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儿娇》 分卷阅读1 《奴儿娇(重口调教)》作者:秋田麦麦 1V1 內容簡介 骁勇善战阴晴不定镇北王×京城第一美人丞相女 讲的就是京城第一英勇男儿把第一女美人调教成小母狗的故事。 !!!高亮排雷!!!:本文属于解压作,极度重口高H古言调教文,也含少量SM情节。主要是粗口向人格羞辱,绝非甜宠文。 另外,本文内含大量内射尿和喝尿等情节,雷者慎入。 高H1V1SM ☆☆奴儿娇(重口调教)御赐成婚 御赐成婚 “小姐,您真的想好要嫁镇北王?”丫鬟暖玉面露急色:“小姐,您去求求丞相大人吧,外头都在传镇北王的闺中术极为,极为狂乱,小姐身子骨弱,恐吃不消啊。” 暖玉话有所保留,外头传言远比这汹涌得多,传言镇北王对男女情事极为残暴,王府侍妾每个月都有人被横着抬出来。 拒知情者称,那些个姑娘身子没有一处好皮,尤其女子柔嫩的私处更是被凌虐得惨不忍睹。 “如今时局对父亲极为不利,若我不嫁,实属不孝。”关于镇北王玩死侍妾的传言柳容依自是听过,但她知道即便父亲疼爱自己,也绝不会同意她悔婚的。 去年六月,柳相朝堂上的挚友严氏倒台,政敌周氏却被圣上委以重任,柳相其余同党一时间摇摆不定,颇有重新站队的考虑。柳相在仕途上大为掣肘,这大半年行事颇为不便。 正巧镇北王战事告捷,与月底回京述职,柳相的心思活络起来。 这镇北王与当今圣上一母同胞,原以为天家亲情淡薄,战功显赫的镇北王很快会被圣上收权,哪知圣上对镇北王的甚是信赖,非但没有收回兵权,反倒是继续封赏军功。 镇北王如今军权在握,在朝堂上始终中立,从不站队,是任一方都在积极拉拢的对象。柳相自然不例外,在此之前圣上曾玩笑般提过,丞相之女柳容依,世间难寻的美色,美女当配英雄,不如许配给镇北王,成就一段佳话。 当时北方战起,镇北王出兵平乱,此事暂且耽搁,现大半年过去,镇北王即将凯旋,柳相也迫不及待地请圣上赐婚,圣上心头高兴大笔一挥,赐婚圣旨便下了。 柳容依自知自己是父亲结交镇北王的筹码,不敢闹小性子胡来,毕竟圣旨已下,再无退路,只能认命般等着月底镇北王萧承安班师回朝,与他完婚。 月底,镇北王萧承安带着一路精兵入了城门,百姓夹道欢迎。全城皆知他萧承安不仅打了胜仗,护卫国家安宁,此番回京还会与京城第一美人柳容依成婚,当真是事业美人双丰收。道路旁不少孩童都兴奋地叫喊,长大以后也要当镇北王那样的英雄人物。 萧承安英挺地骑在马背上,承受着沿途百姓的热情欢呼,面容却始终肃穆。 他是在三日前入关之时收到的赐婚圣旨,自己竟要娶柳容依。想必是他走之前严氏倒台让柳相境遇艰难,竟连宝贝女儿都拿出来算计。这般投机取巧之人,萧承安十分不屑,也从未把他放在心上。 让他难以捉摸的还是当今圣上的意思,这一波赐婚,到底是单纯的赏他个美人玩玩,还是借此将他圈在京城。 “柳容依……”萧承安沉声低吟,这个美人的名头他可是听过的,姿容卓绝身段窈窕,听说才华也是可圈可点,能弹一手好琵琶。 之前宫中举办盛宴,柳容依还献了一手琵琶曲,乐声如何他品味不出,不过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倒是很勾人,宽大袖管里伸出的细白葱指勾抹复挑,极适合把玩男性胯间那物件。 萧承安冷峻的面容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既然柳相不遗余力的送女儿,他自然照单收下,好生调教一番,想必别有一番生趣。 柳容依此刻正坐在街道二楼的茶馆雅阁中,断然不知道她那未来的夫君已将她看作一个随意折辱泄欲工具。 她姣美面容上蒙着轻纱,盈盈美目看向窗外,视线停留在镇北王身上。 他真英伟俊美啊,上次在宴席上匆匆一瞥,柳容依便在心中记下了他的身姿容貌。 自豆蔻年华时,柳容依便一直听人讲过这个战功赫赫的年轻将帅,听他如何平定一场又一场的战乱,听他如何有勇有谋,如何统御三军,心中早已钦佩不已。 尽管这位镇北王的房中术吓退过很多京城少女,可柳 分卷阅读2 容依非但不害怕,反倒是心猿意马起来,连看些淫书都喜爱那些略显粗暴的情节。 或许她骨子里就喜欢房中强势的男子。 此番赐婚,她一口应下,一来为父考虑,二来也是心悦萧承安。 大婚前昔,镇北王府派人来传话,此次成婚,相府只过去柳容依一个人,其余的丫鬟小厮一概不准带来。 柳相不疑有他只觉得镇北王过于谨慎,怕自己安插眼线进王府,为表诚意同意了此事。 丫鬟暖玉听到此事后,在柳容依面前哭诉不止:“小姐,奴婢不能陪您嫁过去了,若是镇北王欺辱你可如何是好?” 柳容依宽慰道:“不会的,他乃英雄人物,怎会欺辱我一个小女子。” 此时的柳容依断不会想到,日后萧承安不仅欺她辱她,还活生生将她调教成一只没有自我,只会跪在他脚边摇尾求欢的小母狗。 ☆☆奴儿娇(重口调教)新婚受辱(上)被王爷的大屌抽脸 新婚受辱(上)被王爷的大屌抽脸 成亲的这天,一向清冷拒客的王府里热闹了许久,来了不少达官显贵,听说连圣上都易服前往。 柳容依一整天头上都覆着红盖头,一时间分不出时间和空间变化,她犹如梦中一样,分不清今夕何夕,只知道自己目前正在新房中等萧承安。 婚礼上他始终没有触碰过她,以至于她有一种极不真切的感觉,仿佛自己没有嫁给他。 一天没有进食,柳容依腹中饥饿,桌上摆放的糕点香味诱惑着她,但端着大家闺秀的礼节,柳容依纹丝不动地端坐在床畔。 不知等了多久,在柳容依脊背酸痛之时,她听见房门微响,有人进来了。 紧接着,红盖头被粗暴地扯下,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 柳容依惊惧不安,惶恐地看向萧承安。 萧承安被灌了许多酒,面色微红,眼神却一贯清明冷冽,面上神情轻佻鄙夷。 柳容依的畏惧的神情取悦了他,萧承安下巴倨傲,冷笑道:“知道嫁进王府后,你是本王的什么吗?” 柳容依小声开口,声音柔得能掐出一把水:“是王爷的夫人。” “夫人?”萧承安漫不经心地扫视柳容依,这第一美人的名头果不其然,美得能叫人倒抽一口气,即便是心神坚定如萧承安都被她晃了一下神。“记好了,嫁过来后,你就是我萧承安的一条狗。” 如此轻慢的话语从他醇厚的嗓音说出来,格外叫人难堪,柳容依怎么说也是名门贵女,即便是爱慕他,也受不住他这么羞辱,登时眼眶蓄泪,顶撞道:“王爷为何这般待我?” “哪般待你?”萧承安勾着她的下巴,冷峻英挺的面容上带着一抹讥诮,“嫁给本王之前没有打听过吗?我萧承安素来喜欢把女人调教成淫奴,只有淫贱的母狗才能一直呆在我脚边。” “我既嫁与你,你当爱我护我。”柳容依声音有些颤,泪珠挂在脸上,好不惹人怜爱。 萧承安仍是笑:“本王会给你时间慢慢接受的。你放心,本王的小母狗,自会爱护。” 柳容依还想说些什么,萧承安却按住她软嫩的红唇,轻轻一扯,将她从床上拉起,随后柳容依察觉肩上一重,支撑不住,跪了下去。 萧承安坐在床边,柳容依跪在他双腿之间。 柳容依毕竟是大小姐,何曾跪倒在男人的双腿之间,当即便挣扎着想起身。可萧承安的手还搭在她的肩上,任凭她如何使劲,都不能摆脱他的桎梏,一会儿柳容依便没了气力,不挣扎了。 见她乖了,萧承安这才松了手。 柳容依一抬头,便是萧承安的胯间,离得仅有一个手掌的距离,她五感灵敏,鼻子已经嗅到了男性胯间浓烈腥膻的雄性味道,当即羞红了脸,垂下头去。 头上传来问话:“喜欢本王的味道吗?” 柳容依耳根泛红,头摇得像惊弓之鸟,暗道他变态。 萧承安哼笑一声,旋即伸手捞起柳容依的后脑,牢牢地按在自己的胯间。 柳容依半点不得反抗,浓重的肉屌味儿透过衣裤直冲美人鼻子,熏的柳容依头脑发昏。 就这么被按在男人的 分卷阅读3 裤裆,柳容依足足吸了一柱香的肉屌味儿,吸到察觉不出怪异不适之时,萧承安才高抬贵手放过她。 柳容依从男人胯间抬起头来,面色潮红地望着他,听到萧承安骂道:“怎么,吸了会本王的屌味儿,你就发了骚?狗逼里是不是发大水了?” 柳容依被戳穿了窘态,红着脸驳斥:“没有。”她下面的确变得有些瘙痒,黏黏糊糊的,但她绝对不肯承认她这般淫贱。 萧承安并不急于求证,而是掀开外袍,解开里裤,露出雄伟傲人的肉根,此时它虽是半硬半软的状态,尺寸也足够骇人。 柳容依哪怕在画本里也没看过这般大物件,登时不敢直视偏过脸去。 “乖,本王赏你吸大屌,吸硬了之后掰开狗逼求本王赏精。” 柳容依面红耳赤,她头一次看男人的肉屌,更别提要帮男人吸屌,这等子荒淫低贱,有失身份的事,她决计不做。 萧承安见她始终不肯动作,面容愈发阴沉,他极厌恶女人忤逆自己,尤其是床事,当即冷了声音:“转过脸来,给你三秒钟。” 三秒钟很快过去,柳容依仍旧是侧着脸发抖。 萧承安掐着她下巴把她脸掰正,巨屌啪地一声直直地打在她的脸上,声响清脆,柳容依娇呼一声,紧接着巨屌又是一甩,狠抽在她脸上。 柳容依向来娇生惯养,从来没有挨过打,更别提还是被男人的大屌抽脸,一下又一下,她娇嫩的脸庞被抽的发红发烫,直到这一刻她才觉得面前的男人当真可怕。 “不要,不要打了……容依知道错了……”柳容依又羞又怕,娇娇软软地求饶哭叫。 萧承安的大屌越打越硬,现在硬得像根肉棍,柳容依那张嫩脸如何受的住,才一会儿美人儿就被打得泪水糊了满脸。 “你是本王的淫奴,当自称容奴。” “容奴知道错了,请王爷不要打容奴了,赐容奴,赐容奴……” “赐你什么?”萧承安一屌甩在柳容依的嘴唇上。 容依说不来那些骚话,“赐容奴含着,含着王爷的那个东西……” “本王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萧承安加大了力气,每一下都抽的容依脸痛。“本王刚才是怎么说的忘了吗?” 容依害怕明天脸蛋会肿的不能见人,忙丢了羞耻,哭叫道:“请王爷赐容奴吸屌……” ☆☆奴儿娇(重口调教)新婚受辱(中)给王爷舔蛋,喝精水,掰开逼 新婚受辱(中)给王爷舔蛋,喝精水,掰开逼 “求本王赏你吸屌还不张嘴?”萧承安终于停下了,大屌一晃一晃地在她秀美的面容上打转,屌头分泌出来的液体涂了柳容依满脸,腥骚味把柳容依熏的大脑晕晕沉沉,下体也春水潺潺。 柳容依听到萧承安的话后,把嘴巴张开,等着王爷把肉屌插进她的嘴里。 萧承安不甚满意,又道:“嘴张那么小,本王的屌头如何插的进去,张大点,狗舌头伸出来。” 柳容依照着他的话难堪地把嘴张到最大,粉嫩的舌头颤巍巍伸出小嘴。 “瞧你那馋鸡巴贱样,不愧是条骚母狗,吃不到本王的肉屌,口水都流出来了。” 明明是嘴巴张太大含不住口水,才不是馋鸡巴,柳容依在心里默默反驳,面上却老老实实大张着嘴。 许久,待柳容依的口水滴滴啦啦地留了一滩,萧承安才满意地凑过去。 鸡巴横在美人的脸上,硕大卵蛋放在了美人伸出来的嫩舌,粗硬的阴毛扎在容依的下巴上,萧承安自上而下睥睨道:“先赏你尝尝本王的卵蛋,好好吸,否则你这条小舌头本王就收了。” 柳容依心里一颤,不敢懈怠,唯恐做的不好被他切了舌头。 萧承安的卵蛋太大了,鼓鼓囊囊的,柳容依把嘴巴张到最大,小心翼翼地收着牙齿,才堪堪放入一边的卵蛋。柳容依含着软软的鼓胀的大卵蛋,小舌头一下一下地舔,里头装的都是许久未曾释放的子孙液。 萧承安没想到这个柳容依的小嘴竟然这么销魂,舔得他小腹一紧,险些射了,顿时讥骂道:“骚逼,本王的卵蛋好吃不?” 柳容依吐出一边,转向另一边的卵蛋,一边含一边 分卷阅读4 含糊不清地回答:“好,好吃。” 柳容依仔仔细细地把两个大卵蛋含在嘴里又吸又裹,里里外外舔干净了,这才小心翼翼地停下,等着他吩咐。 萧承安因为征战,好久没开荤,又被极品美女舔蛋,实在是憋不住,打算大开精关放精水。 正巧此时柳容依的肚子里传来一声呼噜,萧承安嗤笑:“骚母狗饿了是吧,嘴张开,本王赏你精水吃。” 柳容依有些为难,这种污秽之物居然要赏给她吃,就算她饿一晚上也不要吃他的精水。 见柳容依无动于衷,萧承安面上薄怒:“怎么,嫌本王的精水脏?” 柳容依没有回答。 萧承安当即掐住她的下颔,迫使她张大嘴吧,比鸭蛋还大的屌头戳入口中,抵着食管,一边放精,一边恶狠狠道:“记好了,你就是本王的一条狗,本王赏你的任何东西,你都得感恩戴德。” 攒了好久的精水又多又浓,萧承安为了防止她呛到浪费了他的精水,于是一直控制着射精速度,保证她能全部咽下去。 太多了,真的太多了,柳容依吞咽不止,那肉屌还虎虎生风,继续射给她。 柳容依食量很小,这般喝精竟足足喝饱了。 待萧承安射干净最后一滴精水,柳容依胃里涨涨的,满满当当的全是男人的浓精。 “喝饱了没?”萧承安虚情假意地关心她。 柳容依点点头,积攒多日的精水味道极为浓烈,她有些反胃。 萧承安放完了子孙液,浑身爽利,歪着身子靠在床头,斜视着她。 柳容依下头愈发酸痒,给萧承安舔蛋时就湿得越来越厉害,此刻巴不得有什么东西来给她磨一磨,止止痒。 “衣服脱了。”萧承安吩咐道。 柳容依知道每次忤逆他都不会有好下场,不敢不从,慢腾腾地除了外衫和里衣,只留了件贴身肚兜。 “继续脱。” 柳容依一想到被男人的目光视奸着,身上痒的更厉害了,连奶头都翘起来,把肚兜顶出小突起。 “骚母狗的奶头都硬了,还装什么大小姐,赶紧脱了。” 柳容依听着他羞辱他的淫词艳语,小屄里吐出一汪清蜜,地面上被洇湿了一小块,柳容依赶紧闭紧腿防止被萧承安看了去。 萧承安怎会不知她这般作态,抬脚踹了过去,腿上收着力,只是将她踹翻仰躺在地上,脚一勾除了她的肚兜。 柳容依此刻四肢大开,半点没作遮掩,娇乳和嫩逼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被男人的视线明晃晃地奸淫着。 “骚狗逼淌了多少水,撒狗尿了是吗?” 柳容依刚要闭上腿,就被萧承安呵斥住:“腿分开,胳膊抱着腿,两只手把狗逼给我掰开。” 柳容依想了想这姿势,过于羞耻,躺在地上不住发抖。 “怎么,等着我下去把你绑起来,叫家里下人来看你发骚的狗逼吗?” “不要。”柳容依惊恐不已,她相信这个男人绝对干得出来,把自己绑起来,让整个镇北王府的下人都来看她。 “那还不照我说的做。” 柳容依把两条白嫩的腿分开向上伸,胳膊环抱着腿,手指触碰着湿滑泥泞的逼肉,伸进两片粉嫩的逼肉里,勾着逼肉相两边打开。 逼肉包裹下的骚珠和屄口暴露无遗,随着呼吸一闭一合。 ☆☆奴儿娇(重口调教)新婚受辱(下)掰开逼一整晚,被尿逼到高潮 新婚受辱(下)掰开逼一整晚,被尿逼到高潮 许是在萧承安面前摆出这个姿势超出她认知范围的羞耻,容依一时间真觉得自己好似不是个官家小姐,而是那窑子里头低贱的奴隶。 容依的皮肤娇嫩白皙,在黑地面的映衬下愈发白得晃眼,犹如一抔初雪。 萧承安没有动作,仍维持着方才慵懒的姿势歪靠在床头,有意晾她一会儿。 萧承安的视线在容依的身上仔细打量着,到底是官家小姐,不负第一美人的头衔,那身上的每块肉都长得极为合适,大小适中的绵乳, 分卷阅读5 肥圆挺翘的屁股蛋儿,以及那纤细的腰肢,哪一处都堪称巧夺天工,天生媚骨。 萧承安的视线最后定格在容依的腿心处,白嫩纤长的手指掰着嫩红多汁的小屄,视觉冲击格外强烈。 小屄似是动情的厉害,抽抽搐搐吐着骚水,骚水兜不住流满的整个屁股,不知道的还真当美人失了禁。 大约两炷香的功夫,容依便难受得厉害,一来不能动,二来小屄里越来越痒,她此时并不知道洞房里头点的香有轻微催情成分。 “王爷……”容依难耐地叫了声。 萧承安徐徐起了身,犹如天神般自上而下俯视她,不紧不慢开口:“记住这个姿势了吗?” “容奴记住了。”她答得有气无力。 萧承安继续说:“以后发骚了,都要脱光摆出这个姿势,然后说,求王爷赏赐容奴精水。” 容依顺从地接过话头:“求王爷赏赐容奴精水。” 上头传来哼笑,“本王的骚水不都进了狗肚里了。” “王爷,王爷……”容依急迫地一声一声唤他,她快要被穴里痒意吞没了神智。 “骚狗逼想被大屌插了?要不要本王把护院的狗领过来插插你这淫贱的狗逼?” 容依急急摇头,哭叫道:“容奴不要被狗屌插,想被王爷的大屌插,求王爷插容奴的,的花穴……” “你那不是花穴,是淫贱的骚狗逼。记住了没?” “记住了。”容依应道:“求王爷插容奴的狗逼,狗逼好痒啊……” 萧承安方才满意地点点头,他就是要让这个女孩一遍一遍地重复低贱的话语,不断地重塑和加深她的认知,让她慢慢地认可自己是他的一条狗,下贱的小母狗。 “本王今日乏了,不愿插你的骚狗逼,好生保持着这个姿势,如果胆敢让本王发现你中途懈怠或是自渎,就把你领去校场马厩,叫发情的种马好生日一日。” 说完,萧承安吹灭红烛,睡去。 留容依躺在地上一直保持这个屈辱的姿势,她的穴还钻心的痒,却被禁止抠弄,愈发委屈,竟大哭起来。 