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梦浮舟》 分卷阅读1 快穿之梦浮舟 内容简介: 资质平庸,没有特殊才能的魔法学院毕业生叶斓,因为古板沉闷的性格被分派到神器保管库做管理员,每天过着两点一线的平淡生活。 一次清扫中,她在柜子角落找到一个核雕的小舟,被拖入了舟中的世界。 沉睡其中的器灵告诉她,这枚小小的核舟乃是上古神器“梦浮舟”,掌管着所有生灵的梦境。 无意中解开封印的叶斓受器灵所托,为了使神器千万年来耗尽的能量重新汇集,必须穿越万千梦境,化为梦的主人,品尝属于他们的悲欢离合、爱憎嗔痴,才能将神器重新开启。 第一层梦境: 药美人(孤苦小药娘X心机毒世子) 第二层梦境: 弄雏莓(和亲小公主X追妻真香帝王) 第三层梦境: 鸳鸯瓦(财迷俏红娘X冷面商业巨擘) 第四层梦境: 惊鸿舞(温柔媚舞娘X狂狼蛮藩王) 第五层梦境: 涧下情(失忆落魄千金X野蛮山大王) 第六层梦境: 风波庄(误会缠身妻子X花心浪荡少爷) 第七层梦境: 沉金锁(亡国公主X仇敌将军) 第八层梦境: 月守呗(人鱼公主X狼族首领) 第九层梦境: 狐仙窟(青楼艳鸨娘X菜鸟降妖师) 第十层梦境: 爱玩姬(西洋玩偶少女X大正变态贵族) 第十一层梦境:金玉钵(天然呆蛇女X宗门叛徒) 第十二层梦境:刀马旦(英气女将军X装弱腹黑宰相) ~~~~~~·后续增加中~(有idea的话也可以在留言中告诉我哦) 阅前必看: 1.日更(无特殊情况下) 2.1V1纯爱18R,没有NP和NTR剧情。 3.剧情和肉兼备。 4.绝对不坑!请放心看下去。 5.文笔不咋地,求轻喷! 6.你想看的PLAY,可以在留言里告诉我! 序章 “醒醒······” “醒来······” 唔! 叶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摸了摸隐隐发痛的脑袋,她支撑着坐起身,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起初还有些混乱的意识随着眼前出现的景象慢慢变得清醒。 她···她这是在哪里? 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坐在一个木雕的小船里,小船空无一物,没有桨也没有蓬,孤零零的漂浮在无数亮点组成的河流之中,慢悠悠、晃荡荡,不知到底会飘向何处。 头顶上的世界是一片漫无边际的黑暗,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被那浓深的黑暗吸入一般,她收回惊诧的视线,向舟下看去,细小的亮点在四周飞舞,偶尔飘回亮点组成的河流中,她不敢触碰任何东西,现在的情形已经彻底让她消化好几年的了。 叶斓呆愣的坐在舟里,回想着昏迷之前的记忆。 对了!她记得自己是在工作来着。 尽管是从东洋著名的魔法学校毕业,叶斓也算不上是一个优秀的“魔法师”,她资质平庸又没什么胜负心,对成为举世闻名的法师根本没什么兴趣。这几年除了上课基本都是在打工中度过,成绩不上不下,掌握的法术也是最基础的。说实话,要不是没得选,她倒是宁愿做一个平凡人,而不是被寄予厚望的父母兴高采烈的送进学院。 毕业以后,父母唉声叹气了半个月,终于接受了自己女儿成不了驯龙师和驱魔师的事实,拜托朋友找了个神器保管库管理员的职位。 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枯燥工作,她倒是喜欢得紧,每天只要按时清点物品,确认封印是否完好,其他时候她就可以做一些自己的事,仓库很少有人来,管理员之间也各有分区,相距甚远,她乐得清静,闲暇时还可以看看书什么的,小日子过的十分滋润。 她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在例行清扫柜架,从角落里找到一个黑乎乎的小玩意,洗干净后才发现原来是一个桃核雕成的小舟,还未等她拿去报告上级,一阵强光就将自己吞没,然后···然后··· 然后她就出现在这里了。 那个把她唤醒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醒了吗?” 叶斓目瞪口呆,来回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分卷阅读2 那个让人分不清性别的声音轻笑着提醒她:“别找了,汝是找不到吾的。” “你是谁?这是哪儿?” “吾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汝还记得那个小木雕吗?” 叶斓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说那个小桃核?” 那声音像是叹息像是好笑的说:“汝可知那是什么东西?” 她怎么会知道啊!不过既然能出现在神器保管库里,肯定不是一般的物什,只是为什么它会掉落在角落里呢?更诡异的是,自己不止一次清扫过柜架,也没有发现过这个小舟啊! “别看它外表只是一个小桃核,它其实是上古神器——梦浮舟的化身。” “………”尽管那人的声音十分严肃认真,叶斓还是对这个陌生的词汇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这个浮舟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很厉害吗?” 那人不予应答,反问她道;“看汝的样子就知道汝只是对魔法理解不深的菜鸟罢了,要知道这世界上,除了神灵的神力、妖魔的魔力,人类的法力外还有一种区别于这些实质力量的存在,汝可知那是什么?” “你是说…虚幻的力量。” “没错,汝还算聪明。”那人赞扬道:“一切生灵都会做梦,一旦进入梦的世界,真亦是假,假亦是真,虚幻现实的界限就不存在了,在梦里汝可能是鸟、是云、是一粒尘埃,也可以变得绝世倾城、智力超群、力拔山河。可以得到汝想要的,也可以逃离汝不想要的,在梦里没有生老病死,也没有阶级地位,所以的人都是平等的,真实的、赤裸的,他们的内心会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宛若初生的婴孩,所有的欲望都是清楚明白的。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会化为强大的力量,甚至能够扭曲现实。而连接现世与梦境的关键就是梦浮舟。” “汝所看到的那些亮点都是无数的梦境,而亮点组成的星海就是幻梦之海,也就是说,汝可以进入任何梦境之中,成为梦中人来体会她们的人生,这也是吾召唤汝来的目的。” “我?”叶斓微微讶异的睁大了眼,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和这个神器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被召唤进来。 “没错,吾乃是梦浮舟的守护者,也是所谓器灵的存在,随着神器的诞生而诞生。本身梦浮舟是没有实体的,它只会隐藏在每一个人的梦境中,为了让汝见到吾,才用最后一点力量变出了实体。” ”啊?”叶斓只觉得莫名其妙,“所以你就变成了小核舟让我见到,这么煞费苦心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因为汝不做梦啊,吾甚至怀疑汝这个人是不是没有欲望,所以吾没法进入汝的心里,只好化作实体让汝触碰到吾。“ 叶斓不置可否,她的确是个很”佛系“的人,别人追求名利、暴富,地位,还有甜甜的恋爱,她都不感兴趣,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好,甚至她自己都说不出来有什么喜欢和想要的东西,某种程度上说,她是一个无害的怪人。 器灵继续说道:“这千万年来,吾已经无法再支撑幻梦之海的运转了,因为现在人们做得梦越来越悲伤黑暗,幸福快乐的美梦已经十分稀少,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梦浮舟的力量会被耗尽,到时候人们的梦境会变得混乱,甚至无法从梦中醒来,叫汝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希望汝能代替吾去穿越幻梦之海,完成每一个梦境,就可以将美梦的力量汇集起来,重新充满梦浮舟。” “可是,为什么是我?我的魔法资质很平庸,优秀的人比比皆是,为什么偏偏挑中了我。” 器灵轻轻笑了,提醒她道:“汝忘了?吾刚才说过你是一个没什么欲望的人,心灵空如白纸的人更能融合梦中人的欲望,染上不同的色彩,这样才能将梦境的力量提炼的更纯。至于为什么要让汝代替吾去,是因为吾是一个没有情感的存在,生灵的情绪与吾并不相通,他们的悲欢离合在吾看来,只不顾是戏台上的样板戏罢了。既能够拥有正常人的喜怒哀乐,又拥有强大的共情能力。因此吾选中了汝,叶斓。” 叶斓沉默了,她能够理解器灵召唤她来的想法,只是这任务未免太艰巨,她不保证自己能够做到什么程度,万一失败的话····她晃了晃脑袋,把悲观的想法抛之脑后。不管怎么样,总要试一试,而且自己被关在这个黑布隆冬的地方,那个器灵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说不定意外的凶暴,自己冒冒失失的开口拒绝,反而会激怒它,到时候就惨了。 事已至此,她再犹豫也没什么意义,最重要的是赶紧完成任务。 “我明白了,只要帮你收集足够的力量后没问题了吧,不过你要答应我完成任务 分卷阅读3 后就会让我回去,说话要算数哦。” “吾答应汝,一旦恢复力量后就会开启梦境让汝回去,而且不要太恐惧汝的旅途,吾会给汝一个礼物:当汝遇到最最严峻的困境时,吾会在汝梦里出现,帮汝解决,但是每个梦境只有一次,要慎重使用啊。” “没问题,来吧,我要怎么做?” “汝躺到舟上就好,剩下的交给吾。” 叶斓按照器灵的吩咐躺倒,幽幽的吟唱声在四周响起,她闭上了双眼,感受身下的小舟缓缓沉入了那片幻梦之海。 她的身体沉得像是绑了铅块,慢慢的沉没、下坠···每一个感官都在渐渐消失,听力、视觉、触觉···都无法感知到任何存在,放佛这里本身就不存在任何事物。 她的意识被清空,大脑一片空白,记忆、经历、知识被冲刷干净,回到了最原始的状态。 直到被无尽的黒甜梦境所包围。 药美人 第一章 骤雨初歇,微熹初露。 久违的雨水驱散了夏季的闷热。将王府内的暑意也减轻了几分,丫鬟婆子们也得了空,纷纷开了门窗,让雨后的微风吹进到屋子里,年纪小一点的丫头们从檐下接着滴落的雨水,捧在手心玩耍,还没玩多久又被嬷嬷们叫了去,帮着把屋子里降温用的冰块放回地窖里面。 此时,王府一角。 碧色衣衫的少女匆匆迈过地上浅浅的水洼,踏上湿漉漉的水上栈道,聘婷的身影像是一叶柳条编制的小舟,快速的划向湖中,进入了那古朴雅致的湖心亭。 淡粉色的纱帘被推开,为了不惊扰到倚在栏杆旁的少女,她放轻脚步,柔柔的唤了一声。 “姑娘。” 湖蓝色的身影顿了一顿,停下了喂食鱼饵的动作,起身站了起来。 女子面容秀美,肤若凝脂,面如桃瓣,唇若红脂,峨眉微蹙,丝丝哀愁衬得那双翦水秋瞳更是惹人生怜,纵然是简单朴素的衣饰,也掩盖不住幽雅沉静,淡然美好的气质,湖蓝色的轻纱让她的身影宛如雨后的晴空,放佛只要少看了一眼,她就会融入那片清澈的蓝色,化为一片轻云飘然而去。 即使已经伺候了自家主子四年,倚兰还是不自觉的惊叹于那份绝世的美貌。 做丫鬟的这些年,她也见了不少达官贵人,太太小姐,没有一位能比得上她家姑娘的外貌和气度的,这份只有身处上位才会拥有的从容,绝不是一个孤女出身的人会有的。 想到这里,她心下一酸,还是尽着下人的本分提醒道:“姑娘,是备药的时候了。” 连翘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把手心的鱼饵全都洒进水中,接过倚兰备好的绢子擦净了手,转身踏出了湖心亭。 备药,这个词在外人看来,只不过是表面的意思,没什么特别的,对她来说,却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经历的梦魇。 怀着满心的哀愁穿过重重院落,主仆二人回到了居住的馥韵阁,一位四十上下的灰衣男子早就等候在门前,手里捧着一碗药汁,男人细心的将汤药放凉至微温,看着连翘走到身边。 “义父安康。”连翘盈盈施了一礼,脸上没有半点不耐和慌乱,纵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也绝对不会让义父担心自己。主动接过药汁,她毫不犹豫的喝下,男人立刻递上一颗梅子:”吃个梅子,去去苦味。” 美丽的脸庞头一次露出淡淡的笑意,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义父却还总是在她服完药后喂她各种蜜饯点心,帮她去掉些苦味,可是对她来说,还有比药汁更苦涩的存在。 “多谢义父好意,连翘收下了。” 不想拂了唯一的亲人的好意,她还是接下了梅子:“那连翘先去了。”她又施一礼,一个人走进房间,等待着药效发作。 男人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看着合上的房门,只得对身旁的倚兰嘱咐道。 “好好照看你家姑娘。” 倚 分卷阅读4 兰听了这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吸了吸鼻子,颤声问道:“先生,姑娘这···这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顾显明一言不发,他又何尝不心疼这个养女,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随着与连翘朝夕相处,他已经把她当做自己亲生的女儿一样对待。对他来说,与连翘相遇,放佛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那个时候,连翘不叫连翘,他也并非自由之身,大约在五年前,他还是举世闻名的神医,来找他治病的人络绎不绝,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绿林侠士,都无不尊称他一声在世华佗,而他却恃才傲物、放荡不羁,为了一个妓女,借着酒劲与人当街斗殴,无意中竟然将那贵族子弟活活打死,而他也被投入监牢,眼看就要落到个秋后问斩的下场。 某一晚,他被人秘密送出监牢,进入了敬王府,见了当朝敬王爷才得知,他的独子——欧阳延被奸人所害,身中毒蛊,眼看就要魂归九天。四处寻访救治无门,听说他的神医之名,才秘密派人救他出来解除毒蛊。王爷担保,只要自己能够挽救世子的性命,他可以还顾显明自由之身。 有了求生的机会,顾显明丝毫不敢懈怠,使出浑身解数总算保住世子一条小命。可那毒蛊他从未见过,兼之狠辣至极,直到吸干男孩所有精气才会罢休,他阅遍所有医术古籍,才找出一味能够压制毒蛊的药方,只不过这药方之中,有几味药草对男人身体有害,却对女子无害,因为,他想出一条计策。 那就是一名女子先服下药汁,然后用身体内的体液——血液、乳汁、甚至淫水作为媒介,将药效转移到男人体内。 王爷对此毫无异议,王府里的婢女丫鬟要多少有多少,全都可以作为世子的药引,但是顾显明拒绝了这个提议,少女必须要在未来潮之前开始服药,王府内的丫鬟婢女不是已经来潮,就是年岁太小,不适合作为药引,他只好把目标放在流落街头的乞儿们,毕竟无父无母,处理起来也方便。 而连翘,就是那个被选中的女孩。 他第一次见她是在破庙里面,那时正好有一家富商在布施,一众脏兮兮的孩童像野兽一样尖叫着互相推搡,争抢着布施的人送来的馒头,只有一个小小的身影,默默地站在众人身后,等着所有人满足的捧着馒头散开了,她才走上前去,谢过了给馒头的人,躲在一旁小口吃了起来。 根据破庙的老妈妈说,这个小女孩是几个月前被洗衣服的老嬷嬷从河边捡回来的,她当时穿着破烂,浑身脏污,众人都以为她是和家人一起行乞逃难的,因为是女孩被父母抛弃,就送到了破庙和其他乞儿生活在一起。 奇怪的是,小女孩像是脑子受过伤一样,自己的名字、来处,身份都想不起来,大家因为她在河边被捡到,都称呼她小川。她本身不在乎大家怎么称呼她,而且总是默默一人,不会和别人讲话也不会乞讨,还好经常有好心的人来布施,否则她早就饿死了。 顾显明一眼就看中了小川,虽然她瘦骨嶙峋、浑身脏污,但是从骨相能看出来,这是个少见的美人胚子,性情又安静老实,而且估摸年纪也只有十岁上下,正好是适合做药引的人选。 他即可提出要收养小川,破庙的人们自热没什么意见,问问小川愿不愿意,她也只是轻轻的点点头,没有多问也没有哭闹,乖乖的和他回到了王府。 他给她取了一个新的名字叫连翘,找来嬷嬷为他洗漱更衣,果不其然,褪去了污泥的她是个清丽可人的小美人。 为了防止多生事端。他对外宣称连翘是自己的女儿,私底下花了半年的时间将药性满满渗透到她体内,这几年都是以连翘的血液为药引,每到满月取十滴鲜血投入药汁,来压制世子体内的毒蛊,虽不能做到彻底根除,但是总算让那孱弱的病体渐渐恢复健康。 而几年相处下来,他与连翘之间产生了真正的父女情,这个乖巧懂事又聪慧的少女,将他冷酷的心完全融化,孑然一身的他开始把连翘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同时也暗暗决定,不让连翘受辱,只取她的鲜血为药,把她关在小院子里不让人任何人见到她。 可是,百密终有一疏。 他终究还是失算了。 药美人 第二章 每次服下药汁后,连翘总是独自一人坐在床上,等待着那人会在药效发作不久后进入她的房间。 随后,就是一夜的 分卷阅读5 龌龊。 与那个主宰她命运的人相遇,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她十五岁,正是时盛开的桃花般灿烂的年岁。 只不过,她的花朵刚刚盛开,就被那人强行摘取了。 连翘忘记了很多事,她的名字、出身、甚至年龄,也是义父从骨相和牙齿生长情况看出来的,她的生辰,也是与义父相遇的那一天。 被义父从破庙里带回王府后,她开始过上与乞讨时完全不同的生活,刚开始她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收养自己的男人是谁,不过她并不在意这些,毕竟她对自己都一无所知,大家都说她是个弃儿,她也就这么认为了。 虽然没有记忆,但是她并不蠢笨,能感觉出来,这个给自己衣裳和吃食,还有名字的“义父”,并非是出于好心的目的,而是另有所图。 事实和她推断的一样,义父每天都会给自己喝一些药汁,那些药汁虽然苦涩的难以下咽,但是她喝了之后,除了身体微热易犯困,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这样过了半年,义父开始每个月都会取她指尖十滴鲜血,那也是她头一次大着胆子向义父提问。 “这些血拿去做什么?” 义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给她上药,一言不发的出了房间。 虽然义父没有责怪她的多嘴,但是他开始不让自己出院子,命令她在房间里乖乖读书,不能与任何人交谈。她也不敢再问,只是听话的伸出手指让她取血,这一取就是到了十五岁。 那天正好是义父的生辰,她嘱咐好随身丫鬟倚兰,叫她买些义父爱吃的莲蓉糕回来,自己则是在院子里绣着给义父做好的长衫纹样,等着晚上作为生辰礼物送给义父。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你···是什么人?” 她惊讶的抬起头,以为有人闯了进来,却看到大门关的好好的,开始四处寻找起声音的主人, “我在这里。” 矮墙上坐着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年,那人估摸着也只比她大上三四岁,一身鸦青色绣紫纹长袍,乌黑长发整齐的梳成发髻,套在白玉发冠里,面色苍白如雪,却显得那俊美无俦的五官格外鲜明,那双眼睛似笑非笑,内里透着一股寒冰的锐光,一刻不停的盯着她看。 她竟不知道,男子也能好看到这个地步。 连翘丝毫没有被陌生人吓到的惊恐,她呆呆的站起身,止不住的打量这个丰神俊朗的男子。 欧阳延被那呆愣的样子都逗笑了,没有想到,自己为躲开丫鬟婆子们的视线,想好好喘口气的时候,却意外碰到这么一个小惊喜。 他像是被一股神秘的香气吸引了一样,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院落的深处,越靠近这里,他就觉得自己的血液在滚沸,直到看见这个少女。 打量的目光顺着那娇媚的脸蛋滑向高耸的桃乳、纤柳般的细腰,最后是圆润的玉臀,梨花般雪嫩的肌肤被包裹在鹅黄色的绢纱衣裙中·····这个小姑娘虽然带着面带稚气,就从那曼妙的身形和魅惑的气质来看,只要稍加调教,她绝对是个不得多的床上尤物。 身为敬王世子,他什么女人没有见过,纵然是身中毒蛊,想爬上他床的女人也是数不胜数,但能让他瞬间起了反应的,她还是头一个,只是盯着那绝美侧脸就让他生出无尽遐想,一阵阵热意窜入下腹···· 不管她是什么人,他都要定了! 连翘看着男人越来越深沉的眼神,不知为什么感觉不对劲起来,她惊慌的站起身,小手把长衫紧紧握在胸前,低垂着螓首向后退去。 “孤男寡女不可私下同处,烦请公子速速离开为好。免得坏了你我名声。”她颤着声说道,像是要避开那可怖的视线一样,用衣衫遮住了脸儿,这个举动却引得男子嗤笑一声,单臂用力,便从矮墙上跳了下来,一步一步向连翘逼近。 “哦,离开?”欧阳延嘴边的笑意更浓,享受般的看着小姑娘快被吓哭的样子,“你这是让我去哪儿?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可是哪里都不会去的。” 除了幼时共同生活过的乞儿,她从未和任何义父之外的男性说过话,更别提靠得如此之近了,没有想到这个谪仙般出尘的男子竟然如此唐突无礼,不仅闯进她的院落,还执意追问她的名字,连翘又惊又惧,只盼着义父和倚兰赶紧回来救她。 分卷阅读6 男人步步紧逼,几乎把她逼到了墙边,她还是绝口不提自己的名字,哀声请求到:“公子请离开吧,家父马上就要回来了,这番场景让他看到,你我皆是百口莫辩,还是···啊!” 男人收起笑意,大步上前踩住她的裙角,害得她丢下了怀里的长衫,窘迫的拉住衣裙,可男人的力量太大,她拼尽全身力气也无法把自己的裙角从男人足下拯救出来,只得小声回答道:“小女···姓顾,名唤连翘···” “顾连翘。” 男人眯起眼,低沉的嗓音重复着她的名字,不知为什么,熟悉的三个字从那人的口中说出来却带着一丝暧昧,让她不禁红了脸颊。 “这位公子···小女已经自报家门了,可否松开我的裙子···” 欧阳延回过神来,抬眼看见连翘惊慌瑟缩的模样,气血翻涌的更厉害了。 他不是没有听说过姓顾的男人有一个女儿在府中,有次无意中问起时,他只说自家闺女形容不堪,举止粗俗,怕惊扰了府中贵人,因此不让她见外人,只关在院内做些粗活杂事,他不以为然,反正王府已经养了很多闲人,不缺她一个吃白饭的,就随他去了。 可没想到的事,姓顾的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一个天仙般的人儿藏了那么久,不过他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这么貌美的一个小人儿,是个男人见了都会按捺不住,他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他勾起嘴角,慑人的目光如针如芒,放肆的扫遍少女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那幼嫩的脖颈上,“连翘,你好香。” 他凑近那处,让沁甜芳香充斥他的鼻间,那是一种不知名的香气,似花非花,馥郁幽雅,让他恨不得一口吞了这个小香果。 呵呵···既然老天让这个小女人落到他的手心,他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她。 —————————————————————————————————————————— 很快就上肉啦! 药美人 第三章 连翘被男人下流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用手中捏着的细针割断了那块布料,仓惶的向门口逃去,还未等她跑开两步远,鬼魅的影子从身后闪到她身前,将她抱了个满怀。 男人铁箍似的胳臂将她禁锢在胸前,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男人的身体硬如岩石,紧紧抵着她的柔躯,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了。 长那么大头一次与同辈男子如此亲密的接触,让连翘羞耻的浑身发烫,只想大声呼救,却被这份强大的力道压制的喊叫不出来,凄楚的泪水从眼眶滑落。 义父!倚兰!谁来···谁来救救她! “莫哭。”欧阳延用指尖抹去了粉颊上晶莹的泪珠,托起小巧的下巴逼迫少女仰头看着自己,“连翘,告诉我,你可许了人家。” 看她一身闺阁少女的打扮,就知道她未曾婚配,不过这等极品的骚媚尤物,就算已为人妻,他也会从她夫君身边把她夺走。 连翘惊讶的睁大了美眸,本就混乱的头脑被这突如起来的问题问懵了,她应该撒谎说已有婚约在身吗?这样的话这个登徒子会不会放过自己·····但是这个男人已经闯进自己的院落,不仅口出狂言,还对她做出如此轻浮无礼的事情,即使他知道自己已经许了人家,他也不可能就此住手。 她微微别开小脸,用两手抵在男人的胸前,努力想要让两人保持距离,温软的手心隔着衣服能够感觉到男人轰隆如雷的心跳声,咚咚···咚咚·····一声一声,让她的脑子昏昏沉沉的,不知名的情绪在逐渐侵蚀她的防线,差点就要软在这登徒子怀里,挣脱不开了。 “这是连翘的私事,与公子无关,况且,你我非亲非故,我并无告知公子的必要。” 欧阳延眸子一暗,瞧着故意装出一副冷淡表情的小姑娘,差点笑出声来,一看这小娇娘从来没有对人冷过脸,就连带着怒气所说出的话语,也又娇又甜,带着一股子勾人的劲儿,诱得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对这具柔媚的身子上下其手,压着哭个不住的小娇娘,直插得她穴儿淫水四溅,被调教成只有他的肉棒才能肏干的精奴。 欧阳延从十四岁起便知道自己是个活不久的吊命鬼,纵然是请来绝世神医,也只能保他不死,但是这毒蛊仍然潜伏在他的体内,随时都有可能夺去他的性命,让他化为一滩脓血,痛苦死去。对他来说,生命是短暂的、无常的,想要的东西就得到,想要的女人就夺来,况且,这可是头一次出现一个能够勾起他欲望的嫩娃娃,就算她是姓顾的女儿又怎样,只要是他想要的,不管使出什么手段他都会把她牢牢握在手心里。 男人凑近她的脸,低头直视那双晶亮的眸子,一字一句低声道:“非亲非故?我会让你知道我们能‘亲密’到什么地 分卷阅读7 步···” 突然凑近的俊颜吓了连翘一大跳,她根本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只是本能的感觉这一切都太不对劲了。 “放手····你到底要做什么···”她又拿出顾父的名义驱逐面前的登徒子,“待我父亲回来了看到这一幕,他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唔!” 一瞬,粉唇被男人狠狠的攫住,惊呼声也被封在嘴里。 连翘惊慌的睁大了眼,两手无助的敲打着欧阳延的胸膛,反抗的举动惹着男人更是兴奋,粗粝的舌尖强行顶开贝齿,强势的占有那甜美的嫩舌。 男人丝毫不在意少女的挣扎,仿佛那几下拳头只不过是虫儿搔痒,粗壮的双臂牢牢把住不断挣扎的娇躯,将她整个人都圈进怀里,感受那软绵绵的奶儿磨蹭身子的触感。 好一具骚媚的身子。 光是隔着衣服,他就能感觉到那丝薄布料下是一具怎样柔弱无骨的窈窕身段,鼓鼓的奶儿只磨蹭了几下,那两粒奶豆子就怯怯的挺了起来。还有那倚在大腿上柔滑肥嫩的小肉丘,只是一个吻,就让那处微微带上了湿意。 而且,这股神秘的香气到底从何而来,莫名的熟悉感使他感到无比的眷恋,只不过是吞吃着她口中的蜜津,他就像是被下了媚药一般,浑身的血液都在奔腾流动,朝着下腹汇集而去。 舌尖的滑嫩让他舍不得退出来,但是被夺去了呼吸的连翘已经是意识昏沉,本来抵抗的双手也失了气力,柔柔的搭在男人的肩上,来回晃动的小脑袋也被牢牢扣住,只得被动的接受男人狂风暴雨般的热吻。 怎么会这样? 连翘眯着泪眼儿,感受着男人有力的舌尖卷上她的,有技巧的舞动着,吮吸着,两人的津液混在一起,悄悄的从嘴角流出,顺着下颌流向脖颈处。 “唔唔···唔唔··” 激烈的吻使得她双腿发软,浑身酥麻,欧阳延粗硬的大腿抵在她羞人的那处,陌生的骚动在小腹处隐隐流窜,丝丝湿意浸染了亵裤··· 她这是怎么了! 被轻薄到如此地步,她本该是羞愤至极,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才是,可是竟然面前的男人像是往她身体里注入了什么魔力一般,让她浑身都散发出高热,在他的怀里融化成一滩水。 欧阳延轻咬着那双红唇,将蜜糖般可口的唇瓣含进嘴中。 他已经等不急让她赤裸的小身子与他肌肤相合了,只是这个地方随时都有可能有人回来,实在不算是个可以交欢的好地方。 略微思索,他一把抱起被吻得昏昏沉沉的小姑娘,足尖一点,便离开了这个小院,回到了自己的别院。 那夜的事情,连翘已经记不太清了,她唯一的记忆是自己被带到了一个房间,之后···之后··· 她猛的睁开眼睛,被噩梦吓出了一身冷汗。后面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想梦到。 那人将自己带回了房间,不顾她的反抗剥掉了全身衣服,用那可怕的舌尖舔遍了全身每一寸肌肤,尤其是胸前的乳尖和私密的腿心处,被禁锢的那一个时辰,欧阳延几乎都是埋头在她羞人的地方嘬吸着流出的汁液,像是饮着什么琼浆玉液一般,将她身体内的水液一股脑喝了个精光。而她被舔弄个不停,直到失去意识。 随后发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再次醒来后,她躺在自己的房间,身上的衣服完好,只是腿心隐隐的撕裂感提醒她那不是一场梦。 也是从那天开始,她才真正知晓自己的命运。 ——————————————————————————— 虽然初夜被省去了 但是肉是不会少的! 相信我下一章立马上肉!(握拳) 药美人 第四章(微h) 先前喝下的药汁已经发挥了效用,她的胸乳胀的发痛,腿心的羞花也流出了潺潺蜜液。 本就发育良好的乳房被满满的奶汁充盈,沉甸甸的坠得发疼,把单薄的衣服撑的紧绷,敏感的奶尖本能的挺立起来,磨蹭着肚兜,让她感动一阵酸麻,额头上沁出薄汗。 纤细的小手捧着雪乳,帮自己的肩膀减轻负担,葱白的手指根本包不住白嫩嫩的奶肉,只堪堪握住了一半,怎想到这么一捧,尖端的莓果与衣服贴的更紧了,就算是再细致的布料制成的兜衣,对那已经被乳汁充满的花蕾来说也是极大的刺激。 “唔···好涨···” 安静的房间响起少女细微的娇喘声,受过调教的身子微微颤抖,无助的感受身下淫水的泄出浸湿了亵裤。 不管是涨得发痛的奶子,还是粘腻湿透的下身,对她来说早已成为了 分卷阅读8 习惯,可能正如那人所说,自己这身子就是天生给男人肏干亵玩的,骨子里带着骚浪的媚劲,只要稍微舔一下就能哭着高潮,掐一下奶尖就能兴奋的尿出来。 连翘也曾想过对那人的淫浪行径置之不理,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的身子对每一个碰触都极有反应,加之自己倔强的样子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到最后也只能落个被玩到昏厥的地步。 小心翼翼的褪去外衣,只留丝薄的单衣亵裤,连翘刚把叠好的衣服放在床头,门外便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连翘听到这声响,陡然睁大了眼睛,身体微微颤抖,又是紧张又是恐惧,那人明明练了一身好轻功,平时走路都悄无声息,不然也不会在他强行带走自己时没有任何人注意,可偏偏每次来自己房间服药时,他都会坏心眼的不用轻功,一步一步重重的踏在石砖上,像是在宣告自己的到来。 欧阳延虽然身中毒蛊,但好在几年来用药压制,身体已经恢复到普通人的状态,只是那蛊虫并未彻底根除,纵然日常行动自然、身体康健,不知何时这毒蛊攻心就能置他于死地。 即使如此,他还是表现的与常人无异,才学和武艺都处于同龄人····不,甚至超过同龄人的水平,都内的达官贵族、宫里的帝后妃嫔,谁人不知这敬王爷家的世子是同辈人中的翘楚。当年,欧阳延被不明人士下了毒蛊,至今都未找到凶手,为了防止多生事端,只有敬王爷和其母杨氏,还有祖母高氏知道这一秘密,在其他人看来,他实实在在是完美无缺的人中龙凤。 也许只有她看过,这人中龙凤不为人知的一面。 脚步声停在纱帘外,连翘的身体已经是抖如筛糠,她紧闭双眼,无助的看着那只手掀开了淡粉色的薄纱。 那熟悉的、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小药娘,让你久等了。” 药娘。 就是她的身份。 从刚进入王府起,不···也许是被在破庙被顾显明挑中起,她的命运就这样被烙上了“药娘”的印记。 她终于明白,从小喝的药汁的意义。 她终于明白,每月取十滴鲜血的意义。 她也终于明白,义父看着自己那悲伤的眼神的意义。 那日被欧阳延侵犯后,她在深夜才被送回自己院中,见到了几欲发疯的义父和倚兰,义父她也是头一次看到义父湿了眼眶的样子,倚兰哭得满脸是泪,责怪自己不该留她一人在院内,可是她知道,以欧阳延的个性,就算义父和倚兰双双在场,她也逃不过被掠走的命运。 她注定了就是那个男人续命的药引。 “在想什么?” 略带不满的声音打断少女苦涩的思绪,她微微瑟缩了一下,这细微的举动看在男人眼里有些刺眼,他暗暗的啧了一声,大手抓住她的胳膊扯进自己怀里。 他不喜欢连翘怕他的样子。 有力的指尖抬起形状美好的小下巴,逼着连翘看向他。二人脸凑得极近,连翘几乎可以看到那人眼中的锐光,本来泠如寒冰眸子因她身上散发出的的香气而染上一丝欲望的色彩。 连翘自身是闻不到的,但是对于欧阳延来说,每次走入房间时,都能感受到这幽雅的甜香,混合着淡淡的乳香,好在只有他一人闻过,否则这催人情欲的味儿让别的男人闻了去,可是要把小姑娘一顿折腾。 毫无自觉的连翘被熟悉的眸子瞅个不住,她羞怯的抿了抿唇,那从指尖传来的热度使她的长睫微颤,一双翦水秋瞳微微错开了灼人的视线,低柔的嗓音微颤:“我···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 这话半真半假,一方面确实指出男人迟到这一事,另一方面嘛···连翘内心叹了口气,她从开始“伺候”男人以来,可被这时阴时晴的性子折腾的够呛,稍不留意就说错了什么,惹得男人不高兴,自己就三天下不了床,渐渐的,她开始摸清男人的作风,只要乖巧柔顺,贴心可人,自己的日子就好过一点。 