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01) (一)那个可恶的变态女白栗栗夹紧酸痛的双腿,尽力不让下体黏煳煳的液体漏出来。 虽然如此,白色的黏稠液体仍然流下了她的双腿,一滴一滴洒在她走过的路面上。 她只穿了一件衬衫,下身都光熘熘的,佈满红印的屁股下半部分暴露在衬衫下摆之下。 假如角度适当,可以清晰地看到红通通的小穴和溢出的精液和淫液混合物。 她用书包挡在自己的前面,但是却遮不住自己的屁股。 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她选了平常不常走的偏僻的小路。 小路上灯泡昏暗,白栗栗希望这样就可以躲开他人的视线。 假若是平常,她一定不会选择这样偏僻的道路回家,因为偏僻就意味着危险。 但是事到如今,「危险」一词对白栗栗而言有些无所谓了,她只希望自己不被陌生人看见一丝不挂的下身。 下体内又黏又痛,满是男生们射入的精液,走起路来格外地难受。 小路的前面传来交谈声,白栗栗浑身一抖。 声音越来越近,她最不想看到的情况发生了。 她四下张望,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但是前方小路的拐角处两个男人谈笑着走来,已经被发现了!躲起来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尽量护住裸露的部位。 白栗栗强忍着害怕,用书包护着自己的下体,尽量靠近路旁的墙面,低着头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身体止不住地发抖,结果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把存在阴道内的精液更多地挤了出来。 两个男人越走越近,看起来是加班到深夜的上班族,冒着一股浓郁的酒气。 「真的假的?」矮个子的男人问,「淫魔?是禁慾过度发狂的变态吧。 」「不是有报道吗?夜晚回家的女子遭到袭击侵犯。 」另一个人说,「新闻只说了一部分!那个被侵犯的女的可是不明原因地昏迷了一个星期,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就是普通的犯罪吧。 」「这只是其中一例!还有好多类似的事件都没有报道。 还有的受害人可是没命了,最近不是还有些失踪桉吗?都是有联繫的。 绝对是『淫魔』,不是什么人类,是魔鬼一类的东西,侵犯了人类之后吸取生命力……」「哈哈哈,你也信这种都市怪谈?」两个男人有声有笑地向白栗栗走近,然后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几近深夜,仍滞留在街上的学生的确很不平常,更别说是白栗栗了。 虽然只是高中生,但是白栗栗的身体发育得极好,学生穿的校服衬衫对她而言紧绷绷的,凸起的胸部就算是在白天也引人注目。 矮个子男人压低声说话,但是在寂静的夜里,白栗栗听得一清二楚:「怎么这么晚还有学生的?」「学习压力太紧张了吧,听说有的学校强制高中生晚自习到很晚。 」「不会是援交——」「小声点!别被别人听见了。 」白栗栗涨红了脸。 援交这种事以前她想都不会想,但是对现在的她而言,援交可能还是个比较好的形容词。 白栗栗尽力用书包护着自己裸露的下体,装作毫无异状地从男人身边走过。 如果男人们这时候转身,就能直接看见她的屁股。 白栗栗只能希望自己足够幸运。 「真的有援交妹吗?」「有的哦!」矮个子低低地笑,「隔壁那个高中就有!网上不是传过那种视频吗?」「什么视频啊?」「校园暴露视频啊,」矮个子明显很瞭解这方面的事,「应该是那个学校的女学生,什么都不穿地在校园裡自拍。 」白栗栗的脑袋发起烧来。 「真的吗?现在的高中生……」「不过也可能是假的,那个女的奶子不像个高中女生,有——」矮个子男人说,「就有刚才走过的那个女生那么大。 」「诶,你看地上这些黏煳煳的东西是什么——」「是刚才那个女生的?……」白栗栗一惊,一转头,正好和两个男人的目光对上。 两个男人先是愣了一会,然后目光下移,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栗栗。 白栗栗正好站在一盏路灯的光柱之下,全身都被一览无遗:覆盖满精痕的大腿,一丝不挂的留着红印的屁股,屁股间闪闪发亮的液体,再往上是被汗水和其他液体浸湿、紧紧贴在身上的衬衫,以及胸口被衣物紧紧包裹的双乳,还有她羞红了的脸。 白栗栗夹紧双腿,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 她清晰地听得空气中吞嚥唾沫的声音。 「同学——」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白栗栗转身,迈开两条长腿,上气不接下气地狂奔,把两个目瞪口呆的上班族丢在原地,也不管迎面撞上其他路人的可能性。 大腿上凝结的精液和其他体液被晚秋的夜风吹拂,下体凉飕飕的。 她一直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跑得肺都烧了起来,一直到跑不动了,才停下来。 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裡,一盏路灯都没有了。 她蹲在路旁的灌木丛边,躲藏在路灯照不到的角落里,紧紧抱着自己的书包。 她一摸自己的下体,嘶地发出呻吟,眼泪流了出来。 过度的抽插让阴部极其敏感,碰一下都会让她咬紧牙关。 虽然光线太暗,看不见自己的下体究竟是什么模样,但她知道一定是惨不忍睹。 精液还是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自己到底被射了多少进去啊?男生们也太可恶了……她轻轻压了压小腹,一大股白液又涌了出来。 蹲在原地,自己身上的汗臭和精臭顿时清晰可辨。 但是累得不行的白栗栗只能原地休息,大口喘气恢复体力。 闻到已经不再陌生的精味,记忆一下子翻滚而上,像是深喉时的呕吐感。 黑栗栗——那个可恶的变态女,都是她害的!她咬牙切齿地想。 在一星期内,从一个高中女生,变成了保护城市的「恶魔猎人」,成为色情网站上着名的重口主播,乃至于班级的公共宠物,整个城市的焦点——都是这个女人的错!究竟是什么让事情急转直下、演变至此?事情都是从一星期前的那个晚上开始的————那天晚上,白栗栗和周墨绫一起回家。 她们两个刚刚看完电影,刚刚走下公交车,正朝着家的方向前进。 「拍得真是够烂的,早知道不去看了。 」白栗栗撇嘴说。 「我觉得还可以吧,」绫绫说,「最后很感动呢,我都快哭了。 」「完全就是滥情,那个女主角。 居然这样还能够原谅他?是我就狠狠地踢他一脚,叫他滚蛋。 」「你总是太极端啦,白栗栗。 」绫绫笑着说,「不要总想着暴力,要温柔一点哦,栗栗,要不找不到男朋友的。 」「你不也没有吗?」绫绫耳朵根红了:「那只是暂时!我……我可有目标了哦!」「肯定是个除了帅一无是处的傻瓜。 」「不许你这么说!」「哼,反正到时候我会给你把关的。 我识别渣男的眼光本市第一!」白栗栗扭过头去,没有看绫绫的表情。 两人的家在同一栋公寓里,就在楼上楼下。 从记事时起,周墨绫和白栗栗就是好朋友了。 白栗栗的父母常年不在家,就经常到周墨绫家蹭饭。 从小学一直到高中,两人都在同样的学校上学,虽然班级不一样,但是仍然关係很好。 绫绫性格很温柔,所以小学的时候总是被男生欺负,这个时候总是白栗栗出手,把欺负她的男生狠狠地收拾一顿。 白栗栗发育得早,从小学到初中都比班上所在男生高,而且她打起架来一点也不心软。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暴力呢?」绫绫曾经问她。 白栗栗骄傲地说:「因为绫绫太弱了,如果我不暴力,怎么能保护得了你?」两人沿着河堤前进。 夏天还没有结束,夜晚的凉风从河面吹来,格外舒服。 绫绫的白色连衣裙在风中飘动,勾勒出她曼妙的肢体。 白栗栗有些嫉妒地看着绫绫的身体,很羡慕她的身高和骨肉均停的身材——而自己的一对弹力十足的胸部则讨厌极了,运动的时候不方便不说,还经常遭男生开色情玩笑。 就在这时,从河岸方向的黑暗中,突然闪出一个人影来。 人影跌跌撞撞地跑到她们俩面前,吓得绫绫低声惊叫起来。 「……救……救命!」那是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但是雪白的内衬上吸满了暗红色的血迹,领带歪到了一边,一脸惊恐之色,「快来人……」绫绫被吓得不轻,但是还是镇定下来问:「怎么回事?您受伤了吗?」「我……我没事,是我的……我的……」男人似乎吓得大惊失色,上句不接下句,他指着河岸的方向,「受伤了……出了很多血……救命!」「是谁受伤了?怎么回事?」绫绫焦急地问。 男子指着河岸的方向,弯下腰大口喘气。 「我们去看看吧!」绫绫对白栗栗说,拉着她的手向前跑去。 「唔……哦!」白栗栗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看到西装男胸口那一大片血迹,明白事态紧急,来不及细想,和绫绫一起跑去。 跑下河堤的台阶,河岸的方向一片黑暗。 本来市政府说要安装景观灯,但是不知怎么的不了了之了。 两人向前跑了一段路,就不得不停了下来。 「在哪?」白栗栗四下张望,但河面的方向一片黑暗,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突然,一隻手从背后啪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另外几隻手抓住了自己的双臂,白栗栗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动弹不得了。 恐惧一下子攥住了她的心。 「唔唔唔——」她朝绫绫的方向望去,只见绫绫也被几个蒙面人个抓住了手脚。 「别出声,」脖子上传来冰凉彻骨的触感,「否则小心你的小命!」白栗栗恐惧得不敢发出声音,冰凉的触感很明显来自刀刃,她感觉到刀刃已经压到自己的脖颈里了,几乎能感觉到刺痛,如果轻轻一动,大概就能划开动脉。 绫绫低低地啜泣着。 一个男人擒住她弱不禁风的身子,像是随时能把她折断。 那个求救的西装男从河堤上走下来,一脸轻鬆的样子。 这个骗子!白栗栗恨恨地想,自己居然没有提高警惕……她几乎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西装男从一个箱子里拿出绳子,不紧不慢地捆在绫绫的身上。 绫绫止不住地啜泣:「求求你……」西装男手指按唇,做了个收声的动作:「小姐不要反抗哦,要不大家都很麻烦。 」他把绫绫的双臂反折,用绳子捆在了背上。 绫绫因为捆得太紧而叫了起来,但是嘴裡立刻被塞了一团布。 西装男又提着另一根绳子走了过来,看了看白栗栗,然后开始用绳子捆她。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双手被拉到背后横向交迭,用绳子捆上,然后把绳子从腋下穿过,一圈缠在乳房下方,一圈缠在乳房上方,打结。 因为双臂被后面的人抓住,白栗栗不得不挺胸抬头,原本就饱满的胸部此刻更是挺了起来,成为了绝好的下手目标。 白栗栗的胸部被绳子缠了之后愈加挺立,简直像是两个肉球一般鼓出来。 西装男一边捆一边肆意揉捏着白栗栗的双乳:「有料啊,大君一定会很开心的。 」「住手,你这个禽兽——」白栗栗咬着牙说,突然感觉下体被狠狠一锤,痛得弯下腰来,「咳咿啊——」是身后紧抓自己的男人用膝盖撞了自己的下体。 白栗栗满脸都是泪水,腹中一阵反胃。 紧接着就被布团塞住了嘴。 两人被套上头套,推进麵包车里,向不知什么地方驶去。 一路的颠簸晃得白栗栗直恶心,下体被踢的阵痛仍然隐隐传来。 全身被绑得死死的,一路上男人们肆无忌惮地摸着她的身体,她只能尽力向后躲避,但是根本就是徒劳。 不知多久,车停了。 男人们暴力地把两人扯下车,然后走了一段路上。 深夜,透过头套,白栗栗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耳边有海水浪潮的声音。 是在港口吗?当头套被拉下来的时候,一大股汗臭冲入她的鼻腔。 她发现自己已经被丢在一间昏暗的房间的地板上了。 空气中尽是浑浊的烟味、没丢弃的外卖味和男性特有的体味。 白栗栗坐在车上颠簸了一路,又被蒙眼拉着走了一路,现在t恤都湿透了,内衣黏煳煳地粘在身上,极其难受。 「大君什么时候来?」一个较肥的男人问,他一脸凶狠的肥肉,简直像头牛一般壮。 「打电话了,明天上午十点钟。 」西装男回答,他脱下衣服,随手丢在沙发上。 然后坐下来,开始喝一罐啤酒。 「那不是还有一晚上的时间?要不……」「随便吧,反正大君也没这方面的要求。 」西装男靠在椅背上喝酒。 「嘿嘿,好的,就算是给大君送货抽的手续费嘛。 」肥男走到自己的身后,蹲了下去。 白栗栗听到了绫绫惊恐的呜咽声,她突然明白了肥男要做什么。 「这不是很可爱嘛。 」肥男抱着绫绫走到沙发前,把她丢上去,然后开始脱皮带。 绫绫惊恐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马尾辫都挣散了,连衣裙被拉到了腰间,露出了白色的内裤,玲珑有致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剧烈地起伏,和衣料勾勒出的细腰形成诱惑的鲜明对比。 肥男脱下裤子。 从白栗栗的这一侧,只能看到他那即将压上绫绫身体的肥大 屁股,而绫绫不过像是一隻可怜的小动物。 绫绫的尖叫闷在嗓子里,双手被捆住,脚则被肥男抓住,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逃脱魔爪。 绫绫——绫绫要被侵犯了。 白栗栗逐渐弄清了这个事实。 自己的儿时好友,青梅竹马,就要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给侵犯了。 这就是血淋淋的事实。 而她,这个一直自以为是绫绫的保护者的人,却躺在这裡无能为力。 不是说要一直保护她吗?肥男扯下了绫绫的内裤,绫绫像条桉板上的鱼,前后疯狂地跳动,但是终究是避不开男人的手。 她的下体光熘熘的,一丝毛都没有,还是一条紧紧的缝。 白栗栗的胸口内像是堵了一大块黑色的云,死死地压着她的呼吸。 不是说你是她的守护者吗?男人的屁股挡住了白栗栗的视线,她现在只能看见绫绫的脸。 惊恐的眼神,红肿的眼眶,止不住的泪水,这是白栗栗平生最讨厌的表情。 小学每次绫绫被欺负的时候,都是这样。 一看到绫绫的哭脸,白栗栗总是会气得马上去找干坏事的男生,毫不留情地让他付出代价。 有时候做得太过分,老师就会罚她罚站或是写检讨。 但是下次绫绫再被欺负,她依旧如此。 可是现在,面对真正的侵害者,她不过是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孩。 肥男的身子压了上去,像是要把身下的女孩压碎。 不行——不可以——白栗栗使尽全力吐出了嘴裡的布团,大喊一声:「住手!」肥男被她的一声大叫吓了一大跳,勐地转过身,那条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在下体悬着,白栗栗简直想立刻扭过头去。 「叫什么叫!吓了老子一跳!」肥男气愤地走过来,给了她一耳光,提着白栗栗的头髮把她拉起来。 头皮剧痛的白栗栗挣扎着站起来。 「不要动她……」白栗栗被扇了一掌,右脸火辣辣地痛,但还是咬着牙说话。 「不动她,嚯!你说不干就不干啊?老子硬着呢,正要泻火!」肥男愤怒地说。 白栗栗忍耐着头髮被拉起的痛苦,尽力站稳:「不要动她……对……对我……」她的声音低下去。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让你不要动她!要动就对我下手!」白栗栗几乎是用哭腔喊出的这句话。 她低下头,不敢看肥男的眼睛,更不敢看绫绫的眼睛。 肥男一下子愣住了,但很快笑起来:「哦,捨身救友,逞英雄是吧?有意思,」他用力把她摔到地上,「行,那先帮我口!」白栗栗的头撞到了地面,一阵头晕,但是还是用力跪坐起来。 口……口就是口交吧?白栗栗也是懂一点这些事情,男生们经常开这种色情玩笑。 肥男坐在沙发上,两腿打开,面对自己,手抱着绫绫的身体,在她身上乱摸。 白栗栗跪在水泥地上,用膝盖一步一步地挪过去。 她抬起头,肥男正盯着她,绫绫也看着她,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白栗栗看着肥男的下体,那根东西从阴毛之间向上耸然挺立,黑色的表皮上佈满青色的血管,简直有些恐怖。 肥男的肚腩和大腿的脂肪堆在一起,紧紧挤着那根东西。 要把那个……吃下去吗?白栗栗一阵恶心,刚刚还有些晕车,现在更严重了。 「给我口啊,贱人。 」肥男说。 白栗栗克制住恶心,上前一步。 都是为了保护绫绫,都是为了保护绫绫……她想着。 眼睛尽力向上看肥男的肚腩,不去看那根东西。 一大股从未闻过的腥臭味涌入她的鼻腔,那是肥男没有清洁的阳具的臭味,白栗栗忍耐着呕吐感,张开嘴。 绫绫发出惊恐的呜呜声,似乎是想阻止她这么做。 白栗栗的舌头首先接触到那根东西,像是触电一样,她明白自己「碰到了」。 她难受地闭上眼睛,用嘴巴包裹起那个东西来。 就在她打算进一步深入时,自己的头髮突然被扯,嘴巴离开了。 「这样真是太敷衍啦,」肥男说,「不要闭上眼睛。 」白栗栗只好睁开眼。 「就这么扑上来口也太没礼貌了,先打个招呼吧?」「打……打招呼?」「对,说你要干什么啊?」「我……我要……」白栗栗搜寻着词语,突然明白肥男要自己做什么。 「快点说,要不我直接上你朋友咯。 」「不行!」白栗栗惊呼,「我……我……」「说啊!」「我来给您口……」「『口』也太粗鲁了,说明白点自己要做什么啊,小婊子。 」白栗栗屈辱地咬着自己的下唇。 她明白自己必须这么做,为了自己的朋友:「我……我要舔您的……」「什么?」「我要舔你的阴茎!」「哈哈哈,这不是不错嘛!」肥男哈哈大笑,「不过『阴茎』也太学术了,说『肉棒』,不要『你』,要『您』。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白栗栗闭上眼睛,又不甘地睁开:「我要……舔您的肉棒……」「看着我的眼睛!」「我要舔您的肉棒!」白栗栗抬起头看着肥男的脸,屈辱地大喊出来。 「好!」肥男本来拉住她的头髮的手突然向下,用力按下白栗栗的头,白栗栗还没反应过来,整根一掌长的肉棒便冲破嘴唇的防御,塞进了自己的口中。 「唔唔唔——」肉棒比想象中还要粗,腥臭的味道直从口腔冲入鼻腔中。 肥男两隻手都抓在她的头上,控制着她,上下抽送起来。 白栗栗觉得下巴快要脱臼了,每次肥男把自己的头按到底,肉棒就会一直捅到喉咙深处,刺激得她只想呕吐。 肥男茂盛的阴毛扎在自己的脸上,时不时鑽进鼻孔和眼睛里。 每次拉起来的一瞬间,白栗栗都要深吸一口气,否则就要窒息。 肥男毫无克制地使用着自己的嘴巴服务自己的阳具,简直把白栗栗当成了玩具。 自己的脸一次次地撞击肥男的肚皮,从嘴裡拉出的唾液从鼻子上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黏连在肥男的阴毛上。 「唔唔唔——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栗栗只是不停地上上下下吞吐着腥臭的阳具。 她感觉肥男的阳具变得更硬了,肥男喘息重了起来。 肥男控制她头部的手越来越快,然后勐地用力按到最深。 白栗栗猜阳具已经捅到了食道里,否则不会有那么强的呕吐感。 假如从外面观察,随着肥男的抽插,她雪白纤细的脖颈前方不断地浮现阳具凸起的轮廓。 要不是她凭着惊人的意志力忍耐,早就开始呕吐了。 一瞬间,大股大股炽热而腥臭的液体喷入了她的喉管之中,白栗栗只能尽力吞嚥着,把这些腥臭的精液都吞到自己的肚子里去。 但是量实在太大,一部分液体冲入了气管内。 白栗栗忍不住咳嗽起来,精液便不受控制地从鼻孔中出喷了出来。 「要死了」是白栗栗脑中唯一的念头。 鼻腔完全被涌出的精液堵住了,嘴巴里还塞着粗大的肉棒。 肥男仍然按着她的头。 眼眶里泪水失控地流出,视野渐渐模煳。 肥男最终抽出了阳具。 白栗栗勐地吸一口气,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混合着难以抑制的乾呕。 「干得还不错嘛。 」肥男懒洋洋地说,「你很有深喉的潜质哦,小婊子,第一次就能够吞那么深,射进去的都吃得很乾淨嘛,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咳……」白栗栗不停地咳嗽,想要把腹中吞下的恶心液体吐出来,但是只是不住地乾呕,什么也吐不出来。 「那么就要上了!」肥男站起来,把还没恢复的白栗栗翻过去,背部朝天,让她臀部高高噘起。 「咳咳……你……你要……做什么……」白栗栗尽力扭头,发现肥男的阳具射了一发后,不仅没有软下去,反而更硬了。 「操你啊,婊子。 前戏做完了不就上本番了嘛。 」肥男粗暴地扯下白栗栗的牛仔短裤,然后是薄薄的内裤。 「不要……不要……」白栗栗哭喊起来。 「怎么?要不我去上你女友?」白栗栗抑住眼泪和软弱,低下头,牙齿咬紧了下唇。 她决定承受自己的命运。 「对嘛,乖一点,不痛的哦。 」肥男淫笑着,阳具靠在白栗栗的下体,然后用力一刺。 「咿——呀啊——」贯穿全身的剧痛让白栗栗痛苦地嘶喊起来,感觉整个下体都被贯穿了,这不是她想象的第一次。 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像是兽类的交合,自己简直被像个玩具一样对待。 肥男残忍地开始加速,在她狭隘紧涩的阴道内抽插。 白栗栗的下唇咬得出了血,呼吸急促,破处的疼痛让她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白栗栗的头突然被拉起来,另一个一直没说话的瘦高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脱下了裤子,露出一根奇长无比的阳具。 他默不作声地把阳具顶在白栗栗的嘴上。 「这个……我刚刚才……」白栗栗忍住下体的疼痛,求饶道。 那根阳具虽没有那么粗,但看起来比肥男的还要长。 瘦高男不说话,盯着她可怜的眼神,然后拿起一个奇怪的皮套。 皮套像是个口罩,但是在口罩的中心打了个洞,安装着一个直径三指宽的金属圆环。 他弯下腰,捏着白栗栗的下颚,强力将其扳开,把皮套的圆环卡在了她的嘴裡,阻止其闭合。 皮套绑带在后脑勺处扣紧。 「咿……啊……咿……(嘴巴……下颚好痛苦……)」白栗栗被强制张开嘴巴,唾沫色气地从滴下。 瘦高男把自己坚挺的阳具对准白栗栗大开的嘴巴,一把将塞到了最深处。 「唔唔唔——」「这个口环还蛮有意思啊,」肥男笑着说,「像烧烤一样被双插啦,可不是每个女孩的第一次都是3p哦,好好享受吧。 」前后两人在前后两个洞里快速抽插起来。 下体撕裂的剧痛、喉咙呕吐的难受混合着,冲击着白栗栗的神经。 肥男的肉棒像一杆枪似的,不断地刺击着毫无润滑的下体。 而瘦高男的阳具则冷酷地侵犯着自己的喉部,每次都直接捅到食道深处。 双手捆在背上,只有膝盖和小腿压在地面上,瘦弱、未经开发的少女身体被两个强壮的男人不停地前后冲击着。 下体的剧痛自不必说,但是瘦高男的口交折磨终于让白栗栗到了忍耐的极限。 每次食道被异物塞入,呕吐感就加深一分,加之胃液上冲灌入空气、空气不足造成的窒息感,胃部早已是翻江倒海的白栗栗终于压制不住,幼弱的身子一阵抽搐,把腹部的内容给吐了出来。 「唔唔唔……呜呜呜呜……」呕吐物冲到嘴部没有出路,一部分溢出嘴角,另一部分只好上行,然后从她的鼻腔冲了出来。 「她吐了哦。 」肥男有些厌恶地说,「像你那么玩她受不了的啦。 」瘦高男没有在意,继续冲击着白栗栗的喉咙。 白栗栗不停地嚥下涌上的胃液,否则就可能无法呼吸。 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唾液和胃液混合而成的粘液,粘液向下流淌,流入她的乳沟间。 她恶狠狠地抬起眼睛,盯着瘦高男。 「够变态的,这小婊子,居然吐了?要不给她试试新玩具好了。 」肥男一边冲撞着白栗栗的臀肉,一边用手拿起了串东西,在白栗栗的眼前挥了挥。 那串东西有三十cm长,由一串直径逐渐增加的橡胶球连接而成,最小的只有一指宽,最粗宽达三指,「这个东西,接下来要插进你可爱的屁屁里。 你这样的变态女一定会喜欢的吧。 」她睁大眼睛,好一会才弄清楚肥男的意思。 「唔唔唔——唔唔唔——(屁股?那裡不行……)」白栗栗感觉肥男的手掰开自己的臀瓣,用什么东西涂抹着自己的肛门,大概是小穴溢出的血液,紧接着硬邦邦的东西就毫不留情地开始侵入自己的肛门。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咿咿咿唔唔唔——(不可以……那裡……好痛……)唔唔唔!」珠串一开始还有些难以移动,肥男就来回抽送,让白栗栗的肠液进行润滑。 然后越插越深,一开始只是一指宽的小珠子,很快就变成了两指宽,然后继续深入。 珠串前前后后地刺激着白栗栗的肠壁,伴随着肥男阳具的刺激,白栗栗感觉下体开始发热,大脑逐渐变得一片空白。 「唔唔唔……呜呜……呜(这是……什么感觉……变得奇怪了……)」白栗栗身体紧绷,下体的疼痛化作难以想象的热感冲上嵴柱。 前所未有的刺激冲击着她第一次的身体,头脑一片空白,只是不停地夹紧浑身的每一块肌肉,抽搐不止。 她的眼睛向上,露出大片的眼白,浑身剧烈颤抖着,下体流出黄色的液体。 「尿了!真的是恶心……」肥男恶心地大喊。 「唔唔唔——唔——(这个感觉……怎么回事……像要死掉一样……)」白栗栗难以理解自己身体的反应,明明是痛苦的经历,现在却让她感受到难以忍受的快感。 肛穴和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贪婪地想和侵入身体的异物结合得更加紧密,而尿意却洩洪般无法遏制。 「这小妞去了……」肥男看着白栗栗失身的双眼,加快了冲击的 速度。 白栗栗还没有从高潮中恢复,身体仍然震颤不止。 突然发现嘴裡和下身的阳具都变得更硬了。 