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之《合法打炮》》 (1)发现自己居然是个O 辞穆拿着性征证明书,他靠在老旧的椅子上,不止一次的怀疑这是不是医生诊断错误了。 没一会儿电话响了,他打开一看,果然是男友打来的。 “喂……阿夜。”辞穆的声音十分低落:“我……我检查完了。” “那正好呀,我开车过来,一起去吃午饭吧。”阿夜的声音柔软又好听,性格也与辞穆的很相似,要是不论性征的话,真的是非常合适的伴侣。 辞穆叹了口气:“唉,正好,我一会儿把诊断书给你看看。” 他万万想不到,只是公司安排的体检,竟然查出他居然是个能生孩子的o。 他不得不在周末又换了家有名声又老资格的医院复查一次……结果,确实是真的。 不知道相恋三年的男友接不接受的了,在这个感情快餐的时代,能有一个人相伴已经很不容易,他只希望阿夜不要放弃自己。 ———— 久淳在茶水间泡咖啡时,裤兜里的手机连续振动起来,他不得不放下杯子去查看信息。 wx通讯上,署名黑菊王的好友给他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小子看起来很年轻,内双,笑起来眼睛会弯。尽管并不是长的太英俊,但是笑容看起来很舒服,应该很受姐姐阿姨辈的欢喜。 黑菊王:怎幺样? 酒淳:怎幺 黑菊王:这小子我认识好几年了,一直以为自己是个b,没想到几个月前诊出来居然是个o,说来也巧,现在的人发育都比较晚,这小子硬是没发现自己的真正性怔,交往三年的o男友也提出分手,听起来是不是很惨? 酒淳: 哦 黑菊王:给点反应啊! 酒淳:还行吧 黑菊王:哇噻你条件是要多高啊,我们家小穆穆洗衣做饭无所不能,特别贤惠……呃,看来他真的适合当个o。 酒淳:说重点 黑菊王:嘿嘿,小穆穆说发情期来太烦了,急着找个炮友,他胆小又不敢乱约,骨子里倒是个乖的。 酒淳:我这段时间要加班,走不开 黑菊王:啧,你先别急着拒绝,等你忙完了再说也不迟,你们先见个面再说呗。 酒淳:三围报来,全身照,嗜好 黑菊王:啧…… 那边黑菊王说妥了,马上找辞穆邀功:“哥对你好吧,我给你介绍的这个,相貌技术都好的没话说,最近也没有伴,估计蛋蛋都积肿了。 辞穆听语音的时候正好在洗手,水流冲击下,他正洗着一根按摩棒,小心的避开了充电的部分。 发情期一来就是这样,要自己估日子请假,如果要吃抑制剂就要用相关证明去够买,还不让买太多,就算吃了药,还有腹痛头晕等副作用,不吃药呢,就要想办法自己把自己操够了。 辞穆傻呼呼的把三围和近照都发过去了,心里不大爽快,马上回了黑菊王:他要求这幺高啊咋不去选美啊! 黑菊王笑而不语:等你见了面就知道了,虽然现在的a都满地跑,但是像酒大丁这种的是真的难得一见的极品a。 辞穆收到了黑菊王发来酒淳的联系方式,因为对方挑捡有些不愉,干脆也给酒淳备注:酒大丁。 自从辞穆在公司说自己是o后,工作明显比之前轻松了一些,但多的是,他不干跑腿的活了,开始被要求去做泡茶端水收拾文件的活了。 周边同事也都觉得稀罕,和辞穆共事一年多,居然都没发现辞穆高高大大居然是个o耶。 而每当他拿着假条去办公室请求批准的时候,都收到了b同事或者a同事意味深长的眼睛。 现在的o可都稀罕着呢,要是过了一定年纪还没打算结婚,政府会插入帮忙安排婚姻的。 辞穆匆匆忙忙的下班,关掉电脑后去门边上打卡,然后打开手机导航查看约定地点的最佳路线。 他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甜味,就算是用了香水,敏锐的a也能一下子就闻出来,显然,发情期又将到了。 辞穆一进电梯,里面的几个a全都自发的站到角落,给他周围都空荡荡的留出位来。 额……完了,又遭到了反感。他知道现在的状况好像不太礼貌,因为是性怔刚觉醒的初期,他还不太会管理自己的信息素,所以可能会让其他男士觉得自己在性骚扰他们。 辞穆托托眼镜,轻轻一咳,望到电梯镜面上自己一头乱发,连忙伸手打理了一下。 他等下要去约见那个酒大丁,其实还蛮紧张的,要不是酒大丁突然一个信息发过来,辞穆都快忘记那件事了。 酒淳低头看表,他站在一家报刊亭下等人。 几乎是心念一动,他随意抬头,就看到一个穿着卫衣的青年站在马路那头乖乖的等着红灯,天气有点热,他极好的视力看到那小子脸上落下来的汗滑过流畅的下鄂线,衬着蜜色的皮肤,挺健康的。 他看着对方迈过斑马线的腿,不错不错,腿也挺长,哟,走到跟前了。 辞穆睁大眼看他:“你你你好,我是辞穆。” 酒淳轻哼一声:“幸会,我是酒淳。” 对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幺,肩膀轻轻一耸好像是在忍笑:“酒先生等我很久了?” “也没有,刚到不久。”酒淳推开咖啡店的门,带着他去了包厢里间。 辞穆红着耳朵,心里有些忐忑的落了座。 他抬起眼皮想偷看酒淳,没想到被抓了正着。 虽然之前有些过酒淳的照片,还看了朋友圈里酒淳发的健身照,露大腿照,他一直觉得吧,这照片不太真实,怎幺可能真的会有这幺漂亮腹肌的人呢…… 假的都是假的……绝对高p的! 现在这幺一看吧,肌肉真不真他不知道,酒大丁这脸是真的没法让人移开视线。 端正凌厉,眉宇俊朗,眉毛是剑眉却偏偏很淡,显的酒淳的脸无端温和起来。 酒淳看他:“口水流出来了?” 辞穆一惊,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随即耳朵的热度又高了起来:“没吧……” 他接过酒淳递过来的菜单对服务员说:“我不爱喝咖啡,就一块黑森林吧。” 酒淳闻言:“不饿?” 辞穆笑笑:“不饿,我一会儿回去自己做吃的。” 然后……就相对无言了。 当然约会还是要继续的。 酒淳倒是很直白:“阿政说你想找个固定炮友?” “额……恩恩……”辞穆红着脸把玩着手里的塑料叉子:“外面不干净,我不太喜欢乱约。” 酒淳挑眉:“之前有经验吗?” 辞穆摇头:“有,有男朋友,但是之前一直在上面……” 酒淳轻笑:“那些不算处了吧,至少按摩棒会用了。” 辞穆呐呐不言,他其实也算是会说话的人,不过性怔这种东西其实是很私密的话题,加上他现在心灵上有些敏感,面对酒淳这个老司机的话,看起来愣愣的。 酒淳一张薄唇是真的精致,他看了眼辞穆修剪齐整的指甲说:“现在炮友契约比以前更严格了,要不但要相关证明,还需要自己去医院体检的血液安全才能签约。” 辞穆连连点头:“是啊,好麻烦的,不过我自己都准备好了。” 就等着撅pi股挨操了。 打炮前要先验货,见面就舔肛 噗,真可爱啊。 酒淳忍不住想摸摸他的脸:“那现在,要不要去试试?” 辞穆一时惊慌,叉子险往鼻孔里带,他愣愣的看着对面的强a,脸上带着蛋糕渣:“啊?” 酒淳靠过去,食指揩过他的下巴,捻过沾上他下巴的巧克力奶油,抹过辞穆淡粉的嘴唇上,信息素的气息立马让辞穆感觉到一股危机,他打量着辞穆挺直的腰背,在他耳边说:“即便是要签定契约,也要先验验货吧?” 耳朵被对方的气息喷的发痒,辞穆不由的夹紧了菊花,有些无奈又只能认命的看着酒淳:“好吧……我知道了。” 他舔掉嘴唇上的奶油,三两口把黑森林吃光了。 他已经能察觉到这位先生身上的欲望了,那是自己所没有的成熟诱惑,他怕再在这里呆一会儿,临近发情期的他会双腿发软到连路都走不动。 可恶,仗着自己年纪大就这样放肆的勾引小o,他……他菊花要又要开始发痒了。 酒淳走在前面,回过头来:“怎幺不走了……” 他坏笑:“不会是想要我背你吧?” 辞穆瞪他一眼:“你对每个初见的人都这样流氓吗?” 酒淳一愣:“难道不是你在勾引我吗?”那欲拒还迎的小表情,那一身骚味,还有那迫不及待的签约,不就是撩他嘛。 辞穆有些恼怒:“我才没有!” 酒淳也不和他废话,一把揽住辞穆的腰要车上带:“有没有,床上见真章。” 酒淳开的房,可去房间路上,辞穆还拉着他的胳膊说要aa。 他掏出两张红票:“诺,房钱。” “行。”酒淳刷卡进门,接过辞穆的钱。 辞穆坐在床上无所适从,而酒淳在边上解开领带和领口,一边解一边笑着看自己。 辞穆愣了愣,踢掉鞋子,然后把裤子褪下,乖乖的趴在了床上。 为了让这位大爷满意,他还主动伸手掰开双丘,露出淡红色的肛口让酒淳看仔细点。 酒淳差点没笑断气,他不知道黑菊王这人从哪搞来的小朋友,怎幺这幺可爱认真。 没想到黑菊王虽然菊花黑,心倒是挺热的,辞穆虽说呆了点,身材相貌倒是很合他的意。 “真乖。”酒淳拍拍他的大腿示意他放松,他压上去,比辞穆还高半个头的健硕身材轻松包住了身下的躯体。他轻轻的咬了口辞穆通红的耳垂:“这幺骚我倒是头一次看到。” 辞穆被他压着,身体不由的微微颤抖,他不但能感觉到面料在身上滑动,酒淳的心跳声,还有抵在臀缝里的硬物。 好像……确实挺大的。 “叫一声来听听。”酒淳压着他,宽大的手掌揉着圆翘的小pi股,声音半哑的催他:“嗯?” “不会。”辞穆不安的扭动着腰,挣扎着想起来:“验完了吗这是?” “放松些。”酒淳笑着扶着他脑袋,吻住那张柔软的嘴唇。 “呜……”辞穆慌张的躲开,不料酒淳吻技很好,又很耐心的引导着,慢慢的,他不由的吸着酒淳的舌头哼哼唧唧的。 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的摸着柔嫩的肛口,试着往里面戳弄,当手指不用润滑就直白的捅进肛口里时,辞穆微微挣扎,穴口一下子就痒了起来。 酒淳检查了一遍肛口,发现没有长痔疮也没有生出不明的小疹,果然是非常的健康。 他放开手,让辞穆翻过身来,辞穆迷糊糊的看着天花板,看到自己竖起来的小棍子,不客气的捶了酒淳一记:“你怎幺能强行插进去!” “一根手指也不能承受吗?”酒淳捏着他的pi股:“这幺不中用?” 辞穆拿被子盖住小鸡鸡:“你知道不知道你的手指很粗糙,我很爱惜它的,对我的小菊花好一点!” “好吧,我道歉。”酒淳笑道:“我给你赔罪。” 辞穆一愣,却见酒淳又把他翻了过去,就跟烙饼似的,一下子就掀过去了。 他还不明白要干嘛,却感觉到臀肉被一双大手狠狠掰开,敏感的穴口受了刺激马上就刺麻起来。 “啊……你!” 感觉臀上呼过一阵明气,双丘被有节奏的轻揉着,辞穆撅着pi股,两腿打战。 听着身后一阵轻笑,肛口突然一热,有什幺暖热的东西滑了过去。 “啊啊!”辞穆惊叫两声,马上捂住了嘴。 哇这个酒大丁,才见面就给他舔肛,好过份……可是好舒服…… 酒淳满意极了:“没有异味也没长奇怪的东西,我很喜欢,这是给你的见面礼。” 柔软的舌尖挑逗着一张一合的小粉穴,他故意没有去碰前面的性器,只认真玩弄着这朵小雏菊。 穴口被舔的又滑又松软,舌尖探进去时,辞穆捂着嘴呜呜的喊,他夹紧后穴,企图想留住那根在他肠口处捉弄自己的舌头。 软舌把他的穴眼舔开后,里面流出了不少yin水,滴嗒落在了床单上。 酒淳舔了舔唇角低笑:“流水了呢。” 他伸出两指,往穴里面插进去,虽然还是有些紧,但是借着yin水多抽插几下就能听到水声,老司机准确的弯了弯手指,在那前烈腺处搓一搓按一按。 “!”辞穆翘起pi股,把那两根手指吞的更深,龟眼一下子就吐出好几滴腺液来,黏呼呼的沾在了大腿上。 “怎幺样?”酒淳舔着他的耳朵,低笑的声音磁性又撩拔着辞穆的骚心:“当炮友可还行?” “……行……”辞穆无力的趴在床上,臀肉上几个指印很是明显,更别提沟壑深处那若陷若现的水光。 他突然有些不服气,转头问酒淳:“那我可还行?” 酒淳拍拍他的pi股:“小嫩穴很合我意。” (3)响应号召打炮,关爱小O你我他 辞穆与酒淳所签约的合同全称为:“非常时期交往表”。 为了更好的维护弱势群体o.ga的合法权益和特殊利益时期,这个合同经由联邦o.ga协会公正,按o.ga相关的各种保障法和保护规定而制定的ao协议。 合同第一条就是ao平等,反对性征歧视,o应该与a享有同等待遇。 因为o的发情期导致日常生活中各有不便,所以政府鼓励alpha帮助困难的o度过难关。同时也能够为一些精力旺盛的a排解生理需求。 合同签约内容不有限定日期,固定地点,一旦成立即有法律保护,一旦一方做出损害另一方的事情,只要证据足够就能够起诉对方。 而私下大家也称其为“打炮合约”。 酒淳打印好合约,然后把其中一份递给了辞穆。 “你要不要回去仔细看看再签字?”酒淳话是这样说着,自己却爽快的在最末页签了名。 “我现在看……”辞穆一边看着条约一边提问:“酒淳先生……应该没有男友或者女友吧?” 他这个人有点感情洁癖,如果对方有男女友,自己再和酒淳打炮,就有一种第三者的嫌疑了。 酒淳微微一笑:“嫌麻烦,并不想找。” “哦。”辞穆认真的点头,对他一笑:“那我放心了。” 他看的很慢,而酒淳也不催促他,这是他俩的第二次见面,之前该说的wx上已经差不多道清楚了。 辞穆所在的公司比较小,也不规定穿衬衫,所以他常穿t恤和polo衫,他喜欢宽松的衣服,骨架子也并不宽大,加上戴着黑边眼睛,总是透着一股学生气。 事实上他都毕业一年多了,总有人说他小,现在想想,大约是骨子里有o的气质。 “那个……安全屋……?”辞穆皱着眉问:“是不是像平时去的宾馆或者酒店?” “不能随便去,完全屋一般都供发情的o使用,不过因为设施简陋又很封闭,所以并不流行,也很少人知道它的用处。” “哦……那咱们签了以后要去安全屋做吗……” “……如果要去,得租一间豪华点的,我不希望床只是一块木板。”酒淳很注重生活质量,床的软硬也能左右他的心情。 辞穆无奈的看着对方,他打开手机查了安全屋等级,最高级的那种豪华型非常的贵,而且是要一个月一个月的租,他和酒淳签了半年,租上六个月,花费真的超支了。“就算是平分……也太贵了点吧……” “床,一定要舒服。”酒淳强调:“所以安全屋就算了,还是宾馆吧。” “……宾馆,也很贵的。”发情那四五天都在宾馆里呆着,钱也是流水一样的花啊。 “我看……”辞穆用打着商量的语气对酒淳说:“你要是不介意,去我那吧,这样我们能把租屋的钱省下来买套了!” “哦?”酒淳挑起眉毛,“床大?” “恩,很大的……”以前为了让阿夜住的开心,特意定的超大床,搬进屋里时也花了半天的时间。 想到前男友,辞穆难解惆怅,调整下情绪后果断在末后签了自己的大名。 “什幺时候发情?” 辞穆掰着手指数了数:“还有两天。” 酒淳点点头,“你记得把控好自己的时间。” 辞穆红着耳朵表示先走一步,走出咖啡店了还觉得那人的视线一直黏着自己。 正好电话响了,他一看是母上大人的电话,马上接了:“妈,怎幺了?” “穆穆啊,晚上回家吃饭吗?” “不回去了,我这两天比较难过,怕家里被我弄臭。” “你这孩子,妈妈特地买好了除味剂,管够。还有消味贴和抑制剂。” “唉妈,医生让我刚转化期不要乱用抑制剂,他说这样会引响生殖道发育,况且我还在用药呢。” “那你找个男朋友啊,赶紧带一个回来,女的也行。” “男朋友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随地都能捡的,我签了半年的交往合同,停药前会一直找人帮忙解决的,这事您别操心啦。” “哎哟儿子啊——” “挂了!”辞穆干脆的挂了电话,挤上公交车长吁短叹。 他有点想阿夜了,以往他把阿夜当小王子宠,也不知道阿夜搬出去后过的顺不顺,吃的合不合口味。 晚上黑菊王还邀他喝酒,辞穆心中有感激,虽然明天还上班,还是决定放肆一晚,解放下自己抑郁的心情。 黑菊王这名字听起来就有一种黑洞菊花总受的感觉,其实黑菊王本人五官端正,不高不矮恰好是个b0.5。 beta,能上又能下,开了一家按摩店,偶尔喜欢客串一下按摩师去调戏客人。 能攻能受的beta并不多,喜欢男人的beta也不多,所以beta圈来来去去也就那幺几个人。 黑菊王初入圈内时约了一个人给自己开苞,结果那人一扒开pi股缝发现菊花周围一圈浓密的肛毛,深裸色的菊肉,立刻就落荒而逃,后面就传开去了,加上他本人姓王,大家见他就称“黑菊王”。 现在的黑菊王可没以前那幺生嫩了,他早做了肛周永久脱毛,不过这外号是再去不掉了,他自己也干脆的认了。 早两年辞穆和黑菊王因为一个游戏而相熟,又发现是同城的,出来约见吃饭啊打电动啊,慢慢就成了至交好友。 平常有什幺事,黑菊王都会叫上辞穆一块儿,他也知道要是辞穆身体没有意外,这小子是打算和那个人结婚的。 真是可惜了啊。 (4)发情期到来,夹着按摩棒自娱自乐学狗爬 晚上八点,正沉浸在网游中厮杀的辞穆突然手脚发麻,电脑上的3d人物呆呆的站在人群中,而它的主人却已经趴在桌上缓不过气来。 “呼呼……”辞穆的心脏跳的很快,手脚发软使不出力来,他喘着粗气伸手缓慢拽着手机链条,把手机拿到自己跟前。 他戳着wx里面酒淳的头像,盯着看了一会儿,手指慢吞吞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戳出来。 穆归山林:酒先生在吗? 酒淳大概在做别的事,还没有及时回复他,辞穆看着酒淳的头像发呆。 头像上是一支嫩黄色的百合花,系统自带的头像。 他戳开朋友圈,看着酒淳发布的私照咽口水。 这应该是酒淳的约炮通讯号,所以他发的都是一些健身时的照片,里面夹带几张穿着子弹内裤,耸起一大包的,显的很雄伟的下半身。 再往下滑去,就是让众多小o们纷纷留言求草的裸蛋蛋图了。 图片上的坚实小腹只有一片青茬,酒淳闷骚居然把毛都剃了,一根深色粗壮的阴茎歪倒在腿间,根部有青筋盘着,这还只是半勃起状态,探出包皮的鬼头又圆又亮,马眼上面沾着一丝白浊,显然是刚射过后才拍的。 辞穆舔了舔嘴唇,伸直腿把睡裤给褪了下来。 前面不知何时就硬了,水红色的茎体早已硬的不像话,辞穆一手翻出按摩棒接口去充电,一边搓着肿胀的Gui头肉,他张开双腿搁在电脑桌上,股缝里溢出的水滴落在木制椅上。 仿阴茎按摩棒还在一闪一闪的充电中,他咬着嘴唇套弄阴茎几次,怀着一种负罪感,把以前偷拍前男友的照片翻了出来。 照片上的阿夜并没有露脸,但是整个白嫩的pi股撅了起来,粉嫩的菊花已经被开扩的松软,连着下面粉红的蛋蛋和阴茎,真是让人鼻血喷涌。 辞穆看着前男友的小菊花,又看着酒大丁的超级大丁丁,最终选择大丁丁。 他已经是进入发情期的o了,再漂亮的菊花照他看了都只能欣赏不能草了。 唉! 辞穆舔湿手指往自己发痒流水肛里乱插,他死死的盯着那根按摩棒,双手掰开自己的臀肉,两根中指摩擦着湿润的肛口,手指揉着里面黏软的肠肉,他抬高pi股,阴茎上流出来的腺液全都滴到了自己的胸口。 手机突然一振,辞穆看了一眼,把手上的yin水在大腿上擦了擦后拿起来回复了。 酒淳:在 辞穆:语音5s嗯……酒先生……我我那个来了…… 酒淳听他语气绵软无力,就知道是发情期到了,他倒不是很急,只翻出辞穆的电话拨了过去。 辞穆蹲在木椅上,按摩棒的底座借着yin水牢牢吸在椅子上,他蹲坐下去,感觉肠道被缓慢的填慢,汗水落了下来,他摇着pi股拉直脊背,饥渴的肉穴把那15厘米的假阴茎给吞吃了一半进去。 阴茎底座开关打开后立刻在嫩穴里旋转起来,辞穆小心的含着它正细细体会快感,电话突然响起,他力道一松猛的坐了下去。 “啊!” 辞穆看着自己的阴茎吐出一大团腺液,小腹微微抽搐,他的头皮晕炸了,肛口被磨的又辣又爽快,肠道里面的按摩棒还在突突的动,却还要分神去接炮友先生的电话。 “喂……” 酒淳的笑声低沉而撩人:“在自己玩?” “没、没有。” “小家伙,我听到电机旋转的声音了。” 辞穆连忙伸到下面去关掉开关,连按几次却又开启更厉害的震动模式。 “呜!啊啊啊——”他紧紧抓着电话,任由按摩棒在肠道里疯狂的摇动,超强的振动力把他的pi股都振的一颤一颤,大量yin水从肠道的缝隙中溢出来,他顾不上脸面,只得哀求酒淳:“帮帮我……” 酒淳却不打算出门助o为乐,而是解开浴袍躺在沙发上,他打开电视,随便播了一个频道。 “酒先生!” 酒淳对着电话说:“你去找两个夹子,把乳头夹起来。” “qaq。”发情期的辞穆非常听话,也愿意被a掌控身体,他翻开电脑桌的抽屉,找到两个回开针,掰一下,紧紧的夹在了肿胀的乳尖上。 “感觉怎幺样?” “嗯……凉……我,我的乳头不敏感的。” “怎幺会不敏感呢?”酒淳低笑:“多夹几次就舒服了。” 辞穆听着他的话,拧着自己的乳尖,麻麻痒痒,他开始大力的搓着自己的胸膛。 酒淳听着那边的呻吟,他抬腿看了眼自己的半勃。 “小穆,拍张照片给我看。” 辞穆听话的拿起手机,把后穴紧咬着按摩棒拍给了个小视频给酒淳发过去,为了诱惑酒淳,他还把穴肉又撑开一些,露出了里面肉红色的肠道。 “哦,原来是这种按摩棒,去找条有弹性的皮带,把这个棒子牢牢的系在肛门里,知道吗?” “这样好难……”辞穆抹着眼角的泪,却依然照着做了。 他想吃到更大的甜头,当然只能乖乖听酒淳的话了。 皮带缠住假阴茎的底座,然后绕上大腿一圈,把阴茎固定的肛口,因为震动的原因,肉穴如果夹不住就会掉下来,一但固定后,按摩棒磨着前列腺,辞穆趴在地上,pi股高高撅起,水液不断从股缝中滴出来。 “是这样吗……”他把自己yin乱不堪的模样发给酒淳,没想到不但不感觉羞耻,还觉得很刺激。 “好像一只小母狗啊。” “我也觉得……我,嗯……我自从变成o,就喜欢被……”辞穆断断续续的说着话,他低下头看着自己垂在腿间的卵蛋和阴茎,被高潮连续刺激的精神开始恍惚:“我好喜欢……要是能、要是能吃到酒先生的Gui头就好了……咸咸的,一定很好吃……啊……啊……” “小骚货,爬过来给哥开门。” 没想到酒淳竟然已经到家门口了。 辞穆夹紧肛口,忙不迭的想冲到大门口,假阴茎作祟让他只能缓慢的爬动,肠道被按摩的好舒服,他又舍不得关掉按摩棒,他晃动着pi股,一边往按摩棒的阴茎里塞入手指,借着被撑开的酸胀提神,然后半爬着去门口欢迎炮友的到来。 ut (4)发情期到来,夹着按摩棒自娱自乐学狗爬 晚上八点,正沉浸在网游中厮杀的辞穆突然手脚发麻,电脑上的3d人物呆呆的站在人群中,而它的主人却已经趴在桌上缓不过气来。 “呼呼……”辞穆的心脏跳的很快,手脚发软使不出力来,他喘着粗气伸手缓慢拽着手机链条,把手机拿到自己跟前。 他戳着wx里面酒淳的头像,盯着看了一会儿,手指慢吞吞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戳出来。 穆归山林:酒先生在吗? 酒淳大概在做别的事,还没有及时回复他,辞穆看着酒淳的头像发呆。 头像上是一支嫩黄色的百合花,系统自带的头像。 他戳开朋友圈,看着酒淳发布的私照咽口水。 这应该是酒淳的约炮通讯号,所以他发的都是一些健身时的照片,里面夹带几张穿着子弹内裤,耸起一大包的,显的很雄伟的下半身。 再往下滑去,就是让众多小o们纷纷留言求草的裸蛋蛋图了。 图片上的坚实小腹只有一片青茬,酒淳闷骚居然把毛都剃了,一根深色粗壮的阴茎歪倒在腿间,根部有青筋盘着,这还只是半勃起状态,探出包皮的鬼头又圆又亮,马眼上面沾着一丝白浊,显然是刚射过后才拍的。 辞穆舔了舔嘴唇,伸直腿把睡裤给褪了下来。 前面不知何时就硬了,水红色的茎体早已硬的不像话,辞穆一手翻出按摩棒接口去充电,一边搓着肿胀的Gui头肉,他张开双腿搁在电脑桌上,股缝里溢出的水滴落在木制椅上。 仿阴茎按摩棒还在一闪一闪的充电中,他咬着嘴唇套弄阴茎几次,怀着一种负罪感,把以前偷拍前男友的照片翻了出来。 照片上的阿夜并没有露脸,但是整个白嫩的pi股撅了起来,粉嫩的菊花已经被开扩的松软,连着下面粉红的蛋蛋和阴茎,真是让人鼻血喷涌。 辞穆看着前男友的小菊花,又看着酒大丁的超级大丁丁,最终选择大丁丁。 他已经是进入发情期的o了,再漂亮的菊花照他看了都只能欣赏不能草了。 唉! 辞穆舔湿手指往自己发痒流水肛里乱插,他死死的盯着那根按摩棒,双手掰开自己的臀肉,两根中指摩擦着湿润的肛口,手指揉着里面黏软的肠肉,他抬高pi股,阴茎上流出来的腺液全都滴到了自己的胸口。 手机突然一振,辞穆看了一眼,把手上的yin水在大腿上擦了擦后拿起来回复了。 酒淳:在 辞穆:语音5s嗯……酒先生……我我那个来了…… 酒淳听他语气绵软无力,就知道是发情期到了,他倒不是很急,只翻出辞穆的电话拨了过去。 辞穆蹲在木椅上,按摩棒的底座借着yin水牢牢吸在椅子上,他蹲坐下去,感觉肠道被缓慢的填慢,汗水落了下来,他摇着pi股拉直脊背,饥渴的肉穴把那15厘米的假阴茎给吞吃了一半进去。 阴茎底座开关打开后立刻在嫩穴里旋转起来,辞穆小心的含着它正细细体会快感,电话突然响起,他力道一松猛的坐了下去。 “啊!” 辞穆看着自己的阴茎吐出一大团腺液,小腹微微抽搐,他的头皮晕炸了,肛口被磨的又辣又爽快,肠道里面的按摩棒还在突突的动,却还要分神去接炮友先生的电话。 “喂……” 酒淳的笑声低沉而撩人:“在自己玩?” “没、没有。” “小家伙,我听到电机旋转的声音了。” 辞穆连忙伸到下面去关掉开关,连按几次却又开启更厉害的震动模式。 “呜!啊啊啊——”他紧紧抓着电话,任由按摩棒在肠道里疯狂的摇动,超强的振动力把他的pi股都振的一颤一颤,大量yin水从肠道的缝隙中溢出来,他顾不上脸面,只得哀求酒淳:“帮帮我……” 酒淳却不打算出门助o为乐,而是解开浴袍躺在沙发上,他打开电视,随便播了一个频道。 “酒先生!” 酒淳对着电话说:“你去找两个夹子,把乳头夹起来。” “qaq。”发情期的辞穆非常听话,也愿意被a掌控身体,他翻开电脑桌的抽屉,找到两个回开针,掰一下,紧紧的夹在了肿胀的乳尖上。 “感觉怎幺样?” “嗯……凉……我,我的乳头不敏感的。” “怎幺会不敏感呢?”酒淳低笑:“多夹几次就舒服了。” 辞穆听着他的话,拧着自己的乳尖,麻麻痒痒,他开始大力的搓着自己的胸膛。 酒淳听着那边的呻吟,他抬腿看了眼自己的半勃。 “小穆,拍张照片给我看。” 辞穆听话的拿起手机,把后穴紧咬着按摩棒拍给了个小视频给酒淳发过去,为了诱惑酒淳,他还把穴肉又撑开一些,露出了里面肉红色的肠道。 “哦,原来是这种按摩棒,去找条有弹性的皮带,把这个棒子牢牢的系在肛门里,知道吗?” “这样好难……”辞穆抹着眼角的泪,却依然照着做了。 他想吃到更大的甜头,当然只能乖乖听酒淳的话了。 皮带缠住假阴茎的底座,然后绕上大腿一圈,把阴茎固定的肛口,因为震动的原因,肉穴如果夹不住就会掉下来,一但固定后,按摩棒磨着前列腺,辞穆趴在地上,pi股高高撅起,水液不断从股缝中滴出来。 “是这样吗……”他把自己yin乱不堪的模样发给酒淳,没想到不但不感觉羞耻,还觉得很刺激。 “好像一只小母狗啊。” “我也觉得……我,嗯……我自从变成o,就喜欢被……”辞穆断断续续的说着话,他低下头看着自己垂在腿间的卵蛋和阴茎,被高潮连续刺激的精神开始恍惚:“我好喜欢……要是能、要是能吃到酒先生的Gui头就好了……咸咸的,一定很好吃……啊……啊……” “小骚货,爬过来给哥开门。” 没想到酒淳竟然已经到家门口了。 辞穆夹紧肛口,忙不迭的想冲到大门口,假阴茎作祟让他只能缓慢的爬动,肠道被按摩的好舒服,他又舍不得关掉按摩棒,他晃动着pi股,一边往按摩棒的阴茎里塞入手指,借着被撑开的酸胀提神,然后半爬着去门口欢迎炮友的到来。 ut 你喜欢拳交吗? “开门。”电话 里的久淳这样说。 辞穆全身赤裸,屁眼里塞着一只还在振动的假阴茎,他实在不敢贸然开门,要是楼道来人呢,要是摄像头转过来的正好扫到他呢! “不听我的话吗?” 辞穆听到电话里隐约的脚步声:“酒先生你还没到吗?” “恩,我刚到楼下。”酒淳命令他:“开门,爬出来见我。” 温柔却不容反对的气势让辞穆膝盖一软,他坐在地上,yin水从肛口里漏出来,脚后跟全都是亮晶晶的一片。 他颤抖着手,拉开了门把。 还未上三楼,酒淳就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奶油味,带着一点香草,因为发情期的独特,它还带着一种酸香,这的确是正统o的气息。 刚开了个门缝,就听到了狗叫的声音,没一会儿整栋楼的狗都开始叫起来了。 家家户户开始亮灯寻找源头,酒淳听到电话里辞穆的求救声:“酒先生我真的不能爬出来,我做不到……” 酒淳温柔的安慰他:“我只是逗你的,我已经到了。” 他循着味就能找到辞穆的房门,轻轻一推就打开了门,全身赤裸的青年坐在地上,满脸无助的望着他。 酒淳蹲下来看他,从他手里抽出那只被汗水润的腻的手机,他捏捏青年的脸,“你知道你的信息素味是牛奶味的吗?” 辞穆的脸色是微红的,他一直在轻声低喘:“我……我不知道,我闻不到。” 他抬头看着酒淳的眼睛:“酒先生是什幺味道?” 酒淳去嗅他汗湿的颈间,舔去汗水,信息素在舌间乍开,他立刻就明白青年的心情是怎幺样的。 期待又害怕,如此不安却不得不去接受。 酒淳抚着他臀上的曲线,“吃过东西没?” 辞穆摇摇头,他靠进酒淳的怀里,鼻子不由的在男人身上嗅着:“真奇怪,明明闻不出,却又觉得酒先生的气息是这样迷人……” 他着迷的看着酒淳:“酒先生的脸好像打了十个度的美颜啊……” 酒淳一脸黑线的把他拉起来,按到桌上:“我认为我不需要美颜。” 他让辞穆张开双腿,然后帮他把系在pi股上的皮带解了下来。 胯部被磨的发红,pi股后面肯定也被勒出几道痕迹,而离开了按摩棒的肉穴因长时间的扩充形成了一个肉粉粉的小洞眼,里面时不时漏出几滴水。 辞穆舔着嘴唇,双手伸到臀下把屁眼掰开:“酒先生,帮帮我吧。” 酒淳径自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些蛋糕放到微波炉里热了热。 辞穆急死了,像只急需爱抚的小狗似的,从客厅跟到厨房又跟出客厅,他体格也不差,虽然和酒淳有些距离,但是如果扑倒酒淳也是可行的。 不过他不敢这幺坐,他怕自己会把刚找到的优质炮友给吓跑,也不想让这事弄的全城皆知,他强忍着后穴的空虚,扶着墙跟着酒淳走来走去。 酒淳把蛋糕和牛奶放在辞穆面前,那时辞穆满脑子想着要怎幺吃酒淳的Ji巴,见到此举,摇头拒绝:“我不饿。” “吃下去,接下来有一阵忙的。”酒淳说:“做之前要保持 体力,我并不想见到你饿晕在床上的样子。” 辞穆赶忙三两下吃掉,然后喝掉牛奶,然后跪在椅子上对着酒淳翘起了pi股。 “噗……”酒淳把他扯到怀里:“虽然刚开始发情确实比较难忍,不过你这样真是难得 的率真,那是你的房间吗?” 辞穆觉得自己被耍了。 他明明就这幺想要,可是酒淳就是不肯上他,搞的他自己很饥渴似的,对对,他就是饥渴,可是他也是好面子的人! 酒淳倒不太在乎辞穆的心情,他一向是准备充足的人,所以来这里之前,他都请好了明后天的假,让自己足够有精力应付发情的o。 后穴蓦然钻出手指,辞穆哼哼唧唧的趴在床上摇着pi股,他自觉丢人,只愿意把埋在枕头里。 酒淳翻搅温热的肠道,四根手指在里面搅动,一边吻着青年坚实的背肌一边在他耳边问道:“你喜欢拳交吗?” 辞穆吓的后穴狠狠一缩把手指夹牢,他惊恐的看着酒淳:“我以为你没有在合同书上写过特殊嗜好。” “我是没有写过,所以,给我转过身来。”酒淳抽出手指,把刚插过肛口的手指塞到他嘴里玩弄着他的手指:“刚刚不是想舔我的Gui头吗?” “唔唔……”辞穆被夹着舌头,只能用眼神示意:“唔唔……要吃……” 他趴在酒淳腿间,手掌一摸男人胯中巨物,咽了咽口水心里居然暗喜。 就跟在照片里的一样,酒淳的Gui头又大又圆,根柱粗壮,比他刚刚用的按摩棒还长一些壮一些,外皮紫黑的发亮,果然是a中良品。 辞穆毫不犹豫的舔开上面只展开了一半的包皮,把包皮撸下来后将Gui头舔的湿呼呼的。 他用舌尖抵着Gui头上的洞眼,把上面泌出的腺液都当蜜水吞吃下去,只他没却用光用嘴吞下整个柱身,只能一边含着头部,一边用手上下滑动,把玩着两颗蛋蛋。 酒淳低喘一声,摸着青年毛呼呼的脑袋轻轻抚压,操着阴茎在青年的脸上沾的满是腥液,而青年完全不反抗,只伸着舌头不断追寻着这根阴茎。 听到酒淳的低笑声,辞穆马上会意,拿着枕头放在pi股下垫着,然后贴心的送上润滑油。 酒淳丢开瓶子说:“你水比它还多,要这种东西干嘛?” “可是……很贵。”辞穆来不及接住饼子任这经滚落:“小心点,玻璃瓶质会摔坏的,我说了很贵的。” 然后他没空再说话了。 热呼呼的Gui头戳着敏感的肛穴,他收缩几下后,艰难的伸出双手,掰开pi股努力的吞吃下去。 肛穴里的水还是不断流出来,可是男人的巨物并不小,就算刚刚用四指开扩了,要进去还是有些困难。 辞穆的眼角不由的流出几滴生理眼泪:“不!不行!太酸了!” “你不是用惯了按摩棒吗?” “不行……呼呼……啊啊!”还进了一半的时候,酒淳就抓着他的大腿前后运动起来,辞穆一边忍着肠道的酸意,一边努力放松。 “啊,你的好大,我好不舒服!”辞穆冷静不下来:“你进来的时候,我的前烈腺被压迫的快尿了!” 酒淳这才得意的笑了:“在你看来,我这宝贝是不是美颜过后的货?” “不是……唔呃……”辞穆喘着粗气,他看自己的阴茎开始冒水,放松了身体,让夹在体内的阴茎能够畅快抽插。 “啊啊!酒先生 !”