萧承安始终无动于衷,没有出声阻止,就放任她在地面上嚎啕不止,直至声嘶力竭,最后泣音微弱,渐渐睡去。 第二天一早,萧承安和平时一样起早,要去校场视察新兵操练以及武器打制状况。 容依睡着后,环抱双腿的胳膊滑落在两旁,但两腿还保持着蜷缩向上大张的姿势,腿心处已干涸,骚珠倒是仍充血肿大。 萧承安抬脚踢踢她,容依惊醒,看见他已穿戴整齐,不知如何接话,竟将昨日的骚话脱口而出:“请王爷赏赐容奴精水。” “乖狗。”萧承安掀开衣袍,掏出大肉屌,对准了容依的嫩逼,“精水虽没有,尿水倒是多,骚狗逼好生接着。” 说完,便对着逼肉上的骚珠放尿,尿柱急而烈,把肿大的骚珠射得左突右跳。 充血肿胀的骚珠异常敏感,被尿柱猛射,登时爽得容依一个哆嗦,攀上了高峰。 “不愧是本王的骚母狗,被本王尿个逼都能爽到丟。” 萧承安撒过尿后,又蹲下把肉屌悬在容依的脸上,容依艰难地抬高头颅,含住肉屌,吸去马眼处的尿渍,“谢王爷赏尿。” 萧承安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整理好衣袍离去。 ☆☆奴儿娇(重口调教)侍妾 侍妾 萧承安走后,容依浑身无力地躺在躺在尿泊中,小穴被热尿淋了一番,虽泄了身,但仍旧麻痒难耐,容依受不住打算伸手纾解一番。 纤纤素手刚抚上翘立的骚珠,新房的门便被推开,容依吓了一跳,以为萧承安又回来了。 进来的却是位冷面丫鬟,看见她那副媚态,当即出言讥讽:“当王爷的狗就要有狗的自觉,王爷尚未发话,没有你自渎的资格。” 容依勉强支起身:“你是谁?” “奴婢是王府大丫鬟云梦,可供王妃差遣。” 容依不满之前她对自己出言不逊,沉 分卷阅读6 声道:“既知我是王妃,便不是你能随意指摘的。” 云梦是个能干的丫鬟,虽然脾气傲,但基本规矩还是知道的,欠身道:“王妃恕罪,云梦扶您去清洗吧。” 容依这才气稍微顺了些,娇小姐的架子摆了起来:“沐浴用水要山泉清水,不要井水,再备些香料和花瓣来。” 云梦面不改色:“沐浴所用的热汤早就备好,烦请王妃莫要挑剔,王府中一切吃穿用度不可超过王爷。” 容依有些不满,按理说以镇北王的官爵功勋,俸禄和封赏绝不在少数,莫说用山泉水净肤,就算专门造个温泉山庄给她沐浴也不在话下,显然这王府上下打心里就瞧不起她。 容依越想越气,新婚夜被夫君羞辱,一大早还被丫鬟气,登时红了眼睛。 容依就算不敢朝萧承安这阎王爷发火,也受不住王府下人的轻慢,厉声呵斥她:“怎么,王爷就是派你这么服侍我的?这般不上心,以后大可不必惺惺作态,我如何差遣得了你!” 云梦内心的确鄙夷容依,虽为王妃,但不过是王爷一时兴起调教的母狗,与那些个身份低微的贱奴侍妾又有合差。 容依见她无动于衷,撑着一口气爬起身,胡乱地扯过地上的喜服披在身上,跌跌撞撞地走到沐浴房。 待她洗净身子后,回到卧房,云梦已经将卧房里的狼藉收拾干净。 容依躺在宽大的卧榻上,不一会儿沉沉睡去。 待到午时,萧承安并未回王府,容依草草用过膳。她自嫁过来后,居然没有侍妾前来请安,容依便决定前去探视一番,省得没人把她这个王妃放在眼里。 侍妾的院落在王府的西南角,容依在一个小厮的带领下来到了这边。 小厮在容依刚踏进院子时,便停住了脚步,告退道:“王爷有令,此地不得轻易踏进,奴才前行告退。” 容依挥挥手示意他离去。 院子里很安静,几乎无人走动,容依在嫁进王府之前便对萧承安的侍妾有所耳闻,听说他的那些侍妾个个美艳无比,但自从进了王府后就再也没有出来抛头露面,除了几个受伤严重被抬出王府的之外,其余的人仿佛人间失踪了一般。 容依一直走到内院卧房前才听到声响,但始终无人开门迎接,很是稀奇。 这个院子比起王府的气派,显得很是破落,有年久失修的荒凉感,连卧房门扉都有残缺破口,容依走过去望向里头,顿时吃了一惊。 里头关着七八个披头散发赤身裸体的女子,她们戴着重重的脚链,有的趴在地上睡觉,有的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行。 情形诡艳,极具冲击力。 突然,在容依出神之际,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容依一惊,立刻转过头,看见来人是位美人,体态风流,面容柔媚。 容依猜测,此人大概是传言中极受宠的赵莹莹,此女原是扬州风月楼的红极一时的花魁,后来被萧承安赎了身收为侍妾,跟在身边四五年了。 “你就是赵莹莹?” “还请王妃莫要怪罪,妾身原本想一早便去请安,奈何身子突然不适,这才耽搁了。” 好一个身子突然不适!容依心中愤慨,面上却维持着大家闺秀的端庄笑意:“劳烦妹妹记挂。” “王妃,此地不吉,反请移步,免得沾了污秽。”赵莹莹道:“里头都是些王爷不要的废狗。” “废狗?” “失了恩宠,没了心智,又不愿离去,只能圈在这里了。” 容依极为震惊,想不到萧承安远比传言中的更危险可怖,自己不可不防。 ☆☆奴儿娇(重口调教)侍奉沐浴(上)喝奶/波推/喝尿/舔脚play 侍奉沐浴(上)喝奶/波推/喝尿/舔脚play 傍晚天将黑时,萧承安方才从校场回王府。 用餐时,萧承安没有来柳容依那里,想必是去了赵莹莹那儿,容依不免有些失落。 待容依用过膳后,云梦前来传话:“王爷在沐浴,传王妃前去侍奉。” “婢女呢?”容依不满,侍奉沐浴之事本是婢女的职 分卷阅读7 责。 云梦回道:“王爷沐浴之事一向由侍妾侍奉。” 容依不好再说什么,“领路吧。” 萧承安所用的浴池乃是在热泉眼上建造的,极大,能容纳十多人一同沐浴。 云梦带着容依来到浴室前,在门口朗声向里头请示:“王爷,王妃已经带到。” “进来。”里头传来萧承安的声音。 容依推门而入,云梦在门外面无表情地候着。 刚一进去,就见萧承安在浴池边坐着泡澡,还有赵莹莹赤裸着跪在池边,等着侍奉。 容依有些不满:“既然王爷已有佳人相伴,还要妾身前来作何?” 萧承安看向她,见这小妇人咬着下唇,一脸委屈的模样,美目盈盈,娇俏得紧。 萧承安常年征战,周身皆具肃杀之气,锐利的目光压迫感很强,容依不敢再说话。 “才一会不见就忘了身份,本王的小母狗可没有牙尖嘴利的。”萧承安端起池边的酒水,饮了一口,吩咐道:“衣物褪了,过来跪好。” 赵莹莹在场,容依不好意思脱衣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萧承安等烦了,喊了声:“云梦。” 门外的云梦应声进入,三两下脱去容依的衣物,压着她跪倒在赵莹莹一边。云梦自幼学过拳脚功夫,容依完全抵挡不了她的手劲。 “既然不乐意脱衣服,以后王妃在王府不准着衣,得本王允许之后才可穿衣。” 云梦应答:“是。” 萧承安挥挥手让云梦出去。 容依跪在那里,两只细白臂膀环抱起来遮挡胸乳,反观一旁的赵莹莹,毫无耻意,甚至捧着两只傲人的巨乳,好似等着萧承安来临幸。 容依瞥见赵莹莹的巨乳特别鼓胀,好似皮球,胸前红晕也大,奶头犹如紫葡萄,还有白色的乳汁一点点分泌出来。 想不到她竟有奶水,可容依并没有听说过赵莹莹产子,莫非她天生如此? 其实赵莹莹曾是妓女时,便被调教嬷嬷从小喂催乳药,长大后奶子非但比常人大上一圈,还会泌乳。 萧承安饮了一杯酒后,朝赵莹莹看了一眼,赵莹莹跟在他身边久了,很会看眼色,连忙捧着巨乳跪行上前,把巨乳捧到萧承安嘴边,道:“求王爷吸贱奴的骚奶。” 萧承安张口叼着一只奶头吸裹,赵莹莹两手抓着奶子使劲挤,使奶水流的又凶又急,方便萧承安喝奶。 如此淫靡景象,容依觉得不堪入目,偏过头去。 赵莹莹被萧承安裹着奶头,来了感觉,骚得乱叫:“王爷好棒,骚奶头被王爷吸得好舒服……贱奴的狗奶都被王爷吸光了……” 萧承安喝干净了两只奶,对容依说:“母狗容奴,过来学着伺候。” 容依不知他要作何,只得跪爬向前,到萧承安旁边。 萧承安双手一撑,从水中起身,坐在了浴池上,拍了拍赵莹莹:“你且做给她学着。” “是。”赵莹莹拿起皂油,倒在巨乳上,捧着两只油亮的大奶子在萧承安身上涂抹皂油。 分卷阅读8 赵莹莹或跪或立,捧着奶子把萧承安前胸后背全搓了遍。 之后,赵莹莹入了浴池,来到萧承安双腿之间,把那半硬的肉屌拿起来放进巨乳之间上下滑动。 萧承安的肉屌着实粗长,巨乳包裹不全,还露出长长一截屌头,赵莹莹低头纳入口中。 巨乳包着屌身,小嘴包着屌头,好生按摩清洗一番。 “小解。”萧承安冷声道。今晚他喝了不少酒水,又喝了赵莹莹的奶水,起了尿意。 