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莺欢（短篇集）》 小奶狗×金主（短） 窗外车水马龙，灯火通明。俞覃裹着浴袍坐在落地窗旁的椅子上从二十八层俯视虞城璀璨夺目的夜色。享受着自己美好的周末。 女子闭着眼脸上神情恹恹，显得有一丝无聊。指尖捏着高脚杯，时不时喝一口。一双笔直的长腿随意的搭在地上，全身似是上好的羊脂玉，在灯光下更显得晶莹剔透。 叮咚！ 桌上的手机打破了这宁静的氛围。女子眉头皱了皱，美目微张，一双凤眼带着不满地看向手机。 点开微信，点开最上面的对话框。 对方发了一个视频，手指微微动了动，点开了视频。 男生们嬉闹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俞覃眉头皱的更紧了，调低了音量。才继续播放视频。 画面视角一转，男生的手指捏上自己的胸前的红点不停地扭捻。视频戛然而止。 俞覃笑了笑，手指不停地点击屏幕。 【怎么，在宿舍就忍不住的骚。】 虞城大学城s大的宿舍里钟意在床帘里看着俞覃的信息偷偷的笑。 【姐姐不想我吗，我好想姐姐】 点了个视频邀请发过去。 俞覃点了接受，房间重新想起男生宿舍嬉闹的声音，又很快变得寂静。男生过分精致的脸凑到屏幕前，无声叫姐姐姐姐。 男生狡黠地朝俞覃眨眨眼。【我有个礼物要送给姐姐】 俞覃饶有兴趣地点点头。 得到女人的肯定屏幕向下从男生的笑脸变成了男生直直挺立的坚硬，顶端渗出淫液，肿胀的不成样子。根部还系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男生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顶端，黏出一丝晶莹的细丝。然后伸出舌头舔拭干净。 然后笑盈盈的看着屏幕。 俞覃正想说什么，就听见男生转头说“你管我在床上干什么，我要睡觉了” “嘿，你个臭小子，下个星期别想我给你占座” 男生气呼呼的转过来朝着俞覃撒娇，俞覃隔着屏幕点了点男生的脑袋，男生顺势倒下摸摸被戳到的地方，然后把手机用支架固定到头顶的位置。 睁着一双眼睛盯着屏幕里的俞覃，手摸到下腹，开始上下滑动。张着嘴无声的呻吟。 女人重新端起酒杯欣赏得看着男生变得潮红的身体和精致的喉结。 男生的动作逐渐加快，精瘦的腰也随着手的动作上下起伏。眼睛水汪汪的。张嘴无声地乞求对面的女人“姐姐，救救我” 俞覃没有说话依然慢悠悠的小口小口喝着酒，直到男生眼神逐渐涣散，陷入不可自拔的快感世界。翻过身不断的耸动摩擦。脸对着屏幕，眼睛被泪水浸湿哀求的看着她，张嘴咬着衬衣的袖子，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狗。 差不多看着男生要崩溃了，俞覃才让男生解了蝴蝶结。看着男生趴在床上全身无力的抖动。 俞覃没有安慰男生，就这样看着着男生趴在床上全身无力的抖动。 等着他自己从快感中回复。她认识男生三个月了，第一次见男生是在公司里，男生去兼职实习，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可能因为自己还是喜欢小男孩，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感觉到水嫩的肌肤，才安心的放下手来，满意的点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钟意还在直挺挺的埋在枕头里。俞覃怕他憋死在那里，叫了他一声。 钟意动了动只漏出眼睛偷偷的看她。 【不要，没脸见人】 俞覃笑出声来，钟意看着女人上挑的眼角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钟意和俞覃随便聊聊这个星期的乐事等到熄灯就挂了电话。 