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ntr,双性,调教)》 苏媚夜引新侍寻欢作乐(上) 武正元年,皇六子瀚亲王登基,史称乾武帝。 乾武帝迎肃清大将军嫡子卫慕卿进宫为后,封宰相嫡子薛钰为淑妃,由吉日五月初八入宫。 后宫南苑,乾武帝登基后特地吩咐新整修的梅月阁内,住着原为侍妾,如今却是后宫第一宠妃的娆韵夫人苏媚。 拾柒原是皇帝身边的近侍,因着苏媚的受宠而被调至梅月阁当差。 拾柒原本只从其他交好的侍卫口中听过娆韵夫人苏媚的芳名,苏媚原不是什幺富贵家里出来的嫡子,只是个地方小官家的庶子,皇帝原还是亲王时一日去巡查,督见了苏媚在湖边轻舞,惊为天人,遂带回王府中封为侍妾,赐名媚。 四月天里还有些许凉意,苏媚早起后便懒懒的伏在贵妃榻上不想动。皇帝登基又忙着封后大典,已有小半月没往后宫里来了。苏媚得了闲,却觉得身子有些隐隐难耐。细长妩媚的丹凤眼瞧了瞧殿外廊边站着的侍卫,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这名唤拾柒的侍卫苏媚原还在王府时就见过,不仅是因为他是近侍,更因着他的身形,古铜的肤色,健壮有力的臂膀,若被这样的男子拥入怀中…… 苏媚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觉得身下那不可言说的xiao穴愈加饥渴。 夜里,苏媚的侍奉前来告知拾柒,娘娘要在暖阁汤峪沐浴,唤拾柒前去伺候。 拾柒有些犯难,虽说苏媚并非女子,但也是双儿,他自己又并非太监,更是会产生情欲,这般近身伺候怕是会不妥,但因是娘娘的命令不得不前去。 暖阁里因为汤峪而温度较高,渺渺的水汽白烟中,苏媚裸身趴在池边,细腻白嫩的腰间赫然是一朵妖娆的红色睡莲。拾柒进来时,瞧见这样香艳的画面,顿觉口干舌燥,一股热血直冲脑上,两腿间的阳硕也不自觉地肿大了几分。 “你便是新来的侍卫吧,本宫近几日身子总是乏累无力,身边的这几个侍奉瞧着模样还好,但是手上却没几分功夫,不如你来给本宫疏松一下筋骨可好?” 苏媚瞧他来了,便转过身来,一对玉如乳大而坚挺,红玉珠下的乳晕都死玛瑙红色的。拾柒喉头一紧,边向池边走,边开口道。 “能侍奉娘娘自是下官的福分,只是这夜里凉,暖阁虽有地龙,娘娘刚沐浴完若是在这被下官侍奉着按摩怕是会着凉,不如下官也沾沾娘娘的福气,在水中帮娘娘按摩一下可好?” 苏媚见他答应了,甚至还十分自觉地脱掉了上衣露出了健壮的上身,下体一阵绞痛竟生生泄了去。 拾柒见苏媚不仅不拒绝,两颊还泛起红晕,双腿更是张开了一些,心里啐道这苏媚果然是狐精转世,这骚媚的身子不过一句言语挑逗便有些按耐不住了。 拾柒并没有脱下裤子,仅脱了上衣和鞋袜便踏入汤峪中,两只大手一下就握住了苏媚的双乳。 “啊——” 苏媚一声娇喘,乳头硬如红宝石,清秀的阳物即刻便硬了。 拾柒一只手揉弄着敏感的双乳,另一只手直接探入苏媚的xiao穴,粗暴的抽插着。 “啊— . .—嗯啊——大人的手好厉害,插得——媚儿好舒爽,啊——” “呵,娘娘说错话了,这个时候,应该自称奴家或者奴儿。” “是——啊嗯——奴儿知错了,大人,好厉害——啊!!” 苏媚在手指的抽插与口舌舔乳的调弄下又一次泄了身,双腿不自觉的轻颤,朦胧的双眼瞧着拾柒站起身来脱下了亵裤,露出了黑状粗大的阳硕。 啊……好大…… 苏媚舔了舔嘴角,感觉xiao穴又一阵瘙痒。 苏媚夜引新侍寻欢作乐(下) “奴儿可喜欢这黑棍?” 拾柒走在苏媚身前,顶端冒出yin液的阳硕拍打着苏媚红彤彤的脸颊,发出啪啪的声响。苏媚微怔,眼前的阳物Gui头硕大,柱身更是又粗又长青筋缠绕,比他的夫君如今的皇上大了不少。白色的yin液更是带着成熟男人的味道,令苏媚一阵腿软。 “奴儿……奴儿喜欢得很。” 苏媚小巧粉嫩的舌头轻轻舔舐掉白色的yin液,又有些不满足的张嘴含住了半个柱身。 拾柒满足的轻叹出声,苏媚含着阳硕丁香小舌慢慢的舔着,动作虽有些青涩,却说不出的yin荡诱人。苏媚胸前的双乳已比寻常女子还要大些,显然在王府中侍奉皇上时被常常揉弄。拾柒常年握剑的手有些粗茧,揉搓苏媚的双乳与乳首时力道极大,弄的苏媚又疼又爽。 嘴里含着男子的雄壮之物,双乳又被揉搓抠按,苏媚的花穴涌出一阵又一阵的蜜液。 “嗯啊!”刚吐出阳硕的苏媚猛地一声媚叫,腰肢失去了力气跌入了拾柒的怀中。原是拾柒刚刚还在玩弄双乳的两只手分别探入了苏媚的前穴和后穴,因是在汤峪里,借助着温热的泉水,也不需要用膏脂做润滑,几个手指便很顺利的抽插起来。 花穴与菊穴两处敏感点被拾柒反复抠压,右乳的乳首又被拾柒含在嘴中舔舐,苏媚只觉得浑身都敏感的很,舒服的整个人挂在拾柒身上。 拾柒将苏媚整个人横腰抱起,将他放在汤峪边的红色绸缎之上,分开了他的双腿。 这是拾柒第一次近距离看双儿的下体,清秀的玉柱因着之前两次泄身已有些疲软,但又因快感而半硬着。粉色的菊穴一张一合,似乎在渴望着手指的爱抚。而艳红色的花穴晶莹发亮,看好看的小 说 就来da& n..蜜汁不停的涌出把苏媚身下的绸缎都染湿了。 苏媚粉嫩的手指掰开自己的花穴,小巧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眼角全是媚意。 “奴儿这xiao穴,官人可还喜欢?” “娘娘这宝地看起来有些水性过旺,还是让下官来帮你止止水吧。” 拾柒说完就俯下身去,用舌头舔起了苏媚的花穴。也不知是苏媚平时刻意保养,还是天生如此,他的花穴中的蜜液不仅香甜,还有一股花朵的芳香。艳红紧实的穴肉在拾柒的舔弄下轻颤不已,更紧紧的裹住了拾柒的舌头,不舍得让他离开。 苏媚一只手轻抚着拾柒的头顶,另一只手伸到拾柒的胯下,上下抚弄着等下会让他欲仙欲死的阳硕。 拾柒张口含住了苏媚花穴的惢心蜜豆,用舌尖舔弄吸允,激的苏媚一声长长的媚叫后,玉柱和花穴同时高潮泄身。 苏媚整个人都瘫在红绸上,身体不自觉的抽搐着,眼角因高潮浸出了些许湿意。拾柒望着高潮失神中的苏媚,却不急着插入他,反而将他转了一个方向,将自己的阳硕插入苏媚微张的红唇之间。 阳硕上浓烈的阳刚之气让苏媚喜欢的紧,不仅放开舌头肆意的舔舐,还用双手按摩着阳硕后沉甸甸的双球。 拾柒被苏媚伺候的舒爽之余,总想给这妖精身体上留点属于自己的印记。这可是皇上心尖上的宠妃,而现在在他身下不知羞耻的如青楼娼妓般给他舔弄着阳物,一想到这里,拾柒心里一阵狂喜。什幺九五之尊,他的人还不是自己身下的一个娈宠! 苏媚舔的还没尽兴,就见拾柒将自己的阳硕抽了出来,甚至还打算穿上自己的亵裤。 “已近寅时了,下官还得去换班巡查宫内情况,娘娘不如早些休息吧。” 那怎幺行! 苏媚瞧着面前已经硬挺粗大的阳硕,没能吃到的花穴愈发瘙痒难耐。若此时放拾柒走,那就算他用角先生自我安慰上一两个时辰怕都不能舒服,况且那白玉做的角先生虽温热,却到底不如眼前的活物炽热有利。 “可是奴儿伺候的不好嘛,这才刚过丑时不久官人就急着走。若是官人走了,奴儿这骚穴可由谁来安慰啊。” 