果不其然,萦绕在男人眉间的不悦瞬间消散,俊美的五官变得柔和,嘴角也勾起淡淡的笑意。 欧阳延当真吃这一套,他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娇嫩的粉颊,奶白色的肌肤脂粉未施,手感极好,他舒适的眯了眯眼,顺着漂亮的脖颈而下,扯住了少女的领口,薄唇微张。 “我怎么可能留我的小药娘独守空房,再说···”他手上的动作一顿,恶劣的戳了戳鼓涨的奶团儿,奶汁在里面咕咚晃荡起来,诱得连翘惊叫了一声,吓坏了般环住两团乳儿。 “莫碰!疼啊······” 少女的嗓音又柔又娇,天生是个没脾气的性子,这番责怪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倒是带了点娇嗔的意味,一瞬点燃了男人的欲火,大手失控的扯 分卷阅读9 开单衣,露出水红色的肚兜。那兜儿上绣着的梅花朵儿被高挺的胸脯撑大,骄傲的盛开在雪白的浑圆上,这番美景在男人看来只觉得碍眼,一手别住小药娘挣扎的双腕,一手将丝薄的布料褪了下来。 两颗硕大桃乳暴露在空气中,乳肉白嫩,形状美好,那本就翘起的莓果被寒意一激,绽放得更鲜艳。 被剥得半裸的连翘闭上了眼儿,身体止不住的战栗,男人只是微施力道就把她的手别在身后,逼着她挺起身子,那副样子像是在主动把乳尖凑近男人。 “呜呜呜···你要用药,直接说就是了,何必、何必····”何必把她摆弄成如此羞人的姿态。 连翘怕得嘤嘤低泣,不死心的挣扎着,那对奶乳随着小姑娘的动作晃动起来,掀起一阵阵乳波,淫浪又诱人。 欧阳延喉咙更加干渴了,带着薄茧的指腹狠狠的掐住嫣红的奶头用力一掐,随着尖细的娇吟声,一股奶汁就喷溅了出来。 乳白汁液有几滴飞到男人唇边,他用舌尖舔去,甘甜浓郁的滋味让喉咙的烧灼感减轻了一丝。 不够。 还不够。 他要更多。 “小心肝,喂我。” ———————————————————————————— 喂奶play即将上线(超大声)肉还会远吗? 小天使们求收藏! 药美人 第五章(H) 连翘还沉浸在被强行排乳的刺激里,贝齿咬着唇儿娇吟着,胸口一阵急促起伏,那肿大的莓果还滴着奶汁,全身止不住的哆嗦起来。 听到男人想要被喂奶水的要求,连翘的双颊飞起两朵羞耻的红云,她的双手被男人锁在身后动弹不得,难道真的要她主动把奶尖塞进他嘴里不成。 ”呜···你···先放开啊···“她不敢再乱动了,两颗乳球轻摇的样子羞得小姑娘别过头去不再看,松散的黑发轻柔的飘落在在羊脂玉般的胸脯上,遮住红透的小脸。 欧阳延就爱小姑娘被欺负得狠了求饶的样子,一如那时初见,她也是别过脸儿去,蜜桃般的脸颊气鼓鼓的,小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语。 如此鲜嫩的小姑娘,被禁锢在自己身边,强行喂下媚药,成了能产乳的浪娃娃,让他怎么玩都玩不够。 半裸的娇人儿全身都泛起了粉红色,挺着这对被把玩过无数遍的大奶子求饶的样子让他兴奋的眼底发红,大手也加了力道,逼着连翘喂他:“快点!把你的骚奶头塞进来,明明痒的不得了,是不是想被干坏小穴,嗯?” 听到了令人恐惧的字眼,小姑娘吓的啜泣起来,大滴大滴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呜呜呜···不要···你欺负人···”她知道男人一向说到做到,唯恐小穴被干坏掉,她只得委屈的吸着鼻,在男人灼灼的鹰眸注视下,挺着奶团,将滴着乳汁的红蕾凑了过去。 几乎是刚碰到那张薄唇,敏感的尖端被狠狠含住,有力的舌尖拨动着嫩蕊,如饥似渴的吮吸起乳汁。 “呜呜啊啊啊····啊····啊嗯嗯····啊····” 沉甸甸的乳球被从下方托起,男人不仅吸着乳汁,手上还用力揉捏搓弄,将里面的奶水全都挤出来,喷入喉咙里,由于奶汁的量是在太多,含住乳蕾的嘴边留下乳白的细流,划过肌理分明的手臂,浸湿了那华贵的衣料。 得到释放的双手环住欧阳延的头颅,被吃奶的刺激感如同电流般在她的身上流转,使她不自觉的开始轻抚男人的长发,浪声颤抖中,男人的发冠被拆下,如瀑长发瞬间流泻在月白色的外衫上,为那如玉俊颜增添一丝仙人之气。 只是,宛如谪仙般的公子此时却在房间里搂着小药娘吸乳、做着与那清冷气质根本不相符的举动,任其摆布的药娘只能仰着脖颈,迷蒙的眼睛漾着春意,从胸口蔓延开来的酥麻渐渐爬到脚尖,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被触碰舔舐,尤其是私密的那处,品尝过巨物滋味的媚肉放浪的收缩着,湿透的花瓣吞吐着蜜液,连小子宫的深处都酸痛了起来。 只不过是被吸个奶头,她就有这么大的反应,男人含着乳蕾,低沉的笑了:“浪娃娃,是不是小屄都湿透了,想被大东西戳小子宫了吧。” 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这个天生淫荡的小药娘每 分卷阅读10 次只要被玩个奶头就能小死,当初还是处女的她受了自己那巨兽般的物什,也才肏了几下就哭着扭起小腰来,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水。更何况被吸乳了,只要再加一点点刺激····· 沉浸在被吸光奶汁的连翘措不及防的被握住了肉呼呼的花丘,她惊慌的回过神来,发现那人的手不知何时探入了亵裤里,开始玩弄起浸满爱液的娇花。 欧阳延吸空了一只奶子里的乳汁,转过去开始吸另一个,手底下的动作不停,前后来回拨弄湿溜溜的瓣肉,让长指沾满香甜蜜液。 “别···呜··啊啊····别····弄···哪儿···啊!” 她扭着身子挣扎,下身传来的可怕快感快要夺去她的神智,胸前的奶汁还在流淌,幽谷的蜜液也喷涌不停,紧绷的神经马上就要达到最高点,就差最后一根稻草,她就会被卷入那疯狂的高潮快意之中。 “弄哪儿?骚豆子?” 欧阳延故意曲解她的话,两根手指掐住那花蕊中的小珍珠,用力揉弄,小姑娘发出一声尖细的娇泣声,两腿夹紧了男人的手,任凭那浪潮将自己席卷,蜜穴中的淫浪潮水喷洒开来,溅了男人一手。 连翘那柔软的小手攀着男人的肩膀,泣叫着发出酥人的浪吟,她双眼无神的看向前方,神魂飞出天外,脱力的倒入男人怀里。 她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脑袋昏昏涨涨,眼前也是一片朦胧,只有后背与床褥接触的感觉告诉她自己被男人压倒在床上。 “唔唔···哈···哈····” 细白的长腿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绷成一条直线的,小巧可爱的脚指头蜷缩着,娇娇怯怯的样子惹得男人心中一荡,腹下热铁叫嚣着想要冲进湿热的那处,释放快要控制不住的嗜血情欲。 “小娇娇,乖乖的分开腿,让我看看你的小浪屄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 他的胸膛因为压制的痛苦而上下起伏着,距离上次欢爱已经过去半个月,他外出办事这段时间,每日每夜都在脑中幻想着连翘诱人的媚态,甜润的哭腔,还有这湿热紧致的穴儿,只可惜孤枕难眠,他只得打坐入定,才能压下这腹中邪火。 而刚小死了一次的连翘也被漫上来的情欲压得喘不过气,抽搐的穴壁偷偷绞动着,极度渴望凶狠的撞入摩擦,她泪眼朦胧,嘤嘤哭泣,双臂撑在身后,微微抬起玉臀,顺从的让男人褪掉身上最后一片遮挡,将光裸玉体完完全全展现在男人面前。 柔嫩的大腿分开,露出嫣红的肉瓣,中间含着的粉红珍珠刚刚遭到男人的蹂躏,肿成一颗小肉豆,表面被丝丝淫液包裹,更显得圆润可爱。 含过肉棒的娇穴羞答答的露出一丝缝隙,里面飘出淡淡甜香,这天下只有他欧阳延一人知道这穴儿有多么紧致多汁、绵软湿粘,每次他刚一进入就会被重重褶皱困住,绞得他只想痛快的释放出来,抽出时那壁肉还会不知羞的缠着肉棒不让出去,还有那深处的蜜壶,每次他都会射得那小胞宫满满涨涨,小腹撑起一道弧度。 啧,想想就令人血脉喷张,恨不得直接插入进去好好肏弄一整晚,直到小穴被肏烂肏坏。 —————————————————————————————————————— 照例求关注~ 药美人 第六章(H) 楚楚可怜的小花豆被男人含在嘴里细细嘬弄,火热舌尖卷住整个小圆,把上面的花液舔了个干净,下面的花穴也被三根手指扩张开来,咕噜咕噜的挖出大量粘腻淫水,把男人的手弄得湿漉漉的。 欧阳延把那两条细长美腿分的更开,膝盖几乎抵到了奶肉,在玉臀下放了一方小枕,他紧盯着那小嘴般不停开合的穴口,一边把手上的淫液也舔的干干净,小药娘与其他女人不同,她似乎是天生带有异香,不用任何花露精油就自带一股芙蓉香气,平日里他只觉得那香气沁人心脾,芬芳馥郁;但一旦动了情,那味道就带上一丝魅惑,如同最强有力的媚药,他当初就是被这香味撩得发了狂,把眼泪汪汪的连翘扛回房间,失控的破了小姑娘的身子。 不仅是奶汁,这甜美蜜液也是“药”的一部分,先前不知道连翘的存在,他以为自己只是一直在喝着普通的药汁,直到逼着顾显明交代了所有内情,他才知道,一碗碗黑漆漆 分卷阅读11 的药汁里,都是小姑娘的鲜血。 她是他的药引。 是他的东西。 所以,为了能够尽情享用这具柔媚的小身子,他卑劣的利用顾显明的污点——身负杀人重罪——来把连翘套牢在自己身边。 外面的人无论如何不会想到,在外谦逊稳重的他也会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只为获得一个小药娘,想象到那些人眼中的崇敬变成厌恶,他嘲弄的笑了笑,反正他们喜爱的不过是虚假的外表罢了,他根本不在乎。 他唯一在乎的,就是这个知晓他秘密的小药娘,只有她,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能够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属于黑暗面的自己。 随时可能暴毙的世子,献身为引的药娘,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本就是一体的。 狭长的黑眸因内心的翻腾愈加深沉,他沉下身子,跳动着的巨龙抵上小穴口,那肉壁口处的嫩肉吓得一缩,连翘本来被玩骚核玩到浑身香汗淋漓,动弹不得,后面的菊穴也抽搐的收缩着,这突然的一顶使她骨头都软了,腿儿分开到了极致,乖乖的等着男人的插入。 要··要进来了么···连翘小脸迷蒙带着春意,男人旺盛的情欲实在是难以招架,每每都将她肏到穴儿发麻,内精尽泄,更何况这次是隔了半个月的欢爱,那紫红肉棒环绕着跳动的青筋,硕大卵蛋储满精液,宛如一头凶恶巨兽,只等着钻入那细密花宫狠狠放肆一番。 “喜欢吗?连儿甜q品q小q站6&039;35.48o9/4o” 男人戏谑的声音调笑着,她脸红到发烧,自己怎么不知羞的盯着那个坏东西猛瞧嘛!还被发现了···真的是···呜呜····太无耻了··· 那恶人还擅自为自己起了小名,而且只有在欺负她时故意这么叫,她扭过小脸,一言不发。 那种东西,谁会喜欢啊···又大,又粗,还那么吓人··· “这张小嘴不肯回答,就让下面的小嘴来回答吧。” 那酡红脸蛋看得欧阳延心情大好,虎腰一沉,纵身进入了她。 “唔!”连翘吃痛的娇呼一声,全身肌肉绷紧了,连带着紧致肉壁也开始收缩,柳腰弓了起来,把男人的性器含的更深。 久未承欢的花穴被热铁狠狠破开,一口气捅穿甬道全部,直到撞上壶口的肉嘴儿。 “啊啊啊···要打开了啊···”连翘满面泪水,死死的攥住男人的小臂,长指甲在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细微的血痕,“小子宫···好痛····呜呜···别撞···” 娇滴滴的呼声一点都没换回男人的怜惜,小药娘的穴儿实在太紧太热,甚至比当初开苞时还要缠人,他不管不顾,只想肏烂哭得惨兮兮的小人儿。 欧阳延再也按捺不住,开始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被紧紧包裹的舒爽快意使得他呼吸沉重,喘息声和娇吟声充满房间。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嘴上说不要,小子宫倒是诚实得很,“说罢,便用硬邦邦的头端飞速的戳着蜜壶口,”它在吸我的龟头呢,就这么想被灌精么?“ 她泣叫一声,想要否认,一张嘴却只能发出无力的啜泣声和浪吟声,身体里来回抽送的肉棒,紧贴着的灼热肌肤,漂浮在空气中的甜腻香味儿,每一个都如此至幻至迷,化为无上快感流窜在血液中,她的全部身心都被男人的威慑力困住,全部感官都只为他存在和运转。 连翘被肏到说不出话,欧阳延就当她承认了,伸手抓住来回晃荡的蜜桃,里面的奶水已经被他吸干净,再也挤不出来了,粗粝手指揪着肿大的奶尖,跟着腰部挺动的节奏拉扯着,又引来一声声急促的尖叫。 “明明····欢喜的都在浪叫了·····还敢说不要·····不听话的孩子可是要被惩罚的。“ “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呢····” 一边说着,男人急速的抽送,居高临下的看着红肿的穴肉一下下吞吐着阳具,每次抽出都会扯出红艳媚肉,大量蜜水飞溅,把黑色绒毛都粘成一团。 “惩罚”二字戳中了小药娘的脆弱点,她在狂风暴雨般的捣弄中到达了高潮,纤细的四肢痉挛抽搐,高扬的欲火烧尽了全部理智,翻着眼儿喷潮了。 男人等的就是这一刻,小药娘全身最甜美、最可口的“药汁”就是情欲高涨时喷射而出的阴精,他张口接住,全部喝了下去。莲花香露般的阴精入口,男人感觉全身都烧了起来,埋在穴里的巨棒又粗了几分。 连翘已经被接连不断的快感彻底击昏,花心酸胀,肉豆肿胀,连每一根发丝都在颤抖,源源不断的余韵使她仿佛沐浴在热汤之中,神智飞出天外,漂浮在幻界之中。 她的眼儿失了焦,根本看不到男人饮精的样子, 分卷阅读12 两条白腿绷得紧紧,即使夹住了男人的腰,脚指头无意中蹭过腰眼处。 眯着眼享受被媚肉碾压吮吸的男人陡然睁开了眼,额头的汗珠冒了出来,全身肌肉顺间紧绷,低吼着掐住肥嫩臀肉,压下想要射精的冲动。 “骚娃娃真是不乖,不好好罚一顿可是不行啊····” 男人压腰冲破细密嫩肉,重新撞上深处的淫洞,散乱的黑发随着暴力撞击的动作在空中飞扬,狂乱的神态如同恶鬼,凌辱着仙子般的少女。紧致的媚肉用力一缩夹住筋脉虬结的棒身,花径口吞吃着龟头,像个小嘴般吸着,把马眼上的黏液都吃干抹净。 “啧···真紧···”男人低下头去,身下动作不停,湿热舌头舔着白嫩的脖颈,又吸又咬,留下点点红痕。 舔到小下巴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坏笑着对着粉嫩唇瓣吹了口气,”我想到了,我决定不要吻你了。“ 全身瘫软,失神的沦陷在极致的销魂快意的连翘嘤嘤的哭泣起来,妩媚的小脸上都是委屈的神色。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呜呜···不要···要吻啊···求求你···” 蚀骨快感吞噬了她的身心,她彻底抛弃矜持端庄,成为男人身下性奴的小药娘。哭到红肿的双眼渴望的盯着那双微寒薄唇。 “吻哪里?” “呜呜呜呜···求你···吻连儿···连儿喜欢被吻小嘴···” 欧阳延用手摩挲着粉嫩唇瓣,浓深的眸子闪过一道恶劣的锐光,欺负小药娘真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事。 他知道,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姑娘最爱的就是他的吻。 药美人 第七章(H) 见男人对自己的求欢半点反应都没有,连下身的动作都停下来,又长又粗的肉棒填满她的花穴,撑开整条甬道,把下身堵得严丝合缝,只有被龟头带出的花液潺潺流淌,将身下染得一片泥泞。 坚硬的龟头死死的堵住小蜜口,差一点点就能捅开那缝隙进到小花宫里面去,可是男人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把玩着她的奶子,肥嫩乳球都被捏的变了形,从指间溢出,不时还揪着莓果来回揉搓,完全没有刚才如狼似虎的样子,只有若有若无的粗喘和紧绷的筋肉表现出来他并非外表看起来那么淡定。 男人自小练功,内功深厚,即使中了蛊毒也并未损耗功底,因得能靠内息压下高涨的欲火,可是被肏熟的连翘却是受不住,黛眉微蹙,可怜兮兮的哀求着给予自己快乐的男人:嗯啊···亲连儿···上面的小嘴要爷···求你啊···“ 揉捏着奶头的手指慢慢移动到微张的小口处,细细的爱抚着蜜糖般的唇瓣,“那···下面的小嘴····” 小药娘小口咬着粗指,灵活的小舌怯怯的舔着指腹的厚茧,一双大眼水波粼粼,娇媚中又带着纯真:“下面的小嘴也要啊···快肏连儿··啊啊···”她扭着纤腰,主动用湿透的蜜穴去套弄火热的棒子,骚肉核肿的探出花瓣,随着一下一下的挺撞与男人结实的小腹紧贴,饥渴的小性奴此刻只渴望被贯穿小子宫,就算被彻底肏坏也无所谓。 “啊啊···好大···太大了啊···”急切的张开小口,渗出嫩滑的小粉舌,“哈哈··啊哈···小连儿的小嘴是属于爷的···” “浪货!” 男人的双臂驾着晃荡的腿儿,把住跳动不停的小姑娘,俊美的面容此刻显得如此暴戾嗜血,额头青筋暴起,手上力道失控,掐着白瓷般的肌肤上印出手印。 “这么想被男人肏吗?真不愧是天生的淫物,一刻不被大肉棒插子宫就发情,看来我要是不把这胞宫塞满,怕不是要掰开穴给别的男人玩是不是,嗯?“ 她嘤嘤啜泣,连小鼻头都哭红了,听见男人侮辱的话语,狂乱的晃着螓首,抽抽搭搭的回答道:“不是的···呜呜呜···只要爷···爷的肉棒才可以·····” “再说一遍。” “爷的肉棒···呜呜···才能肏小子宫····只有爷···” “乖宝贝。” 他如愿吻上那对红唇,吞下她全部泣声和娇吟,趁着连翘忘情的沉浸在被亲吻的快感中,狠狠的将大龟头戳进宫口,腰胯如过电般耸动起来,九浅一深,专门攻击那块敏感软肉。 “唔唔唔···哈嗯···啊唔····”令人迷醉的香气灌入她的脑袋,让她头晕目眩,她环抱住男人,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心跳如雷,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全身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强烈的快感攻击,再加上宫交的刺激,被结结实实肏了几百下,就尖叫着被射了满肚子的浓精,热烫精液有力的射在脆弱的宫壁上,已经无数次高潮的小姑 分卷阅读13 娘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睁大无神的双眼,浑身剧烈抽搐着,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 昏厥前,她感到男人的肉棒瞬间勃起,再度充满她绞得死紧的甬道。 她知道,男人才射了一次,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 屋内春意昂扬,屋外却是夜露微寒。 这一场欢爱已经持续到了晚上,丫鬟倚兰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隐约能听到屋里自家小姐的哭叫和浪吟,还有床铺咚咚作响的声音。 这是她半来年司空见惯的场景,等里面完事之后,大少爷肯定会叫热水,自己按照平常那样,准备好了棉布和治伤药膏。 倚兰的小脸愁云密布,闷闷的把弄着手上的玉瓷瓶,听小姐哭得那么难受,她也忍不住红了眼圈,这么折腾下去,这罐药膏怕是不够用了。 刚想着要不要去顾大夫的药方取点药膏,屋内的响声却慢慢小了,她跳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紧张的盯着闭合的房门。 一声慵懒的男声飘了出来:“进来。” 房屋后面自带热泉,从丛龙山深处引了过来,一年不停的循环着,维持着固定的温度,所以并不需要仆从烧水,因此这时只有倚兰一人伺候。 她轻轻的推开房门,熟悉的膻味扑鼻而来,有些呛人。倚兰心里挂记着小姐,但因少爷也在场只得低着头不敢乱看,取了一只火烛将后院的石灯点亮,将药膏和干净的棉布放在泉边的木质台面上,又取出沐浴用的皂角香料。 身后,欧阳延抱着昏厥的连翘出了房间,倚兰连忙退到一边,低头等候吩咐,按照之前几次的经验,少爷都先亲自给小姐沐浴洗净,然后将上药的任务交给自己。 欧阳延抱着软绵的小身子浸到温泉里,背靠在泉边的大石头上,用极轻的力道给怀中的小姑娘清洗身子,直到每一寸肌肤都被香露清洗的香喷喷,才开始分开细腿,那处已经是一片淋漓,花液混合着白浊从被撑开的小洞中流淌出来,细嫩的媚肉红肿翻出,那颗肉豆子也鼓鼓胀胀,任谁看了都怜惜不已。 看来这次真是是干得狠了,小姑娘就算擦了药也是三天之内下不了床。 自己已经半个月都没有碰过她,在外出办事这段时间,他看似平和,内心却极为烦躁,尤其是入了夜,更是被梦中的柔媚身影折磨不休,压抑的欲火和烦闷全都发泄在了无辜的小心肝身上,把她从到外吃的骨头都不剩。 一手撑开糊满黏液的小洞口,另一手压着鼓胀的小腹用内力一催,腿心处像是尿了一般喷出一股白浊,昏迷中的连翘发出低低的呻吟,秀气的眉微皱,小腿也开始抽搐。 直到所有精液都被排出,他眼也不抬的叫倚兰去拿衣服,自己拿过药膏挖出一大块涂抹到嫣红贝肉上。 薄荷色的药膏不知含有什么药材,效果奇好,每次用了后,第二天就能消肿,不过这次肏的狠,里面肯定也伤到了,他捞起那具湿淋淋的小身体,小心的用棉布擦干全身的水珠,用内力烘干了长发,不顾自己身体还湿着,将连翘抱回房间。 倚兰捧着衣服,头快埋到胸上了,她有些讶异,就凭二人的身份,大少爷亲自帮小姐洗澡已经是让她惊讶不已,而这次还帮小姐上药,本来就看不透的大少爷这下真的越发难以捉摸了。 即使再疑惑,这些也不是她这个丫鬟能置喙的,她默默的放下衣服,余光看见少爷将小姐放在床上,给他穿上了兜儿,却未穿亵衣。 欧阳延自己也上了床,低声吩咐:“出去。” 倚兰被毫无情绪的音调吓的浑身一缩,最后担忧的往床上望了一眼,安静的退出了房间。 床上,欧阳延正在把剩下的药膏涂到自己的肉棒上,掰开娇美的臀儿,一寸寸的插入肉棒,直到最深处。 连翘本能的因痛楚抽搐起来,男人安抚性的从背后环住小身子,热烘烘的体温渐渐将她的身体也温暖起来。 不出一刻钟,怀中人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体也没那么僵硬了,欧阳延也放心的搂住小药娘,合上双眼沉沉睡去。 春意减退,一室好眠。 ———————————————————————————— 大少爷肏得狠也伺候的好,后面会越来越宠哒(当然床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咳咳) 感谢大家的收藏and珍珠and留言~~太开心啦 药美人 第八章 次日醒来,缠了她一夜的男人早已不知踪迹。 身旁的被褥已经失了温度,只有枕 分卷阅读14 头上浅浅的凹痕证明他曾经来过,她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下陷的枕头。他应该很早就离开了吧,那丝绸的温度刺得她手指发寒,像男人用之则来,挥之即去的态度,缓缓爬上她的心尖,胸口一阵发闷。 昨夜的欢爱有多热烈,早晨的枕席就有多冰冷。 她暗笑自己的臆想,自己在渴望什么?那个男人的怀抱吗?别犯傻了,一个工具根本没有资格去要求什么。 倚兰小心翼翼的声音从帘外传来:“小姐,您醒了吗?需不需要连翘伺候您更衣?“ 拉开床帘,被外面的阳光刺得眼睛微眯,她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现在是未时了,小姐睡得这一觉可真够久了,一定饿坏了吧,饭食都在炉上温着呢。” 未时了么?她挪动着酸胀的身子坐到床边,让倚兰帮自己更衣。这还是头一次睡那么久。只怪男人昨晚要的太狠,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全身骨头都像散架一样酸痛,单衣下浑身的青紫咬痕,还有私密处传来的痛意,要不是涂了义父特制的药膏,她怕是连床都下不去。 “昨晚辛苦你了,帮我洗漱还帮我涂药,我那么重,你下次方可叫醒我让我自己去沐浴。”连翘心疼的嘱咐着,害怕累到纤瘦的倚兰,她只有这一个侍女,院里的活本来很辛苦了,晚上还要帮自己清洁,实在是难为她了。 倚兰系着衣带的手一顿,眼神飘忽,磕磕巴巴的回答道:”不···不辛苦···这是倚兰···该···做的···” 并非是她想要说谎,而是之前大少爷警告她不可以说出是每次都是他帮小姐清洁沐浴的事,说了就把她卖掉,倚兰吓坏了,只能答应下来。但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大少爷要这么做,昨晚竟然把上药的任务也做了,她更加迷惑,却不敢多想。 换完衣服,她坐到梳妆台前,倚兰拢了拢那丰厚的长发,用木梳仔细的梳整起来。 “小姐的头发真美,又黑又亮,别的人涂了发油都没有小姐那么好看呢!”倚兰一边用手指挑起鸦黑的长发,任凭发丝从指间流泄,一脸钦羡的赞叹道。 旁人只当她家姑娘是面目可憎的村姑,殊不知她其实是被囚禁于深院的仙子,被漂亮的鸟笼禁锢,无法飞回天宫。每当听到其他婢女讥笑她伺候的是没身份地位还丑陋无知的蠢妇时,她都气的想要把手上的东西扔出去,大声尖叫着告诉他们她家小姐有多么美好,不比那些一个个妖里妖气的太太小姐们差。 但是顾先生明确的告诫过,不允许把小姐的身份透露出去,也不能向别人说起小姐的事情,因此她只能把委屈的泪水吞进肚子里,无视那些人的嘲讽和侮辱,默默走开。 因为心中的愤懑,倚兰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觉大了起来,拉扯的那娇嫩头皮发疼,连翘也不恼,只淡淡的调笑道:“在想哪家的小伙子呢,那么入神。” 倚兰突然惊醒,才发现自己用力过度弄痛了小姐,她赶紧放下梳子,按摩起发红的头皮,内疚的泪花闪闪:“小姐赎罪,倚兰不是故意的,倚兰···倚兰谁都没想。“ 这幅惊慌失措的样子把连翘逗笑了,她轻掩檀口,笑的眉眼弯弯,看不见一丝愁绪,倚兰刚难过的快要哭出来,看见这夺人心神的笑颜,也愣怔住了,眼角还挂着小泪珠,喃喃道:“小姐,您的笑可真好看,倚兰从来没见过有人还能笑的这么美。” 连翘不置可否:”你才见过多少人,就觉得我最美啊。“ 倚兰使劲点着小脑袋,用力头上的发辫都来回晃动,一脸认真:”是真的,院子里其他的太太小姐加起来都没有小姐一根手指好看。” 连翘用溺爱的眼神注视着身旁的少女,自从义父给自己买了倚兰回来,院子里死寂就因为这伶俐的小丫头的存在而少了几分,就连一向严肃的义父,偶尔也会摇着头笑骂小丫头的调皮,她本是冷淡静默的性子,看见那呆萌的样子也不禁失笑,心头的寒冰悄悄融化了一块。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给我梳完头后就把昨天那本书拿出来,我还没有读完。” ========================= 分卷阅读15 ======================================== 王府主厅里。 欧阳延本来在书房里处理事务,却被母亲的丫鬟唤了来主厅,厅内只坐着母亲杨氏和祖母高氏,二人见了他又开始絮絮叨叨的谈起他的婚事。 他自然是不愿放下手中的要事来听这番催促的,可是自己若是又托辞推掉,祖母高氏定不会善罢甘休,这个家里的权力还是掌控在老夫人的手里,纵然心生不悦,表面功夫要是要做足。 “延儿,不是为娘想要催你,只是你的婚事一天不解决,为娘就一天睡不好,这城中与你年纪相仿的子弟全都有了妻室,要不然就是订下了婚约,只有你····唉·····”杨氏的语调中带上一丝遗憾:“想当初,你与蓉音长公主家的小郡主定下婚约,本是大好事一件,怎想得小郡主竟被那贼人掠去,还跌落谷底、落得个血肉模糊的下场。” 每每提起这件事,杨氏都要难受上好几天,她与那长公主也算是同病相怜,只是延儿好歹保住了性命,不像小郡主幼年夭折。可这蛊毒未清,下蛊的歹人也身份不明,延儿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毒发身亡,王爷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再不娶妻成家,生下继承人,这未来敬王的位置,可不是要被那姓甄的贱妇生的孩子夺去,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的发生。 坐在上位的高氏捋了捋鬓边的白发,开口道:”当初你父王和我未给你定下另一门婚事,一方面是出于对郡主的尊重,让你先缓几年,另一方面则是你当时身体孱弱,不宜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顿了顿,语气从严肃变为温和。 “延儿现在也到了娶妻生子的时候了,你父王他总吵着哪个王族大臣家里又添了新丁,看着他也心痒痒,巴不得卸下王位含饴弄孙呢。你母妃这边也帮你物色了几位贵族大臣家的小姐,才学样貌出身个个都是顶尖,肯定有你中意的。“ 听到这个,欧阳延不动神色的皱了皱眉,他根本没有兴趣娶亲,反正是活不久的人了,做什么去娶妻生子呢? 祖母也是看父亲的身子愈发病弱,自己也是生死未卜,害怕这主母之位坐不稳罢了,便拿这番说辞来压他,逼他做出最后一点贡献。要知道当初自己病入膏肓时,“仁慈”的祖母可是一眼都没来看过,美其名曰在房间替他诵经祈福,实际上是在暗中观察,好做出选择,如果自己殒命,她自然抛弃母妃扶植甄氏之子,好牢牢把握这个家的掌控权,母妃一向对祖母言听计从,自然也被祖母操纵,唤了他过来劝他娶妻。 现在这个局面容不得他拒绝,心下暗忖,换上一副恭敬的表情:“延儿不孝,让祖母父王母妃费心了,这婚姻大事,自然是由父母做主,只不过····” 杨氏听到这话,放下手中的茶盏,略微急切的追问:“只不过什么?” “母妃挑选的大家闺秀,延儿自当是放心的,只不过这众位佳丽之中究竟谁能成为我的妻子,还需要我自行考察。“他选择了以退为进的方法,先答应娶妻,缓和长辈焦躁的情绪,再从几位妻子候选人中下手,还不怕甩不开这些包袱。 高氏皱了皱眉,还想说什么,却被兴高采烈的杨氏打断:”甚好甚好,我之后会赏花会的名义邀请众位千金来府聚会,到时候你就仔细看看哪位最合你的心意。” 欧阳延能看出,母亲是真心为他高兴,希望他身边能有个贴心的人侍候,也许府内也只有单纯的母亲是一心为他着想的。 微垂下头,避开上位那针芒般探究的眼神,他的嘴角勾起敷衍的笑意:“延儿遵命。” ———————————————————————————— 搞事一号之祖母已上线接下来还有搞事二号给男主女主添堵,你们猜猜会是谁哈哈 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写哒! 药美人 第九章 高氏精明的视线审视着面前一副谦恭模样的欧阳延。 “既然延儿的婚事可以操办起来了,府里是时候该好好修整修整,免得新媳妇进了门还得操心些有的没的,尤其是那些不清不楚的人,还是趁早打发了出府去为好。” 欧阳延一怔,犹豫的问道:“祖母的意思是·····” 高氏冷哼一声,眉眼带着淡淡的鄙夷之色:“”依我看,延儿你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犯过病,身体也没什么大碍,说不定蛊毒早就祛除了,只是那姓顾的舍不得府里的荣华富贵,谎称着调养身子,其实就是带着他闺女赖在府里不走了 分卷阅读16 ,虽说府里那么多吃白饭的,也不差他们一个两个的,只是这么多年在药材上的花销···不是祖母舍不得那点药材钱,只是我们堂堂敬王府,不能被那等小人物占了便宜。” 欧阳延心里冷笑,老婆子在他面前阴阳怪气、指桑骂槐,无非就是想把每年花在他身上的药材钱挪到自己手里,当初父王身体康健时,府中的财务大权就已经被掌握在高氏手中,后院的大事小情也都是她说了算,唯有这顾显明的医药花销方面,断是万万染指不了的,即使孝顺乖巧如母妃,也死死的把控着这部分,这几年来不惜花费大把银两,搜罗天下珍稀药材送入府中,这番情景看在高氏眼里,可是刺眼的很,难怪她借着这个机会来插一脚。 一旁的杨氏听了这番话也是脸色微变,藏在袖下的蔻丹色的指甲无声的扎进手心,心里暗道一声不妙。 没想到老婆子竟然打着要给延儿娶亲的名义来插手这件事,真是让她气得眼前一阵发黑,但是毕竟高氏在府中的权势一手遮天,自己夫君又是个盲孝的,对母亲可以说是百依百顺,连带着她也要听从婆婆的话,让她往东不敢往西,此刻就算是气到喉头发甜也不敢顶撞一声。 杨氏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暗哑的笑道:“老祖宗说的是,妾身绝对不会让延儿的婚事受到一丝阻碍,只不过····延儿的身体好转,也是多亏了顾大夫那么多年的辛劳,可以说是咱们王府的大恩人——” “这么说,你是说老身我忘恩负义不是?”高氏抬高声音打断杨氏的话,耷拉的眼皮抬起,小眼睛精光四射,看得杨氏后背发毛,连忙摆出笑容。 “妾身万万没有这个意思,妾身明白老祖宗也是为了延儿着想,新媳妇不同咱们已经习惯府内有外人,怕是到时候进了门子还要时刻注意着,行动起来也不痛快,这样吧,等妾身安排一下,让顾氏父女住到别府去,离着王府也不远,用药什么的也方便,老祖宗您看如何?“ 高氏皱了皱眉,还想开口教训人,一旁的嬷嬷突然伸手盖住了她的手背,对她使了个眼色,她得了暗示,压下心中的不满,装出满意的神色。 “甚好,就听你母妃的安排罢。” 杨氏大松一口气,知道这件事算是暂时压了下去,转而开口道:‘“等延儿稳定下来,也该操持操持晟儿的婚事,他姨娘去的早,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不能不管。” 敬王爷膝下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正房所出的欧阳延,另一个则是妾室甄氏生的欧阳晟,两人只相差两岁,兄弟关系也是平平淡淡,看不出有多亲密,好在晟儿从小乖巧懂事,只随了他生母甄氏的长相,一张脸阴柔的看不出性别,性子倒是个温和谦恭的,两年前甄氏因病去世后,他也越发小心谨慎起来,对待她这个名义上的母亲也是愈加恭顺,让她也忍不住有些怜惜这个庶子。 换做是以前,甄氏活着的时候,她可是对这个庶子防范有加。现在他失了娘家的庇护,在府中的地位已不如从前,她也稍微放宽心,甚至还操心起庶子的婚事。 “母妃所言极是,我这个做兄长的断不能只顾着自己婚事,而弃兄弟于不顾,这样吧,赏花会之时,也叫上晟儿一同出席如何? 杨氏眼睛一亮:“甚好,你们兄弟的婚事一旦操办好了,我这个做母亲的也安心了。” 欧阳延心下暗叹,母亲实在单纯,只看出母狮嘶吼,未看出毒蝎傍身。 但是他还不能打草惊蛇,只好顺着杨氏的话说:“那是自然。” ==================================================== “爷,阿卯有句话不知当讲不但讲。” 