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本恶》 透视的加班费 人性本恶,这是无可否认的,我们人类只不过是为了自我安慰才会认同性善论,因为大部分人都希望自己是优越的,而在这个推崇正义到近乎洁癖的社会中,恶人是可耻的、低贱的、必须被消灭的存在,所以没有人会愿意承认自己的恶、令自己被逼进那个阴暗的小角落里,成为」善人」的攻击对象。 看看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只要是一个有点理解能力的人都会觉得「人性本善」的理论根本站不住脚,不说偷掠抢骗,不说杀人放火,就说那些打着道德的旗号批判辱骂他人的人,还有那些声称爱国却因政治理念不合而以极端手段排挤同胞的人,那些人凭什麽说人性本善? 若果人性本善,那我就不会在午夜时分仍要加班,性本善的老板应该让我回家休息,因为工作永远都是做不完的,但现实是利字当头,其他的一切都要靠边站,这样一个嗜财的社会有资格说人性本善吗? 「你怎麽还在?」身後传来女子的声音。 「因为你老爸不让我回去。」我没有回头,因为我知道身後的女子是我老板的女儿——莉娅。 「好可怜哦…要不要喝一杯咖啡?」莉娅提高了嗓子,浮夸地演出同情戏码。 「不用了,没效果的。」我的体质似乎对咖啡因的提神效果免疫,莉娅是知道的,她纯粹是想捉弄我。 「那要不要看一些能让你提神的东西?」她语气一转,明显地带点挑逗的气息,於是我停下了敲击键盘的双手,徐徐回头。 在这个时间点,莉娅肯定是从夜店跑回来的,这一点能从她微红的脸颊得到证实,女孩逛夜店的装扮总会特别开放,像是把平时的束缚抛掉一样,此刻的莉娅只怕是达到了暴露的极点,她穿着极度紧身的热裤,长袖的上衣是一件除了领口和袖管便全是黑纱布的透视装,严格来说这仍算是一件衣服,但遮蔽效果和蚊帐无异,她那黑色的胸罩、乳沟、肚脐通通一览无余。 「的确很有效果。」我十指交叉放在腹前,叠着腿靠在椅背上,用欣赏艺术品般的视线打量着她的胴体。 她嘿嘿地笑了起来,转身背向了我:「忘了我是回来喝口水的。」 她还没踏出第一步,我便倏地跳起,左手臂环抱住她的腰,右手则抓住了她的胸脯。 她怪叫了一声:「干什麽啦?」 「帮你老爸给我付点加班费。」我在她耳边轻声道。 她扭动着颈项,笑道:「神经病。」 我贴向她的後颈,沿着颈项向上嗅吸她的体味,她嘴里发出不要的声音摇摆身体,却不使劲挣脱,我接着吮吸她的耳珠,双手也开始了动作,搓揉她傲人的乳峰,她轻轻「啊」了一声,我知道我触碰到了她的开关了。 我沿着耳轮吮吸一番後,便把攻势转向她的後颈,双手也以时快时慢的节奏进行揉捏,她渐渐进入情绪里了,我便把她的脸半转过来,贪婪地吻着她的嘴唇,她微微张开了嘴,我即把舌头伸了进去激烈地交缠起来,直到她有点窒息为止。 莉娅转过身来搂着我的脖子,脸上的红晕已经开始扩散,我接着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把她的胸罩往下扒,停下动作,只隔着黑纱盯着她的奶子看,她似乎有点等不及了,扑向了我又开始了另一轮的「舌战」,我此时选择退兵,嘴唇却用力地吮吸她的舌头,然後轻轻把她推开。 莉娅皱了皱眉,我笑了笑,手指开始在她乳晕上画圈,她摇摇头表示不够,我却很坏心眼地只是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她双手用力想把我拉过去,我便立刻掀起她的上衣,顺着她的力道扑上去,嘴巴不偏不倚地咬住了她的乳头。 好似装上了马达般,我以舌尖挑逗着她的乳头,双手则往她的下腹摸去,然後解开了热裤的钮扣,把手伸进裤内,抓住了那一对一手无法掌握的臀肉。 停止了对乳头的攻势,我让莉娅坐在办公桌上,脱下了她的热裤和黑色内裤,浓密的阴毛尽现眼前,我开始亲吻她的膝盖,沿着大腿内侧一直吻到胯下,最後用拇指拨开她的阴唇,舌头化身人肉跳蛋对她的小穴展开了攻势。 她喘息着,双手抱住了我的後脑勺,大腿时而张开,时而夹住我的脑袋,我舌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嘴唇则越来越湿润,我停下攻势,擦了擦嘴。 「我喉咙有点乾,想喝水。」 「我倒是湿润得很,别喝水,给你喝点别的吧?」我一边说一边解开腰带,把「水管」掏了出来。 莉娅嘿嘿的笑着,挪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把脸凑向我胯下後又退回去「好臭!」 「工作了一整天了,你想怎样呢?正好,你喝了酒,就用你的嘴巴给他消消毒,不然待会这臭腥的鸡巴可是要插进你体内的哦?」 她喉间发出了不情愿的声音,却还是把我的小弟含进嘴里,毕竟她口渴得很。 莉娅的口技只能说是中下水准,纯粹是简单粗暴地上下吮吸,并没有花心思探究敏感部位,尽管如此,也已经把我的小弟变得足够粗壮了,硬度也已经合格,此时她停止了口活,嚷了一句:「没水!」 「水管可能阻塞了,要打泵。」语毕我就把莉娅扶了起来,让她趴在桌上,脱下裤子张开双脚调整高度,接着把「水管」送进了她的机掰里。 我开始了机械式的打泵作业,快速的抽插发出了水声,让我更是兴奋,肆意地撞击着莉娅的双臀,我两手也没闲着,十指指尖轻轻在她背上游走,最後乾脆趴在她身上,一边抽插一边给她留下吻痕,每一个鲜红的印记都伴着她情不自禁的叫声,重复若干次後,她全身抽搐,我知道她高潮了,遂停下动作。 她一边发出娇喘一边摆动身体长达十数秒,待她放松後,我扶起了她,让她用双臂支撑在桌上,开始了第二轮的打泵作业,我抓住了她晃动的乳房,食指与拇指搓揉乳头,张口在她肩上轻咬,数分钟後,她迎来了第二次的高潮。 「也该到我了。」我手上再没有动作,只是全力抽插,我渐渐加快速度,啪啪声随着变得紧凑,在快丢了之际,我把「水管」抽出,将莉娅拉倒在椅子上,按住她的後脑,把水管送进她嘴里,给她乾涩的喉咙输送汁液,润喉的液体全数泄出後,我还稍微在她嘴里抽插了一会,才把「水管」取出。 我托高了她的下巴,避免她把嘴里浓稠的白液吐出来:「不是说口渴吗?吞下去吧!滋润且富有营养的哦!」 莉娅很听话,咕咚咕咚地把我特制的营养液吞下去,我问了一句:「好喝吗?」她即瞪了我一眼,接着缓缓起身跑厕所里去。 我拿起了她丢在地上的内裤给我的小弟抹脸,接着揉成一团放在桌上,穿好裤子後,我全身放松坐了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对於压榨员工的老板,我想没有任何形式的复仇行为比干她女儿老婆更为舒心,我和莉娅并不是情侣关系,我是她追求快感的工具,而她也不过是我从无良老板追讨回来的加班费。 此刻的我心里没有一丝罪恶感,我想,这是人性本恶的最好证明。 起床游戏 熬过了工作日,我终於能够在星期日的床上好好睡上一觉,纵使补眠是没有意义的,只要熬过一个晚上,无论睡上多少天都补不回来,只会越睡越累,但我仍然不愿起身,即使阳光已经透过窗纱照射进来,我只是用手臂掩着双眼,继续睡回笼觉。 「该起床了!」比我早起的女友走进睡房里,在我耳边轻轻叫道。 是的,我是有女友的,我即便交到女友了依然和莉娅有着肉体上的关系,不要问我为什麽,我就是个本性极之恶劣的人,不要跟我谈道德、教养、礼仪…这些通通是吃饱饭没事干的贵族想出来打发时间的游戏,只是後人大都喜欢自翊为上等人,才纷纷效仿。 就拿一夫一妻制来说,那不过是人为的规矩,是违反人性的,试问有多少爱情是能够相守终老的?如果人的本性是忠诚的,又何须创立这样的规则?