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绾(H)》 第一章痛苦地骑木驴+露天 “贱货!快点!快点!”寂静的庭院里,一声声凶厉的斥声混合着鞭声响起,一个十七八岁的侍女打扮模样的女子,手拿一根软鞭,不时狠狠抽打在前面的某物身上,那物呜呜地哀鸣着,以不快的速度向前移动。 再近些,令人奇异的是,那物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年幼少女和一座木头装置,那木头装置类似刑法里的木驴,只是形状更为小巧精致。木驴体型倒是惟妙惟肖,一面圆长型的木板打磨光滑,下面安装有四条支撑的驴腿滚轮,如同一张普通的条凳。所不同之处,这长凳呈现一定的弧度,类似驴背的形状;另外于长凳正中间,安装一根粗壮的圆木橛子向上直竖,象征驴具,此刻那粗棍完全没入了少女花穴中,幼嫩的花穴撑大到极致,令人担心下一刻就要撕裂。 少女全身衣物都被剥光,嫩白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她的脖颈向上高高竖起,表情痛苦难当,像是恨不得逃离身下粗大的木棍,但她全身皆被捆绑妥当,双手反绑在背后,粗粝的麻绳已经将手腕勒红,白生生的双腿大张在驴背两侧,大抵是防止她向上窜起,以致粗棍不能很好地训诫,因此她的腰间也束缚了细绳固定在驴鞍两侧,每当她有向上逃离的冲动,细绳狠狠勒住她的身体,那粗棍也就依然深埋在她体内。 “呜呜”少女痛苦地哀鸣着,稚嫩的声音中隐隐听见一丝哭腔。她的眼睛被一条白绸蒙住,黑暗中只见一丝白光,越发怯懦可怜。她的嘴里被塞了一条粗长的玉棍,死死抵住她的喉咙,迫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地叫唤,为了防止玉棍被吐出,玉棍外面还被紧紧缠了一层白布,在少女耳后打了个结。因此,一眼看去,只能看见一个几乎蒙面的少女,长发被高高地挽起,留下一些垂至背部,随风飘扬,她的双唇大张,似乎在含着些什么,白布中间微微突出一条棍子的轮廓。而之所以能够判断她年纪不过十三四岁,是因为她完全未曾发育的幼小身体,乳房只是微微凸起,同时她的骨架纤细,身量未足,含着粗棍的花穴更是幼嫩到极致,粉色的阴户大开,花穴四周被撑得发白,两侧的花瓣则早已充血红肿了起来,看起来虽格外魅惑妖娆,但只要窥见她难以吞吃欲物的幼小花穴,又不免多了几分可怜可爱。 但她身后的侍女显然不曾这么觉得,她一看少女又疼得停了下来,下身拼命地排挤,想要吐出粗棍,便气得一鞭子又狠狠抽在了少女臀上,“贱货!谁让你停下来的!想死么!” “呜呜!呜呜!”少女疼得一打颤,全身不住发抖,却又根本无法逃脱,她蒙着白布的眼睛流下一串串泪珠,将白布都已经打湿了,鬓边更是大滴大滴地冒着冷汗。原来这木驴和刑部大牢里的不同,它上面的木橛子下面连接了偏心轮一类的活动机关,可在木驴移动时由车轮带动木橛子在女子的阴户里一下一下抽插,而木驴移动则来源于脚踏板轮番踩踏的动力。那脚踏板就在鞍部之下,连着几根可旋转的木头,少女白皙的小脚就被绑在了上面,需得自己踩踏才能前行,但每当脚下一踩,那粗壮的木棍也就入得更深,使她感到一种身体将被捅穿的恐惧与刺激。又由于她的双腿被分开固定在驴背的两边,使她完全无法藉由大腿缓解抽插的威力,只是造成体力无谓的消耗,并使得花穴遭受更强劲的凌虐。