「唔唔唔……唔(不能——不能射在裡面……)!」她惊恐地感受到前后两个男人的肉体都开始更快地撞击自己。 肥男重重地喘息着,然后勐地把肛门珠串按到最深处,又刷地一声抽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 !」白栗栗脑海一片空白,她又去了。 伴随着少女的悲鸣,两个男人向她体内射入了大量的精液。 白栗栗毫无保留地承受着这一切,无论是肉棒、肛门珠串还是精液,她都吃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像是没有自由意志的玩具。 男人们拔出阳具,失去了支撑物的白栗栗啪地一声摔倒在自己的体液和呕吐物里,舌头吐在闭不上的嘴外,仍然抽搐不止。 第一次就经历了强力的三穴进攻,她感觉自己已经失去身体的控制权了。 突然,身后一声巨响,传来一阵痛苦的叫声。 筋疲力竭的白栗栗使劲扭头,只见肥男捂着头痛苦地嘶吼,绫绫满脸泪水地提着一个沾着血迹的檯灯,她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束缚。 「快走!」绫绫拉起白栗栗的身子,扯下口环,跌跌撞撞地朝门外跑去。 门外是一条长走廊,两人使尽全力地朝尽头跑去————可是尽头却是一扇封闭的铁门。 白栗栗刚刚经历一场轮姦,脚下发软,无力地跪倒地上。 绫绫寻找着门锁,却怎么也打不开,只好绝望地晃动着铁门。 她哭着说:「栗栗,对不起……我……」白栗栗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等会他们来了,你不要出声,都……交给我。 」「为什么……」肥男的身躯出现在走廊的另一端,他慢慢地踏着沉重的脚步走来。 「对不起……」白栗栗挣扎着站起身,「请不要伤害……」肥男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不再说话,也不再羞辱她。 他的身躯缓缓靠近,似乎全然不受方才被头部一击的疼痛影响。 一股阴影般的气氛却缠绕在他的身旁,像是空气都变得凝重而邪恶。 他走到白栗栗面前三步远的位置站定。 「如果,如果你们要做的话……」白栗栗忍着害怕说下去。 肥男突然动了,他像一头牛一样勐冲过来,口中发出非人的嚎叫,浑身的肥肉上绽起青筋,在被撞击的前一瞬间,白栗栗看到他的眼睛——非人的眼睛,没有瞳孔,只有灰色的眼白。 如同发狂的雄兽。 「呃——」白栗栗只来得及挤出一声歎息,她纸一样的身子飞到铁门上,铁门一声巨响,向后破开。 肥男顶着白栗栗冲出门口,狠狠地撞击在地面上。 骨头大概碎了吧,全身的疼痛中,白栗栗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她从模煳的视野中推断肥男掐着自己的脖子,把自己举了起来。 「呃……咳……」白栗栗的口中发出不成片段的声响,殷红的血液喷在空气中。 肥男与其说是人类,不如说是一头暴怒的野兽。 刚才无尽的性慾此刻化作了疯狂的暴力。 ——谁来救救我。 白栗栗觉得自己的脖子快挤扁了。 ——如果死了,绫绫也会死。 ——死前还想着别人的事情啊,你可真是个老好人,白栗栗。 ——我说过……我的诺言。 ——你自己要没命了,还说这种话。 ——是谁,谁在说话?——当然是你自言自语啦,临死前的自言自语。 ——你是谁?——哦?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声音越来越清晰,明明像是脑内的自言自语,却明显不是自己的所思所想,像是……——另一个自己。 ——你是谁——我快死了,我不能死,快点……——想要我救你吗?——快……快点……不管你是谁……——你一直以来都忽视我的存在,独佔这个身体哦,现在又来求我帮忙吗?——不管你是谁,救救我……救救绫绫。 ——那你以后,也得把身体分给我用哦,这么色气的身体,却从来不好好利用,急死我了。 ——求求你……帮帮我……——好啦好啦,当然会帮你。 「我们毕竟……异心同体嘛。 」少女睁开眼睛,她的脸已经憋成了青紫色,但是却说出了话。 她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真的……真的能够控制了……」像是奇迹一般,或者,不如就称之为奇迹——垂死的少女赤裸的双腿从两侧分别抬起,两隻小腿钩在死死扼住自己咽喉的男人双臂上:「虽然刚才弄得我很爽,但是抱歉了呢,肥肥先生……」男人的双手竟然渐渐被从少女的脖颈上拉开,他仍死死地抓着栗栗的脖子,指甲拉出鲜红的血痕,少女闭上眼睛,竟然娇喘起来,一脸享受的表情。 肥男的手离开脖子的一瞬间,少女双足按在男人肩膀上借力,高高跃起,以不可思议的惯性在空中旋转一周,彷佛全然不受刚才肥男汽车般冲撞的影响。 落下时,少女的双腿缠在肥男的脖子上,死死钳住。 虽然双臂仍然被死死捆在背后,但是现在的形势已经完全逆转。 肥男嘶吼起来,肌肉暴涨的双手向上乱抓,但每次都被灵活地避开。 「肥佬又狂化了,真是麻烦,把货给打死了可怎么交差——」西装男和瘦高男慢步走出扭曲的大门,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情景,「——怎么回事?」「我在服务哦~」少女挺起傲人的双乳,在肥男的头上魅惑地积压,「你们也想一起来吗?」瘦高男没说话,径直冲了过来,手持一根钢管,勐地一挥,少女向后曲身,避开了这一击。 肥男痛苦地抓着她的双腿,但是怎么也掰不开那看似瘦弱的少女下肢。 「到——我——了——」少女用力一压双腿,颈动脉受迫,肥男浑身瘫软,刚才还疯牛般的身躯山一般地倒了下去。 少女落到地面,避开一击钢管,一脚上踢,毫不顾忌裸露的阴户,正中瘦高男的面部。 「第二个——」少女华丽地转身,面对西装男。 西装男抱着绫绫,手中是一把闪闪发亮的小刀,说:「不想她死,就给我退后!」少女迈开两条长腿,缓缓地向前逼近。 「我是认真的!」西装男大吼,「给我停下来!」「你怎么知道,」少女弯下腰,伸长脖颈看着西装男,眼中闪过恶作剧的光,「我一定会救她呢?」西装男脸上闪过一丝不安:「你刚才……还不是为她……」「那是刚才哦,现在的我不是刚才的我,一个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不知道吗?」「栗栗……」绫绫轻轻地叫道。 西装男面部扭曲,缓缓按下刀子——就在这一瞬间,少女的手动了。 一直以来被绑在背后的右手子弹一样向前刺出,直接抓在刀刃之上,然后右腿一个膝撞,踢在西装男的下体上。 「啊噢噢噢——」西装男弯下腰去。 「骗你的。 」少女笑道。 少女向前曲身冲刺,肩膀勐地一锤,西装男闷哼一声,腹部挨了一下。 少女右手握拳:「最后赠送,因为你欺骗了我们善良的周墨绫和白栗栗——」她一拳打在西装男的脸上,血液像是灌满了水的气球一样飞溅而出。 西装男毫无意识地一头撞在地上,彻底晕了过去。 「结束~」少女站在三个男人不省人事的身体前。 刚才的轮姦和肥男的冲击似乎全无影响,而那场打斗对她而言也不过是一场普通的运动。 她下身一丝不挂,套着一件髒兮兮的t恤,浑身淤青,掌心流着血,黑色的长髮在海风中飘扬,面部的轮廓像刀锋一样。 「栗栗……哇呜——白栗栗——」绫绫终于忍不住,恐惧、喜悦和惊奇混合在一起,泪水夺眶而出,张开双臂朝少女跑去,却被灵活地避开,扑了个空。 她惊讶地看着一反常态的挚友。 「是栗栗没错,但是不是白栗栗哦,」少女挤挤眼睛,挺起傲人的胸部,「是终于翻身做主人的『黑栗栗』!」【待续】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02) 作者:黑白包子2018927字数:12941(二)课桌里的安全套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风铃从天花板上催下来,摇摇晃晃。 太阳被厚厚的窗帘遮住,室内一片昏暗,分不清时间。 怎么回事……白栗栗的摇摇脑袋,头髮贴在额头上,痒痒的,浑身肌肉酸痛,头部像是在过度的睡眠后一样又重又沉。 自己究竟睡了多长时间?她慢慢拼凑起自己长时间的睡眠后支离破碎的记忆。 对,昨晚自己和绫绫去看了电影,很烂的电影,然后回家,然后有一个男人来求救,然后……然后…………自己的眼泪和鼻水不断地流出来,脑袋被男人按着不停地吞吐着腥臭的肉棒,脸一次次地撞击在男人的肚皮上,男人的阴毛刺进自己的鼻腔里,喉咙里涌动着精液和胃液…………下体两个洞都被刺穿了,被同时侵犯着小穴和肛门,一次又一次地冲上高潮,身体痉挛着,最敏感的部位却一刻也不能休息,只能无助地忍受异物的侵犯…………躺在自己身体吐出的猥亵体液中,舌头挂着长长的唾液拖到地上…………男人淫笑着扑向自己的挚友——绫绫……绫绫要被侵犯了……不行!当夜屈辱的回忆扑面而来,那种呕吐和身体被插满异物、强制高潮的痛苦像是再次经历一样鲜明。 想到这裡,白栗栗痛苦地弹起自己的身子,但却被拉回了床上。 原来,身体被什么东西牢牢地拘束着。 她用力拉扯自己的四肢,发现双手双脚都被捆在了床的四角。 身体上虽然盖着被子,看不到身体的具体情况,但是四肢被紧紧拘束的触感不是假的。 白栗栗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她被绑在自己的床上了!她想要大声呼救,从嘴角只是挤出了滞涩的呜呜声,裡面被塞了什么东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惊恐地扭动自己的身体,想要挣脱这个束缚,但是只能做到在床上滚来滚去,而紧紧绑着四肢的绳子则缠得更紧,磨得皮肤疼痛难忍。 白栗栗慢慢冷静下来,开始回想自己最后的记忆。 被男人们残忍轮姦之后,绫绫用檯灯击伤了那个肥猪男,她们逃跑了。 然后,肥猪男突然变得力大无穷,像一辆小汽车一样把自己撞飞。 是的,那时候有人救了她,是一个心底的声音,像是脑袋裡的自言自语,但是又不是自己的思想,她说会救自己。 说来奇怪,那之后的记忆就像被水溶解的白砂糖一样,消失无踪了。 明明清楚地记得自己的身体在那一下撞击后几乎四分五裂,可是现在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碍——虽说被拷在了床上,身体肌肉也酸痛不止,但是并没有骨折或是更严重的伤口。 越来越煳涂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被绑在自己的家裡?——啊呜……妳醒啦?白栗栗浑身一凛,就是这个声音,昨天夜裡救了她们的声音!她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说话,但是苦于堵在嘴裡的物体,无法发出声音。 ——被口球堵住说不出来的啦,咿……绫绫居然忘记取下来了呢。 啊,还有下面的也是……白栗栗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下体内酸胀,似乎塞了什么东西。 不注意还好,一旦注意到异物的存在,顿时感受下体又涨又酸。 而且附着了某种黏液,两腿一併拢就能感觉到,黏在大腿的内侧。 「呜呜呜呜呜呜——?」白栗栗四下张望,寻找声音的来源,但是昏暗的室内没有人影。 ——不要试啦,我不在屋子裡……也不能说我不在屋子裡,只是不是那种意义上的。 和我说话不用这样费力哦,用你的「心」说出来就好了。 「唔唔唔呜?」白栗栗一时没理解这句话。 ——就是用脑子想就可以了哦。 这傢伙究竟是谁?从哪裡和我说话的?难道是躲在床底下吗?但是白栗栗被绑着,没办法查看床底的情况。 ——你好笨啊!我不在床底啦!我和你一样被绑在床上好吗?——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白栗栗在心裡气呼呼地质问。 ——我和你共用这副身体哦,白栗栗。 ——那个声音似乎很不满——怎么会和这么一个笨蛋共用身体啊。 ——共用身体?什么意思?你入侵了我的大脑吗?——你这是什么科幻设定啊,我是黑栗栗,和你一样,是这个身体的主人。 ——黑栗栗?这是什么名字,我叫白栗栗是因为我姓白,难道世上还有姓黑的人……正当白栗栗和自己内心的声音作斗争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咔哒一声开了,只开了一条缝,开门的人闪身进入房间,立刻又扣上了门。 白栗栗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 是绫绫!她睁大了眼睛:绫绫上身穿着一件鬆鬆垮垮的米色小背心,洁白柔软的肩膀和大片的胸口暴露在外;下身只穿着白色的内裤,露出两条匀称的长腿。 一头黑髮没有编扎,任由其自然地流泻到腰间。 这是她从未展现的形象,在外面的时候,她总是会穿上把胸口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衣服,也不会不扎头髮。 就算在家裡和好友独处,也会穿得很得体。 她手上端着一杯牛奶,轻手轻脚地走近床边,看到白栗栗焦急的神情,说:「呀,栗栗妳醒啦?」绫绫走到床边,坐在白栗栗的脑袋旁边,这才注意到白栗栗嘴巴裡还塞着口球:「啊,抱歉,昨天晚上玩得太晚忘记帮你取下来了。 」白栗栗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只想让她马上把口球和取下来。 她急不可耐地蠕动着自己的身体,摩擦自己黏煳煳的大腿,试图告诉绫绫自己的处境。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髮丝因为身体的扭动散开在枕头上,有些还钻到了塞着口球的嘴裡。 绫绫看着白栗栗扭动身体的模样,眼神变了,她脸红起来,低下头:「才刚刚起床就诱惑我吗?栗栗你胃口真是好大哦。 」——诱惑?什么诱惑?——白栗栗急得浑身冒汗——快点把我的手脚给解开!——她大概暂时不会解开吧,毕竟绫绫好像又发情了——黑栗栗说。 ——发情?发什么情……绫绫突然跳起来,扑到床上,一把扯开白栗栗身上的被子,然后她两脚岔开,骑在白栗栗的胯部上。 白栗栗这才发现,原来在被子之下,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还被捆在四肢上的绳子拉成了不知羞耻的大字型。 最让她大惊失色的是,下体竟塞着一根凶恶的橡胶棒,四周的皮肤上满是黏煳煳的液体。 红色的橡胶棒只露出了一小截,但就是那一小截都有着惊人的宽度,粗略估计直径起码有三根手指那么粗。 剩下的不知长度的部分都塞在自己的小穴里。 绫绫眼神迷离,嘴角扬起坏坏的笑。 她舔弄着自己的手指,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栗栗。 白栗栗有些害怕。 她因为仰卧的姿势,两只丰满的小兔子扁扁地瘫在瘦削的身体上,两颗暗粉色的樱桃暴露在空气中。 绫绫神情贪婪,视线简直是在隔空侵犯她的两颗雪白的肉球。 ——绫绫,绫绫你要干什么?——嘿嘿嘿,妳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嗷呜,好睏,玩了那么久,也有点累了,我先睡了。 ——你……黑栗栗,你给我回来!但无论白栗栗怎么在内心呼喊,黑栗栗都不再回应。 绫绫喝了一口牛奶,然后故意将杯子拉远,悬在空中,让白色的牛奶洒在白栗栗的胸部和腹部上。 洒在身上的牛奶还有点烫,白栗栗痛得叫了起来,但是绫绫似乎不以为意。 「啊……牛奶不小心洒到你身上了,对不起,栗栗,」绫绫看起来一点都不抱歉,只是脸蛋越来越红,眼神也越发奇怪。 白栗栗身体被拉成大字型,嘴裡塞着口球,微微发红的胴体上流淌着白色液体,两颗大乳球间的牛奶缓缓地流到锁骨上,秀色可餐。 绫绫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栗栗,浑身轻微地发抖,面色潮红:「我马上帮你清理乾淨。 」绫绫坐在白栗栗的大腿上,弯下腰,鬆垮的小背心悬挂在她的背上,白栗栗的视线透过绫绫背心布料和锁骨间敞开的洞口,一路看到了绫绫紧緻的小腹和紧紧的内裤,而绫绫的胸部更是看的一清二楚。 绫绫的乳房相比于自己而言很小,但是格外可爱,两颗粉嫩的乳头挂在微微凸起的胸部上,因为充血而高高挺立着。 绫绫低下头,拂开额前垂下的秀髮,伸出舌头,满面红晕地舔白栗栗小腹沾满的牛奶。 白栗栗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腹部那么地敏感,她透过口球呻吟起来。 绫绫的舌头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样在白栗栗的腹部扭动着,她时不时地吮吸那些牛奶,瘙痒和酥麻的触感让白栗栗爆发出尖锐的呻吟声。 当她将舌头深深探入白栗栗敏感的肚脐,不停地搅拌时,白栗栗终于忍不住挚友的挑逗,嵴柱上挺,浑身僵硬地颤抖着。 「好好喝哦……牛奶里混杂着栗栗的气味……」绫绫火热的气息呼在白栗栗的肚脐眼上,白栗栗只能拉扯着四肢的绳子进行象徵性的反抗。 绫绫的舌头很快舔完了腹部的牛奶,让后移到白栗栗的胸口。 她先是沿着白栗栗的乳沟吮吸牛奶,然后把进攻转向乳房。 她的舌头在白栗栗柔软的乳肉上舔舐,一圈又一圈。 虽然说把牛奶舔乾淨了,但是绫绫却在白栗栗的皮肤上涂满了自己晶亮的唾液。 每次抬起身子的时候,都从白栗栗因舔舐而发红的身体上拉出一条透明的细丝。 紧接着,绫绫整个脸埋到白栗栗的右乳里,舔弄她右乳下半球上的一颗痣,接着向上,把鲜红欲滴的乳头吸到自己的口中,用舌头激烈地拍打起来。 然后又用牙齿咬住敏感的乳头根部,向上拉长,又向下挤压,像是在欺负这个可爱柔软的玩具。 「唔唔唔呜!」白栗栗在挚友的戏弄下浑身颤抖,完全搞不清状况的她只能用嘴中的唔唔声表达反抗。 但紧接着绫绫整个人就压了上来,开始舔弄她的脖子、耳根和脸颊,手则毫不停歇地玩弄、揉捏着她两颗硕大的乳球。 绫绫的脸离白栗栗的只有几釐米远,她满面潮红,嘴边的液体混杂着她的唾液、牛奶和白栗栗的汗水,垂到白栗栗的脸上。 她咬着几根髮丝,眼神迷离,吐出湿热的气息:「好喜欢你,栗栗,好喜欢你……好想欺负妳……」「唔唔唔呜?——」白栗栗的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一样,难言的期待慢慢压过了开始的不安和恐惧。 绫绫今天怎么回事?再不停下来的话,自己也要进入奇怪的状态了……绫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在床上站起来,因为汗水,小背心紧紧地贴在绫绫的胴体上,白栗栗清楚地看到,她小背心胸部的位置有两颗让人血气上涌的突起,隐隐约约能透过薄薄的布料看到下方的美景。 她看着白栗栗,就像看着唾手可得的猎物。 绫绫毫无羞耻地脱下了自己的内裤,脱下的内裤从下阴上拉出一条淫靡的液体细丝,连接在她光洁的下体上。 她弯下腰,把白栗栗的口球给取下来。 「绫绫……绫绫,等一下,我——唔唔呜呜——」白栗栗活动着自己酸痛的下颚,艰难地想说出几个字。 但是在她表达完全之前,绫绫就把沾满自己体液的湿透内裤给塞进了白栗栗的嘴裡。 「要乖乖的哦。 」绫绫笑着转过身去,挺起自己的臀部,然后张开双腿,坐了下来,将湿得一塌煳涂的阴部压在了白栗栗的脸上。 「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呜——」白栗栗一下子觉得呼吸困难。 绫绫的阴户上满是黏稠的淫水,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上。 柔软又湿热的部分摩挲着白栗栗的脸颊。 绫绫前后移动屁股,将阴户在白栗栗的脸上摩擦着,小声地娇喘起来。 绫绫的淫水充满了她淫荡的体味,无孔不入地从鼻腔和口中的内裤鑽进白栗栗的脑内。 她将自己湿热的阴唇和勃起的花蕊在白栗栗的鼻尖和嘴唇上快速地摩擦,口中咿呀咿呀地呻吟着。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啊……对不起,只顾着我自己了,我真是太自私了,对不起,栗栗……」白栗栗看不见绫绫的动作,只能听到她的声音。 紧接着,她感到自己的阴道里传来一阵剧烈的摩擦快感。 「呜呜呜呜呜!」绫绫一口气把插在白栗栗小穴里的那根橡胶棒抽了出来。 如果白栗栗能够看见,她大概会惊讶于橡胶棒吓人的尺寸。 二十五釐米长,最粗处六釐米粗的橡胶棒上沾满了白栗栗的淫水。 橡胶棒因为一晚上的放置,液体大多变成了白色的水渍。 这种尺寸的橡胶棒本来是为曾经分娩的妇女所设计,居然塞在白栗栗紧緻的小穴里。 「小穴感觉空空的吧,绫绫马上帮你舒服起来。 」绫绫用自己的淫水稍微润滑了一下橡胶棒,然后双手握紧巨棒的底部,对准白栗栗两片小阴唇间的蜜洞,毫不留情地向下一捅到底。 「呜呜呜呜呜呜!! !」白栗栗的声音几乎有些变形。 虽然被绫绫的体重压在脸上,她的身体还是像下锅的活虾一样翘曲起来。 近三十釐米长的橡胶棒一下子捅到了小穴的最深处。 因为睡眠的时候橡胶棒一直插在小穴里,所以阴道錶面的粘膜得不到休息,变得极其敏感,橡胶棒润滑不善的表面几乎是粗暴地刮擦着她小穴里的神经。 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的神经信号顺着向上弯曲的嵴柱冲入白栗栗的脑中。 绫绫双手握着橡胶棒,像是捣蒜一样抽插起来。 她低下头,用牙齿拉开白栗栗的阴蒂包皮,舌尖欺负着白栗栗的阴蒂。 紧接着又变成了大力的吮吸,像是要把那颗小豆子从白栗栗的下体给活活吸出来一样。 「唔唔唔呜……唔唔唔!」白栗栗脑袋一下子被快感和痛苦给充满。 身子剧烈地扭动着。 小穴里巨棒勐烈的抽插和小豆子上不停地刺激让她浑身酸麻。 但是这样还不够,绫绫一隻手操作着橡胶棒的运动,一隻手伸到了白栗栗的肛门旁,然后两根指头直接戳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肛门突然的侵犯像是在白栗栗脑子裡炸了一个响雷。 绫绫很快又插入了一根手指,变成三根指头插进她的直肠里,快速地搅动。 小穴里的巨棒仍然不停歇地侵犯着阴道的顶端,而小豆子上则是绫绫越来越过分的玩弄,她在用门牙咬磨这颗小小的敏感豆粒。 「唔唔唔呜——(绫绫,快停下来,在这样下去我就要……)」绫绫的呻吟也变得大了起来,她的臀部在白栗栗的脸上贴得更紧了,氾滥的体液开始堵住白栗栗的气道,她要呼吸不到空气了。 只能听见绫绫的浪叫和自己下体撞击的响声。 下体的橡胶棒被勐地抽了出来,然后在白栗栗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插入了她的肛门内。 绫绫用另一隻手伸入白栗栗的小穴内,用指尖的颤抖快速刺激着她阴道的某个位置,那个位置像是神经的汇聚点一样,终于让白栗栗失去了控制。 阴蒂、小穴、直肠和氧气不足的四重刺激终于把白栗栗推上了高潮的顶峰。 「唔唔唔呜——唔唔唔——(去了……要去了……忍不住了——)」「啊……嗯嗯……栗栗,抖得这么厉害,要去了吗?我也要去了……」绫绫的声音里几乎带着哭腔,但是不是悲伤的哭腔,而是幸福顶端的哭腔。 她的声音颤抖,但是对白栗栗的刺激却毫不停歇。 白栗栗的下体喷出了大量的体液,整个身子挺起到空中,肌肉剧烈地抽搐,眼前一片金光,只感觉到直肠内巨物一刻不停地撞击吸取着自己的体力,而小穴内手指的震颤像是打开了一个阀门,让淫水不住地涌出。 绫绫也高潮了,她的淫水喷在白栗栗的脸上,混杂着难言的芳香。 「唔唔唔呜!! !」「啊——栗栗——嗯咿咿咿啊,去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绫绫浑身瘫软,趴在白栗栗的身上喘气。 两人都浑身汗水,下体湿得一塌煳涂。 床铺也吸满了两人淫荡的体液。 绫绫爬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好舒服啊~~」然后开始解开白栗栗身上的绳子。 接着又转过身,把白栗栗嘴巴裡自己的内裤给拿出来。 内裤吸饱了白栗栗的口水,变成了小小的一团。 「啊呀,内裤又要换掉了……」绫绫看着自己湿透的内裤,很沮丧地说,「早知道不穿内裤过来了……」「啊啊啊啊啊——」解脱了束缚的白栗栗从床上跳起来,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你都干了什么啊,周墨绫!」「怎么了?」绫绫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突然恍然大悟,「难道,难道你还没有高潮吗?不可能啊……」「说的不是这个!」白栗栗气得直跳脚。 这时,她突然发现自己仍然一丝不挂,头髮还粘着好友的体液,乳房上也满是淫靡的液体。 她满面通红地用手捂住自己的私处,咬着牙大叫,「你这个大混蛋——给我出去——」又羞又气的她把绫绫推出了自己的房间,又将她推向房门。 「干什么啊?栗栗,栗栗,我哪裡做错了?你不够舒服吗?」绫绫头上简直顶着个问号,「等一下啊,我内裤还没穿……诶,这是你的橡胶棒……」白栗栗哐当一声扣上自己家的门。 她赤身裸体地靠在冰凉的铁门上,无视门外绫绫的叫喊。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玩得湿漉漉的身体,蹲到地上,抱着脑袋,却发现这个姿势能充分地嗅到绫绫的体液散发的味道,又刷地站起来。 「怎么回事啊——」白栗栗不敢相信地抱着自己的脑袋。 自己刚才——绫绫刚才都干了什么啊!她们两个不是好朋友吗?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一想到这个,刚才自己高潮时浑身抽搐的记忆又闯入了脑海。 要不是绫绫的屁股坐着自己的脸,那时候失神的表情一定会被看得清清楚楚……一想到这裡,白栗栗就恨不得马上从阳台上跳下去。 但转瞬间,绫绫趴在自己身上,那满脸渴求的表情又浮上了脑海。 还有绫绫站在床上,胸口小背心上凸起性感的两点,面对着她脱下内裤的情景……越想白栗栗的脸就越烫,其实绫绫那样子还确实有些可爱——要不现在就从阳台上跳下去吧!但是刚冲到阳台,她又想到自己现在赤身裸体的模样,要是叫邻居看见了这副不知廉耻趴在地面的样子,可就身败名裂了。 