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撩完就跑【繁体】》 落跑未婚妻 下雪了。 寒风淩冽,刮得雪片子四处奔逃。 姜漫斜斜地倚在窗棱上,雪片子不要命地往水绿色夹白色的领缘里面钻,落在精致洁白的锁骨上,氤氲出一片细小的水雾。 若是它能知晓自己的命运,不知道还会不会这麽急切地往那里奔涌。 在外人看来,那实在是一幅再唯美不过地美人图。 “666,他注意到我了没。”姜漫眼波流转,天杀的不能ooc,要是自己的本体,哪能沦落到在这里吹冷风的惨状。 “他还没到。”系统的声音冰冷机械。 “他不会是个瘸子吧,从卧室到这里走一刻锺,嗤。”饶是这般耐心的猎艳者都没了耐心,目标可真够姗姗来迟的,瞬间又把气撒在了系统身上,“不是说早出门往这里来了吗?你怎麽这麽没用。” “恶意攻击系统,扣积分20分。” 她怎麽从中听出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任务还没做呢就倒扣20分,不过姜漫无所谓,攻略目标才是真正的奖励不是吗? 从系统那里得知,这是一个小说世界,原主在听闻自己和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订婚,便毅然决然地和先生私奔了,她的庶妹代替她出嫁後,原主被丞相府的人抓了回来,爱人离她而去,父母恨其不争,污名又不知怎麽的被传遍了全京城,每天痛不欲生,在得知这一切都是庶母策划,郁郁而终。 这是拿错了重生剧本吧。 梁竟晚漫步到了姜漫的闺房这里,按理说他不该来的,可就是鬼使神差地来到了这里,今天是表妹三朝回门的日子,下人都去张罗表妹的回门宴了,今生今世是没有可能了吧。 谁知道在这里竟然遇见了那个不知廉耻的表妹,到底是破了身的,连体态都不同了。 “表哥。”姜漫怯生生的,不怕他讨厌,就怕他不来,这种苦情戏她还是演得来的,即使胃里有些翻腾。 她可是一个有职业素养的人。 梁竟晚脚步一滞,姜漫的眼眸中凝起了泪花,看起来不过是一个可怜人。 “表哥,进来喝一杯吧,我想有些事你一定想听。”姜漫侧身,能让梁竟晚看见里面煨着的酒。 梁竟晚冷笑,真是被她的狐媚样给迷惑了,青天白日的往自己的闺房里领外男,真是不知羞耻。 “表哥,关于姜止的,不想听吗?”姜漫嘻嘻笑着。 梁竟晚心下诧异,难道自己暗恋姜止表妹的事情居然被她知道了?也许她就是想勾引我呢,可对上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什麽侥幸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身体里的血液叫嚣着,恐惧着,他一个男人自然没有多大关系,若是让人知道了,姜止表妹的名声就完了。 “好。”梁竟晚不得不屈服,即使知道这个把柄能让她用一辈子,若是能让她永远闭嘴就好了,杀心顿起。 “你想说什麽?”梁竟晚撩袍坐下,语气不善。 姜漫一点都不介意,从他说好的那一刻开始,主动权就不在他手上了。 落跑未婚妻 外面的雪依旧下得很大。 一刻锺得时间已经足够它覆盖大地,只留一片银装素裹的干净。 呜呜的风声已经停了,温度依旧是那麽低,光秃秃地树干上飘下一片落叶,在院子里打着旋。 姜漫之前并未注意到他的容貌,只是觉得他是身量很高,站在那里如松竹,有一派士人风骨,可惜翻遍原主的记忆也没有想起来他是谁,加上系统那个抠门性子,能从他嘴里问出东西来才怪。 还好那系统听不到,之前看见有些系统是可以直接得知宿主想法的,真可怕。 近看才发现他眉目之间温润如玉,肌肤晶莹剔透,若是寻常女子,看见他怕是要自形惭秽的,姜漫不是寻常女子,盯着他瞧了好一会。 ”你在看什麽?“梁竟晚没好气地说,他地耐心已经快要到极限了,从小便是太师府的心尖肉,即使到外面也没有人敢给他脸色看,今天居然被人威胁了,简直奇耻大辱。 ”看你啊,“姜漫调笑,若是欺负狠了,说不得要拂袖而去,”看你脸上有没有傅粉,怎麽长得这麽好看。“ ”宿主,你ooc了20%,因爲是新手局,所以给予三次ooc不超过30%的权利,超过次数每次ooc扣积分100。“ ”原来才ooc20%啊,你们这个是怎麽算的?不ooc我怎麽做任务,原主那个蠢样我可演不来。“ 姜漫在这段时间给梁竟晚添了一杯酒,纤纤素手扶在黑陶温酒壶上,柔媚又动人。 ”你的目的是什麽?“梁竟晚语气不由得舒缓了许多,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姜漫嫣然一笑,这个笑容可是她对着镜子练一个月才练出来的精准,微笑中带着苦涩,多一分显得刻意,少一分则不够力道。 ”我能有什麽目的。“姜漫将头往上微微仰起,最後一个字带了三分哽咽,”不过是在这里太无聊,想有人陪着喝杯酒。 “你要跟我说的关于姜止的是什麽?”梁竟晚细细抿下一杯酒,居然是米酒,甘冽可口。 “你爱她?”姜漫仰头一倒,一杯就进了肚。 “丞相府的嫡小姐仪态居然这麽差。”梁竟晚皱眉。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姜漫嘻嘻笑着,眉目之间有些许醉意。 也不知道他没来之前,她一个人喝了多少,梁竟晚心下腹诽。 “是。” “她可不像你想的那样。”姜漫突然大笑起来,往梁竟晚的酒杯里又添满了一杯,“喝。” 梁竟晚又抿了几杯。 “我要走了,叫人看见终归不好。”梁竟晚起身告辞,竟忘了自己的目的是什麽。 “呵,她们哪能让我和你扯上关系,你就是今晚宿在我房里,明天也一个字都传不出去。”姜漫重重叹了口气,这戏真难演。 梁竟晚脚步一滞,不知是因爲前面那句还是後面那句。 “系统,出来。”等梁竟晚走後,姜漫开始呼唤系统。 “请宿主不要浪费时间,梁竟晚是原主正儿八经的表哥,可以从这点入手。” “你觉得我这样是在浪费时间?若不是你们通过标准还有一则好感度,我才懒得跟他废话,果然不是人没法沟通。” 系统怕是躺着也中枪。 “等着吧,下次他过来的时候就能满足你的愿望了。” 先在他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让他对“初恋”失望,除了自己,还有更好的倾诉对象吗?加上啪完还不用负责,他若是对我起了一点心思,到时候都会数倍放大。一个漂亮、好上手、不用负责的名门贵女,是多大的诱惑啊。 姜漫在心里想着,她之前想了一堆,总觉得有什麽东西被自己遗忘!原来是梁竟晚是她表哥,两个人有血缘关系,这也太禽兽了。 “系统,你爲什麽不早点告诉我梁竟晚的身份?” “宿主并没有询问,默认宿主不需要信息。” “我之前问你先生的事情,爲什麽不告诉我。” “先生不是攻略目标,不予告知。” 我#%……&* 落跑未婚妻-微h 雪花依旧飘着。 地上已经落了厚厚一层。 光秃的树干上缀满了大大小小的雪团,看起来倒像是木棉花一般。 “已经四天,请问宿主攻略目标什麽时候来?” “你就不能带点人气?每次跟我说话的时候,我都觉得你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姜漫百无聊赖地剪着盆栽。 这盆栽已经被她捡了四天,除了小簇挨在一起的嫩芽,其他部分都被剪了个精光,看起来好不可怜。 “系统只是例行询问宿主进度,如果任务失败,等待宿主的将是十里沙漠。” “这麽说,你很关心我?”姜漫挑了挑眉。 …… “系统当然关心自己的宿主。” “嗯,爱你。” …… “今晚他应该会来。”姜漫喃喃,跟那些智商160往上走的天才,她实在不算一个聪明之辈,前世坐到本市首付的位置,所依赖的不过是精准的判断以及超乎常人的直觉。 夜幕降临。 走廊上都点起了灯,熏黄的灯光从薄薄的灯纸里面透出来,添了几分温馨的意味。 天空异常明亮,璀璨的星光连绵不绝,原来银河系是这般美。 