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秦忧偶然间摔入异世,并得到一个不靠谱的系统,只有收集齐规定的男人眼泪和精液才能安全回家。 精液就算了,眼泪是什么鬼? 还有为什么她嫖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婊? 同一个世界不同的男人,女人你脚踏n只船,这是在玩火啊! 第一只绿茶:外表柔弱的闺阁公子 第二只绿茶:被卖入青楼的农家男 第三只绿茶:死缠烂打的骄横皇子 第四只绿茶:见义勇为的江湖侠客 .......... 楠竹皆处男,共同属性——绿茶,所以不要对楠竹的人品抱有太大的期望,虐男不虐女。 可怜的农家男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7690334 可怜的农家男 长乐有话要说(必看):这文全文免费,缘更,是我思考婊男有多无耻而写的,里面各男主的三观不代表作者本人的三观,如果戳到了各位雷点,请不要对作者进行人身攻击,默默取消收藏就好,本文还有个主旨就是为虐男而写,有男的虐男的,女的虐男的,无逻辑!一切为了虐而虐! 云笙醒来的时候,便见到一个浓妆艳抹的男子冷冷审视着自己,嘴唇削薄,高颧骨,一脸的刻薄像,他身侧的小侍唇红齿白,用团扇为他轻轻扇着凉风,而他身后跟着三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手臂都比他的大腿粗。 还有他的继父王氏,他嘲讽的冷哼一声,对他露出一个古怪之极的笑容。 他瑟缩的抖了一下,想爬起来,却发觉四肢酸软,怎么都用不上劲,软软的倚靠在一张凳子旁。 “秋爹爹,你看我这个儿子能卖多少钱啊?”王氏搓搓手,他比那个男子要高得多,不得不弯着腰,谄媚的说道。 “长得倒是不错,小脸白嫩嫩的,就是个头高了点,手也糙,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不通,现在的女子们早就看不上这种货色了,你把他卖给我,我最多捧成个红伶,连头牌都捞不着,对了,他多大了?”秋爹爹有些嫌弃的撇撇嘴。 “十八了。” “岁数可真够大的,我只能出五两。” 云笙的容貌在他的花楼里撑死了算个中等水平,只是他的一双凤目不似不普通的农家男,瞳心乌黑发亮,眼角微微上翘,妖媚又多情,一张瓜子脸又尖又小,跟个狐狸精似的,还带着一丝不依不饶的倔强。就算他有心栽培,也必定要耗费他不少心血,他可不敢赌,万一是个赔钱货呢。 王氏急着说道:“秋爹爹,别介啊,我家这孩子可是个宝贝啊。” 秋爹爹挑了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王氏鬼鬼祟祟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嘀咕:“云笙那的物件儿可不是红牌能比得上的,我们村里的菊红不小心偷看到了这孩子在湖里洗澡,就吵着嚷着非要娶他不可。” 秋爹爹心下了然,若是云笙私处天赋异禀,倒是个好苗子,到时候他只要放出风声,自会有女子蜂拥而至。 秋爹爹嘴角微翘,吩咐道:“给我扒了他的裤子。” “你们要干什么!爹!爹救我啊!”云笙被几个小侍摁在地上,一个人牢牢抓住他的双腕,两个人稳住他踢动的双腿,一个人凑上去扯开他的腰带,把打着补丁的粗布裤子狠狠的拽了下来。 王氏捂着嘴偷笑,冷冰冰的安抚道:“叫唤什么!秋爹爹若是能看上你便是你的福气,我也是为你好,以后你可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云笙只觉双腿一凉,屈辱的闭上眼睛,恨不得将王氏和那个秋爹爹千刀万剐。 王氏果然没有骗人,云笙私处的物件儿果然粗长,又生的粉嫩干净,龟头如伞状,异于他俏丽柔美的脸蛋,这根物什倒是颇为剽悍,连下体的毛发也少,有些女子就爱含他这根东西,喜欢的跟琼浆蜜液一样。若是勃起后,也不知道那些女子的小嘴儿装不装的下。 几个小侍嫉妒的眼睛都红了,后面的侍卫见了连连吞咽口水,连秋爹爹都不例外,他撇撇嘴,若是他那有这般粗壮也不会被人嫌弃人老珠黄。 秋爹爹问道:“能硬吗?万一你卖给我的是个哑炮我找谁哭去。” “能硬能硬,这孩子在家可没少背着我手淫。”王氏咯咯笑了起来,看着云笙的表情,就像见到了一大袋金子。 云笙愤怒的睁开眼睛,眸中怒火熊熊,如玉的小脸气得通红,他僵着身子,说道:“爹爹竟要把我卖到花楼里,我娘在天之灵可都看着呐!” 王氏面色一冷,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把他的脸打偏过去:“你这恬不知耻的小蹄子,还敢提起你娘!你勾引了隔壁的菊红,败坏云家的门风,你那几个弟弟都没人提亲了,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有了你这么个儿子!” “菊红明明是我娘指给我的!你为什么要把二弟许配给她!”云笙不喜欢菊红,嫌她又矮又丑,要不是家里有地,他才不愿意嫁给她,没想到后爹在娘死后竟然要把他的亲儿子 分卷阅读2 嫁给菊红,想把自己许给李员外做小侍儿,他的如意算盘倒是算的噼噼啪啪响,他怎么可能让他如愿,既然王氏不让他好过,那他也别想过安生日子,他故意在菊红归家途中在那片河里洗澡,还故意把私处露给她看,就不信她不动心,二弟那玩意儿可没有他的粗大。 果然菊红当天就回家说要和二弟退婚,娶他,菊红的娘又跟王氏有一腿,又不敢和员外作对,自然不肯,菊红又是撒泼又是打滚,闹得村子里人人皆知,都在背地里骂他狐狸精,不安分,许配给了员外还抢弟弟的男人。 云笙巴不得越闹越大,到处散播谣言说他二弟也是个不干净的小蹄子,有了菊红还跟杏花村的春花有一腿,还被春花的表弟捉奸在床,被人用棍子打得没了脸面才回到村里听从父亲安排嫁给菊红的,断了菊红对二弟最后的念想。 没想到王氏却比他狠毒,竟要把他卖给花楼当个伶人,这种地方能有什么好去处。 云笙到底也是个烈性男子,与其在这个地方蹉跎一生,还不如死的干净,一了百了,他凤目中厉色闪过,发狠的咬了箍着他小侍儿的手背一口,小侍“啊”的一声惨叫,趁大伙分神时,一鼓作气挣脱束缚,提上自己的裤子,推开窗户,闭上眼睛跳了下去。 云笙却不知道,这只是二楼,根本摔不死人,刚好砸到了楼下过路的秦忧。 他只觉得自己砸在了一具软绵绵的身体上,胸前压着两团绵软,是个女子,她低低轻呼一声,苦笑道:“公子,可否起身?” 云笙颤抖的睁开眼帘,眼前的少女瞬间夺走了他的神智,她比男子还要娇媚柔弱,身形娇小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尤其是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白嫩细滑,洁净如玉。天生的朱唇皓齿,配上那极其妖媚的眸子,楚楚可怜看着你的时候,恍若晨星,一颦一笑妩媚动人。 此时她的星眸雾气朦胧的望着他,有些委屈的说道:“你可真沉。” 云笙只觉得这女子容貌惊为天人,自己卑微粗陋给她提鞋也不配,若是在她面前当一个端茶送水的小侍他也是万般愿意的,原本想死却没死成,眼看秋爹爹就要带着人下来抓他了,云笙素来任性妄为,就算死他也要满足自己最后一个心愿,他不管不顾的堵住她粉嫩嫩的樱桃小嘴,含住她的唇瓣重重的又吸又咬,少女推举不得,被迫承受他如野兽般的狂吻。 等到他被人分开的时候,少女也被她的侍从扶了起来,她捂着嘴,泪眼盈盈的看着他,一双星眸又羞又气,如雪的脸蛋涨成了粉色,他却觉得分外好看。 这时一个蒙面的白衣男子款款而来,他云鬓轻拢,头顶插着一根剔透的玉簪,整个人清冷华贵,似仙飘渺,只是他的眸子里透着一丝嫌恶,他冷冷说道:“真是不知羞耻。” 云笙咬着唇,狠狠的瞪着这个白衣男子,他就是不知羞那又如何,白衣男子走到少女的身旁,语气转瞬间变得温和柔弱,他低低说道:“我们去医馆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可好。” 少女点点头:“好的,我觉得我背似乎有些疼。” 白衣男子跟着少女远去后,秋爹爹掐着他的下巴,语气凶恶的威胁他:“小贱蹄子,竟然还敢跑!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云笙斜眼看他,不卑不亢的说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杀你?你可是我花大价钱买下来的!死也得等给我连本带利的赚回来再死!” “依我看,这种不知羞的小蹄子就应该好好调教,不是吗?”那个白衣男子不知何时又回来了,他身侧只跟着他的小侍,少女却没有出现在他的身边,想必是故意折回羞辱他的。 秋爹爹秀眉一挑,说道:“公子有何高见?” 白衣男子示意身侧的小侍给秋爹爹塞了几锭银子,眼梢全是轻蔑,低低笑道:“不服管教的人就应该好好的打,反正伤在不显眼的地方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您觉得呢?“ “公子说的极是。”秋爹爹手里攥着银子,讪笑的脸上皱纹横生。 白衣男子冷哼一声,满意的点点头,才缓缓离去。 强势的世家公子(微H) rourouwu.com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7718336 强势的世家公子(微H) rourouwu.com 长乐:最近压力大,无脑肉文放飞自我。。。。。。。。 秦忧侧躺在床塌上,肩胛骨被砸的略微红肿,那男子看着瘦弱,想不到身子骨倒是挺沉,要不是她命大,指不定砸着头部归西了。 好在她只是擦伤,本以为会伤筋动骨,至少修养个几个月,没想到只是轻轻的擦伤,想必是那只系统保护了她,系统说要收集五个指定男子的精液和眼泪,她在这个世界活了十六年了,到目前也只收集了薛非倾的精液,连眼泪的影儿都没见过,他看起来温文尔雅,谦恭有礼,骨子里却很风骚,也很强硬,秦忧从来就没见他哭过,只有不着痕迹的损人阴人。 “系统,系统!到底还有哪些男人需要我去收集啊?都十六年了!”秦忧在心里默默呼唤着那只蠢系统。 “亲别急哦!喵喵还在检测中,目标一旦锁 分卷阅读3 定就会及时通知亲亲的!” “……”要不是她不打非生物,这只系统能这么猖狂? 门外传来薛非倾和小侍说话的声音,秦忧连忙裹好锦被,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待他遣走了小侍之后,薛非倾轻轻关上房门,莲步轻移,挥手撩开层层轻纱,今日的他一袭白衣更衬的他俊美无双,一双星眸每每一对上她就媚意十足,活脱脱像饿了几百年的狐狸精,专吸女人阴气的,若她真娶了薛非倾,还真没那个体力去勾搭其他男人。 “忧儿……”薛非倾轻柔的嗓音缓缓响起,他坐在她的身侧,撩开她额间的碎发,端的一副娴静温柔的姿态,“背上可还疼了?” “不大疼,休息一两天就好了,刚刚你去了哪?”秦忧问道。 “不过是看上了一些小玩意儿,在摊子那多逗留了一会儿。”他卷翘的睫毛轻轻扇动,水汪汪的星眸有些渴望的望着她。 他的手钻进她的被子里,食指勾着她的手指头,似在暗示些什么。 秦忧当然知道他想做那档子事儿,可她现在正没心情,况且他不射个几次,根本满足不了眼前的恶狼。 她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道:“看上哪些小玩意儿了?我派人买给你。” 他眸色一暗,从被子里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跨间,那里又热又硬,肉锥尖尖的,咯的她掌心实在不舒服。 她脸色微红,不自然的撤回手,从床上爬起来,一脸正色道:“非卿,上次我们在春日宴上偷偷……已经被我母亲发现了,可打了我好几十大板呢!这次出来,为了你的清白名声,不能再越矩了。” “我们是未婚夫妻,这又是你的庄子,没人知道,你怕什么!”薛非倾有些不悦,他索性爬上她的床,坐在她的腿上,跨间的帐篷支得老高,“忧儿,你就给我吧,我这里涨的实在难受。” 他解开腰带,将紫涨的阳物从亵裤里抽出来,粗硬的柱身散发着热气,颤巍巍的指着她的脸。他熟练的撸动着阳物,细碎的呻吟从他的檀口中一声高过一声。 秦忧收集够了他的精液,现在只想让他哭,不想上他,她索性摆起脸子,皱眉说道:“你看你这个样子,像什么话!还不下去!” “你今儿是怎么了!见着一个狐媚子把你的魂儿都勾没了?”薛非倾秀眉一蹙,握着阳物的动作一顿,转而俯下身,抓着她的肩膀,星眸有些委屈的瞪着她。 秦忧疑惑的说道:“什么狐媚子?你说谁?” 薛非倾小嘴儿一撇,控诉的低吼道:“还不是砸你身上的那个低贱男人,长得五大三粗的,又丑又老!” “他看起来不老啊,也挺好看的。”秦忧说了个大实话,没想到薛非倾脸色更黑,他低下头就开始咬她的嘴唇。 秦忧紧闭的朱唇被他滑溜溜的舌头舔吸的水润润的,舌尖像条水蛇一样扭动,想撬开她的嘴,她的嘴上都是他的唾液,一缕银丝顺着她的嘴角流进衣领里。 薛非倾年长她四岁,力气也自然压制她一筹,她推举不得,只得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对自己啃啃咬咬,他喃喃唤道:“我叫你夸他!谁让你夸他了!” 两人拉扯的过程中,没有腰带的束缚,衣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他索性脱下长衫,纱制的薄衫,顺着滑腻的肉体堆积在腰间。 秦忧摸着他白花花的肉,吓得打了个机灵,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脱下的衣服,她从他嘴下挣扎着解脱出来,急忙忙的说道:“做甚呢!你……你这样成何体统,赶紧把衣服穿上!” “你装什么正人君子,当初我两欢好的时候,你不也是很开心的吗?”他勾唇轻笑,反而将腰上的衣衫甩在床下,整个人赤条条的滑进了辈子里,两个人手脚顿时交缠在一块,他强硬的褪下她的亵裤,腰身挤进她的腿间,阳物硕大的龟头在她干涩的花唇重重的拨弄着。 “你好歹也是嫡出的公子,男戒学到哪去了!那时候分明是你故意引诱我,趁我喝醉的时候钻进了我的房中,这叫苟合,哪是什么欢好!”攻略薛非倾的时候,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在引诱她,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他的精液,容易的让她差点以为自己攻略错了主角。 他不在意的轻笑,大掌解开她衣衫的带子,隔着抹胸揉捏她的椒乳:“跟你在一起,我要那男戒有何用,男戒能帮我得到你吗?若不是我早点下手,娘就要把二弟指给你。” “我和你二弟本就年纪相仿,当初我娘也是这般打算的。”花唇被他的龟头磨蹭的又痛又痒,忍不住双腿弯曲夹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反而将他的龟头更往穴口中送进几分。 “想干我是吗?二弟那个木头他能有我这般贴心吗?”薛非倾星眸微动,柔软有力的舌顺着她微启的嘴儿滑进去,霸道的占有她嘴里最甜美,柔软之处,落下属于他的印记,男人扭着白腻顺滑的身子,解开她的抹胸,两个人不着寸缕的贴合在一起,他搂着她的背脊再也不松开。 “忧儿,你十三岁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二弟嫁给你呢,所以我不则手段也要得到你。”薛非倾话语刚落,炙热的阳物缓缓进入她的小穴里,他动情的吻着身下女子的眉眼,肉棒在湿热的花穴里轻轻搅动, 分卷阅读4 让她紧致的花穴适应他的硕大。 “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吗?要不然你怎么会一次次同意和我苟合?”他握着她的椒乳,揉捏成各种形状,湿漉漉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颈间,留下一连串淫靡的水渍,他含住那颗挺立的樱桃,啧啧有声的吸弄起来。 秦忧在他身下扭的更厉害了,她手指死死抠着他的肩膀,嗔道:“你才是那个狐媚子!” 侠客出现(小h)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7822347 侠客出现(小h) 屋内的雕花木床帷幔垂落,却搅动着轻微的波浪,似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薛非倾的侍从绫冬焦灼不安的站在屋檐下,男女低哑的喘息从锦缎织成的帷幔后钻出来,飘过窗棱的缝隙,落入绫冬的耳中。 公子还未成婚,便与未婚妻私好,虽说对方是他未来的妻主,可若是被人发现,公子的清誉只怕…… 可薛非倾素来胆大肆意,即使绫冬对他多有劝诫,他仍是义无反顾的将自己交给秦忧,薛非倾一见秦忧,就丢了自己的魂儿,绫冬并不知道什么是情爱,只知道自己的公子和二公子一直在暗地里斗,他以为公子抢走秦忧只是为了激怒二公子,可他发现公子在只有秦忧的宴会上坐立不安,绞着自己的手帕,用眼角偷偷打量着她,甚至每每盛装出席,佯装一切可能的机会和她偶遇。 而公子身为男人的情欲也被秦忧点燃,早上他为公子穿戴上干净衣物时,公子的亵裤中央都湿漉漉的,黏着一团精液,尤其和秦忧独处的时候,他都能瞧见公子脸上泛上不正常的潮红,偷偷用手压住自己的小腹,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公子已然动情,他的身体里正憋着欲火,渴望发泄。 他觉得公子走火入魔了,他听别人说过飞蛾扑火,那公子就是飞蛾,他担心公子最后会被烧的粉身碎骨。 薛非倾压在她的身上缓缓蠕动,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他真是爱极了了秦忧这副妖娆的身子,尤其莹白如玉的肌肤吹弹可破,轻轻一掐,就浮现出红色的指印,心中的野兽似要夺门而出,恨不得将她弄脏捣坏。 他动情的吻着她胸上的红梅,双臂亲昵的将她的后背紧紧缠住,无论变换何种姿势,他都不会松开她,他渴望随时随地和她的肌肤相贴,肏弄这具温软滑腻的肉体,他慢慢挺送着腰,薄唇毫无章法的在她身上游走,亲吻着她的颈,舔过香肩,留下星星点点的红梅。 而另一只手则在她的挺翘的乳头上反复挑拨,秦忧被他爱抚的浑身软绵,心尖儿似要飘了起来,星眸微垂,品尝他的爱抚,体内的情欲渐渐高涨,呼吸也急切起来,主动夹上他的腰,小腿蹭上他的翘臀,用力摩擦。 “嗯……舒服吗……我硬不硬……啊……” 薛非倾的唇擦着她的脸颊,伸出舌头,色情的打圈舔弄,呼吸转为浑浊。 “硬……”秦忧柔柔的说道,天底下男人都是一般货色,女尊的男人也好,男尊的男人也罢,只要上了床,都是粗鄙的流氓。 薛非倾摩挲着她的红唇,低低笑了起来,颇有些自傲,腰间的力度陡然加重,每每利剑长驱直入,搅得花穴里水声叽咕作响。 “以后你若有了我还不知足,敢纳妾…..”他眼带恶意的抓了一下她的胸,“我舍不得弄死你,就弄死他们。” 秦忧脸色一凝:“胡乱说些什么呢。” 他呵呵轻笑起来,褐色的瞳孔益发明亮,眼底洋溢着无限柔情,那深邃的眼眸正深深的盯着她:“所以,忧儿别让我失望啊,在深宅这么多年,我有的是手段整治那些男人。” 语落,他卯足了力气在她身体里冲刺起来,汗水淋漓,肆意挥洒,秦忧攀着他的肩膀,承受着他的重量,身体的快感似要达到顶峰。 此时,敲门声不合时宜的想了起来,绫冬焦急的唤道:“公子,夫人正寻你回府呢。” 