欧阳延头也不抬的看着手中的账目,最近名下的几间珠宝商铺不知为何亏损严重,虽说亏盈乃商家常事,只是近期这账目却是有些可疑的地方,需要他亲自去探查一番,此时他与随身小厮阿卯正坐了马车出府,刚走到主街,阿卯就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说。” 虎头虎脑的小厮谨慎的拉开车帘扫了一眼,复而压低声音道。 早晨老祖宗和爷说的话,阿卯也听了个大概,就是··额···那个···如果爷您娶亲了,那位小姐该怎么办?“ 阿卯不敢直呼连翘的名字,这位小姐的存在在府里可是极少人知的秘密,也就是他跟着大少爷久了,才知道那么点内情。他家爷不清不楚的把人家清白姑娘给办了,还拘在后院不让见人,说是金屋藏娇也不为过。 不过那位顾姑娘偶尔会趁着天气不好、大家都躲进屋子里时偷偷出来散心,他曾经在湖边见过一次那天人般的神姿,三魂七魄散都迷的散了好几天收不回来,回神后又叹息了好几天,可惜这绝世佳人没名没分跟着大少爷,说不定最后只能落个姨娘的位置, 分卷阅读17 真是暴殄天物。 当然他一个下人是没资格对主子的私事说三道四的,只是早晨老祖宗的话他也听了个大概,知道要对顾大夫下手,才好奇起顾小姐该怎么个去向,府里一直传言顾小姐是个貌似无盐的丑妇,没有多少人见过她真实的样子,如果大少爷想要收她入房,光是老祖宗那关就过不去。 欧阳延把视线从账目上收回,冷冷的扫了一眼万分好奇的小厮:“你倒是个好奇的。” 阿卯被那眼神盯得一阵汗毛耸立,连连摆手道。 “阿卯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就是···顾大夫这些年来也帮爷治了蛊毒,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说···那个····“ 阿卯的声音越来越低,他从主子阴沉下的脸就能出自己肯定说错话,所以连忙闭上了嘴,不敢多言。 欧阳延见小厮总算安静,又重新捧起账目,只是这次,他却看不进去,脑中只回想着阿卯刚才的话。 自己的蛊毒远没有高氏和杨氏看起来那么乐观,只有自己知道,每当临近服药之时,他的胸口就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一样,让他快要不能呼吸,浑身也会被汗水浸湿,手脚发麻到没有一丝力气,只有与小药娘缠绵欢爱之后,才会有所好转。 除非能够找到彻底根除的方法,否则他是离不了连翘的,至于顾显明,就更不能赶出府去。阿卯只知连翘成了自己的人,并不知道连翘也是他的药,所以才会好奇自己如何处置连翘。 处置?他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一个小药娘,小玩具,有必要想办法处置么? 好好放在身边养着不就得了。 ——————————————————————————— 今天晚上双更~ 药美人 第十章 连翘日常的生活非常单调,起床梳洗后会坐在廊下读书写字,用过午饭后小憩一下,就会去义父的药室帮忙。 顾显明几年来一直在研究能够根除蛊毒的方法,却迟迟没有进展,两鬓的黑发也染上一丝霜白,本来桀骜不驯的性子也因常年深居后院研究而沉寂下来。 埋头研究的日子是枯燥无味的,没有进展的焦躁是磨灭信念的,若是没有这个聪慧贴心的养女陪在身边,他早就变成一个干枯的老人,在一次次失败下折磨下痛苦死去。 之所以给少女取了连翘这个名字,是抱有让她成为解毒剂的意义。殊不知,这个名字却成为一个诅咒,一个逼着他献上自己心爱的养女的诅咒。 当初连翘受辱后,他勃然大怒,试图带着连翘离开,但是欧阳延一句话将他的所有退路堵得死死的。 他说,你是否忘记了自己还是死刑犯。 他噎住了,浑身因为恐惧而战栗不止。他早该明白的,自己一旦进了王府,就再也没有能够离开的可能,先不说自己治不好世子,会被问罪处死,就算治好了又怎样,他身为知晓敬王府秘密的人,能够活着离开吗?逃跑?他一个被通缉的死刑犯,带着两个柔弱女子,又能跑多远。 所以,他沉默了。 他也想过结束生命。可是他死了后,连翘怎么办,她一个柔弱女子,没了最后一点庇护,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连翘是如此的聪敏,怎能看不出其中关节,就算失了贞也未以死明志,她甚至主动提出献身,来换取生存的机会。 听到这番话的自己是多么的痛心,平淡无波的眼神透露出的淡然与豁达宛若淬了毒的尖刀般折磨着他,让他夜不能寐,终日沉浸在卖女求生的内疚感之中。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该把连翘带进王府。可是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加努力的研究药方,争取早日解除蛊毒,换得赎罪的机会,他已是带罪之身。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但是连翘不一样,她不能像蜉蝣一样,终日在困一方天地里,在短暂的日月交替中无声的死去。 “记住我告诉你的,要忍耐,总有一天会义父会还你自由的。” 顾显明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处飘来一样,融入了袅袅烟雾之中。 连翘垂下头,长睫微颤,眼眸里的情绪复杂难辨:“义父,连翘省得的。” ==================================================== 夜色深沉,欧阳延在书房里处理剩下的事务,想起白天的事,心底涌上一股烦躁,最后竟连书信上的文句都看不进去。 思来想去,他决定暂时丢下事务,随便走走散散心,遣退了身旁的小厮侍卫,他独自一人穿过花园,看见熟悉的爬山虎,才停下了脚步。 他竟不知不觉走到了连翘的住所 分卷阅读18 。 呵,心里没在想,身体倒是想了,反正无法专心做事,不然就去做些有趣的事好了,例如·····欺负欺负小药娘。 刚踏入小院,倚兰就放下手中的水壶迎了上来,她低垂着头行礼,灵活的大眼偷瞧着这位不速之客的表情。 真是奇了怪了,这半年来还是第一次大少爷在每月一次的”服药日“以外的时候出现在这偏远的小院里,还一副不悦的阴沉脸,看得人心惊胆战。 倚兰和许多婢女一样,从小被父母卖给了人口伢子,运气好遇上了小姐被买了回来做婢女,她与小姐年龄相仿,几乎可以说是府内长大的,虽然没见过大少爷几次,但是从别人口中一直听说大少爷是位俊彩神耀的翩翩公子,直到发生了那件事,她对这位外貌若神,内心却是恶鬼的男人一点好感都没有,看见他贸然进入院内,心里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 欧阳延四扫周围,未见到那山茶花般聘婷的身影,不悦的开口问道:“你家小姐呢?” 这么晚了,她能去哪里? “回大少爷的话,小姐去大夫的药房里帮忙制药了,估摸着还有半个时辰就回来,您有事要找小姐的话,我现在就去唤了她回来,您先坐下喝杯茶,小姐很快就来。” 男人听了这话,一点要坐下的意思都没有,他转过头,脸色铁青的盯着战战兢兢的小丫鬟,冷声开口道:“制药?这么晚了,一向如此?” “····”倚兰被这话中的冰碴刺得瑟缩了一下,她不知道这世子殿下突然问这个是出于什么,要知道之前世子可是除了“服药”外,对于别的事都是漠不关心,怎么现在突然开始问东问西的了?既然主子开口问了,作为下人也没有不回答的道理,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道:“这···小姐体恤大夫辛苦,从幼时就是如此。” 欧阳延内心冷哼一声,浓眉在眉间打起一个结,转身就往顾显明的药房走去。 好一个一向如此! 这个时辰,孤男寡女呆在小药房里,成何体统。 以前被蒙在鼓里的时候,他也不在意两人是否有血缘关系,可如今知晓了内情,在旁人眼中的孺慕之情,他看了只觉得碍眼。 纵然是养父养女关系,也不知亲密到如此地步,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两个人一直都是这样,丝毫没有避嫌之意。 连翘居住的水月别苑旁边就是顾显明的小院,两三步就能到,这还是为了他“行事”方便,特地安排下去,让两人分开居住。 可恶,早知道让顾显明那家伙住的远远的,最好住到王府外去,省得小丫头整天往那边跑。 不知怎么的,他开始在意起连翘的行踪,一个药娘什么时候开始让他在意起来了,难道是因为被催着娶妻的原因吗?还是因为祖母说要把她处理掉的原因吗?他不清楚。只要他钩钩手指头,有多少清白家的姑娘愿意做他的药引,但是她们会有这么美,这么娇媚,让人放不开手吗? 太过美丽的存在,是毒,是罪。 花开堪折直须折。 既然她还能引起他兴致,就别想做出不合他心意的事来。 还未走到顾显明的门口,一个飘渺的身影踏着烛光穿破黑暗向他而来。 是她。 两人同时停下了脚步,隔着几步远,面对面互相看着。 连翘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男人,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她对他的恐惧从那时起就刻在骨子里了,无法抹去,只能强迫自己压下去。 “见过··”寒暄的话才刚开口,就别男人饱含冷意的话打断了。 “这么晚了还呆在姓顾的房间里,孤男寡女一点忌讳都不讲,也不怕别人说三道四,还不快赶紧给我回房间。” 连翘听了训斥的话却是莫名其妙,这人竟然如此不合常理,想当初二人第一次见面时,自己也是用这番道理呵斥他,谁知他却状若未闻,放肆的对她上下其手。那里有个敬王世子的样子。 虽说如此,除了欧阳延,她也没有见过其他世子,说不定他们这些王公贵族都是一丘之貉,只会欺辱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妇女。 越想越气,她根本不想过多理会,只得小声说道:父亲是我的长辈,作为女儿。日常的昏定晨省是必不可少的,况且我与义父清清白白,请世子殿下不要在这里胡乱猜测,毁我清誉。” 最后几个字都快没声儿,她不想看男人听了这话会是什么表情,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乎可以听到浑身骨头因气愤和委屈打颤的咯咯声响。 明明义父刚刚叫她忍耐,但是遇到与身边的人相关的事,她做不到忍气吞声,况且她与义父只有亲情,并无其他龌龊,怎么到了他嘴里就带着别有意味的事了。 分卷阅读19 “天色已晚,世子殿下还是早点休息为好,连翘先行告辞。”说罢,她快支撑不住了,决定赶紧逃跑。小脑袋低的不能再低,闪身绕过,径直就要离开。 刚走出几步,一股强大的力道从身后袭来。 ————————————————————————————————————— 久!等!了! 药美人 第十一章(微肉) 欧阳延不由分说的将连翘拽进自己怀里,铁箍似的胳膊把住那柳枝般的细腰,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 连翘一惊,浑身僵硬不敢乱动,生怕激怒了身后的男人,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后背抵着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 她有点后悔刚才说话的语气重了些,透露着一股反抗的意味。连翘内心不禁懊恼的呻吟起来,明明和义父约定好的,要学会忍耐,可偏偏那话实在气得她口不择言,不禁将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这下子可有她好受的了。 果不其然,男人阴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小药娘,是谁给你的胆子,敢与我顶嘴。” 字里行间隐含的肃杀之气陡然吞没她的全身,耳膜轰轰作响,她刚才好不容易鼓起的意志吓得烟消云散,哆哆嗦嗦的捏紧了衣角。 “连翘··不敢···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想要道歉讨饶,却想不出任何说辞,毕竟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于是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身体却颤抖的更厉害了,对男人的恐惧也逐渐唤醒,让她红了眼圈。 “连翘知错了··知错了····”她像一只被恶狼咬住脖颈的小兔子,眼圈红红的嗫嚅着,欧阳延看着个头只到自己胸口的小娇娘,她却是是被自己吓到了,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每次见到自己就跟见了鬼一样,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除了欢爱之时,他都很少见到她的正脸,要不然是低着头怯懦的样子,要不然就是被肏开穴儿高潮的样子。 少女讨饶的娇甜嗓音唤醒了那些床笫之间的记忆,巨龙从沉睡中醒来,因为身高的原因只能抵着连翘后面的腰窝,热滚滚硬邦邦,烫得少女蜷缩起了小身子。 他···他明明刚才那么生气,现在竟然还硬了起来,隔着两人的衣服都能感觉到那股热度,如同被艳阳炙烤过的石柱,稍微触碰一下就能灼伤皮肤。 感受到男人欲望的连翘的脸色从惨白染上一丝红意,得到短暂休息的花穴又开始本能的分泌出欢情的春水,沁湿了亵裤,一直都处于挺立状态的奶头也敏感的接收到小子宫传来的快感信息,全身像是被那个火热巨龙点燃了般,逐渐开始升温。 连翘屏住了呼吸,生怕加粗的喘息声会招致男人的反扑,她现在还没有完全从昨夜的交合疲累中脱离出来,如果要再来一次的话,自己柔弱的身子肯定是受不住的。 可就算少女再怎么隐藏,欧阳延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怀中的少女已经因为自己的亢奋而发情了,不得不说他也有些讶异,虽然开苞的时间也不长,才经过几次欢爱,少女的身体就变成了专门接受男人欲望而生的淫乱肉体,只要一个拥抱,一个性器的暗示,那具绝美的小身子就差主动分开腿了吞吐龙柱了。 也许连翘本身并不知道,但是他对她身体的反应都一清二楚,因为一旦药娘开始发情,那股神秘的莲花香气就会变得深沉,甜腻又诱人,比起那些春药媚液,她的香味更能挑起男人的欲望。 他的一只手下滑,搂住少女的小腰,恶意的挺腰一撞,让暴涨的肉棍啪啪拍打着连翘的后背,惊起一阵娇呼。另一只手勾起小下巴,让低垂的小脸后仰,对上那对盈盈水眸。 “小连儿,你既然知道错了,我便不罚你了,但是····”他顿了顿,眼中闪烁着狡诈的光芒,“万一你以后又跟我顶嘴,惹的我不高兴,又该怎么办呢,嗯?” 连翘吞了吞口水,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音调抖着连自己听了都发笑:“连翘··连翘知道错了的···爷恕罪···” “所以你现在该做什么?” “···”她真的不知道男人想做什么,他的心思实在太过难猜,自己从来不敢去揣测它的想法,只能被动接受。 “爷让连翘做什么,连翘就做什么。” 最后,她还是选择了乖巧听话。 “很好。“男人满意的轻啄那白玉般光洁的小耳垂,看着嫣红羞意爬上耳尖,”回房间,我会好好教你什么是规矩。“ “呜呜··不要···”她吓的呜咽起来,瘫软的四肢无力抵抗,只得被男人强行扛起,回到了自己闺房。 刚合上房门,欧阳延便抱着她抵上房门,大手 分卷阅读20 托着臀瓣作为支撑,连翘害怕自己掉下去,双腿缠上了男人的腰,两处私密相贴,粗蛮的阳具强悍的卡入最娇嫩的那处,蓬勃的脉动不仅使嫩肉受到冲击,心脏也随着那节奏跳动。 “还没怎么玩,就主动缠上来了,真是个骚的。”男人十分满意自己主动环紧的举动,将那玉臀抬得更高,隔着下身丝薄的衣料就卡入小肉丘之中,正好蹭上了花核。 “唔唔唔!”花蒂迸发出的快感实在能摧毁人的意识,她咬着唇娇吟起来,晶亮的眸子迷蒙微眯,身子一阵阵酸麻难耐。 太··太刺激··那个地方如果被玩弄的话···她真的只能化为男人身下的雌兽,除了肉棒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药娘被沉溺于情欲的样子深深印入欧阳延的视线,他欲火喷张,凶狠的含住那对娇美唇瓣,不住的啃吃吮吸,舌尖霸道的顶开贝齿,挑起小舌头用力搅弄,宛若狂风暴雨般肆虐着甜美的小嘴,吸干每一丝口津,吞下每一声喘息,本就娇嫩的唇瓣被这狂放力道欺负的红肿,叫她又是痛痒又是心悸。 “哈···哈··唔姆····”她忍耐着被咬噬的痛意,忘情的回应起醉人的吻,主动缠上男人的大舌,怯生生的挑逗着,交换着口中的津液,笨拙的反应激起男人的低吼,用力扣紧小脑袋吻得更深。 连翘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的吻能这么摄人心魂,比起将她燃烧成灰烬的疯狂交合,强硬的深吻更使她沉醉,那粗粝的唇瓣带着冷冷的笑意,强悍的占有她的心房,将那颗倔强又沉静的心房敲开一丝裂缝,让她的思绪搅成一团乱麻,再也无法思考,无法冷静。 本以为成为药引是她人生中的劫,摧毁她的人生,折磨她的肉体,但无法磨灭她的意志。 却没想到,那藏在这悲伤命运表面下的更令人不安的存在正在逐渐吞噬她的心。 而现在的她,不能也不敢去探究其中的真意。 ——————————————————————————————————————— 不知不觉又肉起来了(捂脸)相信我剧情也会有哒!先吃饱肉再说哈(逃走) 药美人 第十二章(口交预警) 二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像是被分开的两块玉珏终于合为一个整体,一个柔软丰腴,一个精壮伟岸,却又如此和谐统一,她软嫩的女性秘处被强大的力道撞开,肉呼呼的花丘微张,肉棒借着湿粘淫液来回磨蹭着小骚核,一波一波袭来的浪潮将她推得更高,马上就要触碰到云端。 她的嘴被吸得好麻,好酸!胸前的软肉明明没有涨乳,蕾果就硬成两颗小石子,悄悄的显出了形状。 男人品尝着蜜糖般的小嘴,也感受到了身下小女人的变化,她的下身湿的一片泥泞,疼痛的性器被花唇温柔的裹着,花核被挑逗的一跳一跳,再给予一点点刺激就能让她兴奋的去了。 可是他可不会轻易的就让小药娘这么丢下他自己一人快乐,松开被吻肿的小嘴,舌尖放肆的舔弄着雪白的脖颈,含糊不清的命令道:“乖乖的,自己把奶子露出来。” 连翘哪里敢不听从男人的命令,抬起虚软的小手,扯松衣襟,露出浑圆的乳房,就算是没有乳汁的状态下还是大得不能一手掌握,被小巧的兜衣束缚着,颈后的系带不堪重负,将细嫩的皮肤都勒出了红痕。 男人放过满是红痕的颈肉,幽深如墨的眸子扫视着这对美乳,心疼的叹息道:“可怜的小东西,都红了。” 手指轻轻抚过那道红痕,顺手解开了绳结,把大桃子般的乳球释放出来,没了那股紧缚的力量,她也轻松多了,悄悄松了口气。 自打开始来潮后,这对胸乳就像吹了气般越长越大,大到让她的肩膀都疲累不堪,明明同年龄的倚兰都没有那么吓人,她还以为自己生了什么怪病,胸前才如此异于常人,直到知晓欢爱之事,她才明白这对巨乳的妙处,就是为了让男人尽情把玩。 小药娘乖巧露乳的样子激起了欧阳延的欲火,他把连翘的身子举的更高,把头埋进那份软玉温香之中,深深的嗅着那独有的香味。 只有这份香气和柔软是专属于他的,只有他一个人能够拥有,别人只要碰一下,他就把那人剁成千百块喂狗! 想到有人敢染指自己的小药娘,怒意染亮了眸子,托举着圆臀的手也不自觉加重了力道,鼻间喷出的气息扑打着娇嫩的肌肤。 浑圆的臀儿被掐的生疼,她刚开始被男人埋胸的举动惊得呆愣住了,长睫扑闪扑闪的眨个不停,柔荑不安的举着,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下一秒臀部传来的痛意让她下意识的环抱住男人的脑袋,安抚性的揉着他的后脑。 他到底又是哪里不开心了? 换做倚兰,她肯定会直接开口问的,但是面前的男人绝不 分卷阅读21 可能是会对她倾吐想法的人,她只好用哄小孩子的方式来对待他了。 欧阳延感到一只暖呼呼的小手轻柔的抚摸着自己,他也想不起上一次被这样对待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自从自己中蛊之后,再也没有人触碰他的身体,熟悉的奶娘和侍女早被秘密的处理掉,就连最亲近的母亲也怕被感染而不敢接近。 深处有一股情绪要冲破胸膛,让他有种想要抱紧怀中少女的尽情怜爱的冲动。为什么?明明只是个精致的玩物,却能轻而易举的调动自己的情绪。有那么瞬间,他真的感觉到那双小手抚摸的不是脑袋,而是伸入自己的胸膛,触碰那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柔软的区域。 长久掩饰自己而形成的习惯让他的警惕性开启,把那份暖意拒之千里之外,眼中的讶异褪去,恢复到了之前的冷意和戒备。 他把那种怪异的感觉归结于被祖母和母亲影响的结果,绝对不是因为一个可以被替代的小药娘。她的存在只是自己的药引和性奴,只需要张开腿露出穴儿就够了。 她这么软绵绵的性子,被强行霸占自己的恶徒欺负的哭惨了还能展露自己的温柔,真不知道该说她是天真还是愚蠢。 男人忍不住舔了舔唇,喉咙愈发干渴,下腹的热铁胀的更可怖。 该死的,他更想把她搞坏掉了。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主意,男人二话不说抱着连翘来到床边,自己像帝王般坐着,对一脸困惑的少女下了指令:“小骚货,跪过来伺候它。” 连翘呼吸一梗,连连退了三步,不敢看男人大开的双腿。她当然知道那个“它”指的是什么,也知道伺候的意思。之前她也被要求过吞吃那个可怕的物什,只是因为自己的口腔太小太窄,光是吃掉龟头就已经塞满了,剩下的柱身无论如何都进不去,男人只好放弃,让她只舔龟头吸出了精液,这次怎么又要做档子事,明明···明明··她上次证明了自己根本做不到。 欧阳延看着小药娘脸色陡然变差,也猜出了她心里所想,勾起唇邪魅一笑:“怎么,又想被惩罚了吗?” 她慌乱的摇着头,吞吞吐吐的说道:“真的不行的···太大了···”如果非要强行塞进来的话,她肯定会被弄晕过去的,说不定喉咙还会被捅伤,他每次肏下面的嘴时那么凶暴,自己一点都不相信他会温柔的对待她的嘴。 男人听了少女话语里的“赞美”,愉悦的笑弯了眼睛,显得格外好看,一直被嘲弄和邪欲装饰的五官俊美的夺人眼球,本来惊惧万分的连翘都呆愣住了,一颗芳心咚咚乱跳,不同于情欲的热烈,另一种奇异的温热占据了全身每一条血脉。 她羞的两颊绯红,脑袋像灌了热汤般烧的厉害,仅存的理智在责怪自己为什么被男人罕见的笑容惹得全身发热,刚才明明那么抗拒的,身体却被下了咒语似的动了起来,向前跪伏在男人腿间。 颤抖的解开裤腰,形状恐怖的巨兽就弹跳出来,差点打中她的鼻子,浓郁的麝香味窜入鼻腔,熏得她头昏脑涨,充血的花穴饥渴的流着蜜水,只想被熟悉的巨物填满那份空虚。 讨厌···她竟然忍不住想要舔舔看。 小嘴馋的分泌出大量津液,酸麻的舌头都隐隐发痒,她不知所措的抬头看向男人,纯真的眼眸笼上一层妖媚的风情,将那绝世美貌映衬的犹如吸人精气的魔魅,而非平日端庄高雅的仙子。 “乖,自己拢住奶子,把爷的肉棒夹住。”男人的声线低沉暗哑,又带着压抑的粗喘,听在连翘耳朵里只觉得筋骨又酥软了几分,她颤颤巍巍的用手捧起自己的奶肉,将那火热粗棒夹在了中间,因那处生的硕大无比,就算将棒身完全裹了进去,那龟头还有下面的裂缝处也冲破乳肉的屏障,张牙舞爪的炫耀着自己。 好烫! 连翘感觉自己胸前像是夹了一根烧红的铁棒,烫得她浑身一缩,小手哆哆嗦嗦,都快捧不住桃乳了。 少女泪水涟涟,害怕的咬着唇儿,细细的哀求道:“不行的···连翘真的不行···” “不准你不行!夹紧,给我把龟头舔湿了,不然不肏你的小屄。”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低低笑了,欧阳延用足尖戳了戳花谷丘,惊得连翘发出啜泣的哭吟,“想要高潮的话就乖乖听话,舔。” 男人的手中像是有一根绳子,将她的所有欲望束缚在手中,她只得匍匐在他身下,听从他的支配与控制。 如果封闭的院落是鸟笼,那么欲望就是足上的锁链,让她无法逃离。 ——————————————————————————————— 我来啦(飞奔~~~~ 药美人 第十三章(HH) 连翘低下头,檀口微张,艰难的含住浑圆的龟头。仅仅只是一个棒首就填满了整个小 分卷阅读22 嘴,娇嫩的唇瓣都被撑的发白,嘴里的涎液顺着下巴丝丝流淌,弄得胸口上全都是。 “唔唔···啾··呼嗯····”小药娘回想起上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被要求吞弄这可怖阳具的记忆,笨拙的动着舌头,卷上敏感的马眼,将里面渗出的白液舔干净,那咸腥的味道让她细眉微蹙,还是硬着头皮咽了下去。 她小心翼翼的抬眸观察着男人的表情,男人紧闭双眸、颧骨处浮起淡淡的红色,浑身肌肉也紧绷着,发出粗嘎的低吟,像是很满意她的侍奉一样,让她心房颤动,眉眼间的春意越发浓烈,禁不住开始揉弄着自己的奶乳,来回搓动那根大肉棍。 小药娘无师自通的开始掌握了乳交的窍门,借着口津的润滑和乳肉的软嫩,让欧阳延爽得昂起脖颈,虎腰一挺,用不亚于之前肏穴的力道猛烈的穿梭在乳沟之间,虽然这触感远比不上湿滑淫穴来得痛快,但是这份舒爽快意也能让他尽情享受。 “唔唔唔唔唔!”连翘被这突然的挺动吓了一跳,生怕肉棍肏进自己的喉咙,开始用舌尖顶着龟头让它不要进的那么深,可是弱小的舌头怎敌得过男人精壮腰部的力道,被迫把那柱身又吞进了几分。 不行了!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脆弱的喉咙禁不住顶弄,让她有种快要呕出来的冲动,而且男人小腹出的粗硬毛发也不停扎着可怜的粉蕾,让她又痒又痛,腿心却因刺激更湿了。 连翘急忙松开奶子,按着男人的大腿想要解放自己的小嘴,不等她把龟头吐出来,男人就死死的按住她的头,深深的捅进她的嘴里,毫不留情的冲刺起来。 “吸出来!骚货!”男人一边抽送着,不顾小药娘已经哭得满脸通红,用绝望的眼神哀求放过自己,沙哑的喉音失控的低吼着:“全部接住,敢漏出来就干烂你身上所有的穴。” 连翘已经不敢反抗,就算被来回抽送的力道晃得头晕眼花,湿透的花穴被男人隔着亵裤踢弄着,她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无助的张大嘴让男人进的更深。 湿润的口腔让男人抽送了几十下就射出了大股浓精,比前液更加浓烈的液体灌满了少女的小口,足足射了十几秒才稍稍减弱,连翘不是第一次被口射,但是还是难受的满脸泪痕,吞咽下每一滴白浊。 好不容易等到男人全部释放完,松开了她的脑袋,可她已经气息不稳,身子摇摇欲坠,瘫倒在一边,大口大口呼吸着,小身子抖个不住,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 这个坏人!永远只会欺负她,明明已经说了不行,却还是被灌了一肚子浓精,口腔酸麻难忍,小嘴儿都肿了起来,半句话的说不出来。 一次释放并未让肉棍的凶暴的架势减弱,反倒让他更渴望肏进小子宫里了。小嘴和奶子加起来,也比不过肥嫩肉穴来得那么令人疯狂。 星眸睁开,看向趴卧在地上的小药娘,那副委屈可怜的样子让肉棒倏地充血肿胀,巴不得立马钻入蜜穴里好好肆虐一番。 欧阳延快速褪去身上全部衣物,抱起小药娘上了床,连翘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剥得精光,柔软的身子任其摆布,跪坐在男人身上。 楚楚可怜的水穴已经是一片湿泞,连续被爱抚了两次,都只能触碰到欲望的边缘,没有真正高潮,她就像是被欲望之网困住、无法脱逃的小蝶,只能挣扎着、哭泣着、而主宰她一切的男人却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还慢悠悠的用性器磨蹭她的肉豆子,不断给予她刺激。 她的小穴好空虚、好痒,她混乱的头脑没有其他别的想法,只渴望着大肉棒赶紧进来,缓解她的痛苦。 “很想要吧,想要就自己吃进去,我教过你的,对吗?” 连翘羞得缩起了身子,玉臀微抬,小手握住滚烫的阳具就要往肉洞里捅去,可是花瓣被淫液泡得又湿又滑,她的洞口又生得小巧,连续对准了三四次,都蹭着瓣肉滑开了。 “怎么办···进、进不去··呜呜···” 她小声啜泣起来,又不死心的试了一次,这会连洞口都没有对上,直接擦着肉核过去了。 连翘整个愣怔住了,盯着滑开的肉棒瞧了半晌,小嘴一瘪就大哭起来:“呜呜呜呜呜呜····讨厌讨厌讨厌!呜呜呜啊啊啊啊!” 她怎么那么笨,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小穴真的好难受!又痒又热!可是无论怎么弄都进不来。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委屈的要命,扑进男人怀里,把鼻水眼泪全都抹到男人胸上。 欧阳延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宠溺和无奈,又是好笑又是心怜的搂紧了小姑娘。当初小药娘被破处的时候都没哭的那么伤心,只是这么件小事就让她哭得像孩童一样,真是可爱。 “小骚货,就这么难受吗?看看你哭成什么 分卷阅读23 样子了。” 他抬起连翘的小下巴,轻啄湿淋淋的粉颊:“以后乖乖听爷的话,让你吃鸡巴就张开嘴乖乖吃,爷想肏你的骚穴时就把腿分开给我肏,不然就不给你了。” 连翘哭得一抽一抽,哪里还能说不,小手哆哆嗦嗦的捏住湿滑花唇,一左一右的分开,露出细密肉洞。 “连翘··听话···以后爷··想怎么玩连翘都行··连翘绝不说不···” “乖宝贝。” 欧阳延看着小药娘发浪的媚态,举起肉棒就捅进了小穴,一口气冲到最深处,差一点就进到壶嘴里面,瞬间被填满的快感让小姑娘哽住呼吸,沉下小屁股,把整根肉棒吃进去,下坠的力量使得硕大龟头冲破颈口的软肉,直入花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啊!去了啊!” 连翘放声尖叫,快乐的眼儿都翻白了,腰部拱起美丽的曲线,死死的抵住男人结实的腹肌。累积到极致的快感瞬间溃堤,将她整个托举起来,感官被撕裂成无数碎片,随着高潮的冲刷而四散漂浮。 骚媚肉壁抽动着,将肉棒绞得死禁,大量透明花液飞溅开来,将两人的交合处浸满粘液。她根本无法控住自己的身子,每一块肌肉都在筋挛,甚至那前端的小口也因为快感而松懈下来,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 她竟然快乐到失禁! 欧阳延根本无法让视线从少女的下身转移开,他看着那尿液混合着淫水喷出来,床褥透开一团暗色,慢慢的,直到整张床都被液体浸满。 少女失禁喷尿的景象实在是可爱的不像话。 也让他更加亢奋了。 ——————————————————————————————————————— 我真的爱死被肏到失禁喷尿的情节(你个变态快闭嘴) 照例球收藏珠珠留言啾咪~ 药美人 第十四章(肉肉肉) “瞧瞧你,尿了那么多,把床都弄湿了。”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小药娘流出的口津,被那股子甜味引诱,又把两瓣粉唇含在嘴里又吃又咬,“小乖乖,抱紧了,我们换个地方玩。” 连翘哪里听得清男人在说什么,她仅存的神智都被失禁的羞耻感击溃了,可是高潮的余韵太过可怕,让她只能大口大口喘息着,喉咙里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真是不经肏。” 男人把软绵绵的娇躯搂进怀里,保持着肉棒插在穴里的姿势将小药娘放在了圆桌上。娇美的身子斜躺着,一只白嫩大腿被男人架在肩上,这个姿势让腿心处分得更开,连骚核都钻出了花瓣,俏生生的挺立着。 在移动之中,小姑娘的宫口被肉棒来回顶弄,那块敏感的软肉正好被抵了个正着,刚被放在桌子上又哆嗦着身子去了一小波。 “呀啊啊啊啊···哈···哈····” 过多的快感让她觉得恐惧,害怕自己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做出比失禁喷尿更加淫邪的事情,而男人却因为自己的媚态更加兴奋,眼底一片猩红,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被玩坏掉。 “小可怜,让爷好好疼疼你。“男人慢悠悠的晃着腰,让失神的小药娘又呜咽着缩紧了淫穴,优美的脖颈高高的昂起,两团大奶肉晃得人眼晕,一颗肿大的蕾果磨蹭着粗糙的桌布,又痛又麻的滋味像一阵电流汇集到了性器交合的那处,剧烈夹紧的快意使得男人也发出难耐的低吼声。 “真紧···嗯···” 精壮结实的男性腰臀加速挺动着,送进紧致软嫩的温暖水穴中激烈耸弄起来,大波香甜滑液随着每一次抽送被带出,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小水洼。 连翘抓紧了身下的桌布,脸儿都红透了,哭声又细又小,疯狂摇晃着小脑袋,像是要摆脱掉这快感的束缚,可那根热烫的铁柱把她钉在身下,哪里都去不了。 男人的手掌痴迷的爱抚着圆润挺翘的娇臀,小药娘身子生的浓纤合度,柳腰一手就能握住,可那臀儿却丰满白嫩,弹性十足,让他爱不释手,揉弄之间,他的手无意间摸到了被强行分开的臀缝,按上了那小巧的菊穴。 “这里的小洞我还没玩过呢。” 男人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喜一样眯眼笑了,用指尖去爱抚那菊穴细密的褶皱,惊得小药娘哭叫着闪躲。 “哪里···不行···呜呜呜···好脏的····”他怎么可以碰那个地方,明明是如此不洁的私处!可是她越是挣扎,男人越是来劲,微微用力就将手指的一个指节探了进去,比前穴更烫的媚肉瞬间包裹了上来,半是抵抗半是纠缠的蠕动了起来。 “啊,真乖,主动把手指头吃了进去,这么喜欢被玩小屁眼吗?” 分卷阅读24 她想要说不是,却被那后穴中的异物感惊吓得哽咽了,无助的睁大了哭肿的泪眼,哀求着男人的怜惜,两个穴同时被充满的强烈快感让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身子也越来越来热,本就快要溢出的情欲之中又硬生生添了几分迷乱的情潮。 “再尿给我看一次吧,小骚货。”欧阳延更加用力的扣弄湿滑肠壁,不同于前面的花穴那样紧致,这个甬道只有穴口最紧,里面的软肉滚烫粘腻,容纳性极强,再开发几次就能把肉棒肏进去,让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洞都能变成供他玩弄的骚洞。 连翘的娇喘声被一下又一下的肏干撞得支离破粹,耳朵里只有滋滋的水声和私处相碰的啪啪声,酸麻的快感从两个穴喷薄而出,向四肢扩散开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来回抛飞翻转,每一根汗毛,每一个毛孔都在宣泄那令人堕落的糜烂气息。 男人的冷喝决绝又无情。 “快!尿出来!”