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未了》 故事未了(01-05) 作者:溪午不闻鸡我是随着南飞的大雁回到这座南方小城的,北方的秋色已然染红枫叶,南方却还有着夏日的遗祸,原本应该凉爽的傍晚还会生出一两丝热风来。 此时暮霭沉沉,山霾笼罩住小城背靠的那支层峦迭嶂连绵不绝的山脉,越发显得这个小城淼小和逼仄起来。 母亲到车站来接我,穿着一袭黑色长裙,身材比起我离开时丰腴不少,却仍不失苗条感,手里拿着个小小的手提包,脸色在傍晚路灯的照耀下浮现出一种健康明亮的光泽,她轻轻的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开口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语气有种尘埃落地的踏实感,自答自问:「回来了好。 」我恍惚间忆起,自我离家开始算起,就快五年了。 我手上稍稍用了点力,也回握住她的手,温暖柔软,那种独属于母亲的触感。 我眼眶蓦然有点湿润。 我跟母亲慢慢走在车来人往的街道上,一切彷佛还是几年前的样子,路边几经易主的商店,喧闹的儿童游乐园,新铺了鹅卵石的人行小道,对面小吃街里熙熙攘攘的人流,一种饱满充沛的悠闲感。 母亲打开了话匣子,跟我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些我听过的没听过的小城近况,四十五岁的母亲,皮肤已经不再紧致细嫩,裸露出来的小臂和脖颈上显现出些中年女人特有的松弛感,眼角也悄悄爬上了几缕细纹。 我安静的听着她说话,不时报以微笑,母子俩似乎有一个世纪不曾这么亲密了。 母亲指着点了一排明亮大灯的旧农贸市场二楼对我说:「那儿现在改成了大排档,周末还有学生在上面包场过生日。 」年少的记忆突然疯狂涌来,我彷佛回到了那些无所事事搅拌混合着冰棍汽水味道的一个又一个的夏天。 锈迹斑斑的楼梯扶手,光影斑驳的防火通道,摆在角落里一通电就嗡嗡作响的老冰箱,还有耳朵里充斥不绝的噼里啪啦的键盘声音……那里曾经是一个网吧,我的母亲,那时候就是网吧的老板娘。 时间回到九年前,24年的夏天。 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你说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觉~没错,就是那个属于七里香的夏天,那年我十四岁。 2我家挤在农贸市场百货区三楼一个不大不小的套间里,厨房就在外面的楼道上,套间里头两个房间一个客厅一个厕所刚好足够容纳我们一家三口的吃喝拉撒。 父母的房间稍大,里头一张席梦思大床,摆设不多,一个衣柜,一个小小的床头柜,还有一面等身高的穿衣镜,除此之外一无所有,母亲总是把它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我的房间就乱得多了,一张小木床,床尾一只大木箱,里面乱七八糟堆满了我的衣服内裤袜子,墙上挂满了科比皮尔斯邓肯周杰伦潘玮柏she一干体育明星娱乐明星的海报,只有那张我用来写作业的小书桌尚算整洁,一盏台灯一摞书,别无它物。 那时候家里条件并不算拮据,还能在暑假给我报个补习班。 老爸在楼下开了家五金建材批发零售店,生意不错,妈妈更是在靠近农贸市场门口的地方占了个良好的地理位置,承包了家小网吧,七八十台电脑,环境简陋,但是有风扇,吸引了不少附近的无业小青年和逃课的学生党来上网。 没事的时候,我就喜欢呆在里面,看着别人玩游戏,妈妈是决计不让我玩的。 彼时非典事件刚落幕不久,全国人民像刚从牢狱里解放出来一样,娱乐热情空前高涨,一堆那个时候的网络红人借着互联网这股东风声名鹊起,什么老鼠爱大米这种口水歌那时候在全国各地各种盗版磁带上都占有一席之地。 我也央求母亲给我买了个随身听,借口学习英语,其实是用来听流行歌曲。 我母亲那时候年仅三十六,身材苗条,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姿容尚可,人又温柔大方,仅仅是对我严厉,在农贸市场那一片小天地里很是吃得开。 