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砂》 分卷阅读1 ?《诛砂》作者:如果是云 1V1 內容簡介 你说,朱砂点眉间,三生相许付流年;后来,誓言千百遍,明月楼上相思缠。你 说,一诺共长安,任他繁华纵何堪;后来,灯火尽阑珊,再见亦是两无言。(这段 不是自己写的呀!借用一下) 大概是有很虐的部分的,冷心绝情的女城主&绝地反击世子小狼狗,1V1双处,女主 瘫痪,需要各种照顾(play),走的是基督山伯爵类复仇那款的,架空情节,请大 家多多捧场! 序 吼吼吼…我竟然又开新坑了!《繁花》马上全剧终,《禁爱》还要拖一拖,结果就又冒 出个坑来!不怕不怕!大家放心跳坑吧! *** 即便十余年过去了,缠绕盛垚的梦境,仍是那曼珠沙华衫,红雾如朝似晚霞,眉心 一点朱砂,艳艳人寰自妖娆。 那人踏着血色夜光,步步红莲,向她走来,如地狱的阿修罗,又似闲庭信步的美人。 他身后是火焰翻飞的幽州城墙,生灵涂炭,哀嚎遍野,可她却打心眼里不再在乎, 只痴痴望着那赤色魅影,渴望着能再次看清他冠绝的姿容,然,那人似乎与她总也 靠不近,于是她忍不住开口唤:“朱儿…” 闻音,那人停步,只见烈火自他赤着的足燃起,熊熊烈火,印着无边雪霜,将他烧 成一捧灰烬… 她看到自己,冷心绝情的自己,站在那灰烬前,朱唇轻启,轻佻一吹,那人的轮廓 也随之灰飞烟灭,她听到自己撕心裂肺,终于喊出:“不!” 可对面的自己,眉眼沉沉,冷清开口:“你忘了?他早已被你抛弃,挫骨扬灰了!” 每至此处,她必会惊醒,心绞痛的陈年旧疴,紧紧将她缠绕,她便想,也许今日死 了也是不错… 可她不能死,尸位素餐,为的是盛家对幽州百年的承诺,为的是不负别人叫她的一 声“盛君”… 于是,她等着他,等着他来找她黄泉索命,而这一天,终是到来了。 第一章 琼花碎玉 1V1双处啊啊,强调!!不要被假象吓到!! 另外,主线是两人结了仇恨后的今日,会以女主梦境掺插过去的桥段,希望不要 乱!!啊啊啊!写文不易啊,求大家给珠珠,评论,一定记得收藏哦!么么哒! **** 北地幽州,自古苦寒之地,偏踞大燕西北一隅,三面雪山环绕,一面寒江蜿蜒,自 古便是九州十六郡中最远寂之地,繁华流放之所,而境内民风朴实,善弓箭狩猎, 铁器技艺世代冠绝,出名师,为兵器之魂,为朝廷重视,且境内土地肥沃,虽寒, 农耕技艺却不输它地,尤其每年一期的寒稻,更是香名远播,为朝廷所享,达官贵 人所逐。 幽州人有着寒地人所特有的内敛固执,对外低调团结,对陌生人戒备心颇重,但一 旦相知,便倾心相与,因而在九州十六郡口碑相当好,他们在外多以铸铁技艺为 生,恋旧土,侍衷心,城主盛家世代统治,也是朝廷最为忠诚可靠的后背,因此即 便居远而无华,却能被朝廷世代青眼相对,盛家荣宠不衰,至当今城主盛垚,整整 十代。 十代,沧海桑田,幽州还是那个与世无争的幽州,大燕却已然不是那个开元盛世的 大燕,储君年幼,朝廷落于外戚之手,四海皆乱,眼看着乱臣贼子挟天子以令诸 侯,揭竿而起的,却无一个为的忠君报国清君侧,却都挂羊头卖狗肉,觊觎那九五 至尊之位的。 而这天下,自不是一般人想得就得的,即便是如今的佞相,又是挂名的都统大将军 司马澜清,原九州势力地盘最大的琼州城主世子,也是跟着其父东征西讨十余年, 才坐实了权倾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乱臣贼子之号,其心之冷,手段之狠,下 手之绝,无人能敌,这天下人都怕他惧他,连圣上都要唤他一声相父。 他踏着万千人头步步高升,一把诛砂剑,以活人生祭,血凝其中,潋光瑟瑟,所到 之处,铁血钢腕,巧取豪夺,以破竹之势,将这欲分未分,枯骨朽木般的河山硬生 生拼凑在一起,不得不说是个不世出的奇才,却又是个绝世难缠的祸害。 而这个祸害,在横扫了天下之后,最后将剑锋,指向了幽州。 安静孤绝的幽州,静静躺在白雪皑皑之中,命悬一线。 此时,结冰的 分卷阅读2 寒江对面,是一望无边,黑漆漆,乌鸦鸦的铜墙铁军,将幽城的唯一 出口牢牢封死。 鹅毛大雪,越下越大,这雪,还要下上几月之久,虽然城中因盛垚的防微杜渐而储 备颇丰,可这僵持,旷日持久,随着木炭的稀缺,渐渐有百姓冻伤家中,料想不久 之后,路有冻死骨已是必然。 盛垚为人心思细腻,谋略颇深,自不会留这样一个后患给自己,怪只怪她道高一 尺,司马却魔高一丈,草蛇灰线,绵延千里在幽城最大的几处碳库埋下了自己的死 侍,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一把大火,将几处烧的干干净净,司马下手颇狠,用的 硝石、硫磺助燃,火势凶猛,自是烧的一干二净,即便大雪相帮也无济于事,而如 不是那几处库房地处僻静,周围的百姓都会葬身火海,可谓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世人都知盛垚是个贤君,爱民如子,让她看着城里的百姓受冻甚至失去生命,自是 最不能忍受之重,这场对峙,谁胜谁负,似乎,已有了答案。 一场交易,最终在两边使者的往返中促成,幽城开城,司马以圣谕为聘,六十四抬 为礼,迎盛垚为正夫人,最终以和亲,化解了幽城与傀儡朝廷的对峙,保了盛家颜 面,全了百姓安危。 而司马堂而皇之娶了城主,仿佛是顺理成章将忠诚代名词纳入掌中,堵了天下之人 的悠悠众口,因此即便这天下比盛垚强势,多金,甚至貌美的氏族女性大有人在, 却无一有她这样的寓意象征,这朵高岭之花,可叹就这样折在大佞大奸之手,天下 改姓,恐也就在时日了。 按婚约约定,盛垚要保这幽城平安,不但要“嫁”,还要随司马回帝都西京,相敬如 宾个两年,方可回幽城,美其名曰“相厮守,早生子”,其实应是盛垚拿自己当了人 质,保这一城百姓安康。 是日,两边相师皆测的是个万事皆宜的大好日子,盛垚提出要求,要司马亲往幽城 迎亲,司马竟爽快答应,丝毫不忌惮埋伏设计,只带了迎亲仪仗并亲信部队,总计 不过百人。 幽城城门大开,黑黝黝如同洞口,一行兵马驶入,不见半分喜庆,却是个个戎装, 无论是迎亲队伍,还是城内街道,均是安静的吓人,唯有马蹄声声,踏乱琼花碎 玉,迎风雪而行… 这是一场诡异的迎亲仪式,也可能是盛垚为幽城,为清君侧的最后一次机会。 *** 男女主出场!男主仍是个坏银,只不过,是个又重情,又死忠,又可怜的大坏银!! 要问我四本书里,哪个男主最坏,首选《禁爱》,其次《云袭》里的昊玥,再次这本 书,最后才是《繁花》,卓少爷总体是年少受了刺激,留了S的毛病罢了,人前挺好的。 第二章 雾凇弥漫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收藏不后悔呀!谁能送我珠珠…谢谢了! **** 即日。 盛家堡,又名四方城,幽城最核心的集权之地漾日斋中却是一片宁静,小小四合院 中庭种着一颗古凤凰木,树高千尺,树干苍虬,枝丫茂盛,将这院落罩于其下,此 时那枝头挂满了冰凌,一串串晶莹可爱,雪树银花,松雾弥漫。 围着那树是四方的抄手回廊,几面挂着鹦鹉鹩哥,小巧精致的四合院所并不华丽惹 眼,却有着些恬淡的氛围,谁想这里就是盛家主君,盛垚自幼的居所。 唯一特别之处,便是这院子里没有任何台阶门槛,平平整整的石条路面上,没被凤 凰枝挡住的残雪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与院外的漫天风雪完全不同,院内生态因这古 树自成一体,竟是格外静谧温暖。 此时门口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玉石泠泠的男子声音响起:“是我!告诉垚儿,我回来 了,今日定要见她!” 院门两侧守门的小丫鬟彼此望了一眼,均露出惊讶为难之色,而此时正房的棉帘打 开,走出一位面色沉稳端庄的老嬷嬷,只见她走到门边,隔门对外边的客人好言劝 道:“楚公子,盛君要我带话给您,她言尽于此,请您多保重!” “呵呵!言尽于此…好!你告诉她,如果她不见我,我就在这守着!守到她愿意的那 天!有多少守卫就尽管上吧!”男子声调突然拔高,音含震怒。 门内嬷嬷摇了摇头,又转回屋内,片刻再回来时,亲自打开了大门,却被那门外候 着的男子急不可待一把推开,只见一片风雪夹着一抹丹色,倏地就消失不见,只留 分卷阅读3 门口横七竖八倒地哀嚎的守卫,及仍微微晃动的正房门帘。 屋内,素雅雪白的陈设中入了一抹丹红,来人容貌出挑,气宇轩昂,尤其是一双风 流灵巧的凤眸,猩猩红抹额下,顾盼生姿。 他眼波流转间就锁定了香妃帘中的憧影,大手一把撩开,驾轻就熟地来到暖阁套间 内,片刻间,便将那斜依在方枕上,冷香袭人的素白,紧紧搂入怀中。 男子的凤眸此时柔得仿佛拧出水来,食指并中指夹起手中小荷尖尖的下巴,将之抬起… “又瘦了…我不在,夜里翻身要醒几次?嬷嬷们年纪大,是不是听不到?知道你舍不 得使唤,肯定又是自己苦忍着了!瞧瞧这小脸瘦的…我好不容易养出的肉呢?”男子 柔情似水地说着,说着,头渐渐低下,比女子还要亮泽的缎发挡了她大半边脸孔, 却仍能窥见女子莹白细嫩的脸颊上,嵌着一对深冷幽暗,古井般波澜不惊的瞳。 男子的唇,在女子细腻的脸颊上轻轻磨蹭着,不经意点上那么一点就快速离开,直 到女子小巧粉嫩的唇边… 女子终于有了反应,纤细的手指附上男子的掌,轻轻拍了拍,淡然开口:“怎么回来 的?” 男子原本沉醉在与爱人久别重逢的情迷意乱中,此时也被女子清冷的声音抽离,收 了心思,将女子单薄的身体轻轻放下,半跪床边,有模有样行了个跪拜礼,清了清 嗓子方开口:“回禀盛君,您安排挡我回城的人,我都没有为难,只将他们绑在了后 山洞中,留了食物,生了篝火好生养着,您放心派人去接便是!” 女子半边脸掩于被男子强行打散的乌发中,不过还是能清楚瞧见是瓜子脸,雪晶 肌,小翘鼻,淡粉樱桃口,还有那副始终波澜不惊的葡萄眸,如不是里面透出的淡 淡寒凉,却与那鹿儿相似,十分惹人怜爱。 这,便是少时就名震四方,冷情决断的幽州城主,盛垚。 她十五岁继位,经历过的人生风浪也着实不少,如今安稳坐了十余年幽州城主之 位,芳龄已过桃李,容貌却一如妙龄少女,只瞧那雪肤嫩肌,吹弹可破,总让人第 一眼时,怜惜多于惧怕。 “阿晟,你知道今天的日子。”女子仍躺着,半侧着脸,定定望着床下跪着的男子。 名唤楚晟的男子微微点头。 “你这样,难道是想将我掠走吗?”女子嘴角微翘,露出一丝不知是训斥还是讥诮的 笑,口气却无笑意,严肃之极。 楚晟闻言,猛地抬头,凤目中迸发出炽热的火光,他也回望着榻上的女子,薄唇紧 抿,片刻后,才小心翼翼吐出几个字:“可以吗?” 盛垚眼眸一闭,侧回头,一声长叹:“看来,我真的把你宠坏了…” 他却很快接口:“是吗?如果真宠坏了,为何要诳我在幽州最需要的时候离城办事? 你可知我在琼州听闻幽城被锁时的担忧?!如果真宠坏了,为何又派人屡次拦截, 你可知我听闻一把大火将碳库烧毁时的心急如焚?!如果真的宠坏了…就不会弃我 于不顾,许那佞臣婚约,你可知我听闻时,心如刀割?!!” 他停了下来,火焰般的热情也渐渐熄灭,化成一滩赤水,迟缓地荡着,他低下头, 藏起了幽怨的眸光,只缓缓伸出手臂,悄悄攀上她细白优美的颈,试探着…见盛垚 并无斥责之意,便撤下了那水貂皮围领,身体也跟着凑了上来… 这次,盛垚突然清醒过来,毅然将他进犯的手止住,峨眉微蹙,不怒而自威。 (此非男主,但却极像曾经的男主,后妈在暗暗心疼中,年龄设计有错,修改了, 盛垚正式搞定盛君之位是在十五岁,此后,又过了十来年,她现在应该是27,8岁 了,男主大他半岁多不到一岁) 第三章 循循善诱 见状,他颓然倒地,嘴角扯出一丝苦笑:“瞧!如果你真的宠我,这三年,我想要什 么,你一清二楚,便绝不会拿自己去与司马澜清赌,便会信我,让我与你并肩战 斗!垚儿,你是宠我?还是根本就把我当成个不懂事的孩子?不!你懂的!去年中 秋夜,我们已经…” “阿晟!”盛垚厉声止了他的话题,胸口急喘,似受不住般闭上了眼。 楚晟乖乖闭了嘴,犹豫片刻,还是上前,熟练掐住她的人中,又用手隔着狐裘为她 顺气,他仍是低着头,此时表情换成温柔中带几分歉意,是的,她是懂得的,不 然,这么多年,能让她喜怒哀乐形 分卷阅读4 于色的,为何只有他而已?他们,早已不是君臣 那样简单,在她钦点他为随侍的那刻,这幽城知道,这天下人也知道,他是她未挑 明的正统夫婿! 他望着眼前西施捧心,楚楚可怜的女子,她是那样美丽,又是那样脆弱,如同一只 漂亮的凤尾蝶标本,静置在这方寸之间,只有他,并从小侍候她的两位嬷嬷见过, 怜惜,对外的她是这九州十六郡的傲骨脊梁,是朝廷的栋梁,对内,她也是一言九 鼎,无人敢辩,高高在上的主人。 于是,他又陷入困惑之中,为何?她明明待他如此与众不同,却无论如何不肯承 认?即便今日她为了权宜之计与司马狗贼周旋,却不妨碍她接受他的爱与关怀以及 帮助,她,也应该是需要他的呀! 为何,始终若即若离? “阿晟…”她虚弱的呼唤传来。 他立刻握紧她的手,坚定回:“我在!” “你,是我幽州望族年轻一辈的佼佼者,身上本就背着这城荣辱兴衰的责任,更不 要说…”她顿了顿,死水幽澜的眼眸慢慢张开,才幽幽说来:“更不要说,你父亲是我 倚仗的重臣,而你…更是我最亲的…人…” “垚儿!!”闻言,他只一抬头,被她的肯定,感动到失声! 盛垚困难点点头,断续说来:“我的苦心,你要明白,韬光养晦,等待时机,而不是 傻呵呵的,想什么劫人的馊主意!你知道,幽城亡,我必与其共命运!而你,我对 你的期待更多,阿晟,回去吧,见见你家人,然后,远远离开,直到…” 楚晟认真听着,凤眸雾气霭霭。 盛垚伸出手指,覆上他的眼睛,而他则乖巧地俯下腰,将面颊贴紧她的,恋恋摩挲。 “直到我们再次相遇!”