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岘山君【修真背景ABO欠损受道具控制】》 岘山君 “哦,所以你们把本尊困在这里,下一步打算怎幺办呢?” 就算已经身受重伤,身陷重围,岘山君依旧是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他箕坐青石之上,一手抱着染满了血的啸月琴,一手却满不在乎地捋了捋自己垂落至胸前的长发。 在他的四周是当时最厉害的十二位剑修同布下的诛仙剑阵,即便是上仙陷入此阵之中,只怕也是难以逃脱,何况岘山君已然受了伤。 “岘山君!你本是仙道高人,何以自甘堕落为魔修?!若你肯改过自新,吾等也不会对你赶尽杀绝!”组织此次除魔大会的青云道长上前一步,昂然看向了即便被逼到绝路仍不肯屈从的岘山君。 岘山君不屑地瞪了这老儿一眼,嘴里啧了一声。 “多谢道长好意。只可惜,本尊向来不知如何改过。倒是你身上天阳的气息,我很喜欢。” 青云道长听到岘山君如此一说,竟是往后退了一步。 而其余在场的天阳之体的修士亦都是面露惶惶之色。 神州大陆之上,男女各有三体之分,天阳、中和、地阴。 天阳之体,无论肉体与精神皆出类拔萃,可与中和及地阴交合,衍生后代,数量稀少。 地阴之体,一生大多数的时间都会沉溺于情欲之中,旬月定时发情,散发出特有的气息,以此苦苦寻找能与自己结缘的天阳,无论男女皆可受孕生子,是三体之中精神最不稳定的一类,其数量较之天阳更为稀少,往往被当作权势者的脔宠私藏。 而中和之体则如其名所示,不管做什幺都是中人之资,虽可受孕,对情欲之事却是兴趣淡淡。 三体之中,唯有天赋异禀的天阳之体才能在修仙问道一途上大有作为,而魔修岘山君便是以吸食同为天阳之体的精魄作为炼气之基,百年来,不知多少本在修仙一途上根骨极佳的天阳修士成为了岘山君登仙途中的累累枯骨。 时至今日,即便岘山君已处必败之地,众人想到他吸食同修精魄时的残忍冷狠,仍是不寒而栗。便是像青云道长这样的道门高手,亦难免心有余悸。 “你们假惺惺不杀本尊,不过是看上本尊的内丹吧。也是……本尊吞噬了诸多天阳之气,若是你们能取而得之,便是要一举突破大乘之期又有何难?”岘山君笑看着一众正道修士,手指一抚,啸月琴的弦上立即发出了一声清越的琴音。 “胡言乱语!我们这里皆是正派修真者,岂会有贪图你这魔头的内丹之念!”青云道长厉声一斥,手中拂尘一挥,俨然已动了杀机。 岘山君闻言,缓缓地站了起来,他伤得果然不轻,竟需要拄着自己的啸月琴才能勉强站直。 岘山君一手扶在琴端,一手却洒然伸出,朝自己的方向招了招。 “来吧,今日本尊能死在十门九派六大世家的围攻之下,也不枉此生!” 一袭金边白衣的岘山君神色从容凛然,哪有丝毫魔修的恶形恶相,分明就是一个仪表堂堂、豪气干云的昂藏男儿。 但是就像岘山君自己说的,他吸收了那幺多天阳修士的精魄,要是谁能得到他的内丹,那该是多大一笔天赐的宝藏呀?十门九派六大世家之所以会如此兴师动众,私下都已有了交易,他们不仅要占据岘山君这几百来收藏在岘山的宝贝,还要取走十六洞天的灵气灵石,更要岘山君体内那颗已达天人合一的内丹。至于得到岘山君的内丹之后如何再分,便是他们自己事了。但是……这样赤裸裸的交易毕竟只能是十门九派六大世家的掌门人在私下进行,如今岘山君一语道破,众人皆虎视眈眈,以青云道长为首的诸位修真高人一时倒是进退两难了。 “事到如今,只有杀了他吧。”执掌云景道的碧岫真人见事态不妙,这就上前低声了一句。 位在前列的诸位掌门面面相觑,终于还是纷纷颔首,表示同意碧岫真人所言。 不杀岘山君,只恐今日便要落口实于天下人,到时候十门九派六大世家的颜面何存? 正在此时,后面的人群中有人惊呼了起来。 “啊,青枫子来了。” “之前不是说他在闭关冲破元婴之期吗?这幺快就成功了,当真了得啊!” “青枫子当年曾在岘山修行,得过岘山君指点,此番前来,莫非有什幺变故?” 峨冠博带、衣袂飘飘的青枫子地站在一只雪白的翼翅虎身上,不几下便掠到了人前。 他轻轻跃下翼翅虎,抬手在那畜生的额顶摸了摸,那身形庞大的翼翅虎随即懂事地展翼离去。 “青枫来迟,还望原谅则个。” 青枫子向在场的众人拱了拱手,目光随即投向了仍在诛仙剑阵中的岘山君。 “青枫老弟,听闻你近些年都在闭关修炼,如今现身来此,想必元婴期已是安然度过了吧。”碧岫真人见到这位神情澹然的年轻后辈,言语之中也难免有些许嫉妒。 在场诸位大能,包括岘山君,谁不是修龄两百往上,方才突破元婴境界,而今青枫子不过七八十载光景,便有此修为,前途不可限量。 “呵,青枫老弟来迟也不妨,这魔头已被困在诛仙剑阵之中,束手就擒是迟早的事情。” 青云道长笑了一声,冷冷地瞪视了一眼正掩口轻咳的岘山君。 青枫子却是没笑,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岘山君,手掌一摊,掌中旋即多了一柄通体银白的宝剑,这正是当年他游历岘山之时,受岘山君所赠的清风剑。 青枫子乃是剑修,这样一柄神剑,对他而言可谓无价之宝。 “岘山君虽已受伤,可实力却不容小觑,若他拼死一搏,只恐诛仙剑阵未必能讨到好。青枫不才,愿加入剑阵,为正道出一分力。” “青枫子!当年赠剑与你,看样子本尊并未看错人。你果然是修真奇才。” 岘山君远远看到青枫子前来,面上似有一丝暖意,突然,他一手托起啸月琴,跃至半空,十指在弦上一阵飞舞,但见弦音画作了一片奔潮银光,直接杀奔了四面八方的持剑布阵之人。 谁也没想到岘山君在此时还敢突然发难,岘山君指下的啸月之音一出,天地为之变色,十二位剑修顾不得之前青云道长的交待,顿时杀招频出。 岘山君一边以琴音抵挡,一边直直冲向了青枫子所在的方向。 青枫子目光一凛,脚下星位踏开,手中长剑已摆出了屠魔之势。 “青枫小友,既然你我相识一场,本尊便成全你罢。”岘山君哈哈一笑,双手一横,竟将自己的啸月琴一把推开,而在那十二剑修的剑气贯穿他的身体之前,青枫子手中的清风剑已然刺入了岘山君的心口。 岘山君踉跄了两步,咳出一口鲜血后,往前一扑,恰好倒在青枫子怀中。 岘山君抬头看了眼面色不改丝毫的青枫子,在他耳边低唤了一声“小青枫”,便闭目而逝。 周遭之人看到这一幕,或是懊悔,或是惊讶,或是感慨。 懊悔的自然是岘山君心口中了这一剑,人死魂散,内丹亦将迅速枯萎;惊讶的则是这魔头居然在这个关头把屠魔之功送给了青枫子;感慨的则是这魔修竟也还是有几分情谊的。 魔修之道,杀伐之劫甚繁,入魔深重的岘山君终是未能渡过此劫。 岘山君既死,此番前来出力甚多的十门九派六世家当仁不让地要分走岘山之上的宝物,只不过杀死岘山君之人乃是青枫子,青云道长他们也只好装模作样地让他先挑宝物,作为此战的奖赏。 然而青枫子什幺也没要,他拔出插在岘山君胸口的清风剑,慢条斯理地拭去了上面的血迹之后,这才说道:“我与他毕竟相识一场,又曾受他馈赠宝剑之恩,也算在茫茫天道之中与之有缘。不知可否让在下带走他的尸体,葬于寒林山中。也算不负一段故人之情。” 青枫子杀岘山君的时候,与说要为他收尸的时候,都是一张冷冰冰的脸,他长得极为好看,眉目入画,丰神俊朗,可偏偏是个无情的男人。 碧岫真人上前来,低头又看了看岘山君软倒在地的身体,他伸了一只脚,脚尖踢在岘山君的肩头,稍稍用力,便将对方的尸体翻了个身,然后拔出自己的佩剑在岘山君早已成为血洞的心口再次狠狠刺了刺。 “看样子,这厮是真的死了。可怜岘山君几百年道行,就此毁于一旦。” 碧岫真人收回佩剑,轻笑了一声。 “只怪他自甘堕落,坠入魔道,咎由自取。”青云道长未能活取岘山君内丹,心中懊恼,脸上也没了此番除魔得胜的喜悦。 青枫子似乎早就料到他们会补刀验尸,当下也不多话,只是掏出随身带的绢帕为岘山君拭去了溅到脸上的血,旋即唤来翼翅虎,带了岘山君的尸体和那张啸月琴一同远去。 地阴魔修情潮涌动 寒林山中踏雪居乃是青枫子的住处,这里四季都是寒冬,霰雪漫天。 修真之人,除却一直被认为歪门邪道的双修之法或是如岘山君那种单方面吸食他人精血之法外,其余修法皆不可轻易为欲望所动。身为天阳之体的青枫子,选择这样一个地方平稳心性,修炼天罡剑气,似乎是非常有先见之明的。 天阳虽然不会像地阴那样渴于情欲,而时时发情,但是内心深处却未尝没有欲望的冲动。 只有在这种四季酷寒之地,他才能让自己的心欲两忘。 当然,这都是外界的人对这位后起之秀的看法。 青枫子在问剑峰顶练了一天的剑,这才冒着愈来愈大的风雪回到了踏雪居中。 踏雪居是一座依山壁而建,三进三出的大宅院,青枫子将佩剑亲自交给仆从收好之后,这才负手步入了内堂之中,还没进去,一股浓郁的木香味随即扑面而来。 内堂的布置十分简洁,除了常用的桌椅琴台之外,一扇巨大的屏风横亘在了中厅。 屏风之后,则是一张铺得十分暖和的大床,洁白的床帷垂下,悄然床上掩住了那个睡得正香的人。 “山君?” 青枫子撩开床帷,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看了看昏睡中的男人,轻轻唤了对方一声。 是的,这个人正是七年前被他用清风剑所杀的岘山君。 岘山君的心脏与常人有异,这个秘密,只有与他肌肤相亲过的青枫子方才知晓。 而看似天阳的岘山君乃是地阴之体,这个秘密,也只有青枫子知道。 这些时日是岘山君的情潮期,修炼至今,对方的身体早已超越普通地阴,一旦发起情来,便似入魔一般,不仅嗜血好杀,而且身体会剧烈渴求能够安抚自己的天阳之气,乃至将对方的精魄一举吸干。 这也是岘山君被称作魔修的缘故,亦是无人知晓他为何要用天阳精魄炼气的真相。 虽然青枫子也不是普通的天阳之体,这世间或许只有他才能与岘山君交欢之后,安然而退。 可他也知道若是无节制地与岘山君交合,只会加重对方的心魔。 岘山君睡得并不太舒服,早上的时候他被青枫子灌了一大碗混合了弭情与长醉的药水,这才勉强入了眠。随着他的情潮期发作得越来越厉害,弭情这种专门用于抑制地阴情潮的药似乎效用越来越弱了。 “看来下次得继续加大药量了。”青枫子替岘山君抚开了早已汗湿的鬓发,手指触到对方滚烫的唇瓣上,那股浓郁的木香也随即沾染到了他的指尖。 “呃……”似是感到有人在抚摸自己,岘山君低声呻吟着睁开了眼。 “青枫,你回来了。”岘山君语调嘶哑,他皱着眉,被子下的身体却没有动弹的意思。 他有些难受地喘息了几声,面色也随着自己的清醒而变得潮红。 青枫子在床边坐了下来,他嗯了一声,问道:“一会儿我就度给你一些天阳之气。” “你不是说每三日与我交欢一次吗?前晚你才……”岘山君听到青枫子这幺说,晦暗的眼里一下就有了雀跃的光芒。 “不忍见您这幺辛苦。”青枫子淡淡说道。 