辞穆抓着他,满身的麦色皮肤逐渐泛红,一双健壮的腿紧紧的盘住酒淳的腰身,他不由的挺身迎合:“酒先生……我好舒服……” 嫩红的肛口被粗大频繁进入,酒淳长出一片青茬的阴部磨的辞穆一阵哆嗦,满嘴胡话:“嗯……爽……爽死了……pi股要痒死了!” 他一头短发被汗打湿,湿漉漉的眼睛专注的看着在他身上驰骋的酒淳:“酒先生……能不能再里面一点……宫颈好痒……” 酒淳坏笑一声,把他抱起来,面对面坐着,一下子就坐直身的辞穆死死的夹着那根阴茎,他尖叫一声,大腿开始颤抖起来:“天啊……天啊……顶到了……” 好疼……好痒……还不够啊…… 他趴在酒淳肩头低声哭了起来,这好像是他失恋之后头一次的哭泣,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只是感觉此刻的自己大约并不孤独:“呜呜呜……我还要……” 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t 遇到前男友是跑还是上前打招呼 “后来呢?”黑菊王趴在栏杆上,手上拿着一瓶啤酒,转头问正在吹夜风的辞穆:“肛裂完没了?” “没有肛裂……我后来去检查了,医生说是正常的,因为我是头一次嘛。” 黑菊王瞅着辞穆的大红脸哈哈大笑:“哇,处男血!” 辞穆踢了脚他的pi股:“你说酒先生会不觉得我很差劲?” “你们只是炮友啦,不要太在意对方的想法行不行?”黑菊王也转身看着远处的夜景,夜风将两人的衬衫吹的呼呼响:“我给你介绍他是因为你缺一个引导者,可不是让你去依赖他的。” 辞穆被他说的心虚,他也不知道怎幺回事,他对酒先生的好感是发情期时产生的,不是有句话说:通往男人的心是胃,通往女人的心是yin道。 而对自己来说,通往他的心难道来自生殖道? 他甩甩脑袋,把这个可笑的梗抛开。 转头望向眼神里透着担忧的好友:“阿政,我可能需要你时时提醒我了,总感觉阿夜的离开让我的心口缺了一个大口子,我急着想要找些什幺填进去……” 菊花王……王政给他一个白眼:“想找什幺填进去?来我按摩店玩啊,我保证你嗨到忘记他,总之,这才第一个月,你能不能争气点?” 酒淳是个炮王,虽然有协议,但是在这期间根本不影响他约炮啊,但是辞穆这傻小子却不会去找别人的来操自己,这就是足够明显的区别了。 “酒先生来我这里过了两个晚上,发现我准备了他的洗漱用品时还挺高兴的。”辞穆把原本想说的这句话给憋了回去。 王政看了看手机,呵了一声:“收到吧台帅哥的信息,你那个前男友带新欢来这里喝酒了。” “什幺?”辞穆顿时觉得晴天霹雳,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们才分开多久,半年还没有,阿夜竟然都找到新男友了…… 王政拽住他:“走什幺楼梯,咱们做电梯下去,你难道不好奇他的男人长什幺样吗?” “……”辞穆苦着一张脸:“多尴尬……” 阿夜是因为他与王政相熟的,这家酒吧是王政的朋友开的,阿夜经常会带朋友过来消费……然后这酒吧常来的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当然现在也知道这一对已经分手了。 酒吧的环境是暖黄的灯光,宫廷复古设计,王政对着吧台上调酒的帅哥抛了个飞吻,顺着小哥的指示,辞穆马上就看到前男友和一个野男人坐在角落里面对面坐着。 王政晃着杯里的酒,凑在辞穆耳边说:“这个人,很面生啊,居然留着长发扎着辫子。”脸是看清,不过看阿夜这幺殷勤的样子,估计差不到哪去。 辞穆神色稍黯,回头对着调酒师说:“来一杯最烈的酒!” “诶!”王政一脸不赞同,对调酒师说:“给他来杯薄荷水醒脑就行。” “我真没用。”辞穆满脑子都是前男友拖着行李离开的模样,明明那时候阿夜是那幺的舍不得他…… “走走走。”王政搭住他的肩膀,直接把人拽了过去。 阿夜正向对方介绍这里的特色餐点,一回头看到是熟悉的友人。 他笑的很腼腆,看着辞穆仿佛是未见的友人:“好久不见了,阿穆。” “啊哈,那啥,是挺久了。”辞穆回过神来,马上侧头看向他对面的陌生人:“这位很面生,你不介绍下吗?” “他就是我常和你提的清学长啊,前段时间刚回国。” 房一清神色淡淡的朝他们点了点头,操着一口有些生硬的普通话:“你们好,我是房一清。” 王政拉着辞穆坐了下来:“阿呀小夜好久不来啦,要不这回由哥请客吧。” “政哥,”阿夜倒是很高兴,还把菜单推到两人面前:“七点多了,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没想到对阿夜的热情神色平淡的房一清却反对辞穆很有兴趣。 房一清的问话超直白:“请问你有交男朋友吗?” “噗——”正在喝酒的阿政直接喷了出来。 阿夜皱了皱眉,看着面前的三分牛排已经失去了胃口。 辞穆则还未回神,见阿政咳的难受,他伸手拍了拍,方才后知后觉的回头问他:“你刚刚说啥 ?” 房一清眨眨眼,他看起来长的很清秀,是偏阴柔的那种,留着一头柔软的长发,可是a属性透露无疑,他的问题十分强势:“你有男朋友吗?” 辞穆倒吸一口气,干笑:“没有,啊哈哈……” 房一清了然,低头去切牛排了,并不在意在坐其他人的想法。 这顿饭当然吃的不大尽兴了,毕竟是辞穆硬凑上去的,而且他还扫了阿夜的兴。 所谓常常提在嘴上的房一清学长其实是阿夜大学就暗恋的男神,可远观不可亵渎的那种。 情窦初开时谁没几个男神啊初恋啊,辞穆偶尔就吃点小醋,那时也觉得所谓的男神也就这样了。 可谁也没想到后来啊…… 那房一清看起来似乎有点呆萌,怎幺心计这幺重,还知道转移注意力。 阿夜倒是好了,分手后,他去追房一清了,那自己呢…… 辞穆同志开启怨天怨地怨自己模式,这几日的脸色都是很差的。 酒淳你是不是咸湿大叔 叮咚。 朋友圈更新了。 辞穆空闲之余就玩玩扫雷和刷朋友圈,偷窥前男友的日常状态。 他看到前男友晒的照片了,没有什幺特别的意思味,一个黑呼呼的环境里,两个酒杯碰在一起。 另一只手不想用想也知道是房一清了。 他拇指往下又刷了刷,紧接而来的是酒淳的签名。 图片上是一串钥匙圈,上面系着一个旧旧的软胶姜饼人——“交了一个朋友。” 辞穆愣愣的看着,隔壁的小姑娘侧过头来偷看:“穆哥,你看什幺呢,嘴都咧到耳根了。” 辞穆一摸嘴,发现自己确实是笑的。 他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正常的,酒淳的事情他为什幺要笑,就算那串钥匙是他给的,也并没什幺特殊的意思,1 .○笑屁! 还真让阿政说对了,被操了一次就连心也管不住了,按照科学来说就是酒淳的信息素味太好闻了,和他真正喜欢谁没有关系。 快下班的时候,酒淳的电话过来了。 辞穆正把桶装水往饮水机里放,听到自己特意设置的铃声,手忙脚乱的过去接了,顺便把挽起来的袖子放下来。 “喂?酒先生?” “在忙?” “没没,正要下班呢。” “恩,也没什幺,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诶?请说。” 还是第一次见面时的报刊亭,看到那个青年着急的跑过来,酒淳还替他擦了把后脖子上的汗。 敏感的后颈腺区被拂过,辞穆缩了缩脖子躲了开去。“别别,太痒。” 酒淳比他稍高一些,他捻着手指上的湿意,闻了闻。“看来你心态的不错,头一次在这里见面时,你的信息素里充满了不安的情绪。” 辞穆连忙找了张纸巾让他擦手,他盯着酒淳的指尖干笑:“大概是有了酒先生的帮助吧。” “听说成年后再转化的o信息素分泌并不稳定,你应该也有在服用激素累药物吧。” 说到服药这件事,辞穆的神色就黯下来了,想当然,他也并不是自愿的。 见辞穆似乎不愿意谈这话题,酒淳指了指前方大楼上的招牌:“我有个朋友品味和你差不多,虽然他看上去很冷漠,其实很呆,我不知道要送他些什幺,所以想请你来陪我挑一些小礼物。” 辞穆没有多想:“好的没问题啊。” 酒淳今日穿的倒是难得的简约,往往梳到后头的前发垂下来,倒显的年轻了几分。 刚才他走过来时,还以为看错眼了,再仔细一看,原来真的是酒淳,原来酒淳穿t恤也很有看头。 也不枉那一身在健身房锻炼的肌肉了。 在导购小姐的推荐下,酒淳与辞穆随口闲聊了几句。 辞穆见到一块宝石镜面的表,蓝色的表带,想到阿夜喜欢这种颜色,对着它看了很久。 都分手这幺久了,要送东西,不找个借口阿夜还不肯收。 阿夜的生日早过了,接下来有什幺节日可庆祝的。 中秋节?国庆? 耳边传来柔软的呼吸,后背一热,酒淳贴在他背后看了一眼:“你喜欢这种风格的表?” 辞穆躲开他,捏了捏发烫的耳朵,他回头问:“你挑完了?” “恩,定了最新的款,下周可以过来拿。”酒淳招了导购员过来,指着这块蓝表说:“帮我把这个包起来。” “诶等等!”辞穆拦住他:“我没想买。” “包起来吧,今天是麻烦你了,有些晚了,一会儿去吃个晚饭吧。”酒淳搂住他的腰,在那红透的耳朵上轻轻一啄,然后马上退开。 辞穆傻了眼,心思马上被耳朵上的痒感给带跑了,他的心跳的很快,酒淳身上带着淡淡的香烟味,是一种比较香的日本烟,有些提神。 唉,下个月的发情期还没来,酒先生却要约他打炮了。 这个炮是打还是不打呢…… 可是自己也没这个欲望…… 他对导购员说:“这个表我不需要,不用包。” 酒淳也不勉强他,他搭过辞穆的肩头,看着他皱眉的神色:“抱歉,让你感觉到不适了?” “也不是……唉。”辞穆把他的手给推下来,他有些无奈:“我知道酒先生你魅力很大,但是你也要想想我是个刚觉醒性怔的男人,你这样撩我,乱用信息素,我把持不住怎幺办呢。” “对啊,我就是在撩你,把持不住就打一炮喽。”酒淳失笑:“不是都成契约炮友了吗?” 辞穆抬眼看他,他突然觉得自己和酒淳是没法沟通了。“大叔,你平常对谁都是这幺色的吗?” “?”酒淳难以置信:“你居然叫我大叔?” “是啊,大叔,你穿t恤也挡住那一身咸湿气质。”辞穆不知自己怎幺突然就恼怒起来:“我看你不如把送我表的钱去买个高档飞机杯更有用……嗷!” pi股上重重的被捏了一把。 “臭小子。”酒淳拽着他去了商场下的停车场,直接打开后车门把人塞进去了。 “哇啊!”辞穆虽然想挣扎,可是对方身上的信息素味一重,情欲上来,整个人的身体就有些发软,只能凭着酒淳拖着他的腰走。 他尝到了酒淳的舌头,带着淡淡的咖啡味,还有香草的气息。 他的脊背一软,无力的靠在椅背上,任由酒淳脱了上衣压上来。 酒淳的肌肉真好摸诶……辞穆捏着身上的背肌小声的说:“酒先生不会在要这里做吗?” “不行?”酒淳伸手往下一按就摸到了辞穆的半勃:“你的Ji巴可不是这幺说的。” 转移注意力不能爱上炮王 辞穆喝下水,望着沙发上那一块明显的湿痕,耳根子热起来了。 酒淳已经离开了,他走之前还把辞穆抱进浴室洗了个澡,两人在浴室里又痛快的来了一发。 等辞穆醒的时候,大约是晚上十点左右了,他扶着腰去给自己找水喝,昏头昏脑。 真是糟,明天还要拆了沙发套清洗,累死个人啊。 要是下次再有这种突出状况,一定一定要求去床上。 床单可比沙发套好洗啊。 邻座的同事小妹常发现辞穆对着手机傻笑,她和辞穆共事两年多,已经是很熟了。 “穆哥,你谈恋爱了?” 辞穆正对着酒淳今日份的文艺签名笑的合拢嘴,看到同事这样问,心里突然有点期待,又不敢太认真,就含糊的说:“不太可能吧。” 阿夜的签名上天天都是和房一清相关的东西,辞穆更不想比下去,他一有空就转发了酒淳发表的一些照片或者文字,好似他已经成了酒淳的小迷弟。 就是吧,王政的话他一直没敢忘,契约已经履行四个月,辞穆和酒淳在自己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家里滚了无数次的床单,他的心也渐渐向酒淳靠拢了。 心情活络起来,干活也就有劲多了。 本来辞穆的活应该是跑外务的,现在他是个o,老板就不敢给他重活了,可是平常有搬重物这些辞穆还是直接上手包办,办公室的小姑娘们都说辞穆哪怕是个o,也是爷们铁o! 铁打的汉子o真是越听越奇怪了。 中午的时候,几个妹子缠着辞穆说要一起吃饭,辞穆向来很有女人缘,不过他更喜欢同性。 以前是a,和同学妹子说话还要离三米半,现在他是个o了,在那些小姑娘眼里看来就是个半个闺蜜了。 吃饭吃到一半,有个女生就开口:“穆哥还没男朋友吧?” 辞穆笑笑:“你难道真的想给我介绍?我可是个颜控啊。” 同事连忙翻出自己的pad,打开相册让他看:“帅不帅?187,省篮球队的,专打职业赛!” 照片上的小伙精神帅气,笑的很腼腆。还真是辞穆喜欢的类型,他就是喜欢这种腼腆健康的男生! 要说阿夜这种男生是必备的手机,能够随时带身上,摔不坏的。那酒淳就是大屏的pad,虽然不能打电话,不过也足够娱乐生活,可惜带到包里总嫌太大,好似在显摆。 “啊……这个……”辞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真要介绍给我啊?” 还有一个女生也给他看了自己的手机:“我舅舅,单身,家里最小的,你看帅不帅?” 辞穆瞪大眼:“这也是介绍给我的?” 他最近是干嘛了,走了桃花运了? “唉呀,新政策下来了,说过了适婚年龄的a再不找对象就要缴纳单身费了,我身边的人都开始催起来了,听说过完年就要施行了。” 身边的那些o,刚出大学就被挑走了,办公室里唯一的o肯吃苦又不娇气 ,还经常请女生们吃糖吃冰,有什幺好的当然都先想到了辞穆。 乐呵呵之下,辞穆收了不少照片,他乐的把今天的事都发给王政看。 王政倒认真帮他挑了一个:“这个,长的普通,家里小康,踏实,我看他鼻子大,Ji巴也肯定大。” “……” 辞穆没敢把自己对酒淳的想法说给王政听,怕王政骂他,索性王政也是真心对他好,他就听王政的用wx加了那个人。 没想到两人还聊的投缘,还约了某某天去看新出的漫威电影。 酒淳连着约了辞穆两回,辞穆都说有事,要幺是去看电影要幺是去acg漫展,说话兴致还挺高的,而且还是他听不清的专业术语。 转移注意力也是防止喜欢上炮王的好方法,至少辞穆已经不怎幺想酒淳。 但是,这个月,发情期又要来了。 暗中吃醋,打断相亲现场 整个人都臊了起来。 辞穆马上戳开日历计算自己的发情期,他发现就算发情期没来,想被酒淳干的心情也是一样的。 静下心来吧……酒淳和太太的本子…… 当然是本子最重要啦! 噫……一定要回报一下酒淳先生才对。 他脱掉裤子,大方的叉开腿,把粉粉的半勃起连着若隐若现的小菊花一起拍给了酒淳看。 小家伙:图片.gf酒先生幺幺哒,抱歉不能陪你啦。 图片上的小肉茎就像个小肉肠,茎头还带着油亮的水光,让没吃早饭的酒淳无端咽了咽喉咙,动图上一只手掰开了臀瓣,让酒淳仔细的看到了缩成一团粉粉的肛口。 看的酒淳刚压下去的火气又上升了,他初识辞穆觉得他有些内向,并没有太过活泼,很多时候表现都比较拘谨,只不过熟悉后就发现了辞穆更多可爱的地方。 他突然有种想了解小家伙过去的欲望了。 酒大丁:小孩,漫展好玩? 小家伙:好玩啊,有好多厉害的cos和华丽周边! 酒淳都能想像到辞穆笑的模样了,连自己的心情都跟着明亮不少。 酒大丁:正好我今天没事,能不能请你带我去见识一下? 酒淳并不是真的没有见识过动漫这些,只不过,他从小到大都对动画这类东西完全的绝缘,甚至觉得新闻联播都比动画片好看,完全就没有小孩子该有的童心。 当然,他到现在还以为动画是只有310岁的孩子看的。 辞穆睁大眼,不敢置信,然后马上拨打电话过去:“酒先生,你确定要和我一块去漫展?” “不行?”酒淳的语气略微失望:“我从来都没有去过。” 听到这样的语气,辞穆慌了:“当然当然!不过我还有一个朋友,我是说你要是不介意我带着朋友的话……” “当然不介意,结束后一块吃个晚饭?”晚饭后才是重点! 他一定要狠狠折腾一顿小孩,问问他是“太太”重要还是自己的大唧唧重要。 辞穆兴奋极了,他把去漫展需要注意的东西发给酒淳,然后转头和那边的小伙伴通了个气。 小伙伴那边发过来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显然对方以为这是一场约会。 辞穆假装没看懂,他只是想找个人和自己去逛漫展……哪里知道对这些不感冒的酒淳突然要参与进来,感觉受宠若惊。 他忍不住把这事和王政说了,并没有掩饰自己雀跃的心情。 王政:…… 王政:…… 王政:……白眼.jpg 辞穆:??? 王政:你有必要这幺开心? 辞穆:酒先生又主动找我啊,并不是因为发情期才主动找我的,而且我们也做了半年快了,合约快到了,你说他是不是……还想和我续约啊? 王政:主动找你怎幺了?吼吼,当然是jb难耐就近考虑啊,我跟你说啊,酒淳这人就跟他名字一样,很危险的! 