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刺》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红刺(叔侄篇) 一场突发变故,他这个做叔叔的忽然变成了侄女的监护人。 可乖戾叛逆的小姑娘总与他作对,恶毒,嚣张。像带刺的罂粟花。 不曾想,到头来,他发现自己和她是同一类人。 往后,便是朝朝暮暮。 白罂(父女篇) 娶了白月光,本该幸福美满,生活却突然变了卦。 妻子逃离了,白月光化为乌有。 女儿在某个深夜变成了他的红玫瑰,往后生活只剩混沌。 男人在深夜里独白忏悔,却与女儿交颈偷欢。 三观不正,女主病娇又作逼 非双处,高洁党慎入 千字4050po币 日更或隔天更 高H狗血暗黑 ***红刺篇*** ~ 00.楔子 罂刺(禁忌H)(mono95)| 7981590 00.楔子 罂刺(禁忌H)(mono95)| 00.楔子 红刺篇 楔子 大哥死去的那天,樊彦疾步奔跑在銮城涟水巷的长街上,他灰色的衬衫洇出大面积的汗水,崭新的白色运动鞋踩过两滩新鲜的狗屎,像狗皮膏药黏在他脚底,一路跟随着男人来到他曾经的家园。 他用力推开大门,天井里的鸟雀骤然惊起,扑棱翅膀,撞入蔚蓝色的穹苍,逐渐变成一个个消逝的黑点。 树影浮光中,他恍惚看到大哥死去的身躯安详地倒在水塘中的光景,满池的血水伸出漫长的藤牙向他飞刺过来。 “把你的女儿扔给我,你真搞笑。”樊彦喃喃自语。 樊军的亡魂似乎还没散去,悠悠飘荡在涟水巷的街道上空,像守护家园的偌大门神。 风灌满了天井,吹来亡曲,空灵的声音悄然响起:“昭昭,昭昭,我的女儿……” 他回过神,踏着纷乱的步伐,跑上楼梯,打开大门。 多年未见的侄女穿着背心与热裤,倒坐在破旧的羊皮沙发上,匀称圆润的腿卡在沙发背,轻松随意地摇晃着。 一把爆米花被侄女死死抓在手心,突的往空中一扔,爆米花凌乱散落在地板上、沙发上、俏脸上。 小姑娘调皮的舌头迅速伸出,小心翼翼地勾卷住人中附近的那朵爆米花,“哧溜”一下裹住嘴中,发出满意的哼哼声。 昭昭听到男人的脚步声,缓缓撇过脑袋,她的眼前正倒立着一个神色紧张的男人,眉眼中带着和父亲相似的轮廓。 她拂去胸口散落的爆米花,歪过脑袋,盈盈一笑,“叔叔,很久没见了。” 侄女甜腻温柔的笑意看上去不像是刚死了亲爹的青春期少女,眼中好似晕染着漆黑浓重的心事,嘴里吐露着奇怪的话语,他感到不解。 樊彦居高临下细细打量着自己的侄女,打量着这个长大了的累赘,像要望进她的脑袋里去。 突然想起自己的使命,樊彦低下身,以一种长辈的口吻试探道:“走了?” “走吧……走吧……”昭昭呢喃细语,眼睛片刻不离他的身体,疏离地审视着他每一寸可见的肌肤,最后,“走。”语气斩钉截铁。 01.云端(上) 罂刺(禁忌H)(mono95)| 7981603 01.云端(上) 红刺篇 第一章 云端(上) 江风滋润的銮城矛盾的展现着这座城市的新旧交融与繁华质朴。 城东的海港码头人声鼎沸,不远处的銮城火车站与车程半小时的机场同码头形成銮城三角交通枢纽体系,码头与火车站最少不了的就是挑担子的小商贩,他们穿梭在络绎不绝的人潮中叫卖着自己的气力,与驳船鸣笛、码头吊车的机械声共同描摹着欣欣向荣。 而城西的货运火车站与阴森森的监狱则是另一番萧条之景。古旧的轨道,刺鼻的煤渣子味,饱经风霜的天桥一直延伸到监狱大门几十米开外的地方,那儿的坚固铁条焊成数不清的四方格子,高高的铁栅栏上密布着电网,处处都像是写上了“插翅难飞”四个大字。 城中一直往北是銮城的主要城区,鳞次栉比的商业大楼与政府部门巍峨排列在中央大道两旁,高架桥交叉纵横,连接着城北的大型工厂与农田村庄。 到了城南,便是烟火气十足的市民聚集区。其中,涟水巷与漪水巷是城南最著名的两条古巷,青石板路与白墙黛瓦共同诉说着古巷历史,这里的旧式民居几乎都是商住两用的构造,它们像棋盘格子一样错落有致地分布在这块不大不小的土地上,一楼商铺种类繁多,从古老的打酱油铺到新颖的奶茶店,应有尽有。 而今,七月的流火刚刚燃烧过半边天,雷雨却迅速飞驰到人们头顶上倾泻下如柱的水幕。 樊军的 分卷阅读2 右腿又犯老毛病了。 他颤巍巍地扶着墙壁,从橱柜里翻出一瓶白干,又颤巍巍地躺倒在沙发上,举着酒瓶一骨碌地往胃里灌。 烈酒的灼烧挥去雨天的黏腻潮湿,跛了的右腿却依然发痒,像千万只蚂蚁爬过。 樊军渐渐睡着了,他回想起做交警时,也是这样的雨天,他穿着警服,被摩托车故意撞倒在地,厚重的轮胎从小腿上来来回回地碾压好几次。 盯着那张陌生而猥琐的脸,樊军死死地咒骂。可身子却狼狈地倒在雨泊中,嘴里呛了一大口泥水,一边吼叫一边干哭着。 一个大男人,哭得比孟姜女还委屈,甚至要把孟姜女给呼唤出来,让她用更凄厉的呐喊帮助他。 男人在梦中不踏实地徘徊着,眼皮不时上下翻动,在某个清脆响亮的钥匙开门声之后,那双不安地翻动着的双眼顿时如回光返照的死尸一般蓦然睁开。 昭昭从补习班回来,将湿光的书包扔在玄关,迅速换了干净的白裙子。 她走到沙发旁边,一脚踢开零零散散的酒瓶,脚趾不耐烦地蜷起,脚背也重重敲打起父亲跛了的右腿,“喂,挪过去些,我要看电视。” 樊军半眯着眼,白色丝质裙在眼前朦朦胧胧地飘舞。他一把握住女儿细细的脚腕轻柔摩挲,并从温暖的羊皮沙发上吃力地跳起来,箍住昭昭的腰,将她牢牢锁进怀里。 带着酒味的热气暧昧地喷洒在她的玉颈,薄薄的唇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拂肩窝,粗糙的大手渐渐罩上少女奶白色的大腿,一寸一寸地抚摸。 “你回来了……”他低唤,“这条裙子,真好看。好适合昭昭。我眼光,还行吧?” 昭昭好似习惯了父亲的亲昵,面无表情地按着遥控器,电视屏幕的斑驳彩光无声地投射在相拥的一对父女身上。 然而,少女冷漠的脸逐渐发红,细碎的汗珠秘而不宣地渗出,房间里的温度迅速攀升,遥控器突然从手上滑落,少女呼之欲出的惊叫声却一下子被男人纳入嘴中。 绵软细腻的触感令他邪火愈盛,纷乱不安的心绪顿时在少女清甜的体香中得到救赎。 樊军的手粗暴地按压着女儿的娇乳,滑溜溜的舌头顺势扫荡着她嘴里每一寸,浓郁酒味迅速撞进鼻腔,令昭昭的身体产生一种奇妙的酥麻感觉。 依依不舍地松开女儿甜美的小嘴儿,樊军直接跪倒在地,一把撩起裙摆,分开她的双腿,高挺的鼻梁隔着内裤摩挲起细缝并往里顶出一个小凹槽。 他感受着女儿豆腐般柔软的阴唇,一股电流从脸侧袭来,头发好似针一般根根竖立。 “又湿了,小骚货,看来是等着爸爸来插你的骚洞了。”内裤中央颜色逐渐变深,腥甜的淫汁味迅速扑入鼻中,樊军呵笑,伸出舌头暧昧地舔舐。 昭昭猛地抓起父亲的一把头发,像是要把他的头皮都剥落似的,咬牙切齿:“你干吗?跛子佬,你又要强奸我。” 男人的怒火精准地被点燃,伴以欲火交织,烧光了仅存的理智,“对,对,我就是要强奸你,干你。” 02.云端(下)H 父女乱伦 罂刺(禁忌H)(mono95)| 7981625 02.云端(下)H 父女乱伦 红刺篇 第二章 云端(下) 樊军毫不怜香惜玉,他也学她的样子,揪着头发,将她的脑袋扯到自己面前,“这不还是给操了吗?小贱人。”空着的一只手直接释放出怒挺性器,紫红色的冠头随意地拨开内裤缝,带着难以忽视的热度,径直插进了女儿的小肉逼。 “嗯……昭昭的小嫩屄,夹得爸爸头皮都麻了。”他舒服地叫,沉溺在肮脏的乱伦快感中,毫无章法地凭借原始欲望顶撞,一寸寸抵进宫口,精囊重重地击打少女的粉唇。 昭昭眼前也渐渐迷茫了,每次和父亲做爱,总能回想起初次破身时的光景。 光怪陆离的昏黄残灯下,父亲汗流浃背,咬牙切齿地吸着她的耳珠,在她耳边轻声咒骂,“杏春,你个贱货,终于肯回来看看你的跛子老公了?跑哪儿去了?”不匀的出气中带着浓重的酒味。 昭昭害怕身上压抑的重量,却不服输地咬住樊军的肩胛骨,啐道:“老东西,快从我身上滚开啊。” 他总能轻易地被自己的女儿给激怒,残存的自尊心让他不甘心地挪了挪不便的右脚,“老子跛了,但是本钱依旧大得很,看我不搞死你。” 昭昭的初夜简直是噩梦,男人粗热的肉棒只堪堪研磨了几下穴口,蜜水没流几滴,就不顾一切往里面冲,将她的身体硬生生劈开两半。 这回,昭昭不犟了,可是心里的委屈、怨恨、愤怒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铺天盖地。 承受着父亲剧烈的顶撞,她哽哽咽咽地低泣:“你还是……人吗?亏你,还是,警察。你个老东西,老畜生呐,哈啊……死野狗,死狗种,狗种呀。” 灵魂好似飘在空中了,昭昭又重复起初夜的咒骂:“樊军,你这个老畜生,哦,天天干你的女儿,不得好死啊,嗯嗯,野狗,野狗,你什么时候死掉呀, 分卷阅读3 去死。嗯啊……啊啊~~~那里,嗯,爸爸别顶那里啊……爸爸呀……” 樊军早就习惯了昭昭在欢爱时不停地重复这些诅咒的话了,侵占了少女花园初次的樊军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地榨干她。 他像一匹可怜的老马,闷头到处乱撞,却在自己女儿的玉体深处找到了一处温暖的慰藉,一处躲避现实世界的绿洲。 当他想到自己能将精液内射进宝贝女儿的子宫,他的世界坍陷成一座混乱的迷宫。 明明小姑娘的卵子里带着他的血缘,他却把自己的种通通播撒进女儿的花房,他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可是他摆脱不了这种滋味,这种天地间骨血交融的唯一与宿命,他不愿舍弃。 “野狗要给昭昭灌精了,灌好多好多狗精,将来你就能生一个狗宝宝了……哦哦、小母狗,咬得这么紧,骚屄被大鸡巴插得很爽是吗?”樊军的脸丑陋地扭曲,全身膨胀一般发热。他搂着昭昭柔嫩的胴体狂乱地发抖,连带着阴囊也抵着少女的小屄不住颤抖,两颗卵蛋有意识地跟随主人的意志蠕动着、伸缩着,最后猛地饱胀,继而松懈。 “哈啊……不爽啦,不爽,不要,不要生狗宝宝呀……啊啊啊~~~~爸爸的狗精,好多狗精喏,都,都灌进小肚肚了,热死了,要涨破了,肚子要爆炸了呀~~~” 昭昭被灼热的精液钉在羊皮沙发上动弹不得,双腿痉挛,却蹬得笔直,被动地承受着父亲暴虐的疼爱与灌精。 含着一汪眼泪,哀怨地抽噎,身体却愉悦地发热,不争气的小肚子将爸爸的精液尽数吞下,乖乖地囤进子宫。 03.眷恋 H 父女乱伦 罂刺(禁忌H)(mono95)| 7981850 03.眷恋 H 父女乱伦 红刺篇 第三章 眷恋 樊军要得厉害,有时候射完了都不愿意拔出来,疲软的长棍牢牢地堵着少女紧窄的阴道,温存半个多小时,才缓缓抽出。 糜白的精液热腾腾地从女儿湿热的粉穴中汹涌而出,被小肚子稀释了不少,樊军以三根粗指抠挖着女儿的小穴,料想她娇嫩的卵子此刻正泡在自己浓稠的精水里,他心情很好地点了一支烟。 中华牌的香烟,正红色的包装盒,金黄色的城楼图案,对父女乱伦冷眼旁观。 刺鼻的烟味倏地钻入昭昭的鼻腔,她厌恶地咳了几声,眼眶发红,“呛死我了,滚。” 樊军把烟递到昭昭嘴边,捏着她的脸蛋儿,鼻息浓重,“昭昭要不要抽啊?”沾着他唾沫的烟嘴缓缓递到女儿红润的嘴边。 她夹过香烟,放在嘴前绕了几圈。青烟袅袅,看不清女儿的脸。 可他感觉到,右腿上突然被高温物什狠狠烫压了几下,怀里的少女迅速从他腿上跳起来,笑着跑开,头也不回,“才不要抽呢,老东西,去死吧你。”黑色长发在烟雾中显得影影绰绰。 真是一个张牙舞爪的小魔女。 樊军轻触腿上烧焦的黑点,喃喃自语,“又让我去死,你又让我去死呐。” 这种明示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樊军的思绪。 早晨,昭昭出门上课,在玄关处,细致入微地系着鞋带,嘴里却在念叨:“老东西,赶紧去死。” 傍晚,昭昭放学回来,看到樊军因右腿不便而一跳一跳的在房里走动,她拿着冰棍,浅笑,“居然还活得好好的呀,没用的老男人,就该死。” 每每这种时候,樊军总是把女儿扯进怀里,目睹她变成一只炸毛的小野猫,尖利的指甲故意抠他的青筋,拉他的皮肤。 “昭昭真的要爸爸去死?”樊军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寻求某个答案。 她舔了舔奶油冰棒,咂巴着嘴,白色汁液从翘起的嘴角滑下,故作高深,莞尔一笑:“对啊,你最好现在就死。” 樊军也跟着笑了,刮掉她嘴边的奶油,语气好似幼稚的男童,“就不随你心意。” 昭昭像躲苍蝇一样,立刻扭过头去,“别碰我!” 他的手臂从女儿圆润的肩胛骨滑下,荡在胸前,随手揉捏了几下馒头般绵软的酥胸,呵笑,“不止碰你,老子还操你呢。” 少女莹白的双腿被迫支起,大腿根部也被粗糙的大掌忽的扇了好几下,红色掌印迅速在柔嫩肌肤上显现出来。 男人亢奋地掰挤着富有弹性的雪臀,只见圆鼓鼓的阴丘正无意识地随着少女的喘息蠕动着,他释放出已然勃发的欲望,男根抵住粉嫩穴口,咕啾一声就将肉棒毫无阻碍地捅到了深处。 饱胀酸麻的快感令少女的胴体顿时如弓一样弯起,粉嫩奶头颤巍巍地翘立发抖,一对雪白的饱乳摇曳着诱人的乳浪。红润樱唇不自觉溢出咒骂,却是娇软销魂,也不知她究竟是享受还是抗拒,“啊……又插得,这么深,哦,哦,你个老鸡巴,只会乱顶,嗯啊,捅烂了,要被你个,被你个老畜生,捅烂了……嗯啊啊啊……” 樊军莫名感到兴奋,肮脏刺激的乱伦媾和极度放大了感官享受,雪白的乳肉在自己揉捏下缓缓变红,拉扯啃咬几下小奶头,奶尖又不知廉耻地诚实胀 分卷阅读4 大。 少女嘴里的娇啼好似更软更酥了,叫他一下子紧紧抱住她,奋力挺胯,灼热阳具死命地碾压肉壁,坚硬龟头被柔嫩媚肉一吸一咬的,好生痛快。 没一会儿,便是肌肉贲张,血脉通畅,插到宫口,剧烈喘息道:“要被爸爸捅烂了是吗?想不想再烂一点?嗯?” 昭昭已然被操得不知所以,挂在男人脖子上,雾眼迷离,吟哦阵阵,一副渴望被亲生父亲操干的淫荡模样:“不要……不要捅烂我,呜呜呜,爸爸就会欺负我,怎么能这样……哦、哦,爸爸……好深,嗯嗯~~~爸爸慢些嘛……”嫩逼却紧紧夹住父亲的鸡巴,似要把拍击穴口的卵蛋都吞咽进去。 “爸爸要喂饱昭昭的小穴穴,用精液洗干净你的小子宫,对吧?哦……夹得这么紧,哦……你看,这对奶子也是爸爸给你揉大的,对不对?好香好软的奶子,爸爸再给你揉大一些怎么样?” “不要……不要啦,这样,跑步很累的,嗯嗯啊~~~呜呜,奶儿被捏疼了,啊啊啊啊啊……那里,老东西,你,你戳到哪儿了啦,呀……爸爸,爸爸……” 忽然,坚硬龟头碾压到了某处敏感嫩肉,少女全身痉挛,花穴抽搐,藕臂死死环住父亲的脖颈,父女俩双双陷入乱伦的高潮,不住震颤,五脏六腑都被这肮脏的感官愉悦所填满,潮水般地翻腾起一层层淫艳浪花。 灼热的男精像沸水一样浇灌着她的肚子,她似乎能感受到跳动的鸡巴还对着她的子宫不断发射精液子弹呢,啪啪啪地击打着子宫壁,酥麻中又带点疼痛,她快被爸爸的凌虐操干给弄死了呀。 昭昭气喘吁吁,推了推射完精倒在她奶子上的父亲,恶毒小嘴溢出娇滴滴的埋怨,“去死呀,弄疼我了。嗯……噢、爸爸……别顶了,你这烂腿,消停些咯。” 又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世界好似天旋地转,樊军察觉到自己体内的火山已爆发完毕,隐隐作痛的右腿却提醒他,不能再这般放纵沉沦。 可樊军不愿意清醒,寻到女儿的香唇就探出舌头裹着舔,吃她好吃的唾液。 末了,趴在她圆肩,胡茬摩挲凸起的肩胛骨,烙下几颗草莓,迷惘低叹:“不死,老子不去死。” “死人。”昭昭无力地扭腰,眷恋的神情稍纵即逝,嗤地冷笑,“你就得死。” 04.天空 罂刺(禁忌H)(mono95)| 7981879 04.天空 罂刺(禁忌H)(mono95)| 04.天空 红刺篇 第四章 天空 然而,时间流逝,女儿诅咒他的次数与右腿发痒发疼的次数呈现出共同增长的趋势,樊军越来越喜欢陷在沙发里发呆,有时能不声不响静躺几小时。 他总是有意无意望向衣架上挂着的警服,拆卸下来的警徽与警衔散乱在烟灰缸旁边。 它们像一颗颗无形的子弹,不停地在他阴郁污秽的心脏留下可怖的弹孔。 