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带雨晚来急》 一初遇少年 谢阿蛮艰难地扎好伤口,顺手把刚刚咬得有些变形的对襟领口拢上肩膀,靠在床榻边上轻吁了一口气,心道那伙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对,是闯,破门而入,门外的喧嚣随之冲进来,不及掩耳,瞬息间又被掩在外。 谢阿蛮模糊看得清。 他似乎没有料到屋内还有人,也似乎不大能应对眼前的场景,全然不似这青楼常客该有的无赖流氓样子,正儿八经地道歉,俯身作揖,行礼道歉。 那装饰一般的三扇轻纱屏风上,绘的是通景山水,此刻灯火幽微,映着人影憧憧。 “不好意思……打扰姑娘了,希望姑娘……” 略局促的语气,隔着屏风,声音有些冷,有些疏离,还有些急促,但是……却好听得要命,冷眼的谢阿蛮竟被这小少年的声音给迷了。 悄悄把这人嘶吼的声音在脑子里荡了一圈,那感觉……有点销魂。 谢阿蛮觉得自己有点见鬼。 “嘶……” 太过激动,胳膊上的伤口没让她继续荡漾下去,而她嘶声的那时,门又遭了殃。 “沈为止,在不在,还有好玩的呢,你跑什么啊!!” 敲门声一阵大过一阵,声声急,里面还夹杂着一些异样,那几个谢阿蛮想要避过去的细碎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眉头微皱,咬牙起身,转过屏风。 苍云落瓮,修竹留风。公子端方,如玉温良。 果不其然,是一张能让满室灯火都黯淡的珠玉之颜,眼角的泪痣,像是硬生生嵌上少年人不该有的风情,让整张脸无端妖娆起来,全无违和,在一派端文的姿态里缠绵。 看起来不大的少年人鲜嫩得紧,谢阿蛮眼前一亮,轻“啧”出声。 “你惹来的人。” 肩头的伤口似乎因为她如今的移动而崩裂开来,谢阿蛮能感觉到血珠沿着手臂流淌下来,痛觉撕扯着蔓延,整条胳膊抑制不住地跟着颤动。 “在下……” 他一直绷着一个表情,不知是否因为面对着她,所以显得有一些局促,不着痕迹地抿了抿薄唇,又要行礼,修长的身躯微微倾身,素白的衣袂上若隐若现的金丝滚边显眼得紧,而清冷的气息也跟着扑面而来。 谢阿蛮眉头一挑,掩住心头的些许暴戾,移开灼灼的目光。 “需要打发他们走吗?我的意思是,我帮你。” 谢阿蛮没有不耐,只是逗他,没等他说话就开了口,似乎抢他的白很有乐趣一般。 也不知道是哪家养得这么干净的公子哥,竟然被拐这儿来了,呵,这不是羊入虎口是什么。 “我……” 沈为止准备拒绝的,但是没想到眼前眉目姣好的姑娘却一把拉开领口,顿时春光乍泄,他瞬间就乱了。 “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在下这就离去,我……不会强……定不会让姑娘为难的。” 说完了,他还转过身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耳朵红了个彻底。 要是旁人,谢阿蛮估计看了这般动作还会讽句装模作样,但看着眼前少年烧红的耳垂,她看着竟然只觉得有趣。 她身上各处都被缠上了布止血,一路逃命,却没想到还是被追了过来,来不及上止血药,只能靠蛮力粗暴地扎上伤口,让脉络受阻,经脉血液停留。 尽管疼,到底有效,但是她没想到血依旧止不住,她可以忽略痛觉,却挡不住血液蔓延上她整条手臂,所以她不得不撕开领口,看看肩头的伤。 但谢阿蛮看到面前人的反应,愣是笑着停下了动作。 看起来挺落拓潇洒的的一少年呐,端着个一本正经的模样,真真是听话规矩得很,脸上的朱色慢慢地蔓延到脖子,抹了胭脂一般,让她无端生了想上去咬一口的念头。 门外的人似乎不知疲倦,一直敲着门。 谢阿蛮理都没理,抬起差点被废的手臂,蜷着指头将已经聚集到指尖的血迹舔了舔,接着靠近旁边的人。 “怕什么,怕我非礼你?” “当然,不会。” 连忙回答,看得出来的紧张。 “我看你也不想面对外面那些人吧,我可以帮你。”谢阿蛮蛊惑道。 已经凑得很近了,谢阿蛮屏住呼吸。 突然放大的声音,让他僵硬在原地,磕磕绊绊地说了句什么,“这……这……这样……不好。” “哦!?这样不好?”疑惑的口气。 “嗯,对……对姑娘名声不好。” 他话音一落,听清他说什么的谢阿蛮动作跟着跟着一顿,还沾着血迹的双唇刚好碰到了他的耳垂,轻轻的一下,身边的朗朗小公子却被吓到一般转了头,正好对上了谢阿蛮的柔软。 蜻蜓点水,一闪而过。 但是,谢阿蛮却看到了眼前这个神仙一般的小公子微微颤动的喉结。 以及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身体在那一瞬间所起的变化。 沈为止,君子德才兼备,文质彬彬,有所为,有所不为,倒还真是个好名字啊。 只可惜,他一心想为她维护的名声对她而言,没什么意义。 她目光一黯。 谢阿蛮没有得寸进尺,至少蠢蠢欲动抚上面前人腰身的手被她给止住了。 “放心吧,我只是帮你应付外面那帮人,你不用出声,我也不会有损失,可以你就点头。” 看着眼前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惊呆了的眉目,有些傻,有些呆,有些坚持在破碎,有些认知在崩塌,谢阿蛮看着他被染红的唇,轻轻笑出声。 注意到了谢阿蛮盯着他的双唇目光似火,他抬手虚虚掩了唇,有些迷茫地点了点头。 谢阿蛮睨了他一眼,收敛了些许脸色,不动声色地靠近他,吓得这个被叫做沈为止的小公子一步步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边,再无可退。 