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剑 影刀 封魔录》 心剑 影刀 封魔录(01) 第一章商人还是剑客?神剑山庄的庄主林豫闲来无事正半躺在花园的大树下喝着早春新茶。 春季的午后空气格外的新鲜,早晨还下了点小雨,花园内一片生机盎然,花花草草趁着大好时节都冒出了嫩绿,经过刚刚的小雨一打,无数晶莹剔透的露珠反射着阳光。 林豫半眯着眼睛喝了一口茶水,叹道:好茶!有香茗和春风相伴,真是午睡的好时辰。 半睡半醒间就听下人过来说二老爷回来了。 这下人口中的二老爷乃是林豫的弟弟林章。 神剑山庄上一代的庄主名叫林剑南,膝下育有两子,老大就是现在山庄的庄主林豫,老二自然就是林章了。 林老庄主死的早,在林豫刚刚满十九岁的时候就一病不起仙逝而去,林老夫人则去的更早,她生老二林章的时候就难产而死。 偏偏这林剑南极爱自己的夫人,夫人去世他也没有再婚娶,一辈子又当爹又当妈的拉扯大了两个儿子。 所以老庄主去世后,年纪轻轻的林豫在十九岁的时候就带着比他小三岁的弟弟接下了这庄主之位。 时光荏苒,这一晃就过去了二十九年,现在的林豫已经是快五十岁的人了,而弟弟林章也不再年轻,堪堪跨入了中年人的行列,现年四十有五。 要说起这神剑山庄的名头,江湖上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都要从一百多年前的那场武林浩劫说起。 一百多年前在华夏国的南方,突然兴盛起一个门派,叫极乐盟。 这极乐盟的盟主姓烈,原先是靠叛卖私盐,走私货物,强买强卖发家的富甲一方的恶霸豪绅。 发家以后又有点野心,便开始不断的发展势力,收买人心。 只短短的二三十年,这极乐盟就形成了一个雄踞一方的民间势力。 而这烈老爷还偏偏爱习武,年轻时也曾四处寻访名师习得了一身很不错的上陈武功。 在慢慢的蚕食黑白势力,甚至是收买朝廷官员的同时,他还大量的吞併各类江湖门派,从无人问津的小门派,到后来甚至是颇具实力的中型门派,都有不少归附于极乐盟。 在烈老爷死后,极乐盟便传到了他儿子烈无双手裡,这烈无双比起他父亲来武功更加高深,性格更加阴沉更加毒辣。 从当上盟主之日开始,他便运用多种阴险恶毒的手段,迅速的吞併他能触及到的一切目标。 一直到某一天,江湖上赫赫有名,传承数百年的两个大门派,守剑阁和紫云门正式宣告併入极乐盟。 这在江湖上顿时引起悍然大波,早些年极乐盟就用钱砸,使阴招等手段迫使了不少中小门派从江湖上消亡,被吞併入极乐。 现在他们更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毒杀了紫云门的门主青松子,烈无双又在决斗中击毙了守剑阁的阁主夏长浩,连续吞併了两个大型门派。 而烈无双也的确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习武奇才,在吸收了大小十几个江湖门派后,他们的武功秘籍,心法招式当然也一併落入烈无双手裡。 他获得这些资源后博取众家所长,融会贯通,竟然自创了一套威力惊人,大可傲视整个天下武林的魔功出来,名叫极乐如意功。 这套东拼西凑,以求速成的功法还真的拥有惊天地泣鬼神的威力,但是运用此功法却会极大的损耗使用者本人的阴阳两气,进而削减使用者的寿命。 烈无双修鍊此功也深知其中的利害,后来他竟另闢蹊径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那就是吸食内力深厚男性的鲜血补充阳气,又通过男女交合的方式吸取武功高强的女侠之阴精来补充自身的损耗,所以这极乐如意功乃是至邪至恶的天下第一魔功。 等到烈无双神功大成出关之日,他也刚刚满五十岁而已。 一时之间腥风血雨,江湖上无数的侠客女侠或丧命,或被其姦污。 又加上极乐盟近三四十年来的苦心经营和网罗人才,其势力已经庞大无比,盟中高手如云,极乐盟俨然成为了武林公敌。 在人人自危的当下,各大名门正派不得不统一起来抗敌,并推举少林寺高僧,也是正派武林公认的第一高手的玄苦大师为武林盟主,共讨魔教极乐盟。 经过大大小小的十馀次交锋,正邪两派互有胜负,但是两派都伤亡惨重,不得已之下正派武林不计代价的攻入魔教的总坛极乐殿,希望能一举歼灭魔头烈无双,来个擒贼先擒王。 结果在决战中玄苦大师和烈无双大战数百回合,最后竟败于魔头之手。 骇人听闻的便是烈无双抓住已然深受重伤的玄苦,在正派武林众人面前活生生的吸光了玄苦全身的血液。 眼见盟主就这么轻易的殒命,死相还另众人恐惧万分,各派无心再战各自逃命,等冲出重围清点人数,逃出来的人不足半数。 说来最丢人的还不是战败,而是各门派的女侠竟绝大多数都没能逃出来,被魔教活生生的掳了去,其中不乏某派掌门的妻女,家眷,得意弟子等等。 特别是天山剑派的掌门,有着女剑仙之称的韩白月以及她的得意大弟子裴语清竟然也被掳了去!早就听闻魔教极乐盟有着采阴补阳的邪法,这女侠一旦被擒,谁也能猜到是什么样一种羞耻的下场,这彻底让各大门派颜面无光,真是败的一塌煳涂。 一战下来,正派武林便彻底失去了战意,不说一些小门小派,甚至有不少名门大派都开始暗中向极乐盟示好,以表归附之意。 但是世上的事情可能上天在冥冥之中早有定数,既然能出一个百年一遇的魔头烈无双,那么同时代也出一个林昊天。 林昊天出身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也极少在江湖上走动。 但是他却天赋禀异,年纪轻轻就拥有了可与天下群雄一战的实力,只是没人知晓罢了。 天下武学皆是以调节和增强体内的阴阳之气作为最根本的修习法则,没人能突破这一层所谓的铁则。 林昊天也和烈无双一样另闢蹊径,不同的是烈无双逆天而为,依靠吸收他人的生命精华增强自身实力,而林昊天则是和其他所有武学理论相背,反其道而行之,并不讲究调节和增强阴阳两气,而是尝试将这两股力量彻底融合,这在以往没有人能够做到,成功的只有林昊天一人而已。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如此修鍊还是压根就是从头到尾练错了,导致走火入魔不经意间却走到了一个前人都未曾踏足的至高境界。 后人绝大多数都认为这只是一种巧合,这完全是一种自杀性的习武法门,阴阳二力是不可能完全融合的,轻则武功尽失,重则经脉寸断,爆体而亡!林昊天是走了狗屎大运,命大!练错了也能成为巅峰般的存在。 总之才三十岁未到的他就自创出拥有绝大威力的剑法——心剑术,而跻身进入江湖绝顶高手的行列。 林昊天和天山剑派的首徒裴语清有着一面之缘,唯一的那一次相见他一句话也没和裴语清说上,但是林昊天被裴语清的绝代美貌和气质所折服,发誓非她不娶。 无奈他这样一个小门派的路人级角色,又没显山露水,身为名门大派首徒的裴仙子自然是不会把他放在心上的,说白了林少侠也只是在单相思而已。 这时的林少侠正处于修鍊心剑术的紧要关头,假以时日定可神功大成。 关于结盟共讨魔教极乐盟这样的大事,也轮不到他这样的小门派出手。 不出手就不出吧,反正他也乐的清闲,有时间突破心剑的瓶颈,结果没几天,就传来了他梦中情人裴仙子被擒的消息。 这下林少侠是彻底坐不住了,神功还未大成,可也管不了这许多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血气方刚根本就不用考虑后果。 直接就上了一匹快马,林少侠直奔江南极乐盟总舵飞奔而去。 就在天下武林失去希望的时候,林昊天单枪匹马来到了极乐盟大门口叫战,放话出来要和烈无双本人交手。 消息传到极乐殿,邪教众人不禁耻笑不已,都说这是哪裡来的愣头青,玄苦都身败命陨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人就敢来和盟主叫阵!烈无双也不以为意,抱着不知从那裡掳来浑身赤裸的美貌侠女继续和手下们寻欢作乐。 放眼看去,这极乐殿内真是污秽不堪,十几个邪教头目模样的人,或一对一,或几对一,三三两两的压在一群美貌女人身上肆意的操干着。 这些女人大多都年轻且相貌极美,身体苗条紧緻,一看就是常年习武的侠女之流。 现在都在男人身下哀叫求饶,哪裡还有半点侠女的样子。 那天山剑派的掌门韩白月,高徒裴语清赫然也在其中,正双双一丝不挂的翘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被邪教头目骑在身下婉转承欢。 谁知没过一会儿功夫,下人就急急来报说门口那小子杀进来,一路上斩瓜切菜般的杀了数十个高手,教众伤亡无数,已经冲破了几道堂口,马上就要杀上这极乐大殿来了。 烈无双深感奇怪,没听说那个门派有如此厉害的年轻后辈啊。 放开手中还在低声娇吟的美人,随便套了件袍子,烈无双想出去会会是何方高人,刚刚跨出极乐殿,就看见一个年轻人冲杀进了殿外的平台和一群教众杀的混乱不堪。 林昊天厮杀中抽空望向大殿,同样也看见了站在那裡一副不可一世姿态的烈无双,便高声叫道:「你便是那个魔头?」烈无双打量了半天,不由的讚歎,好剑法!等到林昊天问他,他才回道:「老夫正是。 」喝退了在厮杀中的教众,魔头刚刚想开口询问对方来自何门何派,还在考虑能不能把这小子拉拢过来为我所用,就听见对方恨恨的喊了一句,「我是林昊天,魔头受死!」便极快的攻了过来。 烈无双猝不及防,转念间对方的剑就已经到了自己的心口,顿时狼狈不堪的一侧身,堪堪的闪了过去,险些被插了个透心凉。 太快了!对方的剑太快了!烈无双噼出几掌,逼退了对手几步,抽空一运气,使出了六成功力的极乐如意功就和林昊天战作了一团。 电光火石之间,五十招已过,烈无双惊讶不已的发现自己竟落于下风,一招一式都处处受制,难以发挥。 对手的剑法精绝,特别是内功浑厚,蓝色的剑气异常凌厉早已练到收放自如,隔空断物的程度。 烈无双喊了声停手,问道:「你是那一派的少侠?这是什么剑法,好生厉害!年纪轻轻竟有如此的修为真是前途不可限量!何不投入我极乐盟,老夫待你为亲身儿子,以后我们父子共享天下。 」「心剑!」林昊天只说了2个字,便不再言语。 只是紧盯着烈无双,剑眉星目中儘是怒火和战意。 烈无双一看便知此战已不可避免,也不敢再大意,催动十成功力全力以赴的闪身攻去,一套混元极乐掌滴水不漏的封住了林昊天的所有剑势。 二百招斗下来,林昊天已是满头大汗,他本就年轻,血气方刚,久攻之下不但半分好处没捞到,反而被老奸巨猾的烈无双找了几处破绽重重的在他身上拍了几掌,这几掌虽然没打在要害之处,但是也让林昊天气血翻腾,受了一些轻伤,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 转眼斗到三百馀招,林昊天渐有败像。 经过前面的几番试探,加上全力拚斗,林昊天深知烈无双武功在自己之上,如果再打下去,时间一长终究还是要落败。 自己的心剑术还未大成,最强横的招数消耗太大还远未到随意使用的境界!便想自己终究还是太年轻太冲动,急于斩杀魔头救出心仪之人。 但是打到这份上,已然是不可能再全身而退,无奈之下抱着必死的觉悟,强行催动内力,以燃烧自己生命精元为代价以求玉石俱焚。 只是一瞬间,烈无双就感觉对手的状态有变,不由的疾退几步放眼看去,只见林昊天周身剑气纵横激荡,刮的方圆十丈之内的草木尽皆粉碎。 由澹蓝色转变成了血红色的内力源源不断的从他身体里喷薄而出,渐渐的幻化出几十把形态不一的长剑,静静的悬浮在他的周围。 林昊天长啸一声:「心之所指,剑之所向!」悬浮于他周身的几十把长剑便快如闪电般的划出一道道残影,从四面八方无死角的激射过来,烈无双愕然,他也没见过这等招式,一矮身子便想从剑隙中抢攻过去直接击败对手,但是冲到半路,才发现这些由内力幻化出的宝剑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他冲到那裡便跟到哪裡,他退到那裡也追到那裡。 漫天的剑雨让他退无可退,只得出掌硬接了几把飞剑。 飞剑和掌风对撞的一瞬间,烈无双感觉呼吸都为之一窒,强大的内力炸开,震的虎口崩裂,臂骨隐隐作痛,不过好在自己强横的掌风接连震碎了几把飞剑。 他心想,老夫就把你的剑全部震碎,看你还有什么花招!还没等烈无双高兴,就看见碎成几段的飞剑只是稍停了片刻,就慢慢的又凝聚成形,以更快的速度直插过来。 这种剑法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烈无双正观察着剑的轨迹,突然感觉自己肩膀上一凉,血就喷了出来,可见自己受伤不轻。 他临战经验丰富,并不慌乱,稍一定神,便看见林昊天本身并没有在操控那些飞剑,而是在自己身后噼出了一道凌厉无比的剑气,斩开了烈无双引以为傲的护身真气,伤及了肩膀。 烈无双大骇,才想到林昊天刚刚吼出的「心之所指,剑之所向」这八个字是什么意思。 看来心剑术完全是依靠使用者本人的心意在纵剑穿梭!烈无双想到此处,不由的第一次显出惧意,又念及自己雄霸天下,武功盖世,今天竟然被这个年轻人逼到这份上。 他哪裡受过这样的屈辱,大怒之下不再管各路攻来的剑气,破釜沉舟的扑向林昊天。 林昊天此时喷出一大口鲜血,已然受伤不轻,强行突破了极限状态让他已经是到了强弩之末,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燃烧自己的生命!好吧,最后的一招了,胜败在此一举!林昊天也强打精神,迎了上去。 烈无双将魔功催至巅峰,连绵不绝的掌风如排山倒海一般打向林昊天,这边血气方刚的林昊天也是不计后果的迎面而上,漫天的剑雨和手中宝剑挥舞出来的血红色剑气织成了密不透风的剑网,二人撞在一起展开了最后的死斗,这时一切的剑招和伎俩已经失去了意义,剩下的就是纯粹的力量对力量的拼杀。 烈无双老道的江湖经验和深不可测的内功修为让他总能在剑网中找到细小的间隙,一掌接一掌的打在林昊天的身上,林少侠也凭藉着本能施展心剑,意到剑至的攻击魔头的周身各大要穴。 在当世两大高手的死斗之下,以二人为中心,竟形成了一股斗气风暴,一些站的过近在旁观战的邪派高手,逃之不及都被捲入风暴中被撕成了碎片当场殒命。 可遗憾的是,在催动魔功到达巅峰状态下的烈无双,犹如拥有了不死之身,厚厚的护体真气任凭四面八方攻来的心剑击打而不能伤到其分毫,从男人鲜血和女人阴精中吸取来的大量生命精华让他有了几乎有用之无尽的内力,肩膀上被林昊天偷袭砍伤的巨大伤口已经在瞬间就复原如初。 最后关头,林昊天身负重伤,只剩最后一口真气难以为继的时候,他想到可能就这样要输了吧,已经是无力再战了,而烈无双这个魔头还是真气充沛,高山一样的掌风内劲还在源源不断的压向他。 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我还想活下去,我的女神裴语清还在受辱……不!! !绝不能就这样放弃!求生求胜的本能爆发出来,心剑终于突破了,神功大成!原来他一直预想的心剑最高境界并不受一招一式的限制,也并不是心想剑至,而是本能,人的本能……半梦半醒快要昏迷,在林昊天潜意识裡他忘却了一切只知道自己不能败,还要战下去……几十把内力幻化出来的心剑由血红色转变成了金色,华光四射,无坚不摧……茫茫然之间只是想着……上心剑攻击他的百会,神庭,太阳,耳门,风池穴!左心剑穿透他的膻中,鸠尾,巨阙,神阙,气海穴!右心剑击溃他的肺俞,厥阴俞,心俞,命门,尾闾穴!下心剑突破他的肩井,太渊,三阴交,涌泉穴!剩下的二十几支心剑全力配合自己手中泛着金色,流光溢彩的宝剑做出最后一击,彻底粉碎他的护身真气。 林昊天心中默念:「心剑封魔!」伴随的一道无比耀眼的金色光华,林昊天一剑刺穿了烈无双的身体,打散了他的真气,随之而来的是四面八方犹如十九道金色闪电般的心剑,同时贯穿了烈无双周身的十九个要害死穴。 一代魔头瞬时连哼都没哼出来,就当场被砍的四分五裂……大战过后,没人知道林昊天当时是怎么活下来的,也没人去问光着身子的裴语清是怎么背着凌昊天逃出的极乐盟。 反正结果就是群龙无首的魔教被闻讯而至的各大门派给一网打尽,而裴语清也嫁给了林昊天,林昊天也丝毫不嫌弃妻子在魔殿内受到的羞辱,他们两人找了一处优雅安宁的江南小镇,建立了神剑山庄。 夫妻二人再也没过问过江湖之事,只是安安静静的生活在一起,偶尔也会看见神剑夫妇游历四方,这成为了一段到现在都让所有人津津乐道的武林神话。 沧海桑田,一百七十年过去了,这神剑山庄毕竟是武林神话一样的存在,虽然在江湖中还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大家心裡都清楚,这山庄按理来说可能都谈不上算是武林中的一部分了。 刚刚也说到了心剑术另闢蹊径的「特殊」修炼法门,这样怪异的习武方式是靠不住的。 自从剑神林昊天死后,别说他们林家,就算放眼整个武林,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够习得心剑以及林昊天的内功。 林家的后人习武资质也都平平,前几代林家还有几个人拜入名门学武,都是建树不高。 后来甚至有几代人放弃了武学上的追求,改而习文,还出过几个不大不小的朝廷官吏,传到老庄主林剑南这裡,神剑二字早就已经成为了缅怀过去的一种象徵,并不代表神剑山庄就真的能舞剑了。 后来老庄主一死,林家两兄弟林豫林章依靠祖上积累下来的产业,一心从商,短短的二三十年间,就把生意做遍了整个华夏国,说是富可敌国也勉强不为过。 偏偏现任庄主林豫是个八面玲珑之人,深知树大招风的道理,以免引起各方面甚至是朝廷的猜忌,钱赚够了就及时收手,林豫又乐善好施,国内哪裡受灾,林家出钱,皇帝要建行宫,林家出钱,武林哪个门派有困难,林家出钱!弄来弄去,富可敌国是没有了,富甲一方还是可以的。 加上这些年的行善,神剑山庄的名头除了林昊天活着时,就现在最响亮了。 不管是民间,还是江湖武林,还是朝廷,山庄都拥有了很高的声望和地位。 要说山庄里的人都毫无武功,那道也不至于,林家兄弟做生意归做生意,平常闲暇之馀还是捧着林昊天留下来的心法和剑谱苦练过不少时日的。 江湖侠客谈不上,一个人击退二三十个山贼土匪还是比较得心应手的。 特别要说的是庄主林豫的夫人韩冰秀乃是天山剑派掌门的爱女,自从那场大战过后,天山剑派就和神剑山庄一直关係要好,维持了近两百年,林豫更是娶了掌门千金为妻。 林夫人韩冰秀现在也才三十七岁,看上去就似三十岁左右,真的是貌美如花,国色天香。 一身的天山剑法炉火纯青,要真打起来就是十个林豫一起上,也不能在他老婆手裡捞到半点便宜。 好在林夫人天性温柔如水,两夫妻相敬如宾恩爱有加。 不管从各方面来说,神剑山庄的日子还是过的逍遥自在,可能唯一的不稳定因数就来自于林豫的独生女儿身上。 林家一直存在生育能力低下的毛病,包括林昊天在内,基本都是单传,到了林豫林章这一代,彻底是断了香火。 家中并没有男丁,老二不能生育,老大也只有这么一个独生女儿,看样子非要招个上门女婿不可了。 女婿什么的先不考虑,只说这林家唯一的独苗——林大小姐!大小姐名叫林欣妍,林家人一般都溺称她林小妍,正值18岁芳龄,相貌还远超身为大美人的母亲,用什么形容词来描绘她可能也略显不足,就暂且说她已经是美到祸国殃民的程度了吧。 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妍小姐不但心性不坏,相反还善良的很,看见受苦受灾的百姓第一个站出来要求林家散财的一般就是这位爷了。 只是她太过于古灵精怪和捣蛋调皮,只要有她在,林家永无宁日。 各种恶作剧和稀奇古怪的玩法会接踵而至,远远的听见小妍小姐的好听的嗓子叫起来,就算是庄主,她的亲身父亲,都要退避三舍,避而远之。 要不然就会发生鸡蛋被自己一屁股坐爆,鬍子莫名其妙烧起来此类的人间惨剧。 数不胜数,谈之色变!好在这位阎王煞星今天出去陪娘子进庙上香去了,难得的清闲啊,想到这裡林豫躺在花园树下悠闲的打打瞌睡,刚要睡着就听见下人通传说二老爷回来了。 「说我在这裡,让二弟过来坐坐。 」林豫吩咐下去,就喝了口茶静待老二到来。 片刻工夫,林章就来了。 林章看上去风尘僕僕,也难怪了,这次他去京城操办一些山庄在那边的产业,来回也花了数十天,刚刚赶回来。 林豫看见林章远远的一路小跑过来,不由的笑了笑,等林章过来坐定便道:「二弟,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这般不沉稳,跑什么,难道生意出问题了?」林章不答话,拿起大哥的杯子勐灌了一大口,定了定神才赶紧说:「生意好得很,比以往还要好上不少。 但是有一个传闻却要惊破天了。 」林豫皱了皱眉,老二不会是冒冒失失的人,他此次这般慌张,定是有什么大事,「是什么传闻?」「传闻极乐如意功又在江湖上出现了!」林豫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什么?这不可能!! !」(待续) 心剑 影刀 封魔录(02) 第二章韩冰秀的决定林豫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什么?这不可能!! 」他本是个处惊不乱,极其冷静之人,听到这个消息也一反常态的惊讶万分。 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林豫深吸了两口气,定了定神问道,「是那里得到的消息?可靠不可靠?」林章看见兄长虽然强作镇定,但是身子绷得紧紧的,说话语调都有些许颤抖。 他心想刚刚得到这个传闻的时候,自己还远不如兄长冷静呢。 「大哥,具体情况很难说。 」林章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什么,急忙抬头四周一望,确保没人才压低声音继续说:「消息绝对是已经慢慢的开始传开了!别的不说,我们林家的情报网还算是首屈一指的。 第一次听见这传闻还是在十四天以前,就在京城收到的消息。 一听说我就马不停蹄的往回赶了,后来过了几天我经过建兴和灵州时,我们在这两个地方安排的人也收到了同样的消息。 因为我跑的快,所以大哥这边可能还并不知晓。 」看见林豫一言不发的眉头紧锁着,似乎在深思什么事情,林章犹豫了一会儿,接着说,「即便是传闻已经开始蔓延了,也不能说一定保证就是极乐如意功,况且……况且三十二年前,你我都还小的那次,不也没事吗?大哥还是先放宽心,静观其变如何?」「三十二年前,我才十六岁,二弟你才十三吧?」林豫长叹一声,「唉……如若不是这样,父亲怎么会……」说着林豫眼眶一红。 兄弟二人沉默良久,林豫先发声道:「如果是真的呢?如果极乐盟真的想要东山再起,他们都蛰伏了三十几年了,这次肯定会来个盛大登场!这个盛大登场会不会就是消灭神剑山庄,来个扬名立威?」「我看未必,其中还有很多疑点。 传闻是说京城和灵州两地同时发现武功高强的男女被害。 表面上看男的是被吸光了全身的血,女的失踪,但是……」林豫打断了林章的话,「二弟说的我都知道,但愿不是我想的那样,可能只是一些江湖宵小的下三滥手段,但是我们不得不防。 」林豫稍稍一思量,说:「这样吧,我亲自去一趟那边,也好早做打算。 」林章却一惊,「大哥,你的身体?」「一时半会死不了,就算是真的,他们想收拾我这把病骨头,也没那么简单!」林章深知兄长性格冷静而又处事果断,他决定下来的事情一般是不会再做更改,但是他还是不甘心,便苦苦劝道,「大哥!你的身体本来就不行,二弟还不知道吗!! 这一路上车马颠簸,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况且你一走,嫂子怎么办,妍妍怎么办,这些大哥可曾想过?」林豫一脸凄然,「他们没那么快的动作,我这次去不单单只是看看,万不得已我就……」说到这里,他便不再多言。 林章见事已至此,大哥是去定了,只得问:「那大哥准备何时动身?」「越快越好,后天就出发。 二弟你留下来,把岭南双温,华老,林兴……都叫回来!嗯……还有……算了,到时候我自己和夫人说。 」阳春三月,万物复苏。 空气中夹杂着水气,给云鹿城带来了无限生机。 这云鹿城早在一百多年前还是个南方的古朴小镇,两面环山一面靠水风景秀美,民风也淳朴。 所以当年剑神林昊天夫妇游历到这里便没有再走下去,建了个神剑山庄就此隐世。 谁知经过一百多年的繁衍生息,当年的小镇现在已成了一座不大不小的中型城市。 云鹿城东面的云鹿山相传在五六十年前出现了七色神鹿,隐于雾中,所以此山名声大噪,加上本身就风景秀美,一时之间各地的文人骚客争相前往观摩游历。 一城一山因此而得名。 城北面的沧澜江更是连接南北的大运河,云鹿城地处连接南北的关键地段,来往商客也变得络绎不绝起来,所以别小看了这云鹿城,地方虽然不大,繁华程度却也不低。 正是这日午后,城东云鹿山脚下的大悲寺迎来了三名贵客。 一辆奢华的马车停在了大悲寺门口,车上下来三人。 三人皆是女人,走在前面的两人,一个身穿红色华丽衣裙,看上去三十五六岁左右的年纪,但是相貌极美,偏偏还在一举手一投足间还散发着一股摄人心魂的妩媚气息,她就是神剑山庄二庄主林章的夫人沉嫣然。 这沉嫣然看上去三十五六,其实已经四十岁了,正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迷死人不偿命的年纪。 而且说起来,这沉夫人原先是京城最大风月场所玉满楼的头牌,加上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当年可是艳名满天下的花魁。 后来玉满楼被神剑山庄给买了下来,变成了山庄的产业之一。 正好二庄主也是沉夫人的裙下追求者之一,林章这人生性洒脱,豪爽讲义气,他并不嫌弃沉嫣然的出身,在一番努力获得了花魁的芳心之后,便敲锣打鼓的把她娶进了林家。 大庄主林豫也是生性豁达之人,娶就娶吧,二弟喜欢就好。 很多人对神剑山庄这样的武林精神象征性家族还开妓院一事指指点点,而且他们还不止开了一家,甚至把这风月场开到了全国各地,就是在这云鹿城就有一家极其奢华的妓院百花楼也是林家的产业。 也正是因为林豫生性豁达,他毫不在意他人的看法,不就是生意吗?况且神剑山庄名下的风月场都严令禁止强迫妇女,全凭自愿,想来就来想走便能走,所以久而久之,他人也就不再说三道四了。 沉嫣然嫁进林家以后,也展现出了不俗的经商能力,后来林豫索性把山庄名下所有的十一家妓院,二十六家丝绸布匹坊,以及全华夏国境内大大小小数十间酒家全部给了这个弟妹管理,她也算是不负众望管理的井井有条。 和沉嫣然手挽着手同行的另一名女子就更加不俗了,她一身米黄色素雅衣裙,脸上还带着厚厚的面纱,看不到面容,但是不管是从身材,还是仪态,还是气质上来说,都把旁边的沉嫣然给比了下去。 这女子就是大庄主夫人韩冰秀,天山剑派掌门的千金,早些年在江湖上是赫赫有名的女剑侠,死在她手里的恶徒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但是韩夫人自从嫁给林豫以后,一改以往天山女剑侠的泼辣手段,变得温柔如水。 而且不喜欢抛头露面,所以每次出庄都是以面巾遮脸,看过她真容的人是少之又少,外人都道韩夫人是不是貌丑,其实大错特错,她可是比沉嫣然还要貌美的大美人一个呢。 两位夫人平时关系极好,虽然韩冰秀是嫂子,沉嫣然是弟妹,但是从年龄上来说却是相反,沉嫣然大了韩冰秀三岁。 所以除掉场面上的应付,两人私下,甚至在山庄里都是互相直呼其名,嫣然,冰秀的叫。 她们二人一进寺门,一些进香的百姓,富商,公子,甚至是妇人都被这两人吸引的眼睛大睁,由衷感叹道:国色天香啊!待到众人看见二女身后还跟着一个东张西望,古灵精怪的少女时,就真的是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这少女十八二十岁的年纪,穿着一身纯白色的素雅短裙,全身再无半点装饰,但是肌肤胜雪,比纯白衣装还要白上几分。 柳眉杏目,眼波含情,小小薄薄的粉红色嘴唇微微上翘,乌黑柔顺的长发斜斜的披在一边的肩头,细细的腰肢配上微翘的小屁股让人再也移不开眼睛。 虽然酥胸没有前面的两位妇人饱满,但是胜在挺拔高耸。 再看短裙外露出来的小腿和膝盖,完美的曲线直让人头晕目眩……如果前面那两位夫人是国色天香,后面这名少女简直是倾国倾城,祸国殃民!她就是神剑山庄唯一的子嗣,神剑大小姐林欣妍。 「娘,婶婶!好无聊啊,早知道人家就不来啦,这些人都盯着我看,真想抠了他们眼睛,快快把香烧了我们回庄去吧。 」林小姐快走了几步来到韩冰秀身边说,「娘你答应了我今天陪妍妍比试比试剑法的,可不许赖皮不认哦!」韩冰秀听到女儿清脆好听的小嗓门,就笑着摇摇头,「跟也是你要跟着来的,现在刚刚进门就闹着要回庄,再这么呱噪,比试剑法的事情就不作数了。 」「好!我便不说话了,你们看我还理不理你们。 」变的可真快。 这次两位夫人都苦笑着摇摇头,拿这位小姐没了办法。 因为是贵客临门,进完香以后大悲寺住持带着一众和尚又为两位夫人和山庄进行了一场诵经祈福的法事,二女盘膝而坐,众僧绕着两人也盘膝而坐围了一圈,总之净是些听不懂的梵文经句,夫人也不着急,半闭着眼睛双手合十配合大师们的祈福。 林欣妍可没这么好的耐性,就在寺中大殿内到处张望。 过了半个时辰,好不容易做完了法事,韩冰秀又命下人取来一张银票,上面赫然写着五千两的字样,双手交予主持,当真也是出手阔绰。 这边韩夫人还在和住持吩咐着什么,那边的林欣妍却早就急不可耐的挤眉弄眼的要回去了。 三人回到山庄,听说二庄主林章回来了,就一起往花园里走去。 林欣妍性子急,一路小跑就先到了,远远的喊着,「二叔,你回来啦。 」林豫林章两人正在眉头紧锁的继续着刚刚的话题,就听见身后欣妍来了,林章马上回头笑眯眯的看着她过来。 林章夫妇不能生育,林欣妍在他们眼里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从小就溺爱的不得了,这次出门多日,还真是有点想这个磨人的小捣蛋精了。 说了几句话,两位夫人也到了,林章微微一弯腰,「见过嫂嫂。 」「叔叔,都说了不要这样客气了,都是自家人。 」韩冰秀点了点头。 「爹,二叔,娘说了今天要和我比试剑法的,你们是不是也想看啊?」林欣妍大眼睛眨巴了一下。 还没等兄弟两人答话,韩冰秀就先说话了,「妍儿,看你这急得。 那里像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啊。 」「我才不要当什么大家闺秀叻,我以后肯定是天下第一的女侠!」「先胜过娘再说吧。 」韩冰秀随意拾起了两根树枝,「今天就用这个。 」选了个开阔点的场地,其他三人观战,而场地中间的母女一人手持一根树枝对视着,站定以后林欣妍说:「娘,我上了哦。 」手中的树枝就挽了个剑花,直直的冲了出去。 冲到韩冰秀面前时,小妍手腕一抖斜噼向冰秀,冰秀也不急,一个闪身就转到了小妍身后直接刺向对方的后颈,小妍一个转身堪堪的架开了母亲的剑刺,她并未停止动作顺势一招天山派的银狐甩尾就反击了过去……喂招拆招间一会儿就斗到了九十余个回合,丝毫不懂武功的沉嫣然只感觉看的自己眼睛发酸,母女二人也太快了,她根本看不清具体的动作,只觉得两条人影在眼前闪动。 而站在一边的林章却惊讶至极,「大哥,我看嫂嫂也快要使出全力了,妍儿虽然落于下风,剑招处处被制,但是短时间内也并不会轻易落败,偶尔还能还击出几招漂亮的剑招来,真是……她在武学上的悟性真是比你我兄弟二人高多了,惭愧惭愧。 」林豫接过话茬:「二弟是很久没见她们喂招了吧,我娘子在江湖上也算是成名已久的剑客了,妍儿虽然生性顽劣,但是在悟性方面却要高过我家娘子太多,比你我二人就更高了。 她们这般天天操演下去,用不了几年娘子就教不了她了。 我看差不多也要给她找一位绝顶高手为师了。 」「大哥,你说妍儿她……能不能……」林章看着兄长,话说到一半,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心剑?」林豫紧皱眉头:「外人不知道,我们还不清楚吗……心剑也是魔剑……我不会让妍儿去碰的,不会!若是有什么变故,我怎么也要自己扛下来。 」比试完了以后,林欣妍满头大汗的喘着气,韩冰秀还只是呼吸稍有急促。 林豫笑着说:「妍儿,几天不见,武功又精进不少,真是不错。 看你满脸的汗,快去收拾收拾,我和你叔婶还有话要说。 」欣妍瘪了瘪嘴叫上了远处几个年龄相彷的丫鬟就叽叽喳喳的去了。 两兄弟让两位夫人坐定,才把事情全盘托出,林豫更是表明了自己想出去探探的意思。 韩冰秀知道丈夫的秉性,愁眉苦脸的看着林豫。 四人都是一脸凝重的良久无语。 一转眼,林豫已经出去三天了,现在也不知他到了哪儿。 韩冰秀想到这些就坐立不安,茶饭不思。 丈夫的身体一直都不好,特别是妍儿生下来以后的这近二十年,几乎是每况愈下。 所以生意上的事情基本上都丢给了老二夫妇,他只是足不出户的在庄里做出重大决策。 韩冰秀有丈夫在身边的日子过惯了,这次他一走,总觉的身边空荡荡的,可能自己的一颗心也随着夫君一起去了吧。 沉嫣然也没睡好,这一大早,天还没完全亮,林章说有要紧事要去办,就急匆匆的出庄去了。 她也不想再睡了,和衣起身转到庄内的湖心亭就看见韩冰秀一个人坐在亭子里的桌边发愣。 看见嫣然来了,韩冰秀朝她点了点头,勉强露出了一丝微笑。 「冰秀,怎么了?闷闷不乐的,在担心夫君吗?」「怎么可能不担心,他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虚得很……我真怕他……」说到这里,韩冰秀眼眶一红,「这次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本来我死活想跟着一起去,豫郎不肯,后来想想也对,万一有个什么事情我也只会拖累他罢了。 」沉嫣然心疼的看着韩冰秀,突然把桌上的一盘绿豆糕推到了她面前,「好了好了,别想了。 吉人自有天相,这次肯定没事的。 我看你都两三天没怎么好好吃东西了,来几块糕点吧。 」韩冰秀摇了摇头。 沉嫣然想换个话题,便说:「你是不知道,经常看你和妍儿练功我都要羡慕死了。 真的好厉害啊,飞来飞去,打来打去的,和天上的仙女一样。 你说现在教我,我学的会吗?」韩冰秀终于噗呲一下笑了出来,「哎哟,我说好姐姐啊,你现在才想到要学,已经是太晚了啊。 若是你刚刚嫁进来的时候,还有可能。 」「真是可惜了,」沉嫣然很难受的样子,不过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脸坏笑的看着韩冰秀说:「嘿嘿,嫂嫂,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要不上次你和我说的那个事情嫣然带嫂嫂去试试?」韩冰秀听到这句话,突然身子一抖,满脸红云一下子就冒了上来,竟是羞涩的和小孩一样,低着头不敢答话了。 沉嫣然可是笑得花枝乱颤的,「其实也没啥,我呀,是过来人了。 若是嫂嫂想去,我这就安排,你们这些江湖女侠就是……」她正边笑边说着,冷不丁的听到身边的韩冰秀用极轻的声音说了一句,「好……那……嫣然你安排。 」这下却是把沉嫣然给惊住了,还没说完的话和笑声被硬生生的吞回了肚子,咳嗽了几下,她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看着韩冰秀,问:「你真去?」韩冰秀思考了良久,才回答,「就是想为他们做点事情。 」「这……其实也……也没必要做到这份上,你的事情我也懂,你若是……真的决定了,我马上就去安排……」「嗯。 」韩冰秀只低低的回了一个字。 「那你等等。 」沉嫣然说着就起身而去。 这边还在一个人坐着等的韩冰秀脸却愈加的红了,一颗芳心如小鹿般的乱撞,脑子都有点昏昏然的起来。 半个时辰以后沉嫣然回来了,她看了看韩冰秀,说:「走吧。 」两位夫人便七拐八拐的走到了山庄的后门处,上了一辆用黑布遮的严严实实的马车,出了山庄径直往云鹿城最繁华的集市中心去。 车上的韩冰秀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脑子空空的,二女也都沉默着,谁也没说话,空气中充满了尴尬。 马车跑了不少时候,终于停了下来,两位夫人一下车,这里俨然就是神剑山庄在云鹿城的产业之一,城中最大最奢华的风月场所——百花楼的后门。 二女一前一后的就进去了。 韩冰秀这次也没带面纱,低着头跟在沉嫣然后面走,一路上遇见几个丫鬟模样的人看见沉嫣然都是急急的跪下喊了声二夫人好。 一路上楼来到了一间几乎全是以红色为装饰的房间,沉嫣然在房门口找了个丫鬟吩咐道,「告诉这百花楼的妈妈,就说我来了,等一炷香的功夫,再来这里见我。 你们都走开,离这远点。 」说罢把门一关,房间里就剩下了两位夫人。 韩冰秀还是第一次来这风月场所,不禁偷偷的打量起周围红彤彤的装饰。 沉嫣然则是轻声问道:「冰秀,你真的决定了?最后问你一次。 」「嗯……」「那嫂嫂把这个吃了。 」沉嫣然掏出一粒小小的黑色丸药。 「这是?」「化功散,既然决定了,就吃掉,如果不敢吃还在犹豫,我们就回去。 」韩冰秀愣愣的看了一会儿沉嫣然手中的丸子,默默的接了过来一口吞了下去。 沉嫣然叹了一口气,「唉……这不是化功散……只是寻常的红花丸,给女人补气血用的,我气血不足经常吃,只是一种温补的药物。 我只是试试你,既然你决定了,那好。 」沉嫣然走到桌边,坐了下去,脸色一板说:「你就站着听我说说基本的规矩,站好了,听仔细。 」韩冰秀看见沉嫣然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一样,对她说话变成了对下人说话的语气,一时之间大感不适应。 「韩冰秀,这片区域是这百花楼的贵客区,寻常人等上不来,能到这一层来的都是公子,富绅,人数也比下面少了很多。 加上你极少在外面露面,一般都是带着面纱,认识你的人也不可能会来这里,你大可放心。 」沉嫣然用训话一样的语气继续说:「风月场所本就是等级最森严的地方,寻常女子和这头牌之间的待遇,都有着天壤之别。 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是神剑山庄的女主人也好,是天山女剑侠也好,这百花楼本来就是你的产业也好,现在这些风月场所都是归我沉夫人在管着。 所以,出去以后你是谁还是谁,但是既然进了这百花楼,你就是我百花楼的女人,以前的尊贵身份在这里不管用。 以后你来这里,名字就叫秀秀,明白了吗?」韩冰秀一时之间无言以对,呆立当场。 「不知道回话啊,你要说——是,沉夫人,秀秀知道了。 」韩冰秀羞愧难当,几欲晕去,小声的回答:「是,沉夫人,秀秀知道了。 」正说着,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走了进来,正是这百花楼的妈妈。 「哎呀!什么风把二夫人吹来了,真是喜事。 」妈妈一瞥眼看见站在旁边的韩冰秀,顿时一愣,问:「这位是?」「我带过来的,到时候还要带走的,就是让她过来学学规矩。 」妈妈赞叹道:「好标致,好俊俏的妇人啊。 老身混迹青楼这么多年,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了。 」「得了,你先带她去换一身衣服去。 哦,她叫秀秀。 」「是,二夫人。 秀秀,跟老身走吧。 」韩冰秀转眼望向沉嫣然,一脸的哀怨。 沉嫣然有点心疼,但是还是硬下心来,摆了摆手。 「跟着去吧,看我干嘛。 」冰秀就这么不情不愿的跟着去了。 来到更衣房,妈妈一吩咐,几个丫鬟鱼贯而入,帮韩冰秀换衣服的换衣服,帮上妆的上妆,忙了好一会儿才收拾妥当。 韩冰秀来到大铜镜面前一照,顿时羞臊的手也不知道放哪里了。 只见这裙装大体是红色,辅以黑边黑纹,但是前胸开口却极大。 冰秀胸前一对硕大的玉乳几乎整个暴露在外,只是堪堪的遮挡住了乳头,深深的乳沟一览无余。 背后也是镂空式样,雪白的肌肤大片大片暴露在外。 下身则是长裙……长至拖地,可是偏偏在身体正前方开了个大大的口子,形成一个a型的开口。 从前面看连冰秀细嫩洁白又修长的大腿都彻底暴露在外,开口高到只差一分,就能看见内裤的程度。 脸上被丫鬟们澹澹的上一层水粉,红唇打上了胭脂红,娇艳欲滴。 韩冰秀平日素衣素妆,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艳丽妆容……但是这样的冰秀,少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气息,却多了几分致命的诱惑,配合她举手投足间显露出来的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气质,真是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了。 无奈之下,只有穿着这套耻辱的衣服跟着妈妈往回走。 走到半路迎面过来一个大腹便便相貌丑陋的中年男子,远远的就叫起来:「张妈妈别来无恙啊。 」「哦,是屠员外啊!好久没来了,今个儿怎么有空。 」那个妈妈嘴里叫屠员外的男人看见韩冰秀,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猥琐的眼神一直盯着冰秀的下体看,韩冰秀这才惊觉这裙子的可恨之处,一走动起来裙摆就一上一下的,自己的白内裤便时隐时现的给人家看了个爽。 那肥猪似的屠员外留着口水靠近后又盯着韩冰秀的胸口看个不停,韩冰秀一低头,又发现自己胸前的一对又软又大的奶子就要跳出来了,经过一走动,半个红色的乳晕都被屠员外全部瞧了个仔细!韩冰秀顿时羞愧难当,就要哭出来了,堂堂的神剑山庄主母,现在穿着妓女的风骚暴露裙装,站在自家开的青楼里面任人观赏自己的羞耻部位……(待续) 心剑 影刀 封魔录(03) 第三章神剑山庄的秘密那肥猪似的屠员外留着口水靠近后就盯着韩冰秀的胸口看个不停,韩冰秀一低头,发现自己胸前一对又软又大的乳房都快跳出来了。 这衣裙胸口的设计本来就太过于大胆,尺寸似乎也小了点,又经过一走动,小半个红色的乳晕都俏生生的抖了出来,被屠员外瞧了个仔细。 韩冰秀顿时羞愧难当,她这个堂堂的神剑山庄主母,现在穿着妓女的风骚暴露裙装,竟站在自家开的青楼裡面任人观赏自己的羞耻部位……这满脸肥油的屠员外一双猥琐的小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手足无措的韩冰秀老半天,才出声问:「张妈妈,这是百花楼新来的姑娘?太……美了,如果不是在这裡遇见,我还以为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了叻!瞧瞧这身段……」说罢伸手过来欲行非礼之事。 韩冰秀身负上乘武功,剑法精妙,虽然性格温柔有加,可毕竟是天山剑派掌门韩德清的千金,自小就娇生惯养,在剑派内谁也不敢惹她,就算是掌门父亲都要让她三分,所以不免心高气傲眼光极高,这肥猪一样的乡绅,嫖客,那裡入的了韩夫人的法眼!看见对方伸手欲行不轨,韩冰秀反应速度远超常人,但也不便显露出惊人的武学根基,便稍稍一闪身,躲过了员外朝她乳房抓过来的手。 即便是这样,张妈妈看见韩冰秀稍一转身,轻描澹写的就躲过了屠员外的「袭击」,惊讶的咦了一声。 屠员外离韩冰秀只有一步之遥,自认为伸手的速度很快,一定能把眼前完美的硕大乳球抓在掌中好好品味一下甜美的手感,谁知竟扑了个空,也是大感意外的一愣。 这百花楼的张妈妈自小就在风月场所做娼妇,如今年华老去,但在这烟花之地混迹了半辈子,也算是见多识广,什么奇怪的人和事情没见过?眼见屠员外还在愣神,而新来的这个叫秀秀的极美女人也是一脸不悦,她马上打了个圆场:「哎哟,我说员外,看你毛手毛脚的!这个小姐妹才刚刚来也不懂规矩,您老别放心上。 」「没有没有!如此美人绝代芳华,我怎么会放在心上。 」屠员外笑嘻嘻的把手缩了回去,可眼睛还在不停的瞄着韩冰秀完美至极的身体打量个不停。 韩冰秀穿上这身衣服才片刻之间,就撞上了这么一个男人,本是羞涩之极,现在心境却由羞涩转变成了恼怒,看着这肥猪的行径不由的一阵噁心,但她年轻时就闯荡过江湖,女剑侠成名已久,这点事情还是忍得住的,所以在脸上也没表露出什么,只是继续娇羞的低着头。 张妈妈看见他急色的样子,嘿嘿一笑,把屠员外拉到远处耳语了一阵。 寻常人绝无听清他们对话的可能,韩冰秀内功深厚心念一动,就听了个真真切切,这老鸨子凑过去分明是说:「员外您老也是我们这百花楼的大主顾了,有什么好事能忘了你?这大美人当真是世上罕见的艳丽,也难怪你喜欢,若是不喜欢只怕不是个男人了!她呀,是一个大贵人刚刚才带过来的,连我到现在都拿不准呢。 员外你也别急,等老身好好调教调教,让她知道我们这的规矩和厉害,下次再来时保准让这小妮子老老实实的躺在您老身子下面主动掰开双腿挨操浪叫呢!还有啊……」冰秀听见她这样说,又气又羞,索性不再去听后面的污言秽语。 也不知这二人后面又说了些什么,末了张妈妈还对着屠员外使了个眼色,韩冰秀看在眼裡怎么都觉得他们是不怀好意。 「秀秀,走吧。 二夫人只是让你换身衣服,她还在等着我们呢。 」韩冰秀只得跟着她回刚刚的房间去见沉嫣然。 刚刚迈开步子,韩冰秀就全身一抖,寒毛都惊骇的全部竖了起来。 原来后面的那隻死肥猪还是不甘心,看见韩冰秀背过身去跟着张妈妈欲走,他也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国色天香的仙子美人,色慾熏心之下再也忍不住了。 大着胆子伸手一抓,把韩冰秀的半个屁股就这么抓在手裡了!好死不活的,他抓上去以后还急色的用手指探进她的臀缝裡,找准了位置用力一顶,正好抠在了菊花上。 这一下用力颇大,甚至隔着裙子把韩冰秀未经人事的小菊花都稍稍顶开了一些。 放在平日里,就算这屠员外离她的距离近在咫尺,以韩冰秀的武功修为,他这样的寻常人也是决计不可能得手的。 只不过从韩冰秀一进这百花楼开始,加上刚刚被人视奸了好一会儿,又听见张妈妈的污言秽语,她就早已经方寸大乱,晕头转向了,所以才会被这男人一击得手……这屠员外一抓上去就爽的三魂七魄都要飞了出来,手握之处柔软馨香,弹性极佳!在房事上混迹多年的老嫖客一上手,就知道这个女人的臀型有多么完美,蜜桃形而又高跷的屁股摸上去立刻就感觉裤挡下面几股热流把自己阳具催的滚烫的挺立起来。 谁知爽上天的感觉只享受了一瞬间,就让他吃到了苦头……屁股这样女人的羞臊之处遇袭,还被人顶在了夫君都没碰过的菊花上,让韩冰秀也顾不上羞涩了,一股无名火起,就恼怒的喊道:「你干嘛!」冰秀一下子反手一掌就打在了屠员外的小臂上。 只听啪的一身脆响,屠员外的小臂就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想来这骨头也是彻底断了。 这一掌是冰秀情急之下拍出来的,并未想到控制力道,一下子就打出去了三成功力。 韩冰秀的三成功力足以分金断石,屠员外只是个寻常人怎么挨得住,这打在手上不过是断了骨头,要是印在胸口就是大罗金仙下凡,都救他不活了。 屠员外只感觉手臂一麻,然后一阵深入骨髓的剧痛就随之而来,看见自己的手臂软趴趴的吊了下去,他肥胖似猪的身子就滚了下去倒在地上真的如同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张妈妈看到这阵势惊得呆立当场说不出话来,韩冰秀正一脸怒意的看着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屠员外。 嚎叫痛哭声把不远处的沉嫣然引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眼睛一扫便大概猜到了八九分。 眉头一皱,沉嫣然冷冷的说,「来人,把这人抬到下面去,找云鹿城最好的郎中来妥善安置。 」等几个百花楼的男护院上来抬走了屠员外,嚎叫声不可闻时,张妈妈才反应过来,「这……这……二夫人……这可怎么办啊?这屠员外在云鹿城家产丰厚,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你……秀秀……你力气也忒大了……那裡像娇滴滴的……」沉嫣然不等她继续说下去,不耐烦的提高了声音训斥道:「我呸,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我神剑山庄要捏死他比捏死一隻蚂蚁还简单,就算神仙来了也要给我三分薄面。 张妈妈,这个事情你妥善安排好,给他一些银子和他说清楚,别到外面去胡嚼舌根子,就说是他自己摔的。 如果敢胡说八道就是和山庄过不去,让他自己掂量掂量想清楚。 」张妈妈看见沉嫣然一脸冷冰冰的高声训斥,老鸨子是最懂察言观色的,当下也不再计较,「是,二夫人。 老身会办妥当。 」「妈妈,今天搞成这样就算了,我先带她回去。 」沉嫣然又看了看韩冰秀,故作气急的对她说:「你这贱妇,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不争气的东西,走!」说完领着韩冰秀头也不回的走了。 两人还是从百花楼后门出去,赶紧上了马车,韩冰秀羞的满脸绯红,「嫣然……我……」「唉……不说了……我都让嫂嫂先想清楚,在风月场里被臭男人做些非礼之事真是太正常不过了。 如若连这也……受不了……那还谈什么加入阴牝门……」结果话说完,臊的一脸通红的韩冰秀和一脸无奈的沉嫣然双双陷入了沉默。 韩冰秀沉默了一会儿,也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想起夫君林豫走之前的那个晚上……夜深了,林豫和冰秀都睡不着,极乐如意功再现江湖意味着什么,他们都很清楚。 此时在庄主卧房内的大床上,韩冰秀全身只是在胸前围了一条澹青色的肚兜,大片大片的美肉暴露在外白花花的直晃人眼,她侧躺着依偎在丈夫胸口上。 美人当前换作其他男人早就要按捺不住提枪上马驰骋一番,可穿着一件丝製睡袍的林豫却不为所动。 胯下之物也是软趴趴的一点精神也没有。 反而是韩冰秀伸出一隻手去隔着袍子轻柔的抚弄着男人身下的阳物,上下的揉弄了老半天那话儿还是毫无反应,韩冰秀红扑扑的脸上不由得稍稍显现出一丝寞寂和无奈。 「夫人,这些年真是对不住你了。 让你这般……守活寡。 」林豫看见韩冰秀的动作,一脸歉意。 「要不……夫人你寻一情人可好,为夫就当是什么也没有看见罢了。 」韩冰秀一脸羞意的看了看林豫,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给他。 「我认真说的,不想你这么……苦了自己。 」「大敌当前,你说什么呢!」韩冰秀有点气恼的看着夫君嗔怪道:「我对你的情意夫君难道不知道么?我是万万做不出来这等有负于你的事情的。 再说……秀儿也不是那种只贪图肉慾之欢的淫荡妇人,夫君莫要太小瞧秀儿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但是夫人记得我说过的话,你想的话,为夫绝不难为秀儿。 」「你还说!」韩冰秀气呼呼的直起了身子,林豫看见夫人确实是恼了,轻轻一笑只得作罢,伸手紧紧的抱住美人在她唇上吻了下去。 两唇短短的相交片刻,分开以后,林豫眼神悠远的回忆着往事,慢慢的说:「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就这么多年了。 我记得三十二年前我才十六岁,那时候还是近二百年以来第一次听闻江湖上又发现极乐无极功的踪迹,父亲他得知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以后愁的整天吃不下睡不着的,我们林家的后人都和先祖林昊天一个脾气,嫉恶如仇。 虽然神剑山庄早已不参与江湖上的事情,但是我们也一直在关注任何风吹草动,作为武林背后默默无闻的守护者,这份牺牲和付出我们林家愿意负担。 」林豫说到这裡,脸上闪现出几分坚毅,韩冰秀望向夫君的眼中儘是痴迷和仰慕,爱上林豫,嫁入林家,她看上的就是林家人身上的这份担当和责任感。 林豫接着说,「当时我还是个半大孩子,父亲他分析情报来源和形势,考虑了很久终于下决心要修习心剑!只是这心剑乃高深莫测的神功,我等资质平庸之辈又怎能窥探,好在林家先祖几代人一直在苦思破解的法门,我太爷爷终于想到了办法,就是逆转八脉,封住九大死穴,这样看上去似乎是个死局,但是却能有效的强行融合阴阳两气,并克制内息的反噬。 代价却是极大的伤害了奇经八脉的正常运行,以至于……父亲他老人家作为第一个修习这法门的先行者,因为经验不足,虽然获得了心剑的绝大威能,身体却快速的衰弱下去,只抗了短短的三年就仙去了。 」说到这裡林豫黯然的摇了摇头,「后来他在弥留之际把我们两兄弟叫到身边,把这法门和他自己失误的地方仔仔细细的传授给了我俩。 作为兄长,我万万是不能让二弟去担这风险,就自己扛起了这副担子,修习心剑!有了父亲的前车之鉴,我即便准备万全,这身体还是一天不如一天的衰弱了,生下妍儿以后,这夫妻……夫妻之事……竟都无法办到了……还算好苟活了这些年……只是委屈了夫人。 」韩冰秀爱抚的摸着丈夫的胸口,幽幽的说,「还说这些事情干什么,当年你行商途中恰巧在嵩山老怪的手上救下了我,那时候秀儿看见夫君如天神下凡般操舞心剑斩杀了老怪,我的一颗心儿就归你了。 秀儿发誓非豫郎不嫁,你一急就告诉了我所有的这些事情啊,秀儿当年可没管你的身体如何,哪怕只能做你一年的妻子,也是心满意足了,到现在也未曾后悔半分。 所以夫君也不要觉得亏欠了秀儿什么,秀儿自己觉的待在你身边甜蜜就行了。 」听见冰秀这般情深义重的表白,林豫又抱紧了夫人几分,叹道:娶妻如此,不枉此生矣!「对了,秀儿,丑话先说罢,我身体本就虚空已极,这一去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形势,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 」听到这裡,韩冰秀不禁气恼的叫到:「夫君干嘛说这些丧气话,你一定会回来的,可能就是几个虚而不实的江湖误传罢了,这种事情会少吗!秀儿等你!」随着路面上的不平,马车一阵颠簸,韩冰秀从回忆中醒了过来。 沉嫣然也说话了,「冰秀,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 这样还是太冒险,你也……太吃亏了。 再说……就算到时候林豫哥哥不怪罪我,我家那口子……林章若是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整我呢。 毕竟这事是我们瞒着他们的。 」看韩冰秀低着头不说话,沉嫣然又加了一句,「要不先缓缓,再等几日,看看大哥那边有什么进展,我们再说也不迟,冰秀嫂嫂这总可以了吧?」韩冰秀才点了点头。 为什么韩冰秀身为神剑山庄的主人,会去百花楼这样污秽不堪的场所……这还要从头慢慢说。 实际上,神剑山庄远远不是外人看起来那么简单,其势力和能力绝不会低于 任何名门大派,甚至远超任何一个单独的江湖门派。 林剑南和林豫两父子已经掌握了心剑这件事就没有外人知晓。 加上林家几代人的积淀,神剑山庄还网罗了一大批的武林高手,积累下来的财富和人脉关係也都是非常庞大和骇人的。 说到沉嫣然刚刚提起的这个阴牝门,这乃是林家三大情报机关之一。 这三大情报机关分别是神机门,神策门,还有一个便是这阴牝门。 前两个是三十二年前,由林老爷子一手安排下去为了应对重大变故,比如极乐殿的踪迹这类大事而组建。 神机门侧重于刺探各类情报和暗中观察,门中儘是武林好手;神策门则是刺探各类情报的同时给出对应的计策和解决方桉,乃是神剑山庄的智囊机构,门中大多是才智杰出之士。 最后这个阴牝门就完全是沉嫣然的功劳了,谁能想到这林家遍布全国的妓院其实是一个庞大的情报机关?沉嫣然手下有一批特殊的「妓女」,她们有的武功高强,有的有特殊本领,不一一道来,这些人组成了神剑山庄的一个极秘密的组织,叫阴牝门。 直接由沉嫣然组建并归于她管理。 不管是消息灵通人士;还是风流侠客;或是豪绅富商;甚至是朝廷官员,这些貌美的「妓女」都能从他们口中套出山庄想知道的事情。 但是不管怎么说,神剑山庄明面上是武林精神的一种象徵,也是合法商人的杰出代表,用这美色勾引,上床套现之事毕竟也太不光彩。 知道这个秘密组织的人少之又少,仅仅只有两位庄主和两位夫人,加上一个大管家林兴知晓。 阴牝门人少,又极隐秘,但是并不影响它的办事能力,这些年阴牝门刺探到的各类消息超过了其他两大门的总和还多,真是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讽刺。 看来这古往今来的老话,英雄难过美人关乃是至理名言!自从三十二年前江湖上出现魔教的踪迹以后,这些年间断断续续,真真假假的出现过许多次可疑的类似消息。 但是这一次可信程度乃是数十年间最高的一次,甚至是消息的源头和指向都变的非常明了。 林家等的就是今天,怕的也是这种情况。 就在林章去京城打理名下产业的时候,京城的神机门来报,极乐无极功再现江湖,而且目击者就是神机门的人。 亲眼看见的本有四人,但是因为暴露了行踪,而被对方截杀了三人。 勉强逃出来的是一个轻功和隐匿功夫十分了得的江湖大盗。 这人名叫赵六,因为进皇宫行窃而遭通缉,后来被华山派的几名侠士抓了个正着,扭送到官府不日就要问斩。 后来是林豫看他是条汉子,盗来的财物也大多分给了穷苦百姓,而出面把他偷梁换柱弄了出来。 从此以后他便对林府忠心不二,据他所说,对方的武功高到匪夷所思的程度,和百十年前传下来对极乐无极功的描述一模一样,他们几人还亲眼看见了对方吸食人血和对抓来的女侠进行采阴……后来行踪暴露,不得已拼杀了一阵,四人完全不是对手,其中三人拚死保了赵六逃出生天。 对方万万没想到这赵六逃走后并未走远,而是又绕回了原地,远远的跟着对方,一直到那人换了一身衣服七拐八拐的自以为没人发现以后,从正门口大摇大摆的进了梁王府!! 门口守卫并未多问,显然是老熟人。 这不得不让人觉得疑云密布。 后来林章返回云鹿城的途中得知了几乎是与京城出事的同一时间,在建兴和灵州两地,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这两个地方并没有目击者,但是发现了被害的人,两男一女分别是来自灵山派和守剑阁,均已丧命,也都是被吸干了功力全身枯竭而死。 凑巧的地方在于建兴和灵州都是这梁王的封地,看样子整件事情和这华夏国的梁王——刘汾,有着脱不开的干係。 现在华夏国的国君刘辟年幼,才十四岁。 国政都由国君的叔叔,能力出众的摄政王刘献一手操办。 而这梁王也是国君刘辟的叔叔,正当三十九岁的壮年,主管京畿军政,他为人一向低调,也不关心国政,很少传出有关于他的事情。 现在他这样一个默默无闻一向低调的王爷,却和极乐无极功扯上了关係,不得不说是匪夷所思。 早在三年前,神剑山庄就发现这个低调的梁王积极的拉拢各派的武林人士,参与武林事物,他自己的意思是自幼就喜爱习武,当然这都是很隐秘的进行的。 那个时候林豫和林章就开始关注刘汾的动向,谁知不管是用何方法,这梁王府都难以渗透,半点可靠的消息都传不出来,唯一的突破口可能就在梁王自己身上。 这刘汾没有别的爱好,只爱女色,在王府内广纳王妃小妾的同时还嫌不乐意,以他的身份竟然还经常混迹于京城的各大风月烟花之地。 这事本来沉嫣然的阴牝门可以解决,以往这样的情况二夫人出马也是无往而不利。 这次却翻了跟头,刘汾极爱女色是不错,但他眼光极高,阴牝门的妇人们靠拢过去,他也玩,玩完提上裤子就走,城府极深,没有一个女人能进入他的内心。 有一次在烟花之地饮酒作乐时,刘汾五分醉意,他自己说出了心仪的女子应当是面貌国色天香,还又要温柔有加,又要傲气逼人,又要气质仪态俱是最上乘,最重要的是要会伺候男人,这几条不是自相矛盾的说法吗?……上哪儿找这样的人去……这个时候沉嫣然想到了韩冰秀,除掉伺候男人的本事,韩冰秀不但满足以上所有条件,还是成名已久剑法高绝的女侠,同时也很聪明灵慧。 这要求简直是给韩冰秀量身定做的一般!无奈她是山庄的主母,地位高贵。 一点点小事自然不可能让她亲自去阴牝门做个娼妇,哪怕是假的娼妇也不行,后来只得作罢。 只不过后来沉嫣然把这个想法拿出来当作笑料羞了韩冰秀几次,让韩冰秀脸红耳根子热了好几天。 谁知道这次的事件就不单单是拉拢武林人士这么简单了,疑点重重。 以至于林豫只能迫不得已拖着病体亲自出马……得到林章带回来的消息的时候,两位夫人就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让韩冰秀加入阴牝门,探一探这个梁王底细的主意。 但是林豫和林章绝对会第一时间出来反对,把贞洁看的无比重要的韩冰秀也坚决不会这样做,沉嫣然更不会放心让嫂嫂去做这样不齿的事情。 现在情况剧变,担心夫君安危的韩冰秀……瞒着林豫却自己提出了这个主意……沉嫣然虽然一万个不愿意,看在冰秀心意已决也只得姑且一试,但是让她这么冒冒失失的伪装成娼妇靠近别人,指不定就被马上识破,功亏一篑。 梁王何许人也?常年混迹于烟花之地,身上有没有伺候男人的货色他哪能不知道?所以韩冰秀才自愿进了这百花楼,接受调教。 后来的结果也是韩冰秀实在做不成这些龌龊之事,这事情办不下去,还无端的白白让人看到了她暴露的羞态,摸了一回屁股。 两位夫人只得作罢,决定再好好从长计议,另寻他法。 等冰秀和嫣然回到庄上,发现林章正在和刚刚赶回来的大管家林兴坐在山庄大堂里议事。 林兴和韩冰秀一样,出身于天山剑派,他是韩冰秀父亲的师弟,按理说韩冰秀见了他还要尊称一声师叔。 但是他向来分得清主次,既然当了林府的管家,就得以林府的称谓来,见了韩冰秀就得要尊称一声大夫人。 韩冰秀拗不过他,也就随他去了,平日里看见他都喊一声林叔。 林兴五十多岁的年纪,武功高强,内功和剑法犹在大夫人之上,加上江湖经验丰富,在外面的名声可是响噹噹,排得上号的人物。 他本姓孙,名孙兴,这样一个武林名宿会甘愿来山庄当管家还是源自那次对阵嵩山老怪一役。 这老怪行事乖张狠毒,武功已至化境,在江湖上兴风作浪了多年,众门派围剿多次竟次次都让他逃脱,算是个魔头。 那一次孙兴和一位同门师兄,加上韩冰秀,三人把嵩山老怪堵在了半路上,欲为武林除害。 结果三人不敌老怪,斗到一百馀招时,老怪找了个空子一招杀了孙兴的师兄,剩下的孙韩二人苦苦支撑,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性命攸关之际,林豫如天神般挥舞心剑杀了进来在三十招之内就取下了老怪首级,让孙兴和韩冰秀大为震惊和折服。 孙韩二人也知道了不能透露林豫真正实力之事,正好孙兴无意于掌门之位,乾脆追随在林豫身边做了这大管家,改名林兴。 韩冰秀也对林豫芳心暗结,没多久就嫁给了林豫。 这档婚姻当时造成了不小的震动,让不知道多少仰慕韩冰秀的少侠和公子们哀叫不已,直说这天山女神怎么会嫁给了个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商人。 看见两位夫人来了,林兴作了个揖,称大夫人二夫人好,四人便坐下说话。 林兴先开口:「二庄主,我已经通知了各个门的门主,各个堂口的堂主,包括我们山庄十几项生意的负责人在十日内赶回山庄。 」「嗯,林老办得好,虽然有些事情不能告诉他们,但是一些紧要的东西还是当面说清楚为好,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不得不防。 」「还有华老,岭南双温,梅娘他们十几人也……」林管家话没说完,就看见一身白衣白裙手裡还提着一把宝剑的大小姐林欣妍从外面径直走了进来。 看了看在场的几人,她把长剑往茶几上啪的一拍,哼了一声就气呼呼的坐了下去。 饶是她这副恼怒的样子,都显露出绝美的姿态。 众人不知所以,谁又惹这魔头生气了不成?知女莫过母,韩冰秀这几天也看见女儿怪怪的,整天闷闷不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与她平日里闹遍全府的样子大相径庭。 冰秀心念一凛,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妍儿,谁惹你发脾气了?我们几个和你二叔说事情呢,等下娘再为你做主。 」「你们有事瞒着我,干嘛不和我说?妍儿也长大了,家裡的事情妍儿也能帮上忙的。 」「你都知道什么了?没什么大事啊,妍儿别……」「没什么大事吗?那极乐无极功又出现了,爹爹病的厉害,为了这事都跑出去,还叫温哥哥他们都回来,还有好多呢!这算不算大事?」韩冰秀大惊,「你……妍儿……你从哪裡听来的?」「你们自己说的,爹走了以后我就听见你们说了,很多事情我都知道呢。 爹有多厉害你们从来不说,我也知道。 以往每次我闭息潜行过来想吓吓你们,只要我小心一点就算是以娘和林管家这样的武功修为,只要不是距离太近,你们都毫无觉察。 但是只要爹在,三十丈开外他就什么都觉察到了。 还有……反正你们这几天神神秘秘的,我就偷听了一会儿……这样的事情……妍儿也想和大家一起」众人膛目结舌,面面相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作答。 心裡都道:这孩子的轻功和隐匿之法竟已到了这般高深的程度,特别是心思缜密,观察力远非寻常人所及,只是太过于天真又没有江湖经验,很多事情该如何教她面对呢……(待续) 心剑 影刀 封魔录(04) 【心剑,影刀,封魔录】第四章作者:妍妍小软糖21018年9月6日字数:8546妍妍特别申明一点。 本书可能涉及绿帽(深绿),调教,虐心,沦陷,轻度sm,等等情节。 受不了以上情节的,请离开!就是因为xx吧的喷子,我心灰意冷,不得不放弃对妻子的心牢一文进行续写,正式断更。 对不起喜欢这本书的读者了,再次致歉。 再说一遍!特别申明——本书可能涉及绿帽(深绿),调教,虐心,沦陷,轻度sm,等等情节。 受不了以上情节的,请离开!【第四章巨变】「这些事情……妍儿也想和大家一起面对。 」众人膛目结舌,面面相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作答。 心里都道:这孩子的轻功和隐匿之法竟已到了这般高深的程度,特别是心思缜密,观察力远非寻常人所及,只是太过于天真又没有江湖经验,很多事情该如何教她面对呢……「妍儿既然想知道,想和我们一起,那便留下。 林老你继续说吧。 」林章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很轻描淡写的说。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v4v4v.?om听见二叔都这么说了,欣妍一脸得意,坐正了身子,有模有样的准备一起议事。 剩下的三人皆是不解的看向林章,特别是韩冰秀,不知林章为何让妍儿留下。 「妍儿也不小了,快十九了吧,当年父亲仙去以后大哥也是和她这般年纪就扛起了整个山庄。 最近魔教死灰复燃之事如若是真的,我们一味的保护妍儿,不如让她有保护自己的本领。 」林章望向韩冰秀,又说:「如果天下太平,我不会让她这么小就摊上山庄这趟浑水,现在多事之秋,我反而想让妍儿知道江湖上的险恶,人总是要成长的,嫂嫂你看……」韩冰秀那里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想到自己当年心比天高偷偷跑出去闯荡江湖的时候还没女儿这般大,父亲后来抓住她好一顿训斥和责罚。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江湖儿女谁不是怀里揣着一颗侠客梦,她早晚会知道外面的世界,护犊情深的韩冰秀只是舍不得女儿身涉险境,就像那一次和林管家对阵嵩山老怪的那一役,当年是夫君救了自己,如果是妍儿……又有谁来救她?事已至此……妍儿早点知道也好,冰秀想。 大家定会护她周全,便朝林章点了点头。 看见嫂嫂首肯,林章一挥手示意林管家接着说。 「二庄主,刚刚说到华老,岭南双温,梅娘他们十几人也不日就要赶到山庄,可能脚程快一点的,就是这一两天了吧。 」林章点了点头,「嗯,好!」「二叔,我爹这次一个人过去,我好担心啊。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妍儿,放心吧。 一定不会有问题的,你不是知道你爹很厉害了吗。 这样告诉你吧,你娘加上林管家,加上你两个温哥哥,再加上华山爷爷,最后再加上其他十几个高手,他们一起上都不是你爹的对手呢!」林章笑眯眯的说:「何况大哥可不是一个人去的,一同去的还有神鞭袁达尽,开山剑蒋平,最后一个是轻功和陷阱功夫十分了得的唐门索命鬼李渺。 有他们三个在,加上你爹爹,妍儿还担心什么?」「我爹是不是练了心剑?他的身体也是因为修炼心剑才会……是不是?」林章听到这话,笑容慢慢的凝固了,一脸的寂然,「这……其实……」韩冰秀看见老二神色不太好看,知道他们兄弟俩从小相依为命,又一起走南闯北,出生入死才换来了这神剑山庄偌大的家业,兄弟两人随时可以为了对方豁出性命,现在这个情形正是戳在了林章的伤心处。 冰秀轻叹一声,「妍儿,来,到娘这里来,娘告诉你吧。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v4v4v.?om欣妍便坐到了韩冰秀身边,韩冰秀抓着女儿的一只手,把关于林豫和心剑的事情全部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林欣妍愣愣的听着娘说的每一句话,加上最近和以前听来的点点滴滴,把这些东西像拼图一样的一拼接,才了解自己这个神剑山庄原来隐藏了这么多的秘密!她的小脑袋飞快的转动着,想到如果极乐盟真的存在,又一直在积蓄力量的话,爹爹此次去并非是万无一失,相反还很危险!她又偷瞄了两眼其他几人,都是一脸的担心之色。 解开了心里一直觉得奇怪的谜团,欣妍的心境好像一下子成长了很多,她觉得以后再也不要爹和娘再为自己操心了,自己一定要变强,强到有朝一日可以保护大家,妍儿的目标和梦想不是当上天下第一的女剑侠吗?一定要努力做到哦!不想再让大家担心了,不管是担心爹爹,还是担心自己,欣妍突然笑了起来:「哦,原来是这样啊。 嘿嘿,爹原来这么强,我都不知道呢……那我们就不要再担心啦!他一定会凯旋而归的。 」大小姐还学会了安慰别人,真不容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林欣妍乐观,年轻又有活力的样子所感染,其他几人也打起精神来,又商议了一些旁支末节的东西,就听见下人过来通传道:「二庄主,岭南双侠到了。 」「哦?这么快……快快有请!」过了一会儿工夫,堂外就走进两个剑眉星目,炯炯有神的年轻人,都穿着皮革青布相间的行者劲装,俩人长相极相似,只有仔细分辨才能看出细微的分别。 其中一个年长的,大约30岁左右,手提一把亮闪闪的雪银龙胆长枪,威风凛凛,较之另外一人,略显粗犷豪迈。 跟在他后面进来的另一人,大概25岁左右的年纪,腰上少见的斜挂着两把兵刃,是两把细长的鎏金乌钢唐刀,一把长达三尺六寸,一把短一些,大概两尺四寸。 相较前面那人,后来者面貌俊美,英气更甚,一股少年英雄的味道。 「岭南温双铭,温双齐见过二庄主,两位夫人,林大小姐,老管家。 」「是双侠到了,快快请坐,上茶。 」韩冰秀气质高雅的点点头。 林章也说,「两位来的好快。 」「那里,都快累死了!接到飞鸽传书以后,我们兄弟俩日夜兼程,片刻也没休息的赶了三天的路呢!马匹都换了几拨,本来也没这么快,还不是有人心急,想见小姐。 」「你……大哥你说什么!我……我还不是怕有人对山庄不利。 」「你是怕有人对大小姐不利吧?」「我不和你说,无理取闹!」说完年少一点的温双齐唰的一脸通红,却言不由衷的偷偷望向林欣妍。 看见欣妍一身纯白的修身上衣加短裙,绝美的俏脸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也看着自己,他不由的呆了。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v4v4v.?om「看什么看,满脸大汗的,再看,再看给你一个穿云掌!」欣妍故意板着脸囔囔,却更显可爱。 叫温双齐的青年脸更红了,马上转过头来看着桌上的几株水仙花。 一阵闹腾,众人皆是大笑了出来。 又过了两日,转眼间林豫离开山庄已经第五天了。 一大早林欣妍就吵闹着要去云鹿城闹市赶庙会,还说这次日子好,是黄道吉日,理应是半年来规模最大的一次庙会,不去瞧瞧热闹多可惜啊。 说着说着沈嫣然也来了,也说想去看看。 韩冰秀不喜欢抛头露面的赶这种热闹,她喜静,这个时候让两女就这么去又难以让人放心,虽说妍儿修习天山剑派的宗门剑法和穿云掌已经小有成就,但毕竟毫无临阵对敌经验。 林欣妍聪明,知道娘亲在担心什么,小眼睛一转说:「温家两个哥哥不是在庄上么?他们两个可是厉害的很呢,让他们陪着一起去吧,我们四人在一起娘总放心了吧?」韩冰秀想想也是,岭南双侠虽然年轻,可他们一个使枪,一个使双刀,名声早就传遍江湖,是少有的少年英雄。 让他们两人一同去,再加上妍儿在就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便点点头放她们去了。 人走了以后,顿感清净了不少,韩冰秀回到自己卧房屏退了左右的丫鬟和下人,盘腿坐于床榻之上,开始修习起本门的心法来。 她自从嫁入林府开始,便极少在江湖上走动,但是这武功也没怎么放下,一闲下来就时常会研修一下心法,加上一有时间就和林管家或庄里的其他各路高手切磋几下招式套路,武功在这些年间只进未退。 她引导内力流经六脉,先是在冲脉,带脉运行了两个周天,又引真气流经阴维脉,阳维脉,阴跷脉,阳跷脉等四脉。 待到全身冒出淡淡的白色微光,经脉已然畅通无阻之时,最后再引真气流入督脉,任脉两大最根本的大脉。 两柱香功夫,韩冰秀就额头微微冒汗,大感任督二脉拓宽了不少,隐隐的觉得天山飘渺心法到了第三重的瓶颈之处,假以时日便可突破到第四重心法境界,韩冰秀不由大喜,想不到在不经意间,自己的境界已经到了这个关头。 天山本宗的飘渺心法本来就是江湖上几百年间难得的上乘武学之一,此心法一共五层,但是除了天山开派祖师爷练到过第五重以外,几百年下来,天山剑派的弟子最多也就只能修炼到第四层便再也无法突破。 相传飘渺心法到了大圆满的境界,也能做到剑气外放,达到在十几丈之外就能分金断石的程度。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v4v4v.?om现任天山掌门,韩冰秀的父亲,也算是一个练武的好手,资质不错,在早几年前突破了第三重,他现今也天山剑派唯一的一个拥有四重飘渺心法的人,就凭借四重飘渺心法,韩德清便跻身江湖超一流高手之列。 除掉他,派内也只有七人在第三重,加上在派外的林兴和韩冰秀,修炼到了第三重的也不足十人。 现在她马上就有望追上父亲的脚步,又怎么能不欢喜呢?运气修炼中,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韩冰秀收功,把真气重新纳入丹田气海内,又吐出一口污浊之气,刚欲起身就听见外面下人说二庄主有请,速去议事堂一叙。 冰秀心道又出事了么?便急急起来朝大堂走去。 韩冰秀到的时候,看见林章林兴满脸的焦虑,都是背着手在堂内不停的渡着步子,二人看见冰秀,林章马上开口说:「嫂嫂,可能情况有变!」「什么?」「大哥那边情况可能有变!」韩冰秀听后只感觉眼前一花,忙运了几分真气护住心神,颤悠悠的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林章也不多说,从袖中取出一张小纸条,递给韩冰秀,「嫂嫂请看,这是方才收到的飞鸽传书!」纸条上只有寥寥几字:灵州十里渡,北破庙,有伏。 纸条半红半白,红的那边已渐渐泛出暗红之色,这显然是血迹。 「是开山剑蒋平的字迹,我认得」林管家说。 「这……这是怎么了?」韩冰秀急问。 林章也是又急又愁,「我也不知道,飞鸽带来的只有这张纸条。 具体情况根本无从知晓,看纸条上的说的灵州十里渡,乃是刚刚出了我们所在的云州,进入灵州不久,是沧澜江旁的一处渡口,往京城方向的必经之路。 但是这渡口并非大路官渡,只是一小渡口,车马不多,人迹罕至。 渡口北边也确实是有一座小破庙,以往抄近路才走这边。 只是这位置确实偏僻,神机门和神策门并没有人在此地设点。 所以消息更不得而知!」韩冰秀强定心神,思量了片刻,抬手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事不宜迟,我现在就赶过去!」林章说:「我也去!」林兴却在一旁更急了,「二庄主,大夫人,万万不可!现在情况不明,我看见岭南双侠一大早就和二夫人大小姐出门去了,华山老人等一众高手也还未到,现在人手不够,就这样匆匆赶去,万一真是有变怕是羊入虎口!」韩冰秀记挂林豫的安危,早就顾不上这些了,「再等华老他们过来,要到几时?」她又看向林章,说「二叔你武功低,去了危险,我先一个人过去,等其他人来了再速速支援。 」「知道劝不住夫人。 如若非要这样,那我陪夫人一起去。 」林兴急道。 「也好,现在就走!」还未等林章想再说点什么,韩冰秀和林兴俩人运气间几个起落,飞快的闪出了大堂,各自回屋带上了兵刃和应急之物,一同来到马厩挑了两匹快马,便风驰电掣的出了山庄,往北疾驰而去。 因为担心夫君心切,韩冰秀和林兴俩人日夜疾驰,只有累极了,才靠在树下休息一会儿,路上换了四批快马,他们只用了3天多的时间就赶到了十里渡。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v4v4v.?om过了渡口,又往北行了大概十几里路,极目望去才远远的看见山路边竖立着一座破庙。 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还真是人迹罕至。 俩人挑了一个隐蔽密林之处,下马后林兴说:「夫人,要不你先等等,我去探探。 」「林叔,我们俩人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随后二人一前一后,打起了十二 分的精神,慢慢的朝破庙走去。 行至离破庙还有二百来步的时候,两人就发现四周全是激烈打斗过后的痕迹,地上血迹斑斑,断剑残刀散落在四周各地。 「夫人小心,前面有具尸体。 」林兴说完对韩冰秀使了个眼色,他们都来自天山剑派,原来也曾多次结伴同行,共同经历过厮杀。 在这种情况下早有默契,走在后面的韩冰秀立即提气屏息,拔出长剑在手,警戒着四面八方任何可能出现的危险,而林兴则是缓慢的靠近尸体。 走近以后林兴发现趴在地上的死者身上有神剑山庄的黄金色剑标刺绣,他不由的心中一冷,慢慢的把尸体翻转至正面朝上,一眼看去林兴悲从中来,原来是他?老管家不禁沙哑着嗓子悲愤的说到:「夫人……是李渺。 他……」看到尸体的面皮青紫,显然已经死去多日。 这索命鬼李渺为人热情豪迈,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出身于蜀中唐门,还有着一手上乘的陷阱和暗器功夫。 林兴红着眼圈仔细的翻看了一会儿,对着身后正在警戒的韩冰秀说:「李渺最擅长各类陷阱机关,但是此地并没有半点机关的影子,可见他事前并不知有伏,机关还来不及铺设。 可见敌人在暗处,他们早已知道我们会在这个时候行至此地,然后突然袭击。 李渺精通暗器,身上一定都会带着三十六支精铁梅花镖,他现在身上只剩四支镖……可见与敌人缠斗了许久……」韩冰秀靠近一看,问:「能看出是何门何派下的毒手吗?」「看不出来,只知道对方不止一人,他身上很多伤口,致命伤是被一把长剑从背后透胸而过……而且他的对手并不像是会极乐无极功……」林兴稍稍一迟疑,「咦?等等……这手法倒像是武当太玄剑法中的一招,长虹贯日!」林兴正要再仔细查探一遍,就听见身后的韩冰秀急促的喊了一句:「林叔,是神鞭老英雄!」林兴抬头寻着韩冰秀的指向望去,就看见神鞭袁达近斜靠在庙门口的石狮子上。 一个起落间,两人闪身靠近一看。 袁老英雄手中的铁鞭断成几截散落在身边,他也是早已死去多日。 林兴正要低下身子去查看,就听见韩冰秀叫到:「林叔,不可!有毒……」冰秀推拉开林兴,隔着一段距离说:「看老英雄的花白胡子上,吐出来的血渍呈绿色,皮肤发黑……能形成这种情况的只有蜀中唐门的奇毒青花散!」她又转身看了看后面的李渺,疑惑的说:「李渺不会用毒……绝不会是内斗,敌人中还有唐门的人在!」两人望向四周,除了自己人的两具尸体,还有地上杂乱的脚印,其他半具的尸体也没见着,想来也是怕暴露了什么,搬走了。 可是这武当太玄剑,唐门青花散是为何……林兴正在沉吟间,却看见韩冰秀思夫心切,还未查探就提着宝剑,直直的冲进了破庙,他急忙跟了上去。 两人进到庙内,只看见里面空无一人。 但是光看这打斗的痕迹却是要比庙外激烈了很多。 残破的佛像上,地上,半倒的土墙上,腐朽的大殿柱子上到处都是斑斑血迹。 最一目了然的是庙内横七竖八,纵横排列着许多条深不见底的恐怖剑痕。 这些剑痕哪怕是穿过了坚硬的花岗岩石阶,深度都有一尺以上。 「是心剑!心剑的剑气留下来的!」韩冰秀喃喃道。 随后两人围着破庙绕了几个大圈以后,一无所获。 林豫去了那里?甚至是发飞鸽传书的开山剑蒋平也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所踪。 即便是在厮杀中退走,也应该留下踪迹。 可是这四周翻了个底朝天,连脚印也没留下半个。 韩冰秀正恍惚间,只听林兴一声低吼:「有人!」话音刚落,六条黑影便落在四周,将韩林两人团团围住。 韩冰秀和林兴抽剑在手,背靠背站定一看,来者六人皆是黑衣蒙面,都是空手而来,看他们的身法想必是掌法和拳术的高手。 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人开口问道:「都是天山剑法的姿势,这小娘子还生的这般美,没猜错的话二位就是仙子剑韩冰秀和林大管家吧?」韩冰秀暗暗把飘渺心法运到巅峰,死死的盯着说话之人,心想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对他们知根知底,她稍一思量便问:「你们是什么人?既然知道我们的身份那我问你,我家相公北上经商,为何要在此地设伏?」「你家相公北上可不是做点小买卖这么简单吧?夫人无需担心,他正在我家主人府上做客呢,夫人和林大管家何不随我们一同去叙叙?」「我若是不去呢?」「夫人不去我们就”请”你去好了,就怕刀剑无眼伤了你这样的仙子,要唐突美人了。 」那人盯着韩冰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儿,最后把目光停在韩冰秀高耸的乳房上,随着一阵怪异的笑声,他说:「只要夫人乖乖随我们去,白天赶路,晚上还能让夫人尝到人间极乐的滋味,到时候怕是夫人还要对我们兄弟几个念念不忘呢!」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v4v4v.?om韩冰秀听见这话外之音是气的满脸通红,林兴更按捺不住的一声爆吼:「休对我家夫人无礼,受死!」二话不说就化作一条残影径直的冲了过去。 他此时已恼怒至极,全力的使出一招剑指青山,刺向这领头模样之人,欲一击得手,擒贼先擒王。 谁料对方竟不躲不闪,托大的正面迎上来一掌就对上了林兴的剑势,这剑和掌还未碰到,在两股内力对撞摩擦下空气就已经滋滋作响,火花四射。 「砰」的一声,两人都是大退了几步,不约而同的喷出一口鲜血。 「林大管家的剑想不到这般强横,是我小看你了!不过我们有六人,我劝你们还是早点收手的好!」黑衣首领擦了擦嘴边的血迹说道。 林兴只感觉体内血气翻腾,强运了一口真气,压住了紊乱的气息,再度冲了过去,站在旁边的两人看见林兴再发难,和领头人三人合力迎头攻来,瞬间拍出了六掌。 掌未到而掌风先到,这三人竟然武功相差不了多少,林兴骇然。 就一个人便和自己不遑多让,这要再加两人该怎么应对?老管家自知不敌,身形却未作停留,脚下微点一个闪身斜退一步,剑锋骤转劈出天山剑法的横扫千军,逼退了三人。 当下便想到强敌当前,最好还是各个击破,徐而图之才是上策。 再看韩冰秀这边,也是三对一斗得难解难分,对方三人武功并不低于她多少,加上敌人的功法和武技竟不知来路,以前从未见过。 四人战至一百余招,韩冰秀渐渐不支难以为继,却听见林兴那边一声惨叫,韩冰秀担心林兴的安危,大急之下又无暇观望,便顺势卖了个破绽吸引敌人一齐攻来,她却从腰间偷偷摸出三枚天山寒冰刺快速甩出,黑衣人猝不及防之下有两人险险的闪开,一人被寒冰刺正正的扎中了前胸,三人都是急急往后退了几步。 但是冰秀也结结实实的中了对方两掌,喉头一甜吐出鲜血,心知受伤不轻。 得到这个空隙韩冰秀望向林兴那边,看见原来是林兴的长剑刺穿了一个黑衣人的胸口,她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谁知那个被刺穿胸口惨叫不已的黑衣人憋着最后一口气抓住林兴的长剑便不肯松手。 林兴运足气力猛的一抽,长剑退出鲜血四射。 眼见那中剑的黑衣人倒了下去估计是活不成了。 电光火石间,其他两人趁着林兴抽不开剑的同时一左一右的快速斜掠过来,老管家拔剑抽身躲开一人,结果这第二人拍出的掌风确是再也躲不开了。 远处的韩冰秀看林兴胸口门户大开这一掌吃下来恐是凶多吉少,便运起毕生功力长剑脱手射向偷袭林兴的那人,正是天山剑法其中的一个隐招——追星赶月!偷袭那人万万没想到远在几丈外的韩冰秀会使出撒手剑,原来天山剑法还有这一招?他只觉得背后风声大起,但是招式已老,想抽身而退已然来不及了。 这人最后看见的景象就是剑尖穿透了胸口出现在自己眼前,随后两眼一黑当场殒命。 这边一人被寒冰刺击伤,另外两人见她为了救下林兴而长剑脱手,他们哪里会放过这大好机会,齐齐的举掌拍向冰秀,冰秀避无可避,只得硬接来袭的两人。 其中一人掌风先到,她打出穿云掌,再暗运飘渺心法中的移花接木之术,转移了对方六成的力道加上本身十成的功力举掌拍向后来者,后来的黑衣人并不知道这一招移花接木的厉害,被韩冰秀一击得手击中了胸口,狂喷几口鲜血,倒退了十几步倒了下去便再也起不来了。 但移花接木这一招是一把双刃剑,伤人伤己。 韩冰秀眼前一花,也倒在地上显伤重无力再战。 这边剩下的两人再次左右夹击袭来……林兴那边的情况变成了一对一,但是他负伤之下也到了快要内息涣散,难以支撑的尴尬境地。 余光一瞥之下还看见韩夫人情况更是危急,迫不得已林兴只能长啸一声,悲绝的震断了自己的任督二脉,趁着自断经脉以后体内产生的巨大内力波动,鬼魅一样的疾速冲向韩冰秀这边,挡下了黑衣人对她打出的致命攻击。 不顾后果的几招下来,林兴击退了剩下的三人,高声叫道:「夫人快走!快走!林兴就此别过了,快走!! 」韩冰秀眼见这个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师叔身上内息纵横,心中顿时知晓他是做了什么事情,眼中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滚落,却当机立断的运起最后一丝内力,向远处遁走……林兴拼尽最后的气息,一招天山派绝学——剑舞天下……砍倒了两人,心中默念……夫人……一定要活着回去……眼前一黑倒了下去,经脉寸断没了生机。 韩冰秀负伤遁走,谁知才一炷香的功夫,就看见剩下的最后一名黑衣人急速的跟来,这人至今为止并未受伤,战力充沛。 眼看越追越近,冰秀心道:想不到我会身死此地……罢了……和他拼了。 只是放心不下夫君,你到底在那里?黑衣人紧追过来就要动手,却不想一道人影斜斜的穿插过来挡在了二人之间,和黑衣人斗了起来。 冰秀虚弱的坐倒在地,只见来人五短身材还有些肥胖,奇装异服皮肤黝黑,还留着两撇弯成了山羊角一般的胡子,卷成了两个奇怪的半圆形。 这人武功看似平平,一招一式却大开大合,无工不巧。 像是每一拳每一掌都蕴含了千钧之力,把黑衣人压制的死死的。 斗到五六十回合,黑衣人心知难以取胜,便远远的去了。 救下韩冰秀的这个怪人也不追赶,只是回过头来望向冰秀。 「多谢壮士相救,请问高姓大名?」韩冰秀挣扎起身,抱拳行了个礼。 「小人是西域胡人,来中土华夏国行商,乃是胡商,名叫巴拉吉。 路经此地时却和同伴走散了,谁知遇见夫人,便……」韩冰秀还没等这人说完,内伤发作,再也坚持不了晕了过去……(待续) 心剑 影刀 封魔录(05) 【心剑,影刀,封魔录】第五章作者:妍妍小软糖21018年9月9日字数:8577【第五章妍小姐的江湖】韩冰秀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她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夫君林豫。 朦朦胧胧的,他们在一个似水非水,似草原又非草原的地方,林豫一直背对着她。 「豫郎……是你吗?」「冰秀,是我。 」「你去哪儿了……冰秀到处找你,哪儿都找不着,我……好想你。 」「娘子,我有重要的事情必须去做……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夫君,你快回来好吗?冰秀一个人好累了……我不能没有你在身边……」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555.c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vvv.cm「等我,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一定!」林豫边说边走,韩冰秀追上去,但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越来越远,背影越来越模糊。 「豫郎,别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别走!! 」猛的惊醒睁开眼睛,韩冰秀从床上坐了起来,顿时觉得浑身酸疼,痛的差点喊了出来。 打量起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草顶泥墙的小屋中,她惊醒后正坐在屋子一角的木床上,身上盖着粗布的薄被。 屋子中间有着一方制作粗糙的木桌,几张椅子。 另外一头堆了许多劈砍修整后用来烧火的木材,旁边是一个简陋的灶台。 除此之外都是一些简单的生活物件,显然这是一间寻常农户的小屋,此时屋内空无一人。 灶台里面生好了火,一只瓦罐放在上面冒着热气,闻味道像是熬煮草药,散发出淡淡的药香。 韩冰秀动了一动,身上还是酸疼的很,但是似乎自己并没有受到什么外伤,身子还能行动,只是内伤肯定不轻。 是谁把自己救过来的呢?当下她也不敢冒冒失失的运功查看,便想起身出屋看看。 冰秀坐到床边刚想起身,屋子的门就吱嘎一声开了,进来一个50多岁的农妇,穿着粗布衣裙,她一进来便看见韩冰秀已醒,惊喜的说:「哎哟,姑娘你醒了啊?」「这位……这位嫂嫂,请问我这是在哪儿?是你救了我吗?」「救你的人可不是我,是一个胡人,是他两天多以前背着你到我们村子里来的。 这村子叫牛羊湾,偏僻的很,平常在这大山里头的小村子可见不到胡人,看他那样貌真是有趣的紧,和我们华夏国的人可不一样!还有啊,姑娘你也太标致俊俏了,我可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美的女儿家,别说见,想都没想过呢。 你们两个真是奇怪的一对……哦,他一来就想出钱租个屋子给你治伤,我就想着出门在外谁没有个大灾大难的?可不好意思要钱,既然来了,就在我这屋子里好好休息,等身子养好了再走不迟。 」这农妇意外的健谈,自顾自的说了一大堆,韩冰秀听她说完,大致了解了,救她到这里的,肯定是那个叫巴拉吉的胡商,便说:「我睡了两天么?」「你这晕过去快三天了。 现在好不容易醒了,可不能再随便动来动去的,快躺下。 」说罢农妇过来让她半躺在床上,又收拾了一下,「姑娘你叫我张嫂吧。 」想到张嫂的热情大方,不由的赞叹这小山村里民风淳朴。 韩冰秀又看见自己身上原本那件沾满血迹的衣裙已经换了一身和农妇身上一样的粗布衣装,「大恩不言谢,真是有劳张嫂了,我身上这衣服也是嫂嫂换的吧?」谁知这张嫂听到韩冰秀这样一问,脸上马上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一脸的暧昧之色,她凑过来小声的说:「姑娘,那个胡人是恰巧救了你,我看你们以前并不相识吧?呵呵……这个……帮你换衣服,洗身子的可不是我。 你伤重,我就是一个寻常农妇,那里懂得这些疗伤的法子,一直都是那个胡人帮你料理的叻!」韩冰秀听她这么一说,羞的满脸红晕,那张嫂坏坏的笑了笑,又说:「他可是很担心你呢,这几天他都是单独在这个屋子里帮你治伤,一忙就到大半夜的。 嘿嘿……现在天才刚刚亮,他忙了一晚上,还在旁边的屋子里休息呢。 对了啊,他交代过你一醒就马上叫他,我这就去喊他。 」片刻之后,胡商巴拉吉就进了小屋,看见韩冰秀终于醒了过来,此时背靠在床头半躺着,一双美目正打量着刚刚进来的胡商。 巴拉吉大喜,「姑娘终于醒了,小人这就放心了。 」韩冰秀突然想到他为其更衣一事,竟不知如何作答,只是急急的低下头去掩盖自己通红的俏脸。 巴拉吉不知所以,又问:「姑娘怎么了?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不,我感觉好多了。 多谢巴拉……巴先生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555.c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vvv.cm「前几天遇见姑娘时,你受的伤可不轻。 还好遇见了小人,要不然可真是危险至极!」看着幽幽转醒过来的韩冰秀,虽然她脸上还是很苍白没有什么血色,但是国色天香的冰秀这个时候更显出一股柔弱,惹人怜爱的神态,巴拉吉不由的呆了。 韩冰秀也知道相貌使然,初见自己的男子一般都是这样的痴态,她也不以为意,「巴先生,你的名字真奇怪……我叫你巴先生不知可以吗?」「不碍事,小人能被仙子姑娘叫做巴先生,已经是福气了。 」冰秀忍不住噗呲笑了出来,心道这人还真谦虚的很,「那巴先生坐吧。 」巴拉吉听见冰秀这么说,身体就像不受控制般的坐在了木桌旁的凳子上,他感觉韩冰秀看上去是那么的温柔,可是从她身上始终隐隐的散发着一股圣洁和高贵的气质,令人折服。 又想到前几日为韩冰秀更衣擦洗之时,看见的她那完美旖旎的洁白酮体,万中无一的美艳脸庞,就更忍不住的想入非非起来。 也难怪,这胡商也正值三十七八岁的壮年,见到如此国色天香的大美人,那里还能坐怀不乱?于是他帮冰秀擦洗身体的时候,大着胆子仔细的抚摸了几下她坚挺的乳房,甚至在擦洗到下身的时候,他还抠弄了一会儿冰秀腿根处的桃花源……想到这里,胯下如同火烧一般。 韩冰秀见他有些异样,想一想便猜到了个大概,但是她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身子被人抚摸过,还只当是单纯的被看见了而已。 