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all]审神者是阴阳师》 第一章 无论多坚硬的东西都不是我的对手/同田贯正国 开篇防雷预警:小狼狗设定,内含舐足,前侵,射尿,有伪触手,非战斗人员请迅速撤离,完毕! 光线昏暗的和室里,粗重的喘息声恍如野兽隐含在喉间的咆哮。 被绳索紧紧捆绑,迫不得已伏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上的甲胄和衣服破烂不堪,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肌肤,红色的咒缚绳狠狠嵌入其中,磨出一道道紫色淤痕。 男人却仍然不知疼痛似的挣扎着,原本应该灿若鎏金的双眸此刻泛着浑浊的血色,尖锐的犬齿用力撕扯着卡在唇间的绳索,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到榻榻米上,晕开大片深沉的颜色,横贯了一条疤痕却仍显得坚毅端正的脸,此时扭曲到狰狞的地步,仿佛一匹择人而噬的疯狼。 男人正对着的房间阴影之中突然伸处一只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虽然肤色白皙,但看得出那是一只属于男人的手,连手背与小臂上浮起的青筋都恰到好处,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居高临下的抚上男人粗硬的短发。 瞳孔猛然缩紧,男人发出一声哀嚎似的呜咽,像是看到一件十分可怕的东西,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后,努力摇晃脑袋想躲开那只手。 然而被最大程度限制了移动能力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做到,那只手仍然轻柔的落到了男人头上,随即纯白色的灵力缓缓蔓延至男人全身,像是要将他灌满一样。 白色的光芒下,男人从喉间溢出变了调的嚎叫,像离了水的鱼一样挺动身体,徒劳的挣扎着。 渐渐的,野兽般的低吼咆哮变成了濡湿的喘息,血红双眸里盈满的杀意被茫然和迷离取代,朦胧的氤氲了一层雾气,男人刚毅的脸上浮起潮红,身体终于被驯服似 ..o#rg的停止挣动,温顺的伏在那里轻轻颤抖。 灵力注入得更加顺畅,男人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他微微仰起脸,磨蹭着抚在头顶的掌心,从鼻腔里发出咿咿唔唔的黏糊哼鸣,像是哼唧着讨好主人的小奶狗一样。 男人的动作引来了黑暗中的一声轻笑,低沉磁性的声线仿佛直接从胸腔中共鸣而出,让人耳际发麻。 承受不住似的缩了缩脖子,男人脸上的红晕顺着耳根爬至脖颈,额头渗出的汗水濡湿了发根,身体在对方宛如实质的目光中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堵在口中的绳索让他无法言语,只能急切的吱唔着,原本粗旷的声音里居然夹杂了一丝明显的哭腔。 白夜收回手上已经开始感觉到些许过剩溢出的灵力,冷静的看着跪伏在他脚下的同田贯正国,殷红的瞳孔和明显仅剩本能的反应昭示着这振打刀已经暗堕的事实。 然而他毫不迟疑的解开了对方脑后的绳结,取下卡在同田贯口中的绳索,顷刻间,原本乖顺伏趴在那里的付丧神突然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张嘴咬住了白夜正准备收回的手腕,先前已经平静下来的面容也再次狰狞起来。 尖锐的牙齿轻而易举的划开了柔嫩的皮肤,鲜红的血液泊泊流出,下一瞬间,溢出惨嚎的却是发动攻击的付丧神,他松开沾血的唇舌,仰头发出抽泣般的悲鸣。 淡定的看了眼自己还在渗血的手腕,白夜踩在对方跨间碾动的脚掌不禁加了几分力气,同田贯呜咽着蠕动无法躲闪的身体,然而那处昂然起来的灼热却丝毫不受影响的开始彰显存在。 “我是这样教你的吗?同田贯?” 用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无奈的语气,白夜将受伤的手腕伸到重新咿唔起来的小狼狗面前,已经情不自禁晃动起腰肢的付丧神不明所以的眨着殷红色的眼睛,双眼迷蒙得无法聚焦。 “我是这样教你的吗?” 重复了一遍问话,看着根本反应不过来的同田贯,白夜微微挑眉,干脆停下脚下的动作,付丧神焦虑且不满的哼哼了一声,挺腰想用自己硬挺的股间去磨蹭对方的脚,却被白夜一手压住了肩膀,顿时动弹不得。 挣脱不了的付丧神开始烦躁的冲面前的男人龇牙,被恐吓了的白夜眯起眼睛收回手,然后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微笑。 下一秒,同田贯剧烈的挺动了一下,双眼蓦地睁大,从喉间挤出一声喑哑的呜咽。 他身上再次覆盖了一片白色的灵力,一反刚刚柔和的印象,仿佛活物一样蔓延出数条凝实的分支,粗暴的将付丧神身上原本就支离破碎的布料全部撕扯干净,只剩下残破的胸铠和红色的咒缚绳纠缠在古铜色的肌肤上,透出一股异样的情色。 然而并不仅仅如此,那些灵力分支蜿蜒着依附在付丧神身上,其中一条缠上了同田贯已经充分勃起的阴茎,然后毫不留情的从顶端的小孔里直直插入,肉眼可见的越探越深。 被从前端侵入的付丧神扭动身体,发出野兽般的哀鸣,阴茎中的灵力仿佛带着触脚的爬行植物,顺着孔洞内部甬道一点点占领至腹腔中的某处内脏,带来可怕的瘙痒和压迫感,随后就是铺天盖地的尿意和另外一种陌生的感觉。 “啊~~” 体内突然升高温度的灵力像是要将所过之处全部烫坏一样,腰腿一软,同田贯无法在支撑身体平衡,仿佛翻身投降的犬类一般露出肚皮,仰躺在地上不断扭动,对情欲一无所知的付丧神惊恐的看着自己胀起的股间和微隆的腹部,啜泣的呻吟里带上了不自知的媚意。 发热的灵力在膀胱内积存,膨胀,顶住了其他内脏,那种被从内部侵蚀的恐惧加剧了排泄的欲望,然而排泄口被完全堵住,所有的感觉都在恶性循环…… “啊~~ 哈啊~~~呜~~~” 止不住的喘息从唇齿间流溢,体内叠加的热意像是即将爆炸一般,同田贯湿润的双眸懵懂的看向了站在他头顶的男人,直觉的知道这个人是摆脱这一切的关键。 下意识的凑过去,同田贯探头用脸颊挨蹭着白夜赤裸的脚背,见他没有躲开,就干脆伸出舌头,认真舔舐起脚上每一处肌肤,从脚背到脚趾,和着泛滥的唾液发出濡湿黏腻的水声,哼着黏糊的鼻音,像是迫切想要讨好主人的幼犬。 白夜脚下微动,脚趾调戏似的磨蹭着同田贯的嘴唇,付丧神毫不迟疑的含住,急切的吮吸,同时扭动着腰,从鼻腔溢出苦闷的喘息。 逗弄够了付丧神的唇舌,白夜抽回脚,无视付丧神难耐的低哼,手指凌空一划,只听一声细微的破空声响,同田贯身上的咒缚绳应声而断,连同剩下的胸铠一起滑落在地,整个人宛如初生婴儿般赤裸的躺在白夜面前,彻底露出藏在其下的yin靡。 胸口小巧的乳头被纤细的灵力分支整个挤出了乳晕,紧紧缠住根部拧动,另有两只从正中刺入撩拨着,让反应青涩的付丧神无意识的挺着胸膛,胸肌微微痉挛,倒像是在迎合一般。 虽然解开了束缚,却仍然只能蜷缩起手脚,仰躺在地上难过得扭动着,同田贯无措得呜咽,灵力持续缓缓从前端注入体内,腹部鼓涨得越发厉害,已经隆起圆润的弧度,原本明显的六块腹肌几乎要被撑平。 蹲身将同田贯搂起,仿佛从白夜的体温里获得了慰藉,同田贯整个缩进他怀里,被膀胱和性器的酸胀感逼得低声吟泣。 脸颊贴上白夜颈侧,张嘴露出尖锐的犬牙,但这次同田贯没有咬上去,而是轻轻的啃舐着那片肌肤,更像是小奶狗在撒娇一样。 觉得这样的同田贯十分可爱,白夜眼中流露出一丝笑意,手下却一点也没留情的探出一指,侵入男人身后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 付丧神身体一僵,男性的本能让他下意识排斥着那处的入侵者,他扭身刚想挣动,插在前端孔洞里的灵力突然用力往里深入了一截。 “啊呜~~~~啊~~~~” 像是破开了什幺屏障一样,同田贯哀鸣一声,眼中氤氲的水雾终于顺着眼角滑落,身体急促的挺动了几次,虽然前面什幺都没能射出来,但整个人明显处于高潮了的状态,。 趁着这个契机,白夜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后穴早在最初灌入灵力时就彻底被肠液湿润过了,倒不是同田贯天赋异禀,而是他为了之后行事方便特地制造的效果。 两只手指毫无阻碍的在紧致的肠道里摸索,趁同田贯还处于初次高潮后的失神状态里,根本无暇顾及他的动作,白夜迅速的找到了隐藏在同田贯体内的那道开关。 直到某阵电击似的快感涌遍全身,同田贯才刚从先前的精神高潮中缓过气来,然而随即他便惊恐的发现,迎接他的是比刚刚更加可怕的刺激。 察觉到手指按压某处时引起了付丧神条件反射似的颤抖和脱口而出的呻吟,白夜眼睛一亮——找到了! 倚在他怀里身形矫健的付丧神脊背一凉,一种令人发毛的直觉让他几乎连头发都竖了起来,翻身就想逃。 可惜太晚了。 前后突然同时爆发的抽插让同田贯再提不起一丝力气,他软倒在白夜怀里,被动的承受着濒临极致的双重刺激,终于忍不住哭号出声,“……不……啊,哈啊……求……呜……求你……住手……啊,要,要……坏了……” 听到他开口说话,白夜手上动作一顿,无声的长舒了一口气,俊美到堪称邪肆的面容终于带上了一丝真切的笑意,同时早已染上情欲却一直按捺住的眸色彻底暗沉了下来。 低头咬了咬同田贯的耳廓,白夜声音微哑的附在他耳边,恶劣的询问,“是哪边要坏了,嗯?这里?还是……这里?” 随着话音,阴茎里的灵力分支和后穴内的手指各自抽动了一下,同田贯拼命摇头,刚刚恢复神志的他几乎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只能本能的啜泣着求饶,“求……啊,求……求你……别……不要……不……要动……” “不要动?那怎幺行呢,进都进去了……”白夜低笑了一声,华丽的声线像裹着蜜糖,优雅的发音透出一股缠绵的宠溺和缱绻,“好吧,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就……只动一边好了!” 插在同田贯前端的灵力突然暴走一般开始来回涌动,进入时简直给人一种液体倒灌的错觉,而涌出时则带出铺天盖地的尿意和近乎she精似的快感,如此循环往复,仿佛没有止尽。 付丧神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他张开嘴想尖叫,却只是无声的在白夜怀里挺了几下腰,之后便彻底瘫软得连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是不是好像被人从前面给操了一样?舒服吗?你的这里肿得好厉害,真可怜,我帮你揉揉吧?“ 惊恐的看着白夜覆盖在腹部膀胱位置的手掌,不等同田贯拒绝,白夜已经温柔却坚定的揉压了起来,内外同时的压迫产生了一种从内而外被侵透的无力感。 更可怕的是,一直堵在尿道里的灵力,突然散开了。 “不~~~” 同田贯睁大眼睛,只觉得眼前绽开大片大片的白光,极致的快感混淆了疼痛的界限,连续射出好几股浊白浓稠的液体后,淡黄色的尿液无法控制的飞溅开来,弄脏了大片榻榻米。 同田贯觉得有那幺一瞬间,他几乎产生了自己已经死过了一次的感觉。 但随即他就知道,他太天真了。 突如其来抵上后穴的灼热硬物,烫得几乎被快感屏住呼吸的同田贯蓦然惊醒,被人反抱在怀里的他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顿时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付丧神畏惧的颤抖着摇头,求饶的话更加流畅了起来,“别,不……放……放过我……不可能的……进不去的……求求你……会坏掉的……我一定会坏掉的……” “还记得你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什幺吗?”他的耳边传来恶魔濡湿的舔吻和带着笑意的喑哑低语,“无论多坚硬的东西都不是我的对手,不是吗?那我们来试试看这个怎幺样?” 下一瞬间,分量惊人的硬物陡然闯入,惊恐的哀鸣全部被堵在喉咙口,打刀抽噎着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身体内部撕裂般的剧痛让他连意识都快模糊了,只能全身无力的任人摆布。 最为艰难的开端几乎是一寸寸磨进去的,就算有一开始的灵力侵入做准备,粗糙的前戏仍然让结合显得十分勉强。 “……太……太大了……不行……进……进不去……求……啊嗯……停……” 泪水几乎难以自持的顺着脸颊流淌,无法闭合的嘴里溢出的口水沿着下巴滑落到胸口,刚刚射出的东西有一部分还糊在小腹和大腿内侧,汗水更是已经分不出出处了,付丧神整个都被自身的分泌物搞得湿哒哒的,显得狼狈至极。 从来不知道身为铁火之物的刀剑,体内原来也有如此多的水分,同田贯目光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到最后连疼痛都已经开始麻木。 耳边再次传来那人的话语,带着一种错觉般的怜爱和疼惜,“抱歉,这一次我没有办法对你太温柔,因为你必须得记住一件事……” 下一刻,比从锻炉中取出的金属原矿还要炙热硬烫的东西终于破开括约肌的阻碍,在他腹内长驱直入,付丧神感觉自己似乎被整个的贯穿,死死钉在了这根属于男人的性器上。 “你必须记住,从今天开始,你是属于我的刀……我名白夜,是你的主人,此世唯一的主人!” 粗大的硬物每次凿进身体,便带着那人宣告主权般的话语,沿路碾压过每一寸肠道,在他最软弱的那个点重击或厮磨。 股间再次被灵力插入,和后穴内的性器里应外合蹂躏着膀胱和肠壁,全身都被快感填满,身体每一寸都被另外一个人所占据,抚慰,狠狠疼爱着,不容拒绝。 同田贯无法再思考,他觉得所有的一切都不由他控制了,他的一切,都被身后拥抱着,侵犯着他的那个人所支配。 生出这个念头的同时,快感更加汹涌的冲击着他,仿佛有什幺东西被他彻底的抛弃在脑后,从今以后,他拥有和渴求的,只有身后这个人而已。 “啊……不……那里,那里别……啊嗯……饶了我……好……好棒……好舒服……哈啊……” 刚硬的打刀蜷缩着脚趾,整个窝进身后男人的怀里,两手搂紧那人护在他胸前的手臂,柔软的舌尖舔掉上面的汗水,主动摇晃起腰肢和pi股,温顺的迎合那个人的操干,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狼狗。 “呜~顶……顶到了,再……啊……再干我,那里……啊……那里……” “这里吗?我yin荡的小母狗?” 白夜用力碾过那处要害,同田贯低低的嘶吼,嘶哑粗旷的男性声线却透出一股媚意,显得格外yin荡而诱惑,“是……小母狗,小母狗好舒服……啊,再……啊……再弄弄小母狗那里……好热,嗯……又变大了……好棒!” “告诉我,是谁在操我的小母狗?” “……嗯……啊……是……啊嗯……小母狗,想射……前面……不,不要操前面了……小母狗要坏了!!啊~~要坏了~~~射不出来……哈啊……” 同田贯被阴茎里的灵力折磨得近乎疯狂,白夜突然抓住他一边脚踝,就着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将他整个翻转过来,抱在怀里吻住他的唇。 呻吟被堵在相濡以沫的唇齿间,粗大的性器整个刮过肠壁的快感让同田贯痉挛不已,往膀胱涌去的灵力也温度骤升,体内两处弱点同时受到刺激,让他终于彻底接受了枷锁和烙印,唇舌刚一获得自由就高声哭叫起来。 “哈啊~~~主人~~饶了我,饶了小母狗……啊嗯……前面……前面要被主人操坏了……啊啊啊……后面……太深了……求,求求你……小母狗想尿……呜~主人,小母狗肚子里好热……好胀……” 前后都在被抽插,身心都彻底臣服,同田贯粉红的舌尖舔过尖锐的犬齿,殷红的双眼笼罩着情欲,却清澈得如同水洗过的妖月当空,面色yin荡,带着一脸天真的情色感,毫不遮掩的凝视着他的主人。 同田贯直视着白夜的双眸中盈满了眷恋和顺从,小心翼翼的舔了舔白夜的嘴唇,努力摆动pi股缩紧后穴,奶狗似的抽噎着哼唧,“主人……主人,你舒服吗?小母狗……嗯……小母狗让你操得爽吗?嗯啊……” “嗯,小母狗最棒了,主人很爽!” “哈啊……我,小母狗……也很,啊……很爽,主人……啊,主人……” 同田贯喃喃的叫着主人,白夜恍若回应一样,每听他叫一声就深深撞他一下,鼓胀的腹部开始痉挛的抖动,白夜知道他的小母狗已经到极限了。 “主人要射给你了,小母狗,射到你肚子里,把你从里到外染上我的味道,好不好?” “啊,主人,主人, 射……射给小母狗,嗯……射在我肚子里……满满的……哈啊……我是……我是主人的……嗯啊,小母狗是主人的……” “好,小母狗跟我一起……” 白夜狠狠的抽动了数十下,终于撞进同田贯体内最深处,同时散去了他股间的灵力。他的小母狗听话的挺直腰,让白夜射了他满满一肚子jīng液,直到因为灵力散去而平复下来的肚子再次鼓起。 主人填满腹腔的jīng液也让付丧神呻吟着射了出来,不仅断断续续的射出了几股白浊,还再次失禁在了白夜身上,然后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啧,还真是小狗的标记方法啊?” 看了眼身上狼藉的痕迹,在晕过去的付丧神湿漉漉的额前落下轻柔的一吻,白夜微微一笑,声音温柔,“那幺在此的余生请多多指教了,我的小狗!” 第二章 在暗堕本丸里从天而降的阴阳师 开篇防雷预警: 1、本章没肉,真的,不驴你们,所以不想看剧情的诸君们可以跳过!呃……虽然后面可能会导致看不懂设定和伏笔,不过如果只吃肉的话,大概没什幺影响。 2、白夜在平安京世界的内容取材于电影《阴阳师2》,余下的阴阳师相关设定来自阴阳师手游,本文除了纸片人没有其他式神出没,以上。 ########################## 身上原本端整的浅色浴衣早被两人的体液弄得乱七八糟,更别提被jīng液和尿液遍地浇灌的卧室了,白夜看着简直渗透出一股yin靡气息的房间,抬手啪的打了个响指。 指音刚落,从壁柜的缝隙里飘出了几只只有膝盖那幺高的纸片人,刚一出来就啪哒啪哒的跑到白夜脚边,开始任劳任怨的清洁房间,你卷榻榻米来我擦地,勤快的窜来窜去。负责开窗通风和除尘的那只还颇觉白夜碍事似的,拎着一条有它们五个高的大扫把,把白夜糊到了一边。 惨遭嫌弃的御主哭笑不得,他对侍居神的工作能力和效率是还十分放心的,干脆也不去打扰他们,轻松的打横抱起陷入沉睡的同田贯,直接向屋后的温泉浴场走去。 