所有人不管老的少的,见了我妈都称一声「静姐」,因为我妈妈叫黄其静。 七月流火,小城市热浪灼人,网吧生意依旧火爆,母亲换了身凉快的无袖连衣裙,裙子长及膝盖,算不得短,走动的时候也不用有什么走光的顾虑,但是她每次坐在收银台里面的时候总喜欢脱了鞋子把脚踩在收银台下面一根小小的横梁上,双腿张开一点对着那台小功率的风扇,每当起身给别人拿水找钱的时候裙下总有一抹亮色一闪而过,给一群大大小小的愣头青过足了眼瘾,其中当然也包括我。 时值暑假,我就每天借着写暑假作业需要母亲指导的由头把作业搬到了网吧里来做,做完就站在别人后面看他们打游戏,什么传奇魔兽之流,看得一知半解,乐此不彼。 其实母亲每天就忙着在网吧里穿梭,端茶送水,开机续费,忙得没工夫搭理我,我也得空使劲儿盯着她走动间扭动的丰臀和大白腿看,十四岁的年纪,我早就懂了不少关于性的东西,也学会了手淫。 「静姐!」流里流气叼着烟的小混混叫我妈过去看看黑屏的电脑,趁我妈低头检查主机的时候就伸长脖子往我妈胸口里看,我妈乳房不算太大可也不小,每次都让那些借口找我妈过去的小屁孩大饱眼福,奇怪的是我妈有时候明明觉察到了却从来不遮不掩。 我长大后才明白,对这些正值青春期的小屁孩来说,一个熟女老板娘的诱惑力丝毫不比电脑游戏差多少。 3晚上母亲下厨,一道糖醋鱼跟几年前一样没什么变化,我嘴里嚼着软乎乎的本地米饭,后知后觉的开始嫌弃起这几年吃过的各类面食来。 「多吃点,你瘦了不少。 」母亲夹了一块火腿在我碗里,笑着看我。 「嗯…你也快吃。 」我含煳着答应,加快扒饭速度,瞟了一眼电视,一个付费音乐节目,零碎的插播着近期各地歌手乐队的新曲新专辑,大多是些生面孔,歌声更是平澹无奇,华语乐坛倒是越来越不景气了。 母亲收拾碗筷的时候,我蜷在沙发上偷偷打量着她,黑色长裙衬得她的皮肤很白皙,秀发光滑亮泽,精修过的峨眉像弯弯的下弦月,灵慧十足的少女眼,还有挺翘的鼻梁,轻薄小巧的唇。 我离开这些年,母亲除了年龄,彷佛什么都没有变,身材比之当年稍显丰腴,胸前饱满,臀部丰翘,大腿笔直紧实。 只有皮肤上的皱纹真真却却的告诉我,这个女人还是老去了。 她彷佛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耳根悄悄爬上一抹红色,问我:「待会儿想不想到外面转转?现在城里娱乐场所可不比你们外面的大城市差多少,什么都有的。 」「你想去哪儿?」我问。 「你去哪儿我都陪你。 」母亲笑了笑,我却有点意外,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怒火:当年你可不是这样好说话的。 母亲自己收拾完碗筷,来到我面前坐下,两条白皙丰满的腿交迭在一起,风情又撩人。 「去逛逛新街吧。 」我这样说着,站起身,母亲又自然的起身帮我抚平衬衣和裤子的皱褶,柔嫩的指尖触碰到我的大腿时,我有些紧张,身子绷紧,母亲笑了一下,轻轻挽住我的胳膊。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gmail.com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全拼)gmail.com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ìyibǎnzhǔgmail.com我们从奶茶店走到高中母校门口,又杀了个回马枪去甜品店坐了半个小时,母亲握着一杯芒果优格,双手托腮,俏脸粉红,彷佛很高兴,旁边两个背着背包刚刚骑行归来的男人不停的打量着她,我心里那股没有由头的无名火又窜了出来,忽然就有些意兴阑珊。 「走吧。 」我起身看着母亲,她有点惊讶:「这就走了吗?」「有点累了。 」我摇摇头,往门口走去,母亲赶紧跟上我。 前后脚走了一段路,我没说话,母亲也一言不发,气氛有些压抑。 我走到那家发廊改成的音像店,决定进去逛逛,现在这年代小城市里可找不到什么单纯的音像店了。 货架第一排摆了张新上市的专辑,苏打绿的《秋故事》,封面萧瑟的北国秋日景象吸引了我,香山红叶,十里长风,蹁跹秋色一一在我脑中闪过,我决定买下它。 母亲快步上前付钱:「我送给你。 」我答应着:「好。 