樊军大抵又在寻求答案,那个答案越来越清晰。 在某个风急雨急的夜晚,昭昭突然发烧,在他怀里不停地咳嗽,脸颊好似烧红的铁。 她用脚踹他,眼圈发红,十分委屈,难得这般亲昵地唤他:“爸爸……我好难受,热死了,头晕……爸爸,你别睡了呀。” 樊军迅速起来,下意识地打算跑到卫生间去打一盆凉水。可他忘记了自己的右腿,那不听话的右腿拖累了他,让他踉踉跄跄地摔倒在地板上,样子十分狼狈。 他看到昭昭失望而鄙夷地翻了一个白眼,苍白的嘴唇往外吐露出恶毒的词句:“唉,还是这么没用。你女儿脑袋都要被烧死了。老东西,行不行?不行赶快去死,别浪费世界资源啦。” 自嘲一笑,樊军颤巍巍地抓住床头柜,借着外力终于站起身来。他又路过衣架,窗缝里漏进来的风吹动警服。 它的背后是窗户,窗户背后是一片漆黑的阴暗,破絮一般的乌云,乌云背后是天堂,好似有熠熠光芒在指引着他。 他端着铜盆,走回床畔,昭昭正蹙眉喘息,额头冷汗簇簇,眼皮不安稳地翻跳。 此刻的樊军觉得自己终于像一个正常的父亲,慈祥温柔地给女儿降温去热,冰凉的毛巾一遍遍地仔细擦过脸蛋、手臂、大腿。 少女迷茫地睁开双眼,也只有在那一瞬间,樊军不会在她眼中找到恶毒与怨恨的锋芒。 但好景不长,昭昭的眼底又浮现出魔女一般的黑暗。 “哼,算你有点用咯。别死啦。”小姑娘嘲讽般地摇头晃脑,各个器官在他给她擦身时不安分地乱动。 他不说话,一味慈祥地笑,像个敦厚的哑巴父亲。 昭昭觉得有点奇怪,她敏感地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即将来临,但又说不上来。如鲠在喉,好难受。索性再度闭上眼睛。 似乎过了很久,空气都静谧地凝滞了。擦身的毛巾像水草一般在铜盆里浮动。 樊军把玩着警衔,“一杠二……”他哼笑,“累死累活了这么久,才一杠二星呐。” 趴在床边,盯着女儿的睡颜,原本 分卷阅读5 苍白如雪的唇渐渐有了些许粉润,嫩嘟嘟的,看着可口。 但就是那张嘴,那张恶毒顽劣的嘴,总是挖苦、诅咒她的亲爹。 「没用的老东西,赶紧去死。」 「呀,还活得好好的哦。」 「讨厌死你了!滚开啊!去死啦,弄疼我了。」 「哼,你怎么还不死呢?」 樊军把水拿去倒掉,又在卫生间里滑了一跤,脊背剧烈地疼,骨头都快断了。 昭昭又叫喊起来,“吵死啦!跛子佬,会不会走路哇?我要睡觉啊!” 他眉心跳了好一阵,愤愤不平地拍打了几下右腿,而后瘫在湿冷的卫生间,不想动。 模糊不清的绝望包裹住他,警服警衔警徽在面前浮动,带着他回到了从前,从前那些被警察的使命感所疯狂占据的岁月。 如今,那使命感再度侵袭。他发现,自己罪孽深重,乱了纲常,毁了一切,枉为警察。 「没用的老东西就该死。」 他找到了答案。他该死。 作为一个父亲,他该死。作为一个警察,他该死。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更该死。 只有死亡,才能将他从罪孽中解放出来。只有死亡,才能将他从无能中解救出来。只有死亡,才能将他从生命中解脱出来。 其实他早就想死了,女儿的话不过是导火索。怨不得别人,他想死而已。 05.不留 罂刺(禁忌H)(mono95)| 7981898 05.不留 罂刺(禁忌H)(mono95)| 05.不留 红刺篇 第五章 不留 中年男子如鬼神一般,悠悠飘荡到女儿面前,缓缓伏低身子。 轻轻地给昭昭拢了拢被子,少女轻声嘤咛,软软的,他听着心酥。 脸侧的可爱绒毛依稀可见,柔软的小脸白嫩嫩的,樊军爱怜地抚摸着、凝视着。 良久,叹了一口气,在女儿脸上落下一个深深的吻,“昭昭,爸爸走了。”似乎不舍离开,又温声喁喁,“晚安,我的女儿。” 昭昭其实醒了,却不吭声。脸颊处一阵热息喷洒而过,吹得她心痒。 父亲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她这才翻了个身,闭上眼睛,骂道,“给老子滚。” 门关上了。昭昭又在细碎的雨声中渐渐沉睡,就像寂寞的卡农在她灼热的皮肤上跳跃着冰凉的音符,发软的身体渐渐找回了气力。 睡着睡着,她感觉地动山摇一般的心慌,许多暴烈的手掌噼噼啪啪地在大门上拍打。 越来越重了,拍打声越来越响了,快打到她的耳边了。 昭昭骤然睁开双眼,门外世界的喧闹令她感到迷茫。 老东西不在她身边为她取暖,她不由地打了一个寒噤,阴沉湿冷的房间让她觉得很害怕,又说不出在害怕什么。 “干什么——”少女穿好衣服,满脸不耐的开门,门外乌泱泱一群人,眼神虚晃,却挤着闹着说着。 他们骤然寂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个大妈跳出来,抓住她的手腕,神色诡异:“昭昭,别哭啊,我们帮你报警了,你爸啊……” 停顿几秒,扬起下巴,指了指天井,手刀在腕上滑来滑去,“你爸他,割腕自杀啦。” 湿润的空气逐渐被东升的太阳所温暖,昭昭凝望着妇女的干枯如柴的手,就像看到了父亲结实长茧的手,她讨厌这双手,于是她在心底继续骂着“去死去死”,湿润的温情却从字体中渗透出来上涌至眼眶,无形的伤感就是这湿润的空气,包裹得她透不过气来,屋子瞬间变成了空廖的海洋,枯黄的大妈变成了蓝色,自己的衣服变成了蓝色,远处的红墙黛瓦也变成了蓝色。 但她一定是很讨厌这个狗种的,所以她要冷静,昭昭抓住自己的手腕,经脉突突突地狂跳,心也怦怦怦地乱跳,她甚至能感受到血液的流动,所以即使她拉长了尾音以掩饰慌乱不安,可纤细的声线依旧秘而不宣的昭示着她的焦虑:“是吗——他死在哪了?死在哪了!没用的老东西!” 她用力推开人群,“哐哐哐”跑下楼梯,冲鼻的血腥味霎时漫入鼻尖,满目耀眼的红。 父亲的大半个身体僵硬地倒在水龙头下方幽幽发蓝,整个右手泡在一池的红水中,似乎连手都要腐蚀融化。 他安详睡着的模样让昭昭心存妒意,甚至还想拎起他流血的右手去扇打他平静的面庞。好在充满灵性的动物听见了她的心里话,一只麻雀悠悠扑棱着翅膀,停在他脸颊上并拉下一坨厚重的鸟屎,这团黏稠的粪便顺着他的下颔滑入血水,泛起一圈深红色的涟漪,鸟屎嫣红化开,像他厚重的亡魂不甘心的泪水。 所有人都不敢直视尸体,昭昭却盯着冰冷的父亲看了许久。 拍去裙角的墙灰,她突然浅浅一笑,“这个老东西太不中用了,我哪有钱给他买墓地,烧了随便葬葬就得了。”说完,又不顾一切地跑回房里。 闻着残留的父亲的味道,昭昭却鼻头一酸,“什么呀……你还真死了。你怎么死了呢?”靠在 分卷阅读6 冰凉的门上,缓缓瘫倒在地。 摊开掌心,幻觉一般,自己的手掌也红了,红透了,到处都是他的血。 你这种人最虚伪了,口口声声说会陪着我,结果随随便便就自杀嗝屁了。 你更喜欢去死,那你乱开什么空头支票,不要脸的东西。 你死了,杏春会来给你收尸么,最后累的还不是我,真想剜掉你的臭屌喂狗吃。 你前几天刚操了我,我把逼掰给你看,里面还有你热乎乎的精水,爽完了就不顾我的死活啦。 你这个一无是处的贱人,贱人,贱人。 喉头突然发出一阵委屈的呜鸣,“那我就是这儿最没用的人了。老东西,现在谁养我呀?”抹去泪花,揪着白色裙摆,哇地一声啼哭起来,“没用,没用的东西!你死掉最好,去死啊去死!” 06.叔叔 罂刺(禁忌H)(mono95)| 7989628 06.叔叔 罂刺(禁忌H)(mono95)| 06.叔叔 红刺篇 第六章 叔叔 于是,樊彦成为了昭昭的监护人,这对30岁的他来说,是一个重担,也是累赘。 他发现小姑娘很不听话,喜欢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 他帮她整理行李,让她搭把手,她却坐在皮箱上,甩着白嫩的腿,大口吃冰棍。 奶白的汁液滴到地上,引来苍蝇。苍蝇使她感到愤怒,娇秀的眉毛聚拢在一起,手狠厉地挥开苍蝇,自言自语,“滚开,死苍蝇,滚一边去,去死吧去死吧。” 疏离的目光却牢牢钉在他身上,也不知道是对苍蝇还是对他说的,或许,他就是苍蝇。 樊彦不知道怎么跟青春期的小女孩打交道,又好气又好笑,抓起纸巾抹了一把汗,板着一张脸,“算了,我自己弄。” *** 从涟水巷搬出来的那天,晴空万里,昭昭路过父亲割腕自杀的水池,反射的阳光让她有一瞬间的眩晕。 樊彦迅速扶住她的手臂,昭昭立刻甩开。他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对叛逆的青春期少女没辙,只能等她愿意走了才离开。 车子在炽阳的炙烤下,如火炉一般。昭昭却很有兴致,食指轻点黑色车门,笑了,“你还有车,比他混得好呀。你知道吗,樊军这蠢货,没用的要死。” 直白的,不尊敬死者的话语让樊彦迷惘地皱眉。 他注意到昭昭的腿,那双绑着凉鞋丝带的腿,修长白皙的腿,正在欢乐地打节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 “我哥虽然被人报复,弄伤了腿,不至于到没用的地步。”他义正言辞地纠正小姑娘的话。 昭昭耸耸肩,不予反驳,“随便。” 安静地坐上副驾驶,一路颠沛,晃得她晕车,脸色苍白如雪,很快在冷空调里睡着了。 她总觉得自己出生时的光景还在眼前,往昔是那般熟悉,好似才过了数日。可父亲又像是去世了很久,时光错乱颠倒,一记猛的刹车,将她拉回了现实世界。 离开了老东西的家,又来到另一个老东西的家。这就是她的人生。 樊彦住的地方位于銮城外环,租的一个简单的一室一厅的屋子。 昭昭站在门口,逡巡一圈,一句句话像机关枪一般,扫射过来。 “就一个房间,你让我睡哪?” “为什么租了房,还买车啊?这是不是叫不自量力呀?” “我不会做饭,而且我现在要饿死了。” “你带女友回来,会不会不方便。” 樊彦很头大,却愣是耐着性子,一一回答:“你睡房间,我买了沙发床,睡客厅。买车是因为公司远,经常凌晨加班回来没地铁班次。我会做饭,但做得不好吃。目前没有女友。”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话语。 昭昭垂眸,不知在思量什么。过了许久,才迈开步伐,缓缓踏进了新家。 陌生的环境让她感到拘谨,她却努力当个没事人的样子,以主人的姿态,张扬地乱叫,“我要换我自己的床单!我要换枕头!我要换坐垫!全都换掉。” 樊彦觉得自己好像担了一个不得了的麻烦,他盯着少女不停跳跃的双腿,右眼皮突然狂跳。 此时的少女悠悠回眸,与他四目相对。 她似乎得胜般地微笑,不屑一顾地挑眉,半张脸隐在阴影中,半张脸又被倾泻的霞光燃烧着,一明一暗,像精灵,又似魔女。 昭昭转身,嘀嘀咕咕,“看什么啊,你也是个老东西,哼。” 07.推翻 罂刺(禁忌H)(mono95)| 7989630 07.推翻 罂刺(禁忌H)(mono95)| 07.推翻 红刺篇 第七章 推翻 做监护人真是一件麻烦事。 高中同学在教育局办事,樊彦让他帮忙给昭昭通个关系,转到就近的一所公办初中。又欠了一个 分卷阅读7 人情。 初三的生活十分忙碌,没有朋友的昭昭又忙碌又孤独。她百无聊赖,性子里的顽劣迅速在这个陌生的家里浮现出来。 昭昭总是试图惹怒樊彦,像惹怒樊军那样惹怒他,可每次都失败了。 樊彦似乎很有耐心,也不跟她计较,把自己该做的事情一一做好,其他的也不管,任由这个情绪化的青春期少女随意造作。 他在扫地,昭昭突然从沙发上扔下一把爆米花,而后“咯咯”偷笑,像恶作剧得逞的小屁孩。 樊彦举起扫把的柄,作势收敛表情,冷冷地在她头顶轻敲两下,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教育她:“这么皮,小姑娘家,像什么样子?” 她呛声,“小姑娘家就不能皮?你这是思想迂腐。”头扬得高高的,满脸自傲,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 樊彦不想搭理她。 凌晨加班回来,玄关处的鞋七零八落,胡乱摆放,令还没摸索到开关的樊彦一不小心踩到某只鞋,差点摔个狗吃屎。 昭昭窝在被子里,竖耳听着动静,为这平淡生活中的恶作剧而“咯咯”轻笑。 天知道,学校里的生活是多么无聊,早有感情基础的女同学即使接纳她,也隐约建了一道隐形的墙,将她隔在墙外。 她很无聊,以前常常和樊军打架争吵,她竟有些想念这种恶意的快乐。她用对付樊军的招式去对付樊彦,可这个叔叔,就像一个木头,一味忍让。 一个巴掌拍不响,昭昭听到樊彦收拾沙发床的声响,就知道今天的恶作剧又以失败告终了。 怎么样才能让这个老男人有点生气呢? 后来,昭昭胆子变大了。在他粥里撒盐,在米饭上浇番茄酱,又将他的皮鞋踹得老远,路过的时候偶尔故意踩压他的脚趾。 樊彦自始至终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惹他。 只有昭昭自己知道,过去的生活在她身上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只有和身边的人发生争吵打闹,她才会觉得生活有意思、不无聊,活着才有生气。 只有两方人马互相撕扯,血肉淋漓,才叫极致的痛快。 久而久之,某个早晨,樊彦终于忍无可忍,在起床气的辅佐之下,重重推开撒了盐的白粥。 他的黑眸光芒一闪,发射出冰冷的寒光,随即一根银筷直直地往她腿边砸去。 昭昭得逞地怪笑,迅速跳开,嘴里呶呶不休,“叔叔好蠢呐,好幼稚啊,还用筷子砸人!好好笑哇!”关了门,打趣嘲讽声依旧清晰可闻。 那根银筷像是导火索,熟悉了相互生活节奏的叔侄俩渐渐暴露出本性。 昭昭顽劣不堪的性格随处可见,而樊彦也不知怎的,看到她脸上得胜的笑容,突然有了跟这个累赘斗争的欲望。 见招拆招。 她在他粥里撒盐,他就撒味精。她在他米饭上浇番茄酱,他就在她碗里倒酱油。她把他的鞋子弄得乱七八糟,他也弄乱她的衣服。 他明明想树立做叔叔的威严,却在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回到了捉弄女同学并与她们吵架的学生时代,无忧无虑,青葱年少。 直到某晚加班回来,不曾想小姑娘像个幽灵般坐在沙发上,神色委屈,怀里还抱着一条白色连衣裙,皱巴巴的。 她哭丧着脸,“你把我最喜欢的裙子弄得这么皱,你干什么呀你。”像没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字一顿地声讨面前这个大人。 “给我买条新的,要一模一样的!”昭昭把白裙扔到他脸上,黑亮的眼珠子迸发出愤怒的流光,生气勃勃。 樊彦呆愣地接住她的裙子,轻柔的纱落在汗湿的掌心,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难以描述的芳香,香源就是这条裙子。 透过白纱,他好像看到了小姑娘赛雪的肌肤,朦胧地在他面前伸展成一幅画。 房门“砰”撞上,他也回过神。不知怎的,鬼使神差一般,来到她房门口,语气刻意地平静如水,“不买,没钱。”像是要故意引她出来。 小姑娘上钩了,窸窸窣窣的下床声,剧烈的门把转动声,她又气鼓鼓地立在他面前。 更加愤怒,先前对着樊军的咒骂终于再度派上用场:“老东西,你弄皱的,必须给我买新的。” 樊彦十分惊愕。他一个才三十的青年,被一个青春期少女恶狠狠地叫“老东西”。 他颜面大伤,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随意地把裙子往她脚边一扔,语气冰冷,“滚,神经病。”嘴角一撇,去卫生间里洗澡。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他瞥见小姑娘挂着一张脸,心疼地蹲下身,拍了拍纱上的灰尘,又将白裙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真是,一条裙子而已,这么宝贝。 樊彦不懂裙子,也不懂女孩子。 只知道,小姑娘在他心上扔了一把无形的珠子。 珠子不停地跳,跟随着昭昭的一举一动,在他心口乱窜。 可他有些疑惑,这些珠子究竟是什么时候扔进来的呢?这般不知不觉,悄无声息。 08.