因此少女死死不敢前行,但又受不住臀上的重鞭,前后为难,痛苦不堪。 第二章吃着大棒子,欢喜吗? 侍女冷笑着看向饱受折磨又无处可逃的少女,鞭子的末梢轻轻刮过她赤裸的背部,再缓缓向下擦过布满道道红痕的臀部。少女吓得哆嗦一下,索性那鞭子没有再狠狠落下,而是继续向下游离到她嫩白如雪的双腿。那被分开固定好的瘦弱大腿,丝毫不能遮挡住中间风光,因此她被木橛子抽插的花穴和后面的菊穴,在白昼赫然的日光下暴露得一清二楚,侍女看着那粗大的木棍被粉色的嫩肉死死地含住,竟不由自主地有些羡慕。 羡慕之余,侍女愕然一惊,由嫌弃自己的内心所想,已经转变为对少女无比的厌恶,她扬手又是一鞭,在红肿的臀部又留下一道印记。 “啊!”少女立时又是一声哀嚎,像被猎人禁锢住的小兽般瑟缩。 侍女勾唇笑道:“等到日后,你的双乳长大了,再骑着这木驴挨肏时,双乳一蹦一跳,那才叫有趣呢!”侍女又沉吟了一下,像是要数得清清楚楚,说给少女听:“一年……估计还不够,两年就长大了吧,反正不管过几年,你的命都是一样的,每一天都得在这木驴上过,天天张开你的腿,露出你的骚穴,吃着大棒子,怎样,欢喜吗?” 蒙住双眼的白布又湿了一层,少女含着玉棍的小嘴因为张开太久,留下一道道涎水,和眼中流出的泪水混杂在一起,滴滴答答地落到木驴上。 侍女见她不答,又是狠狠一鞭,在少女的哀嚎声中,连名带姓地唤她:“司徒芊!每天露出你的骚穴,吃着大棒子,怎样,欢喜吗!” 曾经彰显着无上荣耀的姓氏在这种情况下被唤出,逼迫她以更清醒的姿态来面对眼下的龃龉与不堪。像是被那原生的血脉激发了斗志,原本悲戚胆怯的少女任由一鞭一鞭落下,竟敢不给出任何回答。很快,那布满红痕的臀部已经显现出了一道道血迹,有的顺着高高肿起的弧度慢慢流下。 侍女气急败坏,眼见出了血,心中有所顾及,不敢再扬鞭。她本来挑选的就是相对绵柔的软鞭,没想到这丫头皮肤这般娇嫩,不多时便皮开肉绽。到底是金枝玉叶,侍女心念道,但脱口而出的却是另一番说辞:“真是个贱货!撅着个屁股求着我打么?怕是一天不打,你就皮痒得难受吧?司徒家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卑贱的东西!” 被插钉在木驴上的少女背脊僵了一下,但依旧没有过多的反应。 见她听到“司徒”二字,果然便不同往常,侍女便不由得佩服起主子的先见来。自从这司徒芊进府以来,便被剥了衣服一直保持赤裸着的模样,而之所以不给她穿上衣服的原因,一是为了给予她强烈的刺激和羞辱,让她学会日后一直需要的卑贱姿态,二便是防止她私藏器械来自尽。要知道,司徒家那些送往军中劳军的夫人和小姐们,除了实在是被奸淫而死的,大半都是自尽而亡。 第三章回忆+洞房花烛 这些天来,司徒芊被人日夜盯着,一直被关押在戒护严密的地下女牢中。起先,她还秉承着一个大家闺秀应有的操守,因被剥了衣服而感到分外羞辱,立志要绝食求死。甚至还曾摔了盛粥的瓷碗,想以碎瓷来自戕,皆被一一救下。她的桀骜举动引得主子震怒,原本不欲动刑,现下也决心要好好调教,来使她乖柔顺服。 那一夜,司徒芊的幼妹司徒芸被带进地下女牢中,年方四岁的小女孩初离家人,这些时日一直啼哭不止,身形消瘦。隔着围栏和重重掣肘,赤裸的少女顾不得亲人相见的狼狈模样,挣扎着要去拥抱幼妹,却被身旁的仆妇狠狠摁倒在地。 