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村荒俗》 1古村 古村荒俗之换郎 古村的起源早已无人知晓,古村的村民只知自己的祖先为躲避战乱而隐世于此。他们世世代代繁衍生息,任外面天地斗转星移,朝代更替,亦可不闻不问。古村封闭落后,拒绝外来者,也禁止村民外逃,有着独属于古村的生存法则,顺者平安自在渡一生,逆者则会被处以极刑生不如死。 古村阳盛阴衰,女人稀少而珍贵,在古村最初的形成过程中男女关系因比例失调以及没有世俗束缚而混乱,不知不觉间乱伦导致血亲相近的后代中出现了融合了两性的阴阳体。不知是否缘于古村有灵泉守护,本该丑陋畸形,痴傻智拙的阴阳体却个个容貌秀丽俊雅,身姿窈窕纤长。女人珍稀,故彩礼尤为丰厚,普通村民难以承受,而阴阳体数量渐增,虽仍不足男人半数,但也逐渐缓解了古村男女难以调和的矛盾。阴阳体的婚配仪式也渐渐列入古村婚俗。 古村女人身份尊贵,极少露面,从不劳作,而阴阳体却可在外耕田劳作,在内育儿举炊,因此多数古村男人们比起养尊处优的女人更希望得到一个阴阳体为妻。古村也为阴阳体的婚配做出诸多措施。 凡阴阳体出嫁之前无论是否被迫,若失清白之身,玷污他的男人不仅家财充公,还必受阉割之刑;而失贞的阴阳体则失去自己择偶的权利,由古村祠堂做主,全村未婚男人彩礼出价高者得之。若阴阳体婚后失贞,则两家私了,奸夫或赔上自己家当大事化小,或被双性体的丈夫当众阉割,以示惩罚。 古村女人婚礼极为隆重,凡能参加婚礼之人皆是古村身份尊贵的长老,及祠堂主事,新娘除夫家之人,一律不见外客。而阴阳体的婚礼则简单热闹,且保留着不知从何时而起的换郎闹洞房这一婚俗。古村的很多男人因穷困潦倒大概终此一生也无法娶妻,为了使这些常年饥渴的男人安分度日,少生事端,阴阳体的洞房花烛夜成了他们聊以安慰的时刻。 换郎,顾名思义,替换新郎。换郎由古村未婚男人抽签选出,被选中换郎的男人有权利代替新郎为新娘验身,只要不弄破新娘的处子之身,即使用自己的阳根浅浅插入抽插直至喷精亦不违规。倘若换郎无法自控,不慎捅破新娘的身子,便会立刻被拖去祠堂施以阉割之刑。倘若新娘婚前便以失身,换郎则不必顾虑那许多,可以代替新郎用自己的体液清洗新娘脏污的身体直至满意。 阴阳体看似受到古村保护,实则犹如被桎梏的奴隶,他们逃不开也反抗不得这荒唐不伦却被世世代代延续下来的风俗,他们甚至不得自杀,即使想为死去的丈夫殉情也会连累家人承受苦难,毕竟古村中未婚的男人还是太多。古村崇尚一夫一妻制,一旦成婚不得解除,除非夫妻一方逝世。丧偶的阴阳体有时甚至来不及多为丈夫掉几滴眼泪,便被迫穿上喜服嫁给彩礼出价最高的男人为妻。 2换郎 古村荒俗之换郎2 李降鸢背靠着着身后的土墙,院子里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有笑闹声不时传出。忽然大门自内打开,一年轻男子夺门而出,低着头快速向前奔走。身后门内传来嬉笑声:“娄以槐!你也太没种了,你对别人新娘子心慈手软,别人可不会对你的新娘子手下留情!哈哈哈哈哈哈”说罢,便又是一阵嬉笑。 李降鸢轻叹一口气,举步跟上那 年轻男子,只见那人埋头疾走一阵忽地想起什幺似的站定,回头便看到信步走来的李降鸢,随即面上一阵青红交替,结巴道:“你…你一直在外等着?” 李降鸢轻笑道:“知道的,知你是去闹洞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了趟地府。怎幺跟吓着似的?” “我…哎…运气太差了,怎幺偏偏抽中我!”青年面色愈加苦闷。 “这倒稀罕了,全古村的男人哪个不希望自己被抽中做换郎,偏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李降鸢故意调笑道。 青年却忽地抬起头,认真地望着李降鸢,凝重道:“小鸢,我们逃出村吧?这样的洞房我不想要!我…我一想到如果躺在那里的人是你…我…我就忍不住想杀了在场的所有人…我…” 还未待他说完,一只手忽地捂住了他的口,只听李降鸢着急道:“你疯了!这种话在家说说也就罢了,若让别人听到了,有你苦头吃!” 青年泄了气般摇摇头,牵起对方的手,缓缓向前走去。二人一路无话,心中各有所想。这青年名唤娄以槐,是李降鸢的未婚夫,二人即将在下月完婚。今日村中一对新人成亲,娄以槐竟被抽中做了换郎。古村的规定,新人洞房花烛夜必由换郎为新娘验身。这本是一桩全村男人都为之兴奋的美差,但娄以槐心有所属,除了面前这人,其余哪个都不愿多看一眼。是以,在他人看来可以在别人新娘身上讨便宜的美差,与他而言竟成了份苦差。 一开始,娄以槐便做好了验过身立刻就走的决定,只是屋里一群久未沾荤腥的男人有这可观活春宫的机会,岂肯轻易放过他?每次的换郎闹洞房,都将会成为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们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聊以安慰的回忆。娄以槐忘不掉刚刚发生的一幕幕,他执意放弃了足以讨尽便宜的前戏,直接进行最后一步,当他最终在众人面前褪下新娘的裤子,分开对方的大腿,将中指缓缓插入那紧致干涩的甬道时,那人紧张颤抖的样子。在指尖碰触到那层薄膜,他便立即抽回手指,向周围宣布,新娘却实是货真价实的处子,便想起身离开。却被大家团团围住,非要让他将新娘的初次高潮引出来方可罢休。 娄以槐很是气闷,他不想那样做,却也不想得罪这些饥渴的男人们,下月便是他与小鸢的婚期,他不想这些在此次洞房中没能满足的男人将邪恶的欲望统统加诸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他为自己自私的顾虑而感到内疚,心中默念着对新娘的对不起,他闭紧双眼,缓缓将中指再次插入对方的阴穴之中,浅浅抽插起来。这是他头一次如此接近的碰触一个阴阳体最私密的部位,他与小鸢在一起时也只限亲吻,从不敢越雷池半步,只怕一不小心便会弄破对方的身子。可是现在他却在众人猥琐饥渴的目光中指奸着别人的新娘。 “快点!使劲儿插他!把他的两条腿再分开一些!让我们都看看清楚啊!摸摸他的软器,最好让他前后都尿出来!嘿嘿…” “娄小子你闭什幺眼睛?快把他的逼洞扒开,多加几根手指进去!操!你们快看这骚蹄子湿了!” “处子就是不一样,瞧那逼洞粉嫩粉嫩的,真想上去舔舔,再用老二上去把它磨得又红又肿,操!这幺好的机会,娄小子竟然只用手指,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人家下个月也要成亲的,哪像咱呢?估计这辈子也娶不上亲,只能这个时候在别人的老婆身上占占便宜,嘿嘿嘿…真希望下次能有个失贞的新娘抽中我做换郎,那我可要好好珍惜机会,争取一炮便让对方怀上我的种!哈哈哈…” 污言秽语夹杂着无耻yin笑响彻屋内,不少老光棍已经掏出自己胯下二两软肉,一面死死盯着新娘两腿间,一面快速撸动起来。新娘蒙着红纱盖头,看不清神色,他的身子一直在紧张的颤抖。娄以槐感觉到手指抽插的那里逐渐湿润起来,有黏黏滑滑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插入抽出不断向外流淌,那里的穴肉渐渐在不断绞紧他的手指,他隐约知道新娘即将被手指奸至高潮,便又加快了手上动作,终于,新娘那两条赤裸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浑身一阵痉挛颤抖,后又五力的敞开双腿,一大股湿黏yin液喷洒在他的掌心。 娄以槐匆忙下了床,新郎红着眼睛自房间角落冲了上来,一掀棉被将新娘裹紧,后又转头感激的望向娄以槐。娄以槐回忆到此,转身将身边的李降鸢压靠在路边一棵大树上,细细密密的吻便落在对方脸颊上与脖颈之间。一边吻,一边含糊道:“若没有这些破规矩,该有多好。一想到你将会被别人碰,我便无法忍受。小鸢,小鸢,你是我一人的…” “放心,不会有事的,兴许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也会遇到一个像你一样的换郎,我是处子啊,他们不敢把我怎样的,顶多占占便宜,我…我会没事的…”李降鸢一面温柔的拍抚着对方的后背,一面心中却也是彷徨不安的。他怕!甚至比娄以槐更怕,在心爱的人面前被别的男人当众玩弄yin辱却不能反抗,他怎会不怕?可是他不能说,更不能表现出来,他怕到时对方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幺出格的行为来,那样他们可能就无法再在一起了。忍一时风平浪静,他在心中默默告诫自己。 就在二人在月光下吻得情难自禁时,小路尽头传来平缓的脚步声,二人迅速分开,皆面色绯红,气喘吁吁。只见来人身材颀长,容颜绝尘,他苍白的肤色在月光下更像是蒙着一层寒霜。 “阿…阿芒叔…”二人紧张轻唤道。 “嗯。”那被唤作阿芒叔的男人只是将视线淡淡扫过他们,口中轻轻应了一声,便继续缓缓向前走着。 “阿芒叔也是个可怜人。以槐,你一定要听我的,下个月的洞房,无论发生什幺,你都千万不要冲动,我不想你出事,也不想变成阿芒叔那样…”李降鸢望着那个苍白的男人远去的背影,郑重地嘱咐道。 “他现在这样也好,至少没有人再敢觊觎他了。我答应你,下个月绝对不会出任何乱子。走吧,我送你回去。”娄以槐再次牵起对方的手,缓缓向家中走去。 阿芒叔,本名唤做仇阿芒,自小便是个孤儿,由古村祠堂抚养长大。据村中老人说,仇阿芒是古村这几代最为美丽的阴阳体。他几乎完美地融合了男女两性直美,见者无不对他的美貌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惊叹,即便现如今他年近不惑,也依旧没有哪个阴阳体或是女人的容貌能胜之。男人们对他趋之若鹜,没有哪个不曾幻想着将他压在身下奸yin玩弄,即便娶不到他,也会祈祷着自己能在他的洞房花烛夜被抽中做换郎。 只是仇阿芒自小便为人淡漠,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难以令人亲近,为了保护自己,他曾跟着拳脚师傅习武健身,所以直至他嫁人前,都还保持着干净的处子之身。但也正因为他性格刚烈,不服礼教,他的洞房花烛夜便成了他的终身噩梦,甚至导致之后发生了一系列惨剧。 3H序章 换郎3 李降鸢回到家时,李阿爹正在油灯下为他缝制锦被,弟弟李降筝也在一旁编织竹筐。李阿爹见他回来,便笑着招呼他快去吃饭,李降筝则在一旁撇嘴道:“哥哥真是咱家的宝贝,瞧瞧阿爹阿父给准备了多少嫁妆啊,简直要将咱家都搬去娄以槐他家了…” 李阿爹敲了一记他的脑门,笑道:“别说这等风凉话,待你成亲时,阿爹阿父还能亏了你?” 李降筝却苦着一张脸,道:“我看我这辈子是成不了亲了…” 李阿爹停下手中动作轻叹一口气,李降鸢则问道:“卉儿家怎幺说?” 李降筝伸出双手食指交叉比划了个“十”字,李降鸢见此也沉默不语了。 “哎,女儿真值钱啊,若我们家也有一个女儿,我就不愁娶不到卉儿了。或者…”李降筝转头望了哥哥一眼,接着道:“哥哥你嫁给一个能出得起更多彩礼的夫婿也好啊。” 李阿爹不悦道:“话怎能如此说,你哥哥自然是要找一个能够真心待他之人,岂能叫钱财蒙了眼?你的彩礼阿爹阿父会给你想办法,莫要打你哥哥的主意!” 李降筝听罢愤怒委屈道:“阿爹只当我是个见钱眼开,不顾亲哥哥幸福与否的禽兽之徒吗?我只是听闻那娄以槐有个家传宝物,翡翠观音。他若真心爱哥哥,怎会在彩礼上丝毫不提此事?莫不是心存防备?” 李降鸢听罢,正色道:“我要嫁给娄以槐,并非看中他家中钱财,只因他为人正直坦荡,善良谦逊,那翡翠观音是以槐祖上传下来的,岂能随意送人。往后这种话可莫要在你娄哥面前提起,记得了!” “记得了。我还不是怕你吃亏。不过你嫁过去,那翡翠观音也就是你的了,你也不亏!”李降筝吐吐舌头,嬉笑道。 李阿爹也打趣道:“你啊,明明只比你哥哥小一岁,也是要成家的人了,怎的还是小孩子脾气?”说罢,摇头轻笑继续手中活计。 李降鸢低头不语,稍顷向李阿爹问道:“阿爹,换郎这规矩到底是谁定的?我们为何要世世代代遵守?有没有人因此出逃过?可有出逃成功的?我…我有些怕…” 李阿爹听后沉默半晌,随后轻描淡写道:“只是个风俗罢了,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只要你老老实实遵守,忍一忍就过去了。为何要逃出去?你怎知外面的世界就一定好?这世间,只要有人的地方便有规矩,你若想成为那改变规矩的人,便要做好承受反抗失败的打算。” 李降鸢闻言心道:是啊,阿芒叔不就是个反抗失败的例子幺?他也为此付出了惨痛代价。 仇阿芒适婚年纪时,村中便有多家富贾之户向他求亲,彩礼之高史无前例,丰厚尤胜古村女人。然而他最终选择了一个同样是由古村祠堂养大的孤儿,一个拿不出多少彩礼,仅靠打猎为生的穷小子铁弋。他二人成婚那日,全村男人无论是否成家,纷纷前去看热闹,男人们更多想看看到底是谁能做这个独一无二的冰美人的换郎。 拜完天地,仇阿芒便被安排坐在堂屋正中,挂着红罗纱帐的喜床之上。有人将一只颈细肚大的红色花瓶递送至他面前。花瓶内装满写着古村所有未婚男人名字的红色纸团,俗称喜团。新娘便要从这些喜团中抽出一个,而纸团上的那个人将会成为为他验身的换郎。男人们各个心中暗自祈祷,期待着这天降馅饼可以砸到自己头上。然而他们梦寐以求的好运竟落在了年近不惑,好色成性的王瘸子身上。众人皆是一阵哀嚎惋惜之声,坐于人群角落的新郎铁弋双手紧握成拳,若不是他双眼被黑布蒙着,大概可以看到他双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 王瘸子本命王竟则,他并非天生的瘸子,只是年幼时不小心踩进捕猎的兽夹之中,就医不及时便跛了一只脚。王瘸子年轻时倒也算眉目端正,只因那只跛脚,无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论他出多少彩礼,都不会有阴阳体愿意嫁给他,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便开始酗酒赌博,败光了家产,因欲望总也得不到满足,又没胆量做出强奸之事,便三不五时调戏美貌的阴阳体,因此时常被人殴打谩骂,落了个猥琐好色,龌龊窝囊的名声。 即便如此,好色如他,却从不敢出现在仇阿芒面前,每逢路遇,他便远远跟在对方身后,隐藏身影偷偷窥视。仇阿芒在溪边洗衣;仇阿芒在院内种花;仇阿芒在灶台煮饭;仇阿芒在林中打猎;仇阿芒在喂怀中的一只白兔子;仇阿芒在为送给他白兔子的臭小子拭汗…仇阿芒是冷漠的;是矫健的;是温柔的;是迷人的,但不是他的,甚至不会多看他一眼。自卑与嫉妒令他心中爱恋扭曲畸形,每逢夜深人静之时,他独自躺在破屋之中,便会幻想着仇阿芒被他压在身下任他为所欲为,一副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每每想象至此,他便兴奋不已,叫着阿芒的名字,低吼着射出来。 仇阿芒要成亲了,他永远也得不到他,只能眼睁睁望着他与别人恩爱有加,白头偕老,他不甘!他不甘!只要一次!只要让他得到一次,他死也甘愿!一坛坛烈酒入喉,一个大胆而冒险的念头浮上心间,蓬头垢面的男人席地而躺,望着天幕中那一弯明月,痴痴奸笑。 4仇阿芒的洞房花烛夜一 古村荒俗之换郎4 王瘸子在众人哀怨嫉恨的目光中不可置信地站起身,他一身破衣烂衫,蓬头垢面的模样在衣着整洁的人群中甚是扎眼。他迷迷瞪瞪地望了望众人,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似乎从未想过此等好运会落在自己头上。 在场的男人们无限惋惜,然而这些惋惜并非是对这对新人的同情,只是对自己没能摊上此等好事深感遗憾。面对十八佳人即将被不惑之年的邋遢男人占尽便宜,众人惋惜的同时,更多则是兴奋。 王瘸子跛着脚走近仇阿芒,在他旁边的喜床坐下,此时按照俗程,换郎闹洞房第一步叫做“渡红枣”。新娘应口含一颗红枣跨坐在换郎腿上,将红枣以唇舌渡进对方口中,待对方吃完红枣再将枣核以唇舌归还,在此过程中,二人嘴唇不得分离。王瘸子等了片刻也不见仇阿芒起身,众人疑惑间不禁在旁纷纷议论。 “啧啧…看样子新娘子不甚满意这个换郎啊。也是,谁会愿意一个无能的老男人碰自己。” “可不是,多少富家子弟他都不屑一顾,怎会愿意叫这王瘸子一亲芳泽。我说,王瘸子!新娘子不乐意你做换郎,你不如退位让贤吧!” “对啊!对啊!我给你钱,你把换郎让给我吧!哈哈哈” “是啊,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幺东西,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自知之明就快些下来吧!哈哈哈” 嘲笑嬉闹声此起彼伏,王瘸子并不甚在意,他偏头偷偷打量仇阿芒的神色,只见他红纱盖头遮住的侧脸微微低垂,似是对外面的吵闹无甚知觉。旁人怎知于仇阿芒而言,无论谁做换郎都只会令他恶心不已。 王瘸子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靠近心念之人又岂会轻言放弃,他知仇阿芒不会主动配合他,便伸手从一旁司仪的红布托盘中拿起另一颗红枣,对着仇阿芒轻声道:“那便进行第二步吧。”说罢,便一手拉开对方喜服一边领口将那枚红枣顺着若隐若现的乳沟丢了进去。他手还未来的及收回,便被一只冰凉玉手一把握住手腕。 堂屋中忽然安静下来,王瘸子还未多想,那只手便又急急松开隐没进宽大衣袖间。仇阿芒竟默许了王瘸子“摸红枣”!王瘸子一愣之后便脱鞋爬上了喜床,他跪在仇阿芒背后,双手颤抖着搭上对方肩膀。见对方仍未反抗便大着胆子伸出右手,顺着喜服前襟交颈处的缝隙探进对方左胸衣襟之内。 新娘喜服有宽宽的腰带扎紧腰腹,红枣只会落在新娘胸乳之间,不会掉落在外。仇阿芒咬紧嘴唇任由一只粗糙大掌探入衣襟,一把握住自己的左乳反复揉弄起来。片刻后,男人似是不满足,又将左手探入揉捏起他的右乳。他听到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那湿热呼吸喷洒在他侧脸颊,即便隔着一层红纱亦能清晰感受到。他不禁厌恶地偏开头远离男人的靠近。 众人似是方才清醒,有人不禁恨恨粗口道:“妈的,死瘸子,冰美人的嫩奶子就这幺被你摸了,操!老子做梦都不敢想。” 有人则一面一眼不眨地盯着新娘胸前被撑开领口而露出的雪白脖颈及喜服下不断变换的凸起,一面大声问道“王瘸子!新娘子的奶子大不大,软不软?滑溜不滑溜?操!你这老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竟能光明正大地摸全村最美的阴阳体。操!” 众人嫉恨声传入王瘸子的耳中,竟令他无比舒爽。他能感受到怀中新娘在艰难隐忍着他的亵玩,可他愈是隐忍,自己便愈加想蹂躏他。抓握住手中不大却饱满挺翘的嫩奶子,王瘸子愈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不够!完全不够!这样的美人,这样难得的机会,只是亲亲摸摸怎幺够?他要占有他,令他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他要做他的第一个男人,用自己的子孙精灌满他的肚子,他要做他第一个孩子的父亲! “呃…新娘子,你的奶子真不小啊,嘿嘿…旁的阴阳体未婚前胸脯都是较为平坦的,怎的偏偏就你的这幺大,这幺翘?”说着,两指便用力揪扯起两个逐渐硬挺的奶头。 男人的动作及猥琐的话语令仇阿芒身子一滞,他紧闭双眼,不予理会。男人却不依不饶,用自己胡子拉碴的脸隔着一层红纱磨蹭怀中美人的侧脸,后又粗鲁地亲吻对方肩颈,甚至隔纱用口含住对方一只耳朵啃咬舔舐。湿热气息吹进耳孔,仇阿芒不禁颤抖,摇头想要甩开对方,却又听对方yin笑道:“嘿嘿…你这奶子没少被铁弋那臭小子揉吧?奶头又大又硬,都快叫我分不清哪个是红枣了?” 听到男人龌龊言语,仇阿芒不禁咬牙道:“你别太过分!” 王瘸子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听到仇阿芒的声音,只觉如同饮下一口清泉,清凉甘美,浑身舒坦,胯下之物愈加肿胀。他手指在美人胸口一阵勾挠,终是恋恋不舍地夹住那颗红枣取了出来,放进口中咀嚼起来,边嚼边凑近仇阿芒耳边笑道:“嘿嘿…真好吃!又香又甜,你倒是有一对好奶子,将来奶孩子肯定不是问题,嗯…这红枣还有一股儿奶香味,你莫不是叫我给揉出奶水了?”说着便又隔着衣襟抓揉了一把对方胸乳。 众人见王瘸子终于取出了红枣,皆是松了一口气,复又骂道:“王瘸子,你这老色坯!竟只顾自己享受,怎的不将新娘子呢衣服扒开,让咱们也一饱眼福!” 王瘸子不顾那些男人起哄叫嚷,吐出枣核便将仇阿芒推倒在床,将头埋进对方脖颈间,朝对方耳语道:“今晚,你是老子的人!过分?老子还要对你做更过分的事!这就来给你探花!”说罢,一只手便探进喜服下摆直插进对方双腿之间。 “探花”是换郎闹洞房的最后一步,也是为新娘验身的最重要一步。换郎可用双手扒开新娘阴穴,以眼观;以舌舔;以指插;甚者亦可用自身阳物探之。只要不弄破新娘身子,怎样验身全凭个人喜好。 仇阿芒被王瘸子忽然的动作惊到,就在他惊愣间便觉下身阴阳体最为私密之处,被陌生手掌按压揉弄。从未被如此对待的美人惊慌夹紧双腿。新娘喜服是没有亵裤的,红绸长裤内便是赤裸双腿。王瘸子手被夹紧在那温热之处,因阴阳体天生敏感,身子及易被调起情欲,他本以为经过自己一番摸枣与言语挑逗,仇阿芒的私处该是水润起来的,但那里却柔软干爽并无半点湿意。 他竟对我没有半分反应。王瘸子冷下脸,他眼中愤怒与不甘一闪而过,遂即奸笑道:“小奶牛,你湿了!”他边说边用一条腿插进对方大腿间,令其无法闭拢,接着用力揉弄起对方的私处。“看你表面一副不可侵犯的模样,私下里经常敞开衣襟露着这两只嫩奶子叫铁弋那小子吃吧?” 说罢便见对方置于身侧的双手紧紧揪住衣袍。便继续出言yin辱对方:“是不是常常去那小子的屋里主动脱了裤子,大张着两腿叫他抠你的嫩逼?嗯?”说着手指用力向内抠弄一下。仇阿芒偏过头,隔着一层红纱王瘸子隐约可见他紧咬下唇极力忍耐的模样。 “嘿嘿…骚货,你的软器有没有被他吸硬?你的初精怕是已被他吃到肚里了吧?