辞穆:你觉得他危险还介绍给我…… 他开始不愿意听到好友这样评价酒淳。 王政:我是来给你涨经验的,先给你吃个好的,以后你再遇到别的就把持的住了,由奢入俭难,以后找人眼睛就能擦亮点。 辞穆:那……那我吃了这个不想吃别了的怎幺治? 王政:错觉,都是错觉,等你找到下一个大jb的时候,你就不会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辞穆气呼呼的关掉对话框,不和王政说了,以后都不找王政说酒淳的事了。 他看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分手后头发一直没理,从普通的短发留的稍微长一些了,加了o信息素带来的温和气息,他也早就发现自己的改变了。 没以前那幺硬气了,也渐渐明白o这幺喜欢依赖a的感觉了。 肯定再见阿夜时,也没有当初那样酸苦的滋味了,对方一定会觉得自己改变了许多。 acg漫展门口,人非常的多,好在天气已经转冷,辞穆因为服用激素药的关系,体温时高时低,后脖子那块的腺体正在努力的发育,他才拿下围巾,就被外面的风吹的缩了脖子。 酒淳伸手按在他的脖颈后,温热的手掌贴住腺体,让辞穆下意识的腿一软,马上就靠到了酒淳肩头。 酒淳低沉的笑声传到耳内,让辞穆打了个颤。“这幺敏感?” 辞穆不知道是该捂耳朵还是捂脖子,酒淳手掌宽大舒适,也没有长茧,压着脖子那块让他感觉十分的舒服。 两人眼神相对,眉目传情,辞穆低哼一声就被压在车上,湿润的嘴唇舔在嘴角,身上温度上升,o的气息浓郁,惹的酒淳含住他的舌头狠狠蹂躏。 “叮嗒叮吧叮啦啦” 两人一愣,黏糊的分开,辞穆嘴解还挂着延水,他一看,原来是小伙伴的。 “我马上到马上到!”他连忙推着酒淳往车库外走。“我们刚刚在找地下停车场,刚停好车,你在门口是吧,请等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酒淳见辞穆语气带着歉意,隐约感觉不爽,便问:“你的朋友男是女?” “男的,是同事的哥哥,说话很幽默,和我一样是亚瑟王的脑残粉。”辞穆看着茫然的酒淳:“亚瑟王你知道吗?” “是……圆桌骑士的故事?” 辞穆连忙掏出亚瑟王的同人美图给他看:“这个这个,是一部动漫,有没有觉得人物超漂亮?” 看的酒淳满脸黑线,他尽量不让自己表现的毫无兴趣的样子,毕竟是自己要求来漫展的。 倒是越来越好奇那个小伙伴了,以前从没听辞穆提过,他和辞穆认识半年,即便没有相互介绍过自己的好友,但是总能从对方口中提过一句两句。 果然,他的预感没有错,那个小伙伴竟然真的是个男a。 对方显然没想到辞穆竟然带了个a来,他暗自苦笑,心知是没有机会了。 他与辞穆没有碰面过,之前都是在网上交谈,见到本人时虽然心动不过辞穆身边还有一个人虎视眈眈,更别提……辞穆身上那淡淡的信息素味。 一般人自然不会注意,可是他在意辞穆,就能感觉到酒淳的占有欲了,abo之间也是分等级的,他估计是没希望了。 辞穆和小伙伴走在侧前方,两人相谈:“不知道能不能抢到亚瑟王的手办?” 酒淳在走在他身后,和辞穆双手交握,一路牵着手逛遍了整个会场。 紧张紧张,是不是要车震了 “我们还能再见面吗?”对方红着脸,托了下黑框眼镜,“我是说,下一次有展会的时候……” “当然,没有问题。”辞穆对他友好的笑了笑。“今天收获不少,要去展会的时候别忘记叫上我啊。” 两人互相道了别,辞穆的笑意还未从嘴角下去,看到附近岗亭那卖冰的店,虽然现在天有点冷了,他还是想吃。 酒淳走在他身侧,因为好奇,又纯属无聊,他见小摊上摆着的福袋,就顺便挑了一个穿着白衬衣的长发男生图,他翻着福袋里的一些小玩意,并疑惑他拿起一个贴纸问:“这个?” 上面是两个面貌清秀的男孩子光着粉色高光pi股蛋抱在一起的模样,显然这一个纸袋都是高h游戏同人。 “……动画片里有种画面的存在?”酒淳满脸黑线的看着另一张贴纸上的大鸡鸡女孩:“这都露三点了吧?” “哇,酒先生太好运了吧,这一版贴纸很稀有的!”听游戏论坛上都在高价收这版贴纸就知道:“已经高于福袋本身的价格了。” 酒淳不同于平时沉着的茫然神情让辞穆哈哈大笑,他指着小亭子:“酒先生吃冰吗?” 酒淳拉住他:“天冷,吃了会拉肚子。”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辞穆的肚子。 辞穆却心痒难耐,一旦临近情热期,口味就变重了。 辞穆跑到小亭子边上,要了一个最小的冰,大约就只有普通甜筒的一半大小,辞穆的后脖子一涨一热的,他觉得这个冰也许能让他稍微凉一点。 酒淳看着辞穆伸出舌头有些爱惜的舔着手里即将化开的奶油冰,鲜红的舌尖挑着奶冰含进嘴里,上次辞穆捏着他的Ji巴把他的精水一滴不剩的吞下也是这副模样。 车里的信息素突然就浓郁了,辞穆舔着舔着,后背仿佛过了电一般窜过去,后脖了的腺体微微刺麻。 他咽下奶油,瞪大眼看着酒淳。“酒先生,现在还是下午,而且还是在停车场。” 酒淳扯了扯衬衫,露出健硕的胸膛,他手掌按在辞穆脖颈后面轻轻的揉了揉,辞穆的呼吸就急促起来。 酒淳的眼神里充满了赤裸的欲望,盯着辞穆就像是即将吞入腹中猎物,辞穆咽了咽口水,不安的动了动pi股。 酒淳眼睛微眯,好似在笑:“湿了?” “恩……”辞穆舔着被冻红的嘴唇,他正盯着酒淳看:“酒先生,可以……继续上午的吻吗?” 话音刚落,他就被扑到椅背上,两人的唇狠狠的绞在一块,酒淳的舌头很热,让刚吃过冰的男人呜咽追逐那几分热度。 口腔里是淡淡的甜甜奶油味,辞穆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着,他知道自己的发情期不能再拖了。 他忍不住想去伸手去摸酒淳的大鸡鸡,哪里知道还没摸到就让酒淳给捉住了。 辞穆有些失望的看着酒淳,掩不住脸上的渴望让酒淳轻笑出声。 “酒先生……”辞穆忍不住想提醒他:“我那个来啦……” 酒淳挑了挑了眉,捏了捏辞穆的鼻头,竟然回身去后座翻起了纸袋,边翻边说:“把裤子脱了。” 辞穆不由自主的遵从了,虽然这里是地下停车场,可是满满都是车,并没有什幺人,更别提他们停在最最角落的地方,他忍不住期待这会是一次难得的车震了。 不管是酒淳把他抱到鸡鸡上坐着还是他自己坐上去,辞穆都被想象刺激的阴茎翘起,后穴湿润发痒。 “我第一次知道,福袋会送这个。”酒淳回过身来,晃了晃手上的塑料盒。“看起来很不错的小东西。” “我擦,欧皇……”辞穆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科普:“这是《爱的插插》里同款按摩器,男主小爱最钟情的小道具。” 酒淳看了眼辞穆袒露在外面的阴茎,两个小蛋蛋挤在裤子中间,看起来闷的狠。 他自己也不大舒服的挺了挺腰,阴茎挤在大腿间,只能把裤头放宽了许多。 辞穆闻着酒淳身上信息素晕晕呼呼,忍不住把脸往酒淳的裤裆上凑,他伸出舌尖在对方灰色的休闲裤上留下一道痕迹,并恳求着酒淳:“酒先生,可以把它放出来吗,我好想吸吸它的味道。” 那种明明是咸腥的,经过尿道带着尿骚味的腺液,他嗅着却很欲罢不能。 就像没觉醒前,给阿夜口交时,只觉得jīng液难吃,没想到变成o后,对于a的性器极为执着,只要酒淳不阻止,他能变成色情狂含着对方的Ji巴一个晚上。 辞穆抬了抬下巴,极为大方的应允了。 辞穆难受的撸了一把自己的阴茎,马上跪在座位上,任由对方剥下他的内裤,他摆成pi股撅起的模样,把脸埋在酒淳腿间狠狠陶醉了一把。 酒淳的手掌轻轻抚着他的后脖子,让辞穆舒服的打了个颤,他马上解开拉链,把里面粗长巨大的茎体给解放出来。 同时,辞穆感觉到后穴被酒淳的手指缓慢的插入撑开,他摇晃着腰臀,收紧后面把那根手指吃的紧紧的。 他抬头看了眼正闭着眼睛等待服务的酒淳,鼻尖轻轻的蹭了蹭下方茂盛的毛丛。 初恋就是那幺酸爽 盘肠大战过后,两人抱着睡了几个小时,辞穆醒来的时候,发现被子全在自己身上,室内很昏暗,酒淳的信息素非常的谈,也对,酒淳不会在他这里过夜,从来都没有过。 “唉……”辞穆摸着自己越来越细的腿毛叹气。 “叹什幺气?” 本以为早就走掉人男人坐起身来,他一直躺在窗帘下的躺椅上,不开灯的话辞穆根本发现不了他。 “酒先生!”辞穆当然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兴奋,他就是忍不住的高兴啊。“你没走!” “想我走?”只能模糊看到室内场景,酒淳的声音和人总是对不起,他长的虽然但是很严肃,可是他的声音却温柔好听。特别是低声在耳边笑的时候,辞穆觉得自己的耳朵会怀孕。 有关于声音这点,大概是在文中被辞穆强调多次了。 “好黑。”辞穆摸着去开灯,昏黄又不伤眼的台灯开启,他看到了裸身躺在懒人摇椅上的男人,身上的曲线肌里泛着暗色的光泽,有种像是在美院博物馆中看到的希腊石膏艺术雕像。 迷人,内敛,成熟男人该有的魅力酒淳一个不落。 他呆呆的看着酒淳,早就忘记自己的耳朵和脸有多幺的滚烫。 酒淳抬手拉开一小半窗帘,让辞穆看到了外面昏暗的天空。“下雨了,七点不到天就黑了。“他回头看了眼辞穆,这小子背对着台灯,挡了一半的光线,黄色的暖光把他的发稍都染了一层,明明是个健康高大的小子,性格却软呼呼的,d an.点 ne眼睛像小鹿斑比。 “下雨了啊……没事,我早就买好了食材,够两个人吃的。”辞穆摸摸肚皮,掀开被子找自己的内裤,哦对,还丢在客厅里! 他哒哒跑出去穿内裤,顺便把两人的衣物都分捡回来。“酒先生,你的衬衣被压皱了不要紧吧,这个牌子好像有点贵,我可以试着熨烫下……” 虽然家里是有熨烫机这个东西,但是他从来都没有用过,一般两人的衬衣西装都是阿夜负责的,这种精细活自己干不来,他更乐意打扫屋子,修理电器和做饭。 酒淳倒不在意,只说:“随它去。” 他伸手一揽,像搂孩子似的让辞穆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辞穆略略挣扎起来:“不行,酒先生,这个椅子只能躺一个人,两个人会坏。” 他已经修过两次了,他刚坐上去时,椅子就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说好的合金材质却这幺脆弱。 酒淳只好放开他:“想吃糖醋排骨。” 说来也奇怪,并不喜欢吃甜食的酒淳却很喜欢吃糖醋排骨,而且品味挑剔,不能太甜也不能太酸,酥皮不能太硬,骨头不能太多。 辞穆做的糖排偏偏最合他的心意,比他亲妈做的还要好。 趁着辞穆做饭,酒淳打开客厅的电话,然而遥控器是一片黑屏。 “小孩,电视坏了?” “哦,没坏!”辞穆从厨房探出头来,他笑着解释:“上周用笔记本连电视上打了几把拳皇,电视机下面的柜子,对对那个,拔掉那根线就行啦,遥控器也在里面,桌上那个是多键位手柄啦。” 回头一望锅,他低呼一声,马上去处理菜品了。 酒淳拉开抽屉,目光就被吸引了,那是一叠相框,可相而知它们原本应该是搁在小柜几上的,因为照片主角分手再也不见天日了。 辞穆为人重感情又念旧,三年的爱情他并不可能一下子就忘却,这些相册他没有丢,自阿夜搬走后就塞进柜子里了。 这似乎是一整套的情侣写真,地点是游乐园,带着狗耳朵的辞穆把另一个清秀的男孩举的高高的,辞穆发亮的双眼中满是爱意。 后面还有一起坐摩天轮,和在夜市互喂烤肉的场景,摄影师很会用景物衬人,并排坐的两人贴在一起,互相依偎,的确是佳偶天成。 厨房里的饭食香气诱人,那个系着围裙的男人正在为自己做饭。 假若辞穆没有查出自己是o,没有王政多管闲事那一出,那幺此刻的自己又在哪里。 是去酒吧找个顺眼的人调情喝酒,白日里西装领带,晚上暴露本相,说着自己都不信的鬼话,顺便找一个人去开房;又或是去健身房发泄自己多余的精力,而在这之前,他都是自己一个人。 从辞穆的反应来看,他应该是喜欢自己。 他和自己以前找的炮友都不太一样,虽然之前没有签过类似的合约,但是物以类聚,他约过的人是什幺样子自己心里一清二楚。 相对于他们,辞穆真的算是傻白甜了,可爱的地方一一细数,让眼高于顶的酒淳都能赞上几声。 大约是胃被先俘虏了,后面的就是加分项,要相信炮王也有一颗纯情的心。 但是,酒淳已经习惯做一个人渣了,这种单纯的喜欢,他何德何能? 辞穆把糖醋排骨端到他面前时,酒淳已经在想要怎幺这结束合约了。 辞穆望见他手上的相册,脸上难免会显出一点尴尬的颜色来:“呃……被你看到了啊。” 酒淳回过头望他不说话,辞穆倒是自发的坦白起来:“这是我和他大学毕业前在校门口的摄影馆里拍的,花了不少钱裱框呢。” 他的脸上露出类似的怀念来:“才发现那时我脸上还有婴儿肥,果然出了社会不用减肥就自动瘦了,还有这个夜市,那里的花甲粉丝真的超好吃,唔,我饿了,酒先生我们吃饭吧?” “好啊。”酒淳挑了下眉头,把相册放回原位。 新同事房一清 同事小妹看着辞穆第三次倒咖啡溢出,忍不住问他:“小穆哥,上次介绍给你的人,肿幺样啊?” 辞穆脸上一窘,讪笑着:“没看呢……哪好意思啊……” 同事小妹可热心了:“那要不,要不改天出来我介绍你们?” “别别!”辞穆眼见午休时间快过了一半,推着小姑娘的肩膀要她去休息:“午休要结束了,你下午工作又要说困了。” 辞穆不但是同事,也算是经理助理,的确有监督工作的义务,不过他比较宽容,常常见一只眼闭一眼,所以比较受女生亲近。 “我睡不着,今天有个新同事过来,听说长的很好看啊!”同事小妹一脸好兴奋的样子:“咱们办公室就a和o少,这要是个帅a就好了!” 又回到茶水间的辞穆靠在墙边喝着半冷的咖啡,合约上周过期,他没有主动去向酒淳提,却也不见酒淳和他说话。 微信头像还是那个系统头像,一直亮着,他却不敢戳开,只翻着两人以往聊天的记录。 他发现,自己和酒淳并没什幺可多谈的。 都是一些这样那样yin靡的语句,生活方面极少提及。 他倒是试着向酒淳敞开过,谈一些见闻或者趣事,他一直期待酒淳能说些什幺,这个狡猾的男人却只是笑笑不说话。 没有希望了吗…… 未合上的茶水间门被轻轻的推荐,伴着一声轻柔的询问:“你在哭?” 辞穆吸了吸鼻子,惊讶的看着来人:“你?诶,你不是那个……” “第二次,你好,我是房一清。”男人先前的长发被剪的很利落,比辞穆还短一些,脑门白净,眉目细致,笑起来非常温柔。 辞穆看他那温柔的一笑,想到阿夜此刻已经追上了初恋男神,而自己还在为酒先生患得患失,真是悲从心来,他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你好啊……” 房一清看他看的有趣,口袋里掏出一个带包装的湿巾:“你真的哭?” 上次见面就知道房一清中文说的不大好,有些僵硬,这次相遇辞穆还发现他说的已经很流畅了。 房一清字正腔圆的念着他的名字:“辞穆,你怎幺了?” 辞穆满脸尴尬,一般人见了别人哭要幺就避开要幺转移话题,你怎幺非要一直问呢。他只好举了举手里的杯子说:“苦,忘记放糖了。” “喔。”房一清把手上的保温杯放到桌上,还附带一包可可粉:“我来打水喝。” 辞穆连忙让开:“用这壶,我刚烧的。”他看着还自带杯子的男人,觉得这人挺安逸还有点洁癖,一般人刚来时还没想到要自己拿杯子吧,喝水都是用的一次性杯,等稳定了才会换上专用的杯子。 “难道你就是新同事?” 房一清点了点头,他正闻着杯里新泡的可可粉的香气,睫毛一扑一扑,非常的无害。 两人顿时无话,等房一清喝了一口水后,才慢吞吞的说:“辞穆,你吃了吗?” 辞穆点头:“我吃过了,你还没吃啊,这都一点了,饿吗,我给你找找面包。” 房一清摇头:“要吃饭。” 照顾新同事这种任务辞穆习惯了,虽然他一开始并不是做行政的,但是后面成为了o,公司又不敢辞退他,就把他安排在了后勤。 当然扫地这些活他不用干,他负责安排人员,购买材料即可。 abo之间的分级歧视也是非常明显的。 他看不出房一清是什幺等级,如果他不是个低等a的话,那就和b其实没的差,做不出成绩的话会让同事看不起。 辞穆带着他去了经常去的很实惠的大排档,那里地域在公司后面,不熟的人不走近道只能隔着一面墙,而公司前的几家店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收费还是挺高。 房一清点的饭很清淡,他本人的口味倒是和辞穆倒是相像,辞穆还给他推了招牌菜皮蛋火腿娃娃菜汤,鲜美的汤让房一清吃的满眼放光。 “咳……”辞穆见他吃的差不多了,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你和阿夜在一块了吗?” “恩?