不多时,牢门口传来稳健的男人步伐,一声一声,敲打在她心上。在幼妹惶恐的哭声里,连日来强撑着的她也终于崩溃。她泪流满面,来不及抬头看清这个主宰自己命运的男人的面庞,又被狠狠摁下头,低埋进干燥的草堆中,仿佛她低贱得像是被圈养的牲畜。 男人的声音沉沉响起:“听人说,这是你在司徒府里,最亲近的一个妹妹,也是现如今司徒家除你之外,唯一还活着的人了。你幼妹的生死,可全在你的手里,你活,她便活,你若死了,她便同你一起陪葬。” 她不答,眼泪顺着脸颊流进干草里,她自幼丧母,又是庶出,在子女众多的司徒府中并不受重视,是好心的安姨娘将自己养在身旁,悉心照料,方才让她过了这些年的安生日子。如今姨娘尸骨未寒,只留下唯一的妹妹司徒芸,她如何能不思报恩努力相护?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一个还未及笄的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拯救幼妹和自己于水火之中? 摁住她的仆妇恶声恶气:“主子爷的话,你还不答?” 其实也就是一瞬的事情,她却恍惚觉得过了好久好久,直到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寂静的女牢内响起:“只要放了我妹妹,让我怎样都可以。” “很好。”男人似乎笑了。 似明又不明事理的司徒芸还在啼哭着,双手扒着监牢的栏杆,撕心裂肺地喊着她:“姐姐!姐姐!”小女孩一边哭喊着一边被强制带走,声音消逝在走廊里。而她只能强忍着不抬头去看。 男人渐渐走近,她还维持着被仆妇摁倒在地的姿势。光滑的脊背,挺翘的臀部,还有笔直的双腿,倒映在他的瞳孔中。 再后来,这个她还未看清长相的男人,在简陋狭小的女牢中贯穿了她,夺走了她最宝贵的贞洁。少女青涩的身躯起伏着,婉转承受着男人给予的一切苦痛。她流了一地的血,将干枯的草堆染得又黏又湿,一次次痛晕又痛醒后,眼角的余光瞥见那满地的红,像是那年隔着珠帘,望见大哥迎娶大嫂时的那张扬夺目的红一样。 洞房花烛明,燕余双舞轻。 也罢,这也是她的洞房花烛了。 第四章不配绸缎 破身之后的几天,她得以好好养伤,但平静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有专门负责调教她的教引嬷嬷来到女牢,这名嬷嬷姓钟,年轻时乃是京城里最富盛名的娼妓,如今年过四十,依旧风韵犹存,眉眼间看得出曾经的千娇百媚。 嬷嬷冷眼打量了她周身,在她无所适从的难堪里,让仆妇拿来了绳子。 粗壮的仆妇正准备将她五花大绑时,嬷嬷却制止了,道:“拿棉絮来,把绳子缠一圈。” 她有些疑惑,但细一想,麻绳粗粝,怕是在她身上勒出伤痕吧。 钟嬷嬷似乎看出来她的所想,嗤笑一声:“若只是为了不勒出伤痕,为何不用绸缎?” 她抿嘴不语,执拗的样子引得身旁仆妇大怒,扬手就要责打,被钟嬷嬷以眼色制止。 仆妇们退到牢外,钟嬷嬷靠近她,慢悠悠抬起她的下巴:“我不打你,因为日后,会有很多人打你。” 她咬了咬牙,依旧没有说话。 “听说你的妹妹被送到了一个富庶的人家,现在金娇玉贵地养着。” 她赫然抬眸。 “我指你一条明路,你越发卑贱,你妹妹便能越发尊贵。” 她嗫喏着,好半晌挤出一句:“嬷嬷说的是真的?” 钟嬷嬷笑了:“自然是真的,因为……我曾是和你一样的人。” 她眸中满是惊愕。