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甜》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有一次事后二人一起吃饭。 饭后,胡烈开车门的时候问了句:“咱俩这算什么?” 陈渺渺回答说:“可以说知心话的炮友。” 胡烈“哦”了一声,坐进驾驶座。顺手帮她系上安全带后,他说:“我以为我是,可以操你的挚友。” 1.1 1.1 胡烈找到陈渺渺的时候,她正在沉默地发怒。 他俯身把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让她上来。 然后他揿下自己这一边的车窗,摸出一根烟叼上,说:“不瞒你说,你过去过得太顺了。就这么点儿事,居然能让你挫折 成这样。” 陈渺渺冷笑说:“你来就为了训我吗?” 胡烈摇头:“你情绪化的毛病要是早能改,那谁,还有那谁谁,不好意思你司的人名我实在是记不住,有那能耐把该是你 的东西给截走吗。” 陈渺渺沉默了三秒,捂住脸大哭起来。 胡烈抽着烟,看她哭。 差不多了的时候,他灭了烟,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脑袋,算是个勉为其难的安慰的意思。 陈渺渺还抽抽噎噎的,不罢休。 胡烈发动了车子,再次尝试安慰她:“吃个你想吃的去?” 陈渺渺嘴巴里咕哝了一句,他没听清,让她大点声。 她坐在车里,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吃、你、下、面、那、根。” 说这话时,她一点哭意都没了。 胡烈失笑。 他瞟她一眼,没说话,右脚踩下油门。 车开出去几百米,胡烈再看她,就见她正在手机上划拉着订这附近的高级酒店。 连四十分钟开回家的时间都等不及的样子。 “就去这家吧,这家近呀,好不好呀。”陈渺渺冲他扬了扬手机界面,直接帮他导了个航。 这声音变得又柔又嫩,能拧出水来。谁还能记得五分钟前她愤怒地大哭大号的样子。 胡烈简直无语。 方向盘左打,按着她给设的导航转了道。 陈渺渺坐在副驾,手摸进自己的裙底,扭着腰和屁股把内裤拽下来,脱掉,团起来朝车的前风挡上一丢。 小团布料在玻璃上弹了一下,落到胡烈的右膝头。 他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探到膝盖上捻了捻内裤中间的那块,感受着它潮湿的程度。 然后他目不斜视地说她:“你是有多欠操。” 陈渺渺向他倾身,手隔着裤子摸了摸他的裆部,回敬他:“那你硬什么呀。” 胡烈被她这两下摸得咬肌一抖。 她又继续添油加柴:“还是你想到上一回的事儿了?” 上一回是哪一回? 上一回是,他驱车带她去同另一个朋友会面,本来有个多人聚餐。 车在绕城高速上飞驰,总共开了二十八公里,在这期间,她高潮了两次,他射了一次。 傍晚,天色黑,高速路上车不密,她脱了内裤,抬高一条腿架到前面,然后拉过他一只手,用他带着薄茧的手指玩弄自 己。 他像个工具一样,任她肆无忌惮。 她高潮的时候叫不出声,死命地掐着他的手。 过后她异常餍足,又动起了坏心思。 她直接松开他的裤腰,把他的那根东西掏出来,握在手里把玩。 他全身的肌肉硬了硬,不得不出声警告她:“现在是在高速上,我在开车,一车两命。” 她却玩得爱不释手,斜睨了他一眼,转手就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俯身垂头凑近那根已被她揉得又硬又烫的东西,嘴上撩 他:“你难道不觉得,在高速上踩着油门射在我嘴里,是件很带感的事儿吗?” 他根本来不及说他觉得或是不觉得。 她就已经把他一整根都含进了嘴里。 夜里的高速路、对面驶来的车灯在他的视野里急剧地扭曲。 他在她嘴里射精。 他像她掐他手一样地掐着她的脖子,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1.2 1.2 这种情况下的射精,一刹那间带来的刺激与快感过于巨大。 胡烈被冲击得手一软。 前侧车轮拱板擦上高速防护栏,猛得将他从快感漩涡中震了出来。 他迅速把住方向盘,险险将车稳住。 “我操!” 胡烈惊魂不定地咬牙切齿。 导致这惊心一刻的陈渺渺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被急速的两下变向冲得朝后撞去,头磕上了车窗玻璃。 呛得她把嘴里来不及吐掉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我操!” 陈渺渺也跟着骂了一句。 胡烈盯着最近的一个高速匝道口驶出,下去之后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把车停下。 他怒气腾腾地解锁开门下车,绕到车前面,蹲下来检查他的宝贝伤得如何。 陈渺渺跟下车,看他像抚摸挚爱的女人一般地抚摸车身上的擦痕。 夜风把她的裙子掀了掀,她没穿内裤的半个屁股露出来了一下。 她任风调戏自己,问看见她光屁股却不为所动的男人:“车比我还诱人啊?” “嗯,车比你诱人得多。” 胡烈黑着脸说了一句。 陈渺渺气死了,连车里的内裤也不要了,直接自己打车走了。 俩人不欢而散,最后谁都没去那一次的朋友聚餐。 所以这一回,虽说离他家的车程不过四十分钟,胡烈也不敢赌这四十分钟内她在车上会作什么妖,直接驱车去了她就近挑 的酒店。 车入酒店地库,停好。 陈渺渺率先下车。 胡烈熄火,看了一眼她故意留在车上不穿的内裤,跟下了车。 办入住时,陈渺渺特意要了一间最靠尽头的房间。 她和前台是这么说的:“我们怕吵到其他住客呀。” 五 分卷阅读2 星级酒店的前台职业素养良好,看了一眼预订系统中显示的她的白金卡会籍,微笑着说好,按着她的要求给安排了房 间。 俩人坐电梯上楼。 一进电梯,陈渺渺就不老实了。 她蹭着胡烈,说:“我好湿。我难受。” 胡烈单手揽住她的腰,按着她不让她闹,抬头看着电梯轿厢里的摄像头,敷衍道:“嗯,你难受。” 等到终于进了房间,走廊感应灯一亮,陈渺渺就被胡烈按着压到了墙壁的立镜上。 “哪儿难受?”他咬着她的耳垂,手把她的裙子从下往上撸,布料堆到她腰间卡住。 她光溜溜的屁股在他手里面变换着各种样的形状。 陈渺渺舒服得把脸贴上镜子,用舌尖舔了一下他在镜中的脸。 胡烈打了她屁股一巴掌,搂起她一条腿,喘着粗气把自己推进她的体内。 她立刻自己扭着腰把他吃得更深,一边吃一边吟吟哦哦地叫出声。 