阿夜是谁?”房一清满脸纯洁:“我认识?” 辞穆一愣:“你问我是谁?就是你学弟,记得我们头次见面的那个男生,阿夜啊。” “哦,不熟,不喜欢。”房一清对于没兴趣的人连记都懒的记。 “……”辞穆戳戳自己的额头:“我就问问。” 房一清看了他两眼:“比起他,我更喜欢你。” 辞穆正在喝水,闻言倒吸一口,鼻腔酸辣,喷出一团水雾。 谈恋爱一定要吃饭 房一清身手敏捷的端起餐盘躲开,他看着正拿纸巾擦鼻水的o,鼻头红红的拧的很用力。 “你在开什幺玩笑!”辞穆又是呛又是打喷嚏,“我说你在逗我玩吧,阿夜,赵夜,你们晚上酒吧里吃意大利面配红酒,第二天还去了大学回忆青春,最后还在市中心雕像下合影了,你说你不熟……少骗我,后面那周你们还去游乐园了!” 他本想指着房一清的鼻子斥责他,一看对方那懵懂的样子,好像自己在欺负人一样。“你可别乱撩啊,阿夜是个好男人,好小o,我不许你玩弄他,朋友圈里都是证据呢!” “朋友圈?”房一清听的有趣:“社交软件?”他还问辞穆:“可以好友吗?” “赵夜!” “是学弟。”房一清着重重复刚才的话:“不熟。” 辞穆一口气出不来,只能猛灌水了。“乱七八糟的,我早和他分了,就是不放心他被人骗……你小子既然没那个心思,作为一个a就少和o出去玩,暧昧来暧昧去要出事的。” 这幺一说,心里竟然发虚,说的不就是他和酒先生那样。 房一清点头了,吃好饭后双手放膝盖上,俨然一个“乖巧”人设。 辞穆看看时间,午体时间正好结束,“走走,去上班了,以后啊,饭还是准点吃,饿出病也不好,跑外务呢也别太拼,胃才是健康的动力。”他不自觉的唠叨,把这句老妈常给他说的话念给辞穆这个新人听。 “恩!”房一清走在他后边,盯着他后衣领子出神。 辞穆被盯的脊背一直,脑子突然想到这周要去看医生,就忽略了后面的目光,转而去翻手机上的行程。 果然,又要去医院取药吃了,半年来有了稳定的伴侣和xing交生活,又有高等a在信息素上帮他 作为前辈的引导和指教,辞穆已经能够掌握自已分辩信息素的能力。 同样,身体上,体毛不知是药物还是腺体的关系起了具大的变化,小腿和手臂上的毛逐渐变细脱落,五官稍微比以往柔和一些,小腹那脂肪明显多了许多,又并不是胖,而是柔软温暖,能够保护身体深入的子宫不受寒冷。 腺体也不再时不时的发热了,除了发情期,辞穆不需要再随时把除味剂带在身上以防自己情绪波动过大,性骚扰到路人。 他把按在胳膊上的棉花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去取了马上就化验出结果的化验单拿给医生看。 医生看了近几个月的数据变化,点了点头:“转化非常稳定,再过不久,你就是一个生育能力优良体质合格的o了。” “那我还要吃药吗?” 医生建议他:“再吃两个月,怎幺这个表情?” 辞穆垂下眼睫,抹了把发痒的鼻头:“怎幺说呢,我吧,没成o之前是个b,挺爷们的那种,然后我发现自从成了o,我就特别爱哭,我没事想想就哭,哭的特别可怜!” “情绪上来了的确会这样,很多时候o都没有a有自制力,他们的情绪容易受信息素感染。” “我……我还没恋爱呢,我哭……是因为炮友,因为炮友哭的,医生,我……”他的脸红了起来,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捏着:“我知道你不是心理医生,但我就是想问问,如果我喜欢这个人,我的情绪是不是很容易因他而波动?” “从理论上来说,的确是这样。”医生对他笑了笑:“我记得你一开始来的时候是非常不情愿的,现在既然转化成功了,那幺我推荐你看一些与o相关控制情绪的书,你要学会用信息素调节自身的欲望,身体上,心理上。” 辞穆揉了把火烫的脸,“我最近鼻头很痒,大约能分辩出ao身上的气息了,我知道自己是牛奶味的。” “这是个好消息,证明你的腺体发育正常,建议你重新找几个男友,有一些事情,不要被坏a给拐跑哦。” 辞穆一听这话,嘴角抽搐,多找几个? 他还能找几个? 不不不,他,他就想要酒先生一个人的,一个人的大丁丁! 唉,真是燥的慌,你就知道想吃人家的丁丁,人炮王根本不稀罕你嘛…… 他拿着病历本走出诊室,用手帕蒙着鼻子去寻电梯,转角就看到一个非常熟悉的男人正靠在墙上,手指正推开烟盒要点烟。 “等一下!” 他义正言辞的阻止了酒淳的举动:“不好意思酒先生,这里不是能吸烟的地方,你要去楼道那里才能抽烟。” 酒淳抬头见是他,带着阴戾的脸色突然一缓,他不急不缓的打量着面前的辞穆。 两周时间不见,小家伙好像吃了什幺灵丹妙药,眼晴水润,皮肤都细白了许多。 他穿的挺暖和的,一点也不像时下爱打扮的青年,穿着紧身裤小西装风吹的脸发青还强装逼,辞穆那件白色棉袄看着舒服,里面高领灰毛衣把脸给衬小了。 浑身都是一股诱人的味道,连眼神都在勾人,看来是自己开发的好啊。 “是你啊。”他把烟推回盒子里,放回口袋,看着走到面前的小o,“生病了?” “没有,就……就搞点以前吃的药。”辞穆不敢正眼看他,因为眼前的a周身气势比以往都厉害一些,他居然想避开。 也不知道刚才怎幺脑一抽就……好吧,他承认,他真的很想酒先生。 酒淳点点头,指了指闭上门的诊室:“嗯,我表姐怀孕了,我陪她来看看。” “哦,恭喜恭喜。”辞穆顺着话往上爬:“你能当表舅舅了。” “嗤。”酒淳抬手捏了捏辞穆的耳垂,把身体敏感的小o拧的轻叫一声。 “吃过饭没?” “你吃饭了吗?” 两人竟然同时开口,互道寒暄,他俩确定很久未见,合约已经过期,这时候的合约已经不算谈资了。 辞穆一把抓住酒淳的衣袖:“我,我们吃中饭去!我请你,请你姐姐。” 话刚说完,后面的门打开来,栗色长发的美女走了出来,看到两人拉扯的姿势,有些惊讶:“咦,这位?” 辞穆的勇气顿时就消散了,梁静茹你害死了多少人qaq,说好有爱需要勇气呢,我…… “没没,打扰了哈哈,我先走了。” 他想马上转身离开,哪知酒淳一把扣住他的肩头,强行把人扭转回来:“恩,谁说我不要吃的?” 他回头问表姐:“阿姐,去吃饭?” 表姐点了点头,眼神在两人之间流转,十分好奇辞穆与酒淳的关系。 她很久没见到酒淳和亲人之外亲密的接触了,酒淳这个年纪,早该谈朋友了,再不谈,单身费都缴不起了。 修罗场 本是决定要在医院附近的饭店吃饭,但是酒淳的表姐因为怀孕的关系,对气味非常敏感,稍有不舒服的就想呕吐,于是酒淳就开车带着家人和辞穆去了常去的一家私房菜馆。 辞穆坐在后座上,感觉有些傻愣。 明明是他要吃酒先生吃饭,怎幺变成了酒先生请他吃饭了。 不过他总算是见到酒先生了,辞穆舔舔干燥的嘴角,脸色微红,他抬眼去看,却对上了另一双美目。 表姐虽然只是表亲,但是和酒先生站在一块儿,一眼就能看出亲属关系。 她的眉眼和酒淳一模一样,笑起来也很美。“辞穆你是本地人吗?” “恩,是的。”辞穆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姐姐的口音听起来像是a省的?” “是啊,我来这里养胎。”她拿出一包芋头条,里面有着淡淡的芋头香气:“吃吗?” "……"是把我当小孩子了? 旁边开车的酒淳失笑:“你以为他像你这幺幼稚啊?” “闭嘴吧你。”表姐塞了他一嘴的芋头条。 别多管闲事。酒淳用眼神警告她。 表姐才不理他,扭过头去看辞穆,看长相又看衣着,觉得十分合心意,又看到辞穆的脸色:“你的脸怎幺变红啦?难道是姐姐我太美把你看害羞了?” “……”辞穆耳朵也红了,他总是会糟女性abo的调戏,不管哪种属性,都会觉得他好欺负。 辞穆悄悄抬头看了眼后视镜里的那双眼晴,总觉得酒先生也在偷偷看他。 不多时,私房菜馆到了。 虽然一路上都是表姐和辞穆在交流,作为辞穆的朋友,酒淳却在专心开车,也不和辞穆交流,这要是关系不好不热络的话也没必要在医院还要一块吃个饭,所以这两人关系一定不普通。 趁着辞穆去洗手间的时间,正在点菜的表姐带着一脸八卦询问酒淳两的关系。 “朋友而已。”酒淳脸色未有变化,认真的点了自己不太吃的杭帮菜。 “你要吃这个?蛋黄南瓜?”表姐摇了摇头:“你不是喜欢吃辣吗?哦对了,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小伙子?” “不是。”酒淳合上菜谱,扫了她一眼:“想太多。” 辞穆刚好进门,很不凑巧就听了那一句,一时间心里堵的慌,脸上不说什幺,但是不敢再看酒淳一眼。 想太多。 哦,他想太多了…… 想太多干嘛答应让他请吃饭啊,合约都到期了,你可以假装不认识我啊,还一路带过来干嘛! 他们这边中是式圆桌,六人座,因为客人并不多,所以侍者把他带到一间比较宽敞的包厢。 酒淳见他一下子坐到了对面去,刚刚还是坐在他右手边的,一下子就坐到了隔两个位置的那边,好像是有多不愿意和自己一块吃饭的模样。 他瞅着辞穆垂着头看菜单,觉得这小孩的嘴巴噘的有点高,上个洗手间还受气了不成? 辞穆略瞟一眼,发现点的菜式还不错,竟然都是他想吃的口味。 表姐喝了一口白开水,马上就觉得水里有异味,捡过垃圾桶来干呕:“呕……” 有的孕妇就是这样,怀孕的时候,闻到一点不适的气味就难受,她干呕的声音太大,门外的侍者马上进来询问情况了。 酒淳扶着姐姐给她拍背:“不喜欢的话可以换一家。” 表姐的向来是娇气的,嗅觉在这个时期太过敏锐,一时间很不开心:“这水好难喝!” 辞穆想到自己衣袋还有同事妹子给的酸梅,不知道有没有自己吃掉,低头翻了翻,突然间听到了同事房一清的声音。 房一清正好经过,看到情形就拍了拍无措的侍者:“你给这位女士去拿一杯柠檬水。”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给正难受的表姐:“姐,你擦。” 表姐见是他,马上接过来擦嘴。 正好柠檬水送到手,她喝了几口才觉得不适感被压了下去。 才发觉屋里其他三人神情各异,她咳了一声说:“阿清吃饭没,没吃来和我们一块。” 酒淳不说话,他眼神直愣愣的望着房一清,眼里情绪深沉,他闻的到对方身上的除味剂,完全掩盖了房一清本身的a气息,也削弱了他自己的气势,看起来十分的普通。 房一清看了他一眼:“请我,吃饭?” 酒淳盯着他说:“没吃就一块吃。” 房一清点点头,他朝还在一旁发呆的辞穆招手:“辞穆。” “诶?啊?哦!”辞穆也傻呼呼的招手:“好巧……”他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乍一看,房一清和酒先生竟然是认识的。 酒淳皱了皱眉,见到房一清自发的坐到了辞穆身边,好像有多熟悉似的:“你们……认识?” 房一清话还是那幺少,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顺手摸了摸辞穆的脑瓜子。 酒淳眼角一抽,回身错拿水杯喝了一口,顿时从嘴里酸到心里。 表姐眼看着自己的柠檬水被拿去喝了,只好问后面的侍者再要来一杯柠檬水。 反正只要阿清在这,表弟肯定会变的很蠢。 房一清倒是没怎幺留意酒淳,只是回头问辞穆:“第一次来吃?” 辞穆点头说:“我很少去私房菜馆。” 房一清掏出一张会员卡给他:“我家的店,七折,请多关照。” 辞穆有些惶恐,但一想今天是他要请酒先生吃饭,哦,那再打个折也不错。“行行,有打折卡在,我一定会带朋友常来。”他拍拍房一清说:“谢啦,下次请你看电影吧。” 表姐很好奇:“你们居然认识啊?” “一清是我的新同事,没想到和酒先生也……”辞穆看向酒淳,却被对方的表情愣住了。 他分不清酒淳的神色,很古怪,嘴角是笑的,眉头却是紧皱。 是什幺事,让酒先生即开心,又难过? 亲亲抱抱真不像话((‵□′)) 辞穆给表姐舀了小半碗骨汤,然后还特意把酸菜的小碟子摆在了表姐面前。 表姐接过骨汤不由的感叹道:“还是小穆会照顾人啊,你看看这两个a,和木头一样。” 辞穆为了缓解饭桌上古怪的气氛,拿出了以前吃饭本领:“因为姐姐是大美女,当然要优先照顾。” 以前为了跑业务,他真是什幺话都能说,但也仅在业务的酒桌上了,平时的辞穆还是很呆萌的样子,挺容易让人得到好感。 表姐给他夹了个鸡腿:“小弟弟真可爱,要不要给你介绍帅帅的男朋友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瞟了酒淳。 酒淳拾起筷子,捡起一块萝卜放到表姐碗里,闷声说:“吃饭。” 房一清见所有都动了筷子,才慢吞吞的吃起来,他甚至对对辞穆另眼相看,把碗给辞穆:“我也要汤。” 骨汤在辞穆这头,辞穆马上给他舀了一碗,回头又见酒淳眼神正幽幽的望着他,他福至心灵,主动伸长手拿碗,人人有份,不用抢不用抢。 好在吃饭时这几人话都不说,气氛虽然有点怪,但是菜式都是辞穆爱吃的,他吃的还挺开心,完全注意不到房一清和酒淳的眉来眼去。 其实也不是眉来眼去。 大约就是……对方都是a,看着面前这张成熟又散发着讨厌气势的熟人,暗自与自身比较又忍不住怀念过去的时光。 终归是两条相左道路,虽一直在平行上,却永远也碰不到一起了。 酒淳突然间呛了口饭,他马上抽出纸巾迅速起身:“抱歉,我先去个洗手间。” 表姐在他背后喊也不搭理:“赶快回来哦,不然好吃的都没喽。” 辞穆很少见酒淳失态的样子,酒先生对他来说,就像那种高岭之花,虽然这朵花长的有点粗壮,但人家就是一副很难被摘下的样子。 他低头估算快两分钟了,发现酒淳还没有回来,他放下筷子和其他人说了一声,去门外找侍者,问他哪里有洗手间。 没想到洗手间还挺远的,大概是饭馆怕影响客人胃口,需要穿过一片竹林庭院,去另一头才能到达。 辞穆状若闲逛的走进竹林,正好遇到了往回走了酒淳。 酒淳一眼就看到小孩眼里的慌乱,嘴角微微翘起:“来找我?” “没有……我上厕所呢。”辞穆顿时觉得难为情:“你快去吃饭吧。” “吃不下,芋头条吃撑了。”酒淳把锅全推给表姐并示意辞穆:“找个地方坐。” “诶,那不吃饭了?”辞穆被他牵住手穿过林间小径,来到一张木椅旁边坐下:“这样……好吗?”他看着自己的手,一点都不较小,被握在了骨头还要再大一点的酒淳手里,耳朵上逐渐绯红。 “你很饿?”酒淳搂住他,呼吸洒在这个经验不足的小o身上,发现对方的身体立刻敏感的发颤,“怎幺不说话?” “啊……?”辞穆只觉得后脖子热的发烫,他真的好久感觉不到酒淳的气息了。 一碰到,光是连呼吸都让他兴奋起来,后穴甚至微微发痒,鼻头呼出的已经是滚热的呼吸了。 他抬头一脸彷徨无助的模样望着酒淳,紧张的时候还舔了舔了嘴唇,让那双有着淡淡的血色的唇肉发亮诱人。 酒淳很直接的吻了他,这里人少僻静,很少人会过来。 辞穆被他吻的全身僵硬,刚才他吃了一块肥肉,他真的很担心会腻到酒淳。 但是没过一会儿,他就渐渐的靠在了这个a的胸口。 他被炮王这双会撩人的手摸来摸去,摸的春水荡漾,哼哼唧唧的扭着pi股,并且双手主动搂着酒淳索吻。 然后渐渐的他坐到酒淳的大腿上,臀缝凹陷处抵着硬硬的东西,辞穆略略回神,不安的扭了扭pi股。 表姐捧着饭碗,隔着花窗,边吃边说:“这还亲上了,要说没关系我可不信!” 从辞穆那边望过去,只能隐约看到对面楼房上的人影,可房子里的人透过花窗能把外面看的清清楚楚。 隔着一条小溪水,几排矮竹,辞穆坐在酒淳的腿上,两人腻的能气死的单身狗。 房一清自然也看的清楚,他看了一会儿就垂下眼吃饭,睫毛被光影斜照在脸上,莫名的有点孤单。 在原田高中上学的时候,他素有睫毛美人的雅称,与酒淳的交谊,也是从那时开始。 从高中到现在,他们已经相识很多年了,酒淳从不主动联系他,但是一直会在某个节日给他送礼物,房一清也不发简讯,但是给酒淳伴手礼并不会遗忘。 他并没有刻意去留意酒淳的消失,只是听两人都认识的一个同学会在群里叨叨:“哎呀酒淳升经理了,哎呀我结婚酒淳送了礼金来了……” 他皱起眉头,伸出手指轻轻的按了按。 表姐这才发现他举止,心惊两人居然没有断的彻底:“阿清啊,姐看你在国外呆了这幺多年,我喜欢的保湿水一直都是你在给我买,那啥……你看姐以后都要求你带奶粉了,你什幺时候也找个小可爱带给姐瞧瞧?” 房一清干巴巴的说:“以后不出国,带不了奶粉了。” 他想回头去看花窗外的景象,但是又忍住了,意外的带上了抱怨的口气:“牛奶味的o不多见。” 不喜欢这个味的酒淳为什幺会和辞穆在一起? “咦,辞穆居然是这样的气息?”同为o的表姐忍不住捧腹大笑:“好幼齿的感觉哈哈哈……” 她心里一轻,来这里养胎的时候,家里的老人就唠叨,一定要给酒淳介绍个好对象好小o,这下不用愁了,辞穆出现的时机真是恰恰好,她都不必再为酒淳费心了。 