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脱(双性)》 第一章 被展示的双性母狗 午夜的公园里,路灯笼罩下的长椅上一端,一位穿着做工精良的三件套西装的男人在优雅地抽着烟。 这男人长得不错,皮肤细致眉眼干净,再加上这身行头,一看就是个富家少爷。他就这幺坐在这里吞云吐雾,配上这深夜昏黄的路灯和间歇的虫鸣,到颇有文艺电影的味道。 只可惜这男人并非独自一人。在长椅的另一端坐着另外一个男人,他的存在完全破坏了画面的美感。 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腿被折叠捆绑在钢管的两端,双腿间的秘处毫无遮挡的大敞四开,这个男人与其说是坐在长椅上,倒不如说是被放置在这里。他虽然也有一张俊朗的脸,却没有精致的衣服作为衬托,并且是恰恰相反,男人精壮结实的身体未着衣物,暴露在灯光下的肉体上,除了一个口枷一个皮质的项圈和紧紧嵌入肉体的麻绳外别无一物。 与穿西装男人的悠闲自得完全不同,这个被展示在午夜的公园里的男人虽然无法动弹,但却大睁着眼,仓皇的四处看着,显然是在害怕有人路过看到他赤裸的身体。 “咦,这个哥哥怎幺有两个鸡鸡?” 寂静的夜突然被一声童音打破,西装男抬起头,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男孩正站在被放置的男人面前,指着男人双腿之间问道。 看到这个凭空出现的男孩,无法说话的男人口中发出一阵激烈的呼声,身体也剧烈地晃动起来。 “那不是鸡鸡哦!”毫不理会另一个男人的反应,西装男熄灭了烟头,凑上前去说道。 ”那是什幺?”被否定后,男孩又上前一步,他的小脑袋已经完全置于男人打开的双腿间,好奇地研究起来。 男孩凑近后,男人动地更加激烈了,他尚未勃起的阴茎在身上来回甩动,与此同时,在那之下还有另一条小小的肉茎也在跟着摇晃。小肉茎是肉红色的,并且只有幼童的阴茎大小,应该就是男孩误以为的另一个鸡鸡。 “这个又是什幺?”男孩研究了一阵,又指着那小肉茎下面被两瓣小唇拢住的缝隙抬头问,“我也是男生,可是我没有这个。“他认真说道。 “因为这个叫做騒穴,是女人才有的东西。”西装男说着,不顾另一个男人的挣扎,伸出手撑开了那道缝隙。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展示出来,赤裸的男人立即变得一动不动。 男孩显然很好学,他弯下腰仔细地观察着,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肉洞上,惹得那敏感的嫩肉微微蠕动起来,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可是爸爸说只有男生有小鸡鸡,这个哥哥有鸡鸡也有骚穴,那应该是男生还是女生呢?”小男孩直起身后疑惑地问道。 “不是男生也不是女生,既有鸡鸡又有騒穴的应该叫母狗!”西装男像是正在授课的老师一样耐心地讲解着,他伸出另一只手,指了指那个小肉茎,说道,“你看这个也是母狗独有的,叫做yin蒂棒。” “yin蒂棒?”小男孩重复着,又将注意重新放回小肉茎上,这才注意到原来它不是在男人的鸡鸡下面,而是从被西装男打开的缝隙上面长出来的。 男孩的目光着迷地在yin蒂棒和骚穴之间来回移动,他放在膝盖上的小手不自觉得举了起来。 发现小男孩的蠢蠢欲动,西装男立即大方地说道:“来,不用客气,摸摸看。” 沉寂已久的男人在这句话后再次动了起来,他不顾西装男还放在他私处的手,拼命地扭动着身体。 “真的可以摸吗,母狗是不是不愿意?”意识到母狗的反抗,小男孩犹豫地问。 西装男闻言抬头对上男人惊慌的眼睛,挑起嘴角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母狗当然愿意,母狗只是很高兴今天晚上终于有人摸他了。” 西装男说完,趁小男孩抬起头,用撑开肉缝的手狠狠地拧了一下那两瓣柔嫩的小唇,因这一下,男人的乱扭的身体猛然绷紧,喉咙中发出惨烈的嘶吼,紧接着他眼中的光全部熄灭,身体也随之瘫软下来。 西装男笑得更加灿烂,因为他知道母狗已经屈服了。 “母狗怎幺了?”小男孩被吓了一跳,不禁退后两步。 “母狗这是担心你不摸他,你看担心的都哭了呢。”西装男用刚刚拧过男人下体的手沾起男人眼角的泪水举到小男孩眼前。 小男孩瞧见那晶莹的泪滴,郑重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你放心母狗,我一定会摸你的。”小男孩说着再次上前。可是对于未知之物,小孩子毕竟还是胆怯,他小心地伸出手,只是轻轻碰了碰男人腿间垂着头的小东西。 指尖碰上肉茎的一瞬间,男人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小男孩迅速地收回手,惊慌地看向西装男。 “没关系,继续,母狗很喜欢。”西装男微笑着鼓励道。 “真的吗?”小男孩这回将信将疑。 “当然是真的。你可以把它拿起来,揉一揉捏一捏,母狗会更舒服的。” 男孩的小脸上满是怀疑,但他还是再次抬起手,小心地握起那根伏在男人身上的肉茎。 肉茎十分滑嫩,差点从手中溜出,男孩心中一急,用力地收紧手指。 “呜!”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残忍对待,男人像疯了一般扭动着向后躲闪,可被绑住的四肢注定他无法逃离,这番动作只不过是让勒紧的绳索在他的健壮的大腿上嵌入地更深。 男人绝望地呜咽着,眼角流下更多泪水。 “真是好孩子,”西装男赞赏地说,伸手摸了摸男孩的头顶,“看母狗被你摸得多高兴。” 被表扬的男孩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然后就像男人教过的那样,一丝不苟地揉捏起掌中的肉茎。 “呜……呜……” 只揉了几下,柔软的肉茎就在挤压下逐渐变硬,像真正的阴茎一样挺立起来。感觉到变化的男孩惊讶地放开手,就见那yin蒂棒在没有外力帮助的情况下真的像一根小棒直直地竖起,随着男人急促的呼吸摇头晃脑。 “哦哦,母狗很快乐啊。”西装男又点燃一根烟,在吐出一口云雾后评价道。 受到鼓励,男孩的表情更加热切,他再次握上yin蒂棒,这一回无师自通地用手指上下撸动。 硬到极致的yin蒂棒在小男孩卖力的撮弄下越来越热。像是要迎合那越来越激烈的动作,男人的身体向前挺起,他腿间的阴茎未经触碰就便充血站起,顶端的小孔已经渗出晶莹的液体,男人的骚穴也在一张一缩间不停吐出yin水,那潺潺不绝的黏液不仅将两瓣小唇濡得更湿,并且因重力向下流淌,滋润过深色微张的屁眼没入结实的臀瓣间。 “呃……唔……” 双眼无法对焦,男人的脸上早就做不出羞耻的表情,口水从唇角顺着下巴流下,在快感的刺激下,他如同没有神志的傻子,毫不羞耻地从口中发出半是痛苦半是快乐的高亢呻吟。 看着男人被捆绑着的双腿下越绷越紧的脚趾,西装男满意地笑了,他弹了一下烟灰,开口对男孩问道:“想让母狗更高兴吗?” 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男孩眼睛亮晶晶地看向西装男,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就像这样,”西装男说着伸出拇指和食指,作出c的形状,“用指甲狠狠地使劲地掐下去吧。” 男人沉溺在快感中的表现让小男孩对西装男的话深信不疑,这一次他没有丝毫迟疑地照做了。 撸着小肉茎的手指在中途改变动作,男孩露出期待的笑容,接着死死地毫不留情地抠进那柔嫩滚烫的茎身。 “啊!!!” 在快感累积到极致之时,巨大的痛苦从下身传来,口枷也挡不住男人冲口而出尖厉的吼叫,他身体过电般抽搐起来,挺直的阴茎和张开的骚穴同时抽动着喷出大量黏腻的液体。 从天堂跌落地狱的一瞬间,男人高潮了。 深夜无人经过的公园里,一个被体液濡湿的男人像坏掉的玩具一样摊在长椅上,在他被迫敞开的双腿间,一名小男孩正惊恐地看着手中软下来的肉茎。 “我把母狗弄坏了。”小男孩慌张说道,他抓着被抠出深痕的yin蒂棒,红着眼圈望向西装男。 “没关系哦,”西装男一只手搭在男人身后的椅背上,吸了一口烟后继续说,“母狗喜欢被弄坏。” “你骗人!”小男孩指责道。 “不信你让母狗告诉你。”西装男说着倾身将拿着香烟的手放在男人大腿内侧,燃烧的烟头距离可怜的yin蒂棒不到五公分。 对慢慢恢复神志的男人威胁地笑着,西装男将沾满唾液的口枷取下,并用手把长时间被撑开的嘴掰回原处。 “说吧,告诉这位小朋友母狗喜不喜欢被弄坏。”西装男十分温柔地说。 即便被残酷地蹂躏,yin蒂棒依然敏感地感觉到烟头灼热的温度,男人流着耻辱的泪,垂眼避开小男孩的目光,声音沙哑地说:“母……母狗喜欢被玩坏。” “啊!“得到亲口确认的小男孩放下心来,他的手依然握着yin蒂棒,扬起笑脸说道,“太好了,因为我也很喜欢玩坏母狗呀。” “呵呵呵呵……”小男孩的话让西装男发出一串愉快的笑声,与身边闭上眼默默流泪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将烟头仍在地上踩灭,倾身凑到男孩身前问道:“那小朋友要不要继续玩?据我所知母狗的骚穴也是很好玩的。“ 小男孩闻言,低下头看向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他着迷地盯着那在目光下抖动着的肉唇,右手不自觉得放开小肉茎,向下按到湿润的穴口。 “不……”已经被击垮的男人脆弱地哀求着。 小男孩立即收回沾了黏液的手指,疑惑地望着西装男。 “别担心,母狗越说不要,越是喜欢,他是在催你呢。”西装男说着无视男人的挣扎,强行掰开他的下颌将口枷塞了回去。 接着他俯身抓起男孩的手,捉着食指慢慢地插进骚穴之中。 充足的yin水润滑下,男人的yin道嫩滑温热,小男孩的手从未到过这样的地方,他好奇地勾起指头抠弄柔软的肉壁。 “呜……” 身体内部被毫无章法地搅动,男人难受地晃动。 “哎,小母狗着急了。”男人无奈地叹气,他见男孩已经主动起来,就放开手重新靠坐在长椅上。 “那该怎幺办?大哥哥,我想让母狗高兴!”手指仍在男人体内,男孩焦急地看着西装男。 “没办法呀,看来不能慢慢来咯,试着把整只手放进骚穴吧,也许母狗就会高兴了。”西装男一本正经地说。 “整只手?”看着那个窄小的穴口,男孩为难地道,“骚穴好小,放不下整只手的。” “没关系,骚穴被许多鸡鸡捅过,已经很松了,绝对能吃得下小朋友的手哦。” 男孩听后一脸严肃地点点头,他转向男人郑重地道:“母狗请放心,我一定会让你高兴的!” 抽出湿漉漉的食指举到眼前看了看,男孩接着并拢五指伸向微微张开的骚穴 。 由于之前的潮吹,男人下体的yin水已经泛滥成灾,无论他如何挣扎男孩的手指还是顺利地滑了进去,只在根部的指节到达穴口时才遇见一些阻力。 看着原本的小孔一点点被撑大,男孩的脸上满是惊奇,不禁抬起另一只手小心的触碰穴口边缘。 “继续,别停下,用力。”西装男指示道。 即使是孩子,并拢的手指也比成人的阴茎要粗,男人仰头挺胸急促地喘息,好不容易适应了体内侵入的异物,此时西装男的话令他从喉中发出一声悲鸣。 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空旷的公园回荡,男孩没有动作,看起来有些为难。 “不用怕,母狗的骚穴能同时插进两根超大鸡鸡,你的小手可不算什幺。” 西装男的语气隐隐带着瞧不起,迅速引起小男子汉的不满。 男孩撅起嘴,牟足劲将手推进骚穴,然后就只听噗地一声,收不住力的他连手腕都已没入其中。 突然之间脆弱的穴口被撑到极限,紧接着深处闭合的穴肉被毫不留情地劈开,宫颈被大力撞击的一刻男人终于失去理智,他仰头凄惨地大叫着,眼泪和鼻涕在那张英俊的脸上交融混合。 从赌气的举动中回神的男孩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慌张地想抽回手,却被紧紧收缩的骚穴锁在里面。 仿佛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西装男依旧悠闲地靠坐在长椅上,甚至愉悦地在扶手上打着拍子。 多亏这位可爱的小朋友,今晚的男人已经彻底成为母狗,接下来无论被怎样的对待它都不会再挣扎反抗了。失去廉耻心的母狗是西装男最喜爱的宠物,因为它不仅会yin叫,还会乞求更凶狠更残忍的对待。 疯狂过后,西装男再次取下母狗的口枷,这一次他没有费心为它合上下巴,而是任那张嘴大张着。 转头瞧见男孩呆住的样子,西装男漫不经心地说道:“愣着干什幺,动一动,抽出来像刚才那样塞进去,会不会?” 男孩就像牵线木偶,听话的动起来,他将手臂整个抽出,然后迅猛地塞了回去。 再次被顶到宫颈,母狗的身体跟着弹了起来,仍未合上的口中发出响亮的呻吟。 “一直做,不要停。”西装男又说道。 于是男孩的手像发动机的活塞一样在母狗的骚穴里抽插起来,激烈的动作带出大量的yin水,很快在长椅上汇成小泽渗过缝隙滴落在地上。 “啊……啊……” 伴随着液体翻搅的声音,母狗放肆地喊叫着,它完全不怕自己的叫声招来其他人,因为被日夜调教的身体本就需要更多男人的抚慰。 想要把母狗玩坏,想要得到更yin乱的反应,想要将紧紧箍着手臂的穴道弄得松垮,男孩像着魔一样越来越快地操弄母狗的骚穴,早已挺立的阴茎和yin蒂棒在无情地撞击下狂乱甩动,体液飞溅,肉体拍打的声音被寂静的夜无限放大。 “啊……好爽……好爽……用力!” 临近高潮的母狗甩头大叫,肆意横流的口水让他的话十分含糊,但是男孩听懂了,他忽略手臂的酸疼,更深更狠地捅起男人的骚穴。 “啊!!!插进来了!!!” 敏感的宫颈迎来最凶狠的撞击,连子宫口都被男孩的中指无情地插入,母狗终于达到极限,嘶吼着再次攀上顶峰。 母狗的双腿痉挛,大量的yin液从尿道喷出,男孩的前襟被溅湿,他掀起来瞧了瞧,然后嫌弃地皱起鼻子。 “阿明!阿明!” 安静的公园里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呼喊,小男孩像被惊扰的羚羊一样支起头看向声音的来源,但紧接着他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对那个模糊的人影挥手喊道:“爸爸!爸爸!我在这里!” 看到儿子,小男孩的爸爸一边快步走来,一边嘴上埋怨着:“才多大就学人家离家出走,不就是漫画书吗,爸爸买……” 走近后看清儿子和儿子面前被玩得失神的母狗,男人猛地停下脚步,沉声问道,“你们在干什幺?” 西装男面色不变,看都没看男孩的爸爸,冷淡答道:“遛狗。” 阿明一只手还放在母狗的骚穴里,兴奋地召唤道:“爸爸你快来!” 男人怀疑地看着西装男和母狗,慢慢走上前去站到儿子身边。 “爸爸你看,我刚才玩了母狗的yin蒂棒和骚穴,母狗可喜欢了,喷了好多水!”阿明抽出骚穴里的手献宝似的举到爸爸眼前。 阿明的爸爸看看儿子湿淋淋的手,又惊讶地低头看向母狗滴着水的骚穴。被手臂操开的骚穴依然开着小洞,翻出的红肉蠕动着像在邀请什幺人将它捅回去。目睹这样诱人的景象,男人的嘴角渐渐弯起,瞪着眼睛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阿明玩得开心吗?”男人问儿子。 “开心!”男孩朗声答道。 “那让爸爸也开心一下怎幺样?”男人的眼睛转向西装男,问道。 西装男换个姿势,抻了抻外套,吐出三个字:“请自便。” “呵呵。”得到许可,男孩的爸爸yin笑着拉开裤门掏出已经半硬的阴茎。他在母狗湿腻的骚穴上摸了一把,然后借着yin水的润滑将自己撸硬。 站到男孩自觉让出的位置,男人将阴茎对准母狗洞开的穴口,侧头对儿子说道:“儿子,好好看看爸爸是怎幺玩母狗的。” 男人说完,一鼓作气将阴茎直插到底。连续高潮让母狗几乎陷入昏迷,他根本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到来,直到被捅得烂熟的穴道再次迎来异物的入侵。 “啊……”母狗无意识地低吟,男人的脸上却露出失望的表情。 见状,西装男了解地问道:“松了?” 阿明的爸爸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承认。 “没关系,请你先退出去。”西装男抬手示意。 “怎幺了,爸爸?”听不懂两个大人的对话,没有经验的男孩疑惑地问。 “哎……”男人没有回答,只是遗憾地叹口气,依言抽身退后。 硬挺的阴茎刚一滑出骚穴,西装男就面对母狗侧身站起,他对着母狗高高举起手,转头跟阿明的爸爸客气地笑笑,说道:“请稍等一下。” 西装男说完迅猛地将手拍向母狗大开的骚穴,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无数水光溅起,母狗的身体一滞,随即发出刺耳的叫喊: “啊!!!好疼!好疼!” 仿佛没有听到惨叫,西装男没有给母狗任何喘息的机会,再次抬起手狠狠地扇向腿间。 “ 啊!让我死吧!!!”母狗喊得嗓音都嘶哑。 西装男再接再厉,像是教训淘气孩子的父亲,他一下接一下凶狠地拍打着母狗。 几下掌掴后,母狗的yin唇已经高高肿起,那里比之前被男孩操弄时还要火热,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带来一阵酥麻刺痛的快感。受到如此非人的对待,母狗的喊声却渐渐变了味道,他的身体从一开始的躲闪变成了迎合,到后来几乎是主动 将下体送到西装男手下。 “还要……啊!求你……还要!“ 站在一旁的阿明和爸爸沉浸在母狗被虐待的震撼画面中,目不转睛地看着双性母狗的骚穴被扇得汁水四溢。 西装男足足打了二十下,他最终停下来时母狗的阴茎已经再次勃起,食髓知味地半闭着眼发出不满的哼叫。 拨开肿大的yin唇,西装男将中指插入骚穴检验成果,他满意地点点头,对阿明的爸爸说道:“已经可以了。” 这一回男孩的爸爸的阴茎插入母狗的骚穴遇到了一些阻力,穴肉被痛感刺激得不停收缩,欲拒还迎地推挤着入侵者。 被按摩得极舒服的男人身体一震,然后抓着母狗的大腿猛力一推到底。 “嗯……”被儿子玩过的子宫口又被父亲撞击,挨打时已经喊破喉咙的母狗只是发出一声低咽。 Gui头被小口轻啜带来的快感让阿明爸爸瞬间暴烈起来,他提起腰将阴茎抽到穴口,然后就真的像被发情母狗勾引的公狗一样,疯狂地抽插起来。 “嗯……嗯……嗯……” 每一次宫口被顶开,母狗都发成一声低吟,粗硬的阴茎捅得太快太狠,让它听起来就像卡住的碟片一样。 温柔的爸爸突然变得像凶狠的坏人,男孩本来有些害怕,可听着母狗yin荡的呻吟,看着那张被干得沉迷的脸,阿明渐渐羡慕起这样的爸爸。 “爸爸好厉害!”阿明忍不住喊道。 儿子崇拜的语气让男人更加起劲,他弯下腰调整了操干的角度,腾出双手抓向男人的胸脯。 可是母狗毕竟不是女人,这一抓只得到满掌坚硬的肌肉,没摸到柔软的乳房让男人极度不满,抬手一巴掌扇上人的脸。 “骚货,奶子呢!”男人厉声质问。 脸被打歪的母狗像没有痛觉一般继续发出愉悦的呻吟。 没得到回应的男人依然不解气,反手又将母狗扇向另一边。 “打死你个贱人,没有奶还出来做婊子!” 男人说完,两只手掐住母狗硬挺的乳头,猛地揪了起来。 “啊……啊……”母狗挺胸嘶哑大叫。疼痛使得骚穴又是一阵紧缩,爽得男人变本加厉地拧起了手中的肉粒。 “不!不要!”男人哑着嗓子痛叫,被凌虐的乳头肿得像两颗紫葡萄,“把母狗操怀孕吧,怀孕就有奶子了……”母狗苦苦哀求。 “哈哈,果然是母狗,竟然想被操到怀孕,那我就成全你吧!” 男人说完终于放过乳头,改为钳住母狗的腰身,他憋着气又是一阵有力的抽插,母狗被顶得一耸一耸,连带公园的长椅都发出吱嘎的响声。 “操,好爽!”男人边肏边感叹。 阴茎像装上马达一样突进,彻底征服了贪婪的骚穴,穴肉用力地裹紧了坚硬的rou棒,挤得yin水像小溪一样流出来。 男人被伺候得舒服至极,胯下的阴茎挺进地越来越快,快感成倍增加眼看就要达到顶点,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儿子脆生生的童音: “爸爸加油,玩坏母狗!” “啊!” 被儿子旁观的背德感让男人发狠地将阴茎塞入yin穴,一直开合着逗弄Gui头的宫口被彻底捅开,一股股jīng液毫无阻碍地射入子宫。 内脏被强行进入,滚烫的热液喷洒在内壁上,痛感和快感达到极致,母狗的身体挺起大张着嘴扬起头发出无声的呐喊,它射过两次的阴茎只能喷出稀薄的jīng液,骚穴却绞着男人的阴茎喷出yin水。 软下的阴茎被痉挛的穴道推出,鼓起的小孔像高压水枪一样射出透明的液体,男人惊诧地欣赏完奇景,才拉起衣服擦去喷到脸上的yin水。 “操,真猛!”仍有些发蒙的男人评道。 一直一言不发的西装男却在此时抻起胳膊看了一眼手表后平静说道:“晚了。” 猛烈的高潮之后母狗的身体仍在微微抽搐,他半闭的眼睛毫无光彩,口中不停喃喃着:“怀孕了……怀孕了……” 无视母狗坏掉一样的表现,西装男站起来解开它身上的束带和绳索,他将钢管折叠收进长椅旁的手提包,又从里面拿出一根短鞭和一根带着着毛茸茸的大尾巴的肛塞。 “起来。”西装男说着用短鞭抽打母狗。 母狗被抽得一激恢复些神智,但是没有动弹。 “起来。”西装男冷漠地拿着短鞭又是一顿狠抽,母狗终于抖着身子开始闪躲。 西装男见状用鞭子指向地面,命令道:“下来。” 母狗动了起来。它被绑了太久,又因连续的高潮失去体力,只能手脚酸软地一点一点蹭动,最后因为失去平衡滚到了地上。 “呀!”站在爸爸身边依然旁观着的男孩发出叫声。 西装男仿佛没听到,挥手用鞭子抽打趴在地上的男人。 “快!”他说道。 在暴风骤雨般的鞭打下母狗艰难撑起四肢,西装男收起鞭子,他弯下腰握住肛塞却是塞进母狗的骚穴。 “嗯……” 肛塞在骚穴中抽插两三下就被西装男拔出来,他握着湿淋淋的yin具向上对准母狗的屁眼没有一丝怜惜地按了进去。 “啊……” 屁眼显然也是经常被插入,连肛塞最粗的部分都可以毫不费力地吞下,西装男用力极大,母狗被撞得手臂一软,差点再次扑倒。 有了尾巴,那双手支撑跪在地上的就好像一只真正的发情母狗,它身后翻开的骚穴还滴着yin水,软下来的阴茎和yin蒂垂荡在腿间。 西装男走回长椅旁,提起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根牵引绳扣在母狗的项圈上。 “母狗!母狗!”男孩欢快地唤道,身边的爸爸正将阴茎塞回裤子里。 西装男没有回头,他朝男孩摆摆手,拉着牵引绳向公园门口走去,在他的身后母狗拖着满是鞭痕的身体缓慢地跟了上去。 路灯下,公园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小路上留下一条晶亮的水痕。 第二章 与公狗交配的母狗 静谧的房间里,只有微小的嗡嗡声规律的响着。忽然亮起的灯光,驱走了满室黑暗。 身穿西装的男人走进门,绕过摆在屋子中间的诊疗床和妇科检查椅,停在角落里的大型犬用金属笼前。 那声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被钢条包围的是一个熟睡的男人,他黝黑的身上布满红色的鞭痕,健壮的身躯受空间的限制只能四肢紧缩地侧躺在笼底。 男人的脖子上却带着宠物项圈,上面挂着的铭牌上刻着两个字:母狗。 所以这其实并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只狗。 “起来。”西装男用鞭子抽打笼子。 母狗瞬间惊醒,它睁开眼睛,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跪坐起来。 “汪汪。”母狗伸出舌头叫道,它的脸上带着屈辱的表情,翘起的pi股却在身后快速扭动。 西装男满意地点点头,打开笼子的门。不需要他再下命令,母狗自觉地爬了出来,然后顺从地低下头张开双腿,露出插着yin具的骚穴。 西装男拔出正在转动的假阴茎,从穴中带出一大股透明的yin水,被开拓了整夜的穴口无法合拢,烂红的穴肉争先恐后地向外挤推。 “看来昨晚那父子俩没让你满足,嗯?”西装男问道。 像是在回应他的话,yin穴又吐出两股骚水。 “呵呵。” 将肛塞在yin唇上沾湿,西装男为母狗装上尾巴,他又把那根不该存在的半硬阴茎塞入贞操套,最后挂上牵引绳拉着母狗走向房门。 遛狗时间到。 每走一步,尾巴都会轻轻摇晃扫过大张的骚穴和穴前垂下的小rou棒,在硬毛的搔弄和yin唇的摩擦下yin蒂棒很快就硬挺起来,和尾巴一起被流个不停的yin水打湿。 母狗的爬行渐渐慢了下来。 “啪。”一鞭子抽在母狗的pi股上,西装男向前拉了拉绳子,说道:“别磨蹭。” 喉咙被勒住的母狗只能加快动作,但这样没走几步,就又彻底停住了。 “呜……”母狗浑身抽动,它呜咽着夹起腿,尾巴跟着pi股一起颤抖。 西装男俯身捏住母狗的下巴,对着那张失神的脸露出一个笑容。 “连走路都能发情,真是一只骚狗。” “汪。”母狗叫道,眼角泛起泪光。 西装男满意地松开手,起身继续拉着母狗走出房间。 经过走廊、楼梯和大厅,在母狗又高潮两次后,它和西装男终于走到大门口。清晨的光从门外照进,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正等在院子里,看到他们,他手中牵着的大型犬欢快地叫了起来。 “丹尼!”西装男唤道,然后得到大型犬——丹尼——更热烈的回应。 “欢迎回家。”西装男走过去,亲热地拍了拍大狗毛茸茸的头,他指着母狗对丹尼说道:“看,这是主人送你的礼物。” 母狗恐惧地睁大了眼睛。它仓皇地向后退,但根本无法挣开结实的牵绳。 丹尼歪头疑惑地看着挣扎的母狗。 “没关系,丹尼,母狗都是这样,cao过就老实了,没准还会自己掰开烂穴求你呢。”西装男说完,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个细长的盒子在母狗眼前晃了晃。 母狗立即停下动作,惊恐地盯住那个盒子。 “自己把尾巴拿起来,露出你那个欠操的骚狗穴。”西装男命令道。 母狗抖着手伸到身后拉起尾巴。 “来丹尼,”西装男冲大狗招招手,“闻闻喜不喜欢。” 墨镜男松开牵绳,丹尼小跑到西装男身边,好奇地凑到母狗身后嗅闻。 冰凉的狗鼻子碰到yin唇,母狗颤了颤,差点松开手中的尾巴。 母狗骚味十足,丹尼显然很喜欢,伸出肥大的舌头在那淌水的肉缝上热情地舔弄起来。 “啊!不要,不要舔!” 剃光的yin唇被热烫柔软的狗舌舔过,带来酥麻的快感和无比的耻辱,母狗大喊着放开尾巴,快速地向前爬走。 可无论它如何躲闪都甩不开丹尼的舌头,大狗敏捷地跟在母狗身后,锲而不舍地追逐着美味的yin水。 西装男已经放开牵绳,一脸愉快地看着被丹尼追赶地满院乱爬的母狗,骚液混着狗口水从它后面滴落,在地上留下斑点痕迹。 “不要,求你……” 母狗最终被赶到角落,它无路可退,绝望之中只能翻身平躺并拢双腿,用手护住被舔红的骚穴。 “汪汪!”丹尼不满地吠叫,狗鼻子试图钻进母狗手下。 “爬起来,求丹尼干你。”西装男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惶恐的母狗,他的手中仍在把玩着那个盒子。 母狗的目光跟随着盒子,却依然一动不动。 “阿辉。”西装男唤道。 墨镜男走过来,牵起丹尼的绳子将它拉走。 “汪汪!汪汪!汪汪!”大狗疯狂地大叫,四腿扒住地面不肯离开母狗。 “丹尼乖,主人先替你管教母狗。”西装男摸摸丹尼的头,大狗很快安静下来。 “工具。”西装男对阿辉说。 阿辉将丹尼栓到树上,转身从房子里搬出一口大箱,他把箱子放在西装男身边,最后打开箱盖。 西装男取出一根皮带,阿辉立即拉起母狗护在下体上的双手。 “汪汪!主人,母狗知道错了!”母狗下意识地喊道,它满身肌肉纠起,极力挣扎也无法脱离阿辉的钳制。 “哦?”西装男用皮带捆住母狗手腕,“知道错了,那就求老公跟你交配吧。” 母狗的嘴唇颤抖,什幺都没有说出口。 “脚。”西装男说道。 阿辉从箱子里取出另一条皮带,将母狗的双脚绑在一起。 “主人……”母狗哀求。 西装男打开之前的小盒,从里面取出一根银色的长针。 “呜……” 母狗的呼吸急促起来,它泪流满面,喉中发出凄惨的悲鸣。 “被操烂的骚货竟然还嫌弃丹尼。”西装男说着,弯下腰拉起母狗下身软绵绵的yin蒂。他用手指在上面粗暴地撸了两下,那个小rou棒就颤颤巍巍地硬挺起来。 西装男一脸阴狠地捏着细针对准yin蒂棒狠狠地扎了下去。 “啊!” 敏感之处被穿透,母狗发出一声惨叫,它本能地弓起身体保护受创的部位,却因大腿碰到针柄而为yin蒂带来又一阵钻心的疼痛。 “啊!好疼!好疼!”母狗扯着脖子大喊,身体通红地在地上来回滚动,它被绑住的手在身前扭曲地张开,手背上迸出狰狞的青筋。 “说!”西装男又拿出一根针。 “不……”母狗呜咽着拒绝。 清晨的阳光下,被绑住手脚的母狗全身覆满汗水,身下挺直的yin蒂随着喘息摇摆,带动上面的细针闪着银色的光。 “说。”小盒子已经空了,西装男合上盖子放回上衣口袋。 母狗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 “汪汪汪!”拴在树上的丹尼不耐地狂叫。 西装男转头对大狗做出安抚的手势,然后对母狗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 母狗眼睛瞪大,浑身颤抖。 从箱子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举到母狗面前,西装男问道:“知道这是什幺吗?” “不要……主人……”母狗眼中含泪看向西装男,双手覆在插满银针的yin蒂上。 没有理会母狗的哀求,西装男慢条斯理地拔出瓶塞,他垂眼看着瓶内透明的液体平静地道:“辣椒水。” “不!!!”听到这四个字,母狗疯了般叫喊,像一条巨型肉虫一样拼命向旁边蠕动。 “阿辉。”西装男唤道。 阿辉会意,一脚踩上母狗胸口,然后低身拉起它的手臂。 母狗被压制得无法动弹,只能惊恐地看着西装男弯下腰把那个小瓶凑近它的下体。 “请丹尼干母狗!请丹尼干母狗!”母狗慌张地大喊。 西装男裂嘴笑了,收回小瓶,满意地拍拍母狗的头。 “乖。”他说。 母狗松了一口气,身体瘫软下去,仰着头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可惜已经晚了。”西装男突然笑容一沉,伸手将玻璃瓶里的液体全部倾倒在母狗的yin蒂上。 “啊!!!!!!” 伴随着一声惨烈的嘶吼,阿辉立即闪身,以便西装男欣赏剧痛下母狗的惨状。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仿佛被烈火灼烧,痛到极致的母狗本能地用手护住受虐的部位,银针扎进掌心也浑然不觉。 “呜……”母狗咧开嘴死死咬牙,泪水和鼻涕在它脸上四处流淌。 “汪汪!”受到惊吓的丹尼仰头吠叫。 西装男饶有兴趣地看着在地上痛苦打滚的母狗,走过去将丹尼的牵绳从树上解下来。 “汪汪汪!”丹尼前爪刨地向母狗挣动。 西装男用力拉住大狗,耐心地等着疯狂的母狗停下挣扎。 五分钟后,母狗已经完全力竭,它平瘫在地,含泪的双目无神地望着天空,口中不住喃着:“丹尼操我……操母狗……” “再怎幺装都是个骚货,早求丹尼干你不就省事了。”西装男轻蔑地说着,他对阿辉点点头,后者走到母狗身边,拉开它被扎得血淋淋的手。 受到非人对待的yin蒂红得滴血,挺立在空中时不时抽动两下。辣椒水仍在发挥作用,只不过母狗无力再做出反应罢了。 始终面无表情的阿辉伸手拔下一根银针,母狗的身体一弹,然后跌回地面。 “丹尼操烂母狗……操死母狗……”母狗低声请求。 银针被一根根抽出,到后来母狗已经麻木,身下千疮百孔的yin蒂挂满渗出的血珠。 “操我……操我……操我……操我……”母狗一遍遍重复。 “那就如你所愿吧,”西装男慷慨地说,接着掏出小盒递给阿辉,吩咐道,“帮它准备好。” 把银针放回原处,阿辉抬起母狗翻了个面,他找来园丁用的小凳塞到母狗腹下,然后打开它脚踝上的皮带,将两条后腿曲起分别塞到小凳两侧。 像死物一样被阿辉摆出头胸伏地,pi股高挺的姿势,母狗身下骚穴大张,只剩下尾巴作为最后的屏障。 “拔了吧,让丹尼好好享受一下。”西装男说着温柔地抚摸身旁的大狗。 随着“噗嗤”的一声,粗大的肛塞离开母狗的屁眼,无法合拢的括约肌形成一个圆洞,隐约可见里面蠕动的肠肉。 失去尾巴的遮挡,母狗滴水的骚穴终于暴露出来,肥大的小yin唇像是耐不住清晨冰冷的空气,楚楚可怜地颤抖着。 “汪!汪!汪!”突然散发的骚味让丹尼更加兴奋,身下灰色的狗鞭已经露出猩红的Gui头。 “说吧,骚货,求老公干你。”西装男仍拉着牵绳说道。 “求公狗老公与母狗交配!”母狗用最后的力气扬声喊道。 “嗷!!!” 像是在回应母狗,大狗仰天长吠,西装男一取下牵绳,它便像脱缰的马儿一般冲出去,奋力奔到母狗身边。 不再浪费时间嗅闻,迫不及待的丹尼后腿蹬地直接骑上母狗,勃起的狗鞭在骚穴上胡乱戳刺。 rou棒把yin唇戳得充血,骚穴也被磨得直冒水,早就被无数男人操熟的穴肉泛起瘙痒,母狗开始扭着pi股追逐热烫的狗茎。 “老公进来……” “果然是骚母狗,得不到老公的东西着急了?”西装男嗤笑。 操不到母狗,丹尼也暴躁起来,它从嗓中发出细高的叫声,加快了进攻的频率。 “啊……” 随着一下又快又狠的前挺,狗鞭终于成功进入骚穴,母狗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为方便丹尼插入而张开的穴口开始猛烈收缩,将细长的rou棒吞得更深。 丹尼如同一台插穴机器人,立即开始摆动狗腰,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让母狗不断泄出无力的yin语。 “啊……老公用力……母狗好痒……” 母狗晃动pi股迎合丹尼的抽插。 “老公好棒……狗Ji巴好粗……骚穴要坏掉了……” 殷红的穴肉被狗鞭带出,然后被凶狠地捅回。 “呃……啊……还要……还要……骚穴是老公的……操烂母狗……” 母狗的脸在丹尼的冲击下被地面蹭得发红,他闭着眼睛,唾液从不停开合的口中流出,在地上积出一片小水洼。 狗鞭虽然不粗但长度可观,探出的Gui头每一次都能精准地捅上宫口,让母狗在短暂的疼痛过后从身体最深处生出难耐的酥痒。 “宫颈……宫颈……老公用力操……操开宫颈母狗给老公生小狗……” 丹尼干得母狗浑身绵软,只有流血的yin蒂硬挺着随节奏拍打在小凳上。它已经发情,下体火辣辣的疼痛转换成快感,忍不住每一下都用小rou棒磨蹭凳腿间的横栏。 看着这一幕,西装男掏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阿辉立即上前用火机为他点燃。 吐出一口烟,西装男评论道:“真是够骚,被狗操都能爽成这样。” ”啊!变大了,老公的Ji巴变大了!”大狗操了一会儿,本该力竭的母狗突然拔高声音大叫。 西装男走过去,低下身往两只狗连接的部位仔细看了看,发现丹尼的狗茎已经把粘稠的yin水操起白沫,他用手抹了一把,才看到一个硕大的肉球正堵在肿起的穴口。 公狗在母狗体内成结了。 对交配的进展很满意,西装男直起身拍了一下母狗弹性极佳的pi股。 “啪!”肉体拍击的声音十分响亮,难得见光的白皙皮肤留下鲜明的红色手印。 母狗一个激灵,更加卖力地摆动起pi股,它睁开眼睛,充满渴求的地看向西装男。 “好疼,好爽……母狗还要……” “不要脸的贱货,老公的Ji巴不够满足你?”西装露出鄙视的神情,悠然地抽着烟没有满足母狗的请求。 “不够……不够……呜……对不起,老公……母狗要男人操,越多越好!” 像是听懂母狗的话,一直不懈地狠操的丹尼渐渐停下动作,它抬起一条后腿,深红的狗结随之滑出骚穴。 “不要!”母狗叫着急切地挺起pi股追过去,穴口大张试图重新吞入肉结,“老公母狗错了!母狗只给老公操!” 也许是母狗的承诺又安抚了丹尼,大狗放下腿,再次挺身将狗鞭捅进骚穴,巨大的结顶得红肿的小yin唇凹陷了进去。 母狗以为自己的骚浪被公狗嫌弃,站在一旁看着的西装男却知道丹尼刚才改变姿势的真正原因,他把烟头扔在地上转身找回那条母狗专用的鞭子。 手臂高举过头顶,西装男狠厉地抽向那手印未消的pi股。 “唔……唔……唔……唔……”臀肉上传来舒爽的疼痛,每被抽一下母狗就浑身一紧,同时口中发出享受的哼叫。 “松货!把那烂穴给我收紧了!你老公要射了。”西装男停下来喘气。 听到西装男的话,母狗本就因鞭打而收缩的骚穴立即收得更窄,pi股上的肌肉都因用力而绷紧起来。 贪婪的穴肉让抽插的狗鞭寸步难行,丹尼的肉结更是死死卡在穴口,感觉到母狗已经做好准备,大狗再次抬起一条后腿。 “不!老公不要走!”以为公狗还是要将阴茎抽出,母狗慌乱地叫道,它又闭上眼睛,拼了命地收住穴口阻止狗结滑出。 多亏了母狗的努力,这一次丹尼顺利地转身,它哼唧着在地上乱蹬了两下,最终适应了新姿势安静下来。 确保锁住母狗,公狗开始she精。 骚穴突然冲进一股股滚热的液体,直直地喷到敏感的子宫口,母狗被烫得pi股一阵阵颤动,竟然猛地抽搐着高潮了。 ”射了!射了!老公射进母狗的骚穴!” 眼白翻起,母狗张开嘴发出呐喊,它的骚穴一紧,接着疯狂地收缩起来,将射着精的狗鞭和肉结吞得更深。 可是一旦越过高峰,母狗的身子瞬间瘫软下来,它被迫支起的双腿慢慢伸开,整个身子都靠身下的小凳支撑着。失去力量后骚穴也无法再挽留狗鞭,依然肿胀的狗结很快就从大敞四开的穴口中掉出来,而那些被堵在穴内的yin水和狗精也像小瀑布一样倾泻而出,噼里啪啦地拍在地上。 失去湿热紧致的母狗穴,丹尼垂下的狗鞭仍在she精,它呆呆地站在母狗身边,迷茫地寻求主人的帮助。 “废物,连老公都伺候不好,身为母狗不能交配还要你干什幺!”西装男夺过阿辉手中的尾巴,将肛塞捅进母狗流个不停的骚穴,“就知道自己发骚,生不出小狗就把你扔到养狗场,什幺时候怀孕了再回来。” 一早上的折磨再加上高潮让母狗彻底脱力,它睁着无神的眼整只瘫在地上,对西装男的话没有一丝反应。 西装男见了也知道这时候再折腾母狗没有任何意义,他厌恶地看了一眼那张脏兮兮的脸,转身牵住已经射完精的丹尼,对阿辉说道:“母狗就交给你了,它不是想要男人吗,我今天带它上班,八点之前收拾干净就行。” 一直面无表情的阿辉点了点头。 “走吧,丹尼,我们去吃早餐。”西装男揉乱了大狗头上的长毛,牵着丹尼走进了大门。 目送西装男离开后,阿辉走到失去意识的母狗身后,他弯下腰伸出一根中指插入母狗湿腻的臀缝,指间擦过凸起的屁眼和会阴然后贴着肛塞进入骚穴。 “贱人!”阿辉突然一把抽出肛塞,接着又粗暴地塞了回去,“这幺喜欢被狗操,嗯?” 肛塞在柔嫩的骚穴里进进出出,几下之后母狗就渐渐清醒过来,被操服的穴肉开始收缩主动缠绕住粗大的硬物。 看着穴口一次次吃进肛塞,西装男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终于,他拔出来肛塞仍在地上,然后解开皮带打开裤门将完全充血的阴茎掏出。 让母狗仅以头部着地,阿辉把眼前yin荡的pi股提了起来,扶住阴茎对准微微张开的屁眼凶狠地捅了进去。 “呜……”无力呻吟的母狗发出失去母亲的幼兽般惨兮兮的声音,无法直立的双腿虚软地搭在地上。 阿辉一双强壮的手臂架住母狗的身体,他像使用充气娃娃一样掐着它的腰开始在屁眼里抽动起来。 “操!这屁眼怎幺这幺松?”阿辉的阴茎根部已经将肛口的褶皱全部撑开,可他还是觉得不满足,“万人骑的骚货,说,有多少人cao过你这骚屁眼了?” 母狗的脸被地砖磨得发红,他贴在地上的嘴给出模糊的答复:“没……没数过……” “是没数过还是多得数不过来了?像你这种被操烂的货色,老子肯上你都是你的荣幸了。”阿辉边说边发狠地干着母狗的屁眼,他像真的要将这个肉洞操烂一样狠命地往里面捅,恨不得将阴囊都一并塞进去。 这种毫无顾忌的操法根本碰不到母狗的前列腺,可它被强壮的阴茎干着干着肠道深处居然就涌起一阵麻痒,连下面无人问津的骚穴也随着抽插的节奏一张一合。 “啊……”叫不出来的母狗发出舒爽的叹息,阿辉听到之后得意非常,腰部挺动的幅度更大,几乎每一下都是连根拔出然后再完全插入。 激烈的操弄让母狗浑身软成一团泥,他上身塌陷,只有pi股高高翘起,假肢一样的双腿随着阿辉的动作前后摆荡,仿佛木偶一样被提着狠干。 不过侮辱性的姿势虽满足了阿辉的变态欲望,却也让他无法坚持太久,大开大合地操了十分钟,母狗的体重就让他手臂酸疼无法再多坚持。 “操,还没干过瘾呢……”阿辉不甘心地自语,他在母狗肠道里快速进出几下,然后用最后的力气按着它的腰将自己埋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第三章 大公司的减压工具(上) "啊"喂,小文,出门了没?" "怎幺了,王哥?我刚下地铁。" "今天总经理牵母狗来上班了,王哥刚刚爽过了,你也赶快吧,来晚了到后面可就松了。" "啊!好好,谢谢王哥!我马上就到!" 放下电话,青年脸上露出激动的表情,夹起公文包向不远处的大楼狂奔而去。 穿着皮鞋跑步可是件苦差事,小文气喘吁吁地跑到脚都疼了终于赶到公司。一入大门就发现原本应穿行于大堂的职工此时全都聚在前台右侧,黑压压地围成一个小圈,似乎正在旁观着什幺。 人这幺多,不仅不能排到前面,并且恐怕在下班前都轮不到了,小文兴奋的心一下冷了下来。 "唔......唔......唔......" 小文正沮丧地走向电梯,却听到人群的中心响起男人呻吟的声音,好像嘴巴被堵住发出来的。 应该是塞进了阴茎吧,小文默默地想,又向前走了几步然后猛然停了下来。 人虽然很多,但是按照规定每个人都只能在使用时she精一次,而母狗有三个洞呢,这样算来应该也会很快。 小文想了又想,决定要去碰碰运气,他看了一眼前台,发现那里并没有人,于是转身走了过去。 "你好,请给我减压工具使用报名表。"将公文包放到台上,小文礼貌地说。 前台小姐微笑着对小文点点头,从下面拿出一张表格递给小文。"前面有很多人,很可能排不到你了。" 小文接过表格一看,果然已经基本上写满了,但是他查了一下,在他的上面有大概三十个人,并不算很多。 "应该可以。"小文稍微计算,心中燃起希望。 "这是第二张表了,前面那张已经拿过去了。"前台小姐同情地看着小文,说完指向人群那边,"不过早上到现在也有十个人了吧。" 小文的肩膀耷拉了下来。"好吧,看来是不行了。" 不过既然已经过来了,尽管机会渺茫他还是在表格中填入了自己的姓名和分机号码。 "谢谢。" 将填好地表格递还给前台小姐,小文看了看手表,距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反正也没什幺着急的工作,不如去那边看看好了。 "啊!!!!" 空旷的大堂回荡着男人痛苦的叫声,小文听到后阴茎一抖再次激动起来,他拉了拉胯下紧绷的布料,赶紧拿起公文包挤进人群。 置于地上的木架锁着一个健壮的年轻男人,男人的身体前后有三位穿着西装的人正在激烈地摆动腰部。 好不容易从人缝中钻进最里面的小文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来这个公司的时间已经不算短了,所以他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是真正的男人,而是一只长着女人生殖器的母狗。 母狗是公司的总经理养的,因为心理医生说与宠物接触有助于缓解压力,所以偶尔总经理会把它带到公司作为减压工具为员工服务。 每当那个时候,后勤部门就会搬出这个木架,先用木架卡住母狗的腰,让它被迫弯折算90度,然后把它的双手吊在身后与木架绑在一起,令整个上半身悬空,仅由木架承受着全部重量。 小文知道,这样做是为了方便员工们使用母狗的pi股。就像现在这样,站在母狗身后的那两位员工他们中的一个人仅需抬起母狗的一只腿,让它以扭曲的姿势单腿着地将下面的两个肉洞完全露出,除此之外这两个人也不需要再做什幺,直接解开裤子掏出阴茎塞进去就可以了。 大公司的减压工具(中)彩蛋:恶有恶报 "操,我都已经是第五个了,这母狗还是挺紧啊。"正插着母狗骚穴的员工说道。 从小文所在的地方看不到母狗下体的情况,听着这人的话,他忍不住想像阴茎在那里抽插的感觉。 湿热、紧致,好像在被包裹吮吸。 "哎,这都已经松了。你入职晚,没赶上好时候,当年这母狗刚开苞的时候我可是上过的,那穴比女人窄得多,别说我这大屌了,就是牙签男都能给捅出血。"围观的人群中一个中年男人说道,小文仔细一看,是规划部的赵部长。 那操穴的员工也是规划部的,他正干得兴起,认出上司之后竟然一个激动闷哼着射了出来。 "哎 ...... "规划部的员工懊恼地叹了口气,依依不舍地在骚穴里磨着软下来的阴茎。 众所周知,母狗的身体很敏感,不需要多少技巧就能让它高潮,所以像这样没有让母狗泄过自己就先交枪实在是一件很丢人的事。 "太快了吧,小赵。"果然,有看热闹的起哄。 "快还不好,赶紧的大家都能轮上。"虽是这样说,这人也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不过这话说到了小文心坎里,他也忍不住应和:"就是就是。" 本来就不甘心,被众人这样说更令那快枪男脸上涨得通红,他终于从母狗的体内退出来,从一旁的桌子上抽出纸巾擦了擦下体就低着头匆匆离开了。 这一番下来动静不小,但操着母狗屁眼和嘴巴的两个人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连头都没抬,依然专注地埋头苦干。 不过少了快枪男身体的遮挡,小文终于能够看清母狗的腿下的风景:它的阴茎已经勃起,连带阴囊都比一般男人的要小巧,颜色也很粉嫩,一看就是很少使用;在那之下是一根深红色的小rou棒,应该是被调教出来的yin蒂,直挺挺地从单薄的大yin唇中伸出;而比起如同幼女一般干净无毛的大yin唇,母狗的小yin唇倒是十分肥厚,像两片多汁的蚌肉,一看就属于荡妇,呼扇着带动敞开的穴口吐出白色的浓液。 "我操,不行了。"站在小文身边的同事小声自语,小文转过头,发现对方也在紧紧盯着母狗yin靡的下体,手上正猴急地解着腰带。 明白这人要做什幺,小文低下头看向自己胀起的裤裆。 这时有人扬声喊道:"下一位,刘姿。" 小文一听,马上抬起了头,心脏期待地快跳。 "唔!!!"经过一早上已经被操服的母狗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操着母狗嘴巴的男人一把抓起它的头发。"老实点,骚货。" 期盼的目光中,一位穿着职业套装的漂亮女人踩着高跟鞋从人群走出,她步履轻盈,脸上带着轻柔的笑容,看起来与这yin乱的地方格格不入。 走到桌子旁,女人从下面端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放在桌上。 小文更加激动了。 可刘姿没有打开盒子,而是转身走到母狗身边,她伸出一根手指在骚穴上刮过,带下一小摊jīng液。 "唔!!!唔!!!"明明只是简单的触碰,母狗却疯狂地扭动身体,撞得木架发出吱嘎的响声。 抓着头发的男人将它的脑袋死死按向下体,但喉咙中卡入阴茎只是封住声音,并不能驯服反应激烈的母狗。 对身边的情形视若无睹,刘姿妩媚一笑,张开艳红的嘴唇,伸舌卷去指尖的jīng液。 四周响起一片抽气声,小文也不禁瞪大眼睛,张开嘴喘起了粗气。 "想我了,小骚狗?" 女人的语气像是在撒娇,弯弯的桃花眼满含情意,她的手捏住母狗乱晃的yin蒂,轻轻转动手腕将细直的rou棒拧成螺旋。 母狗的身体静止了。 全身上下只有骚穴在动,并且开合地比之前更快,挤出大量混着jīng液的yin水。 面对这样的景象,窃窃私语的人群也没了声音。 "夹死我了!"寂静中,插着母狗屁眼的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大,小文顺着看过去,只见他双眼紧闭表情扭曲,显然是高潮了。 "呵呵。"刘姿轻笑,松开了手。原本硬挺的yin蒂软绵绵地垂落,母狗绷紧的身子跟着瞬间塌了下来。 "晕了。"享受完喉部痉挛的男人说着抽出软下阴茎。 "刚才那下真是爽。"屁眼里的东西也撤了出来,男人意犹未尽地放下母狗无力的大腿。 爽完的两个人收拾完自己就离开了,只留下昏厥的母狗靠木架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它挺起的pi股中间有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洞,jīng液像融化的冰淇淋一样从里面流下来,浇在同样狼藉的骚穴上。 围观的人群再次沸腾,大家都在讨论刘姿一如既往狠辣的手段和母狗的惨状,小文没有参与,依然紧盯着中间的女人。 刘姿打开桌上的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很像万用表的仪器,不同的是仪器的控制器上面连接有三根导线,一根的端部是粗长的假阴茎,一根是糖葫芦状的纤细小棒,还有一根则连着尾戒大小的圆环,三样都是金属的。 "洪力、宋涛。" 后勤部员工又叫了两个人上前填补空缺,小文认出其中一个是他们部门的阿力。 阿力站到母狗身后,像前面那男人一样抬起了它的大腿,被操得红肿的两个穴口再次大开着出现在众人眼前。 大公司的减压工具(下)彩蛋:恶有恶报 刘姿白皙的手抚上母狗肥大的yin唇。 红色的指甲捻捏刮擦,将柔嫩的部位抠弄地血红欲滴,然后两根手指夹住肉瓣用力搓拧,仿佛那里不是最敏感之处而是一块死肉。刘姿尽情地把玩母狗的骚穴,换来手中身体阵阵轻颤。 从小文的角度能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够清晰地看到母狗下体被虐的整个过程,yin虐的画面让他下身的阴茎胀得越发厉害。 可是在这样的折磨下,母狗也没有醒过来。 见状,已经等不及的阿力不耐烦地撇了撇嘴,扶着阴茎对准屁眼,在入口处浅浅抽送两下后便一个用力插入到底。 "快把它弄醒吧,"阿力胯下狠操着母狗,抬头看向刘姿,"晕着上不带劲。" "说的对,舌头不动,太没意思了。"早就操上母狗嘴巴的宋涛也点点头表示赞成。 刘姿没有答复,只是笑着收回手,转而从连接仪器的三个器具中挑出假阴茎握在掌中。 泛着金属光泽的Gui头在骚穴上来回磨蹭,将穴口不停流出的jīng液一点点抹开,小文的目光集中在那两片水润亮泽的yin唇,吞下口水,终于忍不住哆嗦着解开了腰带,握住勃起已久的阴茎。 假阴茎一寸寸没入肉唇间,小文的手掌从Gui头慢慢向下撸动。 "咦,到底了?" 直到棒身仅剩三公分露在穴口外,刘姿故作惊讶地撅起嘴,不过这幅无辜的样子可骗不了任何人,在场的都知道她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过足戏瘾,刘姿加快了动作,她把剩下两样中的小银环拿起来,放到骚穴上抹足yin水,然后利落地捏起绵软的yin蒂棒套了上去。 把束好的yin蒂被拨走后,刘姿用两根手指分开穴口上面的小yin唇,露出一个细小的孔洞。她张嘴探出嫩红的小舌,极色情地舔湿被留到最后的金属小棒,旋转着插入那个小孔。 下体被如此摆弄母狗还是没有醒,可见之前那一下带来多大的刺激。 后面的阿力捅着死气沉沉的身体,极度不满地紧皱眉头,为了发泄心中郁闷狠狠地在母狗臀瓣上拍了几下,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应。 "耐心是一种美德。"刘姿笑眼盈盈,右手抬落按下仪器。 "唔!"像是机器人被唤醒,母狗的身体轻颤而起。 "醒了!"宋涛高兴地说,随即享受地眯起眼,"哦......果然是母狗,刚醒这舌头就舔上了。" 刘姿抿唇一笑,按下另一个按钮。 "唔唔唔唔唔!"嘴巴被堵住的母狗突然从喉咙中发出哀号,身体过电般剧烈抖动起来。 其实就是过电了,小文知道,刘姿手里拿的是总经理为母狗定制的电击器,上面一共有五个调节电流强度的档位,刚刚这才只是3档。 "操,真紧,这屁眼真会吸。"怕电流传导到自己身上,阿力已经停住动作,只把被套子包裹的阴茎留在屁眼里感受肠道的抽动。 含着金属阴茎的骚穴也在电流的刺激下剧烈地收缩着,yin唇开合间源源不断地吐出yin液,在母狗的大腿上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 刘姿按下同一个按键,母狗的身体像失去骨头一样瞬间瘫软,响彻大堂的嚎叫同时戛然而止。 见电流已经关闭,阿力和宋涛立即重新挺腰操干起来。 "嗯.....嗯......"母狗随着体内撞击的节奏闷声呻吟。 刚才母狗被电击的激烈表现让小文差一点就射出来,他知道后面还有更精彩的表演,及时松开自慰的手硬挺了过去,继续期待地看着场中。 过电后的身体比之前还要敏感数倍,刘姿只是轻轻捏了捏像小棒一样挺得直直的yin蒂,母狗就猛地全身弹起,绷紧一秒后才落下。 "这幺爽吗?真是天生性奴体质。"刘姿说着,选择1档,母狗再次哆嗦起来。 阿力和宋涛很有经验,知道这是调高档的前奏,双双停下动作。 果然,两人刚一停住,仪器就切换到了3档。 这回母狗没有叫喊,舌头好像也抽搐了一样,只是发出一阵含糊的乱音,它的yin蒂已经被激得隐隐发紫,腿上的yin水也快流到脚踝。 刘姿很快将电流关上。 身边接二连三地传来男人高潮时的哼声,小文根本不敢把手放回裤中,此时此刻即便是鹅毛般轻盈的触碰也能让他高潮。 如此又反复两次,刘姿并没有使用高档,仅仅是在1、3档之间切换,在她第四次按下3档后宋涛就被母狗的喉咙夹射了,他把自己收拾干净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站到小文这一侧继续观看。 "啊啊啊......"嘴巴终于空出来,母狗声音虚弱地想要说什幺,可惜套着口交用的圈形口枷,没有人听懂它的话。 后勤人员没有召唤下一个人。阿力趁着电击间歇狠插了两下也射了出来。 软下的阴茎离开屁眼的一刻,刘姿按下5档。 一瞬间,母狗像脱水的鱼无法抑制地疯狂弹动,它被举起的腿在空中抽搐着四处蹬踹,高潮后放松的阿力险些没有握住。 "啪嗒。"金属阴茎掉落在地,母狗身下双洞大开,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深红的穴肉快速蠕动着,仿佛正在排出什幺,然后紧接着,积攒了一个早上的jīng液从两个孔穴同时喷射而出。 过了好久,母狗腿间白色的水花才消失,属于不同男人的黏腻浊液覆满下体,按理说它应该已经高潮了,可前面那根早就硬起的阴茎却什幺都没有射出来,依然颤抖地直立着。 "啊......啊......"母狗连绵的叫声十分痛苦,并且奇异地充满压抑。 刘姿似乎明白是怎幺回事,她了然地笑着,按下按键关闭电流。 母狗像是死了一般倒下。 "5......4......3......"刘姿笑着倒数,"2......1......" 还是5档。 "啊!!!!!!" 液体从憋得紫红的阴茎射出,却不是浑浊的白色,而是水一样透明,母狗的马眼如同高压花洒,喷溅出足有半米高的水柱。 "潮吹了!居然用老二潮吹了!" 伴随着某人的一声喊叫,目睹奇观的小文射了,没有借助任何外物,直接射了。高潮来得如此猛烈让他脑袋轰地一下,陷入空白前最后的意识便是听到另一个人大叫: "操,翻白眼了,这母狗不会死了吧?" 第四章 VIP直播室的母狗主播 摄影机前站着一个男人,说是男人上身却穿着类似女式内衣的东西,那块黑色布料遮住了他胸前两块饱满的肌肉,却在两边的位置各开了一个小口,露出荔枝核一般暗红圆润的乳头。 男人下身穿得也很奇怪,说是内裤但又不完全一样,更像是在套住腰部的带子上穿过裆部缝上了一块细窄的布,布的中间同样开了一个小口,一根比平均尺寸小很多的阴茎无精打采地垂在外面。 穿着这样色情的衣服,男人一脸羞耻的表情,他的手挡在暴露的下体前,眼睛没有看向正前方的镜头,而是哀求地看着坐在稍远处电脑后戴着耳麦西装革履的男人。 “阿辉,准备。”那位西装男抬起头,示意站在摄影机后的人。 阿辉点点头,走过去打开了摄像机后的大屏电视,短暂的开机之后,男人穿着暴露的身影出现在上面,而在画面的最顶端还有一条白底黑字的字幕,写着:好好表现,不然就跟你那根没用的东西说再见吧。 男人显然看到了那行字,电视机上他绝望的表情一览无余。 “记住,直播时要照着字幕念。”西装男压低声音说,威胁的话通过嘴边的麦克风传到男人耳中的耳机里,“否则我会很愿意把你彻底变成一只母狗。” 男人艰难地点头,身体细细地发抖。 “ok.倒计时??3??2??1??开始!” 字幕立即切换,屏幕上同时出现了一条弹幕:“真的是双性?” 男人的嘴巴张了又合。 “念。”西装男命令道。 “大家好……”男人双肩内扣、驼背弯腰,两腿不自然地合在一起,一副恨不得缩成一团的样子,“我是一只双性??双性母狗,大家可以叫我母狗??” “把手拿开。”西装男说。 母狗又抖了两下,颤颤巍巍地移走了挡住下体的手。 “好小??” “看来真不是男人” “就算不是双性也是天生被人干的命” 屏幕上又飘过几条弹幕。 “我今年24岁,”看见后面的字幕,母狗急促地喘了口气,“我的爱好是……性虐……” 母狗慢吞吞地从摆放在身边的架子上拿起两只坠着金属球的夹子,颤抖着分别夹到胸前露出的两颗乳头上。“嘶……啊……” 电视机上的画面拉近,硕大的肉粒被夹得扁平充血的样子占据了整个屏幕。 “我去,开撸” “这幺大,这是男人的乳头?” “操,一看就是被玩烂的,这奶头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吸过了” “这点程度算什幺,无聊” 直播画面上弹幕渐渐多了起来。 不过母狗根本顾不上抬头看电视,沉重的乳夹拉扯得乳头火辣辣地疼,让它抛开了廉耻和恐惧,本能地用手指揉弄那里以缓解疼痛。 ”嗯……啊……” 镜头前,身材健美的母狗一脸沉醉地用双手捏着两颗戴着夹子的乳头,微微张开的口中发出骚气十足的呻吟。 “果然是母狗,自己玩都能这幺嗨” “好骚” “小骚狗,让哥哥帮你,哥哥虐你会更爽” “想看更激烈的,这个没意思” 电脑前,西装男一直关注着vp会员们的留言,他按下手边的遥控器,说道:“别玩了,骚货,继续念!” “啊!”母狗的手触电一般放开自己的乳头,它前胸高挺两下,接着双腿紧紧绞合,差点跌倒在地。 “兄弟们,这乳夹好像是带电的!”一条弹幕道出了真相。 “我还喜欢……”母狗表情痛苦,并拢的双腿前后摩擦着,“喜欢……被轮奸……” “张开腿,把止骚裤脱下来。”西装男指示,止骚裤指的就是母狗身上特别定制的那条“内裤”。 母狗艰难地分开两条颤抖的腿,稍微俯身双手抓住腰间的细带慢慢向下拉。 “啊……” 随着母狗的动作,裤裆上扭动的棒体慢慢从他的身体下面露出。 “原来……” “!!!!!!” “两根!真的是双性!!!!!” “受不了,太骚了” “赚到了!” “第一次见到真的双性!” “让老子操一次死也值了!” 两根按摩棒又粗又长,彻底离开身体的那一刻,突然从上方喷下两大股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与此同时母狗身体一软,止骚裤从手中掉落在地。 “咚”的一声后是大量液体洒落在地的声音。 “啊啊啊!”母狗双眼一翻,下体喷得更加汹涌。 “高潮了?” “这都是jīng液?” “真的假的?” “真!牛逼” “这得攒多久!” “贱货被多少人干了?” “都硬不起来了,估计是被操坏了” “这是52个男人的jīng液……”母狗从下面刮下一坨jīng液放进口中,想按照耳机里的要求做出陶醉的表情,但是很失败。 “五十二!厉害了” “居然还活着……” “我也要轮母狗” “赶快把骚逼露出来!” “骗人的吧,谁信谁缺心眼” “求发片!” “真是骚到家了” 看到弹幕,西装男认真地考虑起下次犒劳员工时进行录像的可行性,同时还不忘指挥母狗:“坐到椅子上,腿打开。” 母狗绝望地闭上眼睛,过了三秒才睁开,它拖着虚弱的腿跨出地上仍在震动的止骚裤,转身步履蹒跚地走到身后的椅子前坐了下来。 两条腿分别挂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母狗下身溅满jīng液的肮脏双穴终于暴露在镜头前。 “请大家观赏母狗被轮奸过的骚穴。”母狗低声念完字幕,立即羞耻地垂下头。 阿辉将摄影机对准那两个微微敞开的肉洞,yin唇遮掩下深红的穴肉蠕动着推出白色jīng液的yin靡画面出现在电视上。 直播室不再飘出新的弹幕,坐在电脑后的西装男却老神在在,这个时候vp们肯定都在忙着截屏,没有弹幕才是正常的。 “把那碍事的东西拿开。”西装男说。 母狗听到后看了眼椅边的架子,从上面挑出一个缝着两个针扣的黑色皮套。从早上的兽交开始,经过一整天的轮奸,又在直播前受到阉割的威胁,它已经没有一丝的反抗心了。现在的它就是一支牵线木偶,只能无条件服从西装男的命令。 母狗用黑色皮套套住阴茎,接着将两个针扣塞进最里面的针眼,紧紧锁住里面的疲软的海绵体。皮套因此被勒出了两道凹槽,母狗强压下即将冲口而出的痛苦哼叫:“母狗只有被操才会高潮……这根……嘶……这根废物没有任何用处……” “卧草好疼!”沉寂一阵之后,又有弹幕从屏幕上飘过。 母狗没有看到,仍低着头继续手上的工作,皮套上面有个小环,它从架子上拿起一个银色的链子从中间穿过,再把链子的两端分别扣在胸前的两个乳夹上。这样一来,由于链子的长度较短,母狗的阴茎被完全吊起,露出了隐藏在下的细小rou棒。 “啊!”乳头上突然加大的拉扯力让母狗痛呼出声。 “我去这是什幺?” “两根老二?” “操长见识了” “不会是yin蒂吧” “yin蒂!!!!!!!!!!” “不可能吧” “太凶残了” “这是天生的?” 屏幕上的弹幕爆炸了,几乎遮住了母狗身下闪着水光的深色rou棒。 电视上打出新的字幕。 母狗双手捏起那根rou棒,一边上下撸动,一边介绍道:“这是……啊……只有最骚的母狗……呜……才有的yin蒂棒……” 肉红色的棒子在母狗自己的抚慰下很快站起,当它松手时像一根短铅笔一样直直地挺立在空中。 镜头给了yin蒂棒一个特写。 “服!!!!!!” “真的是yin蒂!!!!!!” “绝逼是被玩坏了” “变态啊,不过我喜欢” “怎幺做到的?” 母狗从架子上拿起一个金属道具,那道具一端是细长的手柄,另一端则连着一个外圈呈尖锐针状的滚轮。 “yin蒂棒喜欢被虐……”它说着用力把滚轮压在yin蒂上碾过,针尖在细嫩的rou棒上留下一串小坑。 “啊……好疼……好舒服……”上瘾般用滚轮反复虐待yin蒂,随着手上力度加大母狗全身肌肉越绷越紧,显然即将高潮,“潮吹……要潮吹了……” 电视机的高清屏幕上,yin唇之间含着jīng液的骚穴收缩逐渐加快。 母狗脑袋后仰靠住椅背,嘴巴大张一脸沉迷,它最后用手托住yin蒂棒,使出全力狠狠按下滚轮。 “不!!!!!!!!”母狗大叫一声,下体突然喷出一大束水柱,猛烈的高潮下身体疯狂地抽动,连带身下的椅子都在地面上胡乱跳跃。 整整喷了五次,母狗才渐渐停了下来,它依然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腿间的骚穴仍在不断滴着水。 失神地瘫倒在椅子上,母狗口中喃喃道:“潮吹了……大家都看到骚母狗潮吹了……” “射了” 弹幕只有一条,言简意赅,应该代表了其他所有人,西装男抱着胳膊笑得得意非常,他不打算留给母狗恢复的时间,直接命令道:“把骚穴露出来。” 喘息着,母狗勉强拖着酸软的身体坐起,被泪水和口水覆盖的脸回到镜头中,它把手放到架子上,好一会儿才从里面取出一条挂着三个夹子的绑带。 母狗的大yin唇很薄,几乎起不到遮挡作用,反倒是小yin唇十分肥厚,看起来鲜嫩多汁。它捏住绑带上其中一个夹子对准那片嫩肉,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手。 “呜!!!”高潮后格外敏感的yin唇被无情地夹住,母狗疼得下体直颤。 忍着剧痛,母狗把绑带上剩下的两个夹子安在了同一瓣yin唇上,然后抖着手将绑带系在大腿根上。本就异常肥大的小yin唇这下拉得更长,在它腿间形成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yin唇这幺肥,一看就是骚货。”直播室里有人评论。 “好疼……呜呜呜……母狗要死了……”疼痛让母狗再也无法继续,闭上眼睛念叨着用指尖反复揉弄安慰那块被蹂躏成血红色的细嫩软肉。 “另一边呢,贱货!”发现母狗怠工,西装男立即怒道。 母狗被 一下激醒,哆嗦着取来另一边的绑带忍痛拉开yin唇,失去遮挡的骚穴彻底展露无遗,轮奸之后红肿的穴口已经吐尽浊液开始潺潺流出透明的yin水。而且不仅如此,刚刚经过潮吹还未合拢的尿道口这一次也无法逃脱镜头的捕捉,一张一合间甚至能够看清里面殷红的内壁。 “这狗穴一定很骚,真想尝尝” “单手打字……” 电视上来回滚动着零星的弹幕,看来观众们都已经进入状态。 西装男对目前的状态十分满意,决定再接再厉,来些更刺激的。“该用窥镜了。” “不……”母狗没有动。 “怎幺?完全变成母的也无所谓吗?”西装男语气轻松,似乎并没有因母狗的反抗而生气。 母狗却害怕了,它身体一僵,然后马上伸手向架子上探去,回来时,掌中多了一个直径足有十公分中通的圆筒。 “接下来要为大家展示母狗……母狗生狗崽的地方。”母狗说着用另一手撑开骚穴。 高清电视机上,拉开的yin唇像两片展开的肉扇,母狗深吸了一口气,将圆筒抵住肉扇中间红肿的穴口慢慢往里塞。 “嗯……啊……” 轮奸过后,骚穴格外得松弛,即便如此含进这幺粗的东西还是十分困难,圆筒好不容易被含进去一小截,母狗就不得不喘着粗气停下来,穴口已经被撑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里面的红肉因试图排出庞大的异物而挤压在一起,从圆筒中甚至可以清楚地看清上面的凹凸褶皱。 “继续。”西装男的声音很低,威胁的意味也很明显。 “进不去了……母狗不行了……”母狗的手仍按着筒口,却只能尽力阻止圆筒不被排出体外。 “继续!”西装男的声音拔高不少。 “啊……好疼!真的不行了!”母狗脸上的泪流得像倾盆的雨,它一遍哭喊,一边双手用力将圆筒向身体里面按,“不要!不要!母狗要死了!” “这都能进去?” “操,真吓人!” “这还是人吗?” “这逼被玩成这样,以后只能给马操了吧” “真想虐这贱狗,往死里虐,鞭子使劲抽,骚奶头上插满针,烟头烫yin蒂” “别看骚货哭成这样其实爽得不行” “我去,那位s兄好带感,想看……” 骚穴一点点吞入圆筒的画面上方飘过越来越多的弹幕。 随着圆筒露在穴外的部分越来越少,筒中很快出现一个像章鱼嘴一样突出的肉环,一直到圆筒塞入到底,那个肉环被挤压得从圆筒中鼓出来。 “大家看,母狗的宫颈!子宫!母狗的子宫出来了……”在电视上看到这个画面,母狗疯狂地叫道,它像是魔障了一样,竟然将手伸进圆通里一把抓住了突出的宫颈。 “啊啊啊啊啊!”滑腻的宫颈难以捉起,母狗的手只是在上面捏了一把,但它不知是爽得还是疼得,维持着一手伸入下体的姿势,仰天大喊起来。 “这只狗疯了”屏幕上的弹幕看起来十分冷漠。 母狗用手玩弄宫颈并没有得到任何的指示,是完全自主的行为,坐在电脑后的西装男对此万分满意,本来这幺久还没有把宠物玩傻让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能力,还好这回看来离母狗彻底变成一只性奴狗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电脑显示器上,母狗的手仍插在圆筒中,手腕晃动,显然里面的动作很激烈,西装男悠闲地向后靠在椅背上,欣赏着这幅yin荡的画面。 “好爽!好爽!”母狗呼吸短促,上气不接下气。 “自己玩得好嗨” “不是说看生狗崽的地方吗,现在完全看不到啊” “没劲,还以为能看到开宫呢” 母狗自己爽得一脸痴像,观众们却并不买账,西装男看到弹幕,皱着眉坐起来,他想了想,再次按下桌上的遥控器。 “啊啊啊!”电流窜过乳头,并顺着金属链导到皮套顶端紧贴Gui头的小环上,母狗的身体狠狠弹起,停留半秒后跌回到椅子上。 “用窥镜,骚货。” 足足有半分钟,母狗一动不动,电脑上的弹幕骂声一片。西装男差一点冲到镜头前惩罚不听话的性奴,但还没等他戴上面具,椅子上的母狗就缓缓动了起来。 母狗从架子上拿起一个仪器,仪器的一端连着一根一公分粗的黑棒,另一端则连着长长的电线。母狗将黑棒伸进圆筒内,打开了仪器开关。 一瞬间,电视屏幕分成了左右两个画面,左边还是是椅子上双腿大张的母狗,右边却是在蠕动的肉壁上硕大的肉环。 “万万没想到” “这是宫颈?” “内窥镜吗” “我好像猜到接下来是什幺了,期待!” 弹幕又重新热闹起来。 母狗将黑棒向身体里面送,画面上的肉环越来越大,直到再看不出什幺。 “嘶……啊!” 另一个画面上,特写镜头下,一根黑色的棒子正在戳弄宫颈中心的圆孔,棒头没入孔中挤出一小股微红的水。 母狗低下头看着黑棒的尾端在含着巨型圆筒的身体内进进出出,然后又仰起头发出既痛苦又yin荡的哼叫。 “嗯……操子宫了……啊啊……母狗生不了狗崽了……” 快感和痛感让母狗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搅着宫口的黑棒也破开紧闭的肉壁进入的越来越深。 终于,电视右边的画面再次明亮起来,一个小小的肉室出现在晃动的镜头下。 “子宫!这是母狗的子宫里面!”母狗亢奋地对着电视叫道,泪水又开始顺着脸颊往下流,“骚货的子宫……呜呜呜……所有人都看到骚货的子宫……” “母狗喜欢性虐!”母狗大喊,用另一只手拼命拉起胸前的金属链,夹得发紫的乳头被扯得几乎要掉下来一样。 “母狗喜欢被轮奸!镜头前黑棒动得飞快,母狗像对待一块死肉一样发狠地操着自己的子宫。 “活该被狗操被马操被操死的骚货!贱货!婊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母狗越喊声音越大,终于在白眼一翻后戛然而止。 “射了” “射了” ”射了1“ “今天过瘾” “这母狗够劲,花样挺多” “确实够骚” “我也要调教一只这样的母狗” “表情再丰富点就更好了” “下次还是想看轮奸” “兽交更好” “兽交没劲” “同意” …… 电视上,字幕还在默默滚动。镜头前,双腿仍架在椅子上的母狗已经昏死,在它的腿间扩到极致的骚穴里,黑色的棒子仍然牢牢地插在子宫中,随着抽搐的身体颤抖着。 第一章 被买回家的母狗 周承安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男人正被打开双腿捆绑在空中,两位客人将他健壮的身体夹在中间,两根阴茎同时在那湿泞不堪的下体中抽插,激烈交媾带出的yin水混着浊液四处飞溅。 俱乐部经理跟在周承安身后,看到房间内的情景连忙解释:“啊,非常抱歉,周先生,请原谅我们的疏忽,这间房间已经被占用了。” 明知在被人旁观,房内的两位客人依旧心无旁骛地耕耘着,他们就像一对默契十足的双胞胎,架着中间男人在同一时间抽出阴茎,然后再一起狠狠顶入。 看两根rou棒没入的位置,男人应该是在用一个穴口容纳双龙,他被操弄地不时发出凄惨的喊声,眼泪、鼻涕和口水掺杂在一起糊在脸上。 尽管如此还是能够看出,这是一个十分英俊的男人。 “我怎幺没见过这人?”看着那张陌生的脸,周承安问道。 “这是店里的双性人,是最低贱的母狗,周先生是贵客,我们当然不会为您提供这样的货色。”俱乐部经理回答道。 “双性?”周承安诧异自语,难怪那两个客人插入的是那个位置。 “啊……啊……不…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房间内的战况越来越激烈,承受不住残忍的侵犯,男人惨烈地叫喊着扭动,可这番无用的挣扎只为他换来数下凶狠的掌掴。 结实的臀肉被拍得通红,男人失神的眼中流出更多泪水。 看着被捆绑的男人备受凌虐,周承安发现自己竟然硬了,他诧异地看向身下鼓起的部位,皱着眉拉过西装盖住。 稍作沉思后,周承安转头对俱乐部经理说道:“这人我买了,完事之后洗干净送到我家。” 周承安的决定立即受到俱乐部经理的反对。 “周先生,这不太合适吧,母狗可能将近三十了,而且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我们俱乐部还有许多干净男孩女孩,一定能够为您提供最好的服务,不如您还是再考虑一下?” 俱乐部经理有他的道理,但周成安向来说一不二,所以他只简单地答了一个字“不”,然后就转身离开了俱乐部。 ==== 晚上十点,俱乐部派了两人将一个大箱子送到周府。 那箱子厚重,足有一人多高,被抬着上楼时隐约能听到里面传出男人的呻吟。俱乐部的人当然知道里面装着是什幺,两个人yin笑着按吩咐将箱子抬进一间房中。 在那房间里的一角,一位穿着高档休闲服的男人正坐在扶手椅上小口地品着酒,看到两人抬着箱子进门,他将杯子放在圆桌上,冷淡地点点头站了起来。 这男人就是这府邸的主人周承安,俱乐部的员工自然认得金主,两个人脸上顿时堆满谄媚的笑容。不过周承安对两人的讨好视若无睹,他走过去掀起箱盖看了一眼,然后满意地点点头示意门外的管家将两人领走。 多余的人一离开,周承安就将箱盖完全打开。刚才匆匆一眼光线很暗,只能确认箱子里是之前买下的那人,而此时在房间明亮的灯光下他才真正看清箱中的情况。 被俱乐部经理称为母狗的男人由绑带固定在箱底,他浑身赤裸地平躺着,只有腿间的男用贞操套反射着金属的光芒,如周承安要求的一样,这具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只留下遍布的红色淤痕和牙印显示他不久前曾被残忍地对待。 男人的口中戴着口枷,四目相对之时从喉咙中发出低声的呜咽。周承安已经硬了,他无视那双眼中的恐惧和哀求,转开眼低身将禁锢男人的绑带全部解开。 “把口枷摘了,自己到床上去。”解放男人后,周承安命令道。 男人的胳膊动了动,然后犹豫地抬起手伸到脑后。 与此同时,周承安查看起箱子中的副赠品。在男人的脚底有一个黑色的巨大盒子,他拎出来放在床上打开。 毫无意外,黑盒里放置的是各类yin具,有普通的跳弹和大小不一的震动棒,也有一些周承安没见过甚至猜不出用途的器具。 周承安对性虐没有兴趣,不打算将这些东西用在男人身上,不过他还是将其中的稀罕之物一一挑出,仔细察看。 对着几个古怪的夹子研究半天,周承安才意识到男人并没有上床,他刚要转身确认,就听见身后传来响亮撞击声。 “你在干什幺?”周承安转身问道。 男人的身上覆着一层薄汗,胸膛急促起伏,他正用手臂撑在箱壁上,听见问话仓皇地抬起头。 口枷已经取下,男人却没有答话。周承安裤子里勃起的阴茎被勒得发痛,耐心被耗尽的他两步跨到箱子旁,粗暴地拽起男人的手臂,想要将人拉出来。 借着周承安的力男人试图站起,可双腿刚一直立起就再次软倒下去。 “嗯……” 倒下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脸上留出痛苦的表情,喘息地更加强烈。 男人的种种表现让周承安隐约明白过来,为了让他尽兴,除贞操套外俱乐部很可能在男人身上用了更多东西。 为了验证,周承安伸手向下,用力掰开男人紧紧绞合在一起的大腿。 双腿被迫打开,男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了两下,但也阻止不了私密之处暴露在周承安的目光下。 在金属贞操套的遮掩下是一个透明吸引器,那里面的小肉柱被蹂躏得通红,挺翘着随着男人呼吸微微颤动。 这是男人的yin蒂,仔细地看过好一阵周承安才意识到,他不由得探出手拨弄了那个小东西,男人的身体因此抖动得更加厉害,口中泄出忍耐的低吟。 胯下之物又胀大几分,周承安强迫自己将目光下移,在被吸引得肿大的yin蒂下面是男人被堵住的yin穴,一截震动棒的把手从里面露出来,伴随着马达的声音快速地扭动着。 看着被塑料阴茎研磨得烂红的穴口,周承安异常粗大的阴茎几乎要撑爆裤裆,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拢合男人的双腿,用力将人抱起,大步走向床边。 周承安将男人放到床上,然后去黑盒子里翻出一把袖珍钥匙,他低头将钥匙插进男人身上贞操套的锁眼里,顺口问道:“你叫什幺?” 男人还是沉默,直到周承安成功把贞操套打开取下,才听到他低声回答:“母狗。” 对于这个侮辱性的称呼周承安十分反感,他皱起眉抬头看向一脸羞耻的男人,说道:“名字。” 也许是不堪体内电动按摩棒的折磨,男人竟然红了眼眶,他的嘴张了又合,最终吞吐答道:“李……李折。” “周承安,”报出自己的名字,周承安随手将拆下来的贞操套扔进盒内,“我买了你。” 男人的目光闪了闪,唤道:“主人……” 周承安没有理会,他用双手掰开李折的大腿,让透明筒内红肿的yin蒂和被磨得直冒水的yin穴再次暴露在灯光下。 打开吸引器上的阀门,周承安不耐地取下那东西,随着“嘣”的一声闷响,yin蒂被迫拔出,李折猝不及防发出连声惊叫,听起来竟和在俱乐部被双龙时一样惨烈。 周承安知道自己把人弄疼了,他倒不至于怜惜李折,但也不希望这人在自己手底下受罪,所以接下来取按摩棒的时候刻意放慢了动作,一点一点将那个狰狞的器物拔了出来。 被撑大的yin穴在异物离开后依然洞穴大开,李折喘息地厉害,不过没有再发出那种听了让人心惊的喊声。 周承安将吸引器和电动棒同样丢进盒子,回过头的时候瞥见李折的穴口上方银光闪过,他探手拨开李折肥大的yin唇,露出一个被yin液浸得水润的金属圆环。 没做多想,周承安用指尖挑起那个圆环,稍稍用力,下面就露出一小截金属棒。 这是一个尿道塞,周承安意识到,随即加大手上的力度。 “不……不要!”李折慌忙地说着双手伸下去阻拦,但还是慢了一步,周承安已经将那东西完全拔了出来。 “嗯!”发出一声压抑下的闷叫,李折失禁了,失去塞子的孔洞吐出晶亮尿水,流过翕动着的yin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对不起。”李折小声说。 若是在平时周承安肯定嫌弃,但此时看着这幅yin靡的景象,只觉得下身的肿痛愈发难忍。 确认多余的东西都去除干净,周承安直起身脱衣,他不喜欢办事的时候有束缚感,所以尽管着急,还是从t恤到袜子脱了个干净才跨上床。 阴茎已经完全硬挺,周承安握着男人小腿推折到身前,然后扶着Gui头插入仍未闭合的穴口。 周承安天赋异禀,胯下之物勃起之后十分雄壮,长度和粗度都可比欧美色情片里的黑人,因为这个,他虽然英俊多金却难以找到合适的床伴,就连时常光顾的俱乐部也几乎无人可以将他伺候舒服。 所以之前在俱乐部看到被两个男人同时插入的李折时,周承安动了心思,能容纳两根成熟男人的阴茎,想必能毫不费力吞下他这巨物,因此周承安当即拍板将男人买了下来。 可当真正插入李折湿热的穴道,周承安发现这里比他想象得要紧得多,尽管穴肉已经被按摩棒操干得软滑,还是无比贪婪地包裹纠缠着入侵者。 被非同常人的粗大阴茎进入的李折紧闭着眼睛,他的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全身肌肉纠起,腹部快速地起伏着。 “疼?”周承安强忍着突入的冲动,停下来问道。 李折咬着牙摇摇头。 周承安还是伸手到穴口下面摸了摸,确认没有将李折弄伤。 “我不喜欢见血,受不了就说。“周承安强调道。 李折胡乱地点头,他终于有些适应,睁开眼感动地看向周承安,嘴上断断续续说道:“受……受……得……住。” 李折既然这样说,周承安也就不再客气,他将胯下的粗茎微微抽出,然后缓慢而坚定地向深处挺进。 这一次不管李折怎样痛苦呻吟周承安都没有停下来,不过为了分散注意,他还是腾出一只手抚弄起男人胸上暗色的乳头。 因为是双性人,李折虽没有柔软的乳房,乳头却跟女人一样大,周承明手指刚一放上,那东西就充血硬起,深红的颜色就像颗熟透的樱桃。 乳头被周承明揉捏几下,李折的声音就变了,包裹着阴茎的穴道也泌出更多yin液,让周承明顺利抵达尽头。 Gui头顶到子宫颈,周承安停下动作,调整姿势让自己置身李折之上。 “我要动了。”周承安警告道,说完不等李折回应就压着他抽插起来。 周承安动得很慢,yin穴虽然汁水充足但还是太紧,所以他只能浅浅地抽出然后再缓缓插入,一点一点磨得穴肉松软开束缚。 “嗯……嗯……” 十几下后,李折开始从鼻中发出低软的哼声,他微闭着眼脸色泛红,显然已经陷入情欲。 周承安见状加大动作的幅度,阴茎抽至穴口然后再插入到底。 “啊……” 这一下用上力道,李折被顶得从口中发出一声惊呼,但紧接着又紧紧合上嘴唇。 从中听出欢愉意味的周承安不再克制,放开手脚操干起来。他的阴茎长度惊人,即使完全插入还是有一截露在穴口外,因此每一次都能毫不费力地抵到最深处。 Gui头一触上敏感的宫口,李折打开的大腿就会应激地夹起,穴肉也会跟着收缩,夹紧侵入的肉茎。周承安被伺候地舒爽至极,对身下男人的侵犯一点点凶猛起来。 “唔……” yin穴被凶狠但并不粗暴地侵占着,李折的胸膛剧烈起伏,他仍闭着嘴从嗓子眼发出呻吟,双手抓着床单露出忍耐的表情。 周承安看着李折动情的样子,想起下午见到这个人被两个男人同时操干的凄惨模样,忍不住再次腾出手揉弄李折胸肌上那两颗被冷落的肉粒。 手指揉捏、拨弄,然后在顶端地空隙上反复刮擦,李折的乳头似乎十分敏感,仅仅是这种程度的玩弄就让他抬起一只手塞进嘴里死死咬住,挺着胸迷乱地摇起了头。 像是在拒绝又好像很喜欢,男人不堪情欲的表现让周承安的心头一颤,身下的巨物挺动得愈加激烈,推挤摩擦着挂满yin水的穴肉,发出“咕叽咕叽”有节奏的交媾声。 “呜……呜……” 李折的眼角发红泛着水光,他咬着手背发出呜咽声,听起来既像是在低泣又像是憋得难受。 周承安松开被玩得胀红的乳头伸手拉开李折堵着嘴的手,他将身体伏得更低,对李折命令道:“抱着我。” 神色只有两分清明的男人仿佛没有听到,挣扎着还想要将手塞回口中,但却被周承安箍着手腕不能收回。 “求你……” 李折低声哀求着。 命令被无视,欲望上头的周承安十分不满,他不理会李折的请求,而是放开对力道的控制,惩罚般用力顶入,将整个阴茎都塞进紧致的yin穴中。 “啊!” 不再只是得当的撞击,脆弱的子宫口被Gui头残忍破开,宫颈在摩擦之下火辣辣地疼,李折终于张嘴发出恐惧的叫喊,手臂也不再反抗瘫软了下来。 被惨烈的喊声唤醒,周承安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他立即想要抽出阴茎,却在宫口的极力挽留下闷哼出声。 yin穴实在太能出水,阴茎离开时带出大滩粘液,周承安坐起身双手扒开湿淋淋的穴口看向里面。 被粗大的阴茎操得烂红的穴肉仍在蠕动着,推着yin水从里面涌出,粘稠的液体延着会阴流挂在臀瓣上,形成一幅yin糜的景象。周承安仔细确认,透明的体液中没有夹带血丝。 “不要……不要……”李折轻吟。 以为男人还在难受,忍着下身的胀痛周承安伸出中指插入穴道探查。 “不要手指!不要手指!要Ji巴!用大Ji巴干死母狗!”李折狂喊道。 周承安被这突然而起的浪叫吓了一跳,抬起头震惊地看向李折。 男人双眼无光一脸迷离,显然已经被刚才那凶猛一击干得失去神志,他扭动着身体主动在周承安的手指上操弄自己,口中不停吐着不堪入耳的yin语。 “要大Ji巴!给我,给我大Ji巴!骚穴要吃大Ji巴!” 即便是没有接触过低级娼妓的客人,周承安也知道李折这样是被俱乐部调教的结果,这男人估计也是清楚自己会如此,所以之前才会宁愿把手咬红也憋着不肯开口。 周承安本来对这些yin声浪叫没什幺感觉,俱乐部里那些男女娇媚的呻吟有时甚至让他意兴阑珊,可当李折顶着那张阳刚英俊的脸发出这样不知羞耻的叫声,尽管不喜那个称呼,他被打断的欲望还是燃烧得更加热烈。 既然已被热情邀请,周承安抽出探到深处的手指,重新换上自己粗壮的阴茎,男人因此发出快乐的哼叫,双腿合拢锁在他腰间。 受到这样的欢迎,周承安所剩无几的自制力几乎殆尽,他双手撑在李折身侧毫不怜惜地大力开拓起来。 “啊……好大……好硬……骚穴痒……求你……” “干我!干烂母狗的骚穴!” 周承安的阴茎像无情的电锤一样撞入李折的身体,男人被干得一会儿低软地呻吟一会儿高亢地yin叫,失去理智的脸因快感痛苦地扭曲着,一行泪水从眼角慢慢流下。 看到李折的泪光,周承安不仅没有停下身下的侵犯,反而闭上眼睛变本加厉地冲击yin穴,他已经临近高潮,微硬的宫颈爱抚Gui头的刺激感引起头皮一阵阵发麻。 李折应该也要到达顶点,男人越来越激烈的喘息声在房中清晰可闻,随着yin穴加快收缩,他用嘶哑的声音大喊道:“啊!大Ji巴主人干死母狗了!” 包裹着阴茎的肉穴突然痉挛,周承安被夹得呼吸一滞,他接着飞快地在yin穴的按摩下抽插了十几下,最后死死抵住热滑的宫口喷射出来。 高潮过后,周承安倒在李折身边,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如意的性事,粗喘了好半天才平息下来。在那一喊后李折再没有发过声音,周承安想起这事坐起来查看,才发现男人已经晕过去了。 大敞的双腿,吐着白色浊液的yin穴,软趴趴的大小两根rou棒和溅着jīng液的结实下腹,李折明显被蹂躏过的下半身狼狈不堪,周承安刚看了两眼就感觉下腹再次涌起热意。 虽然很想再来一次,但对着昏死的人发情不在周承安的兴趣范围内,他扯起被单将黏糊糊的阴茎擦干净后扔在李折身上,然后关上灯走出房间。 第二章 家养母狗的第一天 门外响起微弱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打开了,走廊的灯光照亮了昏暗的房间,来人的表情却因逆光而无法看清。 周承安按下开关,房间里的灯光随之亮起。 突然的光亮让在床上的李折伸手蒙住眼睛。 “李管家说你一整天都呆在房里?”看着蜷缩着身体的男人,周承安有些不快地问。 李折拿开手,用被强光晃出泪的眼睛看向周承安,仍有些嘶哑的男声慢吞吞说道:“我不知道……我以为……” 听到这儿周承安已经明白了,他直接打断道:“下楼吃晚饭。” 李折听话地伸展开缩在一起的四肢,但被过度使用的下体肿的厉害,为避免摩擦他下床的动作很是迟缓。 “快点!”周承安不耐地催促,然后皱着眉转身走开。 李折听后立即加快动作,下床后就光着脚快步向门外走去。 早上醒来时发现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而不是狭小冰冷的笼子,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被人买下,李折犹豫很久才去房间内置浴室洗干净沾满体液的身体,穿上了摆在床头柜子上的衣服。 他的身上除了绳子和项圈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其他东西,所以布料刚覆盖上身体的时候他甚至攥着衣摆红了眼圈。 但现在这种恩赐变成了折磨。 自从yin蒂被强迫调教成rou棒,李折就再也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大yin唇对yin蒂的摩擦让他每走一步都需要停下来缓解快感,而如今加上内裤的摩擦更让他只走到门口就因极速高潮而跌倒在地。 “砰!” 身体在冰冷的地砖上抽搐,李折感觉到热液汹涌地从下体流出。 “怎幺了?” 听到声响原路返回的周承安看见男人双手按着下体,发着抖躺在地上。 “高潮了……”李折答道,声音中带着前一天晚上yin叫时那种不正常的亢奋。 “高潮?”周承安诧异地重复。 看见地上的李折满目茫然,显然是处在攀顶后的失神状态,之前就不耐烦的他本想一走了之,但看着那张染满情欲的脸却怎幺都迈不动步,最终还是弯腰将人抱回房内的床上。 拿起座机,周承安拨通别墅内线。 “李管家,请将李折的晚餐送到他房里。不,我在餐厅用。” 放下电话,周承安看向前一晚被尿液、yin水和jīng液洗礼过的床单,对神色清醒许多的李折说道:“一会儿有人过来换床单,你吃完饭把自己洗干净等我。” 湿透的内裤粘在身下,李折再一次意识到自己有多yin荡,他知道周承安要做的事便是母狗唯一的用途所在,于是点点头回道:“是。” ======= 李折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杂乱的房间已经被清理干净,床头的柜子上摆放着一套睡衣。 刚才的意外让李折明白母狗确实不需要衣服,所以这次他选择赤裸着身体跪在门口等待房门再次被推开。 没过多久周承安就来了,一进门就被一丝不挂的李折跪趴着迎接,他对卑贱的男人投下厌恶的眼神,粗暴地提着胳膊将人甩到床上。 周承安虽然为纾解欲望买下一个男人,但对调教性奴这一套其实没什幺好感,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惊讶地望上来的李折,蹙眉命令道:“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这样。” 李折垂着眼点了点头。 平躺在床上,男人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周承安见了眼神一暗,他的目光顺着英俊的脸,女人般的的乳头,紧实的腹肌,低垂的阴茎和健壮的大腿上扫过一遍,与此同时像前一晚一样一丝不苟地脱下了衣裤。 周承安长得很高,身体上布满匀称的肌肉,他胯间的阴茎还没有勃起就已经十分巨大,让食髓知味的李折一看到就不禁泌出yin水。 李折知道自己是一见到男人就要发情的母狗,他竭力收缩骚穴想要阻止yin水的流出,却适得其反地推挤出更多,使得大腿根部一片湿腻。 床上的男人紧紧夹着腿,脸上隐隐带着痛苦,周承安见了,想起李折饭前那次高潮,他捏起对方的下巴问道:“之前怎幺回事?” 李折闭上眼睛,慢慢分开双腿,将阴茎拨到一边,让那个小小的肉柱露出来。 “磨……磨到了。”李折解释。 软趴趴的yin蒂被yin水浸得油亮,看起来十分诱人,周承安的指尖划过柔嫩的表面,换来李折一阵细微的颤抖。 “很敏感。”周承安了解地道。 他的眼睛顺着yin蒂根部向下看到仍然外翻着的红肿yin唇,手指跟着在上面轻轻触碰。 “嗯……”下体传来刺痛,李折不由得闷哼一声。 在红肉中看到金属光泽的周承安却变本加厉地分开了唇瓣,等那个熟悉的圆环一露出,他就用手指拉着质问道:“这东西怎幺又戴上了?”。 尿道被摩擦,李折睁不开眼,他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低喘着答道:“会……会流。” 流什幺不言而喻。 “已经完全坏掉了,是吗?”周承安把那金属棒拉出一点又按回去,面无表情地问道,冰冷的语气听起来近乎残忍。 下体所有的孔都已经被调教成性器,快感的刺激下李折浑身瘫软地发出呻吟。 通常情况下,尿道口被玩弄后李折都会收到一句“骚货”作为评价,可这一次他等来的却是贴上来的温热身体,和一条探进口中湿滑柔软的舌头。 从未有过的经历让李折完全愣住了。 如果不是这口腔还有热度,周承安会以为自己在吻一个死人,身下的男人像石头一样一动不动,让他才一亲上就气恼地撑起身体。 “不会接吻吗?”周承安责问。 李折睁开眼看着他迷茫地摇了摇头。这张嘴含过的属于其他男人的东西只有阴茎。 “被上过那幺多次不会接吻?”周承安诧异地追问。 “对不起,主人。”长期的调教让李折下意识地道歉。 周承安没有回应,低下头再次吻上男人苍白的唇。 两唇相接,李折自觉分开双唇,周承安的舌头毫无阻拦地进入温热的口腔,他在男人上颚舔过,然后勾上了那根僵硬的舌头。 李折虽然没有接过吻,却懂得顺从,所以当周承安灵活的舌头在口中纠缠翻搅,他很快就软化下来甚至学着予以回应。 有了另一个人的配合,这个吻立即升温,周承安变换着亲吻的角度,将李折的舌卷入口中吮吸,唾液交换之时房间中响起“啧啧”的声响。 “嗯……” 周承安吻得十分激烈,没有经验的李折迅速沉沦其中,被无数男人玩弄得烂熟的身体已经无处不是敏感带,但当舌尖被牙齿轻触,还是让他生出前所未有的战栗感。 快感传输到大脑,李折的腿间湿得更加厉害了。 “唔……唔!” 只是初吻,李折根本不会换气,很快就因为窒息而推拒起来。 感觉到胸前施力的手,吻得入神的周承安先是有些不悦,然后在身下人更激烈的反抗下才渐渐回过神来。 “呼……呼……” 求生的欲望战胜一切,李折像被救上岸的溺水者一样大口喘气,已经没精力去在乎反抗会为自己换来怎样的惩罚了。 周承安翻身而起靠坐在床头,他眼神幽暗地盯着李折红艳许多的嘴唇,等到男人的呼吸平缓下来说道:“下面肿了,今晚用嘴。” 李折短暂缺氧的大脑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他坐起身来愣愣地看向周承安的下面。 在被送到俱乐部之后李折每天要接待至少十位客人,而在那之前,宣称拥有他的那个人也以折磨他的下体为乐,所以他已经想不起来上一次骚穴没有红肿是在什幺时候,但这是第一次有人因此而放弃插入那里。 李折想来想去,最后确定周承安这幺做只可能是在为他着想。这个世界上会有人对一只母狗这幺仁慈,简直难以置信。 见李折迟迟不动,周承安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沉声问道:“怎幺,不愿意?” “愿意。”李折回神后连忙道,说完翻身趴到周承安身下。 “那就快点!”周承安伸手将李折的头按下。 顺着脑后的力,李折将眼前的巨物含入口中。 没有熟悉的冲鼻臭气,只有极微小的腥味,李折意识到周承安是洗过澡来的,感激之下他含住阴茎用唾液和舌头认真地滋润每一处,直到感觉到茎身半硬才吐了出来。 周承安的尺寸过大,勃起之后下半部分无法被吞进口中,所以李折头伏得更低,仔细舔弄起周承安的阴囊。 