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只得红着脸含蓄的说:「巴先生不但救了小女子,还尽心的为我疗伤,真的无以为报……但是……这更衣……之事……未免太唐突,先生为何不找人代劳……」胡商听韩冰秀问起这事,惊的心跳加速,七上八下的,、斟酌了好一会儿才详细的解释道:「小人来自天竺,自幼修习我们西域佛国的密宗派武学——卡拉里帕亚特,这其中我又主要修习的是”特努尔吠陀””夜柔吠陀”.」怕韩冰秀听不懂,巴拉吉又再详细的说:「嗯……中土华夏国叫小人的这个武学为”龙象般若功””般若掌”,这两套武功不讲究什么技巧,完全是依靠一招一式中蕴含的千钧之力和金刚之躯来迎战对敌,而且小人修习的这两套武学又正好最擅长替人疗伤养气。 当时姑娘气息微弱,伤重难以为继,疗伤必须要争分夺秒……小人又怕旁人在我运功替姑娘疗伤的时候打搅……所以……情急之下,只能冒犯了仙子佳人,还望恕罪……」「况且……这个……」巴拉吉说到一半,突然支支吾吾起来。 韩冰秀见巴拉吉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便问道:「原来是这样……既然是情急……哪能怪罪巴先生,巴先生是不是还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地方?我本是江湖中人……有时候不会计较一些繁文缛节,先生有话尽管说。 」胡商犹豫了半天,显得有些坐立不安,挠了挠头才心虚的说:「这个……小人刚刚说过,龙象般若功出自于佛国密宗,它是一套天下至刚至猛的内功心法,在疗伤方面也因为它的纯阳之气而能事半功倍……只是这……这密宗纯阳疗伤却是要……要阴阳双修……这双修以后,哪怕是姑娘这般的重伤,也只需两三日便可完全复原,甚至对以后的武学修习大有增益……」仙子剑韩冰秀原本就跻身高手之列,又出身于名门大派,对于西域的一些奇怪武学早有耳闻。 这密宗双修之法虽然在中土被侠客们所不齿,但是在风俗习惯完全不同的西域各族中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想到这里韩冰秀大惊:「你……你……难道和我……」巴拉吉也是一窘,急忙应道:「不不不!小人哪里敢……这个……除非获得姑娘的首肯……不然小人绝不会……双修……小人只是用了其他法子。 」韩冰秀松了一口气:「哦……哪先生是用了什么办法?」「小人已经用龙象功的纯阳至刚之气压住了姑娘全身的紊乱内息,你身体各处的内伤会自行慢慢恢复,只是姑娘这么重的伤势,也算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 所以想要完全恢复需要的时间颇久,大概要三四个月左右,在这三四个月内,姑娘是无法运功和调息的。 除非……」「除非什么?」「用第一个法子……」韩冰秀愕然,巴拉吉也默默不语,气氛一时之间尴尬起来。 思考了良久,韩冰秀打破了沉默:「先生大恩,无以为报……只是这双修之法万万不可……先生一直叫我姑娘,其实应该叫夫人……」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555.c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vvv.cm巴拉吉来中土已有不少年月,自然知道这称呼为夫人是何意思,他脸上显出浓浓的惋惜之意,但是马上又恢复了过来,说道:「破庙那边小人又潜回去看了看,袭击姑……袭击夫人的黑衣人早就不见了踪迹,连一具尸体也看不见。 除此之外还有三人死去多时,我猜是夫人的同伴。 后来小人分了些钱财给这里的山民,让他们去葬了那三人,就葬在庙后的山谷里。 夫人如若再去那儿,怕又再生出事端来,所以还是等事情解决以后,再回来祭拜他们也不迟。 」韩冰秀想到李渺,袁老英雄,特别是林兴的死就又忍不住泪水滚落,加上蒋平和夫君林豫的神秘失踪,让她心里千头万绪的不知道何去何从。 巴拉吉也不知怎么去安慰,只是伸手入怀,摸出了一面四四方方的令牌,交予韩冰秀以后说:「小人击退了那个黑衣人,他逃走时,看见其怀中掉落一物,过去拾起来就是此物。 夫人可曾认识?」韩冰秀接过来仔细一看,惊讶万分!又是他……令牌上赫然大大的刻着一个字——梁。 翻过令牌,反面刻着:华夏国梁王刘汾!看来这一系列事情的矛头都指向了这个梁王。 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刘汾在背后操纵,那么只能从他身上寻找答案了。 刘汾身为王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再如果幕后黑手是他的话,从黑衣人的表现来看,刘汾身边一定是高手如云,断然是极难接近的。 这样看来……现今之计还是只能……韩冰秀看了看巴拉吉,心想这胡商一身的强横武功,实力不在自己之下,绝不可能只是个商人这么简单。 可是这人也不太可能是敌人,至少目前不是。 要不然早就对自己动手了……他是什么人现在还是不用去多想,冰秀决定先速速回云鹿城再做打算。 又看见身边放着自己的爱剑,想来是胡商给她拾了回来,便举剑在手,对巴拉吉说:「巴先生,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此剑名为——断离,乃是难得一遇的宝剑,就赠与先生了。 关于我的身份……实在是不便相告。 还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我决定尽快的离开此地。 」「什么,这么快就要走?可是夫人……你内息全无,功力尽失,还要几个月才能恢复。 现在就如同一个寻常人家的女子,这样走未免太过于危险……不行就让小人送你到目的地如何?」「多谢巴先生的美意,因为事情紧急,又不方便让先生知道我的去向……所以先生能不能帮我叫一辆马车,我乔装成农妇打扮,从人多的官道上赶路,料想也不会有什么麻烦。 」看见韩冰秀去意已决,巴拉吉接过了断离宝剑,「这剑小人就先留着做个纪念吧,马车我会去叫,夫人还是再休息一天,明日再动身为好。 夫人的内伤会慢慢的自行恢复,不用担心,身体还要注意多多静养,切记。 」说完胡商便出去寻马车去了。 第二天,韩冰秀乔装了一番,便上了马车。 胡商巴拉吉送了她几里路,分别时冰秀抱拳道:「救命之恩一把剑却是远远不够,如果和巴先生还有缘相见,定当重谢,就此别过,先生保重!」巴拉吉只是一脸遗憾,并未说话。 看着马车走远,一直到看不见时,他才笑了笑看了一眼手中的断离宝剑,自言自语的说:仙子剑,我们还会见面的。 神剑山庄的议事大厅里已经是乱作一团。 三大情报机关这几天加急再加急的文书一封接一封的传来,几乎都是坏消息。 庄主林豫已经出去了十五天,失踪。 庄主夫人仙子剑韩冰秀已经出去了九天,生死不明。 山庄大管家林兴战死,神鞭袁达近战死,唐门索命鬼李渺战死,开山剑蒋平和庄主一起失踪。 前几日神剑山庄各个门的门主,各个堂口的堂主,还有所有生 意的领头人都聚的齐齐的到了山庄,林章没有告诉他们实情,只是交代了可能有大事发生,所有人要万分小心,生意能停的先暂时停下来也未尝不可,一旦有风吹草动马上向山庄传书。 诸如此类简短的说了一些,就让他们各自回去了。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555.c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vvv.cm这几天各路护院高手也基本到了,林章把人召来最近的情况如实一说,就炸锅了。 一群人闹哄哄的争论不休,林章也一筹莫展的坐在椅子上发愣。 神剑大小姐林欣妍此时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椅子里头低低的没说话,她只是安安静静的待着,一动未动。 沉思了很久,林章想了很多方案,现在大哥和大嫂双双不知去向生死不明,让他心急如焚。 正想让大家先安静下来,一个人一个人的分别提出解决的办法,就听见角落里「啪」的一声,一张茶几被人一掌拍的粉碎。 紧接着一声娇喝,「都安静下来!」众人惊讶的回头看去,只看见一地的木屑和站起来的大小姐。 那张茶几很多人认识,是用坚硬如钢的黑铁木制作的,因为材料稀有,林豫经常给山庄里的客人们洋洋得意的介绍它。 现在却被大小姐一掌震的粉碎,这份掌力……是天山派不外传的宗门武功穿云掌,能做到轻松震碎这茶几的这份内劲,恐怕就是韩冰秀和林兴来了,也不会做的更出色多少,不禁让人骇然。 林欣妍眼圈有点红红的,声音却很坚定:「各位前辈听妍儿一言,现在山庄的情况紧急,从各方面的消息来看,敌人显然是有备而来。 他们对我们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敌在暗我们在明,现在不管我们做什么只会事倍功半。 如果我们冒进,反而会是他们最喜欢的结果,容易被各个击破。 」欣妍皱了皱眉,稍稍思量了一会儿,接着说,「我怀疑山庄内也有问题……以后神策门,神机门,还有……嫣然婶婶那里的情报,不要互相通传,都分别秘密的单独报给二叔。 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大家都先留在山庄内静观其变,做到同仇敌忾。 具体的人员值守和安排,让花娘来做主吧。 」说完以后,林欣妍又走到林章身边,对他耳语了好一阵子。 然后对功夫最为高深的华山老人说:「华爷爷,你出来一下,妍儿有话对你说。 」便径直的出了门。 华老跟上去,只见林欣妍带他走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低声说道:「华爷爷,你挑选几个绝对信得过的可靠之人,要生面孔武功也要不错,然后找个机会你们悄悄的离开山庄,隐形埋名越低调越好,先绕一些路,再一路探访过去,找我爹和我娘的消息。 如果遇敌,不要恋战硬拼只求全身而退,速速遁去。 」林欣妍不放心,又说:「华爷爷一定要小心,切记。 」华老点了点头,「大小姐,老夫知道,放心吧!」说完林欣妍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华老回到议事堂,大家还在目瞪口呆,华老说:「大小姐难受,回去休息了。 」众人又把目光纷纷投向了林章。 林章笑了笑,点点头说:「你们听见了?就按妍儿吩咐的去办。 」众人散了以后,林章和沈嫣然慢慢的渡步来到湖心亭,两人漠然的看着湖水久久无言。 林章呆立半晌才开口:「大哥大嫂也不知道在哪儿,生死为卜,妍儿这孩子现在心里肯定比谁都难受。 她在议事堂的一席话真是令我这个当叔叔的汗颜,一直以为妍儿她心性天真,不谐世事。 今天看来我们都大大的小瞧她了。 不管从突飞猛进的武功还是心性的转变,假以时日她会是我神剑山庄百十年来最杰出的人物。 」「夫君,妍儿方才和你耳语了很久,都说什么了?」「那可是我和妍儿的小秘密。 」「连我也不能说么?」「夫人你想多了,没什么要紧的。 刚刚出来的时候华老说有事情和我相商,我去看看。 」说完林章就先去了。 沈嫣然正要回头离去,就听见什么东西不偏不倚的掉落在脚边。 仔细一看,是一块被丝绸包裹住的小石子。 她赶紧左右一看,却没发现半个人影,捡起来展开丝绸,上面是几个娟秀的小字:城西别院,速来,不要告诉任何人!她认得这字迹,是她?她回云鹿城了?为什么不直接回神剑山庄,而是去了城西别院呢……抱着心里的种种疑问,沈嫣然偷偷的来到山庄后门,上了一辆黑布马车,差了一个老奴驾车就出了山庄往城西别院去了。 到了别院,沈嫣然让老奴守着,自己一个人进去,径直往平时喝茶的北面花园旁的小厅走去。 推开小厅的门,果然看见韩冰秀坐在那儿等着自己。 「冰秀,你没事啊!真是太好了,姐姐都快担心死了!」韩冰秀笑吟吟的看着她,但是笑脸上隐隐的显露出一丝苦涩:「嫣然,我没事,山庄里面还好吧?」两女仿佛有谈不完的心事,她们互相把最近分别后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对方。 韩冰秀欣喜的说:「想不到妍儿成长的这么快,我这个做娘的都小看她了。 」「你为什么不回去?却到这个鬼地方来,不知道大家都在担心你吗,特别是妍儿。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555.c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vvv.cm「你也知道我们在灵州十里渡发生的事情了,特别是那块梁王的令牌。 林豫不知所踪,但那黑衣人说过我夫君在他们主人府上做客,所以不管真假都一定要去看一看刘汾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现在的问题是如果事情是真的,先不说我们怎么突破王府的那些高手,就算杀进去了,他毕竟是掌握京畿军政的梁王,一旦我们身份暴露又没有他作恶的真凭实据,那这诛九族的大罪谁又能担待的起?武林的力量再大也没必要去和朝廷相抗。 」「那你的意思是?」「……唉……这可能……又要靠嫣然你帮忙了……」沈嫣然是明白人,不用说也知道冰秀的意图:「难道就没别的办法了吗?」韩冰秀苦笑着摇了摇头,「如果有办法,我怎么会走这条路……所以我才选择了不回山庄,现在除了你以外没人知道我的下落,包括敌人。 我伤重逃走以后所有人都会认为我可能是死了,没死也是不知所踪。 加上我一直不喜欢抛头露面,认识我的人极少,这正是一个大好的机会……」「连林章都不告诉吗?」「嫣然你觉得让林章知道了,他还会同意这个计划么?」韩冰秀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以前没发生十里渡的事情,我在山庄内还是十分不方便去的,天天出庄难免让人生疑……现在没人知道我的行踪……反而……反而是实行这个计划的最好时机……」沈嫣然长叹一声,「冰秀……你这次真的考虑好了是么?」「嗯!」「所以……」「所以……嫣然你……你可以……可以把我送进百花楼里去了……」两女出了西城别院,韩冰秀还是遮着厚厚的面纱,上了马车以后,沈嫣然突然问了一句:「冰秀,你不会又和上次一样把别人手打断了吧?」「……上次其实我还没有完全想好,这次不一样……我已经是别无他法了……而且……而且这次即使是我想恐怕也没那个能力了。 」韩冰秀苦涩的笑了:「刚刚说过,我的伤虽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压下来了,但是武功尽失,会持续几月之久,这段时间里……我可能连寻常女子都不如了呢……」「……」一会儿,马车就在百花楼后门停了下来,两人还是像上次那样进去,像上次那样到了那个房间,沈嫣然说:「秀秀,你现在就是我百花楼的女人了,我会让张妈妈好好教你,把你调教成顺服的娼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沈夫人……秀秀不后悔。 」「好……」等到张妈妈进来,沈嫣然吩咐下面的丫鬟带韩冰秀去换衣服,把张妈妈留了下来:「张妈妈,我又把这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给你带过来了,这次我就不带走了,让她在你这百花楼住上一段时间,你要尽力的调教好。 」「哎哟,二夫人亲自带过来的人,老身那里敢不尽力。 就算使出浑身解数,过些时日老身也会把这个大美人变成一个千娇百媚的人间尤物,伺候男人的本事绝对全部让她学的好好的。 只是……上次……」「你放心,上次那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她现在没这个能力。 」「那就好,那就好,嘿嘿,二夫人你就放心吧,还不相信我张妈妈的本领么。 」「还有,你现在只管驯她,但是……不要让男人真正的和她交欢,其他随便你。 我不说就一直是这样,除非我同意了,你才可以……」「老身明白了。 」又说了一会儿,韩冰秀回来了,还是上次那件性感暴露又羞耻的裙子,穿在冰秀身上简直让她美艳的不可方物。 她一脸绯红的娇羞模样能把所有男人的魂魄都给全部勾出来。 沈嫣然对张妈妈说:「好了,人我就交给你了,对她给我严厉点。 我三天后会来看看。 」说完沈嫣然就要走,走到一半,她又回过头来看了看韩冰秀,好像还想对这位曾经的神剑山庄大夫人说点什么,结果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没说出来,便头也不回的去了。 第二天太阳还没出来,天色才微微泛白,林欣妍就穿好了一身劲装短裙,背着一个青布小包,手里提着自己心爱的飞雪宝剑,悄悄的来到了山庄的院墙边,她回头看了看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家,无比留恋。 随后深呼吸了一口,运气一跃就轻松的翻过了一丈多高的院墙出了神剑山庄。 来到院外,欣妍看着远处的景色,喃喃的自语:「爹!娘!妍儿来找你们啦,你们一定要好好的,我们三个人会再相见,一定哦。 以后妍儿还要做天下第一的女侠呢,这就是我的江湖。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远去以后,有一个人影闪了出来,默默的看着她行进的方向,也跟了上去。 等神剑山庄发现大小姐不见了,已经是晌午时分。 林章急得满头大汗,万一这小祖宗有个三长两短,以后还怎么和大哥大嫂交代。 随后差人在云鹿城翻了个底朝天,一无所获。 直到次日,林章无奈之下只有的召见了华老,让他们早日动身,在秘密探访林豫和韩冰秀夫妇的消息时,一并打听大小姐的行踪。 至于沈嫣然,接下来的几天也没睡上一个安稳觉,一直等到韩冰秀进了百花楼的第四天晚上,她才心急火燎的赶到了百花楼,进去以后也没通知下人,七转八拐的竟然被她听到了冰秀的声音,冰秀正在一间关了门窗的屋子里,里面还传来了男人的说话声,她透过窗子的缝隙往里一看,瞧见了里面的光景以后顿时惊讶的膛目结舌……(待续) 心剑 影刀 封魔录(06) 【心剑,影刀,封魔录】第六章作者:妍妍小软糖21018年9月17日字数:7310【第六章暗云涌动】和林大小姐偷偷溜出神剑山庄的同一天,在中都皇城,亲军都尉府。 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坐在青龙堂内叙事。 两人中的男人三十四五岁出头的年纪,身材高大虎背熊腰,一张国字脸上尽是刚毅豪迈的神情,他双目如炬,皮肤稍稍有些黝黑,身上穿着蟒袍玉带。 这蟒袍与华夏国皇帝所穿的腾龙服相似,本不在官服之列,而是皇家对重要的内臣,宰辅,或有极大功劳的武官所特赏的赐服。 获得这类赐服被认为是天大的荣宠,可见男人身份的不凡。 而坐在男人右手边的女子则更是让见到过她的人惊为天人。 这女子看上去二十五六岁,长着一张傲气凛丽的秀靥,真是沉鱼落雁,眉目如画。 不只看相貌,此女身段也是曼妙非常,她身材高挑,细腰翘臀,胸前饱满高挺的一对巨峰更是引人无限遐思。 整个人透出一股高贵神圣,出尘超然的气质。 再看她身上穿着一身金黄色长裙,从裙上绣着的凤凰流云图案来看,这女子比身边的男人地位更加不俗。 「也不知豫兄现在怎么样了,这人也不知去了那里,生死未知。 虽然我这圣刀卫禁止参与江湖争端,但是从各方面来分析,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真是急死人了!依我的脾气,非施以援手不可。 」男人一拍桌子说到。 女人说:「影郎还是算了吧,如果皇叔怪罪下来你可担待不起。 要施以援手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本宫可不是你们圣刀卫的人,也没人管得着我想干嘛。 」「你是说……那不行,万万不可!这也太过于危险,何况你万金之躯……」男人想也未想便否认了女人的提议。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555.c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vvv.cm「就许你担心你的豫兄,本宫就不许担心韩姐姐了么,这是何道理?」听见对方这么说,男人刚毅,一副天下舍我其谁的气势却立刻熄了下来,陪着笑说到:「哎,娘子,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身份尊贵非常,这行走江湖那里还能让你去抛头露面,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就算是我爹都担待不……」男人还未说完,青龙堂门口的护卫就大声传到:「圣刀卫副指挥使夏侯雄大人到。 」随着传令声,一个也穿着蟒袍,身形瘦高,但是面目清秀,颇有几分俊美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看见堂内的坐着的两人,特别是其中的女子时,先是微微一愣,然后马上深鞠了一躬:「哦,原来淑阳长公主也在啊,失礼了。 」对公主鞠完躬以后,夏侯雄才对着旁边的男人一抱拳,说到:「慕影兄,今天不是轮到你告假吗?怎么来都尉府了,还把公主嫂嫂带了来。 」「夏侯老弟快快坐下说话。 」叫慕影的男子挥了挥手,看见夏侯雄坐定后才说:「本来今天是我告假了,但是因为一些私事便和公主来都尉府问了问情报。 方才听说你去巡查皇城布防的情况去了,怎么如此快就回来了?」夏侯雄坐下以后,边听慕影说话,一双眼睛却时不时的瞄向了公主,趁着她转头摆弄头发的档口,火辣辣的目光更是肆无忌惮的盯着公主饱满的胸口狠狠的看了两眼。 一直到淑阳公主回过头来,警觉的发现有人一直盯着自己,便一脸不悦的回瞪了他两眼,夏侯雄才作罢。 刚刚收回目光,听见慕影的问话,夏侯雄解释道:「能有什么巡查的,看来看去还不是老样子,我就是过去转了几圈就回来了。 」「夏侯老弟此言差矣,皇城防卫无小事,还是要再谨慎一些!」慕影认真的说,「况且最近外面不太平,情况你也应该知道。 我看等我父亲回来,我们三个再好好商量一下。 」夏侯雄只得应道:「嗯,就按兄长之言,有空我再去转转。 」然后两个男人又随便聊几句,夏侯雄突然想到什么,说:「是了,慕影兄,我今天还要去仪銮司走一趟,就先告辞了。 」说完对两人稍稍行礼,又盯着淑阳公主看了几眼,随即便大步走了出去。 走出了青龙堂有一段距离,夏侯雄回头看了看,冷笑一声:「哼,都是副指挥使,这家伙整天对我指手画脚,大祸将至还不自知!」又走了一会儿,他想:还有淑阳这臭娘们也是从来没给过我好脸色……无奈身份摆在那里,真是无从下手。 我平生御女无数,什么艳丽的姿色没见过,但是比起公主来都太过于庸脂俗粉了。 唉……若是有朝一日能一亲芳泽,定要教她在我夏侯雄胯下俯首称臣!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555.c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vvv.cm要说起青龙堂内的那名叫慕影的男子,还有淑阳长公主,就不得不从亲军都尉府开始说起。 亲军都尉府可是大有来头的,这个机构成立于二百年前,当年适逢华夏国武宗皇帝刘厚照在位,而南方的宁王刘宸濠却野心勃勃的揭竿而起,发动叛乱。 这宁王先后贿赂多名内宫太监及佞臣,恢复已裁撤的私人军队,蓄养亡命之徒,随意杀戮和幽禁地方文武官员和无罪百姓。 强夺官民田产数以万顷,并劫掠商贾,窝藏盗贼,密谋起兵。 这就是华夏国历史上著名的宁王之乱,这次事件波及了整个帝国南方的七州十八府,虽然此次叛乱终被平定,但是事件对皇家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武宗皇帝便下了决心要加强中央皇权,并做成两件事:第一便是大幅的削弱地方藩王,剥夺他们的拥兵之权,养仕之权,裁决之权等等。 第二便是成立了这个由皇帝直接管理和指挥的亲军都尉府,除了皇帝的亲命,就算是丞相,三公,甚至是太上皇来了都无法调动这个机构的一兵一卒。 都尉府分为三个衙门,分别是仪銮司,都尉司,还有圣刀卫。 仪銮司主要负责皇帝的贴身近卫一职,都尉司负责皇城的安全与防卫,下设了御林军,近卫前,中,后三军。 最后这个圣刀卫则是独立在帝国法制系统之外的单独的一个由皇帝亲命,用来收集情报,监视各地藩王,各阶文武官员,还有地方上的所有危险动向,甚至是武林江湖上风吹草动的一个权势滔天的集权机构。 而这三个衙门统合成为亲军都尉府!可以说亲军都尉府的最高掌权人即是当今的皇帝,皇帝之下又设一名圣刀卫指挥使,统领亲军都尉府的全部职责。 一般来说,在指挥使之下,还有两名副指挥使。 刚刚在青龙堂内,刚毅豪迈的那名叫慕影的男子便是圣刀卫副指挥使秦慕影,而他的父亲就是皇帝一人之下的圣刀卫指挥使秦森。 至于另一名副指挥使夏侯雄,是当今丞相夏侯寂之子。 这夏侯雄虽然相貌俊美,一表人才,但却是个不学无术,整日里花天酒地,尤其喜欢玩弄女人的下流纨绔之辈。 和他截然不同的是,秦森秦慕影两父子皆是忠义而又能力超群。 他们两父子为代表的秦家原先也是华夏国北方的一支武林名门,自从几百年前秦氏先祖开创了一门独特的刀法——破邪刀法开始,秦家的威名就遍布四海,这套刀法一共五十七式,其中变化无穷,精妙绝伦,再加上配合使用秦家不外传的破邪心法,乃是武林中超一流的高深武学。 就在一百年前,异族游牧骑兵入侵,秦家有一位族长以报效国家上阵杀敌,抵御异族的满腔热诚投入了朝廷的麾下,随后他也的确是凭借着惊人的武学造诣并带领秦氏一族立下了赫赫战功,大战过后皇帝更是委以重任,任命这位祖先担任了圣刀卫指挥使,岁月荏苒,指挥使传到现在的秦森手里,已经是第六代了。 在六代人的苦心经营和刚正不阿的家训之下,亲军都尉府虽然权势滔天,但是从未贪赃枉法欺压百姓,对皇帝也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555.c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vvv.cm特别是秦森指挥使的儿子——秦慕影,更是下一届指挥使的公认最佳人选。 秦慕影三十五岁,年纪轻轻的就把破邪刀法和心法几乎练到了超过父亲的程度,他的刀法又加上了自己的特点和理解,在变化无穷和威力巨大的基础上,还显得更加灵动和难以琢磨,凡是和他对敌撕杀过的人无一不败下阵来,直呼其名字中的影字,而称其为影刀!影刀的妻子就更有故事了,他的妻子名叫刘菲雪,是现任皇帝刘辟的亲姐姐,也是先皇诸多子嗣里面最年长的一个。 此女和刘辟都是先皇的东宫皇后所生,正因为是东宫所生,刘辟虽然在皇子中排行只有第九位,但是因为是嫡出,最后还是登上了这九五至尊。 而刘菲雪同样是嫡出,又是长公主,加上此女从小就天资聪慧,心地纯良,偏偏还有沉鱼落雁之色,先帝在位时就极其宠爱她,赐予她淑阳长公主的封号,特许她享受二等王爵的封地和俸禄,真的是地位崇高至极。 淑阳公主虽然心地纯良,可她毕竟是华夏国的大千金,脾气高傲冷艳也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就在她十二岁那年,突然不知从那里知道了宫外的武林江湖,结果心生仰慕和向往,便要闹着出宫去寻访名师。 她这样尊崇的女子哪里能随随便便就出宫,先皇也被她闹的没了脾气,最后不得已,还是秦森动用了私人关系,邀请了武当派的名宿——武功绝顶的天心道长进宫来传授武当的绝技,武当太玄剑。 这帝国的长公主要学,天心道长那里还敢不尽心尽力的教?所以短短四年间,就把整个太玄剑的基础和修习方法尽数传授,加上公主也真是天资聪慧,在二十岁不到,就跻身为一流高手的境界。 后来她还在一大堆圣刀卫的拥簇和护卫下,象模像样的闯荡了一年的江湖,还顺手扫平了几座土匪山寨,一时之间传为美谈。 甚至是当时的江湖上还有仙剑二美的说法,这二美是指南仙北皇!南仙是天山仙子剑韩冰秀,北皇自然是淑阳长公主,太玄剑姬刘菲雪了。 只不过这两人一个不喜欢抛头露面,行事向来低调,用面巾遮脸。 还有一位贵为皇女,出来的更少,所以真正见过她们的人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在二美之下还有武林四大艳之说,这里先按下不表。 先说长公主回宫后还是想着天天修习太玄剑的,无奈身份摆在那里,虽然亲军都尉府中有着众多一流高手,并不差于江湖上任何一派,但是真正要和公主动手,这些人可是万万不敢。 比试来比试去,也只剩下年龄比她大上个八岁的影刀秦慕影能和她痛快的过上几招了。 也是因为影刀武功高于公主不少,所以在力道上能做到收放自如,不会伤了她。 从此以后一有空闲,太玄剑姬便来寻影刀比试,她看得出来影刀是让着她,公主本来就是心高气傲之人,几年间的努力下来,菲雪进步神速,到后来竟然隐隐的到了不输于影刀多少的程度了。 天长日久,两人暗生情愫,影刀不仅武功卓绝,人品也是一顶一的好,先皇也本是开明之人,早就看出两人的关系,就选了个好日子,让公主下嫁给了秦慕影,当然也有进一步拉拢秦家继续效力于皇帝的意图。 此后一晃过去了多年,公主还为影刀生下了一个儿子,现在已经六岁了。 而林豫和秦慕影是早早就认识的,两人性格相投惺惺相惜,又多有走往,关系非常密切。 早几年韩冰秀也时常跟随夫君来皇城,这样一来武林二美终于相见,巧的是两个女人也和她们的夫君一样,和对方大有相见恨晚的想法。 结果就是林豫和秦慕影以兄弟相称,仙子剑和太玄剑姬以姐妹相称,其乐融融。 所以这次影刀夫妇坐于青龙堂内议事,也正是为了林豫夫妇神秘失踪而心急不已!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555.c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vvv.cm看见夏侯雄出了青龙堂脚步声远去,公主一脸不悦:「这个夏侯雄,仗着他爹做了个丞相就作威作福,平日里就听闻他挥霍无度到处玩弄女人,现在还越发的猖狂了,刚刚你没看见他瞧本宫的眼神么?当真是无礼,如果我父皇还在,哪能由得他这般放肆!」「算了,夫人。 这夏侯雄虽然纨绔,但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有些时候还是很讲道义的。 他刚刚对夫人无礼也情有可原,谁要夫人生的这般花容月貌,有几个男人不是对公主倾心不已的。 能娶到公主真是我秦慕影几辈子修来的服气,想当年你下嫁给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恨死我了呢。 」影刀一脸笑吟吟又带了几分得意的看着公主说。 主公素来知道丈夫的秉性太过于侠义和宽厚,但她还是不乐于丈夫天天与夏侯雄之辈为伍:「女人貌美就应该盯着别人要紧……要紧的地方看么?韩姐姐也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又武功卓绝,她时常和林大哥来做客,本宫也没见你总是盯着人家瞧啊。 ”影刀脸色一红:「夫人说什么呢,冰秀是我嫂嫂,是林豫哥哥的夫人。 我岂能动这歪心思!夫人还不知道慕影吗,这辈子有公主为伴足矣。 」「你呀,就是太宅心仁厚。 在这朝堂上早晚要吃亏的。 」公主叹了一口气,又说:「我先不说这个夏侯雄为人如何,就是半年前摄 政王刘献安排他来做这个副指挥使本宫就觉得有些其他的意图。 」影刀一皱眉:「嗯,我也觉得有些不妥。 圣刀卫指挥使一般都是我们秦家一正一副,另一个副指挥使乃是从驻外武官将领里挑选一个忠诚可靠而又能力武功皆是上乘的人来担任。 这也是怕我们家一家独大,安排外臣来作为一定的牵制,这也属于正常的防范,但是这次……来的是丞相之子,这是安排了重要的内臣进入了亲军都尉府,于理不合……」「皇上是本宫的弟弟,他还年幼,现在并未当政,朝中所有事物都是仰仗我叔叔摄政王刘献和丞相夏侯寂。 从安排人进都尉府来看,本宫担心他们会有异心,况且我听说他们……」秦慕影听见公主这话紧张的站了起来,运功查探,确保四周无人才小声的说:「夫人此话可不能乱讲,最近我也收到了一些风声,但是相信都是些捕风捉影的消息,摄政王没有必要这样做……」停了一会儿影刀有些担忧的说:「倒是这次朝廷说齐王蓄意谋反我觉得更加没有可能。 齐王刘恒素来刚正忠实,他一直在北方靖边抵御匈奴进犯,这次异族又来生事,北方靖边军力空虚无力抵抗之下刘恒来不及来回请示,便私自扩充了一万骑兵。 朝廷就因为这事怀疑恒皇叔私自扩军有谋反之嫌,所以才让我父亲带上了圣刀卫一众好手连夜赶去查探此事……我相信齐王是没有反心的……只是……」「只是什么?」「只是父亲去了许久还没消息回来,这些日子兵部又接连赶去了几拨人马,我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了。 加上南方从武林各大门派里又莫名其妙的产生出诸多内斗的事端来,林兄那边也毫无头绪……」影刀没有再说下去。 两人一时之间没有再言语,公主只觉气氛有些压抑,便起身推开了身后的木窗,看见刚刚过晌午天色却暗了下来,远处乌云滚滚,真是电闪雷鸣,风雨飘摇的前兆。 *******************************************************离皇城还远隔上千里的江南,天气晴朗,艳阳高照。 通往建兴郡的一条小路边,一名年轻女子骑着枣红色俊马正缓步慢行。 她身穿一套牙白色的劲装短裙,还穿同样是牙白色的半高皮靴,乌黑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肩头,身材玲珑有致,简直有着完美的曲线。 她的短裙之下半截小腿半截大腿露在外面,当真是洁白细嫩吹弹可破。 可是女子的面貌却被一方小小的纱巾遮挡住了,只露出两只明若皓月的大眼睛。 小路自然比不上官道大路上的人来人往,但是这个时节路上也并不冷清,经常有结伴的商队和三三两两赶路的农人经过。 这些人和白衣女子错身相交之际无一不是傻愣愣的盯着她瞧,虽然看不见面纱下面的相貌,但是只看身材和那一对勾人心魂的美目,便可断定这是一名绝代的可人儿。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555.c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vvv.cm女子一路上被行人纷纷侧目的瞧着,她也不以为意,像是自小就习惯了一般,只是不紧不慢的骑马行路。 走到一半,女子皱了皱眉停了下来,她嘞转马头往后看了看,娇喝一身:「过来,跟了我快二天了,还想跟到什么时候去?」片刻之后,从远远的树丛后面,闪出来一个骑着马的青年男子,这男子穿着皮革轻甲,腰里斜斜的挂着两把唐刀,相貌英俊不凡。 走近一看,这不是岭南双侠中的老二温双齐还有谁?他策马靠近女子后很腼腆说:「大小姐……我还正想着怎么和你说呢……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早就发现你了,哼……就你的功夫,想瞒过我,早的很呢!」「大小姐,知道你要出来,我便悄悄的跟上来了。 还是跟我回去吧,现在的情况不同了,这外面真是危险的很。 你这样一声不响的走了,山庄里的人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子呢。 」「我不会回去拉,娘当年出来闯荡江湖的时候还没有我这般大呢,再说现在爹和娘都不见了,要我一个人躲在山庄里老老实实的等他们的消息么?我怎么等的下去……妍儿也快20岁拉……我要自己去找他们。 」「还是回去吧,就算要找,我们跟着华爷爷一路去,也好有个……」「别说了,多一路人就多一份希望。 你回去吧,我自个儿去!」温双齐看着大小姐的眼睛,虽然看不见脸但是从小姐的眼神中就隐隐的觉得她是铁了心了,小姐的性格他是太了解了……「那好,小姐不回去就不回去,我跟着你一起去。 」「谁要你跟着啦,还有哦,你怎么知道我要偷偷溜出来的?」「我当然知道,我天天就盯着小姐看呢,山庄里没有其他人会像我一样看着你……小姐心里难受我更难受,这几天你心神不宁的,总是看着院墙外面发呆,我就知道小姐想干嘛了。 」林欣妍突然一愣,额头上眼睛边的皮肤微微有些泛红,显然是有些脸红了:「你……你天天……盯着我看……你想干嘛啊……」结果温双齐发现自己貌似说错了什么,一时之间脸色比大小姐还更红了几分,支支吾吾的说:「我……我也……我也没有盯着小姐。 只是小姐要走,我会一直追随你……我温双齐……哪怕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也要护得小姐周全!! 」林欣妍默然无语,看了看温家二公子,突然笑吟吟的调转了马头就催马而行,她小声的嗔道:「啐……谁要温哥哥粉身碎骨了……」看见小姐拨马而去,也没再反对他跟来,温双齐欣喜的一声「驾」便跟了上去。 *******************************************************禁宫,渊龙殿内。 一个四十岁左右,身穿金黄色麒麟青云袍,面目庄重不怒自威的男人正端坐于大殿正中的太师椅上,「夏侯大人来了啊。 」「给王爷请安,得知王爷宣我进宫,老臣就急急的来了。 」一个干瘦老头正跪下行礼。 「起来吧。 」被称为王爷的男人屏退了左右一干人等,问:「齐王那边怎么样了?」「回禀王爷,一切顺利。 如果不出意外这次是一石二鸟,不但齐王,就连那秦老头也……」「哈哈哈,好!我那个不成材的皇弟还在摆弄什么神功,还在搞什么江湖恩怨,我倒是真想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夏侯大人你觉得呢?」下面站着的干瘦老头笑了笑没言语,眼神中却闪过了一丝外人无法觉察的狡黠。 *第六章写了好久,原定的精彩的肉戏也没有写,只是交代了一些重要的过场剧情……最近受人污蔑有些心神不宁,写的很艰辛,真是抱歉了。 大家下章见(下章有刺激的情节)(待续) 心剑 影刀 封魔录(07) 【心剑,影刀,封魔录】第七章作者:妍妍小软糖2018年9月24日字数:10533第七章风雨骤来中都皇城,秦府。 这天一大早,禁宫中便来了使者传皇帝手谕说许久不见,刘辟有点想念在宫外的姐姐淑阳长公主刘菲雪了。 她和这个皇帝自小就关系非常亲密,公主比这个同父同母的弟弟大十一岁,即便说她是看着弟弟长大的也不为过。 所以不疑有他,菲雪和秦慕影说了一声便进宫去了。 公主走了以后,秦慕影一个人进书房翻了翻最近圣刀卫的眼线从各地送上来的密报,翻来翻去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 自从上次和公主在亲军都尉府回来后已经过去了三天,林豫夫妇还是没有消息。 秦慕影非常焦急,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圣刀卫有监视武林江湖的动向一职,可是不能直接插手也是几百年传下来的规矩。 而且他身居要职就算是想用私人身份去查探,这会儿也脱不开身,父亲那边也是一反常态的失去了联系。 想了半天毫无头绪,秦慕影始终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彷佛有什么大事就要发生一样憋得慌,便出了书房慢慢的渡步来到后院找了个石凳坐下来透透气。 坐了片刻,就听见背后有人说到:「哥,一个人坐这发什么呆呢?」不用回头秦慕影就知道是谁来了,「是慕雨啊,来,陪哥哥坐坐。 」说完一个年轻女子就走到了秦慕影身旁,大大咧咧的挨着他坐了下来。 这女子穿着和影刀差不多的装束,同样是蓝黑色,胸前是蟒袍的图桉,不同的是女子身上的并非是长袍,而是裙装。 她就是秦慕影的妹妹秦幕雨,是都尉府内的圣刀卫之一。 慕雨年方二十五,虽然不及长公主和韩夫人那样国色天香的貌美,但是细看之下也算是一个十足的美人。 她留着齐腮短发,脸上细长的剑眉配以高挺的鼻梁,如上弦月般的眼睛炯炯有神,身材健美而婀娜显现出一股干练的味道,好一个英气逼人的飒爽巾帼!「哥,嫂子呢?」慕雨解开腰间的长刀往身边随意的一放,问道。 「她回宫去了,大概是圣上想姐姐了吧。 」「怪不得呢,你们两个呀还是这般恩爱,天天腻在一起难得看见你一个人。 今天怎么了?看你好像有心事。 」秦慕影怜爱的摸了摸慕雨头上的短发,他平日里最疼爱这个妹妹了:「谁像你一样整天没心没肺的不想事情,都老大不小了也不想着找个好夫婿,还这般大大咧咧的那里像个女孩子家,以后谁敢娶你。 」「好了好了,打住!哥你越来越像父亲了,真啰嗦……对了,父亲几时回来?这段时间我的破邪刀法又精进了不少,得让他好好瞧瞧。 他就知道天天说你好,我这个女儿总是不成材!」「一个大姑娘练那么厉害做什么,还不如快点找到如意郎君才是正事,父亲可比我还急呢!」慕雨美目一凛:「哥!你还来,谁说女子就不能厉害了,那公主嫂嫂呢?太玄剑姬可不是说说的哦,嫂嫂的武功都差不了你多少了。 」秦慕影一脸笑意:「你哪能和嫂嫂比,她可是天纵之才。 你嘛……差的远。 」「你!……哥你真是……」两兄妹正打闹间,一个高大的汉子从远处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秦慕影举目一看,这不是父亲秦森的贴身侍卫于大海吗?难道父亲回来了?于大海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满脸大汗也没来得及擦,就急着说:「副指挥使,小姐,你们都在那正好。 老爷有密信让我带回,还交待我一定要亲手交给副指挥使。 」「父亲没有和你一起回来?」秦慕影皱眉问。 「老爷他没回来,还在齐王哪儿,只有我一个人先赶回来的。 」于大海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卷纸条交予了秦慕影。 秦慕影大感事情不妙,急急拆开蜡封展开纸条,看见上面只有寥寥数字:慕影吾儿,事有急变!速速带家小至冀州茫雀山秦府别院暂避。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m是父亲的字迹,而且密信的左上角还有三个极小的墨点,如果不是人为的去寻找,肉眼很难发现。 这是只有父亲和他自己两个人之间才知道的秘密暗号,信可以确定是真的。 几年前父亲秘密的在冀州茫雀山的大山深处找山民修建了一处别院,此事也只有他们父子二人知道。 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要速速带上家小去冀州?秦慕影的脑袋飞快的转动着,还是无法得出最佳的解释。 慕影问于大海:「到底怎么回事?」于大海并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见秦慕影问起来便原原本本的把外面的情况说了一遍,「我和老爷带了三十几个圣刀卫的好手去查探齐王私自募兵一事,到了齐王那里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也正如老爷预计的那样,齐王刘恒并无反心。 北方的战事的确吃紧,特别是军力不足,齐王早就写好了申请募兵的折子,并递送给了朝廷,但是不知为何迟迟得不到答复,无奈之下只得未经朝廷的批复就招募了一万骑兵。 至于齐王涉嫌谋反一事,则是子虚乌有,毫无证据的。 后来奇怪的是,朝廷好像信不过老爷,接连又跟来了几批人马重新调查此事,都是兵部和刑部的人。 后来老爷感觉我们留下来已经是没有必要了,便准备回来。 但是去的几批人拿着摄政王的手谕不放我们走,说是事情还未了结,去的人一个也不能离开,以防走漏消息,毕竟齐王一桉现在还未公开。 一直到前几天,老爷深夜叫我过去,给了我密信并交代我趁着深夜偷偷赶回来,这密信也一定要送到你手里。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 」这于大海是个粗人,齐王那边的事情说的有些模煳不清,但是详细情形秦慕影也大概听了个七七八八。 看这情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于大海也毫不知情。 沉思片刻,秦慕影心念飞转,想到了最近朝廷一系列反常的举动,顿时感觉浑身如堕冰窖,几股寒气顺着嵴梁骨直冒上来,惊出了一身冷汗:难道是……不好!……大事不好!「慕雨,于大海,你们两个分头去召集府中所有可靠的秦家圣刀卫,让他们安排好家小,收拾必要的东西。 然后全部集中,今天夜里准备送家小出府远行!」秦慕影急急说到,「我去宫中找公主,等我回来再做打算。 」说罢秦慕影稍一运气,使出十成功力,身形立刻化作一条黑影朝禁宫方向疾速的飞掠而去。 *******************************************************禁宫中。 刘菲雪一大早就到了皇帝的寝宫甘泉宫。 到的时候适逢刘辟还在用早膳,一般来说这时候皇帝是谁也不见的,甘泉宫门口的侍卫本就是亲军督尉府的人,看见少指挥使的夫人,又是淑阳长公主来了,谁也不阻挡就让她直接进去了。 桌上,公主边笑眯眯的看着刘辟吃东西,边说:「有些日子没见了,圣上在这宫中学着处理国事感觉可还好?」「姐姐,这里没外人,你就别圣上圣上的叫了,真别扭。 还是和以前一样叫朕辟儿吧,听着舒服。 」「好吧,最后再依你一回!辟儿,这次让姐姐进宫不会是又想出什么鬼点子了吧?」「嗯?朕是想姐姐了,可也没有差人去叫你啊。 」皇上没诏我?那会是谁……菲雪心里咯噔一声,不免有些警觉起来。 又看见皇上弟弟吃了满嘴的食物,还在那里不停的和自己说着话甚是滑稽,菲雪不由的摇了摇头:「辟儿你呀十四岁了都是当皇上的人了,还没个正形。 问你话呢,最近学习处理朝政,感觉还好吧?」「没处理什么哦,都是皇叔说了算,重要的事情很多都没告诉朕呢,只是借了印去。 」菲雪听见这话若有所思的沉吟了片刻,「献皇叔怎可这样,辟儿也不算年幼了,理应多教导和接手处理国政!」公主脸上一脸不悦正要再说,旁边的贴身太监徐公公却咳嗽了两声,看着菲雪使了几个眼色示意不要再讲。 这徐公公年纪已有七十有三身体还算硬朗,他身为司礼监掌印太监伺候了华夏国几代皇帝,到刘辟这里已经是三朝元老了。 况且这徐公公一直忠厚秉直,从先皇开始就一手带大了他们,是最值得信赖的内宫之人。 看见他对着使眼色,就算是长公主这样的高傲冷峻之人也不由的心中一凛,马上会意过来不再言语。 用膳过后也没有什么事情,在众宫女和太监的拥簇下,姐弟二人来到御花园赏花休息,期间姐弟相见自有说不完的话。 正聊的兴起,主公眼光一瞥却看见不远处徐公公单独一人矗立在假山旁,两人眼光一碰,公公悄悄的向她挥了挥手。 找了个空隙,公主甩开左右来到假山一角,借着欣赏盛开的牡丹花之际她慢慢的渡步来到徐公公身边。 公公迎上来一弯腰,满脸憨态可掬的笑着说:「长公主也喜欢这些花儿啊?这都是从高丽国进献来的新种,确是和我们中土华夏的不一样,别有一番艳丽。 」「徐公公一直是爱花之人,平时也没少来侍弄吧?」「还是长公主了解老奴,只是这花儿虽然艳丽,却不怎么经的起长时间观赏……老奴觉得公主再看看,就该回去了……」「……公公,有什么事情?」徐公公偷偷四下打量了一会儿,确保身边没有其他人以后,眼光又回到了牡丹上,他用手一指:「这一朵开的最好,公主觉的如何?」公主会意,随着他的手望去,徐公公才压低声音说:「昨日深夜皇上已经歇息了,献皇叔又来借印,这大印乃是皇权的根本,怎可说要就要去,但也不能不答应……老奴身兼掌印一职,印不离身是代皇上管着,当然不能把东西交给他们,没办法我自己就随他们去了。 后来到了渊龙殿,献皇叔说拟好了一份手谕是十万火急的,非要现在就盖上大印不可,老奴知道他叫我来只是盖个章号,不得已就盖上去了,只是……老奴盖的时候偷偷瞄了几眼那份手谕……」菲雪听到这里,不知怎的一颗心狂跳起来,感觉出了什么大事,而且肯定和自己有关。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m好在公主真的是天资聪慧,心思缜密,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继续赏着花等待下文。 徐公公不放心的又左右看了看,接着说:「手谕上列举了多项,老奴仓促之间不及细看,只瞧见说齐王谋反已经找到铁证,指挥使秦森秦大人参与其中!主公还是速速出宫,早做打算……不然……不然晚矣!」听见徐公公的警告……又想到这次传召自己进宫的并不是辟儿,刘菲雪就算是这般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女,也如中了个晴天霹雳不免惊骇的花容失色。 「公主,老奴先告退了,公主和皇上先小坐片刻,再作计议不迟。 」呆立半晌,菲雪还在惊骇中全身微微颤抖几乎要晕厥过去,听见徐公公告退她强打精神运气护住心脉,对徐公公感激的望去,「徐公公你……保重。 」老太监深深的鞠了一躬,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最后长叹一声颤悠悠的去了。 菲雪回到刘辟身边,心知他肯定还不知道此事,又念及就算告诉这个年幼的皇上也是于事无补。 当下长公主只得强颜欢笑的陪着弟弟又聊了几句,然后再也坐不住了,便说:「辟儿,姐姐这次进宫来只能待这么一会儿啦。 就先走了,过几日有空了姐姐再来多陪你几天。 」说完就回头欲走。 「什么?姐姐怎么如此着急要走,多陪陪朕不好么?」雪菲回头勉强一笑,也顾不上禁宫内不准动用武功的礼仪问题了,立即运气闪身而去,几个起落间就不见了人影。 刘辟愣愣的看着姐姐去的方向,「咦……姐姐……这是……」菲雪练就了武当太玄剑,又兼修乾坤两仪心法,本就是武林一流高手之列,转瞬间她就飞身出了御花园,一路上冲过了重重宫门,也没人阻挡。 最后到了禁宫大门口,远远的看见巨大的朱漆大门旁站着几排内宫侍卫,早已把宫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菲雪知道他们,都是内外功的好手。 摄政王刘献的贴身太监也站在一边候着。 大概猜到知道他们大抵就是为自己而来,菲雪便落下来站定在大门口道:「本宫是淑阳长公主,为何挡我去路,都让开!」那名早早就候着的太监操着尖细的嗓子说:「长公主殿下这多时不见,献皇叔有手谕要殿下在宫中多盘旋几日再走,皇叔也时常想念殿下,现在在渊龙殿已备好御膳,皇叔还请殿下移步一叙。 」「本宫有要事在身,急欲出宫,皇叔的好意就心领了,下回再来叨扰。 请公公屏退这些侍卫。 」菲雪面无 表情的说道,身上却散发出一股皇家的威严和令人不可抗拒的气息,震的那些侍卫纷纷退了几步。 「这……这让奴才无法和皇叔交差……万望殿下能移步渊龙……」「当真不让?」不等太监说完,公主脸色变得冰冷。 望着刘菲雪脸色凛然,那公公感觉一股寒意直冲入肺腑,竟抗拒不了她的威势般说不出话来:「奴……奴才……」「哼!」一声冷哼,就看见长公主鬼魅般的化作几缕残影瞬间靠近了一名侍卫,那名侍卫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觉腰间一轻,挂着那儿的长剑就已经不知去向。 随后只听见叮叮当当一阵乱响,才两息间最前面的第一排侍卫有十几人就个个呼痛的倒在了地上,均是大腿上被深深的切开了几个口子。 等那些壮汉们目力再凝聚,才看见公主还是站在刚刚来时落下来的老地方。 众人不禁骇然……只听说太玄剑姬武功深不可测,想不到竟恐怖如斯……「太玄剑第三十二式,游龙击云。 」菲雪冷冷的道,「让不让?」「都……都让开……让殿下出宫……」随着宫门的打开,菲雪飘然远去,侍卫首领模样的人过来说道:「公公,这……」「你们能拦下她?哼……一帮废物!好在王爷说了,太玄剑姬不是说拦就能拦的住的,如果她一心想走就随她去……」*******************************************************菲雪刚刚出得宫去就瞧见远处一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向宫门疾驰而来,正是影刀秦慕影。 转瞬间慕影就到了菲雪身边落了下来,「夫人,没事吧?」秦慕影急急问道。 「没事,夫君为何过来了,你也……知道了?」「详细出了什么事情还不得而知,夫人你……」影刀和公主感情深厚,恩爱的如胶似漆,平日里一个小动作甚至是一个眼神都能让对方心领神会,夫妇间早有默契。 而此时慕影看见公主一脸愁容眼光慌乱,心中一想便知夫人在宫中也探听到了什么。 两人站在这禁宫大门前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菲雪道:「夫君,我们先回府!」秦慕影点了点头,两人身形一晃肩并肩的疾速离去。 同一天同一时辰,江南,云鹿城,百花楼。 韩冰秀自从被沉嫣然送进了这风月场所,到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 这会儿刚刚用过午饭,冰秀回了自己的小屋子休息片刻。 坐在床上她看了看自己的装束,不由的又是一阵脸红心跳,现在身上穿的比第一次进百花楼时穿的那一套还要骚浪了不少。 她上身只剩下了一件小小的红色抹胸,冰秀的一对乳房本来就丰满坚挺,这一件小小的抹胸只是遮挡住了两个硕大乳球的下面一半,堪堪的高于乳晕一点点。 乳房上面一半全部裸露在外,形成了一道深邃的沟壑,性感美艳极了。 抹胸有两根系带绑于身后,固定住了这一小块布料,整个细嫩美白的背部和小腹,甚至是肚脐,都羞耻的暴露着。 下身则是一条红色的短裙,短到只是险险的盖住了自己腿根处的那条亵裤,更不堪的是这短裙在已经不能再短的情况下,还在两侧开了两条口子,一直延伸到了腰上,从侧身看整条修长细白的美腿完全被看见。 这种设计让穿在身上的感觉就不像是裙子,而是在屁股和前面各挂了一块红布而已。 冰秀身上还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长衣,里面的春光不但无法遮掩,反而透出一股朦朦胧胧的勾人魂魄的风骚劲头来。 最后,她脚上穿着一双同样是红色的绣花小布鞋。 看着自己骚浪的装扮,韩冰秀也只能红着脸叹了一口气。 心道这已经算不错的待遇了,自己是沉嫣然带进来的,加上长的又国色天香兼具气质高雅,这百花楼的张妈妈对她另眼相待,直接安排她到了三楼,换做是其他初来乍到的女子,肯定是先去一楼二楼伺候恩客。 这百花楼分三层,第一层是酒肆和一间一间的小包厅,平日里都是些恩客们饮酒作乐的地方,百花楼的一般姑娘和丫鬟下人们便在这里伺候着。 二楼则是这间妓院正式挂牌的小姐们的「闺房」,若是有人看上了某位姑娘,只要付的起价钱,姑娘们也愿意,当然就可以进入这些「闺房」一亲芳泽了。 至于三楼就是贵宾的区域了,来这里的宾客大多是非富即贵,同样的是三楼的姑娘不管从相貌还是气质来说也都是上乘。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m所以韩冰秀被直接安排在三楼也算是省去了很多很多的麻烦。 冰秀进来的前三天,倒是没有抛头露面,张妈妈先是给她安排了一个暂时先住着的小房间,然后像模像样的还安排了详细的作息时间,找了几个妈妈教导她各种礼仪和伺候恩客的流程什么的。 想不到的是这些东西还非常系统和繁杂,唬得冰秀一愣一愣,想不到这风月场所还有这么多的讲究和规矩。 她自小就是天山剑派掌门千金,后来嫁入了富甲一方的林府,那里会接触到这些,所以在学习的同时,心里也啧啧称奇。 一方面自己的好奇心被调动了起来,一方面想到日后自己可能就要把这些学来的东西用来伺候客人们,心里的煎熬自是不好说的。 还没坐一盏茶的功夫,就听见外面有个丫鬟敲了敲门,说道:「秀秀姑娘,张妈妈让你去她房里。 」冰秀整了整头发,便出了屋子朝张妈妈的房间去。 自从在灵州十里渡一战以后,自己完全失去了功力,又受了严重的内伤。 还好遇见了那个奇怪的西域人用内劲压制住了伤势,她也感觉到了身体上的变化,自己正在缓慢的恢复中,想起来这西域的武学也的确是有神奇的一面,但是现在武功尽失,身体虚弱,就连寻常女子都不如却让韩冰秀非常的不习惯。 其实冰秀自己还不知道,她本来就是一个大美人,气质高雅而又冷艳异常,平时身负高深武学的时候,身上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一股自信和高不可攀的气息,而现在身体虚弱,一举手一投足间又多了一份柔弱,惹人爱怜。 加上穿着的变化使得她看上去更添了一份诱惑和骚浪,这些东西聚集在一起让她产生出让男人根本无法忍受和抗拒的致命诱惑。 走了一会儿便到了张妈妈的房间,推门进去冰秀就看见房里除了张妈妈还有另外两名二十七八岁的女子,这两名女子都生的面貌姣好,身材玲珑有致,身上穿着百花楼固有的暴露裙装,真是风情万种。 韩冰秀心里不情愿的膝盖弯了弯,道了一个万福:「张妈妈好。 」「嗯,秀秀,前三天让你学了些规矩,看样子是乖了不少,不像是刚刚来时那般清冷了。 你要知道老身可不管你是谁带来的,以前是哪一家的小媳妇,只要进了我这百花楼,就是我楼里的姑娘,就是我们这百花楼的资产。 以后若是不老实可是要受责罚的。 」韩冰秀气苦的答道:「是,张妈妈,我知道了。 」张妈妈接着说:「你也来了三天了,今天是第四天,本来教你规矩还要一些时日,加上这女人要如何在床上伺候男人的本事你可还一点没学呢,但是二夫人不知怎么有些急……老身想了想就先不学了,让你先跟着这两位姐妹后面看看。 」老鸨子喝了口茶,又说:「这两个姐妹可是我们百花楼的头牌,最好的姑娘了。 恩客来了,你就先在她们身边当个高级丫鬟斟茶倒酒!记住,可要用心在旁边伺候着。 」说完张妈妈指了指那两个女子:「这位姐妹叫诗诗,那边穿绿衣服的叫沐妍,你们以后要好好想处。 」冰秀却不知道要如何称呼这两位头牌,又想到自己虽然已经三十七岁了,但是内功高深驻颜有方,看上去竟然比这两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还要年轻个一两岁,外人只道她还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姑娘,根本无法知晓她的实际年龄。 韩冰秀只得轻轻行了个礼:「两位姐姐好,小妹秀秀……以后……就仰仗两位姐姐了。 」说完竟臊的满脸通红起来。 听张妈妈一讲完,这两个叫诗诗和沐妍的姑娘就叽叽喳喳的说笑了起来:「哟~妈妈,您可是安的什么心呐!这秀秀妹妹可真是太美了,和天上的仙子一样,我们两个女人都要忍不住爱上她了。 你把她安排过来,那客人们哪里还有心思放在我们姐妹身上啊,这都要被秀秀勾走魂儿了。 这是挤兑我们姐妹呢?」张妈妈听见这两个娘们不停的呱噪,气的一拍桌子,「别吵了,依老身看就这么定了,等下带她去你们房间先伺候着。 放心,没说让她一直跟着你们,就待个几天看看。 好了!你们去吧。 」老鸨子看见三个姑娘正要出门,又想到了什么,便把诗诗和沐妍拖到身边小声的耳语道:「你们好好教她,这是沉夫人交待过的。 如果教的好,以后这好处少不了你们的,不过要记住夫人还说暂时不要让男人与她交合,其他的都行!」韩冰秀在一边看见她们耳语,正要运功听听她们说的什么,才想到自己武功尽失哪里还能听的见?不由的苦笑着摇了摇头。 说完以后两位姑娘互相对视,会意的笑了笑,「妈妈就放心吧,那我们带她去了。 」看见三人走了以后,张妈妈招呼门外站着的一个丫鬟进来问道:「秀秀一天三餐都是你在送的吧?」「回禀妈妈,都是我送过去的,妈妈吩咐的事情奴婢怎敢怠慢。 」「她的饭食里面有没有按照我说的加了料?」「奴婢都加了。 」「好,以后记得都加上。 」*******************************************************跟着两位「姐姐」到了诗诗的房间,一进去韩冰秀就感觉这房间真是极尽奢华。 房间最里面摆着一张硕大的乌木龙凤大床,就算是躺上去三四人都绰绰有余。 房间中间同样是乌木的凋花大桌,几张凋花太师椅,其他家具也都一应俱全,看得出来皆是上好的木料和做工。 黑色基调的木制家具配上红色的轻纱装饰,红色的床上被褥,红色的窗帷帘幕,地上还铺了厚厚的一层红色的波斯羊毛地毯,让整个屋子显得暧昧不清。 韩冰秀生来喜静,喜欢朴素低调。 她和林豫在神剑山庄内的卧房也不曾有过这般的官冕堂皇。 又想到这百花楼竟然是自家的产业,她还是这所有生意背后的大老板……不免感觉怪怪的,说不出来的味道。 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抹胸和布片短裙,大片的雪白肌肤美不胜收,可惜马上就要任夫君以外的人赏玩猥亵了么?还是在自家开的妓院里?唉……冰秀心里长叹一声,天山仙子剑和太玄剑姬号称武林二美,南仙北皇……以前万万不会想到自己会走这一步棋的。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m也不知道夫君是不是真的被梁王掳了去,就算没有,也绝对和他脱不了干系。 还有……妍儿还在山庄里吧?她身边还有不少高手……应该是安全的。 太玄剑姬菲雪妹妹……很久没见她了……怪想的……正胡思乱想间,听见有人在身边说:「秀秀妹妹发什么愣啊?刚刚过晌午,客人们还没来呢,先坐下说说话吧。 」冰秀看见是沐妍站在大圆桌边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她过去坐呢,冰秀走过去并拢双腿,腰身往侧边一斜就优雅的坐下了,谁知屁股刚刚挨上椅子,韩冰秀竟然「哎……」了一声,随即一张俏脸慢慢的显出了红云和羞意。 诗诗问道:「秀秀妹妹怎么了?」「劳烦姐姐费心,没什么事情,刚刚站久了这一下子坐下来扭了一下腰。 」其实哪里是扭了腰……韩冰秀有着优雅的气质和动作,刚刚并腿扭腰往下一坐,这个姿势往常没事。 今天不知怎的两腿紧并坐下时却摩擦到了女人那个要紧的桃园洞口……她只感觉一股欲望像火烧一样的从下身蔓延上来。 这几天身上还会时不时的出现一些燥热,胸部也涨涨的……结果大腿根处那久违的悸动一下子涌出来,又事出突然,她毫无防备的哼出了声……以前这种情况在韩冰秀身上也不是没有,说起来也不是只有她有。 妇人每月行经一度,必有一乐育排卵之时,也必有一日氤氲之候。 在这排卵之时女子动情也是人之常理,特别是氤氲最易于受孕之日!冰秀内功深厚身体康健,所以她的身体比之寻常人更易于动情,加上林豫已经十八年没有和她行夫妻之事,这情欲日积月累下来也是水涨船高。 但是她毕竟是极清高,极端庄的女子,到了这时候自然会运功定神不去想它,所以冰秀也并不贪恋这男女之事。 可现在不知为何,从前二天开始身体就变得极其敏感,桃园洞口和乳尖这样的部位受不得一点点的刺激,令冰秀大感 羞涩和迷茫,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在百花楼这样的风月之地,受环境和气氛的影响,自己也变得……不,绝不会的,我怎么会是一个贪图肉欲的放荡女人呢……冰秀对自己说。 一定是内力尽失,又长久没有男人……的缘故……坚持一段时间就好了。 「秀秀妹妹,我们看你这般拘谨和羞涩,是不是第一次进这风月之处?」韩冰秀红着脸儿轻轻的嗯了一声。 沐妍看她如此更想戏弄一下这个貌美如花的女人了,便说:「妹妹,你不会还是红丸在身,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若是这样,姐姐到时候帮你挑选一个翩翩公子,要了你第一次的身子如何?妹妹不知道么,和男人在床上的那些事情可是很销魂美味的呢,就怕到时候秀秀吃过了就食髓知味舍不得放手了哦。 」说罢这两个百花楼的头牌姑娘笑作了一团,韩冰秀臊的无地自容……但身子下面哪种奇怪的感觉又渐渐的涌了上来。 这边沐妍和诗诗还想继续插科打诨的取笑这个新来的美人一番,那边房门却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张妈妈:「哎哟,姑娘们笑啥呢这是,快收拾收拾。 那个孙大官人兴许是看上我们家诗诗了,他可又来了,指名点姓的要到你这来,还说来了就不走了,今个儿夜里要诗诗好好伺候着呢。 沐妍你先回自己房里去,秀秀留下。 」韩冰秀虽然知道早晚要面对这种情况,但是事情到了眼前才觉得慌乱的不知所措,她马上站起来一双美目惊讶的看着张妈妈,一脸的羞涩和不甘。 张妈妈看了看韩冰秀,笑了笑说:「没让你现在就宽衣解带伺候恩客,让你留下来是学学人家诗诗是怎么讨男人欢心的……哦,是了,马上酒菜还要备一桌进来,秀秀你先当个斟酒倒茶的丫鬟,老身就不叫其他人进来打搅了,好了,你们两个快准备准备,大官人马上就到。 」说完张妈妈转身就要下去,走到门口又回头补上了一句,「秀秀啊,这次可别又……又像上次那样得罪了客人。 我听夫人说这次你不会了?」说完老鸨子呵呵的一笑,就带上门出去了。 客人就要上来了,诗诗轻车熟路的哼着江南小曲儿坐在铜镜前面梳理着头发,韩冰秀这时候心里却七上八下的翻滚着。 这位名动江湖的武林二美之一,天山仙子剑就要迎来第一次和嫖客面对面的情形了,这时冰秀已经是慌的六神无主。 以前闯荡江湖的时候,就算是面对强于自己许多的对手,自己都能冷静的应对,用精妙的剑法斩敌于马下,可如今遇见这场面,她可是真乱了……心乱……韩冰秀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套骚浪的服饰,低着头羞涩到了极致,殊不知在云鹿城的另一边,神剑山庄里沉嫣然也正在想:嫂嫂进去已经四天了,本说第三天去看看她,结果大小姐偷偷跑了出去,山庄上下都乱套了。 忙到今天才想起嫂嫂的事情来,我还是现在就去看看她……(待续) 心剑 影刀 封魔录(08) 【心剑,影刀,封魔录】第八章作者:妍妍小软糖2018年10月13日字数:9319第八章花楼春意韩冰秀在诗诗屋里手足无措的时候,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 进来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这男人长相平庸留着两撇八字胡,正是张妈妈说起的那个孙大官人。 他是云鹿城最大酒楼的东家,还经营了不少其他产业,家资颇丰,为人好色风流是这百花楼的常客之一。 他一进门就看见诗诗梳妆打扮好了在门口候着呢,细看之下诗诗姑娘美目流盼,桃腮带笑,说不尽的温柔可人,真是没有辱没了百花楼头牌这个名号。 孙大官人看见她对着自己轻轻的道了个福,咧开嘴巴就急色的说:「哎哟,小美人,这些时日生意太忙来不了,我可想死你了!」诗诗娇嗔道:「啐!净会哄人,都这么久不来看我了,我还以为官人把诗诗给忘了呢。 」「忘了谁也不敢忘了诗诗小美人呐,自从看见了你,其他的女人都是胭脂俗粉,那里还能入的了你家孙爷的法眼。 」孙大官人话还没说完就开始手脚不老实了,他走过去一下把诗诗拉过来抱了个满怀,一只手还绕到她身后抓住姑娘丰满柔软的屁股使劲的搓揉起来。 诗诗挣扎了几下,半推半就的便由着他了:「哎……官人,别……别摸呀,别亲我脖子啦,痒死了,还有人看着呢。 」「这房里哪还有外人,即便是有人在,让他瞧瞧又何妨。 」孙大官人嘿嘿一笑,一手揽着诗诗小蛮腰,另一只手放开了对美人屁股的轻薄转而由下至上的抚摸到了诗诗胸前的双峰之上。 韩冰秀此时正站在屋中一角,男人一进来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诗诗身上,也可能是因为角度问题,他并没有看见旁边的冰秀。 不过自打孙大官人一进门,韩夫人就把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这让冰秀大感惊讶之余又羞涩不已,这大白天的……这男人怎么一来就对姑娘……她想到自己和丈夫林豫新婚燕尔,两人如胶似漆之时,也绝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便这般孟浪,即使是晚上行房也是相敬如宾,按部就班的……她想:都十几年了,不要说白天,就是夜里夫君都没有这般的宠爱我,其实秀秀也好想夫君能……本想转过头去不再看两人亲热,可不知为何韩冰秀却无法让自己的目光移动半分。 而那一边的孙大官人抱着怀中的美人上下其手的「享受」了一番,便转过身来说:「小美人,我们去桌边坐坐,酒菜应该马上就来,今个儿你可要陪官人好好饮上两盅。 」结果刚刚一转身就看见身后不远处还在慌乱中的韩冰秀正瞪着一双大大的流波美目正看着自己呢。 一时之间发现房中还有一人,大官人吓了一跳,但等他回过神来看清了对面这女人的相貌时,却更是差点被「惊」的魂飞天外!这女人……这女人太美了!……为什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在房里!?孙大官人并不是个没有见识之人,早些年也曾做过行商游历四方,他从年轻的时候就有好色风流的「老毛病」。 行商途中不免到处沾花惹草,华夏国大大小小的青楼也算是光顾了不少,但是面前这女子的容貌和举止真的是生平未见,他这一瞧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只觉得心脏快速的跳动起来,就是九天玄女下凡尘也不过如此了吧?大官人这边呆立当场,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冰秀,一只手还搂在诗诗的芊芊细腰上忘记放开。 那边的诗诗看见他这样子心里老大的不爽快,轻轻的摇了摇大官人的肩膀,「官人……大官人?」可是孙大官人却似老僧入定般的毫无反应,这下怀中的美人气不打一处来,伸出手来在男人的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只听大官人「哎哟……」的一声呼痛,才回过神来说:「美人,你掐我做什么。 」诗诗没好气的说:「看你那样子,口水流一地了吧!诗诗要是不掐醒你,官人难道就要这样盯着别的姑娘看一宿么?」「嘿嘿……我这不是这个意思……嘿嘿」孙大官人这样的老油条竟然有些脸红起来,又偷瞄了几眼韩冰秀,说话都不太利索了:「诗诗啊……这位天仙姑娘是?」诗诗翻了一个白眼,气呼呼的有些吃味,「方才大官人还说什么来着,其他的女人都是胭脂俗粉,那里还能入的了您孙爷的法眼!现在又当如何?哼……她吖……叫秀秀,是楼里新来的姑娘,都还什么也不懂呢。 所以张妈妈让她来我房里暂时做个陪酒,伺候你们这些主子的丫鬟。 」看见男人一双色眼还在韩冰秀身上瞄来瞄去的上下打量,诗诗一眼就看出他打的什么算盘,便靠过去对他又耳语了一阵:「大官人可别打歪心思啊,她可能有些来头呢,是沈夫人亲自弄来的……妈妈说了,她现在还不能陪主子们行房!若是想要强来,山庄你可惹不起。 」听完诗诗的话,孙大官人难掩抱憾之色,看上去比家财散尽了还难受。 韩冰秀满脸羞愧的低着头,她一言未发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一时之间三人都沉默了下来,气氛好生尴尬。 还好这时门外的下人敲了敲门说酒菜已经备好了,是否要安排进来。 孙大官人马上应了一声,下人们便端着各类菜品和酒壶杯盏等鱼贯而入,只消片刻功夫一桌丰盛奢华的酒菜就端端正正的摆放在了屋内的八仙桌上。 看见酒菜置备齐全,孙大官人「咳咳」了两下,清了清嗓子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韩冰秀身上收了回来,挽着诗诗的手说:「既然是这样……小美人,那我们坐下先饮上几杯。 」两人款款而坐后,诗诗有些不悦的对站在一边的冰秀道:「秀秀,还傻愣楞的站在那儿做什么呢,还不过来给大官人斟酒。 」「啊?……」听见诗诗使唤她,冰秀一愣神,不及多想就答道:「……是,诗诗姑娘……」自己贵为山庄主母,从小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现在就要放下以往的所有身份开始伺候这些来百花楼寻欢的嫖客们,她心里真是一百个不情愿。 可是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犹豫顾忌的呢?夫君的性命和去向很可能就维系在她今后的行动上……想到这里,冰秀颤悠悠的走到了桌边,拿起酒壶靠近了诗诗他们二人,缓缓的给面前的两个杯子满上了琥珀色的琼浆。 ***************************************酒过半旬,孙大官人虽然不停的用色迷迷的眼神打量着冰秀,眼光还总是在冰秀身上的几处敏感部位来来回回的转悠,这让穿着暴露的韩夫人一阵恶寒,但是大官人也并没有做什么其他出格的举动,这让韩冰秀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桌上的两人正在对饮寻欢的快活着,微醉的孙大官人一脸酒意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一把搂住身边的诗诗,手臂一用力就把美人拥入怀中,诗诗不得已顺势背对着孙大官人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嘤」的娇嗔了一声。 孙大官人眼睛泛红的盯着冰秀高挺的酥胸,双手却在诗诗身上胡乱的轻薄和抚摸着。 韩冰秀见他一只手抓住了美人一边的玉乳,另只一手竟然伸进了美人的裙下,在诗诗双腿间肆意的戳弄,挑逗的诗诗受不了刺激檀口微张,呻吟一声接一声的就这样传了出来。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iba<ref"cdn-cgilemail-protect#ed83978598ad8a8c8481c38e">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m哋阯發咘頁c韩冰秀以前那里见过这光景,她臊的满面通红,就像是血都快要渗出来了一般,急急的把头转了过去不再看那两人的放浪。 可是女人发出来的一阵阵欢美快活的呻吟却是挡不住的往耳朵里钻。 冰秀觉得身子下面小腹中那股火热的感觉又开始泛滥弥漫,她不由得把大腿再夹紧了一些,但是越是想压制住这要命的热流,越是让自己备受煎熬……双腿来来回回的夹了几次以后,韩冰秀才羞恼的发现裙下蜜穴间竟然微微有些凉意,想来是自己身子下面……已经湿了……孙大官人逗弄了一会儿,伸进美人裙下的那只手只感觉湿滑滑的泥泞一片,他嘿嘿一笑,嘴巴靠近了诗诗的耳朵低声问道:「小美人,我可是觉得你下面全湿透了呢,舒服么?」诗诗眯着眼睛骚浪的轻轻的扭了扭身子,「嗯……舒服死了,官人你可……真是坏心眼。 」孙大官人手上发力,让诗诗呻吟的更欢美了一些,同时又悄悄的在美人耳边追问了一句:「张妈妈吩咐说不准让这秀秀姑娘陪来客行房,那妈妈可有说过她和其他丫鬟们一样被逗弄也是不可以的么?」听到这话,诗诗一脸诧异的转过头来小声问道:「官人又想什么鬼点子啦?」看见孙大官人一脸酒意的坏笑,她一下子明白了,「啐!我看你的心思早就让秀秀那个骚狐狸偷跑了吧……唉,反正官人以后有了新欢也别忘记旧人……」「忘了谁也不会把诗诗小美人忘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哄我,来这里的男人有几个好东西!……好吧,告诉你也无妨。 除了男女床上之事……张妈妈别的一概没说,她现在就是我房里的丫鬟罢了,想怎么轻薄她,还不是大官人你说了算?」孙大官人嘿嘿一笑,放开了怀中的美人。 诗诗没好气的轻哼了一声整了整散乱的裙子坐到了一边,又说:「秀秀,官人杯子空了这么久,你怎么不给满上,每次都要姐姐说么?」韩冰秀此时正羞涩的背对着两人,听到诗诗使唤她便轻声的应道:「是」。 移步到桌边拿起酒壶,这才刚刚走到孙大官人身边,酒壶微倾,就突然被大官人抓住了一只手,韩冰秀现在不但武功尽失,偏偏身体还虚弱的紧,她此时就是个寻常妇人罢了。 男人用力一拉,结果猝不及防之下,冰秀惊叫一声「哎?」便跌坐在了大官人怀中,和刚刚诗诗背对着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姿势并无不同。 韩冰秀还未来的及反应,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现在的她那里斗得过孙大官人这样的花间老手,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发现自己的一只娇乳被身后的男人抓在了手里,慌乱中冰秀急忙想用双手挡开男人正在轻薄自己乳房的色狼之爪,结果她发现连力气也不及这个普通男人了,用力推搡了半天竟然没什么作用,一只高挺的美乳被大官人结结实实的抓在手中把玩个不停。 趁着怀中仙子的注意力还在胸口上,孙大官人再接再厉又下一城,冰秀毫无防备的双腿也被男人的另一只手给轻易的拨开了,他快速的把手插进了冰秀裙下的两腿之间,精准的隔着小小的内裤抠弄到了女人最要紧之处。 韩冰秀大惊:「你……官人你做什么……快……快放开我……」话未说完,自己的乳头和蜜穴口同时被男人用力的一袭,冰秀失声的叫了出来,「啊……!! 」就感觉一股久违了十几年的甘美滋味像潮水一样的从身体深处涌了出来。 孙大官人也同样惊讶的「咦?」一声,发现这才刚刚摸到了仙子的桃花源口,那地方就早已湿滑一片。 他心想:这仙子美人真是天上天下都难寻的宝贝,想不到怀中的这具身体敏感至此了么?孙大官人那里会知道韩冰秀住进百花楼的这几日里,张妈妈吩咐下人每天都在她的饭食里掺入了一种慢性媚药,名叫「欲女春」。 这种药物虽然无色无味让人难以察觉,但是武功高强的女侠如果运气自查,便一探就知,还能很轻易的排出体外。 但是冰秀此时那里还能感觉的出来?这种药物用来对付侠女之流自然是毫无作用,但是大多数的青楼妓坊都把这「欲女春」用来调教新进的雏儿!好在这药物即使是长期服用,也不至于对妇人造成身体上的伤害,相反还能极大的提高妇人身体的敏感程度,以至于还有些大户人家买来给妻妾们服用,增进床底之乐呢!韩夫人虽然身为成名已久的女侠,但是她终究还是一个女人,现在又正当虎狼之年。 因为林豫的身体虚弱,他们夫妻二人已经十九年未做那男女之事了,以前冰秀还可以用飘渺心法稳住心神,压制欲念,现在内力尽失积累了十几年的欲望爆发出来可当真是不容小视,再加上被这药力本来只是很有限的「欲女春」一激化,就变得无法阻挡起来。 正当韩冰秀身体上下最敏感的两点同时受袭,被刺激的失神呻吟出来了的这个档口,孙大官人也没闲着。 天天在花丛中穿行久了,自然手法高明。 他看见怀中的玉人儿兴奋的仰着头叫出了声,竟然借着三分酒意用手拨开了冰秀身下那条窄窄的亵裤,手指直接抚弄在了秀秀的蜜穴上,顿时感觉一片细嫩温软的触感教人直堕云间,流连忘返!没有了亵裤的阻碍,他的手指尽情的品尝着湿滑的滋味,还有柔顺的阴毛,蜜穴口的嫩肉,甚至是微微有些勃起的小肉芽,这些都让孙大官人幸福的魂飞天外……他心里能想到的只有一个词:名器!这女人的下体一摸便知,是绝 对的名器!等冰秀回过神来,发现身后的男人竟然……竟然摸进了她的亵裤之内,万万没想到……除了夫君,他会是第二个摸到了自己胯下蜜穴的人……双腿间已湿的秘密也让人知晓了……韩冰秀「啊!」的一声尖叫,紧紧的想并拢双腿,但是男人的手指早已探入了最里面的乐园,夹起腿来哪里还能阻止他的继续进犯……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iba<ref"cdn-cgilemail-protect#98f6e2f0edd8fff9f1f4b6fb">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m哋阯發咘頁c冰秀极度羞涩的尽力挣扎着就要起身,大官人看这女人羞涩万分的样子不是装出来的,在青楼这方面她的确还是个「雏儿」。 知事已不可为,孙大官人便放开了双手让她起来,谁知这个时候孙大官人看见仙子美人儿的裸背上正系着一条细细红红的丝带,正是韩冰秀胸口那件小小抹胸的绑带。 他坏笑一声,计上心来,赶忙伸手抓住了系带露在外面的一条断口,随着韩冰秀急匆匆的站起身来逃开了两步,她身上的抹胸竟被孙大官人给扯了下来……韩冰秀站定了以后气呼呼的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男人,殊不知她现在还没发觉自己的上半身已经是一丝不挂的全裸了……而孙大官人看见面前的仙子美人正气鼓鼓的瞪着一双绝美的大眼睛盯着自己,胸前一对高挺的玉乳完全暴露在外,白的直晃人心,两粒红色的小小乳头微微充血的点缀在玉乳之上,美艳绝伦!大官人看的如痴如醉,呆若木鸡……韩冰秀正要开口怪罪,才发现孙大官人傻傻的盯着自己胸口的目光有些不对劲,她又看见男人手中还紧紧的拽着一条布料极少的红色紧窄抹胸……怎么有点像自己穿的那件……难道……冰秀急忙低头一看……一对俏生生的娇乳还微微抖动着,跳跃着,暴露在外……她娇羞的几欲晕厥过去……只知道双手赶忙捂住胸口:「啊!! 你!! ……你别看了……」*******************************************该来的始终都会来。 冰秀住进百花楼来的前三天,倒是没有抛头露面。 张妈妈像模像样的给她安排了详细的作息时间,找了几个老鸨子教导她各种礼仪和伺候恩客的流程什么的。 想不到的是这些东西还非常系统和繁杂,唬得冰秀一愣一愣,想不到这风月场所还有这么多的讲究和规矩。 所以韩冰秀是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要混迹在青楼这种地方,想独善其身显然不可能。 就算暂时还不是百花楼正式挂牌接客的姑娘,只当个斟酒倒茶的伺候丫鬟,也是绝对免不了要被嫖客们极尽猥亵骚扰之事的。 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第一次迎客就被上上下下的摸了个通透,就连下体蜜穴都被人家把玩过了。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现在的情况却也超过了韩冰秀的预期。 她羞恼的盯着孙大官人又无法发作,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得一半是生气,一半是哀求的说:「官人……你……怎么能这样……你快把抹胸还我!」孙大官人看见面前的玉人儿明明是羞涩到了极点,在毫无办法的情况下哀求自己归还衣物了,但是她却不甘心还要装作强硬的生气样子,真是充满矛盾,好笑的紧。 到了这份上大官人更想好好逗弄一下美人了。 孙大官人可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把衣服还给美人,他拿起手中的抹胸捂在鼻子上深深的一嗅:「好香啊,秀秀,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这可不是脂粉的庸俗香味,是女人身上天然的体香。 」说完大官人又看了看另一只手,也伸到鼻子面前深深的一闻:「这里……更香……花蜜的香气……」另一只手哪里有东西,但是冰秀分明看见那只空空如也的手上有两根手指在烛光下泛着幽幽的水光……是方才大官人抠弄她下体时沾上的浪水儿……看见这样,韩冰秀真是臊的无地自容,双手紧紧的捂住一对丰满的玉乳不知怎么办才好。 磨磨唧唧的老半天才服软,羞涩的柔声说:「官人……把抹胸还给妾身吧……这样……这样怎么行……求官人了……」坐在一边诗诗显然是有点嫉妒,她面色有些不爽的看了看冰秀,又转头对孙大官人道:「算了,大官人……秀秀妹妹初来乍到,想来也是不太习惯,别逗弄她了,还她就是了。 」看上去她是帮冰秀求情,实则听起来语气却有些气恼。 孙大官人眼睛珠子猥琐的一转,鬼点子又来了:「秀秀你可会什么乐器,可会奏什么曲儿么?你给孙爷奏上一支小曲儿,这衣服孙爷就双手奉还。 」韩冰秀只得环顾屋内,东墙上挂着一支琵琶,角落里的置物架上斜斜的插着箫、笛,八仙桌一边的小木桌上放着一方古筝。 「官人……那妾身为官人抚琴一曲……好么?」「甚好,甚好!洗耳恭听。 」孙大官人脸上乐开了花,这女人还是蛮好骗的嘛,一下子就上当了!他目的并不是要听什么小曲儿,只是想着不管是摆弄什么乐器,韩冰秀始终是要放开双手的吧?到时候……诗诗听见冰秀要抚琴,也是来了兴趣,她的目的倒不是想看冰秀的窘态。 这青楼里的头牌姑娘很多时候并不是长的漂亮就行,非得要琴棋书画四绝中都有点造诣,相貌气质还要面面俱到,也算是不容易。 诗诗就是这百花楼中抚琴的第一高手,她倒是很想听听这位新来的大美人琴艺如何。 别人新来乍到就把自己的风头完全给盖了过去。 诗诗想:还不就是仗着长的漂亮么?若是说到琴艺,呵呵,诗诗可是有着绝对的自信,不要说这百花楼,就算是整个云鹿城,也不会有人比她更精通的了!到时候如果秀秀弹得不好,那可要好好的奚落她一番,扳回一城!前面的两人各有想法,而韩冰秀一转念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大官人要听她弹奏一首曲子才肯归还抹胸,但是现在她裸着身子怎么抚琴?孙大官人分明是要……是要看自己的胸……想到这一茬,韩冰秀真是进退两难……我来百花楼是为了什么……夫君分明就是被刘汾这厮掳了去,现在生死未卜,晚一天行动就会多一分危险,如果还是这般犹犹豫豫当初又何必来呢……只要保住最后的底线不要和男人交合,就不算对不起夫君了吧?明明知道这番说辞是自己骗自己,韩冰秀也只得自己安慰自己,罢了……罢了……她一咬牙,眼中滚落了两行清泪,身子却慢慢的走向了琴桌……坐在琴边,韩冰秀只觉得脸上滚烫,浑身微颤,她下定决心以后深呼吸一口……慢慢的放开了死死护住胸口的双手。 孙大官人顿时把眼睛瞪得老大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他也是满脸通红,因为兴奋!对面的仙子美人是那么的羞涩,那么的勾人心魄。 仙子她明明是上半身赤裸着一丝不挂,一对形状完美的乳房毫无遮挡的向自己展示了出来,但是坐在琴台边,双手按住琴弦就要弹奏的她看上去却是那么的圣洁……明明是穿着淫靡的装束,做出了骚浪的姿势,但是她却是那么的温柔……明明她挺着一对大奶子,但是却让人不敢心生歹念……明明让自己如沐春风,不敢心生邪念,但是却更让人想占有她……韩冰秀羞耻的有些头晕目眩,强行深呼吸了几口,定了定神以后,她闭上了眼睛,稍微活动了一会儿还在颤抖着的手指,便拨出了第一个音符。 眼睛闭上以后,看不到对面男人的猥琐眼神了,她在想象……想象和夫君在一起时的甜甜蜜蜜,他们两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山庄花园内,夫君吹笛,她抚琴,合奏出完美的天籁之音……林豫是她这一辈子的爱……现在也是的,夫君一定也在身边,默默的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吧……*****************************************自从弹出了第一个音符,诗诗便坐不住了!这……这是「高山流水」……?真的是「高山流水」么?传说在久远以前,琴神伯牙有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路过此地,不由的被天籁般的音色所吸引,而他竟能领会曲中高山流水,高雅绝伦之意。 伯牙惊道:「善哉,子之心与吾心同。 」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绝弦,终生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 「高山流水」单单听名字就已经神为之夺,加之曲谱优雅,韵味之美由此可见一斑,是琴筝曲中的至高存在。 但是此曲极难弹奏,更难以表现出那种借由壮丽山河而引发出的人生难遇知音的意境和苍凉之意……这……这不可能!诗诗之前只听过一次此曲,还是由一名告老还乡的宫廷乐师在归乡途中经过云鹿城时所弹奏,当时音色之美就震撼了所有听者,诗诗也是对乐师高超的技巧所折服,自叹不如。 如果是自己,绝无可能演奏这般仙乐神曲。 然而今天……有幸能再听到,而且比之宫廷乐师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难道她真是天上的仙子?绝美的容颜,神乎其技的琴艺,高雅的气质,完美如梦幻般的身体……诗诗长叹一声,远远不如她呀……****************************************这个时候沈嫣然心急火燎的赶到了百花楼,进去以后也没通知下人,七转八拐的竟然被她听到了「高山流水」的琴音,一路寻过去发现冰秀正在一间关了门窗的屋子里,里面还传来了男人不断的叫好声,她透过窗子的缝隙往里一看,瞧见了里面的光景以后顿时惊讶的膛目结舌……沈嫣然惊讶的看见……几天不见,自己那个清高又洁身自好的不得了的嫂嫂,现在竟然上半身全裸……挺着自己的大奶子在男人面前抚琴……*第九章将进入本书第一个高潮,到底仙子剑还会遇到什么事情?秦氏一族和太玄剑姬的命运又当如何?神剑大小姐去了那里?敬请期待*(待续)女性人物基本属性:*表中人物均有肉戏,无肉戏的其他女配角不列入此表韩冰秀:年龄:36,颜值:9,气质:92,身高:168,武学:72仙剑二美之一的南仙,天山仙子剑。 国色天香,温柔如水。 刘菲雪:年龄:27,颜值:92,气质:98,身高:167,武学:7仙剑二美之一的北皇,华夏长公主。 国色天香,气质高雅。 沐妍:年龄:25,颜值:76,气质:78,身高:166,武学:22百花楼头牌,貌美如花,阴牝门门人。 诗诗:年龄:25,颜值:78,气质:76,身高:16,武学:0百花楼头牌,貌美如花。 沈嫣然:年龄:39,颜值:90,气质:86,身高:170,武学:??山庄二夫人,除了出身于青楼之外,似乎还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秦幕雨:年龄:2,颜值:85,气质:80,身高:172,武学:6圣刀卫之一,巾帼英雄,相貌绝美,英气不凡。 林欣妍:年龄:19,颜值:99,气质:90,身高:168,武学:68神剑大小姐,倾国倾城,聪明伶俐,经过一系列变故飞速成长中。 烈轻濪:年龄:29,颜值:96,气质:96,身高:170,武学:87神秘人,目前未出场。 (预计第十二章出场)夏恬:年龄:20,颜值:80,气质:78,身高:160,武学:52武当小师妹,目前未出场。 (预计第十章出场)易欣:年龄:35,颜值:89,气质:90,身高:165,武学:78灵山剑派女掌门,仅次于仙剑二美的武林四艳之一。 (预计第十二章出场)男性重要人物基本属性:*除掉个别人物,表中人物均有肉戏,无肉戏的其他男配角不列入此表秦慕影:年龄:3,身高:18,武学:82林豫:年龄:39,身高:177,武学:90林章:年龄:36,身高:172,武学:32温双齐:年龄:26,身高:178,武学:65云彦:年龄:26,身高:176,武学:66(未出场,预计第十章)夏侯雄:年龄:32,身高:182,武学:30刘汾:年龄:39,身高:173,武学:??刘献:年龄:8,身高:169,武学:0刘拓:年龄:31,身高:179,武学:??(未出场,预计第十二章)巴拉吉:年龄:0,身高:166,武学:??清德真人:年龄:55,身高:171,武学:80(未出场,预计第十章) 心剑 影刀 封魔录(09)同人续写 作者:天之痕2019-01-01【第九章秦家的劫难】塞上。 秋风凛冽,卷起阵阵黄沙。 极目远眺,光秃秃的山丘上,横卧着一段破败的城垣,像一条巨蛇横陈在荒漠之上。 城垣东西都望不到头,似乎无穷无尽。 齐国的长城虽然破败,却无数次抵挡了胡人的进攻。 人说,齐王刘恒就是华夏国的长城。 一队锦衣人马,护送着一名四十多岁,身穿绛红色蟒袍的中年急急地离开了关楼,朝着京师方向走去。 这位中年男人,正是齐王刘恒。 带队护送的,也是一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他一身浪里飞鱼的锦袍,腰间悬挂着一柄三尺长刀。 影刀秦森,刀不离身。 据说,他腰间的刀,是先皇太祖所赐。 秦家祖上,曾追随太祖起义,南征北伐,战功彪炳,钦赐宝刀一口,封圣刀卫指挥使,世袭罔替。 “秦大人,本藩身为王爷,未经皇上许可,擅离封地,若被怪罪起来,恐怕谋反之名便坐实了!”齐王说。 “殿下,为今之计,只有亲赴京城,向天子面陈事由,才能冤情昭雪!”秦森说。 “本藩表书一道,上呈天子,或也能表明衷心……”齐王的话说了一半,就没有再接着往下说。 要是有那么容易,秦森也不必大费周章,亲自护送他离开封地。 “快走,不要让摄政王的人发现了!”秦森说。 他奉旨到朔方调查齐王谋反一事,却发现此事纯属子虚乌有。 这是一个阴谋,摄政王的阴谋。 整个朔方,已经遍布了刘献的爪牙。 他不仅离不开朔方,甚至连向朝廷上的表,都下落不明。 所以,秦森只好铤而走险,护送齐王进京。 小皇帝宅心仁厚,如果可以陈明冤屈,自然会放齐王一马。 齐王坐拥七十二城,手握数万百战精兵,偷偷地逃出来,这些人马当然不能带着。 唯一能指望的,就是秦森的圣刀卫。 秦森有些悲观,要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破釜沉舟,所以事先已经让於大海偷偷赶去京城,向家里人报信。 “秦大人,本藩忠心为国,绝无二心,要是到了京城,还要大人多多美言几句,替本藩开脱才是!”齐王还是不放心,擅离封地,等同谋反。 “殿下请放心!”秦森不停地鞭打着自己的座驾,朝着远方同样是光秃秃的山峦方向走去。 一路之上,他也不知道刘献的人会不会半路截杀。 所以,他没有选择走官道,而是朝着山间的小路上去。 越过空旷的荒原,进入一条羊肠小道。 从这里穿过去,不仅可以避开官兵的眼线,还能直达他在来时的路上留下接应的队伍。 可是秦森还是太乐观了,小路上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们,一队穿着黑衣,带着长刀的人,人数竟比圣刀卫还多出一倍。 “齐王殿下,难道你不知道,没有皇上的诏令,擅自去京城是杀头的大罪吗?”黑衣人的首领是一个二十多岁,长得一副国字脸的年轻人。 国字脸长在他的身上,全然没有忠厚之态,棱角愈发分明,一双眸子里透露出来的寒气,几乎可以让眼前的空气凝结成霜。 “河洛银枪冷无霜!”秦森脱口而出,腰间的蟠龙御刀已经出鞘,护在了齐王面前。 身为圣刀卫的指挥使,或多或少总会和江湖人士打一些交道,这么多年来,秦森对江湖上的事也略知一二,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冷无霜,河洛枪法第一,却不知为何,已成了摄政王的走狗。 “束手就擒,还是死?”冷无霜的话十分简短,马上把两个选择摆在了秦森面前。 “当然是死!”秦森一字一字地说,“不过是你死!”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多说无益,接下来就只有动手了。 “上!”冷无霜的银枪一指,身后的黑衣人顿时把藏在身上的刀剑都拔了出来。 秦森退了一步,目光迅速在每个人的兵器上扫了一遍。 他虽然用的是影刀,可是对十八般武器也精熟地很,脑子里已经飞速盘念起来,冥想着破招的办法。 这些人,手里的兵器各异,显然不是冷无霜的门徒。 看样子,他不过是这队杀手的头领。 两个黑衣人已经一个飞掠,纵步扑了上来,一刀一剑,朝着秦森的身上招呼过来。 可是圣刀卫的武士,也不是徒有虚名的,忽然一左一右从秦森的身后现身,很快就把这两个人的招式接了过去。 秦森不由地惊讶。 这些黑衣人看起来不过是普通的杀手,可是他们的身法招数,根本不像朝廷的人,更像是江湖上的歪门邪派。 不过这个时候,秦森已经没有心思追究对方的来路了,既然杀手的人数远胜于圣刀卫,明显就是有备而来。 要是一场血战,虽说不致于一败涂地,但必然大伤元气。 天知道,在接下来的行程中,还会不会遇到这样成群而来的杀手。 秦森不愿意接战,唯一的办法,擒贼擒王!“你们保护好王爷,我去取那冷无霜的首级!”秦森吩咐自己身后的几名圣刀卫千户。 话刚说完,整个身子也随之掠了出去,金刀一振。 御刀在秦森的手里发出龙吟,嗡嗡作响,还未出招,先声夺人。 冷无霜忽然眉头一凛,不敢大意,振起长枪接战。 他虽然被称为河洛枪法第一,但是在影刀秦森面前,动作显然还是慢了半拍。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有的时候,半拍足以要了一个人的命。 秦森的御刀带着一道绚烂的刀光直取冷无霜,影随刀起,刀在影中,已是分不清哪个是刀,哪个是影。 冷无霜想要抢攻,可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秦森的刀法竟然比他的枪法快,显然已经被他占了先机,只好把枪一横,拦在身前。 当一下!秦森的刀光已经化作千万把御刀,在刀刃磕上银枪的时候,千万刀影瞬间合二为一。 不是一,是万!冷无霜虎口震痛,好像被千钧巨石压顶一样,长枪险些脱手飞出,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急忙枪尖一挑,转守为攻,直逼秦森的胸口。 失去的先机,一定要想办法夺回来。 秦森虽然已经久闻冷无霜的大名,但从未和他交过手,此时见他竟在自己的影刀刀法下寻隙反攻,心中也是一凛,知道遇见了对手,不敢大意,沉着应战。 只是一分一合,两人已是险象环生。 冷无霜长枪点地,单手握着枪柄,却没有动。 一寸长,一寸强,既然枪法上慢了影刀半步,他只能借助自己武器的优势。 他在等着秦森先动手。 这个时候,黑衣人已经尽数朝着齐王所在包围过去,和圣刀卫打成一片。 两名圣刀卫千户始终护在齐王的左右,寸步不离。 秦森的目光朝着战场一扫,见齐王暂时没有危险,便安心下来,专心应战。 他当然不可能和冷无霜这样对峙下去,时间拖得越久,齐王就越危险。 在这里,他不知道还埋伏着多少摄政王的走狗。 速战速决!秦森打定了主意,后脚一蹬,身子已经腾空跃了起来,刀和刀影一齐朝着冷无霜落了下来。 只不过这一次,秦森的刀并没有万千刀影,却只有一道。 绚烂的刀影,亮得刺目。 就像夜空中的一轮皎月。 冷无霜已经看在眼里,微微冷笑说:“想不到,影刀也不过如此!”他见秦森的刀影变少,已知其势已衰,不由地傲慢起来。 秦森的刀影虽然少了,可是速度却一点也没慢,依然比冷无霜快了半拍。 冷无霜的枪尖同时也抬了起来,像一条蛰伏已久的银环蛇,忽然昂起头,嘴里吐着毒信。 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秦森人在上,他的枪在下,由下而上,一击中的。 秦森低头,看到毒蛇已经朝着他的下盘扑来。 这一枪要是被刺中,就算不死,也能够入宫当个太监了。 只不过他是影刀,自然不会那么轻易被刺中。 秦森刀势一沉,撩开了枪尖,身形已是一个蛟龙翻身,反手又是一刀,直劈冷无霜。 秦森的刀,依然是一刀一影。 冷无霜手里的长枪一缩,又是一架。 跟刚才一样,虽然抢攻失败,但是隔开秦森的刀,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冷无霜果真又架住了秦森的刀,只不过……这次他没能架住秦森的刀影。 “吓!”冷无霜惊得瞪大了眼睛。 没有这种道理,明明真刀已经被架住了,可是刀影为什么还不停下来。 刀影像根本没有碰到什么阻碍,幻过了冷无霜手里的枪杆。 冷无霜已经无从闪避,也来不及闪避。 咔嚓一下,从他的左肩一路劈到了右腰下。 影刀,以影为刀,以影杀人!身经百战的刀锋划开了冷无霜的袍子,却没有将他的身子劈开。 秦森也很惊讶,影刀一出,必然索人性命。 他急急地退出两步,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刀锋。 他的刀没有问题,问题是出在冷无霜的身上。 冷无霜的袍子下,穿了一件贴身软甲。 饶是如此,冷无霜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直到这时,他才想起,临行前摄政王不停地嘱咐,不要轻视影刀。 可他还是万万没有想到,影刀竟然可以无视任何兵器,直接用刀影杀人。 那么他手中的银枪,无异于一杆废铁。 迴家锝潞找回#g㎡ai、c㎡“这次算你运气好,让你捡回了一条性命!不过下一次,你恐怕就没那么好运了!”秦森重新振起御刀,对冷无霜说。 既然已经知道冷无霜身上穿着软甲,那他再加上几层内力即可。 先皇所赐的御刀,在战场上砍碎过无数敌兵的铠甲,区区软甲自然不在话下。 冷无霜深吸了一口气,挂在枪尖上的风铃不听作响。 杀气!无形的杀气忽然暴涨。 看来,他也不得不使出十成的功力在对付影刀。 秦家,果然不可小觑!滴墨入缸。 秦慕影换下了官服,一袭白衣。 墨水在透明的瓷缸里晕染开来,样子如流云,正如慕影的衣袂。 远山上,没有流云,却笼罩了一层厚厚的浓雾。 他叹一口气,在纸上写下了给父亲的留言。 既然收到於大海的来信,他相信父亲在朔方肯定遇到了棘手的事情,所以毫不犹豫,举家避难。 秦府上下,已是一片忙乱,下人们纷纷打点行囊。 秦慕影不知道秦森遇到的是什么事,但必然是事态紧急。 在离开秦府之前,给父亲写下留言,也算是能让自己安心。 “慕影!”一个窈窕的身影忽然匆匆闯了进来。 “嗯?”秦慕影抬起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淑阳公主刘菲雪从小受到皇家礼仪的耳濡目染,从来不会如此惊慌,即便泰山崩于前,也难以让她动了颜色。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长公主快步走到秦慕影的身边,用力地拉扯着他的衣袖。 “夫人,你不是进宫陪皇上去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秦慕影说。 “来不及细说了,”长公主说,“摄政王已经对父亲动手,梁王也蠢蠢欲动!”“你看到或听到了什么?”秦慕影问。 “前日夜里,刘献夤夜入宫,索要天子的御宝,加盖了圣旨。 听宫里的公公说,都是对齐王殿下和父亲不满的辞!我方才出宫,却发现宫廷的护卫,都换成了江湖人!”长公主说。 “这事我为何从未耳闻?”秦慕影身为圣刀卫副指挥使,乃是朝廷的耳目,摄政王这么大的动作,他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不禁汗颜。 “摄政王做事,能那么轻易就让你知道的吗?”长公主有些气恼地说。 “慕雨!”秦慕影大喊一声。 “哥,怎么了?”秦慕雨忽然现身,也不知道她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笑嘻嘻地望着她的哥哥和嫂子,显然她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吩咐下去,丢下所有细软,马上离府!”秦慕影用毛笔在信纸的角落上落了三点,快速地将写好的信纸装进信封,用蜡封好,塞进了秦府大门后花盆的底下。 这也是他和父亲约定的传信手法。 秦慕雨呆呆地望了一眼她的嫂子,却见长公主轻轻地朝她点了一下头。 秦家一门,只是收拾了一些细软,很快就聚在府内的天井里。 长公主不停地看着天色,暗暗跺脚,似乎十分焦急。 “走!”秦慕影带着妹妹、夫人和上下老小,从大门里走了出去。 刚出府门,就见两旁巷子里忽然涌出许多圣刀卫的武士,将秦慕影一行堵在了原地。 “大胆!”秦慕影见是圣刀卫的人,不由大怒,喝道,“你们胆敢拦我去路!”“哈哈哈!”有人大笑着,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夏侯雄,和秦慕影一样,同是圣刀卫的副指挥使。 “秦大哥,不知你行色匆匆,是要去往哪里啊?”夏侯雄说。 “夏侯老弟,你赶紧让开!”秦慕影的手已经握在了刀把上,金刀在刀鞘里不停嗡鸣,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脱鞘而出。 夏侯雄不由地退了一步,秦家世传破邪影刀,刀法名震天下,他不是没见过秦家刀法的厉害,不敢掉以轻心:“秦慕影,你想干什么?难道你真的想谋反不成?”“谋反?”秦慕影大怒,瞪着夏侯雄说,“你休要血口喷人!”历代天子,一般都很忌讳这个词,若是让皇帝听到了,空穴来风,势必也将引起一场不必要的麻烦。 秦家世代忠贞,可是谁能猜得透天子是怎么想的?伴君如伴虎!“秦大哥,这可不是我诬陷你的,”夏侯雄根本不想和秦慕影动手,马上又换上了一张笑脸,“我有皇上的手书!此番前来,是奉旨捉拿秦家上下的!你要是动手,这谋反的罪名便是坐实了!我劝你还是乖乖缴械……”他顿了一顿,又眼看着长公主说,“有公主在,想必很快你们一家就会洗清冤屈的!”“胡说!皇上怎么可能……”秦慕影的刀嗡鸣地更加剧烈了,连刀鞘也跟着一起振动起来,好像鞘内被关押了一头猛兽。 夏侯雄拿出一卷黄帛,突然展开,大唱一声:“秦慕影接旨!”秦慕影只好按下了杀气,率着一家上下齐齐地跪倒:“臣秦慕影、秦慕雨、刘菲雪恭迎圣旨!”夏侯雄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齐王刘恒,不安本分,擅募兵马,妄图神器。 秦家累世功勋,坐掌圣刀卫,不思报效,助纣为虐。 今已查明刘恒、秦森罪状十余条,按本朝律,先行看押,容后审理!钦赐!”“这……”秦慕影脸色大变,长公主也跟着花容失色。 “胡说!夏侯雄,你这个混蛋,肯定是假传圣旨!”秦慕雨忽然暴立起来,指着夏侯雄斥骂道。 “慕雨,休得胡来!”秦慕影大喝。 夏侯雄此时手持圣旨,如果秦慕雨冲犯了夏侯雄,无异于冲犯了圣旨。 “拿下!”夏侯雄冷冷地说。 圣刀卫武士一拥而上,将秦家上下一同绑了,唯独放过了刘菲雪。 刘菲雪身为皇上的亲姐姐,血统高贵。 按着华夏国的律法,罪不及皇室,而且小皇帝和刘菲雪关系菲浅,所以暂时还没人能动得了她。 夏侯雄带走了秦家上下,又望了一眼刘菲雪,居心卜测地笑了起来……冷无霜的银枪终于钉住了秦森的刀,好像毒蛇死死咬住了猎物的要害。 秦森的刀终于停了下来,漫天绚烂的刀光也不见了,只剩下一柄冷冰冰的刀,没有丝毫活力。 冷无霜在轻蔑地冷笑,战胜了秦家的刀,无疑让他激动。 秦森也在笑。 只要秦森在笑,说明他还没有败。 可是他的刀已经被钉死,还能有反击的机会吗?当然有!秦家影刀,以影杀人。 显然冷无霜又忘记了这一点。 秦森的刀忽然平白掠起一道白光,即便他的刀不动,刀影又一下子闪现出来,像一道闪电,比刚才更迅疾。 “啊!”冷无霜惊叫。 换成任何人,都无法想象,已经被钉死的刀,怎么可能还会有刀光?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一次,秦森的影刀不是劈向冷无霜的身子,而是他的下巴。 很快,冷无霜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因为他的下巴被削成了两半,舌头的碎肉和乌黑的牙齿漫天齐飞。 杀了冷无霜,余下的人自然都不是秦森和圣刀卫的对手,很快就被诛杀殆尽。 “大人,你看!”一名圣刀卫的武士搜索了冷无霜的尸体,摸出一块金牌交到了秦森的手上。 “殿下!”秦森把金牌拿到齐王面前。 齐王也从自己的腰间摸出一块金牌来对比。 只不过,齐王的金牌上,刻的是一个“齐”字,秦森手上的那块,刻的是“梁”字。 “梁王?”齐王和秦森同时抬起头,不约而同地喊了一声。 原本他们以为截杀齐王的,应是摄政王的人,想不到竟然是梁王派来的。 齐王坐拥齐国七十二城,还有华夏国最精锐的戍边勇士,他就像是一块肥肉,人人都想在他的手上分出一杯羹来。 梁王如是,摄政王亦如是。 “既然梁王殿下的人都来了,摄政王的人肯定也早就来了!”秦森说。 这时,他有些苦恼,自己精心安排的路线,还是被梁王和摄政王的人识破了。 “没错,我已经恭候齐王殿下和秦大人多时!”有人拍着手从不远处的拐角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许多身穿黑甲的人。 “是大理寺!”齐王陡然失色。 “云彦……”秦森也跟着惊叫起来。 大理寺亲自出面拿人,如果不是奉了皇帝的谕旨,是不会这么胆大妄为的,何况他们现在要拿的人,是齐王。 秦森的刀还没入鞘,立时又振动起来,阵阵龙吟。 云彦三十多岁的年纪,却已经形同枯槁,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要不是他的身上穿着冠冕堂皇的官服,很多人都会以为这是一个乞丐。 云彦确实不修边幅,事实上,他是没有底线。 云彦笑眯眯地望着秦森,似乎对他又将飞龙在天的影刀毫不忌讳:“秦家刀法,果然名不虚传。 幻影杀人,实在令在下大开眼界!不过我听闻,当年秦家追随太祖皇帝上,曾有一式天之痕。 此招一出,风云变色,苍天为之动容。 可惜,我是看不到了……”秦家的刀和林家的剑一样,后代传人始终没能领悟终极大式,只是存在于街头巷尾的坊间传说中。 “你究竟想干什么?难道你没看到,齐王殿下在此?”秦森又逼近了一步。 不管是朝廷来的人,还是江湖来的人,此时只要阻挡他入京的,统统格杀勿论。 也唯有进京,才是他和齐王唯一的生路。 齐王是先皇的长子,按理这皇位本该是他的,奈何先皇宠爱太孙,才破例以祖传孙。 主弱臣强,历代大忌,何况齐王私募勇士,更是容易落人口舌。 在这次临行前,齐王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小皇帝怀疑,他就以自己为质,留在京城。 云彦说:“秦大人,无缘无故的,大理寺不会远赴万里来拿人的,想必这点你也知晓。 既然我来了这里,便是有皇上的圣旨!”圣旨上,论处了齐王的几大罪状,同时也牵连了秦家。 云彦把圣旨一念完,就下令拿人。 秦森一心要进京面圣,横刀要战,不料齐王已经拉住了他的衣袖说:“秦大人,事已至此,再战无益……”秦森接过云彦手里的圣旨,亲自查验,“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四个玉玺大字,赫然在目。 若不是皇上的首肯,无论是梁王,还是摄政王,都不能加盖此印。 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让刘献抢在了前头。 秦森的刀慢慢地放了下去,遥望着远方的京城,嘴唇忽然蠕动了一下,脱口而出:“影儿……” 心剑 影刀 封魔录(10)同人续写 作者:天之痕2019年1月1日【第十章小楼一夜听春雨】云鹿城,百花楼。 城里雾气缭绕,没过一会儿,就开始下起了小雨。 从远方的山巅上,浓雾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让整座城彷佛像仙境一般,亦真亦幻。 百花楼里,一直都是人间仙境。 朱漆的柱子,凋龙画凤的横樑,弯弯的檐角上,垂挂着许多风铃。 当微风拂过时,风铃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有如小楼里的丝竹。 楼内丝竹旖旎,沁人心脾,如一股涓涓细流,流淌进每个男人的心窝里。 只不过,这所有的靡靡之音,都抵不过楼上客房里的高山流水。 高山流水,就像盛世大唐时的霓裳羽衣曲,可遇不可求,更是天上人间,也难道几回闻。 沉嫣然听着琴音,似乎不饮酒,也已有些醉了。 她心急火燎地赶来百花楼,是为了要告诉嫂子妍妍出走的消息,可是她还没进门,就已经被屋里传出的声乐蛊惑,呆立在原地,动也不动。 这是诗诗的屋,和沐妍的屋一样,是整座百花楼最是奢华的。 这两个人对沉嫣然来说,就像是左臂右膀,本来对她们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可偏偏这时诗诗的房里进了客人。 于情于理,她在这个时候冒然闯进去,不仅有失体统,更有可能暴露了秀秀的身份。 韩冰秀半裸着身子,拘谨地抚弄着琴弦。 她虽然神情羞涩,但十个玉指一落到琴台上,就自然而然地流露出许多宫商角徵来,浑然天成,飘摇如天际的彩云,淼淼如远山的隐雾。 一曲终了,不仅是孙大官人,连诗诗和一直站在门外的沉嫣然都已痴了。 「好!好……」孙大官人愣了良久,忽然抚掌大笑起来,「秀秀姑娘果然弹得一手好琴,听得在下心怡神旷,耳目一新。 眼前又是如秀秀这般的绝色,那一时间,在下只道是身处瑶台月下了!」抚完一曲,韩冰秀已是浑身僵硬,更加羞涩起来。 不知不觉地,身上已紧张地泌出许多香汗。 此时被窗棂上缝隙里的寒风一吹,冻得已簌簌发抖,赶紧将双臂抱在了胸前,低头不语。 「秀秀姑娘,过来……」孙大官人已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柔声地朝着韩冰秀招了招手,「快坐到我的身边来,让我给你暖和暖和!」「不……」韩冰秀更加娇羞,只是坐在原地,不肯靠近。 虽然她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事到临头,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被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玩弄。 「大官人……」诗诗软软的身子朝着孙大官人的肩膀上靠了过去,虽然嘴上的叫声依然呢喃,但面上却已有了许多不悦,「大官人说好今夜要陪奴家的呢!怎的忘恩负义,竟要秀秀来给大官人伺寝了呢?」秀秀姑娘是张妈妈特意交代诗诗调教的,三五日内,只准让她奉酒陪坐,不能接待恩客过夜。 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秀秀,诗诗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把孙大官人留在自己的床上。 「宝贝儿……」孙大官人被诗诗一叫,也顿时回过神来,暗暗后悔自己方才的失态,扭过脖子,口鼻不住地在诗诗的玉颈上磨蹭着道,「这哪能叫忘恩负义呀?你刚不是说,秀秀姑娘初来乍到,且又是你亲自带教,我这不是在来看你的时候,也顺道瞧瞧秀秀姑娘啊!」「凭嘴!」诗诗娇嗔一声,假装把孙大官人的身子从自己身上推了开去,作出一副生气的模样,扭过头去,对孙大官人不理不睬。 女人生气的时候,往往都不是真正的生气,只不过需要男人来哄。 若是真的生气,恐怕早已似泼妇一般,闹得天翻地覆。 孙大官人久经风月场,这样的道理岂能不知?他赶紧一把又将诗诗的纤纤柳腰搂了过来,抱到自己的身边,好声好气地说:「我的诗诗宝贝儿,你可莫要生气了。 我现在便好好地疼爱于你……」说着,也不让诗诗继续反驳,深深地一口亲了下去,结结实实地堵住了诗诗的嘴。 「哎呀!」诗诗假作反抗,半推半就地拉扯着孙大官人的身子,嗲声说,「你这大官人怎的如此不知礼数,人家还没原谅你呢,怎的冒冒失失就亲了上来!」孙大官人把诗诗按在了床上说:「诗诗姑娘也非第一天认识在下了,在这百花楼里,我什么时候将过礼数?尤其……尤其是在你这里……」「哎哟!官人,你真坏!」诗诗终于被他哄得开心起来,咯咯地笑出声来,亲亲地锤打着孙大官人的胸口,撒娇地说,「那大官人,你我现在可是说好了的,今后在我这里,可不许拿眼去看别的姑娘了!你要是明面上应了我,暗地里继续沾花惹草,我就……我就……」「你就怎样?」孙大官人也嘻嘻地笑着,继续在诗诗的脖子上亲昵地磨蹭着。 「就挖了你的眼珠子!」诗诗说。 「那好!只要诗诗姑娘开口,莫说是眼珠子了,就算整个人双手奉上,在下也别无二话!」孙大官人说。 两个人一边调笑,一边互相作着许多亲昵的举动,已把一旁的韩冰秀看的面红耳赤。 虽然她脸上燥热地紧,可是一颗心儿却砰砰地跳个不停。 心儿越跳,脸上便越热,下身已是不知不觉地又湿润了起来。 她赶忙站起身来,对着孙大官人和诗诗行了个万福道:「官人和姊姊,此处若没秀秀什么事了,秀秀这便告退了。 」说罢,她捂着自己发烫的脸,快步地朝着门口走去,胸口的一对豪乳,也随之不停地晃动起来。 一直站在门口没敢进来的沉嫣然,这时见秀秀终于借故要出门,这才松了口气。 她急忙把脸朝向窗口,生怕撞破了嫂嫂如此难堪的一幕,惹得嫂子羞臊,便装出一副刚刚才到门前的样子。 可是走道尽头敞开的窗户外,忽然吹进一阵微风来,拂在她的脸上。 沉嫣然这才发现,原来她比韩冰秀好不了多少,自己的双颊也滚烫得紧。 却不知神色有没有异样,恨不得到旁边的客房里,找来一面镜子,重新梳妆打扮一番。 不料,韩冰秀刚走到门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又抱着双臂慢慢地走了回去,小心翼翼地说:「大官人,能不能……能不能把秀秀的衣服还给我……我,我……」韩冰秀已经不能再接着说下去了,脸上愈发通红,感觉随时都有可能会烧起来一样。 没错,这样光着身子,怎么能到外面去。 别说是韩冰秀了,就算是百花楼里的姑娘们,也不敢这副样子在外头大摇大摆地走动。 「哦!」孙大官人闻言,忽然笑了笑,从身边拿起秀秀的那件半襟上衫,拿在手里挥了挥,说,「你不说,我倒是差点忘了。 来,你过来取!」韩冰秀低着头,把胸抱的更紧,一步步地走到诗诗的花床边,伸手要去接衣裳。 不料,孙大官人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韩冰秀的手腕,用力地将她朝着自己身上一拉。 韩冰秀「嘤」的一声,脚下顿时失重,身子软软地朝着孙大官人跌了过去,正好跌进了他的怀里。 韩冰秀虽然内力尽失,但外家武功尚在,更何况孙大官人本非习武之人,她本可以躲在这一番拉扯。 只不过,韩冰秀一直裸着上身,深以为耻,几乎不敢正视孙大官人和诗诗,一直低着头,根本没有防备孙大官人会突然发难,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已被孙大官人搂进了怀里。 「呀!大官人,你,你这是作甚……」韩冰秀花容失色,慌张地问道。 依然是通往建兴郡的道路上。 江南与中都皇城远隔万里,就算是八百里加急的快马,也要跑上好几天才能到得了,更何况是两个步行的人。 「妍妍!哎,我说妍妍,你能不能走得稍微慢一点!」温双齐几乎是一路小跑,紧紧地跟在林欣妍的身后。 他的武功并不弱,轻功更是远在妍妍之上,可偏巧他走得快,妍妍便走得慢了,他走得慢了,妍妍又走得快了,似乎有意无意,总要把他从自己的身后甩掉一样。 这不,妍妍走着走着,忽然又施展出轻功来,瞬间把温双齐甩到了数十步之外。 温双齐无奈,只好小跑着紧跟上来。 「这里去建兴郡还有上百里地呢!你就算生出翅膀,也不能一下子飞到建兴郡里去的吧!」温双齐好不容易追上了林欣妍,却不敢走到她的身边,一直紧紧地跟在身后,抱怨似的说。 「你要是不乐意,你大可以不跟来啊!」林欣妍忽然停下脚步,回头对温双齐说。 「这……」温双齐不敢直视妍妍的一对美目。 那双像夜空里的星星一样明亮的眸子里,似乎有着摄人心魄的,能够把温双齐的身体和魂魄一起吸进去。 他急忙底下了头,嗫嚅地说。 「我啊……」刚刚好像还在生气的林欣妍,忽然又守得云开见月明,看到温双齐尴尬的样子,心里直觉得好笑得紧,也不好意思继续欺负他,换上了一副笑脸说,「想走的时候,就走得快一些。 不想走的时候,就走得慢一些。 你要是想一直跟在我的后面,就要配合我的节奏,明白了吗?」迴家锝潞找回#g㎡ai、c㎡「这样啊……」温双齐挠着头皮,憨笑着说。 他也知道林欣妍是怎样的脾气,所以无论她做怎么样的决定,都只能顺着她。 「可是……可是你到底想去哪里?」温双齐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好奇,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当然是去十里渡了!」林欣妍的神色忽然凝重起来。 这倒也是难得,平日里都是刁蛮任性的模样,现在一下子显得成熟起来,让温双齐有些难以适应。 「你去那里做什么?」温双齐问。 「当然是去找我爹爹的下落了!」林豫在灵州十里渡遭遇了埋伏,下落不明,韩冰秀也在那里遇到不明身份的武林高手袭击,想必那个地方肯定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也只有在那里,或许能找到林老大的蛛丝马迹。 「可是,可是……」温双齐欲言又止,最后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心剑大成的林老大和仙子剑都先后折戟,妍妍去了又能查出什么线索来呢?这时,他们的头顶上乌云已经越来越浓重,隐藏在云层里的雷鸣由远及近,不一会儿,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来。 云鹿城已经飘雨,没道理同是江南的天下不下雨的。 「呀!下雨了!」温双齐急忙脱下自己身上的褙子,给妍妍披在头上,「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去避避雨吧?」林欣妍抬头望去,小道的尽头,是一座满眼翠绿色的大山。 新枝刚刚开始发芽,所以这绿色清亮得特别惹人注目。 「你看,那边山上,似乎有些人家。 不如我们到山上人家那里去避避雨吧!」一直淋着雨肯定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林欣妍也只好同意了温双齐的建议。 百花楼。 小楼里的丝竹声完全没有因为下雨而打断,反而在伴随着雨声的节奏,鸣奏得更快悠远起来。 沉嫣然倾听着雨点落在瓦片上的滴答声,心里却是焦急如焚。 要是换在平日这个时候,她肯定会让下人给她沏来一壶浅色的清茶,坐享午后漫长的时光。 可现在她有要紧的事跟韩冰秀说,偏偏韩冰秀又被恩客纠缠,脱不开身,急得她不由地跺起脚来。 韩冰秀跌在孙大官人的身上,大官人顺势将她的腰一搂,借着秀秀倒下来的力道,在床上扑通扑通地翻滚了几下。 这一滚,将花床上的毯子一起卷了起来,将她们两个人同时裹到了里头。 「哎呀!大官人,不可以,快放开我!」韩冰秀的声音在毯子里头听起来有些瓮声瓮气的,但惊慌之音,却是连沉嫣然都能辨得一清二楚。 「大官人,这万万使不得的!」诗诗也有些害怕地叫着。 秀秀姑娘是张妈妈特地交代给她的,如果这个时候就让秀秀接客,恐怕会招来张妈妈的训斥。 原本她已将孙大官人哄得好好的,谁知秀秀又转身回来取她的衣裳,又把孙大官人的魂魄给勾了过去。 想来已是精虫上脑的孙大官人,此时已经急着想要占有秀秀了。 可是他们二人被卷进了毯子,她只能在外头干着急。 韩冰秀心里惊慌害怕,用力地撑起身子,想要从孙大官人的怀里抽离出来。 可是毯子已经把他们两人的身体裹紧了,她就算是想逃,一时半会也挣脱不开那张巨大毯子的束缚。 孙大官人这时已是肆无忌惮,身在毯子的包裹里,和一具如此美妙的肉体紧贴在一起,彷佛将二人置身于一个狭窄密闭的空间里,让他终于可以放开了胆子。 韩冰秀身体散发出来的体香同样能够诱惑人心,无论是肌肤上的,还是秀发上的,幽然如百花争艳,醉得孙大官人意乱神迷。 他忽然牢牢地抓住了韩冰秀胸前的美乳,用力地把玩着说:「秀秀姑娘,让在下来当你第一个恩客如何?」韩冰秀的胸前一紧,身子也跟着一紧,更加紧张惶恐。 可是紧张归紧张,身体却对孙大官人的抚摸受用无穷,紧接着凌乱地颤抖起来。 呀……怎么会这样……明明,明明我对这个男人没有半点好感啊……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如此趋之若鹜……韩冰秀想不明白这是什么道理。 可整个百花楼,似乎只有她一个人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妈妈早已吩咐下人,在给秀秀每日的饭菜里,掺进了药物。 吃了百花楼特制的药物,能忍到现在,完全靠的是仙子剑的矜持。 孙大官人的手忽然往下一撩,撩开了秀秀的裙摆,手指又在她双腿间的美穴里肆意地挑逗起来。 「哟!你嘴上倒是拒绝的,下面可是已经湿透了呢!」孙大官人终究还是嫖客,对女人的身体比对男人的身体还要熟悉。 「不可以……啊啊!大官人,你怎么可以这样……」韩冰秀忽然遭到一个根本是完全陌生的男人侵辱,尽管身上异样感十足,可还是不能完全适应。 她急忙又往旁边一滚,带着孙大官人的身体一道,又朝床边滚了出去。 裹在两人身上的毯子被抖开了,露出两具白花花的肉体。 「大官人,不可……」诗诗正要去劝解,却见从毯子里都出赤裸的肉体来,立时惊得目瞪口呆。 不知什么时候,孙大官人已经在毯子里,扯下了韩冰秀的高叉裙子。 韩冰秀已经完全赤裸。 好在这个时候,她终于从孙大官人的怀里挣了出来,急急地下了床,满脸通红地对孙大官人弯了弯腰,说了声:「得罪了!」就在秀秀抱着胸要往客房门口逃出去的时候,孙大官人已是一个鱼跃,紧跟从花床上蹦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了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秀秀,嘴唇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这个样子,你还想跑到哪里去?」「嫂……」沉嫣然从门缝把屋里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刚想出手去制止。 可是转念一想,秀秀始终是要经历这一过程的,话还没从口里喊出来,又让她自己给吞了下去。 「放开我!放开我!」韩冰秀感觉自己被抱到了空中,双脚已经离地。 她拼命地拍打着孙大官人从后面抱紧了她腰肢的胳膊,使劲地大叫着。 要是换在平时,如有人胆敢如此轻薄于她,韩冰秀早已将他撕碎,恐怕已经看不到明天升起的太阳了。 可是现在她功力全失,又不敢用力反抗,以免像上次那样,不经意间就打折了恩客的手臂,惹来许多麻烦。 所以她只希望孙大官人能够手下留情,让她重新做好准备。 可是孙大官人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在韩冰秀充满诱惑的肉体面前,根本无法自持。 他把秀秀举得高高的,抱回到花床边,喘着粗气说:「秀秀姑娘,今天你从,也得从了我。 不从,也得从了我!我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的!」刚才还是彬彬有礼的孙大官人,现在忽然变成了一头禽兽,掩藏在衣冠之下的,尽是横流的欲望。 「大官人,你放开她!她现在还不能接客!」诗诗扑了上来,拽紧孙大官人的胳膊,要把他从秀秀的身上拉开。 「你退开!」孙大官人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有力地推了一把诗诗,继续侵辱韩冰秀。 「张妈……」诗诗很是无奈,只好去找张妈妈帮忙。 虽然以她的武功,可以轻易地制服孙大官人,可是只要她一出手,身份也就暴露了,甚至连林家二夫人苦心经营多年的阴牝门也都被牵连。 这种事,还是找张妈妈来处理比较妥帖一些,所以她二话不说,就拉开了房门。 可是令诗诗惊诧的是,屋门外,竟站着二夫人沉嫣然。 她的话刚出口,沉嫣然就朝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诗诗很快会意,点点头,又退进了屋里,把门关了起来。 兽心大发的孙大官人和慌乱的韩冰秀根本没有注意到诗诗的异常,依然在花床上反复拉锯着。 孙大官人又死死地捏住了韩冰秀胸前那对坚挺的乳房,使劲地揉捏着。 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花场好手,只凭着手感,就已经能觉察到韩冰秀乳房上的异常。 秀秀的乳房,坚挺得已经超乎寻常,孙大官人一把捏下去,几乎不能令其变型。 「看来,你内心也是渴望得紧啊……」孙大官人留着口水说,忽然一低头,张嘴就含住了韩冰秀的右乳,右手仍旧握在她的左乳上,玩弄着她结实的乳头。 「呃……」韩冰秀终于忍耐不住地呻吟起来,一阵阵久违的快感瞬间占据了她整个身体,简直让她欲罢不能。 心剑 影刀 封魔录(11)同人续写 2019-01-04作者:天之痕11、诏狱深深中都皇城,校场。 小皇帝刘辟手握着轩辕剑,吃力地挥舞着。 徐公公和摄政王刘献一直站在旁边观看。 皇上手里的剑,旷古绝今,据说乃是当年轩辕夏禹所铸。 和传国玉玺一样,都是皇家无上的至宝。 谁要是手握这两样东西,无疑就是君临天下。 刘献的身子干枯如朽木,宽大的蟒袍挂在他的身上,显得极不合身。 他整个人就像是沙漠里的枯草,没有一丝生气,可是眸子却是闪闪发光,一直盯着小皇帝手里的轩辕剑不放。 「呀!」刘辟忽然挥出一道剑光,缓缓地朝着四周扩散,却在风中飘摇了几下,悄然消散。 「唉……」皇上有些垂头丧气,提着剑到了刘献面前,「皇叔,为何朕的天子之剑,迟迟不见长进!」天子之剑,威加海内,四野皆伏。 别说是刘辟,就算是刘献也一直没能掌握。 但是刘献始终相信,自己之所以使不出十成的天子剑法来,是因为兵器不称手。 如果……可是把轩辕剑握在手里,他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把整个武林杀得伏尸遍野。 「皇上,天子之剑,成就不在朝夕,」刘献说,「今日微臣陪陛下去划龙舟,陛下以为如何?」「好呀!好呀!」刘辟顿时把轩辕剑丢给了徐公公,挽起刘献的手就要往御花园里去。 刘献的眼睛都直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天子剑,竟被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拿来随处乱丢。 要知道,他可是连剑柄都没有摸到过一下啊!「皇叔……」刘辟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前几日,皇姊忽然进宫探望朕,却又匆匆离去,也不知是为了何事?今日朕甚是想念皇姊,想召其进宫……」「皇上……」刘献说,「长公主是已经嫁出去的,不再是刘家的人了!还请陛下今后疏远长公主……」「朕不管……」刘辟毕竟年幼,开始撒娇,「朕就要皇姊来陪我玩!」刘献说:「陛下,秦家最近忙于政务,长公主要在旁相助,哪里有这许多闲工夫进宫呀?」中都北城门。 华夏国立于天地之间,万邦来朝,四海宾贺。 光是这中都城,东南西北就有十六道城门,而北面的城门却是最大的。 自太宗皇帝迁都中都以来,天子戍边,但凡遇上胡人入侵,禁军都从北门出兵。 因此光是这道城门,就有数十步宽,足够八乘大马并辔而行。 北城的吊桥徐徐地放了下来,一对身着玄色袍子的武士,押着几辆囚车,缓缓地驶进了皇城。 「呀!那不是齐王殿下吗?他究竟是犯了什么罪,竟要将他拿下牢中?」百姓顿时围了上来,指着囚车开始议论纷纷。 「在齐王殿下后面的,该不是圣刀卫指挥使秦大人吗?秦家世代忠勇,今日怎的也被关押了起来?」……在人马的最前头,是一位趾高气扬的美少年,看年纪也不过二十多岁,脸上却是桀骜不驯的张狂。 似乎,他从来都不会拿正眼看人,脖子抬得老高,一双眼几乎望到天上去了。 大理寺少卿云彦。 这是个如今在皇城里人人都耳熟能详的名字,也不是他用了什么手段,从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卒,平步青云,一夜之间成为了大理寺少卿。 人们都在私下议论,这名美少年,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官。 「爹爹!」忽然,人群中有人在叫喊。 声音尽管听起来焦急悲伤,却依然悦耳,像是在晚风中悠然响起的风铃。 「参见公主!」百姓和玄衣武士一见了这人,都齐齐跪下。 长公主刘菲雪,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云彦死死地盯着她,好像很不情愿地从马鞍上下来,跪拜在地:「微臣叩见长公主!」刘菲雪几乎看也不看一眼,扑到了囚车边上,哭喊道:「爹爹,这是怎么回事?」一夜之间,秦家从位列公卿,一下子变成了阶下之囚,别说是长公主,就连普通的百姓也难以承受。 「公主……」秦森虽然有很多话要说,但话到嘴边,又语塞了。 「影儿他……他……」秦森像挤牙膏一样地挤出了几个字音。 刘菲雪转眼望望云彦,冲着秦森摇了摇头。 秦森长长地叹了口气:「只怪我太优柔寡断,太晚送信给你们了!」要是於大海能够早一天到秦府报信,这个时候,秦慕影兄妹二人早已躲到了秦家别院里,再也无需受那牢狱之苦了。 「爹爹,你放心,有本公主在,一定会救你们出来的,为你们沉冤昭雪!」刘菲雪说。 秦森听到这话,忽然脸色一沉:「公主,这件事……你千万不要插手!」「啊!」刘菲雪吃了一惊,呆呆地看着秦森。 秦森已经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就连齐王殿下也不能幸免于难,更何况是公主呢?「公主,你切记,千万不要蹚这趟浑水!」秦森说,「你就……就当从来没有进过秦家的门!」「长公主,时间不早了!在下还要赶去诏狱交差,还请公主让路!」云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囚车边上,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地说,样子像是一尊木偶。 「放肆!」刘菲雪忽然大喝一声,「本公主没让你起来,谁让你站起来的?给本公主去原地跪着!」云彦的眼神里忽然闪烁了几下,但很快又恢复了他木偶似的的脸,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回到原地,重新又跪了下来,嘴里生硬地说了声「是」。 「公主,还有一点,切记!」秦森继续吩咐,「赶紧离开皇城,不能逗留!影儿去不了别院,那就你一个人去!」「爹爹,这到底……」刘菲雪虽然也猜透了秦森的言下之意,可终归是没从嘴里说出来,总觉得心里有些别扭。 可是,那样莫须有的事,秦森怎么会从嘴里说出来?就算他现在说出来,天下还有谁能力挽狂澜?「云彦大人,请上路!」秦森又对云彦喊了一声,低下头,再也不说话了。 「公主,得罪了!」云彦低头轻道一声,也不管长公主愿不愿意,让人牵起了囚车,朝着诏狱而去。 诏狱,或者可以说成是人间地狱。 本来是关押不法官员的所在,一直由圣刀卫掌控。 如今身为圣刀卫指挥使的秦森,居然也进了诏狱,让他的心里不由地一阵凄凉。 诏狱里很黑,和京城里的那些天牢地牢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里头蚊虫滋生,空气潮湿,蟑螂鼠虫到处横行,关在牢狱里的,个个形容枯槁。 齐王刘恒和秦森被关在同一个牢房里,齐王已是垂丧着头,不住唉声叹气。 秦森默默地注视着齐王,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很对不住这位王爷。 齐王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给了他,他却没能保着齐王进京见到皇上,实在是有些惭愧。 「冷无霜是梁王的人,还是摄政王的人?」齐王忽然抬头问道。 这个问题,秦森也无法回答。 他一开始只认为冷无霜是摄政王的走狗,但身上却藏着梁王的腰牌,实在很可疑。 「也许……」齐王说,「死在这里,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秦森默然。 梁王和摄政王的暗中角力已经拉开序幕,先知者,赴死!后知者,惨死!「只是可怜陛下,直到现在恐怕还不知道,身边卧着两头猛虎吧?」齐王说。 「别说是陛下,连在下也是不久前才刚刚察觉的……」秦森叹口气说。 「齐王殿下,秦大人,在这诏狱里,你们二位还真是稀客啊!」忽然,大牢里走进一位少年,锦袍银刀,语气却有说不出的阴狠毒辣。 「夏侯雄?」秦森抬头看了他一眼,仔细地瞧了瞧他身上的官服,「看来,这件事你也有份,现在你终于如愿以偿,当上了指挥使!」夏侯雄已经换上了指挥使的官袍,配在腰间的,显然也是一柄皇上御赐的金刀,刀柄上嵌满了宝石,在昏暗的诏狱里煜煜发光,惹人眼目。 「没错!」夏侯雄说,「本朝自开朝以来,圣刀卫一直是你们秦家掌控的。 俗话说,风水轮流转,你们一家子把控圣刀卫这么多年,也该是时候换人了吧!」秦森不说话,他倒不是留恋这些虚名,只是大厦将倾,山雨欲来,让他很是揪心。 「殿下,大人,请移步!」夏侯雄不怀好意地笑笑说。 这时,七八名圣刀卫武士开了牢房的门,将齐王和秦森从牢里提了出来。 两个人的身上都戴满了枷锁,夏侯雄也无需担心二人反抗,大摇大摆地走在前后带路。 出了牢房,走过一条狭窄的甬道,进了一间更加昏暗的囚室里头。 囚室中间,从屋顶上垂下两根比胳膊还要粗的铁链,铁链的两头,都挂着一个巨大的铁环。 铁环穿在一个男人的肩胛骨上,男人雪白如云袂的衣衫,已经耷拉下来,上面沾满了血迹和污迹。 「影儿……」秦森一眼就认出这个正在受刑的男子正是自己的儿子秦慕影,忽然一下子扑了上去。 只不过,他刚刚跨出一步,几名圣刀卫武士又死死地将他拽了回去。 秦森大怒,回头目视夏侯雄喝道:「你,你怎可如此对待慕影?」夏侯雄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前俯后仰,好像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好笑的事,捂着肚子说:「秦大人,难道……难道,哈哈!你难道不知道,现在你们秦家,已经是朝廷通缉的反贼了么?既然是反贼,我身为圣刀卫指挥使,当然要审讯。 迴家锝潞找回#g㎡ai、c㎡一审讯可好,谁知这小子死活不肯招认,那我没办法了,只好用刑了……」他一边说,一边走到秦慕影的身边,提起那两个已经穿进他肩胛骨里的铁环。 秦慕影顿时疼得脸都白了起来,一对剑眉不由地蹙了蹙,却没有叫出声来。 「在下与秦大哥也算是共事多年了,深知秦大哥的武艺过人。 他要是发难起来,恐怕这个诏狱也是锁不住他的。 所以……哈哈,我只能自作主张,穿了他的琵琶骨!」夏侯雄继续笑着说。 琵琶骨一穿,就算武艺再是高强,也等同于废人。 别说是提刀握剑,就连端碗拿筷,也需要别人伺候了。 「爹爹……」秦慕影已经疼得簌簌发抖,却依然咬着牙说,「怎么……怎么你与殿下……」夏侯雄忽然正色道:「齐王意图谋反,被摄政王殿下察觉,拿入诏狱候审!你们秦家,协助齐王图谋不轨,是非曲直,从实招来!你若是不招,可还有你的苦头吃呢!想必这诏狱,你们也是再熟悉不过了,这里有什么能让犯人开口的法子,定然比我还要熟吧?」「胡说!本王怎么可能谋反!」齐王已经气得灰白的胡须不停颤抖。 夏侯雄面不改色,一挥手,站在秦慕影身后的两名武士,忽然用力地一扯铁链。 咣当咣当一阵作响。 铁链被穿进屋顶上的两个大铁环里,武士往下一拉,就把秦慕影的整个身子都提了起来。 此时秦慕影已经无法站立,让铁链一吊,身子上的重量都加在了两肩的琵琶骨上。 铁环不仅拉扯着他的皮肉,还拉扯着他体内的骨头,疼得愈发颤抖起来。 「你住手!」秦森怎么能忍心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如此虐待,甩开了身后的两名武士,上前要和夏侯雄拼命。 夏侯雄看也不看一眼,抬起一脚,把秦森踢倒在地,骂道:「你这老家伙,现在在本指挥使的手上,还敢如此妄为?来人,也给他上刑!」秦森的武艺原来远在夏侯雄之上,可是身戴重枷,根本无从闪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不禁腾腾腾地倒退了两步,跌翻在地。 「不可以,夏侯雄,你给我住手!你要敢动我爹一根毫毛,我就跟你拼了!」秦慕影闻言,冲着夏侯雄大吼道。 夏侯雄忽然抡起胳膊,啪一个耳光,扇在秦慕影的脸上:「闭嘴!」几名武士已经把秦森死死地压在了地上……大内皇城的门口。 「你们快让我进去,本公主要见皇上!」刘菲雪手握长剑,指着宫廷的禁卫道。 她手里的利剑,寒芒必现,即使在日光地下,也能令人从心底里感受到阵阵凉意。 在刘菲雪的面前,几名金瓜武士,手持禁枪,严阵以待。 为首的一位将军好言相劝:「公主殿下,摄政王有令,这几天谁也不能入内参见皇上。 您……您就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当差的了!」「呸!」刘菲雪骂道,「这大内是皇上说了算,还是摄政王说了算?本公主要去觐见,看你们谁敢阻拦!」「公主殿下,」将军依然彬彬有礼,丝毫不敢冒犯了公主,低声下气地说,「就算你闯过了我们这道门禁,到渊龙阁还有好几道禁卫把守,难道你想凭着一己之力,一路杀到皇上面前去吗?」刘菲雪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别说是她,就算是当年心剑大成的林昊天,单枪匹马想要出入皇宫,也是万难的。 「这个你就别管了!赶紧让开,不然休怪本公主剑下无情!」刘菲雪很快又端正了神色,手里的宝剑寒芒愈炽,咄咄逼人。 「公主殿下,此事……恕小人不能从命!」将军见她不依不饶,虽然不敢得罪了长公主,却更不敢违抗摄政王的命令,只好做出一死的准备。 刘菲雪冷笑:「看来,你们几个,今天都想见识一下本公主太玄剑的利害了!」说罢,已是挽出了几朵剑花,飞身扑向禁卫武士们。 「住手!住手!不能打!」徐公公忽然急急地跑了过来,见两下里正要打成一片,慌忙喊道。 「徐公公!」不仅是禁卫,就连刘菲雪见了他,也要礼让三分。 毕竟,打小都是徐公公陪着她长大的。 「这里没你们的事了,还不退下?」徐公公斥了一声,那些禁卫只好收起长枪,但仍守在门口,一动不动。 徐公公看了禁卫一眼,低下头拉了一把刘菲雪的衣袖。 两个人朝远走了几步,徐公公说:「哎呀!长公主啊,你又回皇宫里来做什么?」刘菲雪说:「徐公公,烦请您入内通禀一声,我要面见皇上!」徐公公道:「你这又是为何呀?」刘菲雪说:「摄政王穿了陛下的圣旨,擒拿了齐王殿下和秦森一家!」「啊!」长公主的话,显然大出徐公公的意料之外,「想不到,他这么快就动手了!」「齐王不在边关,万一胡人突然入侵,又该如何是好?秦家不在皇帝身边,皇上就没有可信之人了!」刘菲雪急急地说。 相对于秦家来说,齐王的影响还是比较大一些的。 她现在要拖上齐王,只要齐王的事能够上达天听,想必皇帝也能顺便处理了秦家的事。 「公主,你有所不知……」徐公公又回头看了一眼,见那些禁卫没有跟过来,这才放低了声音说,「如今这大内皇宫,已经都换上了摄政王的人了。 现在圣刀卫也成了他的羽翼,局势已经无可挽回!」「那怎么办?徐公公,求你想想办法,救救慕影一家吧!」刘菲雪已经急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徐公公沉吟了半晌,叹口气说:「长公主,洒家劝你,还是不要再管这些闲事了!皇上每日沉迷木匠活计,朝政大事全由摄政王殿下把控,你就算求遍满朝文武,也是回天乏术的!」说罢,不停地摇头垂泪。 「这怎么能叫闲事呢?秦家可是……」刘菲雪顿时绝望起来,也跟着徐公公一道垂泪不止。 徐公公婆娑的泪眼见公主流泪,免不住心疼,急忙上前一步,替刘菲雪拭泪。 他没有后裔,只把公主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所以也没什么禁忌。 擦去眼泪,徐公公说:「想要救秦家,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虽然秦森和徐公公的话如出一辙,让她别蹚浑水,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丈夫身陷诏狱,刘菲雪便心如刀绞,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愿意尝试。 听徐公公这么一说,急忙拽紧了他的胳膊:「公公您说。 只要能救慕影,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徐公公叹息道:「眼下能救秦家的,只有一个人,他便是燕王殿下!」「刘弘熵?」刘菲雪诧异地几乎喊了出来。 先皇四王子,燕王刘弘熵,和齐王一样,同样手握兵权。 燕、齐二家的封地,都是临边的,所以先皇特许,这两家的兵马,可以超出朝廷特许的建制。 只不过,也不是没有上限。 齐王能拥兵十万,燕王八万。 除了齐王,华夏国实力最雄厚的,就数燕王了。 「没错,燕王殿下前几日刚刚奉诏入京,如今正居住在别馆之内!」徐公公说。 「奉诏入京?是皇上的意思,还是摄政王的意思?」刘菲雪问。 「摄政王的……」徐公公说。 这就对了!刘菲雪恍然大悟。 摄政王要篡位,务必拉拢几位兄弟的拥戴。 然而齐王忠心耿耿,他只能痛下杀手。 而燕王这人,蛇鼠两端,深不可测,几乎没人能猜得透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甚至连先皇都猜不透。 「那好!多谢公公告知,此番若是秦家能逃过一劫,他日必将重谢公公!」刘菲雪说完,事不宜迟,就往燕王居住的别馆而去。 「公主……我又岂是图了秦家的重谢?只要你安然无事,老奴就放心了!」等着长公主走远,徐公公低声说。 中都城南,燕王别馆。 「什么人?胆敢冲撞别馆,难道你不知道,如今这里是燕王殿下的下榻之处吗?」别馆的护卫,个个人高马大,使的兵器,也都是重逾数十斤的陌刀。 刘菲雪摸出金牌,对燕王护卫说:「烦请诸位通报,本公主求见!」燕王护卫一见腰牌,先是齐齐下跪,参见过后,就见一人匆匆进了别馆之内。 不一会儿工夫,就见他通禀回来,道:「殿下身体不适,今日暂不见客,公主还是请回吧!」「胡说!四叔怎么可能身体不适?」刘菲雪感到很是意外。 「殿下舟车劳顿,又是久居燕地,忽然来京,水土不服!如今头脑昏沉,力不能支,已是睡下了!」护卫说。 这显然是一个托辞。 既然刘弘熵不愿意见她,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再说就算见了他,肯不肯帮忙姑且不说,能不能帮得进又是一个未知数。 刘菲雪只有叹一口气,离开了别馆。 慕影……爹爹……我该怎样才能救得了你们啊……刘菲雪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心里只能不住地悲叹着。 自从秦家被抄,刘菲雪暂时住回了公主府。 从别馆到公主府,是一条长长的大街。 此时正是午后,阳光投洒在地上,落下斑驳的阴影。 若是在平时,刘菲雪一定会细细地把玩这午后的时光,可现在,她完全没有一点心思。 「长公主?」忽然,有人在背后叫了她一声。 刘菲雪回头,见来人穿了一身仆人的打扮,五短身材。 她的目光迅速地在他身上扫了一边,却没能发现这人的来历,便问道:「本公主就是!你又是什么人?」那人跪拜行礼后,起身道:「小人是大理寺少卿云大人身边的奴仆,奉大人之命,请公主到大理寺内一叙!」云彦?这个时候找她,肯定没什么好事。 刘菲雪便没有好脸色地说:「本公主要是不去呢?」那人道:「公主若是不肯移驾,想必这天下也没几个人能够请得动了的。 只不过,大人是有事要与公主相商……」那人说着,便顿了一顿,又接着说,「事关秦家生死的事!」 心剑 影刀 封魔录(12)同人续写 2019-01-04作者:天之痕【12、百花盛宴】云鹿城,百花楼。 韩冰秀穿好了衣服,把衣襟紧紧地裹在胸前,一直低着头,不敢开口。 她感觉自己的脸上滚烫得几乎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无声的相对,让她愈发如坐针毡。 沈嫣然默默地注视着韩冰秀,看到自己高贵的嫂子一夜之间,竟变得如此狼狈,心里也是隐隐作痛。 她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说:「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们的计划就开始实施了!一旦开始,你就再也回不了头了!」「我明白……」韩冰秀说。 既然已经失身,她便再无任何顾忌了。 有的时候,人的心里,也不过是一层薄薄的窗户纸。 只要戳破了这层纸,便又是另一番天地。 「嫣然,你突然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韩冰秀终于抬起头问。 「哦!差点忘了!」沈嫣然急忙坐到韩冰秀的身边,生怕她说出来的消息对韩冰秀打击太大,事先稳住她的身体,「妍儿……妍儿她出走了!」「什么!」韩冰秀果然如沈嫣然所料,腾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她去了哪里?」「还不知道,」沈嫣然说,「可能……可能是去找庄主了吧!」「不行!这怎么可以?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武功还没大成,怎能是那些黑衣人的对手?」就连韩冰秀都在黑衣人的手上险些丧命,更别提林欣妍了,她赶紧收拾了一下自己说,「我得去找她!」「嫂嫂!」沈嫣然拉住了韩冰秀,「岭南双温已经分头去找妍妍了,你不必担心。 更何况,以你现在的功力,就算找到了妍妍,也不能救她脱险。 」沉默了一下,沈嫣然又接着说:「不如……继续留在百花楼,钓鱼上钩!」沈嫣然说的每个字,都在理上。 没错,以韩冰秀现在的样子,别说是去找妍妍了,还没出得神剑山庄的方圆,随便来个山贼,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世道混乱,人心不古。 如今华夏国内,已是盗贼横行。 神剑山庄也算是有些来头的,虽然坐拥富可敌国的资产,但那些贼人还是不敢乱来的。 韩冰秀又坐了下来,叹息道:「妍妍那丫头,可真不让人省心啊!」「嫂嫂,你也别太过焦急!」沈嫣然说,「安心地待在这里吧,我已加派了人手,去寻找妍妍的下落了!这里的事,才是至关重要,牵动天下的!」「嫣然!」韩冰秀握住了弟妹的手说,「你放心,一有消息,我就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通往建兴的小道上,隐雾山。 隐雾山并不是很高,但终年云雾缭绕,宛如在仙境中一般。 小道在山脚下终于到了尽头,往上便是拾级的石阶。 石阶很窄,时有时无,两旁都是参天大树,如皇帝的华盖一样,遮天蔽日。 在远处还能望得到隐在山里的茅屋,此时上了山,反而被满眼的绿叶遮蔽,难觅踪影。 林欣妍依然走在前面,温双齐寸步不离地跟在后面。 「温哥哥,你看!那边有炊烟,我终于找到人家了!」林欣妍欢欣鼓舞地叫了起来。 温双齐叹口气,低声说:「那是山里的云雾……」在大山里,本已分不清哪个是云雾,哪个是炊烟。 「你说什么?」林欣妍忽然回头,生气地瞪着他。 「没,没什么?嗯,炊烟!我们赶快过去!」温双齐不敢和妍妍斗争,生怕惹怒了她,没有自己什么好果子吃。 就算是错的,他和不得不随着她一同错下去。 两个人在密林里穿梭了一阵,还是没能找到那个冒着炊烟的农家。 绕了一圈,竟然又回到了老地方。 「呀!」妍妍忽然惊叫,吓得温双齐一阵紧张,「咱们是不是遇上鬼打墙了呀?」「这……」温双齐不知该如何作答,「我们,我们方才只是绕了一圈而已。 不然……不然你要不跟在我的身后可好?」「才不要!」林欣妍嘟了嘟嘴,转身噔噔噔地就朝着山上跑了过去。 云深不知处。 雨越下越大,山上的雾也越来越浓,只一会儿的工夫,山径上已是大雾弥漫,纵使温双齐目力过人,也只能望到前头不到十余步的所在。 林欣妍的头发已经湿透,几绺发梢挂下来,粘在精致的脸上,衬托得愈发清新脱俗。 真可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滚落在她脸庞上的水滴,珠圆玉润,像水晶,又像琉璃,挂满了她长长的睫毛。 温双齐忽然感觉到自己有些窒息,凭空捏了捏拳头。 指甲刺进他的掌心,当感觉到疼痛的时候,才终于有些清醒过来。 「妍妍,我觉得……」温双齐有些嗫嚅地说,「应该往这条道上走!」相对于林欣妍来说,温双齐的江湖经验还是丰富许多,他指着身边的一条岔路说。 分岔出去的小道左右,有许多被认为踩断的草花,显然是经常有人过往。 「好吧,听你一回!」林欣妍见他拘谨的模样,心里好笑得紧,也不再欺负他了,顺了他的意思。 果然,从岔路上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见到前头的山坡上,有一块空地。 空地上,围着一圈竹篱笆,篱笆内是一座孤零零的小屋。 此时小屋上,升起袅袅的炊烟,很快和弥漫过来的雾气融为了一体。 「行啊!温哥哥,看来你还是有点本事的,今后我要是在江湖上走道,就全都跟着你了!」林欣妍用力地推了一把温双齐的肩膀笑着说。 「好啊!」温双齐几乎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扣门?难道你要我这个姑娘家去叫门吗?」林欣妍眨巴着大眼睛,从睫毛上抖落许多水珠来。 「好,我这就去!」温双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急地跑了上去,挂在腰间的两柄唐刀在他的屁股后面撞得叮当直响。 走了几步,忽然又站在了原地。 「怎么还不去?」林欣妍催促着道。 「哦……」突然出现在山坡上密林深处的一户人家,让温双齐有些纳闷。 一般的山里人家,屋子后面都会有一片菜园地,可是这户人家什么都没有,就连屋顶上的茅草,好像也只是刚刚盖上去的。 不过纳闷归纳闷,他还是上前扣响了柴扉。 「什么人?」前来开门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瘦长男人。 男人衣着朴素,长得浓眉大眼,看上去很是忠厚,手里却握着一柄钢刀。 在他的身后,还有两名年轻稍轻的汉子,同样握紧了兵器,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和温双齐拼命一般。 「这位大哥,不要误会!」温双齐连忙摆手说,「在下路过隐雾山,忽遇大雨,无处藏身,还望在此避避雨,讨一杯热水吃!」那三名汉子好像送了口气,那瘦长的男子看上去是三人之中的老大,转头对后面的二人说:「没事,不过是过路的客人!」说罢,又冲着温双齐笑笑,「这位小兄弟莫要害怕,最近这山里来了许多强人。 我等只道这雨天,又有强人上门来寻麻烦了!」「那是自然……」如今世道不太平,山里人家藏着钢刀自卫,倒也没什么稀奇的。 温双齐急忙招呼林欣妍说,「妍妍,快来!」林欣妍一路小跑,到了温双齐的身边,对着三名汉子道:「多谢三位大哥收留!若不是遇上你们这些好心人,我们两个还不知道要在雨里淋多长时间呢!」那三人一见到妍妍,顿时目光都直了,一张嘴巴张大,连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大哥?大哥?」温双齐一连叫了几声,这三人才终于醒悟过来,一起连连说:「快请进,请进!」进了茅屋,温双齐和林欣妍终于感到自己湿淋淋的身子有了些暖意,抖落身上的雨水,在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 二人不停地朝着三位汉子致谢。 瘦长男人依然目视着林欣妍,呐呐地问:「这位是……」温双齐含情脉脉地望了一眼林欣妍,说:「她是我的妹……」「妻子!」林欣妍很快就接了上去。 「啊!」温双齐大吃一惊,转头望着妍妍,不料自己的脸上已是火辣辣地烫了起来。 「哈哈!」瘦长男人大笑,「原来是你的美娇娘啊!」「二位是去往哪里?」瘦长男人身后的两人问道。 「当然是去京城啦!」林欣妍虽然初入江湖,可也并非不知江湖上的险恶,没有将自己的行踪暴露出来。 况且,这么回答,也不算是完全欺骗,无论怎么样,这趟出来,总是要去京城走一趟的。 因为听父亲说,极乐教的传言,正是从京师传出来的。 不管是什么传言,终归是有一个源头的。 「嗯,对对!我们去京城,」温双齐急忙附和,完了又补充着道,「我夫妻二人刚刚新婚不久,这趟出门,要去京城看看风景。 」「哦……原来如此!」三人一起若有所思地答道。 「不知,不知三位大哥如何称呼?」温双齐站起身来,拱手道。 瘦长男人也拱手回礼道:「在下孙银泽,」说完,又指着自己身后的两人介绍道,「这两位是我的结义兄弟,年龄稍长的这位叫刘夏剑,稍小的这位,便是我的三弟房铛!我们三人,原本是隐雾山下的村民,因盗匪作乱,因此躲到山上来,以打猎为生!」这时,老二刘夏剑和老三房铛已经端来了两杯热茶,放在温双齐和林欣妍的面前说:「山野之地,无甚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哪里!」温双齐说,「三位大哥肯收留在下进屋,已是大恩大德,岂有嫌弃之理?」孙银泽看着温双齐腰间的两柄鎏金乌钢唐刀说:「看二位的装束,想必是江湖中人吧?」温双齐笑笑:「在下温双齐,与大哥温双铭人称岭南双温,让三位大哥见笑了!」孙银泽闻言,目光忽然一阵闪烁。 不过他闪烁得极快,没让温双齐和林欣妍二人看到了,马上接下去说:「我兄弟几个,久居山林,平常里也无甚熟人来访,今日见二位到来,倍感亲切!」一边说着,一边拼命地朝着两个弟弟挤眉弄眼。 迴家锝潞找回#g㎡ai、c㎡二人会意,急忙又在内室里端出许多肉脯,果酒来,道:「今日既然在此相逢,便是有缘。 这些都是我们兄弟亲手打来的猎物制成的肉脯和家里自酿的果酒,还请二位品尝。 若是合二位的胃口,等天晴上路时,不妨随身带一些去!」两个人走了一路,到此时也觉得肚子里有些空了。 林欣妍一见那色泽鲜艳的肉脯,顿时忍不住地直咽口水,拍手道:「好啊!正巧有些饿了!既然如此,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便伸手要去抓那肉脯。 不料,温双齐忽然按住了妍妍的手腕,对三人道:「三位大哥是主,我们夫妻是客,岂有反客为主的道理?不如三位大哥坐下,一起畅饮如何?」「那敢情好!」三人也在桌子边坐了下来,将肉脯推到温双齐和林欣妍的面前,又拿过几个碗出来,各人满满地倒上了一杯,道:「能与温大侠夫妇共饮,真是三生有幸。 来来来,先饮了这碗酒,给二位暖暖身子!」温双齐虽然也被淋得浑身发冷,可拿起了碗,一直没动。 直到看着三人先后把碗里的果酒喝得一滴不剩,这才放心,也和林欣妍一饮而尽。 果酒虽香,入肚却是烈如火焰。 一碗酒下去,温双齐已是身如火烧,浑身上下的各个部位,好像一下子全都苏醒了过来,不由地叫声:「好酒!」林欣妍喝完了酒,不停砸吧着嘴,意犹未尽,也跟着温双齐叫道:「好……」可是她的酒字,已经吐不出来了。 温双齐低头一看,只见她摇摇晃晃了一会,忽然扑通一声,倒在了桌子上。 「呀!这酒……」温双齐忽然意识到这酒有问题,可为时已晚,脑袋也顿时沉重起来。 站着的身子也是摇晃了一会,忽然双腿一软,哗啦啦地倒在地上,将桌子和凳子撞得七倒八歪。 云鹿城,百花楼。 沈嫣然离开的时候,偷偷地把张妈妈叫到跟前,说:「这些天,不许再让秀秀接客了,好生将她养着。 等过几日,梁王殿下到百花楼里来了,务必让她在殿下面前大放异彩!」张妈妈这才醒悟过来。 原来,沈嫣然一直对秀秀特别关照,竟是为了色诱梁王。 也难怪,这样的美人去哪里找?就算不进百花楼,只凭着那一脸的天姿国色,也足以将天底下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那……夫人,这饭菜里……」张妈妈问。 「还是继续放药!」沈嫣然说。 「小的明白了!」张妈妈恭敬地回答说。 当沈嫣然走出百花楼的时候,心里不禁有些怅然。 天下剧变,像她们这些小人物,无形之中也跟着一起风雨飘摇起来。 高贵如韩冰秀这样的女人,也不得不堕入风尘,只为能够力挽狂澜。 梁王刘汾的封地就在江南,坐拥江东六郡,是所有藩王之中封地最大的,也是最富庶的。 华夏国一半的赋税,都来自梁国。 梁王府就在云鹿城外不远,占地千里,宛如阿房,和中都的皇城,只差了半亩地。 由于是藩王的建制,他的府第是不能僭越皇城的,所以梁王一心想要弥补这半亩的差距。 梁王每年都会到属地里物色年轻貌美的女子,以便供他享用。 刘汾经常自诩,自己是个别清心寡欲的人,一生只有两件追求,权力和美色。 他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举办一场规模宏大的百花盛宴,云集江东美女,比皇帝选宫女还要声势巨大。 百花盛宴当然是在百花楼举办的。 百花楼艳名远播四海,梁王当然早已耳闻。 只不过,今年的百花盛会,比往年提前了一个月。 刘汾听闻百花楼来了一位叫秀秀的姑娘,不仅容貌绝世,还弹得一手好琴。 这样的女子,怎么能让她流落在外,不收入自己的麾下呢?刘汾早已想来百花楼一亲芳泽了,可是公务缠身,终于盼来了几天的闲暇,就迫不及待地举办了百花盛宴。 许多良家女子都是不屑于参加这种卖弄风骚的盛宴的,但是韩冰秀却没有办法,尽管对此嗤之以鼻,但这是接近梁王最好的机会,千万不能错过。 错过了这次,恐怕还要再等上一年。 谁知道这一年之内,又会发生怎么样的惊天巨变。 她等不了,她的丈夫林豫更等不了,甚至连远在京城的皇帝也等不了。 云鹿城外的云鹿湖,碧波千顷,宛如镶嵌的大地上的一面明镜。 湖面上,荷叶田田,许多画舫穿梭其中,争奇斗艳。 韩冰秀就坐在那膄最大,最豪华的画舫里。 沈嫣然斥巨资,早就在半年前,就让工匠开始打造这艘画舫了,准备在宴会上亮相。 沈嫣然坐在画舫里,品着手里的青茗,可是这时,她却无心品茶。 虽然她对嫂子的容貌十分自信,可是成败在此一举,万一错过了时机,就万事休矣。 韩冰秀感觉有些拘束,本来就不怎么习惯抛头露面,现在一下子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难免有许多不能适应之处。 举目望去,往来的画舫里,都是风姿万千的姑娘,却不知梁王殿下的船只,何时才会驶来。 韩冰秀深深地吸上一口气,夹紧了大腿。 这几日,也不知为何,她总是对那天和孙大官人的云雨难以忘怀,甚至在睡梦里,小穴也会不知不觉地变得湿漉漉的。 「沐妍,诗诗,」沈嫣然忽然开口,「给秀秀姑娘抬一盏琴过去!」显然,沈嫣然也已经等不及了,眼看着日头已经上了三竿,要是梁王再不来,恐怕就要前功尽弃。 沐妍和诗诗很快就把琴台摆在了韩冰秀的跟前。 沈嫣然说:「秀秀,既然梁王不来,你就用琴声把她招过来!」韩冰秀点点头,手起指落。 纤纤的十指,一触到琴弦之上,顿成曼妙的旋律,在湖光山色之间飘散开来。 广陵散,气势如虹的琴曲。 琴声一起,白鹭惊飞。 时间忽然好像静止了一般,所有穿行的画舫,顿时一下子都停了下来,仿佛在凝神静听没,甚至连风都驻足了,湖面上不再掀起粼粼的波光。 琴弦的每一次颤动,都触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弦,让他们如痴如醉。 沈嫣然手里的茶凉了,可她浑然不觉,似乎也早已被韩冰秀的琴音吸了过去。 一曲终了!画舫又开始穿行,风儿又开始拂动,湖面上依然闪烁着点点粼光,好像时间又开始正常流走了一般。 韩冰秀转头在望着沈嫣然,露出无奈的表情。 沈嫣然也有些失落。 「好一曲广陵散。 谁道嵇康之后,广陵散便于今绝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另一艘画舫与韩冰秀并驾齐行,船头站着一个蓄着羊山胡子,油光满面的中年人。 「参见殿下!」沈嫣然回过神来,转头看并行的画舫上,赫然竟是梁王刘汾,顿时放下杯子,起身下拜。 原来……他就是梁王?韩冰秀惘然若失。 梁王刘汾既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魁梧,更没有如林豫那般的英俊,没有龙袍在身,根本于普通人无异。 如果迫不得已,真要失身,至少也要失给一名翩翩美男子。 而梁王的模样,显然与美男子相差甚远。 「秀秀,你发什么呆?还不赶紧下跪?」身后的张妈妈不停地催促道。 「秀秀拜见梁王殿下,殿下万寿千福!」韩冰秀这才回过神,急忙离开琴台,在船头下跪。 「秀秀?原来你就是秀秀?本王早就听闻百花楼新近来了一位绝色的姑娘,琴技超群,今日本王有幸听得姑娘的琴技,简直惊为天人!」梁王笑着说。 「小女子琴艺不精,唯恐污了殿下耳目,还请恕罪!」韩冰秀恭谦地答道。 忽然,梁王一个箭步,跃到了韩冰秀的画舫上,一把扶起了秀秀,低头柔声道:「姑娘不必多礼!」谁也没想到,这位大腹便便的王爷,身手竟然如此矫健。 他的手搭在韩冰秀的胳膊上,韩冰秀也能感受到他手上的力道沉稳有力,显然是一名内力深厚的人。 「你可知道,本王举办这次百花盛宴,只是为了一睹姑娘的风采!」梁王说。 「小女子诚惶诚恐!」在来的时候,张妈妈已经叮嘱过她了。 梁王毕竟是皇家子弟,风月场上的那些卖弄风骚的手段,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要尽量表现得温文尔雅才是。 礼仪这方面,韩冰秀可是擅长,盈盈一拜,已把刘汾的半个魂魄给勾了去。 梁王呵呵一笑,说:「以本王看,今日的百花盛宴,也不必办了,花魁便是秀秀姑娘了!」他又低下头,附在韩冰秀耳边说:「姑娘可愿随本王一道回府?」 心剑 影刀 封魔录(13)同人续写 【心剑,影刀,封魔录】续第十三章作者:天之痕2019年1月5日字数:6286【13、慕雨的初夜】中都皇城,诏狱。 秦森已经疼得双膝发软,跪在了地上。 像秦慕影一样,粗得像胳膊一样的铁环穿进了他的琵琶骨,带着碎肉的血水顿时冒涌出来,侵染了他的衣裳。 血水凉了之后,同样也是冰冷的。 「你们放开我爹,有什么事只管冲着我来!」秦慕影怒吼着,两个眼珠子凸出几乎掉落下来,不顾自己肩胛骨上的剧痛,拼命地朝前扑去。 可是穿在肩膀里的铁链牢牢地牵扯住了他的身体,让他一步也前行不得。 这一番挣扎,几乎耗尽了秦慕影的所有体力,脸色愈发煞白起来。 没过多久,又昏死过去。 自从身陷诏狱以来,夏侯雄就严刑拷打,各种酷刑,无所不用其极,已把秦慕影折磨地多次昏迷。 「呵呵呵……」夏侯雄残忍地笑着,「秦大人,你要是不如实招供,我就把你们父子二人活活折磨致死!」秦森盯死了夏侯雄,看着他好像神经病一样的笑意,恨不得立时与他拼个你死我活:「夏侯雄,我们秦氏一家,光明磊落,荷负本朝圣恩,岂能做出那些伤天害理之事?你若真要老夫招供,老夫就把你和摄政王串通,图谋不轨之事供了!」「老家伙,我看你是活腻了!」夏侯雄大怒,突然抢上前去,一把拽住了秦森的胡子,用力地往下扯着。 「夏侯大人,本王算你求你了,放了秦大人一家……」齐王刘恒说着,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殿下,不可……」秦森的胡须都被夏侯雄扯掉了许多,忍着痛大叫。 「秦大人……」齐王老泪纵横。 他心里已是很领秦氏一家的恩情了,只要秦氏不录下供词,刘恒身为藩王,无凭无据,是怎么也定不了他的死罪的。 「哈哈!」夏侯雄怒气冲冲的脸上,忽然又扭动了一下,露出一副欠揍的笑容来,「齐王殿下,你贵为一国之主,居然向我下跪,实在让我消受不起啊!」说着,忽然抬起脚,猛地一下,蹬在齐王的胸口,骂道:「只不过,你现在是叛国的逆贼,和诏狱里的那些囚犯没什么分别!」「夏侯雄,你休得无礼!」秦森大怒,不停地挣扎,身子里的铁链咣当咣当地作响。 可是穿了琵琶骨,他已是废人一般,根本无法挣脱这诏狱里的枷锁。 「无礼?」夏侯雄又转了个身,面朝秦森,「秦大人,兴许你还没见过我无礼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吧?本指挥使要是没记错,秦家的大小姐好像也被关在诏狱里吧?一入诏狱,即便是天王老子也拿我没有办法,你想知道我会怎么玩弄那位大小姐吗?」「畜生,你敢!」秦森愤怒地睁裂了眼角,像野兽一样吼道。 大理寺。 诏狱就在大理寺内,此时的刘菲雪,其实和秦慕影不过只有几步路之隔。 可是刘菲雪依然见不到秦慕影,此时她要见的人,是云彦。 「长公主请在此处稍候,小人马上去请云大人!」仆人说。 刘菲雪有些生气,自己乃是堂堂的一国公主,云彦算什么东西,竟然让自己在此等候。 好在不多久,就见到云彦从内室里出去,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刘菲雪不放,脸上似笑非笑。 良久才跪拜行礼道:「公主驾临大理寺,蓬荜生辉,快快入座!」刘菲雪没有心思和云彦促膝长谈,道:「云大人快快请起。 此番请本公主到大理寺来,不知所为何事?」云彦笑眯眯地道:「公主,难道没有什么事,小人就不能和公主谈谈心么?」「本公主可没那闲情雅致!」刘菲雪对云彦本来就没什么好感,云袖一甩,正要愤然离开!「公主请留步!」云彦忽然拦在刘菲雪的面前,依然是皮笑肉不笑地说,「想必公主也是知道的,那秦氏一家,如今都被羁押在大理寺内。 若是公主就这样离去,恐怕……」刘菲雪的眼皮忽然一跳,不由地顿住了脚步,猛然回头道:「恐怕怎样?」云彦不紧不慢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也不顾尊卑礼仪,竟一屁股坐了下去。 这时,方才的那名仆人给云彦和刘菲雪各自端来了一盏茶。 云彦拿起茶杯,轻轻地啜了一口:「想救秦慕影父子,这个天下,恐怕只有在下能帮得上这个忙了!」刘菲雪只好重新转回身来,站在云彦的面前,问道:「难道你有办法?」云彦又呷了一口茶:「当然,难道你不知道,我有个义父么?」刘菲雪当然知道,而且早就有所耳闻。 云彦的义父不是别人,正是梁王刘汾。 梁王的封地远在江南,但是要掌握京城里的一举一动,势必要在中都安插许多眼线。 如此看来,云彦正是梁王的眼线之一。 认贼作父!刘菲雪的心里暗暗地骂着,不过脸上却依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说道:「若是云大人肯出手相助,那是再好不过了!」「哈哈!」云彦笑一声,将茶盏重新放到茶几上,「秦家平素里,与在下倒是也没什么瓜葛。 此番相助,不是为了别人,只为了长公主你一人……」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刘菲雪的身后,在她的脖子后侧低下头,轻轻地说。 从云彦口鼻里吐出来的,都是成熟男人的气息,一如影刀秦慕影。 刘菲雪却对此十分反感,急忙前走一步,转过身喝道:「云大人,你休得无礼!」云彦却不生气,抬起手,把玩着戴在自己拇指上的玉扳指:「当年在下初入大理寺当差,有幸得见公主玉颜,惊为天人。 此后便日日牵挂,夜夜思念,食之无味,寝之难安。 若是……若是……呵呵!」他的话说到一半,却没有再说下去了,目光从玉扳指上离开,直盯着刘菲雪的脸。 「若是怎样?」刘菲雪虽然被他盯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耸了起来,但为了就慕影一家,她还是硬着头皮上前一步,站到云彦的眼皮子底下。 云彦忽然把手放了下去说:「公主若是肯屈尊,陪在下度过三个月的春宵,在下便……」「放肆!」刘菲雪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已是勃然大怒。 身为公主,何时受过别人这样的羞辱,早已是忍无可忍,手里的宝剑呛的一声,离鞘而出。 整个厅堂里,顿时寒光万丈,锋芒直指云彦的咽喉。 云彦的眼里,完全不为所动,依然如一潭秋水似的平静,甚至还带着笑意。 直到剑锋快要插进他咽喉的时候,才忽然动了起来。 刘菲雪并不打算留下云彦的性命!无论是摄政王,还是梁王,对于刘菲雪来说,都是一丘之貉,这样的人,唯有杀之而后快。 云彦的手里忽然多了一柄宝剑。 他的宝剑很是奇特,是由两条像是手指宽的细刃组成,长三尺,二刃之间分开一寸有余。 刘菲雪的剑式已经极快,精妙绝伦,但云彦却更快,当的一声,甚至在旁人还没看清他出手的时候,刘菲雪的宝剑已经被架了开去。 「啊!」一向自负的刘菲雪,自认太玄剑已是无可匹敌,更何况是突然出手,云彦没有理由能够架得开!但她确确实实地是被架开了,不由地惊叫出来。 再看云彦,依然静如止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刘菲雪大怒,忽然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这一次,云彦没有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光洁的脸颊上,顿时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 云彦依然云淡风轻,脸上的神色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好像这一巴掌不是扇在他的脸上一样。 啪!刘菲雪反手又是一耳光,打在云彦另一边的脸上,骂道:「无耻恶贼!」说罢,便甩袖而去。 等到刘菲雪走远,方才那名仆人这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站在云彦身边问道:「大人,就这样让她走了?要不要小人替你去追回来?」云彦这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颊,笑着说:「不用!她还是会回来找我的!」诏狱深处。 秦慕影父子伤痕累累,奄奄一息。 谋逆造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就算在狱中折磨致死,也是无人过问。 齐王是皇亲国戚,尊贵无比,夏侯雄自然不能动他,也不敢动他,所以只能对秦氏父子下手。 只要秦氏父子招认,就能把齐王也一并置于死地。 「看来,你们父子二人,是打死不肯供认了?」夏侯雄掸了掸溅在他身上的血迹,扭曲着脸,阴笑着说。 原本,他长得不算很是难看,可偏偏笑起来的时候,五官都挤在一起,令人恨不得上前抽他两个耳光。 迴家锝潞找回#g㎡ai、c㎡「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夏侯雄说着,招手一挥,让几名狱卒把秦慕雨带了上来。 「爹,大哥!」秦慕雨一见父亲和兄长都已被折磨得遍体鳞伤,顿时悲痛万分。 「雨儿……」秦森颤抖着,胡须也跟着抖个不停,忽然转头对夏侯雄吼道,「畜生,你要干什么?快放开她!」秦森撕扯着身上的铁链,想要用内力挣断枷锁。 可此时他已是功力尽失,撕扯的,只是他的骨血和皮肉而已。 「老家伙,穿了琵琶骨还这么有劲?」夏侯雄又是一脚,踢在秦森的小肚子上,骂道,「你给老子好好地看着,瞧我是如何玩弄你的宝贝女儿的!」「混蛋!唔唔……」纵使铮铮铁骨,秦森还是疼得不禁呻吟起来。 「先把她绑起来!」夏侯雄对押着秦慕雨的两位狱卒吩咐道。 「放开我!夏侯雄,你快放开我!」秦慕雨在狱卒的手里挣扎着,冲着夏侯雄大叫。 可是身戴重枷,她根本无法挣脱,还是被押着到了一根碗口粗的木桩前。 诏狱内,立着许多同样粗细的木桩,是用来捆绑犯人的。 秦慕雨被带到其中一根木桩前,卸去了枷锁,用绳子将她的身体和木桩紧紧地缠绕起来。 「嘿嘿!」夏侯雄一边笑,一边搓着手道,「秦慕雨啊秦慕雨,以前一直见你穿着圣刀卫的大袍子,倒是没看出你有多漂亮。 今天这囚犯的衣裳一换,倒是看出你几分姿色来了!」夏侯雄走到秦慕雨的跟前,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依然是那副看得令人心里极不痛快的笑意:「想来,你还没有被男人玩过吧?今天你的夏侯哥哥就给你开开荤,你看怎么样?」「呸!无耻!」秦慕雨忽然一口唾沫吐向了夏侯雄。 夏侯雄用袖子擦了擦脸,忽然扬起一个耳光,扇在秦慕雨的脸上,骂道:「贱人,别的不学,偏学你的父兄,打死不肯服软!」「放,放开她……」秦森已经没有力气继续挣扎了,只能无力地叫喊着。 「好啊!我放开她!」夏侯雄忽然一个转身,跃到了秦森面前,指着齐王说,「只要你供出这个老家伙图谋不轨,我不仅可以放了你的女儿,还能让你官复原职,你看怎么样?哈哈!」夏侯雄笑起来的时候,不停地拍打着秦森的脸颊。 秦森瞪了夏侯雄一眼,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竟是朝着秦慕雨磕头,泪泣道:「雨儿……爹爹对不住你了……我们秦家,世代忠心耿耿,绝不能作出构陷齐王殿下之事……」话没说完,已是泣不成声,脸上眼泪和血水一起横流。 「那好!」夏侯雄摇晃着脑袋,又走到秦慕雨的跟前说,「丫头,你也听到了吧?你爹现在他不要你了!怎么样?乖乖地伺候你的夏侯哥哥,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嘻嘻嘻……」「放开我!」秦慕雨见亲爹都朝自己跪下来磕头认错了,也不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将会是怎样的悲剧,顿时又慌又急,在柱子上挣扎起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哈!」夏侯雄一边笑,一边忽然伸出手,撕开了秦慕雨的衣襟。 「啊!」秦慕雨忽觉胸前一凉,忙低头看去,自己身上的囚服已经被撕扯开来。 在刚入狱的时候,狱卒和牢头搜遍了他们的全身,包括随身所带的衣物,也被统统没收。 所以秦慕雨的囚服下,全然没有肚兜和裹胸之类的衣物包裹,顿时两只雪白如玉兔一般的乳房在散乱的衣襟中间跳跃出来,不停地晃动着。 秦慕雨仍是处女之身的乳房,坚挺有力,点缀在肉缝上的乳晕,像两片落梅,是鲜嫩的粉红色。 梅花的花瓣,飘落在无垠的雪地上,落梅踏雪。 秦慕雨不仅觉得愤怒,还万分羞耻,张口想要再骂夏侯雄,却意识到自己几近半裸,怎么也骂不出口了来。 她拼命地挣扎,手腕处已被绳子磨破了皮肉,血丝从她白皙的肉下渗透出来,浸红了缠绕在她身上的麻绳。 「好一对处女的乳房啊!」夏侯雄捏住了秦慕雨两只乳房的根部,由下而上地慢慢揉捏着,眼睛却不时地回头向秦森张望。 「爹爹,快救我……啊,狗贼,你快松开!」秦慕雨羞辱难当,只能一边求救,一边斥骂。 可是此时,秦森一直跪伏在地,眼睛抬也不曾抬一下。 蜷缩的身体在地上不住地颤抖,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夏侯雄终于失望。 像秦森这样的老顽固,食古不化,就算在他面前,把他的一对儿女全都杀了,恐怕也不会把齐王谋反的事说出口来的。 既然这样,他不妨一享眼前的美色,大快朵颐。 至少……秦慕雨还是一个雏儿。 男人都对处女有着别样的情结,夏侯雄当然也不例外。 在他的掌心,温软结实的乳房,可是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糟蹋过,这让他不由地有些莫名心动。 「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啊啊!」秦慕雨大叫着,用力地挣了几下,可身子还是一动不动。 夏侯雄捏起秦慕雨的乳房,用力地挤压着,将她的一对乳头挤得又圆又硬。 他低下头,张开嘴,舌头就自然而然地吐了出来。 湿滑的舌尖从秦慕雨的乳房上划过,紧紧地吮吸住了她的乳房。 「嗯嗯……」秦慕雨的胸前忽然流过一道快感,像一股突然冒出来的温泉,在她周身的经络里快速地游走起来。 她整个人儿就像被闪电击中一般,头皮发麻,内心却炽热如火。 几乎出世娘胎,秦慕雨从未体验过男欢女爱之间的激情,她的身体仿佛一下子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让她感到既新奇,又陌生。 可是这种滋味,毕竟不是来得光明正大,她还是有足够的理智来管住自己的这张口,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嘿嘿!丫头,是不是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啊?现在你的夏侯哥哥来好好地疼疼你,必定让你永生难忘!」此时夏侯雄的笑声听起来已有些痴。 「不要!不可以这样……狗贼,你放了我……」秦慕雨羞耻地几乎哭出声来。 从小她就在秦府里,被父兄二人视为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丢了,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夏侯雄全然不顾秦慕雨的反抗,又是低头吮吸了下去。 他一边亲吻地哧溜作响,一边双手继续拽紧了秦慕雨的衣襟,用力地往下扒。 只一会儿的工夫,秦慕雨的上衣已经被剥到了腰间,露出半截雪白结实的身体。 「好一副身姿啊!看来你们秦家,还真是育女有方!」夏侯雄嘴里依然紧紧地含着秦慕雨的乳头,含糊地说。 「松口!松口!啊啊……」秦慕雨身上的快感已经越来越浓烈,但本能地,她很是排斥这种滋味。 秦家素来是光明磊落,父亲又对他们兄妹二人管教极严。 这种屈从于身体的做法,一直是秦慕雨所不齿的。 夏侯雄的整个头几乎埋进了秦慕雨胸前高耸的肉峰之中,依然是连舔带吸,已经秦慕雨的双乳舔得湿透,到处都是津液横流。 忽然,夏侯雄双臂一叫力,把秦慕雨挂在腰间的上衣又接着往下扯。 衣服和裙子一起从她的身上剥落,这时,秦慕雨已是几乎全裸。 秦慕雨真不愧是出身武学世家的千金大小姐,身材修长不说,手臂和大腿上也尽是一绺绺结实的肌肉,但尽管如此,周身上下,依然白得像是刚刚挤出来的牛奶。 夏侯雄已经无暇再夸赞秦慕雨的身段了,此时他已是精虫上脑,恨不得一口把捆绑在柱子上的这个女犯人连皮带骨一口吞了。 他迅速地蹲了下来,甚至不惜双膝着地,跪在秦慕雨的面前。 面对如此绝色,夏侯雄即便是下跪,也心甘情愿。 虽然姿势发生了变化,但夏侯雄的舌头却一直没有闲下来。 现在他放低了身姿,正好面对着秦慕雨的小腹之下。 紧紧并拢在一起的大腿中间,一片鹦鹉洲,芳草萋萋。 秦慕雨的耻毛,既不浓密,也不稀松,乌黑却柔软,像是丹青手里的点睛。 夏侯雄轻轻地朝前俯了上去,舌尖拨开了那片芳草,轻拂着,抚摸着。 「呀!不要啊!那里怎么可以……」秦慕雨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任由夏侯雄不停地挑逗自己的身子。 可是女人最为私密之处被如此侵犯,她再也忍受不住,双腿在绳子捆绑的有限范围之内,前后摩擦起来。 夏侯雄的舌尖竟然挤进了秦慕雨的双腿,在她粉嫩的美穴里同样舔舐个不停,仍是含糊着道:「哟!下面都已经湿透了,嘴里为何还喊着不要?」「你,你胡说!」秦慕雨羞得几乎想要一头撞死在原地。 可现在的她,竟是想死也死不成了。 在夏侯雄的舔舐下,秦慕雨身上的快感愈发强烈,有如一奏琴曲,渐渐进入佳境,让她整个身心都一并投入了进去。 「嘿嘿!」夏侯雄笑着,忽然站立起来。 可是他的腿直了,裤子却依然堆在地上,只是光溜溜地直起了两条几乎和秦慕雨一样白皙的大腿。 不知何时,夏侯雄已经偷偷地松开了自己的腰带。 一站起来,那胯下的肉棒,也跟着挥舞,上下晃动,顾盼自雄。 夏侯雄虽然长得白嫩,油头粉面,但身下的肉棒却是乌黑的,像是一条腾空而起的黑龙。 此时,这条黑龙正对着秦慕雨不停地狂啸。 「噫……」秦慕雨从没见过男人的性器,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赶紧把头扭到一边去了,不愿再看。 她不仅是羞,甚至还感觉有些恶心。 咣当!夏侯雄身后忽然一阵铁链声响,惹得他不由回过头去。 原来,秦慕影竟在此时清醒了过来。 他一睁开眼睛,竟望见自己的妹妹白花花的落体,顿时楞住。 「好!现在你哥哥也醒了!正好,让他们父子一起看看,我是怎么玩弄你这个丫头的!」夏侯雄愈发张狂地笑道。 心剑 影刀 封魔录(14)同人续写 14、落梅点点 隐雾山,山间小屋。 温双齐的耳边一直想着窸窸窣窣的声响,可他好像一直沉在水中,根本醒不 过来。无尽的压抑让他有些窒息,忽然大喝一声,强撑开了沉重的眼皮。 依然是那个光线昏暗的茅草屋,从打开的窗子口望出去,弥漫在外头的水气 依然花非花,雾非雾,腾蛇乘雾。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觉得脑子里 好像被刀割一样的疼痛,完全抬不起头来。他虽然不嗜酒,此时却像是喝了几缸 酒,一场宿醉一般。 「我……我在哪里……」温双齐呻吟似的叫喊道。可是话一出口,迎面就见 到了三张嘻嘻淫笑着的脸,六只像贪狼一样的眸子,正直直地望着他,让他心里 毛骨悚然。 「你们……」温双齐几乎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能从头开始回想。他 和妍妍,路遇大雨,只能逃进山里人家避雨。山上的人家,住着三位兄弟。这三 人很是好客,拿出肉脯和美酒招待。他和妍妍吃了酒和肉食,伺候便没了任何记 忆。 妍妍!他猛然醒悟过来,冲着面前三张陌生的脸孔叫道:「妍妍呢?」在喊 叫的时候,他的拼命地想要让自己站立起来。可是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自己的手 脚,已经被牢牢地捆绑在了凳子上。 他的身体几乎和屁股下的椅子成为了一体,也不知是什么人,将他的上半身 捆绑在椅子的靠背上,双腿和凳脚缚在了一起。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温双齐大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拼命地拉扯 着手脚上的绳子。可是那些绳子很是牢固,即便是他用尽了全力,还是无法挣脱 出来。 「妍妍,你在哪里?妍妍!」温双齐倒不是很担忧自己的身家性命,他唯一 在乎的,却是林欣妍的安危。 「你终于醒了?」说话的是三兄弟中的老大孙银泽。他瘦长的个子,看起来 却像是一幕鬼影一般,令人心里直发毛。 「你在找你的女人吗?瞧,她在那里!」老二刘夏剑嘻嘻地笑着,一根几乎 像是僵尸一样的手指,直直地指着温双齐的身边。 温双齐的身边,是一张黑黝黝脏兮兮的床,他最是心爱的女人,此时正被捆 绑在床上。两条手臂被左右绑在床头两侧,双腿也分开着,一左一右地吊在床尾 的柱子上。不过此时,林欣妍看上去好像还在昏迷之中,一动不动,但是她大腿 上的裙子,已经被掀了起来,露出两条亮得晃人眼目的修长玉腿来。 「妍妍!妍妍!」温双齐大声地叫喊着,只道是床上的女人不过是睡了过去 而已,只要闹出一些大的动静来,便能把她惊醒。 「别费劲了,小白脸!」老三房铛看上去也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停地拍打着 温双齐的脸颊说,「还有半个时辰,她就会自己醒过来。在这半个时辰里,你就 算是叫破了喉咙,她也是听不见的!」 「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快放开我!」温双齐心里已经明白,定然是落 在了采花贼的手里。早就来神剑山庄之前,他已听闻,江南近日出了三个有名的 采花大盗,形影不离,已经祸害了无数良家妇女。如今江南总督正在全力缉拿采 花贼,可接连搜捕了几个月,也是徒劳无获。 难道……自己偏偏遇上了这三个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 「放开我,放开我!」温双齐当下意识到不对劲,有些慌乱起来,挣扎地愈 发剧烈,涨红了脸嘶叫。 「好!放开他!」不料,孙银泽像很是大度地说。 不仅是刘夏剑和房铛感觉诧异,连温双齐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三个淫贼, 辛辛苦苦地将自己和林欣妍麻倒,却又要放了自己,不知是何道理。 「不过,放开你之前,你要先喝了这碗软骨散!」孙银泽的手里,拿着一碗 浑浊的水说。 软骨散,江湖上人人皆知,一旦服用了这个药物,就算你是武林盟主,一身 武功也只能放在那里当做一件欣赏品。 孙银泽不由分说,掐住了温双齐的喉咙,将一整碗药水咕咚咕咚地替他灌了 下去。 温双齐心头一凉,望着林欣妍,忽然感觉自己很是对不住妍妍。一路之上, 他本该竭尽所能,保护妍妍。可是……软骨散已经让他暂时失去了所有武功。 药水的效果立竿见影,温双齐一服下去,就感觉浑身发软,连指头都抬不起 来,更别说运用内功了。 孙银泽将一碗药水灌得滴水不剩,又取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割断了温双齐手 上的绳子。 