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征服了谁 (高H,SM,繁体版)》 1.序 此时此刻只有下身流出的透明液体才能证明她有多麽淫荡。 林影躺在床上想着的不是未完成的作业也不是应该发出的邮件也不是她曾经喜欢的男人。 或者也许她在想他。或许她在想着别人。 林影想着那个喜欢她可她现在却已经不喜欢了的男人。想着那天她趴在他身上舔着他的手指就好像在给他口交一般。 她更湿了。她想和他做爱因为她从没有和他做过,也因为她知道自己不会再喜欢上他。 她很想念刚喜欢上他的那段时间,每天画着美美的妆早到学校,就为了能偶遇他。 然後终於有一天他们接吻了,在她家的沙发上,可??那个吻并没有想像中那麽美好。 几乎她每一次和任何男人接吻的时候,她的下体都会不受控制的湿润,唯独和他的这一次,她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动情。 他的手探到了她的下身,她故作矜持的阻挡,他就真正的停了下来。 可能他真的是一个好男人。 可是她失望,他们也不再继续。 然而机会只有一次,他失去了这一个,她便回不去了。 她甚至开始瞧不起他。不为什麽,只为他得不到她的身体。或者是他并不想得到? 可她知道,他一定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刻想着她美好的肉体一边自渎。 不是她太自信。而是她爱上了自己,就觉得所有人都会迷恋她。虽然不一定也不可能所有人都随她心意。 林影开始和旅行中遇到的男人们调情,接吻,做爱。一开始她可能只是因为报复心理,想着既然他没有要她,那她不如就给别人好了,後来便成为了享受这一切。 说白了她只是有需要了而已。她本来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她喜欢在被後入的时候打屁股,就像母狗一般,她的兴奋点在男人们操她时一副漠然的表情,就像她只是一个泄慾工具一样。 可男人们永远温柔地望着她的眼睛哪怕只是虚情假意。好像要直直望到她心里似的对她说”林影,你真美”。或者会平淡地做完一切然後和她讲着不咸不淡的话。 可她真正需要的是慾望真实的那一面而不是躲在理性背後窥视着一切。 她受虐的慾望时时刻刻渴望在做爱中得到发泄。 直到那个她在酒吧认识的男人在和她上床时试探性地打了一下她的翘臀。 她好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扭着屁股,两眼发光软软地对着男人浪叫。他受不了她的淫荡直接粗鲁地後入一插到底,手摸到她的胸前不轻不重地随着抽插地节奏一下下地拧着她的乳头。 还有想着另外那个曾经和她有过长期关系的男人,她并不知道还会不会和他再发生什麽。或者说他是否想和她发生什麽。 她觉得无所谓。她也幻想着可能会有一个从未谋面的男人,会和她在一起,会温柔地亲吻她也会掐着她敏感的乳头直到她受不了求饶。她希望他可以用力地插她,打她的屁股,骂她是一个肮脏的小婊子。 还有那个说要和她一起去她所在的国家,和她住几个月,每日每夜操到天昏地暗直到世界末日的男人。他曾掐着她的脖子,在她的身上,每进入她一次都会皱眉。他事後给朋友发消息说她是他这辈子操过最爽的一次。 他应该还在想她吧。哪怕这麽久都没说过话。可是她知道,他一定找不到比她更棒的。 可能其他人都没她紧吧。虽然她干过那麽多次。 林影骗所有男人,她只和两个人做过,或者三个人,最多不超过五个。 她无数次数过自己到底上过多少个男人。能数清楚,却永远都会忘掉。她可能活得太没心没肺吧,她想。 可是并没有所谓。他们也只是想操她而已。