胡烈的上半身往前一覆,突然停住不动了。 一秒后,他说:“等一下。” 陈渺渺哪里等得了他,自说自话把手往身后一探,按着他的臀肌往前顶。 胡烈咬着牙抓掉她的手,从她体内抽出来,射了她一屁股。 陈渺渺眨着眼睛,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几乎有些愤怒:“你怎么回事?” 怎么射得这么快! 胡烈也很愤怒:“昨晚通宵干活了。我年纪大了啊,你以为我还是十年前?谁能想到今天一见你你就这么骚?” 性能力好的男人从不在乎被女伴奚落。 不仅不在乎,还能原地反击。 三十四岁的老男人胡烈就是个这么坦坦荡荡有实力的男人。 陈渺渺转身一把搡开胡烈。 她拿纸巾胡乱擦了擦屁股,然后把自己的随身小包从地上捡起来翻。 翻了半天,翻出一个银色跳蛋。 然后她慢吞吞走到床边,斜着躺下,张开腿,把跳蛋开到最强那一档,往自己腿间揉。 说好了让她吃他下面那根的,她用目光赤裸裸明明白白地让他知道她没有被他喂饱。 胡烈简直要被她逼到失语。 但凡是个男人,能忍这事儿? 胡烈看着她自慰的样子,握着自己搓动了数十下,让那根东西变得半硬。 他跨到床上,大力把她掀翻一半,抵着她从后侧方操进去。 里面湿润紧致的触感加上外面跳蛋狂震的刺激,瞬间就让他在她里面硬得胀开来。 接着他开始迅速且凶狠地操弄她,用她最喜欢的方式。 陈渺渺到高潮时,跳蛋从手里脱落,弹到地上,震得满地乱跳。 她蛮狠地咬住胡烈垫在她脖子下面的胳膊,爽得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她体内强烈的绵延了十几下的痉挛绞得他也叫出声来。 太他妈爽了。 这要还能忍住不射也真不是男人了。 正对着落地窗的按摩浴缸里被热水注满。 陈渺渺泡在里面,星眼朦胧地看着窗外不远处的江。 胡烈躺在床上休息,想抽烟又不能,心里面烦得很。 过了一会儿,她手机响了。 陈渺渺从架子上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人,没接。 她从浴缸里出来,扯了条厚浴巾将自己裹住,然后捏着手机去套房外间小厅回电话了。 胡烈看她,她却从始至终没看胡烈。 就好像胡烈被用完报废了一样。 胡烈提醒自己,可千万别忘了她是个吃饱下床就翻脸不认人的女人。 通宵未眠加上刚才重体力打桩的疲惫感袭来,他没再管她,自顾自地睡了过去。 在这之前俩人睡过好几次。 在这之后俩人又约着睡过好几次。 有一次事后二人一起吃饭。 饭后,胡烈开车门的时候问了句:“咱俩这算什么?” 他俩认识得有五年了,但真正开始滚到一张床上也就是近半年的事儿。 陈渺渺回答说:“可以说知心话的炮友。” 胡烈“哦”了一声,坐进驾驶座。顺手帮她系上安全带后,他说:“我以为我是,可以操你的挚友。” 陈渺渺笑得眯了眼,她伸手摸了一把胡烈的脸,没再给任何回应。 又过了大概俩礼拜,胡烈终于忙完手上一个大项目,被压抑了好些天的欲望叫嚣着想要找个发泄的出口。 他想,这么多次了都是陈渺渺勾搭他,他没什么理由不能主动约她一次。 他坐在车上,解锁手机给她发微信: 【在家?有空?】 等了十分钟,陈渺渺才回复: 【干嘛?】 胡烈都能想得出她说这话时懒洋洋的小脸,他发: 【欠操了吗?】 这回陈渺渺回复得很快: 【生理期痛经,不方便。】 胡烈握着手机,抬头看向半开的车窗外。 街边有个奶茶店,牌子上的热饮里面还有个古早红枣桂圆姜汤。 这儿离她家不过五六百米的距离。他本来是打算等她回复之后直接开过去带她走人的。 他把车熄火,想下去买上一杯那个红枣桂圆姜汤,顺手给她送家去,反正这么近,一点儿不费事。 但他的动作停在一半。 这能是炮友干的事儿吗? 胡烈又点开手机上的饿了么,找到这家店,想下个单让外卖送她家。 但他马上也放弃了这个念头 过了会儿,他重新打开微信,在与她的对话框里打字:煮点红糖水或者姜汤喝,多休息。 打完之后,他皱了皱眉,又快速地把这行字给删了。 最终胡烈还是发了条微信出去: 【哦,那下回再约。】 发出去之后,他烦得要命,摸出烟点上。 要找准自己的炮友定位所对 分卷阅读3 应的行为,还真他妈不容易。 陈渺渺的消息立刻回过来: 【下周二吧,我生理期结束的那几天最想要被操了呢。】 胡烈的脾气被这条回复给莫名其妙地点着了,他熄了屛,把手机扔到副驾驶座。 他重新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轰下去,气势汹汹地驶离她家附近。 2.1 2.1 第二周的周二,陈渺渺的微信一早就发送到胡烈的手机上: 【你几点能来操我呀?】 当时胡烈正在开会,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一点都不想搭理她。 两分钟后,他没忍住又瞟了一眼手机,看看她还有没有别的话。 这两下的走神,让他错过了客户提的一个重要问题,直到被人叫了两声“胡老板”,胡烈才回过神。 他皱眉,应着人:“哦,说。” 伸出手把手机狠狠地翻扣在会议桌上。 胡老板正忙着。 胡老板又不是她男朋友。 胡老板现在没他妈闲空伺候炮友。 开会的正事儿说完,已经临近中午。客户方的项目负责人让助理去点咖啡和简餐,自己和胡烈在会议室里聊会儿,吐槽自 己这边的大老板那些匪夷所思却又不肯加预算的需求,让胡烈多担待。 胡烈笑了笑。 这时候手机开始在会议桌上震动,有电话进来。 胡烈拿过手机,接起:“嗯?” 陈渺渺的声音委委屈屈地传入他耳中:“你怎么不回复我呀?不是说好了今天来操我的吗?” 谁他妈答应这事儿了? 胡烈直接把电话挂了。 他抬眼看了看坐他身边的客户方项目负责人,对方的表情非常尴尬,显然是因太近而不小心听到了女人说的话。 对方打着哈哈说:“原来胡老板是有女朋友的人啊。” 胡烈说:“呵呵。” 胡老板没解释。 胡老板丢不起这人。 睡了几次没把人睡成自己女朋友,反倒把自己睡成了人炮友。 挂陈渺渺电话时的胡烈很勇很刚,但刚了没过一小时,在开着车往家走时,胡烈就又怂了。 他咬着烟尾巴,用车上蓝牙语音拨电话给陈渺渺,那边接通得很快。 “你在哪里呀?你什么时候回家呀?”陈渺渺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没生气,甚至还有点雀跃。 胡烈准备好的说辞派不上用场,只能如实回答:“在往回家开着。” 陈渺渺十分高兴:“那你快点呀,我在你家小区门口的咖啡店等着你呢。” 挂了电话,胡烈把嘴里的烟屁股吐掉,右脚给车加了点速。 小区人车分流,胡烈在大门口把陈渺渺捎上,下了地库。 