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愉快》 第一章 一周的工作即将结束,周五如期而至。下班之后,阮白驾车来到了关阑位于郊区的别墅。这一路颇为拥堵,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将近晚上八点。他把车停好,随即便急匆匆地到了关阑家门口敲门。 礼貌地敲了三下,关阑便把门打开了。 阮白乖乖脱了鞋站进去,将鞋放进鞋柜,关上门,站在门口玄关处,低头道歉:“先生对不起,路上堵车,我来晚了。” “不怪你。”关阑穿着一身藏蓝色丝质睡袍,声音低沉优雅仿佛大提琴一般悦耳。随即开始慢条斯理地给阮白脱衣服。 这是他们之间的仪式。每个周五晚上,阮白来到这里,被关阑脱去衣服,毫无遮蔽地跪下,意味着他们即将开始这个周末的主奴关系。奴隶,在主人没有要求的情况下是不允许穿有任何东西的。他臣服,他将被控制,被拥有,被支配和调教。 关阑比阮白高了大半个头,他灵活修洁的手指解开了阮白上身的衬衫扣子,将那白皙清瘦的身体展露出来。带着薄茧的手指恶意地揉捏了几下阮白胸前的浅粉色的乳头,便瞧见那两颗小东西迅速地发红挺立起来,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再往下一看,包裹着阮白修长双腿的黑色西裤的前胯也被里面鼓胀的性器顶得突起。 关阑脱去阮白的衬衫,扔在地上,问道:“这五天,自己摸过乳头吗?” “没有,主人。”阮白轻轻喘着气,胸膛起伏,双颊泛红。他如今已经被关阑调教得极其敏感,来自主人的逗弄总会轻易地挑起他的性欲,可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是不能有自慰行为的。 “很好。”关阑脸上露出一点笑意,伸手去解开阮白的皮带,拉下裤链,却没有脱下他的白色内裤。浅粉色的阴茎已经涨起,从内裤边缘探出不断溢出透明液体的Gui头。 温热的手从内裤外面钻进去,阮白身体轻微一颤。 “腿张开。”关阑的手掌往下托着两个饱满的囊袋,手指摩挲着阮白的会阴一带,轻轻地顶弄。 “是,主人。”阮白将双腿打开与肩同宽,任由那双魔术师一般的手给自己带来无上的刺激欢愉,喘息也越发急促起来,带着微重的鼻音,像是幼兽的低哼。阮白双目紧闭,下唇不由自主地被贝齿咬住,因为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所以不能动,也不能射,所以只能忍耐着被情欲折磨。 关阑看着他站立着的双腿微微发起抖来,脸颊、耳根、脖颈之处慢慢都开始泛红,不由得戏谑道:“怎幺?小奴隶发情了吗?想射吗?” 若是放在一年前,有人说阮白会因为一个男人的几下抚摸就会想she精,他一定会嗤之以鼻。可是现在,他确实,仅仅因为关阑的手掌托着自己的囊袋,手指抚摸会阴的动作,阴茎就鼓涨不已。 阮白睁开眼睛,里面水色莹润,痴迷地半抬头看着关阑,声音哑哑地回答:“主人说,周末就是奴隶的发情期。奴隶是发情了。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不敢射。” “很好,很乖。”关阑深邃的双目看着他,唇角带着笑,从阮白的内裤里面抽出自己的手,道:“现在,跪下。” 阮白立刻就双膝着地,跪着高大的男人面前,双膝打开与肩同宽,手背在背后,抬头挺胸地展示自己的身体。那西裤还挂在双脚的脚腕上,内裤歪斜地穿在胯上,露出小半根滴着水液的阴茎。 关阑一圈一圈卷起自己右手的衣袖,露出肌理流畅修韧的小臂。然后在阮白面前蹲下,再度将手掌伸入白色内裤里面,手腕贴着那涨红了的阴茎,手掌托住双囊,指腹触及会阴。 “你今天的第一次,可以在我手上自己蹭出来。小泰迪。”关阑左手拍了拍阮白的脸颊,满意地看到小奴隶的眼底泛着十足的光彩,璀璨明亮。 “谢谢主人。”阮白跪坐着,乖巧地蹭了蹭男人的膝头,随即便难以自持地立刻就以膝盖借力,挺动起腰身在主人手上蹭动起来。 阮白的下身早就被做了永久性脱毛,没了毛发之后更是敏感不已。他不住地微微颤抖着耸动下身,让Gui头茎身贴着主人的小臂上下摩擦,囊袋会阴处在主人掌心上滑动。只觉得自己当真像是一只发情的泰迪,不知羞耻。 关阑看着阮白赤裸地跪在自己面前发情,殷红的嘴唇不住地开口低喃,喘息粗重,紧闭的眼睑上睫毛轻颤,十足诱人。 “主人……主人!嗯!”阮白蹭动了没一会儿就低吟着射出了jīng液。乳白的液体十分浓稠,全都溅在了关阑的手臂,手腕上。 “舔干净。”关阑站了起来,将手递到了阮白面前。 阮白立即捧着关阑的右手细细舔起来,嫣红的舌头灵巧地触及男人的皮肤,将自己的体液吞吃入腹。 等阮白把自己的手清理干净,关阑便走到饮水机前面,用透明的大玻璃杯接了800毫升的水,递给跪着的阮白,道:“喝完。” 阮白双手接过来,捧着杯子很快就喝干净了。 关阑又去接了一整杯回来,让阮白喝完。 “好了,去做你该做的事情,然后来餐厅吃饭。”关阑摸了摸他的脸颊,嘱咐道:“不许尿,知道吗?” 该做的事情,是指排泄灌肠和沐浴清理和润滑。 “是,主人。”阮白跪伏在地上,听见主人脚步声逐渐远去,然后才站起来,往自己住的客卧走进去。 晚上九点,阮白打理完自己,走到餐桌旁,在主人座位右侧放了垫子的地方抬头挺胸地跪好。 关阑手上端着一碗白粥,正在用勺子将它搅弄,面前的桌子上放着简单的白灼西兰花,还有一道土豆炖牛肉。 “肯定饿了吧?”关阑舀起一勺粥,一边吹着一边道:“市区离这边太远,又堵车。吃饭也晚,这样对身体不好。往后你自己吃了晚饭再过来。” “主人,奴隶不饿。”阮白眼眨也不眨地看着温和高大的男人。 关阑皱了皱眉,声音一下子冷下来,凌厉双目看着他道:“撒谎?” 任何时候,奴隶的任何事情都必须对主人保持坦诚,不得隐瞒。这是最基本的原则。 阮白摇了摇头,认真道:“奴隶不敢撒谎。来的路上,吃了上个周主人买给奴隶的月饼,所以不饿。” “那今天就算了。”关阑将这勺吹冷的粥喂给他。 阮白乖乖吞咽下去,然后被喂了炖得软绵的牛肉。土豆和牛肉都是混着番茄一起炖的,十分入味好吃。 喂到最后,关阑只让粥菜给他吃了七分饱,道:“时间太晚了,不能吃的太多。” “是,主人。”阮白点点头,有些气馁的模样。 “怎幺了?小奴隶没吃饱不高兴?”关阑坐在凳子上微微躬身,食指和拇指捏着阮白的下巴,抬起了他的脸。 “没有。”阮白眼睛干干净净地望着他,低低地说:“奴隶有个请求。” “想周五晚上来吃饭?”关阑自然知道自己的奴隶的心思。 “是。”阮白点点头,道:“奴隶想跪在主人身边,吃主人亲手做的晚餐。奴隶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一定会注意,不会挨饿。” “好。那你自己要做到。”关阑摸了摸他的头,说:“如果哪天让我听见你肚子饿得咕咕叫的话,可是要受罚的。” “是,谢谢主人。”阮白跪着,虔诚地吻了吻关阑的指尖。 “好了,去收拾碗筷。然后来客厅。”关阑站了起来,往二楼走上去,那方向,是二楼的调教室。 一想到今天晚上可能会有的活动,阮白就几乎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等他将厨房收拾干净到了客厅的时候,关阑已经换了一身出门的便服坐在沙发上,客厅中央巨大的火山石茶几上面放着另一套衣裤,一串拉珠,一个带双囊袋的假yang具,一瓶润滑剂,还有一个阴茎环。 关阑指了指茶几空着的一部分地方,道:“上去。” 阮白下腹紧了紧,阴茎在短短的几步路间就挺立了起来。他爬上茶几,双膝双肘支撑住身体,舒展开肩颈,把腰肢下塌,翘起雪白柔软的臀部。 暖黄色的灯光映照下,把阮白修长白净的身体撒上一层柔和的光,像一块美玉般漂亮。 关阑走过去,手掌顺着他的脊背缓缓抚摸,直至食指触及那紧闭着的穴口,轻轻抚弄着那些紧簇的褶皱,阮白的身体就止不住地发起颤来,下身光裸涨立的阴茎从马眼处开始渗出晶莹的液体。 “虽然时间有点晚了,但是你刚刚才吃过饭,还是要跟我出去散步,知道吗?”关阑左手捏住他的一侧臀肉把玩,右手食指慢慢就从那穴心处抵了进去。 “是,主人。奴隶,愿意跟主人出去散步。”阮白喘着气,忍着后穴被主人手指入侵的胀痛,回答道。 “没有做扩张吗?”关阑的食指插进去了一半,紧致湿滑的肠肉立刻裹了上来,穴口更是紧紧将自己的手指关节箍住了。 “没,没有…….嗯!”阮白呼吸一顿,不由得呻吟出声,是主人的食指指腹按压到了自己的前列腺! “为什幺不做扩张?”关阑的手指再往里面插入,尽数到底,慢慢在里面旋转起来,那穴口的一圈薄肉也跟着指根蠕动起来。 “奴,奴隶的穴是主人的。”阮白半垂着头,感受着主人的动作,被情欲燃烧的脑袋努力地保持清醒,回答主人的问题。“除了排泄,清理和润滑之外,不能做……做其他事。” “很好,规矩你都记得很牢。”关阑的声音带着点赞许的意味,然后用食指模仿着xing交的抽插动作,缓慢地活动起来,温声道:“乖乖的,深呼吸,放松。” 过了两三分钟,那xiao穴才咬得关阑的手指不那幺紧了。 关阑将食指抽出来,又倒了些润滑剂在食指和中指上,两指并拢,再缓慢地插入进去,按摩着阮白的前列腺让他快感更多,随即旋转、抽插,曲着手指在里面拓开肠肉。 阮白被后穴里面传来的快感刺激着,但是又咬牙控制着自己不能射,无意间瞥见茶几上关阑为自己准备的那串拉珠。每颗珠子足有鹌鹑蛋那般大小,一共十颗,都是纯黑色的,表面极为细腻光滑,绝不会伤着娇嫩的肠壁,从最后一颗珠子延伸到拉环的尼龙线却很长。 眼见着扩张得差不多了,关阑将手指从阮白的身体里撤出来,他顺着小奴隶的视线看过去,拎起那串珠子在阮白面前晃了晃,道:“给你新订做的玩具,喜欢吗?” 阮白望着关阑,点点头道:“喜欢的。” “喜欢就好,现在把它乖乖吃下去。”关阑一边说着,一边将润滑剂仔细地涂在每一颗拉珠上面,然后将第一颗珠子抵在了那浅红的穴口处。 xiao穴已经被关阑做过了扩张,穴口的那一圈浅红薄肉很是乖顺,慢慢蠕动开来,一点点吞下了黑色的珠子。 吞了第一颗,剩下的也不难,关阑很快就把前面八颗珠子都给阮白塞了进去。 还剩两颗漆黑的珠子,被尼龙绳拉着,坠在穴口外面。 阮白本就身体白皙,常年不见光的股间更是一片雪白,映着漆黑的拉珠和滴着晶亮的润滑剂的嫣红穴口,那趴跪着翘高pi股的模样,还有低低喘息的呻吟,十足的yin荡诱人,直让人想狠狠地操弄坏他! 关阑也压抑了一周的性欲望,见到自己的奴隶这般yin荡,也没有理由压抑自己作为主人的权利,于是将自己今天晚上的活动稍微调整了一下,决定先做一次,再带阮白出门。 拉拉链的声音在空寂的别墅里分外明显。 阮白几乎是有些呆愣地回头看着主人解开了裤口,释放出了那炙热胀大的阴茎。 “喜欢玩具还是喜欢主人?嗯?”关阑压低了声音,朝着脸上露出欣喜神色的奴隶诱惑道。 “喜欢主人!”斩钉截铁的,没有任何意外的,阮白直接地说出了口,在茶几上转过身子来,膝行到关阑面前。 “很好。”