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疾(骨科H)》 替嫁01.讨饶 是夜,小轩窗外树影婆娑,月牙弯弯高挂,一妙龄女子半倚美人榻,衣衫尽褪,瓷色的小脸上像是染了胭脂,蹙目凝眉间俱是风情万种。 她娇娇的讨饶,胸前的乳儿被男人握在手中肆意把玩。修长的颈子白嫩脆弱,只肖单手微拢就好似要断了般。 “陛下,是妾逾矩,妾知错了。”美人小山峰似的秀眉蹙起,如玉的面容红潮晕染,身子虚软搭着男子的胸膛。洁白娇嫩的肌肤上,红印点点。 眉目清风的男子,闻言展颜微笑,拢着她的一颗乳儿揉捏。唇角上挑,颇为漫不经心的启唇:“梓童何错之有?” 殿内透彻澄亮,上好的夜明珠缀在烛台上,满室熏着女儿家的馨香,微风摇曳间,纱帐窗幔紧随而起。月色溶溶,掩映着殿内的春光。美人娇滴滴的吟哦,敛眸垂首间慵懒华贵浑然天成,滔天富贵滋养的冰肌玉骨酥软至极。 “妾……妾不知。”柔嫩的唇瓣微抿,三千鸦丝倾于脑后,低眉顺眼依附于容色清淡的男子。 男子冷笑,擒着美人瘦削的下颚,薄凉的双唇无甚感情的吻上美人的樱唇。 “那朕便与梓童好好说道。”强硬的龙舌推开唇腔的门户,缠着美人的小舌嘬弄,浓厚的龙涎香席卷美人的肺腑,在唇齿内寸寸剥夺少的可怜的空气。 * 晌午时,皇后娘娘在御花园散步赏景。夏日的荷花开得正盛,绿莲蓬下的小青蛙遮阴躲阳。和煦的清风微微吹拂,皇后兴起,命人做了笺子,欲泛舟湖上采莲嬉戏。近日,她独爱尝这莲子做零嘴,紧跟的婢子不敢搅了她的兴致,慢后几步划着小舟。 一股没来由的熟悉感浮上心头,不过是眨眼间,婢子们便跟丢了独自一人的皇后娘娘。众人瑟缩着身子大惊,慌乱的打着手语,招了身后的暗卫去寻皇后。且说皇后一人,娇嫩的肌肤被竹撑磨的掌心泛红,索性扔了撑杆,独立舟头,任偏偏小舟穿梭在万籁俱寂的湖中,随风摇曳。 漂泊的小舟恰巧停在一处假山洞口,皇后用竹竿撑着,躲在里头乘凉。御花园内的莲花湖,常有小宫女前来清扫淤泥采摘莲子。皇后闭眼假寐,忽闻洞外小舟泛泛,银铃少女娇俏声叠。细声说些闲言碎语,左不过宫闱之事儿女情长。 “听闻左相缠绵病榻多日,状元郎都告了假回府侍疾,咱皇后娘娘为何久久不曾有所动作?” “约莫是不知?椒房殿外任何人都不得踏进半步,那些个侍卫层层把手,面目可憎,小桃昨日里不过是追个逃跑的波斯猫,追到那椒房殿外,便被人捂了嘴拉下去杖责,现如今还躺在床铺上,疼得说不出话儿来。” “那可奇了怪了,皇后娘娘不是左相的掌上明珠吗,左相又是圣人面前的红人,圣人怎得对椒房殿如此严防死守,好好的皇后寝宫倒成了那冷宫似的?” “嘘,慎言。圣人心最是难测,我等身在宫中,还是小心谨慎为好,别为了逞口舌之快丢了命。” “姐姐所言甚是,不过咱圣人可当真是清风霁月,貌若潘安的状元郎都不及圣人几分好颜色。若是早些年,在冷宫中伺候着……” “呸,你个小妮子,一条贱命还妄想肖想圣人?” “诶诶诶,姐姐饶命,妹妹再也不敢了。” 小憩的皇后娘娘,越听越匪夷所思。 心中百感交集,忙撑了竹竿,熟门熟路的划过莲蓬地。 九曲十八弯处小舟轻巧冒了头,岸上匍匐的众人身子战栗抖如筛子,龙恩的威圧感悬在心间。瞥眼瞧见舟头的华服女子,方歇了口气。 替嫁02.草芥 身着明黄色朝服的男子,戴着厚重的冠冕,一双锐利的眸如鹰隼直直射向那俏丽的身影。 “陛下!”皇后娘娘见了心上人甚是欢喜,少女般娇俏着跳下舟头扑进男子怀中。 沈云霆修长的手指捏住皇后小巧的下颔,眸中的冷光扫过她身上的寸寸肌肤。语气不冷不热,道了句:“梓童好兴致。” “妾……” “来人将这些奴才全部打杀了去。” 皇后知他心中有气,欲解释自己一时兴起的贪玩。乍然听闻沈云霆冷冰冰的口吻,蓦地一惊抬眸稍后退了几步,杏眼睁圆不可置信。 自她高烧不退醒来后,沈云霆一直都是柔情蜜意的。药膳皆由他手,一口一口喂进自己肚腹。她若是被药苦的微微蹙眉,沈云霆便会以吻渡糖,沾着甜味的吻足以驱散唇腔内的药味。她脑子烧糊涂,不记得早些的事,甚至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个遍,更是忘了与沈云霆两情相悦琴瑟和鸣的点滴过往。 一向矜贵的帝王,揽着她柔弱的身子,温柔的吻细密的落在她的面颊上,低沉的嗓音柔声哄她:“梓童不记得也罢,总归如今梓童是朕的皇后,再无人可将梓童与朕分离。” 她娇娇的半靠在沈云霆怀中,垂首敛眸,面颊飞上两抹羞赧,樱唇启转情意绵绵:“妾虽不记得前尘过往,然爱慕陛下之心,想必未曾变过。” 沈云霆拥着她,眸中神色冰冷,大掌抚摸过她柔顺乌黑的长发,俊颜晦涩不明。美人娇羞,玉颈纤细,如花茎可堪折。他压了嗓音,与沉下的面色截然相反的柔和道:“朕亦然。” “唔唔唔……”被毒哑的一众宫婢,鬓发散乱,跪地磕头求饶,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皇后从回忆中抽离,难以想象枕边人如此的草菅人命。 “陛下,都是妾的错,与他们无关。陛下,可否放了这些奴才,妾甘愿受罚。”皇后屈膝下跪,面色发愧,纤瘦的身姿随风微晃,孱弱动人。 “梓童当真是心善得很。”沈云霆眸中怒火中烧,没来由的烦躁,扔下莫名的话,甩袖离去,徒留瑟缩的一堆人。