明明比谢阿蛮高出一些来,在阿蛮面前气势却弱得很。 也不理他的慌张,谢阿蛮将自己那条带伤的手臂压过去,用手臂隔开他的胸膛和自己的身体,脑袋也跟着靠过去,踮起脚,凑近他的脸颊。 小少年似乎全然没有这样的经历,星目璀璨,风流好看的眉眼里盛满了惊诧、羞涩、慌乱以及不可置信。 谢阿蛮看他的傻样竟然忍不住牵唇笑了,风情依依,笑得眼前的少年又跟着一呆。 她没有时间教他怎么做,只能软了软声音诱惑着,“把眼睛闭上,记得别睁开,我让你睁开再睁知道吗?小傻瓜。” 沈为止长那么大从未有过现下的经历,眼前女子的一句话,就能让他如被冬日的沃汤滚了一遍心肠,说不出来的……熨帖。 濡濡的软软的声音,温度烫得吓人,让他整颗心又热又烫,还一直跳个不停,还有靠在自己下巴处的呼吸,有种甜甜的香味,不是胭脂味,是一种清甜的味道,钻进他的鼻子,钻进他的胸腔,钻进他的心里。 谢阿蛮不知道眼前的人千回百转的心思,敛下眸中异色,不复刚刚的不正经模样,见他慌乱中红着脸闭了眼,她才用另只手掩了掩袖口。 层层叠叠的衣袖还没有被血液染透,但待会儿动作大些会不会瞧见就不知了,她赌不起。 稍微理了下,拉上领口,半遮半掩春光明媚,接着虚虚搂上了眼前人的腰身。 她明显感觉到身前人身体略微僵硬了一下,抬头轻笑安抚,忽而想起面前人是闭着眼的,于是还闲着的那只手便循着手臂一路流连,接着扣上他的手掌,把他带到自己的腰上。 松开手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他有些慌张的心跳和手心沁出的微汗。 谢阿蛮不由得放松了自己,连近在眼前的亡命也变得多了些味道。 二无奈求助 一阵掌风过去,门上的横木就落了下来,外面喧闹的几个人瞬间就冲了进来。 “沈为止?怎么刚来就跑了!” “沈为止,带去你玩好玩的!” “喂喂喂,出来见见世面吧。” “……” 涌进来一阵声音,混乱的,嘈杂的,鱼龙混入,是敌是友分不清。 谢阿蛮在靠近少年的那一刻,就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分心克制着,脑袋搁在他的颈窝处掩住面目,手臂也应景式地缠上身边人的腰身,果然一阵僵硬。 她怕少年太过于紧张,手下不停,从腰身探过去,到脊骨到后脑勺,即使受了伤,依旧动作灵活,如走灵蛇一般。 可是,沈为止却更不好受了,身上崩得厉害。 “这女人是谁啊?看起来挺正啊!沈公子这是挖到宝了?” 人群里发出个声音,几乎是所有人都向着谢阿蛮看过去。 “哟,楼里什么时候来了新货,妈妈也没和少爷我说一声,赶巧沈公子来就遇上了啊!能不能让我玩玩儿啊!” “这腰细得,这皮肤白得……啧啧啧,极品极品,沈公子有福气了。” “……” 各种不堪的言论便传来。 都说血色罗裙翻酒污,应是艳极的颜色,眼前谢阿蛮身上的朱色罗群也不遑多让,她此时俯首帖耳依偎在沈为止身上,更是显得身姿窈窕又妖娆。 只呼吸间,谢阿蛮就感觉到了眼前人加重的呼吸,也不知是气愤还是什么,接着便感觉到少年用手拢上她的脑袋,将她压向那个不算单薄的胸膛上。 沈为止是气的,他们竟如此污言秽语。 “劳烦……各位还请先出去,要是有什么需要不知可否事后再议。” 少年声音肃然,语气里全是不容置疑。 边上一阵起哄的声音,但是到底还是让出了地方,连带着让谢阿蛮颇为忌惮的几个竟也跟着出去。 谢阿蛮看不见他的神色,却也懒得看,身上的异样随着紧贴着少年的动作而越发明显,身体发热发烫,压抑不住,忍不住身体的反应,只能细细地磨蹭。 人一走,沈为止便憋红着脸放开了谢阿蛮,谢阿蛮的一番有心无心的动作,让他也有些无所适从,更让他没办法接受的是……他,竟然有了反应。 他来这烟花之地本就不是本意,如今还冒犯了人家姑娘,怎么看都有违君子所为。 “姑娘,在下……我……不是有意冒犯……”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察觉。 离开了少年坚硬的胸膛,谢阿蛮顿时有些怅然若失。 “我能不能求你个事,一个你情我愿的事情。” 身体里的情潮来得又快又凶,措手不及一般迅速在四肢百骸攻池掠地,谢阿蛮抑制住心头肆虐推倒少年的冲动,攥着手站在原地,痛苦和欲望一起袭上心头,莹莹的眸子漾着水纹,就这么盯着他,似乎要抠进沈为止的身体里。 谢阿蛮当了那么多年的杀手,若是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中了媚毒的话,真的是杀手都白做了。 这么回去肯定不可能,需得找一个男子媾和才能解毒,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虽然对于他们这些暗客而言,已经学遍了那些个不入流的手段,但是到底,谢阿蛮一直守身如玉,从不做出卖肉体的事情,虽心存侥幸不会中招,但是没想到还是被对方算计了。 她本想着有朝一日能从那个地方出来,再好好过日子,但如今……必须要做出取舍了。 眼前的少年看起来很美味的样子。 谢阿蛮越看少年越合心意,根本等不及红着脸的少年回答,红着眸子就扑了上去,把他压上墙壁,一口咬上他精致的脖颈。 沈为止挣扎,但是却顾及不久前看到她身上的伤口,搂着她的腰身往外带,“姑……娘……你不要这样……” 谢阿蛮哪里想要会松开,他衣衫单薄,身上沁凉的温度透着几件衣服都能传过来,让阿蛮舒服得紧,本来想告诉他要怎么帮他的,谁知道附上去就再也舍不得分开。 一边磨蹭,一边将手从他的领口伸进去,牙齿咬开暗扣,向着胸膛长驱直入。 沈为止原本想着将她拉开,但是挣扎间,却是让阿蛮拉开了领口。 到这里沈为止终于用了力,拉开身上粘着的人。 