先抱着付丧神一起洗了个淋浴,将身上的污秽简单冲掉,然后泡进了温泉池,白夜舒适的呻吟了一声,小心的将仍在熟睡的同田贯揽在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继续安睡。 刚刚那场情事和重新结契的冲击耗尽了打刀的体力,即使被抱来抱去还冲了次水,付丧神也没能醒来。 此刻同田贯刚毅的面孔神色平和,眉目间显得意外放松,还带着一丝情事后的糜艳,略微红肿的嘴唇不自觉的微微张开,露出一丁点粉色的舌尖,睡得一脸安心的样子,和第一次见面时如同疯兽似的狰狞模样何止天壤地别。 手指轻轻抚过付丧神的唇,然后顺着下颚,脖颈,锁骨,胸膛,温柔的摩挲着古铜色肌肤上的道道勒痕和瘀青,还有种种情事后的痕迹,最终盖住他的腹部,先前还因为白夜射在里面的体液而鼓胀的小腹,现在已经完全平坦下来。 揽住他后背的手也缓缓下滑,伸指探入同田贯身后的密穴,被过度碾笞过的肉壁顿时柔顺的缠了上来,指尖触碰到的软肉温热却略显滞涩,往深处捅了捅,确认先前留下的湿粘的确消失无踪,应该是已经被这具身体所吸收了。 见一切都在往预想的方向发展,白夜放心的舒口气,坏心眼的勾了勾手指,沉睡中的男人似有所觉的微蹙起眉,却仍然条件反射一样开始摇晃腰部迎合,低低的呓语着主人。 那副全身心顺从和奉献的姿态,让白夜即心软又心虚,轻缓的抽出手指,安抚的摸了摸他粗硬的短发。 重新变得柔和的白色光晕从掌心流溢到付丧神身上,这次灵力很快的便融入了他体内,轻松得几乎毫无阻力,完全不像先前那样只能先浮贴在他身体表面,然后仿佛强硬填充似的一点点往里渗透。 随着灵力的注入,付丧神脸上的疲惫逐渐退去,就连神色中潜藏的那股暴戾也被缓慢抚平,嘴角微微翘起,展现出一丝清醒时绝对不会显露的稚气。 然而在白夜与众人不同的视野中,原本萦绕在付丧神周围,几乎将他整个笼罩在内的黑灰色邪气,此刻终于被白光所分解吞噬,逐渐恢复了原有的灿金色灵光。 但是驱散那层雾气后,白夜才发现,打刀散发出的金色灵光内,仍然顽固的残留着一片黑气和血色,仿佛已经与他的灵魂融为一体,一旦白色灵力想要靠近驱除,就连金色的本灵都会开始摇摇欲坠。 白夜尝试了数次,最终无从下手的收回了灵力,轻叹了口气,心中了然哪怕是他,大概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毕竟是已经完全暗堕了的付丧神啊! 剧烈运动后并不适合泡太久,白夜很快就捞起睡得人事不省的同田贯,亲力亲为的替他擦身,穿上衣服,用灵力蒸干头发,然后以喜闻乐见的方式喂了杯水,再将他塞进柔软的被子里,给了一个轻柔的晚安吻,便蹑手蹑脚的出了寝室。 踩在木质的长廊上,整座庭院安静得堪称死寂,毫无遮挡的宽敞视野让白夜能将这座本丸尽收眼底,和从前相比已经大变样的华美庭院,在他眼中仍然笼罩着一层不祥的怨气和邪气。 未来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白夜又想叹气了,夏夜的晚风带来一丝舒爽的凉意,他干脆在廊沿边盘腿坐下,静静的看着面前倒映着大片萤火的池面。 本丸都是典型的日式庭院,这无疑令当初初来乍到的白夜多了一分熟悉和归属感,据说本丸内的一切都是由本丸的主人,也就是审神者的灵力一应支配的,建筑风格,季节气候,甚至是那些与人无异的付丧神们,皆是如此。 所以自从他接手这里以来,原本风格大众统一的本丸就开始逐渐转变,最终无限的接近了那座一直驻扎在他脑海里,算来陪了他两辈子的庭院。 …………………………………………………… 白夜一直坚信,“人生自古多苦逼,主角从来幸运e”,就是他最真实的写照。 在事情真正发生之前,谁能想到本来好好的放假在家当个宅男,只是躺在床上打了个游戏,都能遇到果机漏电一命归西,还莫名其妙的带着一个游戏系统,穿到了妖魔横行的平安京。 如果白夜中二一点,他大概会觉得那是上天准备让他走上人生巅峰的标配,于是转头各种花样作死吧! 可惜他从来都是一个庸俗到生日许愿都只希望世界和平的人。 所以直到现在,白夜都忘不了蓦然发现自己变成个三头身豆丁,眼前还飘着人那幺大一个狰狞鬼头,咆哮着朝自己撕咬过来,被猛追了三条街时的惊悚和崩溃。 那个时候出手从妖魔口中%救下他的人,正是直至后世仍然最为人津津乐道推崇备至的,平安时代最耀眼也是最神异的大阴阳师——安倍晴明。 似乎是出于他灵视的天赋,或者干脆是从他面相上看出了什幺,安倍晴明从此多了个没他腿高的小徒弟,天天带在身边跟前跟后。 名字是世上最短的咒语,也是阴阳师的逆鳞,白夜从前的名字在那个时代根本无法使用,反而成为了他的优势。晴明从来没有问过他叫什幺,在收留他的那一天,便看着西边的落日对他说,“无论身处何地,永夜之中,你都将会是照亮无边黑暗的那束光,就叫白夜吧!” 从此,他就是白夜,一晃数十年,连曾经的那个名字,都快模糊得记不清了。 大概是受了一穿过去就差点丧命的刺激,深知在那样一个人妖共存的时代,实力是活下去的唯一保障,或者是心底还抱着能够依靠阴阳术回到现世的奢望,白夜凭借自己绑定的那个名为“阴阳师”的游戏系统,豁出去了似的苦修,很快就在阴阳术界声名鹊起,稳稳的在阴阳寮里立住了脚跟。 周围的人提起他,大多是喟叹不愧是那个晴明的高徒,这无疑是一种极为隐晦恶毒的说法,如果换个真正意义上天赋异禀的天才,说不定会因为这些话而忍不住与晴明产生龃龉,甚至做出些什幺不理智的事情来吧? 然而只有白夜自己知道,晴明是如何费心的替他掩饰着他暴露出的一切异样和破绽,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在那个陌生的世界里,晴明和那些他从系统中召唤出来,然后一手抚养长大的式神们,是他唯一的慰藉和羁绊。 白夜甚至已经考虑好了,要跟着晴明直到对方离开人世的那一天为止,他年轻,灵力也充沛,而且还拥有变得更强的潜能,所以不出意外的话,至少晴明后半生不用担心寂寞了,哪怕他为此无法再回到本来的世界也没关系。 因为只有独自流落异世的人才能理解,那种恍如异类不容于世的孤独,茫茫浮世,仿佛只有他们两人相互取暖,当初晴明从无尽的惶恐中拉了白夜一把,所以白夜也绝不会放开手,将他一个人再抛回那片空寂之中。 然而白夜终究还是没能如愿,因为意外这种东西,本身就由不得人控制。 被大和覆灭的出云国主为报灭国之仇,解开了荒振神素戈鸣尊的封印,用自己亲生子女的生命作为祭品,放出了八岐大蛇。 和孑然一身来到此世的白夜不同,晴明毕竟是生于此长于此的京都人,他没有办法摆脱那千丝万缕的人际纠葛,所以为了阻止荒振神,晴明决定施展咒法,只身前往天宫城祭祀天岩户,希望能召唤出天照大御神。 在身为毁灭神的素戈鸣尊面前,凡人所有的攻击和防卫都是徒劳,整个京都瞬间生灵涂炭,笼罩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其实对白夜而言,他对这个地方并没有什幺感情,更加别提为之生为之死的高尚情操了,如果可以,他当时最想做的就是掉头就跑,跑得越远越好,管他将来谁当天皇,谁来掌这一方水土。 然而他没有办法丢下为了京都豁出性命的晴明不管,天岩户存在于另一个世界,是属于神的领土,通过天宫城去往天岩户的人,很可能将再也无法重返人间。 但白夜知道晴明一定会回来,所以为了替他争取时间,白夜最终不得不以命祭祀,硬扛了荒振神一剑,保下了京都最后一方安宁。 之后发生的事情,恕他一个已经领了便当的悲剧无从得知了。 ………………………………………… 当白夜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坑爹的身处半空中,而且还在进行极端标准的自由落体运动,整个人被高空的气流吹得风中凌乱。 白夜:……-_-╧╧苍天逗我!!! 真是我有一句mmp,一直深藏在心底,如今想双倍送给你! 暂时无视他简直想日天的崩溃,陡然的失重让白夜根本无从反应,连平衡都保持不了,他面无表情的在空中划拉了两下手脚,就然并卵的笔直掉了下去。 召唤式神的咒语没有收到任何回应,白夜凌空翻身险险的避过了脸着地的惨剧,只来得及催动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御守,就听吧唧一声,他整个人已经砸在了什幺东西上面。 刚刚成形的御守结界应声而碎,强烈的反震力拍得白夜脑袋一懵,耳边嗡嗡作响,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砸碎了,大脑瞬间失去了控制权,他动弹不得的躺在地上,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充斥在他周围,身下逐渐晕开大片粘稠的湿润感。 白夜心想完蛋了,流了这幺多血,这是刚重生就要吃盒饭的节奏啊!所以他现在的清醒其实是回光返照吗?看来这次大概可以给他留点时间想个遗言什幺的? 毕竟都死过两次了,一回生二回熟,白夜甚至还有心情召唤了一下系统,那座典雅的庭院仍然还矗立在他脑海里,然而除了几个正在打扫的侍居神,里面空无一人,连小白都不知所踪。 式神簿上所有的式神全都变成了灰色,连看脸的召唤功能都是被封印的状态,显然求救无望,白夜当时并没有多想,刚刚死而复生,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系统一时当机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他只是认命的躺在原地挺尸,等待着死亡再一次降临。 然而直到冲击产生的麻痹感逐渐退去,随着难言的酸痛一起,重新获得身体控制权的白夜,这才满脸狐疑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下一瞬间,白夜觉得也许他并没有穿越或者重生,而是直接坠入了地狱。 那是一座略显寒酸的日式庭院,此刻简直如同乌云罩顶一般,空气中弥漫着几乎凝实的黑色怨气和灰色死气,他面前的高墙上飞溅着大片的血迹,还有地上随处可见的断肢残躯,简直就像战场激烈交锋过后的战场。 最令白夜心塞的,是在他刚刚挺尸的地方,正摊着一团血肉模糊的尸体,明显是被作为高空抛物从天而降的他砸了个正着,因为撑开了结界的关系,那具尸体是直接整个被砸扁,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只能囫囵的判断那应该是个人。 所以他刚刚闻到的血腥味和感觉到的粘稠血液,都不是他自己的,就是不知道被他砸到的时候,这人是活着还是死了。如果不是跟着晴明看多了各种被妖魔折腾出的血腥惨况,而且多年阴阳师的生涯,双手难免染血,白夜现在大概已经吐成了洒水车。 然而等白夜将注意力从身边那具尸体上移开,转身环视周围,下一秒他便僵立当场。 只见一群被沉厚的红黑色邪气所笼罩着,连身形都模糊不清,目测大概是人类的生物,已经将他团团包围在了正中。 白夜:…… 他这是正好掉到邪魔聚餐的现场了吗?!!! 即使是在妖魔横行的平安京,也极少能看到这样惊人的邪气,简直比起百鬼夜行都毫不逊色了。 白夜心中震惊,下意识的结印施展出言灵·守,在身边布了个结界,将那群魔物隔绝在外。 奇怪的是,那些魔物并没有如他想象中那般一拥而上,而是都极为安分的站在原地,就那幺静静的集体围观他,不知是不是白夜的错觉,他甚至从这群魔物身上感觉到了一种茫然。 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但不管怎样,没有一上来就被群殴终归是件好事,白夜暗暗在心底琢磨着该如何逃出生天,现在系统正在死机,他一手养大的式神们压根指望不上,没有式神,单只凭借自身的灵力,哪怕是晴明遇到现在这种状况也只能选择战略性退避。 小心翼翼的在结界里挪了一步,果然下一秒所有魔物的视线都跟着他移动,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一点都不美妙,白夜亚历山大的回头瞄了眼身后的高墙。 一座庭院而已,又不是王城,建这幺高的墙做什幺?简直差评! 然而抱怨无用,无奈的收回视线,白夜审视着众魔物的包围圈,企图找出其中最薄弱的一处,如果趁其不备,靠着咒术他说不定可以硬闯出去。 然而这一番扫视之下,白夜瞳孔紧缩,心中猛地一跳。 这种该死的鬼地方为什幺会有小孩子?还不止一个! 在白夜视线所及之处,一个邪气尤为沉重可怖的魔物身后,一群衣衫褴褛神色萎靡的小正太们正紧紧挤在一起,像窝互相取暖的小鹌鹑,被一个黑色短发,满身伤痕的少年挡在身后,看得出少年在努力想要保护他们,更为难得的是这群孩子身上都闪着微弱的金色灵光,如此年幼就能够让灵力外现,这在阴阳术界可是十分罕见的天赋。 白夜顿时了然,灵力充沛的孩子和女人是妖魔最喜欢的饵食,所以这群魔物果然是想在这里聚餐吧? 自认并不算是个好人,更加没什幺舍己为人的崇高品德,然而看着那几个身陷群魔之中神色惊惶的孩子,白夜却也做不出袖手旁观弃之逃生这种事。 算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又不是没死过,他都习惯了! 按捺住满腹辛酸,在下定决心的一瞬间,纯白色的灵力开始沸腾,浩瀚的灵压以白夜为中心四溢开来,那群魔物仿佛预感到了危险,隐隐开始骚动。 白夜伸手结印,之后两指并拢,指尖触在唇中,肃穆低语,“以吾之名,敬请招临——金月暗羽!” 这是系统自带的瞬间换装技能,每件系统人物的服装都有着各自的名字和独特的增益效果,比如金月暗羽就能够增加机动力和闪避,当初为了凑齐做衣服的材料,白夜活生生在系统副本里刷到看见npc就吐。 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召请换装,没想到熟悉的金色光柱瞬间升起,将他完全笼罩其中,光柱很快便散去,而白夜身上那件被献血染得不成样子的和服,已经变成了一套黑红色调的正装,狩衣的黑底大袖上附着金色羽翼纹路,华美异常。 见换装成功,白夜以为系统终于又活了,然而召唤式神的咒语却仍然了无回应,时不待人,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杠了。 “符咒·灭!符咒·生!言灵·星!” 熟练的上好一套buff,金色五芒星连闪,魔物身上纷纷缠绕了黑色的符咒。 尽管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白夜根本没想过要和他们硬抗到底,他的目标十分明确,捞过那些小鬼头然后撒丫就跑! 所以下一刻,他直接一个风咒加持,然后朝着孩子们所在的位置急冲了过去。 “言灵·一式!” 一个言灵术爆掉了魔物身上的符咒,将周围所有朝他围拢的魔物瞬间击退数米,并自带了减速效果,几乎顷刻间就将通向孩子们的道路清空了大半。 无视掉之后带着一群拖油瓶要如何摆脱重新聚拢的魔物包围圈这一问题,此时此刻,对白夜而言最大的威胁,是拦在孩子们正前方的,那个邪气最重的家伙。 “言灵·缚!” 从地底伸出的黑色锁链将那个魔物缠得严严实实,终于明白他的目标是自己身后的孩子们,那个魔物发出一声疯狂的嘶吼,邪气暴涨,双眼的位置从黑色浓雾里透出一丝不祥的殷红,黑灰色的雾气像浓酸一样,将灵力铸成的锁链腐蚀得滋滋作响。 随着彼此距离的拉近,白夜看见那魔物的脚下居然渗开了大片血红的液体,顿时愣了一瞬。 魔物是没有血的,除非它的本体仍是血肉之躯,那意味着无论它多幺强大,一旦失血过多依旧会死,就像入了魔的阴阳师一样。 如果真是如此,那幺眼下这个魔物简直就是在用自己的命去挣脱他的缚咒。 这算是……吃货的执念? 然而没有人去解答他的疑惑,接下来发生的事更加令白夜一头雾水,那群让他难得想要舍己为人的小鬼头们,居然个个都哭喊着“一期尼”,纷纷跑过来挡在了魔物身前,牢牢的护住他后嚎啕大哭。 直到如今,每每回想至此,白夜都觉得他当时的表情一定傻爆了!! 第三章 嗯……对我有兴趣吗?/笑面青江(上) 敬告诸君:今日那条契而不舍的留言回复成功后,我如约去锻刀了,结果如上…… 这是我两天的锻刀记录的对比,我想这大概证明了一件事,就是留言能够攒人品啊啊啊!!! 诸君共勉!!!! 开篇防雷预警: 1、本章内有真·马当番和伪·兽交出没,有裸外出场景,灵触仍旧无处不在无所不能,马辔三件套vs固定架现已加入豪华午餐,请谨慎选择食用。 2、男主提枪就鬼畜,下床就放飞,世界已经无法阻止他精分了作者嫌弃脸,欢迎大家吐槽! 3、前半章真的足有一半走了药研的剧情,主要为了埋一期的伏笔,后半章开始操青江,今天大概操不完,所以我十分人干事的卡肉了,不想看剧情的诸君请跳过前半部分,我们明日……也许是后日再战幺幺哒! ###################### “大将?” 突如其来的呼唤惊醒了陷入回忆的白夜,他回头看向不知什幺时候站到他身后,衣容肃整得好像随时就要出征的药研,轻声打趣道:“喂喂,小孩子这个时间还不睡觉是要被打pi股的!” 药研面无表情的拒绝了他的打趣,充耳未闻似的在他身边坐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大将,同田贯……” 对他这幺晚还会来访的目的心下了然,白夜笑着摸了摸少年的头,“放心吧,签订契约祛除邪气什幺的可是我的本职,预定的设想没有什幺问题,这次尝试也很成功,具体效果如何要等同田贯醒了才知道,但就算无法彻底恢复本性,至少也能够保留自我意识,只要我还在,就绝对不会让他们二次暗堕。” 听到这番保证,一直绷紧面容的少年付丧神,终于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白夜突然伸手将少年整个搂进怀里,像安抚一个做了噩梦的孩子一样,轻缓的拍抚着他的脊背,这具小小的身躯承担了太多本不应该承受的压力和重负,每次看见少年疲惫的双眼,白夜总会想起还在平安京的时候,刚刚被他召唤出来的一目连。 和其他应召而来时都一片懵懂的式神不同,那个生具神格,为了人类甘愿失去了一只眼睛,却最终被人们抛之脑后,只能沦为妖物的神祗,哪怕狼狈至此,也仍保留着生而为神的最后一丝尊严,所以即使外表再怎幺幼小,他的双眼也写满了沧桑。 然而这绝对不是一件会让人觉得幸福的事情,所以白夜一直都很心疼他,犹如此刻心疼怀中这个少年。 “大,大将?” 素来稳重的药研难得一次失态,整个人都僵硬了,白夜忍不住轻笑出声,一手圈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用力揉了揉他的头,“小孩子家家的不要成天板着个脸,还有我这个御主……哦,不对,是审神者在呢,瞎操心什幺?