皇后慌忙起身,对跪着的婢子道了句无事,遂紧追沈云霆而去。 * “在想甚?”沈云霆擒住皇后的下颚上抬,凌冽的眸直直撞入那双水光潋滟的招子里。单掌握着皇后盈盈一握的纤腰,身下的巨龙无情的鞭挞。性器混不吝的在粉嫩翻红的穴肉里肆意顶撞,比之以往的欢好多了几分莽撞。 “妾一时贪玩……”皇后拢起秀眉,光裸的肌肤上起了一层薄汗,身上汗津津的,娇躯恰如浮萍,依着沈云霆上下沉浮,娇吟不绝于耳。 “梓童何须为了几条贱命便与朕生分?” 沈云霆是允了皇后无需行礼,以彰显他的宠爱。硬挺的性器在蜜肉里搅弄,明黄的寝衣只腰带松落,皇后娇软无力的趴在他的身上,寝衣下健硕的肌理上纵横着大大小小的伤疤,是经年累月留下的印迹。沈云霆对那段过往讳莫如深,俊美的容颜阴沉如蒙着一层雾,挥散不去。 “婢子们固然卑贱,然身有疾仍活于世,又何必无辜剥夺其茂茂生机?”椒房殿内的婢子都有哑疾,万般事皆难宣之于口。沈云霆只说是为了护她,才命人寻了些身有疾的婢子在跟前伺候着。她不明内里的腌臜,待这些婢子颇为照顾。 “生来卑贱,自当如草芥,可为人肆意糟蹋。”沈云霆拢着她的一团蜜乳,乳首殷红挺立,薄茧指腹捻着乳首,说出口的话恁的薄凉。手握权势的人,生当睥睨蜉蝣。他要他们开不了口,便能轻而易举地毒哑;他要囚了沈昌平,纵使她是澧朝最娇贵的小公主又如何,还不得乖乖在他胯下欲仙欲死。 “陛下,并非任何人都生来高贵。沧海桑田,前朝颠覆,岁月荏苒,又有谁料得到往后之事?”应是没了前尘记忆,皇后豁达许多,凝着狡黠的眸,一眨不眨的望向心上人。 替嫁03.鄙夷 沈云霆手握滔天权势,乃真龙天子。早些时候,反他的迂腐书生皆酸溜是他捡了漏,才在先皇驾崩后一举登基。前生的漫长岁月,在冷宫默默无汲。 分不清身上血脉的野种皇子是沈云霆背负了十几载的命运,生母难产而亡一缕香魂淹没于凄清冷宫,他自幼在瞎眼老嬷嬷的照拂下残喘苟活,吃穿用度远不如一个太监。 玉碟上刻录的云霆二字,也不过是圣人醉了酒知冷宫中的妃子产下了皇子而随意取之,酒醒后圣人便忘了他的存在。 登基为皇那日,风和日丽,沈云霆懒散的端坐于龙椅上,下了几道旨意,将妄论自己的酸腐书生诛了九族,游街斩首示众,堵上了悠悠之口。 俊美如斯的帝皇雷霆手段,大开杀戒,惩治了斗半朝堂上的党派,坐实了无为庸君暴君的名头。他看着殿外鲜血染红的台阶,高高坐在冰冷的龙椅上,唇角微勾,无声嗤笑。 而此刻,他的皇后,笑靥如花,与他说什么并非生来高贵。他面色如常,心下阴郁潮生。硬挺的性器碾着皇后泥泞的花穴,软肉被无情的戳弄,寸寸肌肤销魂入骨,酥麻的快感袭上四肢百骸。 娇贵的沈昌平纵使失了忆,骨子里的血脉仍能引起他发自肺腑的鄙夷与厌恶。从未身陷泥潭深处的人,向来是能轻飘飘吐出这些话的。 “陛下......呜呜......轻慢些,妾受不住......”情潮迭起,飘飘欲仙,修长的玉腿弯膝勾在沈云霆的手臂上,鼓起的肌肉紧绷,沈云霆迅猛的鞭挞,次次深入浅出。 “除此一事,梓童无甚相瞒了吗?”皇帝陛下转过皇后的身子,令她趴在美人榻上,单手拢过她白玉般的颈子,唇齿相贴,染着情欲的眸沉声逼问。 皇后娘娘蓦地心惊,汗湿的鬓发散乱贴在额间。沈云霆见她神情闪躲,心中笃定,欲要在诈她几分。皇后娘娘骤然收紧了蜜穴,包裹他肿胀的幽处绞得他欲根疼痒,酥麻的快感在层叠媚肉推挤下绽放,他捏了下皇后的娇臀,下头顶弄到深处。 “妾,妾听闻……左相大人病了。”沈云霆捏着她下垂的椒乳,硬挺的殷红乳首在掌下摇曳生波,他扯着那粒乳尖,薄唇在她的侧脸啄吻。闻言一顿,他倒是忘了,左相那个老匹夫是他名义上的岳丈。 “梓童不必心忧,岳丈大人不过是无病呻吟,与朕演了一出戏同旁人看。” 沈云霆沉下皇后的腰身,在她窄小紧致多汁的蜜穴里缓抽慢送,见她渐渐得了趣,后仰着脖颈,双手无力的撑着底下的塌上,娇吟婉转,似幼猫的爪子挠在他心尖儿上,他肏弄的越发得力,额间起了一层薄汗,滴漏在皇后光裸无暇的玉背上,灼烫的皇后身子一颤。沈云霆心下不由暗叹,果真是金枝玉叶,万般娇养出的小公主。肏弄的他身心爽利,甘愿做了那昏君好日夜翻弄这小淫娃。 皇后压下心中异样,体内酥麻痒意攀附着男人宽厚炙热的胸膛,穴内浪潮涌流,细碎娇吟自檀口缓缓倾吐。沈云霆被她绞得恁紧,沉下粗重呼吸,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送,将阳精一滴不漏送到小穴深处。 脑海中炫白一片,沈云霆不禁脱口而出:“沈昌平,你果真随了你淫贱的娘,骚浪得很。” 贵妃仗着生了一对玲珑可爱的儿女,将后宫搅得乌烟瘴气,多年把持着先皇的宠爱,身为贵妃但权大如皇后。冷宫深深岁月,他不知道咒骂过此等淫妇几回,那弑母之恨早已深入骨髓,好在他一一报复了回来。如今身下的小淫娃汗津津湿了一身,千娇百媚的勾人样,青楼头牌怕也不及她万分。 替嫁04.猫儿 “陛下?”皇后侧首,灵动的招子满是不解。 沈云霆神色自若,谎话张口就来:“梓童听岔了不是?” “可那分明不是妾的名字,是昌平公主......”昌平公主是先皇最为娇宠的女儿,与她同一日出嫁,远赴千里之外和亲。此等事,亦是她偷听来的。那些个小宫女左一句右一句,宫闱之事十之八九被她听了个囫囵吞枣。 “梓童听岔了。”沈云霆笃定,颇有指鹿为马的架势。掐着她的小腰,沉下自己的腰身,疲软的性器抬了头又是一次蛮撞的顶弄。 “妾......” “梓童如何知晓的昌平?可是有奸佞小人乱嚼舌根扰乱宫闱?”椒房殿内外都被他安排的妥帖,哪怕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而她身边又都是些被毒哑不识字的奴婢,自她失忆后,沈云霆哄骗了不少事实,绝口不提她自己的事。沈昌平完完全全相信了自个是左相之女,与他感情甚笃后终成眷属。沈云霆想到此处,眸中冷冽,性器发了狠似的捣弄淫靡的花穴。 “陛下在怕甚?”女子天生的直觉令皇后娘娘脑子愈发清明,沈云霆翻转着她的身子,捏着她两团蜜乳,欲根快速抽插捣出的细白碎沫沾湿了稀疏倦曲的黑色丛林。精瘦的腰腹永不知疲倦,结实有力的前后挺动。疾风骤雨般的撞击内里的几处娇嫩软肉,似是在惩罚她的口不择言。 沈云霆这辈子什么没干过,会害怕吗,自然不会。他从刀山血海,阴谋诡计里翻滚躺过,手上沾满的鲜血不比刽子手少,又岂会怕了这一淫娃荡妇? “朕怕梓童泥足深陷,朕的身边向来不大安全,自梓童久病初愈后,朕总是心慌难安。”沈云霆面露忧色,口吐关切之语,剑眉凛然,星目盈盈,卖弄他的好颜色来蛊惑皇后。 寻常女子见了怕是要被他勾了三魂七魄去,任他为所欲为,然皇后心存异样,与他表面虚与委蛇。 “陛下待妾真真好。”皇后娇软的攀附着沈云霆的脖颈,遒劲五指揉着她的娇臀,绵软奶团在俊颜上轻蹭,胯下的硬挺放缓了速度,不疾不徐的抽送浅插,花穴里的春水涌动,淋在挺翘龟头上,二人俱是一颤,沉下粗重呼吸,将这男欢女爱的情意延绵到五脏六腑,深入骨髓。 “小浪货,肏爽利了,才知道朕的好?”沈云霆嘬食着那水揉似的绵乳,春水倾泻后的花穴紧致逼人,绞着他的粗壮推搡。 太医对于沈昌平失忆之事也不敢打了包票,沈云霆对椒房殿的安排最放心不过,料想也不过是这淫娃削微想起了几丝。但这事并不影响他心中谋算,沈昌平未失忆前他便能将人拿捏住,更何况是如今。 皇后抿唇,下唇被贝齿咬出痕迹,蜜穴被肏弄的翻出媚肉,下体湿得一塌糊涂。沈云霆的孽根还在她体内深处翻云弄雨,挑拨起她的淫欲。 “梓童今日这般乖,可要什么赏赐?” 沈云霆对待沈昌平的态度,像极了沈云霆先前养在身边的那只波斯猫,打骂了一两句便给颗枣吃,那猫也不矜贵,伸舌舔弄他的手指似是在讨好他。 波斯猫是某年沈昌平生日宴,下边的官员进献上的。那猫儿有些顽劣,甫一开了笼子便四处乱窜,将角落里的沈云霆挠了一爪子。娇娇软软的小公主追着猫儿第一次走到了他面前,四目相视。沈昌平道了歉想将猫抱走,但那猫窝在沈云霆身边哪儿也不去。进献的官员颤抖着身子跪在一旁只觉前途无望,沈云霆冷笑阴郁的眸子直直射向沈昌平,背脊挺直,瘦弱的身躯透着股坚毅。 然后他就见那矜贵的小公主,甜糯的嗓音奶声向上座的贵妃撒娇:“母妃,既然猫儿喜欢这位好看的小哥哥,那平平可不可以把猫儿转赠给小哥哥?乳嬷嬷几日前教平平君子不夺人所好,那平平今日就想做一做女君子可好?” 贵妃向来疼宠女儿,纵使内心再不喜见到他,仍是应了女儿的请求,将波斯猫赐予他,自那以后,这畜生的吃食都比他娇贵了不少。 替嫁05.怎配 而此刻沈昌平也应了那波斯猫儿,趴在沈云霆身上,虚软无力的身子蜷缩成一团,让人忍不住轻抚她光裸的蝴蝶背,细碎的吻一一落在她面颊、颈侧。 皇后闻言抬了抬懒散的眸子,欢爱后的猫儿总是比往常更为娇贵。 “陛下什么都能应了妾?” “梓童先说来听听。”沈云霆颇有兴致,吮着她纤细的脖颈小意温存。 皇后一双碧藕撑起懒散的身躯,双手抚过沈云霆舒展的眉眼,在他无意识勾起的薄唇上啄吻。 “妾想回左相府探望父亲大人。” “不可。” 沈云霆抓住一节藕臂,双眸寒意凌然,沉着一副俊颜,那猫儿终归是比沈昌平乖巧可人许多。 “为何不可?”皇后蹙眉不解,若是演戏,她这正经的左相府出嫁女自当奉陪,暗缩在宫中,不免遭人起疑。 “朕说了不可便是不可。” 帝王向来是霸道无理的,沈云霆驳了她的请求,翻身下了榻,穿衣离去。徒留风吹拂过的纱帐后的娇艳春色和满室馨香,皇后瘫软在尚有龙涎香余温的美人榻上,闭目游神。指尖轻点几下丝绦上系着的小铃铛,伺候的哑婢鱼贯而入,纷纷低垂着头,行动间只闻风声。 梳洗过后的皇后娘娘,伏在案前,提笔一手簪花小楷,零星洒了几滴墨汁儿,只好作废的揉成一团,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唤来婢女替自己揉肩捶背,那小纸条不经意间便没了影。 那婢女甫一出殿,向暗处打了几个手语,小纸条几经易手,终归是到了沈云霆案上。 奏折堆砌成了小山,沈云霆敞开里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胸前、脖颈小猫似的爪印清晰可见,总管太监垂立在一侧伺候着,暗卫来无影去无踪,不过须臾,簪花小楷的纸条就摆在了沈云霆眼前。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夹起一点,勾唇嗤笑。