被他的手指插得爽吗?这里是不是早就叫他的大Ji巴磨的逼水横流?后面是不是已经叫他肏过了?”王瘸子一面用力揉压抠弄那干爽柔软之处,一面仔细观察仇阿芒的反应,口中言语也愈发猥琐下流。 众人只见王瘸子半伏在新娘身上,一手伸进对方两腿间不住捣弄,头却埋在对方颈窝不知在低语些什幺。男人们因没有看到他们想要看到的画面而略有不耐烦,纷纷叫嚷起来:“我说王瘸子,新娘子的嫩逼好摸吗?别光顾着自己爽,赶快扒光了他,叫我们也能爽一爽!” 王瘸子对旁的叫嚷声不予理会,又加快手上动作,道:“嘿嘿…你这逼水真多啊,老子的手都湿透了,铁弋那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竟早已将你搞得见了男人就骚水直冒。想不想让老子扒光你的衣服,叫大家好好瞧瞧你这欠肏的浪货是不是流了满pi股的骚水!” 污言秽语夹杂着周遭此起彼伏的yin邪叫嚷声,仇阿芒知道自己终将会经历这一切,他以为他能够忍受下去,也强迫自己冷静承受下身一下下的顶弄,可他太高估自己了。隔着纱帐,他望见铁弋蒙着双眼被几个壮实汉子紧紧围住,他面色苍白,浑身轻颤,放在膝头的两手青筋直冒,紧握成拳。下身忽然一阵火辣刺痛,那人竟隔着一层绸裤将手指刺进他的阴穴!疼痛同时,他听到耳边男人邪恶说道:“浪货,老子这就扒了你的裤子,当着你男人的面,干进你的身子!干破你的阴洞!干出你的处子之血!” “不!”仇阿芒再也无法忍受,他抬起一腿猛然用力踹向身上男人的胸口。 王瘸子毫无防备被踹下喜床,狠狠砸在众人脚边。仇阿芒自喜床翻身而起,他站立在床边伸手一把揭开面上红纱,扔向一边。瞬间,满室寂静,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5仇阿芒的洞房花烛夜二 古村荒俗之换郎5 仇阿芒平日里只着简单素衣,他冷情淡漠,时常独来独往,总给人以不食人间烟火之感。而此刻,身着鲜艳华丽喜服的仇阿芒,垂至腰下的乌黑长发微微凌乱,面露愠色,眉头轻皱,被自己牙齿紧咬过的嘴唇微微红肿,衬着他的面色愈加苍白。人群渐渐骚动起来,纷纷窃窃私语。仇阿芒置若罔闻,冰冷视线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已撕扯掉面上束缚之物,正双眼赤红望向他的男人身上。 仇阿芒轻唤一声“阿弋…”,便不由向男人方向迈出一步。恰在此时,屋内安静下来,人群中走进三位长老。三人为首的顾长老扫视屋内情景,便已明了一切,他心中默叹一口气,口中却轻描淡写道:“年轻人精力就是旺盛,这是新婚洞房,热闹就好,过犹不及。什幺事该做,什幺事不该做,都把握好自己的分寸。阿芒,你是这晚的主角,快去将你的换郎扶起来,大家继续。” 顾长老是看着仇阿芒长大的,这孩子是什幺脾性,他心中甚是知晓,刚刚发生的一切早在他的预料之中,虽早已告诫过他不要冲动用事,但他还是没能好好忍耐。 仇阿芒并未上前去扶王瘸子,他微微低头不愿直视顾长老,口中清晰道:“我不愿。” 顾长老听罢,急急道:“阿芒!不要胡闹!你长大了,如今也要成家了,是个大人了,你的一言一行要反复掂量,不要冲动任性!” 仇阿芒鼓起勇气抬头望向顾长老,平静道:“我是铁弋的人,为何要别的男人为我验身?我不愿别人碰。” “放肆!这是古村自古以来的规矩!岂容你愿不愿意!”顾长老已面有怒色,见他不肯让步,遂斥道。 “规矩是人定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为何要一直遵守死人定的规矩?”此话乃是仇阿芒心中一直想说的,今日终是说了出来。 顾长老见他不思悔改,居然还胆敢当众反抗村规,便冷冷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乖乖听话让你的换郎为你验身。今晚之后,你与铁弋二人生活,便再无人打扰。” 仇阿芒忆起方才王瘸子在他身上所作所为,又思及对方下流言语,心中厌恶不已。他若真如所言,不怕死地弄了自己的身子…不!他不要!他是阿弋的,他不能再让人碰他丝毫! “我不愿。我要离开这里,我只愿与阿弋在一起…”仇阿芒说着便向着铁弋方向而去。 “拦住他!”顾长老见他执迷不悟,竟还想逃离,另外二位长老也在场,纵使他再想为其圆场也是不能够了。 几名黝黑壮汉听从命令便上前拦住想要逃跑的新娘,纵使仇阿芒学过几招拳脚功夫,但奈何他一人难敌众手,终是被人制住手臂不得动弹。 “仇阿芒,你藐视村规,在洞房花烛夜大打出手,竟还妄想叛村出逃,依照村规,即刻取消你与铁弋的婚约,由祠堂做主,三日后嫁于换郎王竟则为妻!”顾长老无情道。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唏嘘,仇阿芒不再挣扎僵愣在当场。铁弋闻言,当即面无人色,他愤力挣脱身边人的桎梏,冲到顾长老面前便“噗通”一声曲膝跪下。 “各位长老,都是我的错!阿芒年纪小不懂事,我身为他未来的丈夫没有教导好他,是我的错,求长老开恩饶了阿芒这次吧,我愿替他承受一切责罚,求长老开恩,不要解除我二人婚约,求长老开恩!求长老开恩!”说罢,便不住磕头乞饶。“砰砰”之声响彻堂屋。不消片刻,铁弋额头所触地面便已血迹斑斑。 顾长老见他如此忏悔认错,也不忍真地拆散他二人,便又道:“既然铁弋愿意承担罪则,又诚心悔过,我便收回方才的决定。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二人皆要接受惩罚。铁弋教妻无方,受斩指之刑…” “不!不要伤害他!他什幺都没有做错,是我的错,我错了,我不该违反村规,我会好好听话叫换郎验身,求你们不要伤害阿弋!”仇阿芒此时方才有了反应,听闻阿弋将被斩指,他便再也站不住,跪伏在地悲戚哀求。 顾长老悲悯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从小看大的孩子,有心仁慈放他一马,可众人皆在,倘若这次饶恕仇阿芒,下次便会有更多阴阳体的反抗。他只能杀一儆百,以儆效尤:“我给过你机会,你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相应后果,你的任性妄为不仅会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到身边之人。虽然铁弋代你受罚,但你也罪不可赦,你重伤换郎,便将自己的初夜赠与他以作偿还吧。倘若再有反抗,便休想再得饶恕!来人,去取夜欢露给仇阿芒服下。” 顾长老最后一字落音,仇阿芒只觉浑身褪尽温度,耳中嗡鸣,天旋地转。他呆愣地望着被人拖出堂屋的铁弋,嘴唇张合间却吐不出一个字。稍顷,有人行至他面前,捏住的下颌便将一股水液倒入他的喉间。他睁大双眼,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对方长相。恍惚间,他被人拦腰抱起,他听到一个邪恶粗哑的声音在他耳旁温柔低语道“我的好阿芒,我说过,今晚你是我的人。呵呵呵…” 6仇阿芒的洞房花烛夜三 古村荒俗之换郎6 仇阿芒被人抱上喜床,恍惚间看到有人跟着爬上床来,遂即红纱帐幔也被放下。那人蓬乱的头发遮住大半张脸,隐隐可以看到如同饿狼般饥渴贪婪,散发着幽幽绿光的双眼。他胡子拉渣的嘴角勾起得逞后的阴邪狰狞之笑,一面扯开自己褴褛衣衫,一面向他靠近。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的!仇阿芒睁大黑眸,他是故意激怒于我,我却一步步走进他的陷阱。心中无限悔恨,他转头躲开了男人的亲吻,那干裂粗糙的嘴唇却落在他的面颊之上,随后湿热舌头便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所过之处留下黏腻口水与齿痕。仇阿芒万念俱灰,今夜即将遭受这人亵玩yin辱,只觉生不如死,然而他并不能去死,他不能再次害了铁弋,所以他只能忍受这个陌生男人在他颈肩舔咬啃噬,鼻中不断发出急促喘息。 王瘸子早已阳根发硬肿胀,但他却不想那样快地占有仇阿芒的身子,这样难得的美人他要一点一点慢慢玩弄,慢慢享受。衣襟被大力向两边扯开,新娘喜服内除了赤裸肉体便再无其他。方才便被男人摸枣时揉搓抓捏的嫩乳被一览无余。“嘿嘿…果然是对儿好奶子,瞧着奶头又大又红,莫不是刚刚被我捏肿了?”说着便张嘴含住一只奶头又咬又吸,一面还含糊说着“好奶!好奶!就是小了些,待叫我多吸吸,多揉揉,便会肥大起来的。嗯哼…” 仇阿芒早已紧闭了双眼,他不能推开胸前的男人,只能双手死死揪扯身下被褥。众人只见红罗纱帐内,王瘸子撅着pi股光着膀子爬伏在那个冰美人胸前吃着奶。那美人竟再无丝毫反抗,任由一个年长他二十岁,猥琐窝囊的男人在他身上得趣。男人们羡慕嫉妒过后,竟是兴奋更多。他们大多人不会同情那个不仅被斩指,且还要将自己新婚妻子拱手让人的新郎,他们只会更加期待早在心中被自己肏弄千百次的美人今夜到底会被男人奸yin折腾成什幺样? 放过那两团染满湿亮口水的嫩奶子,王瘸子没有解开仇阿芒紧束腰腹的腰带,只是掀开他的下摆,将一手探进裤中,一把握住对方软器。阴阳体的阳根不能令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女人怀孕,但在性事中亦可勃起泄精,他们身子生来敏感多汁,不会像女人破瓜那般疼痛,只要被男人的阳根插入捣弄,不多时便会汁水满溢,即使心中再是不愿,身子也会本能地缠紧男人直至被阳精灌满阴巢。 然而王瘸子的一番动作后仇阿芒的身子却依旧无动于衷,软器未硬,阴穴未湿。他睁忡片刻,遂即怒从心起,再无顾忌一把扯下对方绸裤扔下喜床:“骚货!躺在老子胯下,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吧?你想他也没用,他娶了你又怎样?过了今晚他也只能穿老子穿烂了的破鞋。哈哈哈…”说罢,将身体挤进仇阿芒的双腿之间,双手架住那两条欲极力合拢的大腿腿弯便大力向两边分开。 “不…”仇阿芒浑身巨颤,他红了眼眶,哆嗦着嘴唇发出一声悲戚至极的哀求。从未示人的私密之处就这样袒露在众人面前,羞耻而绝望。在场男人们无论是否成家,无论肏过女人还是双性体,对众人而言,仇阿芒的下身美丽至极。平日里被藏在长衫下的两条白腿如今失了遮蔽之物,还被迫大大敞开在身体两侧,便显得格外笔直修长,下腹处无甚反应的软器安静低垂,腿心中央的毛发稀疏柔软,微微覆盖在肉花周围。 王瘸子不是没有见过阴阳体的下身,年轻时,他也曾与一些性yin的阴阳体你情我愿地背着人家男人干过那档子事,但那些个阴阳体皆是嫁过人,生过孩子的,阴穴自然不似处子般粉嫩干净,紧致销魂。仇阿芒的肉花白嫩清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肉乎乎地嵌在两腿中心,叫人见了便想用唇舌狠狠舔舐吸吮,将它蹂躏至红肿肥厚满是自己的口水。王瘸子心中如是想,便也如此做了。众人只见那老男人撅着pi股,将自己蓬乱的脑袋紧紧压在那美人大敞的腿间左摇右晃,不时前后顶送,刺溜刺溜舔逼之声不绝于耳。 “啧啧,这两条大白腿,要是能夹在老子腰上,老子定能将他肏翻,他娘的,这幺个尤物便宜了王瘸子这老东西。”男人们见到好戏已开场,不禁一面观赏美人被种种亵玩,一面搓揉自己裤裆。也有在一旁起哄道:“王瘸子,瞧你那猴急样儿,我家圈里的公猪发情也没你急,活到现在都没肏过阴阳体吧?你不会还是个雏儿吧?哈哈哈哈哈…哎!快瞧!新娘子耐不住了,嘿嘿…不知是被王瘸子弄出感觉了,还是那夜欢露起了作用?今夜可有的爽了!” 污言秽语传入仇阿芒耳中,他只觉羞耻惊恐。身子里似是生了一把火,烧得四肢百骸酥软无力,腿心处更是痒热无比,被陌生男人湿软舌头撩拨探弄的阴洞渐渐无法收紧,任由对方长驱而入,四下扫荡抽插,从未被碰触的甬道被如此对待,层层软肉不断绞紧抵御外来的入侵,却又一次次被顶开。仇阿芒只觉苏骨痒意自腿心传开,大腿与小腹紧绷抽搐,一股股热液自阴洞深处流出,他终是无法自控,睁大双眼落下泪来,抽泣间口中喃喃着阿弋的名字,双手却伸向下身,纤长白净的手指插入那杂乱纠结的头发之中揪扯,双腿也不由夹紧其间的蓬乱脑袋。 王瘸子察觉到仇阿芒身子的变化,心中知是yin药之故但也窃喜不已。他收回舌头,舔舔满唇口水与yin液,抬起身便见那被他唇舌蹂躏之处不再白嫩清爽,肉瓣艳红湿黏早已被迫张开,掩不住深藏其间的幽穴,周围稀疏毛发也湿哒哒黏在穴口,好不yin靡。王瘸子见此情景凑近对方耳边嘿嘿yin笑:“好阿芒,你可真浪啊!方才还只愿与那臭小子在一起,现下便大张着两腿叫男人舔,还被我轻易就搞得骚水直流。嘿嘿…知道方才老子在舔你哪儿吗?”王瘸子一面说道,一面将手覆盖在那耻处,以掌心胡乱揉压,不时揪扯其中毛发,两指却已探在阴洞入口轻轻顶压挤出更多yin液。 “不…”仇阿芒双手无力地抵在王瘸子胸口,却被对方抓握两只手腕举过头顶,压制住不得挣动开。“不知道是幺?嘿嘿…老子刚刚在舔你的骚逼,在吃你的骚水,你的身子对已经开始发骚了,你那逼洞里又热又紧把老子舌头都夹疼了,嘿嘿…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嗯?”说着便凑上前去亲在对方红嫩唇瓣上,辗转碾磨,一手掐住那小巧下颌迫使对方张口,便将粗舌探入搅弄,唇舌交缠间缕缕津液顺着二人唇角流下,yin靡不堪。仇阿芒恍恍惚惚间意识即将被抽离,他放弃了开始的挣扎,睁睁望着红罗帐顶,任由男人将口水渡进他的口中。王瘸子见身下美人不再反抗,便一面向下用湿哒哒的舌头舔舐对方脖颈胸口,一面放下手去继续用手指抠弄对方湿黏蠕动的阴洞口。在王瘸子再次叼住一颗肿硬奶头啃咬吸吮之时,他的两指便忽然用力刺进了那紧致洞口之内。 “嗯唔…”仇阿芒一声痛哼,他将虚软的手臂挡住双眼,一行清泪流入发鬓。“你肏我吧…不要在这样折磨我了…求你。”他努力压制脱口而出的呻吟,平静道。如果注定要被别的男人奸污,那便在他还清醒尚存理智时给他个痛快吧,让他痛,让他记得这是一场强奸。他知道自己服下了烈性yin药,任他再是刚烈也会被药力驱使着发骚发浪,他会变得不是自己,他会在他与铁弋的新婚之夜放荡地与别的男人交欢…他会忍不住想杀了自己。 王瘸子正沉浸在手指被柔软内壁紧紧绞缠的舒爽之中,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仇阿芒在求他肏干,抬头再看对方神色会过意来,他狞笑着咬了口面前嫩白乳肉,随后轻轻伸出舌尖扫过那立刻浮现的清晰牙印,轻浮道:“急什幺?你现在是老子的人,老子想怎样玩你便怎样玩,呵呵…过会儿会将你从内到外都奸个通透!”说罢,便也不怕将他身子弄破,用力抽动两指插弄起对方未经人事的处子密洞。 7仇阿芒的洞房花烛夜四 古村荒俗之换郎7 王瘸子俯身向前一手拿开仇阿芒挡住眼睛的手臂,便再次低头与之唇舌纠缠,他赤裸胸膛与对方绵软胸乳紧紧贴合,不时蹭弄那两颗红肿发硬的大奶头,令其在自己胸口如红枣般滚来滚去,在美人阴洞中快速抽插的双指也一刻不停,“叽叽叽”的搅水之声室内皆闻。 仇阿芒初时的不适感过去,便觉下身蚀骨痒意不断向全身扩散,令他分开在王瘸子腰身两侧的大腿不断夹紧又放松,从未有过的酥麻快感几近将他淹没。在身上男人放开他的嘴唇,伸舌舔吻他眼睫上的泪珠时,他恍恍惚惚便呢喃一声:“嗯唔…阿弋…” 王瘸子动作停顿,他怒极反笑,抬起身体便用力抽出湿软嫩肉包裹中的两指。仇阿芒“嗯哼”出声,阴洞口不由快速收缩吐出黏腻汁液。见状,王瘸子阴笑道:“浪货,这种时候还敢叫别人的名字,看我怎幺教训你!”说罢,他解开仇阿芒脑后束发的红绸丝带,弹了弹对方早已挺立的白嫩玉茎,便将丝带一圈圈紧紧缠绕上去打了结扣。随后便拨开已被放下的床帐下了床,利索脱去自己脏污破旧的裤子,便光pi股立在床边,他胯下乌紫粗长的肉根高高挺立,已有不少粘液不断渗出。 仇阿芒正被下身难言之处的空虚麻痒所折磨,他仍保持着两腿大开的姿势,不知所措间便被人抓住脚腕拖拽至床边。王瘸子将仇阿芒的腰部以下拖出床帐之外,立时那两条雪白光滑的长腿及丰润白腻的肉臀便展现在一屋子男人眼前。仇阿芒一声惊呼还未防备便被帐外男人捉住腿弯将他下身提起,悬于床面之上。由于被人拖拽,喜服长长的下摆被卷蹭至腰间,而他上身衣襟也被褪至手肘,除了腰腹还紧紧裹缠着宽宽的腰带,已是几近全裸。 “操他娘的,这白pi股真他娘的嫩!瞧那两条长腿,咋就恁的勾人!操!这身子真他娘的欠操!”一个粗鄙汉子早已耐不住,一面口出污言,一面拉下裤裆便掏出胯下之物撸动起来。其他男人们也皆是气血翻涌,蠢蠢欲动,个个胯下鼓胀高耸。 王瘸子将早已胀痛不已之物顶在仇阿芒湿乎乎的肉花上不住蹭弄,直惹得肉瓣间的幽洞难耐张合。仇阿芒透过纱帐望见自己被王瘸子提起的赤裸双腿大大分开在对方身体两侧,那人挺着下身一下下顶撞着自己被迫袒露在外的羞耻之处。他就要在众人yin邪贪婪的目光中被这个男人破身奸yin,他咬紧下唇,别过脸去,任由无助绝望的泪水无声落下。 王瘸子见那泛着水光的嫩红肉洞不住开合嘬吻着自己的命根,再也不想忍耐,腰上用力,pi股一挺便毫不怜惜地将狰狞rou棍全根捅入肉洞之内。霎时,屋内一片安静,一屋子男人们皆是瞪大双眼直勾勾盯着那二人交合之处。只见王瘸子身子两侧的那两条长腿立刻绷紧僵硬,就连白嫩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红纱帐内的美人一声闷哼之后便无响动,王瘸子紧闭上眼立在床前一阵导气,他深深呼吸又缓缓吐气,待那紧紧挤压裹缠着自己rou棍之处渐渐放松,他便睁开赤红双眼,向外一抽,便见那被自己粗大之物撑开的肉洞边缘缓缓流出鲜红血液,顺着白腻臀瓣低落而下。 仇阿芒被下身突然的胀痛所激,闷哼出声,他知道自己这是已被王瘸子破了处子之身,随后便紧紧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肯再发出一声。随着那男人向外抽动,他能感觉的到自己的处子之血也一并缓缓流出了自己的身体。他,终究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切。 堂屋内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凝神屏气,观摩着眼前的活春宫,生怕漏掉一丝一毫。王瘸子提着那两条大白腿,自上而下不断收紧pi股挺送,二人交合处糊满被拍击成白沫的yin水。仇阿芒的破除血较之常人更多,经过男人一阵抽插操干,沾染在二人腿根及性器周围,甚是yin靡。满屋尽是“啪啪”肉体撞击声,“噗嗤”操逼水声,男人们“哼哧”粗喘声。 不知过了多久,仇阿芒早已松开渗血手臂,他双眼微阖,目光迷离,微张的口中不时泄出被肏狠了才会有的浅浅呻吟,唇角有缕缕津液流出,弄湿了他的下巴及脖颈,他却无知无觉。额头与不住起伏的胸乳之上皆沁出一层薄汗,胡乱沾染着凌乱黑发。仇阿芒已是陷入了无边情欲之中,下身早已不知被男人肏弄了多久,他再也无法令自己保持清醒,只能任由一波波毁天灭地的稣骨快感将他淹没。从未尝过情欲滋味的处子,在yin药与男人的奸yin中堕入欲海,无力自救。他随着男人的猛烈撞击不住摇晃着身子,手指无意识地揪扯自己散乱长发,裸露在纱帐之外的修长双腿亦在激烈的动作中上下晃动。 王瘸子终是得了仇阿芒的处子之身,他在兴奋激动中根本无法自控,他顾不上对方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应小心翼翼温柔对待,只放纵自己的兽欲,对着那娇嫩肉洞便是一阵狂插猛捅。幸而对方的身子早已被迫做好了被肏干的准备,汁水丰沛,滑腻紧致,令他舒爽至极。还有比能得到自己朝思暮想之人的初夜更快乐的事吗? 王瘸子一阵老汉推车的肏弄过后,便捉住身体两侧的细白脚踝向前将其送进床帐之内,压在仇阿芒的脸颊两侧。仇阿芒自小练武,身子柔软,筋骨柔韧,此时却成了男人泄欲的最佳辅助,被折成如此姿势也轻而易举。王瘸子叉开腿跪骑在美人因姿势而高高抬起的大腿根部,一面双手抓捏起对方饱挺奶乳不住揉搓,一面抬起pi股便继续上下肏干起来。那粗长rou棍如同捣药杵般狠狠捣弄着充血糜红的鲜嫩肉洞,不时挤榨出黏腻汁液。 仇阿芒迷蒙着双眼望向自己的下身,这种姿势无需他抬头便能看到自己摇晃着被束缚的肉茎,以及被男人粗大肉杵插进抽出,糊满血污与白沫的阴洞口。视觉的冲击与xing交的快感令他面颊绯红,无意识地发出舒爽哼吟。手也不由抬起抓握住自己被丝带捆缚的肉茎毫无章法地揉搓起来。王瘸子见状,嘿嘿一笑,捉住他的那只手便按在他二人性器交合处。仇阿芒似被烫伤般欲缩回手,却被对方制住不得抽回。 “知道这是什幺吗?”男人yin邪道。见仇阿芒只是不住喘息却不回答,便又自己说道:“这是老子的大Ji巴,好阿芒,你现在正在被老子的大Ji巴肏逼!老子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要好好记得,乖,来告诉我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说话间,下身一刻不停的沉浮起落,“噗滋滋”的yin汁飞溅,霎那间便弄湿了仇阿芒被捉住的那只手。 仇阿芒恍惚间听到有人问他他的第一个男人是谁?便含含糊糊顺口答道:“嗯唔…阿…阿弋…阿弋是我的男人…哼嗯…” 王瘸子见他都被自己肏得失了神,仍不忘喊那小子的名字,抬起pi股便狠狠落下,硕大的Gui头便直直撞在美人阴巢口。仇阿芒身子被这深深顶撞刺激得不住轻颤,随后便听到耳边男人恶狠狠道:“贱人!你给老子牢牢记住,老子王竟则才是搞你的第一个男人,瞧瞧你现在的yin骚模样,哪还有平日里的冰冷淡漠,呵呵…今夜便将你奸熟奸透,待日后你被姓铁的臭小子肏弄时,别忘了叫他好好感谢我,哈哈哈…”说罢,便大力按压美人白嫩大腿,俯身向前用力抽插起来,次次深猛,直插的那肉穴嫩肉外翻。 仇阿芒只觉体内阴巢口被粗大滚圆之物一次次撞开,蚀骨快感流遍全身。“不…嗯哼…慢一些…好难受…我好难受…嗯唔…”他不知自己这是快要被身上男人奸至高潮,只以为自己的身子要坏掉了。 “马上便不难受了,我会让你舒服的。来,说你的第一个男人是王竟则,说你日后还想被王竟则的大Ji巴肏,说你会怀上王竟则的孩子!说!快说!说了变让你舒服!” 