前世的她哪里见过这样的景象,支着手肘往外面看。 禁足的日子实在是不太好受,若是能躺在屋顶上看,该有多麽美妙。 梁竟晚看着心都要跳出来,他已经坐在屋顶上喝了不少酒,鬼使神差地飞身到这片屋顶上。 谁知道能瞧见这般美好地画卷,少女穿着橘红色衣裳,领子大片敞开来,露出里面地嫩绿色裹胸,以及精致地锁骨和大片的酥胸。 “她这是要勾引谁?”被酒精冲头的梁竟晚并没有意识到落入了别人的圈套,而是立马从房顶上270度翻进了窗子里,定定地看着姜漫。 姜漫被盯得发虚,也不知道他上鈎了没有,还好这里没有旁人,原有的丫鬟小厮在原主逃家後都被遣派去了别的院子,不然以梁竟晚的“君子”程度,能在白天各着十尺远说话已是极限。 “你做什麽?”姜漫只能下个猛料,但愿他能想起来qj我,唉,她之前哪需要做这种事。 梁竟晚只想堵住着不停开合的小嘴,他也确实这样做了,好甜好软,还想要更多,但是他又不得其门,只得用手扶住姜漫的後脑勺,将舌头刮遍每一个角落。 姜漫被吻得发晕,整个人要瘫软下去,下身已经流出了蜜液。 任务还是要做的,双手撑住梁竟晚的胸膛,还好今天衣服穿的不厚,方便若有若无地撩拨,手指找到乳头之後,时轻时重地按压。 梁竟晚的身体都在颤抖,即使再不通人事,他也知道他想要她想得发疼。 伸出颤抖的手指剥开橘红的外衣,见姜漫没有反应,胆子便大了起来,顺带扯下了嫩绿色绣海棠花裹胸,手指在嫩白丰腴的酥胸上掐了一把,立马显现出红痕来,淩虐的美感显露无余。 姜漫嘤咛了一声,这怕是穿进了肉文吧,随便一个男配都这麽天赋异禀,触电般的感觉直通大脑,并且渴望更多。 落跑未婚妻-高h 天空依旧是璀璨的银河,犹如仙女的飘带。 星辉的照耀下,古朴的窗棱里,男子将手按在女子的酥胸上,有规律地揉搓着。 姜漫只觉得自己地脑海中,也炸出一片绚烂的银河。 可能被人窥视的快感加上亲缘的禁忌感,让她欲罢不能。 “真是个骚货,被人一碰就浪成这样。”梁竟晚的唇贴在姜漫的耳廓上,低语呢喃。 姜漫觉得自己已经是一条任人宰割的咸鱼,前世不管是和那一任做爱,都没有这麽强的羞耻感以及压迫感。 这种新鲜的感觉惹得姜漫一阵颤栗,花穴里分泌出了大量淫液,沾湿了衬裙,因爲知道他要来的缘故,连中裤都没有穿,蜜液顺着腿窝一直流到了脚踝上,沾湿了新换的红色绣花鞋。 梁竟晚在感知姜漫的反应後,越发变本加厉,各种骚话不要钱一样的蹦出来。 “原来姜府的嫡小姐竟然这麽浪,小穴不会是被姜府的男人都插过了吧。” 梁竟晚将姜漫的裙子撩起来,手指触及之处竟然没有任何阻碍,还有些许的粘腻,这骚货,连中裤都不穿,上次她是不是也没穿,隔着一张茶几,指不定怎麽撅着屁股想象被自己上呢。 “连中裤都不穿,姜家大小姐是不是随时随地准备来一发?啊?” 梁竟晚的手指一下子就捅进了姜漫的花穴里,上面也没有歇着,用嘴啜着姜漫的两团软肉。 “水真多,怕是百花楼的妓子都没这麽骚浪贱。” 姜漫被梁竟晚弄得娇弱无力,乳头被亲得红肿起来,花穴里得蜜液流得更凶,手指模拟性器来回进出,只能在刚插入的时候得到一瞬间的快感,到後来只能通过双腿紧紧夹着来获得快感。 “想不想我干你?”梁竟晚此时也不好受,但是作爲男人尊严让他无比清楚若是自己不占上风,是很没面子得。 见姜漫不回答,遍将她翻身趴在榻榻米上,一只手揉搓着酥胸,一只手抽插着花穴。 “想不想我干你?嗯?” “想。” “再大声一点。” “想~插进来好不好?”姜漫转头看向梁竟晚,撒娇般得语气间夹杂着呻吟声,小脸上满是情欲。 若此时梁竟晚还能忍得住,只能是不举了。 肉棒挺进花穴之後,两人皆发出满足得喟叹。 梁竟晚着实没有想到,女人的花穴竟是如此紧致销魂,好似有无数小嘴在吸允他的分身,刚才就差点射了!难怪京城的一些纨绔酷爱狎妓和蓄妾。 另外!他明显感觉到插入的时候,有一层阻碍,即使再不通人事,他也知道那是处女膜?姜漫,竟然还是处。 可惜现在他已经被精虫上脑,无暇顾及这层膜的含义,只想着再插进去一点! 姜漫非常满意,系统加持就是不一样,她破处的时候疼得死去活来,这次居然一点事都没有,看来系统很是嘴硬心软。 她哪里知道,那是因爲原主姜漫身体好加方子调养的缘故。 可惜她现在也无暇顾及,被插入的爽感超过了一切,之前的空虚好像在这一刻通通被填满,肉棒好粗好大,抽插时刮过花穴内壁,激起了无数细小的电流,将姜漫电得发晕,花穴也开始向肉棒律动。 “插,插,插。”姜漫无意识地喊出声。 殊不知暗中有人正在窥伺着他们。 落跑未婚妻-高h 多麽美好的景色。 女子的衣衫松松垂着,洁白的双乳晃晃荡荡,露出上面点缀的红豆来。 梁竟晚看得要发狂,加速冲刺着那片花园,真舒服。 姜漫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肉棒是如何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阴道里流出的液体,在一次次冲击当中被撞得四溅,黏在自己和表哥的大腿上。 好舒服,那肉棒地炙热程度好似要把自己地阴道烫伤,长度更是顶到了子宫口,後入更是能得到无比的快感,而且这次的快感跟之前每一次的都不一样。 她臣服于他的肉棒,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对方操控着,好似她生下来就是爲了挨他的操弄一般。 全身都在发热,即使是这麽寒冷的冬夜里,她也能感觉到身体就像是被点燃了,也确确实实被点燃了。 要是每天都能被这样干就好了。 她突然听见外面又悉悉索索的响动。 “谁?”她本来想质问恐吓的,结果发现自己的声音像猫叫一般,淫荡得像是在浪叫勾引对方。 脸上像是被扑了一层腮红,如春季鲜桃般可口。 “有我满足你还不够?看来真的得把你操到下不来地,看你还能不能勾引别人,骚货,荡妇!” 梁竟晚最後两个字说得格外大声,刺激着姜漫面红耳赤,花穴骤然收紧,没一会儿,梁竟晚就射了,顿时恼羞成怒地拍了一下姜漫的臀。 “让你夹。” 将巨物从姜漫身体里拔出来之後,花穴口涌出大片粘稠,夹着处子血,看起来好不凶残,花穴口粉嫩粉嫩的收缩着,看得梁竟晚再次硬了起来。 不过这一次,他有的是时间。 “你们家後厨在哪里?”梁竟晚问道。 “出院子左拐穿过花园就是了。”姜漫虽然很疑惑,但还是将地点说了出来。 “小浪货,我去打点热水,趴在这里不要动,等我回来收拾你。”梁竟晚吸吮了一下姜漫的耳垂,惹得姜漫又是一阵颤栗。 梁竟晚刚走出院子,姜漫的嘴就被捂住了。 是一只男人的手,而且很可能将她和梁竟晚的欢爱过程看了个全程,这个认知让姜漫害怕、恐惧,她是想男人没错,但这里面从来不包括被一个陌生人qj,她剧烈挣紮起来。 可那只手就如铁钳一般,禁锢住她,使得她不能动弹。 “阿姐不乖哦。” 这个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厉鬼发出的,姜漫下意识回头,少年的长相跟原主有七八分相似,再加上对她的称呼,如果这还能猜不出来,那只能是个傻子了。 如果系统还在的话,或许还能抢救一下,别人的系统24小时跟着宿主,她这个系统居然是八小时工作制,晚上还要回宿舍睡觉! “时间紧迫,只能先收点利息了,明天我再来找阿姐。”声音里竟然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可姜漫并没有因爲这亲昵撒娇的口吻放松下来,反而更加害怕,从她上辈子的阅人经验来看,这个少年绝不是什麽软萌小正太,占有欲极强的变态差不多。 说完姜溶便俯下了头颅在姜漫的胸上吃着,又香又软,比棉花糖还好吃,啃咬间还带着咂咂的水声,好似那两团软肉是人间美味一般。 “阿姐,”少年擡起头来,姜漫这才看见他人中旁的两管鼻血,已经水润的双唇,“明天也不要穿中裤噢,我走了阿姐。” 落跑未婚妻 姜漫早就想好剧本了。 