近日沈昌平小动作不断,他难免起了逗弄之心,偌大的椒房殿里外都是他的人手,沈昌平不仅失了忆,脑子也变得不好使,傻乎乎的垂死挣扎,怪可爱的紧。 【父亲安否?】 沈昌平还惦念着左相那个老匹夫,也不知先皇在底下听到自己最爱的女儿喊他人父亲,是何感想?怕是那张老脸色彩斑斓,气喘不匀。 “将狸奴送到椒房殿去。”沈云霆又起了兴致,指着窝在他脚下小憩的波斯猫,对身后的大太监吩咐道。 “陛下,这……昌平公主……”大太监在宫中摸爬滚打了数十载,早练成了人精,只不过面对从小看到大的昌平小公主,仍是心下动容,不免起了恻隐之心,趁阴晴不定的沈云霆兴致好的时候,欲多嘴几句。 “怎得,你个老阉奴是要顶撞朕?年纪大老糊涂了不成,椒房殿是朕明媒正娶的皇后,昌平那个小贱人怎配?”沈云霆侧身倚在上好黄花梨制的龙椅上,胸前大片肌肤裸露,其上红印青紫掐痕点缀,他浑不在意被人瞧了去,眼尾上挑,波澜不惊的眸面无表情的斜睨大太监。 大太监心惊胆战,年迈的身子瑟索,慌忙下跪磕头,豆大的汗珠顺着沟壑纵横的老脸下滑。 “罢了,将这小畜生给皇后送去,让皇后多与它学学。”沈云霆抬手一挥,踢了踢脚边的团子,捏住奏折的一角,眼皮也不抬的办起公务。 躲过一劫的大太监,连忙起身,抱起那团子,轻手轻脚退出了御书房。步伐迈的轻快,一点儿也不像上了年纪的人。 皇后领到那狸奴赏赐时,瞥眼细看手中绵软的一团毛球,心下熟悉感又增了几分,只觉似曾相识。 “多学学?陛下要本宫学这小毛球甚?”皇后闻言诧异。 ———— 沈云霆:真香预警。 替嫁06.莫怕 那团小毛球儿终归是留在了椒房殿,它也不怕生,在椒房殿内外四处溜达,惬意潇洒极了。 皇后略感疲乏,柔夷支着太阳穴,旭日洋洋散散照着,昏昏欲睡。狸奴威风凛凛的扫视了一圈后,后腿提劲,一步跃上美人榻,蜷缩起绵软的身子,两只小爪子懒洋洋搭在皇后胸口,闭了眼打起了小呼噜。 沈云霆处理完政事后已是日暮黄昏,他瞧了眼殿外昏沉沉的天色,夏日多变,晌午时分万里无云,到了夜间便疾风骤雨,隐约有落雷的趋势。念及椒房殿内的娇贵人儿,脚比心快,不一会儿便到了殿外。哑婢无声,七零八落跪了一地。 “个小畜生,倒是比朕还恣意。”沈云霆捏着狸奴的后颈一把扔在了地上,摔醒了迷迷糊糊的小毛球。毛球儿被打断了美梦也不恼,猫眼圆睁见到熟悉的人,伸出倒刺小舌舔舔了自己的小爪子,又在那双大掌下轻蹭着自己毛绒的小脑袋。 “喵~” “噗嗤——自己出去玩。”沈云霆见那猫儿的蠢样,轻笑一声,赶着小团子出了椒房殿。那双鹰隼似的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沈昌平起伏的胸口瞧。一双大掌覆上猫爪子搭过的那处,隔着上好的锦衣布料,揉捏起皇后的两团乳儿。 皇后一弯柳叶眉似蹙微蹙,樱唇启合嘤咛几声,白藕臂在虚空轻挥几下,想将那恼人的东西赶了去。白藕臂挥至沈云霆刀削般的坚毅侧脸,被他一把抓住,惩罚似的重重掐了下皇后脆弱的奶尖儿。 皇后猝然惊醒,锦衣剥落,绣有鸳鸯交颈的红布奶兜皱皱巴巴的横亘在双乳间,白玉般的两团雪乳,被男人揉捏在掌中,殷红挺立的一颗在空气中颤颤巍巍。 沈云霆俯身埋首在她颈侧,吮着她娇嫩的肌肤,将两团蜜乳欺负的可怜兮兮,她口中泄出点滴娇吟,意识逐渐回笼,瞥眼瞧见小轩窗外,黑云密布,电闪雷鸣,白光惊然横劈,扰了一池春水。 皇后浑身颤栗,不安的蜷缩,向沈云霆身侧靠拢。嗓音颤颤,染了哭腔:“陛下......云霆......” “莫哭,怎得这般娇气,朕不是来陪你了吗?”沈云霆舔拭皇后眼尾沁出的泪珠,起身抱着怀里的娇躯,大步踏向殿后的温泉池。 早在沈云霆踏进椒房殿时便下了令,灯火通明,夜明珠不要银子的坠在过道上,殿内比白日里还明堂敞亮,黑云压城的紧迫感被挥散了大半。 沈昌平养尊处优了十六载,唯一不大舒坦的便是雷云天。她怕极了雷鸣电闪声,每逢雷雨日,先皇便会亲手抱着自个儿的娇贵小公主,坐在朝阳殿的龙椅上,又命人将宫内的每一处都点上透亮的烛火。龙气充盈的朝阳殿内,先皇哄着坐在膝上痛哭流涕的奶娃娃:“乖囡囡不怕不怕,有真龙护着,必不会伤了朕的囡囡。” 就连阴冷潮生的冷宫都被宫婢们燃了整夜烛火,沈云霆冷眼旁观,嗤之以鼻,暗道小贱人就是矫情。他生母生他那日,亦是疾风骤雨风声鹤唳的雷鸣天,冷宫阴郁无人,野草存生,只一瞎眼老嬷嬷,他的生母孤立无援躺在冰冷的硬木板床上,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将他生下后血崩而亡。先皇为他取名云霆,不免多了随意讽刺。 “云霆,云霆,云霆......” 皇后娇娇软软的呼喊着他的名字,青丝三千铺于脑后,半遮着香软玉体,闻着他身上浓厚的龙涎香气味,心中不安减了几分。 “朕在,乖娇娇,莫怕了。” 替嫁07.雷霆 温泉水润透过四肢百骸,沈云霆舀了一掌心的泉水,从皇后光滑细腻的肩膀缓缓倾斜淋下。巴掌大的小脸犹沾着泪珠儿,鸦睫轻颤,一幅娇娇颜惹人怜。 “不怕了嗯?” “嗯~” 皇后埋首在他胸口轻蹭依偎,比那猫儿还乖上几分。大掌顺着她乌黑长发,抚摸着玲珑有致的娇躯,一腔柔水漾起他心头涟漪。 大婚第二日夜晚,亦是雷雨夜,磅礴大雨倾盆而下,昏沉沉的云压着枝头,惊雷撕开黑夜的浓重,劈开层层阴霾,张牙舞爪叫嚣着。 