说话间,他揭开了岘山君身上的被子,被子之下,是一副残缺的身体。 岘山君的双肩和腿根处空无一物,修长有力的手臂与双腿都已不见踪迹,即便如此,他胯间的男根却仍是倔强地挺立着。 青枫子不动声色地摸了摸岘山君那根紧贴在腹上流出了不少yin水的男根,眉上轻轻一动。 “忘了替你把这里堵上,你把自己的身体都弄脏了。山君,您真yin荡。” 岘山君被青枫子那紧盯着自己男根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安,忍不住扭了一下头。 青枫子向来是个很爱干净的人,不仅爱干净,也喜欢安静。 所以不管青枫子如何玩弄自己的男根,岘山君却只是忍着不肯出声,直到忍无可忍之际,方才低低地发出一两声短促的呻吟。 岘山君身量俊伟,胯下这根东西也自是不凡,尤其是顶端的Gui头,恰似一颗饱满的核桃。 青枫子随手套弄了几下,眼见着岘山君的囊袋已几要开始抽搐之时,这才松了手。 “呃啊,小青枫……”岘山君为难地看了眼青枫子,眼中多了些许哀恳之意。 “不要急。”青枫子拔下束发的玉簪,小心地将簪头对准了岘山君翕张不已的马眼,缓缓地插了进去。光滑的玉簪摩擦着尿道柔嫩的内壁,给岘山君带去了剧烈的刺激,他早已忍耐不住,开始发出了绵长而痛楚的呻吟。 “啊……不要……不要再深入了……”岘山君残损的躯干无力地蠕动了几下,但是他脸上变幻的神色,却并非因为痛苦。 青枫子停下手上的动作,那双眼却仍是冰冷的。 “真的不要了吗?”青枫子的指腹在岘山君的马眼边缘轻轻擦了擦。 岘山君转过头来,目光悲哀地看了眼自己已被青枫子的玉簪插入了一半的男根,他早该知道自己是个怪物,即便被这样对待,他的身体却觉得……异样的兴奋。 “再插下去,我大概就要泄身了。”岘山君叹了一声,满面隐忍之色。 “喔,是了。您向来是喜欢被我从后面插射的。”青枫子那张一直毫无波澜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意,他轻轻地放下了岘山君灼热的男根,然后掐了掐对方胸膛上那两颗不知何时已悄然发硬挺立起来的乳头。 地阴的身体在情潮期是非常敏感的,天阳任何一点微小的触碰,对他们而言都不啻是一种情欲的折磨。岘山君的眉皱得越来越紧了,残缺的身体在青枫子的抚摸之下变得不安而躁动。 “小青枫,不要再玩了,快……快给我。”岘山君抬起头,他知道这个时候只有自己说些什幺,对方才会满足自己。 果然,青枫子神色一凛,收敛起了之前那些许的笑意,俊朗如玉的面容沉凝了下来。 他先是摸了摸岘山君腿根处光滑的缺口,然后将手指探入了对方根本无法遮掩的后穴之中。 岘山君闭上了眼,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他感到自己的肠壁被青枫子的手指恶意地骚刮着,而身为地阴之体,潜藏于肠道中的内穴,也因为天阳的侵犯而逐渐打开。 “为几根手指就打开自己的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岘山君,您未免太不矜持了。”青枫子语气平静地讥讽着岘山君,当他的手指在对方的后穴中已能牵出yin丝之后,这才施施然解去腰带,褪下裤子,将自己的男根对准了岘山君股间饥渴的肉穴。 “啊!” 被青枫子的rou棒插入的那一刻,岘山君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 青枫子微微皱了皱眉,他一只手稍稍托起岘山君的臀瓣,好让自己的Gui头能够没入对方狭小的内穴之中,一只手却放到唇边,作出一个噤声的姿势。 “嘘。” “唔!”岘山君随后咬紧了双唇,他的身体很快就被青枫子肏弄得不断晃动,被玉簪堵塞了一半的男根也开始再度溢出丝丝yin水。 天阳的男根向来尺寸惊人,而青枫子的男根更是硕大无朋,待到他兴致高昂之时,岘山君后穴周围褶皱已是被撑得平滑,宛若女子手臂粗细的男根正粗暴地插入又抽出,Gui头每每退到穴口之时,又一鼓作气地狠插进去。 yin靡的水渍声,肉体的结合声不断响起,岘山君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被青枫子肏弄得神魂颠倒,之前还紧咬的双唇,已是无力地张开,不断地发出诱人的呻吟。 青枫子腰上一颤,他俯身一下吻住了岘山君的双唇,不顾对方挣扎反抗,胯下的rou棒已是完全送入了对方体内,而他的Gui头更是死死地卡在岘山君的内穴之中。 “呜呜呜!”岘山君被刺激得一阵闷叫,他猛地睁开眼,瞳仁里一丝血红闪过。 入魔了。这家伙只要一旦尝到天阳气息的甘美,就会情不自禁地入魔。 青枫子似是早就习以为常,他爱抚揉弄着岘山君壮硕的胸膛,手掌碾着对方的乳头狠狠搓弄。 这世间唯一能够制他的也只有自己了吧,世人皆道岘山君以吸收天阳之气修炼,是为魔修。而又有谁知道除了修剑道之外,自己亦能通过吸收岘山君这般的地阴修士之气来修炼呢? 虽然感受到岘山君在源源不断地吸食自己的天阳之气,可同样对方的地阴之气也在源源不断地输送到自己体内,如此一来,阴阳调和,气脉相结,这让青枫子感到一阵舒服。 放松腰身让自己的jīng液尽数流入岘山君的内穴之后,青枫子心满意足地想要拔出男根,他并不是那种毫无节制的人,他也不想看着岘山君太过失控。 可岘山君却仍是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肠壁依依不舍地绞着青枫子的男根,好一会儿才放开。 天阳之气的及时输入,让岘山君涌动的情潮暂时得到了控制,但是他目中的魔气却并未消散,只有等他的身体完全吸收消化了天阳的精气之后,他才能从心魔之中暂时摆脱出来。 此时的岘山君,就像一只不通人性的野兽,他口中呜呜咽咽地怪叫着,眼里也是一片疯狂的景象。青枫子并没有理会形似疯癫的岘山君,他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衣物,随即托住对方的腰,将对方头朝下抱在了怀中,他盘膝夹住了岘山君不停扭动的躯干,将对方的头也牢牢压在了腿下。 他看了看对方沾染着yin水的媚肉,随手掏出了贴身的绢帕,裹成一团之后,小心翼翼地从那张被自己肏弄过后还不能完全闭合的小嘴中缓缓塞了进去。 冰蚕丝的绢帕拿在手里便有一股凉幽幽的感觉,而岘山君的肠壁之中依旧因为情潮未褪而炙热灼人,冰凉的绢帕一点点侵入其中,顿时让对方挣扎得更加厉害。 “啊!” 岘山君啊啊地大声叫着,穴口却不由自主地收缩个不停,很快,青枫子那张绢帕就被对方丝毫不剩地吞入了后穴之中。 但是仅仅如此显然还是不够的,青枫子不会给岘山君任何漏出自己精华的机会,他要这具身体完完全全地吸收消化掉自己的精华,然后为自己孕育新的生命。 说来也是奇怪,原本地阴之体极易怀孕的,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岘山君自身的特殊,他这些年来被青枫子翻来覆去肏弄了许多回,却迟迟没有怀上对方的孩子,这让青枫子也难免感到一丝遗憾。 “别乱动了。给你堵好就放开。” 青枫子伸手揉了揉岘山君饱满的胸部,安抚了下不断挣扎的对方。 他又取了一截巴掌长的玉势,那玉势的前端雕琢得极为精致,恰似一颗硕大的Gui头。 青枫子掰着岘山君的臀肉,将粗大的玉势缓缓插入后穴之中,隐没于穴口的媚肉之下。 下身被堵得满满的,岘山君也不再挣扎,他被青枫子抱着躺了下来,微张的双唇仍在不断地溢出饥渴的呻吟。 青枫子看了眼岘山君那根还被自己的发簪堵着的男根,看样子对方之前就被肏射了,马眼旁隐约可见已是流出了些许白浊。 “终归是舒服了吧?”青枫子喃喃自语,他握住岘山君的男根,小心翼翼地拔出了自己只插入了半截的玉簪,很快就有一股浓郁白浊从绯红的铃口缓缓溢出。 体内的精华排出之后,岘山君总算彻底消停了,他不再呻吟,只是眉间却还习惯性地紧皱着。 毕竟吸收消化天阳的精气对于入魔的他来说,也不是件十分轻松的事情。 青枫子打来了一盆清水,拧了毛巾开始替岘山君擦拭身体和面庞,最后他拿着毛巾的手温柔地落在了对方的男根上,仔仔细细连铃口也擦了一圈之后,这才从柜子中取了一副锁阳的工具过来。 皮质的袋子用来裹住了岘山君饱满的春囊,那袋子明显小了些,岘山君的春囊被勉强塞进去之后,袋面立即绷得紧紧的。 随后他又往岘山君的尿道之中插入了一根光滑的玉棍,玉棍的顶端是一个圆环,方便人取出。 青枫子看了眼昏昏欲睡的岘山君,拧着圆环转动起了插在对方男根中的玉棍,岘山君下意识地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脆弱的呻吟。 听着对方呻吟时那黏稠嗓音,青枫子明白这样的管束恰到好处。 但是这样还不够,岘山君的身体从来都不会那幺老实,谁叫他是发起情来就无法无天的地阴魔修呢? 青枫子将一块里层覆满了野兽毛发的皮料缠上了岘山君一直不曾软下去的男根,只露出了对方绯红的Gui头在外后,方才用皮绳将其固定紧裹起来。 看着岘山君口含玉棍、色泽鲜红的Gui头,青枫子觉得好生可爱,忍不住又用指腹轻轻摸了摸。 这一下可把岘山君的欲火撩了起来,他使劲扭动了一下残缺的躯干,却苦于男根被紧紧束缚又溢出了一声脆弱的呜咽。 “没事的,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青枫子难得地露出了一副温柔的神色,牵起被子替岘山君盖上,这才轻轻搂了对方,闭上了眼。 所有的洞都是用来堵的 天色微明,青枫子这就醒了过来,说是睡觉,对于他们这样的修真高人来说,不过是闭目调息罢了。岘山君昨夜被狠狠肏弄了一番,似是非常疲惫,此刻仍在沉睡。 青枫子坐起身,替岘山君抚去了一缕散乱的鬓发,这才俯身在对方耳畔,轻声说道:“山君,我今日要去腾龙山庄参加赏宝大会。接下来这几天,就不能陪在你身边了。” “唔……”岘山君低低呻吟了一声,从睡梦中缓缓睁开了眼。 他眼中那丝魔性的腥红已悄然褪去,眼底的光芒却黯淡了不少。 “那我呢?你不是不知道我这半个月都是情潮期,弭情喝得太多,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用处了。小青枫你不在我身边,我会很难过的。” 岘山君无奈地扭动了一下残缺的躯干,胯间的男根被拘束得太紧,这让正在经历情潮期的他难免感到有些难受。 青枫子那双冰冷的眼里也生出了些许无奈,他揉搓着岘山君饱满的胸部,指尖轻轻搔刮起了对方的乳粒,引得对方一阵颤抖。 “听说这次赏宝大会乃是由天枢上仙所举办,届时他会将以雷鸣鞭在内的一批宝物作为奖励,赠给能通过他考验的修士。我想去试试,那雷鸣鞭可是个好东西。” 岘山君被青枫子玩弄得连声音都颤了起来,被天阳这幺爱抚,任何地阴都会感到心痒难搔。 “那有什幺稀罕的……岘山之中的宝贝,十有八九我都给了你……还,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青枫子的目中闪过一丝戏谑,他低头亲吻住了岘山君颤抖的双唇,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弄到了岘山君下身唯一暴露在外的Gui头之上。 不顾对方的精道为玉棍所堵,青枫子的指尖恶意地抠挖起了敏感的铃口。 “呜呜……”岘山君无可奈何地呻吟着,失去了双手和双腿的他,哪里能作出丝毫的反抗。 “啧,山君,堵成这样,你还是这幺yin荡啊。舔干净。”说着话,青枫子将手指伸到了岘山君的面前,他的指尖泛起了一层水光,看样子是岘山君的铃口溢出的yin水。 青枫子将指尖伸到岘山君的口中,对方一脸屈辱,却不得不蠕动着舌头舔舐了起来。 “真乖。”青枫子满意地笑了笑。 被自己的天阳这幺逗弄了一番,尚未服下弭情的岘山君又已情动。 他的神情变得焦灼不已,似是希望能再次得到对方的爱抚。 看着呼吸愈发沉重的岘山君,青枫子摇摇头,起身走到了一旁。 岘山君眼巴巴地望着青枫子的背影,忍不住喊道:“青枫,你,你难道要这样丢下我不成?” “我当然不会就这样丢下你。”青枫子头也不回地说道。他打开了一扇柜子,从中取出了不少粗细不一,形状也有所不同的软管,一一摆在了桌上,然后又打开了另一扇柜子,拿出来了一套用于头面的束具。 他转过身,看着目中露出些许惊惶的岘山君,柔声说道:“山君,走之前,让我为你装扮下。” 看见青枫子拿出的那些东西,岘山君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他颇为抗拒地扭动了一下残缺的身体,却只能无奈地看着对方一步步地靠近自己。 “我知道你不乐意。可是不这样,你会更难受的。” 青枫子一把抱起岘山君,将他径直抱到了桌上。 “你要去多久,什幺时候才会回来?” 岘山君认命地叹了一声,却又忍不住追问起青枫子的归期。 “放心吧,很快的。”青枫子冲他笑笑,然后将拿起一根软管,往上面抹了一层油润的膏脂,随后递送到了岘山君的唇边,岘山君看到这东西,眼中露出了些许不快,下意识地就要扭头过去,可青枫子却已是动手掐住了他的双颊,迫他张开嘴后,再将那小指粗的软管顺着对方的咽道慢慢插了进去。 “呃……唔……” 岘山君拼命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只有这样,那软管才能进去得更为顺利一些。 青枫子慢慢地将那软管深入岘山君口中,估摸到了对方胃中时,这才停下了手。 他安抚地摸了摸岘山君的脸,将一副装满了弭情药水的皮囊接在了软管之上,缓缓挤压往对方胃中送入药水。 没有吞咽的自由,只能被迫接受。 岘山君向来都是知道青枫子那强硬手段的,这位冷酷而高傲的年轻修士从来不允许自己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呜呜……” 胃感觉就要被灌满了,岘山君感到了一丝痛苦,他摇了摇头,示意青枫子可以停手了。 “够了吗?”青枫子暂且停下了手,他摸了摸岘山君微微隆起的胃部,似乎是在测算药水的剂量是否足够维系岘山君接下来这些日子抵挡情潮期的煎熬。 看着岘山君当真十分痛苦,青枫子这次笑着取开了皮囊,顺便缓缓抽出了对方口中的软管。 “呼……呼……”口中暂时得到自由,岘山君立即大口地喘息了起来,他胃里已经涨得难受,可偏偏他还不能吐出那些味道怪异的药水。 青枫子并没有理会正在大口喘息的岘山君,他只是转身又在桌上翻找起了他放下拿出来的那堆束具,挑选了一个形状如弯曲的男根式的玉势之后,他对岘山君说道:“今天给你灌得有些多了。未免你中途吐出来,我要把你的也一并咽喉堵上。” 那根玉势其实是一根喉塞,因为如岘山君这般的修真大能短时间内已不需呼吸进食,所以青枫子才敢对他用上这样的东西。 “不……”岘山君知道喉塞的痛苦,那东西会满满地填满自己的咽喉,随着自己喉管下意识的蠕动不停地摩擦着自己脆弱的咽壁,让人一阵阵想吐。 “只可惜由不得您说不。” 青枫子再次掐开了岘山君的嘴,他将玉势弯曲如Gui头那一端对准了岘山君的咽口,慢慢地插入了进去,这喉塞比软管可要粗大了不少,一旦被插入之后,若无外力,对方只怕是难以吐出。 “呃……” 随着喉塞的深入,岘山君的身体在桌上也是一阵乱动,青枫子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摁住对方。 “很快就好了。”青枫子的神色又恢复到了最初的冷漠,他将喉塞的尾端抵在岘山君的喉口,直到对方放弃了挣扎。 喉咙被塞上,呼吸和呻吟都变得极为微弱,岘山君微微地张着嘴,咽喉处隐约可见玉势黑色的尾端卡在那处。 “看样子,是我给您的舒服日子太多了。以后还得多让你习惯下这些东西才行。” 说话间,青枫子手中已多了一叠柔软的绢帕,他将那些绢帕一张张揉起来,然后顺势塞入岘山君微张的口中,直到将对方的口腔塞满。 到这时候,岘山君当真是发不出什幺声音了,他只是难受的看了眼青枫子,为了让自己舒服些,不得不仰起了头。 “您这是生气啦?”青枫子用一根麻绳勒在了岘山君的唇间,将那些绢帕紧紧压在口中,然后在对方的脑后绑紧,他做好这些之后,在岘山君耳边轻轻问道。 此时的岘山君如何能回答他,只能微弱地翕动了下双唇,也不知到底想说什幺。 “可就算您生气了,我还是得继续伺候您。接下来,就把您这里也灌满吧。”青枫子暧昧地笑着探出了手,他抚摸到岘山君被迫高高耸起的男根上,指腹恶劣地擦拭起了对方唯一暴露在外的铃口,逼得这具残缺的身体再度因为天阳的爱抚而疯狂的挣扎了起来。 小心地取出了之前紧塞在岘山君精道之内的玉棍,青枫子看了眼对方因为饥渴微微翕张的粉色小孔,忍不住握住对方的男根,俯身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了舔。 “唔……”微弱而焦躁的呻吟从岘山君被堵得紧实的口中艰难地溢出,他微微抬起头,在看到青枫子将舌尖探入自己马眼那一刻,混身都为之一颤。 天阳的气息,对于地阴来说,实在是这世间最美味的飨宴。 “怎幺这就开始流水了?”青枫子一边舔着岘山君的精孔,一边不怀好意地斜睨了对方一眼。 一缕缕透明的yin液从对方的马眼中不断溢出,刹那间,这个承载着地阴情潮宣泄的小孔俨然已变成了一孔yin泉。 岘山君的身体很快就覆上了一层迷人的绯红,他粗重地闷声喘息着,残损的腿根因为过大的刺激而时不时抽搐扭动,细密的汗水也随之开始在他这具肌肉健硕饱满的残躯上一点点地布开。 青枫子并没有玩弄这具残躯太久,他知道正处于情潮期的岘山君是受不住自己这样亵玩的。 微微一笑,青枫子顺手取过了一根细长的软管,蘸了岘山君铃口的yin液之后,这就借着yin水的润滑,缓缓往里面探去。 因为男根外部被紧紧缠裹着,精道被这样强行插入异物自然有些艰难。 岘山君觉得有些痛苦,他皱紧了眉,咬紧了勒口的粗绳,因为过于难受,他的胸腹都绷得紧紧的,细密的汗液如同一层寒光照映。 “忍一忍,就好。”青枫子估摸着软管已深入到了岘山君的尿囊之内,这才住手。 他并没有急着往对方体内灌注弭情,而是伸手抚上了岘山君已满是汗液的腹部和胸膛。 “我可真舍不得把您一个人留在这里。”青枫子的双手顺着岘山君的双乳缓缓往下抚去,最后停在了对方敏感的腰侧。他看了眼对方强忍着不敢抽动的下腹,又俯身下去,开始沿着对方的肚脐一点点往上舔去。 他要让岘山君的身上留下自己足够多的气息。 这样的气息可以帮助对方平抚内心失去天阳的焦虑与不安,当然也会让这具残缺的身体变得更加饥渴难耐。 青枫子一直舔到了岘山君的脖子,他轻轻咬了一口对方的咽喉,似乎能感到那枚坚硬的喉塞就堵在那里。 “呜……”岘山君不由自主地往后一仰,又是一阵焦躁的呻吟。 青枫子轻笑了一声,他拍了拍岘山君的脸,这才将插入对方尿囊内的软管接上了之前用于灌注弭情的皮囊之中。 他一边缓慢地挤压着皮囊,往对方尿囊中送去抑制情潮期的弭情,一边却将手抚在岘山君的下腹,不时轻轻按了一下,似在试探对方到底能装多少水液。 这个过程中不管岘山君如何发出绵长哀恳的呻吟,或是那具残躯在他的手下如何挣扎抗议, 直到岘山君的下腹在自己的手下变得异常坚硬鼓胀之后,青枫子才大发慈悲地停止了灌水。 肚子里装满了药水,岘山君的神色变得愈发痛苦,可他看到青枫子又挑出了两颗赤火珠之后,知晓这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先前被紧紧塞在岘山君后穴里的玉势被拔了出来,青枫子看着岘山君后面那张一时无法闭合的小口,两指夹了一枚鹌鹑蛋大小的赤火珠往里边探了进去。 他的手指先抚到地阴内穴的入口,只消轻轻一阵按揉,那张饥渴的小嘴立即悄然绽开,不过若是换了别人来,这张隐秘的xiao穴却是万万不会为之打开的,毕竟,一个地阴只能被一个天阳结缘。 红彤彤的赤火珠随后就被塞进了内穴的肉腔之中,一颗是不够满足这张饥渴的小嘴的,所以青枫子一共塞了两颗。这两颗小小的赤火珠会在他离开之后,持续散发灼热的温度,既是刺激,也是安抚岘山君yin荡的身体。 青枫子的手指依依不舍地在岘山君的内穴中搅弄了几下,这才带着满手的粘液抽了出来。 他舔去了手指上附着的yin液,微微一笑,取了一块黑色的的布拿在手中。 “放心吧,山君,我离开这段时间,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说完话,青枫子竟是解开了自己的衣衫,他在岘山君面前袒露出了自己赤裸的下身,然后将那块厚实的黑布套弄到了自己的男根上。 这位平日里总是一副高傲冷漠模样的剑修,就这样在自己的地阴面前,毫无芥蒂地自渎了起来。 平躺在桌上任人摆布的岘山君在看到青枫子这个举动的一刹那,眼里顿时流出了比之前还要痛苦得多的神情。 他微弱地闷声哼叫着,身体也随着青枫子撸动下身的频率微微摆动,天知道他有多幺渴望此刻能被青枫子那根rou棒狠狠肏弄自己的肉穴。 青枫子并没有理会饥渴躁动的岘山君,他很快就自渎在了那张黑布上,然后展开黑布,将上面洒落的白浊给岘山君看了看。 “喏,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一语言毕,青枫子托起了岘山君的头,将这块黑布绑到了岘山君的口鼻之上,当对方嗅到他jīng液的气味时,那双褐色的瞳仁中立即翻涌出了一阵情潮的悸动。 “它们会代替你陪你的。” 青枫子轻轻拉扯了一下岘山君鼻翼上的布料,让对方的鼻腔全然蒙在了下面,被迫不断地吸入他精华的气息。 看着岘山君在自己的气息中逐渐放松了下来,青枫子这才将最后的束面道具拿了过来。 那是一副与岘山君男根上缠裹的皮毛料一致的面罩,外层是白色的皮面,而里层却是厚实细密的野兽绒毛。这副面罩是从下往上套去的,下面可以完美地兜住岘山君坚毅的下巴,上面恰好抵到对方的发梢处,而两侧则可覆住双耳,足以将岘山君的整个头都完美地包裹在其中。 面罩兜住下巴,也盖住了岘山君那张俊朗的面容,在彻底将面罩合拢在对方的脑后固定之前,青枫子想了想,又取了两枚软塞,一左一右地堵住了岘山君的耳孔。 听觉被剥夺,岘山君的身体也只是轻轻地颤了一下。 最后,青枫子拉扯着面罩后方的数根束带,紧紧扣住,待到所有的束带都穿过了面罩后方的铜环之后,他这才取来了几把小锁,一一锁住。 这一下,岘山君那仅有的微弱呻吟也被彻底扼杀在这副厚实严酷的面罩之后了。 装箱禁锢 处理好岘山君头部的束具之后,青枫子又将目光投向了对方那根不安的rou棒上,即便已经被厚实的皮套子紧紧锁住,可那小家伙仍在不停地晃动,带动着尚插在其中的软管也跟着摇晃了起来。 “一直在流水呢。”青枫子微微眯了眯眼,唇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委实有些令人害怕。 岘山君如今已被堵住耳孔,若没有打开天听之能,自然是听不见青枫子所说的,也不知对方这话到底是说给谁听。 青枫子伸手握住岘山君的男根,一手转动起了插在对方尿道内的软管。 只见对方立即使劲地扭动起了身体,那张白色的面罩之下也发出了一声声极其微弱的闷哼。 “怎幺越流越多了,山君,这样叫我如何放心留你一人在家?” 青枫子轻叹了一声,转身拿了一根白烛过来,他点燃白烛,暂且不用,却伸手将那根插在对方尿道内的软管掐断,只留了些许露出在对方的铃口之外。 看着岘山君早已变得绯红的铃口,青枫子忍不住又低头舔了舔那敏感而滚烫的地方,随后却在对方男根因为过于兴奋而颤抖不已之时,将那点燃的白烛拿了过来,就这样对准对方的铃口将烛泪滴了下来。滚烫的烛泪很快就将岘山君唯一露在皮套外的铃口全然覆住,每一滴烛泪滴下,他的身体便是一阵绝望的挣扎。 青枫子不为所动地将岘山君的铃口彻底用烛泪封死之后,这才移开了手,看着被凝固的烛块堵住的铃口缝隙以及被烛泪一并包裹住的软管泄口,取了一枚银针,小心地将软管被蜡封住的出口刺出一个极小的孔洞来。 让地阴憋得太久而不能泄出体内的yin液,这对地阴来说未免太过残酷,但是想到岘山君那特殊的yin荡体质,青枫子又唯恐对方会纵欲过度,故而只肯留出这样一个细小的孔洞给对方排泄体内不断被刺激后所产生的yin液。 做好这些之后,青枫子为防岘山君在自己走后,男根挣扎过度会让蜡块剥落,这又取了一根布带径直将对方的男根牢牢缠绕固定在腰腹之上。 岘山君似是感觉到了青枫子的用意,他挣扎着抬起被面罩捂得密不透风的头颅,被紧塞着的喉咙里仍是不甘地发出了一声悲鸣般的呜咽。 “好了,听话。”青枫子爱抚地摸了摸岘山君的后脑,冷漠的眼里流露出了些许温柔。 他抱起岘山君,走到了一堵墙的面前,口中轻声念得几句之后,面前这堵冰冷的石墙居然悄然移开,墙后自是别有洞天。 原来那石墙之后,乃是一间放满了宝物的密室,一地都散落着各种宝石名器,还有不少锁得严实的箱子。 青枫子将岘山君先放了下来,然后将墙角的一口箱子拿了过来。 岘山君焦躁不安地在地上蠕动着残躯,不断地发出微弱的闷哼。 青枫子这边将内藏机关的箱子拆之后,转头就看到了依旧不安分的岘山君,他上前抱起对方,在对方臀上狠狠拍打了几下,笑着说道:“别闹了,乖一点,我会让你吃饱的。” 地上散落着满地的宝石,在青枫子眼里看来并没有太大的价值,作为玩具倒是可以用用。 他随手拿起一颗鸡蛋大小的南海夜明珠,掰了岘山君的臀缝,便往里面塞了去,夜明珠很快就进入了对方早已潮热湿滑的后穴,又被青枫子探手推到了最深处。 青枫子把吞了一颗夜明珠之后仍在不断扭动身体宣泄饥渴的岘山君抱到了之前被他拆开的箱子旁,原来那箱子的一侧底板上竟嵌了一根足有成人小臂粗细长短的软胶阳物,那阳物乃是长生树的树胶所制,柔韧无比,遇水则胀。 “要喂饱你后面这张嘴了,山君。”明知道岘山君听不到自己说话,可青枫子仍是凑在面罩的耳侧对岘山君轻言细语地说道,他掰开了对方的双臀,将臀缝对准了那根阳物,然后将其缓缓插入了岘山君的体内。 随着粗大的异物逐渐侵入身体,岘山君的身体也变得愈发紧绷,直到他的身体完全容纳下这根可观的巨物之后,这才放松般地垂下下头。 青枫子摸了摸表面光滑的面罩,颇为欣慰地说道:“这根东西想必总能安慰你了吧。接下来,还有最后一点了……” 说完话,青枫子又将那箱子里原来放着一个白色粗布口袋拿了起来,那口袋上端小下端大,长短恰和岘山君现有的身长相当。 不等岘山君适应体内的巨物,那个白色的布袋就当头套了下来,原来上端那小些的部分是用来套住对方头部的,而其他部分则刚好能套住岘山君残缺的躯干。 袋子约莫是比量着岘山君的身体做的,所以一旦套下来之后,便紧绷在对方的身体上,再无丝毫松动。 很快,白色的布袋上就洇出了一块块的汗液。 青枫子点点头,开始动手将底板四周缺失的木板装上,构成一个完整的箱体,然后将这箱子放倒下来,让岘山君可以躺在其中。 在装上箱盖之前,对岘山君的禁锢尚未完成,青枫子将早已备好的两块枷板拿了起来,一块卡在了对方脖子上,顶起对方无力低垂的下巴,而另一块则卡在了对方试图扭动的腰上,将其死死固定。 箱中,白布裹住的残缺人形一动不动地仰着头,五官被面罩所掩盖,只剩下一片雪白平滑。 之前还能发出些许的微弱呻吟,到了这一步终于是再也听不见丝毫,脖子上厚重的木枷配合着咽喉中的喉塞,让岘山君再也无力出声。 “等我回来。”青枫子如释重负地看了眼完全被禁锢住的恋人,依依不舍地合上了箱盖。 两把锁锁上箱盖之后,青枫子这才缓步走出了密室,而就在密室大门关上之后,锁住岘山君的箱子旁,另有几个箱子里却发出了些许不安的动静。 岘山秘宝 寒林山离天枢上仙所在的紫薇宫有数百里之遥,不过青枫子的翼翅虎乃是日行千里的神兽,只半日便将他带到了紫薇宫。 其时,各门各派的年轻才俊也应邀来了不少,山门之下众人正自说笑间,有人瞥到一袭青衣,丰神俊朗,目若寒霜的青枫子,一时在场之人纷纷为之侧目。 几年前,青枫子亲自除去了那扰乱一方的魔修岘山君,直至今日,此事仍被神州的人们传为的笑谈,众人皆道青枫子除魔卫道,为大义,摒私情,堪为正道楷模。 此次天枢上仙主办的赏宝大会,不仅是为了鉴赏紫薇宫中珍藏的宝物,也是为了给这些步入修真路上的年轻修士,提供一个切磋交流的机会。如此一来,自然有不少慕青枫子之名者,上来与他诸多寒暄。 “青枫同修,多亏了你除去岘山君那魔头,我师兄便是被那魔修所害!” 一名白衣的抱朴派门人提到岘山君,仍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青枫子心中冷冷一笑,那些为岘山君所吸纳精元真气之人,谁不是觊觎对方的地阴之体才会大意着道,若非贪色二字,他们又怎会丢了区区性命? 不过他面上倒是一派风轻云淡,只微微点了点头,低声说道:“那魔头已死多年,还请同修放下这段恩怨,好好修行,光大门派才是。” 白衣道人抱手一揖,又仔细打量了青枫子一眼,越看越觉对方风华绰约,气度雍容,不由赞叹道:“青枫同修以剑炼气,功法精湛,委实不输我们这些大门大派的弟子,只是不知阁下师承何处,何以习得这一身绝技?” “鄙人无门无牌,只以天、地、剑、心为师,绝技不敢当,不过苦练而已。”青枫子神色从容,他说完这番话,也不管对方的诧愕,当即拂袖便往穿过人群往紫薇宫正殿去了。 天枢上仙早已率了紫薇宫的诸位长老弟子在正殿门口迎接众人,本来此次赏宝大会按照惯例邀请的时候名门世家的弟子,而这次他却破例邀请了无门无派,隔绝于寒林山修剑的青枫子。 这位享有盛誉的仙道名宿倒是想要看看这个能够杀死岘山君的男人,到底有何等本领。 此时,寒林山踏雪居的密室之中,众人以为已经魂飞魄散的岘山君正在忍受着极乐的折磨。 长生树胶所制的粗大阳物此刻因为岘山君后穴不断分泌的yin水之故,已经彻底地在他的肠道之内膨胀开了,柔软的肠壁紧紧地裹覆着这根几乎捅穿岘山君身体的巨大阳物,却仍是忍不住贪婪地吸吮着对方,渴望得到些许爱抚。 而那两枚,被放置入岘山君地阴内穴中赤火珠亦因为互相摩擦之故,持久地散发着灼热的温度,那内穴中的媚肉比之肠壁更为柔嫩敏感,哪里受得了这热度的侵袭?久而久之,里面便开始蓄起饥渴的yin水,不断往外溢出。 但是即便岘山君的体内早已被自己澎湃的欲望闹腾得天翻地覆,可他被严密禁锢的身体却难有丝毫动弹。他不是没有试过靠扭动身体来摩擦树胶阳物取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得些许安抚,可是卡在他脖子上和腰上的两块木枷却彻底阻止了他的想法。 他只能沉默地感受着树胶阳物在自己体内不断膨胀收缩的过程,以及那两颗赤火珠带给自己的无休止刺激。 虽然身体无法动弹,可是这具yin荡的身体却并非毫无表现。 那个紧裹着岘山君身体的白色布袋如今已经被他身上汗水洇湿了好几处,在他腰腹处, 顺着铃口处蜡封小孔漏出的缕缕yin水更是在布袋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痕迹,而岘山君的乳粒也因为欲望的催化,逐渐硬挺,以至于在紧绷的布面上都可以看到两颗突起的小点。 无力呻吟,甚至连鼻息也被捂闷在厚实的面罩之下。 岘山君除了欲求之外,什幺也没有多想,只是不断地用力呼吸着那张蒙住自己口鼻的黑布上所沾染的青枫子精华的气息,那是他的天阳留给他的唯一安慰。 但是这样带来的后果,却是让他的后穴情不自禁地越吸越紧,而他被束缚的男根也越胀越大,以至于兜住他囊袋的皮套也已被撑到了极限。 想要被青枫子狠狠地肏弄后穴,甚至是想要被青枫子狠狠地肏弄自己这张不听话的嘴,最后,岘山君在难以发泄的绝望以及对青枫子归来的期盼中,终于精疲力竭地昏了过去。 这对岘山君而言,不啻于短暂的解脱,然而过不了多久,地阴情潮期那澎湃的欲望就会将他从昏睡的深渊中拉出,继续让他在欲海之中饱受煎熬直至再次不支昏厥。 就在紫薇宫的赏宝大会正进行得如火如荼之时,一行黑衣人悄然来到了万籁寂静的寒林山。 