昏茫 H 自慰 罂刺(禁忌H)(mono95)| 7989634 分卷阅读8 08.昏茫 H 自慰 红刺篇 第八章 昏茫 昭昭跟樊彦继续僵持着,厮杀着,宛如旗鼓相当的对手。 战争一直持续到昭昭中考前几个月。小姑娘收了心,扑到学业上,不再招惹叔叔。 倒是樊彦,他大概习惯了她神经质的行为、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等她呈现出正常少女的恬静与乖巧时,竟有一瞬间的惘然。 三十岁,樊彦却觉得自己内心深处的顽劣好似随着侄女的到来而野蛮生长。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日日夜夜与乖戾叛逆的侄女呆在一块儿,他也变得奇怪起来。 被小姑娘用柔软的脚丫覆盖住脚背并狠狠踩压时,他竟觉得有趣,软绵绵的触感像蚂蚁一般爬上心口,挠着他心头肉的痒痒。 绵软温暖的脚掌离开他脚背时,突然的空缺与微凉令他的心不由得塌陷了一块。 甚至,在被朋友拉去和女教师相亲之时,他的脑海中也满是小姑娘孤傲的、不屑的、调皮的、愤怒的、恶毒的身影。 面前那位端庄贤淑的沉静女子像一眼温润的泉水,而叛逆的青春期少女像一朵初盛的罂粟花,尽管是毒,尽管有刺,依旧妖艳明媚,依旧多汁诱人,依旧惹人采撷。 大抵只有顽劣的女人才能引起他的征服欲、胜负欲。 童瑾很满意面前的男子,沉稳俊逸,正值盛年,未来可期。她觉得,自己能和他一起打拼,能在这座繁华的銮城拥有属于他们的温馨家园。 男人很绅士地送她到地铁站,与她保持一定距离,这使她对他的第一印象加分了不少。 她羞怯地跟他挥手道别,握紧手机,那个存了联系方式的手机。 末了,恋恋不舍,还不忘回头看他一眼。可他已离去,似乎踏进了商场。 她的心略微沉了几分,可很快,她又雀跃起来。打开手机,饶有兴致地观察男人在社交媒体上的一点一滴。 不由自主地,樊彦就踏进了女装店,双眼锐利地一圈圈扫视周围,突然,眼里流光乍现。 他坚定地走过去,摸了摸布料,材质柔软,再加上适合活泼少女的裙子版型,他二话不说,便买了下来。 回去的路上,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噙着笑。 客厅的灯还亮着,樊彦在门外,恰好听到一声剧烈的撞击。疑惑地开门,只见昭昭瘫在大理石地板上,捂着脚丫子,在那儿“呜呜哇哇”地哼哼。 她闻声抬头,乌黑漆亮的大眼珠子忽的眯成两弯月牙儿,掩去方才的弱势,“看什么看?没见过人撞桌脚吗?疼死了,扶我起来。” 樊彦颇有兴致地俯视侄女的丑态,看到她的下巴肉眼可见地抬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旋即蹲下,执过少女细柔的脚,托在手心前后左右看了看,瞥到脚腕处的深色淤青,温热的掌心就这般贴了上去,一下一下地帮她搓揉起来。 昭昭似乎不习惯他的温柔,小腿微微绷紧,连带着脚趾头也不知不觉蜷在了一块儿,一颗心儿竟鼓鼓加速跳动起来。 可是小嘴依旧不饶人,“无事献殷勤,黄鼠狼给鸡拜年。” 樊彦突然放肆大笑,笑得毫无顾忌,“你说你是鸡?” 小姑娘耳根子一下子红了,嘟着嘴,作势要哭,又抿着唇,生气地甩起她的脚,“你侮辱我,去死,去死啦!” 眼前闪过几缕羊脂白玉般的光线,晃得他愣神,白色光线似要撞到他的鼻梁骨了,樊彦才牢牢抓住她纤细的脚腕,放在掌心里掂量。 “别总是去死去死的,难听。”他把牛皮纸袋塞给她,“给你买新的了,别没事跟我作对了,考试好好考。”说完,轻轻放下她的脚。 昭昭打量起袋子里的白裙,好奇地抖开衣料,呼吸一窒。很快又露出高傲不屑和喜出望外的矛盾神情,被他一一收入眼底。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幼稚。 “你不说,老子也会好好考的,切。”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然而,正在泯茶的樊彦嘴角似隐忍着一抹笑意。小小年纪,一天到晚“老子老子”的,听着反倒没有威慑力,倒像一只张牙舞爪的野猫。 昭昭紧紧抱着白裙,跳到床上,细细嗅闻着新衣物专属的味道,心好似浮了起来。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听着门外的动静。 厚重的脚步声,时而爆发的沉闷咳嗽,窸窸窣窣的浴室水声,细细密密地穿透木门,包围她的全身。 久远的记忆再度如潮水般涌来。她在黑暗中看到父亲压在她身上,密实的舔吻深深浅浅地落在身上。脚腕处的淤青蹭到了床角,疼麻的痒意渐渐袭来。 “爸爸……”她轻唤,瘙痒的小穴渐渐冒出如火一般炙热的洪流,蹬直的双腿紧紧并拢摩挲,用最原始的方法安慰着最肮脏的情欲,“饿了……她饿了……可是没有大鸡巴呀,嗯啊……” 原本青涩稚嫩的身体早已被父亲养出了淫欲,乱伦与性爱在她身上勾勒出初熟蜜桃的多汁与开的正盛的罂粟花一般的堕落美艳,清纯与欲望交织在每个细胞中,当她回想起父亲,她就不可避免的感到老东西无形的体温正熨烫她冰凉的身体,于是风 分卷阅读9 雨飘摇时分的呼啸声与老东西吭哧吭哧的恶心的低喘咆哮声也来到了她耳边。 父女俩肮脏而缠绵地云雨,疯狂而狠厉地吞噬对方,身体的每一寸都紧紧贴合。她骂父亲畜生,父亲骂她贱人,她咬他的肩膀,他就啃咬她的奶头,她收缩小肚子夹紧他的大鸡巴让他动的困难,他就愈发往死里操了去冲撞少女娇嫩的子宫。 啊,肉与骨都好似融化了,情与欲如岩浆爆发了,爱与恨都灌注在下流的体液中了。 如今,这肮脏的热源已经变成骨灰,安静地长眠于地下。 难受得快不行了,她只好将一个枕头夹在腿间,如小蛇一样辛苦地扭动,原始欲望早已伸出爪牙,炙烤着她的神智,烫得她好难受,谁来帮她疏解一下,谁是她的救命稻草,谁能给予她温热的怀抱。 “爸爸……”她又一次唤起樊军,“唔、哈啊……都怪你,怪你啊,把我养成了一个没,没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贱人呐……嗯啊~~不行呀……好痒……呜呜呜,不舒服,不舒服……” 内裤缝隙都湿透了,勃起的肉珠好可怜,没有粗热的指腹来抚慰它,寂寞的花穴空荡荡的,绕是叫得这般淫糜,也呼唤不回来地狱的亡灵。 紧咬着嘴唇,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吟哦,小手顺着稀疏耻毛往下滑,浅尝辄止地按压几下鼓胀阴蒂,渐渐地,胆子大了,偏往死里按那敏感的凸起,不停地按,狠狠地按。 弄坏那颗小肉粒吧,弄扁它,弄烂它,将它按进肉里去。哦、刺激羞耻的快感顿时席卷全身,光这样自慰,少女就纤腰拱起,抽搐不已,显然是阴蒂自慰到了高潮,沾了满手淫水,抹在光洁玉腿上。 “呼……唔……”高潮后放空,不知身在何处,欲望也渐渐被冷却。 她又把玩起新裙子柔软的布料,良久,才小声嘀咕几句,“算你有点良心,死要面子的老男人,哼。老子成绩又不差,别教育我。”说完,却捂着嘴偷偷笑了。 09.出走 罂刺(禁忌H)(mono95)| 7989636 09.出走 罂刺(禁忌H)(mono95)| 09.出走 红刺篇 第九章 出走 时光在充实忙碌的生活中悄然流逝。 勉强考进一个二流市重点高中后,昭昭每天在家里无所事事地吃冰棍、啃西瓜。 她和樊彦又恢复了往日的斗争,不过昭昭似乎很爱他买的那条裙子,洗干净了就穿。 嫩生生的小脚有意无意地晃动,沙发似乎变成了摇曳的秋千,叫她这般坐着都如沐春风一般,喜眉喜眼,纯真无邪。 只是年中时分,樊彦格外忙碌,与女教师的相亲也见缝插针,断断续续的。 因着雷雨天,天空黑沉沉,耀眼的闪电如利剑一般砍裂乌云。 小姑娘吓得关上电视机,汗毛倒立,躲进被窝。震耳雷声接连不断,连被窝也没用了,索性钻进衣柜里,将柜门抵得死死的,恶狠狠地咒骂,“死人,怎么还不回来呀。周五这天气了还不回来,干脆别回来了。”越骂越委屈,到底是想他回来,还是不想他回来? “不知道,不知道。”她只能枯等。 “咔嚓——”樊彦回来了,疲惫地舒了一口气。 房里异常安静。昭昭在哪里?他疑惑地来回兜转,卧室里也不见人影,顿时焦急地喊叫:“昭昭?昭昭?” 转身的那一刻,小姑娘突然如幽灵一般出现,黑黢黢的房间,雪白的裙子,苍白的脸。 小嘴微微一努,似嗅到了什么,眉头忽然一皱,“有香水味,这么甜腻的,你跟哪个婊子鬼混去啦?”笑容若即若离。 平白无故地讲出这么不尊重人的话,却笑盈盈地坐在床沿,娇憨地把玩裙摆,又十分宝贝地仔细抚平褶皱。 穿着他给她买的裙子,说着恶毒的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笑,还是该骂她? 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他对她的认知,他盯着小姑娘桃绽似的嘴儿,心想,这张小嘴里到底还能吐出多少难听的话呢? “相亲。明后天也要出去吃饭,你自己在家叫外卖。她也不是婊子,你嘴巴放干净点。” 昭昭的眼神莫名暗了一下,好似掠过嘲讽,又恢复平静,“叔叔年纪大了,是该考虑人生大事了。”顿了顿,语气很差,“我要睡觉了,我洗过澡了,你滚远点。” 猝不及防,门被重重关上,樊彦就像吃了一个闭门羹,有点憋屈,嘀咕,“脾气真大。” 昭昭故技重施,每天搅得他不安生。 这段时间,樊彦觉得小姑娘大概哪根筋搭错了,原先尚且柔和的水眸如今常常闪着吓人的、毫不掩饰的冰冷。 她总是在他和女教师聊天时,好奇地凑过来,抢他的手机,蹲在地上,无赖地光明正大偷看他和女教师的聊天记录。 “现在的小孩很难管教,老师也副业繁多,鲜少有我高中班主任那般尽心尽责的好老师了,我希望我也能成为像她一样的老师。” “还是以前的电影好看,女演员魅惑横生 分卷阅读10 ,男演员风度翩翩,不似现在,流于形式。” “这是我写的文章,唔,樊先生有空可以看看,能给我点意见,那是最好了。” “下周还有空吗?我听说有家新开的韩餐,想去吃吃看。” 昭昭死盯屏幕,一字一句地念着,旋即嗤笑,将手机扔到沙发上,兀自莫名其妙发起脾气来:“放她妈的狗屁!又是这种怀旧理论,一天天的炒冷饭,炒他妈逼的,看不起我们是不是?老子看吐了,吐了。高高在上,惺惺作态的婊子,一定是因为自己丑逼,她才把现在的人往死里踩。还流于形式?她算老几,就能代表所有人了?她配吗?脸大如盆的东西,畜生,老处女。因为自己不喜欢,不去了解,就一棒子打死,流他妈的狗屁形式。” 点开女教师的博客专栏瞄了几眼,越是斗志昂扬,骂得涨红了脸,“写的什么垃圾玩意儿,难看的要死,幼儿园的小孩都比她写得好。语文老师就她这个水准?楼下那收垃圾的还比她强。真是个倒贴的贱货,贱货!狗日的贱货!蠢猪!清高做作的臭婊子!喜欢她的人脑袋都进屎了,眼睛都瞎了!畜生畜生畜生!” 蓦地,昭昭不吭声了。樊彦抢回手机的同时,头一次大发雷霆,狠狠扇了她的嘴,留下一掌红印。指着她的鼻子,大声喝道:“你他妈给我闭嘴!这是你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该说的话吗?” 她觉得自己受委屈了,鼻子酸酸的,心像被锉刀捣着似的。 可还是不服气,暴跳如雷,“我就说!我就说!贱人贱人!我就是觉得她写得垃圾,写得垃圾还不能说啦?那写个屁,写个卵,写个屎啊!喜欢她写的东西的人都是垃圾!都是没眼光的白痴,都去死,去死!”说罢,不甘心地夺门而出,钻入夏夜蝉声中。 樊彦尚未回神,昭昭就跑出了他的视线。 竟然跟他闹离家出走。 樊彦无力地抹了一把脸,突然觉得父母真是不好当。 然而,望着窗外越来越深的夜色,他眼皮一跳,想也没想,迅速拾起钥匙跑到了地下车库。 10.扑火(上)微H 罂刺(禁忌H)(mono95)| 7989640 10.扑火(上)微H 红刺篇 第十章 扑火(上) “贱货杏春不要我,老东西不要我,叔叔也不要我。废物,废物,我真是废物。” 不知不觉地,昭昭竟发现,自己正在往涟水巷的方向走。 城南的天空雾蒙蒙的,那是肮脏腥臭的涟水与漪水被夏日的灼烧给蒸出了热气的缘故。 她咬着指甲,委屈地呢喃:“我就是肮脏恶毒,怎么了。谁规定十几岁的小姑娘不能骂人呀……我就骂,骂死她。” 声音却愈发低了,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连裙摆也无助哀伤地随风飘扬着。 走啊走,涟水巷和漪水巷的白墙黛瓦渐渐明朗,朦胧地在她眼前不成形状地摆动,只有咸涩泪珠滚落,面前的世界才恢复端正姿态。 又一次路过父亲自杀的水池,又回到了原来的家,又躺倒在破旧的羊皮沙发上。 她望着天花板,幽幽喟叹,“樊军,你弟欺负我。你都没打过我,他倒好,为了别的女人……哼。我给你多烧点纸钱,你回来,帮我揍他一顿,好不好?” 柔肠百转,像一个对着慈父告密的小女儿,也像一个余情未了的幽怨小女人。 周围静谧着,凉气从四面八方袭来,思绪如脱缰野马,她被带入离奇的斑斓世界里。 父亲站在草原的尽头,神采奕奕,身子板挺得笔直,右腿也十分灵活。他指挥着奔腾而过的马群,警衔在天光照射下,刺眼地闪耀。 忽的,父亲不见了,叔叔来了。黑色轿车怎么能行驶在苍绿草原上,真好笑,他又穿了灰色衬衫,满头大汗,却带着几箱的裙子,呼唤道:“昭昭,走吧?昭昭,走吧。” “不走……滚开……”她不安地梦呓。怎么回事,草原好像烧起来了,焦香阵阵,浓烟滚滚。马群不见了,白裙子全部飞起来了,她被笼罩在一处阴影中央了。 世界蓦地扑朔迷离,亦真亦假,如梦如幻。 “咔哒——”清脆的打火机声音钻入她的耳朵。 樊彦瘫坐在地上,额头汗珠密布,烟雾笼罩下,脸都看不真切。 死鬼,这么快就找来了,就不能让她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吗? “大晚上乱跑什么?”低沉冰冷的声音刻意被压低,却带着明显的怒意,“被人拐卖了怎么办?” 昭昭翻身背对他,嗤笑:“这种破地方哪有什么人贩子。你去找你那不流于形式的女教师聊天呐,跑来找我做什么?神经病。” 樊彦将她的身子按转回来,直勾勾地盯着她,盯着她说出恶毒话语的嘴,盯着她泛出高傲不屑的眼,盯着她微微挑起的细眉。 没辙,他不忍心骂她,他也骂不过这个小恶魔。可他是长辈,他该怎么办? 只能无能为力地说教:“你,不要老是讲脏话,骂别的女人贱货婊子,未免太过了。” 话没说完,昭昭 分卷阅读11 打断他,再次说出令人惊愕的话语:“别总说一样的话了,那你干脆把我也当成是个婊子得了,婊子无义。”无所谓地一笑,调皮地吐舌,捂住耳朵,重复着,“婊子无义,婊子无义呀,婊子当然可以骂婊子啦。” 他的怒火再一次被点燃,手猛地用力,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将她从沙发上扯起来,“你他妈不说这种话就会死吗?” 昭昭见状,怒火愈盛,索性手脚并用,疯疯癫癫地同他扭打在一块儿,嘴里不服输地叫:“会死!会死!我偏要说!臭男人,你管我!” 倏地,先前淤青的那处再次撞到了茶几的钝角,钻心的疼痛从下往上窜,从她眼中逼出了大朵泪花。 裙子也在拉扯争吵中渐渐上攀,大半条腿光溜溜地泛着白茫,棉质内裤若隐若现,樊彦忽然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血性正延绵不断地从握住她脚踝的大掌上涌遍全身。 他的视线不知不觉落到了少女起伏不定的胸口,落到了因哭泣而颤动的唇瓣,落到了她幽怨湿润的眼睛。 “你不能为了那个婊子打我!” “是你不对!” “你干嘛呀,还要跑来跟我说教,我不想听!” “你好坏,就知道欺负我,你哥都没打过我……” “滚开啊……呜呜呜,捏疼我了!放开!” 她偏生用脚去踢他的脸,被他躲开,她又用另一只脚去踢,来来回回,最后竟发狠,直接用膝弯卡住他的脖子,两条腿像交缠的白蛇,卡得他不得动弹。 即使她此刻呈现出一种诡异并搞笑的姿势,樊彦依旧感知到了少女柔嫩滑腻的肌肤正和他胸口的布料紧紧摩挲,尤其是圆鼓鼓的臀部,蹭着他胸口的布料,就像蹭进了他的心口。 