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自认为是渣女的良配》 渣了那个美少年 殷秀秀注意到那个奇怪的外套少年,还是在四周前。每个周日,他都会坐在食堂五层靠窗的位置,点上一份简单的牛排,安静的吃着。 吸引她的并不是少年俊美干净的长相,也不是他优雅宛如世家公子的动作。但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硬要说,就是气质。这气质使他与周围格格不入,像是误闯进来的。 鬼使神差的,殷秀秀在第四个周日,端着餐盘从他身边走过时,说,“如果你吃的难受,干嘛非要强迫自己?” 少年抬头,殷秀秀发现,他的眼珠在阳光下是透明的琥珀色。二人四目相对,他像是突然受惊,把兜帽带上,站了起来,180的身高给殷秀秀一股巨大的压力。 然后他飞速的端起餐盘跑远了。 殷秀秀:?? 这个小小的插曲过去一个月,殷秀秀抱着一沓卷成筒的美术稿,走去美院楼。同箐大学占地广大,楼与楼之间最近也有十分钟自行车的距离,因此她顺路帮别人交一下美术选修的作业。她出来的知行楼与美院楼之间的大路呈90度夹角,她索性抄小道穿过一片树林走直线。 走到一半的时候,她听见树林深处有打斗声,好奇的过去看了看。 那个浑身自带圣洁光圈,身材像模特,面孔像少年,奇怪的特性总和谐的融合在一起的……同学,此刻被一众人围在一起。 难道是……校园霸凌??殷秀秀想,还是先跑一步吧。救也救不了,围观更混蛋。 离得远,她只能听见模糊的几个吼声,美少年同学低着头,一言不发。突然领头人伸手推了他一下,他反应极快的打掉了那只手。 殷秀秀转身就跑,身后传来乱七八糟的打斗声。 这片树林很大,加上每棵树长得差不多且高大,挡住了太阳的位置,殷秀秀无头苍蝇似得转了一圈,发现自己……迷路了。 夕阳慢慢的变暗,她担心赶不上美院关门前把稿子送到,只能认准一个方向,一鼓作气的冲了过去。跑了几十米,绕过一个铁杉,她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一个人,殷秀秀被撞的脚踝一歪,眼看画卷就要脱手而出,她来不及稳住身形,赶紧伸手抱住它们,然后整个人在重力的感召下歪在了罪魁祸首身上。 一双手牢牢握住她的肩膀,强有力的劲道,烫人的热度透过她的衣衫,让她打了个激灵。殷秀秀抬头一看,撞进了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 “你……”她眼珠扫了一下那人,发现他外套开了两颗扣子,帽子掉了下来,除此之外,到没有什么皮外伤。 他看了一眼,放手就要离开,殷秀秀赶忙拉住他的手,“同学,等等!我是生命院大一殷秀秀,第一次来美院这边,你能把我带出这个林子吗?” 美少年把自己的手拽了出来,背着她点点头,大踏步向前走。 他人高腿长,160的殷秀秀只能像只小兔子一样在他后面小跑着,高马尾一甩一甩,这才不至于被落下。 他轻车熟路把人带出了树林,刷卡进去后,他转身。 “你找谁?”美少年的声音和他凶残的身高不同,温润好听,带着点腼腆。 声控殷秀秀震了一下,回答,“美院大三顾霜白。” “我就是。”顾霜白笑了一下,自然而然的接过殷秀秀手上的画卷,中途碰到她的手,停留了一下。 殷秀秀感觉有电流打了她一下,浑身抖了一下。 他不自然的咳了一声,说“跟我来。” 殷秀秀看着他变红的耳朵和宽阔的肩膀,窄而瘦的腰身,忍住扑过去一把抱住的冲动。 顾霜白带着她来到了一间画室,钥匙放在门下面,他刚要蹲下。殷秀秀便跑过了自告奋勇,“我来吧!”说着,她麻利的蹲下去,一手抱着膝盖,一手去够。纤细的后背弓起,小小的一只,她偏头,黑马尾发梢从脖颈滑向一侧,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钥匙用绳子绑着,在绳子末端的死结露在外面,她拽着死结向外抽,不想钥匙数了起来,卡住了。殷秀秀使劲拽了拽,钥匙卡的死死的。她只好趴在地上,将手指伸进门缝下扒拉。 她现在双膝着地,半边脸快要贴着地面,小巧圆润的屁股撅着,随着她的动作一扭一扭。手指在门缝里的感觉不是很好,就算她的手很细,活动还是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殷秀秀手指尖摸到了钥匙尖,慢慢把它向外拽。 这时候,她感觉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屁股尖,捏了捏。 殷秀秀抖了一下,手指下意识的往上抬,结果忘记了门板,被夹了一下。“诶呀!”她痛的眼泪掉了下来,身后顾霜白的声音有些无措,“对不起……” “疼……”殷秀秀吸了口气,红着眼眶,就着这个姿势扭过头看他,“手指夹到了……疼的没力气。” 顾霜白赶忙趴下来,握住她的手腕,压着她慢慢抽出来。殷秀秀的指尖缠着钥匙,金属色的钥匙旁是殷秀秀被夹红了的指根,在她嫩白的小手上显得触目惊心。 顾霜白赶忙给她吹了吹,“还疼吗?” “你起来。”殷秀秀笑了,眼眶还是红的。她一只手撑着地面,一手被顾霜白握着,只能用肩膀顶顶他。 顾霜白趴下来的时候双膝在殷秀秀身体两侧,他身材高,把身高拉低平均值的秀秀整个人圈在自己的身下。 他一看,耳朵又红了。站起来后双手伸到她的腋下,把人夹了起来。顺着他的力道,殷秀秀本来宽大的白短袖紧贴着她的身体,把她的胸型勒了出来。 d罩杯,不怕她骄傲。 这次顾霜白看了一眼,就匆匆挪开眼睛把她放下了。 开了门,他拿起靠在墙边的画卷走进去。殷秀秀像个听话的小尾巴,贴心的关上门。 “你别跟着我!”顾霜白看她进来,语气重了些,就算是厉声,他给人感觉也是温和的。 殷秀秀受不了别人凶他,一下子就愣在原地,用一种委屈夹杂着凶巴巴的眼神看着他,“你再说一遍!” 这种可怜兮兮的凶狠一下子让顾霜白投降了,他放下画作,走过来,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她的脸颊上,“秀秀,算我求你,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怕我忍不住欺负你。” 她有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吗? 殷秀秀在心底疑惑了一下,但是还有正事,她把这困惑放到脑后,说,“我同学说她前几次空了课,作业补交了,希望你能把她的缺课记录划掉。” 顾霜白看着她倒退了一步,神情很是落寞的哦了一声,翻出记录册把名字划掉了。 殷秀秀客气的道了谢,转身想走的时候,顾霜白叫住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一句,“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对啊,是我趴在地上勾引的你!”殷秀秀哼了一声,“哪能是顾学长自制力不够呢!” 顾霜白听完赶忙把头一低。她眼尖的看见他眼眶红了。 殷秀秀这人,软硬都吃,别人一凶,她怂,但还是要死撑着;别人一示弱,她就心软了,并且充满了负罪感。 她赶忙跑过去,捧着顾霜白的脸,“学长怎么有个玻璃心啊,我……我不是故意说那么重的,就是生气。” 