可突然出了姜溶这个变故,不知道事情还能不能继续下去。 真是讨厌啊,如果姜溶不是任务目标,那他就是自己任务完成之路上的最大障碍。 虽然她不怕惩罚,但是能不受刑还是不要受的好。 她将手捂在姜溶亲过的红豆上,温热的触感犹在。 梁竟晚给人的感觉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古人,或者说士族?可姜溶给人的感觉却是一个猎人,一步步诱哄着猎物跳下去,被狩猎的目标却甘之如饴。 如果是原主,说不定就跳了下去,现在换成了她,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姜漫的嘴角勾了勾,整个面孔突然鲜活了过来,叫人不敢直视她的艳光。 “漫漫。”梁竟晚轻轻唤了一声,并且将刚打来的热水放在了榻榻米的旁边。 姜漫垂头不语,也不知道他怎麽扛着这麽大个木盆过来的,那个画面实在太惊悚。 梁竟晚只当她在难过,现在那股酒劲已经过去,他明白自己犯下了多麽不可饶恕的罪过,夺了女子的贞洁,还用那样话语的羞辱她。 亏得他自诩端方,没想到也跟下流的采花贼一样,入室偷香。 若是姜漫知道他的这番心理活动,说不得要感慨一番,男人果然对处女拥有“宽大”的胸怀,哪怕是原身和先生私奔这种事情也可以忽略不计,甚至爲对方找好借口。 “我给你洗洗。”梁竟晚自认理亏,见姜漫不答话,也就自顾自地说下去。 “表哥。”姜漫抱住梁竟晚精壮的腰身,好似害怕他逃走一般,“我……心悦……你。” 姜漫之前一直趴在榻榻米上,没有好好瞧过梁竟晚,没想到他的肌肉这麽有弹性,肩宽腰窄,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将她笼罩,顿时觉得呼吸都有一些不适。 梁竟晚听见姜漫那声饱含情意的表哥的时候,心头都在发热。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他已经猜到姜漫要说出口的话,却依旧期待着她能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对着她说表白的话,好像他是她的全世界。 自己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居然还用恶言恶语伤害她,当时她该有多难过。 “我也喜欢你。”梁竟晚觉得自己的心上都开出了一朵花,在星光下摇摆。 姜漫克制住自己欣喜若狂的神色,对梁竟晚笑了笑,这小家夥简直就是刷分机器啊,可惜系统不在,不知道梁竟晚对自己的好感到了哪种程度。 水盆里的水还热着,但是已经没有刚端来时的温度了。 梁竟晚用手触摸在木制的水盆边缘,姜漫明显感到那水温竟渐渐升高,目瞪口呆o,一脸惊讶地看着梁竟晚。 梁竟晚不由得心情大好,被自己喜欢地女人用崇拜地目光注视着,有什麽比这还要开心地事情呢? 姜溶在窗子底下咬碎了一口银牙,原来阿姐竟然喜欢梁竟晚,怪道阿姐今晚如此反常,那傻子有什麽好的,能让阿姐这般死心塌地。 若是能让阿姐说一次“我心悦你”,他被贬爲庶民都甘愿。 转念一想,就算他想娶阿姐,太师府可不会答应,殿下最宠爱的宝华公主对那傻子有意思的紧,能尚公主何必娶一个被退婚的女人。 落跑未婚妻-微h “水热了。” 梁竟晚此时有些羞窘,玉白色得肌肤上,红晕越发明显。 姜漫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装作一脸懵懂看向姜漫。 “我……我来给你洗吧。”梁竟晚深呼吸了两下,面容恢复正常,依旧是那个浊世佳公子,翩翩少年郎。 姜漫无言,这人翻脸的本事跟她有得一拼,亏得她之前还评价他普通,明明一点都不普通。 “好。”姜漫低头,声音如蚊喃。 梁竟晚觉得自己的手突然就没了力气,暗骂一句不争气,手指先伸上了锁骨处,指尖下一片滑腻,脸颊又开始发热。 不过见姜漫比他还要羞涩,耳尖上泛起了红,胆子便大了。 “又不是没见过,羞什麽。”梁竟晚凑在姜漫的耳边,声音特意带着些嘶哑。 姜漫的耳廓被梁竟晚这麽一逗,只觉得面红耳热,男子的声音低哑而又性感,搅得耳朵也酥酥麻麻,用一个前世的形容词说,那就是耳朵要怀孕,花穴连带着剧烈收缩了几下,分泌出小股蜜液来。 也不知是这具身体太敏感,还是对手太高明。 待衣服被脱至腰际,姜漫才注意到梁竟晚的手指,细长而又洁白,比女子的手还要纤细漂亮,当真是指若削葱根。 梁竟晚的手就这样停在了腰际,之前穿着衣服还不觉得漫漫的胸有多细,解开了之後才发现腰不及一握,即使没有见过其他女性的酮体,他也明白掌心里的这具一定是个中翘楚。 即使是北齐冯小怜,也未必有这等风光,饱满洁白的酥胸上点缀了春天新发的花芽,瘦腰如柳,脖颈修长,曲线玲珑,凹凸有致。肌肤更是吹弹可破,即使实在这夜空下,也返照出莹莹的白光来。 好想再亲一下,梁竟晚也就这样做了,剩下的衣服鞋袜瞬间解完,女子妖娆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从脖子亲到脚趾,所到之处无不是红痕。 “洗澡。”姜漫无奈,浑身都被亲得酸软,花穴里得水都要流尽了,还不给个痛快,只得出声提醒。 梁竟晚才发现误了正事,将姜漫如抱小孩一样提起放在木桶里,用毛巾细细擦遍。 姜漫也有些感动,她何时被这般细致地对待过,可下一秒姜漫就感动不起来了。 “这里也要洗洗。”梁竟晚将手指伸进了花穴,四周掏挖搅动,好似真的在认真爲姜漫清洗一般。 姜漫被异物突然进入地瞬间还有些不适,花穴四壁努力挤压着手指,要将它赶出去一般。待手指游动起来地时候,只觉得之前酸软地小穴放松了下来,紧绷的身体也似受到了下身的影响,慢慢靠在梁竟晚的臂弯里。 这种游动没过一盏茶的功夫,梁竟晚便改爲按压,惹得毫无防备的姜漫呻吟起来。 “是这里吗?”梁竟晚不禁带上了几分笑容,晃花了姜漫的眼。 没有想到梁竟晚笑起来竟然这麽好看,好似冬末春初山野间游走的春风,所过之处瞬间变成了浅浅绿意,又好似剥开乌云的月亮,将地上点缀满了溶溶月光。 梁竟晚见姜漫花痴的目光,好气又好笑。 “怎麽,没见过你家相公啊。” 姜漫更呆了。 什麽时候变成“她家相公”了? “回家我就让父母来跟你提亲。”梁竟晚以爲她是欢喜呆了。 姜漫是吓呆了,这速度,也太快了一点吧。 蹲在窗下听墙角的姜溶撇了撇嘴,这梁竟晚怕真是个傻子。 落跑未婚妻 姜漫着实没有想到。 自己第一次被求婚居然是这样的情形。 她又想起自己的初恋来,那可真是个渣,耽误了自己三年,连个素戒都没买就急吼吼地说要结婚,姜漫哪里不知道他想和自己结婚的原因,不过是自己倒贴而已。 磕磕绊绊了三年,发现找不到比自己便宜的结婚对象了,所以才死抓着不放手。 连分手後都要往自己的身上泼脏水,可怜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 姜漫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来,其中更是苦涩居多吧。 梁竟晚瞧着倒是更加疼惜,原本平缓的眉间也蹙了起来。 “我必不负你。”梁竟晚将姜漫的手掌置在自己的心口上,另一只手解下了腰间的佩玉,放在姜漫的另一只手上。 “我信你。”姜漫能感受到手掌下那颗心脏的跳动,扑通……扑通……像是在诉说世间最诚挚的爱意。 就让自己最後再相信一次,如果这次自己还是被辜负,那就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梁竟晚看着姜漫开合的嘴唇,像是受到极品美食的诱惑一般,吻了下去,顺带将姜漫从水盆里捞起来抱在怀里。 姜漫的手臂绕在梁竟晚的脖颈上,头歪在梁竟晚的胸口上,头上是他呼出的热气,臀下是不可描述的坚挺。 一种无处可逃的感觉从脚尖传到头顶,吓得她想立刻!