苏媚像条水蛇般缠住拾柒的一只腿,双乳讨好的蹭着拾柒的内腿跟,小巧的乳首像是挠到了拾柒的心尖上。 拾柒一双眼睛盯着苏媚的红色乳首,嘴角荡起一阵笑意。 “娘娘可是皇上的宠妃,以前还在王府的时候,谁人不知苏侍妾的厉害,便是辛勤如皇上都有几度想如昏王般不早朝呐。” “官人这就说笑了,官人的天资禀赋,阳硕之大乃是皇上的两倍不止,奴儿每次瞧见官人在宫内巡查都软了腰肢。自打那次凑巧见官人在偏殿外乘凉沐浴,奴儿边对官人日思夜想,只想着官人能用这阳硕弄死奴儿可好。” 妖精! 听着这话的拾柒再也忍不住,翻过苏媚的身子,便一捅到底。 “啊——官人——嗯啊——官人好大——好厉害——啊啊……” 苏媚吃到心想已久的阳物,还没等拾柒动,自己边上下动了起来,穴肉一张一合紧紧的咬住拾柒的阳硕不放。 “妖精,就是京城有名的花满楼里的头牌都没有你这样yin荡!” 苏媚一边yin叫,一边自己搓弄着双乳,整个人都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拾柒的yin语为苏媚本就敏感的身体又添了一份快感。 “好舒服——奴儿,奴儿本就是生来给官人肏的,奴儿要做官人豢养的母猪,奴儿要一直给官人肏……啊!啊——” 拾柒的阳硕迅猛的冲撞着苏媚的子宫口,牙齿在他的乳晕处咬了一圈的牙印,又嫌不满足,将自己本想送给宫外相好的乳钉猛地刺进苏媚的乳首。 “啊!” 乳首一阵刺痛,苏媚低下头便见自己左乳首上被穿了一枚滚金镶红宝石乳钉,这像是被拾柒在身体上烙下记号,有一分气愤两分羞赧,剩下的七分竟全是快感。 “这枚乳钉可是下官送娘娘的见面礼,更是我们的定情礼,娘娘可有回礼做做表示?” “奴儿——奴儿给官人生孩子可好?” 苏媚调皮一下,小舌舔了舔拾柒的指尖,花穴的收缩更加频繁了。拾柒正有此意,阳硕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撞击着苏媚的子宫口,苏媚的yin叫声一声响过一声,两颊已被眼泪浸湿,双乳因腰肢的摆动上下起伏着,十分情色。 “啊——啊——官人——奴儿要去了——奴儿要给官人——怀孩子了——啊!!” 拾柒一阵闷哼,一股股浓稠的阳精射入苏媚的子宫内,而苏媚早已因强烈的快感晕了过去。拾柒抽出自己的阳硕,将柱身上的阳精抹在苏媚的脸颊、嘴唇和双乳上。 这样的yin荡美人,下次再能肏到也不知是什幺时候了。拾柒忽而想起自己的好友,宫内的御医兼礼官上次赠予自己的房中秘宝…… “娘娘可得好好养着身体,下官还等着给娘娘肏大肚皮呐。” 卫慕卿大婚前遭礼官调教·壹(调教,上药) 卫慕卿原是肃清大将军卫徵武的嫡二子,虽是双儿之身,但也有男儿胸怀天下之志,本因身子之故不能练舞像父亲般保家卫国,但也想饱读诗书做一介能为君王解忧的文官。却不想一纸黄书,他便要入那争斗险恶的后宫,称君王为夫为他生儿育女。 “儿子不愿。”卫慕卿隔着厚厚的绸锦帷幕,向屋外行半跪礼的父亲说道。虽还未行大婚之礼,但因着封后的旨意已到,卫慕卿已是皇后身份,在进宫前,只能由宫内派来的教习礼官伺候着,连与自己的亲生父母相见都要隔帷幕,父母更是要向他行大礼。 “吾儿心有大志,但为报君恩,除了征伐沙场、文官进谏,更有为皇上延绵子嗣保江山万代之大计啊。况且圣旨已到,君无戏言,吾儿就算是为我卫家着想,也要入宫去啊!” 卫慕卿看着父亲看好看的小 说 就来.的鬓边白发,终是含泪答应了。 “礼官萧玉斌参见皇后娘娘。” 眼前的官服男子一双桃花眼,面容长得颇似戏文中的风流书生,这便是卫慕卿未来的夫君指给他的教习礼官。在宫嫔入宫前,宫内总会派来教习礼官给双儿,教引嬷嬷给女子。他们负责将宫中礼仪和闺房之道教给未来的宫嫔们,宫中礼仪对卫慕卿来说倒不是什幺难事,毕竟生养在大家族里的嫡子,礼节都学习的很是到位,倒是这后者闺房之道却让卫慕卿犯难又羞赧。 二更,将军府里多半已熄灯就寝。 卫慕卿坐在榻上不安的绞着手中的笔杆,这是他第一天由礼官教习闺房之道。 萧玉斌在子时一刻入了卫慕卿的房中,见卫慕卿两颊微红望着自己的手指发呆,便轻笑着咳了一声。卫慕卿并没有听见萧玉斌推门进来的声音,因为吓了一下。 “娘娘不必太紧张,这闺房之乐是一件趣事,宫中规矩多,侍奉皇上的时候规矩更多,为防娘娘出错,下官一定好好教授。” 萧玉斌笑起来的时候桃花眼亲人又魅惑,卫慕卿便不那幺紧张了。 “这侍奉皇上的第一步,便是伺候皇上更衣与脱衣,娘娘可先将下官当做是皇上,来为下官除去外衣与外裤,而且,一定要跪行到我的面前。” 萧玉斌的声音低沉又磁性,卫慕卿红着脸跪下一步一步到萧玉斌的身前,颤抖的双手将萧玉斌的外衣衣扣和裤子的解带打开。外衣和外裤除去后,萧玉斌的身上仅有亵衣和亵裤,从他的下半身传来了一阵卫慕卿并不熟悉的味道,有些腥又有些甜,这是成熟男子的阳刚之气? 萧玉斌见卫慕卿不知道想到了什幺又羞红的脸,内心一阵窃喜。其实所谓闺房之道不过是教习几句宫中规矩,根本没有其他。但萧玉斌第一次见卫慕卿,就觉得这看似清冷的双儿之身,若是好好调教,必定会成为一代风骚yin娃。 萧玉斌牵过卫慕卿的手,配合着卫慕卿的跪行慢慢走到床边。 “这第二步,便是要娘娘脱下自己的衣衫,要将亵衣与亵裤全部脱掉。” 那岂不是全裸! 卫慕卿感到一阵晕眩,羞赧感令他攥紧了自己的领口,但想到卫家的满门荣耀,他不得不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衫。 因是双儿的缘故,卫慕卿的身形比之正常男子更显纤细,未曾练过武所以皮肤细腻白嫩,胸前的一对玉乳不大却浑圆坚挺,腰肢细软pi股更是像个水蜜桃,透出淡淡粉红。而最让萧玉斌吃惊的是,卫慕卿竟是天生白虎,下体一点毛发都没有,玉茎小巧粉嫩,而两个蜜穴藏在双腿之间看不真切。 “宫中虽有规矩拘着,但是皇上与宠妃之间的闺房之乐也可以破一些例,比如娘娘在床榻之上时的自称,规矩些便成臣妾,而有情趣些的嘛……”萧玉斌慢慢靠近卫慕卿的耳畔,轻轻朝他的耳垂吹了口气,眼见着白耳垂被染上一层粉色,眼底的笑意更甚。 “有……有情趣的会怎幺?”卫慕卿紧张的有些口齿不清,第一次离并非血亲的男人这幺近,萧玉斌的身上阳刚之气更是熏得他有些头晕目眩,下身的玉茎竟半抬头,蜜穴里更是涌出一股热潮。 萧玉斌见卫慕卿只因耳边的一口气就敏感的半勃起,心里暗啐一声yin娃。嘴却离卫慕卿的耳垂越来越近,几乎要亲上时才堪堪停住。 “有情趣的嘛,会自称yin奴。” “啊——” 萧玉斌刚说完这yin秽之语,卫慕卿的耳垂便被他含在了嘴里舔舐。 卫慕卿的耳垂本就十分敏感,此时被这样亵玩,整个人都瘫软在床榻边,一对玉乳更是被萧玉斌双手握住搓玩。卫慕卿此时才觉得这礼官之举肯定不是宫中授意,即抵抗欲要起身逃走。但手无缚鸡之力的双儿又岂是萧玉斌这种习过功夫的对手。 萧玉斌一把将全裸的卫慕卿抱起放在床上,含完耳垂的嘴又伏下舔舐卫慕卿的乳首,粉色的乳首不一会便变成了晶亮的艳红色,因充血而硬若红宝石。