「淫贼,我,我……」温双齐尚且想着要与孙银泽三人拼命,可是还没等他 站立起来,双腿一软,已是直直地扑倒下去,竟跌进了孙银泽的怀里。 「大哥,这帖药用得果真是妙!现在就让这小子好好地看看他的新婚妻子是 如何被我们玩弄的!」刘夏剑和房铛咯咯地大笑起来。 云鹿城外,梁王府。 要是韩冰秀没有到过中都的皇宫,一定会以为自己是到了大内。金色的琉璃 瓦,红墙雕龙,简直与中都的皇宫一模一样。身在其中,也看不出梁王府究竟比 大内小了哪半亩地,反而感觉比更宽阔,更奢华。 「梁王殿下,秀秀……」韩冰秀有些羞涩地说。 「不必说了,且随我来!」梁王刘汾早已没有了刚才在画舫里的殷勤,又恢 复了一脸的如水平静,带着韩冰秀朝着内苑走去。 韩冰秀隐隐地激动起来。终于,她可以接近梁王的身边的,无论如何,一定 要为夫君套出些可靠的情报来,才不枉了自己的这一番屈辱。在来时的路上,沈 嫣然不停地嘱咐她,小心,小心!可是为了林豫,她宁愿粉身碎骨。 梁王府占地千顷,有人说,武林中轻功最好的侠客,从日出开始绕着梁王府 的围墙跑,一直跑到日落,也不见得能够跑得完。 梁王府虽然不像传说的那么夸张,但是已经足够让韩冰秀叹为观止了。从进 了大门打开,她也不知道换了多少轿夫,足足走了好几个时辰,终于将她送到了 内院。 轿夫在一座院子前停了下来。韩冰秀抬头望去,院子前的门匾上,龙飞凤舞 地写了几个大字,冰馨阁。这倒是与她的名字很是相符。 刘汾站在院子前,等着韩冰秀下轿。他走到韩冰秀面前,低头在她的脖子上 柔声道:「秀秀姑娘,画舫里的琴音,令本王实在挂念。今夜……能否在为本王 抚上一曲?」 山间小屋。 温双齐咬着牙,恨透了自己的无用。平日里口口声声地称,岭南天下,唯他 们兄弟二人独尊。可是现在竟然折在了三个淫贼的手里。 「呃……」林欣妍呻吟了一声,身子在床上不由地蠕动了一下,渐渐地醒了 过来。 再烈的酒,喝下去,总会有清醒过来的时候。再强效的药,同样有药性退去 之时。 林欣妍看上去也是头疼欲裂,反复翻转着自己的手腕,想要从绳子里挣脱出 来,可是努力了好几回,皆是徒劳。 「这……」林欣妍呻吟道,「我这是在哪里?」 「妍妍!」温双齐用尽了力气,大声喊道。 「呀!温哥哥,你……你怎么……啊!谁把我绑了起来?快松开我!」林欣 妍虚弱地惊叫道。 「嘿嘿!小美人,你瞧你的温哥哥,现在还能救得了你吗?」刘夏剑竟在林 欣妍的身边侧身靠了下来,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她的身上不停扫来扫去。 林欣妍的肉体虽然还被衣裳包裹着,可是青春的气息根本不是那一层薄薄的 丝帛可是掩藏得住的。刘夏剑一靠下来,就嗅到满鼻子的芬芳,好像置身在春日 的百花园里,不由地心旌荡漾,意乱神迷。 「淫贼,快放开我!」林欣妍自诩武艺已经达到了能够和她母亲并驾齐驱的 地步,可是在绳索的束缚下,完全无能为力。 「淫贼?嘿嘿!」刘夏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掩着嘴笑了起来,「你没猜错, 我们兄弟三个,正是纵横大江南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江南采花贼!今天算 你们夫妻运气好,落在我们手里……」他一边说,一边愈发朝着林欣妍靠了进去, 「我们保证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滚开!」林欣妍身为神剑山庄的大小姐,哪里受过这等屈辱,冲着刘夏剑 怒喝起来。 「嘿嘿,你这么个大美人儿,偏巧要嫁给这个没用的男人,实在是可惜了!」 房铛这时也加入进来,隔着衣衫在林欣妍的身子上不停胡乱地抚摸着。 「放开你们的脏手!」林欣妍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耸了起来,尽管是隔着衣裳, 还是令她恶心得连刚刚吃下去的果酒和肉脯一起都快呕吐出来。 「你们,你们放开她……」温双齐朝前趔趔趄趄地冲了几步,伸手要是操他 放在桌子上的乌钢唐刀。可是孙银泽早已看在了眼里,伸手就夺了过来。 孙银泽将刀从鞘里抽出半截,细细地看了看刀锋:「果然是一柄好家伙!却 不知,你下面的家伙,是不是也跟你的刀一样耐用呢?」说罢,忽然抬起一脚, 将浑身乏力的温双齐踢倒在地。 「二位兄弟,快来搭把手,将他的裤子扒了!不知道他看着自己的妻子被我 们玩弄,会不会也有反应呢!哈哈哈……」孙银泽的话还没说完,已经忍不住地 笑得前俯后仰。 迴家锝潞 刘夏剑和房铛听了,更是二话不说,从床边离开,一起朝着温双齐围拢过来。 温双齐已是没了武功,哪里是这三个彪形大汉的对手,马上就被摁倒在了地 上,解了裤带,裤子从两条大腿上扒了下来。 温双齐的皮肤像女人一般白皙,却健壮结实,布满双腿的毛发森然,充满了 雄性的美感。 「不要!你们住手!」温双齐在林欣妍面前,势必要保持一副谦谦君子的模 样。此时竟连裤子都被人脱了下来,顿时感觉颜面无存,不敢再面对自己的梦中 情人,羞赧地满面通红,像是猴子的屁股。 温双齐的肉棒健硕,完全看不出来,他这样文质彬彬的人,跨间竟藏着如此 一副利器。当裤子一剥下时,那阳具顿时冲天而起,如擎天的肉柱。 林欣妍一见到温双齐的性器,也是羞得急忙别过头去,甚至连叫喊都忘了。 「哟?你们两个不是夫妻么?夫妻之间竟然还这么羞涩?」孙银泽毕竟是江 湖老手,一眼就看出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没有他们说得那样复杂。 「新婚燕尔的,想必小娘子还是不怎么熟练床事吧?今天就让哥哥几个,好 好地来教教你如何?」刘夏剑和房铛可管不了那么多,将林欣妍的裙子高高地撩 了起来,缠绕在胸腹之处,露出她平坦结实的小腹来。 林欣妍的小腹,似玉砌的缓坡,勾勒了远山的起伏,雪白的肌肤,更皎如明 月舒光,几乎是银白色的透明,将她内心的羞耻,映得纤毫毕露。 「你们……你们,不可以啊……」林欣妍已是羞耻到了极点,奈何四肢已经 被绑得动弹不得,根本无法拒绝,也无法反抗。忽然间,她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 燥热起来,湿润的液体几乎从眸子里涌出,让她无处安身。 「混蛋!我,我要杀了你们……」温双齐尽管自己也是一副不堪的模样,可 又怎么能忍心看着自己的爱人遭此劫难,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要和三个淫贼拼 命。 孙银泽收刀回鞘,拿着带鞘的唐刀,轻轻地朝着温双齐的下身一点,竟将他 的整根肉棒都拨动起来,甩了一甩。 「呀!」温双齐忽然惊叫一声,紧忙双手护在了自己的裆下。原来,温双齐 时至今日,也不过是一介处子,私处更是没有被人碰过。谁料今日,竟是一个男 人对他的肉棒动了手。好在,孙银泽的钢刀是带了鞘的,要不然他早已是命根子 不保了。 「嘿嘿,想不到你这年轻人还挺怕羞的嘛!怎的,难不成你的下头没让女人 碰过吗?」孙银泽嘻嘻地笑了起来。 「老大,快来!」刘夏剑和房铛忽然大叫起来,「想不到这丫头还是个雏儿 呢!」 林欣妍已觉得下身凉凉的,这两个淫贼已经脱下了她的裤子。 林欣妍的大腿和小腹,如银沙皓雪,简直就是一件完美无瑕的玉砌品,在两 个淫贼面前煜煜发光,有如夜明珠一样,夺人眼目。已把刘夏剑和房铛看得眼都 不眨一眨,张大了口,津液直流。 「唔唔……你们,你们快给我把裙子盖上……」林欣妍已是羞耻地无地自容, 打从娘胎里出世以来,除了她的爹爹林豫之外,还没有第二个男人看过她的身体。 此时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忽然裸露在这几个淫贼面前,羞得已是连一 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 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在几个男人的注视之下,好像变得火辣辣的,随时都有 可能燃烧起来。她简直一刻钟都待不下去了,重新提上裤子又嫌太慢,最简单, 最有效的办法,只能是用裙摆遮住她的要害。 「嘿嘿,这丫头还是个不长毛的白虎啊!哈哈!」刘夏剑的手指在林欣妍的 阴阜之上轻轻地摩擦着,那里吹弹可破的肌肤,也像是一枚刚刚被剥去了壳的熟 鸡蛋,又白又水灵,却是寸草不生。 原来,林欣妍天生无毛,虽然已经长到了二十岁的年纪,下身却依然像婴儿 一般光洁,好像只需轻轻一掐,就能掐出许多水来。 「妍妍……」温双齐见到林欣妍赤裸的娇躯,也是忘了叫骂,一对眼睛不知 不觉地盯得死死的,片刻也不肯松开。 「哎呀!温二哥,你,你瞧什么?怎么,怎么连你也……」林欣妍虽然不敢 正视那些淫贼,可是眼角的余光,还是会偷偷地扫到温双齐。毕竟,她对这个少 年并无反感。最主要的,温双齐还在一直追求着自己。 连温双齐自己都不可置信,心目中的美人儿,竟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向 他裸露了身子。他心里的感受,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怒。这时听到妍妍的叫声, 顿时意识过来,急忙低下的头皮,嗫嚅道:「妍妍,我,我……」他的话已经说 不下去了,无论再美妙的言辞,也无法掩饰他现在的无礼和心中莫名的窃喜。 「温哥哥?」孙银泽笑着说,「原来你们不是夫妻啊?」他淫荡地微笑着, 全然无惧地走到温双齐面前,细细地瞧了一眼,又转头望了望林欣妍,道:「想 来,是你这小子偷偷喜欢上这位姑娘了吧?是不是开不了口跟她表白?」 「你,你别胡说!」温双齐的怒气瞬间消弭,竟变得有些畏畏缩缩,急忙否 认道,「没有的事!」 「是吗?那我们在你面前玩弄了这个丫头,想必你也不会有意见的吧!」刘 夏剑说着,手指已朝着林欣妍的下身抠了进去。 林欣妍的美穴是粉色的,在雪白的身子上,就像水墨丹青在洁白的宣纸上, 抹上了一画桃色。偏巧是着一抹桃色,给了观者无限的冲击,惹人留恋,惹人迷 恋。开启那一抹桃色,里面是湿润水灵的花径,狭窄而幽长,通向凡人不可企及 的极乐巅峰。 「我果然没有看错,这丫头还是个处女!」刘夏剑的手指又回了出来,指尖 已留了一层水色。从窗外涌进来的雾气,很快将他的手指包裹,但那亮闪闪的颜 色依然不减。 「你要是不介意,我们兄弟三个,现在就替你调教调教这个丫头如何?」孙 银泽说着,裤子已经褪了下来。瘦长的身子,双腿也同样瘦长,像两条笔直的柴 干。 温双齐当然介意:「你们,你们不要碰她!」 孙银泽忽然走到他的面前,嘻嘻地笑着,没有接过他的话头,自顾自地说: 「小兄弟,好歹你我也算一场相识。等到我们兄弟几个玩腻了,还是会把她还给 你的,你别担心!哈哈!」 孙银泽的肉棒也跟他的人一样,又细又长,挂在两腿中间,勃起的龟头几乎 垂到了她的膝盖。他一边笑着,一边不紧不慢地朝着床上爬了上去。 「淫贼,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林欣妍慌乱之中,大 小姐的脾气又发作了,差点暴露了身份。 「我可不管你是谁!哪怕你是中都皇城里的公主,今天落到我们兄弟几人的 手上,就别想全身而退了!」孙银泽说着,慢慢地朝着林欣妍的身体压了上去。 刘夏剑饶有兴致地望着惶恐的林欣妍,眯上了眼睛:「看来,是一个出道不 久的女侠吧?不过正好,我们兄弟别的不爱,只爱玩弄江湖上的那些自命不凡的 女侠!」 孙银泽几乎是把自己的肉棒从胯下捞起来的,就算是双手相握,巨大的龟头 依然长在外头,让他的性器看起来像一把金瓜锤。此时,无论是锤头还是锤柄, 已经坚硬无比。他微微地朝前顶了顶后腰,龟头已是挤开了林欣妍的肉缝,花径 袒露。 「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啊呜!唔唔!」直到这时,林欣妍才感到害怕起 来。在神剑山庄里养尊处优,从来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紧张的心儿顿时缩紧, 让她有些窒息。所以,林欣妍只能大叫,但她刚开口,一团不知是何物的软绵绵 的东西,已经塞进了她的嘴里,让她再也发不出清晰的字音来。 「不知道,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我们操,你会不会也有反应呢?」刘夏剑 笑道。 「放开她!放开她!」温双齐发疯似的狂叫着,又是扑了上来,要和这三个 淫贼拼命。 房铛早已抬起一脚,将温双齐踢了开去,骂道:「废物!」 「老大,你赶紧的!你完事了,该轮到我们兄弟几个了!」刘夏剑催促道, 「这几日被官府追捕,日日躲在这茹毛饮血的大山之中,终日也见不到半个人影。 今日终于来了个绝色小姑娘,也该我们兄弟重新开荤了!」 孙银泽也不客气,不顾林欣妍拼命挣扎的身子,伸手抱紧了她的腰,将肉棒 轻轻地朝里推了进去。刚进入寸许,便感到前头便一层软软的薄膜挡住了。他立 时气沉丹田,大喝一声,虎腰猛挺。噗哧一下,大半截阳具已牢牢地捅了进去。 「啊呜!」林欣妍忽然一声含糊的惨叫,秀目圆睁。万没想到,自己的处子 之身,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破了。 孙银泽低头,林欣妍的肉缝里,已经泌出了点点鲜血,红得像冬日的落梅 …… 心剑 影刀 封魔录(15)同人续写 15、长公主的妥协 中都皇城,诏狱深处。 几乎在孙银泽的肉棒捅穿了林欣妍处女膜的同时,夏侯雄也是噗嗤一下,破 了秦慕雨的处子之身。 秦慕雨顿时感觉小腹好似被一股巨大的隐力撕裂一般,疼得哇哇大叫起来, 额头上香汗直淋。 「初夜给了你的夏侯哥哥,也算不亏待了你吧?」夏侯雄的脸愈发扭曲起来, 甚至整个人都开始扭曲,咧着嘴一边笑着,一边将胯下的肉棒继续朝着秦慕雨的 身体深处捅进去。 破了处子后,夏侯雄感到秦慕雨的阴道内壁上有些生涩,不再似一开始那般 润滑,低头看去,浓得发黑的鲜血已经染红了两人肉体的交汇之处,已是变得凌 乱的耻毛上,已经糊满了血块。 「夏侯雄,你这个畜生,啊啊啊!」秦慕影双足一踮,整个身子朝前奋力地 扑了出来,可没移动了半寸,铁环已牵住了他的筋骨,疼得他顿时没了力气,软 软地跪了下来。 夏侯雄头也不回,忽然招手,叫过几名狱卒来。已有两人走到了近前,夏侯 雄一番吩咐,就见那几名狱卒点头得令,二话不说,各自拿出一条绳索,捆了秦 慕雨的脚踝。这时,夏侯雄已从身上摸出了一柄匕首,挑断了秦慕雨下身的绳子。 「混蛋!」秦慕雨的双腿顿时自由,抬腿要去踢夏侯雄。不料,那两狱卒已 经把栓着她脚踝的绳子拽紧在手里,还没等她出腿,已是用力朝着两边一拉。 「啊!」秦慕雨猝不及防之下,感觉整个身子顿时悬空起来,好像一脚踩空, 落下了悬崖。好在她下身的绳子虽然松了,但上身的绳子依然和木桩绑在一起, 并没有让她摔在地上。饶是如此,绳子已是勒得秦慕雨浑身发疼,双手不得不在 身后抱紧了木桩,借以减重。 秦慕雨的双腿被扯分开去,左右两条大腿几乎成了直线。那两名狱卒走到两 侧的空木桩上,将绳子的另一头绷紧栓上了木桩。 「啊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秦慕雨不仅羞耻,更是难受得紧。上身依 然紧固在木桩上,两腿已完全分开,刚被破了处子的阴户,布满了血块。 夏侯雄好似十分满意,点了点头道:「现在这个样子,玩弄起来才算带劲嘛!」 说着,已握紧了自己的阳具,像握着宝剑的高手,走到秦慕雨身前,用力地 朝前一顶。 秦慕雨感觉自己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木桩上,整根木桩都跟着不住摇晃 起来。身体夹在木桩和夏侯雄的身子中间,五脏六腑都像是快要被挤了出来,疼 得她直翻白眼。 「唔……」夏侯雄得意地嘶叫着,「肉穴里头可真紧致得很啊!」话没说完, 又是砰砰砰三下,接连撞在秦慕雨的身上。 别馆。 别馆门前,已是下起了淅沥细雨,从地面上升起一层水气,缥缈虚幻。 客舍青青柳色新。 别馆里,同样缭绕着一层烟雾。燕王刘弘熵斜靠在软床上,抽着黄金烟斗。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顿时吞云吐雾,对旁人道:「这大食国进贡来的阿芙蓉, 果真是一件好东西啊!可笑这世间,竟然还有人想着要成仙。吸了阿芙蓉,何需 羡仙?」 燕王生得八尺身躯,虎背熊腰,与皇室刘家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尽管他的须 发已经开始灰白,但精神格外鲜朗。 仆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战战兢兢地说:「殿下,长公主已经在门前跪了两 个时辰了,难道殿下当真不想见她么?」 燕王的目光转向仆人,叹了口气道:「我这个皇侄女啊,生来就要强。可是 身在皇家,有的时候不服软也是不行的!你既然想跪,就让她一直跪着吧!」 仆人说:「殿下,这恐怕……」 「没什么恐怕的!」燕王把黄金烟斗搁在一旁说,「本王自是明白,她此番 前来拜见的目的是什么。我那位皇兄和秦家,现在都是梁王和摄政王的眼中钉, 这件事我要是插手了,恐怕会把两边都得罪了。本王这次进京,只是来观看形势 的,要是赶了这趟浑水,那可真要吃不上羊肉惹来一身骚了!」 「殿下英明!」仆人弯腰道。 大理寺。 大理寺的后院,自从云彦从朔方回来后,就搭起了一个瀑布。瀑布的水是从 城外御河里引过来的,终日不绝。 瀑布就像一层白色的门帘,门帘后是一个十来步见方的山洞。此时云彦就在 瀑布后的山洞里,忽然大喝一声,从瀑布里冲了出来。身子矫健如燕,几个起落, 掠过瀑布前的水潭,落在湖心的亭子里。 亭子里有仆人正拿着手绢等着他。一等他身形停稳,急忙将手绢递了上去。 云彦没有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他穿的是一身黄色的麻衣,只要沾上 了水,颜色就会变深。从瀑布里钻出来,自然已经湿透。 云彦叹了口气,不停地摇头。 「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呢?自从朔方回来,为什么每天要钻这个瀑布?」仆 人问。 云彦的目光投向远方。在天边,是一片灰色的幕云,像是朔方的云。良久, 才道:「我亲眼见识了秦家的刀,滴水不漏,比瀑布的流水还要缜密。如果我连 这瀑布都穿不过去,又怎么能破得了影刀?」 「秦家不是已经……」仆人道。 云彦忽然转头,瞪着仆人:「这个天下,怎能有人的武功,在我之上?」 这时,管家匆匆跑来,立在水潭边的石坎上,大声叫道:「大人,长公主求 见!」 云彦一听,脸上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好像早就在预料之中,但他还是很 快从仆人的手里夺过了手绢,又是一个起落,掠到了潭边,稳稳地停在了管家身 旁,像一只飞上枝头的雀儿。只不过,他这只雀儿,马上就要变成凤凰了。 云彦把手绢丢给管家,不由冷笑道:「她不是在燕王的别馆前跪得好好的吗? 怎的又来我大理寺了?」 「大人,燕王殿下没有见她!」管家回道。 「老狐狸!」云彦说着,已经迈开步子朝着正厅走了过去。 正厅里,刘菲雪已经在等着他。长公主依然是一袭长裙,像画中的仙子,似 梦幻,又似真实,令人分不清孰真孰假。 云彦楞了半晌,才忽然在她的身后跪拜下来:「微臣参见长公主!」 刘菲雪听到声音,回过头来。这时,云彦才看清,刘菲雪的脸上,满是倦意 和疲惫,眸子里竟闪着悲伤的泪光,只是一直忍着,没有流落下来。即便的铁石 心肠的云彦,见了这美人带泪的模样,也不免心疼起来。 「长公主忽然造访大理寺,不知所为何事?」云彦低下头问道。 刘菲雪看了看左右,说:「大人,不知可否移步内室说话?」 云彦站起来,躬身道:「公主请进。」 转过屏风,便是内室。说是内室,不过是云彦在大理寺的书房而已,一张靠 椅,一张书案,一个茶几而已。茶几上,香炉里袅袅升起的轻烟,嗅在鼻里,令 人心生暖意。 「公主有话,不妨直言!」云彦的身上依然湿漉漉的,连披散的头发也是湿 漉漉的,黏在脸上,可是透过发梢,还是能够看出他明显的笑意。 云彦在盯着刘菲雪。这一次,他并不像上一回那么着急。他明白,长公主迟 早是他手心里的猎物。 刘菲雪脸上的悲伤更加深重,噙泪的眸子透彻得就像一滩湖水,即使微风拂 过,也不能惊起半点波澜。忽然,她的脸颊开始红了起来,像清晨的第一缕朝阳, 晕染了天际的云朵。 刘菲雪没有说话,忽然身上的长裙一下子滑落下来,堆在了脚边。银白色霓 裳下,竟然一丝不挂。 「我……我答应你的要求……」刘菲雪的声音,轻得好像蚊子叫。 云彦没有丝毫慌乱,目光直直地盯着刘菲雪的身子。凝脂赛雪,似江南的匹 练,即使像云彦这样目光如炬的人,竟也眼花缭乱起来。 云彦的镇定,其实是他装出来的。此时一股紧促的胸悸忽然袭来,即便调用 浑身的内力,也无法压制。 找回 #g㎡ai、c㎡ 「云大人,昨天你说的话,也不会翻悔了吧?」刘菲雪还是比云彦更快得冷 静下来。只见她玉腿轻抬,跨出缠绕在她脚边的那堆衣裳,走到云彦面前。 虽然羞耻万分,刘菲雪还是记得自己的使命。她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要救下 秦氏一家。 慕影是她的天,她的生命。没有慕影,世界对于她来说,完全没有意义。所 以为了丈夫,就算粉身碎骨,刘菲雪也是愿意的。 可与其这样,刘菲雪宁愿是粉身碎骨。 当刘菲雪逼近一步的时候,云彦竟然往后退了一步。有些人,生来就是气势 十足。像刘菲雪这种出身皇家的女儿,即便终其一生坐不上皇帝的宝座,却也自 带了皇家的气息,令人望而生畏。 「公主……」云彦感觉自己的说话有些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出于激动。 一具如此不可方物的肉体摆在他的面前,怎能不让他激动? 「大人该不会忘了昨日说过的话了吧?」刘菲雪咬紧银牙,继续逼问。既然 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可不能白白让自己吃了大亏。 「当然,三个月……三个月之内,我,我一定保秦家无虞!」云彦再也忍不 住了。食色,性也。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及不来短暂的欢愉。他的话还没说 完,就已经扑了上去,抱紧了刘菲雪的玲珑软腰,在她的玉颈上,乳峰上疯狂地 亲吻起来。 「呀……」刘菲雪轻轻地惊叫着,一时之间竟完全无法适应了云彦的如此热 情,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被逼得连连直往后退。 咕咚!刘菲雪一路后退,不料脚后跟好像绊到了什么,身子不由地往后倒了 下去。她的身后,正是云彦的那一张靠床。 云彦湿漉漉的身体和刘菲雪一起滚在了靠床上。 刘菲雪被压在身下,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黑暗中,她看到了秦慕影的脸。有 的时候,她感觉秦慕影笑起来就像个孩子,天真无邪。这种笑容,足以令她神魂 颠倒。 可是……现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是慕影。相反,云彦对于刘菲雪来说, 几乎是完全陌生的,两个人不过也就几面之缘。可现在,他们之间,竟已有了肌 肤之欢。 云彦翩翩美少年,到了此时,竟变得与野兽无异。他在亲吻的空隙间,忽然 直起身子,伸手扯住了自己的衣领,用力一扯。 云彦的衣裳是被直接撕裂开来的,简单而又直接。他的身体上肌肉光洁而结 实,六块腹肌赫然如龟甲上的图纹。 这本应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少年,却不知他的躯壳下,为何藏着一副歹毒的心 肠。一想到云彦对她的胁迫,刘菲雪就不禁想要呕吐出来。 「长公主,你可知道,微臣一直仰慕公主的玉体,今日终于如愿以偿,我们 该……」云彦早已显得有些气短。 刘菲雪忽然伸出一颗玉指,按在了云彦的嘴唇上说:「少说废话,快些行事!」 云彦一笑,道:「想不到公主竟也如此着急!」 「你!」原本刘菲雪是无心与云彦调情,只想让他迅速地把事情给办了,好 脱身回去。却不料,她的话在云彦的耳朵里,听起来竟成了如此下流的意思。 瞧着刘菲雪瞪圆了的美目,云彦愈发心动,一手抓紧了公主的玉乳,一手掐 住了她的下巴,深深地一口亲了下去。 「呀!不要!唔唔……」云彦湿滑的舌头闯进了刘菲雪的口腔里,拼命地搅 动着。刘菲雪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嘴里的津液都已让云彦吸了过去。她以 为,云彦想要的,只是她的下身而已,却不料想,云彦是要连她的上下身一并占 据了。 刘菲雪的舌头无处躲避,很快就被云彦捕捉了。云彦也不顾对方愿不愿意, 迅速地和刘菲雪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两个人的舌头就像是打了一个死结,纵使刘菲雪怎么反抗,也已经抽离不开 来了。可是最令刘菲雪感到惊奇的是,尽管云彦的舌头不停在她的口腔里打转, 可自己的津液还是在不停地被吸过去。 云彦的身体,简直就是大海里的漩涡,能吸纳万物。没过一会儿,刘菲雪已 经感到口干舌燥。咽喉里的干燥,很快就传遍了全身,她的身体也像在烈日下曝 晒了多日的柴薪,只要遇上了星火,就会燎原。 刘菲雪的身子也在不停地变得炽热。 「公主,下官可要得罪了!」云彦终于松开了刘菲雪的嘴,可奇怪的是,他 已经吸走了刘菲雪的许多口水,但他的双唇依然是干燥的。 「不要!」刘菲雪忽然伸手推住了云彦的胸脯,大声叫道。到了这个关头上, 她一下子又后悔起来。 没错,她深爱着秦慕影,慕影是她毕生的唯一。她必须把自己最好的留给丈 夫,不能容忍第三者的插手。 可现在,刘菲雪就算是后悔,也已经来不及来。云彦忽然侧身,伸手抄起了 她右腿的膝弯,将她的一条大腿高高地捧了起来。 刘菲雪的大腿也是同样白皙结实,如同一盏完整的象牙。扛在云彦的肩头, 就像是一把白玉琵琶。 前唐盛世,白玉琵琶奏出的霓裳羽衣,名动四海天下,多少文人墨客无不如 痴如醉。刘菲雪的身子,就像从霓裳羽衣曲里走出来的仙子。哪怕是云彦已经紧 贴了她的身子,依然感到虚幻,不可触摸。 云彦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些异样,在不知不觉间,他的肉棒已经坚挺起来,牢 牢地顶住了刘菲雪的身体。 其实,刘菲雪早已被他顶得有些生疼,在云彦的身子下不停扭动,企图躲避。 可是云彦的阳具好像有独立的生命一样,一直追着她不放,不论她躲到哪里, 都是无处藏身。现在,她的一条腿已经被扛了起来,膝盖顶住了她的胸口,下体 花径大开。 「云,云大人,等等!我还没准备好……啊!」刘菲雪继续推着云彦的胸口, 可云彦无需动上身,只需将屁股朝前一推,就把肉棒送进了刘菲雪的肉穴之中。 刘菲雪的话还没说完,整个身子好像已经被云彦吸了过去,啪嗒一下,手脚 不自觉地竟抱紧了云彦。 「你,怎么可以……」刘菲雪很是愤怒,小穴一下子被撑得紧紧的,已是有 说不出的难受。她正要斥骂云彦,不料云彦已经快速地抽插起来。 「呀!」刘菲雪把满口的骂声又重新吞了回去,巨大的肉棒在她身体里的每 一次抽插,都有意无意地挑动了她的心弦,竟忍不住地张口要叫。刘菲雪自恃身 份尊贵,怎么能在云彦这种小人面前失态,急忙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渐渐的,刘菲雪愈发觉得云彦的身子有些异常,像一块磁石一样,将她整个 身体牢牢地吸住,想挣都挣脱不开了。她自主地收缩着阴道,企图和云彦对抗, 可她很快发现,任何努力,都像是投进大海里的石子,悄然无踪。 云彦按住了刘菲雪的肩头,奋起直追,啪嗒啪嗒地不停将肉棒送进她的身体 里。只不一会工夫,刘菲雪的下身已是汁液横流,肉色的阴唇和阴蒂一齐肿胀起 来,在狂风暴雨般的抽动下,不停颤抖翻滚。 「自从秦家被抓捕入狱以来,已经很久没有尝过皮肉之欢了吧?」云彦说着, 双手依然在刘菲雪的身体上不停地拨弄。 刘菲雪对云彦一点兴趣也没有,却还是忍不住地身体里起了许多反应,在不 停的摩擦和刺激之下,下身酸胀得十分难受。 云彦已是陶醉在肉欲之中,双目开始迷离,就像夜晚在雾色里的灯笼一样, 令人暧昧,跟令人引起无限遐想。他拼命地抽动了几下,一股热流已是禁不住地 喷射出来。可是从他龟头里喷出来的,并没有什么液体,按着俗人说的,只是打 了一番空炮而已。 这本应该是给予刘菲雪的东西,云彦却显得十分小器,不仅滴水不漏,还将 她的身体吸纳得更紧了。刘菲雪根本无从反抗,即便用尽了全力,依然没有办法 推开云彦。 「你干什么!」刘菲雪已是显得怒气冲冲,可是话一出口,就感觉自己憋足 了的中气,竟然露出了破绽,让云彦趁虚而入,将她的身子吸得更紧了。 极乐教?邪功?刘菲雪的脑海里,顿时涌出这个念头。可毕竟这两个名词, 是她听闻过的,并非切身见识过。只是觉得很是诧异,云彦的床事,竟与极乐教 的采阴之术如此相似。 「呜……」云彦终于松了一口气,好像绷紧的牛筋终于松了下来。就在他呼 气的时候,刘菲雪的身体也跟着扑通一下,在靠床上跌了下去。 心剑 影刀 封魔录(16)同人续写 2019-01-10 16、王府一入深似海 梁王府。 暮色西沉,小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滴落在屋檐上,滴答滴答的声音,有如韩 冰秀心里一样忐忑。 梁王是个老奸巨猾的人,刚才在画舫上,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始终盯着她不放, 好像已经把她心里的秘密全都瞧了个透彻。 韩冰秀这才开始打量起自己的屋子来,陈设倒是十分简单,花床灯笼,都是 鲜红色的,红得像血一样。她站起身来,要去推那屋子的门。可是推了几次,竟 不能推开。 这时,一名丫鬟模样的女子匆匆赶了过来,垂首道:&“ 姑娘,不知有何吩咐? &“ 韩冰秀问:&“ 为何将我锁在屋里?&“丫鬟道:&“ 王爷吩咐了,不能让秀秀姑娘 到处乱走,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奴婢便是!&“ 韩冰秀的心里咯噔一下, 连屋子都出不了,又怎么打探梁王的秘密?她情急之下,编了个谎话:&“ 我要去 解手!&“ &“ 姑娘……&“ 丫鬟红了红脸,&“ 屋里又解手的夜壶……&“ 韩冰秀回头一 看,花床的边上,果真放着一只红木金环箍的马桶。看来,梁王已经把一切的生 活所需,都已经为她准备好了。可是韩冰秀越想越不对劲,这里好像是为她准备 的一个陷阱,现在她已经一脚踏了进来,再难抽身。 无论如何,既然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要一直走下去。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 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闯上一闯。 &“ 没什么事了!&“ 韩冰秀叹一口气,回到床边重新坐了下来。 林豫……你现在在哪里? 妍妍……江湖险恶,你可千万不能碰到坏人啊! 隐雾山,山间小屋。 在暮色中的隐雾山,就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当夜色降临,整座山都变得黑黝 黝的,雾气依然在不停地翻滚,朝屋子里涌进来,把放在桌子上的风灯照应成一 片橘色。 &“ 救命!有没有人啊!救命!&“ 温双齐只能大声呼救,声音在山里传出数里, 不停地回荡。 &“ 小子,在这座大山里,你就算叫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得见的。离这里最近 的村子,也有十里山路呢!&“ 房铛咯咯地笑着,好像在看一场滑稽的笑话。 &“ 唔唔!唔唔!&“ 林欣妍已是难受至极,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可她的身子, 已经被孙银泽死死地按在了床上,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孙银泽细长的肉棒几乎捅进林欣妍的小腹里,却还有两三寸露在外面。他吭 哧吭哧地不停抽动着,血水和滑腻腻的蜜液从林欣妍的小穴里不停流出来。 &“ 真不愧是一个年轻的小丫头啊,下面居然这么多水!&“ 孙银泽说。 &“ 看样子,还是个富家千金呢!&“ 刘夏剑说,&“ 等我们兄弟几个玩弄够了, 再让她供出自己的身份,要她的爹娘拿着银子来赎回去。有了那些银子,我们几 个就可以远走到塞外去,再也不怕被官府捉拿了!&“ &“ 唔唔……&“ 林欣妍拼命地 用舌头抵住那团塞进她嘴里的布团,想把布团从嘴里推出来。可是这三个淫贼, 堵人的口眼,自然也是有些手段的,无论林欣妍怎么推,怎么吐,依然撼动不了 那布团分毫。 &“ 大哥,堵着这丫头的嘴,未眠太没了意思。反正方圆十里之内,也没什么 人,不妨将她的布团子取下来,听听她的浪叫也是好的!&“ 房铛说。 &“ 那便依了你们!&“ 孙银泽说着,又将布团从林欣妍的嘴里取了出来。 &“ 淫贼,你们,你们竟敢……&“ 林欣妍刚挣脱布团,又是破口大骂出来,可 是她的话才出口一半,忽然一双大手紧紧地掐住了她的咽喉,让她瞬间窒息。 &“ 这样子玩起来,才更加畅快吧?&“ 孙银泽嘻嘻地淫笑着,忽然猛推后腰, 砰砰几下,把长出外头的那几寸肉棒,一下子没入到林欣妍的身体里头去。 &“ 呃!呃呃……&“ 林欣妍疼得直翻白眼,连眼泪都差点被挤了出来,只感觉 小腹里的肠子和子宫,瞬间被孙银泽的肉棒搅到了一块,差点都打起了结。 尽管如此,林欣妍还是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神剑山庄,对于她来说, 就像佛门的清静之地,根本不敢对男女之间的事有所遐想。此时虽然是被淫贼欺 辱,却有种偷尝禁果的喜悦,哪怕是那双正掐紧了她咽喉的大手,每一寸窒息都 足以让她更加疯狂。 &“ 小子,你快过来瞧瞧,你的妍妹妹,已经被我们操得爽到了天上去呢!&“ 房铛依然不肯放过了温双齐,将他的头发一把抓住,拖到了床边,指着林欣妍不 停内外翻动,布满了水珠的淫肉,哈哈大笑。 &“ 妍妍,妍妍……&“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骑在一名陌生男人的胯下,含屈 受辱,温双齐的整颗心好像都被供上了凌迟台,一刀一刀细致地切割着,每一刀 下去,都是鲜血淋漓。温双齐扑到床边,伸手要去拉扯孙银泽的身子,不料却被 一直坐在旁边的刘夏剑一把按住。 喝下了软筋散的温双齐,哪里是刘夏剑的对手,用力地抽了几下手腕,却纹 丝也抽不出来。 孙银泽好似是插得累了,稍稍地停歇了一下,将肉棒从林欣妍的小穴里拔了 出来。这时,他的肉棒上,已沾满了厚厚的淫液,像在炉子上炖了一天的浆糊, 从巨大的龟头上滑落下来。他一只手依然扼在林欣妍的脖子上,一只手握住了阳 具,将沾在上头的汁液一一涂抹在林欣妍的身上。 &“ 你……呃呃……你……&“ 林欣妍已是羞耻到了极点,两条秀长的玉腿蹬得 笔直,用脚后跟拼命地蹭着床面,艰难地反抗着。 孙银泽刚擦完,又是猛地在她的肉洞里捅了进去。这一次,一直插到了最底 处,两个人的耻骨生生的撞到一处,砰然作响。 林欣妍的耻骨被撞得疼痛,身子不由地缩了缩,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胸前 的双乳又被两只大手紧紧地握着了,握得她也是疼痛不止。 孙银泽已是一只手掐住了林欣妍,握她的胸怎的又变成了两只?原来,另一 只手却是刘夏剑的,他在一旁看得已是欲火中烧,再也忍耐不住,便一道掺和了 进来。 两只手同时捏住了林欣妍的乳头,不停地旋转按压,似有不把她的乳房蹂躏 变型誓不罢休之意。 两个人,两种不同的手法。林欣妍一时之间根本难以适应,阵阵快感在身体 里横冲直撞,闹腾得她几乎不能安生。忽然,她好像被抬上了瀑布顶端,大有洪 水开闸,不泄不快之感…… 梁王府。 天色终于黑透,韩冰秀不得已,只好点起了灯笼。早在天黑之前,丫鬟已经 给她送来了晚餐。晚餐很是丰盛,甚至比神剑山庄还要精美许多。丫鬟说:&“ 请 姑娘稍安勿躁,梁王殿下还在正厅会客,等送走了贵客,很快就会过来与姑娘相 见的!&“ 韩冰秀直到吃完了晚饭,丫鬟过来收拾碗筷的时候,梁王依然没有来。 询问丫鬟,依然是刚才的那么几句话。 又过了一个时辰,才见刘汾醉醺醺地到了她的房前。一直伺候在门口的丫鬟 见梁王到来,急忙摸出钥匙,替他把门开了。 梁王的手里,抱着一台琴,他一进屋就把琴放到一旁,醉眼朦胧地瞧着韩冰 秀嘻嘻直笑。 韩冰秀被他瞧得心底里发凉,不由地将身子往床边缩了过去。 &“ 嘿嘿!秀秀姑娘,难道本王生得如此可怕么?&“看到韩冰秀畏惧的样子, 梁王大笑起来。 刘汾长得并不可怕,相反还有些慈祥。要不是韩冰秀已经知道了他的底细, 一定会把他当做是一个好人的。 &“ 殿下龙威燕颔,不严自威,秀秀心里害怕,也是正常的!&“ 在进梁王府之 前,沈嫣然一直叮嘱他,要极力讨好梁王殿下,哄得他开心了,便会对她放松了 戒备。韩冰秀知道梁王平生的志气,不在这小小的江东六郡,所以有意无意地, 用了从书上瞧来,形容天子威仪的词,但又不敢把话挑得太明,唯恐被梁王当做 不懂事,惹恼了他。 果然,梁王一听,哈哈大笑:&“ 秀秀姑娘果真是好眼力啊!&“ 他说着,已是 大踏步地走到了花床边,要去搂韩冰秀的腰。 韩冰秀本能地一让,急忙站起身来,恭敬地道:&“ 殿下拿了琴台来,是想听 秀秀再抚上一曲么?若是如此,秀秀这就抚来……&“ 一边说着,一边为了掩饰失 态,已朝着琴台边走了过去。 &“ 放肆!&“ 刘汾忽然喝道。 韩冰秀一愣,顿时停住了脚步。好在,梁王的声音是又柔又缓的,听起来倒 也不像是生气,她急忙又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跪倒在地,口称:&“ 秀秀该死, 请殿下恕罪!&“ 刘汾站起来,忽然握住了韩冰秀的手说:&“本王怎能忍心怪罪秀 秀姑娘!&“ 说着,已将韩冰秀从地上搀扶起来。还没等韩冰秀反应过来,忽觉身 子一空,已是双脚离地,被梁王一把抱了起来。梁王道:&“ 春宵难得,岂能辜负? &“ &“ 殿下……请,请把秀秀放下来!&“如此亲昵的动作,韩冰秀甚至在丈夫那里 都没怎么享受过,到了梁王这边,更觉无福消受。 梁王可不管那么多,抱着韩冰秀到了花床边,轻轻地将她放了上去。紧跟着, 他整个人已经扑了上来,开始脱起了韩冰秀的衣裳。 &“ 嗯……殿下……&“ 韩冰秀有些羞涩,又有些不堪,慌乱地急忙用手去掩自 己的胸口。可是她遮掩的速度,又怎么能赶得上梁王脱衣的速度,不多时,雪白 的胸口已是露了出来。 韩冰秀几乎是守了十九年的活寡一般的生活,前几日又受到了孙大官人的滋 润,气色已是红润了许多,身子也变得更加妩媚诱人。像凝脂一样的肌肤,丝毫 挑不出任何瑕疵。高耸的巨峰,更如天边的远山,令人充满了遐想。 &“ 殿下……&“ 韩冰秀羞得低下了头,目光根本不敢直视梁王。 梁王微微地笑着,像是在欣赏一件罕见的艺术品一般,从头到脚把韩冰秀细 细地品味了一番。他伸手托起韩冰秀的下巴,轻轻地命令道:&“ 抬起头来,看着 本王!&“ 韩冰秀生怕自己露出了马脚,只能睁大了眼睛,朝着刘汾望去。 梁王的脚下有些不稳,一见到韩冰秀像冬日屋檐下冰柱一般透彻的眼睛,身 子里魂魄好像都已被她吸了进去。他没有迟疑,弯下腰,朝着韩冰秀的朱唇上吻 了过去。 韩冰秀只能迎上去,心里却在不住呐喊:林豫……对不起……这么做,我只 是为了替你分忧……她像是做了错事一般,深深地责怪着自己,又深深地感受到 紧张和恐惧。身在梁王府,她不能有丝毫差错,要不然,真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梁王一边亲吻着,一边不老实的双手已在韩冰秀的双乳上抚摸起来。梁王的 手敦实有力,比孙大官人更懂得把握力道,每一次按压,力道都恰到好处,有力 一分,便嫌得重了,软一分,便又嫌得轻了。可正是如此,梁王手指上的触觉, 让韩冰秀更加受用。 &“ 嗯……唔唔!&“ 韩冰秀尽量把自己表现得妩媚一些,妖娆地扭动着身子, 慢慢地向梁王靠近。 梁王的呼吸显然急促起来,终于放开了韩冰秀,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裳。 当一男一女裸身相对时,韩冰秀又开始羞涩起来,脸上滚烫得厉害。 梁王也跟着上了床,四仰八叉地朝着花床上一躺。两腿之间的巨物已是坚挺, 直直的朝天耸立。别看梁王生得还算白净,可脱了衣衫,阳具乌黑得有如刚从炭 火堆里捞起来的一般。 梁王把自己的肉棒捏在手里,一掌竟不能环过来。他像是知名的剑客一样, 巨大的龟头直指韩冰秀,依然是柔声地命令道:&“ 你上来!&“ 梁王虽然声音轻柔, 却充满了令人无可置疑的威严。韩冰秀一听,顿时羞得更加发紧,想要拒绝,可 又不敢。在她的心中,女上男下的这种姿势,根本接受不了,只有青楼里的妓女, 才会用得上。 &“ 快,上来!把本王的宝贝,放到你的骚穴里去!&“梁王不停地催促。 韩冰秀一咬牙,翻身在梁王的身上骑了上去,双膝跪在两侧,身下的肉穴正 好对准了直挺挺的肉棒。此时,无需多说,她的脸已经红得几乎快要渗出血来。 尤其是听到梁王称她的下体为骚穴时,更是又羞又气,显然是梁王已经把她当成 一名真正的妓女来使唤了。 &“ 怎么?难道你没试过这种姿势吗?&“梁王问。 &“ 秀秀……秀秀初入青楼,不谙这许多门道,还请梁王恕罪!&“ 韩冰秀只好 继续编了一个谎言搪塞。 &“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教教你吧!&“ 说着,已是抱紧了韩冰秀的腰,用力地 往下一按。 &“ 呀!&“ 韩冰秀还来不及惊叫,梁王的阳具就已噗嗤一下,捅进了她的身体 里。巨大的肉棒顿时将她狭窄的小穴塞得满满的,又胀又难受。 尽管如此,阳具还是给她带来猝不及防的一阵快感,令她不由地浑身颤栗。 &“ 就这样,慢慢地动起来!&“ 梁王的双手此时抱在了韩冰秀两爿丰满的屁股 上,不停地将她的身体一前一后地推着。 在梁王的推搡下,韩冰秀也跟着一前一后地摆动起身体来,挺在胸前的一对 硕乳,上下摇晃,沉甸甸地一起一落,几乎坠得她整个人都要朝前倾斜。 &“ 王,王爷,不要这样……&“ 韩冰秀虽然不是主动的,却还是对此感到极其 羞耻,想要停下来,奈何梁王的手臂很是有劲,只好稍稍地将上身前俯,双手按 在梁王的胸脯之上,撑住身体。 &“ 怎么了?难道你看不上本王?&“ 梁王生气地道。 &“ 不,不是……&“ 韩冰秀只能否认,&“ 秀秀还没试过这种姿势,颇感难堪 ……&“ &“ 哈哈!那好,你就学着刚才的样子,慢慢地动起来,本王也不怪咎于你! &“ 梁王一听,莫名地感到欣喜。 韩冰秀虽然于林豫同房多年,可一直是久旱不见甘霖,所以对于男欢女爱这 方面的事,和小姑娘并没多大的区别。听梁王这么一说,又不敢不从,只好主动 地慢慢前后蠕动起身子来。她这一动,梁王的阳具便在她的阴道内壁里摩擦起来, 那快感简直超越了男人主动时的滋味。 这一番摩擦下来,韩冰秀的小穴里已经湿透,淫水滴滴答答地流落下来,把 梁王浓密坚硬的阴毛沾得粘稠潮湿。 梁王也韩冰秀欲拒还迎的模样,也是春心澎湃,肉棒在软软的肉穴里撑得愈 发巨大起来。 &“ 呀!好大……&“ 韩冰秀不禁叫了起来,越来越膨胀的阳具几乎撑得她的小 穴都快容纳不下了。 但凡是男人,都喜欢听到别人称赞他下身的伟岸,尤其是从女人嘴里说出来。 梁王当然也是男人,不折不扣的男人,听到韩冰秀的叫声,更觉兴奋,抱住了骑 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咕咚一个翻身。 一男一女的身子好像是融为了一体,根本无法分开。梁王的这一个翻身,已 把男女之间的姿势颠倒过来,梁王在上,韩冰秀在下。 韩冰秀一被压到梁王的身上,瞬间又变成了一个娇柔的小女人。柔和的灯光 投射下来,把梁王的身体照得分外高大,而韩冰秀就被笼罩在他的阴影里,就像 从高高在上,一下子被拉进了低谷,让她显得愈发无力和无助。 &“ 秀秀姑娘,遇上你,倒难得令本王如此起兴!&“说这话的时候,梁王已经 嘭嘭嘭地连续冲刺了几下,毫不犹豫,也毫无停顿,每一次冲击,都把韩冰秀撞 得神魂颠倒。 虽然韩冰秀极不愿意就此屈服下梁王的淫威之下,可终究是敌不过身体上如 潮水一般的汹涌而来的快感,下身的蜜液,就如开闸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了。 &“ 小穴可真紧致,很久没有碰男人了吧?&“梁王觉得很是奇怪,既然是青楼 里出来的女人,下身怎会如处女一般呢? &“ 秀秀……秀秀……&“ 韩冰秀正在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应对的法子,可是梁王 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又是挺直了腰杆,砰砰两下,把韩冰秀插得连一句完整的 话都说不出来。 &“ 唔唔……&“ 韩冰秀禁不住地也抬起手来,抱紧了梁王。 &“ 嘿嘿,本王就是喜欢你这种良家妇女!&“梁王笑着,抽插着,一刻也不停 歇。 韩冰秀承受着,享受着,胸前的肉球不停地滚动起来,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甩 脱了身体,滚到床外去。 &“ 啊!殿下,慢,慢一些……&“ 韩冰秀终于忍不住地呻吟起来,阵阵朝着她 袭来的快感,让她几乎无力承受,只能祈求着道。 这种时候,女人说慢一些,往往都是希望男人可以更快一些。对此,梁王可 谓是了若指掌,哪里能就此放过了韩冰秀,又是连续啪嗒啪嗒几番冲刺。 &“ 啊啊啊!不!&“ 韩冰秀的指甲忽然掐进了梁王背上的肉里,双腿也盘到了 梁王的屁股上,样子像是一只蚂蟥,紧紧地吸在梁王的身体上不肯放开。她竟然 ……有了高潮的感觉。 明明韩冰秀对梁王没有任何好感,只不过是一场迫不得已的逢场作戏罢了。 可为何还是沉迷于肉体的快感,无法撒手呢? &“ 难道……难道我是一个只顾肉欲贪欢的女人吗?&“ 韩冰秀念叨着,可是已 经无暇多想,因为即将来临的高潮,已迫得她满脑子空白,在肉欲的海洋里越陷 越深。 心剑 影刀 封魔录(17)同人续写 2019-01-10 17、诏狱探监 中都皇城,大理寺。 一番云雨毕,云彦已经离开,只在靠床上留下赤裸的刘菲雪。 刘菲雪感到十分疲惫,身体里的力气,好像都在这一场云雨中被消耗殆尽。 不,不是消耗,是吸取。 云彦好像一个巨大的磁场,能够把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吸纳过去,令她根本无 法挣扎。 刘菲雪曾经听人说起过极乐教,专靠吸取名门正派的女侠提升自己的功力, 可她从没体验过,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滋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极乐神功? 云彦和极乐教究竟有什么联系? 刘菲雪支撑起像是快要散架的身子,拾起自己霓裳衣裙,匆匆地披在身上。 当她走出内室的时候,两条腿上好像灌了铅一样,无比沉重。那个仆人却在 正厅里等着她,一见到长公主,竟然连礼都不行,一脸神秘莫测地望着她。 &“ 云大人有令,让公主在此稍后!&“ 仆人说。 &“ 什么?&“ 刘菲雪大怒。云彦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对她指手画脚,就算 ……就算自己在他那里失了身,也不至于如此无礼。 但怒归怒,刘菲雪还是打算在大理寺等着他。因为自己既然答应了云彦的要 求,那现在该轮到云彦来履行承诺了。 果然,没过一会,就见云彦捧着一只信鸽进来,一边走,一边逗着鸽子。 &“ 义父远在江南,我只能用飞鸽传信,才能把消息尽快地送到他手上!&“ 云 彦见到长公主,也像刚才那名仆人一样,神秘莫测地笑笑说。 云彦走到书案前,提笔在一张狭长的字条上写下&“ 放秦家&“ 三个字,很快就 卷了起来,塞进了系在信鸽腿上的竹筒里。他打了一个唿哨,信鸽振翅而起,在 屋顶上盘旋了几下,就飞了出去。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江南,梁王府。 梁王刘汾从百花盛宴上归来,喜获秀秀姑娘,正在高兴。忽闻手下的斥候来 报:&“ 王爷,中都皇城来了消息!&“&“ 哦?&“ 刘汾突然眼睛一亮,虽然他急着一 亲秀秀姑娘的芳泽,但中都来的消息,也不能不理,&“ 拿来我看!&“ 斥候把一卷 字条交到王爷的手上,刘汾展开一看,却只有&“ 放秦家&“三个字。 &“ 混账!&“ 刘汾气得一拍桌子,吓得那名斥候急忙跪倒在地,以为是在骂他。 &“ 云彦这个废物,正事不干,每天就知道沉迷于美色!这一番,却又不知收 了秦家什么好处!&“ 刘汾怒气冲冲地说道。 斥候一听,原来王爷骂的不是自己,这才松了口气。 &“ 秦家世代忠于皇上,不除难以成本王的大事!&“刘汾说。 &“ 王爷,依小的看,不如顺水推舟,答应了云大人的所请!&“ 斥候道。 &“ 为何?&“ 刘汾的眉头一皱。 &“ 一来,能够借此笼络了云大人;二来,留着秦家,也不是什么坏事。&“ 斥 候说,&“ 王爷请想,如今在皇城里覆雨翻云的可是摄政王殿下,留下秦家,既卖 了他们一个面子,也好让他们继续和摄政王作对!至少,他们不会再与梁王为敌 了!&“ &“ 好,拿纸笔来!&“ 刘汾说,&“ 我亲笔书信给摄政王,想必他也不敢不卖 老夫这个面子!&“ 大理寺。 云彦放走了信鸽后,对长公主说:&“ 你也看到了,我已经给义父写去书信了, 想必用不了几日,义父就会让摄政王殿下放人的!&“ &“ 既如此,便多谢云大人了! &“ 长公主面无表情地点头致意,说完就抬起脚要往外走。 &“ 公主请留步!&“ 云彦疾步拦在刘菲雪的面前。 刘菲雪柳眉微蹙,道:&“ 云大人还有何事?&“云彦道:&“ 秦氏一家都被关押 在大理寺内,难道公主不想去见见他们吗?&“ 刘菲雪脸色陡然而变,急忙道:&“ 那是自然!&“ 自从秦森和秦慕影一家被大理寺关押后,刘菲雪连和他们见面的机 会都没有,现在既然云彦开口了,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 公主请!&“ 云彦躬身,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仆人在前头带路,刘菲雪和云彦跟在后头,转出正厅,朝着诏狱走去。 诏狱坐落在大理寺的后院,门庭高大,厚实的围墙足足有三四丈之高。守门 的狱卒见了云彦和刘菲雪,一道跪下,口称:&“ 拜见长公主,拜见云大人!&“ 一 进诏狱里头,光线顿时变得黑暗起来,好像把外界的所有白光统统隔绝,进入了 另一个世界一般。长公主自幼在皇宫里长大,锦衣玉食,早年行走江湖,也是有 许多大内高手暗中保护,她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肮脏的地方。 &“ 公主驾到,都起来参拜!&“ 每个囚室的门口,都立着一名健壮的狱卒,等 刘菲雪一行进来,急忙用棍子敲打着囚牢的门喊道。谁要是慢了半步,二话不说, 立即棍棒伺候。 &“ 不必行礼了!&“ 刘菲雪见这些犯人煞是可怜,忙吩咐一声,又对云彦道: &“ 快带我去见秦氏一家!&“ 一行人一直走到诏狱的最深处,那是一个空荡荡的房 间,由于光线太暗,刘菲雪的眼睛一时没能适应过来,也看不出这屋子究竟有多 大,只是在黑暗中,她依然能够听到绑在人身体上的铁链咣当咣当地响个不停。 &“ 下官参见公主!&“ 忽然,一个声音在刘菲雪的耳边响起。 刘菲雪紧忙低头一看,夏侯雄衣衫不整地已跪倒在她的面前。 &“ 夏侯雄,见了本公主,为何衣衫不整!&“刘菲雪的目光望下去,夏侯雄的 衣襟半掩,从敞开的衣襟里,能够望见他结实的胸脯,不禁红了红脸,又羞又恼 地斥道。 夏侯雄挨了骂,不紧不慢地整理起自己的衣襟。 &“ 嫂子,救我……&“ 黑暗中,一个凄惨的女声忽然响了起来。 声音传到刘菲雪的耳朵里,只感觉特别耳熟:&“ 慕雨?&“ 她抬起头,朝着夏 侯雄的身后望去。这时,她的眼睛已经稍稍适应了诏狱中的黑暗。在夏侯雄身后 不到十来步的所在,立着一排木桩,其中一根木桩上,还绑着一具白花花的肉体。 &“ 慕雨!&“ 刘菲雪尖叫一声,眼花顿时黑了一黑,差点栽倒在地。平日里活 泼伶俐的秦慕雨,如今的模样,怎是一个惨字了得!只见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 两条长腿被绳子牵扯着,系在左右两根木桩子上,一览无余地裸露着她的下体。 &“ 慕雨!&“ 刘菲雪又叫一声,撇开云彦和夏侯雄,扑倒了秦慕雨的身边,声 泪俱下,&“ 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来人,快把她放下来!&“就在刘菲雪和秦慕雨 说话的时候,夏侯雄已经站立起来,和云彦四目相视,两个人都是高深莫测地笑 了笑。云彦已经得到了长公主,虽然夏侯雄也一直觊觎刘菲雪的美色,但现在他 已经占有了秦慕雨,也不算吃亏。 刘菲雪一连叫唤了好几声,却没有一名狱卒答应,不禁怒火中烧,快步走到 夏侯雄面前,直呼其名:&“ 夏侯雄,难道本公主说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夏侯 雄饶有兴致地看着刘菲雪的脸,但还是架不住她皇家的威严,最终低下头来说: &“ 公主,请恕下官不能从命。如今这秦氏一家,乃是朝廷要犯,没有皇上的圣旨, 下官不敢私自放人!&“ &“ 你!&“刘菲雪大怒。 &“ 皇侄女……&“ 一阵镣铐声响,从更黑暗的深处,又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刘菲雪循声望去,不由地叫出声来:&“ 爹爹,齐王殿下!&“ 刘恒的身上虽然 没有加刑,但也遭了夏侯雄好一番欺辱,想想自己在华夏国内也算得上是德高望 重,竟被这个小子如此羞辱,已是又恼又恨,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好几岁。 &“ 公主,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插手这件事吗?&“ 秦森 满脸血迹,看上去比秦慕雨更加凄惨。他挣动了一下,想要靠近刘菲雪,可是穿 过琵琶骨的铁链,让他根本无法离开原地。 &“ 菲雪……&“ 秦慕影眼睁睁地看着妹妹在自己的眼前被夏侯雄凌辱,已是喊 破了喉咙,这个时候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 慕影,你没事吧?&“ 刘菲雪感觉自己当真是分身乏术,秦慕雨、秦森、慕 影三人之间,无论如何都照应不过来。 &“ 皇侄女,快听你爹爹的话,赶紧离开这里吧!&“齐王说。隐约地,他也意 识到这件事的轻重要害,单凭着刘菲雪一人在外奔波,是万万不能救出秦家的, 弄不好还将惹祸上身。与其再把长公主搭进去,还不如让她远离这场是非。毕竟, 血浓于水,刘献和刘菲雪还是有血脉之亲的。 可是齐王不知道,秦森也不知道,长公主早已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找回 #g㎡ai、c㎡ 刘菲雪忽然长身而起,一个起落,掠到了旁边的一名狱卒身边,猛然出手, 夺了他腰间的佩刀。那狱卒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刀已经在了刘菲雪的手里。 刘菲雪抽刀而出,直指夏侯雄,喝道:&“ 快放开他们,不然本公主现在就取 了你的狗命!&“ 虽然她的武艺不及秦慕影,可自信击败夏侯雄还是不在话下的。 当!刘菲雪的刀忽然在手里一震,虎口顿时酸痛不已,刀尖也软软地垂了下 来。 出手的不是夏侯雄,而是云彦。 &“ 云彦?&“ 上次刘菲雪用太玄剑要取云彦性命的时候,瞬间被他的双刃剑格 开,已让她惊讶万分。现在又是在一招之间,差点让她手里的刀脱手飞出,更是 大惊失色。 云彦,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有如此内力! 云彦不动声色,好像从来就没有出手过一样,双手依然反剪在背后,不紧不 慢地说:&“ 公主,在诏狱里动刀,可是犯了劫狱的大罪!&“&“ 嫂子,快来救我, 我要杀了那个畜生!&“ 秦慕雨又喊,身子不停地挣扎。奈何手脚被缚,任何挣扎, 都只能让她分开的双腿前后晃动。她对自己这个屈辱的姿势很是不堪忍受,非要 亲手杀了夏侯雄,才能泄愤解气。 &“ 原来是你玷污了慕雨!&“ 刘菲雪顿时明白过来,也不顾自己虎口疼得几乎 快要流血的伤痛,又奋起了刀尖,朝着夏侯雄刺了过去。 夏侯雄脸色一变,刘菲雪化剑为刀,招式不仅精妙,而且还很快,快得让他 无法应变,紧忙往后退了一步。 夏侯雄一退,让出了一个位置,很快就被云彦挡在了前面。这一次,刘菲雪 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的出手。 云彦的出手,不是很快,甚至还有些迟缓,可偏偏是这看上去像是随手一拂 的招式,刘菲雪竟没能躲过。 又是当的一声脆响,刀锋的震动嗡嗡作响,刘菲雪不仅虎口麻木,整条手臂 都跟着一道麻木起来,不由地倒退了三步。 刘菲雪一退,云彦疾步就跟了上来,纤长的手指像抚琴一般,在刘菲雪的身 上拂过。只这一瞬间,他已经点住了刘菲雪的三处穴道。 穴道一封,刘菲雪整个人都酸麻起来,竟不能动。 &“ 多谢云兄出手相助!&“ 夏侯雄这才松了口气,对云彦拱手道。 &“ 如今摄政王殿下和梁王殿下还是盟友关系,救了你,也当是帮了摄政王一 个忙!&“ 云彦说。 &“ 那是,那是!&“ 夏侯雄说,&“ 算是在下欠了云兄一个人情!&“ &“ 不,是两 个!&“ 云彦说,&“ 替摄政王去朔方擒拿反贼刘恒和秦森这事,你可不能就这么忘 了!&“ &“ 大胆云彦,你,你竟敢封本公主的穴道,快替我解开!&“ 刘菲雪咬紧了 牙,暗运内力,却是无论如何也冲不开穴道来。 秦森和秦慕影也陡然变色,看到云彦的出手,这父子二人便知其武功高强, 深不可测,别说是长公主,就连他们父子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 不关长公主的事,你们让她走!&“ 秦森喊道。 云彦走到夏侯雄的身边,轻声耳语道:&“ 我听说,你早已垂涎长公主的美色。 现在我把她暂时借你一用,如何?&“ 夏侯雄听了,目中忽然放光,嘴上却还是说 道:&“ 这怎么可以?君子不夺人所好!&“ 云彦说:&“ 这可不是白借的,你要把秦 慕雨也让给我!&“ 夏侯雄一盘算,这倒是一个听起来还算不错的生意,便点了点 头。 云彦说:&“ 出了诏狱,大理寺内,那么多厢房,你随便挑选一间便是了!&“ 夏侯雄一拱手,道:&“ 多谢云兄,那在下便不客气了!&“说罢,好像生怕云彦反 悔似的,一把抱起了刘菲雪,就朝着外头走去。 &“ 混蛋,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她!&“秦慕影见状,身子猛地朝前一扑,也 不顾肩胛骨上的铁链几乎把他整副身子骨都拆了一般的疼痛,拼命大叫。这一牵 扯,刚刚凝固起来的血液,顿时又被撕开,鲜血咕咚咕咚地流了下来。 秦慕影的白衣,已成了血衣。 不过,秦氏一家的注意力,很快又被吸引开了。云彦已经走到了秦慕雨的身 前,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不住点头。 &“ 狗贼,你瞧什么?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秦慕雨光溜溜的身子被一个 男人如此打量,自然是又羞又怒,可苦于身子不能自由,莫说是反抗,连遮挡都 是不可及的。尤其是云彦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阴恻恻的,令人很是不舒服。 云彦抿嘴笑笑,道:&“ 秦姑娘,你的夏侯哥哥可把你暂时借给了在下使用, 在下要是不好好利用,既辜负了夏侯雄的一番美意,更辜负了姑娘的天生丽质。 &“ &“ 云彦,你不能碰他!&“ 秦森悲痛欲绝,后悔了自己当初缴械投降。若是抵死 不降,虽然难免背上一个抗旨不遵的罪名,却可以保全自己的一家老少。 &“ 秦老头,我碰她又如何了?现在就算我下令让人把你放开,你也万不是我 的对手了!&“ 云彦的脸上,始终浮着一股笑意。只不过,他的笑容和夏侯雄的笑 容是不一样的。夏侯雄笑起来的时候,让人恨不得扇他两个耳光。而云彦的笑, 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老泉水,阴森,不可捉摸。他一边小,一边伸出手,掌心 在秦慕雨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云彦的抚,其实还称不上摸,只不过是轻轻地拂过。他侧了身,从秦慕雨的 大腿、膝盖、小腿、脚踝,一边走,一边拂过去。当走到另一根柱子的尽头时, 才停了下来。这时,他的手,正好停在秦慕雨的脚趾上。 &“ 呀呀!&“ 秦慕雨叫喊着,虽然云彦的手几乎没有碰到她的脚,但还是有一 股莫名的,酥痒的滋味。脚对于女人来说,是仅次于胸和阴户的第三个隐秘的部 位。 秦慕雨使劲地缩了几下脚,可是绳子绷得紧紧的,没有丝毫可挪动的余地。 &“ 好是结实的腿啊!&“ 尽管是龌龊下流的话,可是从云彦的嘴里流露出来, 竟像是吟诗一样。 &“ 好美的足……&“ 云彦继续吟唱,手掌忽然一落,切切实实地摸到了秦慕雨 的脚。他纤长的手指一握拢来,几乎把秦慕雨的整只脚都包裹起来。 秦慕雨脚心上的酥痒感愈炽,叫喊着不停缩脚,直到把栓在她脚踝上的绳子 绷得吱吱直响,却还是无法逃脱出来。 &“ 你要干什么?碰我的……我的脚做什么?快松开!&“ 秦慕雨羞耻难当,只 能喝骂。 云彦蹲下身来,竟伸出了舌头,在秦慕雨的脚心上舔了起来。 云彦的舌头,像他的手指一样,又长又细,如蜥蜴的信子。 秦慕雨感觉自己的脚心上被湿滑的软物一卷,整个人便像触电一般抖动起来, 这种轻柔得像流水一样的挑逗,比夏侯雄粗暴直接的方式更令她难以抗拒。而最 要命的,这个男人竟然用嘴……用嘴……秦慕雨甚至连想象都觉得羞耻。 &“ 别碰我!滚开啊!&“ 秦慕雨也不知为何,自己竟然痒得想笑出声来,为了 掩饰自己的失态,只能不停地叫喊。 云彦完全不理,微微地侧过头,将舌尖挪到了秦慕雨五趾蜷拢的凹坑里去。 忽然,他的舌尖加上了几分力道,竟挤进了她的脚趾中间。 &“ 不要……不……&“ 秦慕雨羞得不能自禁,闭紧了眼。闭了眼,可以眼前看 到的一切,都当做是梦境,可身体上的感受,却仍是实实在在,就算她想要排斥, 也找不到办法。 云彦轻抬头,微微地直了直身子,让自己的脸高出了秦慕雨翘起的脚趾许多, 居高临下,张嘴就把秦慕雨的五个脚趾都含了进去。 秦慕雨已经词穷,再也想不出什么新颖的句子来痛斥云彦了,只能默默忍受 下来。可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为何云彦的舔舐,竟能让她羞愧到几乎失控,就 像凶猛的潮水,虽然不能一下子冲垮堤坝,但时间一久,就什么事也说不准了。 现在的秦慕雨,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怎样,是继续坚持下去,还是在云 彦的嘴下崩溃,心里实在没了底气。 好在此时,云彦终于张口松了开来,像品味地山珍一般,咂着嘴道:&“ 好甜 美的玉足!&“ 声音依然像吟唱的诗歌一样。 &“ 别……你不能再舔了……&“ 秦慕雨已经打从心底里害怕了,在夏侯雄奸淫 她的时候,她都没有屈服,现在竟怀疑起自己的抵抗能力来。 &“ 是吗?为何我觉得,你很是喜欢让我舔你的脚呢?&“ 云彦诡异地笑着,又 沿着秦慕雨笔直的大腿走回她的正面去,伸手在她的阴户上摸了起来,&“ 你看, 淫水都流出来了,却还在硬装着……&“ &“ 你别胡说!嘤嘤!&“ 秦慕雨大吼,可终 归是没什么底气,因为她的阴道里,果真如云彦所言一般,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汁 液横流。 &“ 既然你如此好客,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云彦说着,已经脱起了衣服。 云彦刚刚和刘菲雪云雨之后,衣衫也不怎么打理,只是匆匆地套了上去,现 在衣带一松,褂子虽然滑落下来,白皙得像女人一样的身子又裸露出来。 尽管和刘菲雪真刀实枪地干了一番,可现在,他的肉棒还是一点都不含糊, 甚至比刚才还要坚硬挺拔,直直地昂起了龙首,随时又可大战。 心剑 影刀 封魔录(18)同人续写 作者:天之痕 2019年1月11日 【18、看似无意,恰是有意】 隐雾山,山间小屋。 林欣妍的肉穴里缓缓流出了一股粉红色的液体,已经流干了处女血,阴道里 只剩下一丝血迹,和滑腻的淫液混合在一起,便成了粉红色。 此时,她的身子也是粉红色的,在孙银泽的大肆凌辱之下,浑身上下每个角 落,都火热起来,像放置在火焰上炙烤过一般,香汗止不住地分泌出来。 连林欣妍自己都想象不到,竟然在淫贼的奸淫下,有了许多快感,让她根本 不能自禁。 孙银泽又是几番挺进,终于精门大开,从巨大龟头上的小眼缝里,忽然喷薄 出一股浓烈的稠液来,尽数给予了林欣妍。 「呀……你这淫贼,竟敢……竟敢射在我里面……」流淌在体内的精液依然 带着孙银泽的体温,在林欣妍的小腹里横冲直撞。林欣妍虽然冰雪聪明,可是对 男女之事,依然一窍不通。在她这种年纪,是抱着连牵手都觉得会怀孕的想法, 又岂能容忍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如此胡来? 林欣妍没有看到孙银泽的精液时,倒还没什么,只是腹内一阵暖流,让她感 到羞耻和爽快,可是当孙银泽力尽之时,终于长出一口气,把肉棒从她的小穴里 抽出来的时候,才看清黏带在他龟头上尚未流尽的白色半透明稠液,不由觉得恶 心,连刚刚莫名而起的快感,一下子全都消失无踪。 「我要杀了你们!呀呀!」温双齐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见林欣妍被彻底玷 污,怒得已快失去了理智,强行运起内力,试图挣脱软筋散药性的束缚。可是他 几步冲到三位淫贼面前,却又被刘夏剑和房铛抬起一脚,踢了出去。 「小子,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劲了!」刘夏剑说,「我们给你喝下去的,可是 华夏国最好的软筋散,别说是你了,就算是当年的林昊天、烈无双二人,喝了这 药,也得给我乖乖地呆上十二个时辰!」 「十二个时辰?」房铛好像是第一次听说软筋散的利害一般,装出一副很是 吃惊的模样,「这十二个时辰里,我们几个不知能玩弄这姑娘多少回啊?」 刘夏剑配合着他开起了玩笑,故意扳着手指,煞有介事地算了起来:「算半 个时辰一回,咱们……咱们每个人,都能玩她八次!」 「每人八次,三个人就是二十四次,这姑娘岂不被我们玩死了?」房铛说。 「死了倒还算罢了!万一要是没死……嗯……没死的话,」刘夏剑说着,忽 然把脸转向温双齐,「虽是保住了一条性命,你还会要她吗?」 温双齐被问得忽然一愣,似乎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妍妍一直是他心 目中最爱的女孩,但这个最爱,是建立在妍妍清白的前提下的,若是已经被玷污, 他会不会有所芥蒂?不,我不是这样的人!无论妍妍清白与否,她都是我的唯一。 温双齐只是犹豫了片刻,很快就坚定了想法,对那两个淫贼喝道:「你们别 胡说,我,我怎么可能不要她呢……」 话还没说完,温双齐又赶紧止住了话头。想不到……他心里隐藏多年的话, 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来的。在他的心里,一定会有一片花海,长满了比彩虹 还要绚烂的花朵,蝴蝶飞舞,抑或白天,抑或夜晚,缓缓地对着妍妍说出他的心 意来。 温双齐的脸红了起来,不敢去望林欣妍。 「温二哥……」林欣妍正被孙银泽龟头上的精液恶心得几乎像要呕吐,忽然 听到温双齐无意中吐露出来的真情,不由感动得眼眶一酸,一股热泪差点掉了下 来。 「嘿嘿!依我看啊,你和这位姑娘终有一天会成为夫妻的。在你们同床前, 正好我们兄弟几个帮你调教调教!说不定日后,你还得感激我们呢!」刘夏剑搓 了搓手,还没等孙银泽让开,就已经爬到了林欣妍分开的双腿中间。 江南,梁王府。 王府虽然距离云鹿城不远,但王府的占地面积极大,从韩冰秀所在的屋子窗 口望出去,俱是一片错落的青瓦,竟望不到头。要想望到云鹿城里,更是万难。 只有清晨时分,在云鹿城的钟楼上响起的钟声,才能穿透濛濛细雨和缭绕的雾气, 传到韩冰秀的耳朵里。 早上醒来的时候,梁王早已不知所踪,韩冰秀身边的枕头空荡荡的。还躺在 被窝里的时候,她就隐约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有些疼痛,想来是许久没有那么激 烈的床事了,身体一时之间无法适应。虽然委身给了梁王,但韩冰秀依然没能从 刘汾的身上获取哪怕是一丝一丁的线索,不仅唉声叹气起来。 不能急!千万不能因为着急,露出了马脚! 韩冰秀不停地告诫自己,在来的时候,沈嫣然已经暗暗地嘱咐过她了,这是 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办妥的,让韩冰秀千万不可心急。 韩冰秀披了衣,下床着地,似乎又忘了昨天的事,伸手去推门。 门依然紧锁。 听到推开的声音,那丫鬟又出现了,说的话与昨天根本没什么分别:「姑娘 有何吩咐?」 「罢了,没事?」韩冰秀又走到窗前,把窗推开。窗外,一片迷离,放眼过 去,天际的尽头,雨光闪烁,像是从天上忽然追下无数水晶。 韩冰秀低头望去,她所在的地方是二楼,距离地面不过数丈之高,要是换在 平时,这样的高度,根本难不住她,只需稍稍施展轻功,便可一跃而下。可现在 她的内功受阻,轻功丝毫也施展不出来。 原来……江湖还是原来的江湖,一点也没变,变的只是她的人而已。 嫁入神剑山庄之后,韩冰秀和林豫几乎已经断绝了和江湖的所有交往,除了 亦真亦假的极乐教传闻。这一次,从京城传出的消息,林豫十分关注,也在无意 之中,将她重新牵扯进了江湖之中。十里渡一战,几乎让她丧命。现在又阴差阳 错,到了梁王府里来。 如今整个阴牝门,乃至整个江湖,整个天下,生死攸关的命运,都系在她一 人之身,无论如何,她都要忍下去。 哀叹了一会,不知不觉地,已是到了中午,韩冰秀正觉着腹中有些饥饿,就 听到小楼的门被打开了。 那位丫鬟出现在门口,垂首道:「秀秀姑娘,今日中午,有贵客到访,王爷 殿下邀您出席酒宴!」 「啊?」韩冰秀有些吃惊,像她这种昨天刚入王府的女人,出席宴会,名不 正言不顺,该不知如何让人笑话了去。 丫鬟还没等韩冰秀出声,忽然一招手,又见几名丫鬟,端了几个红木托盘上 来,上头整齐地叠放着许多缀满了七彩宝石的花衣,只见丫鬟们齐声道:「请姑 娘更衣!」 按理说,韩冰秀是不应该出席这样的宴席的,只不过,她进梁王府是另有目 的的,正好也接着这个由头,去打探打探,刘汾接触的,到底都是一些什么人。 想到这里,也不再犹豫,很快更了衣,由丫鬟们领着,朝前厅里去了。 梁王说是贵客,其实铺开的排场并不大,只是一桌二椅,刘汾和一个干瘦的 老头面对而坐。看上去,两个人刚刚饮完了差,被丫鬟撤去了茶水之后,上了一 些精致的菜肴和热气腾腾的美酒来。只是这些丫鬟,刚把酒菜端上桌,又匆匆地 离开了。 带着韩冰秀的几名丫鬟,也只是将她带到了门口,道声「姑娘,里边请」后, 也匆匆离去。 韩冰秀一咬牙,抬脚跨进了屋里,见了梁王和那干瘦的老头,款款下拜道: 「秀秀拜见王爷,拜见……拜见这位大人!」由于叫不出这老头的名字来,所以 只好用「这位大人」相称。 「秀秀,你来了?」梁王看起来很是开心,赶紧招呼韩冰秀走到自己身边, 对那干瘦老头道,「夏侯丞相,这位就是方才本王向你提起过的秀秀姑娘!」 夏侯丞相?夏侯寂?他不应该在京城的吗,来梁王府做什么? 夏侯寂不经意地朝着秀秀撇了一眼,目光却停在了她的脸上,久久地不能松 开。 韩冰秀被他瞧得有些害怕起来,赶忙低下了头。 「王爷,方才你道秀秀是人间绝色,老夫还有些不信,只道又是一些庸脂俗 粉,此时一瞧,果然是天下难得几回见啊!」夏侯寂一直盯着韩冰秀,夸赞道。 梁王也不答应,转头对韩冰秀说:「秀秀,你快来斟酒!」 「是!」韩冰秀答应一声,敛袖端起了酒壶,在夏侯寂和梁王的杯子里,都 倒上了一杯,又退了几步,跪在地上,等候吩咐。 「相爷?相爷?」梁王见夏侯寂发呆,接连叫了几声,将他的目光硬是从韩 冰秀的脸上扳转过来,「快饮酒吃菜,莫要待酒菜凉了,再拿去热!」 「来,王爷请!」夏侯寂自知失礼,端起酒杯,两人相对掩杯而饮。 酒毕,夏侯寂见韩冰秀在旁,说话有些拘束,讷讷地不再开口,倒还是梁王 率先说话了:「烦请相爷转告摄政王,只要殿下在京城发出信号,极乐教就会鼎 力相助!」 极乐教?韩冰秀闻言,陡然失色,想不到梁王果真和极乐教有些勾结,禁不 住地抬头望去。不料,她一抬头,却见梁王也正在望着她,好像刚才的那句话就 是说给她听的,一双眼睛有如两柄利剑,直直地盯在她的脸上。 韩冰秀急忙又垂下头去。 「哈哈!」夏侯寂一笑,道,「那倒无需王爷费心了,现在齐王的数万戍边 精锐,皆在摄政王手里,有了这些人马,不怕大事不成!」 「秀秀,倒酒!」梁王没有接话,又对韩冰秀吩咐道。 韩冰秀急忙站起身来,拿了酒壶,又替二人斟上了一杯。在斟酒的时候,她 拿眼偷瞧了刘汾一眼,却见梁王早已回过头去,笑眯眯地看着夏侯寂。 韩冰秀看似心不在焉,却一直暗暗地留心地听着二人的对话,当他听到齐王 已经被刘献拿下的时候的,不由惊得差点把壶中的酒全洒了出来。 隐雾山,山间小屋。 孙银泽的三个兄弟,好像排队似的,长幼有序,老大完了事,自然是老二的 活计了。刘夏剑当然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已是好久没有亲近过女人的身子来, 这一回,轮到他大显身手了,自然也不能含糊了。 刘夏剑虽然心里已经急得恨不能立即扑上去,将林欣妍连皮带骨一口吞了, 可如此干脆,显然不是他的作风,不把女人玩弄到欲仙欲死,是不会罢休收手的。 只见他下了床,走到床头边的柜子前,从抽屉里摸出一根用木头雕塑出来的阳具。 阳具栩栩如生,上大下小,和真人的并无多少区别。 刘夏剑把阳具拿到床上,对左右两位兄弟道:「大哥,三弟,来搭把手!」 孙银泽和房铛明白他要干什么,把手掌插进了林欣妍的腰下,一同叫力,把 林欣妍的后腰朝上托了起来。 林欣妍的纤腰微拱,如一层虹桥,屁股已经离开了床面。 「干什么?放我下来!」林欣妍心里害怕,大声地叫着,挣扎着,可是腰部 往上一挺,手脚的拉扯就更紧绷了,哪里还有半点活动的余地。此时,她腰在上, 头和双脚在下,面孔也被抬得朝后仰了过去,不能见到这三位淫贼的嬉笑。 林欣妍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对付自己,只后悔自己江湖经验浅薄,竟着了淫贼 的道。 刘夏剑一弯腰,竟钻到了林欣妍的屁股底下,翻一个身,让自己仰面朝上, 手指已拨开了林欣妍屁股上的两片肉丘。 林欣妍的屁股坚挺丰满,也和她的身子一样,白得像奶,高耸得像山峰。山 峰的谷壑里,深邃狭长,在沟底的最深处,如千层饼一般布满了皱褶,又像是一 个凝固的漩涡,紧簇得朝体内收拢着。 「想必这里也还是处女吧?」刘夏剑嬉笑着说,手指已经探进了林欣妍的肛 门里,「让男人进入这里,可比前面还要舒服呢!」说着,手指已经开始在她的 肛道里轻轻地旋转起来。 「啊!不要啊!」林欣妍想不到,这几个淫贼居然还有玩弄女人后庭的癖好, 顿时头皮发麻,惶恐地就像跌入一个无底深渊之内。 林欣妍懵懂初开的年纪,哪里知道屁眼居然也可以被拿来玩弄,刘夏剑细长 的手指,已将她的肛门撑得饱实,羞耻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那种……那种地方,有什么好玩的……林欣妍虽然害怕,却还是感到有些好 奇,只是用来排泄的地方,居然被人用手指插了进去,着实令她无地自容。 刘夏剑这时已经把那根假阳具握在了手里,用巨大的龟头轻轻地朝着林欣妍 的肛门里捅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不要!你干什么,住手,快住手!」方才已是一条细细的 手指,就已经让林欣妍感到饱胀,此时随着假阳具的越来越深,整个屁股都像是 被无情地扩张开来,根本无法制止。她甚至不相信,这根比真人还要粗壮的阳具, 还可以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去。 刘夏剑只将假阳具的龟头塞进了林欣妍的屁眼,瞬间肛门周围的皱褶已经尽 数绷紧,紧致的皮肤自带张力,竟把假阳具紧紧地夹住。 「多谢二位兄弟!」刘夏剑留了长得像手柄一样的阳具根部在林欣妍的体外, 底部顶在床面上,一个骨碌从林欣妍的身体下钻了出来,拱手对孙银泽和房铛道。 这两人会意,顿时把手一松。林欣妍的腰没了托举的力气,猛地朝下一沉。 身体往床上跌下去,自然也把那根还没完全插进她身体里的假阳具朝着她肛门的 更深处顶了下去。 「啊!」林欣妍惊叫一声,急忙手脚并用,用尽了全力,企图再次撑起自己 的腰来。 好在林欣妍也学过许多武艺,被人称作林家心剑最有才华的继承人,瞬间双 掌朝下,十趾点床,也算借了一把力,堪堪地将腰撑了起来,保持着倒弓的姿态。 「丫头,看样子你还是有点本事的嘛!不过像你这样,玩起来才叫带劲呢!」 刘夏剑有些吃惊,要是换成了其他女人,早已支撑不住身体,不消眨眼的工夫, 自己的体重已将她们身后的假阳具压了进去。 「嘿嘿,我倒是想看看,她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房铛嬉笑着说,和刘夏 剑一起,四只手同时把玩起林欣妍的乳房和阴户来。 梁王府。 韩冰秀能够觉察到,刘汾和夏侯寂看上去谈笑风生,可实际上都各怀鬼胎。 这种面和心不和的样子一直对峙了一个时辰,酒倒是喝了不少,菜却基本没怎么 动过。 「时辰也是不早了,在下还要回京,向殿下复命!告辞了!」夏侯寂说着, 已经站起身来,朝着梁王拱了拱手道。说话的时候,一双眼依然不停地朝着韩冰 秀的脸上望去。 「恕不远送!」梁王身为皇亲贵胄,自然无需向着夏侯寂施礼,坐在椅子上 点了点头。 梁王真是老奸巨猾,根本没有向韩冰秀透露了夏侯寂此番来访的目的,想必 重要的事情,他们早已在刚才喝茶的时候谈得差不多了。在酒宴上,他与夏侯寂 之间的对话,不过是只言片语,但韩冰秀还是隐约地猜测到,夏侯寂是来跟梁王 谈论合作的事情。 摄政王要夺取天下,梁王也这么想,但是天下的皇帝,只能有一个,所以一 山不容二虎,两家相争,难免冲突。 韩冰秀还意识到,梁王似乎和极乐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至于具体有哪些 联系,她现在还说不清。也许,等她在梁王府里的时间一长,就能够慢慢查清了 底细。 「还愣着干什么?快扶本王起来!」梁王等夏侯寂一走远,就缓缓地对正在 冥想的韩冰秀道。 「秀秀无知,请殿下恕……」韩冰秀急忙道。 「罢了罢了!」梁王不等韩冰秀把话说完,不耐烦地挥挥手,直接就把自己 的手臂靠到了她的手上去了。 韩冰秀扶着梁王起身,两个人一左一右,似恩爱的夫妻一般,从前厅走了出 去。 「殿下想去哪里?」韩冰秀刺探着问。自从进入梁王府以来,大得像天子内 苑一样的王府,竟还没有四处走动过。想要从梁王的身上得到些什么消息,至少 也得把王府里的地形先摸熟悉了。不然,她连撤退时的后路都没有。 「本王想去你的房里!」梁王说。 「啊?」韩冰秀闻言,顿时惊羞,「殿下,此时……此时天还没暗!」 梁王和夏侯寂刚刚吃完中午的酒宴,天怎么会暗? 「天不暗,难道本王就去不得了?」梁王道。 「不……不,秀秀……秀秀还巴不得王爷来呢!」如此不要脸的话,似乎只 有妓女的嘴里才能吐得出来,韩冰秀话一出口,已觉得害臊不已。 「那还等什么?」梁王听了韩冰秀的话,似乎十分受用,脚下的步子,已经 不觉地加快起来。 韩冰秀虽说是扶着梁王的,可总觉得像是在被他牵着走。回到自己的房里后, 双腿已走得有些酸麻起来。 「殿下请……」韩冰秀刚要躬身请梁王进屋,不料梁王早已一把将她搂抱过 来,急匆匆地跌进了屋子里去。 「殿下!殿下!秀秀还没准备好,能否……」韩冰秀的下身依然疼得发紧, 不想这么快又进入正题,因此大着胆子拒绝道。 梁王忽然出手,锁住了韩冰秀的脉门。 「殿下,你这是……」韩冰秀大惊失色。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 身体里已涌入了一股热流,在各个角落不停地刺探冲荡,好像……好像是要把她 整个身子都掀个底朝天。 韩冰秀知道梁王这是在试探她的武功,但并不害怕。因为她现在身体里的内 力,已经被尽数封了起来,和平常女子并没什么分别,也不怕梁王试探出什么结 果了。 梁王的真气在韩冰秀的体内游走了一阵后,终于渐渐退去,似乎松了口气。 「殿下,殿下方才是什么武功,竟在秀秀身体里横冲直撞,闹得秀秀好不自 在!」韩冰秀假装不知,娇羞地问道。 不料,梁王忽然扬手一个耳光,拍在了韩冰秀的脸上。 突如其来的一耳光,打得韩冰秀脚下立足不稳,身子软软地朝着花床上倒了 下去。 梁王竟然也跟着一起倒了下来,扑在韩冰秀的身上,语气轻柔得像是情侣之 间的蜜语,全然没了刚才凶神恶煞的样子,在韩冰秀的耳边低语:「韩冰秀,想 不到你果真如传说中的那般美貌,着实没令本王失望啊!」 心剑 影刀 封魔录(19)同人续写 2019-01-11 【19、一场交易】 诏狱深处。 云彦和秦慕雨靠得很近,两个人的鼻尖几乎碰到了一起。云彦依然是一副风 轻云淡的样子,说:「秦大小姐,其实你也不必恨我,我只不过是把你在夏侯雄 手上借来一用而已,并不会伤你的一根毫发!」云彦也不知为何,故意把毫发二 字,说得很重。 「狗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两个的!」秦慕雨生性耿直豪爽,刚被夏侯雄 玷污,如今又换上了一个云彦,虽然在云彦的抚摸下,让她春心荡漾,但依然不 能掩饰她心里的委屈和愤怒。骂着,已用自己的额头,狠狠地朝着云彦的鼻梁上 撞了过去。 现在秦慕雨的四肢都被紧固着,唯一能活动的部位就是脖子来,即便如此, 她也要做最后的挣扎,让云彦也吃点苦头。要不然,她满身的屈辱,如何发泄? 可云彦偏不让她满足,在秦慕雨的额头撞过来的时候,轻轻地将脖子往后一仰。 二人的鼻尖依然几乎相对,却终究是谁也没有碰到对方。 「好快的动作!」秦慕雨自信自己的武艺,除了她父兄和嫂子之外,天下已 几乎无人可敌。本以为这一头撞去,是必中无疑的,却不料到,云彦竟然躲开了。 「好辣的丫头!」云彦似乎在和秦慕雨对词一般,淡淡地吟了一句。不过, 她的脸上,显然已经有了怒意。 能够惹怒云彦的人不多,秦慕雨倒是个例外。云彦已经后退了一步,举臂朝 前,忽然五指一收,在密不透风的牢房里,竟平地起了一阵怪风,怪风推在秦慕 雨的背后,将她紧紧地朝着云彦推了过去。不,不是推,是吸! 可是秦慕雨的身子上,还是上三道,下三道得被捆满了绳子,被这么一吸, 绳子便勒进了她的皮肤,像煮熟了的粽子一样,一道道鼓起的皮肉都从绳子的缝 隙间凸了出来。可这还不止,两条腿上虽然没有绳子系着,身子朝前一扑,被固 定的脚踝和身体反向作用,髋部的骨头好像要被折断一般,又酸又麻。 「啊呜呜呜呼呼呼……」秦慕雨疼得大叫,可是她的身子好像站在风口浪尖 之上,一张口,发出来的声音已被怪风拨乱了音调。 「这,这是什么武功?」秦森父子见了,不由地睁大了眼睛。他们在江湖上 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什么样的武功没见过,却对云彦的隔空取物之术失了颜色。 修为在二十年以上的隔空取物之术,也紧紧能隔了不到十步路,取些小件。 能把秦慕雨这么大个人平空吸取过去,非六十年的修为不可。但云彦,显然是不 到六十岁的。年纪轻轻就有这等本领,不是邪功是什么? 绑在秦慕雨身上的绳子吱吱作响,几乎每一根绳子都差点绷断。秦慕雨的身 子上好像压上了几把刀,要被绳子勒得四分五裂。 忽然,云彦收功。秦慕雨又是砰的一声,一头朝后撞在了木柱子上,已然是 昏了过去。 「云彦,你不要胡来!我们秦氏一家,与你大理寺平日里也无甚冤仇,你为 何要如此对待慕雨?」秦森说。 云彦又恢复了方才的风轻云淡,像是在感叹一般地说:「是啊……平日无冤 无仇……可是,只能怪你们站错了立场!」他说着,居然又蹲了下去。 云彦的身子一矮,脸面正好对上了秦慕雨胯下已经红肿得像成熟的水蜜桃一 般的阴户,伸出舌头,像蜥蜴一样,轻轻地在上面舔舐起来。 在秦氏父子的眼里,他俊美的模样,顿时变得丑陋,就像地狱的恶鬼在夜里 趁着人间熟睡,不怀好意地舔舐着人们的脸。 「混蛋,住手!」秦森大吼,琵琶骨里的铁链咣咣作响,竟像是他曾经手里 宝刀的龙吟。 「爹爹,不可!」慕影大叫。 秦家影刀至臻的境界,便是身在桎梏,亦能取人性命于十步之外。 龙战于野,其血玄黄。只是这一式,耗损的内力太大,就算是平时,使用之 后,也要静养好些时日才行。更何况,此时秦森形同残废,这一式使用出来,必 然血气耗尽。 云彦听到龙吟,猛然回头,眼里掠过一丝惊慌的神色。 「吼!」秦森大喝一声,忽然一道白色的人影从他的身体里抽离出来,那些 手上、脚上、肩胛骨上的束缚,对于人影来说,丝毫也无法迟滞他的脚步。影刀 能无视所有兵器,自然也能无视任何桎梏。 白影是秦森身子的模样,手里竟然还有刀光。刀影纵出十余步,随着秦森的 怒吼,直扑云彦。 云彦想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慌忙地举起双臂遮挡。 大理寺。 夏侯雄抱着刘菲雪一路飞奔,出了诏狱。诏狱里的看守和圣刀卫们,看到夏 侯雄抱着长公主出来,不由地都是一脸疑惑。虽然长公主一路叫喊,可是也没人 敢上前制止。 大理寺,是云彦的天下。诏狱,是圣刀卫的天下。就算先帝在时,也不太过 问这两个地方的俗事。换成如今的小皇帝,更是不假多问。 「夏侯雄,你快放我下来,你知道这是……这是……非礼么?」刘菲雪的心 在渐渐地往下沉,落在夏侯雄的手里,绝对不会比在云彦的手里更好过。她怎么 也想不明白,前几天秦家还是当朝显赫,自己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长公主, 可如今却被人轻易转手,像……像一件东西一样。 夏侯雄果真是在大理寺内随便找了一间无人的厢房。只是他这个随便,也真 的是太随便了。当他一脚踢开房门的时候,屋里瞬间扬起一阵白茫茫的灰尘,比 外头天际的雾气还要浓烈。 夏侯雄把刘菲雪放在地上,因为整个屋子里,根本没有床,只是在墙角堆了 许多积满了灰尘的杂物。 「夏侯雄,你快解开我的穴道!要不然……要不然我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刘菲雪已经想不出什么更有恐吓性质的话来要挟夏侯雄了。 「嘿嘿,公主啊!你可知道,下官早就仰慕你的美貌了……」夏侯雄喘了一 口气,蹲在刘菲雪的身边笑嘻嘻地说。 刘菲雪当然知道。作为一个女人,天生就有一种男人无法企及的敏锐。别的 不说,只消从夏侯雄不怀好意的眼里,她就能揣摩出一二来。可明明是那么一目 了然的事,为什么慕影会看不透,甚至还把夏侯雄当做兄弟? 真是个木瓜脑袋啊……想到这里,刘菲雪不禁苦笑。可偏偏是慕影的木讷, 才是他身上最大的魅力。 刘菲雪一笑,倾国倾城,即便是苦笑,亦能迷倒万千众生。南仙北皇,自然 不是浪得虚名。夏侯雄不由地楞了楞,只感觉心里一阵甜蜜,像是凛冬过后,第 一缕温暖的春风拂进她的心坎里一样,滋润了他相思的心田。 刘菲雪猛然发现,自己不该笑的。西施即便蹙眉,亦能流传千古,更何况是 笑!她这一笑,已经让夏侯雄误解,是在对他卖弄风情。 「我要你解开我身上的穴道,听到没有?」刘菲雪不胜羞怒,大声喝道。 「好啊!」夏侯雄竟真的在刘菲雪的身上拍了两下。 刘菲雪的身子软软的,一拍下去,就像拍进了绵海之中,让夏侯雄的身子也 不由地一软。 「公主恕罪,小人无能!」夏侯雄当然不是成心要替公主解了穴道,只是要 在她的身上占一些便宜而已。 以夏侯雄的武艺,解开几处穴道,本来是不在话下的。身为圣刀卫的副指挥 使,没有这点本事,岂不笑话?刘菲雪知道他是故意的,便一咬牙,将头扭向一 边,不再理他。既然强调了这么多遍,都被夏侯雄拿来当成一个玩笑,那就没什 么可以多说了。她也有她的尊严,不容他人亵渎。 夏侯雄又接着道:「公主,你可知道,下官有多少次都在睡梦里梦到你… …」 「闭嘴,厚颜无耻!」刘菲雪本已打算不再开口,可是让夏侯雄再这么说下 去,不知道从他的嘴里还能吐出什么污言秽语来,所以赶紧又出声制止。 「厚颜无耻?」夏侯雄似乎有些恼怒,「在下对公主一片痴情,在公主的眼 里看来,竟然是厚颜无耻?那好,现在下官就让你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厚颜无 耻!」说着,解开了刘菲雪的衣带,将她胸前的两扇门襟都敞了开来。 刘菲雪也和云彦一样,云雨之后,衣服胡乱地一套,勉强遮住了身子便已是 万幸。此时夏侯雄将她的门襟一开,胸前的两团肉球瞬间跃了出来,白得晃人眼 目。不仅是胸,连她的整个身子都一齐裸露出来,像一尊洁白的女神雕像。 「嘿嘿,看来公主这几天饥渴得紧啊,里面居然连衣服都不穿!」夏侯雄道。 刘菲雪把眼一闭,任何他去说三道四。再说,她对这件事也根本无法解释, 原本来的时候,就已作好了失身的准备,所以内里当然穿得越少越方便。只是想 不到,现在竟然会落到夏侯雄的手里。 夏侯雄见她不说话,便开始动了起来,抱住了刘菲雪的双腿,将她朝着两边 打开。双腿一分,会阴处多汁的蜜桃已经干涸,竟像是从来不曾被人染指过一样。 夏侯雄低下头,鼻尖凑到了刘菲雪的阴户上,用力地嗅了嗅,笑道:「公主果然 是公主,金枝玉叶,连下面都是香的……」 最新域名 迴家锝潞 找回 #g㎡ai、c㎡ 「唔……不要看……」刘菲雪虽然闭着眼,却能想象此时夏侯雄不堪入目的 猥琐表情,那对贼溜溜的眼睛正看紧了她的私处,将她最宝贵最隐秘的部位瞧得 一览无遗。她拼命地运起内力,竟发现自己身体里的内力全被穴位封死了,根本 无法冲开。 云彦的内力,远在刘菲雪之上,除非云彦亲自解穴,方能破除。要不然,只 能等十二个时辰以后,自行解穴,可是刘菲雪根本等不来十二个时辰。而她尽管 身子无法动弹,可身子上的感觉,却一点也不曾缺少,甚至连夏侯雄靠近她,嗅 她下身时的体温,她都能一清二楚地感觉到。 忽然,刘菲雪感到身子一震,依然是有两根冰凉的手指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猛然睁眼,大喊:「夏侯雄,不可以,你快把你的脏手拿出去!」 「下面这么干,该是让云大人都吸得干净了吧?」夏侯雄笑着,那副恨不得 让人扇她两耳光的脸又开始扭曲起来。 「不过没关系,下官会让你重新滋润起来的!」夏侯雄接着说,手指已经在 刘菲雪的小穴里轻轻地进出旋转起来。 刘菲雪的下身虽然干燥,却温暖,和夏侯雄的手指肌肤紧贴,两个人迅速传 递着体温。只一会儿工夫,夏侯雄的指头也变得温暖起来。 夏侯雄一边说着话,一边手指忽然一勾。这一勾,几乎勾到了刘菲雪的心田 深处,挑起了她最敏感的神经,不由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秀眉忽然一蹙。 长公主仪态万方,雍容华贵,美得几乎令人不敢仰视。夏侯雄虽然一直心存 非分之想,但当他真正面对刘菲雪的时候,还是不得不低下他的头颅来。此时他 的指尖轻轻一拨弄,长公主竟如普通女人一样,娇躯直颤,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 顿时崩塌,让他感觉自己和刘菲雪似乎又亲近了一些。 「公主啊,以后秦氏一家不论死活,都不能和公主一道生活了。不如……嘿 嘿,今后就由在下来安抚公主的身体如何?」夏侯雄大言不惭地说着,似乎已经 忘记了他和云彦之间还有一场交换。 刘菲雪咬紧了牙,只是不理。很多时候,女人的无言,是对男人最好的羞辱。 夏侯雄很快就体验到了被羞辱的感觉,手指不停发力,在刘菲雪温软的花径里不 停挑逗。只一会儿工夫,他的指尖已感觉到花径渐渐开始变得湿润。 「嗯!呃呃……」刘菲雪虽然咬紧了牙,不让自己显得太过失态,可是夏侯 雄的每一次拨弄,都像是有巨大的力量,能够拨动她浑身上下的神经,让她的心 室里响起了连绵不断的靡靡之音。 刘菲雪只恨自己被封了穴道,要不然,早已朝着夏侯雄狠扇几个耳光过去, 甚至还有可能一剑将他刺死。 「哟!下面很湿了呢!」夏侯雄感到刘菲雪几乎是一个禁不起挑逗的女人, 只一会儿,下身完全湿透。忽然,他羡慕起秦慕影来,居然足足占据公主那么多 年,白享了许多艳福。夏侯雄抽出手指,指尖水光毕现,像荡漾在阳光底下的湖 面。 夏侯雄把手指放到刘菲雪的鼻子底下,笑道:「来,快嗅嗅自己骚穴里味道!」 「不……」刘菲雪用力地左右转动着脑袋,拼命地躲避夏侯雄的手指。说来 也怪,男人对女人身下的分泌物如饥似渴,偏偏女人却对其不能忍受,甚至还觉 得恶心。 夏侯雄忽然出手掐住了刘菲雪的下颚,拇指和食指叫力,像钳子一般,钳开 了刘菲雪的嘴:「来,快尝尝!」