她巧笑倩兮的模样在他们眼里只是赤裸的性暗示,她的美好全都散发出情慾的气息,引诱他们剥去她的衣物,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探一探那迷人的湿润。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她突然很想念她那个所谓的主人。那个可以满足她所有变态慾望可她却没有放在心上的男人。 或者说,她心里装着的人太多?还是太放荡? 2.调教(H) 林影很讨厌自己的名字,她觉得这个名字俗气到自己听着都会反胃的地步。虽然她的护照上,这个名字还是耀眼地印在上面,怎麽也抹不掉。 於是她给自己取了同样艳俗的英文名,pamela。她从未觉得这个名字有多麽的俗气,反而觉得好听到想在每张文件上都签上这个并不是官方的名字。 窗外的阳光其实只是虚伪的假象,开着暖气的室内不会感受到外界的寒冷,却还是能透过飘飘扬扬的雪花中隐约觉得一阵寒意。现在她意识到应该给安远传一条消息,准确的说,应该是回复他几个小时前叫她来见他的消息。 安远是她的主人,在她看来是纯粹的肉体关系,也不爱他,就像她的另一个长期性伴也不那麽爱她一样。 她会在安远调教她的时候叫出其他男人的名字来激怒他,进而得到她所期待的,更加严厉的惩罚。 ”我是不是很贱。”她落寞地想着,却对自己挤出一个自以为很甜美的笑容。或者,其实在某些男人看来,却是很诱惑。 她对着镜子描绘着眼线,又是那种她自己并没有察觉出的艳俗的风格。配上红唇,刚刚极像某个过气的三流明星。 她每次将要出门时总是无可奈何地检查自己妆容的每一个细节,不满意却又为搭上公车而不得不匆匆离去。 然後她会盯着停在路上车辆的窗户,看着自己的侧脸,和每一个自恋的人没有分别。她其实很沾沾自喜地想着男人们对她说的恭维话。 ”见我的时候不要穿内裤。”安远的这条消息让她顿感手足无措。她已经上了公交车了,怎样才能顺利脱掉这条内裤?会不会被人发现?可是这麽一想,她的下面便分泌出暧昧的液体。 她的手悄悄地解开了牛仔裤上的钮扣,趁着没人看向她,褪下裤子,尽量避免不被人发现,再脱下了内裤,然後又迅速的套上裤子。 内裤被她塞到了包里,湿湿黏黏的,可能他又要骂她淫荡了吧,她想。 ”主人,我已经在路上了,好想要。‘发出了这条消息,嘴角微勾。 ‘’我不是说来接你吗?‘’ ‘’不用了。我马上就到。‘’ 她是一个奇怪的女人,不喜欢和炮友产生任何除性以外亲密的关系,就像这种来接她的事情,她一律都会回避。即便这是最基本的礼节。 nostringattached.这是她的原则,虽然在她看来,原则也是可以改变的。 她远远的就看见安远现在雪地里等着她,想着即将面临的调教,她的下体又开始湿润了起来。 ”等着,我载你回去,把你的衣服都准备上,在我这住一周,反正下周你放假。”安远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便让她觉得有些不适,但她也是点着头答应了。对调教的渴望远甚过理性的分析吧。 林影一进门便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玩手机。安远也不急,只是靠近她开始解她的衣服。林影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只是放下了手机,看着安远的眼睛悠悠地说:”你不是应该现在让我跪下来,然後开始调教我吗?怎麽现在这麽温柔了。” ”我要怎样对你需要你提醒吗?小婊子。” 对於她的挑衅,他倒是不急,只是用手挑逗着她的乳头,然後死死掐着乳尖不放手。 他扯下了她挡在胸前唯一能遮住自己身体的衣服。他强迫她裸体在他面前跳舞。她不从。头发从後面被狠狠扯住,迎面而来的一耳光让她的眼睛湿润而下体却湿透了。