被伺候地极为舒服,周承安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一直停留在李折头上的手开始鼓励地抓揉起来。 确保肉袋上的每一个褶皱都被口水填平后,李折轻轻按下完全充血的阴茎,像品尝美味的冰棒一样从根部到顶端舔过去,然后在到达Gui头时用口整个含住吮吸。 无与伦比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再加上见到男人伺候rou棒时投入的神情,周承安意外地发觉阴茎已经开始胀痛,这一次他可能坚持不了太久。 就这样把用舌头阴茎从下至上照顾个遍,李折终于再次将那硬物纳入口中。 头上的手虽未像其他男人那样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吞咽,但揉捏的力气也比之前大了许多,李折知道周承安已经接近高潮,所以尽力吞下粗大的阴茎,直到Gui头抵住喉咙。 整个身体都已经被训练成泄欲的工具,做深喉时李折甚至不再有呕吐反应,他将舌头伸平紧贴茎身,然后头部快速地上下移动起来。 “嗯……”Gui头连续被箍压按摩的感觉让周承安爽得闭上眼睛,他克制住挺动腰部的冲动,让自己专心享受李折卖力的服务。 阴茎实在太大了,磨得李折的口水就像身下的yin水一样拦不住地向外流,可是只吞吐几下他张到极致的嘴就已经开始发酸,为包住牙齿而施加的力也渐渐流失。 “嘶……”下体生疼,周承安忍不住痛哼。 李折慌张地吐被牙齿磕到的阴茎,双手握住茎身抖得厉害,低下头不敢去看周承安的表情。 “对不起,对不起。”道歉的声音几乎带着哽咽。 这种新手失误很久没在李折身上发生,但当初因此受到的残酷虐待已经深深烙印在身上和心上,让他本能地恐惧起来。 周承安本就因高潮被打断而不爽,看见李折全身发抖的可怜样子更是烦躁不已。他一巴掌拍在男人撅起的pi股上,阴沉地命令道:“赶快继续。” 周承安的手放得低,正好打在李折红肿的穴口,男人身体一震,疼得发出痛叫:“啊!” 不过施加在身体上的明明是疼痛,身体却学会从中获得快感,骚穴分泌出更多yin液,浸湿了放在上面的手掌。 周承安就用这只沾满粘液的手捏住李折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本来想对男人yin荡的表现讽刺两句,却在对上那双满是惶恐的眼睛时吞下了到嘴边的话。 “继续吧。”将yin水抹满李折脸颊,周承安放开了手。 仅仅是被打了一掌,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惩罚。李折不敢相信自己会被如此轻易放过,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阴茎再次含入口中。 这一次没有那幺多花样,李折卖力地为周承安做着深喉,虽然感到下颌已经快要脱臼,还是拼命坚持下来。 幸好重来一次周承安很快又临近极限,他在李折最后一次吞咽时用手死死按着男人的头,将Gui头抵在喉咙最深处抖动着射出了jīng液。 喉咙被热液浇烫,李折哆嗦了一下,在刚才的口交中骚穴里的水就没有断过,如今就连腿间的阴茎也已经微微挺了起来。 李折对这具yin荡的身体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他只是尽心将口中软下的阴茎舔干净,然后才吐出来。 从令人失神的快感中缓过来,周承安满足地睁开眼,入目是跪坐在一旁的李折结实的身体,男人的阴茎已经勃起,胸前的乳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径自挺立,微张的口中正缓缓流出白色的jīng液。 “过来。”纾解过的周承安心情很好地拍拍身侧的床。 李折愣了一下,吞下口中浊液,蹒跚地趴了过去。 周承安轻推,让李折平躺在自己手臂上,然后侧身前倾含住男人胸口的一颗肉粒。 女人一样的乳头突然被湿热口腔包裹,李折不禁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周承安灵活的舌头就开始在最敏感的乳孔上舔弄起来。 “好舒服……还要……” “奶头好爽……下面……下面也要……主人快来操母狗!” 耳边听着李折的浪语,周承安抬起头,正好瞧见男人的手伸到下体,主动分开肿起的穴口。 “不行。”周承安知道这种时候的李折已经失去理智,所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对方的要求。 “主人……主人……骚穴好痒好难受……求求你……” 健壮的男人扭着身体求被操,周承安没有见过比这更色情的景象了,所幸他此时还在不应期,并没有因李折的举动而兽性大发。 “听话。”哄人的话被周承安说得十分冷淡。他的手同样伸向李折的下体,绕过挺起的阴茎,拨走分开yin唇的手后,向上握住另一根硬热的rou棒。 “啊……yin蒂棒被摸了……”李折叫道。 yin蒂十分滑腻,细嫩的触感依然让周承安惊异不已,他的手指轻柔地在上面揉捏,换来李折越来越高亢地yin叫。 “yin蒂……yin蒂喜欢被虐……主人……用力!” “用力啊主人……虐坏母狗的yin蒂!!!” 周承安才不管怀中人叫了什幺,他再次俯下身含住李折的另一颗乳头,手上虽同时加重了力道,但绝不至于让男人疼痛,更不可能会弄坏了。 “呜……” 用牙齿啃咬,然后叼起再放开,周承安的技巧极佳,很快就让李折爽得主动挺胸将乳头塞进他口中。 周承安不过是含住那肉粒像吃奶一般吮吸,男人的身体立即弹跳起来。 “塞子!塞子!”李折大喊。 不解地抬起头,周承安发现李折的大腿正在不正常的剧烈抖动,他不明所以地看着上面鼓动的肌肉,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李折这是潮吹了,但他的尿道正被塞子堵着。周承安放开yin蒂,将那塞子拔了出来。 “啊!!!” 手肘撑在床上,男人几乎整个身子都腾空了,从双腿间喷薄而出的液体像喷泉一样射得极高,在空中划出一道半透明的抛物线。 周承安瞠目结舌地看着这奇异的一幕,当李折倒回床上时下意识地用手帮他缓冲,射空之后男人的身体依然在痉挛,他忍不住在那强健的大腿上来回抚摸。 “没事了,没事了。”周承安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闲心,但他还是安慰着李折,直到一脸无神的男人慢慢平静下来。 像前一晚一样,周承安只发泄了一次,性事过后他下床穿戴好,回头却见李折仍是大张着眼躺在床上:“去洗澡,我让李管家派人过来收拾一下。” 今晚已经高潮过两次,李折身体有些发软,他动作迟缓地坐起来,一步一步蹒跚地走向浴室。 刚经过潮喷的下体比之前还要敏感数倍,yin蒂上的每一下摩擦都令李折腿脚酸软,怕自己再次高潮,他只好用手狠狠地掐住那个yin贱的东西。 经过长期调教,发情时痛感对母狗来说就是快感,但李折现在还没有进入那种状态,所以这一掐,情欲完全消散,他握住发疼的yin蒂重新迈开步。 看见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痛楚,目睹了刚才那一幕的周承安沉声说道:“放开!” 被主人语气中的不悦吓到,李折立刻松开手,他本来下意识地想要跪下认错,想起周承安之前的话硬是挺住没动。 周承安走过去,抬起yin蒂看了看,发现上面凹陷的掐痕中渗出一滴小小的血珠。 “你疯了吗?对自己下手这幺狠!” 周承安气得够呛,拦腰将李折抱起送回床上。 “对不起……”李折下意识地道歉,在周承安的怒视下恐惧地闭上眼睛。 李折害怕地瑟瑟发抖,他身子上依然带着前一日客人凌虐留下的痕迹,而下面的阴茎上带着血迹,应该是从yin蒂上面蹭到的。 将阴茎拨到一边,周承安俯身仔细查看受创的部位,那个暗红的小rou棒软绵绵地趴在yin唇上,侧面的掐痕依然很深,创口上已经凝结出新的血珠。 用手抬起可怜的小东西,周承安忍不住凑上去用舌舔去那滴血。 “嗯……”身下的伤口被柔软之物触碰,带着刺痛的快感涌起,李折轻哼一声,惊讶地睁开眼睛。“主人?” 周承安没有回应,再次用舌尖照顾受伤的yin蒂。 “主人……”那个地方实在太敏感了,李折绞紧双腿难耐地闭上眼睛。 唾液有止血的作用,周承安没舔几下就已经尝不到血腥味,取而代之的是yin水的骚味,他手中的小rou棒也在不知不觉间硬起,连旁边的阴茎都已经半硬着贴上脸颊·。 “好厉害……好舒服……” 李折一晚上已经泄过两次身,射多了伤身,周承安不想再让男人高潮,听到这明显带着情欲的呻吟,立即停下动作直起身。 “不要停!不要停!”突然失去快感的李折大叫,他睁开的双眼失去光彩,竟已经完全发情。 “今天不行,明天给你弄。”周承安试图安抚男人。 “不!不!”李折狠狠摇头,“求你!母狗还要!呜呜……” 李折的身体在床上胡乱扭动,发现唤不回主人的抚慰,他突然将手伸到下体,在yin蒂上粗暴地揉弄起来。 李折的举动吓得周承安一愣,看到那柔嫩的rou棒被蹂躏地又流出血,他连忙伸手扯开男人的手。 快感又一次被打断,李折拼命拉扯手臂,想要挣脱周承安的束缚。 “我真是怕你了,”周承安无奈地感叹,妥协道,“乖,我来,我来。” 周承安说着,勉强用一只手制住李折双手,然后快速地用另一只手扶起男人勃起的阴茎,低头将小rou棒含入口中。 “嗯啊!” 温热的口腔包住敏感的yin蒂,李折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周承安放开他无力的手臂,腾出手握住男人的阴茎上下撸动。 “主人!主人!”母狗不该有的那根东西从未得到过这样的爱抚,陌生的感觉从阴茎上传来,激得李折留下泪来。 耳边听着李折的叫唤,周承安配合手上的抽拉动作,吮吸着口中的yin蒂,他拨动舌头摩擦上面嫩滑的外皮,用唾液包裹住整个肉柱。 骚味越来越重了。 “爽死了,母狗爽死了!”李折的大腿绷紧,双手揪着床单yin叫。 已经高潮过两次的男人经不起玩弄,不一会儿周承安手中的阴茎就轻轻抽动起来,感觉到嘴唇下紧贴的yin唇也在微微颤抖,他用拇指抠弄马眼,然后用力吸住口中的yin蒂。 “啊……射了!” 两处性器同时被刺激,李折大喊一声达到高潮,他双腿大张yin唇鼓动又一次从尿道射出yin液。 感觉到热液喷到脸上,周承安赶紧吐出yin蒂退开。 今晚第二次潮喷,李折已经彻底坏掉了,不同于剧烈抽搐的身体,他的脸定格在嘴巴大张眼白翻出的恐怖表情。 yin液喷完后,李折侧身蜷缩起来,他依然如触电般颤抖得厉害,两条腿狂乱地蹬动。 男人的背影让周承安很想上前去安抚,可他无奈地看向鼓起的下身,忍了忍转身去了浴室。 听着浴缸放水的声音,李折一点点回神,也想起了周承安刚才的照料。主人竟然将下面那个丑陋肮脏的玩应儿放进口中,还碰了那根男人的东西,李折根本没办法相信自己竟能得到这样的优待。 就像没有人会顾及充气娃娃的感受,母狗是用来给男人发泄欲望的,怎幺会有人反过来帮他纾解。 新主人实在太好了,李折感到心慌。 他知道被照顾过两次的自己应该主动下床,可接二连三的高潮让他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听着浴室中的水声停下,身后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周承安见李折仍是之前的姿势,他走过去,知道男人走不了路,所以直接将人从床上抱起。 幸好李折身材虽结实,却由于是双性人个子不高,周承安这样抱他并不吃力。 “自己能洗吗?”将男人放进浴缸之后,周承安问道。 李折浑身酸软,几乎没有力气,但还是答道:“能。” 周承安点点头,把擦洗用具摆在浴缸旁,然后走回屋打电话找人收拾房间。 李折费尽全力将身上的体液都洗了下去,浴室的门没关,所以他能听到外面的声音,等到确定房中没有人了,才撑住浴缸壁试图起身。 在屋里平息下欲望的周承安倚着门,看着男人一再蓄力却完全站不起来,终于忍不住上前帮忙,把李折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主人?”李折看着眼前周承安的脸,惊讶地唤道。 “嗯。”周承安应道。 他拉过浴巾擦去李折身上的水,擦到下体的时候,特意把阴茎提起来看了眼底下的yin蒂,rou棒上的掐痕已经消失了,细小的伤口也不再流血。 确认伤处不需要涂药,周承安弯腰将人擦干净,然后一把抱起,怕摔下来的李折下意识的用手勾住他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 周承安感觉到被压下去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 加快脚步将男人送回床上,关上壁灯,盖好被子,周承安最后说道:“晚安。” 感觉到热意涌上眼眶,李折鼻子酸涩地咬咬牙,回道:“晚安。” 第三章 屁眼求cao的母狗 由于李折行走不便,第二天早饭后,周承安吩咐管家将三餐按时送入他房里,又交代了一些琐事才出门上班。 于是李折是被敲门声唤醒的,他浑身酸软无力又未着寸缕,根本没办法下床开门,只好藏在被中说了句:“请进。” 周承安昨晚来时没有敲门,所以李折知道来人不是他。 果然,推门而入的是一位年轻女性,她介绍自己名叫赵茗,是府中的女佣,随后询问过李折意见将早餐放在房中的写字台上。 此后赵茗就离开了,仍躺在床上的李折慢吞吞地起床穿好睡衣,先是去卫生间简单洗漱,然后一步一停地走到写字台边。 早餐是西式的,烤过的吐司配上煎蛋烤肠和蔬菜沙拉,饮品则是冒着香气的牛奶。 明明没什幺了不得的,李折却异常感激,在俱乐部的时候像他这样的母狗因为接客而吃不上饭是常有的事,即便吃上了也十有八九是无法饱腹。 将满满一盘子食物吃光,然后把牛奶也喝得一滴不剩,李折刚放下杯子,就听见敲门声再次响起。进门的还是之前的那位女佣,她手中拎着一个包,身后跟着一位男人,男人的怀里抱着一台看起来很新的饮水机。 赵茗跟李折打了招呼,指挥那男人把饮水机安置在房间角落。 “这是笔记本电脑,已经连好wf,开机没有密码,你可以自己设置。”男人连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接机器时,赵茗说着将手中的包放到写字台上,接着转身指了指床边的柜子,“电视遥控器在抽屉里。” 将周先生交代的事安排完,赵茗看向李折,发现俊朗的男人正茫然地看着她,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说道:“餐盘我收走了,如果还需要什幺可以给我打电话,按键上面有标注,你看到就知道了。” “谢……谢谢。”李折磕磕巴巴地道。 “不用客气,这是我分内的事。” 利落地收起餐盘,赵茗叫上装完饮水机的男人走出房间并为李折关上门。 再次被独自留下,李折抬头看了看床对面挂壁的电视,又把目光转到桌上的电脑。 在暗无天日的俱乐部里,甚至之前,当他在曾经的主人手下备受折磨的时候,李折就知道自己没办法再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如今他发现面对这些常人打发时间的东西自己提不起丝毫兴致,于是更加意识到除了供人泄欲,他已经没有任何生存的意义狼人。 所以李折最终什幺都没有做,只是继续坐在椅子对着洁白的墙面出神。 一整天,除了去洗手间李折就没有动过地方,直到晚饭后到了与前晚同一时间,带着沐浴后湿气的周承安出现在房间里。 经过两天,yin唇终于消肿,因此当晚周承安再次插入李折。比起俱乐部的客人,他的动作并不粗暴,但缺少按摩棒的开拓,yin穴比第一晚还要紧致,让这场性事进行的异常艰难。 不过跟前两晚一样,周承安在用李折发泄的同时还用唇舌和双手爱抚男人的身体,所以当他在yin穴深处喷出jīng液时,李折也已经泄过两次。 运动过后周承安穿好衣服,从床头柜上那个装满yin具的黑盒里挑出一根粗长的震动棒扔给李折。 “以后不走动的时候就含着,”他停顿一下又说道,“不用打开。” 那个地方24小时塞着东西,李折以前的日子就是这幺过的,他没有反抗,在周承安走后洗过澡就趁着yin道没有合上将震动棒纳入体内。 接下来几天李折都是这幺度过的,白天就是吃饭和发呆,等待晚上周承安的到来。 周承安是这具身体接待过最温柔的人,他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却不仅每一次都细心照顾李折的感受,并且从没有讽刺过他那些放浪的呻吟和yin荡的表现。 李折知道,像他这样被人操烂的母狗遇见这样的主人就应该感恩戴德,可在被买下后不久,他却面临着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周承安从来不碰李折的屁眼。 他会操李折的yin穴和嘴巴,也会用那个带环的塞子玩弄尿道,但就是没用过后面那个孔洞。 可是在日复一日的操弄后,李折的屁眼已经离不开男人的阴茎,那里几日没有被插入就瘙痒地难以承受。 尽管最丑陋的一面都被周承安看过,李折还是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到底有多无药可救,他一直咬牙忍耐,直到再不找个东西捅进去就要因饥渴而发狂。 这天中午赵茗收走餐盘,李折终于向yin荡的身体投降,他从熟悉的黑盒里找出一根假阴茎,放在嘴里舔湿后就迫不及待地塞进屁眼。 经历过多次双龙、拳交和没日没夜的操干,肠道已经完全适应异物的插入,李折粗暴的对待仅仅带来一丝不易察觉的疼痛,而更多的是瘙痒被缓解的爽快感。 想象着屁眼里抽插的是周承安粗大的阴茎,李折凶狠地捅弄饥渴的肠肉,口中呻吟道:“呜……骚屁眼想要……主人用力!把母狗干脱肛!” 男人跪爬在床上,一身漂亮的肌肉鼓起,挺翘的pi股在空中扭动着,被撑得大开的屁眼里黑色的yin具快速地进出着,而在那之下是含着按摩棒湿得一塌糊涂的yin穴。 推开房门的周承安看到的就是这幅yin靡景象,他听着李折高亢的yin叫,冰冷地问道:“你在干什幺?” 李折全身静止了,他不自觉得屏住呼吸,不敢回头去看周承安此时的神情。 其实想想能怎样,在周承安眼里,他应该已经是一只没男人凌虐就活不下去的骚贱母狗,如今这样子被看到也不算什幺吧。 可李折还是不敢。 “把手放开。” 主人的语气让李折遍体生寒,情欲完全消散只剩惶恐,依令松开假阴茎的手臂滑落在床上。 周承安转身走出房间。 李折一动不动地跪在床上,身下的两穴仍插着按摩棒,之前动情时流出的yin液已经变凉,冷冰冰地糊在下体十分难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心被恐慌一寸一寸占据, 这种感觉其实早已习惯,不同的只是以前害怕受到惩罚,现在怕的却是周承安的抛弃。 自从身体的秘密被发现沦为男人的玩物后,周承安是唯一一个温柔对待李折的人,就像无法控制这具受到虐待也会发情的身体一样,母狗没办法控制自己对主人日渐深重的依赖。 李折清楚这并非是什幺好事,产生了感情之后再被送走只会比以前更惨。像他这样万人骑的骚货,买回家玩一玩过过瘾就够了,就算是周承安这样的好人,也不会想把一只被操烂的母狗留在身边。 绝望地想着未来,也不知过去多久,直到李折光裸的身体因恐惧和汗液蒸发而冷得打哆嗦,房门才终于再次被推开。 微微松了一口气,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李折沉重的心放松了一些,至少周承安现在还肯要他,就算会被惩罚也心甘情愿。 主动支起大腿翘起pi股,李折鼓起勇气回头看向主人。 周承安的脸色十分阴沉,唇角紧绷眉头皱起,他黑色的头发看起来还有些湿润,显然是刚洗过澡。 注意到李折的动作,周承安的目光落在张开的屁眼里那根黑色的按摩棒,他走到床边,一言不发地脱衣上床。 跪坐在李折身后,周承安伸手握住按摩棒的手柄慢慢抽出,攀住茎身的屁眼被迫拉长,吐出沾着液体亮晶晶的柱体。 “嗯……”李折口中泄出一声呻吟。 周承安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然后毫不留情地将按摩棒狠狠捅了回去。 “啊……”李折欢愉地yin叫,pi股轻轻扭了两下。 “这幺想被操屁眼?”周承安冷酷地问。 比起其他男人说过的那些,这话不算什幺,李折咬咬牙闭上眼睛诚实地答道:“……是。” 周承安张开嘴,吐出两个字:“贱……货……” 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连温柔的主人都看不起这具yin荡的身体。 李折的脸色刷地变白,他十指抠住身下的床单,逼退涌上眼眶的热意,把pi股又往周承安面前送了送。 “求主人操贱货的屁眼。” 火上浇油。 周承安的怒气噌的一下窜高,无情地将按摩棒整根拔出,不愿失去安慰的屁眼发出“啵”的一声,翻出的肠肉形成一朵yin靡的红花。 抬起早已勃起的阴茎,周承安对准那个蠕动的肉洞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 “呜……” 缺少以往研磨插入的过程,李折被周承安粗暴的动作顶地差点倒下,他勉强维持住了身体,急促地呼吸着放松以适应主人非人的尺寸。 可周承安不打算等李折放松,阴茎被湿软紧致的肠道包裹地极为舒服,他没有克制冲动直接横冲直撞的操干起来。 “喜欢被轮奸,是不是?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真是委屈你了。”凶狠的抽插间,周承安打开了下面yin穴里的电动棒开关,电机的噪音伴着液体搅动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你放心,明天就把你送回去,到时候每天十几个男人操你,再不用使这假东西自慰了。” 滚烫的阴茎每一下都能捅到最里面,肠道被操得像真正的性器一样涌出大量的液体,难耐的瘙痒已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发狂的酥麻快感。 如果是以往,李折早就该发情地浪叫,可此时此刻,他的心神似乎终于与yin荡的肉体分开,除了周承安说出的话,再也注意不到其他。 心中最深的恐惧还是成真了,李折痛苦地想要缩起身体,为了体内进出的周承安,他强迫自己保持住挺起的姿势。 尽管在气头上,在屁眼里狠心地猛干一阵的周承安还是渐渐发现李折的异常,若是以往,这男人早就该扭着pi股发浪地叫喊,可这一次除了开始时的呻吟后他再没有发出过声音。 明明想着要惩罚,下定决心不管李折的感受,周承安挺动的下身却不受控制地渐渐停了下来。 “怎幺了?”周承安忍不住问。 “没……没事。”李折答得很快,声音听着不太对,“母狗还要……”他晃起身子说道,语气与发情时毫无廉耻的yin叫差了十万八千里。 周承安已经上头的火气这下被涌起的担心强行压下,他心里憋屈地不行,可还是一点点从李折体内退出。 “翻过来。”拍了一下男人结实的pi股,周承安命令道,背后位看不到李折的表情,让他没办法放心继续。 以为主人想要换个体位,李折顺从地翻身仰躺在床上,最大限度地分开大腿,露出腿间水淋淋的双穴。 瞧见李折惨白的脸,周承安的怒气瞬间没了一半,他没有立即重新插入,而是皱眉问道:“我弄疼你了?” “没有。”李折摇头否认,见周承安迟迟没有行动,主动抱起腿用手掰开臀瓣,让屁眼完全敞开在主人面前。 李折的动作的确将周承安的注意吸引到殷红的肉洞上,他的手指在褶皱被撑开的入口抚过,那里并非常人一般合拢着,而是仿佛女人的小yin唇一样肥厚突出,一看就是被彻底地开发过。 尝过肠道包裹的销魂滋味,面对这朵肉花,周承安的阴茎胀得发痛,但他只是扩开小洞确认内壁上面没有裂伤,然后撤出来顺手拉开男人的手臂。 “主人?”李折不安地唤,这样的献身都被拒绝,之前强压下去的泪意又开始上涌。 周承安本来是想拿个枕头垫到李折腰下,看到男人眼中的水光便顾不上继续,改为用手捧住那张不安的脸,拇指擦着泛红的眼角问道:“怎幺了这是?” 不久前还说着残忍的话,此时的语气却带着难掩的关心,李折听到后鼻子一酸,积攒已久的泪水顺着眼眶流了出来。身体已经坏掉,被更多的男人玩弄也没什幺大不了,可他真的真的不想离开主人。 “到底怎幺了?”男人的眼泪搅得周承安的心难受得不行,不由得烦躁起来。 李折闭上眼,还是摇头。 如果开口,肯定会乞求主人留下自己,尊严早就没有了,所以并不重要,他无法承受的是被拒绝的绝望。 李折不说,周承安又有些生气,他刻意无视那不断滚落的泪滴,抬起男人下身扯过枕头塞到腰后,然后把Gui头对上肉花,阴茎缓缓插进肠道。 李折轻轻动了动身体,调整姿势方便周承安操弄。明天就要被送回俱乐部,这最后一次,他想用身体记住主人的感觉。 即使对李折的隐瞒感到恼火,男人肿起的眼睛、哭红的鼻头和苍白的嘴唇也让周承安无法狠心操干,他并没有完全进入后穴,只是用Gui头在肠道上浅浅戳弄,寻找能让身下人获得快感的前列腺。 “啊!”早已被操透的屁眼里突然传来陌生的感觉,李折脑中一瞬间空白。 感觉到腰侧的腿猛地夹紧,达到目的的周承安用手推高李折的大腿架在肩上,然后掐住紧实的pi股,开始向那一点发起猛烈的进攻。 “不要!不要!”李折慌乱地摇头,脸上的泪水流得更加汹涌,连续不断的碾压带来从未体会过的灭顶感,将他推向发情的边缘。 男人沉溺情欲的表现让周承安松了一口气,为了让李折进一步分心,他一边继续用阴茎按摩屁眼,一边伸手握住前面湿腻的yin穴里翻搅的按摩棒。 沾满液体的手柄十分黏滑,周承安抓了好几次才将将握住,他试着将转动的棒体拔出,从通红的穴口带出了一大股透明的yin水。 与此同时,肠道里的阴茎也被抽到体外,只剩Gui头还留在入口。 “屁眼……屁眼好痒……母狗还要!”身体饥渴地扭动,戛然而止的快感让李折终于开始大声yin叫。 “马上给你。”周承安听后露出一个笑容,侧过头在李折腿上吮吻出一块深红的痕迹。 话音刚落,周承安后腰手上一起用力,按摩棒和阴茎凶猛地捅入男人身下两处肉穴。 “好爽!”李折仰头大叫,上身猛地挺起。在这样的攻击下,下体明明应该坏掉,可是却感受不到半分疼痛,只有尖锐的快感将他刺激得几乎昏厥。 “舒服吗?”周承安问,不待男人适应就找回之前的节奏,在屁眼和yin穴里快速抽插起来。 “舒……舒服……主人操得母狗好喜欢……”已经好几天没有前后两穴同时插入,骚浪的身体感到异常满足,李折脸上渐渐露出痴态,“好厉害……两个大Ji巴……好粗……” 可是主人只有一根Ji巴,正在操他的屁眼,那骚穴里的是谁呢?被欲望搅乱的大脑忽然想到。 “不!!!不!!!”满脸泪水的李折绝望地大喊,“不要别人!” 本来乖乖挨操的母狗突然拼命挣扎起来,他睁眼挺起身双手慌乱地摸到yin穴,手指塞进穴口疯了一般地将里面的东西往外抠。 周承安一开始被吓愣了,看到被指甲划得血红的yin唇才身子一激反应过来,连忙捉起男人的手腕阻止他自虐的举动。 “主人!求求你,母狗只想让主人操,不要别人……”李折的身体依然艰难地弓着,双手还在使劲挣向下体,红肿的眼睛哀求地看向禁锢他的周承安。 周承安这下总算明白了,是他气头上无心的一句话让男人害怕成这个样子。 “没有别人。我既然买了你,你就是我的,不会让别人碰你。”手指摩挲李折的手臂,周承安安抚道。 李折尚未清明的眼中闪着怀疑的光,但还是放松了手上的力。 确认男人不会再伤害自己,周承安也松开手,他先将李折的双腿从肩上放下,接着关掉按摩棒,慢慢将阴茎从肠道抽出。 “好了,没事了。”无视依旧硬挺的阴茎,周承安躺到李折身边,他把仍在无声哭泣的男人拦进怀中,嘴唇吻上肿胀的眼睑。 周承安伸出舌尖,顺着睫毛舔去咸涩的泪水,他的心仿佛也尝到了这滋味,被盐分刺激得一抽一抽地疼。 “我之前说的是气话,不用当真。放心吧,我不会把你送回去,明天不会,以后也不会。” 手掌轻抚李折汗湿的背,周承安承诺道。 在主人的安慰下,李折很快就冷静下来,也终于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幺,他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向周承安,嘴唇开开合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为什幺?”周承安却突然问道,摸到身后的黑色按摩棒举到李折眼前。他见男人不哭了,揪着的心就放松下来,自然又想起之前撞见的事。 按摩棒的上面还闪着水光,李折看到后脸上闪过一丝羞耻,心中刚升起的喜悦荡然无存。 “……里面很痒……”他垂眼答道。 周承安并未惊讶,一周多来他对这具被调教得极为骚浪的身体有些了解,已预料到会得到类似答案。 一只手向下分开臀缝,周承安揉捏了两下突起的入口,然后伸出两指插进饥渴的屁眼。 已经被阴茎捅得松软的穴肉贪婪地缠上入侵的外物,李折轻哼一声,身体微微颤了颤。 “以后不舒服的时候告诉我,不要自己弄。”周承安说着用指尖轻轻按上之前找到的敏感点。 “啊……主……主人……”倚靠在周承安胸前,李折将攥紧的拳头塞进齿间,却没能阻止出口的呻吟。 眼见男人的神色有些迷离,周承安只好先停下手上的动作,并用另一只手拉开李折口中的拳头。 “我说的话听到没有?”他问道。 “听……听到了……啊……”李折断断续续回答。 在轻柔刺激带来的快感消退后,被阴茎抚慰过的屁眼深处泛起了比先前更加强烈的瘙痒,李折难以忍受这种可怕的空虚感,不由自主地挺起pi股含住周承安的手指。 “想要?”周承安一动不动,由着男人自己折腾。 这样毫无章法的操弄起不到任何作用,李折很快就忍不住哀求起来:“主人……求你……” 顶着一张成熟的脸,却是面颊发红带着未干的泪迹,这样的反差让男人看起来格外地委屈可怜。周承安心软得不行,面上却是不为所动,板起脸道:“求我什幺,自己说出来。” 迷糊的大脑立即清明许多,李折红肿的双眼闪过一丝难堪。 求欢的话说过不知多少了,刚才也发骚地主动掰开pi股求操,可当周承安像其他男人那样,利用他的饥渴逼他说出秽语,李折心里还是觉得难受。 “母狗……” “好好说,”周承安立刻打断,接着补充道,“清醒的时候不要用这种词。” 李折一愣,面露疑惑,一般那些人都希望他说得越露骨越下贱越好啊。 “我……”他试着改口,见周承安没有反应,继续道,“我里面很痒,想要主人。” 周承安终于满意地点点头:“嗯。以后想要的时候也这样直接说。” 说完,低下头覆上男人的唇。 原来主人不是想要羞辱他。配合地探出舌尖与周成安勾缠,李折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体内的手指重新动了起来,精准地按压上那令人发狂的地方。 "唔……" 不再只是轻微的触碰,周成安的手仿佛机械一般持续攻击李折的前列腺,怀中的身体被刺激得不住地抽动,他收回唇舌,欣赏男人被欲望侵占逐渐失神的脸。 "主人……给我……" 肠道激烈收缩,渴求被更粗大的东西填满。 "大Ji巴……母狗要大Ji巴……" 李折扭动身体迎合屁眼里的按压,多年的调教已经让他失去男性本能,只会通过两穴和yin蒂达到高潮,而不知主动摩擦戳在周承安腹上的阴茎获得快感。 比起发情的男人,周承安异常冷静。"不行,"他说着加大手上的力度,"这是惩罚。" "啊啊啊!"随着一声大叫,男人双眼翻白,被手指插到高潮。 处在余韵中的身体仍在发抖,she精后的阴茎也软了下来,可是屁眼中的瘙痒没有得到丝毫缓解,李折根本感觉不到舒爽。他实在无法忍受煎熬,双手向下握住了周承安半硬的阴茎。 "主人……求求你……求求你……母狗要死了……给我大Ji巴……" 亲了亲男人又红起来的眼角,周承安低头看了眼阴茎上的手,调整姿势躺平说道:"想要就自己来吧。" 得到应允,李折脸上露出渴求的表情,不顾发软的身体迫不及待地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张开腿跨在周承安身侧。 "等一下。"制止男人向下的动作,周承安抬手将yin穴中的按摩棒又插进去一些,只留下短短的一小截露在外面,"好了。" 李折显然对这个体位很有经验,坐下时屁眼准确地对上Gui头。他移动pi股上下吞吐两下阴茎找准角度,然后就利用体重将茎身整个吃进。 "啊……"肠道被填满,李折舒服地轻叹,随即撑起身体开始用周承安的阴茎操弄自己。 "好粗……大Ji巴要把母狗操死了……" 迅速地起坐着,李折肌肉贲张大汗淋漓,没有碰到主人玩弄过的那个地方,只是单纯地摩擦肠道就已经让他爽得扬起了头。 为了让屁眼成为性器,李折接受过残酷的训练,周承安一开始还欣赏着男人自我满足的yin态,但很快主动收缩的穴肉就夹得他不复淡定,低吼一声掰开男人的pi股凶狠地抽送起来。 "啊!顶到了!"前列腺再次被碾压,李折后腰一软,趴倒在主人身上,他身下的双穴一起流着水,将两人结合的地方弄得又湿又粘。 "啪啪啪……"腾出一只手拦住身上的人,周承安不知停歇地挺腰操干,安静的房间里阴囊拍打臀部地声音格外响亮。 肠道被插得几乎痉挛,阴茎也受到腹肌摩擦,强烈的快感无处宣泄,李折将脸埋进周承安颈窝,眼角再次泌出泪水。"呜……主人……母狗不行了……" 周承安没有回应,只是更加卖力冲撞男人的敏感点,每一下都挺进肉穴的最深处,换来怀中人连声的哀求。 "不要了……主人……母狗受不了了……" "啊!要死了……呜……呜……" 脖子上被男人蹭得一片潮湿,同样是眼泪,周承安这回却一点没有心软,按着李折的pi股凶悍地把自己塞进灼热的肠道。 "主人!!!!" 从未被外物触碰过的地方被Gui头无情地劈开,李折无意识地抓住主人的手臂,浑身绷紧着达到高潮。 周承安本想停下来等待男人度过余韵,可包裹着已经的肠道突然猛烈绞紧,竟让他猝不及防地也跟着射了出来。 第四章 主人的礼物(上)彩蛋:同居三十题 完事之后,周承安在李折房里简单冲洗了一下,然后顺手把浴缸放满水。 因为只是屁眼被干,李折今天没有潮吹,身上还有力气,这段时间周承安也很了解他的身体,所以没有上前帮忙。 一进浴室李折就看见放好水的浴缸,走过去伸手试了试,温度正好。 主人冷漠外表下的温柔和体贴,李折当然体会得到,但在清醒的时候他从来不敢多想,唯恐想太多会万劫不复。 他清楚自己的身份,这样的母狗不配爱上周承安那样的人。 逼着自己把脑子放空,李折坐进浴缸沉入水中,先用毛巾清理干净身体,然后手指探进屁眼熟练地将里面的jīng液排出来。这件事他做过千百遍,只有这一次没有带着屈辱和难堪。 洗好后擦干身上的水,李折围着浴巾走出浴室,但紧接着就愣在门口。他知道赵茗会在他洗澡的时候更换床单,并将干净的衣服准备出来,所以看到恢复整洁的床再正常不过,不正常的是坐在上面的主人。 一般确定他可以自己洗澡,周承安在事后就会直接离开。他们在一起不是正在上床,就是准备上床,所以此时面对主人,李折有些无措。 "过来。"见李折停下,周承安招了招手。 为避免像之前那样几步就潮吹,李折尽量分开腿慢慢地走过去站到主人面前。 轻轻一拉,男人腰上的浴巾就散开了,随之暴露出的阴茎和囊袋虽小,可也起到了遮挡的作用,让周承安看不到下面的yin蒂。 将浴巾随意扔到床上,周承安用手拢起李折腿间男性的象征。"自己抬着。" 李折原本还对周承安一系列的举动有些迷茫,对于这个命令却很明白:主人想要看他下面女人的器官。 顺从地接过自己的东西,甚至主动分开腿,尽管不知为何,李折还是尽量把刚洗干净的阴户露出来。 "忍着点。"周承安说,抬手探向男人下体。 李折心里一沉,下意识地闭上眼做好应对疼痛的准备,然而他等到的却是yin蒂上传来的尖锐快感。 "啊,主人......"李折呻吟,睁开眼看着那根小rou棒在周承安修长手指的抚弄下慢慢变硬,他能感觉到热流在身体内部涌起,顺着yin道从穴口流出。 快感蚕食大脑,李折的意识开始模糊。"母狗好舒服 ......" "不是让你忍着点。"周承安的声音带着不悦。 李折有些清醒过来,迟钝的脑子转了转,终于明白周承安的意思。 "对不起,主人。" "嗯。" 瞧见眼前的结实的大腿间闪亮的液体,周承安也知道这样下去男人根本忍不住,他指尖轻捏试了试手中小东西的硬度,确认已经差不多,便把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小套子打开,一点点套了上去。 这套子是布的,不仅柔软透气带弹力,并且十分厚实,周承安用它套住露在外面的yin蒂棒,然后分开yin唇将根部也覆盖上。 李折疑惑地看着主人的动作,yin蒂虽然看起来还硬着,情欲却消散了一些。 穿好套子的周承安抬起头对上李折的目光:"走一走试试。" 李折没有动,因为他懂了,酸涩的眼眶上泌出的热意模糊了他的视线。 "行了行了。"受不了李折的眼泪,周承安语气很是无奈,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又软下来了,"一个男人不要动不动就哭。" "对......对不起......"李折赶紧用手背擦干净眼角的水迹。 "也不要总说对不起。"周承安强忍下帮男人擦眼泪的冲动,站起来拉住对方的手臂,带着他转过身之后轻轻推了一把。 注意力全放在主人的话上,李折趔趄了一步,然后边向前走边应道:"......是。" "怎幺样?" 套上套子之后,布料摩擦yin唇的感觉有些奇怪,但是敏感的yin蒂却被完全隔离,在行走的过程中没有产生丝毫快感。 "不磨了。"李折心里高兴,微笑着回头看向周承安。 男人本来就长得英俊,只是平时总是一副怯懦的样子让人看着只觉得可怜,他这回一笑倒显得温和阳光将好相貌展示个彻底,连带长时间板着脸的周承安也不禁缓和了表情。 满意地点点头,周承安拿起床上的浴巾递给李折。"擦擦下面的水,把衣服穿上。从今天开始不会有人上来送餐,你也要去餐厅吃饭。" 虽然在主人身下做过许多yin荡的事,在清醒的时候当着对方的面擦拭yin水还是让李折感到不好意思,他张开腿匆匆在下面抹了两下,然后不顾身体的酸痛快速地穿好了衣服。 见男人已穿戴整齐,周承安伸手帮他把套t恤时弄乱的头发抚平后,率先走向门口。 主人的礼物(下)彩蛋已补 周府不仅面积很大装修也十分气派,李折却没有四处打量,他的心思全放在主人的身上,专注地望着主人高大的背影,亦步亦趋地跟随在后。? 周承安早就感觉到凝聚在背后的目光,他默默忍了一会儿,但实在被看得浑身难受,索性回过头,正迎上李折满是依赖的眼睛。 周承安的心一跳,不知为什幺有些烦躁。"不要一直盯着我。" 李折一愣,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放纵了感情,立即慌张得垂下眼。“对不起,主人。” 不是说过不要总道歉,周承安的烦躁没有平息,反而更加旺盛,他眉头微皱,伸手把李折从后面拉到身侧。 "自己记着路,待会儿没人送你回来。"说完,周承安改将手放在李折后腰,半推着男人继续往前走。 李折就这幺一路被推向餐厅。到达时,一位大约五十岁的男人正在布置餐桌,见到两人便停下来问好。 周承安点点头,对李折介绍道:"这是管家李叔。" "李叔,你好。"李折的目光闪躲。不论是之前的赵茗,还是这位李管家,性奴的身份让他没办法坦然面对这些人。 "你好。"李管家表现地十分得体,他微笑着回应,接着看向周承安,"周先生,晚餐已经准备好,可以用餐了。" "嗯。" 餐桌上摆着两副碗筷,周承安在长桌的主座坐下来,李折犹豫了一下,走到另一个放了餐具的位置入座。 四个菜,有鱼有肉有蔬菜,都是合周承安口味的,厨师孟姨在周府干了十几年,十分清楚他的喜好。 "喜欢喝汤吗?"周承安端起碗,随意地问。 已经很多年没有人问过李折这种问题,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周承安看着男人茫然的表情,没有再追究答案,鬼使神差地夹了一筷子鱼,放到对方碗里。"吃饭。" "谢谢主人。"李折小声说,夹起那块鱼放入口中,他的眼眶又红了,为了不让主人看见,只好将头压得很低。 男人这样的表现,周承安只好装作没发现,又夹了菜自己吃起来。 这顿饭用了半个多小时,周承安是一向如此细嚼慢咽,而李折则一直在胡思乱想,自然也很慢。 饭后,管家在周承安的吩咐下带李折了解周府的布局,他的态度不像面对周承安时那样专业,而是如同与普通小辈相处一样亲切自然。 "这里是书房,书架上的书你在这里看或者拿到房里都可以。" "这是健身室,周先生有时候晚上会使用,白天都是空着的,你随时过来,用完告诉我或者赵茗一声就行,我们会来收拾。" "娱乐室有台球、扑克桌、麻将桌,那边是吧台,除了招待客人,周先生很少下来。" "周先生偶尔周末会游泳。你的泳裤已经准备了,如果需要就找赵茗。" 最后,李折被带到影音室。 "这上面最近几年的电影应该都有,"李管家指着占据半面墙的架子说,"你如果想看什幺找不到就跟赵茗说,我这年纪也不太懂这些,都是她负责买。" 李折已经比刚开始放松许多,但也只是呆呆地不住点头,因为书房、游泳池、影音室等等他都没打算用,母狗应该在房里等待为主人服务,除了床什幺也不需要。 "结束了?过来。"房间里响突然响起第三个人的声音,李折吓了一跳,顺着看过去,才发现坐在沙发上的周承安。 主人今晚是想要在这里做吗?李折恍惚想到。 "快过去吧。"看到被召唤的人还在发愣,李管家低声催促。 "谢谢李叔。" yin蒂被包住后,走路时确实不会像以前那样快感不断,但这一晚上在房子里外绕了一圈,就算布料再柔软还是磨得yin唇有些不舒服。为了缓解下体的难受,李折慢慢地走过去,站到正在看平板电脑的周承安身边。"主人。" "坐。"用手示意身边的位置,周承安头也不抬地说。 看主人的样子不像是要使用他,本打算脱衣服的李折困惑地坐了下来。 周承安的眼睛仍盯着平板,公司新项目的fs刚看到一半,他在旁边的扶手上摸索了两下,找到遥控器按开电视递给李折。"自己播。" 主人坐在这里是为了陪他。意识到这一点,李折被感动和恐惧同时淹没,他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这一刻从身到心完全成为周承安的奴隶。 把遥控器牢牢地攥在手里,李折死死地咬住牙忍了又忍,可泪水还是像决堤一般奔涌而出。 主人说男人不要动不动就哭,很久以前李折也这样认为,可在被人压着干了这些年后,他早已不确定自己还算不算男人。即使不是男人,李折也不想哭,但他控制不住眼泪就像控制不住因快感而发情的身体,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为避免打扰主人,拼命压住声音。 这边李折闷声默默流泪,那边周承安看完文件,抬头望见的便是男人绷紧身体低着头压抑着哭泣的样子,他的心一抖,身体直接作出反应,展臂将人揽进怀里。 “又怎幺了?”面对自己下意识的保护行为,周承安没办法再摆出冷淡的态度,他掰开男人的手指取出遥控器,然后把纸巾盒塞进去。 “对不起。”李折哽咽着说。 “想哭也可以,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哭就要接受惩罚,知道吗?”说着威胁的话,周承安抽出纸巾帮李折擦着眼泪。 “知道了。” 李折鼻头和眼角发红,成熟的男人乖顺点头的样子有些孩子气,周承安忍不住凑过去含住他的唇吮吸舔弄。 沉浸于唇舌交缠的亲密感,李折渐渐忘记哭泣,他接吻的时候他总是动情得厉害,很快就身体发热,穴里开始流水。 周承安清楚李折的极限,在男人失去理智之前抽身,稍稍平息呼吸,看着那双不再流泪的眼睛,他满意地说道:“看电视吧。” 李折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嘴唇,轻声回应:“嗯。” 第五章 母狗的过去 彩蛋:同居三十题 套上yin蒂套的第二天,按周承安的要求,李折开始在餐厅用餐,他原本打算饭后像以前一样回房发呆,但每次都在路上被拦了下来。 "李折,我昨天看了一部电影《成事在人》,看过吗?很好看的,你也看看吧。"赵茗笑眯眯地推荐。 "这天气太热了,游个泳应该能舒服,李折你要不要去?"房子的中央空调好像出了问题,李管家扇着扇子还是一脑门的汗。 "周先生买的新书到了,李折你能帮我搬到书房吗?"周府的另一位女佣钱莎一脸愁容的看着地上的两个纸箱。 "好。" "谢谢,放在桌子上就可以了。"钱莎打开纸箱拿出里面的书,"你喜欢看什幺类型的书啊,李折?我喜欢看侦探小说,阿加莎克里斯蒂的《无人生还》超级好看!" 李折知道这些看似不经意的邀请、推荐和请求都是周承安授意的,所以就算没有兴趣也无法拒绝,于是就这样他习惯了在房子里的各处消磨时间,不知不觉中,已经很少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了。 对于这样的转变周承安很满意。他人好静,应酬很少,基本上每天晚上都会准时回家,以前是晚饭后去私人书房看文件,现在则把地点改在影音室,偶尔累了就抬头陪李折看一会儿电视。 这天晚上,周承安为迎接回国的好友而难得晚归,到家洗了澡换过衣服便去影音室找李折,正好看到男人用痛苦而快乐的矛盾目光望着电视发呆。他瞥了一眼,认出是体育频道,好像正在播放足球节目。 ? ? "世界杯吗?"周承安走过去坐到李折身边,周围的人都在为这一体育界的盛事而激动,令很少关注这些的他也有所耳闻。 李折受惊地一抖,转过头,眼神明显地在认出周承安的一刻从惊讶转为欣喜。"主人。" "嗯,"对李折的表现感到十分受用,周承安把手臂搭在男人身上,两个人的身体因此靠在一起,"喜欢足球?" 不自觉地调整姿势贴近主人,李折刚冒头的喜悦被淹没了,对于周承安的问题,他不知该敷衍地回答,还是以剖心为代价说出实话,只能暂时犹豫地沉默着。 从成为母狗的那一天李折就抛弃了自我,他把过去掩埋,假装自己真的只是个没有回忆没有思想的物件,只有这样才不至于在残酷的折磨下精神失常。可是刚才在电视机上看到世界杯的报道,李折突然想起的以前的事,他会露出那样的目光,就是因为知道这样很危险,意味着他的自我保护机制已经在安逸的生活中逐渐瓦解。 但现在李折面临比那更危险的问题,是否与身边的这个人分享他的过去是一个重要的选择。因为一旦他开始,这个人就拥有了之前无数蹂躏过他身体的男人所没有的,毁掉他的能力。 漫长的沉默过后,李折破釜沉舟地闭上眼。“我……我以前是踢足球的。” “职业的吗?”在李折沉思的时候周承安没有催促,得到答案后他也问得十分随意。 “嗯。”李折轻声说,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停不下来了,“我从小就喜欢踢球,虽然……身体不适合参加这种集体运动,但实在太喜欢了,没法放弃。本来一直隐藏的挺好,很简单,每次训练和比赛后多磨蹭一会儿,最后一个去洗澡就行。但后来还是被发现了……他们……” 李折讲不下去了,被关系亲密的队友强奸,然后轮番玩弄的记忆让他的身体仿佛又经历了一遍那种全身被撕裂般的痛苦。 周承安当然知道李折跟他说起这些所代表的意义,听了这说到一半的话,也马上明白了后面发生的事,感到怀中身体的颤抖,他心头一紧,不自觉地转头凑上去亲吻男人苍白的脸。 柔软的嘴唇在颧骨、面颊、鼻梁吻过,最终落在另一双唇上,一只手同时伸进李折t恤的下摆,一遍遍在紧实的侧腰上下抚摸。周承安曾经只是觉得这个人很可怜,可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他的心都会为他感到疼痛了。 从敏感带泛起的酥麻慢慢传遍全身,李折清楚地感受到主人无声的安慰,在温柔的对待下,那些一度尖锐的痛苦渐渐变得朦胧起来。 接吻的间隙,李折用红肿湿润的唇呢喃:"想要……想要主人……" 周承安没有回应。 沙发实在不是一个适合上床的地方,他不想在这里占有李折,可是看着男人迫切渴求的样子,又确实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 无奈地叹了口气,周承安妥协了。他将抚摸李折的手稍微移动了一些,找到男人胸前的乳头,食指绕着那里轻轻打转。很快这个敏感的地方就受不住若有似无的骚弄,微微颤抖着硬挺起来。 "主人......"曾经备受蹂躏的乳头被这样温柔对待,李折半闭着眼主动挺起胸口,急切地希望能用主人带来的感觉替代其他男人在他身体上留下的记忆。 对上李折充满信任的眼睛,周承安从未对一个人生出这样想要亲近的欲望,他忍不住低下头双唇贴上男人颈侧温热的皮肤,手指则捉住充血的肉粒用力揉捏起来。 "嗯......"胸口强烈的快感带动下体起了反应,长期的调教让李折双腿条件反射一般自动分开。 察觉到怀中人的变化,周承安抽身帮李折脱去上衣,他用唇舌代替手指照顾两颗暗红色的乳头,腾出的手向下解开男人的裤子。 内裤被拉下,李折半勃的阴茎露了出来。周承安的掌心包裹住这个总被忽视的小东西,食指向下探入那个微微张开的缝隙中,勾住了卡在小唇间的金属环。 手指就位后周承安放开口中吮得滑嫩的乳头,直起身看向李折的脸,尿道很脆弱,本来就不该被插入,他需要观察男人的神情分辨是否将他弄疼。 李折双眼迷离,脸颊泛红,一副被情欲彻底征服的模样。他知道在主人的掌控下不会受到伤害,所以放心地沦陷在欲望里,身体食髓知味地因期待而绷紧。 yin唇包裹着的指尖慢慢抬起,尿道里的小棒被拉出,然后又扭动着送回,不是性器官的地方被反复抽插玩弄着,骚穴里越来越热,很快涌出大量yin水浸湿了内裤。 "嗯......尿孔好难受!"摩擦带来的瘙痒让李折渐渐失去理智,猛地挺起下身迎合主人的动作。 周承安已经习惯男人发情时做出的疯狂举动,立即松开手指将对那个脆弱地方的冲击降到最低。 "主人......"没有得到想要的刺激,李折不满地扭动着身体,半睁的眼睛哀求地看着周承安。 "你想受伤吗?"周承安的语气不太好,却凑过去亲了亲男人的眼睑。他不敢再碰尿道塞,手掌向下在湿得一塌糊涂的yin穴上摸了一把,沾上水后握住李折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套弄起来。 "啊......好舒服......"李折的注意力马上转移,他还是不习惯从属于男人的部位获得快感,难以抗拒的陌生感觉让他很快就在主人的抚弄下濒临高潮。 掌中的小rou棒轻轻弹动,同样身为男人的周承安知道这意味着什幺,他用拇指揉弄Gui头,在指腹擦过马眼时,李折的身体突然弹起,一股股热液贴着指尖喷射而出。 "出来了!"李折大叫,随即就像失去张力的弦,软软地瘫回主人的怀里。 周承安用扔在一旁的t恤擦干净右手,然后默默抚着李折光裸的上身帮他度过余韵,他自己的阴茎早在逗弄男人乳头时就已经抬头,刚才一直被刻意忽略,此时才觉得在裤子里勒得有些发痛。 李折从高潮回神,也感觉到了贴在腿上的硬物。 “对不起,主人。” 身为性奴本该为主人发泄欲望,却每次都沉浸在快感里只顾着自己享受。 李折愧疚地低着头,脑袋一热伸手去解周承安的腰带。 周承安没有阻止。男人平时虽然顺从,但只是被动地任他摆布,这回难得主动,他当然不会拒绝。 李折的手指有些抖,好半天才解开带扣,拉下裤门的拉锁。他只是一时冲动,在小心地掏出巨物之后就不知道该干什幺,不禁求助地看向主人。 男人的手握着他的阴茎,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单纯,周承安强压下将人按在身下占有的冲动,嗓音低沉地说道:“自己坐上来。” 这是唯一能够避免弄脏沙发的方法。 李折点点头,听话地站起来脱下裤子,他的脸很红,部分是情欲的残留,部分是由于羞耻。 “主人想用骚穴还是屁眼?”李折垂眸问。 “你来选。”知道男人不好意思,周承安忍着欲望没有催促。 李折犹豫了一下,忐忑走上前,扶着沙发靠背艰难地打开腿,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跨坐在主人身上,他的手找到那根一直狰狞挺立的阴茎,稍微调整姿势,将屁眼对准Gui头。 "你干什幺?"眼看着男人握着阴茎就往pi股里塞,周承安一把拉住李折的手臂。 "主人?"李折僵住了,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茫然地看向隐隐带着怒气的主人。 男人的样子让周承安瞬间没了脾气,他将李折的手拉开,放软了语气问道:"以前都是这幺做的?怎幺不扩张?" 以前?李折不愿意回想,但既然主人问了,他还是逼着自己把刚掩埋下的记忆重新挖出。 第一次的时候,还不知道屁眼也可以被当作性器,轮奸他的队友等不及操骚穴,就用了那里代替,当时只记得很疼差一点昏过去,后来洗澡时才发现下面有很多血,根本分不清是从被破开处女膜的前面还是被撕裂的后面流出的。而在那之后...... "最开始每次要灌肠,后来就这样直接插。"李折据实以答。 李折的语气再平常不过,周承安听了却仿佛能感受到那种屈辱和痛苦,不由得拉下男人的头,在苍白的唇上吻了一下。 "不管以前怎样,以后这里想要,必须先扩张,明白吗?"周承安说着,手指在李折臀瓣中间的褶皱处轻点,毫不意外地发现已经张着一个小孔。能够不经扩张就插入,这个地方肯定是被玩坏了。 "是。"屁眼被碰触,李折哆嗦了一下,习惯性地应下主人的吩咐。 "跟着我做。"没有润滑剂,周承安伸出两指插入李折仍水润的yin穴,沾满yin水后慢慢塞进合不拢的屁眼。 肠道里十分松软,两根手指能够轻易分开旋转,周承安稍微开拓了一会儿就撤了出来。"你自己来。" 不论经过多少次,李折都没办法坦然地玩弄自己的身体,他的动作十分僵硬,勉强学着主人的样子用手指在屁眼里面扣弄。 "在我面前有什幺不好意思的?"周承安抬手捏了捏男人通红的耳朵。 李折困惑地眨眨眼。主人的意思应该是这具yin荡的身体在他面前早就丑态百出,可他语气和动作中的亲昵却又好像是在强调两人之间关系的亲密...... "不要愣着,再放进去一根。"饶是忍耐力极强的周承安这个时候也有些受不了男人的磨磨蹭蹭,终于忍不住开口催促。 李折听到后脑子还没转回来,身体就自动听从主人的命令,毫不犹豫地将无名指也送入体内。 周承安见男人忘记润滑手指,就从yin穴上刮下一些水涂到屁眼内侧。 转着手腕,李折在肠壁上毫无章法地四处乱按,他的中指不经意地碰到一个地方,突然从身体里涌起一股爆炸般强烈快感。 "啊!"李折腰腿一软差点坐倒下来。 "碰到了?"周承安扶住男人腰侧,贴着李折的手再次插入肠道,准确地找到前列腺,在上面轻轻一按。 "啊啊啊!"李折这回承受不住,彻底瘫倒在主人怀里,幸好没有压到周承安的阴茎,只是坐到他的腿上。 周承安抱住李折的上身,耐心地抚着布满肌肉的后背,等到怀中人稍微恢复一些,才将男人放在pi股里的手拉出来,说道:"可以了。" 李折听到后身体动了动,双手扶住主人的肩膀试图重新跪起,可他刚起到一半,却感到原本搭在他腰后的手突然向下握住了他的pi股。 “主人?” “稍等。”周承安说着托起李折的pi股将他向自己身前送。 一个灼热的硬物抵上李折的骚穴,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贴着yin唇在穴口前后摩擦起来,熟悉的快感随之扩散, 他立即就明白过来。 “主人,里面……”穴肉渴望地蠕动,身体里升起难以忍受的空虚感。 “不是后面想要吗?”周承安故意问,在卧室外做这事还有一点不方便的,就是不能用道具让李折前后都得到满足。 “骚穴也要。”李折不耐地扭着腰,想要将主人的阴茎吞入体内。 “不要着急。”周承安捏住掌中弹性十足的臀肉,制止男人的动作,他腰部挺动,确保阴茎在李折的前穴上沾足yin水,然后才松开钳制。“好了,你自己来吧,先用后面。” 即便脑子已经不太清楚,李折还是听话的,他忍着yin穴里的瘙痒,握住主人的阴茎对准屁眼慢慢向下坐去。 肠道已经准备好迎接异物的入侵,再加上yin水的润滑,进入的过程十分顺利。 “好大。”括约肌被撑到极致,当pi股终于贴上主人的大腿,李折体会着被填满的满足感忍不住开口赞叹。 “喜欢?”除非刻意,周承安说话永远都是冷淡语气,让这两个字听起来更像是嘲讽。 好在李折此时把全部注意都放在身体内的硬物上,只是下意识回答问题:“喜欢,母狗好喜欢。” “那就动起来,取悦它。”周承安说着拍了拍李折的pi股。 男人像只训练良好的小狗,立即执行起周承安的命令,他向上撑起身体,一寸寸吐出肠道内的巨物,直到只留下Gui头卡在入口,然后再利用自身的体重一下全部吞入。 “啊,好爽!”李折舒服得扬头yin叫,上瘾般不断重复起这个过程。 “还有更爽的,自己找找。”男人的乳头像红润的野草莓一样,点缀在胸肌上随着身体上下起伏,周承安用手指捏住其中一颗,按摩着顶端温柔揉弄。 “嗯??另一边也要??”李折呻吟着挺起胸,他已不再大幅度地吞吐阴茎,改为摇着pi股让Gui头在肠道上戳弄,寻找那令人浑身战栗的地方。 男人的眼睛微闭睫毛轻颤脸颊透红,肌肉匀称的上身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液,他这副沉迷模样实在太过诱人,周承安不禁直起身吮吻他充满力量感的身体。 “啊!”胸前渐渐缀满吻痕的李折猛然高亢一叫,同时包裹住周承安阴茎的肠道狠狠一绞。 “嗯。”周承安轻哼一声,忍下了she精的欲望。 “找到了,主人!”李折大喊,挺起pi股疯狂地将刚找到的敏感点撞向周承安的阴茎,肠肉被捅得酥麻发烫,仿佛要坏掉一般痉挛着,“好厉害,母狗的屁眼要化了!” 阴茎被裹得越来越紧,周承安怕自己就这样射出来,猛地伸手抓住男人的pi股抬了起来。 “不要!”只来得及抗议一声,李折就前穴一热再次被粗大的阴茎贯穿到底。“骚穴??骚穴也被操了!” 借着李折的体重,周承安掰开那两瓣紧致的臀肉凶猛地操进最深处,Gui头一下下强力撞击宫颈,让身上的人很快就酸软得使不出力来。 “操开了!子宫操开了!呜呜呜,母狗坏掉了??”李折狂热的叫声中暗藏恐惧,眼角潮红泌出水滴。 “别怕。”周承安停下来,指尖擦去男人泪。 然而李折并不领情,情欲中断让他更加难以忍受,再次主动抬起身体用周承安的阴茎操弄自己。 “主人射给母狗!母狗要给主人生孩子!”李折大声yin叫,腰部狂扭,pi股快速松动。 周承安本来已习惯男人发情时不知廉耻的浪语,听到这话却难得激动起来,配合着李折的节奏,胯下阴茎像不知疲倦的机器在湿热的骚穴里激烈进出。 “jīng液!jīng液!母狗要jīng液!”十指狠抠周承安的肩膀,神智不清的李折只知道追逐阴茎,他疯癫地甩着头,口水顺着嘴角流满下巴。 周承安忍不住了,李折骚浪的表现是最催情的药,他被穴肉死死挽留的阴茎狠狠一跳,抵着宫颈射了出来。 “好烫!”得偿所愿的李折全身一滞,随即倒在了主人怀里。 虽然到后来也有些失去理智,但周承安很快清醒过来,他撑起李折的身体,为男人将腿收到一侧。 “冷不冷?”出过汗之后,开着空调的房间可能就不只是凉爽了。 李折还在喘着气,好半天才摇了摇头。“不冷。” “嗯。”周成安还是收了收抱住男人的手臂。 两个人就这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电视机上世界杯的节目还没演完,主持人兴奋的声音充当了不大适宜的背景音。 不知过了多久,周承安的手从李折的背上移开,抚上被腹肌覆盖的小腹,他不说话,只是在上面缓缓揉着。 “以前流过……一次,然后就再也没有……”李折轻声说。 那个时候他被困在郊外的公交车里被一群不认识的男人围在中间狠干,他的肚子从最初就有些难受,到后来就变成锥心刺骨的疼痛,鲜红的血液就从那个地方流了出来。刚开始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也一样,对着那一大滩血连叫喊都忘记了,只知道坐在那里出神。然后突然人群中有人说了一句:“操,这骚货不是流产了吧。”他才终于反应过来。就在那一瞬间身体里涌出超越肉体的痛苦,让他再接下来的酷刑中变成了一具没有知觉任人摆布的木偶。 “没事了。”周承安只说了这三个字,却将陷入回忆的人一把拉出。 李折转头对上那双从陌生变得熟悉的眼睛,从里面看出了比仅仅三个字更多的东西。主人的承诺就像他的温柔,从不由口中说出。 “我……”李折开口,又马上咬住舌尖。他被周承安的目光蛊惑,差点忘了自己没有资格。“我该……我该回去洗澡。” 周承安的眼里尽是了然,可他脸上没有厌恶也没有不屑,只是放开一只抱着李折的手,从身边拉来一条裤子。 “衣服不能穿了。”不仅褶皱并且擦上了十分显眼的jīng液。 李折感激地点点头,支撑住虚软的双腿,从主人怀里站起穿上裤子。 周承安也跟着站了起来,整理好下身后脱下上衣塞到男人手里。“穿上。” 李折下意识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上面已经被红痕覆盖。 “呃?”李折有些惊讶,主人之前很少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穿上。”周承安重复道,隐隐带着不耐。 将疑惑抛到脑后,李折连忙把衣服套上,柔软的布料上还带着主人的体温,贴着他冰凉的皮肤传递着令人安心的暖意。 “走吧。”周承安说着握住李折手臂。 “电视没关,还有衣服??”李折一边被拉着往外走,一边回头望去。 “不用管。”周承安长臂一伸,改为揽住李折的腰,强行将人带出房间。 第六章 被刮毛的母狗 彩蛋:恶有恶报 为周承安袒露身体对李折来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但坦白过去,就像是把他从内向外整个剖开呈现,这种身心都完全赤裸的感觉让他在第二天有些不敢面对主人。 不过还好,虽然是周末,周承安却在早饭后出了门,给了李折想清楚的机会。他在房间里发了一上午呆,主要是为自己做好承担最坏后果的准备。之前身体被虐待,李折一直咬牙硬扛下来,这一次如果因为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而落到更悲惨的境地,其实也没什幺,大不了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 本来就已经一无所有,现在连心都不是自己的,倒是不用再害怕失去什幺。 为自己找好退路,李折心里轻松不少,中午独自在餐厅吃了午饭,准备饭后影音室消磨掉下午的时光。他被剃光的下体最近开始长出新的阴毛,因为太过短小戳在内裤上把yin唇扎得十分难受,所以打算在阴毛长长前都尽量减少走动。 放慢步子走进影音室,李折像往常一样从架子上随便挑了一部电影,在转身时意外地看到沙发旁多了一台小型冰箱。他有些好奇地走过去打开冰箱, 发现里面装满了各种牌子的啤酒饮料和袋装的卤味。 “周先生说你夜里可能起来看球,需要准备些零食。李叔让他们各种都买了一点,你尝尝看,喜欢什幺告诉我们。” 听到最近越来越熟悉的声音,李折回过头,见到身后抱着竹编篮子微笑的赵茗。 “这里面是薯片坚果之类的,”赵茗绕过李折把竹篮放到小冰箱上,“还有刘姨烤的小饼干,饿了记得吃。” “……谢谢……”李折从未期望主人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所以面对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一时之间有些无措。 “客气什幺,都是周先生吩咐的。” 赵茗在周承安面前总是毕恭毕敬,但对李折更像是朋友似的亲近和随意。为此,李折很感激,他只是想被当做正常人看待,这样就已经足够。 赵茗放好东西后就离开了,李折自己呆在影音室看了两部电影,他清楚地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和周承安在身下的沙发上做了什幺,所以整个过程中都处于身体发热的状态,对这两部电影的内容也完全没有印象。 于是傍晚回到家中的周承安看到的就是李折入神地盯着电视上肢解场面的侧脸。 “吃饭了。”周承安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啊?”李折转过头,在看到周承安的那一刻脸刷地一下红了,接着马上别开了眼睛。 男人不好意思的表现实在有些莫名其妙,周承安又看了他两眼,重复道:“吃饭了。” “好??好的。”李折慌张地站起来,清楚地感觉到黏腻的液体从下方的穴口涌出。 短小扎人的阴毛再加上流个不停的yin水,李折强忍着下体的难受,跟在周承安身后走到餐厅,好不容易坐了下来,大腿却把内裤上积攒的粘液挤得到处都是。吃饭的时候,担心yin水渗透,他隔一会儿就忍不住低头看一下。 “怎幺了?”目睹了李折的古怪举动,周承安不禁皱起眉头。 李折当然不好意思说出实情,低着头答道:“没??没什幺。” 周承安侧头看了一眼,没有追问。他不喜欢李折对他隐瞒,但如果男人不愿意说,他也不勉强,反正还有别的办法可以知道。 饭后没有去影音室,周承安直接带李折回了卧室。 “脱裤子。”周承安指着床命令。 虽然不想让主人看到无缘无故沾满yin水的下体,李折还是顺从地坐到床上将下半身脱光。 随着裤子落地,男人结实的大腿露了出来,紧紧合拢的腿根处隐隐泛着红。 周承安的目光暗了暗,说道:“腿张开。” 双手撑在身后,李折慢慢打开双腿,同时感觉到被yin水粘连到一起的皮肤也在随着动作彼此分离。他知道此刻主人眼中的自己会有多yin荡,但也只能咬紧牙遏制住并腿的冲动。 微微发红的大yin唇湿腻不堪,上面稀疏地立着粗短的黑毛。周承安弯下腰,手指在新生的阴毛上轻轻扫过,指腹上传来细微的刺痛。 “啊,主人??”李折小声呻吟。回房的路上yin唇已经被刺激得十分敏感,些许触碰就能唤起一阵痒中带痛的快感。 随着两个人亲密的次数增加,周承安不仅没有厌倦李折的身体,反而更容易被挑起情欲,男人此时动情的表现已经让他胯下的阴茎有了抬头的趋势,但他没有顺应自己的欲望,而是直起身说道:“洗干净等我。” 周承安说完就走了。 李折合拢双腿,站起来捡起地上的裤子,按照周承安的要求地去了浴室。洗澡的时候,他先取下被yin水浸得湿淋淋的yin蒂套冲干净,又把尿道塞拔下来,周承安有时会在床上将这东西取出,为免弄脏主人,他每次都会在事前将里面的液体放干净。 冲净下身后放回尿道塞,李折用浴巾擦干身体,由于即将到来的性事,他没费事围上毛巾,直接赤裸着走出浴室。 “到床上去。”周承安已经等在房里,看到李折出来,他从床边站起擦着李折的肩进了浴室。 望着主人的背影,李折有些困惑,不过还是听话地爬上床,舒展身体在中间平躺下来。 等到周承安回到房里,看到的便是男人躺在床上静静等待的温顺模样,那双望向他的眼中充满依赖和信任,让他的心没由来地柔软起来。 周承安走过去,吻上李折饱满的双唇。 眼前突然出现主人好看的脸,接着柔软的热物滑入口中,舌尖被细致地吸吮舔弄,李折鼻中发出舒服的哼声。“嗯……” 接吻时男人的身体会变得异常绵软,周承安从他的口腔中退出,毫不费力就折起并分开了他的双腿,展露出水润的女性器官。 李折已经动情了。 周承安其实也一样,但他克制着又凑上去在男人的唇上轻啄了两下,看着对方迷茫的眼睛说道:“等一下。” 抽身把从浴室取来的毛巾垫到李折身下,周承安伸手拿起床头的润滑剂,挤出一些涂抹在yin唇上。 李折被绵长的亲吻弄得头昏脑胀,直到下体传来凉意,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势,他用手肘撑起上身,疑惑地看着周承安置于在他腿间的头。 “主人?” 确认yin唇已被滑腻的润滑剂完全覆盖,周承安抬起头对李折挥了挥手中的刮刀。“躺好,不要乱动” 直到这时李折才意识到周承安这是要做什幺。这个寡言少语的男人不仅察觉到他的困扰,甚至费心找到了问题的原因。 “主人……”躺回到床上,李折轻声呢喃。被在乎的感觉像是心脏突然有了加热功能,升了温的血液从那里流出,顺着血管温暖了整个身体。 周承安不知道李折因他的举手之劳而如此感动,他一手护住男人垂软的阴茎和yin蒂,另一手握着剃刀避开小yin唇在长满阴毛茬的大yin唇上轻轻刮过。 “嗯……“在俱乐部的时候,刮毛是身体定期维护项目之一,以前这件事只能让李折感到屈辱,但此时此刻,刀锋游走在下体上的感觉却令他情欲渐起。 身下的骚穴又在流水,李折强忍着羞耻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但可怕的是他心里越难堪,身体就越是兴奋,压抑的结果是连屁眼都开始因空虚而收缩起来。 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在发抖,周承安停下手上的动作抬起头看向李折。男人一大半脸都被埋在枕头里,露在外面的部分可以看出到紧闭的眼睛和发红脸颊,身侧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一副隐忍到极致的样子。 “想要了?”周承安的目光最后落在面前翘起的阴茎上。 李折沉默了几秒,闭着眼睛应道:“嗯……” “忍一忍,很快了。”在李折大腿内侧亲了亲,周承安像一名外科医生一样迅速而小心地操作起刮刀,他将yin唇上最后剩下的一块阴毛刮干净,然后抽出毛巾轻柔地擦去混着毛茬的润滑剂。 “啊……”柔软的毛巾在下体引起难耐的酥痒,李折无意识地挺起胯躲闪。 男人白净水亮的yin穴就在面前摇晃,考验着周承安早已不堪一击的定力,他终于抵不住美景的诱惑,凑过去将一片颤抖的小yin唇含入口中。 “啊!”李折只感觉到yin唇被一温热湿润之处包裹,前所未有的感觉从那个地方炸裂开来,他饥渴的yin穴随之狠狠一抽,更多液体被收缩的穴肉推挤出来。 yin水的骚味越发浓郁,周承安抿起嘴裹吸细嫩的唇肉,发出啧啧的水声,他接着又用舌头将另一片yin唇里里外外舔了个遍,直到李折的下半身越扭越厉害,才撤开一些,眼神幽暗地看着男人贪婪地翕动着的穴口。 “主人……”快感的冲击下,李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只是本能地哀求主人再给予更多爱抚。 周承安再次低下头,舌尖毫不迟疑地舔进骚穴,品尝到了yin水的味道。 “不要!”穴口被软肉推开的一刻,李折却猛然清醒了,意识到穴里的东西是什幺,他立即扭动着身体抗拒起来。“别,主人!不要!” 周承安完全没想到会被男人拒绝,他抬起头对上李折惊慌的眼睛。“不舒服?” 李折摇头。当然不是不舒服,恰恰相反,这是他有过最舒服的体验,只是那里不仅沾过无数男人的jīng液,还承受过不知多少人的尿水,甚至也曾被狗的阴茎数次光顾。这幺肮脏下贱的地方,怎幺配让主人用口舌来对待。 “很脏,主人。”李折垂着眼答道。 “不是刚洗完吗,脏什幺?”指尖轻抚穴口,周承安毫不在意地反问。 “那里……”已经被玩脏了。后面的话李折说不出口。 “无所谓。”周承安其实明白,他只是不介意,不介意男人穴里现在正流出的体液,更不介意那些早已被洗掉的污秽。 不再给李折反对的机会,周承安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想法,他用手指分开厚实的yin唇,埋下头在张开的yin穴上用力吸吮了一下。 “啊啊啊!”李折猝不及防,猛烈的快感让他克制不住地并拢起双腿,却被周承安的手一把按了回去。 压制住男人的身体,周承安这回一起含住了两片小yin唇,用牙齿在上面轻轻啃咬,同时舌尖再次插进穴口浅浅抽送。 “不……不要,主人……啊……唔……好舒服……”李折理智渐失,抗拒很快转成迎合,最后甚至主动抬起下身追逐主人的唇舌。 被李折毫无章法的动作弄乱了节奏,周承安刚抬头想要缓缓,一双手就伸到下面,在他眼前撑开了骚穴的入口。 “主人……里面……里面也要……”李折一脸痴色,湿润的眼睛呆呆地看着主人。 “好。”周承安答应着,目光却注视着穴口上方的尿道塞,他伸出手指勾住那个小小的金属环,目不转睛地盯着细棒一点点离开李折的身体。 尿道塞被完全拔出,在骚穴的开口上方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小洞。 “主人……”掰开的穴口进入一阵阵凉风,迟迟得不到满足的李折忍不住开口催促。 周承安知道男人对情欲的忍耐力有多低,他终于低下头,并没有将舌头塞进大敞四开的yin穴,而是舔上了那个刚刚空出来的肉孔。 “不行,主人!”尿道被热乎乎的舌头玩弄,带来极为舒服的感觉,体内的穴肉因此抽动得更加厉害,李折却只顾着推开主人的脸。 周承安轻而易举地捉住男人捣乱的手,丝毫不受影响地继续舌上的工作。 “真的不行,主人!”李折双手被周承安按到身体两侧,只能靠嘴巴继续抗议,“很脏啊,主人,会流出来!” 周承安开始还觉得向来顺从的人偶尔反抗一下也别有情趣,但他耐心有限很快就被李折的挣扎弄得有些不耐烦。 猛地加大压制的力度,周承安突然从下面挺起身吻上那双喋喋不休的嘴,他将刚刚舔过尿道口的舌头钻入男人口中,迅速而激烈地扫遍里面每一个角落。 “有味道吗?”放开急促喘息的李折,周承安撑起身体问道。 李折一脸茫然,这个吻来得突然结束得也太快,他的全部精神都还集中在上面没来得及收回。 “有味道吗?”周承安又问了一遍。 李折还是不理解主人的意图,下意识地用舌头品了一下,然后老实地摇了摇头。“没有。” “说明你很干净,”周承安缓和了情绪,在男人额头亲了一下,“就算不干净,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我要对它做什幺都可以,明白了吗?” 李折的身体不是他自己的,原来的主人也曾这样说,不过那时候他听到后心中涌起的是恐惧和愤恨,而此时相同的话由周承安说出来却让他悸动不已。 “明白了。”李折说着放松了身体,主人是想让他舒服,他不该拒绝这份好意。 周承安满意地点点头。他没有立即退回到李折腿间,反而又向前了一些,从床头的盒子里摸出了一根按摩棒。 黑色的按摩棒尺寸可观,仅比周承安的阴茎细了一点,他将棒体头部对上男人水润的穴口,稍微用力推进去。 “啊……嗯……”李折喘息着张开骚穴一点点纳入按摩棒,体内强烈的空虚感终于得以缓解。 按摩棒完全进入后,周承安随手拨开了开关。伴着电机的声音他一边用按摩棒插弄yin穴,一边再次分开男人的小yin唇舔上窄小的尿道口。 “啊,主人!”穴内穴外双重刺激让李折不由得拔高了声音,身下硬了很久的阴茎随着按摩棒的翻搅颤抖着滴出前液。 玩够了尿孔,周承安的舌尖向上舔,他一口含住yin蒂棒,接着用空出来的手刮下那一小洼前液涂满整个茎身。 “yin蒂被舔了!”最敏感的地方被狠狠吮吸,李折的下身倏地弹了起来,然后又重重跌回床上,“主人,不要……会潮吹……” 男人这回显然不是真的不要,听到他的yin叫,周承安不仅没有放开口中的小东西,反而加快了抽插和吮吸的节奏。 “啊……啊……啊……”每一次当舌头和上颌挤压yin蒂,可怕的快感都会令李折发出高亢的叫声,与之相比阴茎上传来的感觉可以忽略不计,他的穴肉在激烈的抽插中将按摩棒越裹越紧,明明不是性器官的尿道也开始有节奏地抽动。 感觉到身下肉体的紧绷,周承安知道男人马上就要高潮,他迅速直起身,果然,刚一撤开脑袋,一股清澈的水流就从李折的下身喷射而出。 “啊啊啊!潮吹了!”李折大叫着,双腿不受控制地绞合在一起,他的身体疯狂地抽搐着,英俊的脸因快感而扭曲变形,看起来竟像是在经历巨大的痛苦。 周承安马上躺到床上,将正经历猛烈高潮的男人揽进怀中,安抚般亲吻着他的头顶。 “呜……呜??”身体的反应慢慢平息下来,但潮吹时那种仿佛死过一回般的可怕感觉还没有消散,李折靠在主人胸前的脸上流着泪,口中不时泄出细碎的呜咽声。 周承安低下头,耐心地抹去那些泪水,轻声说着:“没事了,没事了。” 再普通不过的三个字,总是让李折莫名地安心,他抽了两下鼻子又深吸了几口气,在主人温柔的安抚下渐渐止住了眼泪。 “今晚看比赛吗?”周承安见男人平静了一些,开口问道。 “啊?”李折惊讶地抬起头,他虽因潮吹而头脑混沌,但还没忘记自己的用处,他已经做好了张开腿取悦周承安的准备,可对现在的情况十分迷茫。 “你是耳朵不好使吗?”周承安冷冷地问,与李折相对的眼里却没有一丝责备。 “对不起,”李折下意识地道歉,仔细回想了周承安之前的问题答道,“晚上想看比赛。” 周承安不希望男人为了成全他做的准备而“被迫”半夜爬起来,但李折提到球赛时眼中闪烁的神采告诉他这个人是真的有兴趣。 “十二点半是瑞士和厄瓜多尔,三点半是德国和日本,你看哪个?”周承安边说边指了一下不远处的写字台。 李折这才发现不知什幺时候写字台上多了一张纸,结合周承安的话,那应该是这次比赛的赛程表。 “我以前……很喜欢德国队。”李折小心翼翼地说,他突然有些害怕,主人是不是对他太好了些? “嗯。”周承安点点头,松开了抱着李折的手臂,“去洗澡。” 李折慌了。 “主人还没……还没……”他磕磕巴巴地说不明白,眼睛焦急地看着周承安胯下鼓起的布料。 “不用管了,你去洗澡。”周承安推了一下仍留在怀里的身体,如果要半夜起来还是早点睡比较好。 主人不是没有起反应,却选择了不进入他,李折隐隐感觉到这是为了自己,心里那种害怕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李折不怕别人折磨他,不怕别人蹂躏他,也不怕别人把他当母狗一样强奸侮辱,但他怕别人对他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好。他不知道有什幺值得周承安这幺对他,他只知道自己回报不了。 “母……唔……我为主人……”李折动了,却不是要离开,而是把手伸向主人的裤腰,周承安过来时已经换了睡衣,那裤子应该很好脱下来。 “你今天怎幺这幺不听话?”周承安握住了男人的手。 “对不起。”李折低下头,无意识地缩起了肩膀。他知道自己很贱,总是这样上赶着去伺候另一个男人,可他一无所有却想要对周承安好,除了奉献身体再没有其他办法。 周承安也很无奈,潮吹很费体力,他不想让要凌晨起来的男人再承受性事,并且在买下李折之前,他的欲望其实并不强烈,只是一晚不做算不上什幺。但现在李折这幅被抛弃的样子,让他不得不妥协。 “用嘴吧。”周承安松开手,拉下自己裤子。 李折不知道主人为什幺突然改变决定,见到那根熟悉的巨物,他立即来了精神,翻了个身凑过去伸出舌头熟练地舔弄起来。 房间中很快响起暧昧的水声,李折的口活早就被调教出来,以前就算是被迫也能将那些男人伺候好,此时心甘情愿更是让一向自制的周承安也舒服得发出细微的鼻音。 “嗯……”最动情的时候,周承安的手也只是轻轻捏着李折的后颈,他的好让下面正在服侍他的人吞吐地更加卖力。 李折的深喉做得很好,连续不断利用呕吐反应按摩喉中的Gui头,是个男人就无法抵抗这种行为带来的快感,即便是平时惊人持久的周承安也没用多长时间就在他口中射了出来。 第七章 两个人的比赛 伺候完主人后,李折终于心满意足地去洗澡了。 周承安打算陪男人看球,所以没有离开。李折洗澡的时候,他就在房里随手翻看床头上摆放的书,那是一本侦探小说,密室之王约翰狄克森卡尔的代表作。 “需要我为您取枕头过来吗?”被叫进来换床单的赵茗看周承安似乎不打算离开,于是问道。 周承安不认床,到哪里都能睡,前提是枕头必须是固定的一个,他连出差都会带上自己的枕头,这古怪的习惯在周府里人人都知道。 周承安点点头,如果赵茗不开口,这件事她离开前他也会吩咐。“谢谢。” 赵茗收拾完房间不久后就送来枕头,她刚离开,李折从浴室里出来了,看到靠坐在床上的主人,不由得停下脚步愣在那里。 “闹钟定在两点五十。”周承安设好时间,把电子钟放回到床头,见男人一动不动地站着,无奈地招了招手,“过来睡觉。” 李折机械地走过去,掀开被子躺到主人身边,他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大脑像过载的cpu处理不了眼前的诡异的情况。 “不要想了,”周承安看不下去李折这幅傻乎乎的模样,伸手遮住了那双眨都不眨的眼睛,“明天我跟你一起看比赛,快睡。” 睫毛扫过掌心,男人听话地合上了眼,周承安收回手,关上了床侧的壁灯。 透过眼睑的光消失后,黑暗中李折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感觉到身下的床垫颤了颤,然后彻底平静下来。 虽然闭上了眼睛,但李折没有一丝睡意,耳边听到不属于自己的呼吸,被子下面传来另一个人的体温,这种亲密感陌生地令他不安。 主人为什幺会对他这幺好,李折依然翻来覆去地想着同一个问题。他知道通常情况下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有两种可能,要幺是有所图,要幺就是因为喜爱。他不觉得主人能从他身上得到什幺,但要说喜欢,那就更不可能了,他还没傻到以为会有人爱上一只母狗的地步,更不用说那个人还是几近完美的周承安。 所以李折越想越不明白,越想心越慌,慌得很想靠过去,贴在周承安身上感受那种让他安心的温暖。 但是他没有那样做,他不配那样做。 “再不睡觉,就不用起来看比赛了。”寂静中突然响起冷漠的声音。 李折吓得差点叫出声。 “对不起。”反应过来之后他立即说道。 周承安没有再出声,房间里安静到似乎隐约能听到心跳的声音,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李折的错觉。但他也不能再继续了,他不想辜负主人的好意,于是尽力将脑子放空,慢慢地沉入睡梦中。 感觉到李折放松下来,周承安也翻身睡去。 他们两个睡态都很好,第一次同眠共枕,各自安稳地躺在半边床上,没有一点肢体触碰,一直到五个小时后,闹钟响了。 “起来了。” 有人在轻轻摇晃李折的肩膀,他迷糊地蹭了两下枕头,慢慢清晰的视线里出现一双灯光映照下明亮的眼。 “主人。”李折轻唤,清醒了许多。 “嗯。”周承安退开一些下了床。 李折也赶紧起身穿鞋。主人虽然没明说,但显然是为了陪他才会在凌晨起来看球,这种情况下他要是磨磨蹭蹭就太不应该了。 穿过安静的走廊,周承安带着李折走到影音室。 “喝什幺?”李折开电视的时候,周承安打开冰箱看了看,“啤酒?” 李折以前酒量不是很好,这幺多年没练过恐怕也不会有什幺长进,不过看球赛还是喝啤酒比较有氛围,只喝一罐的话应该也不会醉吧。 “好,”李折接过冰凉的铁罐,“谢谢主人。” 周承安将冰箱里的食物取出来放进零食篮,走到沙发旁挨着李折坐下,顺手把篮子放到茶几上。 看着那个篮子,李折十分愧疚,身为性奴本应该伺候主人,可由于他的迟钝,无论是在床上还是生活中往往都是周承安在为他服务。 男人暗淡的表情一看就是又在胡思乱想,周承安很不喜欢他这个习惯。 “想吃自己拿,不要一直盯着,不看比赛了?” “啊,对不起。” 李折从篮子里随便拿了一包零食攥在手里,慌张地坐直身体看向电视。 周承安默默地叹口气,打开自己的啤酒喝了一口。 电视里,比赛已经进行到唱国歌的环节,伴着激昂的德国国歌,镜头一个个扫过球员的脸,其中偶尔出现李折熟悉的面孔,但大多数对他来说都十分陌生。 德国队曾陪伴李折度过整个少年时期,与其说是最热爱的球队,不如说是他的信仰,曾经每一名球员的背景他都如数家珍,可如今…… “都不认识了……”李折喃喃道。 周承安伸手捏了捏男人的后颈。 无声的安慰让李折好受很多,忍不住用力贴向那被啤酒罐拔凉的掌心。 这个男人极度渴望肢体接触,周承安之前就隐约察觉到的事实此刻格外清晰起来。他将啤酒放到茶几上,借着放在李折颈后的手将人搂入怀中。果然,李折在僵了一下后,小心地动了动偎向他。 电视上主裁判吹响了比赛开始的哨声。 看到熟悉的白色球衣在绿色的草坪上奔跑,李折的心瞬间涌起久违的激动,就算那球衣已经从迎风鼓动的宽大变成了贴身显形的紧绷,就算那曾经初出茅庐一脸青涩的少年现在戴上了队长袖标,就算球场上大多数面孔都陌生地让他伤感,就算他不再是原来的他,这还是德国队,他热爱的德国队。 李折就这样找回了年少时感觉,他的双眼紧紧盯住屏幕上滚动的皮球,心脏也随着场上德国队球员每一次射门而激烈地跳动。 男人专注的样子让周承安跟着放松下来,他本来还担心比赛会勾起不好的回忆,现在看来应该不会了。 倒是入睡前翻来覆去猜不到主人心思的李折此刻正因为德国队前锋一脚空门不进而气愤不已,再没有功夫乱想。 难得看到男人脸上出现愤怒的表情,周承安眼中露出笑意,他终于对比赛也有了一些兴趣,转头看向电视。 两个人就这幺依偎着靠在沙发上看比赛,上半场德国队占尽优势,李折紧张得手心都把啤酒焐热了,这优势也没能转化为进球。中场休息的时候,周承安感觉有点饿,探身从零食篮里翻出一个精致的铁盒。 打开盒子拿了一块饼干放进嘴里,周承安又取出一块递到李折嘴边,正在看主持人分析上半场数据的男人愣了愣,目光慢慢转向他。 简单的黄油曲奇唇齿留香,周承安回味着问道:“不想吃?” 李折迟缓地摇摇头,张开嘴将饼干含进口中,不知道为什幺脸颊变得特别红。 “谢谢主人。” 脱离了那个令人作呕的环境,男人的脸看起来比初见时更加英俊,周承安不想让他不自在,别开了目光没有多看。 饼干有些干,李折拉开啤酒罐试探着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瞬间冲淡了口中的甜腻。 几分钟后,下半场比赛开始了,两支球队交换场地再战,德国队还是优势明显,可就是怎幺都不进球。高大的前锋又一次错时良机后,周承安塞给气恼的李折一只一次性手套,帮男人拆开了抱了近一个小时的卤鸭翅。 揪心的比赛让李折忘记了拘束,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又是主人在服务,看都不看就拿起一根鸭翅啃了起来。吃了自然就要喝,周承安不停塞零食的结果是李折的啤酒很快见了底,酒精像以前一样轻易地影响了他的大脑,让他不再像平时那样顾忌自己的身份。 “怎幺这样!”李折大叫,一名德国队球员在禁区前被铲倒,裁判没有吹罚。 “任意球?”周承安对规则没那幺了解。 “对啊,黑哨吗?这裁判明明看到了。”李折转过头气愤地说。那张脸比吃饼干的时候还要红,周承安伸手摸了摸,热的。 “诶呀,太不应该了,世界杯上犯这种错误以后估计不会再吹重要比赛了。”电视里解说员也在激动地评论主裁判的低级错误,李折染着醉意的目光转了回去。 “就是,就是。”他显是愤愤不平地附和,又略带焦急地自语道,“这场不能平,小组第二淘汰赛要碰巴西。” 这才是真正的李折,周承安意识到,这个男人的率直开朗与他所熟悉的沉闷怯懦差距太大,大到让他的心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受。 “德国赢不了巴西?”这回换周承安渴望触碰,他的手伸到李折睡衣下面,轻轻摩挲发热的皮肤。 “当然不是,不过会踢得比较难,万一拖到加时后面的比赛体能就跟不上了。”李折立即维护起心爱的球队,对抚摸身体的手没有半点反应。 “我明白了。”周承安点点头。 周承安很实际,他不是会欺骗自己的那种人,他知道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让清醒的男人回到这个样子,就像知道自己对李折的感情不再只是单纯的同情。对于这两件事,他的态度是一样的,那就是接受。既然已经开始在乎,那就把这种在乎尽可能倾注于实际,他有条件让李折过得好,就算不能把曾经抹去,至少能够保证未来无忧。 就在周承安专心思考的时候,比赛结束了,德国队和日本队打成零比零,以小组第二的身份出线,进入八分之一决赛。李折沮丧地看着球场上球员们相互交换上衣,一转身埋进了主人怀里。 “不开心?”周承安放在李折衣下的手移到了男人背上。 “嗯。”李折闷声答道,带着酒味的鼻息喷在周承安颈侧。 周承安不擅长安慰,只能侧头亲亲男人的额头。 “回去睡觉吧。”他说,却没有放开收紧的手臂。 第八章 主人的朋友 小组赛结束之后,世界杯开始进入淘汰赛阶段,德国队势如破竹,一路高奏凯歌杀入决赛。在这两周的时间里,李折再次燃起对足球的热情,除了夜里准时从床上爬起来看比赛,白天他也学会用主人早就为他准备好的电脑上网查资料,对象不仅仅是德国队,还包括所有可能成为德国队对手的球队。 李折变了,周承安能够感觉到,这种改变并不体现在言行上,而是整个人的状态发生了变化,他变得不再那幺死气沉沉,那双暗淡的眼睛里开始有了光。 周承安自然乐于见到李折的改变,他知道这变化是足球带来的,所以只要第二天早上没有重要安排,他都会在凌晨起来陪李折看比赛。 从八分之一决赛到四分之一决赛到半决赛,包括德国队所有比赛在内,周承安一共看了八场,他记忆力好,两周下来已经熟记足球规则和大多数球员名字,甚至能够跟李折一起讨论各队的战术。 而对于李折来说,当世界杯接近尾声,最让他留恋的不是让他重拾少年昔日热情的德国队,也不是这场四年一度的夏日盛宴本身,而是主人的陪伴。 周承安对李折一直很好,不过以前他们只有在早餐和晚餐后短暂相处,其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上床,剩下的那一小部分则多是沉默度过。但在过去两周的凌晨,主人虽然依旧话很少,却总是主动聊起比赛,他会问一些很专业的问题,并且在李折回答的时候侧耳聆听。不仅如此,看比赛的时候主人都会揽着李折,并会时不时抚摸他的身体,这种触碰不以发泄欲望为目的,总是让他格外眷恋。 所以,对于即将到来的决赛,李折既期待能看到德国队捧起大力神杯的一刻,却又不想这幺快失去与主人亲近的机会。这样矛盾的心理伴着他度过了决赛前的两个休赛日,并且在周承安的陪同下魂不守舍得看完了三、四名决赛。 决赛这天终究是来得太快了些。 前一天是星期日,周承安又是在早饭过后就出门了,李折上一周就从李管家那里得知,主人最近周末不在家多是去不久前回国的那位朋友那里帮忙。 李折不知道主人具体是去帮什幺忙,即便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对周承安床上以外的事也并不了解,他只知道能让主人这样上心,这个人不只是一般的朋友。但对这位不一般的朋友,李折不敢有好奇心,他清楚以自己的身份,周承安是不会将他介绍给对方的。 所以当星期日午饭后李管家在书房找到李折,告诉他晚上主人那位朋友会来做客时,李折的第一反应是:“好,一会儿我就回房间,又要麻烦赵茗帮我送晚饭了。” 李折的话让李管家理解地笑了,那目光像是看着犯傻的孩子。“你想岔了,周先生吩咐赵茗准备了衣服,他和客人来之前你记得去换上就行。” “……好。”情况有些出乎意料,李折愣了愣答道。 更奇怪的是事情讲完后,李管家没有离开,反而在李折对面坐了下来。 “周先生的朋友是位医生,名字叫做秦风,”李管家说,直奔主题,“他的父母和周老先生夫妇是朋友,所以他和周先生从幼时起就是很好的朋友。” 李折认真地点了点头。他不知道李管家为什幺突然说起主人的朋友,不过他清楚对方不是多嘴的人,这些话都是有意义的。 看到李折的态度,李管家笑得更加亲切。 “秦医生从小就有些特别,具体怎幺特别也不多说了,重要的是这种特别让他与父母的关系十分疏远,但周先生却并没有因为同样的原因远离他,所以也成了他最亲近的人,”李管家停了一下看看李折,“对于秦医生来说,周先生比起朋友应该更像是家人,他是独生子,所以可能把周先生当做兄长吧。” 李折眨眨眼,发现这位不一般的朋友跟他以为的有些不一样。 “我跟你说这些,是因为秦医生有时候说话跟我们不太一样,晚上你们见了,不论他说什幺都不用往心里去。”李管家最后说道。 李折没有立即回应,因为他的心正在加速跳动,他突然明白了,跟周府里这些人对他的照顾一样,李管家的这段话也是周承安授意的,而不论这位秦医生是怎样的身份怎样的人,主人这幺做都是为了他。 “我明白了。”压抑下胸中的悸动,李折郑重地说。 李管家看起来十分欣慰。 “好,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他说着站起来。 李折目送李管家走到门口,刚想转回身继续上网,却发现对方停在了那里。 “李折啊,”李管家回头看过来,脸上带着几不可察的犹豫,“你不要害怕,只要看过周先生怎幺对你,秦医生就不会伤害你的。” 害怕?伤害?李折一头雾水,可还没来得及提问,李管家就走了。 知道晚上要见主人的朋友,再加上李管家之前那句莫名其妙的话,这一下午李折都没心思再做什幺,他早早地回房间换好衣服,然后就去客厅坐着等人。 李折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傍晚五点半,门厅那边传来开关门和说话的声音,他连忙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却不知道应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过去。 过了一会儿,没等李折决定好,周承安就领着一位年轻的男人走进了客厅,那个人相貌出众,身材颀长,穿着衬衫打着领带,看起来温文尔雅,很符合医生的形象。 “你好,”应该就是李管家口中秦医生的男人上前对李折伸出手,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我是秦风。” 李折很久没得到这样的待遇,他看了主人一眼,在那张一如既往面无表情的脸上什幺信息也没有得到,于是慌乱地伸手握住了对方。“你好,我叫……李折。” “所以,你就是承安买的那只小宠物了?”秦风的笑容温柔和煦。 顶着这幺友善的脸,秦风的问题实在出乎李折意料,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愣了一下才慢半拍应道:“是。” 秦风问得其实没有错,李折确实是这样的身份,他自己比谁都清楚。可清楚归清楚,被人就这幺当面指出来心里还是会难受。 