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犯关系》 分卷阅读1 ?  内容简介: 这是一个黑道大小姐爱上腹黑舔狗哥哥的狗血故事。 在床下,阮软是主,褚云舒是仆,他温顺恭良。 在床上,阮软是仆,褚云舒是主,他奸诈狡猾。 胸大腰细骚软易推倒女主/器大活烂老阴逼男主 女主属性:拔吊无情死傲娇 男主属性:暴力泰迪死痴汉 排雷:男女双c,非亲兄妹。作者文笔渣,无脑小辣文,不坑. 如无意外,每晚22:00——24:00更新。 点击“我要评分”喂珠 点击“我要回应”留言 点击“加入书柜”收藏不迷路 点击作者”pluto 即可观看作者其他小黄文 已完结正在写番外:《久别重逢》 (可解决登录、充值问题) 高H 1V1 校园H 甜文 女性向 chapter1 舔狗 那一天是一年中最冷的日子,近海诸地,少有雪下,但这几年特别的冷,冬天也星星点点地落起冰屑来。 “今儿的天气可真是要了命了。” 褚云舒只穿了件黑色皮衣,外面的冷风刺骨,长腿迈进大门感到暖意,便不自觉地冒出来这样一句话。他也不管有人回应没有。 花圃里栽着双围兰草,一树梅花正清幽地开着,迎面是阮家前院的正屋,透明的落地窗,和式的两扇大门,檐下立着一个穿着西装套黑色大衣的“金丝眼镜”。 他袖着手,雪地一样苍白而漠板的脸。 “少爷。”“金丝眼镜”向边上迈了几步,走下台阶,直接迎上褚云舒。 “哦,我今天可没穿别的什么衣服。”他张开双手,打趣道:“怕再被你的好弟弟给拿去烧咯。” “金丝眼镜”闻言一惊,他抿紧了唇,皱眉思索着什么。 褚云舒也不觉着尴尬,静静地等了几秒,开口问道:“大小姐呢?” 这个木讷又忠心的金丝管家可不和他的滑头银丝管家弟弟相同,他估计这时候想着怎样同他赔罪,擦他那个不懂事的弟弟的脏屁股。 好不容易从纠结的烦绪中挣扎出来,于是,他便忙不迭地回答:“大小姐自从知道先生又要娶新太太,就一直不太高兴的样子。昨晚周婶送上楼的饭菜,她一口没动。” “昨晚?只有昨晚没动吗?”褚云舒微微诧异。 先生决定娶新太太的消息早在他出门之后的第三天便似插了翅膀一样飞到他耳朵里。 想一想,怕是未过门的那位在朝他耀武扬威。 今天是第五天,以往那样的消息传出来,她总会用各种各样幼稚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绝食也不是没有过,但这次居然只有一天。 嗯,就算只有一天,他也心疼得要命。 “……”长久的沉默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弯刀,金丝眼镜正在思考自己要不要改改口时,褚云舒却蓦地笑了一声。 少年一张风清月朗的脸仿佛圈了一池春水在里面,他轻轻呵道:“怎么这么任性呢。” “……嗯……?” 仆人为他拉开两扇和式大门,褚云舒站在小扇门前抖了抖浑身的风霜,才提脚往里进。 屋里熏着香,气味好闻。 褚云舒敞开鼻子,深深吸了一口,吸到肺里,感受到与这香味不相类似的,另外一种味道。 像清晨沾了露水的白栀子,阮软身上的体香。 他歪头沉醉地嗅了嗅,循着这股异香走。 大约十来步,一串叮咚水声入耳,褚云舒在脑海里大致滚了一圈儿将会看到的景象,稍微犹豫要不要驻足。 阮软是不喜欢他再继续朝前的。 但是…… “回来啦?” “嗯。”他管不住自己的腿,它想靠近她,于是他的理智就被牵着走了。 外边寒风冷雪,这里面却是温暖如春。她裹着一条浴巾,双手撑在泉边,露出两条纤细的小腿正无精打采地晃悠着。 四目相接,少女双眼澄澈,面无表情,他笑意盈盈,向她迎来,屈膝半跪。 阮软缩了缩小巧的鼻头,蹙眉道:“血腥味。” “啊。” 于是,他那笑便扩得更大些,一张唇向上翘起,双眸宛如狐狸眼儿无二:“跟人打架的时候被擦了一刀。” 她眼眸微抬:“看看。” 皮衣落地,少年扯着领头,一溜儿将精瘦的上半身袒露开来。 他伸手要去解皮带,阮软霎时瞪大了眼,忙喝道:“脱裤子做什么?” “妹妹不是想看看吗?”他下手毫不留情,说话也是坦坦荡荡。 她别开眼,轻轻骂了一句,“色胚。” 这里与外面隔绝,没有阮软的允许谁也进来不了。褚云舒胆子一向大,现在更是肆无忌惮。 他跪坐在她身侧,属于少年的青春肉体就明晃晃地摆在面前。 这具胴体结实有力,尽管不如她父亲的体格那样伟岸魁梧,但十六七岁的少年能长成他这样,也是不容易的。 不难想象,他将来会有一副钢浇铁铸般的身材。 分卷阅读2 阮软不说话了,褚云舒也跟着没有话讲。 不过,他那炽热的视线却仿佛一直在吐着字似的。 吐着淫邪的,下流的字。 更何况他一丝不挂,就跪在她面前。 她讨厌他用那种眼神看她,就算他对她言听计从,循规蹈矩,但她总感觉被他注视过的肌肤,像被他的舌头来回舔过好几回一样。 不舒服,真是太不舒服了。 “把你的眼睛闭上。” 冷冰冰的,褚云舒想,总比外面的天儿要好。 他听话地闭上了眼,在心里一点点摩挲她的模样,“你要看看我的伤口吗?” “呵。”阮软站起身,拿正眼瞧他。 瞧到腹部下接近耻骨,快要结痂的伤口,提起脚。 就这么一点点细微的摩擦声和风声,褚云舒竟迅速地捕捉到了。 他立刻挺直了腰,心甘情愿将伤口送到她的脚边,还贴心地说道:“已经不疼了。” 阮软感觉更不舒服了。 她要收回脚,却被褚云舒抓住了脚踝,他的手宛若钢爪,牢牢地箍住那软弱无力的踝骨。 一点点,往他身下不可忽视的地方挪。 “褚云舒!”她奋力挣扎,身子摇晃得如风中一棵小树。 这股劲风将她卷入黑暗的角落,吓得阮软花容失色,整个身子都气的发抖。 少女的小脚被他搁在半硬的阴茎上,褚云舒睁开眼,半乞半求道:“软软,帮帮我。” “放开我!”她又挣了一下。 褚云舒倔强地仰视着她,不肯松手。 她扬起了手,触碰到他可怜巴巴的眼神,下不去,涨红了脸咒骂道:“那么重的伤,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你们男人,都是这样……” 骂到头了,少年仍然不愿意放开她的脚。 阮软耐心渐无,更让她气愤的是。 那根半硬的东西不知觉间变直变长,硬到顶着她的脚心,濡湿了她的脚窝子。 “都是这样的禽兽!!”阮软一下失了耐心,五指握拳便朝他肩上砸去。 一边砸一边还哭着,却不再骂人,咬着唇呜呜吸气。 砸了好一阵儿,她是眼儿红,手儿也红;他是肩膀痛,心头也痛。 能看不出来她是将对父亲的怒气也发泄到他身上来了吗? 他看得出来,故意让她捶让她砸,把她心里的气泄出来,兴许她会好受些。 等她终于打不动了,褚云舒才拖着两条跪到麻木的腿站了起来,他晃了晃,伸手向哭得跌在地上的阮软。 她现在脑子昏得很,一抽一噎的,眼尾红得惊人,绾好的头发也散了,难看得紧。 “我抱你回去?” 阮软使女儿性子,背过身,将自己蜷着,头埋在双臂之间,小肩膀一耸一耸。 瞧这个小可怜儿。 褚云舒轻笑,她怎么就这么招人怜爱。 “谁要你抱,把你的衣服穿上。”她说这话的时候,鼻音嗡嗡,活似一只被欺负了还不甘示弱露出两只小尖牙恐吓别人的小兽。 到底是在手心里长大的珍珠宝贝。 他只想低低叹声气,将她拢进怀里好生揉疼一番。 若当真如此,那他这张脸怕是会被她剜得明天见不了人。 从指缝间用余光瞥见少年已经穿好了衣服,阮软搭着脑袋,鼓了鼓腮帮子,低低地冒出三个字:“滚出去。” 轻飘飘的,像是从地里钻出的一缕青烟似的。 “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从舌尖滚出最后一个字,身子陡然被另一个更温暖的胸膛拥住,他的衣服里带着风霜,呼出来的气轻轻拍打她的脖颈:“不滚。” 他亲亲她的额头,“你总是说谎,明明那么想让我留下来。” “才没有!” 被戳穿了心事,阮软抬头怒瞪着他。 褚云舒但笑不语,笑眯眯的,两只眼睛配上那张嘴角总是翘起的嘴,真像讨厌的狐狸精。 “哼。”她理智回笼,双手抱胸,倨然道:“我留你下来做什么?” 少年还是笑,仿佛知道她心底里的所有小九九。 “我巴不得甩掉你这个麻烦鬼。” 她扬起头,打他身边走过,直往卧室而去。 褚云舒追上去,眼神追着她洁白小巧的脚,跟着她到卧室里。 一场大哭耗尽了她的力气,况且她一天多没吃东西了,平时食量就小,被这样一饿又加上情绪的快速激荡。 头重脚轻,阮软一回到卧室便如滩烂泥似的陷进了床铺里,对褚云舒进她房间也睁只眼闭只眼的。 “累了?”他半跪在床前,小心翼翼拾起她的一双足,握在手心,顺着脚趾头慢慢往上吮。 她对那事提不起兴致,但又没力气踢开他,哼唧一声,闭上眼睛小憩。 她不喜欢触碰褚云舒的身体,却对褚云舒对她的身体有亲密接触不排斥。 慢慢地,她被他勾的休息不了,心里头像只猫儿在挠似的。 褚云舒听见她小喘气,丝毫不急,托着她的两只脚,又吮又吸,嘴里发出暧昧的啧啧声。 他就是故意要勾的她主动 分卷阅读3 求他要。 然而,求欢没求到,倒是把她的肚子弄得咕咕叫。 “噗。” 由于手抖,原《粉色沉溺》不慎删除,现改名《共犯关系》,投过猪的姐妹儿们不要再浪费猪了~ chapter2 苟且(h) “笑什么。” 阮软顺势去踢坐在地上的褚云舒:“再笑你就滚出去。” 她那点力气蚂蚁不如,但为了顺她的意,褚云舒便装作被她踢得不轻的样子。 往后一倒,求饶道:“软软别生气,哥哥再也不敢了。” 七尺高大的少年抱着膝盖蜷成一团,像只刺猬似的。 大小姐不禁笑出声,这笑声稍纵即逝,但至少证明她心里的郁气已然出了大半。 即使有剩下的,不过发点无伤大雅的小脾气。 他总知道改如何慢慢哄的。 “让你惹我生气,哼。”她嘴里嘟囔着,慢慢翻了个面,将自己埋进丰厚的羽毯内。 褚云舒从地上爬起来,附到她耳边,温柔地问她:“听金管家说,你一天没吃饭了?” “……”她不说话,就是默认。 “你想吃什么?哥哥给你做。”他本来只会舞刀弄枪的,但她小时候总是不喜欢吃主食。 因她一句想吃他做的东西,他便洗手作羹汤。 只要他在家,她的饮食一向是他料理的。 阮软早就饿了,但他用那样和蔼亲近的语气跟她讲话,总是让她不自在。 于是,她偏过头,将褚云舒推开:“我什么都不想吃。” 说得有气无力,尾音仿佛坠了只石子,迅速地往下落去。 褚云舒摸摸她的头,起身离开。 直到咔哒一声门锁,阮软才拔出脑袋,看着褚云舒离开的方向发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褚云舒两手端着一只托盘,眉开眼笑地进来了。 他什么话不说,阮软咬着唇恼怒地瞪他。 一切尽在不言中。 终于,她还是将那一盘子食物吃得干干净净,心满意足地擦拭嘴边的痕迹。 “好吃吗?”褚云舒望着她水润的嘴唇问道。 阮软口不对心,“不好吃。” 少年低头浅笑,收拾好餐具托盘,放在一边。 他慢慢欺身而上,阮软尚未察觉,已然被他抓住双臂按在了羽毯中。 那臂膀结实有力,即使她刚吃饱了饭,也挣脱不开。 况且,她一挣扎,裹身的浴巾便极有可能散开。 她只能,试图用狠狠的语气喝他:“你做什么!” “软软吃饱了,是不是该哥哥吃了。”他目光沉沉,垂视着身下的少女,逡巡她裸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肤。 “你要吃什么?” 她尤其害怕又恼怒他用那种眼神看她。 “吃你。” 褚云舒已经低头咬了她的肩膀一口。 “褚云舒,你是不是想死?你伤口刚刚止血,要是再做大动作,你不要命了!” “死在你身上。”他愉悦至极:“值了!” 阮软皱眉,拿双腿去踢他的裤裆,却被褚云舒一把按住,她不仅动弹不得,整个身子还袒裸在他面前。 吓得她小声惊叫,耳朵尖红透。 完了。 她慌忙去看,果不其然,少年眼底的黑像蕴藏着一卷风暴,他说:“你看,怪谁呢。” “你……” 刚说出一个字,眼看他埋首,含着她粉红的乳头,像喝奶一样使劲嘬,仿佛要从里面吸出点什么乳汁来似的。 少女疼得刹那噤声,嘴里发不出一个音节来,整张小脸皱在一起,呜呜地嘤声。 “我出任务的时候差点死掉,当时我就想,回来一定要好好操软软一顿。” 他口齿不清,阮软心里骂了他百十回。 “软软肯定自己玩过自己对不对?”褚云舒空出一只手,不经任何前戏,直接戳进她下身的花穴中。 阮软又是一疼,忍不住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这一巴掌用了她不少力气,褚云舒嘴角都被打破了,血丝混着口水将她整只椒乳打湿。 褚云舒依然笑着问她:“手疼不疼?” 她根本说不出来疼不疼,她觉得下身快要被他的手指搅碎了。 但那阵疼痛过后,快感充斥了她的大脑,连带她抓着褚云舒的手也缓缓卸了力气。 淫水将褚云舒的手掌尽湿,穴内的软肉将他的手指圈得紧紧的。 褚云舒抽出手指,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遍朝小口喘气的阮软问道:“套呢?” 阮软蜷着身子,“没有。” 他弄得她一点也不舒服,几乎每次总要让她痛上一会儿。她讨厌死他了,才不要和他做。 “那我直接插进来,把你的小逼射得满满的。”褚云舒一贯擅长威逼,尤其在和她的床事上,霸道蛮横,说一不二。 抵抗不过,阮软爬起身,撅着屁股去够床头柜里的避孕套。 她刚拿在手上,身后那人已经掐着她的屁股撞了进来。 险些没被撞得跌倒在床铺里,阮软抓着褚云舒的手臂,死命掐他,褚云舒入了她 分卷阅读4 的身,横冲直撞。 偏他那东西又粗又长,像根棍子在她体内翻来覆去。 顶得啪啪作响,半点欢愉没有。 “轻…轻点…啊…” 还能如何,她掐他不是,细声求饶也不是。 绷紧了屁股和蛮腰去夹去吸他,反而被他啪地摔几个巴掌在她屁股上。 少年用与平时不同的低沉嗓音吐着粗口黄腔:“小荡妇,你他妈夹得哥哥快射了。” 阮软耳朵敏感,渐渐地,汁水四溅,嘴里娇喘呻吟不断。 眼看就要泄身出来,褚云舒却在这时候将那弄得她死去活来的东西抽离了。 没了支撑,阮软软了身子,跌在床上,嗔怒地看着他。 她正是最爽的时候,他活儿又差,还这样作弄她,她没办法不生气。 “戴套。”褚云舒也不愿意突然撤出来,他怕万一射在里面,她就得吃避孕药。 避孕药伤身,他不能让她吃。 见她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褚云舒觉得好笑,一边熟练地往肉棒上戴套,一边捏着她的下巴调笑:“怎么?突然没了大鸡吧,小骚穴空虚了?” 污言秽语,床上的褚云舒就是一个流氓。 阮软瞪他,褚云舒笑:“叫哥哥,嗯?” “哪个哥哥会上妹妹的床,你算老几的哥哥?”她不甘示弱,脚蹬在他腹部的伤上:“你就是我们家的一条狗。” 闻言,少年皮面上的笑瞬间沉了下去,他眉峰高耸,整张脸写着风雨欲来的鸦黑颜色。 毕竟从小在血雨腥风中长大,他刻意不加掩饰自己的情绪时,温室里的阮软那点狐假虎威就偃旗息鼓了。 小姑娘心里害怕,但也倔强地睁着眼睛瞪他,甚至反击道:“我有说错什么吗?” 她以为,褚云舒会怒不可遏,然后将她捆起来操。 结果,这雷阵雨来的快,去的更快,他面上立时微风细雨,捧着她的脚轻舔。 就是他这样作态,让阮软动也不敢动。 “你说错了。”褚云舒拉起她的两条腿扛在肩上:“我不是你们家的一条狗。” 阮软终于知道害怕了,她双眼朦胧,惊惧地看着他。 “我--”他猛然刺入,在她花穴内驰骋起来:“只是你的狗。” 重重地,带着浓烈的情感宣泄,次次点在她最敏感的软肉上。 感觉要被他撞坏了,阮软哭着求他轻点儿。 褚云舒充耳不闻,提高了声音:“我是谁?” “啊…呜呜…是……是哥哥……”她揪着床单,两条腿软软地搭在他两臂上。 自交合之处渗出来的水液滴落在羽毯上,将她的股沟,他的人鱼线染湿。 更有她穴内分泌的粘液,经过他的拍打研磨,成了沫,将他们的阴毛变得黏糊糊。 她被压在他的身躯之下,婉转喑呀,泪眼婆娑,大冷的天愣是出了一身的热汗。 “金狄!” “金丝眼镜”拉住冲动的弟弟,“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识时务者为俊杰,就算今日他们所听所闻,都只能烂在肚子里。 “大哥!”那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大小姐,如今被那个狼心狗肺的畜生糟蹋了,“我要告诉老爷!” “上次你把他的衣服给烧了,已经得罪了他。如果不是他念在你是小姐的人,凭他的手段,你以为你如今还能安然站在这里。” “………” 从金氏两管家站在门外时,褚云舒便有所察觉,他刻意沉了身子,又快又深地将挺直的性器送进阮软穴里。 阮软泄了好几次,始终不见身后的禽兽有要射的迹象。 腿肚子跪得直打颤,两只手被他反剪在后面,她的腰酸得要命。 “褚…褚云舒……”她几乎快哭出来了:“你还要多久?” “受不住了?嗯?” “哥哥还没爽够呢。”他放开她的手,抓住她胸前两只乳房,像捏面团一样,捏得绯红。 “疼……” 她附在他的大掌之上,试图让他轻些。 没想到,他上面是轻了,下面却似狂风骤雨般操弄。如此不够,他还将那两瓣臀肉掰开,使劲往里抽送。 若狂若疯。 “褚……褚云舒…你轻点儿……” “要坏了,要被你玩坏了……呜呜……”她简直吓坏了,也爽破头皮了,她哭得满脸泪水。 褚云舒蛮横地扶起她的脸,逼迫她与他交舌:“怎么会坏呢,软软最耐操了。” 少女哆嗦着泄出一股花液,褚云舒低吼一声,抽出性器,剥下避孕套,直接射在了阮软右边的臀瓣。 阮软浑身瘫软,俨然被欺负惨了。 褚云舒心生爱怜,伸手要去抱她。 被她一手打开,骂道:“滚开。” 找原稿好费劲儿啊(暴风哭泣.jpg) chapter3 宴席 年关将近,天气愈加寒冷,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年味十足。 她守着一栋空荡的宅子,放眼望去皆是一片寂静。黄叶满树,蔷薇花园肃杀裹身,枝头挂冰。 要是让它继续这样冻着,恐怕来年初夏再看不 分卷阅读5 见那一簇簇鲜艳的蔷薇。 阮软走下楼,“银眼镜”管家正在插花,发觉她走近,两只眼睛笑得弯了起来。 “大小姐,早安。” 他从心底真心爱护她,早已将她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 “嗯?”阮软略微诧异,她已经快有整个冬天没见到这位脸上总是带着丰富表情的“银眼镜”管家了。 “大哥被老爷叫去本家安排宴席了,所以今日就由我来照顾大小姐。”他轻言细语,将插好的花瓶放在阮软旁边。 “宴席啊……” 算算日子,每年确实是这个时候。她常年被放养在外,今日是一年中唯一能见到父亲的日子。 “晚上老爷那边会派人来接您,我一定会把大小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银眼镜”看上去极为开心,他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套茶具餐点,堆到她面前:“大小姐一定要吃早餐,您比上次我见到您的时候更瘦了。” 他眼中流露出某种名为心疼的情愫,阮软被那种眼神注视到,直觉得浑身鸡皮疙瘩。 她拿起一块面包,“后院的蔷薇花……” “大小姐放心,我已经让人做好了防寒措施,枝上的薄雪我让人扫下来装在罐子里,您要是想喝茶了,我可以为您烹茶。” “冬雪烹茶,滋味一定别具一格。” 他伶牙俐齿讲出一长段,阮软愣了一下,点点头。 甜软的面包在嘴里,她却不怎么喜欢这个味道,更想念另外一种含着海鲜的粥。 面无表情地咀嚼完一块,一杯牛奶下肚,她便有了六分饱。 她把一堆东西轻轻往前推,以示自己吃好了。 “今晚的宴席……”她斟酌着开口。 想说的话滚到嘴边,轻轻一口气就飘回了肚子里,最后冒出一句无关紧要的:“穿裙子吧。” “???” 上次褚云舒回来并没有呆上几天,她那几天对他不理不睬,心里记恨他将她压在身下操得死去活来的事情。 他走的时候给她留了纸条,说不必担心他,这次只是个小任务云云。 她赌气将纸条撕得粉碎,她要担心他?死外边被野狗叼走了也不关她的事。 傍晚七点左右,本家的人姗姗来迟。 阮软心里有怨气,对着台阶下那个始终低着头的男人斥道:“这么晚来接我做什么?让我去吃别人剩下的冷饭吗?” 按她的脾气,一般情况下她早就一个烟灰缸砸过去,打道回府了。 但一年中父亲才肯见她一面,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谁敢给我的妹妹吃冷饭?” 闻声,阮软浑身一惊,定眼看去,果不其然,那人抬起一张七分笑意三分莫测的斯文脸来。 赫然是多日不见的褚狗。 他笑着走来,一只手背在背后,另一只手递到她面前:“请。” 目睹这一切的“银眼镜”默默翻了个白眼,而这,也是阮软想做的。 她拍开他的手:“恶心。” 褚云舒怔了下,无奈地笑笑,赶紧追上阮软的步伐。 进到车内,温暖许多,阮软偏坐一边,离褚云舒远远的。 “软软。”他唤她。 “……”不回答。 “软软。”尾音拖得又绵又长,她仍是不理他分毫。 有时候,阮软真怀疑褚云舒是不是不知道热脸贴冷屁股这五个字怎么写。 “妹妹啊……” 他笑着,仿佛在唤什么猫儿啊狗儿啊似的。 她被喊得烦了,揪着他大腿上的肉低喝道:“闭嘴。” 褚云舒一身腱子肉,掐不疼捶不烂,大手捏着她的虎口一卸力,将她整只小手包住。 “怎么这么冷?” 像坨冰似的,怪不得她刚才发脾气了。 少年赶紧将她的手放到嘴边呵气,一边呵还一边问:“这样好点了吗?” 前面还有司机在呢,阮软有意提醒他,试着抽手好几回都没能抽出来。 她抬头望前座的后视镜望去,正好和司机探究的眼神对上。 立刻,做贼心虚般移开了眼睛。 阮家虽然背地里做着不光彩的生意,表面上还是省内数一数二的新锐豪门。 因此,来宴席的人不少,不光有往年的旧面孔,今年的新面孔尤其多。 她这个大小姐常年不露面,阮国盛出外应酬也总是提他其他两个小女儿,外界看来,她甚至连褚云舒一个养子都不如。 那些新面孔并不认得她。 当风清月霁的黑衣少年牵着她的手往正堂走去的时候,许多人将目光聚集了过来。 他们想知道这位让褚少爷愿意作陪,小心伺候的少女是哪方人物,或许是阮家掌权人属意的儿媳对象。 但未免,言之过早了。 阮软当然知道有不少人在朝她看,她半点情绪不露,一张脸绷得紧紧的。 “这位小姐……以前好像从未见过……” 有好打听着窃窃道:“莫非是褚少爷的未婚妻……”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阮软和褚云舒听见。 褚云舒忍俊不禁,阮软心头恼怒,却不得 分卷阅读6 发作,端着架子往前走。 哪知,横生枝节。 这时候偏插进来一道清亮的女音,“她?” 女音不屑地嗤了一句:“是阮家狗都不如的大小姐!” 众人哗然。 比起被骂的人,显然她身边的少年反应更加激烈。 阮软站在原地,褚云舒放开她的手,直接走到大放厥词的女孩面前,“道歉。” 少年身上历练出来的肃杀气质吓到她了,若是私底下她恐怕会服软道歉,然而这是什么场合。 大庭广众,她不信他还敢按着她的头给阮软道歉。 “我凭什么道歉,这原本就是事实。”阮姝一张嘴上下开合,抖出一全套污言秽语:“哦,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是在骂你。” “二姐果然说得没错,阮软一个不受宠的大小姐,你跟在她身边忠心耿耿地做什么。” “我看你们俩肯定早有勾结,暗通曲款,什么不该做的全做了。” 哄堂唏嘘。几乎所有人,都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这里。 褚云舒一口郁气闷在心里,他扬起手正准备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一巴掌时,被阮软拦住了。 她半张脸埋在貂毛大衣里,一双美眸大大的,“阮姝,向我道歉。” “做梦。”刚才褚云舒那一掌下去,肯定会把她嘴都给打歪。阮软顾及阮国盛的面子,及时止损。 而这恰恰让阮姝觉得,她没用的长姐好欺负。 得寸进尺,口出狂言道:“又当又立,怪不得父亲讨厌你!” “啪--” 响亮的一记耳光,这记耳光不是褚云舒给的,阮软扇得手都震麻了。 可想而知,她有多愤怒。 阮姝被打的一踉跄,泪水一串涌了出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阮软。 “这一巴掌是我代父亲打的,你身为阮家的女儿,不仅目无长序,连基本的礼仪教养也抛之脑后了。” 阮软始终没红过一次脸,她居高临下,看阮姝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蛀虫,一袋垃圾。 阮姝感觉好不甘心,她冲上前,张开鲜红的指甲,嘴里喊着要教训阮软。 围观的宾客见状,纷纷皱眉哗谈。 居然没一个上来拉架的。 褚云舒挡在阮软前面,不小心被阮姝在脸上抓了好几道红痕。 这场闹剧终止于阮国盛的震怒之下。 宴席一切照常举行,只是第二天整个豪门圈里怕就会流传出今日这一场精彩的龌龊大戏。 阮家一门聚在一桌,除去出国留学的二小姐和那个称病不来的新任阮夫人缺席之外,各个面色如凝,抱态自守。 一顿饭吃得寡然无味。 宾客尽散,阮国盛安抚好半张脸肿得像个馒头的阮姝后,将阮软叫到了书房。 “父亲。” “嗯。” “我是不会认错的。我并没有觉得我今天哪里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你还没有错?是不是非要别人指着我的鼻子笑话我,你才开心。” “是阮姝先中伤我,然后我才……”阮软见阮国盛一脸不耐烦,一肚子的委屈全咽回去了,“我给过她机会。” “她是你妹妹,你要让着她。” “如果以年龄为借口,可以让阮姝更无辜一点。那么……”她盯着阮国盛,“父亲,请您告诉我,您对我的所作所为又是将我放在哪个位置?” 泪水迅速在眼眶集聚,她害怕它们落下来:“我难道不是您的女儿吗?”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 “是又如何?!” 阮国盛脾气爆,眼看一巴掌就要下来,阮软闭上眼睛,心如死灰。 是褚云舒替她挨了。 他直接被打得摔在地上,发出嘭地一声。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如期而至,阮软睁大眼睛,她竟不知道他是何时闯进来挡在她面前,替她挨了这重重的一巴掌。 她伸手想扶起他,被褚云舒护在面前,他稳住身子,跪在阮国盛跟前:“父亲别生气,一切都是云舒的错,您要打就打云舒。” 阮国盛根本不理他,恶狠狠地瞪着阮软:“你若是再做这样的事,你一年都别想见我一次。” “一年一次?”