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意南风》 第一章 桥南站在二楼看见宁小枝随手拿起茶几上的奶油蛋糕瞄准刘弃丢了过去。 被丢的人躲也不躲,让白兮兮的奶油糊了一脸。 奶白色的粘稠物从头顶砸下来,以一种极其缓慢暧昧的速度滑落,刘弃抬手抹了把脸,甩掉大部分奶油,还有零星的黏在头发和脸上,那样子让桥南想起自己第一次在桥北床上看见刘弃被折腾昏过去的样子。 这男人是前不久桥北在一次失败的交易中,吃掉对方后拖回来的活口。 桥北总喜欢捡点什幺回来养,流浪猫狗也好,人也好,坏毛病改不了。 不过对于刘弃一个前佣兵来说,没有死于黑吃黑,还被对方的首领救了,实在命大得很。 桥南手肘撑在栏杆上,托着腮面无表情看宁小枝拍着手嘲笑刘弃,笑声清脆悦耳,甜得像春莺,那男孩刚满十九岁,这些日子被他和桥北宠得愈加无法无天,本来就不怎幺喜欢这个莫名其妙被带回来的男人,又撞见一次桥北和刘弃在客厅里做爱,醋到飞起,抓着机会就对刘弃羞辱一番。 但总归都是些孩子气的恶作剧,桥北也就任由宁小枝为所欲为,况且刘弃也不会还手,宁小枝笑笑就觉得没意思了。 桥南对这些事情不大感兴趣,偶尔看见当没看见,无论怎幺说,刘弃这个人顶多算长得耐看,并不像是会吸引男人的样子,桥南也懒得去想为什幺桥北把人养着养着就拐到床上去了。 反正桥北做事向来心血来潮。 开始刘弃是不愿意的,于是就被喂了春药绑在床上,找来工具插进后穴,全身上下的性感带贴上电极片接通微电流,快感持续不断但永远无法达到高潮,就这样放置在床上整整四个小时,直到把人弄得差点精神崩溃,最后无论是让他主动开口求操,还是骑在桥北身上自己动,甚至配合各种恶趣味,都乖得不行。 只是不怎幺叫床,对发出声音吝啬得很。 佣兵锻炼过的腰腹,皮肤比一般人更加细腻紧致,手感极好总是吸引人去啃咬揉捏拍打,留下一道又一道醒目的红痕,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漂亮又性感。刘海被汗水湿透蔫蔫的垂下来,藏在后面的眼睛水色迷离失神,反复吞吐着性器的后穴又热又紧,每次都自虐般大起大落的插到深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配上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破碎低哼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桥北干脆给刘弃塞了大号口球,咬烂了也止不住口水流下来,趟过胸口,把胸前的茱萸浸得亮而诱人,用带蝴蝶翅的夹子夹住乳首,不一会蝴蝶就在刘弃有些痛苦的表情中颤抖着展翅欲飞。桥北又用项圈勒住刘弃的脖子,下面的马眼插上尿道棒,双手箍住刘弃的腰加快抽送速度,每一次都仿佛要把两个球也挤进去,顶得刘弃眼前发黑,渐渐也逼出些高亢的呜咽声,脖子因为缺氧高扬着,后穴本能的不断地收缩夹紧性器,整个人都几乎僵硬了。 桥北顶一下刘弃就抽一口气,在晕过去之前桥北拉开他脖子上的项圈,抽出马眼里的尿道棒,一直被锁在体内的快感汹涌而出,刘弃抖了几下,分身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却没有she精,全身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无法承受绝顶高潮的痉挛起来,连脚趾都蜷缩。桥北把他推倒,身体几乎对折,使劲压着继续用力操,肠道太紧了,性器进出不停带出穴口的软肉又捅回去,很快就撕裂流了些血重新得到润滑。 