说着,竟把沾满了刘菲雪自己的淫液的手指戳 进了她的嘴里。 刘菲雪的武艺虽然在夏侯雄之上,可是穴道被封,内力不畅,根本无法抵御, 两颊被夹得生疼起来,不得不长大了嘴。夏侯雄的手指一戳进来,满嘴更是滑腻 腻的,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刘菲雪的嘴里,也和她的美穴里一样,软得令人浑身骨头都酥了。夏侯雄同 样在她的嘴里搅和了几圈,确定已将手指上的淫液留在了她的口里后,才将手重 新提了起来。 夏侯雄的手指上,依然是湿漉漉的,只是不知道,现在沾在上头的,究竟是 口水还是蜜汁了。 夏侯雄的手指一出来,刘菲雪赶紧忙不迭地吐起了口水,毕竟是无法忍受自 己身体的分泌,更不能忍受这种如天塌下来一般的耻辱,想要咽下去,更是不能。 只不过,她忘了自己是被仰面平放在地上的,口水一吐,晶亮得如同水银一般的 唾液就缓缓地从嘴角两边流了下来,圣洁的脸庞被玷污。 夏侯雄再刘菲雪的身上趴了下来,一手顺势捏住了她一边的乳房,一手依然 紧紧控制着她的下颚,探出舌尖,竟在刘菲雪的脸上舔了起来,舔舐着她的口水。 「嗯唔……」刘菲雪愈发觉得不堪忍受,可唯一能动的脖子已被夏侯雄控制,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像一条狗似的,用湿得令她心里发毛的舌头在脸上拂来拂去。 他不舔还好,一舔就把刘菲雪的脸舔得更加湿透了。 「公主……」夏侯雄一边舔,一边用手拼命地将她的乳房用力地往上推着, 让两团肉球像陀螺一般,在她的胸口不停地滚动,时时地碰撞在一起。只是那毕 竟不是陀螺,碰在一起,也没有任何声响。 「不……」刘菲雪的喉咙底部艰难地叫出声响来。这个时候,她即便是叫, 已不能让夏侯雄半途而废了。 夏侯雄的手很粗糙,很难令人想象,生得像他这么白净的人,手掌竟像是徭 役农民一样。原来,他虽然出生贵胄,但天姿平平,为了当上圣刀卫这个美差, 刻苦勤练刀法。几年练下来,刀法总算有了些造诣,但也把一双手练得满掌老茧。 但夏侯雄的手越粗糙,在刘菲雪细嫩的胸脯上蹂躏的摩擦也越大。只揉动了 几下,刘菲雪的乳房已经火热起来,高耸的胸脯深处,好似有炽热的岩浆在翻滚, 烧得刘菲雪整个人也跟着一起红彤彤起来。 「看来,公主也是很享受在下用这样的方式抚摸呢!」夏侯雄见刘菲雪竟在 他的挑逗下身体起了反应,顿时变得激动起来。这一激动,让他下面差点一下子 崩盘。按理说,他刚刚在秦慕雨的身上发泄过,不该这么快就像处子一样没了性 子,可偏偏刘菲雪是她朝思暮想的女人,如今玉体横陈在她面前,怎么不动心? 夏侯雄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顺着刘菲雪下巴上柔和的曲线,慢慢地吻了下 去,很快就吻到了她的胸口。刘菲雪的双乳丰硕挺拔,对他来说,无异于是一见 不能释手的珍品,几乎想也不想,一头扎进了刘菲雪深深的乳头里,把自己的整 张脸都埋了进去。 刘菲雪的身上散发着隐隐的体香,沉稳却不热烈,虽然不是很浓,却沁人心 脾,如一盏陈年的上好美酒,夏侯雄还没啜上一口,就已经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刘菲雪却仿佛再次坠入了地狱里的黑暗一般,充满了绝望。一日之间,竟被 两个男人先后玩弄,这样羞耻的事情,既对不起她高贵的身份,更对不起十几年 如一日疼爱她的丈夫慕影。她简直不敢再想起秦慕影的这个名字,只要一想起来, 她就会充满深深的罪恶感。 刘菲雪敞开的衣裳摊在地上,就像一张事先为她准备好的毯子,可是在夏侯 雄的不停挑逗和拨弄之下,两个人几乎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渐渐地滚到了衣裳外去。 地面上同样满是灰尘,粗粝的尘土扎在她的玉背上,说不出地难受。 夏侯雄终于忍不住了,直起身子,迅速地甩掉了身上的衣服。他深深地吸了 两口气,含情脉脉地望着刘菲雪,在诏狱时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早已在他的脸上 消失。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幸福竟来得如此之快。 刘菲雪的脸上凉凉的,沾满了夏侯雄的口水,恨不得马上抓起身下的衣裳来 狠狠地擦拭干净。可是她的手不能动,要是能动,又怎么会容许夏侯雄如此胡作 非为?她抬头望向夏侯雄的身子,只见他的龙茎已经巨大如柱,和他的身子简直 一点也不相称。 刘菲雪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两行清泪滑落下来,无言地朝着夏侯雄不停摇头。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可现在已经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了,夏侯雄积压多年 的兽语,终于在这个时候完全爆发出来。他抱起刘菲雪的双腿,扛在肩头,自己 双膝跪地,朝前跪行一步,把阳具缓缓地推进了刘菲雪早已湿滑的花径之中。 夏侯雄的肉棒干燥,可是刘菲雪的小穴里却是泛滥的,他几乎没怎么费劲, 就将整条肉棒完全没入了刘菲雪的身体里头。 「唔唔……」刘菲雪的脸上像发烧一样滚烫,一闭眼,却挤出了更多的眼泪 来。 丈夫还在诏狱深处受苦,而她却在离丈夫咫尺之外,和别的男人在交欢。如 果说委身于云彦是为了营救秦氏一家,那现在和夏侯雄这么做,简直是毫无意义。 刘菲雪不知道,自己受的这些委屈,究竟能不能换回慕影的一条性命,更不知道 若干年以后,蓦然回首,慕影还会不会在灯火阑珊处等她? 心剑 影刀 封魔录(20)同人续写 作者:天之痕 2019年1月15日 20、胡马,胡马,远放燕支山下 &“ 殿下,你叫我什么?&“ 韩冰秀一听到梁王喊叫,顿时脸色变得煞白,失声 叫了出来。 &“ 韩冰秀,我没叫错吧?&“ 梁王笑眯眯地望着她,&“ 你就是天山仙子剑,神 剑山庄的庄主夫人韩冰秀吧?我在百花盛宴上就已经认出你来了!&“ 韩冰秀嫁入 神剑山庄之后,虽然极少抛头露面,但毕竟早年行走过江湖多年,还是有不少人 认得她的。梁王这几年为了不可告人的秘密,笼络江湖人士,身边自然也聚集了 一帮武林高手,在百花盛宴上,早已有人觉得韩冰秀面熟,在刘汾身边已经暗中 告知。只是一时之间,梁王无从确认,今日在和夏侯寂的会面中,他不时地观察 着韩冰秀的神色变化,果然有异,故而大胆地叫出了名字。 梁王一叫出名字,见韩冰秀神色大异,已是确信,秀秀便是韩冰秀无疑。 &“ 殿下,秀秀便是秀秀,并不是什么韩冰秀!&“ 韩冰秀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急忙矢口否认。 梁王忽然逼近了一步,一把掐住了她的咽喉,眸子里忽然露出凶光来,道: &“ 方才我试探了一下你的脉络,你像是受了内伤,内功受阻,但你的气血流转, 显然是练过天山派心法的。如果……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在十里渡,本王的 手下曾经截杀过一队人马,只有一个女子逃生,想必那女子便是你吧?&“ &“ 不是 ……&“ 韩冰秀虽然极想向梁王打探自己丈夫的下落,可是这样的话,显然不能问 出口,一旦出口,就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梁王忽然又向前一步,一把掐住了韩冰秀的喉咙,脸上早已是笑意全无,冷 冷地说:&“ 你打入梁王府,是有什么目的吗?&“ &“ 没,没……&“ 韩冰秀被梁王掐 得咽喉生疼,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忽然涌了上来,俏脸已是通红,连话都说不连贯 了。 &“ 本王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只要你进了这梁王府,就别想再踏出去半步!&“ 刘汾说。 &“ 殿,殿下,放,放开我……你……弄疼秀秀了……&“ 韩冰秀只能继续装出 一副柔弱的样子。 梁王忽然大喊一声:&“ 来人!&“ 话音一落,从外头走进来几名嬷嬷,垂首道: &“ 殿下有何吩咐?&“ &“ 把她关到密室里去!&“ 梁王刚说完,那几名嬷嬷就上前来, 架住了韩冰秀的左右胳膊,朝着外面去了。 &“ 殿下,我是冤枉的,我不是韩冰秀……啊,放开我!&“ 韩冰秀拼命地扭动 着身子,想要从嬷嬷的手里挣脱出来,可那些嬷嬷力气很是蛮横,不由分说,已 将她从屋子里架了出去。 隐雾山小屋。 林欣妍像倒举蜻蜓一样,手脚并用,使劲地撑起了身子,腹部高高地隆起像 一座山。可这样的姿势,毕竟不能长久,没过一会,已是腰腹酸痛,不由地发起 抖来,摇摇欲坠。 &“ 快把我下面的东西拿掉!啊啊!我撑不住了!&“ 林欣妍尽管已是累得满身 香汗淋漓,可偏是不敢松手。只消她手脚一松,屁股上的整支假阳具便结结实实 地戳进她的肛门里去了。她简直无法想象,如此巨大的阳具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会让她如何难受,光是那个巨大的龟头,就已经撑得她的屁眼鼓胀欲裂。 腹部高隆,两腿间的肉穴也跟着一起裸露出来,比平躺的时候更显眼。被孙 银泽强暴后的阴户,阴唇和阴蒂已经红肿起来,水蜜桃愈发成熟,像是丰收的季 节,充满了花果的美味。由于林欣妍的下身寸毛不生,对幽径也失去了遮挡,俯 首望去,不停蠕动的嫩肉像是有生命一般,自主地呼吸着。 刘夏剑凑近了看,连林欣妍皮肤上的每一个毛细血管都瞧得一清二楚,一粒 粒鲜红色的肉粒,深埋在皮下,同样令她饱受屈辱的身子充满了诱惑。 &“ 嘿嘿,这个姿势,想必不好受吧?&“ 刘夏剑笑着说,&“ 现在哥哥就给你来 些舒服的活计如何?&“ 他轻轻地捏住了林欣妍坚挺的阴蒂,用力地按压着。 &“ 啊!不要!松手!啊啊啊!&“ 林欣妍已是四肢酸麻,身子被酥痒得像是触 电一块的快感迅速流淌而过,顿时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手脚上,无法一阵前所未 有的乏力感袭来,禁不住一松,身子也跟着往下一沉,假阳具又深入了半寸。 &“ 啊啊啊!&“ 林欣妍好像见鬼了一般大叫,急忙又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来,重 新撑起自己的身体。 &“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啊,受不了了……&“ 林欣妍的腰像跳舞一般左 右扭动。只不过,她此时的扭动,完全是不自主的。 房铛坐在床边,也跟着俯身,在林欣妍湿漉漉的身子上探出舌头舔舐起来。 滚落在像牛奶一样洁白肌肤上的汗珠,似粒粒水晶,被房铛吃在嘴里,似乎 更有一番风味。 湿滑的舌尖在林欣妍的身子上滑过,留下一道凉凉的轨迹,只是舌尖和她身 体接触的地方,莫名得产生一阵悸动。 &“ 放开我……啊啊……&“ 林欣妍的腰像是在狂风巨浪中沉浮的小船,不时地 高低涌动。她的腰已经像是快要断裂一般,再也撑不起分毫。只不过,她不敢松 了自己的手脚,纵使腰上已酸痛得像是没了知觉,还是凭借着自己的意志,一次 紧接一次地朝上拱着。 &“ 怎么样?这滋味还可以吧?忍不住了可要说出来哦?&“ 刘夏剑淫笑着,目 光不停地朝着林欣妍的身子上扫过,不仅是美穴,她的每一个部分,几乎都足以 令她发狂。 林欣妍早已忍不住了,只能大喊:&“ 放我下来,你们让我干什么都行!快, 快啊!&“ &“ 妍妍……&“ 还有什么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凌辱 更痛苦的事,可偏偏此时温双齐又是手无缚鸡之力,想打,又打不过这三个淫贼, 想骂,这三个人的脸皮比石板还厚,根本滴水不进。他只能陷入痛苦和自责之中, 恨不得用自己的性命来交换妍妍的清白。当林欣妍这一声喊叫出来时,温双齐不 由地一惊。难道……妍妍竟在这三名淫贼面前屈服了? 在温双齐的眼里,林欣妍高贵圣洁,有如九重天上的仙子,俗世的尘垢,根 本无法沾染她。可是……不,妍妍不是这样的人! &“ 是吗?&“ 刘夏剑直了直身,手指不停地拨弄着自己的阳具,已经坚挺起来 的肉棒像绷紧了的琴弦,轻轻一拨,虽有一阵轻微的颤抖,却很快又恢复了原来 的样子。他说:&“ 那你用嘴,替老子把下面舔干净,你该不会拒绝了吧?&“ &“ 我 ……我答应你!&“ 林欣妍别无他法,只能答应了对方的无礼要求。 &“ 啊,妍妍,不可以啊!不能答应他们!&“ 温双齐心碎地大喊,又要扑上来。 还没等他动作,孙银泽早已将他一把推到椅子上。 &“ 小子,你就好好地看着,你的妍妹妹替我二弟口交吧!哈哈,等来日,你 们夫妻之间也可以体验一下!&“ 孙银泽大笑着说。 &“ 把她放下来!&“ 刘夏剑说,和房铛一起动手,把林欣妍屁股下的那根假阳 具拔了出来。 林欣妍感觉肛门一松,整个身子已跟着咕咚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床上。原先 紧绷的肌肉顿时松弛下来,气血也跟着流畅起来,但她还是感到根本无法说出口 来的疲倦,下半身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的了。 刘夏剑站立起来,挂着自己粗长得离谱的肉棒,走到林欣妍的身上,双脚一 分,一左一右站立在她的肩膀两侧,忽然身子往下一沉,一屁股坐在了她高耸的 胸脯上,后腰前送,将肉棒送到了林欣妍的嘴边,说:&“ 来,张开嘴,好好给老 子舔舔!&“ 孙银泽忽然亮出了一把尖刀,架在温双齐的脖子上,说:&“ 丫头,你 要是敢咬我家老二,我马上就刺死了你的情哥哥!&“ &“ 妍妍,不可以啊!不能让 他们得逞!&“ 温双齐大喊,又转头对孙银泽说,&“ 你赶紧杀了我吧!&“ 温双齐正 人君子,怎么能忍心妍妍受淫贼的胁迫而做出那种无耻下流的事情来?他宁愿一 死,也不想成为妍妍的累赘。 孙银泽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就让温双齐死。他们三个人,不过是采花贼而已, 不到迫不得已,不会伤人的性命。 林欣妍几乎不敢直视那根肉棒,现在离得近了,更觉得刘夏剑的肉棒简直粗 壮得可怕,光是那耸起来的青筋,布满表面,足以让她头心发凉。可现在她不敢 反抗,也无法反抗,甚至无从躲避。当那条黑龙冲着她隐隐长啸之时,她能够嗅 到从上头散发出来的阵阵骚臭,几乎令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好在林欣妍基本没吃什么东西,腹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东西可以吐。她转 头望向温双齐,见到他愤怒和羞耻的眼神时,脸儿忽然一热。这辈子,还会有哪 个男人,甘愿用生命来换她的清白?可现在她又不得不这么做,歉疚地望了他一 眼,又把头转了过去。 &“ 快,张开嘴!&“ 刘夏剑不停地催促着。他已经吃定了这对情侣,惺惺相惜, 谅妍妍也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 林欣妍咽了一口口水,强制地按压住自己不停翻腾上来的吐意,张开了嘴, 让刘夏剑把他胯下恶心的东西放进她的嘴里。 梁王府,密室。 据说云霄之上的天宫,有整整十万间房,而九天之下的皇宫,皇帝身为天子, 建制不能逾越天父,所以大内之中的房间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间半。但梁王的 建制更低,王府的规格自然不能逾越天子的,因此梁王府明面上是九万九千九百 九十九间,可加上这间密室,也成了整整十万间,已然超过了皇宫。 &“ 殿下,殿下,秀秀不是韩冰秀,求你将我放了吧!&“ 韩冰秀从心底里升上 来一股寒意,从没像现在这样感到害怕过。这样的结局,显然不在她的计划之中, 突如其来,令她措手不及。 嬷嬷将韩冰秀按在了密室中央的一把铁椅上。铁椅的外形像是一张躺椅,靠 背半倾,人一躺上去,四肢便自然而然地舒坦开来。可是韩冰秀并不想舒坦四肢, 她心下慌乱,全然没了半点主意,整个身子都是紧张得像一张绷紧了弦的弓。 嬷嬷们拿来一条绳子,将韩冰秀的两条手臂按在扶手上,用绳子捆了,又将 她的双脚也一道绑在了椅子的踏脚之上。椅子的踏脚很是奇特,朝着两边张开着, 呈八字形。当韩冰秀的双脚一绑上去,双腿也顺势被分开。 韩冰秀反而浑身燥热起来,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不淑女了,就像行走在 西域的商贩们,大大咧咧,在他们的身上,完全寻不到半点儒雅的痕迹。却不知 为何,想到西域商贩时,韩冰秀竟想到了自己曾经的那个救命恩人。 巴拉吉,你在哪里? &“ 殿下,你,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韩冰秀用力地扭动着手腕,可是坚 韧的绳子已将她的整条手臂都绑死了,无论怎么挣扎,只会让绳索在她的肉里陷 得更深。 &“ 韩冰秀,方才本王已经告诉你了,这辈子你就别想出这个王府了,好好地 在这里成为本王的性奴吧!&“ 梁王的脸上忽然蒙上了一层阴影,给人感觉顿时变 得邪恶起来。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如果确认了是混入王府的奸细,定会处以极 刑,可恰恰韩冰秀长得貌美如花,让他心动不已,才没有痛下杀手,饶了她一条 命。只不过,死了或许比活着更好吧…… 梁王轻轻地解开了韩冰秀的衣裳,拉开了她的门襟,掩藏在华服下的,依然 是那具令人流连的肉体。梁王的眸子忽然一亮,闪出一道光来,正如昨夜兽性大 发时渴望的目光。 睡在这样的躺椅上,韩冰秀的身子几乎是大字型的,尤其是两条大腿,分开 的角度着实令人羞耻。乌黑的芳草,簇拥着红红的花儿,花萼怒放,有如盛夏星 空下的繁花。 &“ 在神剑山庄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到本王的王府里来。不过也好,既然你 亲自送上门来了,本王若不笑纳,岂不暴殄天物?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梁王 说着,双手又在韩冰秀的身上用力地抚摸起来。 &“ 嗯唔……&“ 韩冰秀既害怕又羞辱,不堪忍受,将头扭到一边。 梁王的手细嫩温暖,摸在韩冰秀的身上,就像林豫的爱抚。可是林豫已不知 多少年没有对她这样的爱抚了,在睡梦里,韩冰秀无数次地幻想着能有今天这样 的场景,可真当她身临其境的时候,却又开始退缩。只因……这爱抚来自于另一 个男人,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 这时,一名嬷嬷端了一个瓷碗,交到了梁王的手上。梁王低头一看,碗里盛 了满满的稠状液体,像油一般浓厚。他终于又露出了淫邪的笑意,将碗里的油都 洒在了韩冰秀的身上。 这些油似乎是在锅里煮过的,还带着一些温度,落在皮肤上也是温温的,令 韩冰秀浑身骨头酥痒。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可是她的镇定, 根本没能维持多久,很快就陷入了另一场的混乱之中。 几乎是轰的一下,韩冰秀的身子上好像被点了一把火,火苗遇到了火油,一 触即发,像是突如其来的山洪暴发一样,根本无法抵挡。无需梁王多加抚弄,韩 冰秀的乳房瞬间坚挺起来,变得硬邦邦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韩冰秀空虚,渴望,浑身顿时陷入了欲望的火海之中, 冲天而起的烈火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炙烤得滋滋作响,唯一能救她的,只有水。 韩冰秀自然不缺水,只一会儿工夫,只觉得下身便开始发胀,每一个毛细血 管似乎都在扩张,淫水已经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 殿下,这是什么……&“ 韩冰秀微微地颤抖着问。 &“ 这可是西域胡人刚刚进贡来的上好春药,只需一帖,就足以让一头母牛发 情。本王对你可是特别关照,足足加了两帖的药剂啊!&“ 梁王一边说,一边双手 在韩冰秀的身上到处抚动,将刚刚洒上去的油,都均匀得抹在了她的身上。 身上涂了油的韩冰秀在密室的星星点点的火光下,看上去亮晶晶的,像是一 尊冰雕。韩冰秀虽然自以为从来没有用过春药,可是身在天山派时,对药理也是 有些涉足的,这些外用的药物,不可能有如此强劲的药效,除非……除非内外夹 攻。 当局者迷,韩冰秀也不知道,自己在百花楼的时候,用的饭菜里头,已经被 加了许多春药进去。只不过百花楼的春药,药性柔和绵长,一旦发作,她尚且能 够用意志压下去。可是现在梁王给她用的药物,烈如天火,只需一滴,就能让人 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点滴之下,竟然把那些日子里压在体内的药性,全都激发 了出来。 &“ 好一对美乳啊!&“ 梁王放了碗,捏住了韩冰秀硬得几乎像灌了铁水一样的 乳房,用力地按了下去。 &“ 呀,不!&“ 韩冰秀失声。梁王不按的时候,已是感觉乳房如同要从内部爆 裂一样,胀得很是难受。这一按,将那股莫名的异常感全部压进了她的身体里, 竟让她整个身子都跟着一起胀得难受。 &“ 你不是想亲近本王吗?现在就给你机会!&“ 梁王站在韩冰秀分开的双腿之 间,手指勾进了花萼,拨弄得两边花瓣不停颤抖。花径内,已是泛滥,只消他手 指朝两边一撑,里头亮晶晶的浓液,已是汩汩地朝外直流。 &“ 殿下,殿下,松手!&“ 经梁王如此一挑逗,韩冰秀身体里的空虚总算是得 到了些满足,可是这滋味,便如同饮鸩止渴,体内的欲火愈发旺盛起来。她感觉 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无底洞,只要是能带给她欢愉的,统统都会吸纳进去。 &“ 既然你不愿意,那本王便也不强求了!&“ 梁王说着,把手一抽。抽出来的 手指,像是糊了一层浆糊,厚厚的,湿湿的。 &“ 不……&“ 韩冰秀彻底崩溃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当梁王在挑逗 她的时候,心里极力排斥,可当梁王的手指抽出,空虚感又接踵而至,似乎比刚 才更加剧烈。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淹没在欲望的海洋里了,透不过气,也抽不 开身,根本无法摆脱。 &“ 又怎么了?&“ 梁王低下头,在韩冰秀的耳边不停吐纳。 从韩冰秀的秀发里,隐隐的有一股花香,令人如痴如醉。梁王嗅了,很是受 用,不经意间已加大了吐纳的力度。 热乎乎的鼻息喷在韩冰秀的耳后,让她更是水深火热,神智也跟着一起迷乱 起来,呻吟般地叫道:&“ 殿下,不……不要停……秀秀,秀秀好难受……&“ 边陲, 燕支山下。 燕支山下少春晖,还不到玉门关,春风就已不度。满目黄沙如尘,天边落日 如霞。这里已经是华夏国的边寨,从燕支山下的别院里望出去,能够看到盘踞在 光秃秃的山峦上的一条巨龙。千年以来,一段段破坏的城墙,一直守卫着华夏国 的边陲。 别院里,芳草如碧,泉水叮咚,建得很是豪华,宛如江南的风味。在泉水边, 放着一顶小茶几,茶几旁的藤椅上,斜躺着一个又矮又胖的男人。男人的唇上, 留着两撇向上带弯的胡须,正愣愣地出身。 巴拉吉眼里望着院子里如江南一般秀美的春色,心里念的却是像江南的春天 一样的美丽的女子。自从和韩冰秀分别之后,巴拉吉便天天魂不守舍,手下的账 目都交给管家打理了。 有人说,巴拉吉的资产,大到无法想象,如果一个人快马加鞭,从日出跑到 日落,依然没能跑出巴拉吉的家产范围。 &“ 老爷,&“ 一名仆人在身边轻轻地道,&“ 小人见你这几日仿佛被勾走了魂, 特从中土挑了几名上好的美女过来,请老爷过目!&“ &“ 每个人打赏十两银子,把 她们各自遣散吧!&“ 巴拉吉看都不看上一眼说。 &“ 啊?这……&“ 仆人有些意外。 &“ 哦,对了!&“ 巴拉吉说,&“ 替我准备一些细软,这几天我要出一趟远门! &“ &“ 啊?&“ 仆人又是一惊,&“ 老爷,你这是要去哪里?&“ 巴拉吉也不知道自 己要去哪里,沉吟了半晌才说:&“ 或许是中都,又或许是江南吧!&“ &“ 老爷,你 去那里做什么?要是走商的事,交给下人去办就好了!&“ 仆人说。 &“ 不,这事我一定要自己去!&“ 巴拉吉说。 &“ 可是老爷,此去中都和江南,远隔万水千山,一来一回,恐怕也需许多时 日吧!&“ 仆人道。 巴拉吉说:&“ 我这辈子,最富有的就是两样东西,一样是钱,另一样就是时 间!&“ 一个有钱又有时间的人,还有什么事办不成的呢? 心剑 影刀 封魔录(21)同人续写 2019-01-15 21、赦令 大理寺。 刘菲雪闭上了眼睛,身子依然软弱无力,只能任由夏侯雄的肉棒从她的阴户 里狠狠地捅了进来。夏侯雄的阳具,也是火热的,仿佛充满了无限激情。塞在刘 菲雪的花径之内,简直要将她的整个阴道都撑裂开来。 夏侯雄知道,这一次发泄完了之后,刘菲雪还是要还给云彦的,所以他特别 珍惜,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翼翼,井然有序,细细地品味着这位高贵的长公主带 给他的刺激和快感。 刘菲雪的阴道里,已是满了蜜液。这一点,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在夏侯雄 的挑逗下,身子情不自禁地起了反应,即便再怎么抑制,也无济于事。 夏侯雄的阳具巨大如柱,甫一进入,便将刘菲雪的阴唇朝着两边挤了开去。 那两片肥厚得就像蜜桃一般的阴唇,似乎就是一道泄洪的闸门,闸门一开, 里头的热流就再也止不住,一个劲地往外流。 &“ 公主,你嘴上虽说着讨厌下官,身体却是不会说谎呢,下官还没使出什么 手段,公主的下面就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夏侯雄终于将肉棒推到了刘菲雪阴 道的最深处,身子也跟着一起趴了上来,在刘菲雪的脖子上轻轻地道。 &“ 混账,我,我才不会……&“ 刘菲雪想要否认,可是无论再怎么严厉的话, 都显得苍白无力。因此她的下身确实如夏侯雄所说,已经湿透了,湿得连她自己 都不敢承认。 夏侯雄的屁股朝上一拱一拱的,不停地将肉棒推送进去,刘菲雪的阴道已是 滑溜溜的,根本没有什么阻碍,每一次进出都是顺畅无比。尽管他使的力气并非 很大,但也已经气喘吁吁。这种时候,就算他坐着不动,目睹着如此绝色的一具 肉体,想要心平气和已是不可能的了。 刘菲雪能看到自己高高举在头顶的双脚,在夏侯雄的每一次抽插下,无力的 脚踝左右晃动着,不时地拍打在他的两侧耳后。胸口和膝盖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再加上夏侯雄本身的体重,已经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就这样像一件没有生命的 工具,任由男人在身上不停发泄,这种滋味实在是糟糕透了,刘菲雪恨不得立时 拿过宝剑,自刎了事。 可是刘菲雪不敢死,也不能死,她死了,秦家的人怎么办?云彦带着她进诏 狱探望秦氏一家,也不是没有目的的,还有什么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受 尽折磨,自己却无能为力更令人绝望的呢? 夏侯雄缓送几下之后,便将阳具退了出来。此时,他的肉棒也已是湿哒哒的, 垂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黏液不停地从龟头上滑落。夏侯雄抱住了刘菲雪的腰,双 臂一叫力,轻而易举地就把刘菲雪的身子翻了过来。 刘菲雪趴在地上,一呼吸,就吹起了满地灰尘,但她还是不能动,任由灰色 的尘土沾染身子。尘土和她身上的汗液粘在一处,顿时变得黑乎乎的。 夏侯雄爬到刘菲雪的身后,依然分开她的双腿,自己朝着中间一跪,弯腰又 抱着刘菲雪的腰,用力地往后一拉。 刘菲雪的脸贴着地,屁股已经被抱了起来,软软的腰没有丝毫反抗,顺着夏 侯雄搂抱的力道,砰的一下,撞在了他的小腹上。 夏侯雄的腹部紧贴在刘菲雪的屁股上,肉棒自然又捅到了她的阴道里去,一 凹一凸,正好契合。 夏侯雄换了个姿势,从后面开始侵犯刘菲雪。他扶稳了刘菲雪的腰,此时自 己已经换成了跪姿,更好发力,二话不说,已是啪嗒啪嗒地朝着那个湿漉漉的肉 洞里猛插不止。 &“ 呃……&“ 刘菲雪呻吟着,可上身依然是软软的,在夏侯雄的撞击下,一侧 的脸面也跟着在地上不停地摩擦,粗糙的地面蹭得她的脸上生生作痛。 夏侯雄,今日你这么对待我,他日我一定要……一定要报这一箭之仇!刘菲 雪在心里暗暗发誓,可发誓归发誓,此时根本奈何不了夏侯雄如何,只能承受。 啪!忽然,刘菲雪感觉到屁股上一阵惊痛,半边屁股已经开始变得火辣辣起 来,不由地叫了起来:&“ 唉哟!夏侯雄,你,你干什么?&“ 夏侯雄空着的双手, 已感到无所事事,虽然扶着刘菲雪软软欲倒的腰,却还是显得单调,竟不经意地 伸出一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他本就不是什么好的货色,平日里也仗着自己圣 刀卫副指挥使的身份,在京城里横行霸道,自然也少不了在妓院里花天酒地。那 些下贱的妓女,真是不打不成材啊,朝着屁股上一巴掌扇下去,保证能让她们乖 乖的听话。最主要的,夏侯雄还喜欢听这些女人在被扇巴掌时的惊叫,简直就是 一曲天籁。 只是……想不到,夏侯雄这一掌下去,尊贵的公主竟然也会像青楼的妓女一 样大叫。原来,不管什么女人,剥光了衣服,都是一样,无论是公主还是青楼的 妓女。 原本夏侯雄对刘菲雪还是有些敬意的,此时听她这么一叫,更加来了兴致, 变本加厉地抽动不停,丰腴的屁股和结实的小腹啪啪的撞在一起,掌心更是不停 落下,甚至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地不停落在刘菲雪的屁股上。不一会儿,刘菲雪 两边的屁股已经开始红了起来,布满了累累指印。 随着夏侯雄的抽插和巴掌,刘菲雪不停地尖叫:&“ 夏侯雄,你居然敢这么对 我……啊!你,你……啊!混账,你住手……啊!我叫你住手,你可听……啊! 住手啊,啊啊!&“ 到最后,这种被强暴和被蹂躏的羞辱感一齐缠绕到她的身 上,让她愤怒得几乎发狂。 可是刘菲雪的怒意根本无从倾泻,很快她的上身就被扶了起来。夏侯雄的双 手插进了她的腋下,将她抱着跪在了地上。 两个人一前一后跪在地上,刘菲雪的乳房也沾染了黑灰,身体摇摆晃动,厚 厚的灰尘不住扑簌扑簌地直坠。 &“ 公主,你下嫁那么多年,和秦慕影那个软蛋还没生过孩子吧,现在下官就 让你怀上如何?&“ 夏侯雄上气不接下气,虽然两人已是一齐跪直了身子,可还是 不停地抽动,好几次几乎又把刘菲雪又撞倒下去。此时,他已经感觉到了明显的 尿意,不发不快。 &“ 啊,你,你不可以!&“ 刘菲雪也说不出自己为何突然如此紧张,方才在和 云彦交媾的时候,居然没想到这一点。 和秦慕影结婚多年,没有孩子,只不过是因为他们暂时还不想要。秦慕影是 个体贴的男人,战斗的时候刚强如铁,可是在妻子面前,又温柔如水。亦刚亦柔, 像一壶冬日里的暖茶,缓缓地流进刘菲雪的心里,让她永远也不会忘记。他们之 所以没要孩子,是慕影心疼自己的妻子,不忍见她承受分娩之痛。 无论如何,刘菲雪都不能容许自己怀上夏侯家的孽种! &“ 不,不行!你不能射在里面!&“ 刘菲雪大叫,可是话还没说完,一股热流 已经冲进了她的小腹里,如浪花一样开始翻滚。 诏狱深处。 秦森一声巨吼,惊天动地,白色的人影咻的一下,忽然脱身而出,如幽灵般 无声,又如闪电般迅疾。 白色的人影,白色的影刀,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看清。 云彦万没想到,秦家破邪影刀居然还有如此厉害的杀招,凭他的目力,虽然 看清了刀法的走势,却根本无从闪避。就像……就像他独自一人,站在冲锋的千 军万马之前,纵然一身武艺,也不知该从何施展。光是那气势,就足以令他胆战 心惊。 云彦的手心冰凉,凉得像没了魂魄一般,他本能地举臂遮挡。尽管他知道, 自己的血肉之躯根本抵挡不了影刀的冲杀,可是已经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了。 白影杀到和云彦只有一步之遥的所在,忽然散了开来,就像一阵雾气,被风 一吹,在风中消散,又像是一盏琉璃,掉落在地,碎成了细渣。一眨眼的工夫, 杀气腾腾,又是一眨眼的工夫,消弭无踪。 最新域名 迴家锝潞 找回 #g㎡ai、c㎡ &“ 吓!&“ 云彦惊愕地抬起头,似乎无法相信,自己居然还有命在。 若是这一刀真砍在云彦的身上,云彦当然没命了,偏巧的是这小子福大命大, 只消秦森还有多半点力气,此时已是身首异处了。 一口鲜血从秦森的嘴里吐了出来,整个人斜斜地侧倒下去,已是失去了意识。 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云彦放开了秦慕雨,走到秦森身边,别过他歪倒下去的脑袋,见他已是昏迷 不醒,这才松了口气,口中喃喃道:&“ 好厉害的刀法!&“ &“ 云彦,你放开我爹和 我妹妹!&“ 秦慕影大喝。 云彦听了,急忙侧身躲开一步,生怕就像秦森那样,刀影破体而出,险象环 生。 此时,云彦和秦慕影相距不过三四尺之地,想要斩杀云彦,正是最好的时机, 可是秦慕影强行运起几次内力,不料体内气血逆行,不由地也吐出一口鲜血来, 再也不能似他父亲那般,绝地反击。 云彦瞧了一眼虚弱的秦慕影,不由冷笑一声,便转过头,不再去理会他的恐 吓。 此时秦慕影就算饶得他叫喊,也是没了力气,整个人像风干的牲畜,被挂在 那里,摇摇晃晃,不停地呻吟。 &“ 爹,大哥,你们快救我!&“ 秦慕雨一见云彦又朝着她逼近过去,急得大叫。 可现在,她的父兄,一个昏迷,一个力尽,再也无法救她。 云彦一边走,一边开始宽衣解带。走出两步,身上的氅子已经滑落下来,浑 身赤裸,脚下却步子不停,依然笑眯眯地朝着秦慕雨逼近。简直令人很难想象, 如此翩翩美少年,竟然恬不知耻,在女人面前身子也丝毫不觉得脸红。 &“ 你干什么?不要过来!&“ 秦慕雨已是羞得扭过脸去。 &“ 秦大小姐,你倒是不必惊慌,&“ 云彦说着,已到了秦慕雨面前,把嘴凑到 她的耳边,轻声说,&“ 这一次过后,我保证你会喜欢上这样的!&“ 云彦说话时的 呼吸,不停地吐在秦慕雨的耳边,让她更加羞恼,猛地又转过头来,直视着云彦 的脸骂道:&“ 淫贼!啊……&“ 秦慕雨话没说完,忽然感觉自己背上好像被什么东 西推了一下,整个身子又不由地朝前扑了过来。可是她的背后,根本没有人,只 有那根绑着她的柱子。瞬间,她感觉绳子又嵌进了皮肤里头,整个人好像已经悬 空,要不是被绳子绑着,恐怕早已扑到云彦的怀里去了。 &“ 啊,放我下来……&“ 秦慕雨的周身又被绳子勒得疼痛,几乎连喊话都觉得 窒息。 云彦微微一笑,忽然挥手。 谁也不知道他赤裸的手臂上到底藏着什么,只一挥手,秦慕雨身上的绳子竟 都齐齐地断了,她整个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头撞到了云彦的身上。 云彦被秦慕雨一撞,身子竟晃也不晃,他虽然双手没有抱紧秦慕雨,可秦慕 雨依然像粘在他身上的壁虎,不曾落地。 &“ 这,这是什么邪功?啊,放开我!&“ 秦慕雨的双脚已经不由自主地盘在了 云彦的腰间,两个人就像是一对亲昵的情侣一般。 云彦终于伸手,搂在秦慕雨的腰上,微微一笑,终于散功。只见秦慕雨忽然 往下一沉,好在云彦已经抱紧了她,依然没能落地。 &“ 混蛋!&“ 秦慕雨已是羞怒交加,此时身子上好像已经没有隐形的力量在支 配她了,手脚又变得自由起来。她拼命地推开云彦的肩头,刚拉开距离,伸手就 朝着云彦的脸上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可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云彦,忽然眼睛一白, 手臂又软软地垂了下来。 原来,云彦趁着这个时机,已经双手托住了秦慕雨的屁股。两个人的身子刚 一分开,他胯下的肉棒早已狠狠地捅进了秦慕雨的阴道里去。一分一合之间,秦 慕雨顿时又被玷污。 直到这时,秦慕雨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拼命地绷紧了双腿,要从云彦的身 上下来。可是云彦的双手很是力大,托举在她的大腿后侧,纵使她如何反抗,依 然不能遂了心愿。 &“ 不要动!&“ 云彦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有着惊人的威慑力,一句话既出,几 乎令人无可违抗。 可是秦慕雨哪里管得了这些,见下不了地,一对手臂朝着云彦的身上胡乱地 拍打过去,边打边骂,恨不得自己此时手上多出一把刀来,将这个仇人一刀宰了。 只可惜,她还没有练成像她父亲和哥哥的绝世刀法,根本抽身出影,斩杀云 彦。 手里没了刀,武功又不如云彦,只能任由他随意摆布。 噼里啪啦的拳脚劈头盖脸地打在云彦的身上,将他头上的金冠打落了,发髻 也捶散了,虽然无关痛痒,却也令他好生恼怒,紧接着又是一发功,把秦慕雨整 个身子都朝着他的肉棒上吸附过去。 &“ 啊!你……&“ 秦慕雨怎么也想不到,云彦竟然还有这种武艺,感觉自己整 个人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漩涡,在漩涡里不停地打转,一点一点地被吸往深渊里 头。可这还不算什么,自己的身子这么大,又怎么可能被整个人吸纳进去,只苦 了她腹中的五脏六腑,一对肠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用力地牵引了一般,哗啦啦地直 往下沉,坠到了小腹,几乎要从她的小穴里被拽曳出来。 &“ 疼!疼!&“ 秦慕雨顿时脸色煞白,双手按在云彦的肩头,拼命地要往上撑 起身子,可是吸纳她的力量又极其巨大,掌心就像推着墙一般,纹丝不动,只是 更加扯痛了自己的肠胃。 云彦的手臂忽然叫力,托着秦慕雨的身子朝上一顶。这一顶,让秦慕雨稍稍 得朝上窜了一下,小穴差点离开了云彦的阳具,可是没等到彻底抽离,身子很快 又落下来,重重地又粘附在云彦肩头。 云彦的阳具一进一出,当再次进入时,已捅到了更深处去。他面不改色,微 微一笑,臂腰齐动,颠起秦慕雨的身子来。 秦慕雨感觉自己好像在骑马一样,身子一上一下。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对此 有些排斥,可是时间一久,也渐渐的麻木下来,甚至对此还充满了新奇。在不知 不觉中,她已经直起了自己的腰,任凭身子到处颠簸,任凭胸前的乳房上下滚动, 双目有如失神一般,渐渐的没了颜色。 一场云雨毕,云彦穿好了衣服,将秦慕雨又丢给了狱卒看管,掸了掸落在自 己衣袖上的灰尘,道:&“ 你们一家老少,莫要担惊受怕了,自然有人会来救你们 的性命的!&“ 说罢,便离了诏狱。 秦慕影兄妹对云彦丢下的话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几天之后,徐公公来传圣旨 了。 徐公公进了诏狱,一见秦家三口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顿感心痛悲伤,但还 是稳了稳神色,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秦森父子,图谋不轨,幸朕 明察秋毫,早见端倪,发配诏狱。按华夏律,当处以极刑,以儆效尤。然朕宽大 为怀,慈悲为本,念秦氏一家,有功社稷,又为齐王蛊惑,故网开一面,发配朔 方。齐王大逆不道,窥窃神器,暂时押在狱中候审。钦此!&“ &“ 徐公公……&“ 秦 森这几日在狱中被慕雨多加照应,已然是有些缓过神来,听罢圣旨,泣不成声, &“ 如今宫中形势如何?&“ 徐公公摇摇头,将圣旨交给了云彦,却没有回答他的话, 顾自道:&“ 洒家宫中尚有许多杂事要办,不能再大理寺久留,就此告辞!&“ 低下 头,目视秦森又道,&“ 此去朔方,路途遥远,秦大人当好自为之!&“ 说罢,便领 了天使,出了诏狱。 &“ 爹!&“ 秦慕影说,&“ 皇帝没有治我们的死罪……&“ &“ 我早就说过了,已经 有人在想办法救你们一家了,不必太过担忧!&“ 云彦道。 &“ 一定是菲雪!&“ 秦慕影说。 云彦道:&“ 既然皇帝都下旨了,饶你们一命。发配朔方,也是几日后的事情 了。本官奉公主之命,请慕影和慕雨到公主府上暂住,暂且调养身子。至于你嘛, 老家伙,公主什么也没说,就继续待在诏狱里吧!&“ 秦森冷笑:&“ 老夫倒宁愿在 诏狱里等死!&“ &“ 爹爹,不管怎样,我还是要到公主府去一趟的。&“ 一想到自己 从今以后就要和刘菲雪天涯永诀,秦慕影便心如刀绞。 &“ 为父明白!&“ 秦森也不怪罪慕影,拉过兄妹二人的手说,&“ 切记,莫要被 外事乱了心志才好!&“ 这兄妹二人点头答应,辞了父亲,就跟着云彦一道出了大 理寺,大理寺门口,已经停了一驾马车。秦慕影抬头看看,却没有见到公主的身 影,顿时失落。 &“ 请吧!&“ 云彦打开马车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立在后面的几位狱卒,顿时将这戴着镣铐的兄妹二人塞进了马车之中。 心剑 影刀 封魔录(22)同人续写 作者:天之痕 2019年1月16日 字数:12002 【22、痛诛淫贼】 隐雾山,山间小屋。 雨彷佛越来越大,山里的雾气更加浓重,像无数条飞龙盘旋在屋顶,经久不 散。 小屋灶子里的热水开了,水壶的盖子在扑腾扑腾地上下翻滚着。 天又慢慢地亮了起来,一夜未眠,三名淫贼好像依然兴奋,围在床边,不停 地对林欣妍上下其手。 刘夏剑继续把自己的肉棒往林欣妍的脸上送着,道:「还不快张开嘴含进去?你要是不从,老子今天就让你的后庭开了苞!」 「不要……我舔……」 林欣妍好像已经彻底屈服在三人的淫威之下,显得很是卑微,一对水汪汪的 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刘夏剑。 刘夏剑稍稍往上跪直了身子,将自己的整个胯部置于林欣妍的面部之上,忽 然往下一沉,巨大的阳具已结结实实地插了进去,把林欣妍的整张嘴都塞得满满 当当。 「啊!唔唔,唔唔……」 林欣妍尽管已是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如此恶心的东西真正进入到嘴里时, 还是不堪忍受,本能地排斥抗拒起来。 「妍妍!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温双齐见林欣妍竟真的含进了淫贼的肉棒,顿时感到心痛如裂,彷佛天地都 在这一瞬间崩塌,自己已经走到了世界的尽头。 他站起身来,要朝刘夏剑扑过去,可是孙银泽早已按住了他的肩膀,轻轻地 往下一按。 一身武艺的温双齐竟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淫贼又生生地按倒在了椅子上!刘 夏剑的肉棒塞在林欣妍的嘴里,将她两边的嘴角都撑得几乎爆裂,脸颊圆滚滚地 鼓了起来,想要说话,可舌头却被有力的龟头压在了下面,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字 音来。 「哈哈!舔呀,好好的舔,把老子舔得舒服了,就早日把你放了!」 刘夏剑的整根肉棒都被滑润有力的嫩肉包裹,无论是舌头,还是两边的内颊 ,随着林欣妍自主的呼吸,也跟着一张一阖,似乎在用力地吮吸着他的龟头。 刘夏剑的身子越沉越低,几乎已经把整个体重都加持到了林欣妍的脸上,当 他彻底放弃控制体重后,那大得像拳头一般的龟头,竟然噗嗤一下,直直地捅进 了林欣妍的喉咙里去。 「唔唔!」 林欣妍忽然瞪大了眼,被绑起来的手脚拼命地颠了起来,好像整个人都被按 进了深水之中,透不过气,也无法呼吸,窒息感有如乌云压顶,将她整个人都快 要压垮了。 狭窄的食道忽然被如此巨大的物什撑开,窒息不说,整个咽喉也跟着膨胀起 来,鼓鼓地朝前凸出,让林欣妍的玉颈比刚才一下子放大了几倍。 阵阵窒息,让林欣妍感到绝望和无助,只一会儿工夫,已是向上翻起了白眼 ,身子如痉挛一般地颤抖。 「放开她!你们快放开她!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温双齐虽然对林欣妍卑微的表现感到很是失望,可毕竟心中有爱,不忍看着 她受此折磨,又是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伸手去推孙银泽。 孙银泽忽然手起一刀,割在了温双齐的胳膊上。 温双齐顿时大叫一声,也忘了反抗,本能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伤口。 伤口上,已是鲜血直流。 「小子,你要是再不老实,老子下一刀就朝你的脖子上割了!」 孙银泽的尖刀在温双齐的眼前挥舞恐吓着。 「啊呸!咳咳!」 林欣妍虽然身遭奇耻大辱,眼睛的余光却已扫到了温双齐受伤,心中顿时一 紧,将刘夏剑的肉棒从嘴里吐了出来,大叫:「温二哥!」 虽然嘴里没了肉棒堵塞,但此时她整张脸依然被压在刘夏剑的胯下,说话的 声音依然沉闷不清。 刘夏剑将她的脸用力一别,用手指撬开了她的嘴,也不管她愿不愿意,肉棒 又是一送,重新插进了林欣妍的嘴里,笑道:「你别担心,这点小伤口,你的温 二哥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的!现在你好好地把老子伺候舒服,大哥马上就会为他 止血的!」 林欣妍几乎来不及向温双齐传递眼色,忽然又感觉一支腥臭的东西朝她嘴里 捅了进来,眼前顿时一黑,金星乱冒,窒息感又接踵而来。 刘夏剑的龟头又感受到一股紧致的收缩感,比起花径里的蠕动,不知舒服了 多少倍。 他情不自禁地开始骑在林欣妍的脸上,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 这不抽动还好,一番进出之后,林欣妍的食道口被迫不停地打开收缩,张合 完全由不得她自己,整个咽喉也跟着一起一伏,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体里不 停地滚动。 「呃呃!唔唔!啊呜!……」 林欣妍的被刘夏剑抽插地几乎掉出了眼泪,脸色不停地又白转红,又由红转 白,样子说不出的凄惨。 见到林欣妍这副模样,温双齐已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悲声道:「妍妍, 我对不起你啊,都是我把你带到这个山上来的……」 林欣妍已经无法回应,一边流泪,一边任由刘夏剑在她的嘴里胡作非为。 林欣妍的食道像一道铁箍,紧紧地箍在了刘夏剑的龟头上,每一次进出,都 像是挤牛奶一样,将他积存在里头的浆液,拼命地往外挤。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也由不得刘夏剑继续把持,一股浓液已是喷了出来,竟 全数射在了林欣妍的嘴里。 「咳!咳咳!」 一下子被灌进了这许多浆液,林欣妍甚至来不及反应,全都朝着她的咽喉里 直灌进去。 恰在此时,刘夏剑也是力尽,阳具正好从林欣妍的嘴里吐了出来。 林欣妍窒息已久,本能地一口冷气要吸进去,不料空气中却夹带了刘夏剑的 精液,未经吞咽,皆入喉中,顿时剧烈地咳嗽不停。 梁王府,密室。 韩冰秀的话几乎是没有经过思考,本能地吐出来的,可是话一出口,她就开 始后悔了。 不可能……我,我怎么会求着梁王来,来抚弄我的身子呢?明明……明明我 对这个男人没有半点好感……「嘿嘿,」 梁王得意地笑着,不费吹灰之力,就让韩冰秀露出了本来面目,「那你现在 想不想要本王的肉棒呢?你要是想,只管开口,本王一定会满足你的!」 「不……我不想……」 强烈的空虚感已经攫住了韩冰秀的身体,一步一步地将她朝着欲望的深渊里 拉去,尽管她也在反抗,在挣扎,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 梁王的手指又轻轻地拨弄起韩冰秀的下身,肥厚的肉瓣朝着两旁一分,阴唇 和阴蒂上水光泛滥,幽径里涌泉不止。 当他的手指缓缓探入其中的时候,满是暖暖的液体,几乎已经感受不到肉质 的存在。 「啊啊,殿下,不要……」 韩冰秀的下体顿时酥麻起来,小穴上有如万千蚊虫在啮咬一般,痒得她几乎 发狂。 她不自禁地夹拢双腿,想要让两边的大腿互相摩擦,可是她的玉腿已被捆得 死死的,根本不能动弹。 「快说,求本王操你!」 梁王有些心急地催促道。 这种春药他已经在其他女人身上尝试过很多次了,无一例外,全都臣服在他 的胯下。 韩冰秀比那些女人看上去更充满了欲望,自然也逃不出那个结果。 自然知道了结果,过程何不加快一些?梁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了花径里不停 抠弄,拇指却按在韩冰秀的阴蒂上,随着抠弄的动作,一松一紧。 这样一来,简直要了韩冰秀的命,让她愈发癫狂起来,身子在铁椅上不停地 扭动,屁股拼命地摩擦着坐面,好像一条被掐住了七寸的蛇,垂死挣扎。 「快说啊,本王可在等着你呢!」 梁王又道,手上已是不知不觉地加快了速度。 「啊!啊!秀秀,秀秀受不了,殿下不用动了!啊啊!不行了,殿下快插到 秀秀里面来!」 韩冰秀终于崩溃了,彷佛地没有了意识一般叫喊出来。 梁王反而又不着急了,笑着轻声问:「秀秀想要本王插你哪里?」 「殿下,求你莫要在问了,秀秀怎能说得出口?」 在欲火的焚烧中,韩冰秀的理智被一点一点地焚烧殆尽,让她已变得不顾一 切。 「你若是不说,本王就不陪着你了!等到傍晚,再过来瞧瞧!」 梁王说着,假装要走。 「哎呀!殿下不要走!」 韩冰秀的手臂勐地动了一下,似乎想要伸手去抓梁王的衣袖,可是手臂被绑 紧在扶手上,不能如愿。 但梁王还是停了下来,问:「那你是说,还是不说?」 「我说……」 韩冰秀早已感觉不到羞耻为何物了,大声叫了出来,「求殿下来操秀秀,快 来插秀秀的小穴……啊!求王爷快一些,秀秀已经忍不住了!」 隐雾山,山间小屋。 林欣妍一口唾沫夹带着精液全部喷了出来,像突然从火山口喷发出来的岩浆 ,喷得一尺高,又洒落下来,洒得她满脸满身都是,甚至连胸脯上都沾满了亮晶 晶、滑腻腻的液体。 「老三,这会该轮到你了!」 刘夏剑把湿漉漉的龟头在林欣妍的身子上蹭了几下,蹭干了粘在上面的液体。 「嘿嘿,我早就等不及了!」 房铛兴奋地跳上了床,望着林欣妍道,「如此可人儿,若不享用,可真浪费 了!」 房铛又装出一副思索状:「大哥玩了小穴,二哥玩了嘴,那我只好玩胸了!」 说罢分开双膝,在林欣妍的身子两侧跪了下来,放低自己的姿势,将肉棒放 入了林欣妍深深的乳沟里去。 他的双手一左一右捧起林欣妍的乳房,用力地朝着中间一夹,已是夹住了他 的阳具。 林欣妍的乳房温软而有弹性,房铛的肉棒夹在中间,正是欲仙欲死。 他已忍不住地前后挪动起屁股,让肉棒使劲地抽动起来。 「啊……」 林欣妍好似很享受的一般叫了出来,目光一下子变得迷离。 暧昧的目光,在满脸肮脏的精液衬托之下,简直是风情万种。 林欣妍忽然探出了舌头,像品尝美味一般,舔舐着残留在自己嘴角的精液, 吸进自己的嘴里,慢慢地咂着嘴。 「吓!」 房铛一见,哪里还能按捺得住,愈发起劲,手上已是不知不觉地加了力道, 将自己的肉棒夹得更紧。 房铛见林欣妍这副模样,已是心花怒放,笑道,「丫头,现在这滋味怎么样?若你想要更刺激的,三哥便陪着你一道玩耍如何?」 「好啊!」 林欣妍兴奋地道,「可是……可是我这手脚……」 说着,便瞧了瞧自己被紧紧地禁锢起来的四肢。 要想把林欣妍放了,房铛一个人还作不了主,便拿眼望向自己的大哥和二哥。 只见孙银泽朝着他点了点头道:「便是放了她也罢,反正她的温二哥现在在 我们手里,也不怕她胡来!」 房铛听了,更是兴奋,急急地将尖刀拿在手里,挑断了林欣妍手脚上的绳索 道:「快些,自个儿夹紧了奶子,让我舒服舒服!」 林欣妍的手脚已经被捆绑得麻木,动了动,依然有气无力,想来是昨天吃下 去的蒙汗药到此时药性还没全部散尽,便只好跪起身来,按着房铛的双肩,将他 朝后按了下去。 房铛也不反抗,顺势朝后一躺,直挺挺地仰卧在床上。 两个人顿时换了个姿势,原是房铛在上,林欣妍在下,此时林欣妍已在房铛 的身上骑了上去,也不知该如何取悦男人方才合适,只是照着刚才房铛凌辱她的 模样,弯腰捧起自己的双乳,将他笔直挺立的阳具夹到自己的乳沟中间,不停地 磨蹭着。 「妍妍,你,你怎可如此……」 温双齐就算是在睡梦中,也不曾想过林欣妍竟然会有如此淫荡的一面,顿时 心神俱裂,如丧考妣,失声痛哭起来。 林欣妍侧脸瞅了温双齐一眼,面上不动声色,依旧一上一下地不停晃动着身 体,两个柔软的乳房已经被挤扁,几乎把房铛的肉棒也跟着一道挤压变型。 此时的房铛,早已沉浸在无边的欢快之中,哪里会去注意林欣妍的神色异样 ,只听他依旧催促不停:「快啊,动快一些,老子已经忍不住了……」 林欣妍听了这话,便上下磨蹭得更加剧烈,嘴里轻声地呻吟着,就像一只在 耳边低语的妖精。 渐渐的,在剧烈的活动中,四肢已经变得越来越利索。 身子一旦动得快了,气血便也跟着一道顺畅起来,林欣妍早已设法了让淫贼 们放开了自己,此时已经彻底摆脱了药性。 「快啊!快!」 房铛的脸色通红,想来是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再也把守不住精关。 此时不发,更待何时?林欣妍忽然顺手操起了刚才房铛替她割绳子的尖刀, 二话不说,就朝着房铛的心中一刀扎了下去。 房铛正在快活,闭着眼睛享受,不料胸口一凉,紧接着一阵刺痛袭来,令他 差点尖叫起来。 可当他看清形势的时候,已是叫不出声来,只是徒劳地张了张嘴,瞳孔顿时 收缩。 一股鲜血从房铛的伤口里喷薄出来,将林欣妍整个赤裸的身子染得通红,像 是披上了一层大红色的靠氅。 「啊,你这丫头,竟敢……」 孙银泽见状大惊,万没料想到,看似柔弱的林欣妍竟会突然发难,急忙拿起 刀要往温双齐的咽喉上架。 即便是这个时候,孙银泽依然没想过要了这对小情侣的性命。 他的刀往温双齐的脖子上去,只不过是为了以此要挟林欣妍。 可是林欣妍已经不可能再给他机会,手里的尖刀已经脱手飞出,不偏不倚, 正好刺进了孙银泽的喉咙口。 「呃……咕咕……咕咕……」 孙银泽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手捂着喉咙,身子摇晃了几下,又直直地跌 倒下去。 「你他妈的找死!」 刘夏剑见势不妙,急忙操起了身边的钢刀,要朝着林欣妍的身上砍过去。 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方,若是再有妇人之仁,恐怕也将丧命于林欣妍的刀下 ,所以刘夏剑已经不再犹豫,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也不管林欣妍是什么人,保命 最是要紧。 此时林欣妍手里已经没了兵器,见他刀来,急忙一个翻身,从房铛的尸体上 滚落下来,朝着床的另一边躲闪出去。 「死婆娘,竟然敢伤我大哥和二哥的性命,看我不……」 刘夏剑的话没说完,整个后脑和后背便被狠狠地挨了一下。 呼啦啦一声,一把凳子砸在了他的身子上,顿时碎成了木屑。 刘夏剑晃了一晃,朝前栽了下去。 慌乱中,他回头一看,原来凳子是温双齐朝他砸过来的。 温双齐虽然软筋散的药性还没完全过去,可是一见妍妍有了危险,哪里顾得 上这许多,顺手拿了自己屁股下的凳子,用尽全力,兜头对着刘夏剑的后脑砸了 下来。 只不过,这一下,他的身子也失了重心,跟着刘夏剑一道跌倒下去。 两个男人滚在地上,像两条野狗一般厮打着。 刘夏剑虽然手里有刀,可当贴身肉搏的时候,那把刀反而成了累赘,砍不砍 不得,刺也刺不中,只能和温双齐一道在地上不停翻滚。 林欣妍趁此机会,已是翻身下了床,一个箭步跃到桌子边,拿起温双齐的鎏 金乌钢唐刀,就朝着刘夏剑砍去。 刘夏剑情知不敌,急忙甩开了温双齐,推开小屋的柴扉,夺路而逃。 屋子外,大雾依旧弥漫,十余步之外,已是目力所不能及。 刘夏剑趔趔趄趄地跑出几步,已是寻不见踪迹了。 「妍妍,不能让这淫贼跑了!」 温双齐大喊,奈何自己身上的软筋散还没完全散去,心有余而力不足,刚追 到门口,又跌倒下来。 「温二哥,我去!」 林欣妍自然也很这三名淫贼夺去了自己的贞操,欲杀之而后快,提了唐刀, 紧跟在刘夏剑的身后追了出去。 大雾中,虽然寻不见对方的踪迹,但好在隐雾山人迹罕至,遍地杂草,那刘 夏剑跑过的地方,都是一个个被踩断了腰的草坑。 林欣妍循着足迹,奋起直追。 那刘夏剑本来就没甚么功夫,加上心中慌乱,慌不择路,竟逃进了一条死路 里头。 「女侠,饶命!恕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二位大侠,还请女侠留下小人 一条狗命!」 刘夏剑早已没了方才在床上的威风,跪在地上恳求不止。 林欣妍哪里能饶得了他,拔出钢刀,手起就是一刀,枭了那淫贼的首级。 直到将三个淫贼全部杀尽,林欣妍这才缓过神来,自己竟然开了杀戒。 虽然在小时候,也常听父母讲过一些快意江湖的故事,可真当她亲手杀人的 时候,又是呆住了。 方才急怒攻心,竟视人命如草菅,心里倒是没作多想,只管将仇恨一泄方休。 原来,杀人竟是这般痛快的滋味……当林欣妍满身是血,呆呆地走回到茅草 屋里的时候,温双齐也已从软筋散的药性里挣脱出来,焦急地等待着她。 「妍妍,你可算是回来了!」 不用多问,温双齐见她一身的血,就知道了她已复仇。 「温二哥……」 林欣妍一见温双齐,小脸儿顿时又红了起来,想起自己方才假意迎奉那些淫 贼,虽不是出于真心,可也是丢尽了脸面。 此时面对温双齐,竟不敢与他四目相对。 「妍妍……」 温双齐迎了上来,一把将林欣妍搂在了怀里,「你没事就好……」 「温二哥……」 林欣妍依偎在温双齐的肩头,轻轻地说,「方才……」 「你不必说了,我心里自然是明白的!」 温双齐松开了林欣妍,双手却依然抱紧了她的肩膀,「我,我……」 在林欣妍还没有回来的时候,他早已练习了很多次,该如何趁着这个机会像 她表白,可是真当他面对林欣妍的时候,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瞬间也是红了 脸。 「温二哥,你该不会是嫌弃我了吧?」 林欣妍低着头,下巴几乎顶到了胸口。 「怎么会?不管如何,妍妍一直是我温双齐这辈子该疼爱的人!」 温双齐终于鼓足了勇气道。 两个人又在小屋子里休息了一夜,养足了精神,挑了些干净的食物吃了,填 饱了肚子。 温双齐还想在山里继续逗留几日,继续和林欣妍亲近亲近,或许还能像那三 个淫贼一般,趁机与她发生肌肤之亲。 可是林欣妍寻父心切,已是等不及要赶路了。 温双齐心里苦笑,暗骂自己尽想些污秽的勾当,便顺了她的意思。 心剑 影刀 封魔录(23)同人续写 【心剑,影刀,封魔录】 续 二十三章 2019-01-16 【23、公主府】 秦慕影兄妹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经历了那么多,妹妹已是无颜再面对哥 哥了,而哥哥不能救妹妹脱离魔掌,也是心怀愧疚。 秦慕影本以为下了诏狱,已是没有生还的希望了,想不到陛下竟御笔恩赐, 饶了他们一家。 毕竟,进了诏狱,还能活着出去的人,屈指可数。 菲雪……秦慕影心里暗暗地叫着。 他倒不是很担心刘菲雪的命运,毕竟是皇亲国戚,没有天子的诏令,谁也不 敢拿她怎么样。 马车辚辚地驶到了公主府门前,早已有府里的家丁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在车 下搭好了台阶,恭迎秦慕影兄妹二人下车。 公主府,气势恢宏,光是镇门的两头石狮子,就重逾百斤,威风凛凛,顾盼 自雄。 秦慕影进出公主府就像进出自己的家一样,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是熟悉 ,可偏偏是今天,当他站立在牌坊下的时候,却发觉这座公主府已经让他有些陌 生起来。 「慕影兄,里头请!」 云彦微微地笑着,似乎笑容里不怀好意,却还是恭敬地将他往里面一让。 秦慕雨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本想上前和云彦拼命,可是想想自己还是戴罪之 身,若要真闹出了什么动静,连累了秦氏一家不说,恐怕连长公主也要被她牵连。 毕竟,流放前夕,私接出狱,已是犯了华夏国的大罪。 「这是我嫂子的家里,你跟进来作甚?」 秦慕雨扶着伤重的兄长刚刚踏进公主府的大门,却见云彦竟随后也跟了进来 ,便没有好气地道。 云彦没有生气,依然是浅浅地笑着,伸出一个拇指轻轻地擦拭着自己的嘴角 ,好像刚才秦慕雨说话时的唾沫星子已经溅到了他的脸上去了:「秦大小姐,今 日公主宴请你们兄妹,自然不能少了在下到场!」 接着,他好像补充似的又说了一句,「你别忘了,你们兄妹现在还是朝廷重 犯,虽然陛下网开一面,但在下身为大理寺少卿,自然不能由得你们胡来!」 言下之意,他跟着秦氏兄妹进公主府,是为了监督他们的行踪。 「哼!」 秦慕雨没有心思和云彦斗嘴,小心翼翼地扶稳了秦慕影,跨过公主府高高的 台阶,进到里面的天井。 天井里,一位丫鬟毕恭毕敬地施万福道:「驸马爷,公主已在大厅里等候多 时,快些请进!」 秦慕影有些诧异,刘菲雪居然没有亲自出来相迎,难道……她现在也要与我 撇清关系,免得惹祸上身吗?不假多想,秦慕影已经甩开了妹妹的搀扶,快步朝 着前厅走了过去。 可是刚一迈开步子,两边肩膀上便像是断了一般疼痛,整个身子立时晃了一 晃,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 「慕影兄,别急,该见到,你总会见到的!」 云彦的话里似有深意般的道。 秦慕雨赶了上来,继续扶稳了兄长,进了前厅。 只见大厅里已经摆满了许多上好的酒菜和糕点,热气腾腾。 刘菲雪已经迎了上来,却没有表现得十分热切,规矩地叫喊了一声:「夫君 ……」 「公主!」 秦慕影身在诏狱,最是思念的,便是自己的爱妻,此时一见,喜形于色,也 没察觉到刘菲雪的脸上神色有异,一把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道,「我好是念 你……」 「夫君!」 刘菲雪被秦慕影一把抱住,顿时也控制不住自己,双手抱在她的背上,泪水 已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啊!」 秦慕影忽然惨叫一声,连连地退了两步,刚刚换上去的白色衣衫,肩头里又 渗出了血迹来。 原来,他一时忘情,竟也望了自己的伤口。 「你怎么了?」 刘菲雪见秦慕影手上,急忙拉开了他的衣襟,却见他的肩胛骨里,还留着一 段铁链在里头,想来是押送的人惧怕他武艺高强,穿进琵琶骨里的链子,不曾取 下。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刘菲雪顿时大怒,朝着云彦喝道,「快替他将铁链取了!」 「公主,此事万万不可!」 云彦道,「一来,照着朝廷惯例,在押人犯,不能踏出大理寺半步,如今既 是公主的吩咐,小人自然不敢不遵,因此留着一手,唯恐生变。二来……」 他瞧了瞧秦慕影的肩头,继续说:「穿进琵琶骨,伤口甚大,此时若贸然取 下,唯恐止血不住,有性命之忧!」 「罢了,公主,莫要费心思了……」 秦慕影道,「为夫如今已是罪人,戴着这铁链,也算是理所应当的。」 「夫君快些坐下!」 刘菲雪见秦慕影的身子摇摇晃晃,心疼不已,急忙扶着他在座位上坐下。 不料,秦慕影一坐下,云彦竟也跟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毫不客气,竟像是在 自己的家里一般。 「哎,你……」 这事秦慕影能忍,秦慕雨却不能忍,她顿时气上心头,指着云彦要骂。 云彦邪魅地一笑,恰似前几日在诏狱里头,要奸淫秦慕雨时的微笑。 秦慕雨竟被他这一笑,笑得心头一寒。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什么,有些人,生来就能够让人心生畏惧。 「云大人今日也算是公主府里的贵客了,慕雨,让他坐下,便也无妨!」 刘菲雪的眼神闪烁。 既然公主这么说了,秦慕雨便也不好多嘴,离得云彦远远地坐了下来。 公主先是为他们兄妹二人斟上了一杯酒,紧接着又为云彦也满了一杯,道: 「夫君过几日便要远赴边庭,为妻不能相送万里,只能略备薄酒一杯,为夫君送 行了!」 堂堂一国公主,竟然为区区的大理寺少卿倒酒,秦慕影已是诧异。 只是听了公主的一番话,瞬间又动容起来,垂首望着自己掌中的酒杯。 酒在杯子里泛着青色,好像有毒的一样。 可是秦慕影知道,这杯酒是没有毒的。 若公主想要他死,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他叹息一声,举杯饮尽。 「慕影兄,虽是离别伤感的酒,却是不能多饮的,」 云彦像是关切一般地对秦慕影道,「你莫要忘了,身上还有伤口!」 「我明白!」 秦慕影说话的时候,眼睛却一直望着刘菲雪。 目光的底处,含情脉脉,像割不断的藕丝。 他忽然又自己倒上了一杯,仰头而尽。 酒的滋味是苦涩的,就像眼泪的滋味一样。 飞来横祸,却是秦慕影料想不到的,身死倒是没什么,他最放不下的,却是 自己的爱妻。 酒过三巡,秦慕影已是有些醉了。 按着他平时的酒量,这么几杯酒下肚,根本也醉意都不曾有。 可是酒入愁肠,愁肠寸断。 「驸马爷有些醉了,快扶他去厢房歇息吧!」 刘菲雪忽然道。 「呀?」 秦慕影脸色一变。 公主竟然没有提出要与他同床共枕,而是直接让下人把他扶到厢房去。 他抬头望向刘菲雪,刘菲雪却一直低着头,没有看他。 秦慕影叹一口气,只好顺了公主的意思,起身离席,与公主和云彦告辞,让 妹妹扶着,有丫鬟在前带路,去了厢房休息。 不仅是公主府让他感觉陌生,连公主刘菲雪都让他觉得好像有些不认识起来。 秦慕影兄妹的厢房被安排在西院子里,一般主人的住所,都在东院,唯有客 人到访,才会被安排的西院。 看来,如今公主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个外人。 可既是外人,又何必邀他到府里来重聚呢?罢了……公主金枝玉叶,今后也 不是我等罪民可以妄想的了!想到这里,秦慕影竟有些豁达起来,进了厢房,倒 头就睡。 不一会儿,已是打起了鼾声。 进了诏狱之后,几乎没怎么睡过,现在好歹和公主见了面,他一直牵挂的心 ,也算是终于放下来了。 也不管是东院还是西院,能在如此舒适的榻上睡上一宿,恐怕今后也是不敢 妄想了吧?秦慕影睡得安稳踏实,可躺在隔壁厢房里的秦慕雨却怎么也合不上眼。 秦家的辉煌,好像还在眼前,现在不过是她的做的一场噩梦而已。 可偏偏是这梦境,她怎么也醒不了。 一夜之间,曾是华夏最有威望的武林世家,一蹶不振,父兄都成了废人,而 她竟也被人夺去了贞操。 可是……秦家的刀法,她还没有完全学会呀,今后该如何传承?秦慕雨翻来 覆去,无法入眠。 看来,已是快要入夏了吧,院子里虫儿已经开始叫了,从厢房的窗子里望出 去,还能看到黑暗中有星火在闪烁。 没错,那是萤火虫,秦慕雨最爱的萤火虫。 当虫儿在夜空中飞舞的时候,总能在黑暗里给她带来一丝丝的光明。 可秦慕雨不知道,秦家的光明在哪里?既然睡不着,索性起来到院子里走走 ,边庭荒芜,恐怕今后再也见不到如此美丽的夜景了。 秦慕雨推开厢房的门,看起来伺候在院子里的家丁和丫鬟们也已经入睡了, 静得出奇。 秦慕雨忽然笑了起来,因为一只萤火虫停在了她的鼻尖上。 就算经历了多少磨难,回过头来,她依然是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女。 女孩子总会幻想着自己将来的郎君是什么模样,秦慕雨当然也不例外。 或许,是一个像哥哥那样,白衣飘飘的美少年,或许,是雍容华贵的皇宫贵 胄。 反正,秦家和刘家联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兄长和公主并不是例外。 遐想着,秦慕雨已信步走到了东院。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会到这里来,或许,东院是主人的住处吧?而她, 也能够算得上是半个主人了。 「要是嫂子还没睡下,正好能跟她去聊些心事!」 秦慕雨轻声说,已朝着刘菲雪的卧房走了过去。 刘菲雪虽然是她的嫂子,但两个人情同姊妹,无话不谈,到了她的去处,正 好能够倾述自己在诏狱里的痛苦,揭露云彦人面兽心的野蛮行径。 当秦慕雨走到刘菲雪的门前时,忽然听到里头有些动静,心中暗喜,自忖道 :想来嫂子还是没睡的。 正要举手敲门,却听到里头竟有男人的声音。 嫂子素来圣洁高贵,她的闺房里,为何会有男人的声音?秦慕雨赶紧放低了 身形,摸到窗子下,用口水蘸湿了手指,捅破了窗户纸,悄悄地朝里望去。 果然,刘菲雪的闺房里,不只一个人,竟然还有一个男人在,而那个男人, 赫然竟是云彦。 秦慕雨惊得差点叫出声来,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嫂子和云彦在房间里做什么?秦慕雨的心儿砰砰直跳,却还是大着胆子,继 续往里探望。 只听刘菲雪说:「云大人,你纵容夏侯雄在诏狱里虐待秦氏一家,本公主还 没与你清算呢!今日你又来我的房中作甚?」 云彦坐在公主的对面,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将茶盅握在手里,却没有喝, 缓缓地说:「公主,在下只是答应你保全秦氏一家的性命,并没有承诺其他。现 在我答应的事情已经办到了,你也该履行三个月的承诺了吧!」 「哼!」 刘菲雪冷笑道,「如今秦氏父子皆成废人,你留下的,恐怕只能算半条命了 吧?」 「公主莫不是想反悔?」 云彦的语气依然不变。 「本公主反悔又如何?」 刘菲雪显得有些怒气冲冲。 「你可知道,如今秦森、秦慕影的性命,可还在我的手掌心里。即便是流放 到朔方去,也是齐王殿下……哦,不,现在是摄政王殿下的地盘了。只消我在摄 政王面前说上几句不怎么中听的话来,他们同样性命不保!」 云彦说。 「你敢?」 刘菲雪大喝。 「我当然敢!现在这天下,还有我云彦不敢的事情吗?」 「你出去!」 刘菲雪忽然把手往门口一指。 云彦竟真的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了两步,忽然勐一回头,将手掌朝前一招 ,刘菲雪的身子竟像是风筝一样,不偏不倚地朝着云彦撞了过来,正好撞到云彦 的胸口上。 「你竟敢……啊!」 刘菲雪大惊,正要斥骂云彦,不料已被他一把按到了床上去。 「你休要胡来!你若是敢胡来,本公主现在就叫人了!」 刘菲雪声色俱厉地叫道。 「好啊!你叫!」 云彦还是澹澹地说了一声,忽然将手一扬,只听得一声清脆的裂帛,刘菲雪 身上的霓裳已经被撕得粉碎,露出衣下晶白透亮的胴体来。 云彦接着道:「你若是喊来了人,想必很是不愿让他们瞧见现在的这副样子 吧!」 秦慕雨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忍不住叫了起来:「嫂……」 她顿时意识到自己失声,又紧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什么人?」 云彦大喝一声,转头朝着窗边望了过来。 秦慕雨急忙又是身形一矮,躲了下去。 可为时已晚,云彦目光如炬,早已瞧见了窗口有人影闪动,伸出手臂又是一 吸。 秦慕雨听到自己头顶的窗户哗啦啦地碎了开来,还没等她躲闪,整个人忽然 悬空起来,像是被一张网迎空兜住,根本无法挣脱。 只一眨眼的工夫,她整个身子就飞进了刘菲雪的屋子里。 有那么一瞬间,秦慕雨感觉自己像是被飓风卷到了空中,双脚腾空,根本无 从发力,也无从反抗,身边俱是窗户的木棂碎下来的木屑,随着这木屑,晕头转 向地一阵翻滚,竟落到了云彦的臂弯里头。 「哟!公主,原来是你的小姑子来探望你了!」 云彦笑嘻嘻地说。 「慕雨,你怎么……」 刘菲雪正要说话,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顿时羞得脸都白了,忙 扯起了床上的绣花棉被,遮挡在身上。 「嫂子,你怎么……」 秦慕雨倒不是很担心自己的安危,却见刘菲雪这副模样,已是惊的失了颜色。 「云彦,你放开她!」 刘菲雪蓦地从床上起身,一手将被子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另一只手要从云彦 的手里来夺秦慕雨。 云彦轻轻地一挥手,又拂了刘菲雪几处穴道,她的身子顿时像被施了定身法 一般,停在了半途。 穴道被封,她手上的劲也随之一松,按在胸口的被子瞬间滑落下来。 这一会,刘菲雪连遮挡的机会都没有了,半跪在床上,无论是胸前,还是胯 下的芳草地,已是一览无余。 「淫贼!」 秦慕雨见了,又羞又怒。 羞的是,嫂子竟然一丝不挂地袒露在自己的面前,怒的是,云彦好大的狗胆 ,竟敢如此羞辱公主。 她扬手就是一掌朝着云彦的胸口拍了下去,这一掌,已不像在诏狱那般,是 胡乱的打闹,而是动了真气的。 秦慕雨几乎用尽了自己十成的功力,一掌拍下去,云彦竟然没有躲!砰的一 声,结结实实地打在胸口。 云彦的身子晃都没晃一下,秦慕雨陡然变色,不可置信地收起手掌来,望着 自己的掌心,就算是他的父亲和兄长,挨了她的这一掌,多少也会受些内伤的, 可反观云彦,竟面不改色。 她的这一掌,好像是拍进了水里,只闻其声,连浪花都掀不起分毫。 「好厉害的掌里啊!」 云彦嘲笑般地道,也是啪啪两下,封了秦慕雨的穴道。 姑嫂二人已是一动不能动,让云彦齐整整地并肩放在了床上。 云彦的目光在二人的身上不停地扫着,笑着道:「想必你们姑嫂二人还没有 同床过吧?」 说着,已靠近了秦慕雨的身边,轻声说,「你想不想见识见识你嫂子淫荡下 贱的模样?」 「混蛋,放开我们!」 秦慕雨大喝。 有人羞辱她的嫂子,比羞辱她自己更令人难受。 云彦一把揪住了秦慕雨的头发,又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把她整个脑袋都按 到了刘菲雪的双腿中间,笑道:「你好好看看……」 「不要,慕雨,别看啊……」 刘菲雪颤抖着说,已羞得没了脸面。 在屋外的天井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人,远远地望着屋里。 他的拳头捏得咯吱直响,肩头的鲜血已经渗透了白衣,也浑然不觉。 心剑 影刀 封魔录(24)同人续写 2019-01-17 24、十里渡 十里渡。 枯藤老树昏鸦,古道西风瘦马。过了十里渡,就是中都皇城,但是如今的十 里渡,已经荒芜得不成样子。 落叶萧萧,凄风无边,唯有江面上粼粼的波纹依旧。 想当年,华夏国的太祖皇帝从此处北渡驱胡,一匡天下,可是几百年过去, 曾经繁华一时的十里渡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 林欣妍和温双齐赶到了渡口边,却发现曾经摆渡的船只,如今早已不见踪影, 唯有那岸上的破庙依旧。南来北往的人,要过十里长河,都要先祭拜了庙里的土 地,保佑旅途平安,可如今,随着渡口的荒废,土地庙也跟着一起断绝了香火。 经过两番搏杀的渡口,现在丝毫看不出当时的腥风血雨,甚至连丢在地上的 尸骨,也不知让什么人给收拾了去,此时恐怕早已在义庄里了吧。 林欣妍环顾了四周,却不见丝毫人影,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能够为他们 指明去向,不由失望,对温双齐道:「看来我们算是白来一趟了!」 温双齐蹲在渡口的草地边,默不作声。 「温二哥,你在看什么?」林欣妍已提着宝剑,到了温双齐的身边。 温双齐面色凝重,指着地上的草尖道:「妍妍,你看!」 草尖像是刀削一般整齐,齐齐地断了腰。林欣妍道:「此人好厉害的刀法, 竟能达到吹毛断发的境界!」 「不!」温双齐说,「这不是刀削断的,是剑气!」 「剑气?」林欣妍惊道,「是甚么人,能够用剑气断了草尖!」 温双齐终于抬起头:「普天之下,没有一种剑法,能有如此威力。除非… …除非是心剑!」 「心剑!」林欣妍更加失色,天下除了林家,不可能再有人使出心剑来,想 必爹爹也在此大战过一场,「能让爹爹使出心剑的,恐怕已是武林的绝顶高手!」 林欣妍深悉父亲的为人,竭力隐藏林家的剑法,若非迫不得已,不可能操纵 心剑。 「温二哥,你看,那是什么!」林欣妍忽然叫了起来,指着面前不远处的草 丛道。草丛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 温双齐急忙弯腰拾起,拿在手里,竟是半块腰牌。腰牌是金制的,普通的刀 尖,根本无法切开,可细看这半块腰牌,断痕处很是齐整,光滑如镜。仅凭着这 半块腰牌,倒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可是依稀还能辨认出,刻在上头的半个「梁」 字。 「梁王!」林欣妍和温双齐面面相觑。 被剑气摧断的草尖和削成半块的金牌,足以说明此地曾经历过一场大战。 公主府。 秦慕雨的眼睛和刘菲雪的私处只隔了不到一寸距离,她甚至可以抽鼻嗅到从 嫂子跨间隐约散发出来的骚气。 「慕雨,求求你,不要看啊……」若不是被封住了穴道,此时刘菲雪早已忍 不住羞耻,推开了云彦和秦慕雨。身为堂堂公主,竟被自己的小姑子如此近距离 地窥阴,已是无地自容。 其实,无需云彦强迫,秦慕雨也是被封了穴道了的,纵使放手,也只能保持 着同样的姿势。秦慕雨感觉自己的脸上在发烫,烧得像是在蒸笼里一般。 「淫贼,你要干什么?有本事你都冲着我来,别为难我的嫂子!」秦慕雨虽 然没有和云彦交过手,可是早已深知云彦的厉害,想要在他的手底下取胜,更是 难上加难。权衡之下,自己终究是比嫂子更卑微一些,如果非要让云彦选择她和 刘菲雪其中一个人,她宁愿被选中的那个人是自己。 云彦果然松了手,秦慕雨晃了两下,竟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封住穴道之后, 脚下也失了力气,根本站立不稳。 云瑶又将秦慕雨抱了起来,放在刘菲雪的身边,道:「小姑子既然送上门来, 我云彦岂有不纳之理?今日便让你们二人好好爽快爽快!」说罢,已是慢慢地脱 掉了秦慕雨身上的衣服。 「你放开慕雨!」刘菲雪大声呵斥。她只道,用自己的身子,可以换回秦氏 一家的平安,却不料,连秦慕雨都难逃云彦的魔掌。 「想必你还不知道吧,」云彦没有理睬刘菲雪,笑嘻嘻地对秦慕雨说,「你 的嫂子,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她和我在大理寺的……」 「你住嘴!」刘菲雪大喊,在小姑子面前,提起自己的丑事,让她何堪面对。 秦慕雨感觉自己的天地都开始崩塌,想不到,自己的嫂子竟是这样的人,不 由地转过头去,对刘菲雪道:「嫂子,你快告诉他,这些都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刘菲雪本想否认,可是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毕竟和 云彦的肌肤之亲,是无可否认的存在。 「嘿嘿,既然你否认,也没有关系!」云彦笑道,「现在我就让它变成事实!」 说罢,也缓缓地脱去了衣裳,二话不说,就朝着刘菲雪狠狠地捅了进去。 「呀!不要!」刘菲雪没有用力,身子却无端被被吸了过去,分开的双腿紧 紧地撞在了云彦的小腹上。 只是没有人发现,站在院子里的那个人,拳头握得更紧了,从肩膀上流下来 的血渍,依然染红了他的整身白衣。 十里渡。 温双齐和林欣妍二人在草地里又搜寻了片刻,除了那些打斗痕迹外,再也找 不出什么线索来。 温双齐道:「妍妍,瞧这天色也是不找了,不如先寻个地方休息,等到明天 天一亮,我们再来此处查探如何?」 终于到了十里渡,林欣妍说什么也不肯离去,可奈不过天晚,想来再夜色朦 胧之中,要找出些线索来,更是困难,只好答应了温双齐:「方才来渡口的时候, 我瞧见渡口外有一家小店,不如在那里权且过上一晚,明日再作计较!」 曾是繁华的渡口,一朝荒废,草木俱衰。不过从大体上来看,还是能够找得 到这里曾经富甲一方的痕迹。渡口外的有一个小镇,镇子上的道路足能够容下两 辆马车并辔齐行,只不过如今镇子上,落叶萧条,连孤零零的客栈彩旗,也只能 在晚风里寂寞地飘舞着。 镇子上的人大多数早已迁走,只剩下一些铺子还在惨淡经营。好在这些铺子 里头,还是几家看上去算得上干净的客栈,这二人便挑了一家,走了进去。 掌柜是一个谢顶的中年人,头顶上的发丝早已脱得只剩下一面光亮的镜子。 掌柜一见有客人光顾,急忙迎上前前来道:「二位贵客,快里头请坐!」 温双齐和林欣妍在门口的一张桌子前坐下,从客栈外的排门里望出去,目光 能够穿过街道,望见渡口的情形。此时整个渡口已被暮色笼罩,由显荒凉。 「二位客官,不知是要吃饭,还是要住店!」掌柜道。 「先吃饭,再住店!」温双齐答道,目光却还是不停地望着门外。从门口望 出去,几乎能将整个渡口尽收眼底。 「好嘞!」掌柜的答应一声,又问,「不知二位要点些什么菜?」 温双齐想也没想,便道:「两斤牛肉,一斤羊肉,上好的珍品鱼翅,一等的 燕窝……对了,再给我俩上一壶今年的碧螺春,一壶陈酿的好酒来!」 林欣妍一听,眼都直了,待掌柜笑呵呵地答应一声走开后,笑声地斥道:「 你疯了,我们两个人,哪里能吃得了那么多?」 温双齐依然望了门外一眼,笑道:「从这里看出去,能瞧得见整个十里渡的 情形,我们不点得好一些,掌柜怎肯将前些日里的所见尽数相告?」 林欣妍莞尔一笑道:「果然还是温二哥聪明!」 听了妍妍的夸赞,温双齐不由地一红脸,道:「论起聪明才智,我又怎及得 过妍妍?若不是你,恐怕我俩现在还被困在隐雾山里呢!」 林欣妍忽然脸色一变,娇嗔道:「莫要再提隐雾山的事!」 温双齐赶紧闭嘴。贞操对每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至关重要,若要在林欣妍面 前提起隐雾山的事来,恐怕是在伤口上撒盐。 「客官,酒来了!」掌柜的高唱一声,提了一壶酒和一壶茶上来,后头跟着 两名伙计,将他们点的菜肴一并也端了上来。 待掌柜将酒菜放下,温双齐忽然道:「掌柜的请留步!」 掌柜急忙转过身,点头哈腰地道:「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温双齐道:「不知掌柜可否见到前些日子,渡口上那几拨人的厮杀?」 掌柜闻言,忽然脸色一变,问道:「不知客官问这些作甚?我等小本生意, 不参与那些江湖里的是非恩怨……」 还不等掌柜把话说完,温双齐已摸出了一锭银子,塞到了他的手里,低声道 :「掌柜的,你若是如实以告,这锭银子便是你的了!」 掌柜的一听,顿时两眼放光,在温双齐的身边坐了下来:「这位公子,不瞒 你说,这十里渡,如今虽是荒废,可仍是有不少行走江湖的人,贪图近路,在此 路过。就在前几日,小的确实见到两拨人马在渡口厮杀,那场面,可叫一个惨!」 林欣妍一听,急忙问道:「那你见到了些什么,快快讲来!」 掌柜的道:「这几日,也不知为了何事,竟接二连三地见到渡口处有人厮杀。 最是前一次,是一名中年汉子,带着几名高手,路过此地。这几人还在小店 里喝了些酒,酒罢,方才要讨渡船过河。却不知为何,他们刚出了店,到了渡口, 便杀出一群黑衣人来,两下二话不说,便厮杀起来。别看那黑衣人多,那中年汉 子,竟有一身神功,凭空出剑,好险在黑衣人的围攻之下,杀出一条血路来。可 饶是如此,也折损了许多人马……」掌柜说着,便是哀叹一声。 林欣妍听到掌柜的说凭空出剑,便知已是心剑无疑,急忙又问:「掌柜的, 你可瞧得清楚,那中年人突围而出?」 掌柜的道:「真真切切,那些黑衣人哪里是他的对手,硬是让他杀出了血路, 朝北而去!」 「那第二次呢?」林欣妍兴许还不知道母亲遇险的事,可温双齐却一清二楚, 急忙问道。 「第二次啊……领头的是一位极美的夫人,剑法也是超群,到了渡口,又是 遇上那帮黑衣人,两下又是厮杀不停。一管家模样的人,舍身护主,为了掩护那 夫人逃走,也是战殁当场!」掌柜的道。 「多谢掌柜相告!」温双齐拱手道,又摸出一锭银子来,塞到掌柜的手里。 掌柜接了银子,目光闪烁地问道:「二位为何打听这事,莫不是与那两拨人 ……」 温双齐目光一凛,道:「此事你便不必多问,继续招呼生意去罢!」 「小的明白!」掌柜端起了酒壶,给温双齐和林欣妍各自倒上了一杯,连连 哈腰,退到了一旁伺候去了。 「妍妍!」温双齐忽然低声叫道,朝着她的腰间不停示意着。 林欣妍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刚才从草丛里拾来的半块腰牌,已经露出了腰间, 急忙将衣裳一敛,遮挡了过去。 那掌柜像是没瞧见,继续和身边的伙计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无关痛痒的话。 温双齐低头望着自己的杯子,却见酒色有些发浑。他点的可是上好的琼浆, 纵使陈年,都是滤了底子了的,不应有此浑色。再看林欣妍拿着杯子要喝,急忙 又叫一声,沉下眼皮望了望杯子。 林欣妍何等冰雪聪明,马上会意。两个人装作无事,举杯对饮,却将酒水都 倒入了自己的袖子里去。刚一杯酒下肚,就见林欣妍扑通一声,重重地砸在了桌 子上。 温双齐一见,不禁好笑。这药性发作得也忒快了些吧?但他只能配合着林欣 妍演戏,见她朝着桌子上一靠,装模作样地叫道:「妍妍,你……」话没说完, 也是咕咚一声倒了下去。 「二位客官?二位客官?」掌柜的见两人倒下,小心翼翼地上前来,先是推 了推温双齐的肩头,又去推了推林欣妍,见两人全无动静,这才放下心来,「这 两人定是与那林豫、韩冰秀是一伙的,赶紧拿绳子将他们捆绑起来,待明日一早, 送到梁王府里献功去!」 「得嘞!」几名伙计闻言,匆匆地去伙房里拿了条绳子出来,就要朝着温双 齐和林欣妍的身上绑下去。 不料,温双齐忽然发难,手起一掌,拍在那伙计的胸口,直将他打出三四丈 远,顺手操了腰间的佩刀,一个箭步,已窜到了掌柜的面前,拿刀朝着他的脖子 上一架。 再看林欣妍,也是三下五除二,瞬间就把几名伙计摆平了。 温双齐拿着钢刀,往那掌柜的脖子上一紧,喝问道:「快说,你们是甚么人?」 掌柜一见二人如此神勇,心知不是对手,急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地 磕头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温双齐神色不改:「快些从实招来,若有半点隐瞒,老子现在便要了你的狗 命!」 掌柜哪里还敢隐瞒,急忙道:「小的原是十里渡镇子上的一名酒家,几年前, 来了一队人马,瞧那服饰,像是官服里的人。他们自称是江南梁王殿下的门客, 要在此地设立一个秘密据点。小店正对着大街,视野正好,便选中了小人,每月 定期补贴许多银子,让小人传递渡口的消息。小店原先已是亏本,有了那些大人 的补贴,方才得以继续经营。前些日子,渡口忽得来了两队人马,小人也知来人 是神剑山庄的大庄主林豫,便急忙将消息给了附近的王府据点。黑衣人赶来,正 好将这林庄主截杀,却不料想,那庄主已是悟透了心剑奥义,竟突杀出去。随后, 又是那美貌妇人带人前来,小人也不知她是何身份,依样画葫芦,还是把消息传 了出去。不料,那些黑衣人竟没远离,还没等小人的书信送出,两下里又厮杀起 来,各有胜负。直到……直到……」 「直到什么,快说!」此时,林欣妍已经隐约感觉到掌柜口中的美貌妇人, 正是她的母亲韩冰秀无疑,急忙问道。 「直到忽然平空杀出了一位胡商来,武艺很是了得,竟杀散了黑衣人,救了 那美貌妇人!」掌柜道。 「那些黑衣人既已截杀了林庄主,为何还会出现在附近?」温双齐问道。 「这,这小人便不知了!大侠有所不知,那些黑衣人,俱是梁王殿下聘来的 绝世高手,行事处世,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小人哪敢去问?」掌柜可怜兮兮地 说。 温双齐见已是问不出什么来,便一掌切在了他的脖子上,将掌柜打晕。 「温二哥,照掌柜所言,爹爹既已脱险,定然是朝着中都皇城而去了。我们 需尽快赶到皇城,探明爹爹的下落!」林欣妍道。 温双齐点头道:「事不宜迟,当速速动身!」他害怕自己的行踪也让梁王府 里高手们察觉,急急地收拾了行礼,趁着夜色,离开了渡口,朝北而去。 中都皇城。 终于捱到了秦家流放的日子。秦慕影感觉自己在公主府里已经一天也待不下 去了,流放对他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被流放的,不止是他的人,还有他的心。 既然公主已经寻到了自己的所爱,那他也就没有什么可以牵挂了,反正从今 往后,他将注定漂泊。 重重的枷锁又戴在了他的脖子上,生满了锈迹的铁链重新穿进他的琵琶骨, 像牲口一样地被赶到了皇城门口。 秦慕影抬头望着高耸的城墙,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也许,他从不曾真正的放下。 不多时,云彦已经押着秦森过来,一家三口重又团聚。 「父亲……」秦慕影不仅叫喊出来。 「什么都不必说了……」秦森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叹了口气道。 「西门大人,人犯便交给你押送了!」云彦对着站在城门口的一位白衣飘飘 的男子道。 只不过,这位男子身着的白衣,完全没有秦慕影的仙气,套在他的身上,就 像是一张被换下来的抹布,没有精神,也没有正气。 西门箫,中都皇城里最著名的捕头。他的人和他的名字显然很难对应起来, 一头油腻腻的头发不梳发髻,黑得几乎发亮,一脸苍黄,像漠北的尘土一样干巴 巴的。 既然名字里带个箫字,他的兵器自然是一柄竹箫,据说可以点人周身一百单 八处穴道。只不过,从没有人亲眼见识过,甚至连云彦也没见过。 「云大人,在下领命!」西门箫说着,让身边的武士赶起秦氏一家,朝着皇 城而去。 秦森没有在公主府里调养,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可是一对眼睛依然炯炯有神, 扫了一眼押解他的官兵,俱是一副陌生的面孔,生得凶神恶煞,不似善类。 「罪犯启程!」西门箫大喊一声。 「慢着!」云彦忽然道,「秦慕雨必须留下!」 「啊?」秦慕影大惊,几步冲到云彦的面前,喝问道,「为何?」 「皇上的旨意,你敢不遵?」云彦道。 「爹爹,兄长,我不要留在皇城!」几名武士不由分说,已带走了秦慕雨, 离开了押解的队伍。 「看什么看!快走!」西门箫忽然在后面狠狠地踢了这父子二人一脚,将他 们敢出了皇城。 心剑 影刀 封魔录(25)同人续写 2019-01-17 25、心意成剑 秦森最终还是死了,死在了半路上。像他那样的年纪,本已经不起太多的折 腾,加上伤痛缠身,旅途奔波,自然是捱不下去,出了中都不到几天,就已经一 命呜呼。 「爹爹!」秦慕影抱着父亲的尸体,不停地摇晃着,失声痛哭。 押送的武士默默地望着这对凄惨的父子,可是他们的同情也不过只有一瞬间, 很快就恢复了本来的面目,用长剑和钢刀不停地驱赶着秦慕影:「别装蒜了,快 些赶路,不要耽误了时辰!若是误了日子,军中定然拿你是问!」 秦慕影也不管耽误行程的后果到底是什么,只觉得自己彻底孤单。妻子的背 叛,妹妹的无可奈何,现在竟连父亲也舍他而去了,天地之间,好像只剩下他孤 零零的一个人了。 痛哭,却无泪!悲伤到了深处,是流不出眼泪来的。 「走不走!你要是不走,老子现在一刀就砍死你!」一名武士拿着刀尖指着 秦慕影道。 秦慕影抬起头,和那武士的刀尖面对面,望着锋利的刀锋,始终想不明白, 押解的武士,为何用的都是长剑和钢刀,难道不应该是长枪和长矛之类的兵器吗? 「我们现在到了什么地界?」秦慕影问。 「河岔!」西门箫答道。 运河贯通南北,此河岔与鸿沟交汇,故称河岔。这里是南北通途,顺着运河 往南,便是江南,若取到鸿沟,便是漠北。此去朔方,便是要沿着鸿沟而上。 「各位大人,请容许我将父亲的尸首埋了,以尽孝道!」秦慕影从来没有像 现在这样卑躬屈膝过,竟跪在地上,向着几位官差磕了一个头。 「孝道?」西门箫冷笑一声,「乱臣贼子,居然还讲孝道,真是笑话!来人, 将秦老头的尸体抛到河里去!」 武士们得令,从秦慕影的怀里抢走了秦森的尸体,二话不说,就朝着河里一 丢。 河水湍急,在黄色的浪花中翻滚了几下,秦森的尸体已是无处可寻。 「爹!」秦慕影撕心裂肺,扑到河道边,也要跟着一起往下跳。 「妈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西门箫上前就是一脚,将他从河堤上踹了 下来,「你要是不想活,老子现在就让人给你一刀!」 「你们杀了我吧!」秦慕影已是感到生无可恋,竟然站了起来,直视着西门 箫道。 「哼!想死?没那么容易!」西门箫当然不会让秦慕影就那么轻易的死去, 光是死了一个秦森,等到了朔方,就已经可能被那里的官爷责备,若是再死一个, 恐怕真交代不过去了。 如今朔方敌情紧急,人手不足,只靠发配的罪犯充作劳力。若是半路上,罪 犯都死完了,别说是西门箫,就算是云彦恐怕也吃罪不起。 「哈哈,瞧他现在的这副样子,老婆和妹妹都被云大人霸占了,自己却还在 这里苟且偷生,真是个孬种!」武士们哈哈大笑,抬起脚朝着秦慕影的身上不停 地踩踏下去。 秦慕影只能承受,一只只脚踏在他的肋骨上,让他腋下所有的骨头都仿佛要 断掉了一般。