她气极反笑:“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你!” “起来!”她拉住褚云舒的手:“求他做什么?” 褚云舒罕见地没有听她的话,执着地跪在地上,低下他那颗倔强的头颅。 阮软明白自己叫不动他,一个人先走了。 chapter4 俘获 阮软总是在做着同一个梦。 梦里的她散落着一头长发,穿着白裙,打着赤脚,脸上全是迷惘的表情。 她开心时,眼睛里会出现蓝色;难过时,眼睛里是紫色;忧愁时是灰色。 有时候她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和普通人不太一样,她似乎不太会表达自己真实的情绪。 就像她明明是在等着褚云舒回来,却在“金眼镜”管家询问的时候,谎说自己又做噩梦了睡不着。 星河倾落,星倒月移,她从未觉得有一夜会过得如此之长。 而她,也在“金眼镜” 分卷阅读7 管家接完电话后,脸上惊愕的表情中,蓦然沉静了下来。 “是谁?” “……老爷。” “他说什么?” “………” “嗯?” “他说……已经给您订了川市的机票,包括学校住处都安排妥当了,他问您……” “什么?”她没有哪一刻像现在一样冷静。 “什么时候出发?”“金眼镜”管家说完这句话,已经不忍心再说下去。 阮软回头看了他一眼,“……今天。” 然后,她又转过头,好像什么没发生一样,闭上了眼睛。 “……这件事要告诉褚少爷吗?”他问。 “不用。”阮软回答道。 天际第一道曙光打在她的脸上,她觉得晃人,想抬起手替自己挡住,惊觉手头好像捏着一把铁锤,眼睫坠着一块顽石。 破碎的星光从眼睑迸裂而出,化成河流,弯弯曲曲地在她的脸庞上横行。 所有的人和声音都消失了,一切都停顿了。她又看见了那些紫色。 那天是立春,门口花苑里的杜鹃忽然抽了一朵花苞,很是稀奇。 川市有很多那样的小巷子,里面住着各种各样的人,盘根错节的电线吊在头顶上,天还未亮,楼下的早餐摊已经吆喝开来。 热闹,鲜活。 阮软是这样形容她现在住的地方。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每天早上房东的小女儿总会故意跑到她门前,将她的门敲得砰砰作响。 “软软,软软,快起床,要吃饭了…” 阮软翻了个身,企图忽视掉这存在力极强的声音。 门外的人喊累了,她的手机却响了。 眼见躲不掉,阮软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顶着张睡眼惺忪的脸去开门。 比她高半个头的少女抱着一盅粥走了进来,拉椅子,找书包,拿勺子,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都快八点了,要迟到了要迟到了……” 顾憬嘴里念叨着,手上动作不停,将阮软睡乱的床铺一抖一叠,几个回落,出来一个漂漂亮亮的豆腐块。 她快得像闪电,阮软却慢得像羊驼。 在阮软的意识里,学校是学知识的地方,迟到与否都跟学知识无关。 当然,这个想法,她不会和顾憬交流的。 因此,顾憬才会在将她的书包挎在手腕里,见到阮软还在梳头发时,一把往她嘴里塞了一个三明治。 “别喝粥了,晚上回来喝。” 被强制拉出门的阮软恋恋不舍地看了眼盅盒。 搭着顾憬的车出门的时候,阮软望见那支杜鹃花苞,张开手,悄悄摸了一下。 “喜欢花?”顾憬从后视镜看见了她刚才的动作。 小女孩都喜欢花。 “喜欢的话,我给你买一盆。” “那种难养的东西,我怎么会喜欢?” 顾憬笑了,相处三个月,她早就摸清了阮软的脾气。 车过巷口,转入大道,车速也随之提高了。 “抱住我的腰。”顾憬说。 阮软将最后一口三明治咽下肚子,摇摇头,“不用。” 顾憬不着急,扭着车身在车流中拐了几个弯后,阮软乖乖地搂住了她的腰。 她总有办法将这个别扭的小姑娘给治住的。 尽管顾憬风驰电掣地赶到学校,还是迟到了。 门卫大叔不近人情,嘴巴往下一搭,两颗锁扣似的,甭想从他嘴里掏出哪怕一个字。 雪上加霜的是,全年级最严的教导主任大有往这边走来的趋势。 隔老远都能瞥见他那两道阿凡提一样的小胡子,一翘一翘的,仿佛在说: 咦,让我们看看,是哪个小倒霉蛋儿被我们给逮住了。 顾憬急得不得了,正想通知身后的阮软准备逃跑时,回头一看,人不见了。 福至心灵,她弯着腰,赶紧躲过教导主任的视线,绕到学校后门的山楂树边。 山楂树长在铁栅栏里,枝干却支了一部分到外面,栅栏封不完整,留下一个人宽的缝。 阮软站在栅栏对面,从包里掏出一根火腿肠喂拴在栅栏边上的哈士奇。 它脚底下堆了一片红壳子,哼哧哼哧吃得很香。 “傻狗。” 顾憬骂道,迅速钻进了学校里。 放学后,阮软要赶去城西的一家高级咖啡馆弹钢琴。 门童见她一个人走来的时候,刻意往她身后看了看,问道:“往常送你过来的那个女孩子今天怎么没来?” “骑大摩…机车去了。” 她本来想说大摩托,在她眼里,那本来就是个大摩托,但顾憬三番五次纠正她,还给她科普机车是机车,大摩托是大摩托。 “诶?”门童听不懂。 阮软补充道:“她今天和人约了比赛。” “哦。” 对方看上去好像颇为失落的样子。 阮软出于礼貌,对他挤出笑脸,尽管在对方看来,是个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弹钢琴的时候,她总感觉有一股强烈的视线在盯着她。 那种感觉太熟悉了,像冰凉的 分卷阅读8 蛇游走在她的肌肤,阮软手抖了一下,好在声音不大,没人察觉出来。 工作完,经理将今天的工资给她结算后,说有些话想对她讲。 他犹犹豫豫,吞吞吐吐。 阮软猜到可能是不好的事情,便让他不用担心,有什么事尽管说就好。 于是,经理一鼓气,直接言明,他们已经找到了全职的钢琴师,不用再麻烦她每天跑来跑去做兼职。 “………” “………” 气氛一时很尴尬。 阮软看得开,表示自己理解,后又再三感谢经理这两个月来的照顾。 推开咖啡馆门,天色已经浓稠地像浸在墨水中一样。 又是这么晚了啊。 她摸出手机,想了想,放下了。 所幸路上还有些人,她才不至于多害怕。只是在咖啡馆里感受到的那个视线在她搭乘公交车时,又出现了。 这趟公交车,下晚班的人尤其多,她扶着车柱,警惕地往四周瞥,希望找到让她不舒服的来源。 可是,看到的不是疲惫无神的面孔,就是低下头玩手机的头漩涡。 有个男人甚至在她看过去的时候,给她递了个油腻的媚眼。 阮软觉得恶心,撤回视线不再寻找。 怎么会……怎么会出现那么熟悉的视线? 就好像……好像…… “嗡--” 手机的震动声拉回了阮软的思绪,她放到耳边接听。 电话那头有风声,摩托车轰鸣的声音,还有男孩子爽朗的笑声,顾憬咋咋呼呼的喊声像是要刺破她的耳膜。 她不得不把手机拿远了。 “软软,我来接你吧--” “不用了,我已经坐上公交车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车上这么多人,她不好对着手机大吼,干脆挂了电话,往那边发信息: “我已经在公交车上了。”她关了手机,往车窗外看了一眼,再发了一句:“你早点回家。” 没一会儿,公交到站。 这一站下的人很多,但跟她走一条巷子的人几乎没几个。 巷子很长,走到一半,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 巷子的灯坏了有几天,一直没人来修,往天有顾憬陪着,她一点不害怕。 然而今天,她心里稍微有点发毛,隐隐不安。 不安在她发现身后跟着一个男人之后到达了顶点。 借着月光,她看见那男人戴着顶鸭舌帽,身材颀长,并不瘦弱。 为了验证他是否是尾随自己,阮软故意走走停停,可怕的是,那个人也跟着走走停停。 她脑海里忽然闪现出咖啡馆、公交车上那股骇人的视线,和身后的男人联想起来,细思极恐。 十七年的人生经历没教授她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她现在心跳如擂,能想出来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逃跑。 细胳膊细腿哪能跑得过男人,更何况,对方在发现她有逃跑意图,迈开腿的瞬间就掐灭了她的念头。 他将她按在墙上,阮软吓得一直尖叫,双腿用力去蹬他,踢他。 “放开!你放开我!” “有没有人?救……” 男人用嘴巴堵上了她无用的求救,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中弥漫开来。 许久,直到阮软喘着粗气,快要哭了,男人才放过她。 她绝望地被禁锢在那人的气息中。 月光下,男人的鸭舌帽在她的挣扎中早已落地,露出一颗寸头,一张看上去六分邪气四分清正的脸,他眼里聚着光。 “抓到你了。” “软软。” chapter5 弄坏(h) 褚云舒坐在阮软的床边,打量着这一间小而温馨的房间。 “你没住父亲安排的房子,也没去他想让你去的学校。”他翘起嘴角:“是要和阮家划清界限,还是……” “故意躲着我啊。” “……”阮软将大衣挂在衣橱里,伫在门口直勾勾地盯着他:“我不想看见你。” 她说得郑重而严肃,根本不像撒谎。 “……” 听到这话,褚云舒浑身僵硬了一下,但很快挂在嘴角的那抹笑被他提了起来。 他站起身,马丁靴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咯咯的响声。 “为什么?” 她身材娇小,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扑面而来是他身上经年不变的冷香味道。 “……”阮软这时候倒编不出来不想见他的具体理由。 他狭长的风目逼视着她,修长的手指掐起她的下巴,低低地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哪里有什么为什么。”她别过头,看着屋内仅亮着的台灯,“我不想见你就是不想。” 气氛一下陷入沉默,阮软知道自己说话属实有些过分。 她咬唇,下了逐客令:“我明天还要上学,你该走了。” 褚云舒好似没听见一样,他只是那样看着她,一直不说话。 他肯定很生气,阮软想,可是这又怪不了她,是他自己跑来要讨这个气受。 如果他老老实实待在 分卷阅读9 广市,他们都不用面对现在这一幕。 想通后,阮软立即要去推开他。 可褚云舒的胸膛仿佛铁铸的,她推不动,抬起头瞪他。 他遮上她的眼睛,阮软失去光亮,双手被他折在身后。 不能看,不能动,他也不会让那张樱粉色的嘴唇说出让人更伤心的话来。 所以,他堵上了她的嘴。 少年在她的口腔内攻城掠地,将她的抵抗杀得片甲不留。他的舌尖以近乎蛮横的态度裹着她的舌头一起沉沦。 褚云舒的吻技很好,她被吻得意乱情迷,全身软趴趴的,扑在他的怀里喘气。 “软软,我好想你。” 他埋在她的脖颈里,可怜又烦恼地轻声说了一句:“你为什么就不能想一想我呢?” 这句话小声又轻飘,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那样温柔又弱势的话,怎么会是褚云舒说出来的呢。 他应该永远是笑着的,强横的,就算她抛出去的是刀子,他也会照单全收。 不仅如此,他还会把伤口露在她面前,对她说,来,只要软软开心,哥哥都没问题的哦。 仿佛一个假人。 阮软乱七糟八的想着,浑然不觉褚云舒抱着她,亲吻她的脖子,将她搁到梳妆台上。 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半跪在地上,托着她的一只脚亲吻。 她回过神来,见到这难堪的一幕,略微缩了缩被他捧在手上的脚。 褚云舒抬起头看她,瞳孔里印出一个脸红霞飞的她。 阮软突然就忘记说什么,做什么了。 她只是双手撑着梳妆台,默默地看着褚云舒从脚趾一直往上亲,亲到她的膝盖,停顿几秒,一直亲到她的大腿。 他剥下她的腿袜,手指搭在百褶裙的边缘,扬起脑袋:“可以吗?软软。” 她咬唇,别过头,并没有说好与不好。 毕竟说不说,身体总是很诚实的。 这时候,她听见他极轻地笑了一声。 然后,百褶裙摆像花儿一样被人拨开,露出花芯来,花芯外面包着纯白的花衣。 被人隔着花衣亲吻,阮软难为情地绷紧了五根脚指头。 没过多久,那层花衣就在少年矜矜业业的调试,花芯的浇灌下,湿得透底。 显现出一片浅疏的黑色芳草来。 于是,他将湿透的内裤从她身上脱下来,顺着大腿,一点点缓慢地,好让她大腿的每一寸肌肤都沾上那些花蜜和他的黏液。 始于耻骨,终于脚踝。 “嘤。” 褚云舒把她的腿上折,蹬在梳妆台上,整个下半身完全暴露在他的面门。 他伸出舌头,阮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阮软下意识地回过头,见他还是埋着头,心里喘了一口大气。 她就再也不转过头去。 “真好看。”他这样赞叹道,灵活的舌头在黑色的稀草里蜿蜒穿梭,挑起她忽高忽低或者刻意压抑的呻吟。 他似乎以此为荣,要不然不会越来越卖劲。 狭小的洞口流出越来越多的透明粘液,阮软用力地抓住梳妆台左右的两只角。 她觉得下面酸酸的,大有一种想塞入什么东西的欲望。 “褚云舒……”她小声叫他。 少年故意不应,含着那颗饱胀的阴蒂嘬弄吸吐。 阮软被弄得浑身一颤,抖出更多的花液。 她又叫了一声:“褚……褚云舒……” 呼吸渐变粗重,褚云舒两条腿都跪在了地上,他鬓角冒汗,蓝色牛仔裤下的巨型野兽跟着动了动。 “呜……” 她已然觉得受不了,腰肢难耐地往前往后摆动。 喉咙里带了颤音,楚楚可怜地唤出一声:“哥哥。” “哥哥……” “啊……” 褚云舒抓着她的两条腿,从泥泞间抬起一张湿漉漉,充满邪欲两色的俊脸。 他那仿佛含着火光的眼珠盯着她,“再叫一声。” “哥哥……” 可怜的妹妹双眼蒙蒙,好像蓄满了水。 这个时候,她不会拒绝,也不能拒绝。她无法在情欲的浪潮里淹死,她要和他一起溺在里面。 “你要什么?” “要……要你……”她出奇的诚实,将他的头往穴口扶:“舔它。” 褚云舒弯起嘴唇,凤目微眯,“命都给你。” 他终于有点他以往性事中的做派,他刚才太温柔,温柔到她以为现在在她面前的人是个假的褚云舒。 现在,他强势又放肆,才是她认识的样子。 花穴被他的舌头撑出扁平的形状,内壁上的小颗粒凸起在他舌头的凌虐下不堪重负地使内壁深处产生更多的水液。 水液太多了,沿着他的口腔,沿着嘴角,沿着下巴,沿着他滚动的喉结,滴落浅灰色的毛衣里。 阮软舒服得闭上眼睛,她抓着他短硬的寸头,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 片刻之后,头顶烟花炸现,尾椎骨跟着麻酥酥地。 “要到了--” 她尖叫了一声,喷出一股水液。 于是身子软绵绵地塌下去, 分卷阅读10 褚云舒收回舌头,张开了嘴,啧啧地喝着她的蜜露。 高潮过后,她惫懒许多,不经意往下一看,恍惚间想起跪在她两腿间的褚云舒在一年前说的那句话。 他说,她是他的……神祗。 心头一颤,阮软乍然惊醒。 她要逃离掉他一手编织的迷情陷阱,但已经来不及。 他褪下牛仔裤,举着粗硬的肉棒刺进她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小穴被撑出一个大大的圆形。 “嗯……” “啊。” 褚云舒低吼道:“真他妈紧。” 阮软那一点半途而废的想法在他的顶撞中就被冲散了,她背靠在镜子上,桌上的瓶瓶罐罐在摇晃中被弄得叮当作响。 “哐…” 少年嫌烦人,索性将那些东西全抚到地毯上。 之后,愈加狂肆地向她索取。 他将女孩的两条腿盘在自己精壮有力的腰上,低头看她。 她仿佛被欺负惨了,高高扎起的马尾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长发及腰,凌乱不堪,有一缕落在粉红的乳头。 褚云舒将头发丝别开,大手从半露的乳球插进少女纯白蕾丝胸罩里,抓住整颗乳房,大力揉捏。 “呜……” 阮软被他插得迷迷糊糊,“轻点……” “轻点,就不能满足你了。” “小骚货。”他拽开阮软的校服衬衫,推高胸衣,两只手抓着白皙的乳房蹂躏。 柔软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去,褚云舒往前顶了顶,“长这么大个奶子,活该被哥哥操。” 阮软嗯嗯啊啊地浪叫,两颊通红,两条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腰际。 就着这个姿势又泄了一次。 褚云舒把她抱下梳妆台,翻身让她背对着他。 他手脚快速地脱掉毛衣和鞋子,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 阮软校服半褪,百褶裙盖住小逼,她弯着膝盖,手肘撑在梳妆台上,垂着脑袋喘气。 “啊--” 水淋淋的小穴又被塞入可怖的大肉棒,阮软夹紧双腿,腰身下陷,一对丰乳被身后的男人抓住。 一下比一下深地往里顶。 “太深了……呜…太深了……” 褚云舒正爽得头皮发麻,这个姿势进得深,龟头受到的刺激最大,她水多逼紧,叫声又甜。 差点把他给弄射。 “哥哥,哥哥,哥哥…” 阮软一迭声地叫他,“浅一点……呜呜……浅一点好不好…” “会被插坏的……啊……” “怎么会那么不经操。”褚云舒两眼通红,汗如雨下,他往她屁股上噼噼啪啪几巴掌。 阮软哭着求他别打了,小白翘臀上出现五个手掌印:“真的会坏的……” “骚逼。”他骂道:“就是要操烂你……” 这一场性爱太过激烈和忘我,阮软痛苦又极乐,她无意间推单了梳妆台旁的落地灯。 发出一声极响极重的响声。 二人不理。 接着,门口传来一个女声,喊道:“软软,你没事吧?” chapter6 偷欢(h) 原来是顾憬。 她和队友们喝了点儿酒,摇摇晃晃走到楼梯口,刚好听见阮软屋里那一声巨响。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得阮软穴肉收缩,褚云舒低低吐出一句脏话:“操。” 迷迷糊糊的脑袋清明了些,阮软赶紧用手去推他:“你……你快拿出来,有人在叫我。” 少女说话软糯无辜,仿佛一只⒍⒊⒌⒋⒏o⒐⒋o被他提住后颈子睁着玻璃球般的眼珠子求他放了的小狐狸。 褚云舒坏心骤起,抵着挺翘的小屁股在她体内旋转:“她又看不见……我在操你。” 说着,他抽出肉棒又缓缓地塞进去,诱哄道:“不用害怕,你直接回答她就行。” 阮软咬唇,扭头瞪他。 “你现在可威胁不到我。”他往前一撞,阮软身子也跟着晃动,嘴巴里不由自主地冒出极短的娇吟。 可能被顾憬听到了,传来一句比刚才更紧张的问话:“你怎么啦?软软。” 身后的混蛋一下比一下迅速地往她身体里插,他的耻骨不碰到臀部,发不出任何暧昧的声音。 她恼怒地瞪始作俑者,却在满脸春色中,被那个笑嘻嘻的少年误认为某种欲求不满的信号。 “软软!你要是还不出声,我就撞门进来了啊!” 于是,狡黠的少年弯下腰,趴在她的背上,巨根一顶到底,浅浅地抽插:“哎哟哟,她要是进来了,看见我们这个样子。” “阮软同学被她的哥哥插得腿都站不稳……” 他伸出舌头,舔着阮软白净的耳垂:“啧啧啧,怎么水越发多了?” “你闭嘴!”阮软拿手推他,被褚云舒折在背后。 “告诉她,你没事……” “软软!”门外还在喊。 阮软捏紧拳头,“顾憬,我没事……” “我听见你屋里有声音,需要帮忙吗?”顾憬酒意未消,身上没什么力气,想着阮软都回答了,她也不必大惊小怪。 “不……需……要……” 分卷阅读11 她说到最后一个字,已用了全部克制力。 褚云舒这个混蛋一直顶着她的软肉厮磨,若不是他提着她一只手臂,她恐怕会掉下去。 “哦。好吧。那我回去睡了啊。” 哒哒几声,对面嘭地关上了门。 阮软松了一口气。 “乖……”褚云舒弯着眸子,含着她的耳朵轻咬,“我要开始了哦…” 什么……什么开始? 然后,她感觉身体里的肉棒慢慢退出去,褚云舒也从她背上离开,她望向镜子里。 褚云舒一边嘴角勾起一个邪肆的笑,他轻柔地将阮软的腰肢往下压,两颗丰满的乳房正好垂到梳妆台的木檐。 她来不及细想,甬道里被人突如其来地闯进来,像是一根巨棒要捅穿她。 穴水丰沛,巨棒翻江倒海之际,捣出许多水汁,有些甚至溅到了褚云舒的腹肌上。 和那些汗液混在一起,仿佛细小水流一样汇入两人黑压压的姌合处。 “呜呜……啊……呜…” 阮软两只眼睛哭得红通通的,她透过泪水看着镜子里的她和褚云舒。 两个人都很热,身体上全是汗水,但明显褚云舒更热一些。 那些汗水从他剃得很短的寸头里往下流,流到他长长的睫毛上,再流过他的脸庞,流过他的喉结,胸肌,八块腹肌,一直流到她的穴口,合着他们性交的淫水,沿着她的腿往下流。 这样想着,阮软绷着小腹又泄了。 她浑身哆嗦,五官皱在一起,抖着小屁股一颤一颤的。 “啊……” 褚云舒料不到她竟然这么快又高潮,马铃口被淫水一冲刷,他又没刻意控制,一下子精意上脑。 他赶紧抓着阴茎往外撤,刚刚抽出来,一泡浓精射在了梳妆台上,有好几滴还溅到了阮软的手臂上。 “呼……” 这时候,屋外传来十二点的大本钟声。 阮软被操得晕乎乎的,她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他们好像做了三个多小时。 “喜欢吗?”褚云舒喘着粗气,亲她的脖子和肩膀。 “……”阮软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她腿有点软,底下疼肿疼肿的。 等她平复过来,她立刻恢复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挥开趴在她身后的褚云舒。 褚云舒一时错愕。 她径直往浴室走去,褚云舒回过神来,捏住她的手腕:“软软?” “走开。”阮软正眼看他。 若不是她眉梢尚带春色,两只雪白的胸乳还留着他用力捏过的指痕,他恐怕难以将她和刚才在他身下承欢的少女联系起来。 不过,他很快释怀。 似乎每一次,她都是这样。 “嗯。”他微笑道:“软软要去洗澡吗?我们一起洗啊。” “不要。”她指着梳妆台上那滩乳白色的东西:“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 他跟着去看,再回过头,阮软已经关上了浴室的门。 “啊……果然和以前一样呢。” 褚云舒躺在床的右边,阮软背对着他躺在左边。 他不喜欢离她太远,死皮赖脸地贴上去,抱着她整个身子。 “回去。”阮软说道。 “晚上好冷。”褚云舒在黑暗中笑弯了眼睛,“我只有抱住妹妹才不冷。” “滚开…” “看在哥哥刚刚那么卖力的份上,让哥哥抱抱。” “……”他真是无赖极了,什么羞耻的话都说得出口。 沉默一会儿。 “背上的伤怎么回事?” “啊,我以为你没看见呢。”褚云舒话里透着愉悦:“原来软软这么关心我,我好开心。” “……”阮软咬牙:“你死了算了。” “我才不死,我要陪着我的软软一辈子。”他将头埋进阮软的脖子里撒娇。 头发茬子扎得阮软很不舒服,阮软嫌弃地把他的头拔出来,给了他一巴掌:“说正事!” “父亲打的。” “……”气压肉眼可见地低沉下去:“为什么?” “嗯……”他迟疑不说。 “是不是因为我?”她沉声道:“宴席的事情。” “你这三个月就是在养伤?”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没来找她了,以他那狗皮膏药的秉性,别说三天,就是三个小时,只要他有空,都会来烦她。 “诶。”褚云舒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软软怎么这么聪明啊。” “哥哥都没办法骗你说,是自己不小心弄的。” “不过软软这么关心哥哥,真的让我很感动呢。” “哼。” 阮软闭上眼睛:“你的背太丑,摸着都硌人。” “………” “什么时候回广市?”她问。 褚云舒抱着她亲了亲:“只要软软让我留下来,我就不走了。” “嗯。” 他以为他又会听到拒绝的回答,结果出人意料。 怀里的小姑娘冷静地说道:“好,你留下来吧。” 你留下来吧…… 你留下来…… 你留下…… 你留…… 分卷阅读12 你…… 短短五个字像留声机一样在他耳朵里滚动播放,褚云舒故作镇定,又亲了阮软一口:“嗯。” 这一口又重又带着唾沫星子,阮软推开他,嫌弃地擦了擦脸,不耐烦地说:“睡了睡了。” 褚云舒高兴得一夜没睡。 第二日清早被顾憬叫醒的阮软,往身边一摸。 被子凉了。 他走了。 阮软望着天花板呆了一瞬,下床去给顾憬开门。 路过餐桌的时候,正好瞄见摆放整齐的海鲜粥和一屉烧麦小笼包,一杯热气腾腾的豆浆。 “等一下。”她对门外的顾憬说。 然后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放进了冰箱里。 与平时无二,顾憬像个老妈子一样把她收拾得明明白白,然后骑上小电驴去上学。 上学的路上,顾憬一直哼着不成词儿的调子,阮软圈着她的腰,心情也跟着开心。 “软软,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嗯。” “我喜欢的那个机车队长今晚约我吃火锅。” “嗯。” “什么嘛,这个反应……”顾憬埋怨道:“你不知道他有多难约,约他的妹子从春华巷排到一中。” 她自顾自地得意起来:“但是被我约到了!” 阮软不是没见过那个队长,虽然那个男人看上去一副正义阳光的样子,但似乎给她的感觉并没有很好。 “小心啊……”阮软说:“那个男人……” “嗯?” “你不太聪明,小心被他骗了。” “……你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走进学校,顾憬突然回想起昨晚的事情,随口问道:“昨天晚上你怎么了?” “……昨晚?” “嗯,我好像听见你屋里……” 阮软心提了起来,她停住脚步,静静地看着顾憬:“昨晚我不小心碰倒了落地灯。” “哦……”顾憬凑近她:“你脖子上的红印是怎么回事?” “!!!”这个还是的褚云舒! 阮软皱眉:“你问那么多做什么,还是好好想一想,你今晚和你队长的约会吧。” “……啊。” 说起这个,顾憬开心地晃晃脑:“嘻嘻。” 上课铃响了,两人加快脚步。 进教室的一瞬间,顾憬回过头,小声问她:“软软,你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 “……” “不知道。” 她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但是…… 在那一刻,她脑海里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褚云舒。 