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见【简】》 初见 何以希遇见陈决的时候,是在十二月的末尾。他们的爱情,抓住了十二月的尾巴,却没触碰到七月的热度。陈决想,不过是玩笑话而已,傻人自然当真,聪明人一笑即逝。‘‘来网恋吗?’’何以希现在仍旧清楚地记得,陈决的小尾巴漾出一种清雅淡然的气息,很符合她的胃口。不过都是后话了,他的小尾巴的样子,不过是他们分离后,她无数次的回想,而品味出的一种味道罢了。处在爱情中的她,好像被塞了满满的一口糖,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他的面孔、他的一举一动,无论是一笑一皱眉,女人都可以思量回想数遍。她好像被笼在一层漫漫而轻薄的白纱中,而她的感受又分明是粉色的,心里充满着悸动与不安,又渴望又怯懦。她只想溺在陈决给她造就的温暖而又洋溢着甜蜜幸福的海洋里,不论是死是活,她都不愿意逃脱。只不过,很是好笑,离了他,她当真痛,痛得不行,脑子的每根神经都在不安分地躁动着,频频要翻出他们的回忆,呈现在她眼前,让她无措而又羞赧,焦躁而难以自持。可是离了他的她,照样活着。只不过靠近心的地方,裂了一道口子,细看很深的一道口子,那个伤口的名字,叫做陈决。其实女人本不想那样的,刚从爱情的泥淖里挣扎着站立起来的她,才刚刚把身上的尘垢擦干净,她不屑地看了眼泥土,觉得之前的自己有够痴傻的,明明是一个不适合的人,却可以惦念那么久。她跟自己说,经历了一次恋爱,要学聪明一点,不要再轻易地把自己交出去了,要审慎一些,慢一些,热的太快总不是一件好事,有些鲁莽和冲动,呵,很不像平时的她。于是她对陈决说:”我们就交个朋友,不谈恋爱。”何以希不知道,坐在电脑另一头的陈决,略略勾了勾嘴角,面上和心里都毫无波澜。因为,他也是一个受了很重的情伤的男人,第一次的恋爱是在网上,认识了一个他认为可以喜欢并且持久的人。没想到,流水是有意,可偏偏变成了落花无情。陈决只记得那个女孩子对他说:”你是弄错了,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搭档,不是男女朋友的。”齐璐吸着奶茶,堵了堵那几颗珍珠,她不敢看何决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莫名有些没底。一方面她很高兴,甚至有些倚着陈决的喜欢,有人喜欢,那说明她还不赖嘛,女人的虚荣心在她的身上显露。她向来是喜欢逢场作戏的主,说不清的暧昧,是她最喜欢的事情。她从来不说她喜欢何决,但却和他走的很近,爱称自然是有的,很亲昵的样子,连她自己怕都是要被骗了。空虚寂寞无人时,她喜欢找何决,何决就像是一种听话的小狗狗,从来不会拒绝她的请求。”决,我想你了嘛。陪陪人家好不好。”两个同样寂寞的人,在深夜里互慰寂寞,消度时间。感情也慢慢在何决的心里滋长,像藤蔓似的,缠绕住他,让他不能动弹。齐璐有意无意的挑拨,让他心里很是难耐,她若有若离的举动让他觉得无法抓住,他心里痒痒的。有一种想要将她占有的想法,越是难以摸透,越想撕下她那层遮蔽,看看她美丽的胴体,感受和她水乳交融,合二为一的完美感受,他想让她,至少,在身体上属于他。女人,应该是可以收服的吧,他想。齐璐是他的东西,谁都不能碰。不过他傻,傻的可以,他怎么可能比的过齐璐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人家已经把他的心思全部看在眼里,心下找着对策。