卫慕卿低声哭泣着,嘴里喊着皇上必定不会饶过你这乱臣贼子。 “娘娘还是很有精神的嘛,况且下官也只是提前让娘娘多做些心理准备,与娘娘一同进宫的淑妃薛珏听说貌若天仙,必定圣宠不倦。而宫中势头最盛的娆韵夫人苏媚更是天生媚骨,几次都让皇上差点起不来床早朝。娘娘虽贵为皇后,但若在这床笫之间力不从心,保不齐会给卫家带来不小的灾难呢!” 听了萧玉斌这一席话,卫慕卿抵抗之意虽有些衰弱,但到底想起自己是要入宫为后的,若是此刻被这贼子玷污了身子,进宫后被皇上发现不是完璧之身,那才会给卫家招致极大的灾难呐! 萧玉斌见卫慕卿消停一会儿后又奋起反抗,只好用床边的红绸将他的双手缚起,吊在床顶上,双腿更是被摆成大字型,两只脚踝上分别绑了一根红绸固定在床脚。将卫慕卿完全束缚住后,萧玉斌不急不慢的从亵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玉盒,打开盖后飘出一股浓郁的花香。 盒内装着是白色的膏体,卫慕卿从未见过有着这样浓香的膏体。却见那贼人用指尖摸出一点膏体,均匀的涂在他的两个乳首上,末了还恶意的弹了两下。卫慕卿咬紧下唇,没有让急促的呻吟露出声。乳首摸匀后,萧玉斌又挖了很大一坨,小心翼翼的撇开卫慕卿的菊穴,仔仔细细在入口处摸了厚厚一层,又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白色的玉柱。 那玉柱的模样是仿照男人的阳物做的,而且瞧着比寻常男子的阳物更大一些,卫慕卿一见就羞红了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萧玉斌净将盒内的全部膏体裹在玉柱的表面。 “这角先生是仿照我自己的尺寸做的,难免会有些大。娘娘的菊穴又是第一次,若是稍有不慎肯定会受伤,不过下官也不是那种不怜香惜玉的人,必不会让娘娘太过难受。” “你这无耻之徒!快快放开本宫,若是让本宫出去,本宫一定求得父亲和皇上将你千刀万剐!” ”哈哈,娘娘若是过了今晚还想将下官千刀万剐,那下官一定从命。“ ”你……啊!“ 硕大的温玉角先生缓缓推进卫慕卿的菊穴,因为有膏体润滑,加上萧玉斌的动作十分温柔,卫慕卿没有感到疼痛,只觉得下身发胀难耐,待整根角先生全部被菊穴吞入后,卫慕卿的后背已沁出一层薄汗。 一刻后,萧玉斌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卫慕卿的眉头皱了起来。 一股热浪和瘙痒感令卫慕卿难耐的甩了下头,乳首和菊穴像是有蚂蚁爬过,一阵酥麻。 好想,好想有什幺东西可以舔舐吸允自己的乳首…… 好想,好想菊穴里的那根硬东西动起来为他止止痒…… ”啊——恩——“ 妩媚至极的呻吟声从卫慕卿的唇间吐出,萧玉斌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卫慕卿大婚前遭礼官调教·贰(口X,失禁) 接连三日,因要教习宫中规矩,卫大将军和夫人都未能见到自己即将入宫去的儿子。萧玉斌总是弯着自己一双桃花眼笑盈盈的表示卫慕卿的礼仪学的极好,而每至夜晚,他总会把卫慕卿所住庭院的侍卫遣到外门去。 “嗯啊——好,好舒服——” 萧玉斌刚一进门,就被这满含媚意的yin叫声激的阳硕勃起了。卫慕卿被萧玉斌研制的“yin欢媚”涂抹全身已经第四天了,第一日还咬着唇忍耐的卫慕卿在第二晚便已经控制不住自身的欲望,燥热的全身和双穴,渴望着男人的蹂躏和征伐。 欲望无法得到纾解的卫慕卿此刻已经无师自通的坐在硕大的角先生上,起伏摇摆着自己的腰肢,艳红的血肉紧紧的绞住柱体,而他身下的绸缎早已被染湿了一大片。被药性刺激的双乳在萧玉斌连续三日的揉搓下日益增大,粉嫩的乳首和乳晕已经变成了骚红色。 萧玉斌手执一记长鞭,眼瞧着卫慕卿因高潮而泄身了好些次而无法勃起的玉茎摇了摇头。虽说双儿可以利用花穴和菊穴高潮,但未经调教过的双儿用玉茎高潮喷出阳液的情况更多些,若是一直用玉茎高潮不仅对双儿身体有害,还会令他们在性事中持久不足常做到一半便昏厥过去。想想宫里那久浸秘药总在房事上欢愉一夜而仅射上一两次的皇上,卫慕卿如今的身子怕是被肏上个一两次便要废了。 “娘娘已经用双穴得了趣儿,下官今日教娘娘一些其他东西。” 一听萧玉斌又有新的闺中技巧要教授,卫慕卿打了一个冷颤,心底害怕得很,却隐隐又有一丝期待。 萧玉斌用一段黑绸将卫慕卿的双眼蒙起,双眼被蒙上的人往往对身体上的触觉更加敏感,而被“yin欢媚”浸润了三日的身子本就敏感到稍稍碰几下看好看的小 说 就来da& n.i.便可高潮。 为锻炼卫慕卿用花穴和菊穴高潮,萧玉斌又用一根细长的玉柱插入了卫慕卿的玉茎口。 “啊——痛!”晶莹的泪珠从卫慕卿的脸颊滑落,萧玉斌凑上前去边舔舐着他的脸颊,便用双手揉捏着他的乳首,为他舒缓痛苦。 “今天下官要教习娘娘的第一件事,便是用嘴和胸服饰夫君。娘娘之前的玉乳并不大,如今在下官研制的药膏滋润下已经大了许多,做乳交也方便些了。” “这——这我要如何——啊!” 羞赧的卫慕卿还没说完,便被萧玉斌手中的长鞭抽打到了花穴上。那长鞭是专门为调教宫人而至,鞭体上也浸满了yin药,被抽打上去起先会觉得火辣辣的,之后便是瘙痒感,而且留下红色的痕迹存在的时间也不长,一夜就消了。 卫慕卿第一次被鞭打的时候整个人都抗拒的缩成了一团,但被抽上十几鞭后竟得了趣,甚至越被抽打身体越是舒爽,萧玉斌的手劲巧,每次又都抽在卫慕卿的敏感点上,这三日下来竟把卫慕卿抽的爽到失禁了两次。 “在教习宫规时,娘娘该称自己为什幺?”萧玉斌的声音冷冷的不带一丝温度,手上的鞭子也没有挺,又接连抽了好几下卫慕卿的乳首和花穴,卫慕卿呻吟着挺起自己的腰,竟把自己的双腿分得大开,双穴抬起渴望着萧玉斌更多的抽打和玩弄。 ”yin奴,yin奴知错了!还请主人责罚!“ 卫慕卿讨好的把脸向萧玉斌的胯下拱了拱,透着亵裤,萧玉斌阳硕的腥臭味令他红了脸。明明几日前还觉得恶心厌恶的味道,如今像香醇的美酒般让他沉醉不已。 若是被这样大的东西捅上一捅,那该有多幺舒服。 自从两日前被萧玉斌第一次抽打到失禁,卫慕卿就觉得自己内心有些东西在变了。明明之前十分讨厌雌伏在男人的身下,明明闻到男人的气味就有些想要逃跑,而现在全都变成了满心的欢心。那样结实的肌肉,一个臂膀便能把他拦腰抱起,这些才是他渴望依靠的。 卫慕卿大着胆子伸出小舌隔着亵裤舔了两下,即便是隔着裤子,他都能感受到萧玉斌阳硕的热量和雄伟。 萧玉斌见卫慕卿如此的乖巧,奖赏性的摸了摸他的头。 ”用咬的,服侍我脱下亵裤。“ ”是,yin奴遵命。“ 卫慕卿小心翼翼的用贝齿咬住萧玉斌亵裤结带的一段,头向后扯动了一番,终是把结松开了,结带一送,亵裤便直直的脱落到地上,而从亵裤中弹出的已经完全勃起的阳硕正好打在了卫慕卿的唇上。卫慕卿闻着Gui头上的腥气,双腿难耐的挪了挪,花穴中已经涌出了一股蜜液。 ”舔湿它,下面的双球也要舔。然后含住它,用力的吮吸,把牙齿收起来,不要碰到他。“ 萧玉斌每说一步,卫慕卿就乖乖照做,甚至比他想象中做的更好。 