她如是说,可黑漆漆的眸却落在远处,似呢喃般,声音异常 轻柔暧昧:“朱儿…等我!” 楚晟身体一颤,良久,瓮声瓮气地回了声:“嗯!” 盛垚这才收回了眸光,似松了口气般拍了拍他的脑袋,宠溺道:“去吧!别让我担心!” 楚晟却赖着不走,干脆整个人爬上了锦榻,又将盛垚小小的身体搂入怀中,亲昵温 存了一番才恋恋不舍,道别再三。 他说:“一想到你要与那逆贼成亲,我就怒火中烧!” 她嗤笑一声:“傻子!司马丞相要的并不是我这个人,而是这座城,以及它的象征! 更何况…”她顿了顿,垂眸,有些僵硬地说:“听闻早年他的府里就广纳侍妾,想要靠 近他的人,不知有多少,自然轮不到我这样又老又残的…” “不许这样说!”楚晟一急,唇就覆上了她的,谁想被她用手灵巧一挡,笑出了对月 牙弯弯,只是目光,清冷依旧。 他被她这独一无二的“秀色”所诱,唇轻轻下移,顺着下颚,直到颈项,吮着那里的 皮肤,渐渐又不满意地一口咬了上去! “嘶…”盛垚吃痛,赶紧拍了拍他的头,示意放开。 楚晟不依不饶继续在她颈间做恶,最后抬头,得意欣赏自己种下的红莓,这才搂紧 了她,在她耳边念叨:“这是我的印记!就是要你一摸到这里,就想起我!” 盛垚却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伸出手,慢条斯理将围领戴了回去,眼中,是对方 未能看见的,寒凉依旧的冷清! (楚晟应该20岁出头吧,他会错意了,盛垚对他,只是亲情,不过不能否认,他是 像男主,才会被注意,进而…不说啦!剧透了!!) 第四章 不速之客 啊啊啊啊…求收藏评论打赏! *** 与此同时,迎亲的队伍也已入盛家堡,议事堂前,两侧整齐列着幽城数得上名字的 文臣武将,他们静静伫立在廊檐下,迎接“不速之客”。 铜板柳钉大门被两侧健壮的家丁完全打开,上一次盛家有此大阵仗,还是盛垚登位 之日,而如今,门外迎来的却是威胁幽城百姓,不知仁义廉耻是何物的大佞臣,也 是她白纸黑字,许诺要嫁之人。 那人,领头走在前面,与身后的精锐相隔数米之远,幽冷铁甲附体,黑色斗篷猎猎 迎风飞舞,而面貌被兽面头盔所覆不得而见,但身材高大却如传言,在九尺开外 (现在的两米),每走一步,地面上就裂开碎冰一片,而这厅堂,也仿佛被他的步 伐所震,阵阵回响。 他身后的精锐, 分卷阅读5 也皆是兽头银甲覆身,个个高大威猛,威慑压迫感十足,这迎亲的 队伍,不见分毫喜色,却杀意满满,一时间两方人马,对立于前厅之上。 此时,队伍左侧为首的,走出一武将,白衣铠甲,飒爽英姿,只见他缓缓走到那高 大之人面前,停住,一揖到底,再抬头时,眼中是和善的笑意,朗声开口:“既有约 在先,何必堤防在后?司马丞相,若羽,恭候多时了!”语毕,又深深一揖到底。 那兽头头盔下露出的血眸只在男子身上稍许逗留,仍饶过他幽城首席武将,盛垚 从小到大的心腹方若羽,机甲一般,继续向后院进发。 后院是盛垚等一干手无缚鸡之力的内庭女眷居所,司马这样嚣张,不把四方城当 城,却好似自家后院般闲庭信步,却让两边顿时剑拔弩张。 立刻就有盛家子臣叫骂道:“后庭乃盛君居所,你是何居心?!” 却见那人仍是一步不做停留,手臂一挥,铠甲噌噌作响同时,只见一道弧光飞出, 又听得半声尖叫,却是骂人那位,紧捂着唇,战战兢兢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头 顶,这才发现,发髻已然被司马放出的诡异武器齐齐削平! 众人目光转移的当口儿,那人已然消失在后花园视线范围内,而立刻就有他的精兵 挡住幽城武将的去向,其中一名,列队而出,对着若羽,颔首抱拳道:“请若羽将军 信守承诺!” 只见若羽面色沉沉,对众人做了个休止的手势,他面露忧色,似乎并不为现场发生 的一切,却只是全神贯注望着司马澜清离去的方向。 *** 司马微微仰头,似在确认“漾日居”之所在,接着,冰冷的铠甲声又起,他还是大踏 步入了院门。 没几步,他就来到那高大的凤凰木树干边,这次他停下,仰起头,伸手折了根冰 晶,送到眼前仔细查看,透明的冰晶里,顿时折射出阴鹜冰寒的红色物体来,于是 他将那冰晶一掰两段,彻底碾压于铁靴之下。 再抬头时,正房门口左右各立了位老嬷嬷,看向他的表情似喜似伤。 是啊,眼前的这位,听闻前厅来报,应该是她们从小疼爱到大的盛君的准夫婿司 马澜清,虽然他连面都不愿露,虽然,他周身的杀气说明这姻缘本不带喜气,只是 互相算计… 可他仍从她们的眼中望见了希冀,仿佛他的来临,是新的开始一般。 头盔下的他,一声冷笑。 此时,屋内传来女子的一声清咳,略带沙哑的声音,不妨碍原本的清冷之色,她 说:“姆妈,带贵客进来。” 院内一时静得只闻树枝噗噗落雪的声音。 那人却调转身,头也不回,快步离开。 *** 澜清 清澄如水。出自《梁书?刘遵传》:“其孝友淳深,立身贞固,内含玉润,外 表澜清。” 为人呢,就不一定是了! 此文以肉欲辱虐为主,且很快就会开始了,也是各种play,欢迎探讨… 第五章 坐怀之乱 司马丞相做到了亲临迎亲的许诺,虽然他并未与盛垚相见相谈,而盛垚这边,竟也 出乎寻常地配合,并未做任何算计为难。 他走后,她即刻命令下人打包收拾,预备如约与他前往西京和亲,又将权利分散到 方家,崔家,楚家等亲信手中,重建议会,分而治理。 一切,仅仅有条进行着。 相见,是她大队人马抵达驻军地时。 她的翠盖马车刚刚抵达营房边,他的铁骑已然杀到,两人隔着她的车壁,他的头 盔,客气各自寒暄了两个字: “丞相…” “盛君!” 他的声音,透过头盔显得格外沉闷,而她的,可能因为车马颠簸不适,微微显得消 沉暗哑。 他象征性提点了自己人要好生伺候未来的主母,廖廖几字,是否真的重视已然跃然 众人眼前。 语毕,又狠狠抽了战马腾云,踏雪而去,只留翠盖车撵中的她,轻轻咳了几声。 晚间她才安顿停当,带来的人手,均是年轻力强的丫鬟,小厮,光光照顾她的人 数,就是一个庞大阵营,惹得司马丞相的副将之一商齐,十分不满。 于是晚间在会上向上参了几句,说盛君这一行人怕不是变着发子来蹭吃蹭喝,拖垮 分卷阅读6 他们的吧? 司马丞相在看折子,头也不抬,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你不知道幽城主是个下半身 瘫痪,连轮椅都坐不直,需要人日夜不离看护的吗?” 闻言,一干将领均是目瞪口呆,只瞧见丞相将手中的折子一摔,一语不发快步离 开,甚至没有下令大家解散。 商齐隐约觉得丞相的态度有些奇怪,向来立场鲜明,作风雷霆的他,刚刚那句话究 竟是什么意思?他甩手而去,是代表他生气?生什么气? 难道是生要为了天下,被迫娶一个重度残疾女人的气吗? 一定是这样! **** 翌日,大军班师回朝,商齐被指派到盛君那边,负责营卫之职,这被发配的感觉在 他看来,是有千万个不乐意。 可是谁叫丞相发的话呢?再不乐意,也必须乐意! 他正无所事事跟在队伍后头,埋头揣摩丞相对盛君究竟是个什么态度的当口,却见 盛君身旁亲近小厮五儿打马倒追而来。 他见到商齐,不甚熟练地下了马,满脸堆笑,央求:“商将军…” 商齐不耐地看着他,示意。 “商将军,这雪化初晴,我家盛君一时起意,想要看看这祁连山美景…” “那就掀起帘子,或者坐在马车前看呗!”商齐打断,有种不好的预感产生… 果然,五儿越发堆笑,几乎谄媚地说:“可我们城主说,要在马上看方妥,而小的们 都不善骑乘…” “什么?!”商齐的眼珠子都快要跳出来!他没听错吧?一个瘫子,竟然想要骑马看 风景,这不是脑子有病吧?! 于是凌然斥道:“不可!万万不可!” 谁想那五儿也不退缩,继续好言求:“将军!我们城主说了,如若将军全了她这一心 愿,便嘱咐幽城锻造室为将军量身定制一副武器!更何况,咱们的队伍与大队有落 差,此事,你知我知城主知,断不会落人口实!” 哎呀!幽城锻造室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极品武器出生地,之前商齐曾多次求而不得, 怎么会被她知晓了执念? 再三挣扎之下,商齐还是投降,点了点头,不情愿般说:“就与你城主做这一次交 易,低调行事!” **** 他俩来到翠宝琉璃华盖车时,远远望着,那前车板上已经隐约坐了三个人影,靠近 看,只见两名丫鬟装扮的女子紧紧簇着中间一位美人正坐在车上笑谈着什么。 见到他俩,中间的美人对着商齐微微一笑,大方开口:“商将军,有劳!”音色如溪 水淙渐,清泠好听。 商齐心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幽城主盛垚,却有点吃惊她的绝色与年轻,看起来,她 并不像想象中那样阴鹜算计,而是十分清丽,甚至带了些少女的可爱,与他想象中 的老女人完全不相符。 盛垚也不介意他的打量,伸出了羊脂白玉的手,商齐望着那对晶莹到透明的手,竟 有些不敢相握,生怕把它捏坏了,一抬头,又正落入女子漆黑的杏仁眼中,里面那 样纯净,如同一汪寒泉,他的心,都不由自主一动。 确实是个绝色!可惜… 商齐收了打量,只怕被她发现自己的异常,也并未敢接她的手,嘱咐五儿将盛君移 上马。 五儿转头叫了两名身材高大的小厮,其中一名半跪在马车前,另一名,连同车上的 两位侍女,两后一前,小心翼翼将盛垚的身体牵引到跪着的那名小厮身上。 商齐注意到整个过程盛垚的那副看似纤细柔软的身体完全是僵直的状态,好似一副 牵线木偶般任人摆布,待等她伏在那高大小厮身上来到马前时,又一次伸出了手, 仍是云淡风轻笑着:“商将军,这次真得有劳了。” 商齐移开眼,一掌伸出… “不行!”另一个高大小厮此时两步并一步上前,对商齐说:“请商将军双手握着盛君 的手,剩下的我来!” 语毕,为避嫌戴了手套的双手就掐在盛垚腰间,貌似是要将她往上送,商齐也同时 两手伸出,握紧了那两只柔软却又冰冷的柔荑,随着握腰小厮的用力,商齐将她往 上一提,盛垚的上身就稳稳侧坐在了马上。 底下两名小厮仍是小心护在两侧,提醒着商齐:“将军将盛君护在怀间最好,千万要 慢,我们就在两侧守着…” 此时商齐身体 分卷阅读7 也紧绷得如同怀间的娇躯一样,她脖间奇特的冷香有股子雪梨和着乳 香的味道,腰很细,轻松让人双手合十。 可问题是,似乎那里夹了什么坚硬的支撑,顺着掌下衣物绷紧的痕迹,可以看出那 应该是竹简形状的栅栏铁夹,将她不盈一握的软腰,紧紧束缚其间,再一直延伸向 上,消失在上腹宽松的衣物中。 不知为何,他的脸红了,而且最要命的是,下身,竟然有了丢人的反应,因为她的 侧臀,正紧紧顶着他逐渐苏醒的坚硬… 心下大惊,他几乎立刻就想松手,这样一副身体,简直要命! 谁想身前的盛垚却是一副轻松惬意的表情,似对他的变化毫无所知,商齐这才松了 口气,松开的手,又一次缩紧… 他想起了军中截瘫兄弟复原后的情况,大部分,自瘫痪部位往下,对外界的一切碰 触都失去了反应,同时也失去了体会肉体欢愉的能力,如她也是这种情况,那么这 样倾城之色,只不过是摆设而已。 (女主下身瘫痪,腰部下面没有知觉,因此坐起来全靠腰力,需要硬物支撑,她又 是个大美人,对于又美又看似弱柔的事物,难免男人动心,男主对她这种的,更是 欲罢不能,无法抗拒。但女主其实不是省油的灯,无论在床上还是正事上…) 第六章 心愿得偿 嗯,有关司马的身份,这个大佞臣之所以一手遮天就是因为能文能武,还是个候N 代(身世有待考证),出征应该以都统将领为称,可是朝廷上以官大为称呼,所以 都叫丞相啦! **** 他们沿着寒江岸边走了一小段,这段景色确实很美,两边是高大的雪山,中间一条 湛蓝色的江河静静穿过,雪后的天空异常湛蓝,一切令人心旷神怡。 盛垚伸了个懒腰,十分享受地深吸了口气,很放松享受的模样,阳光照在她晶莹的 皮肤上,仿佛宝石般闪闪发光,身后的商齐,不经看痴了… 她幽深的眸,聚焦地落在远处的雪山上,似沉浸于这美景之中,良久,商齐见她嘴 角勾出一丝满足的笑:“商将军,多谢你。”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傻愣愣“啊?”了一声。 盛垚温暖笑着:“谢谢你帮我圆了一个多年的心愿。”语气陈恳。 商齐的脸,立刻红了,他本就是贪图幽城精良的兵器才答应的,一场交易而已,她 却这样说,让他这七尺男儿情何以堪,占尽了她的便宜,而且,还是个残疾女人的 便宜,自己,真是有够卑劣。 于是他红着脸嗫喏:“应该的,您可是我们未来的主母。” 盛垚闻言,立刻收了眸光,眉睫如羽,轻轻扇了几扇,缓缓启口:“很久前,曾有人 许诺我,带我来看寒江口最美的雪山风光…” “然后呢?”商齐忍不住低了头,靠近她珍珠般圆润的耳垂,轻声问,心中是对自己 情不自禁失控的惊讶,怀里的这句身躯,有毒! “然后?今天也就到此了。”语毕抬头,蹙眉望向前方。 商齐顺着她的眼光也往前看,顿时大惊失色,结结巴巴想要开口,向驻马等着他们 的司马丞相解释,却因恐惧哆哆嗦嗦不能出口。 他竟不知丞相何时来的!全神贯注都在怀里的女子身上!这回可是百口莫辩,即便 盛垚重度残疾,他们这样亲昵的姿势,也足够别人浮想联翩,更何况是她未来的夫 婿?!以丞相的性子,恐怕是在劫难逃! 他这样想着,手掌一松,却没想到怀里的女子竟如棉线般软绵绵地落下,他正要反 应,谁想霎那间丞相已经纵马上前,双手一拖,将滑落的身子送到自己身前。 商齐目瞪口呆望着腾云战马上,面对面坐着的两人,不知道司马丞相是怎么反应 的?竟能如此迅捷地将那具麻烦的身体准确摆到自己跟前,而且竟然还摆成了劈叉 坐姿! 还有,他离得盛垚不似自己那样近,也不用两手握她的腰,只是一手看似不经意扶 着,却能将她无骨的身子固定的恰恰好,似乎,非常熟稔… 商齐觉得这情况诡异极了… 更诡异的还在后面。 盛垚的双手此时牢牢抓着司马丞相的护腕,仰着头正上下打量着比她高处几个头的 他,最终露出一丝狡黠的笑,评价道:“真像只黑熊!” 