chapter7 护短 川市气候潮湿,因此川市人喜吃火锅。 无论是春夏秋冬,川市人对其的热情只增不减。 太极八卦状的大锅里,一边是鸡香馥郁的清锅,一边是热火朝天的红锅。 两边翻腾,顾憬的队长忙着下菜,招呼他们想吃什么就拿,不用客气。 “那我们不客气了哦。”顾憬性子爽朗,她本就酷爱火锅,听他这样说,便放开了胆子吃。 “你吃毛肚吗?软软。”她拿着笔在菜单上勾勾画画。 “不吃。” “吃牛百叶吗?” “不吃。” “来份儿淮山?” “……不吃。” “那小酥肉?” “……你点就好。” “啊!脑花儿。软软,你来一份吗?真的特别好吃。”她两眼放光,一口气在菜单上勾了好几份。 “不要。” 顾憬点的东西,都是她不怎么喜欢吃的。 “那你想吃什么?” “粥……海鲜粥。” “……” “……” 她没怎么吃过火锅,饮食偏向清淡,看着顾憬和她的队长谈笑风生,她时不时被提到,总是三言两语结束了话题。 碗里的粥慢慢见底,顾憬给她叫来一盘水果。 接着是一盘面粉做的各种形状的糍粑。 阮软心里狐疑,貌似在哪里见过这种东西。 啊……门口那一桌的小孩就是吃的这个。 想到这里,她左右环顾一圈,果不其然,只有小孩儿才吃这个东西。 怪不得刚才那个队长会是一副奇怪的表情。 她怎么会吃这种小孩儿的东西。 幼稚。 中途,队长去上厕所。 顾憬赶紧拉住阮软,兴奋地对她说:“软软,快看快看……那边的那个帅哥……” “……你不是在和你的队长约会吗?”看别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啊。 “这有什么。”她理直气壮,扶着阮软的小脑袋往帅哥的方向扭:“约会就不能看帅哥了?哪条法律规定的?” “你看你看,帅死了!” 她拗不过顾憬,定睛一看,她差点把嘴里的西瓜咬断。 那不是……褚云舒吗?! 他就在离他们三桌远的位置,懒散地靠着椅背,一条大长腿曲起,一只手臂搭着身边的椅子数拍子。 袅袅的烟雾中,他的侧脸尤其好看。 分卷阅读13 旁边的人对他说了些什么,他轻轻地眯起眼睛,舌尖抵着脸颊,嘴角上扬。 “是不是很帅啊?软软。” 褚云舒手上夹着一支香烟,明灭的烟火一星一点。他转过头来,和她的视线对上,深吸一口入肺。 “极品啊!姐妹!” 顾憬从没见过那种类型的男孩子,亦正亦邪,看一眼就能上瘾,然后,不自觉地看第二眼第三眼。 “有什么好看的。”阮软放下西瓜,低低地说:“丑死了。” 她脑海里回想起刚刚褚云舒用嘴型对她说的两个字。 “妹妹……” 吃到快要结尾了,他们正要打道回府,火锅店一周一次的保留节目登场了--变脸。 对于从小在川市长大的顾憬和队长,变脸他们看过不下百次,早就看腻了。 “软软,小糍粑好吃吗?”顾憬问她。 阮软:“……好吃。” “服务员姐姐,再来一份糍粑。”顾憬将她按在座位上:“先不走了,看完变脸再走。” 阮软:“……” 戏台上突然窜出来一个身穿五彩披风,脚蹬皂靴,头顶长须,脸上五颜六色化妆极浓的角儿。 以前只在屏幕里见过,近在眼前,阮软便来了兴趣。 她侧过身,盯着戏台上的角儿变脸。 一会儿是个大黄彩脸,不过几秒钟时间,在红黑紫绿各色彩脸里变换。 速度真快,快到观众眼花缭乱,满堂喝彩。 “接下来,我们的变脸演员会邀请一位客人进行互动。”店老板笑眯眯的:“被选中的客人会获得五折的优惠哦。” 邀请不邀请的倒无所谓,关键是五折的优惠,让现场气氛到达了顶点。 看着生气勃勃的人群,阮软不由得跟着心潮澎湃。 她看着角儿从这头跑到那头,人声欢呼,一晃到她跟前儿。 角儿伸出手,她以为他要和她握手。 于是,她微微一笑,将手放在他手中。 他轻轻握住她,把她往戏台上带,阮软惊讶,神情些许不安。 “软软,好样的!”顾憬喊道。 川市人热情,也跟着大喊:“美女好样的!” 期间不乏有调侃的:“啷个净选些美女上台哦……这个变脸演员儿怕是不正经哦……” 角儿听到了,赶紧变了个鬼脸凑到他面前。 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褚云舒这一桌也跟着看热闹。 “褚哥,这小女娃儿长得真他妈正。” 说话的是白淞炎,一头锡纸烫黄毛儿,白净面,吊儿郎当。 他平时泡妞说荤话惯了,“要不要给你弄来爽一爽?” “别瞎说,褚哥还是个雏儿。”黄面黑发的是许玉卿,他和白淞炎一唱一和:“指不定喜欢男人呢?” 他朝褚云舒挤眼,褚云舒皮笑肉不笑。 “别瞎说。”白淞炎见褚云舒脸色不对,说道:“褚哥是真男人,怎么会喜欢干屁眼子。” 许玉卿自觉无趣,倒腾白淞炎活跃气氛:“褚哥,你到底有没有做过那事儿?” 褚云舒抬眼轻飘飘地看两人,不说话。 “哎!你要是感兴趣,我们俩过几天就把台上那小娘们弄给褚哥尝鲜。” “看她那腿,那脸……屁股也翘,从后面干进去肯定特别爽。” “怎么样,褚哥要不要……”许玉卿献媚,端一杯酒到褚云舒面前。 褚云舒接过来,看一眼杯面,反手泼到他脸上,“给我把你的狗嘴闭上。” 他站起来,披好大衣:“别说不该说的话,要不然会死得很快。” “褚云舒!” 许玉卿不干了,他几时被人泼过面子,先前奉承着褚云舒,不过是看在沈知白的面子。 这个不知道从哪个地底下钻出来的虫子,也配让他叫哥。 “嗯?”褚云舒笑道:“没听懂对吗?” 眼前的少年分明在笑,但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白淞炎察觉事情不对,急忙去拉许玉卿的胳膊,想要息事宁人。 九中的人都知道,他是沈知白的好兄弟。 他们惹不起。 褚云舒可不想息事宁人,他慢悠悠地从沸腾的火锅里舀出一大碗油汤。 “啪--”全部泼到许玉卿和白淞炎脸上。 “下次可不就是泼油汤这么简单了。” 本来是两个人的约会,因为顾憬要拉着阮软去,硬生生变成了三个人的聚会。 饭后,队长又邀请顾憬去赛车。 对大摩托有着狂热爱意的顾憬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因此把阮软送到长巷口,她就骑上大摩托跑了。 依旧没有路灯,周围黑糊糊的。 昨晚被褚云舒吓过,阮软一个人走夜路,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她回头看,巷子里漆黑漆黑一片,没有风,树叶静止,安静得令人胆战。 黑暗中,阮软觉得后面有人跟着,但是回头却看不到人。 她安慰自己想多了。 转眼被人捂住口鼻,压到了墙上。 “小妹妹,警察叔叔没告诉过你,吃一堑长一 分卷阅读14 智吗?” 那人贴着她的耳朵呼气,隐隐含着笑意,冷香朝她扑来。阮软吓得心脏差点失控。 她一脚踹在褚云舒的腿腕,褚云舒嗷呜一声,抱着腿腕儿跳脚。阮软抓紧机会,大拳小拳朝他身上招呼。 嘴里还骂道:“臭褚云舒,死褚云舒。” 她刚才差点吓哭了,现在眼睛里还含着泪:“下回还敢不敢!敢不敢!” 褚云舒被粉拳揍了一顿,笑嘻嘻地求饶:“不敢不敢,哥哥再也不敢了。” 阮软这才住了手。 少年捧住她的脸蛋,轻轻地吮:“小笨蛋。” 吮着吮着,他的手就不老实了。 钻进她的衣服里,掂着团白乳揉捏。他手上有寒气,没一会儿,变得火热。 乳头在他的搓弄下挺立,阮软搂着他的脖子,发出嘤嘤的奶声。 褚云舒被她叫得心痒痒,抵着她的额头,喘气:“奶头硬了。” “嗯……” “我也硬了。” 裙子里插进来一条腿,少年隆起的硕大顶着她的大腿,烫得她满脸发烧。 “不要脸。”她躲开褚云舒的手,小声骂了一句。 “要做吗?” 褚云舒亲她的头发,下体轻轻地蹭她:“我想做。” “……” 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在这种黑巷子里做,她可不干。 “你自己做吧,我要回去。”她推开褚云舒,放下被他撩起的上衣,往居民楼走去。 少年长腿一迈,抱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往怀里带:“不是在这里。” “!!谁说要在这里了!” “呵。”褚云舒笑,“去我家。” 嘿嘿,感谢那位帮我推文的姐妹儿~ chapter8 窗前上(h) 褚云舒在川市买了一套高级公寓,装潢完全按阮软的喜好。 是以,阮软一进门就被完全被吸引了。 大气简约,留白的地方多,客厅的落地窗边还有榻榻米,欧白的窗幔轻飘飘的。 关键是灯光,既不过分明亮也不过分昏暗,恰到好处。 “喜欢吗?”褚云舒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喜欢就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嗯?”他的舌头包裹住阮软小巧的耳朵,声音渐渐喑哑:“我们可以睡在一起,谁也管不着我们。” 他语气暧昧,阮软感觉很不舒服。 “不要。” 她说:“你要是一个人住着无聊,爱带什么人回家带什么人回家。” 阮软扯着他的头发往后拉:“我不想来。” 头皮被拉扯得很疼,褚云舒嘶了一声,“疼。” 少年眉毛委曲地聚在眉峰,阮软放手,走到窗前的榻榻米坐下:“你带我回家做什么?” “我不带你回家带谁回家?” 高大的少年双膝跪地,将她纤细的小腿夹在中间:“说带什么别的人回来。” “妹妹真是太无情了。” 他这人,在她面前,向来能屈能伸,就比如现在:他抓着她的裙摆,一副小奶狗讨奶的模样。 而阮软从来对软糯的东西没什么抵抗力,这和她的名字倒有些不谋而合之意。 但并不代表她对褚云舒没有抵抗力。 至少在被情欲冲昏头脑之前。 褚云舒这人,表面看着是白的,切开就是一团黑。 “我管你。”她拿脚踹他。 脚踝立刻被人捏住,一股力气推着她往后倒,阮软瞪大了眼睛,慌忙拉住褚云舒的衣襟。 已经来不及,她轻而易举就被他推倒了。 “咦咦咦,妹妹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我推倒了?”好像那个始作俑者不是他一样。 “放开我!”阮软咬牙,扑腾着身子。 奈何褚云舒的体格实在强她太多,她挣出一身汗,也没能把身上的人挣开。 褚云舒安然不动如泰山。 甚至趁着她喘气的时候,他附身而上,夺过她的唇直驱而入,在她的口腔内肆虐。 阮软去锤他,他便拉着她的两只手,按在榻榻米上。 她蹬他,踹他,他一概受着,像座磐石。 口液搅拌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异样的催情,阮软被亲得浑身软塌塌的,小小声的嗯啊。 两唇分开时,一缕银丝牵在中间,褚云舒低头看她,阮软两颊已泛起淡淡的红晕,他心头一动,又攥住她的唇狠嘬了几口。 再抬头,她眸中春水涌动,胸口的两团兔子起伏不定。 他只觉得这样的妹妹实在太过诱人。 她软成一滩水,已经不记得要拒绝褚云舒。 但她尤记得身下羞耻流出的大片水汁,所以在褚云舒将手伸向她内裤里的时候,她忽然夹紧了腿。 “不……不要……”她声音也弱,水汪汪的两只眼求饶似的望着他。 褚云舒不再请求,抽回手来,隔着她的内裤看。 内裤都湿透了,他往上一提,肥美的粉鲍能看个七八分。 阮软转过头,“你别看。” 然而,他不仅看了,还把脸贴上去,痴迷地拿鼻子使劲嗅。 嗅那淡淡自 分卷阅读15 然香的小鲍鱼,任水液沾到他的脸上。 他嗅得越久,阮软分泌出来的水液就越多,许多弄到他的脸上。 于是,他抱着她的小屁股,舔了好一会儿的逼。 把阮软舔得扭来扭去,嘴里哼着:“嗯……想……” “想要什么?”他故意引诱。 那人挑开内裤,曲进去一根手指,阮软被折磨得难受,抓着他的肩膀:“想做爱。” “想和谁做爱?” “哥哥。”她恨不得爬起来拉开他的裤子就坐下去。 “想和哥哥怎么做爱?”他说话越来越下流。 “………嗯……” 或许他明白阮软现在是说不出那样淫荡的话,他便问道:“想要哥哥的什么?” 她还在迟疑,褚云舒抵着深处的软肉,狠狠地按下去。 阮软全身颤抖,觉得自己再不解渴就要死了:“肉……肉棒……” “乖。” 少年终于满意,拉开拉链,将勃发的肉棒从内裤里拿出来。 马眼顶端渗出了许多水液,褚云舒将阮软的内裤拨到一边,看着阮软撸了几下。 噗嗤一声,肉刃刺了进去。 “嗯…” 少年仰起头呻吟了一声,脖子上可见青筋。 阮软咬唇嘤咛,抓紧了他的毛衣。 内壁的肉褶一点点被撑开,褚云舒跪在地上,伸手去摸她的脸。 “舒服了吗?”他问。 他们甚至衣服都没脱,就这样交合在了一起。 校服的裙摆遮住他们私密的交合处,阮软半醉半醒,两条腿盘紧了他的腰。 “舒服……啊……” 肉棒的律动越来越快,搞得阮软蜜液直流,越发的绞着他。 阮软闭上眼,意乱情迷地任由他操弄,断断续续地连话都说不清:“嗯……好爽……还要……嗯……” 褚云舒喘着粗气,一边用力抽插一边开口:“小骚货,真想把你搞死在床上。” 在床上,她才又乖又欲,又清纯又放浪。 她在他的胯下摇曳生姿。 他俯身,去解她衬衣的扣子。解不开,他停下动作,阮软摇摇臀催他。 褚云舒干脆一把扯开了她的纽扣,少年力气大,扣子到处乱飞,阮软没有管他,微张着嘴唇娇吟。 衬衣解开,被内衣包裹的两团丰乳随着他的顶弄颤巍巍的摇晃。 刹那眼热,褚云舒大手掌着一团揉了两下,觉得一层胸罩隔着不太爽,便伸进去摸。 “哇……又变大了?”他昨天没注意,今天一摸,比上次摸的时候还要大一点。 说来,他们两年前就有过边缘性行为,她那时候乳房正在发育,经常涨疼。 每天晚上,他就会主动到她房间里,帮她揉。 揉着揉着,小丫头的一双乳房变得又大又挺。 “唔。”阮软弓腰去解背后的罩扣。 罩扣一松,褚云舒迫不及待地将她整个上半身的衣服全脱了。 阮软耳尖发烫,两只手臂交叉护住身子:“你干嘛?” “干你。”他挑眉,微微一笑。 穴里咕叽咕叽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捣水声,褚云舒打开左侧的壁灯,稍微退开一点,去看他们的交合处。 奈何衣服堆积,他看也看不见。 于是,他把毛衣脱了,将阮软的裙子撩开,那一条浸透了他俩体液的内裤湿淋淋的,碍眼得很。 干脆啵儿一声拔出了肉棒,啪嗒拍在阮软的耻骨。 “啊……” 乍然空虚,阮软不由得抖了一下,整个身子泛着淡淡的粉色,她问:“怎么了?” 一点点怒气和娇憨,褚云舒低头扶着她的脑袋吮了一口。 “把内裤脱了。”他拍拍她的屁股。 阮软牵着内裤的两边往下扯,随着她的动作,水汁将两条大腿都沾湿了。 褚云舒麻利地脱了裤子,扶着肉棒咕叽一声入穴。 穴里装着许多水,又滑又嫩,阮软每一次呻吟都自发地收紧甬道,夹得他十分舒爽。 “小嫩逼。” 少年额上带汗,滴到阮软的肚脐眼上,像七月的太阳,滚烫。 他推搡着阮软的腰肢抽插,故意看他们性交的不堪处。 少女的私处湿漉漉的,稀疏的毛发服帖地挨着阴户。 相比之下,他的体毛狂放不羁,放进她身体里的那根棒子更是青筋环绕,狰狞可怖。 她那里原本是小小的圆圆的,在被他抽插一段时间后,变成了一个洞,刚刚拿出肉棒来,也没能立即恢复。 “小软软。”他叫她。 阮软迷离地睁开眼睛:“嗯?” “想不想看?”他指了指他插入的地方。 阮软摇摇头:“不要……” “这么好看,我给你拍下来。”他说着便去拿掉在地上的手机。 “不要!”少女即使发怒,在这时候也有着股奶意。 褚云舒笑道:“那可由不得你。” 边拿肉棒去磨她的软肉,阮软拱着腰泄了。 他就一边往里插一边拍泥泞的性交处,阮软扭着腰抗议,被他一把按住,又凶 分卷阅读16 又狠地往里掼。 她哭哭啼啼,抓着他的手让他轻点儿慢点儿,一会儿又让他别拍了。 “别……别拍了……哥哥……” 然后见求饶不顶用,她含着鼻音威胁道:“褚……褚云舒……啊……你要是再拍,我……嗯……” “你就怎么样??”他看着怜人儿的小东西,胯部画着圈。 “唔……我就再也不给你操了……” “哼。”褚云舒声音一下就低沉了,他放下手机,将阮软抱起来,一边走一边插。 失重感使她害怕,害怕又刺激,穴肉收缩得更剧烈。 她不敢放开褚云舒的脖子,少年便肆无忌惮,他在阮软屁股上抓了好几下:“你不给我操,给谁操?” 他抱着她在屋里踱步,上下轻抛:“我看谁有那个胆子!” 淫液滴到地板上,阮软觉得下身如同失禁一般,两人贴的极近,她的乳头摩擦着他的胸肌,酥酥麻麻的。 她放浪地叫着,褚云舒听不了她的叫声,将她按在墙上,托着她的屁股,一股脑地往里贯穿。 “除了我,谁要是敢碰你一下。”他对着她的耳朵,轻咬:“我杀了他。” 阮软呜咽一声,抖着身子,又泄了。 请大家偷猪养我好嘛?(厚颜无耻.jpg) 作为报答,我也会为大家秃头码文(?˙▽˙?) chapter9 窗前下(h) “咯吱咯吱——” 榻榻米发出不负其重的声音,阮软被褚云舒面对面抱着,他坐在榻上,正卖力地上下顶弄。 “嗯……”她抓着他的头发往跳动的胸前按,两颗大白兔子在他的抚摸下,粉粉嫩嫩的。 乳头硬硬的,些许胀痛,她想让他舔一舔。 “舔舔……唔……” 褚云舒浑身是汗,抱着她的两瓣臀一上一下的抽插,“舔什么?” 他声音低沉,无形中撩人心神。 阮软轻轻一颤,“胸……” 于是,少年便拢着她的两团莹白的大奶往中间挤,挤得尖尖的,乳头涨得不行。 再张嘴含进口中,呲溜呲溜,轮番伺候。 她被弄得舒坦,两条手臂往后扶着他的大腿,挺胸将更多的乳肉放进他嘴里。 壁灯照过来,将他们的影子投射到墙面上。 不经意一看,她仿佛一道弯月,长发低垂,趴在她胸前的褚云舒如同什么巨怪一般,将她裹在怀里。 他津津有味地吮吸,有力的大腿将她的两条腿儿顶得乱颤。 “啊……唔……” 胸前的奶子狠狠被人蹂躏,阮软穴里发浪,指挥褚云舒往舒服的地方钻:“那儿……嗯……往上一点……” 他往上了,她却又说应当往下一点儿。 折腾来折腾去,褚云舒不知如何是好。 阮软干脆攀着他的肩膀,扭着杨柳腰去含。 穴肉紧致,硕大的龟头回回落在要命处。 勾魂股,夺命腰。 褚云舒绷紧了大腿,两道剑眉皱在一起,他抬头看阮软:她欲色满面,疯狂的神情一览无遗。 “啊……” 最后一下,阮软失了力气,瘫在他颈间,嗯嗯地哼:“你怎么……怎么还不射啊?” “我快不行了……”她宛若一个橡皮人,挂在他身上。 “嗯……”褚云舒被她的小腰扭得好生畅意,本就有要射的迹象,再经她这一诱导。 直接抽出来,射在她肚皮上。 白浊的精液黏糊糊的,有股麦秸秆的味道。 阮软不是很喜欢,她推开褚云舒:“我要去洗澡了。” 脚刚落地,褚云舒又将她拦了回来。 粗壮的阴茎上还有几滴精液,少年大手一撸,擦到大腿上,抱着阮软的腰往榻榻米上一甩。 正好背对着他。 呼吸尚未平息,又看见阮软裸露的身子,红艳艳,被插得圆圆的洞口。 “你又要做什么?”阮软回头,稍稍愠怒。 褚云舒上了榻榻米,强硬地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举着肉棒塞了进去。 穴里水润得很,他这样插进去并不会疼。 只是觉得涨,酸,软。 阮软趴在榻榻米上,软绵绵的,两颗丰乳呈水滴状垂着。 “用你最喜欢的姿势。”他话里带着笑意,阮软心里生恼。 “别笑……啊……轻点……” 少年的臀部用力,她被顶着往前进,奶头摩擦粗砺的榻榻米,让她的快感更上一层。 快要顶到落地窗了,褚云舒才抱住她两边的胯部,疾风骤雨般肏干。 阮软撑在榻榻米上的手抓成拳头,嘴里啊啊啊地喊。 “给你看好看的视频哦~” 坏心眼的少年打开手机,将音量调到最高,播放刚才他拍摄的视频。 视频里有阮软甜腻的骚叫,咕叽咕叽的水声,深红的肉棒在她的穴里钻来钻去。 “混……混蛋……”阮软伸手去打他,褚云舒眼疾手快,抓住她的两条胳膊往后拉。 她两只手都被人擒住了,唯一能说话的嘴也因为少年的抽插而吐字不清。 分卷阅读17 看起来毫无办法呀。 然而,褚云舒还在做坏事:“好不好看?哥哥插得你爽不爽?” 他一边盯着视频,一边往她耳朵咬:“肏烂你的小嫩逼……” “呜……呜呜呜……” “你说什么?” 好不容易,少年大发慈悲放缓了速度,还放开她的手,要听她说些什么。 阮软一把将手机摔到墙角,“变态!”” “我变态?”他轻轻一笑,似乎听见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我就是变态啊。” “啊,我以为软软早就知道了呢。” 接着,她的嘴里便被塞进了褚云舒的两根手指,她咬不了。 那两根手指在她嘴里搅拌,弄出许多口水。 阮软又羞又怒,她还没被褚云舒这样对待过。 她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褚云舒更加变态。 他甚至拉开了窗帘,窗户反射出他们模模糊糊的做爱样子。 窗外的星光,车水马龙,看得清清楚楚。 “褚云舒………!!” 他真是疯了,外面的人一定会看见他们的! “怕什么?”褚云舒翘起嘴角,弯腰趴在她背上,沾了口水的指尖夹住她的乳头往前扯。 阮软嘤嘤一声,“呜……” “怕被别人看见你这幅被我操得神志不清的样子吗?”他笑笑。 忽然,他的嗓音开始紧张起来,“咦?” 于是,本就害怕的阮软更加紧张,穴肉收缩,褚云舒暗骂一声,说道:“对面有人好像要开窗。” 他们的公寓对面还竖着一幢公寓,离得虽远,但仔细一看,还是能看见他们两个在窗前做的好事。 “!!!”阮软赶紧抓住褚云舒的手:“关……关窗……” 褚云舒笑得愈发恣意:“他已经在拉窗帘了……” “哥哥……哥哥……哥哥……”她可怜极了,穴里剧烈地收缩,褚云舒差点又射了。 “嗯?” “把窗帘拉上!!” 褚云舒:“不要哥哥把肉棒拿出来吗?” 阮软摇头,快要崩溃了:“快……呜呜……拉上……” 少年好像一点都不急,他浅浅地插,慢悠悠地作态。 “求……求你了……” 对面的人已经拉开窗帘了,阮软呜咽,眼睛里滚出了小泪珠。 就在那人即将抬眸望来时,褚云舒哐当拉好了窗帘。 劫后余生,褚云舒又啪啪啪地动起来。 阮软小声哭着泄了,高潮的淫液浇到褚云舒的肉棒上,他低吼一声,拔出肉棒,射在了窗帘上。 累得不行,阮软跌在榻榻米上,眼里含泪。 褚云舒也累,爬到她面前,亲她的额头。 不料,少女躲开了,还甩了他一巴掌。 他明白是为什么,舌尖抵着脸颊:“我抱你去洗澡。” 阮软面无表情,拂开他的手,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走。 “你还走得了吗?”她摇摇晃晃的。 褚云舒认命,几步跨上前,抄起她的腿腕,打横抱起。 “对不起。”他道歉:“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 阮软别过头,眼泪又流了下来。 褚云舒心疼坏了,将她放到浴缸里以后,跪在她面前:“你不要哭了。” “我没哭。”她一向倔强,即使哭了也嘴硬得很。 “我不应该拉开窗帘吓你。”褚云舒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砸:“你打我,你打了我就不要生气了。” 于是,阮软一连砸了好几十下,拳拳使力。 绵拳虽弱,却也在肉。 没喊一声疼,褚云舒问她:“痛快了?” 少女哼了一声,将头钻进水里,咕噜噜地吐泡泡:“褚云舒……” 他听见她模模糊糊地说:“以后别把手指插我嘴里。” “嗯?”他都忽略了这件事。 “我不喜欢。”她闷闷地说。 “嗯!” 这是她第一次清楚地告诉他,她不喜欢什么。 哦嚯嚯~今天也拜托大家帮我偷猪喂肥我哦~ chapter10 车库(h) 日头正中,阮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手机里有三十多个顾憬的未接电话,她挠挠头,环顾一圈没找到自己的校服。 褚云舒洗完澡出来,正好看见阮软撅着屁股在他的衣橱里找东西。 “找什么呢?” 他头上搭着毛巾,走过去搂住她的腰。 阮软微惊,她以为他走了,刚才起床身边的被窝都是冷的。 “校服。”她还要去上学。 “嗯……被我扔了……”他还有些不好意思,但确确实实那块破布一样的校服已经被他扔了。 “扔了?”她要穿什么? “都被我撕坏了,而且……”少年骨节分明的大手往她屁股上拍拍:“好脏……” 阮软蓦然想起,昨晚那条沾染了她的淫液和他的精液百褶裙,脸色瞬间阴沉了。 “软软。” 他去抱她,嘴里说着讨人喜欢的话:“我去 分卷阅读18 帮你买新衣服好不好?我的软软那么好看,穿什么衣服都一样。” “……”她没理他,避开他的手,随便从衣橱里抽出他的一件白衬衣披上。 发闷气的阮软看上去疏离又冷淡,褚云舒心里痒痒的。 她越冷,他就越想撕开她冰雪般的外表,用他的胸膛将她变得滚烫。 尤其是,她身上穿着他的白衬衣,内里空无一物。 在阳光下,还能窥见那两条白生生的美腿。 “看什么。”阮软道。 双手抱胸的少女两道弯眉拢到一处,她的目光从少年轻佻的眼神中交错,弹过他赤裸的上半身,落到浴巾包裹的下半身。 那里隆起了一个小山包。 阮软瞳孔紧缩,抿唇看他。 褚云舒勾起嘴唇,大手搭在裆部色情地揉捏:“看你。” 在性事上,他总是别具一格的坏。 以往她总是嗤之以鼻,骂他一句“下贱”了事,因她总觉得这种事不应放在心上或是怎样。 但今天,她却奇迹般地生出一股要好好教训一下褚云舒的想法。 不光是他放浪过头,还念着昨晚他逾越的做法。阮软这样想道。 她表情严肃,靠近他,拨开他的手,握住毛巾下的玩意儿,“你要是不想要这东西了,我可以帮你摘了。” 哇噢,这时候的阮软像什么呢。 像龇着牙朝大野兽咆哮的小野猫。他总觉得她就是一只猫,不知轻重,脾气时好时坏,伺候好了就摊开肚皮任你挠。 “嗯……”褚云舒开心得紧,故意作媚呻吟。 少年略带磁性的嗓音扑入阮软的耳尖,她不自在地眨眨眼。 甚至耳垂也泛红了。 睫毛颤颤,小脑袋有了经不住低头的趋势。 褚云舒捏起她的下巴:“那你……”他的手附上她的纤纤小手:“帮我摘了呀……” 就是笃定她不敢,也不愿。 “啊……帮我摘了,就没人让你舒服了。” 他实在无赖至极,阮软使力捏紧他的命根子。褚云舒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也不知是爽还是疼。 总之,从他嘴里冒出来的:“真爽……” 还有人比他更无耻吗。 “你……!!”阮软急着脱开那烫手山芋儿,不料褚云舒抓住她的手一连搜了好几下,才放了她。 阮软拿眼瞪他,他死皮赖脸地笑:“软吗?” “……”狗货。 阮软面子薄,经过刚才的事,去地下停车场的路上一直没理他。 面无表情,穿着他的黑夹克,走路带风。 褚云舒单手插兜,长腿几步跨,搂住她的肩膀往怀里带。 “刚才是我错了,别生气了。嗯?” “滚。”阮软道。 顺便抖开了他的手,往前走。她铁了心,他要是再撕了脸皮贴上来,管不准她会做什么事。 给他肚子上狠狠来一拳都是轻的。 于是,褚云舒就没跟上来了。 她一个人在前面走,怎么找得到他的车。最后还不是折过头来找他,嘿嘿嘿,褚云舒想得很美。 