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淫魔传(圣教坛说)》 武林淫魔传(圣教坛说)01 【第一章】我叫李狗蛋,原本是扬州城内一个小混混,无父无母,吃喝没钱,嫖赌不会,好吧,其实就是个乞丐。 七岁那年遇到了一个人,机缘巧合下,他成了我师傅,我的人生发生了巨大改变。 师傅叫赤岩,是圣教三大护法之一,受伤是因为八大武林世家的联合追杀。 师傅武艺高强,在他表演用食指像插进馒头一样慢慢插进石头,我就深信不疑。 但八大家族也不是好相与的,师傅以寡敌众,自然只有负伤败退的份儿。 说起八大家族,是由原四宗东方、西门、南宫、北郭四大家族,和新四宗皇甫、百里、夏侯、尉迟四大家族组成。 八大家族共进退,背后有武氏皇太后撑腰,几年来以肃清武林邪教为由,联合武林正道和官军大肆扩张,隐隐自立为正道盟主。 圣教经过几次正面冲突,元气大损,转入地下发展教众,将剩余大部分实力转移到长江以南。 师傅便是在转移时和八大家族中的三家族长遭遇,击伤了两位家主后,已身负重伤无法过江,只能躲在扬州城外。 我发誓,当时我只是想看看他躺在树下有没有死,身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可以祭一祭五脏庙。 所幸,在我悉心照料下,半月后,师傅已能下地走动,但他说自己伤及内腑,余寿恐不足十载。 接下来便是强行逼我入教,传授我教义和武功,命我发誓至死效忠圣教。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在神功和银票的威胁下,我屈服了,拜入他老人家门下,成为大自在拜火圣教第七代弟子,以及炽火长老唯一入室弟子。 因为李狗蛋的名字十分不雅,日后行走江湖颇不方便,总不能互通姓名,说:「在下姓李,名狗蛋,叫我狗蛋就行了。 」于是师傅替我赐了一个名字,叫做自成,希望我自己能替圣教成就一番事业。 不过我也不吃亏,至少跟着师傅可以衣食无忧,比起每天要饭强上百倍。 师傅第一次替我行气拓穴,就发觉我是练武奇才,按照他老人家的说法就是天生纯阳体质,穴窍粗大,正适合练他的阳刚武功。 功成以后自能刚猛无匹,以一当百。 我闻言大喜,自然倍加苦练,却发觉每次运功皆有一团阳气汇集下重楼无法散去。 随着内功修炼时间愈长,这种灼热爆裂的感觉愈强。 直到有一天,我行功完毕,下体和往常一样暴胀七寸,却丝毫没有回软的迹象,隐隐的还有一种要炸开的感觉。 师傅只是看了我一眼,老神在在道:「阴极则衰,阳极则损,你这是阳极征兆,久之将爆体而亡。 」我一听急了,「师傅,救救徒儿。 」师傅一掌按住我小腹,直觉得一股热气直冲下重楼,阳具渐渐缩成一条小蛇挂在裆下,但灼热感犹在。 「看来你的功夫进步比为师想象中要快,走,换身衣裳,和为师进城一趟。 」扬州城的夜景依旧如白日版热闹,处处可闻觥筹交错,杯盏碰撞之声。 不论是天香阁、四海楼这样的大酒楼,还是道边杂牌的小酒肆,都坐满了憨享美酒佳肴的汉子。 师傅却瞧也不瞧这些酒楼饭馆,领着我径直走到一处富丽堂皇的阁楼门前。 怡香院,扬州城最大的妓院,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去的。 我暗道:「师傅要来的不是这里吧?」似乎为了印证我的想法,师傅笑看着我说:「到了。 」不知道我是怎么走进怡香院的,里面的一切对于我这个刚满十岁的懵懂少年实在是太震撼了。 无数衣着光鲜暴露的姐姐穿梭在各个酒桌间,嬉笑间,那胸前深深的沟壑重重地敲击着我的胸口。 我似乎能听到心脏快速的跳动声,下身也有再次抬头的迹象。 师傅早已看出我的窘境,抓着我的掌心传过来一丝清凉的真气,平复了我燥热的身体。 「哟,这位大老爷好面生啊!是第一次来我们怡香院吗?快快里面请,我们这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 包您不虚此行……」迎接我们的是个满脸胭脂的大妈,像刚从面缸里面爬出来一样,厚厚的脂粉就像一张面具,似乎随时都会因为谄笑掉落下来。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师傅笑道,「有劳安排一下,找个功夫好点的姑娘。 」言罢直接摸出五十两白银,那老鸨媚笑着接过了,顺手就塞进腰间的胯兜里。 「哟,瞧您说的,进门就是客,一定让您回味无穷。 嗯?这孩子是?大爷来消遣还带着小少爷,似乎不方便吧?」好吧,终于发现我的存在了,我自然不甘示弱,挺了挺胸脯道:「小爷已经十岁了!」我在同龄人中个子算拔尖了,但实际也只顶着那老鸨的肩头,见她只是媚笑不语,心头颇不是滋味。 师傅似乎也有点不耐烦了,「妈妈还是赶紧安排一下,我们赶时间。 」老鸨自觉失态,我们这一老一少颇奇特了点,但立刻领着我们来到二楼后进。 这里安静了许多,前进酒席间吵闹嬉笑声完全影响不到这里的安宁。 只是隔间女子的腻叫声就像野猫的叫声一样,挠人心窝,我脸不由得阵阵发热。 老鸨推开一扇房门叫道:「玉莲,来客人了。 」我和师傅随后踏进屋内,屋内布局颇为简洁,一张圆桌,四把高椅,矮脚橱柜,铜镜妆台,还有那张挂着粉色纱帐的绣榻。 蓦地,我被榻上那位女子吸引了,朱唇贝齿,月眉丹眼,青丝如瀑披肩,白色轻纱罩在身上却挡不住纤细窈窕的身段,白色绸缎绣金花的诃子包裹着她最后几处神秘的私地。 她慵懒地从榻上起身,走到师傅面前盈盈一福,媚道:「玉莲见过大爷。 」声音如丝入耳,叫人全身酥软。 这是我出生到现在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刻意而为的媚相,令我这个十岁的少年都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 老鸨瞧见师傅面容平淡,完全没有客人急色的反应,还以为师傅不满意,急道:「大爷可还满意?」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师傅也不答话,又拿出三十两白银,挥了挥手,叫老鸨赶紧滚蛋。 老鸨自知多言,临走前嘱咐玉莲好好招呼客人,顺手把门关上,跑去前进招呼生意了。 玉莲取出茶盏,给师傅和我各斟了一杯茶水,俏声问道:「大爷是先听曲、还是饮酒呢?」师傅嘿嘿一笑,「不用麻烦,上床吧。 」玉莲嗯了一声,却看到我正盯着她胸前沟壑,痴痴一笑:「大爷,少爷在这……」师傅「哦」了一声,随即看着我道:「脱衣服。 」「啊?」我大吃一惊,瞧着师傅坚定的眼神,我也不敢造次,片刻就脱个精光。 身型还是十岁孩子模样,不过下身已经高高挺立起来,七寸长棍高高暴露在空气中,有点凉飕飕的。 玉莲惊异地看着我的下身,似乎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小孩应有的阳具,霞飞双靥:「大爷,您可是叫奴婢侍奉小少爷?」「把少爷伺候好了,我另有奖赏。 」师傅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沉声道:「臭小子,发生么呆,还不赶紧办事,不想活了?」