《崩坏俱乐部》 外围女的欲望1 高芸赤裸地跪在地上,嘴边是几根粗壮黝黑的鸡巴,她卖力地吸允,不时发出吸溜吸溜的淫荡声响。她时而将两只硕大的龟头一并纳入口中,时而伸出小舌轻舔,妖媚的眼微微上抬,眼神偶尔掠过坐在不远处沙发上李延西,对方正一派悠闲地吞云吐雾,丝毫未被眼前的香艳景象所影响。 左侧染着一头耀眼银毛的少年显然脾气暴躁,突然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厉声道:“浪婊子,给老子全部吞下去!”说完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将那根通红的肉棒连根狠狠顶入女生喉咙。高芸强忍着异物突入的不适感,精致的五官几乎皱到一起,仰着脖子努力吞咽,喉间咕咕作响。 漫长的几十秒过去,少年终于抽离,高芸来不及干呕又被另一根肉棒顶入,这边的男人更加粗暴,牢牢压住她的脑袋抽插,压根不管女生难受推拒,仿佛将她的小嘴当做阴道一般,肆意出入。 身后的男人则紧紧握着她一双巨乳,几乎是用要捏爆她的力量,任由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男人的呼吸就在耳边,他贴着高芸的脖子,冷冷嘲笑道:“阮行舟的药还真管用,打了那么几针,奶子都快握不住了。” 男人的手心被勃起的乳头摩擦着,他忽然伸指钳住那两颗高高挺起的肉粒,猛地向上提拉,高芸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地昂首呻吟。 “奶头硬地这么厉害,这骚货其实很想要了吧?”身后的男人继续用力捻弄,几乎将深色的乳晕拉成薄薄的一层。 “不要。。。好痛。。。” 女人压抑的呻吟没能引起男人们的怜惜,一旁的银发少年弯腰用力拍打高芸的大腿:“分开,让大家看看你的骚逼!” 位于市中心的某高层酒店套房内,身材颀长的女生m字开腿坐在地毯上,满脸淫靡地望着眼前的几名男子。她一手伸入口内捣弄,一手向下抚摸自己的阴蒂,指尖沾满了湿滑的淫水,她含糊不清地请求:“好想要。。。求求你们。。。嗯。。。” 名叫程洵的银发少年嗤笑一声:“想要什么呀?” “呜。。。好想要。。。大肉棒。。。”被调教了许久的女生毫不犹豫地说出男人们想要听到的字眼。 “自己把骚逼掰开!”另一名男子冷冷命令道。 高芸看了眼仍旧不为所动的李延西,虽然失落,但也不敢违抗男人们的要求,缓缓将两片湿亮的阴唇分开。 男人们纷纷凑近观看,但见一颗花生大小的肉粒从包皮中顶了出来,因为长期玩弄,比普通女生大了一倍不止,阴唇的颜色也十分暗沉,且褶皱丛生,谈不上好看。暗红色的肉瓣内,尿道也因为过度玩弄不时渗出湿液,底下的小洞在男人们的注视下不停收缩,流出的粘液甚至滴落到了地毯上。 程洵皱眉,嘲讽道:“切,还s大女神呢,这骚逼都让李少玩烂了啊,又黑又松的。” 旁边的男生附和:“跟李少时还没卖过几次,当时叫她自己抠逼都脸红,看看现在,简直就是一条只会发情的母狗嘛,再过段时间直接送俱乐部算了。” 高芸闻言瞬间变了脸色,哀求道:“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送我过去。。。”她又朝李延西的方向望去,未多做犹豫,高芸手脚并用爬向那个令她既爱又怕的男人。 其实李延西年纪不大,谁都知道他是本省横跨黑白两道李九爷的宝贝孙子,平日里耀武扬威横行霸道,谁都不放眼里,半年前因为聚众斗殴被英国某大学开除,这才灰溜溜回国。李九爷虽然恨铁不成钢,但又对这宝贝疙瘩无可奈何,只能调动人脉花钱将人送去了s大。 一开始,李小霸王心怀愧疚,还真老老实实上了几天课,不料李九爷手下一帮小头目为了讨好这宝贝,又巴巴地跑来奉承。这其中有个外号狂三的狠角色,表面经营着一家名为“s.c”的休闲会所,而事实上,s.c的背后隐藏着无数黑暗交易,甚至人口买卖。凡是s.c的高级会员,都可以进入狂三的私有俱乐部,被送去那里的女人几乎毫无人权可言,只能沦为男人们的玩物。 李延西性格暴躁,本就颇好此道,很快故态复萌,他纠集了一群纨绔,又过上了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生活。 说起来,高芸认识李延西正是通过狂三的介绍。她出身农村,虽然外表靓丽且不乏男生追捧,但s大富二代云集,同学间的攀比,虚荣心的诱惑,很快将她推入金钱游戏的泥沼。她被某学姐看中,在其引诱下做起了外围。偶然的一次她搭上了狂三,因为李延西归国,狂三转手就将她送到了他床上。 李延西人模狗样,出手又大方,床上更是花样百出,高芸很快为之倾倒,令她怎么也未想到的是,不过短短半月,李延西就把她丢给了一众跟班,这帮二世祖最大的乐趣除了吃喝玩乐之外,就是掺和在一块儿商量怎么玩女人。往后的生活,将高芸彻底送进了欲望的深渊。 外围女的欲望2 李延西看了眼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女人,漫不经心地冲她吐了口烟,并未理会她的请求,缓缓道:“躺下,腿分开。” 一贯狂妄的李延西今日无甚兴致,一脸寡淡地抬脚踩在女生胯间,坚硬的鞋底磕地高芸生疼,但女生仍旧做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双手捧着男生的脚掌按压在自己阴部。 “啊。。。好舒服。。。” 李延西哼地笑了出来:“哪里舒服?” 这时候其他人又围了过来,程洵手里拿着一根粗长的双头按摩棒,嬉笑着抽打高芸硕大的乳房,颤动的乳肉一阵乱晃。 “。。。下面。。。下面好舒服。。。啊!好痛!” 女生的声音忽然拔高,李延西重重地碾压着她的阴唇:“骚母狗,哪里舒服?给小爷说清楚。”说罢又拿鞋尖踢了踢高芸红肿凸出的阴蒂。 高芸不敢拿手去捂,只一脸淫贱地回道:“啊。。。骚逼。。。骚逼好舒服。。。” 众人闻言纷纷发出猥琐的笑声。 “起来,跪好。” 仍旧保持着大腿分开的姿势,高芸跪着将手放在背后。李延西伸手捏着她的奶头抖了抖,调笑道:“不想去俱乐部?” 高芸怯懦地点头,那里根本不是人能待的地方。 “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你最好问问其他哥哥的意见。”李延西很是惬意地背靠沙发,翘着二郎腿侧头点烟。 最后众人决定让高芸蒙上眼睛口交,不能用手,三十秒内猜出鸡巴的主人,若猜错则必须满足此人的一项要求,如果未能通过此人认可,她将被送往人间地狱。 李延西并不打算参与,他起身将一顶黑色的头套罩住女生,并将高芸反手铐住。头套只在口部留有缺口,只见女生红艳的唇被勾勒地无比下贱,仿佛她只是个专门用来为男人口交的充气娃娃。 几个月内连续被这些男人凌辱,凭借着气味和感觉,高芸不难猜出各人的肉棒,为了增加难度,坏心眼的程洵故意干扰,跑到跪趴着的女生身后,分开两瓣臀肉,猛地将那根双头按摩棒插进女人的小穴。 高芸闷哼一声,很快呻吟便被嘴中的大鸡巴堵住。黄毛则手握按摩棒的另一端甩动,搅得女生私处唧唧作响,两片淫肉也随着他的动作翻进翻出。 “咕。。。不要。。。”女生虚弱地哀求。 这是一根几乎超过五十厘米,有程洵手腕粗的胶质自慰棒,从后面看,女生的小穴完全被撑开,紧紧地咬着那根棍状物。少年用力捅了捅,笑道:“骚货,放松点,夹那么紧做什么?”他一边抽插着按摩棒,一边用指甲去刮女生湿淋淋被翻出来的尿道。 下体处的刺激过于强烈,高芸终于支撑不住,一口吐出鸡巴,其结果是她没能在规定时间内猜对人名。被猜错的男人勾唇一笑,挺起胯部在高芸的脸上反复擦了擦,冷道:“贱货,连哥哥的鸡巴都吃不出来,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说完也转到女生身后,在程洵凌虐高芸下身的同时拍打她肉感十足的丰臀,顿时房内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清脆声响。 “三十秒快到了哦,骚货。”现在正被吸允着鸡巴的男人才不管女生时不时颤动的躯体,冷冷提醒道。 这时候程洵的兴趣已经转移到了女生微微红肿的肛门,抹了把骚穴内流出的淫液,缓缓涂抹那细小的洞口。少年眯着眼细看,女生因为刺激不停地收缩着她的菊穴,肛内粉色的肉块微微翻了出来,那是前天李延西拳交扩开后留下的痕迹。仍旧一脸稚气的少年心里不禁微怔,李延西什么都好,就是玩起女人来太狠。 程洵先用手指挖了挖,探了探松紧,一指,两指,直至四根手指全部被温暖的媚肉包围。 身体正在被扩张,脑袋浑浊的女生没能控制住下身的快感,一股微微发黄的液体滋地从尿道中喷射而出。 “快看!这骚货尿了!”身后的男人惊道。 “被玩屁眼都能高潮,你这下贱的母狗!”在男人们的羞辱声中,戴着黑色头套的女生专心地做着口舌侍奉,但见一根硬挺的肉棒在她的脸上插进抽出。 少年倾身将掌中的粘液全部抹在了女生自然下垂的胸部,接着他将双头龙的另一端缓缓塞进了女人的屁眼,高芸下身的两个洞瞬间被堵了个结结实实。 “爽吗贱婊子?”怕不够牢固一般,程洵握住弯曲的按摩棒用力按了按。 “啊。。。不要。。。好胀啊。。。”吸允肉棒的空隙,女生呼吸不稳地轻哼。 程洵不予理会,起身踢了踢女生的屁股,也加入到猜谜游戏中。 外围女的欲望3 令男人们失望的是,虽然有程洵等人捣乱,高芸仍旧只猜错了一人。 韩岭掐着高芸下巴,冷笑:“既然你不喜欢哥哥的肉棒,那就用你的骚逼夹好那根假鸡巴爬两圈,不许掉出来。” 韩岭也算是李延西交际圈中的一号人物,如果说李家已经由暗入明,那么韩家则像是守卫李家的野兽一般始终蛰伏在暗处,两家的关系错综复杂又根株牵连。 韩岭的要求自然不会如此简单,他找来四只强力金属乳夹,先是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高芸那深色的乳尖,本就肿胀的乳头被刺激地敏感无比,像两颗高耸的石粒缀在女人胸口。高芸抖动着双乳又泄了一小股液体出来。就在她神魂颠倒之际,韩岭猛地夹住女生殷红的花蕾,接着毫不犹豫,啪地一声松手。 “啊。。。。乳头。。。。乳头要坏掉了。。。”高芸托住自己硕大的双乳,昂着头高喊,唾液挂在嘴角,小穴也颤抖着泻下更多液体。 韩岭不等高芸平复,将剩余的两只夹子分别夹在了女生的两片阴唇上,再利用细麻绳穿过夹子,分别系在了女生的大脚趾上。 绳子很短,即便在高芸没有任何动作的情况下,她的两片肉唇已经被拉开到最大,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大喇喇地暴露在男人视线中。 “好了,爬两圈给哥哥们看看,夹紧你的骚逼和屁眼。”韩岭拍了拍女生肉感十足的屁股。 几乎每一步,高芸都要忍受阴唇被拉扯的痛苦,同时又遭受着小穴内按摩棒带来的愉悦,因为丰沛的淫水,她快要夹不住那根又长又粗的棒子了。 程洵嫌她速度太慢,取了一条散鞭啪啪抽在女生屁股上:“爬快点骚母狗!” “啊。。。不要。。。不要打了。。。要出来了。。。” 就在高芸大声呻吟的同时,啵地一声,按摩棒的一端已经从小穴中掉了出来,高芸吓地迅速收缩括约肌,这才将另一端牢牢咬住。 当男人们看到女生腿间晃晃悠悠挂着的按摩棒时,又开始嘻嘻哈哈地羞辱她:“哈哈哈,像不像一条母狗夹着狗尾巴?” 无暇理会众人的羞辱,高芸一脸惊恐地看着满面寒霜的韩岭分开人群走到她面前,二话不说抢过少年手中的散鞭,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抡起胳膊狠狠抽打她的乳房。鞭尾带着风声不断落到高芸胸前,女人的两只奶子像沙袋一样乱晃,直到奶头上的两只夹子被鞭尾扫落,韩岭才停止暴行。 “贱货,不是让你夹紧你的骚逼吗?” “我。。。我不是故意的。。。。” 韩岭冷冷看着女人眼里的瑟缩和无助,不怀好意地笑道:“你没有按要求完成任务,结果会怎样呢?” “不。。。求求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高芸又朝李延西的方向望过去,这回得到了回应,李延西慢悠悠开口:“俱乐部可以不去,三天后送给王岑那帮人玩玩吧。” 韩岭了然地点头,钳住高芸下巴笑道:“大校花,像从前那样求大家操你,那样我就放过你。” 尽管大脚趾上的麻绳还牵扯着自己最为隐秘的地方,高芸还是在男人们面前分开双腿,她跪在柔软的深蓝色地毯上,身体后仰,胯部高高挺起,仿佛自虐一般,狠狠撕开肉瓣,让男人们能够看清楚她湿漉漉的嫩穴最深处。 “快点啊。。。快点进来。。。骚穴好想吃哥哥们的大鸡吧。。。” 高芸一手向下逗弄自己勃起的阴蒂,眼神迷离地望着众人,嘴里不断发出细碎的猫叫一般的呻吟,眼见众人依旧似笑非笑地观望,她自己伸出食指缓缓探了进去。 “啊。。。小穴好舒服。。。求大鸡吧哥哥操我。。。。”高芸一边抽插一边忘我地呻吟。 “你身上好多骚穴,想让哥哥操哪个啊?”程洵笑问。 “嗯。。。哥哥喜欢插哪个就插哪个。。。” 少年邪笑着躺倒在地:“上来,骚货。” 