他觉得眼前的女子和刚刚的不大一样,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能伤害她,她是那种看起来很美好的姑娘,而且看一眼她,他觉得自己都会觉得心很慌,更别说,他还可耻的对着这个姑娘动了邪念……他的君子之礼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自己都为自己不齿。 刚刚这个姑娘咬上他脖子的那一刻,硬压下去的欲望在瞬间就抬了头,真的是,不能乘人之危。 而在沈为止纠结的时候,阿蛮其实早已没了力气,只是凭借本能而动作。 阿蛮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的下作模样,倒不如自己找个合心意的,她不想落得太过难看的下场。 但似乎,眼前的这个少年对她的兴趣不是很大。 意识还在,但是身体早被欲火焚光了,多年来的意志也被情潮一点一点地啮咬着,接近崩溃的边缘。 “想让你帮的忙,就是刚刚那样,我中了毒,需要和一个男人睡一觉,你愿不愿意?愿意就锁了门留下,不愿意就赶紧走,当然你要是愿意帮我叫个男人上来我会更感谢你。” 谢阿蛮衣衫半褪,香肩在挣扎间也露了出来,即便眉目凝霜,也香艳至极,含情泛光的眸子在此刻除了摄人,更多的是如饿兽一般饥渴,似乎能看穿少年的身体。 可是,当阿蛮说完,眼前的少年却面目肃沉,让谢阿蛮觉得估计是没什么戏了,总之是让自己舒服的事情,她没道理找个不愿意的。 想着她站起身就要出门,似乎要去找她口中的男人。 可是还没等阿蛮站起身,就被面前人抓住了,攥着她的腰用尽了力气塞进胸膛,箍得紧紧的,而坚硬如铁的胸膛撞得谢阿蛮胸前的柔软一阵疼,紧紧压着的时候更是有一种难言说的舒爽,而阿蛮这才意识到,少年似乎并不如面上一般柔弱。 “你不能找别的男人……” 沈为止听到那一句“叫个男人上来”时动作比脑子更快的反应了,他觉得生气,气到无以复加。 是不是哪一个男人都可以! ——下一章就可以开车了哈哈哈哈哈,剧情很放飞,就想写吃肉肉的部分,所以小可爱们剧情请不要太介意。 三我会娶你(微h) “那你就是答应咯!” 谢阿蛮这次是真的不打算放过这个少年了。如果之前只是舔舐的话,这一下,是真真地碾咬上了,少年白皙的脖颈瞬间就被咬出个牙印,接着,她用舌头一圈一圈扫着牙印,从侧面到凸起的喉结,一点一点往下。 听着少年的呼吸由刚刚的镇定,到短促急迫,谢阿蛮抬眼看了少年一眼,他微微扬着下巴,半抿的唇崩得紧。 松开身上的人,她抬起头,示意沈为止去床榻边,她一边走,一边一件一件褪下身上的薄纱,又或许她还在最后弄清楚一些事情。 “你有没有过和别人这样过?或者你可有喜欢的姑娘?” 仅仅几步谢阿蛮就跨过屏风,身后跟着一眼不出的少年。 “没有……我……”沈为止亦步亦趋的跟过来,纠结的步子显示出慌乱,“我以前没有喜欢的姑娘。” 沈为止再抬眼时候,谢阿蛮已经褪下衣裙,红绸肚兜绣着艳艳海棠,掩着曼妙的身姿,倾吐嫩蕊,在她的一呼一吸轻颤绽放,让他再也转不过眼来。 谢阿蛮坐在床榻上,抬起脚将少年勾过来,伸手一拉,就将他拉入床榻,看起来弱弱气气的少年,满脸羞窘慌乱,早已没了刚刚拥住谢阿蛮时的勇气,显然不知道该如何作为。 “那好,所以你要记住,我们是你情我愿哦,乖孩子。” 看着逆来顺受的少年躺在床上任由施为的样子,谢阿蛮觉得心头暴起一阵肆虐,可偏偏她又不敢吓着他。 脑海里过一遍昔日所学,谢阿蛮压着情欲,试探着压上去,亲吻着少年的唇角,紧绷的线条因为她柔软的触碰而变得有些烫。 谢阿蛮初尝少年的味道,身体里的欲望就像是着了火一般窜出来,接着,便再也忍不住,如猎杀一般,凶猛强烈地开始了扑杀,一只手扣着他的头,激烈的吮吸翻搅,舌头缠着他的一起搅动,手下不停四处游走点火,一路高歌猛进解开他的衣裳。 情动的少年被她吻得神思不嘱,脸上泛着红潮,迷离又妖娆。 来来回回,两个人的呼吸都乱成一团。 谢阿蛮抬起头来,彼此的嘴角都牵扯着津液,看着少年充满莽撞力量的胸膛,她觉得很满意。 “乖,别怕,抱住我,做你想做的事情。” 沈为止一直到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都在隐忍,身体因为她的触碰而叫嚣着燃烧着,因为不敢伸手去触碰怕碰到她的伤口,所以只能纠扯着身下的被褥,攥紧又放开,胸膛上两团绵软来回摩擦触碰,让他有些魔怔…… 那是一种多么甜蜜有欲罢不能的折磨。 直到刚刚,她说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终于在那一刻翻过身来,压住一直在他身上作乱的女人。 男人天性中还是有征服欲和占有欲。“我会娶你的。” 此刻的少年不再是刚刚清冷的模样,清亮的眸子因为欲望而氤氲着湿泽,诱惑无边,缠绵着眼角的泪痣,竟然妖娆出勾人的魅惑来。 谢阿蛮听到他这么一句,竟然笑出来,这个少年真的是太干净了,让人忍不住喜欢和爱惜,因为只这一句话,就让她那颗蒙了厚尘的心都要死灰复燃了。 谢阿蛮心随意动,抬起腿勾住身上少年的腰身,果然感觉到了他勃发的欲望,动身蹭了蹭,接着亲上他的唇角,“好啊,我等你来娶我。” 欲火焚身,她的毒根本坚持不到让自己彻底准备好,备受媚毒折磨的谢阿蛮再没多少心思去取悦少年,几乎没有多少前戏,她指挥着一阵乱拱的少年,让他把烙铁一样的分身挤进去了。 那种感觉真的是……无可比拟……的疼…… “你先……别动……” 谢阿蛮此时除了爽之外还有就是痛,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状态让她又想叫又想哭。 “你别哭别哭……我……” 沈为止看谢阿蛮落泪心慌不已,连身下销魂噬骨的感觉都来不及去回味,停下动作只一心看着谢阿蛮漾着春潮的脸颊,凑上去吻上她的眼角,温柔又怜惜。 谢阿蛮胸口的伤还在流血,她觉得有些绝望,因为身下估计也流血了,这不真真的浴血奋战嘛,她不知道有一天,除了刀口上舔血还可以这般与血打交道。 作者说:我第一次写肉肉……所以可能有点放不开,画风也有点裂_:3ゝ_……希望后面一点点进步哈哈哈……还有个是因为男女主都是c嘛,不可能有多么娴熟,下一章我尽量把尺度写得大一点嘻嘻嘻~ 四再重一点(h) 谢阿蛮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会哭出来,以前受过的伤受过的痛远比此刻更难更疼,可是,只有此刻泪珠截不住。 最是动人无情物,朱颜青丝美人泪。 红颜,青丝,春潮泛滥的美人泪眼迷离,妩媚妖娆,放在哪一个男人身上都是化作绕指柔。 沈为止也不外如是。 其实,他不是不知男女之事,但是也只限于知晓,他不感兴趣。 府里有服侍的丫头,他从来不会动,来烟花之地也是能避过就避着,不能避也会含糊混过去……他总没想到会遇见眼前的女子。 更没想到……只一面就动心动情到如斯程度。 “你不要怕,我不动了。” 他口气里全是珍惜和爱怜。 不知道如何安慰,只是心随意动,沈为止学着之前阿蛮的动作,一点点的吻上阿蛮的唇角,轻轻地舔舐,从唇角到下巴,接着到起伏的胸口,慢慢地舔咬着阿蛮柔软又饱满的胸脯,忍着下身的涨疼尽力让她放松。 手下避着阿蛮的伤口慢慢地抚摸,像是按摩一般,常年握剑的手掌有粗糙的老茧,每碰过一处肌肤,就惹得谢阿蛮轻颤。 轻轻的吮吸声和阿蛮细细的呻吟声在屋子里悄悄地蔓延。 “你能不能……”阿蛮在她的撩拨下情潮翻起,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连两个人想接的地方,向身体里蔓延,她泪眼朦胧地抬头想要说话,但是一出声,就是羞人的腔调。 “我出来你就不疼了。” 看阿蛮回过神来,沈为止就想着退出来不让她受苦,浅浅的抽动,缓缓的退出。 阿蛮来不及阻止,便被这一动舒得“哼”出声。 沈为止也不敢再动。因为……太刺激了。 只那一下,刚刚所经历的紧致诱惑在一瞬间冲垮他的意志,连还在抚摸的手都停了下来攥紧,克制欲望。 沈为止不敢承认,刚刚差点想着不顾一切地冲撞进去。 想到这里,他的脸迅速红个彻底。 阿蛮抬眼,看着眼前少年爆红的脸颊,心底柔情一片。 少年真是乖,他也忍得辛苦吧,还来安慰她。 刚刚那一阵尖锐的疼痛过去了,如今身体里面全是空虚,少年刚刚那一动更是牵扯出了馋虫,身下春液泛滥,阿蛮觉得可以了,他可以狠狠地动了,因为她也是如此渴望。 芊芊手臂缠上少年的脖颈,阿蛮一个倾身,螓首峨眉贴上少年的温文尔雅,吻去他的纠结和自责。 少年火热的粗长也在一瞬间全根没入,贯穿到底,填满了阿蛮本来空虚的地方,从身到心。 两个人都身体轻颤。 可身体里却在下一瞬间传来一片温热感。 “你……射了。” 意识到什么之后,阿蛮偷偷笑出来声,一边笑还一边拥紧他的脑袋,用力包裹住身体里少年的分身,调皮又餮足,软糯的语调赤裸裸地引诱。 真的是第一次呢,这么快就交代了。 再没有经历,沈为止也知道自己怎么了,整个脸血红一片,羞耻和不甘涌上心头,敛眉低咒。 那一瞬间,无害的俊脸上全无之前的落拓与秀气,竟有一丝难以错开眼的邪气,但是一转眼少年似乎还是少年。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但是根本来不及去思考,阿蛮就被身下的快感卷去了思绪。 在阿蛮调笑时,热气拂过沈为止的耳朵,那一刻,他的分身重新热起来,连阿蛮都感觉到了,陡然间涨大,撑满她的身体,实实的。 刚刚的羞耻和不甘似乎还在脸上,但是此时的沈为止噙着笑,双手捧起阿蛮缠在他身上的双腿,就这么一点一点地开始。 向后退,向前进,缓缓地慢慢地,挑,刺,旋转,轻拢慢捻抹复挑,阿蛮的身体被他弄得又麻又痒,浑身再无可以控制的地方,忍不住扭动腰身。 “你个坏孩子,动一动啊。” 紧紧缠住,用力夹紧,果然让少年再无耐心去。 抓紧阿蛮的腰身和线条优美的臀部,忍不住狠狠地插了进去,再拔出来,那里又紧又热,快感不断,每一下都似乎能让他缴械。 可是,他不能,也不想,他似乎突然明白了何以如此多的人愿意永堕温柔乡。 沈为止盯着身下低声呻吟的阿蛮,喘息粗重,快感几乎将他淹没,但是每一次随着撞击,他都照顾着意乱的阿蛮,不去弄伤她。 可阿蛮每一声呻吟都似春药,让他忍不住沉沦,忍不住用力,忍不住弄坏她。 阿蛮看起来手段熟练,其实也不过是初次承欢,初学乍练,况且沈为止也不过第一次,弄到这般也很是可以,但是身子里被下了媚毒,那里始终又麻又痒,不得其法的饥渴与难耐,身下酸软濡湿,却始终难以释放一般的情欲喷发,忍不住随着沈为止的动作。 “能不能再重一点。” 阿蛮咬住他的耳朵,吐气如兰,媚眼如织,让沈为止瞬间就失了呼吸。 或许就在等这一刻吧,又或许不忍心伤害她,怜爱和珍惜合着满腔柔情一直阻止沈为止的肆虐,但是她希望他重一点。 “这是你说的。”少年因为情欲而绷紧的声线显得分外喑哑,话里透着似真似假的危险。 话音一落,便狠狠地重重地向前刺入最深处,像是要破门而入,他似乎探入了更深更神秘的地方,让阿蛮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身下忍不住一阵痉挛,强烈地收缩,手忍不住收紧,用力插入手边少年还整齐的冠发里,大声呻吟声,“啊……” 沈为止赤红的眸子惊艳于眼前美景,阿蛮胸前氤氲的血迹染红了瓷白的肌肤,青丝朱血白肤,一切都透着禁忌与糜乱,终于失了理智,借着身下要他命的收紧挤压,狠狠地撞进去,狠狠地向前探进去,来来回回,酣畅淋漓。 