玉莲一时懵了,完全猜不透我们这一老一少的关系。 原以为老者是仆从,被我这小少爷怂恿着来偷逛妓院;现在看来,似乎我这个小少爷还是被迫的,难不成是爷爷带孙儿逛妓院?我扯了扯玉莲的水袖,她这才恍然,红着脸领我至榻边坐下。 玉莲瞅着我裆部高高耸起的阳具,尖处龟头肿胀通红,瞥了我一眼,似乎讥讽我年纪轻轻却这般淫色。 玉莲跪在我两腿间,纤纤玉手轻握我的肉棒,我不由得一阵哆嗦,下身又硬几分。 「玉莲先给少爷吹箫。 」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分一分将我的肉棍纳入口中,温润湿热的小舌不断舔吮我的龟菱敏感处。 「啊——不,不行了,我要尿尿……」初尝房事,我如何禁受得起青楼好手的挑弄,刚被吮吸几下,就觉得尾椎一紧,龟头射出一道道液体,无比舒坦。 玉莲恍若未闻,犹自将我尿出的浊液吞下,螓首前后耸动,将我阳具吮吸干净。 岂知,这一番清洁,我下身燥热感再临,阳具在她口中二度胀大。 她缓缓将挺立的肉棒吐出,上面沾满了唾液,恰似剥皮的新鲜山药一般闪亮滑腻。 「玉莲姐姐,你弄得我好舒服。 对不起,让你喝了我的尿。 」我满脸歉意。 玉莲闻言,回身看了一眼正在闭目养神的师傅,低声羞涩道:「少爷,奴婢不敢自称姐姐,折煞我了。 那个不是尿,是男子的……精液。 只要把男子的那个……精液弄出来,就会舒服。 」我似懂非懂:「你比我大,当然是姐姐,姐姐也不要叫我少爷了,我叫李自成。 姐姐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孩子。 姐姐,我下面胀的好难受。 」她面颊通红,估计青楼之中,也唯有我与她姐弟相称,「好弟弟,姐姐帮你。 」 武林淫魔传(圣教坛说)02 第二章她先脱了罩身纱衣,又解了白绸长裙,下身仅有一条服帖的白丝亵裤包裹出平坦的小腹和圆润的翘臀。 她瞅着我冒火的眼睛,嗤笑道:「弟弟没看过女孩子的身体吗?」我摇摇头,殊不知,口水已经顺着嘴角滴到被褥上。 她抿嘴一笑,媚态横生,双手自后背解开两条带子,白底金花的绸缎诃子滑落下来。 白皙圆挺的一对嫩乳傲然绽放,尖峰那一点艳红便如雪山上的红莲一般勾人心魄。 初见女子酥乳,我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半晌都听不到任何声音,直到玉莲放下帐子爬上床榻才回过神来。 「好看吗?」玉莲媚笑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笑我失态。 我点点头,她抓住我右腕,将我手掌按在那只丰满的嫩乳上,恰似握在了一块白玉上,却又如嫩羊之脂般松软。 我不禁用力捏了几下,她「嘤」一声舒爽的娇嗔,媚眼迷茫。 我心头如遭锤击,再忍不住,双手一并抓向那对娇艳的酥乳,她痴痴一笑,顺势躺倒,我便趁机趴在她身上。 我双手不断地揉捏那对丰满的玉乳,总觉得还不过瘾,一口咬住右边那只乳头,粗鲁地吮吸,右手也没闲着,继续搓揉她的左乳。 玉莲闭目承受着我的蹂躏,不住娇唤,直叫人心里痒痒。 渐渐的,那对玉乳似乎满足不了我的欲望,一团热气聚集下体,我本能地耸动那坚挺的肉棒,压在她小腹摩擦,却始终驱赶不走那燥热的感觉,反而愈演愈烈。 玉莲看出我窘境,贴着我耳畔妮声道:「弟弟别急,姐姐帮你弄出来。 」她叫我先起身,尔后抽出双腿,缓缓褪下那条被我淫液蹭湿的亵裤,露出一片稀疏卷曲的茅草地。 我疑惑的问道:「姐姐下面怎么长头发了?咦?怎么没有小鸡鸡?」她扑哧一声笑出来:「你长大以后下面也会长头发,姐姐要是有小鸡鸡,又怎么帮你弄出来呢?要把你的小鸡鸡放到姐姐的小穴里才会舒服。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她分开双腿,果然芳草下面有一道沟壑,又双手拉开裆部,露出一个粉嫩的小洞,洞口盈盈有透明的液体溢出。 她霞飞双靥,媚声道:「弟弟,快,把小鸡鸡插进姐姐的小穴里来。 」我「嗯」了一声,下体早已胀得难受,对准那个肉洞便要插进去。 没想到,洞口湿滑泥泞,连续插了几回都滑到腹上,一直未能进入。 看着我急红了脸,玉莲温柔地握住我的玉茎,对准那小穴口,缓缓引入。 刚进入一个龟头,我脑中似有灵光闪过,本能驱使我用力一挺,整条肉棒奋力挤开坚实的肉壁,尽数刺入穴中,下腹和她耻骨紧紧撞在一起,总算舒服地喘了一口气。 「哎哟——弟弟,轻点。 」玉莲玉体绷紧,眉头微皱,美眸水汪汪的。 我担心弄疼她了,赶紧想退出来,却被一双素手按住臀部,不让我有任何动作。 秘道内层层叠叠,似有一张小嘴啄吸我的龟头,我亦紧挺阳具,好好感受下身这张小嘴的伺候。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过了半晌,玉莲身子渐渐酥软下来,面颊潮红,微嗔道:「弟弟真的只有十岁吗?怎么生的如此好本钱。 」我迷惘地看着她,显然不明白她所指何意。 她扑哧一笑,解释道:「弟弟的宝箫……就是小鸡鸡,为何这般硕大坚挺?」我不解道:「嗯?很大吗?那话儿不都是这样?」她掩面笑道:「不是所有男人都这么大的,弟弟这尺寸可以说是万中无一了。 等你再长几岁,定是御女高手,少有女子可以抵挡这只宝箫,只会被肏得欲仙欲死。 」我点点头,似懂非懂,听起来也不是坏事。 玉莲抚慰我的臀部,轻声道:「好弟弟,可以动了,只要在姐姐小穴里插进插出就会舒服的。 」我依言缓缓抽出,仔细体味肉壁对龟头的包裹研磨,比起方才用嘴吮吸更是另一番奇妙感受。 待到龟菱触及唇口,又复插入,秘径湿滑窄紧,似要将玉茎挤出,须得破开层层阻挠方可深入。 试做几回,我便寻得其中三昧,抽插愈发熟练起来。 将肉棒退出直到龟头夹在肉唇之间,再一下猛刺到底,如此反复。 每每退出时,粗大的肉棒都能带出黏腻的淫液,插入时,却好像要把龟蛋一齐挤进蜜穴去。 玉莲露出古怪的表情,双头用力的抱着我的头颈,我乘机埋头贪婪地吮吸鲜美的乳头。 她双腿交叉缠在我腰间,腰肢上挺,款款摇摆,配合我抽送。 我自然全力以赴,用力的抽出插入,下身耸动越来越快。 「啊——嗯——就是这样……不要——不要停——」玉莲痴迷地呻吟,美眸含露,颊如赤霞,娇唇愈发红艳。 我心有所感,吻上那娇艳欲滴的朱唇,顿觉一条鲜嫩可口的小舌灵活地探入口中,贪婪索吻。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我不甘示弱,舌头强伸进她小巧檀口,她乖巧地吮吸,贝齿轻轻厮磨。 我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原来男女交吻竟是这般美妙的事情。 玉莲突然「啊——」的长声娇唤,用力抓住我双肩,腰身挺起,玉体僵硬再无动作。 我被她一吓,顿时停了动作,只感受到秘道尽头喷溅出一股股清凉的汁液,浇在龟头上不甚舒爽。 这时,一道密语传入心中,正是师傅用传音入密的法子给我传法。 我一听便知是一套行功法子,依言运功,顿觉玉茎似乎自己活了一般,马口吞咽着方才那团液体的精华部分,一股暖流直达丹田,正是内功精进的征兆,好不畅快。 