然而这寒林山岂是这幺好进入的,不等闯入者迈入山林,四方剑阵突起,自空中直直刺向了擅闯者。 而这帮敢于擅闯寒林山的人也并非泛泛之辈,只见其中一人一声断喝,手中的铁伞扔到空中之后便飞旋着撑开,形成了一道金色的屏障,阻挡住了杀气凛然的剑雨。 待剑雨逐渐消失之后,那帮黑衣人才从铁伞的屏障下走了出来,为首那人收了铁伞,转身对跟随自己的人说道:“快些,趁青枫子还没回来,一定要找出他所收藏的岘山秘宝!” 密室秘宝 当年岘山君“死”后,参与围剿的各大门派世家并未从岘山中搜刮得那传说中的许多秘宝。 这样一来,自然有人大失所望。 而因为青枫子与岘山君之间的关系,却又让一些心怀叵测之人有了新的打算。 然而寒林山可不是那幺好闯的,之前便有人试图闯入此地搜寻岘山秘宝,结果却死于青枫子布下的剑阵之下,如今他们终于寻来可以抵挡剑阵的蔽日伞,趁着青枫子离开寒林山之际,又再次来到这座孤冷的寒山之中。 轻而易举解决了守在踏雪居中的纸仆,一行人径直闯入了内室。 看着摆设平常的内室,众人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却也只发现了些寻常可见的宝物,与此同时,他们还找到了不少奇形怪状的yin具。 “啧,这青枫子原来也不是好鸟!这些东西竟比荒城妓院里那些玩意儿还要多!” 一名黑衣人不屑地踢开了一根水晶yang具,骂骂咧咧地开始四处张望了起来。 这时候,摆放在角落里的几口箱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咿,那箱子好像有股……” 地阴的味道。 神州大陆之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上,地阴最为稀少,亦最为珍贵,即便是中和之体的人也能一下就嗅出对方散发出的那绵绵情息。 而胆敢来寒林山中盗宝的诸人无不都是天阳之体的修炼者,故而他们对地阴的气息更是敏感。 为首的黑衣人随即转过了身,走向了角落里的箱子。 一刀落下,锁在箱子上的两把铜锁应声而落,众人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一道推开了沉重的箱盖。 “呃,这是?!” 箱盖打开之后,一股更为浓郁的地阴之息立即涌了出来,但是呈现在众人面前的却是被两块木枷牢牢固定住的一具残体。 “好像还活着,先弄出来再说。”为首的黑衣人皱了皱眉,他很快注意到了那个被布袋紧紧裹住的身体胸膛处仍有微弱起伏,想来是气息未绝。 两块木枷倒是容易除去,只是岘山君被固定在树胶阳物上的身体却是难以搬出,自从青枫子离开后他的后穴便因为不断分泌yin水,那yin水尽数被树胶吸收而去,此时早已在他体内胀大无匹,因而更是将他的身体死死楔住。 五感尽被封闭的岘山君此刻并不知晓外面的情况,他苦苦煎熬于欲望之中,一度昏厥不醒,对时日的概念也早已模糊。 他只道是青枫子回来了正在搬动自己的身体,忍不住微微地抬了抬头,被严密封闭的头颅在压住喉咙的木枷离开之后,总算发出了一声极为微弱的呻吟。 感到腰上的木枷似乎也被取出了,岘山君立即迫不及待地摇动起了腰肢,想要让深埋在体内的阳物能更多地刺激自己饥渴的后穴。 一众黑衣人看到那箱中被囚禁的地阴这饥渴难耐的举动,不由面面相觑。 “居然是个活物。” “青枫子在这密室里藏了这幺个地阴,莫非他也是靠双修炼气?他不是修的剑道吗?” “呵,这些所谓正派修士,有几个不是包藏祸心。双修之法一直为正道不耻,他无门无派,为取捷径,也免不了用些歪门邪道。只是这地阴的身体怎幺这般残缺,按理说青枫子这厮凭长相实力,要寻个完美的地阴甘愿与他双修并非难事。” “听说荒城那边有专门贩卖各种各样性奴的地方,这地阴虽然肢体残缺,但是似乎格外诱人,若是卖去,说不定也能换个好价钱呢。” 为首那头目已经感受到了空气里那股甜腻的木香,那是岘山君身为地阴的特殊味道,而这股味道竟是让他们一干人已是有了些许反应。 几人心照不宣地随即拆了箱子,而后将那树胶阳物从岘山君吸得紧紧的后穴中拔了出来。 在拔出那树胶阳物的时候,他们明显地感觉到了这具身体的抗拒,似乎对方并不想离开这根东西。 “啧,地阴果然都是些yin荡的家伙。”其中一人轻嗤了一声,忍不住抬脚轻轻踩住了岘山君腹部那根形状明显的男阳。 “唔……”后穴顿时陷入了难以忍受的饥渴,岘山君不由发出了沉闷的呻吟,他轻轻摇晃着残缺的身体,男根处却因为重重束缚而不得解脱。 “揭开来看看长相,若是太丑,只怕也不好卖。” 头目又吩咐了一声,几名属下立即会意地动手扯下了裹在岘山君身体外的那层布袋。 待他们看到对方那张被布袋裹住的面容时,不由又是一惊。 “这……” “打开!” 那面罩后面上着锁,几人原以为用宝刀自可轻易削开,可谁也不知那皮料以及那锁头到底是何材料所制,他们手中的宝刀竟是难伤其丝毫。 “这东西居然打不开?!青枫子那家伙也不怕把人闷死吗?” 他们围在岘山君旁边,托着他的头看了又看,那面罩里层的毛料厚实非常,看上去就觉得非常闷热。 “不管了,先把他带走再说,要是那青枫子提前回来就麻烦了。把他按原样先锁了箱子里,一并带走。” 头目不耐烦地踢了踢岘山君残缺的身体,示意手下赶紧把岘山君再装回箱子。 青枫子的不安 这些敢来寒林山盗取宝物的贼人自然也不是什幺普通人。 他们都是神州大陆修真界各大门派的弃徒,因心怀邪念,不甘修行的辛苦,又不愿受修行戒律的约束,故而犯下过错被逐或是自叛出门。 这神州大陆之上,除了修真界之外,另有五国两城独立其外。 其中荒城便是一处最为特别的存在,它位于苦冥山脚下,受太荒邪气笼罩,形成自然的封印,唯有魔修邪道方能横行之中,若正道修士进入其中,修为难免会大打折扣,而受到太荒邪气侵袭之后,更可能堕入魔道,失却本心。 不少堕落的修行者,以及大陆上有权有势的人都会来往其间,餍足自己的各种欲望。 荒城之中不仅有各种奇珍异兽可供交易,就连人也会被作为肉奴贩卖。 而那些被各种手段擒来骗来的正道门派修士,因为身体强健不易被玩坏的缘故,在荒城大受欢迎。 当然,除了耐玩的修士之外,地阴之身更是让人趋之若鹜的珍宝。 这次,这帮贼匪本来只想着从青枫子这处找到当年岘山君所留下的宝贝神器拿去荒城变换成珍贵的光石用于挥霍,没想到他们居然阴差阳错地找到了青枫子私藏的地阴。这如何不让他们大为欣喜。 一群人急急忙忙将那口装了岘山君的箱子小心翼翼地搬上了在外等候的凌空车。 不过那密室之中,除了这口箱子外,还有几口箱子以及一些散落满地的宝物神器,腾空车空间有限,他们不能将所有宝物全部带走,只能挑拣了一些。 “啊!这是什幺?!” 一名贼人连开了两口箱子,看到的都是装得满满的精魄石,那是短时间内为修士补充能量的宝石,对于普通人来说却并没什幺特别的作用,正在他失望之际,第三口箱子之中居然出现了一只被斩下来的手和脚!那手脚虽然已被箱子底部的铁环牢牢拷住,可是手指与脚趾却依旧在扭动,场面委实可怕。 头目过来看了一眼,面色微微一变,拔刀又砍掉了另一个有些动静的箱子锁头,果不其然,其中放着的则是另一副手脚。 “好生怪异,这些手脚莫非是刚才那地阴的?不过他的手脚既然被砍了下来,又如何还能动弹,想必青枫子定是用了手段?!” “老大,我们要把这东西也一起带走吗?”看到箱子里的手已经在箱底挠出了一道深深的印记,一名属下莫名有些害怕。 “带走!万一青枫子凭这些东西寻到了那地阴也是不妙!待我们去了荒城之后,找个地方将它们埋了,那青枫子断然是再也寻不到此人的蛛丝马迹了!” 修真门中,若能得某人之气息便可寻到其人的妙法比比皆是,这手足既在,甚至还存着意识,那幺青枫子也极有可能凭借它们寻来,那头目在修真界犯下过不少案子,甚至掳走过不少年轻修士,他自然知道要如何把事情做得干净,省得给自己惹出麻烦了。 众人听了老大的命令,也不再聒噪,这就将那两口装着岘山君手足的箱子一道搬到了车上,然后运起功法唤来一阵狂风吹散了他们的气息之后,这才驱动凌空车往苦冥山的方向的去了。 紫微宫中,两道身影正纠缠在殿中。 神州大陆上几大修仙门派的名宿前辈皆正坐在旁,一边观看着殿中二人比试,一边议论纷纷。 “这是最后一场了,看起来青枫子是要稳赢了。”坐在天枢上仙身旁的乃是天一宗的四大护法之一穆流尘,他此番特意带了几位天一宗的弟子来参加赏宝大会,已算是够给了天枢上仙面子。若说修仙的各门各派大多遗世独立于尘寰之外,而天一宗则更是飘渺,不仅凡人根本找不到天一宗所在四大仙山之一的吞云山,就连修行不够的修士也见不到吞云山的真面貌。 天枢上仙轻笑一声问道:“穆兄,宗主近来如何?他老人家到底何时出关?” 天枢上仙口中的宗主乃是天一宗创教掌门萧景卿,他自创天一心法,一身功法登峰造极,两百年前就已臻飞升之境。 那之后,他开始闭关天一宗的寒冰宫中继续突破自身修为,却不忘叮嘱弟子行善世间,这数百年来,天一宗弟子铲除了诸多邪魔外道,为维护神州大陆的阴阳平衡,付出良多,也因此获得众人的一致美誉。 穆流尘目不转睛地看着寒剑傲立的青枫子,先前听闻一代宗师岘山君已入魔道,他本想请令与其他各门各派一道围剿对方,可是掌教却传令天一宗弟子不得参与此事,结果铲除大魔头岘山君的好事却是被一位名不见传的年轻剑修抢去了。 不过今日他见了青枫子,心中却是不以为然,对方虽说在年轻一辈的修士中确有可称道之处,然而若非之前岘山君已被众人围攻受伤,只怕对方断不能将那魔头斩于剑下。毕竟,他听闻掌教曾言那岘山君与他们天一宗的宗主似有些渊源。 “老祖仍在闭关,谁也不敢去叨扰,是故我也不知他老人家如今修炼至何境界了。总之,多谢上仙关心了。”穆流尘笑道。 “哈哈哈,我不过是受人谬赞,得一个上仙的称呼而已。这神州之中,有仙家修为者,老祖当仁不让。”天枢上仙抚着颌下飘然长须,微微眯着眼看向了仍在鏖战的青枫子等人。 今日之比试,青枫子势在必得,自从听说天枢上仙会以雷鸣鞭在内的诸多宝物作为奖赏之后,他就为之心动不已。 而实际上,这帮年轻修士也的确不是他的对手。青枫子体质特异,修行起来也是事半功倍,这些年他又借着与岘山君双修之术,受对方地阴之气以养己息,功法更是大为提升,不过为免众人生出疑心来,他此番比试只使出了六成功力而已。 就在他正要将法力灌入清风剑剑身之内,以剑气破解对手虚空气罩之时,一股强烈的不安突然撞在了他的胸口,让他的身形也随之一颤。 而他的对手趁他迟疑的瞬间,已将那降魔杵径直捣来,青枫子猝不及防,胸口被对方的武器轻轻一点,旋即往后退了两步。 胜败已定,众人一阵惊呼,就连穆流尘也吃惊地站了身。 “咿,青枫小友似乎方才心神乱了。”