钟意点开手机相册，心满意足的看着相册里对着镜头笑的开心地女人。 给俞覃发个消息才开心地睡去。 【晚安】 全文完 宝贝（一） 房间里窗帘紧紧拉着只有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 一个人影就着黑暗坐在梳妆台前，一下一下的梳着自己的头发。剪烂的玩偶被人随意扔在垃圾桶里。 “意清，意白下来吃饭了” “嗯，妈，马上来” 意清踏着拖鞋，看着蹦蹦跳跳跑向餐桌的姚意白眼里闪过嘲讽“白痴”。 杜舒兰在厨房里忙里忙外将一盘盘佳肴端到餐桌。岁月并没有在眼前的女人身上留下痕迹，反而送给她更温柔坚强的气质。 “等下你们宋叔叔要来吃饭” “什么宋叔叔要来，太好了，他上次教我玩的游戏好难啊，我自己都玩不懂” 意清皱眉，面上却不显。什么话也没说看着忙碌的女人浑身散发着开心地感觉。自从爸爸过世后，妈妈好像很少那么开心了。 “叮咚” 姚意白唰的站起来，打开门抱住男人的腰。男人不过三十多岁，穿着整齐的西装。不是特别帅清秀有余但是自有一番气质在。 “宋叔叔你来了，我好想你啊！” 意清笑起来抬手和宋年打招呼“宋叔叔，好久不见啊！” 宋年换了鞋子，走进来将带着来的水果放在茶几上。又从公文包里抽出四张演唱会门票和最新的机器猫布偶递给意清，意白。 “哇喔，居然是Sunni，天哪”姚意白在那里夸张的尖叫。 意清受不了的捂捂耳朵“白痴”。 杜舒兰端上最后一盘菜，有些娇嗔的向送宋年说“你在这样惯着她两，可要被你宠坏了” 宋年笑笑，小孩子嘛。 饭后，宋年看看手表。跟杜淑兰说我得走了等下还有个会议要开。 杜淑兰站起来，脱下围裙“我送你吧” 意清正想说话，姚意白碰的放下碗“我也去，我也去送宋叔叔。” 这个白痴还有点作用，“没事，碗我洗” 等意清洗完碗了，两人才从门口进来。一家人开心地享受周末时光。 “妈，宋叔叔是快要当我们爸爸”姚意白靠在杜淑兰肩膀上，戏谑地朝她眨眨眼。 意清坐在那里手拿着手机，却全神贯注的听她们讲话，不错过任何一个字。 “你呀，整天想些什么东西，不如好好像你姐姐一样多在学习上用点功，多帮衬妈点，不要让妈操这么多心。” 姚意白撇撇嘴“妈，你偏心”说完挪过来抱着意清的手臂，像是生气的样子。 全家笑成一团。 晚上，床上的人心事重重的翻来覆去。 “看来不能再等了啊” 宝贝（二） “叮铃铃，叮铃铃” 意清伸手按掉闹钟，揉揉眼睛。慢悠悠地坐起来。天气可真好。整理完下楼却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 “妈，姚意白呢？”意清坐在椅子上杵着下巴看着女人在厨房里给自己做早餐。 “早就走了，说和别人约好吃早餐” “轰隆”“轰隆” 意清心不在焉地伸手翻书包，听着雨水打在玻璃上发出嘈杂的声音。上面的数学老师还在眉飞色舞的讲课，完全听不到放学铃声。 “该死的姚意白，我的伞” 意清看着这瓢泼大雨，拒绝了同学邀请自己一起去乘公交的好意。就这么跑进雨里。 “嗡”“嗡” 宋年看着桌子上不断震动的手机，放下合同，有些意外看着上面的来电－意清。宋年有些吃惊，自己虽然给了杜淑兰两个女儿自己的电话，但是却从来没有被打扰过。 接起电话女生哭泣的声音混合着雨声传进宋年的耳朵。 宋年站起来拿着外套往外走“你找个能避雨的地方，等着我来接你，别哭” 意清看着挂断的电话，忍不住笑出声，解开头发，脱下校服外衣扔到水坑里，等衣服被泥水浸湿，又捡起来披到自己身上。等着宋年来接自己。 宋年找到姚意清的时候，小姑娘抱着身子蹲在墙角，头埋在腿间，全身都湿透了，上半身的校服上都是泥点。看的宋年一阵心疼。 