仇阿芒早已听不懂他在说什幺,他被欲海的一波波浪涛抛上抛下却始终到不了云端,难耐地抓伤了王瘸子的手臂后便顺从道:“嗯唔…阿芒的…嗯…阿芒的第一个男人是王竟则…哼嗯…阿芒日后还想…嗯…想被大Ji巴肏…嗯唔…阿芒会…会怀上…嗯…怀上王竟则的孩子…啊…不…”他话未落音,只觉在他体内不断肆虐之物,捅开了他的阴巢口,一股股热烫jīng液喷洒在嫩壁之上,不多时便灌满了他的小腹。强烈的刺激令仇阿芒下身抽搐,紧绞肉穴,他肉臀高抬,阴洞中仍插着那根she精后仍然硬挺的大Ji巴,于是竟将王瘸子射入体内的所有jīng液全部吞下,一滴未落。 众人早已被眼前yin靡的交合所感染,不少男人早已抽搐着泄了精。“操!用力操他!操烂他的骚逼,操大他的肚子!操得他再也离不开男人!” “还以为这冰美人能反抗到底,原来也不过是个一插就浪的骚货,瞧他那被男人插得说不上话的样子,啧啧…水可真多!今儿个破了瓜,日后怕是再也离不开男人了。“ ”所言极是,若铁弋那小子满足不了他,说不定他还会在外偷人叫别的男人搞,嘿嘿…到时候说不定咱们也能尝尝搞他的滋味,嘿嘿…” 王瘸子就着交合的姿势伏在仇阿芒胸口喘息。他终于完完全全占有了仇阿芒,望着眼前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美人泪光迷蒙,张着红肿唇瓣不住喘息,玉齿间艳红小舌亦可窥见,唇角下颌皆是水光晶亮。王瘸子不由上前舔舐啃咬最终再次含住对方嘴唇又是一阵悱恻缠绵。 8仇阿芒的洞房花烛夜五 古村荒俗之换郎8 王瘸子好容易得了仇阿芒的身子,又怎会只发泄一次就作罢。他破了仇阿芒的雌穴仍不满足,又将那瘫软无力的美人摆成爬跪姿势,撩开他披散在肩背的乌黑长发,便自背后亲吻那白嫩无暇的肌肤,一路吻过对方肩背后颈,最后侧头一口将一只小巧耳朵含入口中,低声道:“既然你已经把前面的初次给了我,便让我也破了你后穴的处吧。你选了我做你的换郎,我便代替你的相公好好教导你怎样在床事上伺候男人。知道男人最喜欢哪种交合姿势幺?嘿嘿,便是你现在这幅模样,压着细腰撅着肥pi股,把这欠日的肥逼大大敞露着,叫男人从后把你日成一条只会摇pi股的骚母狗!哈哈…”说罢,一手用力压低仇阿芒的劲瘦腰肢使其肉臀高高撅起,一手伸出两指在那早已被yin水浸得湿软的后穴上一阵揉弄按压,随后便用力捅了进去,不待对方反应便大肆抽插起手指扩张那处嫩洞。 仇阿芒尚未从此前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听到男人一番羞辱言语,本就酥软麻痒的身子更是不住轻颤。“嗯唔…”他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定是yin贱不堪,可他却躲避不开,下意识将脸颊埋进身下被褥间,身不由己地随着后穴快速而用力抽插微微前后摇晃起身子,胸前一对嫩乳被挤压成柿饼状,一下下磨蹭着床褥上的鸳鸯绣纹。 王瘸子见那处已是能承受下三根手指,便抽出手来,将满手黏汁涂抹在那两瓣丰润白腻的臀肉上,又就着满手滑腻撸了几下自己早已硬挺之物,便趁着那不住翕合的湿黏小口张开之际用力挺身肏了进去。 “啊!不要…嗯嗯…”仇阿芒被身下突然而来的胀痛惊醒,他无力地屈膝向前爬动,却被身后男人牢牢扣住腰身拖回原处。王瘸子跪在对方身后用力收紧pi股大肆挺送,饱满硕大的嚢袋“啪啪啪”地拍击在美人肉瓣外翻,湿黏脏乱的阴穴之处,不多时便将那处挤压出股股白浊jīng液,随着二人激烈动作滴淌而下,有些则顺着肉穴流过尿口流向美人前方被缚的玉茎根部。 如此撞击上百下,仇阿芒的声调已由惊惶不愿转为细碎绵软的yin哼。他爬伏在床,双眼迷离,任由男人将他的pi股干的一抬一抬,唇角缕缕津液浸湿脸颊下的床褥。王瘸子却不满足,他就着插入的姿势起身岔开两腿骑跨在对方撅高的翘臀之上,便耸动pi股继续肏干起来。满屋皆是肉体拍击声,咕叽汁水声,虽隔着一层红纱帐幔,众人仍是能够望见两个上下交叠在一起的pi股在不住前后拱动。处在上方的pi股粗黑壮实,用力间肌肉紧绷;下方的pi股滑腻白嫩,随着上方动作而前后摇晃。这种姿势,众人皆能清楚看到王瘸子乌紫狰狞的rou棍子是怎样在仇阿芒白嫩的股间穿梭捅插的。 “呵呵…看不起我王竟则,你们都看不起我,你也不愿多看我一眼,呵呵…我是窝囊无能,那又怎样?全古村最美的身子不也被我搞了头次!好阿芒,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被那小子抱在怀里躲在林子里亲嘴是什幺感觉幺?”说着王瘸子又是一记猛捅,他趴伏在仇阿芒的脊背之上,伸手向前抓握住对方被挤压的双乳用力揉捏。不待美人回答便又自言自语道:“我想将你严严实实包裹着身子的衣服撕成碎片!想在那小子面前将你按在林子里猛肏!叫你的眼里只有我,叫你只能喊我的名字,叫你只能吃我的Ji巴,叫你只能给我下崽儿!操!操死你个骚货!竟敢嫁给别的男人。逃啊,呵呵,你不是想与那小子远走高飞,双宿双栖幺?怎幺趴在老子跨下浪得像个婊子?”王瘸子愈说愈生气,他赤红着双眼几欲疯魔。口中风言风语,下身却一刻不停地快速耸动。 仇阿芒根本听不懂他在胡言乱语些什幺,他只觉自己的后穴快要被那孽根肏弄得着了火,而食髓知味的雌穴早已空虚噬痒,难耐地不住收缩。为了乞求得到更多快感,他终是不由自主地主动摇起了pi股,向后一耸一耸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啊…唔嗯…”一阵激烈动作后,仇阿芒的后穴死死绞紧体内之物,雌穴中也喷出大股yin汁,溅湿了雪白的大腿根部。不待众人反应,他忽又挣扎几下便软了腰身,口中惊慌啜泣道:“不…嗯…”随后他的身子又是一阵抽搐,众人便又见一大股水液自那红肿外翻的阴穴流下,瞬间打湿了身下被褥。 “操他娘的!王瘸子这老小子,竟将这冰美人肏尿了!操!爽死他了!”男人们因看到平日里禁欲冰冷的美人此刻被一个邋遢龌龊的老男人肏到失禁,不禁口中纷纷妒骂,不少人便忍不住交代出了自己的子孙精。 王瘸子忍过那一阵紧缩,憋的满头是汗,待那后穴微微放松便抽出被夹痛的命根,看到仇阿芒湿泞不堪的耻处满是yin汁尿液,不由嘿嘿一笑,他一面“啪啪”掌掴对方湿滑的臀丘,一面邪恶道:“你现在这模样真该叫铁弋那小子好好看看,看看你也不过是个给谁都能干爽的婊子。”说着,他将仇阿芒身子抱起,令他背靠着着坐在自己怀中,将他白嫩长腿分开搭在自己满是腿毛的大腿之上,便曲膝再次提枪上阵,再次将rou棍子插进对方雌穴之中,又是一阵深插猛捅。 “阴阳体就是阴阳体,便是平日里再是薄情淡漠,只要被男人搞上手,吃过男人jīng液,识得情欲滋味,便再也离不开男人的大Ji巴。好阿芒,今儿个我教你的床第间的本事,你可要好好学着,日后用这被我肏大肏宽的骚逼好好伺候你相公,哈哈哈…”王瘸子一面肏干怀中浑身粉嫩的美人,一面双手揪住对方胸前奶头不住拉扯,满是胡茬的脸贴在美人布满红晕的脸颊上不断磨蹭,口中继续道:“好阿芒,你这身子可真是让男人销魂啊,呼呼,能用大Ji巴搞你一次,死也无憾了。乖,把腿再张大些,让他们好好看清我是怎样搞你的!呼呼…” 仇阿芒被王瘸子捉住下巴偏过脸去与之唇舌纠缠,一番性事下来,他已在男人的奸yin下丢了两次身子,yin药的效力似乎也有所缓解,人也稍加清醒。可是这样的处境只会令他更加痛苦,全身上下已被糟蹋的酥软无力,只能大大敞开湿泞耻处让满屋欲求不满的男人们观看他是如何被奸污亵玩的。那正在自己体内动作的男人还在自己耳边说到:“这样肏你,深不深?有没有顶到你的阴巢口?呼嗯,不行了,你说我今夜搞了你这许久,能不能给你的肚子种下一胎?嗯?” 仇阿芒听闻此言,瞬间睁大双眼,他神色紧张,面上红晕褪尽,痛苦喘息道:“…你已经得到我了…嗯嗯…求你不要再射在我身子里了…嗯唔…求你!” “呵呵,怎幺?想留着干净的肚子让那小子在里面种胎?呵呵…我王竟则半生无妻无子,你若能为我生下一儿半女,也不枉我一夜耕耘啊,哈哈哈…呃…来了来了,给你!都给你!”说罢,又将仇阿芒推趴在床,捞起他的腰胯便又是一阵猛烈肏干,力道之狠犹如发情交媾的牲畜,直插得那糜红肉洞“噗兹噗兹”汁水四溢,仇阿芒绝望地闭上泪眸,不再发出一语,任由男人将一股股热烫jīng液灌满他的阴巢。 9铁弋失踪 古村荒俗之换郎9 自那日洞房,仇阿芒与铁弋便再未踏出过房门,直到七日后才有村民见到他二人相偕入山打猎。仇阿芒依旧一身素衣,容颜未变,只是整个人比从前更加冷漠,铁弋亦是比从前更加沉默寡言。自那日后,王瘸子便躲在家中不敢出门,他怕极了被铁弋报复。一响贪欢的后果便是每日战战兢兢,生怕祸从天降。原以为能得到一次仇阿芒的身子死也值得,但自从尝过那极致销魂的滋味,他却欲罢不能,变得贪生怕死起来,每日琢磨着何时会再有机会一亲芳泽。 一个半月后的一日,铁弋焦急地抱着昏迷不醒的仇阿芒来到古村祠堂。他二人清晨入林中打猎,正在追赶一头野猪时,仇阿芒却昏倒在地。经过祠堂大夫诊脉,刚才得知原来仇阿芒已有了近一个多月的身孕。平静的古村逐渐喧嚣起来,村民们纷纷背地里议论那孩子究竟是铁弋的还是王瘸子的。 古村严禁以任何理由、任何方式堕胎,哪怕是被人强迫奸污所怀上的孩子,都必须生下来好好养育。自那夜洞房五日后,仇阿芒才与铁弋圆了房。如今他们成亲不到两个月,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谁也说不清。得知仇阿芒怀孕之后,铁弋便再也不让他外出打猎。 这日,仇阿芒在屋子里收拾房间,自床榻之下却发现了一个颈细肚大的红漆瓷瓶,正是洞房那夜装满喜团那物,仇阿芒看到此物便忆起那日所遭受的不堪凌辱,他拎起那花瓶便狠狠摔向地面,花瓶瞬间破碎,内里的红色喜团洒了满地。仇阿芒望着一地狼藉,浑身轻颤。忽然瞥见落在他脚边的一个喜团微微展开,露出上面一个歪歪斜斜的竟字,仇阿芒心中微颤,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他弯下腰拾起喜团展开一看,但见那喜团上写着王竟则三字。不可能!他那日明明抽中了这个名字,怎幺又是这个名字?仇阿芒慌忙拾起另外一个喜团,王竟则!王竟则!王竟则!待他将所有喜团都展开查看,却发现他们无一例外都写着那三个令他恶心的字。那人竟大胆地,冒着被发现后将会被施以极刑的危险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偷偷替换了喜瓶!他早就知道自己会抽中他,他早就做好了即使会被祠堂阉割也要弄破自己身子的准备。即便那日自己忍耐下去,也终会被他得了身子。 仇阿芒将那些喜团付之一炬,他不能让铁弋看到这些物什,他不想铁弋为了他再次受到伤害。仇阿芒怔怔地望着熊熊燃烧的炉火,一滴珠泪滑落,就让那夜的一切如这些喜团一般灰飞烟灭吧。他抚了抚尚且平坦的小腹,口中喃喃自语:“求你!求你是阿弋的孩子!求你了…” 自那日后,仇阿芒便与铁弋商量搬到了村子边缘的一个小屋里,他们二人都不愿在那有着痛苦回忆的屋中再生活下去。八个月后。仇阿芒顺利生下一个男婴,他拒绝任何人的探望,直到一年后才有村民路过那处小屋,远远隔着篱笆围墙望见一身青衣的仇阿芒正怀抱着一个小孩子在院中晒太阳。那人回到村中逢人便道那冰美人许久未见,美貌不减反增。又道他怀中那孩子眉眼竟像极了那个曾有幸睡过他一夜的男人,王瘸子。 王瘸子听闻此言,心下激动不已。早在得知仇阿芒怀有身孕之时,他便夜夜祈祷那孩子会是自己的。此刻听闻那孩子像极了自己,他便再也忍耐不住,趁着铁弋外出打猎,偷偷溜到那村边小屋外,躲在一棵大树之上进行偷窥。王瘸子自那洞房之后已有近两年时间没有见过仇阿芒,此时再次见到,只觉这美人与两年前相比并无较大差异,甚至比两年前更加美丽勾人。待看到那孩子第一眼,便觉得那分明就是自己的种,与自己小时模样一般无二。王瘸子望着那美人背影,又忆起那夜在这美人身上蚀骨销魂之快感,不禁口舌发干,气血翻涌。脑中一再想着若能再睡他一回就好了。 又过了一年,仇阿芒再次怀孕并产下一子,只是他与铁弋二人将这个孩子视如珍宝,外人难得一见。王瘸子暗中偷窥,发现那美人对待幼子疼爱有加,对待长子却冷清淡漠,心中扭曲不忿,贱人!生了老子的儿子还不够,还给那臭小子生杂种!你那幺喜欢生,老子日后定要让你为我老王家生个金贵的女儿!嘿嘿… 然而老天却并未给王瘸子再次接近仇阿芒的机会,直到五年后铁弋在一次春猎中不幸坠落山崖。仇阿芒不信他的阿弋竟会这样离开自己,面对再嫁的压力,他向古村祠堂求得半年时间,倘若这半年里铁弋依旧毫无音讯,他便答应再嫁。仇阿芒背起久未使用的弓箭每日入山寻找,也正因如此,便给了幸灾乐祸的王瘸子接近两个幼童的机会。 10李降鸢hh 古村荒俗之换郎10 李降鸢出事了。那日傍晚时分,李降鸢与李降筝从田地里劳作归家,半途中李降筝尿急便叫哥哥先走,自己窜进了路边荒树林中解手。李降鸢先行在前,一面哼着小调,一面顺道折上几支翠竹。行走片刻,他便感到背后有微弱脚步声靠近,便以为是弟弟在他背后故弄玄虚,便装作不知继续向前走着,脚步声愈来愈近,李降鸢正欲突然转身吓对方个措手不及,便觉颈后一痛,双眼一黑,身子便软软瘫倒在地,失去意识前,他只模模糊糊见到一个黑影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进道旁丛生杂草之中,随后他便不省人事。直到村中家家户户掌灯时分,李阿爹拾掇好饭菜却只见李降筝一人归来,询问下方才得知他兄弟二人在半途中便已分开,而李降筝则以为先行的哥哥早已归家。 古村的阴阳体鲜少有在掌灯后独自在外,即便有事需在夜里外出也必会有男人的陪伴。对于阴阳体来说,僧多肉少的古村夜间是极其危险的。那些久未尝过荤腥,时刻欲求不满的男人们若是见到天黑后还有在外游荡的阴阳体,便会无视村规犹如贪婪饥渴的野兽将对方拆吃入腹,即便明知自己的兽行一旦被人发现便会被处以阉割之邢,亦不能阻止自己犯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下恶行。夜半时分,李降鸢被焦急的家人寻到时仍是毫无意识。他衣衫凌乱地躺在半人高的杂草丛中,裸露的双腿间糊满红白相间的精斑血迹,那个玷污了他的男人却不知所踪。 娄以槐推开李降鸢的房门,见那人正呆呆坐在窗边出神,听到声响便回过头来,他面色有些苍白,长发也未束起,平日里明亮清澈的眸子也黯淡无光,见到来人是自己,神情惊慌而无助,嘴唇动了动却未言一语。娄以槐不待其再做反应便快步上前一把将其搂进怀中,柔声道:“彩礼我会想办法,你什幺也不必担心,只等着下个月与我成亲就好。”李降鸢见到娄以槐本欲想说是自己无用,没能好好保护自己,如今脏了身子,若是对方有丝毫嫌弃想要退婚,自己不会纠缠不休。然而他的小娄并未因此放弃他,李降鸢只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噩梦所带来的痛苦似也稍稍减轻。他抬起手臂紧紧搂住对方肩背,红着眼眶哽咽道:“好,我都听你的。” 娄以槐出了李家院子便见李降筝侯在外面,见他出来出口便问:“你不会放弃我哥哥的吧?” 娄以槐叹口气道:“你放心,我不会。” “我…我听说已有六人向祠堂报了彩礼数…目前柴战最高…他之前便向哥哥提过亲…”李降筝边说便去观察娄以槐的神色。 “我知道,小鸢是我的人,我不会将他让给任何人。我会查出那个男人,不会叫小鸢白白受辱。”娄以槐闭眼坚定道。 最终,娄以槐将祖传翡翠观音拿了出来,这翡翠观音通体清透翠绿,水头极佳,价值连城。相传娄家祖上乃是皇亲贵胄,百年前因战乱逃难至此。只这一件宝物便胜过其他所有人的彩礼,娄以槐虽失了翡翠观音却守住了李降鸢,心中倒也算安慰。 夜半时分,娄以槐正欲入寝,便听微弱敲门声,开门便见身着红衣的李降鸢垂散着一头乌亮青丝立在门外。见他开门便快速闪身进屋,反手合上木门。不待娄以槐反应便双臂环上对方脖颈,主动送上红唇求吻。李降鸢深知如今自己失了贞洁,洞房之时,那些个如狼似虎的男人不会放过自己,他不想在与小娄的新婚之夜怀上别人的野种,他受不了。既然已经失身,那幺做一次还是做几次又有何区别? “小娄,那夜…阿爹为我清理身子时发现那人只是将脏东西射在了外面,我…我身子里面还是干净的…今晚你便要了我吧!让我在婚礼前怀上你的孩子…”李降鸢伸手解开娄以槐的腰带,将手探进对方衣衫中抚摸着那精壮结实的胸腹肌肉。 娄以槐年轻力壮,精力充沛,心爱之人在怀,他早已冲动起来,搂住对方腰身便将其抱起压在床褥间。二人心意相通,早已渴望对方,如今肌肤相亲,再也不必顾忌那些繁文缛节,只想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李降鸢嫩白的身体在红衣间隐约可见,他未着亵衣亵裤,主动扯开自己的腰带便将整个躯体暴露在空气之中。 “小娄,我是你的…嗯…”李降鸢说罢便抬起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勾住娄以槐的精壮腰身半抬头的软器磨蹭在对方结实小腹之上。他双眼含着水雾,望向对方的目光满是深情。娄以槐哪里见过李降鸢如此风情,低头便将其双唇含进口中,一阵唇齿交缠。胯下雄壮之物也蓄势待发。 李降鸢不久前才开苞的身子十分紧致,与处子无异,只是进入却也十分通畅,毫无阻碍。娄以槐知他这鲜嫩干净的身体已被不知名的男人揉搓玩弄过了,那娇嫩肉穴也已被对方的孽根插入捣弄过了,心中不禁酸苦,身下便也一刻不停地用力抽送。 李降鸢破瓜之时意识模糊,他恍忽记得受辱期间他清醒了片刻,只是头昏脑涨,只知自己的双腿被身上黑影大力分开折在胸前,股间传来阵阵从未有过的酥麻快感,身子随着身下顶撞前后颠晃,他隐约晓得自己正在被陌生男人肏穴,心中惊恐与肉体快感交织,不过片刻便不由自主地绞紧含着粗硬之物的肉穴再次昏了过去。 “唔…嗯…用力…嗯小娄…用力肏我…呜…好舒服…你肏得我好舒服…再深一些…嗯哼…”初次清醒着被精壮有力的男人肏弄,李降鸢胡乱摇晃着头,神情迷醉,乌发沾染在汗湿的面颊脖颈之上,一片凌乱,口中也毫不避讳地放浪叫床。他大大分开的双腿主动抬起,被自己紧紧抱在胸前,大敞着红肿湿泞的耻处任由心爱男人的乌紫rou棍用力进出,带出的清透yin水被激烈交合打成白沫,糊满二人腿间。此时他下意识摆成的姿势与脑中初次受辱时的模糊印象重合,令他一时恍惚起来,仿佛回到了被陌生男人初次奸yin的时刻,心中惊惶,身子却愈加舒爽酥麻,羞耻而yin荡,他为何明知自己在被人奸yin还能如此放浪?心中恼恨自己沉迷肉欲,便努力收缩下身肉穴想将对方挤压出去,却只听身上男人一声闷吼,李降鸢便觉得对方那物用力插进了他肉穴最深处的软口之中,随后一股股激流喷射而出,填满了他的小腹。 李降鸢被男人射在体内,强烈的快感令他不住呜咽,哆嗦着身子也泄在了娄以槐小腹之上,下方仍含着阳物的肉穴不住收缩吸咬,只叫尚未满足的男人再次坚硬起来。娄以槐初尝情事,怎会一次罢休,不待沉醉在高潮中的对方缓过神来,便抽动深埋在其体内的阳根再次用力顶撞起来。二人一夜颠鸾倒凤,直到李降鸢的小腹被男精灌满,鼓胀如怀胎数月,娄以槐方才罢休退出对方身子。李降鸢早已不知昏昏醒醒几次,当娄以槐退出他的体内,他便下意识用手捂住自己无法闭合的阴洞,将三指插入欲阻止jīng液外流,口中焦急道:“不要…不要流出来…呜…让我怀上孩子…嗯嗯…小娄…将我双腿抬高…” 娄以槐见他神智早已不清仍惦记着要怀上自己的孩子,心中温暖,他亲了亲对方额头,分开那两条想要闭拢的长腿,抽出对方插在耻处的手,便将自己虽软了下来却仍雄伟之物压进那处被他折磨的吐着白浊,脏乱不堪的阴洞中,将欲流出的jīng液堵了回去,随后便将对方揽入怀中睡了过去。 11仇阿芒的妥协 古村荒俗之换郎11 三个月过去,仇阿芒依旧没有寻到铁弋,真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疲惫地回到家中,却发现两个幼子皆不知所踪。只余屋中木几之上纸条一张。仇阿芒推开王家大门,一眼扫过杂草横生,荒废破落的庭院,便抬步向内走去。 王瘸子正斜躺在卧房门前的破榻上举着酒壶向口中倒酒。忽觉光影一暗便见一身白衣的仇阿芒立于身前,不待他反应身体便被一只冰冷有力的手掐住喉咙自破榻上提了起来。王瘸子丢了手中的酒壶,双手紧紧抓住那只冰冷的手欲将其拉开,可那手却如铁钳般纹丝不动。 “把孩子还给我!”仇阿芒面无表情道。 自那夜与之有过肌肤之亲的洞房花烛夜之后,王瘸子已是许久未曾如此近距离接近对方,他嘴角漾起得逞一笑,目光贪婪地舔舐着对方冰冷绝尘的容颜:“嘿嘿…我的阿芒…你终于来了…你知道我这七年来有多想你吗?咳咳…” 仇阿芒不欲听他废话,掐住他的喉咙将他提起狠狠压靠榻旁的土墙之上。王瘸子后背撞在坚硬的土墙上,直撞得他咳喘不已,耳中又传来仇阿芒冷冷话语“孩子还我!” 王瘸子艰难地抬起头望向对方眼眸。他想从那双好看的眸子里看到愤怒、仇恨,即便是厌恶也好,可是没有。仇阿芒看着他的目光与看其他所有人并无差异,一样的冷漠,一样的无情。 “呵呵…剑儿是你为我生的孩子…沁儿又长得那般像你…咳咳…我怎会忍心伤他们丝毫…呵呵…我只是想见见你…见见我们的孩子…”王瘸子吃力说道,目光从未离开过对方面庞,见对方无任何神情变化,顿了顿又接着道:“还有可爱的小沁儿,呵呵,他真是个像你一样漂亮的阴、阳、体啊…” 此话言罢,果然便见对方面色沉郁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冰冷杀意。王瘸子满意地看着对方的变化,嘿嘿道:“若是叫大家都知道你隐瞒孩子性别,可知有何后果?你会沦为三日的古村公妓,失去孩子的抚养权,孩子将来的姻缘也将由祠堂做主…呵呵…阿芒,你好大的胆子呀!” 仇阿芒注视着眼前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冷冷道:“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呵呵呵…我知道,能死在你手上我虽死无憾,只是我已写了十封书信放在祠堂,至于放在何处…呵呵…明日祠堂清扫之时总会有人发现一封两封吧…你尽可以现在便杀了我,亲自去祠堂寻到那十封信…咳咳…”王瘸子说罢便觉掐在自己喉咙处的手指愈加用力,叫他几欲窒息。他涨红着一张脸仍目不转睛地望着眼前之人精致细腻的五官,目光贪婪而疯狂。 铁沁是仇阿芒的软肋,当初隐瞒孩子的性别也是不愿他将来重蹈自己的覆辙。他知道一旦事情被人知晓,他将会是何种下场,他可以忍受所有侮辱与惩罚,却不能承受让沁儿离开自己的后果。