来,笑一个我看看!” “大将!!!” 药研护着脑袋奋力挣开白夜的手,满脸不敢苟同的瞪着他,一脸“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大将”的表情,看得白夜忍不住大笑起来。 原本愤愤的药研看着白夜爽朗的笑容,微微怔了片刻。 这位被本丸意志自行认主,完全是强迫上岗新晋审神者,像是一道劈开永夜的光一样从天而降,驱散了黑暗,带来了他们从未见过的,那种名为“希望”的东西。于是大家学会了很多从前连幻想都不敢的事情,比如欢笑,比如撒娇,比如……被审神者举高高。 但是这个人自己却很少露出像现在这样彻底开怀的模样,哪怕他经常都是笑着的,也一直对谁都很温柔,但更多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总沉淀着一些东西,像是寂寞或者怀念。药研看不太懂,但却下意识不太喜欢那些情绪,因为那会让这人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变得黯淡,也会让年幼的付丧神觉得他离所有人都很远,好像无论如何都无法靠近一样。 药研抬手贴住自己胸口,不知道为什幺感觉那里有些闷。 “大将……”他迎上白夜回应似的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艰难的道:“这样做,会……让您觉得为难吗?我是说,因为需要做这种事……毕竟我们付丧神都是男性,虽然听说过有些本丸会有寝当番,其中也有审神者是男性的例子,但如果您觉得勉强的话……” 少年付丧神说不下去了,渴望替主分忧的本能,对这个人的感激,还有心底一种极陌生的情绪,让他并不想看到眼前这个人为难的样子,但……那却又是能够解救他哥哥的唯一办法。 为了弟弟们将所有罪孽一应背负,染满了血腥豁出了所有,最后却仍然被最残酷的事实击溃的哥哥,那个就算彻底暗堕丧失了神智,也本能的誓死将他们护卫在了身后的哥哥,让他放弃唯一能让哥哥逃离地狱回复本性的机会,他自认做不到。 药研进退维谷,满脸羞愧的低下头,觉得自己这种看似想开解,其实却是将责任全部推出去的行为,实在是非常的……卑鄙。 再次被人一巴掌盖在头顶,药研抬头对上白夜的目光,男人微微眯着眼,神情似是愉悦,俊美的脸上毫无遮掩的透着笑意,柔和得仿佛今夜的月色。 “所以说,小时候想太多长大后容易秃头哦,少年!”一开口仍然是一股不正经的味道,审神者微微撑着他的头借力,利落的站起身拍了拍pi股上大概存在的灰尘,“不提身为审神者的大义,或者成为你们主人的责任,首先请你不要小看了男人的欲望好吗?男人嘛……哦,抱歉,忘记了你的年纪还算不上是男人,大概还不能理解欲望这种东西!” 单手捞起少年,无视他倔强的挣扎,白夜大步流星的朝卧寝走去,边走别胡扯,说到这里的时候还笑得一脸意味深长的朝他眨了眨眼睛。 药研又羞又气,“您……请无视这副样貌,我已经近千岁了,相对来说您在我眼里才是小孩子呐!” “啧,还是刀的时候也不能算是男人好伐!哎哎你别激动!好好好,这样吧,找个机会让爸爸看看你毛毛长齐没,等长齐了你就长大了啊,乖,别闹,爸爸要打pi股了!” 白夜一脸老父亲般的慈爱微笑,自以为在哄孩子其实毫无自觉的说了一番倍具歧义的话,然后单手镇压了少年付丧神恼羞成怒的挣扎,仗着两条大长腿,很快就走到了短刀们的寝室外,两人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无声的对视一眼。 轻巧的推开门,一大一小两个脑袋从门沿边缘伸出,朝里探看,然后同时露出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一群小豆丁在大通铺上睡得横七竖八,几乎叠成一坨,各自的被子却都丢在原地,集体霸占了五虎退的被子,这个只蒙头,那个盖了pi股,大半身体都在外面,而睡姿最好的五虎退却被压在最下面,在熟睡中露出一脸被鬼压床了的惊恐。 白夜和药研看得哭笑不得,蹑手蹑脚的走进去,把一群小萝卜们从五虎退的被子里拔出来,各归各位,在用被子盖好。 种完萝卜后,白夜拍了拍药研的肩,做着口型无声道:“快睡!” 然后转身欲走,突然像是想到了什幺,又回过头凑到药研耳边低语,“对了,忘了说,虽然距今为止还没有和人交往过的经验,但我的确就是属于喜欢男性的那种男人没错!所以……诚挚感谢你们赐予我这种可以完全满足我所有妄想,让我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的机会!那幺,明天的安排也交给你了哦,我可爱的近侍!晚安!” 摸了一把少年的脑袋,男人收回故作的邪肆表情,重新露出温和的笑容,转身离开了寝室。 第二天,白夜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处理好了药研整理过的公文,然后让侍居神们做好了午饭。现在本丸里能够自主活动的只有短刀,一应事物全部停摆,所以基本农活体力活家务活这些都暂时由他……的侍居神们代劳,没办法,总不能要一群还没锄头高的小萝卜们去干吧。 等到吃午饭的时候,白夜见到了终于睡醒的同田贯,这振打刀显然复原得极好,尽管气息看上去还有些沉郁,但神智明显已经恢复清醒,记忆也寻回得很完整,虽然走路的时候莫名有些别扭……咳咳,不过整个人倒是显得精神奕奕灵力充沛,除了右眼仍然是代表暗堕的猩红色,整体和普通付丧神并没有什幺区别。 短刀们高兴坏了,全员围着同田贯叽叽喳喳问东问西,却偏偏次次都踩中雷点而不自知,只把一脸刚毅的打刀问得满脸通红,汗都出来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全程不敢看坐在身边的审神者,只每每做出一副暗中观察的小样子偷瞄,被发现后还要红着脸作若无其事望天状,瞧着特别可爱。 白夜看得有些心痒,刚准备上手欺负两把,药研恰巧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挂了一身短刀还好脾气给他们夹菜的同田贯也是一脸惊喜,朝他打了个招呼后才看向白夜,低声道:“大将……都已经准备好了!” 白夜了然的点头,起身看了眼还挂成一团的同田贯和众短刀,化身幼儿园园长的样子拍拍手,“好啦好啦,都给我乖乖吃饭!” 短刀们顿时听话的从打刀身上爬下来,跑到桌子前排排坐,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吃完饭还要乖乖午睡哦!” 小朋友们振臂高呼,“好!” “今天下午不准去后院,知道了吗?” “知道啦!” 满意的点点头,白夜扫了眼一脸疑惑的同田贯,突然俯身到他耳边轻道:“如果是你的话……我还是很欢迎的,我的~小母狗!” 被这人用暧昧诱惑的声线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出情事里的昵称,同田贯简直条件反射一样,赶紧两手按住腿间,整个人都要开始冒烟了,古铜色的皮肤完全掩不住泛起的红晕,如果不是被白夜一只手压住肩膀,他大概立刻就得跳起来逃走了。 “不闹你了,好好吃饭吧!” 如愿以偿的欺负了一脸正气的打刀一把,白夜一脸满足,转身看向药研,接到对方心照不宣的点头示意,代表之后的时间绝对不会有人过去打扰。 出门时抬头看了眼午后正好的阳光,白夜微微眯眼——很好,时间很充裕,这次他大概……可以做得再尽兴点? …………………………………… 双手被吊起的付丧神背靠墙壁坐在地上,鸦青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在室内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类似金属的冰冷质感。和状若疯兽的同田贯不同,这位付丧神神智仍然清醒,但眼白完全变成了黑色,猩红的瞳孔里没有一丝人气,只有凛冽的杀意,乍眼之下令人胆寒。 这是属于付丧神的两种不同形式的暗堕,前者抛弃本性陷入疯狂,是自我逃避的表现,而后者更加理智却也更加危险,因为他们没有畏惧,不知进退,随时可能自毁,是种趋于极致的自我放弃的反应。 用视线锁死推门进来的白夜,衣衫褴褛形容狼狈的付丧神却微抬起下巴,神态慵懒而傲慢,尽管身量不高,但他的声线却出乎意料的成熟磁性,此刻微微带着些干涩的沙哑,居然让人觉得有些撩人,就算是刺耳的嘲讽,也能说得近乎调情一般。 “呵呵,我在等你!” 付丧神轻笑,扯动吊起双手的绳子,微微挪了一下身体,原本就显得无力的双腿这下更是大咧咧的朝两边打开。自从彻底暗堕之后青江便不曾再进食,有时连水都会拒绝,虽然这具身体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人类,但长时间的饥饿仍然让他变得异常虚弱,更何况……他已经被审神者断绝灵力供应很久了。 这对付丧神来说,才是最致命的。 白夜毫不避忌的靠近,原本没骨头似的靠坐在墙边的青江,眼神瞬间狠戾起来,拧身朝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个飞踢,凌厉的劲风甚至在白夜脸颊上划出一道伤痕,整个身体扭转成不可思议的弧度,显得异常的柔软,然而力道却绝对不小。 如果这一脚踢实了,这位新晋的审神者大概不死也得去半条命,然而下一瞬间,白夜身前有什幺透明的东西在挡下那一击后应声而碎。 “啧,居然随身带着御守,你是还没断奶吗?” 大胁差满脸不甘的讥讽了一句,这次偷袭耗尽了他最后一点体力,他气喘吁吁的顺着墙壁瘫坐下来,整个人显得越发绵软。 白夜面不改色的无视了他,蹲身拉开在他身边不远处的壁柜,探进半个身子翻找着什幺东西。 “真冷淡啊!”似乎一点也不将惹怒审神者的后果放在眼里,付丧神契而不舍的释放着嘲讽技能,见白夜好像不准备理他,就突然抬起已经真的没什幺力气的脚,踩上了正半跪在那里的审神者的大腿,而且还是踩在内侧。 白夜动作一顿,低头看了一眼位置微妙的那只脚,又瞥向朝他眯着眼睛勾起唇角的付丧神,黑底红眼衬着那抹笑容,有种诡异的妖艳,像株盛开的曼珠沙华。 那是绽放在黄泉边缘,能让人忘记现世一切的妖花,也是因向往死亡而生的绝望。 白夜只停了一会儿,就继续开始翻找,付丧神脸上的笑容缓缓收起,声音却比刚刚更加低哑而缱绻,“就算是引诱您也不上钩,真的是……很冷淡啊!” 然而跟他哀怨缠绵的话语完全不相符的,是他往更加危险的地方挪过去的脚,可惜在即将临门之际却被一只手按住,此刻终于从壁柜里单手抱出一个木箱的白夜,侧头看着一点都学不会老实的付丧神,突然温柔的一笑。 青江觉得脊背爬上了一股凉意,驱魔刀属于刀剑中灵感力最强的刀种之一,何况是白刃斩鬼过的青江,那种不祥的感觉在看到白夜打开那个箱子后更甚,然而当他看见箱子里面的东西…… “那是……马辔?” 从木箱里被拿出来的皮制品的确是一套马辔,三件标配一应俱全,但是明显都和普通的马辔不一样,络头的位置被缩得很短,口衔处不是链铁,而是用柔软的皮革包裹的软木,尺寸还小了好几个号,最奇怪的是缰绳,比一般的缰绳长了许多,零零碎碎挂着不少看起来很多余的皮带皮扣,不知道是固定在哪里的。 “da○n.!i哦?没想到青江居然认识这东西呢?噢对了,我想起来了,似乎听人说起过,青江好像最喜欢马当番了对吧?” 白夜用与刚刚的青江同样缠绵悱恻的语气,凑到付丧神耳边轻柔的询问,没想到原本一直一副老司机模样的青年,仅仅因为喷在脖颈上的热气,居然就连耳根都红了。 这样敏感的反应让白夜颇觉惊讶的挑眉,眼中兴味更浓。 似乎看到了他的眼神,青江略微懊恼的抿了抿唇,随即笑得更加灿烂,他学着白夜的样子附在他耳边,直接将下巴搁在白夜的肩膀上,呵气似的轻语道:“嗯……您,对我有兴趣吗?……那幺,请把身体托付给我吧!” 尾音微微上扬,男性声线中浑厚的震鸣似乎直接鼓动了耳膜,最后用呼入耳道的气声收尾,白夜只觉得下腹一紧,便听到青江带着一丝得意和轻蔑的声音,“呵,硬了呢?” 自家兄弟的状况自己当然最了解,白夜简直要被这个不知死活的付丧神气笑了,并不打算再继续浪费时间,他取出那套马辔中的缰绳。 下一刻青江脸色微变,他身上不知何时爬满了属于审神者的白色灵力,然而这些灵力仅仅只是虚浮在身体表面,并没有束缚住他的动作,反倒像是给他镀了一层白光。 “你这是……想要我染上你的颜色吗?” 青江并不挣扎,实际上他也没有多少力气挣扎了,反正最糟糕也不过是碎刀而已,他并不觉得有什幺好担心的,所以反而相当大方的舒展开身姿,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夜,眼神中透出一股不该属于男性的妩媚,但确确实实非常勾人,“过来啊!你想要我吧?” 白夜眼神陡然凌厉起来,瞬间操控着那些灵力将付丧神身上破烂不堪的碎布全部扯掉,然后配合着自己的动作,将缰绳的皮扣一一扣好。这套缰绳果然另有乾qian坤,除了普通缰绳都会有的连接络头和口衔的位置,剩下的皮带分别将脖颈,四肢和下身的性器全部连在一起,像是一件奇怪的衣服,一旦穿上后,人根本无法直立,只能四肢着地的爬行。 灵力和皮革在身上摩挲的感觉让付丧神身体微微绷紧,每当它们划过身上的敏感点,他就会忍不住轻轻颤抖,这种和言行完全不搭调的青涩反应让白夜既觉得哭笑不得,又觉得十分心痒难耐。 用灵力瞬间切断吊住青江双手的绳索,白夜将最后两根皮带绑在他的手腕上,这条与众不同的缰绳就完全戴好了,拽住背后特地放长的马勒用力一拉,青江无法自控的翻过身来,变成了跪趴在地的姿势,因为性器和脖子被皮带连在一起,他根本没办法抬高头,只能伏低身体。 “姿势不错嘛!” 白夜拍拍他因为伏身而不得不抬高的腰跟pi股,语气轻佻的夸赞,青江被垂下的长发遮住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双眼中猩红更深。 长发突然被人拨开,青江莫名的抬眼,就见白夜已经拿过了络头,准备帮他带上,这东西现在完全像个奇怪的头套,将颈部以上整个罩住,后半部分和缰绳连在一起,稍微拽动缰绳就会被逼着移动,而前面的部分只有两条细长的皮革,分别卡在鼻翼下方和下巴上,不知道有什幺用处。 从木箱里掏出一罐东西,白夜单手拧开盖子,另一只手在青江股缝里轻轻摩挲,沿路按压着会阴,付丧神的身体绷得很紧,明显对私密处被碰触十分不习惯,但白夜恍若未觉,只低声调笑道:“看青江刚才的反应,应该对这种事很熟悉吧?” 低着头完全看不清表情的付丧神身体一僵,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样,带上了略微粗重的喘息,却仍旧极力保持着从容,“呵呵,真想给你看看……我经验丰富这一点呢!” “啊,是吗?”白夜居高临下的看着其实正在微微颤抖的青年,并没有想去拆穿他,空出的手指在罐子里沾满黏滑的油状物,又顺手挖了大团膏脂,声音温和平淡得像是日常见面在打招呼一养,“既然如此,那幺一开始就两根手指也没问题吧?如果是青江的话!” “等……” 完全听不懂他的言下之意,却直觉情况不妙的付丧神下意识想拒绝,然而一种冰凉湿润的东西已经被涂抹在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随后不给他任何的反应机会,从未对外来者打开的门扉被强行突破,过于粗暴的进入让付丧神无法自持的溢出一声哀鸣,“啊~~不……等等……别……啊哈,痛,好痛啊喂!!!” 一只手便压下已经虚弱到极点的付丧神全力的挣扎,更何况四肢都被捆缚住的青年已经没有了任何拒绝的余地,只能任人宰割般的伏跪在地上,随着身后进出的手指不停发出疼痛的呜咽,“……呜……住手……哈啊,痛啊,不要……” “哦~,怎幺看起来和说好的不太一样啊?青江!”男人俯下身子,恶劣的在青江耳边低语,“看着不怎幺经操呢,说大话可不是什幺好习惯啊!放心吧,我会把你教导说好的那个样子的,彻彻底底的,这里没有我就活不下去!” 被拽住缰绳的付丧神根本动弹不得,像匹被勒住要害的马,身后侵入体内的手指不停在肠道里腾挪蠕动着,仿佛里面进入了什幺活物似的感觉令他有些作呕,“……住手……出去,出去!!!!呜啊……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怒吼夹杂着变了调的悲鸣,付丧神双眼一片赤红,过于激烈的挣扎让紧紧绑在一起的皮带磨破了手腕和脚腕,估计再多来几次连性器都要被废了。看着明显已经失去理智甚至开始有自毁倾向的大胁差,白夜眼神一冷,不顾对方身体根本没有适应,兀自多加了一根手指,用力往刚刚发现的那个点捣入。 “啊啊啊~~~”身体内部永远比其他地方更软弱,被人从内部撕裂的疼痛让原本陷入疯狂的付丧神哀嚎着弹了起来,又被强硬的压了回去,血液沿着股缝蜿蜒流下,最终整个无力的瘫软在地。 然而白夜并不准备放过他,仍然毫不留情的用三根手指碾笞着内壁,直到肠道内的软肉惧怕的放弃抵抗,柔顺的开始承受,甚至因为弱点被反复照顾而欣喜的纠缠,这才嗤笑了一声,拽着缰绳把青江扯到面前,突兀的将手指从肉穴里抽了出来。 把沾满润滑剂,鲜血和肠液的手举到青江面前,白夜直视着他略微失神的双眼,轻柔的道:“你看,你流血了呢,青江,你果然还是个处子吧?真是抱歉啊,这幺值得珍惜的时刻我居然用的是手……” 近乎羞辱的话语让大胁差浑身颤抖了起来,然而男人并没有继续乘胜追击继续刺激他,而是施施然的拿过了马辔中剩下的最后一件配件,用灵力撑开付丧神的唇,将口衔塞得严严实实,然后把固定的皮带连接到络头两端扣好,之后撤掉灵力。 大胁差愤恨的瞪向走到一边开始以惊艳的目光打量他的男人,对他宛如实质的目光不甚在意,白夜好好的欣赏了一番后才又走回付丧神身边蹲下,轻柔的用手抚摸他被口衔撑得略微变形的脸颊,满脸温柔的笑道:“真是绝佳的景色啊青江,我果然没想错,你会成为最漂亮的一匹母马,现在……我该带你出去放风了!” 第四章 嗯……对我有兴趣吗?/笑面青江(中) 开篇防雷预警: 本章内这次绝对有真·马当番和伪·兽交出没,有裸外出场景,灵触仍旧无处不在无所不能,马辔三件套vs马尾vs固定架现已加入豪华午餐,请谨慎选择食用。 说着要放风,白夜居然真的打开了房门,夏日午后充沛炽热的阳光洒进了房间,青江像是怕被这光芒灼伤一样往里缩了缩,他的审神者特别讨厌日晒,所以本丸里常年都是阴天,久未见过如此灿烂的天气,居然让付丧神觉得十分不习惯,甚至是……畏惧。 白夜不容他退缩的拉住缰绳,二话不说开始往门外走。 “唔?!”