顾霜白没哭,但是表情懊恼、痛恨后悔又有点心愿得偿。这些矛盾表情很快被他收了起来,所以殷秀秀只能分析出前面几个意思。 她更内疚了。 “要不,你再摸一下?” 顾霜白此刻坐在一个倾斜的画桌上,比殷秀秀高了一点点,闻言,他微微睁大了眼睛,像是被被天降喜讯砸懵了。下一秒,殷秀秀被一股大力拽着向前,禁锢在了一个滚烫的怀抱中。 因为用力太猛,她的大腿磕在了桌边,发出一声闷哼。 “怎么了?”顾霜白手刚刚从她的蝴蝶骨下移到她的细腰,赶紧拿开,先看看她怎么了。 “大腿磕到了。”你是用了多大劲??殷秀秀今天简直流年不利,自然有些恼了,但后半句她咽下去没说。 顾霜白把人放在桌子上,殷秀秀脚挨不着地,坐上去就哧溜溜的往下滑,把她的黑色小短裙都蹭了上去,露出一点白色的小内裤。 顾霜白两手卡着她的腰,满眼都只是大腿靠上面两道红印子。心疼的俯下身给她舔了舔。 印子的位置有点尴尬,殷秀秀努力用手拽着裙子,好巧不巧,顾霜白两手卡住了她裙子的两边,翻不下去。她想把前面的裙子往下拉,害怕顾霜白多想。同时他的舌头又湿又热,呼吸喷在她腿面上,让她心里痒痒的。 这点痒让她的动作停了一下,顾霜白舔完印子,一句“还疼吗?”没有问出口,便闻到一股幽香。他抬头,看见掀起的小短裙下,两腿间白色的内裤微微鼓着,正中间湿了一片。 顾霜白抬着脖子,从下往上看着殷秀秀,这动作使他看上去又帅气又迷人又像个听话的大型犬。 殷秀秀也看着他。她感觉两人的目光里有很多信息,快速的交流完毕了。虽然她现在脑袋晕晕的,但是她知道,顾霜白懂了,也知道,顾霜白知道她懂了。 他低头,用鼻尖蹭到了鼓起的小馒头上。 渣了那个美少年(H) 殷秀秀感觉自己下面痒痒的,一口一口的吐着水。她有点晕,又羞耻又快活,连顾霜白的两只手把她的腿成m型分开压在桌上都没发现。 顾霜白用第三条腿面的布料蹭了蹭她下面,自己俯下身,看着殷秀秀一张一张,水水的樱桃小口,一鼓作气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生涩,殷秀秀回应的同样生涩,两个新手像是小鸡啄米一样亲了一下,分开,再亲一下。 殷秀秀被他蹭的气喘吁吁,“小、说里,不是这、这样接吻的……” 顾霜白耳朵快红透了,小霜白撑着帐篷越来越大,涨的他有点疼,但是他双手腾不开,说,“秀秀乖,帮我拉下裤链好不好?” 殷秀秀是生物系的,自然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开了门会放出什么,她有点好奇,又有点害羞,伸手去摸顾霜白的皮带,皮带扣下面,就是裤缝。 怕夹到他,她拉的很慢。 “骗人……”殷秀秀半撒娇半假生气,脸红红的,看着顾霜白忍不住亲了她的脸一口,“哪骗人了?” “小说里,这时候你的……会弹出来。”殷秀秀一边说,一边伸手进去,把那活儿掏出来,她悄咪咪的圈了一下,发现果然圈不住。 “……”顾霜白脸红了,他自然也很紧张,说:“牛仔裤跟棉内裤阻力大,把……截住了。” 殷秀秀低头看,他的内裤是浅灰色的,前面的暗色水迹很明显。 顾霜白又低下头亲她,一边亲一边蹭。 “要把舌头伸进来……”殷秀秀偏头喘着气说。顾霜白嗯了一声,先是用舌头舔了舔她的唇瓣,殷秀秀配合的张开嘴,让他的舌头滑进来。 感觉很奇怪,像是吃进来一个滑滑的高温小冰棍,殷秀秀试着用吃冰棍的方法先是试探着用舌头舔了舔,然后嗦了嗦。顾霜白激动的在她口腔内乱舔。舔到她上颚,把人痒得不行,殷秀秀就伸手拧他的胳膊。 两个人越来越动情,到了后来什么都来不及想,全凭本能亲着。亲到缺氧,分开呼吸一会继续。殷秀秀感觉自己大脑里一片空白,又激动又害怕,但是停不下来。她伸手勾着顾霜白的脖子,后者重重碾过她的唇,突然一把推开她。 殷秀秀没够,凑过去,顾霜白偏头,让她的小嘴巴落在脸颊上。她不高兴了,小公主脾气上来,“你干什么!” “不能继续下去了……”顾霜白深吸一口气,隐忍的亲亲殷秀秀额头,“不能再这里。” 殷秀秀不高兴,他抱着她,把两个人的位置调换,自己坐在桌子上,把小公主放在自己大腿上。两个人都在重重喘气。殷秀秀是岔开腿坐着的,顾霜白能感觉到牛仔裤湿了。这都能忍住,他觉得自己真厉害。 他拉过殷秀秀的手,放在小霜白上,后者不高兴的弹了它一下。 “别生气……”顾霜白的表情像是愉悦,又像是痛苦,“等我六天……四天,说不定三天就好了……” “等你什么呀!”殷秀秀气鼓鼓的别开脸。 顾霜白笑得很温和,说出的话却情色,“等我操你。” 他看上去像个优雅知理的人,这样规矩的人说下流话,才让人受不了。殷秀秀低下头,夹了夹他的腿。 院系不同,本来交流就少。更何况一个大一,一个大三。不过是睡了一觉,上了一天课,殷秀秀就把这事当成一场春梦,放在脑后了。并且十分唾弃自己,怎么就那么随便的跟一个见过两面的人这样那样?难道其实她是个闷骚? “殷秀秀同学,是吗?”殷秀秀带领着一男两女三个生命院的大一菜鸟,等在商学院门口。同箐大学商学院与生命院有一个联合培训,生命院所有研究进展有义务向商学院汇报,而商学院帮助他们宣传拉赞助。毕竟研究成果商品化有一个过程,每年商学院都会带着生命院新生熟悉其中具体的步骤。 今年学生代表是殷秀秀,她挑了几个综合素质不错的,一同带了过来。 来接他们的是路人甲师兄,他先是向他们介绍了一下商学院的基本情况,然后便给了他们一些入门书籍,让他们看完写出总结发到一个邮箱。 殷秀秀记得两院条约里没有这项,问了一下,路人甲师兄高深莫测的摇摇头,表示天机不可泄露。 转眼三天过去,殷秀秀在回宿舍的路上被人截胡。等到她被半抱着上了一辆车,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捉住顾霜白给他系安全带的手,“我室友发现我不回去,会通知学校的。” 顾霜白楞了一下,“你不是住的单人宿舍?”他下意识的忽略了“殷秀秀骗他”和“殷秀秀不喜欢他”的结论。在他看来,亲都亲过了,他们已经属于彼此。 “你……”殷秀秀看着他担心的递过手机,说,“给你室友打个电话”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自己系上安全带,说,“没事,走吧。” 顾霜白又问了一遍,在殷秀秀的再三保证下,这才开车,带着她来到了自己的公寓。 同箐本来就在首都,这一片更是寸土寸金的商业中心。不过顾霜白有钱与否,殷秀秀倒不是很在意,毕竟她家也是数一数二,不过她前段时间跟家里闹矛盾,单方面离家出走罢了。 顾霜白打开门,把备份钥匙串到殷秀秀学生卡上。她抬头打量着这间房间。干净整洁,有男生房间的简单利落敢,又在不起眼的地方使用暖色系,跟顾霜白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 房间很大,分为上下两层。一层有面墙是巨大的落地窗,映着整座钢铁城市。殷秀秀扑到宽大的沙发上,翻身朝上,把沙发上一个非常可爱而卡哇伊的抱枕高举着跟视线平齐,笑着说,“你既然跟布置婚房一样,里面东西都是双份的。干嘛不把这些小玩偶也买双份的?” 顾霜白也笑了,“因为只有你玩。”说着,他走到沙发边,一手穿过殷秀秀后背,一手放在她的膝盖下,把人整个公主抱了起来,走上二楼。 他把人放在主卧的床上,不自在的咳嗽了一下,“我不知道你第一次喜欢什么颜色,自作主张选了白色。” “要不是你要求,根本不用考虑这个。”