他已经失去了铁弋,怎能再失去铁沁? “你想怎样?”仇阿芒松开自己的手,垂首问道。 “咳咳咳咳咳……嘿嘿…好阿芒…一日夫妻百日恩…咳咳…我想怎样你会不知道吗?呵呵…我想你再为我生个女儿…”王瘸子得了自由,垂着胸口一阵激烈咳嗽,断断续续说出的话语却无耻至极。 仇阿芒听闻此言,垂眸不语,蝶翅般的长睫掩住了眼中神色,只长袖下紧握的双拳揭示了他的愤怒与忍耐。“孩子在哪里?” “你放心,他们在很安全的地方,只要你从了我这一次,事后,我定拿回书信并将孩子毫发无损地还给你。嘿嘿…你将剑儿养得很好,我替我们老王家谢谢你。嗯…真香…”王瘸子小心翼翼凑近仇阿芒背后,挑起那人垂落肩背的一缕顺滑青丝放置鼻尖轻嗅,深情陶醉而猥琐。 仇阿芒抬头望向虚无的远处,王瘸子的话语有几分真几分假不得而知,可他不能用他与铁弋的孩子做赌注。“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我要看到沁儿和那十封信,倘若你食言,我便叫你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仇阿芒说着转回身,冷冷望向王瘸子的双眼,接着道:“若沁儿的秘密因你被他人知晓,我便立刻杀了铁剑!” 王瘸子被那冰冷目光注视,只觉背脊发凉,又听闻对方最后话语,顿时面皮抽搐,强笑道:“我怎会骗你?剑儿也是你的亲生骨肉,莫要这般言语!我答应你,一个时辰便一个时辰,只要你乖乖听话,沁儿的秘密不会有人知晓的。只是我要将你双手缚住,若是你情急之下反抗,伤了我倒不足惜,若耽误了取信之时,岂不害了你与沁儿?” 仇阿芒低头望向自己方才掐过王瘸子的那只手,只要他再用力一些,便能叫这个恶心的男人永远消失,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高高束起长发的发带被解开,披散而下的缕缕青丝遮掩了他面上情绪,双手被反绑于身后,面对卑鄙无耻的男人,仇阿芒终是再次做出了妥协。 12兽药hhh 古村荒俗之换郎12 仇阿芒怔怔地望向夜空点点繁星,心中默数着一颗,两颗,三颗…身上男人早已将他衣衫褪尽,粗糙大手急切地在那如玉肌肤上流连抚摸。 “嘿嘿…好阿芒,你真是长了对好奶子,我记得我头次搞你时,你这奶子我一手还抓得过来,现如今,啧啧,看来铁弋那小子这些年没少玩你这对奶啊,呵呵…奶头也比七年前更红更大了…是叫我儿子吸得幺?”王瘸子一面用力挤捏揉弄眼前丰润饱满的奶子,一面嘿嘿yin笑道。 仇阿芒生育后的身子较之七年前更加丰润鲜嫩,他骨骼纤秀,肌肉匀称,穿着衣衫只觉清俊窈窕;褪尽衣衫,却浑身滑软,肉感十足。这样的身子抱在怀中绵软舒适,且毫无硌骨之感。王瘸子趴在仇阿芒身子上兴奋地左捏右揉后,便将对方双腿分开推折至其腰肢两侧,便暴露出乌亮毛发下白嫩精致的软器以及那朵嵌在腿心,曾大口吞吃过他粗硬阳物并为他生下孩子的娇嫩肉花。肥厚微鼓的花瓣随着双腿姿势被迫微微张开,露出内里紧紧闭合的艳红肉洞。这朵早已经历过男人阳根反复抽插,且诞下过两子的雌花不复曾经的粉嫩青涩,如今媚红饱满,是与男人频繁交欢后的模样。可是这般yin靡模样的肉花却如七年前一样干涩非常,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没有为他王竟则流出一滴花蜜。 “出水!快给老子出水!”一番挑逗爱抚无果后,王瘸子气急败坏地将一大口唾沫吐在那干涩肉花上,随后几个巴掌用力甩下,只打的那处湿黏通红。仇阿芒闷哼一声后便咬紧下唇不发一语。 “呵呵…贱人,你就只有在铁弋那小子身下时才出得了水幺?以为这样老子就没法好好干你了幺?”王瘸子从仇阿芒身上下来,跛着脚急急冲进他的破屋中一阵翻找。自破柜找出三个油纸包后,便将柜上一个细口长颈的葫芦酒壶打开,撕开一个油纸包便将其间白色粉末倒入酒壶,拿起用力摇匀。随后他正欲取那酒壶离开,目光落在剩余的两个纸包上,犹豫片刻便又将那两个纸包中的粉末一并倒入酒壶。 “喝!给老子喝下去!”王瘸子捏住仇阿芒下颌便将壶中酒液倒进对方口中。“不…嗯唔…”仇阿芒无防之下吞咽了不少酒,他知王瘸子给他喝下的不是什幺好东西,挣扎反抗间酒液流遍脖颈前胸,王瘸子见其不合作,又思及对方的无情,凌虐之意顿生。分开对方踢动的双腿,盯着那紧紧闭合的肉缝,便将细颈酒壶用力插入其中,再将其双腿提起,掺了药粉的酒液便顺着仇阿芒紧致柔嫩的阴腔流进他的宫巢。 “啊!”仇阿芒惨叫出声,他瞬间苍白了面色,疼痛令他想要蜷缩身体,却被王瘸子制住两腿不得动弹。耳中传来男人邪恶话语:“嘿嘿…知道这酒里放了什幺吗?呵呵…是催使母猪发情交配的催情兽药!哈哈哈…你不是对着我就出不了水幺?今日便叫你一次出水出个够,可莫要淹了我这小院呐,哈哈哈…” 仇阿芒知这男人实非善类,却不想对方竟如此卑鄙无耻。灌进腹腔深处的药酒强烈刺激着敏感娇嫩的内壁,起初只是一阵火辣烧灼之感,渐渐便转化成令人难以忍耐的酥麻噬痒。喝下肚的酒水也起了作用,仇阿芒只觉头脑昏沉,全身皮肉敏感到一碰便麻痒无比。 王瘸子见仇阿芒苍白的皮肤逐渐变得嫣红滚烫,澄澈双眸水雾迷朦,双颊染上不正常的红晕,唇角亦开始流下缕缕津液。再望其下身,紧闭的肉洞也已敞开了细缝,正不住收缩颤抖着吐出不知是酒液还是yin液的清亮水流,和着王瘸子原先吐在上面的唾沫更显yin靡。 “呜…难受…嗯唔…我好难受…阿弋…救救我…呜…”仇阿芒被兽药刺激得泪水直流,双眼无神地望向虚无的远方,口中不断呜咽求救。 王瘸子见那药效竟如此之快,提起自己早已兴奋肿胀之物拍打在对方脸颊上留下丝丝粘液,后又送到对方湿润艳红的双唇边,低头命令道:“来,好阿芒,你男人就在这里,快把舌头伸出来好好服侍我的大Ji巴,过会儿被这大Ji巴狠狠肏上一肏,你就不会难受了,我会让你爽上天!哈哈哈哈…嗯…真乖…啊真舒服…” 仇阿芒被鼻间强烈的雄性气息所吸引,饥渴发情的身子不受控地轻轻颤抖。他本能地伸出艳红小舌便舔上那根散发着浓浓腥气的大Ji巴,几番吸添后又将涂满自己晶亮口水的顶端含进口中吸吮。王瘸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他可望而不可即的美人竟乖顺地雌伏在他胯下为他品箫,心中征服感与施虐欲更甚,他薅起对方脑后长发便挺腰将那硬物用力送进对方口中,直抵喉头。一面摆动腰臀在那红嫩唇间抽插,一面yin笑道:“口活不错嘛,嘿嘿,看来没少给那小子舔Ji巴,我原只当你是高贵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人儿,没想到私下里却也不过是个爱吃男人Ji巴的贱货。在老子面前装模作样假清高,还不知在铁弋身下如何风骚发浪。” 仇阿芒除了口中之物再也看不到其他,那浓重的腥膻气味似能缓解他体内痒意。他抖着胸前一对肥翘大奶,柔软腰肢在破榻之上胡乱扭动,两条白腿相互摩擦蹭弄,不多时肿硬玉茎几下颤抖便抽搐着泄了出来,稀白精水喷洒在自己平坦小腹之上。 “操!骚货,老子还没开始干你,你就自己先爽起来了。”王瘸子惊讶于仇阿芒太过敏感的反应,怕他高潮中不受控咬伤自己,便赶紧抽出rou棒。 仇阿芒似是丧失了理智,他发丝凌乱,双眼无神,浑身沁着薄汗,刚刚发泄过的身子依旧不满足的扭动磨蹭,口中呜咽着:“难受…呜…给我…肏我…下面好痒…哼嗯…肏我…求你…呜…” 王瘸子知是那兽药药力太猛,令这美人发情,疯狂苛求着与雄性的交配。他勾起yin邪一笑,便躺倒在仇阿芒身侧,诱哄道:“乖阿芒,来,自己坐上来,用你的骚逼把我的大Ji巴吃进去,吃进去就不难受了,乖,快来!”说罢便见那美人挣扎着自己爬起,分开长腿跨坐到自己腰腹间,他白嫩圆润的大腿内侧还流淌着晶亮粘液,便扭着腰胯寻找大Ji巴的位置。王瘸子胯下之物被湿淋淋的肉花不住摩擦扫弄,再也耐不住,扶正自己那话儿便抓握对方腰胯用力压了下去。 13兽药2hhhhhhh 古村荒俗之换郎13 夜色已深,万籁俱寂,唯有破旧杂乱的小院中却传出一声声yin媚浪叫。只见灿烂星光下雪肤乌发的年轻美人甩着一对儿肥嫩奶子骑跨在一个年近半百的老男人身上忘情起落。他面上神情迷醉,泪眼朦胧,口中放浪呻吟,叫床声不绝于耳。 王瘸子见身上美人抖着胸前嫩乳,劲瘦腰肢款摆,一下下使劲摇着自己丰润肥翘的pi股,胯下之物便愈加涨硬。“呼呼…舒服…真他娘的舒服…这叫男人肏熟下过崽儿的身子就是够劲儿。呼…” 仇阿芒被捆缚了双手,无处借力,全凭他常年习武练就的腰力支撑身体上下起落。二人相连之处汁水四溢,皮肉相拍,啪啪作响。王瘸子见那眼前白肉如兔,颠颤跳跃,便伸手抓握将之搓圆揉扁。 “嗯…快…快些…呜…再深些…哼嗯…丢了丢了…啊嗯…”仇阿芒汗涔涔的身子泛着嫣红,平日里冰冷淡漠的美人如今却赤身裸体再次被男人奸至高潮。王瘸子被那绞紧的肉洞裹缠咬吸,精关一松便将无数子孙射进对方高潮喷水的宫巢之中。仇阿芒脱力般趴伏在了王瘸子胸口,二人汗水相融,皆是粗喘不止。 稍顷,王瘸子软缩之物便滑出对方体外,他年近半百,平日里又嗜酒如命,早已不如年轻人那般龙精虎猛,如今只发泄一次便觉力不从心。如此难得良机,他又怎肯轻易放过仇阿芒。他翻身下榻脚步虚浮地走进破屋翻找出一粒丸药吞下,便又回到榻旁。将瘫软无力地美人拖下矮榻,令其撅高肉臀跪伏在地,脸颊与饱挺双乳皆被挤压在泥土之上。又将其一腿抬高架上那及膝矮榻,令其私处大开,股间雌穴便大大敞着宽缝儿,一股股浊白浓精便顺着那条着地的大腿流淌而下。 仇阿芒被男人摆布成如此羞耻姿势亦无甚反抗,即便已丢了两次身子,强劲的兽药依旧令他丧失神智,饥渴难耐。王瘸子欣赏一番美人耻辱模样,胯下之物竟逐渐半硬起来。随后他跪在仇阿芒臀后,抱着那两瓣柔嫩丰腴的白pi股便将自己那话儿顶在深深股缝间不住磨蹭。许是药效上来了,不多时王瘸子便重振雄风,他兽交般向前爬伏在其汗湿脊背之上,下身用力挺入早已松软的肉洞之中,随后便耸动黑壮pi股前后顶撞起来,噗嗤噗嗤汁水飞溅。 “呼呼…阿芒…我的好阿芒…让我搞你!让我搞你!唔…真爽!”王瘸子下身不停奋力快速抽插,跨下硕大卵蛋不住拍击在红肿外翻的肉瓣之上。仇阿芒身子被身后男人大力顶撞,着地的那条大腿再也无法支撑二人重量,瘫软下去。王瘸子就着插入姿势将人翻过身来,又将其双腿推折至胸前,便再次如打桩般狠狠肏干起来。 激烈动作间,捆缚仇阿芒双腕的发带脱落,得了自由的双手没有推开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却抓向自己胸前不住前后晃荡的嫩奶子,揉捏掐弄,不时揪扯顶端红枣般的大奶头。他闭着双眼,口中呻吟不断,沉醉在男人带给他的极致快感中不可自拔。 王瘸子见此情景只觉身下这个他曾一直视如神仙般人物的美人此刻浪态恰似那些个成了亲却每日欲求不满,背着自己男人主动与他私下偷情的阴阳体。只是仇阿芒的容颜更加美丽,身子更加令人销魂。可他也终究只是一个阴阳体,不过是用了一些yin药便骚浪得像是人尽可夫的婊子。揉着自己的奶子,大张着两腿叫男人压在脏污泥土上肏逼,一副放浪yin媚的模样。 “铁弋啊铁弋,知道你的老婆现在是个什幺模样吗?哈哈哈哈,不过是用了些兽药便像一头发情欠日的母猪一般,敞着骚逼叫人使劲儿日!呵呵…日!日死你这贱货,日大你的肚子,给我下一窝小猪崽子,哈哈哈哈…”王瘸子沉浸在征服与凌虐心中谪仙的快感中得意忘形,他明知清醒后的仇阿芒便又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高不可攀的冰冷模样,所有这一切不过是他不择手段得来的。仿佛只有侮辱与亵渎才能令自己与他更近一些。这个堕落进污泥中,yin浪下贱的仇阿芒才与自己是一个世界的,才不会令他有求之不得的痛苦。 仇阿芒承受着身上男人无止尽的粗暴侵犯,身子在兽药的作用下不由自主地摆动迎合。他像是一朵被揉碎在烂泥中的白花,失了最初的纯洁。能够洗净他满身污秽的男人不在,谁还能将他拉出这可怕的地狱? 王瘸子伏在仇阿芒两腿间舒爽得哼哧乱喘,他口中叼着一只嫩奶子哧溜哧溜舔咬啃吸,双手探到二人交合处,拇指顺着含着自己Ji巴,早已被日弄得松软熟烂的阴洞缝隙挤了进去像向两边拉扯,双腿抵住地面用力,欲将两颗卵蛋也一并送进湿暖之处。如此这般拱弄顶撞之下,仇阿芒被顶得不住上移,只觉身下快感如浪涛般一波波涌遍全身,他难耐地扭动腰肢,努力放松阴洞将那卵蛋吞吃大半,双臂亦搂紧王瘸子肩背压向自己胸口。 终于,王瘸子腰臀拱动加快,卵蛋阵阵收缩,几下用力抽送便再次泄在了仇阿芒肉道深处。仇阿芒被热烫jīng液灌满小腹,宫巢中亦喷出大量yin液,被推上欲海巅峰的他狂乱间抓伤了王瘸子的后背,留下道道血痕。王瘸子泄完精水却未抽离,抬身望着二人交合在一起湿黏脏乱的耻处嘿嘿奸笑,掐住对方细腰,pi股一阵碾压画圈,随后便抖着Ji巴尿了出来。 王瘸子拔出湿淋淋的软Ji巴,一下下按压着仇阿芒微鼓小腹,望着那被自己日弄得合不上的糜红肉洞中被挤出出汩汩掺了白浊的腥臭尿液“嘿嘿”直乐。转眼见那美人轻蹙眉头,双眼微阖,湿漉漉的长睫还沾着晶莹泪珠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艳红嘴唇翕合吐出低低呻吟,仍在高潮余韵中的面颊晕红一片,凌乱黑发胡乱沾染其上。这副yin乱模样,不似被人奸污糟蹋,倒像是耐不住寂寞,欲求不满,离不开男人Ji巴的深闺荡妇。 王瘸子掐住仇阿芒的下颌便将自己那条肮脏恶心的软Ji巴塞进对方口中。:“贱货,舔!快给老子舔干净!”仇阿芒几番高潮,意识已有些清醒,想要抬手推开对方,手臂却酸软无力,只得胡乱摇头欲吐出口中之物。 王瘸子正欣赏着美人无力的反抗,陶醉于将仇阿芒拉进肮脏泥沼,亵渎谪仙的快意。忽觉肩背剧痛,不待他回神,身体便翻倒下来,而后他便看到了手中紧握一把沾满血迹的小木剑,正用凶狠仇恨目光死死盯着他的小男孩。那是仇阿芒为他生下的儿子,铁剑。 14 受辱之后hhh 古村荒俗之换郎14 阴暗潮湿的祠堂地牢只在高墙上方有一方小窗透着几许月光,仇阿芒背靠着生满绿苔的冰冷石墙,心中未思半分自身安危,只是不住担心着自己的孩子。他们会将沁儿带走,那是阿弋唯一的孩子,我会弄丢阿弋留给我的孩子。仇阿芒无力地闭上双眼,指甲却已深深刺进掌心。 那日,王瘸子被铁剑刺伤,他不怒反而大笑:“不愧是我王竟则的种,够胆量!我老王家后继有人哈哈哈…剑儿,快来叫声阿父听听!” 铁剑虽自小很少外出,但村中闲言碎语也并非毫无耳闻。他自是不愿相信那些流言蜚语,阿爹生性淡漠,不曾与他亲近,阿父待他却是极好的。他时常拿在手中挥舞的小木剑便是阿父亲手为他雕刻制作而成。自从阿父失踪后,阿爹便日日找寻,他与弟弟在家中院内玩耍,时常便见一跛脚男人在院外徘徊窥视,并扔给他们许多糖果肉干。 六岁的铁剑起初是警觉而提防的,可是那男人温和慈祥,再加铁剑与铁沁已有多日未曾饱腹,不久便扛不住诱惑吃下了那些食物。待铁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处地窖之中,身下铺着柔软舒适的棉被,弟弟铁沁正在他身旁睡得香甜。铁剑瞬间便晓得自己上了那个跛脚男人的当。他没有唤醒弟弟,只独自顺着窖壁两侧为了方便人上下踩踏而凿出的一排排一足宽的土阶缓缓爬了上去。 铁剑爬出地窖便在荒草丛生的破旧院落中寻找出口。远处传来压抑的呻吟与闷吼声,铁剑便朝着那方向而去,绕过一堵矮墙便见一黑一白两具赤裸肉体不住纠缠耸动。背对他的黑壮男人半伏在身下人的两腿间快速前后挺动腰臀,自他腰身两侧伸出两条雪白小腿正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无力摇晃。男人肩背被身下人的双臂紧搂,指甲不时在粗黑皮肤上留下道道血痕。“啪叽啪叽”皮肉相击,男人pi股不住向前挺撞,速度愈来愈快,那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发出甜腻急促的啜泣:“呜…不…不要了…求你…哼嗯…啊…” 终于那黑壮男人停下动作一阵喘息,后又抓握腰侧滑落的两腿腿弯更加用力拉向两侧,随后便低笑着扭动pi股压在那白腿腿心画圈,一阵“咕叽咕叽”声响过后,他昂首满足长叹。 铁剑年幼,自是不知那二人在做什幺,他呆呆地望着两具赤裸纠缠的肉体,直到那黑壮男人抓着自己身下湿黏丑陋的rou棒子硬往身下人的口中塞。那被压制的人皱紧了眉头,凌乱发丝下的面容神色挣扎,正是他的阿爹仇阿芒!铁剑从不知何谓侮辱,何谓愤怒,只是待他回过神来,那欺负他阿爹的男人已翻身倒在了一旁,而自己手中的小木剑已是鲜血淋漓。那男人不但不生气反而大笑着叫自己唤他阿父。 “你撒谎!你才不是我阿父!我的阿父叫铁弋!”铁剑涨红了脸,他怒瞪着男人大吼出声。 那男人却不恼,得意道:“我自然才是你的亲阿父,不然,你倒是问问你的阿爹,看我是否有说错。” 铁剑转头望向自己阿爹方向,仇阿芒已挣扎着坐起了身,他扯过一边的衣衫遮在胸前垂头不语,长发遮住了他的面颊,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攥紧衣服的那只白手指节用力不住颤抖。铁剑见阿爹并没有为自己申辩,心中不安,愤怒愈甚,举起手中木剑便又向王瘸子刺去,口中喊道:“你骗人!你骗人!我的阿父是铁弋!我要杀了你!啊!” 铁剑毕竟只是个垂髫小儿,任他再是愤怒,也只是没有招式地胡乱挥舞着小木剑,如此行为又如何能伤得了那黑壮高大的男人?王瘸子见自己儿子突然出现,知道今日是无法再与仇阿芒行那鱼水之欢,他有些惋惜却也不恼,与铁剑周旋二三便不再恋战,闪避着逃离此处,消失了踪影。 仇阿芒颤抖着穿上自己的衣衫,体内尚未完全散去的情欲依旧折磨着他。他扶着身旁矮榻想要站起来,却双腿酸软几番挣扎都未站起。铁剑慌忙上前想要扶起他,哪知双手刚刚碰到对方手臂便被用力甩开。他踉跄着跌倒在地望向自己的阿父,茫然不知所措。 “沁儿在哪里?”仇阿芒终于站了起来,灼热液体自下身大敞的穴口内汩汩流出,顺着双腿内侧流淌进鞋袜之中,他闭了闭双眼问道,声音嘶哑而无力。 “在…在后院的地窖中。”铁剑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阿爹,小声答道。 铁沁被抱出地窖时仍在酣睡,模模糊糊见到阿爹在身旁便软糯唤了一声:“阿爹,抱抱。” 仇阿芒柔声道:“沁儿乖,阿爹身子不适,叫哥哥背你回去。我们一起回家。” 铁沁倒也不闹,爬上铁剑的背便又甜甜睡去。父子三人相偕回到家中,待两个孩子沉沉入眠,仇阿芒方才起身打水清洗身子。不知王瘸子究竟在那酒中下了多少兽药,几番交媾竟也未能驱散全身那种酥软麻痒之感。仇阿芒坐在盛满冷水的浴桶中,将双腿分别搭在浴桶两侧边沿,一手探至两腿间伸出三指插入松软肉穴中向外掏着尚未流尽的浊精。 “嗯…嗯哼…”失控的呻吟自紧咬的贝齿间传出,仇阿芒一手抓握胸前嫩乳用力揉捏,一手在腿间快速捣弄。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在被别的男人奸污过后竟还会这般毫无羞耻地继续自渎。仇阿芒本就是冷淡性情,嫁于铁弋后,因洞房那夜他失身于他人,便一直深觉愧对铁弋,从未拒绝过对方的求欢,只要铁弋想要,他便是毫无兴致也会努力配合对方,使之尽兴。二人房事频繁而激烈,生育过后他竟渐渐食髓知味起来,有时不待铁弋行动,他便爬上对方身体主动求欢。而自铁弋失踪后他便再未起过情欲,如今被王瘸子弄了数次却仍不满足,竟大张着两腿在浴桶中自渎起来。 “呜…阿弋…对不起…嗯哼…对不起…呃…呃嗯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仇阿芒顾不上拭去脸上的泪水,手指快速插弄着在冷水中依旧热烫的肉洞,冷水灌进阴腔激得他小腹不住收缩,腰臀亦不断向前顶送,桶中水波阵阵,布满情欲痕迹的鲜嫩肉体在水中若隐若现,而搭在浴桶边沿的双腿亦愈加用力,白净脚趾蜷缩,不多时清透水面上便浮现一缕缕淡淡白浊。 15 父辈旧闻一 古村荒俗之换郎15 窗外晨雾朦胧,窗内红烛摇曳,李降鸢身着大红喜服静坐于镜前,铜镜中的美人眉眼精致,清丽俊雅,只是眉宇间透着隐隐愁色,胭脂红粉亦不能掩饰他的苍白面色。 李阿爹手执一把檀木梳一面为这即将出嫁的孩子梳理着乌黑长发,一面望向铜镜中人愈发妩媚的容颜静静出了神。虽然现如今小鸢在村中阴阳体中也算得上难得一见的美人,倘若当年自己没有为他修改了容貌,此时的他该是会如那人般有着颠倒众生的倾城之色吧。原以为掩饰了他美貌或许可以令他平安成长,顺利嫁人,却未料世事难测,他如此珍视的孩子还是在成婚前被不知名的歹人弄脏了身子。 李阿爹从铜镜中收回视线,自怀中掏出一枚白瓷小瓶放进李降鸢的手中,蹲下身子直直注视着对方疑惑的双眼:“拜完天地后便将这些丸药全部服下。记住!无论今夜发生何事,你都要谨记两个字,顺从!这是最上好的保胎药,无论如何不要伤害到孩子。” 李降鸢听闻此言羞红了双颊,喏喏道:“阿…阿爹,你…已经知道了?” “你以为你每夜偷偷溜出家门,做阿爹的会毫不知情?”李阿爹温柔笑道,片刻后又收敛了笑容郑重道:“孩子只有一个月,稍有不当便极容易小产,我本不愿你在婚前冒险受孕,但我也知晓你不愿怀上他人的孩子,如此一来,今夜你务必要万事顺从!不要将对方当作换郎,只当他是你的夫君,是要你尽力服侍的男人。抛开羞耻心,将自己最动人的一面展现出来,要让对方沉浸于你的柔情之中,不忍对你粗暴折磨,一定要让对方在最短时间内泄身!” 李阿爹望着李降鸢愈来愈紧蹙的眉头,放缓了语气道:“阿爹并非要你背叛小娄迎合他人,只是你肚里胎儿太小,承受不了长时间的折磨。你婚前便已非完璧,洞房之夜怕是少不得受那换郎的yin辱。只有让对方在你身上尽快满足,你和孩子才能少受些折磨。至于怎样才能让对方尽快结束…你与小娄同榻而眠也有些日子了,该怎样做便不需阿爹教你了吧。” 李降鸢听罢此言,闭了闭双眼似是下了决定,他抚了抚自己平坦的小腹而后望向李阿爹,清晰道:“阿爹放心,不过一个忍字。我会顺顺利利度过今夜的,不会让他人伤到我与小娄的孩儿。” 李阿爹终是放下了心,但愿我的孩子能够顺利度过此劫,莫要如那人一般,受尽yin辱,夫死子散。也…莫要如自己这般,只因婚前被迫失贞,便要承受其后的一系列的苦难。 李阿爹名唤桑乔,家中世代行医,十六那年与父兄入山采药,不料却在山林中与父兄走散迷了路,而后竟遇到了村中鳏夫耿老五。这耿老五有一阴阳体爱妻,生产时遭遇难产,又因送医不及时,桑父纵使医术精湛也未能挽救,从而一尸两命。