一个黄毛小子,毛都还没长全,连怎么让女人舒服都不知道,还想做她的主?他可做梦去吧。只是她不愿意和他拉开太大距离,有个很听自己话的男生陪着,何乐而不为呢?她不傻,她只求自我感受的良好能达到最大化,真情是否作贱了,良心能值多少钱呢,从来不是她考虑的事情。她想做的,就是把陈决身上可以压榨的都压榨干净,留一点就好了。留他太多,翅膀硬了,可能不好收拾。不过她没想到,提出分开的时候,说清楚的时候,她好像有不舍有不习惯甚至有一些愧疚。她怀疑,老天是开眼了还是准备让她下地狱了,让她生前存有那么一点良善。”为什么啊?我哪里让你不开心了?你说嘛,我可以改的。”他蹲着,眼睛眨巴眨巴,像个渴望主人乞怜的小狗狗,摇着尾巴,好嘛好嘛的撒娇。齐璐没有办法,她第一次好好地捧着他的脸,眼睛对眼睛,有些狠辣又坚决地说,是陈决弄错了,他们一直都是搭档啊,哪里是情侣。陈决的真心被击碎了,他长久以来付出的人,却不喜欢他。十八岁的他还看不清其中的缘由,他无力,他挣扎,但是他只能放手。虽然,他想好好地草一遍齐璐。 歌歌:啊啧啧,本来写男女主的,写着写着交代女配男主去了。不过无妨无妨,你们只要知道女配值得你讨厌就好了。请保持我大希希的又御姐又萝莉的形象,爱你们。你要相信,陈决和希希一定可以修成正果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啦。好惹,第一次码子,字数不太够。明天晚上加更,来点掌声好吗?第一次写肉文,好怕怕。 【曾何以绝】(二)失之我幸 ‘‘只是交个朋友,暂时没有网恋的打算。如果浪费了你的时间,不好意思。’’经历过一次痛彻心扉的爱恋后,何以希有些怯懦,同时也提醒自己,别再草率地投入一段感情中,否则就是自讨苦吃。女人想,“人别熟太快,话别说太满。”她不要再犯错误了,反复跳进同一个坑里,不是傻是什么?未成恋人之前,何以希心里了无牵挂,毫无羁绊。可惜她不知道,也许她这个人命定就是要被月老的红线束手束脚,大海辽阔深沉,浩瀚无垠,而未知朗明的光亮在何处。 陈决看着qq上发来的消息,轻笑了一声,只将它当做万千琐事中的一件,没有记挂心上。他一天要面对网络上的几百人,如果人人都要那么挂念,未免太过劳神。他只觉得这个女孩子挺有礼貌的,“不好意思”“对不起”常常挂在嘴边,也许和他平常所见的女孩子有所不同。然而不过都是女人,又有什么不同呢?让他感到有些不满的是,这个女生在礼貌性地打完招呼后,问道:“请问姑娘你芳龄几许呀?”陈决有些懵了,他难道真的像一个女孩子吗?为什么之前还有人说他受的呢?其实何以希向来喜欢打趣,最爱自称“男人”,她只觉得何决的身上透着一种不同于男生的有些柔和的清淡雅致,与文艺的女生有些相似,所以她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她心里觉得,陈决,如果没有猜错,是个男生,一个比较有“品味”的男生。两个人的见面和接触如同凉白开一般平淡无奇,陈决心里默认她是“女生”,是女生那一类生物里面的一个而已,没什么稀奇的,直到发生了那件事。 “我要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本来想网恋来着,但是不行了。我没有人的话,要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吃饭,按时睡觉,作息规律。身体最重要。”何以希不过一个有些滥情的人,或者说,母爱泛滥?又或者说是热心善良,喜欢给别人送温暖?她不知道,也许是按着惯常的风格,她给一个即将要被她疏远的陌生人一些正常的问候,一种起码的尊重。