旁边的男人会意,合力将高芸仰面朝上架在程洵腰间。男生撸了一把自己的肉棒,有力的大手分开女生的臀瓣,噗地一声插进了她的菊门。 “啊。。。肉棒。。。肉棒插进来了。。。”高芸张着嘴无意识地喊着。 “插进哪里了啊?” “嗯。。。大鸡吧插到骚货的屁眼里了。。。。好舒服。。。。。” “那还有几个哥哥怎么办?”程洵伸手狠狠拧了把女生的阴蒂。 “呃啊。。。都插进来。。。插进骚货的骚穴里。。。”高芸坐在少年粗大的肉棒上,微微后仰,被分开的穴肉又呈现在了几个男人面前。 “因为你没有夹紧按摩棒,这次就罚你的骚逼吃俩根鸡巴好了。”韩岭和另外一个男人配合默契地找准位置,一个尽量前倾,一个见缝插针,熟门熟路地纷纷插进了高芸的小穴,女人的洞口不堪承载两根粗大的鸡巴,被撑成薄薄的一层。 “啊。。。要坏掉了。。。骚穴要被两根肉棒撑坏了。。。” 李延西看着眼前这淫乱的一切,忽然有点意兴阑珊。 潜入调查(无肉) 三天后,李延西位于翠岩山中的私人庄园将以狂三的名义举办一场秘密宴会,被邀请者中不乏权贵名流巨贾。这些人心知肚明,像这样的聚会,除了利益之外,少不了酒池肉林的淫欲游戏。 韦彤暗中调查狂三已经有一段时间,照片里的男人还很年轻,却有一张风霜刻画过的面容,眼神凌厉,不怒而威。 狂三本名李博文,有传言说他是李家旁系所出的私生子,追根寻源,李延西该叫他一声表哥。韦彤作为本市知名日报的一名记者,意在拍取实证曝光s.c的不法犯罪活动。此刻她隐身在山庄大门暗处,身后跟着弟弟的女友谢嘉,两人望着陆续而来的豪车和黑衣墨镜的保镖一脸愁苦。 眼见暗夜将至,谢嘉拉了拉正干着急的韦彤衣袖,指了指占地相当广阔的山庄背后,轻声道:“我们可以从那边小坡翻进去。” 庄园依山面水,风格偏欧式,主体建筑像一座中世纪古堡,此刻琉璃窗内金碧辉煌,财大气粗的李家大少醉卧美人膝,正美滋滋地吃着美人递来的一颗颗葡萄。 对面端坐在沙发上的阮行舟咳嗽一声,两人虽是至交,但阮家家教甚严,他打小看不上这位疏于人管教又娇生惯养的小霸王,在阮行舟看来,李延西自诩风流,性格冲动,行为幼稚,简直脑残加智障。李延西对于一脸假笑的阮行舟也颇有微词,这人惯会笑里藏刀,年纪轻轻,常常一副宝相庄严的假正经样,谁不知他私底下开了家研究所,专干祸害妇女的勾当,简直无耻加装逼。 两人个性南辕北辙,能玩到一起也算是种孽缘。 依偎在李延西身边的美人是最近炙手可热的网络女主播,前凸后翘肤白风骚,给自己起了个时下流行的烂俗艺名,李延西浆糊的脑子也记不住,干脆统一以宝贝代之。摸了把女主播柔嫩的小手,直把对方送到门口还一副依依不舍的惜别劲,看得阮行舟满身鸡皮,装个尾巴就能学公鸡唱鸣。 “别告诉我你真看上她了?” 李延西撇嘴,一副你在开玩笑的表情,不屑道:“听说杨柯对她挺上心的,凡是他的墙角老子统统都要撬掉,毛都不给丫剩一根。” 阮行舟还想调侃他几句,忽然发现墙上监视屏中两只翻墙爬院的贼影,李延西顺着他的目光,一眼就认出了谢嘉。就在前几日,自己仗着酒劲开飞车撞断了护栏,半只脚差点进棺材,用阮行舟的话来说就是:李延西人憎鬼厌,连阎王也不收,居然除了点擦伤屁事没有,倒是那辆骚黄色的兰博基尼被彻底报销。 处理事故的女交警大约新上岗,说不上两句就脸红,李延西头疼脑热醉意汹涌,压根没有猎艳寻欢的意思,走一步晃三晃,身体重地像一根快要跌倒的铁棍,一不小心就将小交警扑倒在地。 谢嘉是一名即将毕业的警校特优生,平时不苟言笑,看去性格冷傲,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架势,长相却相当清纯,在学校广受追捧,被誉为高岭之花。而缘分就是这样不期而至,刚好经过的谢嘉见义勇为,左一个直拳,右一个过肩摔,将手无缚鸡之力的李延西揍地彻底死机。 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正苦于找不到人算账的李延西嘿嘿奸笑。 “那首诗怎么说的来着?什么暮然回首,那人就在哪来着?”不学无术的李延西居然还想拽诗,差点没把阮行舟笑死:“她就是那个揍地你满地找牙的巾帼英雄?” 李延西瞪他一眼,稍显稚嫩的脸居然可疑地飘了两朵红云:“我那天醉地七倒八歪,别说打架了,打酱油都找不到路。” 这时候谢嘉已经带着韦彤从后门潜入,阮行舟盯着监视屏,指了指韦彤,严肃道:“这女人是个记者。” 两人都明白今日山庄里将上演怎样的罪恶,立即吩咐保镖围堵。五分钟后,李延西从一群黑衣人中抱臂缓缓而出,望着被层层包围的猎物不怀好意地笑:“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那晚月黑风高,李大少眼皮青黑头壳肿胀,满脸鲜血面目可憎,与今日衣冠楚楚光鲜亮丽的形象相去太远,谢嘉莫名其妙,压根没打算理他,只将眼角一一扫过蓄势待发的黑衣保镖。 韦彤故作镇定,连连摆手道:“这是场误会。” 李延西是个暴脾气,一点就炸那种,只准他目中无人,曾几何时有人敢无视自己?李大少就地爆炸,憋着气冷道:“找死。” 当下挥手下令,打手们一拥而上,毫无反抗之力的韦彤只能束手就擒。而谢嘉则凭着矫捷的身手突破重围,甚至还将跃跃欲试企图活剐了她的李延西摔了个狗啃泥。 李延西简直连嘴都快气歪了,发誓非要让这小娘们跪着喊他爹。 所谓擒贼先擒王,看着蜂拥而来的黑衣谢嘉改变了挟持李延西的计划,她慌不择路狂奔,总算瞎猫碰上死耗子,一副斯文做派的阮行舟正盯着监视屏悠哉看戏,冷不防就被谢嘉从背后扣住了脖子,下颚处还抵着一把亮晃晃的匕首。 阮行舟背对女生,唇角微弯,双手上举以示投降。他自称是管理设备的技术人员,劫财没有,劫色倒贴,还没说完就吃了一记凶狠的肘击,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一边掐着脖子咳嗽一边寻思,李延西上哪招惹的悍马,出手这么狠。 “别耍花样,带我去见你们老板,放了我朋友!” 有趣,真有趣,天真,太天真。阮行舟在前带路,笑地一脸灿烂。 茶几上的少女 月上柳梢,灯火辉煌的豪华庄园内人声喧哗,隐隐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尖细呻吟。二楼某个房间内,六七名带着面具的男人三三两两围坐在一张茶几边的沙发上,目光炯炯地盯着一丝不挂,四肢被缚在茶几脚上的少女。 少女仰面而躺,艳红的樱桃小嘴被撑口器残忍撑开,嫩舌无助地搅动,口水有些收不住,不断顺着嘴角往下流淌,在昏暗的灯光中留下一道道熠熠发亮的暧昧痕迹。 少女紧闭双眼,整个人瑟瑟发抖,雪白的躯体在男人的视线中不断挺起摔落,仿佛在承受某种可怖的折磨。少女有对看似还未发育完全的嫩乳,凝脂般的肌肤顶端却缀着一颗比哺乳期妇女还要巨大的乳头,这种矛盾的共存让少女稚嫩的躯体有种变态的猎奇感。那颗约有半截小拇指长短的乳头被橡皮筋缠绕勒紧,已呈现出触目惊心的暗红色。 少女发出痛苦又淫靡的喘息,此刻,她的小穴内被塞进一根嗡嗡旋转的按摩棒,功率被开到最低,远远不能满足她急需泄洪的欲望。她不安地扭动,诱惑地呻吟,然而男人们衣冠齐楚谈笑风生,仿佛她只是屋中的摆设,和桌椅花瓶装饰物没有任何区别。 终于,在意识到少女的乳头已经快接近紫黑色时,一名身材修长的男人端着酒杯,缓缓绕到女孩跟前,金色面具只挡住了他的上半张脸,阴影中的唇角邪恶地勾起:“小骚货,你睡着了吗?” 当男人微凉的指尖扫过女生发胀却被残忍束缚的乳头时,少女忽然睁大双眼,身体剧烈颤动,而当男人松开橡皮筋的那一刹那,她终于忍不住痛叫出声,甚至连骚穴内的按摩棒也挤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另一名男子脚下。 房间内的男人们几乎在一瞬间停止了交谈,纷纷转首不怀好地注视着茶几上的少女。 “看看你这小骚货都做了什么好事?”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一脸嘲弄地攥紧少女的椒乳,手指紧紧掐着乳头提拉:“这么下贱的奶头还真是少见。”男人的语气忽然变得暴戾,动作也更野蛮,像是要将少女的乳头生生拉下来一般:“说!为什么你的贱奶子这么小奶头却这么长?” 少女被羞辱地快哭出来了,口齿不清地呜咽道:“呜。。。因为小骚货太骚。。。从小就喜欢自慰和捏奶子。。。” 男人毫不犹豫将杯中的红酒倾倒在少女稚嫩的胸脯上,冰冷的刺激使得勃起的乳头更加硬挺。 站在少女腿间的男人穿一袭灰色西装,他弯腰捡起那根黏糊糊的按摩棒,声音很清冽,淡淡道:“骚水这么多,都滴下来了,舔干净。” 被撑开的小嘴丝毫不能反抗地接纳了裹满淫水的按摩棒。 男人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撑开少女的小穴,不同于她的上半身,少女私处的颜色粉嫩,腔内却因为湿滑而显得有些松垮,男人听到少女变调的呻吟后又多加了一根手指。 “这就享受上了?你这贱穴是不是被搞得很爽?” 少女泪眼朦胧地摇头,口中呢喃着什么,男人的表情不变,目光灼灼地注视少女因为欲望而扭曲的脸,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直至少女不由自主地痉挛,高叫着潮喷才停止。男人抽出湿漉漉的右手,将满手粘液在少女的外阴反复涂抹,忽然,毫无预兆地,他猛地拍打还在不停收缩地骚穴,厉声道:“贱货!谁准你高潮的?” “呜呜,对不起,请。。。请惩罚我擅自高潮的骚逼。。。。” 人体烟灰缸 少女被折叠起来,双腿被左右两个男人强制分开,变成屁股向上,小穴高高挺起的更为淫秽的姿势。 “要怎么惩罚你。。。这里呢?”男人噙着恶意的笑,双手四指用力扳开少女紧闭的肉洞,不顾她的哭叫,越来越用力。 男人不知从何处找来一支手电,很是兴奋地冲少女洞开的小穴打开了开关。强光瞬间将少女神秘的最深处照亮。男人们纷纷勾头探看,那被生生拉开三厘米左右的洞内布满少女白浊的分泌物,沟壑丛生的嫩肉随着少女的呼吸不断蠕动。 “小骚货的子宫都被大家看光了哦。”男人发出惊叹,窥视着少女最深处的秘密。 “叫地这么大声,小骚货一定很口渴吧?”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从另一侧走来,晃了晃手里的瓶装可乐。男人们会心一笑,纷纷让出位置。 男人挂着血腥笑容的脸就在自己腿间,灼热的呼吸直达少女体内,脆弱的宫颈似乎感受到来自外界的威胁,开始不安地收缩。 男人将因为摇晃而疯狂溢出泡沫的可乐瓶狠狠塞入少女张开的穴内,有些疯狂地笑道:“贱货,给我好好喝下去啊!” 灰色西装的男人伸手捂住少女凄厉的尖叫,手指在她紫黑色的乳头上反复捻动,唇就贴在少女耳边,轻声道:“小骚货,你的烂穴连可乐都收不住,留着有什么用呢?” 这简直是强人所难,然而少女知道这只是男人们游戏的借口,如果她反驳,绝对会招来更为残酷的对待。 男人优雅地点了一支雪茄,将缭绕的烟雾轻轻吹拂在少女脸上,他的手也像是最亲密的恋人一般,一点一点爱抚着少女敏感的躯体。他的语气依旧是轻缓而温柔的:“这么没用的烂穴,就拿来做个烟灰缸吧。” 少女仍然保持着被折叠后骚穴朝上的姿势,她被男人们用绳索固定在了茶几上,高高挺起的小穴被塑料夹夹住阴唇朝两边拉开,此时她粉嫩的穴肉已经一片狼藉,烟灰混合着她的淫水糊满了她的阴部。 灰西装男人优雅地抖落最后一缕烟灰,竟然将还未燃尽的雪茄摁灭后,拌着糊状的烟灰插进少女惨不忍睹的小穴内搅动。 “听到了吗?小骚货的骚逼发出了好听的声音呢~” 少女意识混沌,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呢喃:“好难受。。。。小穴。。。。。好难受啊。。。。” “是难受还是爽?小贱人,看我把你的骚逼插爆!”另一个男人缓缓将桌上的雪茄插入少女体内,一直到第五支时,少女才因为疼痛开始抗拒着挣扎,然而被束缚的躯体只能无助地颤动,任由男人们玩弄。 第六支,第七支。。。 “啊啊啊啊~~~装不进去了~~~~~要坏掉了~~~~不要再继续了~~~~”少女开始高声喊叫,她挺起被雪茄插满的骚穴高潮了。 少女喷出的液体划过一道弧线滴滴答答落在地上,这显然惹怒了戴金色面具的男人,他从那被雪茄撑的变形的女性器官中找到隐藏着的尿道口,狠狠地用指甲刮了刮,冷道:“连烟灰缸都做不好吗?是不是要我把你的骚逼缝起来?” 少女似乎格外害怕他的靠近,闻言瑟瑟发抖,颤声道:“不要。。。。小骚货错了。。。。放过我。。。。” 男人似乎很满意少女的反应,他喜欢看到女人被他掌控,因他欲仙欲死,又羞愤难忍的模样,每当少女发出难耐的呻吟,满脸羞红地求他插她,干她,玩弄她的奶子和骚穴时,他会感觉中枢神经都像是被拧起来一般兴奋无比。 男人当然不会理会少女的请求,接下来,他也许会用高压水枪彻底清洗她的骚逼,然后让无数根涨疼发紫的肉棒狠狠侵略那诱人的骚穴,直到它变得松松垮垮为止。 此时的男人们都沉浸在欲望之中,并未有人注意到门外的谢嘉和阮行舟。 