终于,他也在阿蛮春潮的不断冲击下释放了出来,餮足又圆满。 作者说:嗷一嗓子,我尽力了嘤嘤嘤,写起肉来,才会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什么老司机,哭昏古七了,写肉好可怕,可是好黑暗好刺激好喜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艳若芙蕖 “什么时候的事情?” “属下……不知。” 沈为止拧了眉心,心浮气躁。 “算了。” 已是初秋,夜凉如水,薄衾半遮半掩着他的腰身,敞开的胸口一片沁凉,他从酣睡中醒来。 但是手边芳影已杳无踪迹。 若不是床单上暗褐的血迹和一床的凌乱,他甚至宁愿相信自己做了一夜春梦,梦里的女妖精恍若不知节制一般榨干了他的精血。 侍卫面前的沈为止,已不是昨夜温良少年郎,此时的他脸色肃然,眉峰如剑,抿成线的薄唇酝酿着怒气,整个人气质暗沉,透着危险。 他只穿着单衣,还没收拾好自己的衣服便唤了手下的人来询问,但一想到自己都没注意身边人什么时候走,更不要说被他支使远了的暗卫,心中也是一阵暗叹,自己为何变得如此心急了。 “三皇子那边有消息吗?” 一边下了床,一边整理衣饰,沈为止闭眼将脑子里混乱的思绪压下去。 “元二有传信,三皇子让公子如期到丞相府赴宴,让公子随机应变。” 说完,沈为止也整理完毕,点头应了,暗卫便迅速从窗口消失,隐没在暗沉沉的夜色里。 墨发松散,找不到合适的物件儿安置,举步走回床榻,翻开薄衾也没能找回那顶上好的玉冠。 那个玉冠是他弱冠时,母亲亲自给他戴上的。他以为此生再也遇不到第三个女人,如母亲和妹妹婉儿一般对待,可是偏偏,又遇见了,还是在这最不合时宜的时候。 想到那个女人情急下软着腔调叫他“小坏蛋”,沈为止身子在一瞬间热了起来,某处似乎有抬头的迹象,他赶紧错开思绪。 床上的那抹暗色又撞入眼帘,沈为止眸子闪过一丝复杂,她是谁呢?为什么那么巧在这里。 毫无头绪的沈为止摸出藏着的匕首,一点一点将那点颜色割下来,藏进袖口的暗袋里,好像这样做了,就能把昨晚那个妖精一样的姑娘藏进他的袖子里一般。 天蒙蒙亮,好戏还要接着演。 大晋皇帝殷秀,在位多年,荒淫无道,虽是政绩无所建树,但是在权势制衡上,却玩得一把好手。 皇后与太后同属姜氏一族,前任丞相姜晁,原本就是太后同宗之弟,一族族长,更是皇后亲父,在朝中门生遍地,权势纵横朝野,现任丞相姜晋,皇后胞弟,像是被满朝文武推上丞相位置的,众望所归一般,气煞皇帝也。 姜家一家独大,有满朝皆归之势,皇帝心生忌惮,提携三皇子及其母族,但是依旧没有达到分庭抗礼的地步。 当是时,镇北将军沈景荣在对敌北狄时屡屡大获全胜,皇帝趁机封赏不断,并下旨许诺,若将北狄打回阿蛮山以北,回京便委以重任。 但是,沈景荣没能在最后一场战役里立功而归,甚至因为援军未至,而被北狄蛮兵围截绞杀……尸骨无存。 沈为止赶到时,阿蛮山脚下的落雪已经积了厚厚一层。 而父亲的尸骨到第二年春都没有找到。 “哥,你这一夜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沈若初翻着墙头刚进院子,就一头撞上了刚进门思绪还有些飘忽的沈为止,摔懵在地上好半天才爬起来先发制人。 他哥什么人啊?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比那要死不活,硬得像粪坑里的臭石头一样的烂裴寂好太多了。 可是,哥哥从来都不会夜不归宿的……今天是怎么了,刚从外面回来,衣服都皱得不像话。 “你是不是又起早去堵裴公子去了?” 沈为止无奈,没有回答她的话,只弯唇一笑,把她乱了的一缕鬓发从头顶拉下来,也不责她。 “谁?谁去堵他了,我这不是最近又开始起早贪黑的练武嘛!” 喜欢便喜欢吧,若是那裴寂对婉儿有心思也不是不可以,但那裴寂最近风头太盛,连中两元,乡试会试都是第一,殿试三甲不会没有他。 这样的人,会是个心思单纯的人吗?又适合婉儿吗? “行行行,女土匪最近听话狠了,这脸上都练出功劳簿来了,伤都挂脸上了。赶紧回去收拾一下吧,待会给母亲请安,又要唠叨你一阵。” 沈为止要揉她的头,却让沈若初一声惨叫,“哇,哥你好坏啊!不要理你了!” 脸上的伤怎么被哥哥发现了,个死不要脸的裴寂,竟然咬红了她的脸,胆子越来越大了。 接着还没碰到自家妹子头发的沈为止愣在原地,看着沈若初红着脸跑开也是一阵匪夷,倒是第一次看见自家妹妹这么羞涩地…… 他自是从小和沈若初一起长大,母亲在她七岁时生的妹妹,全家都珍而重之。因父亲行伍,常年在外,虽是派人照顾,但山高水远,不能事无巨细。 沈为止为人子为人兄,自是体恤性格温柔恬静的母亲,做了更多,亦兄亦父地照顾妹妹,妹妹沈若初虽然性格飞扬,但到底听话,只是偶尔行出人意料之举。 可是,自从遇到了那个叫做裴寂的人,自己的妹妹又好像不再是昔日的妹妹,变化那叫一个日行千里。 沈为止也不去想更多,但凡有消息暗卫会报来,于是便举步回了寝室。 雾气缭绕的内室里,浴桶里坐着一个少年,脑袋靠在边缘,力量勃发的身体上面遍布红痕,自是香艳,氤氲的水汽将他黑沉的眼眸熏的湿润,半睁半闭,沾了水黑发粘在脸颊边,衬着白皙晕红的脸颊,如同一支沾了水的芙蕖。 而浴桶内少年手臂晃动,水波震颤,好一会儿才长舒了一口气。 作者说:好嘛好嘛,这一章其实我就是想说一下,我还想写男主妹妹和状元郎的那对cp的,大力女土匪和心机状元郎这样,有虐点,hhh不知道有没有人感兴趣,我个剧透狂魔,说得自己很勤劳一样哈哈哈哈哈。 