因为有些人深知自己无法忠贞不二,才会想出一大堆诺言以及对付反悔的惩戒法来束缚自己,而更疯狂的是,这些人成功令整个社会认同了他们这一套。 我并不是同时拥有复数的女友,秋玫是唯一的一个。 「起床啦!」秋玫稍微提高了音量,我没给予任何反应。 「真是的!」她剁了跺脚,跳到床上,两手把我裤子往下拉,抓起我那精神饱满的小弟塞进了嘴里。 秋玫其实是一个内向孩子,尽管她可以表现得很活泼,她却确实不是一个性慾强烈的女人,此刻她的行为不过是在进行游戏,一个如果我不起床就要出尽法宝挑逗我的鸡巴让我醒来的游戏。 初识秋玫,她还是一个纯情的孩子,但经过我一年的调教,她已经练就了不少好技巧,虽未达致炉火纯青的水准,但对於情侣间的调情她绝对绰绰有余。 秋玫交替使用着含、吹、舔、吮的口技刺激着我的小弟,令其硬度达到另一个程度,尽管如此,我仍然没有起床的意思,持续了几分钟,她想必是累了,拍了拍我大腿,好一会没有动作,接着才跨坐到我身上,用大阴唇磨擦我的阳具。 在一轮摩擦後,她把体重压下来用力晃腰,想用痛楚让我屈服,但我依然一声不吭,因为我知道接下来才是大招。果然,秋玫见我宁愿忍痛都不起床,抬起了屁股,把我的鸡巴插进了她的机掰里。 我最喜欢的性爱姿势是骑乘位,那是我一年来的重点教学,这也是秋玫的大腿肉不会松垮垮的原因,虽然开始做的时候她都会抱怨太累,但长久下来有减肥功效,她也变得没那麽抗拒了。 秋玫缓缓地让我的小弟插进她小穴里,坐到底後就慢慢抬臀让小弟抽出,如是者重复几回後,她逐渐加快了速度,这一招对阴茎的刺激很是强大,是大招。 「起~床~啦~!」她用略带颤抖的语音叫着,配上富有节奏感的水声,我想我不能保持冷静了。 「好,我起。」我挪开盖着眼睛的手臂,用力把腰向上一挺,把阳具顶进她的最深处,她叫了一声,倒趴在我身上,我没有放过她,双手抓住她的下盘前後摆动,她在我耳边喘气,这让我更有感觉,以更快的频率抽插。 她撑起身子再度坐在我胯上,按住我的腹部左右摆动,我双手抓住她的c奶,我们都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她下面越来越湿,喘息也越来越急促,我坐起身来抱住了她,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头,用力吸吮,她搂住我的头,改为前後摆动。 我想她已经开始累了,摆动的力道渐渐变弱,於是我压倒了她,把她双脚按开成m字型,用力扭腰往她下体撞击,她的乳房随着撞击力道晃动。我伸出了舌头,让晃动的乳头磨擦舌尖,这让她舒服得不停扭动上身,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痉挛。 我并没有把秋玫调教成爱叫床的女人,我不喜欢硬挤出来的叫声,相比之下,急促的喘息和小穴的水声更让我觉得兴奋。 「该我了。」我挺直了腰,全力做出最後冲刺,就在快要丢了的当下把阳具抽出,精液激射而出,在秋玫的双乳之间着陆。 「创下纪录了?下次试试看能不能直接射到你嘴里吧?」 「笨蛋!」 我把小弟凑到她眼前,她很合作地把他含在嘴里,小弟似乎还有点力气,於是我开始在她嘴里抽插起来,过没多久她就推开我说要去洗澡,我跟着她一起进了浴室,趁她不注意从後面捅进她的小穴里,一开始她嚷着不要不要的,不一会便开始沉默,最後我射在了里面。 我这个人没有什麽本事,就是性慾特别的强,每天至少可以两次,我之前说过了,秋玫不是一个性慾强的女人,我如果要求得太多肯定会让她觉得厌烦,所以我们其实很少交欢,所以像莉娅这样的人对我来说是必须的,我并不是在为自己出轨的行为开脱,反正这样的理由不会被人接受,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事实往往是很难让人接受的,就像人的本性一样,在这个社会生存的人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赤裸裸坦荡荡地面对他人,因为这会让人很难接受,所以我们人类创造了各种伪装的方法,将其编写为圣典并歌颂其伟大,强硬性地把一切植入世人脑中。 如果骨子里的本性不是邪恶,那我们根本不需要任何伪装。 诱奸爆乳同事 我的手指在她体内探索着g点,她那原本正在哀求我停手的嘴也被我舌头堵住了,我的中指在那温热湿黏的肉壁上游走,当她双腿用力一夹时,我知道我找到了,遂开始了集中攻击。 「要尿了!要尿了!停!」我当然不会停手,直到她全身剧烈颤抖,瘫软下来,我才慢慢把手指取出来。 这名女子是我公司的同事,上班一个月,今晚很不幸的加入的加班的队伍里,她身材微胖,骨架也比较大,颧骨明显,说到这你也许会觉得我饥不择食,说得对,我这个人确是没什麽原则,因为我不喜欢被规则限制。 她对我有点意思,作为一个刚踏入社会的雏鸟,她伪装的功夫很不入流,但我一直假装没有发现,只是偶尔做点小动作、来个小暧昧,让她的心意逐渐升温发酵,而今晚正是我收取成果的夜晚。 她的确不是一个美女,但她的胸脯却是数一数二的,这是我愿意在她身上花时间的最大原因。我撩起她的t恤,包裹住她的奶子的是运动内衣,看到这,我想我中大奖了,把她的内衣连同外衣一并脱下後,一对砂锅大的奶子出现在我眼前,这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奶子。 「真大,有多少?i吗?」 她的双臂完全遮不住这对豪乳,悄声地答道:「k。」 「内衣很难买吧?所以才穿运动内衣?」 「嗯……」 我轻轻挪开她的手,不禁赞叹:」真美。」我托起了这对重量十足的胸部,续道:」日常生活中应该蛮辛苦的吧?」 「嗯……」我想她现在已经混乱得说不出话了,於是我再不罗嗦,开始品嚐这特大份的料理,我把脸埋进双乳之间,深深吸一口气,让鼻腔充满乳香味,接着两手的食指与拇指捏着乳头往上提,同时不停地在乳峰上小口吸吮,随着我每一个动作,她都会颤抖一下,并发出叫声,我亲吻的部位越接近乳晕,她的反应越激烈,当我一口把她的乳头含住时,她竟然高潮了。 「这麽敏感?夜晚还长得很呢!当心撑不下去啊!」说完我便含住她另一边的乳头,舌尖以不规则的节奏在上边打转,她开始呻吟,攒眉苦脸的一副想哭的样子。 我用双指搓揉着她另一边的乳头,两个敏感带同时被进攻之下,她开始啊啊地叫了起来,就在我感觉她快又要高潮之前,我停下了动作,往後退了一步。 我开始如赏画般看着她此刻的表情,她一脸明明很舒服却不敢再要的表情,视线始终不敢和我对上,这并不是我自我感觉良好,我虽然不是心理学家,但还是分得清女性表情上透露出的是保守还是嫌恶。 我拉开拉链,把我的枪掏了出来,她几度移开视线,却还是掩藏不住自己对阳具的兴趣,眼睛的余光一直落在我那已经进入状态的战友上。 「没看过吗?」我徐徐走近,把她穿着的牛仔裤往下拉,接着把挺直了的枪支顶在她充满肉感的大腿上。 她直直地盯着这陌生的玩意,我便开始甩动枪支,让枪口摩擦她的肌肤,她没有任何动作,看来大腿不是敏感带。 我的战友蠢蠢欲动,从口里流出了润滑液,那种湿湿黏黏的触感让她吓了一跳,想挪开大腿,我却迈开脚步向前,挺直腰身把枪滑进她大腿之间,我和她身贴身,用双膝挡住她想张开的大腿,双手按住她的头,和她展开舌战。 战局是一面倒的碾压,她根本无法招架我的攻势,渐渐瘫软了下来,我让她坐到办公椅上,抓起她的巨乳做起了香肠三明治。 「你若是懂得运用身材的优势的话,今後的升迁路应该会很好走的,不会的话,我现在来教教你。」 「捧着自己的胸,把鸡巴给夹紧。」 「手动起来,上下摩擦我的鸡巴。」 「对了,就是这样。」 「也可以左右相反动作,一上一下地摩擦,对了。」 「很好,你学得很快。」 