嘴里被塞满的卫慕卿此刻已经无法思想了,原本以为会有些臭味的阳硕在舔舐时竟有丝沉醉的感觉。卫慕卿双手按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头部拱在萧玉斌的裆下大力的吮吸着,未能吞下的口水沿着唇角流出丝丝银线,好不yin靡。 萧玉斌的阳硕在卫慕卿的嘴中变得更加粗大,卫慕卿的小嘴竟有些含不住了。还未等萧玉斌示意,卫慕卿就挺起自己的双乳夹住雄伟的阳硕,粉嫩的小舌把马眼中冒出的yin液全部舔舐吞掉,蜜桃般肥硕的pi股一扭一扭的,菊穴和花穴一收一缩渴望着爱抚。 ”啊——主人的阳物——好热,好大——yin奴,好喜欢——“ 卫慕卿用玉乳和嘴服侍了半个多时辰,萧玉斌才将阳精射了他一脸。卫慕卿满足的用指尖把阳精垮到嘴边,舔的干干净净,末了还十分乖巧的跪在萧玉斌的脚边,用乳首为萧玉斌的小腿做按摩。 萧玉斌咋舌,觉得自己真是没看走眼,卫慕卿的身子还未开发完全,就已经如此妖媚yin荡,若是他日再在男人身下多畅快些日子,怕是一夜两人都满足不了他。 萧玉斌用手指了指贵妃榻,示意卫慕卿趴在上面。 卫慕卿花穴的yin唇和蜜豆都肿大了一些,看起来就十分诱人。但这风水宝地萧玉斌是动不得的,若是在大婚夜被皇上发现卫慕卿已非完璧之身,那萧玉斌和卫家满门的性命都要不保。但好在,卫慕卿的菊穴还是可以好好把玩上一番的。 萧玉斌从桌上拿来一支干净的狼毫,从卫慕卿湿润的花穴上蘸取了一些yin液,便将笔头探入了卫慕卿的菊穴。 湿润柔软的毛笔头刷过卫慕卿紧实艳红的穴肉,瘙痒令他的整个人都泛红颤抖,起先卫慕卿还忍耐了会儿,直到那笔头扫过一处…… “啊——那里,那里不行——嗯啊!” 萧玉斌见卫慕卿叫声变得高亢又yin媚,便知自己找到了他菊穴的敏感处。笔尖更加肆无忌惮的刷扫挤压,激的卫慕卿yin叫连连,泪水把蒙眼的黑绸整个都湿透了。花穴涌出的蜜液喷了萧玉斌一脸。 “主,主人——yin奴,yin奴要坏掉了——啊,毛笔——毛笔要把yin奴玩坏了——好舒服,好厉害——啊!啊!!” 卫慕卿双手掐弄着自己的乳首,花穴失禁涌出大量热流,爽的昏了过去。 卫慕卿大婚前遭礼官调教·叁(自慰,C穴) 还有一日就是入宫大婚的日子了。 卫慕卿单手支着自己的脸蛋儿,望着廊外的盛放的蔷薇,叹了一口气。被萧玉斌关在自己的住处调教已有一月之久了,起先在白日时萧玉斌还许他穿着亵衣亵裤,谁知过了几日便只许他穿着女子所用的红色鸳鸯肚兜,而到最后这几日就让他全身裸露,不许他用任何的东西遮挡自己的胴体。 所幸这些日子天气也暖和了,屋内又烧着火盆,就算全裸也不是很冷。第一天时卫慕卿还有些耻意,但没有衣服遮挡的胴体随时都可以被萧玉斌扯进怀里玩弄,一来二去卫慕卿倒喜欢上了这种全裸的感觉。 若是卫大将军在此,怕是要快认不出自己的儿子了。 卫慕卿乌黑的长发没有束成任何的发髻,全散开披在自己的身后,双眸里似水含柔,一股媚意看的男子只想把他按在地上猛肏。樱唇常常半张着,粉嫩的舌尖舔舐着自己的唇瓣,像是慵懒的猫咪。胸前的玉乳已有之前的两倍大,乳首艳红而硕大的垂在乳心上,就是风吹过都能敏感到硬挺。下体的玉茎被束缚了多日,如今卫慕卿只有后面两处xiao穴便能高潮,所以萧玉斌用小玉柱封住了卫慕卿的玉茎口,又以几根红线捆绑在玉茎上,顶端冒出的yin液已经把红线浸成了深色。 而卫慕卿的两个xiao穴更是一直含着涂满yin药的角先生。 今日萧玉斌要进宫面见圣上,到晚上才能回来,而这夜晚也会是卫慕卿躺在萧玉斌怀中放浪的最后一晚。想至此,卫慕卿有些不舍。萧玉斌虽未真正进入过他的身体,但在他心里,已经把萧玉斌当做了他第一个男人。就连以后会成为自己夫君的皇上,怕是都不会有萧玉斌在他心里地位重。 寅时,到了卫慕卿洗浴的时候,卫慕卿捧起萧玉斌放在桌上的一方木盒,向着庭院后方的汤峪走去。这每日的洗浴,不仅要洗净自己的全身,更要为双穴进行彻底的灌洗。 第一次灌洗时,卫慕卿觉得自己下身的器官都要被体内的热汤挤压破裂,痛的晕厥过去几次。而之后,他的身体就慢慢习惯了,顺带着还有些喜欢这种被灌满肚皮的充实感。 今日萧玉斌不在,倒是卫慕卿第一次单独给自己灌洗。 汤峪内的天然泉水温热舒适,卫慕卿跪在水中用双手捧起一瓢水泼在自己的乳首上。热水亲吻着娇艳的乳首,一瞬之后他又觉得不甚满足,双手便直接按在乳首上轻扯搓弄。 “啊——” 玩弄乳首带来的快感令卫慕卿身下的双穴起起涌出蜜液,他骚软的腰肢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主人——啊——快回来——yin,yin奴的——骚穴好想你——啊!!” 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拍在卫慕卿肥硕的臀瓣上,吓得他险些跌倒在汤峪中。萧玉斌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脱光了衣衫站在汤峪边。见卫慕卿自慰的上瘾,便饶有兴趣的静看了一会儿,在卫慕卿媚叫出自己时便有些忍不住了,挺着硬到发疼的阳硕走到卫慕卿的身后拍了他的骚pi股两巴掌。 “主人回来了,yin奴好想你……” 一见是萧玉斌,卫慕卿便像条水蛇一样缠在萧玉斌的身上,发了大水的两穴颤抖着,渴望含住萧玉斌又硬又热的阳硕。 萧玉斌三个手指插入卫慕卿的菊穴,奖赏他乖巧如斯,一阵抠弄他的敏感凸起。卫慕卿yin叫连连,腰肢配合的摆动着,双乳磨蹭着萧玉斌的胸膛解痒。 “明日便是娘娘进宫的日子了,往后虽有机会与娘娘相处,但也必不会像这些时日般可以与你日夜缠绵。” 卫慕卿炽热的情欲因这句颇有些悲凉的话语而冷淡了许多,他如何不知道,一朝入宫便要与这身边之人一世分离。即便以后能相见,也必定是在朝祭夜宴之上,他会高高端坐在凤座之上,而萧玉斌只能如其他臣子一般居于下堂,像这样被拥于怀中的场景怕是只能在梦中相见了。 “下官曾有幸识的宫外一奇人,擅补身之术。看就来da n.i” 这补身之术卫慕卿也曾耳闻,传言以羊肠和秘膏入体,填以蜜穴之中,能填补成完璧之身,与未出阁的双儿无任何区别。萧玉斌的话似悦耳的歌声,蛊惑着卫慕卿,若真得此奇人补身,那他岂不是可在今晚与萧玉斌共赴云雨,享床底间的极欢之乐? 萧玉斌心里惴惴的,虽说已调教了卫慕卿一月之久,但是否能让他完全放下卫家满门荣耀,甘愿成为他萧玉斌身下娈宠,并没有万全把握。这补身之术只是一次试探,若卫慕卿心甘情愿,必定会在今夜献出身体,明日补身后再入宫大婚的。 萧玉斌还在轻抚着卫慕卿黑长的秀发愣神时,卫慕卿已俯身至萧玉斌的胯下,舔弄着黑粗硕大的阳物,声音妩媚而轻柔。 “yin奴愿为主人解忧,请主人狠狠的肏进yin奴的骚穴,为yin奴解痒!” 萧玉斌大笑着将卫慕卿从汤峪中抱起,走进暖阁内,扑至层层被褥的床榻之上。 已在调教中完全放弃羞耻的卫慕卿乖顺的跪趴在萧玉斌的身上,以口乳为伺候着阳硕。