秦忧抿唇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起来吧,伯母这时找你,只怕有急事,别让她老人家久等了。” 他脸色一沉,压着她的脸,狠亲了一口:“五日后的夏诗宴,不许躲着我。” “我何时躲着你了。”她微蹙眉头,装做不懂他的话。 虽极不愿离开她,也不敢耽误正事,在她身体里又冲撞几下,才慢慢掏出涨的艳红的阴茎,握在手中快速的撸动,茎身抖动几下,一股清液喷进了事先准备好的汗巾子中。 他带着绫冬回府,却发现母亲只是叮嘱他不要在外过多抛头露脸,心思微动,便知道是二弟搞得鬼,他得到了秦忧,也懒得和他计较,顺从的应声几句,母亲便放他回房休息。 他命下人打了一桶水,出了一身汗,还未来得及好好洗洗,刚褪下衣衫,未着一缕,二弟便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大哥刚刚去了哪?我可不信你会去绸缎庄。” 薛非倾也不恼,他当着二弟的面,慢条斯理的用湿帕子擦拭黏腻的阴茎,赤裸裸的展示自己的完美修长的身体,对他的怒意浑不在意,骄矜的冷哼一声:“当然是幌子,我和谁在一起你不很清楚吗?” “你 分卷阅读5 不要脸!”薛非隐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似乎下一秒就要冲过来,将他高贵明艳的脸撕得粉碎。 “要脸的话,忧儿现在就不是我的妻主了。”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把她还给我好不好?”薛非隐眼角一颗泪滴滑落,身子颤抖的扶住身侧的木栏。 “不好。”薛非倾一听他提起秦忧就厌烦无比,一个败军之将有什么资格提她,“不妨告诉你,我已经是她的人了,我和她早就有了夫妻之实,要不然,你以为我大白天洗澡是为了什么?消遣吗?” 薛非隐的脸又红转白,樱桃似的的红唇变得煞白,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薛非倾擦拭那根东西,光滑的龟头上还有他溢出的白液,他怎么敢!怎么敢! “你……你……”薛非隐手指掐着木栏,指甲划过木头的地方,留下一道尖锐的划痕。 “也不瞒二弟,每每与忧儿在一起,我就血脉翻涌,春心触动,忧儿也是,恨不得能死在我的身上,你知道她最喜欢含着我这根东西吗,像珍宝一样舍不得松口……” “闭嘴闭嘴!”薛非隐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冲过去,在薛非倾的脸上甩了一巴掌,薛非倾被打的偏过头去,他舔干净嘴角的血沫,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也不甘示弱的抓住弟弟的头发,连甩了他十个巴掌,打得薛非隐整张脸都肿了起来,头昏脑涨,眼冒金星,薛非倾趁机将他整个人摁进了水桶里。 当然,薛非倾也没淹死他,把他弄的不省人事才松开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 薛家兄弟这次闹得够大,以至于兄弟两人都没去参加五日后的夏诗宴,薛非倾自然就错过了七皇子对秦忧的纠缠,当然这是后话了。 —————————————————————— 秦忧在家歇了一天,就被好友杨小敏拉着出门游玩,秦忧和样小敏有个共同点,她们都是不学无术的纨绔,杨小敏喜欢狎玩男人,而秦忧喜欢……什么也不干,的确这个世上没有她喜欢的东西,她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只想回家。 城门外最近多了许多逃难来的流民,不少大户人家都开仓接济穷苦百姓,秦忧和杨小敏就恰巧看到一个紫衣公子正在施粥百姓,他的打扮似乎与深闺公子有所不同,未施脂粉,一身劲装衬得体魄强健修长,青丝被用粗布随意的束在脑后,额广而方,目若朗星,几缕青丝垂落在两鬓,更显英姿勃发。 秦忧问道:“这是哪家的公子呀?” “看打扮像是江湖人士,要我说妹妹你还没有尝过江湖中人的滋味吧?”杨小敏对她挤了挤眼,一脸的狭促。 “有区别吗?”她星眸微睁,好奇的说道。 杨小敏凑到她的耳边,低低说道:“自然是更…..狂野,没有小公子们的娇弱矜持,依我看啊,这个紫衣公子倒是个尤物中的尤物。” 这个女尊国家,喜欢把尤物比作床上功夫很厉害的男人,秦忧脸颊有些发烫,似是飘起两朵红云,她捂住脸说道:“我可不敢兴趣。” 不是她要攻略的人,自然不会浪费时间在他们的身上。 杨小敏有些可惜的说道:“难道你还想守着薛非倾过一辈子吗?” “有何不可啊。” 她嘟囔着:“那个男人可是个公老虎,惹不得呢。” 木子央正在施粥的手一顿,眼前出现的女子令他情不自禁看直了眼睛,她沿着鹅卵小路缓缓走来,身形曼妙有致,一步一款摆,裙裾飘摇,姿态甚是好看。 他喉结微动,手指忍不住捏紧了木勺,女子走的近了,他才细瞧出她的姿容俏丽,清丽动人,一双剪水双瞳勾魂摄魄,不过十五六岁便已生的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他赶紧轻声唤到:“姑娘可是来要粥的?” 秦忧驻足愣住,定眸疑惑的望着他。 木子央这才察觉自己莽撞了,这位姑娘衣衫精绣,罩着靛蓝银丝纱衣,纱衣里穿着一件淡雅的长锦儒裙,腰间用一条白色织锦宽腰带挽住细腰,姿态窈窕,不堪一握。 他不禁心跳加快,口干舌燥,喉咙滚动的愈发频繁了。 秦忧睁着水汪汪的眼睛,迷惑的说道:“我只是路过。” 木子央只听见她婉转动听的嗓音,无措的站着,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她。 杨小敏调笑一声,搂主她的肩膀往回走:“妹妹美名远扬,看来又是一个男子被你勾的失了心神。” “姐姐别乱说,被娘亲听见,我又得挨说了。” 木子央一直看着她身形远去,消逝在他的视线中,眼帘低垂,手中的木勺握的格格作响,别傻了,天人一般的女子,怎会看上他呢,他就像阴沟里的老鼠上不得台面,不过,若是……若是知道她家在哪该多好啊。 男版武则天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7825723 男版武则天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男版武则天 渣乐:毕竟我还是要以龙套为主,如果你们想让我快点更新绿茶男,就去支持一下渣乐的龙套嘛(不要 分卷阅读6 脸求猪猪,求收藏),那篇有了动力,我完结的就更快了,下次更新绿茶,得等收藏破400了。 秦忧跟着母亲进宫面见圣上,圣上的病比之以往更为严重了,几乎整个人苍白消瘦,脸上无一丝血色,脸颊因消瘦而凹陷进去,似是披了一张薄薄的人皮,像根柔软的柳条一样陷进了宽大的龙椅之中,可她仍是强撑着精神保持天子的威仪。 有那么一瞬间,秦忧是敬佩她的。 出了大殿之后,秦忧才跟母亲说道:“皇上的病似乎愈发严重了。” 母亲脸色凝重,她叹了一口气:“自惠贤君后仙逝之后,皇上就一病不起。” “看来皇上也是个长情之人呢。”秦忧挽着母亲的手臂,脸蛋在母亲的肩上蹭了蹭,母亲身上一直有她喜欢的兰花清新的香气,她喜欢靠在母亲的身上,“只是圣上膝下只有个还在襁褓中的皇女,刚刚圣上留母亲密谈,是不是为了……” “不是什么大事,皇上有意在自己驾崩后命君后摄政。”母亲拍了拍她的头,“小时候,我和你父亲带你回闽浙避暑,君后曾登门拜访,在府里面住了三个月,可还记得?” 秦忧星眸泛出一丝厌恶,她抿了抿唇,说道:“记得呢,如果皇上选择他的话,那他的确有这个能力。” 君后,姬桓,曾是名满天下的才子,也是第一世家姬氏嫡出二公子,仙逝的惠贤君后是他的亲哥哥,哥哥逝去之后,皇上大病一场,不理朝政,他自请入宫,皇上念在他哥哥的情谊上,封他为继后。 从认识姬桓第一天起,秦忧就知道姬桓不是个简单的世家公子,他风采翩翩,沉稳内敛,有着喜怒不形于色的大将风范,他有过人的胆识,更有填不满的野心。 但令秦忧厌恶的是,姬桓当年对她所做的那些恶心之事,实在令她反胃,要知道,那个时候她才十一岁。 对秦忧而言,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恋童怪胎。 母亲微微笑道:“皇上曾说过,君后不是女子甚是可惜,不过从明天开始,皇上就有意让君后摄政了。” “皇上这四年都病着,我就不信君后没有接触过朝政,我虽惫懒,但仍是听说朝中姬氏一族独大,又握有兵权,皇上怎么能这样放任他们。” “如今姬氏风头正盛,皇上也无法,但是姬氏也并不是你所认为的那样不堪,姬氏对所有氏族都一视同仁,没有偏袒,更是大力扶持有才华的寒门子女,所以皇上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好吧……” 母亲说道:“你似乎很不喜欢姬氏,当年君后来府上小住,你们不是相处的挺好的吗?” “是吗?过了几年,早不记得了。”秦忧憋着怒火,总不能告诉母亲那三个月姬桓每晚都会来她房间猥亵她,当着她面自渎,当她知道姬桓进宫以后,开心的三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眼见君后就要摄政,免不了与他相见,如今的她只有憋着这团怒火,只求他别再来招惹她。 姬桓手中的书卷落在桌案上,刚刚阅过的那页转瞬间隐密在密密麻麻的小字页数之后,他压下心中的惊喜,不咸不淡的说道:“今日越亲王带着女儿进宫了?” “回君后,皇上似乎有事要和越亲王想商,现在还没有出来,是否让奴才去打听一下。”姬桓的脚边跪着一个俊秀的男子,叫佟湖,约莫二十来岁,白净秀气,温柔可人,是姬桓从姬家带进宫的奴才。 “不必了,你先下去。” 佟湖退下后,姬桓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从柜子底下找出一件墨蓝底色翠竹纱袍来,他第一次见到秦忧时,就穿着这件袍子。 他还记得,秦忧坐在院子的秋千上,一双明亮澄澈的星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他,腼腆着微笑:“大哥哥,你真好看。” 缓缓褪下属于君后的繁冗沉闷的玄纹宽袖长袍,他沉默的立在铜镜前,镜中的男子即使年过二五,仍是有着不输青涩少年的细腻肌肤,修长如玉的手指划过他的喉结,精壮结实的胸膛,小腹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还有那微微翘起的阴茎,形状尺寸雄伟坚挺,只是手臂上处子的红粒,昭示着他还是完璧之身,即使他长得与哥哥再像又能如何,皇上根本病的没有力气碰他了。 他穿上老旧的袍子,用手指压平衣角翘起的褶皱,唇角荡开似是矜傲的弧度,等了这么些年,你终于长大了呢,秦忧你再怎么避我如蛇蝎,等我夺得了这天下,你依然会是我的囊中之物,你以为你能够逃得掉吗。 他唤来佟湖,说道,今日天色不错,他想去城门楼上转一转。 只有那里能够见着她。 他想了她五年,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他不得不进宫,委身那个老女人,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她,他心爱的小姑娘,只是每一年的除夕宴她都称病不见,他见之无门,更不敢擅自宣她进宫,相思的毒犹如洪水猛兽,要将他的心撕裂。 城墙上的风吹的旗帜猎猎作响,佟湖要为他披上一件披风,被他出手拦下了:“我不冷。” 他想让她知道,他还是当初的模样,心也一样,他的心一直都属于她,他将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男人,而她是他最珍贵的女人。 他在城墙上站了有一会儿,心突突乱跳,几年不见, 分卷阅读7 此时的他似乎羞怯了许多,也不知道她是否会满意他这副模样,会不会觉得他老了,配不上她。 越亲王和她终于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他不缓不慢的走了下去,恰巧与她们偶遇,她惊讶的看着他,跟着母亲,对他低眉行礼。 袖中的手背青筋凸起,握成拳头,克制自己不要扶她,她比小时候更美了,每年除夕宴上,他都会听说越亲王世女的风姿绰约,明丽无双,被誉为大金第一美女也不为过。 还有那些公子娇羞的表情,眼中的期待盼望,差点没令他用指甲挠破手中的绣帕。 当年的他也和这些公子们一样,妄想着嫁给她,想让她给他生儿育女。 他微微颔首,示意她们起身,忽然眼眸一转,对着越亲王说道:“听闻越亲王夫得了风寒,近日可好?” “阿语已经好了,谢君后关怀。” “难得世女进宫,病也好了?”他轻声一笑,眼眸深深看着她。 秦忧脸颊一烫,说道:“是,我的病也好了。” “世女早已及笄,也该跟着帮衬着母亲,为国家分忧。” 秦忧一怔,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皇上都没让她上朝,他有什么资格命她每日起的比鸡还早,去上早朝的。 母亲说道:“皇上怜惜忧儿年小,还不曾有此打算。” “是吗?”他眼中的笑意更深,“这样可不好呢,世女聪慧过人,这样的才能可不能浪费了。” 她聪慧?可她连一首诗都做不出来。 “君后,五个月前皇上曾为我和薛家大公子指婚,说是等我成亲后再上朝也不为过。”秦忧故意说出来,巴不得气死眼前这个男人。 果然,姬桓的笑变得渗人,牵强酸涩许多,他心底羞窘交集,气怒攻心,刚见到她的心飞扬起来,却转瞬之间被她打落进地狱。 她总有法子让他不痛快。 姬桓气的手指都在颤抖,表面上保持的端庄的微笑,不让他人看出一丝一毫的逾越之处:“本宫恭喜世女了。” 姬桓回宫之后,脱下那套袍子,扔给佟湖:“拿去烧了。” 另一边的围场里,七皇子正举着弓箭一遍又遍的射着靶子,听完侍从的报道,充满野性似的的眉毛往上一挑,冷笑道:“姬桓这个贱人去见越亲王,莫不是又想拉拢越亲王?” “越亲王虽然没有兵权,但却是太祖皇帝的嫡亲妹妹一脉,在朝中和世家的地位非同一般。” “给我盯着姬桓,抢了我父后的地位还不够,他还想要什么!”七皇子捏出一柄利箭,握弓拉弦,正中靶心。 他恨姬桓,那个完美犹如神一样的男人,内里却跟蛆一样肮脏恶心,父后尸骨未寒,他就迫不及待爬上了母皇的床,成了后宫地位最高的男人,更将整个后宫玩弄于鼓掌之中,若不是姬桓留着跟父亲一样的血,他恨不得将这个男人挫骨扬灰。 夏诗宴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7878998 夏诗宴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城外临水小阁的夏诗宴,秦忧是真不愿去,枯燥乏味。念着酸溜溜的诗,她听都听不懂。 杨小敏一大早就把秦忧从被窝里抓了出来,兴致高昂对她道:“听说了吗?今儿的夏诗宴好多未出阁的公子都会来。” 城外的风景甚美,绿野蓝天,野花盛开,两人下了马慢悠悠的走着。 “哦。”她打了个呵欠,慢吞吞的跟在后面,“男人除了脸不一样,下半身不都一样嘛,姐姐你有什么好激动的。” “这其中滋味你这个木头当然不懂了,真是白费了这张皮囊,你就应该去山里的寺庙当姑子。”杨子敏点着她的脑袋发愁,又有些幸灾乐祸,“薛非倾这个公老虎嫁给你,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登时,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和车轱辘飞速转动的咔咔声,一声鞭响划破长空,有人厉声喊道:“前面的人速速闪开。” 杨小敏反应最快,拉着秦忧闪到了路边,一辆华贵的马车从眼前疾驰而过,四马齐驱,一阵香风飘过,身后还跟着一小队御林军。 杨小敏拍拍胸脯,擦着额上的虚寒:“吓死我了,怎么这个祖宗也来了,妹妹,这可是七皇子,仙逝的惠贤君后的嫡子,素来刁蛮狂妄惯了的,他那几个皇弟从小就是挨他的打长大的,而且这个男人发起狠来,连女人都打,上次新科状元对他多看了几眼,被御林军按在地上用鞭子抽,你见着他最好绕道走。” “到时候我坐的远远的,也不作诗,他才没空找我的麻烦。” “这可不一定,这七皇子心比天高,年过十八了都没有嫁出去,就是想自己挑个如意妻主,万一他瞧上你了呢?可别怪姐姐没提醒你,皇上可真真是溺爱这个儿子,难保皇上不会为了自己儿子而让你和薛非倾的婚约作废。” 秦忧呵呵笑道:“嫁给我就是给自己苦头吃,那他肯定是眼瞎了。” 夏诗宴临水而设,说是水,不过也是个有凹口的湖,众位公子贵女围湖而坐,地位最尊贵的七皇子 分卷阅读8 自然是坐在了最上方,被众星拱绕,秦忧偷偷坐在了最下方,又被人挡着,支着下颚,昏昏欲睡。 待了半晌,没见到薛非倾,说不定被他母亲关了禁闭,她暗自欢喜,准备辞了杨小敏,溜回家,抬头一看,杨小敏真一脸风流的捏着花对一位娇羞的贵公子暧昧的耳语。 秦忧无法,只得唤来她的侍从,告诉她自己先行一步。 出了临水阁,自己的侍从方怀正憋着气,踹着廊柱,嘴里还念念叨叨骂着什么。 秦忧唤她:“牵我的马来,回府去。” 方怀苦了脸,小跑到她的身边,低声道:“世女,刚刚七皇子出来,看到你的汗血宝马不由分说抢了过去,我本不让,那些御林军还拔剑相逼。” 秦忧皱眉,这人还真是够无耻的,若是普通的马也就算了,但是这汗血宝马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求了母亲得来的,若是七皇子好言好语与她交换,她卖皇家个人情也就罢了,可这不由分说的腔……倒令她不好做了。 要回来吧,万一被他打了呢,杨小敏可不是开玩笑的,她还真怕被打。 若是就这么算了,夹着尾巴回家,难保不会被京中贵女公子们耻笑,她这脸还要的。 秦忧连连叹气,恨不得时光倒流,她打死也不出门了。 就在秦忧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七皇子骑着她的汗血宝马蹬蹬朝她跑来,他的额角布满了汗水,穿着暗青色的皇子吉服,衬得他身材修长高大,齐眉勒着金带抹额,头束紫金宝冠,眉毛浓厚入鬓,似是充满野性似的不停生长,他似乎从来不像其他闺阁公子修剪自己的眉毛。鼻梁高挺,嘴唇丰厚,因长期练武所以肌肤被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他的腰腹别着一根粗黑的马鞭,有些地方还有深色的印记,说不定是血。 他在小侍的搀扶下,翻身下了马,可目光却一直盯着秦忧,嘴角微微上扬,他的目光也很野,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他用湿毛巾擦着手,神态高傲冷酷,仿佛这匹马本该就是他的一样,这个男人太野了,有哪个女子敢驯服这样野的男人,还有周身散发出来的贵胄之气,压的秦忧不敢开口说话。 秦忧怂了,打不过打不过,她拉着方怀后退一步,这马她不要了,二皮脸也不要了,保命重要。 “这是你的马?”七皇子问道,他的嗓音低沉动听,与他的脸完全不一样,可能遗传了他的父亲。 秦忧点了点头,不置一词。 七皇子笑道:“不说话?哑巴了?” “你要我说什么?” “看来不是个哑巴啊。”七皇子大步走到她的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秦忧皱眉反瞪回去。 七皇子也不恼,他绕着秦忧的转了个圈圈,像在欣赏美丽的盆栽,问道:“你练过武吗?” “不会。” “琴棋书画呢?” “也不会。” 七皇子沉默一会儿,问道:“那你会什么?” “跟皇子殿下有什么关系。” 