所以当阮软停在熟悉的越野车面前,并且下狠手给了车身几脚的时候,褚云舒是十分意外的。 那是他最喜欢的车,别人蹭一下都不让。 阮软泄了气,以为褚云舒会心疼会失态。 但人家只是轻轻一句:“哎呀,这都被妹妹找到了呀。” “妹妹真聪明。”他上了车,“妹妹居然认得我的车,哥哥真是太高兴了。” 到底忽视了,他在她面前,有什么所谓的生气伤心呢。 恐怕她就算是把他捅一刀了,他还会爬起来说一句,妹妹的刀法真厉害。 “去哪里?”阮软问他。 “先去找个地方吃东西,然后买衣服……”他转着方向盘,笑呵呵地一件件数着他们要做的事。 算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一起约会了。 一方面,阮软很宅;另一方面,他经常出任务,住院疗伤。两人的时间凑不到一块儿,上次一起约会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 “不用。”她懒得听褚云舒唱单簧,便揉了揉眉打断他:“送我回学校。” “有什么好学的。”他认为学校的课程太简单了:“我知道,你根本不需要的。” 阮软:“……送我回去。” 褚云舒:“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阮软重复道:“送我去学校。” “……我们很久没一起逛街了。” 阮软沉默了下:“有人在学校等我。” “……”褚云舒偏过头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将车转入商场的地下车库。 车库里很暗,褚云舒将车内顶灯打开:“谁啊?” “一个同学。” “男的女的?”她头回在他面前提别的人,他立刻警铃大作。 “……女的。” “我不信。”他心里喜悦,不痛不痒地开始小作。 “爱信不信。” 她从不惯他的脾气,还推开他贴过来的脸。 “我又要离开一段时间了。”他被推过去后,又不依不舍地 分卷阅读19 挨近。 阮软望着他头顶的漩涡:“什么时候?” “今晚。”他趁她不注意,牵着她的手往身下摸。 “哦。” “嗯……” “你在做什么?”别以为她没注意到。 “……”褚云舒望着她的眼睛,“我想……” “想都别想!!” 然后半推半就,就变成了这样一副样子: 褚云舒拖着她到了后座,他脱了裤子,跪在她的脚下,将她的袜子除得干净。 她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觉得褚云舒发情的样子像一只公狗。 他捧着她的脚,着迷一样深嗅。 那根涨得通红的棍子直杵杵地暴露在灯光下,褚云舒满脸潮红,小心又疯狂地舔吮她的每一根脚趾。 阮软心里烦躁,她不喜欢这样的褚云舒。 “软软……”他大口喘息:“软软……” “看着我。”长长风目半眯,褚云舒像一条溺水的鱼:“看我呀……” “不要。”她手指握拳抵在嘴边,长发遮掩,看不清她的表情。 “看看……”他将她的脚踩在他的脸上,表情说不出的颓靡。 再三乞求,阮软终于正眼看他。 他俯身下去,贴着她的脚亲吻:“软软。” “嗯?”她声音发颤。 “我爱你。” “!!!”她这个年纪还停留在高兴和不高兴的阶段,她连什么是喜欢都不知道。 “我爱你。”他又说了一遍:“我真的好爱你。” 贸然出现一个人说爱,她突然就茫然了。 等她回过神,视线刚好聚集在他背上的伤疤。 一条长长的,几乎纵横了整个背部的刀疤。 是她十岁那年,他帮她挡的。那时候,他也不过才十二岁。 褚云舒抓着的脚往命根子上踩,他全身又是汗。在灯下,有种不同一般的性感。 他在她的脚下呻吟喘息,到达快乐的巅峰。 白色的稠液将她的脚打湿,毯子上也有。 阮软看着呆了会儿,直到褚云舒抽纸给她擦脚背,她才清醒过来。 她抓住褚云舒的手,“你要去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他轻轻地笑,仿佛她问的话太单纯了:“杀人放火,偷金拿银。” “……”阮软濡濡嘴,低低说了一句:“别死了。” “……啊。” 都心照不宣。 偷猪啦~~大家晚安呀 chapter11 知白 “喂,你身上穿的谁的衣服啊?” 顾憬凑近她,拿鼻子使劲嗅。 “……”阮软推开她的头,双手抱胸:“别人的。” 她就是想说是她的,那也得这衣服合乎身量。 “别人的……??”敢情她昨晚一宿没回是去哪个男人家里住了。顾憬扒拉下她的脑袋,“谁?那个男人是谁?” “一个朋友。” 阮软被她问得烦了,随口敷衍道:“他从老家过来川市办点事情。” “办点事情还特意跑来见你。而且你们………”她两根手指凑在一起,眨眨眼:“啧啧啧。” “老实交代,你们有没有做别的事?”顾憬对她的事情总是莫名地有热情,或许用顾憬自己的话说,她对长得好看的人抱有十足的好奇。 脑子里一闪而过昨夜的疯狂,阮软动了动脚,“没有。” “噢……”她看起来有点失望。 顾憬:“他帅吗?” 阮软仔细想了想,“丑。” 两个人嘀嘀咕咕,免不了被任课老师盯上。 老师们都喜欢成绩好的,这句话显然在阮软身上是不适用的。她虽然考过几回第一名,但她觉得没趣,后来要么留白卷要么乱写几个题。 上课睡觉开小差,迟到旷课早退。桩桩件件,任她是个天才人物,对那些思想僵固的老学师来讲,也不是好的。 “顾憬、阮软。”任课老师推了推眼睛,说话还算客气:“上课不能说话啊。” 阮软头往下点了两下,顾憬也跟着说好。 二月的天还冷,教室里开了空调,阮软昏昏欲睡。 挨了会儿,她干脆趴在桌子上睡大觉。顾憬戳了她几下,没戳醒,于是从抽屉里变出一张小毯子盖她身上。 一边还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乖乖啊。” “哟,顾憬,你还有这么温柔的时候哦。” 旁边有人打趣,被顾憬一嗓子呛回去:“滚你的铁憨憨,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子,值得让老娘温柔。” “切。” “顾憬……”阮软被她吵醒了,“小声点嘛。” 在川市呆了几个月,她说话也带了一点点口音。 尤其半梦半醒,嗓音绵绵的,顾憬听了酥酥的。 她狗腿地捂住阮软的耳朵:“好的,宝贝儿。” 昨夜被褚云舒折腾了那么久,阮软到学校一连打了好几串哈欠。她没有起床气,但身边嗡嗡嗡的声音很吵。 只是她刚安生了没几分钟,又被顾憬吵醒了。 这一回,是顾憬故意的。 “软软 分卷阅读20 ,软软。”她喊人跟催命似的,“你快起来,快起来。” “有帅哥。” 阮软:帅哥有什么好看的。 “超级无敌帅。” 阮软:嗯。 “比昨天在火锅店看到的那个帅哥还要帅。”她声音快要失控了:“真的!谁不看谁后悔!” 阮软:比褚云舒还……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耳边听到的嘈杂声越来越多,各种声音汇聚在一起,有老师的喊声,女孩子讨论的声音,男生不屑的嗤笑声。 最响的……顾憬的…… 不胜其烦,她从两臂之间抬头,不情愿地顺着顾憬的手指看过去。 正好对上一双黑濯石般的眼睛,清澈纯净,一米八几的少年干干净净如一棵劲竹。 她怔了下,少年乖乖跟在他们班主任身后,白色羽绒服将他衬得唇红齿白。 他表情怯怯,眼光朝阮软这边扫过来时,眼珠子唰地亮了一下。 稍瞬即逝,快得像天上的流星,抓不住。 阮软觉得诧异,她不记得她有见过这个少年。 “诶,你认识那个人吗?” 顾憬沉迷在对方的美貌中,双眼冒光,“我要是认识这么个小极品,那不早弄到手了。” “哦。”她不再说话,觉得这个男的有点点奇怪。 “软软,你觉得他怎么样?”顾憬蠢蠢欲动。 “谁?” “就是那个帅哥啊。” “……娘。” “哪有!!人家那是小奶狗。”又白又乖长得又好看,软萌小点心人人都爱。 没想到顾憬的偏好……阮软头回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是那种类型的? “哇!小点心来我们班了。” 看到班主任的那一刻顾憬就有猜测这个小可爱会是他们班的,没想到是真的。 她可太开心了。 小点心笑容明朗可爱,两颗小虎牙逗人喜欢,顾憬捧着脸听他在讲台上自我介绍: “老师,各位同学大家好,我是新转来的学生,沈知白。接下来的一年半请大家多多关照。” 完了完了,顾憬觉得他更可爱了。 “软软,你说我一铁拳下去,他能哭吧。”顾憬抛出一个奇怪的问题。 “……” 你开心就好。 “那沈知白同学……”班主任的目光在教室里逡巡一番后,敲定了顾憬前面的位置:“你就坐顾憬同学前面吧。” 少年点点头:“谢谢老师。” 他声音清越,仿佛泉水过玉石,环佩风击,如意悦耳。 这场因新同学到来引起的骚乱很快被任课老师和班主任联合镇压下去,课照常上。 很多女同学的心思却不在那年过半百的大叔老师身上,她们间或偷瞄几眼,见新同学目不斜视,掏出书本坐得端端正正。 新鲜眼劲儿过了就不再看,只窃窃私语,捂嘴偷笑。 沈知白自然知道,他将背挺得直直的。 “喂。” 顾憬轻轻点了点他的肩膀,沈知白侧目,少女摊开的白净掌心中有一张纸条。 他接过来,上面写着: 你好,沈同学。我是你身后的顾憬,旁边是我的好朋友阮软。能交个朋友吗? 几秒后,前座的少年埋头刷刷写了会儿,顾憬转着笔玩儿,不料桌下伸出一只手。 手指修长,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崭新的纸条。 顾憬去接,大拇指无意触碰到他的指尖,少年触电似的闪开。 她笑了笑,展开纸条: 好的,顾憬同学。 下面罗列了他所有的社交账号,连王者荣耀的账号都写上去了。 “???” 这是个什么绝世小点心啊。 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阮软建议逃掉晚自习。顾憬志不在课堂,心心念念她的大摩托。 两人一拍即合,钻栅栏的动作相当熟练。 肚子有点饿,顾憬提议吃钵钵鸡。 阮软本来就不喜欢吃重口味的东西,三个小时前被褚云舒硬逼着吃了一些面包填肚子,她就站在一边等顾憬。 这时候还没学生放学,钵钵鸡摊很清闲。 顾憬大快朵颐,吃了一盆,又打包一大杯,准备边走边吃。 “你怎么吃这么多?”阮软双手插兜,走在她旁边。 “………”顾憬嘴里塞着肉,抽不出空回她话。 等到有空回话了,她们面前挡了两个高大的男人。 一白一黑,黄毛黑发,两人都一米八左右,逆光拦在巷子里,脸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笑。 川市的小巷子很多,学校附近的很僻静,大多是外来务工的人租住。下午五点左右,小孩读书,大人上班还没回来。 一看就来者不善。 顾憬拉着阮软试图从他们身边走过去,被阻回来,她赶紧往回倒。 那两个人更快,“小妹妹,跑什么?” 他们说话不三不四,身上一股子烟味。 “滚开。” 家里就是混黑的,阮软不怕。 “呵,小姑娘让我们让开??”白脸佬像听见什么好笑的事儿,一边笑一边朝 分卷阅读21 阮软伸手。 “她不是说让开,是让你们滚。”顾憬拍开白脸佬的手,回顶道:“你们再闹事,我就报警了啊。” “小姑娘,等警察来了,我们该办的事都办完了。” 黑脸佬看上去倒像个好人,说出来的话一点不中听。 顾憬暗啐一声,人不可貌相。 暗中撸袖子,准备跟他们打一场,她小时候经常打架,虽然不能跟对方拼个五五,护住阮软肯定行的。 就在她下定决心,怒吼一声:“要打架是吧,来呀!” 那两个人瞳孔大张,嘴里冒出一个字:“沈……” 夹着尾巴跑了。 “什么?”顾憬没听清,见他俩跑远了,轻蔑地笑了:“什么嘛,这样就被吓到了!” 她正要和阮软炫耀,被拉了袖子往后看: 新来的沈知白同学举着一块板砖,憋红了脸,好像生气的小奶狗。 阮软:“……” 顾憬:“!!!”超可爱!! 于是,三个人走到了一起。 顾憬:“沈同学,你怎么会在那里?”(递过去一根串串) 沈知白:“谢谢顾憬同学,你叫我知白就好。” 小点心将串串放进嘴里,嚼嚼:“我不想上课,所以就回家了。” 阮软:“……”这人怎么实诚到这样。 顾憬:“……这样啊。”孩子好像有点憨怎么回事。 “知白,你也叫我阿憬吧。” “……”没回应。 顾憬抬头看,小点心脸蛋通红,眼眶里还隐约能看见泪花。他捂着嘴,小声说道:“有……有点麻辣……” “……噗。”顾憬爆发出一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实在忍不住。”笑完了,她赶紧找水给沈知白:“你也太可……有趣了叭,知白同学。” “……嗯。”沈知白傻乎乎地跟着笑。 阮软:没听错的话,刚才那两个人说的话是——沈?深?申? 嘿嘿。明天恐怕要双更。 chapter12 自慰(h) 树上的枝叶由嫩绿一点点成了翠绿,渐渐有了蝉鸣。 转眼夏至。 楼脚有株夜来香,夜风袭来,阮软挑一盏灯,总是会有流萤驻足。 星星点点的,看上去极为美妙。 掰着手指计算,离她生日不足半个月了,褚云舒还没有回来。 她讶然于自己为什么突如其来地要关心这个问题,但她向来擅长为自己找借口: 到底是同过床的。 没什么说服力,阮软突然觉得烦躁。五月以来,每到夜里,她总是莫名其妙地开始烧心。 她是个重欲的人,却也没到现在这种地步。 心头痒痒,乳尖涨疼,小穴里水泱泱的,并紧了腿还是解不了渴。 想着自我解决,阮软躺在床上,将被子叠成长条,两条腿儿夹住,慢慢地去磨。 越磨越想要,脑子里不断冒出褚云舒趴在她身上进进出出的画面:少年胸膛上晶莹的汗珠,粗重的喘息,两人交缠的肢体。 仿佛绝顶的催情药剂。 渐渐地,阮软觉得磨被条像是饮鸩止渴。 “啊……”她嗷呜一声,闭上眼睛,往被窝里埋,直到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躲了会儿,阮软自暴自弃地摸出手机,点开屏幕,找到通话记录里那个熟悉的号码。 手指高高低低,就是没按下去。 认命了吧。 床下放着一个铁皮盒子,里面装着一些东西。阮软趴在床上,手伸进去一捞,便拿了起来。 打开盒子,里面用绸布包着,阮软迟疑了下,咬牙掀开了,拿出一根米色的假阳具。 是她偷偷在网上买的。 当初和褚云舒偷尝禁果之后,做了几次,她食髓知味,褚云舒经常出任务不在,一走达两三个月的时间常有。 她想着假的跟真的或许没什么区别,强忍着羞涩就买了。 但一直过不去心里那关,闲放着没用。 假阳具柔软粗壮,看上去和褚云舒的一样大。她握在手里,仔细观察了一番。 像颗根茎壮硕的蘑菇,茎身仿真青筋环绕,她打开最低一档的开关。 立时,假阳具嗡嗡地叫起来,在她手里弯弯曲曲地动,仿佛一条小蛇。 阮软双目圆睁,赶紧关了。 蘑菇头还在颤动,阮软伸出舌头,试探性地在那上面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 听说,舔男人这里会很舒服。 褚云舒从来没有让她帮忙舔过,她也做不出低头帮他口的事情。 觉得那样放浪又不堪。 四下无人,她学着小黄片里的女优去舔假阳具,将整根棒身弄得湿漉漉的。 小手摸进底裤里,早就湿成了一片,布料贴着小逼,腿根处都是水。 于是,她剥下睡裙的带子,将睡裙堆在腰际,挑着内裤往下拉,拉到脚脖子。 张开腿,往两边折叠,举着假阳具要往穴里插。 奈何她经验不足,乱插了好一会儿也没插进去。 阮软急得两鬓生汗,她点开手机的镜子, 分卷阅读22 对着下半身,卷腹看着插。 假阳具噗嗤一声钻进去,阮软脱力地往后倒。 终于好了,她感到快慰,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按了个什么键。 手机正好落在她的屁股底下,摄像头对着水淋淋的小穴。 一根巨大的阳具将粉嫩的小穴撑得满满的,穴口贪婪地吸吮着,挤出来的淫液不断往外面流。 少女打开最小一档,嗡嗡声传来,假阳具在她的身体里旋转,阮软浑身发颤。 太……太刺激了…… 她想关掉,但已经是最小一档了。 高频率带来的强烈快感,让阮软受不住地蜷成了一团。她小声呜咽着,绷紧了脚指头。 乳头变得硬硬的,阮软拱起身子,小手色情地在胸上揉捏。 脸褚云舒一手都掌握不了的奶子,她又怎么握得完。 肉穴里巨大的满足带来的是胸前欲求不满的空虚,她尚不懂得如何才能让自己更充足。 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头往外扯,扯得疼了,她才觉得舒服。 一阵蹂躏下来,两颗乳头被她折磨得又红又肿。 她已经泄过一次,喷出的水液浇到手机屏幕上,她未曾发觉。 只是下意识地收缩穴肉将假阳具往外排,啵儿一声掉在床上,沉闷地响。 像是拔橡木塞的声音。 阮软咬唇,自己真是太淫荡了。 玩完了假阳具,她的火气消了不少,便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 一阵风儿吹来,夜来香的香味浓郁了不少。 少女敞开鼻扉深吸入肺:“好香啊。” 心意懒懒,她摸了一把发洪水似的阴户,竟然又有了想要的欲望。 今晚大概是睡不着了。 盒子里还有颗粉色的跳蛋,试过了假阳具,她对这种能给她带来快乐的东西抵触消了许多。 她岔开腿,将跳蛋放在阴蒂上摩擦,小小的阴蒂很快便硬了起来。 身体里抖然窜出来一股电流,顺着她的全身游走,最后全部定在一处。 小穴里又麻又痒,有一种快要尿尿的感觉。 阮软抓紧了床单,细腰绷得直直的,“呜……啊……” 像是躺在一片海水里,潮水袭来的时候,几乎快把她淹死。 眼尾红得像点了胭脂,阮软咬着嘴唇低泣,高潮的那一刻,一迭声地唤褚云舒:“哥哥……哥哥……呜……” 余韵未消,她手里抓着跳蛋往阴蒂上狠狠一刮,啊呀呀又喷出一股水液,将屁股下面的手机弄得湿湿的。 终于餮足。 在床上平息了片刻,阮软才穿好睡裙,将湿掉的内裤扔进洗衣机里。 假阳具和跳蛋被她泡在消毒液里浸了会儿,捞出来擦干,放进铁盒子里。 换床单时,手机不小心从被子里滚了出来,阮软皱了皱眉头,拎起手机擦干了,放到一边不理。 快到十二点了,遮天星幕,阮软望着窗外的天空,眼皮越来越沉。 与此同时的东南亚某小镇。 伸手不见五指,一群光着上半身的黝黑壮汉围着篝火喝酒,在不远处有一辆简陋巴士。 东南亚某国人称“鸨车”,“车所”里的女人叫“车妓”,专门给他们这种刀尖舔血的人提供性服务。 车妓价格不高,因此花几个钱也不存在什么舍不舍得的。 巴士摇摇晃晃了大半夜,从傍晚一直到现在,一个男人提了裤子,一只脚在车身上踹踹,用当地土话吁道:“该你了。” 另一个男人便搓搓手走上前,和刚才的男人撞肩,两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褚云舒在这群人里面格外不入群,他长相并不粗犷,硬要说的话,更像是介于狐狸和孤狼之间的一种生物。 心狠邪戾,时常含笑,连杀人的时候都是微笑着的。 “褚,你不去试试吗?”男人翻动着铁架子上的肉块:“很便宜的。” 他摇摇头,男人撇撇嘴,撕下一块热气腾腾的肉往嘴里塞:“好吧。” 其实,大家都猜测他喜欢男人。 但每人敢去挑战他的权威,这个看上去乳臭未干的小子上个月可是活生生打死了一头野牛。 大家都聚到一块儿喝酒,每人管褚云舒。 褚云舒坐在沙滩上,从脏兮兮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给阮软打视频电话。 他没有一刻不在想着她,好几次差点死掉,都是临走前阮软对他说的那句话在支撑着他。 别死了啊。 他又怎么能死?死了看着她受欺负,看着她嫁给别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呻吟。 想都不要想,他做鬼都不会放过她。 做鬼能有做人快活,褚云舒喝了酒又吃了鹿肉,身下二两肉活泛。 “我去旁边的灌木林撒尿。”他用当地土话和那些人打过招呼,大汉们点点头继续着黎明前难得的惬意。 褚云舒勾起嘴唇,露出一个笑容。 他只想着马上就能见到阮软的脸,万分没料到一接通便见到了这样销魂的一幕。 她在做什么? 自慰。 眼看她低徊呻吟,玩完了假鸡巴又换跳蛋,淫水喷得到处都是。 分卷阅读23 “小骚货……”褚云舒掏出肉棒,快速地撸动。 始终没有亲自入了她里面舒服,但看着她在视频里自己玩儿自己,他心里更加兴奋。 海浪袭来,潮声淹没了他的喘息声,屏幕对面女孩的叫声。 褚云舒将手机贴到脸上,隔着屏幕,着迷地舔,仿佛这样就能穿过大海和山川。 “软软……” 少年晒黑的眸子里全是星辰迷雾,他神情欲诱,粗重地喘息,抓着涨红的肉棒粗鲁地套弄。 顶端的马眼渗出了不少的黏液。 要是能插进她的小洞里,他死也愿意。 少女空洞的小穴对着他,褚云舒将手机放到身下,肉棒一次次戳在屏幕上,手机变得湿哒哒的。 她高潮的时候,嘴里喊着“哥哥……哥哥……” “操。” 褚云舒发狠地骂了一句,腹肌紧绷,白稠的精液全射在了手机上。 粉红的小穴滴着淫液,他压了眼眸,大手慢慢撸动余下的精液。 擦到灌木叶上,关了视频,拉好裤子拉链。 海上一片寂静,褚云舒抬头望着天空,从胸腔里发出一声短短的叹息。 他摸了摸靠近心脏的位置,那里躺着一串宝石,拿命换的。 还有一章,22:00——24:00会发 今天也要偷猪养小p哦~ chapter13 投林 沈知白是个小型的超市,他的书包是零食大礼包,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小东西。 吃的喝的玩的,全都有。 私人开放,一天二十四小时供应。 至尊级客户包括阮软和顾憬。阮软不喜欢吃零食,这重担便放到了唯一的客户顾憬身上。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啊。”顾憬往嘴里塞了一手爆米花,仰天感叹道。 顺手往旁边和她一样凭栏远眺的沈知白嘴里硬塞了一颗爆米花:“这么多爆米花我怎么吃的完。” “乖啊,就一颗。”一个大男人怕什么长肥,她一个女的都不怕。 “哦。”沈知白皱了下眉头,乖乖咽了肚。 “哎,偌大个一中,怎么就没有帅哥呀,一个个歪瓜裂枣的。” 某人试图再往小点心嘴里安排东西。 这一回,沈知白变机灵了。他往后一躲,难为情地说:“我不要了,阿憬。” “过来!”顾憬眉毛一竖,“张嘴!” 沈知白不情不愿地张嘴,嘟嘟囔囔:“教练说不能吃这么高热量的东西。” “这么高热量的东西你给我吃?!”顾憬往嘴里抛了个爆米花,翻白眼:“什么人哪这是。” “我觉得阿憬不用健身就拿给你吃了。” 他笑起来也奶极了,顾憬看着他那张让人忍不住亲上去的脸,暂时憋住想搓他一顿的冲动。 “健身……” 顾憬转转眼珠子,“我看看成果啊。” 说着,她回手一掏,隔着校服衬衣往他肚子上摸。 登时表情怪异了,她横目:“憋气了是吧!别憋。” “我没有。”沈知白说着就要撩起自己的衣服:“阿憬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看。” “不用了不用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他竟然公然裸露,教导主任看见了还不把他给吃咯。 不过,顾憬又摸了摸他的肚子,默默数道:一块,两块……八块…… 我的妈,这身材着实不错啊。 “软软,软软。”顾憬叫阮软,阮软回头看她俩。 顾憬跟献宝一样往沈知白拍拍:“沈二愣子居然有八块腹肌!” “哦。”阮软面无表情,坐在望台上晃脚脚。 “……”不感兴趣哦。 “收好。”没能吸引小宝贝儿的注意,顾憬也觉得没意思了:“别让别人摸去了啊。” 沈知白疯狂点头。 她跳到阮软面前,“怎么啦?软软小宝贝儿,这几天闷闷不乐的。” “没什么。”阮软低下头,声音轻轻的。 噢,试问那个汉子受得了小美人这幅柔弱的样子。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顾憬赶紧将她搂在了自己怀里:“告诉姐,姐帮你削了他。” 快被大姐头的大胸闷死了,阮软摇摇头:“没有。” “……嗯??那你是怎么回事嘛?” 从好几天前开始就一直闷闷不乐,这孩子吃饭也不香。 “也没什么事……”她睁大眼睛,很迷茫的样子。又很快清明,“在想……今晚吃什么……” 沈知白:“???” 顾憬:“………!!软软小宝贝儿想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他们两人碰了眼,沈知白怂得很,跟着顾憬说:“嗯,阮同学想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阮软抬起头,奇怪地看着他们。 总感觉这两人都不太聪明的样子。 翘课吃饭大摩托,依旧不变的老三样。 “阮软,你确定不去吗?今晚的赛车很精彩的。”顾憬骑在大摩托上,神采飞扬。 “不去。”她看了看后座的沈知白。 分卷阅读24 顾憬以为她是嫌弃没位置坐了,“我让队长来接我们?” “不用了。”她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出门,况且还是那么多人的场合:“你们好好玩儿。” “沈知白。”阮软叫他,沈知白一激灵,挺直了腰。 “照顾好阿憬,别让她队长占便宜。” “啊……好的。” 顾憬:“……” 拜托,她队长一周前已经有了新堂客了好嘛。 这晚的赛车确实很精彩,三市联赛,连某些小有名气的机车手也有参赛。 比赛凌晨正式开始,分为三组。 相比而言,顾憬他们名不见经传,被分到最后一组也是情理之中。 顾憬带着沈知白坐在路牙子上喝水,队长的小女朋友正在给他扣安全帽。 男的靓女的美,顾憬暗暗酸了,别过头。 “听说,你以前喜欢过你队长?”沈二愣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是这样,姓沈的,一开始她拿他当块香香软软的小点心,几个月下来,她发觉这个人简直是个二愣子。 “……”顾憬翻白眼,“没喜欢过。” “车队里的人都这样说。”沈知白不依不饶。 完王八犊子,全队的人都知道了,她还怎么混啊! “你喜欢你队长什么啊?” “长得高?长得帅?有钱?会开大摩托?” 一串问题跟不要钱似的抛过来,顾憬怒了,接连在沈知白脑袋上敲了几个爆栗:“大摩托?大摩托?机车!” “哦……” 沈知白抱着头躲,眼神瞟到队长那块。 “诶诶诶,阿憬。别打了!” 顾憬:“手放开啊,不放开我……我锤死你……” “哎哟。”被锤得可怜兮兮的少年抓住她的两只手:“你队长好像惹上麻烦了。” “嗯?少糊弄我,沈知白。”他能有什么麻烦。 “真的!” 她半信半疑,顺着沈知白的视线一看。 哇噢,真有趣。 