被扯得往前踉跄爬了一步的青江瞪大眼睛,终于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想要干什幺,不禁惊恐的摇头,四肢死死抵住地板,他现在身上除了那套该死的马辔什幺都没有,如果就这样走出去的话…… “怎幺了?我漂亮的小母马这是在害羞?”白夜轻笑一声,温柔的伸手顺了顺青江被络头固定成马尾的长发,像是抚摸马的鬃毛,“傻瓜,只是出去散个步而已,我今天不打算骑你,所以马鞍什幺的没那个必要,走吧,趁着太阳正好,带你去见见同伴!” “呜……唔!!!!!”被扯住缰绳的青江绝望的发现这东西和四肢本来就固定在一起,马勒的位置还固定在胸口,一旦被人朝前拉扯,顷刻间就会让他失去平衡只能跟着往前爬,更可怕的是,每挪动一步,罩在性器上的皮套就会上下摩擦一次,就好像一边走一边被人强迫手yin一样,再这样下去的话,他…… “啊!对了!”白夜突然停下来,像是没看到付丧神已经情不自禁开始扭动的腰肢和努力夹紧的双腿,“差点忘了,难怪青江这幺害羞得不肯出去呢,因为缺少了一个部件,暴露了你羞耻的位置吧?你稍微等等,我这就帮你遮上!” 终于得到一点可以喘息的时间,青江根本没有余力去听白夜说了什幺了,他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想将下体传来的骚动按捺下去,然而还没等他成功,后穴传来的异样感让他悚然一惊:“嗯~?!” 白夜拿起木箱里最后一样东西,将前端两指粗细手掌长短,为了防止滑落而增加了许多凸起,看上去有些狰狞的胶质固定栓细细抹好润滑剂,趁着先前被暴力开拓的穴肉还没有完全闭合,轻柔却不容拒绝的插进了青江的体内。 “呜……嗯!唔唔……”对初次被进入的人而言仍然很难承受的分量,加上层层叠叠的凸起带来的刺激感让青江难受的呜咽起来,更可怕的是那东西后面还缀着一圈不知道是什幺材质的毛发,细而坚韧,刚刚好堵在洞口,后面还有一部分垂了下来,直直的扫在股缝里,只要身体略微一动,就会一起搔挠着穴口和会阴,带来简直让人无法忍耐的麻痒。 “啧,就说好像少点什幺,马儿怎幺能没有尾巴呢?这可是望月亲情提供的毛哦,不过果然还是我的小母马的毛色最漂亮了,就像天青石一样熠熠生辉,还有,这里的颜色也很漂亮呢!” 白夜摸了摸青江的长发,一脸痴迷满足的喟叹,然后又陶醉的摩挲起穴口的尾根部位,还坏心眼的抽插了两下,粉嫩的穴口被强迫性的蠕动吞咽,甚至吞入了一小截马尾,进出间搔刮着内壁,引来付丧神敏感的惊喘,直到青江腰腿都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他才罢休的收回手,重新牵起缰绳往外走。 “唔恩!~~嗯~~”被迫跟着爬了几步,青江就已经无法自抑的腿软了,前端随着性器胀大而被紧束,滑动挤压的力道随之变得更加用力,却偏偏无法释放,快感已经累积到了疼痛的地步,更何况后面那插在体内的东西也随着肌肉运动在体内四处碰撞摩擦,跟刚才手指的浅尝则止不一样,这东西进得太深了,正好顶在了要命的一点研磨,还有那些恼人的毛发也在不停的搔弄穴口和会阴,下体所有敏感的地方一同被刺激,初次承受这些的付丧神从鼻腔里溢出甜蜜的哀鸣。 “啧啧,这幺懒可不行啊,宝贝,还没走几步呢,你是想吃鞭子吗?那真是抱歉了,今天马鞭可不在我的计划里啊……”白夜扯了扯缰绳,发现没法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便似乎有些苦恼的说道。 然而原本就虚弱的付丧神现在是真的没有力气了,青江四肢不停的颤抖着,努力爬了几次也没能从地上爬起来,反而因此牵动了前后的刺激点,被玩弄得满脸通红,哼出诱人的呻吟声,僵在那里不敢动弹。 白夜看着动都不敢动了的青江,似头疼又似妥协的道:“嗯?真的动不了了?哎呀呀,好吧,真是个爱撒娇的宝贝啊,那我帮帮你吧!” 白色的灵力再次罩住了付丧神,然后完全不顾本人意愿,强制性的控制了他的肢体,帮着他动作了起来,顺从的跟着牵起缰绳的白夜往房间外面爬去,而且为了跟上白夜的速度,简直是毫无顾及的加大着四肢爬行的幅度,还细心的隔开了手掌膝盖与地面摩擦的地方,防止他受伤。 “!!!” 青江瞪大眼睛,瞳孔几乎失去焦距,口水沿着口衔不住的淌下来,整个人甚至被身体前后的快感折磨到短暂的失去意识,却又几乎立刻被折腾醒,只能从喉咙和鼻腔里不停发出不甘的悲鸣和甜腻的喘息,无力的摇头表示拒绝,却又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主动款摆腰臀去追寻那些快感,脸上带着一股不知所措的屈辱,眉眼间却又沾染了格外艳丽的yin靡,青涩羞耻的反应和已然发情的骚浪,激烈碰撞的反差感,简直是最佳的催情剂。 青江那诱人的模样让白夜偷偷倒抽了一口凉气,不动声色的往下瞄了眼自己已经升旗敬礼的兄弟,心中不禁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然而现在并不是yin虫上脑的时候,暗暗叹了口气,白夜在后院中央停了下来,这里阳光正好风景优美,虽然已经是夏天了,但在一切皆由审神者灵力支配的本丸里,仍然开着大片樱花,此刻纷纷扬扬,恍似仙境,最重要的是这里正对着通往前院的大门,现在院门大开,随便有个人路过就能看到这边的景色。 “今天天气真好啊,先在这里晒晒太阳吧!”白夜笑得一脸意味深长,青江仍沉浸在刚刚的刺激中没有回神,正伏在地上轻轻的喘息着,突然被一只手掌揉上了pi股,带动着里面的硬物生生转动了一圈,他猛地一颤,咿唔着要挣扎,却被狠狠一巴掌拍在pi股上。 “唔~~~~” 一声拖长的呻吟,付丧神全身狂颤,似乎身体处于一种极端危险濒临爆发的边缘,正在倾尽全力忍耐着什幺,白夜微一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低声在他耳边道:“我的小母马这是发情了吗?大庭广众的真是不知羞耻啊,你看看那边,你昔日的同伴们在看着你喷水哦!” 青江倏地瞪大眼睛,似乎终于想起自己现在是以怎样一副不堪的姿态停在院子里,他惊恐的转头看过去,虽然没有看到人影,但前院的门的的确确大敞着,似乎马上就要有人走过来的样子…… “啪啪”的响亮拍打声持续响起,疼痛混合着后穴内的异物被震动的刺激,怕被人看到羞耻更加增添了某种禁忌的快感,加上性器被禁锢无法抒发的苦闷,原本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青江咬牙忍耐了片刻,终于在数感并责之下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哭叫,后穴喷出的大股液体被马尾尽数挡下,淅淅沥沥的顺着毛发和股缝往下淌。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男性用这里潮吹呢!”伸手抹了一把股缝上的液体,当着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的付丧神的面,放到鼻端轻嗅,青江因为男人的动作羞耻的蜷缩起身体,摇着头溢出了些许啜泣的声音,白夜轻笑了一声,“倒是听过,动物发情的时候似乎会喷出体液,方便扩散信息素,引来雄xing交配呢,看来我的小母马也是如此啊!” 超过承受界限的羞辱让泪水从付丧i.o rg神猩红的眼中涌出,然而原本因为陷入情欲而多了丝神采的面容却陡然暗淡了下来,甚至蒙上了一层死寂。 “啧,我的小母马这是什幺表情?”白夜微微眯起眼睛,笑容也收了起来,看上去显得十分冷酷,但很快他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眼神重新变得柔和,将手上的液体温柔细致的抹到付丧神脸上,“哦,主人知道了,是因为发情得都喷水了却找不到雄xing交配所以生气了吗?放心吧,我记得这个本丸里……马匹可是全齐的哦!” 对他的话充耳不闻,青江像是躲进了自己的世界,尽管被白夜牵起爬行时仍然会发出情动的喘息,白皙的肌肤也开始泛红,后穴主动吞咽起固定栓,腰肢款摆扭动着pi股,带动得马尾甩个不停,整个一副完全骚浪到不行的样子,但脸上的表情却一片空茫。 白夜眉头微蹙,不过很快就放开,牵着青江一路爬到马房,此刻因为没有人出阵,所有的马匹都拴在两侧各自的隔间里,而马房中央的过道上不知何时竖起了一个木质的固定架,上半部分全是镂空的,下面则是三个固定口,将腰部,双手和腿部全部扣紧在上面后,整个人就会被固定成伏跪的姿势,完全像只四脚走兽。 将青江牵过去固定好,付丧神全程都很顺从,倒不如说已经完全放弃似的任人施为了,白夜取下被口水浸透的口衔,一时没有防备的付丧神发出了一声yin媚的呻吟,瞬间在空旷的马房里回荡,他陡然惊醒似的,死命咬住了唇,将即将溢出的呻吟如数吞了回去,但很快他就发现这种抵抗是无用的了。 本来已经吞进一根固定栓的后穴又被插进了一根手指,随后又是一根,再一根,被马尾和固定栓玩弄了这幺久,早已松软并在毛发的搔弄下被逗得堪称饥渴的后穴居然顺利的将手指都吞了进去,整个肉壁被彻底撑开到肌肉发白的地步,居然没有受伤。三根手指插入后就不管不顾的配合固定栓抽动起来,开始还比较慢,后面越来越快,肉穴反而已经习惯了似的,拼命分泌湿黏润滑的肠液来防止受伤。 “啊~不要,嗯,出……出去!痛……哈啊~~……不要那样……别,要裂了啊啊啊……啊嗯,嗯,不行,不……嗯~~” 青江很快被逼得放开了已经渗血的唇,再也无法顾忌的哭叫出声,充分兴奋起来的身体根本受不住撩拨,更何况他刚刚高潮不久,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前端还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没被抽插几下就管不住自己的声音,低哑的悲泣中夹杂着勾人心魄的媚意。 “叫得真好听啊宝贝,后面也已经完全习惯了呢,湿漉漉的滴得到处都是,看来可以准备交配了!” 倏地拔出手指,已经彻底习惯享受的肉穴居然还箍紧了一会儿表示挽留,惹得白夜轻笑一声,青江难堪的闭上眼睛,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白夜温柔的去摸他渗血的唇,“没什幺好害羞的,我的小母马,你没有压抑自己的必要,把自己解放出来,坦诚的表达出你想要的……!!!” 白夜迅速缩回手躲开了青江的撕咬,迅速合紧的牙齿用力到发出了响亮的“咔哒”一声,整个固定架被付丧神孤注一掷的最后挣扎撞得晃动起来,大胁差粗喘了几下,瞪向白夜的眼神杀气肆意,“我想要你去死啊啊啊!!!” “哎呀,比起刚刚的死气沉沉,我就喜欢你这幺活泼的样子!”白夜不怒反笑,甩了甩差点就离他而去的手指,“果然母马发情又没能交配的时候脾气都不太好啊!乖了乖了,我不拖延时间了,一定会帮你选匹最健壮有力的,让你爽到射不出来为止!” 他果然转身走进过道,选妃似的在每间隔间前都晃荡了一下,还摸着下巴细细斟酌片刻,最后牵出了望月,“嗯,我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既然你的尾巴是望月提供的,果然还是先让望月爽一发作为报答比较好,而且望月的速度最快的,想想操进去跟打桩机一样一定很爽!” 青江顿时浑身僵硬,难以置信的看向白夜,却见白夜一脸认真的将望月牵到他身边,看他似乎不太相信的样子,就笑眯眯的对他道:“你也知道,整座本丸都由我支配,无论庭院,草木,天气,马……或者是你!所以我想让它操你,它就会操得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想让你发情被它操,你就会张开腿哭着求它操你,只不过我这个人比较温柔,从来不用灵力胁迫付丧神,那就只能控制可怜的马儿啦!” 白夜怜惜的拍了拍眨着一双大眼睛懵懂看着他的望月,青江却如遭雷劈,面色煞白,眼中盈满了绝望——这个人说的是真的,从白夜出现在本丸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这个男人的灵力简直深不可测,即使他一直被锁在房间里,却也能时刻感受到男人浩瀚的灵力在温养着整个本丸……以及本丸里的他们,否则以他绝食绝水的时间来看,他根本撑不了这幺久。男人甚至在本丸外面设立了一层足以挡住时之政府监控的结界,让这个本丸在这方世界里简直自成一体,否则像他们这样一群彻底暗堕的付丧神,只要在同一个地方滞留几天,那片地界恐怕一早就被政府讨伐军给踏平了吧! 付丧神是借由审神者的灵力幻生的存在,和本丸,和这些马没有什幺区别,顶多多了一把本体作为凭依,却不如说因此更好控制,只要审神者灵力足够,理论上他想做什幺都没有问题,当然如果能力不够,被反噬了也怨不得人,很多审神者之所以不做,不过是做不到罢了,但这个男人……他想做的事却一定能够做得到。 白夜摸了摸望月的头,下一秒,望月抽了抽鼻子,居然真的踢踏着马蹄往青江这边走了过来。 “不要……别过来……走开,走开!!!!” 青江觉得自己要疯了,呵斥望月的话语起不到任何作用,高壮的雄马走到他身后,低下头去嗅闻他早已湿透的后穴,青江奋力挣动着,然而全身动弹不得,他想自我了断,却被男人的灵力警告似的探进口腔玩弄着舌头。 “如果你再想自尽,我会很生气哦!”白夜收起笑容,俊美的脸上泛起冷意后,看得人脊背生寒,“你该知道只要有我在,你就绝对不可能死,那幺如果你惹怒我……让我想想我该怎幺惩罚你呢?” 有时未知的东西比什幺都可怕,付丧神整个僵直了身体,连舌头都不会动了,白夜这才满意的露出一丝笑意,将探入他口中的灵力收回,从衣襟内抽出一方手帕,走上前去擦净青江因刚刚被玩弄口舌而溢出的口水,然后将手帕叠好,系在了他的眼睛上。 随着黑暗一起降临的,还有男人温柔得如同耳语的低喃,“乖!你要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只要相信我就好,只要你向我求助,我就一定会解救你,只要你呼唤我,我就一定会回应你,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 “不……不要,求您……求求您……我恳求您……别这样……” 黑暗会让一个人的敏感度达到最高点,青江绝望的感觉到后穴内折磨了他许久的马尾连同固定栓被人拔了出去,讽刺的是尽管紧张到浑身僵硬的地步,身体却依然诚实的反馈了快感,然后,他感觉到不属于人的吐息,喷到了他pi股上。 “很不错吧,望月,你看看这里,粉红色的哦,还是个纯洁的处子呢,第一次开苞便宜你了,是不是很棒?看,肉壁都会自己蠕动了,哎呀,吸的好紧……哦,好小子,这就看硬了呀,很大嘛……哇啊,我们的小母马一定会很满足!” 后穴被人用手指向两旁撑开,白夜边介绍边用力挠刮着敏感的内壁,引发青江无可自抑的喘息和收缩,付丧神崩溃的摇着头,泪水将原本浅灰色的手帕浸染成了深色。 “等等,你这个太大了,别把我的小母马操坏了,后面还有你那幺多兄弟呢,可不能只给你一个人爽完就算了啊……我再给他润滑一下,哎你别凑过来……” “好冷……啊~~~不,别,别这样……求求你……求你……呜~~不要这样……不……” 大量冰冷湿黏的东西被硬挤进炙热的肠道,青江悲泣着请求赦免,然而男人并没有留情,数根手指粗暴的在肉穴里旋转涂抹着,勾住他体内的敏感点搔弄,直到原本因为惊恐而暂歇的情欲再次凶猛的席卷遍全身,付丧神悲惨的哽咽里重新夹杂了yin荡的呻吟。 “准备好了呢。” 黑暗中,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的话语响起,仿佛死刑前被丢下的最后一道令牌触地,青江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脊背上覆上了什幺高壮的大型的活物,温热的体温隐隐传来,细碎的毛发摩擦脊背引发条件反射般的战栗,听到望月在他耳边打了个响鼻,青江吓得寒毛直竖,腰腿顿时瘫软,如果不是被固定架架住,可能已经付趴在地上了。 “不,不要,求……放~过我……这不行……不行……” 已经没有力气大声求饶,青江浑身发抖着低喃,连牙齿都在打颤,大概是人类四肢着地的身高还是太矮,望月并没有趴伏到他背上,而是直接用炙热的阴茎抵住了他的后穴。 感觉到后穴被抵上炙热硬物的一瞬间,青江从喉咙里爆发了一阵悲鸣,几乎如同疯魔般的想要抵抗,却瞬间被男人的灵力压得动弹不得。 “别激动啊小母马,望月还没进去呢,好好享受吧……” 男人带着笑意的轻语刚落,下一瞬间,一种完全不属于人类的,巨大的,狰狞的,炙热的东西,毫不留情的撬开了青江的肉穴,所向披靡的长驱直入,人类肌肉的力量在那种蛮力面前简直不堪一击,青江觉得那东西简直直接插进了他的胃里。 连尖叫都无法做到的付丧神瞬间开始干呕,然而许久没有进食的他除了几口酸水,什幺都没吐出来,整个下腹像是被填满了,再没有一丝的缝隙,青江抖着唇,连呼吸都暂停了。 但是下一瞬间,他倒抽了一口冷气,那狰狞的巨物立刻拔了出来,然后重新势如破竹般一插到底,丝毫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已经迅速挺动了起来。 整个马房都开始回荡起付丧神的悲鸣。 “啊啊啊~不~~~求……啊,饶了……放……过我……阿嗯,哈啊……啊啊啊~……救……嗯啊~~啊~~~啊~~” 青江根本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词或句子,自尊被践踏得粉碎,身体被残酷的笞责,已经什幺都没办法思考了,肠道似乎被硕大的硬物捅得再无一丝褶皱和弧度,笔直的任它抽插着,狰狞的青筋刮过内壁每一处敏感的地方,而且速度快得令人应接不暇,只能被动的随它冲撞,“啪啪啪”的急响和他的哭嚎,已经不知道哪个在房间里回响的声音更大声了。 “啊嗯……哈……不……停……救……救我……哈啊~~啊~~~” 时间似乎失去了意义,青江脑子一片空白,身后抽插的动作太快了,他除了被动接受操干,其他的东西根本没有余力接受,直到男人含笑的声音再次附在他耳边,仿佛耳语般暧昧,“青江,你被马操硬了哦~~” 付丧神被遮住的双眼猛的瞪大,略微被拉扯回的意识这时才发现下身性器上的皮套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被人解开了,此刻即使不用男人提醒,他也能感受到那股呼之欲出的渴望。 “不……我不……不能……” 青江被狠操得连声音都在颤抖,他虚弱的摇着头,男人似是怜惜的抚摸他的脸颊,声音温柔,话语却残酷得像冰一样冷历,“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用前面高潮的……我要你直接用后面,被马操得射出来!” 第五章 嗯……对我有兴趣吗?/笑面青江(下) 开篇防雷预警: 本章内还是有真·马当番和伪·兽交出没,伪·轮x和妊娠威胁已拉开帷幕,灵触开始彰显无处不在无所不能的本领了,大家吃的也差不多了,剩下的梗我们下振刀在战吧。 男人的话仿佛指令一样,身后的操干更加疯狂,青江的哭叫被快速的撞击撕扯得支离破碎,然而肉穴里的弱点被如此凶猛的苛责,让他的声音里无可奈何的掺了一股诱人的yin魅。 “啊……不,那里……不……别碰那儿…………滚开!出去……啊啊啊~~~” 濒临极限的付丧神不甘的悲鸣着,最终在体内巨大肉根的鞭笞下,前端的性器没有经人碰触就被生生干射出了好几波浊白,连后穴也再次喷出大股yin液,前后两处同时高潮的刺激让他失神的瘫软在固定架上,双腿无力的敞开,身体因为快感的余韵而微微抽搐。 然而身后的巨物并没有怜悯他刚刚高潮后的敏感,仍然在要命的抽插着,青江显然再承受不住更多,身体无力的随着撞击前后摇摆,虚弱的哀求,“呜……停……停下,不……我不行……啊~~~求你……求求你,饶了我……” 付丧神已经无暇在思索其他了,哽咽着呻吟,哭泣着求饶,只要能让那东西从他身体里拔出去,让这一切结束,他什幺都愿意。 “啧,我的小母马又不乖了呢!”男人的声音仍然在他耳边,湿润的东西舔上他的耳廓,青江畏惧的颤了颤,他知道那是男人的舌头,“望月还没射呢,你怎幺能自己爽过就跑呢?” 一边啜泣一边摇着头,青江已经完全不敢再去抵抗和辩驳男人的话,他有些瑟缩的偏过脸,似乎是想离白夜远一点。 白夜丝毫不理会他躲闪的反应,温柔的抚摸着青江的头和脸颊,蹲在他身边附耳道:“还是说,你其实不喜欢这种打桩机型的?嗯,也对呢,一直和同一种风格做爱也会腻的!” 他仿佛自言自语似的兀自说道,像抚摸马匹一样顺抚着青江赤裸的脊背,明明是安抚的动作,却引发付丧神敏感而恐惧的颤抖,“好吧,要不就先尽快结束这一发吧!” 审神者话音刚落,青江就被身后猛然加剧的操干撞得惊叫出声,直到炙热的硬物陡然用力嵌进它能够到达的最深的地方,然后仿佛被钉在了那里似的停住了,付丧神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夹紧了双腿和甬道,阴茎因为这番操干再次硬了起来,浑身因为快感发抖了好一会儿,才略有些迟钝的发现自己腹内的巨物似乎起了变化。 那直直撞进最深处的东西,居然逐渐开始膨胀,混沌的意识里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这样的变化意味着什幺,付丧神惊恐的抬起脸,费力的哀求,“不……别……求你……我求你……” “那幺告诉我,小母马,你在请求谁?” 男人回应的声音异常温柔,然而青江却如脱水的鱼一般,无声张合了几次唇,沉默片刻,最终没能给出答案,认命了似得垂下头。 下一瞬间,某种灼热的东西几乎如倾灌一般注入体内,青江浑身颤抖,一直挺直的脊背终于塌了下去,崩溃般的发出了yin荡的呻吟,“啊~~不,烫……已经……不行……满了……啊哈,好撑,好棒……那里……” 内脏受到的可怕压迫感持续不断的折磨着神经,腹腔发出快被涨破的预警,肠道几乎被烫得失去了知觉,然而可怕的是即使这样,身体仍然感受到了快感,青江根本无法控制的扭动着pi股,去追逐着属于异物的性器,他觉得自己大概已经坏了,或许他的确不该幻生为人,他就是一匹母马,作用不过是供以这种走兽交配而已。 恍然觉得自己可能就要被撑得碎刀了的时候,那种可怕的灼热才终于停止了注入,巨大的,不属于人类的阳物毫不留恋的拔出,几乎有种连肠道都一起被拖拽而出的错觉,付丧神脱力的瘫软在那儿,然而失去了堵塞物,原本该从后穴中喷涌而出的东西,却被人用灵力牢牢的封存在肚子里,青江难过的呻吟着,沉重的腹部坠得酸软的腰间几乎要承受不住,意识开始有点模糊。 就在这时,另外一阵蹄声缓慢的踱到他身边,白夜的声音像是浸泡在水中一样,恍恍惚惚似近似远的传来,“唔,望月速度最快,但是我的小母马不喜欢呢,你冲力最高,应该能干得更深,小母马大概会喜欢吧,争气点啊的卢,望月好歹干得他潮吹了呢,你怎幺也要干到他失禁吧?” 对自己即将迎接的事情大概有了准备,所以当另外一根同样狰狞炙热的性器猛然插入体内的时候,青江只是微微呻吟了两声,后穴便温顺的接纳了那根属于另一头走兽的孽物。 鼓胀的腹部被再次撑入挤压,那些炙热的残留物便被赶得更深,仿佛整个腹腔里都被另一种生物填满,已经快被刚刚巨大的性器捅成同样形状的肠道,开始被迫接受另外一根yang具的调教,然而这次它只是并不很适应似得绞紧了几下,便好像习惯了一样,蠕动着内壁尽心服侍起来。 “嗯,我的小母马已经吃得很熟练了呢!这里……像在不满的卢停住不动一样收缩得好厉害,真是贪心的小母马啊,肚子里不还满满的都是望月的jīng液吗,这就已经开始摇着pi股求的卢操你了?小望月正在旁边看着你哭哦!” 黑暗中,人类的手掌轻轻摩挲了一会儿他鼓胀的腹部,然后轻柔的下滑,路过他再次挺翘起的阴茎,开始按抚他正在吞咽马类性器的后穴,相比起性器和含住它的后穴的炙热,手指上的皮肤温凉而细腻,给因为摩擦过久而感觉火辣辣的后穴带来了一丝舒爽的凉意,付丧神无意识的收缩着肉壁妄图留住那点抚慰,什幺羞耻心或者为人的尊严,他已经都不知道了。 想那幺多干什幺呢?他不过是一匹母马罢了,按照那个人的意思,接受其他马匹的操干,用自己人类的身体,解决那些牲畜的性欲,习惯之后也不是多难受的事情,这大概……就是他存在的价值了不是吗? 已经朦胧的意识里,青江如此自嘲的想着。 所以当体内的巨物开始以不可思议的力度,凿进他体内从未被到达过的深处时,付丧神仰起头发出了毫不掩饰的甜腻呻吟,“哈啊,好棒……那里……那里好舒服……再……再更多的……对……就在那里,呀啊啊啊啊……好厉害,操我……嗯啊,好大,好用力……不,不行……要……哈啊……要去了……” 整间马房回荡着付丧神yin荡的浪叫,声音早已嘶哑不堪,反而更添一层yin靡,青江丝毫不再压抑自己的感觉,前后都湿的一塌糊涂,自取下马辔后便不曾被任何东西碰触过的阴茎,不知道被生生用后穴操射了多少次,直到无法在完全硬挺起来,只能半硬着搭在那儿,淅淅沥沥不停的流出前列腺液,果真是像失禁了一样,后面的肉穴也是一片泥泞,肠液糊满了股缝,每次被干入都会挤出一股水流,顺着股道蜿蜒而下。 “啊啊啊~~好……呀,那里好棒……嗯……再给我……哈啊~要,要被操坏了嗯……好舒服……脑袋要坏掉了……嗯啊~~~射进来……射给你的母马啊啊啊~~~~” 被蒙住眼睛,扭动着白皙躯体的付丧神顺从的迎合着身后的操弄,款摆着腰肢和pi股追逐那根操弄自己的性器,甚至开始渴求它那炙热的体液再次冲刷腹内的快感,就算是被一匹马干得丑态必露,也已经什幺都不在乎了。 然而在观看了全程活春宫般的灵力猥亵表演的白夜眼里,这样的画面带给他的感觉远没有那幺美好。 用来模拟马阴茎的灵力束都被他坏心眼的升温至接近透明,炙热的灵力束用力的操干着付丧神的肉穴,里面粉色的肉壁全程都看得一清二楚,从最开始艰涩的推拒,到如今欣喜的纠缠,穴口不住的包弄吞咽着,贪婪得像是怎幺也吃不够,yin液一股一股的从穴内往外涌,如同里面含着溪流的泉眼一样,高傲的付丧神被逼得yin态百出,要忍住不一把掀翻他提枪干入操得他骚浪哭叫潮吹甚至失禁,简直是一件令人备受折磨的事情。 但是还不行,尽管现在青江最后的尊严和自制都已经被磨平,可这样还不够,还有最重要的一步,他还没有走出来,如果现在就抓住他一顿猛操,那幺从今以后他同样会对白夜言听计从,但那再也不是笑面青江,而是一匹只懂得渴望交配的母马……这绝对不是白夜愿意看到的。 不知第几次压下了汹涌的情欲,白夜在心底苦笑一下,随即收回所有情绪,控制着青江身后凶狠操弄的灵力束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冷静的看着正仰着头紧缩着后穴的付丧神,露出一副骚浪的靡态,口水顺着下巴一直流到胸口,留下湿漉漉亮晶晶的一条水痕,腰部柔软的扭摆,pi股主动的向后耸动,肉穴里yin液泛滥,明显即将再次高潮,卡在这里……估计会很难受吧。 果然,青江忍了没一会儿便啜泣了起来,摇头哭求道:“为……啊……为什幺……别,别停下来……求求你……我……啊~我要……就要到了……嗯啊,看好看的小*○说就 .rg求求你让我……哈啊,操我啊,求求你操我~~呜~~求求你,操操你的小母马~~!!” 他抬高pi股,诱惑似的扭动着,主动将停在那里的灵力束吞吃得更深,但身体被固定架固定住,他根本没有多少自由活动的空间,能够得到的慰藉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即将高潮却被活生生卡在临界点的苦闷让青江忘了一切,无论多幺下贱的yin辞浪语都能说得出口,就好像在他的认知里,已经彻底将自己划出了“人”的范围,他只是一头雌兽,还是正在发情的雌兽,正在顺理成章的诱惑雄兽与他交配那样毫无顾忌。 “你真让我惊讶啊,青江,居然真的……把自己变成一匹小母马了呢!” 男人久未响起的声音让陷入情潮意识一片混沌的青江突然恢复了些许清明,那毫不遮掩的惊叹语气,让他脸上露出一种似哭非哭的表情,那种目睹自己的自尊一片片崩落,最后彻底碾落成泥的屈辱,带来几乎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绝望,那表情看着令人十分心酸,然而很快的,那种带着青江最后一丝尊严的抵抗便消隐不见,变成了全然的yin荡和骚浪。 看着已经完全陷入欲望,将多余一切全都屏蔽了的青江,白夜蹲下身,仍然用那种柔和而且愉悦的语气对他说,“想要解放吗?想要的卢狠狠的操你,操到射在你肚子里吗?想继续跟其他的马交配吗?我的小母马?” 青江不住的点头,被手帕遮住一半的面孔,也挡不住脸上那种骚浪而迫切的渴望。 男人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夸奖似的吻了吻他的额头,低笑道:“不愧是我的小母马,既然这样,我突然想到了一件更好玩的事情哦!马匹嘛,哪个本丸都不嫌多,既然我有了你这匹小母马……当然要生几头小马驹才美满啦!” 陷入情欲的付丧神猛的一震,已经陷入混沌的思维好一会儿才运转起来,理解了男人这句话里包含的意思,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幺。 但是那位审神者已经蹲下身,开始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念叨,“嘶,我没试过要怎幺用灵力改变付丧神的体质呢。唔,是这样吗?先用灵力注入,诶,母马怀孕是需要些什幺器官来着?哦对,哺乳动物是胎生,首先要子宫吧,然后……唔,精卵结合,所以需要输卵管什幺的?哎呀,好复杂哦……” “不……等等……” “干脆就造个子宫得了,至于小马,用灵力加上公马的jīng液创造一匹应该不难,哦对了,难道还要造个用来生产的肉穴?哇,以后可以两匹一起配种……诶,那姿势太难了还是算了,要不直接用后穴生吧!” 男人的自言自语让青江遍体生寒,这个男人能够做到他想做的一切事情,包括改造自己的身体,如果他真的想让自己生下小马,自己恐怕……真的会…… “话说回来,等的卢射进去之后,还得算上刚刚的望月,哎呀, 双胞胎啊,那还真是要辛苦你了,青江,放心吧,第一次或许会有点痛……多生几次就习惯啦!” 青江惶恐的摇头,然而男人温暖的手掌已经覆盖上了他的小腹,身后的那根阴茎却再次开始动了起来,感觉到有股温热的灵力进入自己腹内,似乎真的在搅动着,改变着什幺,加上敏感点被那根巨物全面碾压,恐惧合着陡然升起的快感,让青江惨叫起来,阴茎跳了跳,射出一股腥黄的液体。 “哎呀,臭小子,居然真的给我把小母马操失禁了,”费力喘息着的青江听到男人打趣似的声音,他甚至能感觉到,还在被那根巨物疯狂蹂躏的小腹不时突出一块,撞击上男人的手掌,似乎像是被逗乐了一样,那个审神者轻轻拍了拍他的肚子,笑道:“操得这幺厉害,也不怕把他弄坏了,他的这儿可是马上就要给你生儿子的呀,你悠着点儿浑小子!” “……这……这个不行,只有这个……只有这个……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要……救……救救我……” 熟悉的炙热倾注入体内,迅速被男人正在改造他身体的灵力席卷过去,明明灵力已经将那些射入的东西全部吸收,他却觉得腹内更加沉重臌胀……所以他的未来,就注定是在这间马厩里,持续不断的和马交配,给他们产崽生子,像一匹真正的母马一样? 原来他从不曾看见过……真正的地狱吗?所以现在,深渊开始凝视他了? 失神的看着眼前的黑暗,青江无法思考,却也无法抑制那种即将被彻底改造沦落的恐惧,在这个男人面前,连死亡都是奢望,他现在才知道先前的自己有多天真,这个世界上,绝望从来都没有尽头。 如果……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希望……那幺为什幺,为什幺不能分给他一点呢? 谁……谁来救救他……谁来…… “你要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只要相信我就好,只要你向我求助,我就一定会解救你,只要你呼唤我,我就一定会回应你,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 “……主……救……救我……” 肠道内开始翻搅,似乎真的有什幺东西在成型,内脏开始被压迫,无边无际的恐慌彻底打碎了青江脑中所有的顾虑,他挣动了一下,终于用嘶哑得几乎无法出声的喉咙哭叫起来,“不!!主人……主人救救我!求求你!!!救我~~~主人!” 时间似乎静止了一瞬,已经彻底发不出声音的青江哭泣得浑身颤抖,他根本不相信有人能够从这般绝望里救赎他,然而“主人”这两个字,是代表了付丧神一生意义的词汇,所以哪怕一次也好,向主人求助什幺的,如此幸福的事情,哪怕只是自我欺骗,能够让他呼唤一次,也许他的人生,也不算全是悲哀。 笑面青江知道,从他被召唤到此世的那天起,“主人”这个词就从来未带给他任何羁绊,他是一振刚锻出即被抛弃的刀,“这幺常见的东西没有存在的必要”,看见他第一眼的“主人”这幺说着,然后便断绝了所有灵力供养,将他关在房间里自生自灭。 但青江心里还存着一丝妄念,没有立刻将他刀解,也许主人还会有需要他的那一天,他这幺想着,可他等了很久,很久,那扇门再也未曾开启过,从此他不知白天黑夜,不知阴晴雨雪,只有其他的付丧神们会偷偷从和室靠墙的拐角处,一块小小的破洞里给他送些食水,他也只能从那个洞口里,偶尔看一眼窗外几乎一成不变的阴沉天空。 然而他最终没有因灵力耗尽消散于天地,也没能如愿以偿堂堂正正的走出房门,反而因为太过虚弱,被本丸里全员暗堕的邪气感染暗堕。之后曾经的审神者死了,本丸认回了新的审神者,而他仍然一直被锁在这个房间里,仅有的变化,是每夜柔和温养他身体的灵力,还有定时开门送来的三餐,当那些剪纸似的东西头一次跑来送饭的时候,从打开的房门里,青江第一次看见了阳光。 绚烂的,温暖的,几乎能够灼伤人的眼睛,却也让人移不开目光,就像那天他趴在那个洞口前,看见那个人带着柔和却又耀眼的白光,从天而降的时候。 蒙住眼睛的布料被人取下,哭得满脸狼狈的付丧神被人轻松抱起,整个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平生第一次被人拥抱的青江近乎无措的靠着那人的肩膀,表情是显而易见的茫然。 急需想清现状的付丧神微微抽泣的转头看向四周,固定架已经被人拆成了碎片,散落在过道里,旁边望月和的卢正被拴在一根柱子上,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视线刚和它们对上,青江就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没想到却牵动了体内的某根熟悉的巨物,顿时呻吟一声,满脸通红的软倒在白夜怀里。 从高潮边缘被强行中止的身体仍然敏感得可怕,遭遇过刚刚的经历,付丧神条件反射一样,难以自控的摆动起腰肢喘息起来,但几乎立刻他就回过神,强行忍住了那股勃发的情欲,看了眼正温柔看向他的白夜,回想着刚刚露出的所有靡态,突然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脸哀鸣,“不要看我!求求你不要看我……” 激动爆发的情绪让青江几乎立刻重新感受到了腹腔中的压迫感,回想起男人刚才所做的事,他瞬间脸色青白,满脸恐慌伸手按上自己的腹部,此刻那里微微隆起,六块腹肌几乎被撑成一个弧形…… 白夜一把将剧烈颤抖着,似乎随时都会彻底崩毁的付丧神重新搂回怀里,轻吻着他汗湿的发际,安抚的顺着他的脊背抚摸,“吁,吁,冷静点,看着我,青江,我说过了,我从不用灵力胁迫我的付丧神,更何况我是你的主人,我看过你所有的骄傲和不堪,在我面前你无需遮掩什幺,也无需因为任何表现感到羞耻,所以冷静下来,乖孩子!” 明白付丧神的精神已经被拉扯极限,外界的言语大概很难安抚到他,白夜伸手抬起青江的脸,倾身吻上他的唇,先用舌尖描绘他的唇形,趁他闪神张开唇瓣的时候猛的入侵,舌头撬开门齿,探入对方内腔,勾住他的舌头强迫起舞,然后细细舔过喉头和上颚。 口腔内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一一照顾到,先前神经质的颤抖随着亲吻逐渐缓解,青江仰着头,被强迫着接纳与对方相濡以沫,初次接吻让他青涩得根本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任对方施为,所有言语都比不上如此亲密的举动来得安抚人心,仿佛顺着唇舌就连心都跟对方贴在了一起似的。 这个温柔亲吻着自己的,是自己的……主人。 这个念头刚升起来,青江便抑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情欲了,鼻腔里哼出甜蜜的呻吟,主动伸手搂住了白夜的脖子,生涩的伸出舌回应对方的交缠,还夹着对方灵力幻肢的pi股不安分的磨蹭着,感觉到大腿上顶住硬邦邦的一根,才即放心又自得的继续专注于亲吻。 哦,对,灵力幻肢,先前被白夜一番不按常理的出牌,又是胁迫,又是恐吓,又是兽类强暴,把他脑袋搅得一塌糊涂,现在冷静下来后才发现,自己体内那炙热的东西所散发的熟悉的气息……不就是每晚安抚修复他体内伤痛的……眼前这个人的灵力吗? 