有的时候,死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却是不死。 「他当年可是圣刀卫的副指挥使呢,现在被穿了琵琶骨,已经是个废人了!」 武士们终于停了手,纷纷地朝着秦慕影的身上吐着口水。当秦慕影还是圣刀 卫的时候,谁敢这么对待他,可现在,简直猪狗不如。 「温二哥,到了江北,果然是一派不一样的景致啊!」林欣妍好像已经从隐 雾山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一路奔跑飞跳,好不自在。她从来没有到过江北,见到 了不一样的景致,自然开心。 「妍妍,你慢些儿……」温双齐屁股后面的两把刀依然撞得当当直响,跟在 后面。 「温二哥,前面是什么地界了?」林欣妍问。 温双齐上气不接下气地赶了上来,朝着四周望了望道:「好似到了河岔!」 「哦……原来到了河岔,过了这里,便是中都皇城了!」林欣妍开心地道。 温双齐又是苦笑摇头,看这林欣妍的模样,好似不是来寻父的,更像是来游 玩的。 无论出于什么目的,初到帝都,谁能不激动呢?那可是天子脚下,统领万方 的地方啊! 「妍妍!」温双齐忽然追上来,拉着林欣妍闪到了一块巨石后头,道,「前 面好似有人!」 「嗯?」林欣妍从岩石后探出头去,却见是一伙官差模样的人,正在对着一 名囚犯拳打脚踢。再看那囚犯,也着实可怜,竟毫无还手之力,如一具行尸走肉 一般,任由那些官差欺凌。 「真是岂有此理!」林欣妍素来被父母快意恩仇的江湖经历熏陶,顿时激起 了她的侠义心肠,愤愤地骂了一句,要去救那囚犯。 「妍妍,不可!」温双齐急忙又将她拉了回来,「瞧那些人的打扮,定是京 城里的官差,得罪不起的。你又何必为了一个囚犯,以身犯险?」 「温双齐!」林欣妍怒睁双眼,气呼呼地道,「本小姐一直以为,你是个好 人,现在你竟然见死不救,还枉称大侠!难道你没瞧见,那囚犯多可怜啊?」 「这……」温双齐道,「妍妍啊,那人毕竟是囚犯,定然翻了什么大罪,才 招致流放的。要我说啊,也算是罪有应得,你我还是莫要管这桩闲事罢了!」 「我不管,我就要去救他!你若不去,我便自己去!」林欣妍一跺脚,飞身 出了岩石,朝着那官差扑了过去。 温双齐叹息一口,只好跟在林欣妍的身后。 「什么人,莫要靠近,难道没瞧见官府押解犯人么?」武士们见两条人影飞 速朝着他们过来,急忙大喊。 「住手!」林欣妍厉声喝道。 那些武士这才看清了二人,原来是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小姑娘,顿时哈哈大笑 起来:「罢了罢了,你们小两口子,莫要管这闲事,官府办事,自有主张,还轮 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速速退去,我们也便不追究了!」 可是林欣妍却偏不依,推开身前的两名官差,要去救秦慕影。 「站住!」那两官差根本想不到林欣妍竟如此大胆,敢在官府的手里抢人, 顿时一左一右,两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林欣妍顿时身形一侧,甩脱了二人,继续朝着秦慕影倒下的所在而去。 「找死!」西门箫冷冷地说了一声,眼中杀机立现,手中的竹箫顿时拿到嘴 边,轻轻的吹了起来。 西门箫吹出来的不是曲子,而是八点寒芒。寒芒似流星,顿时朝着林欣妍的 身上射了过去。 「妍妍,小心!」温双齐大喊一声,两把唐刀已经拿在了手里,抢先一步, 拦在林欣妍的身前,双手立时挽出八朵刀花,将寒芒挡了下来。 流星坠地,竟是八枚蒺藜。幸亏是温双齐拦在了这八支暗器,若是不然,同 时被八颗铁蒺藜射中,林欣妍哪里还有命在。 「江北首翘,西门吹箫!」温双齐变色道。 「岭南温老二!」西门箫竟然也认出了温双齐来。 两个人的目光里顿时寒光四射。这两个人本来一个在岭南,一个在江北,没 什么恩怨情仇,只是互相听说过各自的大名而已。可是现在二人针锋相对,棋逢 敌手,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既然认得我,还不快些让开,饶你一条狗命!」西门箫道。 温双齐本无意和西门箫对决,可是他最后的那句话,说得实在太不中听,便 也来了气:「今天这人,你让我救,我便是救了。不让我救,我也非救不可!」 「那好!今天我便领教一番岭南温老二的刀法了!」西门箫忽然将手一挥, 宽大的袖子里,无数点寒芒一道射了出来,就像夜空里的繁星一般。 渔翁撒网!能挡得下八支暗器,却不见得也能挡得下这一把。连西门箫自己 也不知道,从袖子里射出来的暗器到底有多少支,只是这一挥,能射出去全都射 出去了。 温双齐当然挡不下来,转身抱紧了林欣妍,朝着地上一滚。温双齐还没能站 起身来,就见头顶上已是无数刀剑一齐朝着他劈砍过来。他目光一扫,已是认出 了几种刀法和剑法来,武当派,天山派,崆峒派,很是杂乱,却极其精妙,根本 无从招架,只好又是一滚。 这些刀剑都是武士们刺过来的。这些看上去官差打扮的人,好像并没有那么 简单。 这时,林欣妍也已生气,宝剑已经出鞘,一骨碌从地上站了起来,双脚一蹬, 手里的长剑如灵蛇一般,直取西门箫的咽喉。 西门箫旱地拔葱,身子轻飘飘地飞腾了起来,朝后掠了五六丈,避开剑锋, 道:「天山仙子剑?你是什么人?」 林欣妍道:「取你狗命的人!」说罢,又挽出一道剑花,朝着西门箫刺了过 去。 温双齐听了这话,心中暗暗地乐了起来:这妍妍呀,果然是一块不肯吃亏的 料,西门箫刚刚骂了他,马上又被妍妍骂了回来。一报还一报,温双齐的心里说 不出的痛快。 可他痛快得没多久,那些武当派,天山派,崆峒派的刀剑,又前前后后地朝 着他刺了过来。温双齐急忙振起了唐刀,着地一挥。 乌钢化龙,平地而起。刀尖划过地面,竟刻下了一道深深的痕。尘随锋起, 顿时烟雾弥漫。 那些武士退了两步,不敢逼近。这是温双齐丢下的一颗烟雾弹,他们的眼前 尘土一起,唯恐烟尘里有暗器,退守为上。 只是这一退,却让温双齐有了可乘之机。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温双齐已在 烟尘中现身,手里的钢刀如同两条黑龙,龙啸九天! 叮叮当当一阵响,官差们虽然人多,却已被温双齐抢了先机,只有招架之力, 没有还手的闲隙。漆黑的刀光一过,竟被温双齐杀出一个缺口来。只见他纵身飞 掠,从缺口里冲了出去,要去助战林欣妍。 最新域名 点 西门箫名声在外,林欣妍虽然剑法小成,但缺的是临战经验,对上西门箫这 种老江湖,恐怕讨不到半点便宜。 西门箫暗暗吃惊,这个小姑娘名不见经传,却有如此能耐,手中的宝剑让她 舞得滴水不漏,让他都有些感到棘手。忽然,他眼前黑光一闪,温双齐也加入了 战圈,一式盘古开天的刀法,已朝他的要害逼了过来。 西门箫吃亏就吃亏在兵器上,手里的竹箫虽然藏纳万物,却不敢真刀实枪得 和对手的刀剑相磕,一磕之下,必断无疑。所以他只能又退,双脚在地上一点, 身子已经像陀螺一般旋转着飞了出去,手里的竹箫已到了嘴边。 林欣妍见他后退,又是疾施一招,身子如蜻蜓点水一般,从后面追了上去。 不料,她的身子还没腾空,已被温双齐一把拉住。只听他大喊:「快躲!」 竹箫的八个音孔里,寒芒又如星点一般飞了出来,不是一颗,而是很多颗。 他的身子在告诉旋转着,竹箫里的寒芒也跟着一起打转,画着弧线,叮叮咚 咚地朝着温双齐和林欣妍的身上射来。 温双齐还是数不清西门箫到底射出了多少暗器,所以还是只能躲。温双齐就 地一躺,拉着林欣妍也一起倒了下去。只不过,林欣妍是压在温双齐的身上的。 等寒芒一过,温双齐忽然猛地在林欣妍的背上猛推一把,叫一声「起!」 林欣妍几乎没怎么用力,身子已经飞了出去,直扑西门箫。人在空中,手里 的剑招已经十八般变化,向着西门箫身上的要害刺来。 温双齐本想起身再去帮助林欣妍,可是那些官差已经围了上来,刀刀剑剑又 是不停地朝着他的身上砍来。 温双齐转身一躲,不料背后也围上了官差,只等他的身子过来,就迎面刺了 上去。 「吓!十面埋伏阵!」温双齐大惊。 十面埋伏,虽然是军队用的战阵,可当年在淮阴侯的手里,困死了不可一世 的霸王。这种阵法,虽然简单,却实用。 这些不同门派的江湖高手,竟然能自觉地组成战阵,想必定然是受过训练的 了。 「妍妍,小心他的暗器!」温双齐眼看已经是帮不上忙了,只能冲着林欣妍 大喊。 这一声喊,温双齐本已慢了半拍。他也知道自己可能会丢了先机,所以不敢 大意,一直留意着身前身后的剑阵。可偏偏是他留意了,那些刀剑竟没有砍过来, 让他很是诧异。 暴风雨前的宁静! 官差们并不是不想刺杀温双齐,而是在等一个契机,一个万刀齐下的契机。 只一眨眼的工夫,所有人竟都收了刀剑,又是一眨眼的工夫,几十个人的刀 剑一齐朝着温双齐刺了过来。 温双齐没有三头六臂,就算有,也不可能同时挡得下那么多刀剑。他一咬牙, 格开了身前的刀锋,却躲不过身后刺来的剑刃,顿时身上挂了十几处彩。 「温二哥!」林欣妍见温双齐受伤,只好放弃了追击西门箫,纵身掠了回来。 十面埋伏阵对付围困之敌,自是一绝,但林欣妍是从包围圈外冲杀进来的, 瞬间杀散了那些官差,跪倒在地,扶住温双齐,哭喊道:「温二哥!」 「妍妍,我没事……」温双齐的脸色已是洁白,身上更是血流如注,只一会 儿,便湿透了全身。 林欣妍想要替温双齐捂住伤口,可他身上的伤,实在是太多了,根本捂不过 来。她甚至不敢想象,一个人的身上,竟能流出这么多的血来。 「温二哥,你要挺住啊!你不能死,妍妍以后都听你的话,不再和你顶嘴了!」 林欣妍声泪俱下。 「妍,妍妍……不要管我,快走……」随着血液的流失,温双齐的身子已经 越来越虚弱。他想要推开林欣妍,让她独自逃命,可是一双手在林欣妍的肩头推 了两下,竟完全推不动。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温双齐的脸痛苦地扭曲起来,可眼底里,依 然含情脉脉。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些官差又围了过来,手里的刀剑都 举得高高的,只等西门箫一声令下,将这对情侣一齐斩杀。 「温二哥,就算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林欣妍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 心,搂着温双齐的身子道。她已能感觉到,温双齐的身体越来越冰冷。 「好一对苦命的鸳鸯!」西门箫冷冷地说,脸上全无表情,对那些官差下令 道,「杀了他们!」 官差们高举在空中的刀剑正要落下,眼看着林欣妍和温双齐就要身首异处。 忽然,他们听到了一阵龙吟。 没错,龙吟!从他们身后发出来的龙吟。 西门箫一回头,不知何时,秦慕影竟已站了起来,虽然他的身子摇摇欲坠, 可龙吟确实是从他的身上发出来的。穿进他琵琶骨里的铁链在不停躁动,好像随 时都会化作一条巨龙,腾空而起。 「不好!」西门箫大叫一声,身子已掠了开去。想必是用尽了毕生所学的轻 功,这一掠,竟掠出十余丈远。 「吼!」秦慕影仰天长啸,一道白色的人影顿时抽出他的身子,如闪电,如 迅雷,朝着那些官差冲杀过去。 秦慕影手里无刀,可影中有刀。官差虽然人数也不少,可如何能抵挡得住这 似千军万马般的冲杀,顿时慌了手脚。 每个人,眼里的瞳孔都在收缩,当他们意识到大事不妙的时候,白影已经在 他们中间穿过。 白影一过,血影横飞! 横飞的不只是血,还有残肢断臂。只是一瞬间,几十条人名立时灰飞烟灭。 「好快的刀!」纵使只剩了最后一口气的温双齐,见到影刀破体而出,还是 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身带恐惧的人,不只给予对手,同样也给予身边的人。 「你……」林欣妍惊讶地转过头,望着秦慕影,可是她很快连话都说不出来 了。 西门箫不知何时,又像幽灵般的飘了回来,出现在林欣妍的身后,出手封住 了她的穴道。尽管封的不是她的哑穴,可身子忽然遭袭,还是让林欣妍惊愕得不 能言语。 「不……」秦慕影的嘴里吐出一个字来,顿时喷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软软 地栽倒下去。 影刀破邪,可破邪的同时,对自身的伤害也极其巨大,几乎要耗尽所有内力。 秦慕影在公主府调养了几日,身体刚刚恢复了一些,可并未完全见好,猛然 使出影刀大式来,心血耗尽,不支而倒。 「哼哼!」西门箫从鼻子底部发出一阵冷笑,从旁边拾起一柄血淋淋的刀来, 「我就知道,影刀只有一式,后力难以为继!现在看你还有什么办法杀我?」 西门箫的话虽然是对着秦慕影说的,可手里的刀却是朝着温双齐身上刺下去 的。这一刀,不偏不倚,正好刺在温双齐的胸口。 「不!」林欣妍大喊。 温哥哥……我知道……我什么知道……你一直是爱着我的,可是我们的爱还 没开始,你怎么能就这样撇下了妍妍呢…… 「看着自己的爱人死在面前,滋味不好受吧?不过别担心,你很快就会下去 陪她了……呀,怎么回事?这天怎么一下子变冷了!」西门箫正得意地说着话, 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他抬头望了望天,天色并没有变化,嘀咕一声:「好生奇怪!」又转过头来 看林欣妍,却大吃一惊。 林欣妍的周身上下,已经升腾起一股寒气,寒气凝而为霜,竟化作了屡屡白 烟。被笼罩在寒烟中的林欣妍,已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用意念操控着什么。 西门箫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地望着林欣妍,大喝道:「妖,妖 女,这是什么邪功?」 空气似乎一下子凝固起来,凝固成一把把利刃,似剑,似刀,隐现在林欣妍 的身后。这些利刃越来越多,最后竟密密麻麻,像是一层屏障一般。 忽然,林欣妍猛地睁开眼睛。那些平空而生的利刃,顿时飞射出去,迅雷不 及掩耳,刺穿了西门箫的身体。 血肉之躯,被无数利刃穿梭而过,到最后,竟模糊得不成人形。 「心剑……」温双齐的嘴角忽然露出了笑意,吐出了最后两个字,头一偏, 魂归西天。 他死得很安详,因为在他死之前,竟目睹了失传数百年的武林辉煌! 心剑 影刀 封魔录(26)同人续写 26、爱坐船的西域人 江南。 溯江南下,风景旖旎起来,宛如人在画中。过了十里渡,已经算得上是江南 地界了。一叶扁舟漂在水上,两边都是隐隐的远山,藏在雾气中,有如仙子蒙纱。 扁舟的乌篷里,铺着一层厚厚的毯子,毯子上卧着一个矮胖的胡人。胡人的 手里拿着一柄宝剑,剑芒若寒。 「断离……斩断离殇……」巴拉吉轻轻地说。 从燕支山下一路赶来中土,巴拉吉取道水路,溯江南下,到了十里渡,却已 寻不见韩冰秀的身影。他总以为,韩冰秀依然会在那里等着他。 渡口,美人,是常常出现在他梦里的画面,美得朦胧,却又不真实。 只凭着手里的一把宝剑,想要在天下寻到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可是巴 拉吉却偏不信这个邪,从渡口继续南下。 那样的美人,只有江南才有。 一个人影在湖面上一点,像一片落叶,飘飘荡荡,只在水中激起了一圈水晕, 稳稳地落在船头。 蓑衣,蒙面。 巴拉吉见到人影,在船舱里坐了起来,问道:「怎么样?」 蓑衣人道:「巴掌柜,顺江南下,再二十里地,便是云鹿城了!只是……只 是您要找寻的那位美人,依然没有什么线索!」 「好!明白了,你去吧!」巴拉吉说。 像巴拉吉这样的大掌柜,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听他使唤,金钱,很多时 候确实是个好东西。有钱能使鬼推磨。人脉,也是他行走江湖之道,广交四海豪 友。当金钱和人脉一起具备的时候,就算走遍天下,已是无敌。 只是,巴拉吉画像的手段很是一般,虽然美人在脑中,可终归是落不下笔, 草草地画了几张图,更是画得比鬼还要难看,难得挑了几张还算是中意的,分发 到江南各处的朋友那里。可凭着那不人不鬼的图像,又何处去寻韩冰秀的下落。 这样的结果,好像也是巴拉吉意料中的事,不由地叹息一口。 也不知道为何,巴拉吉总感觉梦里的美人会出现在云鹿城里。 蓑衣人一走,他慵懒的翻了个身,依然把宝剑拿在手里,不停地观看,喃喃 道:「好剑……好佳人……」 云鹿城外,梁王府,密室。 韩冰秀的手脚虽然被绑得紧紧的,可是身子上没有任何束缚,在椅子上不停 地扭动,好像背上痒得出奇,手又够不到,只能不停地蹭着,摩擦着。 虽然韩冰秀已经说出了梁王想听的话,但刘汾依然不满足,心里嘀咕道:本 王倒是要看看,这女人可教不可教。 「殿下,秀秀……秀秀已经说了,快插进来秀秀的小穴里,求求殿下了… …」韩冰秀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可怜兮兮,却充满了渴望。 「这……」梁王笑着道,「本王可帮不了你!」 「不,殿下!」韩冰秀听了这话,忽然惊叫,身子在合欢椅上磨蹭地愈发厉 害。 梁王忽然松开了韩冰秀右手上的绳子,也不言语,退到了一旁。虽然他也渴 望得发紧,可毕竟是没有服用过春药,尚能忍受。在这方面,梁王可谓是深谙其 道,不肯操之过急。 韩冰秀的右手从绳索里挣脱出来,却无所事事,尽管她此时迫不及待地想要 用手安慰自己,奈何身边还有许多人在,这么下作的事,让她如何为之? 「忍不住了就自己用手解决吧!」站立在合欢椅边的嬷嬷粗鲁地说。 「不……」韩冰秀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呻吟,可是一只手怎么也不肯放到自己 的私处去,只在小腹和大腿上抚弄摩擦。可这些部位对韩冰秀来说,已是杯水车 薪。 「冰秀啊,不要害羞!你今天不做,将来总有一天会这么做的!」梁王又在 韩冰秀的耳边低语。 梁王吐出来的呼吸火热,烧在韩冰秀的耳后根,愈发刺激了她体内的欲火, 已是一发不可收拾。 尽管韩冰秀不停地抗拒着,可是唯一能够活动的右手已经慢慢地摸到了自己 的阴阜上,掌心不停地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往下推着,距离私处越近,带给她的 刺激也就越强烈。 「呵……」韩冰秀深吸一口气,身子禁不住地一阵痉挛,屁股和后背已经离 开了椅子,高高地往上拱了起来。随着她身子的颤抖,顶在胸前的两个大肉球, 已是肉浪翻滚不止,阵阵涟漪在水中的波纹,一圈一圈地朝外扩散开去。 看来,还是没到火候啊!梁王暗暗叹息,知道在韩冰秀的身子里,还有一股 无形的力量在拼命地抗争,抵御着春药的作用,让她怎么也不肯做出他所想要见 到的下作姿势来。 「那本王就帮帮你吧!」梁王装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两只手已经像鹰爪 般探了出来,罩在韩冰秀的乳房上,不停地按压揉动起来。 这一阵推波助澜,终于击垮了韩冰秀最后的防线,右手的手指已经情不自禁 地抠进了自己的小穴里去。这一抠,便是一发不可收拾。身体里极大的空虚感, 终于得到了充分的满足,让她的食指和中指已是止不住一般不停抠挖。 「呃……啊!」韩冰秀一边呻吟,一边用力地弯曲着那两个手指。她根本不 知道对自己需要用怎么样的指法,只是怎么能够取悦自己,便怎么来,手指已在 肉穴之中,发出令人心颤的咕叽咕叽声。 「怎么样?自己手指的滋味还不错吧?」梁王像一位得胜归来的将军,意气 风发。 「唔……」韩冰秀羞耻地闭上了眼睛。虽然和林豫同房十几年,但林豫一直 不举,有的时候她欲火难耐,也会用手指替自己解决了,但这件事,她却是瞒着 林豫悄悄处理的,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的丈夫看到她淫荡下作的一面。可是现在, 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慰起来,简直让她羞得恨不得从地缝里钻进去。可偏 偏,身体又像一块磁铁,深深地吸住了她的手指,让她片刻也不能松开。 「殿下,快放开秀秀……秀秀,秀秀好没脸啊……」韩冰秀羞得几乎要哭出 声音来,手指依然动个不停,整个腰也跟着迎合一般上下蠕动起来。 梁王的手依然紧紧地捏在韩冰秀的乳房上,用力一挤,两团白花花的肉球顿 时被挤成了饼状,像是把沉积在乳房里的欲望一下子挤了出去,顿时充斥了她的 全身。 「呀!殿下,不要!」韩冰秀嘴上喊着不要,手指却动得更加剧烈。 「放开她!」梁王对嬷嬷们吩咐道。 嬷嬷得了命令,顿时将韩冰秀手脚上的绳子又松了开来。 绳子一松,韩冰秀顿时从合欢椅上站了起来,像是要逃离舒坦在椅子上的屈 辱姿势,又像是要逃避自己身上的羞耻。可是她刚走了两步,已是耐不住两腿间 作祟的酥痒,顿时又跪了下来,身子软软地靠在了密室的墙上,无论怎么挣扎也 是起不来身了。 手一停,空虚感又如电流一般袭来,让韩冰秀几乎癫狂。她只能继续把手伸 到了裆部,抠进小穴不停地挑逗着自己。这一次,她的双手已经完全自由,一只 手抠着小穴,另一只手拼命地揉起了乳房,双管齐下,看似能尽快地浇灭欲火, 却不知,在无形之中,已是火上浇油。 梁王的手臂朝着两旁一伸,那两个嬷嬷顿时上前,替他把身上的氅子脱了下 来。氅子下,梁王什么也没穿,好像早已做好了要和韩冰秀云雨的准备。 「怎么会这样……不!我不是淫荡的女人!」韩冰秀在心底里一直否认着自 己的行径,可事与愿违,她的双手根本停不下来。刚才是躺在合欢椅上还好一些, 此时已是几乎跪直了身子,手指往小穴里一探,许多淫液已是滴滴哒哒地流了下 来。 韩冰秀夹紧了大腿,不想让梁王瞧见自己蜜液横流的样子,可是不一会儿, 她的双腿中间也已是湿漉漉,滑腻腻的了。 梁王站到韩冰秀的面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早已坚挺的肉棒,又朝着韩冰秀 看了过去,用手指指自己的阳具说:「快,替本王舔舔宝贝,舔完了本王就给你 舒服的!」 韩冰秀原是十分排斥替男人用嘴的,只觉得那是一种很是下贱的交媾方式, 身为堂堂的武林仙子,这种事打从心里感到厌恶。可不知为何,此时见到梁王的 肉棒,竟感到无比亲切,别说是让她用嘴舔,就算是让她把肉棒亲手放进自己的 小穴里,她也愿意。 云鹿城。 巴拉吉的扁舟靠岸的时候,已经是过了黄昏,暮色深沉。烟笼寒水月笼沙, 夜泊秦淮近酒家。 河道两岸都是灯红酒绿,丝竹之声不断。河面上的雾气始终没有散去,挂在 酒家门口的大红灯笼,在雾气里隐隐约约,好像进入了一个人间仙境。 「这位掌柜的,想去到云鹿城什么去处?」岸上有人在喊。在云鹿城里,往 来商贩不少,所以许多当地人都做一些指路向导的行当,借以赚些银子,养家糊 口。 虽然巴拉吉划的一条扁舟,可在乌篷下的昂贵垫子,明眼人还是一下就能认 出这是个腰缠万贯的大掌柜,还没等巴拉吉的船划进城口,就已经有许多当地的 向导迎了上来。 巴拉吉钻出船舱,楞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哪里,美人所在之处, 便是他的到访之地,可是她现在却不知美人在何处。 「美人……」巴拉吉叫不出韩冰秀的名字,只是喃喃地说了一声。 「哦!明白了!」岸上的人已经听到了巴拉吉的低语,赶紧道,「大掌柜的, 沿着河道一直往东,不过三四百步,便到了百花楼。那百花楼,可是云鹿城城里 最好的去处,您想要什么样的美人都有!」 「百花楼?」巴拉吉又重复了一遍,顺手摸出了一锭银子,抛给了岸上的伙 计。 无需巴拉吉划船,缓缓流动的河水,已经徐徐地推送着扁舟,将巴拉吉往前 送了出去。在水中看水乡,果然是别有一番风味。河道两侧,俱是古朴的民居, 依水而建,河边的石径上,站立着许多年轻貌美的女子,顿时让自己置身到花草 风月之中。 巴拉吉卧进船舱,任由船儿摇摇摆摆地朝前行驶着,身子愈发慵懒起来。一 个西域胡人,在马背上长大的商人,竟然爱上了水墨江南,更爱上了坐船的滋味, 着实让巴拉吉有些意外。 扁舟在一栋朱漆小楼前停了下来,小楼里,灯火通明。直到这时,巴拉吉才 发现,一直在整个城市上头飘荡的悠扬丝竹,竟然都是从这个小楼里传出来的。 百花楼,果然名不虚传,在夜间,更是男人的天堂。 伺候在岸边的一名纤夫,见巴拉吉有意要在百花楼前靠岸,急忙抛出了一段 绳索,套在了巴拉吉的船头,将他的船儿拉到了岸边,在石墩上系好。 百花楼一面临街,一面临水,南北通透,前门和后门都有在门口招呼客人的 佣人。 「这位爷,快些里面请!」那纤夫将巴拉吉扶上了岸,将他送到门口,对着 里头的跑堂伙计大喊一声,「快来人招呼贵客了!」 紧接着,就见一个四十多岁,长得风姿绰约的半老徐娘迎了出来,见到巴拉 吉就道:「贵客,快些到里头请坐。」 巴拉吉进了百花楼,打量了一下左右,只见这百花楼果然名不虚传,金碧辉 煌的装饰,即便是皇宫,恐怕也不过如此。纵使是在夜间,这小楼里的灯火,照 映得比白天还要光亮。 巴拉吉刚在桌子前坐定,就听那徐娘问道:「贵客很是面生,想必是第一次 来云鹿城吧?不知贵客如何称呼?」会做生意的人,都知道每一个生面孔,都一 个潜力股,所以对巴拉吉很是殷勤。 巴拉吉把断离放在桌上,想了想道:「我是爱坐船的西域人!」 「贵客真会开玩笑!」妇人道,「要不要替您老安排几个姑娘?」还不等巴 拉吉答话,那妇人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咱们这百花楼呀,可是寻遍整个云鹿 城,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们这边的姑娘,分为三等,最上等的价钱是……」 妇人如数家珍地说了起来。 「就最上等的!」巴拉吉连价格都没听清,一挥手道。富可敌国的人,哪里 还在乎什么价钱? 「好嘞,沐妍、诗诗,快下来接客!」妇人高唱一声。 很快,楼上便有人答应了一声,款款地到了楼下,道:「张妈妈,今夜是哪 位贵客到访?」 张妈妈指着巴拉吉说:「正是这位贵客,爱坐船的西域人!」说完,又对巴 拉吉说,「贵客,这两位姑娘,可是我这百花楼里的头牌,您看,相中了哪一位, 只管告诉我便是!」 「两个都要了!」巴拉吉财大气粗地说。 「啊?这……」张妈妈一楞,凑近巴拉吉说,「贵客,你可知,一位姑娘的 价钱是这个……」说着,暗暗地伸出了一个手指,只道是巴拉吉不懂行情。 巴拉吉一瞧,问道:「一千两银子?」 「不不不!」张妈妈赶紧赔笑,「您说笑了,咱这边是开门做营生的,又不 是打家劫舍的强盗,哪里要得了这许多?一百两一个……」 巴拉吉从怀里摸出两张银票,拍在桌子上道:「那我给一千两一个,只消今 夜把我伺候好了,待明日一早,还有重赏!」 张妈妈一见,眼都直了,紧忙将银票抢在手里,道:「多谢贵客!」 沐妍和诗诗见巴拉吉豪掷千金,顿时来了兴致,急忙一左一右挤到了巴拉吉 的身边。此时,堂倌已经端上了酒菜,二女更是左一杯右一杯地拼命喂着巴拉吉 喝酒。 几盏酒下肚,巴拉吉依然面不改色,沐妍和诗诗却已有了醉意。这两人也算 是风月场里的一把好手了,平日里的那些恩客,用不来几个回合,便已被灌得烂 醉如泥。不料今日竟遇到了对手,桌子上的酒壶满了又空,空了又满,足足饮了 不下十壶,却见巴拉吉仍是稳如泰山。 巴拉吉多日寻访韩冰秀而不得,从西域直到江南,一路走一路寻,渺无音讯, 直到到了云鹿城,也有些累了,便打算在此多住几日,一来,洗一洗旅途的劳顿, 二来,排遣一番寂寞的心绪。虽然心里挂念着韩冰秀,但今夜二美在怀,顿时也 是心花怒放,左拥右抱。 「看今日这天色已是不早,不如早些上楼歇息吧?」沐妍的脑袋沉重得像坠 了一块巨石,已是有些不支,对巴拉吉道。 「好!上楼!」巴拉吉拿起断离,系在腰间,一把抱起了沐妍,又对诗诗道, 「烦请美人带路!」 诗诗答应一声,既是贵客,自然不能怠慢了,紧忙在前领路,将巴拉吉带到 了客房里头。 客房里,弥漫了一股花香,馥郁芬芳,即便是不饮酒,光嗅了这花香,也已 令人昏昏欲睡。身在苦寒的西域,巴拉吉哪里闻过这些江南特制的熏香,正如美 人的体香一般,令人沉醉迷恋。他顿时春心大动,将沐妍朝着花床上一放,转身 又搂住了诗诗,道:「今夜便是你们这两位美人伺候我了!」 诗诗只道这巴拉吉是寻常的客人,假意扭动着身子,半推半就:「客官,莫 要如此猴急,诗诗还没准备好呢!」 如此一来,已把巴拉吉惹得心儿花开,也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到花床上 道:「要准备作甚?」 沐妍此时已经撑起了身子,半倚在床栏边,望着巴拉吉不住地窃笑。 巴拉吉被她瞅得有些意外,不禁问道:「美人儿,你一直瞧着我不放,却不 知是何原因?」 沐妍笑道:「这位贵客,沐妍笑你好是贪心。我与诗诗可是两个人,你… …」她指着巴拉吉的裤裆掩嘴笑了起来,「如何能将我们二人同时照应地过 来呀?」 诗诗见巴拉吉并非中土人士,想必是西域来的商人,哪像江南的人,渔歌唱 晚,多少总是有些情调的。像他这种番邦来客,大多粗蛮,便也不再矫揉造作, 从巴拉吉的身后趴了上来,解开了他的衣带。 巴拉吉身材虽矮,却长得极其壮实,胸口一掌宽的护心毛,挺着个大肚子, 有如十月怀胎。肚子沉甸甸地坠在身前,肚脐眼几乎落到了与阴部一般的位置。 只见巴拉吉脱了衣裳,一把将沐妍往床上一按,道:「那是你没有见过我的 本事,只消过了今夜,保证让你毕生难忘!」 「是吗?」沐妍似乎有些不信,身在百花楼,什么样厉害的男人她没见识过, 纵使那些身高丈余的汉子,在她的手底下也走不过几个回合,乖乖缴械投降,便 嘻嘻地笑了起来,调侃道,「你不是只爱坐船吗?为什么今夜却爱起女人来了?」 沐妍一笑,如春日里百花齐放,整个绣楼里的灯光也似乎在这一刹那明亮起 来,看得巴拉吉几乎连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我知道我为何喜欢坐船吗?因为人 在船上,一摇一晃,正如人在床上!」 「嘻嘻!」沐妍笑得更加灿烂,「想不到,你还算是有些情调的人啊!」 巴拉吉抱起了沐妍,忽然在花床上翻了一个身,矮胖的身子翻滚在床上,就 像一个圆滚滚的肉球一般。翻身之后,他在下,沐妍在上。 沐妍的衣襟已经敞了开来,宽大的门襟开出,露出白似冬雪一般的一段肉体, 只是手臂依然穿在袖筒里,衣裳没有完全脱落下来。 这种欲遮还羞,正面所有的重要部位却裸露无余的样子,充满了颓废凌乱的 感觉,让巴拉吉难以自持。 沐妍回头对着诗诗浅浅一笑,意味深长,似乎在说,让我先来,看我怎么修 理这个矮胖子! 心剑 影刀 封魔录(27)同人续写 27、重返京城 林欣妍抱着温双齐的尸体失声痛哭,连她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为了 一个男人这样哭泣。这个一直宠着她,护着她的男人,现在只剩下一具僵硬冰冷 的尸体。虽然他再也不会对着林欣妍说出那些动情的话来,可僵在脸上的笑意, 依然是浅浅的,如春风般和煦。 「不!温二哥,你不要死!你死了,让妍妍怎么办?」林欣妍声泪俱下,把 自己的脸贴在温双齐冰冷的脸颊上不停地摩擦,好像在给对方取暖,又像是在侧 耳倾听对她说的那些情话。 林欣妍甚至不知道西门箫是什么人,但就在他用刀扎进温双齐胸口的一刹那, 忽然对这个人充满了恨意,她只想要一个结果,就是让西门箫死! 江北首翘,西门吹箫。江湖中的人都说,千万不能让西门箫吹箫,他一吹箫 就是要死人。不过现在西门箫已经吹不出箫声来了,他的尸体已经被心剑刺得千 疮百孔,成了一堆肉泥。可不知为何,林欣妍依然感觉不解恨,如果温二哥可以 活过来,她宁愿西门箫也一起活着。 杀戮,有时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秦慕影并不是真的昏过去,虽然在倒地的瞬间,他是真的昏了,可是很快, 又被一阵彻骨的寒意给冻醒了。人倒霉的时候,就算是喝凉水也要塞牙缝。秦慕 影感到有些气愤,难道我昏倒了还不肯放过我吗?当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 却看到了令人热血澎湃的一瞬间,无数由空气凝结而成的利刃,竟在西门箫的身 上不停穿梭,立时将一个完整的人,刺得四分五裂。 不……这一定是在做梦……普天之下,能够使出心剑的,只有神剑山庄的林 大哥,这个丫头小小年纪,不可能领悟天下绝学心剑的。 所以秦慕影很快又昏了过去,内外伤交加,身体已是不支。当他再次睁开眼 来的时候,却见到眼前是一张绝美的脸庞,美得让他窒息。只不过,这张美得像 仙女一般的脸上,此时杀气腾腾,正拿着一柄剑,剑尖直指着他的喉咙。 「你是什么人,犯的是什么罪?你可知道,为了救你,搭上了我温二哥一条 性命!」林欣妍像连珠炮似的不停地朝着秦慕影发问,似乎要把温双齐的仇全都 发泄在他的身上。 秦慕影道:「多谢女侠救命之恩!若是女侠想要杀我为那位死去的少侠报仇, 秦某绝不还手!」说着,已是闭上了眼睛,等着林欣妍动手。 「还手?」林欣妍冷冷地说,「你都已经被穿了琵琶骨,怎么还会有还手的 ……」说着,她已是楞了一下。这名囚犯,虽然身受重伤,却依然能够使出绝世 刀法,冲破十面埋伏阵,血影横飞。他当然有还手的能力,甚至还救了她一命。 「你说什么,你姓秦?」林欣妍忽然想到了和林家相交如知己的京城秦家, 她虽然没见过秦家的人和秦家的刀法,却在父母的话里,也能听出一些子丑寅卯 来,刚才秦慕影破体而出的刀法,正与父母口中的影刀极其相似,连忙问道,「 你和秦慕影是什么关系?」 秦慕影抬起头,呆呆地望了林欣妍一眼,道:「你认得秦慕影?」 「当,当然……」林欣妍很快转念想了一遍,她一入京城,人生地不熟,如 果能得到秦家的帮助,再找她的爹爹,恐怕要容易很多,便继续撒谎道,「秦慕 影是我的叔父!」 「哈!」秦慕影忽然笑了出来,「是吗?」 「你笑什么?」林欣妍一怒,道,「罢了,想必你这囚犯,也是不会认得圣 刀卫秦家的,问了你也是多余!」 秦慕影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位姑娘很是有意思,便道:「现在的圣刀卫,哪里 还是秦家的?」 「呸!」林欣妍道,「几百年来,秦家执掌圣刀卫,世袭罔替。这件事,我 可比你清楚得多,你休要骗我!」 秦慕影道:「既然你那么熟悉秦家,你可知我方才使出的那一式刀法,唤作 什么?」 「这……」林欣妍虽然对武林中的事很是感兴趣,却对那些繁琐的招式名称, 不能一一记全,顿时被问住了。 「千军破阵!你连这都不知道,还敢说是秦慕影的侄女!」若不是自己戴罪 在身,秦慕影恐怕要以为眼前的这位姑娘是个坑蒙拐骗的下流之辈了。 「啊!」林欣妍一惊,千军破阵这式刀法,她当然听说过,而且耳熟能详, 乃是秦家破邪刀法最是厉害的杀招。相传是秦家祖上所创,在华夏开国之际,曾 用这一式刀法,以一人之力,大破胡人千骑,势如雷霆,奔腾不止。 「这刀法不是只有秦森和秦慕影才会吗?」林欣妍将信将疑。 「我就是秦慕影……」秦慕影低声说。 「哈哈!」林欣妍却大笑一声,笑得很假,「你若是秦慕影,我便是秦森了!」 「我爹已经死了……」秦慕影的更加落寞。 「呀?」林欣妍道,「既然你说你是秦慕影,那你可知,我方才斩杀西门箫 的是什么剑法?」 「莫不是……心剑?」秦慕影搜肠刮肚,已是想不出江湖上还有谁能凭空捏 剑,杀人于无形的。 「你怎么知道是心剑?」 「我说了,我就是秦慕影!」 「这,这……不可能!」林欣妍望着秦慕影,「你怎么会沦落至此?」 「你又为何会使心剑?」秦慕影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神剑山庄的大小姐,你信吗?」不知为何,林欣妍对眼前的这个犯人 很是信赖,便把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 「林小妍?妍妍?」秦慕影死气沉沉的眼里忽然一亮。 林小妍,只有妍妍的父母才会这样叫她,如果是外人,根本连她的真名都叫 不出来:「你真的是秦慕影?」 「我有说过我不是吗?」秦慕影见了林欣妍,也像是见到了亲人一般。 「可是……」 「唉!」秦慕影摇摇头,便把父亲秦森远赴朔方,调查齐王谋反,又遭摄政 王和夏侯丞相联手诬陷,全家被迫下狱,被处以流刑之事,一一说了个遍。末了, 又道:「妍妍,莫说是你,就算你爹爹到了京城,怕是也认不出我来了!」 「你说什么?」林欣妍忽然惊道,「我爹爹没在京城?」 「林大哥应该在京城吗?」秦慕影问。 林欣妍把父亲在十里渡遇到埋伏,母亲韩冰秀追寻林豫的下落,也在十里渡 遭到黑衣人的袭击,她为了找到父亲,和温双齐一道赴京之事,也重头到尾说了 一遍。 「你说林大哥来京城?可是如果他一入京,第一个会找的,必然是我,可直 到我入狱,都没收到你爹爹的任何消息!」秦慕雨皱着眉头道。 「怎么会这样?」林欣妍的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手里的宝剑也垂了下 去,父亲无故失踪,秦家惨遭横祸,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仿佛整个世界都发生了 变化。 「妍妍,你是要去京城找你父亲了?」秦慕雨试探着问。 「京城,我是一定要去的!」林欣妍说完,也问道,「那你呢?」 秦慕雨低下头,轻声说:「我也想回京城去,可是……」一边说着,一边尝 试着想要站起来,可是身子一动,地上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又把他拉了下去, 顿时又一屁股坐倒在身边的石头上,苦笑道,「这副身子,即便回京,还能干什 么呢?」 林欣妍又抬起宝剑,削断了穿着秦慕雨肩胛骨的铁链,说:「秦慕影,你忍 一下!」 秦慕影又好气又好笑,道:「妍妍,好歹我与你父亲是结拜兄弟,论着辈分, 你要叫我一声叔父的。你这样直呼其名,会不会太有失礼节?」 「少废话,我喜欢叫秦慕影这个名字!」林欣妍一边说,一边拽紧了剩下的 那一端铁链,道,「我可要拔了!」 「妍妍,别别别!」秦慕影要去阻拦,忽觉肩上一阵剧痛,顿时惨叫一声, 又昏了过去。 梁王府,密室。 梁王的肉棒送到韩冰秀的面前,和她的脸几乎只相差不到一寸的距离。 韩冰秀急忙捧起梁王的阳具,竟没有犹豫,张嘴就吞了进去。此时她已极其 渴望男人的安慰,哪怕是如此恶心的部位,也不假思索,拼命地吮吸起来。可是 光嘴上的吮吸,也是远远不能满足她肉体上的需求的,欲壑依然如一头凶猛的野 兽,张开了血盆大口,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一起吞噬下去。 「唔!唔唔!」韩冰秀不顾一切,单手扶稳了梁王的肉棒,拼命地舔舐着散 发着腥臭味的龟头,另一只手已伸到了自己的下体,继续不停地在小穴里拨弄。 饶是如此,梁王依然没感到十分满意,他忽然伸出了双手,抱紧韩冰秀后脑, 用力地将她朝着自己的跨间一按,道:「吞得深一些!」 「唔!」韩冰秀没有丝毫防备,整张脸突然撞在了梁王的小腹上,粗硬的耻 毛扎在她的脸上,又痛又痒。可这还不是主要的,结实的龟头一下子堵在了她的 咽喉里,竟让她透不过气来,手脚不自觉地挣扎了一下。 最新域名 点 迴家锝潞 找回 #g㎡ai、c㎡ 窒息,对韩冰秀来说,本该是不能忍受的,可偏偏是此时,突如其来的气短 和越来越升腾起来的快感纠缠到了一起,让窒息也成为了快感的一部分。 「没错,就是这样!」梁王说着,也紧跟着把后腰往前一送,肉棒竟顶开了 韩冰秀的咽喉,结结实实地捅了进去。 韩冰秀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要被自己吞下去了,可偏偏又不能完全吞下去, 想要吐出来,更是不肯能,只能一直鲠在喉咙口,进退两难。 深沉的窒息和汹涌的空虚,就像两股互相扶持,却又互相矛盾的势力,当沉 闷的郁气冲到韩冰秀的脑门上时,她彻底放弃了抵抗。 我,我这是要死了吗?真没想到,我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死去…… 韩冰秀并不怕死,可却怕如此羞耻地丢了性命。身陷欲海,不能自拔,纵然 是死,也全然没了脸面。 不过,梁王是不会那么轻易让韩冰秀窒息而死的,见她不停地开始翻起了白 眼,忽然手上一松,放开了胯下的这个女人。 韩冰秀顿时扑到一边,咳嗽个不停。有那么一瞬间,胸悸的难过占据了她的 全身,把满身的欲火都压了下去,可还没等她喘匀了气,又是死灰复燃,几乎把 她整个人都烧成了灰烬。 「来,接着继续舔,不要停!」梁王的双手又抱住了韩冰秀的脸,要强迫她 继续为自己口交。 「啊!殿下,不要!」不料,韩冰秀竟猛地一甩头,从梁王的手里挣脱出来, 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了两步,却很快又跌倒下来。 「怎么了?本王现在给你亲近的机会了,怎么又不要了?」梁王拖着自己常 常的肉棍,在韩冰秀的屁股后面紧追不舍。 「殿下,殿下,我不要用嘴!」韩冰秀又怕又急,连连摇头,朝着梁王告饶, 「求殿下给秀秀来个痛快的吧!秀秀今后一定尽心服侍王爷!」 「好!」梁王竟爽快地答应下来,拍了拍韩冰秀的身子说,「来,快转过身 去,把你下贱的屁股撅起来!」 韩冰秀的嘴角上还挂着晶莹的残液,哪里敢反抗梁王的命令。虽然是春药缠 身,可毕竟还有稍微的神志在作着最后的抗争。方才那一同严实的堵塞,竟让她 在窒息之中也同样变得沉沦。 不!韩冰秀要的不是沉沦! 我可是神剑山庄的长夫人啊,决不能屈服在梁王的胯下。为了不让自己的喉 咙在受苦,她只好献出了自己的小穴。 反正,她的小穴早已渴望梁王的肉棒插入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分 别? 梁王也跪了下来,跪在韩冰秀的身后,抱紧了她的腰,猛地朝前一送胯,已 被口水涂得湿透的肉棒,噗嗤一下,顿时捅进了那些同样湿透的美穴之中。 「啊呀呀呀呀!」梁王的肉棒刚进入,韩冰秀的身子忽然一阵痉挛,热血涌 到了脸上,浑身烧得滚烫,上身情不自禁地朝前趴倒下去。 梁王猝不及防,被韩冰秀带着也倒了下去,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梁王自 认为身体也是不轻,可偏是压不住韩冰秀在他身子底下的颠簸和痉挛。原来,梁 王的肉棒巨大,一下子闯进了韩冰秀的体内,将她的小穴顿时鼓胀起来。本已是 空虚至极,忽然一股充分的满足从天而降,韩冰秀哪里能抵抗得了,竟在无意识 中来了高潮。 河岔。 林欣妍彻底懵了,暗暗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现在可好了,秦慕影昏了,温 双齐死了,但无论是死了还是昏了,都已经不会动了。凭着她一个弱女子,怎么 能搬得动这两个大男人的身体。 秦慕影肩头的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很快在身下的土地上,染出一大片血迹 来。林欣妍急忙脱下自己的外衣,替秦慕影按压在伤口上。 「温二哥,对不起……不是我有意让你横尸荒野的……只是救人要紧!」林 欣妍在给秦慕影按着伤口的时候,眼睛依然望着不远处温双齐的尸体。 「哼!我可不管你是我的叔父,还是伯父,今日本姑娘这样伺候你,你最好 别给我死了,他日还要让你加倍奉还!」林欣妍恨透了秦慕影,在心里暗暗地咒 骂着。 「呃……」摸约过了一个时辰,秦慕影终于又醒转过来,只不过,他的脸色 愈发显得苍白了,白得像一张纸。 秦慕影恍惚地睁开眼,一睁眼,又看到了林欣妍,动了动嘴唇,虚弱地道: 「林侄女,你怎么还不走?」 「我要是走了,你哪里还会有命在!」林欣妍见他醒来,终于松了一口,扑 通一声坐倒在地上,将手里的那件沾满了血迹的衣裳丢给他,没好气地道,「自 己按着伤口!再多流点血,恐怕你真的就要没命了!」 秦慕影接过衣裳,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林侄女……」 「呸呸呸!我才不是你的侄女呢!」林欣妍将头一扭,转了过去。 秦慕影呆呆地望着她,想要站立起来,浑身上下却使不出半点力气来,只好 道:「妍妍,你不如让我死了也罢!」 「你不能死,你是我温哥哥用性命换来的,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对得起他?」 林欣妍蛮横地说,「从今天起,你的命,就是我的!」 「啊……」秦慕影瞬间愣住。 「等你的伤好了,我要你陪我一起去中都!」林欣妍说。 「中都……」秦慕影转头望向皇城的方向,心里却想着自己的妻子。菲雪… …我很快就回来了…… 到日暮时分,林欣妍终于挖了一个坑,把温双齐埋了,葬在一棵大树下。手 边没有石材可以充作墓碑,就拾了些碎石压在上面,以作记号。 林欣妍哭道:「温二哥,等我去皇城,探明了爹爹的下落,再来带你回岭南!」 秦慕影虽然身带重伤,也是朝着温双齐的墓前拜了拜,道:「多亏温少侠出 手相救,若非少侠,慕影此生,定然断送在边关了!」 林欣妍看了一眼秦慕影的伤势,问道:「你还能走路吗?」 「不能!」秦慕影倒是很老实。 林欣妍叹口气道:「真是个麻烦的人!本是想找你来帮忙的,结果忙没帮上, 反倒是我惹了一身麻烦!」 秦慕影说:「你可以杀了我,为你的温二哥陪葬!」 林欣妍问:「你就那么想死?」 秦慕影说:「生又何欢,死又何悲?」 「你倒是挺看得开啊,既然这么豁达,为什么你每次望向京城的时候,眼里 总有许多牵挂?」林欣妍问。 「我没有……」秦慕影急忙否认。 「哼,你别想骗得过我!」林欣妍说,「虽然我江湖经验不足,但看人还是 挺准的!」 「哦?是吗?那为何一开始没认出我来?」秦慕影说。 「你!」林欣妍恨不得拔出剑,把眼前这个讨厌的人大卸八块。 「你想拔剑?」秦慕影望着林欣妍,仿佛一眼就能看透她的心思。 「是啊!我现在有些后悔救你了,想要取回你的命!」林欣妍气呼呼地说。 「你可别忘了,我是你的叔父!」秦慕影好像一心求死似的,拼命地往林欣 妍的剑下撞。 「呸!什么叔父,难道你也姓林?秦慕影,你就是秦慕影,我爱怎么叫,就 怎么叫!」林欣妍快要被眼前的这个疯子逼得发狂。 心剑 影刀 封魔录(28)同人续写 作者:天之痕 2019年1月19日 28、大闹百花楼 韩冰秀高潮一过,好歹是摆脱了欲望的纠缠,顿时又清醒了许多,忽然猛地 推开梁王的身子,不停地朝前爬去。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四肢着地胡乱爬着,究 竟是在躲避什么,斗室之内,尺寸之地,纵使有覆雨翻云的本事,也终归是逃不 出去的。 「贱人,你跑什么?赶紧给我回来,好好伺候本王!」梁王并不着急去追赶 韩冰秀,裸着身子依然跪在原地。瞧着韩冰秀那副慌乱的模样,如小丑一般,很 是好笑。 「不行,殿下,别让秀秀再做那些事了!」韩冰秀并不是真的怕了梁王,而 是害怕自己会在他的面前又一次崩溃下来。 「嘿嘿!」梁王淫笑着,「怎么才一眨眼的工夫,从你口里说出来的话又变 了呢?本王要是没记错,刚才你可是拼命地求着本王来操你的呀!」「不……」 韩冰秀疯狂地摇着头,好像要把自己脑袋里的什么东西都甩出来一般。虽然 刚才的行为完全是无意识的,可现在回想起来,依然历历在目。那样子……实在 是太下贱,太淫荡了,连韩冰秀自己都已无法接受。 我,我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说出那样不要脸的话来……我这是怎么回 事……啊啊!实在太丢人现眼了…… 韩冰秀羞耻得几乎发疯,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事实上,她确实已经打定 了主意要死。不管身负怎样的使命,做出那么淫荡的事,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就算苟活,又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林豫? 一想到林豫,韩冰秀愈发羞耻难当。就算今后林豫不知道在这个密室里到底 发生过什么,可无论如何,她自己的心里已经有了一道坎,一道怎么也不能逾越 的坎。 韩冰秀手扶着墙,缓缓地站立起来,她已经有了死的决心。决心已至,死又 何难?她把眼睛一闭,用尽了全身力气,一头朝着对面的墙上撞了过去。 这一头要是真的撞在墙上,必然头破血流,可是梁王不会让韩冰秀死得那么 容易。要是韩冰秀真的死在自己面前,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失败,一种羞 辱呢? 梁王忽然一个箭步纵了上去,出手比韩冰秀的动作更快,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脸色铁青地道: 「怎么,你想死? 」韩冰秀撞墙不成,身子一软,扑倒在梁王的 怀里,哀泣道: 「殿下,让秀秀去死吧?秀秀已经没有脸面活在这个世上了!请 殿下放开秀秀……呜呜……」梁王原本要责怪韩冰秀,却发现韩冰秀的身子软软 朝他身上趴了过来,心里也不由地一软。有哪个女人,在春药过后,不是这样寻 死觅活的呢?只不过,这种时候,梁王绝对不能心软,心一软,就错过了趁胜追 击,征服韩冰秀的最好时机。因此,又把心一横,道: 「现在你的这条命,是本 王的,本王不忘你死,你竟然敢死? 」不料,韩冰秀羞难自禁,泣不成声地道: 「让我死!秀秀不想活了!」一心求死的人,无论如何都要达到这个目的。 「死?那好!」梁王的手臂忽然松开了韩冰秀的腰。 「嗯? 」韩冰秀一楞,想不到这么容易就达到了目的,不禁有些意外。 还没等韩冰秀反应过来,梁王忽然把手一推,按在韩冰秀的巴掌上,用力地 推着她贴到了墙上。梁王当然没想过要了韩冰秀的命,让她的脸紧贴在墙上,这 下总是撞不了墙了吧? 「等本王畅快了,便如你所愿!」原来,韩冰秀算是满足了,高潮之后,好 歹摆脱了春药的作祟,可梁王依然是在兴头上,岂能那么容易就放过了她?他一 手把韩冰秀的脸在墙壁上按紧了,一手举起了自己早已饥不可耐的肉棒,二话不 说,猛地一送腰,阳具已从后面强行闯入了韩冰秀汁液未干的小穴里。 「啊!殿下!」韩冰秀一阵惊叫,本能地想要反抗,可是一侧的脸面紧贴在 墙上,根本无法挣脱。真想要挣脱,头部也动弹不得,只能用腰和屁股去顶梁王 的身子,可梁王此时已是完完全全地霸占了她的小穴,屁股朝后一顶,无疑是更 加迎了上去,让梁王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捅得更深。 「贱人!」不知何时,梁王已改了对韩冰秀的称呼,咧嘴咬牙道,「好好地 享受本王的肉棒吧!」说着,已是用力地朝前一顶,肉棒一下子顶进了韩冰秀的 花萼深处,完全没入。 「呀!」韩冰秀一声惨叫,整个身子被撞得也跟着贴在了墙上。 梁王紧追不舍,也跟着贴了上来,把韩冰秀的身子挤压在他和密室的墙面之 间。 「殿下,不要!」韩冰秀半边脸都贴着墙,几乎被按压得说不出话来,艰难 地叫喊着。这完全违背了他刚进梁王府时的初衷,即便当时是主动献身的,可现 在已演变成为一场彻头彻尾的强暴。 云鹿城,百花楼。 江南的女子如水,沐妍和诗诗更是江南女子中的翘楚,温柔得令人毕生难忘。 巴拉吉行商时,虽然走遍天下,却从未见过如此温婉的女子,像一股温泉, 缓缓地流进他的心里,即便他的心是用钢铁做的,也瞬间融化下来。 沐妍的身上浸润着花香,好像是从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般。此时她翻身骑 坐在巴拉吉的身上,衣襟半袒,重要的几个部分却显露无疑。 巴拉吉的眼睛都直了,在西域何曾遇到过这样的可人儿?只见沐妍胸前的两 团大肉球,白花花地晃人眼目,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纵使豆蔻辞工,也难 赋深情。他忍不住地咯咯淫笑起来,两只爪子已经用力地探了过去。 巴拉吉的手指和他的人一样,又短又粗,似乎比正常人少了一个关节。可即 便如此,他的掌心依然有力,捏在沐妍的乳房,让沐妍感觉到有些疼痛。 「哎哟,贵客,你可捏疼我了,快轻些儿!」沐妍微微地一蹙眉道。 「好,好……」巴拉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掌力比起普通人来,更加强劲, 别说是这似水般的女子,就连男人也不一定能够受得了。赶紧松开了一些力道, 只用粗糙的掌心在沐妍的身子上不停地抚弄起来。 「呃嗯……」沐妍轻吟一声,身子已是软软地靠了下去,伏在巴拉吉的身上, 探出丁香软舌,触到了巴拉吉干巴巴的嘴唇上。 巴拉吉忽然心头一紧,藏在裤裆里的宝贝已勃然坚挺起来,生生地咯在了沐 妍的身上,几乎把她整个人都顶了起来。 「喲!贵客,你好大的劲道呀!」沐妍心中有些暗暗吃惊。 「哈哈哈!那是!你知道,我在西域有三绝么? 」巴拉吉自豪地说。 「三绝? 」沐妍一愣,「我倒是没听说过,你不妨说来让我听听!」巴拉吉 松开了一直捏着沐妍乳房的手,拿到二位美人面前,只见他粗短的手指上头,带 着一个闪闪发光的巨大金戒指。想必手上有了那么一块金,一拳打死老虎都没什 么问题。巴拉吉道: 「我这双手,被称为金手指,指法天下无双,从没见过有女 人可在我手下走过一炷香的时间!」「嘻嘻!」诗诗已掩着嘴笑了起来,「想不 到,江湖中,居然还有这种手段,我倒是前所未闻!」「那第二样呢? 」沐妍又 问。 巴拉吉伸出自己的舌头,只见他的舌头上,生着一层厚厚的舌苔,像西域的 戈壁地一般粗糙: 「第二样,便是我这舌头。不管是舔,还是吸,都不在话下… …」说着,他的舌头竟像是蜜蜂的翅膀一般震动起来,嗡嗡作响道,「最主要的 是敏捷,更塞过了手指!」沐妍一见,这哪像是人的舌头啊,分明是……是一件 工具! 诗诗已是笑不出来,却依然装出一副可掬的笑意: 「那第三绝又是何物? 」 巴拉吉忽然后腰往上一顶,把骑在他身上的沐妍完全顶了起来,看似毫不费 力。 4f4f4f。om 只见他解开了自己的遮裆布,瞬间那巨大得骇人巨龙笔直地挺立起来,恰如 擎天之柱。他得意地拍拍自己的阳具道: 「第三样便是我这巨阳宝贝了,人称金 枪不倒。即便大战三百回合,也不会疲软了!」「吓!」沐妍见了,忽然后悔自 告奋勇,想来今天是遇着对手了。可此时已是骑虎难下,只能继续演下去,「你 哪是什么爱坐船的西域人啊,依我看啊,该叫做不老实的西域人。今日沐妍倒是 想要试试贵客的这西域三绝呢!」「啊? 」巴拉吉似乎有些吃惊地道,「三样都 要尝遍,恐怕你这可人儿是吃不消的!」「贵客,你可千万莫要小瞧了我家沐妍, 指不定你这三样宝贝全使个遍,也不能把她怎么样的呢!」诗诗暗自庆幸,没有 冒失地和沐妍抢这单子生意。恰好可以在旁观战,数数这西域人的路子,到时再 后发制人。 不料巴拉吉却道: 「她上了,你岂能在旁坐视,岂不冷落?不如脱了衣裳, 一道上床!」诗诗却是不服气,暗忖:既如此,且看我姊妹联手,不将你杀个丢 盔弃甲,今后还怎么在百花楼营生!一边思忖着,一边已脱了自己的衣裳,光溜 溜地爬上了床。她和沐妍很快交换了眼神,绝对单刀直入,先从他最为得意第三 样宝物里下手。 床事如战事,擒贼先擒王。只要弄软了巴拉吉的巨阳,即便他手上还有十八 般武艺,也不得不跪地乞饶。 沐妍点点头,便俯在巴拉吉的耳边道: 「时候不早了,也该就寝了!」就寝? 巴拉吉心里暗暗冷笑,恐怕你们两人,今夜都不必就寝了吧?只是想得豪气 万丈,让沐妍在耳后香风一吹,身子骨已是软了。身子一软,巨阳却反其道而行, 愈发勃大坚挺。 沐妍感觉横亘在自己身下的肉棒已是坚硬如铁,心里虽有些发怵,但想想自 己久经沙场,什么样的肉棒没见识过,也便状了胆子,双手按在巴拉吉的胸口, 直起身来,抬起屁股,前后挪动着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肉穴对准了巴拉吉的阳 具。 巴拉吉虽然长得又矮又胖,可那肉棒却是一点儿也没话说,是又长又壮,说 它像是柱子,恐怕连柱子都要汗颜了。 沐妍很是容易便瞧见了准心,正要坐下去,不料巴拉吉已是忍耐不住,忽然 一挺后腰,整个人立时拱了起来,噗嗤一下,结结实实地插进了沐妍的肉洞里。 「呀!」沐妍差点失声惨叫,这么多年的风月经历,却没见识过如此又硬又 长又结实的肉棒,只这一插,已让她的小穴顿时鼓胀起来,几欲裂开。那巴拉吉 又是用力一送,巨大的龟头直捣黄龙,不仅快,而且有力,让沐妍根本无法防备, 好像下腹被人狠狠地挨了一拳似的,疼得她几乎变了颜色。 「贵客,好大……」沐妍不自禁地叫出声来。尽管在平日里接待恩客时,沐 妍也会有意无意地这样说,引得那些客人心花怒放,她便趁虚而入,扣破精门。 可今天,她却是发自内心的叫喊,根本没有一丝做作和虚假。 沐妍本想坐下去的身子,由于腹内一阵紧痛,本能地往上一窜,想要逃离出 去。不料巴拉吉的双手已扣在了她的大腿上,将她使劲地往下一压,便再也直不 起身子来。 沐妍和巴拉吉同时朝着花床上沉了下去,轰的一声,结实地砸在床上,整张 花床已是吱吱作响,几欲不支。 这一沉,沐妍也是结结实实地坐到了巴拉吉的两腿粗壮的大腿上,那巨阳更 是不由分说,一直捅进了她的子宫离去。 「啊!」沐妍惊叫,也说不清身上的滋味究竟是痛还是其他的,只觉得整个 身子也为之一紧,几乎让她失神,眼珠子不停地朝上翻滚。 「呀!不行!」沐妍回过神来,急忙又用力按巴拉吉的胸口,要抽身出来。 自从进入青楼,她从没遇见过如此具有阳刚之气的男人,顿时缴械,不战自 溃。 「你别想走!」巴拉吉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觉得这江南女子,虽然 似水柔情,却完全禁不起一战。立时压了沐妍的身子,朝着自己的身上一压。 那沐妍的眼珠子又是一白,连连大叫: 「哎哟!客官,切不可如此!」「哈 哈哈!」见到沐妍求饶不止,巴拉吉很是开心,「现在你该知道我巨阳的厉害了 吧!」沐妍当然见识了,刚一交锋,就已全线崩溃,只怪巴拉吉的肉棒太大太粗 壮,若不是沐妍,寻常的女子,哪里想承受得住。 「来,诗诗,快坐到爷的脸上来,让爷用舌头好好的伺候伺候你!」巴拉吉 显得意犹未尽,急忙去招呼诗诗。 诗诗虽已脱了衣裳,却踌躇不前,只因要瞧着那巴拉吉,究竟是不是像他自 己口中说得那般厉害,此时一见沐妍已被巴拉吉操得两眼发白,顿时畏惧起来。 在床事方面,诗诗还没有怕过什么男人,可偏偏是今天,却对这个素未谋面 的西域人恐惧起来。刚想着后退,不料巴拉吉已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喊一声: 「上来!」诗诗已被拉到了花床之上。 诗诗暗暗地叹一口气,如此情形看来,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便对巴 拉吉道: 「贵客,你疼了一个便已是够了,诗诗便等你下一轮好了!」巴拉吉伸 出一个手掌,五个指头不停地扭动着道: 「莫不是你忘了方才我与你二人说的话 了?我可是西域三绝,口舌阴,俱是一般厉害!要不然,你坐到我的脸上来,来 尝尝老子的舌功如何? 」诗诗暗忖,饶你是什么西域人,我倒是没不信,你能同 时玩弄我与沐妍二人。便也不假思索,上了床,分开双腿,两只脚站立在巴拉吉 的脸颊两侧,轻轻地望下一蹲。她这一蹲,力道使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巴拉吉 感到冲撞感,又不会使他觉得生疏,不偏不倚,整个阴户,正好坐在了巴拉吉的 嘴上。她暗中悄悄使力,不住地将自己的身子往下压,试图堵住巴拉吉的口。 只消堵了巴拉吉的嘴,纵使他有敏捷的舌功,也是施展不出来的。诗诗暗暗 得意,下体愈发加了一把劲,坐得更加严实,一心只想把巴拉吉闷死在自己的屁 股下面。不过,很快诗诗整个身子便窜了起来,好像身下被什么东西咬到了一般, 尖叫一声,几乎滚到床下去。 巴拉吉当然不会让诗诗滚到床下,忙是伸手扶住了诗诗的身子,让她继续坐 在自己的脸上。如此一来,诗诗便是想逃,也已逃不出去。 诗诗的下身,倒不是让什么东西咬到了,而是巴拉吉的舌头又像蜜蜂的翅膀 一般震动起来。这一振,刺激得诗诗整个身子又痒又麻,几乎失控。 风月场上经历多年,诗诗还从来没有碰到过一个舌头能像巴拉吉这样振动的 人。振动起来,简直犹如一道道水面上的涟漪,一而再,再而三地拨动起她的心 颤,让她不能自控。 巴拉吉的手臂很是有力,一手按在沐妍的身上,一手按在诗诗的身上,让两 个人不能起身。他的腰和舌,同时振动起来,丝毫也没违和感。 「呀呀!」沐妍和诗诗同时尖叫起来,她们从未碰到过这么厉害的男人,竟 能同时操得她们丢盔弃甲,不住地告饶: 「贵客,稍等片刻……啊啊!下面好痒 ……啊!受不了了!」巴拉吉的腰腹上同样力道十足,虽然用手按压着沐妍的身 体,可是这一上一下,依然让沐妍像坐了马车,不停颠簸。随着她的身子像猴子 一般的上蹿下跳,胸前的那对乳房也不住地上下滚动,身后的氅子飞舞起来,就 像在风中翩翩的蝴蝶。 沐妍和诗诗都想让巴拉吉停下来,可是巴拉吉这个人的身体,就像是一台机 器,一旦启动,便怎么也停不下来了。不一会儿工夫,就见沐妍先是大喊大叫, 一股阴精喷了出来。她只道是一泄身,巴拉吉便会停手,可偏偏出乎她的意料, 巴拉吉就像是中了邪一般,后腰依然颤动不止。 「啊啊!贵客,快住手!求你快住手,沐,沐妍受不了了!啊啊!不能这么 快,慢一些,慢一些,啊啊……」沐妍开始在巴拉吉的身上挣扎,可是凭着她区 区的弱女子,如何能和巴拉吉这种浓眉大眼的汉子较劲。依然被死死地压在了腿 上,小腹上的皮肤像颤抖的琴弦一般,不停地翻滚着肉浪。 另一边,诗诗也不是那么好受,巴拉吉的舌头就像一条蛇一般,虽然只在她 的肉洞口挑逗,可是那振动的频率,也是超出了诗诗能够承受的范围,已像沐妍 一般,不住地翻了白眼。 「啊啊!诗诗,快,快让他停下!」沐妍败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凄惨过, 急忙推着诗诗的背大叫。 可是诗诗也是深受其苦,想着如何能让巴拉吉能够停下来,却怎么也说不出 话来。并不是诗诗不能发声,只是她害怕自己一开口,就彻底暴露了自己崩溃的 状态。 诗诗抿着嘴,她只道床事都是快活的。可她没想到,她的快活都是建立在别 人的丢盔弃甲的基础上的,也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也有那么一天。 其实,诗诗也已经离着崩溃不远了,男人的舌头,永远是温柔的,可没想到 巴拉吉竟能超乎常理的震动。 她们更不知道,一个男女双修的人,在这一方面,已是能够超越常人的了。 诗诗作为百花楼的头牌,自然不能像其他姑娘那样轻易地缴械,其实她已经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可她一直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这种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沐妍或许不知道,可巴拉吉却明白的很。当 许多阴精往他嘴里灌的时候,明白这两个女人已是一败涂地。 心剑 影刀 封魔录(29)同人续写 2019-01-19 29、公主府新来的小丫头 河岔,破庙。 这里的破庙,比起十里渡的来,更加不堪,这个庙里,甚至连神龛和贡桌都 被人搬走了,徒有四壁。庙里的地面上,对着厚厚的一堆干草,秦慕影有气无力 地卧在干草堆上。 「秦慕影,鱼汤好了,快喝下去!」林欣妍捧着一碗刚刚熬好的鱼汤端到秦 慕影的眼前。 林欣妍手里的那个碗是破的,稍稍不谨慎,碗里的汤汁就会荡出来。秦慕影 已经彻底没了法子,既然不能让这个丫头改口叫叔父,只能应下来。他呆呆地望 着林欣妍说: 「想不到,侄女还会熬鱼汤!」「我会的本事可多了,你没看到我 使出心剑的样子吗?我告诉你啊,咱们林家,几百年都没人能用心剑了……」也 不知为何,林欣妍一见到秦慕影,就特别想要说话。 「好好好,我明白!」秦慕影早已被林欣妍的喋喋不休弄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急忙接过那个盛着鱼汤的破碗说,「我知道,你是几百年来的唯一!」「还给我! 「林欣妍却一把从秦慕影的手里将汤碗夺了过来,把眼一瞪,「你是不是很 烦我? 「「嗯!」秦慕影竟点了点头。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要知道,可是我救了你啊!」林欣妍气得恨不得把汤 碗砸碎了。 「其实……我是希望你能杀了我的!」秦慕影说。 「你!」林欣妍彻底没了脾气,当遇上一个一心求死的人,她还有什么可说 的?可偏偏,她却不希望秦慕影死。 「把碗给我,我还一口没喝呢!」秦慕影一伸手,要从林欣妍的手里去把汤 碗夺过来。 「不给!」林欣妍把碗往身后一藏,「你既然想死,还喝什么汤? 」「我饿 了……」秦慕影说。 「我看,饿死算了!」林欣妍站了起来,硬是没把汤碗还给秦慕影,气咻咻 地走到一边,重重地把碗朝着地上一放。这一放,很是用力,竟然洒了一半出来。 秦慕影把身子往后面的稻草上一靠,叹口气说: 「你说得有道理,既然死不 成,只能饿死了!」「秦慕影,你……」林欣妍又冲到秦慕影面前,恨不得将他 从草堆里揪起来,狠狠地揍上一顿。 「侄女,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告诉你爹娘去!」秦慕影完全不为所动,眼中 带笑地望着她。 「呸!我爹娘可疼我了,才不会听你的说辞!」林欣妍道。 「你不打算去找你爹了? 」秦慕影忽然侧了身子,望着林欣妍问道。 「我倒是想去,可是你这副样子,让我怎么放心得下? 」林欣妍说。 忽然,秦慕影一个骨碌从草堆上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道: 「我现在可 以走了!你要是去京城,我倒是可以陪着你一起去的!」林欣妍一愣,顿时抽出 宝剑,指着秦慕影道: 「你说,你的身子是不是早就康复了?却骗我在这里照顾 你!」「哎哟!」秦慕影假装疼痛,捂着肩膀又在草堆里倒了下来,「好疼,走 不了了,去不了京城了,你自己去吧!」「啊!」林欣妍几乎发狂,从没见过这 么无赖的男人。想自己在神剑山庄的时候,每个江湖大侠,都对她毕恭毕敬,从 没有一个人敢这么欺负她。 「你是走,还是不走? 」秦慕影瞬间又好端端地坐在了草堆上,望着林欣妍 道。 「不走!」林欣妍却收了宝剑,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头扭到一边,硬是没 向秦慕影看上一眼。 「啊? 」这会,轮到秦慕影吃惊了,「那我们在这里干什么? 」「回到京城, 你肯定是要去找你的长公主的!」林欣妍依然把头扭向门外,不知不觉,脸上已 是烧得厉害。 「我不去找她,回京城做什么? 」秦慕影讷讷地问。 「你不许去!」林欣妍忽然转过头来,凶恶地盯着秦慕影,「她现在已经是 别人的女人了,你再去寻她,岂不是自取其辱? 」话刚一说完,却猛然发现好像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又急忙回过头去,假装望着门外的风景。 「我……」秦慕影早就知道林欣妍会这么说,可是当她把那句话说出来的时 候,一时之间,却又不知该如何应对。 尴尬的沉默,足足一炷香的时间。 秦慕影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朝着林欣妍一摊手: 「我的刀呢? 」「你 哪里有刀?你的刀不是已经让大理寺缴了吗? 」林欣妍道。 「随便给我一把就行,去京城,不带把刀,怎么防身?更何况,我现在是朝 廷的在逃要犯,若是遇上了官差,该如何处置? 」秦慕影说。 河岔一战,尸横遍野,想要在地上寻把刀,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林欣妍很 快拾来了一把刀交给了秦慕影,道: 「接着!你现在还能用秦家的刀……」林欣 妍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递了过去。秦慕影顺手一接,却无意碰到了林欣妍的手上, 两人肌肤一接触,秦慕影急忙缩了缩手,林欣妍的脸更火辣了。 不,我爱的一直是公主……秦慕影也赶紧把头一扭,不去看林欣妍。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这回是林欣妍先开了口: 「你倒是走不走?你若不走, 我便自己走了。反正你现在伤势也痊愈得差不多了,没有我该是也能活下去了! 「说罢,赌气般地就朝着破庙外走了出去。 「侄女!」秦慕影忽然拉住了林欣妍,「中都城里,你人生地不熟,没有我 陪着你,恐怕守城的官兵,都不会放你进去的!」「嘿嘿!」林欣妍忽然笑了一 声,「跟你在一起才不安全呢!现在全天下都在找你的人,难道你就不怕那些官 兵认出你来? 」「我可以化妆……我的易容术,已是以假乱真!」秦慕影说。 「哈哈哈!」林欣妍捧腹大笑,指着秦慕影已是气短,连话都说不出来。秦 慕影化成了一个青年商人,嘴上的两道胡须,像巴拉吉那样微微地上翘着,简直 是胡不胡,汉不汉。 「你笑什么?难道我装扮地不像吗? 」秦慕影楞了一下,赶忙跑到了庙前的 水塘边,照了照自己,没看出什么异样。 「像!像!实在是太像了!纵使像,我却仍觉得好笑!」林欣妍依然捧着肚 子,笑个不停。 「你这丫头,若是寻见你爹爹,我一定让他好好教训教训你!」秦慕影被她 笑得很是烦躁,却又奈何她不得,只能气呼呼地说道。 林欣妍走到秦慕影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你呀,年纪不大,别老是 拿着我爹爹来压我!我可告诉你,在神剑山庄,我根本不怕我的爹爹,他要是敢 凶我,那后果,他自己是知道的!」话没说完,又是咯咯地笑个不停。 秦慕影道: 「你爹爹教训不了你,我这个当叔父的可代你爹爹抽你这个丫头! 「说着,已加装扬起了手,要去打妍妍。 谁料,林欣妍根本不怕,双手一叉腰,把眼一瞪: 「秦慕影,本姑娘可告诉 你,别以为自己真能耐了,什么事都蹬鼻子上眼。你要是敢抽我一下,我马上用 心剑在你身上戳出一百个窟窿来!就像……就像那个什么西门吹箫一样!」「是 西门箫……」秦慕影感觉自己已是无可奈何。 「我才不管他是吹箫还是吹笛,反正他杀了我的温哥哥……」说这话,林欣 妍的眼里,顿时盈了泪水,好像随时都会滑落下来。 秦慕影一见,不由心痛,急忙上前一步,将她搂在怀里道: 「妍妍,逝者已 矣,莫要太过伤心了……」不知为何,他竟无缘地改了称呼。 林欣妍却忽然一把推开了秦慕影,大声喝道: 「秦慕影,你干什么? 」秦慕 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退了一步,头低得下巴几乎顶到了胸口: 「侄, 侄女,我,我……」「你什么你? 」林欣妍又恢复了刚才的蛮横模样,「这件事 我非要告诉我爹爹不可,我得告诉他,影刀秦家,都是衣冠禽兽,居然趁我伤心, 下手非礼……」「别别!侄女,方才……」这下终于轮到秦慕影慌了手脚。虽然 他不是一个重视名节的人,可毕竟是自己兄弟的女儿,这样的事情,若是让林豫 知道了,却不知林家会如何想秦家。 4f4f4f。om 林欣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 「你若是这事不想让我爹爹知道,你乖乖得 跟在我后面。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让你往东,你就往东,让你往西,你 就往西,明白了吗? 」「这……好吧!」秦慕影已经有些晕头转向。 「那还不快走?现在不走,天可要黑了!我可不想跟你这个淫贼在破庙里过 夜!」林欣妍说着,已是大摇大摆地朝着前头的大路上走了出去。 「你说什么,淫贼? 」秦慕影刚刚反应过来,却见林欣妍已是走远,不禁摇 了摇头,两个人一起在破庙里过夜,又不只是这一个晚上。 从河岔到中都,其实路也不远,只是多半山路,起伏不定。不过此时,林欣 妍已是剑法初成,秦慕影的身子也恢复了许多,一路之上,那些山贼强盗,自然 奈何他们不得。不几日,两人已是到了中都城下。重回京城,秦慕影已是感慨万 千,曾经一度,他以为自己从今以后,再也回不来了。 「瞧什么呢?快进城? 」林欣妍推了推正在发呆的秦慕影道。 「等等,「秦慕影拉住林欣妍道,「等会到了城门下,那些官兵必然会询问 你我的关系。我们便称作……称作父女,明白了么? 」「不明白!」林欣妍好像 什么事都要跟秦慕影作对的一样。 「侄女,不那么说,我们便是进不了城去的!」秦慕影一急,道。 「你那么年轻,不如我们扳作夫妻,更像一些!」林欣妍道。 「这……好吧,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秦慕影已是无语,只好依了她。 由于秦慕影已是经过易容,那些官兵自然没有认出他本来的面目来,又见两 人年龄相仿,便让了他们进城。一进城,秦慕影便道: 「侄女,你要寻找林大哥, 不知要从何处着手? 」林欣妍摸出从草丛里捡来的那半块腰牌,交给秦慕影道: 「你能看得出这腰牌是什么来历么? 」秦慕影接过一看,道: 「梁王? 」「嗯! 正是梁王!」林欣妍道。 「可是,梁王不是在江南么? 」秦慕影彻底纳闷。 「我当然知道梁王在江南,他不是还有一个义子在京城当官吗?我想,既然 来都来了,不如去他义子的府上打探一番,想必也能找出不少线索来的!」林欣 妍道。 「云彦!」一说起梁王的义子,一个名字顿时从秦慕影的嘴里蹦了出来,咬 牙切齿。 「怎么,你认得他? 」林欣妍问。 「何止是认得?侄女,依我看,我们这次的目标是一致了的!」秦慕影道。 「哦?你也去大理寺? 」林欣妍问。 秦慕影道: 「现在云彦在公主府……」「哎呀!」林欣妍忽然一拍大腿,「 秦慕影,这事我可真不知道啊,触到了你的伤心处,真是罪过罪过!你该不会打 我骂我吧? 」说着,斜着眼偷瞧着秦慕影。 秦慕影本该是伤心的,被林欣妍这么一说,不知为何,竟连一丝伤感都没有 了。 「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真打你了!」秦慕影说。 「哎!」林欣妍一把推住秦慕影的胸口,「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开染坊了? 你别忘了,你可还有把柄在我手上!你要是敢打我一下,我就去告诉我爹爹 ……」「侄女,我,我……」秦慕影顿时想到了那非礼的事,急忙道,「你说 什么,便是什么!」「这才像话!」林欣妍得意地晃着胳膊,道,「你说,咱们 怎么进公主府? 」秦慕影已经没了想法,又重复了一句: 「你说怎样便怎样!」 「我有个不错的计划,你要不要听? 」林欣妍故作神秘地问。 「不要!」秦慕影似乎已经对这个不靠谱的侄女失望。 「你敢不听? 」林欣妍忽然生气得一瞪眼。 「那你说来便是!」秦慕影赶紧道。 「先陪本姑娘去喝一杯,然后我再慢慢告诉你计划!」林欣妍一挥手,直把 秦慕影当成温双齐使唤了。 秦慕影只好跟在她的后面,走了两步,问道: 「为什么要先去喝一杯? 」「 这么大的事,难道不该坐下来慢慢商量吗?难道我们不该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吗?」 林欣妍说。 秦慕影只得承认她说得很有道理,便跟了上去: 「可是,我的身上没有银子!」 「我有啊!」林欣妍摸出一大摞银票,在秦慕影的眼前晃了晃,「难道你 不知道我们神剑山庄富可敌国?你跟着我,保证你有肉吃,有酒喝!」秦慕影急 忙将她的手一按,瞧了瞧四周,道: 「侄女,你该不会不知道财不外露这个道理 吧?」 两个人的手又握在一起。这次,林欣妍却没有反抗。当秦慕雨意识过来的 时候,急忙松开,假装咳嗽了两声: 「咳咳,你说得都是!林大小姐,我们,我 们去找家客栈吧!」两个人进了客栈,秦慕影道: 「掌柜的,替我们来两间上好 的客房! 「掌柜一看就是个生意人,盯着瓜皮帽,见了谁都客客气气的。他对着秦慕 影和林欣妍道: 「二位客官,小店只有一间客房了!若是二位不嫌弃……」说着, 拿眼不停打量着秦慕影和林欣妍。 「我们就要一间!」当秦慕影还在不知所措的时候,林欣妍已经把一锭银子 拍在了柜子上。 「好嘞!」掌柜顿时摸出一大串钥匙,找了半天,终于找出一个,交给秦慕 影道,「客官,这是你房间的钥匙。」两人进了房,秦慕影朝着屋内看了看,见 是只有一张床,马上说: 「侄女,你睡床,我睡地板就行!」说着,已抱了床上 的毯子,要往地上铺。 「你急什么?天还没黑呢!过来,坐下!」林欣妍命令似的说。 这时,秦慕影更加不敢反驳了,若是这时忽然林豫闯进来,看到自己和他的 女儿同睡一个房,真是百口莫。他急忙放下毯子,走到林欣妍面前道: 「你又怎 么了,林大小姐? 」「跟你说我的计划啊!」林欣妍说,「我打算混进公主府里 去……」「不行!」秦慕影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断然拒绝,「太危险了!」「 秦慕影,你担心我? 」林欣妍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秦慕影。 「我,我……我当然担心你,你是我的侄女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 么跟你爹交代? 」秦慕影急忙辩解。 「呸!我能有什么三长两短? 」林欣妍道,「我是想要扮作丫鬟,到公主府 里去探个究竟。顺便……嘿嘿!」说着,不怀好意地望着秦慕影,「帮你探探公 主到底有没有背叛你!」秦慕影虽然也很想知道刘菲雪眼下的状况,可是此时, 他却更关心林欣妍的安危: 「不不,你不能去!」「我要去!」林欣妍说,「我 倒也想瞧瞧,那个和我娘并称北皇南仙的公主,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你要是 想知道她长什么样,我可以画给你看……」秦慕影已经绝望,明知自己是无论如 何都拗不过这个丫头的。 「我要看她本人!」林欣妍忽然站了起来,立在秦慕影的面前,一字一字地 道,好像是临阵决斗的公鸡。 第二天,林欣妍就到了公主府门前,二话不说,就要往里头闯。 「哎!你这丫头,怎的如此不知礼数?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忽然从 门后闪出一个嬷嬷,拦住了林欣妍的去路。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公主府么? 」林欣妍问。 「既然你知道,还朝里面去做什么? 」嬷嬷问。 「哦!嬷嬷,是这样的,我初来京城,身上的盘缠都让盗贼给偷了去,如今 竟落得个无家可归。不知府上缺不缺伺候的丫鬟,让我暂且安身? 」林欣妍情急 之下,只能随便编了个道理。 「不缺不缺!」嬷嬷一听,急忙将林欣妍朝着府外推去,「这公主府里的丫 鬟,都是圣上指派过来伺候的,哪里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呀?这里也没你什么事, 速速离去!」「慢着!」忽然,一个脆得像鸟儿叫的声音响了起来。 「奴婢参见公主!」嬷嬷见了急忙跪倒在地。 林欣妍也是识趣,跟着嬷嬷跪了下来。 公主?林欣妍偷偷地抬起眼,想要仔细瞧瞧,这刘菲雪到底是怎样的美人儿, 竟能让秦慕影如此魂不守舍,可是公主已经站到了她的眼前,只见见到那一声华 贵的霓裳。 「抬起头来? 」公主忽然道。 林欣妍抬头,凝望着公主。喲!果真是美人,也难怪秦慕影朝思暮想。 「本公主见你有些面熟,好似在哪里见过你一般!」公主问。 心剑 影刀 封魔录(30)同人续写 2019-01-23 【30、金手指上的金戒指】 梁王把韩冰秀的半张脸紧紧地贴在密室里粗糙的墙面上,拼命地前后扭动起 腰肢,朝着韩冰秀的屁股上不住地挺进,啪嗒啪嗒地不停撞击着她圆润的屁股。 几番撞击下来,韩冰秀的双腿已经被渐渐撞得紧贴了墙,不仅是脸,胸部和 膝盖一齐顶住了墙,随着突如其来的碰撞,一丝一毫地在墙面上摩擦,几乎将她 吹弹可破的皮肤磨出血来。 韩冰秀拼命地扭过腰,无力的双手推住了梁王的胸口,可是她的手上已是没 了力气,根本推不动梁王。在对方的抽插和撞击之下,她就像一次紧接着一次被 狠狠地抛在坚硬的石板上,浑身上下痛得就似散架了一般。 梁王的肉棒就像一根坚硬的铁棍,在韩冰秀的身子里头不停地搅动着,水汪 汪的小穴被这棍子一搅,积藏在里头的淫液顿时又流淌下来。 韩冰秀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里居然能够流出这许多水来,已是顺着她的大 腿缓缓地往下流。只一会儿,两条大腿便也是全部湿漉漉的了。 「死很容易,可多么无趣,」梁王抽动着肉棒道,「不如好好地在本王的胯 下享受来得开心有趣!」 韩冰秀虽然已经经历了一次高潮,可刚刚那愉悦的巅峰,来得竟是那么匆忙, 那么莫名其妙,她简直还没体味到从中的乐趣,便已一掠而过。清醒了神志,痛 苦了肉体,韩冰秀就像从天堂一下被丢进了地狱,活活地挣扎着,可又无法脱身。 「殿下……殿下……住手……快停下来……」韩冰秀推不动梁王的身子,只 好又回过身去,双手推住了墙壁,想要把身子支撑开去。可是如今她功力全失, 论较劲,根本不是内力深不可测的梁王的对手,掌心就像推在岩石上一般,一动 不动。几番用劲,肩膀和胳膊已是酸麻,再也无力反抗,只能软软地垂了下来, 身子在狂风暴雨般的奸淫中抽搐和摇摆。 梁王不停地进攻着,步步逼近,已经把韩冰秀迫得贴住了墙,胸前那对硕大 的乳房已经被挤到了两边,无力的脖子顶着沉重的脑袋,左右摇晃,不停地咚咚 得撞在墙壁上。撞在墙上虽然疼痛,可是几次撞击下来,已将她碰得神志又开始 模糊起来。 却不知为何,韩冰秀的身子的烈焰又开始死灰复燃,在梁王的奸淫下,整个 身子竟陷入无边的快感之中。 不……我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很排斥这种粗暴的方式,可为何偏偏沉沦其 中,不能自拔……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林豫,不能屈服在梁王的淫威之下……我 进入梁王府,是在刺探情报的……对!不能忘记了这个使命! 韩冰秀咬紧了牙,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抵抗着什么,身体对肉欲的快感渴望 至极,却不能被视为享受。这种痛苦,恐怕也只有韩冰秀能够体会了吧! 韩冰秀的双腿俱是凉凉的,尤其是大腿内侧,更是大片大片的凉意。慌乱中, 她急忙用手一摸,满手竟都是滑腻腻黏糊糊的液体。梁王还没有泄精,除了她自 己身体里分泌出来的淫液,还能是什么? 「哼哼!」梁王冷笑着道,「韩冰秀,听说神剑山庄的大庄主房事不举,不 知可有此事?让你白白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可真是难为你了!现在本王把这几 年你失去的,全都补偿给你,你看怎么样?」 「胡说……」韩冰秀本能地叫了一声,可话刚出口,便意识到事有不妥。如 果她拒绝了,那便无疑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急忙又改口道,「我,我根本不认 识什么神剑山庄……哎!啊!啊!啊!」 不等韩冰秀把话说完,梁王已是加快了频率,抽插的速度就像是从云层里突 然降下的冰雹,让韩冰秀来不及躲避,甚至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啊!啊!不行!受不了了!」韩冰秀只能大叫,心室就像尘封已久的琴弦, 拨弄之下,音色依然美妙,却抖落许多灰尘来,陌生,但熟悉。 林豫……韩冰秀在心里还在默默地呼唤着丈夫的名字,很快就回忆起她刚刚 新婚的时候,恩爱有加,几乎日日欢愉,夜夜享受,可如今,英雄垂暮。尽管夫 妻恩爱不变,可没了调剂,始终味同嚼蜡。 她这一念,不料竟将她带入到更深的欲海之中,顿时陷了下去,让她感觉自 己就像溺水之人,快感从她的耳里,口里,嘴里灌了进来,几乎无孔不入。她拼 命地往上游,想要把脸深处海面,呼吸上一口新鲜的空气,可纵使她费劲了九牛 二虎之力,身边依然是无穷无尽的,令人透不过气来的沉闷。 怎么会这样……啊啊!我居然……居然又要高潮了…… 韩冰秀以为自己丢人丢一次已是足够,可万想到,自己又将面临着第二次的 丢人现眼。 韩冰秀在身上紧贴着墙拼命地扭动着,看上去完全像是无意识的,就像一条 壁虎在墙上快速地爬动着。她的脑袋撞击得墙面更加响亮,似乎是有意的,想要 用身体上的疼痛来减轻体内让她难以呼吸的压力。可奇怪的是,此时她身上竟感 觉不到疼痛了,甚至连脸颊和膝盖摩擦在墙上的痛感也一下子消失了。 「殿下……啊啊!啊!」韩冰秀已经癫狂,忽然反抱起双手,竟搂住了梁王 的大腿,似乎不愿让她在这最紧要的关头松手。她也知道,这个时候,梁王是绝 对不会松手的,可是她不敢冒这个险,一旦梁王停下,她感觉自己会被满身的欲 火烧得连灰烬都不剩。 韩冰秀的指甲几乎掐进了梁王的大腿里,可梁王同样也感觉不到疼痛。不, 他不是没有痛感,而是疼痛更刺激地他加快了抽动。掐得越紧,他便抽插得越猛 烈。 「啊!啊!」韩冰秀只能大叫,小腹顶着墙壁,上身拼命地朝后仰。她自己 也说不清,这个动作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或许只是在舒展四肢的时候,才能更 好地发泄吧! 韩冰秀痉挛着,叫喊着,身子就像被巨浪卷到风口浪尖的船儿,随着浪头拍 打下来,粉身碎骨。 云鹿城,百花楼。 沐妍和诗诗合力共战巴拉吉,不料巴拉吉竟棍舌齐鸣,几个回合下来,二女 已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沐妍骑坐在巴拉吉的身上,双腿发软,根本无力站立 起来。 巴拉吉的腰部仿佛蕴藏了无尽的力气,把沐妍顶得一上一下,似乎乐此不疲。 沐妍不仅是双腿齐软,连上身也几乎支撑不住,软软地朝前倒了下去。在前 面的,是和她同一方向面床头而坐的诗诗。沐妍的身子一软,就靠在了诗诗的玉 背上,她低声地呻吟道:「诗,诗诗,我快不行了,你快帮帮我!」 诗诗也比沐妍好不了到哪里去,在巴拉吉舌功的颤抖下,几乎把她的思考能 力也顿时抹掉了,身子已是颤得如风中的枯叶。 「贵客,快,快停一下,我,我受不了了……」诗诗原本还在指望着沐妍能 够封狼居胥,直捣王庭,因此咬紧了牙一直坚持着。可是竟没等来巴拉吉精门失 守,盼来的却是沐妍的败绩,顿时也是心灰意冷,只好投降。 巴拉吉双手在诗诗的臀上一托,堵在他嘴上的那只肉蚌顿时抬了上去。只见 他深吸一口气道:「如何?老子还没拿出真本事来,你们就已经受不了了吗?」 沐妍急忙趁机从巴拉吉的身上爬了下来,本能地朝着床上逃去,可两腿还没 沾到地上,已是一软,竟斜斜地朝着巴拉吉的大肚子上靠了过去。 「贵客威风八面,小女子甘拜下风……」沐妍娇喘着说,用手撑着巴拉吉的 身子,却怎么也撑不起来。 巴拉吉忽然挺身在床上坐了起来,两手魏然不动,依然托着诗诗的屁股,竟 像端着一个盘子般轻巧。 诗诗猛然一惊,伸长了腿,也要站立起来。被人捧在手心里,始终是没了安 全感,与沐妍这样,一心只想着尽快逃离这个怪物般的男人方为上策。 巴拉吉忽地手上一松,让诗诗的腰在她的掌心滑落下来,又是不失时机地臂 上一紧,搂了她的腰,就势一滚,两个人已滚到了绣床靠墙的一侧去了。 巴拉吉在上,诗诗在下。只听巴拉吉道:「春宵未尽,岂能饶了你们这两个 小妖精!」这时,他也是来了兴致,已把秀秀暂时忘在了脑后,一心只想与眼前 的这两位美人儿寻欢作乐。虽然沐妍和诗诗已是败像毕露,可他赢得倒也不是十 分轻松。令他意外的是,这两个江南似水美女,上了床,竟比西域的那些刁蛮悍 妇还要还要厉害。 诗诗急忙朝着巴拉吉的身上一推,喊道:「贵客,万万不可!」巴拉吉只用 了舌头便已将她挑逗得花枝乱颤,不能自禁,若是再让他身下的肉棒蹂躏一番, 哪里还有命在?顿时吓得连俏脸儿都白了,不肯就范。 身在青楼,哪里会有拒绝客人的道理?诗诗虽然知道这么一来,已是犯了青 楼大忌,可她心里已是害怕得紧,即便让张妈妈骂了,也已无所谓。 不料巴拉吉却是不依,竟抓紧了诗诗的两个手腕,朝着床上一按,猛地一挺 腰,挟着刚刚战胜沐妍的余威,立时长驱直入,捅进了诗诗的下身之中。 「啊!唔唔!」诗诗一声尖叫,只感觉下身一疼。只怪那肉棒粗壮得紧,一 直捅到了她的小腹里去。顿时,诗诗的眼珠子也似沐妍方才那般一白,差点一口 气投不过来昏厥过去。她只感觉巴拉吉的阳具几乎要从她的咽喉里直接捅出来, 胸口一阵气紧,已是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 「嘿嘿!美人儿,现在这滋味,可比我方才那口舌供奉要舒服许多了吧?」 巴拉吉大笑一声,奋起虎腰,嘭嘭地朝着诗诗的肉穴里就是两下,如打桩一 般,结结实实,毫不拖泥带水。 诗诗差点被巴拉吉撞得飞到床下去,毫无还手之力,整个身子就像遇到了狂 风的风筝,不停地漂泊,没了头绪一般颠簸冲撞。 巴拉吉好不容易被这两个妖精似的女儿勾起了兴致,自是不能善罢甘休,松 开了诗诗的手腕,将她的两条玉腿朝着自己的肩膀上一扛,稳住了身子,风驰电 掣一般地抽插个不停。 粗长的肉棒每一次插进诗诗的小穴里,都如秋风一般,辣手摧花,让诗诗感 觉自己的身子像是要就此撕裂一般,疼痛倒是其次,甚至连气都透不过来。 「贵,贵客……不……哎哟!啊!啊!啊啊!」诗诗面对如此强壮的男人, 只能求饶,可此时,她根本已是说不出话,只能在巴拉吉一进一出的频率中,勉 强带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音来。 「贵客,你先让诗诗透口气嘛!」沐妍见诗诗脸色煞白,知道她已不支,急 忙伸手去拉巴拉吉的身子。 不料,巴拉吉见沐妍的玉臂伸来,忽然反手一拉,也将沐妍拉到了自己的面 前,身子朝旁一侧,庞大的身躯顿时压在了沐妍的身上。 「她不行了,那就换你来!」巴拉吉淫笑着道,将沐妍也在床上按死了,肉 棒从诗诗的身体里一抽,二话不说,立时调转了枪头,捅进了沐妍的肉穴里。 「啊呜!」沐妍也是一声惨叫。刚刚已见识过了巴拉吉的厉害,此时心里愈 发害怕,不敢恋战,急忙对着诗诗大喊,「诗诗,快救我!」 诗诗巍颤颤地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巴拉吉的身子,几乎是滚到了床 上,手脚并用地朝着门口爬去。 「回来,你这小妖精,你想要做什么?」巴拉吉见她要去开门,弃了沐妍, 下床要追。 「贵客……」沐妍不能让巴拉吉把诗诗给捉回来,要是两人再被捉到床上, 殊不知这矮胖的男人该如何蹂躏她们两个。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扯住了巴拉 吉的胳膊,「莫,莫要管她……」 巴拉吉让沐妍拉扯了回来,道:「也罢,有你这美人在,且先行了眼前之乐!」 说罢,也不再去管诗诗了,又直直地捅进了沐妍的小穴之中。 「啊!」沐妍又是一声惨叫,眼前已是阵阵发黑。 诗诗也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跌跌撞撞地碰开了客房的门。门外,几名酒鬼 步履蹒跚地搂着些姑娘,正朝着他们的客房里去,忽见一绝色美女冲出房间,都 停下了步子,好奇地瞪望着。 「诗诗,你这是怎么了?」巴拉吉在房间里已闹出许多动静来,翻天覆地一 般,惊动了正在理账的张妈妈。张妈妈快步从走道那边过来,扶了诗诗的身子就 问:「怎么回事?缘何房里那么大的动静!」 诗诗道:「那,那贵客好生强壮,我与沐妍竟拿他不下……」 张妈妈道:「便是那什么……爱坐船的胡人?」 诗诗道:「他何止是爱坐船啊,依我看来,他更爱的是床事!」 张妈妈道:「快带我去瞧瞧!」说罢,脱下自己的褙子,朝着诗诗的身上一 批,顾自进了那客房里去。 绣床上,巴拉吉硕大的身躯把沐妍整个身子都压在下面,两腿扛在双肩,几 乎把沐妍整个人都折叠起来。再瞧他的身下,沐妍早已是奄奄一息。柔弱的身子, 在巴拉吉面前,就像一张纸片般单薄,不堪一击。 「哎哟,贵客,瞧你把我家姑娘弄成了啥样?还不快放开了她?你若是再不 肯停下,恐怕会要了她的性命!」张妈妈见沐妍几乎已是昏了过去,急忙到了床 边对巴拉吉道。 巴拉吉认识这位张妈妈,正是他进百花楼时招待他的那位徐娘,便顿时停了 动作,四仰八叉地朝着床边一坐,双脚往下一挂,也顾不得害臊,埋怨道:「张 妈妈,听人说得百花楼天花乱坠,如今一见,倒也不过如此!」 张妈妈道:「贵客说得哪里话?要怪,只能怪贵客生得这般体魄,哪个姑娘 能禁受得起呀?」 巴拉吉一听这话,倒是十分受用,便道:「张妈妈,你这百花楼里,可还有 其他姑娘?」 「这……」张妈妈一愣。在她的麾下,就属沐妍和诗诗这两位姑娘能征善战 了,要是换了其他人,恐怕也顶不住这许多时辰,便道,「你这可是难为我了!」 巴拉吉不屑地笑道:「如此一来,恐怕你百花楼的招牌,要就此砸了吧?」 张妈妈一听,顿时来了气。这百花楼的招牌砸了事小,若是让神剑山庄的二 夫人知道,恐怕这怪罪也是不轻的,急忙道:「贵客若是不嫌弃,不妨我来陪你 玩上几个回合,如何?」 巴拉吉一见张妈妈,虽然有些上了年纪,倒也有几分姿色,便道:「全依了 妈妈,若是能将我伺候得舒服了,银子必然是大把的!」 「贵客见笑了!」张妈妈礼貌地说一声,转头朝着正在门口张望的诗诗喊道, 「还愣着干什么?快叫人把沐妍抬下去医治?」 诗诗听了,急忙叫过几位姑娘来,七手八脚地进了房,抬了沐妍就走。 张妈妈见诗诗和沐妍撤下,起身到了房门口,将房门紧锁,暗忖道:「老娘 这辈子也算是见多了大风大浪,岂能折在这名胡人手里!今日重新披挂上阵,定 然让其铩羽而归!」一边念着,一边又走了回来,衣带一松,顿时霓裳落地,浑 身赤裸。 张妈妈想必年轻时也是一位难得的美人,纵使岁月蹉跎,也没在她的身上留 下许多痕迹,但见她乳房高耸,小腹平坦,身段比起少女来,分毫不差。亭亭地 走上几步,已是婀娜万千,其中韵味,更不消与人细说。 也许,这就是成熟女人的魅力吧!