说是运动法门,实际却很快,待我吸完那团精华时,玉莲也才刚刚长吟完毕,媚眼惺忪,美美地瘫软下来,大字型躺在榻上。 我下身依旧胀紧难受,按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胯,再度挥枪上马,冲杀起来。 玉莲软弱无力道:「弟弟,好弟弟——啊……你太强了,让——姐姐歇一下吧……」我充耳不闻,但觉其岔开的双腿不利于抽插,抓着她一对脚踝,按向肩头,将下身挺出来,便又用力插入。 她隐隐抽泣,无力地承受着我的肆虐,双手死死抓住床褥。 不知又插了几百下,酥麻的快感在龟头凝聚,腰眼一紧,我连忙提臀深深刺入,龟头顶在秘道里的小嘴上大力喷射出来。 她被我一激,娇嗔连连,花心收缩,又泄出身来,这已经是今晚第四次了。 我按照师傅所教运功之法吸取精华,下身终于没了燥热之气,原本狰狞恐怖的阳具缩回一条小蛇挂在挡下。 我这才发觉全身大汗淋漓,但精气神十足,丝毫没有疲惫感,师傅所传行功之法颇有奇效。 但玉莲可惨了,蜜穴口吐着粘稠的白汁,唇肉红肿难消,原本粉嫩的小蝴蝶变得鲜艳夺目。 她面色凄白,鼻息无力,面颊犹挂着泪痕,早已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偷偷拉开帐子瞟了一眼师傅,知道他已是入定状态,这才悄悄躺下,抱着玉莲睡下。 再睁眼时,天已渐亮,但屋内还是不能视物。 温热的鼻息扑打着我的面部,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玉莲正瞅着我。 「姐姐,你醒啦?」她「嘤」了一声算是答应,沉默半晌,她低声叹道:「弟弟太坏了,昨晚把姐姐搞得快死了。 」我一听连忙赔罪,她却「噗嗤」笑出声来,说是从未有过如此畅快的体验,这应该就是她说的肏得女子欲仙欲死吧。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我与她低声聊了许久,得知她和我一样是孤儿,早不记得父母长相,从小是在青楼长大的,十五岁开始接客,如今已过了两年。 她虽入行不久,但妈妈都说她房中秘术练得甚好,寻常汉子通常都不能使她泄身便缴枪投降,今日遇到我,竟初逢败阵。 我听着,心中得意,左手偷偷在她椒乳上掐了一把。 她娇嗔一声,右手来拿我下身,却摸着一个坚硬火热的肉棒,不由身子一颤,「弟弟怎的又想要了?」我谄道:「因为姐姐太漂亮了,我实在忍不住嘛。 」她嗤笑着,似乎很是受用,「别给姐姐戴高帽,诶?别……疼!」我翻身压上,正握着阳具寻找到她迷人的桃源口,她一把捂住穴口,娇羞道:「弟弟,不成了,人家吃不消了,姐姐用手帮你弄吧。 」我又复躺下,下体高高耸起,玉莲侧卧在旁,纤手轻柔地拿捏着我的宝贝。 不多时,马眼泌出些许淫液,亦被她用熟练的手法涂抹整个棒身。 她指甲时不时刮挲我敏感的龟菱,或二指夹住棒身上下套弄,湿滑的触感配合绝妙的手法,直叫人飘飘欲仙。 我也不闲着,上下其手,一手搓揉着那只风韵的乳峰,一手摩挲着她腿根芳草丛中那神秘的肉缝。 蜜唇果然余肿未消,尚有余热停留,我食指方要探入,她便夹紧腿根不肯放行,我只好刮弄那道鲜嫩的唇缝。 不一会儿,她鼻息急促起来,下身湿腻难堪,淫液沾满了我的左手。 我将沾有淫液的指尖点在她微热的面颊上,淫笑道,「姐姐,你看,这是什么?」她微微一嗔,乖巧地张嘴将手指吞入,吮吸干净。 眼看着天即将大亮,我却还没有泄身迹象,玉莲哼了一声,俯身跪在我胯下,螓首一沉,樱桃小口将怒挺的玉茎含住,一面吮吸,一面将粗壮的棒身吞入,发出「啾啾」的响声。 她将肉丸握在手中轻轻抚摩,将宝箫吞到极致,每每龟头顶着柔嫩的喉咙了才吐出来。 酥麻的感觉逐步凝聚,我耸动腰身,将她小嘴当做蜜穴一样抽插,玉莲配合着我的挺动,喉中轻轻娇吟。 很快我就到了那无法回头的一刻,她只觉得肉棒一下在口中暴涨三分,随即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刚想抬头,却被我双手死死按住螓首,只能快速吞咽,呜呜作响。 一连喷射了十数发,我舒坦地松开她,她连忙吐出阳具,大口喘息,一时气急竟连连咳嗽。 我心道不好,连忙替她安抚后背顺气,她总算回过气来,假怒地瞅了我一眼,又看我无辜的眼神,噗嗤一声笑出来。 武林淫魔传(圣教坛说)03-04 【第三章】早晨我们离开时,玉莲似有不舍,师傅答应说,过些时日还会再来光顾,她才恢複笑颜。 师傅又额外给她百两白银,她再三推辞不过,还是收下了。 回去以后,我问了师傅很多问题,男人是不是射出精液才是最舒服的,女人又怎样才是最舒服的,那运功法门又是怎么回事?师傅给了我一个爆栗子,这才一一解答。 原来我练的师傅独门武功炽火焚天诀有锁阳之效,所以阳气一直沉积在下重楼,如不找女子阴精滋养,便会伤及经络,强练下去更会爆体而亡。 但师傅又说因为炽火焚天诀的法门,我昨夜射的只是阳液,并不含阳精,精华还是集聚在下重楼,那套运功法门是吸取女子阴精滋养元阳,防止元阳爆发,危及性命。 师傅见我满脸惊恐,笑道:「自成不用担心,为师只有你一个入室弟子,怎么会害你呢。 锁阳之效和练童子功有异曲同工之效,待到你功法成熟,自然可以打开阳关,行阴阳和谐一道。 」我无奈地应了一声,师傅又抛出诱饵,说只要练功进步得快,自然会常带我去找玉莲姐姐。 我闻之大喜,不过后来才知道,师傅所说的进步,乃是功法压不住阳气暴涨,玉茎难以複原的时刻。 于是,我更加苦练神功,期待和玉莲重逢的缠绵的时刻。 春去秋来,朝廷发生一件大事,武太后废了皇帝,自立为王,改国号为周。 与武太后有联系的八大家族如日中兴,正式成为武林正道大统。 这些我都不想管,师傅的身体每况愈下,又过五年,终于撒手人寰,留给我的只有圣教暗号和一块令牌。 令牌通体黑色,隐隐金光流动,看来绝非凡品,正书「大自在拜火圣教」,背面为火焰图桉,上书「炽火」二字,想必是师傅的护法名号。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根据师傅的遗愿,如今八大家族对圣教打击已渐渐澹漠,正是时候回归圣教总坛,为圣教事业做贡献之时。 我虽然舍不得玉莲姐,但带她进入武林更不安全,师傅遗命不可违,我只能来和她做最后的告别。 「真的要走吗?」玉莲姐凄声道。 我「嗯」了一声,却不敢看她。 「六年了,我的好弟弟也长大了,好男儿志在四方,应该出去好好闯一番事业。 」玉莲姐拉开矮橱,取出一只绣花锦盒,里面竟是厚厚一迭银票,「自成,这是你师傅历次给我的银票,我都没用,你出门在外总需要花销,这里一共八千三百两银票,你拿好。 」我一惊,怎么也不肯收下。 玉莲姐怒道:「你就不把我当姐姐了吗?」我只能收下,感激道:「姐……,等我找到师傅的门派,安定下来,一定回来接你。 」玉莲如今已二十有三,体态较以往风韵几分,颇有美艳熟妇姿容。 她星眸含泪,一把抱着我腰身,抽泣道:「自成,这一别不知几时才能相见,今晚陪我好吗?」我心有所感,怜惜地将她搂在怀中,待她抽泣稍歇,这才吻去她两颊的泪痕。 玉莲霞飞双靥,我知她情动,正要抱起她去榻上,却不想她已解开我的腰带,「弟弟坐下,姐姐先替你吹上一曲。 