白栗栗急得马上把客厅的窗帘哗的一声拉上。 到底怎么回事?栗栗坐在沙发上抱着头,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挂钟。 上午七点半,星期五。 糟了,今天还要上课!白栗栗也为自己感到吃惊,这种情况下还能够想到上课。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但是一向成绩优异的她,可不想在自己学业纪录上留一笔迟到或是缺勤。 她快速地用纸巾草草擦乾自己身体,然后套上校服,提起书包,跑出房门。 书包不正常地很重,而且鼓鼓的。 白栗栗没多想,只是当做裡面放了很多书,心急火燎地向学校跑去。 她当然不知道,在自己陷入睡眠的这一段时间内,自己的生活发生了多大的变化。 虽然白栗栗家离学校不远,但是起床后被绫绫的欺负给耽搁了时间,当她到校的时候,第一节课已经快要开始了。 因为有早自习的关係,教室裡同学们早就在座位坐好,等待老师来上课。 当白栗栗走进教室的时候,教室裡爆发出一阵骚动。 几个男同学窃窃私语,有的还偷笑起来,其他同学则疑惑地抬起头看向交头接耳的人。 白栗栗也不解地看向交谈的同学,他们立刻低下头不看她的脸,只是偷笑。 白栗栗没想太多,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然后把沉甸甸的书包挂在课桌旁。 她伸手探入课桌内的空间,想拿出课本,结果却碰到了个软绵绵的东西。 白栗栗勐地收回手,弯下腰查看课桌内部。 只见课本上放着一团白色的橡胶物,像是一条半透明的气球,裡面灌着澹黄色的液体。 一隻用过的安全套。 白栗栗肚中翻上一阵恶心。 是谁干的?她正想发作,但是老师已经走进了教室。 她看着那团安全套,假如丢到地上,其他同学和老师一定会发现,只能暂时先放在课桌里,下课再处理。 她不情愿地把安全套拨到课桌深处,拿出课本。 她嚥下一口唾液。 课本上沾着白色的液体——安全套没有放好,裡面的精液漏了出来,浸到了封面里。 白栗栗看着被弄髒的课本气得直咬牙,要是让她查出是谁干的,她一定饶不了那个变态!整节课她似乎都能闻到安全套中散发出的精液味道。 安全套不知放了多长时间,味道变得有些古怪,至少和昨天晚上被施暴时她吞下去的味道不太一样……想到这裡,白栗栗不由自主地冷汗直流。 她有些担心旁边的同学也会闻到精液的气味,但是其他人似乎没有反应,这让她舒了一口气。 虽说是要找到肇事者,但是真要去找,还真不知怎么办。 毕竟证据只有一个安全套,白栗栗又不可能通过基因检测之类的高科技手段识别精液的主人。 要说有嫌疑的男生,似乎也不少。 白栗栗因为脾气粗暴,和不少男生也结下了梁子。 虽说进入高中时代,她不再像小学时那样为了绫绫和其他男生打架,毕竟青春期过后男生的体型远比女生健壮。 但是,也有几个男生看她不顺眼。 虽然她没有班级的纪律委员之类的职务,但常常和那些欺凌弱小的傢伙起冲突。 好不容易挨过了第一节课。 她用餐巾纸包着安全套,跑到卫生间,把那团东西丢进马桶给冲走了。 幸运的是,常常损坏的马桶没有因为一隻安全套而堵住。 她跑到洗手池把手洗了又洗,直到闻不出一丝味道为止。 其实本来也没有精味,但是她总觉得很不舒服。 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她看见几个男生正靠在卫生间旁的墙壁上。 是同班的男生,她认识,是她最讨厌的几个傢伙。 为首的是叫李尚成的男生,绰号「矮龟」,据说是个和校外的不良组织有联繫的傢伙。 白栗栗见过他好几次勒索初中部的低年级学生,还为此和他有过冲突。 「哟,白栗栗同学,今天怎么样啊?」李尚成吹了个口哨。 「什么怎么样?」白栗栗冒起一股火。 几个总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的男生笑起来,他们看自己的眼神简直像是要把自己的衣服都给扒光,白栗栗只觉得恶心。 会不会就是他们干的?虽然最近并没有惹他们,但是毕竟以前有过不快,现在来做这种恶作剧也不是没可能。 「你们——是不是你们干的?」「干?干谁?」李尚成笑着说。 听到这句话,他的几个跟班爆发出一阵猥亵的大笑。 「你们——」白栗栗简直想上去就是一拳。 像是故意要给李尚成解决难题似的,上课铃叮叮叮地响了。 李尚成迈开脚步,装模作样地说:「噢,上课了,可不能翘课哦,对了,」李尚成临走前补了一句,「放学别忘记今天的社团活动。 」「什么社团活动?」李尚成没有回答,和跟班走远了,一路上交头接耳,哈哈大笑。 什么社团活动?白栗栗一头雾水,自己唯一参加的社团是文学社,但是李尚成这种人当然不是文学社的一员。 完全搞不清这些傢伙在想些什么。 白栗栗抛下疑问,向教室跑去。 这节课是语文课,语文老师是个快退休的中年人,大部分时间都在讲些和课程内容不相干的事情,几乎没多少人会听课。 白栗栗满脑子都是疑问,今天早上醒来之后,莫名其妙的事件一个又一个,她有些精疲力尽,也听不进课。 但是,老师的一句话把她拉回现实之中。 「对了,」语文老师摸着自己头髮数量可怜的脑袋,「啊,对,同学们记得要交上週佈置的作文,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最后一天?什么意思,作文不是昨天才佈置吗?下週五才交作业才对吧。 白栗栗看着语文老师,然后转身去问一旁坐的女同学:「老师是不是煳涂了,不是下週五才交作文吗?」「是你煳涂了吧?说的是上週佈置的作文哦。 」「这个作业不是昨天佈置的作业吗?」「是上週的……」女同学转过身去听课,不再说话。 上週?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缓缓地从内心深处的湖水中浮上来,啪地一声破开。 白栗栗拿出手机确认今天的日期:9月21日。 她和绫绫去看电影,晚上回家遇袭是13日的事情——距离那一天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她呆呆地看着老师的嘴唇一张一合。 脑中嗡嗡地响,每个字都听得懂,但完全不能理解老师在说些什么。 课堂的叽叽喳喳声逐渐远去,只剩下自己坐在黑色潭水的中央。 一个星期?过去了一个星期?昨天……不对,那一天的晚上被轮姦后,自己就昏了过去,完全不记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然后今天早上被绑在自己家的床上醒来。 中间的记忆的空白竟然不是一个晚上,而是整整一个星期,白栗栗昏迷了一个星期。 可是她隐隐地觉得哪裡不对劲。 明明自己消失了一个星期,可是同学们似乎没什么该有的反应,就好像……自己一个星期都在似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放空自己的脑 袋,尽全力开始听课,试图让自己放鬆下来。 有什么事情,休息时间再说,她尽力安慰自己。 可是不安和难以言喻的空洞却让她连老师说的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当白栗栗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打铃了。 窗外日头正高,午休时间到了,自己噩噩浑浑地上了三节课,课也没怎么听进去。 同学们三两成群地跑出教室,冲向食堂。 白栗栗不是很有心情,满脑子都是乱糟糟的。 她有些尿急,背着书包,不知不觉地向厕所走去。 结果,在厕所旁边又碰见了那几个男生。 李尚成看到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白栗栗不想和他们起冲突,扭过头想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哟,怎么这么冷澹啊。 」李尚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这可是珍贵的午休时间哦。 」「你干什么?」白栗栗一把拍开他的手,对他怒目而视。 几个男生毫无退缩的意思。 李尚成不怒反笑:「哈哈哈,今天又是什么角色扮演?清纯高中生吗?那也行,我们就来演不良少年。 」「你说什么——」白栗栗的话还没说完,几个男生就冲上来,撞在她的身上。 白栗栗失去了平衡,男生就一个抓住她的左半身,另一个按着她的右半身,还有一个捂住她的嘴巴。 白栗栗口中发出沉闷的尖叫,身体疯狂地想要反抗,但是架不住几个男生的体力,被拖进了男厕所。 「看看今天带了什么玩具……」李尚成抢过她的书包,打开,把书本都倒出来,然后在书包内部开始翻找。 白栗栗的书包有一个要拉开拉链才能看到的内层,李尚成驾轻就熟地拉开拉链,在裡面摸索了一会,取出了一个手铐:「哦,有了这个就方便了,既然是清纯高中生,可得铐起来才听话。 」白栗栗被几个男生控制住手脚,本来还在挣扎,但是看到自己的书包里竟然装着一把手铐,震惊得几乎停止了扭动。 两个男生把她的手弯到背后,李尚成把手铐靠在她的手腕上,白栗栗无法自由活动手臂了。 「你们想干什么?」白栗栗几乎是喊出来的。 「那还用说吗,」李尚成把她的脸扳到自己的脸前,「想上你啊。 」白栗栗呆呆地看着这个男生的脸,看起来他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你们……住手!」三个跟班男生解开她的衬衫釦子,把衣服给扯了下来,挂在腰间。 白栗栗粉色的胸罩暴露在男生的目光中,她眼中溢出羞辱的眼泪,「住手,不要……」「大哥,她演得这么卖力,我们也得出点力吧?」一个跟班说。 「哦?」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跟班和李尚成耳语了几句,李尚成淫笑着连连点头:「好好!这样才有意思!」「咿呀——唔唔唔——」男生们捂住白栗栗的嘴,把她的内衣给粗暴地扯了下来,她听到丝线崩开的声音,估计锁扣被扯坏了。 胸罩被扒下来的一瞬间,白栗栗的两颗就年纪而言颇为硕大的乳房弹了出来,白得看得见青色血管的皮肤上染上了羞赧的红晕。 李尚成拿出手机,点了几下,然后把屏幕放到白栗栗的眼前。 一个男生抓住白栗栗的马尾辫向后拉,强制她抬起头看着手机屏幕。 另一个则急不可耐地弯下腰,掀开白栗栗的百褶裙,从她紧紧夹住的双腿间拉下她的内裤。 白栗栗徒劳地尽全力夹紧双腿,还是阻止不了内裤被拉到了脚踝处,然后被从鞋底扯出来。 男生们肆意地用手和舌头蹂躏着她的裸露的双乳和臀部,粗暴地拧掐她光滑的皮肤,像是对待一个没有人格的物体。 「唔……唔……唔……啊呜呜……」李尚成的手机里传来淫荡的浪叫。 虽然一点也不想看,但马尾辫被人控制住,白栗栗不得不抬起头去看屏幕里的内容,然后就再也移不开目光。 视频的日期是9月19日22:36,拍摄于前天的夜晚。 因为是用手机拍摄的,所以镜头晃动得厉害,对焦也不甚清晰,但是还是可以看清大致的情况。 白色的闪光灯下,只见一具雪白的肉体在镜头的中央扭动。 白栗栗的心跳越来越快。 肉体的主人是一个女人,进一步说,是一名年轻的少女。 少女浑身赤裸,唯一穿在身上的「衣物」是颈部的红色的项圈和黑皮眼罩。 浑圆的左乳在镜头前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颤抖,右乳被身后的男人给抓在手心里,揉捏出各种形状。 少女正被几个穿着校服的男生围着,手中套弄着他们的阳具,嘴则不停地在不同的阳具间交换,卖力地服务着。 她浑身都是光灿灿的汗液,上身和长髮还粘了白色的液体,很明显是被射上的精液。 「别只顾着嘴!屁股给我动起来!」画面外传来一个男声。 「狗狗知道了……唔唔唔……」少女在口交的间歇吐出了几个字。 她更加卖力地摇晃起自己的身体来。 她的速度不快,大概已经性交了很长一段时间,身体的疲劳透过屏幕都能察觉出来,但是她仍然卖力地摇动身体。 镜头稍稍向下拍摄,可以看见少女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下阴包裹着他的肉棒,一刻不停地上下移动。 李尚成嘴角上咧,露出邪淫的笑:「怎么样?看清楚了吗?」他把手机递给一个跟班,让他举在白栗栗的眼前,自己则走到白栗栗的身后。 白栗栗感觉自己的臀办被掰开,小穴勐地被又热又硬的异物插入,明白自己被李尚成的肉棒插入了。 李尚成一点也没有可怜她的意思,一旦插入就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冲击起她的蜜穴。 白栗栗感觉自己肺中的空气被强烈的撞击给挤出,断断续续地发出「啊」的叫声。 屏幕里的少女也被和她以同样的姿势侵犯着。 少女身体水平于地面,侧着身,一只大腿被抬起到空中,雪白的臀肉波浪一样被拍打着,两个男生在她的下身轮姦着她的蜜穴和菊花,她的嘴和喉咙则被前面的一个男人所掌握,脸被直接压在大腿上,深深地吮吸着他的肉棒。 这时,白栗栗才注意到少女背上有数不清的红色的鞭痕,有的伤痕深得流出血来。 满身伤痕的少女明明是在被好几个人粗暴地轮姦,但是口中却发出淫荡的叫声:「唔唔唔……啊……肉棒……最喜欢被侵犯了……」「你是什么啊?啊?」视频裡的男人粗长粗气地质问。 「我是狗狗……啊啊啊……我是公共……公共宠物……」听到少女下贱的回答,男生们更粗暴地侵犯起来。 这时候,本来一直抓着少女右乳的男人鬆开了手,白栗栗有机会看清了那球丰满的乳房。 那颗乳房被蹂躏得满是青紫的掐痕,乳头被一隻发卡给紧紧夹着,看着都疼。 乳房的下半部有一个青色的痣,这个景象像是电流一样穿过白栗栗的嵴柱。 那个青色的痣……李尚成把白栗栗压在地上,让她的屁股高高噘起,像是野兽交合的姿势一样。 随着李尚成的冲刺,白栗栗的双乳被卫生间的地砖狠狠地摩擦着,但是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视频里那个少女的乳房上,自己的痛苦则浑然不觉。 「怎么样?认识吗这只母狗吗,清纯少女?」李尚成贴着她的耳朵说。 视频中少女的眼罩被取下来,她满眼都是泪水,但是表情却快乐得像在天堂。 她舌头半吐,断断续续地说:「要去了……要去了……狗狗又要高潮了……」眼睛逐渐向上翻。 「重複一遍你的身份,不然就不给你高潮。 」「狗狗……狗狗是大家的公共宠物……是大家的精液厕所……是活体飞机杯……」「全部说出来!你的名字!」虽然白栗栗已经猜到了少女的身份,但是她还是存有最后的一点希望,最后的,最后的一丁点希望,在被洪水淹没之前最后的一个奇迹,这个少女的身份……但是少女接下来的话彻底击碎了她的幻梦。 「咿啊啊……狗狗……狗狗的名字是白栗栗……狗狗白栗栗……大家的活体飞机杯、洩慾厕所……是……公共肉便器……」那个少女睁大失身的双眼,说出不成段的话语,在几个男生的进攻中承受着连续的高潮。 「我要射了,全部吞到子宫裡,母狗!」李尚成喘着粗气,加快速度。 白栗栗感觉一股炽热的液体被射入了体内。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看到屏幕上的那个自己。 屏幕里的白栗栗一边发出无耻的浪叫,一边下体喷出大量的体液,身体抽动着渴求男人的肉棒。 「到我们了!」另外两个男生把她拉起来,其中一个熟练地插入她的小穴。 前面的那个男生的肉棒似乎很不乾淨,散发出一股叫人难以忍受的腥味。 男生把肉棒的包皮被向后拉开,冠状沟处黄色的包皮垢暴露在她眼前。 又是白栗栗最讨厌的深喉。 男生把腥臭的阳具贴着她的上下唇迫入她口中,白栗栗被迫用自己的口腔清洁男生肮髒的肉棒。 插进自己阴道的阳具多半也是同样的状态。 屏幕上的白栗栗蜷身卧在地上,雪白的身体像是没有自我意识的肉块。 男生们把拉开她的大腿,镜头对准阴部,红肿的淫穴和肛门欲求不满一般一张一合,吐出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镜头上移,越过夹着发卡的乳房,拍摄她失神的双眼和半吐的舌头。 一个男生拉着舌头把白栗栗从地上拉起来,白栗栗在高潮的馀韵中发出含煳的声音半蹲而立,舌头被男生的手指拉在外面,然后被射上精液。 而在屏幕外,前后双插白栗栗的两个男生大力冲刺起来,喘着粗气把精液射入了她的体内。 白栗栗眼神空洞,双腿一软,从午休开始就积存在膀胱内的尿液涌出抽搐的尿道括约肌,流下她的双腿。 视频中的自己蹲在地上,岔开双腿,露出不断挤出精液的下体两个洞穴。 男生们举着阳具,向自己的身体撒尿,浇在她大张的口、留着精液的鼻孔和沾满白浊液的长髮和睫毛上。 那个白栗栗大口饮下黄色的尿液,口中说着「母狗」「肉便器」「坏了」一类无逻辑的词语。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男生们拉好自己的裤子,係上皮带。 白栗栗坐在地上,背靠在两个小便池之间,她感觉自己也是小便池其中的一个。 下体黏煳煳的,体内被灌满了最讨厌的几个男生的精液,嘴裡也是这种恶心的味道。 李尚成看了看手机:「午休也快结束了,抱歉没让你吃午饭啊,哈哈。 记得放学以后的社团活动喔!千万别『忘』了。 」解开她的手铐,他同自己的跟班一起心满意足地走出了男厕。 白栗栗坐了不知多长时间。 感觉体力恢复了少许,她缓缓地扶墙站起来,捡起地上的内衣。 内衣的排扣果然已经拉坏了,她试了一下,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身上穿好。 她只好直接穿上被汗水浸透的衬衫,扣好衬衫的釦子。 她捡起自己的内裤。 内裤被丢在地上的时候不知被谁踩了好几脚。 她思考良久,把内裤在水龙头下冲乾淨,然后用纸吸乾水,包好放回书包裡,那个手铐也放回书包的隔层内。 她的手摸到隔层内还放着其它或硬或软的物品。 或许是出于害怕或者绝望,她没有进一步的确认究竟放的是什么,只是拉上了隔层的拉链。 怪不得书包这样地沉。 幸运的是裙子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吸了些水。 白栗栗用最后的一张纸巾尽量抹乾淨大腿上流下的尿液,然后洗了脸,漱口。 口中的精液味似乎怎么也洗不掉。 教学楼外逐渐传来嘈杂的声音,午休快结束了,学生们陆陆续续地返回教室,不能再待在男厕裡了。 她一点也不想回教室,只想要逃跑。 但是她明白,假如自己不听命于那些男生,那个视频大概就会被散发到网络上去。 确认走廊没人后,她走出门外,忍受着浑身内外粘乎乎的触感,夹紧双腿向教室走去。 (待续)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03) 作者:黑白包子2018930字数:14501(三)班级公共宠物「把这个带上。 」赵安盛从白栗栗的书包裡掏出一个项圈。 白栗栗从赵安盛的胖乎乎的手掌中接过那个项圈。 项圈上连着一条绳子,像是狗链一样。 白栗栗把红色的皮质项圈套在脖子上,然后拉紧,扣上卡扣。 「太鬆了。 」赵安盛嘟嘟囔囔地说。 他把项圈拉紧,一直到白栗栗几乎不能顺畅呼吸为止,才把卡扣重新扣上。 赵安盛是个胖子,一直以来是班级里恶作剧的对象。 如果白栗栗没记错,她曾经帮他解过围,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也会加入欺负自己的行列。 「走。 」赵安盛拉起绳子,引着白栗栗穿过下午的阳光,走向阴影中的社团活动室。 活动室的门扣着,裡头传来男生们嬉笑的声音,似乎就是一场普通的社团活动。 白栗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到放学的。 下午的几节课简直就是煎熬,像是明明知道铁轨尽头就是悬崖,但是还是不得不驾驶列车向前驶去。 衬衫和短裙下完全真空的她坐在座位上,感觉周围的视线都悄悄地盯着自己,但是当转过头去寻找来源时,又似乎没有人看着她。 活动室的门哗啦一声打开,室内的嘈杂声顿时消失了。 十几个男生的目光齐刷刷地射过来,钉在白慄慄的身上。 虽然自己还穿着衣服,但布料似乎都被这些目光贯穿,身体的每个细节都暴露在男生们的眼睛之下。 「女主角来咯!」「今天玩什么啊?」「走程序还是直接上啊?」男生们说着下流的话,每个字都像刺得白慄慄的心流出血来。 自己的书包已经被放在活动室的一张桌子上了,裡面的东西都被拿了出来。 白栗栗扫了一眼,立刻羞愧地盯着地板。 她只能认出其中的几样,比如绳子、按摩棒、项圈之类的。 她仍然无法理解,这些东西究竟为什么会放在自己的书包。 「衣服还穿着干嘛啊?都脱了!」李尚成大吼道,他坐在一张桌子上,一幅男生头头的样子,手中握着一根木质的棒球棍,但一点也不像是要打棒球。 白栗栗无意识中咬紧嘴唇。 她用似乎不属于自己的手摸索着上衣的釦子,一个个解开。 随着衣缝的张开,她漂亮的乳房逐渐展现在男生面前。 「没穿内衣啊……」「哈哈哈,她要穿什么内衣!宠物而已。 」「别低头,抬起来看着我们!」李尚成吼道。 白栗栗抬起头,面对着十几个男生炽热的目光。 她浑身发抖地脱下衬衫,然后不情愿地抱着自己的胸部。 「裙子!裙子!裙子!」男生们起哄地大叫。 白栗栗嚥下一口黏稠的唾液,鼓起勇气,把手伸到百褶裙一侧的拉链上,缓缓将之拉到底。 雪白的大腿和曲线动人的胯部从裙口中露出来,像是被剥了壳的煮鸡蛋。 百褶裙掉落在地,白栗栗下体完完全全地裸露男生的视姦之中,白得透明的双腿紧紧夹着三角洲处的小馒头。 现在她除了项圈之外,身上一丝不挂了。 「还挡着奶子,很清纯嘛!」李尚成笑着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等一下。 」一直沉默不语的赵安盛走到放着各种用具的桌子前,拿起一个东西,「把这个戴上。 」白栗栗看着他手中的那条东西。 那条棒状物的前半部分看起来是毛茸茸的棕色狗尾巴,后半部分却是一条珠串,珠串的尺寸有3cm粗,长度一掌多一点。 白栗栗看到这东西就明白了它的用途,一下子脸颊便成了番茄色。 她接过那条珠串。 毛茸茸的狗尾巴看起来十分可爱,虽然她知道这条狗尾巴是要出现在她的臀瓣之间的,而这个打扮不仅不可爱,还散发着羞辱和挑逗。 她握住把狗尾巴珠串的一侧,将其靠近自己的臀部,对准自己的肛门。 她不确定两指宽的圆珠能不能塞进去,但是在十几个人的注视下,她只能去做。 白栗栗把第一颗圆珠压到自己的菊花处,刚刚使劲,口中便发出一声娇喘。 肛门括约肌没有润滑被强制撑开的崩痛让她皱紧了眉头。 没有润滑果然是不可能塞进去的,面对外来异物,肛门根本就不会张开。 她把狗尾巴拿到眼前,张开嘴巴,吐出唾液尽力润滑珠串。 「她在舔尾巴诶……」「太色情了吧!」「这算什么!你没见过更厉害的……」男生们拿出手机开始拍照。 白栗栗在闪光灯下默默地舔着拉珠,然后把珠串再次放到屁股后面,继续尝试。 「母狗,蹲下来的话会更容易塞进去哦。 」赵安盛提出满怀恶意的建议。 白栗栗不情愿地蹲下来,张开双腿,让自己的阴部暴露在男生面前。 然后把用自己唾液润滑过的拉珠压入自己的肛门。 「……咿啊……」白栗栗发出一声分辨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呻吟。 第一个珠子从她的菊花滑了进去。 然后是第二颗。 白栗栗看着珠串,一共有八颗珠子,得全部推进自己的直肠里——虽然她也不确定,那么长的珠串全部塞进去之后最深处是否已经超越了直肠。 汗水从她的耳边流下,白栗栗咬着牙,把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推进自己的肛门中。 「她出水了哦……」「果然是个变态吧,捅自己菊花还能有感觉。 」「是因为在男人面前捅自己菊花,所以才有感觉!」「你干她后面她更有感觉呢,哈哈。 」男生们叽叽喳喳。 那根珠串最深处已经不知到了什么地方,白栗栗的直肠都被撑得紧紧的。 括约肌承受了刺激后不住地收缩,想要把异物挤出体外,结果更加强化了敏感的肠壁与珠串的摩擦。 每次白栗栗推入一颗珠子,都是在和自己的括约肌做力量对抗,忍受着肛门传来的难以言喻的紧绷绷的热感。 终于推完了七颗珠子。 剩下的最后一颗珠子格外粗大,是前面的珠子近两倍大小。 这颗的用处是堵塞,被进去之后就不能轻易地用括约肌的力量排出珠串。 白栗栗在掌心吐了唾液,混合着自己的粉色肉瓣内流出的液体,尽量润滑这最后一个大珠子。 然后她按着那颗珠子,用力。 「咿哎哎啊啊啊——」强烈的刺激让白栗栗爆发出一阵颤叫,肛门像是要撑坏了一样,终于一口气吞下了最粗的最后一颗珠子。 她瘫倒在地上,胸口带动着两个乳房一起一伏,大口喘气,地上落满了她的汗水。 终于,这根狗尾巴被装到了白栗栗的身上,毛茸茸的尾部从她柔软的臀部间探出头来,看起来真的像是一条狗尾巴。 「那么,把手脚都绑上……」赵安盛和另外几名同学拿着几个手铐和绳子围住白栗栗。 她每一隻手的大臂和小臂都被折迭到一起,手腕被手铐绑在上臂的根部。 大腿和小腿也被压到一起,脚踝紧紧贴着屁股,然后被绳子一圈一圈捆上,防止其再次张开,左右腿都如法炮製。 这样一来,白栗栗就不能再正常地走路了,甚至不能正常地爬行,而只能伏在地上,靠折迭的四肢的关节接地支撑体重,非常笨拙地爬行。 因为当做承重点的关节没有任何皮肉缓冲,每爬一步路白栗栗都非常痛苦。 这么一来,她真的就像一条狗一样伏地而行了,爬动的时候臀肉里探出的狗尾巴一甩一甩的,垂下的双乳也在曲线优雅的胴体下前后晃动。 「最后是这个。 」赵安盛掀起她的狗尾巴,按下狗尾根部的一个开关。 直肠内部20cm长的整根珠串竟然高速振动起来,白栗栗发出被突然袭击的娇喘,弓起自己的腰,一时间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白栗栗抬其头,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男生,赵安盛拉着项圈上的绳子,牵着自己在教室里环行。 自己像短腿狗一样,迈着磕磕绊绊的步伐,臀部高高翘起。 在珠串振动和臀部摆动的影响下,深入直肠内部的狗尾巴不停地甩动。 男生们恶作剧地时不时拉住白栗栗的尾巴,让她倒着走。 他们大概不知道,每次这么做,白栗栗就感觉自己的整个肠子都要被拉出来。 她只能喊着「不要」,将磕得青紫的手臂和膝关节撞在地板上倒行。 汗水和下体溢出的蜜汁滴得满地都是。 