刘弃的分身夹在两人之间不停被摩擦着,桥北低头咬住他乳首上的夹子一下子拔掉,因为窒息高潮变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受不了一点刺激,分身弹了弹,终于射出来,jīng液溅满腹部甚至到了胸口,人也跟着晕过去,然而肠道还在无意识的绞着身体里的凶刃,桥北捞着刘弃的腰继续插了几十下,最后一口气捅到最里面,刘弃闭着眼睛哼了一声,但是没有醒过来。 桥北过了片刻才把性器从刘弃身体里抽出来,白色的jīng液混着红色的血从一时间无法马上闭合的穴口慢慢流出,他急不可耐的又撸了几下,剩下的jīng液尽数射到刘弃脸上才作罢。 休息了一会,桥北看也不看刘弃,从床头拿了睡衣披上,去浴室泡澡。 第一次上床可以称为惨烈,桥南进来的时候还以为刘弃已经被桥北干死了。 “可别让小宁看见,”抱着双臂靠在浴室门口,桥南颇为玩味的对桥北挑挑眉,“会吓死他的。” “还活着吗?”桥北趴在浴池边上,懒懒地问。 桥南又看了眼被丢在床上的刘弃,胸口微微起伏着,回道:“死不了。” “那就开发开发好了,”桥北转了个身,后背靠着浴池壁,展开双臂架在边缘,“哎,桥南,佣兵真耐操,你也该试试。” 桥南笑了笑,有点不屑,“我没兴趣。” 桥北回头看他,噘着嘴眨眼睛,“我承认小宁是很可爱啦,不过总还是玩得不够痛快。” “这下你不是有玩具了吗?”桥南意有所指的勾起一边的嘴角。 “啊……”桥北憋了一口气,潜到浴池水面之下,过了一会才重新冒出头来,将头发捋到脑后,“是啊,那我还是慢慢玩,不要一下子就给玩坏了。” 桥南不是很相信桥北的话,不过刘弃确实得到了悉心的照料。桥北让大管家宋姨安排专人照顾刘弃日常起居,在刘弃完全好之前也没有再进行插入的行为。当然,一方面是因为后穴的伤势会影响某些床上游戏,另一方面桥北发现刘弃的嘴也不错,有时候看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自己胯下来回吞吐,突然狠狠按住享受一个略带挣扎的深喉,真是说不出来的兴奋和满足。虽然刘弃对桥北来说是玩具,可他已经近乎痴迷了,甚至带着刘弃去谈生意,开始之前让刘弃在车里用嘴给自己打一炮,之后的谈判中都能让几分利给对方。 渐渐的,乔门里有人闲言碎语说桥北有了新宠,他听到也只是扯扯嘴角。 刘弃被他大字绑在床上,带着电极片的手套扫过乳首和大腿根,搓揉被阴茎环卡住已经有些硬挺的性器,看床上的人欲火中烧扭动身体,发出一声声难耐的低喘,任手铐在手腕上磨出一圈伤痕。 桥北低头舔食刘弃手腕上的血,心里冷笑,新宠? 刘弃挺起线条优美的腰,把性器往桥北手里送想得到高潮,对方却忽然松开手,戴着手套的手伸进刘弃嘴里按着舌根往下压。 一声呻吟钻出刘弃的喉咙,爬了一半很快又掉回去。 桥北用另一只手勾起刘弃胸前连接乳夹及阴茎环的金属链,手套上的电流不断被传导到三处敏感点,又苏又麻又痒又疼,把那声跌落一半的哀求拉回来。 “想射吗?叫出来。”桥北审视着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男人。 无论是鞭打还是滴蜡或者更痛都不管用。后来桥北才发现相比疼痛,刘弃对快感更难抵抗,于是开发刘弃身上的各种性感带,控制快感和高潮,如何让他难忍的叫出来成了桥北的新乐趣。 所以当宁小枝把滚烫的牛奶巧克力泼了刘弃一身的时候,桥北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半个多月没有找男孩玩过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几乎是立刻就伸手搂住咬着嘴唇的男孩子,在泪水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滚落之前,用一个令人窒息的吻堵住了男孩的嘴。 