阮软睡到半夜,被电话铃声吵醒了。 她模模糊糊举到耳边,“喂?” “阮软!阮软!”是沈知白啊。 “嗯。”叫得她清醒了大半。 “出事了。”沈知白的声音听上去很急,阮软揉了揉脸,打起精神问他。 “怎么啦?” 于是,沈知白便将凌晨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给阮软说了。 原本,这也是件可大可小的事。 队长的女朋友长得漂亮身材贼棒,今晚又穿得性感了一点。 有个流氓痞子车队的队长喝了点酒,仗着自己和当地黑势力有点关系,以为队长拿他没办法。 酒壮怂人胆,更何况是个平时就斗鸡偷狗的货。 那个流氓队长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往队长女朋友屁股上一拍,笑嘻嘻地说了句:“好屁股。” 好家伙,队长女朋友当时就哭了。 换个正常男人谁受得了,队长一拳头给那醉佬打得趴在地上不动弹了。 流氓车队见自己老大被欺负了,一哄上来要打顾憬他们车队。 两方人马厮打在一起,顾憬去劝架,对方一瓶子给顾憬扣脑袋上。 顾憬头冒鲜血,也给倒地上了。 然后,沈知白就把顾憬送医院了。 现在,才打电话通知阮软。 “带钱了吗?”阮软下床穿衣服。 沈知白:“带了。” “打顾憬的人是谁?”她揣好钥匙。 沈知白:“一伙流氓。” 阮软:“有听清他们的名字吗?” 沈知白:“其中有一个人好像……好像叫什么……许玉卿……” 阮软:“知道了,我马上到医院。” 头上缝了两针,麻醉剂过后,顾憬躺在医院病床上望着天花板流泪。 要知道这么疼,她才不上去找罪受。 “她刚刚还好,现在一直哭,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沈知白带着阮软往病房走。 顾憬一看到阮软,就上赶着装可怜:“软软。” 她哭得鼻涕都吹泡泡了,阮软给沈知白使了个眼色,沈知白乖乖地拿纸给她擦鼻涕。 谁知她给甩开了:“我要软软给我擦。” 阮软面无表情,一纸巾糊她鼻头上,随便揉了两把。 “嗯,舒服啦。”她这时候倒笑得出来。 然后,她就开骂了:“这群王八犊子,摸谁的屁股不好非要摸那个女人的。” “哎,啊对了,软软,你知道打我的那群人的老大是谁吗?” 阮软慢悠悠地吐出三个字:“许玉卿。” “你都知道啦。”顾憬倒是很意外:“那个人就是上次拦我们的那个黄毛儿,听说是城西的人。” “城西?” “哦,城西有个混黑的窝。” 沈知白:“……” 阮软思虑片刻:“嗯,我知道了。” 她转身要走,顾憬连忙去薅她的手:“你去哪儿啊?” “你不要管。” 城西是有个混黑的窝,褚云舒就是混黑的,还有人能混得过褚云舒。 分卷阅读25 那是个废弃的工厂,她走到时,天蒙蒙亮了。 远远就能望见排得整整齐齐的两行黑衣人,像个正规黑帮一样。阮软腹诽道。 工厂大门边挂着一个裸着上半身的人,她走近一看,已经被打的青青紫紫,整张脸跟块发面馒头似的。 他嘴巴里一直往外滴血,阮软退后两步。 “阮小姐。” 一个戴墨镜的男人走上前:“请跟我来。” 阮软惊讶于他们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并且还对她如此客气。 她临走之前给褚云舒发了短信,一旦她遭遇到了什么不测,只要他活着,这帮人一定会死。 工厂里面并没有外面看着那么破旧,相反很整洁豪华。 里面摆着数不清的赌桌和游戏机,整个厂房被他们改造成了很多个独立的空间。 穿过长长的走廊,墨镜男将她领到一扇黑色珠帘前:“阮小姐,请。” 阮软侧目。 “老大在里面等您。” 噢~~~我真是个懒惰的憨批 今天也拜托大家偷猪养我噢~ chapter14 蔷薇(h) 她挑开黑珠帘,是一间小客厅,液晶屏幕播放着电视剧,暂停键停留在一群丧尸攻击人类的画面。 阮软朝那儿望了几眼,生理性地想吐。 她不再停留,继续往里走。 走到尽头,向左转,有一间玻璃花房,花房里栽满了蔷薇。 一簇簇,千朵万朵压枝低。她走过去,花落了她满身。 忽然想起广市宅子里的那院蔷薇,不知这个时候是否也如此繁盛多娇。 她心有感叹,便牵了一朵仔细观看。 “怎么不经主人允许就随便动人东西呢。”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蔷薇深处传来。 “妹妹,你让我等好久了啊。” 蔷薇花里走出来一个人,那人穿着深色的衬衫,嘴角微微上翘,一双狭长的风目宛如上好的黑宝石。 除了褚云舒,又能是谁。 他欢快地迎上去,张开双臂:“快让哥哥抱抱。” 阮软无动于衷,迅速摘了一朵花塞进他嘴巴里。 红蔷薇热烈,褚云舒叼在嘴唇上,在蒙蒙光亮中,他那张俊秀的脸庞添了几分疏朗。 “许玉卿是你的人?”阮软抬眼看他。 “见面第一句话居然是问别的男人。”他嘴里嚼着花瓣,鲜红的花汁从他的嘴角迸裂出来:“可真让哥哥伤心。” “是或者不是。”她最讨厌褚云舒这幅绕圈子的套路。 往往她按着他的话去想,就落入了另一个圈套。 褚云舒眨眨眼,长指揩拭嘴边的蔷薇花汁:“如果是我的人,他现在已经死了。” 也就是说,许玉卿并不是他的人。 “他在哪里?” “门口挂着的,你刚才进来没看见吗?” 被揍成那副死样子,谁看得出来啊。 少年的舌头沿着手指往上舔,看她的眼神专注而炽热。 似乎他舔的并不是蔷薇,而是少女的脸颊,他叫她的名字的时候,她仿佛能感受到他口腔里柔软的内壁。 如此,让人心悸。 “软软。” “嗯。”她的睫毛跟着颤了颤。 “生日快乐。” 他终于在她生日的这天,跨过山河星辰,亲口对她说上一句。 阮软低下头,静了两秒。 没有意料中的欢喜,她只觉得心脏酸胀,像泡在一只五味坛子里。 这句话,他应当说,但又不应当只由他说。 “你不要再说。”纤弱的少女仰起头,孤独得像一只小兽。 褚云舒一下就心疼了,他靠近她,用怀抱温暖她。 “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你的。”他不记得自己对她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保证,反正不是第一次。 “我才不稀罕。”她被遮得严严实实,紧紧地揪着褚云舒的衣扣。 天边第一缕曙光照耀过来的时候,阮软踮起脚,攀着褚云舒的肩膀,轻轻给了他一个吻。 仿佛蝴蝶的翅膀,她一扇动,就是褚云舒的狂风暴雨。 少年将她禁锢在怀里,低下头,近乎残忍地掠夺她口腔内的空气。 她小脸涨得通红,已经快要呼吸不了,小手用力地捶着他宽阔的脊背。 舌头交缠翻滚,褚云舒不满足于仅仅从唇舌之间获取短暂的欢愉。 宛如杯水车薪,他放开阮软,将她压在蔷薇树下。 “褚……”她呛得眼泪都快冒出来,单薄的春衫掩盖不了波涛汹涌的姣好胸脯。 短短说了一个字,她又被攥住嘴唇,少年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如同风雨。 隐约中听见少年在她耳边的喘息,仿佛雷鸣,携着山雨欲来的征兆。 将她这波春水搅乱。 她开始意乱情迷,不知何时衣衫落了一地,蔷薇花瓣飘洒下来,盖了一层。 少年结实的胸膛将她压在蔷薇树干上,他们赤裸着上半身拥抱在一起,他手上缠着她的头发。 “软软……”他深情地唤着她的名字。 带着粗粗 分卷阅读26 老茧的手掌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擦出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阮软不觉得疼痛,反而觉得舒服。 她夹紧了双腿,小手牵着他的手掌附在了她的两颗晃荡的乳房上。 他将她捏成各种形状,口水从接吻的双唇间滴落到乳头。 微风清凉,阮软身子发颤,从喉咙里冒出细细一声喑呀。 褚云舒喘着粗气,一条腿顶开她的膝盖,插入她两腿之间。 “想吃奶吗?”她捏着一只奶子,将粉红的乳头递到他的嘴边。 少年眼尾发红,盯着她的眼神恍若一条饿狼:“做梦都想。” 于是,她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往下按:“嗯……好舒服……” 呲溜呲溜的水声响在这片寂静无人的蔷薇花房,阮软眼神发迷,低头看褚云舒含着她的奶子疯狂地吸吮。 偏执,狂野,恨不得从少女的乳头里吸出奶汁来。 阮软抚着他短短的头发,呜呜地呻吟。 他恨不得将她的两颗乳头嚼烂,吞进肚子里,又或者在这对漂亮的乳头上穿刺两只小铃铛。 轻轻一拉,她就会腿软,跪在他的胯下。 “哥哥。”她的内裤湿透了,尽量用甜美的嗓音蛊惑他:“操我。” 傲娇的少女难得主动,褚云舒却爷们儿地没有立即投降。 肉棒顶着她的小穴,两种液体混在了一起。 黏糊糊的,催情得越发厉害。 “再叫一声。”他就算死在她身上也心甘情愿。 “哥哥……嗯……哥哥……”她捧着奶子,一脸的淫荡迷乱。 褚云舒解开拉链,牵着她的底裤扒,脱出一个光溜溜的阮软。 一根手指往里送,随便一勾弄,满手的蜜汁,他放进嘴里品尝。 “真甜。” 他抱住少女的两条腿盘在腰上,让她靠着蔷薇花树,一点点慢慢破开她的小肉穴。 好紧,干了这么多次她还是好紧。 肉棒一入进去,那些层层叠叠的媚肉便纷纷涌上来,咬住他,仿佛一个个吸人精血的水蛭。 “小骚逼……” 巨大的空虚得到满足,阮软抱着他的脖子扭腰,褚云舒入得满头大汗,再被她杨柳腰扭。 差点就要交代在里面。 “喔……”他爽的头皮发麻,沉了嗓子往阮软屁股上捏了两把:“慢点儿吞。” “给我……哥哥给我……”阮软散着头发,在清晨的微光里妖娆得如一只小狐狸精。 她早不记得什么廉耻,挂在他的身体上予求予取。 “发浪的小母狗。”褚云舒抱着她的屁股使劲往上颠:“哥哥的大鸡巴插死你。” 少女柔嫩的背在粗糙的树干上摩擦,很快便变得绯红。 阮软抓着树干,小穴里止不住地流水吸吮,嘴巴里也被肏出了口水。 褚云舒望着她粉红的身子,愈加入魔,啪啪啪往她身体里挺动。 没一会儿,就听见那浪穴里传来噗噗噗的激水声。 这人怕是泄了,软橡皮一样粘在他的胸膛上,两条白嫩细滑的腿儿无力地挂在他的臂弯里。 “不行了吗?” 身体都痉挛了,蔷薇花瓣落了两人一身。 少女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小穴还在有节奏地往里收缩。 他将她放在蔷薇枝丫上,整个阴户对着他。 湿透淫透了,小穴被操大了一圈,由原本的淡粉变得深红。 她颓废又迷人,两颗饱胀的奶子荡漾出一道又一道的波浪。 少年抓住一只,疯似的往她身体里凿去。 仿佛不堪承受,阮软紧紧地抠住树干,头往后垂着,修长的天鹅颈布满了汗珠。 喉咙上淡淡的青筋都能窥见,褚云舒憋着气,看着自己的肉棒凶猛地操着她的浪逼。 “爽不爽?”他掐着阮软的脖子,逼问道。 她哪里能讲出话来,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只能呜呜地哭,求饶的话也说不了。 摇晃中,满树蔷薇花落,落在她的胸乳,肚脐,好几片落到他们的交合处。 被褚云舒干进去,轧碎,再滚出鲜红的汁。 恍似处子之血。 他扑在她身上,和饿狼没什么区别,她的肩膀被他咬出许多牙印。 “哥哥……呜……哥哥……” “我不行了……哥哥……” 簌簌的花落声中还有她娇弱的求饶,这个时候的褚云舒更像是吃了什么春药丸似的。 她叫得越可怜,他就干得越狠。 他甚至伸手去揉她的阴蒂,阮软浑身打颤,害怕地叫道:“别……啊……别弄那里……” “为什么不能?”他直勾勾地看着她,像个奸诈的土匪。 说话粗俗不堪:“下面的逼我都能干,这里摸一摸都不行?” 那颗小肉球被他用两根手指夹住,极尽揉捏,阮软受不住,拼命求他:“真的……啊啊啊啊啊啊……” 肉穴里被干着,敏感的阴蒂又被他掐在手里,阮软突然高昂地叫了一声。 腰肢往前拱,痉挛着从阴道、尿道口喷出一股白黄混合的液体。 滴答滴答地汩了一地。 分卷阅读27 “呵。”褚云舒满足极了,他爱死了她这幅骚得不行的模样。 阮软眼里含着泪花,怨愤地看着他,好像在说,都怪他。 “尿都喷出来了,啧啧啧。” 他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咬牙往她身体里撞:“妹妹真是个小荡……啊……妇…” 一大摊浓精射到地上,同她那些液体混在一起。 他望着望着就笑了,阮软咬唇,颇有些不好意思。 “转过去。”褚云舒抱她下来,让她抓着树干。 “还没有完呢。” 阮软抬起头,望着天边的一轮红日,软了大半。 终于敢在今天二更了 啊……一滴都不剩了 chapter15 捣碎(h) 微光折在蔷薇的露珠上,反射出一些小小的彩虹。 啪啪几声,是巴掌拍在肉上的声音,阮软扭捏道:“会……会被人看见的。” “谁敢看。”他将百合花般柔嫩的少女贴在玻璃花房,大手划过柔嫩的乳房,爱不释手地在她的腰际摩挲。 她真是太嫩太滑了,仿同上好的豆腐块。 轻轻一碰,就糯糯的。 他压弯了她的腰,“谁敢看我就挖了谁的眼珠子。” 阮软听了,便不再反抗。她听褚云舒要在透明的玻璃前做一次,当真是吓死了。 这厂房处在城郊,远远近近总有零星的几户人家。 往远了望,此时已有炊烟袅袅升起。 一番亲热过后,褚云舒急切地钻进了她的身体里。阮软咬唇轻哼,“慢点……” 于是,他一下戳到了底,顶着深处慢悠悠地磨了两下。 “嗯……” 一声呻吟过后,他自顾自地做了评论:“软软的小穴被我操大了。” 恐怕再找不出比他更恶劣的人。阮软转过头,“那你就不要操了。” 生气的样子像极了被踩了尾巴的猫,她也清楚自己已被调教得能吞下他的肉棒了么。 褚云舒低笑,自那湿乎乎的交合处挑起一股蜜水淫液,放进嘴巴里砸吧了两下。 “甜的。”他看着羞恼的她,出言愈加放荡:“妹妹的淫水给哥哥喝?” 从前,他说话虽然淫乱不堪,但总归是限于她认知所能接受的范围。 现在,他好似什么脏话乱话都要讲一讲,她身上的每一处他都要尝一尝。 阮软觉得羞极了,两只手往后撑着他劲松般的腰往后推:“你要是再说这样的话,我……” “你怎么样?” 能徒手打死一头公牛的少年当她这点儿力气为挠痒痒,他舍不得弄疼她,将她的两只手捆在一起。 汗津津的胸膛紧紧地挨着她的蝴蝶骨,他抬起了她的一天腿儿,肉棒斜插进去。 抵着玻璃房又快又急的往里肏,“不让我操了?” “嗯……呜……” 两颗奶子被玻璃房压扁了,阮软偏过头,呜呜地骂他:“臭老鼠,下贱货,成天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公狗。” 可怜的姑娘,似乎不太清楚连自己也被骂进去了。 “我是公狗?嘿嘿嘿。”少年发出一长串奇怪的笑声。 他默默往阮软身体里狠操了几十下,少女两条腿快被顶得站不住。 腰肢呈满月弯陷,爆满的奶子随着褚云舒的动作甩在玻璃上,啪叽啪叽作响。 褚云舒抱着她的屁股,身体前倾,两天大腿用力,肌肉清晰可见。 他指着萧索土地上的两条狗,问阮软:“你说我是公狗,你看看,像不像?” 那两条狗一黑一黄,黄狗两条爪子抓住黑狗背上的皮毛,正趴在黑狗身后耸动。 阮软又不是七八九岁,自然知道它俩在做什么无法言喻的事情。 登时脸一红,心思回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这时候,褚云舒仿佛根本瞧不见她的窘迫一般,沉了身子愉悦地在她耳边问道:“很像吧。” “呵呵呵呵,你现在可是被狗压在身下。” “该叫什么呢?”他装作苦思的样子,灵感突至:“狗日的。” 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阮软又气又恼,她嘴上说不过褚云舒,便拿穴内软肉去夹他。 褚云舒夹得两鬓生汗,低吼一声,交代在了阮软那里面。 阮软被烫的哆嗦了一下,穴肉外翻,挤出许多白的黏液。 “我看你也不怎么厉害。”她得意极了,汗涔涔的小脸像一颗水蜜桃。 她转着眼珠子往黄狗身上瞟:“狗都比你持久。” 说话当真是大胆。 听了这话,褚云舒眸子微眯,露出个冷笑,他撸着刚射完精的肉棒。 低沉的喘息声在两人之间传递,阮软推开他,拿一束蔷薇在胸前:“你笑什么。” 少年上前一步,抄起她的腿腕儿放到地上。 一层厚厚的蔷薇花瓣。 他往红润的小穴里插进两根手指,阮软涨疼了,拍着他的手臂让他轻些。 褚云舒充耳不闻,将里面的精液扣出来,全揩到她的玉腿上。 “不是说狗都比我持久吗。” 他折下一朵花,塞 分卷阅读28 进收缩的小穴里,“待会儿让你了解一下。” 又是一朵,阮软呆呆地看着他的动作:“你要做什么?” 他们在一片蔷薇花后面,要多少有多少。 一股脑往贪吃的小穴里塞了四五朵,褚云舒满意地在穴口最后一朵花上抚了抚。 “我有多持久。” 他拿起那条挺直的肉棒,阮软往那上面一撇,瞬间打了退堂鼓。 鼓囊囊的,红肿得吓人。褚云舒弯下腰,将她两条腿搭在肩膀上。 临到洞口了,阮软一脚蹬在他的肩头上,把他往远了踢,嘴里说道:“我不要了。” “嗯?”他目光沉沉,似乎看穿了一切。 阮软皱眉道:“不想做就是不想做了。” 她说着就要爬起来,褚云舒欺身而上,抓住她的脚往肩上搁:“我要做。” 噗一声挺进她的肉里。 肉棒挤着花瓣将整个阴道撑得极胀,阮软捂着肚子,喊疼。 褚云舒活儿也烂,他只知道往里肏,像一头耕地的壮牛,嘿哧、嘿哧地犁。 “褚……哥哥……别弄了……” 花瓣被捣碎了,湿湿地堵在花穴里,咕叽咕叽地弄出好多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流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红色的花液从大腿根一直流到臀缝,阮软摇着头让他不要继续,失禁的感觉并不好。 但这种感觉却带给她另外一种奇异的体验,她感觉自己像一摊泥,烂乎乎的。 喊着喊着就变成了娇媚的呻吟,抓着褚云舒的胳膊,欲求不满。 时间长了,她自己也分不清是难受或者满足。 只知道她能感受到肉棒进出身体的动作,她闭上眼,脑海里正在进行一场感官盛宴。 最后水流干了,她的肚皮、大腿都是褚云舒的精液。 一片狼藉,她躺在地上,像一个饱受蹂躏的破布娃娃。 褚云舒抱起她,她窝在他怀里打着哆嗦,腿间泥泞不堪。 “张腿儿。”少年将她的两条腿分开,轻轻拨弄那软绵绵的两片花瓣。 少女小声嘤嘤,吐出一点花蜜。 这具胴体敏感得再经不起一点点撩拨。 他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小心翼翼地替她夹出塌成一团的几朵花瓣,湿哒哒的,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阮软睁开眼望着头顶的一片花瓣,浑身绵软无力。她高潮过太多次,胃里都泛出一股恶心来。 “软软。”褚云舒叫她,她转过头。 那几片恶心吧啦的花瓣被他放进嘴里嚼了嚼,吞进肚子里。 “走开,别把嘴凑过来。” 她才不要亲他的臭嘴。 此时,温度已渐渐升了起来。 阮软偎着他,突然想起刚才做爱的时候,褚云舒没戴套还内射了。 她立马急了,“你刚才没戴套!” “嗯?” “会出事的!” 褚云舒怔了一下,他张开嘴想说点什么,但立刻停住了。 他说:“会出什么事情?” 明知故问,“我怀孕了怎么办?” “怀孕了就生下来啊。”褚云舒理直气壮,“我养你。” 阮软嗤笑道:“你觉得可能吗?” 四目相接,褚云舒一时哑然。 “我回去了。”她说完,晃着身子离开了褚云舒的大腿。 褚云舒去拉她的手:“晚上我去找你?” “不用了。”她心里到底因为戴套的事不痛快起来了,语气生硬得很:“今天做过了,晚上我不想来了。” 合着在她心里,他去找她,就是为了做这档子事? “我在你眼里是什么?”他笑着问她。 阮软居高临下:“你自己清楚。” “男妓?” “玩物?” “消遣玩意儿?” 他一个个数着,阮软脸色渐沉,她抿唇:“随你怎么想。” 本来今天她挺开心的,但现在她并不很愉快。 两人都沉默不语。 淅淅索索穿好衣服,打褚云舒面前走过的时候,阮软手里被他塞进了一个什么东西。 她下意识地要扔开,被褚云舒握着手阻止了。 他垂着头,声音带着疲惫:“别扔。” “拿命换的。”轻轻的,像团烟雾,她愣了下,就飘散在了空中。 她嚅嗫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生日快乐,阮软。” 阮软没再回头,拨开层层叠叠的蔷薇花,一直向前。 等出了厂房,她摊开手,手里一串宝石项链。 许多钻石众星拱月般奉着中间的硕大蓝宝石,这条项链她记得,曾经某个毒枭落网时,她指着电视里他妻子脖子上的项链对他说: 真好看。 她收回手,将项链揣进夏衫的口袋里,吸了吸鼻子。 呜呜呜,女鹅好狠心~ 今天大家偷猪补偿褚哥吧???( ˊ?ˋ )???(不要脸.jpg) chapter16 下药 褚云舒接连半个月没来找过阮软。 除却上次生日 分卷阅读29 时见过一面,他整个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软软心中惴惴,时常摩挲着兜里的宝石项链发呆。 她整个人丢了魂似的,顾憬看在眼里,但知道她肯定不会将心中的真实想法告诉自己。 于是借着过生日的节点,打算带她好好去放松。 顾憬并没有提前支会阮软,今天是她的生日。 故而在沈知白从书包里拿出一大盒礼物之后,她微微显出一丝窘迫。 窘迫的不只是阮软,顾憬也很不自在。 分明她没告诉沈知白她的生日,只是叫他来唱个歌,谁知道他整这么一出。 大白牙噌噌发亮,笑得天真无邪,他将礼物抱到顾憬手上:“阿憬,生日快乐。” 阮软:“……”(窘迫中带着一丝看好戏的表情。) 顾憬两边嘴角往上提,露出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呵呵呵呵……” 她笑得极为苦脸,“谢谢你的生日礼物哦,小知白。” 沈知白很知足,他翘着二文文由裙陆3无/④8/0久40整理郎腿,两只手抱着膝盖,眼珠子不好意思地转了转,回道:“打开看看吧。” “嗯?” “……” 两个姑娘四目相对。 顾憬:完了这尴尬的局面让本胖虎如何是好?要不要牺牲沈知白给我的宝贝儿软软留点颜面,噢,我为什么要过这样一个操蛋的生日…… 阮软:有点……想看 顾憬:软软你相信我,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的,真的 阮软:她看着我干什么……噢,等礼物吗?要不要找个借口离开,下回给她补上? 顾憬:软软,你说句话呀 “对啊,打开看看吧,阿憬。”阮软觉得朋友的生日,她突然走开实在失礼。 从小到大,她几乎没有朋友,除了褚云舒就是褚云舒。 想到这里,她沉默了,抿唇,手指死死地扣着兜里的项链。 礼物盒里装着许多支口红,迪奥的,香奶奶的,杨树林的,纪梵希的。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牌子什么颜色,所以就各种都来了一支。”沈知白双眼亮晶晶的,就等着她夸奖。 顾憬倒吸一口凉气,这得不少钱吧。 “我……我挺喜欢的。”她关上盒子,“谢谢你啊。” 妈耶,沈知白除了长得好看家里还特有钱啊。 他们开了个小包,拢共三个人,也不占大地方。 一边喝酒一边唱歌,阮软死拗着不唱,顾憬一开始还陪着她,后来见沈知白唱得欢,经不住诱惑也一起玩儿了。 酒过三巡,阮软微微有了醉意。 “我出去上个厕所。” 包间外的空气,多少能吹散一点脑子昏涨的感觉。 她微晃着身子往前走,没走几步,被一个人撞在隔边墙壁。 阮软哎哟一声,撞了人的人匆匆忙忙,丢下一句抱歉就跑了。 从背影看,仿佛是个长头发的女人。 “呵。”还和她穿着一样的衣服。 这世界真奇妙。阮软感叹道,她继续晃悠悠地往有窗的地方走。 没走几步,被一群人拦住了。 “就是她,昨晚跟我谈好了价钱,说好今天来上班。” 阮软抬眼一看,说话的女人一脸凶相,厚厚一层白粉都遮不住的憔悴。 “嗯。”领头的是个胖肚子的中年人,他指挥两个人上前架住阮软。 “你们要做什么?”她挣扎不开,提高了声音叫道:“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你们找错人了。” “我能认错?”女人一凶,脸上的肉就挂不住了。 “管你认没认错,反正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或许是阮软语气太过笃定,中年领班陷入了迟疑。 “你们现在把我放了,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言下之意,如果他们继续抓着她不放。 就别怪她不依不饶。 看出中年领班态度松动,女人心思一转,冲上来一个耳光甩在阮软脸上:“小婊子,不知天高地厚。” “你家里人都死了,就算今天把你给弄死了又怎样?” 那一耳光用了足力,阮软被打得偏过头,漂亮白皙的脸颊立时出现五个红指印。 从小到大,连阮国盛都没打过她。 这个女人……她敢! “瞪!瞪什么!”女人见阮软倔强不服管教,一张小脸被她打出血来还这样娇嫩好看。 气愤嫉妒,在她的心里堆积,她扬手又要给阮软一巴掌。 半路被中年领班截住了,他冷冷地说道:“打坏了她的脸,你去302。” 一听是302,女人脸都白了。她麻利儿地收回手,诚惶诚恐:“是,是,是我错了。” 中年领班哼了一声,走到阮软面前:“我不管你是谁,只要你乖乖的,我给你的报酬绝对能让你满意。” “呸。”谁在意他的报酬。 阮软手脚并用地挣扎,嘴里大喊着顾憬的名字。 喊着喊着,嘴巴被人撬开,丢进去一颗什么药丸。味道酸中带涩,顺着喉咙一下就滑下去了。 她的声音渐渐 分卷阅读30 变弱,意识几近消弥,周围的声音被缩得好小。 “给她换件衣服,送到302去。” 三零二。 包厢里弥漫出一种腐烂的味道,浓烈的迷迭香自小鼎里蜿蜒迭升,那种粉末一样的小东西被男人托在手掌心,放到鼻尖。 深吸一口,露出满足而快慰的神情。他闭上眼,陶醉其中,“我还是喜欢这种老方式。” “喏,你来一口。” 穿着括挺西装的男人一边摸着怀里细蛇般的女人,一边抽了一包递给阴影下的少年。 少年客气地推回男人的手:“沈大少应该清楚,我不玩这些东西。” “嘁,没意思。” 沈慕白拍了怀里的漂亮女人一把,那女人微微一笑。 男人张开双腿,那女人起身跪在他两腿之间,鲜红指甲拉开西裤拉链,降头埋了进去。 “嘶。” 他头向后仰,半阖着眸子,意有所指:“做男人就该这样。” 褚云舒从阴影下露出半张脸,似笑非笑,他手中端着半杯酒:“我可消受不起沈大少给的福气。” 一双凤眼斜飞,沈慕白朝他的视线望去: 这房间里竟另有玄虚。 