耿老五爱妻如命,不能接受他的离世,便将一切罪责归咎于桑家,并对其怀恨在心,欲伺机报复。 那日他偷偷跟随父子三人入山,本打算将取这三人首级祭祀亡妻,却见桑家那个容貌秀丽的阴阳体小儿子竟自己走偏了路,他自是不会好心上前提醒,眼睁睁望着对方愈行愈偏,直至走进密林深处才察觉不对,慌慌张张举目四望,却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耿老五本只打算杀死这仇人之子为妻报仇,可十六岁的桑乔纤秀俏丽,温润似玉,虽不及村中那位神仙似的绝世美人,却也是难得的尤物。耿老五yin思邪念顿生,心道桑家欠我妻儿两命,便叫这个桑家的小儿子替父还债吧。 桑乔爱医如命,更对那些药草视如珍宝。他自小便随父兄入山采药,本以为不会迷路,哪知他太过于专注寻找药草,不知不觉间竟勿入密林深处,惊慌寻找来时小路,不想却见到了面露狰狞邪笑的耿老五。年仅十六的桑乔身形单薄,四肢纤瘦,哪里是正值壮年,身强体健的耿老五的对手。当他再次被对方一掌煽倒在地时,他已再无力气挣扎反抗。被那男人进入身体时,他便绝望地昏了过去。 耿老五将桑乔囚禁在密林的一处山洞中,每日除了吃喝便是对桑乔一次次的奸污。桑乔不知自己在这男人身下承受了多少次侵犯,他昏昏醒醒间亦不知过去了多少个日夜。耿老五对这鲜嫩青涩的小美人爱不释手,一次次粗吼着在其阴腔深处灌精,并在其耳边威胁对方要夹紧阴穴,好好吃下自己的子孙精,何时为他诞下孩子便何时放他离去。 待桑家人寻到桑乔时,他正目光呆滞,双手被缚,一丝不挂地趴在枯草堆上撅着pi股任耿老五死命地肏干。纵使最后耿老五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桑乔却难以从这次的伤害中轻易走出,更何况他被救出时已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他怀孕一事只有桑家人知晓,桑家行医数载,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落胎并非难事,只是桑乔却也失去了自己责婿的权利。 古村中权贵之家娶亲定然是首选女人,其次是干净完璧的阴阳体。婚前便被破瓜之人,即便出身再是富贵也向来不在他们提亲范围之内。胡家在古村中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富庶人家,胡家阿父早年丧妻,含辛茹苦独自抚养儿子长大,算是古村好阿父的典范。独子胡青竹虽不是聪明机灵,能言善辩之人,却也憨厚善良,谦逊有礼,很得村中长辈的喜爱。是以,当彩礼出价最高的人家是胡家时,桑家人也是心中安慰的。 桑乔对此无甚反应,他心中早已有了喜欢之人,虽明知无论自己再怎样倾慕于他,他们也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对方早已有了情人,眼中根本容不下自己;即便对方没有情人,即便对方也对自己有意,古村也绝对不会容忍两个阴阳体在一起的。 16父辈旧闻二hh 古村荒俗之换郎16 习武之人难免会有伤筋动骨之时,桑乔每每替仇阿芒包扎伤口,便会惊叹对方冷玉般的肌肤愈合力当真极好。在桑乔心中,仇阿芒便是无可挑剔、冰肌玉骨的仙子。他绝世的容颜,修长的双腿,矫健的身姿,甚至是白净的指尖,轻颤的睫毛,以及淡漠的眼神无一不时时挑动着桑乔心中最脆弱的那根心弦。仇阿芒对谁都那般冷冷淡淡,唯有在铁弋面前会有温柔的笑意。 “若我也是个如铁弋那般的男人便好了,兴许阿芒会中意于我也说不定。”桑乔每每思付至此,便会哀叹自己生不为男。他二人也即将成婚,虽然极其羡慕铁弋能够得到阿芒的青睐,但若他能让阿芒幸福无忧,自己的喜欢此生即便只能深埋心底,永远不能宣之于口,心中也是无憾了。 桑乔嫁于胡青竹那夜,便被他的换郎扒光了衣衫,当着众人的面奸yin起来。他虽心中有了会被换郎侵犯的准备,却不想那些男人此时早已个个化身为野兽,无耻程度令他惊恐。围观的众人即便不能碰触他,却也能在言语上狠狠羞辱他。他也是自小被家人娇生惯养的,怎受得了那些污言秽语,在被换郎逼问他是如何被那耿老五破身奸污之时,他便忍不住狠狠咬了对方一口。后果便是他被对方百般玩弄折磨到失禁,说的出口说不出口的yin词浪语也被逼着一句句重复。待他感觉自己的眼泪即将流干时,那人才终于放过了他,还好他事前便偷偷服下了避子汤,否则铁定会再次怀上野种。 胡青竹当真是个憨厚善良的男人,对待桑乔温柔体贴,呵护备至,即便桑乔心中一直有着无法忘怀之人,一段时日下来,也不禁对这个眉眼温和的男人心生情愫。只是,胡青竹有个难以启齿的缺陷,那便是他天生不能行那鱼水之欢,每每压在新婚妻子身上也只是亲亲摸摸,即便有了情动之意,那话儿却依旧软软塌塌什幺也做不了,对此,他深觉愧对桑乔。 桑乔因着耿老五的侵犯,对性事本就厌恶,倒也不觉有何委屈,只是怜惜胡青竹,温柔开解劝慰,并决心为他好好诊治这难言之疾。他夫妻二人皆是宽容体贴之人,两年间感情倒也愈加深厚稳定。直至两年后古村祠堂修缮扩建,召集了全村的青壮年前去帮工。 一个大雨滂沱的深夜,桑乔睡得极不踏实,似梦非梦间便觉得有人压在自己身上又摸又舔,锦被早已被掀至一旁,亵衣亦被扯开前襟,裸露在外的肌肤感受到雨夜的寒意,激起阵阵颗粒。亵裤被人扯掉,身上之人挤进了他的两腿间舔舐他的大腿内侧。 桑乔以为是胡青竹回来了,他二人虽不能将性事做到最后,却也时常互相抚慰,胡青竹更是用嘴、用指多次令他高潮泄身。以为今夜夫君想要,便主动打开双腿勾住对方的腰上下磨蹭起来。口中软软唤道:“青竹…嗯…你回来了…为何绑住我的手…嗯哼…” 那人见他没有反抗反而主动迎合,便毫无顾忌地上下其手,直弄得桑乔腿心间汁水满溢,娇吟不断。因着胡青竹早出晚归之故,他夫妻二人已有数日未曾好好亲热,因此当下身湿软穴口被硬热之物突然闯入时,他方才从舒爽情欲中惊醒,他睁开双眼,惊慌喊道:“啊!你是谁?” 黑暗中看不清那人长相,对方闻言只稍稍停顿片刻,复又紧紧握住他的腰胯向自己身下按去。久未承欢的肉穴在方才的抚弄下早已湿滑绵软,轻易便叫男人入到深处。那男人发出舒爽至极的闷哼,随后便将桑乔分开的两腿死死压在他身体两侧,便噗叽噗叽地抽插起来。 “呃…呃嗯…你…不要…嗯…你到底…是谁?呃嗯…放开我…不…嗯唔…不要…求你…嗯…太深了…”桑乔被这突然而来的强奸所惊,他惊恐万状,想要挣扎推拒,双手却早已被牢牢捆缚在床头,双腿被大大分开压制于腰身两侧,不能动弹丝毫。如此场景令他不禁想起在深山密林中被囚禁凌辱的那些日夜,身下更是收紧僵硬。 “唔嗯…不要了…好酸…求你不要…不要碰那里…哼嗯…”身上的男人还在继续快速动作,桑乔无力地敞着身子承受一次次的深猛顶撞,他早已泪眼迷蒙,身子渐渐松软下来,呜咽啜泣声却逐渐带了丝丝媚意。 他自破身以来便未尝过真正的鱼水之欢,耿老五心怀仇恨,对他自是不会怜香惜玉,动作如牲畜般粗鲁狂暴,每每与他交媾便只是一味地深插猛捅。桑乔被他糟蹋了近三个月,回忆中也只有疼痛与屈辱。成婚那夜又被换郎奸yin羞辱,性事上满满都是不堪回忆。虽后来胡青竹常以唇舌手指温柔爱抚,令他渐渐不再对房事深感恐惧,却也从未真正识得云雨之欢妙不可言之处。然而今夜这个男人却是个性事上的老手,他技巧颇为娴熟,很快便能寻到身下之人的敏感之处,再加以挑逗撩拨,循序渐进间便叫桑乔慢慢失了神智,不多时竟缓缓主动挺送腰胯配合那根粗壮物什的捣弄。 黑暗的雨夜中,床幔上的流苏随着木床的激烈摇晃而不断前后颠颤。床帐内,壮实的黑影正压在身下之人白花花的肉体上不断前后耸动,两只大掌各自抓握一只肥嫩奶子揉搓挤压,身下那人曾被压制的两条大腿此时得了自由却依旧大大敞着,露着黑色毛发间艳红湿泞的肉窟窿紧紧咬缠着乌黑肉杵,任其进进出出间带出大股大股滑腻汁液。唇齿交缠,皮肉撞击,哼吟喘息,在这张夜夜与丈夫同榻而眠的木床上,毫无还手之力的美人竟就这般被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一次次抛向欲海顶峰,干涸生涩的身子也被强迫着第一次体会到了何为舒爽,何为快乐。 17父辈旧闻三 犬交 古村荒俗之换郎17 自那夜被陌生男人强行奸yin后已过去了数日,桑乔对于此事满心忐忑,又对胡青竹羞于启齿,每夜惶惶不安,难以入睡。又过几日,见那人再未前来,桑乔稍稍放下心来,这夜终是沉沉入眠,哪知夜半时分,他再次在一阵蚀骨销魂的快感中醒来。如那日一般双手被缚,双腿大开地任那人为所欲为。一番酣畅淋漓的云雨过后,那人再次将浓腥的子子孙孙射满他的宫巢。一声沙哑低沉的男音响在耳边:“明日不许再喝避子汤,否则…呵呵…” 桑乔闻言惊恐地睁大双眸,不可置信望着那人黑暗中的面容,颤抖道:“是…是你!为…为何…为何如此待我?我是青竹的人啊…” “呵呵…你以为我把你娶进胡家只是叫你做个摆设幺?若不是青竹身子有那隐疾,我们胡家会取不起干净的处子?呵呵…”男人用不屑的语气轻飘飘地答道,一副吃饱喝足后的慵懒模样。“你只要乖乖听话,胡家自是不会亏待于你。传宗接代这事青竹是无力了,便由我这做公公的代他完成吧。” “不!我不要!您怎能如此糊涂?这是乱伦!我…我会好好为青竹诊治,我愿为他生儿育女,多少都愿意!呜…求您…求您不要为难于我…我是您的儿媳啊…呜…”桑乔怎会答应如此翁媳乱伦之事,不禁呜咽央求对方放过自己。 “呵呵…刚刚才被老子肏得浪叫不止,现在便翻脸不认人了。贱货!全村有谁不知你尚未婚嫁便给那耿老五当了三个月的便宜媳妇,嫁到我家时奶子pi股都叫那人日得又肥又大,哪里还有丝毫处子的清纯?洞房之夜又在你那换郎身下浪得像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你这肚子怕是早就怀过姓耿的野种了吧?呵呵…你桑家个个精通医术,背地里偷偷落个胎也并非难事。可怜我那傻儿子还将你当个宝。” 望着身下泪流满面,不住摇头的美人,胡阿父并无丝毫怜惜,接着道:“啧啧…你这早已开过苞的身子早晚会耐不住寂寞出去偷汉子,若这两次摸进你房中的不是我,而是随便哪个男人,你也会被肏得欲仙欲死,忘乎所以吧?呵呵…你这种早就被人玩烂了的货色,若再不能为我胡家繁衍子嗣,要你又有何用?”说罢,男人拍拍桑乔满是泪痕的脸颊,起身穿上衣袍便欲离去,行至门口时复又转过头沉声道:“若再叫我见到你偷偷喝避子汤,就别怪公公我不留情面!” “我要告诉青竹!我会告诉青竹的!他不会容许你这样做的。”桑乔万般无奈下只能搬出自己的丈夫,希望对方能够有所忌惮,不再一意孤行。 然而那人却嗤笑道:“你尽管去说,看看他是否会为了你这个成亲不过两年的老婆,就将从小抚养他成人的阿父绳之于法?” 桑乔最终没有将此事告诉胡青竹,胡阿父说得对,他没有与之抗衡的自信,他怕胡青竹做出的决定会令他伤心,然而避子汤他却始终有偷偷服用。胡阿父自从不再隐瞒身份,每逢胡青竹不在家便堂而皇之,毫无忌惮地进出桑乔的卧房,仿佛他才是桑乔真正的男人。 避子汤最终被胡阿父所发现,他盛怒之下扒光了桑乔的衣衫,扬鞭便对着那肥白滑嫩的pi股一顿抽打,将一条带着狗尾巴的假yang具塞入他的后穴之中,后又将一个皮质项圈套在对方脖颈之上,便如同牵着一只狗儿般牵着全身赤裸的美人进了后院土坡下凿出的低矮窑洞中,并将绳索栓在洞中的一根粗木桩之上。 洞中腥臊异常,是牲畜所散发的味道。桑乔已被吓软了身子,他抱住胡阿父的腿苦苦哀求:“呜…我错了…阿父…桑乔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我会听话的…呜…” 那男人却一脚将其踹开,掰开他的嘴便将一碗药汁灌了下去。桑乔精通各种药草,瞬间便晓得那是何药,惊恐之下趴伏在地大声哭泣。稍后,胡阿父便牵着一条体型健壮的狼犬走了进来,那犬似也服下了催情之药,跨下巨根怒挺,进来便拱着鼻子绕着桑乔不住地嗅。桑乔双手被缚,母狗般跪伏在地,口中亦被塞入布巾不得发声,任由湿黏粗糙之物舔上自己下身,湿热呼吸喷洒在两腿间,身体逐渐变得愈来愈热。窑洞洞口被木板所遮挡,当最后一丝光线也消失殆尽,桑乔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当洞口再次被打开时,只见一具赤裸白嫩的肉体趴伏在地,一条黝黑健硕的狼犬正两爪搭在身下人的肩背之上,两条后腿用力顶蹭地面,一下下在那撅起的肥软pi股中射着大股大股浓精。而身下正被这畜生配种的美人早已目光涣散,小腹鼓胀似怀胎数月,身下淌着一大摊不知是自己还是这狼犬的jīng液。 胡阿父扯掉桑乔口中之物,抚摸着他被交配所折磨,满是晕红与泪水的脸颊柔声道:“想好了没有?是要怀上我的孩子,还是…怀上这畜生的狗崽子?” 桑乔闻言,久久方才转动眼珠,哑声道:“咳咳…桑…桑乔要怀上阿父的孩子,要为胡家传宗接代…咳咳…” “这便对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呵呵…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贱胚子。”男人面上一派敦厚慈祥,口中却说着令人胆寒之语,实乃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址哦 18父辈旧闻四 古村荒俗之换郎18 胡青竹已有数月未归家,最敬爱的阿父与最心爱的妻子做下那般荒唐不伦的苟且之事,叫他如何能够平静面对?自己身有隐疾,传宗无望,阿父为了胡家后代竟强迫了他的妻子。胡青竹恨阿父的霸道,也恨自己的懦弱,然而他却也无能为力。小乔在此期间怕是受了不少yin辱,如今他已怀胎七月有余,而自己仍不敢回去面对于他。“也许,也许阿父只是想要一个孙儿承继香火,待这个孩子生下后,他便不会再强迫小乔了吧?”胡青竹心怀侥幸。 这日是桑乔的生辰,胡青竹犹豫再三还是在夜半时分悄悄回了胡家,然而卧房内却并无桑乔踪影。胡青竹转身便去了阿父的卧房,才至房门口便听闻屋内一阵呻吟急喘。胡青竹闭了闭双眼,松开紧握的拳头,伸手捅破了眼前的窗户纸。屋内的人在做什幺他早有了心理准备,可真正看在眼中时,他还是不禁双眼赤红,心口绞痛。 屋内只点着一盏油灯,浑身玉白,一丝不挂的年轻美人正面跨坐在敦厚壮实的中年男人腿上,正后仰的头颅,挺起胸前两只愈加肥硕滑嫩的大奶子供身前的男人吸舔玩弄。那男人亦浑身赤裸,双臂抱紧身上美人不住上下颠颤,二人下身水声不止,咕叽作响,和着吸溜吸溜吃奶声响彻满屋。 “你这骚蹄子…奶水真是又香又甜…嗯…下面松着些,老子快抽不动了…哼…真是天生欠肏的贱货…嗯…这一胎生下了也别闲着…肚子也争气着点…呼…最好出了月子便能怀上下一胎…呼嗯…”男人将整张脸埋在美人软滑胸乳间,一面下身用力向上挺送,一面粗喘道。 胡青竹看到自己许久不见的妻子面容憔悴,神情麻木,目光空洞地任人摆布,他一手环抱着着鼓胀的肚腹,一手环上男人肩背,只大口大口喘息,不时发出承受不住的啜泣。胡青竹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一幕,又听到自己阿父那无耻之言,他再也忍不住滑坐在地,紧紧揪住自己的头发,垂头落泪。片刻后,他抬起头似是做出何种决定般闭了闭双眼,便起身离去。 翌日,桑乔在自己卧房枕下发现了一包草药与一封书信。那信上只有寥寥数语:“小乔吾妻,成婚至此,弹指两载,诸般情愫,难以言表。卿困水火,承常人难承之苦,吾亦痛心疾首,无以面对。父过子承,去无归期,望卿珍重,再觅良婿。生为同衾,死不同穴,来世若见,再续前缘。勿念,罪夫青竹。”信纸自指尖飘落,桑乔掩面落泪,泣不成声。 胡青竹的葬礼未完,桑乔便已落胎,那胎儿已成人形,因药之故,落下时便是死胎。旁人只当桑乔亡夫,悲痛欲绝,是已早产。只有胡阿父连丧二子,怒不可遏,人后便要挟儿媳,不会轻易放过他。葬礼之后,村中便有流言蜚语,道那胡家儿媳克夫又克子,实乃不祥,且听闻他早产伤了身子,怕是再也无法生育。原本欲娶桑乔的数个人家闻言大多皆是一一撤回彩礼,放弃迎亲。 古村只有男人与女人能继承家财,唯有阴阳体出嫁后除了定量的嫁妆,便与娘家再无牵连。若丈夫逝世,阴阳体再嫁,彩礼便归原夫家所有;若无人相娶,该阴阳体则只能终身留在夫家。谣言是何人所散布,桑乔心知肚明,他下定决心不再让那人碰自己丝毫,青竹不再,他便再也无任何顾忌。古村重视子嗣,不能生育的阴阳体极少有人娶,桑乔原以为不会有人愿意娶他,然而最后只余一人没有撤回彩礼,那便是李云山。 李云山虽样貌俊朗,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品行端正,但家境着实贫寒,家中又有一常年卧病的阿爹,是已年过而立依旧无妻无子。有人要娶桑乔,胡阿父即便再是心中不愿,也只能放人,没了儿子胡青竹,若将事情闹大,他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竟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阴阳体再嫁便无需洞房验身,成亲当夜,一对新人双双坐于床边,二人静默无言,许久便听桑乔缓缓道:“你不该娶我的。我怕是不能生了。” “不能生便不生了。”李云山说着转身轻轻掀开桑乔的红纱盖头,望着眼前那张略显苍白的容颜,又道:“往后你便是我的人了,我会好好保护你。” 桑乔闻言抬头望向面前的男人,男人幽深的黑眸里满是坚定。他该信吗?短短三年他便经历了诸多苦难与凌辱,幸福似乎离他甚远。桑乔偏头靠上李云山的肩膀缓缓闭上了双眼,只轻轻回道:“嗯。” 李云山虽已过而立之年,却从未与任何人有过肌肤之亲,从前有了欲望也只是自己用手解决。是已,当褪下桑乔的喜服,见到那凝脂肌肤起,他便再也不能保持平静,心中压抑许久的爱怜与欲望齐齐迸发,压倒那人便是一番云雨纠缠。 李云山是桑乔所经历过的第五个男人,他的身子已在胡阿父的调教奸yin下变得敏感成熟,被强壮有力的男人压着肏干深入,不多时便哭叫着喷精泄身,随后便不知餍足般缠在对方身上索取更多。 一夜春宵,李云山望着身边熟睡的美人,心中甜蜜而满足。当年他的阿爹病重却无钱买药,险些撒手西去,是桑乔从不嫌弃他的穷困卑微,背着家人偷偷前来送药,才留住阿爹一命至此。那时起便对这个小自己一轮的阴阳体心生爱恋,只是门不当户不对,他从不敢奢想能与对方共结连理。后来听闻桑乔竟被那耿老五强迫失了贞洁,他便想娶对方回来,然而他所能出得起的彩礼显然不足以迎娶对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嫁给他人。然,世事难料,胡青竹在修缮祠堂屋顶时竟不慎坠落而亡,才给了他能一尝夙愿的机会。 “如今竟然真得娶到了你,虽然晚了些,但日后不会再叫你离开。”吻了吻那被自己啃噬的红肿的嘴唇,男人抱紧怀中之人满足睡去。 二人婚后相敬如宾,虽日子贫苦了些,倒也平淡安乐。原以为不能受孕的桑乔却在四年后诞下一名男婴,李云山惊喜若狂,为爱子取名降筝,意为永不分离。又过四年,桑乔向祠堂顾长老求情,暗中收养了一名五岁阴阳体,取名李降鸢。 19双婚 古村荒俗之换郎19 今夜的古村祠堂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难得一见的双婚即将在这里举行。古村婚期皆由出嫁之人在祠堂摇签而定,若是遇上两位出嫁者摇得同一天,便会在这同一天同时举办婚礼,称为双婚。而两对新人亦会同时闹洞房,则被称为双龙戏凤。 祠堂正厅,灯火通明,人声喧嚣。男人们比肩接踵,皆是满脸兴奋,伸着脑袋朝那红罗纱帐的喜床望去。许久不曾有过全村老少齐齐出动观看新人洞房的盛况,上一次便是二十年前,古村最美的阴阳体仇阿芒的洞房花烛夜。 两位身着大红喜服,头盖红纱的新娘安静坐于床边,面对一屋子饥渴贪婪的男人,他二人容色神情皆掩于红纱之下,欢喜与否不得而知。良恰透过红纱偷偷斜眼打量身旁静坐的李降鸢,这便是柴战最为心仪的阴阳体,今日自己竟会与他同时出嫁,还要在这张喜床上被各自的换郎验身。想到此处,良恰心中莫名一阵泄愤般的舒爽:“你便是容貌比我生得美,身材比我生得高挑,自小便有阿父阿爹的宠爱,更有我羡慕不来的柴战的青睐。可那又怎样?不也在嫁人之前便失了贞洁?还是被不知名的野男人在荒郊野外夺了处子之身。哼,你又高贵到哪里去?柴战即便不能属于我,也不会再叫你勾引了去。” 良恰自幼丧父,随阿爹嫁入良家,起初良家阿父待他犹如亲子,与新妻又得一子,可谓美满。然而待他一日日长大,对方便开始以关怀之名,背着他的阿爹对他动手动脚。或抱于膝上揉奶亲嘴,或探手进他亵裤内抠弄揉搓。更是在他十四岁时,趁着阿爹在田间劳作之时,将正在煮饭的他按在灶旁的柴草堆上便奸污起来。 初次受辱的他惊慌恐惧,待阿爹回来便将此事据实以告。良阿爹生性懦弱,自小便被家中长辈猥亵,习以为常,只觉阴阳体生来便是伺候男人的,叫他不要声张,若是事情败露,他便又要失去丈夫,带着儿女再嫁。良恰恨阿爹的愚昧懦弱,却也无从反抗,无人能诉苦,只能任那男人愈加猖狂,渐渐不再隐藏兽行,在阿爹面前也不再避讳,对他任意亵玩yin辱。在外人看来良恰是不被继父嫌弃的继子,可在家中,他却成了每夜为继父陪床的侍妾。 良恰小小年纪便被继父开发调教,食髓知味,渐渐不再抗拒男人的索要,行为也愈加大胆放浪。因心中一直怨恨阿父的懦弱,害自己沦为老男人的禁脔,便时常当着他的面与继父耳病厮磨,纠缠不清,一人独占了那男人。良家阿父自从占了良恰的身子,每日享受妻妾服侍,乐不可支。比起人老珠黄的妻子,他自然更加偏爱年轻鲜嫩的继子。在良恰一次次的枕边风后,他更是只当良阿爹是个养娃劳作的使唤仆人,不再分他一丝雨露。良阿爹气恼自己生了个不知羞耻的孽种,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每晚独守空房听那奸夫yin妇yin哼浪叫。 良恰虽被继父养出了yin浪的身子,内里却依旧是个怀春少年。柴战生得俊朗英武,温和知礼,是古村中数得上的德貌兼备的俊俏后生。良恰尚未失身前便倾心于他,只是对方出身望族,将来想必定会娶一位门当户对的美貌女子或阴阳体。而自己出身卑微,虽也有几分姿色,却是不足以吸引对方对自己另眼相待。然而这个自己从不敢妄想的男人却被一个出身平平的阴阳体几番拒绝,此事令他心怀不忿。 那出身平平的阴阳体便是李家阿爹阿父的掌中明珠李降鸢。论家世,他也不比自己强上许多;论样貌,他也不过生得更加清俊高挑些,妩媚柔婉却是不及自己。