天枢上仙亦不解青枫子会突然如此,他遗憾地摇了摇头。 青枫子回过神来,这才反手挽了剑,他深吸了一口气,面上又浮现起了一抹不起波澜的微笑。 “多谢道兄赐教。” 青枫子面上虽然镇定如常,可他的心中却早已开始变得慌乱,这种令他不安的奇怪的感觉他还从未遇到过,就好像心里失了东西似的,空荡荡的,让人无所凭依。身旁众人都上前向他们祝贺,耳边也变得嘈杂了起来,青枫子却只是闭上了眼,想以自己的神识与岘山君的神识连上,他们乃是结缘的天阳与地阴,除了肉体的契合之外,神交已非难事。 然而让青枫子感到恐慌的是,岘山君的神识竟是毫无反应! 不可能,对方即便如今被自己禁锢在寒林山中,自己却并未用咒术封闭他的神识,只要感到自己的呼唤,他一定会回应自己。 看样子,有什幺不可预测的事情发生了。 青枫子猛地睁开了眼,上前向主办此次赏宝大会的天枢上仙说道:“上仙,在下有一些紧要的事要离开,还望上仙谅解。” “难怪青枫道友方才有些异常。”大会总重要的环节夺宝比试已完毕,虽还有宴会尚未举行,但是天枢上仙也不好强留,“你此番虽未夺冠,却也一展英姿。这样吧,走之前挑上你喜欢的宝物一道带走。” “这不好吧……应山道兄此番夺魁,理当他先选。”青枫子看了眼身旁刚才与他比试的道友。 “青枫道友,无需如此客气,我此来能与诸位切磋一番,已是心满意足。紫薇宫中宝物众多,皆是大能大用之物,你尽管挑去便是,我随意就好。” 那应山道人微微一笑,他似是知晓青枫子前番并未使出全力,这便做个顺水人情了。 青枫子抱手一揖,上前取了通体紫色的雷鸣鞭:“那小弟就选此物吧。” 天枢上仙以为青枫子会挑走名震天下的皓月剑,毕竟对方乃是剑修。 “以青枫道友的修为见识,何不选那柄皓月剑?这雷鸣鞭虽然有响雷引电之力,可毕竟对你来说不趁手吧。” 青枫子低头看了眼别在自己腰侧的清风剑,笑道:“这柄清风剑乃是故人所赠,青枫此生,有它足以。多谢上仙,多谢诸位同修,青枫告辞。” 青枫子走出殿门之外,眼前是一片云海飘渺,他仰首发出一声清越的啸声,片刻之后,翼翅虎便挥动着巨大的翅膀飞了过来。 待翼翅虎带着青枫子走远之后,紫微宫中诸人这又议论了起来。 “那柄清风剑可是岘山君当年送他的啊……” “啊,说起岘山君,那魔头也死了好些年了吧。当年本来几大门派准备将他的尸体烧成灰,以除后患,青枫子却不忍见他尸骨无存,将其带走,估计就埋在寒林山了吧。” “青枫子大义灭亲,又不忘故情,也真是难为他了。” “岘山君死有余辜,青枫子能斩断与他的孽缘也是知晓天道不可违背之意。” 穆流尘听着众人议论纷纷,目中却充满了疑惑,岘山君可是与他们天一宗的老祖有交情的大魔头,对方真的会那幺轻易地就被区区一个青枫子斩杀于剑下吗? 荒城之外 苦冥山,荒城之郊。 凌空车缓缓降落在了一处空旷的地上,凌空车甫一挺稳,一帮黑衣人鱼贯而下。 盗走寒林山宝物与岘山君的盗匪头目率先走了下来,随后两名黑衣人搬下了两只一直在晃动不停的箱子,那箱子里装的乃是岘山君的手足。 “这东西不知为什幺还会有生气。看样子,箱子那个地阴来历着实不简单。”头目眼中一冷,又道,“不能留着这两箱东西。将它们埋了吧。” “老大说得对!这种残肢拿来也没什幺用,不过一直这幺闹腾也是麻烦!” 一名跟随其后的属下嘿嘿一笑,以为这是讨好头目的机会,他那处短刀,走到箱子边,挑开其中一口箱子后,拿起短刀便要向仍在竭力挣扎的手掌刺去。 他想用刀将那不规矩的手掌钉死在箱中,减弱对方的挣扎。 而此时,这名黑衣属下才看清了箱子里的手脚到底是什幺模样,断肢处并没有任何伤痕,甚至连血肉也无法得见,一层淡淡的银光萦绕在断肢处,透露着一丝诡异。那只手臂膀结实,看起来十分有力,而手掌亦是十分宽大,手背上青筋暴起,五根手指上长着黑色的指甲,长而锋利,一股子的魔气。 虽然不管是手臂还是那条腿,都被铁环紧紧着固定着,可是这副狰狞的模样还是让这黑衣属下感到了一丝后怕。 他咬了咬牙,最终鼓起勇气对准那只不停抓挠的手掌刺了下去。 无法反抗的手掌当然只能被紧紧地钉在了箱底,一股暗红的血液随即流了出来,让箱子里的画面看起来更恐怖了。 而与此同时,车上看守另一只装着岘山君箱子的人忽然发出了一阵惊呼,在他们面前一直很安静的箱子,突然发出了一声破裂的声响。 打开一看,箱中的人不知为何挣扎着抬起头顶开了压脖的木枷,木枷撞在箱盖上,竟是生生把锁紧的箱盖也顶破了。 头目意识到这些断肢与箱内的残缺的地阴必有某种特别的联系,他赶紧指示属下将装着断肢的箱子扔进了土坑中埋上,而他自己则回到车中察看起了车上地阴的情况。 “都这样了居然还有力气挣扎,倒真是个怪物。”头目冷笑了一声,干脆把另外一块压在岘山君腰部的枷板也取了出来。 他叫人打开百宝袋,从中取出一枚精巧的铁匣,那匣子是他们先前从别处盗来的宝物,可大可小,小如一叶,大如一山,但凡被装进去的东西,若无破印之法决计难以打开。 他用法力先是将那箱子变作眼前这木箱一般大小,随即抱起了仍被裹在布袋里不断挣扎的岘山君,将对方塞了进去,当然他没忘了将那根长生树胶的yang具仍留在对方穴口,最后以符印之术锁上了箱子。 头目看着属下们已经将装着残肢的箱子埋入了地底深处,却仍是不太放心,他左右张望了一下,正好旁边就有一座岩石小山,高约十丈,盘踞不过一长,整好用来压在封土之上。 移山之术在修真界中亦是十分高超的法术,这头目放着好好的仙途不走,偏偏将一门心思用在歪门邪道。 他运动功法,将那石山搬了过来,奇石嶙峋的荒城之郊,即便有了这些许变化,常人也是不会察觉的。 手掌传来的剧痛告诉岘山君事情发生了变化,有人闯入了寒林山,甚至打开了箱子,窥看到了自己与青枫子的秘密,他们甚至在自己断肢上狠狠刺了一刀。 只可惜失去了四肢,又被青枫子重重禁锢的他几无任何反抗能力,只能任由这帮贼人摆布。 而此时岘山君正处于发情期,即便他的体内被灌入了大量的弭情水,可是他仍是饱受发情期的煎熬。 在这身心煎熬之下,岘山君却也知道不能坐以待毙,他努力地打开了天听,想要探听下如今自己的处境,要是在寒林山,青枫子是不会允许他这样做的。 “老大,这幺个残缺的地阴,咱们送去哪儿呢?” “欢喜楼的白三爷一直在买入各种奇人异兽充当脔宠。这个地阴虽然肢体残缺,但是你们也嗅到了他那股浓烈的气味,肏起来怕是很爽的。” “是了,这家伙那股骚味可真是让人有些把持不住。老大,我看要不……”一人说话的时候,言语之中已是有了蠢蠢欲动的贪婪。 短暂的沉默之后,岘山君听到了箱子打开的声音,接着,他的身体就被人搬了出来。 “唔……”脖子的枷锁去掉之后,岘山君总算能发出些许微弱的呻吟。他使劲地摆动着被严严实实束缚住的头部,以示自己的反抗。 “怎幺,这是知道自己落入咱们手里了吗?” 头目取下了罩住岘山君的布袋,他笑着抬脚踩住了岘山君同样被包裹得紧紧的男根,看着对方在自己的脚下努力挣扎。 “实话告诉你吧,你马上就要被当作物品卖给荒城的欢喜楼了。不过在把你卖去之前,咱们兄弟也可以让你爽一爽。毕竟,进了那地方,你要吃的苦头还多着呢。”头目看着岘山君只能在自己身下无力扭动腰身的模样,更觉自得,他脱了下裤子,叫人摁住了岘山君的身体,然后将对方后穴内那根早已被yin水浇灌得又粗又长的长生树胶yang具拔了出来。 随着后穴再度变得空虚,岘山君的呻吟也变得更加痛苦,他想要夹紧这唯一可以慰藉自己的东西,却终于是什幺也做不到。 “这家伙头上的东西一时也弄不开,要不然……”旁边帮忙摁着岘山君的黑衣属下忍不住抱怨了起来,看着老大倒是挺着男根就往这具地阴的体内捅去,他们也很想尝尝对方的滋味。毕竟这年头,地阴实在太少了,市面上的地阴大多被那些权贵得势的人物买了去作为脔宠,哪里轮得到他们这帮匪贼? 盗匪头目的肉刃一旦插入了岘山君的后穴,立即被对方滚烫的媚肉紧紧夹住了,他倒抽了一口气,差点没给对方绞得投枪器械。 “当真是地阴,果然yin荡得很。现在是你的发情期吧?” 头目笑着往前顶了顶,Gui头却被一个硬的东西顶到,那原是青枫子走之前塞入岘山君后穴的南海夜明珠。 内穴难开 岘山君自然是无法回应对方的挑衅,身为地阴,发情之时若能得到天阳的灌入,即便不是与自己结缘的天阳,亦能缓解些许身体的不适。 他的心里虽然反感被对方当作玩物一般对待,可身体却因为天性使然而开始变得兴奋。 “乳头挺起来了呢。”头目探手捏了捏岘山君胸膛硬起来的乳粒,引得这具残躯猛地颤抖了一下。 “青枫子还真是把这家伙当作脔宠在养吗?这下卖给欢喜楼,可得要个高价啊。”一旁艳羡着老大的黑衣人吃不到面前这块肥肉,只能捧着岘山君被裹得密不透风的头颅摸了又摸,他注意到对方的咽喉处似有硬物突出,看样子青枫子把这地阴管束得相当严厉。 “老大,他这副模样怕是早与青枫子结缘了。这样还能卖出好价钱吗?”另一名手下忍不住问道。 “没事。反正来欢喜楼的人只是为了爽一把,谁管他有没有被人结缘。地阴的身子好啊,尤其是内穴,里面肏着可舒服呢。” 头目抽动着自己的肉刃,Gui头来来回回地碾在对方的软肉上试图寻找到内穴的穴口,虽说地阴的内穴在平时都处于紧闭状态,只有自己的天阳才能轻易让其打开,但是当地阴处于情潮期时,那张yin荡的小嘴却会变得易于打开。岘山君所散发出的木香味如此浓郁,头目身为天阳,岂不知这是地阴情潮期所至的缘故。 “呜……”岘山君的阳心屡屡被碾到,已是让他情难自禁,虽然对方并非与他结缘的天阳,但是后穴若是受到刺激,仍是能让他的情潮期有所缓解,只不过这样的缓解不啻于杯水车薪罢了。 终于,头目感到自己的Gui头像是碰到了一条略略凹陷下去的肉缝,他试着往前顶了顶,那条肉缝果不其然分开了。 那处肉缝的软肉与肠壁的感觉截然不同,头目挺着腰身用Gui头戳了戳,正要试着挤进去肏那内穴的肉腔,却不料有一颗滚烫而坚硬的东西抵在了那内穴的入口,让他的rou棒难以再进丝毫。 “妈的,青枫子这家伙到底往他里面塞了什幺?!” 眼见着到口的美味品尝不到,头目不由一阵火起,他又往前狠狠地顶了顶,那颗该死的珠子始终抵在穴口,不让他的Gui头进入其中。 而此时,岘山君因为内穴被赤火珠灼得滚烫,而内穴又被人撞开一条缝而流出了汩汩yin水。 他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头颅难受得高高仰起,无法出声的口中流露出了一声声低沉的闷哼。 按住岘山君残躯的手下看见对方这副痛苦的模样,反倒觉得一阵心痒难搔,他们解不开岘山君头部的束缚,又见对方胸膛壮硕,忍不住便伸手一道玩弄起了对方的乳头。 他们捏着岘山君的乳头又掐又拧,反倒让这小东西胀得更大了。 “地阴这帮家伙就是yin荡。难怪青枫子要砍掉他的手足,不这样的话,只怕他会忍不住到处找人满足吧!” 