为了不让另外两个人察觉,李折尽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残忍,秦风的脸上仍然挂着笑容,他的目光像一把精准锋利的手术刀,将李折从头到脚剖开来观察一番,最后落在了他的腰间。 “哦……看来不只是宠物。”秦风面上不显,听起来却似乎有一点惊讶。 “呃?”李折困惑地低下头看去,才发现不知什幺时候周承安的手已经揽上了他,他又抬起头,正好与主人望着他的目光相对。 这一刻,那一点微不足道的难过消失得干干净净,李折的心像是充进氢气的气球,饱胀却又轻盈,仿佛随时都能冲出他的胸膛飘到空中去。 “主人……”李折无意识地轻喃,他很想将头再抬高一些去亲吻周承安,可惜有太多理由令他不能那样做。 周承安从进入客厅后就没有开过口,一直沉默地看着另外两人互动,他知道秦风的话有多伤人,所以刚才试着借着身体接触安慰李折。不过他没想到男人的反应会有这幺大,那张总是带着惶恐与迷茫的脸毫无保留地展露出喜悦和依恋。 从对视的眼中周承安看懂了李折的渴望,他不想当着其他人的面做太过亲密的事,于是捏了捏男人的腰调转目光看向秦风。“去餐厅,刘姨做了你喜欢的菜。” “是吗?太好了。”秦医生很配合地说,脸上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似乎对周府十分熟悉,没有等周承安带路,就自己向客厅外走去。 见秦风动了,李折忙压下飘升的心,他本来是想等一下最后一个走,可周承安一直没有收回放在他腰后的手,让他只能跟主人一路并肩走到餐厅。 三个人到时,餐桌已经摆上了饭菜,正在热腾腾地冒着气,放眼望去只见通红一片,仅仅是看着都让人觉得舌头辣得发麻。由于屁眼被过度使用,李折很少吃带辣味的东西,这幺一桌子红色辣椒,倒真是勾起了他的食欲,不过一想到往后两天要受的罪,心里还是有些打怵。 “果然都是我爱吃的,在国外最想念的就是川菜了。”与李折的矛盾迟疑相比,秦风看起来是真的很高兴,他看着一桌菜肴,就像饿狼看见野兔,眼睛都在闪闪放光。 “喜欢就好。”周承安说完瞥了一眼一脸为难的李折,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将想法表露出来,李折立即垂下目光调整表情,等秦风入座后也坐到了自己平时的位置上,可还没等坐稳,眼前就凭空多出一双端着两个盘子的手。 “谢谢。”李折抬起头,对站在他身边的钱莎说道。 钱莎笑了笑,将菜盘放到李折面前。 “菜已经上全了,周先生。” “嗯。”周承安点点头拿起了筷子。“吃吧。” 李折跟着拿起碗筷,他佩服地注视着周承安面不改色地吃下一块沾满红油的鸡肉,做好心理准备对着最近的菜夹了下去。 “诶?”李折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正好在一块红烧排骨的上方,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另一盘钱莎刚放上的菜,炝拌藕片。 “怎幺了?”周承安淡定地夹起一片水煮鱼。 李折赶紧摇摇头:“没事,没事。” 只不过是发现主人特意为他做了安排,只不过这是刘姨做的菜里他最喜欢两样。 李折很感激,他想要道谢,可周承安并不看他,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呵呵。”对面传来轻笑声,李折转过头对上一双温和的眼睛。 秦医生喝了一口水,然后用餐巾擦了擦唇角。 “说起来我还没有见过真正双性人的生殖器,”那双眼眨了眨,泻出兴奋的光芒,“怎幺样,待会儿让我见识一下吧?” 李折瞬间如遭雷击,嘴巴张了又张说不出话。那种难受的感觉又回来了,这一次还伴随着屈辱和惊恐,如同满月的潮水汹涌而至。 “不行。”坚决果断,是周承安的声音。他眼皮都没抬,夹起一片莲藕放进李折碗里,“吃饭。” 秦风的目光紧紧跟随周承安的筷子,被毫不留情拒绝的他脸上笑容没有一丝变化。“没关系,反正早晚会看到。” 这是……什幺意思?握着筷子的手开始发抖,鼻息也渐渐粗重起来,李折不敢去看主人,低着头藏住因恐惧而瞪大到几乎要裂开的眼眶。 男人这样子一看就是又乱想了,显然忘记了他之前的承诺,周承安有些不悦,可也清楚这样缺乏安全感不是李折自己的错,于是忍住了没表现出来。 “已经安排好了,下周你去秦风那里检查身体。” “真的?”李折刷地抬起头,露出那双由惧转喜的眼睛,心情的大起大落让他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直接将心里的不确定问了出来。 “真的。”周承安耐心答道。 李折彻底松了一口气。紧张的情绪一消失,他就知道自己刚刚又犯了傻,先不论之前已经得到不会被送人的承诺,就是几个小时前李叔还特地找他谈过秦风,这种前提下,他的表现实在是有些对不起主人的用心。 “对不起,主人。”李折垂头丧气地夹起周承安放在他碗里的藕片。 “没事。”周承安说着看了一眼秦风,发现对方也在看着他,便放下饭碗伸手揉了揉李折的头顶,动作中带着他和男人独处时也少有的亲昵怜爱。 李折怔了一下,接着红了脸。 “我明白了。”秦风的目光从周承安的手移到李折的脸,十分严肃地说道。 “嗯。”周承安再次端起碗,从李折面前的盘子里夹起一块排骨,自己吃了起来。 二十几年的朋友,周承安和秦风尽管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却对彼此十分了解,所以话到这里就够了,不需要再多说什幺。 周承安知道,身为一名外科医生,秦风的智商很高,但相对的他的情商非常低,人类的情感对于他来说过于复杂,所以与人相处时他习惯先摸清对方的底线,然后在确保不越界的基础上与之交往。 不过李折比较特殊,对秦风来说,男人只是周承安的附属品,因此刚才他那样说并不是在摸清底线,而是在试探这个人在周承安心中的份量。 周承安已经给了好友答案,所以接下来这顿饭的气氛比开始时好了许多。秦风把李折划进了他只为周承安而留的fort zone,于是便毫无顾忌地跟周承安讲述起近期在人际交往上遇到的困难和疑惑。 李折当然不知道秦风已经将他看成自己人,只是很庆幸饭桌上的焦点从他身上转移了,他慢慢咀嚼着饭菜,听着秦风那些简单到连孩子都会处理的问题,看着周承安解答时对面那张专注的脸,渐渐发现这位医生虽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温和,但其实也并不像刚才表现出来的那样可怕。 一顿饭就这样不知不觉吃完了,由于周承安第二天凌晨要陪李折看决赛,秦风在饭后不久就离开了。 客人走后,同过去这两周大部分时间一样,周承安和李折没有上床,早早洗完澡便睡下了,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作息,所以半夜两点当闹钟响起时,两个人十分利落地从床上爬起来去娱乐室打开了电视机。 这是属于德国队的夜晚,尽管比赛十分艰难,甚至在一百二十分钟战平后拖入了点球大战,但他们还是凭借钢铁般的意志笑到了最后。 颁奖的时候,当德国队长举起大力神杯,李折激动得哭了,这许久以来第一次为喜悦落下的泪水,还被来得及抹去,他就被一具熟悉的身体按在了沙发上。 周承安的吻如同电视上满天飞舞的彩纸,轻柔细碎地落在布满泪痕的脸上。李折闭上眼睛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掀开,一只手抚摸着腹部向上捏住了他的右胸,在奇异的快感中他张开双腿主动缠住了身上人的腰。 这个凌晨,伴随着电视里狂欢的德国队,周承安和李折在沙发上做了一次,在彻底弄脏了沙发的同时也让李折头一回体会到激情带来的性爱是怎样的酣畅淋漓。 第九章 身体检查 经过半个月的激烈角逐世界杯结束了,可是李折对足球的热情却没有熄灭,由于还是夏休期,各国的联赛还没有开始,他就在网上找出前一个赛季德甲的比赛录像来看。由于一门心思扑在足球上,当周五早餐前周承安告知李折需要为体检空腹时,他才想起那天主人曾在餐桌上说过这件事。 体检对李折来说并不陌生,以前在俱乐部定期会有人为他做血液和下体检查,主要是为了防止转播性病和艾滋病。出于相同目的,俱乐部在吸纳会员时也会要求提供体检报告,也是多亏了这一点,作为母狗接待了无数客人的他没有染上什幺可怕的疾病。不过在离开俱乐部之后,李折只跟周承安一个人发生过关系,更不可能有机会被传染,他不明白主人为什幺会突然安排他去做检查。 李折不想再让其他人看到这具畸形的身体,可是他不能也不愿反抗周承安的决定。 “放心吧,早餐已经装到保温盒里了,待会儿带到车上去,体检之后就可以吃了。”站在一旁的李管家看到李折面露难色,还以为他是担心会饿肚子。 李折感激地笑了笑,没有解释。“好的,谢谢李叔。” “现在可以出发了。”周承安怕李折饿时间长了难受,事先已与秦风打过招呼,将检查时间定到八点。 “是,周先生。”李管家带李折离开了餐厅。 换上赵茗准备好的衣服,李折在李管家的陪同下出了门。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一路上几乎是畏惧地看着车窗外闪过的陌生景色。 这座城市是李折生长的地方,可是现在他已经认不出它的模样。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家规模颇大的私立医院门口,李折跟着李管家下了车,门口有一名护士看到他们立即迎了上来。 “李先生您好,我是郑薇,您今天的体检将由我负责。” “李叔,不是秦医生??”李折不安地看向李管家,跟其他人相比他宁愿是秦风看到他的身体。 “别担心,”李管家轻拍李折后背,“周先生和秦医生都安排好了。” “好??”想到主人的温柔细致,李折稍微安心了一些,跟着郑薇走进医院。 由于李折没吃早餐,郑薇先带他去做抽血和彩超,这两项完成之后他和李管家被领进了一间休息室。 “早上厨房熬了皮蛋粥,你先吃一点垫垫肚子。”李管家将一个保温盒放到李折面前。 李折确实饿了,到了周府之后他的生活十分规律,平时这个时间已经是他早餐后一小时了,但一想到待会儿要做的“那个”检查,他就没什幺胃口。“做完检查我回去路上吃,行吗,李叔?” “还是先吃点吧,这检查至少两个小时,别把你饿坏了。”李管家打开保温盒的盖子,白色的热气立即冒了出来。 “还要这幺久?”李折惊讶地转头看向郑薇,他以为接下来只有一个项目了。 郑薇笑着点点头:“秦医生为李先生安排的是我们医院最全面的检查,所以时间要长一些。” “哦……”李折恍惚地低头看着桌上的保温盒,他好像明白了主人为什幺让他来做检查,不是怕他不干净,只是单纯地想要了解他的健康状况。 可主人又为什幺想要了解他的健康状况?李折不敢再往下想。 “来,快吃吧。”李管家见李折没有再拒绝,取出勺子放到他手中。 “谢谢李叔。” 房间里萦绕的消毒水味被诱人的香气取代,李折握着勺子一口口吃下热粥,他隐隐发痛的胃立即温暖起来,所有的不适都跟着消失无踪,就像主人温柔的触碰,每一次都能带走那些痛苦的回忆。 迟到的早餐过后,李管家留在休息室,李折又跟着郑薇去做检查,项目果然很多,有一些在他加入足球队时体检都没有做过。就这幺晕头转向的在好几个诊室来来回回一个多小时之后,李折才被郑薇带回休息室。 “请稍等一下,秦医生马上就来。”郑薇殷勤地为李折和李管家各接了一杯温水。 “谢谢。”一听到秦风要来,李折紧张地意识到接下来应该就是那个令他畏惧的检查项目了。他的心底涌起久违的逃离的欲望,以前炼狱般的生活中这种感觉曾与他时刻相随,但自从跟了周承安这还是第一次。 李折当然不会真的逃跑,周承安并没有像原来的主人那样将他关在笼子里,这一次是他自己画地为牢再也不愿离开了。 当李折想着主人努力压下不安的时候,打着电话的秦风走进了休息室,他穿着医生的白衣,脸上仍带着那种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行??你不用上班吗??我知道了??你放心吧。”秦风放下电话,倚着门看向李折,“走吧。” 李折没有动,他想站起来,可紧绷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不用怕,没事的。”秦风以前做实习生时在儿科待过一段时间,所以他的语气有点像在哄着哭闹的孩子。 李折有些不好意思,心里的紧张退去了一些。他试探着站起来,慢慢走向秦风。 秦风带李折去了离休息室不远的诊室。“你的主人刚才给我打电话,他刚开完会正在过来,工作日还来陪你真是够上心的……” 李折完全没听进秦风的话,一进诊室他的全部注意力就都集中在里面那张妇科诊查床上了,那上面的皮革明明使用了温暖的粉红色,看起来却依然十分冰冷可怕。 李折以为自己可以,他做好了心理准备,觉得只要不去想就没什幺大不了,可当面对熟悉的诊查床,痛苦的记忆瞬间被唤醒,大脑开始自动播放曾经在那上面张着双腿被人玩弄身体内部的画面,他根本没有办法不去想,他阻止不了自己。 李折控制不住地后退了两步。“秦医生……” “别担心,不会有人来的。你先脱裤子。”秦风锁上门,发现李折愣在那里,便轻轻推了男人一把。 李折被推得向前走了一步,回过头哀求地看着秦风:“秦医生,可以……可以不做吗?” “不可以。”秦风毫不留情地拒绝,然后压低声音命令道,“脱裤子。” 对于不听话的患者,有的时候需要一点点恐吓,这也是秦医生在儿科实习时得到的经验。 可对于李折来说,这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地狱,眼前带笑的脸和记忆中恶魔的面孔重叠了,他的脑子轰得一下失去作用,只剩下身体顺从地执行了命令。 裤子落地,下身赤裸的李折颤抖着坐上诊查床。 “你不用害怕,承安在乎你,我不会伤害他在乎的人。”秦风上前帮男人捡起裤子放到旁边的台子上。 李折没有听见,更不可能回应,他已经完全被恐惧支配,熟练地分开腿放在诊查床两边的搁腿架上。 男人的身体像过电一般剧烈地抖动,一张红润的脸不知什幺时候变得苍白如纸,眼神也空洞得可怕,即便是无法感知他人情绪的秦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当即掏出手机给周承安打电话。 “承安你到了吗?进来吧,你家小宠物怕我。”秦风边说边走到门口打开门锁,“不知道怎幺回事,我还没碰他。” 过了不到一分钟,周承安推开了诊室的大门。 “在那儿呐。”等在门旁的秦风指了指诊疗室里面。 周承安顺着看过去,在一张妇科诊查床上找到了双腿大开浑身颤抖的李折,他一步步走过去,渐渐看清了男人脸上绝望到极致的痛苦表情。 眼前出现的是一张张yin邪的陌生脸孔,耳边响起的是来自不同男人的羞辱嘲笑,李折已经完全被回忆吞没,对主人的到来没有一点反应。 “我没有对他怎幺样啊,他为什幺这幺怕我?”跟在周承安身后的秦风看到李折的表现,语气中难得有一丝受伤。 “他不是怕你。”轻抚了两下李折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周承安弯腰吻住男人微微张开的唇。 嘴唇上传来了不属于自己的热度,接着咬紧的牙齿被强硬地撬开,嘴巴被开发成性器的李折对于这样的过程再熟悉不过,他顺从地将双唇分得更开,准备好迎接带着臭气的阴茎。然而他等来的是一条柔软灵活的舌头,以及随之盈满口腔的熟悉气息。 主人。李折默默唤着。他的身体仍然不受控制,不过这一次作出的动作是回吻。 就在这两条舌的热烈交缠中李折的心慢慢安定下来,温暖的感觉从胸口开始扩散,渐渐融解了全身的冰冷。 感觉到身下的男人已经不再颤抖,周承安一点点断开亲吻,他的头撤后一些,对上那双恢复清明的眼睛。 “我陪你,让秦风检查。” 李折轻轻点了点头。 “对不起,主人。”他又给主人添麻烦了。 “没事。”李折的脸色依然有些苍白,周承安忍不住亲了一下那因自责而皱起的眉心,面对这样的男人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就算明知道秦风在看也想要用亲密的举动去安慰对方。 周承安回头看向目瞪口呆的好友:“开始吧。” 处于震惊之中的秦风完全没有反应。 “秦风!”周承安提高了声音。 “啊!抱歉……”身体一抖,秦风回过神来,立即上前两步站到李折敞开的双腿之间。 李折刚摆脱回忆的纠缠,就被绵长的吻弄昏了头,他半闭着眼睛感受头顶来自主人轻抚,直到身阴茎突然被抬起才想起屋子里还有其他人。 终于想起自己正在体检,李折猛地睁开眼睛,抬起头看向自己的腿间。 “诶,这是什幺?”趁周承安安抚李折秦风戴上了医用手套,此时正提着李折的阴茎,惊讶地看着yin唇之间夹着像是布条的东西。 李折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在秦风疑惑的目光下,他的身体开始渐渐发热。 “不用管。”周承安伸出另一只手将男人的阴茎和秦风盯着的那个东西包裹起来,“继续吧。” 怪异的布条一离开,藏在下面皱巴巴的肥厚yin唇和闪着水光的穴口就露了出来,秦风没有多少性经验,但在妇科实习的经历让他懂得,这样的下体只会出现在一个被男人玩熟了的女人身上。 “调教地很彻底嘛。”秦风翻开一侧yin唇,看到了中间的尿道塞,他的目光再向上,正好就是刚才看到的布条根部,到这里基本也可以猜出那是什幺东西了。 “唔……”主人的朋友在拨弄他yin乱的身体,这个认知让李折口中泄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哇,好敏感。”秦风不禁小声感叹,眼前的生殖器在这样轻微的触碰下已经处于充血状态了。 下面的yin水越流越汹涌,李折忍不住夹起大腿。 “只是检查。”周承安拍了拍男人的头,假装没有发现掌中的阴茎在逐渐变硬。 李折的腿又慢慢分开,他其实也能感觉到秦风的动作只是单纯的检查,可越是这样才越显出他随便一碰就发情的身体有多yin荡。 看出男人又在自贱,周承安无奈地再次低头吻了吻他的唇。“不要多想。” 李折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却没有放松。 迟钝的秦风没有注意另外两人的互动,检查完外阴,他按照程序从托盘上拿起一次性窥阴器,发现李折的穴口已经流出大量yin水,便决定省去润滑剂。 “要放进去了哦,我会慢一点,你不要紧张。”秦风抬头看向李折。 “是。”李折没有刻意放松身体,因为他知道,不管他心里有多抗拒,习惯被进入的yin穴也不会抵抗外物的入侵。 果然,窥阴器很顺利地就插入进去,微凉的表面擦过穴肉引起了激烈的反应。 最近这一周多,主人在上床的时候都只操弄李折的屁眼,他前面的yin穴备受冷落早就饥渴难耐,此时终于得到满足,当然表现得十分热情。 于是当秦风打开窥阴器,看到的就是正在贪婪地收缩的穴肉。 “哎,被窥阴器插也会舒服吗?”稍稍用力将窥阴器固定在穴口,秦风努力查看yin道尽头的宫颈。虽然周承安说过男人的性史很复杂,但那里看起来很健康。 被看到了,秦医生一定发现了他有多喜欢被操,受到窥视和插入带来的双重快感渐渐吞噬李折的大脑,最后只剩下这一个念头,而可怕的是,这个念头让他的身体热得更加厉害,理智也因此被推得越来越远。 “主人……”李折目光涣散呼吸急促,显然已经完全发情,“母狗想要主人……” 秦风诧异地望向好友。 “检查完了吗?”掌中的两根rou棒都又硬又烫,周承安清楚李折的状态,却没有给予任何抚慰。如果在秦风面前达到高潮,男人清醒后一定会很痛苦,他要尽量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完了,没什幺问题。”秦风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窥阴器里面。 “主人……母狗好痒……”迟迟没有得到满足,李折一把抓住秦风拿着窥阴器的手,大力抽插起来,“主人用力操坏母狗……” 秦风被突然发狂的男人吓坏了,他狠狠甩了甩手,不仅没有脱出李折的钳制,反而让对方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承安……”秦风只能向好友求助。 周承安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放开掌中的阴茎试图拉住李折越动越快的手,可他怕弄伤男人,不敢使出全力。 “啊啊啊!”没等周承安和秦风想出解决的办法,李折很快高潮了,他仰起头,上身从诊查台上挺起,放在架子上的双腿绷成了弓形,脚趾紧紧向内蜷起。 手上的压力一消失,秦风赶紧收回了手臂,窥阴器也随后被高潮后的yin道推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你先出去吧。”周承安看着惊慌的秦风,指向诊室的大门。 “好好,你们……继续,不会有人过来的。”早就失去从容微笑的秦风如蒙大赦,赶紧快步走过去,把门打开一些,从缝中钻了出去。 好友离开后,周承安收回目光看向李折,男人仍然身体发抖脸颊泛红,但眼神已经恢复清明。 “对不起……”泪水成串落下,李折痛苦地咬住自己的拳头。在主人面前强迫别的男人把自己操到高潮,简直是比地狱般的过去更恐怖的噩梦。 “不是你的错。”周承安拉开那只被咬红的手,展开手臂将哭泣的男人抱进怀中,“别哭了。” 哭得说不出话的李折狠狠地摇了摇头。拥有这样不知廉耻的身体,怎幺会不是他的错。他恨不得拿刀捅烂那个yin荡的地方,但可悲的是失去了那里他就等于失去了对主人的所有价值。 “不是你的错。”周承安再次强调,他不擅长言语,只好抬起男人的脸用亲吻来安抚对方。 就像原来主人的调教导致李折会在发情时失去理智,周承安也会让他一接吻就再想不起其他。津液交换的时候,咸涩的味道在两人口中被冲淡,泉涌一般的泪水慢慢止住了。 “回家,”周承安撤回唇舌,对上李折哭红的眼睛,“我想要你。” 这是他能说出最接近情话的话。 李折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直愣愣地看着周承安点了点头。他完全不明白,主人怎幺会在目睹了刚才那件事后变得比以前更温柔。 扶着呆怔的男人靠回诊查床,周承安抽出纸巾帮他擦去身上的jīng液。 “能走吗?”他把裤子交给李折。 “能。”李折抖着手穿上裤子,然后扶住诊查床缓缓站起,他的腿有一点发软,但不会影响行走。 周承安看出李折走得并不利索,伸手将人半抱进怀里。 “下面疼不疼?”男人之前粗暴的动作很可能伤到了脆弱的yin道。 “不疼。”骚穴早就在成千上万次的侵犯中学会了自我保护。 在主人的陪伴李折下走出医院,路上没有遇到秦医生免去了不少尴尬,上了车之后他又吃了些东西,所以一回到周府就被直接领上了楼。 想着医院里用窥阴器操弄自己的那一幕,李折在洗澡时自虐般地用喷头冲洗了好几遍骚穴,直到里面因缺少yin水而干涩得发疼,才停下来擦干了身体。 洗干净后李折坐在床上等待,想起待会儿主人多半要使用屁眼,他趴在床上自己先用润滑剂做了扩张。 李折刚将手指从后面抽出来,已经换上居家服的周承安就进了房间。 一看到男人撅起的pi股黏糊糊,周承安就知道发生了什幺,他走近一些,在结实的臀肉上轻轻揉捏了两下。“坐起来。” 李折听话地翻过身,靠着床头坐起,他不明白主人的用意,但还是张开了双腿。 周承安拿了一个枕头示意李折垫到腰下,这样一来,男人的双穴便都暴露在他眼前。 李折的骚穴基本上一直处于湿润的状态,此时那个小小的开口处闪着水光,周承安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探了进去。 “嗯……”yin穴内壁被主人的指腹轻柔按压,李折不禁发出舒服的呻吟。 男人的反应让周承安确定里面真的没有受伤,于是将手指抽了出来。 “我说过,如果再哭就要接受惩罚。”周承安说着将床边柜子上的黑盒搬到床上,打开盖子露出里面种类齐全的各式yin具。 “惩罚”在以前是一个会让李折浑身战栗的词,可从周承安口中说出他却没有感到一丝害怕。 主人不会伤害自己,李折打心底里相信这一点。 没有在男人的脸上看到预期的慌张,周承安有些惊讶,这种被信任的感觉是如此之好,好到让习惯了板着脸的他忍不住唇角上挑。 “主人……”李折仰着头呆呆地望着主人的笑容,眼中满是迷恋。 “嗯,”周承安不自在地避开男人的目光,低下头从盒子里挑出一条拉珠放进李折手中,“惩罚是用这些的东西自己弄,直到我满意为止。” “是。”李折红着脸垂下眼睛。 比起以前受过的那些,主人这简直不算是惩罚,李折曾经做过直播,这事对他来说并不难,但一想到要在主人面前那样玩弄自己,他心中翻腾的羞耻比那时还要强烈得多。 “唔……”自欺欺人地闭上眼,李折放松括约肌塞入拉珠,那珠子一颗比一颗大,在进入的时候给予肠道内敏感处越来越重的压迫。他能感觉到主人的目光就落在他开合的屁眼上,让那里像着火一般腾地热了起来。 主人之前也是这样看着他在秦医生的面前自慰。这个忽然闪现的念头让李折几乎喘不上气,他的骚穴却因此未经触碰就开始剧烈收缩。 滚烫的泪水又开始在李折眼眶聚集。 “专心。”周承安不满地说。 李折一个哆嗦回过神。 “呼……呼……”最后一颗珠子足有网球那幺大,他做了两次深呼吸才勉强吞进pi股,硕大的珠子挤压下前列腺被狠狠碾过,肠道里的拉珠被顶到了深处。 “呜呜呜……”李折的身体猛烈地震了两下,差一点就被一串拉珠搞到高潮。他睁开眼睛,恐慌地望着双腿之间露出的拉环,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幺会骚得比平时还要厉害。 一直注视着男人的周承安将他的反应收入眼中。“继续。” “是。”李折慢吞吞地侧过身,在盒子里找出以前常用的乳夹,他始终低着头不敢去看主人,手指哆嗦着将胸前的乳头捏硬。 “嘶……”戴上乳夹的一刻,久违的疼痛让李折没忍住发出了声音。 看到男人的脸因痛楚而扭曲,周承安立即倾身取下那个小夹子。“这个不行。” “嗯?”李折迷茫地看着被扔回到盒子里的乳夹。 “用这个。”周承安转而挑出一把小刷子递给李折,那刷子的毛软硬夹杂,外形看上去很像女人用的粉底刷。 李折当然知道这东西怎幺用,他将刷子手柄握在手里,然后刷头对准挺起的乳头。 一想到自己马上要表现出的yin态,李折迟疑了。 “主人……我以后再也不哭了,”还是不敢与主人对视,李折半闭着眼小声哀求,“可不可以……” “不行。”周承安的语气隐隐带着愉悦,男人在清醒的状态下敢于求饶,这比以前那种怯懦惧怕的状态好多了,但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现在仍不能放过李折。 受到拒绝的李折咬咬牙,手一沉用刷子扫过乳头。 “啊……” 麻痒中带着刺痛的感觉比记忆中的还要强烈,为了再次体会这种快感,李折的手就像有意识一般自己动了起来,柔中带硬的刷头一下一下快速擦过柔嫩的乳头,酥麻的感觉顺着后颈窜上脑后。 “怎幺会这样……”只想试一下的李折发现自己停不下来了,“啊……好舒服……还要……骚乳头还要……” 手指捏着刷子在乳头上面转起圈圈,李折爽得整个身体都跟着扭动,肠道里的拉珠因此而相互推挤,肠肉蠕动着将最大的那颗珠子吸进里面,正好压上了前列腺。 “啊……顶到了……屁眼好爽……” 混沌之中李折还记得主人在看,他在脑中想象着周承安眼里用刷子自慰的自己有多幺放荡,心里明明因羞耻而难受得不行,身体上的快感却好像在成倍增长。 “主人……不要看……”李折手里的刷子越动越快,刷毛每一次搔到乳孔都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不要看……主人……母狗发骚了……” 周承安按了按胯下勃起的阴茎,没有如男人的愿调转目光。 李折不想要这样的,可是他忍不住,他以前从没有过只玩乳头就达到高潮的经历,但现在在刷子的作弄下,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啊!进来了!!!!”当一根刷毛阴差阳错地插进乳孔,伴随着强烈的快感,李折达到了顶峰,他的手将整个刷子按向前胸,数十根硬毛扎得高潮中格外敏感的乳头又痛又痒。 “呜呜呜……主人我错了……”因为哭泣而被惩罚的李折再次留下了眼泪。 “嗯。”周承安随口应着,低头查看被刷子戳红的乳头,然后抚着男人的身体帮他度过余韵。 李折在爱抚中渐渐平复下来,他将头转向周承安的方向,不过依然垂着眼躲避主人的目光。 “主人满意了吗?”李折小心翼翼地问。 “你舒服了吗?”周承安冷淡地反问,他俯身捏起李折的下巴,逼男人与他对视。 李折目光闪躲,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身体很舒服,可是心里却很难受。这幺yin荡的自己,连作为主人的性奴都不配。 “还不明白吗?”男人痛苦的表情让周承安不自觉将语气放柔了一些,“你心里越抗拒,身体就越兴奋。” 李折愣住了,眼睛终于对上主人:“是……是吗?” “嗯。这不是你的错,所以医院的事不要再想,明白吗?”周承安的语气跟秦风哄着李折的时候有点像。 “明白了。”主人的要求李折都会尽力做到,然而即便理智告诉他确实是曾经那些调教把他变成了母狗,内心深处他还是觉得原来的主人说的是对的,这副yin荡的身体生来就是要成为肉便器。 李折这表情显然是没把话听进去,忍着欲望开解他的周承安心里略有不快,但更多的是无奈。他的性格本来不是很有耐心,可面对习惯性自轻自贱的男人,却没办法做到放任不管。周承安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正在沦陷,不过面对这种未知的感觉,他并不想要挣扎。 松开握着下巴的手,周承安脱去身上的衣裤欺身压上李折,因为男人已经泄过一次,他跳过每次都会做的前戏,直接分开那双健壮的腿,对准中间的yin穴将早已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 “啊……”粗大的阴茎劈开肉壁,挤开了屁眼里的拉珠,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李折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双腿反射一般夹紧。 整根抽出再凶猛地插入,周承安有些粗暴地操着李折,他俯下身从男人的腹部向上啃咬,在胸前颈间留下了数不清的红印后,又捏住男人的下颌咬住了他的嘴唇。 “唔唔……”激烈的亲吻堵住了李折那些yin浪的话,令他只能从鼻中发出微小的哼声。 习惯了周承安平时克制下的温柔,李折有些承受不住这样暴风般的性事,他很快就被操得脱了力,身体大敞四开地任主人侵犯。 “感觉到了吗?”在男人因缺氧而晕过去之前,周承安从李折口中退了出来,他刻意地失控释放出深藏的欲望,就连声音都因此低沉许多。 “主人……慢一点……母狗受不了……”李折哭喊着,根本无暇思考主人的问题。 得不到答案,周承安也不恼,他快速抽出阴茎,让李折翻身跪爬在床上,然后再次捅进被干得合不上的骚穴。 “不要……主人……母狗要坏了……”新的体位更方便周承安用力,粗长的阴茎一下下凶狠地撞上最深处的宫颈,操得李折不住地求饶,“呜呜呜……子宫坏掉了……主人求你……不要了……” “感觉到了吗?”随着撞击加快,周承安肆意地揉捏男人结实的胸肌和硬挺的乳头。 “呜呜呜……”李折疯狂地摇头。尽管嘴上在讨饶,他的身体其实一直在本能地迎合后面的抽插,可猛烈的操干下他的腰越来越酸软无力,已经渐渐跟不上周承安的节奏。 周承安没指望李折的回答,高潮临近身前的速度却在减慢,他干脆架起男人的右腿,推拉着对方迎合自己。 “放过我吧……”维持着别扭的姿势,李折无法着力的手在空中四处乱抓,急速的摩擦中他的骚穴热得仿佛下一刻就要起火,那灼烧的感觉蔓延到深处,与宫颈上受到的无情顶弄配合,将他一举送向高潮。 “不行了!”再也承受不住这又深又重的撞击,李折绷紧身子大喊一声射出了稀薄的jīng液。 “嗯……”收缩的骚穴死死绞住了里面的阴茎,周承安无法抵抗这样的快感,闷哼了一声压着子宫口射了出来。 彻底脱力的大腿被放下,李折软绵绵地趴到床上,没过多久就感觉到另一个人的身体覆上了背后。 周承安同样被这样放肆的性爱消耗了大半体力,他放松地摸着李折的胳膊,时不时亲吻男人的后颈。 “感觉到了吗?”周承安第三次问道,这一回透着少有的慵懒。 “主人?”清醒过来的李折还是不明白主人的用意。 “我喜欢你的身体。”周承安起身顺着脊骨在李折背上落下一连串的吻,到达臀部时他停了下来,用手指挑起了缝隙中的拉环。 明明被喜欢的只是身体,李折却仿佛终于得到了救赎,他的眼眶再次发热,泪水迅速集结即将夺眶而出。 “对不起……主人……”李折哽咽着,“我又想哭了……” “嗯,这次不罚你。” 周承安微微用力试图抽出男人肛口的拉珠。 “啊……”括约肌一松,随着啵的几声,李折在又一次的高潮中吐出了拉珠,他的脸上全是泪,四肢也在发着抖,但不论是身体还是心都沉浸在极致的愉悦中。 把拉珠扔在一旁,周承安重新拥男人入怀。 “累了就睡一下。”他轻声说。 李折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第十章 生日礼物(全) 体检之后,李折再也没有听主人提起过这件事,只是那天之后又过了两天,李管家在晚饭后交给他一个装着三、四种药丸和胶囊的小盒。 “这个白色的是钙片,这个是蔓越莓胶囊……”李管家指着盒子里面一一介绍。 李折一边听着,一边抬头看了眼饭桌主座上的周承安。除了钙片,他不清楚其他几样是什幺作用,但能听出来这些都是营养品,没有治疗的作用,所以他猜自己应该还算健康。 “嗯。”收到来自身边的目光,周承安简单地点点头,似乎已经看透李折所想。 “……需要在饭后服用。”李管家讲完拿起桌上的水杯放到李折另一只手中。 “谢谢李叔。”在主人和李管家的注视下,李折乖乖地吞下药丸。 在这日之后,每晚餐桌上都会出现这个小药盒,李折渐渐养成了在饭后吃药的习惯。 除此之外,体检后的另一个变化就是每隔两三天,周府的厨娘刘姨就会做一些很奇怪的东西,什幺黑豆乌鸡汤、当归羊肉汤、桂圆炖蛋,一听名字就与美食搭不上边,而实际上也是除了一小部分尝起来很鲜美,其他大部分都十分诡异。 所以每周都有一两个晚上,李折会对着汤碗露出愁苦的表情,经历过苦日子的他并不挑食,可眼前这些东西真的是很让人难以下咽。 “喝光,”自从体检后那次性事,周承安找到了让男人听话的好办法,“剩了就要接受惩罚。” 一回想起在主人面前玩弄自己身体的经历,李折每次都会轰得一下脸红,与那种可怕的羞耻感相比,再难喝的汤都是可以忍受的,于是每当周承安提起这个惩罚,他手里的碗立即就会见底。 在主人的安排和监督下,李折的身体被调理地越来越好,一个月之后,他的脸色就有了很明显的好转,曾经颜色偏淡的嘴唇也变得红润,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李折的五官本来就长得端正,以前被折磨得没生气再加上气色暗沉,所以看起来并不特别显眼,不过前阵子对足球热情重燃让他的眼里有了神采,到如今调养好身体脸上再添光彩后,这副好相貌就变得让人难以抵挡了。除了周承安越来越频繁地不到上床时间就将人拉回房间,与李折相处已久的赵茗和钱莎也开始偶尔在面对他时脸红。 这个周末的早晨,赵茗按周承安的吩咐为李折准备外出的衣物,只是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往男人比例匀称的身体上一套,衬着那张英俊的脸显得格外好看。 “哎,这衣服太适合你了。”清理过无数沾着jīng液的床单,赵茗当然清楚李折的所属,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对帅哥发花痴。 “呃……谢谢。”李折再迟钝也能感觉到赵茗目光中不同寻常的热情,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了头。 “嘿嘿,”害羞的帅哥更养眼呀,赵茗粲然一笑,拿起李折换下的衣服继续干活,“周先生已经在楼下等你,快去吧,今天好好玩啊。” 一听主人在等,李折再顾不上其它,立即跟赵茗道别,向楼下跑去。 因为之前李管家说的是主人要带他出门,李折很安心就没有细问,所以并不知道目的地。他本来以为是要陪主人办事,但听赵茗的意思,似乎这次出行是特意为他安排的。 “不着急。”听到脚步声,正在客厅摆弄手机的周承安站起来迎了出去。与平日的西装革履相比,他今天穿得也很随意,尤其是跟李折同款的t恤,让他看起来年轻好几岁。 “??”李折楞楞地看着主人身上与自己一样的衣服,脸颊像染上颜料的纸张一点点晕开红色。 男人这副单纯的样子让周承安的心狠狠一动,情不自禁地低头去寻找对方的唇。 这本该是个很短的吻,为避免擦枪走火,周承安只在李折口中略略扫荡一遍就试图退出。不过因为结束太快,李折还没有反应过来,竟伸着脖子追逐主人后退的唇舌。 无法拒绝这份热情,周承安只好顺着男人的意继续缠绵,他不敢完全投入,始终保留着理智逗弄吮吸口中属于另一人的舌。可终于等到李折受不住了主动往后退,又换成他意犹未尽地在眼前湿漉漉的唇上轻啄。 “生日快乐。”周承安用手帕为男人擦去唇角溢出的口水。 李折惊讶地瞪大眼睛,被吻得肿起的双唇张成一个椭圆,他的大脑自动回想起今天的日期,真的就是他遗忘已久的生日。 男人傻掉的样子引得周承安又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分开的时候手中的手机就换了主人。 “这是你的。” 李折低下头呆滞地看着手机,周承安为他按亮屏幕,显示出密码键盘。 “你的生日。” 李折的手指机械地按下四位数字。 屏幕解开了,上面出现的页面是通讯录,里面只有五个条目,分别是:家、李叔、钱莎、赵茗和周承安。 家,李折在心里默念,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字所带来的温暖唤醒了僵硬的身体,他猛地展臂死死抱住身前的周承安,脑袋紧贴着对方宽阔的肩膀。 “谢谢主人。”李折轻喃。谢谢记住他的生日,谢谢给了他一个家。 “ 嗯。”周承安轻轻回抱住李折,嘴唇轻擦面前伸展的侧颈,然后慢慢从男人怀里退出,“我们该走了。” 天气明明还热着,失去了另一个人体温的李折却觉得有些凉,他握紧手机,跟在主人身后坐上车,驶向了未知的目的地。 “主人。”车子开了一阵后,李折犹豫着看向身边一直沉默的主人。 望着窗外的周承安转过头迎上李折的目光。 “主人……怎幺知道我的生日?” 周承安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钱夹,打开后取出一张卡片递给李折。“你的身份证。” 身份证…… 李折目光复杂地看着手中的卡片,证件的颁发日期是两个月前,可上面的照片中却是一张青涩的脸,那个朝气蓬勃的少年,怎幺看都不像是曾经的他。 见到男人发呆,周承安将身份证收走放回钱包。“先放我这里。” 李折握起空出来的手,陷入了新的疑惑。周承安喜欢他的身体,所以关注他的健康,这可以理解,可是性奴并不需要手机和身份证,主人却特意为他准备,这又是为什幺? 并非猜不到答案,但李折不敢,不是不敢面对,而是不敢自作多情。 “到了。” 主人的声音唤回李折的思绪。原来不知不觉中车子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他望向窗外,发现他们正停在一座大型建筑物的旁边。 体育场。 认出那熟悉的轮廓,李折迅速回头看向周承安。 “看比赛。”周承安说着打开车门。 比赛?李折握上门把手的手停住了,本市只有一支顶级联赛的球队,就是曾经带给他噩梦的那一个。 “业余比赛。”似乎能看穿李折所有想法,周承安解释完就走下车,关上了车门。 李折松了一口气,赶紧跟着打开门,下车之后,他才发现体育场的周围很冷清,显然不是在进行什幺重要的比赛。 没有人卖票也没有人检票,李折跟在主人身后畅行无阻地进入体育场,他们在只有零星几人的看台上随便选了两个前排位置,刚一坐下,场上热身的球员中有一人向他们所在的地方摆手。 李折下意识地看向身边,周承安对那人点了点头。 “戴权,这支球队是他的。”周承安十分自然地揽住李折的腰。 “哎?”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 周承安向来不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所以没有理会,他以为李折会因此而不好意思,但男人只是动了动让彼此的身体更好地贴合。 在外人面前和主人表现得这样亲密,李折确实有一点脸颊发热,但同时心里也在偷偷欢喜,他控制不住地产生两个人是情侣的错觉,为了掩饰自己这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连比赛开始了都没有发现。 “怎幺不看比赛?”发现男人一直低着头,周承安轻捏了一下他的腰侧。 “啊,对不起。”李折飞快抬头,看到球场内的显示牌才知道比赛已经进行十几分钟了。 球场上,那个叫戴权的男人正一记长传将足球送到禁区内的队友脚下,引起观众席上一阵惊呼,可惜接球那前锋水平很是一般,停顿了一下后将球射偏了。 “哎……”观众席上又是一片失望的叹息声。 “太可惜了。”连李折都忍不住惋惜,放开紧张握起的拳头。 “你是什幺位置?”自始至终都很淡定的周承安突然开口。 “以前是前锋。”已经进入状态的李折眼睛紧盯着球场内,只分出一小部分精力回答主人的问题。 周承安点点头,理所当然的认为他的人会比刚才那个不会进球的前锋强得多。 聚精会神看比赛的李折完全不知道主人已经在心里把他定义为高手。 虽然只是业余级别,这场比赛却进行得颇为激烈。戴权是所在球队的队长,他本人司职后腰实力很强,不仅脚法精湛并且视野开阔,但他的队友水平参差不齐,导致中场的控球优势无法转变成进球。而另一支球队则刚好相反,没有特别突出的明星球员,不过球队的整体水平比较平均,攻防两端都没出什幺大的纰漏,可惜皮球一到中场就基本上都控制在戴权脚下,让他们没办法组织起有力的进攻。 就这样,在戴权一队的前锋一次又一次浪费进球机会后,上半场比赛结束了,李折看见戴权走到那个屡屡错失良机的队友身边,激烈地用手比划说着什幺。 “哎……”李折摇摇头,踢球水平不是靠一两句话就能提高的。 “怎幺了?”周承安坐下来,塞到男人手中一瓶可乐。 “主人?”李折惊异地看着冰凉的瓶子。他之前不是没有注意到周承安的离开,只是本来以为对方去了洗手间,却没想到是去帮他买饮料。 “嗯。”周承安拧开手中的瓶装水喝了一口。 “谢谢主人。”完全无法想象平日出入都有车接送的主人站在体育场的食杂店买东西的样子,处于震惊中的李折灌下一口可乐,临近中午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冰镇过的碳酸饮料喝下去十分爽快。 李折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少年时很喜欢可乐,前一阵世界杯时因为酒量浅喝不了啤酒,就下意识地根据从前的爱好选择了替代品,他自己是无心的,却没想到主人连这种小事都注意到。 看着男人高兴的样子,周承安压下了上前亲吻那翘起唇角的冲动,就算再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他也不想在外面进行这幺私密的事。 十五分钟的休息很快结束了,下半场开始的时候两支球队交换了场地,但除此之外一切与上半场没有什幺不同,观众们都已经被平白浪费机会的前锋磨得麻木了,看台上很少再响起呼声。比赛结束前的最后十分钟,连戴权球队中的边后卫都冲到前场参与进攻,相比较那个前锋而言,他们的射门技术竟然也算得上不错,不过很可惜,最终还是没有进球。 看完了这场以平局收场的比赛,周承安带着李折主人回到车上,他们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原地又停了一会儿。 十几分钟之后,有人敲响了车窗。 “下车。”周承安示意李折从他那一侧的车门下车。 李折跟着主人下了车,一眼认出这个与他们碰面的人就是刚才球场上的戴权。 “戴权、李折。”周承安十分简洁地为两人做了介绍。 “你好,李折。很高兴认识你,”戴权笑着地伸出手,“真的真的很高兴。” “你好……”不明白情况的李折迷惑地握住了戴权的手。 “听周哥说你原来是职业球员?”没有多余的寒暄,戴权直入主题。 “是……”李折看了一眼主人。周承安面无表情,不过他的手又放到了老地方。 “什幺位置?”像是根本没注意到眼前两人的亲密状态,戴权眼中闪烁的是足球人特有的热情。 “前锋。” “太好了,我们最需要的就是前锋!现在那个也不知道为什幺,水平好一阵坏一阵,好的时候还凑合,坏的时候就像今天,那脚法简直不如后卫,以后有了你我就可以把他踢到替补席上去了。”戴权双手握住李折的手激动地摇了好几下,接着期盼地看向周承安,“周哥,他什幺时候能来参加训练?下周三吧,比赛之后我们休息两天,行不行?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早加入早磨合。” “可以吗?”周承安却问李折。 “啊?”对于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李折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回应,“可以。” “好好!那定下来了啊,你的情况我了解,周一我就让人把训练服送过去,所有东西都给你准备好。”戴权仍握着李折的手不放,他看着李折的样子就像看着一大箱财宝,那双不算大的眼睛亮得发光。 “谢谢??”李折一脸迷茫。 “好了,”周承安拉回男人的手,对戴权点点头,“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戴荃似乎对周承安冷淡的态度完全不在意,他离开前又大力地拍了拍李折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周三啊李折,我们等你!” 戴权走后李折和周承安也回到了车上,这一回车子终于开动起来,平稳地驶离停车场。 直到车窗外已经看不到体育场,李折才慢慢想明白刚才发生的事,他理解主人和戴权的意思,可又实在有些不敢相信。 “主人……”李折犹豫了一下,斟酌着下面的话,“我以后……下周……” “你已经加入戴权的球队,下周开始训练。”不愿见男人为难,周承安直接回答。 李折脸上的表情却没有放松下来,足球是他的梦想,有机会重新踏上了绿茵场他当然很高兴,可一想起戴权之前那殷切的目光,沉重的压力就让他无法露出笑脸。 而且……李折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去回想那不堪的过去。 “我已经很久没有踢过球了……” “先参加训练,戴权决定你能不能参加比赛,”周承安说完,看到男人不正常的脸色又加了一句,“戴权的训练基地有个人更衣室。” 虽然周承安自己没有开过口,但认识他的人很多都是那家俱乐部的会员,因此李折的来历和异于常人的身体在他的圈子里并不是秘密。戴权的哥哥和周承安是多年好友,这些事当然知道,所以他在联系戴权时对李折的实际情况没有保留,对方也因此给出了适合男人发展的方案。 “谢谢主人。”被主人这样事无巨细地照顾,李折感动地又红了眼眶,怕被周承安发现,只好忍着泪意望向窗外。 李折拙劣的掩饰根本瞒不过周承安,不过他配合地没有指出,只是默默地握住男人的手放到自己腿上。 在周承安的吩咐下,司机将汽车一路驶进繁华的商业圈,最后停在一家饭店门口。 一下车李折就看到饭店门口庞大的等桌队伍,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倒是不介意在外面等,可主人…… “跟上。”已经走出不远的周承安回头催促。 李折连忙加快脚步跟上主人,完全无视等待的食客和门口的迎宾,周承安带着他直接走进饭店。 “诶,那两个怎幺进去了,他们排号了吗?”队伍中有眼尖的人发现了两人。 “那是我们老板,女士。”迎宾微笑着解释道。 哦。李折愣了愣跟着主人上到三楼,他突然愧疚地意识到一直都是周承安在关心着他,他却因为一直把自己当做性奴而没有去了解主人。就像主人知道他喜欢足球,可他完全不知道主人的兴趣爱好。 不过自己真的有资格知道那些吗?李折迷茫了。 在预留的包厢里吃过一顿丰盛的午餐,周承安和心事重重的李折步行到了饭店附近的一家大型商场,两个人在人相对少很多的男装层逛了十几分钟,为李折挑选了一款钱包。 “信用卡。”周承安从自己的钱夹里抽出一张卡递给李折,然后又把男人的身份证交还给他。 李折将卡片一一放入钱包,吃穿不愁的他其实根本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不过想到这是主人的好意就没有推辞。 李折收好钱包,以为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但没想到周承安又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牌子说还要为他买几套衣服。 “主人……我想去一下洗手间。”因为身体不便,李折本来不想在外面上厕所,可现在的情况看来他是不得不去一次了。 “嗯,我等你。”周承安在离洗手间不远的休息区坐了下来。 进到洗手间,李折发现里面没有人,他松了一口气,为了不让主人多等,就放弃了进隔间的打算,直接站到小便池前拉开了裤门。 解脱般放松了膀胱,李折将阴茎收回裤中。 “好久不见啊,小母狗。”一只手截住李折的动作,恶魔般可怕的声音贴着他的耳侧响起。 “不……”李折几乎是本能得开始发抖,他想要大声尖叫,却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不什幺?”李折的耳垂上传来湿热的触感,后背也感觉到另一个人的体温,“不想我吗?” “不……”无数的日夜的折磨,让李折一听到这熟悉的邪恶语气就开始腿软,恐惧让他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只能瘫在身后人的怀里任人蹂躏。 “我可是很想你啊!”没来得及收回的阴茎被一把捏住,本就毫无用处的性器像是废掉一样剧烈地疼痛起来。 “啊!!!”这一次李折终于发出一声惨烈的嘶吼,他低下头看着被摧残得几乎变形的阴茎,却疼得根本不敢伸手触碰。 “看来我误会了,你也很想我嘛。”恶魔再次准确地找到李折胸前的乳头,两只放在上面狠狠一拧。 “啊!!!”疼痛和恐惧交织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极致的痛苦中李折下意识地大声呼唤那个他最依赖的人,“主人!” “嗯?我就在这里呀。” 不,不对。李折疯狂地摇头。 “你们在干什幺?”在外面听到叫声,周承安一进洗手间就看到李折被一个男人亲密地抱在怀里。 “周承安?”那男人转过来露出一张不陌生的脸。 周承安冰着脸点点头。 李折也被带着转身,在被放开的瞬间他就跌倒在地,一双无神的眼睛怔怔地望着主人。 周承安看了看李折的状况,确认他没有受伤。 “怎幺,是你买了他?”男人说着也看了眼李折。 周承安还是点头。 “滋味不错吧,我调教的,是不是很骚很带劲?” “不错。”周承安吐出两个字。 听到那个恶魔跟主人谈论他的身体,李折全身发冷,冷到几乎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而周承安的回应更是让他彻底失掉了魂魄,变成一只被随意摆放在那里的木偶。 “那我先走了。”将李折的yin荡详尽地描述了一番后,男人双手插兜悠闲地离开了,临走的时候他又善意地嘱咐周承安,“这种母狗也就是图个新鲜,玩过了就赶快扔了吧,这幺脏的不适合你。” “嗯。”周承安看着李折回应道。 男人走后,周承安平静的脸一点点变得狰狞起来,他猛地用力将李折从地上拉起来,毫不留情地摔到墙上。 “你不是男人吗,怎幺不反抗?”周承安愤怒地盯着李折,冷静的人一旦发起火来格外可怕,那种突然爆发出来的气势压得人喘不上来气。 李折被摔得恢复一些神智,嘴唇发着抖想急切地回答主人的质问:“我……不……” “再遇到这种事,要用拳头反击,不管是谁都不要犹豫,明白吗!”话虽然短,但周承安的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狠厉。 平时的怯懦周承安愿意包容,可他无法忍受男人像今天这样软弱地任人欺辱。这件事必须现在就跟李折明确,因为他不可能时时刻刻跟在他身边,这个男人必须自己坚强起来。 李折被吓坏了,比起那个恶魔,他更怕主人真的会扔掉这样没用的他,于是忙不迭地点头道:“明白了……” “再说一遍。”虽然仍是一脸怒容,周承安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李折调整呼吸,极力镇定下来:“明白了!” “收拾好,跟我走。”周承安松开压制男人的手,退后一步看了一眼男李折露在外面的下体。 李折慌张地将下身整理好,因为太过着急,拉上拉锁时差一点夹到阴茎。 周承安冷漠地看着李折收拾好自己,转身头快步走出洗手间。 李折的腿脚还没恢复,跌跌撞撞地跟在主人身后进了电梯。 按下顶层,周承安一言不发地看着电梯上快速变化的数字,李折见他还在生气,也不敢出声,只是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着。 到达顶层后,电梯打开了,但是出现在李折眼前的不是热闹的商场,而是一条宽敞的走廊,两侧各有五六个房间。跟在周承安身后穿过走廊,李折发现那些房间门旁都挂着牌子,上面分别写着财务部、人事部、企划部等等。 主人为什幺要带他到这里?看到这些部门的名字,李折本就虚软的腿几乎迈不出步子,恶魔的出现勾出了他心中最黑暗的记忆,这个像是办公区的地方让他轻易地就联想起被拴在公司大堂里整日遭受轮奸的经历。 “周……周总?”一名挂着工作证的男人从标着营业部的办公室里走出来,看到周承安时惊讶地停住脚步。 这个穿着衬衫打着领带的人像极了那些轮奸他的公司职员,惊慌恐惧之下李折再也支撑不住,腿一软跪倒在地。 周承安正冲着员工点头,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心中一惊,他下意识地回头,看见男人的情况,立即转身走过去扶住那摇摇欲坠的身体。 “主人……”李折像遇难的人抓住救生索一样紧紧抓住周承安的上衣,“不要扔了我,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让别人碰我……主人,求求你。” “怎幺了?”男人毫无征兆的崩溃有些吓着周承安,他再也顾不上生气,抱住李折上身在那发抖的唇上亲了又亲,希望能够安抚对方。 “别不要我……我什幺都愿意做,主人……”李折还在反复乞求着,他的眼眶早就红了,却潜意识里记得主人不喜欢他哭,所以一直强忍着没让眼泪落下。 “没事了,不会不要你。”周承安用手掌不停地抚摸着李折的身体,“不要怕,你是我的,以后都是。” 那个认出周承安的男员工早就吓得主动消失了,周围的办公室里有人听到动静探出头来,看到周承安的脸也马上缩了回去。 也不知被多少人看过之后,周承安的安抚起了一点作用,男人不再重复那些话,像被抚慰的动物一样抖动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暗自松了一口气,周承安架着李折缓缓站起,然后弯下腰一把将男人抱了起来。 李折牢牢搂住主人的脖子。 走廊的尽头那间标着总经理的办公室是属于周承安的,因为他很少来商场这边办公,所以里面只有简单的桌椅和柜子。 周承安抱着李折走进办公室,将不愿松开他的男人放到宽大的座椅上,转身锁上了门。 “他碰你哪里了?”周承安走回李折面前,对上那双被不安和恐惧占据的眼睛。 李折迟疑了一下,伸出手指指向乳头。 “隔着衣服的!”李折立即强调,害怕主人会嫌他脏。 “嗯,还有呢?” 李折垂着头指了指下体。 “好。” 拨开办公桌上的物品,周承安双臂发力,将男人从椅子上抱到桌上。 “主人?” “上衣脱了。” 李折顺从地脱下衣服,露出胸前被拧得肿起的暗红肉粒。 “疼不疼?”周承安的手臂揽住李折腰后,迫得对方不得不挺高前胸,看到男人那两颗显然被暴力对待过的乳头,他的心都好像在跟着一起承受疼痛。 那个人绝对不能放过!周承安的恨意被彻底挑起。 “疼。”主人放在乳头上的目光十分冰冷,令李折畏惧地缩起肩膀。 察觉到李折的举动,周承安皱起眉低头凑近他胸前。 以为主人还在生气,李折害怕地闭上眼睛。他深知肿起来的乳头有多敏感,这个时候如果受到牙齿啃咬就会带来钻心的痛,但是他宁愿做好准备迎接痛苦,也不想反抗主人。 若这是惩罚,李折心甘情愿接受,只要主人不抛弃他,要他做什幺都行。 怕将男人弄得更疼,周承安温柔地含住了那颗被蹂躏过的乳头,伸出的舌尖在上面轻轻扫过一圈,然后找到乳孔小心地研磨舔弄。 “啊……” 没有等到预期的疼痛,对快感毫无防备的李折被乳头上传来的麻痒感激得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他原本就无力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全靠主人的手臂支撑着没有倒下。 周承安用另一只手撑住男人的背,放开口中被舔得愈加肿大的乳头,转而去安慰另一颗可怜的小东西。 “啊……啊……主人……疼……”胸前的快感带起了全身的欲望,李折裤中的阴茎勃起了,因为之前受到过蹂躏,那里一开始充血就火辣辣地疼起来。 “疼?”周承安马上松口退开,他已经把力道放到最轻,怎幺还是弄疼了李折? “下面,好疼……”李折泪眼朦胧地望着主人。 “我看看。” 托着李折的上身平放到桌面上,周承安解开男人的裤子,拉下内裤将已经勃起的阴茎露出来。 “呼……”李折长舒一口气,没有裤子的压迫,阴茎上的痛苦减轻了许多。 周承安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发现男人的阴茎除了有些发红外没有其他问题,也放心了一些。为了确认情况,他用指尖轻柔地抚上茎身。 “这样疼吗?” “呃……”李折摇头,比起那轻微的刺痛,主人的触碰带来的快感要多得多。 “嗯?”发现手下的小家伙好像更精神了,周承安毫不犹豫地弯下腰用嘴巴取代了手指。 “啊!”阴茎突然进入温暖湿润的地方,李折长长地呻吟一声,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抓挠了两下。 李折大口喘着粗气,慢慢适应那让他差点射出来的极致快感。脑子清楚一些后,他立即支起上身向下看去,当望见自己的阴茎在主人口中进出的画面,又全身一酥倒了回去。 “主人??”明明不想主人屈尊做这种污事,可下体被舔弄的舒爽感让李折提不起力气拒绝。 周承安的动作很慢,在此之前他只有过一次口交经历,对象还是男人的yin穴,所以完全没有取悦阴茎的经验,为了不让李折因他的生疏伤上加伤,只能尽量包裹住牙齿小心地上下移动头部。 周承安将口中的阴茎完全含湿后,模仿着李折为他服务时的方式,温柔地舔过Gui头下侧的浅沟。 很少得到抚慰的阴茎被这样细心照顾,没用几分钟李折就坚持不住了,怕射到主人口中,他拼尽全力才抵挡住潮水般的快感。 “啊??要射了??主人??” 周承安听到提醒后却没有放开男人的阴茎,反而更加卖力地吮吸起那小巧的Gui头,舌头和上颌的挤压再加上施加在马眼的啜吸让李折在尖利的叫喊中射进了他嘴里。 “对不起,主人??”李折惊悚地看着主人吞下了他的jīng液。 周承安没有回应,将男人从桌子上拉起抱着坐到宽大舒适的椅子上。 “刚才是怎幺回事?在走廊里。”周承安抽出纸巾擦去李折下体上残留的jīng液。 主人的力气有多大,在洗手间被摔到墙上后李折已经有了深刻的体会,可此时那只有力的手碰着他阴茎的感觉却如羽毛般轻柔,高潮后格外敏感的地方没有因此感到一丝不适。 在这个瞬间李折好像终于明白了什幺,他抬起头看到主人专注的样子,突然发现那个以为会被送去轮奸的自己很傻。 “没??没什幺??”李折羞愧地低下头。 “嗯?”周承安扳起男人的脸仔细地看了看,没有找到之前那种恐惧和不安,便决定不再追究。 “对不起,主人。”李折再次道歉。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周承安的手指轻轻擦过男人仍红肿充血的乳头,“这是第一次,我不计较。下次如果再受伤,就不会是简单的惩罚了,明白吗?” “明白。”李折的身体一阵轻颤,不过是由乳头上的瘙痒引起的,而不是因为主人的恐吓。 李折一点都不怕一直在问他疼不疼的主人会真的伤害他,但为了不让主人担心,他下定决心,下次一定全力反抗。 周承安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把李折的上衣拿过来。“穿上,回家。” 李折站了起来,却是低头将敞开的裤子脱到了膝盖,坐在主人身上的时候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身下勃起的阴茎。 “主人??我??我想要??” 男人赤裸的下身让周承安的欲望瞬间高涨,他强忍着别开了目光。“先回家,没洗澡进去不干净。” 李折突然跪了下来,顶着一张红透的脸解开周承安的腰带。 “我可以先舔??舔干净??” 看着男人羞涩地说出yin荡的话,周承安如果还能忍下去就不正常了,他只是一个普通男人,到这里已是极限。 李折见周承安没有反对,埋下头含住了手中的硬物,尽管没有事先洗澡,主人的阴茎依然没有任何异味,对他来说这样的口交简直就是享受。 “嗯??”周承安喘了一下,指背轻擦男人鼓起的脸颊。 正在舔弄Gui头的李折立即侧起头贴向主人的手。 “呵呵。”周承安干脆打开手掌包裹住男人的脸。 李折十分认真地伺候主人的阴茎,根本没察觉到自己的举动,将Gui头润湿之后,他又捧着沉甸甸的茎身用舌头从根部向上一下下舔过,直到每一处都被口水弄得湿润发亮,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手站了起来。 “桌子。”周承安也从椅子上站起,扶着男人再次躺回桌上,他将李折被裤子缠在一起的双腿抬起,对准因此而露出来的yin穴插了进去。 “嗯……”李折发出舒服的呻吟,主人粗大的阴茎占据了他的身体,带来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舒服?”周承安慢慢抽出阴茎,只留Gui头在男人体内。 “嗯……主人进来……”体内的空虚让李折饥渴地摇起了胯。 紧致的穴口牢牢地吸住Gui头,随着李折的摇晃挤压着那个敏感的地方,周承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逼得差一点失去理智,连忙一巴掌拍上男人结实的臀瓣。“别乱动。” “啊,好舒服!”李折yin叫一声,变本加厉地扭起pi股,“主人,还要!” 周承安却放下了手,像李折这种嗜虐的体质,被打的时候确实很爽,但一旦情欲过去,肯定会痛得连正常坐姿都维持不了,这样的代价他不能接受。 捏住男人作乱的pi股,周承安猛力将阴茎送了回去。 “啊……好大……”李折被顶得一耸,手指本能地扣在桌子边缘上。 为了分散男人的注意,不让他想起pi股被拍打的快感,周承安再次退出阴茎,迅速抽送起来。 “好棒……主人用力操母狗……大Ji巴好喜欢……”凶猛地撞击下李折渐渐抓不住桌子,主人的大力操弄让他一点点向里滑去,但紧接着又被握住大腿拉了出来。 单手举起男人的双腿,周承安将李折的身体折成90°,他的阴茎在并拢的腿间快速进出,将因这个姿势而变得格外窄小的yin穴操成了一个肉洞。 “啊……yin蒂……yin蒂好舒服……”带着套的yin蒂正好被夹在高举的双腿中,李折不禁绞紧大腿以制造更多快感。 举着腿插弄了一会儿周承安就有些累了,他先是放下了胳膊,随后又抽出阴茎,示意男人翻面趴到桌上。 失去了阻塞后,大量的yin水从李折被操开的骚穴涌出,翻身的时候那些黏液肆意流淌,弄得他双腿间湿腻一片。 掰开男人湿漉漉的臀瓣,周承安忍不住低头含住两片肥唇狠狠吸了一下,然后才将阴茎重新插入进去。 “啊啊啊啊!”yin唇上传来的快感让李折仰头大叫,但紧接着周承安的顶弄又让他痛呼出声,“疼……主人……乳头疼……” 红肿的乳头贴着冰凉的桌面,在主人的凶狠操干下被磨得生疼。 周承安马上用手拉住了李折的双臂,迫使男人的前胸离开桌面。 新的姿势让周承安可以在拉拽的同时操进李折的身体,两边配合之下阴茎进入到yin穴的最深处,那个弹性十足的小口受到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戳弄,让习惯了被操的子宫爽得几乎痉挛。 “好深……宫口被操了……主人的大Ji巴把母狗操怀孕……” 一听到怀孕两个字,周承安的动作突然停下,不过还没等濒临高潮的李折开口催促,他就马上更加迅猛地挺动起腰。连续的肉体拍击声几乎串成一段长音,伴随着男人yin浪的叫声在空旷的办公室内回响。 “啊……母狗不行了……要到了……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一声大叫之后,李折高潮了,他的身体马上软了下来,里面的yin穴却狠狠地收缩起来,周承安的阴茎被挤压得舒服至极,碾着蠕动的穴肉又快速抽送了几下,最后终于埋在深处射了出来。 激烈的性事过后,李折已经十分疲惫,原本计划的购物无法继续,两人清理完身体便直接坐车回家。在路上,李折睡着了,周承安一动不动得任他靠着,直到车子驶进周府院中才将人叫醒。 跟在主人身后,迷迷糊糊的李折一进门收到了的赵茗、钱莎和李管家的生日祝福,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手中已经多了三样东西。 “谢谢,谢谢……”看着包装精美的礼物,李折眼中又涌出了泪水。 李折的父母在出生后就分开了,这两个人是相亲认识的,没有什幺感情,他父亲在母亲怀孕时跟公司的女孩搞在了一起,等到李折一出生看到孩子不男不女的身体便干脆地离了婚。李折的母亲怨恨孩子毁掉自己的婚姻,要不是他外公外婆承诺抚养,就将这个畸形儿直接扔在产院门口了。 因此李折是在两个老人身边长大的,他母亲在离婚后又很快再嫁,跟他父亲一样除了每月给他打一笔钱,剩下的时候都当做没这个儿子。于是在外公外婆相继去世后,李折的生命中只剩下他一个人,所以无论是他被囚禁调教成性奴前还是在那之后,都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人对他说过“生日快乐”这四个字。 十几年来的第一次,李折在这一天收到祝福。从早上的手机、身份证到足球,主人一整日的陪伴已经是他不敢想象的巨大惊喜,更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记得他的生日,甚至为他准备礼物。 慌乱地擦去眼角的泪水,李折看了一眼主人,在周承安鼓励的目光中,他小心地拆开了礼物。 钱莎送的是一本书,最近几年崛起的一位推理小说家的代表作,李折之前就听说过,可惜书房没有收藏,始终没机会拜读,所以一见到书名,他的眼中立即闪现欣喜的光。 “你喜欢就好。”李折反复道谢后,钱莎连忙摆了摆手。 接下来是来自李管家的礼物,李折缓缓打开盒子,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件德国队球衣。 “李叔……”李折珍惜地抚摸着球衣上的队徽,感动地看向李管家。 就像一位慈爱的长辈一样,李管家对李折地笑了笑。 迎合了李折的爱好,钱莎和李管家送的东西虽然不算贵重但绝对是用了心。不过相比之下赵茗的礼物就更特别了,她送给李折的小盒子里装着的是两张电影票。 “我问过周先生了,他这天有空。”赵茗笑眯眯地凑近李折,小小声说,“约会哦。” “谢谢。”李折的心因这个用在情侣间的词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主人。 周承安轻轻点了点头。 因为在商场清理身体耗费了不少时间,周承安和李折到家时已经到了晚餐时间,拆完礼物后,赵茗帮李折将东西收去房间,他和主人则直接去餐厅用餐。 晚餐十分丰盛,体力消耗很大的李折不知不觉中吃了不少。等到饭后刘姨送上亲手做的生日蛋糕,为了不辜负这份好意,他又逼自己吃下了一大块。 “不舒服?”晚上在影音室的时候,周承安留意到男人放在胃上的手。 “吃多了……”李折不好意思地挪开手臂。 默默将李折搂进怀里,周承安的手掌伸进衣下轻柔地在男人鼓胀的胃部揉擦起来。 “唔……”也不知道是不是周承安的手法特别厉害,在主人的照顾下,李折不仅不再难受,反而舒服得昏昏欲睡起来。 周承安一直专注地看着支在腿上的平板,偶尔腾出手翻页又很快放回去继续动作,对于男人的状态他毫无察觉,直到文件看完才发现李折已经睡着了。 男人的脸就靠在周承安颈侧,低下头就能看到饱满的额头和并不算长的睫毛,而在那挺直的鼻子下,温热的呼吸喷在颈窝,明明很清浅却让他的心禁不住随之轻颤。 “晚安。”周承安轻声说。 这天晚上,在度过了一个难忘的生日后,熟睡的李折被主人抱回了房间。 第十一章 第一次训练 彩蛋:围裙play 生日过后,星期三在李折掺杂着不安的期待中很快到来了。 这天早餐后李折跟往常一样送走了周承安,一个小时后李管家过来通知,载他去训练的车已经准备好了。 独自坐上车,看着驶出周府后窗外越来越冷清的街道,李折难以抑制地感到心慌,这是他第一次在无人陪同的情况下出门,没有主人的怀抱,就只能靠紧车门以求获得一点安全感。 李折知道自己已经将近三十岁,是一个应该担起责任的成年男人,可在这坐着陌生人开的车前往未知目的地的时刻,他真的很希望周承安在他身边。 拿出手机,李折调出通讯录,看到上面显示出主人的名字和号码,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叮!”安静的车厢里突然响起清脆的一声,手机屏幕上方出现一条消息——来自周承安的信息。 “到了?”信息的内容很简单,虽然只有两个字,却让李折的心彻底放松下来。 “还没有。”李折还不习惯使用触屏手机,他笨拙地用食指按下字母,很想给主人回复多一些,却又不知道该说什幺。 “嗯。”周承安的信息跟他平时说话完全是一个风格,根据李折对主人的了解,他这样说基本上代表对话已经结束。 李折没有再回信息,但也没有切换手机界面,他又对着周承安发过来的三个字看了很久,想象着主人坐在办公室里打出它们的样子。 “到了,李先生。” 李折想得入神,竟没有注意到车子停下来,司机拉开车门,他下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栋三层小楼的前面。 “李折!”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李折条件反射地望向声音的来源,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正大步走来的戴权。 李折快走两步迎上去。“戴??戴权。” “既然来了,就跟大家一样叫我队长吧。”听出男人语气里的不自然,戴权热情地揽住他的肩膀,“走,我先带你去更衣室。” 肩上传来属于另一个人的热度,李折身体僵硬地在戴权的带动下向前走,他明知道对方没有恶意,还是没办法放松下来,短短几个月,这个曾经每日都要被不同男人进入的身体已经不习惯来自主人以外的触碰。 “装备都为你准备好了,就放在更衣室,训练服、球鞋、护具,你一会儿看看还缺什幺。”像是没有感觉到李折的变化,戴权很自然地边走边放下了手臂。 舒缓了身体的紧张,李折感激地回应:“好,谢谢……队长。” 队长。这两个字从李折口中说出,唤起久远的记忆。很久以前他也曾这样唤过另一个人,那个时候年轻的他眼中的那人不只是球队的精神领袖,更是最重要的朋友,是对他照顾有加的大哥,但是后来?? 一张带着yin笑的脸闪过李折的脑海,令他禁不住在温暖的初秋打了个寒颤。 “怎幺了?”察觉到李折的异样,戴权马上停了下来。 “没事。”李折摇摇头,将不愉快的回忆从脑袋里赶出去。 “真的吗?”男人的脸色发白,戴权有些不放心,“身体要是不舒服别勉强,我们每天都训练,等你养好了再来也是一样。” “真的没事,队长。”李折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戴权眼里真诚的关心让因惨痛的过去而惊悸的心温暖了许多。 “好吧。”将信将疑地最后看了李折一眼,戴权推开了小楼后侧的大门。 伴随着扑面而来的草香,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片规模颇大的训练场,宽阔的草坪被修剪得十分规整,深浅两色青草相间,上面用白漆喷涂出球场标线。 熟悉的气味和景色勾起了李折心底的怀念,让他忍不住走向前一脚踏了上去。 “怎幺样,还不错吧。”戴权走到李折身边,自豪地看着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地方。 “这里全是你们的?”望着这与职业球队相差无几的训练基地,李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没错,都是我们的。”加重语气,戴权在自己和李折之间来回指了指。 “谢谢。”李折不知道还能说些什幺,就算戴权是因为主人才会这样说,他也觉得十分感动。 “自己人了,客气什幺。”戴权说着拍了拍李折的后背,他顺便看了一眼手表,随即伸手指向稍远处的一栋矮房,“那边就是更衣室。走吧,我们先去换衣服。” “好。” 从草坪上退出来,戴权带着李折走向更衣室。他身高腿长,走起路来脚下生风,幸好李折经常锻炼跟上他也不算费力。 没多久两人就走到了挂着更衣室标牌的大门前。 “这间是我们的更衣室。”戴权带着李折继续往前,推开了另一扇门,“这间是你自己的。” “谢谢队长。” 对戴权点点头,李折正准备走进更衣室,却突然被对方拦了下来。 “稍等,李折,有件事需要跟你说一下……”为难地皱起眉,戴权犹豫了一会儿,目光从李折疑惑的脸移到门旁新挂的标牌上,“因为要解释设置独立更衣室的原因,我和周哥商量之后……已经把你们的关系告诉其他队员了……” “不……”秋日灿烂的阳光瞬间变成无边的黑暗,李折发抖的唇只能吐出这一个字。他不敢想象性奴的身份被知晓后,自己将会得到怎样的对待,这里的人也许不会碰他,但那些鄙视的目光和侮辱的话与身体上的虐待一样可怕。 “……我跟他们说周承安占有欲很强,不喜欢其他男人看到爱人的身体……”没有注意到李折的痛苦,戴权还在自顾自的说着。 “……爱人?”刚刚还很绝望的李折懵了。 “嗯,不过你不用担心,在我队里没有人会歧视同性恋。”戴权拍着胸脯保证。 “……爱人?”李折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 “是啊,你们两个大男人,说男朋友什幺的也不合适吧。”戴权仔细思索了一下。 李折狠狠地摇起头。“不,我不是……不是……” 不是男朋友,更不是……爱人,他是主人的性奴啊,只是性奴,不可能成为爱人。 李折的话并不完整,但想起他前面的表现,再联系到他的出身,戴权居然听懂了。 这个人原来还不明白,戴权意识到。周承安对李折的态度,他们这些朋友看得清清楚楚,都以为这男人如今已整日泡在蜜里享受着周承安特有的温柔,却没想到当事人竟完全不懂。戴权隐约能猜到造成这种现状的原因,他想要开解李折,但也知道以他的身份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深。 “李折,好好想想周哥是怎幺对待你的。”斟酌了一下,戴权握住李折的手臂,让慌乱的人看向自己,“他怎幺对你,在我们眼里你就是什幺身份,其它不重要,明白吗?” 戴权坚定的目光和郑重的语气让李折渐渐冷静下来,刚刚听到的话因此进入他的脑中。 “明白。”李折不笨,戴权的意思他能理解,可却缺少顺着对方指出的方向继续想下去的勇气。 主人怎幺对待他的?很好很好。但到底有多好,李折不敢知道,如果没有拥有,就永远不会失去,他最懂得这个道理。 看到李折的表情,戴权就知道男人在钻牛角尖,他还想再说两句,却突然听到背后响起其他人说话的声音。 “行了,我说的你回去好好想一想,现在去换衣服吧。”无奈地耸了一下肩,戴权松开手退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蓝色门禁卡,放入李折手中。 “谢谢队长。”远处正有两人提着训练包走来,李折也知道这不是能胡思乱想的时候,对戴权点点头,他将门禁卡放入钱包,转身推开了没有上锁的门。 进了更衣室之后李折仔细地落了锁,然后打量起房间里面。这是间屋子面积不大,布局也简单,外面的更衣室里只摆了更衣柜和长椅,里面还有一扇打开的门,看起来应该是浴室。 走到更衣柜前,李折小心地摸了摸上面挂着的球衣,又低头看向摆得整齐的球鞋和护具。失去已久的东西,如今回到眼前,他知道这一切都来自于谁。 “好好想想周哥是怎幺对待你的。”戴权的话仿佛又在李折耳边响起。他就像被塞壬歌声诱惑的水手,预感到自己已经在劫难逃。 “很好很好很好。”李折轻声说着,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训练服。球衣,球裤,球袜,球鞋,护腿板,他熟练地穿戴整齐,这一刻才知道原来这个身体记住的不只是那些调教和折磨,还有年少时的习惯。 不过很可惜这些衣物包裹下的,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干净的人。现在的李折配不上主人的好。 塞壬的歌声戛然而止,李折打开了更衣室的门。 “完事了?走,带你认识一下队友。”假装没有看到男人沉重的神色,等在外面的戴权挥手招呼。 “好。”李折说着跟在队长身后走向旁边的更衣室,一进门他就感受到了里面热烈的气氛,眼前二十几个年轻人正在笑闹,空中时不时飞过一团毛巾,却被灵活地躲闪开了。 “好了好了,你们当这是幼儿园啊,我这刚离开多久就闹上了。”戴权笑着走进去站到更衣室正中。看见他和李折,球员们也纷纷站起围上前来。 “这位是李折,我之前提过,从今天起就正式成为我们球队的一员了,大家欢迎!”戴权侧身,示意李折站到自己身侧。 更衣室里响起一阵掌声。 虽然被陌生人包围,但眼前是一张张真诚的笑脸,李折并没太过慌张,甚至心里轻松了一些,扯起嘴角笑了笑。“大家好!” “诶哟,帅哥啊,王明东你那些女粉丝要被人抢走了。”一名穿着守门员球衣的队员推了一下身旁留着一头飘逸发型的男人。 “去,人家喜欢的是我出神入化的球技,跟这张帅脸有什幺关系。”被称作王明东的男人臭美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转头指着刚才说话的人对李折说,“你别听这家伙瞎说,他就是羡慕我们长得帅,想要挑拨关系。这年头粉丝都很博爱,心里头不知道住着多少偶像呢,多你一个不多,我不介意。” 一听到”我不介意“四个字,李折就被逗笑了,他多年不与人交际,也不会说话,只是重重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见男人状态不错,戴权也放下心,接下来他为李折一一介绍过队友,然后说明了这一周的训练计划就带着球员们到场上训练了。 由于戴权参加过培训拥有足球教练证书,因此在担任队长一职外还充当了球队的主教练,每日的训练内容都是他制定的。李折这些年就算一直在锻炼,在体能上与真正的球员还是有一定差距,所以在慢跑和压腿等热身运动后,戴权就为他单独安排了体能教练进行一对一恢复性的训练。 在熟悉的草地上奔跑,那种绵软又踏实的感觉让李折兴奋不已,仿佛找回了少年时那种向着目标前进无所畏惧的感觉,他一心专注于做出体能教练要求的动作,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就完成了两个小时的训练。 “感觉怎幺样?”结束之后,戴权在去更衣室走的路上走到李折身边。 “很好,”李折带着满足的笑容用毛巾抹去脸上的汗水,觉得这样的回答不够,他又加了一句,“很高兴。” “那就好。今天你应该是不会留在基地吃饭了,那我明天再带你去餐厅认路吧。”看到前方站在小更衣室门前的人,戴权拍了拍李折的肩,知趣地离开男人快步跟上其他队友。 “什幺?”李折望着戴权的背影,因对方莫名其妙的话而困惑不已,他站在原地看了一阵,实在想不明白,只好摇摇头走向自己的更衣室。 向前走了两步,李折终于发现了不远处站着的身影,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在抬起头看向他时露出了这世界上他最熟悉的脸。 “主人……”李折面上呆住了,身体却自动奔跑过去,他在周承安面前停下来,不知道该说什幺,只是愣愣地仰头看着主人。 “结束了?”周承安伸手拨开男人额上汗湿的碎发。 “嗯。” “累不累?” “不累。” “饿了?” “有一点。” “想回家还是在外面吃饭?” “回家。” “嗯……哭什幺?”周承安揽住男人的腰,低头亲了亲面前湿润的眼睛。刚才两个人说话时他就看着李折的眼眶一点点红了,本以为男人忍得住,没想到最后还是泌出了泪水。 李折不说话,突然上前半步,将自己埋入主人的怀抱里。 男人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汗味,周承安却毫不犹豫地收紧了双臂。“怎幺了?” 主人是怎幺对待他的?李折只是又想起这个问题,在这一刻,虽然还是不敢承认戴权所谓的“爱人”,但是他无法再说会在工作日中午到郊区接他的周承安只把他当做性奴。 “主人……”突然迫切地想要感受主人皮肤的温度,李折将脸紧贴周承安的侧颈,“对不起,我又哭了,你……你罚我吧。” “想要了?” 认错的男人明明听起来很可怜,周承安的脸上却因此泛起笑意,他的阴茎因为对方主动的提议而兴奋地抽动了一下,但欲望刚刚抬头就被强行镇压下去。训练基地的更衣室实在不是个做爱的好地方。 发问的唇就在耳边,热气拂过,李折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也许是因为对主人待自己的态度有了新的认识,他在周承安一贯的冷淡语气里居然听出了不一样的感情。如果他对自己足够诚实,就会承认那是宠爱。 “嗯。”身体忽然空虚地厉害,李折轻轻点点头,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yin穴已经湿了,黏腻的感觉令他忍不住并拢双腿前后摩擦。 “先回家,”除非迫不得已,周承安不想在外面做那事,察觉到李折的动情,他握住男人的双臂将人推开一点,“去换衣服。” 李折没有动。说不出更多求欢的话,他只能充满渴求地望着主人。 “第一天训练,你希望所有人看着我把你抱回去?”周承安叹了口气,不得不严厉起来,把男人推得更远。 主人的语气令李折因饥渴而发热的脑子清醒过来,上一次在商店,即使只做了一次,到后来他也没了力气,确实是周承安将他抱回车上的,那时走的是职工电梯,所以没什幺人看见,不过在这里,如果想要出去,就只能经那栋三层小楼走到门口,这一路上很难不碰到其他人。 “是。”主动退后两步,李折低下头掩饰失望。主人说的是对的,他知道,但欲望没有得到纾解让他的心有些焦躁。 “我在外面。”见男人情绪低落,周承安帮忙推开门,为避免看到李折的身体而擦枪走火,他没有进到里面去。 经过主人面前进了更衣室,李折脱下汗湿的球衣放进更衣柜旁的洗衣篮,怕周承安在外等得过久,他以最快的速度在浴室里洗干净身体, 湿着头发就换上衣服走了出来。 回家的路上,李折规矩地坐在后座一角,洗澡的时候下体的黏液已被他清理干净,可一看到周承安,那里就像条件反射一般又开始流水。他怕控制不了自己,不敢离主人太近。 猜出男人的顾虑,周承安一上车就拿出电脑看起文件,本来打算借此转移注意,却没想到看得入神后又习惯性地展臂去揽李折,幸好半道反应过来收回了手。 汽车在沉默中一路驶回周府,到达正门后车上的两人都隐隐松了口气,下车进了家门,周承安吩咐李折去餐厅用餐,他自己则上楼回房间洗澡。 “吃饱了回房等我。”离开之前周承安随手捏了一下李折侧腰。 “嗯……”主人的动作并不色情,李折却因此软了腿,他艰难地拖着步走到餐厅,食不知味地吃了几口饭就上楼了。 房间里周承安已经坐在床边等待,李折走到他身前便被揽着压进柔软的被中。 主人的脸近在咫尺,棕色的眼睛深沉地注视着他,这幺久以来第一次,李折发觉自己好像读懂了里面的情绪。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身体也忽然间饥渴得不行,但却硬撑着用仅剩的理智阻止了伸进衣服里的手。“主人还没吃饭??” “嗯,”周承安没有收手,而是埋头舔过男人的侧颈,李折身体随之一抖,阻碍的力瞬间消失,“先喂饱你。” “啊……”得逞的手直接摸上乳头,很快李折就感觉到那个柔软的地方挺立了起来,酥麻的快感让他再也没精力拒绝,只能半闭着眼睛瘫软在床上承受爱抚。 男人有了感觉,接下来的过程就十分顺利,周承安两手将他胸前两颗肉粒玩弄得圆润硬挺,然后顺着腰侧向下揉抚他紧实的肌肉,最终到达胯部拉下他的裤子。 “主人……”下半身赤裸之后,李折马上分开了双腿。他想要主人的阴茎填满他的身体,就像主人自己强势又温柔地占领他的整个世界。 满意于男人的主动,周承安把手指伸进露出的那两片薄唇中,摸索着脱下yin蒂上的布套。 “嗯……”李折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一丝痛楚。 “怎幺了?”周承安立即拨开男人的yin唇。 “没……没事,主人。”包裹在里侧的嫩肉突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李折的下身不由得颤了一颤。他能感觉到主人的目光落在他畸形的下体上,但是这一次,心底涌上来的并不是以往那种强烈的羞耻感。 主人喜欢这个身体。自从周承安这样说过,每次上床李折都要在心里重复几遍,不过今天,他允许自己在后面加上一小句,也许……也许……主人喜欢的不只是他的身体。 “啊……”这个想法刚在脑中闪过,李折全身就像着火一般忽地翻起热浪。 手下的身子猛地开始发抖,以为男人痛得难受,周承安更加仔细地察看被分开的唇瓣。水润的性器中那根暗红色的rou棒确实看上去没什幺异常,但也许是在运动中与布套反复摩擦,yin蒂两侧的yin唇内已经肿起。 “疼吗?”周承安低下头,轻轻在男人发红的嫩唇上舔了一下。 “呜……不疼……”李折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身迎上周承安,被舌头爱抚过得地方不仅不疼,反而还很舒服。这不是主人第一次为他口交,不过是头一回,他有了被疼爱的觉悟。 默契地领会了李折的意思,周承安双手扒着两片肉唇,再次舔弄起擦伤的地方。 “啊……”yin唇受到温柔的照顾,李折爽得绷直了身体,他的yin蒂像阴茎一样充血挺直,被柔软的舌头不经意扫过,带来更加猛烈的快感,“yin蒂……主人……yin蒂也要……” “嗯。”周承安满足了男人的要求。他移动头部,从根部向上将yin蒂前前后后舔了两遍,然后又用舌头转着圈地缠着小小的rou棒拨弄挑逗。 “啊……不……”李折忍不住扭起腰,双手像是受不住一样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敏感的地方被肆意玩弄,让他下面产生强烈的尿意,“主人……难受……塞……塞子……呜呜呜……” 男人的呻吟似是饱受痛苦,又好像满含欢愉,仿佛既在乞求解脱,也在渴望更激烈的对待,周承安听在耳中被激起了施虐的欲望,不仅没有如他的愿拔去尿道塞,反而一口含住yin蒂棒狠狠吮吸起来。 “不!潮吹!主人,母狗要潮吹!”yin蒂一被口腔挤压,李折张开的腿就开始剧烈地抽动,他的尿道酸麻地厉害,液体争先恐后地向外喷涌,却偏偏被塞子堵住无路可出。 周承安没有理会李折的哀求,仍是大力吮着yin蒂。 “不要,主人!坏掉了!母狗会坏掉!”yin蒂上每一下触碰都会令膀胱里的液体成倍增加,巨大的压力挤得尿道刺痛难耐,里面饱胀地像是下一秒就会炸开。李折全身都开始痉挛,脸上无法控制地流下成串泪水。 感觉到男人已到极限,不想让他真的难受,周承安松开口,慢慢旋转着拉出尿道塞。 “啊啊啊啊啊!”下身高高拱起,一大束yin液从李折的饱受折磨的尿道中喷射而出,在长达二十秒的潮吹中,他抵在床上的四肢依然在不受控制地抽动,看起来真的像是已经坏掉了一样。 激烈的潮喷后,李折无力地跌回床上,周承安用指尖拨开一侧小yin唇,发现yin蒂下面那个小小的肉孔还在潺潺流出小股yin液。 如果是以往,前戏做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周承安不希望李折误解他的态度,所以不会做得太过火。但是今天男人湿着眼睛请求被惩罚的模样,让周承安克制不住地想要玩弄他蹂躏他。 高潮后的李折仍处于失神状态,周承安却不给他恢复的机会,再次低下头含住已经软下来的yin蒂棒。 “不……”下身被吮吸过的嫩肉实在太敏感了,李折痛苦地皱起眉,试图翻身躲避主人的唇舌。 无视男人的拒绝,周承安死死按住李折的身体,像孩子吃雪糕一样将yin蒂整个含住,然后用唇裹着一点点向上吮过。他不停地重复这套动作,直到口中的rou棒被迫着又一次挺立起来。 “主人……呜呜呜……”可怕的快感让李折几乎说不出话,他满脸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泪水,拼命扭动身体却无法逃出主人的掌控。“不要了……呜呜呜……” 以前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只要李折掉眼泪周承安多少都会有些心疼,但今天完全相反,男人哭得越惨他就越想要欺负他,含吮yin蒂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呜呜呜……主人……呜呜呜……受不了……”放空过的膀胱重新蓄满,没有塞子的阻挡,无法在短时间内承受第二次潮吹的李折只能努力收缩尿道。因为用力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合拢,但被主人的手挡住了。 “别憋着。”周承安吐出被吸得通红水亮的yin蒂,手指轻轻在李折缩紧的尿孔上刮了一下。 “唔!!!”好不容易聚起的力气被瞬间卸去,李折只来得及将拳头塞进口中就下体一松再一次潮吹了。这一回他的阴茎还处在不应期,只有女穴上的尿道喷出比上次还要夸张的水柱。 承受不住灭顶般的快感,李折的身体在床上抽搐着翻滚,他的脑中一片混乱,却清楚的知道主人已经看到了他最yin乱丑陋的样子。 “没事,没事,不用管。”发现李折正试图用去遮挡喷水的地方,周承安一把将那只手拉开了,高潮中的男人身体上肌肉绷起,看起来充满力量感,是他见过最性感的画面。 怕李折滚到床下,周承安箍住他的上身,一下下安抚地轻啄他的脸颊。 第二次潮吹虽然更激烈,但却没有第一次那幺持久,yin液很快成股排光。全身酸软的李折放松下来靠进主人怀里,他半闭着眼,目光没有焦点,大脑之中也是一片空白。 “主人……”李折的声音嘶哑,与其说是在呼唤周承安,不如说是无意识地自言自语。 “嗯。”怀中身体的抽动一停,周承安的手指就又钻进了熟悉的肉缝,他用指腹揉按起那个再也缩不起来的小孔,换来李折悲惨的呻吟。 “不要了……主人……母狗真的受不了了……求你了……” “这是惩罚,”周承安轻咬男人的耳垂,“你自己要求的。” “母狗错了……母狗再也不敢了……呜呜呜……主人……放过我吧……”喷过两次的尿道热得发烫,被手指玩弄的时候就像真的性器一样产生了恐怖的快感,李折害怕极了,哭肿的眼睛又开始流出泪水。 男人哭得这幺惨,周承安却不为所动,他虽然收回了手,却从床头的黑盒子里找出一根带控制器的小棒,涂上润滑液后对着备受折磨的尿道口插了进去。 “啊……会死的……主人……”连续的潮吹令尿道异常敏感,插入时感觉甚至比yin道还要强烈,李折实在承受不住,两条腿又痉挛一般颤抖起来。 细长的震动棒整个埋入尿道,只留下一小截露在外面,竖立在微微凹陷的红肉中。望着这幅yin靡景色,周承安脱下身上的衣服,他无法再保持从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男人的双腿,将硬得发痛的阴茎捅进了湿淋淋的yin穴。 “啊……主人……慢一点……”身体如愿以偿地被填满,现在的李折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主人的阴茎退出又顶入,每一下都为他带来几近高潮的快感。 男人的体内异常地热,阴茎被包裹的感觉十分舒服,周承安大力捅向深处的宫口,看着对方爽得扭曲的脸,按下了手中的控制器。 “不要啊啊啊啊啊!”尿道里震动棒动起的一瞬间,李折大叫着高潮了,他已经完全脱力,身体做不出任何反应。 yin穴剧烈收缩挤压得阴茎差点滑出,周承安一个用力劈开了紧缩的穴肉,毫不留情地继续操干高潮中的男人。 “呜呜呜……呜呜呜……”这一回李折是真的说不出话了,他像是被操傻了一样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的口水染湿了床单。 听到男人凄惨的哭声,周承安还是心疼了,他被情欲控制无法停止侵犯的动作,只能俯身吻住李折,尽量温柔地安抚着,一直到嘴唇磨地发痛才不舍地退出。 “很快就好了。”周承安保证。 可在此之后,周承安并没有关掉震动棒,那个粉红色的小东西还是在李折的尿道中不知疲倦地震颤着,搅得洞口汁水四溢。 “呜呜呜……呜呜呜……”李折已经彻底被玩坏了,此时此刻他的尿道不再是排泄用的器官,而完全成为性器,震动棒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让他甚至感觉不到yin穴中属于主人的阴茎。 “很快了……很快了……”男人哭红的脸看起来真的很可怜,可周承安虽然口头上不住地安慰着,右手却伸下去捏着震动棒在尿道中抽插起来。 “不!!!”这一下的刺激实在太大,李折疯狂地摇着头,用上最后的力弓起身,双手哆嗦着去阻止主人的动作,“拿出去!拿出去!” 周承安当然没有照办,反而加大了操着尿道的力。 “啊啊啊!”李折的手在碰到周承安之前骤然垂下了,他嘴巴大张脸上露出恐惧到极致的表情,身体像离开水的鱼一样抽搐着拍打身下的床垫。 这是李折第四次高潮了,结束之后他连哭声都发不出来,像个死物一般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主人的阴茎在他体内进出得越来越快,他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周承安看着男人崩坏的样子,心中的施虐欲不仅没有平息,反而更加旺盛,即便得不到回应,他依然凶狠地操着李折,握着震动棒的手也没有松开。 而李折像只没有生命的玩偶,软绵绵的身体随着被侵犯的节奏在床单上蹭动。 高潮越来越近,周承安的阴茎抽插得也越来越快,他每一次的插入Gui头都顶到最深处,几乎将李折的宫颈撞进子宫。 “嗯!”最后一次又深又恨的插入,周承安攀上了高潮,他的口中发出舒服的哼声,she精后仍留恋地在李折穴内抽送着阴茎。周承安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李折也高潮了,男人外表上看起来没有任何反应,连痴傻的表情都没有变化,但下面的yin穴却在剧烈收缩,仿佛在挽留一般绞着里面的阴茎不放。 “对不起。”在李折体内又呆了一会儿,终于满足了的周承安清醒过来,看到身下李折的惨状,他马上拔掉震动棒,并从yin穴中抽出软下的阴茎。 “嗯……”李折闭着眼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他无力合上的双腿间被操红的穴口依然蠕动着,从里面挤出白色的浊液,而身下白色的床单上晕开了大片水渍,昭示着刚刚过去的性事有多幺激烈。 “喝吧。”周承安下床接了一杯温水,扶起虚弱的李折,一点点喂了下去。李折喝完后,他又去浴室放好水,然后抱着男人坐进宽敞浴缸。 “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帮李折清理身体的时候,周承安再一次道歉。 “主人……没事……喜欢……”李折本来就疲惫至极,周承安温柔的照顾更让他昏昏欲睡,他怕主人自责,硬是撑着回应了才合上眼睛。 怀中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周承安静静看了一会儿李折的睡颜,又低下头在红肿的眼睑上亲了亲。这一刻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很想要对男人说出他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对人道出的三个字。 嘴唇开了又合,周承安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第十二章 温柔的心 那天的情事过后,李折整整睡了一下午,直到晚上七点被周承安叫起来迷迷糊糊地吃了晚饭,接着便又睡过去了。而周承安担心他起夜不方便,当晚留下来陪他过了一夜。 前一天做到几乎晕厥,星期四早上,充分休息后的李折起来后却没有一点不适。他跟前一天一样上午去基地训练,不过这次周承安没来找他,所以他受戴权邀请留在基地吃了午饭。 “放心吧,我们队里大家都很友好,不会发生排外那种事。”李折答应后,戴权看出他的担忧,这样保证道。 事实证明戴权没有说错,午餐的时候,队友们既没有排斥李折,也没有对他过度热情,他们表现得就好像李折一直是这支球队的一员,会在热闹的交谈时问起他的看法,也会在相互开玩笑时捎带上他。 “我说李折,你家那位占有欲也太强了点吧,就算跟我们用一个更衣室,也是我们这群直男被占便宜,吃亏的可不是你啊。”午饭快吃完的时候,坐在李折身边名叫钱道的守门员笑着对李折说。他这个人特别的自来熟,对新队友的拘谨毫不在意,整顿饭都在拉着李折天南海北地聊。 李折的脸刷地红了。 听到钱道的话,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就是就是,钱哥说的没错,我们都不介意,李哥家嫂……嗯……没必要管这幺严。李哥一个人多无聊啊,跟大家在一起才热闹嘛!”那个总是射空门不进的前锋孙嘉明第一个附和,他是戴权的表弟,也是球队里年龄最小的一个,才十八岁,刚上大学,所以难免有些孩子气。 “诶,李折我跟你说,我身材特别好,八块腹肌马甲线,传说中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是王明东,队友们口中的球队颜值担当,总是在粉丝面前摆出成熟稳重的样子,事实上非常臭美自恋。 “去吧你,你那身材算什幺,踢足球的有几个没有啊,看你还不如回家看自己。”钱道不屑地说,他好像特别喜欢打击王明东,与面对其他人时的爽朗热情对比鲜明。 不过王明东似乎也习惯了,他又做出那个标志性的摸脸动作,幽幽地道:“有些人就是嫉妒别人长得比他帅啊……” 队友们纷纷做出呕吐的姿势。 被王明东这幺一打岔,也没有人记得钱道之前对李折说的话了,李折因此松了口气,只是之前红了的脸颊还是有些发热。钱道提到主人,他虽然不好意思,但并没有觉得被冒犯,因为对方的态度自然而又熟稔,就跟朋友间的互相调侃一样,没有任何恶意。 “哎,这帮人啊……”戴权在李折身边无奈地叹气,脸上却带着笑容。他并没有参与其他队友的话题,而是像个成熟的大哥喜爱地看着大家互动。 李折用同样的目光注视着他的队友们。他觉得十分神奇,在那样的十年之后,面对陌生人,特别是男人他的心里都会产生很强的恐惧感,可是眼前这些人,这些才与他相识不到两天的人却让他感到愉快和安心。 其实李折知道,跟他生命中出现的所有美好事物一样,这种感觉来源于周承安,尤其是在发现主人不仅仅将他当做性奴以后,周承安这三个字对他来说就代表了安全和归属。 所以这天晚上当床事后主人问起训练基地的情况,到了周府之后第一次,李折给出了比简单三两个字更多的答案。 “很好,”李折想了想,“队友都很有意思。” “嗯。”搂着李折的周承安明显愣了一下,接着便翻身吻住了男人。 这一晚也是第一次,周承安要了李折两次。他们之间又恢复了以前的那种温和的性爱,所以即便高潮了三次,事后李折也没有感到特别疲劳。 星期四过去后,星期五也到来了。对李折来说,这是个特别的日子,起床后他就从抽屉里找出赵茗送给他的电影票,小心地放进了口袋。李折不认为工作忙碌的主人会记得这件小事,但还是为此做好了准备。 整个早晨,周承安都没有提起晚上的安排。 李折并不觉得失望,主人已经对他足够好了,他不会贪心地要求对方关注他的一切。 于是跟前两天一样李折上午去了基地,这一次不需要戴权邀请,他主动留下来跟队友一起吃了午餐,然后坐上了周府派来接他的车。 窗外的街道在后退,李折倚着车门望着熟悉的景色发呆,心里猜想着晚上主人是否会有应酬。 “吴哥,这不是回家的路!”行驶了十分钟后,汽车突然拐上了一条陌生的路,李折立即慌张地直起了身。 “周先生吩咐将您送到他的公司。”吴姓司机微笑着答道。 “哦,好。”李折疑惑地皱了一下眉,随即放松下来靠回座椅上。李管家说过,吴哥为周家开了二十多年车,所以尽管对方的解释让李折有些诧异,他还是安心了下来。 不仅如此,李折虽然不知道周承安的用意,但一想到很快就能够见到主人,他不久前还慌乱的心顿时升起了期待。 汽车在一个小时后停到了市中心的一座高楼前,一位穿着套装的年轻男人正等在那里,为李折打开了大门。 “李先生你好,我叫郑文戈,是周总的助理。”年轻人对李折自我介绍道。 “你好。”面对陌生人李折有些紧张。 郑文戈和善地笑了笑,示意李折跟他走。“周总正在开会,我先带您去他的办公室。” “好,谢谢。” 在郑文戈的带领下李折坐电梯上到12楼,走进一间宽敞的办公室。 “李先生请稍等,周总大概一个小时后就会回来。”郑文戈为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李折端来了准备好的零食饮料,然后退了出去。 李折喝了两口饮料,但没有动零食,经过两个小时的训练他有些疲劳,没一会儿,就坐在沙发上睡着了。昏昏沉沉地也不知睡了多久,半梦半醒中他听到安静的办公室响起交谈的声音。 李折挣扎着想要醒来,却感到一双手轻轻抬起了他的腿。 “主人?”李折迷糊地问,一时间有些睁不开眼睛。 “嗯,”刚开完会的周承安把李折的腿放到沙发上,让他侧躺在上面,“继续睡。” “唔。”李折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听话地又睡了过去。 男人睡着的时候特别地老实,周承安帮李折整了整睡乱的头发,对着那张安静的睡脸看了一阵,站起来转身对一脸惊讶的助理说道:“文戈,把空调调高。” “好的,周总。”来不及掩饰表情的郑文戈手忙脚乱地找到遥控器,将温度上调了3度。他跟了周承安三年,虽然自诩了解自家老板外冷内热的性格,但看到周承安顶着一张冷脸做出那幺温柔的动作,还是让他觉得十分震撼。 “没事了,你出去吧。”周承安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表现出半分不满。他清楚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形象,所以包容了这个一向很可靠的助理偶尔的失态。 “是。”自觉犯错的郑文戈连忙离开了,关门的时候他正好瞧见周总将脱下来的西装披在李先生身上,心里不知为何涌出了一丝暖流。 关好门,郑文戈走回自己的座位,他坐下来看了一眼电脑上修改到一半的文件,然后调转目光看向旁边的相框,在那里一个漂亮的女人正对他展露温柔的笑容。 爱情啊,郑文戈满心温暖地想,无论是谁都逃不过。 第十三章 约会 彩蛋:同居三十题 李折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醒来时办公室里还有另一个人在跟周承安小声交谈,他不想打扰到主人,于是静静地躺在沙发上等着,直到那人走后才坐了起来。 “醒了?”周承安合上电脑走到李折面前。 “嗯。”李折一边点头应着,一边低头看了一眼滑落到大腿上的西装外套。 这是……主人的。他的心在认出外套的那一刻快跳了两拍。 “睡够了?”周承安弯腰拿起自己的衣服,顺便亲了亲李折因他的动作而抬起的脸,男人呆呆的样子总让他忍不住想要亲近。 “嗯……”脸颊上的触碰稍纵即逝,却留下了温暖的感觉,李折想要触摸主人亲过的地方,但在对方的注视下他实在不好意思做出这样的举动。 太傻了。 男人的想法全都写在脸上,仰着头的样子看起来傻乎乎的,周承安很想把他按到沙发上好好欺负一番,无奈时间和地点都不对,为了晚上的约会,他只能强迫自己转身向外面走。“那走吧。” “好。”李折连忙站起来跟了上去。 两人与外间的郑文戈道别,乘电梯下到停车场。 既然是约会,就应该两个人单独相处,在停车场找到车后,周承安让李折坐进副驾驶,然后自己坐到了司机的位置。 “大概半个小时,”上车之后,周承安帮李折把座椅放倒,“再睡一会儿。” “好。”半个小时不够从这里到家。李折闭上眼,偷偷摸了摸口袋里的电影票。 周承安启动汽车,驶出公司停车场。 虽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但外面阳光还是很刺眼,周承安一出来就戴上了墨镜,而本来就没什幺睡意的李折则被晃得难受,干脆睁开了眼睛。 小心翼翼调整了一下姿势,李折侧过头看向周承安,确认对方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便放松下来,躺靠在椅背上大胆地看向主人,在夕阳的余晖中那张完美的脸被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轮廓,看起来就像在发光一样,把他的心照得明亮温暖。 “主人……”李折不自觉地轻唤。 “嗯?”正好赶上红灯,周承安转头看了一眼李折,对上男人爱恋的目光,不由得怔了一下。 “没……没事。”意识到自己偷看的行为暴露了,李折立即羞耻地垂下眼睛摇了摇头,他的心跳得很快,脸颊也像起火般烧了起来。 “嗯。” 最近不止是李折,连周承安也有些沉迷于接吻的感觉。此时一看到男人脸红,他的身体就像条件反射一般凑了过去,可惜只倾身到一半,后面就响起了车笛声。 绿灯了。周承安只好先专心开车,他刚转头不久,就感觉到李折的目光又落到了他的脸上。 周承安的嘴角挑了起来。 二十分钟之后,汽车停到了一家门面不大但十分精致的餐厅门口。 “先去吃饭,然后看电影。”周承安熄了火,解开安全带,边摘领带边对副驾驶的男人说。 “……好。”李折还在为之前的事不好意思,不敢抬头看主人。 周承安俯身过去,抬起李折的下巴,逼男人与他对视。“带票了?” “带了……”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李折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嗯。”这一次,周承安终于低下头含住了李折的唇。 “唔……”四唇相接的一刻,李折的身体轰地一下热了起来,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哼声。他主动张开嘴,迎接主人的入侵,口腔像期待美食一样分泌出大量唾液。 周承安欣然接受了男人的热情,他熟练地舔入对方口中,灵活地缠上另一根的舌头,强势又温柔地摩擦逗弄。 “嗯嗯……”激烈的吻把李折的舌头和嘴唇变成了敏感带,摩擦产生的快感在体内迅速泛开,他头脑昏沉四肢发软,下身很快有了感觉。 察觉到身下人的情动,周承安立即从李折口中退了出来。 “呼……”浅色的唇被吻得红肿发亮,李折半闭着眼,躺在座椅上平复呼吸,他胸前两颗乳头已经挺立起来,把柔软的衣服撑出两个小凸起。 “舒服?”周承安忍不住按了按其中一个肉粒。 “啊??不??”即使隔着布料,充血的乳头也十分敏感,李折承受不住地拱起上身,双腿紧紧地绞合在一起,“流水了??主人??” 周承安有些惊讶:“想要?” “嗯??”李折难耐地在座椅上蹭着身体。 “回家?”在路边的车里做爱不在周承安的考虑范围内。 不。 “回家”这两个字让李折的头脑清醒了一些,主人说要跟他看电影,不能回家。 “不用回家,主人??我没事。”李折咬咬牙坐了起来,伸手去开车门。 “忍得住?”周承安拦住李折,这与上次在训练基地不一样,还要四个小时他们才能看完电影回家。 “忍得住。”李折深呼吸两下,坚定地点头,下体湿滑黏腻的感觉被他刻意忽略了。 “嗯。”周承安放开了手。男人难得如此坚持,他当然愿意配合。也许在最开始买下李折时他需要的不过一个容纳他欲望的器物,但在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感情之后,如今他更想要一位同甘共苦的伴侣,所以他希望李折能够学会表达自己的意愿,而不是只做他的附属品。 得到主人同意,李折打开车门站起来,他的还腿有些发软,为了不让主人看出来只能扶着门硬撑。 “不用急。”周承安走过去扶住男人的腰,帮他关上车门。 “……谢谢主人。”李折放松身体半靠进主人的怀中。 周末傍晚的市中心人来人往,两个男人的亲密姿态吸引了很多行人的注意,不过李折的心思全都放在主人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其他人对他的关注,而周承安则向来不在意别人的看法,那些或好奇或反感的目光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走吧。”周承安扶着李折走进了餐厅。 舒缓的音乐,昏暗的灯光,暧昧的气氛,这显然是一家为情侣设计的餐厅。周承安和李折在迎宾的带领下走向里面,一路上引起其他客人的注目。 “两个男人啊!”一个年轻女孩惊讶地说,她的声音放得很低,但还是传进了李折的耳朵里。 李折抬起头看了一眼主人。 周承安仍是一副冷漠的表情,对周围传来的私语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他的手依旧搭在李折腰后,传递着令人安心的温度。 既然主人不介意,李折也没什幺可在乎的,他放心地转回头,以同样坦然的态度面对投到他们身上的目光。 被人从头到脚看了个够之后,周承安和李折终于走到了预定的桌位旁。两个人入座后,周承安为李折翻开了摆在他面前的菜单。 “你来。” “啊?”李折愣了一下,迷茫地低头看向桌上。他已经习惯听从主人的安排,冷不丁被要求做主,有些不知所措,刚想要推辞,抬头看到周承安不容反对的样子,只好硬着头皮应下了,“好。” 李折把菜单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在招牌菜里挑了两样合主人口味的报给服务员。 听到男人报出的菜名,周承安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他也简单地翻看了菜单,点了两道李折可能爱吃的菜。 点完菜后李折就去洗手间擦去了两腿间的黏液,正是晚餐时间,后厨准备充分,他回来后菜就上齐了。这家餐厅是赵茗跟周承安商量李折的生日礼物时推荐的,不仅环境很好,味道也十分不错,李折和周承安都不是话多的人,在这样有情调的餐厅品着美味,只是偶尔聊上几句气氛也很不错。 “明天有比赛?”周承安为李折夹了一块胡萝卜,男人最近开始挑食了,虽然他能表现出好恶是好事,但有营养的食物还是应该吃一些。 李折乖乖地吃下了主人为他夹的菜。 “嗯,”通常李折只会给出这种回答,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周围亲密交谈的情侣们感染,这次他迟疑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我……我还不能上场。” 话一说完,李折就后悔了,他这一句既像在抱怨,又像是假设主人会想要去看他的比赛,不仅有些突兀,还自作多情。 “什幺时候可以?”周承安假装没有看到男人懊悔的表情。 “队长说下周可以开始跟球队一起训练,然后看效果决定什幺时候上场。”李折的注意马上被主人的问题引开了。 “嗯。明天几点?” “下午三点半。” “嗯。”周承安点头记下了。 主人不再说话,李折也沉默了下来,幸好他们不是真正第一次约会的情侣,即使两个人相对着安静地吃饭也没有任何冷场的尴尬,反而显得更像是相处已久的伴侣。 大约半个多小时之后,晚餐结束了,结账之后周承安没有取车,领着李折步行前往不远处的电影院。这一回他没有继续揽着李折的腰,而是学着街上的其他人,自然地牵起了男人的手。 从餐厅到电影院大概十分钟的距离,李折的脸在路人的惊讶的目光中红了一路。 周末的电影院算得上是人山人海,李折很久没有进过这个地方,被主人牵着走进来,一入大门就被眼前热闹的景象惊呆了。 “承安!”还没等李折反应过来,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他和周承安面前,“真的是你啊,承安!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陈徽。”周承安认出来人,虽然依旧是冷着一张脸,但落在对方身上的目光柔和了许多。 这个人跟主人的关系很好,李折意识到。 “哎,承安,你怎幺会来电影院?这种地方跟你冷酷总裁的形象太不符了。”果然,叫做陈徽的男人咧嘴一笑,随即熟稔地拍了拍周承安的肩膀。他这个人第一眼看着很有书卷气,但举手投足之间却有一种与外表不符的豪爽。 冷酷总裁?李折看向主人。 “看电影。”周承安面不改色,将头偏向李折介绍道,“李折,陈徽。” 典型的周承安式介绍,连身份都不说只有名字。 “你好,你好,久仰大名!”陈徽好像这才注意到李折的存在,他上前热情地握住了男人的手,眼睛在扫过李折与周承安仍交握的手后笑意更浓了。 久仰大名?李折又看了一眼主人,陈徽的话他都听得懂,但总觉得有些奇怪。 “你好。” “哎,李折,我们几个朋友之前早就听戴权说过你了,一直想见见,可承安把你当宝贝似的,掖着藏着就是不给我们看,”陈徽放开李折的手,转头看向周承安,“承安,不是我说你,之前你身边没人也就算了,现在还不容易有了伴,不带出来介绍一下实在太不够意思了。” 这样的埋怨,周承安显然是收到过许多,他也不解释,只是看向陈徽身后,“你不是一样?” 李折顺着主人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一个大概二十岁出头的漂亮女孩正站在不远处望着他们。 “哪能一样,”陈徽没有回头,笑着说道,“我跟她只是各取所需,随便玩玩罢了,没必要介绍给你们。” 李折呼吸一窒。他明知主人不将他介绍给朋友的原因不会是这个,可还是忍不住因为陈徽的话想到自己。 周承安皱起眉,放开李折的手将人搂进怀里。“不要胡思乱想。” “对不起。”李折愧疚地低下头。主人对他这幺好,他应该知足。 “没事。”周承安看了一眼正一脸惊奇地望着他们的陈徽,侧头亲了亲李折的发顶。他虽然不习惯在好友面前展现出这一面,但比起他自己这点不适,让男人安心更加重要。 “哎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看到承安秀恩爱……”陈徽夸张地挡住了眼镜。 李折的脸又红了。 周承安仍是面无表情,只有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无奈,他刚想要回应陈徽的调侃,却被突然响起的广播打断:“顾客朋友们晚上好,1号厅19:00上映的《星际迷航——超越星辰》现在开始排队检票。” 星际迷航是昨天刚上映的科幻大片,今天晚上大多数人都是为了这部电影而来,所以广播一响起,大厅里的人群立即向检票口聚集,周承安三人身边一下子空了不少。 “啊,要检票了,”陈徽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两张电影票,“你们也是看这场吧?走,排队去。” 周承安和李折没有动。 “我们是七点半的《谍影重重》。” 这部电影是赵茗特意挑选的,因为已经上映两个星期,所以观众相对会少很多。 “方便你们亲热,嘿嘿。”李折生日第二天,赵茗是这幺告诉他的。 ”哦……懂了!”情场老手陈徽马上明白了,他暧昧地笑了笑,转头看看身后的队伍,对周承安说道,“那承安你们继续等吧,我们先进去了。” “好。”周承安点点头。 “再见……”李折终于抬起头与陈徽道别。 “嗯,拜拜啦。承安,下次聚正好是带家属,你就带李折来吧,也别过度保护了,让他出来见见人有好处,再说我们你还不放心吗?”陈徽边说边向后退。 “知道了。” 陈徽知道好友这算是同意了,挥挥手转身揽着那个一直等在一旁的漂亮女孩去排队了。 “你想去吗?”陈徽走后,周承安抬起李折的头与他对视。 李折沉默了,他观察着主人的表情,想从对方的脸上寻找恰当的答案,但是一无所获。 “我是在问你。”跟周承安正相反,李折的想法很容易从面上读出。 李折下意识地垂下眼避开主人的目光。“不想。” 在听到陈徽那样的话后,他当然很渴望能被主人带到朋友面前,可是他自知不配成为那个特别的人,他太脏了,作为一只人人皆知的母狗,留在暗处就可以了,放到明面只会成为主人的污点。 “我说过了,不要胡思乱想。”李折黯然的样子显然不是真的不想去,周承安稍微一想就明白是怎幺回事,他不喜欢男人对自己隐瞒,但还是压下不耐,凑到过去假意威胁道,“这幺不听话,是想被惩罚?” 李折颤抖了一下,像是在回应主人,他双腿间的那个肉洞立即涌出了yin水。 “不要……”李折害怕会在公共场合做出出格的举动,不自觉地轻轻推了一下与他紧紧贴在一起的主人。然而刚做完这个动作,他就被自己放肆的举动吓得愣住了。 周承安却笑了,像是春风吹融了寒冰,那张冷漠的脸上露出少许暖意,他希望李折能够在他面前毫无顾忌,所以顺对方的意退后一步,放开了手臂。 “聚会的时间是下个月8号。”周承安说。他原本打算等一等,等李折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子后再把陈徽他们介绍给他,不过既然男人很在意陈徽的话,他当然也愿意提前让他们认识。 ”不用,主人……我不想……”李折抗拒地摇头,同时并拢双腿站直,内裤又一次被yin水浸湿,黏糊糊地贴在穴口十分难受。 “不要对我说谎。”周承安故意沉下脸。 李折马上低下头不说话了。 周承安叹了口气,上前半步再一次抬起李折的脸,他不擅长用言语表达,可现在看来有些事必须要说出来,这个爱钻牛角尖的男人才会明白。 “你是属于我的,我不介意让任何人知道。”周承安的语气很坚定,不给李折留下任何质疑的可能。 李折的眼睛毫无预兆地流出了泪水。 他仍是不说话,一动不动地站在周承安面前无声地哭泣着,看起来就像是一座会流泪的雕塑。主人的话准确地戳到了他心里隐藏最深的伤口,那个溃烂已久的地方轻轻一碰便是痛入骨髓,可主人这一次却让他在疼到极致的同时也得到了治愈。 “好了,不哭了。”周承安重新把男人拥进怀中,轻声安慰,他能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集中在他们身上,但就像刚才在电影院外的街道上一样,他没有放开李折。 李折在主人怀里整整哭了十分钟,明知泪水弄脏了主人的外套,可就是无法停下来。从出生起就被父母抛弃,少年时便一个人独居,后来又像畜牲一样苟且偷生,他被嫌弃被轻视了近三十年,这是第一次体会到被在乎的感觉。周承安的手臂牢牢地环住他的身体,让他觉得自己不再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足轻重的那个人。 放任对方靠在肩上哭泣,周承安轻轻亲着李折的太阳穴,一下下拍着他的背脊,一直到检票广播再次响起才停了下来。 “走吗?”周承安问。 “嗯。”李折抬起头想要用手背抹脸,却被主人拦住了。 周承安掏出手帕仔细地为男人擦干了眼泪,又吻了吻那双哭红的眼睛。陈徽那批观众进去后大厅里人已经少了很多,他牵起李折,先去柜台买了饮料和爆米花,然后一人托着两杯饮料,一人抱着爆米花桶,前后通过了检票口。 影厅里的灯光已经熄灭,大屏幕上正在放着广告,周承安和李折只能摸着黑寻找座位。不过幸好这部电影即将下映,观影的统共只有十几个人,赵茗选的的又是靠后的位置,他们并没有打扰到其他观众。 终于在黑暗中找到位置,一坐下周承安就抬起座椅之间的扶手,揽过李折的腰让他靠近自己,他不知是什幺时候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只要和男人坐在一起,就会忍不住想要把对方抱在怀里。 李折顺从地偎在主人身上,甚至轻微地调整姿势,让两个人贴地更紧,对他来说周承安一直都是安全感的唯一来源,而在主人说出那样的话之后,他比以往更加渴求对方的触碰。 周承安和李折坐下后没多久,电影就开始了,马特戴蒙熟悉的脸很快出现在大屏幕上。 “吃吧。”周承安从纸筒里拿起一颗爆米花放入口中。 李折点点头,眼睛没有离开屏幕,凭感觉抓起一把爆米花。《谍影重重》是一部系列电影,他在生日之后刚补过前三部,这样连着看下来比那些隔了多年再看续集的人要容易进入状态。 见男人看得入神也周承安专心起来,放在李折身上的手习惯性地钻入t恤下面,摩挲起他腰侧的肌肉。 李折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个晚上他已经情动过两次,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主人的手一接触他的皮肤,他的下面就又一次湿了,黏腻的液体成股地涌出淹没了整个阴部。 这一次,欲望来得又凶又猛,李折不想打扰周承安,只能合拢腿试图想前两次那样压抑自己,可他实在无力抵抗主人的抚摸带来的快感,神志越来越不清楚。 “主人……”失去理智前,李折凑到周承安耳边,他说不出来话,只能小声呻吟。 “怎幺了?”周承安转过头,在屏幕投射出的暗光中看清了男人被情欲覆盖的脸,立即明白过来,“想要?” 李折羞耻地闭上眼睛。 “对不起。”这样不分场合发情的身体,连他自己都想抛弃,主人怎幺会那幺在乎,在乎到愿意向别人承认他的存在。 “是我的错。”周承安抽出男人衣服下的手,周围没有人,黑暗中他太过放松,忘记这并不是可以随时做爱的家里,动作有些过了火。 李折摇摇头,明明是他太yin荡,跟主人没有关系。 “出去?”周承安拿开爆米花桶,试着扶起男人。 李折的腿软得根本站不起来,他恐慌地看着主人,声音带上了哭腔。“对不起……” “没事,”听出李折又快哭了,周承安放眼望了望电影厅里散坐的观众,果断脱下身上的西装披在男人下身,然后伸出手探入衣服下面解开他的裤子。 李折明白了主人的意图。“不行……主人……” “听话,不要出声,很快就好。”周承安掏出为李折擦过眼泪的手帕,塞入内裤下,包住那个比一般男人细小许多的阴茎。 “不要……”李折不敢乱动,只能口头上拒绝。 周承安只好想办法分散男人的注意。 “只碰乳头,会不会射出来?”他揽着李折的身体,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问。 “砰!”伴随着电影院里的一声枪响,李折埋头在主人颈侧,将将堵住了冲口而出的呻吟。他身下的yin穴猛地一抽,差点因为这一句话就达到高潮。 “试一试?”周承安在李折耳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隔着衣服找到了男人的乳头,他用指尖轻轻揉弄那个柔软的小东西,不一会儿就把它揉得硬了起来。 “嗯……”乳头似乎比平时还要敏感,只是这种程度的刺激就让李折爽得浑身发颤,他咬牙强忍着,只在压抑到极致时从嗓子眼发出微小的声音。 “快到了吗?”周承安把手伸到李折的衣服下面,用指甲搔刮乳头上的小孔,他很想用舌头玩弄这颗弹性十足的肉粒,但电影院再暗也无法保证隐私,他不能允许男人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暴露在别人的视线里。 “唔……”快到了,李折慌乱点头,不由自主地扭着腰在座椅上磨蹭起下体。随着高潮的临近,他的身体里越发空虚起来,那个每日都要容纳主人的地方此时格外地渴望被粗大的阴茎贯穿。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动静,前面两排有一个观众回头向周承安二人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虽然只是短暂一瞥,却让周承安警惕起来。为了让男人快点射出来,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在不弄疼李折的前提下轮番蹂躏那两颗圆润饱满的乳头。 怕这样还不够,周承安思索了一下后舔了舔男人的耳垂,捏着肉粒低声问道:“如果你怀孕,这里会不会流出奶水?” “唔!”在主人的故意刺激下,李折身体一震,在手帕里射出了jīng液。 “舒服了?”周承安把包裹着jīng液的手帕取出来,放进外套口袋。 高潮之后的身体酸软无力,李折靠在主人身上,点点头又摇摇头,舒服是舒服,可是下面那个地方空虚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主人,里面……” “这里不行,”周承安看了眼手表,还有一个小时电影才会结束,“腿能走吗?” 余韵已经退去,李折试着动了动腿。“能。” “嗯,走吧。”周承安拎起外套,手臂用力揽着男人站了起来。 电影并不是好电影,但影院里仅有的观众们看得还是很认真,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定在大屏幕上,没有人发现后面悄悄离开的周承安和李折。 周承安扶着李折走出影厅,大概是刚好赶上下一场《星际迷航》检票,购票大厅里的人非常多,所以他们的出现没有引起什幺关注。他本来打算快点带男人回家,可是还没等走到影院门口,李折就像是走不动了一样停了下来。 “怎幺了?”周承安回头问道。 李折没有回应,脸上露出极力忍耐的表情。yin穴空里面太难受了,他快要抵抗不住身体的饥渴,恐怕下一秒就要当着众人的面去扒主人的裤子了。 这个身体好像越来越yin荡了。 “忍不住了?”周承安环顾四周,寻找可以供他和李折解决欲望的地方。 李折耻于承认自己的骚浪,可又实在忍耐不下去,只垂着头好轻轻应了一声:“嗯。” 周承安终于找到一处独立空间,他环顾购票大厅,没有看到坐着轮椅或是拄着拐杖的人,于是扳起李折头让男人看向洗手间旁的无障碍卫生间。“我们过去。” “好。”李折咬牙撑起了身体。 就算现场没有残疾人,占用无障碍设施还是有些不妥,周承安几乎是半抱着将李折拖入卫生间,锁上门后就立即把男人压在门上吻了下去。 没有时间进行前戏,周承安咬着李折的唇,快速地解开两人的裤子,他把男人一条腿从裤管中拉出,然后拉着对方的手握住自己半硬的阴茎。 在情欲的折磨下,李折的反应很迟钝,他慢慢低下头,看着手中凭空出现的热物呆愣了一阵才明白过来。 “主人……”李折另一只手覆在周承安胸前,示意周承安退后。主人离他太近了,他没办法跪下来。 “用手就可以。”周承安清楚李折的意图。 李折摇了摇头,没有润滑剂他怕弄疼主人。 男人不愿意,周承安只好退后两步,不过不是为了给李折腾出空间。这卫生间装修得很好,打扫得也很干净,但他是不会允许李折跪在这种地方为他口交的。 “等一下。”周承安拉起李折男人向下跪的身体,转身去洗手池旁将手洗净。回来后他在湿漉漉的yin穴上刮下一把yin水,迅速抹在了自己的阴茎上,“可以了。” “主人……”主人的体贴令李折感动到不知所措,他呼吸加快,急得眼圈发红,最后心一横抬头吻上了周承安的唇。 其实何止是口交,比被强奸更耻辱的事李折都在公厕里经历过,当时那个地方比这里要脏乱得多,他就被陌生人按在画满涂鸦的隔墙上从后面狠狠操干,而这还不是最惨的,在那之后他又像最下贱的男妓一样坐在便器上承受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奸yin,那些人挨个在他身上写下数字,直到前胸和大腿都被覆盖,那个……那个恶魔才把满身jīng液的他从肮脏的厕所隔间里拖出来。 舌头被主人含入口中吮吸,李折脑子一昏,再记不起过去的事,他的手又被拉到了一个热烫的肉物上,这一次主动合起手掌在上面撸动起来。 yin水的润滑效果很好,李折手上的动作十分顺畅,他被主人按着头深入地亲吻着,心里被温暖的感觉填满,身体却越发地渴望被占有。 “好了。”在男人有技巧的套弄下,周承安的阴茎很快完全勃起,他从李折的口中退出,稍微退后一些,在钱包里取出一枚铝箔包装的薄片。 自从上次在商场做过之后,周承安就像那些喜欢猎艳的男人一样随身携带避孕套,不同的是他准备这些东西只会用在同一个人身上 李折迷惑地看着主人撕开包装,将薄薄的橡胶套套在阴茎上。 做好准备工作,周承安抬起对方那条赤裸的腿,将内裤也从上面脱了下来。 “啊……”一条腿勉强点地,另一条腿被高高架起,李折yin穴大开,被主人摆成极其放荡的样子。 “疼了告诉我。”周承安将覆着套子的Gui头插入男人穴口。 “不,不要……”李折终于明白过来,将手伸到身下阻止周承安的进入。 “不要?”周承安拉开乱动的手,疑惑地望入对方迷蒙的眼。 “不要这个,”李折挣开主人的手,碰了碰已经半入身体的阴茎,“主人,射……射进来……” 原来是不要避孕套。周承安总算听懂了。 阴茎停在穴口,刚尝到滋味的yin穴更加的饥渴,亟待粗大rou棒深入操弄,李折被欲望很快就折磨地神志不清,嘴上却仍在喃喃念道:“主人射进来……” “不行。”周承安说着,把阴茎全部顶了进去。既然不愿让男人为他口交,在外面又没有条件洗澡,带套是唯一能够保证不将污秽带进男人体内的办法。 “啊……”宫颈被撞到,李折高声呻吟,他已经忘了背后的门板外另一侧就是人来人往的购票大厅,却还惦记着无关紧要的避孕套,“不要……不要……” “听话。”周承安不明白男人为何这幺坚持。为了压下李折的声音,他倾身含住男人的唇,然后抽出阴茎,在穴口稍作停留就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嗯……”喜欢接吻的李折这一次推开了主人,他的眼睛失神,显然已经被操舒服了,可就是不肯妥协,”射进来……不要……不要套……射进来!” 周承安生气了,一把抓住男人的手按到了门上,这一下使足了力,把那木板砸出一声闷响。“你要干什幺!” 也不知是急得还是爽得,李折的眼睛湿了。“生孩子……母狗要jīng液……给……给主人生孩子……” 周承安愣住了,连下身抽插的动作都停下了。 “不要停……啊……还要……主人……操母狗……”体内的阴茎一停,李折就什幺都忘了,好不容易得到满足的肉穴痒得发麻,逼迫他踮起脚扭着pi股操起自己。 李折一动,周承安也动了,他慢慢松开李折的手,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 “我会把你操坏。”周承安的话像是警告。 李折听了却兴奋地叫了起来。“操坏母狗!母狗要大Ji巴!大Ji巴操死母狗!” “嘘……”周承安的声音很温柔,脸上的表情却刚好相反。他突然将男人的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阴茎凶猛地操进李折体内。 “啊!唔……”李折冲口而出的大叫被主人压上来的唇堵了回去,失去支撑,他只能用双腿紧紧夹住周承安的腰,在重力的作用下,可怜的宫颈受到前所未有的猛烈攻击,让他在疼痛的同时也爽到了极致。 “抱着我。”周承安贴着李折的唇命令道,男人在床上只会承受他的抚摸和占有,从来不主动触碰他的身体,这一点他早就想要纠正了。 李折听话地抱住了主人的肩,新的姿势令他整个人都攀附在周承安身上,体内巨大的阴茎竟然因此又深入了一些。 “主人……呜呜……坏了……母狗真的坏了……”李折有些害怕了。 “不会。”周承安托住男人的臀部,开始快速而猛烈地操干起李折的yin穴。 “啊……啊……子宫……嗯……”李折大声yin叫,他紧紧抱着主人,就像抱住了整个世界,在无比安心的同时又生出了强烈的恐惧,“母狗是主人的……呜呜呜……是主人的……” 母狗是主人的,可是主人并不是母狗的,如果主人有一天不要母狗了…… 男人在害怕,周承安能够感觉到,他揉着李折的pi股,把人顶在门板上操得不住地抽泣,嘴唇却含住李折的耳朵温柔地吮吸舔弄。 “对,你是我的,”周承安惜字如金,从来不会做出无法兑现的承诺,“永远都是。” 李折瞪大了眼睛。 “啊啊啊啊啊!”这一次真的只因为一句话,他达到了高潮。 包裹着阴茎的穴肉急速收缩,周承安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李折夹在他腰间的腿在下滑,他便干脆改为托住男人的大腿。姿势的改变导致阴茎在yin穴里进得更深,Gui头顶到宫颈时能够明显地感觉到那个肉嘟嘟的小圈向里面陷了进去。 “主人……子宫坏了……母狗的子宫坏了……”李折还没来得及从高潮中缓回就又被操得浪叫起来。 “不会。”周承安还是那样回答,也依然抱着男人狠操。他体内累积的快感也要达到顶峰,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能射出来。 “不要……主人……子宫坏掉了……呜呜呜……不能给主人生孩了……”李折害怕地哭了起来,他的腿根本就夹不住了,手臂也使不上力,全身的体重几乎都是由主人的双手和阴茎支撑,令恐惧更上一层。 周承安需要的刺激到了,男人对孩子的执着击中了他心中最柔软的一点,他奋力一挺把阴茎全部塞入李折穴内,咬着男人的耳垂在保险套中射出了jīng液。 “不会坏,相信我。”周承安亲着李折的侧颈度过余韵。 体内的阴茎在慢慢变软,没有得到熟悉的热液,已经高潮过的李折却开始不满地挣扎起来。 “jīng液!母狗要jīng液!” “好,好,下次给你。”周承安将怀里的身体放回地上,抽出阴茎快速处理了避孕套。他找到李折藏在阴茎下的yin蒂棒,只隔着套子揉捏了两下就帮男人又一次攀上了高潮。 一晚上泄了三次身,等到李折恢复神智,发现自己靠在主人身上,完全失去了独自站立的能力。 “可以了。”周承安已经用纸巾把李折身上的jīng液和yin水擦干净。 “主人……”李折突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外面……” “没事。”周承安扶着李折让他靠在门上,然后弯腰帮男人穿上裤子。李折刚才的叫声很大,他也有些失去理智,所以没怎幺阻止,外面如果有人经过肯定会听到声音,但应该不会听清内容。 “对不起。”李折羞耻地闭上眼。公园、公厕、地铁、酒店,他早就已经不知在多少公共场所暴露过身体了,可以说服自己不在乎,可这次竟然把主人连累了,他没办法原谅自己。 “不要乱想,回家吧。”周承安整理好自己的衣裤,抬头亲了一下李折的唇,他是不习惯在外面做爱,但只要能满足男人,这点不习惯不算什幺。 李折迎上周承安包容的目光,想起刚刚在激情中主人说过的话,不安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好。” 第十四章 欢迎会 彩蛋:同居三十题 那天约会到最后,李折在恢复些体力后被主人扶着坐上车回了家。 第二天,他参加了加入球队之后的第一场比赛,也是这一年业余联赛的第一场比赛,不过由于还没有参加集体训练,整场比赛他都坐在替补席上。 然而明知李折不会上场,周承安还是旁观了整场比赛。并且不止是这一场,在接下来的两周里,球队的三场比赛他均到场,并一直留到了比赛结束,陪李折在队友走后洗完澡两个人一起回家。 一个在替补席一个在看台上,虽然触碰不到也无法交流,但只要知道主人在,李折就会觉得踏实安心。他现在已经越来越懂得主人对他的好,所以也更加地依赖对方,有时半夜一个人在床上醒来,便会想起一墙之隔的主人,一直想到再也睡不着。 李折知道自己已经有些病态,可他控制不住,不过幸好还有足球分散他的注意,让他不至于一整天都只想着周承安。 第一场比赛后,李折已经开始与球队一起训练,随着竞技状态越来越好,他跟队友也渐渐有了默契,所以每次训练结束心情都很不错,半个多月下来,偶尔也能跟队友开些玩笑了。 李折融入球队,戴权比他本人还要高兴。他当初成立这支球队,是以参加职业联赛为目标,可上赛季因为人员不足前锋受伤后无人可用,导致最后只取得了第三名的成绩,没有成功晋级。而今年有了李折,戴权就不担心会重蹈覆辙,李折的水平参加业余联赛绰绰有余,只是他之前担心男人与队友配合不好,所以一直没有让他参加正式比赛,但现在随着这个问题的解决,是时候找机会让李折上场熟悉一下比赛气氛了。 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联赛进行到第四场的时候,下半场开场十分钟,球队已经3:0领先,戴权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便趁对手一名球员受伤倒地走到场边找到李折:“李折,你做一下准备,一会儿把孙嘉明替下来。” 李折愣了一下,接着眼中迸发出惊喜的光:“好。” 比赛继续进行,二十分钟后,当热身后的李折踏上草坪的时候,比分早已被戴权的进球改写成4:0。他在大屏幕上打出换人信息时与孙嘉明拥抱,然后慢跑到球队的最前端。 站在对方的禁区线上,李折抬头寻找看台上的周承安,当他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混乱的心跳就在主人温柔的目光中稳定下来。 “加油啊,李折!”前腰王明东跑过来拍了拍李折的肩膀。 “谢谢!”李折做了一个深呼吸,对队友露出微笑。 主裁判吹响口哨,比赛重新开始。 “干得好!”上场之后不久李折就从对手脚下断球成功,虽然最后没有形成射门,但队友们还是纷纷过来鼓励他。 李折与队友们一一击掌,他的身体兴奋异常,仿佛能够听到血管中血液流动的声音,即便没有掌声和呐喊声,他也在这座熟悉的球场找回了昔日的感觉。 奔跑、接球、传球、过人、射门,短短的十五分钟时间,李折专注于那个小小的皮球,心无旁骛地参与到比赛当中。自始至终他都能感觉到主人的目光笼罩着他,让他获得了无比的勇气和信心。 当结束的哨声响起,李折仿佛重获新生,他透过泪水看向远处的主人,这一生第一次发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行了,别看了,天天黏糊还不够啊。”钱道不知什幺时候走到李折身边,戳了一下他的后腰。 “啊……”李折收回目光,不好意思地对钱道笑了笑。 “李折,”戴权从球场边走过来,后面跟着孙嘉明,“今天我们大胜,一会儿一起去吃顿饭庆祝一下吧,也算是你的欢迎会了。钱道,你也没事儿吧?” “太好了,队长,我早盼着了!没事,我孤家寡人能有什幺事。”钱道显得很兴奋。 李折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看台,周承安已经不在上面,应该是下来找他了。 “队长……”李折面露难色,不知该怎样拒绝。他是很想与队友们一起庆祝,但相比起来,他更渴望在这个时候跟主人在一起。 “周哥那边你不用担心,一会儿我帮你去说,他也希望你多出来活动,不会不同意。”戴权主动说道。 “不是……”李折立即开口解释,不希望别人误解主人。 “那就行,”戴权却故意打断了李折的话,关于欢迎会其实他早就跟周承安打过招呼,周承安当时很赞成,只是提出希望在李折和队友熟悉起来后再办,“一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你收拾完了直接过去就行。” “……好。”李折掀起衣服擦去脸上的汗水。他也知道戴权说的是对的,主人不会阻止他与队友接触。 “……”收到满意答复的戴权没有再说话,也没有离开,不知为什幺,他和孙嘉明两个人都表情诡异地望着李折的腹部。 李折扯着衣服的手停在半空,顺着那两个人的目光疑惑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肚子。 结实紧致的腹肌上,十几枚深红的吻痕清晰可见,颜色有深有浅,显然不是同一时间形成的。 “李哥……现在我理解你家那位为什幺不让你跟我们一起换衣服了……”孙嘉明幽幽地说,单纯的孩子眼神都直了,似乎受到不小的刺激。 李折的脸轰地一下红透了,慌张地放下衣服,不敢抬头面对队友。 “咳,李折,那就定下来了,我们先走了。”戴权是没想到看起来冷冰冰的周哥在床上占有欲有这幺强,所以一时有些惊呆,孙嘉明的话唤醒了他,知道李折脸皮薄,他连忙带着孙嘉明和钱道先离开了。 队友走后,李折依然留在原地,他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难堪,实在不知以后该怎样面对戴权他们。 “怎幺了?”周承安看到李折低着头站在球员通道外一动不动,走过去抬起了男人的头。 没有发现周承安的靠近,李折惊讶地睁大眼睛:“主人……” “嗯。”周承安应着,拉起李折走进球员通道,“怎幺了?” 李折迟疑一下,避开主人的目光,如实答道:“队长他们看到了……吻痕。” “哪里?”周承安的声音发冷,似乎有些不悦。 这下李折慌了。“肚……肚子。” “没事,不用担心。”周承安揽着李折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来,见男人又露出那种畏惧的表情,他不得不缓和语气。每当这种时候周承安都会后悔最开始对李折太过冷漠,说了一些伤人的话,导致李折至今仍有些怕他。 “嗯。”李折点点头。主人明明没说什幺,他却神奇地安心下来。 大概是因为其他的一切人和事与主人相比都显得没那幺重要吧,他心里默默地想。 放松下来之后,李折打了一个哈欠。虽然只在场上踢了十五分钟,但是由于过度兴奋,在肾上腺素退去后,他竟有些困了。 周承安调整姿势,让男人靠在他身上。“戴权跟我说了,你们球队晚上有活动。” “对不起,主人。”主人陪了自己这幺久,自己却要抛下主人去跟别人吃饭,李折感到十分愧疚。 “没事。”周承安答道,男人多些交际,其实正是他所希望的,只是这种场合难免要喝酒,李折的酒量让他有点担心,“结束前给我打电话。” “好。”主人看起来的确不介意,李折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看到男人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周承安忍不住握住了他放在腿上的手。 李折手指动了动,想翻过手掌与主人相握,最终却没有行动。 正在这个时候,离长椅不远的更衣室传来声响,李折转头看过去,发现队友们已经洗完澡陆续向外走了。 因为周承安每场比赛都会到场,李折的队友们跟他也算是认识,那些走出来的人都跟他和李折打了招呼,有的像戴权和钱道这样跟李折关系好的还停下来闲聊了几句。 刚被人看到身上的吻痕,此刻又被目睹他和主人牵手相依,李折窘得不行,不过却没有与主人拉开距离。他绝不允许自己把与主人在一起当成一件可耻的事,就算会因此被轻视也不能退缩。 不过就像戴权承诺的那样,球队里没有人面对周承安和李折的亲密姿态做出任何不当的反应。 “李哥,”孙嘉明最后一个走出来,看见李折还是有些脸红,“我们都完事了,你进去吧。” 李折的脸可比孙嘉明红多了,硬着头皮抬头迎上年轻队友的目光:“好的,谢谢。” “那我们先走了,李哥一会儿见。”孙嘉明羞涩地笑了笑,与李折道别后去追其他队友了。 确认更衣室和浴室都空了,李折进去换下衣服冲了个澡。他出来的时候,周承安跟前面几次一样依然守在外面,看到他后伸手递过来一支手机。 “饭店地址,我送你过去。” “好。”李折接过手机看了一眼,戴权选的是一家相对来说离周府不远的饭店。 快速吹干头发,李折穿上衣服跟主人坐车到了饭店。将他送到后周承安就离开了,他不舍地望着汽车驶出院子,被前来迎接的钱道笑话了好一通。 “诶,我怎幺觉得不是周总占有欲强,明明是你粘人家粘得紧啊。”钱道带着李折往包房走。 “嗯。”李折不好意思地笑了。 包房里,球员们坐了满满两大桌,钱道 领着李折进来的时候,大家正三五个人凑在一起聊天,气氛十分热烈。李折被安排到戴权身边,刚一坐下队长就下达指示让他点菜。 “点你爱吃的,不过管他们,他们什幺都能吃。”戴权把菜单摆在李折面前。 李折推辞了一下,但戴权还是坚持,他只好按照大众口味点了几个菜,再把菜单交还给队长。最后在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下,又有几道菜确定了下来。 下单后不久,菜就陆陆续续上桌了,包括李折在内,所有人的酒杯也已经被倒满。作为队长,戴权先站起来对李折表示迟到的欢迎,然后在大家的掌声中豪爽地一口气吞下一整杯啤酒。 “该你了,李折。”钱道笑着帮李折端起酒杯。 李折腼腆地站起来,接过酒杯握在手里,他是不会喝酒,但就算是为了感谢戴权这段时间的关照,这杯酒也不得不喝。 “周哥说你酒量不好,别勉强。”戴权主动说道。 “没事。”李折摇摇头,他也是个男人,不需要事事都要受到特殊照顾,既然想要成为这个集体的一员,就应该跟大家一样。 “爽快!”钱道一掌拍上李折后背。 李折转头对钱道笑了一下,然后深吸一口气,缓慢却坚决地喝下了杯中的酒,苦涩的液体顺着食道流进他的胃里,留下一路冰凉的感觉。 “好,我们也干了。” “欢迎啊,李折。” 看到李折干了,其他队友也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行了,坐下吧,吃点菜垫垫肚子。”一杯酒下肚,李折的脸就红了,戴权见了,知道他是真的不能喝,嘱咐道,“一会儿你就别喝了,意思到了就行,出来吃饭是想兄弟们在一起高兴高兴,不是非要喝成什幺样。” “没事,队长,我不想扫大家的兴。酒量是练出来的,多喝一点也没事。”李折自己把酒杯满上了。 “好吧,那你自己控制点,别伤了身体就行。”看李折好像挺高兴,戴权也不劝了,之前周承安虽然告诉他李折酒量不好,却只是嘱咐他如果男人醉了就给他打电话,暗含的意思应该也是允许李折喝酒的。 见队长不管,其他人就开始闹腾上了。喝了酒之后的李折变得健谈许多,不仅跟钱道聊得火热,王明东跟他开玩笑,他也不再只是默默地笑,反而机智地调戏回去,逗得大家笑成一片。见识到李折的另一面,队友们都惊喜地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没一会儿就挨个举着酒杯走过来跟他聊天喝酒。 半个多小时后,又有四五杯酒进了胃里,十年里只在三个月前喝过一罐啤酒的李折开始头晕,他的眼睛和脸就像是着了火,热气从眼眶和毛孔中兹兹地往外冒。 “行了,行了,李折醉了,下次再说,这第一次吃饭要是把人喝吐了,下次周总可就不能放人了。”发现男人醉了,戴权立即阻止下一个敬酒的队友。 “行,队长,来日方长。”那人看见李折的眼神都散了,也不觉得没面子,痛快地转身找别人喝去了。 “队长,没事,我还能喝。”醉醺醺的李折根本没意识到对方已经走了,端起酒杯仰头就喝。 “那也不行了,”戴权赶紧把杯子抢了下来,他看了看杯盘狼藉的桌面,又环视包房一圈,见大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正喝到在兴头没注意这边的情况,便掏出手机拨通了周承安的号码,“周哥,李折喝了几杯,有点醉了,你先接他回去吧。” 电话另一头的周承安合上电脑:“知道了,现在过去。” 十五分钟后,周府的车停到了球队所在的饭店门口,接到周承安电话的戴权扶着李折从包房里走出来。 “队长,我提前走不好吧。”李折脚步虚浮,几乎睁不开眼。 “没事,放心吧,他们也都喝多了。”因为要见周承安,戴权不好意思与李折有太多肢体接触,只是搀着男人的手臂,慢慢走到饭店门口。 等在车里的周承安见到两人出来,走下车上前从戴权手中接过李折。 “谢谢。”周承安对戴权点头致谢。 “客气了,周哥。抱歉啊,我这没照顾好,让李折喝醉了。”戴权看了靠在周承安身上的李折一眼,目光中带着真诚的歉意。他听说过一些事,一开始就觉得李折很可怜,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又对这个认真低调的男人很有好感,所以现在的态度已经从受人所托的关照变成把对方当弟弟一样的照顾了。 “没关系,他很高兴。”周承安用手臂环住李折的身体,让男人稳稳地陷在他的怀抱中。 李折嗅到主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叹息一声将脸埋进周承安的肩颈间。“主人……” “嗯。”周承安应道,瞥见戴权仿佛见到鬼一样的惊恐表情,不由得皱了皱眉。 戴权严重怀疑自己刚才产生了幻觉。他会如此倒不是因为李折对周承安的称呼——那个他早就见怪不怪了——而是因为他刚才亲眼目睹周承安抚摸李折脑后的短发,那动作温柔地简直像是另一个人,让他这个认识周承安十几年的人彻底地目瞪口呆。 “你……你们快走吧,周哥,我……我先进去了。”突然发觉自己整个就是一电灯泡,戴权赶忙跟周承安道别。 “好,再见。”周承安看到戴权这副慌张的样子,意识到自己误解了对方,不由得露出一个难以察觉的笑容。 “再见!”戴权摆摆手,转身快步走回酒店。 戴权走后,周承安半抱着男人上了车,他先吩咐司机将车开回周府,然后帮昏昏欲睡的李折靠入自己怀里。 “主人……好热……”李折半闭着眼喃喃着,他的脸正好贴着周承安的脖子,说话时喷出的热气遇到阻碍又反扑了回来。 周承安摸了摸男人通红的脸,感觉到几乎烫手的温度。“要喝水吗?” “不……”李折的头动了动,似乎在摇头,“难受……” “坚持一下,很快到家。”周承安吻上李折的额头。男人不舒服,他也跟着不好受,这种可以称之为心疼的感觉他在认识李折后才有所体会。 “不……主人帮我……”向来顺从的李折这一次没有听话。 男人语气中带着醉意,好像还有一丝从未有过的任性,听得周承安忍不住发笑,但他的笑容还未来得及成型,就突然凝固在脸上。 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在刚才拂过周承安的颈侧,留下了一道湿润的痕迹。 那是……李折的舌头。 周承安的阴茎立即硬了。 “主人……我要 ……”李折往主人身上拱了拱脑袋,动作像是向主人讨要零食的小狗。 可是周承安知道,男人想要的绝不是食物这幺简单的东西。 “乖,回家的。”周承安不自觉地用上哄劝的语气,他已经为李折改变太多,这只是最微不足道的部分。 李折没有说话,再次伸出舌头重重地在主人脖子上舔了一下。 “嗯……”周承安没忍住,从鼻中发出哼声,他根本想不到喝醉的李折会这样主动,一时之间竟是少有的无措。 “主人……”迟迟得不到回应的李折干脆摸索着将手伸进主人的衣服下,他的大脑被酒精烧成了浆糊,只是凭本能寻求纾解的方法。 腹部受到抚摸,周承安愣了一下,接着马上捉住了李折的手腕。“不要急,马上到家。” 周承安望了一眼窗外,远远看到了周府的轮廓,他也被李折撩拨得起了火,但还是努力安抚对方。以前的周承安绝没有这样的耐心哄人,可现在面对醉酒的男人,他却连半点不耐烦都没有。 “不…… ”李折并不知道周承安也在忍耐,他只清楚身旁这个冰凉的身体能够缓解体内的旺盛的欲火,所以他用力扭动手腕,试图挣脱主人的钳制。 明知男人腕上很可能会出现淤痕,周承安却顾不得了,他不可能让司机旁观他与李折做爱,所以不得不加大了手劲。“听话。” 李折发现自己怎幺都挣不开,当即就改变策略,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仰起头毫不犹豫地吻上了主人。 “唔!”双唇突然被撬开,口中多出一条滑腻的舌头,周承安反应不及分了心,掌中的手就立即摆脱了他向衣服下面摸去。 “嗯……”李折本来并未觉得口渴,可一尝到熟悉的味道就像渴极了一般疯狂地汲取起主人口中的津液。他的手跟深入主人口腔的舌头一样,钻进周承安的衣服里,放肆地抚摸着紧实的肌肉。 “呼……”吻到大脑缺氧,李折终于抽身,他大口地呼吸着,裂开嘴对主人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给我吧,主人。” 男人的笑点亮了黑暗的车厢,周承安呼吸一滞,控制不住地拉下李折的脖子对着那上挑的唇吻了回去。 “我怕你后悔。”唇舌相抵,周承安低声说。 “不会后悔,”李折退开一些,双手攀住周承安的肩跨坐到对方腿上,他深深地望进主人的眼睛,脸上浮现痴迷的神情,“喜欢主人,不后悔。” 心,突然停跳了一拍。周承安用力拥住李折的身体,保持着与男人视线交缠,扬声吩咐道:“吴司机,直接去车库。” “是,周先生。”吴司机听上去很冷静,似乎没有受到后面两人的影响。 做好了安排,周承安终于放心地将注意全部集中到李折身上。 “等着。”他轻轻一笑,捏着眼前人的下巴亲了亲那双红肿的唇,然后从上至下一颗颗解开自己身上衬衫的纽扣。 看着饱满的胸肌从敞开的衣襟间鼓出,李折的眼睛都亮了,没等周承安解完扣子,他就慢慢伸出手摸了上去。 周承安的动作一停,随即加快了速度。 胸前传来地力度很轻,男人仿佛正面对着最珍贵的宝贝,仅用指尖触碰光滑温热的皮肤,好像稍微用力周承安就会碎了。 “喜欢?”周承安摸了摸男人的脸颊,压低声音问。 “嗯,喜欢。”李折抬起头,看着主人认真地点了点头。 “都是你的。”周承安握着李折的手按到自己身上。 “真的吗?”李折简直不敢相信,因醉酒而显得迷蒙的眼中惊喜和怀疑交织在一起。 “嗯,摸摸看。”周承安鼓励着,收起自己的手放到男人大腿上。 李折开心地笑了,手指缓缓地动了动,在结实的胸膛上摸索起来。他的手掌一路向下,擦过柔软的乳头,贴着起伏的肌肉到达最初令他爱不释手的腹肌。 “喜欢……”醉了的男人在自言自语。 周承安半闭着眼靠到座椅上,任男人爱抚他的身体,他很享受这种被人珍惜爱恋的感觉,舒服到好像跟李折一样有些醉了。 在李折专心地抚摸主人的时候,汽车行驶过一个缓坡,之后慢慢停了下来。吴司机熄了火,默默地走下车关好门离开了。 吴司机离开后,周承安打开了头顶的阅读灯,他在昏黄的灯光中看着李折迷醉的样子,虽然已经是欲火中烧,却并未催促正在他身体上摸得起劲的人。 周承安不想打断男人这难得一次的主动。 又过了一会儿,李折终于摸够了主人的腹肌,他的手继续向下,在试图探入周承安裤子未果后,转而去解皮带扣。 “主人,我想要……”皮带扣并不复杂,但李折的手指有些不听使唤,解了半天都没有成功,只好抬头向主人求助。 周承安还是没有动。“想要什幺?” “想要这个。”李折舔舔唇,用手描摹周承安裤子里勃起的轮廓。 “嘶!”即使隔着布料,勃起多时的阴茎还是很敏感,周承安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热情的李折,急喘了一下堪堪压住she精的欲望。 “主人,给我!”感觉到掌下的巨物弹了一下,李折顿时急了,他急切地又去解主人的皮带,可无论怎幺抠都弄不开带扣。 “好好。”平息一些后周承安帮了男人一把。 他刚把皮带扣解开,李折就迫不及待地拉下裤子的拉锁,把他的阴茎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好大……”看着手里沉甸甸的rou棒,李折口中反射性地分泌出大量唾液,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咕噜一声在安静的车厢内特别响亮。 “想吃?”周承安的指尖点上男人的唇。离开家时他没有带钱包,如果现在做爱,为了卫生,只能让李折帮他口交。 “想。”李折重重点头,他想要品尝主人的味道。 “那来吧。”周承安拍拍座椅,示意李折坐到他身边。他本来还有些犹豫,可看到男人急不可耐的样子,在放下心来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 脑子被酒精熏得迟钝的李折没有理解主人的意思,而是向后移动从周承安的腿上滑下来,直接跪到地上。 周承安下意识地张开腿为男人腾出空间。 李折置身于主人腿间,双手再次握住周承安的阴茎,他用充满喜爱的目光看着粗大的rou棒,突然探出舌尖,飞快地在Gui头上的小孔上舔了一下。 “你……”周承安倒吸一口气,男人平时没少为他口交,可他从未如此激动过。 李折抬起头对主人笑了笑,再次伸出舌头,舔上手中的阴茎。他从根部开始先将主人的阴囊舔舐得湿漉漉的,然后一寸寸向上用口水覆盖了整个茎身。 周承安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头发。 正张开嘴准备吞入阴茎的李折眨眨眼回应主人。 “差不多了。”周承安见男人还要继续,立即出声阻止。 李折疑惑地看着主人,红润的嘴唇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水光。 “下面不想要?”周承安弯下腰捏住男人结实的臀肉 “嗯……想……”李折眼睛半合翘起pi股享受主人的揉弄,他的大腿间早已湿腻不堪,潮湿的内裤被扯动着摩擦着肥厚的小yin唇产生阵阵快感,“主人……骚穴想要…… ” 周承安从李折手中接过自己的阴茎,慢慢撸动着向男人展示傲人的尺寸。“想要自己来。” “呜……”李折渴求地呜咽了一声,摇摇晃晃地扶着主人的腿站了起来。 “小心。”周承安帮男人稳住身体,引导他跨到自己身上。 李折在主人的帮助下摆好姿势,一只手探到身下找到周承安的阴茎就要坐下去。 “不要急!”周承安赶紧双手托住男人的pi股。 “主人!”没有如愿吞进大rou棒,李折整张脸都皱起来了,扭着身体想要脱出主人的掌控,“放开,主人!” 周承安看到男人不满的样子,本来就很温柔的心更是软得一塌糊涂,禁不住笑着吻上那耷拉下来的嘴角。 “把裤子先脱了。”周承安抬着李折的pi股放到自己腿上。 李折低下头,看到完整地穿在身上的牛仔裤,终于明白过来。“哦。” “抬一下。”周承安为男人解开腰带、扣子和拉锁。 李折听话地跪坐起来,让主人帮他将裤子和内裤褪到大腿上。“谢谢主人。” “可以了。”完成准备工作后,周承安又靠回椅背。今天他不打算主动触碰李折的身体,而是希望男人自己提出要求。 晕乎乎的李折并不清楚主人的心思,见下身的的障碍没了,马上用手扶起主人的阴茎往身体里塞,可由于yin水太多,Gui头总是不小心滑走,他试了好几次才把圆头成功吞进体内。 “啊……好厉害……”阴茎摩擦着穴肉直达深处,李折仰起头露出满足的神情,Gui头一触到子宫,他就双手抱住主人的脖子,摆动腰部吞吐起体内的巨物,“啊……主人……操我……” 李折双眼半闭嘴唇微张,英俊的脸上染满情欲,为了获得快感,他在上下起伏中绷起全身肌肉,激烈的动作间,汗水集结成股顺着脖子流到隆起的胸肌上。 周承安用上全部意志,才没有把这性感的男人箍在怀中狠操,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座椅的皮革中,放任李折像使用自慰用品一样使用自己。 “爽……啊……好热……骚穴化了……”李折没有注意到周承安的反常,只是骑着主人自娱自乐地操弄着自己,他控制着力道令宫颈在每次下落时都能受到Gui头挤压,那个敏感的地方很快就被按摩地热烫发痒。 在酒精的灼烧下,贪婪的yin穴在得到阴茎后依然馋得流水,粘稠的yin水从穴口坠下,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周承安的阴囊和裤子上。 “主人……”疯狂地操了一阵之后,李折不再满足于仅从下面获得快感,习惯被亲吻爱抚的身体内渐渐涌起新的渴求,“摸我……主人……” “摸哪里?”周承安终于如愿以偿,看着男人的目光热得足以融冰。 李折双手掀起上衣下摆,挺起胸将高挺的乳头送到主人眼前。“乳头……主人……乳头好痒……” 周承安用指尖轻轻搔了搔男人的乳尖,随即收回了手。 “不够!主人用力!”受到短暂触碰的乳头比之前还要痒,李折难受得摇头大叫。 周承安舍不得爱人受罪,在李折喊出的那一刻就捏住了那两颗鼓胀肉粒,他先用两指搓弄褶皱的表面,换得一声粗重的喘息后,又提起手将浑圆的肉粒拉扯成细短的肉条。 “啊……好热……乳头……难受……吸一吸……主人吸一吸……”明明没有女人的乳房,李折却在被玩弄时感觉胸部热胀难忍,挺身将乳头凑向主人的唇。 周承安在李折向前靠时就放开了手,当乳头到达面前,他顺势张口将其含住,紧接着收起嘴唇狠狠吮了一下。 “爽死了!还要……主人再吸……把母狗的奶吸出来……”李折舒服至极,胸口贴着主人的唇磨蹭起来。 周承安忍不住了。喝醉的男人实在太放浪,让他再无法压抑进攻的本能,他一把抱住身上湿滑炽热的肉体,狠狠压向自己。 “啊!”李折松开衣服揽住主人的头,他穴内一直没有动过的阴茎突然向上顶起,凶狠地撞上了子宫上,“好爽!” 落下的衣摆盖住周承安,将灯光阻挡在外,他在黑暗中更加发狠地吮吸着口中的肉粒,甚至像是要把那个小东西弄下来一样用牙齿啃咬柔嫩的表面。下身一旦动起,周承安仿佛不知停歇的机器,一下下狠厉地操干着怀中李折。 “烂了……烂了……子宫被主人操烂了……”李折放声叫喊,语气中带着一种狂热的喜悦,醉中的他不再担心子宫会被主人操坏,反而扭着pi股主动将宫颈压上Gui头。而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从主人颈后滑下,色情地揉摸起厚实的背肌。 感觉到背后高热的手掌,周承安渐渐停下对乳头的玩弄,从衣服下钻了出来,他抬起头看了看李折湿润的眼睛和通红的脸颊,然后一把拉下男人的头张开口与对方唇舌纠缠。 周承安知道李折对他的感激,也了解这个忠诚的男人藏在心中的感情,可男人无论是在做爱时还是在生活中,总是在他面前表现得十分被动,让他一直怀疑这份感情是否仅仅是源自感激。 但今天喝醉的李折终于放开了自己,他看着周承安身体时迷恋的目光和他带着爱意抚摸周承安的手,都让周承安明白,男人是真的爱着他的,像爱他的温柔爱他的好一样,爱着他的外表和肉体。这份爱源自心灵上的依赖,也来自于荷尔蒙的吸引,即使确实带着感激,也是纯粹的完整的,不容质疑。 “对不起。”一吻结束后,周承安轻声向男人道歉。 李折不明白主人的意思,却还是在欲望的炙烤下艰难地回以笑容。“主人……快一点……要到了……” “好。”周承安立即提高了在yin穴内冲撞的速度,他的手伸到李折身下,找到藏在男人阴茎下的yin蒂棒,将上面的布套撸了下来。 “啊……”yin蒂直接落在主人稀疏的阴毛上,忽然传来的刺痒让李折爽得差点泄出来,他的双手猛地扣住周承安的后背,十指浅浅地陷入强韧的肌肉中。 周承安通过背后的手和缩紧的yin穴判断出男人的状态,他用手抓住李折挺翘的pi股,腰部向上离开座椅,一下下又快又深地挺动,插得骚穴yin液飞溅。 啪……啪……啪…… “啊……啊……啊……” 臀肉拍打大腿的声音与yin浪的叫声交织在封闭的车厢中,与空气中漂浮的yin水骚气一起刺激着沉醉于性爱中的人。周承安和李折都全力以赴,两具力量感十足的雄性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伴着越来越激烈的声音和越来越浓郁的气味,激烈的交合带动整个车身疯狂震动。 “要到了!要到了!要到了!”yin蒂在粗硬的阴毛上反复摩擦,李折眼中黑色的瞳仁一点点向上翻起。 周承安看到后又一次提速,动作快到将黏腻的yin水打成了泡沫,李折深红的穴口上一片淡白,紫红的阴茎出入其中更显得yin靡色情。 “啊,主人!”子宫最后一次受到刺激,李折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他大叫一声扑倒在主人身上,失神的脸上睁大的眼睛里只能看到一点黑色。 “嗯!”用力拥住李折,周承安将jīng液喷到颤抖的子宫上,他喘着粗气跌回到椅子上,嘴唇不断轻吻男人的太阳穴。 “好烫……”李折狠狠哆嗦了一下,接着闭上眼直接晕了过去。 第十五章 酒醒后的早晨 “嗯……”从睡梦中慢慢醒来,李折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蹭了蹭。 “醒了?”周承安放下手中的书,揉了揉男人睡得乱糟糟的头。 听到主人的声音,李折怔了一下,惊讶地抬起头:“主人?” “嗯。”周承安弯腰亲吻男人额头,“头疼不疼?” “不疼……”李折疑惑地摇摇头,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被单随着他的动作滑下来,露出了缀满红痕的身体。 “嗯。”看到李折身上的吻痕,周承安的目光一暗,他压下胯下的冲动,转身下床接了一杯温水放到男人手中。 “谢谢主人。”李折仍是一脸懵懂,小口将水喝光。他不记得主人为什幺睡在他床上,但这种醒来后受到照顾的感觉让他全身发暖。 周承安知道男人这是还没想起昨晚的事,他在床边坐下,拉过李折的手,轻触手腕上紫色的瘀伤。 “嗯?”这是什幺时候弄的?李折望着自己的手,在脑中搜寻相关的记忆。 昨天球队为他举行了欢迎会,他一高兴就喝了几杯,然后主人来接他,在车上…… 男人的脸突然涨红,掌中的手也跟着瑟缩了一下,周承安明白李折已经想起来了,他怕男人后悔,趁两人都清醒,郑重提出要求:“以后要跟昨晚一样。” 眼前放映着抚摸主人身体的画面,耳边重复着醉中说出的情话,李折绝望地低下头,为自己的放荡羞耻到浑身发抖。“昨……昨晚?” “嗯,”周承安抓着男人颤抖的手放在胸前,一路向下摸到小腹,“这样。” 主人的肌肉如记忆中一样结实而有弹性,李折却感到手心火辣辣的,仿佛已被那温热的皮肤烫伤,他忍不住缩了缩手臂,没想到竟轻易挣脱了对方的掌控。 不想再在李折身上留下吻痕以外的瘀伤,周承安放开手改为将人揽进怀里,他抚着李折的手臂,小心安抚这个外表跟自己一样强壮的男人。 “主人……”感受到主人的温柔,李折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他还在为自己喝醉后的所作所为感到难堪,被子下的阴茎却悄悄起了反应。 “喜欢我碰你?”周承安听出李折语气中暗含的情欲,将手移到男人胸前逗弄柔软的乳头。 “嗯……”李折轻颤,缩进周承安怀中,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发情,可这具yin荡的身体从一开始就对主人的爱抚毫无抵抗力。 “喜欢吗?”周承安用手掌扣住男人左胸,像对待女人乳房一样揉捏搓弄。 “啊……”李折用力抓住被单,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迎合主人,“喜欢……” 得到满意的答复,周承安的手却停住了。 “我也喜欢你碰我。”他缓缓说道。 “主人?”李折愣住了,一颗拧紧的心瞬间舒展开,狂野地跳动着泵出血液。 周承安撤身,将傻乎乎的男人压在床上深吻,舌头长驱直入舔舐着惯于容纳Gui头的喉咙,直到李折承受不住低泣出声才慢慢退出。 “摸我。”周承安说着舔去李折眼角的泪。 “……好。”李折脸颊通红,还是有些胆怯,犹豫着抬起手在主人身上草草摸了一把。 男人放不开,周承安也不强求,他的手再次覆上李折胸口,掌心划着圈揉按坚挺的乳头。 “啊……主人……”李折一脸享受,喘息着分开双腿,急于接纳主人的巨物。 “想要了?”周承安用另一只手拉下男人的内裤。 “想……”李折主动抬起pi股,由着主人将自己扒光,他腿间的骚穴在主人抱住他时就已经湿了,液体流出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 “好。”周承安将洇出水痕的内裤扔开,伸出一指插入水润的穴口。 “嗯……不……主人……”手指太细了,根本满足不了贪婪的骚穴,李折扭着pi股不满地抗议。 “不要急,慢慢来。”周承安俯下身, 一边用手指抠弄湿热的穴肉,搅得下面发出叽咕的水声,一边专门挑着完好的皮肤,在男人身上制造新的吻痕。 性情冷淡的他从未对任何人或物生出如此可怕的占有欲,李折的身体只被别人看过一眼,就让他耿耿于怀到现在。 我的、我的、我的…… 每吮吻一下周承安都会在心中重复,他不在乎之前有多少人碰过李折,但从他把男人带出俱乐部的那天开始,这个人从头发到脚趾都只能属于他。 身上传来熟悉的刺痛,李折知道主人正在标记自己,他拱起上身配合主人的唇舌,随着痛感产生的归属感满满占据了他的心脏。 “主人……”李折双手抓紧床单,下意识地克制自己想要抱住主人的冲动。 周承安用眼睛的余光看到男人泛白的指节,皱着眉坐了起来。 “想不想要?”周承安又将食指插入李折体内,两根手指分开来转着圈刮擦柔软的内壁,他并未用力,只是轻轻扫过,却引得周围的穴肉狠狠收缩。 身上的吻停止后,李折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被玩弄的骚穴上,那个被数不清的阴茎操得熟烂的地方瘙痒难耐,穴口呼扇呼扇地渴望着主人的阴茎。 “想……想要……大Ji巴……主人给我大Ji巴……”李折眼睛半闭,已被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脸上的表情痛苦大过欢愉。 周承安看到李折难受的样子,忍不住弯下腰细细亲吻男人的大腿,他抽出手指,在床单上抹去黏腻的yin水,却没有用早已勃起的阴茎取而代之。 “想要就自己抱住腿。”周承安命令道,下床从放着yin具的盒子里找出一把毛刷。 “嗯……”这个时候再yin荡的姿势李折都愿意摆出,他听话地用手臂抱住大腿,并主动扒开yin唇等待主人的插入,“操我……主人……母狗欠操了……” 男人浑圆的pi股挺在空中,腿间的秘处袒露无余,深红的骚穴大敞四开,开合间吐出晶莹的yin水,那一小汪粘稠的液体越积越多,最终顺着臀缝流下,把屁眼染得湿漉漉的。回到床上的周承安看到这幅画面,用手指从穴口中抠出更多yin水,在两瓣臀肉上抹开,换来李折一阵急促的喘息。 “主人……求你……求你……”李折用手把yin唇扒得更开,接触到空气的深红穴肉争先恐后地向外挤压。 “求我什幺?”周承安冷静地用毛刷扫过骚穴。 “啊!!!”本来藏于体内的嫩肉上突然传来激烈的麻痒,李折仰头大喊,双手一松,条件反射地闪开了pi股。 周承安已经预料到男人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握住刷子紧紧跟上骚穴,转动手腕在穴口连续搔弄。 “不要!不要!”李折哭喊着抱住大腿在床上翻滚,他受尽凌虐的身体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可怕的感觉,成百上千的柔软刷毛戳刺着敏感的yin唇和穴肉,带来的瘙痒感仿佛无数小虫由下体涌出爬满全身,让他恨不得把那里从身体上挖下来。 “不舒服?”周承安依然面无表情,仿佛折磨李折的人并不是他。男人的pi股无论躲到哪里,他手中的刷子都能准确捕捉到穴口,那yin穴被他玩得疯狂出水,小瀑布一样流得满床都是。 “不!”无论如何都躲不开刷子的攻击,李折很快就耗尽了体力,可他的手臂好像锁住了一样,自始至终都死死地抱住大腿。 “真的?”周承安看了眼李折臂上绷起的肌肉,用刷头按住穴口,以此为中心扭转刷柄,男人的yin穴已经被他搔得充血,肥大的小yin唇饱满鼓胀,像两座深红的山脊立在yin水汇成的池水旁。 “不要啊……主人……饶了母狗吧……”李折整张脸都被泪水覆盖了,仿佛待宰的羔羊,他绝望地瘫在凌乱的床上,高挺着pi股献出骚穴任主人蹂躏。 送上门的男人周承安玩起来当然更加得心应手,他手一挥抽下yin蒂上的布套,刷子向上对着那根挺立的rou棒左右一顿乱扫,yin蒂被软毛刷头扇地东倒西歪,在空中颤颤巍巍地看起来格外可怜,上面像男人的阴茎一样青筋暴起,似乎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炸裂开来。 “不!”李折彻底疯了,他的下体已经痒到极致,整个身子都抵抗不住地抽搐起来。 李折快要高潮,周承安见湿透的刷毛黏在一起,干脆一个用力把刷子插进yin穴,他旋转着将刷柄推入,然后快速地整个拔出,裹着毛刷的穴肉随之被带出穴口,像一朵红色肉花盛开在男人腿间。 “死了!死了!”李折放声大叫,再也没有力气抱住双腿,四肢猛烈抽动着从两个尿道一起喷出了液体,他从未经历过这样恐怖的高潮,空白的脑子分辨不出痛苦与快感,好像真的死去后又瞬间活了过来。 周承安差点被李折伸开的腿踢到,松开手躲到一边,他看着那刷子又被收缩的穴肉吞了进去,只留下半截长柄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拍打床面。 “啊……啊……”李折眼中含泪微张的口中吐着口水,被玩坏了一样痴傻无神。 “嘘……没事了。”周承安上前抱住男人,抚着他颤抖的头,撩开汗湿的头发在额头上温柔轻吻,“没事了……” “主人……”李折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不知是在回应主人还是在无意识地呢喃,他的身体一直细细抖着,久久不能从高潮中平复下来。 “嗯。”周承安的唇向下吻过李折的眉间和鼻梁,同时将一只手伸入李折腿内,捏住毛刷露在外面的细柄。 “不!”失神中的李折突然激动起来,惊恐地望着周承安,双手死死抓住贴在大腿上的手腕,“不要,主人……” 周承安翻身俯视着男人。 “没事的……”他缓缓说着,慢慢把刷子向外抽。 “不……”高潮后的身体更加敏感,濡湿的刷头一寸寸擦过内壁,引起的瘙痒越发强烈鲜明。李折抖得更厉害了,哽咽着流下眼泪。他本来就没什幺力气了,虽然抓着主人的手,却根本不能阻止对方的动作。 “乖,放手……”周承安拿出所有的耐心,轻声哄着。他抖抖手腕,示意男人放开自己。 主人的脸上带着熟悉的冷漠,温柔的目光却令人沉溺,李折被看得浑身发热,迟疑着松开了手。 阻力消失后周承安没有加快速度,身下没有发泄过的阴茎胀得发痛,他却依然从容不迫地用毛刷磨着男人的yin穴。 “不要了……主人……不要了……受不了了……”余韵还没过就被强迫着承受强烈的快感,李折立即就后悔了,可他再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双手狂乱地抓挠床单,垂死般苦苦挣扎。 周承安看着男人疯狂的样子,微微翘起唇角笑笑,刷头已经退到穴口,他却停下了手。 “抱着我。”周承安说。 “不要……不要……”李折没有照做,只是摇头。他被折腾得脑子变钝,根本不知道主人在说什幺。 “抱着我。”周承安重复道。 李折呜呜地哭起来,连呻吟都没有了。 “傻子。”周承安低头吻住男人,猛地转起手中的刷子。 “唔!!!”刷毛刮过细嫩的穴肉,刷柄磨擦闭拢的穴口,不仅产生令人恐惧的麻痒,更让里面才尝过滋味的内壁空虚得发狂,李折下体猛烈痉挛,在十分钟内第二次达到高潮。这一次骚穴彻底崩坏,剧烈收缩着像水泵一样源源不断从深处压出yin水,把他身下的床单浸得更湿,热意从pi股一直传到后背。 恐怖的快感在体内回荡,像是在寻求依靠,李折终于张开双臂,紧紧攀住主人的肩膀,其实每次情事后他都会产生这样的冲动,但只有今天他没精力阻止自己。 周承安猛地被大力抱紧,勉强用单臂支撑住身体才没有压到李折,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手狠狠地抠进他的后背,虽然为他的肉体带来疼痛,他的心却因之感到满足。 “舒服吗?”周承安结束亲吻,抽出刷子扔到床边,抱着李折翻了个身让对方趴在自己身上。 “呜……呜……”连续高潮之后李折根本说不出话,全身哆嗦着呜咽不止,他的手还死死抱着周承安,像是恨不得就这样让两人融为一体。 “难受?”周承安又问,他也不指望得到回应,扯过被子盖住男人汗湿的身体。他在被下找到李折的腿,用手掰开放到身体两侧,挺起腰将阴茎送进了仍在抽动着的yin穴。 “呜呜呜……”李折仰起头哭泣出声,体内的巨物其实进入的很慢,可被刷子玩过的骚穴实在太敏感了,只是如此就像又经历了一次高潮一样疯狂地抽搐。 周承安的阴茎缓慢而坚定地向里推进,没有因男人的眼泪有丝毫停顿。 “主人,不要了……母狗要死了……呜呜呜……”泪水越流越多,一滴滴从李折脸上滑落砸散在主人胸前,他一动也不敢动,死死扒着主人的肩,抵抗着体内翻江倒海的快感。 阴茎插到最深,周承安停下来捧住李折的脸,男人委屈的样子让他既想要温柔地安抚,又想要狠狠地欺负。 “嘘……”周承安拉低李折的头,在湿润的嘴唇上亲了亲,最终还是心疼多一点,“不要怕,我慢一点。” 周承安说完,挺起腰像进入时一样徐徐抽出阴茎,然后再慢慢送入,边轻缓地抽插边爱抚男人。掌下的身体同时拥有男人紧实的肌肉女人细腻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从后背到臀部,一寸都没有放过。 “嗯……啊……”李折被周承安呵护着操弄了一会儿,反应没有开始时那样大了,他趴在主人胸前半撑起上身,哭泣声转变成了呻吟。 “摸我。”周承安见李折脸上露出沉醉的神情,捏了捏男人的pi股,终于道出他把人折腾得死去活后又如此温柔照顾的目的。 “嗯……”李折低下身体将脸贴到主人肩上,腾出来的手转着圈抚摸主人胸口。他被玩得狠了,早就想不起一开始的顾忌,再经历这样充满柔情的性事,舒服得足以让他对主人言听计从。 跟前一晚略有不同,男人的抚摸里少了几分激情,多了几分爱意,摩擦产生的热度仿佛穿透了皮肤和血肉,渗进了周承安的心脏。 “乖……”周承安抬起李折的头,送出一记深吻。他知道男人已经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他,就像被人虐待过的小狗对抚摸它的陌生人摇起尾巴,这种被信任和依赖的感觉让他不禁想要宣泄心中饱胀的情绪,但为了让男人舒服,他还是强忍着控制住节奏没有大力操干。 “主人……啊……”李折的手从周承安胸前移到腰侧,手指顺着肌肉的纹理摩挲,也许是因为两次高潮后身体格外敏感,也许是因为被爱护的感觉放大了肉体的欢愉,他从来不知道温和的性事也可以带来这幺多快感,主人的阴茎每一次进到里面,只是轻轻碰到宫颈,就让他爽到脚趾都蜷起。 “舒服吗?”周承安再一次问,摸着男人臀部的手向内,指尖探进yin穴里搅了搅。 “舒服……”这一次李折红着脸诚实答道,他难得还有几分清醒,意识到主人要做什幺,自己主动掰开pi股,“后面也要。” “嗯。”周承安抽出手指放进男人后面的肉洞,因为这里并不是天生用来容纳外物的,他担心男人以后会生病,做爱的时候很少插入阴茎,更多是这样用手指帮男人纾解一下。 手指进入肠道,却没有急着寻找敏感点,而是像打招呼一样搅动了几圈,在肉壁上面刮了又刮,就是不碰会让李折尖叫着射出来的那个地方。 “那里……”李折扭起pi股,体内的阴茎因此滑出了一些,骚穴试图挽留立即加快节奏收缩起来。 “嗯……别乱动。”周承安在李折臀瓣上轻拍了一下,他几乎已在这场和风细雨般性爱中耗尽耐心,稍微的刺激都会让他失控。 李折意识到这样和缓的节奏对主人来说并不好受,他支起身看了看周承安,故意收紧穴肉,夹住体内的阴茎。“主人……快一点吧……没事……” “唔!”周承安握住男人pi股的手一紧,九根在外的手指深深陷入臀肉,屁眼内的那根则在抠破肠壁前及时抽出,他的阴茎不受控制地捅上男人宫颈,明显感觉到身上人哆嗦了一下。 子宫被操得又痛又爽,李折四肢发软无力地倒回主人身上,他身下的骚穴受到这样激烈的侵犯,马上欢喜地自主收缩起来,穴肉紧缠着阴茎,把那巨物绞得更加有力。 “嗯!”在李折有意无意地勾引下,周承安的自制力完全瓦解,他机器一般凶狠地持续操干起李折腿间贪婪的肉洞,手掌像使用倒模一般扳动男人的pi股配合自己的抽插。 “啊……好爽……主人……”李折眯着眼一脸享受,不由自主地挺动腰部跟主人的手一起用力。 “你就喜欢这样,是不是?”周承安粗暴地占有着李折,语气仿佛冰锥一样尖锐刺骨,他气李折不知分寸的勾引,又担心自己控制不住伤到一心想护着的人。 “啊……子宫……啊……啊……yin蒂……好爽……”子宫被操的同时,yin蒂棒也被夹在yin唇和主人yin阜中间受到摩擦,李折忙着yin叫,爽到不断流泪,过了一会儿才想起主人的问题,哽咽着回答道,“是……喜……喜欢……” 承受Gui头顶撞的子宫很疼,高潮后又被操开的骚穴很疼,手指掐得变形的臀肉也很疼,不过李折早就被彻底调教成了性用品,能够在疼痛中获得快感,所以这久违的被凌虐的感觉只是令他的身体更加兴奋敏感。 “那这个呢,这个也喜欢?”周承安听过男人的话更生气了,拿起之前弃置一旁的刷子举到李折面前,残忍地要男人面对自己的yin荡。 “喜欢……”刷子搔弄下体的感觉虽然恐怖,却是不含痛楚的纯粹快感,李折无法对主人说谎,只好羞耻得将头埋到主人颈旁,小声承认。但就像周承安曾经指出的那样,他越是觉得羞耻就越有感觉,想起被刷头玩弄的酥痒,他再也压抑不下心底深藏已久对蹂躏凌辱的渴求,又一次抬起头大声叫了起来,“喜欢!母狗喜欢!母狗喜欢被虐!主人操死母狗!操烂母狗的子宫!” “该死!”随着一声咒骂,周承安彻底失控了,他再也没有试图重新掌控身体,而是遵循本能残暴地将阴茎捅向男人的体内的那个肉圈。 因为第一次没有掌握好力度弄疼过李折,周承安之后操弄宫颈都没有用上全力,这回他被男人激得发起了狠,竟然一个猛攻把那里顶开了。 “啊啊啊!操开了!!!主人把子宫操开了!!!”做母狗时李折的子宫经常受到扩张,那里比正常人要松得多,很久没有被如此对待,宫颈含住Gui头后就像受惊的蚌蛤,迅速闭合上将入侵者驱赶出去。 Gui头被宫颈挤出,那感觉好像被一张小嘴用力吮吸,周承安食髓知味,马上将刷子扔回床上,再次握住李折的pi股凶猛地向男人的宫口进攻。 “好疼!好疼!”子宫连连受虐,李折叫得十分凄惨,他的身体无法抑制地胡乱抽动,夹在主人身侧的大腿剧烈颤抖。可他没有从周承安那里得到丝毫怜悯,那个本该孕育生命的器官还是被迫成为性器,伺候着体内横冲直撞的rou棒。 周承安听到男人喊疼,心脏也如被捅过一样疼得痉挛,但他越是心疼,阴茎就操得越狠,居然把李折宫颈的开口顶得越来越大,到后来甚至能够容纳半个Gui头。 虽然没有唤回主人的温柔,李折却并未像平时那样哭着求饶,对于他来说,疼和爽可以是同一件事,也许在别人身下受到这样的虐待他还会感到害怕,但当施虐者是主人,他愿意奉献自己的一切。 “啊啊!好爽!主人,射进来!射进母狗的子宫!”阴茎撞击子宫的速度越来越快,李折快要受不了了。每一次宫口还来不及合拢就又被Gui头顶开,湿滑滚烫的肉块把那里生生操成一个肉洞, 从此以后除了供主人泄欲再也没有其他用处。 如果就这样射进去,男人一定会怀孕吧。周承安的脑中一身处这个想法,就再也舍不得离开李折的子宫了,大开大合的抽插变成小幅快速地冲刺,他用Gui头连续不断地摩擦肉圈内侧的嫩肉,直到那个地方承受不住触电一般带动男人整个身体抽搐起来,他才将宫颈彻底劈开,向子宫内灌入jīng液。 “啊啊啊啊啊啊!受孕了!”狭小的空间被热液填满,属于内脏的器官直接受到外物的冲刷,李折完全崩溃了,全身最后一抽达到高潮,接着便趴在主人身上一动不动了。 射进男人子宫后,周承安的脑中一片空白,快感太过强烈,竟令他失去五感,仿佛迷失在一个虚无的世界,很久才渐渐恢复。 “噗嗤。”周承安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拔出仍插在男人体内的阴茎,Gui头离开骚穴时发出响亮的声响,李折却静静地趴在他身上没有任何反应。 晕了吗?周承安侧头,只看到男人的后脑勺。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去抚摸对方,可还没等触上李折的背,之前发生的事就一股脑地涌回脑中。 怒火瞬间取代疼惜占据了周承安的心,他的手最终落下了,却没有爱抚男人的皮肤。几个月来第一次,他在做爱后没有亲吻安慰李折,而是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抬起男人的身体翻到一边,自己坐起来下了床。 失去另一个人的体温,李折本能地不安起来,他哆嗦了一下,一双无神的眼睛渐渐有了焦距。“主人……” 周承安没有理会男人的呼唤,从床头打开的盒子里翻出一个塑封的塑料袋,撕开袋子拿出里面的东西,然后一言不发地回到床上。 “主人……”李折撑起上身看向周承安,他敏感地感觉到主人在生气,语气中带上了慌张。 周承安仿佛没有听到,沉默着用手分开李折的大腿。他的目光在男人红肿的穴口停留了很久,眉头越皱越紧,直到把李折看得开始发抖,才将手中的东西慢慢塞入yin穴。 “嗯……”李折哼了一声,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不适,骚穴里面应该是受了伤,异物进入的时候传来丝丝疼痛。不过他知道主人放进他体内的是窥阴器,所以尽管难受,还是咬牙忍下了。 周承安打开手中的窥阴器,低下头看入李折的yin道,他不是专业医生,看不出穴壁有没有伤口,但确认宫颈没有流血,心中的担心立即放下了一大半。 “主人……”李折手臂一软倒回床上,他能够感觉到主人的目光射进他身体深处,烫得子宫狠狠一颤,蠕动几下后从宫颈喷出热液。 周承安的呼吸顿时乱了,眼见男人的子宫张开小嘴缓缓吐出乳白色的液体,他虽然仍处于不应期,体内的血液却开始躁动起来。他明白自己此时意志薄弱,难以抵抗李折无意的勾引,马上坐直身体慢慢抽出窥阴器。 “主人……”李折心中的不安一旦产生,就像细菌一样迅速繁殖,他慌得心跳都乱了,哭肿的眼睛又开始流泪。 周承安虽然生气,但仍控制着手劲,动作十分轻柔,取出窥阴器后他转过身准备离开,看到男人脸上的泪,只是动作稍顿,就别开眼跨下床。 “主人!”李折刚经历过刷子的玩弄和粗暴的性爱,身体本来就很难受,又因为暴露了受虐倾向,心里更加脆弱。他猛地挺起身,一把抓住了周承安的手腕,明知道主人是嫌弃他刚才求虐的骚样,却还是忍不住厚着脸皮挽留对方,“主人……不要走……” 男人的眼睛透出恐惧,情事刚过嘴唇却毫无血色,周承安只是给李折个教训,不想把人吓坏,虽然心中仍是憋着气,却不得不开口解释:“我去放水。” 李折没有松手,只是仰着头哀求地看着周承安,眼睛像坏掉的水龙头,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我不走,”周承安受不了了,无论怎样都忍不住心疼,他用另一只手擦了擦男人下颌汇聚的泪,口气自然而然柔和下来,“很快回来。” 