马上!从这个怀抱里跳出来。 梁竟晚被姜漫挣紮得没脾气,抱着浑身赤裸的她行走本来就是种酷刑,他能看见漫漫那颤颤巍巍的乳果,粉嫩嫩的一小颗粘在雪白的乳上晃来晃去。他能看见漫漫的花丘上长着几根短小松软的毛发,以及外面露出的一抹粉色。 全身的血液像是汇集到了那一处,充血的感觉无时无刻压迫着自己的神经,快要不能思考。 “莫动。” 梁竟晚的声音不大,没有了之前刻意制造出来的嘶哑,而是清朗如流动的小溪,姜漫听着却莫名地安心下来。 也许,他和他,是不一样的呢?一抹不安还是无端端地缠绕在了心头。 “表哥,你什麽时候过来娶我?”姜漫不是忸怩的性子,与其自己在那里独自揣测,不如直接问出来,至少晚上不会睡不着。 “这麽想嫁给我?”梁竟晚依旧是笑,等到红晕爬上姜漫的耳朵时,才幽幽放出下一句来,“很快。” 姜漫见梁竟晚的神色之间没有半分鄙夷或者不适,才安心下来。 语言从来不是判断一个人的最好方式,姜漫从来都不相信从别人的言语里能够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信息,如果对方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也能够做到天衣无缝,那自己也只能愿赌服输。 雕花床很软,藕紫色的丝绸被褥上绣着吉祥的纹样,即使是被软禁厌弃,明面上的物质条件还是没有苛待。 梁竟晚一瞬不瞬地盯着姜漫,好似要在她身上看出朵花儿来。 姜漫终于明白什麽叫视奸,目光接触道德地方,好似要燃起一把火来,甬道里的玉露如同开闸的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落跑未婚妻-高h 幔帐低垂。 烛火摇曳。 一室生香。 “漫漫真敏感。”梁竟晚调笑,瞳仁被灯火照耀,似有星光闪烁,熠熠生光。 若是平时,姜漫决计要怼回去的,可现在的姜漫被欲火灼伤了理智,露出十分的娇态。一双美眸波光粼粼,双手拖住丰满的奶球上下揉搓,眼神里面是前所未有的清澈,刚出生的幼儿怕也没有这般浅可见底的眼睛。 “要……要……”姜漫的声音含在了喉间,夹杂着含含糊糊地呻吟声,两颊晕红,胴体纤秾合度,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因爲情欲的缘故,透着淡淡的粉来。 梁竟晚咽了咽口水,不过他并不打算现在就提枪上阵。 这一次,他要好好品尝。 他伸出手拆下姜漫挽发的步摇来,乌黑浓密的三千青丝陡然间倾泻到被褥上,倒有了楚楚可怜的味道。 梁竟晚舔了舔嘴角,如果今天没有过来,那麽他们之间是不是就要错过了?想到姜漫在其他人身下娇喘呻吟的模样,梁竟晚的眼里划过一抹晦暗。 姜漫觉得自己好似一条待宰的鱼,兴致勃勃地跳进锅里等他把自己煮了吃,而现在那位掌刀的厨师正在想放什麽调料好。这种恐惧和期盼的心情糅杂在一起,反而让姜漫更加兴奋,下面垫的被褥感觉都湿透了,浸润得双股凉凉。 梁竟晚自然也看到了,姜漫的“敏感”显然是对他最大的肯定,不是自己一个人欲火焚身,躺在被褥间的这个女子也因自己而情动。 梁竟晚吻在了姜漫的额头,湿漉漉的吻带着杏花酒的清冽和甜香,再一步步往下吻到鼻子、嘴唇以及鬓角,姜漫的屏住了呼吸,惹来梁竟晚的一声轻笑。 “漫漫真可爱。”梁竟晚抚上了姜漫的头发,见姜漫瞪了自己一眼,笑得越发肆意。 嗯,很像二弟房里偷偷养的那只仓鼠。 姜漫着了恼,小粉拳砸在梁竟晚的胸膛上。 “爲什麽我都脱光了,你的衣服还完好如初。” “你来给我解开。”梁竟晚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和姜漫玩这些小游戏。 “谁要给你解。”姜漫哼了一声,将头撇向了一边。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三十多岁的人了,越活越回去了。 “娘子不给解,我只能……”梁竟晚突然含在姜漫的耳垂上,姜漫一时不查,耳朵又是这具身子的敏感点,加上之前积累的潮液,竟然一下子泄了身,清亮的液体如同小孩撒尿一般喷射而出,在被褥上洇晕开了一滩水渍。 姜漫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就算知道是潮吹,但是真让自己“尿”这麽大一泡,还是难爲情。 “漫漫真是水做的娃。” 梁竟晚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的衣服脱干净,玉柱蹭在姜漫的腿间,唇舌不停舔弄着姜漫的脖颈,一路向下,舔舐到了姜漫的大腿窝。 姜漫全身麻痒,不停地推拒着梁竟晚的脑袋。 梁竟晚哪能让她如愿,在将花穴周围舔了个遍,之前他还没有仔细瞧过这一块密地,灯下擡起姜漫的臀仔细瞧的时候,才发现那个穴口真是太小了。 若不是自己曾经进入过,估计是不能相信的。 梁竟晚感受到漫漫娇弱无力,任他摆弄的时候,用手拨开了姜漫的两片阴唇,将舌尖对准了花穴,猛紮了进去。 姜漫忍着才没有再次泄身,在之前经历过梁竟晚的折磨之後,她的大脑里只有一个意识,小穴好痒,快点插进去吧! 梁竟晚唇舌所过之处,全是欲火,巴不得他再吸重一点,好缓解自己的痛苦。 在梁竟晚的舌头进入的时候,姜漫已是双目涣散,小穴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亟待一根肉棒插进去,将那些烦人的蚂蚁全挤在内壁之上,好叫它们不能再攀爬。 这边的梁竟晚倒是没有那麽多的心理活动。 真软,梁竟晚在心里想着,漫漫好像没有一处不是软的,舌头软软,胸也软软,就连这片花丘可花心也是软软的。 落跑未婚妻-高h 花穴暴露在空气之中,由于受到了舔舐,浅粉色的穴口变成了深粉。 梁竟晚的目光变得越发幽深,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再次充血涨大了一圈,可惜,现在还没有到时候,他要将姜漫的每一寸肌肤都品尝到。 花穴口因爲受到刺激,一伸一缩,做着无声的邀请。 姜漫觉得自己五感被放大了几十倍,温热的舌头,呼出的热气,她甚至有种直接将手指伸进去的冲动。 不知道是梁竟晚太磨人,还是这具身体太敏感,姜漫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自己好似被吊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却又希望这个过程再久一点。 柔软的舌头在冲刺那一下之後,却不继续盯着那一个点,而是顺着穴口一路舔舐,直到感觉到蚌壳包裹着的,中间一颗略硬的珍珠。 姜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期待着梁竟晚能发现那颗珍珠的“妙用”,却又讨厌自己的失控。 那是她的敏感点。 梁竟晚可不会给她反应的时间,在触碰到那颗珍珠的时候,他就用舌头翻卷着含在了嘴里,姜漫无意识间流露出的害怕,他就知道这是她的软肋,吸吮,啃咬,拨弄,拉扯,无所不用其极。 虽然自己是新手,但并不妨碍自己的学习能力,并且及时作出调整。他能从姜漫的情绪里面感受到一切,甚至是她没有那麽喜欢自己。 不过那没有关系不是吗?成亲之後有的是时间慢慢熟悉,他坚信,自己的魅力能够让她奉献出自己的真心。 姜漫此时哪里知道梁竟晚的心理活动,她感受到那根牵引着自己的线,在梁竟晚的一次又一次挑逗中,一直拉扯着自己向上,快感犹如正在接受着春雨浇灌的湖泊,一次次,将自己推向更高处。 整个人也开始蜷缩起来,加上透着粉的皮肤,看上去像一只熟透的虾米。 梁竟晚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带着一丝得意的轻笑。 “漫漫。”梁竟晚亲昵地将姜漫抱在怀里,揉搓着胸前傲人的丰满。 “表哥。”姜漫背靠在梁竟晚的胸膛上,双腿蹭着那根硕大的玉柱。 姜漫的声音就像是在撒娇,露出一副小姑娘才有的娇憨情态来。 男人的双手蹂躏着如云朵般柔软的胸脯,两指夹着充血的红樱,红痕遍布,少女的双腿反复揉搓着自己的分身,挺翘的双臀甚至还往男人的下身拱。 梁竟晚被这景象刺激得下身发疼,全身的血液聚集在那一处,想要她!上哭她! 可梁竟晚还是没有将自己的分身插进去,而是又将脑袋埋在了姜漫的花穴里,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姿势,用舌尖一次次挑逗着姜漫。 姜漫觉得自己要被刺激发疯,好想要肉棒插进来,小穴有开始流出液体,粘稠的蜜液跟小溪一样流淌出来,下身的瘙痒更甚之前,若是此时有一只黄瓜,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插进去。 快填满自己的阴道!好想要肉棒!爲什麽他还不进去! 姜漫抓着梁竟晚的发髻,试图将他拖上来。 “漫漫,想要就说出来。”梁竟晚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虽然是自己在占据主导地位,但是这种憋精的感觉非常难受。 “表哥。”姜漫的脸此时已经是绯红一片。 缱绻的尾音加上被情欲染满的脸蛋,跟吸食阳气的妖精一般无二。 姜漫哪里不知道梁竟晚的心思,咬唇不答,就算是在现实当中,自己还不是权贵之家,也没有人敢这样欺负和折磨自己。 “不说就不给了哦。”梁竟晚依旧哑着嗓子调笑,实际上心里想的却是不管她等下说什麽,都要把她办了。 “要……”姜漫难耐地扭着腰肢。 “既然漫漫想要,那我就给漫漫好了。” 梁竟晚用分身蹭着穴口,马眼流出的奶白色液体和湿淋淋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好不淫糜。 可令梁竟晚没有想到的是,第一次进入的时候,不算轻松,但绝对算不上吃力,现在是第二次了,反倒被小穴里面的嫩肉挤压着,进一寸都艰难。 只能慢慢在穴口研磨着,以免伤到了姜漫,酥麻的感觉渐渐蔓延到尾椎骨。 可在姜漫的感受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粗大的性器在撑开内壁的一瞬,她认爲自己从这场痛苦而酥麻的前戏当中解脱了出来,可以开始真正的有氧运动了,没有料到梁竟晚还是不放过她。 “进来好不好?”姜漫带上了几分哭腔,企图梁竟晚能放过自己。 落跑未婚妻-高h 梁竟晚听着姜漫带着哭腔的模样,体内的兽性没见减少,反而如同坐火箭般直接窜到头顶,好想看到姜漫呻吟着说要自己干她骚穴的样子。 梁竟晚在明确自己的心意後,对待和姜漫的关系越发慎重,自己要求肯定是行不通的,只能引导着,让姜漫的小嘴说出淫词浪语。 “想要什麽进来啊?”梁竟晚在穴口一寸处缓慢抽插着,一点深入的苗头都没有。 姜漫的脸红得滴血,可是幽谷口推进的玉柱却由不得她理智地作出反应。 “想要……啊……表哥的肉棒。”姜漫想要快速结束这段话,却又被梁竟晚两下恶意的顶弄溢出破碎的呻吟。 “不要叫我表哥,要叫相公。”梁竟晚又是笑,也不知是不是因爲恶作剧得逞。 “还没成亲,哪能叫相公。”姜漫回嘴。 “早晚的事,要不叫我表字止夕也可以。”梁竟晚嘴上站着便宜,私处也没有放过姜漫,玉柱在谷口转着圈。 “止夕表哥。”姜漫耀武扬威地擡起头,撞入一双亮如辰星的眸子里。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那是怎样的一张脸。 黑亮的头发挽成发髻,在灯火的照耀下反射着柔和的光芒,标准的美人尖,饱满光洁的额头,整张脸的线条没有一处不是柔和的,但因爲那双洒满星辉的眼睛,叫人不敢直视。 那双黑眸无时无刻不在诉说主人的情绪,或厌恶,或喜悦,或恼怒,或爱恋……盛得满满当当,叫人生不出任何怨怼之心。 姜漫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之前怎麽没有发现他有那麽一双迷人的眼睛呢? 梁竟晚也感受到了姜漫的情动,不等她吻上来,已经先一步覆上了她的唇。好香好软,就像小时候吃过的棉花糖一样,还带了些甜意。梁竟晚难耐地用舌头往腔壁上剐蹭,以便吸取更多津液来。 姜漫感觉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还迫不及待地跳下去。男子的面庞近在咫尺,面如冠玉,唇似点朱,而他的荷尔蒙却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麽无害,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将自己包围,浑身酥软,手脚发虚,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 “抱着我。”梁竟晚轻声说道,呼吸粗重了许多。 姜漫依言搂住了梁竟晚的腰身,男女赤裸着身体无比贴近。梁竟晚能感受到姜漫的胸前的一片柔软被自己挤压得变形,姜漫也感受到了梁竟晚的胸肌腹肌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紧紧地抱着。 摇曳的灯火,精致的雕花床,藕合色的真丝被褥,杏黄色的幔帐,赤诚相对的男女,看起来是那麽温馨美好。 姜溶在屋顶上气得咬牙,双手紧握着下身的巨龙,想象着是自己抱着姜漫,肉棒塞在姜漫的身体里。 “艹!” 姜溶还是想象不能,自己的心尖在屋子里和别人做爱,自己在屋顶上对着漫天星空自渎。 要不是怕姜漫生气,他绝对要在他快高潮的时候敲门,最好吓得他不举! 屋子内,梁竟晚的蘑菇头向上顶了顶,打破了暧昧的氛围。 姜漫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要表达对梁竟晚的不满,谁知道在梁竟晚的眼里却是姜漫嗔怪地 瞥了自己一眼,更加调皮地让自己的小兄弟往上一翘。 姜漫被这一下又一下的顶弄,幽谷里面的蜜液流得更凶。 正好算是殊途同归了。 流出的蜜液正好方便了梁竟晚,将身下的玉柱又往前推进了一寸。梁竟晚被紧致而湿滑的花穴包裹着,小嘴像是要将自己的精液吸走,去灌溉那饥渴的花心。 好舒服,梁竟晚眯起眼睛,凭着本能抽插着,顶弄着。一只手搂住姜漫的腰身不让她掉下去,一手抓住那片酥软揉搓着。 姜漫却被那粗长的玉柱顶弄得不上不下,麻痒的感觉袭遍下体,犹如隔靴搔痒,根本解决不了花穴里面的空虚。 “我来吧。”姜漫将手掌撑在梁竟晚的左右,翘臀坐在梁竟晚的大腿上,示意梁竟晚躺在床上。 姜溶趴在屋顶上,觉得自己在受虐,要是让阿姐坐在自己的身上套弄自己的肉棒,那该有多美好!而且自己的尺寸绝对不比那个梁竟晚差。 双手又抚摸上了下体,嘴里喃喃着阿姐,阿姐。 梁竟晚一点点往前推进,这尺寸怕是有儿臂粗细,下身的空虚让她加快了推进的速度,即使有一些疼痛。 谁知道!梁竟晚的下体又涨大了一圈。 落跑未婚妻-高h “你欺负我。”姜溶似哭非哭,两手掐着梁竟晚的乳尖,跟弹橡皮筋一样扯出来,弹回去。 梁竟晚被掐得倒吸一口凉气,自知理亏,不好辩驳。 姜漫撑在自己的身体上,雪白的乳房随着身体的移动晃动着,幽谷里的媚肉随着她的抽气和呼气来回挤压着,蠕动着。梁竟晚自认是个正常的男人,享受着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没有将 她压在身下奋力操干已经是自制力惊人了。 “还是我来吧,”梁竟晚这次可不是征求姜溶的意见,翻身将姜溶压在身下,“忍着点。” 