我从没试过这麽具有包覆感的乳交,毕竟这是一种无法以技巧弥补、纯粹依赖先天优势的玩法,以她的尺寸,只要能够抛开羞耻(伪装),在职场上肯定无往不利,即使是做妓女,也绝对会是红牌。 「或者你也可以不动,让男方自行抽插。」语毕我即在她两团肉之间激烈地抽插起来,她对这条忽而隐身於肉团中忽而往他面前袭来的独眼蛇颇有抗拒,抬高了头把视线别开了去。 我把她的头按了下来:「别这样,你可要好好看着才行,还得打开嘴巴。」 「为什麽打开嘴?」 「一直开着嘴的话口水就会流出来,这样抽插起来比较湿润,我们才不会磨破皮啊!」 她依言打开了嘴巴,真是个听话的好女孩,太容易受骗了,我加剧了抽插的速度,让枪口发射子弹往他嘴里射去,她吓到了,想躲开,无奈头被我按着,只能用双手来挡,但她的手再快也没有我的子弹快,我射了她一脸,可惜没有一颗子弹进入嘴里。 「可惜了,没能射进嘴里,你下次可要学习怎麽用嘴巴来接哦!」 和大部分初次接触精液的女孩一样,这带着腥臭味的白液让她觉得非常恶心,她想擦掉,却不想用手去碰,她伸出手,似乎是想找擦拭用的纸,我坏笑一声,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拉起来带到老板的办公桌去。 老板的办公椅是皮革制的高背椅,配备扶手,虽然不及八爪椅,但在当下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我推倒她在椅上,抓住她双手绕到椅後,脱下裤带紧紧绑住了她的手,她开始怪叫起来。 「你要做什麽?不要!」 我把椅子转过来让她面对我,脱下她的牛仔裤扔在一旁,把她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她嘴里,我举起食指凑到她嘴前,嘟长嘴巴示意让她噤声,随即摊开手掌轻轻抚摸了她的脸颊。 我把下半身脱光,站好了马步,扒开她的双腿,在没有进行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直接捅进了她的小穴,她大大地闷叫一声,双腿使劲与我角力,我早知道她会反抗,所以早就抓住了椅子的扶手,即使她再用力,也推不开我。 我很少会这麽粗鲁,今天为何要这样我也说不上来,是因为近来工作压力太大了吗?还是纯粹想蹂躏这一个因为不带眼识人而看上我的姑娘呢?我没让自己太深入地思考,只是遵随本能地扭腰,疯狂地撞击她的下体。 她哭了,我并没有心软,反而加快了速度,她放弃了推开我,用那满眶眼泪的双眼看着我,使劲摇头,哀求我停手。 我停下了动作,但没有把枪抽出来,而是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推着椅子到我的办公桌,我把自己的椅子拉过来,坐下,随即拉着扶手再次抽插,我只是站马步站得累了,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她见状也死了心,紧闭双眼,让我随意摧残她的肉体。 我射在了里面。 完事後我并没有替她松绑,只是瘫坐在椅子上看着她那倒流着精液的阴道,我看到血丝,她竟是个处女,我又中奖了。 我把她晾在一边,继续我那做不完的工作,当我的战友回气後,我又一次狠狠地捅进了她体内。 那一个晚上,我干了她七次,直到凌晨,我才还她自由,她没有多说话,默默地穿好衣服离去。 之後,她再也没上班了。 梦魔的夜袭 她穿着一身艳红色的吊带蕾丝睡裙,布料甚薄,隐约能够看见她的乳晕,她小心翼翼地脱下我的裤子,轻轻托起我的小弟一口含住。 我被夜袭了。 她是秋玫的姐姐春华,和娇小的秋玫不同,春华身材很是高挑,瓜子脸,笑起来有点像隋棠。她长居英国,回国的日子里总有几天会到我这里,和她的妹妹聚一聚,多数会住上几个晚上,当然,她们两姐妹睡床上,我则打地舖。 我自问阅女无数,一看春华就知道她是个过着糜烂生活的女人,但让我想不到的是她竟会对我下手。 我没有阻止她,只是继续装睡,由於我睡觉有用手臂挡住眼睛的习惯,所以能够在不让她发现的情况下窃视她的一举一动。 明明是同样的基因,春华在性格上却是和妹妹大相径庭,她的口技也完全在秋玫之上,是我上过的女性中最好的一个,我得尽力克制才能让自己沉住气。 春华一边吮吸我的鸡巴,一边用手轻抚我的睾丸,她的舌尖攻击着我最敏感的部位,就在我快要丢了的时候,她停止了攻势,撩起裙摆,睡裙里竟然没有内裤,她双腿大开,开始对着我自慰。 她用手指玩弄着阴蒂,表情极其享受,嘴巴微张,却不发出一丝声响,接着她开始吮吸自己的手指,歪着头以挑逗的眼神看着我,再把湿润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 春华再次俯下身,吸住了我的睾丸,手指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抓住了我的鸡巴轻轻地撸。 舔够了睾丸,她再把我的鸡巴放进嘴里,这一次她以极快的速度晃着脑袋,最後把我的鸡巴整条吞了进去,她竟然能够深喉! 在强烈的深喉攻击下我终於把持不住,把子子孙孙射进了她喉间,吞下无数生命的春华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她如同饥渴的猛兽,不停地吸取我的汁液,说到猛兽,其实我也是一样,在如此刺激的攻势後,我的战友完全没有软趴下来,反而变得更加精神,似乎在诉求更多刺激,於是春华把我的战友塞进了她的秘密花园里。 骑乘位,她的技巧比被我操练过得秋玫好得太多了,但有一点她是逊於秋玫的,那就是她的小穴有点松,以她的年龄来说,实在过於松了,我想她恐怕是乱交派对的常客,被操到松了。 春华的小穴和嘴巴有着一样强的容纳度,每一下都要让我的龟头顶到子宫口为止,最可怕的是,即使我已经缴械了,她仍没有停下的意思,她不是在和我交合,她只是把我当成按摩棒,自顾自地抽插,我不知道那个晚上过得有多长,我只知道我在她里面射了三次,直到她高潮了,她才肯放过我。 她的欲求不满实在是到达了一个令人吃不消的程度,完事後她竟然还要把流出来的精液舔乾净,就连她阴道里的都要用手指抠出来吃掉。 这一个星期我很少加班,尽管如此,我依然没有得到足够的睡眠,因为每天半夜她都会如同梦魔一样来索取我的精液。她总是等到熟睡的时段才出手,一来是不想弄醒秋玫,二来应该是要等到我的鸡巴达到一定硬度的晨勃时间。 半夜被弄醒是很痛苦的,即使我想无视她的行为继续入睡,也会因为刺激太过强烈而无法入眠,她很难被满足,每一次都会操到天色微亮才会停止,而每一次她都会把我的精液吃乾净。 她是在榨取我的精气。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三个晚上了,这一次,我一打开双眼,她已经用反坐式骑乘位吞噬着我的鸡巴。 其实我有点恼火了,我一向在房事中占着主导的位置,被反过来对待固然让我觉得很新鲜,但是次数太频繁的话,还是会生厌的,所以今晚我打算给一些颜色春华瞧瞧。 我用力顶起了腰板,从被动抽插转成主动抽插,狠狠地撞击她的臀部,这发出了一些声响,春华半转身体把手伸过来,似是要把我按住,我却早一步坐起身来抱住了她,继续抽插的当下还对她的奶子和後颈展开攻势,我要她发出点声音。 猛烈的攻势进行了一段时间,春华却没发出一点声响,这样的情况会让男性产生挫败感,好像我操得她不舒服一样。 正当我想改变攻势,她转过头来悄声道:「我们出去吧!」 我点了点头,我也不想把秋玫弄醒,尽管她是那种一觉到天亮的类型,但这不保证她不会在我们失控狂欢的当下醒来。 