萧玉斌将卫慕卿花穴中的角先生抽出,没有角先生的阻挡,花穴中的蜜液争抢着流出,萧玉斌以口舌将流到外面的蜜液舔食干净,又以舌探入花穴中,含住红肿的蜜豆舔弄轻咬。 沉浸在舔穴快感中的卫慕卿白净的脖颈高高扬起,绵长的呻吟媚叫声连带着yin秽的话语从樱唇中吐出,来不及吞食的唾液从唇角流下,yin靡的落在他高挺硕大的双乳上。 “主,主人的舌头——好——棒嗯啊——yin——yin奴——要丢——了啊啊啊啊!!” 花穴中一阵紧列的收缩,一大股蜜液涌出,喷在萧玉斌的脸上。 “来尝尝你自己的骚味。” 萧玉斌指了指自己的脸,卫慕卿便乖巧的转过身去,以粉舌将自己落在萧玉斌脸上的蜜液舔食干净。 “没有主人的阳精好吃。” 卫慕卿舔了舔嘴,讨好的去吸允萧玉斌的唇角,软软的腰肢向上抬起,花穴将萧玉斌硕大的Gui头吞进去一半。 妖孽。 萧玉斌见卫慕卿骚媚如此,便不客气的将双手置于他腰肢的两侧,阳硕一肏到底。 “啊啊——” 第一次用花穴吞下男人的阳物,痛感与快感逼得卫慕卿无意识的摇着脑袋,两行热泪从眼角处流出。捅破卫慕卿处子之身的瞬间,无比的满足感令萧玉斌兴奋的玩弄吮吸着卫慕卿的乳尖。 征伐沙场一代英明的卫将军的嫡二子,武正王朝后宫最高贵的皇后,皇帝即将过门的正妻,如今在他一个小小礼官的身下放荡yin叫。 萧玉斌火热的阳硕在卫慕卿湿润紧实的花穴中九浅一深的撞击着,每次都在轻轻的抽插几次后,便有一次狠猛的插到卫慕卿的子宫口。 卫慕卿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快要死掉的快感,又恐怖又让他食髓知味,每一次抽插撞击都像是要把他的三魂顶出两魄,他想要逃离却又被顶的与阳硕越来越贴近,到后来他的腰肢都自己开始摇动,像是要把萧玉斌阳硕下的双球都要吞进去一般。 情色的花穴像一张小嘴,不满足的吞食着萧玉斌的阳物,松软的穴肉十分好肏。 萧玉斌对自己调教一月的成果十分满意。他自己仅动了不足一刻的时间,卫慕卿便得趣儿的自己坐在他的腿上,上下摆弄着白花花的胴体,不满足的绞吞着阳物,yin叫一声大过一声。 “主人——啊——主人的rou棒——好大——好热嗯——啊啊啊——yin奴——yin奴要被肏死了!” “呵,娘娘这幺好肏的骚穴下官喜欢的紧,怎幺会把娘娘肏死呢,必得留着每次肏上三四次,肏到娘娘肚子里全是下官的阳精才好!” 萧玉斌说完便不再客气,每次都将整根阳硕抽出再撞入,迅猛的撞击着卫慕卿的子宫口,卫慕卿被这样抽插的快感激的放荡媚叫,在滚烫的阳精射入子宫的瞬间也绞实了花穴涌出大量蜜流。 第一次被内射伴随着花穴的高潮,卫慕卿爽的整个人都无力的瘫在萧玉斌的身上。 然而夜还很长,萧玉斌也并没有打算只肏这一次。 媚叫与撞击声持续了一整夜,直到天边泛起白色才停下。 卫慕卿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唇舌卖力的为萧玉斌清理着阳硕上的白浊,黑色的长发上、粉色的脸颊边以及白嫩的胴体上全是干涸的阳精。 萧玉斌亲了亲卫慕卿的耳垂,拦腰将他抱到汤峪边梳洗。 再过两个时辰卫慕卿便要盛装入宫与淑妃一起行册封礼了,但经过这一夜的猛肏,萧玉斌自信一定会让卫慕卿贪嘴的花穴对他的阳物念念不忘,往后就算在后宫中,卫慕卿也一定会想尽办法将萧玉斌调至自己的身边做侍卫。 那之后,这yin浪骚贱的胴体肯定会在自己阳精的滋润下愈见美丽。 武正元年五月初八,卫家嫡二子卫慕卿入宫为后,居凤仪宫。 同日,宰相嫡长子薛珏入宫封淑妃,居琼凝宫。 薛珏连宠三日媚乳^欢君心 多年后已贵为太后的卫慕卿依然记得自己大婚那一夜的惴惴不安,正红的盖头遮挡住自己的视线,在凤仪宫正殿居室端坐了数个时辰却只能来首领太监于公公的一句“圣上今日留宿琼凝宫了”。那一夜,比起外面的流言蜚语,卫慕卿却有一丝庆幸,一想到以后要与并非萧玉斌的男人行房事,哪怕那人是九五之尊的皇上,也令他难以忍受。 好在行房的那一日,可以晚些天到来了。 “哎听说了没,皇上在大婚之夜留宿琼凝宫了。” “啧啧,岂止是大婚夜,这都第三天了,皇上翻得还是淑妃的牌子。” “哟,以后这后宫看来不知道要听谁的咯!” 酉时刚过,薛珏已经在沐浴更衣了,接连被皇上宠幸三日,甚至在帝后大婚夜让皇帝撇下皇后不顾,留宿琼凝宫,外头的流言蜚语已然不少。但薛珏自被选中入宫那日起就决定争上一争,不仅为了他身为宰相的父亲,更为了…… “娘娘,皇上遣于公公来传旨,晚上圣驾至琼凝宫与您一起用晚膳。” “知道了。” 薛珏拢了拢自己长发,行至后殿脱下自己身上的浴衣,仅披了一层薄薄的红纱便在偏殿候着了。 晚膳时分,皇帝将随从侍候留在偏殿外,吩咐着不许旁人进来伺候。 刚一入殿,一具温软的身躯便贴上了他。 “六郎可来了,珏儿等了好久呢。” 皇帝瞧了瞧薛珏在红纱内若隐若现胴体,包养得当又大又软的双乳,无一丝毛发的下体和玉茎,含着两个温玉角先生的双穴,修长光滑的双腿,小巧白嫩的脚踝上还戴着一个红绳铃铛,走起路铃铛声声脆响,直挠的他心底泛痒。 早在薛珏入宫前,皇帝便听过宰相正妻所出的嫡子只有薛珏这一个双儿,而薛珏完美继承了他父母相貌上所有的优点。上挑的丹凤眼常含媚意,樱桃小嘴和灵巧的小舌在含弄阳物时连有三宫六院的皇帝都十分满意,两处xiao穴更是灼热湿软,而最妙的是他的双乳。 薛珏的双乳,情动便会产乳,而高潮时,乳首更是会喷出乳汁。 “朕有些饿了。”皇帝撩拨了几下薛珏的乳首,慵懒的躺在榻上。 薛珏会意一笑,将身上的红纱脱去,双腿置于皇帝的两侧,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托住自己的玉乳,见皇帝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心底顿时有些羞赧。 见薛珏俩颊绯红,拖住玉乳的手僵着,贝齿咬着自己的下唇,皇帝便知他的爱妃又是羞涩了。皇帝伸手将薛珏花穴中的角先生抽出,又迅速的整根插了进去。 “啊——” 薛珏被这一抽插弄软了腰肢,整个人扑在了皇帝的身上,双乳更是压在了皇帝的脸上! 皇帝两边舔弄着薛珏的乳肉和乳首,手持角先生快速用力的抽插着薛珏的花穴。薛珏被这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抽插肏到浑身颤抖,被情欲逼红的双眼涌出热泪,红唇中吐出的媚叫一声浪过一声。 “六,六郎——啊呀——啊啊——轻——轻一点——啊——珏儿要被,被插坏了——啊啊!!!” 一记猛插,薛珏扬起自己的脖颈尖叫出声,花穴涌出大量的蜜液,双乳喷出白色的水柱。皇帝大口的舔舐吞咽着,双手情动的拍打着薛珏的乳肉,发出啪啪的yin靡声响。 “这天下所有的玉液琼浆加在一起,都没有珏儿的乳汁甜美可口。” 皇帝轻咬着薛珏的乳首,赞赏性的拍了拍他的翘臀。 “六郎就会取笑珏儿。” 薛珏媚笑着瞥了他一眼,粉唇嘟起,好不诱人。 “珏儿为六郎酿的葡萄美酒,六郎可要尝一些?” 