陈渺渺嫌他倒车慢,催他:“你快点好不好。” “哦。”胡烈不紧不慢地问:“要多快?” 他的声音压得有些低,这话说得又挑逗,陈渺渺立刻就湿透了。 她一等车倒入位,就扑过去咬上胡烈带着青胡茬的下巴,闻着他身上的烟味,难以自已地呻吟出声。 还没操她呢,就已经浪成这样了,搞得胡烈顿时硬得跟铁一样,顶着牛仔裤拉链处的地方被硌得生疼。 指纹锁省了掏钥匙开门的时间。 两人撞进屋里,陈渺渺推着胡烈倒在木地板上,其实一出电梯他的皮带就已经被她扯开了。 她把他的牛仔裤和内裤一并拉下来到膝盖处,自己骑上去,扶着他硬得又翘又抖的那根坐上去。 她的屁股非常有技巧地旋着圈往下压,怎么让自己舒服怎么动,手上也不闲着地把他的上衣撩起来,摸上他的胸轻轻拧着 他的乳头,口中叫着:“烫死人了……” 胡烈觉得他才要死了。 陈渺渺的水流了胡烈一腿。 她上下骑了一会儿,爽得连脚趾都发麻。 她腾出一只手,顺着屁股后面往下,去摸他鼓胀的两只囊袋。 她用指尖托着底部,她每往下坐一次,在用体内湿润褶皱磨绞着他硬物的同时,又用温热柔腻的掌心一下下地抚过囊袋。 胡烈被她玩得要死要活,最后爆炸得彻彻底底。 2.2 2.2 做完一回,俩人休息了二十分钟,然后又做了一回。 这一回挪去了沙发上。 做的时候,胡烈觉得这沙发太他妈小了,完全不够她折腾的,看来得换。 等这一回也做完,胡烈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他中午那会儿没怎么吃,现在饥饿感非常强烈,想到她一路跑到他家门口来求操,估计也饿着。 他问她:“饿吗?” 陈渺渺点头,那个委屈劲儿又上来了:“饿死了呢。”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胃。”然后冲他笑了笑。 陈渺渺笑的时候,脸上冒出个小酒窝。 胡烈一看那酒窝,突然就觉得自己完全有劲儿再操她一回。 胡烈捞过手机,一边解锁一边问:“想吃什么?” 陈渺渺按住他胳膊,说:“干嘛呀你又要点外卖,天天吃外卖还吃不够吗。” 然后她跳下地,随手抓了件他的上衣套上,边往厨房走,嘴上边继续叨叨:“你家里有吃的吗,我随便做点儿咱俩吃 吧。” 胡烈家的厨房从来不开火。 眼下除了泡面,就只有半盒鸡蛋。 冰箱里连点新鲜水果蔬菜都不存在的。 陈渺渺站在厨房里,插着腰,叹了口气。 看来科技创业的直男果然不配拥有生活。 只配拥有性生活。 最后陈渺渺把泡面煮了,把鸡蛋做成溏心蛋放到面里。 胡烈枕着胳膊靠在沙发上,看她在厨房里忙活的背影,突然很想问问她: 炮友还能给对方做饭的吗? 这么一思考,胡烈顿时就觉得上回 分卷阅读4 狂给自己找定位行为的自己是个傻逼。 然后还为这事儿恼火了好几天的自己更是个傻逼。 谁还逼他要按什么剧本走了? 净他妈自己给自己找别扭。 胡烈心头上的乌云立刻散了个干净。 他看陈渺渺在厨房里还没忙完,叼上一根烟,舒舒服服地抽了半根,然后站起来走去大门口,把门打开,在大门的指纹密 码锁上连续按了快二十下。 陈渺渺端着面碗走出厨房时,就听到门口那边滴滴滴的系统提示音。 她随口一问:“你干嘛呢?” 胡烈没吭声。 陈渺渺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地又去拿筷子和调羹。 过了会儿,胡烈套了条运动裤,晃悠过来往餐桌旁一坐,准备吃饭。 陈渺渺笑眯眯地,拿筷子戳了戳他碗里的溏心蛋,说:“吃呀,等什么呢。” 胡烈的头发特别短,是典型的理工科男人会剃的毛寸。 这会儿他抬手挠了一下头,除了这个动作之外他看起来是相当的平静与正常。 然后胡烈说:“那什么,大门的锁我设了个新密码。你生日。下回你再来碰上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直接上来在屋里等 我。” 他掏了掏运动裤的兜儿,风轻云淡地掏出一张小区的出入门禁卡,往她面前一扔,说:“收着,要不小心丢了的话及时告 诉我,再给你补。” 陈渺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胡烈被她盯得心里头紧张得要命,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这事儿办砸了,估计是越线了。 但又理直气壮地告诉自己,她都能给炮友做饭了,他把家里门禁给她开个权限又怎么不能了。 于是也就冷着脸回盯着她。 没想到陈渺渺看了他几秒钟之后,迅速地把卡收到自己手边,然后没头没脑地问:“四位还是六位还是八位呀?” “什么东西?”胡烈一时没跟上她的脑回路。 陈渺渺嫌弃地看一眼他,“生日密码呀,你设了几位数的?” 胡烈也觉得自己怎么在她面前就能变得如此愚蠢,努力板着脸回答她:“六位。年月日各两位。” “哦。”陈渺渺很高兴地笑了笑,又戳了一次他碗里的蛋:“快吃吧,多补蛋。” 吃完饭胡烈自觉地收拾碗筷拿去厨房洗。 陈渺渺去卫生间。 她刚在马桶上坐下,手机就开始震。 打开微信,她十五年的闺蜜付如意给她发来问候: 【你那个狗直男追上了没?这都多久了?】 陈渺渺眯着眼打字: 【没。早着呢。】 付如意问: 【你俩什么情况啊现在?】 陈渺渺假装委屈地冲她撒娇: 【他就只想操我。[哭泣][哭泣][哭泣]】 付如意: 【……】 【……】 【……】 陈渺渺乐得要命,正经回答: 【今天收获了他家的密码和门禁卡呢![棒]】 付如意: 【厉害啊闺蜜。】 陈渺渺: 【因为他觉得操我太舒服了。估计是想天天操。】 3. 3. 胡烈在二十九岁那年回国创业,同一年认识了陈渺渺。 认识的机缘是项目合作。当时陈渺渺是甲方,胡烈是丙方。中间连着的乙方是他的多年好友宋丰。 陈渺渺所在的公司AKS是行业龙头,向来以对乙方强势而闻名。服务AKS的众多供应商对AKS的各业务部门一向是爱恨交 加,恨的是做AKS的生意又累又苦且己方利润一定会被压到最低,爱的是AKS的项目经常一经实施上线就是行业标杆案例,能 够让他们以此而赢获更多潜在的高利润客户。 当时AKS有一个新品上市战役,陈渺渺是AKS这边整合传播及营销口的战役负责人,宋丰是这场战役中负责媒介采买的供 应商的客户群总监,陈渺渺是他当年最重要的客户,没有之一。 离战役上线日期还不到两个月的时候,AKS这边的高层突然提了新需求,线上的媒介投放要做品效合一,不能只打前端曝 光量,还要看后端分投放渠道的效果转化。 