乳尖传来的一阵疼痛让她颤栗着却带着快感。 她在他坐下之後不得不开始配合他羞辱她的游戏。胸前的两粒深红随着她的舞步上下颤抖着,眼泪开始止不住的掉下来。赤裸着跳舞的她和衣冠楚楚的他就是明显的对比,这种对比让她感觉到屈辱得想直接晕过去。 他走上前去,手摸到她湿润光洁的下体,狠掐了一把她的花瓣,探进一根手指,抽插带动的水声让她羞到脸颊泛红,眼睛紧闭像是不敢面对着蓄意的羞辱。而他却明白这不过是她的伪装,这个淫水流了他一手的小婊子还会害羞? 别装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操你。 她羞耻地头偏到一边,却被他捏住下巴,强迫她睁开眼睛直视他。 他另一只手继续亵玩着她的私密处,她两腿并拢却并不能影响他手指在那细缝里进进出出。 你跳舞真好看。特别是你那屁股,扭得让我好想用皮带把你那嫩肉抽肿。 他摸着她光滑圆润的臀峰,接着开始一下下的抽打。 她一声又一声浪叫着。两腿夹紧摩擦着,身上的痛楚在此刻变成令她欲罢不能的催情??剂。她好想,就这样被狠操一顿直到不能为止。 扯住她的头发按趴在地上,两腿分开,她试着用手去遮住下体,却被他一脚踢开。 他的脚趾往下沾了些她蜜穴分泌出的汁液便往阴蒂上一下下地磨蹭着。大脑一阵空白只感觉阴蒂出强烈的快感让她好像被下了蛊似地,开始止不住地浪叫。 一股热流好像从她的下体开始涌出,她大概快到高潮的边缘,他却放慢了蹂躏她的速度,让她始终达不到发泄的状态。 她的浪叫开始带着哀求的意味,一声比一声软绵,像是要勾掉任何男人的魂魄。 ”…我想要。” 她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又好像并没有注视他。他敢肯定,这时候的她,为了高潮,什麽话都说得出口。她可以为了求操,舔一个小时他的後面,直到他同意操她为止。 他并没有理会他。立刻操她这种事情在这时并没有比藉此羞辱她来得更令人兴奋。 他想看看,在他并没有命令的情况下,她能为了高潮做出什麽更有趣的事来。 ”求你了…” 他双手交叉在胸前,玩味地看着她在脚下扭动着想得到高潮的饥渴模样。她的脸上带着情慾的潮红和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令他瞬间慾望高涨。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在此刻却成了他的玩物。 她可能并不是他一个人的玩物,可这并不在他能掌控的范围内。他突然有一种失控的感觉,讨厌这样,那就只能此刻在她身上发泄。 ”我的小公主…你看你现在多美丽。可是你现在只是我的小母狗。” ”嗯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求主人随意玩弄母狗的逼。”现在的她为了得到满足,什麽羞耻的话都能讲出口。 主人?她的主人不知道有多少个,也不知道到底在全世界的哪些角落都有。可能她更像是他们的主人,操纵着他们的肉体,一次又一次在看似征服她的过程中被她征服。 ”主人,操我…”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抱住他的大腿,一直向上直到他两腿间坚挺的性器。 她伸出舌头舔舐着他散发出荷尔蒙气息的阳物,从顶端开始,一寸也没有忽略地用香舌滑过,同时娇喘着像是在邀请他抚慰她早已湿透的下体。 她的唇移到了他的龟头处,张嘴含住那顶端然後一寸寸地吞入。 她那蒙着一层雾气的双眼迷醉地看着他,像是等待救赎的表情,等待他拯救她早已堕落的灵魂。 她突然想起了前天的另外一个男人。她突然想起他的手指插进她菊花里的那一瞬间。 她只是渴望被插入。不一定非得是他。 