」我依言坐下,她温柔地褪下我的长裤,羞涩地看着我高高立起的玉箫。 我今年也十六了,不在是那个懵懂的小孩,因为和玉莲房事做的早,下身耻毛颇多,肉棒也长到九寸,比之以往更是粗壮一指有余。 玉莲跪在我胯下,娇嫩的小嘴含住龟头轻轻厮磨,而后慢慢吞下肉棒,及至喉咙,才吞进过半,还有偌大一截露在外面。 她吐出肉棒,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弟弟,你的玉箫实在是太大了。 」我淫笑道:「姐姐不就喜欢我这粗大的玉箫吗?」玉莲微嗔,纤纤玉手握住宝箫快速套弄起来,肉棒在她手中迅速发热,不多时,马口便泌出滴滴淫液。 她用舌尖接过,粘稠的淫液拉出长长细丝,淫靡的气味飘散开来。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她放荡地瞥了我一眼,媚眼充满爱意,俯首将玉茎含入口中,螓首上下耸动,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 温暖湿润包裹了肿胀的玉茎,小舌灵活地舔吮着龟菱,贝齿时不时轻轻啮咬龟头,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阵阵袭来,我放松身心享受,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玉莲吞吐愈发卖力,即将喷发的前一刻,我按住她的螓首,锁住精关,将玉茎从她口中退出来。 她满嘴黏腻,布满晶莹液滴,美眸疑惑地看着我。 我横抱起她走向床榻,她惊呼一声缩在我怀中,我哈哈大笑:「别浪费了,弟弟喂给你下面的小嘴。 」她「嘤」了一身,自脱了衣裳,又来伺候我宽衣,我上下其手,揉捏着她敏感部位,惹得她娇喘连连,花了好大功夫才把我脱成赤身。 她惊呼一声,冷不防被我从后面按倒,上身压在床上,膝盖顶着榻边,白皙圆润的翘臀就挺在身后。 「咦,怎么湿成这样?」我用食中二指分开她的穴口,蜜穴内淫液充盈,滑落下来,沾湿了黝黑的芳草地。 她回首腻声道:「还不是你。 」我不怀好意地用龟头拍打她的蜜唇,她娇吟不断,肉臀后挺想将玉茎吞入,却被我死死按住不能动弹。 玉莲娇媚道:「弟弟,别逗姐姐了,快给我吧。 」我故意问道:「给什么?」她霞飞双靥,「当然是弟弟叫人欲仙欲死的宝箫啦。 」我拿捏着她蜜唇上的宝珠,她浑身一颤,酥软下来,「姐姐这么想我肏你吗?」她已是不堪挑逗了,哭叫道:「是,姐姐要你肏我,弟弟,快肏死我吧。 」我不再戏弄她,双手撑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挺起雄壮的玉箫,对准翕合间不断吐出透明淫液的蜜穴,腰身一沉,用力插了进去,直到小腹撞到她肥美的肉臀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啊——」的娇吟出来,却不是疼痛,是舒爽的叫唤。 我缓缓抽出,再用力刺入,几日不见,姐姐的小穴又归紧窄,反複开垦几次方可抽插自如。 我快速抽送,小腹撞击她的肥臀,激起阵阵臀浪,看得我心旷神怡。 她不住浪叫,反手抓住我的后臀,似乎要我轻点,但她大腿贴着床牙,玉臀不能闪避,被我枪枪刺中花心。 不多时,玉莲的淫液便洒满身下,交合处更是白沫翻腾。 火热的蜜穴里蠕动愈来愈快,收缩愈来愈强烈,我知道她高潮在即,尽力冲击。 玉莲浑身一震,瘫软下来,蜜穴内阵阵紧箍,阴精源源不断地奔泻出来。 我停下动作,运起功法照单全收,一分都没有浪费。 等到她稍缓过气来,我将她抱上床榻,俯身压上,下身再度插入。 她媚眼迷蒙地看着我,「自成,姐姐好快活。 」我轻咬她的耳垂,低声道:「姐姐今日怎生如此不济?」她不答话,娇艳的双唇深深吻住我,我任由她灵巧的舌头搅动我的牙齿,「啾啾」吮出津液四溢,好久才分开,俏生生道:「人家今晚想全心服侍弟弟嘛。 」我笑道:「长夜漫漫,今晚保证姐姐明早下不来床。 」她娇羞地「嗯」一声,我将她双腿盘在腰间,玉茎款款抽送,行那九浅一深之道。 六年来,我和姐姐学了不少房中之术,各类奇淫技巧也尝试过不少。 这九浅一深之术虽然不如方才动作剧烈,但其中却有妙不可言之处,她扭动身子得不到爽快,我偶尔一下深刺更能满足她的胃口。 抽送了几十回后,她已是霞红满面,娇喘连连,下身拼命耸动却得不到想象中的冲击,空虚难耐。 我知她心痒难消,决议不再逗她,一下抽出肉棒,殷红迷人的宝穴口「啵」地喷泻出如白粥般浓稠的淫液。 我两指粘取稍许,放入口中品尝,一副沉醉美味模样。 她羞红了脸,双手捂住下身,不肯再让我品尝。 我抱起她的玉臀,将她反转过来,她知我心意,跪趴下来,双臂支撑着上身,圆润的玉臀高高翘起,左摇右摆,似小狗一般引诱我。 我呵呵一笑,一巴掌拍在她右臀上,留下五指红印。 她娇喘一声,宝穴口泌出一道水线,沿着粉嫩的腿根滴淌下来。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我呵斥道:「贱人,下面全湿了。 就怎么想挨肏吗?」手上左右开工,在雪白硕大的玉臀上留下道道掌痕,看似红印遍布触目惊心,实则一粘即走,伤皮不伤肉,过了明日自然红印全效。 这是从《奇巧淫技》中所学,淫虐之法若是运用得当,更能增加房中之趣。 玉莲浪叫道,「对,我是贱人,弟弟,快肏我吧。 」我一把握住她坠下的奶房,用力一捏,「叫大爷。 」乳房被我拿捏变形,她几乎疼的要哭出来,「是,大爷,快肏我这个贱人吧。 」「哼,骚货。 」我冷哼一声,两手拨开那片茂盛的草地,狰狞的龟头对准吐涎的嫩穴,奋力一刺,直插到底。 肉棒冲过重重阻碍,破开花心,直入玉宫,花蕾包裹着龟菱不住紧缩。 她如何受得了这般突如其来的刺激,极致的痛苦带来极致的快感,尖叫一声,宝穴内再度泄出阴精,重重地喷溅在龟头上。 而后双臂一软,瘫软在床上,面颊深深埋入绣花枕,大口喘气。 坚硬的阳具扔插在湿腻的蜜穴中,感受着她高潮后的余韵。 肉壁律动渐渐平複,双腿颤抖也趋于平息,我温柔地趴在她身后,轻吻她苍白的面颊。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第四章】半晌,玉莲恢複过来,发觉还夹着我坚硬的玉茎,面颊微热,又撞见我温情的眼神,竟如少女般羞涩难堪起来。 我舔吮着她敏感的耳垂,粉嫩如雪的脖颈,轻声道:「姐姐,舒服吗?」玉莲双眸微闭,享受着此刻温存,腻声道:「姐姐舒服死了,嗯?别——」我下身款款抽动,坚硬的玉茎在那迷人的宝穴口进出,带出丝丝稠液。 她反手按住我的臀肉,哀声求饶道:「好弟弟,休息一下,姐姐下面不行了。 」我略一思索,邪笑道:「便依姐姐的,不弄下面了。 」她正惊讶今日我为何如此听话,便发觉我沾着淫液的指头正对着她娇嫩的菊门画圈,惊道,「弟弟想采了姐姐这朵菊花?」我「嗯」了一声。 是的,我与姐姐尝过书上各种秘术,唯独不肯给我玩弄后庭,我也不好强求。 玉莲眉头微皱,似乎在做激烈的心理斗争,但很快就舒展开了,释怀道:「今夜过后,我俩不知何年才能相见,你若想取,姐姐这便给你吧。 