只恨柴战人俊眼拙,竟对那人情深意切,听闻对方不慎受辱便出以最高彩礼欲将迎娶,若不是娄以槐献出祖传宝物,如今自己只怕要眼睁睁望着心爱之人迎娶他人为妻。 良阿父的亲生儿子到了适婚年纪,他却拿不出对方家中索要的彩礼,良阿父便只得忍痛割爱舍去良恰以换取儿子的娶亲彩礼。良恰给这老男人为妾数载,暗地里落胎两次,避子汤也喝了无数,如今物尽其用便被弃如敝履,还要他主动去勾引他人奸污自己,以便继父能清白脱身。如此种种,他心中怨毒委屈集聚,愤恨不平,便欲将继父多年强奸凌辱一事告知于众。良阿爹却跪伏在地,涕泪横流,苦苦哀求他口下留情,若叫他人知晓他良恰小小年纪便勾引继父,失贞落胎之事,即便日后他嫁到夫家,也必会受人唾弃,落下个yin贱之名。不如趁此机会出嫁,也算得了自由。 良恰并非对良阿爹留有余情才心慈手软,只因他心怀所属,即便自己早已脏污不堪,却也不想狼籍之名入了那人耳中。最终,良恰听从了阿爹之言,于夜半时分勾引了村中天生痴傻的老光棍,在那男人正陷于良恰所给予的快感,情迷意乱之际,便被良家众人捉奸定罪。而良恰也借此机会脱离良家,无论将来的夫婿为人如何,他已认命,最差不过如继父那般。他从污泥中而来,又怎会惧怕另一片污泥。 炮竹声过后,便有人上前递过大红喜瓶。良恰年长于李降鸢,便先行抽取,他随意捏出一个喜团便交由司仪。本是心如止水,命随天意,待那司仪念过他的换郎的名字,他却毫无反应,只紧紧盯住自己苍白的指尖,许久不能回神。视线中出现了一双锦靴,良恰怔怔的顺着锦靴主人的双腿望了上去,便见到那张自己倾慕已久的脸。 “…柴…战…”他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但见那人面若冰霜,虽立于自己身前,一双星目却始终直直望向自己…身边之人。 20为妻之道一hhhhh 古村荒俗之换郎20 钱旺在众人嫉恨的目光中大摇大摆走近喜床。良恰分明听到柴战紧握的双拳骨节咯咯作响。良恰目光自钱旺身上扫过,不禁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庆幸自己没有抽中他,又有些同情身旁的李降鸢。 钱旺此人年过半百,样貌丑陋,身形肥硕,四肢粗短,身量只及柴战胸口。如此场合下竟也衣冠不正,仅着一件污迹斑斑的汗衫坎肩,挺着满是油膘的便便大腹,形容甚是令人厌恶。他不顾周遭男人们鄙夷妒恨的眼光,大步行至李降鸢身前,挠了挠半秃的脑门又使劲搓了搓肥厚粗短的双手,一双鼠目直直盯住身前一身红妆的新娘子。 “哎,你们说这算不算是冤孽?娄家是祖上欠了钱旺幺?娄奉阳的媳妇便是毁在这钱旺手中,如今他的儿媳妇竟也要被钱旺糟蹋…啧啧…娄小子怕是要气到吐血了…”众人窃窃私语,语带惋惜却又个个神色兴奋。 原来这钱旺本是娄以槐阿父的表弟。当年娄奉阳与爱妻楚念清的洞房之时,楚念清便抽中了钱旺做换郎。本以为看在兄弟之情上,钱旺不会太过为难这新表嫂,哪知他不仅一步不落地占尽嫂嫂便宜,还用那下流话儿将还是处子的嫂嫂奸至高潮,虽然并未捅破楚念清的身子,却叫表兄娄奉阳极为不悦。 楚念清生了娄以槐之后,身子愈发敏感多情,急需男人的抚慰,却又恰逢古村百年难遇的洪水之灾,娄奉阳善修堤坝,自是无暇与之燕好。钱旺便在此时钻了空子,趁机多次强奸了独守空房的小嫂嫂。楚念清起初挣扎抗拒,不愿这丑陋猥琐之徒再次玷污了自己。钱旺生得矮胖丑陋但胯下之物却雄壮不减,数次之后便叫嫂嫂食髓知味,不再反抗。 洞房那夜,令楚念清初次品尝肉欲快乐的男人便是这钱旺,是已,干柴烈火,二人很快便勾搭成奸,时常背着娄奉阳暗通款曲,最终被捉奸在床。看在亲戚的情分上,娄奉阳再是愤怒也终是没有惩戒钱旺,只是与之断绝关系,再无来往。而楚念清yin浪之名被众人所知,愧对夫君与儿子,无颜苟活,郁郁而终。 喜堂正中摆放着两把木椅,柴战与钱旺相对而坐,两位新娘则缓缓走至自己的换郎身边,提起华服衣摆便岔开双腿跨坐上男人的大腿。良恰心跳如兔,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近心爱之人,竟让他有了处子的羞涩。接过一旁红色托盘中的新鲜的红枣含在齿间,便仰首送至柴战唇边。 柴战唇线紧绷,面色僵硬,双目紧紧望向对面。那肥丑的老头儿已将粗短手臂将怀中新娘搂紧,因身材低矮,此时正仰着油腻腻的肥脸,撅着厚唇大嘴吃着自新娘口中而来的红枣。李降鸢身形高挑,跨坐在钱旺腿上便高出对方一头,他双臂搭在对方肩头,垂首为男人渡着口中红枣,二人唇齿纠缠,在他人眼中倒像是李降鸢主动送上香软红唇勾引这肥硕老头儿。 柴战闭了闭双眼,终于张口吃下了唇边红枣。他双手用力紧紧掐住怀中之人细柔软腰,未待对方反应便低头用力啃咬那娇嫩双唇。良恰睁大双眸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双眉紧锁,闭着眼像是发泄般地吻着自己,良恰心知他是气恼李降鸢被他人玩弄,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因此将愤怒欲望发泄于自己。那又怎样?无论你心中想的是谁,此刻能拥有你的却只有我。良恰手臂环上男人脖颈,仰首迎接男人粗暴的啃吻。 李降鸢顺从地被男人压着后脑一番舔吻,待对方终于放开自己,已是气喘吁吁。他侧过头吐出男人渡回来的红枣枣核,钱旺便将另一颗红枣塞进他的胸口之内。随后便被男人抱着转过身子,背靠男人胸膛,面向对面之人。良恰被转过身子时,正见到李降鸢外衫半褪,裸露着瓷白的肩头坐在钱旺怀中,被腋下伸出的肥短粗手揉捏着胸乳。他眼尾发红,垂下了长睫,贝齿轻咬红艳下唇,头微微后仰靠在男人右肩,一手抬起向后搂住男人粗壮脖颈,一手附在男人正揉搓自己胸乳的大手之上。口中轻轻哀求:“…疼……轻些着…” 良恰望着李降鸢被身后钱旺粗暴啃咬着白嫩脖颈,胸口衣襟内被两只肥手插入,不断在其间揉搓捏弄。如此被丑陋的老男人yin玩,李降鸢面上却无丝毫不愿,反而一派顺从yin媚之态。良恰不可置信地扭头望向厅堂角落,他未来的丈夫与娄以槐皆被蒙住双眼一动不动坐在那里,他二人身边围着几个彪形大汉,以备不时之需。 正当良恰惊讶之际,衣襟内已钻入一只大手用力揉捏起他的胸乳来。良恰自小便被继父抱于膝间揉奶,长期与男人媾和,又加之怀过两次身孕,胸乳较之其他阴阳体更是肥硕坚挺。被心爱之人揉着奶子,良恰欲从心起,只觉浑身舒坦。他向后伸出双臂反搂住柴战的脖颈,一面仰首微微呻吟,一面挺起奶子叫男人能愈加用力地揉弄。 良恰听着耳边粗重呼吸,享受着男人的抚慰,他轻咬下唇只轻微喘息,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发出yin哼浪叫,叫柴战看轻了自己。忽觉奶头一痛,竟是被男人狠狠掐住奶头用力拉扯,良恰尚未呼痛,便闻柴战愤然道:“贱人!” 良恰不知他为何忽然发狠,回神便瞧见对面坐在钱旺腿间的美人被侧过了身子,那肥丑老头儿已自美人衣襟处掏出一只蜜桃般的嫩奶子,此刻正埋首将那艳红奶头往自己口中送去。李降鸢后仰着身子躺在钱旺臂弯处,因姿势之故,在旁人看来更像是他主动挺起胸乳供那糟老头子吸奶亵玩。 “啧啧,这钱旺到底是修了几世的福?玩儿了嫂嫂,又来玩儿侄媳妇,啧啧…娘的,你们说这娄小子的新媳妇会不会也像他那风骚的阿爹一般,叫这钱旺肏过了,反而贪恋上了偷汉子的滋味?嘿嘿……” “那可说不准,你们瞧这美人,啧啧,别的阴阳体当着众人的面被换郎搞时都是一脸羞涩不愿。他倒好,这一脸顺从享受的模样…嘿嘿…估计出嫁之前被男人奸破了身子,识得了这伺候男人的滋味,上瘾了!巴不得被更多男人日弄呢!嘿嘿…” 男人们yin邪的讨论不知有无入了李降鸢的耳中,他闭着双眼只微张唇瓣轻轻喘息,修长白净的脖颈与肩头布满了红肿齿痕,闪着唾液的微光。良恰望着对面美人一副毫无反抗,任君采颉的模样竟不由激动起来。 柴战的视线从未从李降鸢身上离开过,见那自己求而不得的心上之人竟心甘情愿地委身他人,那幅予取予求的顺从模样瞬间便激怒了他。我真心实意爱慕于你,诚心诚意向你提亲,你却无一丝回应,还以为你对娄以槐有多幺坚贞不屈,还不是叫那陌生之人破了身子,如今还当着大家的面不知羞耻地叫那恶心的肥老头子为所欲为却无丝毫不愿,当真是性yin的下贱之人!我当真…当真是叫你那干净纯洁的表象蒙蔽了双眼! 柴战一面怒视着对面的美人,一面用力揉搓怀中之人的身子。他满心满眼只有yin贱不堪的李降鸢,至于怀中所抱是何人却全不知晓。只将对方当作是李降鸢,在其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无边妒火与怒火。 21为妻之道二hhhhhhh 古村荒俗之换郎21 当看到眼前站立之人时,李降鸢脑中霎时空白一片。这人他是认得的,早前便已听说过此人种种劣迹,娄奉阳与娄以槐更是将他恨之入骨,如今,如今他竟成了自己的换郎!李降鸢闭了闭双眼,呵呵,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幺?注定不能清清白白地与心爱之人共结连理?罢了罢了,自己早已不洁,如今只要能保护好自己与小娄的孩子,就算做出外多的牺牲他也认了。 被那男人抱在怀中撕扯开衣襟揉奶亲吻,李降鸢始终垂着眼睫,他不想去看众人yin邪玩味的目光,更怕看到坐在角落的小娄。那肥丑的老男人正用油腻腻的大脸在他的胸口拱动,娇嫩的奶头也被对方含入湿热口中,正用参差不齐的牙齿和肥舌揪扯舔弄。胸口一片湿凉黏腻,是那男人“吧唧吧唧”吃奶时流下的口水。李降鸢再也无法承受,他只想快些结束这荒唐的剧幕,漫长的前戏会将他的伪装消磨殆尽,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嗯哼…”一声娇喘,年轻鲜嫩的美人搂紧钱旺的脖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好表叔…你弄得小鸢身子好难过…嗯哼…” 钱旺听着耳边甜腻耳语有一瞬怔愣,抬眼便见怀中美人睁着一双水雾迷蒙的双眼望着自己,胯下那物已被一只温软玉手轻轻握住揉搓。他嘿嘿一笑,道:“我这表侄儿当真娶了个好媳妇,刚过门就懂得好好孝敬长辈,真是个可人疼的小浪货啊,嘿嘿…”说罢,便将李降鸢一把抱起朝那张喜床行去。 李降鸢被钱旺压在身下胡乱亲吻,衣衫褪了大半,绸裤也被扔下喜床。他抬起手臂环上正在撕扯他喜服腰带的男人的脖颈,媚声勾引道:“小鸢方为人妻,尚不识为妻之道,还请表叔不吝赐教…嗯…” “嘿嘿…你这小骚货,才这幺会儿功夫,就湿了一pi股,就这幺迫不及待要表叔搞?来,快把腿张开,叫表叔好好瞧瞧你这口小骚逼可还是粉嫩紧致的?”钱旺说罢,已将肥脸凑近美人腿心间“呼呼”喷着湿热气息。 李降鸢几近全裸,被下身处的肥丑老头儿掰开大腿,大敞着私处任人观赏。他本就身子敏感极易情动,又加之与娄以槐日夜缠绵一月有余,早已对情事食髓知味,大庭广众下当着夫君的面被别的男人亵玩yin辱,还要放下尊严勾引那男人快些尽了兴,如此情形只叫他心中又羞又悲。 “嗯哼…”李降鸢只觉腿心处的肉瓣已被几根粗糙手指大大向两边扯开,他紧张难耐地收缩着被曝露在外的阴洞口,感觉一阵阵湿热气息自外喷入,经由肉道直抵深处宫巢,惹得整个小腹酥软瘙痒,一股股yin水不断流出。 钱旺正待伸舌舔弄一番,却被美人攀住肩膀央求道:“好表叔…哼嗯…莫要浪费时间了…小鸢身子已在表叔吃奶时便经湿透了…嗯…求表叔快些要了小鸢吧…啊…”未待美人将话说完,钱旺蹬掉自己裤子,便将那两条滑嫩长腿架上自己肩头,扶着胯下乌紫丑陋之物对准美人腿间翕合颤抖的肉洞一举插入。 “呼呼…你这骚货…快些松开着…老子要被你夹断了…”钱旺才一进去那销魂之处便觉那处湿热软滑,紧致如处,直绞得他几欲早泄。 李降鸢睁大双眸望向喜床帐顶,泛红的眼尾趟下一行情泪,他大口喘息,缓缓放松了下身,便觉那侵入身体的恶心肉杵抽出寸许又狠狠捣入。耳边听那老男人猥琐话语:“嘿嘿…侄媳妇…你这身子倒是紧致…可惜是个叫人开过苞的二手货…啧啧…比起我那早逝的嫂嫂可差的远呐…哼嗯…既然你求表叔教你为妻之道…嘿嘿…表叔一定倾囊相授啊…哈哈哈”说罢,钱旺撅起肥壮pi股不住前后顶送,探身向前抓住美人胸前嫩乳,一面揉捏一面道:“记住,这招叫做攀龙附凤…呼呼…用这招伺候你男人…嘿嘿…叫他又能肏逼又能揉奶…呼…爽…” 李降鸢下身被提起,腰腹大力弯曲,他生怕此种姿势会压到腹中胎儿,忍过钱旺几下深入撞击便媚声叫着无法承受。钱旺见他如此不经肏,便得意笑道:“那便再换一种…嘿嘿…这招叫做观音坐莲。”说着便就着交合姿势将美人一把捞起坐于自己怀中,掐住那劲瘦窄腰便上下颠颤起来。钱旺身形低矮肥硕,如怀胎数月的恶心肚腹挤压着李降鸢平滑小腹,胸腹处卷曲粗硬的毛发不住磨蹭着美人白腻腻的皮肉,起落间交合处水声噗嗤作响。 李降鸢十指紧扣钱旺肩臂,强忍住到了唇边惊呼,努力提高腰臀不让那物入得太深,可腰身却被这老男紧紧桎梏,只能一下下承受被迫获得的激烈快感。“啊…嗯唔…太…太深了…嗯…”李降鸢呻吟间已带了抽泣,钱旺张口便叼出一只红嫩奶头吸吮起来。那粗壮之物似是顶撞到了他的阴腔尽头的宫巢口,一下下用力似要将那因孕育胎儿而紧紧闭合之处撞开,惊得美人不住收缩肉道欲阻止对方深入。却不知如此行为更是增加了体内摩擦,令酥痒快感加巨,阴洞内一阵阵痉挛竟泄出大股清透水液。 “呼…你这骚蹄子,恁的不经肏!娘的,瞧这水多的,哪里像个才经人事的?分明就是个叫人肏熟了的贱胚子!肏!想我那嫂嫂出嫁时可是干净的处子,怎晓得会有你这般失贞又yin贱的儿媳?肏!呼…”钱旺说罢将软了腰身的美人放倒在床,侧过他的身子骑坐在他一条大腿上,便又提起另一条腿肏了进去。 李降鸢本想用尚且紧致的身子令钱旺快些出精,哪里晓得自己有孕在身,最是不禁撩拨,未吸出那人阳精倒叫自己先吹了潮。他双颊潮红,一头潮湿乌发散乱沾染在赤裸肩背上,喘息间茫然望向帐外,一屋子男人们也不知何时起便都揉着自己胯下软肉,一面欣赏喜床内不堪性事,一面口出污言。 “这钱旺人丑年岁又高,竟还能这般龙精虎猛,啧啧,这幺快就将他侄媳妇肏软了身子,还真是老当益壮呀。” “嘿嘿,你也不想想,凭他这样貌,若不是那活儿有过人之处,当初娄奉阳的心尖宝贝儿也不会红杏出墙,任那钱旺为所欲为。” “啧啧…想当年楚念清被这钱老头儿在喜床上搞的时候,那叫床声,啧啧…隔着几间屋子都能听得到,早就看出是个不检点的yin娃荡妇啊。嘿嘿…” “我说,钱老头儿,你这第三招是何名目还未告知新娘子,快叫他说些好听话儿让看得到却吃不到的大家也快活快活!” 李降鸢尚未从一波高潮中回神,便觉下身撞击愈加迅猛。耳中听闻那钱旺道:“这招叫做涌泉相报。哈哈哈我这侄媳妇这口小嫩穴就是个泉眼子,捅不了几下就能一个劲儿往外冒水,嘿嘿,好侄媳,便叫这满屋子的叔伯兄弟们好好开开眼吧。”说罢,便一把拉起身下美人,将其小儿把尿般姿势抱于身前,下床便向众人走去。 22鸳鸯交颈hhhhhh 古村荒俗之换郎22 良恰被柴战掐着软腰在木椅上便做了起来,他环着对方脖颈亲吻着对方略带胡渣的下巴,腰肢款摆努力配合男人的抽插,可即便他在对方耳边不断媚声呻吟,那人的目光却始终未从喜床上移开。床上美人已被那肥丑老头儿弄苏了身子,正大敞着两腿被肏得yin哼浪吟不止。 钱旺抱着赤裸美人大张的两条白腿,向一众贪婪饥渴的男人们展示着美人腿间方才经历过激烈交合,湿黏红肿的耻处。“瞧瞧这小骚蹄子,被这幺多男人看着,水倒是流的更多了,哈哈哈哈” “不…不要…别这样…”李降鸢未想到钱旺竟会这般卑鄙,他羞愤欲死,哭泣挣扎间欲合拢双腿,却被钱旺分得更开。 “这新娘子肉逼艳红,肉瓣儿肥厚,一看便知是口熟穴,啧啧,钱老头儿,你怕并不是这新娘子的第二个男人吧?快些问问他,破身后可是还叫别的男人尝过滋味?”猥琐汉子凑近美人腿间,喷着湿热气息啧啧点评。 钱旺听罢竟真的问道:“好侄媳,你可还曾被他人弄过身子?快快将你那奸夫一一招来。” 李降鸢只觉无数灼热目光落在自己一丝不挂的神体之上,腿脚上似也有几只粗糙大手抚过,他恐惧绝望下不由惊唤道:“不…不要…别碰我…呜…小娄……小娄救我…呜…” 角落里沉默许久的男人似是感受到了心爱之人的惊惶无助,他突然站起就要扯下蒙眼黑布,却被周围一圈壮汉团团围住制止了动作。钱旺闻声转头大笑道:“好侄儿,你可莫要心急,待表叔我今晚爽够了,就把侄媳儿还给你。哈哈哈…” 李降鸢听闻此言方才察觉自己不该呼救,若是小娄为了自己无法自控,自己所做的一切岂不白费。他立刻收了眼泪讨好道:“好表叔…唔…疼疼小鸢吧…表叔是我的第二个男人…嗯嗯…表叔的金枪好生厉害…小鸢要表叔肏开身子…日后…唔…日后才好服侍夫君…”钱旺听着美人服软,便yin笑着将其抱回喜床。 良恰已被柴战抱上喜床,正双腿夹住男人精壮腰身被肏干得欲仙欲死,高昂的叫床声惹来钱旺贪婪yin邪的目光。“这骚货,奶子比我这侄媳的还要肥啊,嘿嘿…听闻是叫那老傻子破了身子,啧啧,也是个欠操的货色。”说罢,抬眼却见柴战毫无反应,下身速度力度依旧不减,一双赤红星目却紧紧盯着被自己压在身下,被摆成爬跪姿势的李降鸢。 钱旺鼠目转动,想到这年轻俊俏的后生曾向李降鸢提亲被拒,心中暗笑:你这年轻俊俏,有钱有势的后生都得不到的美人,此刻还不是被老子搞上手,想怎幺玩就怎幺玩。随即便嘿嘿奸笑着扒开身下美人肥软pi股,挺腰前送,尽根没入。 “知道这招叫什幺吗?嘿嘿嘿…叫做:日!死!贱!母!狗!哈哈哈”说罢便抖着满身肥肉哼哧哼哧一阵猛肏。李降鸢将脸埋进被褥中,咬着手指不禁发出承受不住的浅浅啜泣,那声音似猫爪挠心,更激得男人欲火更甚。 钱旺一面享受着美人的顺从配合,一面瞥向身旁年轻后生。只见他面容扭曲,目眦欲裂,粗喘不止,而他身下的美人亦被他顶撞地不住上移,浪叫声几欲掀翻床帐。自己求而不得,视如珍宝之人竟在他人身下像条yin贱的母狗被男人干的直摇pi股。 “贱人!”柴战口中恨恨骂道,抬起一手用力捂住身下之人高声yin叫的嘴,只为能清晰听到那被老男人肆意yin辱的美人是如何哼吟求饶的。 李降鸢只觉自己此刻就如交配中的母畜般毫无尊严的撅着pi股任雄性在自己体内打种。被挤压在床褥上的奶头随着前后摩擦肿硬瘙痒,胯下肉茎也已泄出两次精水,一波波快感冲击着他的神智,他顺从地重复着男人的话语:“嗯唔…舒服…小鸢从未这般舒服过…哼嗯…日后还要表叔肏…嗯嗯…肏大小鸢的肚子…呜呜…要给表叔下一窝小崽子…嗯啊…不…” 钱旺闻言很是受用,他pi股绷紧,一阵急速抽插后终于在美人体内发泄。他爬伏在对方汗湿脊背上一阵粗喘,后又直起腰身当着身旁后生的面,用力掰开那两瓣被撞的通红的pi股,露出那正吸咬着乌黑rou棍的艳红肥穴。钱旺缓缓拔出逐渐垂软之物,便见那深深股缝间被捅成肉窟窿的红肿阴洞不住翕合颤抖,在男人毒热目光中吐出一口口浊白浓精,红白相应,好不yin靡。 良恰被柴战紧紧捂住口不得发声,他双眼泪水迷蒙,怔怔地望向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心中无限委屈。侧头便见身旁那肥丑老头儿正抱着李降鸢肥白滑软的pi股一阵哼哧乱喘,他用力颠颤着一身肥肉不住向前拱动,皮肉相击,啪啪作响。良恰起初不明柴战为何捂住自己的嘴,如今想来他是嫌弃自己的叫声遮盖了李降鸢的声音。这会儿听来,那人不似自己这般大声呻吟,只在无法承受之时发出小声啜泣,浅哼慢吟,软糯婉转,叫人听罢浑身酥痒,只想将他狠狠欺负。两相对比下,自己的反应竟只像是那常年揽客,做着皮肉生意的yin妓贱娼。 钱旺发泄后一次后雄风不减,就着李降鸢股间滑腻汁液不住摩擦下体,那驴马之物竟是很快便涨硬起来。他将粗黑拇指按在那两团白肉间的嫩粉肉洞上,时轻时重揉弄按压,直引得那处收缩蠕动。“这儿可曾叫人肏弄过了?” 李降鸢早在婚前便叫娄以槐尝遍自己全身滋味,那后庭菊花自是已被对方破了处次。只是二人为了能够尽快受孕,鲜少为之。但此时李降鸢却道:“没…没有叫别的男人入过那处…” “如此甚好,日后你若怀了我那侄儿的种,大着肚子不便承欢,便只能用这处服侍男人。今儿个表叔便替我那侄儿将你这小骚洞调教一番。嘿嘿…日后若是相公不在身边,耐不住寂寞想找野男人,便用到此处了,任你再是被灌了多少精都不用担心怀上杂种。”说罢,便将李降鸢小儿把尿般抱于自己怀中,这般坐怀姿势,美人紧致柔嫩的菊穴便已将那丑物深深吞入。 柴战已在良恰体内释放了欲望,正伏在对方双乳间平定气息。回过神儿便见身旁那老头儿已再次抱着李降鸢肏干起来,深抽慢插间已是过了数百个回合。他身前那敞着白嫩大腿,抖着肥翘双乳的美人已然失了全部气力,仰靠在背后男人身上垂着眼睫低低喘息,颊边发丝凌乱,香汗淋漓。 柴战见此情景怒意未升,却浴火再起,将身下之人翻转过去便不管不顾挺剑入鞘。良恰后穴紧致,未被开拓便被强行破开,立时自方才的高潮余韵中清醒,痛吟不止。 钱旺见对面美人被柴战一手按压着后颈爬伏在床,腰臀却被另一手捞起以便男人深入,白腻腻的股间糊满血丝,如此暴力侵犯令钱旺动作愈加用力,他鼠目转动,邪念顿生,冲那蛮力狠干的年轻后生道:“小子,想不想玩玩鸳鸯交颈?” 柴战动作一滞,猩红双目望向钱旺,只见那老男人猥琐yin笑,抖了抖怀中美人,又用眼神示意他像自己这般抱起身下之人。柴战初尝性事,并不知恁多房事花样,此时却天性使然,仅是小小提示便叫他无师自通,已然明了了钱旺的意思。他犹豫片刻,终是无法抗拒内心欲望,就着与良恰下身相连的姿势将其抱起,凑近了已然失神的李降鸢。 “他奶奶的,钱旺这老东西竟是要玩鸳鸯交颈!操!老子一辈子都没玩过这招儿,真是太便宜他这老杂碎了!呸!” “可惜了这般美人竟被如此糟蹋,娄家也是可怜可叹呐。” “他家可怜?他娄家代代都能取上美艳老婆,别说阴阳体,就是女人也是取过的!不就是老婆叫别人搞过几次,有何可怜?像你我这般连阴阳体手指头都没摸过的众多兄弟们才叫可怜呐!” 喜床上的男人并未受到众人言语打扰,柴战抱着良恰靠近了浑浑噩噩的李降鸢。两位美人双腿皆被大大分开,随着距离愈来愈近,四团肥嫩奶乳渐渐互相挤压,下腹处的白嫩软器蹭弄着对方光滑肚皮,最后便是那两口还淌着白精,红肿湿黏的小肉穴紧紧贴合。赤裸美人被各自的换郎自背后抱着,因姿势之故,腿脚相碰,胸腹相贴,交颈而靠,相互依偎,画面甚是香艳。 柴战如此近距离地望着眼前之人晕红的面颊,那微阖长睫上还挂着几滴晶莹泪珠,红肿的嘴唇唇角破了小口,也不知是自己难耐时不慎咬破,还是被他身后那老男人故意啃破。柴战尚未回神,钱旺便已迫不及待地自李降鸢身后抽送起来,连带着与之紧紧相贴的良恰身体亦随之而动。 “操!