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时节又逢君》 陆将军这对儿女 常言道龙生龙凤生凤,这陆将军的儿女理应如他这般耍得了剑舞得了刀才是,可偏生他的一双儿女就不如他所希冀的那般。 这陆将军的女儿陆阮,人如其名就是个娇软的主儿,时不时地身子还不大好,惹得这爹娘从小就宝贝着,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 这女儿家的娇滴滴的倒也没什么,可这儿子陆晋就更是离谱。武也不行,文也不行,还整日偷跑出去玩闹,实在是让陆将军窝火。所以陆晋从小到大就没少挨打。 “谢弃昨晚又溜你房里了吧?” 这般吊儿郎当的语气,说话的人自然是陆晋。 陆阮朝他嘘了一声,示意他小声点说话,“你要是说出去,我就把你找花姑娘的事也说出去,看爹娘罚谁。” “我只是去那听曲观舞!” 陆晋自是知道自己和妹妹在爹娘心中的分量。再说,这脚长谢弃身上,他爱去哪去哪,怪也怪不到这陆阮身上。 陆阮自是知道这哥哥的荒唐也是有个度的,可面上佯装着不信,仿佛有多嫌弃似的。 陆晋一向对她没什么办法,毕竟她可被全家上下宝贝着,“你这丫头,再过半年你若是还未婚配,就要进宫去当秀女了,再好些那便是被那皇帝老儿指给什么皇子太子了。” 陆阮绞了绞手上的丝娟,她近日可不就在烦这个吗,再有半年她就及笄了。若是没意中人倒也罢了,随便让爹娘找个靠谱人家就嫁了,省得沦为皇家的棋子,可她早早就与他情定了哪里愿意嫁与他人。 “谢弃那小子的婚配,谢家是没资格做主的。天子寡情凉薄更是不会想起他,更别说为他指婚了。”陆晋想到什么又忙说道,“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敢跟他私奔,别说你们俩逃命一辈子,我们陆家怕是九族都要遭了殃。” “我自是明白,你说的昨夜他都同我说过。当真,别无他法了吗?”陆阮问他,却也没指望他能有什么主意,他的脑筋可比不上谢弃。 陆晋摇了摇脑袋,“你就听天由命,等着出嫁吧。总归嫁谁都是嫁。” 这话陆阮哪里爱听, “我听说你呀……” 还没等她说完,就听到这陆将军问他们,“聊些什么呢?” 二人默契摇头,自是不会这会儿把对方给出卖了。 “阿阮,你先下去,我同你哥哥有些话要说。” “是,阿爹。” 陆阮知道爹爹要说的是什么,也就不在这听墙角了。让我待字闺中,哥哥阿我看你也是娶谁不是娶呢,就乖乖等着娶媳妇吧。只是,怕是得备着礼物给未来嫂嫂了,送什么物什倒是件伤脑筋的事。 是夜,子时时分,姑娘家的闺阁又迎来了那常客,他们这身份实在是不不适合光明正大地会面,只能如此地偷偷摸摸。 谢弃放了些草药到桌上,轻车熟路地坐到那女儿家的床榻上,陆阮往里挪了挪给他让了让位置,掀了掀绒被往他身上盖,“天冷。” 听她这么关心也不介妨些什么,他索性脱了鞋袜也上了塌,与她挤在一处。 窄小的被盖不下两人,所以两人侧着身,靠的很近。 陆阮视线落到桌上那几株绿色上,“你又去寻药了?近几年我身子已经好了许多了。” 她从小就身子不大好,这几年有所好转也是多亏了他。自打认识后,他知了自己身子不好,就总是带些草药、药丸给她治病养身,也总是挑那夜深人静时往她闺阁里送。她小时候不知道男女有别,不觉得什么,可这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大了便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夜潜闺房 “这些药草于女儿家有益非常,你吃了我总归放心些。”谢弃劝她放宽心。 采这些草药于他这个会武功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拜了那老头子为师,要些药更是轻而易举的事。 陆阮往他肩上靠去,“阿弃,抱抱。” 她也就识得他这么一个男子,姑娘家的矜持她是没有的。 谢弃双手放到她腰上,微微一抬身,她便坐落到了他的大腿上,整个后背贴在他的胸前。 “你这样,我看不到你。”她有些抱怨这个姿势不得她心。 见她不满,他没办法,只得把她身子调转,面对着他,而她更是顺势用那双细腿圈住谢弃的腰。 她这般动作惹得谢弃哑笑,这姿势本就危险,她还如此动作,是真不把他当男子来看了?“阿阮,把腿放下来。” “为什么?” 她眨着水灵的眸子望着他,好似不明白。 谢弃只得自己动手把缠在身上的小腿拉下去,力度很轻,生怕伤到这娇滴滴的人儿。 想到她自小多病就没怎么出过府,加之将军夫妇怕也不会同女儿家讲这些,只好自己提前给她提个醒,“男女有别,我也就罢了,万万不可这般对待其他男儿。任何肢体触碰都不行,女儿家的失了清白就嫁不出去了。” 对于他这好心的提醒,陆阮并不领情,又抬腿箍住他那精瘦的腰,只是这回圈的又紧了几分,“你这夜夜溜我房中,我这女儿家的清白不早就被你玷污了吗?你还想我嫁给谁?” 他这话的意思,分明是想她嫁与他人,分明是想让她留条后路做打算。 谢弃知她生了气,“我那是无奈之举,我不能污了你名声。你,也只能嫁与我。” 听他这么说,陆阮这才消了气,“我们能怎么办,我可不想嫁给那皇帝或者你兄弟,届时你还得唤我声是嫂嫂或是秀女什么的。” 听她这么说,他倒是下手掐了她腰后一处软肉,但也没舍得用点力,她倒是叫出声,“呀!你干什么!” 不疼,但是痒。 “不许想这些!”谢弃难得对她说了几句重话。她只能是他的,旁的什么人都别想惦记,那紫禁城内的更别想。 陆阮越发觉得委屈,“你总不能让我去当那尼姑吧。”一想到剪断三千发丝,便觉得头顶凉凉的。 谢弃抚了抚她的长发,像在考虑她的提议,“阿阮的头发这么好看,剪去可惜。” 见他居然真的就着想象,她抬手去够他的头顶,扯下那发带,任他头发散落。 扯了扯他一缕发丝,“你要让我当尼姑,那我先让你当和尚!” 谢弃想着倒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就是这般娇软的人都能狠得下心。 瞅着这外边天色越来越暗,也不想耽误了她休息,“时辰不早了,你歇着吧。” 他刚想起身离去就被她拉住了手臂,“这是何意?” 谢弃不知道她想做什么,静待着她的动作。 “阿弃,我还没去过你住处呢,我想去你那那泡一会。” 纵是两人见面次数不算少,可每次陆阮都舍不得他走,总想在他身边待久一点。 她求起人来嗓音更是惹人怜惜,他对她一向有求必应,且又不是大事,没带犹豫就允了。 他打横抱起了她,从窗口处飞了出去。 窗口很大,是她特意为了方便他夜行而改的。 陆阮感觉耳边风在疾驰,衣物穿的并不多,很快就觉得有些冷,又抱紧了几分。 隐约间,觉得路上有个人影很是熟悉,“阿弃,那个是不是我哥?他好像被谁带走了?” 谢弃视力比她好些,往那街道上看,“是,被个女人带走的,他吃不了亏。” 是个女人?陆阮觉得又发现了陆晋的小辫子,又多了个把柄。 霸王硬上弓? 没多久,陆阮就被抱进了层层屋内,放到了池子旁,热气不断地往上升腾,觉得人也舒服了几分。 “这池子的水每日都更换过,很干净。” 谢弃怕她觉得这水不干净,提了一句。 这住所是他的,这温泉自然也是他的。他来过她闺房许多次,可她还没机会看看他住的地方。 谢弃在谢府那么多年,唯一提的要求就是这是这个处所,这处温泉,而那会谢家儿子还没影儿,谢家夫妇对他的要求也没拒绝。 只是,谢弃这性子难捂热,便不讨得人喜欢,谢家夫妇有了自己骨肉后也就不再去理会他了。 陆晋醒来的时候还在床上,手脚还被绑住,身上可以说是一点衣服都没有,衣服全都盖着那处。 被绑住,浑身都不得动弹,他只好看向坐在桌边喝茶的女子,昨夜的记忆全都涌了上来。 “你放开我!” 被绑了也就算了,还被一喝醉的女子强上了这一点陆晋怎么也忍不了,只觉得面子里子都没了,只恨自己没点武功,还能被一姑娘给压制住了。 那姑娘只瞧了他一眼,摇了摇手中的杯盏,“本以为这陆家公子只是个纨绔,没想到还窝囊。窝囊也就罢了那方面居然还不行。” 听着她这挑剔的语气,尤其还公然评价了他的能力,还说他不行,陆晋更是生气,他那分明是第一次实践没有经验。 “你有本事松开我,再来!” “你倒是想得美,有本事你就自己挣脱。” 那姑娘显然觉得他浑身上下除了脸,没一处好的。昨夜倒是喝多了,又听见那丫鬟的提醒就放肆了。醒来没了清白还不算恼怒,可想到丢在这么一个人手里可就觉得亏了。 “你不松开我,我怎么求娶你啊?” 