玉柱一点点往幽深的秘地里推进,没有丝毫停留。 姜溶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都怪他,在破处的时候就以爲那尺寸已经够傲人的了,谁知道还能再胀大! “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我家溶溶不哭了。” “谁是你家溶溶。” …… 梁竟晚见此等情况也不好再动了,即使下身充血发胀,也只能温言哄着姜溶。 姜溶在抽抽噎噎之後,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蠢,在疼痛过後,那股酥麻瘙痒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只得小声嗫嚅。 “动一动。” “漫漫说什麽呢?” 梁竟晚哪里没有听到,看着姜溶因羞涩浮起的红晕,恶劣因子又在体内暴动。 “止夕表哥,动一动。” 梁竟晚动了一下。 “止夕表哥,动。”姜溶哀求地看着他。 梁竟晚被那眼神看得,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麽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心软的後果就是梁竟晚忘了自己要引导姜溶说出让自己干她的骚话。 不过那也没关系,毕竟他跟她的日子还长着。 在没有顾忌之後,梁竟晚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粗大的玉柱一下下撞击到了子宫,姜漫破碎的呻吟更是刺激了梁竟晚的欲望,将姜漫的双腿提了起来,方便自己更加清楚地观赏花穴的美态。 紧致的内壁包裹着自己的下身,一伸一缩间带出黏腻的液体,每伸进去一次,肉棒就带着花穴口的软肉往里面走,每抽出来一次,花穴口就翻出里面粉红的嫩肉,被湿淋淋的潮水洗刷得清亮,兴奋地颤抖。 尤其是在触碰到内壁那一处软肉时候,姜漫的反应就尤爲剧烈,疼痛和快感糅杂在了一起,整具身体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张开嘴巴呼着气,身体也难耐地翻动着。 在发现这一点之後,梁竟晚就像是贪玩的儿童发现一处好玩的东西一样,猛烈地撞击着那一处软肉。 姜漫扭着腰肢,整个人不停地後退,想让梁竟晚停止玩弄那一块地方。 梁竟晚怎麽会如她所愿,姣好的面容配上凹凸有致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看起来就像是无声的邀请,因此下身的冲击更加猛烈,嘴唇也不闲着,捏着性感的脚踝就开始舔弄,连腿窝都不放过。 在舔舐完之後将姜漫的双腿压在了她的胸口上,压得姜漫成了回形针,双臂压在姜漫的肩膀上,让她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在感受到姜漫的顺从之後,玉柱没有丝毫停歇,冲刺、再冲刺,要将所有的欲望都释放!进入她!贯穿她!插坏她! 姜漫被顶弄得双眼无神,下意识地配合他的动作。她要哭了,明明就是新手局,爲什麽自己这个尚算经验丰富的败北了,而在自己小穴里新手却游刃有余的样子。 姜漫带着些许泪痕的小脸配着几声如猫叫一般的呻吟,让梁竟晚更加疯狂,小穴里的快感随着一次次抽插累积着,因爲摩擦的缘故,肉棒更加炽热,烫的整个阴道要烧起来,连带着下腹也变得温热,约莫过了一刻锺,在梁竟晚顶弄百来下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绞弄着梁竟晚,檀口克制不住地喊出声,玉足紧绷,媚眼如丝。 “不行了。” 梁竟晚觉得漫漫简直是个妖精,明明是他要被绞弄得缴械投降,偏偏自己还作出撩人的情态来。再被她这样吸下去,自己真的是要忍不住了。 姜漫终于明白爲什麽有句俗语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碰到梁竟晚这妖孽一般的器大活好,怕是死在他身下也甘愿。阴道被他撑到最大,抽插间都带着电流,欲望从一个高峰攀上另一个高峰,加上偷情一般的刺激感,血缘的禁忌感,紧张又舒爽,恐惧又刺激。 就在梁竟晚想到最後一个字的时候,花壶里面喷洒出的灼热阴精将他的肉棒浇了个严严实实,自己的精关再也守不住,白浊追击到子宫深处。 落跑未婚妻-高h 姜漫被梁竟晚的这一下烫得哆嗦,脑海中炸起一束烟花,下身的春潮又在涌动,她要败给这句身体了,被精液烫一下都能再次高潮。 梁竟晚哪能没有察觉到,本来还在爲自己的表现懊恼,下一刻就开始坏笑。 “我家漫漫好敏感。” “谁……是……你家……漫漫。” “当然是我家,回去我就让父母来提亲,你的名字会上在我家的族谱上,一定要等我。” 如果忽略梁竟晚又硬起来的玉柱,以及花穴口流出的白浊的话,这倒不失爲一个真情款款的告白。 “你出去。”姜漫自然也感受到了花穴里面才软下去的物事再次挺立起来。 小处男就是精力旺盛啊,姜漫突然想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梁竟晚不会还没有成年吧!但是自己表现出来的是一个暗恋他的人,不会连他的年纪都不知道。 等系统回来了再问它吧,如果没有满18岁,她会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听说古代人结婚都挺早的,这具身体不会才15吧? 姜漫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而那边厢梁竟晚将她的沈默当做了对结婚这件事情的不信任。 “等我及冠,就来迎娶你,再等两个月就好。” 所幸的是姜漫也是粗通文墨的人,自然知道及冠的意思是二十岁,加上虚岁计算的习惯,梁竟晚今年应该是十九。 “好。”姜漫放下了心里负担,笑容也明媚起来。 梁竟晚见状,表情也舒缓了许多,紧紧拥抱住姜漫,坚硬如铁的玉柱再次挑逗着姜漫的敏感点。 姜漫经历过了这段畅快淋漓的欢爱,身体变得越发敏感,小腹里面储存着大量精液和阴精,鼓起来了一圈在梁竟晚的律动下,姜漫甚至能感受到晃荡的水声,一股憋尿的感觉直冲头顶,好似米酒没有通过消化就冲上了後脑勺。 “你出去。”姜漫咬紧下唇。 自己的分身被紧致销魂的花穴包裹着,大量的液体使得花穴更加顺滑,不再像之前那样挤压着自己的肉棒,却另有一番绝妙的滋味。 此时姜漫发了话,加上难受的模样,梁竟晚哪里敢不从,分身缓慢从甬道里拔出,他听见了“啵”的一声,接着黏腻的液体将他的分身浇灌得水润发亮,蜜穴也被液体洗刷得晶莹剔透,现 在还流出潺潺蜜液,花穴口难耐地开阖着,好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在等待着自己的投喂。 藕合色的被褥被糟蹋地不成样子,到处都是飞溅出来的情潮,双腿上也是晶亮的蜜液。 这等淫糜的景象刺激得眼眶发红,好想吃掉她。 姜漫毫无所觉地将花穴暴露在空气中,那里实在是太难受了,欢爱的时候还不觉得,结束之後火烧火燎的,像是皮肤被小刀刮开後愈合时的疼痛,冰凉的空气不能治愈这种疼痛,至少能缓解一下。 “不要了,好难受。”姜漫的美目里波光潋滟,其实她好期待梁竟晚进入她的身体,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让她再次感受到那种灭顶的快感和难言的极乐,奈何身体不允许。 她也不能要求太多,毕竟刚开苞的身体能有这样的承受能力已经算鹤立鸡群了。 “漫漫,帮我好不好?”梁竟晚的眼中盛满了期待,在感受到姜漫的疲惫之後,只得换了个说辞,“让我舔舔就行。” 