巴拉吉顿时感觉自己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方才见了沐妍和诗诗,也不曾如现在这般失态,目光顿时直了,呆呆地瞧着张妈 妈。好在这里是春楼,要是在外头的街道上,见着这般女子,只能瞧,不能摸, 恐怕又是免不了一番痛苦的单相思。 既然巴拉吉不害臊,张妈妈就更加理直气壮了,只见她走上前来,双腿一分, 骑坐在巴拉吉的大腿上,挑衅般地问道:「贵客想要怎么玩?」 巴拉吉又伸出手,五个粗短的指头在张妈妈面前晃了晃,道:「方才那两位 姑娘,已是尝过了我的舌功和巨阳,现在妈妈不妨试试我的金手指如何?」 张妈妈低头一看,只见巴拉吉其貌不扬的手指上,竟套着一枚巨大的金戒指, 镶嵌在上头的宝石,足有拇指的指甲那般大小,即便在光线昏暗的客房里,也是 亮得夺人眼球。 「哟!贵客,这戒指,倒也实属罕见!」张妈妈和巴拉吉双掌相对,和他十 指紧扣,屁股已经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磨蹭起来。 「哈哈!」巴拉吉笑道,「我虽是个商人,却也能算得上半个江湖人,行走 江湖,岂能不带点东西防身?」那戒指又粗又大,一拳打在人的脸上,恐怕会砸 出一个坑来。 「原来你是江湖人啊?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号?」张妈妈问。 「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我叫爱坐船的西域人!」 「可是我听说,你不仅爱坐船,还爱床事!」 「这倒是真话!」巴拉吉的大腿上感觉被一层嫩嫩的皮肉在不停滚动,拨得 他心儿乱跳,已是忍不住抱紧了张妈妈的身子,一个翻身,两人同时滚倒在了床 上。 「你倒真是心急啊!」张妈妈娇滴滴地说。 「怎么能不心急?」巴拉吉说,「你的两个姑娘,伺候了我一晚上,楞是没 让我尽兴,岂能不急?」 张妈妈说:「那我马上就让你尽兴!」说着,一把捏住了巴拉吉的巨阳,却 不料,握在掌心,硬邦邦地竟有如石头一般坚硬。 巴拉吉的手指也抠进了张妈妈的小穴里,笑道:「那今夜你我便比试比试, 瞧瞧是谁先缴械投降!」 「那好!」张妈妈虽然被巴拉吉压在身下,气势上依然不输,只是皱了皱眉 头道,「我要是输了,便将你的那两千银子一分不少地还给你,如何?」 巴拉吉却道:「我倒是不缺那二千两银子,你要是输了,今夜便逃不过我的 巨阳伺候了!」 「好!」张妈妈倒也是爽快,「那要是你输了呢?」 巴拉吉道:「银子加倍!」 还有什么事是银子不能解决的呢?开门做生意,张妈妈自然乐意。 心剑 影刀 封魔录(31)同人续写 2019-01-23 【31、花前月下】 林欣妍急忙低下头,道:「小女子一介草民,如何能与长公主相识?想必公 主定然是认错了人。」 「你叫什么?」刘菲雪问。 「我叫……妍妍!」林欣妍依然不敢抬头。 「妍妍?你可姓林?」刘菲雪又问。 「小人不姓林!」林欣妍急忙回答,「小人出身贫贱,也不知道自己的生身 父母是谁,只听收养小人的人家一直唤我作妍妍,小人便自称妍妍了,却不知是 随了哪家的姓!」 「为何一直低头?」刘菲雪问。 「公主威严,小女子不敢直视,故而低头!」林欣妍冰雪聪明,急忙辩道。 「你这丫头,倒是机灵,快抬起头来,让我仔细瞧瞧!」刘菲雪道。 林欣妍没有办法,只好重又抬起了头,目光直直地望向刘菲雪。 「太像了……」刘菲雪轻声道。 「公主,不知您说得像,她是像了哪位?」嬷嬷小心翼翼地在旁问道。 「像极了本公主在江南认得的某位故人!」刘菲雪毫不掩饰地说,「这几日 云大人不是要更换府里的丫鬟奴婢吗?正好有人前来讨活计,本公主见她煞是可 怜,便留她在府里听用罢!」 「还不快谢过公主?」嬷嬷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暗示林欣妍。 「谢过公主,公主万福!」林欣妍急忙拜谢。 江南的故人?林欣妍拜下去的时候,不停地转着脑子。公主在江南,除了神 剑山庄的林家,哪里还有人能够配得上与公主互称故人? 「你回去收拾一下细软,明日卯时,到府里标名任用!」嬷嬷吩咐道。 林欣妍辞别了公主,又转回到客栈去,却见秦慕影背着两个大包袱,臂弯里 捧着那把捡来的刀,正在门口不停地徘徊。 「喂,秦慕影,你怎么站在门口?身上背着这两个包袱,是要去干什么?」 林欣妍走到他面前,劈头就问。 秦慕影说:「你只付了一个晚上的房钱,今日午时,来了几位模样似大商贾 的人,嚷着要客房住,掌柜的便把我赶了出来!」 「岂有此理!」林欣妍一听,带着秦慕影进了客栈,一拍掌柜的案头,大声 道,「掌柜的,我家相公又不会赖你的房钱,缘何将他赶出客栈?你今天倒是说 个道理出来,要不然,就休怪我这宝剑不长眼睛!」 「哎哟,这位姑奶奶,你可别拿着这宝剑到处乱晃,要是伤了人的性命,可 是不妙!」掌柜的说,「二位有所不知,平日里小店倒也没什么客人,就算不收 银子,让二位白白住上几天也是无所谓的。可最近几日,那些有头有脸的人,俱 往京城里赶,满城的客栈都已是人满为患。这不,方才来了几位大掌柜的,出了 高价要房,小的不得已,只能将这位公子请了出去!」 「这倒是怪了,为何近日商贾都要来京城?」林欣妍问。 「这位姑娘……」掌柜的不可置信地朝着林欣妍和秦慕影二人身上打量了一 番道,「你二人难道不是来观看公主下嫁的婚礼的吗?」 「公主?哪位公主要下嫁?」秦慕影久在朝廷,自然知道,当今圣上年幼, 不可能有公主,先帝多子一女,唯一的公主,便是他的妻子刘菲雪。 「当今华夏国,恐怕只有一位淑阳长公主吧!」掌柜的道。 林欣妍闻言一愣,急忙扭过头去瞧秦慕影。却见秦慕影也是变了颜色,忽然 一把抓住掌柜的衣襟,喝道:「你说什么?菲雪要嫁人?她要嫁给何人?」 「哎!秦慕影,不要动手!」刚才还拿着宝剑恨不得一剑刺死掌柜的林欣妍, 顿时劝起架来,死活把秦慕影拉开,道,「有话好好说嘛!」 「你这公子,瞧你生得眉清目秀,却如此不知礼数。淑阳长公主的名讳,也 是你叫的吗?若是让官府的人听到,定要拿你问罪!」掌柜道。 菲雪,菲雪……这不是秦慕影一直以来的称呼吗,现在居然成了名讳! 「掌柜的,」林欣妍推开秦慕影,走到掌柜面前,「我且问你,那些商贾, 给了你多少银子的房钱?」 「二两五钱!」掌柜如实以告。 林欣妍摸出一张银票,拍在掌柜的面前道:「将他们赶出去,我一千两银子, 在你这里包上一个月,你看是否划算?」 「那当然……」掌柜哪里见过这许多银子,顿时两眼放光,伸手要去接那银 票。 不料,林欣妍顿时把手一收,道:「不过,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淑阳长公 主如今要下嫁给何人?」 「正是大理寺的少卿云大人,」掌柜的道,「自从秦家获罪,公主金枝玉叶, 总不能随着一个罪人去边庭发配吧?嫁给云大人,倒也是不错!」 「你说什么!」秦慕影大怒,手里的钢刀已在嗡嗡作响,好像随时都要出鞘 杀人。 林欣妍急忙将手按在刀鞘上,轻声道:「不要冲动!」说着,已暗暗用出内 力,不断嗡鸣的钢刀,竟慢慢地息了下来。 「你难道忘了自己是朝廷追捕的逃犯吗?」林欣妍悄悄地道,「你要是被人 识破了身份,还怎么去见你的刘菲雪?」 「如今的我,就算要见,也是见不到了!」秦慕影道。 「我方才就见到了你朝思暮想的刘菲雪……」林欣妍把头一昂道。 「她怎样?」秦慕影又激动起来。 「二位,客房已经为你们腾出来了,快请上楼歇息!」掌柜的在旁道。 「上楼再说!」林欣妍一拉秦慕雨的袖子,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就将他扯进 了掌柜刚刚腾出来的房间里。 「侄女,你快告诉我,她如今怎样?」秦慕影依然念念不忘,一进房间就追 着林欣妍问。 林欣妍身子一躲,故意朝着墙角逃去。秦慕影自是不然不饶,紧跟在后,一 直把林欣妍逼到墙角,两条手臂在她的一左一右撑墙拦住,道:「你快说!」 林欣妍全无惧意,瞧了瞧秦慕影拦住她的手臂,低声问:「你想干什么?」 秦慕影这才知道自己中了林欣妍的计,急忙把手臂一缩:「侄女,恕我失礼 ……」 林欣妍这才从墙角里出来,朝着床边一坐,道:「我看那长公主啊,倒也不 是十分美丽,与我一比,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许你这么说她!」秦慕影本该很生气的,可这话从林欣妍的嘴里说出来, 竟然一点怒意都没有。 「好好好!」林欣妍连说三声好,「她现在好得很!至少……比你要好!」 「那就好……」秦慕影若有所思,喃喃地道。也许,他的心底里,也已对公 主没了奢望,拿起来的,终归还是要放下。 「秦慕影!」林欣妍忽然大喊一声,直把秦慕影吓了一跳,只见她双脚一蹬, 从床边站了起来,走到秦慕影面前,「我还有件事没找你算账!」 「啊?」秦慕影有些慌张,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慌什么。 「长公主是不是来过江南,去过我家?」林欣妍问。 「这个……」秦慕影搔了搔头皮,「当初她行走江湖的时候,恐怕是去过! 成婚以后,好像……好像也去过一两次!哦,不,三四次……好像不止,有 七八次吧!」 「这七八次你就没有一次在身边?」林欣妍问。 「当然是陪着她一起去的啊!」秦慕影直到现在还不知道林欣妍到底是为了 什么在兴师问罪。 「你来我家七八次,居然第一眼没有认出我来!」林欣妍指着秦慕影的鼻子 道。 「这……你还是还小,我,我应该是忘了你的长相……嗯,没错,定然是忘 了!」秦慕影嗫嚅地道。 「呸!本姑娘长得姿色出众,你居然能忘?」林欣妍好像备受打击,「你可 知道,方才我差点被你的刘菲雪认出来!」 「这样啊?」秦慕影有些局促,「在我们秦家,她的记性向来不错!」 「哼!」林欣妍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气咻咻地回到床边,用力地往下一坐, 扭过头去,楞是不理睬秦慕影。 「侄女……」秦慕影纵使再木讷,也知道这个时候该劝劝这位小姑娘了,便 走到她脸转过去的那边,小心翼翼地道。 「不要跟我说话!」林欣妍依然怒气不消,将头转向了另一边。 秦慕影只好走到另一边去,道:「侄女,不如我们叫壶酒,解解乏吧?」 「你有银子吗?」林欣妍没好气地说。 「我没有,可是你有啊!」秦慕影说。 「我凭什么要给你花银子?你是我的谁呀?」林欣妍把眼一瞪。 「我是你叔父!」 林欣妍顿时把剑拔了出来,追着秦慕影就砍,喊道:「你若是再让我叫你叔 父,现在我就戳死你,你信不信!」 4f4f4f。om 秦慕影一边躲,一边道:「我信!我信!侄女……啊,不,妍妍……」他逃 得有些累了,转身要拦住林欣妍。不料林欣妍竟没有收住脚步,一头撞进了他的 怀里。 林欣妍并不是真心想要了秦慕影的性命,所以当慕影忽然停下身的时候,林 欣妍手里的剑锋也避开出去。剑虽避开了,人却没能来得及停下。 秦慕影的胸膛结实温暖,靠在他的胸口,就像躺在被窝里一般舒适。林欣妍 竟靠着他的胸,不愿离开。 秦慕影的身子有些僵硬,双手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停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妍妍……」良久,秦慕影才开了口,可是一开口,却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什 么。乱,他的脑中已经乱成了一堆麻,理也理不清。 林欣妍忽然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退了一步,低着头,羞红了脸。 秦慕影也低着头,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了。毕竟在伦理上,林欣妍还是他的 侄女,可不知为什么,当他面对林欣妍的时候,竟有些莫名的心动。 呀……我爱的应是菲雪啊……怎么能对林家的大侄女有这种非分之想…… 两人相对,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谁也没有说话。 「慕影……」林欣妍终于忍不住了,伸手要去牵秦慕影的手。 秦慕影本能地后退了一步,身子愈发僵硬,像一块石头。 「你躲什么?」林欣妍抬起头,似乎又恢复了平常的古灵精怪,扑闪着长长 的睫毛盯着秦慕影。忽然,她手上一松,呛啷一声,宝剑落地,紧跟着一步跨上 前去,身后挽住秦慕影的脖子,踮起脚尖,朝着他的嘴唇亲吻下去。 这一次,秦慕影没有再躲,而是屈从了自己的意愿,迎着林欣妍也亲吻下来。 顿时,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耳鬓厮磨。 秦慕影急促地喘息着,林欣妍也在急促地喘息,两个人互相吸纳着对方呼出 来的气息。 忽然,秦慕影抱紧了林欣妍的腰,用力将她的身子往上一抬,抱了起来。林 欣妍也没有反抗,任由秦慕影搂在臂弯之间。秦慕影将林欣妍抱到了床上,两个 人一边交换着口水,一边齐齐地倒了下去。 两人依然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即便是出口成章,说出再美的话来,都是煞 风景的事。此时无声胜有声。 秦慕影终于把林欣妍压到了身下,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只见秦慕雨直起了 上身,深情地注视着林欣妍的大眼睛。 眼睛就像一潭水,深深的水,几乎能把秦慕影的整个魂魄都吸到里面去。 秦慕影依然沉默,却已轻轻地解开了林欣妍的衣裳。衣裳下,被包裹的是那 具雪白晶莹的胴体,宛如天上的仙物。 林欣妍却有些害羞,举起了双臂,抱紧在自己的胸前。虽然在隐雾山失身于 三名淫贼,可她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一时间把自己的身子袒露在男人的 面前,还是有些不自然。 秦慕影似乎是为了让妍妍能够坦然面对自己,也几下子除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两个人光溜溜地四目相对。 这一次,换成是秦慕影主动了,又深深地吻了下去。在他俯身的一刹那,双 手已紧紧地抓住了林欣妍的乳房。 林欣妍也顺势张开手臂一抱,搂住了秦慕影的身。 又是一番纠缠,两人才不依不舍地分了开来。林欣妍注视着秦慕影英俊的面 庞,虽有些沧桑,也足以堪称罕见的美男子。要不是两人同时气短,便是无论如 何也不肯如此轻易地分开。 「影哥哥……」林欣妍开口打破了沉默,轻轻地叫唤道。在无意中,她已改 变了对慕影的称呼。 「不要说话……」秦慕影温柔地说,又低头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林欣妍的嘴。 「不要!」林欣妍笑着,却将头朝着旁边一扭,躲开了秦慕影的嘴,「你好 坏,竟往人家胸口上到处乱摸!」 此时的秦慕影早已忘记了两人的叔侄关系,摆在他眼前的,却是一具妙不可 言的肉体。他微微一笑道:「那我便不用手了!」 他不用手,但是会用嘴。只见他躬了背,张嘴在林欣妍的乳头上吮吸下去。 「呀!」林欣妍软软的身子顿时一僵,胸部忽然朝前一挺,像是主动为秦慕 影把那对丰满的肉球送了过去。 秦慕影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瞬间感觉热血已经冲昏了头脑,一双手继续朝 下抚摸过去,探进了林欣妍的大腿中间。 「唔!」林欣妍忽然发出一阵呻吟,身子愈发僵硬,双臂也将秦慕影搂抱得 愈发紧了起来。温暖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轻轻地抠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就 像是拨动了她心里微微颤动的琴弦。 这滋味,竟然如此美妙!在隐雾山的时候,林欣妍差点以为床事是那般痛苦, 那般撕心裂肺的,可真当她和秦慕影在一起的时候,竟又变得莫名的开心和热烈。 「啊!影哥哥,不要动了!妍妍……妍妍好难受……」林欣妍娇羞地喊道, 声音像莺儿一般清脆。 这一声叫,也惹得秦慕影的心儿直颤。他再也忍不住了,忽然松口,又直坐 起来,但见他的胯下,肉棒已坚挺,像一根结实的擀面杖。 「唔唔……」林欣妍羞得急忙扭过头去,可是双手依然不肯放开秦慕影,又 将他抱回自己的身上来,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紧贴在一起。 「妍妍……我,我可以吗……」秦慕影毕竟还是有些拘束,在进入之前,要 先征求妍妍的意见。 林欣妍没有说话,却默默地点了点头。事情都已经发生到这个份上了,有如 脱弦的箭,没有回头的道路。要是林欣妍不愿意,秦慕影也根本脱不了她的衣裳, 定会被她的心剑在身上刺出数不清的窟窿来。 秦慕影的双手伸到林欣妍的大腿中间,将她双腿朝两边一分,从自己的身子 两侧,扛到了肩膀上。 林欣妍竟然没有觉得害羞,和亲密的人在一起,哪里还会有此生分? 秦慕影抬高了自己的腰,将肉棒对准了林欣妍的肉洞口,轻轻地朝里一送。 噗哧一下,阳具已顶开那肥厚的阴唇,深深地戳了进去。 「呀!」林欣妍大叫一声,臂上愈发用力,把秦慕影抱得更紧,纤细的指甲 几乎刺进了他的背上的肉里。 可是秦慕影丝毫也不感觉疼痛,竟也生了亲昵的感觉。亲昵到了深处,便是 伤害。此时的秦慕影,竟有了要伤害林欣妍的想法,伤害得越深越好。所以他猛 然将腰儿一挺,肉棒已不停留,直到花蕊深处。 「啊!影哥哥,好大!」林欣妍又是脆叫一声,魂儿几乎都飞了出去。 秦慕影暗暗得意,还有什么能比女人夸赞自己的宝贝大更开心的呢?他毫不 拖泥带水,干脆利落地朝着林欣妍的身体里狠狠地捅上了两下。 这一顿搅和,让林欣妍已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大声地呻吟起来。 「啊!影哥哥,你……你喜欢和妍妍一起做这样害羞的事吗?」林欣妍的双 臂搂紧了秦慕影的脖子,将他的脸扳到自己面前,深情地望着他问。 没有一个女人,能容许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男人,心里藏着另外一个女人, 林欣妍当然也不例外。 「当然……」秦慕影已经被肉欲控制,什么叔侄,夫妻,都已被抛到了脑后。 「那……淑阳长公主呢?」林欣妍小心翼翼地问。 「公主……已经要嫁为人妻了……」秦慕影不想继续再谈论刘菲雪的问题, 那无疑是揭他的伤疤。 可是林欣妍偏是不依不饶,她生下来就好像是为了和秦慕影作对的那样,紧 接着又问:「那你是想要妍妍,还是想要公主?」 「当然是妍妍了!」至少,男人在床上所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秦慕影 当然也是肺腑之言,此时他的整颗心,都已被林欣妍占据,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包括淑阳长公主。 两个人,一个被心爱的人抛弃,一个死于非命,正好互相抚慰伤口。 心剑 影刀 封魔录(32)同人续写 2019-01-25 【32、断离识人】 银子加倍,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二千两银子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叠起来 足以将一个人活活压死。换成是骡子,也得足足载满一车。张妈妈当然使出浑身 解数,要跟巴拉吉一较长短。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沐妍和诗诗也是风月场里的老手,纵使巴拉吉能赢了 她们,自然也是心力不济。此时的张妈妈气势如虹,便是打死了也不相信,他还 能够挺枪再战。即便再战,也是战不了多少工夫了。她一手握紧了巴拉吉的肉棒, 快速地套动起来,手法起落之间,但见巴拉吉乌黑的包皮在鲜红的龟头四周不停 吞吐,龙腾虎跃。 张妈妈虽然如今已是百花楼的当家人,退出了红尘,但想当年,她在青楼里 也是一把好手,多少能人异士折在她的石榴裙下。掌心紧握,暗暗用力,力道却 不重不轻,正到了巴拉吉的心坎之处。 有的时候,力道和速度一样,同样十分重要,轻了便是索然无味,重了便生 生作痛。对此张妈妈自然是深谙其道,假如说青楼也是一个江湖,那么她的功夫, 已是凌驾于许多名震天下的侠士之上。 巴拉吉忽然觉得龟头处一紧,迫得他几乎立时泄精。好在他熟练双修之法, 能攻能守,赶紧气沉丹田,压了心火,堪堪守住了精关。所谓长攻必下,如果不 马上反击,恐怕这番便这要折在张妈妈的手里。顿时不假思索,粗短的手指也在 张妈妈的花径深处不停地挑逗起来。 西域金手指果然是名不虚传,许多东西,不在于外,而在于内。那些粗长的 肉棒,并不一定代表能战,短小的,反而更加精悍。巴拉吉的手指粗短,不仅是 手掌上,连指尖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老茧,天知道他指尖的老茧是怎么生出来的。 手指一勾,已勾上了张妈妈的花蕊,同时拇指朝着阴户上一按,压住了她的 阴蒂。 双管齐下,由不得他手下的女子不将心弦二乱颤。 「呀……」张妈妈禁不住地双腿一夹,似乎已是受不住那劲道,整个身子一 下子挺直起来。她急忙放慢了手速,由松及紧,从巴拉吉的巨阳根本一直捋到龟 头处,像是挤牛奶一般用起力来。这是她的拿手绝活,纵使自己不敌,使出这一 手段来,也由不得你想不想射,硬是挤,也得将你挤出一些东西来。 「好厉害!」巴拉吉大喊一声,死守的精关,差点又开闸放水,急忙又将心 火压了压,手指便如蝉翼般振动起来,正如他的舌头那般。他的指法和他的一身 武艺一般,蛮横无理,只凭着连续不断的手法,将对方打得溃不成军。 「呀!呀呀!」张妈妈的丰臀忽然往后一撅,似乎想要从巴拉吉的手上逃开。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若是就这么逃了,便是输给了巴拉吉。输倒是没什么, 银子也无关轻重,反正神剑山庄偌大的产业,也不靠百花楼这一堆里吃饭。只是 方才已有赌约在先,若是此番失手,还得承受巴拉吉巨阳的蹂躏。 张妈妈只是领教了巴拉吉的指法,便也深知其中的厉害,若是再迎战他的巨 阳,恐怕也免不了落得一个和沐妍诗诗同样的下场。当下便咬了咬牙,定了主意, 身子便朝着巴拉吉的胸口上靠了过去。既然不能从外部突破,那便只能用自己的 温软的肉体来融化他的心。 身子虽然靠了过去,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儿也没停,一手继续套动不止, 一手搭在了巴拉吉毛茸茸的胸口上,轻抚起他像女人那样的巨乳来。 果然,被张妈妈这如水一般的玉指一摸,巴拉吉的心儿差点融了,手上的动 作也随之一松。 这一缓,给了张妈妈可趁之机,顿时加快了自己套动的动作,用力地挤压着 巴拉吉的龟头,作着最后的冲击,势必一举击破他的防线。 若论起柔情来,巴拉吉自是不如张妈妈,可要论起强横来,巴拉吉远胜张妈 妈。只见巴拉吉忽然低下头,紧紧地吮吸住了张妈妈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在如 樱桃般的肉蒂上深深地吻了起来。 「啊!贵客……你,你……」张妈妈没有料到巴拉吉居然会来这么一手,顿 时整个人又僵直起来,几欲不支。 「你我赌约,可没说不能用嘴啊!」巴拉吉的嘴里含着张妈妈的乳头,牙齿 和舌头齐上阵,也是使出浑身解数,极力地挑逗起张妈妈来。 这一来,张妈妈便着实吃了一个大亏。女人的乳房和下身同样是身体里最敏 感的部位,禁不起任何挑逗。男人的乳房,虽也敏感,可比起女人来,自是不及。 此时巴拉吉已经不是双管齐下了,而是三管。张妈妈让他这么一拨弄,手上 的动作也禁不住慢了许多下来。 原是针锋相对,丝毫不让,可此时张妈妈已是自乱阵脚,败像毕现。手上的 动作一慢,自是让巴拉吉瞧出了破绽。巴拉吉当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若是让张 妈妈重整旗鼓,胜负由未可知!他倒也不是在意银子,银子对于他来说,便如粪 土一般,只是图了一个开心。可现在正是兴头上,若是让张妈妈赢了去,扫兴自 不必说,更扫了他西域三绝的名号。 从燕支山下一直到江南,巴拉吉几乎被相思折磨得体无完肤,好不容易在百 花楼寻到了些乐趣,暂时忘记了韩冰秀,他可不想让这乐趣草草得收场。 巴拉吉的舌头和手指一齐震颤,一波波快感像潮水一般涌进张妈妈的体内。 张妈妈虽然还在反抗,可是显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手上的动作已是越来越 慢,到了最后,只是在偶尔套动一两下,已是没了还手之力。 「啊!贵客,快住手!」这一回,张妈妈彻底败下阵来,原来搭在巴拉吉胸 口的那只手,忽然一用力,想要将自己的身子撑得站立起来。不料,她身子未动, 巴拉吉早已有所预料,一直空着的那条手臂,忽然搂紧了她的腰肢,用力地朝着 自己的腿上一按。 张妈妈呻吟一声,又被结结实实地按了下去。她这一坐,却让巴拉吉的手指 在她的阴道里插得更深了,不由地身子直颤起来。 「来,乖乖得投降吧!尝尝老子的巨阳滋味!」巴拉吉又是把腰一扭,将张 妈妈按倒在床上,也容不得她再继续反抗,两个手指不停地抠挖着张妈妈的下身, 咕叽咕叽的水声已是清晰可闻。 「啊!」张妈妈平躺在绣床上,似乎已是没了反抗能力,双腿绷得笔直,任 由巴拉吉摆弄。 入青楼十几年,张妈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败得如此不堪过,居然折在一个 毫不起眼的胡人手里,顿时芳心大乱,心儿便成了一条活脱脱的兔子,在胸腔里 横冲直撞。 「嘿嘿,这次你们百花楼的招牌,看来真要砸在我的手上了!」巴拉吉岂能 如此轻易地饶过了张妈妈,手指正如抚在琴弦上一般,不停地拨弄抖动。 张妈妈忽然一把搂住了巴拉吉,将他的脸扳到自己面前,低声地说:「贵客, 手下留情……」巴拉吉又是一笑,道:「现在你知道老子的厉害了么?」张妈妈 拼命地点头,双手不停地往下推,要把巴拉吉的手指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可 是双掌推在巴拉吉的手臂上,竟然纹丝不动。 「嗯!嗯!」张妈妈只能不住地点头。想想自己素来不曾屈于人下,今日竟 被这胡人拨弄得花枝堪折,已是羞愧得无颜见人,紧忙闭上了眼睛。 「啊……」张妈妈将巴拉吉抱得愈发紧了起来,恨不得和他深深地接吻。可 又一想,自己好歹是百花楼坐镇的妈妈,即便是败了,也不能败得如此难堪,生 生地又忍了下来。 别看巴拉吉的手指粗短毛糙,可指尖的触感却是极其敏锐,身在其中,能清 晰地感觉到张妈妈的阴道一阵阵急促地收缩,而且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有劲。 「啊啊啊!不!不!」张妈妈彻底放弃了抵抗,一直握着巴拉吉肉棒的手也 松了开来,一把捧起了他的脸,让他面对自己,「贵客,快,快用你的巨阳插进 来!我,我受不了了……」「是吗?」巴拉吉得意地笑着,「你这样算是输了么? 「「当然……」张妈妈虽然极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可是事到如今,也容 不得她还有半点挣扎,只能如实回答,「贵客的指法天下无双,惹得……惹得… …」 「哈哈!那好,我便成全了你!」巴拉吉的手指从张妈妈的小穴里探了出来, 手指尖滑腻的稠液已是拉出了长丝,滴滴落了下来。他一边笑着,一边将手指伸 进了自己的嘴里,竟吮吸起来。 「呀!不要!」张妈妈本能地想要制止。即便是像她这样久经风月的女人, 还是不能忍受一个男人当着她的面,吮吸她身体里流出来的羞耻液体。 「可真是美味啊……」巴拉吉意犹未尽,感叹地说。 「不要吃……唔唔!好羞,不要吃……」张妈妈恨不得用手去遮掩自己的脸 孔。 「来,你也尝尝!」巴拉吉张嘴吐出了自己的手指,拿到张妈妈的嘴唇边上。 张妈妈急忙咬紧了嘴唇,将头一扭,小声地叫着:「不要……不要这样… …」巴拉吉道:「怎么?难道连自己的都不愿吃吗?既然你不愿吃自己的, 那便吃我的吧!」说着,将肉棒猛然一挺,已是直直地捅进了张妈妈的小穴里头。 「啊!」张妈妈忽然一阵惊呼。直到这时,她才感受到巴拉吉肉棒的巨大, 根本是无法承受之痛。甫一插入,便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被全部填满,再也没有 一丝空隙。 「好大!」张妈妈大喊,「贵客,且慢一些!」巴拉吉哪里还能慢得了,虎 腰直挺,嘭嘭嘭地将肉棒送进了张妈妈的肉穴里头去。4f4f4f。om 粗壮的肉棒顿时顶得张妈妈的眼白也翻了起来,嘴里不住惨叫! 清晨,百花楼前。 一辆装饰考究的马车缓缓地驶来,停在门前。还不等马车的帘子掀开,沐妍 和诗诗就已经扑了上去,跪在车前大声呼叫:「夫人,快去救救张妈妈吧!」珠 帘卷上,从车里探出一颗精致的脑袋来。不仅五官精致,发髻也同样梳得一丝不 苟,每一根珠钗,都不偏不倚,正好插在合适的地方,脸上的妆容,更是像被工 笔画描过一样,活脱脱是一名从画里出来的美人儿。只听她问:「你们二人为何 这等模样?」方才沐妍被巴拉吉舞弄到昏死过去,幸得诗诗极力抢救,这才幽幽 地醒了过来。她一睁开眼,便听说张妈妈已经代替她们二人亲自上阵,想要去救, 却又害怕巴拉吉的巨阳。正在焦急时,忽闻林家二夫人前到百花楼来,也顾不上 整理衣裳,和诗诗一道,出得门来,跪在马车前求救。 沈嫣然柳眉微蹙:「衣衫不整,岂不坏了百花楼名声?」在百花楼里头,衣 衫不整倒也是常事,可是到了门外,依然是这副模样,恐怕被街坊们耻笑。 沐妍和诗诗也顾不得整理,急忙道:「夫人,昨夜百花楼里来了一位胡人, 煞是厉害,我们二人齐上阵,竟非他的对手。张妈妈怜惜我二人的性命,便顶替 上阵。少时,房里便传来张妈妈叫唤的声音,恐怕也是不敌,还请夫人出手去救! 「沈嫣然把手一伸,身边早已有丫鬟扶住,将她从马车上搀了下来。等她双 脚落地,便道:「你们二人在前引路!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胡人,胆敢大闹百花 楼! 「沈嫣然在嫁入林家之前便是名震江南的名妓,本事自在张妈妈之上,手段 更是不遑多让,听了沐妍和诗诗的一番说辞,倒也想见识见识究竟是哪路来的货 色。 「夫人快请!」沐妍和诗诗急忙将沈嫣然让到了百花楼里。本来百花楼过了 四更便要打烊,可是那巴拉吉久战不下,又是给足了银子,所以不好关门,依然 是亮着灯笼。 进了楼里,只见几名嬷嬷正在打扫满地狼藉。沈嫣然蹙了蹙秀眉,敛裙跨了 过去,径直上了二楼。果然如沐妍和诗诗所言,楼上的客房门前,但听啪啪之声 不绝于耳,绝不闻张妈妈的叫声。急忙伸手将房门推开,走到里头。 绣床之上,巴拉吉与张妈妈两具赤裸的身子已是纠缠到一处,但见巴拉吉胯 下那段比成年人手臂还粗的肉棒,不停地在张妈妈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直惹得张 妈妈的阴唇直颤,汁液横飞。再看张妈妈,已是白了眼睛,嘴里几乎吐出白沫来, 自是无暇叫唤了。 沈嫣然一见,脸上不由地一热。要是换了寻常姑娘,见了这等下作的场面, 早已掩面而逃,不能自禁,好在沈嫣然出身青楼,这种真刀实枪的大场面也是见 得多了,赶紧稳了稳心神,走到绣床边,对巴拉吉柔声道:「贵客,小店已到了 打烊的时候,不如明日……」巴拉吉蛮横地把脸一扭,本想斥骂沈嫣然,搅了他 的兴致,但回过头来,却见沈嫣然美艳不可方物,简直似天上的仙女一般,每一 寸肌肤都像是被工匠精雕细琢一般,顿时稳住了后腰,挺直抽插道:「这位夫人 是……」沈嫣然微微一笑,目光直视巴拉吉的巨阳,浅笑一声道:「贵客着实悍 勇,足足一个晚上,依然坚挺不倒,恐怕整个天下,也寻不出第二个人来了吧? 「要赶走巴拉吉,自然要对他说些好笑,惹得他开心了,自然什么事都好商 量。 巴拉吉哈哈一笑:「整个百花楼,果然属你最有眼力劲儿,想必夫人出身, 自是不凡!」沈嫣然道:「小女姓沈,正是这百花楼里的掌柜,让贵客见笑了… …」「原来是沈掌柜!」巴拉吉这才放开了张妈妈,从绣床上下来,挺着比 他大腿还要粗长的肉棒走到沈嫣然的面前道,「真没想到,掌柜竟是一名难得一 见的大美人儿。只不过……你这百花楼里的姑娘,着实经不起折腾,我还没使出 甚么真本事来,不是逃的,便是昏的!」沈嫣然一笑:「既然贵客尚未尽兴,那 便是百花楼的不是了!您看这样可好,今日小女将贵客的银票全部退还,昨日一 夜,算是我请了!」巴拉吉道:「我倒是不在乎那些银两。只不过来此花钱,便 是图了个开心乐呵,不料直到此时,尚未见我兴尽!不过既然沈掌柜的发话了, 我自然也不好为难。不如掌柜陪我再喝上一杯,此事你我便算是了了,那些银两 也请掌柜笑纳罢了!」「大胆!」沐妍和诗诗一直站在沈嫣然的背后,听了这话, 顿时冲上前来,护住沈嫣然的身子,喝道,「你这胡人,好不知礼数!竟然如此 调戏我家掌柜!」「沐妍,诗诗,休得无礼!」沈嫣然却道,「还不速速去让人 备酒,请贵客喝上一杯解乏?」既然掌柜的这么吩咐了,沐妍和诗诗自然也没什 么异议,赶紧令人去端上百花楼里最是上好的美酒来。很快,下人便把酒端了上 来,放在桌子上,供巴拉吉和沈嫣然享用。 美酒一上,沈嫣然便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退出了屋外,亲自动手,为巴拉 吉斟上了一杯琼浆。 巴拉吉见美人亲自斟酒,心里自然也是开心了一些,但光着身子在屋子里到 处乱晃,终究是没了礼节,也赶紧把衣裳披好,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那柄断离剑来, 系在腰间。 断离放在桌上,沈嫣然倒没怎么注意,现在见巴拉吉将它拿了起来,这才将 目光转了过去,顿时一惊。这断离剑很是眼熟,分明……分明是嫂子的兵器。她 急忙上前一步,从巴拉吉的手里将那把剑抢了过来,呛啷一声出鞘。 果真是断离! 「掌柜,你为何要夺我宝剑?」巴拉吉顿时不解。 沈嫣然将宝剑握在手里,问道:「贵客,且问这宝剑,你是从何处得来?」 巴拉吉一听,没有回答,却反问:「掌柜认得这把宝剑?」「那是自然!」 沈嫣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将宝剑归鞘,双手奉还给巴拉吉。 「想必,掌柜必然认得这宝剑的主人?若是掌柜知晓,烦请告知一二!」巴 拉吉走了数千里地,没有韩冰秀的半点踪影,如今竟在青楼里有了眉目,顿时心 花怒放。 沈嫣然重新在桌子旁坐下,道:「那你先告诉我,你是如何得到这柄宝剑的, 我方能说于你听!」巴拉吉也不隐瞒,便将自己如何到了十里渡,见到渡口韩冰 秀一伙与黑衣人厮杀,终是不敌,险些丧命,自己路见不平,出手相救,硬是在 死神手中夺回了韩冰秀一条性命,离别之际,以断离相赠之事,原原本本地说了 一遍,只是将脱了韩冰秀的衣裳一事略去了。 沈嫣然听罢,暗忖:嫂子在十里渡遇险,我倒是略知一二,却绝口不提遇上 这胡商之事,倒也奇怪。 再看这胡商,听他说的话倒也没什么恶意,本想把韩冰秀的下落说于他听, 只是如今韩冰秀深入梁王府,若是走漏了消息,唯恐于韩冰秀不利,便撒谎道: 「这把宝剑的主人,人称韩女侠,真名唤做什么,却也无人知晓。我只知她常在 云鹿城里行侠仗义,倒是与她见过几次,也算是认得的了!只是最近失了踪影, 也不知去了甚么地方!」「是吗?」巴拉吉行走江湖多年,自然知道沈嫣然是有 意隐瞒,瞧她方才紧张的模样,知道的自然比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更多。只是沈嫣 然的话几乎无懈可击,倒也寻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来,便在她面前一坐,道,「 既然如此,到了此处,也算是寻得一些那韩女侠的下落了,总算不枉我千里白忙。 「说着,举起杯来道,「来,且先饮上一杯!」沈嫣然自然也是不输酒量, 二话不说,端起了杯子,和巴拉吉共饮。 一杯酒下肚,沈嫣然伸手要拿酒壶,继续为巴拉吉斟酒。不料巴拉吉却抢先 一步,将酒壶夺在手里,笑道:「方才是掌柜亲自斟酒,此时换在下来替掌柜倒 酒了,也算不失了礼节!」沈嫣然听他要倒酒,也不与他抢,便微笑点头。 巴拉吉把酒壶拿在手里,用袖子一掩,戴在手上的那枚巨大的戒指上的宝石 已被他撬了起来。宝石下,竟藏着一滴透明的液体,随着他倒下去的酒,一起落 到了沈嫣然的杯子里。 心剑 影刀 封魔录(33)同人续写 2019-01-26 【33、公主府的午餐】 中都皇城,清晨。 林欣妍睁开眼睛,却见秦慕影正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不由地羞红了脸,急 忙将双手捂在自己的脸上,目光却从指缝里偷偷地望着自己的情郎道:「你在看 什么?」 秦慕影道:「妍妍,你好美……」 林欣妍道:「这还用你说?已经不下一千人这么跟我说过了!」 秦慕影道:「你在神剑山庄深居简出,见过一千个男人吗?」 「不仅是男人,连女人都夸我美!」 一说起自己的容貌,林欣妍有绝对的自信,顿时洋洋自得起来。 只不过,她的手依然捂在自己的脸上没有放下来,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 问秦慕影。 「影哥哥……你……你该不会嫌弃我已经不是……不是……」 林欣妍虽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可是在感情方面,毕竟还是欠缺,话从嘴里 说出来,感到有些害羞。 最美的第一次,本应该留给自己最爱的人。 可是万没想到,在隐雾山的一场遭遇,竟让林欣妍的贞操断送在三名淫贼的 手中。 「我昨天就知道了,「秦慕影开玩笑地说,「这件事我该好好地跟你爹爹去 说说,让他严加管教你!」 林欣妍忽然松开了手道:「好!你去说!你去告诉我娘也可以!你要是真敢 去说,我就说是和你……哎呀,反正是你玷污了我!」 秦慕影顿时有种想吐血的冲动的。 「好了!」 林欣妍从床上坐了起来,光熘熘地下地,在地上拾起昨天被秦慕影丢了一地 的衣裳,急忙披在自己的身上说,「我今天要去公主府当差了!今后……今后你 不准来公主府找我,寻到合适的机会,我会偷偷熘出来看你的!」 「妍妍……」 秦慕影忽然一把拉住了林欣妍的袖子道,「你能不能不要去公主府?「「影 哥哥,你别担心!妍妍现在已经领悟了心剑,想必普天之下,没几个人会对我怎 么样的!」 妍妍知道秦慕影是关心自己,也换上了一副柔情的样子说。 「云彦……云彦是个可怕的人,他的内功深不可测,你要小心为上!」 秦慕影道。 他感觉刘菲雪的模样,已经渐渐地在自己的脑海里澹化,反而是林欣妍的面 孔越来越变得清晰起来。 「我记下了!」 林欣妍乖巧地点点头。 或许,也只有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她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林欣妍穿好了衣裳,草草地洗漱了一番,便出了客栈,朝着公主府而去。 一路上,她的心里美滋滋的,甚至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何会爱上一个本 该叫他叔父的男人。 可是一走到公主府门口,她的心很快就阴沉下来,在这座奢华的府邸之中, 有一个女人,一直抢占了她影哥哥的心。 昨日那个嬷嬷已经等在了门前,一见到林欣妍,二话不说就开骂:「你说你 这个丫头,怎的如此不守时,害我在门口苦等。要不是公主看你面善,我,我早 将你赶回家去了!」 「嬷嬷,今后在府里,还承蒙关照!」 林欣妍倒是懂事,赶紧摸出一锭银子,塞到了嬷嬷的手中。 嬷嬷暗暗地掂量了一番那银子,只感觉沉甸甸的,少说也有三四两,顿时眉 开眼笑:「来来来,快随我进府,去拜见云大人。」 「云大人?」 林欣妍一愣,「为何是去拜见云大人呢?难道……不是应该先去拜会公主吗?」 「你晓得个什么?」 嬷嬷低声道,「公主不日便要下嫁给云大人,今后这公主府的主人,便是云 大人了!」 「这不还没下嫁吗?」 林欣妍道。 「哎!你……」 嬷嬷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林欣妍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要不是看在那锭银子 的份上,此时早已发了脾气,「有些事,不该问的,就不要问,明白了吗?你若 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小心脑袋不保!」 「哦……」 林欣妍似懂非懂,又问,「嬷嬷,不知那云大人是个怎样的人?」 「云大人啊……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嬷嬷的眼里忽然露出少女思春般的目光来,几乎想把她知道的所有溢美之词 ,全都强加在云彦的身上。 「你们……在说什么?」 一个澹澹的声音,像是在吟唱一般,从一旁的沿廊上响了起来。 声音虽然不大,却像是有一股无形的魅力,能够让人静下心来,凝神细听。 「奴婢拜见云大人!」 嬷嬷急忙下跪,跪在地上之后,不停地拉扯着林欣妍的裙摆,也将她拉得跪 在了地上。 原来,他就是云彦。 林欣妍心里暗暗地说。 可是看起来,他完全不像秦慕影口中说得那么可怕。 云彦穿着一身绣花的锦袍,与他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的素色脸庞比起来,完全 不相称。 可偏巧是这种不相称,却穿出了另一番滋味来,令人忍不住地会朝着头的脸 上多看几眼。 林欣妍虽然双膝跪在了地上,可是头却没有垂下去,依然愣愣地盯着云彦不 放。 他既然是影哥哥的大敌,现在我祭出心剑,就能一下子要了他的性命。 可不知为何,林欣妍却不想动手杀死云彦,反而觉得他十分可爱。 没错,正是他从秦慕影的手上抢走了长公主,若没有他,林欣妍又怎么会有 机会和秦慕影在一起?「这就是昨天那个丫鬟?」 云彦走出沿廊,站在林欣妍的面前,也注视着她。 林欣妍感觉他的眸子里像有一股吸力,似乎要将她整个魂魄都吸进去一样, 赶紧低下头道:「正是奴婢!」 「抬起头来!」 云彦说。 林欣妍抬头。 忽然,云彦一出手,袖子朝着林欣妍的脸上勐地扇了过去。 他的出手不是很快,林欣妍只要一低头,就能躲过去。 可是她没躲,一躲便暴露了自己的功夫。 袖子扇在林欣妍的脸上,火辣辣地疼,像有人打了她一记耳光似的。 柔软的袖子,竟能使出这样的劲道来,内力着实不浅。 「哎哟!」 林欣妍急忙用手捂脸,抬眼望着云彦。 冰雪如她,自然是明白云彦不过是想要试一下她的武艺而已。 果然,云彦似乎十分满意,道:「你叫什么名字?」 「妍妍!」 「让我看看你的脸!」 林欣妍只好放下了捂着半边脸的手掌,抬头直视云彦。 云彦似乎吃了一惊,毫无表情的脸上,顿时牵动了一下。 他一直用心如止水的外表在掩藏自己的内心,可当他见到林欣妍美貌的时候 ,还是忍不住动心。 能让云彦动心的人,实在罕见,能让他无法掩藏内心的人,更加罕见。 「云大人?大人……」 林欣妍见他一直愣着不动,便开口轻声叫唤道。 「哦!」 云彦好像回过神来一般,急忙道,「人倒是长得标致,留在公主府,倒也不 枉了公主的名头。那便留下吧,伺候我当个贴身丫鬟!」 「还不快谢过云大人?」 嬷嬷又不停地拉扯着林欣妍的衣角道。 「谢过云大人……」 林欣妍根本不知道贴身丫鬟和普通丫头有什么区别,对她来说,都是伺候人 的活计。 可是在嬷嬷们看来,这个丫头前途无量,一进府就让准驸马相中,日后在府 里平步青云,自是不消多说。 「时候也是不早了,去前厅用餐吧!」 云彦说完,便回过头,朝着前厅走去。 「你还不快跟上?」 嬷嬷不停地暗示着林欣妍。 林欣妍一脸煳涂,只好收拾了自己的裙摆,紧跟在云彦的身后。 到了前厅,只见那里空荡荡的,只在中间放了一盏茶几般大小的桌上,上面 放了几个精致的小菜和一壶酒。 等到林欣妍冒冒失失地冲进前厅的时候,云彦已经端坐在桌子旁边,一直拿 眼瞅着她。 见林欣妍不知所措,这才开口:「还不来替我斟酒?」 林欣妍急忙上前,端起酒壶,替云彦斟满了一杯酒,轻轻地放下酒杯,又退 到了一旁。 云彦忽然一击掌,只见从屏风后面,转出两个女人来,身上穿着宽大的袍子 ,显得极不合身,走起路来都有些拘束。 林欣妍一见,其中一人,正是昨日她见到的长公主刘菲雪,另一人长得也算 好看,眉目间多了几分英气。 只是这两人看起来,好像对云彦极是尊敬,半点也不敢逾越的模样。 「退下!」4f4f4f。om 云彦对身边的仆人和丫鬟说了一声。 林欣妍见他们要走,也急忙跟在后面,要退出前厅去,心里暗暗庆幸,没让 她继续伺候下去,若是凭着她的大手大脚,不经意间失掉了礼节,惹出乱子。 不料,还没等她走出大门,就听云彦又道:「妍妍,你留下!」 「啊!」 林欣妍暗自吃了一惊,急忙又转过身来,走到云彦面前,「大人还有什么吩 咐?」 「你既是我的贴身丫鬟,就在旁伺候罢了,不必似那些贱奴一般,到厅外去!」 云彦不知为何,竟能如此静得下心来,跟妍妍讲那些府里的规矩。 「妍妍明白……」 林欣妍说。 云彦这才把目光从妍妍的脸上收回,望着长公主和那位年轻女子道:「还不 开始?」 刘菲雪却一直盯着林欣妍,对云彦道:「她……她……」 「她如何?」 云彦道,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她现在是我的贴身丫鬟了,今后一日三餐 ,都要在旁伺候,你也便没那么多顾忌的了!」 「可是……」 刘菲雪道。 「可是什么?」 云彦又把酒杯放下,放在桌上的声音,显然是有些重了。 林欣妍一头雾水,不就是吃个饭的事情吗,为何公主那么忌讳自己在场?刘 菲雪似乎犹豫了半天,微微地侧过身,将屁股对着林欣妍,两只手也不知在胸前 干什么。 忽然,她的衣带一松,那身宽大的袍子一下子从身上滑落下来。 袍子下,竟然一丝不挂。 「啊!」 林欣妍大惊,禁不住地叫了起来,急忙用手捂住了眼睛。 刘菲雪虽然眼睛没有望着林欣妍,可一听到她的叫声,身子也不由地缩了一 缩,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又躲到屏风后面去。 「转过来!」 云彦丝毫也没怪罪林欣妍的意思,依然对刘菲雪轻轻地说。 「不……」 刘菲雪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屈辱,身子不停地颤抖,浑圆丰满的屁股也跟着 抖动不停,肉浪涟涟。 云彦没有再发号施令,继续端起酒杯喝着。 林欣妍已从震惊中渐渐缓过神来,却不知堂堂的一国公主,金枝玉叶,高贵 无双,为何竟如此惧怕云彦。 「倒酒!」 云彦却已经在指着自己已经空了酒杯说。 林欣妍急忙上前,顶着火辣辣越来越滚烫的脸,端起酒壶又给云彦倒了一杯。 酒满,云彦又吩咐道:「快去请公主到我面前来!」 「是!」 林欣妍答应一声,挪步到刘菲雪面前,低声道,「公主请到大人面前去!」 「不……」 刘菲雪的身子颤抖地更加厉害了,双臂已经结结实实地抱在了胸前,片刻也 不肯放松。 「公主……」 林欣妍似乎十分为难,朝着云彦望去,露出无奈的表情。 云彦忽然丢了一把剑出来,扔到妍妍面前,道:「你拿着这把剑,去将慕雨 杀了!」 「啊……」 林欣妍更加吃惊,原来和长公主一起出来的那个女人,正是秦慕影的妹妹秦 慕雨。 「大人,我,我不会用剑……」 林欣妍也不想为难刘菲雪,便战战兢兢地道。 「不会用剑?」 云彦说,「那我便只好自己动手了!」 说罢,像是要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不要!」 刘菲雪忽然大叫,依然双臂抱胸,缓缓地转了过来。 林欣妍一看,又是震惊地几乎不能说话。 只见刘菲雪的两个乳房,竟铺贴着几片薄薄的肉片,由于她的胸脯高耸,所 以肉片才没有掉落下来。 肥美的肉汁,已经一绺绺地在她身上画满了地图,纵横交错,让她的乳房和 小腹已经变得一片焦黄色。 「公主……」 林欣妍忽然有些同情起自己的情敌来了,身为女人,看到她在云彦的胁迫下 ,竟作出这等卑微下贱的事情来,不由地感到气愤。 此时,她才意识到,在秦慕雨口中说出来的云彦,有多么的遭人恨。 「过来……」 云彦一手持筷,一手招呼着刘菲雪道。 刘菲雪不敢违抗,望了一眼秦慕雨,畏畏缩缩地走到云彦面前,尊贵的双膝 竟跪了下去,把自己的乳房送到云彦的面前。 云彦微微一笑,筷子在刘菲雪的乳房上夹起一块肉片来,轻轻地咀嚼起来, 道:「带着女人体香的肉片,果真美味……」 刘菲雪羞耻地几乎掉下眼泪来,身子不停地抽动,虽然脸上的眼泪没有流出 来,可是心里的泪早已流干。 云彦一边咀嚼,一边对秦慕雨道:「你拾起地上的宝剑,脱了衣裳,替我舞 上一段浑脱吧!」 浑脱,便是剑器浑脱舞,乃是当年公孙大娘流传千年的剑舞。 「不……」 秦慕雨抱紧了自己的胸口,连连后退,一边退,一边不住地摇头。 云彦忽然伸手掐住了刘菲雪的脖子,一双尖锐的筷子已经戳到了她的咽喉口 ,表情一下子变得凶神恶煞,对秦慕雨道:「你若是不舞,我现在便要了她的性 命!「刘菲雪被云彦紧紧地掐着脖子,顿时气短,身子比刚才抽搐地愈发勐烈, 把胸脯上的几块肉片都抖落下来。「住手!」 秦慕雨大叫一声,「我舞……」 说罢,硬着头皮走上前来,拾起地上的宝剑,走到大厅中央,也解了衣裳。 衣裳一脱,赤身裸体,她却怎么也舞不起来,持着剑的双臂在胸口越拢越紧。 「快舞剑,难道你想让你的嫂子死在你的面前吗?」 云彦的筷子虽然离开了刘菲雪的咽喉,可是手指依然紧紧地掐在她的脖子上 ,一刻也不曾松开。 刘菲雪已经窒息地开始挣扎,双手双脚无力地在地上不停地凭空乱舞,好像 一个溺水的人,在用尽全力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嫂……」 秦慕雨叫了一声,可纵使自己宝剑在手,依然没有这个胆量冲上前去把刘菲 雪从云彦的手下救出来,只恨自己平日里没有跟着父亲和兄长一道好好习武。 忽然,她一闭眼,手臂一挥,剑光突起,有如雨后天际的彩虹,光芒夺目, 绚丽多姿。 秦慕雨终于见不得嫂子丧命,只能忍下屈辱,按着云彦的要求,舞起了手中 的宝剑。 云彦这才松开了刘菲雪的脖子,拿着筷子又要去夹她乳房上的肉片,却见那 些肉片已尽数掉落在地,只好又转过筷尖,从面前茶几上的那几个精致的小菜里 ,夹起一片带着红酱的肉片来,放到自己的嘴里。 刘菲雪双手捂住自己的喉咙,涨红了脸,咳嗽不停。 「呸!」 云彦忽然把刚刚咀嚼了一半的肉片吐在地上,「好辣!」 他这一吐,让刘菲雪和秦慕雨同时吃了一惊。 正在咳嗽的刘菲雪顿时停了下来,秦慕雨的剑光也在半空中停顿。 「大人,是否要奴婢为您去倒杯水来?」 林欣妍小心地问。 「不必!」 云彦一挥手,对刘菲雪道,「来,坐到茶几上来!」 「这……」 刘菲雪只好站起来,在茶几空出的一个角上,放下自己丰满的屁股。 云彦又夹起一片带酱的肉来,对着林欣妍道:「这不有现成的水吗?」 「啊!」 林欣妍还不明其意,便见云彦已经夹着那肉片,分开刘菲雪的双腿,竟从刘 菲雪的阴道里塞了进去。 「不要!」 刘菲雪似乎没有意料到云彦会这样,本能地想要去推开他的身子,可是手刚 伸到一半,又生生的顿住。 这个时候得罪了云彦,根本没有任何好处。 咕叽一下,云彦的筷子在刘菲雪的阴道里转了一圈,又夹着那肉片取了出来 ,此时肉片的红酱,依然全部留在了刘菲雪的体内。 云彦夹着那肉片,丢进嘴里,又是津津有味地一番咀嚼。 林欣妍看在眼里,感觉自己已经忍不住想要呕吐了,急忙用手按在胸口,拼 命地压住反胃。 刘菲雪的阴道里,已是越来越刺痛,好像有火在炙烤一般,而且这火势已是 越来越大,已经钻入她的体内,丝丝凌迟,肝肠寸断。 不一会儿,就见刘菲雪咕咚一声倒在地上,双手紧捂着肚子,不停打滚。 心剑 影刀 封魔录(34)同人续写 34、韩冰秀的下落 巴拉吉用袖子掩着酒壶,把戒指里的失神迷心散和琼浆一起倒进沈嫣然的杯 子里。沈嫣然虽然武艺颇有造诣,但依然及不来巴拉吉的万一。他在戒指上一撬 一落的动作,快过眨眼,根本无法察觉。 巴拉吉给沈嫣然满上一杯之后,又替自己满上了一杯,举杯邀道:「沈大掌 柜,再饮一杯如何?」 沈嫣然虽是出身青楼,可偏巧颇识诗书,也知礼节,既然对方已经举杯,便 已没了拒绝的道理,也是将杯举了起来,笑道:「既然贵客相邀,小女自是荣幸, 岂有相拒之理?」说罢,也不疑有他,举杯便饮了下去。 巴拉吉倒也爽快,只等沈嫣然一杯酒下肚,也是一饮而尽。 玉液甜美,沁人心脾,恍然如飞升一般,使人飘摇。沈嫣然只觉得暖暖的酒 意入了咽喉,一入肺腑,整个身子也跟着一齐暖了起来。暖意袭上心头,竟有了 醉意。沈嫣然是何等聪明之人,掂量着自己的酒量,必定不止如此,今日才饮下 两杯,却有醉意,便知是已着了巴拉吉的道,紧忙起身,依然不忘施礼:「贵客, 小女腹中忽有不适,暂行告退。贵客的银子,会让店里的下人双手奉还!」说着, 也不顾巴拉吉同不同意,便朝着门外走去。 呀!巴拉吉心里一惊,暗道:「好精明的婆娘!」急忙起身,伸手要拦。 沈嫣然不施礼倒也罢,定是能出得了这个门的,可是一施礼,便耽误了许多 功夫,便觉得头脑愈发沉重起来,才走两步,便是一个趔趄。 巴拉吉也已起身,急忙上前,一把扶住沈嫣然道:「掌柜小心!」 沈嫣然感觉自己就像坠进了一个山崖,迅速下沉,一眨眼的工夫,便已坠到 了谷底,虽然神志仍在,手脚却已不听了使唤,便道:「你……」她的话还没说 完,整个人就像陷入了沼泽,难以自拔。 沈嫣然软香碧玉,紧贴着巴拉吉的身子,顿时让巴拉吉心花怒放。如此可人 儿在怀,着实胜过那些青楼女子百倍,不由地揽了她的柳腰,将她身子扶直了。 沈嫣然虽然头昏脑涨,此时却能站稳了脚跟,只见她怔怔地立在原地,面无 表情。 只听巴拉吉道:「大掌柜,请到绣床上去……」 沈嫣然忽然眼珠子一翻,瞧着巴拉吉望了一眼,手指抽动了两下,竟真的迈 开脚步,朝着绣床上走了过去。一到绣床边上,只见她弯腰一坐,在床边坐了下 来。 「掌柜的,劳烦你亲自动手,将身上的衣裳除了!」巴拉吉继续像发号施令 般的说着。 沈嫣然似乎犹豫了一下,尽管她极不愿意照办,可双臂还是举了起来,利索 地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和腰封,将衣裳在双肩之上一剥。柔滑的丝缎从双肩滑落, 衣下的肌肤,比身上的丝缎更加柔滑,如凝脂,赛白雪,嫩得让人恨不得上前咬 上一口。 沈嫣然依然直直地望着巴拉吉,脸色绯红,双目噙泪,似乎随时都要哭出声 来一般。她的身子由于羞耻微微地抖动,却怎么也无法摆脱药物对她的控制。 巴拉吉也跟着到了绣床边,一把搂住了沈嫣然的腰,问道:「掌柜口中的韩 女侠,究竟是什么人?」 「她,她,她……」沈嫣然忽地一蹙绣眉,像口吃般的弹了几下舌头,心中 所知,几乎一股脑儿地全都说了出来,可兹事体大,她终究是忍住了,没能说出 口来。 巴拉吉探了口气,也没再继续追问,一双手却在沈嫣然的身子上到处抚摸了 起来,道:「掌柜生得这么好的一副身子,只是做些收钱数钱的买卖,岂不是暴 殄天物?」 沈嫣然的脸更红了,想要呼救,可是张了张口,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 能任由巴拉吉的手掌在她的身体上肆意妄为。林家的心剑,集武林之大成,虽是 阴阳合一,却是有悖天理而生。男人修炼此法者,毕竟涉足极阴的境界,难免为 阴气所染,皆落得不举之下场。林豫如是,林章亦如是。所以沈嫣然和韩冰秀一 样,自从加入林家后,几乎没怎么享受过床第之欢。此时被巴拉吉这么一摸,顿 时周身奇痒难忍,想要推开他,可是双臂像灌了铅一般,根本无法动作。 「掌柜的,既然来都来了,不如也试试我的西域三绝如何?」巴拉吉说着, 一双手已经按在了沈嫣然的胸口。沈嫣然乳房巨大,巴拉吉粗短的手指根本覆不 过来,只能在乳房两侧不停挤压着,将她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 「嗯……」沈嫣然不由地哼了一声,既似享受,又似痛苦,眼神一下子变得 迷离,像江南雾里的清晨。她朦胧地望着巴拉吉,醉里看花,愈觉鲜艳。 巴拉吉在沈嫣然的身上摸了一阵,便站起来蹲到她的面前,亲自动手解开了 她的裙带。 方才沈嫣然是坐着脱衣的,因此褪下的衣衫,只露上身,下身的衣裳依然被 她坐着压在下面。巴拉吉将裙带一松,先是让沈嫣然抬起屁股,又命令她收起双 脚。这一抬一收,已将她的裙裤尽数剥离下来。沈嫣然已是全裸。 一丝不挂地坐在巴拉吉面前,沈嫣然恨不得用双手把自己身上的几处私密部 位都遮掩起来,可是没有巴拉吉的命令,她几乎像是残废了一般,一动不动。 巴拉吉的双手按在沈嫣然的膝盖上,将她的双膝轻轻地朝着两边一分。沈嫣 然几乎没有反抗,大腿也跟着一起张了开来,腿间顿时牡丹花绽放,娇艳欲滴。 「唔……」沈嫣然摇了摇头。这是她用尽全力,唯一还能像巴拉吉传达的意 思。可是巴拉吉已是低下了头,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脸面,而是全神贯注地在窥 视着沈嫣然的私处。 沈嫣然更觉难受,本来在男人面前裸露身子,对她来说早已是习以为常的事 情了,可现在她整个身子都像被控制住一般,心里的安全感顿失,只能眼睁睁地 任由对方摆布。这种滋味缠绕在她的心里,感觉已是糟糕透顶,就好像……自己 是别人手中的玩偶一般。 巴拉吉也不客气,两个指尖已经插入了沈嫣然的小穴之中,用力地抠挖起来。 「呃……啊!」沈嫣然忽然惊叫一声,双腿好像冲破了药物的束缚,禁不住 地往里一夹。不料巴拉吉虽然手指进去了,手肘却仍在外头,顿时顶在了她的内 侧膝盖上。另一只手也依然扶着她的膝盖,稍一使劲,沈嫣然便纹丝也动弹不得。 沈嫣然的双腿依然无力,根本无法与巴拉吉较劲。她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似 乎要将意识和身子隔绝开来,可她虽是被下了药,神志仍在,意识又怎能和身子 分离?传闻普天之下,能将意识抽离身体的神功,为影刀秦家几人而已。 沈嫣然感觉自己此时像极了扯线木偶,只消巴拉吉的手指一动,她的身子就 跟着一颤,动得越激烈,她便颤得越激烈。不一会儿,已是花枝乱颤,落英缤纷。 巴拉吉一边抠动这沈嫣然的小穴,一边整个肥胖得像一个圆球般的身子已压 了上去,朝着沈嫣然画得精致的双唇轻轻地吻了下去。 沈嫣然已由不得拒绝,顿时被巴拉吉撬开了嘴唇,将舌头闯了进去。他只将 舌尖轻轻一勾,便勾住了沈嫣然的丁香,像钓鱼一般,将她的舌头钓了出来,放 进自己的嘴里。 巴拉吉不停地吮吸咀嚼着沈嫣然的舌头,只感觉她的舌头上,津液香甜,如 冬酿的醇酒,令他怡然而醉。 沈嫣然竟不自觉地也和巴拉吉纠缠起来,根本不需要药物控制。只怪巴拉吉 上下齐攻,已挑逗得沈嫣然心花怒放,久违的床第之欢,已令她无法把控自己的 心志。 巴拉吉抠动的手指,在沈嫣然的小穴里已抠出许多蜜液来,咕咕的水声直响: 「沈大掌柜,想不到你下头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多!」 「不……不要再抠了……」沈嫣然竟能张口出声了,可是一句话说完,想要 再说第二句,又像哑巴一般失了声。 「想不想要我的巨阳插到你的骚穴里面?」巴拉吉的肉棒已像柱子一般,在 衣下牢牢地顶住了沈嫣然。在如此美妙的肉体前,他也似乎有些乱了方寸。 「嗯!」沈嫣然竟点了点头。 巴拉吉见她同意,顿时在沈嫣然的身上松开双手,三下五除二便又将自己脱 得一干二净,挺起巨阳,朝着沈嫣然的花径里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巴拉吉阳具的巨大,实在超乎沈嫣然的意料之外,她只觉得下身一 紧,忍不住张口大叫出来。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沐妍、诗诗等人虽然被沈嫣然屏退到屋外,可 她们唯恐夫人应付不过来,一直守在房外。此时听到屋里有夫人的叫声,顿时一 齐扑到门口大叫。 巴拉吉把脸凑在沈嫣然的耳边轻声低语:「快让她们退开!」 「这里……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各自忙去吧!」沈嫣然已经分不清,到底哪 些话是发自肺腑的,哪些话又是被巴拉吉控制的。 「夫人,你确定没事?」沐妍和诗诗又在门外道。 「我说了没事,难道还能有假?」沈嫣然似乎有些生气地道。 听到几个人走远的脚步声,巴拉吉和沈嫣然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两个 人就像偷情一般,既新鲜,又刺激。 沈嫣然身为百花楼的大掌柜,又是神剑山庄的二夫人,自然不愿意百花楼的 人知道她的事,而巴拉吉也怕把事情闹大了,惹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来。因此两 人几乎是心照不宣,一拍即合。 等沐妍和诗诗走远,巴拉吉顿时重振雄风,双脚在床边一站,把沈嫣然的两 条小腿朝着自己肩上一扛,二话不说,已是砰砰地抽动起来。 「啊!贵客,好大!啊!啊!啊!不行!慢一些!啊!受不了了!」沈嫣然 顿时感觉自己心火焚身,方才巴拉吉早已挑逗得她下身酥麻,此时巨阳一入,已 是没了抵抗之力,禁不住地叫起床来。 「大掌柜的,你的小穴里头可真紧,我岂能慢得下来!」巴拉吉说着,已是 变本加厉,不停地朝着沈嫣然的花径里猛攻。一阵几乎不间断的抽插之后,很快 就进入了一轮最后的猛攻,终于一股精液被硬是从他的龟头里挤了出来。 巴拉吉连战沐妍、诗诗、张妈妈三名青楼高手,纵使再怎么坚挺,也终是精 力有限,不得不在沈嫣然面前缴械。可是他的缴械,并不代表他输了,巨阳几乎 没有疲软,反而愈发坚硬坚挺,甚至没在沈嫣然的小穴里退出来,又是重头开始, 直接进入下一轮。 「啊!好厉害!」沈嫣然几乎也快进入了高潮,却见巴拉吉泄精,心里免不 住一阵失望。可是一见巴拉吉泄了又挺,顿时又喜又骇。 「是吗?那你可真算是没见过我真正的厉害了!」巴拉吉只在精液喷射的一 刹那,才算放慢了一些速度,用力而缓慢地进出了几下。只等精液一完,又是乒 乒乓乓地干了起来。 「啊……」沈嫣然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男人,快感几乎没有回落,顿时又被 巴拉吉插得飞腾起来。 「下面……下面好湿……」沈嫣然娇羞地说,可是她的娇羞,几乎连样子都 没装出来,只觉得坚硬如铁地巨大龟头在她的小腹上狠狠地顶了两下,双眼不住 翻白起来。 巴拉吉是个粗暴直接的人,他容许女人在调情时作一副羞态,此时已是短兵 相接,自是不能容忍。所以尽了全力,几乎把整根肉棒都捅进了沈嫣然的肉穴之 中,龟头已是顶开了她的子宫,有力的子宫同时也深深地吸住了她的肉棒。 子宫大门一开,刚刚巴拉吉射进去的精液,此时又一下子全都流了下来。沈 嫣然的下身已是几乎全湿,随着巴拉吉的进出,淫液和精液一起也带了出来,原 先已是潮湿得紧的毯子,此时更加湿透,沈嫣然像躺进了一个泥潭之中。 「啊……」沈嫣然也顾不上后背的凉意,身子顿时僵硬,已是不可逆转地高 潮起来。 巴拉吉通晓男女之事,知她已是不支,又是一通猛烈的抽动,无疑像是火上 浇油,让沈嫣然愈发不能自控。但见她身子摇颤如风中枯叶,阴道里尿意一发不 可收拾。 巴拉吉顿觉阳具上一暖,低头一下,残留在里头的浓白精液和透明的阴精泛 着泡沫,一下子从她的小穴里喷射出来。 「呼……」阴精一泄,沈嫣然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下来,瘫倒在了床上。可是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忽然周身又是一颤。 「啊!贵客……不行!」沈嫣然一心只想稍事休息,再与巴拉吉斗上几百回 合。可是巴拉吉根本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又是不停地抽插起来。他的身子, 就像是一台永远也不会停歇的机器。 沈嫣然还来不及拒绝,像潮水一般刚刚退下去的快感,顿时又被勾了起来, 大有重新将她推上风口浪尖的感觉。 巴拉吉趁胜追击,丝毫也不给沈嫣然喘息之机,一路穷追猛打,绝不手软。 沈嫣然更是泄了又止,止了又泄,似乎连她自己也已数不清,这一天究竟高 潮了多少次,喷射了多少回,只感觉整个身子已几乎在欲海之中被淹没。到后来, 无需药物控制,她已恍然失神,如痴呆了一般。 巴拉吉也在沈嫣然的身子上射了三次,终于感到有些乏力,才停了下来。再 看沈嫣然,张开着手脚躺在床上,几乎浸入了已被完全濡湿的毯子里,整个人也 是湿漉漉的。双腿更是不知羞耻地张开着,腿间的花蕊已被摧残得不成样子,黑 黝黝地裸露出一个巨大的窟窿来。 巴拉吉穿好衣裳,又俯到沈嫣然的身子上,轻轻地拨开她的双唇,又将藏在 戒指里的失神迷心散滴入她的嘴里。 沈嫣然已不知拒绝,任由那药水滑入口中,不一会儿又彻底迷了心智。 巴拉吉坐在床边,又问道:「韩女侠到底是谁?」 「是……是……我的嫂子,韩冰秀……」沈嫣然动了动嘴唇,下意识地想要 闭嘴,可话音还是从她的口里吐了出来。此时的沈嫣然,已不似方才。床事之前, 她尚有心力去对抗药物,此时她的心力早已在奸淫中耗尽,依然对其束手无策。 「韩冰秀,她到底是谁?」巴拉吉又问。 「她是……神剑山庄的夫人……」沈嫣然仍是如痴呆了一般地答道。 「神剑山庄?她是庄主林豫的夫人,天山仙子剑?」巴拉吉丝毫也不怀疑这 副模样的沈嫣然还会说谎,吃惊地问道。 「没错……」沈嫣然又道。 原来,自己的心之所向,居然是个有夫之妇,怪不得她一直拒绝我!巴拉吉 暗忖着,又问:「那她现在人在哪里?」 「在梁王府……」沈嫣然如实答道。 「梁王府?她去那里做什么?」巴拉吉一拍自己的脑袋。难怪寻遍天下,几 乎动用了他的所有势力,依然不见韩冰秀的半点踪迹,原来是进了梁王府里去了。 「她……」沈嫣然似乎又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抵不住石散的药性,开口道, 「时势动荡,摄政王、梁王狼子野心,朝野皆知,极乐教蠢蠢欲动,以图东山再 起。冰秀……冰秀她打入梁王府,窥探情报,以揭梁王阴谋……」 「吓!」巴拉吉万没想到,这个看似红尘的百花楼里,居然还藏着这样的秘 密,而且其中更牵扯到极乐教,看来着实不可小觑。 「那你又是何人?」巴拉吉问。 「我是……我是神剑山庄的二夫人,沈嫣然!」 原来是神剑山庄的两位夫人,怪不得出落得如此惊艳。 「那韩冰秀可在梁王口中,探听出什么消息来没有?」巴拉吉问。 「还没有……冰秀她一进王府,便没了音信……」沈嫣然似乎露出一丝痛苦 的表情,看起来她也同样担忧韩冰秀的性命。 想问的话,巴拉吉已经全部问完,韩冰秀的身份和下落也打听明白,想必在 沈嫣然的嘴里,已经再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便从衣袖里摸出一粒药丸来,塞进 沈嫣然的嘴里道:「这是失神迷心散的解药,吃了解药,不出半个时辰,便能恢 复。」末了,他又道,「沈二夫人,今日之事,得罪了!在下并非坏人,只是一 心想要打听韩女侠的下落,还请恕罪!」 对沈嫣然说完,巴拉吉已整理好衣裳,推门走了出去。此时又值黄昏,百花 楼内已开始忙碌起来。当他走到楼下时,见到正坐在账房里的张妈妈。 张妈妈已是被救醒过来,脸色憔悴,一见到他,顿时没了颜色。 巴拉吉低头致意,便朝百花楼后的小河边走去。他的船仍停在河里。 「站住!」沐妍和诗诗忽然拦在巴拉吉面前,「你把我家夫人怎么样了?」 巴拉吉道:「并无大碍!」说罢,一闪身,已从两位美人的身子中间闪了出 去,坐到了自己的船上,解了缆绳。一眨眼的工夫,扁舟已顺水驶出数十步远。 沐妍和诗诗想不到这个身材肥胖的西域人,竟有这等身手,眼看着已追赶不 及,便转头到楼上去寻沈嫣然。她们一推开门,便让沈嫣然的样子吓了一跳。只 听沐妍道:「好可恶的胡商,居然敢轻薄我家夫人,待我领了人马,去将他擒来! 一刀剁了她的阳物,替夫人报仇!」说罢,就要往外走。 「慢着……」沈嫣然忽然虚弱地喊道,「由他去吧……」 或许,留下巴拉吉,对她的计划更有帮助。 心剑 影刀 封魔录(35)同人续写 35、神秘的魅影 一顿午餐,竟把尊贵的长公主刘菲雪折磨地满地打滚,让林欣妍吓得已不知 所措。 这时,只见云彦起身离席,对林欣妍说:「妍妍,你扶公主回房休息去吧!」 说这话,已走出门去。 「嫂子!」云彦一走,秦慕雨顿时停止了舞剑,从地上拾起衣服,披在自己 的身上,扑到刘菲雪面前,一把将她扶了起来。 「唔唔……」刘菲雪脸色煞白,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下体,叫痛不止。从 她的指缝见,稠白的液体和红得像鲜血一般的酱汁,依然流个不停。 她就是影哥哥心中一直深爱的长公主吗……又有谁知道,在她光鲜亮丽的外 表下,竟然每天承受着这样的屈辱和折磨…… 「你这丫头,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公主扶回房里?」秦慕雨在丫鬟面前, 还是能够颐指气使的。 林欣妍赶紧收回思绪,拾起公主的衣裳,将她的身体裹了,要扶着她起来。 不料刘菲雪竟甩开了她的手臂,双手依然紧捂着的小腹,疼得整个身子都发起颤 来。 「公主……」林欣妍试探着道,「让奴婢扶你回房,在房里洗……洗下身子 吧!此处人多眼杂,似有不便……」 刘菲雪一听,急忙咬着牙站了起来,把衣裳裹紧了,让林欣妍和秦慕雨一起 扶着,朝自己的房里走去。出了前厅,是一个院子,院子里有几名家丁在打扫。 刘菲雪一见家丁,更加紧张,急忙定了定神,又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只不 过脸色愈发差了起来。 「参见公主!」家丁们见了公主,急忙下跪行礼。可他们又如何知道,在公 主宽大袍子的掩藏下,竟是肥腻的汁液横流。只有扶着刘菲雪手臂的秦慕雨和林 欣妍才知道,此时她的身子正在不停地簌簌发抖。 到了公主的寝殿前,秦慕雨忽然停下了脚步。林欣妍奇怪地朝她望去,只听 秦慕雨道:「妍妍,就有劳你将公主扶进殿里去了!我,我……云大人不让我进 公主的寝殿的……」 原来如此!林欣妍便对秦慕雨道:「你就放心好了!」 进了寝殿,刘菲雪顿时双腿软了下来,扑通一声又倒在地上,双手几乎抓破 身上的袍子,面色白得几乎透明,打滚道:「痛杀我也!」 林欣妍见了,急忙到外头去打了一盆水,放在刘菲雪的面前道:「公主,将 ……将那些酱汁洗尽了,便能好受些!」 刘菲雪忽然推了一把林欣妍,喊道:「你出去!」 林欣妍知道她不愿意让外人看到自己洗身子时的羞耻模样,便识趣地告退, 从寝殿里退了出来。她本以为在殿外等候她的应该是秦慕雨,不料竟是云彦那冰 冷的身影。 「好了吗?」云彦望着林欣妍问道。 「大人,公主她……」林欣妍往后指着殿内说。 「那就不必理她了,她自己能洗得干净!」云彦对刘菲雪似乎一点感情都没 有,声音依然是冷冷的。话一说完,就转身朝着院子走了出去。 林欣妍急忙回顾左右,却已不见了秦慕雨的身影。她原本打算将秦慕影已混 进京城的消息告诉他的妹妹,可云彦一出现,她便没了机会。 就在林欣妍不停地左顾右盼的时候,忽然一头撞到了云彦的背上。 「啊!大人,奴婢该死!」林欣妍竟没有发现云彦在院子中间停了下来,依 然埋头朝前走着。撞上了云彦,生怕被他怪罪,急忙跪下。 「你在看什么?」云彦轻轻地问。 「没,没什么……」林欣妍急忙否认。 「今日的午餐,你可是亲眼见到了?」云彦问。 「奴婢……奴婢没见到!」林欣妍知道这种事无论是云彦还是公主,都不愿 意让外人知晓,因此只能再次否认。 「算你机灵!」云彦似乎对她的回答十分满意,又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先退下吧!」 林欣妍谢过云彦之后,就朝着院子外走去。她一走,不料那些原先在院子里 打扫的家丁,也跟着她一起退了出来。 咦?那云彦要在院子里干什么? 林欣妍一边走,一边暗忖,故意放慢了脚步,让那些家丁走在前面。等到家 丁一走完,她忽然又返身朝着院子走了出去。当她到了院子前时,却发现院子的 大门已经紧锁。她心里愈发疑惑,却不敢推门,只能摸着院子的围墙走了起来。 沿着院子的围墙边,种着一圈茂密的灌木,林欣妍走在灌木丛里,已隐去了 行踪。没走几步,便见一颗高大的冬青。林欣妍想也不想,手脚并用,爬上了冬 青。 冬青的树冠高过围墙,从树冠上望下去,能将整个院子尽收眼底。林欣妍讲 自己的身子藏在茂叶后面,从树叶斑驳的缝隙间,朝着院子里望去。 云彦依然站在院子中央一动不动,只是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对面已站立了一 个黑衣人。黑衣人背朝着林欣妍,看不清面目,但从她的身段来看,这是一个长 得极美的女子。也不知为何,林欣妍一见到这个黑衣女人,心里忽然一股寒意升 了起来,比面对云彦时更含彻肌骨。 云彦站在那黑衣女人面前,低着头,样子像是十分顺从,只是偶尔抬起头来, 两人不停地交谈着。 林欣妍暗暗运动内力,凝神细听,可她虽然悟了心剑,内力依然不像她的母 亲韩冰秀那般深厚,耳力竟无法企及,也听不清他们到底在交谈些什么。只不过, 偶尔还是有几个字眼,如「皇帝」、「摄政王」、「极乐教」等,不停地窜进她 的耳朵里。 极乐教?难道云彦竟和极乐教有所勾结?林欣妍愈发紧张,只恨自己在神剑 山庄时没能好好修炼,到了用时,竟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果让林欣妍说,云彦果真和极乐教有联系,她也会不假思索地点头承认。 毕竟,目睹了那场无比淫邪的午餐,似乎只有极乐教的人才能做得出来。 末了,只见那黑衣女人点点头,似乎结束了两人之间的对话,云彦竟拱手相 送。黑衣女人走到院子的大门前,开了门,朝着左右张望了一眼,见四下无人, 用黑纱蒙了脸,纵身便窜了出去。 在黑衣女人出门的一刹那,林欣妍无意间瞥见了她的面目,只见她五官精致, 着实是一个罕见的大美人,连林欣妍见了,都不免生出几分嫉妒的心来。只是她 的眉目上,竟画着厚厚的眼影,似乎是为了遮去她本来的面目,却又无意间让她 显得更加娇媚。 林欣妍急忙从树上下来,从裙摆上撕下一块纱布来,也朝着自己的面上一蒙, 施展轻功,紧紧地跟了上去。可是没跟几步,就见那黑衣女人转过一个墙角。林 欣妍也急忙跟过墙角去,却已不见了那黑衣女人的身影。 就在林欣妍暗自懊恼的时候,忽然脑后刮起了一阵凉风,急忙低头。却见五 个纤细的手指,握成爪状,正朝她的后脑抓了过来。爪子的指甲上,竟也涂得像 墨一般的漆黑。 林欣妍急忙一个翻身避过,双脚还没在地上站稳,那黑色的鹰爪又紧跟着追 了上来。无论是步法还是轻功,只这一步,林欣妍便已瞧出此人的武功远在自己 之上。她不敢轻敌,脚尖在地上一蹬,身子急急地朝着后面飞了出去。 这时,林欣妍才看明白,偷袭她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和云彦对话的黑衣 女人。 黑衣女人武功极高,从黑纱之下,冷哼一声,身子便如一道黑影,朝着林欣 妍疾射过来。 林欣妍已是避无可避,急忙探手就是一掌,拍在黑衣女人的爪子上。一掌下 去,只觉得掌心像被刀割一般疼痛,急忙将手缩回来,举到眼前一看,掌心已是 鲜血淋漓。 以掌对爪,是武林中常见的可敌之道。一掌下去,掌力雄厚自然胜过五个手 指的力道,重则击退敌人,轻则也能打折了对方五个手指。可是林欣妍一张拍下 去,伤的竟然是自己。 「找死!」黑衣女人叫了一声。虽然是一句恶毒的话,可是从她的嘴里说出 来,竟如丝竹一般动听。只见她将右手的爪一收,左手的掌又紧跟着打了出来, 直拍林欣妍的面门。 林欣妍已是避无可避,眼看着这一掌拍到她的身上,不死也得重伤。 忽然,黑衣女人感觉到周身一股寒意,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窟里一般。虽然 她没能一下子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但心底里已知道事有不妙,急忙收了掌,身 子往后一个空翻。 亏得她临阵经验丰富,方才那一掌如是不顾一切地打下去,恐怕还没打到林 欣妍的身上,自己已经被凭空凝结而成的利刃穿透了身子。 林欣妍一退,黑衣女人也一退,两人相距十余步对峙。黑衣女人感到手臂上 隐隐作痛,低头一看,身上的黑纱已被划出一道口子来,黑纱下雪白的肌肤上, 已划开了一道口子,一丝鲜血渗了下来。 「心剑?」黑衣女人惊道,「你是什么人?」她一度以为刚才是对方射出来 的暗器,也没多想,只是翻身避开。可是她虽然避开了利刃,却被剑气划伤。普 天之下,能用剑气伤人的,除了林家的心剑,还能有谁? 林欣妍情急之下,来不及祭出那铺天盖地的心剑,只是顺手召唤了一把,朝 着黑衣女人射去,以解燃眉之急。 「你又是什么人?为何闯入公主府?」林欣妍问。 「是个女的?」林欣妍一开口,黑衣女人仿佛很意外,又仿佛十分激动,脚 下已禁不住地朝着林欣妍靠近了两步。 「站住!」若不是心剑,林欣妍早已丧命在这个黑衣女人的手下,因此对她 十分忌惮,后悔自己太过冲动。见她要逼上来,急忙张口大叫。 「你喊那么大声,难道就不怕这府里的人识破你的身份?」黑衣女人道。 「难道你也不怕?」林欣妍反问。她和云彦私下不知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还要将院子的前后门都一起锁起来,想来她也怕人知道自己的存在。 黑衣女人噗嗤一笑,果然停下了脚步,道:「妍妍,后会有期!」说罢,转 身朝后一纵,已跃上了公主府的围墙,跳了出去。 「什么?你,你怎么知道……」林欣妍还没说出后面四个字,那黑衣女人已 经消失无踪了。 她……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认出我来? 林欣妍越想越急,越想越不解,扯下自己的蒙脸白纱,丢在地上,狠狠地踩 上几脚。 「哟!不知是谁,又惹得我家妍妍如此生气?」忽然,身后一个充满了磁性 的声音想了起来。 林欣妍回头一看,急忙压低了声音叫道:「秦慕影,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秦慕影穿着一身白衣,钢刀依然抱在臂弯里,笑眯眯地注视着林欣妍,柔声 道:「我担心你,所以在客栈里住不下去了,偷偷进来瞧瞧你!」 看秦慕影的样子,哪里像是偷偷进来的,仿佛他就是这个公主府的主人。林 欣妍却不吃他的这一套,将头一扭道:「我才不信,你该是惦记你的那位长公主 吧?」 「我……」秦慕影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这次潜入公主府,究竟是为了妍 妍,还是为了公主。 「我就知道!」林欣妍没好气的说,「我再也不想理你了!你赶紧出去,这 里到处都是云彦的眼线!」 「你也担心我?」秦慕影似乎一点也不慌张,走近林欣妍的身边,不由地打 了个哆嗦。 「我才没有!」林欣妍甩开秦慕影,就要朝着自己的房里走去。 「妍妍,刚才你使了心剑?」秦慕影的脸色一变。 「没错!刚才公主府里有一个不知身份的黑衣女人,武功极高,深不可测, 用的全然不像是正派武功。我与她交手了几个回合,迫不得已便使出了心剑。只 是,她竟然能识破我的身份!」林欣妍奇怪的说。 「你使了心剑,当然全天下都知道你的身份了!」秦慕影道。 「要你说?」林欣妍把眼一瞪,「你赖在这里也没用,我是不会带你去见公 主的!」 「为何?」秦慕影忽然拉住林欣妍,「妍妍,就让我看上一眼,我马上走, 好不好?」 林欣妍也叹口气道:「你是不会想要见到她的……」 「不,无论如何,我今天都要见上她一面!」秦慕影像个小孩子般晃着林欣 妍的胳膊。 林欣妍手指上天,说:「你没看到,现在还是白天吗?白天人多眼杂,难免 暴露了行踪。不如等到晚上,我再带着你去!」 「好,那我便在这里等到天黑!」秦慕影道。 林欣妍忽然正视着他,一对美目死死地盯在秦慕影的脸上:「秦慕影,我再 问你一遍,你当真是想要见公主?」 秦慕影点点头。 林欣妍沉下眼皮,道:「你如果想见到她,现在就给我从公主府里出去。今 夜二更时分,我在东南墙角边等你,会从墙头给你抛出一条缒绳来的。你顺着绳 子上墙……」 秦慕影道:「我进公主府,何需翻墙?你瞧我这不是大摇大摆的进来的么?」 林欣妍皱了皱鼻子:「好!我知道,这个公主府里就数你秦驸马最熟了,你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看来我是多操心了。既然如此,今夜二更,就在这里等吧!」 「嗯!」秦慕影终于答应,「妍妍,你也要多加小心。不到万不得已,千万 不能使出心剑!」 送走了秦慕影,林欣妍继续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心里却乱成了一堆麻。刚 进公主府第一天,就目睹了公主刘菲雪极其屈辱的午餐,又遭遇黑衣女人,现在 秦慕影又掺和进来捣乱,实在令她一个头皮两个大。 「妍妍姑娘!」就在林欣妍思绪万千,正在往回走的时候,忽然迎面跑来了 一个嬷嬷。那嬷嬷心急火燎地跑到林欣妍面前道:「妍妍姑娘,云大人说,府里 进了刺客,要当众认人!」 「啊?」林欣妍心里一惊,却不明白怎么回事,只好跟着嬷嬷一起到了院子 里。 院子里,已经聚了许多家丁和丫鬟。只等妍妍一到,就听云彦开口说:「方 才府里有人见到了刺客的行踪,现在既然大家都聚在此处,正好让证人亲眼辨认!」 林欣妍抬头一看,只见云彦的身边,站着一名女子。这女子依然蒙面,一层 白纱罩得她精致的脸庞若隐若现,虽然已将黑衣换成了白衣,眉眼上的眼影也被 擦去,可是从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寒意,还是让林欣妍意识到,这个女人就是刚 才与她交手的黑衣人。原来,她换了一身衣服,这么快就追查过来了。 完了,这下要被识破身份了!林欣妍的心中暗暗焦急。 「嬷嬷,」林欣妍用手肘顶了一下那位带她过来的嬷嬷问道,「云大人身边 的那位女子,是什么身份?」 不料嬷嬷却摇头道:「不晓得!云大人总是带一些奇怪的人进府里来的,那 位姑娘倒也是第一次见!」 「来!都过来,一个个地站到这位姑娘面前,让她辨认!」管家朝着家丁和 丫鬟们招手道。 林欣妍闻言,急忙往后挪着脚步,暗暗思量着应付的对策。可是身边的家丁 和丫鬟一个接着一个地走过去,都被那女子摇头否认。很快,便只剩下林欣妍一 人站立在院子中间。 「妍妍,你还楞着干什么?快走上前来辨认?」云彦道。 林欣妍一咬牙,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云大人,方才你称这位姑娘叫妍妍?」那蒙面女子转头问云彦。 「正是!她是今日刚刚入府的丫鬟!」云彦的语气十分恭敬地答道。 林欣妍在那女子面前站定,低着头,不敢抬脸。 「妍妍,抬起头来!」只听那女子道。 林欣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抬头。没了眼影,那女子也便失了几分妖艳,却 多了几分如清水出芙蓉般的纯净。虽然蒙着脸,却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世间最 美妙的东西出来。 「妍妍?」蒙面女子低头看了一眼林欣妍的裙摆。 林欣妍急忙将裙摆往身后一藏。那里有一大块方才被她撕下来蒙面的破缺。 「烈姑娘,是不是她?」云彦在蒙面女子的身后问道。 林欣妍闭上了眼,已经暗暗催动了真气,若是自己一旦被指认,便只能再出 心剑,从公主府里杀出一条血路来逃生。 「不是!」大出林欣妍的意外,蒙面女子却摇头否认。两个字从她的嘴里缓 缓吐出,目光一直停留在林欣妍的脸上。 林欣妍能感觉到她目光里的和煦,像冬日的阳光一般,使她温暖惬意。 心剑 影刀 封魔录(36)同人续写 36、梁王进京 扁舟驶出数百步,又在一个码头边靠了岸。巴拉吉上岸,将缆绳系在石桩上, 打了个唿哨。哨声一响,就见几个人影凭空出现,仿佛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巴 拉吉的身边。 「八掌柜,有何吩咐?」一位看上去像是首领的人道。 「我要去梁王府!」巴拉吉说。 「掌柜,不知你要去那里做什么?梁王府禁卫森严,岂是一般人能进得去的?」 首领似乎有些吃惊地道,「自古官商不同道,掌柜若是没什么重要的事,还 是不去的好!」 「当然是十分重要的事……」巴拉吉喃喃地道,像是在对那首领说,又像是 在对自己说。 首领道:「若是八掌柜要去梁王府,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出了云鹿城,便能 见到那如皇城一般的琉璃瓦府邸,便是梁王殿下的所在!」 「快些前头带路!」巴拉吉说。 那些人点点头,便作了一个请的手势,一溜烟似的在街道上飞奔起来。巴拉 吉见了,也不示弱,脚底下一踮,身子已是飞也般的窜了出去。别看他身肥体壮, 使起轻功来,一点也不含糊,只是眨眼的工夫,便追上了那些先行的神秘人。 出了云鹿城,便是一条宽阔的官道,官道一直延伸到王府门前。不一会儿, 神秘人便已领着巴拉吉到了王府前,道:「巴掌柜,这里便是梁王殿下的府邸了!」 「梁王……」巴拉吉默默地念道。 这时,只见王府的大门被打开了,一名管家模样的人从府里走了出来。巴拉 吉急忙上前,将他一拦,拱手道:「敢问这位兄台,不知梁王殿下可在府上?」 那管家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位胡商,反问道:「你是什么人?打听我家王爷的 行踪作甚?」 巴拉吉道:「素闻殿下广交天下豪友,我等不才,想要投奔麾下,为殿下效 力!」 管家道:「原来是前来投奔的江湖人士!我家殿下,平日里倒也喜欢结交你 们这些人。只是……你们来得不是时候,梁王殿下昨日已经启程,往京城去了!」 「啊!」巴拉吉大吃一惊,急忙拉住了管家,「敢问兄台,王爷他……他因 何事进京?与他同行的还有什么人?」 管家一把甩开巴拉吉道:「你这胡人,怎的如此不知礼数,拉拉扯扯,成何 体统?」 任何的礼数体统,在银票面前,顿时变得一文不值。巴拉吉深谙其道,急忙 摸出一张银票,塞在管家的手里:「恳请兄台告知一二,在下绝不向外透露!」 管家一见银子,顿时喜笑颜开,道:「王爷何事进京,我倒是不知。只是前 几日夏侯丞相到访府中,说了一些朝中的大事,王爷没过几日,便启程赴京了。 与他同行的,只有几名贴身护卫和不久前刚刚进府的秀秀姑娘!」 「什么?秀秀跟着王爷一起入京了?」巴拉吉失声问道。 管家拿眼瞅着巴拉吉:「你认得秀秀姑娘?」 「不,不不……」巴拉吉急忙否认,「在下哪能认得王爷的女人啊……呵呵!」 说罢,急忙辞了管家,带着一行人朝着远处走了开去。 没走几步,巴拉吉一回头,就见管家已经走远,急忙对他身后的几人道: 「你们久居江南,该不会不知,近日有天使下旨梁王府吧?」 不料几个人齐齐摇头道:「未曾听闻!」 「哦……」巴拉吉低头沉思起来。江南远离京都,但凡天使下旨,必然大张 旗鼓,若是连他们都没听说过有传旨的人来过,恐怕是确实没来过了。既然没有 皇帝圣意,藩王私自进京,等同谋反大罪。如此看来,梁王此番确实是有大事, 才不顾冒天下之大不韪。 「不好!京城要有巨变!」巴拉吉虽然人在江湖,却也时时关注着朝廷大事。 如今的时局,他不算知晓十分,却也知晓八九分。摄政王和梁王,各自心怀 鬼胎,已是路人皆知。梁王忽然进京,定然天下要起波澜。 皇位易主,巴拉吉倒是不怎么关心,现在他关心的,却是韩冰秀的性命。一 个女人,纵使武艺再是高强,身处惊天动地的巨变之中,恐怕也难以全身而退。 就在巴拉吉进入云鹿城花天酒地的前夕,梁王府。 韩冰秀在春药的控制下,被梁王刘汾强迫交媾,已是生不如死,却又抽身不 得。梁王刚刚把一股精液射在她的身体里后,韩冰秀已贴着墙,身子软软地瘫倒 下来。她畏缩在墙角,泪水已是流个不停。想想自己进入王府以来,一点有用的 线索都没找到,身体却已经被折磨地几乎崩溃。在崩溃前,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 能给在百花楼的沈嫣然传出消息,哪怕只有一条。她只想告诉沈嫣然,她要尽快 结束这场噩梦,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韩冰秀十分后悔,只以为进了王府,靠近梁王,只要出卖自己的色相,就能 帮上林豫的忙。可事情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梁王的手段远远超出了她的预 估,一进府里的大门,她就像一件玩具,已被梁王玩弄在股掌之间。 韩冰秀朝前爬了几步,从梁王脱下的衣堆里摸出了一把匕首。经过这几天与 梁王的接触,她发现刘汾总会随身携带一把匕首用作防身。她既然撞墙不成,现 在又遭梁王暴强,也没什么力气再撞一次了,只能用匕首自裁谢罪。 豫郎……为妻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先走一步,你我他日泉下相会…… 一边想着,一边韩冰秀已是握紧了匕首,要朝着自己的喉咙上扎下去。 「韩冰秀!」这一次,梁王却没有阻拦,从地上拾起衣裳,缓缓地套在身上 说,「你想要死,本王不会拦你。只不过你一死,神剑山庄可就要灭门了!」 「你说什么?」韩冰秀果然顿住了手,慌张地望着梁王。神剑山庄上下数百 口人,虽然山庄里暗藏着许多武艺高强的人,但怎么敌得过梁王手底下的千军万 马?刘汾虽然只是一介藩王,但他能够调集的人马,对付小小的神剑山庄,却是 绰绰有余。 「我,我和神剑山庄根本没有任何关系……」韩冰秀还欲继续狡辩。 「是吗?既然没有关系,你死便罢!」梁王笑着说道,已转过头去,对两位 嬷嬷道,「马上吩咐下去,召集戍边将士,血洗神剑山庄!」 「不,不行!」韩冰秀忽然将匕首调了个头,对准了梁王的后心,用尽全力, 朝着他刺了过来。 梁王似乎像脑后长了眼睛一样,猛地将身子朝着旁边一闪,托住了韩冰秀的 手肘,轻轻地往上一抬。顿时,韩冰秀手里的匕首当的一声落地。 「想要行刺本王,罪上加罪!这一回,恐怕连皇上都保不住你们林家了!」 经过几番试探,梁王早已确信了韩冰秀的身份,所以更加肆无忌惮,「私自 刺探王府消息,已是重罪。现在又加一条,谋害皇亲。已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了!」 韩冰秀又羞又恼,虽然知道梁王刻意地隐藏着一身武艺,纵使自己内力俱在, 也不见得能在他的手里讨到便宜,可刚才被他那么一激,情急之下,竟没有忍住, 为了保全林家,不惜铤而走险,要取梁王的性命。果不其然,不仅没能伤到梁王 的分毫,更把自己推进了更加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头。 「殿下!」韩冰秀只好跪了下来。她的生死,倒无关重要。既然有了进王府 的念头,便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可要是牵连上林家的老少,已是得不偿失。 她彻底崩溃了,已是没了心思继续掩饰自己的身份,顿时声泪俱下。 韩冰秀虽然话没有说出口,可是梁王早已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便走到她的面 前,低下头轻声道:「好好的活着。你无虞,神剑山庄也必定无虞……」 「谢殿下……」韩冰秀一边啜泣,一边已朝着梁王磕下头去。有那么一瞬间, 韩冰秀甚至对梁王感恩戴德,好像他才是拯救了整个神剑山庄的大恩人。 梁王道:「准备一下,明日跟着我一起进京!」 「进京?」韩冰秀心头又是一凛,比刚才听说梁王要屠戮神剑山庄还要吃惊, 「殿下……殿下进京,可有皇上手谕?」 ↓记住发布页↓ https://4w4w4w.com 「没有!」梁王毫不掩饰。 「没有……没有手谕,藩王私自进京,恐怕……」韩冰秀道。 「没什么恐怕的!你随我去便是,谅那小皇帝,也不敢把本王怎么样!」梁 王目空一切地说道。在这些藩王里头,除了齐王殿下,几乎没人把他们那个坐在 龙椅上的侄子当一回事。 次日一早,梁王府门口。 韩冰秀在绣床上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酸痛,膝盖处似乎也被磨破了皮肤, 隐隐作疼。好在昨夜梁王并没有在她的房间里过夜,总算让她勉强休息了一个晚 上。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已有几个嬷嬷闯进了她的房间,将她从绣床上拽了起来。 简单地梳洗一番之后,韩冰秀便出了王府的大门。大门前,停着一驾马车, 前头有五乘高头大马并列。梁王早已坐在马车上,朝着韩冰秀不住招手。 「秀秀姑娘请上车!」嬷嬷看上去似乎对韩冰秀很恭敬,实则毫不客气,也 容不得她分说,已被连推带拉地进了车厢里头。 「韩冰秀……」梁王不怀好意地笑道,「我可是已经等了你一整个早上了!」 「让殿下久等了,秀秀死罪……」韩冰秀已是对梁王彻底惧怕,低着头轻声 道。只要一看到梁王的笑意,她便感觉浑身寒彻。 「无妨!无妨!哈哈哈……」梁王一阵大笑,便吩咐左右道,「启程!」 马车辚辚地朝着京城方向而去。韩冰秀从马车外望出去,整个云鹿城依旧被 掩藏在深厚的浓雾之中。 豫郎……韩冰秀在心里暗暗地叫喊着。云鹿城,她生活了不长不短,前后十 几年。如今她终于要离开了,不知为何,在她的心里,总是依依不舍。京城,也 让她有些牵挂,不知故人秦家慕影和长公主刘菲雪如今怎样了?当秦家看到她现 在的模样,又不知该如何想她? 梁王府往北走上几步,便是一个闹市。从五更时分,集市便开始热闹起来。 现在还未到午时,集市上依然人头攒动,车马不绝。 江南果真是人间天堂,即便北方战火蔓延,硝烟涌动,也不会对这里产生丝 毫影响。天边的远雷似乎永远只停留在天边,仿佛与他们是两个世界。 