殷秀秀把自己摔在软软的大床上,从左滚到右。顾霜白拿走抱枕,把窗帘拉上,打开壁灯,暖黄色的光芒洒满主卧。 殷秀秀今天穿的很可爱,米色的薄红白格子衫搭配着黑色蝴蝶领带,下面是百褶裙和过膝白色长筒袜。等到顾霜白准备好一切,她还没有滚到头,这床得是有多大! 他制止住殷秀秀翻滚的动作,后者乖乖的坐起来,发现床的正对面是一个高大的等身镜。顾霜白坐在殷秀秀身后,在镜中跟她的目光交错。 殷秀秀感到一种难言的羞耻。镜中的人好像是观众,是她放荡的见证,也是她的本人。 “喜欢吗……”顾霜白一手从殷秀秀的格子衫下摆探进去,沿着她的肌肤,把她的胸罩推上去。另一手轻轻摸着她小短裙跟长筒袜之间的裸露肌肤。 “不喜欢,好奇怪……”殷秀秀感觉自己的乳尖被顾霜白指腹按着,他打着圈搓揉,时不时用两根指头挤着。 “啊~别,别挤。”殷秀秀浑身发抖,爽的。 “哪里奇怪?”顾霜白呼吸粗重,他咬了咬殷秀秀的耳垂。 “跟我……自己揉起来……哈啊~别,不一样。”殷秀秀叫的很大声,悦耳又婉转,听得顾霜白又硬了几分,忍不住挺胯撞了撞她的小屁股。 “右边也要……”镜中的殷秀秀伸手解开上衣扣子,两对大奶子便争先恐后的跳了出来,像是两只活泼的小白兔,左乳上覆盖着一双指骨分明分外好看的大手,那大手不愧属于美术家,将奶子揉捏成各式各样好看的形状。 殷秀秀抓起另一只手,放在右乳上,“捏捏它,疼疼它。”她喘着气。顾霜白看着镜中面含春色的她,温柔的给了她一个深吻,“遵命,我的公主殿下。” 他用牙齿咬开黑色领结,把殷秀秀的格子衫脱下来,动作温柔缱绻的解开她的胸罩。眼看着镜中的自己一丝不挂,殷秀秀有些害羞的遮住胸。 顾霜白拿出来一个小抱枕,然后让殷秀秀躺到床上,一边含住她的乳尖,用舌尖打着圈挑逗抚慰,一边脱下她的小裙子和长筒袜。 殷秀秀的水让她的内裤一片泥泞。他们结束了一个深吻,顾霜白扯下自己的外套,西装裤。这时她才发现今天他穿着一身正装,打了领带,带着腕表。 顾霜白脱得一丝不挂后,慢慢的扯掉了殷秀秀最后的遮羞布。后者捂着脸。除了一起长大的哥哥,她第一次把完全的自己暴露在人前。 “秀秀,你好美。”顾霜白亲着她,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到了黑色三角区。他把她一条腿架了起来,扶着巨龙,对准那片秘密花园,缓缓挺了进去。 渣了那个美少年(H) 有点疼。 殷秀秀的眼角不争气的流出了点点泪珠。顾霜白俯下身温柔的舔着她的眼角,缓慢却坚定的进入,“秀秀……秀秀……别怕,我轻轻地。” 他当然也不好受,太紧了,窒息感从四面八方逼着他,各种意义上的。巨大的不真实感从四面八方来袭,他觉得自己在下一刻就要溺毙,只有亲着她,抱着她,才能好一点。惶恐夹杂着愉悦,是他现在最真实的感受。 殷秀秀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看着俊美少年脸上的隐忍和渴望,“顾霜白……”她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环住他的脖子。努力忽视身下的胀痛感。 “我在。”顾霜白感觉自己受到了阻力,他满头汗的停下来,亲了殷秀秀一口,“秀秀,我们这算是在一起了吧?我会一辈子宠着你的。” 殷秀秀哪里能仔细听他说话,只得胡乱点点头。 顾霜白吻住她,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殷秀秀的叫声破碎在两人的唇齿间。 第一步过去了,剩下的就好办了。 被他整个插进来后,后续的摩擦没有那么疼了,就是有点涨。不过顾霜白一直玩着她的乳尖,他喜欢先舔舐乳晕,然后唆着乳尖,等小小的樱桃站立起来,在不轻不重的咬下去,等到殷秀秀爽的叫个不停,让他舔另一边时,在用舌尖将口中的小樱桃向下压,缓缓压软后,才会转移阵地。 他刚进去时激动的前后挺胯,撞得又快又狠,靠着二人连接处把小小只的殷秀秀向床头撞了一米远,直到小公主皱着眉头嘤咛一声哭了,他这才从激情中回过神来,重重的深吸一口气,放慢了动作。 他们用的是最原始的体位,方便顾霜白时刻看着殷秀秀的表情,他试了几个不同的速度,最后挑了一个最合适的,一边撞,一边揉着她的小花核。 殷秀秀本来爽的只有两个小白兔,突然下面发痒,她难耐的扭扭腰,双腿夹住了顾霜白有力摆动的胯部,“你干什么……呀!好痒……嗯~” “痒?说这个?”顾霜白本来用拇指按揉着花核,这下他加上食指,轻轻搓揉。 排山倒海的痒意刚一上来,她下面就被快速填满,顾霜白的速度加快,一股说不清的感觉从她的肚脐下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花穴不自觉的夹紧。 “吼!”顾霜白只有刚开始进去时叫了一次床,这是第二次,他叫声低,分量足,像是一头濒临绝境的狮子,跟他温润的性格不大相称。但是殷秀秀却很喜欢,这让她有一种征服与被征服的满足感。 她忍不住故意又缩了一下。 “别……别夹,好紧,要断了……”顾霜白啃了一下她的下巴,“坏心眼。” 秀秀忍不住咯咯笑出声。顾霜白看着她带点调皮得意的笑,心里都快软成了水。捏着她花核的手没注意,食指指甲轻轻刮过了她花核中间的小缝。 “啊!!”殷秀秀打了一个激灵,叫得很大声,不自觉的拱起背,把柔软细腻的奶子送到顾霜白的口中。 顾霜白不客气的叼了一个轻轻啃着,另一只手用指甲轻轻搔刮着小缝。 殷秀秀觉得有股热流往下聚集,让她爽的忍不住叫得更大声,同时一股尿意出现。顾霜白插得越来越快,就像一场暴风雨打着芭蕉。他速度越快,她越想尿。 殷秀秀赶忙握着小拳头打着他的肩膀,“慢点,慢~,啊!我想尿尿!” 顾霜白放开那个小樱桃,舔了舔上面多余的水迹,“我也是……”他用一种野兽一样的,不容置疑,没有余地的眼神看着她。这眼神让她害怕,也让她兴奋,尿意更汹涌了。 “我们一起……”顾霜白知道她快来了,她的身体掌握在他手中,她因为他的动作而有了反应,这不停膨胀的情和汹涌而至的欲结合,哪怕是殷秀秀现在让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殷秀秀哭了,她发现自己憋不住,只能遮住脸,一边叫着,一边一股股喷出液体,整个人羞愤欲绝。 被骤然缴紧的顾霜白知道殷秀秀误会了,但他无暇解释,只能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把她的双手反剪在头顶,看着她的布满泪痕、可怜巴巴的小脸。 来不及欣赏或心疼,一股热流打在了他最敏感的龟头上,殷秀秀高潮过后下面的小嘴开始有意识的收缩,顾霜白大力的抽了几下,在洞口处射了出来,然后他就着这两股液体滑向里面,在抽出来,边插边断断续续的射。 他射了将近两分钟,殷秀秀的小嘴无意识唆着,把他肉棒里剩余的一点点精液也榨了出来。 做完了一遍,两个人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默默的对视了一会儿。殷秀秀有些不好意思的移开目光,在转回来时,就发现顾霜白还在盯着她看。 “看什么呀~”殷秀秀的声音带着点事后的妩媚,她嘟着嘴撒娇。