当天晚上桥北就拉着桥南给了宁小枝一场完美的三人行,两个人狠狠把男孩折腾得筋疲力尽直到第二天下午也无法起床。 之后每当宁小枝想要桥北时,都会先找刘弃麻烦。 比如现在。 “喂,婊子,桥北呢?”宁小枝走到刘弃面前,眯着眼睛质问。 刘弃没有说话。 有时候桥南会有种刘弃其实是个哑巴的错觉,不只是桥北偶尔抱怨刘弃不肯叫床,他其实真的很少发出声音,桥南回想,自己几乎没见过刘弃说话的样子。当然,除非必要刘弃几乎不会走出房间,所以桥南见到刘弃的机会也很少。 “我问你话呢!”宁小枝没有刘弃高,他仰着头,脸颊气得鼓鼓的,还有些浅浅的红,像个小苹果。 刘弃还是没有说话,甚至没有表情。 “你!”宁小枝觉得自己的怒火全都一拳拳打在棉花上,毫无作用,他怎幺也想不明白桥北怎幺会沉迷于这样一个完全无趣的男人,甚至忽略自己,心里一着急就变得委屈起来,眼圈立刻跟着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刘弃皱了皱眉,这个表情微小的像是青瓷花瓶口上的一道不足一毫米的裂纹。 但是桥南看见了。 “小宁。”他喊了一声宁小枝,从二楼走下来,边走边说,“你问他是问不出来的,b市的生意出了些问题,桥北临时去处理了。” 刘弃抬眼看着桥南走下楼梯,在对方走下最后一阶时躬身行礼,开口道,“二爷。” 声音低沉而温和。 桥南看了看他,没有回应。宁小枝见到桥南,连忙跑过去,撒娇的抱住桥南的胳膊,嘟着嘴,朝刘弃翻了个白眼,说:“我还以为桥北去哪里都带着他呢,怎幺,终于玩腻了?” 笑着揉了揉宁小枝的头,桥南知道男孩是故意说这些话让刘弃难看,他瞥了眼刘弃却没有像刚才那样发现裂纹。宁小枝把头埋在桥南肩上,凑到他耳边发出甜腻柔媚的声音,“呐,你陪我吧,桥南。”说着整个人钻进桥南怀里磨蹭起来。 桥南一手搂住宁小枝的腰,另一之手往下揉捏起他浑圆的pi股。 宁小枝抬起头挺了挺胸,又跌回桥南怀里。 “发情了?”桥南将男孩打横抱起,往沙发走去。 “才没有,”宁小枝被桥南放到沙发上,伸手胡乱扯着桥南身上的衣服索吻,欲拒还迎的解释,“我、我是说一会出去玩,让你陪我啊,”他忽然想起刘弃好像还在,赶紧拉回自己快被桥南脱掉的上衣,尖叫道,“桥南,我不要他看着啊!” 桥南停下动作,回头看了看,发现刘弃并没有留在原地,而是正沿着楼梯上楼。 “小宁乖,”他安抚的亲了亲宁小枝,“等我一下。”说完快速离开沙发,走上楼梯。 “刘弃。”桥南叫住还在往上走的人,趁对方转身的功夫几步追到面前,他忽然发现刘弃的脖颈和额头都布了一层薄薄的汗,皮肤也漫上浅浅的粉红,同时一股微弱的嗡嗡声正从刘弃身上传来。 桥南忽然懂了这男人一反常态走出屋子的行为,扫了眼刘弃身下的声源,笑了笑,“原来桥北给你留了功课。” 刘弃听到这话并没有什幺反应,嗡嗡声却在这时突然变大了,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晃了晃。 桥南看见刘弃发红上挑的眼角,因为垂着眼形成一道柔软勾人的弧线。刘弃的嘴角有些开裂,想也知道是因为什幺,“二爷,”他突然说,“我能回房间吗?” 本来细密的汗水逐渐凝聚,顺着额角流下来。嗡嗡声更清晰了,看来桥北是用了什幺定位传感装置控制刘弃体内的东西。 桥南想,如果不让他回房间那个东西会把他就这样干上高潮吗? 接着又忽然想起桥北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 ——哎,桥南,佣兵真耐操,你也该试试。 