商齐绝倒!这女人,绝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刚刚才被素未谋面的未婚夫抓了个与 分卷阅读8 手下亲密共乘的现行,现在还敢嘲笑他家主公的外貌?! 要知道,他们司马丞相人称“美髯公”,即便是板寸头胡须满面,但那严整的高海拔 身形,还有虽不得全见却想来应该是俊美的五官… 对!他的眼睛! 特别细长而有神,特别像西域那些石刻雕像,而且是暗红色的! 他曾听那些府里的小丫鬟议论过,说那是丹凤眼,而且还夸丞相的鼻型也是异常挺 拔漂亮,记得有个侍女说,曾经见过丞相走神时令人心醉的眼光,怎么形容来着的? 好像是…星河般浩淼璀璨,如红色的星云,听得当时的他一地鸡皮疙瘩。 话说司马丞相即便是这样一副冷硬粗犷的模样,都能引得府里的女子心碎,应该, 可能,大概是配得上这位盛君的吧? 更何况,他可不是靠脸吃饭,想他权势一手遮天,即便是皇帝小儿,也要看着他的 眼色说话,而这盛垚,初次见面就这样唐突,不是又蠢又大胆,还能是什么? 原来,传闻里她十五岁就除权臣,将大权归揽的传言,并不属实啊! “商齐!”低沉有力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商齐的沉思。 “属下在!”他立刻回过神,凝息屏气,等待命令。 “我让你负责守卫,何时让闲情兴致陪城主看山看水了?”冰冷无波,听不出是怒还 是漠然。 商齐头一低,知趣认罪:“属下知错!请丞相责罚!” “自回军营领杖责二十,即日起调入马队,别让我再发现你连畜生都看不住!那时 候,就不是杖责那样简单了!” “是!”领命而去前偷偷瞅了眼两人,发现盛垚正用手小手努力扳开他环腰的手,似 乎想要挣脱。 而他没有看见的是,司马丞相真的松开了手,冷眼看着那孱弱重重落地,然后策 马,向着反方向离去! (最终还是被某人扔下来了呗…可惜了盛小姐姐一番苦心,最后忍不住某人的毒舌, 还是吃了亏呢! 另,司马的眼睛颜色特殊,是被…毒的…差点全瞎…后面有交代,心疼他半秒钟) 第七章 孤男寡女 还要素一阵,最近以虐心为主,作者我默默心疼并暗爽中。 没人看吗?好桑心 **** “还好有铁护甲支撑,否则盛君的腰…唉!这司马怎么下得去这样的狠手!盛君也 是,为何不让我们的人在旁守着?吃了这样的哑巴亏,可真是难以咽下!”晚间安 营扎寨,盛垚的贴身丫鬟霜儿一边为她摔伤的手臂涂药,一边心疼地说。 盛垚只趴着一语不发,悠远的眼光,又不知落向何方。 是夜,可能还是腰部受了伤,久未发作过的痉挛抽搐再一次袭击,她痛得死去活 来,却只能咬紧嘴里含着的香樟木,冷汗淋漓,死死撑着。 她自是带了自己的医师,本不愿惊动丞相,却不知怎么被他听说,只见那人披着夜 色斗篷,深夜造访她的营帐。 丫鬟们自是拦不住,那人入了营,将累得满头大汗的霜儿推开,驾轻就熟地压制住 盛垚扭曲成麻花的畸形双腿,又伸手到她腰间轻轻揉着,很快,也不知是医生强喂 下去的药剂起了作用,还是司马丞相娴熟的舒缓按摩起了作用,原先苦苦挣扎的盛 垚渐渐平静下来,两条打结死缠的细腿也慢慢回归正位,她本人更是沉沉睡去… 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霜儿半天缓不过来,堂堂丞相,琼州城主司马澜清,这天下最 有权有势的男人,应该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吧?怎么会这样做小伏低照顾人的伎 俩?难道是因为从戎多年,见惯了沙场吗?她不信! 望着全神贯注的男子,霜儿的眼睛,却不合时宜地机警睁大开,她客客气气开口: “多谢丞相!盛君已经缓过来了,接下去的,交给奴才们吧!” 谁想司马并不买账,他环视了屋内人一圈,冷冷开口:“都下去!” “这…即便您是未来盛君的夫婿,可未婚前孤男寡女共处,并不合礼制!”霜儿柔 声,却又是极其肯定的答,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怕他对盛君不利,自然不敢 在这个时候离开。 谁想那人甚是霸道,冷静的声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出去!我要想对她怎样, 还需等到今天?!” 霜儿哑然,只好心不甘情不愿摒退了众人,自己方才一步三回头地退 分卷阅读9 下。 这里账中只剩他与她两人,空气顿时好了许多,也不再闷热,再看那睡着的女子, 果然更加安稳起来。 司马见状,只将她头轻轻抬起,放到枕上,盖上了被子,又见她湿透的前额沾了几 缕乱发,大掌伸出,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小心翼翼挑起那几缕,替她收好… 刚想起身离去,却听到梦呓之声从她嘴间溢出,唤着:“朱儿…” 闻言,他板直的身躯震了一下,回头,暮色霭霭望着她,此时,她仿佛被什么恶梦 魇到,上身开始不断地晃动挣扎,嘴里含糊叫着:“珠儿!不要!不要!” 他却只是坐在铺上,静静望着她,血色瞳孔,越发幽深。 她的挣扎姿态十分怪异,只是上身扭动,下体却仿佛被钉在被中,静置在那里,这 样的挣扎很快使得刚退下去的汗又一次冒了上来,而她的小手则胡乱扒着被子往下 褪,顺道拉下了高领的内衫… 于是那片暗红色的牙印便露在司马的眼中,那样深,那样张扬,那样刺眼… 他的眼神则立刻从那片红印挪开,然后起身,面无表情地离开。 门口等待他的随从立刻跟上,他的步子极快,一会儿就消失在众人眼中。 于是一干随从又忍不住哀叹,不知今晚这倒霉的幽城主是怎么惹到主上了?让他阴 着脸来,更黑着脸去,可怜他们来回都要小跑才能追上,一会还指不定怎么被主上 刁难呢! 第八章 侯门一入 还要虐一下,嗯,司马真是坏坏哒! **** 此后月余,司马与盛垚再未见面,急行军,终于提前半月赶回了西京。 司马丞相,大都统班师回朝,还带回了幽城主,自然是惊动了圣驾,城内张灯结彩 如过年一般热闹。 丞相都统府,狮头大门气势恢宏,上悬御赐牌匾,尊贵非凡。 一行人尚未到,街上就已经戒严多时,两侧围了围挡,家臣侍妾并所有下人均穿戴 齐整,黑压压一片,布满了寂静的深巷。 马蹄声声,只见雄壮的黑色腾云驹驰来,被主人勒停在正门口,挺拔的身姿跃马而 下,轻松跨过除祟用的炭盆,掀起袍裾就跨入了门槛,边走边将外袍,佩剑,护腕 扔给候着的下人,面色寂寂,目无斜视,冷淡漠然地继续往内院走,留下后面紧跟 的大队人马。 其实跟随司马丞相时间长的,早已习惯了他的清冷与不近人情,仿佛世上没有人能 留住他的脚步,也没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让他惦记分毫。 他的眼中,只有政务,军情,并这天下。 他这厢已经招齐官员议事大半,那边盛垚的车马才将将到。 盛垚撩起车帘,望着窗外高大的府门,庭院深深,不知深几许。 放下了车帘,连续赶路使得她面色并不好看,只听身后的霜儿松了口气:“总算到 了!日赶夜赶,这人是急着去投胎吗?!”口气带着深深的埋怨。 “霜儿!不可乱说!”盛垚却及时以严厉的口气制止了她,如今到了他的地盘,她便 真的是寄人篱下了,不可再放任手下口不遮拦,为自己找事。 霜儿怯怯低下了头,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说:“盛君!他是有意为难你!明知你身体 特殊,还下令全速行军,而我们到了他家门口,连个鬼影都见不到,往后的日子…” “我自有计较。”盛垚只是淡淡回,止了霜儿的絮叨,回头吩咐:“让三儿背我进去, 从地上的铜盆跨过去即是。” “这里的规矩真多!就像蚊子一样多!”霜儿笑着吐了吐舌头,跳下车找人去了。 一会上次背盛垚的高大男子便来到车边,将盛垚小心侧抱而下,她这几天大部分时 间都是在窄小憋曲的马车内度过,而且西京气温较高,即便霜儿她们伺候再好,她 的背后还是发了褥疮,这刚被抱起,身子就虚弱地不断往下掉,霜儿赶紧援手,与 三儿一人侧抱,一人捧起臀部,小心翼翼往前走。 刚走到铜盆前,就被一群华服而出的人喝止。 “何人敢在相府前放肆!那铜盆是专为我家相爷大都统归家洗尘准备的,你们是哪 来的?也敢妄用?!”为首的家丁十分放肆地叫嚣道。 霜儿与三儿面面相觑,合着这位相爷竟然没告诉家里自己带了未婚妻子回来?! 不可思议! 而盛垚此时更是脸 分卷阅读10 上红一阵白一阵,霜儿以为她是面子挂不住,正要和对方相争, 谁想盛垚拉了拉她的袖子,对她耳语:“把我放回去,背后…实在…疼的…不行了!” 于是他们只好撤回车中,霜儿将盛垚趴放在褥子上,小心解开她的后背衣衫,果然 只见发得正旺的褥疮被刚才的动作挤破了,正流出脓水。 霜儿心疼地拿了金创膏药并纱布,小心为她处理起来,而此时三儿,五儿,小六并 其他几个小厮,已然与相府家丁干了起来。 原因是对方赶他们走,三儿不会说话,只懂得说:“让你们司马丞相出来接我们盛君!” 对方却是好像听笑话般耻笑:“就凭你们?还有刚才那个瘫子女人?简直是天大的笑 话!还什么盛君!什么君到了我们相府都不管用!滚滚滚!懒得教训你们这帮要饭 的!” “你说什么?!”三儿怒吼。 “小子,你给我看清楚了!这是丞相都统府,不是你们穷山沟!你那什么君,哪凉 快去哪!没有我家主人口谕,谁也别想踏入半步!” “我和你拼了!” 接着便是乱作一团,动手的声音。 盛垚此时正在车内疗伤,形势发展得太快,她赶紧命霜儿出去传自己意思:“不许动 手!”然后又命霜儿去队伍后面叫年长持重些的手下出面与对方周旋。 谁想霜儿还没来得及传话,对方就被新出现的一位黑衣老者喝止,只听对方先是逼 了那几个嚣张的小厮隔帘向盛垚跪拜道歉,复又躬身向车内禀道:“小人来迟,请盛 君赎罪!丞相吩咐下来,要盛君弃车,改用木椅,按礼数入府,请!” 这边盛垚还未怎样,那边霜儿就急得眼泛泪光,抓着盛垚的手,急急道:“您现在的 身子,那铁甲如何穿得?会皮开肉绽的!!” 盛垚却淡淡一笑,拍了拍霜儿的手,反过来安慰她:“没事!小伤而已!去拿来吧!” “可是…” “霜儿,可还听话?!”她凝起语气抢断了她的话。 于是,盛垚还是咬着牙穿上了那件强行直立她坏死脊椎的束甲,破裂的褥疮被坚硬 的束甲一碰就是一滩脓血吐出,随着轮椅晃动颠簸,在去往内院的途上,背部的剧 痛已经将她所剩不多的意志逐渐蚕食,但这些对她来说,都不是最可怕的… 可怕的是那一路无情的看客,对她的窃窃私语… “你们看你们看!原来真是个瘫子呀!” “真可怜,可惜了这样的好模样。” “模样好有什么用?再美再厉害,还不是被相爷收了,何况不能生育,就是个摆设!” “对呀对呀!丞相正值壮年,哪会瞧得上这样的残花败柳!” “可不是呢!我们碰到都觉得晦气,何况丞相呢?!” “就是就是!咱们还是回房吧,这样一个残废有什么好看的?即便她是主位,也不 可能有地位!” “嗯,你们猜今晚相爷会去哪房?” “说不定就是我那儿呢!” “呸!想得到美!你从入府到现在,连相爷的腰带都没摸过吧?不害臊!” “你凭什么笑话我?自己不也是…” 盛垚的身体绷得僵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落下,被身侧心疼得直掉眼泪的霜儿不断 拭去,而她的脸上,则是一片麻木的淡笑,仿佛那些蜚短流长,真的很有趣,很可 笑似的。 第九章 不安好心 是夜,西京的冬,如同幽城的秋,虽不冷,却也有几分寒凉,空荡荡的三进院落十 分朴素,到处是大片的留白,虽然从陈设上就可瞧见地位的高下,但盛垚却并不在 乎,事实上,她还很满意这里,素白,也正是最合她心意的,哪怕简单了些。 幸好料到了有这一天,她带来的人手足够,刚刚安排妥当,就各司其职,该布置的 布置,该做工的做工,该买办的买办。 她这样的人,确实从某种意义上就是劳民伤财,幼时八岁调皮从凤凰木跌落,腰部 以下半身瘫痪,一举一动本都离不开别人的关照,一行一卧都要有特殊的设施配合。 她本来是想一死了之,可是竟然活过了那么多年。 也许,已经足够。 背部火辣辣的疼痛提醒自己今日所受的羞辱,脑中是那冷心绝情的… 思虑,却被耳边传来的悠扬箫声所惊扰,和着那琴声,悲伤苍凉,眼眶中的泪 分卷阅读11 终于 落下。 曲子,不能说不熟悉,多年后再次听到,怎么变得如此悲凉? 琴声悠扬,似乎抚慰着萧的哀痛,两者互相缠绕,交相呼应,如天作之合。 她却用双手捂紧了耳朵,恨不得这琴萧合奏能立刻停止,因为这首曲子,太不吉 利!太过悲伤! 可她,却不能控制自己想起悲伤的原因。 可她,终于承认自己再也无力回天,也许只能这样。 **** 后来三个月,盛垚过得还不错,她住的枫林晚几乎是这座偌大府院的最深处,将他 们与前院繁花似锦的生活,彻底隔绝开来。 司马从未派人嘘寒问暖,甚至连问,都不曾问过一声,仿佛他们这几十上百号的人 口不存在般。 也因着如此,他们事事得亲力亲为,还好带了足够的钱物,家用自然不缺,另外不 久前小皇帝颁布婚期时赏赐的礼品也极为丰盛,甚至,有些丰盛过头,这笔意外之 财,也足够保他们在这里两年的花费,因此盛垚百无聊赖中,用了心思装点这空旷 的院落。 她喜欢香妃竹帘,偏爱素色云锦,又喜古玩字画,更爱各色兰花。 在这繁华温暖的帝都,这些爱好满足起来要比幽城容易许多,连霜儿这个一开始动 不动就哭鼻子喊着“我们回家”的,也对这产生了兴趣。 各式各样最新的缎子布料不停的买,为盛垚裁剪款式新潮的春衫,裁着裁着,枫树 长了新叶,前院的柳树绿了身段,后院的桃花,含苞待放。 没有人干涉,他们好似活在另一个幽城。 