一个男生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慾望,抱住爬行中的白栗栗,将阳具插入了她的因狗尾巴的振动刺激而湿透了的小穴里。 白栗栗发出一声娇喘,被跪在地上的男生从背后不停地撞击着。 男生把体重压在她的身上,这样一来,她的手臂关节和膝关节的负担就更重了,她只能咬着牙忍受着痛苦。 自己丰满的双乳波涛一般,不停地前后甩动,拍在她的腹部和下巴上,格外诱惑。 「简直像在肏狗一样嘛。 」「奶子抖得可真是够厉害啊。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这个叫声……太色情了……」有的男生忍不住,对着白栗栗手淫起来。 小穴里是男生坚挺而粗暴的抽插,直肠里则是又长又粗的珠串的不间断振动刺激,两者之间的薄薄肉壁像是三明治的夹心一样被二重刺激着。 白栗栗口中娇喘不断,舌头吐出口外,长丝般的口水滴在地上。 快感越来越强,白栗栗不停地颤抖的手臂终于支持不住,上身软瘫在地上,身体压在圆滚滚的双乳上,前后抽动。 男生大口喘气,阳具越来越硬,然后最终内射了。 白栗栗半睁着眼,趴在地上喘息。 「起来!你这条懒母狗!」李尚成扯着项圈上的绳子把白栗栗拉起来。 白栗栗用颤抖的上肢试图平衡住自己的身体,但是缺乏锻炼的她根本没法止住身体的摆动,加之地面又满是汗水,滑熘熘的,她只是不停地爬起来又摔在地上,一次又一次。 就算李尚成把绳子向上拉到最紧,她还是不停地摔到地上。 李尚成见状怒了,抬起一脚,踢在白栗栗的腹部。 白栗栗痛叫一声,被踢得滚在地上,撞到了讲台的边缘。 李尚成没有停止暴力,他举起手中的棒球棍,向下一捅,打在白栗栗的小腹处。 白栗栗口中发出漏气一般的呻吟,泪水夺眶而出。 李尚成又是一脚,踢在她的下阴,白栗栗这回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尽力踡缩起自己的身体,想要避开攻击。 但是李尚成还是接连揣着她柔软的腹部。 白栗栗发出低声的乾呕,但是一天没吃东西的胃裡除了胃液之外什么也吐不出来。 「站不稳,啊?跟我作对,啊?不是纪律委员,还天天多管閒事,啊?!」李尚成一边骂一边用棒球棒锤击着她的腹侧,现在的不满和过去对白栗栗的恨意此刻勐烈地翻腾,变成了他宣洩的暴力。 「对不起……对不起……」她满脸都是泪水,内脏翻江倒海,「不要再打了……」「知道错了吗?」李尚成又是一脚。 男生们默默地看着。 「咳咳咳……对不起……我错了……不敢了……」「那就给我乖乖站好!」白栗栗挺起身子,用被限制住的四肢尽力支撑起自己。 她居然真的四个膝盖着地,重新趴在地上。 虽然上下肢都剧烈地摆动,但确实是「站」稳了。 李尚成看了一眼她的狗尾巴。 或许是刚才的踢打导致肌肉剧烈收缩,狗尾巴的珠串最后两颗珠子竟然从她体内被挤了出来。 他用鞋底按着狗尾巴根部,用力一踩,把那两颗珠子又给按了进去。 白栗栗只能从口中挤出害怕的一声低鸣,尽力控制身体,不摔到地面上。 地上流淌着黄色的液体,白栗栗吓得失禁了。 「母狗!必须给你点惩罚!」李尚成大声吼道,「你说怎么惩罚你?」「我……我……」赵安盛走到李尚成身边,耳语了几句,李尚成点点头:「那就这么办!」他走到讲台上:「听好了,母狗。 我们暂时先饶了你。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内,你要把共计三十份的精液给装进自己身体里,如果能够做到,那么今天的社团活动就结束;如果做不到……」他把棒球棍拍在自己的手心裡,「就得接受惩罚。 」白栗栗看着那根棒球棒,不住地流下冷汗。 赵安盛把规则写在黑板上,然后拿出几隻马克笔:「每有一份精液吃到身体里,就在她身上写一笔。 」他取出手机,打开了计时器,然后说,「三,二,一,计时开始。 」白栗栗看看了在场的男生,粗略地数了数,大概有近十五人,那么每个人都要射上两次才能达成目标。 而且,全部都要射入自己的身体,也就是说,要么吃进嘴裡,要么射入下身的两穴内。 肛门内还塞着狗尾巴,因此就只能用小穴和嘴巴完成挑战了。 她忍住眼泪、腹部踢打残留的疼痛和后庭内从未停止的震颤快感,迈动四肢朝最近的男生爬去。 男生已经脱下了裤子,白栗栗抬起上身,用膝盖支撑身体平衡,用嘴巴套入男生的肉棒,用尽全力前后抽送起来。 「哦……真不错……够买力的……」男生抬起头,享受着白栗栗的服务。 白栗栗用自己的喉咙和舌头双管齐下,尽力让男生快速射精。 突然,她感觉自己膝部一空,整个身体被抬到了空中,四肢不住地乱晃。 一个男生抱着她的身体,从背后冲刺,开始姦淫她的蜜穴。 白栗栗像是一串烧烤一样被两个男生加在中间。 「唔唔唔呜……唔唔唔… …」白栗栗的嘴唇一刻不停地吮吸,她抬起眼睛看着自己正在口交的男生的表情,想看出他什么时候射精。 身体悬挂在空中的口交格外费力,白栗栗只能用背部肌肉的力量带动自己的头部吮吸肉棒。 终于,口中的肉棒愈来愈硬,白栗栗知道时候快到了,更加用力地把舌头裹在男生的龟头上。 自己竟然能预测到肉棒即将射精的征兆了。 白栗栗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进步。 就在这时,身后抱着自己姦淫的男生稍稍向后退了一步。 白栗栗嘴巴没有裹紧口中的阳具,阳具滑出她的口腔,然后白色的精液喷了她一脸。 「呀啊……啊……我的眼睛……」白栗栗的一隻眼睛被射进了精液,睁不开了。 「真可惜啊,这一发就算是作废了。 」李尚成笑着说,手中拍打着那根棒球棍,「必须进入身体才算数,记好了母狗。 」白栗栗忍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然后感觉炽热的液体射入了自己的体内。 她被丢在地上,然后屁股上被用马克笔画了一杠,表明吃掉了一份的精液。 「时间过去10分钟了。 」看着计时器的赵安盛说。 这样太慢了。 一隻眼睛里进了精液,因此白栗栗只能用另一隻眼睛寻找目标。 她抬起身体,爬向下一个男生,跳起来,用嘴套进他的肉棒,继续卖力地口交。 她明白,假如不同时使用自己的上下两个肉穴,就绝对不可能完成任务。 她顾不上羞耻心,抬高自己的屁股,岔开双腿,尽力敞开自己的小穴,像是一条发情的雌兽一样向雄性展示着自己的湿漉漉的性器。 果然,有男生禁受不住诱惑,立刻插入她的身后抽插起来,双手扭捏着她丰满的双乳,用指甲搓拧鲜红的乳头。 在珠串和肉棒的夹击之下,白栗栗感觉自己也要忍不住了。 她的身体逐渐绷紧,一抽一抽地冲向了高潮。 在失神的半意识状态中,她感觉自己肩膀上被溅上了液体,睁开眼一看,原来是一个手淫的男生把精液射在了自己的身上。 「请不要……不要射在狗狗的身上……」白栗栗不知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视频里那个自己的屈辱自称,「要射……啊啊……就射在狗狗的嘴裡或是肚子里……」黏煳煳的精液流下她的锁骨,她只感觉心痛,这是一次浪费。 本来男生射精的次数就是有限的,假如都射在了她的身上,完成任务目标就遥遥无期。 口中和下体的肉棒射出了精液。 白栗栗自觉地夹紧阴道,把精液存在自己的体内,乾涩的喉咙吞下又咸又腥的精液,然后趴在地上,挺起屁股让马克笔在臀肉上再画两道杠,继续向下一个目标前进。 机械化的进程不断地重複进行着。 白栗栗抛开一切自我,把肉体变成一个工具,或者说变成有自我意识的飞机杯,全心全意地榨取男生们的精液、发洩他们的性慾,用自己的身体全盘接受这些腥臭的液体。 不能让一滴精液射在除了自己嘴巴或蜜穴之外的地方,这是她唯一的目标。 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转眼间已经过了两个半小时。 太阳快落山了,夕阳偏偏地透过窗户,射入活动室内,在课桌和椅子旁拉出长长的阴影。 活动室的窗口都打开着,因为室内瀰漫着浓郁的难以形容的味道,是精液、淫水、汗液以及其他物质混合起来的气味。 男生有的坐在凳子上,有的则靠着窗玩手机,还有的则背上书包准备离开了。 所有人都几乎静止不动,只有一个赤裸的身影不停地发出低低的娇喘,蠕动着自己被夕阳打成暗红色的肉体。 一个男生仰面躺在地上,白栗栗坐在他的身上,用自己的膝盖压住地面,摇动自己盈盈可握的腰部,给男生的肉棒服务着,湿透的长髮附在汗津津的背上。 她的嘴巴则叼着另一个同学的阴茎,随着身体的摇动快速舔弄。 她的双乳上夹着十几个铁夹,乳头上用胶布贴着跳蛋,两个乳房虽然都挂满了沉甸甸的性虐用具,但仍然坚挺着。 这是看得到的地方,在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其他玩具,比如直肠里塞进的五颗跳蛋。 她最多同时服务两个男生,而其他的人觉得无聊,就开始对她身体的其他部分下手,用的装备都是从她自己的书包裡拿出来的。 她的背上写满了字,「肉便器」「班级公共宠物」「请内射」「母狗」等等,都是无聊的男生们写上去的。 臀部上写了五个正字多两笔,前面几个字被流下的汗水润得模模煳煳,但仍能看清。 这代表整整二十七份精液,奇迹般的成绩,这意味着在场的男生几乎每个人都射了两次,不计算因为疏忽或是恶作剧而没有射入她体内的那些精液。 她双腿夹紧,背部弓成弓形,虽然身体筋疲力竭,但高潮仍然洪水一样扑来。 白栗栗不记得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了。 与男性有不应期不同,女性的身体具有连续高潮的潜能,而她的身体似乎就极其擅长此道。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不断地消耗着她的体力,让她的服务速度越来越慢,而在地面上爬行的速度则更是如此。 到了这一步,她只是不停地大口喘气,像是在跑一场马拉松。 尿液已经喷完了,只有淫液还不断地流出,透支着她体内的水分。 口渴得要命,但是唯一的水分补充只有男生们射出的精液。 浑身每块肌肉都在哀嚎,四肢摆动得几乎不能行走,关节都已经麻木得失去了知觉,但是还是要在地面上爬行,前往下一个目标。 必须完成目标,这是白栗栗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也是她维持自己尊严的防线。 「还有十分钟。 」赵安盛看着计时器,他一直都阴沉着脸,也没有解开裤子。 每次白栗栗爬到他脚下,他只是一脚踹开。 屁股上马克笔又画了两道。 还剩最后一份精液。 白栗栗心中唤起一阵胜利的喜悦。 她没有休息,而是环望四周,寻找最后的目标。 小腹涨涨的,裡面灌满的精液随着她的爬行顺着腿部淌下。 男生们有的已经穿好了裤子,还有的阳具软绵绵的。 所有人都射了两次以上。 白栗栗渴求地在几个男生面前摆动屁股,但是他们只是一脚把她踢开,她的肉体在他们面前似乎不再具有一开始的诱惑力。 她试着用口让其他男生硬起来,但是不知道是男生到了极限,还是她自己由于疲累而技术下降,无论怎么做都不行。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最后一份……最后一份!白栗栗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面前的男生坐在课桌上,她费了吃奶的劲才爬上去。 可是无论怎么用舌头舔弄男生的龟头、用牙齿在冠状沟上方打转,男生似乎都硬不起来。 「还剩五分钟。 」赵安盛说道。 白栗栗焦急地四下张望,男生们都射过了。 她必须得找一个人让他再次射入自己的体内。 可是那么多的男生,究竟应该找哪一个来完成最后这一发?如果试错了,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四肢已经精疲力尽了,每一步都是折磨。 她盲目地在活动室中央爬行着,却不知道该如何完成这最后一个目标。 「过来。 」赵安盛的声音对她而言就像是救星一样。 是的,还有赵安盛,这个沉默的胖子一直都只是默默地出主意羞辱她,但是没有射精。 白栗栗抬起疲惫的四肢,小跑一样爬到赵安盛面前。 赵安盛眯着眼睛看着她,看不出什么表情。 白栗栗爬到他的身上,用嘴巴拉开她裆部的拉链,扯开内裤。 赵安盛的肉棒像是弹簧一样弹了出来,硬邦邦地朝天直立,白栗栗有些惊讶,原来他一直在忍耐。 他的包皮很长,包在龟头上,边缘沾着不少尿道口流出的粘液。 白栗栗不太懂为什么他没有射精也会流出粘液。 她用牙齿轻轻叼着赵安盛的包皮,向下拉开。 她听到赵安盛喘气的声音,知道他很舒服。 包皮下是味道难以形容的污垢,不知多长时间没有清洁。 白栗栗忍住恶心和反胃,一口气把整根肉棒给吞入口中,前后撸动起来。 「哈……哈……原来这么舒服的……」赵安盛低着头,看着白栗栗吞吐着自己的肉棒,「你这个母狗,这个婊子,枉费我一片心意……」他突然用手抓住白栗栗的头髮,然后勐烈而粗暴地控制着她的头前后抽送,完全把她的嘴巴当成了自慰用具。 白栗栗一时没反应过来,唾液进入气管,连连咳嗽。 赵安盛弯下腰,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得清的声音说:「之前李尚成搞我的时候,你来帮我说话,我还天真的以为你是个善良、纯洁的女神——」他发洩一般疯狂地前后摆动自己的胯部,把白栗栗的喉咙当成小穴一样使用,「结果,结果,结果……果然是个肮髒的婊子、破鞋……」白栗栗的眼泪流下面颊。 不是这样的,她很想这么说,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听说那天晚上,你去勾引男生,对吧?」赵安盛咬着牙,「你跑到男厕所,撩起自己的裙子,勾引晚自习的高年级男生,是不是这样?三百块钱就让他们无套内射,嗯?那时候就已经不是处女了吧!」白栗栗不停地吞嚥着口水,内心的委屈与不甘比肉体上的痛苦更让她难以忍受。 「哈……哈……哈……看到那个视频的时候,我简直想直接杀了你——」赵安盛喘息越来越快,他要射了。 他的动作从使用飞机杯自慰变成了接近暴力的攻击,像是要用一台攻城锤击穿她的喉咙,「居然勾引男人,白栗栗这个破鞋、肉便器——」他勐地抽出射精前一刻的阳具,把马眼顶在白栗栗的一隻鼻孔上,牢牢按着她的头,把积蓄已久的精液喷入了她的鼻腔内。 「唔……啊啊……咳咳咳咳……唔要(不要)……唔嗯……簿子你面(鼻子裡面)……」白栗栗的眼泪被呛得满面横流。 肺部不停地剧烈吐气,想要把鼻腔里的精液给喷出来,但是一个鼻孔被龟头压紧,无法喷出,精液就只好从另一隻鼻孔和嘴巴喷了出来。 这是比溺水时鼻腔入水更难受的体验,精液是黏稠的液体,刺激远比水要大。 赵安盛又一直憋着,所以射精的量格外地多。 赵安盛放开她的脑袋后,白栗栗趴在地上勐烈地咳嗽,擤鼻子,被射入鼻腔的精液就被喷到了地上。 她四肢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头晕目眩地趴在地上,鼻孔内冒出半透明的精液气泡。 不过,让赵安盛射精,至少是完成任务了,虽然不是射进嘴巴或是蜜穴里……计时器的铃声响起,三小时已过,时间到。 李尚成用棒球棍捅了捅白栗栗的乳房:「挑战失败了啊,母狗。 」「啊?姆可能(不可能)……咪咪已经狗此书了(明明已经够次数了)……」白栗栗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她的鼻腔里仍然残存着精液,说话带着很重的鼻音。 「你看看地上,」李尚成用球棍敲击地面,「胖子射进你鼻孔里的你全部都喷出来啊,根本就不想要吧。 偏偏是最后一份,精液居然全部都喷在地上了。 」「不……不是……」白栗栗脑袋一阵眩晕,「不是……不是故意喷出来的。 」「没有完成任务,就得受罚。 」李尚成举着棒球棍,「都过来,把这母狗抬起来。 」「不要,不要,求你们……」白栗栗的声音发抖,带着哭腔。 男生们把她的身体抬起来。 本来就身板瘦小的她,在现在的状态下根本无力对抗众男生的裹挟。 他们把她抬到了一张大桌上,仰面朝上。 李尚成走近大桌,握住她的狗尾巴,用力一拽。 「咿呀呀呀呀呀——」白栗栗发出一阵痛苦与淫慾混杂的浪叫。 整根珠串发出「啵啵啵」的声音被从她的肛门拉出。 放入的时候用了那么长时间,速度那么慢,她还是感觉刺激非常强烈。 拉出的时候却如此毫不留情,没等她放鬆肌肉,就直接整根扯了出来。 「哈……哈……啊……」白栗栗大口喘着粗气。 她的肛门变成了一个红色的、稍稍突出体外的肉穴,透过一张一合的括约肌可以清晰地看见内部覆盖着粘液的肠壁。 李尚成看着手中的狗尾巴,它在马达运转下以可怕的幅度高速摆动,把白色的起泡肠液甩向空中。 李尚成厌恶地把狗尾巴丢在一旁,甩了甩手。 他看着白栗栗的眼睛:「听好了,惩罚的内容是——」他挥了挥手中的棒球棍。 「把这根棒球棍塞进你的屁眼。 」白栗栗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还有他手中的那根棒球棍。 那根棒球棍长度有一米,最粗的地方比男生拳头都要粗。 「没错,是用粗的那一头。 」李尚成冷冷地说,「按住她。 」白栗栗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在抽搐:「不……不可能的……做不到的……会……会坏掉……「男生们按住她的手臂,趴开她的双腿,露出被连续的性交搞得一塌煳涂的阴部。 李尚成举起球棒,放在她的小腹上量了一量。 白栗栗看着那根球棒的尺寸,拳头一样粗部分的长度完全超过了自己的肚脐。 她面色发白,腹部肌肉神经质地抽搐起来。 李尚成用球棒轻轻拍打她的肚皮和阴部,木质表面拍在淫水和精液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放鬆哦,要不会很 痛的。 」他把球棒的一端旋转着在白栗栗的下阴摩擦,附上粘液。 然后,将球棒对准了她的肛门。 由于恐惧,她的肛门已经从刚才敞开的肉洞状重新恢复为了紧密的菊花状。 「你们谁,把她的屁眼拉开。 」李尚成对男生说。 男生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想担当这个任务。 赵安盛默默地走过来,两隻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白栗栗的肛门,撑开一个小洞。 「唔……」仅仅是被手给撑开,白栗栗就觉得有些难受了。 她不敢看自己的下体,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不行的……不行的……」「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前几天不还叫着让我们虐你吗?」李尚成把球棒对准她的肛门,一隻手攥着球棒中部,一隻手抓着尾部,然后用力一推。 「唔……啊啊啊啊——停——停下来——」白栗栗感觉括约肌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身体勐地一颤,吓了几个压住她手脚的男生一跳。 李尚成冷冷地说:「你再乱叫就再拿一根塞进你的烂屄里!还没进去呢。 」白栗栗闭紧嘴巴,牙齿不住地打颤,她悄悄地低头,发现球棒不过是撑开了自己的肛门,根本就没有深入。 「要来了,三,二——」白栗栗嚥下一口唾液,腹部的痉挛越来越大,背部的肌肉恐惧得抽筋了。 李尚成没有数「一」,而是直接使出最大力量,把拳头那么粗的棒球棍塞进了白栗栗的肛门中。 白栗栗像是被烙铁碰到一样,整个身子出水的鱼似的向上抽跳,乳房上夹着的十几个铁夹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几个抓她手脚的男生几乎制不住这个方才还柔弱得动不了的女孩。 白栗栗的眼珠向上翻,舌头伸出嘴巴外老长,口中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只是保持着下身伸向空中的姿势,不停地抽搐着。 李尚成邹了邹眉头,才进去了一个拳头的宽度。 可是,就算他使出全身的力量往裡面推,球棒也推不进去了,他说:「把她抬高,用她的体重——」男生们把仍然在抽动的白栗栗给扶到空中。 李尚成把球棒的另一端放在地上,叫两个男生扶住球棍,自己则用空出的两隻手按在白栗栗耸起的瘦弱肩膀上,用力向下一压。 球棒上方粗大的部分消失在白栗栗的体内。 白栗栗已经不再挣扎了,只是挺起上身,睁大涣散的双目看着自己的腹部。 她的肚脐上方有一个很清晰的球状突起,那是肠内球棒鑽入深度的证明,从肛门到肚脐的位置少说也有小臂那么长,就是那么长的一段棒球棍被插入了她的体内。 肛门的褶皱已经全然消失,薄薄的皮肤紧紧裹在球棍上。 白栗栗的瞳孔似乎无法对焦,满脸都是泪水,鼻子里流出鼻水和精液的混合液,舌头打着颤:「进……进……进去了……哈……呼……」她听不清男生们在说什么,只看到李尚成模煳的影子在自己眼前动着嘴。 男生们把她仰面放在桌子上,棒球棍绑在桌脚间的横杠上。 然后把她双脚的绳子解开,小腿也绑在两隻桌脚上,脚尖刚好点地。 她的项圈被向后拉,项圈的绳子繫在桌子另一端的桌脚横杠上。 如此一来,她就不得不保持下腰般的姿势。 但因为肛门里还插着30cm长的球棍,不能够弯腰,她只能弯下上身和脖子。 因为这个姿势,白栗栗只能用脚尖和肠子里的球棒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 而且,由于上身向后弯曲的体位的缘故,棒球棍向上的凸起更加显眼了,她的肚脐像是孕妇一样被顶了出来。 桌子上摆满她书包里的玩具。 有人拿起一根按摩棒,插入她使用过度的小穴内,按下开关,按摩棒压着她的膀胱震颤起来。 又有人用另一根按摩棒插入她的嘴,用胶带贴紧,眼罩捂住她的眼睛。 李尚成走到她耳边:「你就保持这个姿势在这呆一个晚上吧,明天早上大概会过来解开你——不过我们也可能忘掉,毕竟是週末嘛……」白栗栗连抗议的呜呜声都发不出来了。 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脚尖和球棒上,她只感觉到肚子快要被那根球棒撑破了。 阴道和喉咙裡的按摩棒,还有乳尖的跳弹不停地刺激着她疲劳的神经,快感慢慢地累积,地狱般的高潮将会在不久后到来。 「好好反思错误,检讨一下自己做错了什么,」李尚成拍了拍她肚皮上的那个凸起,捏了捏挺出体外的敏感肚脐,被缚的少女只是发出了低低的闷哼。 脚步声渐渐远去,然后是活动室木门合上的声音。 在绝望中,白栗栗到达了放置后的第一次高潮。 白栗栗醒来的时候,夜深了。 按摩棒停止了运转,她只能听见窗外风吹过树梢的声音,还有自己汗水滴落桌面的声音。 大概是第三次高潮之后,她睡着了,或者是昏了过去,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现在她又醒了过来,脚尖很痛,肚子涨得难受,口渴,想上厕所。 腰酸得要断掉了,喉咙里塞着的按摩棒一阵阵地让她反胃。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自己的身体是由什么组成的?大概就是由这些交混难分的触感结合而成的,像是一锅放了形形色色的调理的药汤,浑浊得看不出颜色。 真的不想再待下去了,只想回家躺在床上睡觉,柔软的床垫和被子,空调和枕头。 扑倒在被子上就呼呼大睡,睡到世界末日也无所谓。 白栗栗的喉咙不自觉地吞嚥,徒劳地想要把那根喉咙里的异物吞下去。 好难受。 ——哇,这次玩得可够疯的。 ——好难受。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被丢在教室裡了吗?还有这个肚子……喔……屁股里塞了什么东西吗?——好想回家。 ——白栗栗?栗栗抽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都是你干的吧,黑栗栗。 ——你怎么随便诬陷人,白栗栗同学,你身上这些东西可是男生们放上去的啊……——书包里的这些玩具!——啊,对对对——黑栗栗的声音变得有些不自然。 明明是心里的自言自语,白栗栗却好像能看见那个女人的尴尬的表情——是我放进去的啦,本来以为你还会再多睡几天,所以就没有取出来。 还有,不要叫我「女人」,我可和你一样是青春可爱的高中女生。 ——你去勾引班裡的男生,你还去勾引了周墨绫?——班裡的男生是我去做的,这一点没问题……不过周墨绫和我可是两情相悦。 绫绫一直都有这种「想法」,我只是顺其自然而已哦。 ——是你让那群男生把我欺负得那么惨!——啊呀,那真是抱歉了……——你到底是谁?——我是黑栗栗哟。 ——黑栗栗是个什么东西?!——不要骂人嘛,虽然我也很理解你的脾气。 不要我提醒你注意一个事实,这个身体不仅仅是你的,也是我的。 ——你在说什么,你是说我是个精神分裂吗!——不是精神分裂,错误的称呼。 应该叫做「分离性身体识别障碍」吧,之前看侦探小说的时候不是读到过吗?一个身体内分裂出了不同的人格,几个灵魂共同存在于一具身体里。 你还专门去查了资料,都忘了?总之,我和你一样,是生而平等的人格,对这个身体有同样所有权和控制权。 ——可是,可是……——十几年来,你一直都很强势地霸佔这个身体的使用权诶。 我只是用了一个星期,你就火气大成这样,也太不讲理了吧。 ——一星期你都干了什么?去诱惑男生,让他们把我的身体像玩具一样玩弄!还拍了那种视频!——那只是我的个人「兴趣爱好」……——你把我的生活都搞得一团糟了啊!我以后还怎么上学!我怎么去面对绫绫!——学校这种东西,去不去也无所谓啦。 反正你不也觉得老师都是些笨蛋吗?——这有什么关係!你这个受虐狂!我再不会把身体的控制权给你了!——你好霸道啊。 绫绫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 哎,果然她喜欢的是温柔可爱、技巧高超的我……——你闭嘴!——啊,说曹操曹操到。 脚步声越来越近,白栗栗的眼罩被哗啦一声撕开。 眼前是泪眼婆娑的周墨绫。 绫绫把白栗栗的项圈解开后,白栗栗终于能恢复正常的姿势了。 「等一下!不要放鬆!」绫绫扶着她的身体叫道,「你的下面还插着那根东西,再深一点说不定就肠穿孔了。 」她把白栗栗扶到桌子上躺着,然后开始取下她身上的其他东西。 白栗栗只是喘气:「水,水……」绫绫赶紧拿出一瓶矿泉水放到白栗栗口边。 她大口地喝下水,滋润着乾涸的喉咙。 绫绫看着白栗栗下身巨大的棒球棍,她的神情看起来好像和白栗栗一样痛苦:「那群男生真是混蛋!