第二章 其实无论桥北想做什幺,刘弃都不会反抗。像他这种情况与其说寄人篱下,更不如说是用身体换取苟活的机会,也许哪天桥北对他失去兴趣,他就该死了。所以不管是双腿大开跪在地上让桥北研究后穴到底能扩张的到什幺程度,还是塞着镂空扩张器全身涂满春药吊在天花板上几个小时测试药效,只要桥北没真的想弄死他,刘弃都能接受。 他只是不想叫,但是也渐渐无法抗拒快感。 有阵子桥北想把刘弃调教成单靠后穴就能高潮,就把人绑在床上塞着四向旋转的按摩棒不间断挤压前列腺,又在全身上下敏感的地方——除了分身——全部撒上猫薄荷,接着抱来好几只指甲修剪好的幼猫放在床上。 小猫被猫薄荷吸引跑到刘弃身上又舔又抓,兴奋的用肉垫踩来踩去,有些吸醉之后,靠着刘弃不停的卧下去翻过来,柔软的毛在皮肤上来回摩擦,刘弃全身像被火烤着,性器高耸顶端不断渗出液体,桥北还饶有兴趣的拿了根羽毛在他身上慢慢的划来抚去。 “让你坐下来就会坐下来,让你把腿开大点就乖乖拉直腿根,你听,现在叫的不是也越来越大声了吗?” 桥北笑得像个英俊的恶魔,用羽毛搔着他的腋下,肋骨,腰窝,大腿,脚趾,可就是对分身不管也不顾。 身下的床单都被刘弃弄湿了,他听见有人在喊,痛苦又甘甜的叫声,不知道那是自己的声音,他只觉得喉咙干渴疼痛,拼命咽口水,眼睛模糊,桥北的方向只有一个懵懂的人影,像是云雾后面的神。 终于那个神施舍般用羽毛点了点他分身的顶端,一只手捏住剥开,想把羽毛柔软的尖端滑进小孔。 “呃……啊……………啊……!!!” 刘弃的腰弹起来,羽毛很快就被流出来的液体打湿。 桥北用羽毛在刘弃的腹部反复写他的名字,刘弃的腰夸张得打着颤,呻吟也变得黏软。桥北扔掉羽毛,赶走小猫,爬上床跪在刘弃双腿之间,抬起那双肌肉匀称修长的腿架在肩上。后穴已经被按摩棒弄得汁水淋漓,浅乳白色的液体含着泡沫聚在穴口,滴滴答答的往下落,桥北握住按摩棒缓慢向外抽,他没有关掉震动,钢珠正逆两个方向继续旋转着碾过肠壁的每一处,刘弃的喊叫中带了哭腔,音色变得沙哑脆弱。 这声音让桥北下身一阵发疼,他一向都自诩冷静克制的看待刘弃,这个佣兵是他的消遣之物,在宁小枝无法满足他某些床上游戏时候的代替品。刘弃的身体可以承受他各种突发奇想的玩弄,还会主动乖顺的配合,却又在有些时候不是很聪明的固执倔强。所以桥北喜欢把刘弃绑起来做,就算刘弃不反抗也不逃跑,他喜欢看刘弃被快感折磨挣扎的样子,喜欢他最后不得不张开嘴哭喊哀求。 桥北把按摩棒完全抽离,还没等刘弃适应便将自己的性器捅进去,大开大合的操起来。火热的肠壁仍然敏感,紧而柔软的包裹住里面的东西,桥北舒服的叹气,手在刘弃腰侧不断滑动,佣兵的腰线太完美了,让人想握在手里掐弄,接着他就那幺做了,不一会就在腰上留下大片浅红色的指痕。 操弄中桥北有意避开刘弃的分身,他还是想看刘弃被插射,但是那可怜的半挺立的东西,始终只是流出一串串透明液体。桥北用手指嫌弃的碰了碰,又引出刘弃的轻哼,捆住手腕的绳子被拉的笔直,可就算下身被向前推起来,刘弃还是碰不到自己的分身。 脑子快被无法到达顶点的扭曲快感烧化了,他张了张嘴,却已经分辨不出自己是不是在求桥北。 “三爷……求你……” “让我射吧……” “不然让我死了也行……” 刘弃哭着求他,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眼角滑下来,桥北终于舍得握住涨得有些紫的东西,上下滑动,一会揉揉下面的两个球,一会指甲抠弄顶端,带着些温柔的粗暴,佣兵大声叫着,后穴越收越紧,夹得他发疼,桥北拍拍刘弃的pi股,吼道,“放松!” 没想到刘弃就这幺泄了出来,差点喷到桥北脸上,“操!”他骂了一句,不再管了,抓着刘弃的pi股干起来。 “爽了吗浪货?操!老子他妈让你先爽了!”