偶尔,霜儿还会将府里听到的八卦转与盛垚,这相府里原来最不缺的就是各色美 人,都是各路人马为了讨好司马呈上的,这么多女人凑在一起,每天都能热热闹闹 出演好几场闹剧… “那小娘子是故意跳下水喊救命的,就算着司马经过的时间,可是啊,司马就那样 从她身边经过,完全不理会她的死活,我是看着那小娘自己爬出水面来的,可真是 笑死人了!” 霜儿一边绣着衣衫上的图案,一边绘声绘色向盛垚描述今日的所见所闻,后者手中 拿着本书,半躺半靠在特制的枕中慢慢翻着,乌发柔顺垂在肩颈两侧,噙着缕淡 笑,娴静优雅。 “盛君,外头有位夫人求见。”三儿恭谨作揖后,方才禀报。 “才不见呢!”霜儿替盛垚一口回绝。 “可是…”三儿欲言又止。 “怎么了?”盛垚放下书,问。 “她说是来送见面礼并贺礼的,我看她为人谦恭很有分寸,与其她那些并不一样。” “那就收下礼物,说我病着不想见客,下次再叙吧!”仍是回绝。 “是!”正要退下,又被她叫住… “你看看她送了什么,拿一样的,择日让霜儿回了便是。”她又拿书重新看了起来。 “嗯…好像是一盆兰花,并一把古琴。”三儿蹙眉说。 盛垚持书的手微微一动,抬起眸,淡淡说:“哦?那把琴扔了,把兰花带回给我吧!” 三儿回了声“是”,转身安排去了。 这里霜儿暗自咋舌,他们都知道盛君特别讨厌古琴,这人,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一会子三儿捧了一盆枝繁叶茂的兰花来,送到盛垚面前,但见她双眼泛光,十分喜 爱,又见那兰花下吊着个风铃牌,十分别致,她忍不住拿在手中把玩,却见上面蝇 头小楷,字迹娟秀:“百年好合,兰芝芳香,子衿上” 她的笑容有些僵,似不经意开口问:“这子衿是谁?” 霜儿知道她并不在乎那满院姬妾,脱口而出:“就是司马专宠的那位呗!” 盛垚手中的风铃牌“啪”的一声掉落,碎成两半。 霜儿不在乎地忘了一眼,评头论足:“说不定不安好心,碎了更好!” (这琴可真惹出后面的是来了,确实不安好心) 第十章 物归原主 婚期渐渐临近,选的是大燕入春后第一个热闹的节庆,踏春节,这个节日,寻常百 姓都要挂柳枝,做艾叶糍粑,逛蚕花会,轻松开心个几天,可偌大的相府却依旧低 沉,不见任何提前准备的喜气与重视。 盛垚也不在意,倒是自顾自悉心布置起来,先是将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又命人采 购红绸 分卷阅读12 ,灯笼,喜烛等物,简单却不失正式。 “眼看婚期将近,司马却如此不重视,盛君可不知这相府上下一双势利眼,这几天 对我们越发冷嘲热讽,您这又兴师动众的,到时候传到那些人耳里,还不知怎么笑 话咋们呢!”霜儿一边扶着盛垚试新做的春衫,一边嘟着小嘴不满地抱怨。 盛垚却仿佛没听到似的,只认真拿手抚着袖口上的曼珠沙华花纹,十分沉醉的样子。 “盛君?”注意到异常,霜儿探头到盛垚眼神落定的地方。 这是一件月缎白笼纱绡的套衫,做的烟笼寒水月笼沙,里缎上按盛垚的意思绣了翻 飞的朱红色曼珠沙华,更显梦幻飘逸。 “咳咳!”霜儿示意。 盛垚这才从神游中清醒,她拢了拢袖子,淡然开口:“这些有的没的不听也罢,我的 婚礼自然我做主,还有,说了多少次让你改口叫他丞相?司马司马叫着,万一哪天 被听去,不要怪我不保你!” 霜儿听了伸了伸舌头,心想怎么司马如此轻视,盛君却毫不介意?她对司马,究竟 是什么打算呢? 她正想着,却被盛垚敲了一记脑袋,她的心情不错,淡笑开口:“去把原先我床头摆 着的那个箱子拿来。” 霜儿很快从衣柜的里层捧出一支半大不小的梨花木箱来,其上也刻着曼珠沙华花 纹,手工不是非常精致,而且箱顶已经被主人多年的摩挲磨成光秃秃一片,霜儿将 箱子放在盛垚旁边就知趣转身离开,掩上门,因为她知道这箱子是盛垚的宝贝爱 物,是不给别人看的。 这里盛垚从腰间的香囊中取出了钥匙,启开箱子,里面放的是几副皮影戏人偶,她 将那些取出,压箱底的是一件红绸喜服,她用手指颤抖着撩开喜服一角,露出下面 绣的曼珠沙华纹来,与那箱子上及新衣上的图案皆相同,都是一丛压着一丛的花儿 向右倾倒。 脑中不合时宜想起了动听的声音:“曼珠沙华,彼岸花,听说是开在幽冥忘川边的 花,当灵魂度过那里便会忘了前世种种,把曾经的一切都留在彼岸,开成一朵彼岸 花,很美,是吗?” 她也记得自己是怎样答的:“如果有那一天,我可不要过那忘川,我要留在那里一直 等你,然后我们再一起转世,我要你生生世世照顾我!” 那红衣绝色笑着,将她拢入怀中,恋恋道:“嗯!一言为定!” 而她最后也没能等到,曼珠沙华绣满,他,应该已经忘了她。 毕竟,彼岸花,花开彼岸,遗忘,再了无羁绊。 盛垚这边抚着喜服神伤,那边却听到霜儿惊声劝告:“丞相!丞相!不可进去!盛 君…啊!” 只听到一记“嘭”的巨响,霜儿的身体重重砸在门板上,门,随之彻底敞开。 只见霜儿倒地不起,手捂着胸口,挣扎看向盛垚那侧,还好!她已经收起了木箱, 也正望着自己。 霜儿连忙爬到床旁,半护着床中人的姿态,眼眸则死死盯着门的那边… 一只黑漆漆的马靴踏了进来,接着便是黑色阔腿裤,广陵劲装,不带丝毫纹路装 饰,随着另一支靴子的踏入,那极为高大英武的身躯便出现在眼前,通身漆黑,只 有那眸子露着点点血光,给人感觉凶狠压抑。 他居高临下瞅着那一主一仆,比幽城二月还要严寒冰冻的声音响彻一室:“还给我!” 不待盛垚开口,霜儿护主心切,情急之下忘了分寸,竟替她辩驳:“丞相不要血口喷 人!我们老老实实待在府里,何时拿了您…” “啪”的一声鞭响,不待她说完,那人手中握的马鞭劲风扫过,鞭梢精准落在霜儿稚 嫩的脸颊,从左眼到右颌,留下一条又深又可怖的血印。 只听霜儿撕心裂肺尖叫,捂着脸,转向盛垚那侧。 “啪!”又是一声可怖鞭响,可这次,却发出回旋声,转回了主人的手中… 只见盛垚,用力撑起上身,整个人趴在霜儿身上,紧紧护住了她,也就是因此,那 一鞭才没能打下去,否则,估计霜儿的背,都会皮开肉绽! 盛垚艰难喘着气,她这样的姿势十分辛苦,瘫痪的下肢如千金坠着她,而上身又因 为不知名的情绪而剧烈颤抖,使不上劲,她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 从容:“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我已将那东西扔了!有什么,尽管冲着我来!” 说完,又搂紧霜儿几分,下意识闭上眼,等待皮 分卷阅读13 鞭的降临… 可是最终,只听到靴子钪锵落地,远去的声音,她松了口气,整个人倒在床上,双 手抖着捧起霜儿已然毁了的脸孔,心疼道:“对不起!” 霜儿哭得血泪齐流,哽咽着反过来为盛垚擦拭,两人抱在一起,直到后知后觉的家 丁们匆匆赶到。 (此书比较恶趣味,后面不排除有幻想或者可能的多P,但是男女主绝对是只属于 彼此的… 这琴,是盛垚家的,卖了,又被买了,再然后被赐给子衿演奏,显然子衿挺有脑 袋,猜到了什么…) 第十一章 曼珠沙华(微H) 这章开始肉了,不过挺虐的… 男主明白了吧,这孩子小时候和大了外貌反差太大,因为小时候压抑太狠,还对自 己用了很多不甚到位的药啊,针灸啊,就变成这样啦! **** 霜儿受伤需要静养,盛垚显然也受了惊,也是高烧不止,糊糊涂涂病了好一阵,司 马原本对她至少还有保有几分客气,可自从上次莫名其妙闯入,索要不知名物件开 始,盛垚就被他强行“接”到了自己的“桐栖院”,说是为了行礼,实际却远远没有那 么简单… 盛垚开始烧的迷迷糊糊,不知道被人挪了地方,再等醒来,自己正躺在一张又冷又 硬的黑曜石床上,四周黑漆漆一片,只有近处有两盏落地仙鹤长鸣灯,豆大的光线 只能照亮这床的范围。 她试着撑起身体,可几次都以失败告终,退烧后口舌干得火辣辣疼,她望着黑漆漆 的穹顶,弯出一丝无可奈何的苦笑。 也好!也好!该来的,总会来。 于是不再挣扎,又强迫自己睡去,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靠近,睁开眼,却是一个老 妪,手中捧着米粥并一碗黑漆漆的汤药,面无表情站在她身前。 那老妪动作熟练地将她撑起,喂她吃饭喝药,完了便转身离开。 不一会儿,又有两列自石床延伸出的八角石亭落地灯亮起,她这才看清自己身处的 空间十分空旷幽深,但不知为何,却十分温暖,暖到可以不需要被褥遮盖春寒料峭。 更诡异的是,她所躺的石床两侧,目光可及之近处皆种满了曼珠沙华,大片铺开, 直到稍远处潺潺流动的水边,而那两股水最终汇聚在石床正前方的水渠内,水流幽 幽,两侧是石灯及大片大片的曼珠沙华,延伸至黑暗处,而水渠上方有悬着的石踏 板,冒着温暖的青烟… 老妪此时去而复返,她看似衰老其实力气颇大,盛垚抵不过她的力气,被她强行脱 了衣服,抗在肩上,到了水边,又将她扔下,温暖的水浸上来时,她才后知后觉明 白为何这间屋子能够如此暖和,正是由于温泉水自其下流过。 曼珠沙华配上小溪,便是梦魇与心魔的重现,那冰冷的石台,仿佛是存放她坏死身 体的冰棺,她瞬时明白其中寓意。 心底有个微小的声音对她说:“开口啊!开口吧!否则就迟了!” 可她却毅然否决了那个声音。 老妪对她悉心照料,甚至比霜儿这些长期陪侍的还要仔细,她睡着时,也不用担心 翻身的问题,老妪总能在恰当的时候帮她翻身,但却从未听她说过一句话。 老妪喂给她的药剂应该含有安眠成分,她总是介于半梦半醒之间,几乎是醒了就是 吃,清洗身体,接着药力上脑,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能感觉到老妪会为她活动身体关节,悉心照料她容易生疮发炎的地 方,另外似乎还用了针灸,施在她的双乳及腹部。 药力作用下,意识,感觉被弱化,她感觉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做一个合格的活死 人,如同这间黑屋子里伴着她的曼珠沙华一样,都是看似生机依旧,实际上死透风 干的合格标本。 果然,那人把彼岸花变成了死亡之引。 **** 她醒来,脑袋仍是昏昏沉沉,无力正过头,却看到跪坐于自己身体两侧的强壮大 腿,属于男性的,片片肌肉拱出的大腿,其上,还有长长粗粗的汗毛。 她便知道谁来了,做什么来了,也并不惧怕。 努力再摆正头,往上瞧,入眼的是窄而精实的胯,还有露在浓密毛发外的,赤黑色 粗大的阳具,几乎贴紧腹部,略显不耐地硬挺着,饥渴的蘑菇头,吐出一缕缕淫丝… 她并没有惧怕,也没有害羞,反而伸出 分卷阅读14 手,轻轻弹动了一下那根貌似和它主人一样 坏脾气的怪兽,很热,很硬,弹性十足,而且,瞬间又大了一圈,敏感的很… 小手沿着肉根向上,掠过丛林沿着深深的人鱼马甲线来到田字格的腹肌,还想再往 上,去触碰那两块巨大吓人的胸肌,小手却被他粗糙的掌抓住,收紧,坚硬的茧子 几乎要把她的嫩肉刺破,疼痛感瞬间遍布全身… 可她没有喊痛,取而代之的是无力侧头,柔弱无骨的低吟:“嗯啊…” 那掌,立刻如丢烫手山芋般将她抛下。 她又回眸,试图抬高头部往上看,可是那副伟岸过于高大,以至于脖颈往上的部 分,成功逃离了幽暗的烛火,完美地,安全地隐藏于黑暗中。 她侧过脑袋不再看他,默然的神情在烛火摇曳下有几分生硬,晶莹的手将覆着自己 赤裸身体上的被子往下,再往下,直到蹭到那两颗凉薄而又饱满的囊,才改用手背 小心翼翼顶住两颗滑滑的物体,静了静,最终,还是一咬牙反手握住,好似握了两 颗上好的和田玉球,柔软而又润滑,自然而流畅地滚动在她手中。 第十二章 冰火两重(H) 女主主要靠触觉,听觉,还有乳房来捕捉快感,下体因为瘫痪,纯性交是没有感觉的… 另外,两人从小就玩妖精打架,此非第一次 **** 她的全身,从头发到脚趾都泛出可疑的粉色,倾国倾城的涩,颠倒众生的粉,全都 湮灭于一片迷茫憧憬里。 明明生疏,却要刻意,只怕将来会后悔,会不舍… 身上的那人,沉默的如同一尊雕像,没有任何该有的反应。 于是她便更加大胆地将赤裸的自己彻底展现在他面前,手缓缓地接近他的核心,五 指缠上,握住,依着记忆里的,往复试了试,再压了那,往身下移。 而他依旧静止,并不配合。 于是她涩涩一笑,对着看不到的人说:“你知道,我什么也感觉不到…” 那身体终于向下挪移,扯开她臀部包裹的吸水尿布,细弱病态的双腿则被放到他的 大腿两侧,而那人也压下身体,冰冷的眸光落在她的眼中,她这才有了羞涩,不去 想自己的不堪形容,而是努力伸手去碰触他的脸,谁想腰部就被一记剧烈的撞击, 撞得整个人都往上顶了顶。 他的脸,又回到黑暗中,可她却能清晰看到他的一举一动,仿佛他故意要让她看清 似的 他将已然插入大半的阳具拔出,从身侧取了一团淡黄色的液体,涂上鲜血淋漓的棒 身。 接着,对着她的阴道口,随意抹了两下,又开始缓慢推进… 她看着那根硕长一点点消失在自己的身体中,双手,受了蛊惑般下移,直到他们结 合的地方,那里,他们正紧紧密合在一起! 她感受到了!这样的感受,让她有了那样一丝激动,他是那样硬和大,将她插的满 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她很开心,很满意。 于是,她的指也深入他的密林毛发间,轻轻刮蹭露在外面的肉茎,如同引诱。 依托这样的触碰,以及头脑中勾勒出的,此时两人的亲密无间,她总算能感觉到一 丝欢愉,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嘴间溜出一丝魅惑的呻吟,双手,又向上 移,想要触碰更多他的身体… 可是他并没有让她继续,残忍地将她的手高举出头顶,身子也顺势压了下来,阳具 整根植入,直直破开她的子宫,伸了进去! 她急切地想要再次看到、感知自己正被他充盈,被他需要着!这是她唯一获取快感 的途径! 可他却不让她如意!这比什么都要残忍!他是想告诉她,她只不过是泄欲的工具, 是一块没有任何感受的肉段而已?! 