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要命的是AKS顾虑第一方数据泄露,不肯用市面上现成的SAAS平台,要开发自己第一方的媒介追踪 监测系统,但又卡着战役投入产出的业绩指标,导致项目整体预算的增幅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那年头还没几个甲方提这种变态需求,宋丰敢怒但不敢发怒,只能跑去求刚从硅谷回国打算自主创业的兄弟,让胡烈帮忙 开发一套简单的能支撑一次性战役投放的后端效果追踪系统就行。 被好兄弟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求到跟前,胡烈不答应也得答应。 胡烈第一次去AKS开会是去了解业务的具体需求。 按理说丙方其实不需要和甲方直接碰需求,但时间太紧,宋丰又不是技术出身,为了稳妥,就干脆直接把胡烈带着一起去 了。 会议室里,三方交换名片,宋丰给陈渺渺介绍胡烈:“这位是FIERCETech的创始人兼CEO胡老板,过来江湖救急的。” 陈渺渺和他打招呼:“胡老板。” 胡烈纠正她:“胡烈。” 那时候的他自问还没有被人叫胡老板的资本。 陈渺渺冲他一笑,改口叫了一声:“胡烈。” 声音还怪甜的。 胡烈想。 当天晚上,胡烈跑完步回家,正要去冲澡的时候收到宋丰给他发的微信,说AKS已经把所有相关的文档都发过来了,他把 邮件转发到了胡烈的邮箱里。 胡烈回了他一个知道了,然后去冲澡。 从浴室出 分卷阅读5 来后他开了瓶冰水,一边喝一边打开邮件,看见里面赫然一堆附件,分别是系统的业务需求文档签字版、系统前 端线框图草稿、系统上线前的用户接受度测试用例文档。 胡烈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说不惊讶是假的。 他打开微信找宋丰,就看见还有一条在他冲澡时宋丰发来的未读信息: 【渺渺说,这个项目你们是看在我的份上几乎零利润接的,她不好意思再占用你们人/天的工时,所有的相关业务文档 AKS作为甲方已经主动替你们完成了,后面的开发、测试和实施上线就要拜托你了。】 胡烈心说,这还直接就叫上渺渺了,也不知道人家让不让你这么叫。 然后他下载那些文档,打开后逐一看完,又被震了一下。 胡烈翻出来陈渺渺的名片,打开LinkedIn的主页,搜她的名字和职位。 页面跳出来,他一目十行地飞速浏览。 履历还怪华丽的。 胡烈想。 然后他看着陈渺渺主页上的那张照片,又想,这张脸还怪好看的,开会的时候怎么没多看上两眼。 关了浏览器,重新打开AKS的业务文档。 胡烈不禁感慨,养着用着像陈渺渺这样的一群能力卓群的职业经理人,难怪AKS能稳坐行业龙头的位置。 AKS这个项目本身的技术门槛不高,再加上陈渺渺和她团队在业务端准备充足反应又迅速,胡烈这边的系统开发和实施上 线的整个过程非常顺利。 那时候,胡烈对陈渺渺没生出什么特别的兴趣,虽然她极其能打的业务能力确实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他自己的公司才成立,刚融了天使轮,在忙着找靠谱又互补的合伙人、组建主业务部门团队、开发核心产品和解决方案。 胡烈那段时间的压力焦虑双高,别提什么女人了,就连基本的性欲都在肉眼可见地减退。 陈渺渺就这样沉在了他微信通讯录的底部,连续好几年。 俩人再见面是十个月前,在一个行业峰会上。 胡烈被他另一个合伙人推出来代表公司出席该峰会上的一个圆桌论坛,目的是为了给与会的众多面向C端的企业推广 FIERCETech能够帮助这些企业做数字化转型的标准化产品以及定制化解决方案。 圆桌讨论结束后,胡烈先去吸烟区抽了两根,然后到休息区倒了杯咖啡。 就碰到陈渺渺正在那里吃水果。 她和胡烈打招呼:“胡烈。” 这会儿,胡烈的公司已经是行业里垂直领域的独角兽了,他在外面通常都被人叫一声胡老板。 但陈渺渺仍然还按他当年纠正她的叫法,直接叫他的名字。 胡烈回应她:“陈渺渺。” 陈渺渺冲他笑了一下,从包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他:“更新一下我的信息。” 胡烈接过来看了看,她还在AKS,但已经是AKS大消费者生意单元的高级营销总监了。 他把她名片揣进兜里,盯着她的脸多看了好几眼,然后才告别离开,去准备下一场的嘉宾演讲。 这天晚上胡烈在家冲澡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想到陈渺渺脸上的那个小酒窝。 还有她的长睫毛。 然后他在淋浴头下面硬了。 他不止硬了,他还对陈渺渺有了肖想。 他想操她,射在她脸上,把精液注入她脸上的酒窝里,让她的长睫毛也挂上他的白浊。 睡觉前,胡烈回忆了一下,陈渺渺的手上没有任何婚戒,也没有任何订婚钻戒。 他突然觉得,他当年并不是一点都没对陈渺渺动过心思的,只是那时候没时间没精力更没那心情。 现在胡烈有点时间了,虽然事业上的压力和焦虑还是存在,但他的自我调节能力和心境早已进化。 胡烈觉得他想追求陈渺渺,把漂亮优秀的陈渺渺变成他的女朋友,然后每天在她的脸上射精。 这个想法让早已不是毛头小伙儿的胡烈很直接地亢奋了。 他想,他应该做一个项目实施计划。 譬如首先搞懂,女人到底想要什么。 胡烈早年在读书和工作的阶段分别有过一些女朋友。 每一次他都是被追求的那个,然后每一次他也都是被分手的那个。 其中有一任前女友骂他狗直男不懂女人不懂爱。 胡烈也想骂人,骂完再找个地方学一学,女人要的爱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儿。 后来要创业,搞懂女人这事儿就拉倒了。 胡烈的追求实施计划还没成形时,他再次遇见了陈渺渺。 这回是在一个朋友的私宅聚会上。宋丰带他去的。 胡烈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再次见到陈渺渺。 她还是像上次一样和他打招呼:“胡烈。” 他也像上次一样回应她:“陈渺渺。” 饭后,陈渺渺主动去厨房帮大家煮咖啡和茶。 胡烈说:“我帮你吧。” 他就跟着陈渺渺进了厨房。 陈渺渺把咖啡和茶煮上,开始准备糖和饼干。 胡烈也不知道他跟进来是能帮上什么。 一分钟后,陈渺渺忽然抬起头,冲他眨着眼笑了一下。 她的酒窝给了他重重一击。 看到自己每天晚上都在肖想的酒窝就这么凭空出现,胡烈本能的生理反应根本不是他的大脑能控制的。 胡烈硬得异常嚣张、异常明显。 陈渺渺的目光对他进行上下扫荡,他已经做好了被她奚落或者怒斥的准备。 但是她又眨了一下眼,问:“你是想操我吗?” 