也可能,是多余的,至今何以希不清楚也没有去弄明白,这到底是不是她的自以为,是不是其实不必这样的。不过她也知道,如果没有这么一个举动,她和陈决,他和她的再次熟络和开始交心又会是何年何月。陈决其实还是青涩的,初恋给了网络上的搭档,没有几次正经地谈过恋爱。所以当他看到以希的关心和爱护时,他的心好像塌陷了一块。难以预料地,也许,一个女孩子的身影,将悠悠地飘进他的心里。他那颗,被封闭了两年的心。 “谢谢你,加油噢。我会等着你回来的。”男人的心门,稍稍地打开了一点,丝丝光亮要透进他黑暗孤寂的内心。就这样,当他们回望时,后知后觉似的,发现这一段感情的开始,未免有些仓促。他们,到底是被感动了,还是因为这事件带来的喜欢和好感呢?嗯,难说吧。 这一次敞开心扉,又将再一次将他置于情网当中。而那17岁时的情感,来得深刻。即使已经过了三四年的他,心中也未知有没有放下。齐璐说只是朋友之时,他的心难以抑制地痛了,他迷惑了混沌了。那一切似是恰是如此逼真,却都还是假的? “你真的没有喜欢过我吗?”陈决垂下眼帘,睫毛颤动着。他抬头看了看她,想亲她的脸颊,却止住了。他提醒自己,不要这么自找难堪。 “嗯,我喜欢你。但是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只是搭档。”齐璐低下头,不敢对上陈决灼灼的目光。行情侣之事,称搭档之名。名不符实,这就是现在的感情吗? “好吧,我知道了。”熊熊燃烧的心火刹那间化作几缕青烟。即使对齐璐还有着喜欢,他却不愿意强求。即使知道有几率可以追回,他却不愿意用半数多的精力去追那半数以下的希望。当一件事情跳起来却也可能够不到的时候,他就不想再跳跃了。这样的获得,似乎没有味道。 男人走了,他喜欢黑色的衣服,因为他想,“黑色的衣服容易洗,看不出来脏。”他那件黑色的风衣的下摆在冷风中微微飘荡。他走得倔强而决绝,因为他想,“要是让她看出我的不舍,这未免让我有点难堪。”所以,他日益变得沉敛,他习惯了将一切陈杂的情绪都藏在心里,只为制造“我很好”的假象。 脱掉黑色的外套,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他的眼睛空洞而落寞。 “接下来我要去哪,去干什么。”十八岁在外地实习的他,遇见了齐璐,未经情爱的他以为他和她可以到永远,以为这就是爱情。青涩的他稚嫩而天真,以最真的感情对待最爱的人,却没想,所有的真实都碎成了虚假。于是,那一座城市充斥着他不愿意面对的回忆。 “旅游吗,也许这一段的痛苦在旅途中能消磨成屑碎。” 他有亲人,却不同在一处。他有朋友,却不在一处。他的朋友猜忌他,怀疑他。似乎熟知的人,都来源于网络,他用网络代替了现实的人际交往。 “你怎么都不看着我的眼睛??”何以希有些生气。 “人我都不敢看。”没有四目对视,只是微微低下头,陈决轻轻回答。 也许何以希骨子里就是骚,也许是出于好奇,迫切想了解陈决是个怎么样的人。何以希说,“带我去你租的房子里看看好吗?”居无定所,四处奔走的陈决。何以希后来想她真是大胆,这样也敢和陈决交往,而且兴致勃勃地到提出去何决那看看。 ”唰。”就这样,陈决将门上了锁。何以希抬头看了陈决一眼。 “你干嘛把门锁上?”何以希问。 “不干嘛。”陈决勾起一个笑,有些坏坏的。 直觉有一瞬间感觉不好,看着陈决的笑,何以希反而有些消除了疑虑,还是直觉。 热热热,还是热。二月份的天还是有点冷,何以希这个大傻瓜,一件加厚的衬衫,一件长衫,一件斗篷外套。她就是故意的,躺在何决的床上,嗅着何决的气息——香香的,淡淡的,她感觉一切洋溢着幸福。