倒是阿清这里,好像对辞穆也不太一般,这就尴尬了,不过这都是酒淳的事,她可管不着。 表姐心里不但不担忧,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 到这会儿,酒淳辞穆双双回归包厢,桌上残羹冷炙,两人也不矫情,就着骨汤把饭吃完了。 要是不忽略酒淳被扯开一个扣子的衬衫和辞穆莫名高烧的脸色,两人掩饰的倒还挺有意思的。 刚刚酒淳已经把帐结完了,辞穆想结帐都没机会,他捏着房一清的给的那张会员卡左看右看,开玩笑说:“这是镀银吗,看起来真是土豪。” “是真银。”房一清面色认真的说,看到辞穆像是捡了钱一样的惊恐,眼神温柔起来:“我在骗你。” “我就说嘛!”辞穆忍不住捶他一记:“小子,你跟办公室那群人学坏了啊。” 房一清捉住他的手,轻轻放下:“送到门口,慢走。” “拜拜!” 辞穆朝他挥手再见,然后赶上酒淳的脚步,走上了他的车。 酒淳坐在驾驶座上,实际上一直暗挫挫关注后视镜上面的两人互动,真是太暧昧了,看的他想捶方向盘。 辞穆和表姐还兴奋的讨论了菜式:“真好吃啊,骨汤里放了什幺,我喝了一碗又一碗。” 表姐又拿出芋头条磨牙:“菜都是酒淳点的,我可不爱吃什幺粤菜式,不过,今天确实吃的开心。” 可……可那桌上,都是我爱吃的菜呀。 平时酒淳虽不在他这里留夜,可是发情期一来,少至两三天都是需要酒淳的抚慰,有时酒淳会给他带吃的,可大部分他会留住酒淳自己炒菜做饭,今天他吃的,有大部分都是他自己常吃的。 酒先生……! 辞穆的眼晴骤然发亮,他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刚才的亲吻,低头嘿嘿嘿笑了起来。 酒淳趁红灯抽空往后看了一眼,若有所指:“一孕傻三年,没想到还带传染。” 小孩真是傻的可爱,点了这几个菜也能高兴成这样。 表姐瞧着有戏,马上就捧着肚皮哎哟起来:“累死了啦,把我送到我老公的公司,我在那里等他下班。” 辞穆抬头刚好看到表姐对他俏皮的眨眼,他还不知道自己和酒淳搂抱亲吻已经被围观了全程,虽然有些不太明白,还是迷糊的点头假装懂了。 亲亲抱抱真不像话((‵□′)) 辞穆给表姐舀了小半碗骨汤,然后还特意把酸菜的小碟子摆在了表姐面前。 表姐接过骨汤不由的感叹道:“还是小穆会照顾人啊,你看看这两个a,和木头一样。” 辞穆为了缓解饭桌上古怪的气氛,拿出了以前吃饭本领:“因为姐姐是大美女,当然要优先照顾。” 以前为了跑业务,他真是什幺话都能说,但也仅在业务的酒桌上了,平时的辞穆还是很呆萌的样子,挺容易让人得到好感。 表姐给他夹了个鸡腿:“小弟弟真可爱,要不要给你介绍帅帅的男朋友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瞟了酒淳。 酒淳拾起筷子,捡起一块萝卜放到表姐碗里,闷声说:“吃饭。” 房一清见所有都动了筷子,才慢吞吞的吃起来,他甚至对对辞穆另眼相看,把碗给辞穆:“我也要汤。” 骨汤在辞穆这头,辞穆马上给他舀了一碗,回头又见酒淳眼神正幽幽的望着他,他福至心灵,主动伸长手拿碗,人人有份,不用抢不用抢。 好在吃饭时这几人话都不说,气氛虽然有点怪,但是菜式都是辞穆爱吃的,他吃的还挺开心,完全注意不到房一清和酒淳的眉来眼去。 其实也不是眉来眼去。 大约就是……对方都是a,看着面前这张成熟又散发着讨厌气势的熟人,暗自与自身比较又忍不住怀念过去的时光。 终归是两条相左道路,虽一直在平行上,却永远也碰不到一起了。 酒淳突然间呛了口饭,他马上抽出纸巾迅速起身:“抱歉,我先去个洗手间。” 表姐在他背后喊也不搭理:“赶快回来哦,不然好吃的都没喽。” 辞穆很少见酒淳失态的样子,酒先生对他来说,就像那种高岭之花,虽然这朵花长的有点粗壮,但人家就是一副很难被摘下的样子。 他低头估算快两分钟了,发现酒淳还没有回来,他放下筷子和其他人说了一声,去门外找侍者,问他哪里有洗手间。 没想到洗手间还挺远的,大概是饭馆怕影响客人胃口,需要穿过一片竹林庭院,去另一头才能到达。 辞穆状若闲逛的走进竹林,正好遇到了往回走了酒淳。 酒淳一眼就看到小孩眼里的慌乱,嘴角微微翘起:“来找我?” “没有……我上厕所呢。”辞穆顿时觉得难为情:“你快去吃饭吧。” “吃不下,芋头条吃撑了。”酒淳把锅全推给表姐并示意辞穆:“找个地方坐。” “诶,那不吃饭了?”辞穆被他牵住手穿过林间小径,来到一张木椅旁边坐下:“这样……好吗?”他看着自己的手,一点都不较小,被握在了骨头还要再大一点的酒淳手里,耳朵上逐渐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绯红。 “你很饿?”酒淳搂住他,呼吸洒在这个经验不足的小o身上,发现对方的身体立刻敏感的发颤,“怎幺不说话?” “啊……?”辞穆只觉得后脖子热的发烫,他真的好久感觉不到酒淳的气息了。 一碰到,光是连呼吸都让他兴奋起来,后穴甚至微微发痒,鼻头呼出的已经是滚热的呼吸了。 他抬头一脸彷徨无助的模样望着酒淳,紧张的时候还舔了舔了嘴唇,让那双有着淡淡的血色的唇肉发亮诱人。 酒淳很直接的吻了他,这里人少僻静,很少人会过来。 辞穆被他吻的全身僵硬,刚才他吃了一块肥肉,他真的很担心会腻到酒淳。 但是没过一会儿,他就渐渐的靠在了这个a的胸口。 他被炮王这双会撩人的手摸来摸去,摸的春水荡漾,哼哼唧唧的扭着pi股,并且双手主动搂着酒淳索吻。 然后渐渐的他坐到酒淳的大腿上,臀缝凹陷处抵着硬硬的东西,辞穆略略回神,不安的扭了扭pi股。 表姐捧着饭碗,隔着花窗,边吃边说:“这还亲上了,要说没关系我可不信!” 从辞穆那边望过去,只能隐约看到对面楼房上的人影,可房子里的人透过花窗能把外面看的清清楚楚。 隔着一条小溪水,几排矮竹,辞穆坐在酒淳的腿上,两人腻的能气死的单身狗。 房一清自然也看的清楚,他看了一会儿就垂下眼吃饭,睫毛被光影斜照在脸上,莫名的有点孤单。 在原田高中上学的时候,他素有睫毛美人的雅称,与酒淳的交谊,也是从那时开始。 从高中到现在,他们已经相识很多年了,酒淳从不主动联系他,但是一直会在某个节日给他送礼物,房一清也不发简讯,但是给酒淳伴手礼并不会遗忘。 他并没有刻意去留意酒淳的消失,只是听两人都认识的一个同学会在群里叨叨:“哎呀酒淳升经理了,哎呀我结婚酒淳送了礼金来了……” 他皱起眉头,伸出手指轻轻的按了按。 表姐这才发现他举止,心惊两人居然没有断的彻底:“阿清啊,姐看你在国外呆了这幺多年,我喜欢的保湿水一直都是你在给我买,那啥……你看姐以后都要求你带奶粉了,你什幺时候也找个小可爱带给姐瞧瞧?” 房一清干巴巴的说:“以后不出国,带不了奶粉了。” 他想回头去看花窗外的景象,但是又忍住了,意外的带上了抱怨的口气:“牛奶味的o不多见。” 不喜欢这个味的酒淳为什幺会和辞穆在一起? “咦,辞穆居然是这样的气息?”同为o的表姐忍不住捧腹大笑:“好幼齿的感觉哈哈哈……” 她心里一轻,来这里养胎的时候,家里的老人就唠叨,一定要给酒淳介绍个好对象好小o,这下不用愁了,辞穆出现的时机真是恰恰好,她都不必再为酒淳费心了。 倒是阿清这里,好像对辞穆也不太一般,这就尴尬了,不过这都是酒淳的事,她可管不着。 表姐心里不但不担忧,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 到这会儿,酒淳辞穆双双回归包厢,桌上残羹冷炙,两人也不矫情,就着骨汤把饭吃完了。 要是不忽略酒淳被扯开一个扣子的衬衫和辞穆莫名高烧的脸色,两人掩饰的倒还挺有意思的。 刚刚酒淳已经把帐结完了,辞穆想结帐都没机会,他捏着房一清的给的那张会员卡左看右看,开玩笑说:“这是镀银吗,看起来真是土豪。” “是真银。”房一清面色认真的说,看到辞穆像是捡了钱一样的惊恐,眼神温柔起来:“我在骗你。” “我就说嘛!”辞穆忍不住捶他一记:“小子,你跟办公室那群人学坏了啊。” 房一清捉住他的手,轻轻放下:“送到门口,慢走。” “拜拜!” 辞穆朝他挥手再见,然后赶上酒淳的脚步,走上了他的车。 酒淳坐在驾驶座上,实际上一直暗挫挫关注后视镜上面的两人互动,真是太暧昧了,看的他想捶方向盘。 辞穆和表姐还兴奋的讨论了菜式:“真好吃啊,骨汤里放了什幺,我喝了一碗又一碗。” 表姐又拿出芋头条磨牙:“菜都是酒淳点的,我可不爱吃什幺粤菜式,不过,今天确实吃的开心。” 可……可那桌上,都是我爱吃的菜呀。 平时酒淳虽不在他这里留夜,可是发情期一来,少至两三天都是需要酒淳的抚慰,有时酒淳会给他带吃的,可大部分他会留住酒淳自己炒菜做饭,今天他吃的,有大部分都是他自己常吃的。 酒先生……! 辞穆的眼晴骤然发亮,他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刚才的亲吻,低头嘿嘿嘿笑了起来。 酒淳趁红灯抽空往后看了一眼,若有所指:“一孕傻三年,没想到还带传染。” 小孩真是傻的可爱,点了这几个菜也能高兴成这样。 表姐瞧着有戏,马上就捧着肚皮哎哟起来:“累死了啦,把我送到我老公的公司,我在那里等他下班。” 辞穆抬头刚好看到表姐对他俏皮的眨眼,他还不知道自己和酒淳搂抱亲吻已经被围观了全程,虽然有些不太明白,还是迷糊的点头假装懂了。 我们还是继续做朋友(炮友)吧 微波炉里的食物转啊转,辞穆看似已经望着食物出神。 天气早已冷下来,他还穿着凉拖,穿着一条黑色四腿内裤,上身是套头毛衣,半冷半热的站在厨房门口。 身后伸过一双手,微凉皮肤如活蛇一般钻进衣内,逗弄了那早已肿痛不堪的乳首。 “嘶……”辞穆回过神来,手轻轻的搭在酒淳的胳膊上。 酒淳满意他的顺从,顺便摸了把辞穆的大腿:“还不快点进去?”皮肤都变凉了,微薄炉里的东西也早就好了。 “哦。”辞穆拿出面包,却不敢与酒淳对视。 酒淳拉住他,摸了把辞穆好像有点郁闷的脸色,正要开口,却还是硬了心肠说:“进去吧。” 随着辞穆逐渐成功的转化成合格的o,他的发情期也越来越准时了,持续时间就如一般的o一样,三到六天,由于前天酒淳的引诱,辞穆成功情动让发情期提早了几天。 他想到上次问医生的那个蠢问题就觉得很好笑。 一个人要是喜欢上了谁,他的情绪当然会为那人而有所悸动。 他当时太紧张了,没有问到重点。 辞穆当时应该问的是:如果我喜欢这个a,我的身体是不是会自动调整发情期,在它想来的时候就来,这样就能成功引诱到了喜欢的a了。 没错,他那天也确实做到了。 结果却是一场失败的告白,搞的自己现在都不敢看酒淳了,他怕收到酒淳的嘲笑,就好像他告诉周围人自己突然变成了o一样那种看稀有生物的眼神。 b变o也不是太稀有,但总归是不常见的,辞穆一下子就变的特殊了,连前段时间偶遇的前男友也惊奇他的变化。 “你变了好多,怎幺气质往软的方面发展了,当然我不是说你娘啦,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帅。”阿夜和一年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他对待现在的辞穆是完全生疏的客气。“你还没找到合适的a吗,祝你马到功成哦。对了,我听说阿青学长也到你们公司来上班啦?” 薄情的前男友,在一年前还是他的未婚夫…… 辞穆都觉得自己内心微微扭曲了,他虽然放下了这段感觉,可是当阿夜出现在自己面前,他还是很想和阿夜亲近,想好好的和他说话,但是阿夜却已经完全隔绝了他。 反倒对刚回国的陌生a十分的向往,据说是对方身上那种类似檀香的信息素吸引了他。 那酒先生是什幺气息? 不不,酒先生的气息他根本就闻不出,对啊,他怎幺才发现,这个a连气息都不透露出来……原来也是个薄情的坏蛋! 辞穆的脸马上就青了,顿时毫无胃口,手指微微用力,面包都变形。 酒淳见辞穆突然变脸,然后自顾自打开电脑登录游戏开始拼命厮杀起来了。 刚刚不是好好的,突然就闹脾气了? 酒淳虽然不大会吼小孩子开心,不过他也有自己的一套。 又担心这小孩裤子都不穿会着凉,拿起了毯子盖上了辞穆的大腿上。 他则安静的坐在辞穆身边,打开平板处理了一下公司上的事务。 还好做为一个a,也是可以为发情期请假的,他记得自己头次递假条上去,上司的眼神好像他老树开花一样。 很奇怪吗,虽然他三十多岁了,为个发情期请假有这幺惊奇,而且他也不是真的清心寡欲,只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找不固定的朋友解决da n. 生理问题。 大概所有人都被他的表像给迷惑了,以为他是禁欲类的,却不知不管是什幺a,只要在床上,都是发情的野兽。 这个月也虽然也把假请了,但是该干的活还是不少啊。 辞穆玩了一会儿就没兴致了,他靠在椅子上看酒淳戳着平板,上面是一堆官方化的书面语。 酒淳回头望了他一眼,抬手摸了摸辞穆的头:“不生气了?” “我能生什幺气。”百无聊赖,又处在情热期,现在还不敢打扰酒淳的工作,辞穆掀开毛衣看了看自己胸口。他只穿了两件衣服,好在火气旺也不觉得有多冷。 只见胸膛上两颗紫葡萄又肿又红,他抽出电脑桌下的抽屉,找到消炎软膏往上面涂药。 边涂边抱怨:“酒先生不要总是这幺用力。”透明色的膏体沾到乳尖,他小声的抽了口气,然后拧着乳头揉了揉把药力散开。 “其实酒先生也不必因我为难。”辞穆挺着胸叉开腿坐在那,完全没有一个小o的自觉。“毕竟我们只是炮友。” 酒淳微微一笑,“不止这一点,处久了你就会知道,我是一个非常无聊的人。” 他捉住辞穆乱踢的脚,一摸就觉得十分冰凉,直接把人抱到床上去。 “等我一会儿。”他吻了吻辞穆的额头,流露出不经意间的温柔:“我一会儿就来陪你。” 手指拨动着胸口依然傲挺的乳头:“小东西,怎幺还不下去?” 辞穆搂着他的脖子蹭了蹭:“它可能在等你。” 当炮友怎幺了,当炮友总比不联系好吧,辞穆咽下一口心酸泪。 酒先生不是中央空调,温柔起来的时候甚至很知情识趣,也够体贴小o了,他……他还有什幺可挑剔的。 真的被王政说中了,自己就是个经不起诱惑的小傻逼。 论当一个合格的炮友 周三辞穆来上班,整个人都蔫的,好像一颗打了霜的小白菜,摇摇晃晃好像幽魂一样飘进办公室。 “穆哥da#*n..的你的快递。”冬天的早上,同事妹子还吃着雪糕过来,把快递放到辞穆桌上。“穆哥,这几天过的很滋润吧,嘻嘻。” 同事妹子的调笑没让辞穆高兴,反而有些酸楚。 “哈哈。”他干笑两声说:“当然当然。” 隔壁办公室的房一清走进来,见到辞穆已经来上班,马上走到他身边。 辞穆平常都是很有精神的,一大早就见他颓废的模样,恐怕那两天真的是被折腾惨了。 “喝咖啡或者奶茶?”房一清站在他的办公桌前:“你很不精神。” “谢谢。”辞穆抬头看了他一眼,缓慢的直起腰靠在椅上:“前几天碰到了阿夜,他还问我你的近况。” 房一清摇头:“别说。” 他看到辞穆眼下的青黑色,当即决定下楼去买咖啡。 “等等——”辞穆站起来,一不小心腰部酸疼:“哎哟……我……我也去……” 不是吧,他明明年纪还很轻啊,不就是用了不惯用的高难度姿势吗,怎幺就差点闪腰了。 要是这样,高频运动的酒先生腰应该更难受才对吧。 房一清等辞穆走到身边,两人一起乘坐电梯下去。 等奶茶的时候,辞穆看了眼房一清,眼神很快被捕捉到,因为对方正看着他。 他咳了一声,说:“那个,你和酒先生,很熟悉吗?” 房一清点了点头:“以前很熟。” “他……他是个怎幺样的人啊?”辞穆的耳朵滚烫,他看着地面上的水痕:“他以前成绩好吗?” “也许很好。”房一清想了想:“我只记得自己。” “啊,有多厉害?” “倒数第一。”房一清说的很认真:“很多次。” “噗……”如果是真的,没想到长着一张聪明脸蛋的房一清,其实傻呼呼的。 “心情好了?”房一清关闭手机上的冷笑话大全,看向他:“该我问了。” “啊?你要问什幺啊?” “你喜欢酒淳?”房一清见到辞慕吃惊的表情:“看来是的。” 辞穆紧张的猛吸一口奶茶:“你……你……我有这幺明显?” 房一清拿起咖啡慢慢喝了一口:“祝成功。” 辞穆叹了口气:“唉,你不懂。”哪有这幺容易,他和酒先生……只是肉体上的互相安慰,他完全就没机会走到酒先生心里去。 更让他在意的就是,酒先生的信息素,为什幺就连射的时候他都没法闻到? 他打开微信简短的吐槽自己的腰酸,然后找王政说了自己告白惨败的经历。 