六气到包子疼 姜晁寿辰,同贺儿子姜锦拔擢,大宴宾客,宴请朝中一干重臣,不知为何也请了沈为止。 虽然承了父亲的爵位,但是还是降了一级,如今的他不过是个小小正六品兵马司指挥使。他想不到丞相的用意。 京城也可以说是十步不同街,丞相府所在的地界是赫赫有名的百顺街,住着一通都是朝中重臣,其中以丞相姜府最为煊赫。丞相府的牌匾亦是先帝在时钦赐的牌匾,上面还有御书墨宝。 沈为止瞥了一眼门头,给门房递了请帖就要进去,“沈大人这也是刚到吗?” 说话的人是大理寺丞余青,要是别人没有听说的还有可能,这余青沈为止倒是风闻已久,当了二十年的大理寺丞,这个位置上从没动过人,不说皇帝信任,只说十年前谢汀一案,他当庭与皇帝争持替谢汀平反,却只是轻巧地被罚了半年俸禄,可见一斑。 要知道当年西北经略谢汀,是被皇帝亲自下旨抄了家灭了门的。 “余大人日理万机,没想到也来会了宴。”沈为止回了余青的礼,得体地应了招呼。 “岂敢岂敢,哪里算得上万机,不过是丞相大人体恤下情,抬爱下官罢了。听闻大人还请了京城子衿楼的乐舞,下官也醉心丝竹,所以也就撇下脸来了,沈大人见笑了。” 沈为止不动声色,转头看了眼趾高气扬的门房也不多言,“哪里哪里,彼此彼此。”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吧。 沈为止不想纠缠,退了一步,就让余青先行,没想到余青也退让,于是两人便好兄弟一般,齐齐进去了。 座位安排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一些个六部重臣有上首别座之外,文武官可随意选座,沈为止也没有多作选择,挨着余青便落了座。 要说这宴会的意图,明眼人大抵都是看得出来的。如今景帝年迈,太子殷韫成年,可偏偏这个节点景帝提了三皇子殷晏,权力中心风云变幻,错过一刹就万劫不复,虽说势力纵横,但是上位者总是要万全之策的。 这宴会摆明了是招揽人心来的,看看在座的基本都是朝中中立一派。 宴到酣时,丝竹悦耳,陆陆续续有人去表态,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面上是丞相一派就是了。沈为止看着旁边一直乐在宴中的余青,也是依旧不紧不慢地继续等。 不过一会儿,场上弹琴的乐姬抱琴下去,但是很快又换了琵琶响起来,院子里的廊下的灯火,就在那一刻突然被掩了,入眼只有月影憧憧。 接着,亮起一笼灯,烛火微微,在宴席中间原本乐姬待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婀娜的身影,配着席间琵琶声,声声慢声声急地舞动,却是《江城梅花引》的调子,在微凉的初秋月夜显得峥然而绮丽。 若是一舞可以倾城,也不外如是了吧,沈为止眸色无波地看着不远处的身影腾挪蹁跹,在声声渐止的节点里缓下动作。 这个身姿倒是有些像那个妖精的,沈为止一口饮了杯子里的酒水,压下心头翻起的诡异躁动。 接着,周围又在一瞬间亮起来,别出心裁一般,让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打动人心的不外三样,权势,银钱,以及美人,老丞相在位多年,深谙此道,也不知他想用这美人收揽在座的哪一位。 然而,在灯火璀璨了美人秀色可餐的脸颊的那一刻,沈为止突然不想管他想招揽的是谁了。 他只咬牙切齿地想把眼前的女人揽回自己怀里,还有掩好她那一身暧昧不明的衣服。 “哦!沈指挥使有兴趣?” 众人目光随着姜锦开口而落下沈为止身上,这才让众人看清他口中的“沈指挥使”是什么人。 遥遥若山巅玉松,莹莹如云间皓月。若之前灯火幽微旁人未打眼看的话,这时候借着亮光仔细瞧瞧,便能看出前面长身玉立之人的颀长身形。明明是长相秀气的读书人书卷气,可是长身而立却不容忍忽视。 姜锦看着沈为止眼睛里也露出惊讶来,沈为止能出来,也出乎他意料。他还记得沈为止和他是一年参加的会试,谁能料到,这个曾经被同林书院院长铁口断言称会是大晋最年轻的状元,如今沦落到承袭爵位,靠荫补校考得了职位,还是个不入流的武职。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对于美人下官自是多份兴趣的,卑职多谢大人。” 看了那眉眼妖娆之气的女人一眼就错开了,一个美人而已,本就是助兴用的,随手打发就打发了,虽说他也有所意动的,皱了下眉点头应了。 似乎怕姜锦反悔,沈为止拉着手边的人就入了席,将她按在自己怀里,不让她动弹。接下来席间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清楚,连旁边余青有意无意投来的目光都让沈为止有些恼,但也不好去争辩,只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些。 直到上了回去的马车,沈为止松了手,手中沁出汗来似乎比任何时候都紧张。 “你是不是要闷死我?” 谢阿蛮这时候才算正式喘了口气,这个死孩子现在倒是红着脸手足无措了,刚刚宴席上要了命一般把自己往他胸膛上塞,感觉像是要揉进他身体里似得,害得她胸口两只现在还隐隐发疼。 现在好了,连喘个气都能气到包子疼。 “我……没有。” 也不知为何,一直以来虽然面上一直无害,父亲也曾言他这面目是承了母亲的秀丽,但沈为止心知自己也不是什么柔弱的性格,战场上也仍有杀伐果决的时候,只平时内敛,何况平日没有如此这般窘迫踟躇。 不知为何,只这见了一面的女子,在他面前,他便如这般。 