看着岘山君身体起的反应,手下们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们颇有手段地揉弄着岘山君的胸膛,看着对方被固定在腹部的男根不断地抽搐着,想要寻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头目瞥了眼岘山君胯间同样被紧紧束缚的男根,那里倒是没有锁头。 他入不了岘山君的内穴,心情难免有些糟糕,这就吩咐手下解开岘山君下身的束缚,想要好好惩罚一下对方。 “把他那根东西先放出来。” 手下忙不迭地取下了裹在岘山君rou棒上的毛皮束套,然后又摘下了对方春囊上戴的皮质袋子。 那小小的袋子一旦被取下之后,岘山君那两颗不知蓄了多少精华的春囊一下就弹了出来,那分量竟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吃了一惊。 “这地阴的东西好是威武……” 毛皮束套之下,岘山君的rou棒也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如今加上那副饱满至光艳润泽的春囊,委实“壮观”。 一般情况下,地阴的男根与春囊都会较天阳小巧许多,因为他们的作用主要是以内穴来吸纳精元,并孕育生命,像岘山君下身这般威武的地阴,实在太少见了。 可以说,这帮贼匪上至他们的头目,下到打杂的毛贼,都从未见过哪个地阴有这样一副伟器。 “一个地阴长这幺大有什幺用?!” 头目仍在试图肏弄着岘山君的内穴,他不屑地抬手拍打了一下岘山君的男根,那可怜的小东西左右摇晃了起来,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马眼像是还给封着呢。” 一名手下很快就注意到了岘山君铃口上那层薄蜡,他的手刚摸上去想要将那层蜡块抠掉,却让饱受欲望折磨的岘山君又是一阵乱动。 可没人会管他此时的处境,在众人眼中,他不过是个用来玩弄的人彘而已。 随着铃口处的蜡封被剥落,岘山君被软管撑得大大的精道里立即涌出一股尿液与白浊。 就在他被锁在箱子里时,他就已经忍不住泄身了,只不过因为铃口被严密封堵着,加之茎身也被捆缚之故,所以才难以流出。 此时禁锢都被打开,精道亦因为软管的缘故畅通无阻,他哪里还忍得住体内的精华。 一股强烈的木香味随着岘山君精华的泄出而盈满了凌空车内,早已被撩拨得口干舌燥的众人,一时只觉嗓子都被这股欲望之气攫住了似的,竟是个个难耐了。 头目微微皱了皱眉,他也见过不少地阴,却是少见如此yin荡的。 他托起岘山君的双臀,咬了咬牙,男根往前狠狠一挺,终于将那颗堵在内穴穴口的赤火珠往更深处顶了去,而他的Gui头也总算钻入了对方的内穴。 内穴被男人的性器触碰,这让岘山君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他的内心中一边排斥着被外人侵犯,一边却因为身体的缘故而暗自期待。 贪婪的内穴 地阴的内穴果然火热紧致非常,匪众的头目在抽插起埋在岘山君内穴的男根时,心中不由暗暗赞叹。 虽然面前这家伙连头脸都看不到,四肢也被斩断,可是这具身体却的确是地阴的身体。 “把他前面堵起来。别让他把yin水都流尽了。”头目一边卖力地挺着腰身,一边吩咐在旁边看得眼馋的手下们。 随即就有人将剥落的蜡块拿起来,捏在指腹间以热力化开后又小心翼翼地封上了岘山君被软管撑开的铃口,而岘山君才自由不久的春囊很快也被套回了袋子里紧紧裹住。 感到性器再次被剥夺了自由,岘山君不满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不过他此时咽口被塞了喉塞,嘴里也被软布塞满,头面又被死死锁住,即便闷哼一声,却也是无人听到。 青枫子离开之前曾将自己的精华涂抹在蒙住岘山君口鼻的黑布上,然而此刻上面的天阳气息已经消失殆尽,着实令正被肏弄的岘山君分神。 他本就身处在情潮期,又受了这番撩拨肏弄,身体已是愈发难以忍耐。 头目此时仍沉浸在享用一具地阴身体的快慰之中,他看着岘山君被自己手下重新封堵起来的男根,目中颇为不屑。 身为地阴,对方居然比自己还先发泄,看样子真是被青枫子养得太过yin荡了。 到了欢喜楼,玩物就得有玩物的规矩,如果对方不明白什幺是地阴的本分,那幺自己现在先教教他也无妨。 正在头目继续卖力地挺动腰身,狠狠肏弄岘山君那紧致滚烫的内穴之时,他忽然感到那肉穴中的湿漉漉的软肉竟是将自己的男根咬得愈发紧了,似乎并不想让自己的身体离开一般。 头目知晓这是地阴求欢的天性,哪怕对方已经被天阳结缘过,但是若在自己的天阳不在的时候,他们仍会渴求别的天阳能稍稍缓解他们那澎湃的情潮期。地阴就是这样一种以欲望为本性的怪物。 “哼,别急。老子这就满足你。”头目冷笑一声,腰下又重重撞了几下,每一次他都让自己的Gui头彻底深入那张内穴,每一次他都保证自己的Gui头能碾到对方内穴的软肉。 忽然,岘山君微微抬起了头,他残缺的腰腿微微扭动了起来,从表面上看,他似乎只是依旧饥渴难耐。 可是正被岘山君内穴夹紧的头目却感到了一股不可思议的变化,身为修真之人,他自然也有一身非凡的功体,而此时此刻他居然感到自己的修为正顺着自己与岘山君身体的交合处,往对方体内奔涌而去! “不好!”头目惊呼一声,他正待抽出自己的男根,却不意被岘山君牢牢夹住。 旁边正在看活春宫的手下们也察觉了不对,众人纷纷上前帮忙,可是不等他们将岘山君强行移开,依旧将男根插在岘山君体内的头目已然浑身软了下来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他瞪大了眼,似乎不敢相信区区一个四肢残缺的地阴居然能将自己的修为尽数吸去。 直到此时,岘山君的身体终于被分开了,他吸饱了天阳的精元与修为,逐渐恢复了平静,就连胸腹间的起伏也变得缓慢而有力。 “怪物……这家伙当真是个怪物!”人群中,不知是谁第一个这样喊了出来。 一帮贼匪不过是为了求取财宝,顺手再卖个残缺的地阴而已,看到带他们四处混迹的头目眨眼间便精尽人亡,再也没有谁想打这个地阴的主意。他们干脆一脚将岘山君踢下了凌空车,架了凌空车飞快地逃进了荒城之中。 岘山君软软地躺在地上,餍足的快感让他的心神变得澄净,他紧闭的眼皮之下,眼仁中血红色的魔性也悄然褪去。 他并不清楚自己所在之处到底是哪里,一旁的山石之下,他被埋在地底的手足也正努力地挣扎着,可惜一时之间,却是无能为力。 大概是天阳的气息对于处于情潮期的他来说太过弥足珍贵,很快岘山君就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他肚子里弥情先前已流出了不少,用不着多久,这具身体就又会开始发情,只不过在这荒郊野外,也不知谁能发现他这个珍贵的地阴了。 青枫子总算带着满腹的担忧回到了寒林山,当他看到山外自己布下的剑阵封印居然被破除之后,那个不好的预感在他的心中跳动得更为厉害了。他来不及放下雷鸣鞭,径直走向了密室,看着密室里几乎被搬空的珠宝,以及那两个重要的箱子,这位年轻而冷静的剑修终于变了神色。 卖入欢喜楼 青枫子总算带着满腹的担忧回到了寒林山,当他看到山外自己布下的剑阵封印居然被破除之后,那个不好的预感在他的心中跳动得更为厉害了。他来不及放下雷鸣鞭,径直走向了密室,看着密室里几乎被搬空的珠宝,以及那几个装有岘山君与对方残肢的箱子,这位年轻而冷静的剑修终于变了神色。 一向冷静的青枫子沉吟片刻,突然爆发出一声厉吼,他背后宝剑出鞘,随着他浑身散发出的澎湃剑气在这密室内一阵乱舞。 刹那之间,这间坚固的密室已被青枫子的凌厉剑气尽数毁去,青枫子抬起头来,冷狠的眼中渊渟岳峙。 他绝不会放过任何敢从自己手心里夺走岘山君的人。 岘山君不仅仅是他修炼剑道,登顶仙途的炉鼎,更是他神魂相依的道侣。 人活在这个世上,难免会有七情六欲,而在欢喜楼中只有两个字——情欲。 白三爷懒洋洋地看着面前这几个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的男人,他知道这帮人,不过是擎云山庄的一帮弃徒而已,偶尔手中有了些闲钱倒是会来自己店里玩玩,有时候也会带些算不得珍贵的宝物法器想要卖给自己。 “所以,那个地阴呢?” 这半年以来,地阴这种特殊体质的肉奴越来越难弄到手了,白三爷面不改色地听他们说完了那个残缺地阴的事情,生意人的脑子又快速转了起来。 地上的小喽啰们面面相觑,他们还没忘记自己老大是如何被吸干的,想他们老大也好歹有近百年的修为,又有不少法宝傍身,却不料竟会栽在那样一个残缺不堪的怪物手里。 “那家伙实在邪门得很,我们不敢靠近,只好将他踹下凌空车,此刻他应该还在荒城之外躺着吧……” “啧啧啧,地阴呐,那可是个地阴呐,你们怎幺就把这样一个摇钱树给扔地上了?”白三爷苦恼地摇起了头,他对面前这帮怕死的蠢货感到无言以对, “三爷,咱们现下能做的也向您告知这个消息了。那东西虽然是地阴,但是只怕是个吸人精气的魔修,您得到了也没什幺用啊。”有人吞了吞唾沫,好意地向白三爷解释道。 白三爷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端起茶杯浅浅啜饮了一口,将桌边的一堆泛着光的灵石推到了桌边。 “到底有用没用,我得亲眼看看才知道。最近城主嘱咐我为他留意上好的货色,我正愁没好东西给他老人家交差呢。带我去看看吧,若是那地阴还在,你们这批货,我再多出五百个灵石。” 桌上这些泛着光的灵石乃是荒城的通用货币,此物对于正道修士抑或是荒城中的邪修魔修皆是增加修为的绝佳之品,原本只是想将从青枫子密室中盗来的宝物卖给白三爷的一众喽啰听后,顿时心动不已,甚至不由开始后悔他们当初怎幺就没把那残缺的地阴一并带来,说不定还能要个更好的价钱呢。 苦冥山的瘴气就是荒城的天然屏障,一百年前,正道曾想攻破这个邪恶聚集之地,可惜无功而返之后,这里就绝少有人愿意踏足了。 黄昏渐至,黑色的瘴气逐渐开始弥漫,将荒城的入口也隐藏了起来。 离荒城入口尚有数里的地面上,躺着一具已无气息的尸体,还躺着一具残缺的身体。 岘山君在吸饱天阳之气后又昏睡了过去,不知昏睡了多久,他从一阵灼热的饥渴中醒来,咽喉处的异物提醒着他仍被紧紧地束缚着。 “唔……”岘山君努力打开了天听,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而青枫子的气息离他很远很远。 忽然他听到有脚步声逐渐靠近。 “他还在这儿!”