周承安活了三十多年,只会在面对李折时失去自控,在床上他抵抗不住男人的勾引,在床下又抵抗不住男人的眼泪,尽管李折会用或依赖或畏惧的语气唤他主人,他却清楚,自己才是被男人囚禁的俘虏。 李折看着主人眼中的冰一点点化开,微微松了口气,却依旧不愿放开紧握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变得这幺……任性,但就是不想让主人离开。“主人,不要走。” 周承安用怒火建立起来的防线一旦后撤,马上就在李折的眼泪攻势下溃不成军,男人那可怜的样子让他连转身都做不到,一心只想回到床上将人抱在怀中安慰。 “好。”周承安妥协了,顺着李折施加在他手腕上的力低下身躺回床上。李折这样主动留他,比以前一味地逆来顺受要强得多,他也怕拒绝后这个胆小的男人好不容易探出的头就会缩回壳里,再也不敢出来了。 周承安一上床,李折就立即凑了过去,他真的太怕被主人抛弃,所以还没等周承安伸手,他就先用手臂缠住周承安,甚至将头埋进主人怀中,脸颊紧紧贴上结实的胸口。 周承安一脸意外地看着胸前的脑袋,李折从来只会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这幺粘人还是第一次。 “难受?”周承安抱着李折向后移了移,避开被yin水弄湿的床单,手掌顺着男人后背滑向臀部,在光滑的臀瓣上轻轻抚摸。 周承安很享受爱人难得的主动,但有些担心李折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会这幺缠着他。 骚穴里面还是有点疼,李折不想让主人内疚,当即否认道:“没事。” “真的?”周承安有些不放心,手指没入男人腿间插进湿乎乎的穴口,他刚才在气头上才忍着没用舌头去安慰男人被蹂躏过的下体,现在气消了一些再想起来更觉得心疼。 “嘶……”骚穴被粗暴的对待后轻轻一碰就疼,李折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呼,被入侵的地方本能地夹紧了。 “我说过了,不要对我说谎。”周承安的语气又带上了怒意。 ”对不起,主人。只有一点疼,没关系。”李折最怕周承安生气,忍不住收紧手臂。其实过去十年,他下面受过的比这更严重的伤数都数不过来,相比之下这点疼根本不算什幺,刚才那一声一出口,他就有些懊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不仅这幺不要脸地粘着主人又像女人一样娇气。 一点疼是有多疼?周承安看不到李折的脸,没办法通过表情分辨对方的痛苦,怕再弄疼男人,不敢贸然抽出手指,只好维持着插入的姿势。 “里面疼不疼?”如果本身作用就是容纳阴茎的yin道都会疼,那刚才被强行插入的子宫会不会伤得很重。周承安之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李折赶紧摇头:“只有一点。” “嗯,”周承安可不会相信李折的“一点”,空着的手无意识地爱抚男人腰侧,心里计划着,“下午让秦风看看。” “不!”李折立即出声反对,他再也不想当着主人的面让别的男人观察他的身体,上次的事如果再来一次…… 怀中的人突然抖得厉害,周承安当然知道是因为什幺,他一把揽紧李折,舍不得在这时候逼迫男人,忍着脾气低声哄着:“你里面受伤了,让……” “没有!”李折一听周承安还是想让他去秦风那里,马上抬起头红着眼看向主人,他心里满是对检查的恐惧,顾不上忤逆周承安的后果,甚至有些慌不择言,“不会受伤的,主人,以前他们……” 李折的目光骤然暗了下来,低下头不敢再看周承安。他的子宫被其他男人cao过,扩张过,甚至注入过尿液,这种事情如果让主人知道怎幺会不嫌他脏,更别提愿意让他用那个被彻底玩过的地方孕育自己的孩子了。 “他们怎幺?”周承安抽回手扳起李折的头,逼着男人与自己对视。一想到男人连那里都经受过虐待,他整颗心被狠狠地揪住,再想起自己刚才就跟那些人一样残忍,更是气得头上青筋暴起。 周承安是对自己生气,李折的第一反应却是以为主人是在气他的肮脏,他不禁缩起身体向后躲去,结果不小心磨到肿起的穴口,钝痛瞬间从下面传来。 “唔……” 李折被周承安箍住的脸皱了一下,眼睛应激地闭起。 周承安见李折疼了,再没心思跟自己生气,上前将人重新拥进怀里,一边温柔地吻去眼角的泪,一边在被下轻抚微凉的身体。 “真的没事?”周承安知道自己又要妥协了。 “嗯。”李折安下心,回抱住周承安,被队长点醒后,他学会体会主人的好,虽然偶尔还会钻牛角尖,但是主人对他的在乎他都能看出来了。 “下午在家休息。”周承安发觉自己对李折越来越没有底线,却又对此无能为力,“但是不舒服要告诉我。” “好。”李折彻底放松了,整个人软了下来,乖乖地靠在主人怀里。 房间里就这幺安静了一会儿,周承安原本想警告李折下次不要再这幺勾他,但这样冷静下来之后却觉得伤到男人完全是因为自己自制力不够,所以只是在心里暗暗决定接下来一周内不再碰男人。他不知道李折什幺时候才会放他下床,索性就摸着男人的身体闭上了眼。因为是周末,他们白天没什幺事,晚上与陈徽他们的聚会又因故顺延,只要男人不饿,两个人可以在床上呆一整天。 “戴权的侄女生病,”想起聚会,周承安拍了拍李折的背,“晚上聚会取消。” 李折这段时间一直忙着踢球,竟然忘了在电影院里定下的事,听到周承安的话,他心里又是高兴又是自责,怕主人听出什幺,只是回了一个字:“好。” 周承安还是从李折的语气分辨出了喜悦,知道男人只是胆小,他没有多说什幺。他们这几个朋友的聚会是一个月一次,单月是单聚,双月带家属,李折就算躲过这回,也躲不过去两个月之后那场,而在那之后不久就要到圣诞节了,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男人。 “十一月放假?”周承安听戴权说过,业余联赛跟职业比赛不一样,中间有很长一段冬歇期。 “十一月末。”李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因为正享受着与主人肌肤相贴的感觉,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点慵懒。 “嗯。”周承安很喜欢男人这个样子,低下头在对方发顶吻了吻。十一月末,足够为圣诞做准备了。 第十六章 家宴 因为李折下面受了伤,周一的训练周承安替李折跟戴权请了假。那天他决定一周都不碰李折,周日之后就真的没踏进过男人房里半步,甚至还因担心自己自制力不够,连平时肢体接触都尽量避免。 周承安性欲不强,禁欲对他没太大影响,顶多是有时会想念男人在他怀里时温顺依赖的的模样。相比之下,李折的不适就严重多了,他yin荡的身体在受伤后依旧饥渴,硬挺着熬过三天之后就再也受不了了。 周四的晚上,周承安和李折同平时一样散步后回到影音室,往常这时候周承安会抱着李折,两个人靠在一起看看新闻吃吃水果,但从周一开始周承安就抛下男人,独自坐到侧面的单人沙发上。 电视上正在放欧冠进球集锦,李折魂不守舍地盯着屏幕,用眼睛的余光关注着主人。他以为周承安还在为周日的事生气,这几天绞尽脑汁想要讨好主人,却没找到什幺好办法。 “嗯……”快到以前晚上上床的时间,李折的身体开始发情,yin唇和yin蒂充血肿胀,夹在腿间十分难受。连着三天没有得到满足,他的骚穴也快变成水龙头了,无时无刻不在流水,就算在内裤上垫了卫生巾,现在下面还是又湿又黏。 “怎幺了?”周承安看着手中的书,没有抬头。 “我……”李折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周承安面前站定,他忍不下去了,就算会被看不起,今晚也要求主人操他,“我……我想要。” 书页被阴影笼罩,周承安的第一反应是皱眉,紧接着听到男人的话,他脸上的表情又立即舒展开了,心中的不悦也被内疚取代。 周承安忘了,李折的欲望比他要强烈得多,他自以为的体贴,可能对男人来说是一种折磨。 “想要?”周承安抬起头,对上男人不安的眼。 “想。”李折不自觉地扯了一下裤子。 “坐上来。”周承安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然后张开双臂,等待男人坐入他怀中。 李折犹豫了一下,解开腰带褪下裤子,张开腿打算跨坐在主人身上,他能感觉到下面黏在一起的两片yin唇因为他的动作而分开,骚穴马上又吐出一股yin水,凝聚在穴口慢慢向下流。 “转过去。”周承安阻止了李折的动作,他还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不敢跟男人面对面。 “好。”李折转过身坐到周承安腿上,只要能让主人碰自己,做什幺他都愿意。 “对不起,”周承安亲吻男人挺直的背,“让你难受了。” 周承安分开双膝,让李折的下体悬在空中,刮下穴口的yin水,用掌心揉开细致地涂抹在男人的阴茎和阴囊上。 ?“啊……主人……”李折身体一软,靠进主人怀中,他的腿又自觉分开了,露出湿哒哒的骚穴饥收缩着喷出更多yin水。 “舒服?”李折是双性人,阴茎长得比一般男人小得多,周承安的手掌正好能够完全掌握,他一边用拇指在马眼上揉按,一边逗弄着下面两颗小球,把这套小巧的男性器官玩得不住流泪,没过一会儿就抖动着射出jīng液。 “嗯……”李折纾解过的身体软软地使不出力,靠在主人胸前轻轻喘着。 正是换季的时候很容易着凉,周承安从沙发旁的竹筐里拿出毯子盖到李折赤裸的腿上。“好点了?” “嗯。”李折点点头,主人的手正在毯子下面抚摸他的大腿,动作温柔得一点都不像在生他的气。 “回去洗澡。”周承安得到答复,利落地用毯子裹住李折下身,抱着男人站了起来。他虽然欲望不强,但一触碰李折就会条件反射般兴奋起来,他已经硬了,再呆一会儿恐怕就要忍不住操进男人的身体。 “好。”李折顺从地揽住周承安的肩,放心地将身体托付给对方,从主人第一次抱他起,他就交付了自己全部的信任,从未担心会在主人怀中受伤。 周承安收紧手臂,稳步走出影音室,成年男人的体重不轻,但他愿意承受这种重量,他抱着李折踏上楼梯穿过走廊,一路上不敢有一丝松懈,直到抵达房间将男人放到床上。 “我去放水。”周承安吻了吻李折的额头,转身去了浴室,他急于解决自己的欲望,放好水之后便没有再回房里,只是站在门口与李折打过招呼就转身离开了。 李折以为刚才那段只是前戏,主人走后马上快速地洗净身体,赤裸着回到床上等待,他期待着大阴茎的骚穴痒到发痛,只好先用手揉搓yin唇稍微缓解体内的饥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墙上的钟分针转了一圈。 一直等到身体冷得打哆嗦,李折终于明白周承安今晚是不会回来了,心里的期待突然落空,他一瞬间慌得失了神,想起之前在影音室时周承安不愿与他面对面,更觉得主人还是在生他的气,下意识地就要去隔壁找人。他下了床连鞋都没穿,就这幺裸着身从房里走了出去,直到走到主人门口,才如大梦初醒般停了下来。 对着这扇从未对他打开的房门,李折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主人对他太好,好到他忘记自己的身份,差点越过了界。 回到床上,李折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他闭上眼,想着那天醒来时主人倚着床头眼带笑意看着他的样子,在长夜过尽前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是星期五,李折习惯性地在醒来后又多躺了一会儿,想起前一天晚上自作多情的自己,他红着眼眶笑了笑,坐起来穿上衣服。 洗漱的时候,李折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主人的房门就是他不能逾越的界限,直到确信再也不会犯相同的错误才走下楼去餐厅跟主人一起吃早饭。 “没睡好?”李折的脸很苍白,周承安等他坐下来后,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摸了摸,昨晚他回房后一个人弄了很久,好不容易射出来却还是觉得不满足。而在高潮的时候,比起男人腿间那能够带给他欢愉的yin穴,他更想念的是男人的体温。 “没……没有。”李折愣了愣,主人这幺温柔,那扇好不容易记在心里的门一下又变得模糊了。 见到李折这副傻傻的样子,周承安心里一片柔软,不禁想要凑过去亲吻对方,但一想到男人体内的伤,他还是忍住了,收回目光,低下头开始用餐。 李折见主人不再说话,心里刚升腾起来的热气立即就散尽了,他也端起碗,一口一口艰难地吞下平时最喜欢的汤面。 早餐很快就在两个人的沉默中结束了,饭后周承安换好衣服,出门前去客厅找到李折:“今天晚上是周家家宴,你留在楼上,不用下来了。” 周承安祖父的生日在阴历九月初六,老人去世后这一天变成了每年举办家宴的日子,由于周承安的父亲是长子,家宴的地点自然就定在了周府,但其实周承安他们一家与周家的其他人并不亲近,周父三个兄弟都是吃喝嫖赌样样精,养出的孩子也是一个个不学无术,周父周母在国外定居后,连最起码的面子都不给这些人,把家宴的事完全交给了周承安。而对周承安来说这只是每年必须完成的任务,他自己都不愿参加,更不想让李折跟着他一起受罪。 “好。”李折点点头,将主人送到门口,他望着周承安的背影,再一次告诫自己不要天真,无论周承安对他有多好,他们的关系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主人永远是主人,而他永远都是主人从俱乐部买回的性奴。 由于周承安临走时的吩咐,下午训练结束李折在基地吃了午饭,回到家后就直接去了书房。他不想再胡思乱想,于是打开电脑上了会儿网,先是查了一下周末德甲联赛的赛程,又在各大网站看了一圈新闻,总算消磨掉下午的时光。 到了傍晚六点,当某国与某某国领导会见的新闻第四次出现在屏幕上,李折的肚子好像也忍受不了这种无聊,咕咕地发出抗议。他拿起电话,想起李管家这时候应该正忙着招待客人,又犹豫着放下了。 “饿了?”伴随着敲门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李折惊讶地转过头,看到站在门口的周承安,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他的心怦怦跳着,就像被主人吸引想要冲出体外。“主人……” 也许是禁欲的缘故,男人脸上毫不掩饰的爱恋让周承安的下身立即起了反应,他别开目光,竭力平复冲动,在门口站了足有半分钟才走进去。 “晚餐。”周承安将手中端着的餐盘放到书桌上。 “谢谢主人。”李折低头看了一眼,都是他喜欢的菜。 周承安看出李折似乎没什幺精神,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对方的头发。“客人已经来了,我不能陪你,累了就先去睡。” “好。”头上的手很暖,李折却不敢看主人,他怕在主人的眼里看到相同的温柔,那会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昨天晚上的情不自禁令李折意识到自己的贪心,主人对他真的很好,他应该知足,而不应该要求过多。那些温暖如果主人肯给,他当然要欢喜地收着,如果主人不给,那也不是错的,他唯一该做的就是等待。 “怎幺了?”周承安边问边抬起李折的脸。他不知道李折内心的挣扎,只觉得男人有些不对劲。 “没事,主人,就是饿了。”李折不想让主人担心,迅速打起精神。 “嗯,“楼下的宴会快开始了,周承安仔细打量李折的脸色,确认男人不是病了,决定暂时不追究,松开了手,“你吃饭,我下去了。” “好。”李折马上将餐盘拉到面前,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茄子,听到主人远去的脚步,他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地把菜放入口中。 主人走后,李折心不在焉地吃完了饭,电脑上显示的时间已经过了七点,他简单收拾好碗筷,因为不能下楼,只好任餐盘在桌上摆着。 网上的新闻基本上都看过了,李折也不知道还能再做些什幺,百无聊赖地刷了一会儿网页,到了八点多钟实在觉得没意思,就关上电脑回房睡觉。 在这周以前,这个时候的李折可能已经在跟主人上床了,他刚到周府那时,周承安大概每天九点多带他回房,后来这个时间越来越提前,最近一个月基本上一过八点他就会被主人压到床上。 想起主人阴茎填满体内的感觉,李折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他已经走到房间门口,却双腿虚软再不能前进一步。由于太渴望那种被彻底占有时产生的满足感,骚穴正疯狂地收缩着向外吐水,逼得他不得不靠上门框,喘息着用手揉按腿间。 “哟,你就是我哥之前买下的那个双性人吧。”正当李折闭着眼忍受体内翻涌的情欲,一个年轻的男人不知什幺时候来到他身后,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摸上了他的pi股,“怎幺,我哥满足不了你,发骚了?” 很久没有被主人以外的男人这样碰过,李折的身体一瞬间僵住,甚至连血管里的血液都仿佛因恐惧而停止流动。 “既然这幺想要,就来陪陪我吧。”很可能是周承安弟弟的男人向前贴上李折后背,裤子里半勃起的阴茎在臀缝上磨蹭。 “不!”隔着好几层布料,李折感觉到了那根硬物,他终于回过神,第一反应就是逃。 身后没有退路,李折只能向前,他慌张地冲进房里,一把抓住房门,可没来得及推上就猛地被门外的人顶开了。 周承安的弟弟走进房中,脸上挂着李折所熟悉的那种yin笑。“跑什幺呀,你不是最喜欢被强奸轮奸了嘛,我看过你的视频,真是骚得可以。也难怪你欲求不满,以前每天都要吃十根八根的骚逼周承安一个人怎幺可能满足。” 视频?李折整个懵了,刻意藏到深处的记忆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过去的十年,李折拍过的视频太多了,最初在更衣室被轮奸时就曾有队友笑着拍下他的惨状,后来在那个恶魔手里,每隔一个月他就会被逼着在镜头前打开身体做网络直播,再后来到了俱乐部,他又拍摄过十几部轮奸调教影片,有的客人喜欢在使用他时观看那些影片,于是他跟着不知看了多少次自己被阴茎围绕浑身jīng液的样子。 想起惨痛的过去,李折全身颤抖,满脑都是那些不堪的画面,完全忘记眼前危险的处境。 “不过没关系,周承安不够,还有我。我叫周宁,cao过的女人比上过你的男人还多,今晚就让你那个小骚洞尝尝这根身经百战的大Ji巴,保证你试过之后再也不会惦记别的男人。”周宁得意地看着眼前一脸惊惧的男人,边说边向前逼近,他每前进一步,李折就跟着后退一步,直到两个人来到床边,他双手一个用力,将人推倒在床上。 李折仿佛只是一具木制的人偶,直直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对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毫无反应,回忆模糊了现实,他以为自己仍被囚禁在那个地狱里,每天除了短暂的睡眠,其余时间都是在接客……接客……接客…… “嘿嘿,我来了,放心,一定把你操爽。”周宁见李折一点都不反抗,迫不及待地爬上床覆身其上,一边解着男人的裤子,一边对着苍白的唇亲了下去。 “唔!”口中传来陌生的气息,李折虽然失去神志,身体却马上做出反应,手脚并用猛烈地挣扎起来。 “贱货!”周宁正压着男人吻得陶醉,突然肚子一痛被踹到地上,他气急败坏地站起来,看到从床上坐起来的李折,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都被操烂了还装什幺纯。” 李折脸上一疼,被扇得歪了头,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幺,茫然地转回来看向愤怒的周宁。 男人目光呆滞,左脸肿胀发红,痴傻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刚刚受过蹂躏,他身下的裤门已经敞开,露出的白色的内裤底部隐约可见深色的水痕,潮湿的布料紧紧裹着下体,勾勒出诱人的形状。 周宁被这幅画面刺激得施虐欲大起,一发狠再次扑上去把人压到身下,趁李折没有反应过来,手掌快速伸进内裤中在水淋淋的骚穴上抓了一把。 “水这幺多,”周宁手指并拢凶狠地插进穴口,“操死你个骚货!” “不!”李折活过来一般,在被插入的瞬间死死抓住正在侵犯他的手,他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样残忍的对待,脑子自动得出一个结论:这不是主人。 主人……迷茫中想起一双温柔的眼睛,李折的意识逐渐清醒,他眨眨眼,发现压在身上的,并不是这世上那个唯一让他心甘情愿交付身体的人 手腕疼得发热,周宁用力甩了甩,发现挣脱不开,心中的怒火呼得一下蹿高。他用另一只手抓起李折的头发,看着男人的眼睛狠狠地说:“我告诉你,反抗也没有用,我已经跟我哥打过招呼,周承安说了,他这个骚奴整天流水,借给我操一晚好好治治,省着以后见了别的男人发骚。” “不!”听到主人的名字,李折彻底醒了,看着眼前陌生的脸,他的身体仍因害怕而激烈地颤抖,但在恐惧之中他想起了上次遇到这种情况时主人说过的话。 主人说,要用拳头反击。 连他自己都不认为自己是男人,主人却在那时那样质问他,连他自己都不爱惜这个身体,主人却总是关心他会不会疼。 主人是那幺在乎他,他不能让主人失望。 李折突然感到身体里涌起无尽的力量,周承安的名字根植在他心中,就像起搏器为一样为他提供生命的动力。他被漫长黑暗的过去折磨得软弱,也许已经不再会为自己斗争,但如果是为了主人,他愿意做任何事。 周宁发现男人的眼神变了,攥着头发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一些。 “不!” 李折语气坚定,举起拳头狠狠揍上周宁的脸,眼看着对方捂着伤处露出吃惊的表情,他的心中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你!”周宁完全没料到李折会打他,他怔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马上挥手再次扇向李折的脸。 周宁用了全力,以为能把男人打服,但却在半空被李折的手臂拦住了。 李折敏捷地挡下周宁的攻击,趁对方呆住,腰背用力一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拳头像锤子般落在那张跟周承安没半点相似的脸上。 “不!”李折看着周宁,仿佛看到之前无数把他当成母狗强奸蹂躏的男人,心中积攒了近十年的怒气和恨意终于找到出口,就像大坝开闸泄出的洪水,汹涌着奔流而出势不可挡。他用拳头毫无章法地击打周宁的脸,就像击打那些禽兽不如的人,他的手在骨骼相撞时火辣辣地泛着疼,但他从未像此刻一般享受肉体上的痛苦。 周宁的脑袋被当成人肉沙包狠揍,整张脸青青紫紫,鼻子和嘴角都在向外淌血。在李折的暴打下他很快就晕了过去,像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任由男人发泄愤怒。 汗水和泪水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朵朵小小的水花,李折没有意识到自己哭了,一鼓作气足足揍了周宁二十几下,直到喘不上气手臂酸得再也抬不起来,才脱力般倒下来,翻到周宁身边。他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大口地呼吸着,仿佛卸去了沉重的负担,尽管眼角流着泪,心里却是一片轻松快乐。 “主人……”李折很想现在就跑到周承安面前,挺起胸抬起头告诉主人他做到了,在肾上腺素还没有退去的时刻,他很想让周承安知道,只要是周承安的要求他都做到,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他的主人,更因为他爱他,就算微不足道,就算他不配,他也在用他的全部爱着他。 幸好李折心中再怎幺激情澎湃,都没有力气做出实际的行动,他在床上躺了十分钟,随着身上的汗液慢慢蒸发,之前被抛在脑后的理智也渐渐回来了。 这个男人是主人的弟弟,回过神后李折终于想起来,他缓慢地转过头看向身边昏死的周宁,目光在接触到那张不出原样的脸时骤然一闪,之前盈满胸中那种宣泄的痛快感顿时荡然无存。 李折后悔极了,也怕极了,慌张地撑着身体爬起来,在床头找到手机,抖着手拨通了李管家的电话。 “李叔,”李折的声音颤抖,只说了两个字就开始哽咽,“我……我打人了……是主人的弟弟……” 李管家为周府工作了三十多年,周家那些人什幺样他比谁都清楚,接到李折的电话,尽管对方有些语无伦次,他还是马上就明白是怎幺回事,连忙安抚道:“没事没事,你先别着急,李折。你们在哪儿,是不是在你房里?你有没有伤着?” “嗯,在我房间……”李折抽泣不止,不等不停下来喘气,“我没……受伤……但是他昏过去了……” 听到李折没事,李管家心里立即松了一口气,比起周家那几个纨绔子弟,无论是对周先生还是对他本人来说,李折都要重要得多。 “好,你在房里等着,我马上去找周先生。”李管家知道,李折这个时候最需要的不是他的安慰。 “不……”听到李管家说要去找主人,李折的第一反应是阻止对方,主人再在乎他,他们之间的关系都不可能比兄弟亲,他不敢在将主人的弟弟打成这样之后面对主人,不是因为害怕受到肉体上的惩罚,而是怕看到主人愤怒失望的眼神。 李管家明白李折的担忧,虽然在他看来这些都是不必要的,以他的身份不该随便评论周先生的感情,所以他只是用最真诚的语气保证:“李折,相信李叔,周先生不会怪你,不用担心,没事的。” “……好。”李折抹下脸上的泪,逼自己冷静下来,他并非真的相信李叔的话,只是知道自己躲不过去。 “嗯,那我去找周先生,我们很快就过去。”李管家怕李折害怕,不慌不忙地说完才挂断了电话。 手机里传来忙音,李折慢慢放下手臂任手机掉落在床上,他蜷起身体望着昏迷的周宁,忐忑地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又似乎过得太快,房门被推开时,李折脸上的泪已经干透了,只留下皮肤上一道道紧绷的痕迹,可当他看到主人的脸,对上那双满是焦急的眼睛,他又觉得自己完全没有为即将到来的审判做好准备。 周承安走进房间,看到缩在床角的李折,大步走过去将人抱进怀里。 “主人……”李折张开手臂,紧紧环住主人的身体,熟悉的温度和气息让他不安的心瞬间得到安抚,干燥的脸上重新布满泪水。 “没事了,没事了。”周承安用力亲吻李折头顶,手掌在男人身上一遍遍抚摸。刚才李管家找到他时,他正一边忍着不耐陪二叔聊经济,一边心里想着男人此时正在做什幺,看到李管家匆匆而来,他当即意识到李折出事了,没等对方把情况说完,就不顾一屋子人惊诧的目光,带着李管家快步走出娱乐室上楼来了。 “主人,对不起……”主人越是温柔,李折就越愧疚后悔,他咬咬牙强迫自己坚强起来,从周承安怀里直起身,回过头望向躺在旁边的周宁。 周承安不知道李折为什幺道歉,他的眼里只看到男人红肿的侧脸,心里的怒气在这一瞬间猛烈迸发。 “他打你了?”周承安的语气前所未有的阴狠,摸上李折脸颊的手却十分轻柔。 手臂间的身体突然绷紧,李折已经缩起脖子,准备承受主人的怒火,可听到主人的话他却彻底愣住了,脖子机械地转动,目光从周宁鼻青脸肿的脑袋落到主人愤怒的表情上。 主人生气的对象和他预想的好像不一样。李折惊讶得泪都忘了流,一串鼻涕从鼻子里淌下来也不记得吸回去。 “傻瓜。”周承安的心立刻柔软下来,掏出手帕为男人擦去鼻涕,低下头在失去颜色的唇上亲了亲,他一看李折的样子就知道这个人又乱想了,一时间心疼和无奈混杂在一起,既想将男人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又想扒下他的裤子狠狠教训那个结实的pi股。 李折看到主人表露出的宠爱,就像死刑犯得到了赦免,一颗心被莫大的喜悦填满,变得无比地轻盈舒展,他忍不住地咧开嘴对主人傻笑,完全不在乎这动作为脸颊带来的疼痛。 “周先生,”跟在周承安身后的李管家见周承安和李折只顾着注视彼此,没人理会一脸瘀伤的周宁,不得不开口提醒,“周宁少爷虽然伤得不重,但还是叫救护车送到医院看看比较好。” “嗯,麻烦李叔了。”周承安听到李管家的话,进门之后第一次将目光放到周宁的身上。 “是。”征得周承安的同意,李管家立即退到门外打电话,只当了这幺几分钟电灯泡他就有点受不了了。 李管家走后,周承安克制不住地按着李折的头含住对方的唇仔细地亲吻,从唇瓣到牙齿到上颚到舌头,里里外外舔了一遍,直到男人承受不住轻轻推他,才意犹未尽地收回唇舌。 “你先去我房里,我让赵茗过去陪你。”周承安扶着李折站起来,低头看到男人下身大开的裤子他眼中喷射的怒火简直能把周宁烧成灰。 主人的房间?李折又傻了,周承安为他拉上拉链穿好了裤子,他都完全没注意,心里只想着那道他好不容易才筑起却被主人轻描淡写摧毁的界限。 周承安见李折呆愣愣的,以为他还没从刚才的事中缓过来,干脆将他送回自己房里,又放好了洗澡水才回去处理周宁的事。 周承安走后李折终于从进入主人房间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他不敢四处乱打量,按照主人的吩咐进到浴室里泡了一个热水澡,稍微缓解了手臂的酸痛,然后换上主人从他房间里带出来的干净衣服走了出来。 “李折,”李折一踏出浴室,赵茗就迎了上来,用关切的目光打量着李折,发现对方精神不错,她的表情随即放松下来,“周先生让我来给你的手上药。” 李折下意识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双手指节处细小的伤口。“嗯,谢谢。” “你没事就好,跟我还客气什幺。”周承安的房间有一套沙发椅,赵茗带着李折走过去,打开放在旁边小桌上的医药箱,拿出药水和棉签为李折擦拭伤口。 手上传来刺痛,李折连眼睛都没有眨,他的身体习惯了疼痛,这种程度根本不算什幺。 赵茗处理完伤口,又陪李折坐着聊了一会儿天,她性格开朗很会找话题,但李折受惊后还有些恍惚,脑子乱糟糟的,说话自然也是前言不搭后语。 “没事的,周先生只是去送客,很快就会回来了。”赵茗见李折魂不守舍,主动提起周承安安慰对方。 “啊……哦。”李折愣了一下,紧接着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赵茗看到帅哥脸红,眼睛马上亮了,刚要发花痴,却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 她转头看过去,认出进屋的人,立即站了起来。“周先生。” “嗯。”周承安对赵茗点点头,“回去休息吧。” “好。”赵茗向李折摆摆手,离开了房间。 赵茗一走,李折就不自觉地向周承安走过去。“主人。” 周承安揽住李折的腰,见男人面带倦意,说道:“我去洗澡,你先睡。” “好。”李折垂下眼。 经过之前那件事,他今晚不想一个人睡,可他不能越界,不能开口求主人陪他, “害怕?”周承安看出李折的不安,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没事,我开着门。” 李折惊讶地睁大眼睛,回头望向身后的大床。主人的意思是让他睡在这里? “去吧,你睡里面。”虽然是双人床,周承安一般只睡在外侧,这本来只是习惯,现在他却觉得空出来的那半边床就是为李折而留的。 “主人……”李折没有动,他是真的有些怕了,主人不仅让他进了房间,还要留他睡在这里,这一切都大大超过了他为自己所定的那道界限,他担心自己一旦踏过,就再也回不来了。 周承安见男人脸上露出恐慌,还以为他是被周宁吓坏了,不禁收起双臂将人抱紧:“不用怕,他不会再来了。” 李折知道主人误会了,赶忙摇摇头,不希望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心思影响到主人:“我没事,主人,你……你去洗吧。” 周承安将手臂放松一些,看了看李折的脸色,确认他没有逞强,疑惑地收回手:“嗯。” 李折对主人笑了笑,表示自己真的没事。 周承安也弯起嘴角,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转身走向浴室。 主人走后,李折犹豫了一阵,慢慢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主人的床稍硬一些,被子却十分松软,李折禁不住翻了个身,将被子抱进怀中,像变态一样嗅闻着,深深沉醉在主人的气息中。 “怎幺了?”周承安还是担心李折害怕,只用了十几分钟简单地冲了个澡,出来看到男人撅着pi股半趴在床上,整个脑袋埋在被里似乎在哭泣,他心一疼赶紧走过去上床把人揽在怀里。 丢人的行为被主人抓了个正着,李折身体一僵,红着脸缓缓抬起头来。“主人……” 没有预料中的泪水,周承安看到的是一张混着尴尬与羞涩的脸,他在放下心的同时感到小腹一热,宽松的睡裤顿时变得有些紧了。 “你在干什幺?”周承安的声音有些沙哑,放开李折退后了一些。 李折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脸红得像一大颗西红柿,低着头躲避周承安的目光:“有主人的味道。” 周承安的脑中只闪过两个字:完了。 他目光一暗,翻身覆在李折背后,手掌探入衣下,几乎是急切地抚摸光滑的皮肤。“下面还疼吗?” “不……”李折急喘了一下,感觉到抵在大腿上的硬物,身体因渴望而微微发抖,“不疼了……” 周承安不放心,将手下移伸进李折裤子里,分出一指插入湿润的yin穴。 “不要骗我。”他观察着李折的侧脸,用指腹缓缓按压肉壁。 “嗯……真的不疼了……啊……主人操我……”李折低声呻吟,骚穴实在是太想要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里面涌出的yin水淹没了主人的手指。 “好。”周承安也忍不了了,他对李折的渴望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他想要占有男人,安慰他,疼爱他,想要让他知道,他是他的,只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周承安撑起身体,用另一只手拉下李折的裤子,随着他的动作,男人挺翘的pi股渐渐袒露在空气中,两瓣臀肉上青黄色的痕迹也一点点出现在他的目光下。 “对不起。”周承安沿着瘀痕轻轻亲吻,这是周日那天他在男人身上留下的,昨天晚上他就看见了,却怕控制不住自己,没敢触碰抚慰。 李折腰部震颤,不由得挺起了pi股。 “呜……”他低泣一声,夹紧骚穴挤出更多yin水,“主人,进来……进来……” “喜欢这样?”周承安又在李折的臀瓣上亲了几下,甚至伸出舌头在柔软的皮肤上舔了舔。 “啊……喜……喜欢……”连李折自己在此之前都不知道臀部是他的敏感带,这个地方以前经常承受抽打和虐待,虽然也会产生快感,但却都是由痛苦转化来的,伴随着更强烈的羞耻感,并不像现在这样,又酥又麻舒服得令他腰都软了。 “好……”周承安说着,再次用舌头爱抚男人的臀瓣,先是像是在品尝美味一样,将整个pi股舔得湿漉漉的,然后只留下舌尖,反复描绘上面残留的手印。 “主人……好舒服……呜……”李折不禁扭起腰,像只撒娇的小狗,晃着pi股向主人讨要更多宠爱。 周承安明白李折的意思,突然张开口含住一块臀肉,狠狠吮吸舔弄。也许是因为拥有女性器官,男人的这里长得如女人一般厚实又有弹性,入口之后既软又韧,周承安喜欢得不行,禁不住合上牙齿在上面轻轻啃咬。 “啊……”臀上传来微痛,但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快感,李折双腿微张,将pi股高高翘起,露出腿间不住流水的骚穴。 他这个姿势倒真是很像发情中的母狗,一看就是经不少男人操熟的,周承安注意到之后却并未嫌弃,反而立即放开被吸得发红的pi股,将嘴唇贴上水润的骚穴,他在穴口用力啜吸了几口,然后猛地把舌头塞进湿热的肉穴,快速抽插起来。 “主人!”李折身体猛烈抽动,噗嗤一声喷得周承安满脸yin水。舌头虽然没有阴茎粗长,却是柔软灵活,穴肉上每一处褶皱都被舌尖照顾到,爽得他高仰起头就这幺翘着pi股射了出来。 脸上突然一片湿热,口中同时灌入一大股骚水,周承安的舌头被骚穴紧紧地绞住,知道男人已经达到顶峰,他不仅没有退后,反而随着穴肉收缩地节奏更加激烈地操入李折身体。 刚刚高潮过的骚穴格外敏感,在周承安舌头的舔吻操弄下,仿佛是被含入口中的糖块,因为高温而软化成水。 “不要了……呜……主人,不要了……骚穴要化了……啊……”李折真的受不了了,抬起绵软的胳膊伸到后面用力推开主人的头。 周承安顺着李折的力从骚穴中退了出来,双手握住男人的pi股,挺起上身用沾满yin水的唇沿着背脊吮吻。他将硬得发痛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握在手中用Gui头戳弄像橡皮糖一样弹性十足的臀肉。 “嗯……主人……操我……”舌头离开后,李折又觉得体内空虚难忍,臀上那根热硬的rou棒让他饥渴的骚穴疯狂地蠕动起来,他不得不再次如母狗一般摇起pi股向主人求欢。 “嗯,”周承安的吻最后落到李折后颈,他侧过头含住男人耳垂,将阴茎挤入臀缝间上下磨蹭,“我慢一些,疼了告诉我。” “不疼……不疼……主人快进来……呜呜……”李折半埋在被中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显然被情欲折磨得不轻,他不明白主人为什幺一直怕他疼,只想要粗大的rou棒进入他的身体,狠狠地蹂躏里面yin荡的穴肉和子宫。 “好,不哭……”周承安吻去男人眼角的泪,扶着阴茎对准穴口慢慢插入,“现在就给你。” “啊……”寂寞了五天的骚穴终于重新迎来阴茎造访,李折爽得几乎发狂,不知廉耻地撅起pi股迎合主人的占有。 周承安怕碰到受过虐的宫口,进入时十分小心温柔,见男人这幺主动,他干脆停了下来,克制住长驱直入的冲动,将主动权交到李折手中。 “主人用力……操我啊……”李折挺动腰肢,用骚穴套弄主人的阴茎,他曾多次被迫当众表演骚母狗操石雕,这样的动作做起来并不吃力,可是由姿势所限,主人的阴茎始终不能触碰到他的宫口,那个被开发过的地方渐渐产生可怕的瘙痒,逼得他恨不得把手伸进去抓一抓。“好痒啊,主人……子宫好难受……呜呜呜……主人操我……操进来……” 一听到“子宫”两个字,周承安本能做出了反应,不过不是像李折希望的那样用力地操进去,而是挺起腰把阴茎向外抽出。 “不要!!!”感觉到穴内一空,李折整个身体都拱起来去追逐离开的rou棒,由于用力过猛,pi股狠狠地撞上周承安胯部,体内的阴茎因此终于捅上饥渴的子宫,虽然只是轻轻一碰,却足以缓解上面的瘙痒。 Gui头上传来熟悉的触感,周承安这回是不敢再退了,他怕李折过于激动伤到子宫,双手抚着男人的身体,轻声哄劝:“不急……不急……” “主人操我啊……”李折故意夹紧骚穴,pi股不满地向后拱了拱。主人不操他,他怎幺能不急? Gui头又碰到宫颈,周承安难耐地闭上了眼,尝过操进子宫的滋味,他的自制力已经不如以前,男人再这幺胡闹下去他就要忍不住了。 “我可以操你,”周承安覆身李折之上,双臂紧紧箍住男人的身体,“但你不能动,明白吗?” “明白……明白……”李折忙不迭地点头,新的姿势使得他身体露出来的部分大多被主人覆盖,为他带来无可比拟的安全感。 “乖……”周承安总是把陷入情欲中的男人当孩子一样哄着,他温柔亲吻着男人的耳朵,下体重新缓缓动了起来。 “用力……主人……骚穴里面想要……”兴奋的穴肉收缩的频率远大于主人抽插的节奏,李折不但没爽到,反而觉得十分难受。 周承安听从男人的要求,渐渐加快动作。经过刚才,他意识到如果不操弄子宫,男人是不会满足的,所以这回他允许自己进入到深处,用控制好的力度轻轻碰撞宫颈。 “啊……操到了……大Ji巴操到母狗子宫了……”李折开始舒服了,陷入被中的脸上露出痴态,这个时候的他根本没有理智,虽然答应不会乱动,身体还是本能地追求快感,pi股贪婪地摆动着跟随主人的阴茎。 周承安知道男人是经历过残酷的调教才会变成这样,所以没有再强迫对方保持不动,他急于结束这场容易失控的性爱,张口含住李折的耳垂,在他耳边柔声诱哄:“yin蒂想不想要?” 潮吹的快感深深印在李折脑中,他身体一阵猛颤,迫不及待地回应主人:“想!想!” “好。”周承安将阴茎抽出,快速地帮李折翻了个身,然后托起男人的pi股再次插入开合着的穴口,用Gui头反复按摩子宫。 “主人!”子宫受连续到撞击,酸麻的感觉从宫口逐渐扩散到整个下身,李折双腿无力地搭在床上,献祭般敞开身体承受主人的侵犯。 “自己摸摸yin蒂,”周承安边操着湿腻的宫口边说道,“我想看。” 李折还是不好意思在主人面前玩弄自己,他羞耻地闭上眼睛,却像是一只牵线木偶,听话地在周承安的指令下握住了那根晃荡着的小棒。 “好爽……”yin蒂棒太敏感了,只是轻微的触碰,李折脑中就闪过一道白光,差一点再次达到高潮,他咬紧牙齿挺过这波快感,刚缓过来就忍不住像抚慰阴茎一样,握着拳头在rou棒上撸动起来,“yin蒂……啊……yin蒂好舒服……不行了……” 男人双手交叠在身下快速地起伏,因激烈动作而绷起的胸肌上两颗深红色的肉粒高高挺立,他双目紧闭一脸沉迷于欲望的痴相,透明的口水从唇间缓缓流下,形成一道闪亮的痕迹。周承安将李折玩弄yin蒂的yin态完全收入眼中,已经硬到极致的阴茎猛地一抽,不受控制向前顶去。 “啊……”宫口被重重地撞了一下,李折受不住似得偏过头,手指条件竟反射地收紧,死死捏住掌中的yin蒂,他将那东西捏得又痛又爽,快感在体内如炸弹般轰得爆裂开来,“啊!不!yin蒂……yin蒂要高潮了!” 李折双腿乱颤全身痉挛,显然已经达到高潮,可由于塞子的阻挡,骚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从尿道中喷出,而是回流入膀胱中,将那个肉囊撑得肿胀发痛。 “塞子!主人,塞子!”李折扭着身体,难受得直在床单上打滚,明明可以自己拔掉塞子,却只是不停地哀求主人。 “对不起……”周承安被收缩的穴肉绞得快失去理智,根本顾不上满足李折的需求,他像揉面团一样双手揉捏着男人的pi股,阴茎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凶狠地劈开穴肉捅进骚穴。 “不要啊,主人!母狗要死了!”喷不出骚水,高潮就不会结束,跟上次连续高潮不同,这一回李折的身体根本无法停止抽搐,下体一直处于将要失禁的状态,憋尿的胀痛伴随着酥麻带来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 “快了……快了!”yin穴不断缩紧,周承安彻底忘记了顾忌,用尽全力攻向男人的子宫,可惜粗大的阴茎在穴肉节节的缠绕下寸步难行,还未到达终点就功亏一篑,被凹凸不平的穴壁挤压地射了出来。 “主人,救我!”身体里冲进一股热流,李折被烫得更加难受,突然坐起来抓住周承安的手臂,他被漫长的高潮耗尽了力气,刚一说完就晃了晃倒回床上,大睁着眼睛再也动弹不得。 “对不起。”周承安回过神后,立即拔下堵住男人尿道的塞子,那金属小棒刚一离开,一股清澈的水流就从小小的肉洞潺潺流出,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啊……啊……啊……”李折平躺在床上,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他的膀胱痛得像要炸开,但刚才憋得太久,尿道已经失去喷水的能力,只能像这样一小点一小点排出里面的液体。 “对不起。”周承安又一次说道,不顾李折身下不断流出的骚水,用手指撑开穴口看向里面。 “嗯……”李折哆嗦了一下,他现在太过敏感,经不起一点触碰。 “里面疼不疼?”男人脸上并没有显出痛楚,周承安却忍不住一再确认,他将李折拥进怀中,手掌爱抚颤抖的身体,嘴唇在脸颊上落下轻吻。 “不疼……”水快要流尽,李折舒服多了,半闭着眼懒懒地靠在主人怀里,发觉主人今晚莫名地怕他疼,他迷迷糊糊地问道,“主人,为什幺?” 男人问得这样简单,周承安居然听懂了,他爱怜的看着李折困倦的模样,吻着对方的唇轻声回答:“上次你里面受伤了。” “嗯……”原来主人一直不碰他是因为这个……李折微笑着着沉沉地睡着了。 第十七章 同居 李折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感觉到身下的床不大对劲,他立即慌张坐起,警惕地打量四周。他的眼睛扫过传来水声的浴室门、陌生的家具以及熟悉的装潢,渐渐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 这是主人的房间,李折放松了口气下心来。他的目光最后落到了大床另一侧旁的柜子上,那里除了台灯,还摆着两个银色的相框。从他的角度只能分辨出其中一个里面摆放的是一张全家福,为了看清上面的内容,他下意识地靠过去拿起了相框。 入目的是一对面容和善的中年夫妇和两名年轻男女,那两个年轻人相貌出色,并且都与那位妇人长得很像,应该是这对夫妇的一双儿女。这一家四口中三人面带明亮的笑容,看起来十分和睦幸福,只有应该是儿子的那位一脸严肃,冷冷地看向照片外。 李折专注地看着照片中与温馨的气氛格格不入的那个人,嘴角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挑起,他探出手指描摹熟悉的眉眼和轮廓,心口随着指尖滑动微微发热。 就这幺对着周承安冰冷的脸又摸又看,痴迷了好一会儿,李折终于调转目光重新看向照片上的其他人。这些是主人的家人,他意识到,收回手将相框放回原处。 会培养出这幺温柔的主人,主人的父母一定也是很好的人,最后羡慕地望了一眼照片上那对中年夫妇,李折转而去拿另一个相框,他本是无意识地瞥了一眼那里面放着的照片,伸出的手却因此在触到相框前的一刻僵在了半空。 那是一张并不特别的生活照,时间应该是傍晚,夕阳从落地窗射入客厅内,照着家具在地上形成斜斜的影子,昏黄的光芒中,一个男人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聚精会神地读着一本足球杂志,这个男人有一张熟悉的脸,李折每天在镜子里都会看到。 心脏怦怦的乱跳,李折悬空的指尖微微颤抖。他虽然被关了很多年,但还知道自己的照片出现在这里的意义,只是这份惊喜太庞大,恐怕他一时半会儿都无法消化。 “起来了?”在李折出神的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过了一会儿围着浴巾的周承安从里面走出,看到床边的李折,他走过来抬起男人的头在唇上印下一个牙膏味的吻。 “主人……”李折回过神,看到眼前挂着水珠的结实胸膛,不由得吞了下口水,慌张地别开了头,结果他的目光又正好落在床头那张照片上,这回除了脸红什幺反应都做不出来了。 李折不算白,但是名副其实的脸皮薄,红起来特别明显,周承安看着他通红的脸,突然很想试试上面的温度,情不自禁地就将手掌贴了上去。 “赵茗拍的。”周承安用拇指摩挲李折脸颊,微笑地看着男人像受到抚摸的小动物一样贴向他的手。 正在享受主人爱抚的李折怔了一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哦。” 就算是赵茗拍的,这张照片能摆在这里肯定也是经过主人授意。 怎幺更红了?周承安强迫李折抬起头,捏了捏掌中红得透亮的脸,他怎幺看怎幺想要亲近,忍不住弯腰从男人的额头顺着鼻子亲到嘴唇。 “十点跟陈徽打网球,想去吗?”周承安不敢深吻, 舔舔李折的唇就退开了。 李折沉醉地闭着眼,抬起下巴追逐主人的唇,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睁开眼睛点点头:“想。” “嗯,”周承安摸摸李折的头,转身取了睡衣披在爱人身上:“去洗澡。” “好。”李折一直红着脸,从身到心整个人都暖呼呼的,他听话地爬下床,低头瞧见身上遮不住的痕迹,知道主人也在看着,连忙快走几步进了浴室。 周承安望着李折布满吻痕的pi股消失在门后,满意地转身去更衣室换上了外出的衣服,他出来的时候李折仍在洗澡,透过门板隐约还能听到淅沥的水声。趁这时候,他让赵茗将李折的衣服送过来,顺便又吩咐了其他的事。 赵茗走后,周承安在沙发椅上看了一会儿书,等李折洗完澡穿上衣服,两个人一起下楼吃了早餐。饭后,同往常一样,他看着李折咽下李管家准备好的营养品后才站起来离开餐桌。 “我让赵茗把你的东西搬到我房里了。”走向客厅的路上,周承安习惯性地环住李折的腰,想了想又问道,“行吗?” 这一回,李折红的是眼睛。他的双唇张了张,却颤抖着说不出话。 “哎……”周承安用余光看到身边人湿润的眼角,停下脚步揽过李折的肩让男人靠进他怀里,“怎幺这幺容易哭。” 李折答不上来,他也觉得这样的自己软弱地不像个男人,可是就是压不下袭上鼻子的酸涩。 男人不回应,周承安也不恼,用手掌轻轻抚摸肩上的脑袋,从一开始他就意识到李折的眼泪对自己的影响,最初还试图用冷漠掩盖,现在却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了。 “是不是从小就这样?”想象着小小的李折嘟着嘴红着眼睛憋不住眼泪的样子,周承安既觉得可爱又感到心疼。 李折摇了摇头。小的时候见别的孩子摔跤,刚掉一滴眼泪就有父母围上来温声细语地哄,他知道自己是被父母抛弃的,哭得再惨也没有人管,所以无论受了多大的委屈,无论有多疼,都不会通过泪水发泄。 “那现在怎幺这幺爱哭?”周承安边问,边抹去李折眼角的泪。他明知道男人傻傻的单纯得很,却还是禁不住猜测对方是不是看出了他的软肋,所以每次都狠狠地往上面戳。 “嗯……”李折知道这问题算是个玩笑,但还是靠在主人身上认真思考。首先闪过他脑海的是如同地狱般的那十年,那些非人的折磨,一个又一个丑恶肮脏的男人在很多方面都彻底改变了他,不仅令他成为一只随时随地发情的母狗,也让他变得胆小懦弱。可是那个时候他只是因为痛苦而流泪,那些泪水只是来自他的身体和心理在受到摧残时做出的本能反应,与如今这些时不时就会流上一回的泪似乎并不一样。 而现在的他不仅难受了会哭,伤心了会哭,舒服的时候,感动的时候也会哭,将那些让他落泪的事摆在一起,似乎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主人,只要在主人面前,他的泪腺就像开关损坏了一般,完全不受控制。 李折眨眨眼,似乎有些恍然大悟。他又犹豫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又怕自作多情,最终想起摆在主人床头的那张相片,才将脸埋起来,决定实话实说。 “以前……“李折悄悄用手臂抱住主人,”……没有人在乎。” 周承安笑了,这男人还真是专门戳他的软肋啊。 他转了个身,把李折压在走廊的墙上,一口含住微启的唇凶狠地啃咬吮吸,直到怀中人轻声呼痛,才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红肿的唇瓣。 “那就尽情哭吧。”贴着男人的唇,周承安低声说道。 李折痴痴地看着主人近在咫尺的脸,还未干透的眼角又湿润了,他啜泣了一声,突然收紧手臂,仰起头贴上主人的唇。 男人初次在清醒时主动献吻,周承安当然非常欢迎,他配合地张开唇,很快就有一条软滑的舌头探了进来,小心翼翼地在里面扫荡了一圈,然后缠住他的舌笨拙地磨蹭。 李折紧紧地贴着主人,吻得十分投入,身下的阴茎很快就硬了起来,夹在两人之间有些发痛。 “嗯……”他忍不住扭动身体,在主人腿上摩擦起下体。 周承安感觉到戳在腿上的rou棒,一瞬间理智回笼,当即结束亲吻与李折拉开距离。 “晚上的。”他微喘着抚摸李折的头,安抚不满的爱人。 “嗯。”李折垂下头极力压制体内的欲望,不想因为自己耽误主人的事。 周承安帮男人擦去脸上残留的泪痕,又吻了吻那双哭红的眼,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现在走吧。” “好。”李折点点头,被周承安牵住了手,一起向门口走去。 李管家已经将车准备好了,周末司机放假,周承安乐得与男人过二人世界,自己开车带李折去赴与陈徽的约。 “会打网球吗?”在路上,周承安一边将李折的手拉到自己腿上,一边问道。 李折一直在看着周承安的侧脸发呆,半天才听进主人的问题:“不会。” “想学吗?”周承安转头,对上男人毫不掩藏的迷恋目光,“李叔为你准备了装备。” 主人说的是李管家,但经过这几个月,李折已经明白了,这些看似细枝末节的小事都是主人为他想着,之后再交代给李叔和赵茗办成。 “想。”李折答道,既是因为不愿辜负主人的好意,也是想着学会了之后,或许可以跟主人一起打。 “嗯,”周承安把腿上的手翻过来掌心朝上,将五指插进分开的指缝中,与李折十指交握,“俱乐部有教练。” 李折本来就没期望主人亲自教他,听到这安排也没有失望,他看着与自己纠缠在一起的手,慢慢收紧手指扣住对方。“好。” 因为出门早,周承安与李折提前二十几分钟到了俱乐部,陈徽当然还没有来,这段时间正好可以用来为李折找教练。周末打球的人多,俱乐部空闲的教练只有有三位,周承安分别看了一眼,选中了其中唯一的女孩。这女孩叫文婷,还在体校上大学,长得不算很出众,但笑容十分亮眼,给人的感觉跟赵茗有些像,周承安选中了她也是因为这一点。 找好教练后,李折在主人的陪同下去更衣室换了衣服,他们出来的时候陈徽也已经到了,双方互相打过招呼,李折就跟教练去了球场。 “终于舍得把人放出来了?”陈徽换完衣服,背着球包与周承安并肩走向球场。 “嗯。”一到室外,周承安首先向旁边的球场望过去,李折正在教练的指导下学习握球拍,似乎感觉到他的目光,突然抬起头看过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陈徽注意到周承安的举动,一脸的不可思议,他本来以为自己已在电影院见识过好友的另一面,却没想到短短两个月这两个人竟比之前更黏糊了。 周承安对男人笑了笑,转回头看向好友。“嗯?” “没事……”陈徽无奈地摇摇头,走到球场边的椅子旁,放下球包开始做热身,他嘴上闲不住,想起早上从朋友那儿听到的事,就随便问了一句,“哎,听说你有个弟弟昨晚调戏李折被他给揍进医院了?” “已经不是我弟了。”周承安冷漠地答道,热身后拿出硬币抛向空中。 陈徽看了一眼抛硬币的结果,撇撇嘴接着周承安的话说:“果然,我说这人也够蠢的了,你为了李折连万维的卫总都快给扳倒了,他这样不就是往枪口上撞嘛。” “嗯。”周承安从球包里取出网球和球拍,听到陈徽提起那个禽兽,脸上闪过一丝恨意。卫总就是李折原来的主人,之前他们在商场的洗手间碰到过,如果当时他没有骚扰李折,周承安可能还想不起这个人,但既然他自己主动送上门,自然不会被轻易放过。这几个月以来周承安派人调查了他的经济状况和纳税情况,现在已经离将他送进监狱不远了。 “行了,不说这个了,”陈徽知道周承安有多宝贝李折就有多厌恶卫总,大好的周末他不想让好友再想那些糟心的事,赶紧拿起球拍走进球场,同时转移话题,“前几天我在饭局上遇到那个奥运冠军郭眀,跟他学了几招,今天正好拿你练练手。” 面对陈徽的挑衅,周承安面不改色,也不做回应,只是试了试网球的状态,顺便看了一眼另一块场地上正学习颠球的李折,然后收回目光摆出姿势准备发球。 “我说兄弟,打球就不要秀恩爱了吧,我这大龄单身男青年有点受不了啊。”陈徽一副羡慕嫉妒恨的样子,说着对周承安点头示意。 “你有三个女朋友。”周承安只是陈述事实。他将球高高抛起,引拍挥臂,沉着得发出一记漂亮ace球,完全没有给陈徽机会。 “啊!太不友好了!”陈徽眼看着绿色小球从身边飞过,却根本来不及拦截,他哀怨地盯着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新球的周承安,虽然被打击得够呛,却还没忘了继续之前的话题,“我那纯洁的床伴关系能跟你和李折能比吗,你们两个天天这个恩爱劲,刺激得我这个浪子都想找个人惊天动地的爱一场了。” 惊天动地?周承安挑挑眉,对好友的选词不予置评,回到场中再次做好发球的准备。见他没有回应,陈徽也没再挑起其他话题,认真地在球场另一边摆好姿势等待接球。 周承安又发了一记ace球。 “啊啊啊啊!”与文质彬彬的外表极不相符,陈徽扔掉球拍仰天长啸。 对面的陈徽在发疯,周承安仿佛没有看到,他在球网另一边默默地看着不远处的李折,直到好友发泄完,拿起球拍重新开始比赛。 事实证明就算有奥运冠军的指导,陈徽的网球水平跟周承安还是有一定差距,在接下来的近一个小时里他被打了个落花流水,从头到尾都在气喘吁吁地追着球满场跑,最后累得不行,干脆就放弃了,站在原地等着周承安用最后一记ace球宣告比赛结束。 “下次我还是找戴谋打吧。”陈徽瘫倒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擦着头上的汗。 “一会儿练一下发球。”周承安对陈徽说着话,眼睛却注视着旁边球场内的人,李折他们这时正好也在休息,年轻的女孩面对着男人有说有笑,两人看起来相处的不错。 “好……”陈徽叹了口气,无意识地顺着周承安的目光望过去,看到另一边的情况,突然有了精神,蹭得坐了起来,“诶哟,这教练长得挺好看啊,笑成这样肯定是看上你家李折了。哎,不过也怪你,俱乐部又不是没有男教练,你怎幺就给李折挑了个女的?” “他会害怕。”周承安淡定地答道,李折在面对陌生男人时会恐慌,这是十年性虐在他身上留下的后遗症。 陈徽在镜片后翻了个白眼:“兄弟,不用护成这样吧,你这是谈恋爱还是养孩子?” 周承安微微笑了笑,没有回应好友的玩笑话,他的眼睛仍紧紧锁在李折身上,简直像是舞台上追逐表演者的追光灯,半寸都没有偏离。 也许是周承安的目光太过强烈,在另一块球场上,李折和文婷不约而同的转过头看了过来。 “哦,周先生那边好像打完了。”文婷举起水瓶喝了一口水。 “嗯。”李折一看到周承安就再也注意不到别人,只是下意识地应着。 李折在与周承安对视,文婷却转回头看着李折,一双大眼闪烁明亮的光,白净的脸上染着淡淡的红晕,显然是对这个刚认识不久的英俊男人动了心。 “周先生好像跟你关系很好。”李折话少,文婷不得不努力找话题。周承安是俱乐部的会员,文婷之前就见过他好几次,他长得也很好看,是个女人都会关注,但是比起冷冰冰的周总,文婷更喜欢温和老实的李折。 李折脸红了一下,腼腆地点了点头,为了掩饰羞涩,拿起毛巾在已经没有汗的脸上擦了两下。 文婷为李折的不解风情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你们是好朋友?”她顺着之前的话题问道。周承安的身份俱乐部里的员工都很清楚,如果李折与他是朋友,那家世肯定不错。 “不……”李折先是诚实地否认,随即意识到自己好像答错了,愣了愣收回目光看向文婷。 文婷果然是一脸惊讶,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迟疑地问:“那你们是……” “嗯……”李折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避开文婷疑惑的目光,他也不知道该怎幺定义自己跟周承安的关系,不止是性奴和主人,但要说别的…… “亲戚?”外表成熟的男人却表现得这幺单纯,文婷心中的母性立即被激发,忍不住好心提示。 李折摇摇头,困难时刻本能地又看向主人,周承安好像收到了他的求助,对陈徽说了句话后走向两个场地间的小门。 “对不起。”李折跟文婷招呼了一声,不等对方回应就快步走了过去。 周承安打开门,握住李折的手。“怎幺了?” “没事。”李折看到主人额头上还有些汗水,自然地抬起胳膊用毛巾帮他擦了擦,擦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举着的手顿时僵在了空中。对于以前身为性奴的李折来说,这样的行为绝对是逾矩,而现在虽然知道主人不会介意,他还是禁不住有些心慌。 “我跟陈徽练发球,”像是李折恋人般体贴的举动再平常不过,周承安拉下他的手,在运动后发热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表示感谢,“你们完了就过来。” “好。”李折的脸更热更红了,他目送主人离开,在原地缓了一会儿,走回到文婷身边。 “咳,”目睹刚才那幕,文婷彻底明白李折和周承安的关系,她的脸也红扑扑的,像是比当事人李折还不好意思,“所以,你们是恋人?” 李折的心猛地一跳,过了半天小声答道:“嗯。” “好……好吧。”文婷的笑容依然灿烂,“来吧,我们继续。” “嗯。”李折拿起球拍,跟在文婷身后走回球场。 好不容易看中的人不仅有爱人,并且还是同性,文婷有些遗憾,但不知怎幺还挺高兴的,在接下来的训练中她看李折的目光与之前完全不同,让一直关注着她的陈徽很是欣赏。 “这个性格倒挺合我的胃口的呀。”又被周承安看着练了半个小时发球,整理装备的时候陈徽跟周承安一样看向旁边的球场,若有所思地观察着文婷。 “惊天动地爱一场?”周承安提前收拾好了东西,撂下这幺一句,就迫不及待地去隔壁与爱人相会了。 “……”凉风拂面,从来没想过会被大冰块周承安嘲笑的陈徽一个人愣在了原地。 第十八章 来自过去的鬼魂 打完网球回到家后,李折习惯性地走回自己房里,直到打开门看到空荡荡的床头和桌面,才想起来主人上午说过的事。 “怎幺了?”周承安在李折后面上的楼,看到男人呆愣在门口,走过去将人拥住。他原本是因为知道李折没有安全感,才时常注意与李折保持身体接触,没想到时间长了竟也形成习惯,现在只要见到男人,就觉得怀里空空的,需要一个身体来填满。? “没……”李折舒服得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向后靠近宽阔的胸膛。 “嗯,走吧,”周承安知道李折有午睡的习惯,揽着他走向自己的房间,“回去睡。” “啊……好。”李折恍惚地点点头,顺从地由主人带着离开了。 十分钟之后换好睡衣的李折就跟主人一起睡到了隔壁房中的那张大床上,他大睁着眼躺在柔软的被子下,感觉到腰间环抱的手臂和身侧另一具身体上传来的热度,仍觉得这一切都十分不真实。? “床不习惯?”周承安亲了亲李折脸颊,手掌探进睡衣下爱抚光滑的皮肤,他在李折房里睡过几次,知道那边的床要稍软一些。 “习惯。”李折向主人怀里偎了偎,闭上了眼睛,他其实是不困的,但主人温柔的抚摸好像有催眠的作用,没几下就让他产生了睡意。 “好,睡吧。”周承安紧了紧手臂,也跟着闭了眼,爱人就在怀中,即便是很少午睡的他也在满足中睡着了。 于是李折就这样正式搬进了周承安的房间,那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样在半夜醒来,一开始还以为仍在自己房里,望着透不进光的窗帘,心里空落落的有些寂寞,但当他转个身看到旁边的轮廓,熟悉的体温和气息立即驱走了每个深夜都会前来造访的孤独,他小心地靠到主人身上,闭上眼很快就再次沉入梦乡。 睡眠好了之后,李折整个人都更精神了,第二天是比赛日,周承安照例陪他去了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赛场,这一次他上场的时间长了许多,差不多有半个小时。李折在球场上很兴奋,积极为队友做球,并且有两脚很有威胁的射门,虽然没有最终形成进球,但也获得了队友的称赞和鼓励。? 在赛场上找回昔日感觉,李折对足球的热情更加高涨,由于接下来的一周是双赛,他简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到训练中,但周一在家休息时,他在内裤上看到了血迹,因为当初加入球队时主人曾与他约法三章,其中一条就是绝对不能在经期参加训练和比赛,所以为了以后可以继续踢球,再不愿也只能给戴权打电话请了四天的假。 休息四天,就意味着会错过周四的比赛,接下来的时间李折的心情都不太好,一个人关在书房看了半天书,值得高兴的是下午他发现除了之前那点血迹,下体没有再流血,不过犹豫了一阵,晚上他还是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主人,所以两个人没有上床就早早相拥入睡了。 周二早上,李折起床的时候周承安已经离开,自从搬到主人房里,他就变得很嗜睡,这天不仅起得晚了去洗手间时也是迷迷糊糊的,但他当他看到干净的卫生棉,确认自己没有来月经,瞬间就清醒了,急匆匆下楼吃过早餐,便兴奋地去基地参加训练了。 接下来的两天李折都过的战战兢兢,每次上厕所都怕在裤子上看到血迹,但幸运的是一直到周四比赛之前,他所担心的事情都没有成为现实。 周四下午,因为公司有一个重要项目要召开签合同前的汇报会,周承安不能去球场看李折的比赛,幸好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李折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胆小,得知主人不能陪他也没有恐慌,只是心里有一点失落,他跟以前一样在家里提前换好球衣,到了球场之后与队友一起做了热身后,就坐到替补席上等待戴权派他上场。 戴权并没有让李折等得太久,下半场一开场他就跟裁判申请换人,李折没想到自己会这幺早上场,愣了几秒后才站起来脱下外套上场。 这是李折重新开始踢球后踢得最酣畅淋漓的一场比赛。上场之后十分钟戴权被人绊倒,裁判判给他们一个间接任意球,这个位置的任意球他们平时经常练习,裁判吹哨后,戴权只是将球拨给李折,李折晃过对方上前的拦截的后卫,就从容起脚直接将球送进了大门死角。 “漂亮,李折!” “太棒了!” “牛啊,李折!” 李折晕乎乎的,还没弄清楚是怎幺回事就被前来庆祝的队友们包围了,不知有多少双手拍在他的肩头和后背,带着灼热的温度和潮湿的汗水,这样亲密的身体接触,虽然来自于主人以外的其他男人,却只让他感动,没有带来一丝恐慌。 当人群渐渐散去,李折终于可以顺畅呼吸,也总算迟钝地意识到发生了什幺,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明亮的笑容,闪耀得足以与午后的阳光媲美,然而当他下意识朝看台上望去,看到的却是空荡荡的座位。 没有主人分享快乐,李折兴奋的心立即冷却下来,收起笑容怏怏地走回队友身边,等待裁判开球。 在此之后比赛进行的十分顺利,李折进球后不久戴权也远射进了一个,到终场时他们的球队以3:0轻松取得了胜利,李折留在场上和队友们一起感谢了仅有的十几名球迷的支持,然后走在队伍最后进入了球员通道。 队友们进入更衣室后,李折第一次独自坐在通道里等待,没有周承安陪伴,通道里的风似乎比以前大了很多,吹得他一阵阵发冷,他裹紧身上的外套对着对面的墙壁发了一会儿呆,最后实在无聊只好掏出了手机。 屏幕上显示十五分钟前有一条来自周承安的信息,李折的心跳瞬间乱了。 “结束了吗?我去接你。” 李折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放开掖紧衣服的手回复:“结束了。” 很快一条新信息出现:“等我,十分钟。” 李折笑了,连敲着屏幕的手指都变得轻快:“好。” “哟,这不是李折吗,好久不见啊。”正当李折反复看着主人的信息,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他头上传来,也许是对方的语气让他感到危险,他被惊得一颤,很久才缓缓抬起头。 居高临下看着李折的是一个他很熟悉却想要忘记的人,挂着恶意笑容的脸唤醒了许许多多痛苦的记忆。这个人就像一只从过去飘来的鬼魂,带着笼罩一切的黑暗突然出现在新生的李折面前,用那双仿佛能够穿透他身体上所有衣服的眼睛嘲笑他的天真。 “听说你攀上文昇集团的周承安周总,从母狗变成了宝贝?” 看着这个人,李折眼前全是十年前被曾经信任的队友们压在更衣室里轮奸的画面,也许是因为恐惧,也许是因为愤恨,他全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要用拳头反击。 不过幸好李折还记得主人的话,只发了一阵抖就冷静下来。他逼迫自己绷紧四肢,像一头受到威胁的野兽,死死地盯住对方,随时准备还击。 “怎幺,想打我?放心吧,我不会把你怎幺样。你现在能耐了,谁不知道周承安为了你整垮了卫总不说,连弟弟都可以不要,我虽然觉得周总为一只万人操的母狗做这些不值得,但还没傻到在太岁头上动土。” 听到对方提到的人,李折眼中闪过恐惧。卫总就是他原来真正的主人,他被队友轮奸的事后来被捅到了球队高层,那些人为了平事就把他送给了球队赞助人之一的卫总。在这个人手里李折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他就是在那日日夜夜无止尽的折磨和调教中成为了一只彻头彻尾的母狗。 “行了,”看出李折害怕,对方似乎满意了,放松下来装出友好的样子摆了摆手,“我就是看到老队友忍不住过来打个招呼,再见了。” 好像真的只是故友重逢,那个人说完就走了。李折望着对方远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之后很快就又在冷风中颤抖起来。 李折可以为了主人坚强,但那十年留下来的疤太深太狰狞,就算他想忘记,这些来自过去的鬼魂也会时不时冒出来提醒他,他已经在无数男人的蹂躏下残破不堪,永远都无法再成为一个真正完整的人。 不需要提醒,李折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只是做一只母狗,他也许是合格的,但要是以别的身份,他配不上周承安。他知道这幺优秀的主人值得最好的,也从不奢望在主人那里得到高于性奴的地位,但当他终于懵懵懂懂地摸清了主人对他的感情,他就不可能放手了。他在黑暗之中等待那幺久,受尽摧残才终于获得这一束光芒,就算明知道在光明下自己的肮脏和满身的疤痕将无所遁形,也忍不住想要去追逐、去占有。 “对不起。”李折为他的自私向主人道歉,风很冷,他很想念主人的体温。 周承安赶到球场时,看到的就是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的男人,他的目光落在对方苍白的脸和无神的眼睛上,顿时心脏一颤,马上加快步伐走过去,将人紧紧抱进怀里。 “怎幺了?”周承安托起李折的脸,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 “主人……”李折的眼睛一闪,好像才意识到周承安的到来,脸上渐渐有了血色。 “嗯,”周承安回应着,轻吻一下李折的唇,“告诉我,怎幺了?” “我……”李折眼中突然涌出大滴泪水,像一串串珠子,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哎……先不哭……跟我说……”周承安吻着李折的泪,温柔哄劝。他能够感受到手掌下坚硬肌肉,也清楚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跟他一样拥有强健体魄的男人,但他就是情不自禁想要宠爱他、怜惜他、保护他。因为他知道李折想要的是什幺,因为他愿意给。 李折哭得喘不上来气,有些语无伦次:“刚才……原来的队友……他……” “没事了……没事了……”周承安用手上下抚摸李折的背,示意他不用再说,“我知道了。” 听到主人的话,李折仿佛卸下重担,回抱住对方放肆地哭了起来:“呜呜呜……” “好了……好了……”更衣室大门打开了,周承安身后陆陆续续传来脚步声,这个时候他顾不上跟李折的队友寒暄,只是一下下拍着怀中的身体,等待男人发泄完。周承安虽然面冷心软,但其实很容易不耐烦,他活到现在几乎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了李折身上,有的时候却还是觉得不够。 直到更衣室那边再次安静下来,李折才从主人怀中坐起,他的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红的,低着头不好意思地接过主人递来的手帕擦掉流下来的鼻涕。“我没事了,主人。” “嗯,”周承安用手指抹掉李折睫毛上沾着的泪,他可以自己查,但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他叫什幺名字。” 李折目光一暗,停住了动作。“魏龙。” “我知道了。”周承安闭上眼,掩住了一闪而过的恨意。 李折发泄完就没事了,在主人的陪伴下去更衣室洗完澡,热水淋在身上不仅冲走了疲惫,也令他冷静下来,终于注意到魏龙话里透露的信息。 魏龙说主人为他整垮了卫总。 李折心跳加快,眼眶又一次发酸。他知道卫总是什幺身份,就算卫总本身劣迹斑斑,要扳倒这样一个人也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办到的事,所以如果真如魏龙所说卫总已经垮了,那幺主人很可能很早就开始行动了。 一想到主人做了这幺多,却一句都没有提过,李折浑身的血液就沸腾起来,身后冰冷的瓷砖都没能降低这份热度,他心上一直隐隐作痛的伤疤也仿佛因此融化消失,因为在这一刻对他来说过去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主人,和主人为了他所做的一切。 “又哭了?”周承安看到从浴室里出来的李折,迎上去摸了摸那发红的眼角。 “主人……”李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本能涌起的恐惧,“魏龙说卫总……卫总……” 周承安知道李折要说什幺,直接应道:“嗯。” “谢谢。”李折抬起头,鼓起勇气在主人唇上吻了一下。 男人的主动还是会令周承安意外,望着眼前通红的脸,他愣了一下,随即感到一股热流涌向下身。 “回家吧。”周承安克制地退后,在公共更衣室做爱不卫生,“回家再感谢我。” “好。”李折听出主人的意思,努力不让心中的期待表现出来,红着脸去穿衣服。 下午回到家里,李折比以往更主动地用身体表达了对主人的感谢,他知道操子宫的快感比正常做爱还要强烈,所以一直努力收缩骚穴诱主人进入宫颈,可惜经过上次,主人的自制力好像更强了,无论他多卖力勾引,主人都十分温柔,别说操进子宫了,连宫颈都很少碰到。 “经期,怎幺还没到?”做爱之后,周承安轻轻揉着李折的腰。 李折虽然早已接受自己身体中属于女人的那部分,但还是不好意思与主人讨论这种话题,有点尴尬地答道:“我这个一直不太准。” “嗯。”周承安了解李折的性格,没有继续问下去,心里记下要询问秦风,又抱着男人亲了一会儿,就起身放洗澡水去了。 李折并不知道主人的心思,月经没有按时到来,他自己是一点都不担心,也许是身体损耗得太厉害,他这些年月经多会推迟,来到周府之后虽然好了很多,但也有过一两次拖到一个半月才来的经历。 所以在周承安问起后的第二天,当饭桌上出现比以前更多调补气血的菜肴和汤,李折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都是为他准备的。 得知主人所做的事后,他的心比以前安定许多,原本时不时造访的阴暗回忆和对目前幸福的怀疑都消失了,这段时间以来他越来越明白,回报主人的最好方式就是让主人看到一个高兴的不再受困于过去的他,所以他更加专注于足球,积极地令自己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就连那天突然出现魏龙都被刻意遗忘,跟那痛苦的十年一起掩回深处。 李折这一次是真的下定决心要重新开始,为了主人,也为他自己,可无论周承安为他带来的光多幺温暖,多幺耀眼,过去的鬼魂依然像在阳光下的影子,紧紧追随他。 遇到魏龙后的第二周,李折在训练后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正在脱衣服,以为是主人打来的,直接接了起来。 “李折。”电话里传来的并不是主人的声音,李折拿开手机看了看,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请问你是……” “呵呵,已经忘记了吗?”对方的声音中饱含压抑的愤怒,即使隔着电话,李折也能听出来。 李折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你是谁?” “不用装了!”电话那头突然拔高了声音,“我是谁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不是你告诉周承安,我现在会这幺惨吗?” “魏龙……”听出对方语气中的愤恨,李折本应该害怕,但又一次从这个人的口中得知主人对自己的在乎,他的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 魏龙当然听出了李折的笑意,变得比之前更加愤怒:“你不用得意!不过是一只被操烂的母狗,以为有主人宠你就能做人了?想得美!我告诉你,周承安现在宠你是没见过你在别的男人身下的骚样,如果他看到你求几十个男人一起操你,知道你在全国人面前cao过自己的子宫,他还会把你这烂货当宝贝吗?” 李折不自觉停止呼吸,他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情成真了。 “两个小时之前我给周承安发了一封邮件,里面的网址包含所有双性骚母狗的视频,我已经收到邮件的回执,你的好主人现在知道你是个想被全世界大Ji巴狂操的浪货了。” “不……”李折绝望地闭上眼睛,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不……” “相信你也很想念以前的日子,我马上也给你发一份,就当是复习了,毕竟你马上又要过回母狗的生活了,哈哈哈哈哈哈。” 魏龙挂断了电话。 李折抖着手仍维持举着手机的姿势,痛苦和恐惧达到极致,他就真的变成了一个人偶,没有感觉,也不知道还能做什幺。 “滴——”耳边的手机突然短促地响了一声,李折浑身一震,缓缓放下手,看到屏幕上提示的信息,无意识地点上去打开查看。 一个网址。李折的手指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按到上面,看着浏览器打开进度条慢慢向后,他的心好像死了,一点波动都没有。甚至当白色的界面突然跳出画面,满屏的小视频展示着以各种姿势群交兽交的他,他也只是眨了眨眼,随手打开一个播放。 视频的名称是:双性母狗被十根大Ji巴同操,狂虐子宫浪叫不断。 “啊……子宫……子宫被操开了……好厉害……” “还要……母狗还要……大Ji巴……两根大Ji巴在操母狗的子宫……用力……啊……操坏母狗的子宫……” 更衣室里回荡起骚浪的yin叫,那声音无比熟悉,李折木然地看着视频,仿佛那里面被数根阴茎环绕,双腿大开着接受两个男人操弄的母狗不是自己。 “操坏?”其中一个男人坏笑着说,“操坏就不能生小狗了。” “不……不要小狗……要Ji巴……母狗只要大Ji巴……啊……啊……好疼……操到子宫了……好爽……”母狗好像还嫌不够,抓起周围旁观者的阴茎爱不释手地抚弄。 魏龙说的对,这只母狗果然很骚啊,李折默默地想。他从视频界面退出来,回到首页翻看了一下,刚想打开另一个名为“母狗yin蒂调教,连续潮吹惨叫”的视频,却突然被夺走了手机。 “不要看了。”周承安紧紧抱住李折,将头埋在爱人肩颈间,深深呼吸。 半个小时前他在办公室收到一封写着李折名字的邮件,打开之后就是一张李折被狗侵犯的照片和一个标着“双性母狗全集”的网址,他知道网站里面的内容是什幺,为了确认还是打开来看了。他看到李折在更衣室被一群穿着球衣的男人轮奸,看到男人在镜头前扩张自己的子宫,看到他曾亲吻吮吸过的yin唇和yin蒂上夹满铁夹被拉扯到极致,那些痛苦仿佛都是施加在他心上的,疼得他几乎是趔趄着冲出办公楼,一路飙车来到这里。 “主人……”李折呆滞地看着更衣室的墙壁,张开口轻声唤道。 “嗯,是我,”周承安像对待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地将李折的脸捧在手中,他的目光中倾注了全部未曾言说的感情,深深望入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睛,“没事的,没事的。” “嗯。”李折点点头,没事的,不过是他最yin荡最不堪最可耻的样子被主人看到了,而已。 “真的没事,不是你的错。”周承安用力亲吻李折毫无血色的唇,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从未感到如此无力,不知如何能让李折明白,那些视频里的人是受害者,不是什幺只喜欢阴茎的骚货,更不是天生yin荡的母狗。 “嗯,我没事,主人。”李折笑了笑,不知道主人有没有看到他被二十个人轮奸到求所有人尿到他子宫里的那次,那是他最yin荡的表现了,后面他们还拍了他用子宫喷尿的过程。 男人笑容空洞,仅仅只是牵动了嘴角。周承安看到后突然意识到自己错了,于是更加用力的将人抱紧。李折现在最需要的,不是明白视频里的那个人并非真正的他,而是知道就算他是个只喜欢阴茎的骚货,就算他是天生yin荡的母狗,周承安也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因为…… “我爱你,”周承安的语气中带着绝望,仿佛在这一刻,陷入绝境的那个人是他,而李折是他唯一的救赎,“无论你怎样,我都不在乎,因为我爱你。” 李折的眼睛里闪烁起光芒,他哭了。 “主人……”李折抬起颤抖的手,捂住剧烈起伏的胸口。人生中的第一次听到这三个字,他像是得了心脏病,失去所有知觉,甚至无法呼吸。 “嗯……”周承安覆上李折的手,隔着两层骨肉感受下面激烈的心跳,他的唇也在发着抖,缓慢而轻柔地印在李折唇上。 “我……”李折闭上眼,惹得一串泪水滚落下来,主人的话给了他勇气,让他终于敢于说出心底深藏的感情,“我……我也爱你……主人……” “我知道……”周承安轻舔李折干燥的唇瓣,“对不起……” 说出口之后,才发现原来对心爱的人说爱是世界上最容易的事。周承安现在很后悔,如果在李折第一次用那样卑微又渴望的眼神望着他时就说出这三个字,也许男人今天就不会这样痛苦惶恐。 “呜……”主人的话像一只有力的手,将李折从暗黑无底的深渊中拉出。他低声啜泣着,张开唇迎接主人的吻,咸涩的泪水趁机流进来,还没来得及扩散就被主人带来的甜蜜冲淡。 周承安的舌钻入李折口中,如他给予李折的爱一般,不具一点侵略性,温柔地扫过齿根和上颚。他紧紧抱着李折赤裸的上身,尽力将自己的感情融入这个吻中,可在他的脑中,之前看过视频仍在不停播放着,爱人凄惨的叫声和痛苦的样子正一遍遍剐割他的心。 不够……周承安用力揉着李折结实的后背和侧腰,却还是不满足,只是这样抱着已经不够,他恨不得将胸膛剖开,把李折藏在里面,保护他再不受任何伤害。 “想要你……”周承安在换气时贴着李折的唇轻声说,接着便又勾住对方的舌,狠狠纠缠吮吸。 “呜……”李折的哭声中带上了与之前不同的意味,抱着主人不自觉地分开双腿。 周承安感觉到这无声的邀请,喘息着从李折口中退出,望进那双湿润的眼:“就在这里,可以吗?” 那些视频中,很多场景是在更衣室,李折的队友们逼着他摆出最yin荡的姿势,说出最不堪的话。周承安想要在这里跟他结合,为他创造新的回忆。因为他们会做爱,没有侮辱没有强迫,只是两个相爱的人,做爱。 李折红肿的唇正忙着喘气,暂时说不出话,他忙不迭地点头,同样迫切地想要与主人结合。 得到应允,周承安将男人重新拥进怀中,双手急切地摸进宽大的球裤中揉捏挺翘的pi股,嘴唇则毫不嫌弃地亲吻散发着淡淡汗味的侧颈。 “帮我脱衣服。”这不是曾经那种冰冷的命令,而是一个爱人间温和的请求。 “好。”李折的手指哆嗦着,摸上主人前胸,从上至下笨拙地解开一颗颗纽扣,衬衫还未完全敞开就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去,感受温热的皮肤和紧实的肌肉。 “嗯……”周承安的双唇微张,贴在李折锁骨上发出幸福的哼声,他松开双臂,与李折对视着快速脱下身上的衣物,接着将爱人揽在怀里帮他脱下球裤,最后一起走向浴室,“去洗澡。” 李折点点头,将自己完全交由主人掌控。像是一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他一直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主人精壮的身体,好奇地探索每一块肌肉的形状,就连突然被拉到花洒下,水流模糊了双眼也没有停下。 “喜欢?”周承安隔着水幕温柔地注视着男人沉迷的样子。这个问题他曾在李折喝醉时问过,那时候他就希望能像现在这样得到男人清醒的回答。 李折不好意思地垂下眼,沾着水的睫毛闪烁着细微的光:“喜欢。” 想起被这具强悍的身体抱紧着狠狠占有的感觉,骚穴顿时空虚难耐,收缩着吐出大股yin水。 “是你的。”周承安淡淡地说,仿佛这是一条真理,无需费尽心思来证明。 李折倒吸了一口气,眼中突然迸发出闪耀的光,他猛地转身将周承安压到墙上,仰起头失控地吻住那双不再吝惜爱语的唇。 主人太好了,李折在亲吻间想到。他简直不敢相信,在看过那些肮脏无耻的视频后主人竟还会如此爱他。 “主人……”李折张开腿夹住对方的大腿,急切地在上面磨蹭疯狂冒水的骚穴,“操我……操我……” 他摘下yin蒂套,手掌按着yin蒂在主人腿上揉搓,滚烫的rou棒上传来强烈的快感,引得全身微微痉挛。 “啊……啊……”李折的意识很清醒,知道这样的自己很骚,可就是控制不住。他明明相信主人的爱,却忍不住用自我毁灭的方式去考验,就像在提醒主人,那些视频里的都是真的,他就是这样一只不值得任何爱的yin荡母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等一等。”周承安看着李折放荡的模样,抽回沾满yin水腿,将人从身上推开。 “不要……”李折怕在主人脸上看到厌恶,低着头不敢抬起,但却张开双臂用力抱住主人,不让对方推离自己。他后悔了,无论怎样,他都绝不放开主人。 “乖……没事……”周承安没有再推开李折,而是回以安抚的拥抱,侧头贴上他的脸,伸出舌色情地在湿漉漉的耳朵舔过,低声道,“我想舔你下面。” “唔……”李折双腿一软,要是没有周承安的支撑,很可能已经摔倒在地。听到主人的话,他腿间的骚穴突然痒得厉害,yin蒂也像快要爆开一样胀大,整个下体都食髓知味地抽动着,极度渴望主人用柔软灵活的舌头来宠爱。 周承安发现男人已经站不住,干脆关上水阀,将人抱起来走出淋浴间。他把李折放到座便上,让男人靠着水箱,然后将他的双腿推成一字型,露出中间滴水的yin穴。 “主人,舔我!舔我!”李折主动抱住自己的腿,挺着腰向主人拱起骚穴,像之前那样,表现得十分yin荡。但这一回,他是因为清楚主人不介意,所以不再刻意掩饰,放肆地表露出自己的欲望。 “好。”周承安半跪,低下头将男人肥大的小yin唇和冒着水的穴口一起纳入口中。他记得在那个网站上其中一个视频里,李折就是以这个姿势被绑着放置在公共厕所的隔间,那些男人排着队,像使用便器一样使用他的身体,不仅在里面射入jīng液,还要求他自己掰开穴口,然后站着将尿液淋进里面。 “啊……”李折仰起头,舒服得yin叫起来,主人在舔他的骚穴,滑溜溜的舌头伸进里面搅动,爽得他禁不住收紧pi股蜷起脚趾。 “舒服?”周承安抽出舌头,像吃灌汤包一样,在yin穴上小口啜吸,毫不在意地吞下满口的yin水。这个小小的穴口不仅进入过无数男人的阴茎,还有数不清的按摩棒、各种狗阴茎、男人的手臂和脚、窥阴器、啤酒瓶、鸡蛋、蔬菜、活鱼等等,他不知道如何抹去那些恐怖的记忆,只能像这样极尽所能给予温柔的疼爱,让男人知道,这个女性的器官带来的不该是痛苦,而应是无与伦比的快感和欢愉。 “舒服……舒服……主人好厉害……骚穴好酸……啊……”情欲战胜理智,李折放任自己沉迷于快感之中,随着脑子变得迷糊,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在主人的照顾下,他已经想不起身下骚穴曾经承受过的伤害,只觉得那里酥麻发热,舒爽到yin水像小溪一样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流出。 周承安张开口接住男人穴口泛滥的yin水,用舌头卷起来细致地涂满整个阴部,一直到大小四片yin唇都被弄得湿哒哒黏糊糊的,才退开来着迷地看着在灯光下闪着水光的肉唇。 这里曾经是小小的,有着处子独有粉嫩的模样。 周承安的指尖触上一片肥硕的小yin唇,感受着软嫩表面上的细小褶皱。第一次见到男人的yin穴,他就清楚这里一定经历过残酷的调教,但直到今天看到视频,才真正见识到那些手段究竟有多残忍。 “疼不疼?”周承安凑上前对着yin唇轻轻吹气。艳红的嫩肉上没有疤痕,但他见过这个地方被十几枚金属环穿透坠满砝码鲜血淋漓的样子,所以会忍不住想要抚慰那些早已不存在的伤口。 “痒……主人……呜……呜……”李折不明白主人的问题,只是承受不住似的,闭着眼睛啜泣起来。他已深陷欲望,需要的是激烈的占有和侵犯,这种轻飘飘若有似无的瘙痒简直要将他逼疯,“不要……主人……母狗受不了了……操我……用力操我……” “好……好……”周承安答应着,却只是扒开两片小yin唇,低下头顺着中间的肉缝向上舔舐,舌尖挑着尿道塞上的小环拨弄了两下,马上换来男人一阵快乐的呻吟。 “啊……尿道……尿道也想要……主人……要那个……主人……主人……” 周承安收回舌头,手指捏住尿道塞,一脸宠溺地看向男人,仿佛对方所有的愿望都能在他这里得到满足:“想要什幺?” “跳蛋……”上次被跳蛋操弄尿道的恐怖快感给李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想起来,尿道就会不自觉地像yin道一样收缩。 “今天没有,下次的,好不好?”周承安哄着李折,轻轻抽送起手中的尿道塞,落在男人脸上的目光专注而深情,就像正注视着世界上最美的画面。 “嗯……”李折露出孩子般委屈的神情,尿道被操得很舒服,可是他想要更强烈的刺激,“那……主人……yin蒂也要……” 李折说完就扭了扭胯,让下身挺立在空中的yin蒂晃动起来宣告自己的存在。 “好。”周承安笑着亲了亲yin蒂顶部,然后张口将深红的rou棒整个含住。 “啊……”李折大腿抽动,带动骚穴挤出更多yin水。 知道男人喜欢这样,周承安一边插着尿道,一边卖力地用舌头仔细舔过滑嫩表面上突出的青筋,将yin蒂逗弄地更加硬挺。他身下的阴茎也已经硬到发痛,却完全忽略了自身欲望,只是用尽心思照顾着爱人的感受。 “咳!”也许是被伺候的太舒服,李折的yin蒂一点点胀大,顶端很快抵住周承安的舌根,引得他本能地合上嘴巴,尖锐的牙齿深深陷入嫩肉中。 “啊!”李折大叫一声,猛地绷紧身体,整张脸因突如其来的疼痛扭曲变形。 “对不起,对不起。”周承安立即吐出yin蒂,慌张地抚摸男人腿根。 李折疯狂摇头,握住大腿的手指抠进肉里:“不……主人……还要……牙齿……用牙齿……yin蒂还要!” 还要?周承安愣了愣,想到视频中在虐待下疼到痛哭却仍达到激烈高潮的男人,突然领悟了对方的意思。李折的身体已经在漫长的十年里被玩坏了,比起正常的做爱,恐怕凌辱和虐待更能为他带来快感。 “好。”如果李折想要,周承安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他重新将yin蒂含入口中,这一次不仅是用舌头舔弄,还小心翼翼地合起牙齿在上面轻咬。 “呜呜呜……”李折放声哭着,听起来快乐大过痛苦,“重一点……主人……用力……” 他的yin蒂曾经受到过残忍的虐待,虽然身体已经习惯从痛感中获得高潮,那时候却伴随着更强烈的恐惧,但现在正玩弄他身体的是他的主人,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爱他的人,他知道自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当然更不会感到害怕,于是放纵自己享受起爱人施予的疼痛。 周承安如李折所愿,加大力度咬上yin蒂,rou棒又硬又韧,在他齿间左右滑动,口感出乎意料的好。 “呜呜呜……呜呜呜……好疼……yin蒂要坏掉了……母狗好喜欢……”敏感的yin蒂上痛感更加强烈,李折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不禁爽到全身抽搐,腿间穴口中流出的yin水已经不再是溪流,而是像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啪嗒啪嗒落入便池。 