」我闻言大喜,伸出舌尖轻轻点缀娇红的菊花,她初尝被人舔弄这私密部位,颇为不适,「弟弟别舔,那儿脏。 」我舌尖刺入菊蕾,又再度拔出,这一下就叫她酥麻不已:「姐姐是干净的,身上没有一处是脏的。 」她热泪盈眶,满是爱意道:「好弟弟……」我怜惜道:「姐姐,弟弟先用手指帮你拓展下,待会插进去就不会难受了。 」得到她首肯后,我一遍又一遍将大量淫液涂抹在菊蕾,伸出食指轻轻插入,只觉得里面紧窄火热,令人心颤。 玉莲无力地承受着,菊道阵阵收缩,似要将我的手指挤出去,待到食指没根插入,她已是湿汗淋漓,轻声呜咽。 我缓缓抽出食指,她身子一阵哆嗦,连跪的力气都没有了,大字型趴在床上。 我乘热打铁,双手拨开姐姐深深的臀沟,将紧缩的菊蕾拉成一个圆孔,坚挺难忍的龟头一寸一寸刺入那粉嫩娇羞处。 即便有手指打头阵,我的玉茎还是太大了,刚进入一个龟头,她难受得抽泣起来,菊道奋力收缩,我不敢强硬插入,只能等菊门收缩稍缓再做打算。 待她稍稍适应后庭的满胀感,我又刺入一些,菊道再度收缩。 如此反複五六次,硕大的玉茎已经进入大半,我怕伤着她,不打算再深入,开始缓缓抽送。 起初玉莲全身僵硬,完全不堪耸动,几十下抽送后,终于适应了我的粗大,渐渐有了感觉,蒙在枕中的喉咙发出含煳的呻吟。 菊门虽不如蜜穴那样舒适,炙热的肠壁紧密地挤压玉茎,感觉却更加强烈。 我追逐着快感奋力加速,玉莲不堪地连连娇喘,双手抓着被褥扭成一团。 美妙的一刻终于降临,我玉茎暴涨,火热的阳液在后庭激射。 她被我一激,宝穴阵阵翕合,淫液飞溅,畅快地泄出身来。 我心满意足,提臀退出玉茎,发觉玉莲娇嫩的菊花此时已扩成一个合不拢的小孔,向外吐着白浊的稠液。 我嬉笑着拉着玉莲的素手感受后庭的大小,她娇羞的将头埋入枕中,半天不理我的哄闹。 我将她翻身,平躺下来,她亦双手捂脸,似洞房花烛夜的新娘一样,不敢看我。 我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拉成一字型,刚刚射过的阳具依旧坚挺如新,驾轻就熟地重入那泥泞小道。 玉莲「嘤」了一声,无力道:「不成了,弟弟,让姐姐歇一歇吧。 」我见她美眸紧闭,秀眉微颦,俊秀的面颊布满细密的汗珠,蜜穴无力收缩,采伐后庭对她刺激实在太大了,只得忍住继续抽插的欲望,将她拥入怀中稍寐。 她看来是太累了,不一会儿呼吸平缓起来,殷虹的小嘴微带笑颜,进入美妙的梦乡。 我深怕惊醒她,下身的坚挺依然插在宝穴中不敢乱动,运功吐息片刻,也觉眼皮沉重,便睡下了。 等我醒来天已微亮,红烛不知何时也已燃尽,空余红泪滴挂烛台上。 下身传来轻微的摩挲,舒适难喻。 我低头一看,却看见萋萋芳草丛中,那艳红的一汪泉眼。 泉上一朵娇艳的菊花奋力绽放,微微红肿,还未能回複到原有大小。 玉莲趴在我身上,口中喊着我的玉茎温柔吮吸,私处正对着我的脸。 我情不自禁伸出舌尖,在那粉嫩多汁的肉缝上轻轻划过,她浑身一颤,贝齿差点咬住我的龟菱,羞涩道:「弟弟,你醒啦?」「姐姐早课作得这般认真?」我笑道,拍拍她圆润的玉臀。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她乖巧地献上一吻,而后躺下,搂着我的脖子,嗔道:「还不是因为你,插了人家一整夜,害的人家做了一夜春梦。 」「哦?」我嬉笑道,「梦到什么了?」她瞥了我一眼道,「还能梦到谁?当然是我最亲最爱的好弟弟!」我呵呵大笑,还以深深一吻,她双眼微迷,奋力吮吸我的舌根,直到她气息不畅了才分开。 「再过一个时辰城门就开了,弟弟要走了吗?」她凝视着我,很是不舍。 我点点头,她思索半晌,道:「弟弟昨晚没尽兴,姐姐再服侍你一回吧。 」玉莲纤纤素手划过我的腹脐,捏住我的玉箫轻轻套弄,挑逗道,「弟弟,你的宝箫可真烫!」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抓着她的玉臀,扶着跨坐在我腰上。 她心领神会,二指夹着火热的玉箫,引进下身湿腻的销魂窟,挺起腰肢,画着圈儿缓缓挺扭起来。 玉莲对观音坐莲之法颇有心得,可惜遇上了我,在我巨大的玉箫冲击下,她动了不到四十下便软倒下来,大口喘气:「弟弟,你的实在是太大了。 」我轻柔的将玉莲放平,抓起她两条修长玉腿压向螓首,然后挺起狰狞的龟头,「嗞」一声插进肉缝中。 髋骨并拢,穴肉尽数挤在一处,比之菊蕾紧凑不妨多让。 我享受着穴内层峦迭嶂的压迫感,耸动腰身,快速抽插起来。 面对我凶勐的攻势,玉莲也不避让,反而奋力挺起腰身,方便我进入,结果,才插了三十多下,她便长长的娇喘着泄了身。 我停下动作,吸纳了溢出的阴精,感受着蜜穴里高潮后的律动。 我松开玉莲的双腿,她无力的跨开两边,下身中门大开,活像一直翻身的蛤蟆,好不羞耻。 我抓着她的胯子,深深刺入,牢牢顶住她的玉臀,旋腰让玉茎在蜜穴内辗转研磨。 玉莲顿时叫了起来,声音都腻了,「啊……嗯……弟弟,顶着心窝了,好难受,又好舒服,好像下面的喉咙都被堵住了!」我笑而不言,缓缓将玉茎退出,然后勐地一刺到底,然后弓起身子,下身急动,玉茎在宝穴内狂进狂出。 白皙娇嫩的乳峰随着冲击剧烈跳动,我心有所感,俯首衔住一枚乳头用力吮咬。 玉莲高亢地娇唤起来,我担心惊动周遭,忙抓过一件衣物,也不管是她的亵裤,堵住了她的小嘴,她只能呜呜不断。 芬芳的蜜液被粗大的玉茎阵阵汲出,下身交合处白沫翻腾,一片狼藉。 火热的蜜穴蠕动愈来愈快,收缩也愈来愈强烈,我知她高潮在即,放开心思追随着那迷人的快感,酥麻感渐渐凝聚,终于在她一泄如注后,我也将灼热的阳液射出,撞击在她柔嫩的玉宫中。 我摘掉亵裤,她口中呓语,已是神知不清的征兆。 我连忙渡一口真气过去,她才平静下来,胸口起伏如常。 我拔出缩软的玉茎,玉莲穴口潺潺地留出浓稠的浆汁,我取了湿巾轻柔地擦拭干净。 见她恬静地睡下,拉过被子给她盖好,轻叹一口气,穿好衣裳,小心翼翼的开上房门。 我不喜欢分别时难依难舍的感觉,希望姐姐醒来后可以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未完待续】 武林淫魔传(圣教坛说)05-07 作者:maxdon2018年9月23日字数:8028【第五章】扬州城南,一行十几里便是号称天堑的长江,果然一眼望不见对岸,气势恢宏。 码头上伙计大声吆喝,忙着搬卸货物,文士旅人则立于船头交谈吟诗,等待起船渡江。 我深知出门需低调,若是过于张扬,就算正道人士没盯着我,总有一些不长眼的地头蛇会来找我麻烦。 我当下的目的只是为了依照师傅遗命,联络上圣教的弟子,进入总坛。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没选那些财主富商才会包下的画舫,而是花了几纹铜钱,找了个运米的货船捎我到对岸。 江面凉风习习,我虽酣战一宿,但采补充足,精气神更是充沛,顿觉脑子也灵光起来,思索起师傅的遗言。 按理说圣教遭受巨大打压,被迫南迁,如今风声已过,即便势力没有回归北方,也不会离长江太远,若是设立分坛,亦必选大城所在,我且去姑苏之地碰碰运气。 上岸后,未避免无故盘问,和官家人发生冲突,便没走官道,尽挑些偏僻难行的山道小路,正好磨练磨练轻功脚力。 