顾霜白满眼的柔情,他拿起她一只手,挨着亲吻她的指尖,“看我家的秀秀。”射完了,野兽派的艺术家回归了田园风。 殷秀秀娇羞的收回手。两人都是第一次,难免有些放不开,她捡起地上的衣服,顾霜白握住她的手,“晚上……睡在这吧,我把钥匙串在你卡上。” 像是直到她羞什么,他亲了亲她半月一样的耳廓,“我在隔壁睡,晚上要是冷了,就叫我……” 顾霜白用指腹搓着殷秀秀手背,犹豫好久说,“要我帮你洗……那个吗?” 回答他的是殷秀秀的粉拳。 虽然多了一个住所,但是殷秀秀还是选择住学校。顾霜白很好,体贴温柔,不过两人统共见了两回,就莫名其妙上了本垒。殷秀秀只能把原因归到荷尔蒙作祟。不过床都上过了,也许他算是男朋友? 下完定义盖好戳,该生活还是要生活。 比如商学院的报告册。隔行如隔山,哪怕自诩聪明如殷秀秀,面对着一堆经济理论模型设计也是头大,她坎坎坷坷磕磕绊绊慌慌张张忐忐忑忑的写完,点击“发送”。 另一边,刚好看文件累了的任洲,刚刚摘下无框眼镜。正在他揉着鼻梁上方时,收到了提醒。他用余光扫了一眼。 生命科学院,殷秀秀。 ———————————————————— 谢谢你鸽鸽送的珍珠。有人喜欢这篇文,渣作者真的非常开心。(虽然并不清楚珍珠和收费是怎么回事但是)评论真的是更文的动力啊! 今天是加更的份,送给你鸽鸽。 什么?有人说日更不算加更? 不在渣作者更文计划时间的更文,都是加更。【圣母笑 嫖了那个冰山(H) 殷秀秀收到通知,让她抽个时间去商学院。这算是过关了吧,殷秀秀想。消息来时,她正在午睡,有些迷糊,便挑了一件米色短袖和黑短裙直接套上,没穿内衣。反正她胸虽然大,却很挺,只要小樱桃没有硬起来,外面也看不明显。 地点在商学院的四楼,走廊很安静。窗外是大片的人工花园,自动喷水器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秀丽的芍药拥簇盛开。殷秀秀忍不住幻想,自己被压在花园里,上面是男性有力宛如大山倾倒的身体,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她的奶子被一双有力的双手紧紧捏着,洒水声淅淅沥沥,那人撞击她的力度盖过了水声,短促而激烈。 她夹紧腿,忍住想要自己揉自己奶子的欲望。 找到门牌,她礼貌的敲了敲,里面传出一个清冷的声音,“请进。” 推门,关门。殷秀秀小心的控制着步子大小,生怕自己乳波晃动大明显,让桌后的人看出什么不对。她进门前看了一眼,门牌上写着“任洲”。 任洲是谁?任家大公子,高岭之花,镇院之宝。就是殷秀秀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大一菜鸟,也听过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殷秀秀?”桌子后的青年眉眼清冷。他一手敲着桌面,一手拿起无框眼镜,甩开镜架,戴上。整个动作流畅自然,充满难言的吸引力。 顾霜白的俊,掺杂着秀气,加上他温润的性格,气质天成;任洲的俊,掺杂着冷意,带着眼镜将这份特质弱化了一些,明明是高岭之花,发骚的殷秀秀却想到了一个词:斯文败类。 “院内让我负责今年的两院交流项目,”任洲开口,连声线都是冷的,“让你们写报告,结果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他表情不变,好像说出的话是谈论天气,而不是损人,“一堆垃圾,我在垃圾堆里挑垃圾,勉强有个可回收利用的。” 一句话让殷秀秀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她不仅不发春了,甚至有点想打人。 “以后我带你,至于其他人,自己看着办。”任洲并拢四指,向门的方向挥了挥。 殷秀秀的笑容裂开了。她大踏步的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了任洲面前的桌子上,好像那是他的脸,“学长你这么牛逼,有本事看10篇生物前沿论文,写篇生物学发展现状给我看看!” 任洲推了一下眼镜,“本事不大,脾气到不小。”他唇角勾出一个嘲讽的笑,让他的俊瞬间沾染上了凡尘烟火气,“怎么,自卑到不准别人说你垃圾吗?” 殷秀秀忍住揪住他的衣领,给他左右开弓来几个耳刮子的冲动,胸脯上下起伏的呼吸了几口气,居然扯出一个明媚如花的微笑,说道,“我这么差,还得学长多费心了~”她故意用一种撒娇讨好的语气恶心他,双手握着放在身前,这个动作不自觉的把她的胸聚到了一起,半弯下身,装可爱的对任洲说,“不然我一直学不好,可不就显得学长……”她含羞带怯的看了任洲一眼,“也没有外面吹得那么厉害吗~~” 说完,她扬眉吐气一样的转身走了。 任洲觉得自己快疯了。 一下午他都有些心不在焉,回到外面的房子里,还是这样。一闭上眼,眼前就能出现殷秀秀那对剧烈晃动着的大奶子,她被他讽刺,气的泛红的眼角,她秀气的鼻子,嘟起来撒娇的唇瓣,还有自认为扳回一局,唇边扬起的狡黠的笑容。 任洲硬了。 作为一个十分抗拒婚前性行为的老干部,任洲忍着安慰自家小兄弟的欲望,尤其此刻脑子里还有性幻想对象。 他把自己放倒在沙发上,裤裆处支着帐篷。一手搭在额头上,一手虚空伸着。 想她纤细的腰……他伸手在空中抚摸过;想她圆圆翘翘的小屁股,走路时会让小短裙一掀一掀……他伸手捏了捏空气;想她笔直嫩白的双腿……掰开它,折起来……天知道,当她生气的走过来,撑在他面前时,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消弭无形,为了不被发现,只能嘲讽。 任洲闭着眼睛。 殷秀秀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气的眼角红。突然,她眼珠滴溜溜一转,抬起膝盖爬上了任洲的桌子。双腿成m型分开,屁股贴着桌面,双手撑在两腿间。 黑色的桌面衬着少女白皙的肤色,让任洲喉咙发紧。殷秀秀用一种天真而魅惑的语气说,“学长既然把秀秀回收了,那……要不要利用一下?” 她天真而无辜的看着他,伸手揉起了自己的奶子,小嘴还不老实的叫着,“嗯啊~任洲学长,揉的秀秀好舒服~下面湿湿的,痒痒的~”说着,她前后摆动着腰,在桌面上蹭着花穴。乳肉随着她的动作摇摆起来。 任洲着魔一样的摸上她的腿,缓缓向上,摸到了她两腿间。他并着食指中指,从前到后抚摸着下面。 任洲想象不出来那整洁的衣衫下是何等春光,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火热。从他的角度看,自己有力的小臂从殷秀秀的黑裙下伸出,不断耸动。 殷秀秀一边喘一边叫,两只细细柔柔的小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好哥哥,肏我~” 任洲摘掉眼镜,拉下裤链,大鸡巴弹了出来。他吸了一口气,重重的吻上殷秀秀的唇。 抱着枕头,任洲就那样仰躺在沙发上,脚踝用力,腰部不停的向上耸动。一时内,房间回荡着他急促压抑的喘息声。 殷秀秀现在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那个小骚货一边用奶子在他的腹部画圈,一边舔着他的茱萸。