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夫妇的闺中秘事》 蛇妖夫妇 秦清原是乐山下一家药商的小女儿,只因某日同父亲上山采药时误入了蛇窟,自此就被洞中修炼成精的蛇妖给惦记上了。待到秦清归家之后,那蛇妖便幻化成凡人少年的模样,并以墨如渊为名,前去秦家做药童。 秦清不知墨如渊的底细,一来二往,日久生情,最后还是被蛇妖骗到了手。等婚礼举行完毕,墨如渊便将她带回山中。初时还装凡人与她同寝共眠,但时日一长,便有些露马脚,最后还是被秦清觉察到真身。 亏得秦清也是倾心于墨如渊,不多时也接受了他是蛇妖的事情。自此夫妻二人感情越发深厚,墨如渊的蛇妖秉性也越发显露出来,接着双修的借口,几乎是日日缠着秦清白日宣淫。 奈何秦清仍有凡人的羞耻心,几番拒绝了他的求欢。 这日墨如渊偶然瞧见窗外有野鹿正在交媾,禁欲已久的他顿时羡慕的红了眼,搭在窗棱上的手也忍不住开始挠起木头来。 稍嫌刺耳的刮擦声骤然响起,惊得野鹿慌忙逃走了。 没了野鹿的树林显得既空旷又寂寥,令原本就有些寂寞的墨如渊越发憋闷起来。 于是他巴巴的回头看了眼屋里的秦清。 包裹严实的秦清正捧了本书装模作样的看着,墨如渊那热切又渴求的目光就如同最最热烈的火焰,就那样无声的烤炙着她侧脸。 她觉得有些不自觉,一时就如坐针毡般不安的挪动了下臀,好避开他的视线。 “清清……”墨如渊得不到关注很是委屈,他上前两步,用手小心的抓了秦清垂在床沿外的衣袖,轻扯着抱怨道,“你为什么都不看我?你也理我一理……” 秦清心道这样撒娇的墨如渊着实太招人了些,才要抬头,那日她出房门时的场景突然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那时候外头有群妖在聚会饮酒,当她出现在过道上时,他们便齐刷刷的抬头看她。 他们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在看琉璃水晶缸里的金鱼一般,无论她做过了什么,他们通通都知道。 他们笑得是那样的古怪,既露骨又隐忍,仿佛是无意中窥探到了她的秘密,但却又不愿宣之于口一般的神秘。 她如何能猜不到缘由呢?当时她的腰还在隐隐的酸痛,而她隐秘的那个部位还犹有胀意,要说昨天发生过什么能叫妖怪们露出这般神情的事情,那便只有那件事情了。 一猜到缘由,她简直要羞得钻到地底下去了。 于是她当即就逃也似的回了房,足足七天没出过门,更别提搭理身为罪魁祸首的墨如渊了。 然而突然遭遇冷落的墨如渊并不知秦清为何如此。他只当她是恼自己前几日孟浪过头了,于是便做低伏小,小意奉承的围着她打了好几天的转。 但她总是不肯看她,也不愿同他说话,叫他好生心慌。 “清清,清清,你为什么都搭理我?”他瘪了瘪嘴,在她的身侧露出孩童般委屈的模样道,“你再不理我,我就要生气了!” 秦清只觉脊背一麻,牙根也有些发痒起来。她隐忍的磨了磨牙,手下一动,却是嗖的一下将自己的衣袖扯了回来。 墨如渊豁然瞪大了眼,他鼓着腮帮子急促的呼吸了几下,越想越觉得秦清太过分了。 “看我,快看我一眼!”他拔高了声音,很是愤愤不平的叫道,“你再不肯看我,我就——我就要亲你啦!” 求欢H 秦清心头一抽,犹豫地抖了抖肩,末了想起墨如渊近日的乖巧又规矩的表现,便又放松了些。 墨如渊见秦清脊背紧了又松,硬是没抬头看自己,心底那积压许久的不忿登时发作了出来。 于是他握紧了拳头,想也不想的探头吧唧一下亲了秦清一口。 秦清震惊的抬眼瞪着墨如渊,一脸的难以置信。 看见秦清终于看自己了,墨如渊很是高兴。他抿着嘴羞涩的笑了笑,然后不等秦清反应过来,他便噘着嘴径直吻住了她柔软的红唇。 她的唇软的就像云朵,甜的就像蜜糖,叫他一下子就沉迷于其中。 但秦清推开了他。 “不许——”她捂住自己嘴满面通红的阻止道,“不许你靠近我——” “为什么?”