方怀瑟缩一下,拉着秦忧的袖子,一脸警惕的看着七皇子。 “你知道我是谁,还敢这般跟我说话?”七皇子沉下脸,悦耳动听的嗓音都冷了许多。 “我自知有错,既然七皇子喜欢我这匹汗血宝马,那我就赠给七皇子当作赔礼了。” 七皇子无声的勾唇轻笑,他站在秦忧的身侧,头低了下来,秦忧不敢动,他的嘴唇似乎擦过她的发髻,还有他鼻息喷洒出来的热气挠的她脖子痒痒的,他抬起头来,眼眸亮晶晶看着她的说道:“你身上很香,我喜欢这个味道。” 你不要马了?秦忧对七皇子行礼:“既然如此,请恕臣女先行告退。” “等等,我让你走了吗?”七皇子凉凉开口,一个眼神过去,御林军便将秦忧二人团团围住。 七皇子对她温和的笑道:“你是哪家的姑娘?” “我母亲是越亲王。”秦忧淡淡道。 七皇子似乎是很高兴,嘴角咧的更开了:“那咱们还是亲戚,我不喜欢这夏诗宴,你似乎也不喜欢,我不要你的汗血宝马,和我一起去骑马透透风吧。” “不要,我要回家睡觉。”秦忧冷冷拒绝了皇子的邀请,“更何况,我已有未婚夫,与殿下骑马,不妥。” 七皇子又不是她攻略的人物,她才懒得陪这个性格霸道刁蛮的皇子,还不如回家睡觉。 “你好大的胆子!”七皇子紧皱着眉头,脸色涨的通红,似是受到了侮辱。 “若我真是跟殿下单独骑马,才是对殿下不敬。” “我说可以,谁敢多嘴!谁若有非议,我就割了他的舌头,打断他的腿,把他送进寺庙当和尚。”他恨恨的盯着她,见秦忧还是不为所动,手中的长鞭泄愤的甩了几下,每一下秦忧都能感受到凌厉的鞭风打在她的脸上,他突然攥着她的手把她往汗血宝马那拉扯。 —————————————————————— 而另一边,薛非倾突然被君后召进皇宫,说是让他抄写经文为陛下祈福。他的家人不敢违抗,连忙把他收拾好,马不停息的送进了宫。 薛非倾抄了一天,累得手酸脖子痛,君后才率着一众宫侍欣然而至,薛非倾低着头,不敢仰 分卷阅读9 望这个男人,他还小的时候就听说过君后,那个时候没有进宫的姬桓曾经还是世家公子的楷模,每个男子都在有意的模仿他的一言一行,甚至是薛非倾都让裁缝裁制过姬桓穿过的衣服。 薛非倾年少的时候嫉妒姬桓,一个抢走了所有公子们风头的人,自是不招人喜欢, 他不屑的在心底冷笑,姬桓当了君后又如何,不过是个继室,皇上还整年病怏怏的,连朝都上不了几次,姬桓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真是大快人心。 姬桓坐在上首,翻动着薛非倾抄写的经文,表情看不出喜怒,薛非倾反而有些忐忑不安了,但他仍是端正的跪在下面,不卑不亢。 姬桓转动着手中的玉扳指,淡淡道:“本宫让你抄写二十遍,你却只抄写了十遍,实在不明白薛公子是何意,莫不是不想为皇上祈福?” 薛非倾大惊失色,手心里都出汗了,急忙回道:“臣子不敢,没有一天不是盼着皇上早日安康,只是传话的姑姑只让我抄写了十遍经文。” 姬桓冷哼一声,对着身后的奴婢道:“柳羽你出来,告诉薛公子,本宫让他抄的是十遍还是二十遍。” 一个中年女子毕恭毕敬的走了出来,对着姬桓跪下,道:“回君后,奴婢对薛公子说的是二十遍。” 姬桓扶额叹气,满脸的失望至极:“本以为薛公子饱读诗书,进退有度,特意让你进宫抄写经文为陛下祈福,没想到是本宫错爱了。” “君后……我……”他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声音满是颤抖。 “你还有什么话说?”姬桓冷冷的看着跪下的这个男人,差点就得意的笑了出来。 “臣子…….请君后责罚。”薛非倾面如死灰,他在蠢笨也知道这是君后故意为难他,只是不知为何。 “对皇上不敬乃是大忌,但念在你家一片忠心,本宫也会对你从轻处罚,掌嘴五十下吧。”如果可以他希望现在就毁了薛非倾的脸,作为男人最基础的本钱,他要让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羊入虎口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7911357 羊入虎口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秦忧就这么被七皇子攥着手腕,一路拖到了骏马边,不是她不敢挣脱,是她根本挣脱不开,这个女尊世界,除了女子的地位高于男子,无论在身形还是体力上,依然逊于男子几分,就连生孩子的还是女子。 更何况七皇子自小习武,一看就孔武有力,比秦忧这个只知道死读书的绣花枕头不知中用多少倍。 但七皇子到底顾忌男女有别,他至少不敢当着这么多御林军的面强抱着秦忧上马。 他微皱着眉头,把缰绳塞到她的手里:“上马!” 秦忧甩开缰绳,星眸冒着火星,冷冷道:“我就不!” 七皇子身形修长高挑,比秦忧高一个头不少,他一低头就很容易看到她桃粉抹胸下微微起伏,半遮半掩的莹白酥胸,随着她略微急促的呼吸颤悠悠的晃动着,看的他心胸无端烧着无名火,偏偏这女子脾气又倔,普天这下,还没有哪个女子敢违逆他的,恨不得将她鞭笞个百十来遍,但见着她这盈盈一握的纤腰,皮肤白嫩似是轻轻一掐就染上红印,比他养的的金丝玫瑰还娇气,铁定撑不过三鞭子。 毕竟是亲王的女儿,还不能打死了。 可他的火气就跟上头了一样,怎么都消不下去,只得紧抿着唇,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她不上马是吧,他今儿就跟她在这耗着了,她什么时候上马,他就什么时候放她回府。 七皇子的小侍儿无暇这时悄悄凑上来,在七皇子耳边低语道:“殿下,依奴才看,这越亲王世女冒犯了殿下,实属不敬,殿下金贵,用不着和她亲自计较,不如告诉皇上,皇上可是最疼殿下的,必定会好好治治她。” “一件小事,何需惊动母皇。”七皇子不耐烦的说道,一双眸子老是往秦忧身上瞟,盯着她的脸和乳儿,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手里的鞭子握的更紧了。 他上前一步,秦忧就后退一步,骨子里透着一股倔强不服输的劲儿。 “殿下自重。”秦忧偏过头,躲开他的触碰,如瀑的青丝被玉簪松松绾起,肩颈的肌肤在阳光的映射下冰肌玉骨,犹如剔透明丽的琉璃,看得七皇子口干舌燥。 “我不过是想和你骑马,哪里不自重了?”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向前踏出一步,把她挤在自己和骏马的中间。 秦忧恨不得把这个皇子摁在地上摩擦,这哪里是知书达理,端庄自持的皇子,分明是个纨绔流氓。 无暇略一深思,就看出自家殿下对世女的不同,作为七皇子最忠心耿耿的狗腿子,无暇有责任为七皇子排忧解难。 他轻咳一声,说道:“殿下,世女,奴才听说远处有个湖,那里幽僻清静,正好此次出行带了渔具,既然世女不想骑马,不如去湖边垂钓。” 秦忧见这个小侍儿给自己台阶下,当即点头:“好呀,我喜欢钓鱼。” 七皇子眸色不明,有些不悦无暇自作主张 分卷阅读10 ,他平日里最讨厌钓鱼这个玩意儿,因为姬桓喜欢,母皇特意命人在御花园修建了一个人工湖供姬桓闲时垂钓,一个狐媚惑主的玩意儿喜欢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喜欢,他巴不得毒死湖里面的鱼,让姬桓什么都钓不上来。 但秦忧同意了,七皇子也自知这样僵持下去不是个办法,也冷哼一声,表示赞同。 七皇子百无聊赖拨弄着鱼竿,时不时瞥一眼秦忧清冷的玉容,见她眉头微蹙,目光低垂,似乎心思也没在钓鱼上。 他不由说道:“跟我一起,你就那么不开心吗?” “臣女不敢。” “你…….”七皇子又想摔鱼竿了,但无暇拉扯他的袖子,暗示他一定要沉住气。 七皇子深吸一口气,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秦忧。”她侧过头,如是说道。 七皇子使劲嗅着从她身侧飘过来的若有若无的幽香,身侧的女子天人之姿,听着她婉转娇柔的嗓音,配上纤弱婀娜的身姿,无端勾的他心痒痒。 越亲王世女美名远扬,如天仙下凡,他何尝不知,今日一见,果真令他兴奋的有些难以自持,总想着多和她说说话,尤其是那纤腰细的…..似乎怎样把玩,都会折在自己手里。 “那……那你喜欢钓鱼的话,宫里御花园的湖鱼种繁多,只不过是君后垂钓的湖,但我可以跟母皇说说,你随时可以进宫垂钓。”他磕磕巴巴的说道,野性眉毛下的眸子隐隐闪烁着期待。 君后……那不就是姬桓吗? 脑海里瞬间闪过她从前和姬桓相处的画面。 那时候,姬桓总是喜欢把她抱在腿上,教她写字画画,她还以为姬桓是真心疼爱她这个小姑娘,没想到他抱她只是为了满足他不为人知的癖好。 只要抱着她,姬桓的玉茎的就会硬,秦忧背对着他,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道他的玉茎把他的袍子顶成了一个帐篷,而他另一手则偷偷伸进裤裆里,慢慢的揉捏,而他还不能对她做些什么,也不能射出来,湿了的裤裆会令人生疑,他很享受这种自虐的快感。 直到有一天她不小心碰到他跨间勃起的玉茎时,又热又粗,硬邦邦的硌在她的指尖。 她那时才十一岁,一个懵懂的儿童还不能装作什么都知道一样,只得傻乎乎的看着他。 秦忧以为姬桓会不着痕迹的掩饰过去,但他却说, “忧儿,来摸摸桓哥哥的屌。” “屌……那是什么……”秦忧不安的看着他,想抽回手,姬桓却强势的抓着她的手按在他的玉茎上。 “屌,就是让桓哥哥不舒服的东西,这可是因为忧儿才这样的,只要忧儿在我的身边,我的屌就会又硬又痛,比病痛还折磨我。” “那我离开,桓哥哥的屌是不是就不痛不硬了?” “不。”他深邃幽暗的眸子浮上一层浅浅的暗欲,“忧儿是我的药,离了我的药,我只会更痛。” “可……可是……”秦忧挣扎着,想从姬桓身上跳下来,但他却突然抱住她,把她摁进自己的怀里,攥着她的手伸进了他的裤裆…… 那根玉茎黏湿滚烫,肥硕粗长,她一只手都握不完,他的大掌包着她的柔荑,不停的搓动着玉茎,他私处的阴毛也很重,戳的她手直痒痒,脑袋还被摁在他的胸口,强迫听他剧烈跳动的心跳,和男人沙哑放纵的低吼。 那天她手里的腥味,怎么洗都洗不掉。 真是……恶心极了…… 想着姬桓这个变态,秦忧冷冷拒绝道:“多谢殿下美意,但是君后的地方,我一个臣女去垂钓,实属不妥。” “我只要我跟母皇开口,没什么不妥的。”七皇子不折不挠的说道。 秦忧有些烦了,觉得这个皇子真是妄自尊大的讨厌,姬桓自私偏执,最是忌讳别人碰他的东西,她还记得以前有个小侍不小心碰了一下他最喜欢的玉簪,就被他冷着脸赶出了府,连玉簪也被他摔了个粉碎。 “可我就是不想进宫。”秦忧的声音不自觉抬高几分。 可七皇子听起来就像是秦忧在跟他撒娇一样,薄红的菱唇吐出软糯娇斥的调调,令他呼吸都紧了几分。 他扔下鱼竿,拉着她的手臂,渴望多和她靠近点:“你不喜欢钓鱼也没关系,我宫里有好多好玩的东西,我们可以一起……” “我定亲了!为着殿下清誉着想,恕臣女不能进宫!”秦忧忍无可忍的低声道。 七皇子被气得七窍生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邀你游玩,不过只因为你是亲王之女,别以为我能看上你,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秦忧冷冷一笑:“这样自是最好,臣女这就告辞,不打扰殿下了。” 她转身就走,当真一个眼神都不给他,七皇子额间青筋凸起,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这个世女真是一点颜面都不给他,他今天非要给她个教训,让她以后还敢不敢对自己这般无礼。 他正准备让御林军拦住她,这湖边泥泞,又常年生着青苔,湿滑软绵,刚走出一步,脚下一滑,身体后仰,“噗通”一声摔进了湖里。 “殿下!来人!快救殿下!”无暇吓得花容失色,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秦忧也惊的 分卷阅读11 回过神,担忧的看着湖里不停扑腾的那个人。 但御林军都尴尬的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她们都不会凫水啊! 秦忧皱眉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救人啊!” 其中一个硬着头皮说道:“世女,属下们都不会凫水,是属下无能。” 说完便跪了下来,其余的御林军也都跟着跪下了来。 秦忧看着扑腾的水花越来越小,那个人似是没有了力气,身子也渐渐沉了下去。 虽然她不喜欢这刁蛮皇子,但皇子溺死在她面前,圣上大怒,她铁定脱不了干系,而她的父母也会跟着遭殃。 麻蛋!男人真的烦死了! 她脱了绣花鞋,纵身跳下了湖。 废了好大力气,她才把这个大男人给拖上了岸,但呛了太多水,此时他面色白肿,肌肤发冷,昏迷不醒。 无暇颤抖的伸出手在七皇子鼻息间探了探,根本没有任何气息,瞬间捂脸大哭起来:“我苦命的殿下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送殿下去看大夫,若是殿下出了事,你们都得陪葬!” 秦忧皱眉不语,溺水的人如果错过了救治的最佳时候,就真的救不回来了,而回京中的路最快也要一个时辰,七皇子哪里等的了,堵在他呼吸道里的水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命。 “等等。”秦忧突然出声道,“我能救他,只是殿下清誉会受损。” 无暇哪里还管得了自家殿下的清誉,无奈道:“只要世女能救殿下,要了无暇的命都可以。” 她叹了口气,扳开七皇子的嘴,做起了人工呼吸。 等七皇子咳出一滩水后,鼻息间渐渐有了轻微的呼吸,秦忧擦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对着已经石化的众人,说道:“可以了,你们皇子活了。” 说完就拉着石化成石墩的方怀慢慢离去。 方怀犹有心悸的说道:“主子,虽然你是救了七皇子,可到底是亲了他,万一被圣上知道……” “你放心,皇家人最要脸面,七皇子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被人轻薄,就没有任何人会知道这件事。” ———————————————————— 但秦忧到底是高看了七皇子的品性,当晚她就以害七皇子落水为由,被召进了宫中,皇上大怒,命她在御书房外跪上一晚。 秦忧挺直了背脊,跪在冷硬的大理石上,膝盖早就疼的麻木了,不光累,她还困,她也落了水,此时头疼欲裂,嗓子干的冒烟,眼皮跳的直打架。 此时七皇子正裹着被子,吃着无暇递到嘴边的果肉,冷冷笑道:“活该,谁让她亲我的,母皇罚她跪一晚都是轻的,要是我就抽她的几百鞭子。” 无暇撇撇嘴,暗道,那您还不是老是往世女身边凑。 秦忧只觉得眼前一花,终于支撑不住,闭眼倒在了地上。 御书房外见世女晕厥过去,众人又乱了套,连忙将秦忧移进了内殿,传太医。 姬桓此时过来给皇上请安,他今日身着绣着赤红龙纹下摆浮祥的云宽袖长袍,姿态高贵娴雅,恰好看到了这一幕,目光一沉,不由说道:“传周太医过来。” 周太医是他的心腹,只有周太医来医治秦忧,最为稳妥。 倒是皇上…宽袖里五指收拢,姬桓的面容笑得愈发温柔得体,伤了他的宝贝,她又该拿什么来补偿呢。 侍从为他撩开珠帘,皇上正用手帕捂嘴,不停的咳嗽,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世女可还好?” 姬桓对着皇上一拜,柔声道:“陛下放心,已经去传太医了。” “等世女醒来,就送回府吧。” “皇上。”姬桓为她斟上一杯茶,轻笑道,“今日七皇子落水一事,臣听到了不同的说辞,还望皇上明察。” “你的意思是皇儿他故意诬陷世女?”皇上淡淡说道,接过姬桓的茶,小抿了一口。 “越亲王自来对皇上忠心耿耿,若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处罚她的女儿,怕是会令老臣寒心。” 姬桓见皇上沉默,继续说道:“世女从小就是个稳重的孩子,断不会推七皇子落水,更何况七皇子素日行事已惹得朝中上下,阖宫不满了,可皇上疼爱他,朝臣们也不敢多说些什么,但七皇子毕竟是要嫁人的,若是再这样下去,怕是没有哪家的女儿愿意……” “朕知道了,你去查这件事吧,若是皇儿真诬陷了世女,朕会命人好生管教一下他。”皇上疲惫的靠在龙椅上,挥了挥手,“朕累了,世女的事就交给你了,退下吧。” 姬桓又是一拜,躬身退下。 出了御书房,一个宫人来回禀道:“君后,世女发烧了。” 姬桓身体微微一滞,不着痕迹的说道:“既然发热,就挪出御书房,搬去欢合殿,以免病气冲撞了皇上。” 姬桓淡薄的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忧儿,你这是自己发烧送到了我的身边,可别怨我…… 而另一边的系统在秦忧脑海里唧唧歪歪:“宿主宿主!喵喵终于检测出你下一个攻略的人物啦!是个叫木子央的男子哦!宿主!宿主?你怎么又睡着啦!哼!你不理喵喵!那喵喵自己玩!” 变态的逻 分卷阅读12 辑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7925416 变态的逻辑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变态的逻辑 佟湖掀开帘子的一角,瞧见凤榻上厚重的锦帘仍是安静的垂掩着,可见君后还未起身,他有些焦急,便轻声唤道:“君后……” 锦帘轻轻动了下,君后清冷的嗓音带着初起时独有的沙哑:“什么事?” “御书房的人来说皇上又昏迷了。”佟湖见君后撩起了锦帘,这才让一众宫侍进来服侍。 姬桓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让陈贵君和颜贵嫔轮流侍疾,晚上我再去看皇上。” “这……殿下也不担心他们趁机争宠。”佟湖跪下来,服侍姬桓穿上靴子,不料瞥见他跨间鼓起的玉茎,裆口的中央还湿了一团,不禁有些纳闷,君后向来清心寡欲,晨勃也是少有,更别说精液湿了裤裆。 “他们一直都想亲自照顾皇上,我给他们这个机会不好吗?也免得后宫众人闲的无事可做。”姬桓皱眉盯着粘着自己精液的亵裤,眉宇紧皱,索性脱掉了黏腻腥味的裤子,“也免掉其余侍君来凤仪宫请安,从明天开始,让他们轮流去侍疾。” 一个宫侍端着盆清水凑上前,用沾了水的锦帕轻柔的擦拭姬桓玉茎上的白液,姬桓年过二五还是处子,更何况他深知自己性欲旺盛,十一岁就开始梦遗,但为了颜面,一向隐藏的很好,尤其是遇见了秦忧后,一想着她就令他硬的疼,但碍于身份地位,他也很少自渎,长久得不到宣泄,阴囊也是涨的鼓囊囊的,比一般人大上许多。 昨晚秦忧住在了宫里,更是令他兴奋的整晚都没睡着,偷偷缩在被子里自渎了三次才堪堪睡去,醒的时候,玉茎还硬着,小侍用冷水擦拭都没令这股邪火消了下去,姬桓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不用擦了,下去吧。” “是。”宫侍低着头,端着水盆轻手轻脚的退下。 佟湖服侍他穿上亵裤,也被姬桓避开,他右手握着玉茎背对佟湖,语调有些急喘:“世女醒了吗?” “不曾,早上太医又去看过一次,说是世女的烧已经退了,很快就会醒来。”佟湖双手托着亵裤,心下明白君后这是要宣泄下欲望,连忙挥退了其余宫侍,自己则留在帘子外伺候,顺从的低下头,不敢多看一分。 “好……嗯……啊……”男人沙哑的粗喘一声高过一阵,紧绷着翘臀用力的揉搓那根东西。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君后还没有完事,佟湖抬起耷拉的眼皮,不着痕迹的隔着帘子看了一眼,君后仍是背对着他站着,翘臀紧绷,双腿微微岔开,两颗褐色的囊袋在腿中央不停的甩动。 “嗯……哈……” 即使君后喘息低弱,佟湖隔在帘外仍是能听见他急促的喘息。 佟湖把头压的更低了,手指紧紧揪住衣角,指关节僵硬的发白,若是被人知道君后私下自渎…… 约摸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君后才泄了出来,交给他一团湿漉漉的锦帕,冷着嗓子沙哑道:“偷偷烧了。” “是。”佟湖也为自家主子惋惜,若是女皇身体康健,主子也不会受苦,人人都羡慕君后风光荣耀,为家族带来数不尽的荣宠,可谁又知道这背后的心酸,女皇碰也没碰君后一次,前几年女皇身体虽差,但倒也能行房事,只是记惦念着先君后,一直不愿与君后同房,如今皇上对君后越发宠爱,只是生下八皇女后这身体却是再也不行了。 姬桓站在穿衣镜前,任由宫侍打理着自己的玄墨镶银的宽袖长袍,青丝被金冠在头顶固定,别有一番玉树临风,雍容自若的气度。 姬桓盯着镜中精致无俦的人儿,漫不经心的说道:“等会去欢合殿瞧瞧世女。” “是。”佟湖虽然不解,但也能猜出君后对这个小世女格外好。 —————————————————— 姬桓来到殿内时候,秦忧仍是沉沉睡着,身边只有几个宫侍在小心翼翼伺候,他找了个借口挥退了宫侍,又叮嘱佟湖守在殿外,没有他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佟湖心下诧异,君后和世女独处一室,必定会引起谣言四起,他却不敢多说什么,只得找了几个心腹宫女在路口处守着,一有可疑的人来往欢合殿就素来通风报信。 姬桓一见着秦忧的模样,心就被狠狠的戳了一下,如墨的青丝衬得小脸愈发尖细苍白,眼底有着淡淡的青色,嘴唇淡白干裂,他心疼的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反复亲吻,用唾液舔的她嘴唇湿漉漉的才肯罢休。 见她还未曾醒来,不由脱下自己的外套,掀开被角,顺势躺了进去,搂着她的腰肢往自己怀里带。 秦忧醒的来的时候,就被这个男人一动不动的抱着,她的手臂都被他箍的发麻,她如临大敌的推开他,忍住踹他下去的冲动,低声道:“君后太过僭越了吧。” “君后?忧儿私下还是可以叫我桓哥哥。”他执起她的手,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来,叫一声,让我听听。” “君后你没事吧……”秦忧抽回手,不着痕迹的避开他几分,“若是你脑子不好,我看还是叫个太 分卷阅读13 医来看看。” 姬桓见她一副与自己划清界限的模样,气不打一出来,冷笑道:“我好得很,忧儿倒是你,把我们的曾经忘得干干净净,对得起我吗?” 秦忧不由回想起他以前对自己做的腌臜事,分明是他强迫在先,愤声说道:“曾经?我和你有什么曾经,你莫要含血喷人!” 姬桓怒极反笑,抓住她的手直接覆在了玉茎上:“你摸也摸了,舔也舔了,难道还不想承认?” “我不想那样!是你骗我的!”掌心的那根东西又热又粗,在她的触碰下渐渐硬了起来,秦忧奋力抽回手,他反而倾身压制着她,直接沉下跨,把她的手抵在了玉茎和她小腹中间。 “若你心志坚定,怎会被我引诱?忧儿,我是你的人了,你不能对我始乱终弃。”他抓着她的手,用掌心摩擦着鼓起的那一大坨,身子敏感的颤了颤,恨不能现在就给了她。 “什么我的人!若你真想和我在一起,怎会不要脸爬上皇上的床,我就是喜欢一个丑男,也不会要你一个攀龙附凤,虚荣至极的男人。” 姬桓的眸子唰的一下就沉了下来,冷的浮上了一层寒冰,他说道:“你就是这样看我的?虚荣……无耻?嗯?” “是又怎样!”秦忧仰着下巴,挑衅的看着他,“薛非倾不知道比你好上多少倍!” “好,很好。”姬桓嘴角轻挑,满目嘲讽,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世女不敬,以下犯上,调戏中宫,我就是关你到死,朝中上下也不敢有任何意义,忧儿,你说是吗?” 他就蹭蹭不进去(微H) rourouwu.com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7929622 他就蹭蹭不进去(微H) rourouwu.com “你敢污蔑我!”秦忧怒不可遏,给女皇戴绿帽,是她想都不想敢的事,诛九族都算轻了,这是个真实的世界,若她真的死了,便再也不能从头来过,也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污蔑?我不过说了事实,你对我大呼小叫难道不是以下犯上?摸了我的玉茎难道不是调戏非礼?”姬桓涂满丹蔻的指甲掐着她的下颚,她的脸因生气而涨的粉红,娇嫩可爱,气鼓鼓的样子恨不得在她脸上咬一口,看得他又是小腹一热,胯下的玉茎也粗了一圈,压着她的小腹像个虫子一般慢慢蠕动。 “是你逼我的!”她推着他的肩膀,可他的身体好似千斤重,牢牢的压住了她,连呼吸都有些吃力。 “谁会信呢?”他笑的如沐春风,眼眸一闪一闪似蕴有无限的风情,“谁会相信我姬桓会勾引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这还真没人信,秦忧沉默了,小嘴抿的紧紧的,垂眸不语。 姬桓将她委屈的表情尽收眼底,低下头,在她的唇上亲咬了一口,先是含住她的唇瓣,随后露出利齿狠狠咬下,好在他控制住了力道,没有留下齿印:“忧儿,这是生气了?” “不敢生君后的气。”秦忧低声下气的说道。 “肯定是恼着我了。”姬桓在她的唇上又亲了亲,“我给你赔礼道歉可好?” 秦忧的唇上都是他恶心吧啦的唾液,强忍着反胃说道:“我不要你赔礼道歉,你放我出宫就行。” 姬桓眉头皱了皱,心疼的说道:“你身子还未好,在宫里多养几日,当做是陪陪我,我们几年未见,也算是缓了我的相思之苦。” 秦忧更不想和他说话了,满嘴胡言乱语,这人就是铁了心不愿放她出宫。 姬桓解开自己的腰带,从亵裤里掏出那根硬邦邦的玉茎,对着秦忧笑道:“忧儿气还未消,我用身体给你赔礼道歉。” 说着便不顾她的阻拦,强势的脱下她的亵裤,把散发着热气的玉茎塞进她的双腿间。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秦忧被吓得心惊肉跳,死命挣扎着。 姬桓的眼眸似笑非笑,抬起她尖细的下巴,对着软嫩的朱唇就吻了下去,一股属于君后龙涎香的味道一下子扑面而来,灵巧的舌头敲开她洁白的齿贝如条淫荡的蛇一般缠住她的小舌,亲的秦忧四肢发软,使不上一丝力气。 “我的宝贝儿放心好了,除了咱俩不会又人知道,而且皇上尚未崩逝之前,咱们还不能玩的太过火。”他的手掌探进她的衣襟里,隔着肚兜揉着她小巧圆润的酥胸,满意的笑道,“大了不少,以后忧儿多给我揉揉,肯定长的更大。” “老淫贼。”秦忧恨恨的盯着他,仿佛在看一个仇人,但两人的姿势却是如此的暧昧,他的玉茎还卡在她的腿根那,不上不下的蹭着,蹭的她身子渐渐发热,大腿痒痒的,恨不能紧紧夹住那根捣乱的东西。 “我很老吗?”姬桓疑惑的问道,摸了摸自己的脸,明明自己天天都有保养,而且肌肤细腻光滑,连胡子都很少有,又低下头看了一眼颜色泛深的玉茎,酸酸的撇撇嘴,“忧儿是嫌弃桓哥哥的屌颜色不好看?这是不如那些十几岁的少年的屌颜色粉嫩,但是等你尝了滋味,保准你喜欢的求我天天肏你。” “我说你的年纪大!”秦忧忍无可忍的吼道。 “年纪大才知冷知热,那些嫩秧子怎么能和我比 分卷阅读14 。”姬桓双手抓住她两边的酥乳,将玉茎抵在她的花瓣外,摆动着臀部,一上一下的摩擦起来。 “啊……呼……”姬桓性欲重,在床上也格外放浪形骸,双腿跪坐在小姑娘身上,将自己的凤袍拉扯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肌,胸肌上的乳头早就因情动而硬成了石头,轻轻一刺激,就令他呻吟颤抖,他扶着她的背脊直起身子,把自己胸前的嫣红塞进她的嘴里,“快,亲我!” 秦忧嘴里含着他的乳头,舌尖戳着那颗乳头来回洗刷,一只手则覆上他另一个乳头,轻栊慢捻的揉捏,巴不得他早点泄出来。 “不……啊……”姬桓雪白身子妖娆的扭着,巨大的快感如潮水将他袭来,他大力的粗喘着,不知不觉汗水打湿了面庞,几缕青丝勾住了他的嘴角,颇有几分名士风流的韵味。 男人的玉茎涨的更大,龟头流出黏白的精液,有一些还在磨蹭的过程中不小心流进了她的小穴里,有了精液的滋润,姬桓在她的腿间抽插的更是激烈迅猛,每一次都插到了底,两人的小腹紧紧贴在一起,她的股沟瞬间冒出玉茎硕大丑陋的龟头,又极快的缩了回去。 因为没有插进她的小穴里,玉茎涨的再大都不能很快的射出来,只能不停的摩擦她的大腿缓解欲望,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控制住音调小声的呻吟,但到后来他脱下她的衣衫,两具身子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时,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大声的叫起来。 “啊!嗯……舒服……嗯啊……”姬桓的大掌在她白皙的身段上不停抚摸,揉搓着她雪白的翘臀,用自己的身子蹭着她的,她的身体又软又凉,蹭着格外舒心。 秦忧也是不好受,被人这样玩弄,她下体也是湿的厉害,偏偏他又不会进去,更是令她不上不下的吊着。 姬桓的身子因情欲泛着粉红,但他的眼眸仍是紧紧等着她迷乱羞怯的小脸,心里升起一股满足之感,腰胯加重了摆动力道,用玉茎重重的搔刮她的小穴外侧,捧住她的脸,动情的吻着她修长优美的脖颈。 一时间,两个人都不禁沉浸在情欲交织的暧昧气息里,房内满是男女呻吟和肉体相撞的淫乱之声。 而守在殿外的佟湖自然也是对屋内的动静有所耳闻,不禁煞白了一张脸,更是不敢懈怠,紧紧揪着手帕留意着朱漆大门外的动静。 —————————————— 而另一边的木子央连续几日到城门外施粥,都没有遇到那日所见的姑娘,神情怏怏望着她走来的那条小道。 这时路边突然传来几声微弱的犬吠,像是小狗低低呜咽着,他拨开杂草一看,果然有一只皮毛脏兮兮的小狗缩在草堆里,乌黑滚亮的大眼湿漉漉的看着他,兴奋的摇着尾巴,叫声一下比一下大。 木子央刹时就软了心,小心翼翼的将小狗抱起来,它的两只前腿都有血块,堆积着脓,似是被人所伤,他低低叹了口气:“别怕,我带你去找大夫。” 小狗似是能听懂他的话,乖巧的缩在他的臂弯里,也不敢胡乱动弹。 木子央刚走,方怀就带着一群小侍急匆匆的往这边走,她急的满头大汗,用袖子揩拭额角的汗水,边走边急道:“你说你们一个个怎么就这么蠢!遛个狗还能被狗耍,这下可遭了,主子进宫没几天,要是被她发现她的黑土丢了,你们铁定吃不了兜着走!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找啊!” 挑拨离间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7933748 挑拨离间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渣乐:本来应该写到君后和老七撕逼,但是我啰嗦的毛病又犯了,明天补上。 一连过了三日,秦忧仍是对外抱病养在了欢合殿,不过姬桓很少来见她,即使抽空来一趟,也是鬼鬼祟祟,颇有些不自在,只敢拉着她的手说些悄悄话,却不敢像上次那般放肆了。 但秦忧却觉得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兴奋,唇角总是微微扬着,目光透着势在必得的冷冽,一副意气风发,运筹帷幄的模样。这样的姬桓令秦忧感到有些担忧,他的野心正在一步步不露声色的显露出来,却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但只怕不会是什么好结果,有点像野兽捕食,先是不动声色的靠近,然后一招致命。 这日,七皇子把玩着手里的东海珍珠,随意问道:“世女还在宫里?” “是,据说身子还未大好。”无瑕小心翼翼的侍奉着,近来七皇子总是无缘无故的发火,昨天还因为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杖责了好几个宫人。 七皇子冷哼一声,不自在的捏着珍珠:“这世女体质未免太差了些,这点责罚都禁受不住,想必越亲王没少娇惯这个女儿。” 无瑕说道:“奴才听人说,越亲王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得宝贝着。” “那也是个不知好歹的宝贝。”七皇子烦躁的将珍珠扔到地上,对着一旁的宫侍说道,“这珠子我玩腻了,赏你了。” 宫侍脸上的喜色都生出了花来,捧着珍珠连连磕头:“奴才谢过七皇子。” 无瑕不禁肉疼,东海珍珠光泽鲜 分卷阅读15 艳,千金难求,宫里面所有的贵人都眼巴巴的望着呢,去年总共就得了三颗,有两颗都赐了君后,剩下一颗单单赐给了七皇子。不过七皇子发起倔脾气来除了皇上,任何人都拦不住。 七皇子在宫里转了一会儿,左看右看都觉着这里的装饰布置都无聊透顶,心情厌烦,更觉着做什么都没有兴趣,昨日柳贵君给他介绍了他族里的侄女,年方十八,面容姣好,跟他正好相配,家室也是数一数二的世家名门,可他的脑子总想到秦忧的身上,想闻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还有比杨柳枝还软的腰。 他眼帘低垂,轻咳一声,转口问道:“今儿从早到现在都下着雨,世女一个人待在宫里只怕也是无聊。” 无瑕连忙说道:“当然,欢合殿远离正殿和御花园,虽然清静,但到底是荒废了许久,而且又惹怒了殿下您,只怕那里侍奉的宫人也不大尽心。” 七皇子向无瑕笑道:“那你带些补品去看看世女。” “是。”无瑕正要退下,七皇子又唤住了他。 “等等,我正好我要去围场,就和你一道过去看看。”七皇子拾起一柄玉折扇,轻轻摇着,却见他脸上的红云一直红到了耳根,一双眼睛东张西望,催促道,“还不赶快去库房挑拣一些上等的补品,你看着我做什么,莫不是我的衣衫脏了?” “没有,殿下午膳后才换的锦袍还是干净的很,刚刚是奴才魔障了。”无瑕暗暗吃惊,欢合殿虽与围场顺路,但今日下着雨,去了围场也不能安心练习骑射,只怕是为了看一眼欢合殿里的那位,自家主子对着世女的心思果然不一般,只怕日后这心思更是会被世女牵制走,但世女到底是有过婚约的,虽然皇家不看重这些,但皇子殿下若是强行解除世女与他人的婚约,只怕在妻家会落下一个霸道刁蛮的名声。 ———————————————— 秦忧一见着七皇子进来,就迫不及待的从床上跳了下来,乖巧的行礼:“殿下安好。” 七皇子一进内殿,无暇就带着一众宫侍退了下去,还贴心的掩好房门。 七皇子在秦忧这受过的冷脸不少,头一次见她如此和颜悦色的对自己,刚刚郁闷烦躁的心思消散的无影无踪,他不由笑道:“我好得很,世女身体未好,就不用下床行礼。” “不不不不!”秦忧连连摇头,仰着头睁大了一双好看的眸子,星眸璀璨,熠熠生辉,看得他心肝儿一颤一颤的,“我身体早就好了,只是君后觉得我不好,一直不放我出宫。” 他想舔她的眼睛,舔她的脸,到时候自己的唇上是不是也会粘着她身上的香气? “为何不放你出宫?”他干咳一声,低着头目光如火的看着跪在他脚下的女子,情丝如瀑四散开来,衬得小脸苍白如雪,只有唇上那抹红,娇媚多情,令他忍不住去采撷。 他不禁咽了咽口水,真想不管不顾的咬一口。 不由弯下腰,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在碰到她手臂的一瞬间,似乎有股电流窜过他的四肢百骸,少女的手臂柔软纤细,大掌轻轻一握就将其全部掌控,眸子暗了暗,低声道:“我瞧着世女脸色似乎不大好。” 秦忧被他抓着手臂,微微一动,却挣不开,正是有求于人的时候,她也只能忍气吞声,便道:“我自来肤色如此,跟病没有多大关系,殿下若是不信可以请太医来看。” “我当然是信你的,我怎么会不信你呢。”他凑近了几分,鼻尖都快要碰到她的头顶了,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似乎都要飘了起来,“那君后为何不放你出宫。” 秦忧委屈,苦笑道:“自是我惹恼了皇上,害的皇上昏迷,君后担心皇上凤体,一时气极,才不肯放我出宫,殿下,我自知冒犯了你,在这给你赔礼道歉了,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去跟君后求求情,放我出去好不好?我真的想爹娘了,我想回家。” 秦忧妩媚的星眸仍是睁得大大的,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七皇子很想答应她,可是放她出宫,自己不也是看不到她了吗?未免有些生气,不由说道:“君后是为你身体着想,不是母皇的原因,你别乱想。” “但……”秦忧咬咬嘴唇,低声道,“若是惠贤君在世,绝不会如此。” “你说什么?”七皇子听她提起自己的父后,眯着眼睛,神色莫辨的看着她,“我父后会如何?” “惠贤君后仁慈良善,宫里宫外的人莫不知晓,定不会看我思家而不能归。” “你的意思,是觉得当今君后手段过于狠辣?”七皇子紧抿着嘴角,板着脸,一双眸子看不住喜怒。 “我不懂这些,但也知道君后在后宫一手遮天,甚至朝堂上也……只是君后与惠贤君后同是姬家的公子,惠贤君后好不容易获得的贤名,君后却如此作为,实在不是惠贤君后所愿,若惠贤君后泉下有知,也会伤心不已。”秦忧就是要挑起七皇子跟姬桓的争端,她得想办法出宫,第二个攻略的男子已经出来,她可没有功夫耗在这宫里。 七皇子对姬桓载朝堂上的一些动作也略有耳闻,先是逼迫了贺老将军告老还乡,又扶持自己的亲信上位,不就是等到他能垂帘听政那一天,朝堂不会有反对他的人,只是他的 分卷阅读16 手段雷厉风行,已有些老臣怨声载道,更不知道后人会如何书写姬家,还有他的父后。父后生前最在意姬家的荣辱,最怨恨的是就是没能生下属于姬家血脉的帝女。 若是姬桓真做出狼子野心的举动,姬家也会背上千古骂名。 只是可怜他的父后,一心疼爱这个弟弟,去世前还想着给他指一门好亲事,不料死了后却被弟弟顶替了后位,他绝不允许姬桓这个贱人糟蹋父后苦心守护的姬家名声。 七皇子说道:“母皇只让你罚跪,并未让你禁闭,君后为着母皇的凤体着想,的确思虑过甚,让世女受了委屈,我这就去跟君后说说,放你出宫。” 他随是淡淡的一说,话语间却有着说不出的阴冷,似乎早就与姬桓积怨已久。 秦忧喜出望外,又是跪下行礼谢恩,七皇子笑眯眯的将她扶起来,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帮了你这次,你不如想想该如何回报我?” 语落,他温柔的将她鬓角的碎发绾到耳后,轻笑几声,才埋着步伐离去,他走到屋外的时候手指在鼻尖嗅了嗅,上面还沾着她淡雅的清香。 他对无暇道:“去凤仪宫。” 皇子被打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7939321 皇子被打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自打那天木子央从城郊捡回那只小狗后,他没多久就厌了,厌烦每天清理小狗的排泄物,还要忍受狗身上的臭味,尤其小狗每天一叫唤就令他心烦。 他想扔了,但又找不到借口,他所住的那个客栈不少人都知道他捡了一只小狗,若是就这么没了,会令人生疑,他最怕别人背地里悄悄议论他,哪个男子不在意自个儿的名声呢。 但他来凤都是要找个高门大户嫁人的,又不是帮人养狗的。 人人都说江湖自由潇洒,那都是狗屁,没银子你什么都不是。 