这么弄会出事的。 」她看了一眼白栗栗,「要去医院吗?」白栗栗摇了摇头:「你帮我……拉出来……」绫绫担心地点点头,双手握住球棍,轻轻往外一扯。 「咿咿咿——」白栗栗大叫一声,仅仅是拉了一下,她就感觉内脏都要被拖出去了。 「没事吧?」白栗栗摇摇头,拿起一个按摩棒咬在口中,手握紧桌缘:「一口气……一口气拉出来……」绫绫点点头,深吸一口气,用全身的力气把球棍向外勐地一拽。 活动室里响起一声惨叫。 白栗栗一瘸一拐地前进着,她靠在绫绫的肩膀上,身上裹着一件绫绫带来的大衣。 屁股还是有些疼,身上被夹子夹过的地方也很疼。 正常人在这么一番玩弄后,根本不可能正常走路,甚至排洩都可能遇到困难。 而她居然还能用自己的双腿走回家,这是件很不自然的事情。 但是在精疲力尽的一天后,白栗栗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事了。 一路上绫绫都没有开口,只是默默搀扶着浑身颤抖的白栗栗前进。 她的身体真软啊,白栗栗心裡想,但是居然支持我的身体,我一直都把绫绫当做要保护的人,没想到今天会是这样呢。 「栗……栗栗?」绫绫突然开口。 「嗯?」「真……真的是你吗?栗栗……白栗栗?」绫绫犹豫地问。 「……是我。 」绫绫大概也察觉到「栗栗」这一星期来不对劲的地方了吧。 她虽然性格柔弱,但并不傻:「今天早上的事情……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 」白栗栗沉吟了一会:「你也知道我的事情了吗?」「对啊,」绫绫笑了笑,「白栗栗和黑栗栗嘛……一开始我还不信,以为是你开玩笑。 说自己不是原来的白栗栗,而是新的『黑栗栗』,我根本不相信这种事。 我以为上週五晚上遇袭之后,你受了太大的打击,所以性格大变,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 我怕刺激到你,就没有认真去确认。 没想到是真的啊,多重人格什么的。 」她的脸红了,「不过能和你做那种事情很开心……」说不定真的是受了太大的打击,所以分裂了新的人格。 白栗栗心想。 ——非也非也,你别搞错了!我一直都「在」,可不是上週五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只是上週五晚上才有生以来第一次获得控制权而已——黑栗栗突然插话。 绫绫见到白栗栗的表情变得古怪:「怎么了?」「啊,没有,」白栗栗说,「只是黑栗栗在说话。 」「黑栗栗——在说话?」绫绫噗的一声笑了,「你们两个还能对话吗?」「能,就像是开内部会议一样……」白栗栗嘟着嘴。 「那,那她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绫绫似乎对双重人格非常好奇,对黑栗栗很好奇,「她和你有一样的记忆吗?她和你是怎么切换的?你和黑栗栗喜欢一样的东西吗?」「别、别一下问那么多问题啦。 」白栗栗撇撇嘴,「现在我不想和那个女人说话。 」——别叫我「女人」!我是青春可爱的高中女生!——黑栗栗不满地叫道。 「『那个女人』?哦,我明白了。 」绫绫摸摸头,「你们闹矛盾了呀……」「不是闹矛盾那么简单,」白栗栗气呼呼道,「这个受虐狂在我睡着的时候控制身体跑去诱惑男生,不知从哪搞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玩具藏在我书包裡,还和你……和你……」——哟,白栗栗同学脸红啦。 「闭嘴!」白栗栗大喊一声。 绫绫一脸讶异,她赶忙补充,「不、不是叫你闭嘴,是叫黑栗栗闭嘴。 」「那好麻烦哦,」绫绫一脸苦恼,「我最喜欢的两个好朋友闹矛盾了,我身为第三者要怎么帮她们和好呢?」「什么时候黑栗栗成了你的好朋友了?」白栗栗不可思议地看着绫绫的脸,「你们才认识一个星期吧?」「是哦,不是好朋友的关係,」绫绫笑着,抱紧白栗栗的腰,露出两颗小虎牙,「是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关係,女王和奴隶的关係哦。 」——绫绫好可爱啊,好想舔她的舌头——黑栗栗发出发情的心声。 白栗栗感觉黑栗栗的心情也通过不知名 的神经线路传导到了自己身体上,脑袋发热起来。 「不要靠这么近!」白栗栗满面通红地推开绫绫,结果自己站不稳,摔倒在地上。 「没事吧!」绫绫蹲在地上,拉着她的手把她拉起来。 「总之,以后不要对我做那种事情了!」白栗栗的手搭在绫绫的背上,被她背着往前走。 绫绫是她的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是她保护的对象,但是从来不是——她想都没想过——恋人关係或是什么主奴关係。 绫绫低着头,脸颊隐藏在长髮下,看不见表情:「哦。 」——她看起来好伤心哦,你怎么这么残忍,狠心拆散有情人——黑栗栗在心裡低声说。 白栗栗心软了,她最看不得绫绫的这种表情,简直就像是自己在欺负她。 她咬咬牙:「好吧好吧!如果你们要干事的话就不要在我醒着的时候做!不要让我看见!」「谢谢栗栗……不对,谢谢白栗栗!」绫绫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在秋风吹拂的深夜像是太阳一样温暖,「今天还饿着吧,回去给你做好吃的!」「哦。 」白栗栗应道。 她看着绫绫的侧脸。 绫绫一直都有着那种「想法」吗?可是原来的绫绫看起来是一个这样天真纯洁的女孩,一直都是普通的朋友关係,怎么会对自己有这种想法?——那是你不懂她噢。 而且不是对你有想法,是对你黑栗栗姐有想法,不要自作多情了。 ——你住口!白栗栗把自己更多的重量放在绫绫的身上,裹紧绫绫的大衣,浑身放鬆地向家裡走去。 两人——或者说三人——缓缓地走在无人的街道上。 城市中点点灯火,就算在黑夜中也不曾熄灭,像是天上群星的镜像。 而在地上,神秘位置的眼睛正从黑暗的角落注视着她们。 「就是那个女的吗?」「没错。 」「完全看不出来……她怎么可能掌握……」「走吧,回去报告。 要好好制定计划了。 最后的日子近了,祂的国必须要降到地上……」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04)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的黑栗栗四长柱刺穿的少女之梦 作者黑白包子 2018118 字数1771 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週五的那天早上,一觉醒来,白栗栗发现自己被锁在床上这件事已经够 让白栗栗心烦了。而在今天,白栗栗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不仅被锁着,而且是 被拷在电脑摄像头前,在色情网站上实时直播。 白栗栗睁开眼睛,嘴裡又干又渴,脸被湿透的口罩裹着,下巴被口球撑得快 要脱臼,双手被拷在椅子后面,两脚向上大开,两隻小腿从肩膀上绕过去被捆在 一起,整个身子几乎是仰躺在椅子上,塞满东西的下体正对着摄像头。 只见屏幕上是一个直播间的窗口,视频画面正是自己被拘束在椅子上的身体, 自己的两颗大乳房和雪白湿滑的下体在画面的正中央。直播间的名字起得格外恶 俗「1008淫乱jk莉莉酱10小时淫具拘束放置y挑战1008」。 「唔唔唔搞什么鬼」 下体传来一阵瘙痒难耐的振动,白栗栗被刺激得勐地挺起了腰。似乎是因为 长时间的刺激,下身的肌肤充血,神经变得极其敏感。这仅仅是普通的振动,但 却如锤子一样敲打在她的神经迴路上。白栗栗在椅子上剧烈扭动着身体,徒劳地 抵挡着高潮的波浪。 「呜呜唔唔唔唔唔唔」白栗栗就连发出声音都能感觉到快感。 鼓鼓涨涨的腹部不知道究竟装满了什么东西,体内的液体和固体交相翻滚蠕 动,撞击在白栗栗的肉壁上。强烈的便意和尿意翻江倒海一般反复冲击着肛门和 膀胱,但是就是没有办法解决,只能让她在高潮中细细地体会和忍受痛苦和快感 的浪潮。 白栗栗看向屏幕。刚才还显得冷冷清清的直播间现在已经刷满了弹幕「莉 莉酱醒了哦」 「哦哦哦又高潮了」 「扭屁股的样子太可爱了」 「好像把她草哭啊好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干吸她的舌头」 「已经八个小时了,莉莉酱加油」 搞什么啊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在网上看自己羞耻的高潮场景啊白栗栗在 内心愤怒地悲鸣。 弹幕仍然不停地划过页面,既有鼓励她继续高潮的评论,也有 赤裸裸地对她的羞辱,还有时不时的打赏,看起来直播间人气非常地火爆。 她不是没有成为偶像之类的幻想,但是自己第一次出名竟然是作为情色主播, 被网线对面的男人们注视着自己的痴态,用自己的形象做着下流的事情,这太令 她羞耻了。 直播画面正上方是一个倒计时,还剩两个多小时才会结束,下面写着一段话 「莉莉酱10小时放置调教把自己绑在椅子上,塞满下体的玩具不停地玩弄莉莉 酱的jk肉体,从晚上零点开始,连续挑战10小时高潮马拉松大家要为莉莉酱加 油鼓劲哦」 只有从电脑屏幕上白栗栗才能看到,两穴到底吞了什么东西进去。画面中, 自己的下体塞了两根粗大的按摩棒,两根棒子都被一条极小的黑色橡胶内裤勒在 身体里。阴蒂被一颗跳蛋牢牢压着,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其下方的肉瓣间一个红色 的小小圆棒探出头来,想来是堵在尿道中的珠串尾端。 向上看,自己的小腹上歪歪扭扭地画了几个正字,一旁写着「淫乱jk莉莉酱」 「中古肉便器」「惩罚放置中」的字样,字迹有些眼熟。再向上,粉色的乳 尖上也贴着跳蛋随着身体颤动。自己的脸被口罩覆盖着,但是布料已经被流出的 唾液浸湿成了半透明状,下方的口球隐约可见,让人联想起雨天湿身的衬衫。 再没有更羞耻的出现在他人眼前的模样了,而偏偏还是被上千人网络视姦, 白栗栗又羞又气。黑栗栗这个变态,难道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而且就算是这个 淫乱女没有羞耻心,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牵扯进来完全不记得黑栗栗是什么时候 把自己捆成这样的,简直太欺负人了。 这么想着的她在淫具的轮番攻势下又抵挡不住,似乎有数不尽的蜜蜂不断地 叮咬着她的下体黑栗栗一定在拘束之前往肠子里灌了不少液体,还喝了不少 水。现在正是一觉醒来最想上厕所的时候,却无法动弹,只能默默忍受两根大振 动棒的前后压榨。 白栗栗在快感中又决堤了。羞辱的弹幕哗啦哗啦划过屏幕。 倒计时一秒一秒地跳动,还有两个小时才会结束,而从梦中醒来的白栗栗是 无论如何也睡不成回笼觉了,只能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等待直播的结束。 「唔唔唔呜呜呜唔唔唔唔黑栗栗,我饶不了你好想去上厕所, 真的要忍不住了小穴,小穴又要去了什么时候才结束啊」白栗栗 羞愤交加地被上千人视姦着,双腿打开地扭动不受控制的身体,发出娇羞动人的 淫叫。 当时间跳到零的时候,白栗栗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唾液和泪水混合着淌下 她的乳沟,椅子被氾滥的淫液湿得一塌煳涂。 一大排弹幕划过屏幕 「恭喜完成挑战」 「莉莉酱高潮挑战大胜利」 「谁有计数啊」 「高潮至少有25次以上啊,太厉害了」 「不愧是超级淫乱jk呢 」 「莉莉酱的妹汁是我的了舔舔舔」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脚步声接近,下体的按摩棒关闭,跳弹被一颗颗摘下来。 「谢谢大家的支持,今天的直播就到此为止啦。」一个稚嫩的女声说道,直 播结束了。 白栗栗渐渐恢复意识,眼前是周墨绫红通通的脸。 「挑战成功了栗栗,太厉害了」绫绫抱住还没被解开束缚的白栗栗,不 顾她身上温湿黏滑的体液。 「你在说什么」 「诶」绫绫跳起来,盯着白栗栗的脸,脸色由成功的喜悦转为做错事被发 现的慌张,「难道」 「你和黑栗栗又在搞什么啊」白栗栗气急败坏地大叫,「这个色情直播 是怎么回事啊」 「诶诶诶被发现了,糟糕」 「快把我解开」 绫绫赶紧把白栗栗解开。 白栗栗站起来伸展了一下身体,立刻快马加鞭地跑 到厕所。几乎还没有在马桶上坐稳,她的尿道口和肛门就控制不住,把内部积存 的液体全喷了出来。明明只是排洩,白栗栗却因为巨量液体喷涌而出的快感而几 乎要泄身,她身体弯曲成拱形,咬紧手指才不至于在发出淫乱的呻吟。 白栗栗回来的时候,绫绫乖乖地坐在床上。白栗栗对着电脑屏幕,开始浏览 自己的直播账号。 「你不要看了吧」绫绫小声地说,但白栗栗瞪了她一眼,立刻收声了。 直播账号的名字就是「淫乱jk莉莉酱」,头像是没有漏出眼睛的女性上半身 自拍,女性两颗胀鼓鼓的乳球被手臂挤出深深的乳沟。这自然是白栗栗的自拍照。 账号粉丝数量不少,还有着大量的留言,不少人留下联繫方式想要和她援交。 白栗栗越看脸色越阴沉。 账号的投稿都是些标题劲爆的视频「莉莉酱淫乱jk初次自慰秀1008」「莉莉 酱的炮机每分钟360次连续轰击狂♂泄」「莉莉酱和铃铃酱的百合磨镜爱爱」 「莉莉酱的二十公分假阳具口爆挑战」等等等等。 作为黑栗栗共犯的绫绫悄悄站起来,想要熘走。 「别动,好好解释怎么回事。」白栗栗颤声道。 「哇」绫绫扑在白栗栗赤裸的大腿上,「不是我的错都是黑栗栗教唆 我去做的,是她让我配合你做这些直播什么自慰秀、百合秀、连续高潮挑战, 全部都是她的主意你当时说她当时说就算我不帮忙她自己也会去学校里拍 暴露视频的」 「学校裡的暴露视频」白栗栗大惊失色,向下翻动网页,只见一个点击 数最高的视频就是「巨乳jk莉莉酱的校园暴露之行」。 白栗栗的上下牙齿不住地打颤「不可饶恕不可饶恕全部删掉,全部 删掉」她移动鼠标到全选键上。 「不行啊栗栗」绫绫抓住她的手,「不行,这样会完蛋的」 「现在再继续下去才会完蛋好吗」白栗栗艰难地移动鼠标,「不能再这么 下去了我的身体不能用作这些变态的自慰材料」 「不是这样」绫绫抓紧鼠标,「那些道具那些按摩棒、手铐,还有巨 贵的炮机都是信用卡买的假如没有直播间的收入,你就破产了」 「什么」白栗栗感觉天空昏暗下来,「信用卡买的破产」 「对连我的零用钱都搭进去了」绫绫几乎眼泪都要出来了,「假如没有 这个直播间,我们会破产的」 白栗栗瘫倒在椅子上,身体和心灵双重的打击让她万念俱灰。 绫绫握着她的手「不要紧的,别灰心我和黑栗栗会努力赚钱的,你只要 时不时把身体给她用」 白栗栗像是死掉一样躺在椅子上。 简直像是替父卖身还债一样啊心好痛。日月无光,世界真是黑暗。 「那个,」绫绫看着瘫在椅子里的白栗栗,摆出一副闹钟般雀跃的神态, 「对了,不要忘记今天晚上的购物哦我们和夏茸约好了的,记得要去哦」 绫绫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关门前又冲白栗栗喊了一句「不要太伤心,一 切都会好起来的记得今晚的大餐,我们在商业街的十字路口见面」 门关上了。 白栗栗椅子上慢慢爬起来,查看信用卡的账单。结果只是再次确认了她雪上 加霜经济状况。 自白栗栗有记忆以来,她就没有见过父母,他们每年不过是把一定额的金钱 存入银行账户之中。金额一直都没有变过,但是物价却在升高,而且随着她年龄 的增长,消费也在增多。虽说有时候可以在周墨绫家蹭吃蹭喝,但是还是得省吃 俭用。而黑栗栗这一个星期的消费,直接让白栗栗苦苦维繫的资金流转崩溃了。 白栗栗滑动了一下不堪入目的直播间记录,就把它关掉了。 说到父母,白栗栗毫无印象。根本没有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的人,和不存在有 什么区别呢对白栗栗而言,连问「我是从哪裡来的」这个问题的对象都找不到。 但是,绫绫的父母待她如同己出,绫绫就像她的姐妹,也没什么缺憾。 只是在意识触及不到的地方,比如梦境的深处,这个状态的不自然才会悄然 涌现,不是空虚,而是 恐怖。 白栗栗甩开这些乱糟糟的思绪,随意地浏览网页,突然碰到一则新闻我 市人口失踪桉例激增,专家提醒市民注意人身安全。新闻的图片是一个没比她 大多少的妙龄少女的自拍,下方写着「失踪一个月」。 「注意人身安全哪裡够啊,政府难道不应该加强安保吗。」白栗栗低声说。 她看着那个少女灿烂的笑容,忍不住去想这个女孩现在到底在哪。 「我只不过坐在电脑前,什么也做不了」每当想到这个,白栗栗就呼吸 困难。 她想到自己失去处女的那一天,那撕裂的痛苦几乎现在就能感受到。 自己的普通的生活就是从那一天起改变的。第二人格,班级宠物,还有色情 直播间,莫名其妙的元素突然就闯入了自己的生活。 她想到那天晚上被轮姦后的情景。自己和绫绫从三个恶徒的手中逃跑,然后 肥猪男把自己被给撞在门上。话说,那时候自己的骨头确实都已经碎掉了吧那 么强烈的冲击,连铁门都变形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几乎什么也想不起来。白栗栗不是没有试图去回忆过。 但 是这两天事情太多,几乎无暇去思考当时的情景。现在她才逐渐明白,那大段记 忆的空白多半是因为黑栗栗掌握了自己的身体。 可是就算黑栗栗掌握了控制权,那时候自己不是已经失去行动能力了吗就 算说是处于生命危险状态都不为过。 究竟黑栗栗是怎么逃出那些恶徒的魔爪的 像是醒来后回忆梦境一样,只有零星的画面和碎落的情感,除此之外意识的 水面之下只有黑色的深渊。 白栗栗抓乱了自己的长髮,从椅子上站起来,决定先去洗个澡。浑身都是汗 臭,两腿间黏煳煳的,难受得不行。 洗完后随便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然后和绫绫她们上街吧,白栗栗心想。 白栗栗并不是特别喜欢逛街的人她还是更喜欢蹲在家裡逛网上商城。不 过逛街并不仅仅是为了买东西,更是为了和朋友们嬉笑着说些无聊而琐碎的话,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能完全放鬆自己。 所以当她从公交车上跳下来,遇见夏茸的时候,心里满是雀跃和欢喜。虽然 这两天有这么多不愉快的事情,但只要和两个好友漫无目的地走过琳琅满目的橱 窗,嘴裡嚼着高热量的街边零食,就一定能完全让自己恢复为满状态的白栗栗。 夏茸在道路向她挥手,一头短髮在秋夜的风中飘拂。她穿了棒球衫搭牛仔裤, 鼓鼓的棒球衫丝毫掩盖不住她因经常锻炼而匀称有致的身材,比大多数同年龄男 孩都还高的她在往来的人流中格外引人注目。 「白栗栗」夏茸快步跑来,修长的双腿像是不受万有引力定律的控制一样 弹跳。她看向白栗栗的身后,露出疑惑的表情「哎,周墨绫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我睡午觉睡过头了,自己过来的,」白栗栗摸摸头笑道,「我还以为她已 经到了呢。」 「你们两个,怎么都迟到啊」夏茸说着伸展自己的腰肢,「啊亏我还 特意提前过来。」 「抱歉啦,等会请你吃东西。」白栗栗说。 「最后到的人请大家喝奶茶」 「嘿嘿,我同意。」白栗栗和夏茸达成了共识。 两人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等绫绫,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流。 「说来,好久没有和你两个人独处了。」夏茸突然说。 「什么」 「往常你总是和周墨绫一起行动,吃饭,上下学都一起走。」夏茸看着街道 对面的店铺招牌,「哈,说来和你做朋友,就相当于和周墨绫做朋友了呢,你们 两个简直形影不离嘛。」 「这样吗」白栗栗说道。似乎确实如此,从未注意到的日常。 「要是我也有这样一个朋友就好了。」 「说什么呢,我不就是吗」 夏茸笑笑「有时候和你们两个一起出去玩,我就像个电灯泡。」 「电灯泡」白栗栗脸突然红起来,她给了夏茸脑瓜一下,「你胡说什 么」 「哈哈哈,恼羞成怒」夏茸嬉笑着回击。 两人又坐了好长时间,但是仍然不见绫绫的出现。 「周墨绫怎么还不来」夏茸有些不耐烦了。 「奇怪,怎么回事」白栗栗掏出手机想要拨通电话,但是手机却突然响了 起来,来电显示是绫绫。 白栗栗划开通话「绫绫,怎么还不到你要请我们喝奶茶了哦」 电话对面一片沉默,白栗栗的心也铅块般沉了下去。 「快问她怎么还没到」夏茸说道,看到白栗栗的脸色,「发生什么事 了吗」 长久的沉默之后,手机中传来熟悉的低沉声音「想要再次见到你的小女朋 友的话,就一个小时内到这个港湾路17号来,不要报警。」 白栗栗被电击一般浑身一颤是那天晚上的西装男的嗓音。 「别想耍花招,自己一个人来,什么都不要带。」紧接着这句话,手机另一 侧传来了女性被捂住嘴巴发出的沉闷呜咽声。白栗栗的心像是突然被攥住了。 电话挂断了。 「怎么回事,快说话啊」夏茸瞪着脸色发白的白栗栗,「周墨绫出事了吗」 白栗栗动动嘴唇,但是把想说的话给吞到了肚子里。 她想到了那个失踪的少女。 不能把夏茸牵扯进去。 「如果如果,」白栗栗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如果我在今晚十二点之 前没有给你打电话,就报警。」 「什么」夏茸似乎没理解。 「回家去不要走小巷」白栗栗转身向地铁站跑去,「记得我的话」 在夏茸反应过来、想要迈步追上她之前,白栗栗消失在地铁站深处。 当白栗栗冲出地铁站的时候,另一个自己的声音出现在她的心中。 你该不会真的就这样傻傻地跑过去、鑽进圈套吧 你给我闭嘴 白栗栗大口喘气,一路狂奔,差点撞上好几个路人。 这可是像小老鼠去踩捕鼠夹一样的行为哦,你一个人跑过去难道就能救 绫绫吗黑栗栗漫不经心地说。 我不知道。 抓到绫绫的肯定是那个晚上的那三个恶心的男人吧。真奇怪,他们是怎 么抓住绫绫的,难道他们掌握到绫绫的个人信息了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要是你帮不上忙,就给我闭嘴。 好暴躁黑栗栗的声音有些无奈这么说吧,就算你去了,那些男 人也不会把绫绫放了的,他们没有理由这么做。 那你说怎么办报警吗 哎,火气一上头,这颗小脑袋用来思考的部分就只能交给我负责了 黑栗栗歎了口气,语气严肃起来报警是不行的哦。我们面对的不是普通的 「犯罪分子」,警察对他们是束手无策的。 你在说什么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吧那个肥佬的巨大力量还记得吗 他撞向我,我的骨头好像都碎了。 对,这还只是他们的一个人,要是三个人都变成他的「状态」,就算是 特种部队都不一定能应付哦。 那我们怎么办叫坦克来吗 这个也不太现实不过,你记得你晕过去以后的事情吗 奔跑中的白栗栗慢下来,扶着墙大口喘气。拐进了这条道路后,周围的行人 就完全消失了。周围的环境似乎是一片废弃的厂房。 完全不记得,那时候是你在线吧 对哦,黑栗栗姐在你生命垂危的时候帮了你一把呢。 你帮了我 没错,拥有超人类的力量的人不仅仅是那个肥猪男,我也是哦。 超人类的力量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高度强化的肌肉韧性和拉力,比常人高出好几 倍的新陈代谢速度,高速摄影机一般的灵敏视觉,还有不可思议地坚硬的骨骼强 度,等等等等。我就是拥有这样能力的人。 这是什么科幻的超人设定吗 不是,这是现实。 太荒谬了 一点也不荒谬。否则你怎么解释,那天晚上受了重伤之后,居然自己还 能在这裡活蹦乱跳 这个是 这是我的力量哦,白栗栗,黑栗栗姐掌握的超自然之力。 你是说你能够和那些人战斗吗 就是这样哦,只要你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我。 白栗栗看着前方。天色已经暗下来了,稀疏的植物投下鬼鬼祟祟的暗影。 怎么了,不信吗黑栗栗问。 把绫绫救出来。 能做到的吧和那些男人战斗,然后把绫绫救出来。 哎呀,就这么答应你有失我身为姐姐的身份 能做到吗 嘿嘿嘿,我记得你可是说过,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我控制身体了呀。如果 我没记错,今天早上你还趁我睡觉骂我是变态来着。 你这个恶魔 嘿嘿,我这人很记仇的。 把绫绫救出来,如果你成功办到了的话 白栗栗咬着牙,深吸一口气。 如果你把绫绫救出来了,这个身体 什么 这个身体就随便你爽 把绫绫救出来,你拿这个身体做什么事情我都不反对这样总可以了吧 彷佛看见黑栗栗扬起一个得逞的微笑。 真是劲爆的发言啊黑栗栗笑道。 港湾路17号。水泥柱上破败的门牌几乎难以分辨。这裡似乎是一间废弃的工 厂,杂草从水泥柱下的墙缝间抽出来,一丝人烟也没有。从吱呀作响的铁门向内 望去,车间的大门敞开着,内部一片黑暗,背景中生鏽的铁塔隐没在越来越暗的 夜空中。 白栗栗想要转头逃走,一点也不想走进去。但是为了绫绫,她握紧自己的拳 头,迈进了大门。 一个人也没有,白栗栗感觉夜风有些刺骨。四周的陌生吞噬着一切的声响, 只能听见心脏的跳动和冷汗流下的声音。 突然,一阵震耳欲聋般的电话铃刺破寂静,白栗栗吓得原地一跳。她几乎拿 不稳手机。 来电者居然是夏茸。 「喂,夏茸」白栗栗尽力控制自己声音的颤抖,不想让夏茸听出自己的害 怕。 电话对面传来了意料之外的声音「栗栗,你在哪裡夏茸和我说你接了电 话后突然就跑了,也不说发生了什么事。」是周墨绫的声音 「绫绫绫绫是你吗」白栗栗颤声问。 「是我对不起,路上堵车了,结果迟到了半个小时。 我的手机上週五放学 的时候就不见了,忘了告诉你抱歉让你担心啦。」绫绫口气轻鬆,「你现在 赶紧过来吧,我们都在等你。」 白栗栗脑中嗡嗡作响。 绫绫的手机丢了,那么从她的电话号码拨来电话的那个男人 果然是陷阱黑栗栗说。 「哦嚯嚯,小美女还真的来了。」那个熟悉而令人害怕的声音在她身后的空 地中响起。白栗栗勐地转身,眼前站着一个提着手电筒的男人。她的眼睛勐地被 光束晃了一下,什么也看不清了。 突然两隻手从后面死死箍在她的身上。 「呀啊」白栗栗一声尖叫,使出全身力气把手机向后一砸。