」4那年夏天我就买了人生中第一张正版专辑《七里香》。 我躺在家里那张吱吱呀呀的摇椅上,随身听里就是这样一张循环播放的卡带,周杰伦那把听不清歌词的破锣嗓子也彷佛在翠绿上点缀着鲜红的番茄地里打过滚一样,清新透亮,像含着一块透心凉的薄荷糖。 我在歌曲切换的间隙听到妈妈上楼的声音,穿着平根鞋,脚步轻柔,我的耳朵异常灵敏,立马一个翻身跳下摇椅,把我的随身听塞在电视柜下,人就闪进了房间躲进小木床的床底下,屏住呼吸。 我这个时候应该在补习班上课,母亲往常也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回家。 我缩在床下一方小小的黑暗里,闭着眼睛大气都不敢出,听见母亲的脚步声似乎进了我的房间,停顿了大概二十秒,出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正要松懈下来,脚步声又折返了回来,而且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瞬间早就忘了身处何地,灵魂出窍一般迟钝起来。 接着床边垂下来的床单一阵晃动,我睁开眼睛,母亲雪白的小腿就在我面前摆动,一双皮鞋在她面前,然后西裤和内裤连着腰带掉到皮鞋上,一双长满腿毛的男人小腿。 一阵吞吐间吸熘的口水声。 我知道正在发生什么,我当然知道,我偷偷租过楼下卖碟老头的那些「私藏」。 可是我不敢相信,短短几十秒时间,一切彷佛水到渠成,我好像被谁安排着躲在这里一样,措手不及的「耳击」这样的场景。 双耳轰鸣,头晕目眩。 以至于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那张小木床已经开始小幅度的摇晃起来,吱吱呀呀,就像那张老掉牙的摇椅。 母亲的呻吟就在我头上一声接一声炸开,男人喘着粗气一下接一下让她的嗓音时而婉转时而畅快,两个人彷佛在演一场哑剧,谁都遵循着规矩不说话,正当我以为这出剧目即将收场时,母亲终于开口了。 「吻我。 」她说,我能听得出来是带着笑意的。 啧啧口水声又响起,我一下子热血上涌,几乎冲出头顶来,把头上这张小床掀翻,把床上这对赤身裸体的狗男女掀在地上。 是的,狗男女。 我忘了我是怎么忘记那天他们做爱的细节的,甚至忘了我是什么时候从床下出来的,后来的我绞尽脑汁想再次回想起这些的时候,就只能想起个大概了。 有种怅然若失的遗憾感。 5我在自己的房间拿出刚刚买下的cd,插入笔记本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歌,窗外的夜风干燥而飒爽,一下子涌进房间里来,我转头看着打开门的母亲,她换上了单薄的睡裙,裙摆短到大腿根,手里端着一杯果汁。 「喝点果汁,帮助睡眠。 」她放下果汁,坐在我身边,裙摆又上拉了些,几乎要露出神秘三角区。 「你以前就睡眠不好,不晓得现在有没有改善些了。 」她伸出手指轻轻按摩着我的太阳穴,一股如兰的馨香钻进我的鼻孔。 「现在好多了,每天健身房练练肌肉跑跑步,晚上总能睡得香。 」「我的俊儿现在知道锻炼身体了。 」她捋了捋我额前的头发,彷佛很欣慰,又坐得离我近了些,近到我一转头就可以看见她的裙下风光,我忍住这股冲动,开始在脑海里循环苏打绿的歌词。 我手边就是她柔软的小腿肉,同样散发着迷幻剂一样的香味,我胯下的鸡巴一下子就有些反应,眼看着就要支棱起来,我咳嗽了一声,刚想调整下姿势,母亲就突然起身,裙摆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里面空空如也。 我的眼前闪过一丛黝黑的阴毛。 「你早点睡,明天我们去看你外婆。 」她轻轻的关上门,出去了。 我的鸡巴已经坚硬如铁,把裤子顶出一个小包。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我被困在阴森可怖的地牢里,被绑在一张小小的木床上,我的个子变小了很多,依稀是十四岁的样子,我的母亲坐在我身上背对着我噘着个大白屁股上下颠簸,秀发飞散,肉浪翻腾。 「妈…妈。 」我听到我干涩的声音从我嘴里传出来,一瞬间分不清是梦呓还是真实。 