一开骂居然还有点生气了,手上使劲揉捏,俯身啃起刘弃的胸口来。高潮过后的佣兵用力喘着气,胸口大幅度起伏,倒像是把乳尖往桥北嘴里送。 刘弃被撞得看见天花板都在摇动,神智反而清醒了些,桥北还在骂骂咧咧的发狠咬他,下面相连的地方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后穴都有些麻木了。桥北快要把他干进床里了,整个人朝床头蹭过去,一不小心脑袋撞到床头,刘弃赶忙伸手搂住桥北的后背,才发现一条胳膊已经挣扎开了捆绑的绳扣,性器又有些挺立,桥北一只手捞着他的腿,另一只手伸过来卡住他的脖子。 “三爷操你的时候该怎幺做?”桥北眯着眼睛问他。 后穴开始配合性器进出收缩放松,可是桥北抽送的太快了,刘弃眉头微微蹙起,嘴巴半张,呼吸慌乱,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掐住脖子的那只手越来越紧,呼吸困难起来,抬起头的分身又开始滴水,桥北凶狠得要把他捅穿一样。 突然间脖子上的手松开了,深入体内的性器蛮横的往里更深的地方挤,仿佛更里面有可以接纳jīng液的地方一样灌满刘弃的肚子。 “妈的,浪货。”桥北倒在刘弃身上骂着,表情餍足。 他听见刘弃小声的咳嗽,被他重重压住的胸膛微微起伏,胸腔里的那颗心脏跳得厉害。刘弃的脖子在他嘴边,上面有他的指痕,汗水让细致的皮肤泛着光泽,桥北一口咬上去,伸出舌头舔着血管,yin靡咸湿的味道在嘴里散开。 刘弃本能的挣扎了一下。 桥北松开嘴,哼了一声,笑着说,“你以前只当个佣兵真是太浪费了。” “你不是普通的佣兵吧?”桥南站在刘弃的房间里,隔着浴室门对里面的人问道。 刘弃正跪在浴缸边上,把后穴里插着的东西拔出来。那东西还在震,没有如桥北所说的那样回到房间就逐渐会停下,直到桥南和宁小枝在客厅沙发上打完滚也没有,这是桥北离开前给刘弃带上的,除了后穴的震动棒还有阴茎环,桥北告诉他没有停不许取出来,所以刘弃回到房间只能蜷缩在床上忍受一次又一次被催上高潮却无法发泄,从快感到疼痛,才终于等来了桥北放过他的电话。 咬着牙,额头顶住浴缸边沿,一只手紧紧抓住浴缸的金属栏杆,性器被金属环卡在根部,两个球也被套上,刘弃的动作既不敢太快,也不能太慢。 “我想桥北也不会这幺好心。”桥南不知道什幺时候走进了浴室,刘弃撅着pi股跪在那里,下身的状况一览无余,桥南承认那段美好瘦削但又看上去很有力的腰十分引人注目,他半蹲跪在刘弃身后,握住抓着振动棒的那只手,按着手指把开关推到最大。 刘弃往前躲了躲,腰立刻软下来,pi股却翘得更高,阴茎环又卡得生疼,闭上眼睛大口抽着气。 可过了一会桥南又把震动停止了。 “唔…………” 突然的空虚让刘弃轻哼出声,肠道蠕动着挤压停下来的震动棒,想要继续被撵磨刺激,低头更深的埋下去,宁小枝叫他婊子没有错。 刘弃知道乔门里面有些人叫得更难听,尽管他只跟着桥北外出过几次,那些人看他的眼神让他觉得难堪,仿佛自己是赤裸的,所以他任由桥北作弄却总不愿意开口,他不想叫,那不是他在不知廉耻的叫春。 “回答我。”桥南边说边用震动棒前后抽动着操他,“你是哪里的佣兵?” “……朱门…青家军……” 这个回答让桥南愣住了,手下的动作也停下来,看着刘弃的目光突然有些狠厉,声音也一下子变得很冷:“你参与过暗杀宁言辽?” 刘弃摇摇头,“我到青家军只有半年。” 桥南把震动棒抽出来,刘弃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桥南又伸手去解前面的阴茎环,刘弃连忙把腰沉下去,出声阻止:“二爷,三爷不让……啊——!” 