墨如渊错愕的看着秦清,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秦清又耻又恼,欲言又止了数息,终究还是开不了口。最后她自暴自弃的跺了下脚,起身推着墨如渊就要赶他出门。 墨如渊哪里肯出去!上次她将他赶出去后,就整整七天没搭理自己了!这次再被赶出去,谁知道她会不会永远不愿意打理自己了! 还是说她后悔了,不愿当自己的媳妇了? “不可以!”被自己可怕的猜想吓坏了的墨如渊迅速反身抱住了秦清,当看见秦清一脸恼怒的张嘴要说话时,他当机立断的用嘴堵住了她未曾出口的话。 哼!他才不要听拒绝的话呢! 被强吻住的秦清感到了墨如渊那不曾说出口的恐慌,一时心一软,竟没有强硬的拒绝他。 她也无法拒绝。 他轻颤的双唇重重的压在她的唇上,当她忍不住瑟缩时,他便倔强的逼近她,并开始笨拙的吮吸她的唇,并本能的开始用湿软的舌头舔弄她紧闭的唇缝。 他简直是像一只对着垂涎许久的骨头又啃又咬的小狼犬,毫无章法的对着她一通乱舔,但他的舌尖实在是太过柔软,又是那样的灵巧,倒叫她忍不住叹息起来。 他就像是最聪明的猎手,很快就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捕猎的技巧。 他渐渐学会了如何用舌尖逗弄她,当他试探着用牙齿浅浅地啃咬她时,她红润的双唇便不自觉生出了一阵麻痒感。这阵麻痒就如无情的洪水,瞬间冲刷向了她的全身。 她有些难受的动了动手指,残存的理智催着她快点推开这个可恶的家伙,但她的指尖才碰触到他的身体,她的身体就立刻背叛她自己,竟是自动环住了他的脖颈。 本该坚守的双唇早已弃甲投降,并顺着他粘腻的舔咬轻啃微微开启,使他湿滑的长舌得以直驱直入。 她的不反抗像是一种鼓舞,她被动的配合又像是无声的邀请,叫原本就有些食髓知味的他顿时就心痒难耐起来。 他几乎想要将她吞食入腹般急切又贪婪地来回舔弄她唇舌,如同品味世间最甘美的清露般品味着她口中诱人的滋味。 他那灼热的呼吸时急时缓的喷在她脸颊,烫的她止不住的轻颤起身体来。 像是害怕她逃跑一般,他紧紧的揽住她的腰肢,以一种几乎将她揉进自己体内一般的力度将她死死的压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之上。 他的身体是那样的滚烫,让她差点以为自己要被他的体温焚烧殆尽了。 那是种不可言说的强势,属于她倾心的男子的霸道和执着,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沿着他们紧贴的胸膛快速的渗进了她的肌肤之内,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融化了她的身心。 那似曾相识的欢愉顿时化为了汹涌波涛的巨浪,在她的体内激烈的冲刷着,而毫无抵抗力的她只能在那潮涌般的快感中颤抖着,而那情欲,自他唇齿间透出的情欲,也一如可怕的瘟疫感染了她。 蔽身的衣衫一层又一层的从她的身体剥离。墨如渊简直像个挖掘宝藏的寻宝之人,每当一件衣衫落地,他的心跳便越加剧烈起来。 她全身的肌肤都透出了一层浅浅的粉色,当她羞怯的抬眼瞥他时,他的欲望便忍不住开始坚硬起来。 无法承受他露骨视线的秦清忙低了头,她微垂着眼,急速颤动的睫毛就如急于起飞的蝴蝶般,在墨如渊荡漾不已的心海中掀起滔天巨浪。 他终于忍不住了,抱着她一下滚到了床铺上。当他喘息着用自己的欲望在她已然动情的私处胡乱的磨蹭时,他立即就发现那处令他向往的花朵早已悄然绽放。 他生怕伤到了秦清,不敢贸然进攻。于是他想了想就探出自己那修长的手指,开始顺着那滴露的花瓣慢慢的往里探去。 润滑的娇穴内隐隐已有春潮,他越往里探,秦清的呼吸便越发急促起来,微黏的春露很快就顺着他的指尖一点点的流淌出来。 身体本能的抗拒被侵入的感觉,她下意识的收缩着穴内的肌理,想把他的手指挤出去。 