耳畔,倏忽传来只有她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卑贱到泥土里,便能使人放松警惕,你瞧我如今,可不就自由了。” 那话说进她耳朵里,也说进她心里。 胸前一凉,还没怎么发育的白皙胸脯上,粉色的蓓蕾被冰冷的手指轻夹,她有些退避之色,但想了想也强忍着不再动弹,钟嬷嬷一声叹息,道:“你还这样的年轻,记住,好死不如赖活着。” 很快,仆妇们已经缠好了绳子,送了进来,钟嬷嬷示意让她跪好,她乖乖地照做,倒让仆妇们大吃一惊,这素来倔强的人怎么突然转了性子?不由得纷纷敬佩钟嬷嬷的训诫之术。 训人,可不就在于训心么? 钟嬷嬷当众又问她一遍:“贱奴,为何不用绸缎绑你?” 她以额触地:“贱奴既贱,不配绸缎。” 声音不大,字音之间也不够坚定,小丫头身上的傲气还需要一点一滴地磨去,但钟嬷嬷的嘴角已经挂上了满意的笑容,过了这第一关,她日后的路,就容易走了。 她全身赤裸,不需再脱衣,仆妇们先让她仰躺着,再将她的两只膝弯抬起,以最大程度分开,捆绑在身体两旁左右,使其双腿不能自行收拢,暴露出下体需要示众的部位。接着,她的双手被反剪于背后,另用一根绳子连接她两只膝弯处的绳索,再拴在她背后的绳结处,高高吊在头顶的横梁上。 仆妇伸手拍打她的臀部,饱满的肉一颤一颤,发出清脆的声音,痛感过后,屁股上火辣辣的热,而她的小身躯也随着击打的力道,像一架秋千一样在空中摇晃,不由自主。 第五章骚狗露穴 司徒芊的身体被固定住,头发被编成长长的一条辫子垂下来,而正对着前方的,是她清晰展示出来的阴户和肛门。虽然已经裸体示众多日,但这般将自身的生殖器官赤裸裸地张扬出来,还是第一次。她努力地想要并拢大张的双腿,在强硬的绳子的控制下,只是徒劳无功。 钟嬷嬷指着她露出的阴户,一字一句教导她:“这就叫骚狗露穴。” 她面上赧然,恨不得此时双耳失聪,再听不见任何羞辱的话语。便是向来粗俗的仆妇们都没料到,看上去文雅肃然的教引嬷嬷,张口就是这样的话语。 钟嬷嬷神色泰然,命令她道:“你来说说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头的惊涛骇浪,尝试着说出将自己踩入泥土中的卑贱之语:“贱奴是骚狗……在露出自己的穴……” “是贱穴。”钟嬷嬷纠正她的用词,又伸手把玩她垂下摇晃的辫梢,用那细密的发丝去戳弄她的菊穴,问:“这又是什么?” “……肛门?”她也不太确定,一边说一边强忍着眼泪,问了好几个才确定了正确答案:“……贱菊。” 钟嬷嬷手里的辫梢转移到她的阴户,在花穴四周研磨,见无甚淫水流出,训斥她道:“不留着水弄湿你的贱穴,上头流的水倒是多!” 身旁的仆妇听着教引嬷嬷对她的言语羞辱,一个两个呈好事者姿态,显然也想凑热闹。一个三十来岁的壮实仆妇啐了她一口,讨好地向钟嬷嬷征求意见:“嬷嬷,要不要我去拿根粗棒子来,好好捅一捅这贱奴的骚穴?”这仆妇边说着还边扬了扬手臂,道:“我臂力好,能捅这贱奴一天一夜,保准把她的骚穴捅得淫水四溅!” 还不消她动作,司徒芊已是吓得浑身颤抖,破身那夜的痛苦记忆又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她哀求地看向钟嬷嬷,正想讨饶,钟嬷嬷已经客气地回绝了仆妇:“这个倒是不用。” 司徒芊松一口气。 