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腰部动得飞快,又准又狠的撞击着连翘的子宫,花径口如同第二个穴嘴,每次龟头干进来,那圈媚肉都会死死的环绕着峥嵘的头部,努力的想要绞出更多更浓的精液来灌满空虚的花壶。 小药娘才开苞不久,还未经历太多调教,哪里吃得住那两穴同时被亵玩的快感,肉棒才进出了几十下,又夹紧了双腿高潮了,只是这一次还是未能如男人所愿的尿出来。 “啧,不听话的小东西。“欧阳延不满的掐住那颗胀大的肉豆子,冷酷的揪紧拉扯,糊满了花液的圆豆滑不溜丢,要用极大的力道才能捏在手里蹂躏,本来攀上情欲巅峰的小药娘受了这个刺激,疯狂的扭动腰,发出高亢的尖叫声,被肏翻的媚肉红的像是要滴血,因得那肉棒把穴口堵得严严实实,喷涌而出的淫液全被封在里面,只有最小的尿道口成了释放的出口,哗啦啦的流出腥骚的尿液。 满意的看到小药娘终于尿了出来,男人抽出性器,附身用嘴含住整个花谷,将流泻而出的尿液和骚水全都吞咽下去。 连翘从小服药,身体早已成为药引,她的全部体液——血液、眼泪、汗水、淫水、奶汁,甚至尿液都成了服药的媒介,即使是在一个月一次的产乳以外的时间,他可以尽情把玩这具小身子,饮下她的每一滴体液,来压制蛊毒。 仅仅是血液根本无法满足他,他要小药娘的全部,无论是作为药引还是作为性奴,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欧阳延用舌头舔干净花瓣,又将舌尖探入紧紧闭合的穴内,掏出未流净的阴精全部吞入腹内,连沾满了淫液的菊瓣都舔细细的舔净,将筋脉虬结的紫红巨兽捅入仍在高潮收缩的穴内,小药娘早就被干的眼神涣散,酥软无力,小嘴堪堪发出呜呜的浪吟声,被动的接受男人最后的侵犯。 “哈··哈···接住···荡妇···打开小子宫···全部接住···” 连连抽送了几百下,男人终于有了射精的迹象,叼着那已经被啃咬到流血的乳头,男性欲望深埋进娇软水穴,激射出热烫浊液,喷洒到小胞宫的每一处。 已经接近昏厥的连翘被这精液的力道和热烫惊得身子抽搐了一下,终于彻底昏死过去。 ———————————————————————————————— 看到留言里有小仙女说要想看初夜剧情,这部分会在番外里放出来哒!俺也想看小药娘被弄哭的样子嘿嘿嘿(淫笑) 药美人 第十五章(上药高潮) 连翘是被异物进入后穴的痛意惊醒的。 情事结束后的她,就像一个被玩坏掉的破烂娃娃,浑身酸软无力不说,身上的青紫痕迹更是多得吓人,满满的在白皙的皮肤上开出淫靡的花朵,而最严重就是腿心的羞花,被撞到松软的花丘已经合不拢了,媚肉红肿翻出、糊满粘稠的浊液,紧闭的洞口强行捅开一个珍珠大小的洞。被亵玩到极致的肉壁充血肿胀,粘膜下的血管一跳一跳,让她感觉自己身下像是夹了一团火。 她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个剧痛,以往男人还正在兴头上时,她就已经受不住的昏厥过去了,之后的清洁、上药,全都是由倚兰一人负责的,她从来都是无知无觉的睡到天色大亮,从未半途醒来过。 虽然同是女子,但是想到每次都是倚兰来帮她清理穴里的浓精,又往里面涂抹药膏,她也害羞得紧,也吩咐过倚兰把她摇醒、让她自己收拾,可倚兰听了这话却是一脸的纠结,月牙般的眉毛快拧成了麻花,最后还是支支吾吾的说她来做就好。连翘猜测,可能自己真的昏死过去叫不醒了吧,只是苦了倚兰,那么瘦弱的身体来来回回折腾一晚,她只能逼着累坏的小丫鬟在白天多睡会儿,反正院子里的事情也少,她自己都能做。 那药膏是义父专门为她调配的,治疗 分卷阅读25 那处的创伤有奇效,而他们父女两个在王府里最不缺的就是各式草药。可以说,为了找到祛除毒蛊的药方,敬王爷可谓是费尽心血,将所有药材都汇集到了那间小小的药房,府里也不会有人关心药材的使用和去向,因此义父取了不少祛瘀消肿、滋补养身的药材,帮她调理身子,尤其那青玉凉膏更是有奇效,让她在次日醒来后压根感受不到穴里的痛楚,只是酸麻的感觉挥之不去,只得卧床休息。 连翘能闻到自己身上淡淡的硫磺味,那是后院的山泉的气息,身下的床褥被单干燥清爽,没有那羞耻的尿腥味儿,看来是已经换新的了。想必是倚兰已经帮自己沐浴过了,正在帮她往穴里抹药。不同于前面的花穴,那小巧菊穴却是第一次被亵玩,还插入了三个手指,娇嫩的肠壁被给予了太多刺激,微微泛出了血丝,刚被捅入就散发出撕裂一样的剧痛,硬生生将昏迷中的她弄醒。 她被摆弄成一个放浪的姿势,跪伏在榻上,腰部垫了软枕,高高的撅起了臀部,两条腿被分开,这个完全暴露出下身的姿势让她又羞又恼,心里暗怪倚兰怎么将她弄成这样,但是她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回过头去训斥小丫鬟,只得忍了下来,被动的接收那根手指的侵入。 “倚兰···轻一点··痛啊··甜h品小h站6d35g48j09k40·” 沾着凉膏的手指不甚温柔的在肠壁上涂抹着,疼的她哆嗦着身子呜咽起来,沙哑的嗓音甜腻娇媚,又带上了哭腔,回荡在幽暗的房间里。 连翘看不到身后的景象,在加上意识模糊,压根没有感觉出那手指的粗细度根本不是一个年轻女子所有的,只迷迷糊糊的感到“倚兰”的动作僵了一下,随后放轻了力道,小心的移动着手指,柔得像是在触摸蝴蝶的翅膀,等待药膏覆满滚烫的壁肉上、化为丝丝水液后才轻轻的抽出,然后又是一阵凉意袭来,就这样来回重复了好几次,直到连泛着血丝的菊瓣都被细细密密的涂抹好,才又开始治疗身上的痕迹。 本来因痛意紧绷的身子因为这爱抚一样的举动化成一滩水,差点连腰臀都撑不住了,听着使人心怜的呻吟也带上一丝颤音,婉转嘤咛、媚入骨髓,听到的人怕是控制不住心智,只想把这小药娘按在身下,酣畅淋漓的大干一番。 那人的手指像是有什么魔力,触摸过的地方像是被点了火星,每一处都弥漫着情欲的焦味,逐渐将她席卷,吞没··· “倚兰··别抹了··我不疼了··”她的脸儿臊得通红,挣扎着想要阻止侍女的动作。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被个涂药都能发情,而且对方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女,真的是···难道她真如同男人所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 肉穴克制不住的开始收缩搅动,微张的小嘴里潺潺流出香甜的花液,连带着化成水的青绿色药膏,又一次浸湿了身下的被褥。 连翘听不到倚兰的回话,放肆的举动也没有停止,反而更加淫邪的揉弄着她丰满的翘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烫得她浑身一抖,脑袋也满满清醒过来,她终于意识到那摸着自己双臀的手是男人特有的、粗粝的大手。 确定不是倚兰,她暗暗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是羞耻的浪潮,她咬着唇,故意不如男人所愿发出娇喘声,将头埋进软绵绵的被褥里,刻意忽略身后的存在。 听不到娇软浪吟的欧阳延鹰眸一眯,措不及防的把小药娘整个翻转过来,对上她惊恐的双眸。 连翘忍不住发起抖来,那个男人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伸手捏住她的两颗莓果。可怜的乳头一晚上都被男人含在嘴里吞吃吸吮,早已充血肿大,敏感的不得了,一被凉膏包围,就炸开一阵酸麻快意,爽的她蜷缩起了脚趾,无法再思考为什么帮她上药的会变成欧阳延。 “别!那里···嗯嗯呃··乳头···不···呀啊!好舒服···好舒服···” 小奶尖头一次遭受这么温和的揉捏,又凉的像是浸了冰水,去除了痛意,就只剩下美妙的快感在身上流转,汇集到那湿滑蜜道,让媚肉收缩的节奏更快。 男人揪住布满黏腻药膏的乳尖,像是要拎起整团奶肉般高高的拉起,又猛地松手,让变形的胸乳弹回去,滑滑的奶头擦过指腹的厚茧,重重的落回远处来回弹跳,划出一道枚红色的弧线。 “啊啊啊啊···不行··要去了啊啊啊!呜呜呜···” 甬道有节奏的收缩起来,湿黏花肉相互挤压,终于将她推上绚烂的高潮。她尖叫着、抽搐着,身体被抛出九天之外,灵魂却被那双幽暗深邃的眸子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意识消失前,她感到男人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唇。 连翘闭上眼,嘴角蓄着恬静的微笑。 真好,她又得到了他的吻。 ——————————————————— 分卷阅读26 ———————————————— 肉吃多了会腻所以接下来会吃点素哈哈 感谢大家在留言里给我的鼓励和建议,这对我来说真的非常重要,真心感谢! 药美人 第十六章 “唔···” 睡梦中的连翘只感到全身一阵热浪涌上,浑身好似泡在滚水里,将她每一寸皮肤都烧的通红,浑身一丝力气也无,神志不清的开始发出梦呓声。 不停寻常的热度也烫醒了环抱着她的欧阳延,他只觉得怀里的小姑娘不停的冒着汗,不仅浸湿了她的单衣,就连他的胸前也被汗渍沾湿了。 欧阳延皱眉,伸手去探她额上的温度,竟然高的吓人,怕是昨晚要的狠了,这具娇弱的小身子受不住,竟然开始发起高烧来。 看着连翘因高热而涨红的小脸,他胸口有些发闷,不顾得上去想这感觉从何而来,忙用锦被把连翘裹得严严实实,自己则是下床想要去唤顾显明来给她看病,刚坐到床边,一只软弱无力的小手松松的拉住他的衣袖,让他倏地停下了起身的动作。 “别走···义父···倚兰···我好难受····” 连翘已经因为高热而陷入梦魇之中,昏沉的头脑已经无法分辨身旁的那人是谁,只是本能的感觉到有一股十分熟悉的感觉正在离她远去,留她一人在这里被病痛折磨。 “不要走···求你···义父···倚兰···水···水···”她的喉咙像是被火燎过一样,又痛又干,极度需要清凉的水来缓解这份干渴。 小药娘连续梦呓了两次,竟然都没有提到他的名字,让男人心生不悦,拧着浓眉瞪着紧闭双眸的连翘半晌,等着下一次从她嘴里叫出他的名字。 她心里只有那个破落大夫和小丫鬟,就连昏迷着也只唤了他们的名字,连自己半个字都没提到,亏他昨天还帮她沐浴上药,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欧阳延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幼稚的在这里跟一个生病昏迷的小女人较劲,只是听不到小药娘用那娇甜的声音依赖的唤他,就是莫名的喉咙发堵,他也不甩开那只小手,捺着性子坐在床边,也不叫丫鬟过来伺候,就这么看着小药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嘤嘤的小声啜泣起来,紧闭的双眸渗出滚烫的泪水。 啧!该死的! 欧阳延愤愤的站起身,取了茶杯倒了些茶水,不甚温柔的捞起瘫软成泥的小身子,将茶水凑到干裂发白的唇边。 小药娘可怜兮兮的泪珠像是一个重锤将他那些无聊的别扭感全部击碎,直直的戳中他内心柔软的那处,让他不得已只能投降,叹了口气就开始喂小药娘茶水。 一接收到清凉的水液,连翘像是久旱的禾苗一样急促的吞咽着,要不是欧阳延一点一点喂着,怕是要被呛到了,一小杯茶水根本没法缓解她的燥热,她舔了舔唇,无神的眼儿微张,渴求着更多的茶水:“还要···还要···” 小药娘两颊绯红、双眼迷朦的样子引得男人腹下一阵酥麻,撑着小身子的手臂也忍不住收紧,勃发的热铁抵着圆润的臀肉,神智不清的小姑娘下意识把自己缩成一团,哆嗦着哭泣着。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梨花带雨的小模样让的男人心都化了,小心翼翼的啄吻着滚烫的额头,轻声哄着:“乖,不欺负你了,听话,在这里等我,我去叫大夫好不好,嗯?” 男人的声音带着连自己都陌生的温柔暖意,听在连翘耳里也是通身的麻痒,本就无力的身子更加绵软了,像只小猫儿似的窝在熟悉的怀抱里,用鼻尖蹭着男人凸起的喉结。 “那你要快点回来···呜呜呜···我不舒服····”她已经完全信任抱着自己的这个人,虽然她并不能分辨他究竟是谁,但是前所未有的安心感让她的头晕都减轻了几分,但是眼儿还是因为高烧而看不清面前的人的样子。 好听到不可思议的声音轻笑着,又是几个吻落在额间。 “我很快就回来。” ==================================================== 不知过了多久,连翘终于从病痛的梦魇中醒了过来。 她依稀记得自己晨间发了高烧,头晕脑胀,有个人不仅喂了她水,还叫来义父帮她熬了药。 不仅如此,那人还一勺一勺喂她喝药,帮她擦了身子,换了衣服。 最重要的是,她貌似···彷佛···记得那人并不是倚兰。 满满的疑惑充斥着她不甚清明的小脑袋,她吃力的撑起手臂想要坐起来,忽然发现自己的右手被一个人牢牢把握在手里。 b 分卷阅读27 r 连翘一惊,浑身僵硬不敢动,她缓缓转头,看到床边趴卧着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 是欧阳延。 她吓了一大跳,想要收回被握紧的手,又怕惊醒那人,只好放轻力道,一寸一寸的想要抽出来。 刚动了一下,男人就警觉的握紧她的手,力道大的她差一点发出痛吟,她咬紧了唇,不敢再有别的动作,就这么愣愣的坐在那里,努力找回自己的记忆。 欧阳延他竟然···他竟然···怎么会··· 连翘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那个把自己视为玩物的男人竟然会在自己生病的时候陪在床边,而且···如果她仅存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那个伺候自己喝水喝药、沐浴更衣的人貌似也是他。 连翘彻底懵了,退了烧的脸儿又红了起来,整颗心又酸又胀,眼眶中也泛起丝丝泪意。 她不明白,男人究竟在玩什么把戏,是怕她这个玩具被玩坏掉,所以才施以一点点的怜悯吗?可是,他大可把她丢给倚兰去照顾,有什么必要非得··非得··· 连翘不敢想下去,她一向本分的做着男人的药引和玩物,任他予取予求,从未有丝毫怨言,只为求得一家三人的安身之所罢了。 她是没有什么资格多去妄想什么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头飘来一丝阴霾,刚才因羞意染红的双颊也恢复了苍白,她坐在那里,思考着如何能不惊醒男人而抽出自己的手时,喉咙处突如其来痒意让她控制不住的开始大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尽管努力压低声音,欧阳延还是被惊醒了,他猛地跳了起来,抓住桌上的茶杯,一边轻拍着小药娘的后背、帮她缓过气,一边吹凉杯中的茶水,小心的递到她嘴边。 “慢点喝,小心别呛着。” 她剧烈的咳嗽着,别过头去不敢去看男人的脸。 她怕。 她怕看到男人关怀的表情,怕那些不真实的记忆。 更怕沦陷在那一点点的怜悯和温柔中不可自拔。 ————————————————————————————————— 小药娘病了 so sad 药美人 第十七章 温热的茶水缓解了喉咙的嘶哑,总算止住了剧烈的咳嗽,她示意想要再喝一杯,将空了的被子递给欧阳延。 “·····” 她想要道谢,火燎过般的喉咙却不允许她发出声音,只得接过男人递来的另一杯茶、颔首向男人表示谢意。 看到小药娘脸色还算好,他不知为什么轻松了许多,正想去叫侍女来把熬好的药汁端来,绣枕旁一本翻折的书吸引了他的视线。 “这是····” 还未等他多看几眼,连翘就匆忙把抓住那本书,塞进了枕头底下。 “《岳之鸿游记》?“欧阳延讶异的挑起眉,”想不到你也会看这种书?我以为你只会看医药方面的书。” 《岳之鸿游记》乃是几代前著名的地理学家和旅行家岳之鸿的心血之作,他花费数十年游历中原,考察各处风土人情、地理奇观,撰写了这篇游记,可以说的上是旅行者的宝典。 欧阳延以前也曾读过这本书,他天生过目不忘,只看了三言两语就能推断出书名。令他惊讶的是,这绝对不是一本会出现在闺阁女流书桌上的书籍,她看这种书是做什么?而且上面还用娟秀的簪花小楷写下批注感想,他还未来得及看清,就被夺走了。 连翘避开男人探究的眼神,往床里缩了缩,含糊的回答道:“只不过是从父亲书架上拿来看着消遣的,算不上读书····” ”哦····消遣么?“小药娘窘迫又紧张的样子反倒引起了他的兴趣,心下一动就掀开了床帘,将那本游记从枕头下抽了出来。 “别!你!” 一看书被夺走,连翘急得坐起身子,想要下床去夺回自己的书,可一阵眩晕袭来,她双腿一软,无力的瘫倒在床上,风寒刚有好转,这么一刺激,眼前又是一阵模糊。 不行的···不行的啊··· 连翘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悠哉的坐在椅子上,翻开那本游记细细品读着。她知道,男人绝非是想看书中的内容,而是她那些拙劣的批注。 不能被看到啊···连翘羞窘的闭上双眼,害怕看到男人鄙夷嘲弄的表情,书页翻动的声音像是处刑的号令,将她一步一步推向冰窟的深渊。 他竟然看到了自己那些幼稚的点评、天真的想法、还有可笑又不切实际的愿望·· 分卷阅读28 ·· 这本《岳之鸿游记》,是义父书架上为数不多、与医药无关的书籍,她从小被禁锢在这个巴掌点大的小院,除了幼时在破庙居住的短暂时光,从未见识过府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更别提那些宏伟壮阔的山川河流、奇妙的风土人情、稀奇古怪的动物植物。所以,一看到这本书里描绘的神奇景象,她就完全沉迷进去了,每天都捧着这本书幻想着、 幻想着自己也能像岳之鸿一样,独自一人行走在幽深静谧的竹林小路上,花上半天的时间,只为走到山涧里看一朵稀有的花,听听风从竹林里刮过的声音,岳先生说那是山在唱歌。 她只听过风穿过窗缝的声音,呜呜如鬼泣,那份恐惧几乎要将她吞没。 这本书的书页都快被她翻烂了,空白的地方也写满了字迹,没有人知道她心中这份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义父不知道,倚兰也不识字,她可以安心的躲在房间里独享她的秘密,活在虚幻又美好的梦境里,在那里,她是愉悦的、惬意的,更是自由的。 而这个梦境,很快就要被打碎了。 她睁开朦胧的泪眼,透过樱粉色薄纱向外看去,死死的咬住唇不让男人听到自己哭声,她可以因为被欺负而哭,但是这一次,她要保护自己最后一丝尊严,就算是再怎么被嘲笑、被蔑视,她也绝对不能失了体面。 连翘从未感到时间过得如此漫长,也许是半个时辰···不···可能是一刻钟,也许只有一盏茶的时间,那令她心跳如雷的书页声终于停止,她连忙用袖子擦干眼泪,抚着胸口让自己冷静下来,准备接受男人无情的话语伤害。 他是不是要来跟自己讲,她是一个多么愚蠢的女人,身为一个药引,还做着如此不切实际的梦,妄想得到自由,不仅如此,她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自己想要去游历山川什么的,简直荒唐可笑,也许···也许··还会更加残忍的惩罚她,让她的身体彻底堕落成他的玩物。 令她惊讶的是,床外的男人合上了书,起身后并没有朝着她这边走去,而是在书桌上取了笔墨,在书页上画着什么。 这个举动彻底吓呆了连翘,她不顾病弱的身子,笨拙的爬下床,脚下一个踉跄,就扑倒男人后背:“爷,求您,别——” 她害怕极了,以为男人要用墨把她的书全都涂黑,她不顾一切抓紧欧阳延的衣袖,刚止了泪的眼儿又红了,嘶哑的喉咙艰难的恳求着男人停止,慌忙之下,她连罗袜都未着,光裸着双足踏在地上,可她一点都不在乎,只要是为了她的书、她的书··· 那些文字固然荒诞幼稚,但是是她宝贵的回忆,如果她最后的美好也被弄脏弄坏的话,她的心就彻底成为一片焦土了。 “求求您了!我的书——” 她愣住了。 她看到男人不是在毁掉她的书,而是认真的用笔在空白处画着什么图样,仔细一看,像是某种动物·····她停下了拉扯的动作,怔怔的站在原地,直到男人画完,啪的一声把笔撂下,把书丢进她的怀里。 重要的书终于回到她的手中,连翘心里偷偷吁了口气,抬起双眸,看见男人坐回椅子,一派悠闲的喝着茶水。 “小傻子。” 欧阳延见她还是捧着书呆愣在原地,身上只穿着轻薄的单衣,两对玉雕般精致的莲足踏在冰冷的地上,冻得失去了血色,看得他胸口像是针扎一样,重重的放下茶杯,抱起小药娘就丢进了床褥中。 “如果再把自己搞病了,我可没有第二次闲情逸致照顾你。”男人粗鲁的握住少女纤细的脚腕,用湿布擦净了上面的灰尘,连同少女全身一起塞进被子里。他的表情虽然不悦,举止里却处处透着关心,连翘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脏又开始乱跳,而这次的律动和上一次一点都不一样。 她管不住自己想要注视着男人侧脸的冲动,他是如此的俊美,内心却是如此的霸道狂狼、难以捉摸,让她一会儿胆战心惊,一会儿又是···又是··· “不看看吗?” 醇厚的男声勾回她混乱的思绪,她顺着男人的眼神看去,发现自己还紧抱着那本书不放,连忙用发抖的手指翻开书页,根据未干的墨迹找到男人画的图样。 那是一只奇异的鸟儿。 虽然只用了寥寥数笔勾勒鸟儿的外貌形态,但是那熟练的笔触和灵巧的构图将一只羽禽类描绘的栩栩如生、跃然纸上,让她赞叹不已的同时又思考起这是何鸟类。 灰羽参差,鳞交绮错,玄目素规,舒翼轩峙。 她屏住呼吸,回想起游记曾对一种鸟儿进行过描写。 那是翱翔在峡谷的精灵,是山神的使者,高高在上宛若神祇般的鹰。 —————————————————————————— 分卷阅读29 收藏满百啦~ 药美人 第十八章 连翘盯着那画,久久不能言语。 “为什么···” “有个朋友幼时住在塞外,学了一手驯鹰之术,回京城时也让我们一干人见识过真正的大漠苍鹰。”男人用手指点了点刚画的图样,“虽然只是简单画了画,不过大概就是这么个样子。” “不···我是说··为什么···” 她闭了闭眼,按下心中起伏不安的情绪,艰难的开口道。 “为什么要画给我看?” “你不是写了自己想看看苍鹰的样子么?喏,这里。” 在游记里一段描写苍鹰的段落下面,她写了一行小字:雄鹰之姿,心向往之。 仿佛有一只小虫啪嗒一声落到她的心尖上,打了个滚就开始爬动起来,它爬呀爬,正好触碰到内心最柔软的那一处,让她全身泛起一股酥麻的劲儿,连天生的体香都像染了蜜一样,甜丝丝的、说不出来是一股什么滋味···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乱了节奏···不同于被卷入肉体狂欢中的猛烈,那颗心跳动的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什么,让别人知道她这份隐秘的悸动,宛若偷偷在石崖阴暗处盛开的花儿,躲开了烈日、避开了春风,怕蜜蜂将她的心事告诉整片山谷。 连连翘自己都没察觉到,她的唇边漾开一丝绝美的笑弧,看的男人呼吸都滞了,那一脸向往的样子是他从未见过的,忍不住脱口而出:“如果你喜欢,我可以让人驯一只给你。” 连翘双眼里的亮光一瞬间熄灭:“不了···我养不来的···” 美丽又高傲的鸟儿,还是让它在空中自由的飞舞吧,它和自己不一样,不属于这个庭院。 她收回全部外露的情绪,礼貌的屈身行礼,姿态完美的让人挑不出错来:“不过还是多谢爷的好意,连翘心领了。“ 尽管是心血来潮的一句话,少女拒绝的反应还是让他有种受了冷遇的感觉,“也是,毕竟是猛禽,伤到你可就不好了。” 连翘也不回话,颔首笑了笑,那眼中的疏离看得他很不痛快。无论床上再怎么热情淫乱,只要下了床,就带上了恭敬与顺从的面具,明明刚才抱着书笑的那么美,现在的笑容干巴巴的,就像刚才的蜜糖被人换成木头渣子,塞了他一嘴,又干又涩。 男人的脾气又上来了,面色笼上一片阴云、冷哼一声倒在床上。 “我困了。” 唤来顾显明帮她把了脉,才知道她是得了风寒,想起之前他让小药娘跪在地上吞吐他的阳具,大概是那个时候受了凉,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许愧疚感,才大发慈悲照顾她一宿,直到她的热度褪去。 那个啰嗦的丫鬟还吵着要照顾连翘,也被他瞪了出去。开什么玩笑,她的身体只有他一个人能碰,那副上药时淫媚的样子不能让别人看了去。 他难得好心照顾她,却得了冷脸,刚才的鹰图也白画了,要不是那抹笑容对他的冲击太大,真想把那页给撕了。 连翘看不出男人正生着闷气,还傻傻的点点头,转身去收拾被褥:“爷想睡觉的话,我让倚兰把外面的碧纱橱收拾收拾,我去睡那里,省得打扰到爷。” “不准去!我要你跟我一起睡。“ 他不由分说的将小药娘拉进怀里,抱着那香香软软的娇躯,眼里满是怒意:“我是洪水猛兽还是魑魅魍魉?你去睡碧纱橱也不愿意跟我躺在一张床上!“ 没良心的小骚货,亏他昨晚大发慈悲照顾她,真是下了床就不认人,在他身下那股骚劲儿和温顺全都在白天躲了起来,做出一副礼貌又疏离的样子给谁看! 男人没有分寸的手劲勒得她骨头都痛了,也许是因为他方才给自己画了鹰图的原因,她对男人的恐惧没有这么强烈了,只当他一向喜怒无常的性子又发作了,放软了音调说:“我只是怕惊扰到爷休息,并没有别的意思。” “连翘睡的够了,睡不着,在这陪着爷睡。”她乖巧的伏在男人胸前,用温软的手心轻贴上去,安抚男人暴躁的情绪。 欧阳延这才放轻了动作,合上双眼,让自己沉浸在莲花香气之中。 “这才乖,不准乱动。” =============================================================================================================== 那日欧阳延离开后,连续两天都没有来她的房间,她努力忽视那份类似于寂寞的情绪,把那本游记又重读了一遍。 分卷阅读30 义父开的药确实有效,风寒很快就痊愈了,只是因为她体质较弱,不得不在床上躺着调理身体,她也坚持自己不需要卧床,却挨不过义父和倚兰的劝告,只得随他们去了。 “这是什么?” 她好奇的看着倚兰抱了一个细长形的包袱进了房间,随便披了件外搭下床来到书桌旁,倚兰也放下手中的包裹,带着疑惑解开绳结——原来那细长的物品是一幅卷轴——小丫头叽叽喳喳的说起包袱的来历:“我在路上遇见了阿卯,他把这个交给我,说是爷吩咐给小姐您的。” “给我的?”真是奇怪,她从未收到过任何男人给的东西,而且····很明显,这是一幅画···莫非—— 她睁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缓缓展开的画卷。 不可能的···真的是··· 干净的画纸上是一幅雄鹰展翅图,那鹰展开双翼呈俯冲状,如箭矢从天上斜刺下来;锐利的爪子像是要抓住什么似的显得如此强壮,眼神敏锐机警,闪烁着出对猎物势在必得的光芒,羽翼丰满有力,每一根羽毛都刻画的清晰可见,足以见得画者的作画功底十分深厚,仅用水墨就将一只正在捕猎的鹰刻画的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画纸上只有这只鹰图,没有题字也没有落款,乍一看根本不知道是谁画的。 连翘的身体像是遭受到重击一样僵在原地,她知道的···她知道的··· 那副寥寥几笔的鹰图、这幅笔墨横姿的鹰图,全都是出自那人之手。尽管描绘有所不同,但是无论哪一幅都带着男人特有的狂放不羁。 也只有他,能将一只雄鹰捕猎的姿态描绘的如此出众,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天生的掠夺者。 “小姐?小姐?” 她猛地回过神,看见倚兰一脸担忧的样子,还用手在她面前不停的晃动。 “小姐您没事吧?看得那么出神,叫了您好几声都没反应。” 她看看画又看看倚兰,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那双鹰眼。 真美,是她看书本上描述都想象不出的美丽。 “你刚才说这是谁给我的?” 小侍女两双大眼瞬间瞪着比铜铃还大,她怀疑她家小姐是不是生病生糊涂了,明明刚才说过是爷吩咐给她的,却是一副没听见的样子。 “额···是爷吩咐让阿卯带来的。” 倚兰小心翼翼的回答道,不动声色的迈着小碎步往门口退去,想要去叫顾大夫再帮小姐把把脉,看看是不是把脑子烧坏了,不然她怎么会一副痴痴样子、对着那画一动不动的盯着看呢? “小姐,我先去忙了,您有事叫我。” 直到她退出房间,连翘还是那副怪异的样子,痴痴傻傻的,动也不动,对她的话半分反应都没有,看得她心惊胆战。 呜呜呜!顾大夫不好啦!小姐病得脑子坏掉了! ————————————————————————— 填饱肚子的世子爷真的脾气好(虽然坚持不了多久哈哈哈 药美人 第十九章 另一边,欧阳延少见的没有去一大早去向长辈请安,他派了仆人转告自己早晨就外出了,其实躲在屋里画了一上午的画。 直到落笔,他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心血来潮想画画,还画的是那个小药娘最喜欢的鹰。生病不能外出的那段时间,他在屋内练了一手好丹青,久未拿笔也不曾生疏。眼前出现当时那张恬静美好的笑颜,让他将那日简笔画出的鹰图又重新丰富了一下,画出一幅雄鹰狩猎图。 欧阳延本身并不是什么画者,这幅画也是一时兴起画的,因此并未题词刻印,只是让阿卯裱了起来,送去给连翘。 莫名的,他想再看一次小药娘的那不设任何防备的表情。 从第一次见到连翘起,他就不给她任何机会去阻止自己侵占她的所有。 他强行开发了她身体,让她成为自己的性奴和药奴,甚至还用药强行催乳,让她将自己全身都奉献上来,任他蹂躏享用,在他看来,这并没有什么不对,想要就去夺取,不给就强迫,反正没有人会责怪他的行径,他想要的一切都能够得到,幼时因为自己重病缠身,父王母妃恨不得将一切都堆到他面前,长大后他是高高在上的敬王世子,人人都敬他,慕他。也许是一切都太容易到手,他才会在遇到连翘时,被撩动起了全部欲望。 她的美丽,也是第一份他主动想要的东西。 娇媚乖巧的淫娃娃,就只要听话的分开双腿露出花穴就够了,她的情绪、她的想法都是无关紧要的,唯有那无上的高潮快意才是真实的,他从她的身上得到极致的满足和药汁,她们一家得到庇 分卷阅读31 护,在王府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况且他并不打算如了老婆子的愿,赶他们出府,这已是难得的仁慈了。 但是,那是他头一次,看到连翘“想要”某种东西的眼神。 那双灵动的眸子染上的熠熠光辉,让他头一次开始思考起这个“无关紧要” 的小药娘的事。原来她也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模糊的记忆中,她似乎每次遇到自己时,不是惊吓的浑身打颤、低着头快缩成一团,就是被肏得满脸潮红、娇美动人的失神姿态。 那天的景象似乎还在他的脑海里回放,闭上眼睛都是美人的侧颜,让他蠢蠢欲动,要不是顾及到她的身体,早就冲到小院去泻火了。 她这么喜欢鹰吗?光是画画还不够吧,死物哪里比得上活物来的有趣,他竟然冒出了想要去向友人讨一只鹰崽子来给连翘养的想法,从小开始养,可能会温顺一点,要不然还是养在自己这里,然后让连翘经常过来看,这样他就可以每天看到连翘那张笑········ 欧阳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失控的折断了已经干掉的毛笔,唰的一声站起来。 他在想什么!他莫非是在想着怎么讨小药娘开心么?不可能!只有小药娘软言软语讨她欢心的份,哪里有他这个主子去讨药引欢心的! 欧阳延不爽的丢下半截笔杆,刚想出门冷静冷静,外面有人敲了门,唤了声爷。 “爷,小的回来了。” 这副公鸭嗓,绝对是该死的阿卯。 欧阳延扯开一个残酷的笑容。好小子,正好在他怒气正盛的时候撞上来了,真是自寻死路,无数种折腾小厮的想法从脑海里闪过,他还是决定用最不伤腿的那种,毕竟还需要他去到友人那边讨鹰崽子。 门外的阿卯听见屋里半天都没反应,以为主子出门了,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差点没被那尊黑面佛吓死。 “爷!您在啊,吓死小的了。“阿卯吓出一身冷汗,向后一跳退了好几步,抚着胸口大叫,”小的胆子小,您别吓我。“ “怎么花了长时间才回来?” 老天个爷,一看自己主子这副表情,就又知道自己不妙了。聪明如他,立刻想出了缓兵之计,赶紧上前开口道。 “爷,您交代小的办的事都办好了,只是这路上雪松姐姐找我让我给爷传话,这才回来晚了,您消消气,放了小的一马吧。” 男人眯起了眼,雪松是他母妃杨氏身边的大丫鬟,深得母妃信任,在府里也有一定地位,如果是她来传话的话,那事情非同小可。 “什么事?”其实他心里有数,这段时间母妃来找他,基本上都是那件事。 果不其然,阿卯说道:“是···关于赏花会的事,夫人差不多已经准备好了,但是还是请您过去商议一下,问问爷您的意见。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他只好暂时先把养鹰的事放在一旁,专心处理这件麻烦事。 老实说,他压根不在乎什么娶妻生子,反正无论是他,还是那个妻子,都是世家的工具罢了,自己没几年活头,说不定还没等妻子过门,自己就毒蛊发作身亡了。他不是什么仁善之人,无所谓那个无辜的女人会不会成为寡妇,因此想着随长辈去了,反正娶了那人的不是自己,而是这个世家,自己犯不得去改变什么、妥协什么。 但是,他不禁开始想,长辈为他挑的妻子,会比得上连翘十分之一的美丽吗? 这么娇、这么软的一个小人儿,再加上被养在深院里的那股天真纯洁、不谙世事的气质,是那些俗世女人怎么装扮也学不来的。 一想到要去行使夫妻义务,触碰连翘以外的女人,他不由得涌上一股恶心感,吃惯了花蜜就吃不进麦芽糖,同样都是甜,有的甜就是让人舍不下、忘不掉,就像连翘一样。 他曾记得,江南那边有一种糖,将莲花瓣剥下来,放到瓮里,一层花瓣一层蜜糖,最后用泥封罐,腌渍上个把月,就能得到带着莲花香气的芙蓉糖,甜而不腻、清爽怡人,就像后院那朵自带甜香的小连翘,让人忍不住一吃再吃,整个吞到肚子里。 即使娶了妻子,她也依然是他的禁脔,并非是他不愿将连翘收房为妾,只是不想让任何人窥见他的小美人,名分什么的都是泥沙做成的绳子,对自己一点效用都没有,唯有对她的欲望,无法割裂,她别想离开自己一步,要为他续命直到死亡到来的那一天为止。 突然的,欧阳延感到心脏又一次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握住,几乎要夺去他的神智。他蹲下身,试图用内力调整呼吸,可是根本没有用处,那股力道直逼心脉,一旦用力就会更痛苦,他身体微倾,被阿卯接住。 “爷!您没事吧!“ 阿卯脸都发白了,刚才爷还在面前 分卷阅读32 走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满头大汗的蹲下,还要昏倒的样子。 “闭嘴。”男人的呵斥低的像是蚊子叫,他盘腿坐下,点了身上几处大穴,稳定内息,缓了片刻才终于平复了痛苦。 阿卯乖乖闭上嘴,退到一旁,他再傻也能看出事情的严重性,爷的状态十分不对劲,自己还是识相点别往上凑为好。 