俄罗斯转盘 阮行舟笑看谢嘉不知所措地退出房间,勾着唇角随她慌不择路地进入了另一个淫欲的世界。 庄园的三楼内,几乎每一个房间都在上演各种难以想象的淫乱游戏。 高芸被六个健壮的男人围在中间,四肢被反缚着高高吊起,湿润的骚穴紧贴着身后的男人。几乎是黑紫色的硕大肉棒在她的臀缝中狂暴地进出,每当棒身抽出时不仅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并且因为急速抽插已经形成了一圈乳白色的胶状物粘在肉棒周围,看起来异常淫靡。 “贱母狗,别光顾着爽,舌头给我好好动起来!”前面的男人不耐烦地将肉棒往高芸喉咙更深处捅了捅,直接导致她咳嗽着吐出一股股粘液。 身后的男人明显感觉到骚穴在不断收紧,绞得他又酸又爽,他狠狠拍打着女生的肉臀,狠戾道:“骚逼,要是敢让我先射出来,老子就用脚操烂你的贱逼!” 高芸呜呜着回答,此举又惹恼正在享用她嘴巴的男人,他摆动臀部的幅度变得更大,青筋毕露的肉棒几乎将她的喉咙戳地高高隆起。 “这骚货好会吸,喉咙磨着龟头,妈的好爽!”男人控制着高芸的头部,开始放缓速度。高芸身侧的两个男人则分别捉住她一只疯狂甩动的奶子,用自己的龟头去碾磨她的奶头。 “李延西这小子,怎么把这骚货的奶子搞这么大的,噢,太他妈爽了!” 男人尿道口分泌的前列腺液已经润湿了女人深色的奶头,他受到刺激,竟然捏着高芸的奶头试图插入自己的马眼内,另一侧享用女人奶子的男人一边握住滑嫩的奶肉一边调笑道:“姓阮的那小子才厉害,据说能把女人的奶孔扩大到足够鸡巴插入。” “那还不把奶子插爆了?” 另外两个男人注意到房间内的音乐又换了一曲,迅速打断话题,一边撸着鸡巴一边不耐烦道:“换人换人!” 高芸像吊起的肉块一样被人拉着绳子转动,她浑浑噩噩转了个圈后,下巴被男人粗鲁地钳住,男人却不并着急插入那销魂的小嘴,而是将她的粉色小舌拉出,并命令她不准收回。 “像条母狗一样好好把舌头吐出来!”男人握着粗长的肉棒不停拍打那条粉嫩的舌头,然后将沾满唾液的龟头在高芸的脸上来回甩打。鸡蛋大的龟头打地她脸颊发痛,而女人只能保持将舌头吐出,口水不受控制滴落的羞耻模样,任由对方羞辱。 牢牢把住她两片臀肉的男人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被骚逼吞没,那泛黑的逼唇被粗长的肉棒带进阴道的模样强烈地刺激了他的视觉神经,他仰头摆腰,将龟头直捅女人子宫。 “噢!操死你这骚逼!”男人开始大幅度冲击,一手握着女人的细腰,一手掰开臀肉,手指在紫黑色的肛门外打着圈。 男人并不是非常有耐心帮高芸做扩张,他迅速将两指捅入女人屁眼,冷笑道:“屁眼这么松,平时没少被玩吧?” “啊。。。。。骚货是个喜欢被玩弄屁眼的变态女。。。。。肉棒继续插啊。。。。。不要停下来。。。”男人闻言干脆将肉棒抽了出来,只用龟头去摩擦她的两个洞口。 “进来。。。快点进来。。。。我要大鸡巴干我。。。。。”高芸面部通红,眯着眼睛一脸迷醉地哀求。 “小骚货别着急,大鸡吧这就来干你!”男人扶好肉棒对准那紧闭的肛门,毫不留情地一寸寸捅了进去。 男人的肉棒透过肠壁不断挤压着下方的膀胱,女人松弛的尿道很快流出一小滩射液。 “真是条爱乱撒尿的贱母狗!”男人嘲笑道,在抽插屁眼的同时将自己的三根手指插入女人的骚穴:“看来必须要堵上这个不知羞耻的骚逼洞!” 男人修长的手指不停在高芸体内抠挖,女人放声浪叫,引得男人干脆将五指全部捅进不知满足的骚逼:“你这贪吃的贱婊子,整只手都被你的浪逼吞进去了!” “噢!骚逼好爽~~~~要被插死了~~~~~~~唔!”没等高芸叫完,身前的男人猛地用肉棒堵住了那满是粘液的嘴。 男人的手指在女人阴道内肆无忌惮地收放,最后干脆握住那一层阴道壁去包裹在屁眼内抽插的肉棒,像是自慰一般撸了起来。 其余人对这种玩法也感到新鲜,纷纷凑过头来围观:“这骚货的肚子都被操地鼓起来了~” “啊不行了!!!!要高潮了!!呜!!!!”高芸在男人抽出肉棒的空隙高声叫喊。 女人因为受到巨大的刺激又开始剧烈潮喷,紧缩的阴道壁让男人再无法忍耐压抑,手指握紧阴道内的软肉,龟头死死抵住女人的子宫开始喷射。 “太他妈舒服了!射死你这贱货!!!” 女记者的公开调教 连着误闯好几个不堪入目的房间后,谢嘉终于一个锁喉擒住阮行舟,怒道:“带路。”后者很是无辜地摊手,在对方凌厉的视线下咳嗽一声,指了指走廊尽头。 女生性格过于正直不疑有他,挟持着阮行舟一同进入尽头处标示着勿扰的一间房间,正当她被满墙巨大的电子屏中的内容所震惊的时候,阮行舟在她身后缓缓地按下了锁死按钮。 庄园内,另一个小型宴会厅中黑暗一片,只一盏镁光灯照着台上一身小丑装的主持人。 “欢迎各位来到s.c俱乐部,那么,在游戏开始前,先给尊贵的来宾上点开胃小菜。”小丑扮了个鬼脸,惹得台下观众笑声一片。随着他的动作,灯光缓缓移动,一座一人多高被幕布遮挡的长方体箱子模样的不明物渐渐显露出来,里面隐隐传来一阵阵呜呜的呻吟。 小丑咧着猩红的大嘴,随手扯开黑色幕布:“这位不请自来的记者小姐,会给大家带来怎样的乐趣呢?” 韦彤被突如其来的亮光刺地睁不开眼,此刻她被关押在比她稍高一头的铁质箱笼中,嘴里带着口球,身上缭乱的红色棉绳将她捆扎地严严实实。她的双手被迫背后,奶子高高鼓起,几乎将她的衬衫撑破。 小丑作了个手势,几名黑衣人随即操控着设备打开铁笼,并将不断挣扎叫唤的韦彤带到舞台中心。 小丑看了眼天花板上遍布的各种锁链和钩状物,随手扯了一个挂在韦彤背后,并缓缓拉动滑轮将她吊离地面,只留她的脚尖勉强支撑重量。 女记者不断踮起脚尖试图保持平衡,她冲着小丑嚷嚷,对他怒目而视,然而不断滴漏着她口水的堵嘴球把她的愤怒变成了不明意义的哼哧。 小丑用指尖接住一缕晶亮的口水,动作缓慢地将它涂抹在韦彤胸前,深色的奶头和乳晕突兀地印了出来。 “大家看,记者小姐的奶头硬了呢,这说明这骚货有感觉了哟~”小丑依旧不紧不慢地在韦彤胸前画圈,直把那两粒颤抖的乳尖逗弄地又硬又挺。 “记者小姐。”小丑笑道:“让大家看一看你淫荡的大奶子吧。” 韦彤扭着身体挣扎,舌尖顶着口球发出啊啊的叫声。小丑随即示意两名黑衣人将之控制,他并不急于扯开女记者那件聊胜于无的衬衣,而是用剪刀在她的胸前剪了两个小口子。女记者那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就这么暴露在了观众眼前,她那可有可无的挣扎反而带起一阵淫乱的乳波,引来展台下一阵嘲笑。 小丑绕到记者身后,一手揉捏那被绳子勒扁的奶子,一手缓缓向下探索。小丑有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当他撩开女记者的裙子,食指触碰到女人灼热的下体时,他明显感觉到怀中的女体在颤抖。 “有这么爽么?”小丑用观众听不见的声音低笑:“稍微碰一下就泄了,这么敏感的身体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他忽然隔着内裤捏住女人的阴蒂,不意外又迎来女人一阵微小的颤动:“还是说,被这么多人看着,你这贱货更有感觉?” “呜呜呜呜。。。。。。。”女记者发出一阵悲鸣,暗影交错的展台下,一双双锐利的眼正牢牢盯着她此刻淫荡不堪的肉体。 “把这婊子的骚逼亮出来给大家看看!”有按耐不住的看客开始起哄。 小丑除去韦彤的短裙,又在她的内裤上剪出一个小洞,他把那一小块布料捏在手中展示:“这骚货的淫水把内裤都浸湿了啊。” 黑衣人一左一右抱起女记者的大腿,让她阴门大开地正对观众,小丑手握一架小型dv,开始对韦彤的下体进行特摄,而舞台中央的大型电子屏也开始了同步放送。 这是怎样的一种羞耻,自己都未曾细看过的下体竟然被放大百倍供人围观,韦彤撇过脸望着小丑,眼神由愤怒变成了哀求。 小丑的脸被五颜六色的颜料覆盖,看不出什么表情,他伸手将女人的两片阴唇掰开,高声道:“大家看,这女人的骚逼黏糊糊的,明显发情了呢~” 小丑的手指在韦彤的阴道内搅动起来,通过那块高清电子屏,观众可以明显看到粉色的蚌肉随着女人的呼吸不停收缩。 “记者小姐,你的骚穴看来长期闲置呢,真紧啊。”小丑感慨道。 “扭烂那骚货的阴蒂!”“这骚逼看着好贱好想插。”“把臭穴撑大点,干烂她!” 台下不断传来各种猥亵的呼喊,小丑青筋毕露的胳膊不断加速,女记者的肉壶被搅弄地咕咕作响,整个阴部都在充血肿大。阴阜上的黑色毛丛也被淫水打湿黏在一起。电子屏幕上,被放大到肉眼清晰可见的尿道抖了几抖之后,忽然射出了一股强而有力的水柱。 等到淅淅沥沥的水声完全停止后,小丑猛地抽回右手,女记者像条死鱼一般摊在了两个黑衣人身上。 女记者的公开调教2(虐乳尿道玩弄) “记者小姐,你一直高潮个没完,舞台都被你的贱穴弄脏了,好好地擦干净啊。”小丑边说边拉动锁链,扣着韦彤将她放倒在地上。 “你看,都是你喷出来的淫水。”小丑拎着女人脖子上的绳索,强迫她观看眼前那一滩混合着尿液的液体,韦彤只能消极抵抗,屈辱地闭上双眼。 “就用你的大奶子擦干净吧~”小丑语调轻快地打了个自以为帅气的响指,真的把女记者那对巨大的奶子当做抹布一般,扣住女人的身体来回刷动。但见一对本来白皙肉感的巨乳被按压成两个肉饼,时而可见两粒因为摩擦而变得艳红的奶头,可怜地被摁进乳肉中。 “住手!好痛!好痛呀!”女记者口中隐约传来痛呼,当她的胸部终于被她自己的淫液擦染地又脏又亮时,小丑复又将她吊起。 “客人们都不喜欢脏兮兮的母狗呢,这就为记者小姐美丽的大奶子戴上装饰物。”小丑自说自话地从口袋中掏出两只晒衣夹,捏起韦彤的乳晕,将衣夹精准地夹在了乳头的根部。 “啊!!!!!”韦彤尖叫,终于适应那一瞬间的痛感后,小丑裂开大嘴,不怀好意地反复拨动衣夹,那被夹扁的奶头随之上下颤动,而女人的痛喊声中居然多了一丝淫靡的味道。 “记者小姐的奶头是不是很爽?”小丑调笑道:“站了这么久,一定很累了吧?”小丑从旁边的道具箱中找来一根长棍,棍子顶端赫然是一支粗大的黑色假阴茎。 小丑将那根半人高的棍子安装在了地面的暗桩内,正对女记者的阴部,他将她吊地更高,她的脚尖几乎已经碰不到地面。小丑索性将韦彤的双腿向后折叠绑牢,女人惊恐地看着他不断调试距离,让那支遍布突起的黑色假阴茎与她的肚脐对齐。 “这是本俱乐部为记者小姐的骚穴量身定制的鸡巴座椅。”小丑奸笑着缓缓放松滑轮,让那颗黑色的大龟头一点一点顶开女人的肉唇。 小丑轻松地控制着韦彤背上的绳索,拉起放下,仿佛玩弄玩具一般,用她的肉穴去套弄那根可怖的假阴茎。 “记者小姐怎么又流骚水了呢?”小丑忽然松手,抹了把从棍子上流下的液体涂到女人脸上。 韦彤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紧紧顶住自己子宫的那根棍子上,她感到自己的宫颈已经被压扁,整副内脏都像是被顶了起来。她呜呜狂叫,乱扭的身体更加剧了下体的疼痛。 小丑依旧悠哉地耍宝,在舞台上跳来窜去,接着又跑去工具箱中摸索一番,这次他拿来了一根导尿管和一支浣肠用的大针筒。 “记者小姐的小穴太骚,需要好好调教一下。”小丑弯腰盯着女人的肉穴做出观察的样子。在阴道内堵着假鸡巴的前提下,想要将导尿管插入尿道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小丑面向观众,摊手表示无奈,只能先将韦彤从长棍上放了下来。长长的尿管被小心翼翼地插进了女人微微开合的尿道,不同于阴道被抽插,细小的尿道被突然扩张进入,除了痛感丝毫没有快感可言。还没等韦彤适应那股可怕的侵入感,她又被小丑安在了棍子在上。 导尿管端头的囊球一进入膀胱就迅速扩大卡住,小丑捏住橡胶管的另一端接上针筒,在韦彤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缓缓抽动针管,立刻就有一股淡黄的尿液涌入导管。 “让大家看看这贱货的穴内到底藏了多少骚水,嗯?”小丑举高的针筒内,已经积聚了一小段淡黄色的液体。 “不。。。。”韦彤摇头,她就像被串刺在长棍上的肉块,不仅要对抗来自子宫的可怕压力,还要分心去抗拒膀胱被挤压的胀痛感。 当尿液充满针筒时,小丑乍然惊呼:“记者小姐的骚穴居然装了这么多脏东西,简直就是个人肉便器嘛~”小丑一边扭动紧紧夹住女人奶头的夹子,一边放松针管,竟然放任尿液回流,刚松了一口气的韦彤脑中空白一片,来自阴道的快感,膀胱中的酸涩感,想要高潮想要发泄的欲望完全在小丑控制之下。 “接下来,是互动时间。”小丑又打了个响指,指了指头上的电子屏,笑道:“电脑将随机抽取在场的一位观众来享用这只人间便器哟~” 屏幕上的数字快速滚动,终于停在了红色的16号上,灯光随即追踪到人影绰绰的展台下,16号桌的男人在白亮的灯光中抬头,他在众人的惊呼和起哄声中缓缓走向舞台。 那一双狭长的眼和照片中一模一样,韦彤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男人,正是s.c的幕后老板,外号狂三的李博文。 