木子央自小就在江湖上漂泊,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还要忍受别人的白眼嘲讽,这种日子他早就过腻了,况且他年纪也不小了,只是没有长辈为他寻觅亲事,二十岁了都还没个着落,若是再这么耗下去,只能由官府配给那些贫苦百姓。 前几个月听一位兄台说起凤都的女子不太在意男子家世背景,不少在江湖漂泊的男子都嫁给了这里的女人。 这几日他在城外帮忙施粥,到是有不少女子前来结交他,了解过后都是一般的商贾之家,普通的小门小户他木子央又怎么瞧得上,宁愿做高门侍,也不做小户夫。 说来也巧,昨天刚好有个侍郎的随从来给他递帖子,邀请他今日去她家里赴宴,木子央对这个侍郎不甚明了,不知道她年纪大多,相貌如何,但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而且也必须趁这个机会把这只狗打发了。 他找到同住客栈里的另一个男子,也是在江湖上混的,带上一些料子,求他帮忙照顾几天。 那人性子不错,算是老实好骗,接过料子爽快的答应了。 木子央可不打算把狗接回去,等今日去赴了宴,他连夜就换个好点的客栈住着,这几日有不少女子送他首饰,去当铺当了一些换了不少钱,而且这客栈寒酸破旧,可不能让未来的妻主小瞧了他。 —————————————————————————— 佟湖来禀报七皇子前来请安,姬桓就觉得蹊跷,自从他成为了皇上的继后,这个侄子就开始仇恨他,甚至从不来他宫中请安,连皇上赏他什么东西,他也要与他争上一争。 姬桓对这个被宠坏的皇子一向没什么感情,他不来更好,他也懒得对他虚与委蛇,惺惺作态。 佟湖躬着身子,问道:“君后可要见一见?” “为什么不见?”姬桓嘴角微挑,勾出不屑的笑容。将御笔放下,皇上昏迷后,姬桓就一直代皇上处理政事,这也是皇上吩咐的。 “儿臣向父后请安。”七皇子对姬桓草草的行了个礼,不等姬桓出口,自顾自的站了起来,一脸挑衅的看着他。 姬桓身旁的佟湖一见着这个狂妄自大的皇子,脸都绿了,恨不得现在就好好调教下他,让他知道这宫里的主子是谁。 姬桓也不恼,他抿了口茶,淡淡道:“赐座。” 七皇子坐下后,望着坐在上首的姬桓一身玄墨袍子,金冠束发,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首饰,却更突出他文雅淡薄的气质,母皇见惯了妖艳的男人,难怪姬桓一进宫,就独独偏爱他,吃管了山珍海味,还不许换换口味吗?后宫那些花枝招展的男人们哪是他的对手。 七皇子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受,姬桓从小就相貌好,人品更是没的说,以前在府里的时候,求亲的媒婆都快把姬府的门槛踏平了,但他知道姬桓的心可比他的脸黑多了,不知道用这张脸骗了多少女人,他就是个蛇蝎心肠的男人……那些女人还这么趋之若鹜,他一看见姬桓就差点冲上去抓花他那张脸,直接开门见山:“为何不让世女出宫?” 姬桓听了这话,不由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缓缓道:“世女身子不好,在宫中有医术 分卷阅读17 高明的太医调养身子是为郡主着想。” “我刚刚去欢合殿看了世女,她好得很,还跟我说要出宫。” “是吗?”姬桓冷笑,将茶盅重重放在桌上,“是你的意思,还是世女的意思?” “无论是谁的意思,君后你都没有权利让世女留在宫中。”七皇子摆明了是要跟姬桓杠上,说出的话更是不留情面。 “世女年纪轻,又不通医术,哪有太医了解,等她身子好了,我再放她出宫。”姬桓忍着怒气,心平气和的说道。 “外面的大夫也不差,而且太医也可以去王府上诊脉,没必要留在宫中,莫不是君后认为世女激怒了母皇,惹得母皇昏厥想要以此来惩戒幽禁世女吧,您还只是个君后,可不是皇上,哪有这么大的权利幽禁亲王之女,还是说你有不轨之心,想取而代之。” “荒唐!”姬桓伪善的皮面绷不住了,他指着的手指都在颤抖,“满嘴的胡言乱语,给我狠狠的掌他的嘴。” 佟湖得令,和其余几名宫侍钳制住七皇子,摁住他的手臂不让他动弹,啪啪啪甩了十来个嘴巴子。 七皇子被打的嘴角出血,面颊肿的老高,双目泛着猩红,怨恨的盯着姬桓:“被我说中了?做贼心虚了?” 姬桓气归气,但到底是冷静了下来,他冷冷道:“我到底想怎样,自有皇上会为我做主,你污蔑世女一事,我念在哥哥的情分上,不与你计较,可我到底也容不得你污蔑我。” “世女都不在意我是否污蔑了她,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今儿必须得让世女出宫!” 姬桓半眯着眼,目光仍是锐利,他不缓不急的说道:“为了世女,这般在我面前出头,七皇子怕是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但你身为皇子还是断了这心思的好,世女断不会看上你这个刁蛮泼夫。” “我与世女的事,自有母皇为我做主,君后不必操心。”七皇子心里恨极,他要嫁给谁是他的事,姬桓对他的事指手画脚,无疑是触犯了他的逆鳞,双臂虽被按住动弹不得,但腿还是灵活的,他长腿一踢,朝着佟湖的肚子使劲踹了一脚,佟湖直接被撞倒了身后的柱子上,他捂着肚子,痛苦的哀嚎起来。 姬桓的目光愈发冷,他捏紧了雕花木椅的扶手:“七皇子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我宫里人,来几个经验老到的宫侍,把他拖出去打五十个板子,再禁足两个月。” “姬桓你若敢!我不会放过你!我还要告诉母皇!”七皇子挣扎着,可这几个宫侍五大三粗,他被禁锢的死死的,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姬桓抿了口茶,语气平淡:“好啊,那我等着,不过现在嘛,拖下去打二十大板,让宫里所有人都看看,无论皇子还是妃嫔,对中宫不敬就是这个下场。” 庭院里传来七皇子的惨叫,姬桓却神色不明的盯着门外不语,这时佟湖在宫侍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到他身侧,低声道:“君后,世女是不能留在宫中了,皇上若是醒来,那也不好交代,你如今对七皇子打也打了,罚也罚了, 也是该给七皇子个面子放郡主出去。” “我想做什么还需顾着他那个小贱人的脸面?”姬桓冷笑。 佟湖苦口婆心的劝着:“君后,来日方长…….如今这宫里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姬桓暗恨不已,秦琉邺这个小贱蹄子坏了他的好事,如今闹得这般大,他是不好再把秦忧留在宫中了。 他淡淡道:“派人去传话,如今世女身体已好,让世女出宫。” —————————————————— 秦忧得到这这消息后,迫不及待的就跟着宫侍出宫,刚走到半路,七皇子身边的无暇就满头大汗的跑过来,“哐当”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 “世女您去看看我家皇子吧,他被君后打了扳子,如今躺在宫里不省人事!这可都是为了您啊!”无暇抹了一把眼泪,一脸磕了好几个响头。 秦忧头都大了,蠢货才会去七皇子的寝殿,她扶起无暇,假惺惺的说道:“今日之事,多谢皇子相助,这份恩情我没齿难忘,我马上就派人送些上好的补品进宫,但皇子寝殿岂是我一个外臣可以去的,所以为了皇子清誉请无暇哥哥莫要怪罪了。” 语音刚落,就跟着宫侍出宫,连个私密话或是信件也没托无暇转交给七皇子。 七皇子趴在寝殿的床塌上,屁股被打的皮开肉绽,上了药水仍是钻心的疼,但他心里却满是欢喜,秦忧若是知道他为了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哪还不敢对他软言软语,把他好好的供着。 可是无暇竟是一个人回来的,他嘴角的笑容渐渐凝固,仿佛猜到了什么。 当无暇跪在地上,硬着头皮说出郡主那番原话的时候,七皇子气的咬牙切齿,直接把身边的花瓶摔个粉碎,愤声道:“我这般待她,她竟然想要和我划清界限,我偏不让她如意,她要和薛家公子成亲是吧,我倒要看看她最后娶的是谁!” 秦忧出宫后,花小敏正在宫门外等她,见她出来,一脸坏笑的拍拍她的肩膀:“你可算出来了,不枉我天天来这等你,身体都没事了吧?” “已经好啦,你这么闲,等我干什么?”秦忧笑道。 “你不在我无聊的很,只好天天来这守 分卷阅读18 着你了,你若是体虚的话就回府休息。” “可别,这几日天天躺床上,手脚都僵硬了。” 花小敏手臂搭在她的肩上,笑嘻嘻道:“今晚姐姐我就陪你去窑子找乐子,不过现在嘛。你得陪我去王侍郎府上参加她的宴会。” “她没请我,我去不好吧。” “邀请你了的,请贴我都给你收好了。”她晃着指尖的两张请贴,拉着她上了马车,“她给她家儿子选妻主,我娘非让我去,谁不知道她儿子是个无盐郎,还好你出来了,要不然今儿可得苦死我。” “人家公子不一定看得上你。”秦忧打趣道。 “除了你被圣上指婚王家不敢选你,这凤都就属我最为风流潇洒,王家公子不选我还能选谁!” 十分抱歉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7939842 十分抱歉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由于一些原因,长乐打算下架一些书籍避下风头把绿帽和白月光隐藏了,只留下绿茶这本,等风头过了再来。。 对不起了。。 我也没法,那些人咨询了律师,如果国家真愿意查,我这个十八禁肯定要被抓。所以我把收费的文下了,收费下架需要30天,到时候跑都来不及,我还不想坐牢啊。。 薛非倾他又动手打人了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7942428 薛非倾他又动手打人了 花小敏叹了口气,嘴里的菜肴索然无味,她颓废的饮了口酒:“这老王还挺死板,什么男女不同屋,不同席,自打进来我就没见过那些公子一面,我对着这满屋子的女人,嘴巴都要淡出鸟味了。” 帘子的另一侧坐着一桌娇气贵公子,秦忧都能闻到从他们身上飘过来甜腻的香气,又想起那些男人以扇遮面,扭扭捏捏的姿态,说话声比她还轻言细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的好姐姐,那些都是未出阁的男子,你去了可不大好。” “你怕什么!他们那些软柿子还能活吃了你啊!”花小敏一脸恨铁不成钢,忍不住戳了戳她吃的鼓鼓的脸颊。 秦忧捂着脸颊,矫情的哼了一声,转过身子,任凭她怎么求饶都不再理她了。 用过佳肴,秦忧又与别人对弈了几盘,等她回过头去找花小敏时,却被棋友告之: “我见着她和一位公子出去了。” “啊?去哪了啊?” 棋友暧昧的笑道:“还用说吗,世女可不能打扰他们呢。” “知道了……”秦忧不死心的问道,“是王家公子吗?” “不是呢,她和公子走后,王家公子就过来寻她,发现人没了,发了好大一通火呢。” “……时候不早了,我也先回府休息,告辞。” 秦忧拜别了棋友和王侍郎,顺着府中曲折幽深的花园小径慢悠悠的走着,系统突然出声:“宿主!木子央就在附近!” 秦忧停了下来,鬼鬼祟祟的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四下张望:“哪呢?” “快来啦!穿紫衣服的那个就是!喵喵看好你哦!” 秦忧梳理了下云鬓,正准备跟他来个宿命的巧合偶遇,却听到了薛非倾的声音,秦忧瞬间缩了回来,在大树后面默默窥视。 他还是一如既往端庄大方,今日的白锦长袍只不过使他儒雅的容貌锦上添花,头上只带了跟简单的玉簪,足以艳压群芳,光是那股清高自持的清冷劲儿就与众位公子不同,走到哪都众星捧月的把他供着。 他和一群公子来花园里散步,这些男子又没裹小脚,走个十米的路硬是能走上一天还带喘气儿的。 这不,刚走了几步,一位公子就以头晕要坐下歇息。 薛非倾轻摇着团扇,眉眼间闪烁着关心:“脸色发白,定是中暑了,我让他们端上几碗绿豆汤来。” 秦忧冷笑,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她平日里可没少听薛非倾怎么骂这些公子,个个都是人精,总爱算计他,把自己说的比根草还可怜。如今还学会以德报怨了?这境界,她还真比不了。 那公子拍着胸脯顺气,笑得十分勉强:“还是薛家哥哥贴心,小弟我就多谢了。” “众兄弟中,属我最年长,我不护着你还护着谁。”薛非倾又是一笑,对着一旁的小侍吩咐道,“还不赶紧去,要冰镇过的。” 男人叽叽喳喳起来的声贝可不比女人小,尤其是这群男子还抱团孤立另外一个男子,这就有趣了。 被他们孤立的公子自然是系统选中的攻略人物——木子央。 他身材高大,体魄比这些娇气的贵公子不知强健了多少,但身上的紫色衣衫却显得有些寒酸,公子们出游赴宴都是把压箱底的缎子披在身上,就连薛非倾的白袍也是十个绣工半年绣出一匹的水缎绣,在阳光映射下的光泽如水波荡漾,粼粼而动,一步一步摇曳生辉。 而这位公子的衣衫虽说比普通的麻布衫 分卷阅读19 好,但却不如这王府里的一个小侍,难怪这些公子们都不愿和他亲近。 其中一个娃娃脸的粉衣公子说道:“我可听说这个木公子是王大人看上的人呢。” “真的假的?” “我爹偷偷告诉我的,说是王大人要那他为夫侍,又怕自家夫君不同意,特地找个机会让他过来给王正夫瞧上一瞧的。” “早就听说王大人惧内,还真是。” “可不是嘛,色心十足的老色鬼,儿子跟我们差不多大,还想纳新人,王正夫素来善妒,等这个公子进了门,有他的好果子吃。” 薛非倾不痛不痒的说道:“我看那个公子打扮像个江湖中人,家世清白尚未可知,王正夫怎会不查查他的底细?” “江湖中人?难怪如此粗鄙。”一位公子掩嘴皱眉,不着痕迹的远离了木子央。 “就是,我看他在桌上可吃了不少东西呢,活像饿死鬼投胎。” 薛非倾眼角瞄了一眼颜色发白的木子央,心下鄙夷更甚,淡淡笑道:“好啦,这有什么可说的,头一次见山珍海味,多吃些又怎么了?王大人都不心疼你们心疼什么。”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穷酸样,连根像样的簪子都没有,还枉想攀龙附凤。”粉衣公子轻蔑道。 木子央再也听不下去了,双拳紧握,额上似有青筋暴凸,他撇过头,疾步往外走去。 好机会啊……秦忧趁机悄悄跟了上去。 玛德……男人腿长走的太快,她几乎是一路小跑才跟上的他。 秦忧还在他身后费力的追赶他,木子央却突然转过身,正要呵斥,却看见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子脸颊生晕,额上香汗点点,捂着肚子停在他的面前。 他喉咙一滚,把责备的话咽进了肚子里,低着头,手足无措的说道:“姑娘,你跟着我为何?” “我迷路了,想让你帮我出府,可你走的太快了。”秦忧喘了一会儿,才直起身子说道。 木子央木讷的点点头,眼角的余光飞快的瞄了她一眼又羞赧的低下头:“我……我这就带你出去。” 秦忧莞尔,抬步走到他的身侧:“刚刚在花园的时候,我全部都听见了。” 木子央浑身一怔,脸色泛白,嘴唇蠕动了几下什么却说不出来,那些公子说的都对,他能反驳什么呢? “你不用太在意他们的话,我反而觉得你今天很好看,简单素雅很是干净呢,一个有善心帮忙施粥的人比那些绣花枕头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我……我很好吗?”木子央喃喃说道,眸里却泛出了水光。 “当然了。”秦忧笑笑,从头上拔下一根玉簪,送与他,“流民之事,我未曾好好谢谢你,这根簪子送你了。” 木子央脸红耳赤,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成……我不能要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送的东西,你不许不要!”秦忧霸道的塞到他怀里。 木子央无法,只得接过簪子,嘴角溢出一丝甜蜜的笑容:“多谢姑娘,还不知道姑娘芳名。” “你叫我秦忧便好。” “我……我叫木子央,未央的央……”他紧紧攥着簪子,有些紧张的看着她,生怕自己说错了话,惹她不快。 秦忧不由笑道:“我知道了,咱们还会再见的。” “我今日来赴宴,不知道王大人有这个心思,我已经拒绝她了。”木子央见她随和,不由也宽松了许多。 “王大人不好吗?” “我虽是江湖人,自小漂泊,无依无靠,但也有自己的傲气,绝不会是他们口中虚荣之人。”他沉思说道,眉宇见的坚毅一览无遗。 秦忧点点头,面上的好感更是多了几分:“木公子如此心性,这天下哪个女子不喜欢呢。” 两人说着说着,就到了大门口,秦忧辞别他后,就上了马车,落下帘子。 木子央痴痴看着她的马车远去,将掌心捂热的簪子戴在了头上,不由连背也挺直了,显得更是气宇轩昂,引得女子们频频回首。 他正准备去向王大人告辞时,那些贵公子们也在,为首的薛非倾首先看到了他,不由脸色一变,大步向他走来,他玉指微抖指着他头顶的簪子问道:“这簪子哪来的?” 木子央不悦道:“与你何干。” 说来也巧,这簪子是薛非倾送给秦忧的,他买的时候正好是一对,他与秦忧各一支,只是秦忧从来不知道罢了,如果仔细看,木子央头顶的簪子与薛非倾的一模一样。 薛非倾自是不相信秦忧会送簪子给野男人,她出身高贵显赫,怎会看上这种俗物,所以木子央只能是小偷了,他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得木子央半天没回过神来。过了好久他才反应过来,握紧拳头要给薛非倾一拳,却被赶来的侍卫拉住了。 薛非倾眼里都冒着火,厉声说道:“你还敢动手了!你这个偷簪子的贼!” 又来一个(h)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7960329 又来一个(h) 秦忧回府后,就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约莫过了两个 分卷阅读20 时辰,方怀略显惊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薛公子!薛公子你不能进去啊!主子还在……” “闭嘴,滚一边儿去!”薛非倾恼怒的推开门,大步朝屋内走去。 秦忧被吓了一跳,今日啜饮了几杯酒,现在头还火辣辣的疼着,她揉揉额角,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今儿是怎么了?你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我哪敢生你的气?只怕我给你的东西被那些贱蹄子偷拿了去你都不知道!”薛非倾直接把她送给木子央的簪子扔向了她,面色铁青的坐在她的对面。 她拿着簪子端详了半晌,才发现这根簪子似乎是薛非倾送给她的,只是他送的簪子玩意儿太多,而这些簪子做工大多相似,她一时没有察觉才误送了人。 她尴尬的抬起头来,赔笑道:“你说这根簪子是人偷的?” “那小贼还带着这根簪子到处招摇,幸亏我发现的及时。” 秦忧给方怀使了个眼色,方怀会意的把绫冬拉了出去,贴心的关上门。 秦忧揉了揉愈发疼痛的额角,内心慌的一批,但表面仍是慢条斯理道:“其实……其实这根簪子是我送给那位木公子的,都怪我没仔细看,要不然怎么可能拿你的东西送人。” 薛非倾上扬的嘴角冷了几分,嘲讽道:“什么叫你没仔细看?莫非我送给你的东西你都不认得?” “每次都是其他人为我梳头,用的什么簪子我哪知道,木公子帮我了个忙,我见他穿着朴素,便拔下自己的簪子送给了他。” 