这句话冲击力太强,胡烈在那一刻居然耿直地点了一下头。 陈渺渺笑着说:“我也想操你呀。” 分卷阅读6 胡烈想,女人提什么要求,他照着做,这总不能错吧。 他就操了陈渺渺。 操完之后又操。 他以为这是他追人的一部分,结果没想到他把自己给操成了陈渺渺的炮友。 …… 胡烈在厨房洗着锅碗筷勺,用短短的这段时间回顾了一遍他和陈渺渺自相识到现在的种种。 他走出厨房时,陈渺渺已经穿戴整齐,正举着小镜子在抹口红。 她用余光瞥他,说:“我请了一天年假,晚上还有事儿,就先走啦。咱们下回再约。” 胡烈想说,下回就今晚吧,你晚上的事儿结束了之后你就直接回我这儿来,我的床很大,我操完你再抱着你睡觉,明早醒 了我再操你一次,然后送你去公司上班。 但胡烈没说这些。他点了点头,说:“我一会儿也有个和投资人的电话会议,我就不送你了。” 等陈渺渺走了之后,胡烈打量一圈家里,觉得很多东西他都看不顺眼。 地板太硬,和她做的时候硌得慌。 沙发太小,做的时候她嚷嚷着说不舒服。 胡烈掏出手机,打开购物app,买又厚又软的大地毯,买又宽又结实的新沙发。 她不能不舒服。 她如果不舒服,那就是他无能。 八天之后的晚上,胡烈忙完公司的事情,一路飙车赶回家。 客厅的电视亮着,静音。 新沙发上躺着等他已经等得睡着了的陈渺渺。 胡烈一边脱衣服一边朝她走过去。 陈渺渺身上穿着他平常只有运动才穿的大背心和大裤衩。 背心袖洞又松又大,她侧躺着,左边的整只乳房都露在外面,白白嫩嫩的。 她的手旁边放着一只假阳具。 电视上静音播放的是情色小电影。 胡烈想,虽然他是没守约,让她等了一晚上,但她也不该满脑子想着怎么能把他给气死吧。 胡烈把睡着的陈渺渺的双手压住,俯身凶狠地叼住她露在外面的那只乳房。 她的乳头在他嘴里敏感地颤抖。 她根本就没睡着。 胡烈要被她成功得给气死了。 陈渺渺挺着乳房往他嘴里面送,抱怨他:“我不舒服……” 胡烈最听不得她这句话。 他放开她,一把抄起她的腰,把她抱进卧室,按在他两米二的大床上。 “怎么能舒服?”他把两指手指塞进去,搅弄着,感受着她一抽一抽的小口。 陈渺渺把腿屈起来,脚踩上他的肩膀,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你今晚不许射……我就舒服了……” 胡烈听了这话,脑袋发热得要炸裂。他松开她,顶胯,自己握着那根快速撸动几十下,按着她的头射在她脸上。 她的小酒窝里。 她的长睫毛上。 满满都是他的精液。 4. 4. 胡烈这一射爽得几乎要灵魂出窍。 就连陈渺渺在三秒后踩着他的脸把他一脚踹开,他都舒服得完全不介意。 甚至觉得她那一踹的动作还怪旖旎的。 陈渺渺离开床,去浴室冲洗。 胡烈靠在床边上,意犹未尽地反复回味刚才的画面。 他没把陈渺渺追成他女朋友,但他对陈渺渺做了他肖想了几百遍的要对女朋友陈渺渺做的事情。 真他妈无敌爽。 胡烈回味完,满足了,回过神,想起来陈渺渺刚才要的舒服。 估计这会儿正气着。 胡烈琢磨着,这可能得去哄一下。 胡烈推开主浴室的门。 淋浴间磨砂玻璃上挂满了细密的水点,里面的花洒还在哗哗哗地喷水。 胡烈走进去,把他自己平常根本没时间用的按摩浴缸的出水龙头打开。 水漫了小半缸,胡烈正蹲在地上用手试水温呢,淋浴间里的水声戛然停止。 陈渺渺推开门走出来。 她看了眼胡烈正在干的事儿,嗤地笑出了声。 她光着身子慢悠悠地走到浴缸旁边,抬脚先撩挑似的从下往上划过胡烈的背脊线,然后绕过他的肩头踩进浴缸里。 胡烈目不转睛地看她。 觉得这女人真是干什么都怪好看的。 他真是越看越看不够。 就像他越操越操不够一样。 陈渺渺在浴缸里慵懒地仰着,侧过头,视线与蹲在外面的胡烈对上。 胡烈心想,这哄人的事儿到底该怎么弄,是要先道个歉还是干脆直接说要不我再操你一回,把你操舒服了,我自己憋死算 了。 结果倒是陈渺渺先说话了。 陈渺渺说:“胡烈。你射精的样子太性感了。” 胡烈:“……” 陈渺渺又说:“光看你射精时的表情,我都觉得我可以颅内高潮呢。” 胡烈:“……” 胡烈自己没把人哄成,却被人两句话撩得自己老脸一臊。 他抹了一把脸,说:“哦。” 哦完之后,他想他是不是也得回夸两句什么,让陈渺渺高兴高兴。 但他脑子里的形容词词库极其贫匮,更何况陈渺渺在他心里边那根本就是嘴上夸不出来的好。 胡烈不动声色地发愁,陈渺渺又来救他了。 她伸出湿漉漉的手,挑了挑他的下巴,笑眯眯地说:“我想喝香槟呀。” 胡烈的困境立刻被解除,他马上站起身,说:“你等着,我下楼去买。” 陈渺渺说:“你不用下楼。你去看看你的酒柜呀。” 在过去,胡烈的酒柜就和他的浴缸、他的冰箱、他的厨房炊具一样,基本属于非实用的室内装潢摆设。 但是现在,胡烈以前连电都不通的酒柜制冷功能运转正常,三个独立恒温区内被分别摆上了不同种类的酒。 他从香槟里面随便挑了一支,从杯架上取下一只杯子。 想了想,他又 分卷阅读7 取下一只杯子。 然后他回到浴室。 陈渺渺看着他回来,又笑吟吟地说:“我还想吃草莓呀。要配奶油一起。” 胡烈这回智商在线,他没问,直接去了厨房。 冰箱门一开,里面一堆新鲜水果和蔬菜。 还有牛奶,酸奶,黄油,奶油,切片吐司。全部分门别类地放得整整齐齐。 他又打开隔壁储物柜。 里面是精细米面,粗粮制品,混合坚果。 胡烈笑了。 笑得肺腑舒畅。 智商在线的胡烈在他家各处又溜达着看了看。 衣帽间里面,多挂了几条连衣裙,几件女士外套,多放了三双女鞋,两只手袋。 还有性感勾人的睡裙和内衣裤。 紧接着胡烈又发现了女人用的化妆品和护肤套装。 他根本分不清那些瓶瓶罐罐什么是什么,但他看着这一堆凭空出现在他的私人空间里的东西,心里面还觉得怪高兴的。 胡烈感到他已经拥有了一小部分陈渺渺。 而且还是陈渺渺自己把自己送给他的。 胡烈突然觉得他追人的方法没毛病。 看这进展,神速。 等到胡烈再次回到浴室,把陈渺渺要的东西如数送到她眼皮子底下时,陈渺渺改变主意了。 她双手撑了一下浴缸边缘,跪起半个身子,仰着小脸,对胡烈说:“可是我现在又不想吃这些了呢。” 胡烈说:“那你想吃什么?”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简直就是明知故问。 她那含着一汪水荡悠悠的眼神,除了想吃他之外,还能想吃什么别的。 陈渺渺两只手掐着胡烈的后腰,把他那根东西吃进嘴里。 一上来就是一个深喉。 胡烈的脊柱神经狂烈地抖了一下。 激得他想要向陈渺渺原地求个婚。 5. 5. 两人结束时,陈渺渺瘫在胡烈身上。 她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她被他操得舒服死了。 