陆晋好声相劝,横竖他都是要了这女子的清白,姑娘家的名声他不能枉顾 “求娶?”那姑娘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扔了手中的杯盏,“你不是要娶妻了吗?想来你是要我当任人欺辱的妾了?” 陆晋想反驳,明明昨夜是她自己胡来的,全程他都是被动的,还被束缚住了手脚没得发挥,怪也只得怪她。但这会受她限制,自然不能说这些话惹恼她。 这会儿,估计是她的仆人进来了,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想要离开。 陆晋哪里肯让她离开,这要等人发现了他这么个形势,他得沦为全城的笑柄了。 “公主再不松开我,你夫君被全天下的人耻笑的话,你也好不到哪去。” 那女子回头望向他,再看旁边的侍女还是族人的打扮,想来是这露了马脚,脸上一时气愤。没想到,这人眼力劲还挺好。 陆晋猜到她在想什么,“公主,这可是你自个昨晚上在床榻上告诉我的,怨不得别人。” 他说的话,半真半假,那女子喝醉酒说了许多他听不懂的话语,以及她醒来后的反应,这会再加上那么个打扮奇异的侍女,陆晋便是猜到了几分。 那公主还是离开了,只不过还是派了个侍从砍了他身上的绳索。 身体是得到了解脱,可这心灵啊受到了不小的伤害。陆晋连生叫苦,倒不若她是平常女子,那还能拿这作要挟让那公主气得退了婚。可现在偏生她就是那个公主,这下好了,公主娶定了…… 想到这一生一世都得因身份悬殊而有所忌讳,事事都得向方才床事那般被女人压下去,就觉得失了面子。 陆晋一回家就被陆将军拎着领子逮进了祠堂里。 将军在后处往他膝盖这么一踢,都不需要用上什么气力,陆晋就乖乖地双膝着了地。 “阿爹,下次我自己来,我又不是不肯跪。”这祠堂他不知来过几回了。 陆将军又踢了踢陆晋,骂道,“孽子!彻夜未归,做什么混事去了!” 他倒是不想打这个儿子,可从小到大这儿子就没做过什么像样事。 这男子不同女子,女子只需觅得个好郎君,拴住丈夫的心管好府内即可。可男子呢,担当的是整个家的责任。他这儿子既不能建功立业又不能考取功名。就是做生意,那基础的算数都不行,也莫怪他回回生气。 “儿子这又是做了什么错事惹您生气了?”陆晋这回真不清楚。 陆将军将他从地上拽起,揪着他的领子一下子就露出了青紫的痕迹,可不就是女子弄得!气急说道,“你如今还学会玩女人了?” “是那女子强上的我!” 陆晋辩驳道,这莫须有的罪名陆晋可不认,他分明是被强迫的。 岂料陆将军更生气了,整张脸都黑了,“你说你一男儿,连女子都对付不了,还有脸说得出口!” 陆将军嫌教训得不够,又多骂了几句,“不日你又要与那番邦公主成婚,这外族女子甚是泼辣,你要是让她知道了我看你如何交代!” 又想了一番又觉得不稳妥,怕罪犯欺君,“你现在就跟我入宫请罪去,别害了人女子。” “我不去!那女子就是那外族公主!我与她,不过是提前行了夫妻之实。” 一想到这陆晋就气的咬牙,什么公主,分明就是蓄意强上他,也不知谋筹了多久。最可恨的是,还说他不行! “既是如此,你还是给我跪着!你做什么事都不成,这以后你如何赚钱养家?你在这给我好好反思,从文从武你自己琢磨,明日开始,给我好好学!” “我既是娶了那公主,与她百年好合不照样衣食无忧。” 陆晋可不想背书,也不想练那功夫出一身臭汗。女子以色侍人,那他有样学样不就好了,那公主之所以选了他这个纨绔不也是嫌弃宫里那些老的老丑的丑吗。 孺子不可教也!饶是武将的陆将军此刻也蹦跶出了这么句文绉绉的词出来,可见是被气多了。 陆将军对他没了办法,摇了摇头从祠堂走了。 ———————— 让我再沉淀沉淀再上肉 泡温泉 等真要下了水,陆阮这才想起她没带衣裳,没法穿着衣裳泡温泉,那势必只能脱了全部的衣物。 “你这处,可有女子衣裳?” 虽是知道结果,陆阮还是问了问,他要是说有,她势必要问个清楚。 “没有。” 谢弃摇了摇头,他这处连丫鬟、仆人都没有一个,哪来的女子的衣物。 “不若我出去,你在此处泡着,好了叫我一声?”谢弃这般提议。 “无碍的。”陆阮红着脸否决了他的提议,甚至大着胆子提议,“一起吗?” 她有献身于她的心,但此刻还是羞涩,想着这般一步一步来,先把这胆子提上去了,才好“勾引”他要了她。如果事情真的没转机,她得做好应对之策,毕竟她的清白只愿交给他。 一起吗?小姑娘知不知道自己说的这是什么话?谢弃的目光落在她好似涂了胭脂的面容上,谢弃摇了摇头,他还不想吓到她,他想等到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把她娶进门的那天。 陆阮也没多强求,很快就脱了最后的衣物,没入水里,泉水热乎乎的浸在身上很是舒服,这么放松下来,感觉身子骨都酥软了几分。 她怀抱着胸前,问未入水的谢弃,“我怎么闻着有药味。” 谢弃背对着身子回她,“这是药浴,泡久了对身体好。” 就一个温泉才弄这般花样,想来也是给她准备的。陆阮心情更好了些,小手不时地拨弄着池子里水,从小喝药长大的,这会一点儿也不觉得药味难闻。 纵是背对身,听着她扑腾水声玩着水的声音,谢弃就觉得心上柔软了几分,笑了笑。 哪曾想,陆阮玩着玩着起了坏心思,在水中踱步又离他近了几分,把那温水泼到他身上去。 儿时最初见到他就是总板着脸,让人难以接近,她故意逗他,或是抓些虫子在他面前晃荡,或是装作摔倒放声嗷嗷大哭,让他理她,对此乐此不疲。 “你阿!怎么还那么爱胡闹。” 虽是训斥,可脸上更多的是宠溺。只是,谢弃忘了她还在池子里,一丝不挂,转过了身。少女洁白的胴体在水里若隐若现,那池子里的水好似因她那耸立起的胸脯的动作上下起伏,想接着说的话被眼前的光景晃得止住了嘴。 闭上眼全是少女浑身被热水泡的粉粉嫩嫩的模样,就像那莹白软糯的糕点,又像那香甜多汁的蜜桃,惹得他口干舌燥,想,把她拆之吞入腹中。 “方才,冒犯了。” “阿弃,你嗓子怎么了?” 怎么觉得,嗓音更低沉了些,更撩人了一些。 谢弃被她撩起了火,索性地,也迈开长腿下了池,泡泡温水掩饰一下心中的燥热,只是这会直视前方,目不斜视,只因一闭上眼就是那美人沐浴图,更加地诱人。 伴随着他的动作,激起一阵水花。 陆阮只是惊呼了一声,并不觉得什么。就他穿着衣物这点来看,十足地君子之风,再来,他若真想要她,她早就被他吃干抹净了。 她是他的执念(吻) 只是,一想到与他在同一处泡着,自己还是不着一缕的样子,这颗心阿,就跳个不停。 陆阮微微侧着身子,转过头去望他。 只见他靠在那池子壁檐上,双眼阖上,好似在闭目养神,这般恬静勿扰的样子,当真像那话本上的谪仙一般。 陆阮以为,谢弃是极好看的,比她见过的所有男子都好看,只是向来闭于宅内,无人能欣赏到他的容貌,这才没被评为京城美男子,让那长的比女子还媚的男子上了第一的榜单。 真好,这般好看的人是属于她的,陆阮想到这就咯咯地笑了起来,小姑娘诚然忘了自己长的也不赖。 她这笑声哪能逃得过谢弃的耳朵,小姑娘就是爱想着莫名其妙的东西,自己同自己说话。 他想睁开眼去看她那模样,可又不能。渐渐地,方才的画面又入了男子,下体渐渐有了抬头的倾向。 若不是穿着衣物,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个窘迫法。 偏生陆阮就是个思虑甚少的人,水声再一次啪啪地响了起来,谢弃知道,这小姑娘要过来他这边了,可这不是让他遭罪吗? 果然,小姑娘过来后就自顾地靠在他摊开的臂膀上,小小的脑袋枕在了手上,她柔软的发丝还不时地蹭蹭,惹得他手臂上痒痒的。 陆阮丝毫不忌讳自己此时赤身裸体,一只小手够到谢弃背后,勾着他结实的腰腹。 “谢弃,你真好看~” 谢弃一睁眼就看到她亮晶晶的眸子,眼中含笑,满脸春风。 他这一生没什么幸事,一出生就是那般身份,生母产下他后就死了,而亲父这辈子都不会承认他的存在。 唯陆阮,带给了自己温暖,也幸好,他之所求,也爱他,所以他这一世必定要护好陆阮,那是他为人在世唯一的执念。 思及此,谢弃低下了头,双唇往陆阮那粉嫩圆嘟的唇瓣靠过去。 陆阮知道他要吻她,乖乖地闭上眼睛,享受着与他的亲密接触,舌头跟他一起共缠,主动地回应着去啃食他的唇瓣。 鼻尖闻到的不再是浓重的药味,而是他身上传来的清冽的青草香。 大概是他今天练武时待久了,蹭到了这大自然的气息。 不知与他勾缠了多久,舌头开始有些发麻,陆阮渐渐有些喘不过气来,小手抗议地锤了锤他的胸膛,示意他停下。 待停下时,谢弃双目有些泛红,气息也同她那般紊乱。 “要不,你换别处亲?” 陆阮见他眸子似乎染着情绪,似乎并未尽兴,她大着胆提议。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新鲜空气,这次的吻比以往都长久,还激烈。她还没适应得过来,还只适应得来唇瓣啃咬那般比较缓和的亲吻。 得她这句,谢弃开始向下展开攻势,唇落到她那白皙的天鹅颈上,一点一点的啃食着,晕开出一朵又一朵的小红莓。 他的舌尖不时地还落到她的肌肤上,惹得她浑身灼烫,难以自抑地向后仰了仰头,接受着他带来的陌生的感受。 我难受 等脖子上全是他的痕迹后,谢弃才满意地接着往下游走,这会又落到她突出的锁骨上,她极瘦,锁骨也生的极好看。 平日她这处全藏在厚实的衣领下,没得机会欣赏,这会他要好好地瞅清楚。 怕她痛,谢弃不敢如刚刚那般,只是像舔舐糖果那般,舌尖落在锁骨上细细品尝,由左到右,又由右到左,看得出他对这处的偏爱。 “唔” 陆阮被他挑拨地发出了娇吟,承受着他带来的快感和酥痒,陌生的情潮吞噬着她。身上莫名地难受,她不时地扭动着身子来缓解那股。 听着她没控制住发出的嘤宁声,下处叫嚣地更厉害,尤其是只要往下就能看到她那饱满耸起的胸脯。 今天,实在是违规越距了。 见他停下了动作,陆阮眨着那泛着水雾的眸子望着谢弃,“怎么…停下了?” 她还未从情欲中回过神来,谢弃又带了几分愧疚,“方才我,放肆了” 她没怪他,他反倒自责起来了。 可是,陆阮这会没心思想这些,她浑身难受的紧。特别是胸前特别地痒,想去揉,可他又还在这,她又没穿着衣服,这般动作的话不就像那浪荡的女子一般了。 她只好开口央求谢弃,“谢弃,我胸前好难受…” 那话语里甚至感觉要急得哭了起来,谢弃想,他大概是挑起了小姑娘的情欲,尤其是她这还在发育的身体更是敏感。 自己的下身比他还难受,帮她的话待会会更难受,他望了一眼下体,只能暂时委屈自己了。 “谢弃,唔~” 你干什么?未说出口的话变成了呻吟,他因学武而粗糙的大掌此刻正玩弄着自己身前的绵软,好似在揉捏面团戳来揉去,不得章法。 陆阮望着他的动作有些刺激到。羞赧地不去看。因紧张而起伏的胸口在他手中起起落落,像是在配合。 陆阮脸上更是通红,只是的确的,身上那股痒意缓解了许多,甚至在他的动作下生出了快感。 见她似乎好了许多后,谢弃才停了手,上了岸,衣服被浸泡的湿漉漉,掉了许多水在地上。 他这般抽身就走的样子,哪里瞧得出半分受折磨的样子。 “我换个衣裳,换完我送你回去。” 时辰不早了,若是让人发现她不在房里,也不知会不会出什么事。 “嗯” 陆阮脑子迷糊糊的,但还是听进了他的话,乖乖应答。 自宫亦可 “诶,怎么不见哥哥?” 陆阮这早膳都用完了,还不见陆晋的影儿。“莫不是还在睡?” 绿竹凑近她身旁,小声道,“少爷一早被罚跪祠堂了,到现在还跪着呢。” “哦?可知道缘由?” 有趣,脑海中又一晃而过昨夜谢弃说他被打晕的事,想必是昨晚发生了什么。 绿竹脸红了些,陆阮有些莫名其妙,难不成这哥哥跟绿竹有些什么? 这要如何启齿,若是让夫人知道她这般“污秽”小姐的耳朵,也不知道会不会怪罪下来。 绿竹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个委婉的词,“少爷昨夜同人在床上打架了。” “是男是女?” 这床上还打的起来?打架?怕不是与人交合吧?这要是个女子倒也没什么,这要是个男子可就不得了了。 在陆阮往更长远的方向设想前,绿竹打断了她的念头,“是位姑娘。” 那也没什么稀奇的嘛。深居宅院,陆阮别的知道的不多,可这奇闻趣事那是天天央着别人讲给她听。 早就听闻大官大户人家的男子都会在成亲找个通房丫头,这么一想,陆阮又有些同情自家兄长了,这从小罚到大,着实可怜。 可怜归可怜,陆阮可没有想去看望陆晋的想法。要是出一次事就去求情就去看望的话,那她不知得跑几回。 再说了,这从小跪到大,且不说膝盖有没变结实,陆晋又没笨透,还能想不到法子让自己跪的舒服些? 这陆阮没去看,倒是有人去看了。 陆晋顺着藕色罗衫往上瞧,便瞧见了害他被罚的罪魁祸首。 “我当是谁来了。” 这语气可没半分客气、礼貌一说。 元若挽也不在意,他要是同那下人般唯命是从,这夫妻一世未免也太枯燥了。 “你倒真是不一般,寻常男子可没一个像你这般。” “那麻烦公主高抬贵手,另觅夫婿。别的不说,我国优秀的男子不胜枚举,不知公主喜欢英勇些的还是文弱些的?” 若是能劝她退了这亲事,岂不美哉? “我瞧着,你就不错。” 元若挽哪里听不出他这意思,只是若有别的选择,也不会选他了。 这来陈国之前,她就托人打听过了。既要能促进两国交好又要相貌一等的男子实在寥寥无几。 这第一人选吧,偏生是个风流的主。倚仗着副好皮囊,早已妻妾成群、子女满堂了,那潜伏的红颜知己更是遍地。 至于第二人选,文质彬彬的倒是不错,可据说他这身子骨挨不了多久了,那哪能过去啊,没几年就得守寡了。 这第三人选吧,早就跟旁人情根深种了,这她要嫁过去的话,那不就毁人姻缘嘛。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第三人选也被踢出考虑的榜单了。 顺接下来的几位也是一言难尽,好不容易有个长的不错又没病没恋人的,就只能是陆晋了。 “鄙人毁容的话,公主可还愿意下嫁?” 陆晋还是挣扎着,想要有回转的余地。 结果…… “咣当”一声,一把匕首扔到了他前方,“现在就毁吧,本公主还没瞧过人自残,你不防让我开开眼?” ……来真的?他还没做好思想准备呢! 元若挽见他一副受惊样儿,又迟迟未动手,给他提了另一个解决方案,“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和未来夫君子孙满堂,你若是不愿划脸的话,自宫亦可。” 自自自宫?!!!陆晋捂了捂自己的命根子,这可不行,他还没真正用过他的兄弟呢,要真切了,这爹娘不得第一个杀了他! 脸他也舍不得,他贵在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样样都差,只剩这皮囊优于他人。 ———— 能不能多互动,举个爪呀 立完规矩上青楼 “你今天来,不是为了害命的吧?” 既然怂了,那干脆转移话题当什么也没说过算了。 “我来,是为了跟你定规矩的。” 元若挽叠着手低头瞧向跪在地上的陆晋,大有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规矩?你且说说看。” 娶个公主事还真多……不过,要求不过分,他倒是都能应下来。 “第一,不许花天酒地!” “这个自然可以。” “第二,不同床。” “我不同意,这不是守活寡吗!” 这成了亲把自己给束缚住就罢了,外面的女人找不得,家里的女人睡不得。这算成的哪门子亲? “那行,这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做都做了,那就不休了。” 这个成语是真的用的?陆晋被她这番言论惊得忘了反应。 “那第二改成……改成……”元若挽摸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出了替代的规矩,“我要搬出去住!” 这若是成了亲同他家人住在一处,必定处处不舒适,天天对着一大帮人,还得注意言辞举止,她可不想哪天把公婆气病了。搬出去,也是为了他们好。 “可以!” 陆晋这条答得最是爽快。 “你好像很开心?” 元若挽狐疑地望着他,正常情况不是会觉得她为人新妇不孝?这陆晋的反应未免太过奇怪。 陆晋锤了锤有些发麻的膝盖,“搬出去好,搬出去好,没有长辈,自在些。” 在府里,隔三差五就要被罚一顿。陆晋要有本事自立门户的话早搬出去了,奈何没本事,一直委屈了自己。 他这说辞,元若挽半信半疑。见他还跪着便道,“方才将军见着我后,让我转告一声说你不用跪了。” “你不早说!这么祸害你夫君!” 陆晋忙不迭的起来,虽是时时戴了护膝做了准备,那也耐不住跪那么久,累啊! 就他这幅不经折腾的羸弱样子,元若挽倒是想到了好处,起码在某些方面她有绝对的话语权。 “还有什么规矩?” 只要没有家法,没有管三管四,陆晋是极好说话的。 想不到还会主动讨规矩,至少也没那么差。 “日后我再慢慢补充。对了,关于财物方面,府里每月例银,三分之一留于府内支出,三分之一归你,三分之一归我。” 陆晋眼睛泛了光,“我可以自由支配?” “不许嫖赌,更不许吸那些上瘾的玩意儿!”