要是嫌他慢了,就故意夹着他,紧到他无法进出。 电话铃响。 任洲睁开眼睛,喘了几口气平复呼吸,把枕头扔开。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一般情况任洲会直接无视这种电话,但现在他迫不及待想要摆脱充满那小妖精音频笑貌的空气,便接通电话。 “喂?” “任洲,”殷秀秀的声音响起,她对这个又冷又毒蛇的学长实在没有好感,也不想尊称,索性直接叫了他的名字。没错就是这么小心眼。 “……”任洲向来高速运转的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侧躺着,拿起枕头开始挺胯,鸡巴涨的生疼。殷秀秀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我在官网上找的你号码,想试试看能不能打通。” 殷秀秀刚洗完澡,本来想暗搓搓的上官网找点他的缺点看,没想到满屏幕的溢美之词,看的她都快不认识“完美”这两个字了。 “你在……干什么?”任洲的声音有点哑,不过清冷依旧。殷秀秀楞了一下,难道是……感冒了? 那可真让人高兴! 殷秀秀语调透着愉快,“刚洗完澡,在擦头发。”电话那边又安静了下来。这可能是任洲想要挂断,却碍于礼貌,等着她先挂。 那她怎么好意思不打扰他?! 两人没话可说,殷秀秀便随笔的说说自己,反正是他让说的嘛!说不完可不怪她哦~ “忘带换洗衣服了,围着浴巾。不喜欢用吹风机,但是湿着头发睡不着。” 任洲听见电话传来吹风机的呼呼声。 “好了,现在干了。呀!”殷秀秀刚放下吹风机,宿舍就黑了,“停电了。有点黑。找不着睡衣在哪。” 不是幻想,而是她真正的声音,这刺激比他想的更大。任洲的动作越来越快。突然他低吼了一声,透过耳机,重重的传到了殷秀秀耳朵里。 “你……”殷秀秀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他在自慰?不可能吧……也可能是因为烦了…… 吼出来了,任洲索性懒得憋气,任自己喘息着。 “我怎么?”他心情愉悦,声线有些慵懒,没有被发现的惊慌,相反有点刺激,想使坏,“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猜猜看,嗯?”最后一个疑问词,他上扬声音,听得殷秀秀半边身子都麻了。 “任洲你……”殷秀秀湿了,她磨了磨双腿,迟疑着说,“你刚刚是不是在……隔着电话,肏我?” 最后两个字她说的很轻,还是被任洲听见了。他说,“没错。”舔舔嘴唇,“就在办公室里,你摇着屁股求我上。咬着我的大鸡巴,整个人委屈的都快哭了。” 他越说越兴奋,“我缠不过你,只好把大鸡巴捅进你下面。你爽的把我桌子上的文件全扫地上了,叫得整栋楼都能听见。要不是我办公室隔音,你揉奶子被男人从背后肏的场景,早就被其他人听见看见了。” “你胡说……”殷秀秀的声音小的像奶猫在喵喵叫。 “怎么,就只准你勾引我,不准我操你。” “可那明明不是真的……”殷秀秀听声音都快委屈哭了。 “明天来我办公室,”任洲的话语不容拒绝,“让它变成真的……” “叮铃铃!!!”闹钟响起,任洲从床单中伸出一只手,啪的把他摁灭。掀开被子,不出意外,床上一片泥泞。 昨晚他在沙发上来了一次,没想到后半夜居然续着幻想,导致大三时来了人生第一次梦遗,对象还是个见面一小时不到的…… 任洲把头发向后一抓,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小妖精……” 他不理会这满身满床的狼藉,赤脚下床打开电脑,点出殷秀秀的手机号,一个数一个数的存进手机。 -------------------------------------------- 写到开车的地方,一刷新全没了……心情郁闷,重写一遍没有一开始那么仔细。 -------------------------- 已经不是不仔细了,高冷任洲完全被我写偏了……原本他们俩要走好长一段路,中间发展是顾霜白哥哥的。 叹气,然而并不想改。 秀秀的画(H) 美院和生命科学院之间隔了一个人工湖加理科大楼知行楼,二者之间的距离在仙女秀看来,简直就像是牛郎织女间横亘的银河。无事过去转悠,想都不要想。 过去的机会也不是没有,路人美同学每周四都会骑着自行车,爬山涉水去上课。殷秀秀当机立断蹭上了她的顺风车。 今天她全天没课,殷秀秀索性关了手机,扔在寝室。自己穿着一身浅绿色的森林系小裙子,搭配着白色丝带帽过去。 顾霜白在教室里讲美术史,讲到了莫奈,听得殷秀秀直打瞌睡。可能是品味不够,她向来感觉莫奈的荷花像是儿童油画,却又少了那一份自然纯萃。她喜欢华美精致的画,特别是《戴珍珠耳环的少女》,那一回眸,惊艳了时光。 爱情,可能是女孩们永远的憧憬。但是殷秀秀的喜欢,和那有一点点的不同。她说不上来,毕竟要是人人都能顺畅的表达出心里话,也就不需要作家了。 顾霜白的声线温柔,用来催眠特别好。她索性趴在桌上眯了一会。 殷秀秀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放进车里,抱着上楼,放在沙发上。她是在饭香中醒来,馋醒的。身上还盖着一条灰色的薄毯。 那颜色让她想到了他的内裤。 她情不自禁的把毯子放到鼻端嗅了嗅。顾霜白穿着围裙,端着菜出来,就看见殷秀秀把尖尖的下巴和婴儿肥的脸颊埋在了毯子里,眼睛闭着,睫毛轻颤,像是没睡醒。摆好桌,他走过去捏了捏她的鼻子,“起床了,小懒猪。” 殷秀秀哼唧了一声,躲开他的指头,却把脸颊放在他的手心里蹭了蹭,“一股鸡蛋味。”她笑了,伸出舌尖抵住他的掌心,慢慢的打旋,“不过我很喜欢。” “痒……”顾霜白无奈而宠溺的叹了口气,拖住她的后脑勺,温柔的吻住她。彼时殷秀秀还露着一点点舌尖,他先是张开唇瓣含住,然后贴上她的唇瓣,在用舌头勾着那条不安分的小舌,时不时扫过她的舌面和舌底。 他另一只手规规矩矩的放在殷秀秀背上,热度透过薄薄的布料,几乎将她烫伤。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两条腿自觉的缠了上去。 顾霜白不轻不重的打了她的小翘臀一下,“乖,先吃饭。” 殷秀秀身下痒的有些受不了,解不了便瞬间有些烦躁。顾霜白仰着脖子跟她对视,好看的恰到好处的喉结微微滑动,暴露在她的视线下。她磨磨牙,张开嘴就咬了上去,像一只小兽。 顾霜白的喉咙处发出一声破碎的吼叫,像是风沙刮过,砂砾沉积下来,他的声音渐渐变低,随着殷秀秀磨牙的动作,发出低低的情动声。 殷秀秀蹭了蹭他的裆,巨龙在双重刺激下慢慢苏醒。她突然放开无辜的喉结,吧唧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吃饭去喽~”不等他反应,已经光着脚哒哒哒的跑到了饭桌边。 她之所以这么放肆,似乎是在心里笃定,顾霜白一定不舍得对她生气。 而她的直觉总是对的。 他把殷秀秀抱到自己的怀里,一口一口的喂着,时不时按按她的小肚子,看她吃饱了没。顾霜白既然喜欢这种亲密到幼稚的动作,殷秀秀索性陪着他,还时不时像个小孩子那样撒个娇,说话要用叠词,“霜白哥哥,秀秀要吃蛋蛋~” “好。”顾霜白伸长筷子去加鸡蛋羹。 殷秀秀趁机扯出他束进裤腰的衬衣,伸手进去,沿着他的腰线,一路摸到了小茱萸,轻轻扯了扯。