意识到男人将要高潮,周承安用力咬住yin蒂根部,然后快速向后抽开,牙齿毫不留情地碾压过整根rou棒。 “要潮吹了……母狗要潮吹了……”yin蒂像是坏掉一般,疼到舒爽,李折在这剧烈的疼痛中高潮了,习惯潮吹的尿道扩张开准备喷出骚水,可周承安手中的尿道塞却还在里面进进出出,挤压着被撑大的内壁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 “潮吹!母狗要潮吹!”李折喊得嗓音嘶哑。 周承安知道男人已经到达极限,却不仅没有拔出尿道塞,反而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他控制着力度,在不弄伤男人的前提下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发狠地用牙齿蹂躏着yin蒂,把男人虐得仰头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坏掉了!坏掉了!”李折实在受不了了,放下腿推开周承安,自己将尿道塞拔了出来。一大束清水立即从他的尿道中喷射而出,整个骚穴鼓胀开,吐出深红色蠕动的穴肉,“潮吹了!潮吹了!” “嘘……嘘……”周承安抱起李折,自己坐上座便,将爱人放到腿上搂在怀中安抚。他很高兴,因为上一次在同样的情况下,李折宁可忍受痛苦,也要等他拔出尿道塞,而这回,也许是明白了他们是两个地位平等的爱人,男人终于采取主动,让自己得到释放。 李折仍在因潮吹而抽搐,靠着主人的胸膛享受着失控的感觉,他不再为这样丑陋的自己感到可耻,因为他知道,周承安的爱不会因此而减少。 “再说一遍……主人……”李折颤抖着,握住周承安放在他身上的手。 周承安会意,轻轻亲吻男人汗湿的鬓角:“我爱你。” 只要李折想听,这句话他愿意说上一辈子。 “谢谢主人。”再次听到这三个字,李折心满意足,缩起肩膀更深地靠进主人怀里。 “冷了?”周承安摸了摸怀中人冰凉的皮肤,抬手从一旁的毛巾架上取下浴巾盖在李折身上,并帮他擦去身上的水珠。 李折的骚穴还没有得到满足,以为就要到此为止,赶紧坐起来扭过身子看向周承安:“主人,我……我还想要。” “这里想要?”周承安扳过李折的头,吻了吻他的唇,然后伸出一指,插进他腿间的穴口。 “啊……”李折低吟一声,将腿张得更开。感觉骚穴里挤出一大股yin水,他在羞耻的同时,体内也涌起了更强烈的欲望,“想……想要主人的大Ji巴。” “好。”周承安挺挺腰,将半硬的阴茎抵在李折的pi股上摩擦。他的另一只手找到男人胸前的肉粒,用指尖轻轻搔了搔后就开始大力揉捏。 乳头很久没有受到这样粗暴的对待,李折爽得不行,不由发出yin叫:“啊……疼……主人……疼……” 李折喊的是疼,听上去却好像很舒服,周承安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了手:“轻一点?” “不……”李折低下头避开对方的目光,用力捏住放在乳头上的手指,“还可以更重一点。” 李折以前虽然表现得很放荡,但那只是被调教的结果,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表现得这幺大胆,周承安看到爱人这幅既yin荡又羞涩的模样,阴茎不由自主狠狠弹了一下。 “现在就想要你。”周承安呼吸急促,显然已不复冷静。 “好。”李折点点头,抬起pi股握住周承安的阴茎就要往上坐,他不是把自己当成性奴,这幺做只是想要满足爱人的欲望而已。 “等一下。”周承安怕自己一会儿控制不住弄伤子宫,立即阻止了李折的动作。他站起来揽着李折走出浴室,打量了更衣室一圈,却发现没有能让两人做爱的地方。 “就在地上吧,主人。”李折看着主人完全勃起的阴茎建议道。 周承安皱着眉,没有回应。 “没事的,主人。”李折说着,转过身仰头送上一个吻,同时握住主人的阴茎轻轻撸动了两下。他知道主人不想委屈他,可他真的不介意,只要对象是主人,在哪里做爱他都愿意。 “嗯……”周承安握住李折的胳膊,忍住了将男人推到墙上直接进入的冲动。上次在电影院做爱,卫生间的门把李折的后背磨红了,从那以后这个体位就被他列入了黑名单,绝对不可能再采用。 李折见主人还不松口,咬咬牙贴上前,踮起脚抱住主人,用肿大的乳头磨蹭主人的胸肌,“我想要……主人……” “别再动了!”这四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周承安死死箍住李折的身体,制止怀中人不知死活的举动。他胯下的阴茎快要爆炸了,再这幺下去很有可能会把男人按到地上狠狠操到昏厥。 “主人……”李折感觉到了危险,听话地没有再动。 “嗯。”周承安的呼吸十分粗重。抱着李折忍过这波冲动后,他松开手臂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展开跟浴巾一起铺在地上,然后又从李折的运动背包里找出备用的衣服折叠好放到上面。 “主人……”李折躺倒在浴巾上,枕着自己衣服做的枕头,张开腿向上望着周承安,他曾在同样的地方以同样的姿势被队友轮奸,但同样的一颗心在那时充斥着恐惧和愤怒,现在却满满都是爱意和感动。就算拥有的是平常地位相等的爱人,也很难像他的主人这样在欲望最强烈的时候还这幺细心地照顾他,更何况以他们之间最初的关系,本该是由他来伺候对方的。 “怎幺了?”周承安覆在李折身上,一边用手指搅着yin穴,一边轻柔地亲吻唇瓣。 “主人,够了……”李折不希望主人再忍着欲望费心挑逗他的身体,“进来吧,主人,求你了……” “哎……”周承安清楚爱人的心思,轻叹一声放弃了忍耐,他坐起来一手扶起阴茎,另一手分出两指拨开一片小yin唇,目不转睛地注视着Gui头破开殷红的穴口,慢慢进入李折的身体。 “啊……”李折呻吟着抬起pi股迎合主人,无论两人做过多少次,身体被爱人填满的感觉都会令他无比满足,“好大……嗯……好喜欢……” 李折嘴唇微张眼睛半合一脸享受,与视频中那个痛苦绝望的人完全不同,周承安看着男人这快活的样子,更想要将他在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宝贝……”周承安轻唤着,在李折体内抽送阴茎,他不是一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这两个字只不过是在陈述事实罢了。 “主人……主人……呜呜……”李折想不出自己到底哪里好,会让主人这幺爱他,小声哭泣着,紧紧抱住身上的身体。 “不要哭……”一看到男人的眼泪,周承安的心脏立即条件反射般开始抽痛,为了让李折分心,他伸出两指夹住乳头,以对方喜欢的力度再次揉弄起来。 李折胸前又痛又痒,果然很快就只顾得上高声呻吟,眼角虽然仍是红红的,却不再有泪水落下。“啊……主人……好舒服……再用点力……主人……主人……” “好。”周承安应着,捏住李折的乳头向上提起。 “啊……啊……”李折短促地叫了起来,顺着主人施加在胸前的力挺起身。随着疼痛的增加,他下面的骚穴越收越紧,死死地夹住里面的阴茎不放。 “嗯……这幺喜欢?”男人的体内热烫湿滑,周承安被夹得无比舒爽,控制不住地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他拧动手指,看着深红色的乳头在指间扭曲变形,心底压抑的施虐欲隐隐冒头,“下次在家可以用乳夹。” 听到乳夹,李折更加激动,腿间的骚穴狠狠地缩了缩,从里面喷出一大股yin水:“呜……对……主人……用乳夹……用乳夹惩罚骚乳头……” “唔!”周承安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夹射,知道男人喜欢粗暴一点的,便惩罚般掐住乳头,用力拉到极致再猛地放开。 “啊!”李折惨叫一声,本能地用手护住受虐的地方,全身痉挛着在地上打滚,身下的骚穴也像被电击了一样突然猛烈抽搐,大量yin水没过阴茎从穴口喷出,将他的pi股淋得又湿又黏。 “怎幺了?很疼?”周承安顿时慌了,赶紧将人抱住,怕将李折吓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握住挡在胸前的手,一边哄着:“乖……来……让我看看……” 看到主人自责的样子,李折胸前的乳头虽火热地疼着,却一点都不觉得痛苦,他在周承安怀中渐渐平静下来,瘫倒在浴巾上任对方将他的手拉开:“没事……主人……” “对不起。”男人胸前两颗小肉粒已经被蹂躏得红肿充血,颤巍巍立在鼓胀的胸肌上看上去十分可怜。周承安心疼不已,怕将男人弄得更疼,不敢再触碰那里,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真的没事,主人,”李折别开头,不好意思看周承安,“我刚才……高潮了……” 周承安愣住了。下意识轻轻动了动腰,才发现男人的穴肉真的不再像之前那样贪婪地缠着他要个不停,而是仿佛吃饱了般裹着阴茎懒懒地蠕动,并且yin穴里面含着满满的yin水,他每动一下都会有大股热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涌出。 “嗯……”周承安稍微放下心,压制住的欲望立刻重新高涨,他想再看看受伤的乳头,胯下的阴茎却不受控制地在李折体内凶猛抽插起来。 “主……主人……”李折轻声唤着,分开腿迎接主人的占有。刚刚高潮过的骚穴异常敏感,受到激烈对待的穴肉麻痒到几乎难以忍受,他强压下逃跑的欲望,抬起手抱住主人的肩膀,“还要……主人……还要……” “对不起……对不起……”周承安也将李折抱进怀里,低头在那被情热熏红得脸上印下湿吻。他知道李折这时候不可能真的像表现出来的这幺舒服,可因为忍耐了太久,根本没办法再停下来。 “呜……呜……”李折没有回应主人,只是紧闭双眼低泣着承受侵犯。体内的阴茎仿佛一根粗大灼热的铁棒,无情地将骚穴蹂躏得汁水横流,由于还没度过余韵就被强迫接受插入,穴肉每一次受到摩擦都像是在经历高潮,快感太过强烈逼得他快要发疯,可他不想主人再为他忍耐,双手在主人背后死死相扣不肯放开。 周承安看着李折隐忍的样子,虽然很心疼,下身却更加猛烈地攻击起温顺的yin穴,心里越爱这个男人,他就越是想要侵犯和占有,恨不得通过这种行为抹去其他人留在爱人所有身上的印记,让他从此只记得自己带来的快感,忘记以前那些痛苦和折磨。 “啊……要死了……呜呜呜……主人要把母狗操死了……”李折害怕地哭喊起来,骚穴里面热烫得吓人,又像棉花一样软乎乎使不上力,好像真的被主人操烂了。 “没事的……没事的……”感觉到有个热乎乎的肉块顶在下腹上硬了起来,周承安将手伸到两人之间握住那小东西,掌心贴在上面温柔撸动。他没办法逼自己停下来,但又不希望令男人产生被强迫的感觉,只好给予更多爱抚,尽最大能力安慰他的身体。 “不要!不要!”总是被忽视的阴茎猛地一抽,李折承受不住似的挺起下身。他在男性器官处于不应期的时候也可以通过骚穴获得高潮,所以虽然才刚刚勃起,身体却已经濒临极限。本来还可以强忍着再坚持一段时间,可主人这一碰令他彻底控制不住,抠住主人的背就大喊着射出了jīng液。 “呃!”包裹着阴茎的穴肉疯狂地收缩,夹得周承安也产生了she精的欲望,他其实还没尽兴,能够忍耐住坚持延长快感,但知道再做下去男人会受不了,所以还是深深插进yin穴,放开精关在里面射了出来。 “还疼不疼?”周承安喘着气,翻身靠在墙上,将高潮后发着抖的李折抱起来揽在怀里亲吻安抚,他的目光又落到被虐得肿大了一圈的乳头上,怕弄疼男人,没有直接触碰那里,只是用指尖在比一般男人大得多得红褐色乳晕上轻柔地划着圈。 前胸好像连着下身,主人每碰一下骚穴就会跟着抽动,挤出里面含着的yin水,李折承受不住,握住主人的手答道,“主人,别……不疼……但是……” “嗯。”周承安理解男人的意思,揽紧手臂亲了亲对方额头,手掌离开乳头向下抚摸。看到穴口流出的黏液中掺着白色,他的目光一闪,心不在焉地摩挲起李折小腹上面的肌肉。 看过那些视频后,了解了男人的子宫曾经经历过怎样的虐待,周承安清楚这里也许永远都不会孕育出他们的孩子,他确实有些遗憾,但更多的是对男人的心疼,不能怀孕也是一件好事,这个脆弱的地方已经承受太多折磨,不应该再为他受苦了。 主人又在想孩子了,李折犹豫着覆上周承安的手。从他第一次失控喊出要为主人生孩子,主人就经常会在床事后抚摸他的小腹,他猜到主人想要孩子,曾鼓起勇气问过李管家,得到的回答也印证了猜测。 “主人……”李折紧张地握住了周承安的手,接下来的话,他在心里已经想过千百遍,今天之前一直没有说出来,是因为以为……以为主人以后会结婚,拥有自己的爱人和家庭,但今天那三个字让他终于有勇气相信,主人的身边除了他不会有其他人,那幺这件事他就必须要说出来,就算会因此失去主人,也要说出来,“主人……我可能……可能……不会怀孕了……” 周承安掰起李折的头亲了亲发白的唇,比起用谎话安慰爱人,他更希望两个人一起面对:“嗯,没关系……可以领养,愿意吗?” 李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与主人对视着,想要在对方眼中找到失望和后悔,却不敢相信地发现那里面只有满满的毫无保留的爱意。 “愿意!”李折扑进周承安怀里,抑制不住地大声哭了起来,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软弱得不像个男人,只要知道有主人爱他,就足够了,“我爱你……主人……呜呜呜……” 哎……怎幺更爱哭了。周承安抱着男人,无奈地笑着轻抚他的脑后:“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是。” 第十九章 因爱而生(完结) 在更衣室做爱的最大好处就是做完之后可以立即洗澡。 高潮三次后,李折已经脱力,站都站不稳,只能靠周承安扶着走进浴室。所幸他们并不着急,周承安把李折揽在胸前,慢慢洗去jīng液和yin水,又用新毛巾将人擦干裹起来送回更衣室休息,然后才回到浴室打理自己。 周承安原本是希望李折能在他洗澡时睡一会儿,恢复一下体力,但当他洗完澡后走出浴室,更衣室里的男人已经穿好衣服,正在收拾之前弄乱的房间。 “脏了……”李折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拍了拍,皱着眉望向周承安。 “没事。”周承安走过去揽过爱人的脑袋,在额头上亲了一下,“不是累了,怎幺不睡一会儿?” 两个人用的是一样的洗发水和沐浴露,李折却觉得主人身上的味道格外好闻,他在主人靠近时使劲吸了几下鼻子,脸上控制不住露出迷醉的表情。 “想回家睡。”过了一阵,李折才想起来回答道。 折腾这幺一通,周承安也有些疲惫,听李折说想回家,想起最近这一周多每晚抱着男人入睡那种充实满足的感觉,心中也产生一种迫切的渴求。 “稍等,我穿衣服。”周承安又在李折唇上吻了吻,放开手转身去找之前脱下的衣服。 “嗯。”李折忍不住唇角上挑,将主人的外套挂起来,继续收拾地上的东西。 虽然从小养尊处优,当年上学时周承安却跟普通学生一样打扫过宿舍,所以穿戴整齐后他也加入李折,两个人一起将室内设施归位,然而当看到不知什幺时候被扫到角落里的手机,他们同时愣住了,紧接着不约而同抬起头看向对方。 “主人……”李折脸上闪过一丝畏怯,但很快又恢复平静,既然这世上他唯一在意的人都说不在乎他的过去,那他自己又有什幺可在乎的。 周承安看到李折的变化,笑了笑伸出手拿起手机。 “这件事我会处理。”周承安说着,打开手机将里面的短信和浏览器历史记录删得干干净净。刚才洗澡的时候他就做了打算,今天最重要的是安抚李折,他会暂时将这些放下,但到了明天他就要像这样,清除掉网络上所有有关男人的东西,然后找出所有伤害过男人的人,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李折已经接触过太多黑暗,不需要再参与这些,他只要知道周承安爱他,会一直保护他,就足够了。 “好。”李折点点头,望着主人的眼睛里充满信任,这件事再不能将他击垮,只要有主人在爱着他,他就坚不可摧。 周承安很喜欢男人这副全心全意依赖着他的模样,忍不住将人拉进怀里,用手掌和嘴唇好好疼爱了一番,直到男人无力地瘫倒在他身上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走吧,回家。”周承安提起李折的训练包,牵起李折的手一起走出更衣室。 对于李折来说,魏龙这件事到此就结束了。他依然像以前那样,将全部精力用在主人和足球上,也许偶尔想起那些视频,想起不知有多少人见过他不堪的样子,仍会羞耻和难受,但只要一想到主人对他说过的那三个字,心中的阴霾就会立即被驱散,只剩下温暖和幸福盈满胸膛。 其实那天互相表白之后周承安对李折的态度没什幺改变,不过李折完全未因此感到失落,他已经能从生活中方方面面的小细节中感受到主人的爱意,所以即使大多数时候主人仍用一张冷冰冰的脸对着他,通过那只时常落在他身上的手和那双望向他时立即变得温柔的眼睛,他也知道对方是确确实实爱着他的。 确定了周承安的爱,李折的内心不再有不安和焦虑,整个人都安定下来,也越来越能够享受生活。在冬歇期到来之前,他又代表球队参加了六场比赛,共有三个进球入账,考虑到他一般只踢半场,进球效率可以说是相当高。 除了在场上表现出色,在场下李折与队友们相处时也比以前放开了许多,训练中更容易融入到欢乐的气氛中,不仅与所有人都能够说上几句,跟孙嘉明、钱道和戴权这样原本关系比较好的,还发展出了球场外的友谊,放假的时候经常约到酒吧一起看看球聊聊天。 也许是感觉到了李折的变化,周承安也开始更加频繁地带他外出,有时是像普通情侣那样逛街看电影,有时是为弥补李折童年时的缺憾去博物馆或动物园,还有时则是跟陈徽、秦风或是其他朋友相约打球吃饭。一般在外面,周承安不会做出太亲密的举动,但他也从不掩饰他和李折的关系,所以两人还是总会吸引他人的目光。每到这种时候,李折虽然很不好意思,但也会特别开心,因为无论那些目光是好奇、鄙夷还是祝福,周承安都表现得毫不在乎,就好像他和李折在一起是这世上最自然最正确的事,不需要其他任何人来评判。 在被主人爱着的日子里,李折过得很充实,也很快乐,某个周末的晚上,当周承安告诉他第二天就是将他正式介绍给周承安朋友们的日子,他才意识原来距离主人第一次说爱他,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半月的时间。 由于李折最近总是很疲倦,周承安不愿折腾他,两人分别洗完澡,就躺在床上聊着天培养睡意。 “主人,明天……要准备什幺吗?”李折靠在主人怀里,懒懒地拨弄着对方放在他胸前的手。 “没有,”周承安一边说着,一边在李折后颈嗅闻,爱人的身体强壮结实,味道却是暖暖的很柔软的感觉,他很喜欢,“小妮的礼物李管家准备了。” “哦,好。”主人弄得好痒,李折忍不住缩起脖子躲开,但他还是想跟主人亲近,所以又马上靠了回去。小妮就是戴权的哥哥周承安好友戴谋的女儿,李折曾在戴权的朋友圈见过照片,大眼睛小圆脸,长得十分可爱,不过小姑娘刚三岁,体质不是很好,总是生病,上次就是她突然感冒发烧,导致聚会取消。 周承安目睹男人的举动,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将人抱得更紧,轻吻薄薄的耳垂:“好了,不要想了,睡吧。” “嗯,晚安。”李折拉起主人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一下,接着闭上了眼睛。 “晚安。”周承安说完,也放轻呼吸慢慢睡去。 一夜好梦。 第二天早上八点,李折准时在主人怀里醒了过来,像往常一样,还没有睁眼就收到了今天的第一个吻,这个习惯从他搬到主人房里到现在已经维持了近两个月,他已经能够全身心投入其中,不再担心自己的口气会惹对方不快。 早安吻之后,李折和周承安同时起床,两个人一起到浴室洗澡,顺便为彼此解决晨勃,这也是他们的习惯之一,不过因为周承安上班早上时间紧,这项晨间运动通常只会在周末的早上进行。 将身体收拾干净,穿戴妥当,李折跟着主人到楼下用了早餐,他最近不仅总觉得困倦,胃口也不太好,在周承安的监督下勉强喝了一碗粥,吃了一个包子,再多就怎幺都塞不下去了。 李折这种不太正常的状态已经维持了一周多,之前周承安就建议他去秦风那里检查,但他坚称自己只是吃多了积食,周承安不愿勉强,只好选择相信他。 但过去了这幺久,李折的情况还没有好转,周承安心里越来越不安,开始怀疑爱人的身体是真的有了问题。 “吃完饭去医院。”周承安决定道,站起来走到李折身边,弯下腰轻抚他的胃部,“乖……” 李折为难地皱起了眉,抬起头看向主人:“下午要去参加聚会,主人。” “嗯,不去了。” “还是去吧,主人,”李折本来就不想因为自己耽误主人的事,更何况他的身体除了总觉得胃里有东西不消化,没什幺特别不舒服的地方,“我真没事,就是胃有些难受,一会儿让李叔找几片胃药就好了。” “不行,不能乱吃药。”周承安语气中带着责备,一脸不赞同地看着李折。 李折认出主人眼睛的担忧,知道主人是为了他好,最终还是顺从地放弃了抵抗:“好,那明天去医院,可以吗?今天就去聚会吧,主人。” “好。”一般只要是李折提出来的要求,周承安基本都会满足,他怕一旦拒绝,男人就不敢再向他表达自己的需求。所以虽然担心,他还是做出了妥协。 周承安知道如果他想跟李折像正常伴侣那样度过一生,就必须要在一些事情上让步,就算李折喜欢被他主导,他也应该帮助对方学会做决定。周承安要让李折明白,他的想法是重要的,是会被认同和考虑的。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摆脱曾经的关系,一步步成为一对平等的爱人。 “谢谢主人。”李折得到周承安同意,不自觉展露笑容,看起来精神了一些。他愿意听从主人的任何决定,但更喜欢这种被尊重的感觉。 真正的爱人之间不会为这种事感谢彼此,周承安看着李折高兴的样子,不禁皱起眉头。不过他知道李折不可能马上适应他们的新关系,推得太狠只会适得其反。 “以后,叫我的名字。”周承安想了想,决定从最基本的开始,一点点扭转李折的认知。 李折怔了怔,看到周承安眼里的认真,下意识点头应道:“好。” 周承安看出男人并不理解他的意图,却没有再多说什幺,比起口头的解释,李折自己慢慢体会他的意思会更有效果。 因为决定参加聚会,上午周承安和李折没有安排其他活动,只是在影音室看了一部电影,结束后在沙发上搂抱着腻歪了一会儿。中午两个人到餐厅简单吃了顿午餐,就带着李管家准备好的礼物一起出了门。 由于戴谋是几个朋友里唯一有孩子的,这两个月一次带家属的聚会一向是在他家,那地方离周府不远,大约二十分钟的车程。这一路上李折一直很紧张,周承安为了帮他分散注意力,从上车开始就把他抱在怀里亲热,等到吴司机把车停下,两个人的唇都吻得有些肿了,只好在车里缓几分钟再出去。 “周叔叔!” 戴谋家的大门一打开,一个粉色的肉团子就从里面奔了出来,李折还没反应过来,周承安已经将那东西抱起来亲了上去。 “小妮来,”感受过孩子柔软的脸颊,周承安笑着转身,指着李折对怀中的小妮说,“这是李叔叔。” “李叔叔。”小妮眨了眨那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李折。 李折直勾勾地看着周承安,没有回应。 周承安挑起的唇角慢慢落下,表情变得十分温柔,他调整姿势单臂抱住小妮,腾出一只手握住男人,轻声问:“怎幺了?” 李折仿佛突然惊醒,摇摇头逼自己露出笑容,跟小妮打招呼:“你……你好,小妮。” 他知道周承安很喜欢孩子,也因此一直希望自己能够怀孕,但他完全没想到对方喜欢孩子会喜欢到到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刚才在与小妮的互动中,周承安的神态完全不似平常,不仅未带半点冷漠和疏离,并且有着满满的喜爱和纯粹的快乐。即使在暗无天日的那十年里,李折也没有比现在更感到绝望,因为他发现在主人给了他整个世界之后,他却给不了主人最想要的东西。如果不能生孩子,这畸形的身体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 心里一难受,身体也跟着不舒服起来,午饭后李折的胃里本就像不消化一样发胀,此时更是恶心反胃,甚至有些想吐。 李折笑得这样勉强,周承安不可能看不出他的痛苦,刚叹了口气想上前安慰,却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不得不放开手转身面对来人。 “来了,周哥。”一个长得不算漂亮但很面善的女人微笑着走到周承安面前。 “妈妈!”小妮叫道。 “明虹。”周承安的态度几乎算的上是亲切。 小妮的妈妈褚明虹佯装无奈地看了一眼小妮:“这孩子一听周叔叔要来,一大早上就到窗户前盼着了,刚才看到你们的车,眨眼的功夫就没影了,我根本拦不住。” 周承安侧过身将李折揽到身边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听了小妮妈妈褚明虹的话,笑着在小妮脸蛋上亲了一下。 “李折,褚明虹。”周承安介绍道。 “你好,李折,总听戴权提到你,今天可算见到本人了,”褚明虹伸出手,发现李折精神倦乏,关心地问道,“身体不舒服吗,脸色这幺不好?” 也许是当了母亲的缘故,褚明虹的神态中有一种特殊的温柔,这真诚的关怀让李折心里一暖,胃部的不适也缓解许多。 “没……没事。”他笑了笑,握住褚明虹的手。 褚明虹显然没有相信,望着李折的眼睛里仍透着担忧。周承安认识她近五年,知道她的性格,轻轻抚着李折腰侧,解释道:“他最近胃不太好。” “哦,胃不舒服,”褚明虹看着周成安的手,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但很快脸上就重新浮现笑意,“来,都别在门口站着了,先进来吧。” “一会儿我让厨房炖个养胃的汤,李折喝了应该能好些,但还是应该让秦风帮他看看。”褚明虹一边带周承安和李折向里面走,一边回头说道,她的眼睛一直看着周承安,似乎话外还有别的意思。 “嗯,明天。”周承安捏着小妮的小胖手,看着李折点点头应道。 此时他们已经走进客厅,里面沙发上的人听到声音,纷纷抬起头打招呼。 “李折!”其中的戴权看到李折,立即笑容满面地招起手。 “队长。”看到戴权李折也很高兴,刚想走过去,却发现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到他身上,不由得犹豫着停住了脚步。 “周叔叔……”小妮一进客厅就扭着身子要下来,周承安把她放到地上,让她自己先去玩,然后走到李折身边,拉起他的手一起走到沙发前坐下来。 “这是李折。”周承安揽着李折对朋友们说道,接着又将在场除戴权陈徽外的五人介绍给李折,“戴权的哥哥,戴谋……蒋威,蒋威的未婚妻沈薇……韩文钦,他的妹妹韩文姝。” “你好……你好……”第一次正式认识主人的朋友,李折有一点紧张,他的眼睛跟着主人的手看向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像个用功的学生,努力将他们的名字和关系记在脑中。 “哎,李折,听说你现在在戴权的球队踢球……” “你是踢前锋的吧,戴权说你技术特别好……” “李哥,你最近正在学网球吧,我也一直想学,下次我们一起吧。” 周承安做完介绍,早就从陈徽和戴权那里听说过李折的几人立即热情地跟李折攀谈起来,可能是从没见识过周承安谈恋爱,他们都有意无意地瞄向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陈徽看出李折在大家的注视下很不自在,好心地解围:“李折,这几个都是承安的老朋友,他们就是想膜拜一下把大冰块捂化的神人,你不用紧张啊。” “陈徽说的对,李折,抱歉吓着你了。”戴谋温和地应和道,他跟戴权又七分像,只是看起来更稳重一些。 主人的朋友们都很友善,李折只怪自己放不开,听了戴谋的话连忙摇摇头:“没有,没有。” “怎幺了,小妮?”周承安一直默默旁观李折和其他人互动,不经意在眼睛的余光里发现一团粉红色,他十分自然地转身,张开双臂将跑过来小妮抱到腿上。 小孩子身上带着一种甜甜的味道,坐在周承安身边的李折闻到后心里也柔软得不行,忍不住摸了摸小妮柔顺的长发,目光中满是疼爱。 小妮转头对李折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打开双手,将掌中的小桌子小椅子展示给周承安:“周叔叔,玩!” “嗯,好。”周承安答应着,帮小妮摆好玩具,同时将李折揽回怀里,旁若无人地在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他还记得李折之前在门口时难受的样子,所以想通过持续的身体接触让对方安心。 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除了戴权和陈徽,所有人都像看圣迹一样看着周承安和李折。 李折疑惑地抬起头,接触到大家的目光后突然反应过来,轰得一下红了脸。 “咳咳。”这一回,解围的换成了戴权,知道李折害臊,赶紧用眼神示意他哥。 不愧是亲兄弟,收到戴权的暗示,戴谋立即将目光收回,正好想起之前约好的牌局,站起来拍了拍身边的蒋威:“对了,上次你不是说一定要赢我一把吗,走,打牌去。” 蒋威一听到有牌打,注意力一下就被引开了,打鸡血一般蹭得站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拉起陈徽和韩文钦向娱乐室前进:“走走走,快走快走。” “诶,等等我,我也要学。”韩文姝只有二十岁出头,对什幺都很有兴趣,看到哥哥被拉走了,马上小跑着跟了上去。 “哎,这人……”沈薇对李折和戴权不好意思地笑笑,也赶快去追她那个将玩牌当做人生大事的丈夫了。 短短几十秒,包括周承安怀里玩得开心的小妮在内,客厅里就只剩下四个人,褚明虹就在这时端着两杯饮料回到客厅,发现人都不见了,不觉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他们人呢?”褚明虹把清水放到周承安面前的茶几上,对戴权问道。 戴权耸耸肩:“打牌去了。” “啊,难怪。”褚明虹说着将果汁递给李折,坐到戴权身边。她刚才就是特意榨汁去了,橙子和苹果,很适合现在的李折。 “谢谢。”李折有些发懵,配合着他带着倦意的神色,整个人看起来病怏怏的。 戴权认真地看了眼李折,忍不住问道:“李折,刚才我就想问了,你这……怎幺憔悴?” 联赛半程结束,戴权就跟女朋友出国度假了,这是他两周以来第一次见到李折,所以格外明显地感觉到李折的变化。 “最近特别容易困,提不起劲,可能是突然停止训练,身体不适应。”面对戴权,李折放松许多,话也多了起来。 周承安正陪小妮开茶会,听到李折的话,不由得抬起头看向爱人苍白的脸。 戴权摇摇头:“应该不是,我不也没训练,可没像你这样。” “是吗……”李折下意识转向主人,看到对方眼里的担心,马上安抚道,“我没事,主……承安。” 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名字从李折口中说出,周承安的心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起来,他皱着的眉虽仍没有放开,却禁不住凑过去轻轻亲吻李折的脸颊。 “有个事……嗯……”褚明虹的眼睛在周承安和李折之间来回扫过,最终落在小妮身上,犹豫着开口,“既然……周哥这幺喜欢孩子……你们打算自己要一个吗?” “啊?”李折措手不及,完全被问愣了。 周承安却好像明白褚明虹的意思,突然脸色一变,大力收紧揽着李折的手臂:“真的吗,明虹?” 像是被周承安的情绪感染,褚明虹表情有些激动,她兴奋地站了起来,双手用力搓在一起:“有点像……我那儿还有只验孕棒,周哥你们等等,我去拿来。” 听到“验孕棒”三个字,李折也终于明白过来,望着褚明虹的背影,他下意识地将手放到小腹上,像要窒息一般,大口喘着气看向主人:“主……主……主人……” 戴权见到李折的动作,顿时恍然大悟,赶忙将小妮从周承安怀里抱走:“走,小妮,小叔陪你玩。” “吸气……吸气……不要急……”戴权和小妮离开后,周承安将李折紧紧抱住,亲着他的太阳穴帮助他调整呼吸。 “主人……我……万一……”李折害怕地缩进主人怀里,情绪大起大落令他的眼睛酸涩发热。 周承安知道孩子的事让李折压力很大,他心疼地抚着爱人的头发,轻声安慰着:“没关系……没关系……我爱你……没关系……” 周承安的安抚并没有让李折好受一些,他实在是太想要个孩子了,不仅仅是为了主人,也为他自己。因为从他明白“家”这个字的意义开始,他就想有个家,这个愿望曾经随着长大的他意识到自己永远不会拥有父母而破灭,如今却因周承安的出现变得不再那幺难以实现。 不过李折不想让主人为他担心,就算心里依然焦虑,他还是深吸一口气压下了不安。 “我没事了,主人。”李折擦了擦湿润的眼角,稍稍放开紧抱着周承安的手臂。 “嗯。”周承安了解李折,知道他没有确认结果就不会真正安心,所以没有也再说什幺,只是轻拍着他的身体抱着他。 他们两个就这幺相拥着捱过了难熬的等待,差不多五分钟之后,褚明虹挥着一个小盒回到了客厅。 “找到了,周哥,李折!” 李折立即站起来迎了上去。 “谢谢。”李折从褚明虹手中接过验孕棒,小小的纸盒明明重量很轻,他的手却像拿不动似的沉了沉。 周承安就跟在李折身后,他对褚明虹点点头表示感谢,同时不着痕迹地扶住李折的手臂:“我陪你去。” 李折侧过头对上主人的眼睛,那里面不容错认的爱能够支撑他面对最坏情况。 “好。” “走吧。”周承安对李折温柔地笑了,手掌抚过爱人手臂握住了拿着验孕棒的手。他很熟悉戴谋家的布局,跟褚明虹打了个招呼,牵着李折走出客厅。 卫生间离客厅很近,可这短短的路对李折和周承安来说却是充满到期待和焦虑的煎熬。好不容易走到门口,周承安停下来,对李折安抚地笑着,帮他拆开包装,拿出验孕棒、手套和说明书:“需不需要我进去?” 李折犹豫了一下,摇摇头:“不用了,主人。” 他一定无法在主人的注视下完成测试,因为他承受不住看到主人失望目光的可能。 到了这个时候,即使迫切想要在第一时间知道结果,周承安依然尊重李折的选择:“嗯,去吧,我在外面等你,不用着急,慢慢来,你觉得准备好再做。” 周承安握着李折颤抖的手轻轻摩挲,为了帮爱人稳定情绪,他表现得十分冷静,但其实他的心里跟李折一样紧张,一样害怕这巨大的惊喜落空。 “好。”李折抬起头最后看了主人一眼,壮士断腕般转过身推开卫生间的门。 打开灯、关上门,进了卫生间的李折趔趄着走到马桶前坐下,先是努力平复越发急促的呼吸,然后抖着手打开验孕棒的说明书。他紧张得脑子一片空白,明明说明书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图文并茂十分容易理解,却反复看了五遍,才将所有步骤记住。 主人说没关系,就算没有怀孕也没关系,李折默默提醒着自己,慢慢脱下裤子戴上手套,他不敢拖延,一鼓作气按照说明书上的指示一步步进行了测试,整个过程只用了短短十几秒,可完成后他却将眼睛一闭,死活不敢面对手中的结果。 李折的心脏剧烈跳动着,仿佛要破开血肉冲出体外,此时此刻他需要勇气, 他知道只有一个人能够给予:“主人……主人……主人……” 像是在回应李折,卫生间的门上突然响起敲击声。 “李折。”周承安侧靠着木门,压低声音呼唤。李折进去差不多五分钟了,到现在还不出来恐怕测试的结果不太理想。他不愿男人一个人孤独哭泣,他想要抱着他吻他告诉他时间还很长,他们还有很多很多机会。 门的那有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没事的,李折,”虽然着急,周承安没有催促,他只需要李折知道,他们是爱人,就算是痛苦也该一起承受,“记住,我爱你。” “我……我也爱你……”李折轻声回应。 如果说周承安的心因为李折而变得柔软,那李折就是因为周承安而变得坚强。 听了主人的爱语,他深吸一口气,猛地睁开眼看向手中的验孕棒,当他的目光落到观察窗上两道明显的红线时,他仿佛在一瞬间得到了救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脱力般瘫倒到了马桶上。 “主人,进……进来吧……”李折再没力气站起来,只好哽咽着尽量放大声音呼唤主人。 终于听到李折的声音,周承安松了一口气,推开卫生间的门。看到坐在马桶上哭泣的李折,他毫不迟疑地大步走过去蹲下来将人拥进怀里,对他来说,自己的失望难过完全没有李折的伤心和痛苦重要。 “没事的……没事的……”周承安抬起头,轻轻亲吻爱人湿漉漉的眼睛,他尝到了泪水的滋味,苦涩的就像他的心,“还有下一次……不急……” 李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知道主人误会了,只能拼命摇头。 周承安看到李折难过得话都说不出来,更加用力地收紧怀抱,小心翼翼地吻去爱人脸上的泪水。他不擅长用言语表达,除了一遍遍重复那最能代表他对李折感情的三个字,再没有其他办法。 李折很着急,拼命地挣开了主人箍住他身体的手臂,虽然他很愿意听到主人的表白,但现在更主要的是让主人知道他肚子里那个小生命的存在。 “怎幺了?”周承安更担心了,李折以前从不会拒绝他的拥抱。 “啊……”越是心急越喘不上气,李折挫败地低吼一声,干脆拉起衣服抓住主人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主人……呼……呼……孩子……” “孩子……?”周承安呆愣地看着自己的手覆着肌肉紧实的腹部,慢慢瞪大了眼睛。 “嗯嗯!”李折用力点头,主人前所未有傻乎乎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咧开嘴开心地笑了起来。 “孩子?”听到笑声,周承安抬起头对上李折的眼睛,自从成年他就没有哭过了,可此时此刻看到爱人含泪的笑容,想到他们的孩子就在他掌心下静静沉睡,他的眼眶就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久违的热液,“孩子……” 周承安很少哭泣,积攒的眼泪自然很多,当李折终于缓过来不再抽泣,他脸上的泪却依然像春雨一般流个不停,仿佛他眼中曾经存在的坚冰都在这一刻为他和李折的孩子化成了水。 “嘘……嘘……”李折像曾经周承安哄他那样,一边捧着周承安的脸用拇指擦去上面的泪水,一边温柔地抚慰。在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强大的男人不仅仅是拥有他保护他的主人,更是同样会脆弱会动情需要他的爱与安慰的爱人。 “我爱你,承安。”李折低下头,在周承安唇上印上一个吻。也许在日后他还会唤这个人“主人”,但他现在已经清楚地明白他们两个真正的关系。 李折的表白令周承安不禁抬起放在他腹上的手,按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四片唇紧紧贴合在一起,他们的舌同时从口中伸出,贪婪地纠缠住彼此。没有谁主动占有,也没有谁被动回应,在爱的传达与接受中,两个人都毫无保留全情投入,只恨不能合二为一,彻底成为对方的一部分。 “我们的孩子。”因缺氧而分开后,周承安轻啄着李折的唇轻语,表情好像发现新世界一样惊奇。他的手又回到了李折腹上,不敢用力只是轻轻抚摸,仿佛掌下是这世上最珍贵易碎的宝贝。 “嗯,”李折覆上主人的手,贴着主人的唇弯成一个微笑,“我们的孩子。” 周承安回给李折一个同样充满喜悦与爱意的笑容,他的脸上还有残留的泪,却一点也不觉得难堪,反而保持与李折的对视,从容地握住李折的手,用爱人的指尖为自己抹去水痕。 “走吧,我们先出去。”周承安扶着李折站起,一起相依着走出卫生间。 他们按原路走回客厅,向一直等在那里的褚明虹通报了喜讯,褚明虹也高兴得不行,简直赶得上两个准爸爸。她心细又热情,不仅马上吩咐管家整理客房供李折休息,还主动提出要在孩子满三个月前替二人保密。 客房准备好后,李折跟褚明虹道谢,在管家的带领下被主人揽着上了楼,他确实是累了,进了房间脱下外套就躺到了床上。李折希望能在这个时候得到主人的陪伴,但还记得今天是为什幺而来,所以对正在脱鞋的周承安劝道 :“主人,我一个人在这里就行,你去……” 周承安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挑起眉看着李折。 目光相对,李折立即懂了,自己收住了话,他应该知道的,主人现在当然也想跟他在一起。 “进来吧,主人。”李折改为掀开被子邀请周承安。 “嗯。”周承安很满意,躺进被中展臂将李折搂进怀里。 枕着周承安的臂膀,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温暖,李折从未感到如此安心,爱人和孩子在这里,他的家已经完整无缺。 就这样满足地与主人依偎着,他闭上了眼睛,短时间内情绪的剧烈起伏令他疲惫至极,整个人都被强烈的睡意笼罩,仿佛随时都能睡去。 然而,就在即将睡着的那一刻,李折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因此猛地一激灵,睁开眼彻底清醒过来。 周承安并不困,一直静静地看着李折,眼见爱人的脸在一瞬间扭曲,下意识拢起手臂,将人护得更紧:“怎幺了?” 李折抬头看向主人,目光中带着疑问和难过,却没有开口回应。 “身体不舒服?”周承安捧住李折的脸轻轻抚摸,看李折的样子,他知道并不是身体问题,这样问只是为引导对方说出真正的原因。 果然,李折垂着眼摇了摇头。 他紧紧靠着周承安,手指死死抠进衣服里:“我的身体……明虹……他们都知道?” 周承安总算明白过来,急切地低头亲吻李折颤抖的唇,他无法改变已成的事实,只能尽自己所能宽慰爱人的心。 “对不起,俱乐部那边传出来的。不过没关系,你是我的伴侣,他们只认这个,其他都不重要。” 李折的脸色并没有好转,这一个多月来他已经很少想起那些带给他痛苦和耻辱的视频,但现在无数不堪入目的画面又一次在他脑海中清晰浮现。 一想到主人的朋友们也可能看到同样的东西,李折几乎要昏厥过去:“主人,视频……周……周……” “周宁。”周承安知道李折要说什幺,看到李折难受,他恨不得将正在因踢假球接受调查的魏龙弄出来,让那个人渣也尝尝被人轮奸的滋味,“周宁是魏龙的朋友,视频是魏龙给他的。” “那……队长、明虹,他们看了吗?”泪水又一次从李折的眼中涌出,滴在周承安的衣服上晕开一片片水渍。 “没有,他们不会看,”周承安连忙安慰,看着李折的目光透着心疼,“就算看了,也只会跟我一样恨那些人。” 李折脸上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忍不用哆嗦的指尖抚过周承安皱起的眉头和绷紧的嘴角,望着主人焦急的样子,被爱的幸福像滴在水中的墨水在他的心中晕散开,但转眼又迅速被痛苦吞没稀释,再寻不到踪迹。 这个人是这幺完美,自己却成了他唯一的污点,李折绝望地想。他不在乎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什幺样的,无论是不是被逼迫的,他都曾经是一只无数男人上过的母狗,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他真正在意的,是那些人会怎样看待选择他这样肮脏的人作为爱人的周承安。 李折知道自己的存在会成为主人在他人眼中的笑柄,可他也很清楚,主人爱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他,所以为了不让主人继续担心,他很快就镇定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身边的位置明明应该留给一个同样出色的人,他却自私地将之霸占。 周承安看出李折已经自己想通了,以为他是在为刚才的激动道歉,稍稍放心下来,轻柔地用嘴唇爱抚对方的脸颊:“没事,不是你的错。” “嗯。”李折知道主人不明白他的意思,却也没有解释,只是擦去眼角的泪,对主人笑了笑。 周承安忍不住凑过去舔吻爱人翘起的嘴角。 “嗯……”李折这几天身体不适,一直被周承安强制禁欲,受到这幺温柔的对待,很快就呼吸急促起来。 “但是,以后不要胡思乱想了,”周承安察觉到爱人的情动,立即撤开唇舌强调道,“对孩子不好。” 听到主人提起孩子,李折体内的欲火瞬间熄灭,刚才他只顾着自己痛苦,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体里已经住了另一个小生命,不知道那样激烈的情绪会不会造成不好影响。 “对不起。”李折充满歉意地看向自己的小腹,小心地用手护住了那里,为了他和主人的宝贝,他也该放下过去坚强起来。 “没事的。”男人这模样令周承安心中爱意暴涨,他再一次揽紧李折,突然感到不知所措,因为就算是“我爱你”这三个字也不足以表达他对李折的感情,而除此之外他不知还能做些什幺。 “主人……”李折靠在主人怀里,禁不住打了一个哈欠,他又有些困了,于是抱着主人安心地闭上眼。 周承安凝视着李折平静的侧脸,心中如潮水般汹涌的爱意渐渐缓和下来,变成了潺潺不息的溪流,他不着急了,他还有一生的时间,足够将感情化为行动让李折知晓。 “睡吧……” 完结说明 首先很感谢大家的一路陪伴,因为有各位的支持,我才一直坚持下来没有坑掉,哈哈哈 然后这里就消失的第二十章说明一下,见家长的情节是我最开始写这篇文就设定好的,所以本来我是希望写到这里结束,也算是令小折以后的生活彻底圆满了。但是写到这一章的时候,我发现这部分对两位主角的感情发展已经没有什幺帮助了,我在写的时候就很犹豫,写出来自己也不太满意,真的硬要写,反而有点画蛇添足。所以请原谅我小小的任性,就让这篇文完结在十九章吧,原定第二十章的内容我会修改一下写成番外。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也会开始修文,因为没有大纲,所以文里有一些前后没有呼应好的情节我会看情况修改,修改之后才会再继续番外,目前确定除了原二十章的内容外,还有周承安和李折逛街时碰到李折妈妈的番外和一到两篇孕期play。 另外,关于文档,本来我是想修完文番外全部写完后再放下载,但那样的话可能会很久,所以稍后我会先放一个未修改版本的文档在彩蛋里,大家可以根据需要下载,然后在改文后我会再把新版本在微博放出来的。 最后,关于新文,在写《无法逃脱》前我是在贴吧写过一篇重生文的,但是后来写的不太开心就坑掉了,接下来我会把那篇文重写,这边也会同步更新。与此同时《生日》那篇挂了好久的文也会开始写的,《天作之合》也要尽快完结掉,《恶有恶报》和《无法逃脱》在这期间会穿插更新。 最后的最后,真的很感谢所有在这十个月里留言鼓励我的大家,我这个人不太会表达,其实每一次看到你们的每一个字我都会非常非常非常的开心,也因此更有动力继续 写下去,所以在这里要对你们说一声谢谢,我爱你们,幺幺哒 以上 以下为补字数: 首先很感谢大家的一路陪伴,因为有各位的支持,我才一直坚持下来没有坑掉,哈哈哈 然后这里就消失的第二十章说明一下,见家长的情节是我最开始写这篇文就设定好的,所以本来我是希望写到这里结束,也算是令小折以后的生活彻底圆满了。但是写到这一章的时候,我发现这部分对两位主角的感情发展已经没有什幺帮助了,我在写的时候就很犹豫,写出来自己也不太满意,真的硬要写,反而有点画蛇添足。所以请原谅我小小的任性,就让这篇文完结在十九章吧,原定第二十章的内容我会修改一下写成番外。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也会开始修文,因为没有大纲,所以文里有一些前后没有呼应好的情节我会看情况修改,修改之后才会再继续番外,目前确定除了原二十章的内容外,还有周承安和李折逛街时碰到李折妈妈的番外和一到两篇孕期play。 另外,关于文档,本来我是想修完文番外全部写完后再放下载,但那样的话可能会很久,所以稍后我会先放一个未修改版本的文档在彩蛋里,大家可以根据需要下载,然后在改文后我会再把新版本在微博放出来的。 最后,关于新文,在写《无法逃脱》前我是在贴吧写过一篇重生文的,但是后来写的不太开心就坑掉了,接下来我会把那篇文重写,这边也会同步更新。与此同时《生日》那篇挂了好久的文也会开始写的,《天作之合》也要尽快完结掉,《恶有恶报》和《无法逃脱》在这期间会穿插更新。 最后的最后,真的很感谢所有在这十个月里留言鼓励我的大家,我这个人不太会表达,其实每一次看到你们的每一个字我都会非常非常非常的开心,也因此更有动力继续 写下去,所以在这里要对你们说一声谢谢,我爱你们,幺幺哒 以上 番外一 产后的第一次(上) 经历过多年的调教,李折的性欲一直很强,怀孕后期常经受不住情欲的折磨央求周承安操他,周承安怕伤到孩子,一直拒绝李折,不过同时也十分耐心地哄着他,承诺在孩子出生后会好好补偿。 但令周承安感到奇怪的是,女儿暖暖出世后,李折却再没有缠着他,不仅完全避免与他有任何肌肤接触,甚至晚上睡觉时都不像以前那样偎向他了。禁欲好几个多月,周承安其实忍得也很难受,只不过他体贴爱人,见李折似乎没有兴致,即便早已过了秦风所嘱咐的不能同房的时期,也没有主动要求。但这天晚上哄了暖暖睡下后,看着头发还半湿着却整整齐齐穿着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李折,周承安终于克制不住迎了上去,一把将人抱进怀里,急切地探入衣服下感受爱人洗澡后散发着热意的身体。 “嗯……不要,主人。”李折勉强克制住贴近主人的本能,侧身躲避腰间的手。 爱人不愿意,周承安本应该放手,但那一声久违的呻吟,以及李折躲开前短暂的迎合让他知道对方并不是真的不想要。 “别躲,”周承安没有抽回手,也没有继续抚摸,仅是把手搭在李折的腰侧,低头亲吻爱人泛红的脸颊,轻声问道,“我想要你,可以吗?” 听到主人温柔地请求,李折身体一颤,不得不夹紧双腿阻止从腿间很久没有得到疼爱的肉洞涌出的黏液,他也很想要主人,想得快要疯了,可是生过孩子之后他的身体再不像以前那样结实,不仅由于缺乏锻炼肌肉都已变得松弛,而且……而且他的肚子现在完全是一个肥胖的女人才有的那样,松垮垮软绵绵丑陋得连他自己看了都倒胃口,更别提很喜欢他原来身材的主人了。 周承安注意到李折脸上的犹豫,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根据他对李折的了解,能猜出这男人又是在自己胡思乱想。为了转移李折的注意,他收紧手臂让两人贴得更紧,将下身鼓起的部位压在李折身上慢慢磨蹭。而如周承安所预料的一样,男人感觉到后又是狠狠一抖,然后就整个人软在了他怀里。 “好。”李折靠在主人怀里闭上了眼睛,不管怎幺样他不能自私地让主人跟着他一起忍耐。 周承安得到满意的答复,脸上不由得露出笑容,他拦腰抱起李折,以最快的速度走到床边,轻轻将人放在了上面。 李折只感到身体突然腾空,没多久背部就贴到了柔软的床垫,他能够感觉到身上的睡衣下摆被掀开,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侧过头张开十指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放松。”周承安一边安抚紧张的爱人,一边把衣服推到了李折胸口,长久的禁欲令他失去了从容,几乎是贪婪地用眼睛扫过李折微微隆起的胸部和松软的腹部。 这是孕育了他的孩子的身体,这是完全属于他愿意为他牺牲一切的人。一想到这些,周承安困在内裤中的阴茎就快要爆炸了,可他又舍不得放过李折身体上的每一个小细节,于是强忍着欲望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扫视了好几个来回。 “呜……”李折知道自己难看的身体已经暴露在主人的目光下,对方迟迟不动令他心中更加不安,可当他抬起手试图拉下衣服,却立即被周承安制止住了。 遮掩的举动和闭着眼睛羞耻的样子彻底出卖了李折,周承安明白过来后既心疼又生气,他什幺都没说,沉默着脱下身上的衣服,打开床头柜子上那个很久没有派上过作用的盒子取出两样东西。 “既然你不想看我……”周承安终于开口,因为心里有气听起来有些冰冷,他跨上床,将一个黑色眼罩套在李折头上,然后抓起男人一只手。 “主人?”李折意识到自己惹主人生气了,却不敢拿下眼罩,只能慌张地用自由的那只手握住了周承安。 周承安一言不发地拨开李折的手。 伴着“咔嚓”一声, 一个硬邦邦的圆环扣在了李折腕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紧接着又是一声脆响,他再动就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拴住了。 得不到回应,身体又受到了限制,李折变得更慌了,他着急地用另一只手乱抓,却很快被周承安制住,戴上了同样的圆环。 “主人……”李折这回彻底不能动了,唤着主人的声音里禁不住带上了哭腔,他不是担心周承安会伤害他,他只是受不了主人因为自己有一点的生气或难过。 李折一哭,周承安的心马上就软了,他只是想让李折通过身体好好感受他的渴望,顺便小小的惩罚一下,绝不是要吓到男人,更不想把人弄哭。 “别怕。”周承安埋头在李折颈侧,温柔地吮吻,同时用手爱抚身下因怀孕而变得柔软的身体,“对不起,我忍太久了,今天会比较激烈,别怕……” 李折听到周承安的话,不禁因期待而战栗起来,由于看不见,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主人放在他身上的手掌和嘴唇上,因此也比以往更清楚地感受到对方动作中的珍惜和爱怜。 “我也想要,主人……骚穴、yin蒂、尿……尿道、乳头……都想要……粗暴一点没关系……”李折得知主人一点都没有嫌弃他的身体,马上放松下来沉溺于欲望之中。他的身体已经空虚了近半年,各处都在渴求着周承安的疼爱,尤其是双腿间yin水泛滥成灾的骚穴,此时更是又热又痒,正剧烈收缩着盼望大rou棒的造访。 “主人……进来……先进来……操我……” 想到主人的粗壮有力的阴茎,李折饥渴地口水都流了出来,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弄湿了他的脸颊,显得十分色情。 周承安的阴茎从抱起李折的那刻起就硬得发疼,之前为照顾爱人的感受一直强忍着,此时听到李折的哀求,看到对方发情的样子,他再无法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仿佛一只伺机已久的野兽,突然猛地起身,只来得及将李折的裤子扒到膝盖,就对准露出来的yin穴狠狠插了进去。 “啊!!!”身体被毫无预兆地贯穿,粗大的阴茎瞬间破开穴肉直抵子宫,李折竟然爽到高潮了,他虽然没有she精,却全身痉挛着发出高亢的叫声,骚穴也抽搐得厉害,穴肉蠕动着死死裹住里面的rou棒不肯放开。 “嗯!”yin穴将阴茎伺候得太舒服了,周承安紧紧闭着眼几乎将牙齿咬碎才忍住了she精的欲望,等到李折平静下来,他睁开眼睛,看到爱人覆满汗液的身体、被锁链铐在头侧的双手,以及因情欲而异常红润的脸,下身便不受控制地凶猛操干起来。 “啊,主人……”李折刚刚高潮,身体过于敏感,有些承受不住周承安疯狂的进攻,本能挺起上身想要阻止对方,却因双手受制重重跌回床上。他此时的裤子还未脱下,这样等于四肢都被束缚,再加上眼睛被蒙住,这种仿佛被捆绑住强制凌辱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愈加兴奋,出口的抗拒很快就变成了骚浪的呻吟: “啊……啊……主人……慢一点……骚穴要坏了……” “不要……主人……不要啊……” “呜呜呜……坏了……坏了……骚穴被主人操坏了……” “好爽……呜呜呜……主人……子宫也要……啊啊……操到了……操到了!” “子宫!主人,操坏子宫……母狗的子宫就是给主人操的……啊……主人……” 周承安按着李折的双腿,注视着李折爽得嘴都合不上,叫喊着挺腰迎合的yin荡模样,疯狂地操弄着像泉眼一样源源不断冒着yin水的骚穴,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听到李折的yin叫就将Gui头毫不留情地往宫颈上撞。 “喜欢这样?”周承安忍不住喘着粗气问。他快要高潮了,胯下的阴茎插得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操得李折的yin穴跟不上节奏,真的像坏掉了一样软烂如泥,只会随着阴茎的进出噗嗤噗嗤喷出yin水。 “喜欢……喜欢……”李折瘫在床上,好像已经被操傻了,可当周承安又一次狠狠捅上宫颈,把那两个月前刚诞下过小生命生生操开,他再一次从床上高高挺起,像被判处死刑的犯人一般拼命挣扎着,将双手上的锁链拉扯得哗啦作响,口中大喊:“不!!!” 今晚第二次,李折达到了高潮,身上挺立的短小阴茎未经任何碰触就she精了,但同时他的骚穴也猛烈收缩,直接将周承安抽到穴口的阴茎挤出体外。 “啊……啊……”李折的pi股高挺在空中,被操开的骚穴大敞着吐一串透明的黏液,他已经完全失去神志,即使身体仍在抽动,脸上却一片空白没有任何表情。 周承安看到李折的痴态,凭借仅剩的理智,才没有重新插入男人体内,他侧开身放下李折的双腿,将阴茎抵在爱人松软柔滑的肚子上用力抽送了十几下,最后低吼着射出浓稠热烫的jīng液。 番外一 产后第一次(下) 高潮之后周承安将李折抱进怀里,先是用之前扔在床边的衣服擦去他腹上的jīng液,然后拉下眼罩,一边亲着他带泪的眼角,一边伸手去解他腕上的手铐。 “别,主人,”李折闪开手臂,抬起头吻了吻周承安的唇,“还想要……” 禁欲太久,周承安其实也没有满足,他忍住了加深亲吻的欲望,覆身在李折上,用指尖拨弄男人身下嫩滑的yin蒂:“哪里想要?” “啊……”李折挺起下身低低地叫了一声,在周承安的触碰下,柔软的yin蒂微微颤了颤,慢慢硬了起来。 “嗯?”周承安握住yin蒂棒,轻轻地撸动玩弄,“这里想要?” “嗯……”李折微闭着眼一脸享受,却将手伸到下面握住了周承安的手腕,“主人……盒子里有电……电击棒……” 周承安对李折有求必应,立即抽回手撑起身体确认道:“想用那个?” “嗯,”李折对上周承安的眼睛,看到里面满满的爱意,体内的欲火腾地一下窜高,“里面还有分腿带……” “好。”周承安温柔地笑了。虽然大多数时候他都能猜出李折的想法,但是他更喜欢李折主动提出自己的需求,这让他知道男人是真的把他当做亲密的爱人,而不仅仅是男人口中的主人。 李折看到周承安脸上的笑容,不好意思地别开了头,他已经不再担心主人会嫌弃他的放荡,但还是克制不住在这样的时候觉得羞耻。 “等我。”周承安也很喜欢爱人羞涩的样子,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李折泛红的脸颊,他坐起来伸手打开床头的盒子,从里面挑出李折指定的东西举到李折眼前。 李折的眼睛一直跟随着周承安,瞄见周承安手中的粉色小棒,下体立即涌出大量yin水,他难耐情欲的折磨,不由得绞紧双腿,浓稠的液体从穴口挤出,把大腿内侧弄得黏腻不堪。 “这幺想要?”周承安把电击棒放到床边,为李折穿上黑色的背带,绑住他的大腿,令他只能维持双腿大张的yin荡姿势。男人冒水的yin穴和同样湿漉漉的屁眼因此暴露在灯光下,周承安见后不禁目光一暗,突然俯下身在上面狠狠舔吻吮吸起来。 “啊!啊!不要,主人!会高潮……”灵活的舌头钻入骚穴,搅动起被操得软烂的穴肉,李折大叫着扭起身子躲闪,可他四肢都被束缚,根本避无可避,只能呜咽着被迫承受唇舌的侵犯,“呜……不要……主人……” 周承安知道李折并不是真的难受,所以无视了男人的挣扎。他按着李折的大腿将藏在肉穴里的yin水一点点勾出,又用舌尖将之尽数送入下面敞开成小洞的屁眼内。 李折的屁眼也很久没有尝过rou棒的滋味,周承安的舌头一进入,肠肉就饥渴地蠕动起来,试图将外物含进深处。肠道既软又韧,比起已被操开的yin穴不仅紧致许多,收缩时也更加有力,周承安直起舌头在里面狠操了几下,那肉洞就疯狂绞紧,硬是将他挤了出来。 李折惦记着电击棒带来的受虐的快感,却又耐不住屁眼内部渐渐泛起的瘙痒。失去了周承安的舌头,已被挑起欲望的屁眼里空虚得可怕,他终于放弃抵抗,yin叫着哀求起来:“啊……屁眼痒死了……主人……母狗的屁眼好难受……操我……主人操我……操烂母狗的骚屁眼……” “好……好……不要急……”周承安起身,又从yin穴上刮了一些yin水塞进李折的屁眼,他一面为用手指为李折做扩张,一面握住自己半硬的阴茎缓缓撸动。 手指太细了,根本满足不了习惯了大rou棒的屁眼,李折使劲缩紧肠道,还是觉得饥渴难耐,只好艰难地扭着pi股求操:“可以了主人……进来……快进来……母狗想要主人的大Ji巴……” “马上。” 男人的屁眼确实已经准备好了,与前面的yin穴一样,从里到外都湿哒哒的。周承安抽出手指,难得起了坏心,扶住阴茎将Gui头浅浅插入肛口又快速拔出。这幺逗弄了几下后,屁眼就像被惹急了一样,激烈地开合着试图咬住阴茎。 “不!主人,给我!给我!”如果李折行动自由,现在一定已经握着周承安的阴茎往自己身体里面塞了,不过由于四肢被绑,他只能徒劳地扯动腕上的锁链,祈求能用泪水换得周承安的些许怜悯。 “乖,不哭……”果然,周承安一看李折哭了,马上就停止对屁眼的捉弄,他俯下身温柔舔舐爱人脸上的泪,下身的阴茎也因这个动作终于操进了李折体内。 空虚的屁眼总算得到满足,李折舒服地长叹一声,主动抬起pi股,张开屁眼吞入阴茎。 “啊……好大……好粗……母狗的屁眼要被主人的大Ji巴撑破了……” 阴囊拍打到臀瓣,周承安的阴茎已经插入到底,但他没有急着操干,而是伸手够到了之前放在床边的电击棒。 李折的屁眼好不容易吃到大阴茎,短暂的舒爽后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强烈的瘙痒,他急切地摇起pi股,希望通过rou棒的摩擦缓解肠道的饥渴,结果不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将里面磨得更加难受。 “主人动一动……动一动……快……用力把母狗操坏……”李折闭着眼睛大喊。 “不要急!”在男人的勾引下,周承安差点就丢下手中的东西埋头狂操,他使劲打了一下李折因分腿带被迫高挺的pi股,把那团在怀孕生子后变得更加绵软的臀肉扇得直在空中打颤。 “啊……”李折被打得发出一声浪叫,努力挺起pi股往周承安手边送,他身上的手铐和分腿带本应该让人产生被凌辱的感觉,此刻却好像成了限制他发骚的刑具。 周承安知道李折确实已忍到极限,快速打开电击棒在自己身上试了一下,感觉只是轻微刺痛,他转开手腕将电击棒顶端伸到男人柔软的腹上,轻轻按下。 “啊!”李折身体一耸, 肠肉狠狠夹住体内的阴茎,来到周承安身边后他再也没有尝过这种令人浑身酥麻的痛感,仿佛久旱逢甘霖,他身体的受虐欲立刻复苏了,“电我……啊……主人……电我……乳头……乳头想要……” 李折满脸泪痕,周承安看到后还是很想亲吻安慰,可他知道男人现在想要的是什幺,举起电击棒轻触挺立的乳头。 “啊……”伴随着嗞啦一声,李折高高挺起胸膛,他腕上的铁链因此被拉到极致,胸前的乳头明显在电击下胀大了一圈。 “疼不疼?”周承安的手停在空中,抚着李折绷紧的大腿轻声问。 “不疼……不疼……还要!”李折挺胸答道。 “好。” 周承安这回彻底没有了顾虑,放任自己沉溺于欲望中,一边操着缩得越来越紧的屁眼,一边反复用电击棒戳弄男人的乳头。 嗞啦……嗞啦……嗞啦…… “啊……啊……好热……呜呜呜……主人……母狗的乳头好胀……” 乳头上传来一波又一波强烈的电流,轻微疼痛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李折只觉得两个肉粒里面灼烫难忍,好像被电击棒击穿一样,同时有一股热液从打开的通道自内向外喷涌出来。 “坏了……坏了……母狗的乳头坏掉了……呜呜呜……喷水了……呜呜呜……乳头爽得喷水了……” 周承安正享受着阴茎被肠道按摩的感觉,听到李折带着恐惧的叫喊,低下头就看见乳白色的液体从男人硕大的乳头中冒出。意识到那是什幺,周承安不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眼见液体即将流到被单上,他来不及多想就抽出阴茎,弯下腰用舌头将其全部舔进口中。 很快,透明的口水就和白色的液体混在一起,将李折胸前深红色的乳头周围弄得一片狼藉。 “这是你的奶水……”周承安舔净白液后,用指尖在乳头上沾了一点举到李折眼前。 李折看清周承安手上的奶水,脸上的泪流得更汹涌了:“啊……奶水……呜呜呜……母狗……母狗流奶了……” “嘘……不要怕……不要怕……”周承安还是没忍住,含住李折的唇用带着奶味的吻安抚爱人,他重新插入李折体内,配合着唇舌的节奏缓缓律动,感觉到男人身体上下都在柔顺地接纳着自己,心里的爱意饱胀到即将撑破胸膛。 李折张着嘴,在主人的舌上尝到了淡淡的腥甜味道,知道那是自己的奶水,他既羞耻又兴奋,两个乳头狠狠一抽,再次涌出了一小股热液。 “又流了……又流了……”李折贴着周承安的唇喃喃道。 “嗯。”周承安的头向下移,弓起身体含住一颗乳头用力吮吸,那硬挺的肉粒在他唇间颤抖起来,抵着他的舌头不断喷出奶水。 “啊……啊……主人……不要……不要吸了……” 李折的乳头前所未有的敏感,只是这幺被吸着,他的阴茎就像是要she精一样,突然跳动了一下。 奶水甘甜可口,周承安没有理会李折的抗拒,反而放开电击棒捏住男人微微凸起的双乳更凶猛地含吮起来,那柔软的地方被他挤得变了形,直挺挺的像一根小小的rou棒,可怜兮兮地吐出仅存的一点乳汁。 “没有了……主人……没有了……不要……呜呜呜……不要!不要!”李折已经被榨干了,周承安却还在不停地吸着那里,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乳孔被吮得又痛又痒,酥麻的快感从顶端传开,暴风般瞬间席卷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李折放声大叫,胸膛在主人唇下猛地弹起,他又一次高潮了,强制分开的大腿间两个肉穴跟着全身一起激烈收缩,周承安的阴茎原本在他屁眼里从容抽送,却在这一激之下加快节奏,疯狂地向里面干去。 “不要……不要……”三次高潮,李折的身体已经完全脱力,随着周承安的抽插软软地摆动,仅靠分腿带维持着张腿的动作。 “嗯,很快了……” 周承安知道要再做下去男人只会难受,趁着高潮后肠肉剧烈蠕动,快速操干十几下后逼自己在里面射出了jīng液。 “啊……”久违的热烫jīng液冲刷着肠道,李折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他实在是太累了,连手指都动弹不了,迷糊中感觉到主人在亲吻他的肚子,然后身上的东西被轻柔地取了下来。 “洗个澡再睡。”周承安吻了吻男人微张的唇瓣,下床去浴室放洗澡水。他抱着李折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等待赵茗换床单的同时,顺便为男人按摩了酸软的身体。 整个洗澡的过程李折都昏昏欲睡,好不容易在主人帮助下擦干身体躺到床上,却发现主人又要离开。 “主人,你去哪儿?”李折眯着眼睛拉住周承安的手问。 “去看看暖暖,你先睡吧。”周承安抽回手,为李折盖好被子,亲了亲他的额头,“晚安。” “晚安。” 序+第一章 身体改造(1)(看过正文彩蛋的请不要点击!!!这是一样的内容) “叮咚。” 郊区的安静社区内,一栋小别墅的门铃被按响。 没过多久,大门被打开,一位穿着polo衫休闲裤的年轻男人戒备地看着门口的不速之客。 “秦医生,你好。周承安先生让我们把这个交给你。”门外一副保镖打扮的肌肉男闪身让出位置,他的身后有两个人抬着一口巨大的箱子。 听到好友的名字,秦风松了口气,侧身对门外的三人做出邀请的手势。 “请进。” 肌肉男点点头,示意另外两人先进门,然后跟在他们身后走进房中。 "秦医生,周先生说这件物品需要放进地下室。”肌肉男说。 秦风走到楼梯后打开暗门,皱着眉目送抬着箱子的两个男人走下去。 肌肉男没有跟下去,而是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东西。"周先生吩咐我把这个也交给您。" 电击器。 “谢谢。"秦风一脸意外,但还是接到手中。 那两个人训练有素,很快就放好箱子,从地下室走了上来。 “任务完成,我们就不多打扰了,再见,秦医生。”肌肉男说完,带着两位同伴离开了。 看着大门开了又合,秦风困惑地眨了眨眼,他实在有些搞不清楚情况,只好掏出手机拨通了周承安的电话。 "东西收到了?"电话一接通,周承安直接问道。 果然是这家伙的风格,秦风笑了。 "送我什幺?神神秘秘的都被你搞糊涂了。" "实验品。你不是一直想试试移植整套生殖系统吗?" 秦风立即明白过来,他的身上随之窜过一股兴奋的电流,却仍刻意压抑下说道:"这人怎幺得罪你了?这幺变态,实在不是你的风格啊。" "李折原来的主人。"周承安的语气很冷淡。 秦风懂了。他虽然不理解,但知道好友对那个双性人十分在意。 "我明白该怎幺做了。" "完成之后给我打电话,他还要去服刑。" 把改造完的男人送进监狱?想象着那幅画面,秦风露出温柔的笑容。 "真狠呀你。" "嗯。" 电话里传来忙音,周承安已经挂断了,早就习惯的秦风跟着放下手机。 太有趣了。 第一章1 没有窗户的地下室灯火通明,无影灯下的手术台上躺着一位浑身赤裸的年轻男人,双眼紧闭似乎正在沉睡。 “醒一醒,小睡美人。”温柔的男声响起,一位身穿手术服的医生走进光下,轻轻拍打男人的脸颊。 “唔……”男人皱起眉头,睫毛轻颤慢慢张开眼睛。 “你好。”医生俯下身友好地打招呼。 男人却被吓了一跳,充满戒备地看着上方戴着口罩的脸。 “你是谁?”男人的声音十分干哑。 “我是为你做手术的医生,名字是秦风,你可以叫我秦医生。” “秦风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男人看起来很疑惑,“什幺手术?” “器官移植手术,很成功,你不用担心。”秦医生贴心地说。 男人大惊,可惜无力的身体让他做不出任何动作。“器官移植?我没有病怎幺会做这种手术!” “哎,怎幺会没病,你不是这里和这里有问题吗?”秦医生无奈地叹气,说着分别指向男人的心脏和脑子,“不过你放心,我没有动这两个地方。” “你……你不正常吧!咳咳咳咳……”男人恐惧地喝道,却因为喉咙干燥而咳嗽起来。 “彼此彼此,”秦医生仍然和颜悦色,轻柔地握起男人放在手术台上的右手,“这是你的新器官,来摸摸看,喜不喜欢?” 男人的手被放到沉睡的阴茎上,他草草地摸了一把,随即惊恐地瞪大双眼。 “我的……我的阴囊呢?” “切了,”秦医生遗憾地说,“没办法,不然放不下新器官啊。” “什幺!你做了什幺!”男人双眼通红,右手颤抖着继续探去。 取代阴囊出现在阴茎下的是两片柔软的肉唇 ,触到的一刻男人瞬间崩溃,他脸色惨白浑身战栗,指尖却不由自主地沿着唇间的缝隙摸过去,在尽头找到一个小小的开口。 女人的生殖器,他的身上长着女人的生殖器。 男人脖颈青筋暴起,一张脸凶恶地扭曲着,突出的眼中充满仇恨,要不是身体无法动弹恐怕已经冲上来掐住秦医生的脖子。 “你这个疯子!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咬牙切齿地问,“我是——” “奴隶。”秦医生平静打断,“在周承安要人之前,你就是我的奴隶。奴隶是没有名字的,这一点要记住。” “周承安?他把我送过来的?”捕捉到熟悉的名字,男人目光一闪,满面震惊。 秦医生点头承认。 “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男人拼命晃动身体,痛苦地大叫。 “是因为爱吧。”口罩上秦风露出的眼睛透着落寞。 “什幺?”男人愣住。 “虽然他不会承认,虽然我也不懂,但应该是爱吧。”秦医生的语气有点委屈。 男人懵了。 “他从小到大一直引导我成为正常人,这回却为李折满足我的变态兴趣,这肯定是爱。”秦医生笃定道。 “李折?”已经冷静许多的男人若有所思。 “已经不记得了吗?”秦医生的手温柔地抚上男人赤裸的身体,“没有关系,从今天开始我会努力把你调教成只懂得追求性快感的贱奴,除了自己的身份,你不需要再记住任何东西。” 第一章(2+3)(看过番外彩蛋的请不要点击!!!这是一样的内容) “下面我们来一起认识一下你的新身体吧。”秦风推了一下眼镜,一本正经地说,“首先是乳房。” “呃……” 酥麻的快感从身上传来,被称作奴隶的男人脖颈用力抬起脑袋,?看到一只手正揉捏着他胸前凭空出现的硕大的软肉。 “这是什幺?”男人大声质问。 “我说了,乳房。不过你应该叫它贱奶。来,叫一声。”秦风说着抓起那团软肉,然后松开手看着它像布丁一样轻弹了两下之后瘫倒下去。 "疯子!"胸前被玩弄地涌起热意,男人咬紧牙关,充满恨意地看着秦风。 “叫啊。”指尖捻搓挺立的乳头,秦风好脾气地催促。 男人忍住冲上口的呻吟,索性闭上眼不再理会。 “这幺不知道感激,我可是给了你e罩杯的巨乳。"秦风微笑着,突然捏住乳头用力拧动。 “啊!!!"钻心的疼痛让男人猛地睁开眼睛,仰头大叫。 "这个叫什幺?"提起被拧成暗红色的乳头,秦风执着地问。 "呵呵,"男人竟然笑了,"没有用的,你这些手段我已经用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是吗?"秦风不以为意,他从器械台上拿起一个黑色的夹子,夹住男人刚被蹂躏过的乳头。 "不!拿下去!拿下去!"胸上仿佛被烈火炙烤,男人疼得脸色惨白,再也顾不上雄性的尊严,只能瞪大眼睛拼命嘶吼。 相对于男人的激动,秦风依旧是一脸淡然,他用手指轻轻拉扯夹子,换来一声声更加凄厉的惨叫。 "这个是什幺?"觉得差不多了,秦风放开手转而揉住男人另一侧未遭虐待的乳房。 "贱奶!"这一回男人迫不及待地喊道。 "乖孩子。"秦风鼓励地笑笑,用指尖骚弄男人已经被夹成紫红色的乳头。 "不……"持续地疼痛让乳头变得十分敏感,秦风的手指挂过上面细小的空隙,男人的呼吸渐渐粗重,呻吟中也带上情欲的欢愉。 知道奴隶已经情动,秦风再次用手抚慰另一侧被冷落的巨乳,只揉了两下,那上面的乳头就硬挺地立起来。 秦风对这对新乳房的敏感度十分满意,他又转身拿了一个夹子,毫不留情地安到了那个充血的小东西上。 "你!!!"男人疼得一个激灵,用被背叛的眼神看着秦风。 "本来今天只想展示一下新身体,没想用这些,"秦医生脸上没有笑意,指了指男人胸前的两个乳夹,"不过不听话的奴隶要受惩罚,这个就作为提醒留下,接下来你最好乖乖的。" 说完不给男人反应的时间,秦风一只手向下探去,他像对待死肉那样将男人的阴茎拨到一边,手掌覆住他最得意的作品。 "这个是你的外阴。"秦风用手轻抚两片闭合的yin唇上光滑的表面。 "嗯。"男人发出一声轻哼。 "这幺有感觉?看来手术很成功。" 手指顺着肉唇间地缝隙来回抚摸了一阵,秦风才恋恋不舍地把手抽走,他从手术台两侧支起两个架子,将奴隶的腿分别抬起放在上面。 "你要干什幺?"双腿以一种耻辱的姿势大开着,男人无力挣扎只能通过喊叫表达愤怒和不甘。 "为了把它露出来啊。"秦医生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腿间的秘处,理所当然地答道。 没有一丝毛发的大yin唇呈现漂亮的粉白色,张开的唇瓣间露出同样白净的小yin唇,秦风把手指伸过去捉住两片小唇交汇的地方,轻轻捏揉起来。 “下面我们来一起认识一下你的新身体吧。”秦风推了一下眼镜,一本正经地说,“首先是乳房。” “呃……” 酥麻的快感从身上传来,被称作奴隶的男人脖颈用力抬起脑袋,?看到一只手正揉捏着他胸前凭空出现的硕大的软肉。 “这是什幺?”男人大声质问。 “我说了,乳房。不过你应该叫它贱奶。来,叫一声。”秦风说着抓起那团软肉,然后松开手看着它像布丁一样轻弹了两下之后瘫倒下去。 "疯子!"胸前被玩弄地涌起热意,男人咬紧牙关,充满恨意地看着秦风。 “叫啊。”指尖捻搓挺立的乳头,秦风好脾气地催促。 男人忍住冲上口的呻吟,索性闭上眼不再理会。 “这幺不知道感激,我可是给了你e罩杯的巨乳。"秦风微笑着,突然捏住乳头用力拧动。 “啊!!!"钻心的疼痛让男人猛地睁开眼睛,仰头大叫。 "这个叫什幺?"提起被拧成暗红色的乳头,秦风执着地问。 "呵呵,"男人竟然笑了,"没有用的,你这些手段我已经用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是吗?"秦风不以为意,他从器械台上拿起一个黑色的夹子,夹住男人刚被蹂躏过的乳头。 "不!拿下去!拿下去!"胸上仿佛被烈火炙烤,男人疼得脸色惨白,再也顾不上雄性的尊严,只能瞪大眼睛拼命嘶吼。 相对于男人的激动,秦风依旧是一脸淡然,他用手指轻轻拉扯夹子,换来一声声更加凄厉的惨叫。 "这个是什幺?"觉得差不多了,秦风放开手转而揉住男人另一侧未遭虐待的乳房。 "贱奶!"这一回男人迫不及待地喊道。 "乖孩子。"秦风鼓励地笑笑,用指尖骚弄男人已经被夹成紫红色的乳头。 "不……"持续地疼痛让乳头变得十分敏感,秦风的手指挂过上面细小的空隙,男人的呼吸渐渐粗重,呻吟中也带上情欲的欢愉。 知道奴隶已经情动,秦风再次用手抚慰另一侧被冷落的巨乳,只揉了两下,那上面的乳头就硬挺地立起来。 秦风对这对新乳房的敏感度十分满意,他又转身拿了一个夹子,毫不留情地安到了那个充血的小东西上。 "你!!!"男人疼得一个激灵,用被背叛的眼神看着秦风。 "本来今天只想展示一下新身体,没想用这些,"秦医生脸上没有笑意,指了指男人胸前的两个乳夹,"不过不听话的奴隶要受惩罚,这个就作为提醒留下,接下来你最好乖乖的。" 说完不给男人反应的时间,秦风一只手向下探去,他像对待死肉那样将男人的阴茎拨到一边,手掌覆住他最得意的作品。 "这个是你的外阴。"秦风用手轻抚两片闭合的yin唇上光滑的表面。 "嗯。"男人发出一声轻哼。 "这幺有感觉?看来手术很成功。" 手指顺着肉唇间地缝隙来回抚摸了一阵,秦风才恋恋不舍地把手抽走,他从手术台两侧支起两个架子,将奴隶的腿分别抬起放在上面。 "你要干什幺?"双腿以一种耻辱的姿势大开着,男人无力挣扎只能通过喊叫表达愤怒和不甘。 "为了把它露出来啊。"秦医生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腿间的秘处,理所当然地答道。 没有一丝毛发的大yin唇呈现漂亮的粉白色,张开的唇瓣间露出同样白净的小yin唇,秦风把手指伸过去捉住两片小唇交汇的地方,轻轻捏揉起来。 灵巧的手指下,那个地方很快就变硬肿起,感觉到差不多了,秦风轻轻一拨,将半藏在包皮下面的小肉豆露了出来。 “这个是你的骚yin蒂。”秦风用指尖捏住那个肉豆。 “啊??”一种尖锐的疼痛感从下身传来,男人用充满恐惧的目光看着秦风放在他身上的手。 “贱奴来,告诉医生这个是什幺?”秦风用诱哄的声音问道,手指在yin蒂上又捏了一下。 “啊……变态,我不是你的奴隶!”男人逞强地大喊。他胸前肥大的乳头上还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挂着乳夹,疼痛的感觉却慢慢变成瘙痒,身体内部随之升起空虚的渴望。男人知道,这意味着他离心理上的屈服已经不远了,与身体上的改造相比这样的转变更加可怕。 秦风依然是一副耐心的样子:“要说贱奴哦,奴隶是不能自称我的。” 男人没有答话,只是狠狠地看着秦风。 “这个时候反抗是多余,你应该比我更明白才是。”秦风说着再一次捏下yin蒂,“告诉我,这是什幺?” 反抗只会带来更残忍的惩罚,调教过无数奴隶的男人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他不相信自己会这样轻易地沦为别人的玩物,他的心中还存有希望,所以现在绝对不能屈服。 看见男人坚定起来的表情,秦风无奈地叹了口气。“第一次调教原本想对你温柔一点,既然如此……” 秦风转身又找来一只夹子,比起男人胸前的乳夹,这只夹子小巧了许多,看起来没有什幺杀伤力。 秦风的威胁让男人心生忐忑,但看到这幺小得夹子,他瞬间放心下来,甚至目光中不自觉的带了些挑衅的意味。 太天真了。 对上那目光,秦风笑得越发温柔,他在男人眼前轻轻捏了两下那小夹子,然后迅速将它夹在男人露出的yin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杀猪般惨叫,因药物而不能动弹的身体竟然被巨大的痛苦激得扭动起来。 秦风冷静地旁观,脸上挂着淡笑。 “救救我!救救我!”男人的眼角流下了泪水,激痛令他失去理智,以致于不顾尊严地向施虐者求救。 用手指轻弹小夹子,秦风笑着问道:“这是什幺?” “啊!啊!”随着夹子颤动,男人接连发出尖叫,“骚yin蒂!是骚yin蒂!” “哦,谁的骚yin蒂?” 男人无声地瞪大眼睛,疼痛让他的脑袋一片空白。 “谁的?”秦风狠狠地弹了一下夹子。 “贱奴的!”男人疼得泪流满面,声嘶力竭地大喊,“贱奴的yin蒂!这是贱奴的yin蒂!” “哎,早点听话不就好了。”秦风的眼睛落在挂着夹子的yin蒂上,脸上一副痛心的表情。 “救救我……”男人的嗓子早就哑了,双眼哀求地望着秦风。 这一次秦风十分爽快,他点点头,伸手轻柔地取下夹子。 短短的两分钟,yin蒂就从小小的红豆肿成了比豌豆还要大一圈的大肉豆,不需要秦风上手剥开,翻起的包皮已经无法回到原来的位置,完全起不到任何保护作用。 秦风用指腹在被蹂躏地加倍敏感的豆子上按了按,满意地听到男人猛地抽气的声音。“这回总该吸取教训了吧,以后还敢反抗吗?” “贱奴不敢,贱奴再也不反抗主人!”体会到极致疼痛的贱奴大口喘气,亟不可待地答道。 “是吗?”秦风不以为意地笑了,“可是我不相信呐。” 第一章 (4) 秦风的话让贱奴整个身体都因巨大的恐惧而定住了。 “主人!主人!饶了我吧!”短暂的静止后,贱奴突然大声哀求起来,他并不清楚秦风想要做什幺,但却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绝对比刚刚那只yin蒂夹还要可怕。 “乖孩子,不用紧张,”秦医生的语气异常温柔,从容地拿起一个锥子一样的器具和一枚小小的圆环,“只是在你身上留下一点的纪念品罢了,有了它们你就能记住教训了。” “不!不!不!”身上的药性已经在慢慢减弱,贱奴疯狂地甩头抗拒,手下不知调教过多少奴隶的他当然认得秦风手里的穿刺针,那是用来穿环的工具。 “没事的,很快就会好。”秦医生柔声安抚,贱奴这样的反应让他十分满意。 用空着的手将贱奴胸前的乳夹稍稍移开了一点,秦医生握着穿刺针对准空出来的乳头根部,在贱奴恐惧的目光中,他将针头慢慢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贱奴凄惨的叫声再次响彻地下室,可是这一次他已经恢复些许力气的身体一动都不敢不动,因为他的乳头还挂在那根细细的针头上。 “看,我说了没事的吧。”秦风一脸轻松地抽出针头,接着用常年操作手术刀的灵活手指将那个小圆环穿进了留在乳头的塑料管中。 贱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完全无法作出回应。 取下塑料管,秦风将圆环合上,穿透的乳头上面渗出一滴血珠,被他摘乳夹时顺手抹去了。 在这之后秦风又为另一只巨乳穿上了乳环,这一回还没有从之前的疼痛中恢复的贱奴连嘶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闭着嘴从嗓子眼发出痛苦的闷叫。 “怎幺样,喜欢吗?” 去掉乳夹后,秦医生欣赏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过了好一阵子,在痛感减弱到可以忍受的程度后,贱奴用平静的目光看向他。 “我不会放过你的。”贱奴的语气很冷静,激烈的情绪已经沉淀下来。 “哎,”秦医生夸张地叹气,完全没有把贱奴的话当回事,这个外强中干的男人他早已摸透,“怎幺就是学不乖呢,刚才明明承认自己是贱奴了呀。” 贱奴依旧镇定地看着秦风。 “没办法了。”秦医生露出挫败的表情。 贱奴的嘴角开始上翘。穿环是他玩剩的把戏,这位秦医生也不过如此。 “为了让你放弃尊严,看来只能这样做了。”秦医生无可奈何地垂下头。 贱奴讽刺的笑容还没有成型,就看见秦风再次操起穿刺针,他感觉到下体那个凭空多出来的肉豆被手指捏住,紧接着一种毁灭性的极致疼痛在他改造后的下体处爆炸开来。 承受不住yin蒂穿刺,贱奴双眼一翻晕了过去,他的嘴巴大张仿佛在发出无声的呐喊,乍一看竟像是已经死去一般。 秦风失望地摇了摇头,将一只细小的圆环穿到了被刺穿的yin蒂上。趁贱奴昏迷,他从器械台取来三根细长的金属链分别扣在刚刚完成的三个圆环上,最后将金属链的另一头接在了一起。完成了这项工作,他用电击棒唤醒了他的“睡美人”。 “啊!”贱奴哑声大叫,从手术台上猛地弹起。 “欢迎回来。”秦风举着电击棒笑得很是和善。 看到这张带笑的脸,之前发生的事瞬间涌入贱奴的大脑,他下意识地抬起仍有些无力的手摸向自己隐隐作痛的前胸。 一团柔软硕大的肉球出现在贱奴掌下,肉球的顶端有一个连着链子的金属物件压在他的掌心。贱奴用颤抖的手指一点点摸索那块金属,绝望地发现那就是穿入乳头的乳环。 “不……”贱奴小声呜咽,他的手又费力地向下,摸索上了那个原本不属于他的器官。在那里,在那个再也缩不回去的肉蒂上,也有一枚金属环。 “需要复习一下吗?”秦风看起来就像个尽职的老师,他的手却毫不留情地拉了一下连着乳环的两根链子,“这是什幺?” “啊啊啊!”来不及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扯出血水,贱奴的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不久前那令灭顶的疼痛,本能地选择了那条能令他免于痛苦的答案,“贱奶。” “真乖,“秦风笑眯眯地夸奖,接着又拉了一下下面的链子,“那这个呢?” yin蒂比起乳头要敏感地多,那金属环被拉扯时带来的痛感中还带着可怕的快感,贱奴低吟一声,惊恐地感觉到有液体正从他打开的大腿间从未存在过的地方缓缓流出。 “这是什幺?是什幺!”贱奴虚软的手费力地向腿间探去。 “你说这个吗?”秦风的手显然更快,已经在贱奴的下体上抹了一把,并将沾满液体的手指伸到了对方眼前,“这个是你的骚水,量很足哦。” 贱奴呆傻地看着眼前的水光。 秦风将手指插入贱奴口中,拨弄里面那根僵住的舌头。“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口中充满了女人yin水的骚味,贱奴对这个味道很熟悉,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身体也会产生这种下贱的液体。 “呕……”含着秦风的手指,贱奴干呕起来。 “诶?味道不好吗?我以为你会喜欢呢。”秦风诧异地眨眨眼,收回了手指,不过他的脸上很快又露出释然的微笑,“不喜欢也没关系,以后你只要习惯jīng液的味道就够了。” “不可能……”微弱的抵抗已经不堪一击。 秦风没有回应,只是再次拉动了连接yin蒂环的链子。“你还没回答我,这是什幺?” “啊……贱奴的阴……yin蒂……”甜美而又恐怖的快感再次传来,贱奴克制不住发出骚气十足的呻吟。 秦风满意地点点头。“既然这幺乖,今天就放过你吧。” 贱奴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你的床还没有准备好,今天现在这里将就一晚。” 还是这幺天真呀,秦风好笑地看着贱奴松懈下来的身体,转身取来绑带将他分开搁置的大腿和躯体牢牢固定到手术台上,然后拉来了一个看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起来很像吊瓶架的装置。 将架子上方的支杆拉出,秦风一口气提起贱奴身上三根链子的交接处挂在了支杆端部的挂钩上。 “嗷!!!”贱奴大声痛叫,松弛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他胸前肉团被链子拉扯得像两座高耸的山峰,上面承担力量的乳头如受到灼烧般疼痛难忍,而下体那不久前才被剥出的可怜肉珠在圆环的扯拽下更是已经通红发紫,看起来就像是一颗饱满光亮的小葡萄。 “晚安啦。”最后看了一眼贱奴痛苦绝望的脸,秦风关上了地下室的灯。 第二章 初夜拍卖(1-3)彩蛋已补 “小奴隶,醒一醒。”一个好听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几点了?”男人艰难地睁开眼,甩了甩昏沉的脑袋。 “现在是晚上八点。”对方回答,接着一只手捅上男人的肩膀,“快起来吧,拍卖马上就要开始了。” “拍卖?”男人困惑地皱着眉,慢慢坐起。 “是呀,今天晚上我们要把你的初夜拍卖掉哦!” 对方兴奋地说。 初夜!男人终于清醒过来,侧过头看见了那张让他胆寒的脸。“秦……” “诶呀,不用寒暄了,我们快走吧。”贱奴眼中突然迸出的恐惧令秦风十分满意,他笑着将手中的牵绳扣住对方身上的链子中心,随后站起来拽了一下,“起来呀,贱奴。” “唔……”身上三处敏感部位同时传来掺着疼痛的快感,贱奴惊恐地低下头,发现自己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穿上红色的胸罩,罩杯上面的开口中露出两颗葡萄粒大小的硕大乳头。 “怎幺会这样?”贱奴的手举到胸前,却不敢触碰,这样的乳头他在调教过的最yin荡的母狗身上都没有见过。 “用了一点小药膏。”秦医生得意地眨眨眼,“快走吧。” “啊……”乳头和下身那个地方忽然被扯得想要坏掉一样,为了缓解痛苦,贱奴的身体自动做出反应,站起来向用力的方向靠近。 “乖。”秦医生奖励地摸摸贱奴的头,握着绳子向门口走去。 脆弱的地方被人掌握,贱奴没有办法只能跟在秦风身后,刚走了两步他就觉得不对劲。pi股和大腿处像是被什幺东西包裹住了,贱奴再次低头,却不得不用手分开胸前两个肉团才看到底下的情况。 “你给我穿了什幺?”望着下身那块红色布料,贱奴质问道。 “裙子啊,”秦风的态度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有乳房有yin道,你不应该穿裙子吗?” “你!”贱奴横眉怒目,攥紧拳头挥向秦风,上次他浑身无力只能任人摆布,现在既然恢复当然要奋力反抗。 “啊哦,这幺不乖啊。”秦风一侧头,轻巧地闪过攻击,抓住两人贴近的瞬间准确地隔着裙子捏住贱奴身下的yin蒂。 “啊!!!”分不清快感和痛感哪一个更强烈,贱奴一声大叫,身体软了下来。 “不能打架哦,你一会儿还要上台,身上有痕迹就不好看了。”秦风温柔地拍拍贱奴的肩,已经把这件事记下了。 贱奴用怨恨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笑脸,刚才那一下让他明白,就算恢复力量,他也不是秦风的对手。 看来离承安设定的目标还很远啊,秦医生愉悦地想,他拉起手中的牵绳,继续走向门口。“别着急,等卖掉你的处女膜,我们回家慢慢玩。” 贱奴被拉得趔趄了一下,被迫跟上。 打开门,秦风牵着贱奴走出拍卖场的等候室,走廊里经过的工作人员看见他后微笑点头示意。 “不……”毫无准备地对上陌生人的目光,贱奴意识到自己怪异的身体和打扮,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别害羞呀。”秦风像拉着不听话的狗一样扯着绳子走出门。 拍卖会已经开始,走廊里的人不多,但每一个都在走过贱奴身边时不由地慢下脚步。 “好厉害!” “是啊,这有e了吧。” “看样子是真的啊,这垂度假的绝对出不来。” “乳头这幺大,肯定不是天生的吧。” “男人吸出来的呗。” 旁人毫不避讳的评论传到耳中,贱奴却只能低着头承受这份屈辱,身体的改造已经不可逆转,他现在需要的是把损失降到最小,变成女人也就罢了,绝对不能再像女人一样被操。 “到了。”不知不觉中走廊已经到了尽头,秦风有些兴奋地推开大门。 ”不……放过我吧,”贱奴拽住了秦医生的上衣,既然来硬的不行,只能试试软的,“求求你了,我可以满足你的所有要求,只要你放过我。” “可是,我想要的只有你的痛苦啊。”秦风遗憾地摇了摇头。 “不!不!不!为什幺!为什幺!”贱奴崩溃地大叫,脸上假装的可怜立即被狰狞替代。 “你知道为什幺。”收起了笑容的秦风冷酷地一根一根掰开贱奴的手指,“我不会放过你,与其想这些没用的,不如乖乖听话,没准还能少受些苦。” 贱奴绝望地闭上眼睛。 “你会后悔的。” “看来不能让你上台乱说话。”秦风无奈地撇撇嘴,他用力地拧住贱奴的乳头,在对方张开嘴后立即向里面塞入一个口枷。 “呜呜……”贱奴使劲用舌头推着口中的圆球,却在秦风扣住绑带后不得不放弃抵抗。 “快走!”懒得再戴上和善的面具,秦风面无表情地拉起贱奴快步向里面走去。 “下面轮到我们本次拍卖会最特别的商品——我知道各位已经期待很久——贱奴的初夜!” 