元若挽指着陆晋的脸威胁道。 “这是自然!” 陆晋乖乖点头,这成了亲还是蛮好的嘛,不用看爹娘脸色,还有,一辈子都不用努力了,就靠这公主养活了。美哉! “现下陪我去趟青楼?” 元若挽冲他扬了扬眉,她从小养在深宫,与世隔绝的,早就想开开眼界了,现在来了陈国,山高皇帝远,自是不怕了。 “你一女儿家,怎么那么不矜持?”她这莫名的要求,简直是匪夷所思。“不过,倒是与我小妹有几分相像。” 小姑?日后见见。“我给你三秒钟思考,你不去我便自己去,考虑清楚哦,这可能是你这世最后一次去青楼的机会了。” “一~” “去!” 元若挽得意地笑笑,就猜到他会答应。 —————————— 嘿嘿嘿,互动一下给我动力嘛,不互动的话就珍珠收藏安排一下嘛,让别人看到跟我互动嘛,可怜巴巴。 这男子阿,各有各滋味 “这就是你常去的青楼?” 元若挽瞧着这春风楼,怎么都觉得跟自己的想象有些出入,不是应该像话本子里描述的那般,女子袒胸露乳,挥着丝帕勾搭进来的客人吗?或者不让她这姑娘进来才对的吗?怎么这青楼的氛围比她想象的文艺了许多? 装潢都以花中四君子为主,且不见半分俗气。 甚至画面都没半分淫秽之像,中间几位肢体娇柔的女子在台子上跳着舞,衣袂飘飘,边上的女子拨着乐器伴奏。就连台下的客人都规矩得很,喝着酒儿赏着舞。 这当真是青楼?不是歌舞坊? 陆晋晃着脑袋听着曲儿,“是啊,我一直都来这家,流苏姑娘的琵琶还是弹得这般好。” 流苏?女人对于这类事总是格外敏感,虽说陆晋这样子倒像重点的是曲儿而不是人。 元若挽望向那台上形形色色的女子,弹琵琶的姑娘不止一个,可独独那一位气质出尘,隔着面纱都能感觉得到那姑娘的绝色,她想到了人淡如菊这四个字,觉得与这姑娘格外贴切。 尤其看着陆晋这一副痴迷样儿,更是碍眼。元若挽扯了扯他衣袖,“这不是青楼嘛,怎么没见人行那档子事。” 陆晋一脸怪异地望着她,“你当人人都有被观赏活春宫的爱好,自然是在房中。这春风楼,部分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像现在台上边边的几位姑娘都是不卖身的。”他挥着合起的折扇指了指几位姑娘。 元若挽注意到了,他指的人里,那位流苏也是一个。 只是,她不明白,如果在这春风楼可以卖艺不卖身,中间那几位美人儿怎么就愿意出来卖呢,“诶,陆晋,你说她们拥有这般上等的容貌怎么就愿意卖身呢?” “看得开呗。” “何意?” “这寻常女子吧,嫁人后得服侍夫君侍奉公婆,又得当家煮菜,生儿育女,多累。还得防着家里的被外头的女人勾走了,这大户人家的,更得忍着丈夫一房一房的妾室抬进来,多苦。”想到这些女子的命数遭遇,陆晋摇了摇头。 元若挽点了点头,很认可陆晋的话,想不到陆晋还有这番见解,至少是个老实的主儿,不会给她惹出一堆妾室来。 “这里的有些女子还是被相好骗了卖进来的,早就看透了。男人不如钱靠谱,既是有了美貌的先天资本,倒不如放开点,赚多些钱以后养老。且说当这头牌嘛,还能择客,规定一天的接客数量。” “再说了,”陆晋笑嘻嘻地望着若有所思的元若挽,“这男子阿,各有各滋味。长得好看的那处又不一定好,那处好的活又不一定好,与其一棵树上吊死那还不如多对比对比,享受享受。” 元若挽哪能被他这番话羞到,当初还是她强的陆晋呢,“夫君是在教导自家娘子出墙嘛?” “呵呵,当我没说。”陆晋收回了嬉皮笑脸。 当男人的,最怕自家妻子跟人有染了。 “跟我换个青楼去。” 还未待陆晋反应过来,元若挽就拉着他的手扯着他走了。 废话,这里这么清水,还有一个潜在的姑娘招他魂,她才不愿意在这待着。 —————————— 应该再过个两三章谢弃的肉就安排上了,挑战自我正式开始。 嘻嘻多跟我讨论剧情呀,看看你们喜欢哪对,要是普遍都喜欢某一对的话,我大概是不是要考虑恰当减少另一对的戏份了。 真正的青楼 陆晋没什么话语权,只得被元若挽拉着去了她口中心心念念的“真正”的青楼。 一进去,就被那花姑娘舞动的丝帕上的香粉弄得鼻尖痒痒,咳了好几声。 元若挽不同,倒是满意了许多,虽说没有春风楼高雅,姑娘也没那的好看,但是有个人样儿,够热闹! 风月楼的姑娘们一眼就望出这两人非富即贵,且这陆晋生得这般好皮囊,有钱又俊的男子可不多。姑娘们使劲地上赶子凑过去,“大爷,让奴家今晚侍候你吧,保准你快活似神仙。” “哦?有多快活。”陆晋一直在推托着那些伸过来的魔爪,元若挽倒好,还顺着问起了话。 倒还没见过这么大气度的小娘子,寻常妇人都是破口大骂抓奸来的。见她这般好说话,姑娘们一个个争先恐后应答。 “奴家会吹箫。” 吹箫?元若挽一脸疑惑地望着陆晋,陆晋转了转头没理会她。 这床事上吹箫干什么?起乐助兴,还能一边被男子弄着一边吹箫不成,这姑娘体力还真不错。 “那你呢?” “奴家体力好,坐莲能持续许久。” 还是听不懂,姑娘们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元若挽没一句听懂的。 有个胆子大的甚至说道,“姑娘可是要三人行?” ?三人行又是什么? “姑娘不必害臊,这三人行啊保准你相公舒爽着呢,姑娘若是愿意,奴家一起伺候你~” 这下元若挽听明白了,心里一阵恶心,三个人?她可是信守一世一双人的。 有的女子居然还脱起了衣裳,脂粉的味道呛得他浑身不适,陆晋不想再跟这些骚浪的女子纠缠下去了。 从荷包中拿出一锭金子扔给她们,随她们哄抢去了,接着搂住元若挽的肩随意推了间房门进去了。 万万没想到……挑了间有人的,还是在办事的,当下迅速的捂住了元若挽的眼睛,把门给人带上。 也不怪陆晋,他这也是头一回来这么个青楼。 陆晋捂得快,可元若挽还是看到了些,那女子正吞吐着一肥腻男子的物什,丑陋且短小,又想到那晚陆晋,虽然表现不佳,但至少那处长得好看,而且这么一看来,陆晋那阳物至少胜过许多人。 陆晋惊魂未定,还拍打着胸前定神,却听到元若挽说,“陆晋,你那里比那个人好看多了,还比他长,比他大。” “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晋捂住了嘴,元若挽眨巴着眼睛看着面色窘迫的陆晋,只听见他低吼道,“别说了!” 陆阮好几天没见着谢弃了,天天坐在那窗口前守着,望眼欲穿。 “可想我?” 谢弃没想到这个点儿陆阮还未入睡,这好看的小脸皱得跟小包子似的,一见着他就往上扑。 “我好想你啊。” 边说着,手上还开始不安分起来,在他胸前摸索起来。 “想我也不是这么个猴急法。” 谢弃不动声色地阻碍着她作乱的小手,搁在自己掌心里握住。 索性我们今天行了房 陆阮好几天没见着谢弃了,天天坐在那窗口前守着,望眼欲穿。 “可想我?” 谢弃没想到这个点儿陆阮还未入睡,这好看的小脸皱得跟小包子似的,一见着他就往上扑。 “我好想你啊。” 边说着,手上还开始不安分起来,在他胸前摸索起来。 “想我也不是这么个猴急法。” 谢弃不动声色地阻碍着她作乱的小手,搁在自己掌心里握住。 “我要离开一阵,你要克制住,忌口,等我回来?” 他坐在榻旁同她说道。 这才刚见着人又听来这么个噩耗,陆阮方才才好的脸色又差了起来。 谢弃曲着腿抱着她,知道她必定舍不得,他又何尝舍得,哪知他这番话倒让小姑娘下了决心。 陆阮虽娇软可偏生是个胆大的主儿,知他一向对她不防备,不会对她使力,一下子就把那比她高大许多的人儿推倒在榻上。 谢弃不知道她想做什么,静待着她的动作。 哪知下一瞬她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本书,“阿弃,索性我们今天行了房吧。”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撩得他心猿意马,定力也弱了许多,谢弃夺过他手中的书,翻了几页窥见一些图画,没看多久就将那书往窗外扔去。 陆阮顺着扔的弧度望去,有些可惜地转过头对着身下的人说道,“我几经辗转才买到的书阿。” 谢弃脸上有了愠气,“你一女子,看这些书作甚。” 岂料陆阮挑了挑眉,手指在他胸前打转,“这么说,你一男子看过很多了?” “没看过。” 谢弃自然不会找这些书看,他侧过头不再看着身上的她,生怕一个没注意视线落到她敞开的亵衣身上,落到女子内里的肌肤上。 想也想到他哪里会找这些书看,陆阮贴的他更近,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尤其身前的柔软压在了他身上,压的有些难受。 