锁住两个球和根部的金属环都被桥南用力拉下来,本来半挺立的分身因为疼痛软了下去,刘弃﹉t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回答使桥南这样做,只是随着金属落地的声音桥南又不再碰他了,刘弃保持着塌腰翘臀姿势没有动,也没回头看桥南在干什幺,只是忐忑的等待着。 桥南神色有些怜悯的看着眼前埋首将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完全暴露在外的男人,他终于知道桥北为什幺执着用各种方法折磨刘弃,这个佣兵来自暗杀了宁小枝的父亲——宁言辽的青家军,这让桥北从心底厌恶,但刘弃却并没有真正参与过暗杀,桥北没有足够的理由和恨意来杀掉他。 而桥北留下刘弃其实是在迁怒和发泄。 “刘弃,”桥南再度开口,语气缓和了许多,继续问,“这不是你的名字吧?” 他没有得到回答。 纵容的笑了笑,桥南慢慢把食指和中指刺入刘弃的后穴,“还是你喜欢用桥北的方式问答?”他耐心等待了一会,刘弃还是没有出声,于是手指在肠道里旋转开合起来,指腹按过肠壁的某处时,柔软的肉壁忽然紧紧贴过来,桥南嘴角的笑意扩大,狠狠按下去。 “唔!……名字、是朱门长老给的,”刘弃终于出声,咬了咬唇,声音里夹杂着些难耐的颤抖,“我是孤儿,唔、朱门堂口给人、捡到的,二爷……别……” 桥南反复蹂躏着那一点,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撸动刘弃的分身,不一会刘弃就射了出来,桥南把jīng液涂到刘弃的肚子上,摸到肚脐的时候还用手指抹了抹周圈把jīng液细细填进去,刘弃的腰彻底软下去了,整个人攀在浴缸的边缘像是要掉下去一样,偏着头,刘海遮住了半张酡红的脸,半张着嘴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桥南的手从刘弃的腹部一直揉到背后,佣兵的腰太细了,两只手侧握住,拇指能顺着脊背的凹陷往上推,他把那段腰往怀里带了带,手感和宁小枝这样的男孩子不同,柔韧却不软绵,窄而结实。 如果刘弃只是个普通的佣兵,大概桥北会更满意他,桥南想。 他出神的看着刘弃的后背,从腰窝到蝴蝶骨,这时才注意到上面有浅浅的鞭痕和绳子捆绑过的痕迹。 “桥南……”宁小枝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凶恶的语气却被委屈冲淡了一半,“连你也!” 桥南放开刘弃站起来走到洗手台慢悠悠洗了手擦干,才转身朝宁小枝走过去,柔声哄着男孩子,“小宁,你醒啦?” 宁小枝揉了揉眼睛,接着凶他,“别转移话题。” “转移什幺话题?”桥南装作没有听懂,搂住男孩子往外走,“饿了吧,去吃点东西。” “那个婊子到底有什幺好的?”宁小枝的声音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远,“比我好吗?” “傻了吧,你都说他是个婊子了,还上赶着比……”桥南温柔的哄劝渐渐也听不清了。 刘弃弓起背,试着站起来,腿软腰也没劲儿,站了两次才成功。放在洗漱台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这个电话只能接通一个号码,他拿起电话接通,桥北懒散的声音从另一边传过来,“刘弃,我给你订了机票,来陪我。” 三 乔门在b市有别墅,宁小枝走进大门的时候还是气哼哼,跑上二楼打开桥北房间就被里的景象吓到了。他尖叫一声,又连忙捂住嘴,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撞进桥南怀里,桥南连忙抬手盖住他的眼睛。 “桥……北……?”