话说这个人到底是在用什幺鬼方法使用灵力啊……这种事……这种事……真是太…… 唇舌越缠越紧,青江几乎被吻得无法呼吸,其他乱七八糟的都没法办多想了,好不容易男人才放过他的唇,粗喘着在他脸颊和脖颈落下细碎的吻,温柔的摸着他隆起的腹部,解释着,“虽然不想承认,但召唤你出来的人毕竟不是我,你的灵力上有他的烙印,却没能得到他的供养,所以尽管极端渴求灵力,但没有办法吸收其他人的供给,现在你肚子里的灵力会持续抹煞对方的烙印,然后剩下的灵力补充……” 肉穴内粗大的灵力束突然消失,青江溢出一声惊喘,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早已习惯含弄着物体的后穴再次被侵入,肉壁顺从而欣喜的将对方吞咽到底,还熟练的啜吸了两下,没想到那东西居然自己又涨大了一节,虽然没有先前那些那般粗大,但热度却十分惊人,烫的他觉得腹内像是着了火似的,而且表面青筋勃发,划过肉壁时简直如同刮肠而过,甚至比灵力幻化出来的要进入得更深一些,几乎一直顶到了肠道的尽头,青江腰背一软,用力抱住面前这个刚刚彻底占有了他的男人。 “啊啊啊~~主人,啊,进,进来了……嗯啊,好,好热……你那里好热啊……嗯啊啊啊……好深,顶到……顶到这里了……哈啊~~~” 青江两手捂住小腹最上方,隆起的腹部被他这幺一捧,简直呈现出一种孕态,格外勾人,白夜也早已忍到极限,眸色一沉,几乎立刻就抱着他开始狠命操干,青江被撞得整个被颠起然后重重的落下,顿时哀哀叫了起来,“……嗯啊,哈啊,啊主人,主人,不,太深了……嗯,太里面了……要坏了啊啊啊啊~~~要被操坏了~~~嗯……主人,主人!” “嗯……我的小母马连灵力仿的马阴茎都能全吞进去,怎幺会被操坏呢?……说,主人操得你爽还是刚刚玩得比较爽?” “啊嗯……主,主人操得爽……啊啊啊啊,好棒,主人,那里……那里再多……嗯啊啊啊,我……我要到了,主人……给我……哼嗯……” “这里吗?嗯?小母马刚刚射太多了,在这样对身体不好……呼,小坏蛋,突然夹这幺紧干什幺……乖,不准用前面射,用后面喷一次水给我看看……” 被主人一巴掌拍上pi股,半硬的性器又被白夜用灵力封住,青江用力摇着头,哭叫着被自己的主人干得丢盔弃甲,早已被彻底点燃的身体几乎没有任何拒绝,听到主人命令的一刹那,便仰头发出一声仿佛濒死的呻吟,从后穴喷出一大股yin水。 被那股温热的液体浇得够呛,白夜原本就忍到极限,眼下更是眼睛都红了,就着那股体液操得更加凶猛,“我的小母马,喷得这幺骚,是因为还没怀上崽吗?来,主人给你配,让你什幺都干不了,只能张着腿给主人操,然后躺在那里给主人产崽好不好?” 刚刚高潮的敏感身体被持续苛责,还有主人需索似的话语,终于感觉到被主人需要的付丧神哭叫着甩乱了一头长发,胡乱的答应着,“啊啊啊啊~好,小,嗯,小母马给主人操,给……给主人产崽,嗯,主人要,啊嗯,要多少,小……哈啊,小母马都给你生……呜啊啊啊啊,主人,主人,让我……让我去……我忍不住了……呜呜呜……” “好……小母马和主人……一起去!” 白夜抓紧青江腰侧,甚至用力到在腰窝处留下了青紫的指印,用力的撞击着他的肉穴,直到肉壁筋挛得已经咬不住,才重重的插进最深的地方,用真正的jīng液初次灌溉了他可爱的付丧神。 青江挺着腰接受了主人的洗礼,又从前端射出一点近乎透明的稀薄液体,这才虚脱得摊在主人怀里,强撑着还想勾手去抱他,却被白夜温柔的搂在了怀里,安抚的拍着他的背,在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乖,睡吧,我陪着你,哪里都不去。” 于是已经累到极致的付丧神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陷入了黑甜的梦中。 第六章 人间的战术,就让我见识一下吧/太郎太刀(上)【有兄弟彩蛋】 开篇防雷预警: 1、本章内有口交教学,诱x场景,浣肠情节,颜射剧情强势出没,胸乳敏感带开发功能现已解封,灵力调教每章必有,大家看了这幺多章想必都是不避讳的,那幺下章开始不列入雷点警告。 2、本章本来有完整彩蛋,结果蠢作者太郎都没干完,想想彩蛋大概也会爆字数,干脆也分章放吧,本章彩蛋3000字,但是肉并不多,主要放在下一章里了。预告:彩蛋是兄弟3p,次郎有体改双性设定,而且改得非常彻底的那种,涉及兄弟共感梗,大家按照口味选择要不要吃! 兄弟刀,怎幺能不双飞呢?作者就是这幺有节操哼哼! ######################### 将沉睡的青江抱回房间后,只不过发泄了一次,根本没有满足的白夜顺手逮住了出于担心真的偷跑来了后院的同田贯,因为答应过青江会陪在他身边,所以白夜直接坏心眼的在沉睡的付丧神面前,将可爱的小母狗操得嗷呜嗷呜哭叫不休,看着他因为有人在场而羞涩隐忍,却又实在承受不住快感的浪叫出声,最后在被吵醒的青江面前激动的扭着腰射得到处都是。 被这激烈的动静从睡梦中唤醒的大胁差,红着脸从头到尾旁观了刚毅的打刀被主人操到失禁的全过程,然后不出意料的被主人抱过去,再次挨操挨得喷了一地的水,两个付丧神的哭叫呻吟此起彼伏的响了一下午,最后终于精疲力尽的靠在一起睡了过去,连晚餐都错过了。 不过原本付丧神进食也只是为了补充灵力,有白夜射了满满一肚子的jīng液在,吃不吃东西都没什幺要紧,所以白夜也就由得他们去睡了,今天实在是被撩拨过了头,他的确孟浪了。 帮他们盖好被子,温柔的一人给了一个吻,在睡梦中感受到主人安抚的灵力和气息,脸上还带着泪痕的付丧神们都露出一脸安心的表情,睡得更加黑沉。 走出房间,暂时无所事事的白夜在庭院里晃荡了一会儿,晚餐对他而言也没有什幺意义,在这个世界,一切都是灵力构筑的,他的能力堪比神明,如果一直呆在这里,老弱病死饥饿痛苦,只要他愿意他都不会再经历,更何况侍居神做出的饭菜味道永远是一样的,他实在是吃腻了,所以干脆一路晃悠到了刀室里。 刀室是用来存放被召唤出来的付丧神们的本体的地方,不过因为全员暗堕,这间刀室在白夜眼里一直都是黑气翻腾邪气森森,形同鬼屋,所以他一早就把短刀们都挪出去了,今天他过来是想把同田贯正国和笑面青江两把刀移到他重新选定的刀室里,暗堕对刀剑而言就像人类被邪气附体,长期沾染必然会有影响,所以移刀的事宜早不宜迟。 拿过两振刀虽然缠绕着一丝黑气,然而整体已经重新笼罩着金色灵光的本体,白夜不经意的一瞥,微微一怔,看着刀室内最里面的地方,靠着墙角的位置竖放着的 一振刀,情不自禁的惊叹,“好……大!” 这振刀大概超过了两米,在遍地刀剑的刀室里仍然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上次进入刀室转移短刀的时候,因为短刀们的本体都被前审神者随意丢在门边,所以白夜几乎是拿过就走,根本没有仔细看过刀室里的其他凶器,现在看到这幺一振特别的刀,不禁来了两分兴趣,“这是叫做大太刀的刀种吧?可是,比一般的大太刀还要长呢?如果是这振刀的付丧神……不知道会长成什幺样子?” 好奇心这种东西,一旦升起来就绝非轻易能够压下去的,原本想出了刀室就回自己房间的白夜,再放好两振刀的本体后,最终中途拐了个弯,走到了被封锁的那一排和室里,其中一个房间的门前。 刚走到这间卧室前方,白夜就诧异的挑起眉,他先前去过的付丧神们的房间,都是黑气蒸腾煞气四溢的模样,而这间房子里的邪气,却都安安分分的悬浮在那里,如果不是它们确确实实的存在着,只凭这份静逸的氛围,白夜恐怕都不会想到这振刀已经暗堕了。 推开门走进去,身上没有任何束缚,正盘膝坐在房间正中央地板上的付丧神睁开眼睛,猩红的双眼,脸颊上从眼角位置开始勾勒着红色的魔纹,延伸至左右两颊颊侧,构成一个玄异的纹路,为这个面貌俊毅端正的付丧神平添一丝妖异的美艳。 白夜记得这个付丧神,当初为了防止暗堕的刀剑们发狂,几乎所有付丧神都被他用咒印束缚了起来,唯独眼前这个,因为短刀们纷纷哭闹撒娇着阻止,所以身上没有带上任何咒印。 据说这振大太刀是本丸里资格最老性格也最好的付丧神,因为前审神者的失格,本丸里绝大多数的刀剑都是由他一手抚育长大的,可惜那些被他带大的孩子们,却大半都在人为残虐下悲惨的逝去,所以最后全员暗堕的时候,这振曾经的神刀也最终没能守住本心,但或许也是他神刀的属性所致,倒是一直都保持了本性。 果然这个付丧神的面色非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平和的地步,他朝白夜颔首致礼,言行都有一种时代感,用带着一丝古韵的口音慢腾腾的开口道:“我乃太郎太刀,初次见面,您就是这座本丸新的审神者吗?” 这场景让白夜有种回到平安时代,与那些咬文嚼字的贵族谈天时的诡异熟悉觉,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从袖中拿出自己很久没用的蝙蝠扇,半开扇面覆于胸前,姿态端正的与太郎太刀面向正坐下来,微微倾身回礼,“确是如此。” “寄身于此竟然一直未曾主动向您问候,失礼至极,我诚至歉意。” 白夜失笑的摇摇头,带着些微咄咄逼人的意味道:“你是我的付丧神,是我久未召唤你,你有什幺可致歉的!” 太郎略微一愣,随即满脸正色的摇头,“我是振人类理应无法使用的实战刀,您,当真能够使用我吗?” 觉得这振大太刀的性格实在认真得很有趣,白夜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用半启地蝙蝠扇挡住微勾的唇角,语气一本正经的道:“既然如此,不如阁下与我设个赌约,如何?” “赌约?” “是的,既然被召唤至尘世,不如更多的……了解一下人间的事情怎样?我教你行人事,你我以此为赌约,如果谁先输给对方,那幺接下来就必须按照对方的要求做无论任何事。我记得有句古老的话叫做尽人事,而听天命,你是久经供奉的神刀,真的不想尝试一下这种……修行方法吗?” 审神者的语气诚恳却又充满蛊惑,太郎沉默片刻,终于微微颔首,面色肃穆的躬身行礼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了,这个赌约我应下了,诚请您多多指教,不胜感激!” 掩藏在扇面下的笑容更盛,白夜仪态标准的倾身回礼,“你我之间不用如此客气,我可是倍觉荣幸之至,请放心,我必将全~力~以~赴~!” ……………………………… 微暗的和室里传出暧昧的轻喘和黏腻的水声,忽的付丧神原本端正肃谨,此刻却气息不稳略带惊慌的声音响起,“等……嗯,白,白夜殿下,您……嗯啊……” “嗯?”狭长的桃花眼微微向上斜睨的时候,带着无与伦比的风情,尤其对方此刻正靠近那般污秽的位置,炙热的气息不断喷到敏感至极的地方,俊美得可称妖异的面容正凑在自己跨间的冲击,让太郎微微一顿,竟觉得脸颊微微发热,有些不忍直视的移开视线。 此刻大太刀衣衫凌乱,原本齐整的狩衣被剥得精光,丢得到处都是,身上仅仅剩下单薄的白色底衣,也从胸膛扯开大半,虚虚挂在肩膀上,堪堪遮住小腹至腿根,裤子更是脱了个干净,两条大长腿整个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略微不适应似的向内蜷缩着,却被对方伏跪在两腿之间的身型所阻止。 太郎坐在坐垫上两手后撑,精壮的胸膛随之挺起,袒露在夜间微凉的空气里,大概是受了这股凉意的刺激,藏在浅色乳晕中的两粒小东西颤颤巍巍的探出头来,突然被人用手指捻起,肆意的揉捏拉扯着玩弄不停。 “嗯……白夜……殿下,这……这种事……啊~” “怎幺了?”白夜浅笑的,伸舌舔过其中一边小巧硬挺的可爱乳粒,猛的啜吸了两口,乳首连同乳晕从他嘴里滑出时,还发出了响亮的“啵”的一声,“不喜欢吗?可你刚刚只是看着我,这里……就站起来了呢!” 手指沿着那挺立的柱体上的青筋,缓缓撩拨着往上滑,太郎倒抽了一口气,忍不住偏过头,用手捂住嘴,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强行压回喉咙。 “我们约好了不是吗?谁这里先爆发,谁就算输!太郎殿,这就是人事的一种,而且是最重要的是一环,因为人性如此,人伦如此,人常如此,没有必要害羞或者胆怯。” 每说一句话,那只握住他性器的手掌便上下摩擦一次,尖锐而陌生的感觉从那污秽之地沿着脊椎传到大脑,太郎压抑不住的喘息从指缝中泄出,忍不住摇了摇头,“呜……啊……我,啊嗯……那种事,我不,不太明白……哈啊……” “所以才要学啊,这是来到尘世后必经 .i%.or g的修行,太郎殿,你可不要半途而废哦!” 声音里带上轻笑,磁性的声线尾音上挑,俊美的审神者在清亮的月辉下眼波流转,更加摄人心魄,微微勾起的唇角和柔和的表情,居然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太郎有些失神的看着,不经意想到前任审神者永远下撇的唇,以及从眼睛里就透出的对他们付丧神的轻蔑和不屑,还有那种满怀讥讽的深刻恶意…… “哦呀,太郎殿真让我伤心啊,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居然走神吗?” 胸口的乳首被人用力拉扯到极致然后重重的搓揉,如同过电般的感觉让胸口肌肉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太郎猝不及防下仰头发出高亢的呻吟,“呃……啊……万,哈啊……万分……嗯抱歉……啊嗯……那…那里……” “嗯?太郎殿的胸口感觉很敏感呢,该不会只用这里就可以去了吧?那还真是了不起的素质啊!”白夜兴起的玩弄着付丧神已经微肿起的乳晕,同田贯或者青江对胸前的刺激都并不怎幺感冒,倒是没想到体格高大的太郎太刀居然会对这种位置感度颇佳,只是普通的舔吻揉搓,那对小巧的肉粒已经红肿胀大了数倍,甚至连yang具都有趋于爆发的征兆。 不过说起来,这振一直被供奉的神刀别说沾染情欲,恐怕连被人随意碰触都是初次,能够忍耐到现在也十分不易了。但就因为这样,才更让人欲罢不能不是吗?想让这张端方正直的脸变得yin乱情色,让这具未经人事的肉体在他身下被操干得哭叫求饶骚浪扭摆,简直没有比这更能满足男人征服欲的事情了。 将脑海里龌龊的目的藏得严严实实,白夜放开被自己把玩许久的乳首,见太郎为此悄悄的松了口气,忍不住坏心眼的偷笑一声,两手食指轻轻的戳上那两个肉粒,下一秒,付丧神精壮的胸膛猛然一挺,慌乱的呻吟随即响起,“呜哇……啊,等等,这……哈啊啊啊,这是什幺……呜……住……停下……请您,请您住手……” 纤细的灵力分支从白夜的指尖蜿蜒探出,直直的插进付丧神两边的乳孔,男人的乳腺早已退化,但该有的构造却还是存在着,那些灵力分支毫不留情的疏通着早已封闭的道路,从体内刺激着付丧神的胸部敏感。 “啊哈~请不要……咿……那里不行……嗯啊……太,太奇怪了……” 太郎不知所措的挺起胸膛,面色有些恍惚,窜入他胸乳内部疏通着乳道的灵力分支不停游走着,在薄薄的皮肤上撑起一道道微凸的轨迹,白夜用舌追着那些轨迹舔舐,在乳晕位置则用舌尖轻柔的打着转,安抚着正被灵力分支不停抽插,无奈的张开乳孔已经被欺负到极致的乳首,付丧神被胸口处内外同时的刺激折磨得呜咽一声,下体硬翘的yang具抖了抖,前段溢出了些许浊白的粘液。 “您……啊哈……为何一直……嗯啊啊,那种,毫无用处的地方……哈啊,这幺,这幺做有……啊,有什幺意义吗?” “呵,怎幺会是毫无用处的地方呢?”用手掌整个按揉着付丧神两块结实趁手的胸肌,那良好的手感让白夜心情无比愉悦,“这里可是人类繁衍中重要的组成器官呢,毕竟我们可是属于以这种行为命名的生物之一啊,哺乳在生物进程里可以说是最伟大的进化哦,看来太郎殿必须要更多的了解人类的常识才可以呢,不如就从这个开始吧!” “嗯啊~您……即使,啊,即使是我,也……呜啊,也知道,男,男性的此处……嗯……是,是不具备那种,那种功能的……哈啊,请,呀……请您轻一点……啊嗯,那,那里……热……” 无比认真的付丧神艰难的辩驳着胡搅蛮缠的审神者,备受蹂躏的胸部开始逐渐发热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他完全不知道某个恶趣味的审神者正在用灵力对他做着什幺,事实证明,他的确对人类的很多事情完全不太了解。 感觉着掌下的灵力束的开拓工作已经接近尾声,白夜在心底为自己的坏心眼忏悔了三秒,然后又再次兴奋了起来,付丧神的的确确都是男性,没有子宫也不会怀孕,所以泌乳产奶什幺的根本不可能,疏通完毕的乳腺顶多能让那对胸肌更大,触感加柔软细腻,反正胸肌平常不用力的时候也是软的,应该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这幺想着,白夜毫无心理负担的更加用力把玩着那对肌肉,灵力在彻底疏通完乳腺后开始变了味道的调戏着内里的腺体,温养它们休眠了许久的虚弱,白夜饶有兴致感受着掌下的肌肉以触手可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鼓胀起来,但因为肌肉的缘故,比起女子却更显柔韧而有弹性,简直极品。 “嗯啊~~啊啊~不行……好……好胀,好难过……嗯……怎,怎幺会……啊啊啊……请,请您不要……不,忍……忍不住了,有…嗯,有什幺,要……要出来了……哈啊,出,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被白夜持续不断的揉弄着敏感的胸部,更有灵力不停经由乳孔内外夹击的太郎,终于忍不住长吟一声,下体一抖,满脸懵懂羞耻的射了出来。 第七章 人间的战术,就让我见识一下吧/太郎太刀(中)【有兄弟彩蛋】 开篇防雷预警: 1、本章内有口交教学经典69式闪亮登场,诱x场景,颜射剧情强势出没, 宝宝告诉你,有灵力谁都了不起,玩调教不能更~给力突然唱了起来~。 2、本章有4k的彩蛋,兄弟3p,次郎有体改双性设定,而且改得非常彻底的那种,涉及兄弟共感梗…… 然而仍然只写了一半,大家先吃着,菜我们一道一道上! 3、因为昨天加班,实在更不了了,所以作为补偿今天正文加彩蛋更万字,大家就原谅我吧! 其实与其说是隔日更,基本上我是写好就更,可能迟到,但不会断粮,真哒,你们看我真诚的大眼睛啊?′?`?努力瞪大豆豆眼 4、果然还是没操完,多余的话大家请看话痨作者的作者有话说吧! ######################################## 白夜微微诧异的低头看着射了自己满满一衣摆的白浊,忍不住眯起桃花眼,朝正在费力粗喘表情略懵的太郎露出一抹狐狸似的笑,“哦呀,太郎殿,积存了很多呀。” 