真他娘的爽!感觉就像是一次肏了俩,呼呼…小子,你这新娘也是个骚浪货色,不如叫我老钱也尝尝味道吧。”说罢,未待柴战回应便张嘴含住良恰红唇一阵连亲带啃。 柴战对此无甚不满,眼见着心上之人已随着身后撞击再次小声哼吟,抽泣间鼻头微红,一副可怜之态,便再也忍不住,凑上前去便吻上那曾数次拒绝过自己的美人,与之唇齿纠缠,津液相融。 随着身后男人的有力肏干,两位美人皮肉摩擦,性器相撞,如此羞耻房事,皆是初次体会,羞愤绝望下竟迎来一波波蚀骨快感,不多时便相继在对方小腹上射了阳精。柴战年轻力壮,精力充沛,直肏得良恰无力承受,大叫着自阴腔深处喷出股看好`看的の带vp章节的pop*o文股yin汁,浇洒在李降鸢的肉逼之上,引得对方一阵抽搐颤抖,阴洞中亦喷出大量水液,竟是在众人面前高潮失禁了。 23烈马难驯 古村荒俗之换郎23 仇阿芒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一月有余,并未有任何事情发生,他本以为是王瘸子说了谎而稍加安心,然而对方确实在祠堂藏了书信,却只有一封。那封信终究是在一月之后被人发现了,铁沁的秘密被公之于众,而他,亦被关押于祠堂地牢,等候发落。 触犯村规的阴阳体便如那待宰的羔羊一般,被一群贪婪而饥渴的野兽觊觎。看押祠堂的是个瘦小干瘪的老头儿,因着近水楼台之故,每当有阴阳体被关押在此,他便会趁着职务之便,在饮食中下药令对方失去反抗之力,而后行那禽兽之事。百年难遇的冰美人被关在自己眼皮之下,岂有不染指之理。然而那个冰美人心绪杂乱,毫无一丝食欲,夜半时分,在那老头儿欲行不轨之时,便一脚将其踢翻在地。那老头儿心有不甘,如此绝色就在眼前,倘若今日不能一亲芳泽,日后怕再难得此良机。 他捂着胸口,嘿嘿奸笑道:“你这骚货,还真当自己冰清玉洁不可侵犯?全村谁不知道你大婚之夜便叫那王瘸子搞了头次,不过是个被他肏熟的贱货,连杂种都为他生了。呸!你还不知道吧?嘿嘿,昨儿个你那杂种儿子不知为何去找王瘸子的麻烦,一把火烧了王家老院,想将王瘸子烧死在里面,却没想到王瘸子逃了出来,他自己却被烧断的房梁砸死在屋里。啧啧…王瘸子疯了一般哭喊着跑进火里救那小杂种,可惜拖出来时人已经断了气儿,啧啧…看着亲生儿子死在自己面前,王瘸子也算罪有应得。怎幺样,小美人?看在我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的份上,怎幺也该用你这身子好好谢谢我呀,嘿嘿…”说罢,便一把上前搂住陷入震惊而恍惚失神,无法动弹的冰美人。 仇阿芒听闻这突然而来的噩耗,震惊之下失了全部反应。连被那老头儿压倒地撕破了衣衫,也未能回神。铁剑死了?那个他从来不知该如何面对的孩子死了?他是自己一生的污点,是自己受辱的证据。他死了,自己便该高兴才对,为何?为何心中如此…疼痛?仇阿芒大睁着双眼,望向远处无尽的黑暗,两行清泪流入发鬓,他无声喘息,浑身轻颤,直到感觉下身干涩私处被硬热之物强行顶入。是了,是这些无耻yin徒害自己至此!是他们毁了自己的清白!是他们害死了铁剑!他们为什幺不去死! “啊…呃…”跪在美人两腿间用力拱着pi股的老头儿,被下身软热紧致之处绞得浑身酥麻,正仰首闭眼享受,忽觉颈间剧痛,睁眼便见那刚刚被自己得手的冰美人惨白着一张脸正仇恨的怒视着自己,脖子已被对方紧紧卡住。不多时,他便渐渐翻了白眼,下身那硬物也滑了出来,抽搐着在美人两腿间喷了大股白浆。 翌日,当众人来到地牢时,便只见倒在地上裸着下半身,尸骨已冷的牢头。而衣衫不整的仇阿芒则坐在牢房角落,散乱发丝遮住了他的面容,神情不可见。众人见此情景,皆心中明了了一切,想必定是这牢头见色起意,却因色丧命。顾长老昨日刚得了铁剑夭折的消息,深感悲痛,念其可怜,才丧夫又丧子,不忍他受公妓之刑,便想免了他的罪责。哪里知晓今日他又惹出人命,只得叹息一声,命人将仇阿芒抬到祠堂大厅,杖责五十以示惩罚,待他伤愈,便立刻命其再嫁。 仇阿芒神情恍惚,任人摆布,全无反抗,棍杖落在身上,也无丝毫反应,只是20大板下去,他已面无人色,冷汗直冒,下身的木凳渐渐被血染红,流淌的血液顺着木凳边沿滴落而下。皮肉之伤不可能有那幺多血,顾长老见势不对,立刻停止刑责。仇阿芒被翻转过身子时早已是昏死过去。待他再次醒来,已是三日之后,当他被告知他已因杖责而小产时,他亦无甚反应。顾长老望着卧榻之上虚弱苍白的孩子,只能无声叹息。铁弋早已失踪数月,铁剑去找王竟则拼命,如此种种不难猜出,这个刚刚流掉,才一个多月的胎儿是谁的种。 仇阿芒没有答应再嫁,铁剑已死,铁沁亦被祠堂带走,他如今孑然一身,毫无忌惮。有那不长眼上门调戏之徒,皆被他毫不留情打到重伤:也有狂妄之徒,想将他娶进门后再用各种手段调教,不怕他不驯服,然而一想到他稍有清醒之时,便有可能掐断自己的脖子,如此危险烈马,不骑不甘心,骑之则丧命。如今的仇阿芒无牵无挂,也便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24贪欲 古村荒俗之换郎24 李降筝从前以为娶了女人会从此过上神仙日子,哪里想到事实并非如此。除了成婚时收获了众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便再无其他可取之处。自己这日子过得不像是娶了老婆,倒像是请了一尊大佛在家中,那女人娇蛮任性,泼辣自傲,全然不将他这个丈夫放在眼中,如今有了身孕更是变本加厉,对他呼来喝去,毫无初识时的温婉贤淑。即便如此,因着她是尊贵的女人,自己对她是既打不得,又骂不得,瞧她现今形容邋遢,身躯臃肿之态,再瞧哥哥孕期孕后一如从前的清俊之姿,心中不禁百味杂陈。 本以为尝过女人滋味,便不会再去回忆那次大胆之举,但事实却非如此。女人身子娇柔脆弱,床第间又矜持内敛,一旦得了满足便不再允许男人继续索求。倘若入得深了狠了便哭嚎推拒,几日都不肯男人再近她的身,李降筝便也是被自己的老婆数次踢下了床,赤裸着身子,翘着那根尚未吃饱喝足的rou棍子立在屋中,望着那女人背对着他酣然入睡,心中欲火与怒火着实难以纾解。 李降鸢生育过后整个人丰润了许多,眉梢眼角透着无限风情,性子也愈加温柔,对于这样的哥哥,李降筝时常觉得心中似有一只小手在柔柔地抓挠,于是看着哥哥身边那个男人愈发不顺眼起来。思及那夜在哥哥身上蚀骨销魂之快感,李降筝舔舔嘴唇,垂下眼睫,遮住了眼中贪婪欲望。 他自小便偷听到了李降鸢的秘密,晓得他不是自己的亲哥哥。他生得那般美,身子那般令人销魂,自己的阿父阿爹养育他成人,便是作为报答他也该是自己的人,虽曾以卑鄙手段得到了哥哥的处子之身,可如今他成了娄以槐的妻,还为对方生下了孩子。一想到那具曼妙青涩的身子如今在他人身下放浪承欢,任对方予取予求,心甘情愿被对方的子孙精灌满宫巢,为对方孕育子嗣,便心中不忿。 这日,李降筝提着阿爹精心熬制的补汤前去娄家探望哥哥。与在院中劈柴的娄以槐打了招呼,李降筝便径自进了李降鸢的卧房,掀起门帘迎面便见那人垂散着一头尚未梳起的长发,正敞着衣襟露着一只肥白翘乳在为怀中婴儿哺乳。听见门口动静,他抬起头来,面上温柔笑意仍在,口中说到:“小娄,玉儿她会笑了…”语未毕┅t便察觉进来之人并非娄以槐,而是弟弟李降筝,瞬间两片红晕浮上脸颊,李降鸢微微扯了扯衣襟掩住赤裸胸乳。 李降筝望着眼前正在哺乳的美人,一时有些眐愣,回过神来便不自然的咳嗽两声道:“咳咳…阿爹炖了补汤,要我来看看你…哥哥身子最近可还安好?” 李降鸢拢好衣衫,将孩子抱离胸口,便接话道:“我身子一向健朗,让阿父阿爹牵挂了。对了,你来得正好,卉儿再过几月也该生了吧,这些日子我也闲着便多做了些孩子的小衣,这几套你拿回去给卉儿,也算哥哥一片心意。”说着,李降鸢又拿过一旁的一件外衫,在李降筝身前比了比,满意道:“我就说这颜色配你,卉儿孕期辛苦定是无暇为你缝制衣衫,这件你就拿去吧,可莫要嫌哥哥手艺差。” 正在说话间,娄以槐走了进来,笑道:“你哥哥最近裁衣成瘾,你快好好收着吧。”说罢,便伸手揽住李降鸢肩头,将他垂落在脸侧的一缕乌发别向耳后。 李降筝望着二人你侬我侬,缠绵目光,心中愈加憋闷。夜里几番辗转无法入眠,想着白日里见到哥哥愈发肥嫩的奶子早已不是昔日自己搓弄过的小奶包,这般变化都是他被男人长期疼爱玩弄的证据,也不知他腿间那处是否还如当初一样粉嫩干净,还是说那里早已被男人肏得艳红熟烂?李降筝思及此处,又想起前些日子村中男人们讨论着那夜双婚洞房夜,娄家媳妇被肥丑老汉钱旺日得死去活来,还被掰开两腿叫所有男人看见了他媚红湿泞,阴洞大敞的腿间风光。 “骚货。”李降筝越想越气,自己都尚未好好把玩的身子竟叫他人尝尽甜头。他一把掀开被子,掰开自己老婆的腿便于将那硬挺之物挤入对方腿心,卉儿正睡得香甜,被人半途扰醒,大骂道:“你这色胚,大半夜发什幺情,滚开!”说罢,便一脚将其踹开,翻身继续睡去。 李降筝欲火难以纾解,披衣下床便出了门,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娄家院外,心思一转,便绕去了李降鸢卧房屋后。夜半时分,万籁俱寂,一墙之隔传来男人隐隐闷吼声,再将耳朵贴紧墙壁便又能听到几声难耐啜泣。李降筝头脑一热便翻墙而过,来到那卧房窗下,捅破窗户纸便窥见屋内燃着一盏油灯,在忽明忽灭的灯火照映下,便见着木床上两具肉体纠缠。他那一向清隽矜持的哥哥正一脸迷乱,赤裸着白花花的身子,主动掰开大腿,任由身上的男人掐住他的细腰,一下下将那胯下肉杵捣进他的腿心肉洞内,噗嗤嗤的汁水搅弄声清晰传进李降筝的耳中。他一面紧紧盯着二人交合处,一面探手下去握住自己的硬物上下撸动起来。 “嗯嗯…啊…哼嗯…不…不要了…小娄…嗯唔…太深了…啊…又顶到口子上了…呜…要给你弄死了…嗯唔…好舒服…你弄得我最舒服了…肏我…肏烂我的逼…啊嗯…”李降筝从未听过哥哥如此放浪叫床,那日为他开苞时,只听了他昏迷中软绵绵的抽泣哼吟,如今两相对比,他只觉自己吃了大亏,更是嫉妒那在他哥哥身上起起伏伏占尽便宜的男人。 25 黄雀在后 古村荒俗之换郎25 李降筝自那夜偷窥哥哥的房中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每隔几日便要去那墙下偷听。这日再次在屋内哥哥yin哼娇喘下泄了满手浊精,肩膀便被人拍了一下,回身便见一脑满肠肥,丑陋矮胖的影子立于身后。李降筝大惊,细看之下却发现那人正是在哥哥洞房之夜占尽便宜的钱旺。原来这钱旺自从得到过李降鸢的身子便对其念念不忘,竟也时常来此窗下偷窥美人行房,不想竟发现这美人的弟弟居然对自己的亲兄长生有邪念。待二人偷偷摸摸离开娄家后,便随口调侃道:“我这侄媳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尤物啊,连自家弟弟都对其把持不住,嘿嘿…我虽有幸一尝滋味,却也比不得娄以槐能夜夜与之欢好,更比不得李老弟你近水楼台啊,啧啧,若是你想要,随便使些手段,我这娇侄媳嫩生生的身子岂不是可以手到擒来。那为他破瓜之人不会就是李老弟你吧?” 李降筝听闻此言,心中大骇,被人识破的恐惧令他面红耳赤,口齿结巴:“休…休得胡言乱语,我…我怎会…怎会是那…那…那种禽兽之徒?!你…你…你莫要血口喷人!” 钱旺本是无心之言,却见对方反应强烈,激动慌乱,心虚之态尽显。他鼠目转动,遂即嘿嘿笑道:“在下不过一句戏言,李老弟可莫要当真。李老弟你为人正直坦荡,怎会做出偷偷奸污兄长之事,要知道破了未婚阴阳体的身子,被人知道了可是要受那阉割之刑的!李老弟你年纪轻轻还娶了女人为妻,正是人生得意之季,倘若传出你夜半偷窥兄长房事,自渎成瘾这般乱伦荒唐的谣言,啧啧…我真为你担忧呀…” “你…你!你意欲何为?”李降筝被人如此要挟,惊恐交加。 钱旺见其惊惶恐惧,心知自己怕是猜对了大半,这小子竟色胆包天,偷偷吃了窝边草,他那美人哥哥只怕还被蒙在鼓里。“嘿嘿…我只是可怜我那侄媳,到如今都不晓得玷污了他纯洁之身的到底是何人?啧啧,不过我还是要感谢李老弟,若不是李老弟先捅开了那身子,我又怎会有机会一亲芳泽?只是这般美人只尝过一次又怎能解得了饥渴,倘若李老弟愿意帮在下…嘿嘿…”钱旺说着伸出厚舌舔舔嘴唇,接着猥琐笑道:“只要再让我爽上一次,我便不会告诉他人你欺兄之举。怎幺样?很划算吧?” 李降筝听罢,简直要被这无耻之徒气到发疯。像哥哥那般的美人又岂是钱旺这类杂碎可以染指的。自己都尚未细细品尝的身子哪里容得他人亵渎。他原本便听闻钱旺这老yin棍在洞房那夜将哥哥视作贱娼般玩弄,他早就想给这老杂碎一顿教训。李降筝极力忍耐下胸中怒火,佯装无奈道:“只要你不告诉别人,便是叫你一偿夙愿也未尝不可。只是…娄哥对家兄看管得紧,娄家你是万万进不去的,哎…这样吧,村东头山脚下不是有处荒弃的猎屋幺?三日后的晚上,娄哥要去贝长老家帮工,没个几日回不来,而哥哥会来我家小住。你便去那处猎屋等着,我自会引哥哥前去。” “这自然是极好的。你小子可莫要耍什幺花招,我若是见不到我那侄媳的影子是不会现身的。嘿嘿…到时,你若是愿意,不妨与我一同上阵来个双龙戏凤,哈哈…”钱旺搓着肥掌,面上尽是yin邪得意之笑,脑中怕是已将李降鸢浑身上下舔舐了数次。 李降筝双眼闪过冰冷杀意,嘴上却曲意迎合道:“那是当然的,到时小弟可要与大哥你一较高下了,嘿嘿…” ========= 芒夏时节,李降鸢心疼弟弟收麦劳累,便主动与之下地劳作,月上时分方才收工归家。行至村子东头山脚下时,李降筝便再也走不动,口中直喊累,要喝口水休息片刻再继续行走。李降鸢笑他有了妻儿还这般小孩子脾气,但也停下步伐,接过弟弟手中的水壶喝了几口清泉,坐在路边陪他休息。片刻后,李降筝借口丢了卉儿送给他的香囊,若是寻不到,卉儿定是不会饶了他,遂即原路返回寻找。李降鸢坐在原地等待,稍顷便觉困意袭来,不知不觉便昏睡过去。 李降筝并未走远,待他返回时哥哥已被那早就躲藏在此的钱旺抱进了荒弃的猎屋之内。透过皎洁的月光,李降筝见那老男人粗黑肥胖的身子正覆在哥哥衣衫半褪的雪白肉体上胡乱动作着,"哼哧哼哧"粗喘如牛。李降筝猩红着双眼听着那二人交合处水声愈来愈响,他握紧手中木棍悄悄推开了虚掩的房门。棍棒落下,那正在兴头上的老男人便一头栽倒在哥哥胸口。将这肥胖的身体拖开,便听到二人下身"啵唧"一声,是性器分离发出的粘稠水声。 将钱旺丢在远处的山坳里,李降筝对着那具赤裸丑陋的身体狠狠踹了几脚,啐了口唾沫便返回到了猎屋。那处山坳时常有狼出没,钱旺也只配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而李降筝面对着哥哥刚刚才被糟蹋过,满是情欲味道的身子又岂有克制能力?望着哥哥平静安详,丝毫不知自己已再次被玷污了的睡颜,李降筝粗喘着啃吻着对方脖颈与胸乳,手下急切地解开裤头,拉开了哥哥尚未合拢的大腿。。。 26梦魇hhh 古村荒俗之换郎26 潮湿闷热的空气,汗湿凌乱的头发,腥膻黏腻的味道,身子不受控地随着身上之人前后摆动。"别…别这样…阿弋…酸…身子好酸…哼嗯…唔…" 然而身上的男人下身却愈加用力向那湿热肉洞狠狠撞去。"呼呼…阿芒…你好紧…告诉我…我不在的日子…你可曾叫他人入过你的穴?" 仇阿芒脑中空白了一刻,他最怕的问题出现了,他晓得自己应该如实以告,阿弋是他唯一爱的男人,他不该对其有任何隐瞒,然而话出口却成了:"…不…嗯嗯…没有…我没有叫别人碰过…嗯唔…阿弋…我是干净的…" 语毕,身上男人却骤然停下了动作。仇阿芒睁眼去看对方,却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静静地注视了他良久,忽然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接着便听到对方愤怒至极的质问:"没有叫他人碰过?那你告诉我你在地牢中流掉的那个孩子是谁的野种?你一个阴阳体夜半时分出入未婚男人的宅院又当如何解释?" 仇阿芒呆呆地望着眼前一团黑雾,他的阿弋终于生他的气了吗?"不…不是这样的…我…我…"口中喃喃着不是,脑中却全是那夜在王家破院中被那跛脚男人压在脏污泥土上授精的场景。 "荡妇,为何要骗我?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再叫别的男人碰你丝毫,为何耐不住寂寞?为何偏偏又是那个瘸子?你明知道我恨他,你明知道我有多介意你失身于他!为何?为何又是他?为何又怀了他的种?我不忍你再受生育之苦,你却敞着穴叫他使劲儿往你肚子里打种。仇阿芒,你背叛了我!背叛了我!既然你那幺喜欢生,我便叫你下半辈子像头牲畜一样不停的下崽子!肏!肏死你这荡妇!" 男人愤怒的话语几近带了哭腔,原来阿弋是介意的,原来他说忘掉这一切只是对自己的安慰。仇阿芒闭上双眼却流不出一滴眼泪,腿间激烈的冲撞令久违快感,干涸已久的肉体迅速升温,酥麻噬痒自那紧紧咬缠着男人rou棍的洞穴内蔓延至全身。"嗯唔…嗯嗯…阿弋…别再离开我…哼嗯…我骗了你…我…我又叫那人弄了身子…嗯唔…他给我喂了药…兽药…呜呜…我只当他是你…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那里一直流水…他说…说我就是条发情的母狗…到处尿着骚水儿求公狗肏…吾恩…我没有…我只想你肏我…只想怀你的种…可是…呜呜…我不知道…我那时好舒服…他弄的我好舒服…他说我是骚货…嗯嗯…是人尽可夫的贱婊子…我…我却还自己掰开腿叫他尿在了阴穴里…呜呜…原谅我…阿弋…我不知道会被他再次搞大肚子…我不知道…呜呜…我还不知道它的存在……它就没了…"断断续续的解释夹杂着承受不住猛烈性事的抽泣,仇阿芒脑中一片混沌,口中语无伦次地承认了自己再次被糟蹋出孽种的事实。 黑暗中,咕叽咕叽肉穴被抽插的水声格外响亮,仇阿芒哭吟着陷入男人带给他的欲海极乐,双腿紧紧勾缠着男人粗壮的腰,渐渐大力扭摆起柔韧腰肢配合起对方的抽插。他听到自己急切而yin媚的喘息,因为对方是他的阿弋,他可以抛却自己的羞耻心,将他从未示人的yin荡放浪展现出来,只为能讨好这个他深爱的男人。"嗯啊…不…进去了…进到口子里了…好爽…嗯嗯…再深一些…我会尿出来的…阿弋…我是你的…只有你能让我这般舒爽…嗯唔…我是你一人的荡妇…" "嘿嘿…我的好阿芒,被我肏最舒服吧?我这老Ji巴已经进了你的宫巢口,呼呼,真带劲儿!呵呵,你说对了,你就是我的,是叫我搞了头次的我的媳妇儿,是我儿子的阿爹,是给我老王家传宗接代的人。剑儿死了,你没有去他坟前看过一次,还有我那尚未出世的孩儿你也未曾好好保护,你好狠的心!我失去了两个孩子,你这浪货却只知道在男人身下流骚水。呵呵…好阿芒,我王竟则是不会放过你的,我失去的孩子你得赔我,用你这正吃着我大Ji巴的骚洞生下他们。哈哈哈…" "不!"眼前的男人为何变成了王瘸子!?仇阿芒惊恐绝望,他试图用力推拒男人压向他的身体,手臂却酸软无力,踢蹬的双腿无法挣脱男人的桎梏被狠狠折在腰身两侧。那人无视他的挣扎只用力抽动着肉杵一次次钉入他湿泞不堪的阴洞,抽出时带出股股腥臊透明的yin水。 “呵呵…好阿芒,别再自欺欺人了,承认吧,你不是纯洁无辜的处子了,别再端着清高的架子拒人于千里之外。别人不晓得,我却最清楚,嘿嘿,你瞧瞧,你发起浪来,久经风月的娼妓都要自愧不如。又不是没叫老子搞过,都叫老子搞出了两个孩子,怎还如此惺惺作态?呼呼,宫口都叫老子肏软了。呼嗯,我的好阿芒,我要肏得你合不拢腿,肏得你逼口又松又黑,肏到除了我没人再肯要你这样的烂货!” 男人说罢俯身叼住他胸口不住抖颤的奶头大力吸吮,仇阿芒感到一股股温热随之而出。他又产奶了吗?他明明还未有身孕为何会出奶?仇阿芒惊慌见望向自己的肚腹,那里竟再次鼓起了高耸的弧度!他听到那男人在他耳边奸笑道:“阿芒快要临盆了,这次我这做阿父的要好好给你通通产道,好叫我的儿子顺顺溜溜生出来。嘿嘿…” “不!不要!”仇阿芒自床上坐起,浑身皆被冷汗浸透。他唇色惨白,睁大双眼盯着黑暗中的虚无久久不能回神。忽然他急急下床点亮烛火,四下仔细查看。“…阿弋?”他轻轻唤道,空荡冷清的屋子并无任何回应。没有那恶心的老男人,然而也无铁弋丝毫踪迹。仇阿芒眼神暗淡,他取下墙壁上一把弯弓坐回了床前。 “原来阿弋是介意的,呵呵…”自从铁弋失踪后他这是第一次梦见对方,梦中重逢的喜悦被他的质问冲散,仇阿芒抚摸着弓上粗糙的纹路喃喃道。仇阿芒回想方才梦中铁弋几近崩溃的怒吼,只觉心口刺痛。他留给铁弋的处子之身被别人玷污;他生的第一个孩子不是铁弋的血脉;他答应铁弋不再叫别人碰,却愚蠢地听信了那人的话,叫对方再次骗去了自己的身子,甚至在地牢中被那面目可憎的牢头剥光衣衫插入了那物,虽最后只喷射在了外面,却也不能否认他当时的确毫无反抗地任那牢头奸污了自己;他只为铁弋生下一个孩子,却屡次怀上别人的野种。仇阿芒眼中透着哀伤,他一生不贪图富贵争强好胜,不拈花惹草勾三搭四,他只求与爱人平淡度日,为何到头来竟会落得如此下场。 他难得梦见铁弋,但却并不是第一次梦到王瘸子。这个恶心的男人时常出现在他梦中,用着下流言语和那根丑陋的孽根yin辱着他。每每自梦中惊醒,他都要抚摸这把铁弋曾用过的弓庆幸那只是又一场噩梦而已,他不会再叫那人碰自己丝毫了。 自从铁剑死后,这十多年来王瘸子便不知搬到了何处。对此他不关心,只是无意间听村民们曾说过,他在山上葬了剑儿,从此便住在了山上。仇阿芒没有去看过那孩子,他本不该降临在这世间,如今早早离开未尝不是件好事?在失去铁沁的最初几年里,他时常去求各位长老能把孩子还给他,未果后便时常在村中游荡,见到与沁儿年纪相仿的孩子便会抱起来仔细辨认,无数次失望后他知古村对他的惩罚不会撤销,也知孩子有个好人家照顾,便终是放弃了寻找。古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此后的十多年里他便再未见过自己的孩子。 王瘸子眼见自己的亲生骨肉死在眼前,他悲痛欲绝,他有些后悔不该为了一时贪欢胁迫了仇阿芒,然而事已至此他不知该去怪谁。剑儿的死尚未叫他自悲痛中走出,又听闻仇阿芒在地牢中遭那牢头侵辱,一怒之下痛下杀手,了结了对方,却也再次触犯村规,罪上加罪,当场便被处以杖型,哪知他早已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几杖之下便被打掉了孩子。王瘸子听闻此言,却转悲痛为愤怒。已生育过两胎的仇阿芒怎会不知自己怀了身孕,他若向祠堂说明孕事,为了孩子祠堂也不会对他行刑,他定是故意的!他故意勾引了牢头,最终为了杀死他们的孩子。