「俊儿…俊儿…」母亲狂躁症一般上下癫动着,嘴里大声喊着我的小名,我低头看着我们的交合处,模模煳煳看不真切,只有两片黝黑的小阴唇清晰的一开一合,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晶莹剔透的淫水四下飞溅。 于是我就知道了,这是在做梦,我对母亲的阴部的印象无数次在我梦里闪回,就是这样一只蝴蝶。 我的鸡巴一下子变得敏感无比,一种想要射精的冲动在身体里沸腾起来,我伸出手,狠狠搓揉着母亲两瓣丰润的白臀,嘴里骂着:「婊子!骚货!母狗!我操死你个烂屄!」我肆意的发泄着,叫骂着,操干着我的母亲,一管白浊的精液在她身体里爆发。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爬进房间,我睁开眼,内裤一片粘腻。 【未完待续】 故事未了(06-09) 6年少的单纯,总是容易催生着周遭的事物自己生长成为一个小世界,那双摆在橱柜里的运动鞋,那盘有着魂斗罗的游戏碟,那只绑在隔壁班白裙子女生马尾上的蝴蝶结,所有的一切,都能构成这个无邪的小世界。 从那个夏天开始,我的小世界里加入了妈妈,还有她散发着成熟味道的,丰润的肉体。 我竭尽所能的在我的小世界里榨取着她的价值,做作业的时候幻想着她此刻就趴在我胯下给我口交,舔着我的鸡巴,吮吸着我的睾丸,轻嘬着我的马眼,她的眼眸里倒映着居高临下的我的身影,她的跪姿迷人而风骚,一个大屁股摇来摇去,一副乞怜的模样。 吃饭的时候意淫着她的趿着拖鞋的小脚悄悄瞒过爸爸的视线,在桌子底下用白嫩的脚趾摩挲着我的小腿,慢慢向上,在我的鸡巴周围打着旋儿,然后她不露声色的跟爸爸谈笑风生,眼角跟我进行着母子之间大逆不道的情欲交流。 睡觉的时候我希望身边毛茸茸的玩具熊就是她,我舔着她的脖颈和脸蛋,她把我拥在怀里,揉着我的脑袋,轻轻唱着歌谣:「乖宝宝~乖宝宝~」母亲在我的小世界里,或风骚,或狡黠,或下贱,或慈爱,我幻想着她,在一个又一个夜里把自己的双手当作她温暖湿润的阴道,挥霍着自己那些无处安放的躁郁和愤懑。 而现实里一切都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严格刻板的母亲,我还是她那个畏畏缩缩胆小懦弱的儿子。 尽管在我心里她早就变成了一个婊子,一个被别人压在身下操得淫词浪语声声不歇的女人。 我从那天以后再也不站在别人身后看着他们打游戏了,我虔诚的坐在小板凳上,仔细观察着母亲的一举一动,眼里看着她走动间摇曳摆动的屁股和奶子,耳里听着她跟那些顾客无所顾忌的调笑,时而愤怒时而彷徨,时而心酸时而失望。 她注意到了我丢了魂魄的模样,来到我身旁,看着我作业上本歪歪扭扭的汉字和写得乱七八糟的数学题,拧起眉头在我背上使劲打了一巴掌,嘴里骂着:「颠三倒四!下次别跟着我来网吧里了!你什么心思我不知道?就想着玩!工夫不知道放在学习上!」我低着头,泪水漫出眼眶,滴落在作业本上,把上面的墨迹煳成一团团。 「哟,你还有脸哭了?」她满脸讥讽。 「静姐,别在这儿教训我儿子啊,有话咱回家说。 」来买烟的小青年笑嘻嘻的调笑了一句。 「滚,再瞎说下次不给你赊账!」她笑骂着回答。 毒辣的阳光好像直接穿透了头顶厚实的钢筋混凝土晒在我脑门上,我昏昏沉沉,伸手抹了把脸,湿乎乎的一片,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然后我拧开摆在小桌子上的墨水瓶,噼头盖脸泼在她身上。 夏天的太阳真的能把人像雪糕一样晒到融化吗?我昏迷前一刻是这样想着的。 7清晨的阳光像一双云顶天宫之上探出来的纤纤素手,手臂上纹满远古传说里衔着麦穗而来的飞鱼和火鸟,掬着一捧金黄色熠熠生辉的珍珠洒向茫茫大地,农民们春夏两季不知疲倦晨兴暮归的辛苦劳作,终于在秋日里得到了大地母亲硕果累累的回报。 我跟母亲站在一望无际的田野中间,这时清风徐徐,阳光普照,刚收割完的水稻田绵延一片,尽头处一支蜿蜒的山脉晨霾散尽,龙盘虎踞,蔚为壮观。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整个天地就是一座巨大的宝藏。 外婆跟着舅舅就住在这里,离城一个多小时车程,算不得远,矮小的老太太站在田埂上,笑着朝我们招手。 