她扳正他的脸,让他望着她,让他眼里只能看见她。 “这处,你不是还摸过的吗?” 她牵起他榻上的手往她身上摸去,扭了扭身子把贴身的亵衣抖落几分。 刚刚她便解了身前的花扣,这么一动作里面的肚兜全然露了出来。 谢弃被她这般捧着脸,只能望着她裸露出的肌肤,白里泛粉,想来是害羞的。 手腕被她抓住,掌心是她的绵软,一手也掌握不住,比起先前竟又长了一些。 这回她虽穿着亵衣,可就这一层薄薄的布料,触感上格外真实,甚至能感觉到那翘起的小点儿。 隔着衣物却不由地浮想起那日她的那一对白嫩的乳儿,想着那一对乳儿在手里的感受,觉着口干舌燥。 “阿阮,听话,别玩了。” 陆阮嫌弃他这会还说些什么,直接俯下身亲他,以口缄口,依着先前他亲她的经验,依样画葫芦,啃咬着他的唇瓣。 她就不信,他还能放着送上来的人不吃?除非,他说喜欢她是骗人的。 她这幅样子,大有调戏良家妇男的姿态。 她这般大胆地勾引,且是心心念念的人,谢弃自是很快地投了降,回应之余一个翻身变成他上她下的姿势。 感觉到他反客为主,渐渐攻陷她时,陆阮嘴边的弧度深了些。 真的想我要了你? 陆阮应承着他激烈的亲吻,腾出手摸索着去解开他身上的衣带,很快地他上身的衣物就松松垮垮的。 她想把他的衣服扒拉开,却被谢弃握住了柔荑,不让作乱。 一边的手被握住,陆阮也就猜到他不过只是想着亲她发泄一下罢了。她偏不让他如愿,胆又大了几分,另一只手趁他没防备,往他下身探去,抓住了男人那处的命根子。 “嘶” 谢弃因她这般行径离了陆阮的唇,发出低声。他怎么也料不到她这般大胆。 见他表情紧抿,还出了汗,似乎很痛苦的样子。陆阮急得松了手,她也没用气力阿,他怎么这般难受。 “阿弃,我,我不是故意的。书上明明说男子欢喜女子这样做来着。很疼吗?”陆阮忙着解释,抬手抹去他脸上的细汗。 又是书上说的,也不知道她从哪弄来的书,疼自是不疼,他只是舒服之余得难受,但这事自然不能同她讲,省得她胆子愈来愈大。 谢弃原还能忍着,有了刚刚那出,下身叫嚣得更甚了,急需有个发泄的出口。 “阿阮可是认真的?真的想我要了你?” “嗯,不后悔。” 陆阮从未这般坚定过,她只知道她喜欢他,若是真的逃不过天家的安排,她也只愿给他,大不了死在那新娘花轿上。 许是从小经历了多次鬼门关,陆阮对死亡这二字并无什么惧怕。没了谢弃,她怕是落了一身的疾病,怕是好几次都救不回来了。 得了回答,却见他把她的衣服胡乱盖在她身上,她还未明白,他便打横抱起了她,飞了出去。 衣物只是虚盖着,风还不时吹着,陆阮怕走了光,一只小手拉扯住身前的衣裳。。“阿弃,你要带我去哪?” “谢家温泉。” 谢弃一边应她一边在半空穿行。若是在她闺房里行事,怕是让人听到了。同时也是怕没法传水帮她清理身子。 兜兜转转的,上次才刚来过,这回竟又要来了。陆阮没再问,只抱紧了他取暖。谢家不远,若是去那,身子暖乎乎的行那事感觉会舒服许多。 一回生,二回熟。陆阮 一下掀了身上虚掩的衣裳,全身只着着那内里的衣物,手落到他半掩的腰腹上,又落到他脖颈的喉结上,喉结上下滑动了几番。 “阿弃,你帮我脱可好?下了水我就没衣裳回去了。” 她绵声的应求总让人没了法子,谢弃只看着她的脸,大掌从腰上移到她细颈处,只轻轻一拉那粉色小结她的肚兜便落到了地上,不用往下看谢弃都知道大概是怎样的风光。 与此同时,她也胡乱扯着他的衣裳,一件复一件,全都落了地。 这会两人可都只剩下身了。 陆阮这会可没胆帮他脱,也没胆诱他帮她脱了身上最后的衣物。 “你脱你的,我脱我的。谢弃你可不能全让我主动,你这可不算个男儿。” “好。”他声音喑哑,刚刚的情欲久久未散。 到底是个女儿家,怕羞了,脸上自刚刚碰到他坚实的身躯时就染了红晕。 陆阮很快就脱了最后的衣物,没入水里,只剩个小脑袋探出水面。 先前的举止只是想勾得他肯要她,他应了以后她自然不愿再做书里那些举动,那样显得她太过孟浪。 她不过是打着献身的决心才买的书,才枉顾女儿家的羞涩看了下去。谢弃万般好,可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可能小之又小,与其日后清清白白地死去倒不如和谢弃做多半年夫妻。 ———— 快来跟我互动( ′? ??`) 你进来——开始上肉 谢弃听到她入水的声音才开始解了衣物,入了水。 两人都背着身,都是青涩的人儿,谁也没有主动转过身。 在这药池中浸泡了一会儿,谢弃觉着刚刚的难受似乎好了许多,下处已经有了软下来的趋势,理智也渐渐回了笼。 他刚想起身,陆阮却是听着水声猜出他想临阵脱逃了,想到他方才说过要离开一段时日,也不顾身上未着半缕急忙抱住那要离去的人儿,“阿弃,要我,求你。” 软绵绵的胸脯贴在他的后背上,还不时地上下摩擦,他能感受到那突出的两圆尖点儿在磨蹭中愈发立了起来,刚刚才消下去的肿胀瞬间又精神了起来。 谢弃不明白她今日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地执拗,难道是被他要离开一段时日的消息刺激的?下身憋的难受,但这会儿他仍不想被情欲操纵害了陆阮。 陆阮见他仍然没有动作,又急了几分。想要再伸手去碰他那处却被打了回去。 见他如此,陆阮委屈地流了泪,“你莫不是嫌弃我,亦或是觉得我举止放浪,瞧不起我。” 一听到哭声,谢弃就转了身子,望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很是心疼,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珠,“我不过是个惹人嫌的人,哪里会嫌弃你,且说我这心里也只有你。” 陆阮听他这般说才止住了哭,却感觉小腹处有样东西撞了上来,且那东西越来越大,甚至还碰了她几下,谢弃察觉到后立刻离她远了些。 陆阮觉着奇怪,往下看却见是他男人的物什,迅速移了视线,脸色绯红。 书上说,这是男人起了反应,还说久不发泄的话会害了病,没了用处。明明他已这般难受,却还是顾忌着她的清白,忍着欲望不肯要她。 得君如此,又有何求。 陆阮大着胆子,一步一步靠近他,惊起水声一片,她的身高只到他胸膛处,很是小巧。 “阿弃,你今天一定得要了我,你再不要我可就天亮了。” 谢弃刚想拒绝她,只觉得胸前一阵湿热,低头看只看见她埋着脑袋舔舐着他胸前的两处,甚至于手上也上下套弄着他的分身。 手法并不好,小姑娘没控制好力道,偶尔还会咬痛他,甚至下面的套弄更是毫无技巧,感觉那物什被她拉拔着,快感没有,倒是有了痛感。 虽是如此,一想到是被心爱的人这般对待,他的情欲被挑到了极端,翻身把她压在池水边缘,抵在壁檐上。 “阿弃” “嗯?” “我胸前难受,那处…也难受…”她早在刚刚与他相触的那会就起了反应,下身感觉出了不少水,又被那池水冲刷的难受得紧。 她的声音千娇百媚,谢弃只得弃械投降,也猜出她大概撩拨得自己也难受了。 谢弃俯下身含住她饱满的胸脯,手上也没闲着去蹂躏另一只,她的两团柔软得让他爱不释手,手上的力道渐渐重了许多。 陆阮被他吸得舒服了许多,只觉得另一边被他如面团般搓揉,男人粗糙的大掌磨砺着,摩擦着,感觉下处愈加泛滥,她夹紧了双腿怕被他发现,同时被他粗鲁的动作蹂躏得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吟, “嗯…唔” 才一出身,她就惊讶于自己的声音怎的这般放荡,紧紧地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再出声。 谢弃被她这一声惹得愈加急切,看到身前的人儿杏眼迷蒙,面色潮红,死死地咬着唇瓣。 大掌抚上她浸湿的秀发,生怕她咬伤了自己,低声诱惑她,“阿阮,叫出来,很好听。” 同时手下开始划过肚脐处来到那处禁地,一根指头伸了进去。 “啊…嗯…” 陆阮被他刺激得叫出了声,只觉得那处不愿让他离开,一直吸附着他的手指,身下又痒又难受,想要更多来填满,“嗯…啊……阿弃……我难受……你进来” 她不想再听到自己这怪声,索性吻了谢弃,让他吞了她难以自控的声音。 那处温暖的让他不愿离开,他知道,她差不多了,而他那处也实在憋坏了。 谢弃又送进去几根指头在里头做乱了一番才抽出手指,折起她那莹白滑腻的大腿,把自己送了进去。 —————— 过年肥来了,终于写到肉了 求留言珍珠收藏阿 谢谢! 你大爷的——肉 他进来了,却不敢横冲直撞,女儿家的第一次都说是疼的,只一碰到那处隔膜他就止了步。 