我用轻盈的脚步把春华拉出睡房,在不发出声响的情况下拉开阳台的玻璃门,我让春华扶着围栏,撩起她的睡裙後入了她。 我很久以前就想试一试在阳台做爱了,我家阳台外是一片空地,基本不怕被人看到,而且我这一座公寓基本全是老人家,没有夜猫子,被邻居撞见的可能性几乎等於零,当然,秋玫是不会愿意的,现在有个色女送到嘴边,我自然就想尝试一下,另外,我也想藉此看一看她被羞耻心溶化的表情。 尽管如此,春华仍是一声不响,就连喘气声都没有,我就像操着一个有体温的充气娃娃一般。 我让她转身正面我,提起她的左脚,微蹲马步把鸡巴送进她的小穴里,我和她面对面,她只是摆着挑逗的笑容,我捧起了她的屁股,让她两脚悬空,全力抽插了起来。 我这辈子还不曾遇过一个被我狠操却依然脸色不改的女人,我努力到丢了,也没能让她皱一下眉头。 她用双脚夹住我的腰,不让我把鸡巴抽出来,我唯有继续冲刺,我可不能输。 「你该不会是性冷感吧?」 「不是。」 「那是习惯了老外的鸡巴吗?」 「呵…」 「玩过多大的?」 「二十公分左右吧?我喜欢被蹂躏的感觉。」 那就是我物理上无法满足她吗? 「虽然你没有他们的长,不过你的很硬,也是我见过比较持久的,很好哦!」 我根本无法从她的赞赏中感到真实感。 我们换了好几个姿势狂操到接近天明的时段,她给我留下了满满的挫败感,当天下午就离开了。 春华并不是我第一个交手的色女,说到欲求不满又难以满足的女人,我就会想起我的性爱导师,同时也是我中学的老师。 她蓄着一头及颈短发,艳红色口红,妆容以教师来说有点过於浓,她总是穿着一身整齐的白衬衫、黑色一步裙和高跟鞋,她的容貌比她的年龄年轻很多,她很受学生欢迎,尤其是男同学,但很少人知道她其实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色女。 中学时期的我个性有点阴沉,她以想把我改变成开朗的中学生的藉口接近我,最初以关心作为幌子,最後在放学後无人的教室里她让我脱了个清光。 我被老师改造成性爱机器 「你的包皮翻了起来哦!」 「不是,去年暑假割了…」 「哦…」老师的笑容的确很迷人,对思春期的男生有着很强的吸引力。 「过来给老师抱一抱。」我依言走了过去,老师从背後抱住了我,和我脸贴脸,她是第一个和我进行身体接触的女性,後背能够明显感觉到她的胸部,我的兴奋在我的小弟上表现了出来。 「开始变大了哦?你很兴奋吗?」 「没有…」 「呵呵…」老师轻轻用手抓住了我的小弟,续道:「没关系哦!男孩子就是要这样的嘛!」 在老师上下抚摸下,我的小弟渐渐变大,她轻轻咬了咬我的耳廓,那是我第一次产生的快感。 「你有一条好东西呢!以後一定会很有女人缘的。」 老师让我坐了下来,然後用嘴巴给我服务,那是我第一次的口交,也是我第一次体验到和手淫不同的刺激。 含住我小弟的老师无比贪婪,一副要把我的鸡巴吞下肚子的样子,她解开了一些钮扣,我能够看到她的乳沟,当时我心里想着这画面真美。 老师让我躺在了地上,她撩高了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她蹲了下来,用她的下体磨蹭着我的脸,女性的小穴有一种味道,但我并不讨厌,渐渐的,我的脸颊湿了。 我第一次的性爱是骑乘位,也许这就是我如此锺爱这个姿势的原因,看着老师的小穴渐渐吞噬我的小弟,我心里产生了很是澎湃的情绪,这异样的心情让我很快地射在了老师的里面。 老师的眼里没有责怪,只是笑了笑:「没关系。」她含住了我那开始瘫软的鸡巴,再次贪婪地吮食,不一会我的小弟便再次充满精气。 「你的东西真的很不错。」她再次骑了上来,我的小弟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对当时的我来说,这无疑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最高级别的快感。 老师趴倒在我身上,双手扶住我的脸,舌头钻进了我的嘴里,她屁股的动作越来越大,我再次射在了老师里面。 「这一次还很硬哦!好棒呢!你的东西觉醒了。」老师转身背向我,趴在桌子上翘高了臀部:「来吧!这次让你主动。」 我扶起我的鸡巴往老师的後面进发,无奈没有经验的我找不到前进的道路,老师把手伸了过来,引导我走到正确的方向。我开始发了狂似的撞击着老师的下体,那张有些年龄了的桌子咯吱作响,在那一刻,正如老师所说的,我觉醒了。 「你们在做什麽!」我们被发现了,学校本来就不是适合做这种事的场所,我不敢回头,心里慌得很,老师却懒洋洋地站了起来,她脸上没有畏惧,扭着臀慢慢走了过去。 「陈老师,你!」我还是没敢回头,只是用余光偷看了一会,只见老师抱住了对方拉了进来,一手关上了门,另一手把对方推倒墙角,她把脸凑上去堵住了对方的嘴,双手以极快的手法把对方裤子脱了下来。 我没看清楚对方是谁,只能从他的声音知道是个有点年纪的男人,只怕是这个学校的老师,我心跳仍无法平伏,只能站着动也不动,而他就在我後方被老师诱奸了。 尽管我手脚有点发抖,我还是让自己穿好了衣服,不顾这两只交缠在地上的动物逃命似地夺门而出。 她的行为震撼了我当时的心灵,当天晚上,我那混乱的思绪中一直闪过老师的脸庞,我甚至无法入眠,因为我那勃起的生殖器一直蠢蠢欲动,我的手无法满足它。 翌日,老师又让我留下了,在把门关上後,我立刻把衣服脱了,扑上前抱住了她,我撩起她的裙子,揉着她的臀部,我把她推到在桌上,扒开她的双腿,我想进去,即使她是一头肮脏的碧池。 老师用手指笃着我的鼻子说道:「别急,你这样不会受女孩子欢迎的哦!」 「但是你已经忍不住了是吧?」 「老师帮你。」 她用湿润且灵巧的舌头刺激着我的龟头,一边口交一边看着我,这种由下往上的视线实在是太淫荡了,她很了解男性,每次在我快要丢了的时候,她都会停下动作,她想让乐趣持久一些。 我完全沦陷在性爱的快感中,这成了我的日课,每一天我都让自己泄精於老师体内,我再也管不住我的慾望,在老师那湿透了的小穴里抽插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这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没有性爱的时候我仿如一件死物,只有在把生殖器放在别人体内的时候我才有活着的感觉。 「啊!」身後传来女子的尖叫声,我们又被发现了。 「我…我只是忘了东西…」女子是同班的同学,我记得名字叫慧欣,她被眼前的画面吓得一直後退,我没有动作,我知道老师一定会解决的。 果然,老师把她拉了进来,以极其快速的手法把慧欣的衣服脱下,老师用舌头堵住慧欣那不断尖叫的嘴,一手揉捏着她的奶子,一手则抠着她的小穴。 「老师你男女通吃啊…」我看着慧欣渐渐放弃挣扎,被抠着的小穴喷出了淫水,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潮吹的功夫。 「来。」老师把我叫了过去,她用双脚扒开慧欣的双腿,并用手指瓣开她的阴唇,意思很明显,就是叫我进去,我照做了,慧欣的小穴比起老师的紧很多,我必须用点力气才能顶进去,她又开始挣扎,哭叫着不要,於是老师摀住了她的嘴。 我完全进去後,开始慢慢抽插,无视慧欣的眼泪,我渐渐加大力道冲撞她的下体,最後我中出了她。 从慧欣的小穴倒流出来的精液渗着血丝,原来如此,这就是传说中的破处吗? 「乖,没事哦!老师在,没事的。」老师安慰着慧欣,这一幕让我觉得很是滑稽,明明老师是加害者。 老师抚摸着慧欣的头,抬头向我问道:「这个暑假的夏令营,你去参加吧?」 「为什麽?」 老师的嘴角上扬:「去报名就是了。」 