男人接过小丑手中的针筒,视线并未在女人身上停留,那张冷漠的脸上满是嘲弄,他缓缓拉开裤链,毫无顾忌地在众人面前对着针筒小便,接着随手将韦彤奶子上的夹子扯掉,毫不犹豫地夹在了尿管上。来自外界的尿液全部涌入韦彤的膀胱,越来越重的酸胀感让她的小腹像要爆炸一般。 作为一名二十多岁的大龄女青年,此时男人对她的羞辱完全超过了她能承受的底线,在她的意识和身体都将昏厥之前,她听见男人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跟踪了我这么久,有没有想过今天?” 女记者的公开调教3(爆操女记者) “求求你。。。。让我去厕所。。。。。我受不了了。。。。。。肚子要涨破了。。。。”被取下口球那一刻,韦彤满脸涕泪地对着西装笔挺的男人哀嚎。 狂三看了眼从她下体处延伸出来的导管,因为女体剧烈地抖动而来回摇摆,他随手把橡胶管提了起来,邪笑道:“厕所?呵,你不就是只厕所吗?” “不!”韦彤摇头,哭道:“你可以把资料都收走,求求你放过我。”脆弱的女人终于明白这根本是一场自寻死路的较量。 “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男人捏着下巴,笑道。 女记者睁大眼,激动道:“我保证,我保证再也不会调查关于s.c的任何事,求你放我离开。。。。” “我真喜欢你求我的样子。。。。。”狂三的手温柔地抚摸过女记者饱受折磨的奶头,引得那敏感不堪的女体又是一震:“给你两个选择。”狂三英挺的眉眼骤然舒展:“把这个。”他摇手示意手中的导尿管,微笑道:“如果你选择插进你的嘴里并且喝掉,那么今晚你就只被我一个人操;如果你选择插进你的屁眼,那么,今晚在场的所有男性,都可以干你。” 狂三满意地看到女记者悠然涨红满是难堪之色的脸,他恶作剧一般松开尿管上的衣夹,韦彤立刻感到尿液从放松的膀胱中奔涌而出,然而还没到一秒,狂三又残忍地把它夹了起来。 “不!求你!”生理上的需求几乎让韦彤崩溃,她大喊道:“我选嘴!快点!求你了让我尿出来!!!!”女记者已经顾不上用词文雅与否,比起被轮奸,她只能选择喝掉身体里那堆恶心的液体。 狂三看着女记者一边泄尿一边疯狂吞咽的样子狞笑道:“慢点喝,不许漏出来,否则我把管子插到你胃里去。”他示意小丑离开,一步步缓缓绕到女记者身后,将她从固定的长棍中放了下来。 男人像是给女记者把尿一般,掰着她的大腿面向观众,那两片因为蹂躏而湿哒哒的阴唇大喇喇地向两边分开,露出两指宽的一个黑洞。 狂三调笑道:“骚穴被假鸡巴操地都合不上了啊。”他不耐烦地扯去韦彤身上七零八落的衣物,一手扣住女人的腰,一手把那两片肉唇掰地更开,将自己那根已经充分勃起的巨大肉棒抵住洞口,紫色黑的大龟头蛮横地一捅而入。 “唔。。。好痛。。。。好痛!”虽然经过了假鸡巴的玩弄后,韦彤的阴道内已经相当湿润,但是那根在她小穴内狂捣着的肉棒实在太过巨大,甚至把她的小腹都操地鼓了起来。 狂三抱住女人的细腰,哪怕龟头已经将子宫顶扁,他还是继续用力前进,像是要把肉穴操穿一般。 “骚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我干,你是不是很有感觉?你的骚逼夹地好紧啊。” “我。。。我没有。。。。。慢点。。。不要再进去了。。。。。”韦彤断断续续地回应,小穴被男人的肉棒插地一抽一抽地跳动。 男人忽然扣住女人的两只奶子狂暴揉捏,下身肉棒急速抽动,发出啪啪啪啪地剧烈声响:“你个欠操的骚逼!捏爆你的贱奶子!干死你!” 就在韦彤感受到肉穴内的快感即将爆发达到顶点时,狂三像是知道她的身体就要高潮一般,竟然停了下来,他贴着她的耳畔低声笑道:“想高潮?继续求我吧,求我满足你想被鸡巴插爆的骚逼。”说完,狂三将仍旧吊在空中的女体推开,挺着肉棒等待女记者的骚穴因为重力自动套上来。 韦彤闭着眼尖叫,身体像是荡秋千一般被男人推来荡去,可怕的是每次回到男人身边时,他都会残暴地扣着她的腰,将那根青筋毕露的巨大鸡巴冲进她的身体。 “住手!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啊!” “不想骚逼被插破的话就好好求我吧。”狂三笑道。 “求你!求你!求你让我高潮!”妥协的女记者哭叫。 “说地再贱一点,再淫荡一点,你不是处女了吧?不知道怎么讨好男人吗?”狂三对着女人的子宫深处奋力一顶。 “啊。。。。。操我!我要大鸡吧操我!” 男人哼笑:“操你哪里?” 韦彤只经历过两个男人,且都算是温柔的类型,那些淫言秽语她真的说不出口。 男人不满意她的沉默,拧着她的奶子冷道:“不说的话,我就把你的奶头拧掉。” “不要。。好痛。。我说。。。。。。。”女记者看着自己被拉长的奶尖哭道:“求你操我的骚穴让我高潮!” 事实上狂三并不满意,但是调教需要时间,来日方长,他狞笑着解开女人双手的束缚。 “趴好,屁股撅高,让我看到你的骚逼。” 韦彤活动了下酸疼的手腕,收起眼泪依言趴好。 男人的肉棒再一次顶进骚穴,狂三边插边握住女人的两片肥臀,冷道:“给我像条母狗一样爬。” 男人一边操弄着女人不断流着淫水的骚穴,一边控制她爬向展台下的观众区。 女记者不敢抬头,两只大奶子垂在胸前,随着狂三忽快忽慢的顶弄晃荡,惹得周围三三两两的男人不时伸手捏弄。 几乎将场地爬了个遍后,狂三终于按下女人的腰,把她翻转折叠起来,他对着那高高挺起的骚穴大开大合地抽插,几乎全根没入,又快速地抽出,女人的两只奶子像要飞出去一般甩了起来。 整个展厅似乎只剩下了女人的淫叫和交合时发出的肉体拍打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好舒服啊啊啊。。。。。。。”女人高潮的那一刻,狂三一把扯掉那根碍事的导尿管,看着女人的骚穴像喷泉一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尿液,他也到达了顶峰。 “贱人!要射了!噢!”狂三拔出肉棒,对着女人的脸狂射了出来。 “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主人’。”狂三对着瘫软在地的女人冷冷道。 狩猎游戏 正在直播女记者被小丑玩弄的房间内,谢嘉冷冷看着正在倒酒的阮行舟,对方温润如玉的脸上保持着一贯彬彬有礼的微笑。 “门为什么打不开了?”女生终究沉不住气,一把推开男生递过来的红酒,砰地一声,精致的高脚杯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阮行舟很是好脾气地又倒了一杯送过去,笑道:“小警花,我只是个小小的工作人员,你问我,我问谁?”见女生不接,他干脆握住她的一只手强制塞了过去。 “来,先喝一口,我去观察下怎么开门。”意识到谢嘉的焦懆,阮行舟操控着电脑上的控制按钮切断了屏幕电源。 少了女人的尖叫和呻吟谢嘉镇定很多,但是一想到男朋友的姐姐正在被玩弄蹂躏,她异常烦躁地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阮行舟在心中默数,数到十的时候,他如愿听到身后传来“咚”地一声。 女生昏睡过去的脸静谧美好,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真是个单纯的姑娘,你妈妈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喝陌生人送的饮料吗?”阮行舟似乎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他笑着摇摇头,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找到备注为禽兽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姓李的,要不要一起玩游戏?” 然而在他打开房门的那一刻,身后原本昏迷不醒的女生忽然睁开了双眼,迅速一跃而起反扣住阮行舟的双手。 她的声音有一种冰冷的清冽感:“早就发现你有问题了,你以为我没看到你在酒里下药吗?还有,你妈妈有没有告诉过你,袭警是要坐牢的?” 男生虽然受制于人,表情却没多大变化,他仔回想,大概是在他背对着谢嘉操控电脑时女生就把酒倒了,只不过装出喝掉的样子罢了。 谢嘉押着一脸苦笑的男生继续寻找韦彤,但她忽略了男生刚刚拨出的那一通电话,看到蜂拥而入的黑衣人,谢嘉顾不上阮行舟,利落地从阳台翻了出去。 豪华的私人庄园后山连着一大片茂密的香樟树林,月光笼罩下的树林内,数十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四散奔逃,一群身披黑色斗篷的男人在她们身后奋起追逐,奔跑中不时发出一阵阵嘶笑。 “骚母狗们,再跑快点啊~” 某个落后的女人不慎踩入陷阱中,整个人头下脚上被倒吊在了树上。四五个男人满脸淫笑着围了上来。他们疯狂地撕扯掉女人的衣物,七八只大手在女人身上又揉又捏,女人倒垂的奶子被人用一根粗壮的树枝不断抽打,男人坏心眼地用粗糙的树皮去摩擦女人勃起的奶头,另一个男人见状灵机一动,又折了两根稍细的树枝,将女人两只晃动的大奶子用皮筋上下夹了起来。 被夹扁的奶子可怜地缀在女人胸口,她尖叫着用手去推拒凌虐她乳房的男人,却被两人抱住双腿分开,男人正拿着那根粗长的树枝在她小穴外磨蹭,锋利的木屑刺得她生疼。 “啊。。。。。不要。。。。不要插进去。。。。” 男人的手指拧着女人通红充血的阴蒂,狞笑道:“不要这个,那你这骚逼要什么?” “啊。。。不要捏人家的阴蒂。。。。。好舒服。。。。小骚逼要大鸡吧进来嘛~”女人自由的双手忽然各攥住一根男人的鸡巴上下撸动了起来。 男人嗷地发出一声呻吟,忽然猛一记拍在女人的肉臀上:“操!这骚逼真他妈淫荡!” 另一个被攥住鸡巴的男人也嘶嘶地抽气:“我看这贱货是故意被抓住想被大鸡吧轮奸吧!” “啊~~~人家好喜欢大鸡吧插小逼~~~~~~”女人淫贱地叫道,很快被一根再也忍耐不住的粗长肉棒堵住了小嘴。 倒吊着的骚穴正对着男人的小腹,他粗暴地掰开女人肥厚的肉唇,噗地一声,龟头一举侵入女人粘腻的肉穴,男人迅速抖动着健瘦的臀部,开始直上直下地操干起来。 不远处又有一个女人被抓住按倒在地,她已经全身赤裸,屁股上用猩红色的记号笔画着一个正字,这说明她之前已经被五个人操过。 抓住她的男人扫兴地皱眉,用皮鞋踢了踢女人颤抖的肥臀,不屑道:“妈的都被这么多人干过了,骚逼里还夹了那么多精液,让老子怎么干你?” 男人的脚狠狠踩着女人的腹部,怒道:“给我把这些脏东西吐出来!”女人的骚穴被压弄地噗噗作响,一股股白浊物随着男人的踩弄淌了出来。 误闯进这片树林的谢嘉冷冷看着这一切,她刚解决掉一个试图对她发起攻击的黑袍男子。来时的衣物被一路上围攻她的男人们扯地破烂不堪,勉强避体,稍微抬手就会露出破碎的内衣裤,行动起来束手束脚。揉了揉犯疼的眉心,她小心翼翼地避开狩猎的男人们,躲在一小片山岩后。 “小贱人,原来你躲在这啊~” 谢嘉震惊地回头,阮行舟和李延西一左一右呈包围趋势,正悄然立在她的身后。 李延西恨恨地盯着这个让他丑态百出的女人,出口戏辱道:“哟~这打扮不错,够风骚的。” 依照谢嘉的身手对付两人不是问题,但是在衣不蔽体的情况下,她出拳抬腿的动作明显不到位,反倒方便李延西的调戏。他像戏耍老鼠的猫一样,有时抓住女生的大腿,有时从她身后一把勾住半裸的胸部。而大部分时间阮行舟都在看戏,他不像李延西那样冲动,他更欣赏这强悍的少女在不经意间露出各种屈辱的姿态。 谢嘉并不是个刻板的人,在意识到继续在意暴露身体会被眼前的毛小子制服时,她干脆把碎布扯开,一个高抬腿击中李延西腹部,又一个勾拳打破了他的唇角。 看着被打地毫无还手之力的男生,阮行舟无奈,一步步靠近兀自喘息的女生,就在对方要对他出手时,他迅速将手中的针剂一把扎在了她的脖子上。 还未完全失去意识的女生捂着脖子转身就逃,没走出两步就被身后爬起来的李延西掼倒在地。 阮行舟从未见过李延西那样疯狂的眼神,仿佛要把女生拆吃入腹一般,既炽热,又冷酷。 “小婊子,你继续跑啊。”李延西抹了抹嘴角,看着跌倒在地的谢嘉冷笑。 强制高潮1(前戏) 午夜昏暗的树林内,狩猎游戏仍在继续,李阮二人将谢嘉带到了一株不甚高大的香樟树下。女生是被手腕和下体处撕裂般的感觉痛醒的,她的双手高举头顶被吊缚在树上,手腕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磨出了红色的淤痕,两只修长的腿几乎被强制分开到一百八十度。两人不知从哪找来两根枝杈,分别架住她的脚踝用以固定,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倒着的“t”字。 李延西十几二十年的生命顺风顺水,很少有此刻这种大出口恶气的畅快感,见女生醒转,他毫不手软地给了对方一巴掌:“小贱人,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敢对老子动手?