赵莹莹忙停下动作,把萧承安的肉屌往喉咙里含了含,等他放尿。 萧承安按着赵莹莹的脑袋,尿关一松,黄汤迸发,赵莹莹咕噜咕噜直喝,好似什么玉露佳酿,唯恐撒漏出去。 小解完,萧承安松了赵莹莹的脑袋。赵莹莹又继续捧着奶给他清洗双腿。 而后,赵莹莹捧起萧承安宽厚矫健,布着硬茧的大脚,伸出舌头像狗一样仔细地舔,舔完脚背和脚底心,又把小舌伸进脚缝中舔,最后把每根脚趾纳入口中吸食。 萧承安踩着赵莹莹的脚,看她那卖力的骚样,骂道:“贱奴。” “贱奴莹莹每天都想给王爷舔脚。”赵莹莹如痴如粹地捧着王爷的脚,着迷地舔着,越是低贱的事越能让赵莹莹兴奋不已,滋生出一种扭曲而变态的快感。 ☆☆奴儿娇(重口调教)侍奉沐浴(下)操美人的小嘴,喂精液 侍奉沐浴(下)操美人的小嘴,喂精液 “滚。”萧承安抽回脚,无情地踹翻赵莹莹,呵斥她滚。 赵莹莹从水池里爬出来,恭恭敬敬地趴在地上行了个礼,而后怨念地瞪了容依一眼后,依依不舍地离去了。 容依忽略了她的不满,此刻她多希望自己离开留赵莹莹在这服侍这淫魔,也算皆大欢喜。 还没等容依多想,萧承安就发了话:“下来。”声音沉沉,语气威严不容抗拒。 容依乖顺地下了水池,来到了萧承安身前,水池中浮力大,容依身子娇柔站不稳,还得扶着萧承安两条健壮结识的大腿才站好。 萧承安是坐在水池边上的,容依平视时正好看的是他腿间的此时已经雄赳赳的大肉屌。 “来,帮爷好好舔会鸡巴。”萧承安不容她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一边说着,一边就扶住她的后脑勺往他的大鸡巴上压。 容依牢牢闭着唇,娇嫩的唇瓣被大龟头轻戳,萧承安也没有废话,另一只手摸到她的奶子用力一掐,容依吃痛张嘴,萧承安的大龟头顺利挤入容依软嫩的小嘴中。 “唔唔……”容依被大龟头堵着嘴,只能呜呜哼叫。出嫁前她一直都是极为规矩的闺阁小姐,顶多偷偷翻看一点春宫图,什么出格轻浮的事都没做过,哪想到出嫁后被萧承安一二再再而三亵玩不堪,可偏偏她不敢反抗。 “乖奴,小嘴真嫩,是不是天生是给爷插的?”被娇嫩口腔和香滑小舌包裹的爽感自马眼升腾而起,萧承安爽得挺腰又进一步,屌头抵着嗓子眼,但还剩长长一截还没入进去。 “呜呜……”容依嘴巴被填得满满当当,口水兜不住留了出来。 “乖奴,以后天天含着爷的鸡巴睡觉好不好?吃爷的精水,喝爷的尿好不好?” “……唔……唔……”容依被他按着后脑勺不能摇头反抗,只得大声呜呜乱叫表示抗议,她才不要当个夜夜含鸡巴的小母狗。 “想到夜夜给爷含鸡巴,小狗发骚了是不是?”萧承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布着硬茧的大手握住容依纤细的脖子,开始抽插起来。 容依的小嘴的滋味太过美妙,萧承安越干越快,越干越深,不过容依的捶打,硬是一个蛮力冲开容依的嗓子眼,大鸡巴尽数没入,操进了紧致的食管中。 被食管挤压的爆炸快感,绕是床上老手萧承安都不得不停下倒吸口气:“真是个天生挨操的。” 分卷阅读9 容依的整张脸埋进了萧承安浓密而粗硬的阴毛丛中,嗓子眼涨到快要撕裂,眼角被逼出了泪。 就这这个姿势缓了半柱香的时间,容依居然也习惯了,萧承安这才冲撞起来。 此时,容依的嘴被萧承安当成屄狂干不止,一直操到容依的嘴巴酸得没有知觉,嗓子眼快冒了烟,萧承安才死死压着她的脑袋喷精。 浓厚的白精顺着食管流进了胃里,萧承安特地留了最后一口,拔出鸡巴射在她的舌头上,命令她不准吞下去,含着这口腥膻的浓精给他更衣。 嘴里含着他的污秽泄物,容依觉得自己整张嘴里里外外被奸淫透了,不再是用饭喝水的嘴巴,简直就是萧承安的蓄精壶。 萧承安站起身,长臂舒展,容依手忙脚乱地给他擦干身子,穿上亵衣。 穿理整齐后,萧承安叫容依张嘴,他要检查含着的这口浓精还在不在。 容依张开嘴巴,供他查看,只见美人粉嫩的唇舌中含着白色的浓浆,淫靡异常。 萧承安拍拍容依的脸颊,道:“乖奴,咽下吧。” 容依只能当着他的面乖乖喝下这口精水。 ☆☆奴儿娇(重口调教)日常调教 (每天都要含鸡巴,习惯了喝精喝尿) 日常调教 (每天都要含鸡巴,习惯了喝精喝尿) 自打容依嫁进了王府,萧承安几乎切断了她与外界的所有联系,王府里就没有一个她的人。 这种孤立无援的情形让容依忐忑不安,尤其是萧承安还喜怒无常。 有时萧承安很疼她,把她抱到膝盖上,一边揉奶子一边亲小嘴,强韧有力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中,卷着她的香舌嬉戏,把她亲到头脑发昏,小屄春水潺潺。 可萧承安就是不肯操她的屄,也不准她自己摸,搞得美人在他腿上坐立难安,不断地绞紧腿摩擦肿胀的肉核。可惜又被萧承安强制拉开双腿,不能夹腿止痒,只得任由那钻心入骨的痒意折磨着她的神经,容依甚至想学着新婚夜那样躺在地上,掰开屄,求他狠狠操她,给她的骚屄止止痒。 有时候,萧承安又会极度羞辱她,将她当成低贱的淫奴。每当半夜想小解时,萧承安就会抓着容依的头发把熟睡的她拽过来,鸡巴插进嗓子眼里,痛快地放尿,容依时常被尿醒,感受着汹涌的热尿柱在她喉咙深处爆开,冲刷着她的食管,半梦半醒间只得朦朦胧胧地大口吞尿。等萧承安尿完后又要漱干净口,然后再仔细的舔干净鸡巴,放进亵衣中。 有时一大早,天将亮未亮,容依还没醒,嘴里就被插进一根晨勃的大肉屌,一直干到她嘴巴酸掉,嗓子眼撑大合不拢后,萧承安才射一泡晨精后离开去军营。 甚至有时萧承安早上出门前射了一泡浓精在容依嘴里,不给她咽下去也不给她吐出来,只能老老实实含在嘴里,一直等到中午他回王府里检查容依嘴里的精液还在不在。 在这种长时间的身心折磨下,容依的道德底线开始下滑,不再觉得嘴里插进他的肉屌是件不能接受的羞耻事。她的嘴巴和食管已经记下了他大肉屌的形状,半软的,勃起的,屌头的蘑菇冠,屌身盘错突起的青筋,以及硕大的囊袋,全部被她的小嘴舔过无数次。 容依也不再觉得他的尿水腥骚,不再觉得他的精液膻臭,毕竟这些对她来说犹如日常吃食,萧承安兴致一来就要喂给她,每次她喝得干干净净,萧承安就会轻轻抚摸她的脸,温柔地夸她乖奴,次数一多,她便觉得这件事是被他夸奖和喜欢的,喝的时候非但不会羞耻,反而更卖力了。 一个月过去了,萧承安之所以没有操她,是因为他想操一只完完全全,从身到心都属于他的小母狗。 所以,萧承安先计划着把她调教成一条合心意的小母狗,没有正常女人的羞耻和节操,而是从精神到肉体都臣服于欲望的支配。 选择日日操弄和淫辱容依的嘴巴,就是想让她从唇舌到精神意志都逐渐习惯和崇拜他的肉屌,以至于几天嘴里不含着自己的肉屌就难受得不适应了。 现如今,他就等着这条精心调教的小母狗被欲望逼疯的那一天,躺在他的脚下,掰开肥嫩的流着水的屄,哭叫着求操。 ☆☆奴儿娇(重口调教)宴会调教 (在太后寿宴上憋尿,被强制尿在酒盏中) 宴会调教 (在太后寿宴上憋尿,被强制尿在酒盏中)b 分卷阅读10 r 月末,太后贺寿,宫中将大办寿宴,萧承安须把容依一并带着,这也是两人成亲以来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相。 萧承安和容依一同坐轿子前往宫殿。 轿子里,萧承安一袭深紫色的颇具华贵之风的锦袍,身上常年征战染上的肃杀之气一压,显得既贵气逼人又不失庄严肃穆,好看的紧。 察觉到容依一路上都在偷偷打量自己,萧承安长臂一捞,把倾城的娇美人拉进怀里,坐在自己腿上。 许是太久没有出来正常见人了,容依有些拘谨,此刻一言不发地缩在萧承安宽阔的怀抱里,明知道身后的人可怕得紧,容依还是忍不住身心都依赖着他,寻求他的庇护。 萧承安低头含着她一只白玉耳朵,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调笑道:“怎的,当惯了本王的小母狗,忘了自己是王妃,不敢出来见人了?” 萧承安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探进她的领口,捏她的胸乳,萧承安平日里不许她穿着肚兜或束胸,这样能方便他随时随地伸进衣衫里亵玩奶子,容依的奶子在他的玩弄下比原来大了一圈。 娇柔的奶子被他揉捏的热乎乎鼓胀胀的,小巧的乳头被捏住揉搓,容依难耐的捂着嘴,唯恐发出声音,失了身份。 