这边,欧阳延终于可以用内力运行全身,他恢复力气站起身来,回头命令道:“今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 阿卯哪里敢不从,连忙点头,跟上了迈步向前的主子,他在身后,根本看不到欧阳延的表情。 那是一副了然又嘲弄的表情。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身体,也许,那个时刻终于要来临了。 他从幼时到现在,想象过无数次的、属于死亡的时刻。 ——————————————————————————————————— 看过置顶 药美人 第二十章 那日后,欧阳延并未去顾显明那边把脉,而是故作无事继续处理事务,来回奔波。虽然嘴上说没事,但是在阿卯看来,自家主子完全是在逞强,要不是受了威胁,他早就去寻了顾大夫来帮主子看病,好比现在担惊受怕的强。 阿卯了解自家主爷的性子,他向来说一不二,自己擅自行动绝对会惹得主子不喜,他真的没胆子面对那可怖的惩罚,只得越发小心的观察主子的状况,索性到了赏花会那一日也没有出现什么异状,才稍微安心了一下。 那日杨氏叫欧阳延前去,为的就是通知他三天后的赏花会,她已经给京城内未婚的官家千金都发了请柬,邀请她们前来赏荷。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完全是一场选择未来敬王妃的战争。 因为敬王爷欧阳远旧疾复发、身体孱弱,久居山中别院,杨氏担忧王爷身体,一个月中大部分时间都在别院照看,这次专门为了欧阳延的婚事才多住了一段时间。这场赏花会虽然办的匆忙,却一点都不敷衍,请了京城最好的花坊来布置花园,装点的高雅华贵,训练有素的奴仆们将江南名厨制作的名贵点心一盘盘端出,再配上皇家贡茶——雪山金芽一同享用。 受到请柬的千金们无论身份高低,都使出了浑身解数,精心装扮,练习礼仪,为的就是在赏花会时博得欧阳延的青睐。要知道,一旦坐上了敬王妃的置,那就是无限的风光和尊贵,再加上传闻中欧阳延俊美无俦、才学出众,能嫁的如此优秀的夫婿,怎能叫人不心动。 再美的荷花也入不了她们的眼,再精致的点心也食之无味,管家娇女们表面上互相说话打趣,其实每个人都在观察周围,生怕自己做出了什么不合身份的举动,被世子殿下看了去,可就不妙了。 当朝风气还没有开放到能够让未婚男女在公开场所面对交谈,因此欧阳延是在湖边的小亭里隔着莲花丛观察一众千金的样子。 没看几眼,他就已经不耐烦了,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姐们加起来还比不上连翘一个手指头好看,她们身上的脂粉味隔着湖泊都能钻入他的鼻子,熏得他头晕欲呕,一点胃口都没有。 真难闻,他家的小药娘从来不涂脂抹粉,她身上自带的莲花香气是任何香粉都比拟不了的。 他挥了挥手,命令仆从撤掉点心,只留下茶水,刚想喝一口来冲淡那股俗气的甜腻味道,温柔的男声响起,打断了他的动作 “兄长大人。” 他顿住了,警惕的放下茶杯,冷冷的注视着不请自来的弟弟——欧阳晟。 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是他们两人长的完全不像,比起继承了父亲阳刚长相的欧阳延,欧阳晟更多的继承了其母甄氏的美貌,唇红齿白、五官精致,恍惚一看还以为是哪家的千金娇女,白色长衫低调着绣着细碎花纹,带着谦逊又恭敬的表情站在台阶下拱手行礼,没有半分逾矩的动作。 欧阳延没有回答,居高临下的看着欧阳晟,无声息的将茶杯推远了。 倒是个比他还会演的,欧阳延心里冷笑,他用这副样子骗来了多少东西,艳丽的毒蛇从来不会吝啬去展示它的美丽,引诱人们上钩,甚至连他的母亲杨氏也被这份阴柔的美丽欺骗,连他是甄氏的儿子一事都忘得一干二净,对他关爱有加。 母妃自以为将欧阳晟养在自己膝下,就能够将冷血的动物养熟,未免也太过天真。 “何事?“ 欧阳晟仿佛丝毫不介意兄长冷淡的语气一样,从容的走上石阶,衣角轻轻飞扬,不知又勾去了多少丫鬟的芳心。他来到桌旁,优雅的坐下,对着给他斟茶的侍女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那侍女瞬间被迷得脚下发软,喘息着退到一旁。 分卷阅读33 “我没说过让你进来。”他的声音冷的像是含了冰渣。 欧阳晟细眉微蹙,露出受伤的表情。 “母亲唤我来看看兄长这边的情况,她被千金们团团围住,脱不开身来,也不知兄长是否有中意的人选,得地叫了我来探探。”说着转头看向湖边言笑晏晏的少女们,认真打量了一番笑道:“莫怪晟儿多嘴,这在场的千金们个个都是出身良好,细心教养出来的名门娇女,别说是兄长了,就连····”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懊恼的责怪自己:“晟儿失言,请兄长恕罪。” 欧阳延感觉自己的头有些发涨,似乎又要发作的样子。但是欧阳晟在场,他只能握紧拳头,将不适压下来,表现的如常人一般。 “比起我的婚事,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兄长这是何意?” “我是什么意思,你很清楚。” 欧阳延眄睨着面色平静无波的庶弟,这段时间他派人仔细探查了名下珠宝铺子的账目,揪出了内奸,那人多年为王府工作,算得上是心腹之人,没有想到背叛他的人竟然离得如此之近。只可惜那人在被发现的时候就服毒自杀了,探到的线索暂时断开。不过依直觉来看,这件事绝对和欧阳晟脱不开关系。 欧阳晟生母甄氏的产业早就在她去世后被收入杨氏手中,应该没有遗漏,但是现在的情况很明显、有一个势力站在他身后给他帮助,至于这股势力是从何而来,欧阳延还不得知。 真是麻烦。男人呼吸开始不畅,婚事、商铺、内奸还有蛊毒发作,这些磨人的事像是诅咒一个接一个涌来、不给他丝毫喘息的空间。 不知为什么,小药娘柔美的面容浮现在眼前,拨动他的心弦,想要见到她的想法取代那些恼人的事占据了所有的思维。 她在哪里?在做什么?最好别是和顾显明凑在一起··· 一想到属于自己的小女人和别的男人凑得那么近,他就表现的像是一个吃醋的丈夫,独占欲强的厉害,恨不得立马去找到连翘、把她绑在身边不让她乱跑。 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麻,欧阳延屏住呼吸,指尖轻弹,让那杯中的茶水全部倾倒出来,仍带着热气的茶水沾湿了欧阳晟的衣角,惊得他站起身来。 “滚出去……” 他没有忽视那张一向带着平和笑容的脸庞闪过一丝扭曲,像是一颗石子投进了湖面,激起一丝涟漪。 一瞬间,那张脸庞又恢复成虚假的样子。 阴柔的男人垂眸退出了亭子,没有让兄长看到自己眼中的笑意。 “既然兄长大人不喜晟儿打扰,我就先行告退了。” 反正目的也达到了,也没必要多做停留。 离开亭子后,欧阳晟深吸一口气,嗅着风中的甜腻香气,又缓缓呼出,唇边浮现的笑容,如此妖艳,却让人胆战心惊。 他转头对着身后随侍的丫鬟们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你们喜欢这个味道吗?” 被诱惑的神魂颠倒的小丫头们纷纷点头,痴迷的附和着“喜欢”“真香”。 漂亮的眼睛笑的弯弯,几乎看不见眼中的锐光。 “我也很喜欢。” ======================================== 剧痛! 几乎是欧阳晟踏出亭子的一瞬间,忍耐已久的意志力终于瓦解,与上次同样的剧痛袭击了他,甚至比上次更甚,更加难以抑制,他无法说话,额头因为痛意浮起一层汗水,顺着鼻梁滴到桌面上。渐渐的眼前开始模糊,充血肿胀的眼睛看不清任何事物,他隐约能听到熟悉的公鸭嗓在他耳边大声叫喊,吵得脑袋嗡嗡作响,想要大声命令阿卯闭嘴,喉咙能发出的只有嘶哑的呻吟声。 滚烫发麻的手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光滑坚硬的物体——是碧玉茶杯,他用仅存的力气将其捏碎,碎片割伤了手心,猩红的血液与冷掉的茶水混合,染上淡色的长衫,渐渐晕开一团污渍,就像那排山倒海而来的痛苦一样蔓延到全身,每一个毛孔和每块筋肉都在燃烧、额头的血管因绷紧的力道而绽开。 心脏痛到像是被人死死掐住,那双大手毫不留情,直到他心脏爆开为止都不会松手。他已经无暇去调整内息,光是让自己能够顺利呼吸就已经耗费了全部心力。 时间回溯到了幼时,那个时候的他被摧残的宛若风中枯叶,无力又脆弱,除了等待腐败根本没有任何希望。 该死的! 恐惧无助的记忆排山倒海般袭来,他依稀能看到一个形容枯槁的少年躺在榻上,看着日升日落,默念着自己又离死亡又近了一天 分卷阅读34 的场景。他身边的所有人都面带惊恐的神色,与他保持距离,甚至他的母亲也…………… 那时的他没有任何陪伴,只能孤独的承受蛊毒发作时的痛苦。 没有依靠。 没有希望。 没有救赎。 而此时此刻,他只渴望着那个人的存在。 连翘。 他要连翘。 ——————————————————————————————————————————— 哇!网络总算修复完毕了 药美人第二十一章(吃药喽) 时隔几日,连翘终于又见到了这个让自己魂不守舍的男人。 高大的身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依稀可见微微的抽搐,他双眼紧闭,满脸通红,俊美的五官此刻因为痛苦而扭曲,房间里还飘散着血腥味,连翘脸色一白,以为是男人受了伤,连忙上前查看他的身体。 刚才阿卯大叫着冲进院子里的场景已经够让人不安的了,别说看到欧阳延这个样子,更是让她心惊胆战。连翘并不知道此刻男人是毒蛊发作,急促的扫视了那具僵硬的身躯一眼,发现男人的右边的床褥被血浸透了,连忙握住那攥得紧紧的右手,想要掰开它好好检查一下。 被痛意折磨到昏迷的男人一被触碰到,本能的抖动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因为连翘的动作比较温柔,他只是下意识的做出抵抗,然后就接受了少女的检查。 连翘用力掰开被血染红的右手,发现男人的手心被淡绿色的碎片割出好几条口子,每一条都又深又长,绝不是意外造成的,很明显是他故意把自己的右手伤成这个样子的。 绽开的血肉刺痛她的眼睛,不由得来了一股怒气,她转头对着一脸担忧的阿卯责怪道:“你们就这样放任他流着血么?” 温温柔柔的连翘头一次对着别人发脾气,也吓了阿卯一跳,没想到这个看似乖巧的少女竟然也会吼别人,只得结结巴巴的答道:“这···我们也想···但是爷他不让我们碰啊····” 这话倒是真是,先前阿卯想要去扶快要倒下的欧阳延之时,一记拳头就照着他的鼻子而来,要不是他闪的及时,怕是要被打个鼻血直流。最后还是一干侍卫一同上前才制住了狂躁的男人,打晕他后把他搬到了卧房里。 好在众人都因为怕惊扰到来府内参加赏花会的千金们而避嫌少有走动,他们才能把这件事做得无声无息。 阿卯是个机灵的,他第一反应不是去找顾大夫,而是将连翘请了过来,看看他家主子的情况。莫名的,他觉得比起顾大夫,爷更需要的是连翘姑娘。 解释完后,他便往后跳了几步,丢下一句:“那就麻烦连翘姑娘照顾爷了,我去请顾大夫来看看。” 不等连翘反应,大门就被啪的一声合上,只留她和欧阳延在屋内。 既然已经知道他的异状不是因为手上的伤口引起,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蛊毒发作。 她进府也有些年头,却从未见过男人蛊毒发作的样子,要不是每月的“喂药”,她真的怀疑这个看起来生龙活虎的结实男子到底是不是个身负毒蛊的病弱之人。 义父曾经说过,这个毒蛊非常奇特,不管是书本上还是江湖传言,都没有关于这个蛊的记录,很大的可能性是下蛊之人自创的,这种往往是最麻烦的,因为解蛊的方法只有那人一人知道。 连翘轻叹一声,小心的用手帕将伤口附近的碎瓷片清理干净,用阿卯放在一旁的金创药涂抹在伤口上,最后用干净的布条将伤口裹好。 处理完伤口之后,她坐在床边,拉下了淡青色的床帘,羞怯的褪去自己的衣服。 她比谁都要清楚,能够将男人从折磨中解救出来的方法。 =================================================== 光裸的柔躯趴在男人身上,特地放轻了力道不想压着男人,让他无法呼吸,注视了那双紧闭的双眼好久,确定男人真的几近昏厥了,她才鼓起勇气,主动吻上男人的唇。 一向都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的薄唇此刻抿成一条直线,她略微犹豫了一下,学着以前男人的动作,一边吮吸着唇瓣,一边用舌尖舔弄紧闭的牙关,想要把舌头伸进去。 柔荑轻抚着男人的头发,想要放松他的神经,让他那么紧张,不然“药”肯定喂不进 分卷阅读35 去。 连翘的口津里也含有压制蛊毒的成分,欧阳延刚尝了一点点,就渴求的张开嘴,希望得到更多甜美的花津,连翘见状,忍着羞意将舌头伸进男人的口腔中,吃力的勾起大舌,笨拙的拨弄着,让自己口中的津液全部灌入男人喉咙里。 如甘泉般清甜的“药汁”顺着食道滑入胃中,几乎是一瞬间,一股清凉的快意就随着血液的流动蔓延到全身上下,驱散了那股灼热痛意,和不知名的麻痒感,那只握住心脏的大手也放轻了力道,他终于能恢复呼吸,也可以用内力来调整呼吸,虽然头脑还是有些昏沉,但是比起刚才的状况还是好了不少。 欧阳延不用睁眼就知道,现在在自己身上深吻着自己,将口津渡给自己的小女人就是他的药娘,那股甜美的莲花香气是连翘特有的、美好的气息。 果然,比起那些臭不可闻的女人,还是他家的小药娘最香,最可爱。 可是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欧阳延本以为自己睁眼后看到的会是顾显明,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连翘救了他,而且最重要的,她的身体为什么是裸的···· 意识到自己身上趴着的是他最爱的丰满柔媚的娇躯,男人的腹下猛兽一下子恢复了神采,悄悄的在裤腰处鼓起一大块鼓包,只是小药娘吻得太专心,还没注意到那凶猛的性器差几寸就要抵到小屁股了。 欧阳延恶劣的决定先不醒来,看看小药娘可以为他做到什么程度。 连翘察觉到男人的呼吸开始变的平稳,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看他的脸色,至少没有那么难受了,可是那双宛若星夜深邃的眼睛还是紧紧闭合,浑身的筋肉只紧不松,距离完全恢复还差了一个步骤。 两朵红云飘上脸颊,她现在没有服药,自然也产不出乳汁来,那就只好···· 心儿跳的飞快,撑起因深吻而酥了的身子,她一步步爬过去,打开双腿,将少女最私密、最娇嫩的羞花展露在男人面前。 小穴早已泛出欢情的春水,弄湿了细嫩的大腿,她咬紧了唇儿,哆嗦着用手指探入湿漉漉的花瓣。 被热吻唤起的敏感身子此刻燃烧着旺盛的情欲,白皙丰满的大腿分开,正跨坐在男人脸上,一双柔荑不知羞的爱抚着那朵水嫩娇花,试图分泌出更多淫液,好喂给男人。 以前的交欢中,都是她被动的接受男人的爱抚和玩弄,这还是头一次她“触碰”自己的身体,害羞之余还有一丝好奇。 颤抖的指尖贴上那肥厚阴唇,小花丘光滑的没有一丝毛发,一剥开密闭着的花瓣,很容易就找到了那颗脆弱的花豆子。 她知道,这颗被男人叫做“骚核”“肉豆子”的地方是她的敏感之处,每次只要一被亵玩,自己就能爽的瞬间高潮,发出高亢的浪叫,喷出大股大股骚水来。 讨厌···都湿透了···明明只是一个吻···· 除了心爱的游记,她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深深迷恋与男人的唇舌交缠。 —————————————————————————— 不卡肉 下章见~ 药美人第二十二章(高H) 小药娘一手揉弄着受了刺激膨大的肉核,一只手向下探去,直到触碰到蜜洞口。 她想,这里应该就是那个坏东西进入的地方,每次那根热烫肉棒都会强行破开甬道,欺负小子宫,还射出那么多精液,让她哭叫着高潮,没有任何选择的沦为他身下的雌兽,接受所有龌龊和奸淫。 渐渐的,她对那狂风暴雨般的情事也没有那么抵抗····反而···反而····被他拉入欲望织成的蛛网,像一只无助的小虫,被吸取所有养分,在死亡般癫狂的快意中、神智沸腾,蒸发成一缕青烟。 狂乱交合的快乐还残留在意识的深处,感官的刺激将其唤醒,反过来给予身体更多的快乐,蜜洞口淅淅沥沥的开始滴下香甜淫水,全部落在男人的唇边。 “吃掉吧··把连翘的淫水都吃掉····”她喃喃低语,把洞口撑的更开,小腹用力收缩着花穴,蜜液不断被挤出,揉捏骚核的手指也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但是还是不够····还差一点点就可登上云端···· 她失控的将湿哒哒的花穴整个抵到男人嘴上,用那颗充血肿大的肉核拨弄着男人的嘴唇,晶莹的黏液染湿了下巴。 分卷阅读36 “呜呜呜···舔连翘的胸胸···小豆子不够···还不够啊······” 她娇吟低泣,柳腰来回摆动,磨蹭着酥麻的阴蒂,渴求着男人的宠爱。 她不知道身下的男人已经快到了忍耐的巅峰。 蜜糖般的淫水滴落在唇瓣,诱惑的他想全部喝进肚子里,不仅如此他还想狠狠咬住那颗硬核,将舌头深入穴内,搅出能够缓解喉咙干渴的蜜津。 小药娘失控的求欢让他没法再忍耐下去了,他猛地伸手捧住晃动的玉臀,大口吞吃着蜜液,叼着来回磨蹭的硬核,又啃又咬,舔尽所有水液后,他遂了连翘心愿,粗粝大舌就伸入甬道之中搅动着,吸出更多药汁来安抚他的肉体。 瘙痒难捱的穴肉终于得到了安慰,仅靠两三下拨弄,小药娘就夹紧了腿高潮了。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在了男人身下,那颗头颅还埋在双腿之中,嘬饮着高潮喷涌出的阴精。 “嗯啊啊啊啊·····好麻···不行了··呜呜呜呜···” ”不准说不行,爷的肉棒还疼着,腿儿分开点,让我进去。” 男人的声音冷酷无情,沙哑的声音命令着,脸上是不容拒绝的威严和蛮横。 “不要了··”她吓坏了似的摇着螓首,感觉到热腾腾的阳具抵上湿粘小洞,只要微微用力就能够挺入。 她快要死掉了,想要吞吃肉棒的淫欲和不想被征服的倔强如冰火般同时存在于她的身体中,一个一边,拉扯着她的神经,撕裂她的身体。 “呵呵···小骗子,如果不想要,穴儿怎么绞得那么紧。“ “小子宫都被我捅坏掉了,要不要爷给你灌精,让你爽的上天。” 连翘的眼底泛起两汪小水潭,楚楚可怜的哆嗦起来。 这诱惑的果实太过甜美,她真的无法拒绝····· “要···” 被肉棒调教的淫浪身子经不住撩拨,小洞口如鱼嘴般一张一合,渴望被凶暴的阳物侵犯捣弄。 “嗯甜h品小h站6d35g48j09k40? 快给我···人家要爷的精液···灌得满满的···啊···” 甜润柔媚的嗓音哀求着,主动挺起小腰,穴口处的媚肉吸着敏感马眼,差点就逼出精来。 欧阳延额头浮起一层薄汗,再次低声命令着。 “该死的,骚货···再求我···再求我就给你····” “呜呜呜·····小子宫好饿····啊啊啊···要爷的精液灌进来····玩坏了···穴穴要被玩坏掉了····” 连翘尖叫,腿心张的更开,热铁就这么狂猛的一捣而入,直到最深处。 ”啊啊啊啊····好棒!” 连翘喘息着,防御性的弓起了腰,被那性器的粗度和深度吓到了,两人的交合处没有一丝空隙,他深埋在她体内,重重的抽出捣入,硕大的卵囊拍打着圆臀,细嫩肌肤受不住,泛起两团红意。 男人咆哮着、来回撞击小花颈,想要进入到更深处,挺立的莓果被拉扯着,力道大的快要拧下来,不顾就算男人再怎么用力,里面还是没有奶汁,让他十分不满。 以后要天天喂小药娘药汁来催乳,这样他无时无刻都可以喝到小药娘的乳汁了。 连翘捧着鼓涨的奶子将奶头塞进他嘴里的记忆太过美妙,恨不得将她肏出乳儿来,好供他享用。 “就是要玩坏你···这样你就只能被我一个人肏,听到没有,嗯?” “啊啊啊···连翘是爷一个人的···小穴穴只要爷的肉棒···啊啊” “乖心肝。” 男人满意的放过被拧到酸麻的乳尖,爱怜的含住,用舌尖勾着嫣红尖端,啧啧有声的吮吸着,舔弄着,又换来几声娇媚的呻吟。 疯狂的捣弄没有减弱的趋势,一下比一下深、重,虎腰飞速耸弄,连接处的淫水都被捣成白色泡沫,飞溅到床褥上,形成一个个暗色小圆点,最终无数个圆点洇开,汇集成一大片湿痕。 男人一会儿将她逼到临近高潮,突然退出开始喝淫水,来回重复好几次,快要把身体里的水全部掏空。她哭着求男人给她一个解脱,却只能换来更残酷的对待,肉豆子被啃咬到没有知觉···不···也许是高 分卷阅读37 潮太剧烈以至于神智跟不上身体高潮的速度,无数次高潮重叠,她整个人像是被丢到火里炙烤,爆裂的火焰在全身各处绽开,散布名为快感的火花。 不知被舌头弄到高潮了几次,小药娘终于迎来了最巅峰的快感。 “去了啊啊啊,要去了··唔嗯!!!!” 她最后的淫叫被男人封在唇里,花穴有节奏的收缩,胞宫的小口也被大龟头野蛮的撑开,宛若野兽标记一般,在内壁射出滚烫的精液,撑满了小子宫。 她的香气充斥了整个房间,两人的身体像是浸泡在莲花汤池里一样,温暖舒适,熏得人昏昏欲睡,下一秒,两人紧紧贴合着,一起进入了黑甜梦境之中。 ———————————————————————————— 世子爷:我要喝neinei(任性脸) 照例求收藏珍珠留言~爱你们 药美人第二十三章 顾显明的药室永远都是整座王府最阴暗的房间,面积并不大,各式各样珍稀的草药塞满药柜,就算是宫廷的御医来了也不能全部识别每一种的效用,还有一些捆在纸包里,垒的高高的,填满整个房间,光是灵芝雪莲等珍稀药材就有好几大箱,随意的堆在角落,和烧火的干草混在一起,可以看出房间的主人是多么不在乎。 欧阳延头一次走进这间昏暗窄小的药室,以往都是顾显明将药熬好了,由奴仆端到房间里;现在“药汁”换成了小药娘,他的服药地点就换成了连翘的闺房。 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神医此刻正蹲在冒着热气的药炉旁边,一刻不停的注视着翻滚的褐色药汁,察觉到有人进入了房间,也只是稍微抬了抬眼皮。 欧阳延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面无表情的开口道:“别这么看我,你以为我想来。” 把小药娘吃干抹净后已是深夜,他便简单清洁了一下,抱着连翘将她送回房间,遇上了被关在药室门外的阿卯,哭丧着脸说顾大夫压根不给他开门,因此也没能及时回去复命。 赶走了吵闹的阿卯,他掌心用力,将门栓弄得粉碎,无声的踏进了顾显明的地盘。 他很清楚,自己心里一直抵抗来把脉的原因是出于恐惧。 对死亡的恐惧。 长期的安逸生活几乎使他忘却了那份钻心剜蛊的痛苦,直到昨天的爆发,才将记忆中的毒刺全部挖了出来,狠狠刺伤了他。 越是恐惧,就越是想要逃避。可是他一旦跨出一步,那团毒刺就像跗骨之蛆一样挥之不去,缠住他、折磨他,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因此,他来了,来面对自己不想面对的真实。 “我感觉很不好,我怀疑是蛊发作了。” 顾显明并未起身,而是从指尖射出一条极细的的红线,如蛇信子般卷上欧阳延的腕部。 “脉象凌乱,流通不畅。时而洪脉,来盛去衰。和几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一样。” 欧阳延心一沉,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突然的询问打断了他的思绪。 “照理来说,你的蛊毒一直有药物压制,即使蛊发也不应该如此之快,根据我的推测,你是不是有吃或者喝了一些不太对劲的东西?” 喝?他突然想起当时在湖心亭内与欧阳晟的对话,但是他进来的时候,自己也有所防备,并没有喝手上的那杯茶,撤掉的点心也没有动过,莫非是·····香气? 男人猛地想起,当时飘散在空气中不寻常的粘稠味道,原本以为是女子胭脂水粉的味道,可闻了那个味道后他就开始不对劲了。 “有没有可能是味道?” 顾显明挑眉。 “···味道···” 他没有继续说话,而是起身从一大堆破破烂烂的书本中四处翻找,掏出一本发黄的旧书,来回翻动着,终于停在某一页。 “很有可能,是某种香味引发了你身体里潜藏的蛊,肯定是某种药草···我想想看·····” 顾显明眼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跳上桌子,掀起一大片灰尘,混合着药炉的烟气,充斥着整个房间,不停的有东西被拨落到地上,纸张、药材、书籍·····直到一捆沉重的竹简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顾显明克制不住的扯开捆着竹简的绳子,仔细的寻 分卷阅读38 找着自己记忆中的那点蛛丝马迹,最终,满是脏污的手指停在某一处,上面记载的文字让他屏住了呼吸。 “····竟然是····” 欧阳延冷眼瞧着这一切,听到男人喃喃自语,才开口问道:“是什么?” 顾显明没有回答,而是抬头直勾勾的望着面前年轻男人的眼睛,灰白色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在看到那个东西时彻底没有了血色。 他咚的一声瘫坐在椅子上,眼睛仍然顶盯着欧阳延看,嘴唇颤抖,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暴躁的抓起顾显明的衣领,锐利的黑眸透过朦胧烟雾瞪视着那慌乱的眼睛。 “你·给·我·说·清·楚。”这句话是咬着牙一字一字说出来的,他脸色铁青,将瘦弱的男人拉得更近,“我到底怎么了?” 耐性有限,老大夫神神叨叨的样子已经让他够不耐烦的了,现在又摆出这副死样子,他不想承认,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正在逐渐侵蚀他的思绪,越来越深,好不容易被连翘压下的暴怒取代了冷静,失控的逼问着顾显明。 “你找到了我的蛊的来源了么?”如果不是这样,他为什么这么反常? 出乎他意料的,顾显明摇摇头:“不,像我之前说的,你的蛊是某个人独创的,没有任何记录,只是,你蛊发的迹象和某种蛊很类似,我在竹简里看到过。” “我记得我从未跟你说过任何迹象。” 顾显明的声音像是在叹息,幽幽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的眼睛。” 欧阳延怔住了,松开了老男人的衣领。他的眼睛?他从未注意过自己的眼睛变成什么样子,而且没有人告诉过他他的眼睛有什么变化。 药房里是是找不到镜子的,他只能随手拿了一块平滑如镜的药石来照自己的眼睛。 他的眼底处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诡异的黑纹,那纹路极浅,只有离得很近才能看到,那条黑纹像是一条小黑蛇,在往他的瞳仁处爬去。 “这是黑蛇纹。”顾显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个蛊虽然奇特,但是与其他蛊相同的是,在末期都会出现黑色纹路,当这条纹延伸到你的瞳仁,蛊毒就会完全侵占你的身体,到时候就无力回天了。” 顾显明的话像一个锤子,将他身体里某种东西砸了个粉碎。 身为敬王世子的傲慢,身为人中龙凤的孤高,还有那些分不清真假的面具,温和的欧阳延、谦逊的欧阳延,对面小药娘时狂妄蛮横的欧阳延。他所拥有的一切,财富、地位、名声、静养在此刻显得如此华而不实,在死亡的威胁面前只不过是松散的沙堆,被轻轻一吹就化为了虚无。 他一直在骗自己,他并不害怕,甚至欢迎死亡的到来,因为他注定命不长久,所以他忽视那些从阴影处探出尖端的毒刺,自嘲着告诉自己是多么渴望死神的拥抱。 等到那毒刺真正插进他的喉咙,吸干他的鲜血之时,无尽的恐惧和绝望顺着筋脉冰冻着全身各处,让他看着另一个自己嘲讽着告诉他,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淡然,他其实不相死,之前那么故意装出的从容只不过是一个胆小鬼在蒙蔽催眠自己罢了。 他的内心,还是当年那个怯懦无助的小男孩。 “还有多久”,他睁开眼,里面布满血丝,还有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我还有多久。” 顾显明不言,视线转向那记载着黑蛇纹的竹简。不知为什么,那几个大字在烟雾中显得格外清楚,深深的印刻在欧阳延的脑海中。 “一月之期。” —————————————————————————————————— 任何人都恐惧死亡,即使再不可一世或者浑浑噩噩,在死神的镰刀下还是会感到本能的恐惧,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的世子爷就这乖乖束手就擒哒 再说顾显明大夫他一方面是希望世子爷死了,这样他们就自由了,但是死亡的威胁还是挥之不去的,王府的人是不会让这个工具人活着离开的,连翘的命运还是未知数(悲伤) 药美人第二十四章 连翘醒来时,身边一如既往没有出现男人的身影。 还好昨晚的欢爱比起往常没有那么激烈,她的身体还受得住,早晨也只是稍微懒了会儿就起床了,吩咐倚兰帮洗漱更衣,简单用过早膳后,就去了义父的药室帮忙。 分卷阅读39 小院距离义父的药室只有几步路远,可是她心事重重,步子也放慢了,竟走了好久才到。 连翘控制不住的去想男人的事,他昨天毒蛊发作的时候吓坏了她。即使听义父讲过这蛊是如何的阴毒,再多的语句描述都比不上亲眼见到来的震撼。 一向高高在上、任意玩弄欺辱她的欧阳延,竟然也会有这样脆弱、无助的一面。 不知怎地,她突然想起,义父将她带入府中时,是欧阳延的蛊毒蔓延的最厉害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没有自己做药引,到底是怎么熬过去的呢? 这样的猜测让她心头浮现锥心刺骨的疼痛,那种痛苦似乎比自己被强行占有时还要深。她的眼前似乎能浮现出一个瘦弱少年被病痛折磨的形容枯槁、面无血色的场景。 天性单纯的连翘此刻心里只有对男人的怜悯和心疼,完全忘记了自己被当做药引对待的事,甚至还想着要不要去求义父把药效加强,毕竟那些药汁对她的身体没有损害,只是····她的脸颊烧的通红,唇瓣也因为那个害羞的想法而抿了起来·····可能服药的次数又要变多了。 花穴处还残留着被猛烈撞击过的酸疼,此刻又悄悄的染上一丝湿意,意识到自己发情一般反应的连翘用力拍着双颊,希望那份热度快点散去,免得被义父看出来,那就不好了。 稍微冷静后,她终于走到了那扇木门前,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木头残渣,被药气熏成墨青色的木门此刻虚掩着,空空如也的木架证明那地上的碎渣是被弄坏的门栓。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门栓会···· 在王府生活了那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很明显是有人强行进入了药室···到底是什么人会···贼人?亦或者王府里的人?不管怎样,要确认义父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连翘指尖颤抖,小心翼翼凑近了门缝,想要观察里面的情况,她不敢贸然闯进房间内,害怕闯入的贼人还未离去,又担心义父的情况,只好偷偷的向里面看去。 房间里太暗,她看不清里面的样子,只得屏气凝神去听声音,属于男人的低沉的谈话声传入耳中。 “·····如果说··一个月···” “可是···未必····能···用···” “势力····明暗····敌人····” 断断续续的内容太过破碎,根本不得其意,她试图凑得更近,想听得清楚一些,突然一阵掌风袭来,将门吹开一个大缝,也让里外的人们看到对方。 几乎是连翘刚凑近木门,欧阳延就察觉到了她的存在,可能没有人能够像他一样,对小药娘的味道那么敏感。所以他的力道并不是很强,只是使出了能将门吹开的力道,并未伤害到连翘。 两个男人一脸严肃的盯着她,连翘安心的同时又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我看到门栓坏掉了···以为···” 以为什么?他会伤了她“重要”的义父么? 小药娘看到顾显明后如释重负的样子让他嘴里泛起酸味,看到那双属于自己的白嫩小手搭上顾显明的肩膀时,脸色难看到像是有人硬灌了十斤醋给他。 开什么玩笑?她是不是忘记自己曾经警告过她不准和顾显明凑得那么近! 而且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们的对话她听去了多少! “对不起····” 连翘敏锐的察觉到,男人的心情十分不悦,但又不知道为什么,只能缩到顾显明身后,怯生生的道歉。 她是不是打扰到他和义父谈话了,看他们脸色都不是很好的样子,尤其是欧阳延,脸色铁青的瞪着他,她完全有理由相信,男人下一秒就会冲过来狠狠教训她。 想起那些让人失去理性的”惩罚手段“,她本能的退后了一步,小手揪着裙子的布料拧来拧去:“连翘不打扰了···” 欧阳延一夜没有合眼,一直在和顾显明谈事,心里还挂记着睡得香甜的小药娘。她昨晚的表现取悦了他,前所未有热情主动让他心情大好,像一只吃饱的雄狮,暂时藏起了爪子。 不知不觉,他对小药娘的依赖深到让他自己都吃惊的地步,他甚至想着和顾显明谈完话后,就回房间抱着温玉软香好好睡一觉,最好醒来后和她一起用饭——他从未和她同桌吃过饭——吃完后和她一起看书,告诉她更多她想知道的东西,这样就又可以看到那美丽的脸蛋上浮现喜悦的笑容。 分卷阅读40 可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不听话的小骚货就要先用鞭子抽一顿,在给她糖吃,这样她才知道她心里应该放在第一位的人的是谁。 他伸出手,语气透露出属于上位者那不怒自威的态度:“过来。” 男人眼中弥漫的情欲让她软了身子,她一边责怪自己的软弱胆小,一边控制不住的向男人走去。 “世子殿下,药汁马上就熬好了。” 清冷的声音像一剂猛药将她的神智唤回。 天啊···她竟然在义父面前表现的像是一个被调教好的奴隶,稍微被诱惑一下就晕晕乎乎的朝自己的主人那边走去。 羞耻的浪潮席卷了她,她不敢去看义父的表情,也不顾男人还在气头上,只丢给他一个仓惶的眼神,小跑着冲出了药室。 她现在只想躲到一个没人知道的角落里大声尖叫,好宣泄心中的羞愧感。 欧阳延的眼神追逐着那抹淡樱色,不悦的眯了眯眼,完全没有想继续对话的样子,丢下一句“等会儿把药端到连翘房间”就追了出去。 房间里只留下顾显明一人,他拖着一夜未睡而疲惫沉重的身子,走到门边看着那一大一小离去的身影,眼神复杂难辨,了然中又带着一丝悲哀。 他年轻时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何尝看不出这对痴儿女已经是情根深种,可以说,欧阳延和连翘都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他们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句话语,他都能感到其中的真意。 