不!不是的!她可以的!也需要的! 在他破开自己体内最深处的器官的刹那,那里是有反应的!虽然只是刹那,她却清 楚感受到!微微的酸和麻,很微弱,却让她惊喜不已! 她用手指困难地碰了碰锁着她的掌心,示意他放开,她知道他懂,心里有些微弱的 期待,这样亲密的时刻,能不能有片刻不恨?只要片刻而已。 可他并没有,相反的,她的双手被一段白绫束缚至头顶,男人高大的肩背再次直 起,完美藏回了黑暗中,那两条病态的腿则被推到她胸前,遮挡了一切她急切想要 见证 分卷阅读15 的事情… 唯余斑驳淋漓的光影,还有她孤单的身影。 心中微弱的火苗终于熄灭,她想这一切真的有些好笑,身体分了家,一半在冰天雪 地,一半却在赤火汪洋。 也罢!也罢!就让他满意! 不知道他摆弄了多久,她愣愣看着前后摆动伸张着的那两块胸肌,有些好奇进入自 己的人,奸一具完全没有感觉的身体,比起享受惯了的娇暖香玉,似乎,并不能让 他得到什么快意吧? 这样想着,心下却在淅淅沥沥流血,可没想那律动着的身躯突然静了下来,他拔出 了自己,翻下石床,挺着血淋淋的阳具来到她的脑袋边,大手一压,让她正面对着 那里,两支钢钳夹紧下颚,将口腔强迫推开。 她眼睁睁瞧着龟头上的马眼喷射出一股股浓腥的液体却无法躲避,大部分的液体冲 入了她的喉咙,另一部分,射在了她的脸颊上,最终那人恶劣地将她的嘴强行闭 合,再将脖颈一仰,精液就顺着食管落了下去。 从始至终,他一声不出,此时,才俯下身子,押亵地在她耳边轻轻道来:“盛垚, 这…才是开始!” 她的眼睛兀地张大,努力盯着他,却仍然止不住失控下滑的泪滴。 第十三章 出手相助 写一下倒叙,这文是现在和过去穿插讲的。 **** 盛垚梦境里,着红衣的女孩身材高而单薄,瘦的可以看到两肩凸出的骨骼,头顶整 齐梳着两个双平髻,齐肩缎发柔顺垂在肩膀两侧,低着头跟在张妈身后,听张妈如 何“介绍”她。 “大小姐,这是我侄女家的澜清,今年九岁,她妈妈前不久去了,家中无人,只好 来投奔我,我看她身量高大,人小却很吃苦听话,又难得是个女娃,您看看是否中 意留在身边?” 那女孩十分机警,张妈语音刚落地,她已然跪倒,开口,声音泠泠:“大小姐吉祥! 我叫魏澜清!” 那时正是她受伤不久心情最差的日子,看谁都不顺眼,看在张妈也算院子里的老人 了,给了些面子,殃殃说了句:“既然这样,张妈就带着她当差吧!” 骄矜高傲,一直是她的代名词,谁想一场意外,还是折了她的傲气,甚至让她绝望 地想要放弃自己,此时能有这样的口气,已是很不错了。 很快,她就忘了这个名叫魏澜清的高大女孩。 伤痛,时时折磨着她,她主动尝试着与自己瘫软的身体和解,可她的身体却不想轻 易放过她,发烧惊厥,下肢抽搐痉挛如同家常便饭每天准时光临,有的时候严重起 来,两位贴身嬷嬷都没办法,只好一边唤医生,一边死死压制住她扭曲挣扎的身 体,再心疼,也无可奈何。 大夫说,这种症状可能会伴随终身,是瘫痪病人常有的情况,唯一能做的,就是开 些中药调理,配合长期针灸,以图减缓。 本来李大夫家族世代行医,是盛家堡乃至幽城最好的大夫,可他善内科调理,对外 科损伤并不是非常精通,故而她病了这些久,身子也没有特别的好转。 而那时,当年的盛君,她的父亲,也是她唯一的直系,也病着,偌大的城池都没了 主心骨,谁又有心思为她张榜求医呢?于是,也就看着李大夫两边跑,差强人意的 照顾了下来。 那日她又发烧加痉挛,命悬一线,房内一帮人束手无策乱成一团,谁想是澜清出手 惊人,她不但很巧妙地控制住了痉挛的发展,还有一套按摩舒缓的手段,慢慢将病 痛中苦苦挣扎的她安抚下来,送入了梦乡… 盛垚至今清楚记得见她的第一次她自高烧中清醒,正是清晨,澜清半趴在床边, 头枕着床沿睡着了,手中还耷拉着为她降温的湿巾。 她生得太好,肤白如雪,黛眉如画,额间一颗生动的朱砂泪痣,掩映晨光,年纪虽 小,却已然可以颠倒众生。 只是盛垚注意到她的脸型虽是鹅蛋型,比她还要标志几分,却在下颚边有些突出, 不似一般女生圆润光滑,而且她的鼻子挺拔异常,如若不是她额间的那枚妖娆朱 砂,几乎可以说是雌雄难辨的混合体。 有女孩的媚,又有男生的俊俏。 真是一副好模样,把她比了下去。 事后,她的贴身姆妈阿鱼,对清澜赞不绝口,她对盛垚说:“多亏了那孩子出手相 助!听张妈说,清澜妈 分卷阅读16 妈教过她些医理,后来自己缠绵病榻也是全靠她照顾,故而 自学成才。我冷眼观察了她些时日,她呀,平日里是个沉着冷静的,话不多,做事 却十分仔细稳妥,我看,不如把她调进房来,贴身照顾大小姐,如何?” 盛垚歪在枕头上,望着屋外初夏的日光,不发一词,心中,有自己的打算。 虽然盛垚并没有接受这样的提议,澜清却十分配合地将自己的按摩松骨手法交给了 她的几位贴身陪侍,她还主动找了李大夫,提了几种针灸的方案,甚至连药方,也 能说出一二。 李大夫见过她处理上次险情的果断纯熟,也听闻了她家里的情况,几次问询下来, 发现这孩子学到的,似乎十分精髓,不像是普通民间赤脚大夫传授的水平,也只能 暗自惊奇,碍着自己名医的面子,表面不动声色,内里还是记了下来,融到自己的 方子里,效果竟然相当好。 盛垚不出月余,已经可以勉强歪着身子半坐起身,而且痉挛的情况得到了有效控 制,高烧更是基本不见踪影。 他贪图功劳,并未向外人透露这里面有个九岁小孩的功劳,澜清也似乎毫不介意, 继续做她的打扫粗使的杂活儿。 第十四章 情不自禁 惯例性求收藏,打赏和评论,谢谢! **** 入了夏,盛垚和城主的身体都好了些,城主甚至还带病来看了她一次,父女虽同城 却同样缠绵病榻,半年未见有说不完的话。 等父亲走了,她的心情也更舒畅了,那天徬晚,闹着姆妈要去中庭看凤凰花,姆妈 拗不过,在屋外回廊设了罗汉卧榻,将她移了出去,她半躺在那,看火红的凤凰花 印着金灿灿的彩霞,如凤凰展翅欲飞,生机勃勃。 而凤凰木下的红色花雨里,有同色的身影正在拿扫帚扫着落花,她身量高挑修长, 雪肌衬着红花,配上半长丝滑的缎发,额间朱砂如同宝石璀璨发亮。 这一幕,美得如同画中仙境,而澜清,就是其中的仙子,美得那样不真实。 她似乎快要嫉妒她了!于是她下令不许扫了,澜清乖乖领命离去,她却又觉得若有 所失,眼前的这幅美景若没了那个小美女,总是有些缺憾呢! 就在她无聊地半睡半醒时,感觉到有丝绸划过自己的手臂,惊觉醒来,入眼的是红 彤彤的小美人,手上正拿着素锦薄被,有些尴尬,也望着她。 不知是不是被那天见到的美景所感化,盛垚并不排斥她,伸了手,覆上她的,让她 捉着被脚的手,轻轻落在自己身上,最终睡去,酣眠一宿。 醒来,正躺在床上,手,还紧紧攥着另外一支,而那人,又一次歪倒在她床头,绝 色小脸贴着她,睡中带着温暖的笑意。 盛垚意识到自己终是孤单,从小失去母亲,被父亲严厉管教长大,几乎没有什么同 龄陪伴,澜清的出现,对她来说,可能真的是好的… 但她,还是有她的打算。 **** 那个夏天,她偶尔会在白日唤澜清进来,为她宽衣解带,享用她十分到位的按摩。 澜清的手要比寻常女生大一些,也不是那么柔软细嫩,可能是从小条件艰苦的原 因,可她按着盛垚时,却比任何人都要另她舒畅满意,那硬硬的骨节,小心揉着她 的脖颈,将肌肉打散柔软,然后下移,沿着她的脊椎骨一节节按下去。 最调皮的是,按上一段时间,她就会故意一弹,一弹地在脊椎骨上跳起手指舞,弄 得她麻麻痒痒的,每每等不及,她都是主动开口:“别闹!好好按!” 换来的往往是澜清促狭的坏笑,两人最亲密的时候,她不再像平时那样对盛垚毕恭 毕敬,而是微微露出些淘气。 盛垚自不会在最舒服惬意的时候和她计较。 自瘫痪后,她的身体从小腹开始被一切两段,上半身正常,下半身却一无所知,为 了保持肌肉不萎缩,还能正常发育生长,澜清会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帮她复健的按摩 上,比如拉着她的小腿往复上抬到大腿处,一做就是上百个,她却从来没有倦意, 比从小养护她的姆妈还要认真有毅力。 此外,还有试过有一次她痉挛发作时,被心急的澜清整个搂进怀里的经历,那是他 们人生中第一次紧紧偎依,在别人眼里,她只是护主心切的小丫鬟,可只有经历过 的两人才知道,第一次相偎依一整夜的奇妙感受。 夜里,盛垚清 分卷阅读17 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她过于强力的臂膀紧紧箍着,讶异片刻,却很快 接受了现实。 微微飘进的,夏末的风吹动银白色的纱帐,如波涛起伏,微微的烛火掩映似海上明 月,绝色的容颜静在身侧,好像一只上岸歇息的美人鱼。 盛垚心中有几分迷糊沉醉,而对方的眸子亮的吓人,她的手,突然来到她的下颚, 勾起那尖尖,让她不能移开眼睛,泠泠声音,如溪水清澈沁人,美人鱼出了声,她 说:“你要好起来!不要放弃!” 盛垚心中一颤,那也是她人生第一次感受不知名的悸动,在她八岁半的时候,脸颊 有些火辣辣的,她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是因为澜清漂亮到女生都会被她吸引吗? 真是奇怪的事情。 第十五章 口齿相缠 两小屁孩才多大就…特别是盛垚,因为瘫痪,对感官刺激的需求更强烈,直接导致 把澜清收了… 没有初夜描写,小时候的爱爱在后面,两人各种羞人play,却又是发于内心的。 **** 到了秋天,她愈发好起来,可是城主的身体,却时好时坏,她经常记起澜清那夜对 她说的话,仿佛说出了她的心声,是呀!不能放弃! 她是这偌大城池的唯一继承人,父亲需要她,百姓也需要她,她还那么小,一切, 都还有希望! 于是再苦再难,也开始每天的复健练习,澜清在身边,如同她的影子,又好似她的 脊梁,等她发现时,自己貌似已经离不开她了… 她想坐轮椅去看父亲,可是“坐”这个字对于她,已经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臀部无 力,双腿又是累赘,坐,完全靠腰力支撑,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 为了实现她的心愿,蕙质兰心的澜清,几次修改束腰用的支撑机构,每次修改完设 计,都亲自用竹片做出样板,先拿自己试验,务必让她戴着舒服,不扎肉,然后再 根据效果一点点改进,最后将定稿版本的交与外司定制铁器。 那段时间,她几乎废寝忘食,人又熬瘦了一圈。 盛垚说不感动,那肯定是假的,可她也发现了澜清的许多不同寻常… 她外貌出众不似寻常百姓,她似通医技,有礼有节十分聪明,她的字工整有力,画 工了得,这一切,不像出自一个寻常百姓家庭,还是父母早年亡的家庭… 盛垚问过澜清,她却并不在意,很坦然说,都是她的母亲所授。 于是,所有的问题,还是汇聚到她的母亲身上,盛垚没有多问,她,仍有自己的打 算。 只是铁护甲拿回来时,澜清表现的比她还要开心,扯了外衣就要替她戴上,而盛垚 没有拒绝,乖乖躺倒在她的臂弯里,任她在自己腰间忙活着… “成了!试试!”她开心地说,又小心翼翼,将盛垚的身体扶起。 这次,她确实坐的端端正正,也不再那样吃力。 盛垚望着澜清欣喜若狂的表情,她兴奋时,额间的朱砂会和眼睛一样闪闪发亮… 鬼使神差,盛垚失了顾虑,双手环上对方的脖子,将她拉近,然后,借着护甲的支 撑,些微抬高自己,对着澜清额间的泪痣就吻了上去… 她能清楚感觉到对方的身子在颤抖,甚至他们紧贴的身体,澜清的胸部和腹部,都 有那么一些奇怪的坚硬,可那时候,她毕竟太小,再聪明,对男女身体结构差异, 也所知有限。 只记得她说:“澜清的朱砂痣好漂亮,以后,我唤你朱儿可好?” “好…”澜清答,低下头,也轻轻点了点盛垚的额,还说了句:“以后在只有我俩的时 候,可以叫你…垚儿吗?” “像朋友一样?”盛垚闷闷问。 “嗯!像朋友那样!”澜清答的爽快。 她却没有回答,思绪,又陷入了自己的小算盘里。 **** 秋天来临,凤凰木还是那样枝繁叶盛,将小院遮得密密实实,秋来而不凉。 盛垚躺在树下胡床中,脸上盖了本《中庸》,人却梦周公去了。 他身侧的澜清手里也拿了本《大学》,看得正仔细,一回头,发现大小姐贪睡去了, 书皮上还落了不少凤凰木叶。 她轻轻将书移开,又取了一根落叶,用叶片放在盛垚鼻尖挠着,逗着,大小姐不耐 挥了挥手,侧过脸去,迷迷糊糊,口齿含混道:“别闹! 分卷阅读18 朱儿!别闹!” 澜清看她一副小猫扑蝶的样子,胡乱跟着挑逗舞着小爪子,就是不愿醒,十分可爱… 她动了心念,先是四下环顾,没有人,只闻静静鸟语,于是大了胆子,弯下腰,在 她红嫩嫩的唇边一点,又做贼般立刻直起身,心虚地再次四下张望… 很好,没有人! 于是,一手放了书,一手撑了自己,翻到盛垚身上,青丝盖住她的面,其下的朱 唇,却从她的额间开始,温柔地轻点向下,边点,边轻唤:“小懒猫,起床了!先生 布置的文,又要我帮你写了?” 盛垚弱弱哼哧一声,仍是闭着眼贪睡,但手臂,却已然悄悄环上澜清的脖颈,将她 拉下,贴紧自己,她将脸颊上移了几寸,这样一来,原本亲着她鼻尖的澜清,变成 含住了她的唇蕊。 两人同时发出了含混好听的低叹,互相舔着,吸着,逗着,呻吟着…这种好玩又隐 秘的游戏,懵懵懂懂的她们,已经玩了有段日子,每次都玩到两人急喘阵阵,身体 中仿佛冒起什么火焰似的,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最初,是盛垚主动的。 她是个行动受限的人,一举一动,皆要别人帮忙完成,而澜清是一万个仔细认真的 人,每每侍候得她,心服口服… 她知道在不查清楚澜清身份前,对她这样毫无保留的依赖十分不好,可却实在难以 抗拒,毕竟年纪小,澜清如同她新得的心爱玩具,自是一刻也离不了手,虽然,还 没有唤她进屋服侍,却每每在分开时难过不舍。 