我姑且是参加了这个三天两夜的夏令营,後来我才知道老师不过是想藉夏令营的名目从我父母那边得到离家许可,那三天我被带到老师家里去,她还找了个人代替我到夏令营报到。 甫一进门,我便被带到了老师的睡房,那是一件没有窗户的房间,墙上贴满了各种形状的海绵,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天花板则是钉着很多不规则的木梁。 老师打开了空调,便把衣服脱剩一对丝袜,躺在床上对我打开双腿:「来舔吧?」 「我教你。」老师的笑容充满魔性。 我在老师家里耗了三天二夜,我们尝试了不同的性爱姿势,操到浑然忘我,口渴了老师就喝我的精液,而我就喝老师的淫水,我的鸡巴几乎没有从老师的小穴抽出来,就连吃饭的时候,老师也是坐在我大腿上磨蹭,我们还吃了一些药,那些药让我们很是兴奋,无论丢了多少次,我的鸡巴依然坚挺,而老师则像是有喷不完的淫水,她的房间就是为做爱而装潢的,在这里她并不像在学校时那样沉默,而是大声地发出淫叫声。 我记不起那三天里的细节,所以无法做出描述,我只知道那三天给我的生殖器留下了剧烈的胀痛感,折腾了我好一些日子,我曾绝望地以为我再也不能再做爱了。 老师当初以改变我为目的而接近我,她成功了,不过并没有让我变得开朗,而是让我变得开放,那三天的「夏令营」也把我改造成性爱机器。 为了让我的暑假过得充实一些,父亲给我找了打工的地方,那是一家餐厅,我负责侍应的工作,那并不是一件有意思的工作,但我还是从中找到了一些乐趣——老板娘的女儿。 老板娘的女儿每天放学後都会在餐厅帮忙,她总是穿着一件短裤,短裤有些紧,能够清楚看到她长着一对浑圆的屁股。 母女丼 工作中我总会盯着她的屁股看,那形状实在是太美了,点燃了我的慾望,於是在一次厕所外偶遇的情况下,我叫住了她,并壁咚了她,其实在当年这行为并没有像如今这麽浪漫,纯粹一种流氓行为。 我吻了她,还把舌头伸了进去,她几乎没有反抗,我们躲进了厕所里继续交缠,如同能够在对方的嘴里索求到什麽似的张大了嘴巴,互相刺激着舌头上的触觉神经,我脱下了她的短裤,把她那对充满肉感的臀部抓在手中,她的身材很纤细,所以能够一手掌握,毕竟她只是一个发育中的少女。 她已经湿了,很湿,这让我省了很多功夫,由於时间紧逼,我让她转过身去,掏出我那渴求着性爱的阳具,顶进了她的小穴里。她浑圆的屁股在我一发发的撞击下弹动着,很好的屁股,太好了的屁股。 最终我外射在她的臀部上,然後用卫生纸帮她擦拭乾净,我发现她并没有流出血丝,她的年纪不会比我大,但已经不是一个处女了,我想这是我如此容易得手的原因。 那是我第一次的诱奸行为,而这一次的事件也打开了我成为「玩女人的史蒂夫」的序章。 我和老板娘的女儿基本上没有什麽对话,但只要一逮到机会,我们就会在厕所里进行深度交流,在公众地方做爱是非常刺激的,在抽插的当下也必须把神经绷紧,注意周围的动静,我们都很小心,不想让人发现,也因此让我们无法尽兴。 这一天我们的深度交流被打断了四次,每次在抽插到一半的时候总会有人找我们,这样的感觉很差,最後我们放弃了今天的乐子。 工作告一段落後,我走向厕所,我是准备在里边对着墙壁把憋着的精液全部射出来,却正巧碰上了老板娘,我们对上了视线,她问了我一句:「你对我女儿做了什麽?」 「什麽?」 「别装傻,我看到的。」 我顿时脑袋一片空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这不是我初次被撞破,但我并没有应对的经验,老师并不在这里,只怕事情就要闹大。 不知道是本能驱使还是孤注一掷,我从裤裆里掏出了我的玩意,挺起胸膛,和老板娘对视僵持。 当下安静得像是空气已经凝结了一般,我表面故作镇定,心里却已经混乱得连时间都感觉不到,我不知道我们僵持了多久,只见她上前托起了我那根本硬不起来下垂着的阳具说道:「真可怜,吓成这样了。」 她拉着我的小弟往後退去,我被带进了厕所里,她把玩着我的东西,对我报以微笑,我立刻把她拥进怀里,并攻击她的嘴唇,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直到我的东西变得又硬又长,我上了她,把本来无处发泄的慾望灌进她体内。 翌日,我被留在打烊後的餐厅里,老板娘叫我通知家里说要加时工作,然後让我去洗一洗身体,我知道待会会发生什麽,所以我到厕所里用洗手液清洁下体後,没穿上裤子就跑了出去。 拉下闸门的店里只剩下我、点算着收入的老板娘和吃着冰棒的她女儿,我的东西已经是一柱擎天,老板娘笑了笑,让我先和她女儿玩玩。 母女丼,这可是梦幻一般的遭遇,就如老师所说的,我很受女人欢迎。其实我并没有长得很好看,在之前的人生里我也并没有收获女性的喜爱,对於为何会在近期桃花大爆发,只能解释为经过老师连日的改造後,我开始散发出了吸引女人的气场。 我走到老板娘女儿的面前,把鸡巴凑到她面前:「别吃冰棒了,吃我的吧!」 她没有答话,只是盯着我的脸,手中的冰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我往前踏一步,龟头顶在她脸颊上,她才拿开冰棒,一口把我的东西含住。由於含过冰棒,她的口腔非常的冰冷,这一口含下来我不禁发出了声音。 她舔一下我的鸡巴,舔一下冰棒,最後乾脆把快溶掉的冰棒往我鸡巴上蹭,再用嘴吸掉。 「这样要配上热茶才舒服的。」老板娘说道。 她听妈妈的话,走进厨房里倒了一杯茶出来,喝了一口,然後吞下我的鸡巴,高温的嘴腔又是另一种感觉,刺激感非常强烈,就在我快要丢了的时候,她又转用冰棒来给我的鸡巴降温,如此冷热交替。 当她冰棒吃完後,我便把她的裤子脱下来,以老师教授的技巧抠她的g点,这一招非常有效,就连向来不发声的她都开始呻吟起来,到达高潮时还尖叫了一声。 我扶起全身瘫软的她,让她躺在桌上,抓着鸡巴敲打她的阴蒂头,她似乎是内阴派的,阴蒂不怎麽敏感,於是我不再挑逗,直接把鸡巴送进她湿润的小穴里。 「要等我哦!别射在里面。」老板娘再次提醒。 我以不同的节奏抽插着,能够感觉到她的小穴越来越湿,水声越来越大,她本来就很紧致的小穴把我夹得越来越紧,等不及了,我就快射了,就在此时有人从我身後抱住我一拉,把我的鸡巴抽了出来。 「不是说过要等我的吗?」是已经脱成全裸的老板娘,她转身趴在桌子上,双脚微张续道:「干我!」我随即插进了她那充满浓密阴毛的小穴里。 对比之下,她的小穴比较松,但是一样湿润,而且她很爱叫,很爱说话: 「顶到了!啊!顶到了!」 「再深一点!嗯~啊!啊!」 「快点!快点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用力!哦!啊!啊~!」 我没有忘记她吩咐过不要射在里面,於是激射而出的精液降落在她的背沟中。 经过老师的改造夏令营後,我被开发了狂人模式,只要阳具变成了完全体的最硬状态後,我能够在多次射精後依然金枪不倒,如今我已经进入了狂人模式,不可能就此停下,我抱起老板娘让她跪在地上,再次从後面顶了进去。 「要死了!你怎麽还这麽硬?」 「啊!啊!啊!不行了!」 她的叫声给了我满满的征服感,但这样并不够,我推倒了她,让她用手肘抵在地上,把她女儿拉过来让她趴在她母亲身上,我则站着马步,交替抽插她俩的小穴。 我让她们高潮了无数次,到最後老板娘女儿表示不想再继续而累趴在一旁,老板娘的膝盖也开始疼痛了,我让她翻过来平躺,把余下的弹药都射进她的里面。 狂人模式似乎把她两母女吓到了,她们并没有老师这麽大的胃口,无法承受,於是余下的暑假我在无法尽兴的情况下度过了。 我从来没有如此期待开学日,我很想念老师那宛如无底洞般的小穴,我想释放我的慾望,可事与愿违,开学的那一天,老师被警察带走了。