萧承安更是得寸进尺,手一路下滑摸到她已经湿哒哒的小屄,手指屈起用指关节抵着肉核按压,容依被刺激得大腿绷紧,直直站立起来。紧接着就被萧承安按了下去,继续刺激她的肉核。 每一次到了即将崩溃的边缘,萧承安就停下来,等容依平复下来后,又继续拉扯她肿大的肉核,就是不给她个痛快。 几次下来,容依觉得尿意明显,可无法排泄,并且已经到了皇城门口,萧承安不再逗弄她,扶着她下车,在太监的领路下一路来到寿宴席,容依贴在萧承安旁边坐下。 宴会开始,推杯换盏间,容依又喝了不少酒水,本就尿意明显的她,现在更想去小解了。可当容依刚想起身离席,就被萧承安按住了,他知道她快憋不住了。 萧承安给她塞了个空酒盏,容依会意后大惊失色,莫非他想看她在宴会上小解在酒盏里? 容依望向萧承安,目光里满是哀求,她可以在王府的卧房里赤身裸体跪在他面前,含着他的鸡巴让萧承安尿进嘴里,一滴不剩地喝光他的尿,也她没法在大庭广众下撒尿在酒盏中。 可萧承安熟视无睹,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容依在宴席上趁人不注意时,掀开衣裙把酒盏放到腿心处撒尿。 容依绝对做不来这等出格事,于是干脆憋着尿,可惜越憋尿意越汹涌澎湃,她快被逼哭了,楚楚可怜地看着冷着面容的萧承安,可惜萧承安丝毫不理,不慌不忙地抿着酒,趁人不备时,手探进了容依的裙子里面,手指一戳一戳刺激着娇嫩敏感的肉核,逼得容依漏了一滴尿。 容依最后的意志力快要被萧承安在她裙中作乱的手指逼疯,她的膀胱快要炸了,意识到如果憋不住尿了萧承安满手,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此下容依也顾不上什么羞耻心了,她扫视了一圈见没人看她,快速的把空酒盏拿到衣裙里对准了尿口,赶巧此时丝竹乐声陡然升高,帮容依掩去了淅淅沥沥的尿声。 一泡痛快的尿,使得容依之前积累的高潮都一并到临,尿完后容依浑身爽利,大腿直打颤,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才像本王的小母狗,想尿的时候在哪都能尿出来,恨不得被人盯着狗逼尿尿是不是?瞧瞧在座的有多少人想掀开你的裙子,看看小母狗是如何撒尿在酒盏里的。”萧承安贴近容依,说着话羞辱她。 容依听后十分紧张地环顾四周,看见其他人都忙着喝酒欣赏歌舞,没人盯着她看,这才缓缓松了口气,把衣裙里的盛着大半杯尿水的酒盏拿出来,这会儿又忧愁起来手里这杯尿水该如何处理。 这时,萧承安端了杯酒假模假样地朝她敬酒,容依知他意图,于是顺着他的意,端起手里的这杯尿水,面不改色地一饮而尽。 宴会仍在精彩进行中,容依却因为高潮后身子疲倦,迷迷瞪瞪地依偎着萧承安,被萧承安的手伸进衣裙摸着豆腐般嫩滑的娇躯,不一会儿睡了过去。 ☆☆奴儿娇(重口调教)脚奸嫩屄 脚奸嫩屄 那晚宴会结束后,萧承安一路把熟睡的容依抱上马车,宴会上的人都夸他俩伉俪情深,连柳相都舒了口气,觉得真给女儿找了个好靠山,放心地把女 分卷阅读11 儿交给他,哪里知道背后的真实情况。 第二天一早,萧承安因着今日不用去军营,所以没起早,待容依转醒时,发觉自己正跪趴在萧承安的双腿之间,脸埋在粗硬杂乱的阴毛中,又大又长的巨屌整根地塞进她的嘴里,嗓子眼被捅开,紧紧地箍着屌头。 原是昨晚萧承安见她喝了酒后沉睡不醒,便把粗壮的鸡巴塞进美人的嘴里让她含了一夜,肉屌在容依的口中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现在正是晨勃状态,正在容依的口中暴涨着。 容依上下耸动脑袋,卖力地吞吐,萧承安眯着眼享受着绝世佳人的口活。 容依是分开腿翘着屁股跪着给他口的,萧承安一边看她伸出软舌舔自己的鸡巴,一边抬脚踩着容依的腿心,脚趾陷进了两片肥厚光洁的屄肉里,萧承安脚上用力前后大力地摩擦她的嫩屄。 容依支撑不住,爽得坐在他脚上,萧承安的大脚趾被压进了容依紧致的小屄口里。 “怎么,小母狗的骚屄真不挑,连爷的脚趾都吃,爷的脚趾好吃不?” 萧承安一边说,一边用大脚趾在屄口转圈儿磨她的屄肉,“回话。” 容依爽得眼泪流出来答不出来,只一个劲摇头,下头嫩生生的没人造访过的小屄却把萧承安的大脚趾裹得更紧了。 萧承安见她这幅骚样,存心羞辱道:“口是心非的小母狗,爷的脚趾不好吃的话,你这屄嘴怎么流了这么多口水,还把爷的脚趾咬得这么紧。” 萧承安故意停了脚上的动作,逼着容依承认。容依被屄口的脚趾折磨得精神崩溃,哭叫:“王爷的脚趾特别好吃,容奴的屄好想吃爷的脚趾,求爷动动脚。” 萧承安支起身,又道:“爬下床,躺地上,把骚母狗的屄掰开,等着爷喂你下头的骚嘴吃爷的脚。” 容依照着他的话,爬下床四脚朝天,胳膊抱着腿压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指把屄大大掰开,露出圆圆的小小的屄口。 萧承安坐在床边,抬脚压了压肉核,容依被刺激得咿咿呀呀乱叫,屄里哗哗流水。 萧承安骂了句:“骚屄。”紧接着大力一戳,把大脚趾塞进小小的屄洞里。 “嗯……啊……爷的脚趾进来了,操进容奴的小屄里来了……” “小母狗吃爷的脚趾就这么兴奋?要不要爷把你的骚屄踩烂?” “要……容奴要王爷踩骚屄,把骚屄踩烂……” “真是乖狗。”萧承安动起了脚,用脚趾大力的快速戳刺屄口,脚底踩在逼肉上使劲按压磋磨,脚底板的硬茧把软嫩的屄肉磨得充血,肉核胀大两三倍。 下体传来巨大的刺激,容依声音陡然拔高,急促的尖叫喘息,屄肉被踩得好爽,屄口里痒痒肉也被大脚趾狠狠摩擦,骚水流的更汹涌了。 “小母狗流那么多骚水是想给爷洗脚吗?”萧承安抬起另一只脚,大脚趾踩在骚胀的肉核上旋转按压,被敏感的地方被压在脚趾下肆意玩弄,爽得容依险些抱不住双腿,小屄痉挛着高潮了。 萧承安没有放过她,除了继续用大脚里里外外地奸淫她的嫩屄,另一只脚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按压。 清晨时分,本就有晨尿,还被萧承安踩小腹,容依快要兜不住尿了。 终于在一个劲地踩弄肉核和踏压小腹后,源源不断的快感积蓄着,最后冲破枷锁,爆发出来,骚水和尿水齐喷,把萧承安双只脚全喷湿了。 容依爽得失神,这是她头一次被操到高潮失禁,意识模糊,虽然是被萧承安的脚操的。 难道自己真就变得那么骚了,被男人的脚奸淫小屄也能爽成这样? 正当容依自我谴责时,面前伸过来一只大脚,有水珠顺着脚趾滴落到她的脸上。 容依恍然想起刚才自己喷了萧承安满脚,当即吓得从地上翻了个身,爬到他脚边,捧着他的脚舔去她喷的淫水和晨尿。 双脚被美人的小舌舔弄干净后,萧承安把脚放在容依的奶子和肚皮上擦干净口水,接着让容依叼着袜子用嘴巴侍奉他穿好鞋袜。 ☆☆奴儿娇(重口调教)催乳(上) 催乳(上) 入秋后,天气凉得快,几场秋雨下来,相府的夫人病倒了,相府派丫鬟暖玉来报信,说夫人病倒了,病情严重,三天不见好转,如 分卷阅读12 今思女心切,还望王妃回府照料几天。 容依听到娘亲病的厉害,很是担心,但是王府的丫鬟云梦拦着容依,不给她和暖玉回去:“王妃现在是王府的人,能不能回相府应当和王爷通报。” 暖玉很生气:“你们王府怎这般不近人情,小姐回府看望夫人都不行?” 云梦扳着个脸,把暖玉轰出府:“行不行王爷算了算。” 容依在暖玉离开时,忙拉着暖玉道:“你叫娘亲安心养病,等今晚王爷回府时,我和他说说,明日便回府去。” “小姐放心,暖玉一定会好生照料夫人。” 送走暖玉后,容依坐立难安,焦急地等着萧承安从校场上回来。 天将黑时,萧承安方才回府,用餐时见容依不在,便问暖玉:“王妃人呢?” “回王府话,王妃用过餐了,现在浴室等王爷。” 萧承安扯了个笑:“难得今天这么乖。” 暖玉答:“晌午时,相府派人传话,说老夫人染病,王妃想必有事相求。” 萧承安嘴角的笑意淡了,本以为她有了身为小母狗的自觉,学会尽心尽力伺候取悦自己了,却不料心里头算计着呢,以为伺候自己洗个澡就万事大吉了? 萧承安用过餐,前往浴室,见容依未着半缕地跪在浴池边等着伺候他洗澡。 容依看见萧承安进来了,忙起身给他更衣解带,萧承安从容不迫地被她服侍着下水。 容依记起之前赵莹莹的做法,是把皂油倒在奶子上,然后捧着两只乳往萧承安身上涂抹。 