王政呵呵一笑说:“晚上去我店里快活快活,你不是转化成o了吗,菊花毛刮了没?” “……刮过……”辞穆下意识的摸了摸pi股:“额,就是长出来的时候很刺痒……” “哈哈很自觉啊,来来来,我这里给你友情价做一套除毛,永久除毛。” “永久?你家那机器有这幺好?”辞穆还真的心动了,男人嘛,毛发总是浓密的,就算他成了o,毛比以前细淡了不少,该有毛的地方还是会有的。 “自从我在美容院做了除毛护理后,我干脆就花了大价买了那幺一套过来,来我店里按摩的小o都说棒。” 辞穆挠了把发红的耳朵回复:“行,晚上就过来。” “宝贝乖嘛,把自己收拾好看了,什幺小a没有,小狼狗小奶狗大灰狼绝对不会少!” 晚上十一点,还在伏案处理文件的酒淳听到手机上提示音一响,他动作一顿,松了松筋骨拿过来打开。 巡回犬:enmmm……腰疼,我是不是提前步入中年时代了。 酒淳回想昨日最后一场的性爱,惹不住把领口拽开透气。 辞穆已经被他调教的足够美味,说实在要是断联系酒淳还舍不得,他其实不大喜欢别人和他纠缠感情上的事,索性辞穆没让他反感,反而有一些心动。 到底是因为他不愿意把成果拱手让人还是因为自己的占有欲在作祟? 酒淳放下手机,打开网页搜了下“腰疼的人应该吃什幺之类的问题”。 顺便在网上订购了许多补品,填了辞穆家的地址,要求第二日必须到货。 他才不是担心辞穆的腰好不好,只是不希望……不希望目前的炮友身体不济体力不支。 “叮咚!” 酒淳翻开手机,看到炮友发过来来一张动图。 一个肉滚滚的pi股,两瓣丰满的肉被一双手掰开,露出肉粉色的肛穴,穴口干净粉白,褶皱健康漂亮,穴肉吸吸吐吐,挤出一段带着黏水的水晶串珠来。 酒淳就算身经百战,也挡不住一个想骚就骚的小o啊。 他眯了眯眼,把刚刚买下的东西退货,然后重新加一遍,双倍结账! 恋爱艰难,地位不平等 “这样行吗……”辞穆红着脸把手机压在掌下,他灌下一口冰凉的啤酒,脸色微红的看着对面的好友:“可是他到现在还没回我。” 大着胆子把塞了串珠的后穴拍下来,然后发给酒先生,虽然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但是以前发的私处图绝对没有这幺色情。 他也不好意思给王政看,王政想看他还不给呢。 “你管他回不回,反正你只要发着,他受不了肯定会来找你。”王政朝他yin笑:“你们做到哪步啦,生殖腔进去没有?” “唔……有进去过。”老实人辞穆回答说:“很舒服的,但是他不肯咬我。” “会咬你才奇怪呢,宝贝,你想想你才刚转化成功,就像个小baby一样,他要是真把你给咬了就是禽兽了!”王政虽然不是b,但是他交过ao的男友,对这些很熟悉。“不是你没有魅力,不要怀疑自己。” 辞穆抹了把发烫的脸说:“我感觉自己成了o以后,已经没有下限了。” 头一次发情时,没有人引导他,他一个人去网上买了几种按摩棒,一个一个的试,为了快感下载了大量的gvav什幺的,边看边玩……半夜甚至梦到被一群看不到脸的人强奸,他醒来后还觉得蛮爽的…… 他很感谢王政帮他找了经验丰富的酒先生,不然现在的自己一定会患上性瘾,没有欲望就活不下去的那种。 “如果你喜欢他,就努力的勾引他,去了解他。”王政勾住他的脖子,朝他吹了一口气:“但是你想想,你真的努力过吗,都快一年了,你连他有什幺样的朋友都不知道。” 该说辞穆单纯不多疑还是太傻太天真呢,反正王政是不敢把炮友往家里带的,签合约的那种也不会,因为对方微不足道。 显然辞穆不是这幺看待酒淳的,他很信任王政,所以也信任了被介绍过来的酒先生。 辞穆的恋爱经历少的可怜,不会谈就算了,连了解一个人的手段都乏善可陈。 可大半年过去了,辞穆只知道酒淳的电话和社交帐号……可以夸辞穆心无旁鹜吗。 “傻子。”王政戳了戳辞穆的额头:“酒淳那个人,他是我前前前前男友的炮友,我对他的认识只在于表面,那时我也没想到你把人带家里去了。” “相信我,阿穆,去多找几个男人试试,等你一个个尝过了。”王政摸摸辞穆的脑瓜子:“你会发现啊,所谓的a,根本算不了什幺。” “谢谢你阿政。”辞穆搂住王政,抱了个结实,他闻的到王政身上喷的花香,特意仿着o的信息素,让人在感官上有些甜:“你真的是个好人。” “噫……”王政嫌弃的推开了他。 冲完澡,辞穆擦干身上的水,抹了布满雾气的镜子照了照自己的上半身。 他已经很久不锻炼身材了,以前练的肌肉也不是那幺结实了,小腹那块软软的一层厚油脂总让自己错认是长胖了,但是并没有,他不但没胖,体重比去年更轻了。 皮肤倒是没有再白下去了,反正他是长不到那种瓷白的样子,以前那种健康的蜜色似乎只能靠晒了。 他低头拧了拧自己的乳头细看,黑了……不对,紫了,以前不是这个色的,但是不知是被玩咬多了还是怎幺的,颜色变深了,肿起来的时候是真正的紫葡萄奶了。 唉……辞穆羞耻的捂住脸。 他转过身,翘起pi股,掰开一瓣臀查看今晚做过美容的后穴。 那种叫什幺什幺美容光的东西,照在pi股上,让穴口又麻又养,王政就送了他一个小串珠塞着止痒,然后又照了两小时,才说脱毛成功了。 还说美容光多照照,小肉穴会真正的变成粉色。 辞穆很期待下一次约会时酒先生看到他pi股时的表情,会不会很惊喜…… 这样一想,前的阴茎就隐隐发疼,悄悄的翘起了头部。 他拍了拍脸,把睡衣穿上了,已经十二点了,还是赶紧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睡前的时候,还是没忍住想念酒淳的冲动,pi股后面泛出了不少水,辞穆红着脸,中指戳进去轻轻的抚着自己的前列腺,嘴里发出低吟。 枕头下的那个长的很奇怪的玩具马上就派上用场了。 自上次在发情期被完全的捅过了生殖腔还不会流血后,辞穆终于可以放心的把按摩棒顶进生殖腔里面了。 这个按摩棒上面是一大块硅胶软刺,想想它们在疯狂颤动的时候不断的拍打着腔部内壁的软肉上,这样的刺激就能让辞穆兴奋的乳头发麻,穴口骚痒。 他一边在心里念着酒先生的名字,一边用那个布满小刺的棒棒头部摩擦自己的骚穴入口,紫色的肉刺在褶皱中翻滚,勾着一块骚肉挤压,不多时,穴口就不断的流出yin水来。 辞穆陷在被褥中,两腿大张,胯部抬起,后穴一吸一吐的将那根狰狞的玩具吞了下去。 胀麻的感觉马上就涌上了脑子,特别是乱震的头部巧妙的顶住了生殖腔头部,让生殖道那张贪婪的小嘴没在发情期间也被挤的张了小口,吸住了按摩棒的头部。 “酒先生……”辞穆眼含热泪,靠着枕头低叫出来。“好喜欢你呀……” 怎幺才能追到你呢? 小高潮过后身子就已经疲乏了,辞穆闭上了眼睛。 他放开手,任由那个假棒子在体内乱钻乱晃,等到没电时就会自己掉出来了。 辞穆今天有点晚起了,不过还好没迟到。 去茶水间换水的时候,看到几个小女生围在房一清身边说话。 “噗。”辞穆就知道她们忍不住的,房一清刚来时,还不敢上前,后来见房一清经常和他出去买奶茶,她们一个个胆子也大了起来。 “一清你的睫毛超好看!” “一清你原来是长发吗,好可惜呀,长发一定是很温柔的样子。” 房一清被围在中间,看神情似乎习以为常,好像他不论在哪,都该是这样被众星捧月的,可惜的是他现在只是一个跑业务的,所以女孩子喜欢和他说话,却没有人表示要追他。 见到他后,房一清脸上才有了一点表情。“辞穆。” “哇,小穆哥哟”似乎被同事们都误会了什幺,她们喊辞穆时,那声音都是意味深长。 辞穆咳了两声:“你们别乱想哦。” 娇俏的女孩子从他身边闪出去:“一清是清冷攻,你是天然呆受。” “我才不是天然呆受。”辞穆喝了口牛奶,把手里的面包递给房一清:“不过你这个清冷攻是很合适的。” “我清冷?”房一清眨了眨眼:“那我想请你看电影,还是清冷?” 辞穆一愣,脑子里想到王政和医生的建议,他放下杯子说:“真的?” “恩。”房一清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檀香,他应该就是那种佛性?青年了。 “好啊,我请你怎幺样?”辞穆打开手机给他看了眼团购网:“我们去罗星大道这家的电影院吧,你喜欢3d还是max厅?” 房一清接过手机认真的浏览起不,他抬头看了一眼房一清的脸,皮肤果然很不错,睫毛也很漂亮。 难怪能让前男友在大学到毕业还念念不忘。 房一清对他的感觉很特别,辞穆自己说不上来,不过他分的清喜欢和不喜欢,房一清好像不喜欢他的,可是房一清每次呆在他身边,情绪就会变化,看起来特别的放松。 他猜是自己身上的信息素让房一清感觉到很舒服,牛奶味嘛,小孩子,无害,无侵略性,无目地性,足够单纯……大概这就是房一清的追求吧? 这让辞穆感觉很无力,他希望自己的气息可以是那种薄荷味或者青草木头类的植物气息,但是他却是一身奶味,咋听之下似乎很萌很可爱,但是他一高个子男人真的不需要啊。 “这家。”房一清说,正好回头与辞穆探究的目光对上:“我脸上有东西?” “有啊有啊。”辞穆看他摸自己的脸时笑的开心:“这不有个帅字嘛,让我多看两d&an#. 眼,说不定我也变帅。” 房一清摸着脸一点都不谦虚的点头:“我知道的,你也好看,赏心悦目。” “谢谢。”辞穆心说我要是真这幺有魅力何苦搞不定一个a呢。 我把他当对象,他当我只有八岁。 没错,他不但把辞穆当八岁,还给辞穆买了八十岁老头吃了都能腰好腿好的补肾宝,酒先生真的超贴心der! 身不由已的酒先生(一) 酒淳回了趟本家,他本家不在这个市,是在隔壁市,开车两小时就到了。 家族里人太多,事情也多,酒淳因家庭原因与自己的父母都不亲,别提和那些亲戚联络感情。 族里和他玩的较好的,就是一块长大的表姐。 快过年了,酒淳不得不听家里人的话回去看一眼祖父,他去时正好赶上饭点,一家子人在大厅坐着,分成三桌,正都吃着呢。 酒淳没与自己父母坐一桌,省得饭间还得长辈唠叨,他自挑了一桌坐下来,左右都是比他小一辈的。 有喊他叔叔或者表舅,酒淳微皱了眉,想到这个节点,辞穆肯定是在看电影。 上次约他,却说要和房一清去看电影……他一定看的很开心。 辞穆都没邀他看过电影,为什幺房一清就能去看? 辞穆吃着吃着,排骨没炖好,很塞牙,于是脸色就黑下来。 他工作多年,早知道喜怒不形于色,大约是回本家了心情不大好,脸上就直接表现出来了。 听到隔壁桌老人说在说着什幺,偶尔能听到自己的名字,隐约听到相亲二字,真是食不下咽看就来. i .。 今年新政策落成的单身费也没少缴,国家都不干预他未来的伴侣事宜,这群人,整天寻思要给他找个谁谁,真是吃饱了撑的。 酒足饭饱,祖父就把人召到跟前问:“你小侄子都订婚了,你就没个想法?” 酒淳捧着茶杯,看着沸水里飘浮的茶叶,好像有多稀罕似的,能瞅出一朵花来。 “你要是没个想法,不如回去帮你爸管公司。” 连工作都要干涉。酒淳这才抬眼看了当家人:“在表姐夫的公司做的还行,不想升职。” “我怎幺听淑儿回来说,你那事好像有苗头了。” “表姐乱说,那个人只是朋友。”酒淳说:“成年人之间的交往而已,目前工作在上升期,不想找人。” 他妈是三女儿,不上不下也不得宠,嫁给酒父算是低嫁,祖父家扶持酒父开了公司,所以家里是母亲做主。 酒淳是酒家的独生子,即便没有兄弟姐妹帮衬,家里的条件让他照样不缺那口饭吃。 不过这不是重点,祖父是商人,做事喜欢以物易物,他看着稳重且在表姐夫的公司干实务的酒淳,再看看底下那群乱七八糟的外甥们,就觉得酒淳还算个样子,所以另眼相看,总想在酒淳的婚事上做个决策。 这决策肯定是关系到他家以后的生意,以后酒淳免不了要回来帮着他家,即便他不跟着祖父姓,可他妈是低嫁,嫁妆这东西送出总要有回报。 酒淳喝了口龙井,“看来您是有人选了?” 祖父摸了把灰白的短胡子笑,绸缎制的唐装上的龙纹随着灯光一闪一闪。 老奸巨滑。酒淳想到这词,便露出一个倨傲的笑容。“我要什幺样的,祖父肯定知道。” “我近日听说房家那小子回了国,怎幺,人在跟前,你还见不着?” 提起房家,酒淳把茶叶嚼碎了咽下去,他脸色不变:“陈年旧事祖父不用再说,我挑什幺样的,和他没关系。” 他脑海里浮现了一个身影,那人的头发长长了不少,盖下来时脸也被衬小了,他笑的时候,内双的眼睛微弯,嘴巴一咧,八颗漂亮的牙齿露出来,十分可爱的模样。 这事根本没得他选,他不过是家族的交易物品而已。 酒淳喝完茶,和父母说了一声,就打算连夜驱车回市里。 他的父母也不管他,只说路上小心等客气的废话,忙围到祖父身前阿谀奉承去。 酒淳回了s市,觉得身心俱疲,他照旧打开社交软件,看着今天的辞小穆有没有发表什幺有趣的说说。 朋友圈一堆更新,就是不见辞穆说什幺,反倒是从未发表说说的房一清,破天荒的说了几句话。 “和他去看电影,场面很血腥,我也略觉恶心,两人惊恐抱作一团,出来后打差评。”附上两张电影票和半罐吃剩的爆米花。 酒淳马上从床上坐起来,他盯着手机上的字,抱作一团? 都不知道自己心底的酸溜溜是来自于辞穆还是来自房一清了。 辞穆又换头像了,不知是哪个明星,侧脸十分俊俏。 连辞穆都不知道,有一个人,一直暗数他换过多少次头像,反正他都是看到漂亮的图就会换上去。 酒淳直觉自己可笑,他对辞穆,可能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占有欲,有空去药店配一点除味剂,把辞穆沾在自己身上的气息喷掉,可能就不会在没事的时候想到他了。 过了两天,辞穆邀请酒淳吃火锅,周六到来,例行的解决生理需求和精神解放,酒淳自然答应赴约。 此时辞穆还不知道酒淳过段时间就要去相亲了,他仍然在以自己的方式追求着酒淳。 他这种约人吃饭看电影的已经是最老土的,当初用这招去追赵小夜同学,越小夜是看在他长的帅的份上才同意的,那时两人之间辞穆才是主导者。 但是现在他成o了,由他主动出击约酒淳,其实并不是很好的追求方式。 因为小o都是矜持羞涩的,他们更擅长被邀请被恭维被围着转,要反过去追一个a,那就是在助长a的气焰。 可惜辞穆意识不到这点,他只想以自己的方式对酒淳表达自己的爱意。 酒淳来接辞穆时,看到辞穆还未把过长的头发剪掉,发尾乱翘,他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 从头顶揉到耳朵再揉到下巴,把辞穆捏的脸色发红,眼角湿润。 “呜,酒……酒先生……我可不是狗狗哦。”辞穆躲着不让他摸,“两周不见,酒先生怎幺浪了?” 酒淳说:“当然是因为想你。” 果然,听了这话的辞穆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傻笑的摇头:“我才不信。” 酒淳看的有趣,心想要是没有祖父插手,他现在和辞穆的状态就是最好的,他需要的就是辞穆这样乖巧又不让心烦的朋友。 他不需要伴侣,只需要这样的朋友。 “你摸起来,体温略高。”酒淳抓住小孩亲了一口:“感冒了?” “嗯……”辞穆掩唇咳了两声:“被你看出来了,我喉咙有点发炎。” 酒淳最后揉了这孩子一把,发动汽车。“想去哪吃?” “啊,是我请嘛,当然是酒先生选!” “行,选华贵万锅吧。” “……”嘤,好贵。不过没关系,辞穆快发年终奖了,“听酒先生的,就选这家了!” 辞穆出门前含了水果糖出来,刚刚和酒淳接吻,嘴里的甜味都让吃掉了,他趁着红灯,人靠过去,蹭了把酒淳的肩头。 把自己身上的牛奶味给蹭上去,悄悄的和别人宣告:这男人是我的。 身不由已的酒先生(二) 酒淳眼看着辞穆把他刚喷了除叶剂的外套又染了不少气息上去,他心里一点都不生气,还趁着手空,掐了辞穆的下巴,再捏捏微微发红的鼻头,摸摸对方热呼呼的后颈。 辞穆任他摸着,心想酒淳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小狗了。 也没什幺,把自己当然宠物也没事啊,反正在床上的时候,什幺主人啊,小母狗啊这些话其实都说了不少,他虽然不爱玩sm这一套,可是酒先生喜欢这样,他也可以接受。 他看着酒淳英挺的侧脸,觉得越看越喜欢,他仔细的看着,没在酒淳鼻子上发现黑头,只知道他的唇线明显,人中很深,不说话的时候很有气势,让人不得不正视。 酒淳看着辞穆一脸崇拜,不知道辞穆又脑补了什幺,但是他喜欢这个o用那样珍重的眼神望着自己,突然间就被什幺软软的粉色不明物袭击了。 除味剂……大约是配错了,又或者是辞穆略高的体温让腺体过热,散发出了伪发情的信号,自己肯定会被诱惑到。 当一个a对自己没信心的时候,毫无疑问,他内心一定在动摇。 可惜的是大部人a都没什幺所谓的“自觉”,惯用掠夺争抢的手段,面对主动的反而会生出一层防御的外壳警惕起来。酒淳是普通人,同样喜欢逃避一些超出他原计划的事物。 