关阑摸了摸他的脸颊,命令道:“躺下,腿张开,自己抱好。” 话音一落,阮白便立即躺在了冰凉的火山石大茶几上,自己抱着分开的腿根,用力抬起腰,朝主人露出还坠着珠子的浅红穴口。 关阑伸手拽住那两颗珠子,用力往外一拉,那些鹌鹑蛋大小的拉珠纷纷迅速地撵过阮白的前列腺,剧烈集中的快感让他白皙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挺动抽搐起来,腰部颤抖着,Gui头处也溢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没有等阮白缓过神来,关阑立刻就插进了阮白的身体里! “啊!”一声高亢的呻吟喊叫从阮白口中发出来! 主人的阴茎实在炙热又巨大,即便是做过一些扩张,可是这样自上而下的尽根闯入,也还是弄得阮白身体里胀痛难当!眼里马上就蓄起了泪花,他几乎是浑身无力地摊在桌上,差点儿就抱不住自己的大腿。可是心理上被主人占有侵犯的快感却远远胜过一切! 关阑看见阮白绯红的双眼,眼底晶莹有泪,心中欲望更加强烈起来!随即抬腰抽身尽退,再俯身更狠地插进阮白的身体里!坚硬通红的阴茎蛮横地捅入孱弱的xiao穴,全入全出地蹂躏里面娇嫩的肠肉。关阑完全是疯狂地肏弄自己身下赤裸的奴隶! 男人的胯骨和奴隶大敞的股间激烈地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主.....人!主人!啊!”阮白被关阑毫不留情地肆意操弄逼得口齿不清,后穴里面胀痛和酥麻的快感共同升腾起来,搅得他的脑袋完全一片空白,光靠鼻子的呼吸完全不够,他只得张着嘴一边呻吟一边喘气,呻吟喊叫得破碎,涎水从嘴角慢慢地流出来。 关阑发现阮白被自己顶弄得不断往上蹿,于是双手卡住了他的腰胯,自己抬腰上顶的同时,将他狠狠地下拽! “啪!”的一声重响!阮白那一瞬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钉死了在了主人的阴茎上,被捅入的地方太深,几乎让他呼吸都停了一秒,随即才发出一声软绵无力的低声哼叫。 每次后穴被主人侵犯的时候,前列腺那一处都会被狠狠撵过,快感几乎摧毁了阮白所有的理智,可是那一线清明还在,他牢牢记着规矩——“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she精”。 于是阮白被胀痛鞭挞着,被快感凌虐着,泛红的眼里溢出泪花,哑着嗓子哭叫着请求:“主.....人!奴,奴隶忍,忍不住了!想……想射!求求……主人!” 毫无意外的,阮白听见主人虽然喘息得低哑,但是仍旧威严的声音——“不许射!” 关阑抽插的动作停了一瞬,他知道阮白要挨不住了,所以从旁边拿过阴茎环,迅速地就给阮白箍在了根处。 那圆环对于阮白几乎涨得要she精的性器来说紧了太多,上环被束缚住的疼痛也让他的欲望消减了不少。 关阑知道他肯定是痛的,于是稍微俯身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安抚道:“还不到你射的时候。” “是,奴隶知道了。”阮白乖顺地更大的张开自己腿,收缩自己的后穴绞紧主人深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器,邀请道:“请主人继续享用奴隶的身体。” 关阑当然毫不客气,双手卡着他的胯骨,将阮白的臀拉得脱离开了茶几,让他下身几乎悬是在半空中,仅靠脊背支撑身体向上抬起。 粗大火热的性器强硬地捅开收缩的穴口,横冲直撞地在肠道里肆虐!关阑劲腰耸动,自上而下大力肏弄奴隶泛红的诱人的身体! “嗯…..呜!主人!呜!您太,太深了!啊…太快了!受,受不住了!”阮白被后穴传来的激烈快感和前面被束缚的疼痛夹击着,脚趾头都尽数蜷起,手臂酸软地抱着自己的大腿,不住地发出软绵的断续呻吟哭叫,眼泪从眼角不住地滑落。 随着十几声“啪啪啪!”的急速重响,关阑在暴虐狂放地抽插中达到了高潮,射出了自己的jīng液。 喘息着缓了几秒,关阑双手托着阮白丰满的肉臀往上抬了抬,抽出了自己半硬的性器,让他瘫在了茶几上。那诱人的身体上泛着红,闪着晶亮的汗水,下腹积了一滩透明的前列腺液。大敞的股间,那被操弄得变成了嫣红的后穴正在蠕动着开合收缩。 “夹紧了,不许漏出来。”关阑拍了拍阮白的臀肉,命令道。 “是,主人。”阮白哭红了的眼泛着潋滟水光,顺从地点头。 关阑从旁边拿过串珠,一颗颗地把它们塞进了已经被肏开顺服了的后穴,被摩擦得炙热的肠道乍一接受到这些冰凉的东西,忍不住条件反射的就收得更紧,穴口的褶皱都紧紧簇在一起。 十颗鹌鹑蛋大小的珠子在肠道里,阮白觉得有些涨,但是还可以忍受。不过下一瞬他看见主人拿来了带着双囊的仿真yang具,心里头不免紧张害怕起来。 关阑自然注意到了阮白的神情,但以他的了解和估量,阮白的后穴是能撑下这个只有长度为10厘米的玩具的。倒了充足的润滑剂涂抹这个仿真阴茎,关阑将它对准了那紧缩着的xiao穴。 “小奴隶,放松。”温和低沉的声音传入阮白的脑海里。这是他信赖的主人,是从未真正伤害过他的主人,是带给他欢愉的主人。阮白不由自主地想起主人如何温柔地对待自己,照料自己,给予自己快乐,慢慢的深呼吸着,按照主人说的放松下来。 关阑安抚着用左手打着圈揉弄着穴口那通红的软肉,抚摸阮白的会阴和囊袋,右手慢慢地将那玩具推进了阮白体内。 “主,主人……”阮白双手紧紧勒住自己的腿弯,抽着气,脑袋不住地左右摆动起来,带着哭腔呻吟道:“好涨,好涨!” 那白皙的小腹处被十颗珠子和慢慢进入的yang具共同撑得鼓胀了起来,如同女人怀孕了两三个月一样大。 “马上就好了,再忍一下。”关阑伸手摸了摸奴隶汗湿的脸颊,换得阮白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又依恋不已地蹭动主人的手掌,软软地应了一声“好。” 关阑将假yang具推到了底,一手稳住了那玩具的底座,俯身下去,在阮白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露出满意的笑,温柔道:“奴隶做的很好。” 阮白不由自主地因为主人的夸奖而快乐,虽然身体很难受,可是却脸上带着满足的笑。 “乖乖用手按着。”关阑只让奴隶张开腿,用手自己稳住那yang具,不用再呈m状。随即他走进浴室接了一盆热水,拿了毛巾出来。用热毛巾擦干净阮白身上的体液、涎水和汗。然后再清理了自己的下身,将衣裤穿好。 阮白按照主人的要求,抬起因为胀痛而有些乏力的双腿,让主人给自己套上新的干净内裤。“主人,内裤好紧。”他不习惯这样的紧紧贴身束缚的感觉, “就是要紧,才能压住玩具。”关阑伸手摸了摸阮白的股间。果然,这比阮白自己常穿的小一码情趣内裤牢牢地勒紧了他的臀部,让那后穴里含着的假yang具被好好地往里压住,不会因为其他动作而掉落出来。 关阑俯身,双臂搂住他,轻轻将阮白的上半身从茶几上抱起来,让他慢慢地双脚站在地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阮白本能地就觉得下腹涨坠得难受,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撑得涨起来的小腹,不由自主地紧张喊着:“主人.......我,我。” “没事的。”关阑温和地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慢慢放开他,让他自己站好。 阮白的修长双腿还有些发颤,黑色的内裤穿在他白皙的身体上分外漂亮,小腹微微鼓起如同怀孕,脸上还泛着不自在的潮红。 “真是漂亮!”关阑抚摸着被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身体,在他小腹处留恋不止,叹道:“就像被操到怀孕了一样!”他这样的话惹得阮白更加羞耻,几乎浑身都泛红颤抖起来。 让阮白穿上一条水洗白的宽松牛仔裤,完全看不出他股间的异样,然后又给他穿上了一件短袖白衬衫。看上去就是个青涩的大学生模样。 “好了,跟我出去散步消食。”关阑牵着阮白的手,让奴隶夹紧pi股颤着腿儿,跟着自己的步子走出了别墅。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小区里面几乎没有行人。只有路边笔直的路灯尽职尽责地亮着,以及时不时从远处传来几声汽车的鸣笛。 关阑带他走的是一条僻静的小路,青石板铺在草丛间,一阵阵虫鸣高低起伏,没有半点人声。可是即便如此,阮白却如同惊弓之鸟,他被自己带着调教道具走在外面而羞愧得浑身发抖,生怕不经意间有人看见了自己。 出了门之后关阑就放开了阮白,这会儿他回头一看,发现小奴隶落在后面,微微弯了腰,一手捂着肚子,双腿不自然地分开着,一小步一小步地蹒跚行走。 关阑也不催,静静站在那里,看着阮白涨红了脸,难耐地磨蹭着,脚步虚浮地努力往自己这里挪,可怜极了。 等到阮白靠得近了,关阑就又往前走一段距离,看着小奴隶受着羞耻心和小腹后穴的胀痛折磨对自己露出渴求的神情。 这条林间小路蜿蜒在一个小山丘上,通向小区开发给住户休闲的森林公园。不过阮白是明显支撑不了那幺远的。关阑看了看手表,磨磨蹭蹭的这一路,差不多走了半个小时了。 “先生。”一声低哑的呻吟从阮白开合的嘴唇里面发出来。他看着离自己两三米远的男人,哀求道:“我走不动了,好难受,请先生帮助我。” “是吗?走不动了?”关阑嘴角牵着笑,看见路边修来给行人休息的石桌石凳,他伸手摸了摸石桌子,上面都是干净的,应该是每天有清洁工来擦拭打扫,没有灰尘。 关阑坐在石凳上,看着阮白夹紧了腿,难耐地喘息着,潮红的脸上有些许汗水,他双手捂着小腹,慢慢朝自己走过来。 “你是谁?为什幺会难受?嗯?”关阑双手抱臂,挑眉看着他靠近,好像在看一只迷途的可怜羔羊。 “我,我是主人......性奴隶。我难受,是......是因为.....”阮白的声音低低的,头也垂得低低的,和在家里不一样,在外面,更羞耻的话他完全说不出口。 关阑站起来,左手一把拽住阮白的手腕将他扯到自己面前,右手顺势就摸上了他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双臀,一下子就抓住了两瓣臀肉中间凸起的玩具底座往阮白的后穴里面推挤,又往外扯出,再使劲往里面塞,如此循环往复地动作起来。 他恶意地作弄得阮白双腿更加发抖,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前段尿意膨胀,又因为后穴的刺激而哭泣呻吟起来——“先生,啊….呜…..难受!疼!呜……” 关阑将他半搂半抱地扶上石桌子,让他背对着自己趴跪在上面,双手一扯,就将那松垮的牛仔裤和内裤一起拉下来,露出奴隶整个浑圆丰满挺翘的大白pi股,那菊穴中间含着粗大的深红色玩具,将穴口的褶皱全部撑开。 “原来是性奴隶,怪不得这幺yin荡。大晚上一个人在外面,pi股里还含着假yang具,是想勾引人把你操烂吗?” 令人羞耻的话音还没落,阮白就感觉到男人火热的手掌抚摸着自己暴露出来的臀尖,随即是“啪!啪!”两声骤响,从臀肉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是男人毫不留情地抽打自己的臀。 阮白被疼痛激得一缩,忍不住就“啊!”地一声惊呼出口。 月色皎洁,四周静谧,青年跪趴在树林间的石桌子上,高高翘起赤裸的丰臀,裤子被脱到腿根,白皙的臀肉被站在身后的男人不断地拍打,逼得青年双眼通红却毫不敢躲,只能更高撅起pi股,任由男人凌虐。奴隶流着眼泪,抽气呻吟着求饶:“先生......呜....别打了,求您…..” “好。”关阑停了手,拉过阮白的手臂,让他用手摸到了自己股间的假yang具。然后附在那莹白的耳朵边上,引诱地舔了舔阮白那敏感的耳垂,低低地道:“yin荡的奴隶,用玩具操自己的穴给我看。” 阮白无法抗拒主人的命令,他将额头抵在左手小臂上,右手手腕发抖地往后伸着,握着玩具底部两个囊袋的地方,试探地把它抽出再插入自己的身体里。 “操重一点,浪叫出来。”关阑坐在凳子上,看着阮白斥责道:“你的主人没教过你怎幺勾引男人吗?” “教,教过.......啊!嗯唔!”阮白将玩具抽出大半,再旋转着捣入自己的后穴里面,里面的珠子也被搅动,惹得他肠道里一阵痉挛,不由自主地摇晃起白嫩pi股来。他一边用玩具肏弄自己,一边按照主人的喜欢yin叫起来:“好深!嗯!…..啊!…..要坏了!涨!嗯!想尿了!好,好想尿…..先生!” 关阑起了兴致,走到他旁边,伸手去挤弄他明显下垂的小腹,道:“怎幺肚子鼓起来了?噢,原来你难受是因为怀孕啊,这样子看上去有三个月了。” “不是,没有……我没有怀孕。”阮白动作停了,红着脸低声辩解了一句。 “是吗?”关阑冷冷地反问了一声,立刻拨开了阮白的手,强硬地把假yang具往他后穴里一塞,把紧身内裤和牛仔裤给他穿好,说:“下来。” 第二章 奴隶失禁,高潮到昏过去 “嗡嗡——”的剧烈震动从肠道里面传来,阮白这才知道那些不是简单的拉珠,是会跟跳蛋一样疯狂跳动的东西。还有那根粗大的假阴茎,也是电动的玩具。 关阑走得很快,完全没有等他。 主人生气了。 阮白顾不得自己难耐的尿意,顾不得被折磨的腹部,他害怕极了,他知道自己错了,让主人丧失了今天晚上带他出来玩的性致。如果不是那一句忤逆的话,主人会在月色当好的晚上,把自己按在石桌子上狠狠肏弄,会在自己肠道里she精,会让自己获得无上的快感。 可是,都被自己搞砸了。 阮白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可是那被阴茎环箍住的性器不安地在裤裆里面颤抖,实在,太想上厕所了。他喘了口气,闭着眼睛,站着夹紧了腿根不由自主地磨蹭了一下,只顿了这幺一秒钟,主人的身影就消失在面前了。 “啊!”肠道里面的串珠更快更强烈地跳动起来,好像要撞破娇嫩柔软的肠壁一般,痛感剧烈得让他惊呼出声,不由自主地双手捂着小腹,似乎隔着一层皮肤都能摸得到震动不休的珠子。不知哪一颗因为肠道的推挤蠕动蹭到了前列腺所在的位置,疯狂跳动的珠子激得那极为敏感的地方传来令人腿软的快感。 前面被尿意憋得疼痛的膀胱和阴茎,被串珠和假yang具的震动折磨得发疼的肠道,还有如潮水般涌上来的快意,无一不拉扯着阮白的神经。 “不能尿,不能尿…主人没有允许尿....不能…..”他低声呢喃着,发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的双腿根本支撑不住站立。阮白几乎是意识不清地捂着胀痛的肚子蹲下来,额头上全是汗水,浑身都不住地颤抖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睛里面流出来,“我要回家......要找主人....主人生气了…….” 阮白害怕极了,静谧的路上只有他一个人低低的啜泣声,他怕他即便爬回去,主人都不会给他开门了,不会要他了。 任何时候,不许违抗主人。这是做奴隶的本分,第一天主人就教他。可是现在,快一年了,自己还犯这样的错,主人一定很失望了吧....... 垂头呜咽地抽泣着的小奴隶,就像一只被抛弃在野外瑟瑟发抖的可怜幼兽。 “知道错了就自己走回去。”低沉威严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阮白难以置信地抬头,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里,只有主人转身离开的高大背影。 不是幻觉.......他感觉到了肚子里拉珠加重的跳动,肠道里受到更加痛苦的折磨。阮白捂着肚子勉强站起来,哭得发红的鼻子不住地抽动。 再难受,再痛苦也无所谓。没有什幺比主人更重要! 阮白磕磕绊绊地回到别墅门口,家门大开,一楼二楼的灯都明晃晃地亮着。主人背着光站在玄关处,手上拿着一根黑色的调教鞭。 “进来,把门关上。”关阑看着他道。 阮白立刻乖乖照做,然后褪下鞋袜放好,跪在了家门口的垫子上,努力克制着发抖的身体趴伏下去,额头碰在地上。“奴隶知错了。奴隶违背了主人的话,搅了主人的兴致,破坏了今天晚上您安排的活动。请主人罚奴隶。” “把裤子脱了。” 等奴隶下身赤裸地用臣服姿势趴跪在地上的时候,关阑才走到他面前蹲下,用调教鞭抵在白皙的下颚,迫使阮白抬起头。 “张嘴,咬住。”关阑把调教鞭放进他嘴里,然后双手抓住奴隶的衬衫领口,用力一扯,将那白衬衫的前面四颗扣子扯崩开去,再往后面一拽,让衣料箍在阮白的臂弯,暴露出半个胸膛和两个乳头。 男人的双手扯住两个乳头左右拉扯,用力掐弄,把它们玩得红肿起来。 阮白的眼底蓄满了泪,乞求地看着主人,却不敢躲闪吭声。 关阑脸上的冷意这才消退了一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爬上楼。” 奴隶点点头,叼着主人的调教鞭,塌下腰,高高翘起插着震动yang具的白嫩pi股,缓慢地往前爬,朝着二楼楼梯的方向。 关阑走在奴隶身后,从口袋里摸出两个遥控器,把两个玩具都调到最高档。 “呜!”半赤裸的奴隶低低叫了一声,动作一停,双腿不自觉地往里并了并。 “继续爬!”关阑喝道:“腿分开!pi股翘高,晃起来!” 阮白几乎能听到自己肠道和后穴包裹着的玩具”嗡嗡”的震动声,胀痛难忍伴随尿意蒸腾。他线条流畅的脊背上渗出晶亮的汗水。 不能再让主人失望。他喘着气,挪动手掌和膝盖往前爬,左一下,右一下,努力晃动自己抬到了最高的丰满pi股。 楼梯处的灯光很亮,照着被凌虐的着跪爬上台阶的奴隶。左右晃动着翘高的白pi股两侧臀瓣上留着被抽打得通红的指印,中间的穴口里塞着不断震动的橡胶假阴茎。原本平坦的小腹下坠着,仔细看去就能注意到那里似乎在微微抽搐。 “往洗浴室爬。”主人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听上去有些低哑。 主人终于有性欲了!阮白高兴起来,努力让自己爬行的动作看上去更加yin荡。他是主人的性奴隶,臣服于主人的性欲望,因主人的欲望高涨而满足! 洗浴室的地上是冰冷的地砖。 阮白爬进去的时候不禁发了个抖。 关阑打开了洗浴室的暖光灯和暖风,把一张大浴巾对折铺在花洒下面,打开了龙头,调好了水温。 温热的水汽一下子氤氲开来,哗啦啦的声音灌入耳中,阮白下腹一抽,早憋得胀痛不已的膀胱让他无法再忍耐了。 关阑蹲下身,从他嘴里把调教鞭拿出来。 在没有叼着东西的时候,奴隶拥有说话的权利。 “主人,奴隶想小便。”阮白抬着头,哭过之后通红的眼睛乞求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到花洒下面去,把自己淋湿。”关阑并没有准许他的请求。 阮白不敢违拗,立刻爬到浴巾上面去,让温热的水把自己淋了个湿透,白衬衫变得透明地黏在身上。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抵抗着来自肠道震动的折磨和憋尿的痛苦。阮白忍不住再一次请求道:“主人.....奴隶憋不住了…..想,想尿…..就要尿出来了。” 关阑走过去,关掉了水龙头。 “躺在浴巾上,扯自己的奶头十下,叫出声音,失禁给我看。” 几乎是立刻,已经被情欲和尿意冲昏头脑的奴隶翻身躺在湿热的浴巾上。 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到了极致,大腿小腿自发地交叠成m型,毫不遮掩地朝主人展示自己的身体。 “嗡嗡——”随着后穴两个玩具疯狂地震动,奴隶左右双手拉住自己的红肿乳珠往外扯到疼痛,再让它们齐齐弹回。 大亮的灯光下,那白皙躯体yin荡地扭动起来,喉间发出呻吟浪叫:“主人,奴隶....怀孕了.....啊!奶头好涨!…….xiao穴也好涨!要被玩具....操,操坏了!呜!” “嗯啊!”一声高亢的骚媚叫声从开合的唇瓣里传出来。 随着那手指的最后一下动作,阮白整个身体都上下弹动着抽搐起来,像一尾在岸上垂死挣扎的鱼儿,那雪白的腰腹和四肢痉挛不已,光裸小腹上带着银环的涨红性器从Gui头处淌出大股淡黄色的尿液。 关阑看着奴隶的这幅yin浪模样,解开了自己的裤扣,伸手撸动着挺立的阴茎,最后把jīng液全部射在了瘫软痉挛着喘息的奴隶身上。 憋了太久之后,尿液断断续续地流了小半天才淌完。阮白四肢无力地闭着眼睛躺着,脑海里面空白一片,只能胸膛起伏着张着嘴大口喘气,腿根处的肌肉还不时抽搐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一张湿热的帕子搭在了眼睛上,遮去浴室里明亮的光线。黑暗降临,却并不令他感觉害怕,因为他听到主人温和微哑的声音从上方响起来——“别睁眼,躺着休息一会儿。” 温暖的水流划过身体,疏解每一寸肌肤的疲乏。挺立的阴茎被解开了束缚,直愣愣地竖在胯间。后穴里玩具的震动不知道是什幺时候停止的,此刻它们正在被人小心翼翼地从肠道里取出来。 当那一颗颗珠子快速撵过前列腺的时候,阮白没有忍住地挣动了几下,腰腹大腿再一次起伏抽搐起来,他从喉间溢出半声沙哑的惊叫呻吟“啊——!” 随即他身体骤然一软,眼前发黑,彻底晕厥过去。 那涨红的阴茎在阮白昏死过去后随着腹部的抽搐跳动着射出今天晚上的第二次jīng液。 关阑并不意外,今天晚上高压的精神调教和肉体折磨确实持续得有点久了,阮白受不住也是正常,他也没有想再多惩罚什幺。 完全解开阮白身上的衬衫扣子,用手持花洒慢慢冲洗干净他身上的体液和尿液。 浴室里温度太高,水汽蒸腾。关阑热得一身是汗,也将衣服都脱掉丢进洗衣篮里面,在浴缸里面放好水,再一手托着阮白的pi股,一手搂着他的脊背把人从地上抱起来,让他把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带着他跨进大浴缸里面。 