妈妈身段高挑柔软,穿着一身米黄色连衣裙,伸出白皙的手臂,遥遥回应着,在我印象里她很少穿裤子。 也是,她那种丰润如玉的身段,裙子更能很好的把其中韵味展现出来。 我想起昨夜的梦境,有点尴尬的遮掩了一下裤裆里蠢蠢欲动的东西,走上前去,母亲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跟上我的脚步。 多年不见外婆,再见时自然受到了她的「特殊对待」,和蔼爱笑的老人挽住我,把母亲和舅舅甩在后面,不停的说我长高了变帅了手握起来有力气了云云,又表示家里杀了鸡买了鱼给我做了大餐,说到最后竟落下眼泪来,回头狠狠瞪了母亲一眼,责怪道:「都怪你妈!」母亲尴尬的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赶紧转移了话题:「外婆的身子骨倒是还硬朗着呢,家里那两亩稻田,您又没少花力气了吧?」「那是,今年收谷子,我还跟你舅舅去了,你舅舅死活不让,怕我一个老太太耽误他干活,哼。 」老人眉开眼笑。 舅舅在后面听得忍俊不禁:「妈,说了让你别去,你非要折腾,可把田里那些蚂蟥喂饱咯。 」「你们小时候我跟你爸还不是这么过来的,农村人让蚂蟥咬几口怎么了?你们姐弟俩就是娇气吃不得苦。 」眼看老太太就要开始说教,舅舅连忙苦着脸求饶,母亲低着头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晚上住在舅舅家,舅舅家的表弟表妹都放了暑假,客房就剩下了一间,我们母子俩当然不会计较,帮着舅妈一起铺了床,我在地板上打了地铺。 秋高气爽,我在院里陪外婆说了些话,穿着短袖短裤进了屋,母亲脸对着墙壁侧躺着,没有开灯,借着朦胧的月光依稀看见她成熟肉体玲珑起伏,惹人遐想,我轻手轻脚钻进被窝,抬头望了眼窗外,舅舅一家早已睡去,夜色静谧如水,我的心却擂鼓一般跳动起来。 我轻轻的凑近母亲的背,又是昨夜那股芬芳的味道,母亲呼吸均匀,纹丝不动,我悄悄的掀开她披在身上的毯子,一段白玉似的美背和迭在一起的丰腴大腿出现在我眼前,在月光下竟有点反光,她连内衣都没有穿,全身上下只着一条小小的内裤,陷在她的屁股沟里。 我像被按下暂停键一般在原地定格了十几秒钟,心跳一下快过一下,最后鬼使神差的把手伸向她丰满结实的大腿,轻轻摩挲着,拨弄着软软的腿肉,鸡巴硬得像铁一样,我深吸了一口气,手指自动寻着那处桃源秘洞而去,拨开被她的屁股撑得紧紧的内裤边缘,正打算有所动作时,她突然一动。 我心跳漏了一拍,身体僵硬,像突然一个踉跄跌进了失重的外太空。 母亲却是轻轻往里移动了一下,留出一个位置。 8我被母亲一巴掌扇进了医院。 在我把墨水泼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尖叫着一耳光甩在我右脸上,势大力沉,我一阵晕眩,感觉右耳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然后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头顶的日光灯把我的意识拉了回来,恍惚间听见爸妈在吵架,爸爸很大声,怒不可遏,母亲低声下气的求饶道歉,再也没有了在我面前的跋扈姿态,我沙哑着开口:「水。 」我的诊断结果是轻微脑震荡,我也没有聋,我右耳上的血只不过是母亲手上的戒指挂伤的,不过这件事情给母亲的震动很大,她在一段时间里对我小心翼翼,极迁就随和。 所以我能够光明正大的听我的周杰伦了,时不时还能跟着随声听唱出来:「在我地盘这你就得听我的~」福祸相依这种事情总不是空穴来风,古人诚不欺我。 我请假在家休息,母亲就带了一个男人到家里来,说是辅导我功课,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没有穿西服,一身休闲装扮,脸上挂一副金丝边眼镜,十足斯文败类模样。 我午睡的工夫,他们就在卫生间里搞了起来,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总是不在她跟父亲的大床上和别人做爱,年少的我理解为当了婊子立牌坊。 