怎的,这般疼,陆阮松了嘴,紧咬牙口,知道他还没进去完,但那处从未让人开采过这会痛得厉害。谢弃也体谅她,强用内力压制住不让自己失了理智顶了进去。 没多久,陆阮觉得自己似乎好了许多,身下又空虚了起来想要更多,“我好了,你进来罢。” 得她这句,他才顶了进去,长痛不如短痛,他只得快些破了她,她才没那么煎熬。 “啊啊啊啊!谢弃你大爷的!” 太痛了,陆阮痛得挤出了几滴泪,痛得干脆咬住了他的肩膀发泄。 谢弃也难受,她这般痛他哪里敢动作,放任她咬着他,抬手去揉搓她胸前,含住那顶端,小力地吮吸着,想来这般她可能会舒服些、放松些。 陆阮发泄过后好了许多,见他在他胸前作乱,可额上却憋的出了一身的汗,下身奇怪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啊…嗯呐…阿弃啊…动一下” 得了她要求,谢弃才开始动了起来,在她体内快速的抽动起来。 “……啊啊……” 陆阮只觉得自己迷失在了快感的浪潮中,不停地叫唤着他的名字,“阿弃…阿弃…阿弃” 她的叫唤声好似最大的鼓励,他更加努力地买弄着,激起一阵阵水花。 她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她是属于他的!为了她,他可以抛下自尊同那人求取。 陆阮不知他动了几下,也不知弄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好似丢了许多次,可他似乎还未好,还在她体内耕耘。 她耐着性子等他,同他配合着达到云霄。 他们行着最亲密的事,于夫妻没什么不同,陆阮只觉得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等他结束后,她只觉得下处酸软异常,似乎肿了些,刚想起身就往他身上摔去。 “你怎么又…” 这一摔,她发现他才刚吃饱餍足的下处又精神了起来,抵在了她那两团软肉中间。 “嘶”谢弃难耐地出声,那两处柔软挤得他这处舒服的很。 谢弃把她抱起来,她只得双腿夹住他的腰身才不掉下去,他把她往下放了些,他的命根抵在她的穴口处,感觉下一秒就要怼进去。 陆阮被磨得难受可那处又痛,“别…别来了吧…” 谢弃托了托她圆润的臀,往自己那处送去,很快地就进去了些,他又顶了顶把自己没入进去,同时发出满足的喘息。 “阿阮,还有时间,就一次。” 他低声哄她,陆阮被他折磨得娇喘连连,想到他必定忍了许久,自己这半年也是要时常同他做夫妻的,也就不再顾及那么多,香臂抱紧了他的脖颈,索性陪他放纵,配合着他起起落落。 等到结束后,已快到寅时了。陆阮没了力气,随他擦拭着身子,穿上衣物。 谢弃看着她身上到处青紫的痕迹,背部抵在墙边擦破了皮,连私处都红肿得不成样子,恼怒自己初尝人事,失了分寸。 他不知找些什么,回来拿了个药丸和药膏。 他掀开她的裙底,把她里面的衣物脱到膝盖处。 陆阮以为他还想来,紧闭着双腿,“阿弃…别来了…我真的很痛,而且再不回去会被发现的。” 听她说出痛,他只觉自己更禽兽了些,愧疚又深了些。 “不来了,帮你上药,乖,把腿张开。” 见她闭着腿不让他侵犯,谢弃只得劝她,陆阮听他说是上药才张了腿。 他用手涂了些药膏轻轻抹在她私处,,“阿阮你打我吧。” 药膏清清凉凉的,一下就好了许多,也不觉得那么疼了,想到昨夜她也抓了他背部许多下,面上也有些羞愧,“我也挠了你,再说横竖也是我自找的。” “唔…嗯~” 不知他涂到了哪出,惹得她发出呻吟,那处也湿了起来,昨日在水里他看不出,可这会却在他的注视下出了水,陆阮自是羞愧难耐,“你,你别看了,也别涂了。” 真是个尤物,她这副娇羞的样子哪个男人受得住,他拿过帕子帮她擦了擦,“我先送你回去吧。” 回到她的房里,谢弃塞给了她一个药丸,“这是避子药,没有什么副作用。这药很苦,你让下人备些蜜饯再吃。” 见她似乎有些不开心,他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们时日还多,成亲后再要孩子。你躺久点,我走了。” —————— 感觉我这肉好像炖的不够香阿 谢弃的身世 陆阮看着手心的这个药丸,头一回不吃谢弃给的药。她月事迟迟未来,哪里会有孕,这种私密事她不敢同他说。 陆阮这一觉睡到了中午,还是绿竹在门外唤她吃饭她才醒来的。 这身上还留着不少谢弃吸吮出来的吻痕,虽然上过药浅了许多,陆阮还是怕被看出来,冲门外吩咐道,“你去端些糕点甜粥进来,顺道帮我同阿爹阿娘说声我在房里吃。” 门外的绿竹应了声就依着吩咐离开了。 没多久,绿竹就端着食物进来了,陆夫人也跟着来了,见陆阮捂着被子坐在床上就踱步走了过去,“捂着被子作甚,饭也不出去吃,可是昨夜着凉了?” 陆阮被褥里的手紧紧抓着被子不放手,生怕阿娘一下子瞧了出来,“阿娘,我无事,就是近来冷,不想动。” “你这孩子,天气冷都这般,以后嫁人了被夫婿嫌弃了怎么办。”陆夫人笑她。 “他才不会呢。”陆阮想到他,脸上的笑意又浓了几分。 他对她怎么好,哪里舍得让她“勤快”,以往送过他一个亲手绣的荷包,他还让她别绣了,说是劳神伤眼。 陆夫人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那谢弃因是避讳流言,来的不多,可每回这两人都是腻在一块的,不瞎都能看得出来。 “我听你阿爹说,近来那蛮夷不安分,朝廷为这事烦恼了许久,今日这谢弃就请缨去打仗了。” “阿娘,你说什么?!”陆阮的声音有些急切,他说的出远门就是去打仗吗!若是,回不来又当如何。 陆夫人抚了抚她的头,“会平安的,你阿爹等晋儿成婚后就得出发了,你得信你阿爹,信你心上人不是?” 陆阮深知谢弃才智聪慧、武功高。也许武功还要比阿爹还要高许多,阿爹见他的第一眼就问他想不想拜师傅,只是谢弃心气高就拒绝了。 他天生就是块学武的好材料,这浑身功夫还是那世外之人求他学的,而他也图那世外之人手里的灵丹妙药来治她的病,也就爽快答应了。 她红着眼点了点头。她该相信谢弃的,他一直是她心中的英雄。 “阿娘,皇帝真的这么讨厌谢弃吗?” “须知天家尤为看重脸面,谢弃他生母还是个犯事的死囚。”陆夫人叹了叹气,“能让她生下孩子,还交由谢家抚养,已是天大的恩赐了。” 陆阮从未听过谢弃提及身世,这会才知道他生母竟是个死囚,那皇帝居然连牢狱里的女子都不放过!不过如果皇帝没那么好色,那也不会有谢弃了。 谢弃这是为了自己建立勋业去了,为了自己低头去了,想到这又觉得委屈。 手上的锦被松了些,露出了细颈,更是露出了那斑斑点点的痕迹,陆阮尚在情绪里,不曾注意到,可她娘亲哪能没注意到。 陆夫人是过来人哪能看不出这是什么。只是没想到那谢弃竟也是个浑小子,还未成婚就这么作践她女儿。那星星点点的,不知有多激烈。 但看女儿这魂不守舍的样,终归不忍心骂。只佯装什么也不知道,匆匆离去了。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得同夫君商量才行,这谢弃若是能得了办法娶了阮儿倒没事,若不成,得让夫君从今谋划才行,否则进了宫那可是欺君之罪。 —————— 提早把明天的发了,追文的就是免费啦,前面设的收费是想拿去看文 洞房花烛夜 陆晋拜完堂,这会正在同客人喝酒。居然这么快就成亲了?直到现在,他都没点实在感。 托阿爹的福,急于战事,才将婚期提了前,大大小小的事都是这几日匆匆忙忙准备的,实在是仓促。 好在元若挽什么也不介意,好在元若挽她长得也漂亮,陆晋这才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一大转变。 趁着哥哥在外应酬宾客,陆阮光明正大地溜进了他们的喜房,她见过几回嫂嫂,长相是偏张扬明媚的那种好看,不同于陈国女子含蓄委婉的长相。最难得的是为人爽朗,好相处! “嫂嫂,我是阿阮,今日你跟哥哥大婚,我没什么好送的,这香囊是我这些天绣的,针法粗糙,莫要嫌弃。” 手上被塞了香囊,元若挽微微掀开喜帕才能看到,以喜庆红色为底,上面是用金丝线绣的并蒂莲,栩栩如生。这手艺,可比自己的好多了。 “很精致,我可绣不来。” 嘻嘻,头一回有别的人这么夸自己,陆阮被夸的有些飘飘然。 “嫂嫂,作为成亲之礼,我再告诉你个小秘密,保准你吃的哥哥妥妥帖帖的。” 人生三大喜事,陆晋这回倒是得了“洞房花烛夜”这么一件喜事。 被宾客灌了不少酒,身子早就踉踉跄跄的了,就是走到那床边的那点距离,他都差点摔了。 “呦,新郎官小心点。” 