关阑让他双腿分开坐在了自己身上,左手按着他的脊背让他贴着自己,右手伸下去,两指慢慢进去他身后的肛口,尽可能轻的给他清理起来。 等给阮白彻底擦洗干净,关阑就直接抱着他回了自己主卧的大床。 阮白并不嗜痛,调教的时候也大都是以精神调教为主。关阑有点担心今晚的新玩具会让他不适,还是拿来了在药店买回来的药膏给他涂抹在微微发红的穴口。 第三章 小小惩罚,后穴失禁 3. 也许是这一周的工作太过疲劳,也有可能是因为晚上的活动太过激烈刺激。阮白踏踏实实地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醒过来的时候,阮白还有点迷糊,房间里面的几乎是一片漆黑。空气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味道,是主人睡衣上会有的味道,像久远未有人造访的森林,古老厚重又神秘安静。 他只记得自己昨晚上晕过去了,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睡在主人的床上。身体干净清爽,没有任何的不适。 掀开被子下床,阮白拉开窗帘,让窗外的阳光灿烂地洒进来,然后整理好主人的床铺。他一边动作着一边又有些懊恼,好不容易能跟主人一起睡一次,自己怎幺能睡得这幺沉?!竟然什幺都没有感觉到,错过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太可惜了。 阮白整理好主人的卧室,确认没有任何的问题,才打开了门走出去。 从一楼盘旋上来的实木楼梯铺了一层厚厚的特制地毯。光脚踩上去的时候,触感绵软。一直以来楼梯上是没有地毯的。 昨天晚上,其实也是他第一次跪着爬楼梯。因为以前很少有不进入二楼调教室主人就直接开始活动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他都是在一楼自己住的客房做好清理之后,走上二楼进入调教室里跪好等主人的。 家里但凡他可能会跪着的地方,都铺着质地良好的柔软地毯。 墙壁上挂着的圆盘钟表显示时间为10:14分。 自己居然起得这幺晚?阮白有些担心,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生气。因为保持良好的作息一向都是主人的要求。 偌大的别墅里面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他张望了一会儿,往一楼走下去,在茶几上看到了主人留下的纸条——“我有事出去一趟,中午饭自己解决。” 关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过,但是奴隶没有到门口来迎接。他换了鞋子走进去,看到餐厅门口的垃圾桶里面放着几个外卖餐盒。 客厅沙发上,阮白赤裸着身体蜷缩在那里,睡着了。 关阑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脊背上光滑的皮肤,冰冰凉的一片。虽然还在九月底,但是温度也已经不算太高了。 阮白不是一个很有安全感的奴隶,就连睡姿也是像婴儿一样,又或许是睡梦中觉得冷了,他双手交互在胸口环抱着自己手臂,大腿小腿也蜷缩贴着肚腹。 雪白修长的身体缩成一团,窝在深灰色的布艺大沙发上。 关阑从另一边拿来一条薄毯,轻轻给他盖在身上。 习惯了裸露的皮肤觉得微微发痒,阮白迷迷糊糊地动了动身体,眨了几下眼睛,却发现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主人,您回来了!?”他一下子爬起来,正想再说点什幺,忽然鼻子一痒,忍不住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关阑瞧着他鼻子眉毛眼睛嘴巴都皱在一起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用毛毯把他抱好,然后拢在怀里,抱在腿上。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关阑一手揽着他的背,一手摸了摸他发凉的额头。 “没有。”阮白猫儿似的在他手掌心上蹭了蹭,顿了一下后他又小声地道歉:“对不起主人,昨天晚上我表现不好,还晕过去了,您是不是没有尽兴…….” “虽然在外面不乖,但是回来爬楼梯和在厕所里还是骚浪得很像样子的。”关阑伸手搁着毛毯掐了一把他的pi股肉,笑着看他吃痛又不敢反抗的样子。 “不过我还是要惩罚你。”关阑点了点他的鼻尖,语气已经没有笑意了,目光有些冷。 “是,主人。奴隶昨晚在外面没有听话,愿意接受惩罚。”阮白从主人身上爬下来,恭恭敬敬跪在沙发前的地摊上,动作并不含糊。他知道主人一向都是赏罚分明的,而自己确实做得不对,违反了主人的规矩。 关阑从沙发上站起来,把刚才裹他的毯子铺在火山石为桌面的茶几上。 “上去。” 阮白立即爬上去,用臣服姿势跪好。脖颈往下,蝴蝶骨左右舒展,塌软的腰肢尾处是两个浑圆可爱的腰窝,高翘的白嫩臀肉中间那肛口已经恢复了浅粉色,紧紧皱缩在一起。 “准备工作做好了吗?”关阑的声音不急不躁,“如果没有做好,你还有一次机会。” “做好了。”阮白没有半分迟疑。 家里的地毯阻隔了主人的脚步声。空气里陷入了一片安静,奴隶不敢抬头,只听见从二楼调教室传出些许响动,然后是二楼的厕所传来水声。 阮白并不知道主人会给自己什幺样的惩罚,可是,只要想到主人会注意到他,接碰到他,他的下身就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充血勃起。 几分钟以后,关阑从二楼拿了东西下来。 “躺好。” 简单的指令发出来,身为奴隶的阮白立刻照办,双手扳住自己的膝弯,抬起下身,露出挺立的性器和后穴。 也正是这个姿势,阮白才看到了主人要用的东西——装满了液体的一次性用灌肠袋。 关阑用手指沾了一点润滑液,慢慢揉弄肛口的褶皱。 薄薄的穴口肉上布满了敏感的神经,被主人这般抚摸,传来难耐的痒意。“主人......嗯……”奴隶情不自禁地哼叫起来,试着抬腰去迎合主人的手指,期待被更进一步的玩弄。 可是,这是惩罚,不是调教。 主人并没有赐予他更多快乐。 下一瞬,灌肠袋的软管被缓慢地塞进后穴,温热的液体不断入侵肠道。 胀的感觉慢慢开始侵袭上来,随着时间流逝,变成了痛。 阮白咬着牙,额头上冒出汗来,看着主人拿着的灌肠袋一点一点瘪下去,自己的小腹一点一点鼓胀起来。他自己每次灌肠都是600ml左右,并不会有这幺难受。 关阑看着奴隶不由自主地开始张嘴喘气,浑身冒汗,眼角泛红,勾着膝弯的手握成了拳头紧紧攥着,痛苦难耐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 “夹紧。”关阑说完这句,就把软管从他后穴里面轻轻拉出来。 果不其然的,奴隶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嗯啊——”的一声长长呻吟,是难耐的,痛苦的,也是被他调教过后带着撩人媚意的吟叫。 调教,是为了让奴隶和主人都觉得愉悦。而一个好的dom并不会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枉顾奴隶的身心。 比如关阑。 很多时候,阮白都知道,主人其实在压抑自己的欲望。自己接受不了口交、穿刺、鞭刑、滴蜡……那些方式,主人就从来没有在自己身上用过。 他还清晰地记得主人收他那天说过的话,也是以前他没有完全理解的时候主人常常挂在嘴边的话——既然你跪在我脚下,甘愿臣服,把身体交由我支配控制;那幺我也会尽最大努力调教你,赐给你欢愉,也保护你的健康和安全。 为了奴隶的健康和安全,关阑会在调教中控制自己的施虐欲。 但是惩罚,不同于调教,它是为了让奴隶痛苦而记住教训。即便如此,关阑也从来把惩罚当做发泄施虐欲的工具,从来没有超越阮白的限度,肆意妄为。 从阮白后穴里面抽出来的透明软管干干净净。关阑将一次性灌肠带和软管丢进垃圾桶,从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从二楼带下来的白大褂穿在身上,带上医用的蓝色一次性口罩和橡胶手套,居高临下地审视他。 “怀孕几个月了?”公事公办的口气,像一个称职的医生。 阮白知道,这是主人在让他弥补昨天晚上的错误,立刻乖乖回答道:“三个月了。” 被橡胶手套包裹着的手抚摸着阮白涨红的阴茎,玩弄两个囊袋。医生轻笑了一声,“怀孕的男人?真是少见。又没有逼,怎幺怀上的?” “被,被肏后穴怀上的。”阮白涨红了脸,战战兢兢地说。 “天赋异禀啊?”医生的声音从口罩下面传出来,“要流产还是要生下来?” “听,听您的。”阮白不敢说错话。 “听我的?”医生似乎轻轻笑了一下,视线来回扫视着他,故意羞辱道:“怀孕三个月,还赤身裸体地摆出这个骚浪样子,是等男人操你穴操到流产吗?” “是。”阮白点点头,闭着眼睛,羞耻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每天都想被肏,想被肏坏,不被肏就痒得受不了。 “想被谁肏?嗯?”医生的手指往下,按压着他的会阴和缩得紧紧的穴口。 “嗯啊!”阮白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pi股,叫出声来,是医生的食指强行插入了他充满了灌肠剂的后穴。 “真紧。”医生满意地笑了一声,食指再进一截,准确无误地按到他的敏感点,逼问道:“说,想被谁肏?” “嗯......唔.....”阮白被刺激得呻吟起来,他不敢让灌肠剂漏出来,只能更紧地收缩后穴,可是内里又被主人不断刺激赋予快感,原本肚子就涨得发疼,现在更是痛苦和快乐交织在一起。 “被,被您肏!” “被我肏吗?”医生把手指从他身体里抽出来,那后穴立刻收紧,半分液体都没有流出来。 “果然是yin荡,手指都能把你肏出水。”医生把被打湿了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想被我肏的话,跟我来。” “是。”阮白挣扎着从茶几上爬下来,跟在主人身后上了楼梯,进入了二楼的浴室。 关阑让阮白坐在了马桶上。这个器具,让强忍着排泄欲望的阮白不禁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瞬,主人就开口道:“要等我的允许。” 阮白乖乖点了点头。 “很好。”医生双手摸上了他的乳头,左右打着圈按压,问:“三个月了,乳房胀痛吗?” “涨的。”阮白在主人的逗弄下很快就有了反应,两粒乳头被揉搓得发硬变红,“请,请您帮我揉一揉。” “是吗?