似乎感觉到来人，女生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显得楚楚可怜。看清来人是他。扑进宋年怀里嚎啕大哭。 宋年怕要姚意清着凉，哄着她去车上。 关上车门打开空调，宋年将自己的外套递给她，让她换上。女生抽泣着脱掉外套，里面的衬衫被雨水打湿，紧紧贴在发育姣好的身上。 宋年看到女生从衬衫下隐隐透出的白色胸衣，连忙转过身子。 等衣服摩擦的声音消失，才转过身去。怕吓到女生声音轻轻的问她怎么了。 女生似乎还在害怕，身子微微颤抖“我出来的时候遇到几个校外的人，他们抢走了我的钱包，我去追，他们就把我推在地上，还还威胁我说如果敢告诉家长就要打我” 说完又哭了起来。 姚意清在宋年心里一直是个乖乖女，杜淑兰也经常夸姚意清乖的不得了。遭遇这样的事宋年简直不敢想象对女生的心理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我给你妈妈打电话” “不要”意清扑上来握住宋年的手。乞求的看着他“妈妈，会担心的，她已经很辛苦了，不要打给她” “宋叔叔你能不能带去换身衣服，我不想让我妈妈担心” 宋年拗不过她，只能带她回家。 宋年看着从镜子里看着意清给杜淑兰发短信。心里又是一阵心疼。 姚意清第一次来宋年的家，意外的整洁。宋年让姚意清快去洗澡，不要感冒了，自己去给她买新衣服。 意清趁宋年出去以后，裸着身子擦干脚赤脚走在地上，仔细的查看家里的摆件。一个人住没有别的东西。 宋年回来时，意清还在洗澡。他走过去想把衣服放到卫生间门口。没想到，意清就这么打开门想要往外走。两个人都愣住。 碰，门被砸上。宋年面红耳赤的将衣服放门口。 转身去厨房里倒水，甩甩头，想将刚才香艳的一幕甩出脑海。 浴室里，意清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中的人的指间从唇一直滑到小腹。 “可还满意” 意清再次从浴室出来时已经穿的一丝不苟，头发也用吹风机吹干乖巧的垂在耳旁。低着头也没有看他。 “谢谢宋叔叔，我先走了” 宋年不可能让小姑娘这么晚一个人回去。 “我送你” 两人一路无言。 宋年将意清送到小区外就停下，让女生自己回去。 意清转过来朝宋年鞠了个躬，“请宋叔叔保密，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就朝小区跑去。 宋年点了跟烟，等着女生的身影看不见，才发动汽车离去。 宝贝（三） 姚意清和姚意白虽然都是高中但不在同一所学校，所以也不用等她一起回家。 慢悠悠的做完值日，背着书包向校门口走去。意清出来的晚，路上没有几个人，和门卫大叔打了招呼就踏上回家的路。 走过巷口的时候就看到路边停着一辆车，意清走过去，敲了敲车窗。车窗落下露出宋年熟悉的脸。 “上车，我来接你回家” 意清抱着书包坐在后面“宋叔叔，你怎么会来。” 宋年从后视镜里看她“今天那些人有没有再来找你” 意清摇摇头。 “我和你妈妈说过了，她让我以后来接你放学，别担心，我没说昨天的事。只是说你们学校周围不安全” 意清没有回他的话，转头看着窗外快速后退的风景，无声的笑了笑。 回到家，姚意白已经回来了，在楼上做作业。 意清看宋年挽起袖子，想进去帮忙。书包一丢跑进厨房给杜淑兰打下手。 宋年看着母女两亲密的样子，无奈的抬抬眉。 晚上12点，意白从恶梦中惊醒，想去找杜淑兰睡。 她打开门，走过楼梯的时候看到客厅还有灯光，以为杜淑兰还没睡就要下去找她，走到一半却看见客厅的两人亲昵地抱在一起。 意清手握紧楼梯扶手，随即松开。转身上楼却在楼梯口看到揉着眼睛的姚意白。 意清上前捂住姚意白的嘴，将她带回房间。 “妈睡着了，你别去打扰她” 彻夜未眠。 宋年每天都准时的来接姚意清回家，然后与他们一起吃晚饭，又很晚才走。 周五这天，意清没有在校门口看见宋年，她打电话给宋年，很快被人接起。 “姐，你快回来，妈和宋叔叔喝多了，我一个人搬不动他们” 意清回到家的时候，家里是未散去的酒气。两人伏在桌上呼呼大睡。 意清奇怪的问姚意白怎么回事。怎么会白天喝成这样。 姚意白摇摇头“我回来就已经这样了” 两姐妹小心翼翼的把杜淑兰扶到卧室，再把宋年搬到客房。 两个人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就回各自的房间做作业。 晚上意清清牛奶端给姚意白看着她喝下，把杯子拿去厨房清洗干净，再把桌上的药瓶放回原处。 睡之前将自己的房间门反锁去看姚意白有没有睡着，看见睡的正香的意白放心的锁了门，然后去给杜淑兰擦擦身子，拉好被子。 然后来到楼下客房门口，人要懂得把握机会不是吗？拧开把手。 房间里宋年就这么直挺挺的倒在床上。 意清上去坐在床边，不带任何感情的盯着宋年。拍拍他的脸。 一个人费力的将他的衣服脱下丢在床边，将衬衣垫在宋年小腹的位置，再用裁纸的剪刀将睡裙剪开一个口子，用手撕开丢在地上。 将剪刀放回口袋里，意清爬上床搂着男人，比划了一下大概的位置。用尖锐的指甲划过男人背部的皮痛的宋年挣扎了一下却奇怪的没有醒过来。 意清只当他醉的深，就继续自己的动作。 “咔哒” 皮带被解开。 意清将他的裤子褪下一些没有完全褪下。然后将宋年翻过去侧趴在床上。甩甩手腕，绕到男人背面，从后面握住他的粗长。 过了一会房间里想起男人低哑的喘息声。 感觉到手中的东西变得更活跃。意清用衬衣去摩擦他。 随着一阵抖动，房间里满是腥气。 意清满意的用沾了水的棉花滚过宋年背上的血痕。然后再讲棉花里的血挤到衬衣上的白浊里。 仔细看了没落下什么东西就往外走。 开门的时候看到地上的睡裙，眼里闪过挣扎。还是走回去将睡裙带走。 很快家里重新回复宁静。 宝贝（四） 天微微亮，宋年的生物钟准时让他醒过来。 要上班了。原来今天周六。 宋年从被子里伸出头来，环视周围陌生的装饰。 这是在哪。 好像自己昨天来找淑兰了，两个人喝了点酒。怎么会醉成这样。 撑起身子，带动背后的伤口。 “嘶” 宋年忍不住轻呼。反手碰到背上的伤口，皱起眉头想到什么又缓缓舒展开来。 淑兰。这是自己第一次睡在淑兰家和她。。。。。 掀开被子看到干涸凝固在自己腹部的白浊，和衬衣里上带着丝丝血迹的痕迹。昨晚这么激烈吗，宋年努力去回想昨晚发生的细节，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宋年也不是什么纠结的人，既然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穿好裤子，裸着上身就去开门想去找杜淑兰。拍拍自己的头，又不是毛头小子，着急什么，家里还有别的人呢。捡起地上的外套随意的套在身上。又忍不住想到之前看到的风景。 宋年脸色沉下来。 听着外面传来的轻轻的扣门的声音。里面的人捂在被子里生怕自己激动地叫出来。 宋年在门口等了半天没人回应，就直接推门进去，看到杜淑兰躺在床上。走过去想仔细看看感受她的温度。 走过去却看到杜淑兰还穿着昨天见面的那身衣服躺在床上，宋年浑身一震。不可能，是假的。 也顾不得什么君子之道，颤抖地将杜淑兰的衣领微微往下拉，漏出光洁的皮肤。 宋年没有一点的旖旎想法，心里满是恐惧。再握住她的手看到女人因为要做家务完全剪短的指甲。 宋年坐在那里浑身颤抖，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外，看着远处的两道房门，不敢细想。 原本温馨的家，在现在的宋年看来是深渊，是将自己拖向地狱的入口，他一分一秒都在这里呆不下去，他浑浑噩噩的拿着自己的东西，驾车回家。 自己需要时间冷静。 