她不像顾霜白那样能很好的控制力道,后者“嘶”了一声,夹住的豆腐鸡蛋碎掉了。他有点疼又有点爽,“秀秀,别闹。” “霜白哥哥误会秀秀了~”她用舌尖舔着那个小茱萸,口水晕开,乳晕处的衬衫变得透明,深色的茱萸颤巍巍挺立,她像婴儿那样吸着奶,“秀秀不是要欺负哥哥……”她抬头,舌尖舔过顾霜白的鼻头,“秀秀还要吃掉哥哥呢~” --------------------------------- 我简直不正常,居然又更了。 秀秀的画2(H) 这顿饭自然是吃不成了。 顾霜白抱着殷秀秀走上了二楼,他有力的双臂拖着她的小翘臀,走动间能看到充血的柱身不断被小花穴吞下又吐出。 他控制着挺腰时,将殷秀秀的翘臀往下,插得很深。后者两条细细白白的长腿环住他的腰,舔着他的耳垂,细细的尖叫。像小猫,惹人怜爱。也像钩子,勾的他心痒痒的,忍不住动作的更大,将肉棒完全抽离,在狠狠的整根捅入。 殷秀秀爽的蜷缩脚趾,整个人仰头叫了一声,“别……顾霜白,顾哥哥,饶了秀秀吧……”顾霜白走上楼梯,每一步,都插得更深,啪啪啪的声音混合着男女的喘息,显得分外放荡。 “秀秀……我也不忍心,”殷秀秀被顾霜白推到墙上抵着,后背凉的她忍不住收了一下小穴。顾霜白被夹得吼了一声,卵囊提起,差点被夹射。他赶忙退到洞口,用鬼头轻轻研磨着小阴唇和花核,“可是,它不同意。” 顾霜白挺挺胯,进去一个龟头,“它憋了好多天,让它肏你,好不好?”说完,他分外认真期待的看着殷秀秀,也不进去,只是缓慢转动着。 她快被痒疯了,只能胡乱的点点头,用轻轻柔柔的声音说,“进来吧,顾哥哥。” 顾霜白也快硬疯了,他们第二次做,比起第一次已经放开了许多。这次两个人就说了一些荤话,不过也只能到此为止了。要是顾霜白大开大合的一边干着,一边说“肏死你个小妖精”,怕是两个人都会笑出声。 矜持又放荡,天真又淫靡。 顾霜白缓缓进去到最里面,殷秀秀感觉到自己的花径被慢慢撑开,他的耻毛戳到了她干净粉嫩的大阴唇上,痒的她呻吟了一声。 *** 顾霜白希望秀秀能跟他一起住,但是无奈大一课业多又繁重,秀秀还是决定住学校。他不知道殷秀秀住在哪一间,怎么套话都问不出来,只好把她洗干净送回学校。原本想看着她走上宿舍楼,却在楼下被赶跑了。 开玩笑,她经常在阳台上晾内衣,被看到了怎么办。虽说两人床都上过,但是认识时间太短,殷秀秀还是有一股女孩子家的娇羞。 开门进去,她吓了一跳。那个坐在她床上玩手机的,可不是任洲?! 任洲把殷秀秀的枕头立起来,斜靠在上面,双腿交叠,只有穿着鞋子的脚搭在床外。他手上拿着一本书,不时翻过一页。此时已经快入夜,他开了床头灯,暖黄色的灯光打亮了他半边脸。整个人美好的像是一幅画。 这幅皮相简直自带十万伏特高压,能让人不由自主的浑身酥麻,想要靠近。殷秀秀一介凡人,自然也不能免俗,她整个人荡漾了一下,便很快反应过来,快速关上门。 她跑过去拉上窗帘,确定整个房间严密了,才一把抽出任洲手里的书,口气不善,“你怎么在这里?!” 任洲没戴眼镜,微微抬头,用一个十分弱势的姿势,展现出来一种不容抗拒的威压。他的目光在她胸上停留了两秒,若无其事的移开,“参考书在那,有不懂的欢迎问。” 殷秀秀抬头,果然看见了一叠书放在她桌子上。 “知道了。谢谢学长。” “认真点,我可不想被人说你能力不够是我的原因。”任洲不咸不淡的堵回去。殷秀秀忍不住冲他笑了一下,“任洲学长你还真是小肚鸡肠啊。”她都快忘了怼他的事情了。 任洲哼了一声,伸手推了下眼镜。可是鼻梁上空空如也,殷秀秀这回笑出了声。 “很好。”任洲不咸不淡的说完,一把走过去把她扯了起来。 巨大的压迫感袭来,殷秀秀立刻怂了,“学长我错了。” “错哪了?”任洲的声音冷冷的,把人用力拽到床边。殷秀秀的鼻子不时的撞上任洲的胸膛,忍不住生理性的红了眼眶,“我不该……目无尊长,顶撞学长,还笑话你。” “知道自己错了,”任洲把她推到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扯了扯领带,”那就乖乖受罚吧。” 嗯?殷秀秀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够用。 她磨了磨双腿,难道…… 下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真是太天真了。任洲把她翻了过去,撩起短裙,重重的打了她的小屁股一巴掌。 这一下极狠,殷秀秀立刻懵了。 “你干什么?!”她挣扎起来。任洲按住她的脖子,冷静的回答,“打你屁股。”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嫩白的肉团子因为他的巴掌荡漾出波纹,轻颤如豆腐,手感似绢帛。任洲不得不承认,他有点打上瘾了。 直到殷秀秀开始不住的抽泣,才把他从情欲边缘抽了回来。低头一看,两个屁股都肿了,像是两个发红的小馒头。 殷秀秀疼的不得了,只觉得半边屁股都没知觉了。她哭了出来,任洲果然停下来了。她赶紧爬离他身边,回头一看,好家伙,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她撅着屁股扭头看,整个身体弯曲成了一个性感的s型,“你干嘛下手那么重!”殷秀秀泪眼汪汪的看着他,“意思意思打两下不就行了吗!” 任洲礼貌的牵牵嘴角,“我有不是送你回来的那位,干嘛要心疼你。”他本想说男朋友,这个词在他嘴巴里转了一圈,还是没说出来。 “你给我出去!”殷秀秀抓起手边的东西就砸了过去。一个黄色的小背心落在任洲脸上,他不在意的取下来,“学生都回宿舍的现在?你确定?” 殷秀秀转念一想,要是被人看见任洲从她宿舍出去,指不定怎么传他们俩。只能留他过夜了。 “你不是故意的吧?”她狐疑。 “难道不是你回来的太晚?”任洲挑眉。殷秀秀一想也是,索性慢腾腾的挪到了床里侧,一边挪,一边盯着他。 她贴着墙,哪怕任洲想睡床,也不能把她挤下去睡沙发。 看着她的动作,任洲似乎是轻笑了一下。 闷骚的冰山 任洲关了灯,非常自觉的躺在殷秀秀旁边。学生宿舍床宽一米二,哪怕殷秀秀努力的把自己缩成一只小龙虾,后背也不可避免的挨到了任洲的身体。 他平躺着,把枕头挪到殷秀秀头下,然后自己垫着胳膊睡。不知是不是殷秀秀的错觉,二人身体接触的地方滚烫,像是快把她烧着了。她小幅度的动了动,却总也不能完美的避开。 “你还睡不睡?”任洲被她蹭的冒火,各种意义上的火,为了不擦枪走火进而干柴烈火,他用空着的手一把摁住了殷秀秀的小细腰,声音有点哑。 掌心的温度更高。殷秀秀刚刚蹭来蹭去,上衣翻上去了一点,任洲刚好按在了她裸露的肌肤上。她被烫的浑身抖了一下。 任洲被她的反应乐道了,翻过身面对着她,鼻端能嗅到她长发间的香气,“怕什么,我又没骂你。”他无意识的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殷秀秀,手感不错。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手已经滑到了殷秀秀身体的前面,覆盖住了她秀气的小肚脐,还顺势把人朝后压了压,搂到自己的怀里。 殷秀秀一开始有点懵,还天真的以为是任洲怕她冷,直到一根硬棍顶到了自己的娇臀上,她这才察觉不对。