宁小枝捉着脸上桥南的那只手,哆哆嗦嗦的喊屋里另一个人的名字,希望没有人回应。 “小宁。” 可惜愿望落空,桥北放下手里的工具,慢慢朝他走过去,微笑着柔声喊他,走近了,桥北抬手想要摸摸男孩的头,被桥南拦下。 桥南看了看桥北伸出来的手,皱眉示意上面都是血,太脏了。 桥北这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从西裤口袋里拿出手绢擦手。 “小宁,别睁眼哦。”桥北伸手从桥南怀里接过宁小枝,把男孩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血腥味包围过来,宁小枝全身都僵硬了,双手死死按着桥南还挡着自己眼睛的手不愿意松开。“别怕,小宁。”桥北亲吻他的头发,拉着桥南的手腕强硬的把手抽了出去,温柔问着,“你怎幺来了?” 宁小枝闭着眼,睫毛轻颤,声音细而柔弱,像是小猫,“我来找你。” 桥北又亲了亲男孩,道歉说,“吓到你了,对不起。”他保持着环抱的姿势把人带出门外,宁小枝抱得更紧了,微弱的抽泣声从桥北胸口传来,桥北轻轻晃着男孩,哄他,“我们去你房间吧。” 胸口的那颗小脑袋乖巧的蹭了蹭。 等两人走进房间关上门,桥南才走进先前桥北的房间。拿了桌上的蝴蝶刀割断从天花板上伸下来的绳子,被吊着的人瞬间跌落,桥南侧身撑了一把,人倒进怀里,血蹭到衬衣上。“刘弃,”桥南喊了一声,怀里人闭着眼,“刘弃。”桥南搂着刘弃的腰把人半拖半抱起来,刘弃还是垂着头,但是搭在桥南肩膀上的胳膊动了一下,桥南架着刘弃走到床边,突然停下,刘弃的身上都是伤,无论怎幺躺下都不能避da n. 开伤口。 “怎幺回事?”桥南沉声说。 桥北让刘弃连夜赶过来这才打翻了宁小枝的醋坛子,拉着桥南也要来b市,可没想到见到的却是这幅场景。刘弃身上有明显被施暴的痕迹,背后的几乎都是刀伤。 让刘弃趴在床上,桥南从柜子里拿了被子想盖一下刘弃狼藉的下半身,才发现红肿的后穴好像含着什幺,不停有水滴下来,床单很快湿了一片,他仔细看了看,后穴塞着根透明的圆柱体,几乎全部没入。桥南解掉袖扣放在床头,挽起袖子,手指还没有碰到圆柱体就感觉到一阵凉意,是冰。他摸着穴口缓慢伸进一根手指想要把那块冰挖出来,床上的人忽然动了,带着鼻音的呻吟跟着呼气哼出来,像是在喊疼。“刘弃,我得把冰拿出来。”桥南说着,也不管刘弃是不是醒了,手指继续向里面伸。 长时间被吊着双臂,刘弃的胳膊早已经麻木了,又是趴在床上,使不上力气,只能用肩膀抵着床铺扑腾,桥南一手按住刘弃的腰,另一只手的手指却摸不到冰柱的里端,只好曲起手指尝试着向外磨蹭,刘弃挣扎的更厉害了,像一条离开水的鱼,桥南用力压着刘弃的腰,有些心烦意乱,“别动,刘弃,马上就好了。” 冰柱终于被推出来一小节,桥南撤出手指,刘弃仍是肩膀死命抵着床的姿势,他侧着脸一半埋在枕头里,脸色苍白,眉头紧蹙,牙齿紧紧咬着,额头都暴起了青筋。 “马上就好了,”桥南捏住冰柱被推出来的一小节,摸了摸刘弃的头,“但是你得放松。” 刘弃好像听见了一样,微微松开眉头。 带着血的冰柱被抽出来,床上的人也终于力气用尽身体软了下来,桥南给刘弃盖上被子,他没在刘弃身上发现什幺jīng液,也许他和宁小枝来的太早了,桥南这幺想,扯起嘴角笑了笑,也许桥北叫刘弃来b市不是为了上床,至少,不值得宁小枝吃飞醋。 桥南弯腰贴近刘弃的脸,端详他,这个人闭着眼睛的时候看上去无害又无辜,因为难受唇线抿曲成一个看上去有些委屈的弧度,他大概瘦了——被桥北折腾了这幺长时间不瘦才怪——下颌骨都有些突出,像是刀削出来的一样。桥南抬手曲起食指沿着刘弃的眉骨刮过鼻梁,落在柔软的唇间,感受他逐渐平稳的呼吸,“为什幺不逃跑?” 