女孩站在窗帘边上，看着落荒而逃的男人终于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来，笑得自己的弯腰坐在地上。清秀的脸上尽是狰狞。 －－－－－－－－手动分割－－－－－－－ 意清做好午餐，姚意白才晃悠悠的从楼上走下来。 “姐，我昨晚睡得好好啊～” “别贫，去叫妈和宋叔叔吃饭，等下还要去演唱会呢，再晚来不及了” “知道啦” 姚意白回到楼上把杜淑兰叫醒，又蹦蹦跳跳地去叫宋年。 看到开着的房门，转过来对着意清叫。 “姐，宋叔叔没在，你看见他没有” 正在下楼的杜淑兰听见， 看着今天格外开心地两个女儿，温柔的说: “他可能有事，等下我问问他，赶快吃饭” 酒瓶被踢倒，黑暗中火光明明灭灭的亮起，烟雾缭绕模糊了男人的脸。 宋年靠在沙发上，下巴上一圈青色的胡渣，整个人憔悴无比。他已经一夜没睡了，闭上眼就是她们母女三人和昨天晚上的荒唐事。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被颠覆。 他承认自己是懦夫，没办法面对现在发生的所有事。也没办法告诉任何人，也不能冒然的去问她们任何一个人。 杜淑兰既然没有打电话质问自己，只能说明没人和她说这件事。自己如果报警，对母女三人都是伤害。 到底是谁? 现下这种状况超出了宋年三十多年的认知。宋年也不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继续和杜淑兰按照原先的计划交往，结婚。 宋年又点燃一根烟。 自己也不能就样一走了之，男人的责任不能让他这么做。 宋年想了整整两天都想不明白接下来要怎么做。 只能躲在自己壳里，慢慢理清思绪。 宝贝（五） 意清感冒了。 妈妈不准她脱衣服，只好这么捂着。 昨晚姚意白那个白痴不小心把水洒到床上，偏要和自己睡。晚上还抢被子，真是受不了，不知道哪里像自己和妈妈。 背着书包和同学出了校门，没看到熟悉的车牌。 “意清啊，怎么今天没人来接你了” 意清心情好不和她计较“怎么不想和我一起走啊，我好伤心啊！” 一堆人嘻嘻哈哈的往车站走去。 回到家，看到门口摆着的男士皮鞋。意清愣在那里。他怎么来了。 宋年紧紧盯着门口的意清看，不错过她的任何表情。看到她憔悴的脸和夏天仍紧紧裹着的衣服。眼里一片暗沉。 杜淑兰看着宋年脸色不太好，给他捏捏肩膀，让他不要太累。 意清脱完鞋子抬起头神色自若的和宋年打完招呼就上了楼。 饭桌上每个人心思各异。意清安静的吃着饭，宋年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回杜淑兰和姚意白的话。一顿饭食不知味。 意清放下碗“我作业多，我先上去写作业了” 宋年只当她不想见自己。紧紧的握着筷子，自己也没有办法在这里呆下去，吃完饭就借口匆匆离去。 杜淑兰奇怪的看着宋年急匆匆的背影。 姚意白笑眯眯的向杜淑兰撒娇“妈，宋叔叔只是累了，你别想太多了。我把花插到花瓶里去了哦” 杜淑兰看着姚意白穿着短袖的开心背影，摇摇头。真不知道姚意白最近怎么这么喜欢花，是不是恋爱了，自己还是要找时间和她谈谈早恋的问题。不然还想学医，学什么都考不上。 意清今天刚出校门就被拦住。 “宋叔叔，你怎么来了” “意清，我有事要和你谈谈” “可是我要回家，妈妈会担心，有什么事情您找我妈妈谈吧” “我和你妈妈说过了，上车，别让我说第二遍”宋年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像几天都没睡。 意清看着他这样突然开心了，抱着书包上了车。 到了宋年家。宋年倒了杯热水给意清，就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欲言又止。 意清也不说话，端着水小口小口的喝着。 