觉察到的墨如渊迟疑了一下,又抽出手指,就着春露的润泽,开始在她的花瓣缝隙间缓缓的来回滑动起来。 酥麻的感觉悄然扩散开来,略有些迷蒙的秦清不自觉舒展开紧绷的身躯。当他的手指不小心擦到她那颗敏感的豆蔻之时,她便克制不住的发出舒服的哼声来。 墨如渊登时眼睛一亮,马上开始探索起那娇嫩的花瓣处。他轻轻拨开两边的花瓣,往两边张开。那处的花口在轻轻颤抖着,一如雨中的娇弱的花朵,令他身为怜惜。 “清清,清清,你觉得舒服吗?”他喘息着复又将指尖戳进那花口里,感受到那处湿软温热的肌肤,他早已坚挺的龙茎便泛出阵阵痛意来。 “不许问——”羞愤不已的秦清挣扎着合拢腿,以躲避墨如渊的审视。 被夹住手的墨如渊激动地抖了抖唇,他剧烈的起伏了几下胸膛,手下一动,却是顶着压力摸到了她的花穴口。 秦清能感觉到那根手指正在试图探进她的体内,她心里着急,想将那只手拉出来。不曾想她才松劲儿,可恶的墨如渊便趁机压了过来,硬是将自己的身躯挤进了她的腿间。 他的呼吸越加粗重起来,当他用掌心不断的摩挲她大腿内侧那块柔嫩敏感的肌肤时,她止不住浑身颤栗起来。 一个滚烫巨大的圆润硬物轻轻的抵上了她湿润的穴口,当他试探着时轻时重的摩擦顶撞她的花穴时,她的体内便怪异的生出了一种渴求。 “嗯……夫君,夫君……那是什么……”她本能的想并拢双腿,却徒劳的只能夹住他遒劲有力的腰身。消魂蚀骨的滋味渐渐腐蚀了她的理智,她呻吟着扭动身躯,失神的呼唤着夫君的名字。 就在她最失魂的瞬间,一股坚定又强势的力量直接贯穿入她的身体,伴随着墨如渊那低沉的闷哼声。 缠绵H 她密密包裹着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得到那表面贲张经脉的跳动,一跳一跳的,同她那急促的心跳融为了一体。 得逞的墨如渊发出暗哑又性感的低笑声,他贴近了她的耳朵,一边缓缓抽动,一边轻声道:“傻瓜,那是我啊——” “啊——”她被他呵出的气息弄得耳朵痒痒,痒的浑身都软了。于是她喘息一声,反手抱住他的脑袋,并不自觉的开始顺着他的抽插扭动起来。 她细细的呻吟声就像是最强力的春药,引得他体内的野兽几欲破体而出。 他克制不住的用力驰骋起来,浅浅的拔出又深深的刺入,每一下都是那样的狂野。 他不容抗拒的进攻令她无意识旋转其柳腰,好跟上他摇摆的韵律。他时急时缓,时深时浅的律动令她沉沦不已。她无法思考,只能任由欲望凌驾了理智。 她无意识的抬头凑近他的脸,一如渴望爱抚的幼兽在他的下巴和脸侧胡乱的磨动舔咬。 她似乎听见他浑厚的低笑和闷哼声,但是下身那波波激涌上来的酥麻快感令她无法凝聚心神。 她死死的攀住了他肩背,一如身处大海上即将沉没的小舟上,逃无可逃,只能死死的攀住她的船帆。 他的肌肤非常的光滑,一如绸缎却又满是吸力,她能感觉到肌肤下微微绷紧的肌肉是那么的强健有力。 又是一阵紧密又强烈的快感急速传来,她娇唤一声,手下顿时失去了力气。 就在此时,他突然抬起她的双腿并架到自己的肩膀上。他俯身不住的往她的胸前压来,但那灼人的欲望却并没有离开半分,相反,它开始重重的挺进又抽出,每一次挺进都是尽根埋入。火热的欲望不停的摩擦着她那颗敏感的豆蔻,令她既欢愉又难受。 “啊啊啊……好深……不要了……”她失神的摇晃着头,抬手害怕的推了推他紧实的肩头,同时低泣着求饶道,“不要了……夫君……好难受……” “难受吗?”墨如渊喘息着咬住秦清泛红的耳朵,身下的动作却缓和了下来,模糊不清的喃喃道,“可是我好快活……清清,清清,你的身体好紧好软,我觉得自己快融化在你体内了——” “坏蛋……坏蛋……”秦清见他不肯放过自己,便忍不住愤愤的拍打他的胸膛哭道,“你又欺负我——” 墨如渊迟疑的停下了动作,准备克制自己的欲望,尽可能温柔体贴的对待她。 秦清感觉那灼热的火龙一点点的外撤,心里却忍不住生出一丝古怪的不舍。她无法控制的缩紧内壁,下意识低呼道:“别走……” 好生奇怪,方才她明明觉得有点难受,但是为什么在他离开时又格外的贪恋呢?难道她也变得淫荡起来吗? “嗯!