后来胡烈把陈渺渺抱到床上去,自己回浴室收拾战场。 收拾的时候,胡烈决定他要把陈渺渺留下来过夜,他还要抱着陈渺渺睡觉。然后问题来了,他得想辙让炮友陈渺渺同意。 胡烈左思右想半天,一个辙都没想出来。 胡烈走回卧室,准备见机行事。 结果看见陈渺渺已经窝在他的枕头和被子里,闭着眼睡着了。 胡烈轻手轻脚地爬上床,胳膊从陈渺渺的枕头下伸过去,把她搂到自己怀里面。 然后他把卧室的遥控灯关了。 黑暗中,睡着的陈渺渺呼吸很轻。 胡烈听着这挠人心的呼吸声,感觉自己浑身每个毛孔都舒服地张开了。 没过多久,他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候,陈渺渺动了动。 她的头发擦过胡烈的胸肌,陈渺渺轻声笑着说:“我也想让你抱着我睡觉呀。” 胡烈心跳一重,顿时被她这一句话搞得丁点睡意也没了。 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道。等到早晨醒来时,胡烈发现陈渺渺没在床上,更没在他怀里。 厨房那边传出声响。 胡烈不用看也知道是陈渺渺在做早餐。 卧室窗帘的遮光层没拉,这会儿阳光轻轻暖暖地照进来,落在陈渺渺睡过的那一半床单上。 胡烈看着那阳光的印子,觉得这日子怎么就能这么明媚。 胡烈起床,站在地上摸摸下巴,先去浴室洗漱刮胡子。 刮完,他套上运动裤,光着膀子走进厨房,看陈渺渺做早餐。 陈渺渺在清晨的阳光中冲他微笑,说:“胡烈。早上好呀。” 胡烈说:“陈渺渺。早上好。” 陈渺渺走过来,在他刚刮完胡子还带着青茬儿的下巴上咬着亲了一口。 胡烈就知道她喜欢他这个。 他还知道自己刚下去没多久的晨勃现在又起来了,一秒涨硬。 陈渺渺踮脚,在他耳边问:“我做了蛋。碳水你是想吃麦片还是吐司呀。” 胡烈想说我想吃你。 三餐都吃也没问题。 吃完饭,陈渺渺在脸上涂涂抹抹,一会儿一个粉过一会儿又一个膏的。 胡烈觉得其实她不抹那些也美得很,但他忍住没说。 他不想搞砸。 他不能让陈渺渺也觉得他是个狗直男不懂女人不懂爱。 陈渺渺梳妆打扮完毕,要出门了。 胡烈拿上车钥匙,说:“我送你上班。” 陈渺渺拒绝,说:“咱俩公司离得那么远,你瞎折腾什么呀。你早上难道不忙吗。” 胡烈当然忙。 但他这不是在追她吗。 胡烈本想坚持一下自己的态度,但又觉得他还是得按女人说的做。 这样至少不失稳妥。 陈渺渺拿上手袋,说:“你给我申请一个小区地库的车位呀,这样我下回就能自己开车来了呢。” “哦。”胡烈答应着。 心想,陈渺渺真能干,别看人在你面前水做的一样,人在外头可是美貌又能打,你得加紧追人了。 陈渺渺一走,胡烈就想起来昨晚像流星一样划过他大脑的那件大事。 他一边开电脑,一边掏手机。 胡烈给宋丰发微信: 【求婚钻戒买什么好?预算没上限。】 发完,他觉得不太妥,又补充: 【要女人喜欢的。女人的意思是长得好看又事业有成的杰出女性。】 宋丰的回复立马一条条震着过来: 【?????】 【你什么情况?!】 【谁?!你要和谁求婚?!】 胡烈看着心烦,回: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 宋丰问: 【是不是渺渺???!】 胡烈: 【渺渺是你能叫的吗?】 【谁允许你叫渺渺了?】 【给你一次机会撤回。】 宋丰不管 分卷阅读8 ,质问他: 【渺渺是你女朋友吗?人家说要当你女朋友了吗?你向人家表白追求人家了吗?你求婚和普通朋友求啊?】 胡烈被这几刀捅得想直接把宋丰拉黑算了。 胡烈打字: 【关你屁事。】 他发完,气消了点,觉得对面的兄弟这也是在关心自己,替自己操着心,自己不应该拂人好意,就又说明: 【不是普通朋友。】 【她说我是可以说知心话的炮友。】 过了好半天对面都没声音。 十分钟后,手机再次一震。 宋丰: 【胡烈你他妈真是个绝世大傻逼。】 去公司路上,陈渺渺坐在车后座,拿着手机处理工作邮件。 来自宋丰的一条微信弹进来: 【渺渺啊,我们胡烈这个直男真是让你吃苦了。[抓狂][难过]】 陈渺渺一下笑出声,回复宋丰: 【先苦后甜,越苦越甜。】 【苦尽甘来,世间真理。】 【吃得苦中苦,方有甜上甜。】 宋丰: 【……】 【……渺渺,牛逼还是你牛逼。】 宋丰对两人这事儿的认知很清楚。 胡烈是傻逼,陈渺渺是牛逼。 宋丰觉得虽然他和胡烈认识三十年了,但将来如果有一天这俩人打仗,那他必须一定以及肯定是要站陈渺渺这头的。 陈渺渺玩笑话说完,正经回复宋丰: 【胡烈这男人那么招人,要不是因为对女人是这种性格,我被外派海外的那四年他早就被别的女人吃光抹净了,哪还等得 到我回来。】 这是大实话。 她心里面还有句话没和宋丰说: ……更何况,胡烈操她的时候为了让她舒服的那股拼命劲儿别人是没看到,她哪里吃苦了呀。 陈渺渺多年前就幻想过胡烈射精时的样子。 宋丰第一次带着胡烈来AKS开会,胡烈从头到尾只提了两个问题,两个问题都是在技术基础上切入业务层面,犀利地质疑 了陈渺渺团队对这套系统所提众需求中的两个大需求的必要性。 毕竟留给开发的时间太短,多一个需求就多耗工时,多一个需求就要多花时间做上线前的测试。 陈渺渺不是第一次和营销科技公司合作,但确实是第一次见到像胡烈这么懂行业前端业务的技术出身的老板。 他能站在业务端的角度,深度思考在眼下如此有限的时间和预算条件下,什么业务结果必须要靠系统来支持,什么业务结 果可以分割出来在战役后用人工来达成。 胡烈头脑敏锐,洞察深刻,技术扎实,气度自信,再加上他硬朗的长相和身材,立刻就让陈渺渺对他这个人产生了兴趣。 会开完,胡烈有事先走。 陈渺渺问宋丰:“这位FIERCETech的创始人胡老板的背景是?” AKS对供应商的选择极为严苛,虽然丙方不需要通过集团采购部的审核,但陈渺渺作为战役营销口的负责人,多问几句胡 烈的背景和资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宋丰这么想着,三分钟内就把胡烈的过往经历给陈渺渺全部倒了出来。 胡烈回国创业前在美国工作了七年,早年在某互联网巨头做大数据分析工程师,后来转业务侧做定向广告投放解决方案, 最后一份工作经历是在美国西海岸的某营销科技独角兽公司做客户整体解决方案的售前咨询及售后实施,离开前的那年经他之 手签的单子总和是两千万美金。 胡烈之所以回国创业,是因看好国内市场中大量面向C端的企业要做渠道、营销与服务的数字化转型与升级这一巨大的行 业风口。 科技创业公司近些年在国内遍地开花,福布斯中国那一年的30 Under 30的科技企业榜单中,年龄最小的上榜创业者只 有23岁。