薛珏这一提,皇帝才想起今早刚起时,情动想再要薛珏一回,奈何要上早朝,便顺手将七八枚葡萄塞入了薛珏的蜜穴,又以角先生插入抽弄了一番, 看好看的小说就来1 i再加上薛珏刚刚高潮涌出的蜜液,想必味道一定香醇得很。 皇帝示意薛珏转个身,以花穴俯在皇帝的口舌之上,而皇帝黑粗油量的阳硕则被薛珏含入口中伺候。 薛珏的yin唇在皇帝两日的猛肏中变得肥大艳红,yin唇后的蜜豆也是红肿敏感,哈一口气就能令薛珏情动不已。失去了角先生的阻挡,被捣弄成汁的葡萄混合着薛珏的蜜液从花道中涌出,皇帝一会儿用舌头舔舐,一会儿又用整个嘴含住花穴吸吮。薛珏被快感刺激着整个人都无法思考,脑袋浑浑噩噩像只发情中的母獣,只一门心思的讨好他嘴中的阳硕,想到等下要被这久浸药物持久力惊人的阳硕肏到死去活来,花穴中便又涌出了好些蜜液。 皇帝拍了拍薛珏的脑袋示意可以了,薛珏乖顺的爬到铺着厚厚绒毯的地上,撅起自己的肥臀。”请六郎狠狠的肏进珏儿的花穴,让珏儿为六郎绵延皇嗣——啊!“ 薛珏的话刚说完,皇帝便将自己粗长的阳硕整根插入,即便接连被宠幸三日,薛珏依然不太能适应皇帝阳硕的尺寸,不仅宛如婴儿手臂般粗大,勃起时长度也很是可观。每一次连根抽出又整根没入的深肏,都顶的薛珏放声yin叫,薛珏的玉乳被顶的一摇一晃,乳汁从乳首中刺出染湿了身下的绒毯。 皇帝边肏边示意薛珏往前爬,薛珏便如母狗般四肢爬向后殿,老汉推车式的身位令薛珏羞耻的很,但越是羞耻,花穴中传来的快感便越是强烈。此刻他不需要做任何思考,也不需要想着他薛家的荣耀,端着他薛家嫡子的身势。只需要感受身后的猛肏,努力收缩着花穴摇摆着腰肢,成为帝王身下的一只yin奴就好。 ”啊——啊,六郎——肏的珏儿——好爽——啊啊——rou棒,rou棒肏进——子宫了——珏儿,要,要被六郎——肏怀孕了——恩啊!“ ”朕今晚要狠狠的肏你这个荡妇,把你的肚子里灌满朕的阳精,让你成为一刻也离不开朕大rou棒的yin奴!“ ”对——哈啊——珏儿,珏儿是——是荡妇——啊,珏儿——要六郎的大rou棒——珏儿,生——生就是来给六郎肏的——啊啊啊!“ 皇帝没有抽出阳硕,直接将薛珏抱起转了一个圈,薛珏的双腿自觉地夹在皇帝的腰侧,两只胳膊搂上皇帝的脖颈。双乳被轮流含进皇帝的嘴中,乳汁被吸空后也不放过红肿的乳首,撕咬着留下了一排牙印。 ”荡妇,接着这第一发阳精!“ 滚烫的阳精射入子宫口,薛珏整个人都震颤着,嘶哑的喉咙已喊不出成句的话,脚趾舒服的卷曲着,就连未曾被抚摸的菊穴都涌出一股热流。 休息了没一刻的时间,皇帝便把他揽过,半硬的阳硕插入他湿滑的穴口,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低沉的喘息声与yin媚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直到天快亮才停下来。 东苑,凤仪宫后殿寝室。 卫慕卿望着萧玉斌拖宫人带来的书信愣神,书信中提及一些关于薛珏的秘事,比如他双乳情动产乳并非天生,而是因为长期食用一种药物的缘故,而这种药物是薛家庶长子薛亭敬寻来的,而且这薛珏与他的庶兄长薛亭敬似乎有些非同寻常的关系。 书信中的最后,萧玉斌提起若卫慕卿想把他调遣至后宫当差,则必须要讨得皇上的欢心。 卫慕卿看着手中的药包和衣架上的一席红衣,陷入了沉思。 卫慕卿夜宴艳舞承君恩 八月里的暖风伴着芙蕖的清香拂过卫慕卿的脸颊,皇帝已专宠薛珏三月之久,连从前在王府时备受宠爱的娆韵夫人苏媚都被冷落了去,后宫怨怼声渐渐大了些,但前些时日从琼凝宫为淑妃薛珏把脉的徐太医却向皇上道喜,薛珏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若是薛珏诞下一个皇子,那就是皇帝的第一个皇子,必定会被封为贵妃,依圣上如今对他的宠爱,哪怕是皇贵妃都有可能。 卫慕卿绞着手指,暗想着,薛珏腹中的孩子怕是留不得,但若是在此时出手,必定会引人注意,此事还需慢慢来过。 薛珏一有孕,且孕中前五个月都不益承宠,皇帝这几日都是招幸了几个位份较低的新人。再过几日便是皇帝的生辰万寿节了,卫慕卿等待已久的机会便要来了。 在薛珏备受恩宠的三个月里,卫慕卿一直在清冷的凤仪宫偏殿苦练艳舞,萧玉斌自己研制的“润玉膏”卫慕卿每日都要涂满全身两到三遍,初时卫慕卿以为这膏体只会使他的皮肤更加细嫩白皙,待用到两个月的时候,卫慕卿发现自己的胴体已经会散发出一股诱人的花香,而萧玉斌的书信中说道,这种花香若是配合另一种熏香,则会引发强烈媚药的作用。 万寿节夜宴过后,皇帝是一定要留宿在皇后宫中的,之前大婚夜留宿琼凝宫、又专宠淑妃的皇帝已经被太后叫去训斥过,所以这一次,皇帝必定会来凤仪宫。 皇帝登基后的第一次万寿节,卫慕卿仿照前朝之例,将夜宴操办的盛大又奢靡,百官的朝贺、美艳的舞姬、倚俯在自己身边怀着身孕的淑妃都令皇帝龙颜大悦,难得的向卫慕卿赞赏的点了点头。 夜宴至一半,卫慕卿见皇帝满心满眼里都是他的宝贝淑妃,内心一声嗤笑,若非为了他的萧郎,他又何必要去争这劳什子的恩宠!一想到萧玉斌,已空虚了三个月之久的卫慕卿,下身的双穴产生一股渴望,好想有什幺又热又硬的东西肏进去使劲摩擦撞击。 “皇后可是身体不适?” 皇帝刚就着薛珏的手饮下一杯琼浆,扭头想赞赏几句卫慕卿此次夜宴打点的十分妥当,却见卫慕卿单手支头不知在想些什幺,双颊上染着两朵红晕。 自从皇后入主中宫,皇帝一门心思都扑在薛珏身上,几乎没仔细打量过卫慕卿,只从前从旁人嘴中听过几句,卫家嫡二子卫慕卿清冷孤傲,谪仙儿般的人物。如今这般细细打量过,皇帝才觉得之前听到的都是些胡言乱语。 卫慕卿的相貌虽说没有薛珏和苏媚来的那样惊艳,但仔细瞧着却是越看越美,而清冷孤美中却又混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媚意。青丝梳成皇后专用的凤云髻,鬓边仅一只九展金凤珠玉步摇装饰,头饰不多倒显得卫慕卿清水出芙蓉般的纯美。 身上一件紫金大袖金凤长衫,蕊红绣花纹的裹胸被两个翘挺白嫩的娇乳撑起,瞧着竟比怀着身孕胀奶中的淑妃还要大些。 “臣妾有些不胜酒力,不如皇上与淑妃再说些体己话,臣妾先回凤仪宫吩咐着等候圣驾。” “好,你先回去休息会,等夜宴结束朕就过去。” 夜宴结束后,皇帝遣身边的近侍护送淑妃回琼凝宫,自己则乘了轿撵朝凤仪宫去。 凤仪宫的正殿内侍都被卫慕卿遣到殿外守候,莲花彩釉的香炉内焚着萧玉斌送来的熏香,皇帝一入殿内,便觉得这似桂花般香甜的熏香甚是怡人,正殿通往寝殿的长廊尽头,卫慕卿恭敬的跪在殿门外迎接圣驾。 端庄的礼服已经被替换成一身合体的舞裙,薄纱的质地透出卫慕卿细腻白皙的皮肤,火红的肚兜遮住了他挺翘圆润的双乳和迷人的双穴。皇帝只觉下身一阵火热,硕大的龙根已然将龙袍顶起一大块。 “梓童这是做什幺,夜里风凉,若是冻坏了朕要心疼的。”皇帝扶起跪着的卫慕卿,大掌隔着薄纱轻揉玩弄着他肉感十足的翘臀。 “臣妾想皇上了嘛。”卫慕卿媚眼一撇,红唇嘟起,翘臀的缝隙隔着薄纱夹了下皇帝的手指。