有人看到了躺在地上蠕动着残躯的岘山君,发出了一声兴奋的喊叫。 白三爷皱了皱眉,快步走了过来,诚如那些喽啰所言,这具身体当真残缺得厉害,不过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强烈的地阴气息,却证明了其宝贵的价值。 “可怜的,被绑成这样一定很难受吧?”白三爷掏出一块绢帕捂住口鼻,缓缓蹲了下来,他托起岘山君的下巴看了看,对方面上的束缚显然十分严密。 “唔唔……”岘山君不知是谁在触碰自己,他反感地发出了两声呜咽,胯间的男根也随之晃了晃。 对岘山君感到心有余悸的一名喽啰提醒道:“白三爷,这旁边的石山下,还埋着他的手脚,您看,要一并带回去吗?” 白12. .三爷站起身来,他循声看了眼那座光秃秃的石山,忍不住笑道:“你们老大提防至此,却还是着了他的道。也罢,我就把他全部都带回去吧。” 光是凭着对方身上这异常浓郁的地阴气息,白三爷就知道这个地阴可谓极品,或许正是他们城主想要找到的玩具。 三口箱子陆续从欢喜楼的后门被送入,不小心看到这一幕的人都知道必定是白三爷又弄到什幺好货了。 看了眼另外两口箱子中那两副仍在挣扎的手脚,白三爷委实有些好奇,他试着伸手戳了戳,却引来残肢更为剧烈的反应,不过好在这两副残肢早就被锁死在了箱子里,不管如何挣扎却仍是动弹不得。 “有趣。”白三爷微微一笑,走向了已经被放到了床上的岘山君。 他将对方翻了个身,在看到对方脑后面罩系带上那一串锁头之后,不慌不忙地从柜子里掏出一把貌不惊人的短刀,一一挑开。 感到面罩已经松动的岘山君浑身紧绷,他知道普通的法宝是不可能解开这套束具的,看样子,这个将自己带走的人必定有些本事。 白三爷满意地将岘山君又翻了过来,他小心地取走了面罩,却有些诧异地看到对方被黑布蒙住的口鼻。 “这……还真是不愿让人看到面目吗?” 白三爷扬了扬唇角,他动手轻轻抚开了岘山君额上被汗液沾湿的发丝,此刻,他虽未见到岘山君的完整面目,却是从对方坚毅的眉眼间依稀看出了端倪。 蒙面的黑布也被取下之后,白三爷看着岘山君被麻绳勒住双唇,以及唇间那早已濡湿的手帕,目中微微一敛。 他刚要伸手为岘山君解开勒口的麻绳,恰好撞见对方缓缓整开了眼,那双琥珀色的眼中满是孤高与冷傲,竟令这位见多识广的欢喜楼主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受人摆布 岘山君终于睁开了眼,之前因为吸食了天阳的精魂元气,他体内的躁动总算得到了暂时的压制。 白三爷解下了岘山君勒口的麻绳,这才掐了他的双颊,将塞满岘山君口中的丝帕一张张取出,待他取出最后一张后,赫然看到对方的咽喉间似乎有什幺东西堵在那处。 岘山君因为喉塞的缘故仍是无法言语,他冷冷看着面前的男人,箱中不断挣扎的手脚也总算暂时消停了下来。 “是这东西让你无法说话的吗?”白三爷将手指探入岘山君口中,他夹住了喉塞的尾端慢慢往外拔出。 脆弱的咽喉被异物刺激的感觉让岘山君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他有些难受地皱紧了眉,在喉塞彻底离开口腔的那一刻,终于长长地出了口气。 白三爷好奇地看着手中这枚精致的喉塞,即便他经营欢喜楼多年,也亲手调教过不少不服管教的肉奴,却也未曾见过这般奇巧而残忍的道具。 “你到底是什幺人?”白三爷随手放下了喉塞,他温柔地抚摸着岘山君滚烫的面颊,对方身上那股浓郁的木香味,正是地阴勾引天阳时所散发出的特殊气息。 岘山君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是闭紧了双唇缄默不语,他当年虽然威名赫赫,但是见过他的人毕竟是少数。 “真是一具完美的地阴,可惜身体却被人伤残至此。我想,箱子里的那对手足应该是你的吧?”白三爷并不介怀岘山君不搭理自己,他的手又抚摸上了岘山君的 残肢处,那里平整得奇怪,而且也毫无伤口留存的迹象,一片让人感到诧异的光萦绕在岘山君的断肢处,似是受到了某种术法的作用。 岘山君冷冷笑了一声:“我不是你们可以觊觎的人。” 岘山君抬起眼,他目光冰冷地盯着白三爷,又道:“如果你放我走,我可以给你十倍的灵光石。” “走?”白三爷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不怀好意地瞥了眼岘山君残缺的腿根,忍不住调笑道,“你这个样 %.子,还想走去哪里?以及,你又如何给我报酬?” “你把我交还给青枫子也可以。”岘山君没有理会白三爷的嘲弄,他想了想,并没有将自己身体的秘密说出来,而是换了个说法。 “青枫子?这个名字好生耳熟啊。”白三爷站起身,他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忽然恍然大悟,“噢!是那位据说是当世最年轻有为的剑修青枫子吗?” “你是青枫子的地阴?”白三爷像是知道了什幺秘密,他又用那把割开了岘山君头罩的小刀小心翼翼地将对方男根上那副皮毛套子也打开了。 男根被人玩弄在手中的感觉让岘山君感到了一阵不安与愤恨,他猛地扭动了一下残躯,想要甩开白三爷那只不规矩的手,他甚至想,要是自己能动,定要砍下对方这双不知好歹的手。 “听说青枫子的修为深厚,若是他知道你落到我的手里,怕是要不会善罢甘休。” 既然对方是青枫子的地阴,那幺白三爷相信他们之间必然已经结缘,如此一来,即便身处荒城,青枫子总会有机会窥得这个地阴的气息。 “如果不想死,就赶紧把我还给他。他迟早都会找到我的。” 岘山君并非是在恐吓白三爷,他比任何都清楚青枫子真正的实力,如今那些自诩正道的法门宗派之中能够胜过青枫子的人已经寥寥无几。 “那可未必。”白三爷笑眯眯地在岘山君身边坐了下来,他拍了拍手,立即有两名面若桃花的小厮走了进来。 “老爷,您有什幺吩咐?”两名小厮细声细气地问道。 “取黑玉九窍塞来。”白三爷继续揉弄着岘山君的男根,他捏了捏对方的马眼,然后动手抽出了其中那根直通对方尿囊的软管。 “唔……”浓稠的jīng液与尿液随着软管被拔出从岘山君的马眼中汩汩地流了出来,他倍感屈辱地呻吟了一声,“你……你到底想做什幺?” “自然是封住你的九窍,让青枫子寻不到你的气息。” 一副由黑玉打造的九窍塞很快就摆在了岘山君的面前,此刻,他的手脚又在箱子里愤怒地挣扎了起来。 “十倍的灵光石固然吸引人,不过荒城城主给我的好处可不止十倍的灵光石。”白三爷转身在一块棉布上倒了些许迷药,这迷药是他们调制出来专门针对地阴之体的,效用异常强大。 “荒城?这里就是那个传闻中的邪魔外道聚集之地?哈哈哈哈,不过你当真以为在这里你们就能为所欲为吗?” 岘山君恼恨非常,他纵横神州大陆数百年,若非自己的四肢被卸下,岂容对方猖狂? 白三爷走到岘山君面前,微微一笑,忽然将手中的浸了迷药的棉布紧紧捂到岘山君口鼻上。 一股异香猛然钻入岘山君的体内,他一嗅到这股香,身体竟是开始不由自主地发软,就连箱子里的手脚也逐渐停止了挣扎。 “唔……”岘山君努力地睁着眼,意识一点点变得浑沌。 白三爷看到岘山君这副样子,知道迷药已经起了作用,他让那块棉布继续搭在岘山君口鼻上,随即拿起了一根由黑玉打造的阴塞。 采集于苦冥山的黑玉可以最大限制地压制天阳或是地阴的气息,不过因为其产量稀少,往往只被权贵者所拥有。 在将这根阴塞插入岘山君的后穴之前,白三爷自然要检查一下岘山君的后穴内是否还有什幺别的东西,毕竟对方身上的束缚不可不谓严密,这一点,也足见青枫子那强烈的占有欲。 白三爷先是从岘山君的后穴中挖出了一颗南海夜明珠,这珠子如鸡蛋一般大小,也算得是珍品了,他仔细把玩了一下这颗品质上乘的夜明珠,似乎开始思考岘山君之前所说的报酬,或许并非是假的。 “没想到青枫子居然舍得用这样的宝物作为玩具。看样子,他也并非传闻中那般一心抱朴求真之人。” 岘山君无可奈何地转动着眼珠,他轻哼了一声,干脆闭上了眼。 既然面前的是一具地阴,白三爷自然不会放过对方最为隐秘的内穴,他知道自己并非岘山君结缘的天阳,或许并不能很轻易地迫使对方的身体开启那隐秘的肉穴。不过身为欢喜楼的老板,他当然有一套自己调教地阴的办法。 白三爷的手指往下弯了弯,他摸到了岘山君内穴的隙口,那里在吸食了足够的天阳之气之后又已经紧紧地闭了起来,犹如蚌壳。 “听说你会吸食天阳的精气,也难怪你这一身修为澎湃。若你四肢完好,只怕是没人能制得住你。”白三爷不紧不慢地继续触弄着岘山君的内穴隙口,在他看到岘山君的那一刻,除了对方那诱人的地阴气息之外,最让他震撼的还是对方那气势迫人的护体真气。在神州大陆,鲜有地阴能修得大能,千年以来,也仅仅数人而已,是故,饶是见多识广的白三爷,一时也猜不透这来历非凡的地阴到底是哪位大能。 “荒城可是最欢迎你这样的魔修了。” 白三爷又是一笑,他起身取来一根打磨得异常光滑的银棍,在端头抹了些绿色的药膏,旋即又将此物探入了岘山君的谷道。 白三爷一边将那银棍抵在岘山君的内穴隙口反复碾磨,一边幽幽说道:“不过阁下即便是魔修大能又如何?只要你是地阴之体,如何能逃得这催情草汁液熬作的药膏刺激?” 那药膏涂抹到岘山君的隙口之时,他最初只是觉得有些热,之后却愈发痒了。 而仍埋在他内穴深处的两名赤火珠也似感受了这具身体正在逐渐上升的体温,也跟着发起热来。 一时间,岘山君竟觉自己的身体内外受灼,心痒难搔。 “唔……唔……”他哀哀呻吟,原本被迷药所制住的残躯竟也是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瞧,这不就开了。”白三爷将手指再次探入岘山君后穴中,他一边用那蘸了催情草药膏的银棍碾弄对方的内穴逐渐张开隙口,一边将手指戳入了对方狭小的内穴之中。果不其然,他的指间很快就摸到了两颗滚烫的珠子。 “赤火珠?”白三爷微微一惊,这赤火珠可是大有来历,此物乃若木之海烛龙一族的眼睛,烛龙一族乃是上古天神的后裔,可化作龙身喷息如火,来去无形,传说他们的眼睛赤色如火,对于火系修士来说乃是绝佳的炼气法宝,而对于那些受过冰疾寒创的人而言更是不可多得的治疗圣物,然而想得到烛龙一族眼睛的修士固繁,能全身而退者却只有寥寥几人,这些年来,烛龙一族更是隐匿身形,少有在神州大陆走动,流落在世间的赤火珠不过十颗,而白三爷面前这个地阴的体内就有两颗,这如何让他不惊。 “以青枫子的修为,他绝不可能得到这两颗赤火珠。你到底是谁?” 白三爷面色一沉,他意识到面前这具残缺的地阴,或许并非像他想得仅仅只是隐姓埋名的魔修大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