我的讶异不下於其他同学,但当下侵蚀我心的更多的是疼痛,那是一种快要爆发的感觉,正被我的理性强行压抑着。 校方有意隐瞒事件,对於同学们的疑问都没有给出正面解答,尽管他们不说,我也隐约猜倒了。 随着夜幕降临,我的心情转变成绝望,我想,我可能再也见不到老师了。 无良老板压榨员工所以他的老婆被上了 第二天的报纸揭晓了答案,老师是因为引诱未满十六岁之男女为淫行罪而被带走的,这在学生间造成了很大的轰动,甚至有女生哭了出来,毕竟老师平时扮演的是一个用心、贴心的好老师。 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我再也没见到老师,这个社会不让人们忠於自己的慾望,这个社会追求的是惺惺作态的人生,这个社会反人类,错的不是老师,而是这个社会,所以我继承了老师的意志。 自从我踏入这个社会後,我发现人群中和老师一样的人不在少数,藏匿在一般人的面具下的是一张放纵淫荡的脸孔,这更让我确定这个追求虚伪的社会错得离谱。 春华留给我的挫败感带来了相当大的打击,让我这一段时间里都提不起劲,做爱的次数也减少了,性事可以说是我的人生意义,如今这样的状态让我有点焦躁,有点空虚。 我没有轿车,当工作上须要往外边跑的时候,都得搭别人的车,这一天我要到银行去处理事情,载我出去的是我现在的老板娘,她叫云妮,总是喜欢穿黑色的t恤和低腰牛仔裤,法令纹上有一颗痣,有一头烫得笔直的黑发,她穿的衣服都比较宽松,有时候俯身就会放送好景色。 回程的路上,云妮把车驶向路旁停下,看来忧心忡忡。 「怎麽了?」 「史蒂夫,你知道我的儿子的事吗?」 老板的小儿子染上了怪病,屡屡求医亦不得痊癒的事情我是有听莉娅说过的,但在公司里并没有怎麽传开,於是我决定装傻:「发生了什麽事?」 「不知道,医生都说不知道,他得了怪病,怎麽治也治不好,所以我上个星期去问过师傅了。」 「哦…」 「师傅说我老公得罪人,所以现眼报在我们儿子身上。」 「是吗?」我老板的名声很臭,他的确是个惹人厌的混蛋,对此我并不会感到怜悯。 「师傅说了很有可能是他的员工。」 「这样吗?」 「你应该很讨厌我老公吧?毕竟他老是让你加班,但加班费从没有算足给你。」 「……」 「师傅说如果要我儿子好起来,就要诚心地向人赔罪,乞求宽恕,史蒂夫,你想要什麽?是要讨回加班费吗?你知道我老公的为人,对金钱的事他很放不开,这样吧?我也有些私房钱,你开个价,请你给我儿子一个生路吧?」 「你说得像是我在诅咒你的儿子一般。」 「我没有这样的意思!我只是想补偿你。」 「我不需要钱,我若是爱钱,也不会在你公司里待这麽久。」 「…那你需要些什麽?」 「我现在想回一回家。」 我让云妮载我回到我的居所,并把她带到屋子里,我倒卧在沙发上,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麽会找上我,公司里的员工又不止我一个,虽然我的确是被压榨得最过分的一个。」 「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好吗?」 「我不是大人,从来不是,你如果真心想赔罪的话,脱吧!」 「什麽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叫你脱衣服,现在,在这里。」 「你想做什麽?」 「脱了再说,话说你还有得选择吗?小孩子是无辜的吧?」 没错,我就是一个小人,我带着一张普通人的面具,但骨子里可是一个淫恶的小人。 云妮双眼漂移不定,这显露了她此刻内心十分混乱,她放下了手提包,可还是犹豫不决。 「我们没时间了,太迟回去的话,会让人起疑心的。」 云妮咬着下唇,一口气把上衣、牛仔裤脱下,我用手示意内衣裤也要脱,她纵不情愿,还是照办了,我取出手机,开启了相机向她的胴体对焦去。 「你做什麽?」她用手遮住了胸部和下体。 「手拿开。」 「不可以拍!」 「听我的话,你不想救你的儿子了吗?」 云妮一脸惊恐,双脚明显在颤抖,但为了儿子,她现在必须对我言听计从,我像一名摄影师般给她下达转换姿势的指示,把她一丝不挂的裸体拍了下来。 「让屁股转过来面对镜头,屁股转就好,别背对我。」 「转回来,面向我,叉腰。」 「坐下来。」 「张开脚。」 「右手抓住乳头。」 「扒开阴唇。」 她的胸部很小,腹部和大腿却是满满的赘肉,肉感的腰身和大腿让她的屁股看起来很扁,她的身材并不美观,但她的价值在於她的身份,我早就想给我拿没良心的老板戴一顶绿帽了,於是我掏出了我的家伙。 「你想做什麽?」 「还能做什麽呢?」 「不要!」 「你没得选择。」 「至少把套戴上!」 「我才不管呢!你事後去买药吃吧!」 「啊——!啊!」 「我的东西怎麽样?比你老公的好吗?」 「呃!拿出来!不要…啊!啊!」 「我们要快点回去,全力冲刺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好像开始湿了,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我要加强力道咯!」 「呼呼…啊!啊!啊!啊!呼…咻…啊!啊!呼啊!」 「你有点吵呢…这样邻居会听到的。」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你被操的样子真好看,得拍下来。」 「不…不要!啊啊啊啊!」 「把手拿开,不想就你的儿子了吗?」 「呜…嗯!嗯!啊…呃!呜…啊!」 「对了,要听话,不然要我怎麽消气呢?」 「呜…咕…呼…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我快丢了。」 「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嗯!嗯!嗯!嗯!嗯!」 「射在里面咯!」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啊!」 「嗯…感觉真不错,让我再拍几张照片。」 「呼…呼……」 「这样以前的加班费就一笔勾销了,日後的加班费也要麻烦你咯?要随传随到哦?不然我会把这些照片寄给你老公的哦!」 「呜…嘶!」 「别哭,你是个伟大的母亲,为了儿子牺牲了自己,你很棒哦!走,我们回去吧!」 从云妮身上我得到了十足的征服感,这是否能够抵消春华留下的挫败感呢?也许能,也许不能,但我现在已经如同拿到新玩具的小孩一样,欢欣不已。 凌辱 依然是那间办公室,依然是其他人已经离去的午夜,在这里回荡的只有键盘的敲击声以及: 「嘶…嘶…呜!嘶…嗯…」云妮蹲在办公桌下落力地取悦着我的下半身。 「我没让你停,继续。」我挺了挺腰把鸡巴顶进她的口腔里。 「呜!嗯!嘶…!」 「用心点,无聊得让我都想睡了。」我按住她的後脑勺,使劲往我胯下推。 「呜!呕!呜…嘶…嗯!呜…」云妮的口交技巧实在不怎麽样,纯粹含住,又老是吞口水,我唯有自己动手了。 「要这样的速度才会有点感觉,懂吗?」 「嘶!呜!呜!嗯!嘶…呜!嗯!」 「舌头动一动,你这样可取悦不了男人。」 「呜!呜!嘶…嗯!呜…」 我快速晃着她的脑袋,让她连吞口水的机会都没有,渐渐地她的唾液流了出来,我也越来越有感觉了。 「对了!对了,舌头像风车那样转起来!」 「呜!呜!呜!呜!呜!嗯!嘶!呜!」 「很好!给你一点奖励!」我紧紧抓住她的头,一阵阵地射出了浓浓的汁液送进她的喉间。 「咳!呕…呜…!」 「别吐出来,吞下去。」 「咳!咳!呕…嘶……」 「吞。」 