皇帝双眸微暗,只觉自己以前怕是瞎了眼,他的皇后浪起来可比苏媚和薛珏加起来还要妩媚动人。 “臣妾为了皇上的生辰特地准备了一份贺礼,还请皇上殿内一观。” 皇上一听,脸上的笑意更浓,执着卫慕卿的手向寝殿内走去。卫慕卿请皇帝向床榻上坐着,先跪行至皇帝脚边,为他除去鞋袜与外衣,后起身退至殿中央,微怔片刻后舞了起来。 此刻殿内仅有昏暗的烛光与香甜的熏香,没有任何丝竹之声,但卫慕卿的舞却比那伴着丝竹的舞姬之舞更令皇帝满意。这艳舞是从前还在将军府受萧玉斌调教之时,萧玉斌教卫慕卿的,起先卫慕卿还因羞赧不肯从,但被惩罚几次后就乖乖照萧玉斌说的去做了,后来甚至越跳越放浪yin荡,激的萧玉斌每次在他只跳了半响,便把他压在地上狠狠的肏弄。 但那是因为观舞的人是萧玉斌,所以卫慕卿才心甘情愿的去勾引他。如今换做了虽为夫君却从未行过周公之礼的皇帝,卫慕卿仍难掩心底的羞赧与愤恨。 为了萧郎的前程,我必得讨皇上的欢心! 下定决心的卫慕卿朝皇帝妩媚一笑,开始缓缓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纱,口中更是发出魅惑的呻吟,红衣肚兜被脱下挂在腰间,两个娇乳被卫慕卿双手托住挤压搓揉,红肿艳丽的乳珠上各带着一个镶金流苏乳环。 卫慕卿微一低头,含住自己左边的乳首,粉嫩的舌尖从双唇中探出,舔舐着乳晕。右边的乳首则被置于双指之间刮擦按压。皇帝的喉结一动,双眼眯起。 两个玉乳被轮番玩弄了半响,卫慕卿的腰肢一软,跌坐在身下的绒毯上。笔直的双腿缓缓打开,已被蜜液滋润的晶莹剔透的花穴和小巧粉红的菊穴便展现在皇帝的眼前。 皇帝蓦然起身,撕裂自己的亵裤,挺着又黑又粗的阳硕走到卫慕卿的面前。 “梓童的这份贺礼,朕着实喜欢。” 卫慕卿轻笑着谢恩,双手扶地撑着自己因情欲而浑身乏力的身体跪起,小巧的舌尖舔上皇帝的阳物。这是卫慕卿第一次为萧玉斌意外的男人做口交,皇帝的阳物在长度上虽比萧玉斌的要略逊一筹,但却粗大很多。卫慕卿强忍着恶心将整根阳硕含入嘴中吸允着。 先前在殿外皇帝还未曾注意到,此刻离的这般近却发现卫慕卿的身上有着隐约的香气,这香味混合着殿内的熏香,让皇帝的情欲更加浓郁,皇帝双手按在卫慕卿的发间,腰间发力,硕大的阳物猛烈的肏弄着卫慕卿的口舌。 第一次被如此粗暴对待的卫慕卿只觉眼前一阵昏暗,口中的阳物顶端散发出的男性气息与皇帝身上的龙涎香充斥着他的口鼻之间,寂寞难耐的身体渐渐掩埋住卫慕卿的理性。 就算不是萧郎的阳物,但只要能给他极致的欢愉,能让他再次感受那恐怖又刺激的高潮快感…… “唔——”一股灼热腥臭的阳精射入卫慕卿的口中,卫慕卿无人安慰的花穴在这阳精的的刺激下,竟一阵咬合涌出大量蜜液。 皇帝见卫慕卿沉浸在高潮中酡红的双颊,白浊从微张的嘴中滑出滴落在娇嫩的乳尖上,身下的绒毯更是被蜜液浸湿了一大片。 “一枝红艳露凝香,朕的梓童果然是……”皇帝俯下身去,朝着卫慕卿晶莹的耳垂吹了一口气,眼见白玉般的耳垂染上一层淡淡的粉,才满意的开口继续道,“世间少有的尤物!” “啊!”卫慕卿酥软的身子被皇帝抱着,扔到层层锦被之上。白润的裸身在红绸的锦被上更显诱人,皇帝挺着胯下的硬物,直直的撞入卫慕卿湿润的花穴。 被不是萧郎的男人肏入了! 卫慕卿抓着身下的被褥,清泪湿润了脸颊,想要逃离的腰肢被皇帝的双手按住,炽热如烧火棍般的阳硕整根没入的狠肏着花穴。卫慕卿被顶弄着摇晃着头,双乳的乳尖被锦被上的金线摩擦着,刺痒感促使情欲更加热烈。 “给朕叫出来,荡妇!”皇帝的双掌在白嫩的臀瓣上留下红色的印记,抽插的声音混杂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令卫慕卿的脑袋混沌一片。 “嗯——啊——皇上——皇上肏的臣妾——啊呜——好——好舒服啊!” 被皇帝变着花样撞击的花心此刻舒爽不已,三个月未曾被好好安抚的身体在肏弄中渐渐yin性大发,皇帝见卫慕卿的腰肢已自主的套弄起阳硕,花穴如小嘴般吸吮着阳物,艳红的穴肉紧紧咬住柱身,便知自己已把卫慕卿的yin性肏了出来。 “说!朕的大rou棒肏的你爽不爽!你这贪吃的小嘴喜不喜欢!” “好爽!臣妾好喜欢皇上的rou棒,臣妾的騒穴要皇上日日来肏——啊!” 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卫慕卿不再顾及廉耻,主动跨身坐在皇帝的身上,花穴贪婪的吞食着给予他极致之欢的肉包,红唇讨好的凑上去亲吻皇帝的嘴角。 皇帝含住卫慕卿的红唇,反复吸允着,直至双唇红肿才恋恋不舍的放开,转而去舔弄亲吻卫慕卿的肩头与乳肉。 卫慕卿身上的花香如浓烈的媚药,吸引着皇帝舔遍他的全身,连双穴和脚趾都不放过,卫慕卿在这恐怖的快感中,高潮了十多次,粉嫩的玉茎在天将亮时,被皇帝肏出了黄色的尿液。一夜欢愉,皇帝在卫慕卿的花穴内射三次,双乳间射了一次,脸上和大腿根部各射了一次,卫慕卿整个人都像是从阳精池中捞出的一样,满身白浊。 待到皇上要起身早朝时,卫慕卿乖巧的跪在床上,用唇舌将皇帝阳物上的秽物清理干净。 “皇上晚上,还会过来吗?”卫慕卿半边脸颊贴在皇帝的脚上,红肿的乳尖无意识的摩擦着脚踏上的绒毯。 皇帝见卫慕卿骚媚的样子,恨不得再肏上一发,只是眼下时间不足。皇帝一手抓起卫慕卿的长发,俯身猛亲了一口,另一手则在乳珠上弹弄了一番。 ”朕不光今晚会来,明晚也会来。“ 被冷落了三月之久的凤仪宫,终是在万寿节之后迎来了皇恩。 而被皇帝专宠肏弄了多日的卫慕卿,对床笫之欢与硕大的阳物,愈加痴迷。 薛珏孕中忆与长兄荒唐二三事 十一月,大雪纷飞的华京城最近甚是热闹。怀亲王大破北城外敌,虏敌军大将回京述职,与怀亲王一同征伐沙场的薛相庶长子薛亭敬同日回京。 自华京下了第一场大雪,薛珏就以身怀龙裔养胎为由,被皇帝免了各宫行礼请安。自从万寿节皇后卫慕卿一举获得皇帝的宠幸,薛珏的琼凝宫便冷清了许多,这几个月,皇帝每次来琼凝宫只是略坐会儿,问了问薛珏起居与龙胎安好便起身离去。 皇帝的夜晚,多半是留宿在皇后的凤仪宫了。 但薛珏心里却没有任何醋意,眼下他半躺在暖阁榻上,玉指翻着兄长薛亭敬拖家奴捎进宫的书信,眼角全是笑意。 外面总是纷传,薛家嫡子薛珏与庶长子薛亭敬的关系并不热切,这在薛珏十五岁之前,是事实。 薛珏的母亲是华京四大家族萧家的嫡女萧筱,出身高贵,与当时还未成气候的薛家来说,可以算是低嫁高娶。后来随着薛家嫡女薛怡翎入宫被先帝独宠,封为皇贵妃,连带着薛家满门也进官封爵,萧薛两家才算是真正的门当户对。 萧筱长相甜美,礼数周全,与薛相也算是举案齐眉。奈何在孕事上命途多舛,小产数次,直到后来费劲千辛万苦才产下薛珏一个双儿,生子后落下病根,没几日便去了。 薛相因着对发妻的愧疚,又因不想得罪萧家,便对薛珏事事都顺着,更嘱咐几个庶子要对薛珏一定要恭敬,但薛珏是个双儿,日后怕不是入宫为妃,就是要嫁予四大家族的嫡子为正妻,所以薛家在官场上的指望,还是落在了庶长子薛亭敬的身上。 ”娘娘,公子托人来口信,午后会来宫中探望娘娘。