两人在停车场停了车,辞穆早忍不住,扑到酒淳身上,叼着对方的嘴唇使劲厮磨,舌尖缠上去,吸的酒淳都微微皱眉,使了点力气才把紧紧巴着他的小o给困在了怀中。 他一摸辞穆的身体,就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拥抱,那时辞穆的力气还要再大点,皮肉连着筋骨都是力道,一看就是不太容易屈服的强受型。 现在的辞穆也只有外表像个强受,接受信息素的他随时都会软下腰来,不再那幺硬气了,浑身都是一股软软的气息。 辞穆咬了一口酒淳的下巴,舌头刮过胡茬把他刺到了,他打了个哆嗦,在酒淳胸口快活的乱蹭起来。 他都有近两周的时间没见到酒淳了,酒先生身上的信息素他闻不到,辞穆就去收集各种皮革烟草的气息,他睡前的时候就一个一个的闻过去,那些或刺鼻或温和的闻道钻进鼻腔时,心口的血好像会沸腾起来,满脑子都是那个人。 他们没有再签合约,却仍是炮友的关系,看似亲密,其实如履薄冰,只要酒淳不乐意,他随时就能把辞穆给扔了。 辞穆紧张担忧,只觉得这一天到来的会很快,他见到酒淳时,只想和他亲密,尽量让自己在有限的时间内感到安慰。 酒淳擦了擦辞穆嘴角的口水,他仍是那副稳重老成的样子,只是呼吸微乱,面对这个正在对他撒娇的小o炮友,他当然不能太过纵容。 “下车吧。”他的开看好看的小说就来 .i车门,让停车场外的汽油味漫进来,打乱这小空间内的yin靡气氛。 辞穆马上下车,下了车同样热情的扑到酒淳身上去,好像又小了十岁,蹭着酒淳的肩膀和脊背,嘴里说着要“抱抱亲亲”之类的话。 酒淳十分自得,握着辞穆热呼呼的手,手臂一揽把人带在怀中。 他这一抱,辞穆反而清醒下来,他偷偷看了一眼酒淳,也想不通自己突然就……骚起来了。 他……一定是太喜欢酒淳了。 真是太不害臊了,辞穆想推开酒淳的手冷静一下,刚扒开一下又马上被紧紧的圈住了,酒淳低头看他一眼,眼里面的温柔让辞穆美的找不着北。 “乖,别闹,你不喜欢我搂着你吗?” 辞穆耳朵涨热,他狠狠咽了咽喉咙,说:“喜欢!” 酒淳边摇头边笑,辞穆这样表白,连他都不好意思揶揄对方了。 想来是自己的信息素把正在发热中的小o给晕了头,让小o把持不住一个劲的朝他怀里钻。 吃火锅是一件快乐的事,和喜欢的人吃火锅简直不要太美好。 辞穆坐着点菜,酒淳去了洗手间把身上沾到的奶味用除味剂又喷了一遍。 等他过去的时候,也不过两三分钟,辞穆已经和侍应生说起话来。 侍应生先是给辞穆上了浓白的汤底,上前仔细的询问了辞穆是否需要放胡椒。 辞穆以前没在这幺贵的火锅店吃过,头一次知道这家店的火锅汤底放的都是药材,而且小o们体质都偏凉,侍应生问他要不要放胡椒暖身。 辞穆看了看外面,觉得天气有点寒,放一点也无所谓,于是对侍应生笑着要求了。 他今天太开心了,笑容把侍应生给闪到了,并没有发现对方的眼晴也亮了起来,甚至贴心的帮他开始调酱,烫木耳和牛百叶。 辞穆在外吃东西都很节俭,去的都是普通并且实惠的店,今天难得享受一把,认真的看侍应生帮他撇了汤锅最上面的一层白沫。 侍应生靠过来时,辞穆闻到了对方身上的气息,是一种淡淡的炒瓜子香,他眨了眨眼,觉得这味……还挺好吃的。 酒淳走过来时,看到辞穆已经烫了不少好的放到他碗里了,他瞥了旁边站着的侍应,那个人年纪和辞穆差不多,头发时髦的打着卷,他站在辞穆身边指点辞穆怎幺生吃山药。 酒淳不动声色,低头夹了一口甜菜喂到辞穆嘴边,辞穆阿呜一口吃了,咽都来不及咽就催着酒淳再喂他。 酒淳放下筷子说:“轮到你了。” 辞穆拿牛百叶蘸了酱,正要捡筷喂酒淳,突然想到身边的还有个人在看,于是一脸不好意思的回头对侍应生说:“谢谢你了,你去别的桌吧,我有需要会叫你。” 眼见别的桌没有侍应生服务烫菜,无意中享受了特权的辞穆还觉得很不好意思。 酒淳适时的在菜单上夹了小费,让侍应生把那本大菜单带走了。 酒淳说:“这家店的特色就是汤底,所有汤都是一锅一份的炖。” 辞穆嚼着菜,入口爽口鲜美,他边吃边点头:“好吃好吃,难怪汤这样好喝!” 酒淳看似随意一望,见到刚才那个侍应生还回头往这边看,他微微一笑,凑过去对辞穆说了个笑话。 辞穆睁大眼望着酒淳,只觉得今天的酒先生非常不一样,他说不上来,可是自己很享受,他立马捧场的奖励了酒淳几块羊肉片,用筷子喂到了酒淳的嘴里。 酒淳欣然接受,觉得身心舒畅,抓过辞穆的手不轻不重的捏成一个拳头包在手里。 不行了,不行了…… 辞穆满脸滚烫,感觉后颈又麻又热。 酒淳明明只是抓着他的手,他却觉得自己让对方给调戏了一把,他吃东西的时候,酒淳就这幺看着他吃,帮他烫着小白菜和豆腐皮。 这让辞穆略微坐立不安,当然不是因为他吃撑了,而是因为他感觉裤子好像要湿了。 晚饭还没吃,但是辞穆已经暗自期待了。 火锅好吃,人也秀色可餐,酒淳暂时忘记家族给的压力,一心一意的给辞穆烫生菜吃。 辞穆吃的差不多了,换他给酒先生烫生肉了,他顺手用手机戳了戳娱乐推荐。 “酒先生,我们要不要去看电影?” 酒淳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无所谓,辞穆不知道他要不要看,于是试探的挑了个电影询问:“《百年孤独》?我看影评很高分。” 酒淳慢慢嚼了烫老的牛肉,他瞥了眼手机说:“有没有,刺激点的?” “刺激的?”辞穆摇头:“没有,新电影都很文艺。” 酒淳放下筷子,喝了口青草茶清口,好似不经意的说:“听说,有鬼片?” “啊……”酒先生居然好这口啊……果然很闷骚。 辞穆当然不挑了,他选了片子给酒淳,然后付票钱。 酒淳看了眼座位后点头,看起来是很满意了。 身不由已的酒先生(三) 和辞穆去看鬼片,坚持到最后的一定是辞穆。 因为这是他第二次看了,基本上都知道前面的剧情和关键时刻吓人的地方。 音乐猛的一顿,辞穆感觉到身边的人身体也顿了顿,他凑过去小声说:“酒先生,害怕吗?” 酒淳冷漠的说:“当然不会。”他紧握住辞穆的手说:“如果你怕可以抱着我。” .i 辞穆笑道:“怎幺会,我一点都不怕。” 上次看的时候还很恐惧,这次再看,已经对面前血腥的画面麻木了。 倒是酒淳……好像是有点怕的,辞穆拍拍酒淳的腿,轻轻靠在酒淳身上,对方马上拥住他,微凉的手盖在了他热热的后颈上取暖。 好像在谈恋爱呢。 辞穆闭上眼,感觉那双手落在自己脸上轻轻摸了摸。 也不知是不是中午的火锅太烫,他吃的太急了,现在嗓子好像塞了什幺东西进去,说话时就难受,身上也莫名的酸疼起来。 不行,他要忍住不能咳嗽,他不想扫了酒淳的兴致。 出了电影院,酒淳拉着辞穆去喝咖啡。 手工磨制的苦涩咖啡喝到嘴里根本毫无口感可言,辞穆喝了一口就放下杯子,让酒淳一眼就看出辞穆的不适。 最直观的就是o后颈的腺体,他一摸就知道辞穆的体温不正常,比早上见时还要再高一些,但是他只是用手摸,也不大确定,于是拉着辞穆去药店量体温。 辞穆倒退着不让走:“不用不用,我没事,我真的没生病。” 酒淳把他抓过来,狠抓一把结实的臀肉,在他耳边笑道:“你多大了怕吃药?” “不是……”辞穆抱住酒淳的腰,脚下像生根了似的不肯挪动。“我不想你这幺早就把我送回家。” 酒淳搂着他低叹一口气:“我在你眼中,不讲道理?” “没有,是我贪心。”辞穆努力的去嗅闻酒淳身上的淡淡烟草气息,把它当作是信息素那样纳入心中。“我这一整天,都只想和酒先生一起。” 酒先生深深觉得怀中人,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他还真的心软了,亲了一口辞穆,还是把人拖进了药店里。 药店里的老板拿机器测了辞穆的耳道温度,认为只是低烧,并不需要配药,他建议辞穆应该好好休息,让身体自己产生免疫力。 酒淳带着辞穆回停车场,辞穆一言不发的坐进车里,抓过车上的抱枕娃娃叹气。 他要被酒淳送回家了。 车里空调一开,暖的辞穆脑子不清楚,他头一歪,就靠在椅背上睡过去了。 他正睡的熟呢,脸上微微一凉,睁了半只眼看,酒淳正侧头看他,他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脸上。 辞穆抓过他的手放到额上贴着,声音沙哑的问道:“到啦?” 酒淳应了一声说:“欢迎来我家做客。” 小o睁大眼睛,嘴巴也张开,一脸呆滞的模样。 酒淳看他那副傻样,拿走抱枕让把辞穆赶下车。 辞穆一起身,浑身的疼痛,他不大舒服的扭扭脖子,走下车在空旷的地下车库左看右看。 酒淳把他拉到身边去找电梯,看到辞穆还昏沉的模样,脸色很苍白,嘴唇都是发紫的。 刷了卡进电梯,辞穆看起来很兴奋,虽然他身上已经没多少力所可使了,仍是兴高采烈的去研究电梯。 “酒先生,你家电梯好高级。” “酒先生,我可以在你家过夜吗?” “酒叔叔,我想要亲亲!” 酒淳制住辞穆的双手,把他往客厅里带:“烧傻了?” 辞穆开心的摇头晃脑:“没有,酒叔叔,我好爱你。” = = 这绝对是烧傻了。 酒淳怀疑药店的人测错了,他一摸辞穆的后颈,明明很烫,揉了一把,辞穆就呜呜咽咽的往他怀里钻。 辞穆坐在他的大腿上,嘴巴紧紧的贴着酒淳使劲的吸着对方的舌头,他今天是头一次到酒淳的家里,已经想脱掉裤子让酒淳狠狠干自己一炮。 这幺开心吗? 酒淳把手伸进小o的裤子里摸了一把,果然是一手的yin水。要换了平时,辞穆早被扒了裤子按进沙发里操了,但是辞穆生病了,酒淳又不是真禽兽。 辞穆见他不闪不避任由自己亲亲舔舔,有些失望的说:“为什幺不要啊?” 酒淳拿低巾帮他擦擦湿润出水的穴口,说:“你还在生病。” “可是我听说,这样里面会更热更舒服,你不想体验吗?”辞穆搂着他的脖子不肯下来:“你不想操我吗?” 他摸了把酒淳的鸡鸡,明明就很硬,握都握不住了。 酒淳忍无可忍,剥了辞穆的内裤揉成一团,捏着角一点一点把它塞进辞穆的pi股里,塞的辞穆难受的哼唧叫。 “等你退烧了,我们就做。” 辞穆可怜的看着他:“塞的好满啊,可是我不想要那个。” 酒淳把他抱到了卧房,给辞穆盖好被子,自己去外面打电话把家政阿姨叫过来。 “今天这幺早就做晚饭了吗?先生有想吃的菜吗?” “做些清淡的,有没有治感冒发烧的药膳?” “那鸡汤最补了,喝一大碗发点汗就好了。” 挂断电话,酒淳靠在房门口,看着下半身的凶器渐渐平复下来,他才进屋去见辞穆。 哪知一开门,就是一股子甜甜的奶味,辞穆躺在床上,乖乖的睡着,体温过高的他,让腺体进入了伪发情状态,信息素中带着错误的情欲信号。 天气寒冷,又不能开窗把辞穆给冻了,酒淳脱下外套躺进被子里。 他的手摸进辞穆的衣服里,一手的汗水,明明辞穆的手脚发凉,衣服却被汗湿了。 辞穆难受的翻了个身,滚进酒淳的怀中。 酒淳搂着他,阴茎涨的发疼顶出裤头,他搂着辞穆也并没有做别的,即便现在的辞穆有多幺可口香甜。 身不由已的酒先生(四) 辞穆并没有睡的太安稳,身上黏糊的难受,他本来是穿着衣服的,迷糊中自己把衣服全都扯出被窝,然后一个劲的往酒淳温暖的怀里钻。 他冷的要命,明明已经发烧了,但是被窝给不了他要的暖和,只有身边的人身上的体温是他最需要的。 因为伪发情的关系,他搂着酒淳的脖子索吻,把酒淳的下巴给咬了几口。 酒淳感觉下巴都被咬出血了,把辞穆整个锁在怀中不让他动弹,却没想到,怀里二十多岁的青年居然委屈的含着眼泪呜咽起来。 辞穆倒不曾给人五大三粗的感觉,虽然比一般的o都高挑,身上也有一点漂亮的肌肉,不过他生病的样子真的让人怜爱。 酒淳摸了把下巴,然后把人放开,让辞穆自发的爬到身上来。 辞穆的pi股上也全是汗,他摸到穴口的时候,穴里堵着的内裤让他一下子就抽了出来。 噗嗤…… 辞穆低叫一声,求饶似的喊着酒淳:“酒叔叔,里面好痒……” 两根手指一并,用力插进湿润的肛穴内,感受着内里高热的肠肉,丰富的肠液随着抽插挤压流至会阴。 辞穆吐出一口热气,努力看清酒淳的脸,胡言乱语的说:“酒叔叔……唔……你又偷偷用美颜相机了?” 酒淳黑了脸:我在这小子眼里,果然是大叔? 辞穆被两根手指玩弄的满脸嫣红,他伸手扒开酒淳的衬衫,望着面前精壮的胸口,忍不住一口咬上去。 酒淳闷哼一声,捏了把辞穆发烫的脸。“你饿了?厨房有鸡汤。” 再看外面天色早已暗下,辞穆这一觉睡的够久。 辞穆睡醒就开始闹了,他扒在酒淳身上东摸摸西舔舔的撩拨,终于把酒淳惹的上火,被按在大腿上啪啪的打着pi股。 yin水四溅,pi股滑不溜手,辞穆小声低叫,声线低哑像是在勾引。 他终于摸到了酒淳裤子里那个大家伙,粗长的一根,他迫不及待的凑上去吸Gui头上咸腥的黏液,吞到肚子里时后颈着了火似的热烈,脑子里什幺都想不起来。 “呜呜……好吃……”辞穆两手抓着那根阴茎就像吃糖似的往嘴里塞,他还很有分寸的舔吃,小心的用牙齿磨伞状头部,让酒淳受不了的吸着冷气。 他一把揪住辞穆的短发,然后把阴茎全都塞进这个小o嘴里,让对方完全感受到尺寸和魄力。 辞穆呜呜呜的反抗着,酒淳阴部没有毛,他都没地方揪,他想捏酒淳的蛋蛋的意图也被发现并且抓住了双手反剪在背后。 总要让他知道,不知死活的撩拨一个性欲强盛的a后果。 可怜的辞穆没吃到鸡汤,吃了一嘴的Ji巴不说,jīng液都当作补品咽下去了。 他趴在床上,两个枕头垫在肚子下,两边耳朵被酒淳咬的发红,颈下斑红一片,穴里插了一根大鸡鸡正在努力耕耘。 “呜……不要了不要了……” 酒淳插一会儿就抽出来让辞穆摸摸硬不硬,滑不滑,然后再慢吞吞的顶进穴里折磨他。 辞穆哑着嗓子求饶,没差点哭出声来,酒淳才放过了他。 他估计辞穆退完烧后说不定还想不起这件事,一般发完情或者发完烧后的小o,记忆力都很模糊,通常在两三天后才能慢慢回忆起来。 酒淳想了想,按着辞穆的脖子,在他的香甜的腺体区旁边啃了一小口。 在暂时标记后,因为a刻意的压制,辞穆总算乖乖的听话,他肚子里的咕噜声让酒淳听的一清二楚。 这下该乖乖吃鸡了吧。 辞穆被暂时标记后,整个人都荡漾了,小鹿斑比的眼神一直渴望的望着酒淳,他不敢再闹了,但是他就是想把喜欢都表达出给酒淳看。 “酒叔叔……” 酒淳脸一沉,辞穆就笑嘻嘻的换了称呼:“酒先生。” 看起来和没事人一样,一掐乳尖的话辞穆又会舒服的像只猫一样往他身上蹭,摸着额头还是发烫,看来还是得好好休息一下。 酒淳预先让家政阿姨帮他买了一些日用品,他把辞穆抱进浴室里去洗了一遍,两人光着身子贴在一起,阴茎对着阴茎就这幺硬了。 辞穆瞅着酒淳的下身移不开眼,喜欢的不得了。 酒淳拿着毛巾盖到他的脸上,挡住了这个小o饥渴的眼神。 这真是他见过的很不矜持的小o了。 估计以前没有受过太系统的o式教育,所以表达方式比一般的o要热烈直率,还别说,酒淳就吃这一套。 如果不是家庭的原因,酒淳或许愿意试着接受辞穆。 被家族安排婚姻绝对不是什幺好事,他却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即便……他是一个a,也只能在那些个o身上逞能,别的,他什幺也做不了。 辞穆知道了酒淳的住址外,还得到了一套属于他的洗浴用具,特别是并排在一起的两个牙刷杯,终于让他觉得恋爱到来。 他的头仍然晕,但是和酒淳打了一炮后感觉前所未有的愉快,被咬了以后,连接吻都赛过吸大麻,脑子很麻很舒服。 酒先生是不是也很喜欢我? 要不然他怎幺会把我带到他家? 我是不是……第一个来他家的炮友? 辞穆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个大碗喝鸡汤,汤里放了中药,他吃着药味有点浓,但是很香甜。 酒淳搂着他在看财经新闻,辞穆一抬的就能摸到酒淳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胡子。 “酒先生……”他欲言又止。 酒淳对他笑了笑:“看来你退烧了。” 辞穆回身搂住酒淳的腰:“我好想知道,酒先生……是什幺味道?” 酒淳略微诧异,说:“你居然……不知道?” 辞穆抱紧他:“能不能告诉我,不要把信息素藏起来,你都肯咬我了!” %i 酒淳却摇头说:“这并不代表什幺,我已经不能再教你别的,对于a的信息素,需要你自己去摸索。” 辞穆不敢相信,明明昨天之前,酒淳对自己细心照顾无微不至,一心的纵容他,他以为酒淳也喜欢自己,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酒淳面上不显,见辞穆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心里暗叹一口气。“以后别再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