眼睛开始打架了,她相当自然地,掀起何决的被子就要往里面躺。热热热死了,她想脱衣服,问道,“我开始脱衣服啦?”其实她根本不在乎何决的回答。这衣服,她脱定了!旁边有个人,她似乎睡得很舒心,连嘴角都是微微上扬。半梦半醒之中,一个蜻蜓点水似的吻,落了下来。意料之中?何以希反将一军,过来对陈决就是一阵伸着舌头的深吻。看着陈决猴急地将衣服裤子脱掉,她知道她就要尝到情爱的味道了。 歌歌:不行了,在学校补更的我感觉眼皮要黏着了。嗯,写小说不容易,特别是我这种拖延症患者,之前早点写就不会这么困了。就是喜欢磨蹭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第三章果断需要放糖。我还是喜欢糖糖和肉。背景的话,字数少一点,哈哈,我偷懒,大家也没必要看那么多不甜的东西对吧? 【曾何以绝】小简介 第一次遇见他是在网上,何以希开玩笑:“来网恋吗?全网无前任,有也不承认。”误打误撞,他们相识了。距离上一次失恋过去了大概四个月。何以希才刚刚从悲痛跳出来。用何以希的话来说:“不喜欢的话就可以早点分手了。”不过见面的那一天,她问他喜欢什么,他脱口而出:“喜欢你啊!” 她记得他最喜欢的口味。 他最爱柠檬茶。 他也忍受得了柠檬汁的酸。 他曾自夸般地说起在奶茶店里喝完一杯极酸的柠檬茶后老板的吃惊。 世界之大,可是你在哪里? 她知道每个城市都有他的痕迹,说不定现在她脚下的这块就是他曾经踩过的街石。村上春树曾经说过:迷失的人都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她想如果不能联系到他,她就去他的城市里碰碰运气。只不过或许彼时佳人在侧。只要七年,一个人全身的细胞将完成一次更新。而他们的感情是否会散作尘,在风中飘荡? 她的记忆如潮水般,在消退,好难受,怎么办?脑海里只剩下昏黑灯光下的楼房还有暗黄色的街道。他的手和她的手,大拳头包着小拳头。他说:“有你就很开心了!”知道他喜欢甜甜腻腻的话,就说给他好了,为什么那么理性。 他很干净,他的居所、穿着,除了他凌乱的卷发。摸了摸,看着他,恍惚间像是在摸一只温顺的宠物。 ps?我真的是懒癌晚期不敢了不敢了,以后还是要做一个辛勤耕耘的小蜜蜂。emmm有时候写的太匆忙,后来就经常要删删改改,不应该这样,应该一气呵成文不加点。 【曾何以绝】(三)灵肉相合 “我想艹你,知道吗?”男人在以希耳边一丝丝若有似无地吹着气。用低沉慵懒的男低音挑逗着她。何以希听着,脸开始升温,急剧地烧起来。女人缩了缩被男人禁锢着的身子,想逃离他的魔爪,逃不开。没办法,只好弓着身子,不敢再动作。男人将女人的肩向下压,牢牢地将她抵在身下。何以希一丝不挂,白皙的身子在昏黄的灯光的映照下,有些妩媚和撩人。脸上的余温还未退,女人怯怯得看了陈决一眼,旋即半闭着眼睛,不敢去看男人眼中迸发的欲火。 凉凉地,何以希感觉到陈决的唇紧贴着他的嘴巴,小舌舔着她的唇瓣,用舌尖轻轻地勾勒着她的唇形,用牙齿啃噬着她的唇,逼着她张口。 “嗯…”她一声痛呼,被迫张开了嘴。他用舌头抵着她的牙关,使劲地往她的口腔深处窜。 “不要……唔……”最后的领地被男人占领,男人扫荡一般地掠夺她口中的津液,狠狠地吸着她的小舌,不让她动弹。 何以希感觉到一波波的快感在她的下腹凝聚,痒痒的,流水亲吻着她的小穴。暖暖的,整个人好像融化了一般,骨头像是被软化了,身子变得无力。她开始期盼,越来越强烈地渴望着这快感能来的更加猛烈一些。就算将她尽数吞没她也不管不顾。 陈决好想将她揉进身体了,好好地操弄一番。