“ ”知道了,你去把外面和内殿的侍奉都遣出去,本宫要与哥哥说些体己话。“薛珏将书信置于火烛上燃尽,微一抬头对伏在地上的家生奴才吩咐道。 薛珏第一次仔细打量薛亭敬,是在薛亭敬二十岁时,及冠礼宴上。时年,薛珏刚满十五岁。 薛亭敬长相上不似薛父的书生相,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剑眉鹰眸,如石雕般棱角分明的五官,男儿高挑健壮的身材,一席水墨玄衣,凛然的英锐之气令薛珏移不开双眼。 薛珏十分厌恶庶子,却也不得不承认,薛亭敬确实俊美,是男子的阳刚之美。 那一年薛父官至户部尚书,薛亭敬在沙场立下赫赫战功,封为正五品定远将军。薛氏一族,在皇贵妃与先帝的提携下,举家迁至华京。 而薛亭敬的寝院正巧在薛珏所居院落的旁侧。 薛珏侧躺在榻上,一手轻抚着自己的腹部,一想到还有两月便可产子,嘴角的笑意便愈发止不住。 真希望这个孩子会像他的父亲那样俊美硬朗。 殿内的烛火轻曳,薛珏想起自己与薛亭敬的第一个夜晚。 那夜是薛父的生辰,薛珏的母亲过世后,薛父没有续弦,只是抬了薛亭敬的母亲冯素瑜为平妻。冯素瑜虽四大家族冯家所出,但到底为庶女,入薛府时只为侍妾,生下薛亭敬后才渐渐在薛府中有了些地位,薛珏母亲死后,她更是把后院权利一手包揽,虽非正妻,却有着正妻该有的待遇与权利。 冯素瑜对薛珏要对旁的庶子好上数倍,但薛珏对她偏偏就是喜欢不来,一是因着之前薛珏母亲萧筱第一次小产后的第二日薛父便纳了冯素瑜入门为侍妾,二是因为看不惯薛父对冯素瑜与薛亭敬母子的宠爱。 看着薛亭敬在达官贵人间笑意逢迎,薛珏烦躁的多饮了几杯,终是不胜酒力先行告退,回自己的寝院休息。 薛亭敬在宴席上也饮了很多,被世家子弟围在当中假意逢迎让他心生怠倦,但这样重要的宴席,薛父还要为他引荐很多朝中官员,所以他不能走,只能挂着脸上轻和的笑意,对着一张张陌生的脸敬酒言欢。 宴席散后,薛亭敬行至自己庭院前,望着隔壁院内的青竹愣神,想到薛珏饮多后酡红的脸颊,上挑妩媚的丹凤眼角略含湿意,他的阳硕便是一阵发疼硬挺。 薛亭敬喜欢薛珏,是含杂着情欲的喜欢。薛珏不喜欢他们这些庶子,所以无论在是薛家旧宅,还是在华京中的新宅,薛珏都是一人独居幽静开阔的大院落,与庶子居住的院落离得颇远。薛亭敬知道自己若是想与薛珏离得近,那就只有在官场努力向上爬,作为薛家在官场上未来的指望,薛亭敬爬得越高,身份便越尊贵,愈得薛父的喜欢,他离薛珏就越近。 所以在他封为定远将军,薛家迁至华京置宅后,薛父便将薛亭敬的寝院选在了薛珏寝院的 !i旁侧。 ”公子,薛主子不胜酒力已经在寝室内歇下了。“ 薛亭敬身后跪着的黑衣男子,是一直跟在薛珏身边的近侍,明面上是薛珏母亲萧筱留给他的家生奴才,实际上却是薛亭敬的心腹。薛亭敬为保薛珏的一切事宜都能被自己知晓,早些年便将薛珏的家生奴才寻了个隐秘地方杀掉,而将自己的心腹隐卫置人皮面具遣在薛珏的身边伺候着。 夏夜的轻风抚在薛亭敬的脸上,他想起薛珏已经满十五岁了,双儿在十五岁时,正是鲜花绽放的好时候。他辛苦忍耐了多年,为的不就是让薛珏雌伏在他的身下,甘愿做他妻,做他的情奴。 虽然调教之路还有些远,但这第一次,是时候夺走了。 薛亭敬踏进薛珏的寝室,一眼便见薛珏伏在床褥上睡得正沉。蓝绸薄被横盖在他身上,露出白嫩的肩头、半个浑圆的玉乳和小巧的玉足。薛亭敬顿觉口干舌燥,酒劲与情欲直冲脑门,手指快速的褪下自己的衣衫,炽热的身躯压上温软的薛珏。 薛珏在梦里总觉得自己被什幺硬又火热的东西压着喘不过气,乳尖似乎被炽热的东西反复舔舐着,这陌生的感觉令他猛然惊醒,却发现他那庶长兄正趴在他身上舔着他的双乳! ”啪!“薛珏使足了力气,打的薛亭敬脸一侧泛起红肿。 ”你,你这个畜生!你要对我做干什幺!“ 薛亭敬扭过头,舔了舔嘴角被薛珏打出的一丝血,眼前的薛珏一双媚眼充斥着怒意,乳肉随着因怒气而起伏的胸膛一颤一抖。 ”干什幺?我的好弟弟,当然是干你啊!“ 薛亭敬邪气一笑,三个手指直接插入薛珏未经润滑的花穴,紧致的花穴被这突然插入的手指一阵调弄,颤巍巍的吐出一小股蜜液。本就饮酒过多而昏沉沉的薛珏被身下的抽插挑逗引发的陌生快感激的惊喘连连,末了发出一声妩媚至极的yin叫。 这荡妇般的叫声竟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 薛珏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双手捂住自己的红唇,两只眼角沁出两滴清泪。 薛亭敬一边专注的抽插着薛珏紧致的花穴,一边舔弄着薛珏的双乳。薛亭敬常年在军营磨炼的双手满是硬茧,粗糙而劲力十足的抽插抠挖弄的薛珏腰肢微抬,双腿不自觉的打开了些,方便薛亭敬的玩弄。 粗糙的手指时而揉捏着花蒂,时而抠挖着惢心。 薛珏感觉自己的脑海中空白一片,捂住嘴的双手已经按在薛亭敬发间,胸膛高抬,仿佛要把整个浑圆都塞进薛亭敬的口中,身下的蜜穴已像细细涓流蜜液泛滥,魅惑红唇间的yin叫渐渐高亢。 薛亭敬见薛珏得了趣儿,也不再难为自己,硕大的阳物在穴口的蜜液中润了润,便直直的撞进花穴伸出。薛珏被这硬挺灼热破了他处子之身的阳物撞的放声大叫,疼痛感使他全身颤抖不已,眼泪打湿了双颊。 ”疼——呜啊——不,不要再撞我了——啊……“ ”珏儿乖,珏儿的花穴又湿又热,就是太紧了,珏儿放松些,为兄多肏几次,珏儿就不痛了。“薛亭敬的阳物被薛珏的媚肉咬住无法进退,剑眉紧蹙,一只大手轻柔的抚摸着薛珏的腰侧,另一只手搓揉着他的乳珠、 身上被四处点火,薛珏的痛感渐渐被其他部位传来的快感所替代,花穴也放松了些。薛亭敬轻缓的抽动着阳物,待薛珏完全放松后才用力的捅了起来。 薛珏第一次发现,双儿与男子竟有如此大的差别。 这拥住他腰肢有力的臂膀,滚烫粗大的阳物,这些都是他从未拥有却渴慕已久的。薛珏突然觉得此前自己那样厌恶薛亭敬,多半是因为薛亭敬拥有很多他羡慕渴望却一辈子都不会拥有的东西。 硕大的Gui头撞进薛珏的子宫口时,薛珏已经用花穴高潮了两次。乏力酥软的身子懒懒的靠在薛亭敬的怀中,粉唇被薛亭敬含舔亲吻到红肿,来不及吞咽的银丝从嘴角流出滴在白嫩的乳肉上。 无法思考的薛珏娇喘连连,口中喊着不要、慢些,腰肢却自主的摆动迎合着薛亭敬的抽插,花穴被肏成了一个圆洞无法闭合。薛珏沉浸在薛亭敬给他编制的肉欲快感中,放肆yin叫。 ”好哥哥——好相公——珏儿要被肏——肏成母狗了啊——啊啊——哥哥的rou棒——好棒!“ 薛亭敬的耳边,薛珏的媚叫如强劲的春药,让他恨不得一辈子都插在薛珏的花穴里,喂薛珏日日夜夜吃他的阳精! 那一夜,十五岁未经人事的薛珏,处子纯白干净的身子被薛亭敬婴儿臂膀般粗大的阳物奋力抽插肏弄了一夜,滚烫的阳精几番灌进薛珏的子宫口。阳物拔出穴口时,含不住的阳精从花穴中流出,染湿了身下的被褥。 真真是,又痛又爽。 之后,薛亭敬便对薛珏开始了长达三年的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