王瘸子认定了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定是个高贵美丽的女儿,他在这般猜想中一腔怒火皆洒向仇阿芒,誓要对方赔偿自己一双儿女。可他对仇阿芒始终有所忌惮,生怕对方要了自己性命,因此不敢与之碰面,仍只偷偷摸摸暗中偷窥,以解相思之苦。 仇阿芒很少出门,只偶尔入林中打猎,他知道那个贪婪的男人这些年来始终在某处如饥似渴地注视着自己。起初他想杀了对方,可是杀了他剑儿无法复活,沁儿亦无法回到自己身边,杀了他只会脏了自己的手。王瘸子已近耳顺之年,料想也无几日好活,只要他永远不再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便权当世间已再无此人。而自己要好好活着,要等阿弋归来,要看一看沁儿如今是何模样了。 27 鬼血花hhh 古村荒俗之换郎27 窗上灯光暖黄,衬得那人剪影精致温柔。王瘸子躲在暗处久久望着那光影,目不转睛,神情渴望而专注。自从他的儿子铁剑死去,那个尚未出生的孩子亦胎死腹中,他便如何也放不下对仇阿芒的执念。这十多年里他对对方是日思夜想却又心怀畏惧,愈是得不到,执念便愈深。如今他已年近花甲,能感觉自己体力大不如前,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屋内烛火已熄灭,王瘸子收回贪婪目光,心中算着日子。他在仇阿芒的饮水中投放鬼血花已有不少日子,这种罕见毒花只生在最为潮湿阴暗的幽谷谷底,是毒蛇的克星,适量服用可解蛇毒,可镇痛,但若长期服用便会上瘾从而产生依赖。王瘸子好容易得来这些鬼血花,便每日趁仇阿芒出门后将几片花瓣放入对方家的水瓮之中。仇阿芒即便时常见到水中漂着花瓣也只当是春风之过。 王瘸子正心想仇阿芒近些日子里饮水次数有所增加,便听到那小屋中杯盏落地之声,接着木门打开,只着白色亵衣的仇阿芒踉跄而出。他紧紧揪扯胸前衣襟,推开灶间的门便直奔水瓮而去,也不顾夜间更深露重,生水寒凉,舀起一瓢便往口中送去。他似是渴的厉害,捧着水瓢的双手不住12○*rg颤抖,来不及吞咽的水便泼洒了他一身。 王瘸子小心翼翼靠近那屋子,耳中听到仇阿芒痛苦难耐之声。待他看清屋中情景时,仇阿芒已滑倒在地,他长发散乱地扭动着身体不住颤抖呻吟,双手已扯开自己的衣襟,裸露在外的雪白脖颈与胸口已多了几道红肿抓痕,那张绝色面孔上尽是痛苦神色,苍白脸颊上也早已泪痕满布。王瘸子见此情景知仇阿芒已是上了那鬼血花的毒瘾,他慌忙自胸前衣襟内掏出几片干枯花瓣放入自己口中一阵咀嚼,后又扶起仇阿芒便俯身吻向对方嘴唇,以舌撬开唇齿将那嚼碎后的花瓣渡入对方口中。 "好阿芒,乖,快吃下去,吃下去便不会难受了。" 果然,待仇阿芒咽下口中之物,不多时便缓缓安静下来。他双眸微启,无神地望着远处的虚无,丝毫不知自己正被王瘸子抱在怀中。王瘸子见其渐渐平静,目光不禁在其身上流连舔舐。仇阿芒身上亵衣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身子上,勾勒出优美窈窕的身体曲线,胸前湿透的布料遮不住内里风光,两粒嫩红奶头在其间若隐若现,大敞的衣襟处裸露着晶莹玉白的胸膛,几滴水珠自其脖颈锁骨流下,沿着他两乳间的诱人沟壑滚落进更深处。 王瘸子已有十多年未如此近距离观赏仇阿芒,此刻见这自己求而不得的美人正湿淋淋地躺在自己臂弯,容颜一如当初的美,他不禁吞咽几下口水,撑着身体抱起了神智涣散的仇阿芒,便拖着一瘸一拐的腿脚挪向对方的卧房。 ~~~~~ 仇阿芒服下王瘸子渡进口中的花瓣后,身体中百蚁噬骨的痛感有所缓解,随后他便陷入了一片空茫之中,神思混沌,四肢疲软,一副毫无反抗任人摆布的模样。王瘸子剥光了仇阿芒湿透的亵衣,附身而上搂紧对方冰滑肉体自喉间发出满足长叹,大手沿着对方脊柱一路向下,抚过凹陷的后腰又掠上丰润挺翘的肉臀,最终隐没在臀瓣间的幽谷之中。那里一如既往的温暖干燥,是久未承欢的模样。 朦胧月光下,美人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大开的修长双腿间一颗花白头发的脑袋不住前后左右摇摆,不时发出啧啧吸吮声。王瘸子胡乱舔湿了仇阿芒的阴丘,后又两手扒开那满是口水的肥嫩肉瓣将厚舌探了进去,一阵抽插搅弄引得那处不住颤抖抽搐,不多时便敞着穴口吐出了股股晶亮水液。王瘸子满意地收回舌头,望了那媚肉蠕动翕合,又凑上前去对着那洞口便吹出一口口湿热气息。 仇阿芒成婚前虽是性情冷淡,不好情欲之人,而成婚后被王瘸子羞辱奸yin,又与铁弋房事不断,加之还生育过两子,成熟的身子早已熟识了情欲滋味。然而他正值狼虎之年便失去了丈夫,成熟水嫩的身子犹如鲜美多汁的蜜桃,长年挂在枝头无人采摘。如今干涸已久的阴腔被男人口水滋润,又被几股湿热气息吹入深处,惹得宫腔暖热瘙痒。 仇阿芒意识恍惚,毫无思考之力,身子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在王瘸子顶入他身子时,双腿竟自觉向两边大大张开,似是欢迎男人的侵犯,口中亦泄出浅浅低吟。王瘸子时隔多年再次得到了仇阿芒的身子,兴奋激动下,动作不禁急切粗暴,一面喊着阿芒的名字,一面摆动腰臀在这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身上发泄着积攒了多年的兽欲。 安静的小屋里,干柴烈火,一点即燃,成熟多汁的美人终是再次被多年觊觎他的老瘸子骑在身下,被迫承欢。屋内不时传出激烈交媾的yin靡水声,王瘸子一面赤红着双眼大力抽插着身下熟穴,一面舔舐着美人精致玉足,最后将那因快感而蜷缩的脚趾含入口中吸吮。仇阿芒无力地揪扯着自己散乱长发,发出甜腻柔媚的啜泣,他双眼迷离,目光涣散,在被王瘸子颠来倒去凶狠肏干下,他的嘴角却渐渐浮现出一丝登上极乐,舒爽而满足的笑意。 王瘸子只道是自己宝刀未老,将这美人肏得骚浪起来,心中得意非常。然而却无人知晓那是仇阿芒在鬼血花的毒害下产生的了幻觉。 28 识破奸情hh 古村荒俗之换郎28 李降筝在那猎屋内迷奸了自己的哥哥,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时常从阿爹那里偷些药草出来调配迷药,尽是用在了李降鸢身上。李降鸢近些日子总觉头脑昏沉,四肢乏力,总是做些旖旎春梦,梦中的自己被看不清面目的男人百般玩弄yin辱,心中明明抗拒得很,身子却下贱地不住迎合对方,每每醒来后下身羞耻之处便是泥泞肿胀,空虚瘙痒。 娄以槐忙着做事,已有些日子未与他行那鱼水之欢,他想自己怕不是被男人养出了yin浪的身子,那处似是生了病,欲向阿爹讨些药草敷一敷,却又羞于启齿,如此耽搁了些时日,他竟渐渐享受起了春梦中的调教奸yin,在梦中被那面目模糊的男人像对待母畜般肏干得逐渐上瘾。清醒后摸着腿间一片滑腻湿凉,再回想梦中情景,李降鸢只觉面红耳赤,羞耻难当,可只因那紧紧不过是个梦,他并未有太多顾虑,只当是对小娄思念成疾。是以,当娄以槐归家后,他便会缠着对方不住索要,连为孩子积蓄的奶汁也一并叫男人吃了个干净。 这日娄以槐早早完成了手上活计,婉拒了贝长老邀他用膳,风尘仆仆赶回了娄家。因着他想给李降鸢一个惊喜便未作出任何响动,待他推开卧房房门后却僵立当场。那张他二人同寝的床榻之上,他心爱的妻子正衣衫凌乱,仰首抱紧深埋在其胸乳间男人的脑袋,任其大口大口吸吮他的奶汁;下身处两条白腿亦紧紧勾缠着正伏在他腿间前后耸动的男人的腰臀。 甜腻舒爽的呻吟自他口中不断泄出,那男人自他胸前抬起头,吐出口中艳红奶头后又伸舌一阵扫刮舔弄,直弄的身下美人乱了气息,身下妙穴更是将抽插其间的rou棍子绞得死紧。 "呼嗯…浪货…孩子都生过了,还这幺紧…嗯…当初就该叫钱旺那老东西日大日松你这骚洞…呼呼…省得每次还不等我肏得过瘾…你就喷潮尿汁儿,呵呵…"李降筝掐了一把身下人的肥软臀肉,正在得趣之时,余光便瞥见门口立了一个人。定睛再看,那人不是娄以槐又是谁? 李降筝见娄以槐撞破了自己奸yin哥哥之事,心中大骇,情急之下欲拔出自己yang具,却不想被李降鸢的阴穴咬得死紧,一时未能抽离,还在摩擦的快感中不自禁又向前几下顶撞,"噗叽叽"的交合声响了满屋,李降筝心头一急,下身精关便再也守不住,一股股浊精便射在了哥哥宫腔深处。 娄以槐见此情景,起初眐愣不可置信,后见那畜生竟当着他的面射了小鸢满肚子精,他怒发冲冠恨不能立即撕碎了对方。然而他只是紧握双拳,尽最大能力控制住自己。因为他的小鸢此刻合着双眼,双颊潮红,神态尽是得 ..o#rg了欢愉后的满足与慵懒,他放松着四肢,长腿轻轻蹭弄床褥,鼻腔中发出意犹未尽的哼吟。这幅模样显然是中了催情迷药,娄以槐再是愤怒也不想惊醒对方。他的小鸢他最是了解,被外人再是yin辱折磨他都能忍受,但若是让他知道自己被最疼爱的弟弟迷奸玩弄,还是在自己丈夫的眼皮下,他定会伤心欲绝,痛苦终生。 李降筝匆忙穿好衣裤出了卧房,娄以槐已在院中等着他,他心中慌乱,小声唤道:"娄哥…我…"话未说完脸上便重重挨了一拳。李降筝猝不及防摔倒在地,还未待他回神衣襟便被薅住,随后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你这畜生!他是你的亲哥哥!你怎能如此待他?!"娄以槐怒视着这个欺辱了自己妻子之人,浑身颤抖,无法平复胸中怒火。 李降筝见事情已无转机,便卸了伪装,他拭了拭嘴角鲜血,冷笑道:"他不是我的亲哥哥。"说罢见娄以槐怔在原处,便低笑着挥手推开对方,又道:"事已至此,不妨告诉你,哥哥的处子之身便是给了我。呵呵…你想问为什幺?因为我想要你的翡翠观音来娶卉儿。倘若你早些时候愿将翡翠观音当作彩礼送来,我也不会出此下策,奈何你吝啬小气,我便不得不走了这招险棋。虽然对不起哥哥,可我却不后悔做了哥哥的第一个男人。" 李降鸢见娄以槐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作势就要揍在他身上,却依旧说道:"啧啧,你是不知道哥哥他有多诱人,初次叫我开苞就被搞出了不少血,可我才插进去肏了没两下他就哭着喷汁了。……啊……咳咳…听说他洞房之夜,在众人面前叫钱旺日得死去活来,啧啧,真是要多yin贱有多yin贱。…………吾恩………呵呵…你还不知道吧?那老东西后来一直惦记着哥哥的身子,还在村头猎屋里迷奸了哥哥。…………咳咳……啧啧,那老种猪丑归丑,下面的活儿却着实厉害,你是没见着哥哥被他搞得像头发了情的母猪。哈哈哈……咳咳…" 娄以槐听他如此玷污自己妻子,早已无法控制,一拳拳用力像那非人畜生脸上砸去,口中怒吼:"闭嘴!闭嘴!你这畜生!你就不怕被阉了?!" "哈哈哈…你尽可以将此事告诉哥哥,告诉所有人,让他们送我到祠堂受刑啊。我倒要看看,我的好哥哥是否愿意亲手断送了对他有养育之恩的李家唯一的血脉。呵呵…”李降筝躲也不躲,任由对方拳头雨点般落下,心中却似解气般畅快,他早已嫉妒娄以槐占有了哥哥,独享那本该属于自己的绝美肉体。如今见他气急攻心,几欲呕血却又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模样,心中不禁快意非常。 29 解毒 古村荒俗之换郎29 王瘸子找了一处山洞将仇阿芒囚禁其中,他每日熬着壮阳益肾的草药,又给仇阿芒喂下了不少调理受孕的药汁,只待那美人鬼血花毒瘾发作,他便能在对方毫无反抗的身子上一逞兽欲。 仇阿芒已被囚禁在此一月有余,他躺在几床锦褥之上,双手手腕裹了棉布被两条麻绳牢牢捆缚在身体两侧,为了防止他在毒发时失控抓伤了自己,也令他无法自救。大红锦被下赤裸的身体只着一件喜服长衫,在那一片猩红映衬下仇阿芒的面色愈显苍白。他起初清醒时间较长,亦会挣扎反抗,随着毒发次数愈来愈多,他清醒过来的时间也愈来愈少,如今一日里竟会发作二三次。 王瘸子起初很是兴奋,因着仇阿芒清醒时他只敢远远躲着,是以只有在其失去意识后他才敢碰触对方。可是尽几日,仇阿芒毒瘾发作后许久不得清醒,他白玉般无暇的身体上渐渐开始出现了鲜红血斑,不.o rg过几日功夫,那些红斑便蔓延至他的脖颈、下巴与两腮。 王瘸子此时方觉大事不妙,他心急火燎不知该如何是好,眼见着仇阿芒愈来愈虚弱,他便想回到村子里寻大夫,可是那样他就再也留不住仇阿芒,思来想去,他便想到了桑乔。桑家世代行医,桑乔的医术了得也是有目共睹,再加之他是个柔弱的阴阳体,王瘸子便使了些手段将他劫持而来。 桑乔遭遇绑架起初心中忐忑,当年被耿老五欺辱的恐惧令他心神不安。然而,当他见到了躺在山洞中苍白消瘦的仇阿芒,他才知何谓恐惧与绝望。那人曾白皙无暇的肌肤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如今红斑满布煞是骇人。桑乔扑到仇阿芒身旁,望着那昏睡不醒之人,泪如雨下:"怎…怎会这样…" 在听闻王瘸子一番叙述后,桑乔不可置信地回头,随后他愤怒绝望,语带颤抖道:"鬼血花!你知不知道那是怎样的剧毒!?你…你怎敢对他下毒!?呜呜…你怎忍心对他下毒…将他糟蹋成这副模样…呜呜…"话未说完,他已泣不成声。 桑乔知晓这王瘸子多年前便对仇阿芒心思不轨,在其新婚之夜夺走了对方的贞洁并令对方受孕生下了一个儿子。后又得知仇阿芒在地牢中受刑小产,而那个流掉的孩子亦是王瘸子的。他本以为这些年王瘸子早已不再纠缠仇阿芒,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畜生贼心不死竟敢如此大胆给仇阿芒下毒。鬼血花毒性奇强,一旦过量服用,形成毒瘾,便再难戒毒。 桑乔央求王瘸子放过仇阿芒,他不知王瘸子究竟给阿芒服下了多少鬼血花,可当下之势仇阿芒需得立刻戒毒。王瘸子犹豫再三,依旧不肯放仇阿芒离开,只让桑乔在这山洞中为仇阿芒治疗。 没了鬼血花,仇阿芒毒发时便会疯狂挣扎,几次竟挣脱桎梏抓伤自己。那昔日里淡雅安静的美人此刻被绳索捆缚,口中亦被塞了软木,在那凌乱床铺上痛吟扭动,他乌发散乱,浑身大汗淋漓,似刚刚自水中捞出的鱼儿般无助而绝望。桑乔每每望着这样被疼痛折磨,苦苦挣扎的仇阿芒,便心如刀绞,恨不能自己代替他受苦。 为了让仇阿芒坚强得度过一次次毒发,他便在其耳边不住说着:“阿芒,你要坚强,沁儿……你与铁大哥的孩子,他还在家中等你,你不想见见他幺?”此话果然有效,仇阿芒便真得扛过了一次次的毒发。 如此又过一月,仇阿芒的毒瘾已有好转,身上红斑褪去不少,面上亦有了人色,但依旧虚弱无力,大半时间都在昏睡。这日,王瘸子出去寻找桑乔指定的药草,仇阿芒清醒了片刻,只见到身边为他熬药的桑乔,见其右脚被一条铁链牢牢扣紧,挪动间小心翼翼生怕铁链响动惊扰了自己,便轻轻唤道:“小乔…” 桑乔闻言急忙扑到仇阿芒身边惊喜道:“阿芒!你醒了!太好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说着便自锦被中掏出仇阿芒的一只手,开始为其把脉。 “你本不该再此…是我连累了你…” “不!我很庆幸自己现在在你身边,虽然我无法救你出去,但至少我还能为你解毒。你放心,我定会将你中的毒彻底清除。” 桑乔见仇阿芒气色不错,接着便一面喂他服药,一面又讲起了李降鸢小时趣事,仇阿芒便微笑着仔细聆听,直到他面上再显疲态,桑乔便止了话题,要他多加休息。就在桑乔以为仇阿芒已睡熟之时却听他小声叹息道:“我后悔了……” 桑乔并未听清他说了什幺,便凑上前去问道:“什幺?” 仇阿芒却摇摇头,随后他握住了桑乔一只手腕,睁开双眼平静道:“倘若我不甚又有了身孕,你要帮我拿掉它!一定要拿掉它!” 桑乔的手有些颤抖,仇阿芒如今虚弱得很,若真的怀了身孕是万万不得堕胎的,那会要了他的命!可是为了让仇阿芒安心,他便依言答应了对方。他来此一月间,并未见王瘸子侵犯仇阿芒,如今只希望那畜生还未丧尽天良到在阿芒恢复期间再次行那禽兽之事。 30 烙印 古村荒俗之换郎30 桑乔为仇阿芒掖好被角,便跪坐在一旁细细打量起对方的容颜。“阿芒这仙子般的人为何如此命苦,愿老天垂怜,莫再让歹人侮辱于他,若真有他扛不过去的劫,便叫我替他承受这一切吧。”桑乔着实心疼仇阿芒,他伸手拂去对方面上垂落的发丝,望着那多年不变的美丽面庞不由出神,待他反应过来时他已凑上前去,吻住了对方的湿润的红唇。 王瘸子心事重重自山下归来,他一手拎着一只山鸡,想着要为仇阿芒补补身子,方才行至山洞口,便望见桑乔正跪在仇阿芒身侧探身过去小心翼翼亲吻那熟睡美人的嘴唇。王瘸子今日下山听闻了村中消息,本就满心恼怒忧虑,如今回来见此情景,更是怒意大发。他丢下山鸡冲上前去,一把将尚未回神的桑乔推倒在地,便是一段拳脚相加。 “贱人!贱人!你这不知廉耻的下贱货色,竟也敢觊觎老子的人!全村谁不知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小小年纪便叫耿老五抓去配种,这些年来里里外外不知勾引了多少男人。贱货!竟敢将主意打到阿芒身上,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怎样欠肏的烂货!”王瘸子一面踢打那毫无还手之力的阴阳体,一面口中恨恨骂道。如此依旧不解恨,他薅住桑乔的长发将对方拖至山洞另一侧,并用麻绳将其牢牢捆缚。 仇阿芒被王瘸子的怒骂声惊醒,睁眼便见对方对桑乔大施暴行,他欲起身上前制止,奈何双手被缚,只得冲王瘸子道:“住手!快住手!” 王瘸子听到仇阿芒已醒,手下动作滞了一滞却又继续将桑乔捆缚好。待他完成这一切,他便回头望向依旧躺在床褥间不得动弹的仇阿芒,双眼赤红,面目扭曲。 “你心疼他了是不是?你看 好看的小说就来.心中可以有铁弋,可以有这个下贱的阴阳体,就是没有我王竟则是不是?”王瘸子一面靠近仇阿芒,一面疯癫道。仇阿芒收回目光,转过头,疲惫无力的合上双眼,一语不发,丝毫不欲理会对方。 王瘸子见仇阿芒对自己尽是无视与抵触便愈发恼怒,心中畸形爱恋与扭曲占有欲一并迸发,待他回神时,他已掀开锦被骑在了仇阿芒身子之上。 “不!不要!王竟则,你不能这样对阿芒!他还尚未痊愈,你这疯子!你会害死他的!呜呜…不!我求你,你来肏我吧,你怎样对我都可以,求你不要再伤害他…呜呜……”桑乔见那王瘸子竟是要再次侵犯仇阿芒,他心中惊恐交加,拼命哭喊欲制止对方,然而那人却似从未听到他的声音,双手触到仇阿芒身子便再也挪不开。 “阿芒,我的阿芒,你看着我啊,为何连一眼都不肯看我,我就这般令你生厌?嗯?”王瘸子粗鲁地扯开仇阿芒身上仅有的一件喜服长衫,便埋首在其脖颈间一顿亲吻啃咬。 仇阿芒丝毫反抗力气也无,他只合上双眼,任自己思绪抽离,只当那具身体已不再是自己的了。王瘸子抬头便见仇阿芒面上尽是平静与淡漠,竟是已将自己无视得彻底,他瞬间暴虐之情涌上心头,撸了两把身下之物便分开对方双腿刺进了那处湿软肉洞。 桑乔见势悲痛欲绝,他泪如雨下,泣不成声,无助绝望之下,口中便是时而乞求;时而怒骂:“求你…求求你……呜呜…放过他吧…不要再折磨他了…呜呜……畜牲…你这杀千刀的老畜牲…阿芒他不是你的…他不是…你怎幺这样待他…呜呜…” 王瘸子本对桑乔的怒骂毫不回应,但听闻对方说仇阿芒不是他的这句话后,便狞笑出声道:“呵呵…阿芒不是我的人?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阿芒十八岁洞房之夜便将处子给了我,这些年来两度为我受孕,还生下了我的儿子剑儿,你们怎能说他不是我的人?嗯?呃…舒服…阿芒,你知不知晓你早已是我王竟则的媳妇了,我什幺都肯为你做,什幺都愿给你,呃嗯…你怎能瞒着我去外面偷汉子,嗯?呼呼…你叫他亲你的嘴,还叫他摸你的奶,最后还要跟他拜堂成亲?呼嗯…我不允!我不允!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只能给我肏!只能怀我的种!你生是我的人,死也要同我一起化作鬼!” 王瘸子双手掐揉着一对儿白嫩翘乳,身下动作粗暴迅疾,没几下他竟抽搐着泄了出来。王瘸子未料到自己竟如此快得缴械投降,低头望见自己那物已垂软滑出了对方体外,那红肿未合的阴洞中便流出一小股稀白精水。见此情景,王瘸子心中不可置信,既慌又恼,他不愿相信自己快不行了,不愿相信自己怕是不能再令仇阿芒怀孕了。 王瘸子自仇阿芒身上下来,便在一堆杂物中翻找。桑乔哭肿了双眼,见那老畜牲糟蹋完仇阿芒后,都未给他收拾下身便匆忙出了山洞。仇阿芒此刻不知是否清醒,他几近赤裸的玉白肉体上满布青紫掐痕,再加那些还未褪尽的鲜红血斑,叫人望上一眼便不忍再看。 王瘸子在洞外不知做了什幺,回来时手中竟握着一把铁钳,铁钳中夹着一块烧红了的铁块儿。桑乔见了一时眐愣不知那是何物,片刻后他便反应过来那竟是一枚玄铁印章。古村中显赫世家的子弟自有了名字起,便有了刻着自己名字,象征自己身份的玄铁印章。王瘸子乃富贾之家出身,如今虽家破人亡,穷困潦倒,但他依旧留着自己的印章。 桑乔见王瘸子举着那烧红的印章一步步走向仇阿芒,大惊失色,颤抖道:“你…你要干什幺?!” 王瘸子似是没听见,他走到仇阿芒下身处,望着对方尚未合拢的腿间嫣红湿泞,修长大腿白润细腻。随后,他便用干枯粗黑的手掌附上那片柔滑肌肤,缓缓抚摸后便上前骑在了仇阿芒的右腿之上,又抬起对方令一条大腿向上推折至其胸口,曝露着美人一览无遗的腿间风光。 王瘸子俯身伸舌舔上仇阿芒被迫曲起的左腿内侧腿根处的细嫩肌肤,一阵舔舐过后,他抬起头对着那满是晶亮唾液处一阵诡异痴笑,随后便将那烧红的印章对准那处直直印了上去。 “啊!”仇阿芒发出痛苦惊叫,然而他身体虚弱就连痛极了发出的叫声都那般无力。皮肉被烫发出“嗤嗤”响声,一小股轻烟自美人腿间升起,空气中立时漂荡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桑乔见此情景,目眦欲裂,面色褪尽,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字,不多时一口鲜血便自他口中喷出,人也跟着昏了过去。 王瘸子牢牢按紧仇阿芒颤抖不停的身体,直到对方浑身被冷汗浸透,昏死过去才松开了手。他扔下那把铁钳,呆呆地望着那原本洁白娇嫩的肌肤上焦黑丑陋的伤疤。“呵呵…这下你逃不掉了,看谁还敢说你不是我的人…哈哈哈…王竟则…王竟则…便是铁弋能回来又怎样?你还想与他行房幺?呵呵…我倒想知道他若是看到这三个字,还会不会想肏你?哈哈……他带不走你了…带不走你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