第三日中午,天气闷热难受,我运起轻功奔走了两个时辰便弄得一身湿汗,大呼过瘾,这才慢慢赶路。 突然惊觉前方树林里有人声,粗一估计至少有五六人,以我自己的处境推断,躲在这偏僻林子里的人肯定心中有鬼,我不禁心生好奇,悄悄地摸过去。 五个汉子手持钢刀不怀好意地将一名少女围在中间,少女文质弱弱,左顾右盼,不知所措。 我心道,原来是劫财,也许是劫色,或许两者共有之,不知道这姑娘姿色如何。 我运起内功,目力顿时强化几倍,少女正巧扭头看过来,我不禁心头一颤。 稍作比较,竟把玉莲姐给比了下去。 这是何等美丽的一个女子,年岁估计不足十五,满头青丝输成两条马尾长辫分立后首,自然飘洒,发尖及腰。 黛眉凤眼,鼻挺唇红,五官虽还未长熟,但已是绝色的美人胚子,于稚嫩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风情,若是长大几岁,便真是个祸水红颜。 长裾宽松,看不出身段如何,相必绝非凡品。 最惹我注目的,是那和年龄不成比例的胸前凸起,这样一对硕乳长在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远远瞧着,不觉食指大动,这两日一直未碰女子,下身的燥热冉冉升起。 这等美女若是被这几个蟊贼糟蹋了岂不可惜,我急忙现身,足下风起,眨眼越过十丈,闯入阵中。 「哼,我们长江五鬼在此办事,小兔崽子少来搀和,不怕大爷的钢刀给你喀嚓了?」为首的大汉逞凶道,手中比划着砍头的动作。 他额生肉瘤,胡子腌臜,甚是可恶,其余四人相貌奇异,也绝非善类。 「长江五鬼?」我心道奇怪,看他们步履轻浮,绝非江湖好手,估计是这一带的恶霸,拉帮结伙威吓路人的蟊贼。 这五人的功夫我全不放在眼里,右臂一伸,将少女挡在身后,「尔等小贼,竟敢在此作恶,小爷我今天便要替天行道,收拾你们。 」「哈哈哈——」那五人完全不知我底细,恣意狂笑,那肉瘤汉子道,「兄弟们看我剁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 」他欺我两手空空,将一口钢刀武得呼呼作响,向我劈来。 我毫无畏惧,这些年来一直与师傅对练,这些江湖杂耍如何入得了我的法眼。 我左脚虚探,双掌前伸,只消其钢刀一进入我双掌势内,便是夺刀杀人的必杀一击。 突然,背心一麻,其后周身大穴尽数封闭,我刚提起的真气瞬间溃散,两眼一黑,已不知身外之事。 再度醒来,只觉得前额胀痛,我隐约记得最后一把钢刀直劈我面颊,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了。 我尝试着起身,却发现手脚都被粗绳绑缚,无法动弹,想运功挣脱,又发觉主要行功大穴被制。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就听见屋内另一边传来我很熟悉的声音。 这是女子交合时的呻吟,娇媚而甜腻,尤其这屋内女子的娇喘,恍若天籁。 「难道她也被抓到这里了?」我惊觉,挣扎着抬起脖子,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屋子另一边的床榻上,一名少女骑坐在男子身上,上下颠簸,好似骑马疾驰一般。 由于她是背对这我,只能看到白皙圆润的玉臀在男人下腹上沉浮,那一截黝黑的肉棒在女子臀缝间时隐时现。 床榻横七竖八躺着四个下身赤裸的汉子,我定睛一看,正是方才长江五鬼的老大和其余三鬼。 他们印堂黝黑,面容惊恐,下身的阳具如死蛇一般长长地瘫软在裆下,马眼吐着黑红的精血。 我竟是被那少女偷袭的,那少女会如此邪法,将这些大汉的精血全部吸干。 师傅似乎和我提到过类似的淫邪人物,但那也是十几年前就销声匿迹的魔头了。 正在我思索少女可能为何人时,床上那汉子「呜呜」地奋力叫喊,明显被点了哑穴。 只见他两腿不断的踢蹬,腰身上拱,将少女高高顶起,又重重落下,如此反复五六遍,终于没了声息。 少女缓缓起身,下身吐出死蛇,用那汉子的衣物将下体污秽擦净,向我走来。 少女仅着诃子,艳红的锦缎紧覆着一对硕大的肉球,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下身赤裸,稀疏的芳草平铺在阴阜上,将花蒂羞涩地遮住。 她面带微笑,天真如刚降生的婴孩一般,但我知道,她的功法绝不是她外表那般无邪。 少女俯身盯着我瞧了有瞧,扑哧笑道:「你醒啦?」我无奈点头,试探道,「既然姑娘没事,在下不便打扰,可否松开我的绳子让我离去?」少女咯咯咯直笑,花枝乱颤,眉宇间的青涩中愈发透出一种妖异的魅惑,「不行,不行,我们还没做过,怎么能让你走呢?」我心头一惊,终于忍不住问道:「姑娘到底何方神圣?为何会这采阳补阴之法?」她隔着裤子搓弄我的肉棒,玉茎在纤纤玉手地挑拨下,渐渐硬挺起来。 「哼,男人都是好色鬼,看着人家漂亮就要图谋不轨,真正到床上了,却又个个都是软脚虾,不堪一用。 」言罢,用力在我龟头上掐了一把,我吃痛大叫,她又咯咯媚笑,「这位小哥哥倒也是正义人士,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女子就奉上这身子和哥哥共赴云雨吧!」我心道,「这小妮子说得好听,其实就是想乘着交合采补我的精血。 」可惜我现在无法动弹,立刻就被她压在身下,下身一凉,裤子已被褪去,阳具挣脱束缚,挺立在空气中。 「哇!」少女惊喜道,小指尖轻轻戳着我的马眼,一经刺激,玉茎更硬胀几分,青筋密布,「哥哥宝箫好雄壮,唔,好烫。 」我被挑逗得不行,下腹邪火正旺,若非手脚并缚,真恨不得立刻将这小妖精压在身下好好凌辱一番。 但想到那诡异的采阳补阴邪术,顿时又有力不从心之感。 少女已经翻身跨坐在我下腹,两指夹着龟菱对准蜜穴口就要坐下去。 我急道:「姑娘,我俩萍水相逢,初次相识就这般,不太好吧?」少女忽然用一双泪汪汪的眸子看向我,直瞧得我心酸,产生无尽怜惜:「哥哥,难道不喜欢我吗?」我一时语滞,不知该作何答:「我、我……」少女银牙一咬,腰身一沉,已将玉茎尽数纳入腹中。 「啊——」我俩同时呼出舒坦的轻哼。 少女蜜穴窄紧异常,玉茎入内便如千环万套,紧紧箍住。 蜜穴内似千百只小手轻握,伴随着少女呼吸,温柔地抚弄。 穴内湿滑温润,抽插起来竟是毫不费力,果然人间宝穴。 少女双目迷茫,激动得似要流出泪来,「好哥哥,你的好大,啊——好深,太棒了……」我深知,若要对付损人的采补之术,首要一法就是不能泄身,性命攸关,我硬起肉棒,收紧精关,奋力配合她的摇摆大力挺送。 少女忘我地享受着肉棒,美眸微闭,呻吟连连,双手不停地在身上抚慰,诃子上凸起两粒饱满的葡萄。 水蛇般的腰身不断扭摆,蜜穴含着我的玉茎极力吞吐,淫液粘黏着耻毛湿成一团。 眼前的景象太具魅惑力了,比及玉莲姐在交合时更为香艳,我赶忙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师傅所传的功法要诀分心。 「啊——好棒,太棒了……啊,要——要丢了……」猛地她上身极力后仰,小腹抽搐间,蜜穴内喷射出一道道阴精,打的我龟头生痛。 这女子阴精丰沛,可惜我大穴被封,无法运功,否则定要将阴精吸个干净。 