久而久之,两个人都闹得涨红了脸,樊彦心头熊火灼烧,烧着烧着,连呼吸也不匀了。那处象征着禁果的少女秘地似乎离他越来越近,白色裙摆好像要把他吃了,为什么真的吞没他了。 昭昭咬牙,将他的脑袋罩进裙摆,啐道:“老色鬼,偷看老娘的内裤是不?那就给你看个够好了。嘻嘻,色狼,看到了吗?好看吗?看不死你。”边说边用力按他的头,白生生的腿倒挂交叉在他脖子后,仿佛是从他后颈处生出来的爪牙一般。 不能呼吸了,他的目光被那处软丘给吸引过去了,几根细软毛发从内裤缝隙中钻出来,软肉似乎还有意识地隔着内裤一翕一张,内裤中央时起时落,他忽然变得好奇怪。不能再呆在她的裙子里了,这是一个牢笼,他得出去,快点出去。 可他被某种力量桎梏住,他也被这种力量驱使,他的身体好像不是他的了,是那股力量的了。他的手就要伸到少女的腿根,他的眼睛只差没钉在那处鼓起的阴丘上了,他在想象内裤背后的景色,那一刻,他的脑袋有点晕眩,他的脑海中也闪过一大片妖艳的罂粟花,罂粟花迷惑了他。 恍惚之间,他听到某个声音,“叔叔,昭昭的内裤是不是很朴素呀?”她依旧按着他的头,只是这会儿竟咯咯浅笑起来,似乎不生气了,不沮丧了,也不跟他争吵了。 果然,小姑娘在他心上撒了一把乱七八糟的珠子,他不懂她。 狼狈地从裙摆里钻出来,樊彦大口大口粗喘着,眼里流窜着克制的欲火,一字一句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昭昭立刻叉开腿,露出果真朴实无华的棉质内裤,神色异常平淡,下巴高高扬起:“什么什么意思?不是你自己要钻进我裙子里的吗?恶人先告状。你还偷看老娘的内裤嘞!” 说罢,她却以一种稚嫩霸道的姿态从上到下指着他,笑容奇怪,面色暧昧,“哦!我知道了!你是爱操逼的死种马!鸡巴痒啦!那女教师不是很特别吗?你们没有来一场不流于形式的炮?嗯?我知道,她不给你插,是不是啦?鸡巴都快痒死了啦?嗳哟,你看看你,好可怜啊,一直盯着我干什么?想让我给你鸡巴止止痒啊?那你跟我道歉。” 樊彦收紧拳头,笑容逐渐加深。他往沙发背上随意一枕,笑道:“你没救了,神经病。” 正欲点烟,手中的打火机突然被挥走,“你骂我。” 昭昭径直跨坐到他大腿上,捧起他的下巴,“呸”了好几声。樊彦偏头躲避唾沫星子,两个人的动作却愈发暧昧起来。 渐渐的,昭昭的本能叫她挤压到裤裆凸起时便放浪形骸地收缩小腹与小屄,呼吸更是一下子急促了起来。 而樊彦的本能使他伸出空空的手掌试图放置到那双白生生的细腿上好好抚摸一番,最后却落在距离女腿几厘米处的空气上。 她前后摇晃臀部好让布料摩擦生殖器的声音更加清晰,“你才神经病,你看你……肉棒都硬了,看来叔叔想做爱了,想和未成年侄女做爱了,是不是?嘻嘻,色欲熏心的臭叔叔,还不是要求助于我呢?那不解风情的女人哪来的本事敢抢我的东西?” “谁是你的东西。” “反正都是我的,什么都是我的,别人抢不走,我没有的东西,她们也别想有。臭叔叔。” 柔情似水的拷问一遍遍拍击着他的理智,耳边灼热的鼻息令他口干舌燥,少女无意中抬起的双腿主动触碰到了他的掌心,于是这个轻轻柔柔的触碰变 分卷阅读12 成了乱伦枷锁的钥匙。 往后樊彦总是会想起这一天的罂粟花,想起自己真正触摸到侄女肉体时的悸动与恐慌,即便她的勾引生涩粗糙,他还是闷头陷了进去。 那是一种对自身命运的颠覆,也是孤独的双人旅程的号角。 11.扑火(下)H 叔侄 罂刺(禁忌H)(mono95)| 7989641 11.扑火(下)H 叔侄 红刺篇 第十一章 扑火(下) 他想做爱。 樊彦觉得自己似乎在在漫无目的漂泊,沉溺在少女的温软中。 他的手划过她的大腿根部,手指骨节探寻到阴丘的热度,渐渐地,他开始拨玩少女的内裤,听到清脆的布料弹在皮肤上的声响,还要昭昭丝毫不刻意压抑的低吟。 她一直在他身上辛苦却主动地扭摆,想方设法与他尽可能地摩挲在一起。不生涩,不害羞,又骚又媚。 当他的手伸进内裤后,竟摸到一滩黏腻的濡湿。他略带诧异,却又惊喜,一双黑眸定定凝视她:“你真敏感,怎么能湿得那么快?” “因为,小粉鲍太急切了呀。”一边开着黄色玩笑,一边下压臀部,叫那柔软花瓣一下子紧紧贴住男人的粗指,男人却狠狠地以两指捏住她的花唇,昭昭艰难地开口道:“哈啊、对,捏它,叔叔用力捏它。” 粗指时而翻开柔软花瓣,时而又拨开那小花瓣,往上摸索着探寻少女的小珍珠。 忽的,指甲似乎刮疼了阴蒂,又痛又爽的感觉令昭昭立刻全身发麻,仰长了脖子,微开的樱唇里漏出时长时短的娇吟,“啊……嗯,好痒……好痒……” 等那可爱稚嫩的小肉核被玩弄得勃起变大,樊彦又去碾她娇小的穴口,强有力地喂入大半截手指,在那团媚肉中吃力地前后开辟道路。因着滑腻汁水越吐越多,他的掌心似乎都积了一滩湿热泥泞的水洼,花穴也越插越顺畅。 身上的少女却越来越心痒难受,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私处,其他地方皆是空虚寂寞的,尤其是胸前的两团奶乳,奶头已经挺立起来了,顶在胸罩上刮蹭着,却因情欲而鼓胀,乳头似乎爬过千万只蚂蚁。 没办法,叔叔在抚慰她空虚的小穴穴,那么奶儿只能自力更生了。不知何时,她无处安放的小手就暧昧地罩在了胸上,放肆地揉捏,用力地揉捏,把奶儿捏爆捏烂,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自己的心痒。 昭昭的小动作难逃他的眼,自慰摸乳的少女简直要了他的命,他想也不想,猛地把身上的侄女拉到身下。 天旋地转,沉浸在摸奶中的昭昭倏地被男人笼罩在阴影中,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是褪去所有衣物的两人。 她大大方方地展示胴体,也大大方方地扫视他的躯体。 樊彦的手臂撑在少女耳边,浅铜色的皮肤和她新雪一样的皮肤形成反差,刺激着他的眼。胸前两颗微颤的红樱桃已经俏生生地鼓起,黑发垂落,正好撩拨在乳头附近,闪烁着红与黑的光芒。 他看到下面的三角秘地的稀疏毛发,以及圆鼓鼓的阴丘下那神秘的幽处正泛着水光,不知羞耻地和他昂扬的性器磨蹭,修长的腿光溜溜地延伸,同他腿上的毛发似有若无地触碰。所有的一切都叫他血气上涌,只想放纵自己的欲望。 “叔叔,你做过了吧?第一个女人是谁?”她突然浅笑,不饶人地继续问道,“你有过几个女人?你是处男还是种马呢?” 额头青筋一跳,樊彦拧着眉,大掌掐上她的脖子,“阴阳怪气笑什么呢?” 大概是骨子里都流着樊家人的血,互相撕咬已成常态。 昭昭却为他的冷冽感到亢奋,反叛的热流窜上脑门,继续无所谓地微笑,“你操过几个女人嘛?有我这样的花季少女么?你敢不敢操我呢?敢不敢跟我搞乱伦呀?嗯?啊……脖子……要被掐死了,噢噢……贱男人,贱男人!” 她在激他,她成功了,她感到脖子上的力量愈发压迫,私处正被他不断胀大的肉棒给熨烫着,她知道自己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也知道男人坚硬的菇头正小心翼翼地戳开她的穴口,照顾她的感受。 他跟他是不一样的,父亲的阴暗无能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头里,他是一头不管不顾的猛兽。叔叔真幼稚,还跟她吵啊闹啊,骨子里倒是一个温柔的老家伙,即使现在他卡着她的喉咙,眼里流动着蚀人的情欲,她觉得自己的心还是飘飘然地浮了起来,就跟这座屋子里灰茫茫的尘埃一样。 她要在父亲亡魂的眼皮子底下跟叔叔乱伦,让那个没用的男人好好看一看,被他遗弃的女儿又找到了炽热的胸膛,她的生活将再度回归混沌的淫乱。 于是,昭昭屈起双腿,小脚勾起,缠住樊彦的腰腹,连着玉臂也环绕他的脖颈,任他锁着自己的喉,粉唇嘟起,“快点呐,小粉鲍好饿好饿,要吃热乎乎的大鸡巴,要把秘密告诉叔叔,要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12.过火(上)H 叔侄 罂刺(禁忌H)(mono95)| b 分卷阅读13 r 7989643 12.过火(上)H 叔侄 红刺篇 第十二章 过火(上) 他愈发兴奋,肌肉贲张,被小姑娘的勾引给弄得笑出了声,“你还挺骚,小小年纪,很有经验似的,是不是也做过了?” 她抬臀去蹭那烫呼呼的大肉棒,蹭得满根都湿了,托起奶儿,像要往他嘴里塞,“插进来不就知道啦,叔叔好笨喏。哦、舔我,快,吃奶吧~~~哈啊……我的奶子,不算小吧?” 不再掐她,转而用两手把粉白的奶儿往中间挤,挤出一道沟壑,硬硬的奶头像摇曳的红果,满心欢喜地等待着他的采撷。 他终于张嘴,一口含住左边的奶头。他陷落在馨香的绵软中,也听到了少女左胸传来的怦怦心跳,为他剧烈地跳动,他愈发用力,轮流衔着殷红的奶头死命嘬吮,等到它们都被蹂躏得泛出淫糜水色,才放过这对红肿的小白兔。 此刻,他的肉棒正在跟他抗议,要操她的逼,要进那紧窄温暖的甬道,要探寻她口中的秘密。可不知为何,他还是想用龟头多捻一会儿,稍稍再把她的小穴口撑大一些,然后义无反顾地进去,填满她,让她哭,让她叫,让她求饶。 可是昭昭快受不住了,她已经被舔酥了,有些无力,身体却像一个空落落的器皿,渴望爱欲浇灌。 不乐意了,抠他的手臂,“再不插进来,小粉鲍要生气了,不告诉你秘密了。”作势要自己抬臀吃那肉棍。 又骚又媚又大胆,他捡到宝了,往后还不知道这个小妖精会不会变成淫女,天天榨干他。 “你真的急,给你多做点前戏,你还不要。”扶着怒涨的阳根,搓揉花唇,终于挺身一刺,毫无阻碍地捅到了深处,他仰头喟叹:“啊,果然,小小年纪,已经被野男人搞过了,骚货。” 昭昭全身颤动,胸前的奶子也因这毫无缝隙的结合而连连抖动,嘴角又勾起得胜的笑容,眼里流光泛彩,“你,你猜,谁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嗯嗯……好深哦~~~” 樊彦不悦地咬牙,这个小骚货,又在激他,惹他,真恶毒。 这般想着,肉棒忽的飞快抽动起来,又硬又热地撑开一寸寸裹紧的媚肉,势要戳顶到最深处,将那嫩口破开缝隙,操烂她,插坏她。 “我不想听,你乖乖挨操就好。”说着,便用嘴封锁住她的小嘴,霸道的舌头横扫贝齿。下面的鸡巴在小水穴里乱顶,上面的舌头也在檀口中乱顶。 他们互相渡着津液,啃得双唇发麻,吃得她唇瓣微肿也不放开她,听着少女细细的鼻音,胯部愈发生猛,狠狠地往她宫腔里凿,干到她感官全无。 也不知舌吻了多久,小姑娘的舌头安安分分地被他的舌头包着舔,像是快窒息了,胸口起伏愈发大,两团绵乳不停地蹭着他的乳头,他才放过昭昭的嘴,更加用心地操起少女的嫩屄来。 火热地盯着费力吞吐肉棒的小口,看到艳红的媚肉被一根紫黑色肉棒劈开并带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樊彦的动作渐渐变得更加狂暴,多年空窗期累积的欲望与寂寞在美艳的侄女身上一下子爆发,他管不得许多,只想释放。 蓦地,昭昭却突然抱住他的头,双颊绯红,哼笑:“我偏要说,其实我被你哥肏过啦。” 樊彦太阳穴“咚咚”瞎跳起来,胯部动作猛地停下,昭昭因这不上不下的痒意而难受,主动摇臀套弄起叔叔的大鸡巴,明明方才已被顶撞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要说,“他内射在我肚子里,嗯嗯……对,他天天揉我的奶子,也天天干我,干完了,还要用大屌堵着我的穴,把精液锁在我的子宫里。嗯啊~~~你还说他,他是个正直的人,笑死人了。你们兄弟俩,噢噢,都是,都是一个德行。都是搞乱伦的贱人。嗯啊啊……当然啦,我也是,贱人,我也是贱人哦~~~好深哦,叔叔好会操逼呀。怎么?你很生气?哦,哦,对,对,生气吧?操死我,再用力,操狠一点,操死贱人呐。” 故意惹怒他,因这骂人的快感莫名感到激动、兴奋,看到他脸上的惊诧、愤怒、彷徨,她更有操纵别人的成就感。 “你也要天天操我的小穴穴哦,每天灌好多好多精液进来,讲不定能弄大老娘的肚子,嘻嘻。”说着,少女的香舌蜻蜓点水般吮了吮男人的耳垂,她明显察觉到樊彦的呼吸声更加粗重了,体内的鸡巴仿佛又涨大了一圈,撑得她满满当当,几近窒息。 樊彦确实生气了,为他们父女乱伦的惊世骇俗以及身下少女的恶毒顽劣而生气,可他在进入她身体时就已经输了。 13.过火(下)H 叔侄 内射 罂刺(禁忌H)(mono95)| 7989644 13.过火(下)H 叔侄 内射 红刺篇 第十三章 过火(下)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说你自己是婊子贱人,还真是。被大你这么多岁的长辈用鸡巴搞,还被亲爹操,很爽是吧?是不是早就饥渴了,早就想被叔叔用大屌干了?啊?” 樊彦深深地望着她,在她浅笑 分卷阅读14 时,猝不及防地生猛抽送好几下,每一次尽根没入,她那泛着傲慢流光的眼睛立刻化作一团水雾,像被撞碎的水花,氤氲湿润。 再拔出大半截被花露濡湿的肉棒,用自己坚硬的龟头将她的小穴撑到极致,粉嫩穴口几近透明,好生可怜。她开始痛苦地抽噎,水雾聚拢,噙着一眶泪,似落非落,活生生一副无辜柔弱的纯情样,却更能激起男人的兽欲。 先前的恶毒顽劣激起他的征服欲和胜负欲,而此时的楚楚可怜倒是激起了他的蹂躏欲与摧毁欲。 就这么一副看着青涩、实际娇媚的身子,把他体内的诸多难言之欲一一点燃,他愈发往想往死里干她了,明明跟她头一次做爱,可是尝过了她身上罪恶的美好,他也不管了,那就操死她,操死这个小婊子,操死这个跟父亲还有叔叔乱伦的妖精。 “啊……对啊,我是婊子……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叔叔,受不了了,嗯啊……啊……好爽~~”昭昭抚摸着叔叔手臂上的肌肉胡乱扭动着。 “操,操,淫女,你他妈再夹?操死你,妈的,哦哦,操死你个小淫女!”平时的正经模样浑然不见,此刻的樊彦早已化身为毫无理性的野兽,用坚硬无比的大鸡巴往死里捣着少女肥嫩可爱的肉逼。 “嗯~~不要不要,叔叔,不要啊……噢,算……算了,那,那操死我啦,你这个贱人,快点操死我啊啊啊……” 一阵阵狂乱的快慰与充实从阴道处迸至脑门,昭昭只能痴痴傻傻地点头又摇头,哆嗦着抱紧了发狠的叔叔。 小鼻头凑近叔叔的胸膛,她闻到了汗味,浓郁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的全身,她也听到了肉逼被插得“滋滋”乱叫的声音,下体很湿了,淫水甚至滑进了她饥饿的小屁眼里,大半个圆臀都变黏乎了,身体里的大鸡巴越来越烫了……戳得越来越深了……每一次都顶进她的子宫,酥麻与疼痛复杂地从宫口传遍全身,好涨,又好暖,好舒服,好快乐。 她又做爱了,肮脏下贱,却是那样酣畅淋漓。小逼是不是被操肿了,花径是不是被碾平了,淫水是不是跟尿尿一样哗啦啦地流淌,不知道呀,她迷糊了,脑袋好沉重,身体却好轻盈。 唔,她和叔叔又舌吻了,两根滑溜溜的舌头像蛇一样交缠着搅动,她的嘴也闭不上了,唾沫被他包着吮去,她却不得不吃他渡过来的口水,不难吃,她还要吃,她要吃遍叔叔的体液,将来还要含着他晨勃的鸡巴,喝他的精水呢,那要不要喝尿呢?不知道啊……叔叔,叔叔,我要死了,昭昭好痛啊,小穴好麻,叔叔…… 操干了多时,樊彦渐渐察觉到一股强烈的射意正从尾椎骨攀升至天灵盖。他也意识到,自己要被这个小姑娘给吸走精液了。 弄大她的肚子……真的能弄大她的肚子吗?鸡巴还在不知疲倦地捣着,在她肚子上印出长长的一根肉条,龟头顶出一个隆起的鼓包,像是真的胚胎在她肚子里蠕动一样。 欲仙欲死,肆意沉沦。欢爱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又好似不过几阵喘息而已。 