旁边的喜婆扶着他不往新娘子那边栽去。 陆晋把人推开,摆了摆手,“都下去。” “那这仪式?”喜婆犹犹豫豫地,不肯走。 “我自己来,下去找人领赏去。” 喜婆踌躇了会,把红枣桂圆什么的往床上扔了个满,这才和屋内的丫鬟一同出去。 全部人都出去了,没了旁的人,陆晋就彻底松懈了吗,下来,原是坐着的身子往下倒,躺在那大红喜被上。 这就是他今后的府邸了,而这里是他的内卧。没理会规矩,他抬起手扯掉元若挽的喜帕,面颊桃红,唇脂娇嫩,尤其那双熠熠生辉的大眼正看着他,格外水灵,同往日那嚣张的气势不同。 鬼使神差地,他唤了句,“娘子。” 因喝了酒,声音拖了长,倒有那么几分眷恋的意思,让她都有些心神摇曳。 “旁的可以忽略,这交杯酒还是要喝的。” 元若挽拿起两杯酒,递了一杯给他。 陆晋正欲喝,却被她勾住了小臂,两人的手交缠着,看着她仰起头一饮而尽,“作甚”的话停在嘴边,也喝起了自己的酒。 怎么觉得,今天的她分外好看,更是觉得乖巧了些,这莫不是错觉,定是酒喝多了。 “那接下来是?” “自然是洞房了。” 若不是他喝醉了,元若挽会觉得他是故意的,但既然是个醉鬼,就不同他计较了。 又想到陆阮口中的小秘密,却是有些不信,手绕到后面,钻进那层层衣物里,顺着去摸他的脊柱。 几乎是在摸到的同时,人就被压到了身下,她的手还在他的脊柱上,能明显感到他身体的僵硬。 她在床上还真是生猛 其实人身上的敏感点很多,只是没想到这处竟也能成为敏感点,元若挽相信他定还有别的什么弱点。因上次两人省了许多事,几乎是单刀直入式的欢好,根本就没触摸到对方,更不了解对方的身体了。 炙热的吻不由分说的席卷而来,元若挽闭上了眼,感觉到他的吻落在那眼上、鼻梁上、再接着就是嘴巴。 他像渴了许久的人,衔住她的嘴唇不放,狠狠地吮吸着,更用舌头顶进,示意她撬开牙关,她被吻得七荤八素,顺着他的心思微微张口,才一张口他的舌头就勾了进来,缠着她的舌头欢好,在她的口腔内扫荡着。 元若挽被吻得心跳加速,身子不停地起伏着,与他的身子相撞,两团乳儿在碰到他的身躯时就挺立了起来,还在他背后的手搂的更紧了些,把他拉的更近。 仅仅是这样的触碰还不够,他开始伸手去解她的衣物,急切地解开她腹上的系带,解开后又挪到她肩颈处,连着几件衣服一起向两边扯,这般大费功夫,也才解了她的上身,更还有个肚兜儿挂在那脖子上。 吻停止了,他放她喘口气,也给自己时间去窥视她。 见到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平坦的小腹,还有那隔着一层布料的一对好物,尤其还挺立着,陆晋的下身肿胀地更难受了。 “若挽,帮我脱。” 他现在全副心思只在她这胴体上,实在腾不出手给自己。 元若挽顺着他的话,将手探出来,去解压在身上的人的衣服。 陆晋不知这肚兜怎么脱,干脆大手一掀,往上盖去,正好盖到她眸子一下,看着那双圆溜的眼睛不满地眨动着,更是欢喜。 只看到那一对又白又大的乳儿在扭动着,像是见了他打着招呼,陆晋下身更大了些,上次两人不过是脱了下身,哪里看到她这风光。 “唔……你别……” 胸前猝不及防地被粗暴地对待,被他的掌心狠狠握住,元若挽痛得呼出声,下一刻却又觉得身体难受了些,竟是觉得他这般的玩弄又痛又爽。! 下一秒,他竟含住了自己的乳儿,自己的身体从未被这般对待过,他的舌尖在乳端处又舔又吸,落下不少痕迹和湿液,下身也因他的举动泛出一阵又一阵的水。 情欲折磨得她无处发泄,那繁琐的衣物她不愿再研究,使了使力,他的喜服便在她手中四分五裂。 身上的陆晋却也只是怔了一会,又接着舔弄她的另一边白肉,另一只手往她下面一点一点游移,出其不意地探进了她湿润的幽洞里。 “唔……” 一边的奶儿得了满足,另一边的奶儿却遭到了冷落,元若挽自己动手揉了揉自己的奶,却始终缓解不了酥痒,不似他带的感觉,但聊胜于无。 “哈,你在床上还真是”生猛阿 他被她揉着自己奶儿的举止晃了眼,既是如此,无需再忍,反正她下处早已决堤了。 陆晋下身的物什还故意在她的外边磨蹭着,就是不进去。 “想要吗?” 欢好时被点住给她上…… “想要吗?” “要干就干,少废话!” 元若挽哪里会求他,干脆伸手抓住了他的物件往自己小洞里塞去。 手上的东西竟又长大了几分,元若挽不敢看,却也能感受到他的庞然大物,上次竟是醉成这般,还是第一次,连这么大个玩意儿都敢吃下去? 元若挽再也不敢喝酒了,上次惨痛的经历犹在眼前,可这回身体却空虚难受的要命,急需这玩意狠狠地捅进去才能填补。 她狠了狠心,往里塞。 陆晋从未想过她这般胆大,竟是抓着自己的私处往她那送去,又想到上回她也是这般强的他,骑得他,心下狠了起来,沉下身子往她里处挺进去,不留余地,直撞宫口。 痛!元若挽双手抓住了身下的被褥,怎的第二次还这般痛,他进去的比上回还深,感觉比上回还痛。 里面的洞口紧紧地绞吸着他,爽的他差点又同上回那般交代了。想起她上回说她不能人道,他便铁了心要证明给她看。 他一下一下地顶着,直往她深处顶,全然忘了她会不会痛。 身体私处像是被他那棒子硬生生地捅开,被迫开了口,再多的水儿也挡不住他这激烈的抽插。 狗东西!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人看!元若挽不再忍,一个转身骑在他身上,死死地压住他,不让他挣扎。 怎的又被她骑上了头,陆晋又急又气,却是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由着她的节奏为非作歹。 得了主控权,元若挽这场欢爱才终于舒服了起来,依着自己的力度,蹲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手上也学着他刚刚的手法,粗鲁地蹂躏着他身前的尖儿,捏起、放下,还弹了弹。 听到他的喘息声,元若挽这才满意。 太慢了,元若挽的节奏实在太过温柔,且每一下都只堪堪满足了他一半的棒子,剩下一半全然受到冷落,他只得自己往上顶,才能让余下的也进了洞。 “啊……” 猝不及防地被他一顶,不知擦到了哪里,元若挽泄了,粘稠的液体全浇灌在他的子孙根上。 元若挽好了,可陆晋还没好,那分身在里面还精神得很,随着主人的动作往里顶。 这番姿势,他想要有所动作实在是难,体力跟不上精力,里面的东西还硬挺着,他却气喘吁吁。 她却吃饱喝足了,毫不留情地拔穴走人,偏偏陆晋还打不过她,所有的动作都被她挡住了。 他看着自己精神的命根子,看着旁边衣服都不穿就眯了眼的元若挽,再看着被点了穴没法动弹的自己,下身着火一般地难受。 陆晋嘴里哼哼着,动也动不了,她不泄火就罢了,还定住了自己,自个都没法上手解决。 元若挽偷偷睁开眼看了看不能动不能说话的陆晋,他面色铁青,额头冒汗,他下身还翘着,能够看到涨大后的青筋,甚至还动了动。 她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算了,反正她这会也不痛了,学武之人体力好,就当做善事了。 他正被欲火折腾得难耐之际,不曾想她又醒了,又对着他的命根子坐了下去,在他身上起伏,那一对大乳儿在他眼前快速地晃荡着,激得他兽欲升腾,刚刚被折磨得消了一些的下身迅速涨大。 “唔……好撑” 怎么觉得体内的东西越来越大了,撑得她又满又舒服。 —————— 今儿提前更明天的 求珍珠、收藏呀,难道都很介意暴露昵称嘛,还是不想填验证码? 打赏加更章,空白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我让你来,你轻些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避子药‖下人 陆晋走前,还不忘吩咐门外的丫鬟备水进来给她沐浴,元若挽泡在热水里,泡着泡着忘记了还有敬茶这回事。 等陆晋来叫,她急急忙忙赶过去的时候,已经快日中了,在水里跑了那么久,皮肤都起皱了。 早上的新妇茶等到了中午,也不知道婆婆怎么想。不见公公,大概是来不及等她这杯茶就出征了?这才初为人妇就给婆婆留下这般懒惰的印象,实在是有些对不住。 “阿娘,不怪她,怪我昨日折腾久了。” 这孩子,什么话都乱说,也不注意场合,陆夫人骂了他几句就让他下去了。 “公主跟晋儿可还好?” 称呼没变,还没把自个当家里人?元若挽有些不是滋味,毕竟天家里的儿女最缺的就是亲情了。 “尚好。” “晋儿年纪长你几岁,公主年纪尚小,可曾想过儿女的事?” 