我拼命忍耐,终于等到她先忍不住泄身,这下算是保住了性命,不由长吁一口气。 少女高潮结束,嬉笑着对我说:「哥哥好厉害,居然把人家弄丢了。 」我无奈的笑笑,心想:「你要是不泄了,那我不就死定了。 这小妮子的采补功力也不过如此。 」口上却说:「姑娘,你既然已经报恩,何不解开我的绳子,大家就此别过?」岂料,少女竟使起了性子,坐在我依旧坚硬的阳具上,边摇边说:「不嘛——人家还没玩够,好玩的现在才要给哥哥看呢。 」我心道坏了,方才一时大意,心神失守,这时少女蜜穴内突然产生无穷吸力。 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瞬间在龟头凝聚,我再难忍耐,大喝一声,阳液难以自抑往她玉宫中射去。 我已经绝望地闭上眼睛,没想到刚出江湖,才三天就被一个小姑娘吸干精血致死,真是天意弄人。 一声轻「咦」打断了我的妄念,同时那彻骨的吸力也消失无踪。 我疑惑地睁开眼睛,一双晶莹的美眸子也同样疑惑地望着我。 「怎么会没有精元?」少女疑惑地望着我,将依旧火烫赤红的玉茎退出体外,又仔细瞧着我的脸庞,「难道是锁阳诀?」我摇摇头,「姑娘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少女道,「大傻瓜,你不是魔教的人吗?怎么练的什么功夫都不知道?你射出来的体液根本没有一丝阳精,明明是锁阳诀的征兆。 看你现在印堂金赤,明显锁阳诀已经练到极为高深的层次,但要是再不泻火,就会丹田爆裂而死。 」我奇道:「姑娘如何得知?」少女讥讽道:「你射到我宫内,我怎会不知?本以为你阳气旺盛,是难得的补品,没想到白忙活一场。 」她取过一块绸布,将下体擦拭干净,穿好衣裙,又点了我几处穴道,这才将我手脚绳子解开。 她起身道:「穴道半个时辰后自行化解,好心提醒你,赶紧找个高人帮你解开阳关锁,不然你很快就会死的。 呐,这令牌还给你。 」原来她先前摸走了我的令牌,难怪知道我是圣教的人。 我见她要走,急问:「请教姑娘芳名。 」她咯咯笑道,飘然离去:「萍水相逢,你是魔教中人,我是淫教中人,江湖飘零,倘若有缘再见,我就告诉你。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第六章】苏州不愧江南大城,城内车船如龙,人声鼎沸,小桥流水,正是江南风情之典范。 进城三日,寻遍城内,也未能找到圣教的暗号标记,如此一来,何时才能找到总坛?我正犯愁,恰巧听到喧闹声,人潮也朝对岸围去,似乎有江湖人士打斗,我心生好奇,随之前去。 人群围了三丈见圆的地面,场中立了一个妙龄少女,虽不及前日所见少女那般美艳,也可称得上佳人。 地上瘫着一个少年,兀自呻吟着,少女的纤纤玉足正踩在他的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 「哼,小蟊贼,居然敢偷本姑娘的钱袋,苏州城当差的都是废物吗?」少女语出惊人,一句话便开罪了苏州官衙,却毫不在意,想必来路极大。 那少年吃痛,左臂瘫在地上弯成一个诡异的角度,看来已被打断,右手奋力抓着少女的脚踝,想把踩着自己的脚挪开。 「呸,竟敢碰本姑娘的脚,凭你也配?」少女用力一踏,使上了内功真劲,少年如何受得了,哇得喷出一口鲜血,头一歪便没了进气。 「可恶,臭血竟然弄脏了本姑娘的裙子。 」少女厌恶地看着自己绿水百褶裙染上了星星点点鲜红的血印,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正踌躇不定。 围观者议论纷纷,却不敢声张,看来这少女在本地霸道惯了,也不知是何来路,只是被偷了钱袋,竟擅自将扒手活活打死。 「官府办差,闲杂人等退避。 」四个提着水火棍的衙役适时赶来,见到那少女,领头人赶忙施礼,「见过『江南女侠』。 」「江南女侠?」我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看她模样也就和我同岁,似乎之前没听说过江南还有这等人物,看来我江湖阅历还是太少了。 江南女侠怒斥道,「好好瞧瞧你们管的苏州城,蟊贼都偷到本姑娘的头上了,还有王法吗?回去我要找尉迟叔叔谈谈,看他不找太守撤你们职。 」那领头的衙役满头大汗,连连求饶,赔不是,直到那少女骂累了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恶狠狠对着众人道,「看什么看?官府缉拿窃贼,都散了,还愣着干嘛?快把 尸体抬走。 」我瞧着好奇,找路边茶馆的小二打听,小二本不愿多言,经不住我赏钱的诱惑,一五一十全道出来。 原来那少女是八大家族之一,夏侯家的千金——夏侯璧。 年芳十六,喜欢当大侠的感觉,自诩「江南女侠」名号。 在本地可是横行惯了,那扒手估计也是外地人,偷谁不好,偏偏遇上了她。 至于那尉迟叔叔正是八大家族之一,尉迟家的家主——尉迟轩,同时也是苏州城的大财主,城内的买卖九成经过其手,传言其富可敌国。 我心头暗笑:「没想到还没找到总坛,就遇上了八大家族的后人,这泼辣无礼的小娘们,连江湖名号都是自封的,我得好好教训一下,算是给师傅报仇的计划讨点利息。 」想归想,这里可是尉迟家的地盘,我只能远远缀着夏侯璧,伺机行事。 夏侯璧一路疾行,径直走入一处门楼,我看着牌坊上书「玉泉坊」,不由苦笑。 这里是苏州城最有名的温泉之所,仅供女子沐浴,非百金无法入池,想必也是尉迟家的产业。 那夏侯璧刚杀了人,衣裙上沾染了血渍,来清洁一番也算合理。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夏侯璧进去后,久久未出,待到华灯初上方才显身,衣裙焕然一新。 我躲在暗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岂料她好像突然记起了什么要紧事,转身即走,还用上了轻功,直往城门奔去。 我心中一动,「莫非她有要事要去城外?却留恋沐浴被耽误了?」多想无益,她既然要出城,那便是下手的最好时机,我赶忙跟上。 夏侯璧的轻功实在不堪登堂,我一边提防被她发现,一边紧紧跟着,尚且游刃有余,毫不费力。 出城后,她便直往山上跑去,那方向赫然是寒山寺。 「莫非她和人在寺里有约?时间无多,现在天色大黑,要下手只有乘现在。 」我心里默道,快奔两步,大喊,「江南女侠,江南女侠,请留步——」夏侯璧听到有人唤她名号,诧然止步,疑惑地看着我,愕然拔剑出鞘,厉声道:「来者何人?」我假装惊恐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家公子仰慕女侠已久,方才城门口见女侠,特派小的我将此礼物相赠。 」她难得露出一丝羞赧,低声问道:「你家公子是何人?」这是我出城后就想好的计谋,夏侯璧自视甚高,喜欢别人叫她女侠,所以先投其所好,果然受用。 她心机全无,居然没发觉我一个下仆如何能追上她的轻功。 更可喜的是,她毫无戒备,还剑入鞘,凑近过来,盯着我手上一方鸳鸯绢帕。 我瞅见她充满期待的眼神,心里暗笑,缓缓道:「我家公子正是苏州城的……」同时展开绢帕,掌心内劲一吐,藏于帕中的湮粉作烟雾散,顷刻洒满她面颊。 