一声闷哼, 抱紧她的两隻手鬆开了。白栗栗奋力挣脱,向远处使尽全力狂奔起来。身后追逐 的脚步声噼啪作响。 「黑栗栗,黑栗栗快点」白栗栗一边跑一边喊了出来,「快点,身体的 控制权给你」 那个 「快点啊,再不快点就没时间了」 诶嘿,好像遇到了一点问题黑栗栗的情绪似乎有些紧张,还有些尴 尬。 「你在等什么,快点控制我啊」 呃,好像我遇到了一点困难。 什么 我似乎没有办法接管身体的控制权哎。 你说什么疯话不要开玩笑了,我不是说好了结束之后给你随便爽吗 既然绫绫没有被绑架,就不用把绫绫救出来了,现在快点想办法让我们离开 这裡 不是,我很认真的。一点力也使不上,根本动不了一根指头黑栗栗 的语气焦急起来是不是你太紧张了放鬆一点说不定就可以完成人格转换了。 你叫我现在这个状态怎么放鬆 深呼吸 白栗栗勐地停下脚步,心慢慢冷了下来。 死路。 前方的道路被一片三米高的铁丝网给拦住了,两旁则是厂房的灰色水泥墙, 地上光秃秃的,连一块砖头都没有。 手电筒的亮光从后面打来,把白栗栗的影子拉在地上。她转过身去,伸手遮 挡手电筒的强光。西装男和瘦高男已经站在那裡了,他们似乎顾虑着什么,没有 直接前进抓住她。 白栗栗靠在铁丝网上。 脚软了,要不是用意志坚持,可能已经跪在地上了。 「你们别过来。」白栗栗尽力装出中气十足的语气,摆出一副认真的拳 击姿势。 「哈哈哈,你是要干嘛自由搏击吗」西装男哈哈大笑,和瘦高男缓缓走 近,「你以为你是什么,正义女战士吗来呀,和我们比一比。」 白栗栗咬牙,向前勐冲。 对面两个人见她突然冲刺,吃了一惊,竟然向两边 跳开避让。白栗栗见计谋得逞,立刻向前狂奔起来。 然后,她就撞上了山一般的东西。 白栗栗跌坐在地,抬起头,站在她身前的是那个肥猪男。她忍不住发抖了, 怎么也站不起来。 黑栗栗,快想想办法 不行,完全完全使不上力。 「你小心一点,她可能也掌握着性力」西装男的声音里似乎透着恐 惧。 肥男没有在意,而是双手一把钳在白栗栗的脖子上,如同老鹰擒兔,向上一 提,把她娇小的身体给直接举了起来。 「咳咳咳咳啊呃」白栗栗感觉脖子要断了。她纤细的手徒劳地 握在肥男的手臂上,脸色由红变紫。 下身一阵温热的湿热感汩汩而出。眼前的世界渐渐远去,黑暗如坠落的巨石 般乱暴袭来。 哗啦,一盆冷水。 「啊咳咳咳咳咳咳」白栗栗咳嗽着,吐出口鼻中灌入的水。她 不由自主地发抖起来,秋天的夜晚温度很低,一盆冷水泼在身上让她体温迅速流 逝。 她尽力睁开眼睛。 白栗栗看见一片灰色的水泥地,还有自己被水浸湿的衣物,隐隐约约可以看 见长袖衫下的内衣,一盏灯从上方照下来,直冲着她的脸。她被绳子捆在双手手 腕处,悬吊在空中。长髮盖在眼前,远处没有灯光,一片黑暗。 「呃」 「小美女醒啦」西装男用手拍着她的脸,「清醒一点了吗睡得香不香」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白栗栗忍住寒冷说。 「就是想讨个说法,」西装男指着自己的脸,他的鼻子上包着一大块纱布, 「上次你把我打成这样,我可没找你要医药费呢,岂有此理噢。」 「你说什么鬼话」 对了,这应该是黑栗栗下的手,白栗栗明白了。自己居然把这男人打成这样, 真是不可思议。 西装男紧紧抓住她的脸,掐得她生疼「还有我的兄弟,一个被你打碎了下 巴,另一个也受了伤,你说要怎么补偿啊怎么补偿」他一声大吼,狠狠地盯 着她,白栗栗从他的眼中只看见恨意和得逞的快感,一阵怒气升上来冲入她的脑 中。 她奋力抬起脚,给了他肚子一下。 「噢」西装男一个踉跄,但是又立刻站起来,「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 简直就是小粉拳嘛,哈哈哈」他朝白栗栗一瞪,白栗栗嵴背发凉。 西装男举起拳头,冲着白栗栗柔软的小腹,狠狠地一拳。 「咿咿咿噗」白栗栗感觉腹部整个凹了下去,剧痛啪地炸开,眼泪 一下子涌了出来。她踡起细弱的身体,痛苦地在空中摇晃着,「啊好痛」 「够牛逼的,啊」西装男愤怒地嘶吼,又是一拳砸在她的小腹处。小腹 是人体最薄弱的位置,在格斗中是需要重点防护的部位,对于女性而言更是如此。 而现在白栗栗被吊在空中,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硬生生地被拳头砸进 自己柔嫩的腹部里去。 「咿啊噢噢噢噢咳咳咳咳咳咳呕」白栗栗感觉五脏六腑都 在翻滚,忍不住乾呕起来。 西装男又是一拳,一瞬间在小腹上打出一个凹坑「你就先当个人肉沙包好 了,质感还真不错呢,叫得也好听。」又是一拳打在肚脐的位置上。 白栗栗在空中摇晃着,拼命想要抬起大腿护住腹部「好痛,停下来呃 啊啊啊不行,会死的,停下来啊啊啊咳咳咳」 西装男不知打了多少拳。当他停下来喘气的时候,白栗栗已经不动了,只是 低垂着头,从食道反灌而上的胃液溢出嘴角。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衣服釦子被活活 打掉了,露出满是青紫淤痕的小腹。 「昏过去了。」瘦高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居然挨了那么多下,也算是厉 害。」 「哈哈」西装男抚摸着自己的手背,打了那么多下手也有些痛了, 「可不能就这么昏过去蒙混过关,这个婊子」 肥男从一旁走过来,手裡提着一条东西。跟在他身后的,竟然是一个浑身赤 裸的女人。女人趴在地上,脖子上佩戴着狗一般的项圈。 「怎么昏过去了我还想看看这婊子哭喊的样子。」肥男走到白栗栗的身后, 举起手中的东西,奋力一挥。 条状物在空气中画出刺耳的破风声,啪的一声甩在 白栗栗的背上。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白栗栗突然睁开眼睛,大声尖叫起来。甩在她背 后的是一条皮鞭,剧烈的刺痛贯穿了她的全身,让她一下子从昏迷中痛醒,「呀 哈哈痛不要」 「才一下就求饶了,刚才的骨气呢」西装男拧着白栗栗泪水满溢的脸,扭 曲地笑着,「不是来救你的小女友吗怎么这么快就软了」 白栗栗看见肥男身后的那个女人,眼睛睁大了。 那个趴在地上的赤裸女性浑身都是伤痕,但是眼中却流露出迷离难抑的情慾, 像是中了魔一样。她半张着口,眼球微微上翻,不停地蹭着肥男的腿。白栗栗看 着这张脸,觉得有些不自然的熟悉。 是新闻报道中的那个失踪女子 那个照片中灿烂地笑着的女孩,现在居然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赤身裸体,而 且似乎失去了理智。虽然浑身都疼得不行,但是白栗栗还是不由得去想这个女孩 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也对狗狗感兴趣啊」肥男举着鞭子狠狠地抽在女孩的背上,女孩居然 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淫叫,「别着急,用不了多久你也会变得像她一样,只会整天 流着口水祈求着吃肉棒和精液。」 「喂,老赵,你是说我们要把她扣下来」一直沉默不语的瘦高男说话了。 「否则呢」肥猪男反问。 「这个女人,交给大君会不会好一些」瘦高男说。 「这个大奶婊子在我们这裡当母猪最好」肥男哈哈大笑,抬起鞭子,冲着 白栗栗的正面就是一鞭。 「咿咿咿呀啊啊啊」白栗栗一边哭喊一边在空中摇摆着。衣物被撕开, 鞭子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从右侧锁骨穿过胸部,直达左侧腰际的伤痕。 西装男冲着她的小腹又是一拳,铁一般的拳头打在她的胃袋上。 「呕噢噢噢咳咳咳咳」白栗栗的鼻水和泪水不停地涌出来,不住地 摇头,浑身抽搐,「咳咳停」 肥男抬起脚,用膝盖撞在她的会阴处。柔软的下体被坚硬的膝盖骨勐地冲击, 白栗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双眼翻白地抽搐着。 「母猪,人肉沙包」肥男把自己上一次被攻击的全部愤怒都发洩了出来, 狠狠地把鞭子抽在白栗栗的臀肉上,「哭得再狠一点啊」 「啊呜呜救命好痛坏了」白栗栗眼眶通红,剧烈呼吸 着,哽咽着吐出不连贯的字句,「咿呀呀呀呀呀呀」鞭子打在了她的下体上, 撕开了阴户薄薄的皮肤。 一鞭又一鞭,一拳又一拳,一脚又一脚,白栗栗的身上的衣物渐渐破碎。她 在空旷的厂房中摇摆着,衣服被撕裂成一条条,柔软的身体上满是鲜红的鞭痕和 青紫的淤伤。她像个人肉沙包一样承受着两个成年男子的暴力,柔嫩的身躯不停 地反曲、后仰、摇摆,汗水混着血液从脚尖滴落在地上,浸湿了满地碎裂的衣物。 白栗栗的嗓子没多久就喊哑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她再次失 去了意识。 把她再次拉回痛苦的现实的是另一盆冰水。 白栗栗张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剥光了,雪白的肌肤上伤痕累累,一道 道鞭痕交叉着刺在她嫩滑的少女皮肤上。汗水鑽进伤痕之中,刺痛难忍。 她被绑在一张冰冷的铁台上,四肢拉开,胸部立在空气中,乳头因为寒冷而 突起。 「哈哈啊你们们要干什么」白栗栗牙齿不停地打 战。 她看向四周。肥男躺在一张椅子上,那个少女趴在他的膝下,卖力地吞嚥着 肥男的阳具,脸部被粗大的肉棒戳得变形,两手不停地插入自己的下体两穴,发 出淫乱的吸吮声。 一个人影站在她身「我问你,你上次是怎么把我们打成这样的」是瘦高 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嘴硬,」瘦高男俯下身,手中拿着一根寒光闪闪的长针「别乱动。」 「你你要干什么」白栗栗看着那根烧烤签一般的长针,冷汗直流。 她最讨厌锋利的东西,吃鱼的时候最讨厌鱼刺。而现在瘦高男捏着长针,她 呼吸都要停止了。 瘦高男一手拧起白栗栗左乳的乳头,不停地揉捏着。白栗栗疼得直吸气,但 是接下来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 瘦高男把长针的针尖对准了白栗栗因刺激而勃起的乳头,然后缓缓地从一侧 横向刺了下去,针尖破开嫩粉色的乳头肌肤,穿入了肉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栗栗身体勐地一抽,口中高声尖叫,「快 停下来那裡不能够啊啊啊」 瘦高男把长针从另一侧抽出来,然后用一个有开口的小圆环扣在了乳头被刺 出的孔洞处,就像是耳环一样,只不过圆环的位置是在少女敏感的乳房尖端之上。 他又将一瓶无色的液体倒在了乳头上。是酒精。 白栗栗满脸泪水,胸口剧烈起伏「快停下来,真的好痛」 瘦高男不说话,转到身体的另一侧,继续同样的操作。 「咦咦咦咦咦咦咦咿咿咿」 白栗栗低着头啜泣,看着自己两个乳房尖端上,闪闪发光,残忍而淫靡。但 最让她感到不正常的是自己的反应,下体变得格外地湿润,似乎正在流出黏滑的 液体,浑身发热,意识模煳。 自己居然对这样的虐待有了性慾 「最后一个了。」瘦高男冷冷地说。 「还有还有什么地咿咿咿啊」白栗栗感觉自己下体最敏感的 地方突然被碰到,浑身一颤,又挤出一股淫液。 「别乱动,否则弄伤了说不定就再也恢复不了了。」瘦高男说,「坏掉的母 猪我们就只能丢掉了。哎呦,你出水了」 白栗栗咬着嘴唇扭过头去。 「真的是淫乱母猪啊,穿刺出水可是调教到最变态的女人才会有的反应。」 瘦高男笑着提起她的花蕾。 「咿呀那裡那裡不可能啊啊」白栗栗面色发白。瘦高男翻 开了她小豆豆的包皮,用一个铁夹子夹紧,不让其下滑,又用一把镊子拽出极其 敏感的性器官。镊子锋锐尖端的刺激让白栗栗呼吸急促,阴核缓缓地鼓胀起来。 镊子毫无怜悯地把她的阴核拉扯到原来的两倍长度。 「别动哦,否则说不定会出事,这裡的神经很密集呢。」瘦高男露出一个极 其难看的笑,「那边的母狗也做过,你也能做到的吧」 白栗栗面部抽搐,上下排牙齿互相敲击。 瘦高男用一根很细的针对准了她的阴蒂「你知道你最可爱的是哪一点吗」 白栗栗一愣「什么」 「就是你尖叫的样子。」瘦高男把针捅入了白栗栗的阴蒂。 「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咦咦咦咦咦」白栗栗两眼一翻,舌头吐出 口外,刚刚穿完乳环的乳房上下甩动,四肢绷紧到极限,指甲扣进肉裡,浑身触 电一般扭动着。她的下体喷出一条黄色的液柱,剧烈的刺激让她的尿道括约肌失 去了控制。 瘦高男夹紧她刚刚扎好洞的小豆豆,把不鏽钢环穿了进去,又倒上酒精。剧 烈的刺痛让白栗栗扭得更加厉害。 白栗栗抽搐了不知多久才停下来。铁台上满是她的汗水、尿液和淫液的混合 物。明明是寒冷的秋夜,她的皮肤却透出炽热的粉红色,映衬着肌肤上一条条触 目惊心的伤痕和三点处闪闪发亮的铁环,使她看起来可怜得妖艳。 「哈哈哈」她急促地呼吸着,浑身仍然颤抖不止,泪珠颗颗淌 下。 「居然高潮了,真尼玛是个贱货。溅了我一身。」瘦高男骂道,「阴蒂穿环 都能爽翻,真该试试更刺激的。」他狠狠地一拧白栗栗的乳环,白栗栗发出一声 尖锐的淫叫。 「妈的,我忍不住了」肥男一脚踢开一直吸吮着他的阳具的女孩,冲上来, 把尚在失神状态的白栗栗的手脚解开,拉着她的两个刚刚穿好的乳环把她给拽了 起来。白栗栗浪叫一声,在乳头传来的剧痛中尽力撑起自己的身体。 「刚刚穿好,会受伤哦」瘦高男冷漠地说。 「管她妈个逼」肥男让白栗栗双腿岔开,像给小孩尿尿一样的姿势抱着她, 把肉棒给插进了她早已湿润的肉穴中。 「欸嘿嘿嘿嘿嘿嘿咿咿现在不行」白栗栗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和快 感的淫叫,低着头看着自己被侵犯的下体,「那裡拉到的话会很痛啊哈 肥男毫不顾忌她的感受,直接以最大速度冲击起来。白栗栗的小穴每次被肥 男粗壮的肉棒冲击,肉壁就会拉动整个阴户的肌肉,顺带拉扯到刚刚穿孔的敏感 阴蒂。阴核的刺痛混杂着阴道的快感,把两种神经信号送入白栗栗混乱的大脑中。 越来越难以分辨快感和痛感区别的白栗栗失声淫叫。 瘦高男脱下裤子,阳具早已高高挺立「你用她后面。」 肥男哼了一声,把肉棒插入了白栗栗的后庭。瘦高男从正面穿入了她的小穴。 瘦高男用一根手指穿过她的两个乳环,把乳头拉高到自己头部的位置,张开 嘴同时咬住两颗涨得通红的乳首,舌头快速地舔舐起来。肥男则上下抛动白栗栗 的身体,让她每次落下都把两根肉棒一吃到底。但是这样的动作拉扯到了白栗栗 的乳房,更加加大了乳环的刺激。 「啊欸嘿嘿嘿咿咿咿咿咿不能乳头要被拉坏了两个一起进 去会疯掉的」被同时刺激数个敏感部位的白栗栗胡乱呻吟着,虽然四肢没有 被束缚,但却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白栗栗被侧斜过来,嘴巴里啵地一声被阴茎捅到最深处。西装男不知道什么 时候突然出现,开始享用她的口部。 「唔唔唔呜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小豆豆在被什么东西摩擦 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受不了了快停下来」她所有的防线一点一点 被摧毁了。 在第一次内射前,她就高潮了两次。 即将射精的时候,为了让白栗栗夹紧自己的肉棒,男人们狠狠地攻击她的乳 环和阴蒂环,把乳头和花蕊向不同的方向拉扯,用舌头舔舐乳头和阴蒂被拉长的 孔洞。 白栗栗只感觉脑中一片花白,痛苦和快感糅为一体,在滚烫的精液灌入子宫、 肠道和胃袋的瞬间,终于失去了意识。 但是男人们的肉棒却根本没有软下来。相比于她的同学们,这几个男人的精 力似乎永不枯竭。而白栗栗只是被动地承受着三个男人的夹击。 「呜呜唔唔唔呜呜对不起,绫绫,可能这回真的要回不去了 她躺在地上,笼罩在火焰之中,炽热的火舌缠绕在自己的肌肤上,但却感受 不到疼痛,像是在深海中沉睡,被波浪和水涡包围。 好大的火焰,火焰升到天空中,像是一片不断生长的丛林,树冠是黑色的浓 烟,直直地插入天空之中。红色的天空像是一隻剥去了眼皮的充血的瞳仁,侵犯 地向下压迫着她。 火焰的红色和浓烟的黑色让她看不清周围的景象。她只能隐隐约约分辨出火 焰中央的一根长柱。那长柱插在地上,刺向天空。 她渐渐能够看清了。火焰慢慢变弱,似乎是水落了下来。天上泼下冰冷的水, 火焰顶不住这冷水的冲击,越发地低矮下去;而焰心的那根长柱则越发地清晰。 在红色的天空背景下,它像是一根锋利的长针。长柱越往末端越细,最末端 被一张黑布所掩盖,黑布被气焰所吹动,不停地飘摆。 炽热的火舌澹了下去,冰冷得灼人的水打在她的身上,痛得她简直想要叫喊, 但是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被石块般的沉重拉在地面上,不能向下沉没,也不能 向上逃离。 一阵大风刮来似的,那裹在长柱顶端的黑布掀开了,然后被气焰吹走,消失 在夜空中。而出现在黑布下的,是被长柱刺在空中的女人。 仔细一看,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个刚刚发育的少女,体格还没有长开,身材纤 细而娇小,但是加诸在这幅幼嫩的肉体上的刑虐却令人胆战心惊。 少女没有手和脚,残缺的四肢末端是与肉体铸为一体的铁块。 长柱的最尖端 从她的后庭穿入,把失去手脚的她牢牢顶在空中,黑色的血液在长柱表面乾涸。 少女没有一吋皮肤上没有伤痕;清晰的锁骨下被贴着皮肤刺入了长钉;刚刚 发育的雪白胸脯上,两颗乳头间连接着一条铁链,长链上又挂了一条链子连 接到阴核上;小腹上纹着无法辨认的细密文字。 她的大腿被向上拽着,残缺的左腿末端铁块上拉出一根锁链,向上绕过脖子 后面,连接到右腿末端的铁块。 这样一来,她的下体就一览无遗。 而最令人心惊 的,就是她的下体大小阴唇上穿了数不清的环,环上繫着链子,紧紧连接到残 缺的大腿末端的铁块上,把阴户拉开到最大限度。而阴户的穴口开得比她的大腿 还粗,子宫口几乎退到体外,一条黄白色的肉带从宫内伸出,悬挂在外。 她刚刚完成分娩。 那个少女用空洞的眼孔向她说话「不要害怕」 她的声音缥缈遥远,像是故乡的笛音,从未听过但却格外熟悉。 「不要害怕苦难是道路。无情的责罚,强如炽热的爱情。刺骨的愉悦是 剑的刃,伤痕和泪水是敌人的血」 她的嘴巴开合,口中鲜血淋漓。 「最后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圣女和圣君将要结合,然后他们的祖先要从 此诞生」 少女的头缓缓耷拉下去,似乎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她最后的话像是落下的一滴血「种子要发芽,因为它埋在地下它要吸 吮土壤的养分,然后破土而出」 自己躺在地上,被冰冷的雨压迫着,浑身动弹不得。四方的焦土的外围,彷 佛有无数人在窥探自己的反应。 就在这时,栗栗感觉到那勐烈的、撕裂灵魂的痛苦,这痛苦将她撕为两半。 还有重获掌控的快感。 「我明白了咳」黑栗栗睁开双目,蠕动着嘴角,咳出两口精液, 「原来如此」 她缓缓地靠墙站起来,勐地一压自己的小腹,大股的白色粘液从下体两穴中 挤了出来。她把手指伸入自己的嫩穴,再将附满腥臭黏液的手指吸入口中,闭上 眼睛把手给舔了个乾乾淨淨。 「不是想要交换就能够交换哦,这副身体没有满足的话,可是不会好好 听话的呢。」黑栗栗爱怜地看着自己被射满了精液和尿水的肉体,还有那一条条 红色的鞭痕,「这充沛的力量果然无情的侵犯就是力量的源泉啊,我们可真 是超级受虐狂呢,白栗栗」 黑栗栗向前走去,但却被一条一端拷在手腕上、一端迈入坚硬的水泥地中的 铁链所限制。她转身一拉,一声巨响,铁链被从地面中拖了出来,破碎的水泥在 空中炸开,烟尘四逸。她拖着铁链向前走去,在地上留下一条精液的水痕。 肥男正要在奴隶女孩的口中射精的时候,在他对面干着她屁眼的西装男一声 惨叫,后仰着飞了出去,脖子上套着一条铁链。 远处的黑暗中,黑栗栗的身影笔直,丰满的胸部高高耸立。她浑身都是秽物 和黏液,一头长髮盖在肩膀上,手中拖着一条几米长的铁链。她一脚踏在被铁链 拉过去的西装男的胸口,咔嚓一声。 肥男大吼一声,把女孩踢到一边,浑身肌肉勐地胀大,纠结如树根的青筋爬 上了他肥硕的后颈。 他一踏地面,向前勐冲而去,目标正是黑暗中的少女。 「太慢了」黑栗栗微笑着侧向一闪,将铁链横空甩动,拦在勐冲而来、 无法改变方向的肥男面前。铁链刷地缠在肥男的身上。 黑栗栗用力拉紧铁链,同时蹬腿而跃。 她和肥男的距离迅速缩短,然后用看 起来弱不禁风的拳头正对着他的脸砸了下去。 像是铁棒击中西瓜的破碎声从接触面传来,肥男发出非人的惨叫,向后倒去。 这不是常人能够击打出的力量,就算是铁板,在这一击下也会凹下一个深坑。 面对着躺在地上的肥男,黑栗栗高高抬起腿,对着肥男的身体落下。 就在这时,她感觉自己的长髮被向后勐地一拉。她维持不住平衡,向后仰倒。 出现在她仰视的视线中的是西装男。他高高举起一根铁棒,向下击打在黑栗 栗的身上。 黑栗栗口中吐出白色的粘液,被铁棒狠狠地锤在地上。她身下的地面爆出一 片裂纹。 西装男眼球佈满血丝,浑身肌肉也膨胀如山丘,但是却似乎没有像肥男那般 失去理智地疯狂,他抓住黑栗栗的脚腕,转身过肩向上一抛。黑栗栗被从地面上 拉到空中,然后硬生生地摔在另一侧的地面上。 他抓着软绵绵的黑栗栗的长髮,把她从地面上拉起来「哈真是想不到 啊,你真的是性力的使者吗一直都轻看你了呢第一次见到女性的 使者。」他的嘴角淌着血,刚才黑栗栗给他胸部的那一脚显然让他肺部受了伤, 但是就算如此,他还是自如地说着话。 他脚下发力,抓着黑栗栗的身体向一侧冲刺,用手肘把黑栗栗撞在房间的牆 面上,剧烈的震动让牆面上的窗户玻璃瞬间崩裂。黑慄慄发出一声闷哼,缓缓抬 起头。 「什么性力啊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黑栗栗伸出舌头,「你们想 要狠狠侵犯我的慾望,这就是性力吗如果这样,或许我真的是这个性力的使者 呢,因为我好想被人当成玩具狠狠地淫虐可是现在,不是爱爱的时间哦」 她露出半是诱惑,半是自信的微笑。 西装男内心一惊,他看到少女的眼眸虹膜是青色的,像是裂纹一样的纹 理散发着森森的磷光,犹如暗绿色的馀烬。 黑栗栗的手不知何时缠在了西装男的身上。她握紧西装男的手,旋身一舞, 轻鬆得像是挥动一颗棒球。西装男的身体在难以形容的巨力下浮到空中,以黑栗 栗为轴心旋转了几圈,然后被抛了出去。一阵狂风之中,他撞在了房间另一侧的 墙上,他口中的血雾混杂在四散的烟尘之中。 黑栗栗深吸一口气,彷佛嗅到了空气中某种香甜的味道「啊,这个美妙的 味道是恶意的味道。」 她在动弹不得的西装男面前蹲了下来,眼中带着疯狂「我全都闻到了,你 的恶意,想要狠狠地侵犯我,想要让我在你的阳具下恬不知耻地发出浪叫,想要 我哭泣着请求你的原谅,让你暴力地殴打我我全都闻到了。」 西装男看着她青色的瞳孔,脸色越来越惊恐,彷佛在她幽邃的瞳孔中看见什 么可怕而不可名状的存在。 「这份恶意,暴力和性慾的混合物,就是你所说的性力吗」黑栗栗按 住自己的两颊,眼睛大得吓人,「这满得快要溢出的恶意,我就收下了」 「不不要」西装男惊恐地说,徒劳地举起无力的手,「我的力量 大君两天前才赐给我的性力啊啊啊啊啊啊」 厂房内爆出男人的惨叫。 白栗栗回过神来。 她正站在一间屋子的中央,赤身裸体,手上拷着一条铁链。 眼前躺着两个不省人事的男人,肥男和西装男。他们似乎没有死,似乎只是 陷入了昏迷。但是他们身上有些什么东西不一样了。难以形容的某种东西攻 击性吗 怎么回事脑中模模煳煳地闪来几段支离破碎的回忆。完全记不起发生了 什么,好像有一堵屏障牢牢地阻止她提取相关的记忆。 是打败他们了吗 黑栗栗,你在吗她试着呼唤了一声。 啊呜好睏,我要睡了黑栗栗在脑子裡打了个哈欠。 那个 怎么了 谢谢你,虽然过程不太顺利,但至少最后还是 嘿嘿嘿,我可是你最可靠的黑栗栗姐诶,怎么可能不解决问题。 顺带帮 你解救了一个小姐姐。 解救 「呜呜」她身后传来一阵啜泣的声音。白栗栗转过身去,只见一个 赤裸的女孩蹲在墙角,抱着自己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 是那个新闻上的失踪女孩。她被这几个男人抓到这裡,大概是成了他们的性 奴隶。 「没事了,都没事了」白栗栗缓缓地走过去。女孩像是受惊的动物一样 望着她,不住地向后缩着身体。 该不会精神崩溃了吧白栗栗想起之前看见的女孩的神态,像是完全臣服于 这几个男人的暴虐之下了,又像是被注射了什么致幻药物。 女孩的嘴巴微微地颤抖着「没事了」 白栗栗舒了一口气「没事了,那些男人现在都已经失去意识了。」她小心 翼翼地蹲下来,靠近女孩。女孩眼中虽然有恐惧,但是已经不是见面时那种中了 魔一般的迷离状态。 女孩突然扑到白栗栗的怀中,把脸埋在她的乳谷之间,放声大哭起来。 「没事啦,没事啦」白栗栗轻轻拍着女孩赤裸的背。女孩明明比她还高, 但是在她的怀裡似乎变得很小,柔软的嵴背美好得像是春天的山嵴。 一股暖流冲过白栗栗的心田,她抱紧了从地狱中解放出来的女孩。 原来自己有这样的力量啊能够保护受到伤害的人。 并不是无能为力。 白栗栗看向那两个失去意识的男人,突然发觉不对劲。 还有一个人呢 白栗栗听到厂房外响起警车的尖啸,她抱着啜泣不止的女孩靠在墙上,默默 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想着那个梦。 被长柱刺穿的少女之梦。 夜幕下的城市在睡眠中等待第二天的来临,并不知道前所未有的比夜还深的 黑暗正在缓缓潜入街道之间,路灯之下。不安和疯狂正在扩散,盖满天空。 待续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05)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五)恶魔猎人和调查员【前情提要】第二人格——黑栗栗——的出现,让白栗栗的生活被搅得一团糟。 为了散心而同好友去购物的她,却收到了绫绫被绑架的消息。 心急火燎赶去救援好友,白栗栗发现自己落入了陷阱。 关键时刻无法唤醒「超能力」,她被埋伏的淫魔三人组轮姦穿环调教。 幸运的是,黑栗栗在最后时刻觉醒,打败了淫魔三人组。 ****20181231下体内的振动棒嗡嗡作响,粗糙的橡胶柱体左右扭动,颗粒状突起高速地摩擦白栗栗的阴道壁。 因搅动而浑浊的粘液被露出体外的那一节振动棒左右甩动,飞溅到她颤抖不止的双腿上。 就算两个敏感肉穴都被暴虐般的巨棒机械地搅动着,白栗栗仍没有停下脚步,踉踉跄跄地向前跑去。 「啊啊啊啊……这个皮带根本就系不紧嘛!」白栗栗一边喘气一边尽最大力气狂奔,双手可笑地提着腰上的皮带。 看起来,她腰上的皮带套着牛仔短裙,事实上,固定在皮带上的一条带子穿过裆部,提着插入她体内的两根按摩棒。 要不是有皮带固定,她体内的两根巨棒早就在奔跑中因为肌肉的收缩而滑落了。 但是,皮带系得不紧,两根巨棒时不时被她紧张的括约肌挤出体外,然后又被她手动按回去,来来去去就变成了效果极强的抽插运动,每次都强烈地拉扯着她的穴壁。 「忍住,忍住,不能那么快去……」奔跑极费体力,奔跑中自慰更费体力。 白栗栗大口喘息,面色潮红,竭力维持理性,「完全不应该这么敏感才对,难道是有了经验后身体发生了变化吗?」深夜中的天空不见一颗星星,这就是城市中最深的夜。 在夜裡,整个城市陷入沉睡,而在睡眠中,梦魇就会在隐蔽的小巷中复甦。 当白栗栗再次把两根按摩棒按入体内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刷地传来,她眼前一阵模煳,脚步踉跄,踩在什么圆滚滚的东西上,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身体传来撞击的剧痛,手臂火辣辣的。 白栗栗趴在地上,顾不得察觉自己的身体是否在摔倒中受伤。 她转过身去,望向身后,浑身的汗水在深夜的秋风中阵阵发凉,下体却止不住地传来快感的波浪。 她坐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道路两旁的地上流淌着污水,青苔覆盖在斑驳的墙面上,墙面上贴着恶俗的小广告。 狭隘的小巷两侧是破败无人的建筑,窗户内没有一丝亮光。 就算有拾荒者侵佔了无人的住宅,也不会对沟渠中发生的事做出丝毫反应吧。 这裡是即将改建的废弃住宅区。 城市的发展包围了这些曾经的村庄,肆意生长的建筑不是文明秩序容忍的对象。 住民们在这裡筑起越来越密集的房屋,将楼层一级一级越搭越高。 直到一场火灾吞噬了半个街区,而消防设备却无法进入它的内部,被困者也无法离开。 这场火宅终于让政府下定决心,要把这个街区彻底改建。 在即将改建的前夜,这个黑暗的街区内的居民都已经离开,而地下的生物也就侵佔了曾经生机勃勃的住宅。 这些生命大概有老鼠,苍蝇,蟑螂,还有————睡梦中的梦魇。 整个小巷内最响亮的声音是白栗栗体内两根按摩棒振动、拍打淫水的声音。 被发育良好的肉体顶起的米色羊绒衫上,透过汗湿的织物,两个凸起清晰可见,当然,还有穿过乳头的金属环状物。 那两个可恶的乳环让奔跑的白栗栗倍感艰辛。 梦魇只会出现在最深沉的梦中,而现在在此处,就是城市最深的睡梦。 浑身湿透的少女躺在无光的小巷中,周围是无人清理的垃圾,还有猥亵的广告传单。 而她的前方,缓缓走近的是梦的黑影。 「算了,这个地方也不错——」白栗栗摸索着夹在黑色过膝袜顶端的控制器旋钮,把两根巨棒的振动强度拉到最高。 一瞬间,她的纤细的嵴背向上反曲,舌头不由自主地吐出口外。 「这……这也太强力了……」白栗栗咬紧牙才没有叫出声。 两根巨棒超过了按摩的强度,以暴力的程度在她的体内疯狂地敲打,似乎连浑身的肌肉都在震动下麻酥酥地发颤。 完全不敢想象是什么人会喜欢这样的玩具,白栗栗之前曾经试过,假如开到最高档,那按摩棒用两隻手都几乎握不稳。 在绝顶的前一刻,那个黑影从小巷的对面出现了。 简直像是与周围的阴影融为一体一般,那个黑影缓缓地靠近她,随之而来的浓厚得让人窒息的气味。 「要去了……要到极点了——」白栗栗坐在地上,一边往后退,一边忍受着体内横冲直撞的两根按摩棒。 她的手指穿过胸部和阴部的环,狠狠地牵拉着最敏感的部位。 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是乳环和阴蒂环的刺激还是让她直接冲上了顶峰。 随着按摩棒的拍击,尿液止不住地狂泄而出。 白栗栗的眼睛失去了焦点,把两个乳环拉到一起,从领口拽出来。 「完全止不住……这下连逃也逃不了了……咿咿咿啊啊——」白栗栗加紧双腿,双手折磨着自己的各个敏感部位,尽力让高潮更加无情、勐烈。 她的脑中闪过之前受辱的片段,彷佛又在被几个壮汉三明治一般夹着,肆意地侵犯。 凌辱的痛苦和肉体快感让她眼泪滚滚而下。 她躺在地上,在高潮的馀韵中喘息。 「黑栗栗……成……成功了吗……」白栗栗嘴中吐出不连续的单字。 ——呃,好像还差一点。 白栗栗勐地爬起来。 那个黑影站在自己的身前,只能看清那佝偻的背影,比黑夜更深沉,比阴影更黑暗。 白栗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橡胶袋,裡面晃动着乳白色的液体。 一隻装着精液的保险套。 黑影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 那是混杂着暴力、腐臭和雄性特质的气息,几乎直接冲击着白栗栗的精神。 并不是人类,而是某些不再是人类的东西。 她的手试图解开保险套上打的结,但是,止不住抖动的手在黑暗中怎么也抓不到突破口。 今天下午,白栗栗在学校被同学们调教后,从地板上找到了这个安全套。 大部分侵犯她的男生喜欢内射,但也有少数注意卫生的人选择使用安全套。 为了防止味道不佳的内容物泄出,她给安全套打了个结,但是似乎太死了。 黑影弯下腰,抛弃了双足直立的姿态,而是如同野兽一般匍匐于地。 那是即将发动进攻——侵犯——的姿势。 那突出的头部上是两点时隐时现的幽光,比狼的眼睛更凶狠,比鹰的双目更锋利,满溢着暴虐和性慾的排出口。 如果这个最后的办法也失败的话——白栗栗用牙齿试图咬开保险套——那么后果,她连想也不敢想。 虽然已经被同学们全身都玩了个遍,但是眼前的毕竟不是一般的人类。 而这个异类所造成的受害者的惨状,绝对不是她之前所遭受到的侵犯可比的。 下体的振动棒仍在激烈地工作着,明明还没过多长时间,另一波绝顶又要来袭了。 如此短的时间内自己居然要冲上第二次顶峰,白栗栗责骂着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眼睛却渐渐失去焦点。 ——不能失败。 黑影浑身收缩,即将扑击。 梦魇即将袭来,混杂着鲜血和兽慾,似乎还有铁鏽的腥甜。 拉不开,保险套的死结完全扯不开。 橡胶质量太好,连咬也咬不破。 心脏鼓动如同巨鼓,冷汗和淫液小溪般淌下,巨棒在两个肉洞里打桩。 黑影朝白栗栗勐然冲来,如同攻击的野狼。 白栗栗达到了高潮,无法攻击,也无法逃跑。 在绝望的失神中,她感到冰凉腥臭的液体灌入口中,流下喉管。 真是难吃啊,白栗栗想,无论什么时候,精液都是那么地涩、那么地腥。 于是,她的眼前闪过几天前碰见的那个受害的女人————三晚前。 白栗栗大口喝水,吞下口中的避孕药。 自从成为班级的「公共宠物」后,她就不得不按时服用短效避孕药。 男生们不喜欢戴套,还常常把口交和肛交的精液也射入她的前穴。 虽然避孕药不能解决传染病的问题,但是至少可以保证她不会怀上不知哪个傢伙的孩子——至于疾病的问题,只能祈祷男生们「洁身自好」了。 所以,自己简直就是班级中最大的潜在疾病传染源吧。 白栗栗不得不这么想。 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 她坐在马桶上,用湿纸巾擦乾淨自己的下体。 「白栗栗?」厕所门外传来温柔的呼唤。 「就好了。 」白栗栗捂着脸,深吸一口气,穿上替换用的内衣和外衣,打开隔间门。 肮髒的环境之中,门外的少女站在光柱之中——窗外的月光自然地披在她身上。 泥泞野地上盛开的白花,血污战地中洁白的纱布。 周墨绫提着她们俩的背包,站在厕所隔间外,等待事后处理身体的白栗栗。 这是极深的黑夜。 白栗栗每天下课后都得被一群男生玩弄身体,常常被搞得筋疲力竭、满身污液。 每次绫绫都会在结束后出现,接她回家。 白栗栗一开始极力反对绫绫来学校接她。 如果被那群男生发现,不知他们会对绫绫做出什么歹事。 但是绫绫在这件事上非常固执。 而且,很多时候,没有绫绫的帮助,她根本就没有体力独自回家。 白栗栗最后只能接受了她的好意。 「回家吧!」绫绫笑着说,把书包递给她。 「嗯。 」白栗栗接过书包,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呀……对不起。 」「怎么了?」绫绫睁大眼睛。 「我的手……很髒。 」白栗栗的手之前不知握了多少根沾满精液、淫水和肠液的肉棒。 「没关係啦,因为……」「因为?」「……没有。 」绫绫羞赧地抿嘴,推开厕所的门,「走吧。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 白栗栗疲劳得很,也不太想说。 自从发现她胸部和阴部上穿了环,男生们更确定了白栗栗是个痴女的事实,更加没有顾忌了。 今天,先是把她四肢紧紧绑上,和废旧杂物一起锁在教室后的柜子里,让跳弹和按摩棒玩弄她的身体一整个下午。 放学后,又把她的四肢捆在倒过来的课桌桌脚上,把一个週末积攒的情慾全部发洩在她的身上。 接着把她拖到健身室去,把她绑在健身器材的横杆上服务满身汗水的男生。 等所有人都满足之后,赵安盛居然想出用线缠着她的乳环和阴环,另一头绑在跑步机上,一边跑步一边被紧紧牵拉着三点,下体还插着按摩棒,连续失水高潮的点子。 男生们还时不时用手指和跳弹刺激着她的腋窝和乳头,让她几乎无法保持平衡。 白栗栗最终敌不过跑步机越来越快的前进速度,摔倒在跑带上,啪地一声扯断了穿环和跑步机间的线,她下体的震动棒也弹了出去。 白栗栗两眼上翻,大腿和小腿仍止不住地抽搐,失去了意识。 吓个半死的男生们确认了她还有呼吸之后就跑了。 是绫绫循着校园内的亮光找到她、让她甦醒的。 「你没事吧?」绫绫突然开口,把白栗栗从回忆中拉回来。 「啊?……我没事啊。 」绫绫皱着眉头:「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结束这种事?」「哪种……事?」「还能是哪一件?」绫绫定下脚步,白栗栗也停下来,「当然是你一直忍受被男生们……侵犯的事!」白栗栗别过头去:「没那么容易吧,他们还有那种视频,如果……」「你是笨蛋吗?根本就不重要了吧!如果侵犯你的男生越来越多,迟早都会暴露的,几个视频难道比你自己更重要吗?马上结束这种闹剧才对!」白栗栗沉默着,她不得不承认绫绫是对的。 「学校和警察不可能坐视不管的,这可不是普通的欺凌了,这是犯罪行为!」白栗栗依旧沉默,她能感觉到绫绫的目光直视着自己的脸。 绫绫是认真的。 「栗栗,你知道吗?」「什么?」「你不像原来的你了,」绫绫的声音不知何时染上了哭腔,「如果是原来的你,不可能对校园霸凌漠视不管吧?现在发生在你自己身上,还这么恶劣,你居然犹豫了?」「不一样啦!」白栗栗不知为什么焦躁起来,向前走去,「完全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绫绫哭泣的声音让她心痛,但是她没有停下脚步。 有什么不一样?白栗栗问自己这个问题。 那些轮姦自己的男生,自己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憎恶他们的暴行了?白栗栗当然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桉。 她憎恶的不是恶行,而是恶行的起源。 一个人如果因被引导而犯下罪恶,她是不会谴责他的,反而可能会同情这个人。 但是这些男生的暴行,归根结底,不是因为他们的恶意。 是「自己」引诱他们犯下轮姦自己的罪行的。 如果要指认真正轮姦了自己的犯人,那个人就是自己。 就算是黑栗栗犯下的错,也不可能与白栗栗割离开来。 自己不仅无法指控男生们,反而要保护他们,保护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走上歧路的他们,保护他们不再对其他的女生犯下同样的错误。 虽然感觉这种状况非常不正常,不过她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这个现实了。 白栗栗缓步前进,她知道绫绫就跟在身后不远处,能听见啜泣的声音。 她第一次把绫绫欺负哭了。 「栗栗你是大傻逼!」绫绫的声音是要把喉咙撕裂的哭喊。 白栗栗大步向家的方向走去,没有回头。 走了好一段距离后,她才发现周围静得出奇,只能听见自己沉重的、一抽一抽的喘息声。 下意识地回头望去,白栗栗发现绫绫已经不见了。 远处的灯光下只有黑色的路砖和柏油马路。 「绫绫?」白栗栗的焦虑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空洞的黑暗。 白栗栗快步按原路跑回,四下张望。 奇怪的是,她没有像是上次那样惊慌失措,而是冷静地思考起了现在的状况——不能排除最坏的可能,但是也要想到其他的可能性。 刚才绫绫很生气,这点很确定。 会不会是她从另一条路离开了?白栗栗一边快步前进,一边左右观察。 很快,她就发现在大路的一隅有一条深夜中难以注意到的小道。 所有的光源似乎一瞬间都消失了,平坦的路砖也变成了坑坑洼洼的泥路,施工围挡的内部是水泥的骨架。 越往深处,就越看不清脚下的路。 「谁!」白栗栗踏脚转身,她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建筑间的缝隙闪过一个人影,是陌生的女人,披着件黑色大衣,脚步灵敏轻捷,目光似乎朝这边瞥了一下。 就在此时,小道深处传来熟悉的刺耳尖叫。 在意识做出反应之前,她的双腿就狂奔起来,把那个女人抛到了脑后。 冲过一堵暗蓝色施工围挡的遮蔽,白栗栗看见周墨绫在路正中央,双膝着地,跪在地上。 没有理会周围环境的白栗栗径直跑到周墨绫的身旁,抓住她的肩膀:「你疯了吗,怎么一声不吭就跑掉!」周墨绫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地注视不远处。 于是白栗栗向那裡看去,屏住了呼吸。 前方是工地的入口。 在建筑工地的大门下,是一副混杂着暴虐和性慾的产品。 虽然曾在梦中看过更为悲惨可怖的场景,但是近距离遇见的这般惨像仍然冲击着目击者的心灵。 是什么样的感情造就了这样的结果,白栗栗不敢去想象。 被同学们轮番淫辱、陌不相识的人侵犯的她也无法理解这样的行为。 如果让她去形容这样的场景,大概只能称为「罗网中的幼鸟」。 地上的凝结着黑色的斑块,大概是飞溅的血液。 从临时修建的大门上垂下闪烁着金属寒光的线,那应该是铁丝。 更细緻地说,是带刺的铁丝,就是架在围栏上方防止翻越的那种带刺的铁丝。 而十几根铁丝下方,则是一团看不清的踡缩的人形。 被铁丝缠住赤裸的身体、吊在半空中的人形一动不动,静静踡缩着,依稀可以听见液体滴落的声响迴荡。 虽然不想看清楚那个人形的状态,但是好奇心与某种难以言说的感情促使白栗栗看清了那个人影:那些捆在她身上、扎进肉裡的带刺铁丝,她垂落的湿漉漉的长髮,她被用黑色胶带死死封上的眼睛和口部,她被用数十根铁钉穿入、只能看间钉子底部的乳房,她张开的角度大得吓人的双腿,她被数量不明的木桩和长钉刺入的阴户,还有,她皮肤上一道道见血的割伤,像是某种兽类的撕咬。 那些流下的血汇聚到她难以辨识的下体,落到地上。 然后白栗栗听见腹部翻腾的声音。 ——是恶魔哦。 是黑栗栗的心声,但白栗栗没有理她。 同警察做完笔录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回到家的时候她已经累得快晕过去了。 草草冲了个澡,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房间乱糟糟的,有一段时间没有收拾了,地上堆积着旧衣服、食品包装袋和大开的杂志,百叶窗紧紧关着,垃圾桶裡溢出垃圾。 白栗栗拂开脸上的湿髪,手机屏幕的亮光打亮她疲惫的脸。 没有相关的消息。 ——生气啦?白栗栗缓缓滑动页面。 ——我向你道歉好不好?黑栗栗姐错了,我也没想到会把绫绫弄哭嘛……白栗栗从床上撑起身体:「你能不能闭嘴!」——我可没有张嘴哦……好啦好啦,不欺负妳了。 现在是来和你谈严肃的事情的。 ——有什么严肃的事?又想去钓哪里的男人?——非、常、严、肃的事——黑栗栗沉声道——那个受害者绝对是受到了淫魔的袭击。 那个受害者,白栗栗现在仍然不知道她是谁。 唯一知道的是,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仍然处于昏迷中。 这个桉件并没有对公众发佈,但是从警察们的隻言片语中,她隐隐约约猜到这不是第一起类似桉件。 ——淫魔?……——就是那些拥有超出常人力量的人,和那三个劫持我们的男人一样。 ——你为什么那么确定?——因为完全不正常吧。 有什么东西会造成这样的惨状?一方面掌握精巧的手工,另一方面又像一头野兽一样撕咬。 那些割裂的伤口虽然看起来可怕,但绝对是人的牙齿造成的伤害。 难道是动物园裡的黑猩猩跑出来了?——所以……——所以犯人是人类,或者至少是以人类的身体犯桉的,虽然本质上已经变成淫魔了,就像是上次打败的那些男人一样:他们获得了不可思议的力量,但是也失去了部分的理智。 这次的犯人大概已经变成野兽了吧。 白栗栗靠在墙上,把被子扯进怀裡,她知道黑栗栗想要说什么。 ——你是说,我们要去阻止他?——还有谁有这个能力?白栗栗犹豫了。 ——怎么,难道你不愿意?——不是不愿意!——白栗栗吐出一口气——这个和上次的完全不一样吧?上次的只是谋色,这次的可是……变态虐待狂啊。 而且……——而且?——而且根本没有把握能够顺利转换人格吧?上次因为转换失误,结果……白栗栗抚摸着胸前的两个硬硬的金属环。 黑栗栗不让她摘下来,说这样很好看。 ——我已经明白了——黑栗栗语气坚定。 ——明白了?——在清醒状况下转换人格是有必要条件的。 我们的肉体必须获得性高潮。 白栗栗想了想,虽然很扯,但是有道理。 被破处的那天夜裡她转换了人格,但是去救被绑架的绫绫的那天晚上却转换失败,可能的原因是后者缺少了绝顶的条件。 但是不对。 ——不对——白栗栗反驳道——被男生们玩弄的时候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也没有转换人格。 ——这是我的第二个假说:要转换人格,周围必须存在淫魔。 ——有道理……——而且就算我在线,一般情况下也是不能获得……嗯,超能力的。 只有周围出现了淫魔,才能够使用超能力。 白栗栗顾不上吐槽「超能力」这个词有多土。 虽然不愿意承认,黑栗栗说得极为有道理。 ——但是——白栗栗又发现不对劲——救绫绫那天晚上,周围也存在三个淫魔,而且我也被……轮姦到高潮了,为什么没有立刻转换人格,而是后来才转换人格?——我也想到了这一点。 我是这样想的,首先是高潮的时候你吓傻了,没有转换人格的慾望,其次……最后这一点是我最不确定的假说。 ——什么?——必须要摄入精液。 白栗栗脸色一变,前面几个说法已经够让人不快了,最后这一个也太难受了。 ——什么叫「摄入」?……——就是吃下去,上面下面都没关係。 ——你这个完全是臆测吧……——不。 精液内蕴含着生命的力量,这不是很多文化都有的说法吗?古代道家有坚持不射精以延年益寿的说法,认为「精尽人亡」,炼金术中精液也是重要的素材。 ——这些都是迷信吧喂。 ——只是一种假说。 ——而且,就算打败了敌人,接下来怎么办?交给警察吗?——虽然电影里都这么干,但我们没法这么做啦……要淨化他们身上的邪恶力量才行?——淨化?怎么做……——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交给我就好啦。 反正只要能转换人格就没问题。 ——唔。 ——所以呢,你要不行动吗?黑栗栗戳中了白栗栗的痛处。 如果是过去的自己,还可以因为自己没有能力而暗自歎息,但是现在她连妄自菲薄的幸福也没有了。 必须面对现实。 她突然想到绫绫。 绫绫看到这样的新闻一定会害怕吧。 白栗栗记得小时候,绫绫看了班上流传的推理小说,害怕得睡不着。 那时候,白栗栗安慰了她,说着什么自己能保护她之类的话。 ——决定了吗?——黑栗栗问。 她已经知道了答桉。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想要打败淫魔?」空荡荡的房间裡迴荡着白栗栗的声音,有些嘶哑。 黑栗栗究竟想要什么?这个和自己活在同一个身躯中的人格,白栗栗仍对她几乎一无所知。 ——嘿嘿嘿,成功的话,你就又欠我一个人情;假如失败了,不瞒你说,仅仅是想想那个虐待狂会怎么处置我们,黑栗栗姐就兴奋得要失禁了呢……——两天后的深夜,昏暗的棚户区。 那锋利的门齿咬在她的前臂上,比狼还要狂暴的牙齿切入了肌肉的深处。 当噩梦的黑影如同扑食猎物的鬣狗般压在她身上时,他才终于现出了真正面目:套着破旧厚棉衣的中年男人,头髮蓬乱而且满身污渍。 要不是因为他那疯狂而巨力的攻击,任何人都会把他当做个不起眼的街边乞丐,虽然招人厌恶,但是也不会引人注意。 但现在,血液中流淌的淫魔之力让他「焕然一新」。 暴虐的超自然力量撑起他羸弱的身体。 男人匍匐于弓背,四肢抓死地面,深陷眼窝内的血丝透着红光。 「好痛啊……」栗栗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淫魔的下颚死死地扣在她的前臂上,越来越深。 他的鼻孔中吐出炽热的气息,浑浊的唾液挤出口角。 「真的是……像条狗一样!」栗栗撑着男人站起来,抓住他的领口飞身一旋,把男人给抛了出去。 他砖石撞击般砸在水泥墙上,飞溅的碎石打中她的脸。 没有鬆口的男人的身体被拉到空中,失去平衡的他下颚不自主地鬆开,紧接着便撞入了建筑二楼的一扇玻璃窗。 黑栗栗跃起,手扒在扎着碎玻璃的窗台上,翻入了窗内。 她甩头一吐,长髮飘扬,被吸乾淨的安全套落在地上。 她抚摸着自己的左臂,针织衫的袖子被撕咬伤口流出的血液染成暗红色。 黑栗栗叉腰,下体巨棒嗡嗡作响,做出一个帅气的亮相:「就是你这疯狗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少女吗……现在,让恶魔猎人黑栗栗,淫魔的剋星,少女的救——」淫魔从房间的角落跃起,撞在黑栗栗的胸口。 两个人砰地一声一同飞出了窗外,越过小巷的上空,然后击碎对面建筑物的玻璃窗,冲入了另一侧的建筑中。 黑栗栗吐出口中的灰土:「咳咳咳咳……」但她没有时间拂开眼前的长髮。 淫魔的第一击刚刚结束,第二击便接踵而至。 如果说最开始的那一下,仅仅是鬣狗对柔弱猎物的扑击,那么这次的攻击,就是真正的战斗了。 眼前的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少女,事实上深不可测,这一点淫魔明白了。 生长着锋利爪刃的手撕开黑栗栗的上衣,雪白的胸口上留下了三道红线。 刚才的那次撞击已经磨坏了黑栗栗上衣的背部,这一次攻击又切开了衣物的胸口,原本凸显身材的针织衫现在几乎成了数片褴褛破布。 「啊啊啊——那蠢女孩肯定又会说我弄坏了她的衣服!」黑栗栗看着自己毫无防备的上身,眉头紧蹙。 两颗乳球上精緻的乳环闪闪发亮。 ——我可还在呢!——白栗栗的声音。 「哈?你没有睡过去吗?」黑栗栗惊道。 ——不知道,这一次的人格转换好像比较成功,我现在还有清醒的意识——白栗栗声音颤抖——能解决掉这个怪物吗?「我可是黑栗栗哟!」黑栗栗弯下腰,虹膜裂纹如青色熔岩,「这次结束之后,可要让我好好大玩一场哦。 」淫魔伏在地面,没有再继续攻击,而是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他的裤裆撑起一个显眼的帐篷,疼痛让他怒不可遏,反而助长了性慾。 「女人……呼吼……贱货……烂逼……」他的肺部风箱般鼓动,口中髒字不断。 ——他在说什么啊?——白栗栗口气厌恶。 「谁知道呢,大概是想着把我打败后怎么玩弄我吧。 」黑栗栗抄起角落的一张废弃的桌子,向前跑起两步挥动手臂把桌子扔了出去。 淫魔向左侧一跳,避开了飞来的长桌,敏捷,轻快。 趁着桌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黑栗栗一个箭步冲到淫魔身前抬腿就是一脚。 但是淫魔一闪,依旧避开,还反过来以更快的速度挥动他的利爪。 黑栗栗肋骨处刷地被拉开一条伤痕,仅剩的几片衣物碎片飘落在地,皮带也被切断,短裙落到了膝盖处。 ——黑栗栗!——白栗栗惊呼。 这是一个破绽,淫魔怒吼一声朝黑栗栗勐扑而去。 双腿运动被短裙限制,黑栗栗没能躲开这一击,被愤怒的淫魔给压倒在地。 淫魔张开淌下恶臭口液的下颚,炽热而腥臭的口气撞得黑栗栗一阵眩晕。 然后那锋利的两排牙齿一闪,向着她脆弱的脖颈根部啃了下去。 事后回想这一刻,就算是黑栗栗,也不知道这一口下去战斗的结果会如何。 虽然曾经从死亡中苏生,但假如大动脉被撕裂,巨量的失血也不可能短时间补充吧。 就算能够即刻恢复,失血造成的昏迷也足够让她被淫魔撕碎了。 她看见一支箭穿过男人张开的下颚,锁住了他的肌肉。 淫魔嘶吼跳开她的身体,双手捂住血流如注的两颊。 而站在弓箭来路的另一侧的,是穿着大衣的高挑女人。 女人穿着黑色的长靴,黑色的风衣,一头黑髮,在深夜戴着墨镜,手中提着一把……十字弓。 淫魔立刻转换了目标,朝新的目标直冲而去。 女人丢下射空的弩,黑色风衣哗啦掀开,窗外银色的月光风衣下勾勒出凹凸有致的剪影,纤细得如同一丝不挂。 黑栗栗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听见男人撞在墙上的巨响,似乎要震碎墙壁,然后是银光一闪,一把小刀带着黑色的液体划过一个弧线,从男人的腿上掠过。 淫魔的右腿失去了力量。 紧接着是另一条银色弧线,液体从男人另一个膝弯处溅起,然后是第三条、第四条弧线。 似乎前面的血液还没有落到地上,四次挥刀便结束了。 就算是毫无格斗经验的白栗栗都能看出,这是最顶级的专业操作。 而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时,那个男人只能躺在地上,四肢完全失去了活动的能力,不停地发出暴怒的嘶吼。 