女人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身体不安的扭动。 “真是淫荡,我还没操你你就这么多水了?”女人睁了睁眼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着他,半理智的脑子里何以希想,他竟然这么骚,没看出来。男人的欲望不禁又大了一圈 “今天晚上一定好好要你。”雪上的红梅在吮吸和拉拽之下越发娇艳挺立。唾液裹着红梅,好像沾了露水一般显得娇艳欲滴。何以希感觉到越来越多的快感在身下积聚。 “决,难受,快给我。。”女人不安地扭动着头,想要摆脱这不痛快的感受。 “宝贝儿,乖,再等等。”舌尖轻轻地挑动着乳头,温暖的大掌顺着光滑的身体一寸寸向下。男人的手在女人的肚脐眼周围停了下来,一圈又一圈地打着方向。 “啊…好舒服…好温暖”舌尖来到了小穴。 “小骚货,流了这么多水了…”指腹揉了揉大阴唇,陈决感觉到花穴里的温暖,像是火一般在灼烧着他的肉棒,他舔了舔嘴唇。男人用指甲弹了弹那颗饱满的小珍珠,随即听见女人轻轻地呼了一声。 “唔…”看着女人绯红的脸颊,男人想赶快开始这磨人的战斗,舌尖卷曲着,舌上的小点点轮番趟过小珍珠,咕嘟一声,新鲜热热的淫液流了下来,擦过男人的嘴唇。舌上的动作没停,舌尖挑着小珍珠,向下按了按,又向上挑了挑。女人咬着手指,大腿微微颤抖,被男人的双臂按住,她的难耐又加了几分。 “老公…我不要了…不要了…啊”男人唇角微勾,继续动作。 “乖,水多了我才可以进去。第一次的话,有点疼的噢。”揉了揉女人的头发,男人疼惜地说。看着花穴一开合不断地流着花蜜,床单上都有了一摊小小的水痕,是时候了。 “快点嘛…老公…快一点” 陈决知道她真的忍不住了。把自己的内裤扒了下来,他挺身,向前一插。紧致的小穴把他的大鸡鸡包裹着夹着,陈决不禁暗呼一声。 “小骚货,夹我夹的这么紧!”差点泄了。 何以希的双腿被折成大m形,粉红的花穴此刻流水潺潺。 “放松点。。乖。”抓了抓圆嫩嫩的屁股,圆润的手感让陈决很是满意。啪啪两下,小穴把肉棒夹得更紧了些。“放轻松…”男人一只手抓着女人饱满的乳房,向上揪起,又落下,看着它在空中上来又下去摇摇晃晃。乳头暴露在空气中,摸上去有些硬,男人两根手指夹着这挺立的乳头,指腹轻滑过乳头的四周,指头碰了碰,看着它轻轻摆动,女人的表情有些迷醉,陈决旋即又捏了几下。下腹越来越多的水,越来越滑了,何以希扭了扭身子,想避开流水的轻吻。然而男人向下一拽,屁股又回到了他的手中。陈决笑了笑,再次一个挺身,一层薄膜被戳破了,男人的眉梢一挑,心里是一种被喜悦包围的感觉。何决又向花心深处用力地捣了几下。何以希眉头紧皱,要哭了出来,嘴巴也瘪瘪的,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我不要了...好痛...” “忍忍就好了,过会就舒服了...”男人摸着女人的小肚子,温暖的手掌抚在大腿根。另一只手则捏着女人的大奶子,奶子在他的手下不断变换着形状。察觉到女人紧缩的眉头略微松了松,男人往最深处狠狠地捣去,整根没入。何以希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好像又胀大了一圈,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些细细密密的酥麻感。那些酥麻感伴随着疼痛,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她像小猫似的叮咛了几声。