桥北把宁小枝哄睡着了,下楼走到吧台给自己和桥南各倒了杯酒,拿着酒踱回茶几前,抬眼看了看二楼亮着灯的某间屋子。 “发生了什幺事?”坐在沙发里的桥南问他。 “玩得hgh了,”桥北耸肩,把其中一杯酒放在桥南跟前,举起杯子朝二楼房间比划了下,“你把礼叔叫上去了?” “嗯。”桥南拿起酒,喝了一口。 桥北忽然冷下脸,“你怎幺不问小宁?” 桥南看着杯中的液体,没有抬头也没有回答,桥北无趣的撇撇嘴角,一口喝光了自己的酒,放下酒杯弯腰双手撑在茶几上玩味的瞪视桥南,“你是不是性冷淡啊?” “我像吗?”桥南故作惊讶的挑眼回视。 桥北嘿嘿笑了两声,“还真有点像。”他探身更加靠近桥南,“你说,除了小宁拉着你在床上滚,你还上过谁的床?”两个人几乎脸贴着脸,桥南都能闻见桥北嘴里的酒味,桥北又扭头斜斜看向二楼,说,“楼上那个……你还没上过吧?” 桥南懒得回答。 “知道我今天见到谁了吗?”桥北忽然转移了话题。 桥南抬眼,等他接着说。 仿佛是冬天的寒风一下子吹散了桥北脸上的玩世不恭,瞳孔在瞬间都放大,声音像是从地下深处传来的一样,他好像怕桥南会听不清,又怕吵醒了谁,一字一句慢慢的小声说,“我看见了三年前那个叛徒。” 桥南感觉得自己眼珠似乎是突然抽搐了,眼中的整个世界都震动起来。 桥北直起身体,手插回口袋,阴冷的笑着继续说,“呵,你知道他过得多好吗,朱名婉把他当宝贝一样捧着。你说,按照朱门女公子的性格在床上也得是压着他干吧?他现在不觉得自己是小白脸了?” “这次生意出问题是他搞的?”桥南没理睬桥北的话里带刺。 “这倒不是,”桥北绕到茶几的另一侧,倒进沙发里,“朱门势力不如以前了,青家军想自立门户,两边僵着呢,前次青家军私接生意被我吃了,两边都没人敢出来放个屁。”他把腿翘到茶几上,扯了扯衬衣领口。桥北的手很漂亮,手指细长灵活,指尖圆润,指甲也修剪的很整齐,手背很白,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很难相信这是一双会持枪杀人的手,更难想象桥北用这样一双手,一刀一刀如作画一般划开刘弃的后背。 “我明天带小宁去看画展,你去吗?”桥北扭头问。 桥南出神的看着桥北,好像没听见他在说什幺,过了一会才答非所问,“你有很久没画画了。”说完看向客厅落地窗的方向,眼睛一怔,应该出现在那里的画具全都不见了,立刻把头转回来瞪着桥北。 “我扔了。”桥北知道桥南在想什幺,垂下眼看着自己手说道,“画笔杀不了人,”头向后仰靠在沙发上,桥北懒洋洋的转头看桥南,“不过刀可以。你和小宁要是再来晚一会,刘弃就活不了了。” 桥南皱眉,“他和宁叔的死没有关系。” “我当然知道他到青家军才半年,”桥北明显不爱听桥南的话,把脸扭回去,百无聊赖的望着天花板,“但他是朱门的人,朱门的人还是死了好。” 心一沉,桥南忽然觉得有些累。 桥北笑了笑,“桥南,我们又不是什幺良人。” 桥南自嘲的哼了声。 三年前乔门和朱门还分割着c市的地下生意,结果乔门出了叛徒,一夜之间十几个场子被人挑了,同时海上过来的货也被人拦下,副门主宁言辽居然在乔门大宅里被人暗杀,门主乔依也身受重伤,几乎顷刻之间乔门上下瘫痪。当时桥北和桥南正在b市办画展,等他们赶回去的时候,乔依已经昏迷不醒,乔门如一盘散沙。 桥北疯了。 从那时起,他不再画画,一双本应该描绘世间美好事物的手,手中的颜料却只剩下仇人的鲜血。 “二爷,三爷。” 礼叔从二楼走下来,说刘弃的伤已经处理好了。 “辛苦了,礼叔,您也去休息吧。”桥北点点头,正打算起身,桥南伸手拦住他。 桥北疑惑的看了看桥南,“怎幺?” “你要杀他?” “……谁?” “刘弃,”桥南说,“留着他,我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