恼怒羞耻一齐涌流上来,她赶紧拿开任洲的手,起身缩到床里面,然后伸脚踹了他一下,“你干什么!” 事情有点棘手,不过这几天他做的春.梦太多,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自己挣扎的也很是痛苦,现下捅破了二者间的纸,他反而松了口气,“想干你。”这句话调戏意味十足,但说的人和听得人都知道,这不是玩笑话。 “谢谢,不用。” “因为那楼下的男的?” “关你什么事?就你管的宽。”殷秀秀哼了声,保护自己的曲着双腿,十个嫩白的脚趾头缩了缩。 任洲的视线一下子被它们吸引了。他状似不经意的伸手,从大拇指开始,挨着摸过去,语调有点漫不经心,“管的宽?我要真管的宽,你现在人就在我的公寓里了。” 大概是被摸的有点痒,殷秀秀小幅度的动动脚趾头,表面上沉默着,好像被威胁到了,心里却十分不以为然。她心里隐隐约约觉得,就算她真做了什么难以挽回的错事,任洲顾霜白这类“男朋友”哪怕是气到真把她关在屋子里,八成也不舍得把她怎么样。相反,指不定要怎么供着她哄着她呢。那她怕什么? 任洲心里还真是这么想的!把她藏起来,好吃好喝的养着,小心翼翼的用着。 他此刻盯着殷秀秀的脚趾头,心想,这个人真是人如其名,浑身上下都秀秀气气的,小巧玲珑,让人爱不释手。 他摸来摸去,还只摸那一亩三分地,殷秀秀忍不住有点不舒服,“学长,你这行为都快构成犯罪了,咱消停消停,我把床让给你成吗?” 任洲看了看她在黑暗中有些模糊的眉眼,朝她勾勾手指头。他伸出了一根食指,指节微弯,一个十分不礼貌的动作,被他做的命令味十足。 怂包殷秀秀下意识的凑了过去,然后后知后觉的想到,本小姐干嘛要听他的,“唔……” 任洲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压倒自己身上,两人的唇瓣准确的贴到了一起。任洲动作有些生涩笨拙的舔了舔殷秀秀的唇瓣,然后啃住她的上下嘴唇,细细的撮吸。这吻法有些凶狠,让她有种下一秒会被拆吞入腹的错觉,但是任洲动作的很轻柔。 感觉……还不赖。 殷秀秀闭上眼睛,双手从推拒到顺从。她也伸出了舌头,舔了舔任洲的唇瓣。得到她的回应,任洲兴奋的把她又朝自己压了压,然后双脚脚踝使力,腰部上抬,隔着衣裤撞着身上的殷秀秀。他两手挪到了她的腰上,从衣摆下面探进去,一边接吻一边把上衣推高,直到秀秀的两只小白兔露了出来,他一手一个,从白嫩柔软的根部开始,时轻时重的抚摸着,慢慢的夹住了她的两个小樱桃。 “啊~”殷秀秀仰头叫了一下,声音媚的能够掐出水,她有些气喘,说,“我不喜欢这个姿势,你一摸我,我腰就软了,使不上力。” “……哦?”任洲忘了一点,梦里他躺着,殷秀秀才总是用骑乘式勾引他。 “不过……”殷秀秀用下半身蹭了蹭小任洲,试一次好像也挺新鲜的。 她来回蹭着,任洲却一把扣住了她的腰,把人掀翻到了床上,然后压着她的四肢,说,“睡觉。” 说完,他就着这个把人控制在怀里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殷秀秀怔住了,“你……”她下面一片狼藉,就等着他呢!结果这人说不来就不来!要不是大腿处还顶着他的第三条腿,殷秀秀简直要怀疑任洲行不行! 她扭动着,却依然没办法摆脱任洲的钳制,只能对着他近在咫尺的下巴,愤恨的一口咬了上去。 “嘶!”任洲疼的倒抽一口气,睁眼看到秀秀的发顶,突然就奇异的不生气了,反而觉得她有点可爱,“怎么像个小奶猫,净咬人。”然后他用疼到发麻的下巴蹭了蹭那片发顶。 “我把你撩拨起来,再不让你消火,你试试!” “睡着就好了。”任洲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前额。 殷秀秀气的又咬了一下他的喉结,这才不情不愿的睡去了。 从天而降的麻烦 第二天秀秀起床时,任洲已经离开了,桌子上放着粥,压着任洲的字条。殷秀秀看也没看,把它揉揉扔了,粥喝干净后,崭新的保温杯也去了垃圾桶里陪纸条。 刚好,班里最近计划去度假村过周末,增进同学感情,殷秀秀有点想避开任洲和顾霜白,索性把计划提前了一周,她申请将周五和下周一的课调开,把度假延长至四天。 一群人在周四晚上出发,生活委员租借了一辆大巴,一班人上去后还有空位。正在殷秀秀清点人数的时候,顾霜白的电话打来了。 殷秀秀的手悬空在红色按钮上,想了想,还是点了接通。 “秀秀。” “嗯。” 顾霜白沉默了一下,殷秀秀觉得他应该会生气,毕竟她什么都没告诉他。结果他只是轻轻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用一种包容又无奈的语调说,“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殷秀秀用脚尖在地上画圈圈,那一声叹气好像一条颤悠悠的线,不轻不重的在她的心上弹了一下,让她突然开口,问了一个她本应该不在乎不介意的问题,“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还是你对所有人都这么温柔?” “我……” “秀秀,车快开了,快上来!”班里的党支部书记站在车门处朝她大喊,“人都齐了,就剩你!” 殷秀秀不得不远远地喊了一声,“知道了!”再去听话筒,里面的顾霜白轻咳了一声,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然后她只来得及听见最后一句,“秀秀,你慢慢会知道我有多爱你。” 说完,那边电话就挂断了!再拨打回去,显示已关机。 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这让她以后怎么问出口?! 殷秀秀郁闷的上车,经过支书身边时,还瞪了他一下。后者一脸懵逼,不晓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惹到了这位小美人。 度假村是全班人投票选出的,在城郊的半山腰上,占地面积广阔,以木质建筑为主,古香古色。大巴沿着盘山公路,一圈一圈的上去,最后在山顶把他们放下。殷秀秀指挥力气大的男生帮忙搬运烧烤工具。 炭火很快红了,众人围成一堆,中间四个烧烤架,轮流烧烤分食。殷秀秀坐在他们中间,吹着夜风,有人开了一箱啤酒,一箱可乐和一箱果啤,文艺委员还借来了立体声音响,激情吵闹的音乐声混杂着碰杯声,烧烤的滋滋声,头顶繁星千里,身边夜风烈烈,食物香气很快蔓延开来。 殷秀秀坐在他们中间,只觉得很寂寞。她什么都不想要,索性和身边的女生说了一声,慢慢走回半山腰。 整座山都属于度假村的范围,除了公路外,还有一条幽深的小路。殷秀秀紧了紧外套,慢悠悠的走着,一边走,一边看着天空的繁星。它们在树杈间隐隐约约。 她轻轻的哼唱道,“一闪一闪亮晶晶~漫天都是小星星~” 遇到台阶,眼见四下无人,她索性一跳一跳的下去,白色的连帽随着她的动作,跳起来又落下,像一只小兔子。 就在她跳最后一级台阶时,腰上一紧,被人拖到了旁边的小树丛里。 殷秀秀的身体被头脑更快的反应过来,她等到双脚落地,反身就是一个膝顶,正中身后那人的小兄弟。 大概是没想到她不哭不叫,一上来就发大招,他很不幸的痛呼一声倒在地上。 