可她高高吊起的心还没有完全放下,就听见钟嬷嬷说:“为了一条贱狗,把大家累坏了不值当,我已让人备好了游园木驴,现在检查下这贱狗的尺寸,配上根木橛子,就能让她好好挨肏了。” 仆妇们一片起哄喝彩,学东西也快,现下连“贱奴”也不再叫她,把她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一起跟着嬷嬷骂她“贱狗”。 她的泪如断线的珠帘,大颗大颗地落下,睁着凄惶的眼不敢看人,喉间都是哽咽之声。钟嬷嬷的手摸向她苍白的脸颊,掬了一手泪,嬷嬷不以为然,似乎在嘲笑她的矫情:“小母狗,你已经被破了身,日后自然要被千骑万肏,现下不好好接受调教,将来你的骚穴如何能让主人满意?到那时,你吃的苦头可就远不止这些了。” 她彻底明白自己处境的避无可避,想了想幼妹天真的笑靥,只得忍住眼泪,以顺服的姿态应道:“贱奴明白,贱奴都听嬷嬷的。” 第六章委实太大,吃不下去 钟嬷嬷就着她大张的双腿,仔细检查了她花穴的大小和深度,好为她挑选木驴刑具上不同尺寸的木橛。那幼小的花穴,不久前才被撕裂过,娇嫩嫩的,好不容易消了肿,又愈合了伤口,却又要惨遭重创。当钟嬷嬷分开她的两边花瓣,以指插入时,她惧怕地一直颤抖,所幸那绳子捆得麻利又稳妥,再怎么惧怕也挣脱不开。 难怪要先把她绑成这样。 她憋着气忍耐,强迫自己忽视那插入身体内部的不适感,主要是被撑开的饱胀唤起了内心深处的可怕回忆,痛倒是不怎么痛,嬷嬷的手指上抹了麻油,又只插入了一根,并没有她臆想之中的再次撕裂。可她还是连大口呼吸都不敢,只静静地等待。 手指很快抽了出去,她瘫软了下来。 钟嬷嬷叹着气:“你这贱穴倒是天生自讨苦吃的,比寻常女子的穴都紧窄了几分,适才一根手指都吸得紧紧的,日后难保不再撕裂,这也是天意如此……” 先前壮实的仆妇也在一边应声:“原是这样,我说这贱狗破身那夜,怎地流了那么多血,薛女医过来还说险些救不活,主子爷都发了怒……”她突然住口,像是提起了什么不该提的,又大力地拍打着少女的屁股,一掌下去又是深红的一个巴掌印:“总之这贱狗天生就是要挨肏的!肏多了才能老实!” 她力气大,打得少女呜呜直哭,本来还沉浸在破身的恐惧里,又被臀上的疼痛拉回现实。那一夜委实太过可怕,但说来奇怪,每当她回忆起来,除了铺天盖地的痛,愣是什么细节也记不起来了。花穴撕裂之后,她昏迷了一日,被上药的痛苦再次唤醒,有了意识后,死活不肯让人近身。之后的每一次上药,都是三五个仆妇狠狠摁住她完成的,直到她下身愈合。 司徒芊的心里直打鼓,她阴户的外伤虽好了,但按照嬷嬷所说的,自己花穴紧窄,能否承受木驴的折磨呢? 她正忐忑着,这边仆妇们已经摆好了大小不一的木橛子,钟嬷嬷直接挑中了一个中等大小的,那壮硕的柱身直径约莫有并排的三指粗,少女吓得说不出话来,仆妇们也有点惊愕。 “嬷嬷……不先从最小的开始么……我瞧着这最小的倒和这贱狗的尺寸最为合适……”一个仆妇略有些不忍地劝道。 “是啊,要不先插着最小的,隔几天插习惯了再慢慢换大些的……”另一个仆妇道。 连那名膀大腰圆的仆妇也在求情:“这也委实太大了,这小母狗吃不下去的,回头要是又撕裂了,只怕……” “蚌含沙,病成珠,凤浴火,涅盘生。”钟嬷嬷毫不理会众人的反应,也知道这群仆妇并不是出于好心,只是怕见血触怒了上头。她轻蔑地哼一声,道:“本就是比畜生还低贱的玩意儿,你们当是千金小姐可怜了?