每天,澜清都如大姐姐般亲亲她的面颊,然后离开。 可她却愈发贪婪,她喜欢澜清碰触她时,全身的温暖和畅快,仿佛可以延伸到失去 知觉的下体。 于是,最终,是她捧着她的头,任他挣扎无用,硬生生强吻了下去! 于是两人就开始了这样奇特的,比小儿过家家更加刺激新奇的游戏,她亲澜清,澜 清也亲她,她们的唾液融合在一起,让她觉得那样温暖甜蜜,整个人,都有了生 气,更不要说,身体涌出的那阵阵颤抖悸动,正是她无知无觉身体最渴望的东西! 难以放弃… 第十六章 人前身后 盛垚吧,从小也不是个省事的主儿… 今天字数还满意不?可以投喂珠珠不?打滚求收藏评论,哎呀妈,像我这样勤劳肯 写的,人气还是龟速,不知道咋办了…苦笑… ***** 她还逼着她,关了门,躲着人,做过更羞人过分的事情… 她要澜清用嘴喂她吃饭,让她先嚼细了,再反哺给她,而她一定要赖在她怀里,让 她好似鸟妈妈一般,喂给自己挺着脖子,嗷嗷待脯的幼鸟。 她是人前冷傲的少主,人后却对一个丫鬟如此依赖亲近,失了分寸。她甚至有些恨 澜清长的那样好,让她如同那些戏本子里的地痞恶霸,对貌美的丫鬟,动了邪恶的 念头。 期间澜清也曾震惊,也曾反抗,都被她硬生生压了下去,她要是不从,盛垚必会端 出大小姐的架势,提醒她已经是盛家的奴仆,而主人要仆人做什么,仆人就必须遵 从! 她还厚颜无耻搬出自己瘫痪后有吞咽困难情况做借口,光冕堂皇为这种变态的举动 找了个光明正大的名头。 而澜清一开始是扭扭捏捏,勉强喂着,后来却仿佛上瘾般,经常反过来逗着盛垚, 让她求她,才肯喂,两人必定要互相搂着头,一个是一点点吐出食物,将之用舌 头,顶到另一个的喉管里,而另一个则是痴痴等着,颤抖着,用舌头小心翼翼刷着 对方的,一点点卷入食物,吞咽下去,方才满意。 她俩人关着门在里面吃饭,一吃个把时辰,让外面候着的嬷嬷,好奇不已,但澜清 确实是个有手段,人小鬼大的,自从她来之后,盛垚仿佛恢复了出事前那样精神奕 奕,身体复原了,学业续上了,待人不再苛责,这样好的状态,归功澜清一半,也 无人有异议。 于是再好奇,也任由她们去了。 话说回那日凤凰木下两人的缠绵,还是澜清警觉,听到有脚步声,立刻翻身下床, 还好!只见外院那边乌鸦鸦走来一帮人马,由姆妈带了进来。 此时澜清自觉做回丫鬟该有的本分,垂头站在胡床后面,而满颊绯红的盛垚,有些 尴尬地接见了来人 方家,是幽 分卷阅读19 城的世代守城将领,那时的老方将军,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若羽,云 凡,以及副将家的崔皓轩,悦欣前来拜见少主。 另外还带来了她父亲的意思,要四个男孩,像出事前一样,陪在她身边一起读沈夫 子的书,自是含了要这些重权子嗣,与未来的少城主培养感情之意,也可谓用心良 苦。 几位小朋友再见,却是唏嘘,四个男孩均比盛垚年长,这么久不见,又知道她再也 站不起来,再也不能和他们爬树凫水,一时有些伤感,均围着胡床,沉默不语。 盛垚心情其实还行,因着刚刚和澜清的事情,她向后招了招手,唤了澜清出来见过 众位公子,却见红衣少女娉婷而立,分外有节气地只是简单对四位福了福,收了眸 光,有些倨傲的感觉。 见着这样的美女,而且还是个傲气款的,四个男孩均是吃惊不已,拉了盛垚问东问 西。 “哎,我说澜清,你喜欢穿红衣啊?”开朗的云凡早已主动蹭过去,绕着澜清转了几 圈,找话题和美女搭讪。 谁想小丫头并不理,直愣愣只盯着盛垚,有些像护主的小狼狗似的,只听主人的命 令。 盛垚抿着唇,笑得开心,指了指云凡,对她说:“他叫方云凡,见到漂亮的,就走不 动了,别理他,来我这!” 于是,澜清快步走到盛垚身边,半跪在床下,头则是仰视着她,乖巧的模样。 坐在盛垚身边的若羽见澜清一副舍不得主人的忠犬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放心!盛 垚应该舍不得把你这么早给人的!”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称呼上还没有君臣之别。 另一边站着的悦欣连忙开口:“要是有那一天,可要先想着我,阿垚!” 盛垚笑着剜了他一眼,不答。 皓轩也不失时机地插话取乐:“这么漂亮的姑娘,外面可真是打着灯笼难找!” 听着他们的打趣,看着盛垚不温不火的反应,澜清的眸,渐渐暗了下去,手掌,也 渐渐攥起。 盛垚却在此时唤她:“澜清,扶我起来。” 她“嗯”了一声,坐上床头,熟练地将盛垚的身体向上拉,一直拉到自己怀中,用自 己的胸,撑着她的背,习惯性低下头,问她:“这样可舒服?” 盛垚点点头,看向那边鸦雀无声的少爷们,这才幽幽开口:“澜清是就是我的腿,我 的腰,我的背,现在,你们还敢拿她打趣吗?” 四位看着倚在绝色少女怀中的晶莹少女,立刻摇头,明白澜清对盛垚的重要性,而 自那以后,虽然借着同窗陪读,澜清与他们四个也越发熟悉,但相同的话题,却很 久未被提起。 **** 秋去冬来,盛垚身体已经康复,四位少爷每日来漾日居,和她共同念书,其中不能 漏了同年龄段,却因为盛垚重视需要,而与其形影不离的澜清。 她事事为盛垚想的周到仔细,火炉,热茶,点心…狐裘斗篷,貂皮褥子,手套护 膝,一样不拉,让盛垚两个贴身姆妈没了事情做,不过,也是将她夸到了盛君耳 里,而盛君病重,不能前来感谢,只是赏了许多东西,还写了封亲笔信,给了她一 等丫鬟的荣封。 她却不见懈怠… 盛垚冬日嗜睡,经常课堂上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她则是一边听夫子讲课聚精会神, 一边要辛苦撑着盛垚睡过去的身体(总不能让她躺着睡,显得不尊敬),一边还要 记笔记,回去复述给盛垚听。 这个贵族小班级,沈夫子最最满意的,是澜清,她聪明早慧,一点就通,又刻苦肯 学,过目不忘,只可惜是个丫鬟,否则求取功名,指日可待。 天气好时,几个人也经常聚在正院廊下,盛垚歪在躺椅里,笑看澜清和他们四个踢 毽子,其实澜清本不喜欢踢毽子,但是盛垚喜欢,却又不能…于是,她咬牙学了, 而且越踢越好… 盛垚看着她出挑的身姿,在四个男生中灵活跌宕挪移,红衣翩翩,额间朱砂熠熠生 辉,只觉得这一刻温馨而又美好,只想多看几眼,将他们,都留存心间… 第十七章 言语逼问 这集,澜清的“身份”被发现啦!然后…然后就可以制肉了呗,嘿嘿。 收藏涨的好慢,让我哭一会… **** 可这美好,确实短暂,那年凛冬,过年的前一段时间,盛君终于散手人寰,留下她 分卷阅读20 一人,面对偌大家业的纷繁无常。 大丧时,两派势力对峙,其中一派以方将军为首,拥她为君,而另一派,则以她父 亲生前最倚重的文书萧腾为首,考虑到她年纪幼小,身体残疾,主张等她十六岁成 年后再行继位,而现时仍由几名盛家长老,并几位城中高级议员,包括他自己,合 议主政… 两派吵的不可开交,盛垚就是在这样的形势下进入灵堂。 “大小姐!城中不可一日无君,请您做决定!”方将军对着她鞠身示意。 而另一边的萧腾,则是阴测测打量着这可怜又失去了靠山的孤女,难掩一丝蔑视之 情。 盛垚没有回答,只是示意方将军稍安勿躁,又唤了身后推轮椅的澜清,将她背起, 走到灵柩之下,先上了香,两人再一同跪下,她双手合十,泪落如雨,喃喃对着灵 柩许诺:“阿爹放心去吧!女儿当自强,为一城百姓考虑。” 等她坐回轮椅,苍白的脸上泪渍已干,她抬头,用主君对下臣的口气对萧腾说:“盛 垚年幼,却也知这苍生之重,萧叔叔考虑的是,我看,不如两边综合一下,议会, 暂时保留,直到盛垚可独自将盛君之职担下!萧叔叔,意下如何?” 萧腾以为她会听信方将军,力争上位,却没想到她出了个折中的法子,面子里子都 给了,当着纷杂的人群,一时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微微躬身,算是领命。 那边方将军正要相劝,却收到盛垚颇具威严的瞳光,他熟悉这样的暗号,顿时,也 躬身领命。 一场争斗,就这样被九岁的少女安静平息。 只是那波涛下的暗涌仍十分剧烈,她,也只不过将最终的狠斗,硬生生拖了几年而 已。 **** 那年除夕,漾日居安静的可怕,盛垚遣散了所有仆役回家过年,独留澜清一人作陪。 是夜,窗外传来炮竹礼花声声,热闹喜气,盛垚却趴在枕边,沉沉望着桌边忙活布 餐的澜清,不发一语。 澜清忙完了,转回她身边,抱起她,搂进怀里,轻言细语道:“除夕做了紫姜鸭,松 鼠鳜鱼,还熬了你爱喝的鸡汤…” 盛垚不答,抓了她的手查看,果然,折腾的狠了,又冷又粗糙,好像有了冻疮的痕 迹。 澜清抽回了手,只抱着她,搂得紧紧的,自她父亲去后,她已经与她同榻共眠,每 每盛垚惊醒,身边都有澜清的温柔抚慰,而她出神时,澜清最喜欢这样紧紧抱着 她,似乎,生怕她会不见似的。 这次,盛垚轻轻推开了身后的澜清,她吃力地挪着自己的身体,躺倒在床头上,对 着澜清,眸色幽深,探究似的神情。 澜清一愣,整个人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尴尬,又跪上床,从锦被下抽出她的脚,探 进层层棉袜里,摸了摸,低眉顺眼说:“就知道又冷了不是?等我,我去暖手,帮你 搓热脚心,饭菜热着,咱们一会吃不迟。” 她端了热水,将手掌浸在里面,盛垚看着她冻红的手突然受热又变得异常膨胀,眼 中含出的泪,将掉不掉… 澜清匆匆暖了手,又转回来,在褥子下面脱了她的袜,用热热的手,捂住她的小 脚,上下搓弄… 盛垚望着她,抖抖索索开口,泪却已然落下… “澜清,我问你,你家住何方?家里还有谁?为何来这里?张妈…和你,什么关系?” 对面的身体僵住了,但手却没停,她回:“就是之前说的那样,本城人,家中再无至 亲,张妈她是…” “你说谎!”盛垚大声打断,抽泣着,伸了手就去搬自己被她握在掌心的脚,却发 现,纹丝不动。 “你是谁?为什么要来照顾我这个瘫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因为我很傻,很 可怜是吗?还是因为什么其它?”她声嘶力竭质问,泪如雨下。 澜清只垂着头,咬着下唇,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今天,你要不说实话,是走不出去的,你懂?”她恢复了一些,抹了抹泪,冷冷说。 是的,屋外有她的暗卫,只待她发令… “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叫魏澜清,家住寒江山口,我的母亲,行医为生,我从小就 被别人笑话是没父亲的私生子,额生朱砂,长相妖孽,被人视为不详,村子的巫师 说我如果是男孩,长大会是祸国殃民的祸害,因此,还是灭了我才好,我的妈妈, 上山采药失 分卷阅读21 足跌下,摔成重伤,而我从小耳濡目染,会些医术,又因照顾她精进了 些,再后来,她死了,我就投靠张妈,来到了盛家堡,见到了你…” 澜清边说,边抬头,细长的凤眸里有坚定而炽热的火光,将盛垚的心渐渐照亮。 “可你,并不是张妈的亲戚,也不是本城人士,我的暗卫,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你 的那个村子,村民说你是妖孽,是因为他们不确定…你究竟是男?是女?还有…你对 他们,也貌似并不友善!另外你的母亲,师从医仙,不是你怕他们,是他们怕你! 那么,魏澜清,你这样厉害,为什么要扮成侍女,待在我的身边?你又是怎么买通 张妈,让她为你办事的?!” 她还是不放过,要一次性问个清楚!再也,不!永远不许隐瞒于她! 第十八章 坦诚相见(微H) 嗯,“她”改成“他”,果然顺了很多 *** 澜清此时抿了抿唇,动手,开始一点点刮掉脸上粘着的透明伪装,露出其下更为英 挺的面容… 他跪在盛垚脚边,将头顶的环髻用力扯掉,瀑布般的发四散飘下,又简单将其撩 起,利落束到脑后。 这样的他,不再柔媚,充分显露出原本被隐藏的很好的棱棱角角,又拉了盛垚的 足,放到自己的胯间,朱唇轻启,声音仿佛换了人似的,说:“垚儿…我只是想陪在 你身旁,像…这样!” 说完,握着她无骨的小脚,在胯间上下蹭了蹭,眉目隐忍而又痴情,低头,望着玉 足下踩着的物体,一点,一点变大,一点,一点,拱了出来。 盛垚不能感受,却看得分明,那是…男生才有的东西! 她简直快气晕了,可惜身体又不能移动分毫! 情急之间,失了平衡,整个人又向床边倒去,可却被澜清抓了回来,两人滚到了一起… 他不管不顾,掰过她的唇就用力吻了下去,边吻,边扣着她的手腕,鼻尖喷出炽热 而捉急的气息,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对她坦白:“唔…垚儿…不要生气…我说的…大部 分…是…真的!啊!别咬我!痛!” 他离开她的唇,不过却仍然像只小豹子一样压着她,同时故意去点她的唇,逗着她 抬头去咬,看着她气的七荤八素似乎十分有趣,竟然还笑出声来! “你…”盛垚被他气到失语,骗她!骗色骗心还这么大言不惭!她为什么要听他说? 就不! 于是,努力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谁想身上那人眸光似星河流转,美得已经人神难分,淡淡红晕泛起,张着口型, 说:“垚儿!我…喜…欢…你!” 盛垚明明读懂却毅然撇过头不理。 他又蹭过来,更过分的口型:“不…理…我…就…继…续…” 说完,又追着要和她亲嘴。 盛垚无法,她的活动空间有限,只好收回手,阴狠狠盯着他,命令:“说!敢漏一个 字,就让暗卫处决了你!” 谁想那人嬉皮笑脸,强拥她入怀,恋恋在她耳边道来:“大部分都是真的,我不知道 母亲的老师是谁,也没觉得她医术多厉害,那些村民,我确实讨厌,不过,也是井 水不犯河水啊!