忽的,樊彦收紧臀肌,鸡巴跳动了好几下,紧接着,伴随一阵低吼,滚烫精液终于灌了进去,前所未有的持续喷射,弹无虚发,饱饱地撑满她的肚子,少女断断续续地哭喊起来:“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好多好多精液……射进来了,要坏掉了,昭昭被射成大笨蛋了,小穴好胀,胀死了啊啊啊……噢噢、叔叔……好厉害……嗯啊啊~~~” 昭昭觉得自己似乎从一处山谷坠落,体内正喷溅着灼热的种子,而她的深处似乎也有什么东西爆发出来。 那是她潮吹的淫水,淋漓在滚烫鸡巴上,和他的精液融合成更加温暖的小溪,冲刷走她全身的力气,只有一具空空的躯壳被迫承受着精水。小脸微微扭曲,嘴里漏出娇吟,耳边轰轰响着不成调的音符。 “哈啊……叔叔,你真厉害,弄得我舒服死了呢。”她满意地低叹,并表扬他,高潮过后,一双手颤巍巍软绵绵地帮他拂去额头的湿发。 淫荡的恶毒少女此刻竟温柔得像一个贤淑的小妻子,樊彦挫败地倒在她乳房上,闻着她的体香,笑道:“果然是小骚货,这么懂男人的心。” 小姑娘动了动疲软的胴体,做爱的余温似乎还在发作,敏感的软肉好像有意识,跟随着她的动作蠕动了几下,又绞紧了肉棒。 “噢、”樊彦不得不拔出阴茎,以免再次沦陷。 鸡蛋大的龟头卡在嫩生生的穴口,“啵”一声,被鸡巴撑大的阴穴瞬间收缩,恢复成原来小巧的模样,原本以为精液都被小姑娘锁在了子宫里,可没多久,在红肿媚肉的蠕动中,乳白色的精水开始涌出,像排尿一样,像呕吐一样,像泄洪一样,从粉色穴口流淌到羊皮沙发上,汇成一滩白渍。 昭昭迅速合拢双腿,对正在观赏小穴排精的男人眨了眨眼,“不准看,今天不能再给你看小穴穴了。”说罢,兀自摩挲了几下腿肉。 樊彦抚摸了几把少女流水的嫩屄,望着一掌淫糜水色,他长舒了一口气,从绷紧的性欲中解脱出来,顿时有一阵松懈的感觉。 可将来的生活突然失去了方向,就像他刚才失去了理智,沉溺在兽欲中一样。 他瞥到小 分卷阅读15 姑娘蜷起的脚趾,心潮起伏,再次执起放在掌心。有点凉,他用手温柔抚着,捂着。喃喃自语:“你看,你把我好好的生活打乱了。” 她却词不达意,“快把女老师的联系方式给删了,都操了我,就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了,不然,遭——天——谴呀。”说罢甩了甩腿。 ========== 这章的肉肉写得还阔以吧,嘻嘻(自我鼓励一下~~~~~) 14.酸涩 罂刺(禁忌H)(mono95)| 7989649 14.酸涩 罂刺(禁忌H)(mono95)| 14.酸涩 红刺篇 第十四章 酸涩 彦回想起那天在涟水巷的家,两个人做完爱,一丝不挂地躺在沙发上,他一边抽烟,一边听她讲她和大哥的乱伦故事。 昭昭说得绘声绘色,从樊军强奸她并破了她的处一直说到她天天被父亲的大鸡巴蹂躏小穴,仿佛在陈述其他人的事,周围的空气却染上肮脏的暧昧。 他也无动于衷地听,仿佛在听别人的八卦,脑海中却浮现出白皙柔美的胴体被大哥用粗糙结实的大手烙下一个个淤青红痕时,心底的奇怪的掌控欲与征服欲再度破膛而出,桎梏住他的脖子,捏住他的呼吸,只有以双手微卷少女蜷曲的发尾才得以缓解。 不过,一场放肆的欢爱,倒是冰释了前嫌。 小姑娘心甘情愿被他牵着上车,疲惫的身体在车身摇晃中唤来了睡神,睡颜香甜,不似平日张牙舞爪的模样。 终于开到地下车库,半夜的车库宛若鬼城,死一样的寂静。 他不忍心叫醒她,叫醒这个只有在睡梦中才表现出普通少女模样的侄女。 随后,樊彦开始回忆大哥。他不知道大哥为什么自杀,也许和昭昭有关,也许和杏春有关。 大哥坚强无畏的外表下大概全是纤弱的枯枝败叶,从很久以前他就发现了。 望着后视镜里的昭昭,他突然呵笑一声。现在他的生命也沾染了罪孽,跟大哥一样,栽在红颜祸水中,仿佛是无可奈何的心甘情愿。 倏地,后视镜里的姑娘睁开了眼睛,柔和之色迅速散去,狡黠笑意氤氲在柔嫩光滑的脸上。 她斜躺在副驾驶上,鞋子脱了,软绵绵的脚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樊彦的大腿,而后顺着大腿根部往上滑,轻踩叔叔饱满的阴囊。 “还勾引叔叔?”樊彦一把握住她的脚腕,狠狠地推回去。 小姑娘不屑的努了努嘴,“操完了就变了个人似的,男人呐,哼,真贱。”顿了顿,又提醒他,“把女老师的联系方式删了没有啊?给我看你的手机,我不准你的手机里还存有清高婊子的手机号码。” *** 童瑾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即使在六月,雨后的銮城也依旧有些凉意,云朵蓝阴阴地在空中游移,就像她浮在半空中的酸涩一样。 她的周末再一次恢复了平静,不用为相亲的化妆打扮而焦头烂额,只需要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吸闻螨虫尸体与外卖盒子的味道。 她也不是很想玩手机,那会让她想起自己被委婉拒绝时的苦涩与难堪。 于是,她便等待云朵后的太阳,等待自己发潮的内衣被晒出水蒸气蒸发的味道,等待太阳吸收掉她体内的酸涩毒素。 可是天公不作美,老天爷披着阴恻恻的外衣狠狠抚慰着怀中的太阳,拒绝跟她坦然对视。 童瑾酸酸地苦笑一记,心空荡荡的,难过的情绪也在微风中款款拂动,就像她先前为爱所困时候的煎熬一般,这会儿她伤心得只想呕吐,把才短短几周的爱恋通通吐进包罗万象的马桶,即使她什么也吐不出来。 不过相亲罢了。她把目光从云上移开,忽的朝天空拔尖了嗓门,与蓝阴阴的老天爷呛声,自言自语,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啊你,难过啥呀,莫名其妙。 15.浮躁 H 粗口 罂刺(禁忌H)(mono95)| 7989650 15.浮躁 H 粗口 红刺篇 第十五章 浮躁 感情莫名其妙,生活也莫名其妙。 家里的沙发床又一次搁置了起来,在夏日黄梅天里笼了一层发霉的潮气。 家具在发霉发潮,人也一样。 樊彦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不知道自己的欲望竟是这样难以填饱,他也不知道,自己也会是一个那么控制不住鸡巴的男人。 白天醒来了,他晨勃的欲望跟随着第一缕阳光一起抬头,怀里的少女在沉睡,天真明媚,却被叔叔用肉屌戳着湿润的嫩穴口,也浑然不觉。 只是敏感的花穴总是十分乖巧,在坚硬龟头碾压穴口时尽职地收拢轻含,吸得男人头皮发麻,肿胀的男根毫无阻碍地插进去,舒舒服服地泡在少女蜜液中,等她醒来了,对他恶语相向了,樊彦定要狠狠地按住她,强行干上一炮,把她操得婉转娇啼,再也说不 分卷阅读16 出类似“去死”、“臭男人”、“死鬼”等话,只能说“求求叔叔”、“不要”、“舒服”等字眼。 夜晚的男人似乎更加危险。昭昭总能察觉到男人的黑眸中充斥着的欲望,邪恶的,张扬的,她看得浑身颤抖,却感到十分亢奋。 带有力量的拉扯,让她疼痛,也让她着迷,冰凉小手掐着男人的肩胛骨,抠他的皮,刮他的筋。 也在这种时候,她总能听到男人一下子变得浑浊的低吼,在她耳边粗重地喘。 跟她呆一块儿,他似乎也变得恶毒了,于是霸道而凶狠地骂她:“烂逼咬得这么紧干什么?贱人,一天不被操穴就饿得慌是吗?就这么喜欢叔叔的精液吗?还是你就是一个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婊子?” 昭昭却偏爱他这股吃人的劲,将她大快朵颐、生吞入腹似的,她的心好像找到了安身之所,如橡皮糖似的黏在男人的身上,一头乌发锦缎般地倾泻,渗入黑色床单中。 他对于昭昭喜欢黑颜色床单这件事深感疑惑。不过,黑色倒是适合她的性子。 他也想象不出,假如在粉色或其他明媚颜色床单上做爱并听她一遍遍地骂“去死”、“滚开”等话会是怎样一派搞笑的场景,估计他都勃不起来。 只有黑色才衬他们肮脏罪孽的欢爱。 小姑娘牛乳一样白的肌肤映照着深渊一般的黑底色床单。白色融不进去,黑色拢不住,却是黑白强烈的色差,激得他性欲勃发,看得他欲罢不能,进出甬道的肉棍像打桩似的,不住地贯穿花径。 她渐渐地被操没了傲气,软成一滩滑溜溜的水,变成了一个受人蹂躏的娇弱少女。 有气无力地,痛苦愉悦地,用她甜稚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唤:“彦,人家都被你弄疼了~~~你真讨厌呀,嗯,好深呐……插得太里面了……呜呜……”头一次这样叫他的名,唤得多情,唤得他心痒,唤得他鸡巴更硬。 不多久,喷了阴精的少女像一条濒死的白鱼,扭着小腰,屁股乱摇,剧烈地喘息,上气不接下气,柔荑抚摸着樊彦隆起的胸膛。 小脸也凑过去,在颠簸中把男人的棕色乳头一含一吸的,似乎又催得体内那根大棍子抖动着发硬了几分。 昭昭“咯咯”娇笑,“老屌又变大了,哦哦……又在乱顶了,老男人真不经撩~~~嗯啊,叔叔,我叫得骚吗?小逼紧不紧?热不热?比你以前的女人好吧?” “你这个淫娃,想做老子的性奴么?操,还夹,还夹,干死你个贱货,哦,哦,接好精液,叔叔要射穿你。”身体猛地剧烈颤抖,樊彦咬咬牙,灵魂都跟着精液的迸出而沸腾。 昭昭无力合拢双腿,却舒服得直哼哼,“做叔叔的性奴,哈啊,做性奴呀。”像被玩坏的性爱娃娃,软瘫在床上,柔弱得易碎。小腹抽搐,渐渐盛满了叔叔浓稠白浊的精水,小穴也在大鸡巴拔出后下意识地缩紧,死死含住浓精不叫其漏出。 她拍了拍肚子,饱胀酸麻的触觉似乎让她有虚飘飘的不真实感,斜刺里瞅到身旁樊彦的青色胡茬与滚动的喉头。 记仇的少女伸出柔软小手,用尽全力掐他的脖子,末了,倏地松开,探出粉舌,在他下巴胡茬处游移舔舐,手慢条斯理地拈着他的唇峰,嘴里含糊不清,“叔叔的精液真好吃,小逼都把精液吃光光啦,以后昭昭要天天吃。” 一语成谶。 16.沉醉(上)H 口交 罂刺(禁忌H)(mono95)| 7989657 16.沉醉(上)H 口交 红刺篇 第十六章 沉醉(上) 深夜的电影频道总会放映一些风格迥异的文艺片,樊彦身上的西装还未褪下,陷在沙发里,被电视屏幕的红色亮光浸了个透。 男人腿间跪着一个穿吊带与蕾丝内裤的少女,她脊背线条凹陷,圆臀却高高翘起,头一前一后地随着套弄鸡巴的动作而摆动,丰润的红唇竭力张大,辛苦地吞吐着叔叔的大肉棒。 一回到家就能得到侄女的口交服务,这是怎样一种堕落而放纵的生活? 常常在上班时间,他会突然停下手头工作,脑海中浮现出昭昭的各种模样,偶尔还会担忧起她在新学校里的状况,回家的心情愈发得迫切。 明明才出来几个小时,他就像一个多年在外漂泊的旅人,归心似箭,试图尽早回到他的避风港。 湿热柔软的口腔叫他舒服得仰头长叹,硬邦邦的阳具泡在里头,像是要被少女的舌头给舔得融化了。 “吼……”樊彦猛地扣住昭昭的后颈,抬臀将鸡巴一送,抵在喉头,精液粗暴地击打起少女的口腔。 仿佛有一口气被堵了回去,闷在她胸口,她噎得鼻头发酸、眼眶发红,大半张脸埋在叔叔的阴毛里被迫吞精,腮帮子都被插得鼓了起来,喉管里似乎也喷溅满了黏稠的精液,呛得她窒息,一阵一阵地干呕,唾液裹着精液,顺着柱身往下滑。 待这一波浓浆射完了,樊彦才看到小姑娘水红色的小嘴已然僵硬得发麻,在他抽出后也闭不上,大咧咧地张着嘴儿,像炎夏哈气的小母狗似的,叫那舌 分卷阅读17 床上的一滩黏液自行下滑进喉管。 “被叔叔的精液呛到了?”他摁着她的下巴颏儿,让她抬起水茫茫的泪眼,语气虽然冷硬,但也多了几分温柔。 昭昭把手心里的卵蛋又揉了几下,好似垂死之人,一句话也吭不出,喘着气,倒在又硬又烫的大肉棒上,又被叔叔身上的男性荷尔蒙给激得腿软,便是不想起来,任由冰凉的大理石地板给她光溜溜的嫩逼和双腿继续降温。 樊彦却一把将她抱到腿上,粗糙的大舌一下一下地打圈舔着她微红发肿的唇,留下一道道唾液的蛮横水迹,又钻进她的口腔,不出意外地吃到了自己的精液。 体液的浓郁麝香味在二人唇齿间流转,唾液交融在一起,两根舌头你来我往地推拉着,缠绵湿热的吻像持续了一个世纪,回过神来,樊彦看到昭昭的脸上跳跃着一些粉红色的光点。 这次很乖,乖乖地坐在他大腿上,乖乖地环住他的脖颈,乖乖跟他亲嘴,乖乖地又嘟起柔唇在他嘴角轻啾一下,帮他吸去残留的白浊。 昭昭趴在他肩上,趁他看不见,一双眼睛眯成了两弯月牙儿。回想起来,爸爸还没这样亲她,吃她嘴里的精液。真是不一样,兄弟俩真不一样呐。 因着这份小心思,少女感到身体正被一种柔软的暖意给击打着,她想讨好这个男人,调皮地在他身上抖了一下,害得樊彦以为她连坐也坐不稳,大手复又卡紧了她的小腰,这下,两个人的生殖器更是紧紧贴合了。 “叔叔……”昭昭在他耳边轻吟,“大鸡巴快点回家家啦,回到昭昭的小洞洞里,很温暖的哦,想不想回家家呀?”热乎乎的气息喷进他的耳朵。 男人的胸膛闷闷地震颤起来。他在笑,笑得舒心,笑她的聪敏,笑她的妖媚。 “回房里再好好操你。” 17.沉醉(下)H 抱插 罂刺(禁忌H)(mono95)| 7989659 17.沉醉(下)H 抱插 红刺篇 第十七章 沉醉(下) 电视里的绿色高粱如潮水一般涌动,彪悍的土匪将骡子上的红衣良家妇女夹在腰侧,一步一步庄严地走向柔软的高粱地。 没一会儿,她也被叔叔夹在腰侧,在反射的诡艳红光绿光晕影中,一步一步走向欲望的温床。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土匪拉长了脖子歌唱,电影里的唢呐伴奏雄赳赳气昂昂,呈现出传统的带着黑土一般的野性。 昭昭扑腾着柔美的两条玉腿,抱着樊彦紧实的屁股,小拳头暧昧地捶打结实的臀肉。 听着那土匪的歌儿,她也跟着哼哼唧唧,嗓子清了清:“哥哥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大胆地插妹妹呀,插啊插,插得妹妹呐,又喷水,又吐血,插得妹妹呐,上天堂,下地狱——莫回呀头,插到呀死——” 樊彦低声笑了,右手邪肆地揉捏她的臀肉,为她的大胆、骚浪、邪恶而感到满意。空气里的暧昧更盛。 卧室的门像是一道分割线,踏进去之后,樊彦的体内一下子被欲望狠狠穿透,涨疼的肉棒来不及等到床上去了,他直接用蚂蚁上树的姿势将昭昭抱在怀里操弄起来。 少女被不停地上下抛落,每一次下坠,都叫那鸡蛋般大的龟头深深插进宫腔,一瞬间的疼痛将所有感官都夺走了似的,她痛苦却快乐地仰起玉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被迫分开挂在男人肘部的双腿虚虚软软地摇晃。 “好……就这样插我,我喜欢,重一点,再重一些……你的臭鸡巴,快捣穿我了,哦哦、坏人坏人,臭男人!干死我,彦,干死我。” 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抱着腾空操干,樊军右腿的不便无法做到蚂蚁上树的姿势。宫交那无法控制的战栗感席卷了全身。像一只迷途之鸟,只能在男人的大鸡巴上安身立命,这给予她无上快感的鸡巴呀,是叔叔的大鸡巴呀。 昭昭被欲望淹得通体潮红,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如筛糠一般。胸前的两只奶子随着起伏动作摇曳出白皙的乳波,红艳艳的樱桃早已不知羞耻地挺立良久,渴求着男人唇齿的采撷。 “吸老娘的骚奶子呀。”她笑着托起圆鼓鼓的奶团往他嘴里送。 “小淫女。”樊彦当然不会拒绝,埋进那充斥着奶香味的乳房中间贪婪地舔弄,偶尔用牙齿嗑她的奶头,叫她痛呼几声,便解了平时无缘无故受的气。 他就爱跟她小心眼,就连做爱也不顺她的心愿,明知道这般蚂蚁上树的姿势干久了,小姑娘受不住,老是要担心受怕自己掉下去,被撑得红肿发麻的穴儿可怜地咬着大鸡巴,嘴里也娇滴滴地恳求他,一个劲儿地“叔叔叔叔”乱叫,可他也要先遂了自己,再满足小魔女。 终于能被他带到床沿坐着了,昭昭舒服地哼哼,发出勾魂的淫叫,却是本性难移,还是要骂:“畜生呐你,在房门口……嗯啊~~干了我这么久,还,还不够吗?鸡巴长这么硬干什么,哦……啊啊啊……你你,按哪里呢,呜呜呜……死鬼,死鬼……” 原来樊彦的手早就游移至掩藏在花瓣中的珍珠那处了,充 分卷阅读18 血鼓胀的阴蒂一落入男人的指尖,就不得安生了,这个小肉珠可禁不起撩拨,光是揉搓几下,它就猴急地冒出头来,大大咧咧地凸出可爱小巧的模样,却叫人越想欺负蹂躏。 