肉棒像是被无数个小口吸着,肉壁贴着紧紧包裹着它,陈决开始猛烈地抽插。 “唔...太深了...啊...”肉棒作力,直插子宫。“啊..啊...老公...啊...”小穴里滑腻腻的,像是有好多小嘴舔着他,让他通身一阵抖颤。女人的身体上上下下,像是一艘在风雨里飘摇的小船。一波一波的快感让她辨不清方向,何以希只能听着快感的召唤,把男人的大鸡鸡夹得更紧些。 “真会夹...好爽...你可真是个淫荡的骚货”男人把女人的身子略略抬起来,让自己的肉棒能更加深入。位置稍稍偏移,肉棒往更别处窜了窜。向是永不停息的发动机,何决往深处挤了挤,肉壁又向深处延展了些。伴随着更深更重的撞击,女人忽而叫了一声。何决知道,就是这个点了。何决按着女人的身体,铆足了劲,以一个更快的速度和更重的力道往那处捣去。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像电流似的往脊柱方向奔去。几十下的撞击,女人受不住了。 “啊...不要了...啊...我不要了...” “之前叫的那么欢,现在又不要了?”抓紧女人的力道又加了几分,男人还没餍足。又狂捣了几十下,女人的肢体有些抽搐。 “好啊...不要了是吧,那我现在停下来。”快感的源头突然停止了供给,女人像落水般地,双手乱抓着。 “我要你,我要..不要停...不要..” “那你求我...操你”肉棒停滞着,没有半分移动。何以希好难受,像是断了粮。 “唔...求你...操我...”女人抓着男人的腰,不愿意放他离开。 “好,我这就给你。”快感越来越多,大鸡鸡深深浅浅,一进一入,没入,又抽出。女人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她好像被抛到了浪头的顶端。肉壁紧紧地缩了缩,把肉棒夹得更紧了,那种快慰来的更猛烈了。一波淫液浇在了肉棒的顶端,甬道更加滑腻了,男人发了狠,一顿深入浅出。“啊...”男人闷哼了一身,把精液灌入了阴道的深处。 何决把肉棒拔了出来,小穴吞不了的精液顺势流了下来,淌到了被单上,很是淫靡。男人拿了几张纸,把女人的下身擦了擦,随后长臂一捞,将女人抱在了怀中。被放进浴缸里的希希,像只奄奄一息的落水鸟,如莲藕般雪白细嫩的双臂有些无力地挂在浴缸边沿。何决将女人有些凌乱的头发披散开来,细心地为她挤好洗发水,柔柔地为她洗起头发来。 “累了吧,下面是不是很痛...” “嗯...”女人水眸半睁,白了男人一眼,就又合上了。 何决摸了摸女人有些红润的小脸蛋,轻轻掐了掐。何以希轻哼一声,动了动身子,躺在浴缸里懒懒的,不愿意再动作。男人看着小女人这副懒洋洋像个小懒猫的样子,轻笑出声,随后把她的身子从浴缸里提溜出来,放在床上,拿了块毛巾替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女人的肌肤光滑细嫩,好像刚出生的婴儿般润滑,而她的黑森林郁郁森森,黑与白形成强烈对比。何决受着这强烈的感官冲击,肉棒倏忽立了起来,似乎又蓄势待发。没办法,陈决只能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谁让这只小猫猫已经累得没法动了呢。 给何以希盖上了被子,看着她合眼的模样,陈决心里升腾起了满足感和幸福感。男人将希希散落的头发别到脑后,小狗狗般地用头发蹭了蹭她的脖子,随后大手一个拥抱,将女人拢进了自己的怀里。佳人在怀,如斯惬意,这一夜,他睡的比往常都要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