你活得不耐烦了?” 阮行舟拿这个暴力青年没辙,温柔地把女生被打偏的脸扳正,大拇指摩挲着微微红肿的脸颊,笑道:“小警花,虽然我不赞成暴力,不过这是你自找的呢~” 谢嘉呈条状的衣物已经不能避体,隐约的风吹得她粉红的奶头若隐若现,月色朦胧,更加剧了这副画面对两个年轻男人的诱惑。 “小警花身材不错,可惜奶子不够大。”阮行舟的手有意无意在女生胸口撩拨,温软的呼吸吹拂在女生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轻柔的蛊惑:“告诉哥哥,你的小骚奶子有多大?” 回应他的是一个利落的滚字。 女生强忍着韧带被强制拉开的疼痛,脆弱的下体也被牵拉地丝丝抽痛,她撇过脸,看也不看两人。 见阮行舟吃瘪,李延西大乐,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哈哈哈,阮兽医,你以为这小婊子是你那群吃药吃傻了的女病人吗?” 阮行舟不愧被称为笑面虎,阴郁的表情一闪而过,复又一脸微笑道:“看来小警花还没有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他表情不变,忽然用力扯掉女生残破的衣料,有力的大手猛然攥住女生一只小巧的奶子。 “来,回答哥哥刚才的问题。” 女生不屑地看他一眼,皱着眉沉默。 “烈女呀,老子最喜欢玩刑讯了。”李延西凑上来,一把钳制住女生的下巴,冲着女生眯眼冷笑:“瞧你这副欠操的骚样,奶子和骚逼都露着,妓女都没你贱呢。” 阮行舟附和:“让我们看看警花的小骚逼是不是像她的脸一样纯洁。” 尽管双腿几乎被掰成一个一字,女生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仍旧紧紧闭合,只露出中间一条深深的裂缝。两只大手各捏住一片缓缓拉开,小阴唇呈条状连接着被包皮包裹着的小阴蒂,男生的手继续用力,那两片小阴唇也被迫分开,露出底下被粉色结缔组织包围的洞口。 “哟,居然还是个处女?”李延西惊讶。 谢嘉并不像她表现地那样无所谓,被两个陌生的男生,更确切地说是两个经验丰富的男人大喇喇观看自己连难男朋友都未看过的下体,她再冷漠,也不能阻挡两性区别带来的羞耻。 阮行舟注意到女生渐渐挺起的阴蒂,忽然探出食指点了点那颗粉色的肉粒,笑道:“喂,小警花,你的阴蒂硬了哦~” 女生难堪地别过脸:“要强暴我就快点,就当遇到两条疯狗。” 阮行舟终于沉下脸,冷冷道:“早说啊,原来你喜欢被狗操,我满足你。”他转身问同样一脸铁青的李延西:“姓李的,你家的狗呢?去牵两条来。” 显然谢嘉高估了这两人的底线,当黑衣人带来两条半人高的獒犬时,女生不屑一顾的脸终于开始崩裂。 “害怕了?”少了那层客套的假笑,阮行舟的脸看起来阴沉的可怕,他捏起女生一颗挺立的奶头捻弄,忽而提拉忽而捏扁,陌生的快感几乎直冲女生大脑,连脚趾都崩了起来。 “真敏感。”阮行舟嗤笑。 另一边李延西已经给两条凶恶的獒犬打了催情剂,一贯冲动的他今天难得有耐心,他要撕碎那个女人的伪装,他要她像他曾经的所有女人一样,扭着淫乱的屁股,挺着流水的骚逼,哭着哀求他的大鸡吧狠狠操死她们让她们高潮。 当女生看到那两条异样狰狞的狗鸡巴靠近她的下体时,她终于尖声拒绝:“不要!” “是你自己要被狗操的,后悔了?”李延西分开她的肉唇缓缓揉弄,不时用拇指去按压她的阴蒂。 女生的两只奶头也被阮行舟捏在指尖,她忍受着身体内的陌生情潮,冷静道:“你们究竟想怎样?” 李延西指了指他们来时的方向:“你看到那边的几个女人了吧?像她们那样自己掰开骚逼求我们操你!” 谢嘉因他的直白脸憋的通红,别过头拧着眉冷道:“你做梦。” 李延西隐忍着怒气,想要一把放开牵引绳的动作被又开始笑着的阮行舟制止。 “算了,小警花还是处女,害羞可以理解。”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只拇指粗的小瓶子,边说边缓缓拧开,倒了些透明的膏状物在指尖。 “这种药物会让你感觉奇痒无比,到时候恐怕得求着发情的公狗来帮你哦~”阮行舟盯着女生的眼,手指先后绕着女生的奶头和阴蒂,慢慢地将膏药抹匀。 强制高潮2 “奶头肿地这么厉害,一定很痒吧?要不要我帮你捏一下?”阮行舟凑近谢嘉胸前,轻轻吹了一口气。 谢嘉秀气的眉越皱越紧,男生温热的呼吸撩拨着自己此刻尤为敏感的乳尖,她咬唇集中精神,闭眼忍耐那一阵阵麻痒带来的莫名快感。 让她更为羞耻的是,李延西竟然半蹲了下来,仰头望着她颤抖的私处。 “喂,你这里也挺起来了啊。”李延西邪笑着伸手碰了碰她极度肿胀的阴蒂。 “唔。。。。。。”女生面颊通红,眼神渐渐涣散,终于忍不住漏出了一丝呻吟。 阮行舟贴着她的耳朵继续刺激她:“这不是开始叫了吗?”他宽大的手掌缓缓刷过女生怒挺起来的奶尖。 “呃啊。。。。。。。” “奶子是不是很爽?要不要让狗帮你舔?”男生的手掌贴着女生的腰线一路向下,时轻时重地在她大腿内侧摩挲。 “不。。。。。。不要。” “姓阮的,你看她的骚洞,淫水都滴下来了。”李延西用食指点压着被处女膜覆盖的阴道口。 “插进去看看。”阮行舟也蹲下来饶有兴味地观看。 男生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穿过那层柔软组织,探索到洞内粗糙的一处软肉时,微微勾了起来。 女生瞬间发出一声呜咽一般被压抑的呻吟。 李延西坏笑道:“小骚货,被人搞穴的感觉怎么样?”感受到阴道内的湿润,他顶着女生的敏感点徐徐抽动了起来。 对于从未尝过情爱的谢嘉来说,快感来地既快又猛烈,她冰冷的眼神有了裂缝,渐渐染上情欲的色彩。 “小警花,你是不是经常自慰,小骚逼好湿啊。”李延西边说边加快了速度,手指用力勾擦磨弄着那块软肉,女人不断涌出的淫水被插弄地凝固起来,粘腻地堆积在红红的肉洞口。 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响,谢嘉虽然强迫自己压制住到口的呻吟,高扬的脖子和震颤的身体还是诚实地告诉两个男生,她被男人的手指干到高潮了。 那种直达脊髓的快感渐渐平息后,一片空白的脑袋并没有更清醒,她恨不得立刻挣脱束缚,用自己的双手去狠狠捏弄奇痒无比的乳头和阴蒂,它们已经肿大到可怖的程度,像三颗枣核一样暴突了出来。 “好痒。。。。。放开我。。。。。。。”倔强的女生终于在那一阵阵残酷的瘙痒中屈服。 被牵引绳系在树干上的两条恶犬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狂吠,前腿不断挣扎着抬起,企图冲破阻力直扑散发着浓郁发情气味的女人。 “不。。。。。。随便你们怎么样。。。。。。不要放狗过来。。。。。啊。。。。受不了了。。痒死了。。。。。。”女生看上去有些神志不清了。 “不想被狗干的话就回答我之前问你的问题。”阮行舟捏着女生下巴,舔了舔她微微湿润的眼角。 “。。。。。。75b。”明白自己的处境后,谢嘉回答地很干脆。 阮行舟知道,眼前的女生意志坚定能屈能伸,故意做出屈从的姿态,不过是要降低他们的戒备,这让他更有征服对方的欲望。 “要不要我们摸你的奶子?”李延西站在女生身后,两手不时捏弄着女生挺翘的臀部。 “。。。。。。。。。。要。” 阮行舟从下托住女生微微隆起的乳肉笑道:“你的奶子太小了,哥哥我不满意怎么办?” “求你。。。。。把我的。。。。。。我的奶子变得更大。” 谢嘉原以为男生不过是想听她淫荡下贱的求饶而已,然而令她想不到的是,阮行舟的手上变戏法似地多了三支小型注射器。 ps:这几天一直玩游戏,有点卡壳了,字数有点少-- 强制高潮3(肉渣) “小警花,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屈服,希望你能坚持久一点,不要让我太快就失去兴趣哦。”阮行舟晃了晃手中的注射器,继续道:“知道要扎你哪里吗?” 谢嘉惶然地瞪大双眼,惊恐地望着男生将针尖按压在自己的乳晕附近。 “不。。。。不要。。。。” “明明刚才还求我们把你的奶子变大,这么快就又不听话了吗?”李延西扣住女生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尝尝自己骚穴的味道。”李延西将沾满女生下体粘液的手指捣入谢嘉口腔,随后钳住女生滑嫩的小舌,强迫它从口腔中拉伸出来。 知道反抗无用的女生最后轻声道:“胸。。。。。。” 阮行舟并不计较她言不由衷的态度,反而对此种无脑问话乐此不疲:“这里一共有三支,你又没三个奶子,还有呢?” “不。。。。。不知道。。。。。” 这回男生并没有为难一脸羞愤欲死的女生,邪笑着用两指分开女生下体:“是这里哦。”指尖点了点因为药物而涨红变大的阴蒂,那里正因为得不到爱抚而瘙痒难耐,仅仅是碰触,就让谢嘉浑身发颤,快感触电一般地直袭大脑。 “注射器里的药水会把你的这里变地更大更性感,以后你可能都没办法穿内裤了呢。”阮行舟的注意力又回到女生胸部,自言自语解释道:“因为随便一点摩擦你可就会高潮,淫水漏地到处都是,到时候别人会怎么看你呢?”仿佛幻想出未来那一幕幕令女生屈辱不堪的画面,阮行舟笑地更加灿烂,缓缓将针尖对准女生的乳尖推了进去。 “不要!好痛!” “不要乱动,扎坏了奶子我不负责的。” 胸部变得又涨又麻,谢嘉强忍着痛楚任由男生完成注射。 “持续打一个月,你的这对奶子会变得跟奶牛一样大,说不定还会泌乳呢。”阮行舟邪笑。 “到时候就把你送到俱乐部去做人肉挤奶机。”李延西异想天开,显然他只是想吓唬眼前这个频频让他出糗的倔强女生,但后者对他的评价太差,信以为真情绪稍有失控的谢嘉尖叫:“你们这两个变态!”。 “以后你会爱上这种变态的快乐,到时候你求着我们玩你恐怕我都懒得看你一眼呢。”阮行舟继续手中的工作,冷笑道:“所以趁着我们对你还有点兴趣的时候好好享受吧。” “姓李的,把她的骚逼扒开。” 李延西的动作是粗鲁的,他眼中的暴虐显而易见,谢嘉两片肉唇被最大程度拉开,骚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 阮行舟嗤笑一声:“这不是挺有感觉的嘛,淫水都流到地上了,你这骚洞是不是很想被捅几下?” 男生粗大的手指浅浅在那媚张着的洞口摩擦,随后将指尖的淫水涂抹在女生那颗外翻的肿大阴蒂上。 “呜。。。。。。。。” “阴蒂是不是很爽啊小骚货?”阮行舟忽然用力捏住那颗红地发亮的肉粒,看着它从饱满的形状变地干瘪变形,让他有种嗜虐的快感。 女生本能地发出凄惨地哀嚎,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阮行舟将最后一支针剂推入了她复又胀大的阴蒂中。大脑在那一刻变得麻木,所有的知觉仿佛都汇聚在了下体那颗小小的肉粒中,高潮的同时,她昏了过去。 字有点少,长时间没写有点卡,不知道有看的人没,不管怎样变态作者觉得还是要说明下-- 双插 “小警花,醒了么?看这里~” 刺目的光一闪而过,随后的快门声彻底唤醒了谢嘉混沌的意识,阮行舟玩味的笑脸从相机后缓缓露了出来:“画面还不错,像条母狗的样子了,要一起看看吗?” “混账!”咬着牙刚想要挣扎而起的女生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呈跪趴姿势被固定在了地板上,两人大约趁自己昏迷时将她带回了庄园。 来不及抗拒裸露的羞耻,来自下体的异样感觉让她震惊:“你们在做什么?!” 李延西将手中的浣肠器推地更深,目光灼灼地看着器皿中的液体一点点消失在女生体内,笑道:“如果你第一次就想被两根鸡巴插骚穴,我倒是可以过段时间开发你这里。”抽出粗大的针管,李延西按压住谢嘉因为刺激而急剧收缩的菊门。 “肚子好痛,住手快住手!”腹内的绞痛感越来越强烈,然而颈部腰部都被金属支架固定,她除了疯狂摇摆头部,什么也做不到。 “小警花痛苦的样子真让人心疼。”阮行舟微微弯下腰,镜头中女生虽小但圆润的胸脯自然下垂,乳头因为药物仍旧殷红肿大,流利的腰线,因为桎梏而挺起的臀部,清纯的五官有种被凌虐后扭曲的美感,这些无时不刻都在诱惑按下快门的男人。 女生的小腹越涨越大,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收不住那些液体时,李延西弯起唇角,残忍地将一支仿真肛塞缓缓推入她的肛门。 “好痛!要裂开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不好好扩张你这骚屁眼的话,等下被操的时候可能真的会裂开呢。”李延西拍了拍女生形状美好的屁股,说起下流的骚话真是一点也不脸红。 就在女生渐渐适应后门内的异物时,李延西忽然按下手中的阀门,胶质肛塞瞬间在女生体内充气扩张,就在谢嘉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撕裂时,男生像是了然她的反应一般,笑道:“这尺寸就痛了?