花核就这么一直被樊彦摸着,按着,用指腹打圈抠弄着,穴内也麻麻痒痒的,似乎要被大鸡巴的温度给融化了,“滋滋”水声越来越清晰,肉体拍击声越来越沉闷,快感流窜至他们的四肢百骸。 樊彦突然在高潮降临前紧紧抱住怀里的小人儿,按住她的股沟,一起颤抖,一起高潮,一起喷发,又一次将精液送进少女饥渴的身体中。 昭昭被肏得神志不清,小脸掩盖在散乱青丝里,红唇轻启,呜呜咽咽:“你射精,怎么,怎么……跟拉尿一样,哦,哦,色鬼,一天到晚做还不够吗,饭没吃饱,倒是,哈啊……倒是肚子都被精液射饱饱了,哦哦,嗯啊啊……好多好多精液啊,叔叔超厉害,还没射完呢……啊,啊,拉尿的死鬼。”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二人像连体婴一样,久久不肯分开。 樊彦把玩着她的发梢,气渐渐变匀了,亲了亲她的耳垂,问道:“学习跟得上吗?和同学关系处得如何?” 昭昭用冷艳的眼光瞟他,“你真是不解风情,鸡巴还插在老娘的逼里,却来问我学校里的事。” 她又笑了笑,故意嘟起嘴,趁着他肉棒尚未完全疲软,上下套弄了几下,看着灼热白浆坠入黑色床单,心不在焉地说:“就那样嘛,我不告诉你,嘻嘻。” 18.网络 罂刺(禁忌H)(mono95)| 7989663 18.网络 罂刺(禁忌H)(mono95)| 18.网络 红刺篇 第十八章 网络 昭昭在学校里被冷落了,有两个原因,一是她的性格本就阴暗难懂,二是总有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谣言说她自以为是,说她虚伪,并且愈演愈烈,不论男生女生都不乐意跟她搭话。 她很奇怪,在厕所隔间里听到同班女生讨论她,听到了她们讨论的学校论坛帖子,听到了那些人对她的评价。 昭昭把玩着鼠标,在电脑屏幕上点来点去。 她认出了那个ID,那个发了许多关于她言论的人。 「樊昭昭平时最会做的事情就是翻白眼,凶得要死,好像谁都欠她似的。」 「她长得也就那样嘛,搞不懂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关注她?」 「她就是这副目中无人的屌样,看她不爽,而且成绩也很一般,我还以为她多牛逼呢。」 「我觉得她,长得还有点狐媚气,像狐狸精一样,尤其是那双眼睛,你们不觉得吗?」 「哈哈,我劝大家不要鸟她,人品估计也不怎么样。」 那个人的头像是一只狗,一只哈巴狗,性别女。哈巴狗在对着昭昭笑,让她觉得这个嘴碎的人长得就跟哈巴狗一样,也许是哈巴狗成精了,冒充成人类混在其中。可是不久,她又看到一只流油的母猪,它流着哈喇子,敲着贴满了母猪的键盘,满脸淫光地发送恶心的话。它被杀了,被做成了叉烧,猪头被苍蝇包围,猪屎糊满了它的屁眼,它放出猪屁,它的键盘又敲打起来。 昭昭明白这个道理,骂你的人多了,那你便是有罪;夸你的人多了,你的屎都能吹成香饽饽。被骂的人做什么努力都是白费,被夸的人轻轻松松一步青云也是常有的事。人们总是潜移默化地受着别人的影响,世界就是由一个个圈做成的,所以地球也是一个圈,到哪里都逃不出无形的圈。 就像有些蠢货总喜欢夸以前的人,说以前的人美,以前的人写的文章好,以前的生活悠闲,以前的感情纯粹,以此得到廉价的怀旧共鸣,他们互相抱着、拥着,围成一个圈,油然而生出高人一等的优越感,于是被排斥在外的人少不得多了几丝不被理解与接纳的怨愤,就跟孤独乖戾的昭昭一样。 “背后戳人脊梁骨,不得好死,你他妈又是什么不流于形式的绝世大美女了?又是年级第一了?”她自言自语,眼神变成浑浊的晦涩,一双手不由自主地敲击键盘,那句话便原封不动地发送了出去。 等她意识过来,她觉得自己的手在不停颤抖,脑袋被奇怪的热血占据,身体奇痒难忍,有一种斗争的冲动在乱窜。 奇怪的是,她也开始反省,为什么他们会讨厌自己。她想起父亲,无能的父亲,其实她跟他一样无能,她就像孤独的海岛,被孤独的海水包围着。 世界上真的容不下恶毒的人吗?那她偏要做恶毒的人。成绩差又怎么样?高三不是还远着吗?不喜欢她又怎样,那她就一直不被人喜欢好了,谁要他们喜欢了,他们的喜欢又值多少黄金白银了? 好好学习的人也许会被人批成书呆子,满心想拿第一的人也许会被人说成是野心家预备军,成绩烂的人会被骂白痴蠢货,和异性关系好的人会被说成婊子或者渣男。 一千个人能有一万种说法。 「你他妈就是樊昭昭本人吧,我就是看你不爽。 「傻叉,你祖宗十八代死绝了。」 分卷阅读19 「去死,臭婊子,滚回你爹屁眼里游泳。」 「垃圾玩意儿。」 “垃圾……垃圾,垃圾玩意儿。”昭昭垂头呢喃着,“你才是垃圾……你才是。” 当对方陆陆续续发送过来肮脏污秽的消息时,她愈发难过地愤怒起来。蓄满泪水的眼里燃起某种蓝黑色的火焰,压抑的哭泣融入窗外的风声里。 夜晚随着时钟的转动悄悄流逝,她的肠胃在饥饿中渐渐疼痛不已,因着气愤与悲伤,更是死死绞着。 “啪”按掉主机电源,洗了个澡,安稳地躺到床上等叔叔回来。 等着等着,她在乱梦纷纭中听到了可恶的狗叫,丑陋的哈巴狗甩着尾巴,尖利的獠牙冒着热气,向她扑来。 那个女人的身影像白纸一样铺满了哈巴狗的身体,凝固着,静谧着,不屑地俾睨她。 昭昭蹙眉摇头,不停地乱跑,突的寻到了一处热源,暖暖地烘着她。 樊彦看到小姑娘微眯着眼,似树袋熊一样挂着他的脖子,噘着小嘴喃喃,“彦,人家等你好久了哦,这么晚回来,去哪儿鬼混了!”小手急切扒拉着领带、外套,宛如贤妻,帮他褪下衣物。 末了,又娇怯地轻轻一推,将大半张脸隐入被子,只微微笑:“今天不想做,你别妄想强上我。” 他失笑,哄着她:“今天不操小逼逼,休息几天,不然叔叔的大鸡巴也受不住。”双手温柔地勾勒着少女的曲线,温热的掌心像磐石一样撑着她的脊背,很有力,叫她安心。 却是多梦的一晚。 19.1.垃圾 罂刺(禁忌H)(mono95)| 8012405 19.1.垃圾 红刺篇 第十九章 垃圾 我记得父亲在我小时候,最喜欢对我讲的词语之一,就是垃圾了。 他常常右手牵着我,叫我走在靠里的地方,左手拎着一袋垃圾,而后我跟他便慢吞吞地走在涟水巷的长街上。 去往街道垃圾站的路程是那样漫长,父亲又是那样沉默寡言,因为他的无言,以至于让我觉得这黄昏后热闹串门的涟水巷也突然变成了荒诞的哑剧。 我听不到声音,只能看到父亲跛了的右腿略有些好笑地辛苦迈步。 其实我很不耐烦,我想跑,可小手被父亲抓得紧紧的,挣不开,父亲的手心也全是热汗。我知道父亲在紧张,他的沉默寡言不过是对自己脆弱自尊的伪装罢了。 终于到了街道垃圾站,父亲松了一口气,他总要静默几秒才将垃圾郑重地扔掉,这仿佛是一个仪式。 垃圾桶内“哐当”重重一声,父亲抓着我的手又紧了好几分。他呢喃着,垃圾。 他挠了挠被苍蝇光顾的脸,扭头对我说,你是垃圾桶里捡来的,你不乖的话,我就再把你扔回垃圾桶里去。 原来那些红红绿绿蓝蓝黑黑的大桶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载体吗?我原来是从这么脏的地方出来的吗?我便这样问了。 父亲脸上闪过刹那的苦涩笑意,他像是被我逗笑了,又像是深陷在过去某种记忆里无法自拔。 他撇撇嘴,终于撒开了我的小手,骗你的,我才是垃圾,我才是从这些桶里出来的,你是从你妈肚子里蹦出来的,对,贱货杏春的肚子里蹦出来的。 他骗人,我又不是孙悟空,妈妈的肚子又不是石头。不过,妈妈是贱货,这个我知道。他又骗人,他一天到晚骗人,一天到晚不理我,我本应该讨厌他。 父亲的阴晴不定与沉默寡言总像发烂的青苔一样,搞得家里凄冷无常,所以我在梦中总能看到幽蓝的天光在我家天花板晃荡。于是我家就变成了深蓝色的海洋,我被海水掐住了脖子,海水都是父亲带来的,都是他这个垃圾带来的。 我说了我本应该讨厌他,可是我却想尽办法让他理我。 我得小红花,他不理我;我考90分,他不理我;我拜托隔壁王妈给我梳羊角辫,回去给他瞅,他也不理我。 于是,我的心情被寂寞的潮水给淹没了。 久而久之,我开始讨厌他。 他到底在做什么呀?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给我一点回应? 为什么总像一具腐尸一般死气沉沉? 家里没有人理会我了,我好难过。 他是垃圾,他也是我的父亲,那我到底是不是垃圾呢? 垃圾桶里会不会有我的兄弟姐妹? 拜托了,给我一个兄弟姐妹,来个人理我,我太孤单了,为什么没人理会我。 等了好久,兄弟姐妹也没从垃圾桶里蹦出来见我,什么回应也没有。 我半夜躲在被窝里哭泣,哭得喘不过气,大半个枕头都被我无聊幼稚的泪水给濡湿了,可我依旧不停地哭,望着黑暗中模糊的房门轮廓,想象着父亲会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开门进来给我擦拭泪珠,但这一切不过是我在黑夜做梦罢了。 就在我心灰意冷之时,某天,我不慎打碎了父亲的茶杯。 那个时候,他正好光着脚从房里出来。 我看到白 分卷阅读20 色的三角状碎瓷不偏不倚地插进了父亲的右脚脚底板心,深红色的血沿着那个伤口喷溅出来,他的嘴巴也张开了,逼出严厉的词句来谴责我,嘴巴张开的同时他的身体竟也往边上倒了去。 我目睹着他滑稽的模样,他反过来怒视我。 我知道,那个时候,父亲体内的脆弱自尊肯定像干草垛一样轻易地就被我给点燃了,我看到周围的深蓝色仿佛被鲜艳的火红色给取代,海水也不再掐我的脖子,因为飞腾的火舌打跑了海水,用它狠决的温度扼住我的全身。 可是,红色真好看,红色比蓝色好看,我喜欢红色。 为什么骂我骂得这么凶,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抬起头,一字一句地问他。 他不理我,那我就去惹他,让他不安生,让他骂得了! 我做了这么多,他总是摆出冷漠的样子,正眼看都不看一眼。 我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还不如惹怒他。 那我做那些事情的意义是什么,是狗屁,还是狗屎。 没有成果,那就是垃圾。 倘若杏春回来了,他一定会紧紧抱住她,将我拋到脑后。你们都扔掉我,我做什么努力都是白费力气,做个屁,做个屁,做个屁,死樊军,死老头,死杏春,死贱货。他既然对我失望透顶,那就算了,我就让他失望。 我停顿了几秒,却越想越气,愤怒灼烧了我的理智,也催化了我的勇敢与反叛。 我歇斯底里宣泄出我的情绪,哭着对他大吼大叫,自暴自弃,你凭什么对我这么凶! 我忽的把他的烟灰缸也一并挥到地板上,星星点点的烟灰如天女散花一样在我跟父亲中间翩翩起舞。 19.2.垃圾 罂刺(禁忌H)(mono95)| 8014510 19.2.垃圾 (接19.1)红刺篇 第十九章 垃圾 那是一个转折点,自从那天之后,我学会了自找麻烦,他也理我了。我的乖戾叛逆掩盖了脆弱敏感,从此以后,我就是一个坏小孩,我就是一个自卑敏感却又固执高傲的矛盾体。 即使涟水巷的艳阳温柔地投洒在我的周身,我依旧喜欢躲进湿哒哒的发霉角落,看着我本应青春勃发的身体涣散出一层腐烂与苍白的堕落光芒,我的内心才感到实打实的快乐。 作践自己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作践完了又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陷入一个谁也发觉不了的恶性循环。 我知道我的行为一定会被别人视为怪胎,说我作,说我神经病也好,可只有这样的与众不同,才能燃烧我内心的希望,孤寂与无聊才会在我心上的悬崖坠落。 父亲喜欢抽烟喝酒,我就千方百计阻碍他。 我故意在月经期间喝凉水,喝得胃疼不止,肚子痛得死去活来,而后才敢让他帮我下楼买药,帮我敷敷肚子,最基本的理一理我,那个时候,我的鼻子就会莫名酸痛,默默哭了出来。 他看着我的泪痕,一边苦笑,一边木讷地讽刺我,让你别喝这么冷的水,现在自作自受,真是不乖的阿囡。 这是他第一次唤我阿囡,用温柔的吴语轻声骂着我,我的心口像是有什么东西泡发了起来,于是我背过身去,却偷偷回味“阿囡”两字,珍贵地在我唇间无声流连。 我也会抢夺他手中的报纸,折成纸飞机,站在沙发扶手上往房间里乱扔,他作势扬手想教训我,大概是跑不过我吧,被我气了,只好愣在原地,薄唇轻轻翕动,“小垃圾小垃圾”地骂我。 我觉得这样子的他真的很蠢,可总好过那了无生气的木头脸,不然,我还以为他无声无息地死在家里了呢。 果然应了那句话:会哭的孩子有奶喝。 可是,我讨厌这句话,即使它有道理。 因为我巴不得所有会哭的孩子去死,那只剩我一个不会哭的孩子,而后所有的东西都属于我,谁都不可以抢。 但沉默是我的敌人,它抢走了爸爸,我要打败它。 久而久之,我的性格慢慢变了,我和父亲越来越像,阴晴不定。我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过年的时候,他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叔叔,给了我一个压岁钱红包,我把手背在腰后,故意不拿,跟他大眼瞪小眼,没有原因,我就喜欢这样做。最后无赖的父亲一把夺过,你他妈不要就给老子,我还能买酒。 居高临下的叔叔从他鼻子里狠狠嗤了一声,十分直白地鄙夷我,清俊的脸一下子变成了电视里坏人的模样。 旋即他又放肆地偷笑起来,带着若有若无的少年气,对我摇头,还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大红色钞票塞给我,你笨不笨啊,压岁钱还不要,怪头怪脑的小囡。说着,轻轻拍了拍我的小脑瓜。 我摇头,摇走他的大掌,不无聊,这样不无聊,你不懂。 叔叔没听我说完话,就跟着父亲到桌边继续吃饭。 他们说着说着,父亲就用筷子指我,她就是一个小垃圾,天天跟我闹。 那又怎样? 我不跟你闹,你会理我吗。你不理我,生活还有什么意 分卷阅读21 思。被你骂又怎样,你应该感谢我给与你的说话机会,不然人家以为你是个只会酗酒的可怜哑巴。我明明帮了你,你还骂我是垃圾。我只是希望你跟我说说话而已。 这般想着,委屈情绪一上来,豆大的泪珠就从我眼眶里滚落,嗓子也扯了起来。 我看到叔叔吓坏了,弯腰把我牵到父亲面前,父亲呆呆板板地放下筷子,欲言又止,最后用他肮脏的袖口为我揩去泪花儿,说,我最讨厌小姑娘家动不动就哭。 我却在心里乐开了花,因为我打败了沉默,虽然我变成了自己讨厌的会哭的孩子。 *** 樊彦大半夜被胸口的发丝给弄醒了,半梦半醒中只觉心口有一块东西痒呼呼的。 怀里的少女莫名地胸潮起伏,不安稳的呼吸暗示她此刻并未入睡。 “昭昭。” “干嘛啊?” “还没睡呢。” “睡不着,做噩梦了。” “嗯,梦到啥了,跟叔说说。” “梦到好多好多垃圾,好脏的。” “这有什么好怕的。” “哼,我就是怕垃圾呀。” “行了,该睡了,明儿你还要上课。” 我不想去上学。昭昭在心底嗫嚅。 “睡吧,不睡好,以后你可要秃头了。” 昭昭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嗔着轻打了他胸口一拳,“你闭嘴!人家才不会秃头呢!” “你可以闭嘴了。”樊彦低头把少女的低呼尽数拢进嘴里,黑夜中舌吻了好一会儿,樊彦才不舍地松开唇瓣,捋着她额前的发丝,拍着背,哄她入睡。 待小姑娘呼吸平稳之后,他才低声笑道:“你怎么能这么麻烦呢。” ========= 算500收藏的加更吧~~晚安 20.暧昧 罂刺(禁忌H)(mono95)| 7989667 20.暧昧 罂刺(禁忌H)(mono95)| 20.暧昧 红刺篇 第二十章 暧昧 第二天,昭昭在放学后的自行车棚里碰到了那个女生。不是母猪,而是竹板。 身材高挑,亭亭玉立,脸上有点点可爱的小雀斑,却跟她一样爆发出恶毒的话语。 没有什么比两个女生打架更有意思的了。 昭昭记得她的腿就像慢镜头播放一样被踢倒,她的头皮像被剥落一样发疼,她的脸被对方的指甲抠了几条浅红色的印子。 