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查明身世,因为我的母亲临终前让我来找城 主,至于张妈,她家儿子是我妈救的,所以才配合我…” 盛垚“哼”了一声,又问:“那你进了这里,一直乖乖的?没有对我父亲…” 没说完,就被澜清急急打断:“才没呢!城主爱民如子,是个好城主!只是我来了之 后,本来是想通过你,方便接近城主的,结果没想到,城主没见到,还被你这个小 人儿缠上了,什么主人仆人的!要我嘴对嘴喂饭,还有…亲你!你说你这个准盛君… 是不是,霸占民女?” 他越说越起劲,盛垚越听越无力…脸红的如同火烧一般,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她怎么知道澜清是男的?!而且,她也是受害者!清白的姑娘家,全身上下都被看 光了,摸完了,初吻都没了!刚才他还拿自己的脚去逗弄那一处,简直… 还好,他絮叨他的,自己则深深埋在入他的怀里,一句话都不说,大气都不敢喘。 等等?这里是她家!他是她的仆人!不管之前是何居心,总之,既然来了,还骗得 她团团转,就别想轻易回去! **** 那个春 分卷阅读22 节,怎么说?很奇妙! 本该凄凄惨惨的春节,因为有了两人斗嘴,而变得热闹起来。 他端来了放置许久的饭菜,照旧自己含了,再喂给她。 她则是又羞又恼,开始打死不从,后面被缠的没办法,只好伸出小舌头,一点点卷 入口中吃了。 而这次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诡异,都是将将进入少年期的孩子,这样亲昵,又不知 道如何把握,才是最危险,却又是最疯狂的… 他趴在她身上,一点点耐心喂着,她的手,终于受不住诱惑,还是搭上他的脖子, 每一次吞咽,她都能瞧见他眼中变幻,迸发的花火,那样深,那样炽烈,似乎,已 经超过了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感情。 原先没有留意,或者注意了却没有上心,原来她的朱儿,不但绝色,还非常英挺, 五官冠绝,体态闲雅,其实是个正宗的大美男才对! 盛垚被喂得软了身体,他的唇,先是轻轻舔着她的脖颈,再往下,大胆勾开了她的 内衣,素白肚兜儿露在他的眼底,其下两团嫩乳儿才刚刚发芽,像两只剥了皮的笋 尖儿,他用舌头捻起一颗,立刻听到身下人儿令人崩溃的叫声。 那时,她才九岁而已,却因为瘫痪,身体的感官全部转移集中到上半身,尤其是那 两颗笋尖儿,被澜清轻轻含在嘴里舔着,就能舒服得快要死过去! 随着他越舔越用力,甚至用牙齿和手指轮流欺负那里,她只觉得自己脑袋中一片空 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灵魂,瞬间抽离,上半身像只虾米一样在他手中弹跳着, 最终,整个人都好似瘫了,化了,只剩那两个尖尖,被他含着,逗着的尖尖,慢 慢,溢出一个光晕,将她,牢牢笼罩在里面。 第十九章 焚心似火(H) 回到现实,上肉!不过是又苦又虐的,看甜的等收尾,或者等后面小时候的事吧, 这文不会很长,放心! 大章,满地打滚求收藏评论打赏! **** 她自美好的回忆中醒来,身边,依然是黑暗,夹杂着两点微光。 就着光,看到了正埋在她身体间冲刺的健壮身躯,他的双肘撑在她的头顶,脸则侧 过阴影里,只露给她肌肉满满的背,随着前后的抽送而不断起伏… 她伸出手,碰了碰那里,摸到了一片冰凉的汗液,又扭头,想追着去看他的脸孔, 谁想他厌恶般,又换了姿势,和上次一样,远离她,推高了她的双腿,挡住所有动 作,用阴暗,遮挡所有表情。 只是下身愈发狠力,几次三番,将自己送入了子宫的深处… 每一次戳入,她的感觉就清晰一点,抓着身下薄薄的被衾,哆哆嗦嗦开口:“轻…我… 痛!” 回答她的,只有一声闷哼,压抑,雄性十足,却愈发凶狠。 她努力抬起自己的脖颈,用手,轻轻触了触掰着她双腿的手指尖,那两只手,却立 刻缩了回去,而她的腿,失了控制,也跟着落了回去。 于是,她成功看到了自己下体此时的狼藉,淫水,血水,混合在一起,她是不容易 进入的,毕竟性交一开始,不能像正常女人那样分泌足够爱液,也可能因为他太大 了,所以,才会弄得她一直出血…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以前的他,那样耐心,即便她一点感觉也没有,他也会让 她通过触觉,视觉,起了兴,才慢慢进入她的身体… 那时的他,和现在的他,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她抬起湿蒙蒙的眸子,颤着声音,又求:“别这样…朱儿…痛!” 男人听了,总算停了下来,静了静,令人毛骨悚然的厉笑声响起,笑完,怪腔怪调 地反问:“朱儿?谁?你的男宠?楚…晟?可对?!” 身下的她猛地摇头,心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哦!让我想想!还有一个,对吗?可盛垚,你忘了?那个朱儿,早就被你挫骨扬 灰了!他…被你毒瞎了眼!毁了声音!甚至…你还想要将他…” “不要!不要说了!不要!!”盛垚疯了般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同时,用手紧紧捂 住自己的耳朵,哭得肝肠寸断。 身上高大的男子,冷哼了一声,拔出了自己,冷冷丢下了两个字:“扫兴!” 下了石台,离去。 盛垚一个人在烈火焚身的记忆中挣扎,她似乎失去了理智,努力翻过自己的身体, 不顾高 分卷阅读23 台的危险,就想让自己掉下去! 也就在那时,男人去而复返,他踩在彼岸花的尸体中,将盛垚接住,又牢牢压在身 体底下,扳开她的双腿,粗暴地刺了进来! 盛垚却已然半疯半醒,不顾自己被他强入的狼狈,只是用手死死环住他的脖子,任 他怎么用力,也掰不开… 她贴紧他,将自己送到他怀里最深处,以熟悉的姿态,而他被她的疯狂激得也失了 理智,牢牢将她压在身下,彼岸花的尸体,夹着她流出的淫液,仿佛是在地狱中与 她纠缠,事实上,这一切,就是他的梦魇!也是他的心魔!他在那忘川等了十几 年,终于,终于等来了她! 他压制住她,用暴胀的阳具将她往死里操!操得她绵软的下身缩成一团,操得她除 了那死缠着他的手,再无半分力气,只能依偎着他! 他的胸膛,淌满了她的泪水,而他的鸡巴,被她的淫液泡着,如此生动,如此生痛! 最终低吼一声,抱紧她,指甲嵌入她的腰身,再无法控制地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射精时,如往昔,她用手指,轻轻刮着他的后颈线。 而他又一次清醒,抗拒着,挣扎着拔出自己,顺利推开她,看着躺在鲜红色花丛 中,被他摧毁得七零八落的她,沙哑开口:“下次,要再在我操你的时候喊错名字, 就让你一辈子和这些标本花作伴!” 盛垚虽然形态狼狈,却媚眼如丝,从身下勾出了一丝他们疯狂结合的罪证,望着 他,不惧地问:“那么,司马丞相,盛垚的身体,让你满意吗?舒服吗?” 边说,边打开了手臂伸向他。 他狠狠咒了一句,但是,她的攻势还是起了作用,他再一次俯下身体,狼一般的双 眼,牢牢锁着一片狼藉的猎物。 “丞相,是不是还没有操够?想把垚儿彻底撕碎,彻底毁灭,对吗?那么丞相,来 吧!垚儿,等你!”她这样说,眼角又落下泪滴。 可眼前的男人眼中只有狼一样的血光,撸起自己硕大的坚硬,狠狠向前一挺,打开 她的大腿就开始开阖顶送,她说得对!此刻,他就想把她的皮,从肉上剥落下来, 然后吃着她的肉,喝着她的血,再把她的骨头也啃光! 将她分拆入肚,让她变成自己的一部分,永远,永远待在这地狱的忘川! 疯狂的抽插中,他厉声笑道:“记住!记住谁在操你!不要再叫错!你这个人尽可夫 的…贱货!” 她却仿佛已经听不到,只是陶醉般,持了他的手,放到梦寐以求的乳间,那两团丰 满,随着他的顶送而像白兔般跳跃着… 她持着他的手在上面游走,用指尖刮,用指腹按,再用两只手指拧… 渐渐的,他开始掌握她的丰满,而她,则游走到两人激烈碰撞的结合部,长长的指 甲勾着露在外面的阴茎,嘴边露出兴奋的呻吟:“啊…啊…快了!快到了!朱儿…用 力!用力操我!要到了…呜呜…” 他却咬牙慢了下来,一只手扣住她的小下巴,另一只手则移开了敏感的乳,盛垚仿 佛惊醒般睁大了眼睛,望着他荒凉的瞳,然后又痛苦地闭上,她知道,知道他要她 做什么…可她,不愿意! “说!我是谁!”他用力拧紧她的下巴,狠厉逼问。 “唔…不要!”她扭着头试图挣开。 他改用另一支手,狠狠拧了拧乳尖,继续逼问:“说不说?!” 盛垚立刻发出“啊…啊…啊”,小狗般的求饶声。 “嘴硬!他懂得怎么操你吗?懂得怎样让你这个瘫子,贱货,瑟瑟发抖,像淫乱的 母狗一样叫喊着高潮吗?!他懂吗?!他懂吗!!说!”用力之狠,仿佛能将她的 下巴捏碎。 可她仍然不答,脸色青紫,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只要他再一狠心…就可以…拧断她 的脖子! 可他又更加恶劣地用另一支手,技巧性玩转着她的乳,反复拨动,弹弄着… 对她,一边是窒息的痛苦,一边是被熟悉的方法玩弄乳尖的快感,仿佛再也承受不 住,只听喉管中发出小兽般的哀鸣,瞬间身体上仰,双眼翻白,而下体却在此喷出 大量液体,顺着尿口,淅淅沥沥流入身下的花丛中。 见状,压着她的人疯了,他抱起她,不管她的上身又像落花般回到花丛之中,只是 死死箍着她的下体,疯了般捣弄着,直到射精那一刻,又扑在她身上,痛苦到极致 的表情,使得整个面孔 分卷阅读24 狰狞可怖,可就在他垂死挣扎的当口儿,仍然清晰听到耳畔 传来的声音 她唤:“朱儿…你是…我的…朱儿!” 泪,终于不可抑制地从干涸的眼眶中喷出,他抱紧她,用牙尖紧紧咬着她的肩膀, 这样,就可以不让自己哭出声,这样,就可以继续恨她,折磨她… 可他,终究忘不了,那彼岸花,那忘川,都不过是自己的梦呓,只有当他真实嵌套 在她身体里时,像现在这样,才是鲜活的,才是快乐的,才是满足的! (这两人眼里都容不下别人,所以下手折磨对方都很变态!另外,楚晟的小名也叫 珠儿,此为机缘凑巧) 第二十章 蓄意挑衅 女主一个瘫子,被找上门,还能将局势拿捏的精准到位,瞬间把男主小狼狗的身份 揭穿,厉害呢! 男主爱上她是够惨的。从个单纯的花美男变成了心狠手辣的怪大叔,司马的一切都 与珠儿相反,他在努力挣脱,可惜,挣不脱,下章,会恢复盛世美颜哈,我是颜控… 接下去会有肉虐章节若干,包括男主激女主嫉妒的桥段(但其实吧,男主这么长时 间倒不是不想,是不能,所以是干净的哈),包括后庭开苞,注意哦! ***** 那次疯狂之后,如盛垚所料,她的幽禁也到了头。 他亲自抱着她回到正常世界,原来那处,是坐落于他屋下的地宫。 他的正屋宽敞而奢华,以黑褐色配搭居多,随处可见司马家的图腾神兽白虎,甚 至,在他的背上也纹了一只。 她躺在他的床榻中,用着属于他的黑色锦被,闻着属于他的雄性香味,小脑袋半藏 在被自里,等着他回来。 可惜虽然他把她送回正常世界,却可能只是因为迫于小皇帝唠唠叨叨的压力,毕 竟,婚期将近,新娘却仿佛失了踪影,在幽城上下的强烈指责下,小皇帝卯足了劲 游说,这才将她释放出来。 而他本人,对她是一点儿好脸色都没有的,每天冷着面大胡子脸,又是一身黑溜溜 的装扮,眉间的朱砂痣,也不见影踪,甚是让她不满意。 而说到满意的方面,就是他许了她的人前来照顾,虽然霜儿见到他就如同见鬼,不 过好在她的疤痕,还是得到了妥善处理,并不太严重,已在康复之中。 而地宫中那神秘的老妪仍准时前来,一天一次,强行摒退所有人,喂她喝药,给她 扎针。 她本人没有注意,细心的霜儿却在第一眼见到她时就发现了,有一天,趁着四下无 人,她又掩了门,神秘兮兮在盛垚耳边压低声音说:“盛君…您没发现吗?” 盛垚被喂了药,正是昏昏沉沉,她也知道这药古怪,扎针更古怪,却不能一下子拒 绝他以“治疗”为名义的“好意”,正想办法摆脱,她扶着额头,强打精神问:“什么?” 霜儿用两只手,在她的胸前笔画了两个圈,又做了个外翻的造型。 盛垚蹙眉:“有话赶紧说!” “嗯!是!盛君…您的胸…胸部…好像…大了…不少!”霜儿大着胆子,红着脸说完。 盛垚被她一提醒,赶紧向自己胸部瞅了瞅,呃…可能因为她在地底时都不穿衣物, 没有感觉,被霜儿一说她才明白过来,为何这几天她穿以前的肚兜都嫌紧,而且即 便是现在穿着宽松的罩衣,都能瞧出那两团的轮廓… 而且她睡觉时,是有试过,觉得胸口有些压抑! 原来如此!她明白过来,也顿时羞红了脸,这个死澜清!他又打什么坏主意!! 是夜,她本该服了药就沉沉睡去,却一直强打精神,他也凑巧回来的早,一进屋, 贴身照顾的四美姬就拥了上来,帮他脱衣换鞋,端茶送水,外加布餐殷勤。 躲在套间被子下的她,打起精神偷窥,原来这几日趁她睡了,他都这么惬意,怪不得… 呵…她在想什么?他正值壮年,两人天各一方十几年,难道指望他为自己守身如玉 吗?更何况,他恨她还来不及,巴不得用天下所有女人来气她才好! 她观察着,眼看她们训练有素,侍奉到位,而他的面色也不像对着她时那样阴沉, 心中的酸水,即便是努力下咽,也不断上涌! 这四美平日并不进屋,她也是刚来时见过一次,取的“新月如钩”四个名字,也是很 特别,又见名叫如如的,还为他夹菜,变着法子和他说话,逗他 分卷阅读25 开心,盛垚就愈发 反酸,几乎都要把自己酸倒了… 她想着,等婚后,就把这些碍眼的都换掉,换成老嬷嬷或者小厮,经济又实用才是! 吃完了饭,只见有外头侍候的丫鬟进来收拾碗筷,又有老妈子抬了木桶并热水进 房,回身关了门,只留四美和他一人。 这回子盛垚觉得眼睛都要被辣疼了!洗个澡还要人侍候?