「咳咳…嘶…咕…咚…咕咚……」 我放开了手,她往後坐倒去,头撞在桌板上,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还没完呢!起来。」我把她拉到她老公的办公椅上,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高举成v型,然後用狂人模式的鸡巴狠狠地怼她的小穴。 我最近似乎爱上了蹂躏女性,每一发卯足了劲,云妮哭丧着脸盯着我,我也以欣赏的心态看着她的脸庞,她眼中带有怒气,这让我操得更起劲。 第二发的精液灌进了她的小穴,我把她抓了起来,按到在桌上,从後边再次狠狠地操她,我太用力了,连桌子都在摇动,发出「咚!咚!咚!」的声响。我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她惨叫一声被我环抱住,我加快抽插速度,往她的小穴里注入再一发的精液。 狂人模式依然持续着,这次我把她按在墙上,提起她一边腿搁在肩上,再次狠狠地操,她双眼紧闭,咬着牙默默承受,於是我用力地捏她的乳头让她叫出声来,她想推开我,却力不从心,只能任由我把第四发的精液射进去。 我开始喘气了,所以把桌上的东西扫开,躺了上去。 「上来,骑我。」 她的神情投入出一万分的不愿意,却无法忤逆我,只能照办。 「屁股要摇得淫荡一点。」我拍打他的臀部,直到她的动作让我满意为止。 「说『好舒服!好舒服!』。」 「呜…好舒服……」 「语气淫荡一点!」我再次拍打她的屁股。 「好舒服!」 「再说!」 「好舒服!好舒服!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 「怎样舒服?」 「啊!啊~!顶得我好舒服!」 「你老公是不是望尘莫及?」 「啊!啊!是!你比他强多了!好舒服!啊!啊!啊!」 「想不想要永远被我操?」 「想!啊…想永远…啊!被你操!」 「很好,再给你一点奖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液开始变稀了,可是我的东西依然坚挺,云妮必须继续承受,我让她仰卧,头往後仰,接着我把鸡巴塞进她嘴里抽插。她两手有意欲推开我的动作,我即出手抓住并按在桌上。 「呜…呜!嘶嘶嘶!嗯!呜!」 「嗯…不错。」 「嘶嘶!呜!嘶!嗯嗯!」 「你进步了,那就晋升到下一个阶段吧!」我把鸡巴滑进她的咽喉处。 「呜!呕!」 「放松。」 「呕!哇!哇!哇!哇!哇!」无视云妮的呕吐反应,我再次抽插起来,她嘴里发出滑稽的声响,她一直在挣扎,我只是紧紧按着,知道把第六发子弹射出才放开她。 她呕了一地。 「太浪费了吧?」 她开始哭泣。 「得惩罚你。」 我拉扯着她到公司的後巷,云妮的车子停在这里,午夜的街道,四下无人,我把她按倒在引擎罩上干。 「不要…不要!」 「安静一点,你想把人引来吗?」 在车罩上干了一发,她逃命似的跑回店里,我把她拖进厕所里,操了两回,终於解除了狂人模式。 她瘫坐在厕所的地板上,双眼无神,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你在说什麽呢?不就是因为你老公得罪人吗?」 「……」 「真可怜,被我操得太爽,神志不清了吗?来,闭上眼睛,张大嘴。」 我将软瘫的小弟对准她的嘴巴,把尿射了进去,她吓到了,想逃开,却因为厕所空间太小,只能在地上打滚,我没有停止,尿液洒满了她全身。 「舒服了,好了,你洗个澡回家吧!」 「再有需要你的时候,我会联络你的。」 吃精的校友 曾有一个同学在我高中的时候转学了,因为她父亲被调派到别的支部工作,所以举家搬迁到大城市里,毕业後她找到了一份跑业务的工作,负责的地区范围很大,有时候会回来这里,而且得留宿,所以每次都会让我帮她在宾馆订一间房间。 她是一个吃精的女人。 我们是老炮友了,老师被捕後,我继续过着纵慾的生活,而她是其中一个被我干过的女同学。 她跑完业务後,我们便约在某个地方见面,吃点东西,买半打啤酒,到宾馆里一边聊一边喝,喝到兴起时,她就会把上衣脱下,我也会脱下裤子。 短发,纤瘦,嘴唇丰满,其实她长得有点像老师,这也是我当初搭讪她的原因,她胸部比老师小,很小,很平,但她的神奇胸罩却能将其挤出一道乳沟,神奇胸罩真是神奇得很。作为一个爱吃精的女人,她的口技当然非常了得,她只怕比男人更了解阴茎,他的舌头能够一个不留地舔尽所有敏感地带,她动作不大,节奏偏慢,但我得到的快感却是上乘的。 她吃鸡巴吃得一点声响都没有,我想这是她为了不被人发现而练出来,毕竟她在跑业务的过程中免不了要吃顾客的鸡巴。 我射了她满口,她含着那口精液抬头看着我,微微张嘴炫耀她的战利品,然後合嘴吞了下去,还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我还要一发。」 「今天没得吃吗?」 她不理我,又把头凑向我胯下,从我的东西吸出第二发的精液,吃得津津有味。 「你还没够是吧?随便你搞。」她脱下裙子,打开电视,背对着我侧躺,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啤酒。 她穿的是情趣内裤,在胯下有开口,这是她为了方便给有需求的顾客用的,我侧躺於他身後,抬起她一边脚,把我的东西顶了进去。 她就一边看着电视节目一边喝酒,完全不管我,只要在她把啤酒凑到嘴边的时候停下动作,她就无所谓,过去一次我在她身上开启狂人模式,干了数小时後才让她抱怨了几句。 但她并不是毫无反应的,抽插的当下她也会叫床,但仅仅是乾叫,没有感情,她视线始终没有离开电视机荧幕。 我扶起她让她坐在我胯上,膝盖弯曲让她扶着,双手按在床上用力挺腰。 「啊…啊…啊……」 「嗯…啊…啊……」 「酒没有了。」我知道她要起身拿酒,但我不想把鸡巴抽出来,所以我让她把手臂挽在我颈上,我双臂穿过她的膝窝把她提起来,起身走到装着啤酒的纸袋让她取酒,接着把她放下,让她按着电视机,用站立後背式操她,操到我缴械为止。 她的口技太好了,这让正事变得乏味,所以在射了一发後,我就和她坐着喝酒,直到把酒喝完,才让她把我送回家。 秃额妹的诱惑 她的额头很高,笑容很灿烂,牙齿很白,她是秋玫的朋友,偶尔回来我家找秋玫,她俩一旦聊天就会聊得很起劲,我和她们没有共同话题,只会坐在一旁玩手机。 「今天不煮了,不如我们三人出去吃吧?」 「我没问题。」 「那我先去洗澡。」秋玫说罢就往浴室走去。 当浴室开始传来水声,我的胯下就被顶住了,我抬头一看,原来是这个秃额妹正用脚上下轻抚我的鸡巴。我没有制止她,直到我的东西在她脚下越变越大,我才站起来脱下裤子,枪头瞄准她的额头,她笑了笑,抬头用舌尖挑逗龟头。 听说她是天主教徒,此刻的她显然没有把主的教诲放在心上,看吧,无论用什麽教义束缚人性,该有的慾望还是会有的,宗教的存在是一种精神控制,但能否被控制还得看这个信徒本身是否拥有凌驾於信仰的慾望。 listentorheart,自己的慾念才是真正的主。 作为秋玫的多年好友,我想她很清楚秋玫的沐浴时间很长,所以才敢在此引诱我,她的脸上没有丝毫对朋友的愧疚,双眼露出的笑意淫荡得无可复加。 她把龟头含住,舌头在里边打转,顺时钟或是逆时钟方向,她都变换自如,多麽灵巧的舌头,如果被禁止口交的话那可是多大的损失。 她嘴巴吹着管子,眼睛则以向上看的视线对我展露笑意,手则捧着我的睾丸轻轻摩擦,这是一个多麽懂得挑逗男人的女子,我不禁幻想她小时候是否被牧师调教过。 把我的玩意挑逗到极硬状态後,她松开牛仔裤的钮扣,转身对我露出一对美臀,翘得老高的屁股像是在说「给我吧!给我吧!」,我没有让她失望,扶着她的腰一枪打了进去。 