母亲把水流声开得很大,佯装她在洗澡,其实啪啪啪的撞击声还是要大过水流声不少,他们的对话我甚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趴台子上,我从后面干。 」「不行,地方太小了。 」「那怎么来?躺又躺不下,要不到外面沙发?」「别…哦…先别顶…外面…不安全,我儿子…还在午睡呢。 」「行吧,你转回来,爬在我身上,我抱着你屁股干。 」「嗯嗯…」啪啪啪的声音又响起,母亲细微的呻吟穿透水流溢了出来。 我就坐在卫生间外的小板凳上,手里拨弄着魔方,脑袋里什么都不想,有什么好想的,去他妈的。 我后来有后悔过,如果我那时敲响那扇门,那后来的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生活没有如果。 9我是脱光了上床的,鸡巴紧紧顶着母亲的屁股,感受着她两腿间那个神秘位置的温度,那里有一只褐色的蝴蝶正待翩翩起舞,我心脏砰砰直跳,脑门汗珠密布,明明已经得到了默许,却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些什么。 于是母亲伸出了手,她依然背对着我,把手绕了回来,握住我坚硬的鸡巴,轻轻撸动着,大拇指翻开包皮轻柔的刮着我的龟头和马眼,我分泌的液体把她的虎口位置弄得黏黏湿湿的,她不停的动作,我默默的承受。 她的背往我怀里靠了靠,一种想要回应的暗示,我伸手捉住她挺立的两只奶子,捏着乳肉,用食指指肚摩擦着她的奶头,奶头渐渐就像我的鸡巴一样硬了起来。 我开始陷入一种迷乱又沸腾的状态,胯下主动往她手心耸动,手上力量加大,嘴巴攀上了她的耳朵脖颈,亲吻啃噬起来。 「别…别咬。 」母亲小声说着,身体扭动着躲避我的嘴唇,我干脆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吻住了她,把舌头往她口腔里伸,她愣了一下,也开始回应着我,两条舌头黏黏的裹在一起,我品尝着她的唾液,几近发狂。 她放开了我的鸡巴,捧着我的脸,把我分泌出来的粘液胡乱的抹在了我脸上,我不甘示弱,手探进了她的下体,覆盖住了她的阴部,潮湿温热,毛根扎手,显然是刮过后又新长出的阴毛,我脑中一热:骚货,昨晚明明就没刮。 这样想着,我就直接脱下她的内裤来,把沾了她淫水的手指在她奶子上擦了擦,喘息着唤了一声:「妈。 」她颤抖了一下,羞涩道:「别叫。 」「妈!」我又叫了一声,一个翻身爬起,握着鸡巴趴在她两腿间,龟头顶在她那只张开翅膀的小蝴蝶中间。 「俊儿…」她叫了我一声,手放在了我的腰上,准许了我的进入。 我的鸡巴就一通到底,占领了母亲的阴道。 我有种不真实的错觉,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不应该是我妈,她不应该这样放荡,她握着我鸡巴撸动的手法,她熟练的吻技,她大开的双腿,她包裹着我的鸡巴一下一下收缩的屄都告诉我,这是一个对床笫之事经验何等丰富的女人。 我积攒了九年的怒气被勾了出来,我开始狂放暴雨般干着身下的母亲,鸡巴一下一下结实的整根没入,母亲断断续续的呻吟压都压不住,放声叫了出来:「啊…慢…慢点!我不行了…你慢点…俊儿…俊…你听我说…」「骚货!婊子!」我愤怒的骂道,胸中一片畅快。 母亲颤抖了一下,不明就里,她还没反应过来。 「你这骚屄多少根鸡巴日过了?嗯?告诉我!」「别…别这样说妈。 」她力气一下子变得巨大,一把就把我推了出去。 我正要按住她,抬头就对上了她的眼睛,凄然无助,闪烁着点点月光,分不清是羸弱的泪,还是汹涌的浪。 我的那点报複的快感消失殆尽,鸡巴一瞬间竟疲软了下去,我轻轻的用被子盖住她,下了床,一个人走到月光皎洁的庭院中央,抬头望向那轮日渐圆满的月亮。 其实,这是我回来之后叫她的第一声「妈」。 生命随年月流去随白发老去随着你离去快乐淼无音讯随往事澹去随梦境睡去随麻痹的心逐渐远去我好想你好想你却不露痕迹苏打绿的《我好想你》在耳机里播放,我垂着头,默默流泪。 我还踮着脚思念我还任记忆盘旋我还闭着眼流泪我还装作无所谓我好想你好想你却欺骗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