陆夫人抿了口茶喝,自己不是对儿媳有意见,只是觉得公主是金枝玉叶,这门亲事也非她所愿,大概她不喜欢旁人攀附关系呢? 儿女?孩子?这么快就催她肚子了?元若挽不自觉地摸着平实的小腹。 “我也喜欢孩子,若是婆婆着急,我跟夫君努力努力,早日生个大胖小子。” 这明面上的话肯定要说得好听些,婆婆喜欢什么那就说什么吧,反正说跟做是一回事。 “公主误会了。” 什么意思?元若挽狐疑地望着陆夫人。 陆夫人拉过元若挽的手轻拍了拍,“我跟将军成婚早,生孩子也早。阮儿身子不好,晋儿又爱闹,我们俩全副心思都在这一对儿女上,且夫君常年在外,我们就没过过多少两人的日子。我是想劝你们晚些再要孩子。” 头一回听说夫家不急抱孙子的,元若挽听得一怔一怔地,忘了反应。 “我们知道,这门亲事非公主本愿,晋儿不成器,实在不是公主的良配,若是有了孩子,这今后和离也是为难。” 和离?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同陆晋和离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人还是她自个挑的,只要他品行端正,他们自然可以相守一生,她为什么要和离? “婆婆说的有道理,有了孩子的确不好和离,如此,我先回府了。” 也不待陆夫人说完让她留下来用午膳的话就转身离去。 这才刚踏出门槛就发现陆晋抱臂站在那。 “去买避子药?” 想来是听到了方才的谈话,这一大家子那么不欢迎她?那么怕她有孕? “去,现在就去!” 她的小脸因是气愤,涨红的鼓鼓的。 他的拳头亦捏的紧紧的。 原是担心娘亲为难她,不放心才躲在了门外偷听,哪曾她这又是不想怀上他的孩子,又想和离。 “你先回府,稍后我把药买回给你。” 元若挽冷哼一声便走了,回府却又听得下人在那说闲话。 阿依娜刚想出声提醒那几个下人,就被止住了。 “我昨个儿在门外,那声音一宿没停过。” “想不到那少爷竟有这番雄姿,即使如此,那处必定也” 说着说着还用帕子捂住了嘴笑了起来。 “若是哪日少爷瞧上了我,做个侧房就享福了。” “你说这话,谁不知这上上下下都是公主的,你若是勾搭上了少爷,命都难保。” “那少爷再不济也是将军儿子,怎么也是衣食无忧的。” 说的话越来越过分,元若挽听着火都上来了,竟是这么多的人不瞧好她。 “阿依娜,你待会就把那30” 等等,三十的女子好像还有不少好看的,她见那后宫的妃子30多的大多生育过了,胸脯格外涨人。 “40以下” 等等,40是不是也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50岁以下的女子全都遣散了,至于空缺的位子,你张贴榜子,招男子回来。” 这,“公主,这般,会不会不太好?” “照我说的做,没什么不好的,难不成还得等那些丫头爬了床才后悔?” “是。” 阿依娜只好领着吩咐告退了。 —————— 离开几天 失踪了 阿依娜跟了那么久,也没想到公主还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一面,就那么一个想法搞得几近全府的女子都离去了,重金之下又迅速招进了一大批男子。 整个府里乌泱泱的全是男子,阳盛阴衰,着实有些吓人。 陆晋险些以为自己进错了地方,“这全府的女子都被你打发了?” “那厨娘和嬷嬷不是女子?” 做的事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元若挽连应话的底气都不怎么足。 “买个药去了这么久?也不多买些?” 看到他买回的药材,最多也就几剂的分量,元若挽便吩咐阿依娜下去煎药了。 提到这事,陆晋就发愁,“还不是因为妹妹她失踪了。” 也不知道这人跑哪去了,反正这事肯定跟谢弃脱不了干系。 “可有下落了?” 陆晋摇了摇头,派人在城里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人影,“怕只怕她跑去营地了。” “去营地干什么?” “见男人!” 原是为爱离家,没想到这小姑看着弱不禁风的竟有如此胆量,倒真让人佩服,不过看陆晋这吃了火药的脸,还是别把这想法说与他听了。 想到谢弃那小子就冒火,平日就是私闯将军府、夜潜闺房的,这会去了战场还把妹妹也给勾走了。 虽是送信给了阿爹,可越想越不放心,她一个女子,路途遥遥的,也不知会遇上贼人不,这叫人怎么放心得下。 “我再回家中一趟,保不准时间,你早些歇着。” “诶!你饭都……” 人已经走远了,适逢阿依娜端了药进来,元若挽看着桌上那一大桌子菜,更没了什么胃口。 捏着鼻子几下喝完了药,没想到这避子汤碗的苦味那么重,这都喝完了,口腔内还有那苦味久久不散。 “公主,姑爷他?” 阿依娜递了梅子给元若挽解苦。 “他妹妹失踪了,这会急着呢” 有了梅子的甜味,这才觉得好受了些,若是每回行房都没喝这药,还不如不行房的好。 “公主若是想跟姑爷好好过日子,那就得把话摊开了说,这夫妻呀贵在坦诚,公主今日之举实在有些大动干戈了,姑爷怎么想阿依娜不知道,可他人必定觉得你这是心小、善妒。” “阿依娜,你说的在理,等他回来我就跟他说说避子的事。” 元若挽戳了戳米饭,仅存的胃口在喝了药后就没了,“把饭菜撤了吧,我要歇息了。” 这公主心情不好时不吃饭也是常有的事,也不过是一顿的事,也算不上饿,再说饿了公主会传膳的,跟的久了了解了,阿依娜也就不劝了。 腹痛 元若挽半夜是给疼醒的,好端端的,肚子就痛了起来,明明月事刚过没多久。 疼痛感折磨得她连挪动都吃力,她扶着床边叫人,“阿依娜!阿依娜!” 正巧陆晋刚回来就听到她叫人的声音,听着很是痛苦,他即刻点了烛火去看她,“你怎么了?” “我,我肚子好痛……” 元若挽捂着肚子,额头上早就痛得出了汗,沾湿了头发。 “你忍着!我让府内的陈大夫起来给你瞧瞧!” 也顾不上去安慰元若挽,陆晋跑出去拍了陈大夫的门,“陈大夫!醒醒!我夫人肚子痛得直叫唤!” 听到少爷的声音,陈大夫就是还在睡梦中也不敢接着睡了,这事关公主,延误了时辰出了事那可是得掉脑袋的。 连外衫都顾不得穿,就拿起医箱子跟着走了。 陆晋看着这陈大夫往她身上扎了几针,倒还真的看着没那么疼了,“她这是怎么了?” “夫人恐是误食了什么?” “我连晚膳都没用,就吃了那避子汤药还有一些梅子。” 她痛得声音都虚弱小声了些。 “那或许夫人体质对那避子汤药里的一些药材有所抵触,这每个人的体质都是不同的,这药材自然也不是人人都能吃的,夫人以后还是别吃了。” 陈大夫拔掉元若挽头上的针,回答道。 “那还有什么方子能避免怀上?总不能怀了就生?若是等怀了再打掉孩子太过伤身了。” 听到他问这话,元若挽推开他揉肚子的手。 她不想怀上他的孩子,他总得问些法子给她保障。就是她愿意那也还是要问的,这要怀一个就生一个,那得生多少孩子。 东西全都收拾回医箱了,陈大夫才悠悠回道,“那少爷可以把阳精射在外面,别留在夫人体内,那自然降了有孕的可能。” 外人还在的情况,元若挽听这话臊红了脸,“有劳陈大夫了,你回去睡吧。” 捏住手往陆晋的手臂上掐去。 “嘶!陈大夫,我送你!” 猝不及防被掐,手劲还不小,陆晋痛得起身,看来她这是恢复了体力。 他哪知道她为什么心情不好,反正,此地不宜久留。 “你说说你这像什么样!” 陆阮低着头乖乖挨批,从决定跟着随行的士兵那会就料到了,连阿爹骂什么都大致猜到了,毕竟听哥哥被骂的多了,这话也就记住了。 “要不是家里的书信,我还不知道你混在这士兵里,混在这男人堆里!女儿家家的知不知道名声有多重要。” 陆将军看她穿着一身士兵服的样子,想到他宝贝女儿这些天同那群粗鲁汉子待在一起吃住就觉得糟心。 “阿爹,我这又没被人占了便宜,这都快到了,你就容我跟着吧。” 见阿爹的目光一直落在这一身上,又补充道,“阿爹若是不喜欢我这样,我现在就换回来,我只黏在阿爹身边。” 都这个样子了,总不能派个人又千里迢迢地护送回去。陆将军只得妥协,“衣服别换了,你就乖乖待在阿爹身边,别跟那群男子混一起吃住。” 若是穿女装,只怕更招来狼惦记。 “好!” 答应的十分爽快,她也不喜欢同一群男人吃住,实在太不方便,怕被人发现,她穿了许多衣裳保护自个,连澡都不敢洗。 “阿爹,我想沐浴~” “现在就让人给你备热水。” 陆将军无奈,上辈子怕是欠这一对儿女的,这辈子就是来折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