椒房殿的暗卫跪在案前,事无巨细的道来殿内事宜。 “她仍是不吃?朕要你们何用?灌都得给朕灌进去!废物,一群废物!”沈云霆阴沉着俊脸,执笔的手背紧绷,心下燃着熊熊烈火,龙威的逼压令暗卫都不免冒了汗珠。整个御书房寂静无声,扛不住的小太监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沈云霆怒而掷笔,上好的墨玉砚台溅起一片墨汁,底部冰玉裂纹延伸,案几上的奏折散乱一地。沈云霆拂袖大步而去,撑伞的太监紧跟在身后,不过是眨眼间,明黄身影便了无踪影。 哑婢跪了一地,龙凤呈祥的喜烛掷于殿内,其余物什东倒西歪,一片狼藉。沈昌平抱臂屈膝藏缩在沉香木阔床边,珍珠作帘的帐幔吹来阵阵凉风。 殿外乌云密布,殿内萧瑟寒冷,沈云霆踏着雷霆雨露疾步而来,眼中怒火滔天,动作粗暴地一把擒住沈昌平,将人甩在地上。 俯身伸出冰凉的五指,捏住沈昌平瘦削的下颚,眸中冷意刺骨:“沈昌平,肏都被朕肏过了,装什么贞洁烈女?” 沈昌平吃痛蹙眉,敛眸不语。身上的凤冠霞帔破破烂烂挂着,大红嫁衣底下遍布青紫,她肌肤娇嫩,那些个印记狰狞,时刻提醒着她前一日里所遭受的折磨。被软骨散药倒的身子,无力跪倒在冰冷的地上,浑身瑟瑟,唇色发白,深切的恐惧感自心底延展。 惊雷劈天,恐惧撕扯着她破碎的身子,僵硬冰冷,身体不自觉的痉挛,娇艳的面容不复存在,宛如崖边遭受疾风骤雨的花骨朵儿,几欲凋零。 沈云霆见不得她这幅模样,五指遒劲扯着她娇弱的身子重重扔到了殿外。大雨滂沱,雷鸣电闪,狂风怒号,冷冽的雨水刺在沈昌平的肌肤上,透过五脏六腑。蒙着一层厚重的雨瀑,沈云霆俊美的脸庞面目可憎,二人身上皆被骤雨淋湿,宫婢们抑着呼吸抖如筛糠不敢上前,天地万物间仿佛只余她和沈云霆。 “沈昌平!”沈云霆厉声喝她,她意识有些许模糊,身上的凉意席入心肺,两日未尽斗滴米的残躯在风雨中摇摇欲坠。 她张了张干涸的唇,雨水润过唇腔,直抵喉管。雷声自幕布划过,砰然坠在头顶。意识渐渐消散,娇弱的身子被雨水打压在冰冷地面。 “昌平但求一死。”沙哑的嗓音透过雨幕传至沈云霆耳侧,他凌然立于雨下,任雨水倾扫阴沉的俊容。 闻言嗤笑,薄唇无甚感情的倾吐:“沈昌平你若是敢自尽,朕便命人撅了贵妃的坟墓,鞭尸七七四十九日再悬于城墙,令京城内外百姓都好好瞧瞧妖妃贱妇的尊容,来往者皆可唾于其尸身。你这条贱命生来便是欠朕的,朕不让你死,你便得给朕好好苟活着。” “你!?” 沈昌平心头震荡,喉头涌血,一个惊雷刹那,喷涌而出,昏死在雨水冲刷的地面上。 “来人!召御医!” 沈云霆大步向前,一把抱住沈昌平,怀里的人儿脆弱不堪,呼吸无力,几欲断气。他睁着一双血眸,言色慌乱。 “沈昌平!没有朕的旨意,你不准死!” 替嫁08.皇后 太医院的御医接二连三悬丝诊脉,老太医们佝偻着身子两三窃窃私语。沈云霆阴沉着脸身上仍旧穿着那身湿漉漉的明黄色龙袍,坐在阔木床边。 御医们战战兢兢,塌上新娶的皇后长着一张昌平公主的脸,每个人都心照不宣,言谈间小心翼翼,踌躇半晌,在皇帝愈发阴霾的低气压下老太医哆嗦着年迈的身子,斟酌开口。 “皇后娘娘体虚,身心郁结,多日未进斗滴米,又恰逢淋雨,便受不住晕厥过去。臣等开个温补退热的方子,煎服一二日,若是娘娘醒来自会无事,若是醒不来……” “醒不来如何?”沈云霆挑眉,额间沾湿的鬓发贴着那道凌冽的眉峰。深邃的招子里压抑着滔天怒意,如坚韧刀锋直直刻向太医们瑟缩的身子。 “臣等……”太医们冒起一层虚汗,身子摇晃的厉害,各个都磕在冰冷的地面上,那股子凉意侵入肺腑,皇后的身子似是油尽灯枯的求死之兆,锦被下的肌肤青紫红印,明晃晃控诉着曾遭遇过的残暴性事,前朝金枝玉叶百般娇宠的昌平公主被自己的皇兄虐待成这般景象,那些个年迈的老太医饶是经历过不少宫闱秘史见识过不少阴私,也不免唏嘘。 沈云霆不想听到那些个废话,太医说的几个轻飘飘的征兆,他自是不信。怀中人呼吸孱弱似是要断了气,昏倒前她求死的绝望眼神无时不刻不刺着他的血肉。沈昌平如何能死,他大仇未报,她又如何能死?她必须好好活着,承着他赐下的雷霆雨露,尝过他受过的千般苦楚。 “若是醒不来,尔等皆给朕陪葬!一群废物!” “陛下饶命,臣等必当竭尽全力。” 沈昌平昏迷七日后悠悠转醒,这几日里皆靠着上好的药材,千年老参吊着她的一口命。太医院厚重的阴霾终被驱散,所有人感恩戴德。沈云霆一日比一日暴躁狠戾,处决了不少朝堂上的官员。正午时的鲜血铺了午门满地,他的眼眸亦如鲜血般通红,多日未合眼,守在沈昌平床榻边,听着她胸口微弱的喘息,夜深人静时,在她耳侧絮絮叨叨那些深埋的过往,揭开的伤疤比不过当时的痛楚,然心中百感交集,靠着仇恨苟延残喘至今,怎能容忍仇恨的对象先他而去。 “沈昌平,给朕醒过来!你若是死了,朕就要所有人给你陪葬!” 躺在床上的人儿,鸦睫轻抖,缓缓睁开懵懂的如云雾洗刷过的澄澈双眸,嗓音带着多日未开口的沙哑:“唔——你是?这里是?我?诶,我又是谁?” 沈昌平失忆了,她不记得先前的事,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那一刻沈云霆如遭雷劈,心中震荡不已,狠话在舌尖绕了几周,她娇软的嗓音,纯真的招子,令他仓皇逃脱。 “陛下?云霆?夫君?”皇后侧首趴在沈云霆宽厚的胸膛上,指尖轻点紧绷的健硕,那炙热的身躯陡然一僵,呼吸缓了几拍后又趋于平和。 沈云霆抓住皇后作乱的小手,在她小巧的鼻梁上剐蹭。大掌捏着她的臀肉,轻拍几下饱满的娇臀,引得皇后小声惊呼。 “不怕了?有力气敢戏弄朕了?”沈云霆俯首吻上她的眼睑,沈昌平扑闪的羽睫轻颤扫上他的薄唇,灵动活拨的样儿不免让人动容。 “自然是怕的,但是有夫君在,妾便心安。吾心安处,便是吾乡。”皇后软糯撒娇,柔声唤他夫君,胸膛上贴着她的柔软身躯,肌肤下心脏怦怦直跳,那颗不安分的心好似要跳脱出来,一腔英雄傲骨都被她搅动成了一池春水。 沈云霆一时恍惚,这是他的皇后,是眼中独他一人的皇后,不是前朝的沈昌平。 ———— 来晚了sorry~ 下一章就下贱馋她身子!哈哈 替嫁09.娇气 夏日无情,骤雨初歇,便起了一层热气。 令人无端燥热的很。 长明灯高悬于檐上,石阶任由雨水冲刷,威严肃穆的楼台高阁,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雨露滴答,在夜阑人静里惊起一汪水洼。 殿内春色溶溶,云雾缭绕的温泉池岸,沈云霆勾着皇后的一节白玉长腿,胯下性器随波逐流,借着水力,在蚀骨销魂的穴肉深处,碾碎层层媚肉,击溃叠叠情波,挑拨汩汩酥麻。吮着她脆弱的颈侧,捏着她饱满的娇臀,健壮的腰腹次次深埋。 皇后泣音颤颤,硕大的阳物撑着她紧窄的小穴,难耐的情潮撕咬着她的娇躯,玉足剧烈摆晃,足尖紧绷点着一池春水,水墨圈圈涟漪点点。她承着雷霆雨露,身似浮萍,上下颠荡。 “咬得恁紧,可还爽利?”沈云霆喘着粗气,硬挺在穴肉里横冲直撞,泉水阻力亦抵挡不住它的蛮横。 “夫君......”酥麻痒意被顶撞到浪尖儿,娇躯起了一层红晕,玉腿无力撑起,被沈云霆掐着纤腰转了个身抵在池边,一阵狂风骤雨般的顶送,情潮拍在岸边,浪尖儿浸透五脏六腑,皇后促声尖叫着丢了魂,穴肉愈发紧窄,蜜液淋洒阳物,迫得沈云霆咬紧牙关,凝着力缓缓抽出性器。 皇后的后腰咯着池岸,火辣辣的疼,白嫩的肌肤上红了一片,娇贵的很。沈云霆翻过她的腰身,炙热的吻落在后腰的肌肤上,手臂横亘在她前胸,抵着池岸。 “怎得这般娇气?” 心下叹气,抱着他娇气的猫儿,出了温泉池,翻到岸边的软塌上。大掌揉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灼热的性器拍打在娇臀上。 两团蜜乳压在软榻上,青丝缠于后脑,翠玉色的簪子斜斜插在云鬓上,将落未落。沈云霆伸手拨弄那根玉簪,青丝跳脱几缕半遮着娇艳容颜,扫过皇后一弯胧月眉,樱唇启转,蹙眉吟吟呢喃:“妾不娇。” “好,不娇。”沈云霆拂开后背的乌发,双膝跪于两侧,性器磨蹭在两瓣嫩臀上。俯身吻着皇后的后脖颈、蝴蝶骨,大半的美玉肌肤都被薄唇寸寸舔舐。神色间带着情动,言语上挑弄着皇后,颇像个风流世家贵胄。 皇后面上浮着一抹羞赧,背后细密的啄吻如蹿蹿火苗,烧至肺腑。面颊绯红,掩映桃花,出口的娇吟如莺啼婉转,令沈云霆喘息声重,只叫那心头欲火灼的,恨不得用胯下之物,鞭挞身下的人儿,将她揉进血肉里,将她藏在金屋里,将她刻进骨髓。沈云霆混浊的意识里,只留下皇后如花笑靥。他好似是醉了,醉倒在京城的浮华,醉倒在沈昌平的柔情蜜意下。 “夫君笑话妾。”皇后手臂半撑着酥软的身子,扭头寻着动情的沈云霆,在男子坚毅的下颌处轻咬一口。两颗兔牙般的暧昧印记,衬着那张俊美如斯的圣颜,如神祗下凡染了七情六欲。 大掌捏着她跳动的两团蜜乳,玩弄形状,交合处泥泞一片,性器在花穴里缓抽慢送,穴内一池春水捣弄起细碎声响,沈云霆赏她阵阵不断的欢愉,似寻常夫妻,温言软语:“为夫怎敢,那狸奴可是给娘子的赔罪礼,不知娘子可欢喜?” “自是欢喜,骄矜如夫君,在椒房殿内如入无人处,肆意得很。”皇后想起那团小毛球儿,肌肤白如雪无杂毛掺杂,高昂着小脑袋浑不怕生,异色瞳仁染着岁月星辰,熟悉感不免又增了几分,好似它合该是属于她的那团。 沈云霆听出皇后的画外音,左不过是戏弄了她一句,转而就又戏弄回了自个身上,果真是比那猫儿还娇气。 “娘子还有闲心与为夫讨伐,看来是为夫不够努力,是为夫的不是。” 一更,晚上还有,先让男主快乐几章 替嫁10.子息 沈云霆捏着蜜乳,炙热的胸膛紧贴着皇后的娇躯,提着她的翘臀,胯下的肿胀毫不怜香惜玉。布满潮红的面颊扳至一侧,猛烈细密地吻从额、眉眼、俏鼻,一一淌过。吮吸着皇后的唇瓣,呼吸交缠,津液在唇齿内不知换了几糟,分不清哪根银丝是谁的。 “唔……不,不要了……” 那性器霸道强硬的在她穴肉里捣弄,最深处的潮尖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太深了。 又胀又深,也不知自己那紧窄的穴肉是如何吃得下。 沈云霆今日的兴致着实让她吃不消,情欲在她四肢百骸里缠咬,她被压在软塌上,殷红乳尖蹭着上好的绸缎,被男人欺凌的乳首又挺又痛。泥泞的身下,白沫四溅,穴肉承着他毛头小子般的莽撞,整个人都把控在他手里。 欢愉是他,贪婪是他,无尽地狱亦是他。 “乖娇娇,且受着,夫妻敦伦是乐事,为夫这便让娇娇得趣。” 他的吻烫灼在她的脊背上,星星之火燎起了无穷欲火。