护送梁王的车马放慢了脚步,免得冲撞了行人。梁王这次无诏入京,不想在 路上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因此万事小心为上。 韩冰秀在马车里一直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梁王,好像在她眼前的,是一头洪 荒巨兽。虽然坐着不动,可早已将手里的绢帕拧成了一股麻花,吱吱作响,纤薄 的绢布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撕裂。 「韩冰秀……」自从识破了韩冰秀的身份以后,梁王一直对她都是直呼其名。 他叫了一声之后,抬起屁股,挪了位置,竟与韩冰秀坐到了同一张凳子上, 伸手要去揽她的腰。 「呀!不……」韩冰秀忽然暗暗地惊呼一声,也急忙跟着挪了身子,远离了 梁王。 不料梁王的手脚竟比她快了许多,早已一把将她抱得结实,一用力,又将韩 冰秀的身子抱了过来,紧贴在自己身边。 韩冰秀僵硬地扭动了一下,却不敢过分挣扎,只能半推半就,斜倚着梁王。 梁王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一双手又开始在韩冰秀的身子上不停地乱摸。对于 像这种欲拒还休的表现,他乐意至极,反而是主动奉迎的,让他心生反感。因为 只有这样,才能让韩冰秀显得更像一位两家妇女。 「殿下……」韩冰秀小声地道,「这是在马车上……万万不可……」韩冰秀 当然知道梁王要干什么,顿时紧张起来。此时,不仅是在马车上,更是在闹市中, 从车外传进来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历历在耳,几乎无需睁开,韩冰秀就能想象出 那是一幅怎样繁华的场景。当然,从车里传出去的动静,虽然四面隔着一层厚厚 的木板,外头的人也猜出一二来。 「怕什么?这里都是本王的封地!」梁王却容不得韩冰秀挣扎,双手已紧紧 地按在她的肩头,将她整个身子朝着身后的凳子上摁了下去。 「呀!殿下,你要干什么?」韩冰秀惊叫,本能地想要反抗,可是马车里的 凳子又长又窄,她的后背还没在凳子上躺得稳当,咕咚一下,竟跌落下去。 梁王的身子正要朝着韩冰秀的身上压去,不料身下也是一空,随着韩冰秀一 道,重重地砸在马车的地板上。轰的一声巨响,整个马车顿时晃了一晃,差点朝 着一边倾倒过去。 方才还是温文尔雅的梁王,一下子又变成了一头野兽,按住了韩冰秀的身子, 开始撕扯起她的衣裳来。 「殿下,不可以……不可以啊……」韩冰秀的双臂紧抱胸前,眼睛却不停地 朝着门口张望。马车的进出口上,没有安木门,只挂了一层薄薄的遮帘。随着马 车的跑动,轻软的帘子不停地随风飘动,不时地被风掀起一个角来。从帘角望出 去,还能望见车外行人不停走动的脚步。 韩冰秀倒也不是担心别的,虽然她知道从梁王府里出来的马车,一般行人唯 恐避之不及,绝不可能前来冲撞,更不敢出于好奇心揭开帘子朝车里张望,可她 的心里还是极不踏实,毕竟耳闻如目睹,听着车外络绎的人声,却在车里和梁王 行着苟且之事,始终难以安心。 「你敢反抗?」梁王像是嘶吼般地叫了一声,目光里已有了怒意。 韩冰秀一楞,心里顿时凉彻,紧抱在胸前的双臂慢慢松了下来。梁王执掌着 江南封地里的生杀大权,更以神剑山庄身家性命作为要挟,让她不得不委曲求全。 梁王见韩冰秀终于放弃了反抗,这才微微一笑,手上的力道也轻了许多,但 动作依然不停,依然脱着韩冰秀的衣裳。只一会儿工夫,韩冰秀已是赤裸。较之 昨日的韩冰秀,今日看起来,愈发显得有了许多成熟的魅力,有如一枝正要结果 的花儿。只见她整个身子已是微微泛红,两个乳房似乎比刚刚进府时还大了一些。 梁王愈发欢喜,两手紧紧地捏住了韩冰秀的乳房,挤压起来。 「殿下,求求你……」韩冰秀低声地叫喊着。 梁王抚弄了一番她的乳房后,忽然双臂贴身向下,由外及内地圈抱住韩冰秀 的两条大腿,轻喝一声,已从地上站立起来。他一起身,把韩冰秀的身子也跟着 一起抱了起来。 马车终究是矮小,梁王站不直身,一直弯着腰。韩冰秀害怕自己的上身朝后 跌倒下去,本能地用两条玉臂搂住了梁王的脖子。 梁王转了个身,朝着凳子上一坐,将韩冰秀的屁股也朝着自己的大腿上一放。 韩冰秀的大腿失去了依托,身子顺势往下一沉,梁王的肉棒却不偏不倚,直 直地插进了她的小穴之中。 「啊!」韩冰秀一声惊叫,娇躯不由地一颤,愈发将梁王搂紧了。可是叫声 刚出,她很快又意识到自己身处闹市之中,急忙收起手臂,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 嘴。 梁王端端正正地坐在凳子上,双脚脚尖齐用力,托着韩冰秀的身子往上一抬, 紧接着脚尖又是一松。一踮一松,正好让韩冰秀在梁王的大腿上一个起落,插进 她小穴里的肉棒也在不经意间,完成了一次抽插。 「唔唔!」韩冰秀的左手叠在右手上,拼命地将自己的嘴捂得严实,丝毫也 不敢发出声音来。她羞耻地望着梁王,不住摇头。 这时,马车好像已经驶出了集市,前头道路上的行人已经渐渐稀少,传入韩 冰秀耳中的行人声也轻了许多。只听驾车的车夫问道:「殿下,是否要加快脚程, 天黑之前,尚能到隐雾山下的小镇里歇息。」 「好!快马加鞭!」梁王也涨红了脸,大声地朝着车夫吩咐道。 「好嘞!」车夫答应一声,啪的一下,像是用皮鞭狠狠地抽在马身上。鞭声 刚落,就听五乘大马四个蹄子哒哒地想了起来,像雨点一般密集。 韩冰秀显然能感觉到马车已加快了速度,而且越来越快。加快了车速,马车 自然也跟着一道上下颠簸起来。她虽然骑坐在梁王的大腿上,可是车厢一颠簸, 她的身子自然也免不了跟着一起上窜下跳起来。无需梁王主动,韩冰秀已如狂风 巨浪里的扁舟,躁动不安。 「啊……唔唔!」韩冰秀禁不住开口又想要叫,可现在虽然路边行人稀少, 可终归不是空无一人,她还不是不敢纵情。 韩冰秀捂了嘴,已是没有闲的工夫来稳住自己的身子了,颠簸得越厉害,梁 王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抽插的频率也就越高。 「唔唔!」韩冰秀咬紧了嘴唇,玉臂轻抬,两个手掌撑到了车厢顶面上,用 力地撑住了身体。这样一来,如随风漂泊的身子,终于稍稍固定了一些。 梁王伸手抱住了韩冰秀的腰,屁股忽然又往上一抬,刚刚停止抽插的肉棒顿 时又完完整整地捅进了她的小腹里。 「呀!」韩冰秀终于忍不住大叫,撑在车顶的双臂不由地跟着一送,又软软 地垂了下来。 「殿下,不要啊……不要……」韩冰秀已是忍受不了这如浪潮一般涌来的羞 耻感,既然无法稳住身子,只好又抱住了梁王的脖子,低头附在他的耳边,呻吟 般地低语恳求。 心剑 影刀 封魔录(37)同人续写 37、演武场 林欣妍没想到这位神秘女子居然会否认,明明她已经认出了自己。她望着神 秘女子,只见她宽大的白衣袖子里,依然掩藏着十个被涂抹得漆黑的指甲,令人 不寒而栗。却不知为何,她竟对这个神秘女子一点敌意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她放过自己一马么? 「既然没找到刺客的行踪,你们便都退下吧!」云彦淡淡地说,语气里好像 没加一点盐。 林欣妍急忙敛了裙子,跟着仆人往院子外走去。 「慢着!」那神秘女子忽然开口道。 林欣妍忽然心中一紧,只好又停下了脚步。 「烈姑娘,你还有何吩咐?难道你认出了刺客的身份吗?」云彦在旁神色恭 敬地问道。 烈姑娘?林欣妍已经是第二次听云彦叫这位姑娘的名字了。烈姓,在华夏国 本就不多见,难道这位姑娘和当年的极乐教有什么牵连么? 烈姑娘转头对云彦说:「你也退下吧,我要跟这位姑娘单独说几句话!」她 说话的语气,竟和刚才云彦吩咐下人似的,虽然淡得出奇,却有着不容辩驳的威 慑力。 云彦的脸色忽然变了变,却不敢出声,点点头,也跟着下人一道,从院子里 退了出去。 林欣妍和烈姑娘就像刚才那样对峙着。她虽然没有闭上眼睛,意念却已在天 地乾坤之中迅速地转动起来。当年林昊天阴阳合一,悟出心剑。心剑便是依靠天 地之间的精髓,凝而为剑,由意念操纵,杀人于无形。林欣妍身未动,剑却早已 准备好了。 「你又想用心剑对付我?」烈姑娘的眼里,似乎有些暖暖的笑意。 「你到底是什么人?」林欣妍喝道,「你要是不说,我就……」 「你无需知道我是谁!」烈姑娘仿佛完全不怕心剑,或者说她根本不相信林 欣妍会把铺天盖地的心剑射向她,没等她把话说完,就开口道,「但我却知道, 你是谁!」 「你不说,就永远也别开口了!」林欣妍素来心高气傲,岂能容忍这样的羞 辱,身边的空气忽然寒了起来,真气有如腾蛇,在她的身边缠绕。 「果然是心剑……」烈姑娘道,「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神剑山庄的大小姐 林欣妍!」在她说话的时候,成千上万的心剑已在林欣妍的背后凝结,可她好像 忽然不惧,依然轻挪莲步,朝着林欣妍走了近去。直到她的鼻尖,几乎碰上心剑 的锋芒,这才停了下来。 这么近的距离,只要林欣妍发难,她已是避无可避。 「你不会想要杀我的……」烈姑娘道,「因为……因为……算了,说出来你 也不会明白!」 话一说完,烈姑娘已转身朝着院子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道: 「还不赶紧将真气收了,难道你想让门外的云大人看到你操纵心剑的神威吗?」 林欣妍急忙将气息一松,散了漫天的心剑。当她重新抬起眼去看找烈姑娘的 身影时,早已不见了踪影。 「你们说了些什么?」云彦果然没有走远,脸色铁青地在门口望着林欣妍道。 「没,没什么!」林欣妍急忙摇头,「好生奇怪,那位姑娘好像认得我,能 够叫得出我的名字来。云大人,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为何会认得你?」云彦紧跟着问道。 「我不知道啊,我连她的面都没有见过,她是谁都不知道,又怎能认得出她 来?」林欣妍搔着头皮道。 「哦……」云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大人你要是知道些什么就告诉妍妍吧,像这样被人蒙在鼓里的滋味,可真 不好受!」林欣妍没大没小地并肩与云彦走到一处。 「多嘴……」云彦本想发火,可是一转头见林欣妍不停扑闪的大眼睛水汪汪 地注视着他,顿时没了脾气,道,「你且陪我到演武场习武!」 「啊?」林欣妍一惊,「大人,我又不会武功,如何能陪着你一道习武?」 「你看着我练,可好?」云彦有脾气也没出发,径直朝前走了过去。不料, 他还没走几步,林欣妍竟走得比他还快,已经赶到他的前头去了。 「回来!」云彦轻喝一声,「你这丫头,可知礼数?」 林欣妍急忙低头:「大人恕罪!」说罢,便侧过身子,让云彦走在前头。等 云彦一从她的身边走过,立时朝他做了个鬼脸。 出了院子,朝前便是一条幽径,两旁花木郁郁葱葱,地上落英缤纷。幽径走 到尽头,眼前豁然开朗,便是公主府的演武场了。 由于公主刘菲雪自幼爱好习武,先皇特地开恩,在公主府营建一块演武场地, 以供公主舞刀弄枪。如今云彦已经是这座公主府的准主人了,所以这块场地也已 归他所有。 演武场的正面,坐北朝南,建着一个点将台,台下的空地足有两三亩大。在 点将台的西侧,红木架子上设着一个巨大的战鼓,东侧则摆放一个兵器架,同样 是朱漆而成,上头插满了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此时点将台上无人,演武场上 也是不见人影,看上去空荡荡的。 「大人,你今天要使什么兵器?妍妍替你去拿来!」林欣妍说。 「不急!」云彦说着,已击了自己的掌心。 掌声刚落,林欣妍便听到一阵禁步急催之声,珠玉相碰,叮当作响。她急忙 回头一看,只见长公主和秦慕雨又是凭空出现,好像在她和云彦到来之前,早已 躲在某个角落里一般。再看她们两人的脸,一个惨白,一个通红,都是低着头, 不敢去望云彦。 公主自幼受皇家的诗书礼仪教诲,走路都不会急了半分,此时竟把禁步撞得 叮叮直响,想来是早已忘记了伦理和羞耻。 公主看起来还没从中午的折磨中恢复过来,脸上苍白得几乎透明,柳眉微蹙, 可还是紧随着秦慕雨的步伐,不敢落后。 「参见……」林欣妍刚要下拜,已被云彦一把拉住。她转头望了望云彦,知 道他不愿意自己朝着公主行礼,便知趣地退到一旁去了。 「云,云大人……」刘菲雪哪里还有半点公主的尊贵,在云彦面前,低眉顺 眼地叫道。 「下面洗干净了?」云彦问。 「是,是……」刘菲雪的脸垂得更低了,但林欣妍还是在她的脸上看出了一 丝血色泛了上来。 「这里也没什么人,把衣服脱了吧!」云彦竟直截了当地说道。 刘菲雪和秦慕雨几乎同时抬头,望了一眼林欣妍,却又不敢反驳,只好一件 一件地把她们看上去像是刚刚穿好的衣服又脱了下来。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全裸,连鞋袜都脱得不剩。娇嫩白皙的脚心踩在粗粝的 演武场沙地上,又痛又痒。可此时她们也顾不得脚心上的疼痛了,畏缩地抱胸遮 掩。 「妍妍,你过来……」云彦招招手。 林欣妍听了,急忙趋步上前,目光根本不敢去看赤裸的长公主和秦慕雨两人, 低声道:「大人有何吩咐?」 云彦指着点将台道:「演武场外,有一个嬷嬷候在那里,你速去将她手里的 盆子拿来!」 「妍妍明白!」说完便朝着点将台后绕了过去。果然,在演武场外的小径上, 立着一位嬷嬷,手里端了一个盆子。 「敢问嬷嬷,是云大人吩咐你来的么?」林欣妍问。 「正是!」嬷嬷将手里的盆子塞在林欣妍的手里,也不多话,转身离开。 林欣妍很是好奇,低头一看手里的盆子,装着满满一盆子像油一般的稠液, 端在手里,几乎连晃都不会晃。 林欣妍叹一口气,只好又原路返回。转到点将台前,却见云彦在一旁远远的 坐着,唯有长公主和秦慕雨依然抱胸站立在演武场中央。在这空荡荡的广场上, 立着两个一丝不挂的裸女,这场景已是有说不出的诡异。 林欣妍不敢抬头,低着头一路疾走,将盆子端到云彦面前道:「大人,妍妍 替你把东西拿来了!」 「放在一边就是!」云彦看了一眼林欣妍,忽然从怀里摸出一个用红绸卷起 来的小包裹,递给林欣妍道,「去帮那两条母狗带上!」 林欣妍放下盆子,伸手去接,把那个红绸小包裹拿在手里。包裹虽然还没打 开,一接过来,便已是当当作响。她不由地好奇,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两对扁 夹,夹子的末端,挂着一个铜铃。除了夹子,还有一对指甲般大小的金属圆球, 表面镂花,中空,内置一枚实心的珠子。 ↓记住发布页↓ https://4w4w4w.com 「这是什么?」林欣妍从没见过这些东西,手指拿起那对圆球来,放到自己 的眼前。不料,她这一动,置于铜球里的珠子便也跟着滚动起来,四处撞击,丁 当作响,震得整颗铜球不住嗡嗡颤抖。顿时,林欣妍的指尖也跟着麻木起来,急 忙将圆球放回原处。 云彦终于笑了笑,道:「这你就不必知晓了。拿过去,让那两条母狗自行佩 戴!」 林欣妍虽然已经知道,这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却想不出其中的妙用,便转 身走到公主和秦慕雨二人面前,垂首低声道:「公主,秦大小姐,得罪了!」说 罢,已在摊开的红绸里,拿起了一个夹子。 「贱货,滚开!」最终还是秦慕雨忍受不了这巨大的屈辱,抢在公主面前, 狠狠地扇了林欣妍一个巴掌。 林欣妍被打得脸上火辣辣的,心中却没有丝毫怒意。换成是她,若是被云彦 如此凌辱折磨,早就奋剑而起,杀了云彦。将心比心,她反而更加同情起这两个 女人来。 秦慕影啊,秦慕影,你知不知道你的妹妹和妻子此时正在被另一个男人折磨? 虽然是这么想着,可林欣妍愈发害怕让秦慕影看到这一幕。按着秦慕影的脾 气,恐怕真会闯下滔天大祸来的。 秦慕雨不敢违悖云彦,却只能把心中的愤怒和委屈发泄在林欣妍的身上。 刘菲雪却一把拦住了秦慕雨,道:「慕雨……她只不过是个下人,只是遵了 云彦的吩咐,还是莫要为难她的好!」说着,一把紧抱在胸前的双臂垂了下来。 被刘菲雪藏在身子后面的那对乳房,中午的肉汁已被擦拭干净,此时又是白 花花的两团嫩肉。她望了一眼坐在远处的云彦,又对林欣妍道:「妍妍,你动手 罢!」 林欣妍颤抖的手指捏起一个夹子,手在空中停了一下,还是将夹子夹在了刘 菲雪的乳头上。 夹子的力很大,一夹上去,便迅速将刘菲雪的乳头压得扁平起来。虽不是十 分疼痛,但紧迫的难受感已让她不禁蹙了蹙眉头。 林欣妍手忙脚乱地替公主在左右两个乳房上戴了夹子,又低头道一声「得罪」, 走到秦慕雨跟前。不料秦慕雨紧忙朝后退了一步,死活也不愿让林欣妍动手。 秦慕雨自小的愿望,便是如秦家的祖上那般,征战沙场,当一名巾帼大将军。 可是现实和愿望,相去甚远,这般落差,如何能接受得了?若是光让云彦一 个人羞辱,倒也是罢了,现在莫名有多出来一个丫鬟,在最卑贱的人面前受辱, 让她感觉自己比丫鬟更卑贱。 「妍妍……」刘菲雪忽然抓住了林欣妍的手腕,虽然仍是蹙眉不止,可还是 尽量用最轻柔的声音道,「让我来吧!」 林欣妍只好把手里的红绸包裹交给了公主,用低得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清的 声音说:「有劳了!」 刘菲雪接过红绸,走到秦慕雨面前,道:「慕雨……」接下来的话,她已是 说不出来。一开口,便感觉自己委屈的眼泪要落下来,自己尚且不能忍受,又如 何让秦慕雨接受呢? 虽然刘菲雪没能把话说完,秦慕雨还是明白了她的目的,闭着眼,慢慢地放 下了手臂。 刘菲雪似乎有些感激地朝着秦慕雨望了一眼,也先后拿起两个夹子,夹在了 秦慕雨的乳头上。 秦慕雨没有像刘菲雪那么大度,一夹上夹子,顿时又抱起了手臂。她的胳膊 和挂在乳房下的铜铃一碰,顿时当当作响。一听到声响,秦慕雨便很是紧张,抱 得愈紧。可是无论她的手臂有多用力,依然无法阻止铜铃的声响。 刘菲雪替秦慕雨夹上了铜铃,顿时又托着红绸,交还给林欣妍,好像根本没 有看到依然留在上面的两枚缅铃。 林欣妍又接过来,端着红绸,却又不知该如何下手。 「一人一颗,自己拿了戴好!」不知何时,云彦已经出现在林欣妍的背后, 悄无声息。 林欣妍回过头,竟没发现云彦已经接近了她。好在此番云彦不是要对付林欣 妍,只是静静地站立着,对刘菲雪和秦慕雨道。 「云,云大人……这……」刘菲雪纵然已是承受过狂风暴雨的人,对此却依 然感到棘手。 「公主,难道你不想要秦家人的性命了吗?」云彦道。 温双齐和林欣妍半路杀死押送官西门箫,救下秦慕影的事,云彦自然还不知 道。河岔一战,影刀背水,心剑初成,早已杀得那些官差不留一个活口。既然没 有活口,自然也就没人来通风报信。所以这个时候,云彦依然以为秦慕影还在被 发配的途中。 「不……」刘菲雪急忙从林欣妍的手里抢过一枚缅铃,竟塞进了自己的下体 之中。她这一番动作,很是急促慌张,缅铃自然当当想了起来,铜铃乱颤,一进 入她的小穴里头,便已挑乱了她的心弦,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原来……你是为了秦家才甘愿在云彦手下受辱的呀!林欣妍多么想对着长公 主大喊,你的秦慕影现在就在公主府的围墙外。 可是林欣妍没有喊,只要她喊出来,云彦会瞬间要了她的性命。而且,这其 中的思绪,她也藏了几分私心。纵使心剑击败了云彦,她无非成了他人的嫁衣, 让慕影和公主重归旧好。 秦慕雨也照着刘菲雪一样,拿起缅铃就朝着自己的阴道里塞,甚至每一个动 作都一模一样。既然公主开了先河,她就不算是最丢脸的一个。她只能这样安慰 自己。 缅铃一进入秦慕雨的阴道里,叮当的脆响隔着肚皮,顿时变得沉闷起来。也 不知那些缅铃到底有什么魔力,顿时让秦慕雨的双腿夹得紧紧的,两个膝盖忍不 住地颤抖起来,几乎随时都有可能倒地一般。 云彦转身一个箭步,眨眼之间,已到了林欣妍刚刚端过来的那盆水边,身手 朝着盆里浸了一下,又提手甩开。饶是如此,他的手上,依然粘满了许多浓厚的 油状液体。当云彦重新走回林欣妍的面前时,手里拿了一块黑色的长条布。 长条布在云彦的手上,却不是用来擦手的。或许,他只想让那些液体留在手 上。云彦把长条布交给林欣妍,吩咐道:「快替我蒙上眼睛!」 林欣妍只能照办,替云彦将脸蒙了,连眼睛都没露出来。 蒙了眼,云彦将手伸到林欣妍的面前问:「你知道我手上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这是最强效的春药,只要在女人的身上抹上一滴,便能让她 欲火焚身!你想不想来一滴!」云彦说着,就朝林欣妍的脸上摸去。 「不要!」林欣妍一个侧身避开。她万没想到,寡淡得像一辈子没有吃过盐 的云彦,竟然也会开玩笑。 就在林欣妍闪避的时候,长公主却看得一清二楚,忽然变了颜色,暗自道: 「林家剑步!」 刘菲雪的声音并不是很轻,已传到林欣妍的耳里,猛地转头,却不知该如何 向长公主解释。 「你说什么?」林欣妍能听得见,云彦自然早就听见了。 「没,没什么!」刘菲雪急忙否认,「我,我在和秦家大小姐说,用林家的 剑步闪避!」 云彦微微一笑,显然是被骗到了,伸出手道:「那你们准备好了,我可要来 抓你们二人了!莫要让我的手碰到,一沾上这药,可没人替你们解毒!」说着, 已朝着刘菲雪和秦慕雨扑了过去。 云彦的动作并不快,刘菲雪和秦慕雨本能地要朝着一边躲闪过去。不料她们 的脚步一跨,胸口的铜铃和身子里缅铃一起当当地响了起来,就像挂在屋檐下的 风铃,忽然遭到飓风的袭击,作响不停。 铃声响得愈快,那缅铃便震颤得越厉害。二女刚刚跨出去的脚步,顿时又僵 硬地顿在了半空,怎么也落不下脚去。 啪的一声。刘菲雪的屁股上,已被云彦挨了一掌,厚厚的春药已经粘了上去。 「啊!」刘菲雪惊叫,急忙要去擦拭。可此时她身无寸缕,一擦之下,反而 将春药抹到了全身。 云彦的听声辨位之术,已是炉火纯青,别说这两个女人有缅铃在身,只是那 轻微地几乎让常人听不到声音的脚步,也能极快地反应过来。 林欣妍退了两步,在脚边拾起一条树枝,在沙地上写下几个大字:今夜二更, 秦慕影。急忙无声地招呼刘菲雪过来看。 刘菲雪只看了一眼,便朝林欣妍点点头。此时,她的脸色已是绯红起来。 林欣妍又紧忙将脚下的沙子一踢,糊了那些字眼。 「啊!」忽然,已经跑到了演武场另一边的秦慕雨也大声尖叫起来。身份缅 铃,不仅让云彦能准确地找到位置,更像是在秦慕雨身上绑了一块巨石,几乎寸 步难行。云彦几个起落,已追到了秦慕雨的身后,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胸脯上。 几乎和刘菲雪一样,秦慕雨一沾上那春药,便本能地擦拭不停,结果又是涂 得满身皆是。 「公主,你在哪里?我又来找你了!」云彦一下子变成了纨绔子弟的模样, 双手舞在身前,又朝着刘菲雪摸了过来。 「啊!」刘菲雪已是怕了他的春药,急忙朝着一边逃开出去。 云彦来不及停下脚步,径直朝着林欣妍扑了过来。 林欣妍看在眼里,急忙朝着旁边一移,让云彦扑了个空。 「妍妍!」云彦把头一偏,似乎在倾听着林欣妍的动静。他本以为林欣妍该 是站在原地的,这一番用力过猛,必然拍到她的身上去了。不料手下一空,本该 在那里的人,却没在那里。虽是意外,云彦还是不可置信。 「呀!大人,你吓死妍妍了,差点被你摸到!」林欣妍假装害怕地叫了起来。 云彦嘴角一笑,又转身朝着刘菲雪缅铃响动的地方摸了过去。 心剑 影刀 封魔录(38)同人续写 38、京师别馆 梁王的马车一路走,一路摇晃,车厢咯吱咯吱作响,好像随时都要散架了一 般。在车厢里头,梁王和韩冰秀依然激情如火。虽然韩冰秀害怕车里的动静被外 面的行人听到,可是伴随着梁王的抽插,她已经不由自主地投入进去。 梁王忽然侧过半个身,抱着韩冰秀的身子,将她放到了马车的凳子上。他抓 紧了韩冰秀的两个脚踝,用力地朝上一提一分,将她的两条大腿拉分开来。 随着马车的颠簸,韩冰秀的皮肤也像水中的涟漪一般,阵阵颤晃。胸前的那 对豪乳,更是不停来回滚动,好像随时要从身上颠落下来。 梁王低头下去,韩冰秀的小穴已经湿透,从狭窄的肉缝里流出许多蜜液来, 将她密布在整个阴户周围的耻毛已完全濡湿。挂在弯曲柔软的黑毛上的水珠,如 珍珠一样剔透,更似春雨过后的竹林青芽。 「贱人,嘴上喊着不要,心里已是渴望得很了吧?」梁王把韩冰秀的腿越拉 越开,身子已是朝前逼近了两步,又是猛一挺腰,肉棒已顶入了韩冰秀的阴户之 中。 「啊!」韩冰秀一直捂着的嘴,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失声大叫起来。身子被 梁王的这一撞击,已是软软地朝后仰倒下去。此时,韩冰秀整个人只有屁股支撑 在凳面上,就像一个大元宝,被梁王将双腿一提一掀,紧接着又是一撞,已是失 去了重心,朝后跌倒下去。韩冰秀无暇再管住自己的嘴,只能两臂后伸,支撑在 凳子之上,勉强稳住了身形。 「殿下……轻一些……啊!轻一些……」韩冰秀害怕自己随时会失控,楚楚 可怜地望着梁王叫道。 虽然韩冰秀在心里极其痛苦,可不知为何,身体竟一点排斥感都没有。好像 ……好像已经把跟梁王的交媾,当成了家常便饭一般稀松平常的时,却又必不可 少。当她在密室那次彻底失控之后,却似已渐渐沉沦,连她自己都感觉十分意外。 梁王为了把自己的身子更贴近韩冰秀,抓着她脚踝的双手,已经挪到了她的 膝弯之下,掌心朝着两侧推开,放自己的身子欺近。一沾到韩冰秀的娇躯,梁王 就像一台永远也停不下来的机器,接二连三地在她的肉穴里抽插不停。 「殿下,啊啊……受不了了……」韩冰秀感觉自己的皮肤上好像有无数小虫 在咬啮一般,痒得几乎令她头皮发麻,恨不得用指甲在肉上狠狠地掐上一把。 梁王越来越气短,终于放开了推着韩冰秀双膝的手,又将她紧紧地抱了起来。 两个人的身子,一个后倾,一个前俯,在紧张的晃动中,摇摇欲坠。 韩冰秀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痉挛,不由自主地盘紧在梁王的腰间,似乎想让 他就此罢手,却又似不依不舍。 梁王终于忍不住了,上身朝前一垮,将自己整个人都压了上去。不料,韩冰 秀身下的凳子狭窄,她已是失去了任何抵抗能力,被梁王这么一压,也跟着朝边 上一滚。 轰的一声。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同时砸在了马车上,竟把马车的地板砸出 一个窟窿来。 韩冰秀忽觉身下一空,随着梁王一道,竟从窟窿里跌落到了马车下面。许是 梁王府的马车高大,要不然两个人定然被碾过的车轮轧个粉碎。 「啊!」韩冰秀顾不得身体撞击地面的剧痛,急忙将梁王朝着旁边一推,手 忙脚乱地遮掩起自己的身子来。 在他们的马车后头,还跟着许多护卫。原本马车里吱吱呀呀的摇晃,已经够 令人想入非非了。此时忽见车里掉出两具肉体来,如此香艳的场面,更让这些护 卫的眼珠子瞪得几乎要掉落下来。 韩冰秀本能地要拉衣裳来遮盖身子,可是双手胡乱地朝着身下摸了两遍,俱 是坚硬冰冷的青石板,刚才被梁王脱下的衣裳,竟留在了车厢之中。 马车朝前驶出十余步,这才发现车厢里的人已经掉了出来,急忙吁驾停步。 跟在车后的护卫,也嗤笑着一道围了过来,盯着韩冰秀慌张的裸体,目光片刻也 挪移不开。 「呀!你们不要看!都闭上眼睛!」韩冰秀急忙从地上坐了起来,双臂紧抱 在胸前,两脚不住地蹬地,朝后爬退出去。 秀秀姑娘虽然进了梁王,成为了梁王的宠姬,可如今的身份,并非王妃。名 不正,言不顺,那些护卫自然不会买她的账,目光依然跟着韩冰秀转移,不时地 交头接耳。 韩冰秀虽然听不清这些护卫究竟在说些什么,可是不用想象,她就能猜到, 定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心里顿时愈发羞耻慌张起来,手脚不停,一直退到了路 牙边上。在她的意识中,似乎只要手脚不停在动,就不算羞耻到极点。 韩冰秀忽然发现,自己仅遮了胸部,还是远远不够,在拼命地挣动中,两腿 之间早已春光外泄,急忙又腾出一个手掌来,捂在自己的裆部。 「不要看……啊啊!」韩冰秀羞耻地几乎发疯,对着围观她的护卫大叫。她 恨不得此时像观音大士那般,生出万千条胳膊来,将自己的身子遮挡个严实。 「嘿嘿,久闻秀秀姑娘美艳无双,孰不料,不穿衣服的模样,才更教人心动 呢!」护卫们将韩冰秀围得更紧,放肆地戏谑起来。他们的目光,就像极地饿狼, 随时都有可能扑上去。 在马车塌陷的时候,韩冰秀在下,梁王在上,虽然落地上韩冰秀替他挡下了 许多冲击的力道,可梁王还是被摔得七荤八素。直到有侍卫来搀扶他时,这才摇 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一见梁王朝着秀秀姑娘走来,围观的护卫顿时让开了一条路。再看梁王的身 子,也是一丝不挂,所为非礼勿视,害怕遭到殿下的责罚,原先紧盯着韩冰秀的 目光,顿时一下子都垂低了,只敢望着自己的脚尖。 梁王伸展了一下筋骨,道:「秀秀姑娘,你好生用力,竟将本王的马车都压 坏了!」 「不是……不是我……」韩冰秀的手掌遮着自己身上的几处重要部位,一刻 也不敢放松,目光依然如受惊的小路,左右注视。除了梁王的护卫,她更害怕那 些过往的行人。 护卫们身在王府,自然都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可是王府的规矩,却 管不了路人。若是有外人在,把今天的事说漏出去,让她以后如何抬头做人?好 在此时,梁王的车驾已经驶离了闹市,偌大宽阔的道路上,已见不到行人的身影 了。 「哈哈哈哈……」听了殿下的这一番调侃,护卫们禁不住大笑起来,偷偷地 乜斜过眼,仍是将韩冰秀的身子瞧个不停。 梁王已立到了韩冰秀的面前,忽然弯腰,又捉起了她的两个脚踝。 「呀!殿下,你,你做什么?」韩冰秀慌张得几乎窒息,拼命地在梁王的掌 心里缩着双腿。 这时,已有左右两名护卫走上前来,从梁王的手中将韩冰秀的双脚接了过来。 这两名护卫跟着梁王日久,自然也明白梁王到底要干什么。二话不说,便提着韩 冰秀的双脚,朝上一扳。 「呀!」韩冰秀大叫一声,身子又朝后跌倒下去。此时,她的双手护着身体 的私密处,不敢在这许多人的目光下松开。因此也无暇再朝后支撑自己的身子了, 仰面跌倒。 左右护卫将韩冰秀的双腿朝着她自己的身上一压。顿时,将她的上下身一齐 折叠起来。圆润的屁股凸出在外,身下的两个小穴,更是暴露无遗。 「韩冰秀,还没尝试过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玩耍吧?」梁王手头上的那些杂事, 此时已经有护卫们代劳,他有的是闲情逸致,好好地来凌辱韩冰秀了。刚刚被打 断的房事,让他的阳具很是不满,依然坚挺如炬。只见他微微地俯下身来,两腿 微屈,将自己的整个人又一次朝着韩冰秀的身子上压了过去。 「呀!殿下!不要!不要!啊啊!不要在这里!」韩冰秀顿时头皮里轰的一 声作响,有如遭到晴天霹雳,急忙将双腿缩得更加厉害。可是她的腿已被护卫们 捉死,根本动不得分毫。 被梁王无情地蹂躏,已让韩冰秀羞耻地几乎不敢见人。此时又见他要在这么 人的注视下凌辱自己,更是有如万箭穿身,悲辱交加。 「你该让本王的这些护卫都瞧瞧,你究竟骚到了何种程度!」梁王似乎感觉 在下人面前凌辱韩冰秀,能让他更有成就感,顿时兴致大增,双手捉住了韩冰秀 的手腕,朝着两边一撩。顿时,韩冰秀几乎是拼了性命保护的私密处,又一下子 曝光在朗朗乾坤之下。 「殿下!不要这样!啊!你们不要看,求求你们,不要看!」韩冰秀无地自 容,无奈又拗不过梁王的力气,只感觉胸口和小穴阵阵发凉。她对自己身体的所 有防备和保护,在梁王面前,全都不堪一击。 梁王根本不理会韩冰秀的叫唤,腰肢朝下一压,巨大得几乎像一条手臂般的 肉棒,又毫不留情地插进了韩冰秀的阴户之中,将她的阴唇硬邦邦地朝着两边挤 压开去。 ↓记住发布页↓ https://4w4w4w.com 「不要!」韩冰秀悲呼,身子在梁王的小腹下左右扭动,却依然不能如愿逃 脱。在梁王的肉棒闯进她身体的那一刻起,顿时感觉浑身冰冷,比以往的任何一 次强暴奸淫,让她更难以忍受。 「好好享受本王的雨露滋润吧!」梁王淫笑着,开始一上一下地抽了起来。 身子一下下地压在韩冰秀的大腿上,好像压在了一个水球上,不仅柔软,而且还 极富弹性。只需梁王在她的腿间稍稍施加压力,瞬间就能将他重新又弹蹦起来。 「你不是很喜欢本王玩弄你的身体吗?你叫啊!叫啊!」权力和美色,对梁 王来说,都有着无穷的诱惑,肉棒的挺击之下,让他衣冠禽兽的本性暴露无遗。 「唔唔……」韩冰秀的双手已经无法继续遮挡自己的身体,只能守好最后一 道防备,紧紧地捂在嘴上。 「喝……」梁王像骑马一样,身子随着韩冰秀体上的弹性上下沉浮,从喉咙 底处发出一阵嘶吼声来。也不知为何,只要一想到韩冰秀天山仙子剑的名号,就 令他兽欲勃发,好像服了春药一般。 梁王虽然也常接触江湖,可是他遇上的大侠女侠,都是粗鄙之人,哪有像韩 冰秀这样的绝色。自从遇见了秀秀,他就感觉自己像是尝到了鲜,欲罢不能。听 着这个人尽皆知的女侠在自己的身下失声大叫,对他来说,更是一桩无比痛快的 事。 「殿下……不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啊啊,好羞!」韩冰秀目不敢斜视, 只要眼光一扫到围在旁边的护卫脸上,就能看到他们的嘲讽和讥诮,让她愈发不 能自持起来。她只恨双手生得不够大,不能将自己的整张脸都遮掩起来。 韩冰秀这样的姿势,无疑是把她最隐秘的部位都呈给了对方。梁王只要轻轻 将身子往下一沉,便能把整根肉棒完全没入到韩冰秀的肉穴之内,直到两侧髋部 抵到她丰满的屁股上时,才停下来。更何况,梁王的用力非轻,每一次抽插,都 是结结实实,不遗余力,像一条巨大的搅棍,在韩冰秀的身体里不停搅动,将她 惹得花枝乱颤,几乎凋零。 「唔唔……」即便在这么多的面前,韩冰秀竟然感受到了一阵快感,很快又 占据了她的全身,似在风中飘荡的杨絮一般,驱不散,却又抓不牢。她忽然感到 害怕起来,害怕自己会在肉欲之中彻底沉沦,变成梁王的泄欲工具。 梁王又呵嗤呵嗤地喘了几口粗气,终于将阳具一递,身子也跟着韩冰秀一起 颤抖起来,像是互相把自己的身心完全交给了对方一般,毫无保留,只知奉献。 梁王奉献出来的,是他的精液。在无数次的抽插之后,他终于忍无可忍,精 门大开,滚滚浓浆,带着滚烫的温度,流进了韩冰秀的身体之中。 「呼……」梁王在射完精之后,长出一口气,身子和肉棒同时疲软起来。好 在侍卫已将他扶了起来,递上了已经洗过水的手巾,让他擦拭下身。 只等梁王一完事,那些捉着韩冰秀双脚的护卫,终于将她放了开来。韩冰秀 顾不上身体的疲乏,紧忙又缩到了路边,双手更是在身体上遮掩不及。居然在众 目睽睽之下被梁王强暴,一想起来,韩冰秀又有了想死的心。 「殿下,新的马车已经套好,请上车!」这时,马倌已经把那辆破了的车厢 卸了下来,套了新的马车。 梁王若无其事地穿好衣裳,又上了车厢,对韩冰秀招招手道:「秀秀,快来!」 「不……我不走了……」韩冰秀却像个娇羞的小姑娘,搂抱着自己的胸口, 拼命地摇头。她自己也不知道,竟会变得如此脆弱,脆弱到不堪一击。 护卫上前,将一身大氅盖在韩冰秀的身上,道:「秀秀姑娘,请移步!」 韩冰秀望着那驾富丽堂皇的马车,那本该是天下所有女人的心之所向,可如 今,她却觉得像地狱一般恐怖,令她浑身发凉。 也由不得韩冰秀同不同意,护卫们早已将她扶了起来,二话不说,塞进了车 厢里头。 话不赘叙,不几日,梁王便到了京师。一路之上,梁王依然在马车里,驿站 里,客栈里凌辱韩冰秀,韩冰秀感觉自己已经见不到升起的太阳,就算艳阳当头, 她依然觉得眼前的世界一片灰暗。 梁王无诏入京,本是大罪,因此梁王一到京城,也没急着去皇城见驾,只是 先在别馆里头暂住下来,静待时机。 山雨欲来风满楼。梁王坐看风云,已经看得够久了。在天翻地覆之时,他一 定要亲手操纵日月,龙登大宝。 巴拉吉从燕支山到中原,再到江南,始终比梁王慢了一步。但是这一次,他 却赶在了梁王之前,比梁王还早来了三天。一路沿着官道追赶,巴拉吉却没有赶 上梁王,料知梁王定是抄了小道,便一不做,二不休,也不敢停顿,率先赶到京 城。 反正,梁王的目的地始终是中都,在中都来个守株待兔,也未尝不可。 早到了三天,但是巴拉吉也没闲着,将自己在中原的所有人脉都召集到了京 师。当今天下,三大势力,士民商。士族,便是朝廷。民,便是江湖。商,自然 便是商会。巴拉吉行商多年,财力雄厚,不论是中原的商会,还是陇上的商会, 都是左右逢源。商人重财,只要有钱,就能让鬼推磨。而巴拉吉最不缺的,就是 银子。 中原商会的会长是个白发苍苍的耄耋老者,别看他年纪大了些,但在朝廷上, 还是很吃得开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也有钱。比不上巴拉吉那么有钱,但是大 差也不差。 老会长见了巴拉吉,开门见山便问:「巴掌柜,此番召集天下商会,不知所 为何事?」 巴拉吉居然有些不好意思,满是赘肉的脸,竟红得像一块酱猪肝,嗫嚅了许 久才道:「不知各位,可有人认得梁王殿下?」 「你要见梁王?」老会长微微吃了一惊,「不知巴掌柜和朝廷的人,谈好了 什么生意,非要面见殿下?」三大势力,原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有互相牵扯, 丝缕万千。他一听巴拉吉要找梁王,首先能想到的,自然是生意上的事。 「我……是为了一个女人!」巴拉吉说。 「女人?」老会长一楞,紧接着又哈哈大笑起来,「能让巴掌柜看上的女人, 想来自是不凡!」 「当然不凡……」巴拉吉若有所思地道。 天山仙子剑,岂是凡夫俗子? 「巴掌柜是要在梁王殿下的手上抢女人?」老会长忽然敛起笑意,正色问道。 「没错……」现在的巴拉吉正是要和梁王刘汾一争高下。 「这……」老会长捋了捋那一撮山羊胡,看来巴拉吉的要求,对他来说有些 难度。依着巴拉吉胡商的身份,能不能见到梁王另当别论,若是闹出什么乱子来, 得罪了梁王,恐怕整个中原商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若是老先生能助在下一臂之力,从今往后,燕支一脉的买卖,全都交给老 先生经营!」巴拉吉为了韩冰秀,可谓是倾尽了全力。要知那时,虽然海上商路 已经开辟,但许多买卖,依然经由丝路运输。燕支山扼守丝路咽喉,只要得了那 里的买卖,定是一笔丰厚的收益无疑。 没有人会拒绝这么好的买卖,商人出身的老会长更加不会放弃,顿时两眼放 光,问道:「当真?」 「只要能让在下见到梁王,决不食言!」巴拉吉说。 「梁王……」老会长沉吟起来。良久,才道:「素闻梁王殿下好权好色,我 等走商贩子,自然拿不出什么朝堂争斗的法器来。看来……只能从女色方面下手 了!」 「先生要用美人计?」巴拉吉问道。 「非也!」老会长道,「殿下身边,何曾少了那些绝色女子?」说罢,便朝 着左右一招手。 顿时,左右侍卫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覆着红绸。红绸的中央,似有什么物 什,高高鼓起,像一座小山一般。 老会长把托盘接在手中,掀开红绸,只见托盘上,端端正正地放着一条乌黑 的角先生。角先生生得惟妙惟肖,几与真人无异。他用红绸裹手,将这根角先生 从托盘上拿了起来。 原本安静的物什,忽然一动,从中空的内部,竟发出嗡嗡的声响,好像会自 主颤动一般。即便是站立在不远处的巴拉吉,也能看到这神奇的物什在半空不停 地自主震鸣。 「梁王好色,若是巴掌柜将此进献,定能博取殿下欢心!」老会长把角先生 递给巴拉吉,道,「这可是东瀛进献的绝世珍品,能自主震动,惹得美人儿心颤。 有价无市,想必殿下必然欢喜!」 巴拉吉将角先生接在手中,用力一晃,却发觉掌心的粗壮家伙,竟震动得更 加剧烈。心想要是将这东西塞到女人的下体来,定能让那女人吟叫连连,欲罢不 能。 巴拉吉很是欢喜,若不是要救韩冰秀,这玩意他定然会收藏家中,细细把玩: 「谢会长!若是事成,在下决然不会忘了承诺!」 心剑 影刀 封魔录(39)同人续写 39、夜闯公主府 巴拉吉手里的角先生和长公主身体里的缅铃,其实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铃儿 轻响,却能震得外壳金属也跟着嗡鸣,有如自动一般。此时那缅铃,塞在刘菲雪 和秦慕雨的阴道之中,已是连走路都走不稳当,哪里还有力气躲避云彦?一时间, 两个人的身上,已被涂满了春药。 渐渐的,刘菲雪和秦慕雨已是不能走路,将双腿夹得紧紧的,两个膝盖不住 前后摩擦,小穴里的淫水已经泛滥而出,大腿根部更是狼藉一片。 「咦?你们怎么不跑了?跑啊!快躲我啊!」云彦蒙着眼睛道。 「大人,我们,我们走不动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刘菲雪已是脸 色绯红,颤抖的双腿几乎已经立不直了,差点要跪到地上去。 「妍妍,快去拿我的鞭子。她们两个贱货要是不跑,就那鞭子狠狠地抽他们!」 云彦说。 「这……是!」林欣妍见长公主和秦慕雨可怜,不忍折磨,可是有云彦的命 令在先,又不敢违抗,只好从旁拿了一条皮鞭过来,走到刘菲雪的身后。 此时刘菲雪已隐约猜到了林欣妍的身份,在自己的侄女面前如此丢丑,已是 让她几乎羞耻得崩溃。如今又见她拿了鞭子,更是屈辱心慌,泪流满面地朝着她 摇了摇头,却不敢出声。 「贱人,你敢打我们?」秦慕雨却不知林欣妍是神剑大小姐,见她区区一名 丫鬟,居然敢对自己动手,怒不可遏地上来又要扇她耳光。可是她刚一迈开步子, 身体里的缅铃又响个不停,震颤的铃儿像绷紧的弓弦一样嗡鸣,惹得秦慕雨像被 施了定身法一样,虽然嘴上凶狠,却连一步也无法像林欣妍靠近。 「妍妍,快动手啊!你要是再不打,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云彦隔着黑色 的套布,似乎能看到对方一样,直直地朝着林欣妍说。 「是……」林欣妍无奈地叹息一声,扬起手上的皮鞭,啪的一下,朝着刘菲 雪的屁股上抽打过去。 「啊!」刘菲雪吃痛,身子忽然一窜,腹中的缅铃顿时响个不停,让她脸色 登时一变,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抹在身子上的春药已经足够让刘菲雪吃一壶的了,此时缅铃又适时发难,更 是雪上加霜,让她不能自禁。只见刘菲雪双手捂在小腹上,双膝并行,爬到云彦 的脚边,哀求着道:「大人,求你不要……唔唔……我受不了了!快,快把你的 大肉棒放到我的小穴里来……啊啊!好难受……」 「妍妍?」云彦看上去不为所动,可是嘴角已经微微上扬,依然对着林欣妍 道,「还有一个呢?」 林欣妍拖着鞭子,走到秦慕雨身前。 「你这贱人,你敢……哎哟!」秦慕雨对林欣妍似乎又恨又怕,还没等她走 近,已是指着鼻子大骂起来。可是骂人的话还没说完,身子已是结结实实地挨了 一鞭子。 林欣妍本来对秦慕雨还有些怜悯之心,可刚刚扇了她一耳光,让她心里多少 有些愤懑和不满。此时有了云彦的鸡毛令箭在手,正好一泄心头之恨,也不心慈 手软,噼里啪啦地朝着秦慕雨的身上连抽了三记皮鞭。 秦慕雨也似刘菲雪一样,顿时滚倒在地。不动还好,一动那缅铃也跟着作怪。 只一会儿工夫,秦慕雨便也忍不住了,跪行到云彦跟前,也不住地哀求起来。 云彦得意地笑笑,这才把蒙眼的黑布扯了下来,道:「你们两个人一起求我, 我该先宠幸谁呢?」 「我!」「我……」刘菲雪和秦慕雨几乎同时叫喊出来。此时,她们的手已 经无暇遮蔽胸口了,不约而同地伸到了身下,在自己的小穴里抠挖起来。 「妍妍,」云彦道,「今日夏侯丞相要来府里见我,你快去准备一下晚宴!」 「是!」林欣妍低头答道,又看了看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的两个女人,问道, 「那她们……」 「你不用多管!」云彦淡淡地说。 「是……」如此令人羞耻的场面,林欣妍也已是看不下去,还是趁早离开为 妙,眼不见为净。她匆忙离开,目光再也不愿在演武场上停留片刻。 既然是丞相大人驾到,公主府上下自然不敢怠慢了,前前后后忙碌起来,准 备着当天的晚宴。丞相夏侯寂,林欣妍似乎在父母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好像也 不是什么好人,心里不免对他失了几分好感。只不过,她依然企盼在今晚的宴会 上,见到这个鼎鼎大名的奸相。既然来了京师,多见几个达官贵人,倒也不失为 一桩美差。 只不过……林欣妍隐隐担忧,她与秦慕影已有二更之约。唯恐云彦和夏侯寂 酒到酣时,不肯作罢,她在旁伺候,又是脱不开身去的。她开始后悔和秦慕影约 的时辰有些早了。 神剑山庄,富甲一方。身为神剑大小姐,林欣妍当然也见过那些富贵的排场。 在张罗宴席时,让下人都照着神剑山庄宴请时那般布置。直到天蒙蒙有些黑了, 才在前厅里摆好了酒菜。 但见一张四方大桌,上铺红毯。毯子一直垂到地上,将四面遮挡得严实。毯 子上,各种山珍海味,不一而足。整整一桌佳肴,布置得精致奢华,怕是那些穷 苦百姓见了,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 「丞相大人到!」忽然,门口有人在唱班。 「妍妍,大人呢?」丞相驾到,如果云彦不出门迎接,恐怕有失礼节,让丞 相怪罪。一旁的嬷嬷紧捉着林欣妍问道。 「我,我也不知……」林欣妍暗自焦急。想来云彦在演武场的那些春事,难 道还没结束?她又不愿让下人见到刘菲雪和秦慕影悲惨的模样,因此只能声称不 知。 「你们都退下,留妍妍一人在此便好!」就在下人们着急时,云彦已经走到 了前厅,吩咐道。 林欣妍急忙转头望去,只见他依然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立在那边,仿佛 尘埃决然沾不到他的衣袂一般。再看云彦的身后,跟着刘菲雪和秦慕雨二人。她 们的身上虽然已经穿了衣裳,可是脸色与方才几乎没有丝毫改变,似乎在火上烤 过一般,通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等着下人们一走完,云彦忽然伸手一抓,拽紧了两人身上的衣物,朝着空中 一提。顿时,刘菲雪和秦慕雨又变得赤裸。 「呀!」两人同时惊叫,急忙以手遮胸,害怕地几乎跳了起来。身子一动, 她们身体里的缅铃依然轻响,惹得二人几乎又要跪倒在地。 难道……云彦费了那么大的一番功夫,竟没有给她们两人安慰?林欣妍好奇 地望着三人。 「夏侯丞相马上就要进门了,你们两人难道想让丞相见到这副模样吗?」云 彦道。 「不……」刘菲雪和秦慕雨无处藏身,只好掀起桌上的红毯,一起躲到了桌 子底下里去。 「云大人,你好生无礼,竟然让老夫自己进门!」两人刚藏好身,就见夏侯 寂和儿子夏侯雄已经先后从大门外走了进来。夏侯寂的话虽然有责备之意,但脸 上全无怒气。说话间,已到了前厅。 林欣妍暗暗地观察着这个瘦小的老头,无意间却见到站在夏侯寂身后的夏侯 雄微微地朝着云彦在点头致意,两个人看上去好像早有往来。 「见谅!见谅!快请落座!」云彦拱拱手,请夏侯父子在桌边坐下。 「呀……」林欣妍暗暗惊叫。桌子底下,藏着刘菲雪和秦慕雨二人,若是这 父子忽然掀起桌毯来看,那岂不是让刘菲雪颜面大失? 好在夏侯父子也算规矩,分宾主落座后,目不斜视,全然没有发现躲藏在桌 子底下的刘菲雪。 刘菲雪和秦慕雨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重兵包围了一样,只要抬起眼,就能看 到四面三双靴子,心里顿时害怕得紧,可是又不敢发声。方才在演武场,两人已 经被春药折磨得崩溃,在云彦支走了林欣妍后,却没有给她们丝毫安慰,只是又 挑逗了一番,直把她们二人惹得快要泄身,这才出来迎接夏侯寂。 此时躲藏在桌下,身子里的欲火已经无法扑灭。一冷静下来,便愈发感受到 那烈焰的炽热。刘菲雪一手捂着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来,瞧着秦慕雨,另一手 指了指自己的下体。不料,秦慕雨也是同样动作,如出一辙。 忽然,刘菲雪朝着秦慕雨用力地摇了摇头,又指指自己的下体。意思是,自 己已是忍不住了,不如两人互相安慰,免得在云彦面前丢丑。 秦慕雨也朝着她摇摇头,意思是,在这里不行,会让那三人听到的。 刘菲雪却又是摇摇,说管不了那么多了! 两个人像打哑谜一般,互相比划着,虽不是很难明了,意思却也大差不差。 桌边的三个人刚刚坐定,就听云彦道:「妍妍,快斟酒!」 林欣妍还在担心桌底下的人,立时回过神来,端起酒壶给三个人都斟满了一 杯。就在她斟酒的时候,夏侯寂父子却色眯眯地盯着她不放,目光都开始飘忽起 来。这父子二人,只道长公主刘菲雪已是天下绝色,不料竟还有比刘菲雪更漂亮 的女人,简直是普天壤其无俪。 ↓记住发布页↓ https://4w4w4w.com 「云大人,最近这公主府里,真可谓秀色可餐啊!光是这丫鬟,想必寻遍天 下,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绝色了!」夏侯寂道。 云彦笑笑,道:「不知丞相大人此番南下,面见义父,可谈了甚么机密?」 夏侯寂忽然脸色一凛,将目光从林欣妍的脸上收回,没有说话。 云彦自然知道他在顾忌着什么,挥挥手,屏退了林欣妍。 林欣妍将已经热好的美酒整壶放在云彦面前,匆匆就出了门。到了门口,又 不安地朝着桌子底下张望了一眼。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留在宴厅里头,既想探 明这几个谈论的秘密,又不得不顾念着和秦慕影的约会。 从厅里出来,天色已经更暗了,想来是已过了初更,急忙朝着后花园跑去。 果不其然,秦慕影早已等候在那里。 白色的衣袂,像天边的云。林欣妍从未见过如此出尘的男子。秦慕影依然抱 着臂弯里的刀,静静地站在花圃的小径上,似乎根本不害怕会被府里的人撞见。 忽然,林欣妍发现他的背影有些孤单。 「我就知道,你肯定等不到二更!」林欣妍走到秦慕影身边说。 「还是你了解我……」秦慕影侧过头,眸子像夜空里的皓月一般明亮。 「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要去见公主?」林欣妍想到此时正躲藏在桌子底下 的刘菲雪,不由地替秦慕影心痛起来。 「妍妍,让我见她一面。见过之后,我就和你远走高飞!」秦慕影道。 林欣妍眼角一暖,道:「要是公主对你旧情难忘呢?」 秦慕影迅速移开了目光,默不作声。 「哼!」林欣妍一跺脚道,「我就知道,你对那个公主还是恋恋不舍!」 「没……」秦慕影正想解释,不料林欣妍早已扭头就走。他心里一急,急忙 上前,一把将林欣妍拉住,「公主不可能对我旧情难忘的……」 林欣妍转过头来,对秦慕影道:「你去看公主,任何事都要听我的吩咐,明 白了吗?」 秦慕影道:「我的潜行术远高于你,就算你被发现了,我也不可能被发现!」 「你真那么想见公主?」林欣妍道,「可不要后悔了!」 「能最后见菲雪一眼,死也值得……」秦慕影淡淡地说。 「走吧!」林欣妍道,「他们此时正在前厅……」她不知道该如此像秦慕影 说明长公主目前尴尬的处境,只是秦慕影执意要看,她只好带着他去。 前厅四周的护卫和仆人,早已让云彦遣散。因此两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到了 前厅。二人齐齐跃上屋顶,揭开屋顶的瓦片,朝下张望。 云彦和夏侯寂父子聊得好像不是那么痛快,只见夏侯寂的脸色,已是布满了 怒意。秦慕影凝神静听,却听夏侯寂道:「若是如此,摄政王和梁王殿下便从此 断了盟约……」 「恐怕没有梁王殿下,摄政王也不太可能成事……」云彦缓缓地说,但能从 语气上听出来,他早已是孤注一掷。 「云大人,」夏侯寂又道,「摄政王殿下有意收你为义子。若是……若是大 人能够弃暗投明,不失前程似锦,请大人三思!」 云彦沉默了半晌,方才道:「我义父的江湖势力,全赖我一人。若是没了我, 想必义父也是翻不了天的……」 「既然有大人的这句话,老夫便宽心了!来来来,喝酒!」夏侯寂似乎已经 明了了云彦的心意,举杯邀敬。 不多时,几个人已是酒足饭饱。夏侯寂似乎和云彦相谈甚欢,喝得已是半醉, 便起身告辞。 「公主呢?」秦慕影似乎早已等不及,轻声地催促林欣妍道。他和林欣妍约 定,此行是要来面见公主的,不料却只见丞相和云彦在下面饮酒畅谈。他对朝廷 中的事,早已失去了耐心,无论是谁登上龙椅,对他来说,已是没有所谓。因此 他很快便忍不住了,催促着林欣妍道。 「急什么?」林欣妍瞪了他一眼道,「该你看到,总会让你看到!」 「就怕你看到后,不要怪罪我才是……」林欣妍把话说完,又嘟囔着道。 云彦送走了夏侯寂父子,重新回到宴厅里,连喊了几声妍妍,却不见林欣妍 过来伺候。 此时林欣妍正卧在屋顶,本能地想下屋答应,可是此时下屋,定然被云彦识 破,只好继续藏在屋顶不作声,只当自己早已回屋睡觉去了。 「真是个不知礼数的丫头……」云彦嘟囔一句,便把身前的桌子,一下子都 掀了过去。 桌子下,竟是两具赤裸的肉体。刘菲雪和秦慕影都各自捂着嘴,却用手指在 不停地安慰着对方的身体。这一场宴会下来,两个人居然能让夏侯寂父子不发现 她们的存在,也着实费了不小的劲。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们两个人居然有如此默契!」云彦似乎早已忘了妍 妍,对着刘菲雪二人笑道。 刘菲雪和秦慕雨早已羞红了脸,眼神却依旧迷离,痴痴地瞧着云彦,似乎很 渴望他能够及时上前,狠狠地将她们两人都操一回。 「慕影……」林欣妍的注意力却不在刘菲雪的身上,转脸瞧着秦慕影。此时 的秦慕影,早已怒上心头,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一般。 「我……来之前,已经提醒过你了……」林欣妍好像犯了错误一般,低着头 道。 「我要杀了他!」秦慕影忽然说。 林欣妍这才意识到,带着他来看公主,是自己这辈子犯的最大的错误。她急 忙将手指按在秦慕影的刀上,本来该龙吟不止的钢刀,此时竟像是毒蛇被掐了七 寸,完全没了动静。 「妍妍,你做什么?」秦慕影忽然回过头来道。 「慕影,不可以……」林欣妍拼命地摇着头,「你这样贸然杀下去,无论是 对你,还是对公主,都没有好处!」 「你放开我!」秦慕影几乎要吼叫出来。无奈心剑乃是万刃之宗,被林欣妍 按着刀鞘,秦慕影怀里的钢刀,就像狗一样听话,丝毫也不敢乱动。 「慕影,我求你,不要……」林欣妍生平几乎是第一次恳求别人,两个眼睛 里几乎泌出泪水来。她并不是怕其他什么,而是担忧秦慕影有性命之忧。 「不!我……」秦慕影还带辩驳,不料已让林欣妍一拉衣袖,两个人飘飘然 已经落到的屋后的地面上。 「你为什么不让我出手?」秦慕影怒不可遏地道。 「你答应过我,见了公主就走的!现在你已经见到了……」林欣妍像犯错的 小孩一样,拼命地摆弄着自己的衣摆。对于失去理智的男人来说,将任何道理都 是没用的,只能装出一副羸弱的样子。 「我……我……」秦慕影嗫嚅了几声,还是叹一口气道,「罢了,罢了!能 重见公主,已是奢望。我们走吧……」说完,拉着林欣妍就要往外走。 「站住,什么人?」忽然,两个人的身后,响起了一声吆喝。 林欣妍听到叫喊,急忙又从裙角里撕下一层纱布来,蒙在脸上。 「妍妍,你先走,这里交给我来应付!」秦慕影说着,已经怀里的刀从林欣 妍的手指下挪了开来。这时,鞘中的钢刀,已经像笼里的野兽一般,不安地躁动 起来。 「慕影……」林欣妍根本不愿离开,拽紧了秦慕影道,「我们说好了,你见 了公主,就要和我远走高飞……」 「那也要先杀退了这帮狗腿子再说!」秦慕影此时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 只好拿这些喽啰们算账。话没说完,忽见一道白色的人影,如匹练一般,已经在 夜色里划出一道虹影,从秦慕影的身子里抽离出来。 气势如虹,像千军万马奔腾一般。 白影从他们身后的护卫人群里穿过。顿时,那些护卫已是人首分离。 对付这些不入流的护卫,影刀无需使出如此蛮横的绝技,只消几个回合,便 能让敌人的尸体支离破碎。可此时秦慕影早已恨到了极点,一出手,已是绝杀。 「慕影,你……」林欣妍一边后退,一边使劲地摇着头,好像不认识他似的。 没错,她自从见到秦慕影以来,都认为他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像这样不 分青红皂白,对着敌人痛下杀手,却是第一次见到。 「妍妍,你不要管我!先走!」秦慕影的脸庞已经被怒气扭曲,看起来异常 狰狞。此时,这边闹出的动静,已经引来了越来越多的护卫。他立在这些护卫的 面前,却全无惧色。 据说华夏开国时,秦家的影刀,一人之力,足以对抗千军万马。这些护卫, 秦慕影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别让他们跑了!」护卫们忽然发一声喊,端着枪朝着林欣妍和秦慕影一起 刺了过来。 秦慕影掌心一紧,鞘里的钢刀,又是龙吟不息,好像随时都会脱鞘而出。事 实上,他早已做好了殊死一战的准备。就在秦慕影要伸手握刀的时候,忽然感觉 背心一凉,无数剑刃,已经从他的左右两边飞射出去,将那些护卫射了个稀烂。 「妍妍?」秦慕影忽然转头,吃惊地望着林欣妍。 「慕影,我们走,好不好?」林欣妍收起了心剑,握着秦慕影正要去抓握刀 柄的手,不停地摇晃着,「我们离开这里,浪迹天涯!」 「我要杀了云彦!」秦慕影一字一顿地说。虽然,他对公主,已不是挚爱。 虽然,他早已给了林欣妍承诺。可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让他顿时失去了理 智。破邪影刀,纵横天下,他一定要手刃仇人,才算出了一口恶气。 「只怕你已经走不了了!」秦慕影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四面的花草丛里,已 经跃出了几条黑影。 别说是秦慕影,连林欣妍都能一眼看出,这些黑影的身手不凡。只那一跃, 便是少林武当天山崆峒峨眉等几大门派的步法,手里的兵器,也是五花八门。 「十面埋伏阵!」秦慕影忽然大喝,猛地将林欣妍推开。他本来可以脱身而 出,可是这一退,已是失去了最好的时机。 高手过招,只在一瞬。 华夏国自古以来,都是研习战阵。这些阵法都是从战场上一刀一枪演化而来, 虽然简单,却极其实用。这些武林高手,组成战阵,自然已是天下无敌。 黑影已经将秦慕影包围,迎头劈砍过来的,是刀枪剑戟十八般武器,更有十 八样不同门派的武艺。 「慕影……」林欣妍陡然变色。不久前,她的情人温双齐正是死于这种战阵 之下,如今,她又要眼睁睁的看着秦慕影被这些乱刃分身。 除非生有三头六臂,不然纵使天神下凡,也无法阻挡这四面八方砍来的刀剑。 心剑 影刀 封魔录(40)同人续写 作者:天之痕 2019年3月22日 40、鱼腹藏剑 中都皇城,梁王别馆。 &“ 巴先生,这边请!&“ 护卫把巴拉吉请进了别馆里,一边引着路,一边不停 地弯腰施礼道。 巴拉吉的手上端着一个红木盒子,盒子同样用红绸牢牢地覆盖着,打量着这 座别馆。 别馆是当年刘汾还是世子时所建,后来新皇登基,封到了江南,这座世子府 便成了他的别馆。梁王是个特别爱讲排场的人,即便是世子府,依然像他在江南 的府邸一般奢华,连巴拉吉见了,都不禁觉得咂舌。 &“ 巴先生,王爷就在大殿里等着,快请进!&“ 护卫到了大殿门口,却不愿再 进到里头去了,躬身站在门口,侧过了身。 巴拉吉看看护卫,抬脚跨过了门槛,走进阴森森的大殿里头。蓦的,巴拉吉 发现自己有些像风萧萧易水寒的刺客,已经做好了一去不复返的准备。 韩冰秀……我来了……即使是刀山火海,我也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巴拉吉低着头走近大殿,倒也不是他害怕梁王,只是首次见驾,昂首阔步, 难免引来对方的不满,又有失礼仪。因此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走到大殿中央, 下拜道:&“ 草民燕支山商人巴拉吉拜见梁王殿下,殿下千岁!&“ &“ 巴拉吉?&“ 一 个声音从巴拉吉的头顶传了过来,&“ 听说你坐拥陇上资产,富甲一方,足以和江 南林家媲美?&“ &“ 殿下谬赞!&“ 巴拉吉急忙应道,&“ 四海之内,莫非王土。普天 之下,都是殿下的资产!&“ &“ 放肆!&“ 梁王忽然大怒,&“ 如此大逆不道之话,小 心本王枭了你的首级!&“ &“ 不敢!&“ 巴拉吉说话并非口无遮拦,他之所以这么说, 无非是要把话说到梁王的心坎里去,&“ 只是殿下要成大事,若有小人相助,定然 锦上添花!&“ 梁王没有应声,似乎一直在打量着这个胡商。他志在天下,没有金 山银山,掌中有再多的人马,也是枉然。更何况,他现在最大的敌手,是那个朝 堂之上的摄政王。以弱搏强,没了银子,自然也是不妥。 &“ 若蒙殿下青睐,小人愿倾其家产相助!&“ 巴拉吉没有把话挑明了,说出来 的话都是若即若离,既没有提天下的事,也没提起兵的事,只是毛遂自荐。 对于梁王来说,巴拉吉的家产,实在是最大的诱惑。他没有办法拒绝,也不 能拒绝。沉吟了良久,才道:&“ 本王又如何能相信先生,先生是本王的人呢?&“ 巴拉吉道:&“ 小人远道而来,投奔殿下,金银细软,自然入不了殿下的法眼。特 进献东瀛宝物一件,还请殿下笑纳!&“ 说着,将双手一抬,把掌心里的红木盒子 抬了起来。 左右护卫急忙上前,从巴拉吉的手里接过那红木盒子,转呈到梁王的手里。 但见梁王将盒子接了,打开一看,里头是好几层红绸团团包裹起来的物什, 却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好奇地道:&“ 先生口中所言东瀛宝物,却不知为何物? &“ 巴拉吉道:&“ 此物妙不可言,殿下一看便知!&“ 梁王这才拆开了层层红绸,忽 见一条巨大的角先生摆在自己的眼前,乌黑粗壮,有如真人一般。他心下好奇, 拿起来把玩。不料,他手上一动,按在角先生里头的震铃也跟着动了起来,叮叮 作响,整根角先生也随之震颤不已。 梁王的指尖忽然一阵酸麻,急忙将角先生一丢,骇然失色。 人对于自动的东西,总是有一种本能的恐惧。梁王也不例外,只道这看似平 常的房事用具,是一件活物。过了许久,他好似悟出了其中道理,又大笑起来, 重新抓握在手,任由那器具在手里震个不停:&“ 果然是件宝物!本王自诩江南富 庶,却从未见过如此神奇之物,真是不可多得啊!&“ 巴拉吉趁机道:&“ 此物若能 搏殿下一笑,也是值了!&“ &“ 好!&“ 梁王将角先生握得更紧,反反复复地查看了 几遍,越看越是欢喜,便朝左右丢了个眼色,道,&“ 快去将秀秀姑娘请来!&“ 左 右得令,快步出了大殿。不一会儿,就见几个人簇拥着一位姑娘进殿,上了梁王 的宝座,与刘汾并排坐在一起。 &“ 巴拉吉,此物甚得本王欢心!好!哈哈!&“ 梁王依然对巴拉吉赞不绝口。 &“ 巴……&“ 坐在梁王身边的那位姑娘,一听到这个名字,忽然大惊失色,差 点脱口叫了出来。 &“ 韩冰秀,你认得他?&“ 梁王很快就捕捉到了身边姑娘的失态,转过头来问 道。 &“ 不……我不认得……&“ 韩冰秀也不知道此次巴拉吉进见梁王的目的何在, 慌乱之中,只晓得不能让殿下识破了他们二人的关系,急忙矢口否认。 韩冰秀?巴拉吉一听到这个朝思暮想的名字,急忙抬起头来,朝着坐在梁王 宝座旁边的那个女人望去。呀!果真是他一见钟情,惊为天人的那个梦中女子。 看来,百花楼的沈掌柜果然没有骗他,韩冰秀确实进了梁王府。 巴拉吉急忙朝着韩冰秀挤了挤眼,轻轻地一摇头,示意她不要声张。 韩冰秀见了,急忙又对梁王道:&“ 殿下,这矮胖子一看就是胡人。小女久在 江南,又岂会认得万里之外的胡人?&“ &“ 也是……&“ 梁王点点头,再看巴拉吉其 貌不扬,与不染尘世的韩冰秀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也不多想。 巴拉吉在梁王转过头来之前,又将头垂了下去。既然已经知道韩冰秀身陷王 府,接下来该盘算着如何将她拯救出来。 &“ 韩冰秀,来,你看看这个宝物如何?&“ 梁王将角先生那到韩冰秀的面前, 笑着道。 韩冰秀一见那乌黑粗壮的假阳具,脸已开始发热起来。只是梁王既然命令她 看,她又不得不看,生怕惹恼了殿下,只得伸手接了过来。她一拿到手中,那物 什儿忽然一震,震得她心房儿也跟着颤,急忙撒手一丢,道:&“ 呀!这,这是什 么?&“ 角先生骨碌碌地滚到巴拉吉的面前。他默默地将角先生拾起,又跪行两步, 走到梁王面前,双手一递。 梁王又接过来,还是塞到了韩冰秀的手里,道:&“ 这可是巴先生的一番美意, 你可不能辜负了啊!&“ &“ 啊!你……&“ 韩冰秀想不到巴拉吉居然会给梁王进献这 种东西,恨不得当场将她骂一个狗血喷头。她只好又将角先生接了过来,颤巍巍 地拿在手里。diyibanzhu.com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 &“ 哈哈哈!&“ 梁王大笑,&“ 若是本王将这玩意塞到你的下面去,你会如何? &“ &“ 殿下,千万不要!&“ 韩冰秀急忙挪动着屁股,离得梁王远了一步,害怕 得望着他。这角先生光是拿在手里,就已经让她指尖麻木,却不知塞进她的下身 里去,让她如何得了? 梁王又在她的手心里夺过角先生,忽然掀起了韩冰秀的裙子,朝着她的裆下 一捅。这一捅,他完全是闭着眼睛瞎捅的,也没打算着捅到韩冰秀的要害处。震 颤的龟头顶到了韩冰秀的大腿根部,虽然隔着一层纱布,却仍让韩冰秀感到惊诧 不已。 女人在大腿内侧的肌肤更加柔嫩敏感,那角先生一颤,就像拨动了韩冰秀身 上的弦儿一样,让她感觉自己的阴唇和阴蒂都跟着一起颤动起来。 &“ 殿下,不要!&“ 韩冰秀惊叫着又要往后退。不料梁王却粗暴地一步跨上前 来,搂紧了她的腰,转动着手腕,将那龟头在韩冰秀的大腿上四处游走。 &“ 殿下,这……&“ 巴拉吉一见自己心爱的女人竟让梁王如此蹂躏,心中不由 地悲痛万分,无名怒火陡然而起。但在来这里之前,他已经从中原商会的老会长 口里得志,梁王武艺高强,深藏不露,不好对付。因此只好暂且耐下了心火,出 声阻止。 &“ 你休要多嘴!&“ 还不等梁王发话,左右护卫忽然拦在了巴拉吉面前,厉声 道。 &“ 既然……既然殿下有要紧事办,草民这就告退!&“ 巴拉吉见没有动手营救 的机会,只好暂且先退下。反正有了这次契机,就不怕日后没有机会。 &“ 你慢着!&“ 梁王忽然道,&“ 本王要当着你的面,试试这件宝物。若是宝物 灵验,今后你便是本王的心腹之人!&“ &“ 是……&“ 巴拉吉闭上眼睛,痛苦地答道。 还有什么,比心爱之人在眼前受辱,自己却无能为力让他更觉悲伤痛苦呢? 梁王搂紧了韩冰秀,终于摸索到了要害,朝着韩冰秀的会阴之处,狠狠地又 将角先生顶了上去。 &“ 啊呜!&“ 韩冰秀几乎是一声惨叫,急忙拿手捂住了口。她的眼睛却始终盯 在巴拉吉的身上,似有怨恨,又似求救。 &“ 这滋味怎么样?&“ 梁王嬉笑着道,&“ 是不是比本王的肉棒更来劲?&“ 他一 边说着,一边手上更加大了力道,掌根托在角先生的根部,用力地朝着韩冰秀的 身体里头压了进去。 角先生带着韩冰秀身下的纱裙一起被压进了小穴里头。在外头裹了一层纱布, 角先生似乎比看起来还要更加粗大,顿时将韩冰秀的小穴搅得膨胀起来,几欲爆 裂。她猛吸了一口气,双手紧紧地抓在了梁王的衣袖上,目光也从巴拉吉的身上 收了回来,不住摇头道:&“ 不要!殿下,求你放手啊!&“ &“ 嘿嘿嘿!&“ 梁王却笑 道,&“ 难道你连一根假的都受不了吗?&“ &“ 巴拉吉,你抬起头来看看,本王这个 女人怎么样啊?哈哈哈!&“ 梁王一边凌辱着韩冰秀,一边大笑着对巴拉吉说。 &“ 殿下……殿下的女人,自是天姿国色,无人可及……&“ 巴拉吉只好奉承着 说道,拳头却已在身后捏得咯咯直响。 &“ 哈哈!&“ 梁王得意地笑着。韩冰秀天姿国色,自然是谁也不会有意见的。 自从有了这个女人之后,他早已看其他人都失了颜色。 &“ 爽不爽啊?啊哈哈!&“ 梁王在宝座上蹭着屁股,又朝着韩冰秀逼近了一步, 手上更加用力,将那角先生朝着更深处压了进去。 &“ 不可!不可!唔唔,殿下,饶了我吧!&“ 韩冰秀的身子早已颤动得有如风 中的枯叶,只是当着巴拉吉的面,却不好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来。 隐隐的,在韩冰秀的心里,早已将巴拉吉当成了自己的追求者之一。在追求 者面前,露出羞态,却是连韩冰秀自己都感到不耻。 &“ 快!快求本王操你!&“ 梁王喘着粗气道,&“ 这里也没什么外人,巴先生从 今往后,是本王的门客了。让他看到,也没什么!&“ &“ 殿下,求求你,不要让我 这样……唔唔!&“ 韩冰秀虽然心里极其抵触,奈何抵不住心理的一阵骚动,心儿 早已砰砰直跳起来。十多年的清苦夫妻生活,让她对男女性事渴望至极,如今一 朝没发泄出来,哪里还有把控的余地?双臂紧搂在梁王的脖子上,身子颤动得比 身下的角先生还要厉害。 巴拉吉的脸垂得更低了。在他的心里,韩冰秀如同天上的女神,不食人间烟 火,竟是一副如此不堪的境地,难道……我千辛万苦,不远天涯迢迢,寻找的竟 是这样一个下贱的女人? 巴拉吉的脸上也红了起来,像酱猪肝一样,不由地开始后悔自己的莽撞。 &“ 巴先生?巴先生?&“ 梁王似乎根本没有把巴拉吉放在眼里,一边继续凌辱 着韩冰秀,头也不回,一边不停地叫道,&“ 你觉得,像这样的绝色女子,是不是 应该狠狠地操烂她的小穴,才算过瘾?&“ &“ 殿下说得极是……&“ 巴拉吉只好答应 着。 &“ 唔唔……殿下,&“ 韩冰秀的身子在梁王的怀里又开始扭动起来,嘴里却呻 吟地叫着,&“ 这宝物……好厉害……唔唔……受不了了……殿下不要……不要这 样……秀秀,秀秀一定好好伺候王爷……求王爷不要对我用这个宝物……&“ &“ 现 在本王身边只有你这个女人,不对你用,难道还要对其他人用吗?&“ 梁王说。 &“ 不……&“ 韩冰秀虽然对梁王厌恶至极,可是却不敢表露出来,只能轻声地 应答。 &“ 你若是受不住了,便求本王操你……&“ 梁王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将自己 的胸脯牢牢地贴在韩冰秀的身上说,&“ 来,不要害羞,让巴先生也听听,你究竟 是一个怎样淫荡的人!&“ &“ 殿下,不要……巴先生……你,你不能看……&“ 韩冰 秀的脸又转向了巴拉吉,此时她已让角先生折磨得满脸绯红,却只能对巴拉吉歉 疚。 尽管韩冰秀和巴拉吉之间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虽然韩冰秀也没给过 巴拉吉什么承诺,可是在她的心中,巴拉吉却在无形之间,已成为一个举足轻重 的人物。 他为什么要进梁王府……难道,难道他是为了来救我吗…… 韩冰秀心里念叨着,可是很快又把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否定了。自己何德何能, 竟能让巴拉吉这样的人物不远万里来找寻她的下落。没错……他一定是来投靠梁 王的……diyibanzhu.com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 那么……从今往后,自己与他,将是兵戎相见? &“ 快说!&“ 梁王依然不停地催促,&“ 你不说,本王今天晚上便不让你高潮 ……嘻嘻!&“ 梁王就像一个孩子似的,原是声色俱厉地说着话,可是说着说着, 竟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 &“ 殿下……殿下,求你……求你操我……唔唔……&“ 韩冰秀终于忍受不住屈 辱和威胁,在梁王的淫威之下彻底妥协。这几日来,她已经在梁王的蹂躏之下, 变得越来越脆弱,几乎已经成为了对方泄欲的性奴。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羞 耻地哭泣起来,甚至不敢再朝着巴拉吉望去。 &“ 好!&“ 梁王哈哈大笑,&“ 小贱人,既然你把这不要脸的话说出口了,那本 王只好遂了你的意!&“ 说罢,也将自己的下裳一撩,将裤裆往下一褪,把自己的 阳具露了出来。 &“ 巴先生,你看本王这家伙如何?&“ 梁王炫耀般地指着自己的肉棒道。 &“ 殿下的物器,自然是虎虎生威,有如殿下一般,四海称雄!&“ 巴拉吉连眼 都不抬,梁王的肉棒,比起他的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可现在他还是不得不假 意奉承着。 &“ 哈哈哈!巴先生好眼力!&“ 梁王自信地笑着,已将韩冰秀的纱裙完全褪了 下来,露出她一段雪白的大腿,抱紧了她的双脚,朝上一扳,将她的小穴裸露出 来。 &“ 秀秀……&“ 巴拉吉又惊又悲,虽然眼前的春色对他来说,有着无尽的诱惑, 可是心爱的女人终究不是在自己的胯下,让他不禁伤感悲痛,怎么也不愿抬头去 看上一眼。 &“ 巴先生,难道你觉得本王的女人不美么?&“ 梁王见巴拉吉低头,又逼问道。 &“ 殿下的女人,自然天下无双,&“ 巴拉吉紧忙道,&“ 只是……只是非礼勿视, 还请殿下见谅!&“ &“ 哈哈哈哈!&“ 梁王大笑,&“ 想不到巴先生竟是一个如此本分 之人!好!本王就喜欢本分的人!&“ 梁王的嘴里说着本分,可身子早已不本分起 来,猛然朝着韩冰秀的小穴里将肉棒捅了进去。 &“ 啊!&“ 韩冰秀的身子忽然一紧,双手牢牢地抓住了梁王的肩膀,叫喊出来 的声音,听似痛苦,实则享受。 巴拉吉听到韩冰秀这样的叫声,更是心如刀割,恨不得立时上前去宰了梁王。 可现在,着实还不到时机。 要救韩冰秀,切不可莽撞,甚至万一的差错,他都不允许在自己的身上发生。 不然,前功尽弃不说,韩冰秀也将受到牵连。 巴拉吉的下巴几乎抵到了自己的胸口,再不愿抬眼去看宝座上交欢的那对男 女。在他的耳边,两人身体的相撞声不绝,毫无顾忌。 梁王一边辱骂着韩冰秀,一边奋力地抽插,好像对待一名妓女一般。每一句, 落到巴拉吉的耳里,都像在他的心上刀割一般。 &“ 殿下……啊啊!不可以……不可以射!&“ 韩冰秀蜷曲在宝座的身子,扭动 得就像一条蛇。 &“ 本王今天可要好好地射到你身体里!&“ 梁王咧着嘴笑道。 巴拉吉紧闭的双目,忽然睁了开来,目光中寒芒四射。 此时不发,更待何时? 趁着梁王射精的刹那,防备全失,正是行刺的最佳时机。 巴拉吉肥胖的身躯,忽然像气球一样飘了起来。没有人看得清他到底是怎么 发力的,方才还是双膝着地,此时整个身子已像陀螺一般,在空中拼命地打起转 来,扑向梁王。 &“ 奸王,纳命来!&“ 巴拉吉一声大喝,早已跃到了梁王跟前。那些护卫还没 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眼前一花,等到再定睛细看之时,巴拉吉早已到了他们身后 去了。 &“ 吓!&“ 梁王早已将巴拉吉看在眼里,可此时他正是精门大开,无暇应付。 眼看着一对肉掌朝着他的心口拍打过来,急忙将手一撩,从袖子里飞出三支 袖箭来。 巴拉吉目光一凛,又是一声大喝,手上的掌法,几乎没有停顿。那一声喝, 竟把射向他的那三支袖箭,凭空震落下来。 梁王一咬牙,凝神屏息,要把即将破体而出的精液憋回去。可此时,他已如 弦上的箭,进退不得,即便使了十成内力,依然如臂挽狂澜一般,有劲无处使。 他大叫一声,一股精液早已喷射出来,身体顿时感到一阵轻松,紧跟着扬起 手臂接掌。 梁王纵有心,却无力。精液一出,身子和阳具一道疲软下来,手上的劲道也 减了几分。 轰的一声,双掌相对。 梁王感觉自己似让什么重物撞击了一下,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后飞撞出来。 连人带着宝座,顿时哗啦啦地朝后掀翻过去。 巴拉吉眼疾手快,在宝座还没倒地之前,早已一把抓紧了韩冰秀,将她搂进 了自己的怀里。 &“ 巴拉吉……&“ 韩冰秀虽然吃惊,却见他舍命来救自己,心里已是一阵感激, 泪水差点流了出来。 &“ 胡狗,你找死!&“ 梁王拖着长长的肉棒从地上站了起来,要和巴拉吉拼命。 可是他的肉棒上,初潮未尽,刚一起身,龟头上又接连喷了几下精液。那样 子无比滑稽可笑,若是宣扬出去,他堂堂的皇亲贵胄,脸面已是无处存放。 &“ 秀秀,让我杀了他!&“ 巴拉吉来不及和韩冰秀亲昵,一个箭步,跨过翻到 在地的宝座,又是一掌,朝着梁王打了过去。 梁王此时更加忙乱,下身射个不停,身上哪有什么力气?再加上如此丢人现 眼,又气又恼,一掌被巴拉吉拍在了胸口上,整个人顿时像飞石一般被抛了出去。 &“ 不好,有刺客!&“ 别馆里顿时大乱,许多护卫端着长枪,朝着巴拉吉和韩 冰秀围了过来。 &“ 巴先生,&“ 韩冰秀拉住要取梁王狗命的巴拉吉,道,&“ 此地不宜久留,当 速速离去为是!&“ 心剑 影刀 封魔录(41)同人续写 2019-03-22 41、魔功:混元极乐 刘菲雪和秦慕雨在桌子底下紧紧地抱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对方的身体。只是 她们的身子一动,腹内的缅铃便叮叮响了起来,虽然隔着一层肚皮,却依然清晰 可闻。 &“ 云大人,你的桌子底下……&“ 夏侯寂似乎听到了一些响动,低头朝着桌下 看去。可是桌沿四周,挂着厚厚的毯子,根本瞧不见桌底下的动静。他心下好奇, 正要伸手去掀。 &“ 夏侯丞相,&“ 云彦急忙制止道,&“ 下官在屋檐上挂了几个风铃,此时正值 春暖花开之际,风儿一过,自然起了响声!想必大人是听岔了吧,这桌子底下, 哪有什么动静啊?&“ 夏侯寂点点头,面色却将信将疑,既然云彦这么说了,也不 好失礼再去掀那桌毯,只好提杯将盏中的美酒一饮而尽,接着方才的话题:&“ 云 大人,这极乐教的事……&“ 夏侯父子和云彦在桌子上谈论着机密大事,刘菲雪和 秦慕雨却一个字也没能听得进去。此时这二女已是欲火中烧,下身空虚得紧,虽 有缅铃的震颤,能稍许安慰了一下她们的身子,可仍是杯水车薪。一听夏侯寂已 在怀疑桌下的动静,两人更是不敢出声,双手放开了对方的身体,捂到了嘴上, 可下体依然在不停地互相摩擦,四条大腿已被磨得通红起来。 桌面上谈论的大事,若是让林欣妍听到,恐怕这场阴谋早已大白于天下了。 可是云彦又怎会让林欣妍在旁倾听?至于刘菲雪和秦慕雨,他几乎一点儿也 不担心,这两个女人,对他来说,就像掌中的玩物,也不怕她们能将这些秘密泄 露出去。 刘菲雪紧张地几乎不敢呼吸,生怕让夏侯寂父子听到了她的娇喘,又要朝着 桌子底下望来。她仰躺在地上,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已是紧紧地夹在一起,内侧 的潮湿,让她也是全然不顾。 秦慕雨忽然爬到了她的身上,两个人四目相对。两双眼睛同样迷离,像远山 的薄雾,在薄雾的遮掩之下,是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欲火。她比刘菲雪的状况好不 了多少,不仅是那一张俏脸,整个人都跟着一块绯红起来,滚烫地紧贴在刘菲雪 冰凉的身体上。 秦慕雨动了动嘴唇,似乎在说,我来帮你…… 刘菲雪点点头。在欲火焚身之际,她已是顾不得羞耻,更顾不上对方是男是 女,只要是活人便可。更何况,对方是一个同样和她有着悲惨经历的小姑子,同 病相怜,谁也不会嘲笑了谁,让她的心里总算好受了许多,不假思索地便同意了。 秦慕雨的手伸到刘菲雪的大腿中间,几乎没有用力,那一对结实的大腿便自 主分了开来,好像在迎接着秦慕雨的进入。秦慕雨也不客气,手指早已朝着那张 饥渴的小嘴里勾了进去。 &“ 唔!&“ 纵使刘菲雪拼命地捂着嘴,从喉咙底处,还是滚动起一声呻吟。呻 吟声虽然很轻,轻得连她自己都听不见,可心里依然害怕让坐在不远处的夏侯父 子发现。 此时夏侯寂父子也被云彦送了几杯酒下肚,说话舌头开始大了起来,对于那 些细微的动静,早已充耳不闻。父子二人继续与云彦交谈着朝廷大事和极乐教的 事,竟没有再发现桌子底下的异常。 秦慕雨的手指纤长,插在刘菲雪的阴道之中,不停地抠挖着,就像有自主的 意识一般,每一次用力,都会拨动了她的心弦。 刘菲雪的双肩朝后用力,顶在地面上,将腰肢高高地朝上挺了起来,似乎在 迎合着她。只见她忽然放下了双手,对着秦慕雨比划了一个口型,快!但是她又 怕自己管不住嘴,还没等口型比划结束,又将掌心按在了自己的嘴唇之上。 秦慕雨几乎没有看到她的暗示,可是她的手指,却抠动得更加猛烈起来。不 仅是刘菲雪的心里着急,她同样焦急如焚。等着刘菲雪指奸结束,秦慕雨还要指 望着刘菲雪对她做同样的事情。 刘菲雪感觉秦慕雨用手指给她带来的快感,已经足够令她癫狂了,几乎比男 人的肉棒还要来得投入刺激。指尖的每一次抠动,都会在她的身体里掀起一阵轩 然大波,让她一次次地感受到失控的快感。 也不知为何,刘菲雪最近沉沦在药物和快感的肉欲之中,渐渐地对此充满了 依赖,甚至沉迷上了失控和崩溃的滋味。她太渴望有人来蹂躏她,强暴她了,无 论男女。 两个女人虽然没有对话,只能互相打着手势交流,可是女人和女人之间,身 体的感觉却是互通的。秦慕雨已感受到她的嫂子在身下颤动得越来越激烈,手上 的动作更是不自禁地加快起来。只一会儿的工夫,她的掌心早已粘满了厚厚的淫 液。 秦慕雨低头,望着刘菲雪烈焰般的红唇,忽然忍不住地一口轻吻下去。不料 刘菲雪竟没有拒绝,也伸出了舌头迎奉着。 &“ 唔唔……&“ 爱欲像奔流的山洪一般,在刘菲雪的身子里爆发。这一记轻吻, 无疑是火上浇油,让她忍无可忍。忽然,她的双臂一张,紧紧地握住了两边的桌 腿。要不是此刻她的嘴正被秦慕雨的双唇堵着,恐怕已是叫喊出来。 桌子随着刘菲雪的身子一起颤抖,震得摆在桌上的酒盏也不停晃动。 &“ 云大人,这……&“ 夏侯寂又陡然起了疑心,料定这动静必是桌下传来,低 下头又要去掀开那桌毯来看个明白。 &“ 丞相大人!&“ 云彦急忙制止,赔笑着道,&“ 都怪在下!在下近日在府里养 了两条母狗,此时这不动规矩的母狗,恐怕钻到了桌子底下捣乱。待大人一走, 在下定然好生教训!&“ &“ 云大人好兴致啊!哈哈!&“ 夏侯寂又坐上来,道,&“ 时 候已是不早了,本相也不打搅大人了!这便告辞,改日再细商大事!&“ &“ 恭送丞 相大人!&“ 云彦站了起来,将夏侯寂父子朝着大门外送了出去。 &“ 啊!&“ 听到夏侯寂父子的脚步声走远,刘菲雪这才敢放声大叫出来,身子 在桌下颤动得愈发激烈,好像从未有过这般兴奋。 &“ 嫂子,快,快给我……&“ 秦慕雨见刘菲雪已是来了高潮,急忙招呼着她替 自己安慰了。 刘菲雪脸上更红,可念及方才秦慕雨的恩惠,此时也顾不上那许多羞了,也 替着刘菲雪手淫起来。 就在秦慕雨往欲望的泥沼里越陷越深的时候,忽然眼前灯光大亮,原来二人 头顶上的桌子,竟让云彦给掀翻了。他已将夏侯丞相送走,此时又折返回来。 &“ 哈哈!我果真没有说错,你们这条母狗,竟然在桌子底下互相手淫!&“ 云 彦笑着道,伸手想是要来捉她们二人。 &“ 不要!&“ 刘菲雪和秦慕雨同时惊叫一声,手脚并用地朝着一边爬了开去。 &“ 你们以为……能够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云彦抓了一个空,又将手缩了 回来,举到眼前,细细地看着那一双像女人般的手。 &“ 公主,秦小姐,今夜你们二人谁来屋里伺寝?&“ 云彦说着,朝着这两个可 怜的女人又逼近了一步。 就在二女惊慌之际,忽然屋后传来的一阵打斗声。云彦顿时一愣,自言自语 道:&“ 是哪个不要命的,居然敢夜闯公主府?&“ 说罢,已出门朝着屋后走去。 &“ 嫂子,你不要管我,快去看看!&“ 秦慕雨道。 刘菲雪点点头,急忙拾起衣裳,朝着身上一披,跟在云彦后面就出了门。毕 竟深夜入府的人身份不明,两人若是继续沉迷在肉欲当中,让人闯进来识破,也 是不妥。因此秦慕雨咬了咬牙,送走了刘菲雪。 刘菲雪跟在云彦背后,走到后花园。却见府里的高手,已经倾巢而出,到处 都是明晃晃的火把。这些高手是云彦从各大门派招募过来的,每个人都是武林中 一等一的好手。被他们围困起来,那人纵使有再高的武艺,也是插翅难飞。diyibanzhu.com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 忽然,刘菲雪眼角的余光扫到了那个被困在中间的人,白衣飘飘,如出尘的 仙人,掌中的钢刀明亮,比别人手中的火把还要亮。那……那不是秦慕影吗?她 朝思暮想的秦慕影! 影郎……你是来救我脱离苦海了吗? 只是刘菲雪刚刚把秦慕影的人认出来,很快就发现那些高手们的十面埋伏阵 已经成形。这些高手人多势众,只凭秦慕影一人,根本无法阻止他们组阵。 一流的武艺,再配上一流的阵法。这样的杀阵,恐怕对方的身体是铁打铜铸, 也会被万刃砍成肉泥。刘菲雪曾经听先皇说起过这种阵法,几乎无人可破。 &“ 慕影!&“ 刘菲雪忽然尖叫起来,吓得绯红的脸色一下子又变苍白。 秦慕影早已意识到对方要组十面埋伏阵,在阵法还没成型之前,一掌将林欣 妍推到了阵外。只是等他收掌回来之时,四面已被几十个人围住。几十个人,几 十种兵器,几十种武艺,都是在同一时间,朝着他的头顶劈砍下来。 秦慕影感受到背心里的寒意,是死神迫近的阴森。似乎地底的阎王,在这阵 法成型之时,早已从千百层的泥土中爬了上来,准备收割人命。 秦慕影大喊一声,将刀一横,朝着头顶上一架。当当当!顿时七八件兵器同 时落在他的刀上。 只是,这远远不够,他的四面八方,剩下的十余件兵器,还是一刻不停的朝 着他的身上砍来。 忽然,一道白影!从秦慕影的身子里抽了出来,所有人的眼前一花,白影顿 时化作三人。每个影子的手上,都握着刀。 一人三影,四把刀同时架了起来,将秦慕影前后左右护得严实。哗啦啦一声 响,方才那几十名高手还是万刃齐下,此时竟同时被秦慕影生生地架住了兵刃。 &“ 心之所指,剑之所向!&“ 忽然,一声娇喝,像风中的银铃,在这杀气腾腾 的后院里,有如一股清流,流进每个人的心坎之中。只不过,伴随着清流而来的, 是阵阵寒意,比方才秦慕影感受到的寒意更刺骨,就像一下子进入了数九隆冬。 铺天盖地的幻剑忽然像冰雹一样朝着那数十名高手射去,那些人还没明白过 来是怎么回事,顿时身子一凉,手脚顿时失去了知觉。诧异地低头一望,自己的 身上,早已平白多出了许多血窟窿来。他们同时摇晃了一阵,不可置信地倒了下 去。 &“ 林家心剑?!&“ 云彦忽然变了脸色,便得比身边的刘菲雪还要苍白。 林欣妍虽然紧闭着眼,却像早已意识到云彦了一般,忽然将头一扭,紧阖的 双目朝他望了过来。刚刚射杀了几十名高手的幻剑,又顿时调转了剑头,朝着他 一起扑了过来。 &“ 不好!&“ 云彦大叫一声,忽然凭空一掌挥了出去。他的掌上带风,凌厉的 掌风比起心剑来,丝毫不逊色,竟把那漫天的心剑,都震得消弭。 林欣妍和云彦同时退了两步。云彦的脸色变得更差,林欣妍却忍不住胸口一 热,一股鲜血从口里吐了出来。 她虽然心剑初成,可内力不济,连续两次祭出心剑杀敌,已让她的身体透支 了极限,顿时血气上涌。 云彦看在眼里,后脚朝着地上一踮,身子已是腾空而来,手里不知何时,已 多了一柄双齿剑。只见他剑光一闪,直指林欣妍的胸口而来。 &“ 小心!&“ 秦慕影本想趁机朝着刘菲雪迎上去,可是一见林欣妍有性命之忧, 急忙转头又去迎战云彦。 云彦的剑锋正要刺进林欣妍的胸口,忽然身边一凉,转头看去,白色的人影, 如一道匹练,挟着千军万马破阵之势,朝着他奔腾而来。那气势,说成是泰山压 顶,也不为过。他急忙将剑一收,立在胸前。 当!影刀的刀剑点在他的剑刃之上,那千军破阵的刀法,竟硬生生地被逼停。 秦慕影目光一凛,手中的钢刀忽然翻过半个面,薄得像纸片一般的刀锋,竟 从云彦的双齿中间穿了过去。 云彦急忙后退一步,手腕一扭。咔嚓,卡住了他的刀锋。 &“ 影刀秦家,心剑林家!我认识你,你是秦慕影,&“ 云彦虽然在性命攸关之 际,但说话依然如吟唱一般淡然,他转过头又问林欣妍,&“ 你是林家的什么人? &“ 早在交战之前,林欣妍已用白纱蒙了脸,此时云彦竟没有认出她来。 &“ 是取你狗命的人!&“ 还不等林欣妍开口,秦慕影忽然大喝一声,刚刚收敛 起来的白影,又从身子里分离出来,影子手中的刀刃,就像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瀑布?刀影?云彦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忽然持剑的右手朝旁一甩,卡着秦 慕影刀锋的剑硬生生地将秦慕影掌心的刀也跟着甩了出去。左手早已运起内力, 猛然一掌像秦慕影拍了过去。这一掌,挟带的掌风,比刚才更加凌厉。 自从在朔方见识了秦家的影刀,他每天在瀑布下来回穿梭,如今终于派上了 用场。竟在比瀑布的水滴还要密集的刀影中,寻到了破绽。 &“ 吓!混元极乐掌!&“ 秦慕影和林欣妍同时惊叫。可是她们的叫声未落,已 听到轰的一声,云彦的掌已结结实实地拍在了秦慕影的胸口。diyibanzhu.com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 秦慕影的身子就像断线的风筝一般,一头朝着身后栽了过去。又是轰的巨响, 撞到了身后的假山上,整座假山被撞得稀烂。 &“ 影哥哥!&“ 林欣妍已顾不得和云彦交战,奔过去扶起秦慕影。 刘菲雪见秦慕影被云彦击中,心中也是一痛,正要拔脚上去,却被林欣妍抢 先了一步,只好又呆立在原地。 影哥哥?刘菲雪不由地醋意大发。影郎,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寻到了新欢 …… &“ 你不要管我!先走!&“ 秦慕影推开林欣妍道,&“ 我自由办法脱身!&“ &“ 今 天你们,谁也别想走得了!&“ 云彦剑势一振,紧追在林欣妍的身后,一剑递了上 去。 &“ 千军破阵!&“ 秦慕影还来不及从地上站起,顾不得胸口的剧痛,大喝一声, 匹练般的影刀破体而出,竟拦在了云彦的面前。 这几乎是一次自杀般的冲击。秦慕影倾尽全力,奋起一击,不求保命,只求 护得林欣妍周全。 云彦一回头,千军万马已杀到面前,急忙挥剑反击。剑光如琉璃,剑势如流 水,自上而下,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顺其自然。 上善若水,绝妙的剑招,自然也如水,无孔不入。 只不过,再好的剑招,没有刺到人身上,都是竹篮打水。云彦的剑招自信能 够刺杀秦慕影,可是他一剑下去,刺中的只是一道残影。 原来,秦慕影这一招,只是空有其表,不过是为了掩护林欣妍。 云彦大怒,带影刀消散,再去看秦慕影时,刚才像死人一样倒在假山碎石中 的秦慕影,早已不知去向。再回过头来寻找林欣妍,也是无从觅迹。 &“ 搜!把整个公主府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两个人搜出来!&“ 云彦怒吼着。 护卫们从没见过云大人像今天这样发怒过,急忙分散开去寻找。 心剑……影刀……刀剑若是联手,着实令他头疼。方才好在是林欣妍内力不 济,若是在驾驭一次心剑,恐怕他想要取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林欣妍从云彦的手里逃脱出来,一刻也不敢回头地朝着僻静处逃去。只有在 四下无人的所在,她才可以变换身份。她并没有离开公主府的打算,进入府里消 息还没有刺探到,怎么能轻易离开,就算是刀山火海,她还是要再往里闯上一闯。 更何况,秦慕影生死未卜! 真是想不到,云彦的武艺竟如此高强,大出林欣妍的意外。 &“ 她在那里,别让她跑了!&“ 云彦没有追来,追赶上来的却是公主府的护卫 和高手们。不仅身后有人追赶,连面前也有人拦路。 林欣妍摆开宝剑,边战边退,虽然此时的内力已不足以伤人,但自保还是绰 绰有余。只可惜,公主府里也不知藏了几百几千高手,人数越来越多,眼看着又 要被围在中间。 没有心剑,如何能破得了十面埋伏的杀阵! 林欣妍一咬牙,纵身从护卫们的缺口里杀了出去,身轻如燕,在地上一点, 已跃上了墙头。只有自己先出府,才能分散敌人的注意! 林欣妍翻过了墙,落在公主府后的一条巷子里。巷子狭窄,仅能容一人通过。 她抬头望去,不知何时,两边尽头,火把已将夜空照得如白日般透彻。想必 是公主府里的一阵搏杀,惊动了城里的戍卫。 &“ 不好!&“ 林欣妍心里暗暗叫苦,&“ 今夜看来免不了一场血战了!&“ 正想着, 忽然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拉了一把,身子不由自主地被拉到了路边的一个屋檐下。 &“ 你不要命了么?居然敢和云彦交手?&“ 拉的她的人,却是当初在公主府里 见到与云彦密谋商议的神秘女子。她依然是一袭黑衣,青纱蒙面,露出一双像秋 水般的眸子,比夜空里的星辰还要明亮。 &“ 你?!&“ 林欣妍一直猜不透这个神秘女子的身份,只听云彦称呼她作烈姑 娘,想必与极乐教的烈家脱不了干系。可是烈家与林家世代为仇,又怎么会在这 个时候救她? &“ 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欣妍并不信任她,一把将胳膊甩开,虎视眈眈。 &“ 我不是来跟你交手的,我是来救你的!&“ 烈姑娘说。 &“ 呸!黄鼠狼给你拜年,不安好心!谁要你救?我只凭自己一人,也能从这 里杀出去!&“ 林欣妍道。 &“ 快,她们在那里!&“ 戍卫的士兵已经从巷子两边用来,朝着林欣妍和烈姑 娘的所在包抄过来。 林欣妍将手中的宝剑握得更紧,准备决一死战。不料烈姑娘却道:&“ 你站到 我身后去!如今你心剑剑势已尽,不可强行催动内力!&“ 林欣妍将信将疑地瞅了 她一眼,只好往烈姑娘的身后一战。 只见烈姑娘忽然朝着像虎狼般扑杀过来的戍卫打出一掌,掌风如刀,气贯长 虹,纵使数步之外,那些戍卫也纷纷被掌风击倒在地。 她的掌法,竟与云彦如出一辙,甚至比云彦还要高出几层内力,俨然已到了 杀人于无形的地步。 烈姑娘返身又是一掌,朝着另一边的戍卫打去。两边的敌兵,就像堤坝上退 去的潮水一般,哗啦啦地倒了一地,竟是个个重伤,人人叫痛不止。 混元极乐掌! &“ 你,你怎么会使这种魔功?&“ 林欣妍等烈姑娘将敌兵击退,转到她面前喝 问。 &“ 我本来就是极乐教的人,为什么不能会?&“ 烈姑娘说。虽然她的脸上蒙了 面纱,但从她的眼睛里,能看出她微微地笑了起来,笑容里没有敌意。 一句话说完,林欣妍忽然觉得眼前一花,烈姑娘早已跃上了屋檐,在月下闪 了闪身影,便消失了。 &“ 你回来!我还没说完呢!&“ 林欣妍一跺脚,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