那等我们干你屁眼的时候你该怎么办?”不理会谢嘉痛苦的低鸣,李延西甚至握住肛塞的手柄缓缓抽动了起来。女生那黏糊糊的肉唇也因此被牵扯地一开一合,像是一张急需男人肉棒慰藉的小嘴,淫液不断从穴口溢出。 “让我去厕所!”汹涌的便意突如其来,浑身直冒冷汗的女生奋力挣扎,被黑色镣铐禁锢的手脚痛地不断扭曲伸张,她真的被折磨地快要癫狂了。 阮行舟倾身捧住她冷汗直冒的脸,忽然低头吻住她哆嗦着颤抖的唇,舌尖带着强烈的侵略意味在她口腔内疯狂搅动。 “呵,一条会咬人的母狗。”并不感到意外,阮行舟擦了擦唇角伤口,望着女生倔强的脸,眼神又开始冷了下来。 男生冷笑着将黑色的口枷戴在女生脸上,随后抱住她的头部,胯下一顶,已然勃起胀大的肉棒隔着衣物牢牢贴住她的口鼻:“贱货,你就好好忍耐吧!” 谢嘉拼命晃动头部,不受控制的口水浸湿了男生的裤头,阮行舟干脆拉开拉链,让那根紫红色的肉棒直直捅入女生毫无防备的口内。 女生被撑大的小嘴只能被迫接受灼热巨大的肉棍,想要反抗,然而只能徒劳地用舌头推拒,反而让男生硕大的龟头感到被舔舐的快感,阮行舟有力的大手牢牢把住女生面颊,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龟头毫不留情地顶入女生喉咙。 “噗。。。噗。。。呕。。。”肉棒撞击喉咙让女生发出意义不明的痛苦哀鸣,眼看着谢嘉翻起白眼快要不能呼吸时阮行舟终于抽了出去。 “是时候干你这条贱母狗了。” 两个欲望难耐的男生迫不及待把谢嘉从禁锢中解放出来,在经历了多次浣肠后,女生几乎毫无力气去反抗,只能任由两人摆布。 她像夹心饼干一样被包在中间,阮行舟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扶住自己的鸡巴在女生穴口擦弄:“小骚货,好好记住你的第一次。” 感受着处女穴口的紧致,大肉棒抵开肉瓣不断向内施加压力,那层薄薄的结缔组织最终被残忍地破坏而裂开。 “痛。。。。。。。不要再进来了。。。好痛。。。。。”被玩弄地意识不清的女生只能发出本能的呢喃。 “才进去个头而已,乖,等下就爽了。”这时候的阮行舟还稍有耐心,直到女生因为疼痛而不断收缩的阴道壁开始挤压着他的龟头时,他再也无法忍耐,大手抓紧女生的臀肉,肉棒破开层层嫩肉一冲到底。 谢嘉发出尖细的呻吟,子宫颈被龟头牢牢顶住磨弄,初次的陌生快感直袭脑门。 “喂,接下来轮到这个洞了。”李延西从后掰开女生屁股,粗长的男根顶住菊门一点点长驱直入。 大概是被涂抹了媚药的缘故,即便被两根尺寸不俗的肉棒插入,谢嘉感受到的快感竟然多于痛苦。 李延西从后包裹住女生的胸部捻弄,肉棒在温热的菊门内被牢牢包裹,爽得他腰部不断抬起下沉,速度越来越快,最底下的阮行舟隔着肉壁也被擦弄地舒爽无比,两人竟然开始保持着同频率抽插女生下身的两个肉洞。 “恩。。。。。慢点。。。。。。。坏。。。坏掉了。。要坏掉了。。。”谢嘉被撞地话不成声,脸上是浸染了欲望的迷醉表情,然而眼神空洞,显然神志不清。 “爽不爽小骚货?”李延西边插边拍打女生两瓣韧性十足的肉臀,他垂首看着自己又涨又硬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把女生那原本紧闭的小小肉洞撑开扩大,另一个骚洞也因为男人的侵犯而被残忍撑开:“看看你下面的两个骚洞,被两根鸡巴干地爽不爽?” “好涨。。。。要裂开了。。。。。啊。。。” 阮行舟望着女生充满欲望的脸,忽然小腹一紧,肉棒像打桩一般抽插着女人滑腻的骚穴,强而有力的啪啪声几乎充斥个房间:“骚母狗,我要射了!” 李延西也被气氛感染,大手拢住女生的胸脯用力收紧,嘶吼道:“干烂你这骚穴!” 发泄后的男生眯眼看着灼热的精液从女生两个洞内缓缓流出,阮行舟将她的腿分地更开,接过李延西递来的两根按摩棒,狠狠把那些白浊的液体堵了回去,接着又帮女生穿上一条皮质内裤,谢嘉只听见咔嚓一声,还没弄清楚什么状况,阮行舟便淡淡道:“小警花,你可以走了。” 背德(过渡章) 李延西的交际圈中,程洵是年纪最小的一个,十七岁的叛逆少年此刻叼着烟,一副吊儿郎当模样被堵在餐桌前,与同父异母的姐姐正大眼瞪小眼地对峙。 “这里不欢迎你。”一丝不苟的套装,精致的妆容,让程曦的脸看上去更加冷傲。 “笑话,爷爷的生日我为什么不能来?”少年掸了掸烟灰,张狂的银灰色碎发熠熠发亮。 程曦面无表情,一字一顿道:“你不配。” 两人大约有一年多时间未曾碰面,程洵知道眼前这个大他八岁的姐姐有多么讨厌自己,自记事起,她对自己说过的话不超过百句,且以厌恶的语气居多。 “这么久没见,姐姐还是这副刻板的老处女模样,怎么,姐夫平时没有把你操爽吗?”少年态度恶劣地调笑,喷了对方一脸缭绕的烟雾。 程曦即刻冷脸,随手抄起桌上的酒杯对着少年兜头浇下。 少年垂首看了眼自己月白色的衬衫被猩红的水珠泼染地狼狈一片,眯起眼冷道:“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任你欺负的小孩子吗?姐姐?”程洵猛然捉住对方一只皓白的手腕,高大的身形半倾,逼迫对方只能单手反撑着桌面仰面看他。 “是你自己不好,非要招惹我。”少年曲指勾勒着梦中无数次出现过的面庞,狞笑道:“弄得这么脏,姐姐必须帮我好好清理干净啊。” 程老太爷的八十大寿选择在自家老宅度过,宾客陆续到来,喧哗声入耳,此刻被少年反扭着双手按压在浴室门板上的程曦惊怒:“你发什么疯?” “姐姐可以再大声一点,把人都引来看看他们眼中优秀的女强人被弟弟强暴的样子好了。” 少年力气大地惊人,在程曦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唰地一声扯烂了她的套装上衣。 “姐姐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骗我喝水,结果把我带到厕所按在马桶里?”程洵贴着女人的脖子缓缓道:“那次我差点就死了。”感觉到怀中女人的挣扎,少年干脆将她翻过来,一手扣住她双腕举高,一手描摹着女人艳红的唇,眼里的光既兴奋又冷冽:“是怎样恶毒的女人,连五岁的小孩也不放过?” 程曦摇头来回躲闪着少年的碰触,语带轻蔑:“你是你妈生的贱种,本不该活着。” “姐姐,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少年脸上的笑变得狠戾:“不过你大概还没搞清楚状况,你程家欠我妈的,我要在你身上一点一点讨回来。” 少年复又将程曦双手背后扣住,强迫她高抬起胸脯与他紧紧相贴,视线缓缓而下,程洵眼里的兴味越来越浓。 “小时候就知道姐姐有对大奶子,没想到比我想象中还要大。”单指在裸露的乳肉上来回打圈,少年笑得不怀好意:“姐姐也不想在爷爷生日这天被弟弟强暴吧?程家闹出这种丑闻一定非常轰动对不对?” 程曦眼神越来越来冷:“你究竟想怎样?”身体因为异性的碰触而异常敏感地泛起一层疙瘩。 “说起来,像姐姐这么强势的女人,姐夫平时都怎么操你呢?”像是想到好笑的事情一般,少年笑嘻嘻道:“算了,姐姐在床上肯定像条死鱼一样,姐夫对着你恐怕都硬不起来呢~” 趁着少年放松,程曦终于挣脱开一只手,啪一声直接甩了对方一个响亮的巴掌。 少年单手抚摸着被打痛的面颊,侧脸埋在阴影里,不紧不慢道:“四月二十三,月华酒店8301号房。” 简短一句话让正准备扭动门把离开的程曦停住脚步:“你说什么?” 少年抬头笑得一脸灿烂:“姐姐这么惊讶做什么,那天发生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吧,话说姐姐淫乱的样子还真美,我有好好拍下来哦~” “你想要什么?”女人深深吸了口气,又回复冷静道。 “把衣服脱了。” “什么?” “这里被你弄得这么脏,就用你那对大奶子给我洗洗干净好了。”少年指了指胸前,沉声。 额,写得有点烂。。。见谅--不过反正没肉,随便一点没关系吧~~~ 浴室里的调教1 程曦嫁给赵思安,并不完全出自利益,相处一年多,多少有些感情。赵思安长相斯文,背景不俗,奈何性格古板无趣,做爱像交粮,全无情趣可言,时间久了,难免让人生厌。程曦年纪渐长,心境也开始变得荒凉,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裴皓就是这时候刮来的一股妖风。 拜金女为钱出卖肉体,事实上这种事没有男女之分,裴皓傍上程曦这棵大树,也是狠花了心思的。 时下娱乐圈像一锅又黑又泛滥的脏水,都知道臭,但名利当前,多的是人往里跳。裴皓作为一个无名新人,尽管长相惊艳,想要脱颖而出也无异登天。 程曦从未想过自己也会做出包养小白脸这种事,这些年舔着脸讨好她的男艺人很多,来来去去像落在记忆里的灰,风一吹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程曦想,裴皓能留住自己并不仅仅是因为男欢女爱,她爱看他做爱时迷离的眼神,也爱他撒娇时晶亮的眼,总让她莫名想起小时候跟在身后的小小身影,眨巴着一双又黑又大的眼,姐姐姐姐地叫个不停。 烦地要命。程曦厌恶程洵,就像太阳东升西落一样直白简单理所当然。 因为程曦的扶持,裴皓的星路坦荡无阻,广告剧本接个不停,几乎全年无休,但再忙他也会抽出时间陪程曦温存,他们谁也没想到,一次再平常不过的约会竟是程洵精心设计的陷阱。 “姐姐,把手拿开,不然怎么洗呢?”程洵解开脏了的衬衣,靠墙懒懒立着,嘴角止不住上扬。 女人有一对大且坚挺的美乳,更难得的是腰身纤细,并无多少赘肉。程曦放下捂住胸口的手,一脸不甘地将视线调往别处。 “姐姐,你打算就这样挺着大奶子站着?”程洵有些不耐烦,一把拉住女人的胳膊将她拖拽到自己怀里。 程曦被兜头冲下的水流淋地浑身湿透,少年的动作粗鲁又蛮横,不顾女人挣扎,将她仅剩的丝袜狠狠撕烂。就在程曦被水呛得连连咳嗽时,少年又邪笑着托起她的双乳,把满手的沐浴液凶蛮地涂满那对被他捏地严重变形的乳房。 “比想象中的还软,那个小白脸有这样揉过你吗?”程洵的动作更加恶劣,竟然捏住女人两粒勃起的乳头向上拉成锥形,一边欣赏女人含羞带恨的表情一边松手,反复多次之后程洵按住女人后腰,像是要把女人的奶子压扁一般贴在自己胸膛:“姐姐,用你的奶子给我洗洗这里。”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程曦将目光从少年勃起的下半身移到对方脸上,羞耻又愤怒。 “反正在你眼中我就从没不无耻过。”程洵无所谓地把程曦按跪在身前,双手捧住女人两颗硕大的奶子,猩红的肉棒被色情地包裹在了乳缝之中。 “姐姐给姐夫或者那个小白脸做过乳交吗?像这样?”有了沐浴液的润滑,程洵抽插地很顺畅,手掌用力拢住分量颇重的巨乳,五指甚至深深陷入乳肉之中。看着眼前因为凌虐而变形的一团奶肉,自己充血肿胀的龟头时而穿越其中,红白对比鲜明,程洵眼中风暴纠集,狠戾地捏住女人两粒奶头扭转抖动,阵阵乳波磨弄地他舒爽无比。 程曦被动地任由他在自己胸前抽插,奶头因为少年的玩弄早就充血勃起,再怎么讨厌,身体对于欲望的本能反应没办法忍耐,她的下体流出了诚实的液体。 “姐姐,我这样玩你,你的骚穴是不是湿了?”程洵经历的女人不算少,勾唇看着程曦一脸春情的模样。 “姐姐,好好看清楚自己的真面目吧~”程洵忽然把女人抱起放在那张宽大的浴室柜上,镜子中的女人双腿大开,湿润的小穴犹抱琵芭半遮面地掩映在破碎的衣物中,那颗因为动情而散发着光亮的阴蒂傲然挺立,奶子上沾满淫靡的液体,女人美丽又凌厉的眉眼间媚态横生。 “姐姐,你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哪去了?看看镜子里那张淫荡的脸,像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你。。。。住口。”巨乳被身后伸过来的双手不停玩弄,程曦无力地靠在少年胸前,想要把脑袋埋进自己臂弯。 “姐姐,你看你的奶子这么大,你自己都可以舔到呢~”程洵忽然从下托住女人的一颗奶子,强硬地将乳头推到程曦嘴边。 “你知道不听话的下场。”少年扣住女人下巴,因为对方拒绝的态度而变得暴戾。 “舔!”少年面无表情冷冷道,眼中却波澜壮阔:“看看自己叼着自己奶头的贱样。”程洵摆正女人的头颅,强迫对方观看自己淫靡下贱的表演。 镜子中含羞忍辱的女人侧首含住自己的乳头,乳球的皮肤因为吊起而变得紧绷,少年的手还时不时分开她颤抖的肉瓣,盯着镜中画面,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反应。 “不错嘛姐姐,看来你很喜欢被讨厌的弟弟羞辱啊,骚穴湿成这样。”程洵拨弄着女人红肿的肉粒,食指忽然探入洞口浅浅插弄,接着不怀好意地将沾满淫水的指尖送到女人鼻尖。 “自己骚穴的味道好闻吗?”少年低声笑着,手指摩弄着女人柔软的唇瓣插了进去。 