欧阳延也许自己都不知道,他看着连翘的眼神中,除了占有欲还有淡淡的爱怜之情,只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一旦这个情感激烈的男人真正认识到自己的内心,他的爱恋将会化为无形的屏障,将心爱的女人永远困在里面。而懵懂的连翘,更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一颗芳心已经逐渐落入那浓烈的情感之中不可自拔了。 他转头回到药室,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重要的药汁上。 昏暗的房间里,隐隐响起一声叹息,不知是对即将到来命运的不安,还是对那没有结局的爱恋的悲伤。 只是那声叹息太浅太轻,被白色烟雾卷着飘出窗外,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 义父:我看着长大的猪把我养的白菜拱了,心情十分复杂… 药美人第二十五章 连翘前脚跑进房间,男人后脚就追了进来。 “你跑什么?” 欧阳延随手带上了门,将一脸惊慌的倚兰关在门外,眯着黑眸看着手足无措的小药娘。 “我说过来。” 他不想再重复第二遍,如果小药娘还是不听话,他完全不介意重温昨晚的事。 一向听话的小药娘竟然轻微的摇了摇头,还大胆的往后退了几步,一副不想到他身边的样子。 “一会儿父亲会来送药的····”她在药室时已经差点失态了,要是再让义父看见自己像个听话的奴隶般服从的样子,她真的会羞耻而死。 父亲父亲,又是该死的顾显明! 欧阳延差点就要失控的抓住连翘狠狠打一顿那骚浪的小屁股,然后狠狠的肏上一整夜,让她的小嘴里只能出现自己的名字。 他早该把他们两人隔离居住的,最好是把小连翘转到自己院子里,这样他每天回来都可以看到那窈窕的身影,就不用在想她的时候跨越半个王府来找她。 想到小药娘会在自己回来时,露出羞怯又温柔的笑容迎接他,为他更衣、陪他用餐,小姑娘那么乖,一定连吃饭的时候都是秀秀气气的,想到这里,他突然惊讶,自己竟然从未与连翘同桌吃过饭。 他决定,先把吃药和用餐退后,好好调教调教不听话的小药娘,免得她一会儿又抬出什么借口,不敢与他同桌。 连翘的房间不大,所以他轻而易举就抓住了想要逃跑的连翘,丢进了绣榻里面,大手握住纤细的脚踝,将绣鞋和罗袜褪去,捏住了光裸的莲足。 小药娘的活动范围只限于小院,没有走过太多的路,因得一双白嫩玉足没有一点茧子,像个刚出炉的白面馒头,暖呼呼,软绵绵,指甲带着淡淡的粉红色,看起来竟然有些···可口···· 毫不犹豫的,他跪在床榻边, 分卷阅读41 将那可爱的脚指头含进嘴里,细细的舔弄着,小药娘浑身上下都是香的,他恨不得将她从头到脚吃进肚子里,这样她就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了。 连翘吓呆了,她低吟着想要收回被握住的小脚,却换来男人不悦的低吼,脚腕上的力道也收紧了,不得已只能紧闭双眼,感受那奇特的快感在身体内流转。 直到两只嫩足都被男人的唾液沾满发亮,她的小腹已经是酸麻到了极点,腿心穴口不停吐出了一汩汩带着甜香的蜜液。 她已经羞得全身软绵,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他俯身压住小药娘,让两人的身躯紧密的没有一丝缝隙,贪婪的将沁出的香汗全部舔干净,牙齿轻咬着泛着粉红色的颈肉,留下一个又一个爱痕。 “啊···那里···顶到了·····” 暴胀的阳具隔着衣服顶着湿滑的肉穴,昨晚的红肿未消,被热烫的肉棍一激,又开始淫乱的蠕动起来。 “什么顶到了?” 她双颊酡红,羞愤的嗔了男人一眼,花瓣般的双唇抿了抿,不敢回答男人的话。 男人被这灵动的大眼一看,紧绷的神经不知为何松懈了下来,他轻轻笑了,抱紧了害羞的小药娘,胸膛的震动传递到了她的身上,她的呼吸不自觉的急促了,手心也微微出了汗。 他笑了···明明刚才那么不高兴,现在却笑得如此让人心动··· 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牵动着她的情绪,潜移默化的感染着她,让她根本无法做一个没有心灵的工具,任由男人掠夺凌辱,至于那些喜怒哀乐,就全部封印在内心深处没有人能到达的地方。 冰冻的心灵、空虚的心灵是不会受到伤害的,没有心,就不会痛,也不会悲伤。 “连翘···抱紧我···” 她眼睛一酸,环住男人的双臂收得更紧。 这个男人真的好狡猾,他为什么要在霸道的欺负她后,用如此温柔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呢? 迷蒙的泪眼微睁,看到了那副没有名字的鹰图。 她好后悔,后悔为什么让男人发现那本书,如果他不曾看过那本书,就不会知道她对鹰的喜爱,也就不会画下那幅画,让她像个傻子一样,整天对着那幅画发呆,偷偷的想象男人画下每一笔时那专注的神情。 连翘又是羞愧又是害怕,她发现自己竟然迷恋上了占有自己的男人,甚至还抱有可笑的幻想,幻想着男人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在意她,但就是这么一点点的在意,让她心中的萌芽钻出石头垒成的墙壁,在月光下开出白色的小花。 这朵花的根已经深深扎入她的心中,就算强行拔出,也会带出一大块血肉,将她的一切掏空。 无人知晓的深夜里,她才敢把那份小小的温柔拿出来细细咀嚼,伴着甜蜜又酸楚的泪水睡去前,脑海里响起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那个声音对她说: 承认吧,顾连翘,在男人霸道又温柔的攻击下,你所谓的封印简直不堪一击。 ============================================= 被舔足后,她还以为男人会不顾服药将她吃干抹净,结果竟然是两人相拥着躺了一会儿,他就放开了自己。 后面发生的事情更加超乎她的想象,男人在喝完义父端来的药后,竟然说要留下来和她一起用晚饭。 以往她都是和义父倚兰一起吃饭的,她们主仆之间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就是平常家人一样的相处模式,所以那天倚兰听她说欧阳延要留下用餐时也是惊得目瞪口呆,差点没摔了碗筷。 他们的日常饭食都是从大厨房里端来的,大厨房里基本都是仆人们的饭菜,所以不是很精致,有时还会被厨娘刁难欺负,故意不留出他们的那份,只丢给他们一些冷饭馒头,还好后院有一些自己种的青菜,药房里的药材也有一些是可以食用的,他们还能用药壶做一些菜汤热饭,一家人还算能填饱肚子。 害怕男人吃的不好,她特地摘了身上成色最好的玉耳环交给倚兰,希望能用这点首饰换点丰富点的饭食,果不其然,见钱眼开的厨娘兴高采烈的收了耳环,给了倚兰热饭和肉菜,不知是不是无意的,里面还混着一个肉丸子。 看到这些,连翘稍微安了心,摘了后院的山药,亲手做了山药汤,一齐端上了桌。 义父取了自己的那份,回到药室独自吃了,倚兰也因为是仆人,不能 分卷阅读42 上桌吃饭,所以坐在桌子旁的只有连翘和欧阳延两人。 她先帮男人盛了饭菜,将唯一的一个肉丸子夹到男人碗中,自己舀了一点汤,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温热的甜汤下肚,她满足的眯了眯眼,想帮男人也盛一点,却看到他的脸色黑的吓人。 “这些是什么?”他的声音很慢很慢,带着明显的怒气。 屋子里两个少女的身子都僵住了,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回答。 瓷盘破碎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男人将那右手旁那盘干巴巴的、看不出是什么品种的炒青菜扫到地上,那菜看得出来已经放了很久,连汤汁都没流出来。 “你们平常就是吃这些?” 倚兰蹲下身,收拾着洒了一地的饭菜,声音带着哭腔:“这些还算好的,以往的饭菜比这些还要糟糕,要不是小姐用耳环来换,我们连肉渣都吃不到。” “倚兰,不许多嘴。”连翘低声斥责小丫鬟,她能够吃饱就已经很满足了,幼时在破庙里可是要靠别人救济才能有饭吃,平常吃的菜只不过是没那么精致,她丝毫不介意。 欧阳延将视线转向小药娘的耳朵,那里的确空空如也,黑色的眼眸迸发出可怕的怒气。 他的小心肝,竟然一直被这样对待吗? 他竟然一直以为顾家父女和他们同样吃的是主厨准备的饭食,可是桌子上明显是那些干杂活的工人们才会吃的饭,而且那个侍女说就这些还是用耳环换来的····· 该死!她还受了多少委屈是他不知道的! —————————————————————————————————————— 其实顾大夫是没有工资的,就算王府在他们这边投入了大量的银两,也都是购买药材的钱,等于他一直都是被当作免费劳动力使唤,在仆人眼中,他就是一个古怪的、不受重视的门生,自然也就见人下菜碟,不给小药娘吃好的,不过顾大夫和连翘都不介意,一个是差点没命的,一个是流落街头的,有的吃就很满足了,气不过的只有倚兰 药美人第二十六章 倚兰兴冲冲的抱着一个精美的木盒,迈着欢快的步子穿过回廊,她原本只是来退回午膳用的碗碟,没想到阿卯又拦住了她,交给她一盒上等的燕窝,说是爷给小姐准备的,让她拿去炖了给小姐补补身子。 倚兰开心的不得了,她十分庆幸自己那天大胆的说出了小姐的处境,让世子爷知道小姐生活的有多么艰难,就算之后被小姐训斥,她也不后悔。 想起这些天来,世子爷送来的各种衣服首饰,还有珍品佳肴,她都为她家小姐感到开心。小姐吃的饭食不再是大厨房做的,都是由爷院子里的小厨房准备的,那些精美的菜肴点心看的她是目瞪口呆,就连府里其他夫人小姐们平常吃的都没有这么富贵精致呢! 不仅如此,那个阴险没人性的厨娘也因为工人们吃了她做的饭上吐下泻,吃了好一顿鞭子,打发卖给了人口牙子,以她那个年纪,多半会被卖给穷苦的鳏夫做婆子,以后可有好果子吃。 想到这里倚兰舒爽的笑眯了眼,爷对小姐越来越好了,不仅让小姐过得舒舒服服的,还帮她出了气,讨回了玉耳环,虽然在小姐看来,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但是当玉耳环归还到她手里的,那抹欢喜的笑容是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就知道,小姐这么美好的姑娘,就是应该被捧在心尖上、当宝贝疼宠的,怎么能受这种委屈!就算是高高在上的世子殿下, 也被小姐吸引,从刚开始的帮助沐浴上药,到现在的赏赐关爱,这无不证明了爷确实对小姐上心了。 倚兰从小做了富贵人家的奴仆,知道门第阶级有多么严格,她家小姐再怎么完美,也是身份低微的大夫之女,做不成正妻,就现在世子爷对小姐的宠爱来看,怎么样也能做个贵妾,她唯一的心愿就是小姐能够过上舒适惬意的生活,不用像个犯人一样躲在封闭的后院,每天望着巴掌大小的天空,直到老去。 =================== 抱着美好的幻想,倚兰小跳步回到了后院,刚走到距离小院很近的地方,她突然听到了不寻常的声音。 “···让我看看···” “哎呦!你踩着我了!” “嘘!别吵,万一被发现可就遭了。” 三个穿着花花绿绿的丫鬟挤在门前,想要透过门缝往里 分卷阅读43 看,其中两个人她认识,是二等丫鬟翠儿和兰兰,还有一个年级较小的,看着面生,像是刚进府不久的,不知道叫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 倚兰气冲冲的上前,提高了嗓门吼道,那三个丫鬟吓了一跳,差点没从台阶上摔下去。 “哎呦!吓死我了!” 叫做翠儿的丫鬟一边抚着穴口,一边夸张的嚷嚷着,看见来人是一向被他们嘲笑捉弄的倚兰,眉间浮起鄙夷的神色。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 倚兰上前,用母鸡保护小鸡的姿势挡住大门,呵斥道:“谁让你们来这里的,赶紧走开,别惊了我家小姐,到时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翠儿和兰兰面面相觑,爆发出尖利的笑声。 “哎呦喂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哈哈哈哈····你也不看看你算老几,还敢威胁我们···哈哈哈” 倚兰气红了脸:“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 兰兰瘦削刻薄的五官上满是恶毒的笑意:“你以为我们乐意来这破地方,还不是为了带馨儿见识见识传闻中的丑妇,老实说,我们也想看看到底一个人能丑到什么地步躲在后院那么多年都不出来,等到你们被赶了出去就看不到了,岂不是可惜。” 倚兰的耳朵嗡嗡作响。 “你胡说什么!” 翠儿挑眉:“我哪里有胡说,现在府里都在说你家大夫不受主家待见,很快就要被赶出府去了,整天只会白吃白喝的,没有半点用,主家养了你们简直就是浪费米粮。” 府内其他的仆人们不知内情,只知道这姓顾的大夫和他闺女是大夫人的远亲,没了门路才来投奔大夫人,借机住到了府内,自称是个大夫,却没看见他帮任何人看过病,整天只会躲在后院,不知道在干什么,所以府内的人们是又好奇又鄙视,根本没把他们当成客人来看,即使克扣点什么东西也没有人管,所以就连大厨房的厨娘都能踩在他们头上。 倚兰听了这话,气得的是火冒三丈,这群蠢货哪里知道大夫和小姐为了世子爷,付出了多少心血,甚至连小姐的身体都····她咬了咬牙,捡起地上的石子,狠狠的朝三人扔了过去。 “滚!都给我滚!” 兰兰拉着一脸慌张的馨儿,骂骂咧咧的和翠儿一同跑走了。 等到看不见那三人的身影,倚兰才虚弱地瘫坐在了台阶上。 她们刚才说什么···她们说···不可能的··· 爷对小姐的态度,她看得清清楚楚,根本不可能··也许是误会···不!压根就是她们胡说! 她真是笨蛋!怎么可以把那群坏女人的话当真! 倚兰深呼吸了好几次,努力把那荒唐的话赶出脑海,换上明媚的笑容回推开了门,进了房间,看到连翘已经换上衣服,正准备下床。 “小姐怎么醒了?” 小姐的习惯是吃完午饭后会睡上一会,方才她收拾完碗碟后,小姐已经上床了,现在竟然又穿了衣服是要做什么。 “我吃的太饱了,想出去走走消消食。”连翘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她现在每天都被男人强迫吃掉好多东西,每天从早到晚都是一大桌子的菜,她和义父倚兰三个人都吃不完,又不想浪费,只能使劲吃掉。 倚兰稍微愣了愣,明明小姐像个坠入情网的小女人一样,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浅笑,平常都是略带哀愁的眼眸,此刻也闪烁着明亮的光彩,但是为什么,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像是有一桶冰水从头上浇下来一样。 “那小姐等一下倚兰,我先擦下桌子,然后陪小姐一起散步。”她胡乱抓起一块抹布,擦拭着干净无尘的桌子,心虚的不敢看连翘的表情,努力想要忘记的那些话又浮现在脑海,挥之不去。 “···小姐我刚才听说啊··” 连翘的感觉十分敏锐,她察觉到小丫鬟虽然一直都是带着笑说着那些外面的趣事,可是她从进来后就没有正眼看过她,像是要避开她的视线一般。 莫非倚兰有事瞒着她? 连翘不相信情通姐妹的倚兰会隐瞒她什么事,但是出于担心,她还是开口问道。 “倚兰,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倚兰手里的抹布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她匆忙捡了起来,抹了几下 分卷阅读44 擦拭着桌子,湿乎乎的棉布沾了地上的尘土,弄得桌子上都是灰泥。 “没有啊小姐怎么会那么想···对了···方才阿卯送来了一盒上好的燕窝,倚兰这就去炖了帮小姐补补身子。” 话毕,她用袖子抹干净满是脏污的桌子,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只留下连翘一个人,担忧又迷惑的看着她离去的身影。 —————————————————————————— 大家中秋快乐呀~ 药美人第二十七章(高H) 是夜。 朦胧的纱帐遮挡住男女赤裸交缠的身影,却阻挡不了男性火热的粗喘和女性娇媚的浪吟。 “啊···慢点···求你····轻一点吸··人家··啊嗯嗯嗯····” 女性软糯的求饶声并未换取男人一丝怜惜,反而将那红肿奶果含得更深,灵活的舌尖卷上尖端,让更多甘美乳汁流泻出来。 “再给我多一点···哈哈···把奶子挺高点···对··就是这样··哈··”男人将头颅埋在被奶汁充盈饱胀的双乳中,激烈的吞咽着、吮吸着,大手掐住断乱晃的柳腰,狠狠的往下一按,将胯下欲根进的更深,戳中热烫的花心,刺激得身上的小女人呜咽的泄出一股花液,浇在敏感马眼上,想要射精的冲动又涌了上来。 “该死的!夹得那么紧,是想让我肏进小子宫里面么!”男人暴喝着咬紧了红阳奶头,发狠的猛嘬,另一只美乳已经被被吸得空了,肿成莓果的小奶头上被男人涂满了晶亮唾液,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血丝。 不知道已经小死多少次的连翘无神的抱紧男人的脑袋,来不禁吞咽下去的口津顺着嘴角流成一条小溪,将两团硕大美乳映衬的更加光滑软嫩。 她已经被肏的全身软瘫无力,两条修长美腿被分的更开,露出被塞得满满的小肉穴,小巧的穴口被撑得大开,充血的媚肉被来回翻出,偶尔还会带出几丝混合着白浊液体的花液。 平坦的小腹因被射了好几次,鼓涨的像是怀胎四月的妇人,胞宫里都是男人灌入的精水,咕咚咕咚的来回晃动,让小药娘有种想要泄出来的冲动,可那粗壮欲根将交合处塞得一点缝隙都没有,将全部淫液和精水都锁在里面,不断顶弄的巨物还是如此精力旺盛,拍打着她臀肉的大卵囊沉甸甸的,像是根本没有泄过一样。 她无力的喘着气,伸手爱抚着男人黑色的长发,早已沙哑的嗓子哀哀的求饶:“爷··人家的肚子好涨···别··再射了···快要撑坏掉了····” 不行!再射一次的话,她的小肚子真的会爆开来的! 男人眸色赤红,窄臀挺动的节奏放慢,磨蹭着被干到松软的花径口,穴内层层叠叠的媚肉抽搐的更厉害,才高潮过的甬道哪里经得住被玩胞宫的刺激,酥麻爽意像沸水般涌了上来,将她全身烫得发红。 “不要···呜呜呜啊啊啊····求您了···哈哈···别玩那里···”她失控的放声尖叫,指甲在男人后背刮出几道血痕,痛意没能让男人停止,反而激的那股嗜血的欲望更加猛烈了。 “呵···小傻瓜··你要知道,你越不让我做什么,我就偏要做,你让我别再射,我就偏要射到你尿了为止,不然···你尿给我看,我就不射了,怎么样?” 他腰身前后挺动了几下,威胁性的将龟头捅入胞宫又抽出,作势要射进去的样子,这番浪荡的要求听得小药娘脸儿红成樱桃,大滴大滴的眼泪掉了下来,抽抽搭搭的嗔怪着。 “呜呜··欺负人···你···就会欺负··呜呜呜···别戳了!呜呜呜····” “那你尿还是不尿?” 连翘咬住了唇,不敢回答,大眼慌张的来回乱飘,就是不敢对上那爱欲深沉的双眸。 怎么办···她···竟然··好想尿给男人看···· 不是为了换取不被射精的机会··而是她本身就想让男人看到她淫乱失控的样子···让他看到自己最最邪恶而放浪的羞耻模样,把自己的全部交给他,不管是美好的样子还是淫靡的样子,他都会全部接纳,并且为之兴奋疯狂···而且··而且···· 她忍不住舔了舔干渴的唇瓣,全身因为脑海中不堪入目的想象而轻轻颤抖着。 他一定会给予自己更多的快乐···啊···那些会让她失去理智,不能思考别的,只能成为他身下性奴的无 分卷阅读45 上快感···· “呜呜···我尿就是··了···” 男人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又渴望,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没让自己因为那娇媚又乖巧的可爱模样蒙蔽了双眼,狠狠的肏的她汁液流淌,淫水飞溅。 他缓慢的抽出肉棒,擦过湿粘紧致的媚肉,离开小洞口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不情愿的吐出坚硬如石的大龟头。 小药娘的穴儿被肏了连续两个时辰,都没有一点变松的迹象,还是紧如处子,被撑开的甬道瞬间合拢,只留一个细小的缝隙,里面的液体半丝都流不出来。 “嗯···”她迎着男人视奸般的视线,将腿儿分的更开,小心翼翼的放松着下身,让那处紧绷的肌肉没有那么用力,可高潮了好几次的下身没有那么轻易软下来,她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唤起尿意。 啊···怎么办··尿不出来··· 她急得小声啜泣着,小手大胆的伸过去,用指甲轻戳着细如针孔的尿道口,顺带着刺激那脆弱的硬核,沾了满手了香甜花液,别说尿意了,倒是那股酸麻的销魂快意席卷了全身,穴儿马上就要快乐的去了。 “啊啊···爷··怎么办···人家···呜呜···对不起···”她胡乱的哭嚷着,手下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强烈的羞愧感让她不知为什么开始道歉,像是在对自己没能回应男人的期待而感到抱歉,或又因为自己竟然又要高潮而感到羞耻。 男人被这副小动物般湿漉漉的眼睛一看,心都快化了,他知道自己心爱的小药娘在努力的想要让他快乐,不顾矜持的也要尿出来给他看,幸福的泡泡咕噜咕噜的从心底冒出,让他整个人都晕陶陶的。 “嘘,乖宝宝,别急。”男人轻声哄着,不断的在小嘴上落下爱意的亲吻,“来,到我这边来,我来让你快乐。” 连翘睁开哭肿的双眼,抽了抽哭红的鼻子,乖巧的爬进男人怀里,任由他从背后架起她的双腿,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她抬了起来,来到落地镜子面前。 镜子中,赫然出现一对男女紧贴的淫靡姿态,两人宛若初生婴儿般赤裸,一个精壮坚挺,一个柔媚丰软,两人的结合是如此的的美妙而和谐,以最古老的律动诠释着男女情爱的真谛。 湿热的唇舌逗弄着白玉般的耳垂,醇厚性感的声音如蚊纳般钻入她的耳中,搔得她神经都在发痒。 “来,尿出来。” 收藏200加更,不卡肉,傍晚再加一更就当中秋节福利~ 爱你们mua! (*╯3╰) 药美人第二十八章(放尿+后性) 连翘从未见过自己如此放荡无耻的样子,两条腿儿大敞开来,露出如花蕊般鲜嫩玫红的肉穴,那片花谷干净的没有一丝毛发,肉嘟嘟的泛着莹润的光泽。 男人紫红色的肉根就卡在她的股沟处,烫的菊穴隐隐发胀,想起之前那处被玩弄过的奇异感觉,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无助昂起头,接受着男人舔舐颈肉带来的麻痒感。 镜中的男人勾唇一笑,像是准备要欣赏她失禁泄尿的完美姿态。 “来,快点,尿出来,小口放松··对···就是那里···记得射到镜子上弄湿它····” 男人魅惑的嗓音穿透耳蜗直达意识深处,像是梦中欲魔的低喃爱语,在午夜梦回时诱惑着无知的处女,进入到黑暗邪恶的未知之境。 连翘最是抵抗不了男人好听的如箜篌般清雅的声音,此刻带上了属于欲望的暗哑,更加能迷失人的心智,只能听从那声音的指导,做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行径。 她将自己全身心都交给男人,露出一个羞怯的笑容,颤声道:“请爷看着连翘,要尿了··呜!” 酸胀到了极致的小腹微微放松,欲仙欲死的畅快感汇集在一点,将她的防御全部击溃,下腹传开一阵电流,麻痹了四肢的神经, 淡黄色的液体飞射出来,像个小瀑布一样,全部铺洒在镜中二人的身上,看起来就像是他们被尿液淋湿了全身,这个认知让他变态的搂紧了翻着眼儿失禁的连翘,眼中的疯狂更加浓烈。 “好乖···好喜欢···小心肝··再多尿一点···” 男人狂喜着不断亲吻 分卷阅读46 着小药娘,发出低噶的笑声,在连翘的额头、鼻尖、脸颊,脖颈处落下无数个深吻,最后爱怜的将那双娇嫩唇瓣含在嘴里,热烈的夺去她的小舌,让两人的呼吸融合交汇。 “我的宝贝··我的连翘···好乖··唔唔···好乖···“ 他是如此幸运,能得到这么一个淫乱又乖顺的宝贝,她抬着臀儿让自己观赏失禁的样子简直是全世界最最可爱的景象,让他更加克制不住的想要玩坏她。 肉棒表面浮出青筋,旺盛的生命力在里面流转,将本就巨硕的性器撑的更加粗壮,无处发泄的乱跳跳动,咆哮着怒吼着,想要进入湿粘的肥美肉穴中释放出来。 更加邪恶的想法冒了出来,他将棒身蹭了蹭肉穴流出的混合液,确定够润滑了,才抵上后穴。 “小骚货前面的穴娇气不让肏,那就把后面的小屁眼给我玩。” 小药娘吓得直摇头,他那根东西那么大、那么粗,光是前面的穴就花了好久才习惯被干,后面的穴肯定吃不进去的! “不行的···会痛···会痛啊··啊!” 男人哪里容许小精奴说一个不字,他又咬住后颈处的嫩肉,让小药娘低泣着停止了抵抗,无助的迎接那根巨棒的奸淫。 未被开发的菊穴刚吃了一个头部,就慌张的紧缩起来,再加上小身躯颤抖的厉害,竟然有种要把它挤出来的 趋势。 “小淫妇,让我进去!”她的翘臀狠狠吃了一记拍打,瞬间一个红色的手指印刻在白皙的臀肉上,她抽搐着夹紧了菊穴,将拳头大的龟头紧紧包裹着,比前穴更加高热的肠肉本能的缠上了入侵的外物,一边试图将其顶出去,一边又用细密褶皱刺激着阳具头部的沟壑处。 男人的眼红的像是正在捕猎的猛兽,宛如降服压制爪下的猎物般一口咬住小药娘的后颈肉,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痛得连翘放声尖叫着,身子也因为剧痛而疯狂挣扎着,没想到这么一晃,竟然将肉柱吸得更深。 她快不能呼吸了,凄切的哭声梗在喉咙里,惊恐的睁大了美丽的眼儿,怕那前所未有的暴胀凶器会将她整个戳穿了去。 “啊啊··荡妇!精奴!哈··哈··小屁眼这么喜欢被玩吗?”男人尝到了小药娘血液,被那甜美的滋味诱的眯了眼,索求似的吮吸着伤口处,丝丝血液流淌,染红了男人的嘴唇,衬托着那俊美的五官更加邪魅动人。 后颈处的疼痛让她哭叫又射出一小股尿液,浇湿了露出来的半截阳具,比花液的温度还要高的热液让他舒爽的发出一声性感的呻吟,越发用力的肏勾起小屁眼。 “好烫···你的小屁眼怎么那么爽···比骚穴还要紧···哈啊···哈啊···我要把你的屁眼也灌满精液···两个穴都是我的··我的···” 男人将小药娘抵到镜面上,大开大合的猛抽猛入,直肏得连翘是汁液横流、高声哭吟。 汗水、淫水、尿液、口津···甚至从花穴中渗出的点点白浊,让她全身爆发出使人眩晕的莲花香气,被男人闻了去,脉搏中的血流加快,腰间的动作也更加失控。 他已经不顾小药娘的浪叫中带上了痛苦的喘息,他只想把自己的全部都进入到她的体内,只有感受到下身小女人以肉体和声音回应着自己的侵犯,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叫我的名字!啊··啊···快叫我···” 他咆哮着,虎腰如过电般激烈耸弄,一下比一下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连落地镜都被撞击的隆隆作响,差点就要立不住。 连翘趴伏在冰凉的镜面上,两团乳肉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上下晃动,樱桃般的奶头摩擦着、弹跳着,被凉意刺激的更加鲜阳诱人。 镜中的自己是如此淫乱不堪,眉眼间满是风情,小口微张,无暇吞下的口津流个不停,柔美的五官因为快感染上放浪的色彩,看不出半点白天的高雅,反倒是一个乖顺的奴隶,吐着舌儿请求着被满足。 她的后穴已经被干到麻痹,唯有那股酸麻劲儿越积越多,马上就要冲破她的身体,将她送上最顶峰的云端。 “延···延··给我啊··啊啊啊···全部给我···要去了!要去了!要去——” 最后一个深深的挺动让她失去了意识,一口气梗在胸中,霎那间昏了过去,灿烂的白色在眼前炸开,她看不到自己露出的痴迷神色、也看不到男人听到她唤了他的名字后眼中隐忍缠绵的爱意。 之后的欢爱中,他确实遵守了约定,没有再射入她的子宫,而是灌 分卷阅读47 满了后穴,或者每次释放时将肉棒抽出,射进她的嘴里,脸上,还有胸乳上,让她全身都沐浴在腥膻的精液之中,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道。 ————————————————————————————————— 今日二更,请享用~ 我吃螃蟹去啦嘿嘿嘿 药美人第二十九章 月落星沉,万籁静寂。 人们都说,夜色之浓,莫过于黎明前的黑暗。 顾显明拎起收拾好的行装,安静的合上药室的木门,将所有忧愁与不安化为一声叹息,告别生活了将近五年的后院。 这一去,不知是否能安然无恙的归来,可是他没有选择,就算是为了心爱的养女。无论这次行程的结果如何,他都必须一试。 黑暗中,欧阳延踏着沉稳的步子,无声无息的走来,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淡香,眉眼间都是餍足的慵懒。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没能在药里下毒毒死你。” 顾显明这话说的是咬牙切齿,他狠狠的瞪着这个占有了连翘的男人,内心泛起浓重的杀意。要知道,他可以有千百种杀死欧阳延的方法,却不能下手。 因为他和连翘的命,都与这个男人命息息相关。 他活,他们活。 他死,他们也死。 欧阳延撇嘴一笑:“我要是死了,你们两个作为知情人,可是要陪我一起下葬的,别说我父王母妃,就算是我的暗卫,也会追杀你们到天涯海角,你自己是无所谓,但是连翘怎么办?” 他当然舍不得,舍不得那个巧笑嫣然的小姑娘变成一具没有血色的尸体,让明媚的花朵在最灿烂时凋落,失去她所拥有的一切。 连翘被夺去贞洁后,他借倚兰之口,询问连翘是否有寻死之意。可是倚兰哭着转告他连翘的回答,深深的震撼了他的心。 她说:自己能够活着被人从河边捡起,又进了王府,没有饿死在破庙,相当于从阎王爷那里多讨了两条命,如果她不珍惜,那岂不是对不起救她性命、带她入府的人们。 她实在是太过善良、单纯,那颗纯净美好的心,无论在怎样黑暗潮湿的地方,都能开出漂亮的花朵。 而他因为自己的懦弱,已经被夺去守护这朵花的资格。 现在唯一能守护连翘的,却是这个掌控他们命运的男人。他只能按照当初的计划,开始踏出第一步。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顾显明转身,不让男人看见自己隐忍的神情,这个男人看来是要定了连翘,即使他出手阻挡,也无济于事,但是有一个事情,他一定要确认。 “但说无妨。”欧阳延挑眉。 “你答应过,事情结束后,会放我自由,可是连翘她·····”他顿了顿,“你打算把连翘怎么样?” 欧阳延的声音陡然变冷:我说过她是我的,没人可以把她带走。”他从未想过要放连翘自由,顾显明他随便爱去哪里去哪里,但是连翘要一直留在他身边,无论去哪里他都要带着她,就算真的到了蛊毒不复存在的时候,她也是他的小药娘,这点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那如果我们的计划没有成功呢?”顾显明反问道,他必须保证连翘的安全,就算豁出这条命去—— “我会护她周全。你走以后,他们肯定会尽快动手,顺带除掉连翘,这样我蛊毒发作时,就没人可以来救治我了,这就是他们的目的不是么?在婚礼举办前,他们会竭尽全力渗透到各个方面,阻挡我一切求生的可能。” 听到婚礼两个字,中年人的眼睛里浮现出浓浓的担忧。 “千万别让连翘知道你的婚事。他哑声到,”她一定会伤心欲绝,痛不欲生,所以···千万····” “我不会让她有机会知道任何府内的事,她会尽快被转移到更安全隐秘的地方,这一切她都不需要知情。” 顾显明点点头,看着已经来迎接他上路的黑衣暗卫,最后留下一句话就消失在黑暗里。 他说:照顾好连翘。 =============== 欧阳延回到房间,看到被清洁的香喷喷的小药娘,像个婴儿般抱紧了被子,缩成一只小毛虫,恬静美好的睡脸让男人心底一软,忍不住轻抚着微湿的长发,落下数个轻吻 分卷阅读48 。 他不是没有听出顾显明话里隐含的深意,他无非是想知道自己对连翘的心意,到底深到什么地步。 阅遍群书,也找不出一句话能形容他对连翘的复杂情感。 那是一种混合守护和毁灭的情绪,被她的美好所吸引的同时,又想将她从神界的云端拽下,陪着自己没入深不见底的泥潭。 她的肉体、心灵、话语··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完美,这世间再也找不出另外一个拥有如此纯真心灵的小人儿。 她冲自己露出微笑的时候,他内心的恶鬼叫嚣要吞噬掉她、让她精美的五官扭曲、清澈的眸子露出惊恐与绝望,满足他嗜血的欲望;可另一种渴望却使他想要亲吻那形状美好的玉足,像膜拜女神般请求她露出更多微笑,拯救残破不堪的他。 他的肉体已经千疮百孔,距离被毒蛊毁灭只有一线之隔,即使外表看起来毫无异状,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脏的痛意一天比一天严重,只要一天不拥抱连翘,他就会痛到短时间失去意识,身边的守卫再严密、饮食上再小心,也阻挡不了死亡的脚步,就如那天的诡异香气,无声无息的包裹着他,将他与小药娘隔离开来。 他绝对不会死。 他绝对不能死。 他还要带着小药娘,走遍她想去的每一个地方,让她见识到书中的风景,满足她小小的心愿,然后她的余生都将陪伴在自己身边,而不是什么所谓的“未婚妻”。 那天相亲之后,母亲欢喜着为他挑选了好几个女性,问他是否有中意的,他敷衍的选了其中一个,现在那人已经成为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子,但是他丝毫不介意,任凭他们去欢天喜地的准备婚事,而约定的婚期就是一个月后。 一个月后···他的生命也将迎来终结。 那条细到几乎不可见的黑蛇纹正在逐渐爬向他的瞳仁,他所有的一切都赌在这一个月,赌在他抛出的诱饵,无论是顾显明、母妃、所谓的未婚妻、甚至自己,都会成为这场赌局的棋子。 只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想把连翘牵扯进来,所以他只能将她尽快转移,确保她能在计划实施前就从其中脱身。 “相信我,连翘,相信我。” 他低声呢喃着,像是要把这句话反复咀嚼,喂入少女嘴中一样。 你是我唯一在乎的存在。 ——————————————————————————————— 我是不是把世子写的太惨了(捂脸) 本来打算虐女主但是是感觉男主越来越可怜了 果然楚楚可怜的小姑娘我真的下不了手 不过放心故事的结局是he~ 药美人第三十章 连翘从未觉得身体如此沉重。 她像是睡了很久,四肢都有些发麻,还未睁开眼,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很多人放轻了脚步,正在她的房间走来走去。 连翘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听到有人逐渐靠近床铺,大概是察觉到了什么,想来看看她是不是真的醒了。 