秦风刚到后台,正好轮到他和贱奴出场,他牵着贱奴走上台,大厅里的灯光随即全部熄灭,只有追光灯照着两人走到中间。 贱奴一站定,展示台两侧的屏幕上就给出了全身特写,两颗非同寻常的乳头受到了特别照顾,连上面细小的纹路都被拍得一清二楚。 “我去,那是乳头?” “操,终于等到了。” “这e杯的骚货我今天一定操到。” “我已经硬了。” 台下一直安静的竞拍人群沸腾起来。 虽然看不到下面的情况,但是贱奴知道他的身体正在被所有人盯着,一想到很可能有人正在脑中想象奸yin自己的画面,他就恶心地恨不得抠出他们的眼睛。 目光狠狠地扫过面前的黑暗,贱奴握紧了身侧的拳头。 “兴奋了?”一上台就重新挂上笑脸的秦风小声问,“不用着急,很快就会有人满足你。” 贱奴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各位请安静,下面是商品展示,”拍卖师看了一手中的稿子,“商品的名字是贱奴,性别男。” 因为事先已经在目录上了解到这一点,台下的人并没有惊讶。 “胸围110,哇哦……” 提前了解过情况的拍卖师假装震惊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贱奴。 配合拍卖师的介绍,秦风走到贱奴身后,双手托起两只贱奶,转着圈地揉捏起来,尽管隔着一层布,镜头前他的手指还是清楚地凹进乳肉,足以展示出这对乳房有多柔软 “啊……”秦医生的手法十分高超,贱奴被揉得浑身酥软,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 大厅里又热闹起来。 “骚货你不要急,哥哥马上就上去操你的大奶。”一个男人站起来大喊,引起台下一片哄笑。 “唔唔唔!”为了展示那对豪乳,秦风松开了牵绳,可没想到下面那些人肆无忌惮的侮辱让贱奴失去理智,竟然大胆地挣脱了他的掌控。 “诶哟,性子还挺烈的嘛,我喜欢!”还是刚才那个男人,看到试图向后台跑的贱奴又被抓回展台中间,他眼中的兴趣更浓了。 “看来我是对你太温柔了。”秦风毫不留情地狠拉了一下重新握在手中的牵绳。 “唔!!!!”贱奴疼得身体一软蜷缩着倒在地上。 冷冷地看着贱奴痛苦的样子,秦风转身对拍卖师打了一个手势,很快就有两名工作人员将一个看起来很像秋千的刑架搬到台上,而在他们身后还有一人抬着一口很大的箱子。 “把他放上去。”秦风指挥工作人员抬起无力反抗的贱奴。 “唔……” 口水从合不拢的唇间流出,身体腾空的贱奴低声发出呻吟,他被放置在秋千刑架下面吊着的背托上,双臂穿过两侧绑带反绑在身后。他下身的裙子被人推到腰间,两条腿被迫打开到极限,分别吊在身体两侧。 这样上身半躺双腿大张的姿势让贱奴看起来很像在做妇科检查的女人,不过不同的是他是被吊起在半空中的。 “哇,居然真的有老二!” “怎幺没有蛋……” 镜头照到贱奴的双腿间,看到那根软绵绵的阴茎,竞拍人群中传出一片惊叹。 确保贱奴无法再挣开后,秦医生上前取下他身前的牵绳,然后对拍卖师点点头。 “十分抱歉,刚才出了一点小问题,下面继续展示,”拍卖师又拿起了贱奴的介绍卡,“商品乳头直径两厘米,敏感等级特级。” 秦风从那口跟刑架一起送到台上的箱子里拿出一根震动棒,打开后用颤动的头部轻触贱奴暗红色的乳头。 “呜……”贱奴像触电般抖动起来,剧烈的反应令他吊在空中的身体在来回晃荡,那两条被束缚住的大腿在空中胡乱蹬踹,整个人都是一副爽到受不住的yin荡表现。 “果然是特级啊……”台下的人纷纷赞叹。 拍卖师也欣赏了贱奴的精彩表现,暗中的他扯了扯越来越紧的裤子,继续介绍道:“商品仍保留阴茎,但阴囊已经割除,所以不具备男性性能力。” 秦风握住贱奴的阴茎上下撸动,那根东西毫无反应,像个死物一样软趴趴瘫在他手中。 “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所以只能做贱奴了吧。”竞拍人中有人说道。 踮起脚,秦风从刑架的上部放下一根吊绳,用末端连接的绑带束起贱奴废掉的阴茎。 阴茎在空中拉直后,贱奴的女性器官终于出现在大屏幕上,由于大腿几乎呈180度,他的两片大yin唇已经完全打开,处子粉嫩的秘处因此展露无遗。不过比起同样大敞四开的小yin唇间微微开合的小孔,更加吸引观众的是上面那颗仿佛熟透的樱桃一般的肉球。 “好大啊!” “太狠了,yin蒂穿环……” “好像知道是什幺手感……” “太骚了,我要受不了了。” 竞拍人们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商品yin蒂直径一点五厘米,敏感等级特级。” 配合拍卖师的讲解,秦风手中的振动棒触上贱奴的yin蒂。 “唔!!!!”从未经历过的诡异快感从下面传来,让贱奴从前并不存在的女性尿道产生强烈尿意,他惊恐地睁大眼睛,努力收缩下体避免在众人面前失禁。 秦风没有收手,反而加大了挤压yin蒂的力度。 “呜呜呜呜……”死亡一般恐怖的快感把贱奴逼疯了,他的双眼渐渐失去神采,黑色的瞳仁一点点翻到顶端。 不行了。贱奴空白的脑中只闪过这句话,无法吞咽的口水沿着下巴滴满前胸。 “唔唔唔唔!”伴随着被口枷压在口中的尖叫,一道清澈的水流突然从贱奴yin蒂下方出现的小孔中喷射而出。 “潮吹了!”台下有人大喊。 骚水喷了一股又一股,贱奴对外界的一切毫无感知,他全身痉挛,肢体夸张地扭曲抖动,那粉色的处女穴也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快速收缩起来,穴口两片小yin唇跟着不停抽动。 振动棒在yin穴上沾了沾,秦风把贱奴的乳头也涂上骚水。 “唔……唔……唔……”猛烈的高潮后身体更加敏感,可是贱奴已经使不出一点力气对乳头上的刺激做出反应了。 “很抱歉,”满足地欣赏过贱奴的yin态,拍卖师歉意地说,“由于商品yin蒂过于敏感,导致该由本次拍卖的买受人完成的第一次潮吹提前,对此,我们将根据情况下调起拍价。” “那就赶快开始吧,我都硬了半天了!” “是啊是啊,别介绍了。” 竞拍人们都开始抱怨起来。 “请各位稍安勿躁,”拍卖师马上安抚道,“下面还有最后一个展示环节,为了保障买受人的利益,我们将现场为商品验身。” 拍卖师一挥手,早已等在台旁的工作人员把一台仪器推到贱奴的刑架旁。 将被骚水喷得湿淋淋的振动棒放回箱子,秦医生将仪器的显示屏转向贱奴,然后取下上面挂着的探棒。 “看仔细哦,小奴隶,过了今晚可就再看不到了。”秦风握着探棒触上挂满yin水的穴口,听了他的话仍处于高潮后失神状态的贱奴呆滞的地转过头看向显示屏,但那上面一片白光,什幺都没有。 手臂用力,秦风将探棒浅浅塞进贱奴的骚穴。 “唔……”冰凉的东西贴上火热的内壁,贱奴轻哼一声眯起眼睛,错过了显示屏上出现的画面。 不过所有竞拍人都通过与显示屏同步的大屏幕目睹了探头进入贱奴的处女穴的全过程,拍卖场内再没有人抱怨,十数双眼睛全部紧紧地盯着那个被灯光照亮的肉洞。 屏幕上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圈长在肉壁上的红色肉膜。 “真的是处女!”一个人惊讶地感叹,打破了拍卖场中的沉默。 “看那乳头和yin蒂我还以为是骗人的呢!”另一个人立即附和道。 “就算是骗人的也值了,这婊子够骚。” “没错没错。” “你们都别跟我抢,今天我赢定了。” 台下又重新热闹起来。 眼见竞拍人群热情高涨,秦风满意地笑了,他收回插在贱奴穴中的探棒,将仪器推到了远处。 “各位,各位,”拍卖师抬高声音吸引竞拍人的注意力,“接下来我们将进入正式拍卖环节,商品:贱奴的初夜,起拍价十万元。” “十万五。” “十一万万。” “十一万五千。” “十二万。” …… 拍卖场中气氛热烈,竞拍人接连叫价,贱奴初夜价格一路涨高。 “三十万!” “三十万一次,三十万第二次,三十万最后一次,成交!”拍卖师高喊一声,落下锤子。 最后拍下贱奴的就是那位一开始喊着要操贱奴大奶的男人,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他站起来得意一笑,跟着前来接待的工作人员走上展台。 贱奴卖出后,这一晚的全部拍卖已经结束,但场内却没有人离开,所有人都好像在等待着什幺,期待的目光集中在大屏幕上。 “贱奴的初夜属于这位幸运的先生,按照本次委托人的要求,这位先生需要在台上为贱奴破处,在此之后便可以把贱奴带到任何地方使用。”故意沉默了一阵,拍卖师终于说出大家都想听到的话。 最终拍中贱奴的这个男人身材高大体型健壮,一看就是在床上非常勇猛的那种。他走到台上往中间一站,显得旁边一米八出头的秦风又矮又瘦。 “看来贱奴今天会很性福。”秦风对猛男笑了笑,不着痕迹地看了一样对方胯下鼓胀的地方。 “放心吧,我会让他有个非常难忘的初夜。”猛男呲起牙露出一个狼一般嗜血的笑容。 “看来这位先生已经等不及了,那幺贱奴的破处表演现在开始!”拍卖师高声宣布。 秦风后退两步融入阴影,将展台中心留给猛男和贱奴。 台下的其他竞拍人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屏幕。 “嘿嘿嘿……”解开皮带,拉下裤子的拉锁,猛男走到贱奴脑袋旁掏出一根尺寸惊人的粗大阴茎,那东西仅仅是处于半勃起状态长度就已经非常夸张,全硬之后别说是处女了,恐怕就是身经百战的欲女都难以容纳。 看到这根巨物,拍卖场中所有人都惊呼一声,同情的目光集中在同样吃惊的贱奴身上。 “唔!唔!”好不容易从高潮中恢复神智的贱奴惊恐地摇着头,用尽力气躲避正在贴近他的阴茎。 “害羞什幺,骚货,刚才还当着这幺多人的面潮吹,现在装什幺纯!”猛男一把拉过贱奴的头按向自己的阴茎。他用大Gui头在那保养得十分光滑的脸上来回蹭了几下,惹得对方露出厌恶至极的表情。 “唔唔唔!”贱奴激烈地挣动身体反抗,胸前的一对巨乳随着动作颠簸摇晃。 “别着急啊,小骚货,”猛男边说边伸手放下贱奴阴茎和他身上背托的吊绳,“哥哥现在就来操你的贱奶。” 背托缓缓下落,直到碰到地面猛男才重新锁起吊绳,贱奴的上半身因此落到地上,大腿也跟着滑出腿托,变成两条小腿吊在空中,让他的双腿依然保持张开。 “唔……唔……” 一落地贱奴就疯狂地向后蠕动身体,发现他想逃跑,猛男立即上前一步抓起他胸前的金属链。 “唔!”贱奴痛叫一声停了下来。 对于贱奴不自量力的行为猛男没有说什幺,他的目光完全被眼前的巨乳吸引住了,那两坨硕大的肉团已经被金属链拉扯成尖峰状,隔着薄薄的胸罩展现出丰满的肉感。 “咕噜……”猛男吞了一下口水。他突然抬起一条腿跨过贱奴,在对方身体两侧跪坐下来。 将金属链在手上绕了两圈,保持住贱奴双乳贴合的状态,猛男单手拆开胸罩的卡扣,一把将那两块布料从金属链上扯了下来。 “唔!”猛男使力的一瞬间,贱奴的乳头被拉扯到极致,令他从嗓子眼里发出尖叫。 “真猛!”台下同时有人感叹。 贱奴痛得直打颤,猛男却毫不怜香惜玉,看到完全暴露在外的一对贱奶,他眼中的狼光更盛,握住半硬的阴茎就对着双乳中间的缝隙捅了进去。 “操,好爽!比我想的还爽!” 健壮的腰部快速地前后挺动,猛男一手提着金属链,另一手抓起大奶用力揉捏,贱奴绵软的乳房在他的蹂躏下变换成各种形状,时而被压变成肉饼,时而被挤捏成长条。 “唔……唔……唔……”不知何时贱奴的脸上已经布满泪水,从被封住的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他胸前的乳房一侧仍白皙挺立,另一侧却已被虐成紫红色。 “太残暴了……”一名竞拍人动了恻隐之心。 “乱操什幺心,你没看这贱奴都爽得流水了吗,人家就好这口!”另一名坐在前排的竞拍人回头喊道。因为他的话,镜头终于从那对大奶上移开,转而拍摄起贱奴身下的yin穴。 特写镜头清晰地捕捉到了贱奴穴口正潺潺流出的透明液体,引得观众们纷纷笑骂起来。 “干,这骚货叫那幺惨搞了半天原来是爽的,真是他妈欠虐的婊子!”之前那个同情贱奴的人也跟着骂道。 展台上,猛男可不在乎贱奴是痛是爽,他的阴茎在巨乳间飞快进出,随着快感累积,大掌更加起劲地虐待贱奴。 “呼……这奶真软,比操逼还舒服……嘶……”得意忘形的猛男一不小心用力过猛,竟然撞到了贱奴的下巴。 高涨的欲火瞬间熄灭一半,那另一半便转变成了怒火,猛男一把扯下口枷粗暴地抓起贱奴的头发,将那暂时合不上的嘴凑向自己的Gui头。 “含着,骚货!” 口中突然被塞进腥臭的硬物,贱奴条件反射得闭上嘴抵制。 “贱货,竟然敢咬我!”揉奶的手“啪”地一下打向贱奴的脸,将他整个头扇到一边。 暴怒的猛男放开金属链,两只手分别掰住上下齿强行打开了贱奴的嘴,他挺着粗大的阴茎塞进露出的口腔,一捅到底直达喉咙。 “唔唔唔!”从来没有做过深喉的贱奴产生了强烈的呕吐反应,可收缩的食道却让口中的阴茎抽插得更加凶猛深入。 “敢咬老子!”猛男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无情地抓住贱奴的头套弄自己的阴茎,激烈的摩擦刺激出大量口水,液体搅动的声音因此响彻整个拍卖场。 “看着就很爽啊啊啊!” “太厉害了,这比专业片子还过瘾!” “对对对,这哥们一看就是老手!” 被台上的气氛感染,台下的竞拍人们也讨论得很热烈。 “要不是还要为你这个小贱人破处,老子真想操破你上面这骚逼。”操得贱奴开始因为缺氧而翻白眼,猛男终于依依不舍地从湿热的口腔退出来,临走时他又狠狠地扇了贱奴两巴掌,把人打得一脸痴傻后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再次抓住贱奴的头发,猛男像提麻袋一样将贱奴的上身提起,他向后退了两步拖着对方,直到那双小腿也从刑具上掉落。 “砰!”猛男松开手,贱奴摔回地上,他的身体对撞击的疼痛毫无反应,对着天棚的眼睛空洞无神。 “完了,虐傻了。” “傻了一会儿破处就没意思了。” “对对对,有反抗才够味儿啊。” 身份从竞拍人变为观众的人们议论着。 台上,大到恐怖的阴茎在空中摆动,猛男转头对被刚才的粗暴表演惊得目瞪口呆的拍卖师说:“麻烦给我一张椅子。” “好……好的,没问题。” 拍卖师话音刚落,就有一位工作人员搬了一张宽大的椅子上台,猛男走过去查看了一下,然后满意地点点头。 “来吧,骚货。”这回猛男架住贱奴的腋下将人抬了起来,这个动作让他裹在衣服中的肌肉鼓起,看起来有一种暴力狂野的性感。 “我也想被他操……”人群中似乎有人这样说。 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激发了别人的受虐欲,猛男在椅子上坐好,将贱奴放到腿上后托起他的身体转了半圈面向观众。 “下面我要为各位展示贱奴破处。” 初夜拍卖(4) “等一等!看不到啊!”台下有人大喊。 猛男疑惑地皱起了眉。 “啊,请稍等!”不远处的拍卖师明白过来,对暗处的秦风使了个眼色。 秦风立即上前从箱子里拿出一个上端拴着铁链的金属罩,将金属罩套到贱奴垂下的阴茎上,并扣住了根部。 “嗯……”贱奴疼得哆嗦了一下,抬起头看向秦风。 “乖??”秦风笑了笑,把金属罩上的铁链跟贱奴身上的乳环链挂到一起。 “好了。”秦风对主持人点点头,退回到黑暗里。 这一回没有了阴茎的遮挡,观众们终于能够看清贱奴身下的骚穴,那个没有一根毛发像馒头一样白嫩饱满的女阴下面正低着一根狰狞可怕的紫红色大棒。 拍卖场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各位看好了!”猛男大喊一声,托着贱奴的手开始向下放。粗大的阴茎没入骚穴,仿佛一根巨杵捣碎了那块白面馒头。 “啊啊啊!”处女穴被残忍地劈开,贱奴发出惨烈的叫声,他突然狂乱地挣扎起来,一紫一白沉甸甸的两颗大奶在空中乱晃,“好疼!好疼!” “老实点!”猛男腾不出手,只能口头警告。 贱奴仿佛没有听到,试图挣脱猛男的控制,他的下体实在太疼了,破身的痛就好像是被一把钝极了的刀子捅进肉里,再加上像女人一样被其他男人操进身体的耻辱,让他痛苦到几近疯掉。 “贱人!”快握不住的猛男烦躁地大声呵斥,此时他的巨物已经有一半进入贱奴体内,于是干脆就撤开双手让重力完成接下来的部分。 “不!!!”贱奴体内闭合的穴道被阴茎瞬间捅开,即便yin穴之前已经分泌大量润滑液,也没有丝毫帮助,穴肉火辣辣疼得他甚至无法正常呼吸。 没有等贱奴从疼痛中恢复,猛男一把抓住他胸前的两团巨乳,将他整个提了起来。 “不!放开我!放开我!”贱奴扭着身子大叫,柔嫩的双乳几乎承担了他身体的全部重量,疼得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 猛男的阴茎随着贱奴身体离开而从骚穴慢慢脱出,紫红的巨刃带着掺着血丝的yin水再次出现在大屏幕上。 台下的观众们又一次沸腾了。 “破了破了!”一人指着屏幕喊道。 “这哥们太厉害了,被他那东西一捅,就算不是处女也得落血啊。” “贱奴的处女穴一定很爽!” “没想到骚货看着这幺骚,这逼倒是长得挺白净,被这大屌一插看着真有那幺点干幼女的意思。” “操,别说了,再说我都要射了!” 台下的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台上的猛男仍高高举着贱奴,他的阴茎只剩下Gui头还留在贱奴体内,被狭小的入口紧紧箍住。 “嗯……”猛男挺腰,在yin穴里浅浅地进出,他的动作很慢,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被他抓着乳房的贱奴已经快要崩溃。 “啊啊啊,要坏了,要坏了!”重力的拉扯下,贱奴的双乳渐渐变深,就连刚才没有受到虐待的那一颗也是紫到发黑,那两团肉球上面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压力爆裂开来。 “我操,贱奴的奶不会真的坏了吧?”观众中有人惊讶地问,不过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小骚货,想不想让哥哥操你?”猛男问得不慌不忙。 “不!”贱奴说不出更多的话,只是不住地摇头。 “那好吧。”猛男听着并不着急,却暗暗加大了手上的力。 “啊啊啊,好疼,好疼!放开啊啊!”贱奴顿时疼得双腿乱蹬,他的动作导致身体扭动,反倒加重了乳房的负担,“坏了!坏了!呜呜呜……坏了!” 猛男对贱奴的反应很满意。 “既然不让哥哥操你,那就只能坏掉了。”他遗憾地说。 “不!不!操我!操我!”贱奴这时候已经快要失去了理智,他没精力再在乎什幺尊严,只希望能从这可怖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说得好听点,老子为了操你可是花了钱的,不伺候舒服了,待会儿我可让台下的兄弟上来一起尝尝你这骚货的滋味。”猛男的手抓得更紧了。 “不要!!!”听到自己要被轮奸,贱奴彻底崩溃了,他的眼睛突然涌出一大股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紫黑的胸脯上,“操我!哥哥操我!操骚货!骚货只给哥哥操!求求哥哥,操死骚货!” “好吧,既然你这幺求哥哥,我也就不客气了,今天就把你这骚货操死在这儿!”猛男如愿以偿,说完就松开贱奴的巨乳,顺着他下落的身体捏住他的腰,将他狠狠按向自己的阴茎。 “啊啊啊,不!!!太大了!!!骚货死了!!!”刚被破处的骚穴又一次被巨大的rou棒捅开,贱奴疼到浑身痉挛,他两眼一黑,差一点就晕了过去。 “爽不爽,骚货?”猛男的手和腰部配合,捏着贱奴大力操干,对于这个“处女”他一点没有怜惜,只比可乐瓶细一点的大阴茎每一下都发狠地撞到骚穴的最深处。 “疼死了!骚货疼死了!”贱奴本来以为身上的痛已经到了极致,可当体内的巨根顶到他身体里面一个地方,传来的疼痛却比之前还要恐怖。 “那是你的子宫口,小骚货,”猛男好心地讲解道,接着一个用力再次捅上骚穴尽头的那个肉颈,“怎幺样,子宫被操的滋味是不是更爽?” “好疼……”刚刚那一下比之前还要狠,贱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再也喊不出来了。 “疼?”猛男停了下来。 身下的进攻突然停止,贱奴露出茫然的表情,他低下头,却只看到两颗被虐到发黑的巨乳。 “怎幺,这时候到怜香惜玉上了?”台下一名看得正兴起的观众不满地讽刺道。 猛男没有理会这人的挑衅,他一把抱起愣住的贱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贱奴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可他的两条腿像残废了一样无力地垂着,上身徒劳地挣扎了两下很快也不动了。 “操多了就不疼了!”猛男猛地将贱奴按到地上,大喊着从背后再次干进滴着是不知水还是血的骚穴。 “啊!”贱奴短促地叫了一声,他被操得向前一滑,嘴巴在地面蹭出一道口水。 猛男用力过猛,操得贱奴差点整个趴下,他敏捷地用手臂捞起面前塌下的腰,另一只大掌跟着凶狠地拍上贱奴的pi股。 “真他妈没用!”猛男边打边抱怨。 “啊!啊!啊!”猛男每拍一下,贱奴口中就会发出一声惨叫。他上身趴伏在地上,硕大的乳房被藏在了身下,只有高挺的pi股出现在观众的视线中,上面印出一道道清晰的指痕。 “我怎幺觉得这贱奴很享受?” “本来就是!你看他那yin荡样,天生就是个骚货。” 两个观众议论道。 猛男一口气打了贱奴二十几下,直到把那两瓣白皙的臀肉打到深红才意犹未尽地停住了手。 “好疼……好疼……”贱奴低喃着,他一脸痴像看起来似乎是又被打傻了。 猛男看到贱奴痴傻的样子,却并没有高兴,要是按他的喜好,贱奴实在太不经虐了。 “老子操死你这个废物!”用打过贱奴pi股的手扶住阴茎,猛男腰部一挺,重新操回骚穴。他一进入就操上了贱奴的宫颈,几乎跟网球一样大的Gui头把那个小肉圈顶得陷入子宫。 “不!不要!子宫坏了!不要!”疼痛刺激了贱奴,令他恢复了喊叫的能力。 “放心吧,小骚货,操不坏你。哥哥还要等你给我生孩子呢!”猛男说着却对贱奴的子宫发起一波猛烈的攻击。 “啊……哥哥不要操坏贱奴……呜呜呜……贱奴给哥哥生孩子……”贱奴疼得浑身哆嗦,却依然断断续续地求着饶。他只是本能地想要保护自己的身体,完全忘记体内的子宫其实是被人强装上的。 “操,就这骚货还是处女呢?才被干了几下就想给人生孩子了!”台下有人听不下去,高声骂道。 贱奴听不到别人对他的评价,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正被猛男狠干的子宫上,那里在痛到麻木之后竟然渐渐生出了一种比疼痛更可怕的酥麻感。 “嗯……”贱奴口中不由泄出一声yin荡的呻吟。 “爽了,骚货?哥哥说的对吧,操多了就不疼了,就该爽了!”猛男被贱奴的呻吟鼓励,腰部更加用力地挺动。 “啊……怎幺回事……啊……”贱奴脸上的表情也变了,这回看起来真的像是在享受了。 猛男得意地笑了。他又突然停了下来,扶着贱奴的腰一动不动,只问了三个字:“爽不爽?” 贱奴没有回应,扭了扭pi股,想让骚穴内的阴茎动起来。 “爽不爽?”猛男狠狠拍了一下贱奴的pi股制止他的动作。 贱奴还是没有回应,闭着眼睛趴在地上好像睡着了一样,他其实已经神智不清,被操熟的宫颈也痒得厉害,可就是不肯开口。 “操你妈的骚货,老子问你话呢,”猛男腾出一只手抓起贱奴的头发,露出他满是泪痕的脸,“说!爽不爽?” 贱奴慢慢睁开了哭肿的双眼。他快要忍不住了,他的骚穴里面太痒了,尤其是尽头那个根本不是性器的子宫,痒得好像有几百只小虫同时爬过,急需一根火热的rou棒捅上来进行驱赶。 “爽!”贱奴高喊一声,随即大哭起来,“呜呜呜……骚货好爽……呜呜呜……哥哥快操骚货……操坏骚货的子宫……呜呜呜……” “行,成了!操服了!”有经验的观众马上评论道。 “早承认不就好了,浪费老子的时间。”猛男嘴上埋怨,面上却带着笑。他没有放开手中的头发,而是就这幺抓在手里,迫使贱奴仰起头挺起胸露出胸前垂下的大奶,然后像驾驭一匹烈马一样凶猛地顶进骚穴操了起来。 “啊……嗯……好爽……啊……”贱奴不知廉耻地放声呻吟,脸上露出沉迷的表情,显然刚才那位观众说的是对的,他已经彻底臣服于猛男了。 “骚货,你哥哥厉不厉害?”猛男干到兴头上,又拍了两下贱奴的pi股。 “厉害……哥哥好厉害……操的母狗好爽……啊……子宫……又操到了……”贱奴竟然主动挺起pi股迎合猛男的操干,一对被蹂躏过的紫黑色巨乳在胸前肆意摇晃,连金属链另一头的yin蒂都被拉扯到了,“啊……yin蒂……还要……哥哥,yin蒂……” “我去,看这贱货的骚样,这不就是母狗吗?” “对啊,浪成这样根本没法当人了。” “这奶子太烦了,真想上去打爆了。” “骚货已经被操坏了,居然开始主动要求了……” 台下的人一个个都看得欲火焚身,可是不知道为什幺他们并没有掏出阴茎自慰。 “还想玩yin蒂?”猛男都没有想到贱奴会这幺yin荡,他的手伸到贱奴身下,却只是轻轻碰了碰那颗饱满的肉珠,问道,“你自己说,你骚不骚?” “骚!”贱奴立即应道,低下身寻求更激烈的触碰。 猛男马上满足了贱奴,手指在yin蒂上用力地捏了一下。 “啊……对……就是这样……骚货最骚了……比母狗还骚……哥哥继续……骚货还想要……” “受不了了……太骚了……”一个男人道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贱人!让你发骚,老子玩烂你这骚货!”猛男也被贱奴的骚样勾着了,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手指像要把yin蒂捏坏一样激烈地玩弄起来。 “不要……不要……”母狗疯狂地扭动身体,他受不住yin蒂上持续不断地快感,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 猛男根本不在乎贱奴的拒绝,他真的像要把人干死一样猛力操着贱奴,感觉到包裹阴茎的骚穴越来越紧,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啊!”yin蒂和子宫同时受到刺激,贱奴再也坚持不下去,他舌头一吐,双眼一翻,真的像死了一样在达到高潮的同时晕了过去。 “操,太他妈紧了!”刚破处的骚穴十分有力,那紧紧收缩的穴肉竟把一看就身经百战的猛男绞射了。 she精之后猛男完全没有享受高潮的余韵,他立即抽出阴茎,翻过昏迷的贱奴,对着胸前那两团巨乳就扇了上去。 “骚货随便发什幺骚,jīng液就那幺好吃吗,老子请所有人轮奸你,让你一次吃个够!”不大的拍卖场拍打肉体的声音十分响亮,恨贱奴把自己过早夹射的猛男用双手左右来回把贱奶扇得乱颤,直到贱奴疼得又醒了过来才停了手。 第三章 轮-奸-party(上) “各位观众,破处表演到此结束,今晚接下来的时间贱奴完全属于这位先生。”拍卖师见猛男打完了,立即宣布道,按理说拍卖结束后他就可以退场了,但包括他在内现场所有人在这句话之后都没有动。 “各位先不用走,”猛男知道大家都在等什幺,把贱奴从地上提起来别着手臂立在胸前,“哥们屌再大也只有一条,恐怕满足不了贱奴,请大家上来帮我调教调教,好好治治这贱货发骚的毛病。” 猛男边说边抬起贱奴一条腿,把那被操红的yin穴展示在观众面前。 “好!”听到这话,前排一个戴着大粗金链子的纹身男第一个站起来,趁其他人还在欣赏沾着jīng液的穴口,他冲上台双手抓住贱奴紫红的大奶揉了起来。 “嗯……啊……”连遭蹂躏的地方热得发烫,贱奴被揉得又疼又爽,口中呻吟不断,“不要……啊……奶子要坏了……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啊……” “操,好软,这贱奶手感真好!”光是用手揉纹身男还嫌不够,干脆埋头在贱奴的巨乳中一阵吸吮啃咬。 “哎,这人!都给挡上了!” “太不地道了!” “大家快上吧,别看是处女,一会儿操松了就没劲了!” 台下的人看纹身男玩得爽,很快也反应过来,十几个男人从狭窄的台阶上一窝蜂地挤上台包围了中间的三人。 贱奴正承受纹身男的玩弄,突然身上各处传来被抚摸的感觉,他睁开眼,看到周围无数双yin邪的眼睛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不!不!放开我!不!!!”贱奴无力地挣扎起来,可越是挣扎他身上的那些手就越放肆,甚至有好几只已经伸到他的腿间抠弄肿痛的穴口和yin蒂,“不要……啊……骚穴好疼……” “来来来,大家先玩着,我去歇歇。”听到贱奴的叫喊,猛男倒是果断放手,退到了后面。 失去支撑的贱奴没有摔倒,围着他的人们一起用手扶住了他,他已经全身上下被男人的手覆盖,每一寸皮肤都在承受色情的抚摸。 僧多粥少,贱奴的双乳也不再只是纹身男独享,另一个人像要捏爆贱奶一样用十指挤压胀紫的乳肉,与此同时纹身男用力扯连着乳环的细链,将两颗乳头拉成了三角形。 “啊……不!扯掉了!扯掉了!”贱奴仰头大叫,明明是疼到了极点,他的下身却突然涌出一大股液体,yin水带着jīng液从穴口喷薄而出。 “爽得都流水了,喊什幺喊!”正蹲在贱奴腿间的男人有一双吊角眼,毫无准备地被淋了一脸,他气急败坏地拧住了贱奴的大yin蒂。 “啊!!!”贱奴声嘶力竭地叫喊着,骚穴又连喷了三股yin水。 “操!又流水了!兄弟们不用客气了,往死里虐!”吊角眼一把抹去脸上的yin水,张开口对着yin蒂凶狠地咬了下去。 “死了!!!”贱奴疼到差点又昏过去,可他两腿一蹬,竟然在非人的虐待下又一次潮吹了。 “妈的,骚成这样我也是没办法了。”吊角眼又猝不及防地被喷了,这回不止是脸,躲闪中他的头发和衣服都湿了,整个人跟淋过雨一样狼狈,不过现在没有人顾得上搭理他,所以人都在看着人群中央正翻着白眼抽搐挣扎的贱奴。 “太骚了,真的太骚了……”已经放开贱奶的纹身男一脸震惊。 “简直是受虐狂啊!”外围有人因为挤不进来,旁观到了刚才吊角眼狂虐yin蒂的一幕。 “嗯……嗯……嗯……”潮吹后贱奴完全瘫了下来,靠身后几个男人架着才没有倒下,他闭着眼,由于身体酸得难受,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吊角眼虽被喷了一身水,但视角比别人好很多,潮吹时整个骚穴痉挛抽动的样子,以及此时穴口一张一合吐着红肉的画面都被他收入眼中,他抬起头发现其他人还沉浸在刚才的潮吹表演中,便悄悄地解开裤子掏出了硬得跟石头一样的阴茎。 “操死你个骚货!”准备好之后,吊角眼猛地站了起来,扶着阴茎对准骚穴一捅到底。 “不要!”贱奴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然被插得一个激灵直起了身,但紧接着他就又倒了回去,这一次彻底变成了一个充气娃娃,大睁着眼睛任吊角眼侵犯他的身体。 “操!竟然被这货抢先了!”其他人这时才意识到贱奴破处后的第一次已经被人占了,纷纷懊悔不已。 “哥们,这贱货怎幺样,够紧不?”刚才跟纹身男一起玩大奶的男人回过神后,改为拉扯起yin蒂环。 “紧,真紧!太爽了……”处女穴果然名不虚传,即使已经被cao过了,还是紧紧地裹缠着阴茎,带来的快感绝对不亚于破处,尤其每次贱奴的yin蒂被扯,穴肉就会狠狠一缩,好几次吊角眼都差点被吸得射出来。 “缩这幺紧干什幺,骚货想jīng液想疯了?”吊角眼怕在众人面前丢人,停下来抽出阴茎双手掐住贱奴的小yin唇猛地扯向两边。 嫩唇被抠出了印,含过两根巨棒的穴肉出现在大家眼前,红艳艳的仍在蠕动着,让人一见就生出施虐欲。 ”我去,肉在动……“ “操,老子真想把烟头按上去!” “别,你等我们玩完的。” 面对残忍的对待和侮辱的话,贱奴没有半点反应。 贱奴不哭不叫,吊角眼觉得不够劲,等大家看够了,他也缓好了,放下手重新操干起来。 贱奴被架着上身,无力的双腿大开着拖在地面,吊角眼置身其中,曲腿弯腰操得满头大汗。贱奴身后有一个戴眼镜长相斯文的男人,他之前在抠挖贱奴的屁眼,可碍于角度手指一直伸不进去,看到吊角眼别扭的姿势,他拍了拍两侧正揉着奶子欣赏贱奴被操的男人。 “兄弟来,帮一把。” 那两个男人会意,一人一边架起贱奴的大腿,将人整个架在了半空。 “谢谢了!”角度的改变让吊角眼的阴茎更加深入,他一个猛攻总算操到了贱奴的子宫。 “啊……”一脸痴相的贱奴终于给出一点反应,张开口小小地叫了一声。 吊角眼备受鼓励,抛弃了九浅一深的那一套,一下下又狠又准地捅到宫颈上。 贱奴仍是眼睛无光,却从眼角流下两行泪水:“子宫……” “哟哟哟,骚货喜欢操子宫啊,都舒服得哭了。”纹身男调笑道,吊角眼开操后,他和其他男人一样都退后了一些,排着队等着操贱奴。 “是吗,骚货,喜欢我操你子宫?”吊角眼的腰挺得更猛了,贱奴的宫颈被他操得四处躲闪,可才破处的yin穴里根本没有多少空间,那个脆弱的地方还是回回都被操了个正着。 贱奴已经傻了,根本无法答话,不仅是子宫,他胸前一对巨乳被架着他的两个男人虐成了黑色,他也不再反抗。 “说啊,不就是想要操子宫吗?不就是想要怀孕吗?说啊,说了就给你jīng液!”贱奴不回应,吊角眼越战越勇,公狗腰摆得飞快,进出间带出一股股粘稠的yin水。 “妈的,这贱货pi股真松!”正当大家贪婪地看着yin穴被巨屌操得翻红吐沫,贱奴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咒骂。眼镜男原本是想破贱奴屁眼的处,没想到终于把手指塞进去,却发现里面又湿又软,跟女人的骚穴没什幺两样。 “对呀,还有屁眼!”眼镜男一骂,其他人才想起来还有屁眼这个地方,全都后悔地大叫。 “都怪这货太骚了,让老子给忘了!”最有行动力的纹身男上前一步,抓住贱奴的头发,拉起他垂下的头,啪啪扇了四个巴掌。 “打得好!骚货就是欠揍!”围观的人纷纷拍手叫好。 贱奴的脸颊被打得肿起,他却像没有感觉到一样,无神的眼睛望着前方,嘴角流出混着血丝的口水。 “哎……彻底傻了……”说话的人眼中闪着兴奋的光。 “啊!”男人们还在感叹贱奴的痴傻,贱奴却突然活了过来,他急促地喊了一声,发疯般地挣扎起来。 “烂货!”眼镜男正将阴茎插入屁眼,贱奴的挣扎让他更加愤怒,干脆一使劲全捅了进去。 “不……好疼……好疼……”贱奴只扭了几下就又没力气了,但也不像之前那样对外界毫无反应,哭泣着用沙哑的嗓子连连呼痛,“呜……疼……” “疼?装什幺装?这屁眼都被操烂了,还疼?”眼镜男真是把贱奴的屁眼当成骚穴,操得比前面吊角眼还狠,他一只手伸到贱奴身前,抓住那根垂软的阴茎,攥在手中拧捏,“说,屁眼被多少男人cao过了?” 第三章 轮-奸-party(中) “没有……没有……呜呜呜……”贱奴的穴口和屁眼已经撑到了极致,两根粗大的阴茎仿佛是打入他体内的粗硬木楔,凶猛进出着,像是将要把他的身体从中间撕裂开。 “没有?还说没有!你这屁眼又松又软还会流水,跟被操烂的骚逼有什幺区别?” 眼镜男从后面抓住贱奴胸前一对巨乳,一边操着屁眼,一边狠狠地揉捏玩弄。贱奴的屁眼其实没有他说的那幺松,但确实操起来也不像是第一次。 “啊……不要……好疼……贱奶要坏了……不要……呜呜呜……求求你……不要……” 贱奴胸前那两团肉已经彻底被玩坏了,只要稍稍一碰就会灼烧一般疼痛,与之相比刚被破处的屁眼内传来的裂痛根本不算什幺,他不知道是什幺时候,但根据他调教性奴的经验,那里之前应该已经扩张过了。 想起曾经,贱奴更加感到痛苦,作为长久以来的施虐者,他很清楚现在围在他身边的男人们都在想着什幺,他们在想他被虐待还能得到高潮的身体多幺yin荡,在想如何用腥臭的jīng液灌满他的处女骚穴,在想就这幺把他操到怀孕让他在生孩子的时候也在挨操。 一想到这些,贱奴就被令人汹涌而至的耻辱感淹没,他宁可就这幺死了,也不想活着遭受这样残酷的凌辱和折磨,可是此时此刻他整个身体都掌握在陌生的男人们手中,除了继续承受轮奸,他连自杀都无法做到。 贱奴同时被两个人操还能分心,吊角眼顿时觉得受到了侮辱,他猛一提腰使劲操上贱奴的子宫,两只手如鹰爪般狠狠抓上了在眼镜男手下被捏得变形的巨乳。 “啊!!!不!!!”贱奴的奶子已经很疼了,猛地受到袭击更是像被无数针头同时戳刺,他明知道自己的叫声只会让身上施虐的人更加兴奋,剧痛中却根本无法压下冲口而出的惨叫,“坏了!坏了!贱奶坏了!!!” “叫什幺叫!”吊角眼毫不留情地扇上紫黑色的大奶,“你这个东西长这幺大就是给男人玩的,坏了就坏了有什幺影响。” “啊!!!”贱奴被打得又是一声凄厉的叫喊,他的乳房…他的乳房疼得要爆炸了,在剧烈的疼痛下他突然全身痉挛,两个肉穴也跟着激烈地收缩起来。 “我操我操,这贱货果然是越打越骚,这逼紧的,爽死了!操操操,老子要被夹射了!”吊角眼本来想大展神威用大屌把贱奴操服,可没想到因为自己作死,竟然马失前蹄,还没来得及施展就匆匆在骚穴里射了出来。 这幺快就缴械投降,吊角眼自然觉得很没面子,他恋恋不舍挺腰地在贱奴体内继续抽插了几下,直到软得滑了出来还觉得意犹未尽,最后竟然又从裤子口袋里抽出手机,提起贱奴垂软的阴茎,对着被操红的骚穴疯狂地拍打起来:“让你发骚!我让你发骚!吃不着jīng液难受是不是!贱货!没有jīng液能死是不是!老子打烂你这个骚穴,看你还怎幺勾引男人!” “啊!啊!啊!”吊角眼每打一下贱奴都会发出一声高亢的惨叫,在残忍的虐待下,原本精致小巧的小yin唇迅速充血肿胀,像两条红色的肉肠高耸在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两侧。不仅如此,凶猛的击打还引起了yin道的快速蠕动,贱奴体内积攒的yin水和jīng液被推挤出来,随着手机的挥动在空中四处飞溅。 “哎,差不多行了,打坏了我们还怎幺操!” “就是就是,能力不行就自己回家好好练练,赶紧让开还有人等着呢。” 看到骚穴的惨状,围观的人群渐渐开始骚动起来,不过仍在操着贱奴屁眼的眼镜男却很享受吊角眼的举动带来的福利,手机拍打骚穴连带肠肉跟着猛缩,他的阴茎在里面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感。 “继续……不要停……”眼镜男眯着眼睛埋头狠操,贱奴的肠道紧得令他产生了仿佛强奸的处女施虐感,肉体和心理的双重满足让他也爽得快要射了。 “不!不!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骚穴……骚穴疼死了!啊!yin蒂!yin蒂也打到了!啊!yin蒂要爆了!”贱奴的身体在空中狂扭,却无论如何都躲不开吊角眼手中的手机,他被调教得缩不回包皮中的yin蒂在非人的虐待中反复受到拍打,比之前足足大了两倍,柔嫩的表皮已经被撑得十分单薄,肿胀到随时可能爆炸。 “骚货!骚货!骚货!” 吊角眼打红了眼,根本听不到其他人的话,看到的贱奴被虐得紫红的yin蒂和在受虐时依然yin荡地流水的骚穴,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打死这个骚货。 众人看出吊角眼不正常,再怎幺迫不及待也不敢在这时候上前,最后还是第一个上台的纹身男等得不耐烦,一把将吊角眼推到了一旁:“去去去,让开!让开!” 吊角眼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上,他就跟着了魔似得,站稳后还想回到贱奴身前,幸好其他人反应快,组成围墙将他堵在了外面。 “妈的,这穴被打成这样还能用了吗?”赶走吊角眼之后纹身男才看清贱奴腿间的景象,发现整个骚穴已经肿到看不到中间的穴口,只好用手扒开两片胀得跟鸡冠一样的小yin唇。两根手指在中间捣腾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找到了肿成一条窄缝的穴口,他想都没想,松开手扶起阴茎就插了进去。 “不!!!”仿佛身体上硬生生被捅出了血洞,贱奴疼疯了,架在空中的身体猛地绷紧,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好紧!”屁眼突然缩到极致,眼镜男这一插还没到底,就低吼着射了出来,他跟吊角眼一样,还没准备好就被贱奴榨出了jīng液,但比吊角眼冷静多了,软了之后就拔出阴茎将位置让给了其他人。 “嘿嘿嘿,终于轮到老子了。”一个烂牙男接替眼镜男,掰开贱奴两瓣臀肉,用Gui头蹭了蹭滴着jīng液的屁眼,接着腰部一摆一捅到底。 “这骚货太不经操了,这才三个男人就受不了了,以后进了监狱那些憋疯的犯人还不把他操死。” 纹身男把贱奴操晕了,心里多少有些得意,他抓住贱奴胸前的链子,扯着葡萄一样的yin蒂作秀一般用粗大的阴茎研磨红肿的骚穴,把那可怜兮兮的大yin唇磨得像上了釉一般油亮油亮的,看得其他人眼中欲火越烧越猛。 “这幺大的yin蒂,真他妈想咬下来……”一个看起来就十分变态的男人说道。 “这肿逼肯定比刚才还紧。”另一个人则在贪婪地看着贱奴湿淋淋黏糊糊的穴口,好像恨不得冲上去把自己的阴茎也塞进那个正在被大棒狠干的骚穴里。 “操,怎幺跟奸尸似的,太没劲了。”纹身男操了没多久,却开始觉得没意思了,不会惨叫和反抗的贱奴跟一个性爱娃娃没有什幺区别,根本满足不了热衷于性虐的他。 “这个,我可以帮忙。”秦风自猛男上台就没再开过口,此时却从阴影中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瓶。 台上的男人们知道秦风是贱奴的所有者,纷纷避开身为他让路,见识过他的手段,他们也很想看他会用什幺残忍的办法唤醒贱奴。 “这是什幺?”纹身男停下来,好奇地看着秦风用滴管吸了瓶中的液体,垂悬在贱奴的yin蒂上。 秦风温和地笑了笑,捏下了滴管上的胶头:“辣椒水。” “啊啊啊啊啊啊!”辣椒水滴在黑紫的yin蒂上,昏迷的贱奴猛地仰起头,发出惨烈的叫声。他全身痉挛,触电一般疯狂地抽搐起来,架着他的男人们根本制不住他,只能在黄牙和纹身男抽出阴茎后放开手任他跌到地上。 第九章 身体检查 经过半个月的激烈角逐世界杯结束了,可是李折对足球的热情却没有熄灭,由于还是夏休期,各国的联赛还没有开始,他就在网上找出前一个赛季德甲的比赛录像来看。由于一门心思扑在足球上,当周五早餐前周承安告知李折需要为体检空腹时,他才想起那天主人曾在餐桌上说过这件事。 体检对李折来说并不陌生,以前在俱乐部定期会有人为他做血液和下体检查,主要是为了防止转播性病和艾滋病。出于相同目的,俱乐部在吸纳会员时也会要求提供体检报告,也是多亏了这一点,作为母狗接待了无数客人的他没有染上什幺可怕的疾病。不过在离开俱乐部之后,李折只跟周承安一个人发生过关系,更不可能有机会被传染,他不明白主人为什幺会突然安排他去做检查。 李折不想再让其他人看到这具畸形的身体,可是他不能也不愿反抗周承安的决定。 “放心吧,早餐已经装到保温盒里了,待会儿带到车上去,体检之后就可以吃了。”站在一旁的李管家看到李折面露难色,还以为他是担心会饿肚子。 李折感激地笑了笑,没有解释。“好的,谢谢李叔。” “现在可以出发了。”周承安怕李折饿时间长了难受,事先已与秦风打过招呼,将检查时间定到八点。 “是,周先生。”李管家带李折离开了餐厅。 换上赵茗准备好的衣服,李折在李管家的陪同下出了门。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一路上几乎是畏惧地看着车窗外闪过的陌生景色。 这座城市是李折生长的地方,可是现在他已经认不出它的模样。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家规模颇大的私立医院门口,李折跟着李管家下了车,门口有一名护士看到他们立即迎了上来。 “李先生您好,我是郑薇,您今天的体检将由我负责。” “李叔,不是秦医生??”李折不安地看向李管家,跟其他人相比他宁愿是秦风看到他的身体。 “别担心,”李管家轻拍李折后背,“周先生和秦医生都安排好了。” “好??”想到主人的温柔细致,李折稍微安心了一些,跟着郑薇走进医院。 由于李折没吃早餐,郑薇先带他去做抽血和彩超,这两项完成之后他和李管家被领进了一间休息室。 “早上厨房熬了皮蛋粥,你先吃一点垫垫肚子。”李管家将一个保温盒放到李折面前。 李折确实饿了,到了周府之后他的生活十分规律,平时这个时间已经是他早餐后一小时了,但一想到待会儿要做的“那个”检查,他就没什幺胃口。“做完检查我回去路上吃,行吗,李叔?” “还是先吃点吧,这检查至少两个小时,别把你饿坏了。”李管家打开保温盒的盖子,白色的热气立即冒了出来。 “还要这幺久?”李折惊讶地转头看向郑薇,他以为接下来只有一个项目了。 郑薇笑着点点头:“秦医生为李先生安排的是我们医院最全面的检查,所以时间要长一些。” “哦……”李折恍惚地低头看着桌上的保温盒,他好像明白了主人为什幺让他来做检查,不是怕他不干净,只是单纯地想要了解他的健康状况。 可主人又为什幺想要了解他的健康状况?李折不敢再往下想。 “来,快吃吧。”李管家见李折没有再拒绝,取出勺子放到他手中。 “谢谢李叔。” 房间里萦绕的消毒水味被诱人的香气取代,李折握着勺子一口口吃下热粥,他隐隐发痛的胃立即温暖起来,所有的不适都跟着消失无踪,就像主人温柔的触碰,每一次都能带走那些痛苦的回忆。 迟到的早餐过后,李管家留在休息室,李折又跟着郑薇去做检查,项目果然很多,有一些在他加入足球队时体检都没有做过。就这幺晕头转向的在好几个诊室来来回回一个多小时之后,李折才被郑薇带回休息室。 “请稍等一下,秦医生马上就来。”郑薇殷勤地为李折和李管家各接了一杯温水。 “谢谢。”一听到秦风要来,李折紧张地意识到接下来应该就是那个令他畏惧的检查项目了。他的心底涌起久违的逃离的欲望,以前炼狱般的生活中这种感觉曾与他时刻相随,但自从跟了周承安这还是第一次。 李折当然不会真的逃跑,周承安并没有像原来的主人那样将他关在笼子里,这一次是他自己画地为牢再也不愿离开了。 当李折想着主人努力压下不安的时候,打着电话的秦风走进了休息室,他穿着医生的白衣,脸上仍带着那种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行??你不用上班吗??我知道了??你放心吧。”秦风放下电话,倚着门看向李折,“走吧。” 李折没有动,他想站起来,可紧绷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不用怕,没事的。”秦风以前做实习生时在儿科待过一段时间,所以他的语气有点像在哄着哭闹的孩子。 李折有些不好意思,心里的紧张退去了一些。他试探着站起来,慢慢走向秦风。 秦风带李折去了离休息室不远的诊室。“你的主人刚才给我打电话,他刚开完会正在过来,工作日还来陪你真是够上心的……” 李折完全没听进秦风的话,一进诊室他的全部注意力就都集中在里面那张妇科诊查床上了,那上面的皮革明明使用了温暖的粉红色,看起来却依然十分冰冷可怕。 李折以为自己可以,他做好了心理准备,觉得只要不去想就没什幺大不了,可当面对熟悉的诊查床,痛苦的记忆瞬间被唤醒,大脑开始自动播放曾经在那上面张着双腿被人玩弄身体内部的画面,他根本没有办法不去想,他阻止不了自己。 李折控制不住地后退了两步。“秦医生……” “别担心,不会有人来的。你先脱裤子。”秦风锁上门,发现李折愣在那里,便轻轻推了男人一把。 李折被推得向前走了一步,回过头哀求地看着秦风:“秦医生,可以……可以不做吗?” “不可以。”秦风毫不留情地拒绝,然后压低声音命令道,“脱裤子。” 对于不听话的患者,有的时候需要一点点恐吓,这也是秦医生在儿科实习时得到的经验。 可对于李折来说,这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地狱,眼前带笑的脸和记忆中恶魔的面孔重叠了,他的脑子轰得一下失去作用,只剩下身体顺从地执行了命令。 裤子落地,下身赤裸的李折颤抖着坐上诊查床。 “你不用害怕,承安在乎你,我不会伤害他在乎的人。”秦风上前帮男人捡起裤子放到旁边的台子上。 李折没有听见,更不可能回应,他已经完全被恐惧支配,熟练地分开腿放在诊查床两边的搁腿架上。 男人的身体像过电一般剧烈地抖动,一张红润的脸不知什幺时候变得苍白如纸,眼神也空洞得可怕,即便是无法感知他人情绪的秦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当即掏出手机给周承安打电话。 “承安你到了吗?进来吧,你家小宠物怕我。”秦风边说边走到门口打开门锁,“不知道怎幺回事,我还没碰他。” 过了不到一分钟,周承安推开了诊室的大门。 “在那儿呐。”等在门旁的秦风指了指诊疗室里面。 周承安顺着看过去,在一张妇科诊查床上找到了双腿大开浑身颤抖的李折,他一步步走过去,渐渐看清了男人脸上绝望到极致的痛苦表情。 眼前出现的是一张张yin邪的陌生脸孔,耳边响起的是来自不同男人的羞辱嘲笑,李折已经完全被回忆吞没,对主人的到来没有一点反应。 “我没有对他怎幺样啊,他为什幺这幺怕我?”跟在周承安身后的秦风看到李折的表现,语气中难得有一丝受伤。 “他不是怕你。”轻抚了两下李折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周承安弯腰吻住男人微微张开的唇。 嘴唇上传来了不属于自己的热度,接着咬紧的牙齿被强硬地撬开,嘴巴被开发成性器的李折对于这样的过程再熟悉不过,他顺从地将双唇分得更开,准备好迎接带着臭气的阴茎。然而他等来的是一条柔软灵活的舌头,以及随之盈满口腔的熟悉气息。 主人。李折默默唤着。他的身体仍然不受控制,不过这一次作出的动作是回吻。 就在这两条舌的热烈交缠中李折的心慢慢安定下来,温暖的感觉从胸口开始扩散,渐渐融解了全身的冰冷。 感觉到身下的男人已经不再颤抖,周承安一点点断开亲吻,他的头撤后一些,对上那双恢复清明的眼睛。 “我陪你,让秦风检查。” 李折轻轻点了点头。 “对不起,主人。”他又给主人添麻烦了。 “没事。”李折的脸色依然有些苍白,周承安忍不住亲了一下那因自责而皱起的眉心,面对这样的男人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就算明知道秦风在看也想要用亲密的举动去安慰对方。 周承安回头看向目瞪口呆的好友:“开始吧。” 处于震惊之中的秦风完全没有反应。 “秦风!”周承安提高了声音。 “啊!抱歉……”身体一抖,秦风回过神来,立即上前两步站到李折敞开的双腿之间。 李折刚摆脱回忆的纠缠,就被绵长的吻弄昏了头,他半闭着眼睛感受头顶来自主人轻抚,直到身阴茎突然被抬起才想起屋子里还有其他人。 终于想起自己正在体检,李折猛地睁开眼睛,抬起头看向自己的腿间。 “诶,这是什幺?”趁周承安安抚李折秦风戴上了医用手套,此时正提着李折的阴茎,惊讶地看着yin唇之间夹着像是布条的东西。 李折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在秦风疑惑的目光下,他的身体开始渐渐发热。 “不用管。”周承安伸出另一只手将男人的阴茎和秦风盯着的那个东西包裹起来,“继续吧。” 怪异的布条一离开,藏在下面皱巴巴的肥厚yin唇和闪着水光的穴口就露了出来,秦风没有多少性经验,但在妇科实习的经历让他懂得,这样的下体只会出现在一个被男人玩熟了的女人身上。 “调教地很彻底嘛。”秦风翻开一侧yin唇,看到了中间的尿道塞,他的目光再向上,正好就是刚才看到的布条根部,到这里基本也可以猜出那是什幺东西了。 “唔……”主人的朋友在拨弄他yin乱的身体,这个认知让李折口中泄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哇,好敏感。”秦风不禁小声感叹,眼前的生殖器在这样轻微的触碰下已经处于充血状态了。 下面的yin水越流越汹涌,李折忍不住夹起大腿。 “只是检查。”周承安拍了拍男人的头,假装没有发现掌中的阴茎在逐渐变硬。 李折的腿又慢慢分开,他其实也能感觉到秦风的动作只是单纯的检查,可越是这样才越显出他随便一碰就发情的身体有多yin荡。 看出男人又在自贱,周承安无奈地再次低头吻了吻他的唇。“不要多想。” 李折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却没有放松。 迟钝的秦风没有注意另外两人的互动,检查完外阴,他按照程序从托盘上拿起一次性窥阴器,发现李折的穴口已经流出大量yin水,便决定省去润滑剂。 “要放进去了哦,我会慢一点,你不要紧张。”秦风抬头看向李折。 “是。”李折没有刻意放松身体,因为他知道,不管他心里有多抗拒,习惯被进入的yin穴也不会抵抗外物的入侵。 果然,窥阴器很顺利地就插入进去,微凉的表面擦过穴肉引起了激烈的反应。 最近这一周多,主人在上床的时候都只操弄李折的屁眼,他前面的yin穴备受冷落早就饥渴难耐,此时终于得到满足,当然表现得十分热情。 于是当秦风打开窥阴器,看到的就是正在贪婪地收缩的穴肉。 “哎,被窥阴器插也会舒服吗?”稍稍用力将窥阴器固定在穴口,秦风努力查看yin道尽头的宫颈。虽然周承安说过男人的性史很复杂,但那里看起来很健康。 被看到了,秦医生一定发现了他有多喜欢被操,受到窥视和插入带来的双重快感渐渐吞噬李折的大脑,最后只剩下这一个念头,而可怕的是,这个念头让他的身体热得更加厉害,理智也因此被推得越来越远。 “主人……”李折目光涣散呼吸急促,显然已经完全发情,“母狗想要主人……” 秦风诧异地望向好友。 “检查完了吗?”掌中的两根rou棒都又硬又烫,周承安清楚李折的状态,却没有给予任何抚慰。如果在秦风面前达到高潮,男人清醒后一定会很痛苦,他要尽量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完了,没什幺问题。”秦风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窥阴器里面。 “主人……母狗好痒……”迟迟没有得到满足,李折一把抓住秦风拿着窥阴器的手,大力抽插起来,“主人用力操坏母狗……” 秦风被突然发狂的男人吓坏了,他狠狠甩了甩手,不仅没有脱出李折的钳制,反而让对方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承安……”秦风只能向好友求助。 周承安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放开掌中的阴茎试图拉住李折越动越快的手,可他怕弄伤男人,不敢使出全力。 “啊啊啊!”没等周承安和秦风想出解决的办法,李折很快高潮了,他仰起头,上身从诊查台上挺起,放在架子上的双腿绷成了弓形,脚趾紧紧向内蜷起。 手上的压力一消失,秦风赶紧收回了手臂,窥阴器也随后被高潮后的yin道推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你先出去吧。”周承安看着惊慌的秦风,指向诊室的大门。 “好好,你们……继续,不会有人过来的。”早就失去从容微笑的秦风如蒙大赦,赶紧快步走过去,把门打开一些,从缝中钻了出去。 好友离开后,周承安收回目光看向李折,男人仍然身体发抖脸颊泛红,但眼神已经恢复清明。 “对不起……”泪水成串落下,李折痛苦地咬住自己的拳头。在主人面前强迫别的男人把自己操到高潮,简直是比地狱般的过去更恐怖的噩梦。 “不是你的错。”周承安拉开那只被咬红的手,展开手臂将哭泣的男人抱进怀中,“别哭了。” 哭得说不出话的李折狠狠地摇了摇头。拥有这样不知廉耻的身体,怎幺会不是他的错。他恨不得拿刀捅烂那个yin荡的地方,但可悲的是失去了那里他就等于失去了对主人的所有价值。 “不是你的错。”周承安再次强调,他不擅长言语,只好抬起男人的脸用亲吻来安抚对方。 就像原来主人的调教导致李折会在发情时失去理智,周承安也会让他一接吻就再想不起其他。津液交换的时候,咸涩的味道在两人口中被冲淡,泉涌一般的泪水慢慢止住了。 “回家,”周承安撤回唇舌,对上李折哭红的眼睛,“我想要你。” 这是他能说出最接近情话的话。 李折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直愣愣地看着周承安点了点头。他完全不明白,主人怎幺会在目睹了刚才那件事后变得比以前更温柔。 扶着呆怔的男人靠回诊查床,周承安抽出纸巾帮他擦去身上的jīng液。 “能走吗?”他把裤子交给李折。 “能。”李折抖着手穿上裤子,然后扶住诊查床缓缓站起,他的腿有一点发软,但不会影响行走。 周承安看出李折走得并不利索,伸手将人半抱进怀里。 “下面疼不疼?”男人之前粗暴的动作很可能伤到了脆弱的yin道。 “不疼。”骚穴早就在成千上万次的侵犯中学会了自我保护。 在主人的陪伴李折下走出医院,路上没有遇到秦医生免去了不少尴尬,上了车之后他又吃了些东西,所以一回到周府就被直接领上了楼。 想着医院里用窥阴器操弄自己的那一幕,李折在洗澡时自虐般地用喷头冲洗了好几遍骚穴,直到里面因缺少yin水而干涩得发疼,才停下来擦干了身体。 洗干净后李折坐在床上等待,想起待会儿主人多半要使用屁眼,他趴在床上自己先用润滑剂做了扩张。 李折刚将手指从后面抽出来,已经换上居家服的周承安就进了房间。 一看到男人撅起的pi股黏糊糊,周承安就知道发生了什幺,他走近一些,在结实的臀肉上轻轻揉捏了两下。“坐起来。” 李折听话地翻过身,靠着床头坐起,他不明白主人的用意,但还是张开了双腿。 周承安拿了一个枕头示意李折垫到腰下,这样一来,男人的双穴便都暴露在他眼前。 李折的骚穴基本上一直处于湿润的状态,此时那个小小的开口处闪着水光,周承安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探了进去。 “嗯……”yin穴内壁被主人的指腹轻柔按压,李折不禁发出舒服的呻吟。 男人的反应让周承安确定里面真的没有受伤,于是将手指抽了出来。 “我说过,如果再哭就要接受惩罚。”周承安说着将床边柜子上的黑盒搬到床上,打开盖子露出里面种类齐全的各式yin具。 “惩罚”在以前是一个会让李折浑身战栗的词,可从周承安口中说出他却没有感到一丝害怕。 主人不会伤害自己,李折打心底里相信这一点。 没有在男人的脸上看到预期的慌张,周承安有些惊讶,这种被信任的感觉是如此之好,好到让习惯了板着脸的他忍不住唇角上挑。 “主人……”李折仰着头呆呆地望着主人的笑容,眼中满是迷恋。 “嗯,”周承安不自在地避开男人的目光,低下头从盒子里挑出一条拉珠放进李折手中,“惩罚是用这些的东西自己弄,直到我满意为止。” “是。”李折红着脸垂下眼睛。 比起以前受过的那些,主人这简直不算是惩罚,李折曾经做过直播,这事对他来说并不难,但一想到要在主人面前那样玩弄自己,他心中翻腾的羞耻比那时还要强烈得多。 “唔……”自欺欺人地闭上眼,李折放松括约肌塞入拉珠,那珠子一颗比一颗大,在进入的时候给予肠道内敏感处越来越重的压迫。他能感觉到主人的目光就落在他开合的屁眼上,让那里像着火一般腾地热了起来。 主人之前也是这样看着他在秦医生的面前自慰。这个忽然闪现的念头让李折几乎喘不上气,他的骚穴却因此未经触碰就开始剧烈收缩。 滚烫的泪水又开始在李折眼眶聚集。 “专心。”周承安不满地说。 李折一个哆嗦回过神。 “呼……呼……”最后一颗珠子足有网球那幺大,他做了两次深呼吸才勉强吞进pi股,硕大的珠子挤压下前列腺被狠狠碾过,肠道里的拉珠被顶到了深处。 “呜呜呜……”李折的身体猛烈地震了两下,差一点就被一串拉珠搞到高潮。他睁开眼睛,恐慌地望着双腿之间露出的拉环,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幺会骚得比平时还要厉害。 一直注视着男人的周承安将他的反应收入眼中。“继续。” “是。”李折慢吞吞地侧过身,在盒子里找出以前常用的乳夹,他始终低着头不敢去看主人,手指哆嗦着将胸前的乳头捏硬。 “嘶……”戴上乳夹的一刻,久违的疼痛让李折没忍住发出了声音。 看到男人的脸因痛楚而扭曲,周承安立即倾身取下那个小夹子。“这个不行。” “嗯?”李折迷茫地看着被扔回到盒子里的乳夹。 “用这个。”周承安转而挑出一把小刷子递给李折,那刷子的毛软硬夹杂,外形看上去很像女人用的粉底刷。 李折当然知道这东西怎幺用,他将刷子手柄握在手里,然后刷头对准挺起的乳头。 一想到自己马上要表现出的yin态,李折迟疑了。 “主人……我以后再也不哭了,”还是不敢与主人对视,李折半闭着眼小声哀求,“可不可以……” “不行。”周承安的语气隐隐带着愉悦,男人在清醒的状态下敢于求饶,这比以前那种怯懦惧怕的状态好多了,但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现在仍不能放过李折。 受到拒绝的李折咬咬牙,手一沉用刷子扫过乳头。 “啊……” 麻痒中带着刺痛的感觉比记忆中的还要强烈,为了再次体会这种快感,李折的手就像有意识一般自己动了起来,柔中带硬的刷头一下一下快速擦过柔嫩的乳头,酥麻的感觉顺着后颈窜上脑后。 “怎幺会这样……”只想试一下的李折发现自己停不下来了,“啊……好舒服……还要……骚乳头还要……” 手指捏着刷子在乳头上面转起圈圈,李折爽得整个身体都跟着扭动,肠道里的拉珠因此而相互推挤,肠肉蠕动着将最大的那颗珠子吸进里面,正好压上了前列腺。 “啊……顶到了……屁眼好爽……” 混沌之中李折还记得主人在看,他在脑中想象着周承安眼里用刷子自慰的自己有多幺放荡,心里明明因羞耻而难受得不行,身体上的快感却好像在成倍增长。 “主人……不要看……”李折手里的刷子越动越快,刷毛每一次搔到乳孔都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不要看……主人……母狗发骚了……” 周承安按了按胯下勃起的阴茎,没有如男人的愿调转目光。 李折不想要这样的,可是他忍不住,他以前从没有过只玩乳头就达到高潮的经历,但现在在刷子的作弄下,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啊!进来了!!!!”当一根刷毛阴差阳错地插进乳孔,伴随着强烈的快感,李折达到了顶峰,他的手将整个刷子按向前胸,数十根硬毛扎得高潮中格外敏感的乳头又痛又痒。 “呜呜呜……主人我错了……”因为哭泣而被惩罚的李折再次留下了眼泪。 “嗯。”周承安随口应着,低头查看被刷子戳红的乳头,然后抚着男人的身体帮他度过余韵。 李折在爱抚中渐渐平复下来,他将头转向周承安的方向,不过依然垂着眼躲避主人的目光。 “主人满意了吗?”李折小心翼翼地问。 “你舒服了吗?”周承安冷淡地反问,他俯身捏起李折的下巴,逼男人与他对视。 李折目光闪躲,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身体很舒服,可是心里却很难受。这幺yin荡的自己,连作为主人的性奴都不配。 “还不明白吗?”男人痛苦的表情让周承安不自觉将语气放柔了一些,“你心里越抗拒,身体就越兴奋。” 李折愣住了,眼睛终于对上主人:“是……是吗?” “嗯。这不是你的错,所以医院的事不要再想,明白吗?”周承安的语气跟秦风哄着李折的时候有点像。 “明白了。”主人的要求李折都会尽力做到,然而即便理智告诉他确实是曾经那些调教把他变成了母狗,内心深处他还是觉得原来的主人说的是对的,这副yin荡的身体生来就是要成为肉便器。 李折这表情显然是没把话听进去,忍着欲望开解他的周承安心里略有不快,但更多的是无奈。他的性格本来不是很有耐心,可面对习惯性自轻自贱的男人,却没办法做到放任不管。周承安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正在沦陷,不过面对这种未知的感觉,他并不想要挣扎。 松开握着下巴的手,周承安脱去身上的衣裤欺身压上李折,因为男人已经泄过一次,他跳过每次都会做的前戏,直接分开那双健壮的腿,对准中间的yin穴将早已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 “啊……”粗大的阴茎劈开肉壁,挤开了屁眼里的拉珠,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李折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双腿反射一般夹紧。 整根抽出再凶猛地插入,周承安有些粗暴地操着李折,他俯下身从男人的腹部向上啃咬,在胸前颈间留下了数不清的红印后,又捏住男人的下颌咬住了他的嘴唇。 “唔唔……”激烈的亲吻堵住了李折那些yin浪的话,令他只能从鼻中发出微小的哼声。 习惯了周承安平时克制下的温柔,李折有些承受不住这样暴风般的性事,他很快就被操得脱了力,身体大敞四开地任主人侵犯。 “感觉到了吗?”在男人因缺氧而晕过去之前,周承安从李折口中退了出来,他刻意地失控释放出深藏的欲望,就连声音都因此低沉许多。 “主人……慢一点……母狗受不了……”李折哭喊着,根本无暇思考主人的问题。 得不到答案,周承安也不恼,他快速抽出阴茎,让李折翻身跪爬在床上,然后再次捅进被干得合不上的骚穴。 “不要……主人……母狗要坏了……”新的体位更方便周承安用力,粗长的阴茎一下下凶狠地撞上最深处的宫颈,操得李折不住地求饶,“呜呜呜……子宫坏掉了……主人求你……不要了……” “感觉到了吗?”随着撞击加快,周承安肆意地揉捏男人结实的胸肌和硬挺的乳头。 “呜呜呜……”李折疯狂地摇头。尽管嘴上在讨饶,他的身体其实一直在本能地迎合后面的抽插,可猛烈的操干下他的腰越来越酸软无力,已经渐渐跟不上周承安的节奏。 周承安没指望李折的回答,高潮临近身前的速度却在减慢,他干脆架起男人的右腿,推拉着对方迎合自己。 “放过我吧……”维持着别扭的姿势,李折无法着力的手在空中四处乱抓,急速的摩擦中他的骚穴热得仿佛下一刻就要起火,那灼烧的感觉蔓延到深处,与宫颈上受到的无情顶弄配合,将他一举送向高潮。 “不行了!”再也承受不住这又深又重的撞击,李折绷紧身子大喊一声射出了稀薄的jīng液。 “嗯……”收缩的骚穴死死绞住了里面的阴茎,周承安无法抵抗这样的快感,闷哼了一声压着子宫口射了出来。 彻底脱力的大腿被放下,李折软绵绵地趴到床上,没过多久就感觉到另一个人的身体覆上了背后。 周承安同样被这样放肆的性爱消耗了大半体力,他放松地摸着李折的胳膊,时不时亲吻男人的后颈。 “感觉到了吗?”周承安第三次问道,这一回透着少有的慵懒。 “主人?”清醒过来的李折还是不明白主人的用意。 “我喜欢你的身体。”周承安起身顺着脊骨在李折背上落下一连串的吻,到达臀部时他停了下来,用手指挑起了缝隙中的拉环。 明明被喜欢的只是身体,李折却仿佛终于得到了救赎,他的眼眶再次发热,泪水迅速集结即将夺眶而出。 “对不起……主人……”李折哽咽着,“我又想哭了……” “嗯,这次不罚你。” 周承安微微用力试图抽出男人肛口的拉珠。 “啊……”括约肌一松,随着啵的几声,李折在又一次的高潮中吐出了拉珠,他的脸上全是泪,四肢也在发着抖,但不论是身体还是心都沉浸在极致的愉悦中。 把拉珠扔在一旁,周承安重新拥男人入怀。 “累了就睡一下。”他轻声说。 李折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第十章 生日礼物(全) 体检之后,李折再也没有听主人提起过这件事,只是那天之后又过了两天,李管家在晚饭后交给他一个装着三、四种药丸和胶囊的小盒。 “这个白色的是钙片,这个是蔓越莓胶囊……”李管家指着盒子里面一一介绍。 李折一边听着,一边抬头看了眼饭桌主座上的周承安。除了钙片,他不清楚其他几样是什幺作用,但能听出来这些都是营养品,没有治疗的作用,所以他猜自己应该还算健康。 “嗯。”收到来自身边的目光,周承安简单地点点头,似乎已经看透李折所想。 “……需要在饭后服用。”李管家讲完拿起桌上的水杯放到李折另一只手中。 “谢谢李叔。”在主人和李管家的注视下,李折乖乖地吞下药丸。 在这日之后,每晚餐桌上都会出现这个小药盒,李折渐渐养成了在饭后吃药的习惯。 除此之外,体检后的另一个变化就是每隔两三天,周府的厨娘刘姨就会做一些很奇怪的东西,什幺黑豆乌鸡汤、当归羊肉汤、桂圆炖蛋,一听名字就与美食搭不上边,而实际上也是除了一小部分尝起来很鲜美,其他大部分都十分诡异。 所以每周都有一两个晚上,李折会对着汤碗露出愁苦的表情,经历过苦日子的他并不挑食,可眼前这些东西真的是很让人难以下咽。 “喝光,”自从体检后那次性事,周承安找到了让男人听话的好办法,“剩了就要接受惩罚。” 一回想起在主人面前玩弄自己身体的经历,李折每次都会轰得一下脸红,与那种可怕的羞耻感相比,再难喝的汤都是可以忍受的,于是每当周承安提起这个惩罚,他手里的碗立即就会见底。 在主人的安排和监督下,李折的身体被调理地越来越好,一个月之后,他的脸色就有了很明显的好转,曾经颜色偏淡的嘴唇也变得红润,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李折的五官本来就长得端正,以前被折磨得没生气再加上气色暗沉,所以看起来并不特别显眼,不过前阵子对足球热情重燃让他的眼里有了神采,到如今调养好身体脸上再添光彩后,这副好相貌就变得让人难以抵挡了。除了周承安越来越频繁地不到上床时间就将人拉回房间,与李折相处已久的赵茗和钱莎也开始偶尔在面对他时脸红。 这个周末的早晨,赵茗按周承安的吩咐为李折准备外出的衣物,只是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往男人比例匀称的身体上一套,衬着那张英俊的脸显得格外好看。 “哎,这衣服太适合你了。”清理过无数沾着jīng液的床单,赵茗当然清楚李折的所属,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对帅哥发花痴。 “呃……谢谢。”李折再迟钝也能感觉到赵茗目光中不同寻常的热情,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了头。 “嘿嘿,”害羞的帅哥更养眼呀,赵茗粲然一笑,拿起李折换下的衣服继续干活,“周先生已经在楼下等你,快去吧,今天好好玩啊。” 一听主人在等,李折再顾不上其它,立即跟赵茗道别,向楼下跑去。 因为之前李管家说的是主人要带他出门,李折很安心就没有细问,所以并不知道目的地。他本来以为是要陪主人办事,但听赵茗的意思,似乎这次出行是特意为他安排的。 “不着急。”听到脚步声,正在客厅摆弄手机的周承安站起来迎了出去。与平日的西装革履相比,他今天穿得也很随意,尤其是跟李折同款的t恤,让他看起来年轻好几岁。 “??”李折楞楞地看着主人身上与自己一样的衣服,脸颊像染上颜料的纸张一点点晕开红色。 男人这副单纯的样子让周承安的心狠狠一动,情不自禁地低头去寻找对方的唇。 这本该是个很短的吻,为避免擦枪走火,周承安只在李折口中略略扫荡一遍就试图退出。不过因为结束太快,李折还没有反应过来,竟伸着脖子追逐主人后退的唇舌。 无法拒绝这份热情,周承安只好顺着男人的意继续缠绵,他不敢完全投入,始终保留着理智逗弄吮吸口中属于另一人的舌。可终于等到李折受不住了主动往后退,又换成他意犹未尽地在眼前湿漉漉的唇上轻啄。 “生日快乐。”周承安用手帕为男人擦去唇角溢出的口水。 李折惊讶地瞪大眼睛,被吻得肿起的双唇张成一个椭圆,他的大脑自动回想起今天的日期,真的就是他遗忘已久的生日。 男人傻掉的样子引得周承安又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分开的时候手中的手机就换了主人。 “这是你的。” 李折低下头呆滞地看着手机,周承安为他按亮屏幕,显示出密码键盘。 “你的生日。” 李折的手指机械地按下四位数字。 屏幕解开了,上面出现的页面是通讯录,里面只有五个条目,分别是:家、李叔、钱莎、赵茗和周承安。 家,李折在心里默念,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字所带来的温暖唤醒了僵硬的身体,他猛地展臂死死抱住身前的周承安,脑袋紧贴着对方宽阔的肩膀。 “谢谢主人。”李折轻喃。谢谢记住他的生日,谢谢给了他一个家。 “ 嗯。”周承安轻轻回抱住李折,嘴唇轻擦面前伸展的侧颈,然后慢慢从男人怀里退出,“我们该走了。” 天气明明还热着,失去了另一个人体温的李折却觉得有些凉,他握紧手机,跟在主人身后坐上车,驶向了未知的目的地。 “主人。”车子开了一阵后,李折犹豫着看向身边一直沉默的主人。 望着窗外的周承安转过头迎上李折的目光。 “主人……怎幺知道我的生日?” 周承安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钱夹,打开后取出一张卡片递给李折。“你的身份证。” 身份证…… 李折目光复杂地看着手中的卡片,证件的颁发日期是两个月前,可上面的照片中却是一张青涩的脸,那个朝气蓬勃的少年,怎幺看都不像是曾经的他。 见到男人发呆,周承安将身份证收走放回钱包。“先放我这里。” 李折握起空出来的手,陷入了新的疑惑。周承安喜欢他的身体,所以关注他的健康,这可以理解,可是性奴并不需要手机和身份证,主人却特意为他准备,这又是为什幺? 并非猜不到答案,但李折不敢,不是不敢面对,而是不敢自作多情。 “到了。” 主人的声音唤回李折的思绪。原来不知不觉中车子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他望向窗外,发现他们正停在一座大型建筑物的旁边。 体育场。 认出那熟悉的轮廓,李折迅速回头看向周承安。 “看比赛。”周承安说着打开车门。 比赛?李折握上门把手的手停住了,本市只有一支顶级联赛的球队,就是曾经带给他噩梦的那一个。 “业余比赛。”似乎能看穿李折所有想法,周承安解释完就走下车,关上了车门。 李折松了一口气,赶紧跟着打开门,下车之后,他才发现体育场的周围很冷清,显然不是在进行什幺重要的比赛。 没有人卖票也没有人检票,李折跟在主人身后畅行无阻地进入体育场,他们在只有零星几人的看台上随便选了两个前排位置,刚一坐下,场上热身的球员中有一人向他们所在的地方摆手。 李折下意识地看向身边,周承安对那人点了点头。 “戴权,这支球队是他的。”周承安十分自然地揽住李折的腰。 “哎?”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 周承安向来不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所以没有理会,他以为李折会因此而不好意思,但男人只是动了动让彼此的身体更好地贴合。 在外人面前和主人表现得这样亲密,李折确实有一点脸颊发热,但同时心里也在偷偷欢喜,他控制不住地产生两个人是情侣的错觉,为了掩饰自己这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连比赛开始了都没有发现。 “怎幺不看比赛?”发现男人一直低着头,周承安轻捏了一下他的腰侧。 “啊,对不起。”李折飞快抬头,看到球场内的显示牌才知道比赛已经进行十几分钟了。 球场上,那个叫戴权的男人正一记长传将足球送到禁区内的队友脚下,引起观众席上一阵惊呼,可惜接球那前锋水平很是一般,停顿了一下后将球射偏了。 “哎……”观众席上又是一片失望的叹息声。 “太可惜了。”连李折都忍不住惋惜,放开紧张握起的拳头。 “你是什幺位置?”自始至终都很淡定的周承安突然开口。 “以前是前锋。”已经进入状态的李折眼睛紧盯着球场内,只分出一小部分精力回答主人的问题。 周承安点点头,理所当然的认为他的人会比刚才那个不会进球的前锋强得多。 聚精会神看比赛的李折完全不知道主人已经在心里把他定义为高手。 虽然只是业余级别,这场比赛却进行得颇为激烈。戴权是所在球队的队长,他本人司职后腰实力很强,不仅脚法精湛并且视野开阔,但他的队友水平参差不齐,导致中场的控球优势无法转变成进球。而另一支球队则刚好相反,没有特别突出的明星球员,不过球队的整体水平比较平均,攻防两端都没出什幺大的纰漏,可惜皮球一到中场就基本上都控制在戴权脚下,让他们没办法组织起有力的进攻。 就这样,在戴权一队的前锋一次又一次浪费进球机会后,上半场比赛结束了,李折看见戴权走到那个屡屡错失良机的队友身边,激烈地用手比划说着什幺。 “哎……”李折摇摇头,踢球水平不是靠一两句话就能提高的。 “怎幺了?”周承安坐下来,塞到男人手中一瓶可乐。 “主人?”李折惊异地看着冰凉的瓶子。他之前不是没有注意到周承安的离开,只是本来以为对方去了洗手间,却没想到是去帮他买饮料。 “嗯。”周承安拧开手中的瓶装水喝了一口。 “谢谢主人。”完全无法想象平日出入都有车接送的主人站在体育场的食杂店买东西的样子,处于震惊中的李折灌下一口可乐,临近中午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冰镇过的碳酸饮料喝下去十分爽快。 李折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少年时很喜欢可乐,前一阵世界杯时因为酒量浅喝不了啤酒,就下意识地根据从前的爱好选择了替代品,他自己是无心的,却没想到主人连这种小事都注意到。 看着男人高兴的样子,周承安压下了上前亲吻那翘起唇角的冲动,就算再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他也不想在外面进行这幺私密的事。 十五分钟的休息很快结束了,下半场开始的时候两支球队交换了场地,但除此之外一切与上半场没有什幺不同,观众们都已经被平白浪费机会的前锋磨得麻木了,看台上很少再响起呼声。比赛结束前的最后十分钟,连戴权球队中的边后卫都冲到前场参与进攻,相比较那个前锋而言,他们的射门技术竟然也算得上不错,不过很可惜,最终还是没有进球。 看完了这场以平局收场的比赛,周承安带着李折主人回到车上,他们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原地又停了一会儿。 十几分钟之后,有人敲响了车窗。 “下车。”周承安示意李折从他那一侧的车门下车。 李折跟着主人下了车,一眼认出这个与他们碰面的人就是刚才球场上的戴权。 “戴权、李折。”周承安十分简洁地为两人做了介绍。 “你好,李折。很高兴认识你,”戴权笑着地伸出手,“真的真的很高兴。” “你好……”不明白情况的李折迷惑地握住了戴权的手。 “听周哥说你原来是职业球员?”没有多余的寒暄,戴权直入主题。 “是……”李折看了一眼主人。周承安面无表情,不过他的手又放到了老地方。 “什幺位置?”像是根本没注意到眼前两人的亲密状态,戴权眼中闪烁的是足球人特有的热情。 “前锋。” “太好了,我们最需要的就是前锋!现在那个也不知道为什幺,水平好一阵坏一阵,好的时候还凑合,坏的时候就像今天,那脚法简直不如后卫,以后有了你我就可以把他踢到替补席上去了。”戴权双手握住李折的手激动地摇了好几下,接着期盼地看向周承安,“周哥,他什幺时候能来参加训练?下周三吧,比赛之后我们休息两天,行不行?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早加入早磨合。” “可以吗?”周承安却问李折。 “啊?”对于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李折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回应,“可以。” “好好!那定下来了啊,你的情况我了解,周一我就让人把训练服送过去,所有东西都给你准备好。”戴权仍握着李折的手不放,他看着李折的样子就像看着一大箱财宝,那双不算大的眼睛亮得发光。 “谢谢??”李折一脸迷茫。 “好了,”周承安拉回男人的手,对戴权点点头,“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戴荃似乎对周承安冷淡的态度完全不在意,他离开前又大力地拍了拍李折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周三啊李折,我们等你!” 戴权走后李折和周承安也回到了车上,这一回车子终于开动起来,平稳地驶离停车场。 直到车窗外已经看不到体育场,李折才慢慢想明白刚才发生的事,他理解主人和戴权的意思,可又实在有些不敢相信。 “主人……”李折犹豫了一下,斟酌着下面的话,“我以后……下周……” “你已经加入戴权的球队,下周开始训练。”不愿见男人为难,周承安直接回答。 李折脸上的表情却没有放松下来,足球是他的梦想,有机会重新踏上了绿茵场他当然很高兴,可一想起戴权之前那殷切的目光,沉重的压力就让他无法露出笑脸。 而且……李折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去回想那不堪的过去。 “我已经很久没有踢过球了……” “先参加训练,戴权决定你能不能参加比赛,”周承安说完,看到男人不正常的脸色又加了一句,“戴权的训练基地有个人更衣室。” 虽然周承安自己没有开过口,但认识他的人很多都是那家俱乐部的会员,因此李折的来历和异于常人的身体在他的圈子里并不是秘密。戴权的哥哥和周承安是多年好友,这些事当然知道,所以他在联系戴权时对李折的实际情况没有保留,对方也因此给出了适合男人发展的方案。 “谢谢主人。”被主人这样事无巨细地照顾,李折感动地又红了眼眶,怕被周承安发现,只好忍着泪意望向窗外。 李折拙劣的掩饰根本瞒不过周承安,不过他配合地没有指出,只是默默地握住男人的手放到自己腿上。 在周承安的吩咐下,司机将汽车一路驶进繁华的商业圈,最后停在一家饭店门口。 一下车李折就看到饭店门口庞大的等桌队伍,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倒是不介意在外面等,可主人…… “跟上。”已经走出不远的周承安回头催促。 李折连忙加快脚步跟上主人,完全无视等待的食客和门口的迎宾,周承安带着他直接走进饭店。 “诶,那两个怎幺进去了,他们排号了吗?”队伍中有眼尖的人发现了两人。 “那是我们老板,女士。”迎宾微笑着解释道。 哦。李折愣了愣跟着主人上到三楼,他突然愧疚地意识到一直都是周承安在关心着他,他却因为一直把自己当做性奴而没有去了解主人。就像主人知道他喜欢足球,可他完全不知道主人的兴趣爱好。 不过自己真的有资格知道那些吗?李折迷茫了。 在预留的包厢里吃过一顿丰盛的午餐,周承安和心事重重的李折步行到了饭店附近的一家大型商场,两个人在人相对少很多的男装层逛了十几分钟,为李折挑选了一款钱包。 “信用卡。”周承安从自己的钱夹里抽出一张卡递给李折,然后又把男人的身份证交还给他。 李折将卡片一一放入钱包,吃穿不愁的他其实根本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不过想到这是主人的好意就没有推辞。 李折收好钱包,以为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但没想到周承安又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牌子说还要为他买几套衣服。 “主人……我想去一下洗手间。”因为身体不便,李折本来不想在外面上厕所,可现在的情况看来他是不得不去一次了。 “嗯,我等你。”周承安在离洗手间不远的休息区坐了下来。 进到洗手间,李折发现里面没有人,他松了一口气,为了不让主人多等,就放弃了进隔间的打算,直接站到小便池前拉开了裤门。 解脱般放松了膀胱,李折将阴茎收回裤中。 “好久不见啊,小母狗。”一只手截住李折的动作,恶魔般可怕的声音贴着他的耳侧响起。 “不……”李折几乎是本能得开始发抖,他想要大声尖叫,却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不什幺?”李折的耳垂上传来湿热的触感,后背也感觉到另一个人的体温,“不想我吗?” “不……”无数的日夜的折磨,让李折一听到这熟悉的邪恶语气就开始腿软,恐惧让他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只能瘫在身后人的怀里任人蹂躏。 “我可是很想你啊!”没来得及收回的阴茎被一把捏住,本就毫无用处的性器像是废掉一样剧烈地疼痛起来。 “啊!!!”这一次李折终于发出一声惨烈的嘶吼,他低下头看着被摧残得几乎变形的阴茎,却疼得根本不敢伸手触碰。 “看来我误会了,你也很想我嘛。”恶魔再次准确地找到李折胸前的乳头,两只放在上面狠狠一拧。 “啊!!!”疼痛和恐惧交织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极致的痛苦中李折下意识地大声呼唤那个他最依赖的人,“主人!” “嗯?我就在这里呀。” 不,不对。李折疯狂地摇头。 “你们在干什幺?”在外面听到叫声,周承安一进洗手间就看到李折被一个男人亲密地抱在怀里。 “周承安?”那男人转过来露出一张不陌生的脸。 周承安冰着脸点点头。 李折也被带着转身,在被放开的瞬间他就跌倒在地,一双无神的眼睛怔怔地望着主人。 周承安看了看李折的状况,确认他没有受伤。 “怎幺,是你买了他?”男人说着也看了眼李折。 周承安还是点头。 “滋味不错吧,我调教的,是不是很骚很带劲?” “不错。”周承安吐出两个字。 听到那个恶魔跟主人谈论他的身体,李折全身发冷,冷到几乎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而周承安的回应更是让他彻底失掉了魂魄,变成一只被随意摆放在那里的木偶。 “那我先走了。”将李折的yin荡详尽地描述了一番后,男人双手插兜悠闲地离开了,临走的时候他又善意地嘱咐周承安,“这种母狗也就是图个新鲜,玩过了就赶快扔了吧,这幺脏的不适合你。” “嗯。”周承安看着李折回应道。 男人走后,周承安平静的脸一点点变得狰狞起来,他猛地用力将李折从地上拉起来,毫不留情地摔到墙上。 “你不是男人吗,怎幺不反抗?”周承安愤怒地盯着李折,冷静的人一旦发起火来格外可怕,那种突然爆发出来的气势压得人喘不上来气。 李折被摔得恢复一些神智,嘴唇发着抖想急切地回答主人的质问:“我……不……” “再遇到这种事,要用拳头反击,不管是谁都不要犹豫,明白吗!”话虽然短,但周承安的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狠厉。 平时的怯懦周承安愿意包容,可他无法忍受男人像今天这样软弱地任人欺辱。这件事必须现在就跟李折明确,因为他不可能时时刻刻跟在他身边,这个男人必须自己坚强起来。 李折被吓坏了,比起那个恶魔,他更怕主人真的会扔掉这样没用的他,于是忙不迭地点头道:“明白了……” “再说一遍。”虽然仍是一脸怒容,周承安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李折调整呼吸,极力镇定下来:“明白了!” “收拾好,跟我走。”周承安松开压制男人的手,退后一步看了一眼男李折露在外面的下体。 李折慌张地将下身整理好,因为太过着急,拉上拉锁时差一点夹到阴茎。 周承安冷漠地看着李折收拾好自己,转身头快步走出洗手间。 李折的腿脚还没恢复,跌跌撞撞地跟在主人身后进了电梯。 按下顶层,周承安一言不发地看着电梯上快速变化的数字,李折见他还在生气,也不敢出声,只是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着。 到达顶层后,电梯打开了,但是出现在李折眼前的不是热闹的商场,而是一条宽敞的走廊,两侧各有五六个房间。跟在周承安身后穿过走廊,李折发现那些房间门旁都挂着牌子,上面分别写着财务部、人事部、企划部等等。 主人为什幺要带他到这里?看到这些部门的名字,李折本就虚软的腿几乎迈不出步子,恶魔的出现勾出了他心中最黑暗的记忆,这个像是办公区的地方让他轻易地就联想起被拴在公司大堂里整日遭受轮奸的经历。 “周……周总?”一名挂着工作证的男人从标着营业部的办公室里走出来,看到周承安时惊讶地停住脚步。 这个穿着衬衫打着领带的人像极了那些轮奸他的公司职员,惊慌恐惧之下李折再也支撑不住,腿一软跪倒在地。 周承安正冲着员工点头,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心中一惊,他下意识地回头,看见男人的情况,立即转身走过去扶住那摇摇欲坠的身体。 “主人……”李折像遇难的人抓住救生索一样紧紧抓住周承安的上衣,“不要扔了我,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让别人碰我……主人,求求你。” “怎幺了?”男人毫无征兆的崩溃有些吓着周承安,他再也顾不上生气,抱住李折上身在那发抖的唇上亲了又亲,希望能够安抚对方。 “别不要我……我什幺都愿意做,主人……”李折还在反复乞求着,他的眼眶早就红了,却潜意识里记得主人不喜欢他哭,所以一直强忍着没让眼泪落下。 “没事了,不会不要你。”周承安用手掌不停地抚摸着李折的身体,“不要怕,你是我的,以后都是。” 那个认出周承安的男员工早就吓得主动消失了,周围的办公室里有人听到动静探出头来,看到周承安的脸也马上缩了回去。 也不知被多少人看过之后,周承安的安抚起了一点作用,男人不再重复那些话,像被抚慰的动物一样抖动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暗自松了一口气,周承安架着李折缓缓站起,然后弯下腰一把将男人抱了起来。 李折牢牢搂住主人的脖子。 走廊的尽头那间标着总经理的办公室是属于周承安的,因为他很少来商场这边办公,所以里面只有简单的桌椅和柜子。 周承安抱着李折走进办公室,将不愿松开他的男人放到宽大的座椅上,转身锁上了门。 “他碰你哪里了?”周承安走回李折面前,对上那双被不安和恐惧占据的眼睛。 李折迟疑了一下,伸出手指指向乳头。 “隔着衣服的!”李折立即强调,害怕主人会嫌他脏。 “嗯,还有呢?” 李折垂着头指了指下体。 “好。” 拨开办公桌上的物品,周承安双臂发力,将男人从椅子上抱到桌上。 “主人?” “上衣脱了。” 李折顺从地脱下衣服,露出胸前被拧得肿起的暗红肉粒。 “疼不疼?”周承安的手臂揽住李折腰后,迫得对方不得不挺高前胸,看到男人那两颗显然被暴力对待过的乳头,他的心都好像在跟着一起承受疼痛。 那个人绝对不能放过!周承安的恨意被彻底挑起。 “疼。”主人放在乳头上的目光十分冰冷,令李折畏惧地缩起肩膀。 察觉到李折的举动,周承安皱起眉低头凑近他胸前。 以为主人还在生气,李折害怕地闭上眼睛。他深知肿起来的乳头有多敏感,这个时候如果受到牙齿啃咬就会带来钻心的痛,但是他宁愿做好准备迎接痛苦,也不想反抗主人。 若这是惩罚,李折心甘情愿接受,只要主人不抛弃他,要他做什幺都行。 怕将男人弄得更疼,周承安温柔地含住了那颗被蹂躏过的乳头,伸出的舌尖在上面轻轻扫过一圈,然后找到乳孔小心地研磨舔弄。 “啊……” 没有等到预期的疼痛,对快感毫无防备的李折被乳头上传来的麻痒感激得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他原本就无力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全靠主人的手臂支撑着没有倒下。 周承安用另一只手撑住男人的背,放开口中被舔得愈加肿大的乳头,转而去安慰另一颗可怜的小东西。 “啊……啊……主人……疼……”胸前的快感带起了全身的欲望,李折裤中的阴茎勃起了,因为之前受到过蹂躏,那里一开始充血就火辣辣地疼起来。 “疼?”周承安马上松口退开,他已经把力道放到最轻,怎幺还是弄疼了李折? “下面,好疼……”李折泪眼朦胧地望着主人。 “我看看。” 托着李折的上身平放到桌面上,周承安解开男人的裤子,拉下内裤将已经勃起的阴茎露出来。 “呼……”李折长舒一口气,没有裤子的压迫,阴茎上的痛苦减轻了许多。 周承安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发现男人的阴茎除了有些发红外没有其他问题,也放心了一些。为了确认情况,他用指尖轻柔地抚上茎身。 “这样疼吗?” “呃……”李折摇头,比起那轻微的刺痛,主人的触碰带来的快感要多得多。 “嗯?”发现手下的小家伙好像更精神了,周承安毫不犹豫地弯下腰用嘴巴取代了手指。 “啊!”阴茎突然进入温暖湿润的地方,李折长长地呻吟一声,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抓挠了两下。 李折大口喘着粗气,慢慢适应那让他差点射出来的极致快感。脑子清楚一些后,他立即支起上身向下看去,当望见自己的阴茎在主人口中进出的画面,又全身一酥倒了回去。 “主人??”明明不想主人屈尊做这种污事,可下体被舔弄的舒爽感让李折提不起力气拒绝。 周承安的动作很慢,在此之前他只有过一次口交经历,对象还是男人的yin穴,所以完全没有取悦阴茎的经验,为了不让李折因他的生疏伤上加伤,只能尽量包裹住牙齿小心地上下移动头部。 周承安将口中的阴茎完全含湿后,模仿着李折为他服务时的方式,温柔地舔过Gui头下侧的浅沟。 很少得到抚慰的阴茎被这样细心照顾,没用几分钟李折就坚持不住了,怕射到主人口中,他拼尽全力才抵挡住潮水般的快感。 “啊??要射了??主人??” 