不走!”被挽留的墨如渊简直快激动疯了,他重重的承诺着,同时劲腰一挺,复又重重的顶入湿软温热的花蕊深处。 “呀……”秦清只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一下撞飞了!她又想往后躲,但明了了秦清本意的墨如渊却不愿放手,他揽着她的肩背,强行扶起她的上身贴近自己,好让她更好的配合自己的撞击。 一下的浅抽,再一下的深撞,细密高速的摩擦令她的花穴酥麻无比,汹涌如潮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令她止不住的摇头轻唤道:“夫君,夫君,嗯嗯……” 激情狂野的墨如渊不停的轻吻着她胸前柔软的酥胸,暗哑低沉的声音里满是情欲与深情:“清清,清清,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他每撞击她一次,就喊一声她的名字,而他那露骨又直白的问题,更是叫秦清心跳如狂。 她的神识早已是一片空白,只有肉体的极度的快感徘徊不去。 欲流澎湃汹涌,将她的身心尽数焚烧殆尽。快感强烈到无法抗拒,她挺直脊背,本能的开始迎接他的抽插。 “啊啊啊……夫君……喜欢,我喜欢你这么对我……”绚丽夺目的烟花突然在黑暗的视野中盛放开来,他越来越快的抽插让她忍不住绷紧了全身,好迎接那一波波不断攀升的极端快感。在抵达顶峰的时候,她哑声叫了一声,然后身躯一软,顿时便无力的倒在了他的怀里。 “你还好吗?”尚未得以释放的墨如渊隐忍的停下动作,好让怀里累坏了的人儿缓过劲儿来。他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她汗湿的额角,同时深情无比的倾诉道,“清清,清清,你简直要让我发狂了……” 秦清尚未从高潮中回神,只是无意识的收紧花穴。 那颤动的,并抽动紧缩的内壁绞得墨如渊眼睛都快红了。他忍了忍,终究是忍不住快感,还是耐不住的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云鱼之乐H 秦清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花穴正是敏感的时候,这个时候墨如渊再抽动硬挺的玉龙,无疑是火上浇油。她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一股难耐的酥麻感直顺着脊背往头顶奔涌而去。 墨如渊稍嫌湍急的喘息声就近在耳畔,灼人的气息打在她颈边,听起来既煽情又淫靡。 “嗯……嗯……”她忍不住发出娇软的呻吟声,但很快又被墨如渊寻求的双唇吻住了。他火热的舌头又湿又滑,灵巧地逗弄着秦清柔软的香舌,并弄出湿粘的啧啧声。于此同时,他的手也在轻柔地抚摸抚摸着她微微颤抖的脊背。 快感又再度攀升起来,叫无所适从的秦清只能无意识的扭动腰肢,并紧紧搂住墨如渊脖子。 墨如渊看着秦清神情迷离,眼尾眉梢都泛起了情欲的绯红色,心中更是激动,身下也忍不住加重起了抽插的力度。如同眷恋一般,每次动作,他都是浅浅抽出,再重重插入,只把秦清那娇嫩的花穴捣得泥泞异常。丰沛的花露接连不断被他来回抽动的玉龙带出,早已将他们相连的部位弄得湿哒哒的。一时间安静的室内充满了响亮而富有节奏的肉体拍打声,清晰而淫靡的水泽声恰如强力的催情剂,令肢体交缠的二人越发亢奋起来。 无力攀附在墨如渊身下的秦清就如同海上的扁舟,在情欲的激流中迷失了方向,只能由着墨如渊这个掌舵人驶向欲望深处。当墨如渊重重的用坚硬如铁的长龙贯穿她的花径之时,她都会发出难耐的哼声,身体也会跟着颤抖不已。被密集摩擦的穴口隐隐有麻痒的感觉,小腹也被堆积的快感弄得酸胀起来。她像是无法承受般的张嘴咬住了墨如渊的肩膀,却不想此举越发刺激了墨如渊勉强克制的兽欲。 只听得他闷哼一声,埋在秦清体内的火龙骤然变大,竟越发坚硬如铁起来。 “清清,清清——”他的眼隐约有些泛红起来,蠢蠢欲动的本能令他快要把持不住变回原形了。 意乱情迷中的秦清叫胀大的玉龙弄得浑身一个激灵,待睁眼看向墨玉渊时,就发现他赤红着眼,面颊上也似有若无的显出了一点点蛇鳞的痕迹。 秦清心中大惊,本能的推开了身上的墨玉渊。用原形交欢什么的,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啊! 可怜墨如渊正努力压制变形的冲动,一时不备,竟让手脚发软的秦清直接推下了床榻,当即便噗通一声摔倒了地上。 “呃——”秦清霎时反应过来,看了看地上一脸错愕的墨如渊,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半响才讷讷道,“摔——摔疼了吗?” 墨如渊眨了眨眼,下一刻便露出了委屈的神情,瘪了嘴鼓了腮,眼框也有些湿了,全然是凡间少年将哭不哭的可怜模样。 秦清哪里见得他这个模样,登时一腔柔情满溢而出。她慌忙下榻摸了摸他的脸道歉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推你的,摔哪里了,要不要我给你摸摸?” “嗯,可疼了,你要帮我好好摸摸!”顺杆子往上爬的墨如渊吸了吸鼻子,牵了秦清的手顺着自己光裸的胸膛一路往下,最后按在了他雄纠纠气昂昂的阳物之上。 交欢半日,他还未成功释放过精元,如今中途打断,他下身胀痛得几乎要发疯。他是那样的喜欢她,身下的欲望已然挺拔而坚硬。他想要她,想的身体都快爆炸了! 秦清霎时涨红了脸,她似嗔似喜的瞪了墨如渊一眼,奈何厚脸皮的墨如渊完全没有在意,反而一脸渴求的握着她的手帮自己纾解起来。 那物又硬又烫,上头隐约还有青筋脉动的感觉,秦清握着它,只觉烫的手心都要冒烟了,再加上上头还有湿滑的淫水,正是方才跟她鱼水交欢时带出来的。当墨玉渊按着她的手来回撸动之时,她便生出一种错觉,仿佛粗硬的阳物并非在她手中抽动,而是在她体内抽动一般,令她不由得春心荡漾起来。 沉浸在快慰中的墨如渊眼见秦清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便低笑着揽住她的肩背,开始深沉又绵长的亲吻起她来。 手下的动作渐渐变快了,他吸吮着秦清柔软的唇舌,大有将她吞噬入腹的冲动,待到快要攀上巅峰的那刻,他终于发出了舒畅的叹息声,灼热的精元也跟着喷薄而出,甚至有少许喷洒在了秦清的小腹之上,烫的秦清下身一阵抽搐。 但秦清却并未得到满足,相反,在抚慰墨如渊的阳物之时,她因为他略显狂野的深吻而激动不已,无物造访的花穴空虚不已,甚至生出了细微的抽痛之感。 墨如渊岂能错过她的渴求神色,当即搂着她往后一倒,却是女上男下的将秦清安置在了自己的腰腹之上。 秦清能感觉到墨如渊的那物又飞快地硬挺起来了,这会儿正硬邦邦的顶在她的娇臀之上。 “我方才摔得腰有些疼,若是清清能帮我治疗一下,想必我很快就能好了。”说话间,他便暗示地用火龙戳了戳秦清的屁股。 秦清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她感觉自己仿佛也变成了一个淫娃,下身的花穴还在发出渴求的痛感,她又羞又窘地抵着墨玉渊的胸膛半天没有动作,直到墨如渊坏心眼的抓紧了她的娇臀,她这才难耐的扬起了头。 “来,你稍微往后坐一点。”内心同样瘙痒难耐的墨如渊用了低哑的嗓音诱哄道,“再将腰稍微抬起来一点。” 面红耳赤的秦清闭着眼缓缓向后挪动,滴着花露的贝肉在墨如渊坚实的小腹上留下一道晶亮的水渍。然后她顺着墨如渊充满情欲的诱哄声微微抬起下身,就感到一根滚疼的铁杵抵在了湿润的穴口上。 她心动不已,呼吸越发急促起来,然后不等墨玉渊动作,她便忍不住慢慢坐了下去。 粗长坚硬的火龙被她贪吃的花穴慢慢吞了进去又缓缓的吐出去,她空虚已久的内心像是终于被填满了一般,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声。 