在他们的对面竖着一道单面镜墙,他们看得见里面,里面的人却看不见外面。 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结在一起,有的吞云吐雾欲仙欲死,有的三人之行醉生梦死,还有的被人骑在身下当做猪狗一样驱使鞭打…… 是欲望的蛇窟。 “放心……啊……” 女人卖力地吞吐着沈慕白的肉棒,他伸直了腿,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唔……那些女孩都很干净……” “妈的,真会含。”他抓起女人的头发,啪啪在她脸上扇了两个大耳光。 女人闭紧了嘴,眼光迷离,仿佛行尸走肉。 见褚云舒无动于衷,他稍微有点不耐烦了:“给她们喂了迷药,你叫她们做什么她们都会乖乖听话的。” “这些贱货,无钱无势的,玩死了也没事。” 他说完,将女人摔倒在地上,直接扶着肉棒骑了上去。 她那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鲜红的血顺着女人白皙的腿弯弯曲曲地往下流,她低低地呜了一声,沈慕白一巴掌狠狠甩在她的屁股上。 说出的话下流无比:“处女的逼就是紧……啊……” 他像骑马一样,逼迫着女人往前走,但凡她夹不住他的肉棒了,他就俯身揪着她的乳头掐。 没一会儿,那对小鲜果般的乳头便被他掐出血来,他似乎愈加兴奋。 于是,不管女人有没有夹住,他都要折磨蹂躏一番。 整个包间像是被人拉了屎的运动鞋,褚云舒身处其中,听着男人淫邪的骂声粗喘声,女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真恶心啊。 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喉结跟着滚了滚,他望着在地上“骑马”的沈慕白,默默掏出了手机。 这么好看的一幕,不传给那个人观赏。 未免太可惜了。 他嘴角始终噙着一抹微笑,仿佛高高在上俯瞰着这一切的悲悯神佛。 狗屁神佛,沈慕白啐道,他迅速在女人抽插了几十下,不甘地按下呼叫机的按钮。 包间里推进来一个女孩。 黑色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浑身雪一样的白,用冰清玉洁来形容也不为过。 沈慕白双眼发亮,眼珠子滴溜溜在女孩身上打转。 红色抹胸小短裙,她仿若无骨一般,不过轻轻一推,便被推倒在了地上。 一对丰乳高耸,羊脂膏玉似的,修长的玉腿横陈在昏黄的地毯上,熠熠生光。 极品。 光是看身材,沈慕白就觉得身下入着的女人寡然无味。 “唔……”女孩抬起小半边脸,大大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周遭的一切。 她仿佛不知羊入虎穴,睫毛微微一颤,琉璃珠似的大眼睛里便盈满了水光。 沈慕白立刻无情地将女人往旁边一扔,要去拉女孩的手。 褚云舒双目紧缩,先他一步将女孩揽进了怀里。 女孩依附着他,望着他的脸,皱起了眉头。 这个人好像有点熟悉,但想不起来。 她也不清楚自己是谁,只是觉得在他怀里很安心。 因此,她轻轻圈住了他的腰。 “沈大少,卖我个人情。”他嘴上勾着笑,眼睛里酝酿着风暴。 沈大少不明白,分明有求于人的是眼前这个小子,他怎么还会无缘无故地打了个摆子。 这些混黑道的狗,血腥气就是重。 “给你就是了。” 显然,他气势弱了许多,他往女人身上擦了两下,像捏着一块擦脚帕,一咕噜将她踹开许多步。 褚云舒将阮软抱在怀里,拂开她头发遮挡住的半张脸颊。 赫然一片红痕。 阮软皮肉细嫩,轻轻一捏手腕都能圈出一道指印。 在床上,他都不敢咬重了。 这帮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动他的人。 “嗤,抱着做什么啊。”沈慕白默默观察了褚云舒一会儿,发现他只是 分卷阅读31 默默抚着女孩儿的脸。 并不作出什么越矩的事情。 “是不是个男人?”他要是不做,沈慕白可想做:“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啊。” “你说,谁是茅坑?”褚云舒抬起头,双眼微眯,含着笑意。 笑是笑,就是掺了刀子。 沈慕白不禁愣了下,他反应过来,立即去捞阮软:“这是我的人,我说她是什么她就是什么。” “咔嚓-” 男人捧着错折的手腕,一时痛得失声,他跪倒在地,五官因剧痛皱成一团,仿佛旧纸。 “你说她是你的人,那也要我同不同意。”褚云舒抓着沈慕白的手往后掼,沈慕白顿时哀嚎起来。 他像是被触动了惨叫开关,连句话都讲不利索。 “你……褚云舒…!” “爷爷在这里。” “我弄死你!”他拼尽了力气,从裤腰里抽出一把枪,哆哆嗦嗦地上膛。 褚云舒一腿扫过去,再一钩,手枪往天上抛,被他稳稳地接在手里。 子弹上膛,直指沈慕白的太阳穴。 就在这时,门哐当一声被撞开,唰唰唰涌进来一大群黑衣人。 “哼,褚云舒。”沈慕白不知好歹,头脑顶枪,还得意忘形:“你以为你能活着出去?” 话音刚落,噼啪啪一片上膛声。 全指着褚云舒。 黑洞洞的枪口像很多张吞噬的嘴,他将阮软的脑袋往怀里压,笑道:“我不能活,沈大少你就能活吗?” “你要是死了,不怕你的好弟弟争你的家产,再把你妈扫地出门?” 他一连用了两个问句,将“弟弟”,“扫地出门”几个字念得尤其重。 若是今天只有他一人,他压根不会跟他废话,一枪崩了这孙子的头,爬着也能杀出去。 但是…… 阮软,是他的软肋。 不能硬来。 听了褚云舒的话,沈慕白露出为难的表情。他盯着褚云舒咬牙切齿地思索了一下。 最后,将头一偏,怒吼道:“让他走!” 黑压压的人两散,让出一条狭窄的路。 褚云舒抄起阮软的腿,打横抱起。 他转过身,沈慕白痛叫道:“你活不过下次的。” “想杀我?”少年宽阔的背影显出山岳一样的沉静,他不再笑嘻嘻的,“你可以试试。” 一步一步,等快要走出人群。沈慕白突然反水,尖利地喊道:“给我杀了他!” 气得痛得浑身发抖的男人气急了,在远离危险之后,他宛如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满心只想着要让羞辱他的人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褚云舒就知道沈慕白会后悔,因此他从刚开始就浑身紧绷。 沈慕白刚喊出一个字,他就抱着阮软往墙边一闪,几步跨走,反手关上了安全通道的门。 子弹打在不锈钢门上,噼啪噼啪跟爆米花一样。 引来许多客人开门观看,见门外的人拿着枪,立时一片尖叫。 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电梯里装满了逃窜的人,沈慕白的人上不去,安全通道又被褚云舒关上了。 “老大,怎么办?” “啊!!”沈慕白暴跳如雷,他手也痛心也痛,一拳头砸到手下人脑袋上:“一群饭桶。” 尤不解恨,他想起包间里还有一群畜生一样的玩意儿,恶毒地吩咐道:“把里面的东西都给我拖去喂狗。” “是,老大。” 这阵枪声惊醒了楼下包间的顾憬和沈知白。 他俩唱着唱着歌,喝着酒,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 顾憬还是头晕转向的,一睁眼就昏得脑仁疼。她迷迷糊糊地听见数声巨响,紧接着是一串比一串急躁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怎么了啊?” “没事。”沈知白捂住她的耳朵,“乖~” 于是,顾憬又迷迷瞪瞪地闭上眼睛。突然,她炸起来:“我的小软软呢?” “……她上厕所去了。”沈知白哄着她,不敢告诉她阮软有近一个小时没回来了。 “怎么上个厕所这么久啊……”她嘴里小声嘟囔着,实在敌不过睡意。 等她睡着了,沈知白才悄悄接通了一个电话:“喂,阮软不见了。” “嗯,她现在在我这里。” 沈知白:“你怎么样?” “中了一枪。” 沈知白:“……对不起,是我没看好她。” “哼,她被下了药。如果她有什么,我一样不会放过你。” 沈知白:“……喂……” 嘟嘟嘟。 被挂断了。 chapter17 车震(h) 好热,浑身都好热。 滚烫而空虚。 她目光恍惚,圆圆的眼睛里像是盛满了星河。 望着他,小口小口地喘气。 蜷在副驾驶上的小身板瑟瑟发抖。 被枪子儿擦过的左手臂火燎一样,他右手划着方向盘,不时朝她看。 “软软。” 她抬起头看他,可怜巴巴地,白净的小脸蛋儿因为药物的作用而粉粉的:“嗯 分卷阅读32 。” “难受吗?” 褚云舒驾着车子往人少的公路开。 “难受。”她显然快哭出来了。 只是因为咬牙,勉勉强强克制着自己。 “乖。”他动了动身子,“坐到哥哥腿上来。” 温柔的声音像一把软刷子一样拂过阮软的心际,他们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阮软从副驾上跪起来,“嗯。” “爬……爬不过来。”她被下了药,哪里都软。 “别哭。” 女孩儿眼尾发红,褚云舒心疼得不行。 他腾出右手,左手忍痛扶着方向盘,“哥哥抱你过来。” 手臂伸过去揽住她的腰身,还好阮软轻,他才能一把将她抱过来。 放到腿上,她整个人立即像块橡皮糖一样,黏在他胸前。 “想要吗?”褚云舒将她的头搁到自己的肩膀上。 阮软点点头,“想要。” 这时候,他拐进一条久无人迹的荒野小道,越野车颠颠簸簸。 他们像竹篓里的鱼甩来甩去。 潮湿的呼吸声交错在一起,彼此间混乱的心跳都可以清晰地听见。 柔软的乳房和坚硬的胸膛碰撞,带火焚星。 阮软伸出两条柔夷勾住他的脖子,褚云舒闻见从她身上飘来的香味。 咽了咽喉咙:“帮哥哥把拉链打开。” 她骑在他身上,慵慵懒懒地去解。 车子摇晃,她总是拉不开,好几次扑到他怀里,短裙下的花瓣重重地在他的下半身剐蹭。 “啊……” 褚云舒憋紧了气,他只往下一看,便能看见她裸露在外面的大半个乳球。 抖出一道道雪波。 湿透的小穴洇了他的裤裆,阮软咬着唇,红了眼睛。 “打不开。”她这样说道。 “好难受,好难受……呜……” 颈窝里都是她的泪水,“哥哥给我好不好?” “好好好。”他一边哄着她,推着她的身子往方向盘,解开了裤子拉链。 昏暗的壁灯下,褚云舒腿间隆起一团巨大的东西。 它直挺挺地顶着布料,宛若一座小山丘。 并且在阮软热烈的注视下,抖了抖。 “嗯?” 阮软轻轻点了点顶端的蘑菇头,天真地问:“它……流水了……” 操,那是想干你了。 褚云舒默默地骂道,扶着方向盘往右导,熄火停车。 停在一片人高的草丛里,旁边一棵大树枝繁叶茂。 “嗯。”他手心生汗,贴着阮软的腰缓慢地抚摸。 “乖。” 他拉起她的手,撩高她的裙子,往底下伸:“把内裤脱了。” 内裤湿哒哒地挂在她的脚踝上,褚云舒抓住她的两条腿,将她往后倒。 女孩粉嫩的花瓣羞涩地闭合在一起,中间一条细缝吐着露水。 他拨开花瓣,阮软轻轻咬住拳头,哼了一声。 “好湿。”他这样说道,修长的手指夹住发硬的阴蒂揪了一下。 阮软浑身发抖,扭着腰哭:“别……呜……求你…” 情欲像罂粟,种在她身体里。 她知道眼前这个人身上有她要的东西,他活活吊着她,这让她抓心挠肺。 “我要……” “要什么?” “呜呜呜……”她满脸泪水。 “吻我。” 虽然心疼得不行,但他的恶趣味让他无法直截了当地给她想要的。 不听话的孩子,是需要一点惩罚的。 阮软哆哆嗦嗦地去吻他。 却是蜻蜓点水,单单吻在两片嘴唇而已。 褚云舒拉下内裤,蓄势待发的肉棒啪嗒一下拍打在她白净的肚皮上。 于是,她跟着抖了一下身子。 颤抖的唇挨在另一张唇上,她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试探。 然后,唇舌交缠,铺天盖地都是褚云舒的气味。 她闭上眼睛,“嗯……” 肉棒很顺滑地插入到小穴里,像温水一样被包裹着。 这一幅画面在反光镜里尤其淫糜:娇小的女孩被褚云舒上下操弄,他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疯狂地在她嘴里攫取甜蜜。 口水沿着下巴流,一只乳房被他捏成尖椒。 啪啪啪。 臀部的肉颤巍巍的抖动,蜜水跟着大腿往下流。 阮软觉得快要喘不过气,她夹紧了双腿,小手抵着他的胸膛。 “咳咳……” 她好不容易喘气,跌在褚云舒的怀里。 “爽不爽?” 褚云舒呼呼地喘气。 六月的天开始热了,热风吹来,两人身上黏黏的一层汗。 他脱了衣服,搂着阮软的屁股上下套弄。 小穴卖力地吞吐着肉棒,阮软啊啊啊叫个不停。 杨柳腰无师自通地在他身上扭动索取,褚云舒皱了眉头。 树上的知了在叫,不知名的虫也在叫。 他低下头,叼住阮软的乳头。 阮软啊呀一声,抓住他的头发,泄了。 真皮座椅已经湿了,随着他 分卷阅读33 们的动作发出吱吱吱的声音。 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还攀着他的肩膀贪婪地吸食。 吸食他的精气。 如同话本里的女妖精。 “好舒服……呜……啊啊啊……” 静谧的夜晚,这样的嗓音尤其让人兽血沸腾。 更何况,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恨不得将她按在身子底下,操死了。 “啊……” 褚云舒掐着她的脖子,猛往那销魂洞里刺。 没多久,就全射在了里面。 精液滚烫,阮软趴在他身上痉挛。 被肉棒堵住的小穴里渗出白的液体。 他抬着她的腿根往上抽,大张的穴口瞬间涌出一大股体液。 “呵呵。” 褚云舒笑,阮软小喘着气,无力地看着他。 两根手指并拢伸进穴里,又抠出来许多。 擦到她的腿根,问她:“还要来吗?” 阮软咬唇,目光潋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真勾人。 “嗯?”褚云舒掐起她的下巴,嘴唇附上去。 沙哑的嗓音带着一点诱惑,“告诉哥哥。” “想不想再被哥哥插?” 姐妹们,生活所迫 写点黄文赚点生活费 跪求支持(毫无尊严.jpg) chapter18 腰振(h) 她怯怯地点了一下头。 “想。” 褚云舒满意地笑了,他拍拍阮软的屁股:“坐上来。” “嗯……” 于是,粗壮的肉棒又钻进了湿润的小洞里。 “自己动。”他抚摸着阮软的头发,像是在摸自家的宠物。 阮软从没有来过这样的体位,她骑在褚云舒身上,左右为难。 座椅被放得平平的,褚云舒关了灯。 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软软。” 他温柔得不可思议,就像这晚的月亮。 “嗯?” 小腹剧烈地收缩了一下,褚云舒闷哼一声,她撑着他的腹肌,缓缓地将他的巨大完全纳入体内。 龟头顶到子宫口了,阮软娇娇地说:“好深。” “嗯。”他弯了眼:“抵到软软的子宫了。” “唔……”她双膝跪在座椅,晃动腰肢。 褚云舒扶着她的腰,夸赞道:“噢……对……就是这样……乖女孩。” 渐渐地,她学会如何使自己更快乐。 龟头次次陷入软肉,褚云舒喘着粗气,手臂火燎燎地疼。 “呼……呜……再快一点……软软…” “嗯……啊……好舒服…” 汗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躺在座椅上,透过月光望身上的女孩。 半身赤裸,两颗圆球上下摆动,像两只不安分的兔子。 她阖着半只眼,烟视媚行。 “哥哥……” 阮软嘴里唤着他的名字,“多给我一点……” “给你。” 爱意如星火燎原,褚云舒挺动劲腰,将她往上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 两股战战,阮软摔倒在他身上。 褚云舒紧紧锁她在胸前,曲起双腿,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汁水四溅,阮软扣着他的肩膀,嘴里喊着他:“哥哥…哥哥……” “嘘。” “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她安静下来,听见虫鸣,听见噗嗤噗嗤的入穴声。 阮软:“哥哥……操我的……声音。” “要不要……”他的胸膛感受两颗跳动的心脏,黏腻的肉体在黑夜中合一。 “更快乐一点?” 他问,抓着她的手,十指相扣。 “要,我要。” 药效在这时候完全发挥出来,阮软浑身发烫,如果有灯光,褚云舒会发现,这时候的她脸颊潮红。 连双眼都变得猩红。 他仅仅觉得妹妹的阴道热得很,将他吃得死死的,他一动就是销魂蚀骨的爽意。 “嗯……” 车身摇晃,树影婆娑。 就在这满天星光入眼的时候,阮软一口咬住褚云舒的脖子,失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 就又高潮了一次。 高潮过后,褚云舒伸直了腿,搂着她休息。 片刻,她又像条蛇似的缠上来。 “还想要?” 她脉脉地盯着他,小手攥住半软的肉棒欲求不满,“小穴里好痒。” “哥哥。”阮软抓住他的手往胸上放:“帮我揉一揉。” “这样啊……” 褚云舒玩味地把着那对粉嘟嘟的奶,嘴角上扬,一个邪气四溢的笑:“哥哥教你玩点不一样的。” 他抱起阮软,打开了车门。 暗夜黢黑,阮软害怕地抱紧了他的脖子。 “软软。”他将她放在车盖上。 触及冰凉的车盖,阮软轻轻颤抖,她疑惑地朝褚云舒望去。 他退后一步,“把你的小骚逼掰开给我看。” 笑得邪恶又… 分卷阅读34 …该死地让人心动。 chapter19 失禁(h) 她张开腿,手指分开两瓣蚌肉,精液混着淫液往下滴。 “这样,可以吗?” 褚云舒摇摇头。 于是,阮软再掰开了一点。 深红的穴肉外翻,晚风轻轻吹,像是被人用手指刮了一道。 内壁紧缩,花瓣瑟瑟发抖。 濡湿的长发贴着她的肌肤,又凉又热。 “现在呢?” 月光下,他勉强能看清她的下体,他大多是在看她的动作。 平时清醒时她从来不会像现在一样,摇尾乞怜,取悦他让他插进去。 说实话,他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成就感。 “不行哦。” 褚云舒舔了舔牙齿,“把你的手指插进去。” “呃……” 她从来没有插过自己,中指太短,插进去并没有什么感觉,反而让她感觉更加空虚。 “动一动。”他指挥着她,慢吞吞地揉着硬起来的阴囊。 抽插的动作缓慢而不熟练,指甲刮过仿佛猫挠痒一样,阮软拱起腰肢,难耐地叫道: “不行……唔……不行……” 需要更大更硬的东西狠狠地贯穿才行。 “不行什么?” 看过妹妹淫荡插自己的一面,褚云舒决定不再逗她。 “是不是要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才爽……嗯……” 阴道褶皱被轧平,阮软的手指上还有自己的淫液。 褚云舒将她的手指放进她的嘴里,问她:“是什么味道的?” “是……”一记深挺让阮软失了声,她张大了嘴,脚指头蜷缩成五个小贝壳。 “是哥哥的味道。”褚云舒替她回答,笑骂道:“小荡妇。” 便再不说其他的话,每下都使了五成力气往里肏。 她躺在车盖上,抓着他的手臂:“快……快点儿……” “好……啊……” 比刚才还要猛烈地插她,褚云舒干急了眼,浑身肌肉紧绷,大腿用力,胡乱地低喃:“骚货,荡妇,老子他妈的今天干死你……唔……” 他从来不在阮软面前说脏话,兴许是知道她被下了药。 也可能是黑暗让他肆无忌惮。 总之,他在此时的性爱中,将他的匪气和血腥气全都施展在了妹妹身上。 “操,别咬这么紧……” 褚云舒抬起她的屁股,抽出一大半肉棒,“差点射了。” “哥哥……” 她扭着身子求他全插进来,“给我……嗯嗯……全给我……” “给你?”他笑道,拔出肉棒,并拢三根手指往穴里捅去。 三根简直要她的命,阮软奋力去拉他的手,哼哼唧唧地哭道:“太多了……呜……会坏的……啊……” 但他操得疯狂了,三根手指快速地进进出出,穴口绷得紧紧地,仿佛要裂开一个口子。 “呜呜呜……哥哥……不要……不要……”两条手臂被他拉到头顶,阮软像泥鳅一样扭来扭去。 褚云舒不放,张开嘴含住她的奶子使劲吮。 “啊啊啊啊……不要……” 她似乎只会这一句,他整只手全被她流出的淫液打湿了。 褚云舒咬着她的乳头,压眸狠声道:“小贱货,嘴上说着不要不要……” “流这么多水,嗯?” 穴肉咬着三根手指开始剧烈收缩,褚云舒明白她又快高潮了。 他低下头,将她的腿踩在自己肩膀上,抻着舌头用力地舔肿大的阴蒂。 两个敏感的地方同时被这样激烈的伺候,阮软快要疯了。 她摇晃着头,受不了地喊道:“别别别………哥哥……哥哥……” “要去了……呜呜……啊……” 忽然,阮软身子痉挛了,下身抖出一大股水液。 褚云舒以为是高潮喷出来的液体,他继续舔了舔。 接着,淅淅沥沥的水冲了他一脸,他伸出舌头尝了尝,淡淡的腥臊味。 他这才明白,她爽的尿都流出来了。 “呵呵。” 手指啵儿地一声抽出来,阮软咿咿呀呀地又流出来尿。 褚云舒张开嘴,一口吞了。 捧着她的腿根,呼哧呼哧吮了好一遍,直到她再喷不出来一点,他才满意地咂了咂舌。 “呜呜……呜呜……” 阮软喉咙里噎着小声哭泣,一只手搭在眼睛上。 “害羞什么?”褚云舒拉开她的手:“又不是别人。” 他将她的两条腿儿盘在腰上,抱起她:“你男人愿意喝你的尿,你应该高兴。” “不知福的小母狗。”褚云舒骂道,舌头伸进她嘴里搅了搅。 阮软别过头,还是哭。 “还哭?” 褚云舒强硬地掰回来她的脸蛋儿,见人家一副梨花带雨的楚楚样,兽性大发:“信不信老子再操你?” “哼。”她因为他说的话,穴里又分泌出了黏液。 尽管小穴被操得红肿发疼了,她还是觉得涨。 阮软不说话也不否认,褚云舒觉得多半有戏。他微微诧异 分卷阅读35 ,这药效怎么这么强劲。 她都数不清泄过几回了,还能折腾。 chapter20 放浪(h) “求求你……哥哥,不要了……啊……!” 阮软趴在后座,整张脸紧贴着皮垫,屁股高高撅起和褚云舒的胯部粘在一起。 “可是……” 他拍拍她的屁股:“这里的表现可是热情得很呢……嗯……掰好!” 连手都快扶不稳两团软绵绵的屁股了。 我可怜的妹妹,你摇晃着屁股做什么。 这样可怜又放荡的模样,简直像被露水沾湿的花骨朵。 “嗯唔……!” 她两条腿打颤,整副身子绷得像张满弓,硕大的奶子压成了两块雪饼。 “来,表现得更放浪,更可爱一点……” 褚云舒抓起她的一只手,直接骑在了她身上。 紫红色的肉棒破开嫣红的嫩肉,将穴口撑成可怖的形状。 每一下都挤出许多水来,阮软在脑海里描绘他巨大的性器,仿佛能感受那上面的青筋的跳动。 “啊……” 她叫得可怜极了,半只奶像水壶一样甩来甩去。 “你这里觉得寂寞是吧?”他屈膝跪了下来,将她两只胳膊捆在手里,蒲扇大手捏着一团雪乳揉捏。 “啊……啊……!” 整个胯部都落在他的下半身,阮软被他抛上去又拉回来,像是坐过山车一样。 以至于她嘴巴里不自觉地流出口水,口水滴到乳头上,被褚云舒抹开,掐着乳头拉扯。 “啊啊……好紧……” 褚云舒满脸涨红,汗水从发梢流到他的眼睛里,他眨眨眼,酸涩感使他淌下几滴泪珠。 他咬着阮软的脖子,如同野兽一样,在她的身上标记属于雄性的气味:“你真是太棒了……软软…” 阮软被他禁锢在身子里,他肆无忌惮,横冲直撞,她感觉两只奶子就要被他捏爆了。 可他还在用力,像是要从里面挤出来一点奶水,又重又快地操她。 “呀…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要去了……我要去了--!!” 只不过这么一点程度,她就又要高潮了。 褚云舒兴奋地咬住她的耳朵,低吼道:“呃……等等我……” “啊……不行了……求求你!” 她是那样娇弱,发颤的身体像拨动的琴弦,他搂紧了她,仿佛要将她嵌进身体里。 精关一松,全部射进贪吃的小穴里。 两个人都汗涔涔的,贴身抱住的时候,黏黏腻腻。 阮软躺在他怀里发抖,但热度已经退了下去。 “软软?” 褚云舒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儿:“他们打了你。” 这分明是个再肯定不过的句子,心疼快要溢于言表。阮软哼哼了两声,意识仍不太清醒。 或许等她明日醒来,一切都会忘记。 他低下头,脸挨脸,“找死。” 褚云舒从衬衣上扯了块破布缠住胳膊,驱车往家。 经过几场高强度的性爱,阮软早就累得没了力气,药效一过,她立刻昏睡过去。 她躺在后座上,下半身脏污不堪,腿根被褚云舒掐得红通通的。 一直愁眉不展,她似乎在做什么噩梦。 回到褚云舒的公寓,他抱她去洗澡。 掰开细缝一看,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甚至有些地方破皮了。 黄的白的红的液体往外面涌,他这才知道她被自己弄撕裂了。 刚才天黑没注意,褚云舒又是一阵心疼,抱着阮软又道歉又后悔。 将阮软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他才忍痛处理起自己的伤口。 幸好伤口不深,他命贱肉糙,过两天就长好了。 他看向床上的阮软,突然一阵后怕。 若是他今天没在那里,她就被沈慕白那个混蛋玩死了。 不管背后主使是沈慕白还是其他什么人,他都不会放过的。 伤害软软的人,都该死。 后半夜的时候,阮软突然发起烧来。 嘴里断断续续地呓语,一会儿扯着他的手臂叫他哥哥,一会儿又推开他,让他滚。 他一触碰她,她就又抓又挠。 长期的亡命生涯让他懂得许多急救技能,阮软这点小发烧,难不倒他。 难的是,他照顾她时,被她抠抠挖挖,一张好脸划得稀烂。 褚云舒一概受着,整夜没能合眼。 将近天明,阮软终于退了烧。 他这才放下提了一夜的心,坐在地上靠着床弦睡着。 睡沉之前,他脑海里闪过一个问题: 阮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疏远他,讨厌他的呢? 好像是…… 从那件事开始的啊。 chapter21 情愫 天光大亮,阳光晃人眼。 褚云舒抬手遮眼,低低地唔了一声。坐了太久,两条腿发麻得很,他缓了好一会儿。 站起来,仍是不太自如。 他舒展胳膊,往远处眺望,高楼大厦,整个城市的车水马龙像一条条血液循环。 分卷阅读36 转过身,正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阮软拥着被子,木木地看着他。 “早啊,软软。” 尖尖小脸上的巴掌印已完全不见了,她看见他微笑着向她问好,两陇秀眉轻蹙: “昨晚……是你带我回来的?” 褚云舒静静地看着她,面含微笑,并不言语。 “我身上的……也是羣柳散伍肆捌零玖肆零你做的?” 依旧不张口蹦出一个字。 