姜漫再怎麽样也不是超人,短短时间内经历了两次高潮,加上之前的就是三次了,再健康的身体也有些疲惫,倒是梁竟晚还没有餍足,只能说小年轻就是不一样。 姜漫没过十秒就睡了过去,倒是方便了梁竟晚的动作,若是她还醒着,必定是不敢吓到她的。 梁竟晚的痴汉脸,确实看着渗人。 房顶上的姜溶可不会在意梁竟晚痴汉不痴汉,他都等到丑时了,梁竟晚做也做过了,怎麽还不走?他还想着等梁竟晚走之後再去占点便宜呢。 可恶,自己吃饱喝足了还要霸占着阿姐,好没道理! 落跑未婚妻-高h 梁竟晚可不知道姜溶的心理活动,就是知道了也不在乎,反正漫漫是他一个人的。 姜漫的小脸上布满了细汗,头发也有几缕被香汗打湿,黏在额头上,睡着了的姜漫没有白天那般自信的模样,反而透露出些许的脆弱来。 梁竟晚从怀里掏出一块棉布的手绢,细细爲姜漫擦干净,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 待擦完之後,梁竟晚将姜漫放到了事先摊好的另一床朱红色的被褥上,近乎虔诚地在姜漫的额 头落下一个吻之後,绵绵密密的吻就落了下来,从鼻尖,到嘴唇,再到下巴,轻柔得像一片羽毛,待吻到修长的脖颈上,瞬间变成了暴风骤雨,一吸就是一道红痕。 梁竟晚觉得自己中了毒,即使姜漫什麽都没有做,自己也无比渴望靠近她,亲吻她。 绵乳被梁竟晚托起,雪白的绵乳和洁白的手指融爲一体,若不是指甲上带着浅粉,估计是看 不出来的,梁竟晚将酥胸摆弄出各种形状,他抓咬着,啃食着,那模样看着要从姜漫的乳头里面 吸出真的母乳来。 姜漫下意识地嘤咛了一声,梁竟晚空出一手往下一摸,下面果然涌出了动情的液体。 “真是个淫娃,睡着了还在流水。” 梁竟晚将姜漫侧过来,拍了一下姜漫的圆臀,小穴里面流出的蜜液浸润在翘臀上,湿哒哒地往下淌着水,下身憋得爆炸,可又不能插入,只得将欲望发泄在姜漫的乳头上。 从细腰吻到手指,梁竟晚才觉得自己的欲望降低了一些,在欲火旺盛的时候去吸吮乳房简直是 自讨苦吃。 待到此时,姜漫的上半身已经是红痕遍布,得亏现在是冬天,如果是夏天,轻薄的真丝衣料还是会隐隐透出里面的吻痕。 待吻到粉嫩的花穴时,欲火又从小腹升腾,梁竟晚舔舐着花穴,或拨,或挑,或吸,或扯,女人下面的这张小嘴实在是太神奇了,竟然能有那般销魂的感受,难怪国君下令男子未及冠之前不得娶妻、狎妓。 花穴里的蜜液流淌得更加汹涌,梁竟晚将汁液全都卷入腹中,吞咽的声音在黑夜中格外明显。 若是姜漫此时还清醒着,怕是要羞恼得整个人都躲进被子里。 “骚水怎的这般多。” 梁竟晚又吞咽了一下,不过这次咽的是自己的口水,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麽构造,像是井水上立着的水泵,抽插几次就能冒出水流。 他在珠圆玉润的臀部上咬了一口,那瓣软肉就像是豆腐被手指点了一下,在上面晃来晃去,好有弹性,梁竟晚玩得上瘾,姜漫的臀部被他这样“折磨”下来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梁竟晚的目光移到了姜漫的双足,怎麽会有那麽美的一双脚,指甲圆润透着粉红,脚趾微微蜷缩着,脚背如弓,纤细小巧,冰肌玉骨,还带着贵族女子特有的熏香气味。 自己一只手都能握过来。 看起来好像糕点。 梁竟晚双手摩挲着姜漫的脚掌,感受到手下的触感,真美好,舌头又开始舔舐,漫漫真是无一处不美。 姜漫要是清醒着,估计得骂梁竟晚是个变态,活体足控让她碰见了。 屋顶上的姜溶已经在骂梁竟晚是个变态了,居然趁着阿姐睡着的时候去啃她的脚趾,自己连阿姐的脚趾都没碰到过,等明天阿姐醒来一定要向她告状。 梁竟晚还是不满足,将姜漫的双足摆弄着揉搓自己的分身,漫漫的脚掌都能让自己这麽舒服,痴汉脸上自渎起来满是认真。 “艹。” 姜溶实在没有料到,梁竟晚还能更变态,用阿姐的脚掌来自渎! 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也不知道阿姐喜欢他什麽。 等到梁竟晚收拾完毕,天已经开始泛着鱼肚白,姜溶实在撑不住,先去睡觉了。 天光大亮。 又是新的开始。 姜溶先检查了一下,腰佩缠在手上,中衣穿在身上,被子换过了。她把玩着流苏上的嫩芽色流 苏穗子,想到梁竟晚,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你应该是可以信任的吧。” 姜漫喃喃自语。 “系统,上班了吗?”姜漫洗漱完毕就在脑海中呼叫了一声。 “上班了。”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姜漫心下疑惑,系统还能有累的时候? “你今天生病了?” “没有,昨天打了一晚上牌,有些累。”说完还打了个哈欠。 姜漫严重怀疑自己的系统被换了个芯子,不过这跟她好像没什麽关系,之前那个系统她已经看它很不顺眼了。 “姜溶是任务目标吗?” 落跑未婚妻 姜漫早就想好剧本了。 可突然出了姜溶这个变故,不知道事情还能不能继续下去。 真是讨厌啊,如果姜溶不是任务目标,那他就是自己任务完成之路上的最大障碍。 虽然她不怕惩罚,但是能不受刑还是不要受的好。 她将手捂在姜溶亲过的红豆上,温热的触感犹在。 梁竟晚给人的感觉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古人,或者说士族?可姜溶给人的感觉却是一个猎人,一步步诱哄着猎物跳下去,被狩猎的目标却甘之如饴。 如果是原主,说不定就跳了下去,现在换成了她,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姜漫的嘴角勾了勾,整个面孔突然鲜活了过来,叫人不敢直视她的艳光。 “漫漫。”梁竟晚轻轻唤了一声,并且将刚打来的热水放在了榻榻米的旁边。 姜漫垂头不语,也不知道他怎麽扛着这麽大个木盆过来的,那个画面实在太惊悚。 梁竟晚只当她在难过,现在那股酒劲已经过去,他明白自己犯下了多麽不可饶恕的罪过,夺了女子的贞洁,还用那样话语的羞辱她。 亏得他自诩端方,没想到也跟下流的采花贼一样,入室偷香。 若是姜漫知道他的这番心理活动,说不得要感慨一番,男人果然对处女拥有“宽大”的胸怀,哪怕是原身和先生私奔这种事情也可以忽略不计,甚至爲对方找好借口。 “我给你洗洗。”梁竟晚自认理亏,见姜漫不答话,也就自顾自地说下去。 “表哥。”姜漫抱住梁竟晚精壮的腰身,好似害怕他逃走一般,“我……心悦……你。” 姜漫之前一直趴在榻榻米上,没有好好瞧过梁竟晚,没想到他的肌肉这麽有弹性,肩宽腰窄,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将她笼罩,顿时觉得呼吸都有一些不适。 梁竟晚听见姜漫那声饱含情意的表哥的时候,心头都在发热。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他已经猜到姜漫要说出口的话,却依旧期待着她能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对着她说表白的话,好像他是她的全世界。 自己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居然还用恶言恶语伤害她,当时她该有多难过。 “我也喜欢你。”梁竟晚觉得自己的心上都开出了一朵花,在星光下摇摆。 姜漫克制住自己欣喜若狂的神色,对梁竟晚笑了笑,这小家夥简直就是刷分机器啊,可惜系统不在,不知道梁竟晚对自己的好感到了哪种程度。 水盆里的水还热着,但是已经没有刚端来时的温度了。 梁竟晚用手触摸在木制的水盆边缘,姜漫明显感到那水温竟渐渐升高,目瞪口呆o,一脸惊讶地看着梁竟晚。 