她吐出含在嘴里的阳物,微眯着双眼看着他。 ”操我吧。”她分开双腿,手指探到腿间,缓缓插入那湿滑的小穴,带出一丝淫荡的液体,放进口中吸吮着,娇媚又挑逗地望向他。 3.作死 安远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像拍宠物般地摸着她的头。 ”太困了,今天就先睡了,明天再操你,骚货。” 林影心里之委屈,明明是他先勾起了她的慾火,现在又想让她去睡觉?而且他自己难道不需要解决? 正在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便按住她的头直到他的阳具上。”你就陪着你的小主人睡吧,最好给我好好舔,不然就等着挨打吧。”他抬起身,手伸到她乳头上狠掐了一把,她吃痛惨叫着,委屈的眼泪顺势掉了下来。可这叫声在他听来不过是淫荡的呻吟,邀约着他的坚挺能狠狠将她贯穿。 ”小公主,你这麽喜欢哭可不好啊。” 他抹掉了她脸上的泪珠,开始对她温柔起来。其实他也不知道她的眼泪是真是假,这个小骚货他永远都摸不透。不过只要她漂亮,淫荡又有趣,其他都不重要。 她和别人上过床也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想到着他突然心头一紧,烦躁的情绪突然一涌而上。那种奇怪的失控感又上来了。 她的眼泪还在不断往下掉。他突然就没有了耐心,手探在她胸前不断揉搓着,然後拇指和食指捻住右边乳头,威胁般地轻捏着。 她那软绵又勾人的呻吟让他的性器涨得有些疼,可时间还多,他得慢慢来。 ”你再哭,你的奶子可就不好受了。”说着他拧着她的乳头往上提,她全身的肌肉都由於这一点的痛楚而收紧,却是忍住不再流泪,嘴唇也快被咬破。然而她的身下的床单早已湿了一片。 夹杂着痛苦和快感,她止不住地叫出声,睁大地双眼含着泪盯着他,眼里带着情慾地似乎在渴望着更狠得蹂躏。 果然是个受虐狂。 他想就这样直接把她就地正法,可是这样的话她可能就和曾经一样,满足了过後翻脸不认人吧。安远又想到了几个月前得那一次,她非得坚持在做爱之後回到自己的家,他无奈只得半夜将她送回,却留的自己的鸡吧在她走後又硬了,而不得不靠手解决。这到底是自己是主人还是她林影是主人啊? 他意识到自己必须夺回这主导权,至少得让这骚货跪着求,他才会给她。 想着这里,他便没有理由地反手扇了她一耳光,却没想到她被扇得性慾高涨,穴口颤抖着差一点就到了高潮。 她能感觉到从自己下面涌出来得湿滑液体弄得大腿根部一片湿滑,如果得不到男人的阳物,这水恐怕得源源不断流一晚上。 ”好睡吧,记住时不时舔舔你的小主人,闻着我鸡吧的味道你应该会睡得更香吧。” 她心里说不出的委屈,慾望不知从何发泄,胸前还残留着的痛楚却更像是催情剂一般让她渴望到极点。 听着他的呼噜声,她知道今晚注定得独自和慾望挣扎了。 她趴在她的大腿上,口鼻贴着他刚放松着的阳具,男性的味道让她内心更加骚动。她伸出舌头细细舔着,看上去是在虔诚地崇拜他的阳物。一个发骚的女人,无论如何在此时都是无比虔诚地渴望性爱。 她快受不了了。下身止不住地分泌出性爱的液体。 她摸索着拿到了手机。打开消息,点开一个男人的头像,”我好想你。我想和你做爱。”发送,然後看着面前熟睡的男人,一丝带着轻蔑的笑意滑上嘴角。 ”你不想操我是吧,无所谓,改天我和别人操。”她在心里默默地腹诽着。 收到了回复的消息。”我也想你,也想和你做爱的时候。小美女,找个时间我来看你吧,上次和你做简直完美。” 她快速的回复着,却没有意识到身旁的男人其实并没有睡着。 ”你在和谁发消息啊?” ”你不用知道。”她似乎被吓了一跳,却仍是强装镇定,毕竟,她从没有和他承诺过什麽。 她按下了锁屏键把手机扔到一边,盯着他强忍着怒气的面孔,咬着唇也没有再说什麽。 