谢阿蛮看着眼前人有些落寞的脸色气也生不起来了,你说长着一张好看的脸向你委屈巴巴地控诉,她能不心软。因为这张脸真得是长到她所有喜欢的地方去了,连眉尾那点泪痣她都想抠进下来吃掉。 “这位公子,别委屈了,我这不是没怪你嘛。” 她也是倒了霉了才会再遇上这个人,上一次便算了,这一次又是。 她任务失败回了阁里是受了十鞭的,身后的伤养了将近半个月才好,如今再来接近又遇见了这少年,还没出手杀人就偃旗息鼓了。 她很想说这是谁家的糟心孩子,赶紧领回家吧,别出来祸害人了,她真的会忍不住吃掉的。 作者说:我可能写了个假古言,画风有点跑偏,像是兑了水的假酒……qaq写剧情写到怀疑人生,我是来吃肉的啊!!!‵′︵┻━┻最后表白追更的某雅雅雅~我爱你哦~ 七想吃掉你啊沈公子 谢阿蛮努力定下神之后转头望向窗外,避免自己盯着对面那人看太久,只映着沿路来门檐下闪闪烁烁的灯火,看着一排门楣。 一路上,谢阿蛮就盯着沈为止憋着红脸没有说话。 转眼就到了沈府,夜晚里黑黢黢的,但沈府看起来不大,至少门楣看起来端雅方正,全无类似路过的那些个朱门的嚣张。 “姑……姑娘,要是不嫌弃,便在府上住一晚吧。”他又恢复了正正经经的模样,萧萧肃肃一身利落地站在庭院里离得远远的,看得阿蛮一阵惊奇。 都被掳回家了,这时候说这话,这沈公子也真的是够有趣的,也不知道是傻还是怎么的?她不住下难道睡大街? 况且竟然也不问问自己是做什么的,竟然直接带自己回家来了,这个男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阿蛮看着眼前之人正经却略带拘谨的样子却觉得有趣,抿嘴一笑,身手敏捷地凑上去,鼻尖差不多蹭到他的下巴。 暖热的气息铺在下颌处,让沈为止的身体跟着一僵,接着听到身旁的人说,“姑娘姑娘的叫也不嫌麻烦,毕竟我们都那么亲密了,人家叫阿蛮啦,你叫一下试试~” 阿蛮说着,还将身体蹭过去,谁知道胸前的柔软刚贴到那人身上,她来不及捕捉这个男人笨拙的慌张,就看着他逃远了。 还有那一句“阿蛮姑娘稍后片刻,我这就去安排的房间”也散在蒙蒙夜色里不再见。 夜半,谢阿蛮趁着夜色行动起来,她承认来沈家她也是有些心怀不轨的。 当然,此次进京本来就任务繁重。 当年和谢汀一案有关的人,除了那个看似据理力争却不知存了什么心思的余青,事情从头至尾都落井下石的姜丞相,剩下的最让人费解的怕是大将军沈景荣了。 阿蛮想知道,当初真相到底什么,沈景荣是否存了传说中通敌叛国的证据,而谢汀……到底缘何被狗皇帝怒斩传首九边。 阿蛮掠过屋顶,在夜色里不着痕迹。 沈府看似很小,但是真的找起来线报里的那间屋子却有些难度,她只得用上最蠢的法子,借着月光,一个一个屋子的掀开瞧瞧。 谁知道,上天果然有好生之德,随时随地都有新体验。 “阿蛮……阿蛮……” 室内灯火幽暗,低而喑哑的磁性声音在一室飘荡,阿蛮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那人就在自己掀开的这顶瓦片正下方,眼神迷乱,白绸单衣微微敞开,胸膛在起伏的动作间半遮半掩。 那是介于青年人与成年人之间情状,有成年男子的野性,又有青年人的青涩。那种似是而非的羞涩迷离,瞬间就让谢阿蛮失了神。 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什么临界点,之间刚刚还小声低喃的人一瞬间后仰脖颈,声音放大,修长的脖颈上圆圆的凸起,随着他吞咽上下动作。 粗糙的呼吸声,也在静谧的夜里透着一股子的迷乱。 大概是鬼使神差吧,在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声里,阿蛮果断从屋顶落下来翻窗进屋,似乎沈为止那声声急的呼声就是勾人心魄的媚药,让她整个人都受到了诱惑,全盘皆乱。 当阿蛮终于摩挲到那脖颈上圆圆的凸起时,她竟然忍不住长长舒了一口气。 “阿……阿蛮姑娘。”沈为止看清来人后,脸上泛起了一阵热。 这是被看见了他不好的一面了。 本在不停晃动的手臂下停了下来,下意识想要将下身遮掩起来。却没有那个妖魅一般的女子动作快。 只听她说了一句“奴家在呢,郎君”便扑将上来,咬着他的喉结,摸索着他的胸膛,硬得发疼的下身也被她蹭得猝然涨大,一切让沈为止措手不及。 行动力极强的阿蛮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张口咬上了眼前人的喉结不让他说话,沿着侧脸上去,一路用舌尖轻撩,直到眼角,在辗转舔舐那颗缠绵的泪痣,凶残却又温柔。 “阿蛮姑娘你怎么……”额头渗出薄汗,眸子透着水气,似乎羞涩一般扇着睫毛,目光游移。 都说美色惑人,古人诚不欺我。 不止沈为止猝然火起,阿蛮停下来看见这人这样,再也没了控制,双手插进他凌乱的发丝里,勾着他离自己身体更近一点,直接咬上了唇角不让他说话了。 “我想吃掉你啊,沈公子。” 那一刻,阿蛮脑子里竟然全是微光下他潮红的双颊,泛着迷乱的整个身体。 除了一阵狂风暴雨一般欲念,想吃掉眼前的人的欲念,阿蛮再无其他想法。 八才刚开始哦,小狐狸。 阿蛮一个起身,抬腿就跨坐到沈为止的腰上,身下是如烙铁一样的分身,支棱着,也抵着阿蛮的身体。 身下的男人早已半遮半掩,素绸单衣险险挂在肩头和胸膛上,一只手撑着身体。但是在阿蛮坐到身上之后,沈为止再也无法保持原来的状态,正过脸来,双手都用上,撑着身子,风韵全然展开却丝毫不知,只仰面看着身上动作迅速,衣衫尽褪的阿蛮。 “阿蛮……”沈为止一句话没说完,就被阿蛮推倒在床榻上,发出一声闷闷的“咚”声,不大不小,也不疼,只是这么被压在床上,他只觉得怪异得紧。 