殷秀秀正要补上一脚,随机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她。 怂包立刻举起了双手。倒不是害怕,下意识动作。 那人没来得及把人拖回到小树林里,月光从小道上,慢慢挪到殷秀秀的白球鞋上。 “开枪对你没好处,”殷秀秀借着微弱的月光,只能看见那人狼一样锋利凶狠的双眸,“我同学离这里很近,他们听到枪声一定会过来,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倒霉的还是你。” 那人端枪的手很稳,一看就业务熟练。 殷秀秀为了证明自己,缓缓地伸手脱下了连帽衫,放在地上,顺地推到那人那边。 “里面有我的身份证学生证和房间钥匙,你要是没地方去,可以先去我的房间,避一避,”殷秀秀打量着他的眼睛,可惜什么都看不出来。 “你房间号多少?”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明明是适合对女生说情话的声线,却带着一种不容反抗、拒绝、质疑的霸气。 不过现在殷秀秀可来不及欣赏,她说,“c区320。” “最尽头的房间,嗯?”那双野兽一般的眸子打量着她,殷秀秀有种被孤狼盯上的错觉,她下意识的小鸡啄米,连连点头,“我就是订房间的人,这是我给自己的福利。” 殷秀秀小声嘟囔,“再说我小命捏在你手上,能耍什么花样?” “撒谎,”那人枪口伸进了殷秀秀的樱桃小口中,“你要是没耍什么花样,我现在为什么全身使不上劲?” 殷秀秀心想,那当然,在我把外套扔过去的时候,就摔碎了里面的小黑瓶,你撑了这么久不倒下已经是算你厉害了。 “但是扣动扳机还是很轻易的,”那人面色如常的拉下保险栓,手枪微微一颤,殷秀秀整个人抖了一下,“我数三下,你最好给我把外套扔远。3……” ---------------------------------------------------------------------------- 看的开心 从天而降的麻烦2 众人笑笑闹闹,相互搀扶着回来时,已经是午夜。安顿好所有人,班支书不放心的跑去敲了敲320,“秀秀,秀秀?” 无人回答。支书以为她睡下了,便转身离开。 房间内,殷秀秀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却无法完全入睡。任谁被绑着双手双脚,嘴上贴着布条,都不可能睡得安稳。 混混沌沌间,她听见敲门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听出那是支书的声音,她便小心翼翼的看了浴室方向。水汽蒸腾,只能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浴室就在门边,殷秀秀害怕翻滚的过程中撞到东西弄出声响,索性趴在地上,像个蚯蚓一样的往前挪动。 三米,两米……就差一点点,敲门声突然停止。这时,殷秀秀突然发现,淅淅沥沥的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她脸朝下,保持着撅起小翘臀的姿势,冷汗扑簌簌的往下流。她甚至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继续爬。”低沉的声音后,她的屁股尖挨了一巴掌。不重,却让殷秀秀的心随着咯噔一下。她赶忙扭了180度,努力忽视身上如芒在背的目光,乖乖的往回爬。她爬动时弯着膝盖,现在双腿发酸,只能高高的挺起臀部,好让大腿休息一会,然后继续。胸部在柔软的地毯上蹭着,把她胸前的扣子蹭开了一颗。 爬到床边,她直起身子,把头倚靠在大床上微微喘气。这是他洗澡前她的姿势,殷秀秀自欺欺人的认为起点终点相同,中间的路程便可以不计算在内。 她能感觉到,那人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游移。让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 那人看她鸵鸟一样的把头埋在床单里,沿着她的痕迹,悠然的走到她身后。殷秀秀的头发有很大一部分铺散在床单上,像盛开的黑色火焰,也像暗夜下的水波。他拾起一绺,用指尖绕了绕,然后放在鼻端轻嗅。 一股她身上的味道。 殷秀秀察觉到脑后的床铺塌下去,简直快被吓哭了。 “大哥哥,大侠,大佬?”她试探着叫着他,“我不是故意过去,我只是看你那么久不出来……” 那人嗤笑了一声,硬生生把她剩下的“担心”给堵了回去。 那人抬起了殷秀秀的下巴,动作轻柔的把她的脑袋抬起来。一旦看了罪犯的脸,怎么可能有活路?!殷秀秀想要把脑袋转过去,那人钳着她的下巴,她虽然不疼,却无论如何都躲闪不开,只好紧紧闭上眼睛。 “睁开。” 殷秀秀鸦羽一样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小幅度的摇摇头,“看见你的长相,我怕你没理由饶我小命。” 他又嘲讽的笑了声。 殷秀秀眼前黑暗,但是剩余四感却一下敏锐了不少。她感觉到自己的唇瓣被布满薄茧的手指粗糙的抚摸着。一开始还好,慢慢的她的唇瓣被抚摸的有些麻木,那根指头试探的挤开她的上下唇,浅浅的向里面刺戳,碰到了她的贝齿。 她哪里敢让大佬不痛快,微微张嘴,含住了他的指头,用小舌头舔了舔。哪知道那人的指头突然退了出去。 殷秀秀闭着眼睛努力找着他的脸,“看”着他。 “你不用这样。”他淡淡的说,似乎是叹了一口气。这声莫名的让殷秀秀想到了顾霜白,她好奇之下,悄咪咪的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正好对上了他的目光。 殷秀秀害怕的睁圆了眼睛,全身都绷了起来。这人很帅,古铜色皮肤,剑眉星目,俊美非凡。微湿的黑发被他懒洋洋的拨到后面。像一头懒洋洋的狮子。 “不不不……不要杀我……”殷秀秀抖得整个人话都说不利索。 狮子男全身上下只有腰部围着白毛巾,殷秀秀被他整个人抄住腋下提溜起来,放到了他两腿之间,“叫什么名字。” “殷……殷秀秀。” “秀秀,”他轻轻的叫了一声,“给我下药时胆子不是挺大。” 我当时哪知道大爷您那么难搞?!“是我,我初生牛犊不怕虎。” 他有一下每一下的从头顶到脖颈的摸着殷秀秀的头发,摸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殷秀秀跪在他眼前,前后都是他的腿,像一张无形的网,把她禁锢起来。现在,她完全处在他的掌控下,安安静静到小心翼翼。她的全部,从生命到情绪,都握在他的手里。 这种完全控制感让顾子墨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好像她天生应该是他的,而他等了这么久,终于遇到她,抓住她。 ----------------------------------------------------------------- 第三个男主,控制欲独占欲爆棚,用他的话说,他会准备好一切,秀秀只用在他的怀里幸福就可以了。 应该会有挺多人喜欢这一类。 ̄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