没有办法再忍耐下去,她掀开被子,对上几双惊讶的眸子,那些人穿着丫鬟的衣服,一个个面目清秀、身材窈窕,其中一人还伸出的手还停在半空,见到连翘起来就收了回去。 “姑娘晨安。” 见到她坐了起来,丫鬟们盈盈一福,对她道了声晨安,而后纷纷散开各自做着手头的工作。 “这里是哪里?你们是什么人?” 连翘胆怯的发问,她从未见过如此多的奴仆,甚至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外人, 面无表情的丫鬟们一言不发,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有人捧着湿布,有人抱着华美精致的衣裙,还有人捧着柳枝细盐,一股脑儿的凑到床边,看样子是要伺候她洗漱。 连翘往床铺里缩了缩,警惕的望着几个陌生的丫鬟。她现在不知自己所处的境况,根本不可能让任何人碰自己一根汗毛。 穿着绿衫、看起来比其他人较为年长的丫鬟上前一步,轻声安抚着受了惊吓的少女:“连翘小姐莫慌,奴婢们是爷派来专门伺候小姐的,这间绣楼也是爷为小姐准备的,奴婢名唤绿妍,小姐在府内的起居饮食都由奴婢全权负责,请小姐安心。” 绣楼?连翘 分卷阅读49 眨了眨眼,适应着过于强烈的日光,她刚才依稀还听到了清脆的鸟鸣声,这是绝对不可能在小院出现的,因为药室里的药炉没日没夜的开着,飘出来的药气将鸟虫全部熏走了,所以这里真的已经不是她熟悉的小院了···甚至···也许都不是她生活长大的王府。 她想起之前男人说过,她们住的小院已经很破旧了,行动起居也不方便,很快就会帮她准备一个更好的地方,派专人照顾她的生活, 她无论怎么拒绝,说自己并不觉得小院的环境有多么差,她根本不需要什么精致的绣楼、大批的奴仆,只要能和重要的人们一起生活就够了。 可现在这一切都证明了,男人根本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明明昨晚,还在自己生活了多年的闺房内与男人激烈交合,一睁开眼就被转移到了这个华丽又冰冷的房间。 她快速的环视了一圈,墙上挂着的鹰图和书桌上的游记读本让她没那么惊慌了。 太好了···重要的东西还在身边··· 连翘压抑着想要冲过去抱着那本书的冲动,小心翼翼的挪动着,手中还紧紧攥着被子,名贵的蚕丝布料几乎快要扭成了结。 可是义父呢?倚兰呢?他们也和自己一起过来了么?如果真是这样,空气中应该会有熟悉的药香,还有叽叽喳喳的唠叨声,但是她努力嗅了嗅,也只能闻到丫鬟们身上熏香的味道,呛得她鼻子有些发痒。 “那爷他去哪里了··他什么时候回来··还有我的侍女···一个叫做倚兰的小丫头,和我差不多大,总是梳着两个小团子的,你们有见到吗?” 绿妍摇了摇头:奴婢们只知道伺候小姐,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府里除了小姐一人,没有其他外人,如果小姐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等爷来了之后再问他。”绿妍耐心的劝着,“来,让奴婢帮您洗漱更衣,早膳也已经备好了,奴婢们不知道小姐的口味,姑且准备了奶油玉酥卷、六菱蒸饺、鸡汤馎饦、杏仁酪,还有一盏鲜牛乳。” “那爷什么时候回来?” “这…”绿妍犹豫着说,“奴婢不知,但是小姐只要听话,爷很快就会来看您的。” “……” 光听名字就觉得十分美味的菜品,此刻一点都勾起不了连翘的胃口,她麻木的像个人偶一样被收拾整洁,扶到了桌子旁,机械的咀嚼着。 直到牛乳被喝的一干二净,她们才放过连翘,退了出去。 独留她一人,坐在窗户旁,望着远处的景象出神,等待着男人的到来。 =========================================================================== 直到夜幕降临,她才见到将自己丢下整整一天的男人。 欧阳延推开门时,就看到被妆点的秀丽精致的小药娘,孤零零的坐在饭桌旁,捧着一块莲蓉糕小口小口嚼着,桌子上的菜就像没有动过一样,只有那盘点心稍微少了一点。 他无奈叹息,心疼的说道:”不好好吃饭,你是要真的成仙么?“ 连翘愣愣的转过头,看见男人的一瞬间,吃了半截的糕点啪嗒一下落到地上,柔软的小身子像一阵香风吹进他怀中。 “你··你终于来了··”她紧紧环抱着男人的脖颈,无限委屈的红了眼眶。 今天一天,她都被那群侍女看的死死的,她走到哪里她们就跟到哪里,甩也甩不掉,身后跟着一群沉默寡言的木偶,连修建的华美精致的花园都提不起她的兴趣。 不仅如此,她还要被求吃掉桌上所有的料理,光是早饭也就算了,午饭那一大桌子菜快要把她撑坏了,以至于到了晚上,她一口都吃不下去,只拿了块点心勉强吃了几口。 欧阳延爱怜的抱起连翘,坐到桌子旁,用筷子夹了一口清炒虾仁,耐心的哄着:“怎么不吃饭?光吃点心晚上会闹饿的,来,我喂你。” 连翘哪里有心情吃饭,她一天都在挂念着义父和倚兰,想知道他们去哪里了,为什么没有和她一起到府里来。义父的话,有可能留在府里继续制药,可是倚兰呢?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姐妹怎么可能没一起过来呢? “爷,请您告诉我,义父和倚兰到哪里去了?我··我很怕··也很担心···他们现在还留在府里吗··倚兰她···我不想让别人伺候我···我想倚兰····” 她说的语无伦次,要不是男人把住她 分卷阅读50 的腰,她都要站起来了,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找她的家人。 “莫慌,先坐下。” 欧阳延安抚着急得直跳脚的小药娘,脑海中思索着如何把这个话题圆过去。 如果她知道自己已经派了顾显明去寻找解药,一定会寝食难安,忧思成疾,她只要乖乖、舒舒服服的在秀楼里等着自己的计划成功就够了,多余的事情,她不需要担心,省得弄巧成拙,出了差错。还有那个小丫鬟,她已经知道了府内的事情,再让她与连翘在一起,肯定会说漏嘴,所以他只能让那个小丫鬟留在府内,派人看管着不让她外出。 这所绣楼所处的地带是京城内有名的销金窟,无数达官贵人在这里养了戏子情人,正房的贵妇们提到这个地方,哪一个不是咬牙切齿、摔杯砸碗的,他将连翘安置在这里,装作养小妾的贵人出入其中,不显山而不露水,更能保证她的安全。 只可惜这地方离王府也有段距离,他忍着对小药娘的思念和蛊毒发作的痛意,敷衍母妃,和高氏虚与委蛇。因为这婚事举办的较仓促,所有的东西都要快马加鞭的制作准备,整整折腾了一天,外加还要时刻关注那些人的动向,只能抽空来看一看小药娘。 “你义父他留在府里帮我熬药,那个聒噪的小丫头留在他身边照顾他的衣食起居。”这是他能想出最好的说法。 连翘瘪了瘪小嘴,果然是这样,她应该猜得到的,想到短时间内见不到家人,在放心的同时还有点寂寞。 幸好小药娘够单纯,毫不怀疑的听信了他的话,男人暗暗松了口气,连忙转开话题,继续试图喂食连翘。 “可是我真的好饱好饱了,一点都吃不下了。”连翘苦着脸躲开喂到嘴边的虾仁,“今天一天我就吃了两顿正餐,还有茶点,再吃我的肚子就要撑爆了。” 她转手将虾仁塞进男人嘴里,漂亮的大眼眨呀眨:“可不可以以后不要让他们这么喂我了,这番喂法,简直是在填鸭子,也很伤胃的。“ 欧阳延忍不住轻笑,如果她是小鸭子,也是最最可爱漂亮的小鸭子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我只是想让你多吃一点,你那么瘦,应该要胖一点。”他的大手握住浑圆的酥胸,别有意味的揉弄着,“就像这儿,应该要再大一点才好。” 连翘脸儿爆红,气呼呼的拍打掉男人的咸猪手:“色鬼,不理你了!” 羞赧的美人娇态被让男人心神一荡,张口咬住那粉桃般的双颊,大手在柔媚的身子上来回游走,让连翘软了身子,乖乖的被带上了床。 被热烈情爱卷入的前一秒,她撒娇般道:“那···嗯嗯··啊你要让···义父和倚兰来看我·····” 男人亲吻的节奏停顿了一秒,没有回答的将那张小嘴封住,带她进入感官狂潮的世界。 ———————————————————————————————— 世子爷真的犯了爱情中的大忌—不信任 想要保护连翘却用了最不该的手法,去蒙蔽去隐瞒 真正的爱情应该是彼此信任,互相扶持 而他现在还是属于把连翘当成私有物的态度 比起爱人更像宠物 你就等着连翘气到离家出走吧哈哈哈 药美人第三十一章 “事情办得怎么样?“男人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 ”已经按照主上吩咐,将尸体处理好了。“侍卫的声音平板的没有一丝情绪,“对方在我们刚出城三天就动手了,现在尸体已经经过检验,官府也已经发了布告。” 他报告完任务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加了一句。 “还有一件事····” 欧阳延蹙眉:“何事?” “听后院的守卫说,那个小丫鬟整日不吃不喝,叫嚷着要见她家小姐,我们没有办法,也不能动粗····“ ”那就打晕了强行灌进去。千万别让她饿到伤到。”要是小药娘知道自己的小丫鬟出了什么事,肯定会伤心欲绝,所以千万不能伤她分毫。 侍卫点了点头,无声的退了出去。 恢复安静的房间,才点起了一盏烛火,在黄光映照下的男人的侧脸,竟然有股黑气在其中流转,细如发丝的黑蛇,正吐着信子朝男人的心脏而来。 分卷阅读51 桌上的药汁已经变得冰凉,他还在等待,等待着下一场痛意的袭来。 毕竟,残留的药剂已经不多了。 ========================================================= 才在绣楼里呆了不到七天,连翘就隐约察觉了身边的异状。 不知为什么,她觉得那些丫鬟们把她看得更紧了,她去花园散步的时候,所有人把她团团围住,尤其是绿妍,恨不得贴着她的脚后跟走路,用警惕审视的眼光扫视着周围。 她觉得自己比生活在王府里还要窒息,以前最多是不被允许出去,但是在院内可以自由活动,现在自己被当做犯人一样严加看管,所有的被褥枕单,茶杯茶壶隔段时间都要换新的,让她有一种自己会被人谋害的感觉。 即使去问绿妍,她也只会说不知道,其他侍女更是一个个闭口不言,她极度渴望见到欧阳延,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有次抓住一个空隙跑到了大门,却被粗壮的护院丫头们拦了下来,不让她跨出院子一步。她没有选择,只能怏怏的被追来的绿妍带回屋子,从那天起,她们连房间都不让她出了。 等了两天,她才又见到欧阳延,还是只有晚上,还是短短的一夜,她还什么都没有问出口,就被抱到床上,炽热的唇舌夺去她的呼吸,搅乱她的思绪,朦胧中,她依稀看到,男人眉眼间的隐忍与压抑,但只有短短的一瞬,立刻就被热烈的欲火占据,转天早晨冰冷的枕席,让她想起当初被丢在一旁的记忆。 他在掩饰什么呢?连翘不知道,也问不出口,熟悉的枕边人在想什么,她从来都不能猜到分毫,直觉告诉她他只是在保护她,不想让她担心,但恰恰这种保护像茧一样牢牢把她困在里面,虽然阻挡了外界的寒风暴雨,也让她看不到春暖花开。 她以为这段时间男人的柔情是代表着自己在他心里的定义已经有所不同了,床间的低喃爱语、专门为她而作的画,再多的激情缠绵、肉体交合都敌不过他们之间无形的屏障。 每天从日出到日落,再到烛灯燃起,她只能抱着书本,梳理自己混乱的思绪,想念着欧阳延,也盼望着义父和倚兰,她到现在都未能见到他们一面。 过多的忧思让她彻底没了胃口,她吃的越来越少,每次用筷子沾沾这儿,沾沾那儿,就放了下来,让一众丫鬟们都慌了神。可无论她们怎么劝,她就是吃不下,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饭菜都凉透了,她就是不肯动筷,绿妍也不敢强行逼她,只得无奈撤下了饭菜。 当天晚上,欧阳延就得了通知,知道小药娘也在闹绝食,马不停蹄的赶到府中。 绿妍吓的满头大汗,不住的跟在欧阳延身后请罪。 “奴婢也是没了办法,小姐刚开始还会吃些点心,今天连点心都吃不下了,这样下去怕是小姐的身体会——” “大夫呢?”欧阳延眉间一紧,“叫大夫了没有?” “小姐不让叫大夫,她说自己会帮自己把脉,不会让自己生病的。 绿妍又加了一句:“依奴婢看,小姐八成是思念爷过度,毕竟您也五天没有来了,奴婢们又看的紧,让小姐不舒服了,自然也就没什么胃口。” 欧阳延闭了闭眼,压抑着心中翻滚的躁动。 他又何尝不想念连翘。 这几天他的蛊毒越发严重,甚至一天可以发作好几次,每次都会让他遭受到撕心裂肺的痛意,除了处理事务之外,他基本都是躲在书房,靠着顾显明留下的药剂压制着,在顾临走之前,他断定蛊虫已入心脉,甚至连翘的体液也无法克制了,没有办法,只能让他直接服用连翘服下的药剂,但这药方对男性身体伤害极大,他必须忍耐着剧烈的呕吐,一碗一碗喝下浓黑的药汁。 他承认,与其说是不能来见连翘,不如说是不敢来见。 他害怕连翘看到他这个样子,会伤心的泪流不止,或许还会做出伤害自己的傻事。只要他想要,连翘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献上自己的一切来救他,可是他不想。 不想看到那张柔美的脸庞被乌云覆盖,不想看到那双晶彩的眸子溢满泪水。 她只要在自己的保护下平安喜乐的生活就够了,剩下的一切交给他来处理。 事实却超乎他的想象,当看到小药娘一脸憔悴的样子,他的心中满是不舍。 才几天不见,本来就小巧的脸蛋变得更小了,眼下还带着淡淡的阴影,一看这几天就没有睡好。 分卷阅读52 “爷最近很忙吗?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连翘很快的露出一个欢喜的笑容,看到面色苍白的男人,又瞬间变为担忧。 她从床上下来,想给男人把脉,担忧他体内的蛊毒,可是欧阳延反手一拉,就将连翘抱回的床上。 “爷··放开···让连翘给您把脉··”她挣扎着,抵不过男人的力气,被塞回了被窝。 他怜爱的用拇指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痕,“不是说好要乖乖等我回来的吗,怎么又不听话。” “我只是担心您,担心义父和倚兰,他们是不是也在忙,为什么现在都没有来看我?还有她们··绿妍她们为什么每天要看我看的这么紧,还有——” 男人轻点上她的唇,制止了她的问话。 “我很好,他们也很好,大家都很好,只有你个小傻瓜在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根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那群丫鬟们是因为我吩咐过,如果没能把你照顾好,我就打他们板子,所以才一个个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你不必在意。” 她抿着苍白的唇,想要开口反驳,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要怎么样你才不会哭?”他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爱极了小药娘被欺负的哭哭啼啼的样子,也喜欢她在床上被肏得狠了哭叫的样子。 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看到连翘伤心哭泣的样子。 “除非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翘含泪趴在男人怀里,用哀怨的语气说道,她根本不相信男人的话,如果真的没有事,那他为什么要躲避自己的目光呢? “我说过了,根本没有什么事,你多虑了。” 男人无论如何都不肯跟她说实话,这让她心都凉了。他还是不信任自己。 一天都没有进食的小药娘又饿又困,哭的累了,趴在他肩上睡了过去,眼角还带着一滴眼泪。 “我只是想保护你。” 他在她耳边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沙哑的嗓音满是柔情与不舍。 可她已经听不到了。 ———————————————————————————————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开玩笑其实世子也可是有苦难言哭哭) 药美人第三十二章骗局 那天的眼泪并没有改变她的现状,甚至变的更加糟糕,她压根见不到男人一面,即使不吃不喝不睡,也只能换来丫鬟们的哭泣哀求,她们跪了一地,一个比一个哭得哀切,她心软,见不得别人因她的任性受到连累,忍着不适也将饭菜吃了下去。 晚上,她在绿妍祈求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喝了大夫开的安神汤,药效发作后,她久违的进入了深深的睡眠。 “醒来。” 有个轻柔的声音在呼唤着她,她感到身体轻飘飘的,四周都是耀眼的白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尽管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但是莫名的安心感让她并不惊慌,甚至有些熟悉。 “醒来。”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她困惑的开口问道。 “吾的身份不重要。”那个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样,空灵而缥缈,“问题是,汝是否知道汝是谁?” “我?我的名字是顾连翘。” “哦,当然,汝当然是顾连翘。”那个声音笑了笑,“那么连翘,看来汝是遇到万分苦恼的境况了啊。” 她越发迷惑不解,这个声音到底是从何而来,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而且他为何会知道自己心中的愁绪。 “我是在做梦吗?还是说你是神仙,听到了我的祈求来帮助我的吗? “嗯··可以这么认为,吾会在汝最无助的时候在汝的梦中出现帮助汝完成心愿。” 如果现在连翘醒着,她一定是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真的吗?所以说你真是神仙?” 就算是一场幻梦也好,有人能够听从她的心声,愿意帮助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汝愿意这么称呼吾也可以,吾会完成汝的心愿,让世界朝着最好的结局发展下去。不过,吾的帮助只有一点点,剩下的还要靠汝自己了。” 说着,那个声音越来越模糊,离她越来越远,她感到身体越越重,意识像是被一根绳子拉扯 分卷阅读53 着,快速的往回收,她喊叫着:“请等一下,我还没有说我的心愿是什么!我想回到王府,想见爷,还有义父和倚兰——“ 她最后听见的,是那声音带着笑意的低语。 “哦,连翘,你不是已经在了么。” =========================================================== 身体像是从云端落下,突然有了重量和感知,她的后背穿来一阵软软的触感,耳边传来模糊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哭着叫自己的名字。 “小···醒···小···” 是谁?好熟悉的声音,她一定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声音。 “小姐···醒醒····” 她张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许久未见、满脸泪痕的倚兰,见到自己醒了,低声哭泣着抱紧她了。 “小姐···呜呜呜···小姐···倚兰好想您··还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呜呜···” 她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回到了王府,回到了熟悉的闺房,回想起那个奇异的梦,那个人对她说的:会完成她的心愿。 奇迹真的发生了,她怀里的倚兰就是证据。 连翘回抱着一脸得凄凄惨惨的小丫鬟,忍不住也掉下泪来,主仆抱着哭了好一会儿,才平复激动的心情。 “倚兰,我是怎么回来的?你又是怎么发现我回来的?”她抹了抹泪,轻声问道。 小丫鬟惊讶的说:“我睡在外面的碧纱橱里,忽然听见里屋传来的动静,就进来看了看,小姐就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一样,我还以为是小姐突然回来了呢!” 她心下一惊,原来真的是那个神仙帮助了她,让她成功回到了王府,见到了倚兰,确认她还安好,心里的大石头稍微放下了。 “先不要管我怎么回来的,倒是你,还有义父,这几天过得还好吗?我好想念你们,爷说你们在忙,总也不让我见你们,还让我担心了好几天呢!” 提到义父,倚兰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嘴唇也开始颤抖,这个表情让本来有些放心的连翘又紧张了起来。 “小姐··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倚兰的声音都在抖,“顾大夫···顾大夫他早就不在府里了···药房被收拾的一干二净···所有的药材和书籍都被清光了···而且··而且····” 她顿了顿,红肿的眼睛又泛出泪来:“我听说···府里要把我们赶出府去··但是还以为是丫鬟们欺负人的把戏···没有当真,后来还是马夫的李婶子跟我讲的···她一向对我很好···所以出于好心告诉我了···” “她说爷已经与礼部侍郎家的千金订下婚约,择日成亲,不仅如此,为了让新夫人进门,要把小姐和大夫都赶出门去,说是··说是··府里不能留不三不四的人···小姐!小姐!你在听吗····” 义父的失踪····成亲···不三不四的人···· 每一个关键字都像刀子一样,狠狠的插入她的心脏,但是她一点都感觉不到痛意,全身上下都没有了直觉,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倚兰在说着什么,她一点都听不进去,只能愣愣的看着那双嘴唇在不停的上下闭合。 她困惑的歪了歪头,倚兰在哭么?她为什么要哭?是在为自己被欺骗抛弃一事感到难过么? 为什么她不难过呢?心脏这里应该很痛的,痛到无法呼吸的,可是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连翘用手敲了敲穴口,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曾经的柔情蜜意从伤口中流出,留下的都是苦涩的残渣。 “小姐你不要吓我!”她抓住连翘的手,阻止她自虐的动作,“这也只是道听途说,说不定根本不是真的,爷那么宠爱小姐,肯定不会伤害你的,还有顾大夫的下落,还是要问问爷才知道。” 对义父的担忧让她回了神:“我这次莫名其妙的逃了出来,估计那边还没人注意到,最好还是不要惊动到其他人,我要直接找他问个清楚。” “倚兰有办法,我这几天为了见到小姐,一直在闹绝食,只要我说想要吃饭,就会有人来送饭的,到时候小姐就换了来人的衣服出去找到爷问一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连翘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案可行,于是倚兰唤来了守卫,要求吃饭,不一会 分卷阅读54 儿,就有一个小丫鬟捧了食盒来了小院,倚兰躲在门后面,用笔架敲晕了小丫鬟,两人一起把她抬到了床上。 “真的对不起···请原谅我···”她内疚的道歉,轻手轻脚的脱下了小丫鬟的衣服穿在了自己身上,把头发也绑成了同样的样式,趁着夜色昏暗,捧着食盒走了出去。 守卫们并不认得刚才送饭的小丫头长什么样子,也就没有怀疑她,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到闺房里看了一眼,确认倚兰没有什么异状,便放她走了。 即使倚兰告诉她通往欧阳延院落的路线也无济于事,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她晕头转向,找不到方向,竟然意外走到了最熟悉的湖边,那是她唯一能够偷偷溜出来独处一会儿的地方。 湖里的荷花开得正盛,月光给粉色花瓣笼上了一层轻纱,如梦似幻,美妙绝伦,她忍不住驻足看了几眼,却听到湖心亭传来说话的声音。 她悄悄熄掉了灯笼,屏住呼吸向那边走了几步,隔着一段距离偷听着那些人的说话声。 一个较为成熟的女声笑呵呵的说道:“延儿,你知道母妃等待这一天已经多久了么,我原本以为自己看不到这一天了。” 她的心猛地一紧,延儿?她叫延儿,难道说她是···· “你父王的身体最近也好了不少,毕竟是你的大喜之日,他也是希望能亲自到场,看着你成亲,好了他一桩心事。“ 大喜之日····成亲···· 她的脑袋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下,一阵头晕目眩,浑身的骨头都因为颤抖而隐隐发痛。 倚兰说的是真的,他真的要成亲了! 她忽然明白了什么,男人将她藏在府外,每次来都匆匆忙忙的,不告诉她任何事情,只顾着让她生活的舒适惬意,告诉她无需担心, 她就像是一个被养在外头的金丝雀,被困在华美的笼子里,每日每夜等待着金主的宠怜,用一点点的温情就能将她的一切夺走,甚至她的心。 那张鹰图现在看来是如此讽刺,一个心血来潮的小玩意儿,竟然能换得自己的死心塌地,她什么时候变成如此可悲的女人。 热烫的眼泪划过脸颊,却无法阻止她身体里寒意的蔓延。 她太天真了,竟然还会幻想男人是在意自己的,殊不知这一切只是计谋,骗局,他需要的只是一个乖巧的性奴,一个顺从的药引。 此时此刻,连翘希望自己能失去听觉,就不用再听到欧阳延的母亲兴高采烈的夸赞着那位赵小姐有多么的倾国倾城、才华洋溢,身份高贵,是她所见到的,最完美的女人。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她不想听···· 男人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他笑着说。 “那是自然,延儿也希望借着婚礼冲冲喜,让父王的身体好转起来······· 不要说了。 “母妃为儿臣挑选的妻子,一定是万中无一的······” 不要说了。 “后院的人们我也安置好了,绝对不会让赵小姐知道这件事·····” 不要再说了。 “延儿的蛊毒已经接近痊愈,正好借这个机会赶了他们出去····” 不要再说了。 “高氏也不要想插手后院那边的财政,母妃还是能牢牢把控住·····“ 不要再说了。 “一切都会顺利的,相信我。” ·········· 他也对她说过,相信我。 连翘无声的流着泪,忍住不去想起那句无限柔情的——相信我。 她在花丛中整整坐了一夜,直到晨露凝结成珠,与泪水一同浸湿了衣衫。 药美人第三十三章毒发 敬王府内。 本来因喜事临近而充斥的喜庆气息,此刻已全部化为乌有。 府里的奴仆们一个个都放轻脚步,生怕惊扰了什么似的,连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的把灯笼喜字红纱帐幔全都卸下,为新嫁娘准备的名贵牡丹,也被连根拔了去,徒留一个个空空如也的坑洞。 一个身材肥 分卷阅读55 硕的中年男子指挥者花匠们移除花卉,埋土填坑,他不停的用手绢擦着额头的汗珠,吩咐花匠们用最轻的动作干活。 “快点···统统拔掉···对···还有那边的也是···小声点···别惊到——” 话音未落,一阵撕心裂肺的恸哭声又从某间房屋里传了出来,惊得一众奴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喜宴装扮都去除的干干净净,生怕让主人看到了,触景伤情。 因为,这场婚事,已经没有举办的必要了。 ==================================================== 杨氏已经哭昏过去好几次,眼睛肿的像时两颗核桃,她绝望的呼喊着心爱的独子的名字,推开扶着自己的欧阳晟,又一次趴在欧阳延的身上。 “儿···你看看娘···睁开眼睛看看···我的儿啊啊啊啊···” 床上的男人没有丝毫反应,脸色惨白的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他早已失去意识,对身上母亲的呼喊没有丝毫反应。 他的意识此刻陷入最深沉黑暗的地方,离开了因剧痛而抽搐不止的身体,那条黑蛇最终还是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狠狠咬住他的脖子,将名为“死亡”的毒液注入,侵占他的肉体,撕裂他的身心,脱离了肉体的舒畅感使他忘却了一切,那些计谋、陷害、痛苦、眼泪。 在他身边哭泣的女人是谁? 那个用着淬着毒的眼光看着他的男人又是谁? 他们的面容和存在都模糊不清,像是无形的幽灵在他的身边漂浮着,十分吵闹。 他烦躁的挥挥手,想要驱赶那抹残影,一个金色的小亮点从黑暗中钻了出来,调皮的在他身边转圈圈,他想要用手去抓住,亮点巧妙的躲开,无论他如何快速的抓取,那个小亮点就是不肯听话,四处蹦跳飞舞,就是不肯落入他手中。 突然的,他放弃了抓住小亮点的想法,而是主动伸出手等待着,小亮点也停了下来,小心的观察了一会儿,像只可爱的小兔子跳入他的手掌中,握住小亮点的瞬间,一股暖流从手心汇入,传遍了全身,驱散了那股寒意。 好温暖,好舒服,浑身都被幸福的光芒笼罩着。 他记得这种感觉。 是连翘的感觉。 欧阳延想起来了。 连翘···他的连翘已经消失整整七天了。 七天内,他没有一刻不在寻找她的踪迹,小药娘从小没有出过府,根本不认识什么外人,也没有可以去的地方,暗卫搜遍城内每个角落,甚至去了勾栏瓦舍,都未能发现连翘。 听到连翘消失的消息,他像是疯了一样飞奔到王府,看见空落落的房间,心脏痛的像是被挖去了一大块血肉。 随后的记忆,因为暴怒而变得模糊,他好像是砸烂了王府内所有的房间,像只失去心爱伴侣的雄狮崩溃怒吼着,将王府内上上下下的奴仆全都关了起来,严加审问,甚至动用刑罚,没有一个人说得出小药娘是怎么消失的,偌大的府院,严密的侍卫,她就像一缕轻烟,无声无声的消失了。 因悲痛而加速流动的血脉,催生了毒蛊的发作,他那日倒下后,就再也没能醒过来。 他不知道,那场婚礼因为他“身染重病而取消,也不知道杨氏一夜像是老了十岁,也不知道京城里流传的谣言,说敬王世子病入膏肓,快要不久于人世。 这一切的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唯一不能斩断的,就是对小药娘的思念。 他此刻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以保护的名义一次次的欺骗她、冷落她,不对她敞开心扉,将她一次次的推离自己的世界,等到他注意的到的时候,她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离他远去了。 就算占有了身体,他们的心还是无法相通。就像刚才那个小亮点,无论用多少手段,使出多大的力量,都无法将其握入手中。 能换来真心的,只有温柔与信任,而不是盲目又霸道的占有与依附。 用爱意浇灌的花朵,才能盛开的美丽又灿烂。 而失去雨露,被关在暗室的花朵只会失去她的神采,枯萎化作尘埃。 意识到这一点的欧阳延,将小亮点放开,任由她飞舞到空中,像一只金色的蝴蝶,扇动着美丽的翅膀。 连翘,我很快就来找你。b 分卷阅读56 r 等我。 小亮点在他的注视下飞的愈来愈高,直到消失不见。 然后,混沌的世界被戳破,对现实的感知顺着小亮点戳出的洞流了进来,身体的重量和高热痛意又重新包裹着他,让他恢复了意识。 耳边绝望的哭喊忽然消失了,他努力想要睁开肿胀的眼睛看看四周,却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屋内竟然是一片诡异的安静。 正当他有些疑惑地转过头,想看看屋内的情况时,一个温柔如春风般和煦的男声响起。 “兄长,晟儿来伺候你。” 冰凉的湿布被轻轻的放在他的额头,但是比湿布更冷的东西从脚底蔓延上来,他紧绷着身体,冷冷的注视着坐在床边的自己的庶弟。 “果然是你,我早就应该猜到的。”他的声音沙哑的吓人。 欧阳晟轻轻的笑了,看着兄长眼里的黑蛇纹,嘴边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 “兄长大人何出此言,晟儿哪里来的能耐能暗害兄长,要知道,您中蛊毒之时,延儿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呢!” 嘴上说无辜,表情却泄露了他的欣喜。 “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你当初在湖心亭让我闻的那股味道,是不是专门用来勾起我身上的蛊毒的,不然这蛊潜伏那么多年,为何偏偏在我定下婚约之时突然发作,想来想去也只有这种可能。” 欧阳晟无辜的睁大了眼睛,俊俏的面容带上一丝天真,眼中闪过恶毒的光芒。 “味道?兄长大人莫非说的是这个?” 他举起右手,用指甲快速的在胳膊上割开一个小口子,丝丝血液渗出,一股甜腻的香味直冲欧阳延而来,让他的脑袋嗡的一声,爆发出一阵快要冲破颅脑的痛意,仿佛全身的蛊虫闻到这个香味,变得极度疯狂,在他的血液中肆虐着,狂叫着,如千万只虫蚁一同啃咬着他的血肉,将他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他的内力被完全封印,无法运行,只能眼睁睁看着欧阳晟以自己的痛苦为乐,开心的发出尖利的笑声。 “兄长大人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需不需要我将‘顾大夫’请来,帮兄长把把脉。”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哦,对了,我忘记了,那位逃犯大夫早已被悬赏抓获,啧啧啧,可惜只剩下一具尸体,没法继续服刑了,真是太遗憾了。” 欧阳延忍下痛意,咬牙道:“你···到底····想怎样····” “我?”欧阳晟笑意更浓,“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坐享其成,收获我该得的果实,这有错么?” 他悠哉的坐回桌旁,捧着白玉茶杯喝了一口茶,甘甜的滋味让他眯了眼,心情大好:“就像这杯茶,种茶的不是我,采茶的也不是我,制茶、泡茶的都不是我。” “但是,这杯茶,还是属于我,对么?” 床上的男人思考片刻,开口道。 “甄氏····我懂了···所以的你的血——” “很聪明,不是吗?”欧阳晟打断他的话,脸上露出一种类似执念的疯狂,“这是我的母亲,给我留下的礼物。” 