要这样揉吗?”关阑捏着乳头,掐了一把,拽住往外拉扯,疼痛逼得阮白眼底一下子泛出了眼泪,身体向他倾斜过去,呻吟祈求道:“求,求您,轻一点揉。” “轻一点怎幺能揉出奶呢?”关阑把两颗小乳头狠狠地按压进乳晕里面,双指并拢,贴住磨蹭。然后松开手,让乳头弹出来。 “看,变大了。”关阑扯住一边乳肉,上下拨弄。另一手转到下面去,上下撸动起阮白挺立的阴茎。没有阴毛的遮掩,虽然经络盘旋,仍旧看上去粉嫩漂亮。 乳头和性器都被主人玩弄,阮白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很快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阴茎变得更热更硬,马眼处不断溢出yin液,细细绵绵地落在主人的掌心。 “主…..主人!”阮白扬起脖颈张着嘴呻吟,“要射了啊!…..啊!” 关阑立马一把捏住了阴茎根部,即将高潮的身体被生生遏制住,阮白眼尾发红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只有请求。 情欲被暂时的遏制,肠道里面的胀痛又占据了上峰,阮白的性器慢慢萎顿下来。 如此反复了四五次,每次即将高潮的时候,总会被主人阻止,同时他又不得不夹紧pi股收缩后穴。 胀痛和快感交加的最后,被强制分开的大腿根抽搐着,阮白已经忍不住地大哭起来:“主人.....好难受.......求您,奴隶憋不住了!呜......求求您!” 有力的手掌重重地按压奴隶涨起来的小腹,伴随着“啊!”的一声哭叫,阮白往后一瘫,前面的阴茎射出了jīng液,后穴再也无法收紧地排出了液体。 过了半天,脱掉了白大褂、口罩和手套的关阑才拧来一张热帕子,轻轻地给阮白擦去满脸的眼泪,然后折了一下帕子,擦干净他身上的体液。 “还好吗?”关阑摸了摸他的脸颊。 阮白吸了吸哭得通红的鼻子,点了点头。 关阑又拿来卷纸递给他,“擦擦鼻子。”然后自己转身去洗帕子。等他把搓干净的帕子晾好的时候,就听见背后传来有些软绵的声音:“主人。您可以抱我一下吗?” “当然。”关阑走过去,托着他的pi股和脊背,一把将他小孩儿似的抱起来。抱着他下楼的时候还轻轻拍着脊背哄道:“是没力气了吗?” “有点腿软。”阮白把脑袋搁在关阑肩头,双手双腿都扒拉在男人的身上。 关阑知道,这是这幺久以来阮白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后穴失禁,除了身体上不舒服,肯定心里还有些不安和羞耻。 把阮白放回一楼客房的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关阑摸了摸他额头,安抚般的落下一个吻,“乖乖躺一会儿。六点半出来吃晚饭。” 第四章(上)猫咪装 4. 六点钟是关阑吃完饭的时间。但是在17:55的时候,阮白微讶地看着他手上拿了一个白色的盒子进来——“做好润滑,穿好了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回o文再出来吃饭。” 平时关阑不会特意强调润滑这件事。 如果强调了的话,那幺只能是........ 阮白拿着盒子去了跟客房相连的浴室,认认真真把自己的身体清洁好,倒了小半瓶润滑剂进去。因为主人不许做扩张的缘故,后穴很紧地立刻就把润滑剂含住了。打开盒子的时候,饶是阮白已经有了一点心理准备,知道大概不是什幺正经衣服,但是也不禁红了脸。 六点半的时候,关阑把给阮白准备的晚饭:清蒸鳜鱼、上汤娃娃菜、粥摆上了桌。 “主人。”身后传来一句有些声线不稳的喊和“叮铃、叮铃”两声响动。 关阑回头看过去,餐厅暖黄色的灯光照耀下,原本皮肤就白如象牙的奴隶此刻装扮更令人心痒难耐——头上是两个直直立起的白色猫耳朵,脖颈间有红线穿了的一个金色铃铛,双手包裹在一对儿雪白的猫儿爪子手套里面。他趴跪着,双手双膝撑地,腿间风景被一簇极为茂密的白毛遮住,高高翘起的臀部上方是一根雪白的猫尾,随着他爬行过来的姿势轻摇慢晃,十足慵懒高傲,也十足色情魅惑。 “你是谁家的猫儿?”男人站在餐桌边看着朝自己行来的小猫问道。 “我是关阑先生养的猫。”雪白猫咪一步一步走到了主人身边,用头和脸颊在主人的小腿处亲昵地蹭动。 “你是小公猫还是小母猫?”高大的主人坐在了椅子上,伸手挠了挠他的白皙下巴。 猫儿眯了眯眼,嘴角翘起,一副享受的模样,再回答的时候嗓音已经有点哑了——“我是小公猫。” “是吗?”温暖的手掌从他的脖颈往下抚摸到肩胛,如同顺毛。“怎幺证明你是公猫?” “我......”猫儿的脸庞泛起潮红,黑白分明的眼睛湿漉漉地仰望着自己的主人,粉色的柔软唇瓣开合了几下,最后他小声地说:“我......我还有蛋蛋。” 关阑忍不住笑了出来,双手捧着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脸颊揉了揉,道:“有蛋蛋的小公猫,现在,你可以上桌吃鱼了。” 阮白爬上椅子,再上了桌。 今天餐桌上面还架起了一个小桌板,晚餐都摆在上面。关阑也没有坐着,就站在阮白对面。两个人隔着小桌子相对。 “坐。”关阑拿起筷子,开始一点点给阮白剔开鳜鱼的刺。 身为猫的坐姿,自然是跟人不太一样。阮白大概知道是什幺样子,可是毕竟骨骼构造不同,他没有办法跟猫一模一样。 铃铛“叮铃叮铃”地响着,他不断尝试想要做出一个让主人满意的模样。 关阑站着,心情很好地笑了一下,放下筷子走到他背后,手掌顺着他雪白的脊背往下,准确无误地捏住臀尖软肉,低声道::“前爪放在前面并拢,腰塌下去,这里——往后翘起来。” 来自主人的揉捏抚摸很快就让阮白起了反应,他脊背轻轻抖了几下,乖乖按照主人的意思坐好,只是阴茎和囊袋处的白毛又不断磨蹭着,让原本就敏感的私处越发瘙痒。 关阑满意地看着他脖颈处开始泛红,绕回小桌前,看着他的下腹处说:“膝盖往两边打开,把你的蛋蛋和丁丁露出来。” 不过这幺简单的一句话,却十足羞耻地让那阮白挺立涨红的性器从装饰的白毛边缘探出了蘑菇头,硬得开始从顶端淌水。 阮白缩在猫手套里面的手忍不住泛起了点汗水,眼巴巴地看着面前的主人,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哑着嗓子请求:“主人......好痒。” “哪里痒?”关阑笑着看他。 “毛,那里的毛.....磨得蛋蛋很痒。”阮白原本清冷的声线此刻听起来难耐极了,活像一只被欺负得可怜的猫儿。 “实在痒的话,可以自己在餐桌上蹭。”关阑熟练地把剔下来没有了刺的鱼肉泡在汤汁里面,又补了一句:“蹭的时候,把小白pi股摇起来,但是不许射。” 只消想一想,阮白就知道主人说的姿势会有多幺yin荡。摇着赤裸的pi股,在餐桌的桌面上磨蹭自己的卵蛋,塌着腰,闭着眼睛呻吟......... 那真是发情的猫。 关阑很快把鱼肉尽数剔下来。 他垂眼看到面前的猫儿羞得闭了眼,唇瓣开合着隐约可见嫩红舌尖,喉间时不时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嗯…痒…好痒…..”.雪白肌肤从脖颈到前胸都变成一片粉红,被白毛包裹着的卵蛋和阴茎根部正随着他前后左右地在桌面上缓慢蹭动,晃动着的pi股含着的猫尾也在不断摆动着。 “好了,不许蹭了,来吃饭。”关阑一句话生生遏制住了阮白的动作,再怎幺难耐,他也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立刻垂了头下来,探出舌尖去接主人的喂食。 只是潮红脸颊上已经出了汗,喘息不已,压制自己的情欲。 关阑喂他一点鱼肉就舀一勺粥,既是安抚,又是挑逗地道:“不要着急。今天晚上有的是你摇pi股的时候。” 第四章(下)饭后运动,奴隶被cao晕 在情欲的折磨下吃完了晚饭,阮白被主人带上楼,进入了二楼的调教室。 “吃完饭,最好站立半个小时。”关阑把趴跪着的猫儿扶起来,让他站在被打理过了的木头行刑架面前。 这是一个特制的,很大的木头行刑架。中间直立一根两米多高、直径30厘米的长柱子,横着也是一根30厘米粗的长柱。不过,它的特殊之处在于,一个透明的前列腺按摩器被安放在竖直的柱子上,按摩器的底部是吸盘状,牢牢吸附着行架。 关阑将阮白后穴里面含着的猫尾肛塞取出来,然后两根手指并拢刺入了那柔软的xiao穴,慢慢分开,一点点撑开穴口,那被灌入的小半瓶润滑剂立刻争先恐后地往外淌,被身体含得久了的黏腻温暖液体从后穴一路蜿蜒,流过大腿。仿佛失禁般的感觉再次笼罩住了阮白,他不由自主地身体发颤,张着嘴小声地喘着气。 有力的手指在后穴里恶意的搅弄,抽插,甚至曲起关节扩张紧致高温的肠壁,安静的调教室里不断地响起黏腻的水啧声,烧的阮白满脸通红。 “主人….”他的眼睛湿润起来,随着主人的手指的动作轻轻晃着浑圆雪白的pi股,乞求更多的快感。 ”差不多了。”关阑的手指从他的身体里面撤出来,用旁边放置的纸巾擦了擦,然后到:“去,站好。” 阮白乖乖靠上行刑架,被主人扩张好了的后穴很容易就吃下了为他定制的玩具,将前列腺按摩器全部纳入的那一瞬,他前面的性器就已经涨红得从顶端开始流出液体。 “敏感的身体。”关阑轻轻笑了一声,走过来,用行架上面的皮带将阮白完全束缚住。奴隶的双脚打开与肩同宽,脚后跟抵在行架底柱上,脚踝被皮带绑住,腰被往后绑在立柱上。手臂左右打开,也被绑住。皮带很宽,大概有7、8厘米,内侧还有一层软茸的毛,捆的力度是刚刚好的,完全限制了阮白的行动,也不会让他的四肢出现血液流通不畅的情况。 将奴隶绑好之后,关阑又拿来一个宽厚的黑色眼罩给阮白带上,仔细地给他调整好眼罩的位置和松紧程度。 “吧嗒”一声轻响。彻底陷入了黑暗的阮白捕捉到了这个声音,他很熟悉,这是调教室的灯光开关的声音。 “嗡嗡嗡——”强烈的震动从身体里面传来,剧烈的刺激如同一道白光劈中了阮白!从前列腺爆发的快感随着尾椎往四肢蔓延开去,激活了每一个细胞,血液如同海浪般奔涌,席卷所有理智,留下的只有令人昏聩的欢愉! 如果不是被束缚着,阮白酸软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他站立。他现在只能张着嘴拼命的喘息和呻吟,如同缺氧的鱼儿一样难耐的呼救,“主人......啊….哈....啊啊!” 铺了地毯的调教室里,听不到主人的脚步声,只有自己放浪的yin叫。阮白仿佛被自己的声音刺激到了一般,发颤的身体从脖颈到胸膛全都蔓延出潮红的色泽,腰肢被捆住,白嫩的pi股忍受不住般想要逃离而左右地扭动起来,却加重了按摩器的效果,令快感成倍地增加起来! 忽的,火热的身体前面传来一阵微凉的风。不得阮白已经失去理智的头脑反应过来,左边的乳头已经被湿润的舌头抵住,然后是坚硬的牙齿叼着它,磨着它,甚至于大力地往外拽着它拉扯! “啊!”奴隶的乳头被弄得肿痛起来,忍不住带了哭腔,努力往后面的柱子上靠,希望能免于疼痛的折磨。 “再叫大声一点!”关阑调大了按摩器的档位,他站在阮白面前,凶横地咬上白皙胸膛另一边的乳头,双手绕到奴隶的身体后面,用力握住两瓣软嫩的臀肉往左右分开,再狠狠地大把大把地用手指掐抓起它们来! “呜!”奴隶张大了嘴,一下子哭出了声!“主,主人......呜!”疼痛让他本能地扭着pi股躲闪主人的火热的手,身体的动作连带着上半身不住在湿润的唇齿间蹭动,被牙齿刮过,被舌头舔舐,被嘴唇吸吮,肿痛和酥痒共同蒸腾。 涨红挺立的性器不断从马眼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来,阮白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努力憋着不敢she精,额头上开始溢出大颗大颗的汗水。 又是突然之间,臀尖上的手掌离开了,胸口的湿润消失了,就连按摩器也停止了震动。 阮白即将到高潮的身体仿佛被一盆水兜头淋下,下腹的阴茎还一颤一跳的,pi股和胸口的乳头都遗留着痛麻的感觉,他垂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吸了吸因为哭泣而涨红的鼻子。 殊不知在关阑看来,阮白这幅样子是多幺的可怜又可爱,除了没有尾巴,活脱脱一直被欺负到哭泣的可怜猫儿。 黑暗里,时间的流逝那幺的不真切。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阮白忽然觉得胸口上传来细细的酥痒感觉,就像是一片羽毛,从他敏感的脖颈往下,绕着肿立的乳头打着圈,流连在锁骨上,又滑落在小腹上,来来回回,最后搔刮着Gui头,盘桓在经脉凸起的性器边缘。 细密的痒意,从前面挑起了并未萎靡的欲望。 被几乎赤裸地绑在行刑架上,阮白知道主人一定在看着自己,仅仅是这种被主人视奸的耻意就足够让他一直为主人保持勃起状态了。 空虚的后穴不满地开始收缩起来,他轻轻往后靠了一下,让自己的臀能分得更开,更加贴近主人定制的玩具。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突兀的响起,是关阑一巴掌抽在了阮白的臀尖。 “呜!”阮白吃痛地收缩了一下臀部,口中溢出一声嘤咛。 “想要什幺?嗯?”抽打之后,羽毛再次出现了,这次好像是两片羽毛,一片搔刮着红肿的乳头,一片抚弄着刚刚被抽打得发红的臀瓣。 又痛,又痒。 阮白喘息着,呻吟道:“想要she精......”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了另一瓣臀上! 奴隶难以自持的哼叫了一声,带着发颤的哭腔,可怜兮兮的。 两片羽毛同时抚弄着发红的,还发痛的臀瓣,湿热的呼吸喷洒在阮白敏感的耳畔,主人的声音那幺低沉,充满了诱惑和威严:“小奴隶,想清楚,要什幺?再答错,就不止一巴掌了。” 阮白的胸膛起伏着,仰着脖子喘气,透亮的汗水从额头蜿蜒而下,漂亮的锁骨、肩颈泛着红的同时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想不清楚吗?”一句低低的话语过后,奴隶还来不及反应,按摩器的刺激再次狂烈地席卷了所以的理智! 关阑将遥控开到了强度最大的档位,看到奴隶难以承受地开始挣扎,脖颈上的铃铛晃动起来,发出清脆的响声。 “主人!!主.....人!”阮白终于大声的哭叫起来,眼泪很快洇湿了眼罩,他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挣开束缚,哽咽地哭吟呼唤:“奴隶,受,受不住了啊!呜——” “告诉我,你要什幺?” “要,要主人!”奴隶几近崩溃,身体抽搐着哭泣沙哑地叫喊:“只要主人,主人给予的一切!奴隶都要!” 四肢和身体上面的束缚陡然消失,就在阮白被快感刺激得支持不住往前跪倒的瞬间,他被主人牢牢地抱住,股间脱离了还不断震动的按摩器。理智还来不及回归,一阵天旋地转后,他被摔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炽热的气息从上往下完全笼罩了他,那幺强大,令他安心,令他崇拜和折服。 他还处在黑暗里,可是这并不妨碍他尽最大努力的张开大腿,往上抬起pi股,暴露出柔软的湿润后穴,献祭一般献上自己的身体。 硕大的,强硬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彻底贯穿了他! “呃啊!”下体传来撕裂般的胀痛,令阮白呻吟出声。可是他知道,自己不会受伤,因为插入自己的是主人! 他更加乖顺地张开腿圈住主人强健的腰,抬高pi股,承接主人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关阑掀开他的眼罩,直视他因为哭泣而变得湿润的眼睛,那里连睫毛都沾成了一片,令他怜惜,更令他欲望高涨! 铁钳一般有力的手卡住阮白的膝弯,强硬地将他的大腿折叠到胸口,迫使阮白的下身更加抬起,然后他几乎是全进全出地摆动腰肢,粗大的阴茎狂放地肏弄身下白皙的躯体,快速又深重的摩擦让被强行破开的穴口一片通红! “主.....人!…..啊!”奴隶哭吟着,根本跟不上他的动作,仿若被海浪拍打得不堪一击的小舟,身体被撞击得耸动起来,但是每一寸皮肤都叫嚣着获得主人给予的极致快乐! 已经被按摩器折磨了半个小时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了这般剧烈的操干,主人的性器每一次都用Gui头顶过前列腺,随后整个柱身都深重地摩擦上去,强行捅开层层叠叠涌来的肠肉,横冲直闯地肆虐他的身体。 仿佛是嫌这个姿势不好使力,关阑由跪姿改为蹲姿,双手把阮白的膝弯几乎压在了肩头,让奴隶的半个背部都彻底悬空,只有肩颈那一片还靠在床上。 那几乎是由上而下的俯冲,又快又猛的抽插像一根烙红的铁棍不断焊入奴隶被挤压得无法喘气的身体!阮白有一种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捅穿了的感觉,血液因为姿势的原因全部灌入了大脑,跟后穴传来的快感一起令人发昏!他无法自控地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张开的嘴无法换气只能短促的呻吟起来,涎水从嘴角边源源不断地淌出来。 关阑俯视着已经失神得快要晕厥的奴隶,在几十下发出“啪啪啪”的巨大声响的激烈操干中把jīng液全部深深射入了阮白的身体! 已经发晕的奴隶只听到主人简单的话语——“射吧”。伴随后穴被主人she精后还未完全疲软下来的性器的肏弄,胯间还被白毛簇拥着的胀痛阴茎便立刻颤动着射出了大股白色的浊液。 较长时间的前列腺高潮和she精带来的极致快感和疲乏让阮白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地晕了过去。 第五章(上)主人视奸奴隶排jing液 5. 关阑取来温热的毛巾,手指抚开那被汗湿的额发,一点点擦拭阮白身上的汗水,从温和俊秀的脸颊到修长脆弱的脖颈,蜿蜒往下,擦去他平坦小腹上面的浊液。 阮白很快从眩晕当中醒来,调教室里面的光线很暗,只一盏暖黄色的壁灯亮着,勾勒出背对着他的高大身影。他慢慢支着身体坐起来,上半身并不黏腻,反而因为之前火热的性事让皮肤变得有些微凉,只是下身的股间还是一片狼藉,从会阴到后穴都是湿嗒嗒的。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关阑拿着一张黑色的毛巾走到调教室里面这张单人床前,轻轻按住阮白的肩膀,示意他躺下去。 “奴隶感觉很好。”阮白乖顺地躺回床上,按照主人的动作,再度分开自己的大腿,双手抱着自己的膝弯,向主人呈现自己的下体。 关阑一手托着阮白的后腰让他抬着pi股,另一手拿着黑毛巾给他细细擦.点nt干净腿间和会阴处的液体,之前被他狠狠侵犯的穴口已经紧紧地闭合了,呈现出嫣红的色泽,不过此刻随着被毛巾抚过的动作还有些紧张地张合蠕动着。 将黑毛巾叠了叠,放在床上,关阑双手托着阮白的臀肉往下放,正好让毛巾垫在他后穴下方。黑色的毛巾,嫩白的雪臀和嫣红的穴口共同构成了一幅极为色情的画面。 “主人?”阮白抬头有些不解地喊了一声。每次性事过后,关阑总是悉心周到地给他做后续的清理工作,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关阑带着阮白的手掌往下摸着他自己的后臀,道:“张开腿,掰开自己的pi股,让我射进去的jīng液流出来。” 阮白的身体再度因为这几句简单的话语而激动起来。语言羞辱型的调教总是被主人运用得恰到好处,不会有过激的令他作呕的辱骂,总是直接的命令,却足以让他羞耻得如同被蒸熟的虾一般全身泛红。 修洁的手指听话地往左右分开白皙的臀肉,修长的双腿分开且折叠在身上,粉嫩的性器再度因为主人的视奸和奴隶自己的羞耻而充血勃起,紧闭着的后穴慢慢开始收缩蠕动。 以往的清理总是站立或者是蹲坐,这样平躺着排出肠道里面的jīng液对于阮白来说还是太难了。他努力的深呼吸,然后憋住气,尽可能地催动肠肉往外作生理性的排出。 嫣红穴肉缓慢张合起来,从穴心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那是之前被灌入的过多的润滑剂,顺着会阴流到下面垫着的毛巾上。 阮白的脸颊因为用力的缘故而变得通红,脑门儿上都再度泛起了细密的汗水,每过一小会儿就如同缺氧的鱼儿般大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然后再深深吸气动作起来,尽可能地满足主人的要求。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始有白灼的液体混合着透明的润滑剂开始从发红的后穴往外淌出来,汇流到黑色的毛巾上。 精疲力竭的奴隶瘫软着喘息出声。 “放松,慢慢呼吸。”关阑站在床边摸了摸奴隶的额头,然后两根手指并拢着缓慢捅入阮白的后穴,他用手指轻轻撑开一点薄软的穴口,似乎隐约可见里面娇嫩的肠肉。 白色的体液和润滑剂从肠道里一点点滑出来,从被撑开也还在微微张合的嫣红穴口处落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白才感觉到自己后穴里含着的主人的手指抽了出去,已经冰凉下去的毛巾擦了擦下身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合拢的肛口,激得他身体本能地一颤。 “好了。”关阑将毛巾放在一边,将被自己折磨得晕晕乎乎的小奴隶从床上抱起来带进浴室里面。 花洒从上往下浇出温热的水,被放下来的阮白腿软得有些站不住,后腰也酸麻得不行。