她回头看向我,嘴巴张的大大的,开始前後摇动自己的屁股,我的鸡巴在她小穴进进出出,发出阵阵水声,极其美妙。 和淫荡的女人交合令人非常愉悦,因为她们会很主动,免去了大量的前戏来打开女人的开关,落得轻松。 她的腰和她的舌头一样灵活,这扭动的姿态和节奏足以让男人欲仙欲死。 我缴械了,精液激喷而出沾满她的肉壁,然而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腰身反而摇动得越来越快,才刚射精的龟头非常敏感,她仍不停给予刺激,一般男人多会怪叫一番,但我经过老师的洗礼,对此有一定的免疫力,却也不免气喘连连。 她露出了笑容,笑得眼睛都咪成两道弯月,她很享受,享受着玩弄男人的乐趣。 我再次机关枪般地发射精液,她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淫荡的腰仍不停摆动,我知道她想怎样,所以没有推开她,只是站好马步。 龟头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最後发射出了大量的液体,多到从她小穴满溢而出,我潮吹了。 她终於停下了,浴室里的水声也停止了,我们赶紧穿好衣服,她把桌上的饮料推倒,杯中的水倒在滴满我们的爱液的地上:「啊!不好意思!」 我知道她要毁屍灭迹,遂附和着她:「没事,抹乾净就好了。」 「对不起!对不起!让我来吧!」演技真好。 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下次我要射在你额头上。」 她对我微微一笑,样子极具魔性。 最後的OT狂操夜 又是加班的日子,是以我给云妮发了信息,她没有出现,没有回复我的信息,甚至连信息都没看。 「没得玩了吗?」我想我上次做得太过火了,应了那句老话「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 正当我想埋头把工作干完好回家睡觉,就听到了後门铁门打开的声音,有人来了。 来的人是莉娅。 她身穿粉红色短袖衫、露出肚脐、极短的牛仔热裤,紧身的衣装凸显了她的身材曲线,她步伐不稳,脸颊通红,眼神迷离,拉了一张椅子坐下,双腿大开架在扶手上对着我说:「干我。」 我有点意外,虽然我们的确是这种关系,可是莉娅从来没有如此主动求爱过,我盯着她的胯下看,不给予回应。 「来干我啊!」她开始解开牛仔裤的钮扣,由於裤子太紧了,再加上她是坐着的,裤子脱得很不顺畅。 她抛开热裤,再次双脚大开对着我,她把衣服拉高,一对e奶蹦了出来,她今天没穿胸罩,只有乳贴。 她吮吸自己的手指,沾了口水後边开始抠自己的小穴:「快来干我啊!」 莉娅五指集中成鸟嘴的形状往自己里面直抠,微微发出呻吟声。 「哈!过来。」我对她敞开怀抱,她双脚一到地就即刻跳到我身上来。 我们贪婪地吻着,她一边吻一边解开我衬衫钮扣,从下巴开始一直向下亲吻,她解开裤头,掏出了我的家伙,完全不顾异味便吞食了起来。 「嗯…嗯…嘶…啊…嗯…呜……」 「啧…啧…啧…」 「干我…嗯…啊…干我吧…嘶…嗯……」 我忽地站了起来,这让我的鸡巴直直地深入了她的咽喉,她怪叫一声,往後跌去,我在她身上蹲下,撕去她的乳贴,然後从外往内旋转的手法爱抚她的奶子。 「嗯…嗯……」 「啊…嗯……」 她的乳头已经勃起了,我抓起鸡巴敲打她的双乳,偶尔把龟头埋进胸里,但除了爱抚,我什麽都不做。 「怎麽还不干我?给我吧!」 「你看你的样子,像是给人下了药一样,怎麽今晚这麽淫荡?嗯?」 「嗯…呜……」 她伸出手抓住我的鸡巴帮我手淫,我依然不进入下一步,继续挑逗她。 我把手指探入她的小穴里,向上一勾,她弓起了身子,发出淫叫声,我继续刺激她的g点,不一会,她的小穴喷出了泉水。 「看来你喝了很多。」 「哦…哦…啊!呜……」 「再来吧?」 「啊…!啊~!呜!哦!嗯~!」 「现在舒服了吧?」 「呜!啊!啊啊啊~!」 我中指抠着她的g点,拇指则按在她的阴蒂上,手进入高速震动模式,她的快感更加强烈,双腿重复地开合,最後双脚蹬地,抬高臀部,淫水激射而出。 莉娅全身抽搐瘫软在地上,但我没让她休息,拨开她双腿便把鸡巴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干你了,爽吧?」 「啊!啊~!爽~爽!哦~!」 「要再插深一点吗?」 「深一点!深一点!啊~!」 我抬起她一只腿架在肩上:「怎样?爽了没有?」 「爽!爽!啊~!啊!好深!你好深!」 「还有什麽要求?」 「大力一点!撞我!撞我!」 「撞你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起来,转身,让我後面进去。」 「啊…别停嘛…」 「现在就进去,你急什麽。」 「啊~!啊~!啊!嗯!」 「你要我大力干你是吧?我便不要,我就轻轻地、浅浅地干。」 「不要这样…狠狠操我吧!」 「你今天真是淫荡,看呀,你的屁股都摇成这样了,还用得着我使劲操你?」 「不够!不够呀~!啊~!」 「我不要,我现在只想摸你的奶子。」 「摸吧!摸吧!啊~!啊!」 「好硬啊!莉娅,你今晚很坏呢!」 「你这样按进去,好舒服!」 「是吗?」我把她抱起来,如她所愿地操她,并亲吻她的背部。 「嗯~!啊!哦……」 「留下几个牙印吧?」 「啊!啊!哦!」 我在她肩上咬了一口,接着顺着肩膀慢慢吻到颈上,又咬了一口。 「你好像吸血鬼…啊!啊!」 「你没有吸血,倒是你在吸精。」 「哦~!啊!啊!」 「你在上面。」我躺了下来。 「啊~!啊~!啊~!」 「摇呀!摇得再淫荡一点。」 「嗯!嗯…啊!啊!」 「你真有肉,看呀,你的屁股好像水床那样在弹动着啊!」 「我才不肥!嗯~!」 「没说你肥,是丰满!这样才好操啊!」 「啊~啊!呜…啊!」 「转过来,转个九十度。」 「嗯…嗯~」 「对了,继续摇吧!」 「哦…哦哦!啊!」 「对了,乖孩子,奖励你一下,顶啊!」 「啊!啊!啊啊!」 「现在你自己来。」 「为什麽不继续顶我?」 「你做得好我再顶你。」 「啊~啊!呜嗯!」 「在转过来让我看着你奶子。」 「嗯…嗯……」 「你肚子更多肉呢!一圈圈的。」 「别…别看!啊!」 「那让我看你的奶子,俯身。」 莉娅的e奶在我眼前晃动,我双手枕着头,从容地欣赏眼前的美景。 「你操我!你操我吧!啊~」 「你看起来已经很舒服了,何必我动手?」 「我还要更舒服!」 「好,来了!」 「啊!啊~呜嗯!啊~啊~啊!」 「怎样?」 「我快去了!快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来吧!来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趴倒在我身上,喘着气。 「我还没去呢!你怎麽就休息了?」 「嗯…」她开始轻摇屁股。 「太没干劲了。」 「嗯…嗯!嗯~嗯!」 我坐起身来和她相拥热吻,她上下震动着身躯,喉间发出「嗯嗯」的叫声,我们吻到快要窒息,仍缠绵在一起。 「要射了。」 「射吧!」 「去了!」 「给我!」 「啊啊啊啊啊啊!」 莉娅流泪了,我看不穿她的泪水是为了什麽,她拭去泪水,笑着对我说:「再来一次吧?」 这一个夜晚我操她操到再也流不出精液为止,我有一种感觉,有什麽事要发生了。翌日,我的老板没有出现在办公室,他的手机、云妮的手机甚至是莉娅的手机都拨不通,所有同事都觉得很不妥,但仍然继续上班,接下来的几天里,银行、厂家甚至连流氓接连到公司里追债,我想,我老板捐款潜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