其中核心业务落在帮助消费品企业做数字化转型的公司不在少数,胡烈要在短时间内推出自己具有足够差异化和竞 争力的产品和服务,并定期交得出对得起投资人的业务增长数据,压力可想而知。 大业草创阶段,胡烈最缺的就是人和时间。 但他还是把答应了宋丰的这个几乎不怎么赚钱的AKS的项目做到了尽心尽力。 陈渺渺再见到胡烈是在系统的集成测试阶段。 会议室里,胡烈带着人在做事,他一丝不苟地对着电脑看,嘴角因上火起了两个泡。 陈渺渺让团队助理去买了两杯鲜榨橙汁送上来。 她递给他,说:“辛苦了。” 胡烈头也没抬地说:“应该的。” 专业度,职业化。 这两个词说起来容易,做得到不简单。做得到的人里面,程度也分三六九。 陈渺渺合作过太多大大小小的公司,见过太多所谓的创始人,胡烈站在那群人的顶端。 她相信他能走到这个垂直领域的金字塔尖。 当晚陈渺渺收到LinkedIn给一级用户发的月度报告提醒,她当时没事,随手一点,草草浏览。然后在近一个月内直接搜索 并访问她主页的用户列表内,她看见了LIE HU这个用户。 陈渺渺笑了笑,看着他的用户头像缩略图,想到他在会议室里严肃不苟的神情,突然就很好奇,这样的男人在失控地射精 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项目成功上线后,陈渺渺请宋丰吃了一顿饭,以示感谢。 胡烈则因为没时间而未出席。 席间,陈渺渺笑着问宋丰:“胡老板忙成这样,女朋友应该抱怨死他了。” 宋丰哈哈哈地笑,背着兄弟吐槽:“他就算不忙,女朋友也一样抱怨死他。 分卷阅读9 ” 陈渺渺问:“为什么呢?” 宋丰说:“他顶级直男!不懂女人不懂爱!这辈子就没主动追求过女人,过去交的女朋友没有一个成功超过三个月的,最 短的只有两个礼拜。所有主动追他的女人,我都超级同情的。” 宋丰又说:“更何况他现在忙成这幅德行,根本也不想找女朋友。我看他空余时间最多也就够应付个炮友。” 陈渺渺笑了笑,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了。 陈渺渺那段时间也有自己的烦心事。 和胡烈创业不一样,她走的是职业经理人这条路,那会儿正是她职业上升的黄金期,在AKS这样的大集团,身为女性员 工,从中层管理者到高层管理者再通向公司顶部决策层,这每前进一步背后所需付出的努力和背负的业绩压力都呈几何级数增 长。 当时公司决定将她外派海外,拓展新市场渠道,回来可以得到难得的跳级晋升机会,但是一走就要四年,国家也不是什么 老牌的一线发达国家,这一个机会所对应的工作与生活上的双重挑战可想而知。 陈渺渺考虑了半个月,最终决定接受这个机会。 所以她那会儿也没打算要真的和胡烈怎么怎么样。 四年后陈渺渺回国,以骄人的业务成绩直接升任AKS集团国内大消费者单元的高级营销总监。 就职后,她大概每个月都能收到一二十个各种行业会议的邀请,有些是嘉宾邀约,有些是参会邀约。 一般情况下陈渺渺都会直接把邮件拖进垃圾箱。 但是那一次,她看见会议议程的拟邀演讲嘉宾中写着FIERCETech/胡烈,她破天荒地决定腾出时间去听一听。 陈渺渺的业务助理帮她取消了一个原定出差计划。陈渺渺自己又上网搜了一下FIERCETech的相关信息。 FIERCETech刚刚完成了C轮融资,估值八千万美金,领投的是鼎鼎大名的专注投科技产业赛道的CHG资本,跟投的名单 也是华丽得不行。 陈渺渺感叹着,胡烈真了不起。 陈渺渺又感叹着,胡烈走到这一步得多累呀。 峰会现场,陈渺渺卡着胡烈那场圆桌讨论的时间入座听众席。 胡烈在台上,犀利一如当年,自信一如当年,硬朗一如当年。 陈渺渺坐在台下看他,直接把自己给看湿了。 胡烈和陈渺渺在会议休息区的重逢,真不是胡烈以为的巧遇。 陈渺渺的目光从胡烈下台开始就没再离开过他。 她看着胡烈行进的路线,提前到休息区拿了水果,待在咖啡机旁边等着他。 胡烈回应她打的招呼时,她感觉自己又更湿了一点。 胡烈捏着她递过去的名片,盯着她多看了好几眼的时候,她想到了当年胡烈搜索访问她的职业主页。 晚上她回家自慰,满脑子都在幻想胡烈射精的样子。 峰会后,胡烈主动给她发了条微信,表示会场见面太仓促,没有多聊,如果她业务上有什么需求,可以随时联系他。 距离上次他俩发微信,已经过去了四年。 陈渺渺给他回了个笑脸。 后面的两个月中,陈渺渺在微信上找了胡烈大概六七次。 每次她都丢一个业务问题给他。 他有问必答。有时候因为在忙没第一时间回复,但不论忙到多晚也一定会给她回复。 而且每一个回复都可认真了,一点不马虎敷衍。 业务问题解决后,陈渺渺会顺便和他聊一些自己的日常相关,看看他的反应。 胡烈虽然在这方面极其钝拙不敏感,但陈渺渺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兴趣显然不止于获取一个潜在客户。 第三个月,陈渺渺把宋丰约出来喝茶。 她直截了当问宋丰:“胡烈现在有女朋友吗?” 宋丰被她这个问题搞得一惊,说:“渺渺,你不要想不开,你不会是想要向他表白然后追他吧!” 陈渺渺抿起唇角,说:“我不想表白,但我想操他,然后让他向我表白追我呀。” 宋丰被陈渺渺的雄心壮志折服了。 宋丰忍不住两肋插刀,问:“你需要我做什么?” 陈渺渺眨了眨眼,说:“我需要你什么都别告诉胡烈。” 像宋丰这么仗义的人,一个字都没和胡烈提。 不仅没提,他还顺手把胡烈带去了一个陈渺渺也会参加的朋友聚会,号称是要给胡烈介绍投资人。 那天,在那个朋友家里二楼的卫生间内,陈渺渺终于看到了胡烈失控地射精的样子。 当时她被按在洗手台上,对着宽大的镜面,看着他在身后一下又一下地顶撞进她的身体。 她的两只乳房被他掏出来握在手里,他的拇指一下又一下地刮蹭她的乳头。 然后他挪出一只手,往下,去捏她的阴蒂。 陈渺渺就在那一刻攀上了高潮。 然后胡烈紧跟着抽出,把她翻过来面朝他,又顶进去,很快地操了几下后,拔出来射在她被揉得发红的乳房上。 高潮后的陈渺渺看着胡烈射精。 射精时的胡烈性感得要命。 那一秒的陈渺渺想,胡烈靠这一个表情就能够将她的心完全支配与统治。 6. 6. 两天后的晚上,胡烈在一个饭局上不算太意外地碰到了陈渺渺。 当天他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投资者会议。会议结束后,CHG资本的董事合伙人许先淮坚持要求胡烈一同出席一个饭局,胡烈 笑了笑,没推辞。 餐厅在某五星级酒店的三楼,酒店大堂外临窗一排竹林。 胡烈下车,看清这酒店正是上次跟着陈渺渺来过的那家。 分卷阅读10 进了电梯轿厢,胡烈感觉陈渺渺好像就在旁边蹭他,说她好湿好难受。 