墨如渊眼中泛出了红色,虽然他非常想马上将秦清按在身下狠狠抽插,但是此刻主动坐在他火龙上的秦清摇摆纤腰的模样也十分情色,叫他忍不住压抑住驰骋的冲动欣赏起来。 欲望与羞涩令秦清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悸动,她生疏又笨拙的摇动腰臀,就那么缓慢的上下套弄着墨如渊的阳物,饱胀的小腹隐隐有快慰的酸意,但堆积累加的快感却并不能冲上巅峰。 差一点,就差一点,花穴与火龙发出叽叽的抽插声,黏糊糊的蜜露将墨如渊的胯部弄得湿哒哒的,她嗯嗯着逐渐加快上下起伏的动作,却因为力量不够始终不能抵达自己渴求的高点。 “夫君——夫君——”她累得有些抬不起腰来,但欲望却使得她停不下来,最后她只能用带了哭意的声音不停地唤着自己的丈夫。 好生可怜的模样。 墨玉渊也有些难捱了,于是他抬手掐住秦清纤细的腰肢,并开始用力将她举起按下地操弄起来。 快速的抽插产生了极大地快感,秦清被差得不停嗯嗯作响,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混在其中,形成了一曲淫靡的曲调。最后在墨如渊快如余下的密集抽插下,她终于发出了失控的呻吟声。小腹和花穴都齐齐抽搐起来,绞得墨玉渊双眼赤红,并发出了难耐的低吼声。而下一瞬间,他们终于齐齐达到了快感的顶峰。 浓稠的精液混着捣成白沫的淫水缓缓自他们相连的部位流淌而出,秦清终于无力的倒在了他的身上。 妖怪聚会 乐山原是妖怪们修炼的地方,所以山中妖怪颇多。平日里未免麻烦,他们多是避着凡人的,如今秦清嫁于蛇妖墨如渊为妻,那在他们看来,也就算得妖怪的一员了,是以并没有避嫌。 这日,又到了妖怪们聚会的日子。群妖互换了美酒佳肴,并开始尽情娱乐起来。 秦清初来乍到,这还是第一次参加妖怪的聚会,心中颇为紧张,生怕自己失礼。 墨如渊见她拘谨地缩在自己身边,想了想便斜身一趟,竟是将她的大腿当做枕头,就那么堂而皇之的靠了上去。 秦清吓了一跳,慌忙涨红了脸小声道:“夫——夫君——我们还在外面呢,快起来。” “怕什么!我们已经成亲了!”墨如渊安抚似的握着她的手把玩,又张了嘴撒娇道,“我渴了,想吃葡萄!” 秦清面红耳赤地取了一颗葡萄塞进他的嘴里。 “吓!墨如渊你好不要脸!”尚未娶妻的狼妖见状十分不满,连手里的桃子都捏烂了,“你好歹顾忌些!兄弟我还是孤狼一头,这不是诚心炫耀吗?” 群妖闻言皆抚掌大笑,在他们看来,墨如渊和秦清那是夫妻恩爱的表现,十分寻常。倒是狼妖可怜了些,妖怪寿长,一生中能遇上心意相通的对象十分不易,狼妖今年才成年,要下山去找个媳妇还要数年之久,心里再酸再羡慕,也只能同自己的五指姑娘相伴许久了。 于是他们一面打趣狼妖,一面又塞了好些灵草给他,美其名曰强身健体,好日后满足他的媳妇。 一时间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墨如渊笑嘻嘻地看了半天好戏,然后才亲着秦清的手心安慰道:“妖怪们不似凡人,尽搞什么伦理纲常的,平日里也只会尽情享乐,所以你也不用过分约束,妖怪聚会什么的,你只管放开了享受就好了。” “放开了什么的——”秦清虽然略有些明白了,奈何多年习惯已成自然,一时要叫她不拘束也有些困难。 墨如渊见她依然身体紧绷,神色紧张,想了想便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 “那我们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坐吧。”他翻身起来,拉着秦清就往树丛的角落钻,“那样你就不用顾忌啦!” “这样好吗?”秦清不安道,“擅自离场什么的,其他妖怪会不会不高兴?” “不会不会!”