薛非倾冷哼了一声:“你倒是乐善好施,我还真怕哪天你为了还人情把我也送了出去。” 秦忧抱着他的肩膀,坐在他的大腿上,脸颊蹭着他的,撒娇道:“好哥哥,送我出去也不会送你出去。” 薛非倾在她的细腰上狠狠的扭了一把,疼的秦忧眼睛泛红,他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低声道:“可看上那个姓木的了?” “没有没有!”秦忧否认,钻进他的怀里,把头埋进他的胸膛,生怕泄露了自己的小心思。 “那贱蹄子寒酸的要死,一心想攀高枝儿,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最会骗你们这些女子,你最好给我收起你那些花花肠子,若是被我发现你对不起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薛非倾抬起她尖尖的下颚,看着她的眸子,一字一句说道。 秦忧后脊生凉,她知道薛非倾的手段可不是说着玩的,在他的眼皮底下招惹男人,真是……刺激。 但是,在回家面前,节操都是浮云。 薛非倾见她红着眼睛,愣愣的看着他,心知把这个小姑娘吓得有些狠了,心情渐渐好转,口气不禁软了几分,拍拍她的背脊,笑道:“让我看看,刚刚把你的腰扭青了没有?” 秦忧捂着衣襟,不同意:“扭青了又能怎样,不让你看!” 薛非倾长眉一挑,不悦的冷哼一声:“拿我的簪子送人,忧儿便是这般对我冷言冷语的?” “……虽说爹娘不在府上,你别……”秦忧担忧的望着门外,上次挨娘的板子,现在想想可还疼着呢。 “我就看看,不做什么。”薛非倾把她扶了起来,褪下她的衣衫,大掌不轻不重的揉着她软滑细腻的腰肢。 “没青,就是红了些,我给你吹吹,一会儿就好了。”薛非倾蹲了下来,抱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唇舌舔着那被他捏过的地方,满嘴都是她肌肤上传来的甜腻香气,呼吸也愈发加重。 双唇含着她雪白的肌肤就是一阵猛吸,一双大掌攀上她的乳儿爱不释手的揉搓起来,隔着薄薄的肚兜捏着那枚红果重重的抚摸,不一会儿便硬挺起来,秦忧脸颊潮红,捂着玉齿,小声嘤咛。 薛非倾的玉茎也是硬的不行,被亵裤裹在里面久久得不到舒散,亲着她的腰还不够,舌头也沿着她的腰窝渐渐下滑。 “不要……你已经看了,快起来吧。”秦忧用手背挡着他的唇,一只手揪着自己的裙子,刚刚被他一闹,花穴都有些湿了,若是真如了他的愿,等会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薛非倾手指缠绕着她裙子的系带,一只手飞快的钻进她的裙下,指腹在她湿润的花穴那轻轻揉了一把,不禁在她的肚脐上吻了吻,笑道:“怎么?湿了怕被我发现?” 秦忧有些恼怒的推开他,拾起摇椅上的小衣就要穿上。 “还走什么,这么久了都不想要我吗?”薛非倾从后面抱着她,单手插进她的腋窝下,环抱主胸前的乳儿,一手解开她的裙子,白裙顺着她玉洁光滑的腿飘落在地,薛非倾顿时觉得自己的下体涨的都快要爆炸了,挺送着腰,用灼热的玉茎摩擦着她的后腰。 “你怎么又食言!说好了不胡闹的!”秦忧身上除了一件肚兜挂在身上,早就被他剥的赤条条,乳儿被他攥在掌心,腰也被他钳制着,她一动身后那个人就动得比她更厉害,恨不得玉茎戳疼她。 “对着自己的未婚妻食言又怎么了?我可不怕丢人。”他无赖的说道,指腹挑拨着乳尖儿上的红果,刺激的她细细娇喘起来。 “嗯啊……别揉了……”秦忧双腿发软忍不住倒进他的怀里,娇靥上染上醉人的红,口中的呼吸愈发急促,后腰那根发硬的东西蹭的她心痒难耐。 薛非 分卷阅读21 倾骚起来,不能怪她把持不住啊…… 薛非倾也越来越兴奋,他褪下自己的衣衫,与她赤裸相对,扶着玉茎在她的软腰上拍打几下,溢出一些白沫后,又抹在她的玉股沟那,微微曲着腿,把玉茎塞进去慢慢的磨蹭着。 私处卡着他的粗硬的玉茎,还在她的私处外面重重的刮弄,令她身体转瞬变得火热,情不自禁的扭着臀慢慢的迎合他,薛非倾扳过她的下颚,攥住她的小嘴就是一顿狠吸,亲的她嘴都疼了,用手轻轻拍打着他的手臂。 他猛地一把将她揽腰抱起,放在床上,撩起她耳边的秀发,轻轻吻上她绯红的耳垂。 “我知道伯父伯母就快回来,我们就做一次好不好?”他的胸口急促的起伏着,用脑袋拱着她的颈窝,催促她赶紧答应。 “那你快点……”秦忧星眸半眯,迷蒙看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忍不住就这么答应了他。 薛非倾扶着她的背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吻了吻她的唇,沙哑道:“忧儿,抱着我的肩膀。” 秦忧小脸通红,微不可察的轻点了下头,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他扶着玉茎缓缓插进她的花穴内,秦忧身子颤抖,忍不住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两人的胸膛因此贴合的更为紧密。 他怜惜的抚过她的脸,找到她的唇,与她口舌交缠,腰胯慢慢的耸动起来。 秦忧一下还不适应他的粗大,老是嘤嘤喊疼,她躲开他的亲吻,娇声道:“不要动了,我好疼。” 薛非倾喘着粗气,大掌在她的背上游弋揉捏,忍不住粗声粗气道:“哪里疼了?等会你就不疼了。” 这个姿势本就插得深,秦忧花穴窄小,加之碰上他玉茎粗大,每次插弄都一插到底,撑得花穴酸疼不已,她嘶了口凉气,柔声道:“我真疼。”说完便抿着嘴,双眸含泪固执的看着他。 薛非倾叹了口气,从她身体里又退了出来,将她平放在床上,俯下身来道:“那我给你舔舔总行了吧。” 秦忧嘴唇微翘,俏脸带着得逞的狡黠,迫不及待的点点头。 薛非倾扳开她的双腿,压低了身体,湿热柔软的舌头覆在她的花瓣上,他含着花瓣温柔的舔舐,偶尔不下心触碰到他坚硬的牙齿也都很快的躲闪开来。 秦忧紧紧抓着身下的枕头,闭着眼睛,轻声嘤咛,被他插入的酸痛在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燥热,光靠他这样舔又缓解不了,但被舔的又格外舒服,一道细细的水流从花穴流出。 他的舌尖抵在花穴口,将她流出的水渍全部卷入到口中,又用舌尖拨开隐藏起来的小花核,狠狠的戳弄起来,花核立即充血肿胀,她浑身一颤,双腿忍不住加紧了他的脑袋:“啊……” 薛非倾放弃了对花瓣的爱抚,转头拨弄那可怜的花核,充血冒头,肥嘟嘟的样子格外惹人怜爱,秦忧扭着腰,身体一阵激流窜过,流出的蜜液源源不断,他一手摁着花核,舌尖钻进花穴里,像玉茎一样插弄。 秦忧僵直着腰肢,花穴被软物入侵,在穴内四处磨蹭旋转,像有小虫子爬了进去,既不能缓解身体的欲望,还令她更难受了,她忍不住叫了一声,身体轻颤着,嘤嘤哭了起来:“别舔了,快进来!” 薛非倾抬起她两条双腿搭在臂弯,将硬的发红的玉茎对着水淋淋的花穴重重一捣,秦忧细眉微皱,倒是没之前那么疼了,齿贝轻咬着下唇,星眸半眯,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嘴里倒是不断发出被男人抽插的嘤咛声,不断挑拨着薛非倾脑海里的那根弦。 他的动作愈发加剧,覆在她的身上不断的冲刺,秦忧闭目娇吟,眼角有淡淡的莹光,似是不堪挞伐,胸前的两团小白兔晃悠悠的跳动着,看得他喉头又是一紧,伸着手抓着一只揉捏起来,指腹绕着乳尖儿上的红果打圈旋转,乳头上的酥麻刺激她忍不住加紧了身体里的异物。 薛非倾被她猛地一吸也不好受,花穴里的肉壁似是有无数张小嘴儿在吮吸着他,刺激着他后臀发麻,欲仙欲死,加快了捣弄力道。 私处摩擦的快感源源不断向两人袭来,秦忧的花穴被他干的春水四溢,近乎痉挛的抽搐着,修长雪白的脖颈因情欲而泛着粉红,隐隐有青色的血管突起。 薛非倾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插她,一手抱着她的前胸,两人就这么栽倒在床上,他仍是趴在她的身上疯狂的蠕动着,嘴里喘着粗气,大汗淋漓的贴着她,从交合处传来的酥麻令两个人都畅快的呻吟着,薛非倾更是卯足了劲抽插了几百下,火热的玉茎一下又一下的顶在她的子宫口。 他动情的亲吻着她的后颈,秦忧低婉的呻吟声犹如石头落水,激起他的心神掀起一道又一道的波澜,更为猛烈的冲刺着,疯狂的抖动着腰胯,拼命的在她身上放纵。 乳头被他重重的捏着,她神情被他猛烈的插干有些恍惚,全身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而他死死抱着她,插得越来愈重,两人的私处撞到一起,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 高潮袭来,令她肆意畅快的叫喊出来,他那根粗硕的玉茎插得她欲仙欲死,只希望他不停的插干自己。 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薛非倾说是只做一次,可最后还是抱着她的腰肢射了两次才放过她…… —— 分卷阅读22 —————————————————————————— 薛非倾心满意足的走后,秦忧马上洗漱一番,前去找木子央,他暂住的客栈并不难打听,略微问下王府上的小厮,就什么都知道了。 但木子央紧闭着房门,说什么都不肯见她,连秦忧带的赔罪礼也不肯收下。 秦忧没有法子,只得把礼物放在他的门边,转身离去。 秦忧走后,木子央才肿着一张俊脸悄悄打开门,见门外没人了后,他迅速的把门边的礼物拿了进来。 不对秦忧有怨是不可能的,但他也知道秦忧对他有些兴趣,而且她是亲王的女儿,以后继承爵位便是亲王,他说什么都要不择手段的把她抢过来,欲擒故纵的招数他可没少使,他太了解这些贵女了,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他就是要吊着她,勾着她,让她亲手把自己送到他的身边,还有那个薛非倾,今日之耻,他来日必得偿还。 逛窑子这种事,每次都能令秦忧大开眼界,尤其是看着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涂脂抹粉,搔首弄姿,衣着暴露的卖弄风情,骚的令她这个女人都无颜以对,甘拜下风,秦忧看的更是兴致高昂,流连忘返。 这种世面,等回去后可见不着了,多看几次回去吹牛逼。 今日登台的观水楼的花魁蔺公子,刚成名没多久,每月十五他都会登台献艺,之后观水楼的爹爹会喊价,谁出的价高谁就跟蔺公子共度良宵。 蔺公子容貌上等,姿态妍丽,跳起舞来身段比女子还软,据说是罪臣只后,达官贵人多是凑凑热闹,谁还敢跟罪臣之后好,难保不会引火上身,估计今晚蔺公子的初夜怕是要被哪位富商给要了去。 花小敏连连咋舌:“这么个大美人,可惜不能碰!” “后面还有更好的呢。”秦忧安慰她。 “小孩子懂什么,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花小敏一本正经的教育她,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扼腕哀嚎。 “……我不小了……”秦忧咕哝着。 “是是是。”花小敏点着她的额头,狭促的笑道,“我要去找乐子了,你和我一起吗?” 秦忧摇摇头:“不去啦,我先回府。”虽然花楼里的男子都妖艳似精,但她更多的只是欣赏,并不想与他们有肉体上的牵连。 花小敏走后,秦忧又看了会儿舞蹈,才慢慢踱步回去,花楼里的回廊精致玲珑,到处挂着殷红的轻纱,精雕细琢的假山既有古朴的书香气,漫天舞动的红纱也飘来男人身上淡淡的脂粉香。 但这地方好死不死就有就一个男人准备上吊自杀。 四下没人,她是见死不救呢?还是见死不救呢?秦忧为难的跺了跺脚,急声道:“公子你别做傻事啊!” 那人的的动作一顿,回头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妖媚脸蛋儿,双眸红肿,眼角微翘,似怨多情的回眸带着别扭的傲意。 系统恰好兴奋的出声:“宿主宿主!喵喵又检测到你一个攻略的人物哦,就是这个花楼公子!他叫云笙!你快上啊!喵喵看好你哦!” 上什么……她现在花穴还有些疼呢,看着云笙倔强的小脸,秦忧有些心塞。 脚踏三只船……真刺激啊…… 皇子醉酒(上)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7974102 皇子醉酒(上) 秦忧将这位云笙公子安置好后,便要离去,他却抢先一步抓着她的袖子,红肿的眸子透着委屈,撇着嘴幽幽的看着她:“你要走了吗?” “嗯,对。”秦忧叹了口气,坐回到他的身边,不自在的扭过头去。 他的眸中渐渐飘起水雾,妖媚微挑的眸子沾上点点湿润,他闭了闭眼,低声道:“那你还会来看我吗?” “会的。”秦忧用力的点点头,“你可别再做傻事了。” “进了这种地方,又有几个是真心想活下来的,不过你似乎也不快乐,以前家里的穷的时候,每次娘亲给家里的弟弟们发糖人,我都能从他们身上感受到喜悦,还有那些恩客,一见着我们也是同样的心思,可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任何东西。”他眸中的湿意更深,巴掌大的小脸苍白的愈发尖细。 他挪动了下身子,将头搭在她的大腿上,像被遗弃的小狗:“我不知道你是谁,却觉得你就像一阵风一样会随时消失。” 秦忧突然就对他多了几分好奇,在这个世界她的确活的不快乐,不由对他正眼瞧了几分,只觉得他有些熟悉,却想不起自己何时见过他。 被他枕着的大腿僵硬发麻,只得柔声安慰他:“若你能等我一段时间,我自是可以为你赎身。” 云笙公子也实在可怜,被自己的继父卖到了这种地方,等她完成了任务,定要为这个男人赎身,只是现在还不行,别说薛非倾知道了会从中作梗,她的父母也绝不会让这种风尘中人糟蹋了门第。 他含着泪,痴痴的盯着她:“我会等你的。” 秦忧受不了他的目光,当即起身告辞离开。 方怀忐忑不安的跟在她身后:“主子,可不能让王爷知道啊。” 分卷阅读23 “我又不包他,母亲当然不会知道。” 方怀硬着头皮说道:“如果你真喜欢这个公子,等你继承爵位,纳入府中也不是不可以。” “我不喜欢他,纳他干什么。”秦忧摇头,茫然的叹了口气,想要得到他的精液,秦忧今晚就可以上他,只是她实在下不去手,对着这样比女子还媚的男人,她根本没有任何欲望,连蹂躏他的欲望也没有。 她喜欢的男子是顶天立地,义薄云天的大侠,有令她安心宽阔的肩膀可以依靠。 而不是这个世界里小家子气,整体勾心斗角,满脑子只会宅斗的男人。 ———————————————— 秋爹爹去看云笙的时候,他正端坐在镜前为自己描眉,唇角翘着淡淡的笑意。 秋爹爹冷哼一声,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慢条斯理道:“想不到,你还挺有手段的,竟然令世女救了你。” “不使些手段只怕我早被这些女人玩死了。” “世女人中龙凤,我倒是从未见过她对哪一个小倌青眼有加,只怕不一定看得上你。”秋爹爹眼里掩饰不住幸灾乐祸,又是自得的饮了一口茶。 “但她至少不会忘了我。”云笙在唇上轻轻搓了点胭脂,薄唇重重的抿了一下,这一抹嫣红衬得本就风情楚楚的小脸愈发妖媚动人。 “那楼下的王姑娘你还见吗?” “当然要见。”云笙笑了笑,起身为自己换了一件粉色的轻纱,他从来不会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吊死,即使他很喜欢世女,第一次见面时他还吻了她,但女子总是薄情寡义,她早就忘了这件事,忘了他的容貌,甚至对他一丝印象也无,而自己却因为她而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心心念念着亲吻她的感觉,这怎能不恨? —————————————————— 秦忧一连几日都往木子央那跑,腿都快跑断了,他总是不愿见她,说是不愿让她和薛非倾因他而生分了。 秦忧想了半天,也不懂这关薛非倾毛事。 她真搞不懂这个世界的男人,还有他们肚子里面的弯弯绕绕,她一个女人都没想这么多。 秦忧揉着自己的脚,打算今天给自己放个假,在家睡上一天。 还没躺下,方怀一脸惊慌的闯了进来:“主子!七皇子来了!” “你说谁来了?”秦忧的脸瞬间垮了下来,面色戚戚挠头,在床上滚了又滚。 方怀道:“七皇子正在湖边的亭子那等您呢。” “我不想去。”秦忧蒙着被子,忧郁的说道。 方怀把她拉了出来了,又简单的梳洗一下,秦忧才慢吞吞的朝湖边去。 不是被打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能下床了! 七皇子隔得远远就看见了秦忧,小脸倒是比在宫里娇艳水嫩许多,她在宫外倒是比宫内自在,那纤腰被靛蓝的宽腰带裹着,不堪一握,衬得那对高挺的乳儿愈发丰软,令他目光暗了许多,一双眼更是火辣辣的打量着她。 秦忧走到他身前,不情愿的对他行礼:“殿下安好。” “我不好,你怎么不来看我?”七皇子扶着她的手臂,身体跟她凑近了几分,贪婪的吸着她身上的香气。 他靠的太近了,秦忧身体不由微微后仰,把手臂从他的掌心挣脱出来,后退几步,冷冷道:“七皇子如果没好,不如早点回宫歇着。” 他冷笑:“我帮了你,你就这般对我?” “你想让我怎么对你?”秦忧反问。 “当然是这样……”他的掌心移到她的后背,隔着她的腰带,轻轻抚摸着她的软肉,掌心的灼热令她身子一颤,不由推开了他,怒目而视。 “你!”秦忧还真不敢骂他,估计骂了这人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七皇子也不恼,他掸了掸衣袖上若有若无的灰尘,轻笑道:“你别这么防着我,你不来找我,只有我来找你了,这是西域进贡的好酒,你尝尝。” 秦忧这才看到桌上摆了两杯酒盏,但她仍是固执的摇头:“我不会喝酒。” “是吗?”七皇子不以为意,墨玉似的的眸子牢牢的盯着她,笑道,“世女这是抗旨不遵吗?” “我没有……” “这酒是母皇赐给越亲王的,你身为越亲王的女儿不愿意喝?”他为自己的斟了杯酒,长眉上挑,目光从未离开过她身上半分,似在监视她一样。 秦忧咬咬牙:“我喝就是了!” “你们退下吧。”七皇子屏退了众人,坐在了她的身侧,胸膛靠着她的肩膀,若有若无的磨蹭起来。 秦忧将杯中的酒水饮尽,无比难受的忍受着七皇子对她动手动脚,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唇离她的肌肤只有一毫米,手指托着酒盏,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看着她的目光愈发耐人寻味起来。 渣乐:写着写着,我突然想把女主配给隔壁《男配》里面的云离澈了,,,emmmmm 皇子醉酒(下)H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7983122 皇子醉酒(下)H 七皇子醉了,小酌了几杯便 分卷阅读24 趴在石桌上不省人事,她试着叫醒他,却见高大的身形仍是一动不动的趴着,秦忧不由松了口气,浮出一丝微笑,换来七皇子的小侍无暇:“七皇子不胜酒力,不如早些回宫歇着。” 无暇刚想应下,却见这时候七皇子突然抬起身抱着秦忧的腰肢,把头紧紧靠在她的小腹上,还蹭了蹭她柔软的腹部,脸上因饮酒而变得红润,而且他脸上的灼热烫的秦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秦忧想推开这个醉鬼,可他的手臂就像黏在了她身上一样,怎么推都推不开,更过分的是他一只手还偷偷往下,在她富有弹性的雪臀上捏了一把。 