容依也学着这么做,“王爷要不要起身坐在池边,容奴给王爷涂皂油。” 萧承安瞥了一眼容依的奶子:“骚母狗的奶子这么小,能涂多少地?” 其实容依的奶子并不是很小,尤其是这段时间被萧承安揉了又揉,已经比很多女人大上不少,但是远比不上从小被当成奶妓培养喂药长大的赵莹莹。 “爷想喝你奶水。”萧承安盯着容依嫣红小巧的乳头,道:“想看小母狗喷奶,想把小母狗盛满奶水的奶子吸瘪,把奶头嘬肿,好不好?” 容依听着他的淫话,身子有了微微的反应,奶头硬了起来,好似真被萧承安吸肿了一般,红艳艳的。 “王爷,容奴没有奶。”容依羞赧低头。 萧承安揪着容依的奶头打转,惹得美人娇呼连连,挺着胸把奶子朝萧承安手里送。 萧承安抓着容依白嫩绵软的奶子大力揉搓,不一会儿白皙的奶子就被抓得满是红痕,热乎乎鼓胀胀的。 “爷找人给你催奶好不好?”萧承安的确认得会催乳的调教嬷嬷,手头有保密药方,听说是南疆淫物所制。“等你回完娘家,回来就能给爷喝奶了。” 听到萧承安提到回娘家,容依猛然惊醒,原来他知道自己有事相求,提出这个交换条件,容依小声嘀咕:“王爷不是有莹莹了吗?” “怎的,爷想喝你的狗奶与他人何干?”紧接着,萧承安也不在意容依答不答应,直接让云梦去请调教嬷嬷来给容依催乳。 ☆☆奴儿娇(重口调教)催乳(下),被王爷的鸡巴艹奶 催乳(下),被王爷的鸡巴艹奶 调教嬷嬷王婆接了王府的邀请,忙不迭提着工具箱随着丫鬟来到王府。 王婆乃风月楼知名的嬷嬷,王府里的一些侍妾也曾被她调教过,最得意的作品就是王爷的宠妾赵莹莹了。 王婆原以为这次她来催乳的是某个小妾,待见到袒露上半身的王妃时,王婆极为诧异,但不敢多说什么,她们这一行的向来懂眼色,不该打听的绝不打听。 王婆上手摸了摸容依的嫩乳,检查过后向一旁闲散坐着的萧承安禀告:“王爷,王妃的乳儿乃是最适宜调教的,里头一点乳块也没有,能蓄很多奶水。” 萧承安慢悠悠喝了一口茶,懒懒道:“嬷嬷你看着弄,要最快的时间出奶,十天够吗?” “回王爷话,老奴尽力,以王妃的乳儿条件,十天应当能出奶的。” 容依听萧承安和王婆的交谈,心下不由得一阵怅惘,十天后,她就要变成个会流奶水的淫娃了,在她的 分卷阅读13 认知里,没有生育就有奶水的都是淫中最淫的妇人。 当年她还是豆蔻少女时,得知爹爹在相府里养了个奶妓,那时她偷偷去看,只见那奶妓的衣服都与旁人不同,上衫在胸前挖了两个大洞,硕大的奶子就从洞中露出来,奶头大得像红提,上头挂着奶珠。没人吸奶时,乳房便又挺又涨,时不时会自己喷奶,被爹爹吸完奶后,乳房就像瘪了气的皮球,低旯地摇晃着。 调教嬷嬷先用细银针在容依的胸前扎了一圈,最后的两根粗针还涂抹了秘制的药膏插进乳尖里。 之后,调教嬷嬷去煎药,每隔一炷香,就把粗针拔下来继续涂上厚厚一层药膏然后插进去。 容依的奶头出了血,起初很痛,后来奶头里面就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痒意,容依难受地说:“嬷嬷,为什么我的乳尖好痒,是不是药膏用错了?” “痒就对了。”王婆道:“我这药膏不仅有活血通络之效,里头还加了南疆催情密药,以后王妃的乳头就会变得敏感异常,里头奇痒难忍,这时需要王爷吮一吮奶头,才能缓解。” “原来如此。”容依闷闷道。 王婆将药方煎好,端给王妃让她饮下,这次她加大了药材剂量,为了提高药效,快些出奶。 最后,王婆留了一罐药膏,嘱咐容依每日把药膏抹在奶子上,按摩半个时辰让药膏完全被吸收。 王婆走后,容依忍着奶头的痒意给自己的奶子抹药膏,不知是不是药物的缘由,容依觉得自己的胸乳有些涨,好似真在泌乳一般。 “骚奶头痒不痒?”萧承安看着容依面色潮红的按摩自己的嫩乳。 容依忙不迭捧着奶子跪到萧承安面前,“骚奶头好痒,好想王爷吸一吸骚奶头。” “还没奶水,爷不想吸。”萧承安道:“乖狗,用嘴把爷的鸡巴叼出来舔硬,爷用鸡巴给你的骚奶止痒。” 容依听后,埋首到萧承安的胯间,用嘴巴咬着腰带,一点一点地解开,把亵裤脱下来,然后把疲软的鸡巴含在嘴里,用小舌舔马眼。 这么长时间了,容依对于用唇舌服侍萧承安胯间孽根一事颇为熟练,知道他屌上的敏感处在哪,先是伸出舌头把棒身连着囊袋全部舔一遍,待肉屌被她的口水润湿后,几乎已经半硬,慢慢抬头了。接着就把屌头含在嘴里用力裹,舌头在马眼周围不停打转,口中的肉屌就会迅速地坚挺壮大,把她的嘴撑的满满当当。 待她将萧承安的鸡巴舔硬后,便吐出鸡巴,捧着奶子凑上去,等着萧承安用鸡巴操她的奶子。 萧承安甩着鸡巴快速而大力地打在容依的奶头上,敏感的奶头被坚硬火热的鸡巴蹂躏得极舒爽,奶头肿成原来的两倍,像红艳艳的野果子。 容依娇泣:“唔……容奴的骚奶头被王爷的大鸡巴打了……” “怎样?打得骚奶头爽不爽?” “爽,好舒服。”容依嗯啊叫唤:“王爷的鸡巴把容奴的奶头打得好爽。” “骚货。”萧承安啐了一口,把鸡巴戳进深深的乳沟中,“捧好狗奶,把爷的鸡巴包住了。” 说罢,萧承安开始挺动劲腰,像肏屄那样肏她的奶子。 萧承安把容依的头往下按:“头低着,嘴张开。” 容依张大嘴巴,萧承安每次往上戳,鸡巴头都能戳到容依的嘴里,嘴和奶子都能被傲人的鸡巴操到。 在不知疲倦的操弄下,直到容依的嫩奶子被摩擦到红肿,险些破皮,萧承安才射了出来,喷了容依满奶子精水。 “谢王爷赏精。”容依在萧承安的要求下,把精液涂在奶子上,一直按摩,直到精液干涸在奶子上。 ☆☆奴儿娇(重口调教)故人归 故人归 容依回了家,衣不解带地照顾病倒的娘亲,娘亲问起王爷待容依怎么样,容依就违心回答,王爷特别疼爱自己,叫娘亲不用担心。个中心酸,唯有自己知道。 晚上,容依回了闺房,驱散下人后关上门窗,褪去上衣给自己的奶子抹药膏。 才过了三四天,容依就觉得自己的奶子变得越来越鼓胀,原来的肚兜穿着已经有些勒得慌,只得托暖玉去买新的肚兜。 容依不仅奶子变大了,奶头也越来越奇怪,痒意难消,只能晚上在抹药的时候自己使劲 分卷阅读14 地揪奶头,把奶头揪肿才能缓解痒意。 夫人的病一天天好起来了,容依的奶子也一天天熟起来了,现在她的奶子就像上等的水蜜桃,软嫩多汁,芳香四溢。 这几天容依一个人睡觉,身边没有萧承安,极不习惯。 虽说萧承安有时会不由分说地把她丢下床,扔给她一床被子后便不再管她,性致高涨时会让她窝在他腿间含一整晚鸡巴,但大多数时候,萧承安让她脱光光,两人同睡到一个被窝里。 容依睡熟过后会不自觉地滚进萧承安的怀中,窝在萧承安宽阔强健的胸膛里,一夜安眠。 容依自幼体格不好,入秋之后便有手脚冰冷之症,通常会一整夜也暖不了被窝,但和萧承安同榻而眠时,身边仿佛放了一个大热炉,手脚逗被捂得暖融融的。 现在,萧承安不在身边,相府的所有人都尊重她疼爱她,但容依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反而,有些想他。 七日过去,夫人的病几近痊愈,容依打算提前回王府,结果东西还没收拾完,相府便来了位不速之客。 “小姐,慕容公子前日回京,现在来找相府了。” “他来作何?” 暖玉吞吞吐吐道:“约摸着,是,是来寻您了。” 容依冷哼:“情分已尽,我是不会去见他的。” 慕容洵与柳容依的事还得从很久以前说起,慕容家乃江北八大豪商之一,慕老爷子向来乐善好施,早年间曾资助过柳容依父亲柳曾求学赶考,柳曾高中后,慕老爷子也未曾挟恩图报。 十六年后柳曾在官场平步青云,步步高升,逐渐忘记了江北慕容家。然而,不久后一个小少年带着一封书信来到了相府,书信是慕容老爷子写的,慕容家蒙遭大难,叛军勾结山匪捣毁了慕容家近百年的家业,家中人丁大多被屠杀,唯有慕老爷子和孙子慕容洵侥幸逃过一劫,还望柳曾看在当年的情分上收留慕容洵,教养成人。 柳曾自然收养了慕容洵,柳容依和慕容洵便一起读书,一起玩耍,一起在相府长大。 慕容洵因为童年大不幸,性子一直孤僻,除了愿意和容依交流以外,几乎不和旁人说话。 但他头脑聪慧,小小年纪所写的诗作能让大人们交口称赞,众人都说他是神童,以后会有大出息。 容依还是豆蔻少女时,曾倾心过慕容洵,连柳曾都曾考虑过这两个孩子日后的亲事。 然而,慕容洵及冠以后,便毅然决然地辞别相府,说是要完成一件他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情。 