墨如渊斩钉截铁道,“我们只是坐的远了些,又不是回家了!” 当真是歪理!秦清无奈,随着他进了僻静的角落。 不料二人才进树丛,墨如渊便搂住她开始亲吻起来。 志同道合 自打妖怪聚会之后,秦清便再也没办法出门了。因为每当她鼓气勇气想要打开房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回忆起那天的情景。当气定神闲的墨如渊楼扶着面红腿软的自己走出草丛的刹那,所有妖怪都不约而同的对他们露出了或暧昧或羡妒的表情。 这些妖怪肯定知道他们在树丛做什么了!意识到这点的秦清直到回家的那刻都死死藏在墨如渊的怀里不肯抬头。 “啊啊啊啊——”越想越难为情的秦清狂捶墨如渊的胸膛控诉道,“都是你都是你!” 爱妻如命的墨如渊不躲不闪的任由秦清捶打自己,等秦清捶累了,他这才握着她捶红的手亲吻道:“是是是,都是我的不是!清清你就不要生气啦!仔细弄疼了自个儿的手。” 说着他又坏心眼地啃咬着她泛红的耳朵低语道:“不过要是你想换成用你身下那张小嘴咬我的话,不管多久我都奉陪!” “你!”秦清又羞又恼,最后恼的一顿脚就将他一路推到门口。 “等——等等——”觉得场景似曾相识的墨如渊不由紧张起来,等到看见秦清气鼓鼓地打开房门将自己往外推的时候,他下意识抓紧了门槛抵抗起来。 “清清——有话好好说!”生怕再度独守荒野的墨如渊连忙腆着脸求情道,“我下次再也不在外头乱来了,所以你这次就大人有大量,饶了为夫这一次吧?” 秦清手下一顿,好似有点松动。不料墨如渊张口又道:“谁让清清你长的太美太勾人了,我也是按耐不住才会那样的!” 怎么又成了她的错了? 秦清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手下一个用力,就硬是将墨如渊推出去了。 只听得啪的一声,房门无情的在墨如渊面前关了个严丝密合。 背靠在门板上的秦清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再想起墨如渊一脸认真的说自己长得美,虽然自己并非什么出众的美人,但被夫君夸赞,她心里当然是高兴的。一时娇羞起来,她便忍不住低头捂住脸暗暗笑起来。 被关在门外的墨如渊孤零零的等了半天,也不见秦清开门。 没办法了,只能等媳妇消气了。 这天下午,狐妖黄霓狩猎时途径山林,恰巧看见形单影只的墨如渊居然无精打采地蹲在山阴处吹风,十分稀罕。 “哟!你小子怎么不在家缠媳妇反而蹲在这里?”黄霓绰约多姿地走过来,然后用素白的手指着墨如渊嘲笑道,“可是叫秦清赶出来了?” 墨如渊绷着脸没有吭声,这便是在默认了。 “嘻嘻嘻!该!”黄霓捂着脸妖妖娆娆地笑起来,“谁让你小子得意忘形!新媳妇才拐到手没多久呢,就敢那般大胆的在群妖眼皮子底下欢好。我们倒没啥的,可怜秦清一个凡人,只怕臊的都不行了吧?” 墨如渊偏头望着自家的方向,看着甚是可怜。 “哟哟哟,这小模样!”黄霓同情的伸手要摸他的俊脸,却被嫌弃的避开了。 “骚狐狸,不要胡乱发情,仔细我告诉你那醋缸里泡大的丈夫,到时候可怜的只怕是你了!”墨如渊冷着脸警告道,“我如今可是有媳妇的妖了!” “切!”黄霓果然收了手,然后遗憾道,“早知我就不成亲了,千年的狐狸竟然栽在一个凡人手里,当初我还道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呢,谁知竟是个道士!成日里冷冰冰的也不同我欢好,还不如没成亲那会儿想上男人就上男人来的自在!” 说完她像是想到什么,咬着手指在原地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成亲太久没有新鲜感了吗?说起来平日里我们欢好也总是在屋里……好像……还没有在别人注视下做过呢……” 话音未落,她便亮着眼看向了墨如渊,恰巧墨如渊也像是想到了消除秦清顾虑的办法,一时间两个各怀鬼胎的妖怪相视一笑,竟是在无声中达成了共识。 