他嘟囔着,一双手愈发不规矩起来,这里捏捏她的腰,那里揉揉她的臀:“我不要回去!” 秦忧面无表情,心里愈发懊悔今日为何不在房里装病,在这里简直无法忍受这个流氓,他这样肆无忌惮对她动手动脚,就不怕嫁不出去吗? 她隐忍着怒气,对着在一旁发愣的无暇咬牙切齿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你把你主子拉开!” 无暇这才回过神,帮着秦忧拉开七皇子,但两个人无论连拖带拽都叫不醒一个发酒疯的人。 无暇也是急得满头大汗,他提议道:“奴才想着,既然七皇子醉成了这样,咱们也拉不动,不如世女帮奴才把七皇子送进宫去,也免得在府内出什么乱子。” 秦忧点点头,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无暇轻轻摇着七皇子的手臂:“殿下,你快起来,咱们要回宫去了。” 七皇子手臂微微收拢,秦忧的腰都快被他箍断了,他把头倚靠在她的肩上,手掌沿着她细软婀娜的腰线慢慢揉捏,明明做着最无耻下流的事,他仿佛觉得理所当然,他说道:“我不回去,我要世女陪着我。” 秦忧叹道:“你别抱着我,我送你回去可好?” “我不信你,你才不会进宫。”他埋首在她的颈间拱着,吸着她发丝间的清香,一双大掌在她的身体上蹭来蹭去,殊不知这样最容易挑起这个世间女人的情欲。 但秦忧并不是这里的女子,从心里上她就没法接受,她可不愿做个大女人,当个小女人被男人宠着就挺好。 所以七皇子若有若无的挑逗,对秦忧并未有任何反应,连眼皮都未曾抬过,她说道:“我不骗你,乖,先起来好吗?” “真的?”他抬起头,眼眸明净深邃,带着朦朦胧胧的醉意茫然,看起来像个不经世事的稚儿。 秦忧忍不住轻轻叹息一声:“真的,我这次不骗你了。” 他唇角翘起来,放开了她的腰,但他的手臂仍是紧紧圈着她的臂膀,怎么都不松开,秦忧又说道:“你松开我。” “我又没有抱着你的腿,你还不是照样可以走。”他蛮横的强硬道,继续把身子靠在她的身上。 “你这样别人会误会的!” “我们之间清清白白,能有什么?” 秦忧只觉得他身子沉的的很,若不是自己强撑着,只怕两人都要倒在地上。 醉酒的人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秦忧无法只得由着他,叫来方怀吩咐道:“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这样有损皇子清誉。” 方怀连连应下,一路小跑着去安排马车。 但宫里面毕竟人多眼杂,去七皇子寝殿这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宫侍偷偷背着自己窃窃私语,这要是传到女皇耳朵里……她头都大了,真想把这个刁蛮无知的皇子扔在地上不管不顾,可她又扔不动。 当她和无暇一同将七皇子抬到寝塌上后,无暇为她递来碗茶:“世女辛苦了,快喝口茶解渴吧。” 秦忧正觉得口干舌燥,求之不得呢,她点点头,把这碗茶喝的干干净净。 “这还有些点心,我这就去给世女端来。”无暇笑着退下了,秦忧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顿觉脑袋没由的突然晕眩,她手快的扶着柱子才没有倒下,但是眼前的景象模糊成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刚刚……刚刚给的茶水有问题…… 秦忧忍不住喊道:“来人……我……” 话还未说完,自己的腰肢就被人从后面抱住,落进一个温暖坚实的胸膛。 七皇子心满意足的蹭着她的青丝,话里有说不出的得意:“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来帮你。” “你装醉!你在茶水里……给我……给我下了什么?”每说一句话都令她四肢发软,声音微不可闻,身子也忍不住摇晃,快要倒进后面那无耻之人的怀里。 “不过是让你不能动弹的药罢了。”他扳过她的脸颊,跟自己的贴在一块,轻轻摩挲着。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秦忧逼着自己在舌头上狠狠咬了一口,四肢在疼痛的刺激下,有了些许知觉,她推开身后那人,向屋外奔去,走了没几步,就跌倒在地上。 那人也顺势把她打横抱起来,轻轻放在寝塌上。 他不紧不慢,扯开自己的腰带说道:“我能做什么,当然是要嫁给你。” 秦忧怔住,清丽的面孔瞬间浮起一抹黯然,七皇子看着她这般不情不愿更不是滋味了。 “你疯了吧。”她道。 “我是疯了,这都是你逼的。” “我?我根本什么都没做!” 分卷阅读25 七皇子冷笑道:“不管你做没做什么,我都不想让你好过,你让我丢的脸,遭得罪我会在你身上一一讨回来。” 他此时已经全身赤裸,露出肌理分明的肉体,跪坐在秦忧的身边撕扯她的衣物。 “你住手……这样你的名誉会……”她保护着自己的腰带,但终是徒劳,衣衫被他一件件扯了去,随意的丢在地上。 “我的名誉?”他笑了,“宫里那么多人都看见你扶着醉酒的我回宫,只会认为是你强上了我,身败名裂的只有你,而我嘛…..母皇自会把我指给你了。” “可我已有未婚夫……” “所以嘛,这是最好的方法。正好断了你们的关系,我堂堂皇子可不想与人共侍一妻。” “无耻!”她厉声骂道,恨不得用枕头砸死他,但现在完全无力,连说话都令她力不从心。 七皇子仔细望了她半晌,突然俯下身,狠狠撕咬她的唇,牙齿直接咬破了她娇嫩的丹唇,舌尖抵在她的伤口处来回洗刷,贪婪的吸食她的血液。 秦忧疼的眼泪汪汪,控诉的看着他。 七皇子不以为意的说道:“你越瞪我,我越是开心,我就是喜欢欺负你。” 秦忧闭上了眼睛,一句话也不愿意说。 他又凑过去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轻轻笑道:“怎么?生气了?我为你被君后杖责,你都不来看我,知道我当时是有多愤怒了吧。” 秦忧心里也不知道是悲还是怒,她现在四肢绵软无力,就算卯足了劲也没有半分力气推开眼前这个人。 “你又不说话,怎么一对上我就哑巴了?你和薛公子是不是有很多话说?”他侧躺在她的身边,一手把玩着她的头发。 “跟你没关系。”她娇弱妩媚的身子婀娜柔美,自带着软绵绵的语声,纤腰盈盈,瘦如黄花,秦忧与大部分女子不一样,倒是多了许多娇软,令男人可以为所欲为的搓捏把玩,不愧是女人的中的尤物,他就喜欢她这副软软的模样,见了她这副楚楚动人的样子,他往往兴奋的难以自持,总想跟她亲近,可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心里不觉对她又怜又恨!很不是滋味! “是与我没关系,不过这件事后,你和薛公子也没关系了。”他的手抚上她的纤腰,沿着细腻的肌肤慢慢揉着。 秦忧身体僵硬,嘴唇有些发抖:“你想要做什么能干干脆脆的跟我说了吗?” “怎么?着急了?我还就不告诉你了。”他笑了起来,光是抚摸着她的肌肤就令他胯下的玉茎充血坚挺,他耸动着腰肢,用玉茎拍打着她的大腿,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她冰冰凉凉的肌肤,不但没能缓解玉茎的炙热,反而涨的更加难受。 他一个俯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双手捧着她的玉乳,用力饥渴的舔舐,手指捻住顶端的红蕊重重的搔刮。 “你……你放开我!”秦忧娇声呵斥,源源不断的苏麻从乳上传至四肢百骸,硬挺的肿立着。 “让我亲几口又怎么啦,你不是也很享受吗?你看你这都肿了。”他弹了弹硬挺的红蕊,秦忧身子又是一僵,对他愈发厌恶起来。 双乳被他吸咬的用力,才亲了几口,娇嫩的肌肤就印上牙印和红印,他沿着锁骨一路向上,亲吻着她的面颊,见他的唇愈发靠近她的唇,秦忧偏过头去,不想和他亲密接触。 他扳过她的脸颊,不以为意的说道:“躲什么?我今儿还就要亲你的嘴,他把唇重重一压,秦忧的唇磕在了牙齿上,疼的她眼眶泛起了眼泪。 七皇子含住她的双唇,舔舐逗弄,她的唇又香又软,令他忍不住渴求更多,把舌头钻进去,却碰到她紧闭的牙齿。 他掐着她的脸颊微微用力,秦忧疼的不由张开嘴,他趁机钻了进去,舌头在她口里面不停搅动,勾着她的舌头喂哺自己的唾液,他低哑的粗喘从他的唇瓣间不停溢出,光是这样简单的亲她都令自己心头烧着欲火。 但秦忧恶心的都快吐了,七皇子抓着她的乳儿,粗暴的揉捏,她根本感觉不到任何快感,还有他那根硕大在她身上不停的摩擦,龟头上溢出的精液都蹭到了她的身上。 七皇子松开她的嘴,又摸了一把被他亲的红肿的唇,沙哑道:“你的嘴可真舒服。” 秦忧睁着星眸,气息不稳冷冷的盯着她。 被秦忧这样看着,七皇子更是火大,他还从未这样伺候一个女人,她不懂得享受就罢了,还敢瞪他。 他蛮横的分开她的双腿,强壮的身子挤进她的双腿间,手指拨弄着她的下体,秦忧的下体也生的漂亮粉嫩,光洁无毛,倒是让七皇子啧啧称奇:“为何你私处就没有毛,而我就有很多。” 秦忧撇了一眼他的胯下,的确茂盛非凡,又长又粗,浓密的毛发都蔓延到了股间,但她仍是未说一句。 七皇子拨开她的花瓣,找到隐匿起来的花核,打圈揉捏,秦忧身体轻颤,不由泄出了一声轻吟,七皇子邪恶的一笑,加快了指尖的力道,花核敏感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挑逗,跟她胸上的红蕊一样充血硬挺,他又使坏的把花核按压下去,花核技压着穴内的软肉,酥软酸麻直冲脑海。 “啊……”秦忧扛不住似的身体娇缠不已,呻吟出声,一 分卷阅读26 股蜜液从花穴深处缓缓流下。 “你流水了。”七皇子在她的花穴口摸了一把蜜液,放进口中吸食着,“还挺甜。” 他趴了下来,一手揉着她胸前的雪乳,一手把她的大腿扳开到最大,埋首在她的花穴里吸食的啧啧有声。 乳头被他牢牢捏住,还时不时用指甲戳刺,他的舌头很长,能钻进去很深,直直刺入花穴里,舌头在肉壁上扫动的股股酸涩又如溅起的水波不住扩散,秦忧无法扭着身子缓解身体内的燥热,只得泄出一声声娇吟。 七皇子又沿着花瓣细细舔了一番,亲了亲鼓鼓的花瓣,才抽回了沾满蜜液的舌头。 他双腿岔开,跪坐到秦忧的头顶上,扶着玉茎凑到她的嘴边:“我舔了你的,你也应该舔我的。” “我才不会舔你。”秦忧怒目而视,咬紧牙关。 “这可由不得你。”他不由分说的把玉茎往她嘴里塞,铃口喷出的精液,都糊了她一嘴,还有些沿着她的下颚流了下来,隐秘不堪,她越是这样固执,七皇子就越想玩坏她。 他手指卡着她的脸颊,指尖用力,趁着她吃痛张开嘴的功夫,他趁机把玉茎塞了进去,里面温暖湿热,爽的令他低吼了一声,耸动着臀部,开始慢慢抽动。 秦忧的嘴被张到了最大,又痛又麻,脸颊又被他用手指卡着,她想狠狠咬下去都不可能,只有忍着疼痛,让他在自己嘴里不断冲刺,玉茎抽动而带出嘴角的涎液还有他的白色的精液,都沿着她的嘴角缓缓下滑。 七皇子看她这副不堪蹂躏的模样,目光更是火热幽暗,他控制着腰胯时而用力抽动,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喉咙,时而压着她的舌头碾转反侧,龟头反复刮弄,口腔被他插弄的剧烈收紧,他僵直了背脊,爽的差点让他射在了里面。 只要男子不射精在女子的体内,他的守宫砂是不会消失的。 他的嘴角餍足的勾起,放缓了冲刺的速度,每次玉茎都抽出一大截,又慢慢的没入,他似是受不了这样的磨蹭,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分开她的腿,在她措手不及中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秦忧下体被插进一个巨物,她忍不住尖叫起来。 “你下面真紧……啊……”七皇子满足的低吼而出,强悍的身躯颤抖一下,肌肉紧绷成块,屏息用力,挥动着玉茎不断从插弄这紧致的花道。 秦忧红唇微张,不停吸着气,身上的男人像野兽一般动作着,连床都在咯吱咯吱的发颤,他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肢狠狠的撞击着,每一下都撞在她的子宫口,戳的宫口酸疼不已,疼痛之余夹杂着淡淡的酥麻。 另一手则抚摸着她的玉乳,关节处的老茧在娇嫩细滑的肌肤上摩擦,刺激着她身体上的敏感点,他的唇则贴在她的脸上温柔的亲着,秦忧撇过脸,木然的忍受他的触碰。 因为她的消极抗拒,他动的更凶了,他亲她,她就躲,看到她这副模样就来气。 他把她的身子背对着她,骑在她的臀上,扶着玉茎狠狠一捣,花穴即使蜜液充足,但他的玉茎实在太大,以致抽插也不能十分尽兴,他的的小幅贴在她的雪臀上,使劲磨蹭,寻求更多的慰藉。 “痛……”她轻呼着,眼角有泪滴滑落。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男人奸淫至死,下体酸痛的厉害,她越叫,骑在身上的男人动的越发畅快,他的低喘都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啊……恩啊……”男人粗喘的低吼,玉茎戳刺着花穴里的敏感点,龟头粗暴的刮过花壁,秦忧身子似有电流窜过,趴在床上剧烈的抖动。 他拍了拍她的雪臀,不满道:“松点,夹的我都快射了。”话音刚落,他又对着花穴深处一阵密集凶猛的戳刺。 “啊……啊……”她发出娇软的媚吟,那个人也跟着喘息低吼,动作猛地加快。 花穴深处喷出一股热流,浇在他的龟头上,铃口一缩,差点让他在她体内就这么交代了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自己的射精的欲望,又将她摆弄着侧躺的姿势,抬高她一条腿,亲着她的脸蛋,忘情的对着她的花穴不停撞击,她此时脸蛋布满红霞,双目迷茫,俨然是陷入了情欲之中,没有了对他的厌恶,他的下体又和她紧密结合在一块儿,在她身体里面的感觉简直快要令他发疯,愈发凶猛的蹂躏起来。 这天晚上,他足足缠着秦忧做了三次,把她干的哭了出来,但每一次都控制的很好没有射进去,又逼她吃自己的精液,发泄过后才觉得痛快淋漓,搂着她沉沉睡去。 不射进去,他是担心没了守宫砂母皇会大怒杀掉秦忧,以前他有个弟弟跟人偷情,还未成亲就不是处子,自己不但被送进去做了和尚,最后连那个女人也被乱棍打死。 事后,无暇进去收拾残局的时候,世女被锦被裹得严严实实,但唇上和脸上都有男子精液的痕迹,甚至连被子上都有,也不知昨晚的战况是有多激烈。 与皇子的亲事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7983126 与皇子的亲事 七皇子跪在大殿上,一脸的木然,他仿佛无话可说 分卷阅读27 ,或者亦是不愿说话,龙椅上的女皇因听见这个消息极为动怒,剧烈的咳嗽起来,脸色涨的紫红,一旁的宫侍则不停的为她拍背顺气。 过了好一会儿,女皇才缓过来,她冷冷的盯着七皇子跪的笔直挺拔的身躯半晌,才说道:“世女玷污了你的清白,你竟还想着要嫁给她?” 其实七皇子何尝不知秦忧对她并无半分情谊,当初自己因为实在咽不下那口恶气才设下这个局,甚至把自己也算计了进去,要让她今后都过得痛苦难堪,而且跟她欢好的确很舒服,但若是真要自己嫁给这种无情无义之人,他的心又摇摆不定起来,忍不住黯然道:“我的清白早已给了世女,可世女并无做到最后一步,我仍是处子。但世女已有婚约,我又怎能仗着自己皇子身份,棒打鸳鸯。” 女皇冷笑,握拳咳嗽几声:“世女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也配不上人家公子,我如今就将他们的婚约作废,再把世女发去边疆从军,若她能在军队建功立业,也算功过相抵。” “可是母皇,边疆苦寒,世女又未曾习武,这岂不是要了她的命吗?”七皇子忍不住说道,他是想坏了秦忧的婚约,让她吃尽苦头,但他又不想她离自己这般远,他既怨恨她心里对他无情,辜负自己的情意,却想时时刻刻看着她。 “当个军师出谋划策有何不可。”女皇冷道。 “可是世女体弱……”七皇子仍是以这为借口,想劝自己的母皇改变心意。 女皇始终沉着脸,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牢牢盯着他:“琉邺,你是不是喜欢世女?” 七皇子大惊失色,他支支吾吾的反驳道:“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我讨厌……对,讨厌她还来不及。” “我倒是第一次见你这般为个女子说话。” “我只是怕她去了边关撑不下去,万一死了可怎么办,我虽然不懂朝政,但还是知道越亲王对母皇一片忠心。”七皇子强笑接道,“况且她玷污了我,我死也不会原谅她。” “你真不喜欢她?”女皇似是不信,“越亲王那我自会安抚,而且越亲王最是明白事理之人,她的女儿不懂事,这是家丑,不会牵扯到朝政,但若是皇儿你对她没有情谊,这边关世女必须得去,若是她死在了那,也算是为国捐躯。” “母皇……”七皇子面若土灰,面色惨变,颤声道,“若世女死了……我……我真不知会如何……” 女皇叹息一声:“你这孩子其实最重感情,像极了你的父后,那我今天就做主,让你下个月就和世女成婚。” “那薛家公子呢?”七皇子问道。 “我会多赏赐给薛家,日后再为薛公子指婚,不能亏待了他们。” 七皇子咬着嘴唇,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但又有了一些释然,他向来敢作敢当,毕竟把自己的清白都给了她,又有母皇的赐婚,她今后若是对自己不好,他也没有必要给她脸面,效仿其他皇子多养几个面首就是了。 ———————————————— “你说什么?皇上给七皇子和秦忧赐婚了?”姬桓忍不住打碎了茶盏,手指颤抖的指着跪在身前的宫侍。 “这是奴才亲耳听到的,想必圣旨马上就下来了。”宫侍低着头,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 姬桓面色铁青,冷冷的望着他:“是何缘由?” “说是昨日世女送醉酒的七皇子回宫,趁着七皇子不省人事,就对他……” 姬桓长长的睫毛掩盖着目光中的狠厉,俊雅无俦的面容渐渐变得冰冷:“对他怎么了?说!” “世女……世女玷污了七皇子清白!” 姬桓忍不住将身侧的花瓶挥倒在地,大声道:“荒唐!”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滔天怒意,冷森的语调不带半分情感:“佟湖,去给我查清楚昨日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佟湖点头,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姬桓挥手,令其余宫侍也退了出去,他独自一人呆呆坐在椅子上,轮廓分明的俊容呆滞无神,剑眉入鬓,但眉下瞳孔却是一片无神,看起来既惨淡又可怜,他万万想不到秦忧会变成自己的儿媳,一想到其他男人会和她纤柔的身子交缠在一起,他就无法忍受。 他将脸埋进自己的双掌中,喃喃道:“忧儿……这不可能……不可能……” 不到午时,听说女皇颁布了圣旨,此时薛家的大公子薛非倾正在殿外求见姬桓。 姬桓只当作未听见一般:“午膳的时候饮了几杯酒,现在正有些犯困。” 佟湖忙道:“那奴才扶您去歇息。” 将姬桓安置好后,佟湖这才出去见薛非倾:“薛公子还是回去吧,君后已经歇息了,是不会见你的。” 薛非倾身子微微一震,胸膛急剧起伏,急切道:“我自知这个时候来打搅君后实在失礼,我可以等的,我只想请君后帮忙,让我见皇上一面。” 他一个大臣之子,是没有资格见皇上的,只有通过君后从中周旋。 “薛公子还是回去吧,这件事是世女有错在先,皇上于情于理断了你们的婚约都是为你好。” “求求哥哥了,我只愿见皇上一面。”薛非倾给佟湖跪了下来,当即磕了几个响头。b 分卷阅读28 r 佟湖叹了口气:“唉,公子你还是看开一点吧,我还有其他事,就不陪着公子了。” 薛非倾仍是跪在殿外,直至夜深,君后也没有出来过,他知道君后是不愿意见他,不由自嘲,他一个外臣之子,君后怎么可能会帮自己去触怒皇上。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膝盖早已跪的发麻,一旁的宫侍见他起来忙不迭的扶住他,薛非倾推开宫侍,心潮早就紊乱,他呵斥道:“滚开。” 宫侍撇撇嘴,也立在原地不动,君后都不喜欢他,他才懒得管这个公子的事呢,索性回了殿去做自己份内的事。 薛非倾扶着膝盖一瘸一拐的朝着宫门口而去,他已不是处子,但却不敢告诉旁人,若是被家人知道,他只会被送进寺庙里当和尚,如今他除了嫁给秦忧还能嫁给谁?只是秦忧沾染上谁不好,偏偏是尊贵的皇子,自开国以来,就没有皇子与旁人宫侍一妻的事,难道他就眼睁睁的看着秦忧娶了别人吗? 薛非倾眸中闪过一丝阴狠,他不甘!自己拼命夺得的女人怎么就可以便宜了旁人,他来到御花园的湖畔,默然而立许久,见有宫侍靠近,只听“扑通”一声,他纵身跳进了湖中。 ———————————————— 姬桓瞧着佟湖杯中的残渣,缓缓道:“你的意思是七皇子给秦忧下了药?” “是,奴才命人打听,有人说今天一早天未亮七皇子的宫侍无暇就偷偷把这杯中的残渣埋进了土里,之后我又让人偷偷挖了出来,拿去太医院给太医们一瞧,都说这是软筋散的残渣。” 姬桓冷笑:“秦琉邺这算计的倒是不错,只是他那宫侍无暇倒是个蠢的,活活让咱们找到了把柄。” “您看,这是不是要禀明皇上?” “我当然要禀报,只是光有这个还构不成证据。”姬桓沉声道。 “您放心,挖的时候我让人留了一些在土里,并掩盖好,不会有人发现的,只要到时候派人一查,自然水落石出。” 姬桓赞赏的点头:“你这几年越发聪慧了。” 这时,一个宫侍跌跌撞撞跑了进来,跪下禀道:“君后不好了!薛公子他跳湖了!” 姬桓烦躁的拍桌,神情凝重:“又是一个不省心的,快随我去看看。” “已经送到偏殿救治了,还好发现的及时,现在还有气儿呢。”宫侍说道。 姬桓想了想,笑道:“人没死就好,我现在就去告诉皇上,她儿子做的好事。” —————————————————— 女皇坐在高位,闭目沉思让人看不出思绪,只是淡淡道:“琉邺真的对侍女下药了?” “臣不敢欺瞒。”姬桓恭敬道。 “你对世女的事倒是很上心。” 姬桓不着痕迹说道:“入宫之前与世女的父亲是手帕之交,我也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看待。” “罢了,既然薛公子无事,又对世女一往情深,就让他在琉邺大婚后,入府为世女侧夫。” 姬桓听此只觉得手脚冰凉,心头一寒,只恨自己被女皇压制,什么都做不了,只得应声退下。 过渡流水账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8011136 过渡流水账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过渡流水账 渣乐:这些男的比我还渣。。我都看不下去了! 秦忧问道:“如果和皇子以外的男人有了肌肤之亲,会如何?” 灯晕如稀,手中的茶杯升腾起袅袅清雾,她的身前立着一位掌事嬷嬷,依稀可见她圆润慈祥的面庞,眼角残存着韶华逝去后留下的浅纹,这位嬷嬷专门教导未来的皇子妻主,秦忧已经被她训斥了整整一个月,再有三天便是大婚了。 嬷嬷笑道:“会如何,奴婢也不清楚,以往每个皇子各有各的驯妻之道,例如三皇子的妻主不小心沾染了一个小侍儿,三皇子不仅把小侍儿送进了青楼,还把自己的妻主脱光了衣裳关在门外一个晚上。” 秦忧手腕一抖,茶水差点撒了出来,她抿了一口,道:“真惨。” 嬷嬷继续笑道:“比起三皇子,七皇子的手段估计世女略有耳闻,世女身份尊贵,但该做的,不该做的,奴婢都已经提醒了,世女是个明白人,应该懂奴婢的意思。” “我懂。”她能不懂吗?连和皇子欢好,换不换姿势都要央求皇子的意见,一夜几次还得看皇子心情,就算不愿去皇子房中过夜,但皇室定下了规定,每月十五,妻主们必须去皇子房内。 这皇子的妻主还不如找一个充气娃娃。 嬷嬷见她兴致不高,安慰她:“世女已经算是格外优待了,皇上特准一个月后让你迎娶薛家公子为侧夫,这是其他皇子妃求都求不来的福气。” “……”她其实并不想要。 嬷嬷走后,秦忧就偷偷翻墙溜出了府,在大婚之前,她得想办法把木子央搞到手,至少让他不再对自己这般抗拒。 木子央住的地方是个偏僻的客栈,客栈有了一些年头,也没有翻新修整,到处透 分卷阅读29 露了木头发霉的味道。 她在转角处,正巧看到木子央和一个江湖打扮的公子起了争执。 那个公子说道:“这个狗你还要不要了?” 木子央烦躁的皱眉:“我现在没时间养着它,你再留一段时间吧,等我重新找到住的地方,我就接过来。” “可我要走了啊,哪有时间等你!” “那你带它走不行吗?你也瞧见了,我这个地方真养不了狗。”他继续推脱,眉宇间一副微显厌烦的模样,但面上装的却是无可奈何。 “我一路风餐露宿,怎么可能带这条狗,你明明说好了只让我照顾一段时间,怎么出尔反尔!”公子生气的说道,索性把狗塞给他,木子央不接,他就把狗放在他的脚边。 木子央颜色一变,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狗,我还给你!” 他冷笑:“又不是我的狗,捡的罢了。”说完,也不看那位公子的脸色,转身就走。 留下那位公子在原地气的脸红脖子粗,随后他叹息一声,把地上的小狗抱起来,朝着秦忧这个方向而来。 秦忧唤住了他:“公子留步。” “姑娘何事?”他诧异的看了秦忧一脸,他怀里的小狗开始兴奋的狂吠,不停的摇着尾巴,似要扑进秦忧的怀里。 “实不相瞒,这是我的狗,前些日子跑丢了,幸好公子捡到,并帮我照顾了这么多时日。” “其实……这也不是我捡的。”他红脸低垂,露出腼腆之色,支支吾吾的说道。 秦忧笑道:“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你真心照顾它,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公子收下。” 她把自己荷包里的银票金子都给了他,把狗狗抱到怀里,狗狗一钻进她的怀里,就舔她的脸。 公子也不推辞,落落大方收下银子说道:“小狗挺可爱的,也很乖,我没做什么。” 秦忧微笑着送走了公子后,冷冷的瞪了一眼木子央所在的客栈,抱着黑土就走。 花小敏被秦忧找到的时候,她整和一群狐朋狗友在酒楼喝的昏天地暗,满身的酒气,搂过身边的歌姬就亲了下去,连秦忧站在她面前都没有认出来,秦忧只得把她拖进隔壁的一个雅间。 举着茶杯重重的朝桌子上一放,瓷器清脆的响声,令花小敏回过神来,秦忧如雪白皙的面孔在烛光下多了几分疲惫,但丝毫不损她的妩媚。 两人默默对坐良久,秦忧的脸色依然很差,花小敏心里打着鼓,开口道:“你怎来了,要不要喝点?” “不必了。”秦忧拒绝了,脸色苍白的更甚。 花小敏说道:“你是不是有事找我啊?” “是。”她点点头,“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 “桐花巷有个常青客栈,有个叫木子央的剑客住在那,你想个法子把他赶出去,最好把他弄得无家可归,身无分文,露宿街头。” “他得罪你了?”花小敏讶然道。 “没有,我打算英雄救美。”她不禁摇头苦笑,“只有在这个男人走投无路,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我才能趁虚而入。” 花小敏一怔,吃惊道:“背着七皇子找男人,你不要命了?” “我就是要命,才找野男人。”她头疼的捂住额头,“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了,只有找你,上次听说你在城郊置了一座宅子,等救下了他,我可以借用你的宅子把他安置在那吗?我给你银子,你要多少决不还价。” 花小敏连连摆手:“我这不成你同伙了吗?弄死他可以,让他住进我宅子,我真没这胆子!” 她叹了口气,神色戚戚望着她:“别忘了,我娶了那个男人,帮了京中贵女多大的忙,你成天在外花天酒地,不就是为了庆祝七皇子嫁出去了吗?” 花小敏被她看透,不禁尴尬笑道:“我们也都是情不自禁,他一日不嫁出去,我们成天都提心吊胆的,觉都睡不好,好吧,你别垂头丧气了,我让他住进去还不成吗。” 随后, 她又凑到秦忧身边,低声问道:“妹子,你莫不是真喜欢上那个那木子央了?” 秦忧心念微动,又觉得有些苦涩,她攻略的男子不是心目中的男子也就罢了,连品性也端不上台面,她在花小敏耳边低语道:“我谁都不喜欢。” 秦忧让花小敏把黑土送回家,自己则想独自走走,她百无聊赖走在略显清冷的街上,灯火依稀间,她恍惚看到了姬桓的身影,他身着纯白锦衫,英俊挺拔,双目蔚然有神,一举一动,仪表翩翩,有一种令人一见便油然而生的好感。 当然,姬桓的魅力仅限于迷惑女性。 而秦忧是女性中的免疫体。 她仿佛没有看见他一般,扭头便走。 姬桓嘴角含笑,看着她渐远渐去的背影,瞳孔掠过一丝恼怒,大步上前,牵着她的手,便朝转角的小巷而去。 秦忧挣脱着他的束缚,低声道:“你作死啊!” “放心,咱们死不了。”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手,闪进一旁的房屋里,便把她抵在墙上,死死的搂进怀里。 “要娶夫了,你很开心是吧。” 一股极淡的幽香从她的身上传进他的 分卷阅读30 鼻息,他忍不住靠在在她的脸上,使劲嗅了几下。 “不开心。”她推拒着眼前的男人,他的呼吸挠的她脸上痒痒的,一丝不安在心底扩大,“君后是不能出宫的,你怎么出来了?不会有人发现吧?” “皇上特准许我回府看望父母,我眼下不过是溜出来,偷偷见你一面。”他沉凝着脸,语气有一丝嫉妒,“想不到,你会成为我的儿媳。” “那你还不放开我。”她冷冷道。 “忧儿,你当真要与我如此生分吗?还是这几年的情谊你全然不放在心上。” “君后,我一直把你当哥哥的……” 他面色沉沉,听到她这话心间早是波澜汹涌,喉间一片酸苦,如何吞咽都压不住苦意泛上舌尖:“如果是这哥哥的情谊,我不要也罢。” “不要也好。” “我冒着被灭族的危险来找你,你不但一个好脸色没有给我,还想如何?和我老死不相往来?” “是。”她的口气十分冷淡。“我又不是傻,就是不想和你有牵扯。” 他气极反笑:“很好,就便是你的真心话。” 秦忧垂着头,漠然不语。 见她如此冷淡,他突然扼住她的脖子,似乎要将她捏死,一股令人畏惧战栗的压力向她袭来,倏然间,他的牙齿狠狠咬进她的肩膀,秦忧低声尖叫着,痛苦的呻吟起来,像是要被溺毙在水里一样。姬桓紧紧的抱住她,牙齿刺进了她娇嫩的肌肤里。 “忧儿。”他舔舔唇上的血迹,一口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边,“还有两个月,到时候你不要也得要。” “等圣上驾崩那后,我弄死秦琉邺和薛非倾,易如反掌。” 三日后,洞房花烛夜。 坐在床榻上的那个男人,披着红色的薄纱,衣领大敞,里面未桌寸缕,露出赤裸的身躯和结实有力的肌理,只有一条红绸,在腰腹那轻轻系了个节。 一旁的公公在秦忧边上,暧昧的笑道:“夜深露重,奴才就不打扰殿下和皇子妃了。” 秦忧听见公公锁门的声音,她郁闷的喝了一杯茶,撇过脸,不看那个穿戴如此淫靡的男人。 真是成何体统……. 这个世界的男人体型并不柔弱,反而与正常男性别无一二,而七皇子常年练武,更是孔武有力,如此轻纱套在他身上…… 她脸颊上泛起两朵红云,玉手拨弄着茶杯,真是成何体统! “你喝茶还要喝到什么时候!”七皇子率先忍不住,“还不赶紧过来!” 跟皇子洞房(上)H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 8013676 跟皇子洞房(上)H 秦忧一坐到他的身边,就被他的右臂拦在怀里,她反射性的低下头,那人轻笑一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 他的胸膛很暖,又热又硬,鼻息间皆是他阳刚的味道,让秦忧想起了前世看到那些男孩子在太阳下奔跑戏耍的样子。除去七皇子是女尊皇子的身份,他的外形的确符合秦忧的审美,一点儿也不单薄消瘦。 虽然她的内心如何不甘和这些男人有肉体上的牵扯,更痛恨自己被他们的压制,但秦忧到底不会在肉体上排斥他们,这有点令她羞愤,又有点无奈,为了完成任务,这点点小情绪很快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忧一对上他的肉体,脑子就突然忘了跟皇子的房事第一步该做什么,她想也没想便说道:“现在我该做什么?” 他低笑一声,把她的身体正对着自己:“先脱掉我的衣服。” “全……全脱?”秦忧有点惶恐,她直直盯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不敢看他裸露在外健壮优美的身体。 女的看了想犯罪。 “我就穿了这么一件,不然呢?”他反笑道,直接握着她的玉手解开腰间的束缚。 轻薄的红沙从他的肩头滑了下去,轻飘飘的垂在他的腰间,挡住了小腹下方那鼓起的一团,他的肌肉并不夸张,肌肉线条匀称优美,八块腹肌一块不少,像罗马雕塑里的男人,健壮的双臂蕴涵着无穷的力量,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他的呼吸转为急促:“亲我。” “亲……亲哪?”秦忧有点懵,他压抑急促的呼吸连带着她的心脏都怦怦直跳。 “你亲哪都行!” 秦忧仰起头,吻住了他的唇,他滑溜溜的舌头顺势撬开了她的牙齿,跟他的主人一样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两人的唇舌间多了几分黏湿的触感,他更是气息不稳的抓着她的椒乳,重重的揉捏。 秦忧也不禁攀上他的肩膀,手心下是肌肤结实有力,她轻轻用指甲挠了挠,男人轻哼一声,含着她的嘴唇低声道:“弄伤皇子可是大罪。” 秦忧问道:“你舍得把我弄进大牢吗?” “舍不得。”他低着头,吻着她的雪颈,手指沿着她的乳晕一圈一圈的画着,时不时戳一下她硬的发涨的乳尖儿。 秦忧扭动着身子,把乳儿朝他的身上挤了挤,柔软压着坚硬,似是刺激到了他紧绷的神经,那人更是发狂的抱住了她,用力的吸舐她的嘴。 分卷阅读31 灼热的男性气息似要把她包围在狭小的床沿之间,他吻她的时候没有用牙齿咬,只是狠狠的吸,吸的她发痒还有些疼,她扭着身子躲闪,晃得他更是口干舌燥,眼底泛红,一个猛扑,把她压在床上,伸手扯去腰间的红沙的束缚,赤裸着身子与她贴在一块儿。 秦忧的喜服也很快被他解了去,两个人赤条条的滚到了一处,他捧着她的乳儿,对着肿翘的乳尖含在嘴里用舌头裹着,就像含着一颗糖果在嘴里打转,另一只手则伸进她两腿间的花穴处,在那细小紧致的缝儿上轻轻拨弄。 他吐出被津液染的晶亮的乳尖儿,说道:“上次我把你弄疼了,这次我认真学了的,你保证不疼。” “谁稀罕你的保证。”她脸烧的滚烫,佯嗔道。 七皇子在她的唇上小啄了一口,似是惩罚:“你会喜欢的。” 他继续低下头,用舌头极力挑逗着她的乳,光是他这么亲她,就已经撩拨的她全是发软,扭着身子渴望得到更多,他的手指也顺着她微微敞开的大腿轻轻插进去一个指截,花穴里的媚肉挤压着他的手指,里面已经有了些湿润。 不过书上说这还不够,他弯曲着指节左右按压了几下……秦忧推开他,往后退了些。 她痛苦的捂住下体,不悦道:“你弄疼我了!” 七皇子也不好过,他胯下都快涨的喷出来了,但还只想着先取悦她,哪知道她这身体这么娇气,稍微重一点,她就喊疼,只得强压着欲望说道:“知道了,我舔你总不会弄疼你了吧。” 他直接大力扳开她紧闭的双腿,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对着肉骨头舔弄,只是比狗多了淫靡色情,看的秦忧面红耳赤。 花缝的花蕊敏感的探出头来,他用舌头戳了戳,说道:“公公们说,这是女子情动的表现。” 花蕊被人故意拨弄着,下体窜过一阵阵电流,酥酥麻麻,颇有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她抓着一旁的枕头扔向他,这人哪有这么多的废话可以说。自己有没有情动,比他清楚多了。 他对着被迫分开的两片粉嫩的花瓣,亲了亲,花瓣上沾染了一些花穴里流出来的水渍,看的他也口干舌燥,抬高她一条腿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将涨的青筋暴突的阴茎缓缓推了进去。 “啊……”秦忧绷紧了身子,花穴有些胀痛,更多的是被他塞满的满足之感。 他一边亲吻着她光滑白皙的脚背,一边耸动着臀,逐渐加重力道抽插,她的花穴咬的他够紧,媚肉吸裹着他,进出都困难。 秦忧躺在床上,蓬散着青丝,紧紧抓着身下的枕头,满脸潮红,闭着眼睛低声娇喘,尤其他一狠插的时候,她的呻吟会蓦然扬高,抽出来的时候,又变成惬意的低吟。 秦忧不太喜欢被人吻脚,觉得太过私密,她晃动着脚丫子躲闪,不小心脚背拍到了七皇子的脸,她心一沉,以往他要发怒,结果他只是低吼一声,压着她的腿,疯狂插弄起来。 她的腿被分开到了最大,私处被强迫暴露在男人的面前,粗硬的阴毛刮在她的肉缝上,酥酥痒痒,每次龟头都顶在了花穴深处,他还是不够满足的越干越狠,索性放下她的腿,整个人趴在了她的身上,双手抓着她的乳儿揉捏成各种形状,臀胯却丝毫没有松懈,依然大力的插弄着。 花穴里溢满了春水,插的叽咕作响,男根上也被她的蜜液浸湿,他单手把她抱了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在她的耳边低语:“抱住我的肩膀。” 她听话的拢住的他的脖颈,坐起的姿势让他插的更深,他耸动着臀胯,令她的身形摇摇晃晃,不得不用力巴着他,两人的身子因此贴的更紧。 他最爱揉捏她的细腰,一只手臂抱着她都绰绰有余,在掌心任意把玩着腰间的软肉,尤其是干着她的时候,听着她充满情欲的声音,这种刺激比只单单抚摸她的腰更能激起他心中的水花。 他喘着粗气,动情的吻着她的耳垂,到了最后直接是咬了,秦忧左右扭着头躲避他的牙齿,躲过了左耳,却没能躲过右耳,两边都被吸咬留下了红印齿痕。 由于动作太过激烈,她重心不稳,双手一松,直接仰倒了在床上,花穴内阴茎坚硬的顶端不知戳到了哪,她下面一酸,接踵而至的是猝不及防的快感袭来。 七皇子闷哼一声,直接抱着她的要大力耸动,胸前的乳儿被插的一晃一晃,娇嫩的摇曳着,花穴内所有的敏感点都集中在他摩擦过的地方,子宫那喷出一股股的蜜液,她只觉得私处湿透了,饶是这样,他仍是丝毫没有分心,用力的干着。 两人下体分离的时候,他的阴茎上还与花穴黏着细细的蜜液. 秦忧被他插的小腹微微抽搐,他爱恋的在她的肚子上亲了亲:“疼不疼?” 她瞥 了他一眼,语调软软糯糯,显然刚刚经历过高潮:“现在才问,你不觉得晚了吗?” “不晚不晚,刚刚好。”他摆弄着她的身体,秦忧其实没几两肉,抱起来都是轻飘飘的,他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他的身下,扶着阴茎又一次插进她的穴里。胯部和她的雪臀紧紧贴合在一起,将她的身子圈在自己的怀里,规律的插弄,看见她在自己身下摇晃呻吟,双目猩红,心中多了嗜虐 分卷阅读32 ,折坏她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