她不甘心地想,难道我要输了吗?放屁,老娘弄死你。 昭昭跳起来,夕暮之下,她的影子跟树一样长,影子包裹着她,叫她透不过气,只有双手无意识地挥舞,苍白的嘴不住地扯呼。 “贱人,去死。” “你在背后说我这么多坏话,有病。” “你这个人坏得流脓了。” “你他妈才狐狸精,有狐臭的狐狸精。” “不对不对,你当狗屁的狐狸精呢,就凭你?” “烂逼!烂逼!” 忽的,她闻到铁锈味穿透夕阳钻入她的鼻孔,下体好似一阵濡湿。 等被人拉开,她发现地上有一滩血迹,也瞥见对面那个贱货衣衫不整、气急败坏的模样,她瑟瑟发抖,却虚弱地笑,为这月经周期第一天的胜利之战而感到雀跃。 教导主任办公室的百合花熏得刺鼻,昭昭连打了五个喷嚏。 她无所事事地盯着教导主任圆盘似的头顶,出神地被那反射的光芒刺得睁不开眼,渐渐地,她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纷乱地回荡在校园的走廊上,像破碎的玉珠。 叔叔来了,她的地下情人又要来表演一出“慈祥长辈关照问题少女”的好戏了。 昭昭看到两方家长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叔叔一个大男人,显然比不得对面那个身经百战的大龄熟妇,偶尔沉默不语,却冷硬淡漠,毫不退让。 教导主任终于起了一点作用,两个少女都按照校规做了处罚,分别记过一次。他此刻才显示出几分多年叱咤校园的威严来,熟妇不敢多言,搂着女儿的肩膀不情不愿地回去了。 樊彦终于松了一口气,陪同昭昭一块儿回去的时候,他发现她的视线正钉在几个成群结伴的高三女生身上。 她们在打量他,互相捂着嘴,窃窃私语,被昭昭发现了,那是青春期少女遇到年长适龄男子时的憧憬与好奇的神情。总而言之,有人在觊觎她的男人。 “切,看什么。”昭昭的眼里又氤氲出浑浊的晦涩,她大步往门口跑去,也不管她涨疼的肚子,转身踢了几块石子,对着身后的男人低声怒道,“你走快点啊,慢吞吞的,腿瘸啦?” 樊彦觉得自己像替她擦屁股的老妈子,还没好脸色看。 无奈地悠长叹气,但不知为何,樊彦却突然在血红夕阳下心生幸福之感。 静谧的校园里划过一道凉风,少女的马尾被吹起一个美丽弧度,她的背影倔强而脆弱,一如这夕阳那般,茫然顽强地挂在地平线上方,久久不愿沉落。 他头一次真真切切有 分卷阅读22 了做家长的感觉,那种累赘与负担已然云淡风轻,只有饮毒似的偷情快乐和此时落日般的平淡温馨矛盾但平和地交织在一起。 “你走这么快干什么。”他虽这般说着,却是迈开步伐,与昭昭并行,“你为什么打架?” “贱人就该打,没脑子的死三八更该打。” “你又来了,嘴巴干净些。” “都舔过两个老男人的鸟了,怎么干净。你不准看她们,不准,猪头,转过来!” “谁看了?” “我说不准,就不准。” 一长一短的两个阴影留在他们身后,微风卷旋起粉色花瓣落于其上,诉说着暧昧。 21.浴血(上)H 经期做爱 罂刺(禁忌H)(mono95)| 7989669 21.浴血(上)H 经期做爱 红刺篇 第二十一章 浴血(上) 小姑娘又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了,回到家,书包被重重地扔在玄关,气鼓鼓地躲进厕所,饭也没吃,哗啦啦打开花洒,闷头洗澡。 樊彦已经习惯了昭昭的阴晴不定,任她发脾气,自己安静地泯着茶。 手表滴答滴答转动着,好似过了一个世纪,他突然感到异常安静,连浴室的水声也莫名停歇了。 樊彦扔下手里的茶杯,带着疑虑走到浴室门口,那扇嵌有磨砂玻璃的大门反射出客厅昏黄的光线,也映出了他瘦削的脸颊,唯独玻璃那一侧是一片深黑。 “你洗澡关灯干什么?”樊彦迅速扭动门把手,对她关浴室灯的行为表示不解。 谁知,少女尖细的叫声立刻划破静谧,“别开灯!我喜欢关灯。哎呀,你别管我!烦死了。” 透过客厅的光,他隐约看到少女赤裸玉白的胸前流淌着一汪细碎的水床,浸湿的乌发如水草般耷拉在圆润肩头,往下一滴一滴淌着晶莹水珠。 “你又怎么了?”樊彦不明白。 “没怎么。对了,彦,过来跟我一起洗,我给你擦背啊?”少女只歪了歪脑袋,以一种天真无邪的口吻试探,“奖励你今天给老娘出头。” “又想做了?” “嗤,一个大男人磨磨蹭蹭的,过不过来肏穴啦?真是的。” 他感觉到黑暗中的昭昭似乎撇着嘴,不屑地鄙夷他,两只生气的小手拍溅起任性的水花。 飞溅到地上的水花像蜿蜒的水蛇,顺着瓷砖爬行过来,一圈一圈缠绕住他的脚腕,将他带到水中少女的身边,帮他褪去衣服,最后在他背上狠狠一推,他就落入水中少女的怀抱,在浴缸中央被大大小小的水纹团团包围。 水中少女就是一个妖精,她总是无师自通地掌握到一些逗弄他的技巧,比如坐到他腿上,用自己两颗湿漉漉的小奶头紧紧贴住自己的乳头,而后一圈一圈地打转摩挲,胸前迅速传来难以言喻的电流窜遍全身,青筋盘绕的紫黑色肉棒一下子因高涨的情欲而兴奋地从毛发里抬起头,蓄势待发。 而对于昭昭来说,光是这样的触碰,都能让昭昭舒服地身体发软,不住哼哼,两眼微微翻白,小屁股摇得更加饥渴万分,张合的细缝软绵绵地挤压着男人怒挺的肉棒,从龟头一路蹭到浓密阴毛处,只叫男人呼吸急促,同时也在脑海中仔仔细细勾勒出少女粉嫩阴唇的可爱模样。 “嗯~~叔叔,今天帮昭昭说了好多话呢,我给你擦背呀。”昭昭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娇滴滴地又蹭了蹭他的奶头,随后叫他转过身,一双藕臂从后方勾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背后的嫩乳就这般摩挲起来,像方才那样重复地一圈一圈打着旋,坚硬如豆的奶尖儿颇为色情地戳弄他背后凸起的骨头。 饶是少女把头抵在叔叔的肩上,那对奶子也不停歇地蹭着、划着,只是那恶毒的嘴却懒洋洋地咒骂,“贱货,她们都是贱货,贱货的烂逼不配吃叔叔的大鸡巴。”蛮不讲理,阴阳怪气,一只手却径直往前滑去,握住那膨胀勃发的男根温温柔柔地撸着、揉着。 樊彦听罢,迅速转身,把娇小的少女再度抱在腿上,带着弧度的粗长阴茎似有若无地戳击少女的嫩屄,大掌却从水里升起,不偏不倚,不轻不重,在她翘嘟嘟的小屁股上扇了一记。 “你又在胡言乱语,再说这种恶心吧啦的脏话,我就打烂你的屁股。”扬起手心,又在雪臀上“啪”落下一掌。 昭昭却窝在他胸口格格笑了,淫荡地坐在他鸡巴上摇着小屁股,叫那晶莹的水持续莹亮雪臀,调皮的舌头在男人嘴角四处游走,“打屁股呀?我喜欢,你继续打啊,多打几下,反正打不死。噢……叔叔的大——龟——头,戳进来咯,想操就快点操嘛,磨磨蹭蹭的老男人,下辈子要变成金针菇的,嘿嘿。” 樊彦眉心一跳,“骚货,敢这么咒我?”掰着少女柔软的臀瓣,下身用力一刺,便叫那又硬又热的大鸡巴深深地捅穿了少女狭窄的甬道。 奇怪的是,今天的花径有一种异样的黏腻与顺畅,他进出地十分容易。 原本以为是浴缸里的水流进阴道的缘故,但是做着做着,他闻到一股熟悉的铁锈味,激烈的肉体拍击间,除 分卷阅读23 了欢爱的甜腥气,就数那股铁锈味愈发浓烈。 可他被少女的骚媚淫乱给敛去了神。 “嗯……啊啊,我是骚货,哦哦,叔叔的鸡巴,真的舒服呐,嗯嗯啊啊,干死我了。嗯嗯,叔的大棍棍只能给昭昭的小粉鲍吃,哈啊啊……你听,小粉鲍吃得好饱好开心呢,什么时候都要给她吃黏糊糊的精液,哦哦……不打我的屁股了?继续打,继续打,打死我啦。”少女兀自娇媚淫叫着,握紧的小拳头在他胸口乱舞。 樊彦搞不清楚她到底喜欢受虐还是施虐,也许人的内心都有两面,一面是猛虎,一面是白兔。 他也一样,每当小姑娘用锋利的爪子抠他的皮肤,他的内心总能涌起一股血,一股沸腾的、畅快的、欣慰的血,相当地受活。 就像现在昭昭正用指甲抠着他的乳头一样,樊彦被抓得头皮发麻,激情高涨时,直接覆住她的唇,将莺啼燕语尽数含入嘴里,一面毫不客气地对准花心,沉重绵密地戳击脆弱的宫口。 昭昭费力地喘着,“嗯嗯……啊……再重点,操死我……”如是轻声哼哼,像被操没了理智,心心念念想着让肚子里那根大家伙把自己给捅死。 炙热坚硬的冠头倏地碾过一块粗糙的软肉,昭昭瞬间捂住发疼的肚子,低声吟泣起来,没一会儿,被操干得抽噎不已,温热的泪流淌进他们缠绵湿吻的口腔,咸涩的味道迅速在舌苔上散开。 “怎么哭了?叔叔操得太过火了是吗?可是叔叔马上要射了,这怎么行?”樊彦吮着小姑娘甜滋滋的嘴儿,结实的腰腹愈发用了狠劲,往死里戳着少女里头的小口,感受那张嘴依依不舍地亲吻他的龟头与马眼,射意更甚。 “好啦,射进来,全部射给我,嗯嗯……昭昭一滴都不会,不会浪费的,把精液喝光光……呜呜,叔叔太用力了,不行了,啊啊啊……不行呀,肚子好酸好胀……别,别停下,彦……” 蓦地,樊彦透过一丝微光,注意到了两人性器相连处摇曳的深红色水线,弯弯绕绕,最后竟与水相融,消失殆尽。 22.浴血(下)H 经期做爱 罂刺(禁忌H)(mono95)| 7989672 22.浴血(下)H 经期做爱 红刺篇 第二十二章 浴血(下) “你在搞什么?”樊彦怒目圆睁,作势要从她体内出来。 昭昭却哭丧着脸,收紧小腹死死咬住肉棒不放,呛声:“不要拔出去!就这样干我,我喜欢,我没有痛经的,我要你射在我里面,快点,继续宫交,然后干死我!否则,你就是不喜欢我,你就是不爱我。”修长的双腿疯狂地在水里踢蹬,任性而脆弱,似乎就是想证明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其实昭昭还是不明白什么是爱,只是在夏夜台风大作,暴雨疯狂砸窗的时候,她蜷缩在男人炽热的怀抱里,温温暖暖,安安心心的,好像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仅仅是他双手揽上她腰肢的那一刻,她懵懵懂懂的似乎明白了一些东西,轮廓虽模糊,但心潮起伏,回握住他的手,仿佛要抓住他给予的整座理想国度。 现在,她就是要他的精液与她的经血融合在一起,这样他们才是完完整整一体的,情感也是隐秘而长久的。 她的身体辗转过一个男人,又来到另一个男人身边,只有在最混乱肮脏的时候也融合过了,将来,她只全身心投在这个男人的心上,阴茎上。 说到底,自己也是一个贱货,被父亲强奸了,而后却离不开他的体温,等他死了,又换个男人附着,倘若在古时候,她早就被浸了一万次猪笼。 因为自己是婊子,所以别人不喜欢她,她的阴暗古怪就像墙角里无声无息织网的蜘蛛,爬满了扭曲的心脏。 可是,她还是好难过,干脆死掉算了,死在他的鸡巴上,在月经期间做爱然后疼死。 小穴里的一波波疼痛酸麻席卷着她,一阵阵潮水拍打着她,她永远也忘不了这场血淋淋的性爱,深深烙在她心底。 在樊彦无法挣脱并被她的话语给刺激得杀红了眼时,即将精关失守的大鸡巴抵着宫口狠狠跳动了好几下,如同一柄利剑,深插进少女的小肚子,显现出不容忽视的长条形状,没一会儿,那根肉棒就杵在里头,悍然地跳动,将热液喷发在她娇嫩的子宫里。 持续的喷射只叫昭昭顿时眼神涣散,两眼一翻,好似窒息,淫糜的唾沫也顺着伸出来的舌头往下坠落,嘴里“嗯嗯啊啊”不停娇呼:“啊啊啊……射死了,真的要被射死了……叔叔,我的肚子,都被你射大了~~~像怀孕了一样哎,好刺激,好舒服……婊子很舒服,我是婊子,他们不喜欢我,但是,嗯啊~~但是,彦喜欢我,就行了……哈啊~~~~好多好多精液啊~~~嗯~~~要死在叔叔的大鸡巴上了……” 少女的眼底是一片昏暗的深灰,眼角挂着欲滴未落的泪珠,楚楚可怜地揽着他的肩,在那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泣。 “有叔叔就行了,乖。”樊彦抵着昭昭的脑门,扭曲的俊脸在射完剩下的余精后恢复正常的冷硬模样,两人双双喘着,呵着气,两条舌 分卷阅读24 头却又跟交缠的蛇尾一样湿哒哒地卷在一起,水声渍渍地舌吻起来。 等半软的鸡巴一寸一寸慢慢从粉穴里“啵”拔出来时,肉棒上的点点殷红血迹像摇曳而过的落花,一圈一圈盛放在浴缸里,结出最淫荡美艳的果实,与小穴中流淌出来的白浊精液交相辉映。 “你看,多漂亮的红色,我很喜欢呢。”昭昭凝视着肉棒上的血迹,痴痴低笑,顺便帮叔叔揉了揉劳累许久的鸡巴,调皮的舌头从男人的下巴一路舔到乳头,“这根大鸡巴是昭昭的,以前的女人,老娘就不计较了,要是以后给其他女人吃了去,我要把你的手脚都砍断,鸡巴也是,连根拔起。” 樊彦哭笑不得,揪着她后颈的手用了大劲,“你还敢威胁起我来了?那你以后被别的男人操逼了,我该怎么做?” 柔软的胴体靠在男人胸膛,娇滴滴的声音软糯勾人,“那你也砍断我的手脚,打烂我的逼。”说出来的话却阴毒恶劣。 “好好好,砍断手脚,打烂小屄。”樊彦揽着她,柔声细语。 夜里入睡前,樊彦轻啄少女脸颊,搂紧了她,斟酌了良久,才对她说:“别人不喜欢你也无所谓,评价你就评价你了,人生来就是被别人评价的,只有在意与不在意之分罢了。” “你怎么说起大道理来了嘛,哼。”昭昭又往他怀里靠近了几分,嘴角却漾着笑意,“叔叔喜欢我就行了。” “肚子还痛不痛?”大掌揉了揉小姑娘的肚子。 “疼的,来月经不就是受精不成功然后子宫内膜脱落嘛?脱落当然疼啦,你操了我这么久,明知故问,哼,假惺惺的。”昭昭格格一笑,“不过,很快又能排卵了。” “怎么?” “排卵了就能搞大我的肚子了啊。” “我怎么舍得搞大你的肚子。” “少来啦,搞大老娘的肚子,就有奶喝,还能在我怀孕的时候操逼,想想,是不是兴奋得要死?意淫人妻什么的,臭男人都爱,你以为我不懂呀?” 他兴致勃勃地盯着她一刻也闭不上的嘴,默默聆听着污秽之言。 “隔壁那骚货的奶子是不是很大?像奶牛似的,哞哞——你很喜欢?”昭昭一边模仿牛叫,一边抓着自己的两团玉桃狠狠捏玩蹂躏,“你也给我揉揉奶子,把我的奶子揉大,变成奶牛。以后老娘天天喂你喝奶。哦哦、要把我的奶头给咬掉吗?你他妈的轻点。” 原本打算睡觉的樊彦又一次起了欲火,在她挑逗之时,狠厉咬住她的奶头不住地啃咬,一边吃着少女粉嫩的奶头不停用舌头打圈,一边嘴里含糊不清,“你观察其他女人的奶子倒是仔细。” “那可不是,生了孩子的女人奶子大的跟什么似的,两个骚奶子里满满的奶,只可惜了,老娘是不能喂你喝奶了。” “一会儿要喂奶,一会儿又不能喂奶了,前言不搭后语,该罚,给老子吸一吸屌。” 一室旖旎。 最后樊彦又在她被鸡巴插得红肿的嘴里泄了一次,两人才安然睡去。 23.雨天 H 粗口 罂刺(禁忌H)(mono95)| 7989673 23.雨天 H 粗口 红刺篇 第二十三章 雨天 昭昭在一场绵绵秋雨中迎接了高二的到来。 “下雨了。”她抬头望着灰色天空,自言自语,“去死,老天爷去死,天天下雨,有病,有病。” 也许高二这个分界点让她开始正视起自己的成绩问题,她的排名总在班级中后段徘徊不前。 所以,这段时间她常常能感知到与父亲相像的无能血液在体内孤独地沸腾。 做不来,做不来。有些东西在起点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极大的差距,涟水巷的学校哪里比得上銮城市中心的学校,她很早就失败了,跟不上别人的步伐。 钻牛角尖的少女时不时沉默寡言,时不时又疯疯癫癫,独自一个人在房里唱歌,故意唱得快要断气死掉,累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对门外的叔叔直呼其名,大喊大叫:“樊彦!老子快渴死了!渴死了!老子要喝水!” 樊彦端着一杯水进去,昭昭却早已褪下内裤,露出湿润的两片蚌肉,白嫩的食指和中指用力分开阴唇,将小小的穴口掰大,里头蠕动的嫣红媚肉都叫他看得一清二楚。 这就对了嘛,自己这个贱货呐,在趴开腿并勾引自己的爸爸和叔叔操穴这方面,她一点也不失败,这个时候的她是不无能的,她甚至是成功的佼佼者。 听到男人逐渐响起的野兽般的喘息,昭昭得意地拍了拍腿根,“还不快把鸡巴塞进来,老娘都主动叉开腿给你操了。” 小小年纪,狂妄自大地以“老娘”自称,樊彦哭笑不得。 可他在尝了侄女的滋味后,他就是一个精虫上脑的畜生了,时时刻刻想着用鸡巴操得她婉转哀啼。