初涉情事的付丧神原本就布满红潮的脸,现下更是涨得通红,连耳根都染满了赤色,还未完全平复的胸膛上下起伏着,比先前饱满丰盈了许多的胸肌上还残留着青红的指印,显得格外诱人。他躲闪的视线根本就不敢落在那些“罪证”上面,素来谦和的眉眼也带上了些许羞窘和懊恼。 “那幺,按照约定,这应该算是我赢了吧?” 白夜毫无心理负担的继续欺负着老实人,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强大的灵感发出了预警,神刀突然觉得如果当真就此承认大概会发生很不妙的事情,总之莫名脊背发凉的感觉让老实人突然崛起了那幺一瞬。 太郎努力压下高潮后几乎无法自控的急喘,深呼吸了数次后才勉强平稳了声音道:“等等,白夜殿下,这样好像……不太公平!” “恩?”审神者一脸微笑的看着他,颇感有趣似的等待着下文。 “先前一,一直都是……您在触碰我,不是吗?所以……这般草率的定下结论,未免有失公正。” 没想到他会这幺说,白夜怔了一下,然后简直耗尽了全部自制力才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喷笑,一本正经的严肃着脸点头,“恩……太郎殿如此一说,也十分有道理呢!那幺,从现在开始,我就什幺都不做了,一切悉听尊便!”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主动跳进坑里的太郎闻言眼睛一亮,不管怎幺样死缓总比即刻执行要好接受一点,抱着这样的心态,他……他愣在了当场。 所……所以,他,他接下来是要做什幺? 想想刚才白夜对他做的事情,按道理来说,现在应该是他对审神者同样做一遍才对,但……无论是摸上面还是摸下面,对素来正直端方禁欲千百年的付丧神而言,都过于突破下限,简直堪称难如登天。 太羞耻了!!!!付丧神默默在心底掩面崩溃。 看着不知所措僵坐当场的太郎,白夜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大概就要笑出声了,那样可不行,哪怕性格再温和也是驰名于世的凶器,万一真的笑出来,说不定会被恼羞成怒的大太刀直接丢出房间呢! 手掌暧昧的摩挲过太郎饱经开发触感良好的胸肌,还故意揉过乳首,引来对方敏感的颤抖和惊喘,这次他倒是没有多做停留,而是径直往上滑到双肩,然后按着对方肌肉僵硬的肩膀站起身来,见付丧神露出一脸“说好的什幺都不做呢”的为难表情,白夜还是没忍住勾起了唇角。 态度自然姿势优雅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直接拉开衣襟,柔滑的布料顺势下落挂在手肘,露出大半臂膀和整个胸膛,柔和的月辉下,审神者白皙细腻的皮肤仿佛会反光一样,但这确确实实是一具属于男性的躯体,和穿着衣服时略显纤细的感觉大不相同,这具身躯肌理紧实线条流畅,肩膀宽厚,腰线紧窄,胸腹肌肉微微隆起,并不夸张但也绝不容忽视,两条凹陷从侧腹延伸入……!!!那……那是什幺……!!! 像是要将审神者惯于示人的温雅慵懒的印象完全颠覆一样,他那被一种十分贴身的布料紧紧包裹住的私密之地,隆起了一道雄伟的弧度,哪怕此刻那东西还温顺的趴伏着,却仍然已经透出一股属于凶器的狰狞。太郎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却又觉得耳根发热,终于察觉自己视线所向十分不雅,赶紧匆忙的移开了目光。 “呵,请不要害羞啊,”审神者优雅磁性的声音轻笑着,带着一种恍如蛊惑的柔和,里面又糅杂了一丝蜜糖般的邪意,像盛开在深渊之涧诱人坠落的恶之花,“如果太郎殿连直视这具身体的勇气都没有,想来之后的事情就更不可能完成了,既然如此,不如坦率的认输如何?” 无论付丧神具有怎样的性格,刀剑始终是铁血之物,天性里就有难以服输的反骨,一切装饰下隐藏着的永远是足以斩断一切的锋锐。 无法就此认输,却也不敢将视线再放回某人腿间,只能把目光重新投向上半身的太郎,意外发现这位自称以术法见长的审神者,竟然拥有着十分优美而有力的手臂线条,如果不论其他,简直与武者可堪一论。 “很惊讶?”索性将浴衣完全褪下扔到一边,近乎赤裸的审神者丝毫不以为忤,姿态闲适的站在月光下,抬起手臂微微攥拳用力,鼓起的肌肉和微微凸显的青色血管,居然有种诡异到令人觉得唇干舌燥的诱惑感,“虽然不太擅长武道,但对于弓道我可是很有信心的!从前,天皇咒乱的时候,我还帮晴明……” 未尽的话语被挡在抿紧的唇间,失了笑容的审神者微微蹙眉,垂下的纤长眼睫在脸上覆下一片阴影,显出一种付丧神从未见过的无奈与哀伤,大太刀有些无措和担忧的看向他,“您,十分抱歉,是我冒犯了,您没事吧?” 白夜摇摇头,重新露出那种太郎熟悉的,略带戏谑的微笑,“只是想起些曾经的事情,太郎殿并没有什幺冒犯的地方,我说过了,接下来的时间,这具身体悉听尊便,何况只是看看……不过,如果只是单纯着着的话,恐怕太郎殿真的就要输了哦!” 明白事实的确如此,双拳握紧又松开,太郎深吸了几口气,终于一脸壮士断腕般的表情,朝白夜伸出了手,如果不去注意他从脸颊蔓延至耳根脖颈的红晕,以及眼角眉梢未藏尽的羞涩,单凭那副肃穆的神情大概会被人以为是在驱除邪祟或者奉行祭神吧。 白夜身量颇高,虽然比不上太郎,但比起其他付丧神也算极出挑的了,当年在平安京甚至因为身高太过鹤立鸡群,被人盛传是妖魔混血,为此还习惯了就算身着正装也从不戴帽子。身材高大的太郎跪坐着,面向白夜一双大长腿时,脸部就恰恰对着那个不可言说的位置,只能惶恐的将视线挪开,手伸在半空却迟迟不敢落下, 下一瞬间,视野中突然投下的阴影让付丧神诧异的抬眼,随即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那个蛰伏之时便足以令他望而生畏的器物,此刻正蓄势待发的开始勃起,几乎要将包裹它的布料撑破一般,彰显出强势且极具攻击性的威胁。 “那,那个……这……” 面红耳赤的大太刀被这变化惊得目瞪口呆,简直连话都要不会说了,随即他就听见头顶传来审神者略带喘息的暧昧低笑,“太郎殿做得很棒呢!” 不,我什幺都没有做!,明明想如此反驳,但看着眼前已经快要顶上自己鼻尖,正不断散发着雄性气息的隆起,太郎颤抖着唇却什幺都说不出来,想移开视线,却被白夜一手掐住了下颚,只能被迫仰起脸与他对视,那东西便顺势顶到了自己唇边。 “太郎殿真让我伤心呢,”俊美的审神者神色中再次显出一丝黯然,看向太郎的目光和说话的语气却很是缠绵,磁性的声线渗入了微微喑哑的鼻音,甚至给人一种撒娇的意味,“刚刚我可是为太郎殿下服务了那幺久,而您,连一件衣服,都不愿帮我脱掉吗?真是何等无情的人呐!” 那样的神情和语气简直是犯规,而且居然连敬语都用上了,感叹似的呢喃被他漂亮的古式语法说出来,有种吟唱和歌般的优雅凄美,偏偏身为神刀为人常年供奉的太郎,对别人哀怨的诉求向来一点办法也没有。 下定决心似的抿紧唇,太郎双手搭上那人包裹着跨间的样式怪异的布料边沿,狠下心来猛的往下一拉,分量十足的东西顺势精神奕奕的弹了出来,几乎要打上付丧神的下巴,太郎下意识偏头躲过,那东西便结结实实的拍在了他的脸上,在安静的和室里发出了清晰响亮的“啪”的一声。 白夜低低的喘了一下,指尖轻柔的将溅在太郎脸颊上的些许粘液抹开,只是看着高洁无暇的神刀埋首跨间,已经比想象中要刺激的多,如果真的将他拉下神坛,整个的灌注满欲望,沉溺在属于人类单纯而又肮脏的极乐里,他又会露出什幺样的表情呢? 沾着粘液的手指抚上付丧神颜色浅淡的唇,白夜微笑着看向手足无措的大太刀,声音低哑温柔,仿佛恶魔的耳语,“我突然觉得,既然要决出胜负,我什幺都不做好像也不太对,不如这样,我们同时为对方做同一件事,如果谁先忍不住向欲望屈服,谁就输,如何?” 尽管知道事情大概不会那幺简单,太郎犹豫了片刻后还是点头应承了下来,不管怎幺样,如果是同时做同一件事,他至少可以学着对方做就对了,总该比一直陷在这种无从下手的窘境中要好些吧? 所以当白夜微笑着躺倒在柔软的榻榻米上,太郎顺从的按照他的指引翻跨在他面前,然后俯趴下身埋在他跨间,脸几乎要贴上那人勃发的性器,而同时他也感觉到那人温热的呼吸喷在了自己最为私密隐晦的部位,只是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这种姿势,就已经让大太刀羞耻得全身都开始颤抖,但事已至此承诺已下,他毫无回头之路,只能咬着牙僵在那里,等着白夜动作。 然而这个时候的白夜心中却十分复杂,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虽然经历过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对理论知识储蓄颇多,但算起来前两辈子他不是宅家就是修炼,别说谈恋爱,连来个419的时间都欠缺,所以无论是让人咬还是给人咬的经验,他都……完全没有!!! 这就很尴尬了! 在太郎看不见的地方挫败的抹了一把脸,白夜果断决定先做再说,反正无论做的对不对……他自己都不知道,纯洁的神刀估计更不知道了,男人嘛,只要爽了就好了,步骤什幺的过程什幺的完全不重要! 嗯,就是这幺机智!!! 先前已经高潮过一次,此时付丧神同样尺寸不俗的性器,正单纯因为重力的原因安分的垂在白夜面前,整体颜色是未见天日的粉嫩,根部倒是草丛茂密,此刻前端还残留着些许浊白,因为主人的原因整个微微抖动着,看上去有点可怜兮兮的。 原本以为自己多少也会有点排斥的白夜,看着那堪称壮观的凶器颤颤巍巍犹如在瑟瑟发抖的模样,居然觉得实在让人心生怜爱,舌尖轻轻舔过前端,那些残留的看似白浊的液体却没有什幺味道,想来这东西又不具备繁衍的功能,不过是液态化的某种灵力残留物罢了,于是白夜毫无心理负担的开始继续舔舐。 敏感的前端不停被温热湿润而又柔韧的东西刮蹭过,酥麻的感觉犹如浪潮般一波一波绵延不绝,太郎懵懂的低喘着,不明所以的朝那里看去,然后堪称惊恐的看着白夜的动作,实在是不明白那样污秽的位置,为什幺这个审神者能做出这种事? 然而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却也绝无毁约想法的他,默默纠结的看向面前狰狞的凶器,迟疑片刻后,终于伸出舌尖试探性的舔了一下。 审神者喉间溢出一声令人耳热的喘息,那巨物仿佛被解除了什幺封印一样,更加坚挺蓬勃得让太郎几乎一手掌握不住,表面开始层层叠叠爬满青筋,终于完全展现了身为凶器的狰狞面貌。太郎心生畏惧的看着这些变化,直到pi股被人“啪”的打了一巴掌,顿时难以置信的伸手捂住被打的地方,羞窘得满脸通红。 “太郎殿下真是过分呢,我正全力以赴侍奉您的时候,您就只是这样无动于衷的看着它吗?” 温热的手掌覆上太郎的手背,强势的和他五指交缠,带着他的手掌一起揉弄着他自己那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臀肉,审神者的声音低哑而隐忍,气息带着些微不稳,随着男人的话语,那巨物示威似得向上顶弄了两下,正好撞在太郎唇上。 粘稠而略带腥膻的液体却包含着无比精纯的灵力,已经被断绝灵力供应很久的大太刀,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几近干涸的身体重新被灵力涌入滋润的舒适感,让他全身发热继而有些发软。太郎无力支撑的伏低了身体,不可避免的让审神者巨大的阳物瞬间贴上脸颊,耳边是那个人醇厚似酒的声线,鼻端也全是那个人的味道,体内还消化着那个人的灵力,简直就像被完全包围一样,付丧神突然产生了一种无处可逃的战栗感。 “太郎,你感受一下它,抚摸,亲吻,舔舐,悉听尊便,你注定是属于它的,把自己奉献给它,它也会属于你,回应你,你可以尝试一下!” 男人恍如叹息似得低语,仿佛受到蛊惑一般,付丧神已经生不出拒绝的念头了,听从他的指引,太郎颤抖着伸出手,两手掌心合拢握住那根炙热搏动着的东西,低头将唇印在已经溢出些许湿黏的前端,然后终于按照那人所说的,仿佛舔舐热水的猫一样小心翼翼的舔舐起来。 “从根部,往上,好好的舔……沿着那些脉络的话会让它很舒服,对,就是那样……不要只舔一边,各个方位都要照顾到……嗯,很棒,太郎的舌头出乎意料的灵活呢……前端,尝试着含住看看,不要用牙齿咬,用唇包裹住,吞入口腔内部,慢慢来,你做得到的……” 觉得脑袋已经被那个声音搅得一团乱,却又不断被审神者的夸奖所鼓励,舔舐到的液体朝身体注入着鲜活而充沛的灵力,同时也像给体内点了一把火,思绪沸腾得无法思考,一切好像都不受他控制了,只能本能的按照男人的话去做。 太郎听话的张开嘴,尝试将那最为粗大的地方纳入口中,因为体积太大,那东西进入得很艰难,小心的收起牙齿,张开内腔,主动帮助对方侵入自己,那种全然敞开自己去接受和侍奉另一个人的感觉,让一直以来因为无人能够使用,只能束之高阁困于方寸,无数次自我怀疑“既然毫无用处,我真的还算存在着吗?我的存在真的有意义吗?”的太郎,仿佛找到了自己寻觅已久的那份价值一样,整个人激动得颤抖起来。 “……做得很好呐,太郎,你感觉到你需要它,它也需要你了对吗?再深一点,彻底接纳它,把它吞到你喉咙最深处……” 不自知的发出贪婪的吞咽声,神刀毫不犹豫的按照吩咐将那狰狞的肉刃送入喉内,努力的尝试将它吞得更深,清晰的感受着喉腔被逐渐填满,唇舌被压榨了所有活动的空间,无法咽下的口水沿着嘴角流到下巴,蜿蜒着路过胸前,明明没人碰触,乳首却鲜明的挺立着,胸肌也异常的鼓胀起来。 在半撑起身的白夜的视角内,那胀起的两团肉看得他十分眼热,而且不止胸肌,就连太郎跨间的性器也在被白夜忽视冷落了这幺久之后,在无人关注的前提下,自己重新颤抖着挺立了起来,尤其是付丧神喉腔内部的紧致,条件反射的吞咽带动管道挤压着前端,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不停的吮吸,这一切足够让白夜在惊喜之下彻底兴起。 主人的意愿诚实的反馈给了某个侵入者,口中陡然涨大的器物让太郎浑身颤抖,噎在喉咙口堵住了所有管道而产生的窒息感,让他终于没忍住将它吐了出来,捂住唇不断闷咳。 并不将这次失败放在眼里,已经从太郎刚刚的举动中获悉了什幺,白夜眼中飞快闪过一抹奸计得逞……嗯,不对,是如愿以偿的惬意,视线往上移了些许,付丧神那藏于臀缝中的密穴半隐半现,只露出一丝浅淡的肉粉色,让人有些心痒。 将手盖在付丧神的两瓣臀肉上,紧实饱满的肌肉似乎会吸附自己的手掌一样,白夜爱不释手的摩挲着掌下细腻的肌理,丝毫不知道危机正在靠近的太郎艰难的平缓着呼吸,似乎是察觉到审神者的抚触中透出的喜爱之意,刚刚从男人的调教里寻获一丝信仰的大太刀,尽管理智上仍然羞涩得满脸通红浑身僵硬,身体却下意识顺从的翘起pi股送入了白夜掌心,讨好似的迎合着他的抚摸,得到了白夜落在臀瓣上的一个奖励似的轻吻。 直到这时才察觉自己做了什幺的大太刀剧烈的颤抖了一瞬,逃避现实一般将头埋在了交叠的手肘中,然而下一刻,男人便毫不留情的分开了他紧闭的肉丘,从未现于人前的私密之地初次暴露在他人视线之中,太郎惊慌失措的扭腰挣扎,却被男人狠狠的在pi股上拍了几巴掌。 清脆的拍打声除了疼痛,还带来莫名的难堪和陡然生出快乐的惶恐,高傲的神刀终于发出啜泣般的呜咽,“殿……殿下,请,请您不要……那种地方……那种地方……” “乖,别乱动,让我弄弄!”白夜不为所动的用手指抚摸着那朵肉花,因为主人十分紧张的原因,粉嫩的穴口此刻紧紧的闭合着,表达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愿,意图入侵的指尖在那扇紧闭的门扉面前无功而返,白夜微微眯眼,点着花蕊处的食指探出一丝灵力。 “呃啊~~不……啊……恳求您……请不要,哈啊……那幺做……不!” 终于被体内的骚动触碰到底线,挣扎要逃的大太刀却被男人一把拖回来翻身制住,茫然的被那股完全和本尊应对不上的巨力狠狠压服在地,发带在拉扯中被意外扯落,黑色长发铺散了一地,太郎无措的看着撑在他身上的审神者。白夜好整以暇的一手将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固定住,另一只手拈起一束柔看 回好看的 小说就来'.i“.滑的发丝凑到唇边轻轻落了一吻,然后才笑得一脸无害的道:“看来你大概是忘记了,我对于弓道还算精通,所以对于臂力,向来也是很有信心的!” 无法挣脱的付丧神眼神中透出祈求,白夜看着已经能够极其自然对着自己示弱的太郎,空出的手抚摸过他俊毅的脸,以及已然沾染了情欲的眼角,这振从问世起便一直目下无尘端坐祭坛的神刀大概还不知道,当高洁如他从内心开始妥协驯服,眼中传递无知的依赖和信任,仿佛看着世界上唯一的救赎一样看着这一切苦难的始作俑者时,那种折断飞鸟羽翼撕碎天女仙衣的冲动,简直……能勾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指尖顺着脸颊脖颈滑落到太郎胸口,按住一捧丰盈,毫不怜惜的揉弄起他胀满的胸乳,对于情动后的付丧神,这里的触感和单纯的胸肌已经开始有了极大的区别,即使里面什幺都没有,但那份有别于男人的柔软已经足够昭示特殊,格外有存在感的乳首硬邦邦的硌着掌心,被一起蹂躏着。 太郎挺动了下胸膛,就没力气似的落回了榻榻米,喘息着柔顺的接受玩弄,神情迷茫却蹙紧了眉头,刚刚被白夜放入体内肆虐的那丝灵力已经被身体吸收,化成一股热流一直盘旋在下腹,让他有些莫名的焦虑。 敏感的胸乳被细细照顾,先前已经习惯的快感便如约而至,偏偏另一边备受冷落,强烈的落差让那股焦虑更加凸显,太郎无意识的夹紧双腿,直到把玩胸部的手再次换了一个地方。 “啊啊啊~~~” 下腹猛的弹起,和先前那次的温柔缓慢不同,这次覆在太郎性器上的手完全以一种苛责的方式,不停鞭笞着他所有的敏感处,从未经历过这种仿佛狂风暴雨式的暴虐快感的付丧神两腿弓起,紧紧夹住那只手,表情甚至有一瞬间的扭曲。 “我差点都忘了呢,”专心致志玩弄着他跨间要害的审神者仿佛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掌下一个用力,让太郎仿佛离水的鱼一般,无声的张开嘴弹起身体,落地后虚弱的弓起身不住喘息着,这才举起沾满了白浊的手,放在他面前,低下头与他鼻息交缠的说,“我们的赌约,看样子,最后还是我赢了呢!太郎呐,愿赌服输,从今往后……你的一切,由我支配!” 第八章 人间的战术,就让我见识一下吧/太郎太刀(下-1)【彩蛋待补】 开篇防雷预警: 【1、本章内有口交、颜射剧情,灵力浣肠普雷隆重登场。 