想着趁事情还没太糟糕,赶紧停止,本就是自己冒犯了身上的姑娘,可是…… “阿蛮姑娘,你……嘶……”身上的人动作太快,快到沈为止还没来得及伸手扶住阿蛮,她就咬上的自己胸口的一点,轻扯,慢咬,如激流一般的感觉瞬间冲上了沈为止的脑袋,让他身体一下子失了力气,本来打算起身的身体也摔在了床上,连着阿蛮一起。 而阿蛮有个肉垫,也难得舒服,轻轻扭了扭身体,迅速将身上的衣服除尽,手指摸索着身下之人有些拘束的胸膛,终于将自己的柔软覆了上去。 略硬的胸膛将阿蛮的两团柔软瞬间挤压的不成样子,可阿蛮只觉得舒服,舒服极了,忍不住喟叹一生,刚刚迫不及待的占有吃掉眼前之人的心思也淡了下来,只想和他这么贴着,好像是天生就该是这样一般。 上次怎么没有发现这小子的胸口有这般吸引力? 阿蛮有一下没一下的用舌头卷着沈为止的胸口,却又突然不想动了,将娇俏的小脸埋进沈为止的胸口,朝着有肉的地方张嘴就咬了下去。 胸口袭来一阵剧疼,撕扯的疼,让本身就被阿蛮撩拨得睚眦俱裂欲壑难填的沈为止顿时失了防守,一个翻身就将身上肆意作乱的人压在身下。 坚硬如火的地方,离阿蛮那里更近了。 “阿蛮姑娘,我不想乘人之危。”沈为止两只手撑在床上,身体尽量远离,虽说下半身口是心非,但依旧作最后的挣扎,眸子沉出水,盯着身下卷着舌头舔舐唇畔血迹的人,一瞬也不离开。 他不用看都知道胸口被这狡狐一般的女子咬的血肉模糊。 “盖了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所以,不算乘人之危。”说话间,阿蛮挺起腰,搂上他的脖颈,从他的下颌舔舐到眼角,然后看着近前这个因为克制到极限额头经脉跳动都看得见的人,嫣然一笑,“况且,上次明明都做的了,这次为什么就没胆子了,难道……” 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阿蛮顿时收声,动了动身体,凑近他的耳朵,咬着他的耳垂细声说,“难道……沈公子……不行了?” “唔!”然而在阿蛮还在想要怎么撩拨还在按兵不动的沈公子时,却在下一刻失了声。 猝然而进入的火热,让还没有十分准备好的阿蛮觉得下面撑坏了。 这个男人真的是……报复心太强了,明明是他一直不动嘛,自己撩拨一下怎么了?太坏了太坏了? “嘤嘤嘤……小公子,是奴家伺候的不好吗?为何要对奴家这般残忍?”阿蛮还欲携私报复回去,然而上首的人却再也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刚刚只进去一点点前锋,如今才是正经的,沈为止不耐得再想太多,只因脑子里的欲念快要讲自己摧毁了,下深处随着阿蛮的呼吸一阵收紧一阵松开,紧致又温热,只一点点就让沈为止受不了了。 本就是多日梦里出现的人儿,哪里再克制得住。 一改刚刚和风细雨忍气吞声的模样,眸子深处藏着的风暴也终于卷到了近前来,眸色变化得让阿蛮也看呆了去,然而下一秒两只手被箍在头顶,唇上被不停地辗转吸吮之后,阿蛮才发现了自己再也没有了用武之地。 貌似这人,刚刚撩拨得狠了。 然而,一切才刚刚开始。 他似乎学得很快,亲吻阿蛮的时候明明那一次还是牙齿磕着牙齿,控制不住力气咬伤了自己,然而这一次,却仿佛夺走了自己的呼吸。 再回过神时他已经咬上了自己的摇晃的乳儿,一只被他咬着含在嘴里,舌尖打在顶端,让阿蛮压抑不住身体里一阵又一阵的燥热,而他的另一只手更是在另一只乳儿上大开大合地蹂躏,控制不住的力度让阿蛮的胸上很快落了粗粗浅浅的指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为了报刚刚的被咬伤的仇。 可只有沈为止自己知道,他有多想多想多想把眼前这圆润柔软对乳儿吃到肚子里。 身上一处接着一处的撩起大火来,让阿蛮措手不及,思绪早已飞到了不知道哪里去了。 嗯嗯啊啊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说自己的感受,只希望再重一些,再满一些,再多一些,向着身上四处点火的沈为止回应更多。 在阿蛮无心身下的时候,沈为止却下身一个用力,果然全根没入。 “啊……”乍然而来的刺激却是让阿蛮失了意识一般,灭顶的感受从交合的地方窜向头顶,身体里猝然流出了好多的春液,抖抖索索往外流,却偏偏被沈为止坏心眼的堵在了里面。 阿蛮思绪全无,软着身体小声呻吟,高潮的快感刺激得她无法说话,而身上的人却并没有让她休息的意思。 “才刚开始,小狐狸。” 坏笑,调笑,低声浅笑,语气里藏着魅惑,像是从夜色里狂奔而来的陌生感,突然肌肤之亲的人身上散开,让阿蛮迷茫困惑。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阿蛮迷惑。 “你不知道的还很多,比如现在。” 沈为止哪里给她机会去细细辨认谁是谁,给她机会走,她不走,那么,便走不了了。 一个用力,就将硬铁一般的分身从暖热紧致的地方抽出来,接着又狠狠地扎进去,软肉与硬铁想接触的质感,让沈为止只觉得整个身体酥了半边。 可是,他还不想缴械。 埋首咬住一直乳手,一手稳住她的纤腰,一手箍着她想做乱的素手,下身不停狠狠地扎进去狠狠地抽出来,像是发泄报复又或者仅仅是为了疏解,这一刻只有沈为止知道。 只有他知道那里有妖魔一般的小口,想要把他吞没,有致命之毒一般的诱惑让他不得动弹,每一次,每次都是他用尽力气地送进去,再拔出来。 是的,每一次。 作者说:有没有人呐,作者开始单机了,看文的你们要不要考虑出来溜达一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