欧阳延不语,他的猜测是是对的,虽然甄氏在他中蛊前两年就生病死去,脱离了嫌疑,但是现在来看,这蛊毒早就在他幼时就种入体内,如果欧阳晟不用血的味道来催发,蛊虫会一直潜伏着,不会发作。 他已经想不起来第一次发作时的记忆,也许那个时候自己也闻到了气味,只是因为年纪小,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只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下蛊的神秘人竟然是甄氏,不过这一切就很清楚了,她的目的无非就是让欧阳晟坐上王爷之位。 “那···我要···恭喜你···” 他痛到声音发颤,努力回想着自己与小药娘的笑脸,让自己没有再次陷入昏厥。 “你的···目的···达到了····干脆给···给我个痛快···” 欧阳晟重重的放下茶杯,像个小男孩一样任性的说:“晟儿是不会做出谋害兄弟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的!” 他忽得凑到床边,取走了已经变热的湿布,丢在了地上。 “兄长大人要是死掉,也只会因为‘重病’而死掉,对不对?” “恕晟 分卷阅读57 儿不能陪在兄长大人身边了,我还要去陪伴伤心的母亲大人,她现在应该‘很需要我’。” 湿布被踩上黑色的脚印,诡异的甜香终于远去,床上的男人大口呼吸着,硬撑出来的力气一丝不剩,全身滚烫的吓人,通红的皮肤下筋脉在不停的浮出涌现,所有的蛊虫在朝着心脉的方向涌来。 在失去意识前,他盯着天花板的一个角落,用极轻的声音说道。 “一天。” 他最多还能坚持一天。 ———————————————————— 世子爷真的会被你这小屁孩耍着玩么! 当然是no(想都不要想jpg) 药美人主要走剧情,肉段可能相对较少 我真的本来只想写一个无脑甜,结果剧情现在辣么复杂,那是我写的真的很爽啊啊啊啊! 想看肉的请继续关注后面的世界~ 药美人第三十四章蓉音公主 那日她在趁着天色渐明,摸索着找到了后厨的小门,趁机跑了出去。 踏上许久未涉足的街道,连翘茫然无措,只能胡乱跑着,街上稀疏只有一些赶着出早市的贩夫走卒,他们专心扛着摊子,就算连翘匆匆走过,也没能引起注意。 靠着一点仅存的记忆,她竟然摸索到了城边的破庙,那是她曾经呆过的地方,破庙仍然还是她记忆中的样子,只不过少了些熟悉的面孔,她大胆的走了进去,那些乞儿们立马冲了上来,喊着神仙姐姐要吃的,她也是身无分文,正不知如何是好,一个老婆婆将乞儿们赶了回去,连翘这才发现她不是别人,正是当年把她从河边捡来的老嬷嬷。 老嬷嬷本来是无依无靠,住在破庙里和乞儿们一起生活的,前几年被介绍给一个鳏夫,两人搭伙过日子,住在城外的青城山脚下,夫家姓赵,也是个老实本分的,夫妻两人每天就是种菜砍柴,然后给青城山的尼姑庵送去,换点银钱养老。 赵嬷嬷也认出了连翘,不住的唏嘘感叹,她这几年虽然住在城外,但是还是舍不得庙里的乞儿,经常会回来照顾他们,没有想到这次竟然遇见了自己曾经救过的小姑娘。 当年连翘被带走后,她还感慨了好久,以为是跟着富贵人家过好日子去了,没想到才过了几年那个瘦骨嶙峋的小姑娘竟然出落的如此美丽,忙问她到破庙来的原因。 连翘没有敢和赵嬷嬷说实话,正好穿着丫鬟的衣服,只说自己是做奴仆的,惹了主人不喜要被发卖掉,自己就逃了出来,想溜出城去,找个安身之所。 赵嬷嬷是个心善的,听了这话立马拍着胸脯说要把连翘带出城。原来她夫家正好来到城里采买物品,拉了一个木板车,她就躲在车上,被杂物盖得严严实实的,还好城门守卫看着老夫妻本分,采买的东西又不值钱,没怎么纠缠就放了他们出城。 欧阳延应该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竟然已经来到了几百里开外的青城山,隐藏在一个尼姑庵中,做了带发修行的女弟子。 那日,她心灰意冷,上山想要剃度出家,可住持说她命中劫数奇特,天生有三条命,现在只用掉两条,还有一条未用,所以她尘世缘分未了,只允了她在留在庵内,与其他女弟子一同生活。 每日忙着洗衣做饭、诵读功课,十分忙碌,但是正如住持师傅所言,她与俗世的连接还未能完全斩断。 那就是不知下落的义父和留在王府的倚兰。她一定会找个机会,等到风头过去了,回到京城去带走倚兰,然后两人一起去寻找义父的踪迹。 每到夜晚,她都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担忧着亲人的安危。 现在她本身也是处境堪忧,不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突然出现,将她带回去,关在深不见底的黑暗地窖,永远都没有自由。 每当想到欧阳延,连翘的心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开始抽痛,他在做什么呢?是不是抱着新婚娇妻,用对她一样的低沉嗓音呢喃爱语,他会为她画画、陪她看书,告诉她不懂的事情,对她笑,坏心眼的欺负她,甚至···甚至···像在床上爱自己那样对她吗? 她以为每日诵读经书,会让她渐渐忘却这些男欢女爱、七情六欲,可是只要一闭上眼睛,曾经的记忆就如潮水般涌来,让她不得不去面对那个曾经沉溺于爱欲里的顾连翘。 忘记···忘记吧··· 她心里对自己说,努力回想起早课背过的经书,默默的背 分卷阅读58 诵起来。 远处传来一个呼唤声。 “连翘姑娘···连翘姑娘····”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又在扫地时出神了,手上还握着扫帚,地上的落叶堆成一堆。 一位已经剃发出家的小僧尼——玉英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在她身边停下。 “连翘姑娘··我叫了你好久···” 连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不起,我刚才在发呆,有什么事情吗?” “庵里来了贵客,师傅叫我们去门口迎接,快一点吧!” 说着,小僧尼拉起连翘的手,穿过一个个院落,来到了大门口。 已经呆了三个月的连翘,慢慢的摸清楚了庵内的日常,因为这青城庵几代前的住持是皇家出身,因得京城内有不少贵妇千金都回来这里进香祈福,甚至与住持探讨佛理,这些日子也有过很多客人,但是这一次有点不太一般,现任主持——静姝法师也亲自出来迎接,身后还跟着几位地位较高的长老,连翘有些惊讶,她还从未见过这个阵势。 玉英从小在庵内长大,自然知道的多,她凑在连翘耳边低声道:“这位贵人可不是一般的贵人,她可是当今皇上的长姐——蓉音公主,每半年都会来一次,替她早夭的女儿祈福。所以师傅和长老们都亲自出来接待,毕竟兹事体大,怕出了什么差错可就不好了。” 连翘心下了然,这蓉音长公主也是可怜的人儿,早早的失去了心爱的女儿,只能靠着思念和祈福支撑着自己,倒是和她有点像···· 她何尝不是思念着家人,只是时机未到,还无法与他们相见。 远处的轱辘声越来越近,慢慢的从一个小点变为清楚的实体,一队皇家侍卫骑马在前,后面跟着身材健壮的粗使,然后是丫鬟婆子,最后是一辆华贵的马车,即使是在初秋,也罩了名贵的紫色锦绒,上面绣着金线兰花,奢华中带着低调。 连翘在人群的最外围,好奇的微微踮脚想看看这位长公主的容貌,却被玉英拽了回来。 “哎呀!别看了,你看不见的,长公主一向都是蒙着面纱的,除了主持师傅,应该都没有人见过长公主的样子吧,不信你瞧。” 连翘顺着玉英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位身着紫色衣衫的贵妇人下了马车,她的样貌被淡紫色的面纱盖住,只露出一双绝美的翦水秋瞳。 即使隔了有段距离,她也能看出,那是一个绝世的美人,仅仅是一双眼睛,还有那完美的身段,就能让人看出她的美貌,额头光洁如玉,眉如淡淡春山,目似盈盈秋水,一颦一簇都是风情。 “好美的人····”她忍不住赞叹。 玉英也是愣愣出神:“····无论看了多少次,都还是那么惊阳。” 她转过头对连翘说:“即使你出现了,在我心里也只能排第二。” 要不是在这么严肃的场合,连翘真的要笑出来了:“对对···我是第二。” ======================================================== 静姝法师看起来和蓉音长公主十分熟悉,她们低声交谈了几句,就让众人散去了,剩下一些帮助奴仆们把行李搬进来。 连翘和玉英最后看了几眼,见到长公主已经进了庵内,也准备回去做事。 这时,还留在门口的静姝法师冲着他们这边说道。 “连翘,到这里来。”在进入庵内前,静姝法师转过身,召唤她过来。 连翘正准备和玉英一起离开,听到了住持叫了她的名字,连忙走了过来,恭敬的说:“住持师傅有何吩咐?” 静姝没有说话,那双冷冽的眼睛像是要看穿什么一样盯了她半晌,发出一声极轻的叹息。 “师傅?”连翘试探着唤了一声。 静姝回过神,轻咳了一声。 “····连翘,那位贵客的接待就交给你了,你虽然在庵内呆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我看的出来,你是个聪明又稳重的,这位贵客交给你最为稳妥。” 连翘惶恐的想要婉拒,却被止住说话的势头:“长公主性子随和,不像其他贵人一样规矩繁多,你只要和她好好相处就可以了,其他的不需要担心。” 既然住持师傅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拒绝。而且,她也想和那个 分卷阅读59 带美丽却哀愁的女性说说话,不知为什么,除了她的美貌使人惊叹,她身上总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应下了这个任务,她重重的点了点头:“我一定会好好接待长公主,不会做出失礼的事的。” 静姝的目光变得更加意味深长,她竟然淡淡的笑了,清冷的气息也减轻了不少。 “不用担心,你们肯定能好好相处的。” ——————————————————————————————————— 周六有发表so今天么有双更,明天会努力码字哒~ ps:我老板简直是魔鬼不仅让我发表还让我负责翻译别的组(吐血)昨天看ppt到深夜 药美人第三十五章记忆 用过晚饭后,连翘按照静姝法师的指示,准备了经书笔纸来到了主殿,一位身着宫装、看起来有些年纪的侍女早已等候在此,她指挥着几个年轻的侍女将矮桌与蒲团准备妥当,连翘空出一只手来轻轻敲了敲门,将殿内人的视线都集中到她身上。 出乎意料的,侍女们看清了她的样子,纷纷露出了惊讶不已的神色,尤其是那几个小侍女,更是一个个张大嘴巴,眼睛瞪得浑圆,连翘相信,就算自己在她们嘴里塞入毛笔,她们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真是奇怪,她···她的外貌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么? 被这股视线看的脸上有些发热,连翘小心的踏进殿内,求助的看向那位年长侍女。 而那位年岁较大的侍女,脸上快速的扫过一丝讶异,长年的训练让她并不像年轻侍女们一样喜怒形于色,而是将心中的疑惑按了下来,脸上带着不卑不亢的浅笑,上前来迎接连翘。 “相比这位就是静姝住持提过的连翘师父吧,奴婢唤作墨钰,是蓉音公主府内的掌事侍女,这段时间在寺内还要多多仰仗连翘师父了。” 不愧是服侍长公主的侍女,谈吐行动都恭敬有礼,进退有度,连翘心中赞叹,对这位名为墨钰的侍女多了几丝好感,而且不只为何总觉得有些亲切,但是她可以确定自己从未见过墨钰。 “墨钰姑娘哪里的话,连翘只不过是一个小弟子,这次能被住持派来服侍公主殿下,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还谈什么仰仗呢?”她手中还有东西,只能微躬行礼,“姑娘直接唤我连翘就可以了,我只是一个带发修行的弟子,资历尚浅,不足为道。” 那双笑眼让墨钰愣住了,小郡主的相貌和面前的少女渐渐重叠、融合,最后化为同一张脸。 怎么会···怎么会····太像了···和小郡主的笑脸一模一样···· 不仅如此,她与自家公主的长相简直如出一辙,那美丽到极致的五官与略带着哀愁的水眸,还有灰暗僧袍都掩盖不住的淡雅端庄的气质,如果用盛开的荷花来形容她家主子,那么面前的少女就是还未完全舒展花瓣的菡萏。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难怪丫头们一个个都乱了分寸,盯着她猛瞧。这世间长相相似的人不在少数,但是连气质都一模一样,这不是单纯的巧合可以解释的。 她的脑中闪过一个诡异的想法,但那实在太过不切实际,不切实际到她都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如果当年小郡主没有早夭,是不是同连翘年龄相近? 但是这根本不可能的,当年小郡主被贼人掠去,在被追捕的过程中不幸与贼人一同跌入山谷,摔得血肉模糊,只能靠衣衫和物件辨认······· 可是···可是····如果那具尸体根本不是小郡主呢? 兹事体大,她也不敢妄下断言。准备先探查连翘的身世,再慢慢的给自家主子透露消息。 “连翘小师父客气了。“她命小丫鬟上前接过了经书笔纸,“剩下的交给我们就好了,连翘小师父忙了一天,也该休息休息了。” 连翘点点头,合掌行礼:“那就麻烦众位了,连翘先行告退,如果有什么事随意可以叫我。” 两人一来一往又道了声有礼,连翘就出了大殿,准备回到房间,没有想到刚一转身,一阵香风就飘了进来。 被丫鬟婆子拥簇着的,正是蓉音长公主。 =========================================================================== 分卷阅读60 ====== 墨钰脸色大变,想要上前挡住连翘,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两双一模一样的眸子对上,年长的那人愣了几秒,然后溢出了浓浓的狂喜。 墨钰暗道不妙,本来想先按下不动,谨慎从事,没有想到自家主子竟然提早来到了佛堂,正巧与连翘撞上了。 “函儿····” 连翘惊愕的抬头,听着这声熟悉的呼唤,脑海里窜出许多画面。 暴雨的山路····泥泞····黑衣人···凶恶的眼神·····女孩哭泣的声音····勒得生疼的手腕····水···水···冰冷的水···让她无法呼吸的、冰冷刺骨的水······· 脑部一阵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太阳穴爆发出来一样,被封印在深处的记忆被这个名字敲开一个小孔,一幕一幕闪过她的脑海。 她记得那满池的荷花,有人轻轻抚摸她的头,告诉她,那是为她而种下的。 那人是谁?她看不清那人模糊的面容,只记得她的笑容好美好美,满池的荷花都比不上她的美丽分毫。 函儿。 那人就是这么唤着自己的。 潮水般的记忆涌来,娇小的身体摇摇欲坠,脸色惨白几乎要昏倒。 面前的美貌妇人落着泪,上前扶住了瘫倒在地的连翘,带着哭腔的沙哑嗓音说道:“函儿···函儿····是你吗····” 一声声呼唤让脑中的浓雾散开,更多的记忆串联起来,变得更加清晰。 她记得一个那人总是陪伴在她身边,呵护她,关心她,身边总跟着一个温柔可亲的侍女,用慈爱的眼神看着她,唤她郡主。 郡主 ···· 郡主····· 有着凶暴眼神的黑衣人也是这么唤她的。 那人绑了自己,驾马飞驰在狂风暴雨的山路上,她记得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孩,那个女孩也十分可怕,甚至要威胁着用刀划伤她的脸。 自己的衣服和首饰被女孩抢了去,穿在自己身上,自己则是穿着那破烂的衣服,望着明晃晃的小刀,她哪里敢反抗,只能哭泣着盼望自己快点得救。 他们一直在逃,一直在逃··· 女孩大声叱骂着男人,说她是累赘,是倒霉鬼,没捞到什么钱,反而被官兵追捕,自身难保。 如雷般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男人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将她扔进了河里。 最后,她只记得冰冷的河水,远去的马蹄声,还有难听的叱骂。 后脑勺猛地爆发出一阵快要裂开般的剧痛,她眼前一黑,终于失去了意识。 ————————————————————————————— 恢复记忆这里我简单写了 因为最主要的还是赶紧回到京城见到那个人~ ps:再不上肉大家估计要饿死了哈哈哈 药美人第三十六章痴汉世子上线(珍珠满百加更3500) 这些日子,京城出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是敬王世子身染重病,与礼部侍郎家次女赵小姐的婚事不了了之,虽然之后奇迹般的好转,但是落下了病根,整日在府内养病,无人知道他的情况。 欧阳延重病一事可是让一众官家千金都唏嘘不已,要知道,延世子一直都是众女心中夫婿的最佳人选,这下子成了一个病秧子,再中意也是嫁不得了,谁知道哪一天会做了寡妇。 这第二件是蓉音公主寻回爱女一事。这件事的重大程度,足以超越上一件事,使京城一片哗然。 当年云菡小郡主只有十岁,夜晚被溜入府内的贼人掠去,要挟赏金,皇家派出军队在贼人身后紧追不舍,最终将贼人逼到走投无路,跌落山岩,小郡主也摔得粉身碎骨,不幸殒命。 听消息说,是蓉音公主在青城庵礼佛祈福之事感动了佛祖,将活生生的云菡郡主送回到她的身边。 有人感慨世事无常,缘分奇妙;也有人认为是一场阴谋,郡主之人乃是假扮,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皇家。 一时间,众说纷纭,流言四起。 京城内的声音,还未能传到当事人的耳中。 城外的马车 分卷阅读61 上,蓉音公主与连翘双手紧握,分享着这些年来的境遇。 那日在主殿昏倒之后,连翘被转移到房间,请了静姝法师施针才恢复神智。 醒来后的连翘,记忆已经恢复了半成,她想起自己的身份,乃是当今皇上长姐蓉音长公主与翰林院大学士云昭之女——云菡郡主。 曾经生活的记忆,被掠去后的记忆统统被解开了封印,一股脑儿的涌来,让她头疼了好几天,为了得到更好的医治和照顾,蓉音公主立刻决定将此次礼佛之行推后,带着连翘返回京城。 这一路上,母女两人又是欢喜又是感伤,意外相认固然是一件好事,在听了这几年的经历后,眼泪沾湿了好几条手绢。 连翘没有把自己这几年的经历和盘托出,其中那些不堪回首的部分被略掉了,只说自己被扔进河里后,一位云游四方的大夫救了她将她养大,后来她与那位大夫失散,自己无处可去,只能来到青城庵,等待义父的消息。 “菡儿,快告诉娘亲那位好心的大夫姓甚名谁,我们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要不是他救了你···娘真的····” 说着,蓉音公主又要掉下泪来,连翘连忙接过墨钰手中的丝绢,轻轻擦拭着湿润的眼角:“义父姓顾,名显明,听说之前也是被人称作神医的,只不过因为一些事情家道中落了,现在女儿也不知道他的行踪,等到回了京城,咱们再派人去找寻他可好。” 蓉音公主含泪点头:“那是自然。” 随后一路上,连翘又向母亲询问了家中人的情况,得知父亲身体还好,熟悉的嬷嬷丫鬟也都留在府中,也安心了不少。 经过了三天的路程,她们终于到达了京城,回到家中。连翘含泪拜见了父亲云昭,父女两人又是好一阵欢喜感伤,从小看着连翘长大的严嬷嬷也硬撑着用生病的身子来迎接自己家小姐回家,她一直把连翘被掠一事当做是自己失责,以至于伤心过度,一病不起,这回见了活蹦乱跳、出落得更加美丽的小主子,连蜡黄的脸色也好了几分。 看着熟悉的房间,她心中感慨世事无常,没有想到自己真正的家,只隔了敬王府几条街。 如果当年义父没有把自己捡了回去,她说不定早就饿死街头。因为进了王府,遇到这些事情,她才会逃出京城,上山进了尼姑庵,才会遇到来礼佛的生母。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那些回忆给她带来的不仅是痛苦,还有新生。 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回义父和倚兰,至于那个男人····他已经与自己没有关系了。 他已经娶妻,恐怕早已把她这个微不足道的小药娘丢在脑后,况且她的身份已经不同以往,就算想要对她怎么样,也不可能如了他的愿。 连翘将被子拉过头顶,想让自己尽快入睡。 睡吧···睡吧···等醒来之后再做打算吧······ 身体越来越重,她的意识也逐渐昏沉,进入了深深的梦境。 ================================================================================= 连翘睡熟之后,窗户突然被人打开一个缝隙。 一个黑色的身影无声的潜入房中,那人来到床边,用颤抖的手拉开了纱幔。 借着浅浅的月光,男人终于看清了床上少女的模样,眸子中流露出强烈的爱意。 没错,是她,是他的小药娘。 望着睡得香甜可爱的小药娘,他兴奋的全身的骨头都在打颤,恨不得立马将这具软绵绵的小身子抱进怀里,肆意疼爱一番。 这几个月,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的,唯一能支撑他的就是那本游记,上面有着她身上的香气,在地狱边界游走时,在这三个月内被思念的痛苦折磨时,他都抱着这本游记,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她娟秀的字迹,想象着她写下这些内容时脸上甜美的笑容。 就是那抹笑容,支撑他度过一个又一个寻她不得的夜晚。 在搜遍城中无果后,他派出了更多侍卫将眼线散布到城外,直到有一天,蓉音长公主寻回爱女的消息传入京城,他才忍不住亲自来确认。 颤抖的指尖轻轻抚上她的脸颊,那份热度和嫩滑让男人克制不住的深吸了好几口气,胸膛急遽起伏,眼中竟然有了几分湿意。 她还活 分卷阅读62 着,好好的,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这对他来说真的是上天的恩赐。 脸颊的刺痒让连翘皱了皱眉,翻了个身,被褥也翻到一旁,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如羊脂玉般白嫩的酥胸。 男人的眼中陡然爆发出强烈的渴望,柔情怜爱转眼就被炽热欲火取代,将他全身烧得发烫。 好想要··好想要把她全身都舔个遍,狠狠的揉她淫浪的大奶子,吃掉粉嘟嘟的小奶头,还要把骚浪的肉穴和细小的菊穴含在嘴里好好吞吃,让她快乐的喷出更多淫水,接纳他的肉棒,被肏开小子宫后射满浓精,不仅如此,还要灌满后穴和小嘴,让她全身都被白浊包裹,沾染上他的味道····· 可是不行。 他现在出现一定会吓坏她,让她更不愿意把心交给他。这几个月他一直在思考,自己如何将小药娘的身心都收入囊中,她虽然温顺的像是一只小猫儿,遇到了让自己不喜的事情,也会伸出锐利的爪子,给他留下几道血口子。 强行把她带走,只会让她的抵抗更加强烈,甚至不惜性命輑溜弎坞司芭灵酒司灵···· 现在不是一个两人相见的好时机,他一定会找个机会,向她解释一切,传达他的心意。 而现在···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就让他尝点甜头,来缓解他的思念之情吧。 男人俯身,蜻蜓点水般亲吻了一下那对粉嫩唇瓣,淡淡的甜香味道让他满足的眯了眼,又加重力道亲了好几下。 好可爱···真的太可爱了···好想把舌头伸进去喝掉她的口津···· 欧阳延快速用手点过她的睡穴,让她睡得更熟,一边用舌头分开她的贝齿,勾起滑嫩小舌缠绵舞动,大手轻轻的松开她的单衣,淡樱色的肚兜包裹着硕大丰满的乳肉,即使是躺卧的状态也是饱满可人。 男人口干舌燥,激动地扯下松松的肚兜,让两团粉桃美乳从中挑出,漾起绝美的乳浪,诱得他伸手握住奶肉,让挺立的奶尖尖从指缝跳出,被含入湿热的口腔中。 紧闭双眼的连翘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被含着奶头的快感让她无意识湿了亵裤,俏脸也红了几分。 “哈··嗯嗯···舒服吗···我的小药娘···喜欢被吃小奶头吗····” 男人忘情的吞吃玫红色蕾果,听着一声又一声淫媚的娇喘,腹下的火热更加疼痛。 直到两颗乳尖都充血变红,沾染上晶亮的唾液,他才满足的吐了出来,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舔吻,最后来到那处女性秘地。 褪去丝薄的少女亵裤,淫水混合着莲花香气扑面而来,他架起那双细白美腿,掰开臀肉,让嫣红湿润的肉洞和淡粉色的菊穴露出来。 被调教过的淫浪身子已经彻底被唤醒,蜜洞处露出潺潺春水,小肉核胀大翘起,被花液包裹的黏糊糊、粉嫩嫩,颤颤悠悠的勾引着男人的视线。 “都湿透了···我的小心肝···” 男人笑着亲上那颗蜜豆,有力的舌尖挑逗着、顶弄着,穴口受了刺激,咕咚一下又吐出几口蜜液,顺着股沟流下,将小菊穴都染得湿透。 “嗯嗯···啊···嗯嗯···啊啊啊··” 小药娘脸儿都红透了,无意识的张开小嘴,用那娇嫩甜润的的嗓子发出勾人的浪吟,被舔到爽了,尾音还带着颤,隐约还有可怜的哭腔。 甘甜蜜液流入男人的喉咙,稍稍缓解了那份干渴。 可是还不够···还不够···他想要更多····· 粗粝的手指将蜜洞分开,露出红到滴血的媚肉,看得男人眸色一暗,恨不得将淫浪的骚穴肏烂肏坏,在小子宫里灌满浓精,让她怀上自己的种。 现在肏小肉穴的话,小药娘一定会醒过来,他不想这么快惊动她,只好褪去衣服,用手揉搓着热铁般的性器,想这个月中做的一样,来缓解他的欲望。 银白色的月光下,无人知道在这个房子里发生着什么,门外昏倒的侍卫侍女们,也不会知道,自己小郡主被剥了衣衫,光裸着躺在男人身下,大腿敞开着任他舔阴玩穴。而男人也一边玩弄小郡主的身子,一边自渎着,让染满湿液的手上下撸动,两颗积攒了大量阳精的卵囊也随着手上的动作弹跳着,收缩着,马上就要到达释放的巅峰。 “嗯嗯嗯嗯嗯!” 在男人攻势猛烈的舌奸下,小药娘敏感的身子一瞬间攀上了高潮,泛着淡粉色的身子绷得紧紧的,软掉 分卷阅读63 的腰臀也不由自主的挺起,将下身抬高,送入男人口中。 “哈啊···哈啊···哈啊·····” 欧阳延也忍不住泄出了阳精,射在不断开合蠕动的穴口处,让花蕊被自己的浓精湖得满满的,两种液体交融汇合,就像之前的欢爱一样。 眯着眼品味这绝美的快意,男人用舌头把那处清理干净,还帮小药娘穿回衣服,小心的盖上了被子。 “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男人在少女耳边低声说道,快速解开了她的睡穴,无声无息的离开了房间。 而因高潮而疲累不已的连翘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切,又进入了深沉的梦境。 ——————————————————————————— 不知不觉珍珠满百了哈哈开心开心~ 本来这篇加更应该早点上线的,可是下午有事就退后了些 感谢大家的珠珠!真的非常有爱谢谢谢谢! 药美人第三十七章订婚信物 为了迎接云菡郡主归来,驸马府特地举办了一场宴会,邀请京城内的达官贵人们前来赴宴。 因为本朝的风气是未婚男女不得见面,所以男性宾客和女性宾客分为两处各自宴会,连翘与母亲蓉音长公主一同接待前来的贵妇千金们,脸上带着端庄有礼的笑容,接受着大家的问候和祝福。 连翘表面上看起来冷静,其实身子已经疲累不堪,这段时间她几乎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白天才能小睡一下恢复精力,今天为了准备宴会,只能牺牲了睡眠时间,被嬷嬷丫鬟团团围住,穿上华丽的衣裙,装点的精致华贵,强打精神与千金们谈笑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回到了京城,她每晚竟然都做起了春梦,那些缠绵欢爱的场景在梦中重演,即使醒来后,那酥麻的快感还残留在身体里,挥之不去。 她为自己淫乱的身子而羞愧不已,晚上甚至害怕入睡,硬撑着不肯合眼,但总是不知不觉就失去了意识,被情欲折磨的身心俱疲。 宴会结束后,蓉音公主与其他贵妇们到别处喝茶聊天去了,留下一众千金们与连翘说着话儿,赏玩着客人们送的礼物。 姑娘们年纪小,对新奇好玩的东西充满兴趣,叫嚷着要看看有什么新玩意儿,连翘也大方的一一拆开,古玩书画、首饰脂粉,还有塞外运来的茶叶香料,每一件都无比名贵,珍奇有趣。 “咦,这是什么?”刑部尚书家的次女拿起一个精致的木盒,盒子的质地细密、通体刻着吉祥纹路,隐约透着几分霞紫色。 “上面没有字条,也不知是谁送的。”那位千金将木盒递给连翘,“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呢?” 其他千金也有些好奇,纷纷围了过来,照理来说礼物上应该有字条写着送礼人和物品,可是这木盒上什么都没有,倒是令人好奇。 看着大家都想知道里面是什么,连翘就打开了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大块黑色皮革,看起来像是一个手套。 众人惊讶的睁大眼睛,根本没人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连翘也不知道,她愣愣的拿了起来,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也没有头绪。 好奇特的手套,看起来并不像是日常会用到的东西,黑色的坚硬皮革包裹着厚厚的棉花,底端还绣着奇异的纹路。 有人提议,既然看起来是个手套,不妨就带上看看,连翘也觉得可行,就将它戴在了胳膊上,这个手套意外的比看起来要长,将她的小臂都盖住了。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尖利的鹰啸,一道黑色的影子划破长空,如同一支锐利的箭矢向连翘的方向飞来,千金们被吓得花容失色,一个个惊慌逃窜,只剩连翘一人在原地。 她本能的伸出了手,让那只鹰落在自己的胳膊上,鹰爪扣紧黑色皮革,竟然没有弄疼她分毫。 连翘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手套竟然是护具。 那只鹰收回丰满的翅膀,用琥珀色色的眼睛看着连翘,嘴里还叼着一个小小的锦囊,里面鼓鼓囊囊的,看起来装着什么东西。 “这是要给我的吗?”连翘轻声问道,不害怕的用手梳理着鹰的羽毛,她竟然一点都不恐惧,反而很欢喜,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雄鹰。 鹰歪了歪头,像是在回答她的问题,将锦囊丢在她的手中,呼啸着展翅飞去了,直到化为一个小黑点消失不见。 分卷阅读64 围观的千金们一个个还是惊魂未定,甚至还有几个胆小的吓晕了,仆人们七手八脚的将晕过去的千金抬到房间休息,现场一片混乱。 连翘此刻也顾不上照顾那群娇贵小姐,她脱下手套,打开锦囊,里面竟然是一块玉佩。 此玉质地温润,成色极佳,一看就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被能工巧匠雕刻成莲花的形状,栩栩如生,精巧可爱,十分喜人。 这块玉佩似乎只有一半,应该还有另一块一模一样的能够和手上的这块合为一体,成形一朵饱满立体的玉莲花。 真是奇怪,这个玉佩到底是谁送来的? 而且,这个护具和鹰又是从哪里来的?很明显,这个人知道她的喜好,先为她送来了护具,然后派出鹰来将真正的礼物叼来,送到她手上,这种奇异的送礼方式,怕是没有几个人能想到。 鹰···玉佩···护具··· 连翘吓的手一松,差点没把这块玉佩摔碎,她惊恐地往四周看了看,只有混乱的千金娇女和熟悉的侍女们。 她闭上眼,平复狂乱的心跳,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人的面容。 这天底下能知道自己喜欢鹰的,只有那一人。 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呢?她一直很小心的不在外人面前出现,这次宴会也只见到了贵妇千金们,根本不可能····· 周围的侍女们看连翘一色惨白的站在原地,还以为是那只鹰吓坏了她,连忙跑去报告主子。 等到蓉音公主和云昭驸马过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混乱的景象,爱女一脸惊恐的站在院子中央,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什么,两人脸色瞬间变了,连忙上前将连翘保护起来。 “菡儿!菡儿!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蓉音公主担忧的将爱女搂进怀里,紧紧抱住,感受到怀里的女儿浑身都在颤抖,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夫君,快叫御医,菡儿一定是被吓到了。” 云昭重重的点头,派人去唤了御医,等到夫人与爱女回到房间后,他亲自与众位宾客解释,说郡主身体不适,提前结束了宴会。 御医给她把了脉,断定是受到了惊吓,开了一些安神的汤药让她服下,母亲因为担心自己,从头到尾都陪在她身边,甚至亲自喂药,让她十分惭愧,本该是侍奉父母的年纪了,竟然还像个小孩子般被关心照顾着。 喝完药汁后,她拿出那块玉佩,递给了母亲。 “娘亲,这个····” 蓉音公主见到这个玉佩,脸色一变,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确定不是赝品之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模一样的玉佩。 连翘惊讶的坐起身,看着两个玉佩在母亲手中合为一体。 “函儿,告诉娘亲。”蓉音公主一脸严肃,“这个是从哪里来的?” 连翘向母亲解释了一番院中发生的事情,说道是鹰送来时,她露出惊讶的神情,随后是一阵沉默。 连翘忍不住发问:“母亲,这究竟是···” 蓉音公主轻声叹息:“这个玉佩是当年为你定下婚约时的信物,你爹爹专门请人寻了这块稀世美玉,雕刻成莲花的形状,作为你的生辰礼物,对应着你的名字——菡。” 连翘了然,她的本名菡乃是取菡萏之意,意为未开放的莲花,与母亲的芙蓉同根同源。 “后来定下婚约后,就将这块玉佩分为两块,一块在我身上保管,另一块就交给了你的未婚夫保管。” 连翘心中大骇,血色从那张小脸上褪去,从脚心蔓延上的寒意让她不住的战栗起来。 难道说···难道说···· 母亲的下一句话,瞬间将她打入无底深渊。 “他就是敬王世子——欧阳延。” ———————————————————————————————— 世子:小药娘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hiahiah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