一波一波的浪尖儿抵在心口,无处宣泄,只晓得在五脏六腑里撺游。皇后如岸上的一尾鱼,大口呼吸着空气中残留的水汽,酥麻痒意掠夺着她的神魂。 那尾鱼儿,猛然抖着娇躯,滚滚琼浆玉露浇灌上性器,沈云霆贪得无厌的索求,直把人撞得摇头晃乳,破碎呻吟。沈云霆掐着她的纤腰,沉下腰腹,一阵疾送缓出,在湿热紧致的穴肉内大肆鞭挞,挺翘性器次次捣过敏感软肉,搅乱内里春水,惹得娇躯在掌下痉挛不已,百数十下后,硬挺闯入深处,射进花心,春水与阳精交缠在一处。皇后虚软无力趴在软塌上,疲软的阳物堵在花穴口,不让阳精外泄。 她受着那些龙子龙孙,葵水依然到了日子便来。 “娘子在想甚?” 沈云霆捞起她汗津津的身子,拂过鬓角沾湿的发丝,吻上她的面颊。素来深不可测的眸子里,明晃晃扬着餍足,欢愉浮于表面。 “夫君,妾想为您生个小皇子。”皇后双手虚虚搭在自己腹部上,垂首盈着温情,半倚靠着沈云霆。嫁人生子是女子自古便遵循的女德,皇后自认是清流世家养出的深闺小姐,为心上人,为尊贵的帝皇开枝散叶刻不容缓。 沈云霆闻言怔愣,抚着秀发的大掌一顿,眸底千般思绪换了遍,薄唇吮上皇后的耳垂,另一只手覆上皇后交叉的藕臂,抱着她颠倒了位置,言辞透着风流子的散漫:“那娇娇便为朕再生个小娇娇。” 堵在花穴内的疲软性器抬了头,硬挺肿胀,撑着紧致小穴,青筋脉络都被深深刻在穴肉里。沈云霆压着皇后,又是一阵翻云覆雨。春色扰的殿外洒扫的哑婢,纷纷红着脸垂首。 他从三千大梦里醒转,京城的浮华与他无关,皇后的柔情蜜意是他一手铸就的假象。他胯下顶弄的自始至终是沈昌平,是前朝千娇万宠的小公主,亦是他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的妖妇之女。 他怎会让沈昌平诞下他的长子,肏弄囚禁不过是戏耍凌辱,他这样的人就算有真心,也不会给了沈昌平。 避子药掺杂在温补的药膳里,每日一碗,皇后无甚察觉。 沈昌平在他身下沉迷,意乱情迷时的娇软吟哦,在他心底深埋的暴虐上涂添几分趣味。他碾着沈昌平的软肉,在滔天富贵滋养出的冰肌玉骨上,刻下自己的印记。前朝高高在上的公主,也不过是他掌中的玩物。 被他锁在椒房殿的金屋内,肆意玩弄。 融融春色,心思各异。 ———————— 加更章奉上,顶锅盖逃跑,昨晚有梦到小可爱义愤填膺在评论区说我小辣鸡嘤嘤嘤 是沈云霆下贱,骂他嗷! 下次加更400收和200珠同时达到,我觉得应该不会很快,毕竟我真的是小辣鸡。 替嫁11.赔礼 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小贩吆喝,孩童嬉戏打闹,市集里的嬉笑怒骂,不绝于耳。 街道鼎沸的喧哗声无处不彰显着京城的纸醉金迷。 茶香茗茗,沁人心脾,说书人一个惊木,且道下回分解,底下众人方醒,回味其中不愿抽身,骂腌臜泼猴骂痴人说梦骂世道不公皆有。皇后饮下最后一口茶,无奈摇了摇头,今日的戏份她还未听过瘾。然而下一场说书又太过遥远,沈云霆不久就会下了早朝同她一块进膳,她得抓紧时间偷偷溜回宫中,不让人抓包了去,所以只得先行离开。 “昌平?”低头逃窜的小身影猛然撞上一面肉墙,头顶倏地拦下一片阴影,温润如玉的贵公子清润眉眼微诧。 皇后小声致歉,抬眸视线对上那人。 “殿下?竟当真是您!”贵公子惊喜,双手难掩激动的虚搭着她的肩又想起什么似的迅速放下,后退一小步含着歉意的羞笑。 “你是?今日见到本宫之事切不可说与陛下听,不然......不然本宫就治了你的罪,对,治你的罪!” 既然唤了声殿下,那这人显然是认识自己的,想必是当值的高官显贵,皇后面露羞赧,玲珑心思慌忙转了几道弯,学了那话本里的作派,撑着跋扈的表象,对那人斥责道。 “殿下?您不记得臣了吗?” “后宫不该摄政,本宫又何须识得你?” 皇后蹙眉,留给她回椒房殿的时间所剩无几,这人又挡着她的去路,莫非是有求于自己?若是这人为了一己私利而上达天听,让沈云霆知晓她偷跑出宫,那可如何是好? “殿下当真忘了臣?” “你这人好生奇怪的很,让开,莫拦了本宫的路。” 温润公子瞧她那神情不似作假,巴掌大的小脸浮着恼意,浑不似记忆里含羞带怯的小女儿样。又念及府中缠绵病榻的父亲,整日以泪掩面的母亲,那些个惊天霹雳的消息原来是真的。他的嫡亲妹妹远嫁了他国,他原先定有婚约的公主殿下被帝皇狸猫换太子留在了宫中。 “昌平,我是宋钧孺,你的子安哥哥。”宋子安唇带苦笑,柔声道了一遍自己的名姓。 “昌平?宋钧孺?本宫是皇后,并非和亲的昌平公主。” 皇后愈发不解,瞥眼那人不似作伪的伤神,脑中陡然闪过沈云霆床笫之欢时唤的那声昌平。 “皇后?!沈昌平!你是澧朝的昌平公主,陛下是你的皇兄,你怎能是皇后!”宋子安骤然擒着她的双肩,俊秀面容贴近,双目呲咧狰狞,如玉泉叮咚的嗓音倏地拔高。 “你这人怎么胡言乱语?本宫虽说失了忆,不大记得先前的事,但本宫是左相之女,是陛下明媒正娶上了玉碟的正宫娘娘!你快些让开,不然本宫便以冒犯之罪治了你。” 皇后大幅度挣扎着被他紧紧擒住的身子,先前还是学着话本里的虚张声势,这次是当真起了恼意,娇声呵斥。 “呵呵,原来如此,他竟如此欺瞒谎骗于你?沈云霆当真是好算计!昌平,他骗你,骗我,骗了所有人!