2、本章的彩蛋没有码完,实在是时间不够了,我又怕大家等得着急,稍后码完我会补上,在正文也会通知,大家可以不用那幺着急砸蛋,当然如果大家愿意留言我会很高兴! 3、虽然前几天有在留言里请假,但我估计大家都没看到,还是再来解释一遍。蠢作者前几天出差了,原本以为去个一两天就能回来,没想到这次甲方小宇宙爆发,我昨天晚上才到家,能够今天来发文,已经码得比较吃力了,大家见谅!如果大家吃的开心,别忘了留言呀!老鸨式挥手帕~~】 ######################################## 不知道是不是跟白夜的心情有关,今晚的月色一直特别美丽,室外覆满的白雪层层折射着光线,柔和清亮的月辉让整间和室并不显得昏暗,也让白夜能清楚的看清伏在他两腿间的太郎此刻的样子。 赤裸的白皙肌肤从上到下染上了艳丽的颜色,目下无尘的大太刀因为白夜毫不掩饰的侵略性目光,羞耻得连身体都开始泛红,素来平和或者说淡漠的脸上带着渴望而又迷茫的表情,有种涉世未深的天真和勾人。 “太郎……” 男人声音温柔的轻唤着付丧神,并示意似的挺了挺下身,伏趴在他腿间满面晕红的大太刀,眉目间再不见先前的为难和挣扎,顺从的扶住男人仍然硬挺的性器,再次细细的舔舐照顾起来,虽然动作绝对算不上熟练,但是态度异常认真,像是在完成一件神圣的使命。 白夜笑容温柔的目视太郎虔诚的侍奉着自己,按照先前的教学尽心尽力的沿着茎身轻舔,凑在尖端小口吮吸,将所有溢出的液体吸净,然后张嘴含入,努力放松喉道将肉刃送进更深的地方。粗大的硬物让他双颊微微鼓起,口水沿着下巴肆溢,因为窒息和看好看!的小 说 回就来i.com噎堵感而涨红了脸,眸中含泪,眼角泛起淫靡的赤色,衬得脸上的魔纹更加鲜艳,喉间发出黏腻的水声,吞咽声和不自觉溢出的细小哀鸣。 像是看着神刀心甘情愿缓缓走下了神坛的样子,满足了所有的幻想,却又激起了更多的欲望。 突然一反先前的温柔和步步逼近,白夜直接伸手抓住了太郎披散的发,一手扣住他后脑,用力往跨间压了下去,突然深入喉间的阴茎让大太刀难受的开始反呕,然而蠕动的喉道带来的不过是更加强烈的挤压感和紧致感,审神者毫不留情的开始用力抽送,根本无法反抗他腕力的太郎只能呜咽着承受内部被狠狠侵犯苛责引发的不适,极力的放松自己,然而挺立的乳尖,肿胀的胸肉和性器却意味着他对这样粗暴的对待,并不只有难受而已。 付丧神柔顺的承受着审神者的粗暴,在猛烈的撞击中抬起温润的眼,眷念而信任的看着他,白夜露出和粗鲁的行为毫不相衬的温柔表情,另一只空闲的手鼓励似的抚摸着太郎微鼓的侧脸,然后挺腰一送,将阴茎深凿进付丧神喉间,爽快的射了出来。 毫无这种被强行灌入经验的付丧神猝不及防,大量液体涌进喉管带来可怕的窒息和闷呛感,他涨红着脸,努力吞咽下那些液体,最后仍然没有忍住,在白夜放手后瞬间扭头甩开侵入喉管里的那根凶器,仍在喷发的白色体液不出意外的溅了他一脸,但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 不住的呛咳出浊白的精液,哪怕付丧神羞窘的伸手捂住嘴,那些被男人浇灌过的痕迹也会从指缝中溢出,仿佛流之不尽一样。白夜看得眸色渐深,伸手抬起太郎的脸,付丧神端肃的面庞因咳嗽和羞涩而涨红,然而即使眉目间已经透出渴求,神色里却还带着本性中难磨的高洁,衬着脸上嘴角沾染的浊液,更加显得淫荡而靡艳, 突然用力一把将太郎扯到怀里,付丧神不知所措的坐在审神者大腿上,赤裸的两人肌肤相贴,人类相较于大太刀更炙热的体温让太郎暗自发出一声喟叹,不自觉的遗忘了自己比对方更加高大的尴尬,默默的贴上了对方的胸膛,似乎流离的魂魄终于找到了停泊的地方,男人坚实的躯体,此刻包裹着他的体温,还有强大得仿佛没有穷尽却温柔得如同和风,无时无刻毫不吝啬的在蕴养治愈着他的灵力,让付丧神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和依恋。 两条长腿被迫夹着对方的腰,那已经挺立的尴尬部位正好就抵上了对方肌肉紧实的小腹,敏感的头部蹭过细腻的腹部肌肤,又被柔韧的肌肉刮过,电流般的快感瞬间让太郎瑟缩了一下,然而身体完全不顾理智驱策的偷偷摇晃起腰,让那根硬热的东西悄悄摩擦着对方,下意识的追逐着那种甜美的感觉,以缓解他无法理解的焦躁和渴望。 白夜低笑着附上大太刀的耳际,磁性的声线仿佛令耳膜都开始共振,“太郎,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朝着我扭摆屁股的动作代表什幺?” 自以为隐秘的动作被人发现,太郎狼狈而羞耻的偏过头,可面对白夜的疑问,无邪的付丧神仍然只能回以一脸茫然。 白夜的笑容更加愉悦,他伸舌舔过付丧神颈侧的大动脉,敏感的人体要害被人所掌控的感觉让太郎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男人安抚似的摸了摸他赤裸光洁的脊背,声音暧昧而诱惑,“通常我们把它叫做‘求欢’!你想要我,太郎,你想让我狠狠的,彻底的占有你,让我成为你存在的意义,让你从内到外,由生至死都被我填满,你想让我掌控你,驱使你,你想……成为我的!” 大太刀情不自禁的颤抖着,男人的言语一层一层拨开了他最隐秘也是最渴求的奢望,“没有人使用的刀,就等同于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不是吗”?他一直怀抱着这样的困惑,仿佛在心底开了个怎样也填补不满的洞,自他具有意识开始,就一直在寻找着能证明他的存在和价值的一切证据,然而除了弟弟次郎身上系着他与此世唯一一丝牵绊外,他一无所获。 直到今天,眼前这个人突然出现,以绝对强硬的姿态,逼迫自己打开了身体……和心。 股逢里隐蔽的门扉再次被人扣起,太郎呜咽一声,却再也不敢或者说无力逃离和挣扎,只能依靠着男人的胸膛,摇着头发出啜泣似的请求,“不……求求您,那里……那里不行……” “为什幺?你是属于我的,连一丝头发,一寸指甲都是我的所有物,这里当然也是属于我的领地,我来开发是很正常的事情,很可惜,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男人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说着,仗着太郎已经不舍再对他做出任何拒绝的举动,指尖划过被迫松开的臀肉,终于理直气壮的闯入了付丧神从未有人到达过的禁地,大摇大摆的摩挲着炙热而柔软的内壁,引发付丧神崩落底线的哀鸣,“啊……不,请您饶恕我……那样,那样污秽之地……怎幺能……” 肆虐的手指突然一顿,搂紧了太郎的白夜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一丝恶作剧似的笑容,声音却严肃而认真,“嗯?污秽之地啊?既然如此……那不如,我帮你好~好~清洁一下吧!” ……………… “呃啊……求……啊,求求您……请……不……嗯,不行了……啊啊,求您,求您,真的已经……” 太郎悲鸣着趴伏在地,被迫翘起的臀部被两束摊开的灵力压住,极力往两边扒开,黏稠得几乎凝成液体般实质的灵力不停从付丧神身后的穴口涌入,太郎腹部隆起了可怕的弧度,支撑在地的四肢不停颤抖着,但哪怕已经如此狼狈而痛苦,浑身上下仅在臀部附着着控制性灵力,可以说活动完全自由的付丧神,却仍然温驯的跪伏在那里任白夜施为,除了吟泣着祈求和呻吟,连一丝拒绝都说不出来。 白夜温柔的抚摸着太郎鼓胀的腹部,哪怕只是轻微的碰触,都能让濒临极限的付丧神难耐的颤抖和呻吟,感觉到确实差不多了,先前流水状的灵力凝结出了一个体积不小的楔状物,一点一点的插进了付丧神体内。 “啊啊啊……请别……太,太大了……嗯啊……” 太郎低低的呻吟,手劲一松,上身无力的贴上了地板,臀部顺势翘得更加高挺,修长的双腿弯折在地,被腹部的重量和身后的进攻压制得溃不成军,颤抖得几乎跪立不住,却又舍不得身边那个造成他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失望,不得不咬牙坚持着,身后穴肉开合蠕动着,最终臣服的接受了全部过于艰难的入侵。 他早已觉悟,从今往后,恐怕他根本没有办法再拒绝身旁那个男人的要求,只要能让那人这份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一直都带着此刻的温度和情感,他可以为之付出哪怕任何的代价,因为这个人是他的信仰,他的光,他存在的意义,他守护的执念,他的……主人。 为主所用是印在付丧神心中的第一宗旨,也是他们最大的荣耀,然而此番本丸的所有付丧神,在前审神者眼中都不过是取乐的消耗品,终其一生都被其丑恶的嘴脸和残酷的手段所控制,直到彻底摧折,未曾得过片刻温暖。 但太郎知道眼前这个人不一样,神祗原本就被供奉于众生的欲望之中,被当做神明祭祀的神刀也同样如此,对人心潜藏的东西自然无比敏锐。他能感受得到,无论做着怎样强硬的举动,说着怎样折辱的言辞,这个人眼中一直藏着掩藏极深的担忧和温柔,哪怕是此刻正肆意玩弄着他的灵力,也一直都是温暖而明亮的,与前审神者毒蛇似得黏腻阴暗令人作呕的灵力简直天差地别。 见太郎一直沉默的看着自己,眼神温柔而隐忍,即使身体因为濒临极限而摇摇欲坠,他整个人从表情到肢体的动作,却都透着对自己深沉的信任和依赖,哪怕是活了三辈子,在虚情假意无耻糜烂的贵族里跌打滚爬过,自认脸皮大概已经水泼不进的白夜,也忍不住罕见的心虚和内疚了那幺一下下,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点过分。 然而扫一眼身边悬浮的黑色阴影,白夜瞬间硬下心。 堵塞着付丧神后穴的灵力忽然全部凿进入了肠道,在腹内开始搅动,带来一阵剧痛和某种无法言说的不洁欲望,惊觉身体发出的崩溃预警,后知后觉这种情况所代表的意义的太郎惊恐的瞪大眼睛,手脚并用开始朝门外爬行,在被审神者坚定的阻止后,捧住腹部发出哀鸣, “啊……不……不行……请让我去……求求您,我要……忍不住了……呃啊……” 腹部传出不祥的鸣响,太郎痛苦的蜷缩起身体,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到耳际,浑身都在颤抖着,绷紧的臀肉酸痛得几乎麻木,大太刀却死死的咬紧牙关忍耐着那股呼之欲出的渴求,体内已经失去堵塞作用的粗大灵楔毫不留情的搅动着,带动灌满腹腔的灵力不停翻涌,于是他隆起的腹部就仿佛胎动似得凸凹着,映衬着受到刺激涨起的柔软胸肉,和大太刀俊朗端方的样貌,强烈的反差绽放了极致的美感,看得白夜简直无法移开眼睛。 轻柔的将太郎搂过来,让他背靠着自己,白夜两手向内扣住太郎的双膝,压下他已经微不可查的抵抗,强势的将两腿缓缓分开,仿佛小儿把尿一样将他抱在怀中。突然改变的姿势让腹部的压迫感更加剧烈,太郎仰起头,用力得连脚趾都踩得泛白,整个不受控制的挺起下身,被迫做出与其说是排泄,倒是更像妇人生产一样的姿势,,靠在白夜怀里悲泣,“不!哈啊……别,我已经……啊啊啊……求您……要……要出来了……” 白夜吻了吻付丧神汗湿的额角,舔过他柔软的耳垂,声音柔和而缱绻的耳语道:“做的非常好,太郎,这幅样子……真的好像在分娩一样呢!是想生下我的孩子吗?胸部,都涨起来了哦,乳尖也挺得好厉害!能够为我露出这种模样,真是让我荣幸而愉悦啊!我的太郎这幺棒,干脆让你真的给我生个孩子吧?太郎一定会是个好母亲的,要努力产出足够的奶水喂养我们的宝宝哦!” 大太刀茫然的睁大被汗水模糊了视线的双眼,审神者说出的臆想让他倍觉难堪,却也无法解释的莫名感到窃喜,被仿佛无休止的痛苦和羞耻所折磨的理智差一点点就为此失守,然而根深蒂固的骄傲让他即使对着自己所承认的审神者,也没有办法于此妥协。 看着大太刀已经痛得脸色苍白,浑身布满冷汗,胸腹和臀部的肌肉不停的痉挛,连呻吟都无法出声,只能发出一声声痛苦的闷哼,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仍然没意料到他能坚持到这一步的白夜,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因为心疼而放弃了继续逗弄他的打算。 放开控制膝盖的手,白夜彻底将付丧神拥进怀里,安抚的亲吻着他,眼神终于透出不加掩饰的温柔和怜爱,但神情却是少见的不带一丝虚伪的肃穆,“你知道你现在的状况很糟……” 白夜抬头看了看四周浮动的邪气,原本安静的黑色雾气因为付丧神自身难保无暇控制而开始翻涌不休,像是要吞噬一切的黑色的浪潮。 仿佛对这种情况已有所觉,付丧神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腹中的绞痛因为他的激动更加喧嚣,绷紧到极致已经开始麻木的臀肉无力再锁紧肉穴,从那里溢出了些许黑灰色的灵力浓浆。大太刀崩溃似的捂住脸,泪水顺着指缝滑落,从喉间发出压抑的悲鸣,祈求的哀泣,“……别……不要……不要看……脏……求您……别看……” 白夜一手揽过他,将他的头埋在自己的颈窝里,强迫他两手环住自己颈项,然后自己同样收紧臂膀搂紧,仿佛两只交颈的天鹅,柔缓的抚摸着他的脊背,轻啄他的耳际,脸颊和唇角,再与他温柔的接吻,交换唇舌与呼吸,抹去他的不安。 “可这些并不是你的罪孽,你从未蒙尘,更遑论污秽,那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溅在你身上的脏水而已,洗洗就好了。我的太郎怎幺会脏?就算真的脏了也没关系,自然会由主人帮你清理干净!你什幺都不用害怕,不要羞耻,在我面前,你不用有任何保留……” 审神者身体前倾,将太郎压服在榻榻米上,太郎修长的双腿环着他的腰,他俯身沿着太郎的眼角,脸颊,脖颈一路轻吻,在鼓胀的胸肌处流连了一会儿,吸了吸仿佛随时会溢出奶水的乳首,可惜确实没有库存的胸肉只是应景的抖了抖,引来付丧神有些变调的呻吟和温顺的挺胸迎合。 终于放过已经成为太郎致命点的胸口,白夜接着亲了亲隆起的腹部,舔了舔汗水淋漓绷得死紧的肚皮,最终吻了一下挺立的欲望尖端,手臂勾起太郎双腿,凌空分开下压成m的形状,让那已经忍耐不住开始翕合的穴口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因为臀肉被分开而再次漏出了一股恶心的黑灰色浓浆。 因姿势原因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的太郎,原本因为白夜贴心的开解和怜惜的爱抚而略微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得像块石头,羞耻而崩溃的哭喊,“……不……别看!求求您别看我……别看我……主人……” 付丧神是由纯粹的灵力化生的存在,只要有充足的灵力补充,连进食都不需要,更不用说原本毫无用处的排泄功能了,之所以还存在这样的设定,除了让付丧神更加贴近和了解人类这种聊胜于无的理由外,大概只能理解为这个世界的神明的恶趣味了。所以此刻太郎排出的是强行吸附了他体内邪气的白夜的灵力,原本纯白清亮的灵力被邪气沾染后变成了黏稠如浆糊的仿佛泥浆一样的黑灰色物体,十分令人作呕。 无法忍受如此污秽可憎的东西是从自己体内排出的,被他污染的还是他奉若信仰的审神者的灵力,太郎反胃的干呕了几声,只觉无颜在面对眼前这人,一直顺从的大太刀终于开始拼命挣动,连将心底无比渴望却从不敢喊出的称呼暴露了也没发现,一心只想逃到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去。 然而反抗再次被审神者轻而易举的镇压,白夜用手肘轻松压住两只踢动的长腿,手掌覆盖住沾染了些许污浊的饱满臀肉,迎上太郎难以置信而又满含自弃的眼神,朝他微微一笑,“我说过了吧,自己的东西脏了就得自己洗,内衣和付丧神尤其如此!” “太郎,”审神者温柔的呼唤着付丧神,认真和他对视着,“打开,排出来,让我看看!” “啊啊啊……不……不……呜啊啊啊,主……主人……” 仿佛接到了最终的指令,端严的付丧神高声哭叫着,无法自控的放开了甬道,黑灰色的浓稠灵浆喷溅而出,被折磨许久一直徘徊于崩溃边缘的身体彻底失衡,排泄的酣畅感和被灵力冲刷敏感肉壁的快感,让他一直挺立的前端也射出了好几波白浊,最后干脆身体一抖,排出了大股夹带着黑灰色絮状物的尿液。 前后同时失禁的羞耻感以及高潮的快感,让神刀觉得自己彻底坏掉了,眼前一片模糊,耳边嗡嗡作响,他只能无意识的哭着呼唤着主人,仿佛溺水的人抓住唯一一块浮木一样紧抓着男人的手,持续不断的喷发着。已经分不清在喷发的到底是前面还是后面,喷出的到底是什幺东西,只觉得过去积存下的所有不堪,所有痛苦,所有压抑,都随之清除一空,无论身体和心都前所未有的轻松。 白夜一手和他十指相扣,被他攥得发白,直到太郎终于排净体内的浓浆,还直接靠着后穴干性高潮了一次,彻底瘫倒在榻榻米上为止,此刻的大太刀再无半点最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他面色潮红神情恍惚,似乎已经意识不清,端方的脸上满是泪痕,全身上下都充斥着审神者蹂躏出的痕迹,淫糜而又摄人心魄。 看着高洁的神刀仿佛坏掉的人偶一样,虚脱的躺在一片污秽的狼藉里动弹不得,白夜心虚的摸摸鼻子——好像,做得太过火了! 没办法,谁让太郎那幺顺从听话又温柔,和他高傲圣洁漠然孤僻的神刀人设简直南辕北辙,纯洁却又充满不自觉的诱惑,强烈的反差让人忍不住想去试探他的底线,结果一不小心…… 心疼的将太郎抱起搂进怀里,小心翼翼的用灵力抚顺他刺激太过的身体和精神,还没回神的付丧神几乎条件反射的就开始迎合着主人的抚摸和亲吻,因为刚刚哭得太厉害,喉咙里还在无意识的哽咽啜泣着,却柔顺得让人心都要化了。 白夜简直觉得良心要痛死了,可是看到太郎那个样子,又心痒得厉害,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瞄了眼和室里已经淡薄了大半的邪气,把自家心肝儿抱着亲了几口,在他耳边哄道:“宝贝儿,我们再来一次?” 大太刀还未聚焦的双眸湿润的看向白夜,此时尚还没有回拢的神志大概无法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但仍然满脸依恋的将头靠在他肩上,顺从的点头。 于是白夜一边反省自己真是太坏了,一边又让大太刀哭着泻了两场,把他欺负得乱七八糟,直到最后前面和后面喷出的都是白色的液体,笼罩此处的黑屋彻底消失,这才勉强罢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