梁竟晚不由得心情大好,被自己喜欢地女人用崇拜地目光注视着,有什麽比这还要开心地事情呢? 姜溶在窗子底下咬碎了一口银牙,原来阿姐竟然喜欢梁竟晚,怪道阿姐今晚如此反常,那傻子有什麽好的,能让阿姐这般死心塌地。 若是能让阿姐说一次“我心悦你”,他被贬爲庶民都甘愿。 转念一想,就算他想娶阿姐,太师府可不会答应,殿下最宠爱的宝华公主对那傻子有意思的紧,能尚公主何必娶一个被退婚的女人。 落跑未婚妻 姜漫着实没有想到。 自己第一次被求婚居然是这样的情形。 她又想起自己的初恋来,那可真是个渣,耽误了自己三年,连个素戒都没买就急吼吼地说要结婚,姜漫哪里不知道他想和自己结婚的原因,不过是自己倒贴而已。 磕磕绊绊了三年,发现找不到比自己便宜的结婚对象了,所以才死抓着不放手。 连分手後都要往自己的身上泼脏水,可怜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 姜漫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来,其中更是苦涩居多吧。 梁竟晚瞧着倒是更加疼惜,原本平缓的眉间也蹙了起来。 “我必不负你。”梁竟晚将姜漫的手掌置在自己的心口上,另一只手解下了腰间的佩玉,放在姜漫的另一只手上。 “我信你。”姜漫能感受到手掌下那颗心脏的跳动,扑通……扑通……像是在诉说世间最诚挚的爱意。 就让自己最後再相信一次,如果这次自己还是被辜负,那就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梁竟晚看着姜漫开合的嘴唇,像是受到极品美食的诱惑一般,吻了下去,顺带将姜漫从水盆里捞起来抱在怀里。 姜漫的手臂绕在梁竟晚的脖颈上,头歪在梁竟晚的胸口上,头上是他呼出的热气,臀下是不可描述的坚挺。 一种无处可逃的感觉从脚尖传到头顶,吓得她想立刻!马上!从这个怀抱里跳出来。 梁竟晚被姜漫挣紮得没脾气,抱着浑身赤裸的她行走本来就是种酷刑,他能看见漫漫那颤颤巍巍的乳果,粉嫩嫩的一小颗粘在雪白的乳上晃来晃去。他能看见漫漫的花丘上长着几根短小松软的毛发,以及外面露出的一抹粉色。 全身的血液像是汇集到了那一处,充血的感觉无时无刻压迫着自己的神经,快要不能思考。 “莫动。” 梁竟晚的声音不大,没有了之前刻意制造出来的嘶哑,而是清朗如流动的小溪,姜漫听着却莫名地安心下来。 也许,他和他,是不一样的呢?一抹不安还是无端端地缠绕在了心头。 “表哥,你什麽时候过来娶我?”姜漫不是忸怩的性子,与其自己在那里独自揣测,不如直接问出来,至少晚上不会睡不着。 “这麽想嫁给我?”梁竟晚依旧是笑,等到红晕爬上姜漫的耳朵时,才幽幽放出下一句来,“很快。” 姜漫见梁竟晚的神色之间没有半分鄙夷或者不适,才安心下来。 语言从来不是判断一个人的最好方式,姜漫从来都不相信从别人的言语里能够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信息,如果对方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也能够做到天衣无缝,那自己也只能愿赌服输。 雕花床很软,藕紫色的丝绸被褥上绣着吉祥的纹样,即使是被软禁厌弃,明面上的物质条件还是没有苛待。 梁竟晚一瞬不瞬地盯着姜漫,好似要在她身上看出朵花儿来。 姜漫终于明白什麽叫视奸,目光接触道德地方,好似要燃起一把火来,甬道里的玉露如同开闸的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落跑未婚妻 “你有什麽事情吗?”姜漫有些不耐。 昨晚的事情他忘记了,自己可没有忘记。 “阿姐,你从前不会这样对我说话的,是因爲梁公子吗?”姜溶扁嘴,可怜兮兮地望着姜漫。 姜漫头疼,这可真是个难缠的任务目标,一次应付两段关系实在太累了,姜漫没有脚踏两只船的习惯,但愿这个弟弟不那麽执着。 “表哥是个好人,他说他回来娶我的。”姜漫垂头,露出幸福的表情。 “你喜欢他?”姜溶嗤了一声,他哪里不知道她的性情,演戏就演呗。 “当然。”姜漫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劲,爲什麽感觉他对自己很熟悉。 面上半点情绪都不露,脑海里开始呼叫系统。 “好困啊,连补个觉都不让。” “原身跟我有什麽关系?” “你的一缕魂魄咯。” “所以那个蠢货是我?” “说不定她并不蠢呢。” “不蠢还被人忽悠。” 系统无言,拉低自己的智商。 “没事不要再叫我了,自己进任务面板里面查,道具在商城里面买。” “任务面板在哪里看?” “你能看得到我吗?傻……瓜。” 姜漫受到了来自系统的恶意。 “选他的理由是什麽?”姜溶不想在喜欢这个问题上纠结。 姜漫沈默,眉眼低垂。 “阿姐,我真的不想威胁你。”说话间在姜漫的唇上啄了一下。 “他对我很好。”姜漫的头更疼了。 “我也可以对你好,甚至比他对你还好。” “他皮肤比你白,我不喜欢傅粉的男孩子。” …… 姜溶走了,留下姜漫和一堆饭菜面面相觑,早知道这条这麽好用,还废话那麽多干嘛。 赏诗会。 阁楼亭榭,潺潺流水。 姜漫坐在湖中心的石桌旁边喝茶尝糕点。 没有想到这个赏诗会居然是个相亲会,女子集中于湖心亭,男子集中于湖边长廊,品诗谈词,筝箫相和。 她对这种相亲聚会一点兴趣都没有,刚好遇到一个小丫鬟来通报孙四小姐有请,就提步跟她去了。 只能说姜漫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在悦王府里,旁的人不敢捣乱,悦王可没这个顾及。 “奴婢就送到这里,经过前面的垂花门,左手边秋千。” 姜漫看着圆圆脸的丫鬟很是讨喜,就将今早姜母挂在腰带上的荷包取了下来,拿出一粒金锞子赏给她,反正这钱也不能带走。 後来她知道了那张圆圆脸下的黑心,气得肝疼。 悦王府的景致果然不错,花圃经过精心打理,黄的白的粉的交相辉映,冬日里也呈现出生机勃勃的景象来。 姜漫越走越偏,才咂摸出几分不对味来,按理来说今日王府设宴,热闹才对,这个地方过于冷清了。她退後了几步,今天的裙子穿得太长了些,膝盖稍微弯曲一点都能踩到下摆,一时不查摔倒在了地上,还好卵石路并不脏。 “你跑什麽?” 声音如金似玉,掷地有声。 未闻其人声先至,姜漫这才看见他,八尺有余,形貌昳丽,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悦王殿下。”姜漫被他的眼神看得心悸,慌忙爬起来。 “漫儿,我好想你。”男人将姜漫紧紧搂在怀里,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沈承悦将姜漫打横抱起,放到了秋千架上,将姜漫的两只手腕用事先准备好的牛皮绳绑好吊在秋千杆上,解开了姜漫的腰带。 所以之前的那些铺垫,都是爲了上我?姜漫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这麽骚的操作是怎麽发生的。 “是谁?”沈承悦怒不可遏地看着那些吻痕。 姜漫被吓了个哆嗦,还是没有说话。 “不说是吧,我自然查得出来。” 姜漫适应无能,这种霸道总裁爱上我的画风是什麽鬼,正室抓奸画风是什麽鬼。 本来氛围还有些可怕的,被一句话破功也是很可以的了。 “悦王殿下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何苦跟我过不去。”姜漫镇定下来,脑海中浮现出梁竟晚的脸。 “你喜欢上别人了,爲什麽连你也这样。”沈承悦将姜漫的衣衫半褪到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