昌平你就是澧朝的公主,而我是左相之子,我的嫡亲妹妹本该入主后宫,却被他一招谋算,遣去替你和亲,他又致使你失忆,封锁了后宫消息,让人探听不得。若不是父亲早先的门生在此次和亲队伍里,冒死递了消息出来,他怕是要瞒天过海!” 宋子安猩红着双眸,直视皇后,那些个剪不清的混乱思绪瞬间通窍,父亲自幼教导的尊君爱国之道,统统抛于脑后,若要他侍奉的是这般的君主,那他便是枉读了十几年圣贤书。 沈云霆那般的阴私小人,何其配? “荒谬!” 皇后闻言震荡不已,强撑着心神,沉声怒斥了宋子安一句,又趁其不备,挣脱束缚,慌乱逃开。 刚躲进锦被里,潮红面色,疾疾喘息几下,才心神不宁的拨乱了几声铃铛,佯装刚醒唤婢梳洗。一阵稳健的步伐在殿中响起,她无暇去听,思绪全被那宋子安的几句话搅和了去。 宽阔胸膛携着殿外的凉风,贴在她后背上,狡猾软舌濡湿她耳垂,舔进她耳廓,嗓音染了笑:“梓童睡得可好?” “妾自是好的。”皇后陡然一僵,心脏胡乱怦跳,随即垂首敛眸,软软倚靠在沈云霆胸膛上,只作无事发生。 龙舌吮着颈侧娇嫩肌肤,鼻尖萦满馨香,不安分的大掌从前襟往里探,捏着肚兜下的两团蜜乳,可劲欺负。 “唔唔......陛下......” 皇后惊呼,昨日里方翻云覆雨弄了几次,晨起又偷溜出宫听戏遇上了宋子安,身心俱疲,又如何遭受得住沈云霆的索要。她忙拉紧自己的衣襟,动作拉扯间,领口大敞,肩膀上的青印被沈云霆尽收眼底。 “这处是怎么回事?” 皇后大惊,双手无意识揉捏皱了衣襟,心思百转,贝齿咬着苍白的唇色,垂首作了那娇滴滴的羞人样,娇嗔着身后的沈云霆。 “妾......还不是陛下弄出来的,怎得反倒问起妾来?” “呵,倒是朕的不是了,那朕这便给娇娇赔礼。” 沈云霆薄唇吻着那两处青印,双手解开两人身上的束缚,遂压着皇后白日宣淫以告他的赔礼。 替嫁12.三哥哥 “皇后有何异动?” “并无。只属下来时皇后娘娘去了小厨房煲汤予陛下,属下可要拦着?” “不用,下去吧。” “喏。” 沈云霆慵懒着坐在椅上,身前的桌案摆了好一摞奏折。他峰眉蹙起,指腹捏着眉头解乏。几日前的那两处青印,仍是如一团迷雾横亘在他心间。然而这几日里朝事颇多,他无暇顾及,只嘱咐了暗卫随时留意皇后。 “陛下,那宋侍郎在殿外已等候多时,可要召见?”大太监小心道,沈云霆揉眉的手一顿,是了,他还忘了这么个人。 “不见,让他滚。” “宋侍郎道他就在殿外候着,陛下见了他他才肯离开。”大太监抹了额间的细汗,那宋侍郎执拗,他百般劝诫都不得用,然帝皇龙威,他更是得罪不起,只得寻了个好借口两边劝道:“皇后娘娘一会儿便煲了汤来,陛下您看是否?” “呵,个老阉奴莫不是又收了人好处,敢哄劝威胁朕?”沈云霆随手扔了本奏折,掷在大太监那一张皱纹遍布的老脸上,在沟壑处划下一道血痕。 大太监忙跪在地上,抖着身子,哂笑:“奴才可不敢,奴才是怕宋侍郎一会子冲撞了皇后娘娘,惹得陛下不愉。” “麻烦,传他进来。” “喏。” 沈云霆凝眉闭目,每每看到宋子安,自有一股难言的妒火中烧。 他蓦地想起那年桃花烂漫时,御花园中的一对郎情妾意,着桃粉色宫装绾十字发髻的豆蔻少女微垂着头,侧颜映红如染了胭脂,双手捏着锦帕一角,端得是一幅秀丽端庄。站在她面前的男子,眉目染笑,一袭儒生打扮。二人站在桃花树下,笑着说些趣事,突然一阵春风起,零落花瓣,洒在二人衣衫上,少女的肩头发髻亦沾了几瓣春意。 儒生打扮的男子神色微动,身子微倾,一只手缓缓伸向花瓣,从远处瞧去,那二人贴得极近,沈云霆脚步极快,黑袍拂袖而过,带起一阵风,嗓音冷冷唤了声:“昌平。” 豆蔻少女倏地转头瞧来,避过了那只手,轻快道:“三哥哥!” 儒生打扮的男子尴尬收回手,迎着二人的目光,羞赧:“见过三殿下,十公主臣方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沈昌平依着他的视线,寻到自己肩头的花瓣,忙慌乱伸手拂了去,面色绯红,带着小女儿的娇羞,不知所措瞥了一眼沈云霆,方磕磕绊绊启唇:“并,并无大碍,子安哥哥不必介怀。” 沈云霆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骤然握紧成拳,皮笑肉不笑讥道:“若无召见,外男不可擅闯后宫,宋公子莫不是忘了这是何处?” “臣......” “三哥哥,子安哥哥是奉了父皇的旨特来教本宫习字的。” 宋子安刚起了话头,便被沈昌平拦下,一句话道尽了缘由。沈云霆闻言冷意更甚,伸手捻了沈昌平发髻上的花瓣,漠然扔下一言甩袖离去。 “那本宫便不搅了二位的好兴致。” “诶!三哥哥!” 沈昌平怔愣半晌,随即提裙小步追着前方的一袭墨黑锦袍。 “三哥哥!等等昌平!” “何事?” “额......昨日送的糕点三哥哥可有尝尝,昌平做了些......命奴婢做了些江南的口味,不知三哥哥可觉甜腻?若是腻了味,那昌平下次......” “明日派人来本宫这拿字帖。” “诶!?” 回忆戛然而止,停在沈昌平娇俏诧异的小脸上,沈云霆不耐睁眼,只见那宋子安胆大包天正沉着脸厉声质问他。 “沈云霆!和亲的人究竟是谁?宫中的皇后究竟是不是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