电梯上行中,胡烈闭上眼,抽空回味了几秒。 到了餐厅,胡烈看到一分钟前刚占据了他整个大脑的陈渺渺,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眼前。 陈渺渺也看见他了。 陈渺渺对他笑了一下,露出那个要他命的小酒窝。 这是一个营销人的饭局,在场的大部分是消费品行业的传播、公关、营销口的高管。陈渺渺出现在这里,合情又合理。 许先淮带胡烈来这个饭局,自然是有原因的。 许先淮是比胡烈年长十三届的Berkeley校友,本人对胡烈及FIERCETech十分看好。早在CHG做投前的尽职调查时,许先 淮就已经建议FIERCETech尽快开一个传播营销侧的高阶职位,最好是副总裁级别的,来全面负责FIERCETech的公司整体形 象升级、媒体与投资人关系及客户增长几大块业务,为后续的融资与将来可能的IPO做好前期准备。 C轮融完之后,胡烈的确在考虑管理团队升级的事情,CHG协助被投公司推荐人才资源本是常规的投后增值服务,但许先 淮亲自过问并为胡烈引荐行业内一流人才,这里面当然有他个人对胡烈的赏识与帮助,胡烈非常清楚。 胡烈一出现在餐厅门口,陈渺渺就湿了。 胡烈平常穿的是,牛仔裤,运动裤,帽衫,卫衣,T恤,全开或半开夹克,球鞋,或者赤身裸体。 胡烈今天穿的是,没打领带的全套正装。 衬衫的领口还解开了两颗。 胡烈还没入座,陈渺渺已经开始幻想胡烈扯开西裤掏出那根东西把她按着操的场面了。 胡烈跟着许先淮入座。 在被介绍了一堆人、打了一堆招呼和说了一堆客套寒暄话之后,终于到陈渺渺了。 胡烈看着陈渺渺,听见别人先给他介绍陈渺渺,然后又对陈渺渺说:“渺渺总,这位就是FIERCETech的胡老板啊。” 胡烈皱眉。 胡烈想问一下那人,怎么不叫陈总,要叫渺渺总。 胡烈还想问一下他自己,是不是这世界上就只剩他一个人还在叫陈渺渺陈渺渺了。 陈渺渺笑了笑,向他伸出手,说:“胡老板,又见面了。” 有人问:“两位之前认识?” 胡烈伸出手,握住陈渺渺的,回答人家的问题:“哦。我和小渺之前就认识。” 大家的目光又转向胡老板口中的“小渺”。 陈渺渺似笑非笑,说:“啊,是。老胡和我五年前一起做过一个项目。” 只比小渺大了一岁的老胡满意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心。 服务生来侍酒,到陈渺渺那里了,陈渺渺笑着说:“我喝温水。” 别人问:“渺渺总怎么了?” 陈渺渺说:“我不能喝酒。” 胡烈想到他家的酒柜了。 胡烈还想到那天晚上她说她想喝香槟呀。 别人又说:“渺渺总你可不能这样呀,一点都不喝吗?” 胡烈皱眉,有那么一点想直接骂人。 他准备说点什么,阻止对方继续劝酒。 但是陈渺渺比他开口快。 她笑眯眯地对人说:“我在备孕,我喝不了。” 胡烈挑眉看向她。 别人也很惊讶,问:“渺渺总你不是还没结婚吗?怎么就考虑要孩子了?” 陈渺渺说:“哦,我年纪也不小了,有了就生,可以在国外生,生了自己养。” 别人立刻哈哈笑着说现在的女人真厉害,也不再劝酒了。 胡烈心说,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怪了不起的。 胡烈又琢磨,备孕的话,自己的烟是不是得考虑戒一下。 吃着饭,话题自然而然转到胡烈和FIERCETech上面。 在座的对营销科技最前沿的产品和解决方案都感兴趣,胡烈和大家讲了讲国际上的趋势和发展,又讲了讲FIERCETech在 这一块做的有什么不一样。 有干货有风度又迷人。 陈渺渺都快化成水了。 马上就有人问:“胡老板还没结婚吧,胡老板有女朋友吗?” 胡老板知道陈渺渺正在看他。 胡老板以不变应万变地说:“呵呵。” 身旁,许先淮听到后对他说:“胡烈。你如果成个家,会让个人形象看起来更加稳靠。你也知道,资方通常都会更喜欢这 样的创业者。找一个对你个人形象有利的太太,也是你接下来应该要考虑的重要事情。” 胡烈说:“找了。” 就在这屋里,就在这饭桌上,等他买好钻戒,他就立马把这事儿办了。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胡烈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给陈渺渺发: 【开车了吗?】 很快,陈渺渺就回复了他: 【开了呢。】 胡烈: 【你那天要的车位已经给你申请好了。】 陈渺渺半天没回复。 胡烈又发: 【吃完回我那儿?】 陈渺渺还是没回复。 胡烈抬头盯人,陈渺渺正在和别人说话。 胡烈后知后觉地发现,陈渺渺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从来不用句末语气助词,只有在和他说话的时候,才会用那些呢、呀、 啦、喔的。 还怪可爱的。 胡烈舒服地靠在椅背上,她没回微信也不着急了。 几分钟后,陈渺渺回复了他: 【好呀。】 吃完饭,胡烈先把许先淮送走。 他喝了点酒,也不打算叫司机过来接了,把车直接扔在酒店地库,去上陈渺渺的车。 陈渺渺开一辆大SUV,非常有气势。 胡烈上了车,门一关,先把她的头按住,掐着 分卷阅读11 她的下巴亲了半天嘴。 他觉得他有点上头了,酒加上她,一起让他上头了。 他涨得不行,裤裆里的那根也涨,胸腔里的心脏也涨,他都快分不清了。 陈渺渺在他耳边说话。 她说:“胡烈。你为什么要在别人面前叫我小渺呀?” 胡烈觉得她简直是在趁火打劫,他都快分不清了,她还要问他脑子清楚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正确回答的问题。 如果他万一答错了,她连炮友都不让他做了,那他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胡烈说:“我不喜欢他们都叫你渺渺。” 他的声音居然还有点生气。 陈渺渺又说:“那你为什么不喜欢他们叫我渺渺呀?” 胡烈狠狠打断她:“陈渺渺,我想操你。” 陈渺渺把车直接熄火了。 她解开胡烈的西裤裆部,把他的那根涨得滚烫的东西拎出来,轻轻揉了几下。 胡烈疯了。 他把陈渺渺死死按在驾驶座,顶着陈渺渺细滑的手心抽插了上百下,把她的手操得红彤彤的,最后射得一塌糊涂。 胡烈粗浊的呼吸带着酒味,他的眼底因亢奋而变得猩红一片。 陈渺渺亲了一下他的眼皮,滑到他耳边说:“那等你想好怎么回答之后,要记得告诉我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