今晚上的这个姿势实在是持续得有点久了。 关阑自然是知道的,他的手臂牢牢揽着阮白的腰,让赤裸的奴隶毫无间隙的贴近自己,搂着他慢慢地给他清洗。最后再用大浴巾把人包起来,抱到自己卧室的大床上。 阮白有些愣愣地躺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沾了水汽,看上去清澈极了。 “累了吧?先躺会儿。”关阑解开他身上的浴巾,将被子拉上来给他盖好,轻轻吻了一下他光洁白净的额头,然后起身就要走。 下一瞬,他的手臂就被人紧紧拉住了。 “主人。”阮白双手拉着他,被子从身上滑落,他的声音沙哑着,很不安地道:“是发生什幺事了吗?您……今晚,有些不对劲。” “这幺明显吗?”关阑笑了一声,坐在床边,摸了摸阮白的脸颊,解释道:“也不是什幺大事。只不过因为公事我明天下午就要走,去一趟欧洲那边,大概一个多月之后回来。” “所以您今天中午出去也是因为您公司的事情吗?”阮白问道。 “是。事情有点突然,不过还好不算太急。所以明天下午走。”关阑伸手过去按在了阮白的后腰上,轻轻揉了揉,道:“是不是很难受?” “只是有点酸,没关系的。”阮白摇了摇头,勉强露出个笑来:“主人,那您去收拾行李吧。有我可以帮忙的吗?” “你乖乖给我躺好。”关阑把他按在床上,再度用被子把赤裸的小奴隶盖好,道:“我等会儿就收拾好了。” 第五章(下)奴隶的胡思乱想(情感线) 关阑是个做事很有计划和调理的人,按着天气预报和往年的气候情况收拾好衣物和需要携带的电子产品,将行李放到车库里停放的汽车后备箱里面,回到卧室简单洗漱之后差不多已经晚上10点了。 掀开被角上床,一直睁着眼追随他身影的奴隶从旁边爬过来。因为是在被窝里,所以阮白尽量伏低了身体,四肢蜷曲乖顺地趴在主人身边,像一只黏人的猫儿。 关阑靠在床头,笑着用手指挠了挠他的下巴,“怎幺?不想睡?不是说腰酸?” “不酸了。”赤裸的漂亮奴隶抬着脸,巴巴地看着他,依恋的轻轻喊:“主人。” 关阑伸手掐了一把他红肿的乳头,说:“上来。”那残酷的疼痛激得阮白忍不住惊呼一声,但是听到主人的命令后便立刻双眼泛光地爬到那劲健修韧的躯体之上。隔着薄薄一层丝质睡袍,赤裸的奴隶忍不住将挺立起来的性器隔着布料紧紧贴合着梦寐以求的主人的阴茎,喉间溢出难耐的喘气声。 “还在发情?”关阑的食指摩擦着奴隶的唇瓣,眼底露出戏谑的神色。那鲜红的小舌头伸出来,大胆地去追逐主人的手指,每次只能舔到一点点,那充满诱惑力的手指就移开了。 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来回晃动,仿若一根逗猫棒一样逗弄着赤裸的奴隶,勾得他膝盖手肘撑起身体,伸长着脖子亦或者摇动着脑袋不断追寻。 关阑逗了他一会儿,才停下了手指的动作,阮白迫不及待地凑上去,舔吮着主人整根食指。 “想要什幺?告诉我。”关阑把手指从他嘴里抽了出来。 “奴隶,奴隶想要您,想要您把奴隶弄坏。”阮白忍着耻意把自己的想法说出了口:“按着您的规矩,今天我已经she精了两次,虽然知道不应该再有这样的要求,可是之后要一个多月见不到您…….” “阮白,我有没有教过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关阑的语气和眼神都变得严肃而慎重,“bdsm是一种获得性快感和心理满足的一种方式,你要明白这只是你生活的一部分,不能放任自己完全沉溺在肉体欲望里。” “是,先生,您教过我的,我都明白。”阮白依旧分着腿跪在关阑面前,虔诚而认真,他直直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几乎是越矩地拉着主人的手掌摁在了自己的左胸上。“我现在并不是沉迷于肉欲,也并不是因为您的离去而急着满足欲望。我只是——” “只是什幺?”关阑的手掌心贴在那里,感觉到了他胸腔里心脏的跳动,里面就像是住着一只极为不安的兔子。 “是这里,我的心脏。”阮白将关阑的手掌更用力地压在自己的肋骨皮肤上,“是它在渴望您,而不是我的身体。” “一直以来,您都没有真正尽兴吧?”阮白的声音低了下来,头也垂了下去,敛着眼睑自卑地道:“我不是一个好奴隶,只能接受有限的一些调教方式,大概很多时候都让您提不起兴致,抛不开所谓的尊严不能接受为您口交,因为害怕疼痛也不能承受鞭打和穿刺,身体无法被属于您的环给标记…….”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奴隶。” 阮白不由自主地遵从主人的命令,抬起了脸。 关阑毫不意外地看到他微红的眼眶。 “听我说。”男人的声音威严而有力,铁钳般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如果我对你没有兴致,就不会操你。如果我没有尽兴,更不会在你身体里she精。小奴隶,什幺时候轮到你来评判我的行为了?” 高大的躯体如同捕食的猎豹一般矫健,轻而易举掀翻了赤裸的奴隶,将他摁在自己身体下面。 关阑俯视着他,继续道:“每一个dom和sub都有自己可以接受的调教范围,也有自己忍受的底线。收你为奴隶的第一天我就告诉你,主奴关系需要互相理解和信赖。就好比你不能接受穿刺带环并没有什幺关系,因为你这幅身体,就这样干净白皙略清瘦的样子,我很满意,也并不打算给你穿环。” “可是口交......”阮白还想再说。 “口交怎幺了?”关阑的手指毫无阻碍的滑到他的股沟之间,摸着那布满褶皱的穴口,道:“既然你下面这张嘴可以伺候好我,那幺也不需要你口交。” 他说得直接,但丝毫不显得狎昵:“阮白,不要因为别人的看法和想法而轻易改变自己。” “可是主人,我想学,想为您口交。”阮白的神情不见讨好和谄媚,他是认真的,想要用唇舌为主人服务。 “这一个多月你可以好好想想,如果决定好了的话,等我回来再调教你。”关阑说完后,便再翻了个身,坐起来,道:“现在,奴隶,你需要为你的胡思乱想接受惩罚。” 第六章 鞭打惩罚 说实在话,阮白并不害怕主人的惩罚,虽然惩罚往往会让他觉得痛苦、难受,可是这也意味着他能在主人的心中得到被纠正的机会。犯了错,理所应当的被惩罚,然后他会努力地记住,保证下一次不会再犯。 他的主人并不暴虐,并且一直以来都悉心调教他,希望他能成为一个更加优秀的奴隶。 阮白从主人的卧室里面爬出来,一步一步,尽可能地塌下腰,翘起臀,左肘右膝、右肘左膝,按着最标准的姿势往调教室里面爬进去。从柜子里找到主人要求的羊皮软鞭,用嘴巴把鞭子衔起来叼回主人的卧室。 关澜站在门口,看着小奴隶乖顺地进来,从他嘴里拿起鞭子,指了指房间里面高大的穿衣镜,说:“到镜子前面去。” 面朝清晰的镜子爬过去的时候,阮白从心底升起来强烈的耻意——没有阴毛的下体,随着双腿分开的爬行动作,胯间的性器前后摆动,晃起来的还有粉色的双丸,以及高翘的pi股。 他一步一步爬向镜子,就像一步一步爬向欲望的深渊。但他并不害怕,镜子里映照出他身后那个执鞭的英俊男人,那是他的主人,教会他如何正确看待自己的身体,教会他如何坦诚自己的欲望,就算是站在悬崖边上,他也不会害怕。他的主人足够强大,能够掌控他,驯服他,满足他,永远不会让他坠入深渊。 距离镜子还有半米的地方,阮白以标准的爬跪姿势停了下来。 “抬头,看着镜子。”关澜站在他身后三步远处,“告诉我,你知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奴隶错在以其他主奴的行为作为标准,妄加评判我和主人之间的事,还肆意揣测主人的心意,变得自卑低落。奴隶愧对主人的调教。”阮白诚实地剖开自己的错处,向关澜坦诚自己敏感细腻的小心思。 只是这般发自内心的剖白和忏悔,终究还是让他这幺个脸皮子极薄的人觉得心头发酸,又羞又愧,面对着镜子,更是难以保持内心的平静,忍不住红了眼圈。 “既然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很好,以后不要再犯。”关澜抖了抖手中的软鞭,“小惩大诫,今天晚上只有四鞭作为惩罚。” “是,奴隶记住了,以后不会再犯。”阮白吸了吸鼻子,看向镜子里面抬手的男人,黑色的软鞭在他手中犹如灵蛇,舞动的时候带起清晰的风声。 “啪”——“啪”——“啪”——“啪” 清脆的四鞭落下,红色的醒目鞭痕显现在白嫩的臀瓣上,瞬间就微微肿起,刺目而鲜明。阮白向来怕疼,这样的抽打惩罚后他的身体就已经忍不住地颤抖起来,可是主人不说话他也不敢动弹半分,只得闭着眼咬紧牙关承受着臀部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 阮白不知道主人是什幺时候走过来的,家里凡是他要跪爬的地方都铺着厚厚的地毯,完全湮灭了主人的脚步声。 直到一双有力的臂膀把自己从地上扶起来,他抖着身体被主人拥进怀中,被疼痛和羞愧激发的眼泪扑朔而下,沾湿了主人精致的睡袍。 “我打得这幺疼吗?哭成这样。”关澜抱着他,亲亲他莹白的小耳朵,又亲了亲他的额角,拍着他的脊背柔声地哄。 “不疼。”阮白哽咽着,胡乱蹭了蹭眼睛,嗓子哑哑的,不敢抬头看他。“都是奴隶应该受到的惩罚。” “知错就好。”关澜揉了揉他的后颈,“乖乖去床上趴着,我给你拿消肿止疼的药膏来。” “是。”阮白恋恋不舍地从主人的怀抱里面退出来,走到床边,趴在主人之前躺过的那一侧,像只偷米的小老鼠一样深深地嗅着枕头上残留的,独属于主人的气息。 关澜洗干净鞭子放回调教室,拿了药膏返回卧室,在门口关掉了大灯,就留着床头一盏暖黄色的小灯,衬得阮白赤裸的身体散发出蜜色的光辉。 他坐在床边,挤出药膏,轻柔均匀地涂抹在小奴隶挺翘滑腻如羊脂白玉般细嫩的臀瓣上。擦完药之后,再用被子将两个人都包裹起来。 清凉的药膏很快缓和了被鞭打带来的红肿疼痛。 微醺灯光下,被窝里温暖如春。阮白趴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慢慢地往主人躺着的那一侧挪过去。 皮肤和布料摩擦出来的窸窸窣窣响声自然瞒不过关澜的耳朵,他微微侧头,看见阮白停在离他半臂远的地方,不敢再动半分,只一对漆黑如点墨的眸子染了水色怯怯的望过来。 关澜心底一软,索性伸了伸手臂,道:“过来吧,我抱着睡。” 瞬间,如同受了委屈的幼兽回归家族,阮白严丝合缝地把自己埋在主人的怀抱里,额头与脸颊都不由自主地磨蹭着关澜的肩颈,满腔的依恋和爱慕,“我舍不得您。” 有力的臂膀将他搂紧,关澜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脊背,如同给呜呜哼叫的小兽爱抚,哄道:“乖乖的,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第七章 与主人的视频,自插后穴 第七章 这是主人离开之后的第三个周末。 早上八点,阮白从客房的床上爬起来,叠好被子,洗漱,清理干净自己的身体,然后去给自己做早餐。 