志同道合 自打妖怪聚会之后,秦清便再也没办法出门了。因为每当她鼓气勇气想要打开房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回忆起那天的情景。当气定神闲的墨如渊楼扶着面红腿软的自己走出草丛的刹那,所有妖怪都不约而同的对他们露出了或暧昧或羡妒的表情。 这些妖怪肯定知道他们在树丛做什么了!意识到这点的秦清直到回家的那刻都死死藏在墨如渊的怀里不肯抬头。 “啊啊啊啊——”越想越难为情的秦清狂捶墨如渊的胸膛控诉道,“都是你都是你!” 爱妻如命的墨如渊不躲不闪的任由秦清捶打自己,等秦清捶累了,他这才握着她捶红的手亲吻道:“是是是,都是我的不是!清清你就不要生气啦!仔细弄疼了自个儿的手。” 说着他又坏心眼地啃咬着她泛红的耳朵低语道:“不过要是你想换成用你身下那张小嘴咬我的话,不管多久我都奉陪!” “你!”秦清又羞又恼,最后恼的一顿脚就将他一路推到门口。 “等——等等——”觉得场景似曾相识的墨如渊不由紧张起来,等到看见秦清气鼓鼓地打开房门将自己往外推的时候,他下意识抓紧了门槛抵抗起来。 “清清——有话好好说!”生怕再度独守荒野的墨如渊连忙腆着脸求情道,“我下次再也不在外头乱来了,所以你这次就大人有大量,饶了为夫这一次吧?” 秦清手下一顿,好似有点松动。不料墨如渊张口又道:“谁让清清你长的太美太勾人了,我也是按耐不住才会那样的!” 怎么又成了她的错了? 秦清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手下一个用力,就硬是将墨如渊推出去了。 只听得啪的一声,房门无情的在墨如渊面前关了个严丝密合。 背靠在门板上的秦清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再想起墨如渊一脸认真的说自己长得美,虽然自己并非什么出众的美人,但被夫君夸赞,她心里当然是高兴的。一时娇羞起来,她便忍不住低头捂住脸暗暗笑起来。 被关在门外的墨如渊孤零零的等了半天,也不见秦清开门。 没办法了,只能等媳妇消气了。 这天下午,狐妖黄霓狩猎时途径山林,恰巧看见形单影只的墨如渊居然无精打采地蹲在山阴处吹风,十分稀罕。 “哟!你小子怎么不在家缠媳妇反而蹲在这里?”黄霓绰约多姿地走过来,然后用素白的手指着墨如渊嘲笑道,“可是叫秦清赶出来了?” 墨如渊绷着脸没有吭声,这便是在默认了。 “嘻嘻嘻!该!”黄霓捂着脸妖妖娆娆地笑起来,“谁让你小子得意忘形!新媳妇才拐到手没多久呢,就敢那般大胆的在群妖眼皮子底下欢好。我们倒没啥的,可怜秦清一个凡人,只怕臊的都不行了吧?” 墨如渊偏头望着自家的方向,看着甚是可怜。 “哟哟哟,这小模样!”黄霓同情的伸手要摸他的俊脸,却被嫌弃的避开了。 “骚狐狸,不要胡乱发情,仔细我告诉你那醋缸里泡大的丈夫,到时候可怜的只怕是你了!”墨如渊冷着脸警告道,“我如今可是有媳妇的妖了!” “切!”黄霓果然收了手,然后遗憾道,“早知我就不成亲了,千年的狐狸竟然栽在一个凡人手里,当初我还道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呢,谁知竟是个道士!成日里冷冰冰的也不同我欢好,还不如没成亲那会儿想上男人就上男人来的自在!” 说完她像是想到什么,咬着手指在原地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成亲太久没有新鲜感了吗?说起来平日里我们欢好也总是在屋里……好像……还没有在别人注视下做过呢……” 话音未落,她便亮着眼看向了墨如渊,恰巧墨如渊也像是想到了消除秦清顾虑的办法,一时间两个各怀鬼胎的妖怪相视一笑,竟是在无声中达成了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