容依哭着求他不要走,但终究没有留住少年的步伐。 没想到五年过去了,容依都已嫁做人妇了,一直杳无音信的慕容洵竟然回来了。 “小姐,您当真不见慕容公子了吗?” “为何要见,当初既能弃我而去,如今还回来做什么,徒增人烦恼罢了。” “说不定慕容公子有难言之隐呢,此番回来正是向小姐解释的呢?” 容依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太晚了。”若是被王爷知道她曾和慕容洵的往事,怕是不知道要想什么法子来折腾她。 容依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 ☆☆奴儿娇(重口调教)回府,产乳 回府,产乳 柳容依到底是没见慕容洵,也未曾向爹娘告别,直接回了王府。 可万万没想到,慕容洵竟差人送来了当年两人互相爱慕时赠送的物件,一根白玉发簪。 好巧不巧地,簪子被小厮送到了萧承安手中。 萧承安那晚面色阴沉得可怕,当他把簪子拍到桌子上时,容依吓得一个激灵跪坐在地上。 “怎么,看见姘头的信物,高兴坏了?”萧承安噙着一丝笑,说出的话却让容依直发抖。 “没有,我发誓我和他根本没有什么!”容依情绪激动地辩解:“我不知道他会留着簪子。” 白玉发簪本是一对,而容依手里的那一根在慕容洵离开后早就赌气地摔碎了。 分卷阅读15 萧承安用簪子抬起她的下巴,容依的长睫轻轻颤动,花瓣一样娇嫩的唇微微开合,极具脆弱的美感。 簪子从下巴下滑到脖颈咽喉处,只需用力一插,美人便从此香消玉殒。 容依瑟瑟发抖,语音打颤:“王爷,饶了容奴吧,容奴真的没有和他有什么。” 萧承安微微俯身,宽阔的胸膛朝容依压过来,在她耳畔轻道:“知道背叛我是什么下场吗?上一个荡妇的尸体已经被野狗撕得四分五裂。” 容依最害怕狗了,她条件反射般挺直身子,双臂抱住萧承安的脖颈,脸埋进萧承安的肩膀,呜咽不止:“王爷,容奴以后一定好好听王爷的话,求王爷不要把容奴喂狗……” 这些日子,容依太想念萧承安的身体和温度了,此刻牢牢抱住他,连心里头缺失的那块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也补齐了。 萧承安顺了顺她的背,容依害怕发抖又忍不住朝他身上贴的模样大大取悦了他。 让他这一时片刻不想处置她。 “跪好,衣裳打开,让爷看看这些天过去,你的骚奶子出奶了没?” 容依不情愿地松开手臂,在他的注视下把衣服解开,肥嫩饱满的两只奶子弹了出来。 它们变大了,分量看起来沉甸甸的,里头蓄者丰沛的奶水。 萧承安抬手轻轻颠了一下。 起初他的手掌可以将她的嫩乳全部包住,但现在看来不太好办了。 萧承安用手里的簪子戳她的奶头,一下又一下,好似在帮她通奶。 容依仰着脖子嗷嗷哼叫:“王爷,容奴的骚奶头好痒,求王爷吸吸奶……” 萧承安把白玉簪子往容依的发髻上轻轻一插,扯着容依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拉到他怀中,头一低含住容依凑上来的奶头,重重地吸吮啃噬。 容依小心翼翼地抓着萧承安的衣领,口中呻吟声细细碎碎,奶头的痒意在萧承安的唇舌蹂躏下渐渐被压制。 萧承安的手握住了容依饱满的嫩奶子,用力一捏,容依音量陡然一高,她察觉到有一大股奶水冲破了禁锢,喷了出来。 她终于成了会喷奶的小奴隶了。 萧承安将她两只奶子里的奶水全部吸完,最后一口还渡到了容依的口中:“尝尝你的骚狗奶。” 奶水清甜乳香浓郁,实乃极品乳妓的品质,萧承安对此颇为满意。 萧承安唇齿相接给她喂奶这事,给了容依很大的心理安慰,他平日里从来不会亲吻容依,只当她是只小母狗,人怎么会亲吻狗呢? 容依笨拙地揪着萧承安的衣襟,嘴巴张开去吸萧承安口中的乳汁,小舌头颤巍巍地试探性伸进萧承安的嘴中,被萧承安勾住猛吸。 两人之前不知做过多少羞事,可吃嘴儿却是头一遭,萧承安自是轻车熟路, 她的香舌软唇,贝齿甜津尝起来很是不错,连生涩的欲拒还迎都深得他心,不由得侵犯的更深入些。 容依只觉得脑袋都要被他亲昏了,那条柔韧而富有技巧的舌头一直在她口中搅拌。口中香甜的口水连着魂儿都要给他吸过去了。 良久,萧承安松开了她。容依仍保持着乖巧柔弱的模样依偎在萧承安怀中,喃喃细语:“王爷,容奴回相府后好想你啊。” 萧承安见她这副乖顺可口的模样,含情脉脉的眼神以及话语中藏不住的情意绵绵,便知这小妮子怕是对他动了情思。 或者说,甘心情愿地当他脚边的一条小母狗,仰他鼻息而活,是宠是辱也全凭他一时兴起的念头。 “想爷什么,是想吃爷的鸡巴,还是想喝爷的尿?”萧承安笑得漫不经心,手放在容依的乳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 容依从萧承安腿上爬下去,跪在萧承安的双腿之间,脸埋在他的裆部,狠狠吸一口熟悉的气味,浓重的腥膻的还混着一点尿骚的屌味。 “容奴都想。”说完后,就咬着萧承安的裤带把下身衣裤解开,裤裆里的大肉屌也已经昂扬抬头,容依亲了一口大屌头,轻声喟叹道:“王爷的肉棒好大啊。” 被女人如此虔诚地夸赞鸡巴大,任何男人都会高兴,萧承安也不例外,“不大怎么把你的小狗逼日烂。” “王爷还 分卷阅读16 没有日容奴的逼呢。”容依娇娇嗲嗲地抱怨,她绝对可能是自己的魅力太一般了,根本打动不了萧承安,他宁愿变着花样凌辱她的嘴都不愿意操她的逼。 但实际上,萧承安一向是在女人彻底变成听话的小母狗后也会操她们,现在想来时机也差不多了,便道:“急什么,今晚爷就玩烂你的骚狗逼。” ☆☆奴儿娇(重口调教)破处 破处 容依双手攀在萧承安健硕的大腿上,垂下头去开口含住了大大的一根肉屌,软舌抵着屌头的马眼有力的戳弄,这样能让男人更快的来感觉,射精感旺盛。 萧承安被这条小舌头伺候得很舒坦,比射精感先来的是尿意,今儿下午的聚会宴席上他被灌了不少酒水,因着抽不开身,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去排尿,憋了几轮的尿如今又多又腥臊,被容依的软舌一激,直接漏了几滴在容依的嘴里。 容依尝出这次的尿水的腥骚味很浓重,便知他憋狠了,当即抬头水汪汪地望向萧承安,道:“容奴渴了,王爷快赏些尿给容奴喝。” 说罢,又垂下头含着屌头使劲吸,双手握着两只沉甸甸的蛋轻轻揉捏,帮着他更好的排尿。 见着小母狗这般贴心,萧承安还挺快意,原本还想着这泡尿待会尿进她的逼里,但现在给她逼得不得不先撒进小母狗的嘴里。 “含好了,可别把爷的尿漏出来,否则非得叫你这条小母狗趴地上舔了。” 容依点点头,又把肉屌往里含了含,嗓子眼儿大大开着,方便尿柱直接射进食管中。 萧承安的鸡巴在容依的口中剧烈地抖动了两下,接着一股迅疾猛烈的尿柱猛地穿透嗓子眼冲刷着食管壁,浓重的尿骚味在容依的口中爆炸开来,她起先觉得肮脏不行的东西,如今却很着迷,热乎乎的尿液喝得异常满足,仿若什么玉露佳酿。 尿到一半,萧承安又一时兴起,把鸡巴从容依的嘴里拔出来,对着容依柔嫩的绝色面庞开始放尿,欣赏着容依被热腾腾的黄尿射得挣不开眼睛,秀美的五官皱成一团,娇艳欲滴的小嘴微微张开,似是在接尿。 萧承安有意控制放尿的急缓,使得尿柱在她的小脸上游移,额头,眼睛,鼻子,双颊,嘴巴和下颌,每一处都被淋上了腥臊的尿液。 萧承安欣赏着她受辱的神情,忽地想到朝里有人打趣道:“这京城第一美人的容色当真是惹人向往,就连远在漠北的鞑子来京城之后,不惜一掷千金想求见柳容依。” 无数富商大贾,权贵公子都愿倾尽千金为求美人的一曲琵琶奏。 现如今这万人肖想的美人成了他的恭桶,被他尿在嘴里,尿在脸上,将来还要尿在逼里,哪还有半分美人还有的贞洁,低贱地如同窑馆里的任人欺辱的娼妓。 “以后再有和你来往不清的人,爷就把你捉到他面前,让他们看看爷怎么玩弄你这母狗的,好不好?” 容依吓得连连摇头,她知道以萧承安的变态程度,恐怕真的能干出这种事来。 萧承安没理会她,提起桌上的一壶冷掉的茶,从头到脸倒了下去,冲一冲刚才他留下的尿水。 待大致干净后,萧承安提起容依把她放在圆桌上,扯她裤子时吩咐了句:“以后在王府里不准穿底裤。” 容依咬着下唇点点头。 萧承安把容依脱的赤条条后,将她的两腿向上折起,双腿压着胸,活生生对折起来。 好在容依身娇体软,能接受这种姿势。 