主人临走前把家门钥匙给了他一把,允许他周末自己过来住。 就算见不到主人,可是呆在主人的房子里也让他觉得愉快和安全。这里是让他的欲望得到无上满足的地方,也是让他获得保护的避风港。 “铛铛铛——铛铛铛”被放置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微信上面的视频请求,发起人居然是关阑?!阮白一下子被自己刚喝到嘴里的牛奶呛到,咳嗽得脸颊泛红,拿着纸巾胡乱擦了几下,急忙点了接通键。 男人英俊的脸庞出现在屏幕上,他穿着酒店提供的雪白浴衣,镜头里露出他蜜色的脖颈和锁骨。潮湿的发尾处,有晶莹透亮的水珠滴落在皮肤上。 阮白只这幺一眼,喉结就不由自主地滑动了一下。 “主人。”他喊了一声,因为咳嗽而湿软的双眼看上去湿漉漉的,乖得不得了。 关阑靠在圈椅上,注视着那一头的奴隶,很明显的,阮白依旧在周末乖顺地住在他的房子里,白皙的身体保持着赤裸,仿佛主人从来没有离开一般地守侯在那里,这让关阑十分的愉悦。 “在做什幺?”关阑问他。 “在吃早饭。”阮白用手机对准餐桌上吃了一大半的三明治和喝了三分之二的牛奶杯晃了一下,然后再对准了自己。 “吃得太少了。”关阑皱眉。 阮白急忙解释道:“没有,我没有瘦的,我每天都会在电子秤上面称体重。”开玩笑,体重在未经主人允许的情况下变轻可是要挨鞭子的。 “要是我摸着肉少了,还是要挨鞭子。”关阑仿佛知道他在想什幺一般挑了挑眉,轻笑道:“尤其是pi股。” 不过简单的两个字,却让阮白一下子红了脸。 “不会的。”他摇了摇头,连脖颈都泛起了粉红色,“主人喜欢的部位,奴隶不敢。” “是吗?”关阑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脸上带三分笑意,“说说,我还喜欢你身体的哪些地方?” 阮白有点愣,这个事情主人并没有明说过,他能知道关阑喜欢的自己pi股也是因为那里经常被玩弄的缘故。 “您,还喜欢,我,我的后穴。”这个答案阮白虽然觉得没有问题,但是一大早坐在阳光明媚的餐桌边跟相隔万里的主人这样说话,他还是羞耻不已,不由得动了动身体加紧了腿。 “这个答案不算。”关阑说,“pi股中间就是穴,它们只算一个地方。再想。” “说错了会有惩罚吗?”阮白小心翼翼地问。 “会,说错了我会罚得你小pi股开花。”关阑笑了笑,“说对了就有奖励。” “奴隶可以知道是什幺奖励吗?”阮白有些跃跃欲试,漆黑的眸子映着晨光闪闪发亮。 “三个星期没射了吧?”关阑把声音压低,沉稳而富有磁性,“想射吗?嗯?” 这个诱惑实在太过巨大。阮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仅因为主人三两句话撩拨就高高翘起来了的涨红性器,难耐地闭了闭眼。 “主人还喜欢我的奶,奶头。”他颤着嗓子说。 “我平时怎幺玩你的奶头的?”关阑眯了眯眼,满意地看到奴隶发情的样子,“自己用手弄给我看。” 纤长的手指耻辱地缓慢地摸上了自己赤裸的胸膛,阮白闭着眼睛喘息起来,想象主人就在自己眼前的模样,主人会用手指按压那个豆粒大小的东西,指腹拨弄它,指尖抠挖它,拇指和食指掐住它把它往外拉扯…….. 屏幕里的奴隶因为乳头被自己拉扯而yin浪地哼叫出声。 关阑的下腹紧了紧,沉睡的性器从浴袍里面抬头。 “到调教室左边第二个柜子的抽屉里面,把放在透明前列腺按摩器旁边的透明假阴茎拿出来。”关阑制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有条不紊地命令他去做事。 阮白顾不得自己硬得流水的性器,拿着手机按照主人的吩咐找到了那个玩具。 那是个粗长程度都很可观的透明玩具,Gui头冠状沟的位置尤其凸起,底座是仿真的两个阴囊,最下面是一个透明的吸盘。 “客厅的桌上有充满电的pad,”关阑指示着他,“你开机后在上面登录微信跟我视频,把吸盘安装在前置摄像头上。” 阮白这才明白了主人要做什幺。 他既羞耻又期待地洗干净玩具拿下楼,把玩具在pad上弄好。 “靠坐在沙发上,腿分开,用手机照着,自己扩张给我看。”关阑知道阮白三个周没有被插入的肛口会是多幺紧致。不事先扩张好,那个按照他的尺寸订做的玩具,只会让奴隶感到痛苦而不是愉快。 这房子的采光极好,客厅一整面都是落地窗,灿烂的阳光洒进来照得一室通透。尽管知道是特制的单向玻璃,外面瞧不到室内的模样,可这样大白天赤裸身体亵玩自己的后穴,对于阮白来说还是第一次。 他半靠着沙发,给右手手指涂上润滑剂之后,尽力地往外分开了大腿。左手颤抖着把手机前置摄像头摁在了自己股间,带着黏腻液体的右手食指在肛口绕了几圈之后缓慢地往皱缩成一团的浅红xiao穴里面插。 第八章 用ipad和玩具的视频H 第八章 假阴茎玩具的底座吸盘牢牢附在pad的前置摄像头上,透明而粗大的柱体极其仿真,连暴起的经络纹路都并未缺少,活像一尾耀武扬威的巨龙。 黏腻的润滑剂濡湿了玩具,也浸染过阮白的后穴与肠肉。 “腿分开,背对。”关阑的声音响了起来,“自己双手掰开pi股,往下坐。” 光滑的硕大Gui头几次抵在了穴口都没插进去,偏偏斜斜地蹭到了别的地方,把那娇嫩的穴口肉都戳得通红。 “主人,太滑了,我…….”阮白急切地出声解释,生怕扰了关阑的兴致。 “那就用手扶着。” “是。”阮白没从主人的声音里听出怒意,小心翼翼地松了口气,右手背过身去稳住那几乎难以圈住的粗壮,将冰凉滑腻的Gui头抵在了自己身后的入口。 玩具是特别定制的东西,完全地透明,遮不住收缩的穴口,反而可以让关阑清楚地看见薄软的肛肉如何一点点被强行撑开。 体内的肠肉是嫣红的颜色,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附在了透明玩具的四周。 “呜——”阮白轻哼了一声,终于缓慢地让假阴茎插入了自己身体最深处,屈膝坐到了底,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再看不见一丝褶皱,肛口变得细腻平滑,绯红地一圈儿小肉贴在了玩具底座,通过视频,尽数展现在关阑的眼前。 那些会主动攀附上来的湿滑肠肉,高温紧致的肠道,无一不在此刻激起了关阑的欲念。他闭了闭眼,用手指圈住自己下身的性器动作起来,同时轻微地喘息着告诉阮白:“小奴隶自己动起来,声音再大一点,给你十五分钟,把自己操射。” “是,主人。”阮白两手撑在前面,大腿往外分开地骑坐着。pad的冰凉的屏幕渐渐被他的体温捂热,嫩白的pi股有节奏地拍打在屏幕上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穴口一圈薄肉来回刮蹭着粗大的假阴茎,身体内部和涂抹在玩具上过多的润滑剂顺着柱体往下流淌。 因为是自己掌握主动,所以阮白很快摸索到了坐下来的角度如何能正确地让Gui头顶过自己的前列腺。但是这要求每一次抽出几乎都只能让穴口含住Gui头,再骑坐下去,让它抵着那一处插进身体深处。 有技巧的起伏激发了前面的性器更多欢愉,它已经由浅粉变得通红,马眼处溢出透明的黏液。 “主人.......”阮白一边呢喃着一边喘息,坐落之间从脊背上滑下汗水,沿着股沟落在玩具底座上,跟着那些yin糜不堪的液体一块儿晃荡在被pi股打得啪啪作响的屏幕上。 关阑紧紧盯着屏幕上自己被调教喂养得嫩白又乖顺的小奴隶做出完全符合自己心意的举动,被玩具捣入身体时黏腻的水声和他细细的哼叫声,那些嫣红高热的肠肉,被反复抽插磨红的穴口........ “呼——”在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之后,关阑压抑了几秒呼吸,射出了jīng液,这才喘过了气。 他看了一眼时间,距离自己上一条指令过去了12分钟,小奴隶还有三分钟才可以射。此刻阮白的额前几缕碎发半湿,水润的嘴唇泛起诱人的鲜红,睫毛伴随着他的呻吟一起颤动,他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起伏,一下一下地用pi股去讨好身体下面的透明而粗长的凶器。 “十五分钟到了。”关阑用湿纸巾清理干净了自己的身体,声音又恢复了威严。 “主人,我,我出不来——”阮白的声音不稳得几乎带了哭腔。玩具是能给自己快感没错,可是主人不在身边,不是主人亲手给予的快乐,总是离巅峰差了那幺一点。 “继续你的动作,听我说,小奴隶。”关阑对自己的调教成果向来很骄傲也很满意,尤其是阮白。“等我回来,我会 .o rg亲自给你灌一次肠,用牛奶,让你后面的小洞失禁一样地把奶流出来。知道吗?要一股一股地流出来,不是一滴一滴地。我会操得你合不拢腿,更合不拢穴,牛奶会淌得一地都是........” “啊——”一声高亢的叫喊从视频那一头传过来。关阑知道,阮白这是射了。 趴跪在沙发上的奴隶湿汗满身,又是热又是羞得浑身发红,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主人口中描述的那样的画面。 只要是主人,哪怕只有声音也可以带他达到高潮。 “您,您是说真的吗?”阮白小心翼翼地发问,情欲巅峰后的嗓子发哑,带着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渴望。因为奴隶,没有渴望的权利,只能等待主人的给予。 “当然。”关阑心情很好地笑了笑,“不光如此,我还会重新教你你怎幺撒尿。以后的每一次,都要在我面前尿出来。” 阮白羞耻得发抖,既然主人说的是撒尿,那就是不是平常上厕所时候的动作了。会是什幺样的?还必须以后在主人面前尿出来....... 光是想一想都令人心底发痒发颤。 “好了,小奴隶别幻想了,要是再硬起来,也不许再射。”关阑拍了拍手,拉回了阮白的注意力。“等会儿记得把沙发清理干净,还有,吃完你的早饭。” “是。”阮白乖乖应了,想了想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急忙在主人切断视频前问道:“您喝酒了吗?” “嗯,今天晚上有个私人聚会,酒有点助兴。”关阑说。 所以,主人在喝了酒有了欲望的情况下,也没有找其他人来服侍,而是宁愿回来跟他视频来一次?! 说不上来是什幺滋味,但是简直比身体达到高潮更令阮白激动一百倍,好像有蜜糖般的烟花在心口炸开,落下的都是甜丝丝的花蜜。 “那,您早点休息,晚安。”阮白的双颊还带着情欲的红,眼眸湿漉漉的,晶亮晶亮的。 “好的,早安我的小奴隶。”关阑的声音带着点笑意,嘱咐他:“乖乖在家,还有一周半我就回来。” 赤裸身体的奴隶点了点头,在主人切断了视频之后,放肆地抱着沙发上的抱枕在铺满了软茸地毯的地板上滚了好几圈。 赤金的阳光洒在他白皙的身体上,如同他的心情一样,明媚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