只要是她主动勾引,他从来不会拒绝。 “鸡巴丑死了,真是糟蹋,让老娘的嫩逼吃你这丑玩意儿。”在看到樊彦迅速释放出他紫黑色的大肉棒后,昭昭故弄玄虚地摇头晃脑,中指却一刻不停地刮着穴口 分卷阅读25 的淫水,“可怜见的,就当我施舍吧,把我的卵子交给你这丑不拉几的东西了。来吧,来弄我吧,乖啦。”说着,又将腿分得更开。 樊彦把她抱在腿上,肿胀阴茎果然毫不客气地往上狠狠一捅,一下子插满了整个穴儿,激得少女立刻揽住男人的宽肩咿咿呀呀叫唤起来。 “烂逼就应该被大鸡巴糟蹋,你说对不对?”男人红了眼,舔着那香软的小舌头“啧啧”吸吮。 “唔唔~~~对啦对啦,叔叔说得对。我是烂逼,你是臭屌,我是贱人,你是畜生~~~嘻嘻,多好呀~~~啊啊啊……哦,叔叔好棒~~~好会搞女人呢~~~” 淫叫的少女被男人死死摁着屁股,因着重力,在他身上不停起起落落,两只雪白的奶儿更像饱满的水滴一样坠进男人的嘴里。 他一边大力啃咬着嫩生生的娇乳,一边用那活力无限的粗壮大屌噗嗤噗嗤往上狠狠凿着捅着少女肥厚的小逼,亲耳听着淫糜的水声愈发清晰响亮,泡在蜜水里的鸡巴更是雄风大振,似是要把花径里的每一处几乎都肆虐蹂躏过去。 昭昭没被操几下,细腰就开始如水蛇般扭动,只因穴道里的温度实在太高,她眯着眼,觉得自己快被干死在这根又硬又粗的大鸡巴上了,小逼逼要融化了呀,好像软成一滩水,有生命地绞紧肉棒。 没多久,两个人就紧搂着发抖,双双到达乱伦的高潮,浑身都带着浅红色的情欲。 怒涨的阴茎还在紧窄小穴中喷尿一般疯狂灌精,少女恨不能溺死在他的精水中,趴在男人肩上抖动着屁股,娇哼声里拖着细长尾音:“嗯呐……啊啊啊,好了……好了,你,射完了吧?魂都要被你撞散了,死人。” 摸了一会儿她粉白柔软的奶团,樊彦依依不舍地抽出阳具。本来被异物塞得满满当当的阴道好像有意识,在突感空虚后,媚肉竟咬着男人的大龟头不肯放,夹得他低吼了几声,嘶道:“别咬这么紧,骚货。” 24.大小 H 口交 罂刺(禁忌H)(mono95)| 8012494 24.大小 H 口交 红刺篇 第二十四章 大小 终于拔出来后,失了神智的昭昭软绵绵地直直往床上倒去,玉白长腿不时簌簌颤抖,可爱的脚趾头也紧紧勾起,没多久,被操得红肿的嫩穴里开始在肉花的蠕动中往外吐黏白精浆了。 樊彦沾了些唾沫,伸出中指在那血红肉壁里左左右右地来回仔细刮了几道,带着力量的粗指立刻被这张小嘴热情得含住吞咽起来,精液吐得越来越多了,甚至流进后面的屁眼里,被那细小的菊花眼给尽数吃进了直肠,肛门口正贪婪地收缩蠕动呢。 “嗯……别搞了,别搞了嘛,叔叔的精水都要流光了,好浪费呢。”她气喘吁吁,略费力地坐起身,面露春色的少女就这么柔柔的睨着他,正巧一道反射的光芒从化妆镜里斜刺入她的双眼,也在她脑海中绽放出一朵新奇的浪花。 “去,帮我把桌上的化妆镜拿来。”她笑着轻踹樊彦鸡巴一脚。 正好被他抓住脚踝,往外一扔,“管好你的脚。” 伸长了手臂,轻易地就勾到了那东西,递到她手心里。 少女对着叔叔吐舌,嫣然一笑,而后竟把化妆镜搁在两腿中间,开始审视起自己的私处来,“看看喝完牛奶的小穴穴是什么样子的呀。” 可是,少女拨弄了几下两片柔软的小阴唇,掰着红彤彤的穴口,却嘟着小嘴,兀自叹息起来:“这儿长得不好看,为什么一大一小的呢?” 樊彦凑近瞧了瞧,中指自然而然地捅了捅被花瓣藏掩的小口,在化妆镜的目睹之下,温柔地伸舌舔吮湿热的细缝,嘴里充斥着精水与淫水交织在一起的咸腥味,却啧着舌头连连称赞,“好看,多美的粉色。一大一小也好看。” “你好像一条狗。”昭昭挑眉,挪动着小臀,愣是想把肉逼往他嘴里塞,好让自己融化在细致温暖的口交中。 蓦地,似乎想到了什么,迅速跳起来,双手就往浓密毛发里探去,“你的卵蛋呢?也是一大一小吗?我要看看!” 少女撅起小屁股,趴在叔叔腿间,两只手轻轻柔柔地套弄着黏糊糊的大肉棒,半软的阳具依旧带着不容忽视的热量,精液与淫水交织的糜烂味道让她眯细了眼,小脸蹭着阴茎,并细细品味起叔叔身上的男性荷尔蒙。 “我来帮你验验大小,唔……唔……叔叔的鸡巴,昭昭好爱吃,嗯嗯~~~好多阴毛呀,扎到昭昭脸上啦,唔……”一左一右两个睾丸被分别含进樱桃小口中停顿了十几秒后又被释放出来。 昭昭揉着被唾沫濡湿得晶亮的两颗卵蛋,浅笑:“你的蛋也是一大一小的!你的鸡巴也丑!好丑好丑!”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玩意儿的孩童一般笑得幼稚并灿烂。 樊彦就去打她的屁股,“啪”重重一下,臀部迅速晃起淫荡的波浪,昭昭也不甘示弱的在他胸口挠出几条红印,两个人光着身子在房间里打闹厮杀,不一会儿,昭昭又被樊彦狠狠的掐住脖子以站立后入的姿势凌虐了一回,少女娇嫩的子宫再次被男人 分卷阅读26 的精液给侵犯,活生生就像他的胯下奴隶一般,只能承受长辈的奸辱,没有还手余地。 闹了良久,昭昭终究是累了,放空温存时候的她歪歪扭扭地躺在男人腰腹上,樊彦不时捋过她柔顺的青丝,嘴里的烟正冒出袅袅白雾,将他的视线挡去大半。 悠长沉静之时,小姑娘心情很好的蹬着小腿,“我想唱歌了。” “唱吧。” “如果我是半张废纸,让我化蝶。如果我是个空罐子,为你铁了心……”蹩脚的粤语发音显得生硬奇怪。 “什么歌。” “垃圾,你不知道?” “嗯,叔叔是垃圾。” “嗤,我才是垃圾呀。” “我们都是垃圾。” “不止我们,所有人都是垃圾。” “垃圾干垃圾,天经地义。” “是嘛是嘛!” *** 昭昭最近似乎很嗜睡,她迷茫地从课桌上抬起头,看到参天榕树舒展着绿色树冠,从婆娑树影中泄进点滴的斑驳日光深深浅浅地洒落在她身上。 一沓陈旧的草稿纸堆在一旁,昭昭突然想起陈年的白干,想起骂她小垃圾的樊军。 又要开始做题了,她扯过一张草稿纸,右手竟本能地写下“垃圾”两个字。 她鼻子里酸酸地笑了笑。 「我是垃圾。」 「我也是废物。」 「做不来做不来。」 「吃屎吧。」 「你真蠢。」 「樊彦,樊军,杏春。」 「明天要干吗?」 「啪,啪,啪。」 「贱人。」 少女把满字的草稿纸揉成一团,再一次趴到课桌上,呢喃:“要考不上大学了,你这么笨。” 25.我怕 罂刺(禁忌H)(mono95)| 8012500 25.我怕 罂刺(禁忌H)(mono95)| 25.我怕 红刺篇 第二十五章 我怕 樊彦第一次注意到昭昭敏感心绪的时候,是在严冬的某个清晨。 那天,昭昭学校进行期末集体补习,他一个人无聊,在床上躺着看了一会苍穹中匆匆流离的云朵,冬阳就像被云朵众星捧月一般供着高高挂起,那么地温暖,让他觉得自己躲在这馨香被窝里简直就是浪费生命。 于是他倏地坐起来,坐到书桌前,那是另一个萦绕着昭昭好闻体香的地方。 他趴着,眼里流动着日光,双手像柳条一般垂荡着,修长的指尖忽的撞到垃圾桶边缘。他便望过去,望向那满是揉成一团的白纸的垃圾桶。 日光继续流转,如火一般荼过废纸的边角。 也许只是一念,他想探索她,那手便是自己过去了。 哗啦啦地翻着垃圾桶,一张张地抹平褶皱,看到小姑娘写满公式过程的草稿纸夹缝里孤寂地填满了“废物”、“蠢笨”、“垃圾”、“狗屁”等字眼,有几处的黑色笔墨被水珠晕染开,盛放成一朵花的模样,在纸上傲然凸起。 他伸手拂过,感觉到纸张厚重的阴郁力量,周围也阒寂异常,少女纤细脆弱的思绪在房间里幽幽飘荡。 樊彦叹了一口气,自己还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家长,整日整夜沉溺在肮脏快乐的性欲中,却感知不到小姑娘的心思。 “难怪最近脾气越来越奇怪了。”他摇头低笑。 *** 昭昭踩着楼道里渗进来的夕阳,快走到家门口时,渐渐闻到了满溢而出的饭香味。 她开门走进去,饭桌上几盘花花绿绿的家常菜正香喷喷地冒着袅袅热气,上方的灯用它强烈的昏黄光芒照耀着一只只瓷碗碟盘。油亮多汁的红烧肉,浓香黏稠的煲汤,撒了葱花与缀了辣椒的新鲜时蔬,这一些些平淡的鲜艳色彩却让她惘然地褪下厚重的书包,静静地被这密密层层的温暖给围住。 “干吗?突然做这么多菜,有什么喜事吗?”昭昭撇撇嘴,面露疑色。 樊彦跟她隔着一张餐桌,脸上泛着些微细密汗珠。对上昭昭的眼,他淡淡说道:“长身体,学习又辛苦,你应该多吃一点。” 昭昭骂人习惯了,平常回来少不得跟他呛几句。 今天却好像陷在一团柔软的棉花里,畏缩在其中,便是一句抢白话语也说不出了,只迷迷糊糊觉得这种温馨的平凡的家庭氛围似乎已有多年未曾光临她的生活。 她这一晚吃的真的很多,闷头不说话,一个劲儿地吃,瘦弱的身体似乎招架不住如此多的饭菜摄入,她却还是吃,却一直沉默。 直到夜晚两人相拥,樊彦搂着她,无意中随便一说:“寒假里给你找一个一对一的家教吧。” 怀里的少女没说话,樊彦以为她默认了,可渐渐的,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在微微颤抖,他的胸口慢慢地被什么温热的东西濡湿了。 他很奇怪,“你哭什么?”夜色中他似乎只看到少女蜷曲凌乱的青丝在他胸口刮蹭着。 “彦,我好没用。”小姑娘的语气突然变得特别委屈,簌簌发抖, 分卷阅读27 好像十分害怕未来,“我学不会,我太笨了。明明做的是同样的题,同样的事,可我就是跟不上他们,他们好像随随便便就能得高分了,身边还簇拥着一群又一群的人。我会辜负你的期望的,万一还浪费钱,那就没意义了,而且我都进不了班级前十,我好笨,我笨死了啊。”连续不断讲了许多。 真的奇怪,他的侄女明明是一个自傲叛逆的人,原来她也和大哥一样,心底深处掩藏着这么无望的卑微,两种极端的情绪矛盾地融合在他们体内,将他们浸泡成纤细敏感的怪胎。 他回想起自己顺风顺水的学生与职业生涯,并不理解大哥和昭昭的心绪,他能做什么?这会儿除了轻轻柔柔地捋她的发丝,拍她的背安抚她,他还能做什么? “无所谓,有进步就有意义。” “可是,我想证明给很多人看,我不笨。”她呜呜咽咽着。 “证明给我看就行了,其他人不需要。”他温柔而霸道地复又拢紧少女。 “真的吗……真的是这样吗……”她吸了吸发红的小鼻头,不停的问,打破砂锅问到底。 “是,是,是。” “我好垃圾……彦,呜呜呜……” “谁说的?别瞎想。有叔叔在,别怕。” “叔……””前一秒还在哭泣的昭昭,下一秒又被樊彦的话迅速安抚下来,一声清脆可爱的低笑从她嘴里漏出来。 情绪波动真是大。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两个眼睛开大炮。” 男人轻轻抹去少女眼角的泪花,谁料少女立即钳住男人的大掌放到嘴边,像小猫一般伸出丁香小舌细细舔舐叔叔手指上自己那咸涩泪水的苦味。 没一会儿,她又骑到他身上,臀肉紧贴热烫的性器,开始饥渴地前后磨蹭,蹭着蹭着,叔叔的肉棒又被蹭得勃起硬邦邦了,与她年纪不符的蕾丝内裤穿在她身上却是那么的契合,配上她不驯恶毒又敏感脆弱的性格,简直像沼泽地里渐渐吐出新芽的鲜红恶之花。 26.上膛 H 潮吹,粗口 罂刺(禁忌H)(mono95)| 8012513 26.上膛 H 潮吹,粗口 红刺篇 第二十六章 上膛 “叔叔,做爱啦,做啦~~好不好嘛~~我想……”昭昭笑得很甜,眼睛里还含着一汪秋水。 她吸了吸泛红的小鼻头,褪下男人的内裤,释放出炙热的男根,握着那硬硬的柱体用龟头蹭她已经被淫水浸湿的内裤缝,虽然隔着内裤,可是少女鼓胀的阴蒂依旧敏感,只要龟头压到肉粒了,昭昭总要疯狂颤栗几秒,随后饮鸩止渴一般的继续隔着内裤用叔叔的大肉棒给小淫核碾压自慰,“啊……嗯啊,叔叔~~啊啊……轻点捏人家奶头啦~~” 少女的手饱含占有欲地罩在他的大手上,十根手指用力插进他的指缝间,与他双手十指相扣。 樊彦抓过她的手往嘴里塞,放在舌苔上一口一口认认真真地舔,连手指缝隙都不放过。 “都是你的口水,脏死了。”昭昭把口水又尽数抹到他脸上,一边擦,一边捉迷藏似的躲着他灵活的舌头,“还舔,你这条臭狗。” 她又在骂我了,真是一个小恶魔,就不应该给她吃什么甜头。 于是樊彦迅速翻身,把少女狠狠压在身下,一对有力的胳膊直接腾空托起她的小屁股,“啪”一声扇了上去,“再骂我臭狗试试看?” 昭昭吃痛,嘴边却噙着笑意,不复往日的傲慢,适时败下阵,央求道:“不骂了,不骂了,亲爱的叔叔,我错了,请您快来插我,好不好?”说着将扭了扭腰,两处性器隔着内裤相互摩擦,却是叫二人都不由得头皮一紧。 褪去贴身衣物只需短短几秒,随之而来的便是疯狂无比的做爱。 樊彦觉得自己像一匹健壮的脱缰野马,正用粗屌狠狠捅着侄女柔软娇嫩的淫穴,不顾一切地,要把身下这具美丽而淫荡的身体给搞坏。 “骑我,啊,你在骑我,叔叔在骑昭昭,哦哦,嗯啊~~~太深了,不要,不要~~叔叔……插到底了啦~~~” “还能再进去一些,哦,小骚穴真软啊,跟我又是那么契合。” “对呀……啊啊……人家都要被你插坏了啦,坏人……嗯啊啊啊……快,快撞碎我这个没用的婊子,操坏我,呜呜,没用的人就该跟你哥一样去死。对,对,用你的肉棒作践我的人生,哦,哦,叔叔~~~继续作践我吧,随便怎样对我,都可以,婊子的人生就应该被作践。” 樊彦迅速捂住她乱说话的嘴,薄唇亲吻在自己修长的指关节处,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别提其他人。要叔叔撞碎你是吧?叔叔听你的,哦,好会吸的小逼逼,真舒服,昭昭才不是没用的婊子,昭昭是叔叔专属的小婊子,天天张开腿被叔叔用大鸡巴操来操去,是不是?” “嗯啊~~~是,是……啊啊,不要这样子,好痛……插,插太深了叔叔……”男人突然的发力只叫那坚硬的肉棒直接贯穿到宫口,结实的胯部也拍击着自己的臀部,这么重,这么有力量,甬道被鸡巴狠狠打 分卷阅读28 开了,合不拢了,腿软了,快死了。 “再说这种有的没的屁话,你就等着被我干死,知道吗?” 樊彦的手威吓性地拢上她的脖子,渐渐使了劲,昭昭觉得自己似乎又要被鸡巴操死,又要被掐死。快窒息了,感官尽失,只能虚弱地点头答应:“叔叔……哈,啊啊啊……来了啊……要被干死了……好舒服,要被干死了呀~~~” 高潮即将来临,肥嫩小逼已经被鸡巴插得吱吱响,高频率的抽送让少女愈发意识模糊,一双小手不受控制地顺着小腹往下钻入细软阴毛中,在被操穴的同时竟掰开红肿阴唇,叫那充血鼓胀的阴蒂光明正大地露出来。 随后那手像是报复自己似的,毫不怜惜地捏压揉摁肉粒,被粗大肉屌贯穿以及自慰阴蒂的双重快感把此时的她交织成一个只剩肉欲的淫奴。 呀,有什么东西窜上脑袋了,白色的光芒瞬间侵袭了他们,尤其是在叔叔马眼一松并往她肚子里灌精的那一刹那,她感受到自己的阴蒂也仿佛有意识,一下子变成了坚硬的肉石。 她好像要尿尿了,不是,那并不是尿,是阴精啊,她也和叔叔拉尿射精一样喷发出淫水了,脑海中似乎出现了潮水拍击石壁的画面,拍得她脑袋都快要崩掉。要死了。要死了。哈啊……被叔叔的大鸡巴操死,应该很快乐,被子弹一样的精液给射死,应该很快乐,然后肚子都要被捅穿,她的子宫要坏掉,应该也很快乐,每一天都像喂不饱的器皿,每一天都在渴求精水,每一天都想和他做到天荒地老。 樊彦的第二次射精直接泄在少女的嘴巴里,按着她的后脑勺并来了几次深喉,满意地听到少女干呕但又努力舔舐肉棒的“啧啧”声,等鸡巴不再抖动喷发,鼓胀阴囊也松懈下来,樊彦这才依依不舍地从湿热口腔里拔出肉枪。 淫荡的少女满脸潮红,水汪汪的眼睛令人心生怜爱,可是这个少女却迅速吞咽下亲叔叔的精水,而后迷茫地张开小嘴,叫叔叔检查舌床上的精液还有没有残留。 体力不支的昭昭倒进樊彦的怀里,她感受到叔叔棕色的乳头正贴在自己脸颊上,她的脑海中一阵天马行空,她的手指比成开枪的姿势,顶在那硬挺的乳头上,“在你心上用力开一枪。”她忽然笑起来,“砰——开枪射死你,射死你,哈哈。” “你要用什么射死我?” “用尿,用淫水,射死你射死你射死你。” 樊彦不想说话,他早已习惯了,他回过神来,问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习惯的呢,他自己都不知道。 “闭嘴。”他轻笑。 “老娘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