浴室里的调教2 “姐姐,自慰给我看吧~” 程曦惊讶地望着镜中表情淡然的少年,还来不及反应就感到大腿被牵拉地疼痛,镜子中的景象更加清晰了,被肉瓣掩映的小洞豁然开朗,甚至能看清从中缓缓流出的透明粘液。 程洵有些讽刺地笑道:“姐姐的骚穴还真是迫不及待,有自己插进去过吗?” 虽然一副被蹂躏的模样,女人的表情这时候又变得冷若冰霜,哼了一声算作回应,一脸懒得搭理对方的样子。程洵也不生气,两只宽大的手掌把住程曦双腿,灼热的呼吸喷在对方颈后:“姐姐,做给我看,否则我把你的艳照送给全世界鉴赏,嗯?” 女人的眼刀锋利,最后还是在少年危险又阴沉的笑容中败下阵来,冷道:“我不会。” 少年细碎的吻断断续续落在女人耳后,轻声:“我可以教你,来,自己先把骚穴掰开~” 程曦红着脸,两指按住小穴两侧,不情不愿地缓缓分开,侧着脸根本不敢看镜子中此刻自己的模样。 “睁开眼看清楚自己的骚逼,水流地到处都是,阴蒂也肿了。姐姐,你还真是个又贱又浪又喜欢装正经的骚婊子。”程洵狠狠提起女人艳丽硬挺的乳头,在她耳边冷冷嘲笑:“自己把手指插进去,继续舔奶头。” 镜中的景象淫乱不堪,女人的手指被迫在自己小洞中进出,噗噗的水声让她羞红了脸,含住自己的奶子的样子更是糜烂,一切都被懒懒拨弄着她阴蒂的少年尽收眼底。 随着快感的累积,女人的表情越来越妩媚,少年忽然拧住她的阴蒂残虐地揪扯,快要到达顶峰的快乐被疼痛生生压了下来。 “呃啊!” “骚货,一想到你的贱穴被其他男人插过就觉得好脏,让弟弟给你洗洗干净!”少年的声音难以抑制地颤动,带着不自在的愤怒。 “过来趴好,屁股抬高,让我看到你的骚逼和屁眼!”少年冷冷命令。 “你记着,我不会忘记今天,你给我的,我一定十倍还回去。”程曦眼底结满冰霜,尽管不情愿,还是磨蹭着照做了。 程洵冷笑,不知从哪找来一根橡胶水管,一头塞进女人大大敞开的骚穴内,另一端接上水源,毫不犹豫地拧开了水龙头。 “啊!”女人被激烈又冰冷的水流冲刷地尖叫不止,弓着身体想要逃离。 “好厉害,小穴都被水冲地翻出来了~”程洵压制住女人的反抗,凑近她身后细细观看,两片穴肉翻起翻落,尿道口也因为刺激不停缩放,看起来可怜又淫荡。 水很快溢满从穴口唰地冲流而出,这时候程曦被扔在一旁的外套传来阵阵手机铃声,少年捡起看了眼,走到女人跟前摇了摇,满脸坏笑:“姐夫打来的。” 程曦的表情有些紧张:“你想做什么?” 少年捏住女人下巴,把她那条早已又皱又湿的内裤整个塞进了她的嘴里。 “姐姐,让姐夫好好听听你骚逼发出的饥渴声音吧,嗯?”在女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少年接通电话,拔出水管,一点一点把那只冰冷的机器推入她湿滑的下体。 疼痛让程曦颤抖,惊恐的大眼中水雾弥漫,被内裤堵着的口中只能发出字音模糊的句子:“进不去的。。。。。。好痛。。。。。住手。。。。”又不敢太大声,与赵思安的婚姻,没必要因为这种事结束。 女人鲜少露出的柔弱表情取悦了程洵,少年利落地将手机扔进马桶,腰身一挺,猛然将巨棒塞入女人淫水泛滥的小穴中。 “这样做似乎很刺激呀,姐姐的骚穴内又湿又滑,偷情这种事,让你这么有感觉吗?”少年伏在女人身后,两手抱住女人的奶子抓弄,粗长可怕的巨棒全根没入穴中,抵住宫颈缓缓碾动。 “啊。。。。。”呻吟声不可抑制,程曦懊恼地咬唇。 “弟弟的鸡巴插得你爽吗?姐姐?”后面两个字语气加重,程洵像只小兽一般轻轻咬住女人的脖子。 “不要。。。慢点。。。。。。。。” 少年忽然身体后仰,蛮横地拉住女人双手,臀部快速又沉重地撞击,整个浴室只剩下肉体相撞地啪啪声,既激烈又羞耻。女人几乎是坐在那根粗壮得让人心跳的肉棒上,胸前的奶子被顶弄地不停甩动,一想到程曦乳波激荡的下贱模样,程洵更是凶狠地顶入,肉棒快要硬生生戳进女人的子宫里去。 仿佛嫌弃被他操弄的呻吟不够激烈,少年扯开女人口中的内裤,像牵住坐骑口中的缰绳一般控制着胯下的女体。一边享受着快要被咬断的快感,一边激动道:“姐姐,我要你做我一个人的小母马,骚逼永远只被我一个人插!” 回应他的是女人高潮时的尖叫。 程洵把射在女人胸前的精液一点一点涂抹开来,看着女人媚态犹存的双眼,冷笑:“接下来,我们再玩点更刺激的游戏好了。” 公园露出1 午夜市郊的某公园内,万籁俱寂,只有路灯孤独地亮着,满地斑驳的树影中忽然多了个蹒跚的人影,摇摇晃晃地从黑暗中露出半个身体。 是个只披了件风衣的女人,敞开的衣襟下空无一物,只有几道红绳呈龟甲状紧紧缚住躯体。女人的胸部奇怪地聚拢鼓高,乳头和阴蒂的地方被粘了跳蛋,在寂静的夜里发出突兀的嗡嗡声。 “我有叫你停下吗,姐姐?”程洵缓步向前,拽了拽手中的牵引绳,女人一个踉跄,奶子剧烈地晃荡几下,整个人瞬间暴露在白晃晃的灯光下。 女人戴着塞口球,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上的卡其色风衣缓缓滑落,修长有致的女体在明亮的光照下莹白如玉。女人鼓胀的乳球触目惊心,被人用猩红的记号笔写着大大的骚货二字,因为沾染了口水的缘故,白嫩的皮肤晶莹发亮,一眼看去既淫乱又下贱。女人的奶子根部更是夸张,被人用宠物专用的项圈紧紧箍住,勒地两个乳球牢牢挤压并拢,带着跳蛋的奶头几乎碰到了一起。 “姐姐,被人牵着奶子散步的感觉怎么样?”程洵控制着绳子的力道,任由女人的奶子胡乱甩动。 “据说这公园附近有块工地,工人都爱来这上厕所,别怪我没提醒你,再不走快点,被人发现了你弟弟我可懒得救你。”程洵顿了顿,眼睛耐人寻味地眯起来:“或许,姐姐想试试被民工的脏鸡巴轮奸的感觉?” 程曦狠狠瞪他一眼,身上的玩具折磨了她一路,乳头又麻又酥,已经硬地不能再硬,更糟糕的是下体,跳蛋被死死地压进肉里,几乎是牢牢贴着阴蒂震动,两腿间早已泥泞不堪,一想到自己这副淫贱的模样随时会被人发现,暴露的恐慌让她浑身汗毛耸立,踟蹰着不敢向前。 “既然姐姐不想走,那弟弟就成全你好了。”一脸阴霾的少年忽然邪气地笑了。 路灯下的公园长椅上,程曦双手背后,两只脚腕被分别绑在扶手上,女人的双腿就这样被强迫分开,羞耻地露出最私密的地方。女人依旧戴着口塞,不能言语的她以一种哀求的姿态望着手拿眼罩的少年。 “谁叫姐姐不听话呢,这只是小小的惩罚。”程曦眼前一片黑暗,只听见少年有点低沉的笑声。 仅仅只是风吹过,已经足以让动弹不得,奶子上写着秽语的女人浑身战栗,被跳蛋刺激的下体溢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小穴大大敞开,不知羞耻地泛着一层层水光。 “姐姐真贱啊,骚穴一抽一抽的,被这样对待也想挨操吗?”程洵冷笑着取出一根浑身布满肉刺的粗大按摩棒,讽刺道:“看来跳蛋满足不了你这骚母狗呢,要不要弟弟好好捅一捅你的骚逼?” 少年眼睫低垂,看了眼女人落在长椅上的液体,眸色和夜一样深沉:“为了不弄脏公物,还是让弟弟帮你把骚逼堵上吧~”说完少年将手中可怖的按摩棒对着她的骚穴深深插了进去,以一种把女人子宫都捅破的力度,扭着按摩棒的底部左右碾动,直到女人身体痉挛着抽搐为止。 “如果就这样把姐姐留在这里,附近的民工看到一条流着口水,张着骚逼,挺着一对贱奶子的骚母狗会怎样呢?”程洵一手插弄着棒子,一手来回扇了扇在他眼前晃动着的大奶子。 程曦昂起头,因为少年的玩弄,骚穴被按摩棒的肉刺刮得又痛又爽,弓身发出一串呜咽,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生生压进喉咙里。 “我想,这些民工一定会用他们肮脏的鸡巴插满姐姐身上的骚洞,小穴,屁眼,嘴巴,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们还会狠狠玩弄姐姐的大奶子,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还会吸住姐姐的奶头,直到它们被牙齿撕咬得又红又肿。。。。。。。。。最后,他们又臭又腥的精液会射满你这骚货的全身,尤其是骚逼,他们会随便找些什么小玩意儿,可能是臭袜子,也可能是他们很久没洗的内裤,一起塞进你那被操烂的骚逼,堵住子宫口,不让精液流出来,让高高在上的程家大小姐变成一只名副其实的精液马桶。。。。。。。。。” 戴着眼罩的程曦听着少年的言语侮辱,连连摇头,积聚的口水反而顺着口塞大量滴落,巨大的乳球好似两只互相挤压后暴突而起的馒头,怪异地挂在胸前,毫不知羞地阵阵晃动。 “夹紧你的骚逼,别让它掉出来。那么,你就在这好好享受吧,骚货。”程洵扭开按摩棒开关,竟真的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 公园露出2 程曦又惊又怕,寂静的夜里,回应她的只有玩具发出的震动声,以及那令她羞愧的可耻水声,噗嗤噗嗤,很有节奏地敲击在她越发绝望的心上,她不敢相信程洵真的把她一个人,以这样一种模样丢弃在了这座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公园里。 按摩棒依旧在转,被挑起的情欲难以平复,程洵只开到中档,然而一路的调教早已让她的身体敏感无比,小穴紧紧咬着那支恼人的棒子,洞口被插弄成一个大大的o形,殷红的阴蒂也在跳蛋的刺激下高速摇摆震动,又痛又刺激。 程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中有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滑过她的面颊,爱怜地为她擦去满脸惊慌的泪水,忽然又一把攥住她的奶子,狠狠撕开贴在乳头上的跳蛋。 “哪来的婊子,大半夜不睡觉,骚逼里插着假鸡巴在公园里自慰?” 一口又嘶哑又低沉的嗓音,绝不是程洵,女人吓地呆住了,直到男人的手握着按摩棒的手柄猛烈抽插才剧烈反抗起来。 “呜呜呜呜。。。。。。。。。”再怎么出声,也只能发出这种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老实点!”男人重重扇打女人的奶子,顿时一顿啪啪声响彻黑夜,他扯着箍住乳根的项圈淫笑道:“这不是给狗带的么,怎么拴奶子上了?”拉住项圈上的绳子抖动,看着女人的奶子被推挤地更高,更淫贱地晃动时,男人的眼中欲色更浓,埋首在那乳浪中,对着女人的奶头又吸又咬,甚至叼着它把它扯成长长的条状。 “骚货,你的这对奶子还真是又滑又嫩,老子就叫你大奶子贱母狗怎么样?”男人松开程曦脑后口球的绑带,冷声:“不许叫,否则老子让兄弟们一起干你!” 程曦抖着唇,没有说话。 “听着,老子问一句你答一句。”男人拨弄着手中那根按摩棒,忽然将频率调到了最高。 女人的肉穴一阵紧缩,小腹一挺,抑制在喉咙口的呻吟粗嘎低沉,等女人抖着身体摊在椅子上时,激烈的射液弄湿了男人的裤子。 男人用力掰开还插着按摩棒的骚穴,把那肉瓣扯弄成薄薄的一片,讥笑道:“老子还从没见过你这么淫贱的女人,你不会是哪里来的妓女,以这种方式吸引客人吧?” 程曦深深呼出一口气,待身体的欲潮平息后,冷静地说道:“你需不需要钱?放了我,价码随你开,你可以拿着钱去搞任何你想搞的女人。” 男人乐了,哈哈笑道:“哦?难道老子那么好运,在公园里碰到个喜欢玩变态游戏的女富婆?”掐着女人下巴,男人的脸比翻书还快,恶狠狠地提起女人胸前的项圈将它勒地更紧,厉声:“贱女人,当老子好骗是不是?老子现在只想干你,你最好乖乖回答老子的问题,否则你这骚逼恐怕得被鸡巴干出个豁口来。” 不待女人作出反应,男人忽然将早已硬挺的灼热肉棒生生挤入那被强制压在一起的乳峰中。 “嘶,好紧。”男人细细回味那种被紧紧箍扎的快感,握住自己的男根边缓缓抽插边问道:“知道老子在干什么吗?” 程曦被反绑在后的双手紧握,依旧皱眉不语。 “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冷哼:“看来你很想被轮奸,老子这就叫兄弟们来欣赏欣赏公园里自慰的骚母狗。” 害怕男人真的离开,程曦惊道:“不。。。。。不要。。。。你在插我的奶子。” 男人对于女人直白的字眼有些讶异,脸上蒙了一层灰,眼神复杂地抽出女人体内那根持续工作的按摩棒,冷道:“说你是一条专门勾引男人操穴的大奶子贱母狗。” “。。。。。。。我。。。。。我是一条专门勾引男人。。。操穴的。。。大奶子。。。。。贱母狗。。。。。” 程曦有些艰难地说完,失去视觉后的身体更加敏锐,因为男人的淫语刺激,被按摩棒插过的穴内,竟然又流出了些许淫水。 “说你的骚逼痒了,求我用鸡巴干你。”男人撕开跳蛋上的胶布,忽然把那颗粉色的玩具深深顶入女人淫液乱流的骚穴,按压住肉壁上的敏感点,将震动频率调到最高。 “嗯。。。。。。。”女人咬唇,将那到口的快感呻吟送了回去。 “贱货,别光顾着爽,按老子说的去做。”男人的手指在女人穴内一阵疯狂顶弄。 “恩啊。。。。。。。。。我。。。。。我的骚逼。。。。。。好痒。。。。求你。。。。求你干我。。。。。。。” 男人兴奋地抱住女人被迫分开的大腿,屁股一挺,大龟头已破开女人微张的肉洞,贴着那挂满淫液的肉壁一寸寸挤了进去。 “跳蛋。。。。