他的愤怒让他自己都觉得诧异,明知道面前这个小婊子没有任何责任对他保持忠贞,他却仍希望她至少能解释一下。但是她只是望着他,也没有说话。 她有些厌倦这种感觉,明明是抱着被操的心态来的,却得不到想要的,想约别人,却近乎被抓了个现行。 倒无所谓,大不了被打一顿,或者分开也行。 安远果然抑制不了愤怒,就和她预想中的一样,扯住她的头发,然後扇了她结实地两耳光。 变态如她,居然觉得好爽。虽然眼泪一涌而出,可是下面的液体也是止不住地开始分泌。她突然觉得其实跟着他也不错,至少受虐的慾望总会被满足,哪怕是只有在他被激怒的时候。 她期待着眼前这个男人用皮带,或者鞭子打她,最好打完後还能操她一顿。 ”我也不知道你是在和谁发消息,也没有理由问你,但是现在你在这,就是我的人,想对你怎麽样,我说了算。” 打赏章(男主视角纯肉不影响剧情) 有时候我还是会想想其他的女人的。清纯的如同仙女般和她完全不一样的。她太妖艳,她过於活泼,她的笑声太过做作,她不懂什麽叫做矜持。她是个沾着脂粉气,总是会对人媚笑的女人。 我闭着眼试图入睡,却止不住想着有的没的的一切,比如说,那些和她不同的女人。 或者说,应该是,她和大部分的女人都不同。她太直白,直白到从来不掩饰她的七情六欲。 阳具涨得有些疼,不知是因为想着其他的还是实在是睡不着,起身扯起睡在身旁的她海藻般散开的头发,把她的头往我腿间按。我看到她穿着的睡裙并没有遮住下面的一片春光,泛着水光的小穴因为两腿分开的缘故被我一览无余。我按开灯,她因不适突然的光亮而紧闭着眼,我也差不多,直到睁开眼後看着她抬头用哀怨的眼神盯得我浑身不爽。 她带着朦胧的睡意嘤咛着,柔软的触感紧贴着我的阳物,温柔又淫靡。我的手在她的奶子上揉搓着,肥美的乳肉大概是这世界上所有男人都向往的东西。她开始随着我对她乳房的玩弄开始呻吟,带着朦胧的睡意和刚被唤醒的情慾。 “小骚货,我睡不着,快来给我口。” 我管不了这麽多,扯着一把头发便压下了她的头,直到她的嘴唇和我下体的坚硬来了个亲密接触。 感受到她舌头湿滑的触感,一种征服欲得到满足的快感油然而生。 看来这女人还是属於我的。至少在此时此刻。她的舌头按摩着我的马眼,时不时打着圈,手指又一边摩梭着我的阴囊,过一会又开始吞吐,上上下下,节奏掌握得恰到好处。 她嘴角还有些残留的白色液体,仰起头,对我挤出那个被所有人见过的,招牌式的媚笑。 她脸上这沾着的干掉的精液就是我的杰作,白天射在了她脸上还不允许她搽乾净,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能去洗澡。 她的笑容明媚如初夏,却暗藏着堕落的气息,像是欲求不满的邀约着男人。 她带着满眼的笑意,若不是见过她在其他男人面前也是如此,估计我会以为她只是深深迷恋着我的一切。 她的笑意盈盈让我快有些失神,她居然伸出一根手指,将残留在嘴角的精液抹进嘴里,意犹未尽地吸吮着,还对我眨了眨眼。 她应该不懂什麽叫做矜持吧。她连装作圣洁的女神都不屑於,大概是太沉溺於肉体的享受中了吧。 轻扇了她一耳光,并没有怎麽使力,反而像是调情一般,“骚货,又想做了?这麽骚的奶子,是不是想被主人玩大啊?”我一只手把玩着她挺翘的乳房,稍稍使了些力,她便嘤咛着像被慾望折磨地快失去理智。”小母狗这麽快就发情了?欠操了吗?“ 她眼神有些失焦,却有着止不住的媚态,我手上加了些力气,两指捻搓着她早已硬挺的乳头,又向外拉扯,直到她溢出一声满载着慾望和些许痛苦的娇啼。”主人,人家下面好痒,想让主人帮帮我。“ 她开始放弃尊严般地对我吐出淫言浪语,希望得到最深切的满足。 这个荡妇,不管有没有被操,都是这一脸欠操的样子。 我-他-妈-的-想-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