往那贱穴里抹些媚药,强逼着吃下去,就是每回进去时难捱些,吃进去后,只怕她自己都舍不得吐出来呢!” 仆妇们连忙道是。 她却没听清后头的话语,满脑子都沉浸在那一句“蚌含沙,病成珠,凤浴火,涅盘生”中,仆妇们大字不识,那句话显然是说给自己听的。病成珠,涅盘生,她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 第七章贱穴一啜一啜 “嘶……”身下粗壮的圆木橛子将幼嫩的花穴撑得极痛,但内里被媚药激起的瘙痒又随着粗糙表面的摩擦而有所缓解。她眼前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唯有身下粗大的木棍支撑着她,明明恨不能逃离的,但是一片茫然无依里,有这坚实的插入,竟莫名地有了安全感。 司徒芊摇了摇头,她大概是疯了吧,竟开始对这每日折磨自己的木橛子生了感情。 头一日的时候,还只逼着她含住这木橛子,坐上木驴。自第二日起,白日里木驴游园便是必不可少的项目,当时她脸皮薄,每日裸体游行,来来往往的丫鬟那鄙夷的目光总让她如被凌迟,连周遭风景都不敢多看。一连几天下来,只依稀感觉出是个后园,因来往的都只有女子,小厮和杂役想必都在外院,这也是她最为幸庆的地方了,若是让男人们放肆的眼光在她的胴体上流连,怕真的要当场羞愧得咬舌自尽。 钟嬷嬷训术高超,先攻心为上,紧接着步步调身。她好不容易习惯了让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下一步,全身就被捆绑妥当,双手反绑,双腿固定,红肿的花穴含着粗大的刑具,任凭其肆意的训诫和鞭挞。一下一下,木驴在院中被拉动,她被那粗棍打桩般狠狠钉进花穴深处。她边哭边嚎,用最卑微淫贱的话语请求宽恕,所有的尊严和傲气已经随着那深入体内的巨物的律动被打磨得一干二净。仿佛它不让她生,她便求生不得,它不让她死,她也求死无门。 她的污言秽语让路过的丫鬟们都唾弃不已,没人敢相信这样放荡的女子竟只是个豆蔻年华的青涩少女,还出生贵族之家身受教养,明明她比青楼妓女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些还未出嫁顾着矜持的丫鬟,原本只是用目光表达自己对“此等秽物”的厌恶,现在也开始跟着嫁了人的仆妇们一起言语攻击: “天呀,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淫荡的人!” “姑娘太客气了,这哪里是人,说她是人岂不是侮辱了大家?这是条贱狗!你瞧她那样子,一天不操她怕是要难受死了吧!” “可不是,每天都要露着骚穴等大棒子捅!” “先前还觉得这木橛子粗了,怕她伤了身子,真是瞎操心,就像钟嬷嬷说的那样,这贱穴都舍不得吐出来呢!” 有时见人聚集多了,钟嬷嬷便扬手示意,让拉着木驴行走的仆妇停下。那股劈开身体的痛意逐渐停歇,但紧接着涌上的属于媚药的瘙痒又逼着她摇着屁股,紧紧含着那粗粝的木棍,两瓣肿起的花瓣像贪吃的小儿吮住奶头一般,费力地一啜一啜。 木驴上毫无阻拦,众人的视野长驱直入,紧盯着那不停蠕动的花穴。因她的腰间也束缚了固定的细绳,幼白的双腿也不得动弹,所以那明显在大饱口欲的淫洞就成了全身上下最有动态感的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