还在里面。。。。。”女人无力地说道,只觉得下体被狠狠撕开,男人硕大的肉棒把跳蛋顶到了最深处,那强硬的力道,似乎要生生破开她的子宫,把整个龟头都塞进去。 “对你这种骚逼来说,这样不是更刺激吗?”男人找到埋在裂缝顶端的肉粒,用力翻开包皮,伸出大拇指狠狠揉压。 “呀啊。。。。。不要。。。。这样弄。。。。。。。好奇怪。。。。。” “口是心非的骚货,骚逼把我咬地这么紧,明明都爽地快要高潮了,还说不要?”男人毫不怜惜地直直撞进女人体内,翻搅着她娇嫩的肉穴,撞得她两只奶子不住抛动。 “真够淫贱的。”男人腰部用力,一阵急速猛烈地抽插,肉体结合处飞溅的水声让他所有的思绪都沉浸在女人体内,感受着穴肉的抽搐和包裹,他更加放肆地冲刺起来,几乎每一下都顶着跳蛋,蛮横地撞击着女人的子宫口。 “啊。。。。。慢点。。。慢点。。。。受不了了。。。。”女人觉得自己快要被戳坏了,喘息声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高昂,最后尖叫一声,身体像失了水的鱼一般挺起抽搐。就算知道女人高潮了,男人也没有停止抽插,反而曲指狠狠弹拨女人硬挺的奶头,执意延长那肉穴牢牢裹住他肉棒抽搐的快感。 女人想要缩起身体逃开他的桎梏,反被男人捏住奶头残忍地扭动:“骚货,骚逼再夹紧些,老子这就射给你!”男人又撞又捣,放任自己像野兽一般连连捅刺,他垂首看着女人被自己插干着的骚穴,那里又红又肿,肉瓣凄惨地翻开,一副被自己蹂躏着的可怜模样,男人红了双眼,低吼着倾泻在女人体内。 “姐姐,弟弟插得你爽不爽?”取下变声器,程洵揭开覆盖在女人脸上的眼罩,笑道。 公共便所1(二穴破坏) 位于s大西北角的公厕因为离学生教学生活区颇远,位置又偏,平时鲜少有人光顾,今天却一反常态,陆续有男生满脸兴奋地推门而入。 阴暗逼仄的男厕内,浑身赤裸的高芸与便池列成一排被倒吊在墙角,一对吊钟般的乳房自然下垂,有个男生正牢牢握住一只奶子,用麻绳从根部用力绕紧,一圈又一圈,愣是把乳房上细嫩的皮肤勒地起了皱,等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后,女人的两个奶球又红又胀,与皮肤的颜色格格不入,异常醒目地挺立在胸前。 男生试了试手感,本该松软的乳肉变得紧绷而结实,他满意地颠了颠重量,又拿来一些绷带,竟从乳球中部开始细细绕了起来,最后,高芸的两只奶子被捆扎成怪异的葫芦状,像是不属于自己的部件,有些可笑地安在了身上。 男生立在这具骚乱的胴体跟前,下体正对着女人口鼻,双手也没闲着,懒洋洋地拍了拍女人已经湿滑不堪的骚穴,手指灵活屈伸,任由水声噗噗作响:“大校花,骚母狗,大声告诉大家,你是什么~” 女人被玩弄地娇喘连连,红着脸媚叫:“嗯。。。我是。。。。。啊!” 男人闻言用力勾弄女人穴内的软肉,膝盖狠狠顶住她被束缚成怪异形状的奶子,厉声:“贱母狗!你也配用第一人称?” 疼痛让女人的声音带了哭腔:“呜。。。。母狗错了。。。。母狗是精液便器。。。。公共厕所。。。。。” 男生得意地笑着,挖弄穴肉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四根,掌心积满淫液,正随着他的动作噗叽噗叽地溅起一阵阵水花。 男厕内少说也有十来个男生,纷纷瞪大眼瞧着女人急速翻飞的性器官,有几个竟然当场就射在了高芸身上。 “想不到咱们学校的校花这么淫荡,竟然挂在这里当肉便器~” “哎哎,真的可以操她吗?” “呵呵,你们看这骚货的骚逼,又黑又松,逼肉都快翻出来了,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你不嫌脏啊?” “瞧瞧,何奕的手都快被这大骚逼吞没了!” 当何奕宽大的手掌缓缓进入女人被撑得又大又薄的肉洞时,男生们瞧地眼都直了,只见女人下体直愣愣插着一支粗大的手臂,像是凭空从骚穴里生出来的一样,两片微微发黑的浪肉向外翻着,露出红红的肉壁和尿道,穴口积聚着乳白的泡沫,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般裹着男人的手腕蠕动。 “啊。。。。。母狗的骚逼。。。。。要被撑坏了。。。。。。不要。。。。不要玩人家的子宫。。。。。。” 男生听着女人的浪叫,忽而张开五指继续扩张逼洞,忽而两指捏住女人宫颈拉扯,骚洞内又粘又滑,那层层叠起的褶皱都几乎被自己抚平了。何奕淫笑着,忽然握拳对着女人那脆弱的子宫重重击打。 男生们惊呼,只见校花平坦的小腹被拳头顶弄地鼓了起来,何奕像是要把女人的阴道整条拉出来一般,手腕带着穴肉激烈地狂抽猛送。 “啊啊啊啊啊啊。。。。。。。母狗的骚逼要被拳头干翻了。。。。。。。。啊啊啊啊。。。。。”高芸翻着白眼,舌头漏在外面,一副爽到失神的模样。 “这就不行了?骚逼,你那烂屁眼也早就被干坏了吧,这就送你上天!”何奕满脸痴狂地将另一只手撑开女人菊门,缓缓顶了进去。 “唔啊。。。不要进去了。。。。。好痛。。。。。。住手呀。。。。。” 何奕一边感受着女人阴道内的颤抖和收缩,还有子宫内不断涌来的淫水,一边并拢手指,坚定地捅开女人后穴的肌肉,稍稍退出,又旋转着进入,反复几次后,紧绷的菊穴终于将最粗的部分纳入体内,进而吞噬男生的整只手掌。 眼前的画面骇心动目,倒吊着的女人双腿微微分开,嘴里塞着何奕的鸡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挂满整张美丽又扭曲的脸。男生的两条手臂肌肉奋起,一前一后插在女生腿间,只见手腕部分被残忍撑开的穴肉贴紧咬住,而手掌则诡异地消失在洞口。 “母狗,大声告诉大家,你为什么在这里!”何奕有心玩弄,偶尔交叉着抽弄两个肉穴,这时阴道与菊门随着他的动作一个凸起一个凹下,偶尔又同起同入,紧紧箍着他手臂的穴肉又被同时带出,男生们看得惊悚又刺激。 “呜呜呜。。。。。。母狗是下贱的精液厕所。。。。。。求大家。。。用力插母狗的骚逼和。。。。屁眼。。。。。呜呜。。。母狗的骚洞。。。。就是大家的便器。。。。。。。啊。。。。。母狗的骚逼。。好痒。。好想被大家的精液灌满。。。。。。。”女人丰沛的淫液喷洒而出,甚至溅湿了某些梗着脖子观看的男生的脸。 公共便所2(被逼用xiao穴打扫厕所) 淫声隐约的男厕内,高芸被命令以双腿分开双手抱头的姿势展示着自己的裸体,血液不畅使得她被绑成葫芦状的两颗肉球微微发紫,兴致高昂的男生们用五颜六色的荧光笔在她身上涂抹得乱七八糟,女人的乳晕被圈画成靶子模样,好似那两粒艳红挺胀的奶头就是靶心。一根夸张的肉棒状涂鸦横贯胸部,小腹上写着“精液厕所”“骚逼”“母狗”“婊子”等侮辱字眼,还有个红色加粗的箭头直指骚穴,旁边标示着“公共厕所”四字,好像女人的小穴真的成了男人任意进出射精的肉便器。背部也差不了多少,诸如“母狗求操”“公用妓女”等横七竖八歪歪扭扭铺得满满当当,屁股上则排满正字,每多一划,就代表今天操她的男人又多了一个。 女人的两腿间更加惨不忍睹,一根足有可乐瓶粗细的阴茎倒模从肉洞里漏了出来,肛门内则被残忍地插了一支又粗又长的棒球棍。 为了让所有男生都看清楚,高芸叉着腿来回展示,屈膝走路的样子像一只等待解剖的青蛙,当何奕举着一根av棒示意她停下的时候,女人保持着淫荡的姿势,媚眼如丝地呢喃:“呜。。。。。。被看光了。。。。。母狗被玩烂的骚逼。。。和屁眼。。。撑得大大的。。。。被大家看光了。。。。。” 何奕不理会女人的痴态,握住女人浪穴内的倒模随意捅了几下,接着翻开裂缝顶端,将手中的av棒靠了上去。 “唔啊啊啊啊啊!” 女人的呻吟陡然拔高,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直冲脊骨,穴肉被激烈地震动起来,混合着大量淫液,发出刺耳的滋滋声。 “小骚货,自己看看你的烂逼,告诉大家,它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啊啊啊。。。。。母狗的骚穴。。。。被假鸡巴操地。。。。。又松又大。。。。。。阴蒂。。。阴蒂像男人的鸡巴一样。。。。。。” 达到目的的何奕勾唇,忽然翻开阴蒂包皮,av棒开到最大,用力顶压在女人的浪穴顶端。 “啊啊啊啊。。。。。。。母狗。。。母狗的骚逼好舒服。。。。。。要。。要高潮了。。。。”女人一边浪叫一边迅速抖动腰部,翻着白眼失禁着高潮了。 没等高芸平复,何奕狠狠拧弄着女人刚经受高潮仍然敏感无比的阴蒂,满脸阴云地指着地板:“贱货!看你做的好事!” 地板上大滩的尿液映照着女人惊慌失措的脸。 男生们围成一圈,个个眼露凶光地盯着这具耻态百出的女体,嘲笑,辱骂,议论交杂在一起,有个男生不怀好意地提议:“既然是小逼弄脏的,就用小逼拖干净好了。” 两个男生自告奋勇,一左一右地架起女人,何奕先是逼着女人将小穴中的倒模排出,接着找来一根拖把,对着那一边吐露淫液一边收缩着的淫荡骚穴直直捅了进去。 “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啊。。。。。” 女人被肉穴内那股持续前进的可怕压力吓得脸色惨白,架住她的男生放任她坐在拖把柄上,任由女人被百般凌虐的花穴一点一点将棒子吞入地更深。 女人弓着腰,拖把太长,只能倾斜着拖在身后,长时间被撑大的肉穴有些松垮,她提气缩紧肌肉,在男人们的视奸下,努力让肉穴紧紧绞住那根让她羞耻无比的清理工具,每走一步,那根冷漠的棍子都会深深戳到子宫口,差点顶穿她的小腹,让她快慰又羞耻地淫叫起来:“啊啊啊。。。。顶地好深。。。。母狗的小穴。。。。快被顶破了呀。。。。。” 就在她夹着拖把因为快感而颤抖着停下时,总有几个调皮的男生,抬腿踢弄漏了一大截在女生肛门外的棒球棍,那钝重的压迫感几乎让她站立不稳一头栽下去,好不容易平衡地支撑起身体,高芸惊恐地发现周围阴翳的气氛,男生们邪笑着不断向她逼近,十几双大手猛地冲她伸了过来。 公共便器3(鬼畜轮奸) “啊啊啊啊。。。。。太大了。。。。。。小穴被暴力地插着。。。。。。要被捅烂了。。。。。”高芸失神地淫叫,她的下半身被倒提着分开,可以清晰地看见一根赤红色的肉棒正直上直下进出自己的肉洞,几乎全部抽出,又猛地连根捣入,大龟头一下又一下,狠狠地砸向花心,可怜的肉洞被插地噗嗤作响。 男人兴奋地掌掴那对疯狂甩动的大奶子,白嫩的乳肉被牢牢攥紧,看着女人被自己捏的暴突出来的奶头,男生双眼赤红地淫笑着:“贱货,骚逼都被男人干松了,果然越粗暴才越会吸我~” “呜呜呜。。。。奶子要被扯断了。。。。。住手。。。。。。。”女人淫荡的乳波刺激着男人们的视线,另一个男生忽然跨坐在女人身上,拢住那对不知羞耻胡乱晃荡的大奶,将自己那根肿胀不堪的男根深深埋了进去。 “骚逼,爽不爽?”男人近乎野蛮地揪拧女人褐色的奶头,最后干脆半蹲着插进女人嘴里,他强硬地托起她的后脑,迫使她张开红唇接纳那颗紫红色的巨大龟头,泛着淫靡肉光的壮硕茎柱在她口齿间左右冲撞,脸颊都被戳地鼓了起来。 女人翻起白眼呜呜地叫着,丑陋而鼓胀的囊袋在她脸上敲打,她可以想象自己像一只雌兽一般任由男人们玩弄,快要窒息的快感席卷全身,骚洞内又酸又胀,她忍不住夹紧骚穴,发了狂似的绞住那根在她肉穴内肆虐的滚烫肉棍。 男生喉间发出“呃呃”的嘶鸣,双手勾住女生大腿狂野地驰骋,全身肌肉绷紧,肉棒野蛮地戳刺,龟头重重撞击子宫口,最后马眼一松,大团精液顺着输精管哆嗦着射进女人体内。 “啵”地一声,男生拔出还未完全疲软的肉棒,另一根通红肿胀的男根又急急补了上去,淫光闪闪的龟头将前一个男生刮带而出的白浊液体重新堵了回去。 女人被面对面地翻转过来,夹着肉棒蠕动的骚穴在分开的臀瓣间清晰可见,男女互相连接着的生殖器画面惊心而淫乱,男人不停顶戳的肉棒上满是被捣弄成泡沫的白浆,他叼住女人一颗不住抛动的奶子狠狠嗦着,大手对着女人晃动的骚臀又抓又打。 “一根鸡巴根本满足不了你这骚货吧?”陌生的男生单指绕着女生菊门打圈:“这里是不是也想被插?” “求。。。。求你。。。。小母狗喜欢被。。。大鸡巴填满。。。。身上的所有骚洞。。。。。。操我。。。”高芸扭腰摆臀,双眼迷离地呓语。 男生毫不留情地捅刺而入,柔嫩的肛肉因为排斥而剧烈收缩起来,菊穴被一寸寸侵犯,男人们同时耸动屁股,两根紫黑色的巨物凶狠地进出她的身体,可怕的扩张让女人浑身痉挛,无论如何扭动,都会换来骚逼或是菊穴内男人们更为残酷的撞击。 高昂的淫荡呻吟被蜂拥而来的肉棍堵住,形状不一的大龟头争先恐后地涌入她被迫撑大的口中,一股又一股精液射喷射而出,几乎糊满了女人一整张脸。 她的下体被一根又一根肉棒填满,被干到合不拢的肉洞内涌出大团浑浊的白浆。最后,女人像块破败的抹布一样被丢弃在男厕,一直冷眼旁观的何奕阴阴笑着:“这样可不行,还有好多人没射呢。”他把女人折叠起来,在她高高挺起的骚穴内插入一支透明漏斗,冲众人微笑:“请大家把精液尽情地射进这只下贱肉便器的骚逼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