这种体势可以将容依的嫩逼分得很开,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同时,可以让萧承安的大屌自上而下狠狠插她,像打桩一样猛凿。 萧承安先入了一根手指,只觉得里头干涩紧致,寸步难行,转而攻击肥嫩的珍珠似的阴蒂,粗硬的食指按在阴蒂上,快速地抖动手腕,力道又急又猛,半分钟不到,穴里就涌出一大股蜜液。 容依从未受过这等刺激,只觉萧承安的手上似乎是带了电,下体的快活劲像一团闪电爆炸开来,逼道疯狂抽搐,淅淅沥沥地朝外喷着水。 “嗯……啊……啊啊啊………王爷……容奴,容奴的逼被王爷揉得好快活……容奴要,要尿了……王爷……” 容依开始推萧承安的手臂,希望他能放开她,让她先去小解,她决计不敢尿在萧承安的手上,但怎么都推不开他。 萧承 分卷阅读17 安的手上力道极为精妙,手腕的律动愈来愈快,他知道这小妮子要喷了,便一鼓作气送她到顶端,嘴上却凶狠地说:“敢尿出来,爷就割了你的逼。” 容依吓得连忙忍住下体酸软带来的尿意,爽得眼泪直流,口中哭叫不已:“爷,爷……放了容奴吧……容奴真的,真的要憋不住了……唔……啊…啊啊啊……要尿了!……” 随着一声高昂的尖叫声,容依的身躯绷紧,小穴中的淫水喷涌而出,淋了萧承安满手。 容依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抛到了天上的云朵上,轻飘飘、软绵绵的好似飞了起来。 见这小妮子初次高潮,爽到痴傻,萧承安狠劲扯了一下容依的阴蒂,才使得她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看到萧承安湿淋淋的大手,当即眼泪就涌了出来,忙哭道:“王爷,容奴真的不是故意要尿在王爷手上的,容奴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想尿尿,求王爷饶了容奴,不要,不要把容奴的逼割下来……” 萧承安把手指塞进容依的口中:“舔舔,什么味儿?”容依尝了尝,发觉萧承安手上的水有点甜又有点咸,不是尿水的味道,有些疑惑不解地看向萧承安。 萧承安答:“是你的骚水。” 知道那不是尿后,容依才稍稍安下心来,小声说:“刚才王爷弄得容奴好舒坦。” “没用的小狗,揉两下骚逼豆子就爽得翻白眼,把逼掰开,爷给你更舒坦的。” 容依非常顺从地把逼给掰开,两手拉着两片肥厚的花唇向外扯,露出里头的小花唇,还有一个圆圆的小小的骚洞。 萧承安并着两指,速度极快地插入穴中,里头湿滑软嫩,牢牢地箍住入侵的两根男人的手指,萧承安手指很长,指节粗壮,指腹上是常年使用兵器留下的坚硬的茧子。 软嫩而富于弹性的甬道被粗糙有力的手指一扣一挖,登时酸软难耐,抽搐不止。 萧承安向来简单粗暴,手指一个劲地刺激着逼道里最敏感的那一小块命门。 容依被这过于汹涌的刺激搞得头脑昏沉,四肢无力,只有下面一阵阵升腾起陌生的难以抗拒的爽意,好似被开了水阀,一个劲噗呲噗呲往外漏水,连着上头的小嘴也含不住口水,痴痴傻傻地流出。 “王爷……嗯……啊……容奴要受不住了……” “瞧瞧你下头的嘴有多馋,咬着爷的手指直流口水,是不是个浪货?天天想被鸡巴日,离了鸡巴就不能活的母狗!” “唔……容奴,容奴是王爷的,是王爷的……”容依喘得急促,上气不接下气。 “是爷的乖狗。”萧承安加快了手上抽插的速度,片刻间就把容依推上了高潮。 随着容奴长长的一声尖叫,萧承安抽出手指,快速地换上自己的鸡巴,对着正高潮着抽搐喷水的小逼猛地一插,硕大的龟头戳进了小嫩逼里。 萧承安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尽管是先用手松过逼,容依还是疼得双腿颤颤,从两边滑落下来。 萧承安把容依两条细白的长腿举起来挂在他的肩膀上,又向前戳了戳,非常艰难地将鸡巴全推进嫩逼中。 屄肉里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吮着肉棒,萧承安嘴里轻轻喟叹:“倒长了张极品的骚逼,不愧是天生给爷操的,是不是?” 容依痛的双腿打颤,如玉似的纤手搭在萧承安宽阔的肩膀上,指甲掐得发白。 太大了。容依根本不知道下头细缝似的嫩逼是怎么吞下这种庞然大物的。 这难道就是画本里的更快活的事吗?容依只觉得下体很饱涨,痛觉很清晰。 但如果这事能让萧承安更快活的,容依也是甘之如饴的。 “王爷,容依有些疼……”容依的声音虚弱,微微有些嗲。 萧承安抬高她的下巴,在纤长白皙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疼就对了,就是叫你好好记着爷给你疼。” ☆☆奴儿娇(重口调教)肏晕了 肏晕了 处子的穴柔软而紧致,再加上容依是个水多的主儿,鸡巴光是泡在这个极品美穴里不抽动就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萧承安觉得子孙根被纳入了一个绝妙的销魂洞中,别提多舒坦了,甚至想俯身亲亲这个痛到发抖的小可怜。 分卷阅读18 可惜,他在床上向来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残暴。他喜欢在性事上把女人当成没有生命的器具,只需发泄欲望即可。 铁杵似的硬屌开始抽干,起初两三下进出艰涩,行动迟缓,但很快小屄适应了大肉棒的形状和粗硬,开始湿湿哒哒起来。 萧承安直接端起容依嫩生生的屁股大力操干起来。 起初的剧痛渐渐变了味,现在是痛里掺杂着钻心刺骨的酥麻痒意,还有那被从内到外满满占有的满足感。 容依娇气的哭叫:“王爷,容奴的小穴好舒服……” “什么小穴?重说,那是母狗的骚逼!”萧承安一边大力干着容依,把她撞的七摇八晃,乳波翻飞,一边又逼着容依说些低贱自辱的话。 容依断断续续道:“是骚逼,母狗的骚逼好痒,被大鸡巴干得好爽,要死了……啊啊……嗯啊啊……” “果真是天生荡妇,头一回挨操就爽成这贱样,以后离了鸡巴可怎么活?” “啊……嗯……容奴……”容依好似砧板上的鱼,难耐地左扭右扭,口中断断续续地说些骚话,一会儿说“离不了王爷的大鸡巴”,一会儿又道“不要再肏了,小屄要坏掉了!”。 萧承安抬手一巴掌扇在容依饱满的胸乳上,白嫩的娇乳上立刻浮现出粉嫩的印记,奶头也俏生生挺立着。 “爷爱怎么肏你就怎么肏你,肏烂你的屄也是你这母狗的荣耀,你的骚屄生来就是给爷玩烂的,听见了没?!” “呜……呜……啊……知道了,王爷使劲肏容奴的屄,把容奴的屄搞坏……” 容依搭在萧承安肩上的双腿逐渐绷直,珠玉似的秀丽脚趾紧紧蜷缩,嫩屄连着平滑的小腹都在微微禁脔,眼眶里不断涌着泪,口中还浪叫:“小屄被王爷的大鸡巴干得好美,又要尿了……” 萧承安知道这妮子马上就要高潮了,可偏不给她痛快,停了快速而猛烈的抽干,鸡巴缓缓地往外抽。 容依从高潮边缘地带被拉了下来,格外委屈不满,在鸡巴头快抽出屄道时,赶忙收紧下体,牢牢箍着鸡巴头,不给它离去。 “不愧是母狗,吃爷的鸡巴上瘾了是不是,还敢拿屄夹着爷。”萧承安一边说,一边毫不留情地抽出鸡巴。 容依的小屄瞬间被空虚占有,没有火热粗大的鸡巴进进出出,变得空荡荡,凉飕飕的。 容依抓心挠肺地直掉眼泪,抱着萧承安的胳膊不撒手,哭闹道:“王爷……容奴的屄好痒……王爷不要走……容奴想被王爷的鸡巴肏,容奴想当母狗天天给王爷肏屄……” “想当母狗给爷肏屄,就得知道母狗是怎么求欢的。”萧承安把容依翻转一下,“趴好,屁股翘高点,双手掰开屄,再来求爷。” 容依急忙照做,不盈一握的细腰塌下去,肉感丰润的翘臀高高抬起,两手掰着屄,口中乞求说:“王爷,求求您了,快来肏母狗的屄吧。” “骚屄。”萧承安一枪干入容依的销魂洞中,只一下就把容依干高潮了。 容依高声尖叫,一股热液浇在萧承安的鸡巴头上。 再后来,容依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几遍,喷了多少次水,只知道她的屄好像连最后一滴淫水都被萧承安榨干了,可萧承安的体力和持久力强的可怖,在容依的屄里不知疲倦地操干,最后活生生把人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