他不会是借洗澡之名,行 登徒子之事吧? 于是,按压住心中怒火,酸酸地往下看… 他平举起手,那四美,两人为他解衫,两人为他脱裤,利落地一下将他扒了精光, 而他背对她,盛垚这才彻底看清他的背后,从肩部一直到腰窝,纹的那只巨大的吊 睛白额虎,随着背上肌肉的起伏,虎虎生威。 他的身段,已经不复年少时的纤长,而是挺拔宽阔,肩宽而腰窄,臀部结实翘挺, 全身上下都是恰到好处的肌肉,本来这样的身高,很容易让人觉得憨大,可他却只 让人觉得健美刚健,再不可能像少时那样,假装女子了… 如新站在他身后,用手轻轻捧起他细碎齐肩的发,温柔问:“相爷要剪发吗?太长了 呢!都没见相爷留过这么长的。” 只听他低沉的声音响起:“不必!”带着些粗哑,可能是当年用药的影响,声音比一 般男人更低,却还是有些原本泠泠的味道的,听起来,很雄性,很衬他如今的人和 外形。 于是如新似乎很可惜地将手收了回去。 他转过身,自己踏入水盆,仰着头,唤来了如新,命:“刮胡子。” “是…”如新雀跃地拿了剃刀坐在他头上方,开始为他仔细清理。 而另外三人,有帮他添水的,也有帮他洗身体的… 这边盛垚已经看得绝望,只觉得一场活春宫就要被他主演,而且是以一当四,一想 到待会会见到的香艳场景,就恨的牙痒痒!简直是…败类败类!当年,她怎么不一 刀杀了他算了!留这样一个大祸害! 眼看按着他那两块健壮胸肌往下洗的如如,和抚摸着他粗壮大腿根往上洗的如月就 要在他的胯间胜利会师,而且两女已经露出难耐的呻吟:“嗯…爷…” 盛垚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是恨不得立刻有了力气,下床给这五个狗男女各一巴 掌的愤怒之火,谁想司马终于出口:“下去吧!没你们事了。” 盛垚又睁开了眼睛,如释重负,看着那三位,一脸惺惺,万分不愿地福了福,还是 走了出去。 第二十一章 本来面目(微H) rourouwu.com 嗯,男主真实长相属于混合体的,还是顺了女主和作者我的心意,露出本来面目了 两更,十点还有一更 **** 那三美姬出去了,盛垚心中大石头方才落地,又听到这时,如新“噗嗤”笑了出声, 柔柔启口:“相爷,您就饶了她们三个吧!如如那小蹄子想您想的,夜里都唤您的名 字!” “那你呢?”他饶有兴致地问。 “如新不敢!”女子低下头,回的谦卑恭谨。 “哦?” “相爷对我们无情,就别拿我们逗着玩,算我们求相爷了…”她收了手中的刮胡刀, 就要起身。 谁想又被司马一手拉住,他说:“继续剃!继续说!” 如新眼里闪过一丝吃惊,相爷今天怎么了?不但放了她们四个同时进来侍候,还各 种挑逗,难道都是做给… 如新顿悟,于是一边剃,一边帮他说出了这些年的私生活:“丞相都统府里美人如 云,可是夫人们谁也不愿承认没有雨露恩泽加身的事实…这么多年跟在您身边,您 是天下的大英雄,如新知道您只对这天下的大事动心,这些个儿女私情,从来没见 您放在心上。” 见他不语,如新继续:“现如今有了盛君,家中有了主母,如新斗胆说一句,子嗣为 大,只是不知道盛君的身体能不能…” “你们怎么知道她不行?她是正室,司马家历来重视血统,此事,不容尔等揣测!” 他不耐地打断了她。 “是…相爷…您看,胡子剃得可好?”如新怯怯问。 “剃光!”他沉沉答。 “啊?”惊讶万分的口气。 “我说…剃…光!” 盛垚听了他这段话,早已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分卷阅读26 **** 剃完胡子的他,露出胡渣下长期掩盖的月白色肌肤来,这么多年征战疆场,肤质只 是略显粗糙暗淡,却风采依旧。 五官更是立体天庭饱满,额骨颇高,眼窝如西域人般微微下陷,眉眼细长入云, 里面晃着一汪葡萄酒色,再往下,鼻如刀裁,薄唇弧线如弓,有棱有角的下颚线绷 紧,端得一张高山仰止的冷峻姿容,如若不是印堂正中那颗朱砂,便是不染一丝暖 色,可偏偏额间生出了那样一颗美朱砂,那些棱棱角角便仿佛失了作用,却更显出 原本的绝色来。 见状,他用手来回掰着那张令人过目难忘的脸孔,仔细打量了一番,镜里那成熟俊 美的男子,随之露出一丝鄙夷轻蔑的笑来。 如新望着焕然一新的相爷,已然痴了… 她知道相爷是英俊的,可却从未想过,胡子之下,是这样一副容颜,远远超出了她 所能想象的,竟然,精致好看的可怕… 尤其是他刮开了遮盖额间朱砂痣的假皮,那朱砂鲜红,配着姿容绝顶,她似乎都要 拿不住镜子,眼看就要站不稳,却被他虚虚扶了一把。 他对她咧嘴笑笑,从浴盆中站直身体,水珠摇曳,那阳刚之美让她又一次晃了神。 “如新?”他唤她。 “相爷?”她抬头。 “你流鼻血了,出去吧!”促狭一笑,他坏坏说来。 **** “听墙角,听够了没?”他光着身子,自己拿布擦着,往床边走去。 盛垚也不再忍,“唰”地掀开被子,对着他“嘿嘿”一笑,继而又一板一眼指着他说: “婚后,府里的这些,就打发了吧,留着相爷也看不上,不如,让垚儿为您物色一 批新的?” 刚刮完胡子的他,下颚还有青色胡渣,却见他挑了挑好看的剑眉,半坐到床边,持 了她的手,往自己胯间伸过去:“没有一个比你骚!比你贱!比你会勾引男人!因 此…城主不必多虑,要对自己有信心。” 她不满意地也挑了挑眉,五指立刻握住他的,贪婪欣赏他咬牙切齿的表情,挑衅: “那可不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为夫君多找些壮壮实实容易生养的,怎么对 得起琼州百姓呢?” “贱货!”他一边笑,一边牙痒痒对着她。 她将自己调转过来,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小嘴对着他翘挺的那里,一口就含了进去! “唔…”一次性还是吃不进去,太大了,她退出些许,慢慢将那狰狞巨物,一点点吞 了下去。 边吞,边“吧唧吧唧”地品尝,她已经好久,没有尝过这里,当年还是他送进自己嘴 里的,现在却是自己,无法自拔。 这根她梦魂牵绕的阳具,热腾腾,雄赳赳的,那时虽然还未完全长成,却也曾带给 她那么多,那么美好的隐秘欢愉… 她想念他!想念他的一切!他的样子,他的神情,他的动作,他的身体,他的千丝 万缕… 只愿今晚的他能一直这样,不要推开她,他们的时间,始终太有限,她不想浪费一 丝一毫,却只愿沉睡在他怀里,再不醒来! “果然是个荡妇!就喜欢吃男人的鸡巴!”他这样说,却忍不住扶住她的头往下压, 被她紧紧含住,全身哆嗦的感觉实在太令他颤栗,如果再这样下去… 不行!! 他还是把她连根拔起,扔到一边,对着她冷笑一声,又将她压到身下,三下五除二 解了她的外衣,露出下面的月白肚兜儿来。 望着那两团跳脱晃荡着白浪的丰腴,他眼眸幽深,喉咙也不自觉滑了滑。 见状,她却羞涩地撇开头,遮住自己的胸,小声问:“你让那老婆子喂我什么药?! 又扎的什么针?我的胸部怎么会…” 她说不下去,只拿眼睛审问他,却听他冷笑一声,反问:“怎么?不喜欢?难道…你 以为,真的轮得到你来给我生孩子?还是…你觉得这样一对淫贱的奶子,不配你高 高在上的身份?” 她哑然,刚刚有所缓和的气氛瞬间又被辱虐代替。 见她峨眉倒蹙,生气的样子,他却俯下身,邪恶在她耳边道:“今后,这对奶子还会 胀大,可能,还会有奶水溢出,啧啧…一个瘫痪在床,会喷奶又会吸精的盛君,不 知你的臣民看到这样淫荡的君主,会不会心碎欲绝呢?” “你 分卷阅读27 !敢!”她咬牙切齿对他啐道。 第二十二章 下手狠心(H) 这集后庭辱虐,注意哦!另外这两人都非常小心眼爱吃醋,看出来了没? 打滚求收藏评论珍珠,我不容易啊! ***** 他却浪荡笑开,抱起她瘫软的身体放在自己身上,继续押亵逗怒她:“我记得城主的 这两团最是敏感的,变大以后,被操时肯定会更加爽快,嗯…你看,确实已经大了 不少!”他将她的肚兜扯碎,随意一扔,魔掌就覆了上来。 先是抓着揉了揉,又将乳根扎起,把乳尖堆到她的面前,煞有介事说:“瞧瞧这两只 乳头,变大了哦,看起来多淫荡…自己尝尝,有奶了吗?”说着,就把其中一个硬往 她嘴里塞。 盛垚这回是败了下风,她实在说不出,做不出这样下流的动作,只撇过头,咬牙不 理。 身下的那人冷哼一声,也不愤怒,他的手又移到她的股间,微微挑起包裹着她瘦干 臀部的尿布,手插了进去,再抽出来,两指张开,放到她唇边,让那淫丝弯成一条 弧线,冷漠而邪恶地说:“是不是很骚?都流出水来了!我听说你这里…”他又将手伸 进尿布中,不知在做什么,盛垚死死盯着他的动作,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的手窸窸窣窣在里面忙活着什么,可是盛垚却完全无知无觉! 她痛恨自己这副无助的模样!被他放在身上随意亵玩,关键是,她却什么都控制不 了!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弄成了什么模样! 可是身下的人却起了意,他那根阳具本来就大的吓人,此时死死顶到了她的腰窝, 而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暴怒的公牛般,愤怒地顶蹭着她。 他的手,在尿布中动得越发厉害,最终不耐地撕破了那玩意,扔到一边,将她的双 腿弯曲,折叠过来,自己岔开了腿,用那根顶着她的后庭,同时对她喷着欲望的热 气:“让本候尝尝盛君的屁眼,听说那里发育的很好,嗯,我刚才试了,果然,弹性 十足!” “不!不要!不要!澜清你疯了!那里不可以!!”她几乎尖叫起来,上身不停挣 扎,却还是被他,牢牢锁在怀里。 他死死抱紧她,在她耳边沉重而炽热的呼气,一声声,仿佛溺水之人,挣扎在情欲 里:“唔…来不及了!”语毕,身体直直向上一顶! 盛垚虽然感觉不到下身的疼痛,却能感觉自己的心碎裂的声音。 “魏…澜…清!!”她厉声叫喊,响彻云霄。 而他却一把捂住她的嘴,同时抓紧时间让自己深入到她的体腔中去。 她用牙,一口咬上他的手掌,咬出血滴… 而他却含紧了她的耳垂,只是越发狠心地推进去,再进去,还要更深!更多!更 满!他要她吃进他的整根鸡巴,他要她完整的身体! 他急急喘着气,在她耳边低吟:“垚儿的那里,唔…好紧!咬的本候的鸡巴…嗯…舒服!” 她却仍在疯狂挣扎,双手胡乱拍打着他,抓出一条条血痕。 他不在意,随她去,他已经在她的最深处了,在他照顾过,清理过无数次的地方… 终有这一天,让他,霸占了这里! 他继续舔着她的耳垂,双手挤出空间逗弄她的乳尖,下体不断向上顶,享受她窄小 稚嫩的腔体。 边干,边气喘吁吁:“垚儿,这里,是第一次,对吧?只有我来过,对吗?!记得你 的排便一直很有规矩,这样被我的鸡巴破开,会不会以后就不规律了?” “你去死!!”她口不择言唾骂,但是乳房酸胀的感觉捕获了她,她的挣扎,越来越 没有力气。 他森森笑着,在她耳边继续:“唔…是啊!我去死!你忘了,我早就已经死过了!被 你杀的!那个魏澜清,他,死在你的冷酷之下,现在,只有司马澜清,他再也不会 傻傻的,为了你的一句话,就可以连命都不要!垚儿,所以,恐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说完,他利索翻了个身,将她控制在身下,又用撕烂的肚兜将她的手捆起,愈发疯 狂,用力促臀击打她的后庭,干得整张雕花大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奇怪的是,干她的穴时,鲜血淋漓,而她的后庭虽然紧,却异常顺利地接受了他, 他直起身子,用手压在她的脖子上,同时注视着自己在她紧致腔体里进进出出的肆 意劲,带出越来越多丰盛 分卷阅读28 润滑的肠液,这后庭,好似贪吃的大丽花盘,正向他肆无 忌惮地绽放开来,而耳边传来的,则是她不知是满足还是痛苦的呻吟 “嗯…啊…啊…” 心中的疑云,如毒舌般缠绕上他,越是不想去想,就越是记起那晚在她脖子上见到 过的唇齿印,难道?她给过他?!难道?她真的给过他?!! 不!不可以!他不接受!! 越想,越气,越疯狂! 他拽住她的发,将她整个提起,逼问:“说!是不是只有我?!” 她痛苦地直摇头,不语。 他一把将她扔下去,铺天盖的心痛袭来,瞬间拔出自己,又对着另一个洞捣了进去! 干涩无比,他也半分快感都无! 最终,草草再次拔出自己,用手随意套弄几下,尽数射到她的乳间。并不舒服,也 不畅快,只有深深的疼痛和无力。 外间此时已经是人声鼎沸,她的一声尖叫,一定引来了关注。 他将她盖住,松松套了衣物,打开门,一脸寒霜,站在对峙的两方人马前。 霜儿早已哭得声嘶力竭,见到他,收了声,愣愣怯怯地问:“司马…丞相?” 他的唇,勾出一丝冷笑,对着那一堆人,低沉呵斥:“滚!” “求丞相放了我们盛君!”霜儿匍匐向前,抱住他的大腿,恳求。 他将自己的腿抽出,俯视蝼蚁般,不耐说:“跟我来。” 于是霜儿刚进屋,就扑倒在乌发散乱的盛垚床前。 “盛君!盛君!你醒醒啊!”她慌张地摇着盛垚的身体,声声哀唤。 他听得头痛心烦,只一脚踢了过去,硬是把霜儿踹到角落,傻愣愣地蜷缩在那里, 惧怕地望着他。 他摇了摇头,盛垚身边的人,越来不得力!却忘了,这是他自己造成的情形,凭什 么让别人为他收拾残局! 他亲自抱起她的头,用双指狠力掐了掐她的人中,见她仍然不醒,这才有了一丝害 怕,他颤抖着手,又试了一次… 还是没有作用! 于是他又用手翻起她的眼皮,接着搭上她的脉搏,片刻,转头急急厉声对外面命 令:“去请薛绍!立刻!!快!!” **** 啊啊啊啊!男主你这个死变态!!粗口肛交…重口味随便来!而且还是个超级妒 夫!!坏银!我代表女主消灭你… 不行啊?!嘿嘿,消灭了就没法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