最后还是宋年忍不住，努力组织语言“意清，周五那天晚上，” 意清打断他，看着他的眼睛“那天晚上我和意白扶完你们就去房间就没出来过了没看到什么” 她在撒谎。 宋年看到女生清澈的眼睛似乎要看到自己心里。没办法逼她，等她喝完水就送她回去。 周一宋年已经去接过姚意白回家了，大概的情况已经知道。只是想试探一下女生的态度。但是要怎么做他也不知道，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当误之急是要和杜淑兰谈谈俩人之间的事，宋年现在没法像当初那样心无芥蒂地一心要当两人的父亲，在所有事情解决之前他无法更亲密的接触杜淑兰。 现在所有心思都在这个事情上，也必须有结果，哪怕最后自己去坐牢也是可以。 犯错的人必须接受惩罚。 宝贝（六） 意清回到家直接向楼上走去。 抽掉姚意白手里的人体骨骼书。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姚意白，你昨天和宋年说什么了，嗯?” “没什么啊，我也不知道宋叔叔为什么要来接我，我们直接就回家了”姚意白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意清把书砸在姚意白怀里，厌恶的看着她 “管好你自己的嘴” 等意清出了门，姚意白宝贝地拍拍自己的书。低着头看不清所有的情绪。 从那天以后意清没有在看到过宋年，杜淑兰也很少在她们面前提到他。就当她以为宋年就这么消失的时候，杜淑兰被约了出去。 意清因为去同学家所以是最晚知道这件事的，回来只看到满桌丰盛的大餐，和哼着歌满脸喜色的杜淑兰。 意清又失眠了睁着眼睛到天微微白才勉强睡过去。 第二天到中午的时候被敲门声吵醒。 “姐姐，吃饭了” 意清从裹紧被子，将玩偶砸到门上。 敲门声顿了顿，更密集的响起。 意清下楼时脑袋还不清醒，却没有看到妈妈，睡意立即消散。下意识的向客厅望去，看到那一抹鲜艳。” 拳头紧紧的握起，指甲在手心留下几个浅浅的印记。 姚意白还在那里一无所知的的和意清搭话 “姐姐，你说宋叔叔是不是向妈妈求婚了啊，妈妈昨天回来时可高兴了” 意清感觉血冲到头顶，身子晃了晃，扶住桌角。 “闭嘴” 然后也不理睬姚意白说了什么，径直上了楼。 卫生间里意清杵在洗手池上，水顺着轮廓消失在衣领中间。 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 过了好一会，意清才恢复到平时的样子。慢条斯理的脱下自己下身的衣物，直接坐到浴缸里。细腻的肌肤被冰冷的瓷器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意清将手指含进自己嘴里，舌头慢慢吮吸。 等到湿润，张开腿。没有任何前戏手指直接抵到花心。 本是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但是女生面无表情的脸无疑破坏了这种气氛。 意清另一只手拿过自己的毛巾咬在嘴里，手指用力，破开穴口。指尖碰到那层薄薄的膜。没有停顿直接贯穿。 即使已经做好准备，还是疼的意清身体一阵痉挛。 疼痛使人清醒。 意清毫不留恋地抽出手指，看着手指上沾满血丝的蜜液，厌恶的擦到毛巾上。扶着浴缸边缘走出浴缸。血丝顺着女生的大腿根部流下。 打开淋浴器出神地看着，浴缸里的痕迹被水流慢慢冲走，才慢慢整理自己。 姚意白靠在门口，看着从里面出来的脸色更加苍白的意清。 关切的问“姐姐，你没事吧” “滚开，不用你管” 姚意白听话的避开身子，伸手做请状。 意清没理她，直接回了房间。 将宋年的手机号码从黑名单里拖出来。 【我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