她大吃一惊,这才发觉我来者不善,急忙拔剑,但手刚触及剑柄便两眼一黑,瘫倒在我怀中。 「嘿嘿,师傅留下的『逍遥迷幻散』果然神奇,虽然制昏时间很短,但是生效极快,可惜配置起来太费功夫。 」我感叹道,越发觉得师傅神鬼莫测。 夏侯璧此刻安静的躺在我怀中,隔着衣裙也能感受到娇小肉体的温润细腻,沐浴后的清香更是怡人心脾,我顿时有了反应。 好在理智尚存寸,此地不宜久留,我横抱起她,捎上她的宝剑,运起十成功力往山下跑去。 这是我发现的一处废弃草屋,和寒山寺隔了整座苏州城,来人一时半会绝对无法找到这里,是我早先选定几处藏身之所。 我取了一段麻绳,将她双腕扣住,穿过横梁,拉着整个人吊起来。 又点了她腹沟两处大穴,保证她双腿仅能勉强站立,却抬不起分毫。 一切准备完毕,见她还没清醒,又用鼻烟壶在她人中处来回晃了几回。 鼻烟壶中药味腥冲,她被一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陡然发现自己被吊着,挣扎了两下,又发觉双腿麻木无力挪动。 然后就发现了我,她本能地就要呼救,却被我一剑抵在脖子上,将要喊出口的「救命」二字生生压了下去。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我想起那少女离开前说的话,便答道:「我乃淫教中人。 」夏侯璧没听懂我话中意思,皱着眉头问道,「银教?哪个银教?」我呵呵一笑,「我乃淫贼之教,专抓你们这些成名的女侠,做快乐的事情。 」夏侯璧面如死灰,知道今日落入了一个淫贼之手,恐怕贞洁难保。 她恐怕不懂男女之事,但多少听过一些被淫贼害过的女子是何下场,自然惶恐。 她强作镇定:「哼,你可知道我是谁?敢绑我?不怕死的很惨吗?」「夏侯小姐,好大的威风,自称江南女侠,功夫却是极差,就是你亲爹夏侯铭亲自来了,我都不怕。 」「你——」她没料到我会这样回答,一时语滞。 半晌又苦苦哀求,「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一定让尉迟叔叔给你好多好多钱。 」「钱?呵呵,我今日只要你的身子。 」我长剑一挥,夏侯璧的腰带随剑飘落,衣裙敞开,杏黄色的诃子和亵裤若隐若现。 「不——不要啊……」她哭叫着,极力避让,但两腿无力,只能半蹲着。 我故意吓她,放肆道,「小娘子别躲啊,刀剑无眼,万一伤到你就不好了,留下刀疤什的,岂不毁了这美妙的身子?」她闻言,果然不敢再动,我刷刷几剑将她罩衫挑飞,仅余诃子、亵裤遮挡着她最后的羞处。 便将宝剑掷于一旁,围着她,细细打量起来。 夏侯璧与我同岁,身子青涩未熟,不如玉莲那般丰韵,也比不上自称淫教中人的少女妖媚。 不过,八大家族的闺秀绝非凡品,肌肤白如皓雪,嫩脂滑若羔羊。 杏黄色的织锦诃子下面,圆润小巧的酥胸不盈一握,衬出腰肢的纤细。 小腹平滑直延伸到下阴,齐裆的短小亵裤紧紧包裹着精致挺翘的小肉臀,看起来弹性十足。 夏侯璧被我瞅着心里发毛,双颊哭痕犹在,撇过脸不敢直视我。 我压抑着凌虐的冲动,决计好好逗弄她一番。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第七章】我从背后抱住她,她一豪门女子如何被异性轻薄过,顿时身子滚烫若火。 我呵呵一笑,舔吻着她白皙芬芳的脖颈。 一双魔手在她上身游动,隔着诃子感受着她一对精小玉兔的弹性。 夏侯璧哭叫着,扭动腰身想摆脱我的束缚,可惜被我紧紧抱着,她又如何脱得开身,再说双手还被我吊着。 小巧的肉臀不断摩擦我的下体,我立刻就硬了起来,左腿强行插入将她两腿分开,将玉茎压在臀缝间,哪怕隔着我俩的裤子都能感受到玉茎的火热,她心生异样,顿时就安静了。 我银牙轻咬,拉着的绳带一扯,杏黄色的精致诃子脱离了她美妙的身体,掉落地上。 她惊呼一声,刚想开骂却被我强吻住樱唇,胸前一对粉艳的乳峰被我不断拿捏,悄悄挺立起来,如雨后新生的嫩笋。 强吻良久,我松开她的双唇,拉出长长的唾线,她双目迷离,已是春情涌动,就连我脱下她的亵裤也没阻挠。 夏侯璧下身湿腻,不止浸透了亵裤,就连我插在裆下的左腿也被沾湿了不少。 我抹了一把她蜜穴口的淫液,芬香怡人,不愧是处子,又将沾有淫液的手指展示给她看,她羞涩至极。 我开始脱下衣衫,露出粗壮挺立的雄伟玉茎,她从未见过男子玉茎,更加没见过勃起的样子,一时竟看痴了。 我见时机成熟,从身后扶着她的胯子,龟头顶着她臀缝下的蜜穴口,缓缓刮弄,偶尔探入半个龟头便立马退出。 她娇嗔连连,呼吸急促起来,玉臀左右款摆,虽很是享受,但内阴的瘙痒更剧。 本能驱使下,她不断后挺娇臀,想将我的肉棒吞入腹中,扑灭体内欲火。 我偏不饶她,她进我退,她退我进,龟头始终摩挲这稚嫩的蜜穴口,就是不进入分毫。 淫液愈来愈多,自蜜穴口滴下,粘黏起稀疏的耻毛,化成涟漪挂落。 夏侯璧带着哭腔无力娇嗔:「不……不要逗我了——帮帮我,我,我好难受……」我邪笑道:「夏侯女侠这是在求我肏你咯?」她不懂肏的意思,但知道我所言绝非善事,她一时不肯回答。 我微怒,用力一挺,龟头没入蜜穴,又飞快脱出,拉出一道淫汁。 瞬间地胀满满足了她的需求,但顷刻间失去的空虚叫她不愿再忍受,叫道,「是,我求你,肏……肏我吧——我忍不住了……」我大喝一声「好」,提臀猛刺,一下击穿处子膜,龟头直抵花心,她也成为了我第一个破瓜的女子。 她大叫着,只觉得一杆着火的金枪刺穿了自己娇嫩的下体,破瓜的剧痛令她双腿瞬间脱力,全凭我一双手用力箍住腰身才能直立。 既然是惩戒,我自不会等她适应这破瓜的痛楚,弗一插到花心,估算着她蜜穴仅能容纳我阳具六分长度,便抽回玉茎,在她泥泞湿漉的蜜穴中大力抽送起来。 「啊——好疼……轻——轻一点,慢……啊——太深了——疼……」她惨叫连连,处子鲜血混合着起白的淫液被玉茎带出穴口,从两人交合处滴落,在地面积成妖异的红白之色。 小小肉臀迎合着我有力的撞击,「啪啪」作响,每回撞击都被压成扁扁的模样。 我干的兴起,抄起她的双腿,抱成婴孩端尿状,于方才不同,这下她的重量全部压在了我的分身上,插入更有力,也更深。 她不堪刺激,刚过五下便哆嗦着泄出了阴精,我照单全收,发觉练武女子的元阴质地之纯绝非普通女子可比,心中大喜。 半晌,夏侯璧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发觉自己还被我端着,小腹内一根炽烈的肉棒依旧兢兢业业地进出,羞涩道,「啊——羞死人了。 」我呵呵一笑,下身用力一顶,压着她的花心研磨,「小璧儿,泄得舒服吗?」夏侯璧娇唤一声,腻声道,「舒服,小璧儿泄得好舒服哩!」「还想再来一回吗?」初尝男女交合的美妙滋味,她身心皆被我征服,细不可闻地轻吟一声,「嗯——」我得她首肯,双手法发力,将她高高抛起,然后重重地落在我分身上。 她惊呼连连,不知是欢喜还是疼痛,亦或许兼而有之。 我俩交合的淫靡之音弥散在这座孤单的野外茅屋中,已经是第三次了,我死死抓着她的椒乳,下腹紧贴着她的小臀,她娇吟着又一次泄出了宝贵的阴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