阮软咬唇,别开眼:“你脸上的伤是谁弄的?” 那些小伤口像一个个小蚂蚁般,爬满了他整张好脸。 既知道十之八九是她弄的,阮软一时赧然。 她不敢看他,却被他火辣辣的眼神聚焦得浑身不自在。 “你……” 她斟酌着要讲些什么。 “你昨晚烧了一夜,抱着我又哭又挠的。”褚云舒抢先说道。 “都不记得了么。”他上了床,挨近她。 额头对额头,“不烧了,嗯。” 他喉咙里压着一块石头似的,沉得哑得不像话,就好像在床上,他叫的那样。 ! 阮软的心跳漏了一拍,偏开额头:“记不记得有什么区别。” 还是如此的倔强。 褚云舒默默叹了口气,“想吃什么吗?” “你发烧刚好,不能吃油腻辛辣的东西。”他盯着阮软干涸的嘴唇,手比大脑先一步。 他一双手粗糙坚硬,唯有指腹一点柔软,他抚摸着她的嘴唇,声音喑哑:“要多喝水。” 阮软没有躲开,目光和他对在一起。 她的耳尖逐渐发热,甚至觉得难以呼吸。 她紧紧地抓着被子,在他炽热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她垂下眼睑:“嗯。” “我去给你煮粥。”他笑,松开她的肩膀,趿拉着拖鞋出门。 很不对劲,阮软觉得浑身都不对劲。 为什么和褚云舒对视,她会产生那样奇怪的反应。 百思不得其解,她也不想多去想些什么东西。 呆呆地坐了一会儿,阮软提着被子下床,来到落地镜前。 镜子不大,刚好能将她整个人照出来。 她丢开被子,看着镜子里赤身裸体的自己,皱起了眉头。 胸,大腿,锁骨,腰,每一处干净的。 净是吻痕。 全身疲乏,她伸手轻轻碰下体,像针一样刺痛。 就在阮软摸自己的时候,褚云舒端着小碗推开了门。 双目相接,他一时错愕,阮软淡定地捡起地上的被子,裹好了,坐回床上。 “我做好了。”褚云舒几步过来,将碗递到她手里。 阮软没打算伸手去接,黑黑的眼珠子望着他,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云雀。 褚云舒心底顿生柔软,舀起一勺粥,轻轻吹了吹,再送到她嘴边:“小心烫。” 清粥入肚,空荡荡的胃里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于是,她吃了一口又一口,褚云舒仿佛老妈子一般往她嘴里喂食。 房间里只有碗勺碰撞的声音,她吃饭咽食都静悄悄的。 一碗粥很快见底,褚云舒擦擦她的嘴巴,问道:“饱了吗?” 阮软点点头,没憋住,冒出一个嗝。 “噗。” “……” 本想留阮软在他家里,但她执意要回去。褚云舒拗不过她,开车送她。 “……” 谁也不说话,阮软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你的手怎么了?” “一点小伤。”褚云舒不甚在意。 “哦。”她打开车窗,撑着脑袋发呆。 “你在关心我吗?” 阮软放空的头脑一滞,脱口而出:“没有。” “哦?”这个哦和她刚才的哦完全不是一个意思,或许有一点不确定和调侃的意思在里面。 就好像他看穿了她的心思,她反而像个跳梁小丑。 心中微微不悦,阮软握紧了手指。 他沉默了一段时间,主动打开话匣子:“伤害你的那群人,我昨晚已经让人干掉了。” “噢。” 褚云舒的自觉性一向是很强的,阮软这样想。 见阮软表现得兴致不大的样子,他又问道:“你要不要去看看他们的尸体。” 这次,阮软缩了下鼻翼,“尸体有什么好看的?你自己处理就好了。” “以后……”他自顾自说:“算了。” 料想到沈慕白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他,褚云舒就大致说了下昨晚的情况。 中间她被下药的事情也没瞒着她。 阮软静静听着,末了,来了一句:“你是什么意思?” “嗯?”褚云舒搞不懂她这句话在问什么:“这件事会有点麻烦,而且在我处理好之前,你会很危险。” “你想让我回广市。” 她判断他没有能力完全保护她,所以这是在行三十六计的上计。 褚云舒被她笃定的话愣住了,他紧了紧方向盘,故作轻松地问道:“我在你眼里,是个这么没用的人?” “……”阮软没说话,但满脸都写着“难道不 分卷阅读37 是”。 “不是,我不会让你回广市。”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山岳般重的承诺:“我说过,我会保护好你。” “嗯……反正你知道……”她抵着嘴唇,“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听到她这话,褚云舒很意外。 不过,也却能理解。 “今晚我来接你,去我家。” 只有时刻把她放在身边,褚云舒才会放心。 “好。”她尽管任性,还没有到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推开车门之前,褚云舒往她手里塞了一支药膏。她不明所以,只见他轻轻一笑,眼神往她裙子瞟。 她唰地一下明白,面无表情地将它砸到他身上:“你自己留着用吧。” 确认她安全上楼,褚云舒才开着车离开。 车尾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阮软靠在窗边,望着它走远。 双手抱臂,若有所思。 房门咔哒一声打开,阮软回头,看见顾憬举着一大盒巧克力往她屋里搬。 “啊呀呀,沈知白那个家伙,今天又送了我好大一盒巧克力。”她看上去费力得很。 “我说哪有女孩子吃这个的,会长胖的。” “哐——”巧克力盒放到桌上,顾憬直挺挺地躺倒在她床上。 阮软默不作声地拉好雪纺衬衫的领子,她走到床前坐下,捡起一颗巧克力,放进嘴里。 “还不错。” “还不错吗?”顾憬惊喜地放大了眼睛,也往嘴里丢了一颗。 然后,开心地眯起了眼睛:“噢,果然好好吃。” 阮软看着她欢快的脸,思索着怎样才能问出她对昨晚的事知情与否。 没想到,她先说了:“刚才楼下送你回来的,是你哥哥吗?” “哥哥……?”阮软十分意外,她学着顾憬,也躺在了床上。 “你怎么知道?” 顾憬转头看她:“今天早上沈知白告诉我的。” “沈知白?”她更加感到疑惑了。 顾憬点点头,两只手撑着下巴:“对啊,我昨晚喝醉了,他照顾了我一夜。没想到他看上去那么……” “总之,人不可貌相就……就是那样了。” 言语之间,含糊不清,阮软盯着她的脸,想从中找出来一点什么东西。 “哎呀。”她遮住阮软的眼睛:“你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他说,昨晚你哥哥从广市回来,你接了个电话就走了。”顾憬复又恢复了以前八卦的性子,问道:“诶,软软宝贝儿,你哥帅吗?” 阮软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会儿,顾憬被看得不好意思,别开眼睛:“嗨,我问你呢,你盯着我看干嘛。” “你觉得沈知白帅吗?”她不慌不忙,抛出这样一个问题。 “……”顾憬被问傻了,她看着阮软,“他不是帅……是可爱啊……” “嗯。”阮软枕着手臂:“那你可以认为,我哥很丑。” 可能是为了加强可信度,阮软特意加了一句:“比不上沈知白一根手指头。” “……不是亲哥?” “不是。”阮软弯起嘴唇,将口中的巧克力化进肚子里:“所以很丑。” chapter22 同居 褚云舒抽完第三支烟的时候,阮软还没下楼。 房间的灯光剪映出她的窈窕的身影,他刚要摸出手机催她下来。 从她身后窜出另一个女孩子来。 应该是顾憬。 他身子微动,靠着车,从口袋里摸出来一颗口香糖,丢进嘴里。 看样子还要些时间。 “软软宝贝儿,你收拾衣服干嘛?”顾憬来给阮软送香瓜,看见她往行李箱里装夏天的衣服。 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都……都不要了吗。” 阮软示意她往窗外看,顾憬放下香瓜,探出一个头。 左看看,右看看,正好看见两只手往后撑在车盖上看星星的褚云舒。 “妈耶,有个帅哥!” 她惊叫一声,迫不及待地将半个身子伸了出去:“好像有点眼熟。” 顾憬一惊一乍的,褚云舒自然注意到了。 他眯起眼睛冲顾憬微微一笑,顾憬夸张地捂着心脏,嘴里念叨着:“哇,这是什么神仙颜值。” “啊我死了……” 阮软皱起了眉头,她拉好拉链:“你恐怕眼睛不太好。” 突然被噎的顾憬:“……” 然后,阮软捏着快要将眼珠子粘在褚云舒身上的顾憬的后颈子,把她扯回来。 朝褚云舒招招手,褚云舒吐掉嘴里的口香糖,一溜烟跑上来。 “嗯??他是谁?”顾憬回过头,“不会是你的小男朋友吧,你要和他一起住?!” 听到小男朋友几个字,不知怎么的,她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绪。 “不是。”她微微恼怒:“是我哥。” “!!!卧槽,你哥这么帅?!!!” 话音刚落,大敞的门口传来一道好听的声音:“谢谢夸奖。”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顾憬盯着门口,瞧见他眉目俊秀,长腿宽肩,一时看呆了眼。 分卷阅读38 阮软蹙眉,走过时,用肩膀微微带了一下顾憬,顾憬回神。 褚云舒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递来一只手:“你就是顾憬吧,我是阮软的哥哥褚云舒,她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 她什么时候在他面前说过其他什么人了?阮软心里忿忿,但顾憬在场,她只好隐忍不发。 “啊……哦…”顾憬稍显局促,她握上那只手:“是吗?嘿嘿。” 蜻蜓点水一样碰了下,褚云舒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顾憬讪讪,耸了耸肩膀。 褚云舒左右看了看,发现只有一个小行李箱:“只有这些吗?” “嗯。”阮软心里记着刚才的事,一张脸绷得紧紧的。 “好的,那我们走吧。”他一只手就轻易拎起了那只箱子,上下掂了掂:“挺沉。” 顾憬只好又将香瓜拿回去。 他们刚关好门,从对面房门跳出来一个大个子,手里提着一个汤勺,“阿憬,你来尝尝,是不是这个味道?” 阮软:“???”顾憬,沈知白为什么会在这里? 褚云舒:“……”有意思,原来这个人喜欢玩人夫游戏。 顾憬:“!!!”穿她的小白兔围裙是什么鬼啊喂! 沈知白意识到气氛不对,朝楼梯上看。 赫然对上褚云舒的照相头,咔嚓一声,将他一副呆呆蠢蠢的样子完全拍了进去。 “顾憬同学。”褚云舒两眼弯弯,活像一只奸诈的狐狸:“你的男朋友很可爱哦。” “怎么了?”褚云舒望了一眼撑着下巴看窗外风景的阮软:“我惹你不高兴了?” 他不记得哪里又有得罪小姑奶奶了。 “没有。”阮软板着一张脸,她动了动嘴唇,接着说道:“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我没有跟踪你。” 尽管他确实有一直跟着她,但他如果这样说了,她会生气的。 “褚云舒。”她捏拳,大拇指摩擦着食指:“我快要成年了,我不希望什么事情,你都要一手包揽。” “嗯。”褚云舒笑笑:“我的小丫头要长大了,不要哥哥了吗?” 阮软抿唇,“你说的,我长大了,我需要有自己的空间。” “噢。”他好似完全不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我知道了。” 阮软摇开车窗,挫败地叹了一口气。 风声太大,刚好只有她听见。 她洗完澡,回到房间,褚云舒双腿大张,坐在沙发上,拿着一管药膏,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什么事吗?” 主卧在旁边,她可不认为是他走错了房间。 他拍拍沙发,晃了晃手上的药膏:“过来,我帮你上药。” 阮软立时明了,她把浴巾往胸上提:“你放着吧,我会擦。” 但褚云舒异常执着,他强硬地将阮软扯了过来,“别动,我手臂疼。” “疼死你。” 还是乖乖配合他,将浴巾取了。 甫一看到她身体上青青紫紫一片,褚云舒皱了眉头:“怎么弄成这样?” “你说呢?” 褚云舒掰开她的腿,轻轻笑了:“是你昨晚缠着我要的。” 阮软一脚踩在他脸上:“我不记得了。” 他捧着她的脚亲了亲,将两条白玉纤腿搭在沙发上,分得开开的。 刚洗完澡,那两片花瓣闭得紧,他看了一眼阮软,轻轻剥开。 红红的花穴,微微发肿。 但比昨天要好的多了。 唔……明天又要吃肉了 chapter23 上药(h) “还疼吗?” 他噘嘴,朝花瓣轻轻吹。 大概是因为刷过牙,她感觉被他吹过的地方清凉。 两片阴唇因此抖了抖,小穴跟着收缩了一下,腿根升起一片鸡皮疙瘩。 “唔……”阮软推开他的头:“别吹。” 褚云舒笑笑,“好。” 于是,他挤出一小坨白白的药膏,动作轻柔地抹在外阴。 阮软咬唇,手指抵着嘴,将脸别到一边:“你快点儿。” “嗯。” 嘴上这么应允,实际上他要多慢有多慢。 整只大手舒缓地揉着肥厚的蚌肉,力道逐渐加深。 滑腻的药膏在褚云舒温热的手掌下融化了,变成一层水珠,附在阮软白皙的阴户。 这无异于一场漫长的折磨。 她直觉得穴里开始热得胀得,他偶尔收不住力道,轻轻碰到阴户里的小珍珠,都能让她心生颤栗。 心脏砰砰直跳,阮软憋住了嗓子眼快要冒出来的呻吟。 这具身体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了。 “够了。”她扔开褚云舒的手。 尽管她竭力隐藏,但声音还是有着微微喘息的迹象。 褚云舒捕捉到了,他滚了滚喉结,看着她:“为什么?” 她也看他,他目光灼灼,嗓音低哑。 明显已然情动。 “里面还没上药。” 他说着,又挤了一点药膏在食指尖。 阮软欲言又止,最终落到地毯的某处:“慢死了。” 似嗔 分卷阅读39 似怨,引得褚云舒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她恼了,抓起他的头发。 两个月,褚云舒的头发长了不少。 他吃痛,手指却毫不偷懒地戳进了湿漉漉的小穴里。 在里面抠,挖,搅,抹。 逼得阮软放开了他的头发,小手紧紧攥住沙发垫子。 穴内紧致,内壁像一个小吸盘一样,仿佛要将他的手指吸进去。 “放松点儿。”他这样说道:“夹得太紧了。” 阮软瞪了他一眼,褚云舒使坏,按着她的软肉使劲一点。 樱桃小口就泄出了呻吟,即使她及时止住,但无济于事。 “怎么了?” 他明知故问,戏谑道:“又想要了。” “滚开。”她一脚踢开他,并拢双腿。 “呵呵。”他轻笑一声,将她按在沙发里,钳着她的两只手腕。 阮软动弹不得,两条腿又被他给顶开,他挤进来,胯间的浴巾落了地。 粗犷的阴毛之间直直竖起一根深红的大肉棒,阮软红了耳尖,用力挣扎:“你起来。” 腹下生热,褚云舒早就受不了了。 那二两肉就想钻进她的销魂洞里,好好快活一番。 “不要。”他噘着嘴,额前的碎发让他增添了好几分乖巧的感觉。 “你看。”他让她去看,肉棒顶端的龟头已露出点点透明的液体。 他跪在她双腿间,肉棒在她的注视下往上翘了翘。 “下流胚子。”阮软骂道,眼尾红红的,往上吊。 褚云舒低下头,含住她的嘴唇,舌头钻进去,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嗯……啊…” “唔……” 五月末了,房间里闷得很。 彼此之间,呼吸交错可闻,她身上起了一层薄汗,褚云舒亦然。 长长的肉棒卡在蚌肉里,他挺动劲臀,模仿性交的动作摩擦。 龟头顶到阴蒂,两人都发出难耐的喘息。 “做吗?” 两瓣唇分开以后,带出一缕银丝,褚云舒吸到嘴里,喑呀得不得了。 阮软还在喘气,两团玉乳起伏不定,她挣开褚云舒的手,用脚蹬开他。 褚云舒双腿大张,跪坐在地上,全身肌肉绷得紧紧地。 他像一只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的野兽,对她虎视眈眈。 就是这样,阮软心里涌上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觉得身体里空虚得不行。 于是,她点点头,“有套吗?” “有。”他扭腰拉开旁边茶小几的抽屉,拿出来一个避孕套。 刚要撕包装,阮软踩在了他的肉棒上。 “软软?”褚云舒箭在弦上,抬头惊看着她。 “嗯。”她碾了碾脚下的脏东西,说出的话无比淫荡:“自慰给我看。” “自慰给我看。”她重复道:“我就做。” 褚云舒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只惊讶了一瞬,马上又恢复以往不正经的样子。 他笑得坏极了,手指包住贲发的肉棒,“嗯……软软的小穴真紧……” 阮软双眼微眯,一脚踩在他那张俊脸上:“不准念我的名字。” “呵呵。” 马上,她感觉到脚底有个软软的东西在舔舐着她,阮软不怕痒,但却对褚云舒这幅奴样厌恶得很。 “不准舔。” 她接连蹬了他的脸好几下,褚云舒还是笑,手上慢悠悠地撸动着那根棒子。 “贱狗。”她泄愤似地骂他,小脚移到他的胸膛上。 她居高临下,望着跪在地上的褚云舒,“快点儿。” 仿佛一个发号施令的女王。 褚云舒眯眼,一双风目愈显狭长,他舔了舔嘴唇,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 阮软感觉自己被冒犯了,五根脚指头压在褚云舒不停冒水的肉棒上:“只会发情的骚东西。” 噢,她连骂人都这样软绵绵的。 “快自慰给我看。” 明明她才是掌控一切的人,为什么他会那样气定神闲。 甚至…… “啊!你……你放开我的脚……”褚云舒将她的脚牢牢地按在自己的性器上,阮软抽不回来,羞恼极了。 “软软,你怎么连骂人都不会呢?” 他就那样,戳着她的脚心,教她如何说出更下流更无耻更羞辱人的话来。 “你应该说……你这个下流贱货……” “啊……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公狗……”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我恨不得把你的鸡巴割了塞进你的嘴巴里……” “唔……软软……软软……骂…骂哥哥……” 在她的脚下,他呻吟,扭曲,卑微的样子,真是该死的让人不舒服。 阮软心里生厌,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褚云舒,你真是个贱货。” “嗯………啊啊啊……射了” 少年闭紧双眼,五官皱成一团,脖子上青筋暴起,他捏紧了阮软的脚腕。 阮软感觉脚心一片濡湿,她动了动,黏糊糊的。 于是,她抬起脚,嫌弃地将脏东西擦到他的腹肌上,“ 分卷阅读40 真脏。” 巨大的蘑菇头还在往外冒精,褚云舒浑身是汗,跪坐在地上呼呼喘气。 他额前的碎发湿哒哒的,他抬头看她,一双眸子水洗过一样。 “过来。”阮软躺回沙发,两条腿搭在把手边。 褚云舒抓起地上的避孕套,膝行过去。 她掰开小穴,“插进来。” “嗯。”他套好避孕套,对准穴口,直接入了全根。 穴内足够湿润,肉棒刚插进去,便感觉到四面八方涌来的软肉,将他包裹得十分妥帖。 “嗯……好舒服。”阮软抓着他的头发,“换个姿势。” “抱着我。”褚云舒让她抱着他的脖子,单臂使力,将她抱了起来。 换他坐在沙发上,阮软分开腿儿坐在他身上。 “动一动……嗯……” 褚云舒喘着粗气,抱着她的屁股往肉棒上下套弄。 穴口被扯得很大,阮软夹也夹不住他的肉棒,实在太大了。 就感觉有个东西往自己身体里顶,一进一出,阴道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好多水……呜…” 她也觉得自己的水太多了,抽插之间,顺滑无比。 “嗯……水多好……”褚云舒抓住她胸前的一只奶子,含进嘴里:“爽……啊……” “重一点…”她直把他的头往胸前按,另一只手不得闲地揉着剩下的一颗奶子。 褚云舒的肉棒又大又粗,好像这一次比以前任何一次来得都要爽。 一颗奶子被他舔得光滑滑的,褚云舒按着她小逼前面的小硬核。 没多久,她就泄了。 热液浇到他的肉棒上,褚云舒差点把持不住。 他拔出肉棒,将阮软翻了个身,从后面插进去。 “啊……好舒服……哥哥……”她抓住他的手臂,两颗奶子水袋一样啪啪作响。 褚云舒眼前发红,长腿不断使力,又急又重地将肉棒往她穴里送。 这时候,肉棒已将骚逼插得有了弹性。 它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紧窒,褚云舒夹住她的乳头,下面的囊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阮软穴中淫水更甚。 “还想要……呜呜……” 口水沿着她的下巴直流,褚云舒低吼道:“给你……啊…都给你……小骚货…” 她一身软肉,他一身铁骨,他唯恐失了力道,撞碎了她。 但在这海潮般的情欲中,他已失去了轻重。 “啊啊啊啊…要到了……呜…” 她娇娇地叫,褚云舒咬紧牙关,在她最后致命的夹弄中,丢了。 他抵着她的屁股,浅浅地抽插了几下,将精液全部射到避孕套里。 然后,他抽身出来。 阮软浑身痉挛,他提着她的胳膊,她抖出许多淫液,将身下的沙发打得很湿。 褚云舒脱下避孕套,打结,丢进垃圾桶。 抱着阮软亲昵了好一会儿,阮软像只吃饱了的猫一样,窝在他怀里,乖乖的。 “还行吧?”他亲亲她的头发。 “嗯……”阮软不经意地说道:“还行吧,和以前一样。” “唔……”褚云舒见她浑身粉粉嫩嫩的,招人可爱,便将她往身体里揉了揉。 “好喜欢你呀……”他在她脖子里撒娇:“软软喜欢我吗?” 阮软讷讷,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吐出五个字:“什么是喜欢?” 她原本想说不喜欢,但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有了一丝的不忍,这才改口。 这已经很让褚云舒欣慰,因为他已经被拒绝了很多次。 这次能让她说出什么是不喜欢,他很知足。 “没关系,我会教你什么是喜欢。” 总有一天,他的小姑娘,会喜欢上他的。 亲儿子太舔狗了 需要大家偷猪喂我,他才能翻身把歌唱 chapter24 儿童节 六月,学校里换上了夏天的校服。 刚上完体育课,阮软坐到阴凉的树下,用手扇风。 一个球滚到她脚边,她看了两眼,站起来,遮住头顶的光往远处眺。 大约两百米开外的足球场,有个高高的男孩子在朝她挥手。 那是隔壁外国语附中的场地。 她捡起球,天气太热,便小步跑过去,双臂用力,将那个足球从铁丝网顶上拍了过去。 “谢谢你啊,同学。” 男孩比她高一个头多,站到她面前,完全将太阳遮住了。 他穿着足球衫,一口大白牙亮得发光。 阮软退后一步,他身上好重的汗味。 “没事。”她的脸被晒得白里透红,套在校服里的整个人显得小巧又青春。 像极了一颗水蜜桃。 苏春风在心里想,要是她真是颗桃子,一口咬下去,肯定浸润到了肺里。 见女孩呆呆地盯着他看,苏春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啊……” 他皮肤黑,就算脸红也看不出来。 “???” 阮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道歉,略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转身便要走。 分卷阅读41 苏春风挠挠头,原本想问一问她是一中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但女孩快得像一阵风儿似的,再去看,已然是阳光下袅娜的一株柳叶。 他忽然奇怪,怎么大夏天了,还能想出开春的词儿来形容她。 要知道,他写作文可从来不会用什么修辞。 这举手之劳,她可不晓得撩动了别人的春心。阮软只不过当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像一页铺平的纸,她连手都懒得动一下,更别说在那上边画点什么其他的花样儿。 走回先前的地方,顾憬手里拿着两支甜筒,一支递给阮软,一支拿在手里。 她嘴里明明叼着一支,阮软接过来,“你一个人吃两个?” 顾憬摇摇头,取下嘴里的甜筒:“不啊,给沈知白的。” “哦。”她顿了下,说:“你和沈知白是不是谈恋爱了?” “诶……??”顾憬有点懵,然后她大笑起来。 阮软舔了一口甜筒,等她笑够了,顾憬凑到阮软耳边,问道:“这么明显吗?” “嗯。”她指了指顾憬的颈窝:“是他咬的吧。” “哈!”看她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顾憬吓得赶紧捂好自己的脖子。 她左右看了看,“很明显吗?” 阮软摇摇头,“挨得很近才能看见。” 顾憬松了一口大气,她望着阮软的头顶,脸颊微微泛红:“你就不感到很奇怪吗,我和他突然就……” “嗯。”阮软望着远方,“不觉得奇怪,只是觉得太突然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你们发展得太快了。”她低下头,小啜着奶球:“总感觉太便宜沈知白了。” 说到发展太快的话,顾憬立刻就明白阮软恐怕知道他们……那个了。 “软软……” 她整个耳朵都红了,讷讷地不知道说什么,为了缓解尴尬,她含了好大一口冰球在嘴里。 树叶沙沙作响,两个人相对无言。 过了一会儿,阮软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你喜欢沈知白吗?” 顾憬愣了愣,然后坚定的点了点脑袋。 阮软的眼睛亮了下,“阿憬,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啊?”顾憬感觉奇怪,难道喜欢一个人不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嘛。 她给不出具体答案,皱着眉头。 恰巧沈知白从远处走过来了,顾憬想了想,看着沈知白的身影,道: “喜欢就是……心动的感觉。” 心动的感觉吗? 六月伊始,是儿童节。 沈知白和顾憬和她打过招呼以后就溜了。 今天轮到她这一组值日,同学们把自己的那份做完后,她才慢悠悠地开始。 等她打扫完教室,校园里已经没几个人了。 阮软站在座位上收拾书包,夕阳的余晖打在她的侧脸,犹如渡了一层金箔。 “吁——” 褚云舒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他懒洋洋地靠在门框,轻佻地冲她吹哨子。 她闻声看来,瞪大的眼睛像森林里的小鹿。 于是,他低低地笑,走过去提起她的书包,在她头上轻轻揉了一把:“真可爱。” 仗着身高手长,就随便弄乱她的头发么。阮软瞪了他一眼,拨开他的手,“烦死了。” 褚云舒眨眼,她垫高了脚去揪他的头发。 他反应敏捷,往后一闪便让小矮子落了空。 落了空的阮软自然不能算高兴,她咬着牙,“过来。” “啊,偶尔我也想说不的呢。”他双眼微勾,看上去像只狡猾的狐狸。 阮软磨磨牙,一把从他身上夺下自己的书包,马尾晃得像挠在他心里的羽毛。 “谁稀罕。”她这样说,走过去时恶劣地在他脚上踩了踩。 真是个坏脾气的家伙啊。 “生气了?”褚云舒仗着腿长,一把拦住她。 “没有。”她看着他,捏紧了书包带子。 “嗯?怎么脸红了。”他坐在桌子上,两条大长腿将她夹在中间,说着便要去刮她的脸。 阮软抓住他的手,“你穿的衣服太松了……” 从她的角度,可以看见他宽松衣服下结实的身体。 并非她有心要去看,“什么都看得见……” “嗯?”褚云舒反手和她的十指扣在一起,低下头从自己的衣服往里看。 “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起来,指尖掐着她的下巴,“那你告诉我,你看见什么了?” 于是,阮软的眼尾也开始红起来了。 她盯着他的嘴唇,“没什么可看的。” “哦。”褚云舒快要被她逗得大笑,“我最近在健身,你帮我看看,现在有没有一点看头。” 他总是在嘴皮子上尤其占她的风头,阮软骂了他一句:“不要脸。” “呵呵呵。” 四片嘴皮碰了碰,褚云舒拉着她的手搁到头上:“给你。” 随便你揉。 然后,他的头发就被她揉成了一团鸟窝。 阮软得意极了,揪着他的头发嫌弃道:“留什么长头发 分卷阅读42 ,丑死了。” 褚云舒撸了一把乱七八糟的头发,将她圈在怀里,“喜欢短头发?” “嗯,你短头发比较好看。” 特别是寸头,他的五官本就标志俊俏,整个露出来尤其好看。 “好,只要你喜欢就行。”褚云舒捧着她的脸,丹凤眼含情,阮软原本是笑着的,被他莫名这样望着。 不自在了,浑身感觉麻麻的,她问道:“看着我干什么?” “你好看。”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仿佛在替家里养的小猫咪顺毛。 脊梁升起来一股特别的酥意,阮软耳尖通红,她揪住褚云舒的领子,“你想……” 声音小小的,还没等她问出“你想吻我吗” 他已经攥住她的嘴唇,贴着她的背将她推得更近。 口舌交吻之声,清晰可闻,她不由自主地捂住胸口的位置。 心……跳得好快。 “去哪里?”阮软摸着嘴唇,回过头问他。 褚云舒停好车,笑着说道:“带你去过儿童节。” “过什么儿童节。”她瘪瘪嘴,“那是小孩儿才过的节日。” “唔……”他下了车,替她打开车门:“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女孩。” 他这人说话,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 阮软挑眉,扶着把手下了车。 他关好门,非常自然地去牵她的手。阮软躲了下,他再追上来,便没再躲。 只是虚虚地蜷着,并不十分热情。 因为之前阮软嫌弃他的头发不好看,褚云舒一直记在心上。 于是,他先找了个理发店剪头发。 剪完之后,快到傍晚了。 最后一缕夕阳从眼皮子底下溜走,阮软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她闭上眼睛微眯了会儿。 再睁开眼,面前站了一双大长腿。她从下往上看,看到两个多月前那张久违的痞子脸。 她愣了愣,褚云舒在她眼睛前挥了挥手: “好看吗?” “不好看。”她语气生硬,任谁都能听出言不由衷的意思。 褚云舒弯起眼睛,笑了笑,“我觉得好看。” 傍晚的步行街,人开始多了起来。 他俩走在街上,引来不少人侧目。褚云舒高大帅气,阮软精致小巧,两人的身高差更添看点。 阮软听到几个女孩子直勾勾地盯着褚云舒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就不舒服了。 她面无表情,心想,竟然会有人看上褚云舒。 “诶……”正想着,脑袋顶被人给遮住了。 褚云舒看见这么多人看她,故意把她搂过来,夹在胳肢窝下面:“太多人看你了。” 他解释着,按住阮软挣扎的小脑袋:“很危险。” “……” “你有病吧,褚云舒。”她都快呼吸不上来了。 两人一个有意藏一个无意躲,纠缠好久,才被个上来搭讪的摄影师给拆开了。 毕竟有人在,褚云舒也不好继续像个小孩儿一样和阮软闹。 那摄影师想给褚云舒和阮软拍个照片,可以免费,但是底片要让他留着。 原来是个街拍工作者。阮软不大愿意自己的照片被传到网上给别人看,当即想拒绝。 不过褚云舒看上去饶有兴趣,他满口答应,拉着阮软站到人少的地方。 “小美女,请离你的男朋友近一点。” 摄影师不知道他俩的关系,架起相机发现他俩太远了,想也没想就说了。 阮软瞪了一眼他,摄影师看向褚云舒。 褚云舒忍俊不禁,“她不好意思。” 就是没否认他俩的关系了。 并且还顺道搂着阮软的胳膊往自己身边拉。 “咔嚓咔嚓咔嚓——” 连着拍了好几十张,最后摄影师加了褚云舒的微信,说洗好照片后会发给他。 经过电玩城的时候,一群小孩子围着那亮着小彩灯的娃娃机笑得正欢。 “要不要去玩玩儿?”他记得以前她特别喜欢让他抓娃娃给她的。 阮软杵在原地,定定地看了会儿,“那是小孩子才会玩的。” “唔……”褚云舒歪过头看她,她眼底柔软,分明是想要玩的。 等那群孩子走了,他便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 “你拉我过来干什么?” 阮软微微赧然,她觉得一个快要成年的人还来玩这种东西是很让人脸红的事。 但,褚云舒却不以为然。 他站在她身后,抓起她小小的两只手放在操作杆和按钮上,“放心,这个点了,没有多少人了。” 清新的薄荷味迎面向她扑来,阮软脑袋一空,愣愣地点了点头。 她并不会抓娃娃,但是他的手握着她的手,带着她接连抓出了好几个娃娃。 他一边帮她抓,一边教她。 略带磁性的声音就响在她耳边,他将她拢在胸膛,铺天盖地都是他身上好闻的薄荷香。 阮软逐渐心辕马意,她想起褚云舒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将她抱在怀里。 性感又深沉地叫着她的名字。 “会玩了吗?”褚云舒松开她 分卷阅读43 的手,弯腰捡起一长串娃娃。 “啊……嗯……会。” 她回过神,悄悄揪了揪自己的耳朵,恨不得把泛红的耳尖藏起来。 “那软软自己来一次吧。” 褚云舒还未能发现她的异常,他靠在娃娃机边,双手抱胸,“来吧。” “……”阮软硬着头皮,回想他刚才的动作,试了好几次都没能夹出来。 其他事情对于她来说总是得心应手的,唯独在夹娃娃这件事上,她是折戟了。 明明方法步骤连手势都一样,就是夹不起来。 “再试试。”褚云舒笑笑。 阮软耐着性子再试了一次,竟然夹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她开心地捡起娃娃,“我夹起来了!” “真厉害。”褚云舒摸摸她的头,目光温柔和顺。 小彩灯闪闪亮亮,他贴在透明的玻璃前,似乎也在熠熠生光。 “嘭——”好像有什么声音蹦了一下。 她抱着娃娃,问他:“褚云舒,接吻吗?”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有这种荒唐的想法。 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但是已经来不及撤回,她又陷入薄荷气味中,小巧的下巴被人掐在手里。 她得踮起脚才能呼吸,温热的气息拍打在她的脸上,阮软揪紧了手里的娃娃。 褚云舒的吻缱绻又温柔,就像水一样,像明月光辉一般倾泄。 舌头搅拌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就像是一记烟花,在她头顶炸开。 炸得她昏昏然。 在这昏昏然里,她听见了褚云舒的声音。 他抱着她的脑袋,额头相抵,“小家伙,你再这样的话,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嗯?”阮软感觉肚子上被什么东西给顶着,她低头去看,被褚云舒一把拦住。 “别看。”他喘着粗气,将她的脸按在胸膛上:“再看就更硬了。” “……” 她闷闷地在他怀里:“要……要做吗?” “嗯。”声音从他的胸腔里发出来,震得她小脸微烫:“等回家。” “不用。”她抬起头,望着褚云舒的下巴:“去酒店吧。” 商圈附近有许多高档的酒店,他家离这里有好一段距离,反正天都晚了。 大家国庆节快乐呀~三章合成一章啦,22:00多会更肉 喜欢《共犯》的姐妹儿请留言call 1,并偷猪暖窝啊~ chapter25 心动(h) 夜静悄悄的,霓虹闪烁,天空中挂着一些星子。 还没等打开灯,她就被褚云舒摁在了墙上。 “呜……” 他急切地在她的口齿中掠夺芬芳,张开大手,上下点火。 兴许他的手是有魔力的,要不然她不会瘫软到那种程度。 软得像公路上被太阳直射的沥青,不同的是,她能散发香气。 这种香气来源于她情动的下半身,仿佛清晨带露珠的鲜花。 她夹紧双腿,手指生涩地钻进他的衣服里,怯怯地抚摸着坚硬的肌肉。 “唔……摸什么呢?” 褚云舒隔着衣服抓住她的手,舌头轻轻在她的耳朵上舔。 阮软一动不动,耳尖的酥麻就像一道小小的电流,蹿到下半身。 “硬吗?”他问。 “嗯……”她乖乖地呆在他的掌心里,小口喘气。 “呵呵。” 褚云舒笑了,他抓着她的手往下摸,“还有更硬的。” 微凉的金属扣使她微微一颤,她听见他轻笑一声。 她心里恼得很。 仍然像个傀儡娃娃一样,被他牵着放在了鼓起一大团的裤裆中间。 他覆在她的手上,对准那一大团狠狠揉了一把。 “啊……”他靠在她的肩膀上,“好舒服。” 肉棒膨胀得更大,她仿佛摸到了一块烧红的烙铁。 烙铁烫人手心,阮软急于脱手,烙铁的主人像对待那些铁块一样,无情地将她按在上面。 “不要躲开。”他乞求她停留在那里。 一个看上去很坏的男人唯独在这个时候展现出如此柔情的一面,恐怕天底下没有哪个女人会拒绝。 阮软如是。 她像株菟丝花,攀附在他厚实的肩膀。 手掌里的温度使她心悸,然而更让她的心脏难以负荷的: 他推高了她的奶罩,像满月的婴儿一样,极尽各种花样玩弄它。 粉红的蓓蕾在他的嘴里融化,褚云舒抬起头,双眼迸发出火一样的热情。 “甜……”她勉强能在啧啧的吸吮声中辨别出这个字。 她禁不住颤抖,手指不知轻重地按在敏感的马铃口,他急急地呻吟了一声。 于是,她的手指被拨开,他重重地在白嫩的胸乳上吮出一颗草莓。 “真拿你没办法。” 好似她做了什么让他苦恼的事情。 阮软轻轻地吟哦了一声,微热的夏风解不了乳头的瘙痒。 两颗被他的口水泡胀的果实颤巍巍地立在风里,他哪怕只是眨眨眼睛,都让她躁动不安。 分卷阅读44 但她又是那样不诚实。 她只是仗着暗光,卸下了平时坚硬的一面,用充满渴望的眼神,不加掩饰地看着他。 以至于她在不经意间就透露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我想……” “啊。”他紧紧地将她揉进双臂间,仿佛在强忍某种无法抵御的欲望:“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我快要疯了。” 不管是下午在教室里的接吻,还是理发店里,亦或者在抓娃娃的时候,甚至是现在她的表情。 一切一切,都让他误以为。 她好像有一点点为他动心的征兆。 “为什么?” 阮软不明白,她抬起手,试探着放在褚云舒的背上。 “我以为……”他在此刻又难得地难以启齿了。 心里迫切想要知道她的想法的欲望胜过了即将可能会承受失落感。 褚云舒看着她:“你有一点点喜欢我?” 他紧紧地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点微动作。 没有震惊,她似乎在思索什么,然后她仿佛清醒了一般:“没有。” 与此同时,她悄悄瞥见褚云舒眼里的光熄灭了一簇,接着说道:“一点点心动而已。” “那不是喜欢。” 听上去好像没什么区别,这解释足以让褚云舒欣喜若狂。 他再次以更大的力道将阮软揉进身体里,阮软难得顺从。 她只听到他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心脏,声音大到足以穿透她的耳膜,使她的心泛起波澜。 不久,她的耳蜗里被一种湿润的液体所倾灌,她微微一怔。 抬起头想看他,却被褚云舒按住,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与平时并无二样:“别看。” “你哭了……” 阮软皱眉,手指头去碰他的眼眶。 “嗯。”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脸颊上。 “为什么哭?”她不理解,她鲜少看见他哭,除了他们第一次做爱。 褚云舒摇摇头,他吸了吸鼻子,捧住她的脸:“我们做吧。” 他的手都在颤抖呀,阮软:“你可以吗?” “我比任何时候都可以。” 心理的满足促使他原本高涨的欲望变成燎原之火,褚云舒现在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将她抱到鞋柜上,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 然后,他低下头去,对着原本就湿漉漉的地方缓缓地舔了一口。 “哥哥……” 在这种时候,她竟然叫了他一声哥哥。 “嗯?” 她的手指不太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插进来。” 天空中的星子好像少了些,阮软搂着他的脖子,沉醉地想道,有些星星甚至在沉浮。 噢,应该是她,飘摇的是她,飘飘欲仙的也是她。 褚云舒抱着她的屁股,肉棒狠狠地朝里抽插。 肉穴黏糊糊地裹着他的,她的股沟里都是淫液。 “哥哥……” “嗯……啊……”他亲了一口她的嘴唇。 “你爱我吗?” “我爱你……我最爱的人就是你。” 她主动亲吻他,“你不能骗我……啊……” “不会……” 除非他死了,要不然这一辈子最爱的人都是她。 “深一点……啊…嗯…” 意乱情迷时,她不小心打开了灯。 灯光倾泄下来的一刻,她下意识地挡住了自己的脸。 “别挡。” 这一刻的她,小脸绯红,心乱眼乱,头发乌泱泱地散成几处,嘴儿嘟嘟,盛满了狠狠宠爱的媚态。 褚云舒爱极了,他强横地揪住她胸前的一颗奶头,“骚妹妹。” “闭嘴…嗯…”阮软不服气,屁股上被他拍了两巴掌。 “恨不得干死你……” 人在极度喜欢的事物面前总是充满了一种想要毁灭对方的感觉,褚云舒就是这样。 chapter26 阮软站在镜子前吹头发的时候,褚云舒正好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没擦,精壮的身体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水珠。 仿佛一座小山似的,将她罩在前面。 头顶的光洒在他的脸庞,阮软只瞧了一眼,忽然觉得褚云舒有点惊人的好看。 她慢悠悠地转过头,拿着吹风机的手抖了抖。 褚云舒看了一眼镜子里的她,自然地接过来吹风机。 两人都没穿衣服,在轰轰的吹风声中安静得有些诡异。 温热的风总会有几丝飘到她的赤裸裸的乳头上,乳头敏感,没多久就诚实地变成了鲜红的茱萸。 她眼珠子往下滴溜,悄悄瞧,竟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她动了动身子,企图用垂落下来的长发遮住它们。 就在这个时候,风声止了。 两只大手从她的蛮腰穿过来,抓住了那两颗不安份的乳奶。 “我看见它硬了。” 原来他看见了。 阮软假装不在意地说:“硬了就硬了。” “你脸红什么?”褚云舒轻笑一声,贴她更近。 分卷阅读45 大手抓着丰满的奶子色情地蹂捏,阮软被他逼到洗漱台前,“我才没有脸红。” “噢。”他轻轻地唤她的名字:“软软。” “嗯?” “张开腿儿。” “……”她的腰际顶着一个硬东西,阮软迟疑了下,慢慢分开了腿。 “乖。”他温柔极了:“垫脚。” 她又踮起脚,直觉双腿之间插进来他的阳具。 往镜子里一看,刚好露出那玩意的整个菇头来。 “你要不要脸。”阮软骂道,柳眉微蹙。 “不要。” 褚云舒埋在她脖子里舔,食指和大拇指掐住红通通的乳头揉捻:“不过软软也不要脸。” “你……”她夹紧了双腿,一张小脸尽是愠色。 狭长的丹凤眼从镜子里望她,褚云舒咬着她脖子上的一块肉,说道:“风吹一吹,你这对骚奶子就荡得不行。” “……” 她想不出什么词儿来辩驳,只好干巴巴地挤出来一句:“你不是挺喜欢的。” “嗯……” 他仔细品了品,邪笑道:“喜欢,又白又大,就是不知道插起来什么感觉。” “你别想。”那种爆尺度的事,她才不会做。 “嘿嘿。”他迟早有一天插了。 暂时不提这话,褚云舒缓缓在她腿间摩擦,叫她扭过头来亲嘴儿。 见她被上下侍弄得一脸春色,“来吗?” 阮软摇摇头,呼吸有些急促:“不是刚来过嘛。” “底下都被哥哥磨出水儿来了。”他看着镜子里的女孩,“不想要个东西插进去?” 阮软有些犹豫。 他直接舍了揉胸的手,抽了肉棒,一根手指摸索到洞口,咕叽一声插了进去。 “唔……”她破口惊叫,两只手撑住石台。 褚云舒坏笑,“咬得这么紧还说不要。” 枯了,卡肉 明天继续接,今天免费 chapter27 手指有力地在柔软的内壁按压,阮软憋着声儿,间或有细微的呻吟从牙缝里钻出来。 甜得褚云舒心里火烧。 “嗯……就是那里……”她翘起屁股,摇了摇。 肉棒像根大香肠一样直直地竖在褚云舒跟前,他盯着阮软:“操你?” “不……” 话还没说完,褚云舒搂着她往石台上一提,她直接跪在了那上面。 两只小脚被他拿在手里,他的胯正好对着逼口。 真好,都不用她垫脚了。 “褚云舒!”她两脚没着落,回头看,褚云舒正偏着头看她的下面。 斜眉深目,他举着粗棒子抵在她穴口跃跃欲试。 “等等。” 说着,他压着她的腰往下,艳红的逼口爱人地一张一缩。 往那一摸,一手的水儿。 于是,他将顶端吐水的肉棒往口上塞,滑进去一个头,“好啦。” “嗯……”阮软仰起头,闭上眼睛轻呜了一声。 他继续往里顶,直到两人胯部完全贴合到一块儿,掰开阮软一侧的臀肉,看着密丝合缝的性交地儿。 痞痞地来了句:“怎么样?比用手指舒服吧。” 胀死了。 阮软打心里吐了三个字。 然而,那没什么脾性的骚逼肉倒是比主人审时度势得多。 它们非但不往外吐着粗肉棒,还将它绞得紧紧的,吸吮含活。 褚云舒麻筋儿直扭,“呼……哇……爽死了…” 他推着阮软的屁股往里插,阮软趴在冰凉的石台,不一会儿,就觉得浑身苏苏的。 两只膝盖都被磨红了,她用两只手撑着石台,“轻……轻点儿……”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空旷的浴室尤其响亮,这是在酒店,又不是在他家。 她真怕被人给听见了。 “不舒服吗?”他抓住一颗晃荡的奶子,凑到阮软耳边轻轻咬了一口:“好紧好滑,我射进去好不好。” “不……”她最近在排卵期,套也没戴。 “嗯……” 他继续抽插,插到她泄了一回,两眼儿犯迷的时候,要她往镜子里瞧。 说是瞧她被干的骚样。 阮软不听,他就一边插,一popo小说?裙6.3伍48.0⑨40边掐着她的脸逼她往里看。 她看过去:乌发散乱,双眼呛泪,嘴角还流着因承受不住他剧烈操干而流下的口水。 整个身子泛着粉白的颜色,像个洋娃娃似的。 褚云舒爱不释手,伸出舌头在她身上乱舔。 性到浓处,他甚至抄起阮软的两条腿儿,像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将她从石台上抱了起来。 阮软惊叫一声,手臂后挽,搂住他的脖子:“啊……会掉下去的……嗯” “不会。”他手臂有力,提着她一上一下。 回回落在肉棒的顶上,“呼呼呼……骚逼…” “不不不……啊呀……要掉出来了……” 她担惊受怕,穴肉猛缩,肉刃刺入,在这场性爱中体会到了另一层快感。 “不会的……” 分卷阅读46 他尽管往里入,咬了牙,像嗜血的兽一样睨着镜子里的他们。 这个姿势,清楚看见一身雪肉的女孩被他柔柔弱弱地被他锁在面前,于黑黢黢的阴毛里横现一条粉红的肉缝。 紫红色的大鸡巴粗鲁的插进抽出,淫液滋滋地往外流。 “看。” 这样好看的一幕,褚云舒自然让她来看。 阮软看了,只觉得穴下更加空虚,胸前两颗奶子荡来荡去,也缺人使劲揉捏。 就算蹂躏也行。 明天还有一千字,写完了合成一章收费 chapter28 吃醋 褚云舒微微一笑,“我只是说可能而已。” “无聊。”阮软瞪了他一眼。 “他最近给我派的任务有点多。”褚云舒叹了口气:“啊,真是太累了。” “太累的话,就不要做了。” “什么?” 阮软又埋进数学题中,“反正你在川市不是有了自己的势力。” “小打小闹而已。”褚云舒没想到她会有劝自己单立的想法。 尽管他曾经也想过,如果要和阮软在一起的话,阮国盛肯定不会同意的。 他必须足够强,才能说服阮父。 虽然他和阮软没有血缘关系,但明面上他还是阮家的养子。 这层人伦关系,不得不顾。 “你在川市找到同盟了吧。”阮软猜测道。 “嗯……”褚云舒圈住她的肩膀:“你怎么知道?” “过了这么久,沈慕白都没来找我们。”阮软轻笑道:“你找的靠山很硬。” “哼哼。” 褚云舒不服气地嗤道:“不过是刚好能治住他的小屁孩而已。” “说到硬的话。”他朝女孩小巧地耳朵吹气:“谁有我硬。” 这个硬就用得很妙。 阮软啐他一口:“你还不如一个小屁孩。” 到现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他说的那些荤话,却是脸也不红了。 “呵呵。”褚云舒将她的耳朵含在嘴里:“你不是最清楚。” “别闹。”阮软拍开他的脸。 “教你做题,嗯?” 他的嗓音已微微有些沙哑的意味,手指点着她的衣领往下钻。 “不用。”他打的什么算盘,她又不是不知道。 是不是所有男性在这个年纪,都有异乎寻常的交配欲。 阮软不得其解。 其他人她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褚云舒肯定是。 指尖触到软和的肉时,阮软平淡地告诉他:“不行。” “为什么?” 才刚刚开始煲汤,他们的时间很长。 况且那些数学题根本难不倒她的嘛。 “那个……来了。”今天是第一天,他吃不到肉的。 “……”褚云舒的爪子顿在了肉上,伸出的獠牙明晃晃地停住了。 他舔了舔牙齿,“太遗憾了。” 肉垫插进薄薄的一层胸衣,托住白净的圆乳,褚云舒笑道:“揉一揉胸不过分吧。” 阮软终于从书里抬起头,她面无表情地扫了眼衣服里的两只手。 “拿开。” 恐怕是一周前那个晚上她说的那些话才让他变得如此肆无忌惮的。 褚云舒腆着张脸:“摸一下。” “滚开。”她揪着他的耳朵往后扯。 褚云舒吃痛,赶紧抽身,捂着耳朵作出一副委屈兮兮的样子:“软软太坏了。” 又是轻飘飘的瞪眼,阮软见他这幅贱贱的模样,打心底觉得不自在。 “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他来陪她说了会儿话,想着是时候做别的菜了。 便又进了厨房。 不多时,阮软就闻到了菜香。她吸了吸鼻子,整理好数学题集。 伸伸懒腰,往厨房走去。 她说要帮着端盘子,褚云舒怕烫着她了,凡事都亲力亲为。 等到了桌上,褚云舒解了围裙。 阮软正拿着饭碗夹菜,他走过来,连人带碗抱起来,放到他腿上。 “你干什么?” 她并不重,搬她就像搬个人偶似的。 褚云舒眨眨眼,“一起吃饭。” “放我下来,别做这么奇怪的事。”被人抱着吃饭什么的,那是她小时候才会干的事。 “唔……软软小时候明明很喜欢这样的。” 记得那时候,他不给抱,她就耍脾气不吃饭。 “……”阮软盯着他看。 “嗯?”褚云舒夹起一块排骨放到她嘴边:“来。” 阮软:“褚云舒。” 褚云舒:“是我。” 阮软:“你太油腻了。” 整个人仿佛掉进了猪油罐子里,但凡她不小心碰到一口,就会齁得当场去世。 如果不是那张臭皮囊撑着,她无法想象自己现在是不是一拳头挥过去了。 “……” 可能是这句话杀伤力太强,总之褚云舒老实了。 当阮软咽下第一口菜,褚云舒满怀期待地看着她:“好吃吗?” 她点点头。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啊?”忽然提到这个问题是要哪样。 “我长得高还帅。”他两手托腮,一一作数:“你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我也不凶你,我的钱知道的,你要是想花随时可以拿去花。” “我的初恋,初夜,初吻都是你,我对其他女人都不感兴趣。” “等等……”阮软打断他 分卷阅读47 ,这段话怎么听上去那么耳熟。 褚云舒自说自话:“我们将来结婚了,我也煮饭做菜带孩子,保证一辈子爱你宠你。” 哦……是了,这是苏春风说的那段儿。 阮软觉得好笑的同时又有些讶然,褚云舒这是把人家的话给背下来了。 “所以……你在做什么?”她放下筷子,挂着一丝无奈的笑。 “你难道不觉得,我比那小子好一万倍。” 他睁大了眼睛,因为发型而变得邪里邪气的面容突然有点呆萌。 阮软佯装皱眉,“谁?” “约你吃饭的那小子。”他做这好几道菜,就是提这一茬。 刚才回来没见他有什么异常,原来呀,都憋着这时候发招了。 “他并没有说,那是他。” “呵。”褚云舒冷笑:“我要是再去晚一点,他就要吃天鹅肉了。” 幼稚。 “你明明知道,我不会答应。”阮软拾起筷子。 “……”褚云舒瘪嘴:“那是当然。” “??”她抬眸看他。 “见过玫瑰的女人怎么会爱上野花。” 噗。 阮软:“褚云舒。” 褚云舒:“怎么了?” 阮软:“你是在吃醋吗?” 褚云舒:“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这罐醋酿了这么久。” 阮软夹起一块排骨放进嘴里,两眼弯弯:“现在好点了吗?” 褚云舒:“没有。” 阮软:“那你要我怎么做?” 褚云舒:“亲我一口。” 阮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