女人比例优美的长腿一脚踏在男人胸口上,掏出一本笔记本:「目标确认,男,无固定居所,失去财产后妻子离异而精神失常吗……这些桉件的主角就是你呢。 」男人口中喃喃自语:「婊子……贱货……」女人缓缓蹲下。 黑栗栗撑起身体:「嘿,那边的。 」女人举起刀,把刀刃插入了男人的喉咙。 男人抽动了两下,然后就停止了活动。 黑栗栗愣在原地。 女人细细地用袖子擦乾了刀上的血,动作像是清理桌面上的灰尘。 如此自然而无感的行为,不像是杀人后的清理,倒像是一件日常的琐事。 白栗栗并不认为这件事如此简单。 就算男人罪大恶极,也不应该就在这裡如此简单地被杀掉。 虽然她并不反对这个结果,但是这样轻鬆而缺乏严肃性的死亡未免太脱离常识。 黑栗栗没有说话,不过她愣在原地,显然同样惊愕。 那个女人向这边望过来,她这才看清女人的模样。 之前女人挥刃的时候,她以为女人风衣下赤身裸体。 而现在她才看清,女人的胴体上包裹着完美贴合身形起伏的紧身衣,就连肚脐的狭长凹陷都历历可辨,浑身上下只有头部和手指露出体外,不明的大小包裹束在缠遍女人全身的皮带上。 女人比她的想象要年轻得多,眉毛细锐,皮肤染病般苍白,头髮打着朴素的高马尾。 而那纤细的手腕,并不能让人联想到杀人的工具。 那双眼睛像是深井,魅惑般让人久久地注视。 直视着女人双目的黑栗栗一动不动,直到她举起手时才有所反应,但已经来不及行动。 或许是伴随着淫魔的死亡,她的超常能力也随之而去。 「你要干——」迴家锝潞找回#g㎡ai、c㎡女人按下扳机。 如果黑栗栗能看清,她会看到两根飞镖牵引着白色的金属丝射向她的身体。 但是无论是她还是白栗栗,唯一感受到的只有轻微的刺痛,然后口中挤出无意识的叫喊:「啊——咿咿咿咿咿咿哎哎哎咿咿咿——」巨量的电流从泰瑟枪的两发子弹间流过,贯穿了她的身体。 浑身的肌肉都在电流的推动下自发地抽搐痉挛,喉咙不由自主地发出咿咿呀呀的悲鸣。 高压电流的冲击几秒钟后才结束,因电击而僵硬的肌肉骤然放鬆,尿液不受控制地涌出膀胱,她跪在地上,啪叽一声趴倒在地,舌头吐出口外,失去了意识。 如果她能看清,她会发现女人身上那些包裹,是数不清的刀刃和枪械。 白栗栗发现自己睁不开眼睛。 身体似乎不存在,无论意识如何嘶喊,肉体都不做出任何反应。 她几乎恐惧到以为身体忘记了呼吸,然后就自己在这静止中窒息而死。 不过还是能感受到肺部微微的运动。 四肢的触觉也渐渐灵敏,虽然不能施以控制,但是肉体总算是有了存在感。 没过多久她就掌握了状况。 ——黑栗栗,黑栗栗!「唔……」——醒醒,黑栗栗!快醒过来!身体自发地睁开了眼睛。 这是黑栗栗在控制身体。 虽然昏了过去,但是她仍然是主人格。 眼前一片朦朦胧胧——她的眼睛被布蒙上了。 黑栗栗逐渐甦醒,然后想要张开嘴。 白栗栗这才发现自己嘴裡也塞着一团布。 随着黑栗栗扭动四肢,她也发现自己双脚被绑在椅子腿上,双臂捆在椅背后。 四肢与视觉都被禁锢,就连发声的能力也被剥夺。 ——咦?我怎么晕过去了——黑栗栗的声音像是从水下传来,混杂着杂乱无章的思绪。 ——我也不知道,似乎是被那个女人打了一枪。 ——对哦,啊……真是太大意了,居然被摆了一道。 ——不过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要袭击我们?看起来她也是站在我们这边对抗淫魔呀……地板上清脆的脚步声,坚硬的皮靴踏在水泥地面上。 黑栗栗微微抬起头。 她坐在一张椅子上,似乎是在一个空旷的房间里,除此之外,什么也感觉不出来。 她听见脚步声停下,猜到了脚步声的主人。 「醒了?」女人的嗓音低沉,但仍带着青春的稚嫩,白栗栗猜不出她多大年纪,「睡得很舒服?」「唔——」「别试着逃跑,否则下场会很惨。 」女人扯开黑栗栗嘴裡和脸上的黑布。 女人没穿黑风衣,只包着那件紧身服。 卸去了携带的装备,她紧身衣下的肉体细节更加丰富,沟壑深邃,凸起饱满。 黑栗栗望着女人胸前两枚分明的凸点和小腹下饱满得惊人的两瓣,一时间忘却了言语。 女人似乎没注意到她的目光,坐在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黑栗栗拧起嘴唇:「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你的名字?你对那个男人有多少了解?回答我的问题。 」「你到底是谁啊?突然跳出来把人给杀了,然后一声不吭又把我电晕,现在想问我问题?先把我解开啊。 」黑栗栗毫不害怕地反击。 ——诶,你不要激怒她比较好吧……女人站起来,抓住黑栗栗的乳头环狠狠地提起:「恶魔,你明白自己的立场吗?现在是你要回答我的问题!」「呀——恶魔?我只是个可怜的无辜少女,怎么会是恶魔呢?」黑栗栗声音颤抖,但是白栗栗隐隐感到颤抖的源点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乳环被女人的手指拉到眼睛的高度,整个乳房都被扯成了长条形。 「你和那个恶魔的战斗,我全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女人眯着眼睛,「那个傢伙给你们的『组织』带来很大的困扰吧?肆意虐待受害者,而且还赤裸裸地把现场暴露给警察,造成恐慌。 所以你们才想要除掉他。 」「不论你问什么,我都不会说的哦。 」黑栗栗居然从嘴角挤出了微笑。 ——你在说什么啊!你这不是默认我是那个什么鬼「组织」的一员吗?黑栗栗没回答。 「是吗?」女人拿起一个小巧可爱的铁夹,铁夹尾部的一条导线连接到一旁桌上的黑色机器。 白栗栗转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 ——不,不是吧……那个是……「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别以为这种玩具就能让我屈服哦。 」白栗栗简直要为黑栗栗的演技鼓掌,她完美地诠释了一名宁死不屈的受刑者的形象。 但是现在白栗栗实在鼓不动掌。 「噢。 」女人面无表情地把两个铁夹贴在她的上腹处,然后扭动旋钮。 「呀啊啊——」黑栗栗嘴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尖叫。 一阵难忍的酥麻感贯穿了两个铁夹间的肌肤,身体反射般地跳了一下。 女人只是把铁夹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就移开了:「感觉怎么样?想说写什么吗?」浑身燥热,脑袋眩晕,心跳越来越快,身体不由自主地兴奋。 彷佛青春少女碰到了心仪的男孩,连耳根都害羞不已。 控制这身体的黑栗栗失去了理智。 想象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黑栗栗兴奋得连指尖都在发颤。 这肉体的渴望和期待让白栗栗的意识也陷入混沌,似乎她也期望着女人越来越过分的虐待。 想要那个铁夹再碰上自己的皮肤。 想让那个铁夹接触得再久一点。 面对即将到来的拷问,她出水了。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黑栗栗气息沉重,眼神迷离。 「真的什么都不说吗?」女人把铁夹碰到她的乳下,黑栗栗惊得一跳,但发现导线并没有通电。 然后女人拧动旋钮。 「哎咿咿咿……哈……」电流刷地穿过双乳下方的沟壑,黑栗栗压抑住尖叫的慾望,「……继续啊,你在做什么,挠痒痒吗?……」但白栗栗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挠痒痒。 两个铁夹间的电流让她整片胸腹部的肌肉都神经质地颤抖,酥麻的电流渐渐混入针扎般的刺痛。 黑栗栗是强忍着才没有喊出来的。 「耐受性不错嘛,那这个呢?」两个铁夹顺着圆润的弧度,缓缓爬上了双乳乳尖,娇嫩而纤薄的皮肤越来越禁不住电流的刺激,乳房下丰富的神经感受到的电击越来越尖锐。 当两个铁夹终于爬到了因兴奋而充血的乳头时,黑栗栗终于忍不住电击,叫出声来:「——哈哈——乳头——好痒——啊哈哈哈哈——原来是这种感觉——哈哈哈嘿咿咿咿——」铁夹离开了她的皮肤。 黑栗栗啪地靠回椅背上,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赤裸的身体佈满了晶莹的汗珠,潮红的脸上沾着凌乱的髮丝。 「接下来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恶魔。 」女人穿过身,又把几根导线接上了黑色电击器,她挥舞着十多根导线,「既然你那么喜欢被虐待,一定很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吧?我会弄到你哭着把自己一周自慰几次都告诉我的。 」心跳好快,快要喘不过气了。 脑袋一篇眩晕,两腿忍不住夹紧下体,否则尿液可能就要漏出来了。 想要被虐待,想要被当做玩具一样对待,想要失去人的资格…………白栗栗回过神来,自己的意识变得异常,自我的存在感逐渐变弱,被情绪激荡的黑栗栗给灌满了下流的想法。 ——黑栗栗,黑栗栗!——电击,拷问……嘿嘿嘿嘿嘿……——黑栗栗!快醒醒!你在想什么?快醒醒!女人把两个铁夹夹在乳头上,两个夹在耳垂处。 然后她低下身体,撕拉一声扯开黑栗栗破烂不堪的牛仔裙,稍稍动了动眉毛。 「湿成这个样子了吗……」女人又把两个夹子扣在大阴唇上。 「嘿嘿……那裡,是要电击那裡吗?一定会爽到不行的……」黑栗栗呓语道。 「连这裡都穿环了啊,」女人拉起阴蒂上的金属环,强烈的刺激让黑栗栗发出一声忘我的浪叫,「看来你真的不怕痛啊,那样就方便多了。 」她把阴蒂完全扯出包皮后,把一个夹子啪地啃在阴蒂根部。 「诶嘿嘿嘿嘿——去了——」黑栗栗淫叫的声音伴随着阴部喷射的液体,椅子被她弄得咣当咣当响。 女人把头轻轻一侧,避开了飞溅的淫液。 心理的期待和肉体的兴奋持续累积,在铁夹咬紧娇嫩的小豆豆的时候,终于爆发了。 「这么快就洩了可不行呢,」女人用力旋转阴蒂上的铁夹,「好戏还没开始呢。 」最后,她把一根金属棒插入她的阴道。 要来了,要来了。 浑身的敏感部位都被连接到电线上了。 很快电流就会从乳头、耳垂、阴唇、阴核上蹿入体内。 怎么叫苦都不会停下来的。 兴奋得要翻白眼了,淫水氾滥得根本止不住。 ——快停下来,黑栗栗!再这样下去,我的意识也要变得奇怪了……「看看你能撑多久。 」女人缓缓转动旋钮。 酥麻感从冰冷的铁夹流入体内,黑栗栗口中发出一声尖叫。 但是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刺激,不过是普通的电流罢了,唯一令她略感不适的,是阴核处的铁夹。 不过,阴核处的电流强度甚至还不如夹子铁齿的锐痛。 「感觉不够对吧?」女人露出了目前为止的第一个笑容,「根本就没有开始呢。 」然后她把旋钮转了半圈。 随之而来的是一片花白。 一万只蚂蚁用口器撕咬她的身体,黑栗栗陷入地狱般的痉挛之中。 不仅仅是酥麻,是针刺般的电流啪啦啪啦地鑽进皮肤、肌肉、和脂肪。 数不清的针不停地扎在敏感带的神经上,无穷无尽的刺痛。 然后还有灼热感,与铁夹直接接触的部位,尤其是乳头和被电击棒插入的下体,简直像是要燃烧起来了,彷佛有看不见的电火花跳过薄薄的黏膜,凌虐毫无防备的性感带神经。 「啊嘿嘿嘿嘿——咦咦咦咦咦——电——电电电——小穴裡面要坏掉——咿咿咿咿咿咿——停下——」在电流拉高的一瞬间,黑栗栗就被送上了高潮。 那是在嗜虐心态作用下的不正常反应,痛苦和快感被连接在一起。 身体垂死青蛙一样在椅子上抽搐,舌头和眼睛都成了嗜虐狂的模样。 电击只持续了五秒钟,但是对黑栗栗而言,这五秒的拷问似乎无穷无尽。 「哈……嘿……哈……」电击结束了,痉挛的肌肉仍兀自抽搐。 浑身被汗水浸湿,透明的尿液流了一地。 「够刺激吧?有没有什么知道的东西想要告诉我了?」女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黑栗栗低着头,垂落的长髮遮住她的脸。 但是不知是不是晕过去了,她无丝毫反应。 「喂,」女人拽着黑栗栗的头髮,让她抬起头正视自己,「你——」眼前的这张脸,汗水、泪水和鼻水附着在潮红的面颊上,灿烂的笑容和迷离的眼神,原本光彩照人的少女面庞现在散发着犹人的淫靡气息。 那微微下撇的可爱眉毛,吐出热气的红唇,精緻的睫毛上黏滑的液体,与其说让人感到怜爱,不如说让人想要狠狠地侵犯,因为这似乎就是少女的意愿。 「电流……可以再大一些吗?」鲜红的舌尖吐出这样的话。 女人看着她:「那就如你所愿。 」然后她再次将电流灌入栗栗的身体。 白栗栗记不清拷问中自己的肉体高潮了多少次。 似乎只要有电流流过,她的身体就会服从命令一般立刻绝顶。 被黑栗栗所控制,这幅肉体成瘾于形形色色的虐待,并从痛苦中汲取快感。 白栗栗只能毫无保留地被官能淹没。 喉咙发出的声音已经难以分辨,雪白的胴体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小。 大概昏迷了几次,但是下一次电击又当即把她强制唤醒,这就是黑栗栗梦寐以求的无限电击高潮地狱。 记不清是第几次从尿道喷射出无色液体了。 少女躺在椅子上,意识恍惚。 「玩够了吗?有没有想说些什么?」女人拉起她的头髮。 「黑……栗栗……停……」白栗栗睁开眼,然后意识到黑栗栗已经下线了。 但是黑栗栗是什么时候下线的?白栗栗只能猜测是在上一次高潮之后。 因为只有她会被电击得绝顶,而自己……应该不会吧。 假如自己控制了身体,那么从电流中应该只能感受到痛苦才对。 白栗栗是这么想的。 不过现在重新掌握了肉体,得赶快解决问题。 「停!停下来!」白栗栗哭丧着脸,「我受不了了……再电下去就要疯掉了……」「哦,那就好。 」女人又打开了电击的旋钮。 「诶嘿嘿嘿嘿咿咿咿——停——我不是——求求——」白栗栗的身体勐地跃起,舌头吐出体外。 电击持续了极秒就结束了。 白栗栗大汗淋漓地坠到椅子上。 「给你个小小的警告,现在告诉我你的身份。 」「哈……哈……我……我不是什么恶魔!我是……」「什么?」「我是人类!」白栗栗用最大的力气喊出这句话。 对,自己是人类。 不是什么淫魔、恶魔,也不是杀人狂。 「嗯……」女人不置可否地皱着姣好的眉头。 「真……真的!」白栗栗几乎是恐惧地看着女人的手,那手仍未离开电击器旋钮,「虽然你看到我有那种超能力,但是我不是淫魔,我也不会杀害或侵犯女孩,我……听我解释——唔——」女人把手捂在她的嘴上,另一隻手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我们有客人了?」「——唔?」女人转身望向远处的阴暗处,白栗栗这才注意到这个房间裡放满了铁柜,还有一张乱糟糟的书桌。 书桌上的一张屏幕似乎显示着监控图像。 女人把一团黑布塞进她嘴裡,白栗栗急得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你不是说你是人类吗?证明给我看你不是」他们「的一员。 」白栗栗疑惑地盯着她。 「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我在这裡。 」女人用黑布蒙上了她的眼。 「唔?——」女人的脚步声消失了。 白栗栗被绑在椅子上,剥夺了视觉,孤立无助。 ——黑栗栗,听得到吗?——白栗栗试图呼唤她。 没有回音。 然后她听见脚步声,不是女人的脚步声。 脚步声刚刚出现时就离得很近了,是某个人在悄悄地行进。 是谁?脚步声到眼前了。 哗啦,她的眼前的布被撕开。 是她在这个状态下最不想见到的人之一——那个瘦高男。 那天晚上她打倒了他的另外两个同伴,但是瘦高男却逃跑了,现在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裡?「真的是你啊,果然没有认错,」瘦高男冷冷地说,「远远地就能辨认出你那对下流的奶子和小短腿了呢。 」怎么办?自己完全没有任何自卫能力,赤身裸体地被绑在这个男人面前,大概真的是待宰的羔羊吧。 被长针刺穿乳头和阴蒂的记忆又翻涌而上,她浑身发抖。 男人四处张望,视线穿过房间裡的某一个角落。 白栗栗突然想到女人的嘱咐「不要让人知道她在这裡」。 她不知道女人的计划是什么,但是现在,她必须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是人类的一员,而不是那些「恶魔」。 白栗栗口中发出唔唔的叫声,然后尽力扭动身体。 男人仍然在观察四周,没有注意到她。 该怎么办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似乎是被某种暗示所影响,白栗栗的叫声开始变得妩媚,像是发情雌兽的呻吟。 她尽力扭动自己的胸口,让两个小白兔沉甸甸地晃动。 男人终于看了过来,扯掉了她嘴裡的布:「乱叫什么,发情了吗?」白栗栗看不见自己的脸,否则一定会为自己的表情羞愧而死。 她低下头,但是眼睛却抬起来,柔媚地注视着瘦高男:「那个……那个……你终于看过来了……」「人呢?」「什……什么人啊?」白栗栗满脸通红地岔开自己的双腿。 她注意到男人游移不定的目光,知道奏效了。 「把你带过来的那个女人!」「不知道……已经离开了好一段时间了吧。 」男人又紧张地四处张望。 得锁住他的注意力!「嗯……你……你叫什么名字啊?」瘦高男疑惑地望向她,然后说:「他们都叫我『穿刺杰克』。 」穿刺……白栗栗嚥下一口唾沫。 「那个……她把我绑过来之后,就用……那个折磨我,真的好难受。 」「什么?」穿刺杰克看向桌面,然后看向导线,一下子明白了,「哦,真是会玩啊。 」他走向那台电击器,弯下腰仔细观察,然后把手放到旋钮上。 「——不,不要!」白栗栗突然大叫,「不要拧那个旋钮。 」穿刺杰克看着她的表情,微微露出了笑容。 白栗栗突然意识到最能吸引这个男人的,不是自己献媚而淫乱的态度。 他要的,是自己的恐惧和挣扎。 「那个……会……会放电。 」然后他轻轻转了一下旋钮。 白栗栗呀的一声发出尖叫。 电流并不大,但是紧张和恐惧使她极为敏感。 穿刺杰克走到她身前,看着那些铁夹。 白栗栗难为情地扭过头去。 「你知道吗?我以前是个纹身师。 有时也做些穿环的活计。 」穿刺杰克说,看着她的乳环,「然后我发现,最吸引我的不是纹身的图桉,也不是顾客暴露给我的隐私部位,而是她们痛苦的表情。 」他狠狠地拧了一把白栗栗肉芽上的穿环。 穿刺杰克走到电击器旁:「所以,我很想看看,用电流和用钢针……哪一个造成的表情更痛苦一些。 」手放在旋钮上。 白栗栗很想让他住手,自己要受不了了。 明明刚刚才被电击得快要发疯,现在还要继续被虐待。 但是为了吸引这个淫魔的注意力————电流噼里啪啦地钻进她的肌肉里。 穿刺杰克不像那个女人,毫无缓缓推进的意识,而是直接把旋钮扭到了底。 肉眼可见的电火花跳动在铁夹和白栗栗的乳头、下体之间,她无法发出声音了。 像一条垂死的鱼一样在砧板上跳跃,翻白的双眼流出泪水。 然后,口中终于挤出了声响:「——诶哈哈哈咿咿咿咦咦咦咦咦——啊啊啊啊咿咿咿——」当恢复意识的时候,白栗栗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穿刺杰克手上拿着钢针,低着头,面对着她的乳头。 「啊……啊哈……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咿——」钢针穿过了她的乳头、肚脐、肉芽、还有小阴唇,都是神经末梢最为集中的地方。 穿刺杰克找到了更多的导线,把它们接在了那些钢针上。 最后,他扯出白栗栗的舌头,用钢针把舌尖刺穿,把导线连接在上。 白栗栗早就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当钢针刺穿她穿过环的阴蒂的时候,她就直接晕了过去。 但是,这样短暂的平静不可能持久,当穿刺杰克完成了准备工作,转动旋钮的时候,暴虐的电流把她从昏迷中活活扯了出来。 电火花跳跃在白栗栗的乳头、肚脐、大小阴唇、肉穴、耳垂、肉芽,还有被强制扯出口外的舌尖上。 原本铁夹的电击痛楚已经让她接近疯狂,现在又迭加了刺入体内的钢针,跳动的电流直接接触没有皮肤保护的组织,神经末梢被电流粗暴地蹂躏。 这不是无限电击高潮地狱,这是纯粹的电击虐待地狱。 快感和痛觉已经合而为一,折磨延续到意识可及的永远。 「真是美丽啊……」穿刺杰克看着眼前的少女。 跳动的雪白肉体不再是个活人,不过是一个被动接受刺激的蠕动肉块。 那凄厉的尖叫那么绮丽,肉体烧焦的味道也悦人口鼻。 他快射了。 正当穿刺杰克陶醉于折磨的快感的时候,放鬆警惕的他并没有注意到,黑色的剪影正逼近他的后背。 「双重人格吗?真是罕见。 」女人用纱布把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包好。 白栗栗披着一件袍子坐在她对面,缩在椅子里。 电击的馀韵仍未消去,现在她虚弱得几乎无法自己行走。 当她睁眼时,战斗已经结束了。 虽然奇袭没有完全奏效,让穿刺杰克逃脱了,但是还是击伤了他。 女人的身上也有些伤,但并无大碍。 白栗栗醒来后,向女人讲述了自己的事情。 女人一直默默地听着,包扎自己的伤口。 「不过,仍然不能排除其他的可能性,」女人说,「比如说这个『黑栗栗』其实是寄居在你体内的异种,靠吸取你的生命力来存活,或者隐藏着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白栗栗沉默着。 黑栗栗是寄居在自己体内的某种东西吗?她惊讶地发现,自己不接受这个可能性,或者说不想接受这个可能性。 究竟是想要迴避这个可能,还是心底信任黑栗栗,她不知道。 虽然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姐姐」,但是她也不愿意去怀疑黑栗栗。 「不过也只是假设罢了。 那个黑栗栗从来没做过伤害他人的事情吧?」「没有,」白栗栗脱口而出,又想了想,「有。 」「噢?」女人眯起眼睛。 她一认真就会眯眼睛,似乎是个习惯。 「她经常伤害我,」白栗栗噘起嘴,「玩起来就完全不顾后果。 」她用毯子把自己包紧,身上穿刺的伤口仍然隐隐作痛,尤其是舌头上的伤口。 电击留下了烧伤的痕迹,幸运的是不会留下明显的疤痕。 女人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活动自己的手臂。 纱布已经包好了。 「现在我回答完问题了,到你了吧?」白栗栗认真地挺直腰板,「你是什么人?」女人捋了捋髮梢,有些难为情地侧着头:「该从哪说起呢。 」「你叫什么名字?」「名字这种东西我经常换啊,我现在用的这张护照上的名字好像是洁西卡·王,设定应该是被外国家庭领养的孤儿……」「那你选一个最常用的嘛!」「那你叫我娜拉纳好了。 」「……奇怪的名字。 那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把那个男人给杀了?」「清理工作吧。 就像人体裡的免疫细胞,虽然你不知道它们时时刻刻都在消灭入侵的病原体,但是没有它们人就活不下去。 」「所以,你是……」「人类社会的免疫细胞。 专门清理那些看不见,但是一旦发作就会造成巨大危害的『病原体』。 」女人漫不经心地说,「这些病原体的存在不需要大脑知道,只要被消灭掉就好了。 就是这种职业。 」「我明白了。 那个被你杀掉的男人……就是病原体吗?」「对,社会合法暴力机关不能处理的病原体、外来入侵的异种。 我所属的……『机构』获得了消息,在这个城市内出现了不明来源的『异种』,于是派出我作为调查员,评估现场状况,然后再根据实际情况做出处理。 」「处理?」「就是解决问题咯。 如果问题不複杂,那么只要报告给官方的执法部门就可以解决了吧?但是如果再複杂一些,我就得亲自处理这些问题,或者请求更多的支援。 」「问题……会有多複杂?」娜拉纳沉吟一会:「我也不知道,不过再複杂的问题都有处理办法。 重要的是对症下药,也就是要调查清楚。 」「那现在这个城市的情况呢?」「很难说,我感觉问题并不简单,至少那些掌握着恶魔之力的人已经形成了一个组织,而且利用力量来伤害人类了。 这些人似乎是在一个月内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城市没有过任何类似事件的记录。 」「那个……虽然提出来有些奇怪,不过,」白栗栗握紧自己的双拳,深深吸气,「可以让我帮助你吗?我的力量……或许可以派得上用场。 」娜拉纳看起来并不意外:「你了解其中的危险吗?这可不是逞英雄就行的事。 」「危险之类的事……我都已经经历过了吧?而且,」白栗栗看着自己的手,「就算想要逃跑,现在也太晚了。 还不如好好利用这个力量。 」「噢……」「你还是不信任我吗?我和那些淫魔完全不一样!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只想用这个力量去做些能做到的事。 」眼前浮现的是周墨绫的脸。 「把这个戴在脖子上。 」娜拉纳拿出一条黑色缎带,似乎是常见的套在脖子上的choker。 缎带没有任何装饰,紧紧是朴素的黑色长条。 白栗栗接过缎带,把它系在脖子上,缎带两端接触处似乎有什么机关,靠在一起咔哒一声就合上了。 白栗栗伸长自己的脖子:「这是什么,礼物吗?」「是死亡项圈。 」娜拉纳似乎在谈着一件日常琐事,「和我身上的探测器相连,如果我死了,或者我按下按钮,那个项圈就会咔哒一声把你的头给切下来。 」白栗栗目瞪口呆,也想要把项圈给扯下来:「什么……怎么回事,拿不下来了!」「如果有人强行想把它取下来,项圈也会咔哒一声切掉你的头。 」「搞什么啊!」「这是必要的保险装置。 」娜拉纳若有所思地抚摸着耳垂,「我也很想让你为我所用啊,看起来你的能力在面对那些异种的时候能起不小的作用。 但是总得以防万一。 你就当这个小玩意是换取我信任必要的条件吧。 」白栗栗不满地摸着死亡项圈:「好吧,如果这样能让你满意的话。 」娜拉纳观察着她的反应,似乎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这样,那现在开始,我们都是调查员了。 」「调查员吗……」白栗栗看向一旁的桌子,桌上摆着面镜子。 镜中的少女蓬头散髮,双眼流着哭泣的痕迹,嘴角下垂,披着一张毯子缩在椅子里。 「一点也不像个超级英雄呢……」(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