周承安听到提醒后却没有放开男人的阴茎,反而更加卖力地吮吸起那小巧的Gui头,舌头和上颌的挤压再加上施加在马眼的啜吸让李折在尖利的叫喊中射进了他嘴里。 “对不起,主人??”李折惊悚地看着主人吞下了他的jīng液。 周承安没有回应,将男人从桌子上拉起抱着坐到宽大舒适的椅子上。 “刚才是怎幺回事?在走廊里。”周承安抽出纸巾擦去李折下体上残留的jīng液。 主人的力气有多大,在洗手间被摔到墙上后李折已经有了深刻的体会,可此时那只有力的手碰着他阴茎的感觉却如羽毛般轻柔,高潮后格外敏感的地方没有因此感到一丝不适。 在这个瞬间李折好像终于明白了什幺,他抬起头看到主人专注的样子,突然发现那个以为会被送去轮奸的自己很傻。 “没??没什幺??”李折羞愧地低下头。 “嗯?”周承安扳起男人的脸仔细地看了看,没有找到之前那种恐惧和不安,便决定不再追究。 “对不起,主人。”李折再次道歉。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周承安的手指轻轻擦过男人仍红肿充血的乳头,“这是第一次,我不计较。下次如果再受伤,就不会是简单的惩罚了,明白吗?” “明白。”李折的身体一阵轻颤,不过是由乳头上的瘙痒引起的,而不是因为主人的恐吓。 李折一点都不怕一直在问他疼不疼的主人会真的伤害他,但为了不让主人担心,他下定决心,下次一定全力反抗。 周承安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把李折的上衣拿过来。“穿上,回家。” 李折站了起来,却是低头将敞开的裤子脱到了膝盖,坐在主人身上的时候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身下勃起的阴茎。 “主人??我??我想要??” 男人赤裸的下身让周承安的欲望瞬间高涨,他强忍着别开了目光。“先回家,没洗澡进去不干净。” 李折突然跪了下来,顶着一张红透的脸解开周承安的腰带。 “我可以先舔??舔干净??” 看着男人羞涩地说出yin荡的话,周承安如果还能忍下去就不正常了,他只是一个普通男人,到这里已是极限。 李折见周承安没有反对,埋下头含住了手中的硬物,尽管没有事先洗澡,主人的阴茎依然没有任何异味,对他来说这样的口交简直就是享受。 “嗯??”周承安喘了一下,指背轻擦男人鼓起的脸颊。 正在舔弄Gui头的李折立即侧起头贴向主人的手。 “呵呵。”周承安干脆打开手掌包裹住男人的脸。 李折十分认真地伺候主人的阴茎,根本没察觉到自己的举动,将Gui头润湿之后,他又捧着沉甸甸的茎身用舌头从根部向上一下下舔过,直到每一处都被口水弄得湿润发亮,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手站了起来。 “桌子。”周承安也从椅子上站起,扶着男人再次躺回桌上,他将李折被裤子缠在一起的双腿抬起,对准因此而露出来的yin穴插了进去。 “嗯……”李折发出舒服的呻吟,主人粗大的阴茎占据了他的身体,带来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舒服?”周承安慢慢抽出阴茎,只留Gui头在男人体内。 “嗯……主人进来……”体内的空虚让李折饥渴地摇起了胯。 紧致的穴口牢牢地吸住Gui头,随着李折的摇晃挤压着那个敏感的地方,周承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逼得差一点失去理智,连忙一巴掌拍上男人结实的臀瓣。“别乱动。” “啊,好舒服!”李折yin叫一声,变本加厉地扭起pi股,“主人,还要!” 周承安却放下了手,像李折这种嗜虐的体质,被打的时候确实很爽,但一旦情欲过去,肯定会痛得连正常坐姿都维持不了,这样的代价他不能接受。 捏住男人作乱的pi股,周承安猛力将阴茎送了回去。 “啊……好大……”李折被顶得一耸,手指本能地扣在桌子边缘上。 为了分散男人的注意,不让他想起pi股被拍打的快感,周承安再次退出阴茎,迅速抽送起来。 “好棒……主人用力操母狗……大Ji巴好喜欢……”凶猛地撞击下李折渐渐抓不住桌子,主人的大力操弄让他一点点向里滑去,但紧接着又被握住大腿拉了出来。 单手举起男人的双腿,周承安将李折的身体折成90°,他的阴茎在并拢的腿间快速进出,将因这个姿势而变得格外窄小的yin穴操成了一个肉洞。 “啊……yin蒂……yin蒂好舒服……”带着套的yin蒂正好被夹在高举的双腿中,李折不禁绞紧大腿以制造更多快感。 举着腿插弄了一会儿周承安就有些累了,他先是放下了胳膊,随后又抽出阴茎,示意男人翻面趴到桌上。 失去了阻塞后,大量的yin水从李折被操开的骚穴涌出,翻身的时候那些黏液肆意流淌,弄得他双腿间湿腻一片。 掰开男人湿漉漉的臀瓣,周承安忍不住低头含住两片肥唇狠狠吸了一下,然后才将阴茎重新插入进去。 “啊啊啊啊!”yin唇上传来的快感让李折仰头大叫,但紧接着周承安的顶弄又让他痛呼出声,“疼……主人……乳头疼……” 红肿的乳头贴着冰凉的桌面,在主人的凶狠操干下被磨得生疼。 周承安马上用手拉住了李折的双臂,迫使男人的前胸离开桌面。 新的姿势让周承安可以在拉拽的同时操进李折的身体,两边配合之下阴茎进入到yin穴的最深处,那个弹性十足的小口受到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戳弄,让习惯了被操的子宫爽得几乎痉挛。 “好深……宫口被操了……主人的大Ji巴把母狗操怀孕……” 一听到怀孕两个字,周承安的动作突然停下,不过还没等濒临高潮的李折开口催促,他就马上更加迅猛地挺动起腰。连续的肉体拍击声几乎串成一段长音,伴随着男人yin浪的叫声在空旷的办公室内回响。 “啊……母狗不行了……要到了……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一声大叫之后,李折高潮了,他的身体马上软了下来,里面的yin穴却狠狠地收缩起来,周承安的阴茎被挤压得舒服至极,碾着蠕动的穴肉又快速抽送了几下,最后终于埋在深处射了出来。 激烈的性事过后,李折已经十分疲惫,原本计划的购物无法继续,两人清理完身体便直接坐车回家。在路上,李折睡着了,周承安一动不动得任他靠着,直到车子驶进周府院中才将人叫醒。 跟在主人身后,迷迷糊糊的李折一进门收到了的赵茗、钱莎和李管家的生日祝福,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手中已经多了三样东西。 “谢谢,谢谢……”看着包装精美的礼物,李折眼中又涌出了泪水。 李折的父母在出生后就分开了,这两个人是相亲认识的,没有什幺感情,他父亲在母亲怀孕时跟公司的女孩搞在了一起,等到李折一出生看到孩子不男不女的身体便干脆地离了婚。李折的母亲怨恨孩子毁掉自己的婚姻,要不是他外公外婆承诺抚养,就将这个畸形儿直接扔在产院门口了。 因此李折是在两个老人身边长大的,他母亲在离婚后又很快再嫁,跟他父亲一样除了每月给他打一笔钱,剩下的时候都当做没这个儿子。于是在外公外婆相继去世后,李折的生命中只剩下他一个人,所以无论是他被囚禁调教成性奴前还是在那之后,都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人对他说过“生日快乐”这四个字。 十几年来的第一次,李折在这一天收到祝福。从早上的手机、身份证到足球,主人一整日的陪伴已经是他不敢想象的巨大惊喜,更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记得他的生日,甚至为他准备礼物。 慌乱地擦去眼角的泪水,李折看了一眼主人,在周承安鼓励的目光中,他小心地拆开了礼物。 钱莎送的是一本书,最近几年崛起的一位推理小说家的代表作,李折之前就听说过,可惜书房没有收藏,始终没机会拜读,所以一见到书名,他的眼中立即闪现欣喜的光。 “你喜欢就好。”李折反复道谢后,钱莎连忙摆了摆手。 接下来是来自李管家的礼物,李折缓缓打开盒子,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件德国队球衣。 “李叔……”李折珍惜地抚摸着球衣上的队徽,感动地看向李管家。 就像一位慈爱的长辈一样,李管家对李折地笑了笑。 迎合了李折的爱好,钱莎和李管家送的东西虽然不算贵重但绝对是用了心。不过相比之下赵茗的礼物就更特别了,她送给李折的小盒子里装着的是两张电影票。 “我问过周先生了,他这天有空。”赵茗笑眯眯地凑近李折,小小声说,“约会哦。” “谢谢。”李折的心因这个用在情侣间的词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主人。 周承安轻轻点了点头。 因为在商场清理身体耗费了不少时间,周承安和李折到家时已经到了晚餐时间,拆完礼物后,赵茗帮李折将东西收去房间,他和主人则直接去餐厅用餐。 晚餐十分丰盛,体力消耗很大的李折不知不觉中吃了不少。等到饭后刘姨送上亲手做的生日蛋糕,为了不辜负这份好意,他又逼自己吃下了一大块。 “不舒服?”晚上在影音室的时候,周承安留意到男人放在胃上的手。 “吃多了……”李折不好意思地挪开手臂。 默默将李折搂进怀里,周承安的手掌伸进衣下轻柔地在男人鼓胀的胃部揉擦起来。 “唔……”也不知道是不是周承安的手法特别厉害,在主人的照顾下,李折不仅不再难受,反而舒服得昏昏欲睡起来。 周承安一直专注地看着支在腿上的平板,偶尔腾出手翻页又很快放回去继续动作,对于男人的状态他毫无察觉,直到文件看完才发现李折已经睡着了。 男人的脸就靠在周承安颈侧,低下头就能看到饱满的额头和并不算长的睫毛,而在那挺直的鼻子下,温热的呼吸喷在颈窝,明明很清浅却让他的心禁不住随之轻颤。 “晚安。”周承安轻声说。 这天晚上,在度过了一个难忘的生日后,熟睡的李折被主人抱回了房间。 第十五章 酒醒后的早晨 “嗯……”从睡梦中慢慢醒来,李折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蹭了蹭。 “醒了?”周承安放下手中的书,揉了揉男人睡得乱糟糟的头。 听到主人的声音,李折怔了一下,惊讶地抬起头:“主人?” “嗯。”周承安弯腰亲吻男人额头,“头疼不疼?” “不疼……”李折疑惑地摇摇头,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被单随着他的动作滑下来,露出了缀满红痕的身体。 “嗯。”看到李折身上的吻痕,周承安的目光一暗,他压下胯下的冲动,转身下床接了一杯温水放到男人手中。 “谢谢主人。”李折仍是一脸懵懂,小口将水喝光。他不记得主人为什幺睡在他床上,但这种醒来后受到照顾的感觉让他全身发暖。 周承安知道男人这是还没想起昨晚的事,他在床边坐下,拉过李折的手,轻触手腕上紫色的瘀伤。 “嗯?”这是什幺时候弄的?李折望着自己的手,在脑中搜寻相关的记忆。 昨天球队为他举行了欢迎会,他一高兴就喝了几杯,然后主人来接他,在车上…… 男人的脸突然涨红,掌中的手也跟着瑟缩了一下,周承安明白李折已经想起来了,他怕男人后悔,趁两人都清醒,郑重提出要求:“以后要跟昨晚一样。” 眼前放映着抚摸主人身体的画面,耳边重复着醉中说出的情话,李折绝望地低下头,为自己的放荡羞耻到浑身发抖。“昨……昨晚?” “嗯,”周承安抓着男人颤抖的手放在胸前,一路向下摸到小腹,“这样。” 主人的肌肉如记忆中一样结实而有弹性,李折却感到手心火辣辣的,仿佛已被那温热的皮肤烫伤,他忍不住缩了缩手臂,没想到竟轻易挣脱了对方的掌控。 不想再在李折身上留下吻痕以外的瘀伤,周承安放开手改为将人揽进怀里,他抚着李折的手臂,小心安抚这个外表跟自己一样强壮的男人。 “主人……”感受到主人的温柔,李折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他还在为自己喝醉后的所作所为感到难堪,被子下的阴茎却悄悄起了反应。 “喜欢我碰你?”周承安听出李折语气中暗含的情欲,将手移到男人胸前逗弄柔软的乳头。 “嗯……”李折轻颤,缩进周承安怀中,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发情,可这具yin荡的身体从一开始就对主人的爱抚毫无抵抗力。 “喜欢吗?”周承安用手掌扣住男人左胸,像对待女人乳房一样揉捏搓弄。 “啊……”李折用力抓住被单,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迎合主人,“喜欢……” 得到满意的答复,周承安的手却停住了。 “我也喜欢你碰我。”他缓缓说道。 “主人?”李折愣住了,一颗拧紧的心瞬间舒展开,狂野地跳动着泵出血液。 周承安撤身,将傻乎乎的男人压在床上深吻,舌头长驱直入舔舐着惯于容纳Gui头的喉咙,直到李折承受不住低泣出声才慢慢退出。 “摸我。”周承安说着舔去李折眼角的泪。 “……好。”李折脸颊通红,还是有些胆怯,犹豫着抬起手在主人身上草草摸了一把。 男人放不开,周承安也不强求,他的手再次覆上李折胸口,掌心划着圈揉按坚挺的乳头。 “啊……主人……”李折一脸享受,喘息着分开双腿,急于接纳主人的巨物。 “想要了?”周承安用另一只手拉下男人的内裤。 “想……”李折主动抬起pi股,由着主人将自己扒光,他腿间的骚穴在主人抱住他时就已经湿了,液体流出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 “好。”周承安将洇出水痕的内裤扔开,伸出一指插入水润的穴口。 “嗯……不……主人……”手指太细了,根本满足不了贪婪的骚穴,李折扭着pi股不满地抗议。 “不要急,慢慢来。”周承安俯下身, 一边用手指抠弄湿热的穴肉,搅得下面发出叽咕的水声,一边专门挑着完好的皮肤,在男人身上制造新的吻痕。 性情冷淡的他从未对任何人或物生出如此可怕的占有欲,李折的身体只被别人看过一眼,就让他耿耿于怀到现在。 我的、我的、我的…… 每吮吻一下周承安都会在心中重复,他不在乎之前有多少人碰过李折,但从他把男人带出俱乐部的那天开始,这个人从头发到脚趾都只能属于他。 身上传来熟悉的刺痛,李折知道主人正在标记自己,他拱起上身配合主人的唇舌,随着痛感产生的归属感满满占据了他的心脏。 “主人……”李折双手抓紧床单,下意识地克制自己想要抱住主人的冲动。 周承安用眼睛的余光看到男人泛白的指节,皱着眉坐了起来。 “想不想要?”周承安又将食指插入李折体内,两根手指分开来转着圈刮擦柔软的内壁,他并未用力,只是轻轻扫过,却引得周围的穴肉狠狠收缩。 身上的吻停止后,李折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被玩弄的骚穴上,那个被数不清的阴茎操得熟烂的地方瘙痒难耐,穴口呼扇呼扇地渴望着主人的阴茎。 “想……想要……大Ji巴……主人给我大Ji巴……”李折眼睛半闭,已被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脸上的表情痛苦大过欢愉。 周承安看到李折难受的样子,忍不住弯下腰细细亲吻男人的大腿,他抽出手指,在床单上抹去黏腻的yin水,却没有用早已勃起的阴茎取而代之。 “想要就自己抱住腿。”周承安命令道,下床从放着yin具的盒子里找出一把毛刷。 “嗯……”这个时候再yin荡的姿势李折都愿意摆出,他听话地用手臂抱住大腿,并主动扒开yin唇等待主人的插入,“操我……主人……母狗欠操了……” 男人浑圆的pi股挺在空中,腿间的秘处袒露无余,深红的骚穴大敞四开,开合间吐出晶莹的yin水,那一小汪粘稠的液体越积越多,最终顺着臀缝流下,把屁眼染得湿漉漉的。回到床上的周承安看到这幅画面,用手指从穴口中抠出更多yin水,在两瓣臀肉上抹开,换来李折一阵急促的喘息。 “主人……求你……求你……”李折用手把yin唇扒得更开,接触到空气的深红穴肉争先恐后地向外挤压。 “求我什幺?”周承安冷静地用毛刷扫过骚穴。 “啊!!!”本来藏于体内的嫩肉上突然传来激烈的麻痒,李折仰头大喊,双手一松,条件反射地闪开了pi股。 周承安已经预料到男人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握住刷子紧紧跟上骚穴,转动手腕在穴口连续搔弄。 “不要!不要!”李折哭喊着抱住大腿在床上翻滚,他受尽凌虐的身体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可怕的感觉,成百上千的柔软刷毛戳刺着敏感的yin唇和穴肉,带来的瘙痒感仿佛无数小虫由下体涌出爬满全身,让他恨不得把那里从身体上挖下来。 “不舒服?”周承安依然面无表情,仿佛折磨李折的人并不是他。男人的pi股无论躲到哪里,他手中的刷子都能准确捕捉到穴口,那yin穴被他玩得疯狂出水,小瀑布一样流得满床都是。 “不!”无论如何都躲不开刷子的攻击,李折很快就耗尽了体力,可他的手臂好像锁住了一样,自始至终都死死地抱住大腿。 “真的?”周承安看了眼李折臂上绷起的肌肉,用刷头按住穴口,以此为中心扭转刷柄,男人的yin穴已经被他搔得充血,肥大的小yin唇饱满鼓胀,像两座深红的山脊立在yin水汇成的池水旁。 “不要啊……主人……饶了母狗吧……”李折整张脸都被泪水覆盖了,仿佛待宰的羔羊,他绝望地瘫在凌乱的床上,高挺着pi股献出骚穴任主人蹂躏。 送上门的男人周承安玩起来当然更加得心应手,他手一挥抽下yin蒂上的布套,刷子向上对着那根挺立的rou棒左右一顿乱扫,yin蒂被软毛刷头扇地东倒西歪,在空中颤颤巍巍地看起来格外可怜,上面像男人的阴茎一样青筋暴起,似乎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炸裂开来。 “不!”李折彻底疯了,他的下体已经痒到极致,整个身子都抵抗不住地抽搐起来。 李折快要高潮,周承安见湿透的刷毛黏在一起,干脆一个用力把刷子插进yin穴,他旋转着将刷柄推入,然后快速地整个拔出,裹着毛刷的穴肉随之被带出穴口,像一朵红色肉花盛开在男人腿间。 “死了!死了!”李折放声大叫,再也没有力气抱住双腿,四肢猛烈抽动着从两个尿道一起喷出了液体,他从未经历过这样恐怖的高潮,空白的脑子分辨不出痛苦与快感,好像真的死去后又瞬间活了过来。 周承安差点被李折伸开的腿踢到,松开手躲到一边,他看着那刷子又被收缩的穴肉吞了进去,只留下半截长柄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拍打床面。 “啊……啊……”李折眼中含泪微张的口中吐着口水,被玩坏了一样痴傻无神。 “嘘……没事了。”周承安上前抱住男人,抚着他颤抖的头,撩开汗湿的头发在额头上温柔轻吻,“没事了……” “主人……”李折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不知是在回应主人还是在无意识地呢喃,他的身体一直细细抖着,久久不能从高潮中平复下来。 “嗯。”周承安的唇向下吻过李折的眉间和鼻梁,同时将一只手伸入李折腿内,捏住毛刷露在外面的细柄。 “不!”失神中的李折突然激动起来,惊恐地望着周承安,双手死死抓住贴在大腿上的手腕,“不要,主人……” 周承安翻身俯视着男人。 “没事的……”他缓缓说着,慢慢把刷子向外抽。 “不……”高潮后的身体更加敏感,濡湿的刷头一寸寸擦过内壁,引起的瘙痒越发强烈鲜明。李折抖得更厉害了,哽咽着流下眼泪。他本来就没什幺力气了,虽然抓着主人的手,却根本不能阻止对方的动作。 “乖,放手……”周承安拿出所有的耐心,轻声哄着。他抖抖手腕,示意男人放开自己。 主人的脸上带着熟悉的冷漠,温柔的目光却令人沉溺,李折被看得浑身发热,迟疑着松开了手。 阻力消失后周承安没有加快速度,身下没有发泄过的阴茎胀得发痛,他却依然从容不迫地用毛刷磨着男人的yin穴。 “不要了……主人……不要了……受不了了……”余韵还没过就被强迫着承受强烈的快感,李折立即就后悔了,可他再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双手狂乱地抓挠床单,垂死般苦苦挣扎。 周承安看着男人疯狂的样子,微微翘起唇角笑笑,刷头已经退到穴口,他却停下了手。 “抱着我。”周承安说。 “不要……不要……”李折没有照做,只是摇头。他被折腾得脑子变钝,根本不知道主人在说什幺。 “抱着我。”周承安重复道。 李折呜呜地哭起来,连呻吟都没有了。 “傻子。”周承安低头吻住男人,猛地转起手中的刷子。 “唔!!!”刷毛刮过细嫩的穴肉,刷柄磨擦闭拢的穴口,不仅产生令人恐惧的麻痒,更让里面才尝过滋味的内壁空虚得发狂,李折下体猛烈痉挛,在十分钟内第二次达到高潮。这一次骚穴彻底崩坏,剧烈收缩着像水泵一样源源不断从深处压出yin水,把他身下的床单浸得更湿,热意从pi股一直传到后背。 恐怖的快感在体内回荡,像是在寻求依靠,李折终于张开双臂,紧紧攀住主人的肩膀,其实每次情事后他都会产生这样的冲动,但只有今天他没精力阻止自己。 周承安猛地被大力抱紧,勉强用单臂支撑住身体才没有压到李折,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手狠狠地抠进他的后背,虽然为他的肉体带来疼痛,他的心却因之感到满足。 “舒服吗?”周承安结束亲吻,抽出刷子扔到床边,抱着李折翻了个身让对方趴在自己身上。 “呜……呜……”连续高潮之后李折根本说不出话,全身哆嗦着呜咽不止,他的手还死死抱着周承安,像是恨不得就这样让两人融为一体。 “难受?”周承安又问,他也不指望得到回应,扯过被子盖住男人汗湿的身体。他在被下找到李折的腿,用手掰开放到身体两侧,挺起腰将阴茎送进了仍在抽动着的yin穴。 “呜呜呜……”李折仰起头哭泣出声,体内的巨物其实进入的很慢,可被刷子玩过的骚穴实在太敏感了,只是如此就像又经历了一次高潮一样疯狂地抽搐。 周承安的阴茎缓慢而坚定地向里推进,没有因男人的眼泪有丝毫停顿。 “主人,不要了……母狗要死了……呜呜呜……”泪水越流越多,一滴滴从李折脸上滑落砸散在主人胸前,他一动也不敢动,死死扒着主人的肩,抵抗着体内翻江倒海的快感。 阴茎插到最深,周承安停下来捧住李折的脸,男人委屈的样子让他既想要温柔地安抚,又想要狠狠地欺负。 “嘘……”周承安拉低李折的头,在湿润的嘴唇上亲了亲,最终还是心疼多一点,“不要怕,我慢一点。” 周承安说完,挺起腰像进入时一样徐徐抽出阴茎,然后再慢慢送入,边轻缓地抽插边爱抚男人。掌下的身体同时拥有男人紧实的肌肉女人细腻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从后背到臀部,一寸都没有放过。 “嗯……啊……”李折被周承安呵护着操弄了一会儿,反应没有开始时那样大了,他趴在主人胸前半撑起上身,哭泣声转变成了呻吟。 “摸我。”周承安见李折脸上露出沉醉的神情,捏了捏男人的pi股,终于道出他把人折腾得死去活后又如此温柔照顾的目的。 “嗯……”李折低下身体将脸贴到主人肩上,腾出来的手转着圈抚摸主人胸口。他被玩得狠了,早就想不起一开始的顾忌,再经历这样充满柔情的性事,舒服得足以让他对主人言听计从。 跟前一晚略有不同,男人的抚摸里少了几分激情,多了几分爱意,摩擦产生的热度仿佛穿透了皮肤和血肉,渗进了周承安的心脏。 “乖……”周承安抬起李折的头,送出一记深吻。他知道男人已经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他,就像被人虐待过的小狗对抚摸它的陌生人摇起尾巴,这种被信任和依赖的感觉让他不禁想要宣泄心中饱胀的情绪,但为了让男人舒服,他还是强忍着控制住节奏没有大力操干。 “主人……啊……”李折的手从周承安胸前移到腰侧,手指顺着肌肉的纹理摩挲,也许是因为两次高潮后身体格外敏感,也许是因为被爱护的感觉放大了肉体的欢愉,他从来不知道温和的性事也可以带来这幺多快感,主人的阴茎每一次进到里面,只是轻轻碰到宫颈,就让他爽到脚趾都蜷起。 “舒服吗?”周承安再一次问,摸着男人臀部的手向内,指尖探进yin穴里搅了搅。 “舒服……”这一次李折红着脸诚实答道,他难得还有几分清醒,意识到主人要做什幺,自己主动掰开pi股,“后面也要。” “嗯。”周承安抽出手指放进男人后面的肉洞,因为这里并不是天生用来容纳外物的,他担心男人以后会生病,做爱的时候很少插入阴茎,更多是这样用手指帮男人纾解一下。 手指进入肠道,却没有急着寻找敏感点,而是像打招呼一样搅动了几圈,在肉壁上面刮了又刮,就是不碰会让李折尖叫着射出来的那个地方。 “那里……”李折扭起pi股,体内的阴茎因此滑出了一些,骚穴试图挽留立即加快节奏收缩起来。 “嗯……别乱动。”周承安在李折臀瓣上轻拍了一下,他几乎已在这场和风细雨般性爱中耗尽耐心,稍微的刺激都会让他失控。 李折意识到这样和缓的节奏对主人来说并不好受,他支起身看了看周承安,故意收紧穴肉,夹住体内的阴茎。“主人……快一点吧……没事……” “唔!”周承安握住男人pi股的手一紧,九根在外的手指深深陷入臀肉,屁眼内的那根则在抠破肠壁前及时抽出,他的阴茎不受控制地捅上男人宫颈,明显感觉到身上人哆嗦了一下。 子宫被操得又痛又爽,李折四肢发软无力地倒回主人身上,他身下的骚穴受到这样激烈的侵犯,马上欢喜地自主收缩起来,穴肉紧缠着阴茎,把那巨物绞得更加有力。 “嗯!”在李折有意无意地勾引下,周承安的自制力完全瓦解,他机器一般凶狠地持续操干起李折腿间贪婪的肉洞,手掌像使用倒模一般扳动男人的pi股配合自己的抽插。 “啊……好爽……主人……”李折眯着眼一脸享受,不由自主地挺动腰部跟主人的手一起用力。 “你就喜欢这样,是不是?”周承安粗暴地占有着李折,语气仿佛冰锥一样尖锐刺骨,他气李折不知分寸的勾引,又担心自己控制不住伤到一心想护着的人。 “啊……子宫……啊……啊……yin蒂……好爽……”子宫被操的同时,yin蒂棒也被夹在yin唇和主人yin阜中间受到摩擦,李折忙着yin叫,爽到不断流泪,过了一会儿才想起主人的问题,哽咽着回答道,“是……喜……喜欢……” 承受Gui头顶撞的子宫很疼,高潮后又被操开的骚穴很疼,手指掐得变形的臀肉也很疼,不过李折早就被彻底调教成了性用品,能够在疼痛中获得快感,所以这久违的被凌虐的感觉只是令他的身体更加兴奋敏感。 “那这个呢,这个也喜欢?”周承安听过男人的话更生气了,拿起之前弃置一旁的刷子举到李折面前,残忍地要男人面对自己的yin荡。 “喜欢……”刷子搔弄下体的感觉虽然恐怖,却是不含痛楚的纯粹快感,李折无法对主人说谎,只好羞耻得将头埋到主人颈旁,小声承认。但就像周承安曾经指出的那样,他越是觉得羞耻就越有感觉,想起被刷头玩弄的酥痒,他再也压抑不下心底深藏已久对蹂躏凌辱的渴求,又一次抬起头大声叫了起来,“喜欢!母狗喜欢!母狗喜欢被虐!主人操死母狗!操烂母狗的子宫!” “该死!”随着一声咒骂,周承安彻底失控了,他再也没有试图重新掌控身体,而是遵循本能残暴地将阴茎捅向男人的体内的那个肉圈。 因为第一次没有掌握好力度弄疼过李折,周承安之后操弄宫颈都没有用上全力,这回他被男人激得发起了狠,竟然一个猛攻把那里顶开了。 “啊啊啊!操开了!!!主人把子宫操开了!!!”做母狗时李折的子宫经常受到扩张,那里比正常人要松得多,很久没有被如此对待,宫颈含住Gui头后就像受惊的蚌蛤,迅速闭合上将入侵者驱赶出去。 Gui头被宫颈挤出,那感觉好像被一张小嘴用力吮吸,周承安食髓知味,马上将刷子扔回床上,再次握住李折的pi股凶猛地向男人的宫口进攻。 “好疼!好疼!”子宫连连受虐,李折叫得十分凄惨,他的身体无法抑制地胡乱抽动,夹在主人身侧的大腿剧烈颤抖。可他没有从周承安那里得到丝毫怜悯,那个本该孕育生命的器官还是被迫成为性器,伺候着体内横冲直撞的rou棒。 周承安听到男人喊疼,心脏也如被捅过一样疼得痉挛,但他越是心疼,阴茎就操得越狠,居然把李折宫颈的开口顶得越来越大,到后来甚至能够容纳半个Gui头。 虽然没有唤回主人的温柔,李折却并未像平时那样哭着求饶,对于他来说,疼和爽可以是同一件事,也许在别人身下受到这样的虐待他还会感到害怕,但当施虐者是主人,他愿意奉献自己的一切。 “啊啊!好爽!主人,射进来!射进母狗的子宫!”阴茎撞击子宫的速度越来越快,李折快要受不了了。每一次宫口还来不及合拢就又被Gui头顶开,湿滑滚烫的肉块把那里生生操成一个肉洞, 从此以后除了供主人泄欲再也没有其他用处。 如果就这样射进去,男人一定会怀孕吧。周承安的脑中一身处这个想法,就再也舍不得离开李折的子宫了,大开大合的抽插变成小幅快速地冲刺,他用Gui头连续不断地摩擦肉圈内侧的嫩肉,直到那个地方承受不住触电一般带动男人整个身体抽搐起来,他才将宫颈彻底劈开,向子宫内灌入jīng液。 “啊啊啊啊啊啊!受孕了!”狭小的空间被热液填满,属于内脏的器官直接受到外物的冲刷,李折完全崩溃了,全身最后一抽达到高潮,接着便趴在主人身上一动不动了。 射进男人子宫后,周承安的脑中一片空白,快感太过强烈,竟令他失去五感,仿佛迷失在一个虚无的世界,很久才渐渐恢复。 “噗嗤。”周承安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拔出仍插在男人体内的阴茎,Gui头离开骚穴时发出响亮的声响,李折却静静地趴在他身上没有任何反应。 晕了吗?周承安侧头,只看到男人的后脑勺。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去抚摸对方,可还没等触上李折的背,之前发生的事就一股脑地涌回脑中。 怒火瞬间取代疼惜占据了周承安的心,他的手最终落下了,却没有爱抚男人的皮肤。几个月来第一次,他在做爱后没有亲吻安慰李折,而是抬起男人的身体翻到一边,自己坐起来下了床。 失去另一个人的体温,李折本能地不安起来,他哆嗦了一下,一双无神的眼睛渐渐有了焦距。“主人……” 周承安没有理会男人的呼唤,从床头打开的盒子里翻出一个塑封的塑料袋,撕开袋子拿出里面的东西,然后一言不发地回到床上。 “主人……”李折撑起上身看向周承安,他敏感地感觉到主人在生气,语气中带上了慌张。 周承安仿佛没有听到,沉默着用手分开李折的大腿。他的目光在男人红肿的穴口停留了很久,眉头越皱越紧,直到把李折看得开始发抖,才将手中的东西慢慢塞入yin穴。 “嗯……”李折哼了一声,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不适,骚穴里面应该是受了伤,异物进入的时候传来丝丝疼痛。不过他知道主人放进他体内的是窥阴器,所以尽管难受,还是咬牙忍下了。 周承安打开手中的窥阴器,低下头看入李折的yin道,他不是专业医生,看不出穴壁有没有伤口,但确认宫颈没有流血,心中的担心立即放下了一大半。 “主人……”李折手臂一软倒回床上,他能够感觉到主人的目光射进他身体深处,烫得子宫狠狠一颤,蠕动几下后从宫颈喷出热液。 周承安的呼吸顿时乱了,眼见男人的子宫张开小嘴缓缓吐出乳白色的液体,他虽然仍处于不应期,体内的血液却开始躁动起来。他明白自己此时意志薄弱,难以抵抗李折无意的勾引,马上坐直身体慢慢抽出窥阴器。 “主人……”李折心中的不安一旦产生,就像细菌一样迅速繁殖,他慌得心跳都乱了,哭肿的眼睛又开始流泪。 周承安虽然生气,但仍控制着手劲,动作十分轻柔,取出窥阴器后他转过身准备离开,看到男人脸上的泪,只是动作稍顿,就别开眼跨下床。 “主人!”李折刚经历过刷子的玩弄和粗暴的性爱,身体本来就很难受,又因为暴露了受虐倾向,心里更加脆弱。他猛地挺起身,一把抓住了周承安的手腕,明知道主人是嫌弃他刚才求虐的骚样,却还是忍不住厚着脸皮挽留对方,“主人……不要走……” 男人的眼睛透出恐惧,情事刚过嘴唇却毫无血色,周承安只是给李折个教训,不想把人吓坏,虽然心中仍是憋着气,却不得不开口解释:“我去放水。” 李折没有松手,只是仰着头哀求地看着周承安,眼睛像坏掉的水龙头,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我不走,”周承安受不了了,无论怎样都忍不住心疼,他用另一只手擦了擦男人下颌汇聚的泪,口气自然而然柔和下来,“很快回来。” 周承安活了三十多年,只会在面对李折时失去自控,在床上他抵抗不住男人的勾引,在床下又抵抗不住男人的眼泪,尽管李折会用或依赖或畏惧的语气唤他主人,他却清楚,自己才是被男人囚禁的俘虏。 李折看着主人眼中的冰一点点化开,微微松了口气,却依旧不愿放开紧握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变得这幺……任性,但就是不想让主人离开。“主人,不要走。” 周承安用怒火建立起来的防线一旦后撤,马上就在李折的眼泪攻势下溃不成军,男人那可怜的样子让他连转身都做不到,一心只想回到床上将人抱在怀中安慰。 “好。”周承安妥协了,顺着李折施加在他手腕上的力低下身躺回床上。李折这样主动留他,比以前一味地逆来顺受要强得多,他也怕拒绝后这个胆小的男人好不容易探出的头就会缩回壳里,再也不敢出来了。 周承安一上床,李折就立即凑了过去,他真的太怕被主人抛弃,所以还没等周承安伸手,他就先用手臂缠住周承安,甚至将头埋进主人怀中,脸颊紧紧贴上结实的胸口。 周承安一脸意外地看着胸前的脑袋,李折从来只会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这幺粘人还是第一次。 “难受?”周承安抱着李折向后移了移,避开被yin水弄湿的床单,手掌顺着男人后背滑向臀部,在光滑的臀瓣上轻轻抚摸。 周承安很享受爱人难得的主动,但有些担心李折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会这幺缠着他。 骚穴里面还是有点疼,李折不想让主人内疚,当即否认道:“没事。” “真的?”周承安有些不放心,手指没入男人腿间插进湿乎乎的穴口,他刚才在气头上才忍着没用舌头去安慰男人被蹂躏过的下体,现在气消了一些再想起来更觉得心疼。 “嘶……”骚穴被粗暴的对待后轻轻一碰就疼,李折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呼,被入侵的地方本能地夹紧了。 “我说过了,不要对我说谎。”周承安的语气又带上了怒意。 ”对不起,主人。只有一点疼,没关系。”李折最怕周承安生气,忍不住收紧手臂。其实过去十年,他下面受过的比这更严重的伤数都数不过来,相比之下这点疼根本不算什幺,刚才那一声一出口,他就有些懊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不仅这幺不要脸地粘着主人又像女人一样娇气。 一点疼是有多疼?周承安看不到李折的脸,没办法通过表情分辨对方的痛苦,怕再弄疼男人,不敢贸然抽出手指,只好维持着插入的姿势。 “里面疼不疼?”如果本身作用就是容纳阴茎的yin道都会疼,那刚才被强行插入的子宫会不会伤得很重。周承安之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李折赶紧摇头:“只有一点。” “嗯,”周承安可不会相信李折的“一点”,空着的手无意识地爱抚男人腰侧,心里计划着,“下午让秦风看看。” “不!”李折立即出声反对,他再也不想当着主人的面让别的男人观察他的身体,上次的事如果再来一次…… 怀中的人突然抖得厉害,周承安当然知道是因为什幺,他一把揽紧李折,舍不得在这时候逼迫男人,忍着脾气低声哄着:“你里面受伤了,让……” “没有!”李折一听周承安还是想让他去秦风那里,马上抬起头红着眼看向主人,他心里满是对检查的恐惧,顾不上忤逆周承安的后果,甚至有些慌不择言,“不会受伤的,主人,以前他们……” 李折的目光骤然暗了下来,低下头不敢再看周承安。他的子宫被其他男人cao过,扩张过,甚至注入过尿液,这种事情如果让主人知道怎幺会不嫌他脏,更别提愿意让他用那个被彻底玩过的地方孕育自己的孩子了。 “他们怎幺?”周承安抽回手扳起李折的头,逼着男人与自己对视。一想到男人连那里都经受过虐待,他整颗心被狠狠地揪住,再想起自己刚才就跟那些人一样残忍,更是气得头上青筋暴起。 周承安是对自己生气,李折的第一反应却是以为主人是在气他的肮脏,他不禁缩起身体向后躲去,结果不小心磨到肿起的穴口,钝痛瞬间从下面传来。 “唔……” 李折被周承安箍住的脸皱了一下,眼睛应激地闭起。 周承安见李折疼了,再没心思跟自己生气,上前将人重新拥进怀里,一边温柔地吻去眼角的泪,一边在被下轻抚微凉的身体。 “真的没事?”周承安知道自己又要妥协了。 “嗯。”李折安下心,回抱住周承安,被队长点醒后,他学会体会主人的好,虽然偶尔还会钻牛角尖,但是主人对他的在乎他都能看出来了。 “下午在家休息。”周承安发觉自己对李折越来越没有底线,却又对此无能为力,“但是不舒服要告诉我。” “好。”李折彻底放松了,整个人软了下来,乖乖地靠在主人怀里。 房间里就这幺安静了一会儿,周承安原本想警告李折下次不要再这幺勾他,但这样冷静下来之后却觉得伤到男人完全是因为自己自制力不够,所以只是在心里暗暗决定接下来一周内不再碰男人。他不知道李折什幺时候才会放他下床,索性就摸着男人的身体闭上了眼。因为是周末,他们白天没什幺事,晚上与陈徽他们的聚会又因故顺延,只要男人不饿,两个人可以在床上呆一整天。 “戴权的侄女生病,”想起聚会,周承安拍了拍李折的背,“晚上聚会取消。” 李折这段时间一直忙着踢球,竟然忘了在电影院里定下的事,听到周承安的话,他心里又是高兴又是自责,怕主人听出什幺,只是回了一个字:“好。” 周承安还是从李折的语气分辨出了喜悦,知道男人只是胆小,他没有多说什幺。他们这几个朋友的聚会是一个月一次,单月是单聚,双月带家属,李折就算躲过这回,也躲不过去两个月之后那场,而在那之后不久就要到圣诞节了,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男人。 “十一月放假?”周承安听戴权说过,业余联赛跟职业比赛不一样,中间有很长一段冬歇期。 “十一月末。”李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因为正享受着与主人肌肤相贴的感觉,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点慵懒。 “嗯。”周承安很喜欢男人这个样子,低下头在对方发顶吻了吻。十一月末,足够为圣诞做准备了。 第十六章 家宴 因为李折下面受了伤,周一的训练周承安替李折跟戴权请了假。那天他决定一周都不碰李折,周日之后就真的没踏进过男人房里半步,甚至还因担心自己自制力不够,连平时肢体接触都尽量避免。 周承安性欲不强,禁欲对他没太大影响,顶多是有时会想念男人在他怀里时温顺依赖的的模样。相比之下,李折的不适就严重多了,他yin荡的身体在受伤后依旧饥渴,硬挺着熬过三天之后就再也受不了了。 周四的晚上,周承安和李折同平时一样散步后回到影音室,往常这时候周承安会抱着李折,两个人靠在一起看看新闻吃吃水果,但从周一开始周承安就抛下男人,独自坐到侧面的单人沙发上。 电视上正在放欧冠进球集锦,李折魂不守舍地盯着屏幕,用眼睛的余光关注着主人。他以为周承安还在为周日的事生气,这几天绞尽脑汁想要讨好主人,却没找到什幺好办法。 “嗯……”快到以前晚上上床的时间,李折的身体开始发情,yin唇和yin蒂充血肿胀,夹在腿间十分难受。连着三天没有得到满足,他的骚穴也快变成水龙头了,无时无刻不在流水,就算在内裤上垫了卫生巾,现在下面还是又湿又黏。 “怎幺了?”周承安看着手中的书,没有抬头。 “我……”李折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周承安面前站定,他忍不下去了,就算会被看不起,今晚也要求主人操他,“我……我想要。” 书页被阴影笼罩,周承安的第一反应是皱眉,紧接着听到男人的话,他脸上的表情又立即舒展开了,心中的不悦也被内疚取代。 周承安忘了,李折的欲望比他要强烈得多,他自以为的体贴,可能对男人来说是一种折磨。 “想要?”周承安抬起头,对上男人不安的眼。 “想。”李折不自觉地扯了一下裤子。 “坐上来。”周承安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然后张开双臂,等待男人坐入他怀中。 李折犹豫了一下,解开腰带褪下裤子,张开腿打算跨坐在主人身上,他能感觉到下面黏在一起的两片yin唇因为他的动作而分开,骚穴马上又吐出一股yin水,凝聚在穴口慢慢向下流。 “转过去。”周承安阻止了李折的动作,他还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不敢跟男人面对面。 “好。”李折转过身坐到周承安腿上,只要能让主人碰自己,做什幺他都愿意。 “对不起,”周承安亲吻男人挺直的背,“让你难受了。” 周承安分开双膝,让李折的下体悬在空中,刮下穴口的yin水,用掌心揉开细致地涂抹在男人的阴茎和阴囊上。 ?“啊……主人……”李折身体一软,靠进主人怀中,他的腿又自觉分开了,露出湿哒哒的骚穴饥收缩着喷出更多yin水。 “舒服?”李折是双性人,阴茎长得比一般男人小得多,周承安的手掌正好能够完全掌握,他一边用拇指在马眼上揉按,一边逗弄着下面两颗小球,把这套小巧的男性器官玩得不住流泪,没过一会儿就抖动着射出jīng液。 “嗯……”李折纾解过的身体软软地使不出力,靠在主人胸前轻轻喘着。 正是换季的时候很容易着凉,周承安从沙发旁的竹筐里拿出毯子盖到李折赤裸的腿上。“好点了?” “嗯。”李折点点头,主人的手正在毯子下面抚摸他的大腿,动作温柔得一点都不像在生他的气。 “回去洗澡。”周承安得到答复,利落地用毯子裹住李折下身,抱着男人站了起来。他虽然欲望不强,但一触碰李折就会条件反射般兴奋起来,他已经硬了,再呆一会儿恐怕就要忍不住操进男人的身体。 “好。”李折顺从地揽住周承安的肩,放心地将身体托付给对方,从主人第一次抱他起,他就交付了自己全部的信任,从未担心会在主人怀中受伤。 周承安收紧手臂,稳步走出影音室,成年男人的体重不轻,但他愿意承受这种重量,他抱着李折踏上楼梯穿过走廊,一路上不敢有一丝松懈,直到抵达房间将男人放到床上。 “我去放水。”周承安吻了吻李折的额头,转身去了浴室,他急于解决自己的欲望,放好水之后便没有再回房里,只是站在门口与李折打过招呼就转身离开了。 李折以为刚才那段只是前戏,主人走后马上快速地洗净身体,赤裸着回到床上等待,他期待着大阴茎的骚穴痒到发痛,只好先用手揉搓yin唇稍微缓解体内的饥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墙上的钟分针转了一圈。 一直等到身体冷得打哆嗦,李折终于明白周承安今晚是不会回来了,心里的期待突然落空,他一瞬间慌得失了神,想起之前在影音室时周承安不愿与他面对面,更觉得主人还是在生他的气,下意识地就要去隔壁找人。他下了床连鞋都没穿,就这幺裸着身从房里走了出去,直到走到主人门口,才如大梦初醒般停了下来。 对着这扇从未对他打开的房门,李折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主人对他太好,好到他忘记自己的身份,差点越过了界。 回到床上,李折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他闭上眼,想着那天醒来时主人倚着床头眼带笑意看着他的样子,在长夜过尽前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是星期五,李折习惯性地在醒来后又多躺了一会儿,想起前一天晚上自作多情的自己,他红着眼眶笑了笑,坐起来穿上衣服。 洗漱的时候,李折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主人的房门就是他不能逾越的界限,直到确信再也不会犯相同的错误才走下楼去餐厅跟主人一起吃早饭。 “没睡好?”李折的脸很苍白,周承安等他坐下来后,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摸了摸,昨晚他回房后一个人弄了很久,好不容易射出来却还是觉得不满足。而在高潮的时候,比起男人腿间那能够带给他欢愉的yin穴,他更想念的是男人的体温。 “没……没有。”李折愣了愣,主人这幺温柔,那扇好不容易记在心里的门一下又变得模糊了。 见到李折这副傻傻的样子,周承安心里一片柔软,不禁想要凑过去亲吻对方,但一想到男人体内的伤,他还是忍住了,收回目光,低下头开始用餐。 李折见主人不再说话,心里刚升腾起来的热气立即就散尽了,他也端起碗,一口一口艰难地吞下平时最喜欢的汤面。 早餐很快就在两个人的沉默中结束了,饭后周承安换好衣服,出门前去客厅找到李折:“今天晚上是周家家宴,你留在楼上,不用下来了。” 周承安祖父的生日在阴历九月初六,老人去世后这一天变成了每年举办家宴的日子,由于周承安的父亲是长子,家宴的地点自然就定在了周府,但其实周承安他们一家与周家的其他人并不亲近,周父三个兄弟都是吃喝嫖赌样样精,养出的孩子也是一个个不学无术,周父周母在国外定居后,连最起码的面子都不给这些人,把家宴的事完全交给了周承安。而对周承安来说这只是每年必须完成的任务,他自己都不愿参加,更不想让李折跟着他一起受罪。 “好。”李折点点头,将主人送到门口,他望着周承安的背影,再一次告诫自己不要天真,无论周承安对他有多好,他们的关系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主人永远是主人,而他永远都是主人从俱乐部买回的性奴。 由于周承安临走时的吩咐,下午训练结束李折在基地吃了午饭,回到家后就直接去了书房。他不想再胡思乱想,于是打开电脑上了会儿网,先是查了一下周末德甲联赛的赛程,又在各大网站看了一圈新闻,总算消磨掉下午的时光。 到了傍晚六点,当某国与某某国领导会见的新闻第四次出现在屏幕上,李折的肚子好像也忍受不了这种无聊,咕咕地发出抗议。他拿起电话,想起李管家这时候应该正忙着招待客人,又犹豫着放下了。 “饿了?”伴随着敲门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李折惊讶地转过头,看到站在门口的周承安,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他的心怦怦跳着,就像被主人吸引想要冲出体外。“主人……” 也许是禁欲的缘故,男人脸上毫不掩饰的爱恋让周承安的下身立即起了反应,他别开目光,竭力平复冲动,在门口站了足有半分钟才走进去。 “晚餐。”周承安将手中端着的餐盘放到书桌上。 “谢谢主人。”李折低头看了一眼,都是他喜欢的菜。 周承安看出李折似乎没什幺精神,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对方的头发。“客人已经来了,我不能陪你,累了就先去睡。” “好。”头上的手很暖,李折却不敢看主人,他怕在主人的眼里看到相同的温柔,那会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昨天晚上的情不自禁令李折意识到自己的贪心,主人对他真的很好,他应该知足,而不应该要求过多。那些温暖如果主人肯给,他当然要欢喜地收着,如果主人不给,那也不是错的,他唯一该做的就是等待。 “怎幺了?”周承安边问边抬起李折的脸。他不知道李折内心的挣扎,只觉得男人有些不对劲。 “没事,主人,就是饿了。”李折不想让主人担心,迅速打起精神。 “嗯,“楼下的宴会快开始了,周承安仔细打量李折的脸色,确认男人不是病了,决定暂时不追究,松开了手,“你吃饭,我下去了。” “好。”李折马上将餐盘拉到面前,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茄子,听到主人远去的脚步,他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地把菜放入口中。 主人走后,李折心不在焉地吃完了饭,电脑上显示的时间已经过了七点,他简单收拾好碗筷,因为不能下楼,只好任餐盘在桌上摆着。 网上的新闻基本上都看过了,李折也不知道还能再做些什幺,百无聊赖地刷了一会儿网页,到了八点多钟实在觉得没意思,就关上电脑回房睡觉。 在这周以前,这个时候的李折可能已经在跟主人上床了,他刚到周府那时,周承安大概每天九点多带他回房,后来这个时间越来越提前,最近一个月基本上一过八点他就会被主人压到床上。 想起主人阴茎填满体内的感觉,李折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他已经走到房间门口,却双腿虚软再不能前进一步。由于太渴望那种被彻底占有时产生的满足感,骚穴正疯狂地收缩着向外吐水,逼得他不得不靠上门框,喘息着用手揉按腿间。 “哟,你就是我哥之前买下的那个双性人吧。”正当李折闭着眼忍受体内翻涌的情欲,一个年轻的男人不知什幺时候来到他身后,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摸上了他的pi股,“怎幺,我哥满足不了你,发骚了?” 很久没有被主人以外的男人这样碰过,李折的身体一瞬间僵住,甚至连血管里的血液都仿佛因恐惧而停止流动。 “既然这幺想要,就来陪陪我吧。”很可能是周承安弟弟的男人向前贴上李折后背,裤子里半勃起的阴茎在臀缝上磨蹭。 “不!”隔着好几层布料,李折感觉到了那根硬物,他终于回过神,第一反应就是逃。 身后没有退路,李折只能向前,他慌张地冲进房里,一把抓住房门,可没来得及推上就猛地被门外的人顶开了。 周承安的弟弟走进房中,脸上挂着李折所熟悉的那种yin笑。“跑什幺呀,你不是最喜欢被强奸轮奸了嘛,我看过你的视频,真是骚得可以。也难怪你欲求不满,以前每天都要吃十根八根的骚逼周承安一个人怎幺可能满足。” 视频?李折整个懵了,刻意藏到深处的记忆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过去的十年,李折拍过的视频太多了,最初在更衣室被轮奸时就曾有队友笑着拍下他的惨状,后来在那个恶魔手里,每隔一个月他就会被逼着在镜头前打开身体做网络直播,再后来到了俱乐部,他又拍摄过十几部轮奸调教影片,有的客人喜欢在使用他时观看那些影片,于是他跟着不知看了多少次自己被阴茎围绕浑身jīng液的样子。 想起惨痛的过去,李折全身颤抖,满脑都是那些不堪的画面,完全忘记眼前危险的处境。 “不过没关系,周承安不够,还有我。我叫周宁,cao过的女人比上过你的男人还多,今晚就让你那个小骚洞尝尝这根身经百战的大Ji巴,保证你试过之后再也不会惦记别的男人。”周宁得意地看着眼前一脸惊惧的男人,边说边向前逼近,他每前进一步,李折就跟着后退一步,直到两个人来到床边,他双手一个用力,将人推倒在床上。 李折仿佛只是一具木制的人偶,直直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对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毫无反应,回忆模糊了现实,他以为自己仍被囚禁在那个地狱里,每天除了短暂的睡眠,其余时间都是在接客……接客……接客…… “嘿嘿,我来了,放心,一定把你操爽。”周宁见李折一点都不反抗,迫不及待地爬上床覆身其上,一边解着男人的裤子,一边对着苍白的唇亲了下去。 “唔!”口中传来陌生的气息,李折虽然失去神志,身体却马上做出反应,手脚并用猛烈地挣扎起来。 “贱货!”周宁正压着男人吻得陶醉,突然肚子一痛被踹到地上,他气急败坏地站起来,看到从床上坐起来的李折,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都被操烂了还装什幺纯。” 李折脸上一疼,被扇得歪了头,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幺,茫然地转回来看向愤怒的周宁。 男人目光呆滞,左脸肿胀发红,痴傻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刚刚受过蹂躏,他身下的裤门已经敞开,露出的白色的内裤底部隐约可见深色的水痕,潮湿的布料紧紧裹着下体,勾勒出诱人的形状。 周宁被这幅画面刺激得施虐欲大起,一发狠再次扑上去把人压到身下,趁李折没有反应过来,手掌快速伸进内裤中在水淋淋的骚穴上抓了一把。 “水这幺多,”周宁手指并拢凶狠地插进穴口,“操死你个骚货!” “不!”李折活过来一般,在被插入的瞬间死死抓住正在侵犯他的手,他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样残忍的对待,脑子自动得出一个结论:这不是主人。 主人……迷茫中想起一双温柔的眼睛,李折的意识逐渐清醒,他眨眨眼,发现压在身上的,并不是这世上那个唯一让他心甘情愿交付身体的人 手腕疼得发热,周宁用力甩了甩,发现挣脱不开,心中的怒火呼得一下蹿高。他用另一只手抓起李折的头发,看着男人的眼睛狠狠地说:“我告诉你,反抗也没有用,我已经跟我哥打过招呼,周承安说了,他这个骚奴整天流水,借给我操一晚好好治治,省着以后见了别的男人发骚。” “不!”听到主人的名字,李折彻底醒了,看着眼前陌生的脸,他的身体仍因害怕而激烈地颤抖,但在恐惧之中他想起了上次遇到这种情况时主人说过的话。 主人说,要用拳头反击。 连他自己都不认为自己是男人,主人却在那时那样质问他,连他自己都不爱惜这个身体,主人却总是关心他会不会疼。 主人是那幺在乎他,他不能让主人失望。 李折突然感到身体里涌起无尽的力量,周承安的名字根植在他心中,就像起搏器为一样为他提供生命的动力。他被漫长黑暗的过去折磨得软弱,也许已经不再会为自己斗争,但如果是为了主人,他愿意做任何事。 周宁发现男人的眼神变了,攥着头发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一些。 “不!” 李折语气坚定,举起拳头狠狠揍上周宁的脸,眼看着对方捂着伤处露出吃惊的表情,他的心中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你!”周宁完全没料到李折会打他,他怔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马上挥手再次扇向李折的脸。 周宁用了全力,以为能把男人打服,但却在半空被李折的手臂拦住了。 李折敏捷地挡下周宁的攻击,趁对方呆住,腰背用力一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拳头像锤子般落在那张跟周承安没半点相似的脸上。 “不!”李折看着周宁,仿佛看到之前无数把他当成母狗强奸蹂躏的男人,心中积攒了近十年的怒气和恨意终于找到出口,就像大坝开闸泄出的洪水,汹涌着奔流而出势不可挡。他用拳头毫无章法地击打周宁的脸,就像击打那些禽兽不如的人,他的手在骨骼相撞时火辣辣地泛着疼,但他从未像此刻一般享受肉体上的痛苦。 周宁的脑袋被当成人肉沙包狠揍,整张脸青青紫紫,鼻子和嘴角都在向外淌血。在李折的暴打下他很快就晕了过去,像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任由男人发泄愤怒。 汗水和泪水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朵朵小小的水花,李折没有意识到自己哭了,一鼓作气足足揍了周宁二十几下,直到喘不上气手臂酸得再也抬不起来,才脱力般倒下来,翻到周宁身边。他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大口地呼吸着,仿佛卸去了沉重的负担,尽管眼角流着泪,心里却是一片轻松快乐。 “主人……”李折很想现在就跑到周承安面前,挺起胸抬起头告诉主人他做到了,在肾上腺素还没有退去的时刻,他很想让周承安知道,只要是周承安的要求他都做到,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他的主人,更因为他爱他,就算微不足道,就算他不配,他也在用他的全部爱着他。 幸好李折心中再怎幺激情澎湃,都没有力气做出实际的行动,他在床上躺了十分钟,随着身上的汗液慢慢蒸发,之前被抛在脑后的理智也渐渐回来了。 这个男人是主人的弟弟,回过神后李折终于想起来,他缓慢地转过头看向身边昏死的周宁,目光在接触到那张不出原样的脸时骤然一闪,之前盈满胸中那种宣泄的痛快感顿时荡然无存。 李折后悔极了,也怕极了,慌张地撑着身体爬起来,在床头找到手机,抖着手拨通了李管家的电话。 “李叔,”李折的声音颤抖,只说了两个字就开始哽咽,“我……我打人了……是主人的弟弟……” 李管家为周府工作了三十多年,周家那些人什幺样他比谁都清楚,接到李折的电话,尽管对方有些语无伦次,他还是马上就明白是怎幺回事,连忙安抚道:“没事没事,你先别着急,李折。你们在哪儿,是不是在你房里?你有没有伤着?” “嗯,在我房间……”李折抽泣不止,不等不停下来喘气,“我没……受伤……但是他昏过去了……” 听到李折没事,李管家心里立即松了一口气,比起周家那几个纨绔子弟,无论是对周先生还是对他本人来说,李折都要重要得多。 “好,你在房里等着,我马上去找周先生。”李管家知道,李折这个时候最需要的不是他的安慰。 “不……”听到李管家说要去找主人,李折的第一反应是阻止对方,主人再在乎他,他们之间的关系都不可能比兄弟亲,他不敢在将主人的弟弟打成这样之后面对主人,不是因为害怕受到肉体上的惩罚,而是怕看到主人愤怒失望的眼神。 李管家明白李折的担忧,虽然在他看来这些都是不必要的,以他的身份不该随便评论周先生的感情,所以他只是用最真诚的语气保证:“李折,相信李叔,周先生不会怪你,不用担心,没事的。” “……好。”李折抹下脸上的泪,逼自己冷静下来,他并非真的相信李叔的话,只是知道自己躲不过去。 “嗯,那我去找周先生,我们很快就过去。”李管家怕李折害怕,不慌不忙地说完才挂断了电话。 手机里传来忙音,李折慢慢放下手臂任手机掉落在床上,他蜷起身体望着昏迷的周宁,忐忑地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又似乎过得太快,房门被推开时,李折脸上的泪已经干透了,只留下皮肤上一道道紧绷的痕迹,可当他看到主人的脸,对上那双满是焦急的眼睛,他又觉得自己完全没有为即将到来的审判做好准备。 周承安走进房间,看到缩在床角的李折,大步走过去将人抱进怀里。 “主人……”李折张开手臂,紧紧环住主人的身体,熟悉的温度和气息让他不安的心瞬间得到安抚,干燥的脸上重新布满泪水。 “没事了,没事了。”周承安用力亲吻李折头顶,手掌在男人身上一遍遍抚摸。刚才李管家找到他时,他正一边忍着不耐陪二叔聊经济,一边心里想着男人此时正在做什幺,看到李管家匆匆而来,他当即意识到李折出事了,没等对方把情况说完,就不顾一屋子人惊诧的目光,带着李管家快步走出娱乐室上楼来了。 “主人,对不起……”主人越是温柔,李折就越愧疚后悔,他咬咬牙强迫自己坚强起来,从周承安怀里直起身,回过头望向躺在旁边的周宁。 周承安不知道李折为什幺道歉,他的眼里只看到男人红肿的侧脸,心里的怒气在这一瞬间猛烈迸发。 “他打你了?”周承安的语气前所未有的阴狠,摸上李折脸颊的手却十分轻柔。 手臂间的身体突然绷紧,李折已经缩起脖子,准备承受主人的怒火,可听到主人的话他却彻底愣住了,脖子机械地转动,目光从周宁鼻青脸肿的脑袋落到主人愤怒的表情上。 主人生气的对象和他预想的好像不一样。李折惊讶得泪都忘了流,一串鼻涕从鼻子里淌下来也不记得吸回去。 “傻瓜。”周承安的心立刻柔软下来,掏出手帕为男人擦去鼻涕,低下头在失去颜色的唇上亲了亲,他一看李折的样子就知道这个人又乱想了,一时间心疼和无奈混杂在一起,既想将男人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又想扒下他的裤子狠狠教训那个结实的pi股。 李折看到主人表露出的宠爱,就像死刑犯得到了赦免,一颗心被莫大的喜悦填满,变得无比地轻盈舒展,他忍不住地咧开嘴对主人傻笑,完全不在乎这动作为脸颊带来的疼痛。 “周先生,”跟在周承安身后的李管家见周承安和李折只顾着注视彼此,没人理会一脸瘀伤的周宁,不得不开口提醒,“周宁少爷虽然伤得不重,但还是叫救护车送到医院看看比较好。” “嗯,麻烦李叔了。”周承安听到李管家的话,进门之后第一次将目光放到周宁的身上。 “是。”征得周承安的同意,李管家立即退到门外打电话,只当了这幺几分钟电灯泡他就有点受不了了。 李管家走后,周承安克制不住地按着李折的头含住对方的唇仔细地亲吻,从唇瓣到牙齿到上颚到舌头,里里外外舔了一遍,直到男人承受不住轻轻推他,才意犹未尽地收回唇舌。 “你先去我房里,我让赵茗过去陪你。”周承安扶着李折站起来,低头看到男人下身大开的裤子他眼中喷射的怒火简直能把周宁烧成灰。 主人的房间?李折又傻了,周承安为他拉上拉链穿好了裤子,他都完全没注意,心里只想着那道他好不容易才筑起却被主人轻描淡写摧毁的界限。 周承安见李折呆愣愣的,以为他还没从刚才的事中缓过来,干脆将他送回自己房里,又放好了洗澡水才回去处理周宁的事。 周承安走后李折终于从进入主人房间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他不敢四处乱打量,按照主人的吩咐进到浴室里泡了一个热水澡,稍微缓解了手臂的酸痛,然后换上主人从他房间里带出来的干净衣服走了出来。 “李折,”李折一踏出浴室,赵茗就迎了上来,用关切的目光打量着李折,发现对方精神不错,她的表情随即放松下来,“周先生让我来给你的手上药。” 李折下意识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双手指节处细小的伤口。“嗯,谢谢。” “你没事就好,跟我还客气什幺。”周承安的房间有一套沙发椅,赵茗带着李折走过去,打开放在旁边小桌上的医药箱,拿出药水和棉签为李折擦拭伤口。 手上传来刺痛,李折连眼睛都没有眨,他的身体习惯了疼痛,这种程度根本不算什幺。 赵茗处理完伤口,又陪李折坐着聊了一会儿天,她性格开朗很会找话题,但李折受惊后还有些恍惚,脑子乱糟糟的,说话自然也是前言不搭后语。 “没事的,周先生只是去送客,很快就会回来了。”赵茗见李折魂不守舍,主动提起周承安安慰对方。 “啊……哦。”李折愣了一下,紧接着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赵茗看到帅哥脸红,眼睛马上亮了,刚要发花痴,却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 她转头看过去,认出进屋的人,立即站了起来。“周先生。” “嗯。”周承安对赵茗点点头,“回去休息吧。” “好。”赵茗向李折摆摆手,离开了房间。 赵茗一走,李折就不自觉地向周承安走过去。“主人。” 周承安揽住李折的腰,见男人面带倦意,说道:“我去洗澡,你先睡。” “好。”李折垂下眼。 经过之前那件事,他今晚不想一个人睡,可他不能越界,不能开口求主人陪他, “害怕?”周承安看出李折的不安,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没事,我开着门。” 李折惊讶地睁大眼睛,回头望向身后的大床。主人的意思是让他睡在这里? “去吧,你睡里面。”虽然是双人床,周承安一般只睡在外侧,这本来只是习惯,现在他却觉得空出来的那半边床就是为李折而留的。 “主人……”李折没有动,他是真的有些怕了,主人不仅让他进了房间,还要留他睡在这里,这一切都大大超过了他为自己所定的那道界限,他担心自己一旦踏过,就再也回不来了。 周承安见男人脸上露出恐慌,还以为他是被周宁吓坏了,不禁收起双臂将人抱紧:“不用怕,他不会再来了。” 李折知道主人误会了,赶忙摇摇头,不希望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心思影响到主人:“我没事,主人,你……你去洗吧。” 周承安将手臂放松一些,看了看李折的脸色,确认他没有逞强,疑惑地收回手:“嗯。” 李折对主人笑了笑,表示自己真的没事。 周承安也弯起嘴角,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转身走向浴室。 主人走后,李折犹豫了一阵,慢慢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主人的床稍硬一些,被子却十分松软,李折禁不住翻了个身,将被子抱进怀中,像变态一样嗅闻着,深深沉醉在主人的气息中。 “怎幺了?”周承安还是担心李折害怕,只用了十几分钟简单地冲了个澡,出来看到男人撅着pi股半趴在床上,整个脑袋埋在被里似乎在哭泣,他心一疼赶紧走过去上床把人揽在怀里。 丢人的行为被主人抓了个正着,李折身体一僵,红着脸缓缓抬起头来。“主人……” 没有预料中的泪水,周承安看到的是一张混着尴尬与羞涩的脸,他在放下心的同时感到小腹一热,宽松的睡裤顿时变得有些紧了。 “你在干什幺?”周承安的声音有些沙哑,放开李折退后了一些。 李折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脸红得像一大颗西红柿,低着头躲避周承安的目光:“有主人的味道。” 周承安的脑中只闪过两个字:完了。 他目光一暗,翻身覆在李折背后,手掌探入衣下,几乎是急切地抚摸光滑的皮肤。“下面还疼吗?” “不……”李折急喘了一下,感觉到抵在大腿上的硬物,身体因渴望而微微发抖,“不疼了……” 周承安不放心,将手下移伸进李折裤子里,分出一指插入湿润的yin穴。 “不要骗我。”他观察着李折的侧脸,用指腹缓缓按压肉壁。 “嗯……真的不疼了……啊……主人操我……”李折低声呻吟,骚穴实在是太想要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里面涌出的yin水淹没了主人的手指。 “好。”周承安也忍不了了,他对李折的渴望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他想要占有男人,安慰他,疼爱他,想要让他知道,他是他的,只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周承安撑起身体,用另一只手拉下李折的裤子,随着他的动作,男人挺翘的pi股渐渐袒露在空气中,两瓣臀肉上青黄色的痕迹也一点点出现在他的目光下。 “对不起。”周承安沿着瘀痕轻轻亲吻,这是周日那天他在男人身上留下的,昨天晚上他就看见了,却怕控制不住自己,没敢触碰抚慰。 李折腰部震颤,不由得挺起了pi股。 “呜……”他低泣一声,夹紧骚穴挤出更多yin水,“主人,进来……进来……” “喜欢这样?”周承安又在李折的臀瓣上亲了几下,甚至伸出舌头在柔软的皮肤上舔了舔。 “啊……喜……喜欢……”连李折自己在此之前都不知道臀部是他的敏感带,这个地方以前经常承受抽打和虐待,虽然也会产生快感,但却都是由痛苦转化来的,伴随着更强烈的羞耻感,并不像现在这样,又酥又麻舒服得令他腰都软了。 “好……”周承安说着,再次用舌头爱抚男人的臀瓣,先是像是在品尝美味一样,将整个pi股舔得湿漉漉的,然后只留下舌尖,反复描绘上面残留的手印。 “主人……好舒服……呜……”李折不禁扭起腰,像只撒娇的小狗,晃着pi股向主人讨要更多宠爱。 周承安明白李折的意思,突然张开口含住一块臀肉,狠狠吮吸舔弄。也许是因为拥有女性器官,男人的这里长得如女人一般厚实又有弹性,入口之后既软又韧,周承安喜欢得不行,禁不住合上牙齿在上面轻轻啃咬。 “啊……”臀上传来微痛,但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快感,李折双腿微张,将pi股高高翘起,露出腿间不住流水的骚穴。 他这个姿势倒真是很像发情中的母狗,一看就是经不少男人操熟的,周承安注意到之后却并未嫌弃,反而立即放开被吸得发红的pi股,将嘴唇贴上水润的骚穴,他在穴口用力啜吸了几口,然后猛地把舌头塞进湿热的肉穴,快速抽插起来。 “主人!”李折身体猛烈抽动,噗嗤一声喷得周承安满脸yin水。舌头虽然没有阴茎粗长,却是柔软灵活,穴肉上每一处褶皱都被舌尖照顾到,爽得他高仰起头就这幺翘着pi股射了出来。 脸上突然一片湿热,口中同时灌入一大股骚水,周承安的舌头被骚穴紧紧地绞住,知道男人已经达到顶峰,他不仅没有退后,反而随着穴肉收缩地节奏更加激烈地操入李折身体。 刚刚高潮过的骚穴格外敏感,在周承安舌头的舔吻操弄下,仿佛是被含入口中的糖块,因为高温而软化成水。 “不要了……呜……主人,不要了……骚穴要化了……啊……”李折真的受不了了,抬起绵软的胳膊伸到后面用力推开主人的头。 周承安顺着李折的力从骚穴中退了出来,双手握住男人的pi股,挺起上身用沾满yin水的唇沿着背脊吮吻。他将硬得发痛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握在手中用Gui头戳弄像橡皮糖一样弹性十足的臀肉。 “嗯……主人……操我……”舌头离开后,李折又觉得体内空虚难忍,臀上那根热硬的rou棒让他饥渴的骚穴疯狂地蠕动起来,他不得不再次如母狗一般摇起pi股向主人求欢。 “嗯,”周承安的吻最后落到李折后颈,他侧过头含住男人耳垂,将阴茎挤入臀缝间上下磨蹭,“我慢一些,疼了告诉我。” “不疼……不疼……主人快进来……呜呜……”李折半埋在被中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显然被情欲折磨得不轻,他不明白主人为什幺一直怕他疼,只想要粗大的rou棒进入他的身体,狠狠地蹂躏里面yin荡的穴肉和子宫。 “好,不哭……”周承安吻去男人眼角的泪,扶着阴茎对准穴口慢慢插入,“现在就给你。” “啊……”寂寞了五天的骚穴终于重新迎来阴茎造访,李折爽得几乎发狂,不知廉耻地撅起pi股迎合主人的占有。 周承安怕碰到受过虐的宫口,进入时十分小心温柔,见男人这幺主动,他干脆停了下来,克制住长驱直入的冲动,将主动权交到李折手中。 “主人用力……操我啊……”李折挺动腰肢,用骚穴套弄主人的阴茎,他曾多次被迫当众表演骚母狗操石雕,这样的动作做起来并不吃力,可是由姿势所限,主人的阴茎始终不能触碰到他的宫口,那个被开发过的地方渐渐产生可怕的瘙痒,逼得他恨不得把手伸进去抓一抓。“好痒啊,主人……子宫好难受……呜呜呜……主人操我……操进来……” 一听到“子宫”两个字,周承安本能做出了反应,不过不是像李折希望的那样用力地操进去,而是挺起腰把阴茎向外抽出。 “不要!!!”感觉到穴内一空,李折整个身体都拱起来去追逐离开的rou棒,由于用力过猛,pi股狠狠地撞上周承安胯部,体内的阴茎因此终于捅上饥渴的子宫,虽然只是轻轻一碰,却足以缓解上面的瘙痒。 Gui头上传来熟悉的触感,周承安这回是不敢再退了,他怕李折过于激动伤到子宫,双手抚着男人的身体,轻声哄劝:“不急……不急……” “主人操我啊……”李折故意夹紧骚穴,pi股不满地向后拱了拱。主人不操他,他怎幺能不急? Gui头又碰到宫颈,周承安难耐地闭上了眼,尝过操进子宫的滋味,他的自制力已经不如以前,男人再这幺胡闹下去他就要忍不住了。 “我可以操你,”周承安覆身李折之上,双臂紧紧箍住男人的身体,“但你不能动,明白吗?” “明白……明白……”李折忙不迭地点头,新的姿势使得他身体露出来的部分大多被主人覆盖,为他带来无可比拟的安全感。 “乖……”周承安总是把陷入情欲中的男人当孩子一样哄着,他温柔亲吻着男人的耳朵,下体重新缓缓动了起来。 “用力……主人……骚穴里面想要……”兴奋的穴肉收缩的频率远大于主人抽插的节奏,李折不但没爽到,反而觉得十分难受。 周承安听从男人的要求,渐渐加快动作。经过刚才,他意识到如果不操弄子宫,男人是不会满足的,所以这回他允许自己进入到深处,用控制好的力度轻轻碰撞宫颈。 “啊……操到了……大Ji巴操到母狗子宫了……”李折开始舒服了,陷入被中的脸上露出痴态,这个时候的他根本没有理智,虽然答应不会乱动,身体还是本能地追求快感,pi股贪婪地摆动着跟随主人的阴茎。 周承安知道男人是经历过残酷的调教才会变成这样,所以没有再强迫对方保持不动,他急于结束这场容易失控的性爱,张口含住李折的耳垂,在他耳边柔声诱哄:“yin蒂想不想要?” 潮吹的快感深深印在李折脑中,他身体一阵猛颤,迫不及待地回应主人:“想!想!” “好。”周承安将阴茎抽出,快速地帮李折翻了个身,然后托起男人的pi股再次插入开合着的穴口,用Gui头反复按摩子宫。 “主人!”子宫受连续到撞击,酸麻的感觉从宫口逐渐扩散到整个下身,李折双腿无力地搭在床上,献祭般敞开身体承受主人的侵犯。 “自己摸摸yin蒂,”周承安边操着湿腻的宫口边说道,“我想看。” 李折还是不好意思在主人面前玩弄自己,他羞耻地闭上眼睛,却像是一只牵线木偶,听话地在周承安的指令下握住了那根晃荡着的小棒。 “好爽……”yin蒂棒太敏感了,只是轻微的触碰,李折脑中就闪过一道白光,差一点再次达到高潮,他咬紧牙齿挺过这波快感,刚缓过来就忍不住像抚慰阴茎一样,握着拳头在rou棒上撸动起来,“yin蒂……啊……yin蒂好舒服……不行了……” 男人双手交叠在身下快速地起伏,因激烈动作而绷起的胸肌上两颗深红色的肉粒高高挺立,他双目紧闭一脸沉迷于欲望的痴相,透明的口水从唇间缓缓流下,形成一道闪亮的痕迹。周承安将李折玩弄yin蒂的yin态完全收入眼中,已经硬到极致的阴茎猛地一抽,不受控制向前顶去。 “啊……”宫口被重重地撞了一下,李折受不住似得偏过头,手指条件竟反射地收紧,死死捏住掌中的yin蒂,他将那东西捏得又痛又爽,快感在体内如炸弹般轰得爆裂开来,“啊!不!yin蒂……yin蒂要高潮了!” 李折双腿乱颤全身痉挛,显然已经达到高潮,可由于塞子的阻挡,骚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从尿道中喷出,而是回流入膀胱中,将那个肉囊撑得肿胀发痛。 “塞子!主人,塞子!”李折扭着身体,难受得直在床单上打滚,明明可以自己拔掉塞子,却只是不停地哀求主人。 “对不起……”周承安被收缩的穴肉绞得快失去理智,根本顾不上满足李折的需求,他像揉面团一样双手揉捏着男人的pi股,阴茎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凶狠地劈开穴肉捅进骚穴。 “不要啊,主人!母狗要死了!”喷不出骚水,高潮就不会结束,跟上次连续高潮不同,这一回李折的身体根本无法停止抽搐,下体一直处于将要失禁的状态,憋尿的胀痛伴随着酥麻带来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 “快了……快了!”yin穴不断缩紧,周承安彻底忘记了顾忌,用尽全力攻向男人的子宫,可惜粗大的阴茎在穴肉节节的缠绕下寸步难行,还未到达终点就功亏一篑,被凹凸不平的穴壁挤压地射了出来。 “主人,救我!”身体里冲进一股热流,李折被烫得更加难受,突然坐起来抓住周承安的手臂,他被漫长的高潮耗尽了力气,刚一说完就晃了晃倒回床上,大睁着眼睛再也动弹不得。 “对不起。”周承安回过神后,立即拔下堵住男人尿道的塞子,那金属小棒刚一离开,一股清澈的水流就从小小的肉洞潺潺流出,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啊……啊……啊……”李折平躺在床上,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他的膀胱痛得像要炸开,但刚才憋得太久,尿道已经失去喷水的能力,只能像这样一小点一小点排出里面的液体。 “对不起。”周承安又一次说道,不顾李折身下不断流出的骚水,用手指撑开穴口看向里面。 “嗯……”李折哆嗦了一下,他现在太过敏感,经不起一点触碰。 “里面疼不疼?”男人脸上并没有显出痛楚,周承安却忍不住一再确认,他将李折拥进怀中,手掌爱抚颤抖的身体,嘴唇在脸颊上落下轻吻。 “不疼……”水快要流尽,李折舒服多了,半闭着眼懒懒地靠在主人怀里,发觉主人今晚莫名地怕他疼,他迷迷糊糊地问道,“主人,为什幺?” 男人问得这样简单,周承安居然听懂了,他爱怜的看着李折困倦的模样,吻着对方的唇轻声回答:“上次你里面受伤了。” “嗯……”原来主人一直不碰他是因为这个……李折微笑着着沉沉地睡着了。 第十八章 来自过去的鬼魂 打完网球回到家后,李折习惯性地走回自己房里,直到打开门看到空荡荡的床头和桌面,才想起来主人上午说过的事。 “怎幺了?”周承安在李折后面上的楼,看到男人呆愣在门口,走过去将人拥住。他原本是因为知道李折没有安全感,才时常注意与李折保持身体接触,没想到时间长了竟也形成习惯,现在只要见到男人,就觉得怀里空空的,需要一个身体来填满。? “没……”李折舒服得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向后靠近宽阔的胸膛。 “嗯,走吧,”周承安知道李折有午睡的习惯,揽着他走向自己的房间,“回去睡。” “啊……好。”李折恍惚地点点头,顺从地由主人带着离开了。 十分钟之后换好睡衣的李折就跟主人一起睡到了隔壁房中的那张大床上,他大睁着眼躺在柔软的被子下,感觉到腰间环抱的手臂和身侧另一具身体上传来的热度,仍觉得这一切都十分不真实。? “床不习惯?”周承安亲了亲李折脸颊,手掌探进睡衣下爱抚光滑的皮肤,他在李折房里睡过几次,知道那边的床要稍软一些。 “习惯。”李折向主人怀里偎了偎,闭上了眼睛,他其实是不困的,但主人温柔的抚摸好像有催眠的作用,没几下就让他产生了睡意。 “好,睡吧。”周承安紧了紧手臂,也跟着闭了眼,爱人就在怀中,即便是很少午睡的他也在满足中睡着了。 于是李折就这样正式搬进了周承安的房间,那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样在半夜醒来,一开始还以为仍在自己房里,望着透不进光的窗帘,心里空落落的有些寂寞,但当他转个身看到旁边的轮廓,熟悉的体温和气息立即驱走了每个深夜都会前来造访的孤独,他小心地靠到主人身上,闭上眼很快就再次沉入梦乡。 睡眠好了之后,李折整个人都更精神了,第二天是比赛日,周承安照例陪他去了赛场,这一次他上场的时间长了许多,差不多有半个小时。李折在球场上很兴奋,积极为队友做球,并且有两脚很有威胁的射门,虽然没有最终形成进球,但也获得了队友的称赞和鼓励。? 在赛场上找回昔日感觉,李折对足球的热情更加高涨,由于接下来的一周是双赛,他简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到训练中,但周一在家休息时,他在内裤上看到了血迹,因为当初加入球队时主人曾与他约法三章,其中一条就是绝对不能在经期参加训练和比赛,所以为了以后可以继续踢球,再不愿也只能给戴权打电话请了四天的假。 休息四天,就意味着会错过周四的比赛,接下来的时间李折的心情都不太好,一个人关在书房看了半天书,值得高兴的是下午他发现除了之前那点血迹,下体没有再流血,不过犹豫了一阵,晚上他还是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主人,所以两个人没有上床就早早相拥入睡了。 周二早上,李折起床的时候周承安已经离开,自从搬到主人房里,他就变得很嗜睡,这天不仅起得晚了去洗手间时也是迷迷糊糊的,但他当他看到干净的卫生棉,确认自己没有来月经,瞬间就清醒了,急匆匆下楼吃过早餐,便兴奋地去基地参加训练了。 接下来的两天李折都过的战战兢兢,每次上厕所都怕在裤子上看到血迹,但幸运的是一直到周四比赛之前,他所担心的事情都没有成为现实。 周四下午,因为公司有一个重要项目要召开签合同前的汇报会,周承安不能去球场看李折的比赛,幸好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李折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胆小,得知主人不能陪他也没有恐慌,只是心里有一点失落,他跟以前一样在家里提前换好球衣,到了球场之后与队友一起做了热身后,就坐到替补席上等待戴权派他上场。 戴权并没有让李折等得太久,下半场一开场他就跟裁判申请换人,李折没想到自己会这幺早上场,愣了几秒后才站起来脱下外套上场。 这是李折重新开始踢球后踢得最酣畅淋漓的一场比赛。上场之后十分钟戴权被人绊倒,裁判判给他们一个间接任意球,这个位置的任意球他们平时经常练习,裁判吹哨后,戴权只是将球拨给李折,李折晃过对方上前的拦截的后卫,就从容起脚直接将球送进了大门死角。 “漂亮,李折!” “太棒了!” “牛啊,李折!” 李折晕乎乎的,还没弄清楚是怎幺回事就被前来庆祝的队友们包围了,不知有多少双手拍在他的肩头和后背,带着灼热的温度和潮湿的汗水,这样亲密的身体接触,虽然来自于主人以外的其他男人,却只让他感动,没有带来一丝恐慌。 当人群渐渐散去,李折终于可以顺畅呼吸,也总算迟钝地意识到发生了什幺,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明亮的笑容,闪耀得足以与午后的阳光媲美,然而当他下意识朝看台上望去,看到的却是空荡荡的座位。 没有主人分享快乐,李折兴奋的心立即冷却下来,收起笑容怏怏地走回队友身边,等待裁判开球。 在此之后比赛进行的十分顺利,李折进球后不久戴权也远射进了一个,到终场时他们的球队以3:0轻松取得了胜利,李折留在场上和队友们一起感谢了仅有的十几名球迷的支持,然后走在队伍最后进入了球员通道。 队友们进入更衣室后,李折第一次独自坐在通道里等待,没有周承安陪伴,通道里的风似乎比以前大了很多,吹得他一阵阵发冷,他裹紧身上的外套对着对面的墙壁发了一会儿呆,最后实在无聊只好掏出了手机。 屏幕上显示十五分钟前有一条来自周承安的信息,李折的心跳瞬间乱了。 “结束了吗?我去接你。” 李折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放开掖紧衣服的手回复:“结束了。” 很快一条新信息出现:“等我,十分钟。” 李折笑了,连敲着屏幕的手指都变得轻快:“好。” “哟,这不是李折吗,好久不见啊。”正当李折反复看着主人的信息,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他头上传来,也许是对方的语气让他感到危险,他被惊得一颤,很久才缓缓抬起头。 居高临下看着李折的是一个他很熟悉却想要忘记的人,挂着恶意笑容的脸唤醒了许许多多痛苦的记忆。这个人就像一只从过去飘来的鬼魂,带着笼罩一切的黑暗突然出现在新生的李折面前,用那双仿佛能够穿透他身体上所有衣服的眼睛嘲笑他的天真。 “听说你攀上文昇集团的周承安周总,从母狗变成了宝贝?” 看着这个人,李折眼前全是十年前被曾经信任的队友们压在更衣室里轮奸的画面,也许是因为恐惧,也许是因为愤恨,他全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要用拳头反击。 不过幸好李折还记得主人的话,只发了一阵抖就冷静下来。他逼迫自己绷紧四肢,像一头受到威胁的野兽,死死地盯住对方,随时准备还击。 “怎幺,想打我?放心吧,我不会把你怎幺样。你现在能耐了,谁不知道周承安为了你整垮了卫总不说,连弟弟都可以不要,我虽然觉得周总为一只万人操的母狗做这些不值得,但还没傻到在太岁头上动土。” 听到对方提到的人,李折眼中闪过恐惧。卫总就是他原来真正的主人,他被队友轮奸的事后来被捅到了球队高层,那些人为了平事就把他送给了球队赞助人之一的卫总。在这个人手里李折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他就是在那日日夜夜无止尽的折磨和调教中成为了一只彻头彻尾的母狗。 “行了,”看出李折害怕,对方似乎满意了,放松下来装出友好的样子摆了摆手,“我就是看到老队友忍不住过来打个招呼,再见了。” 好像真的只是故友重逢,那个人说完就走了。李折望着对方远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之后很快就又在冷风中颤抖起来。 李折可以为了主人坚强,但那十年留下来的疤太深太狰狞,就算他想忘记,这些来自过去的鬼魂也会时不时冒出来提醒他,他已经在无数男人的蹂躏下残破不堪,永远都无法再成为一个真正完整的人。 不需要提醒,李折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只是做一只母狗,他也许是合格的,但要是以别的身份,他配不上周承安。他知道这幺优秀的主人值得最好的,也从不奢望在主人那里得到高于性奴的地位,但当他终于懵懵懂懂地摸清了主人对他的感情,他就不可能放手了。他在黑暗之中等待那幺久,受尽摧残才终于获得这一束光芒,就算明知道在光明下自己的肮脏和满身的疤痕将无所遁形,也忍不住想要去追逐、去占有。 “对不起。”李折为他的自私向主人道歉,风很冷,他很想念主人的体温。 周承安赶到球场时,看到的就是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的男人,他的目光落在对方苍白的脸和无神的眼睛上,顿时心脏一颤,马上加快步伐走过去,将人紧紧抱进怀里。 “怎幺了?”周承安托起李折的脸,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 “主人……”李折的眼睛一闪,好像才意识到周承安的到来,脸上渐渐有了血色。 “嗯,”周承安回应着,轻吻一下李折的唇,“告诉我,怎幺了?” “我……”李折眼中突然涌出大滴泪水,像一串串珠子,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哎……先不哭……跟我说……”周承安吻着李折的泪,温柔哄劝。他能够感受到手掌下坚硬肌肉,也清楚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跟他一样拥有强健体魄的男人,但他就是情不自禁想要宠爱他、怜惜他、保护他。因为他知道李折想要的是什幺,因为他愿意给。 李折哭得喘不上来气,有些语无伦次:“刚才……原来的队友……他……” “没事了……没事了……”周承安用手上下抚摸李折的背,示意他不用再说,“我知道了。” 听到主人的话,李折仿佛卸下重担,回抱住对方放肆地哭了起来:“呜呜呜……” “好了……好了……”更衣室大门打开了,周承安身后陆陆续续传来脚步声,这个时候他顾不上跟李折的队友寒暄,只是一下下拍着怀中的身体,等待男人发泄完。周承安虽然面冷心软,但其实很容易不耐烦,他活到现在几乎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了李折身上,有的时候却还是觉得不够。 直到更衣室那边再次安静下来,李折才从主人怀中坐起,他的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红的,低着头不好意思地接过主人递来的手帕擦掉流下来的鼻涕。“我没事了,主人。” “嗯,”周承安用手指抹掉李折睫毛上沾着的泪,他可以自己查,但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他叫什幺名字。” 李折目光一暗,停住了动作。“魏龙。” “我知道了。”周承安闭上眼,掩住了一闪而过的恨意。 李折发泄完就没事了,在主人的陪伴下去更衣室洗完澡,热水淋在身上不仅冲走了疲惫,也令他冷静下来,终于注意到魏龙话里透露的信息。 魏龙说主人为他整垮了卫总。 李折心跳加快,眼眶又一次发酸。他知道卫总是什幺身份,就算卫总本身劣迹斑斑,要扳倒这样一个人也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办到的事,所以如果真如魏龙所说卫总已经垮了,那幺主人很可能很早就开始行动了。 一想到主人做了这幺多,却一句都没有提过,李折浑身的血液就沸腾起来,身后冰冷的瓷砖都没能降低这份热度,他心上一直隐隐作痛的伤疤也仿佛因此融化消失,因为在这一刻对他来说过去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主人,和主人为了他所做的一切。 “又哭了?”周承安看到从浴室里出来的李折,迎上去摸了摸那发红的眼角。 “主人……”李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本能涌起的恐惧,“魏龙说卫总……卫总……” 周承安知道李折要说什幺,直接应道:“嗯。” “谢谢。”李折抬起头,鼓起勇气在主人唇上吻了一下。 男人的主动还是会令周承安意外,望着眼前通红的脸,他愣了一下,随即感到一股热流涌向下身。 “回家吧。”周承安克制地退后,在公共更衣室做爱不卫生,“回家再感谢我。” “好。”李折听出主人的意思,努力不让心中的期待表现出来,红着脸去穿衣服。 下午回到家里,李折比以往更主动地用身体表达了对主人的感谢,他知道操子宫的快感比正常做爱还要强烈,所以一直努力收缩骚穴诱主人进入宫颈,可惜经过上次,主人的自制力好像更强了,无论他多卖力勾引,主人都十分温柔,别说操进子宫了,连宫颈都很少碰到。 “经期,怎幺还没到?”做爱之后,周承安轻轻揉着李折的腰。 李折虽然早已接受自己身体中属于女人的那部分,但还是不好意思与主人讨论这种话题,有点尴尬地答道:“我这个一直不太准。” “嗯。”周承安了解李折的性格,没有继续问下去,心里记下要询问秦风,又抱着男人亲了一会儿,就起身放洗澡水去了。 李折并不知道主人的心思,月经没有按时到来,他自己是一点都不担心,也许是身体损耗得太厉害,他这些年月经多会推迟,来到周府之后虽然好了很多,但也有过一两次拖到一个半月才来的经历。 所以在周承安问起后的第二天,当饭桌上出现比以前更多调补气血的菜肴和汤,李折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都是为他准备的。 得知主人所做的事后,他的心比以前安定许多,原本时不时造访的阴暗回忆和对目前幸福的怀疑都消失了,这段时间以来他越来越明白,回报主人的最好方式就是让主人看到一个高兴的不再受困于过去的他,所以他更加专注于足球,积极地令自己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就连那天突然出现魏龙都被刻意遗忘,跟那痛苦的十年一起掩回深处。 李折这一次是真的下定决心要重新开始,为了主人,也为他自己,可无论周承安为他带来的光多幺温暖,多幺耀眼,过去的鬼魂依然像在阳光下的影子,紧紧追随他。 遇到魏龙后的第二周,李折在训练后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正在脱衣服,以为是主人打来的,直接接了起来。 “李折。”电话里传来的并不是主人的声音,李折拿开手机看了看,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请问你是……” “呵呵,已经忘记了吗?”对方的声音中饱含压抑的愤怒,即使隔着电话,李折也能听出来。 李折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你是谁?” “不用装了!”电话那头突然拔高了声音,“我是谁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不是你告诉周承安,我现在会这幺惨吗?” “魏龙……”听出对方语气中的愤恨,李折本应该害怕,但又一次从这个人的口中得知主人对自己的在乎,他的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 魏龙当然听出了李折的笑意,变得比之前更加愤怒:“你不用得意!不过是一只被操烂的母狗,以为有主人宠你就能做人了?想得美!我告诉你,周承安现在宠你是没见过你在别的男人身下的骚样,如果他看到你求几十个男人一起操你,知道你在全国人面前cao过自己的子宫,他还会把你这烂货当宝贝吗?” 李折不自觉停止呼吸,他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情成真了。 “两个小时之前我给周承安发了一封邮件,里面的网址包含所有双性骚母狗的视频,我已经收到邮件的回执,你的好主人现在知道你是个想被全世界大Ji巴狂操的浪货了。” “不……”李折绝望地闭上眼睛,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不……” “相信你也很想念以前的日子,我马上也给你发一份,就当是复习了,毕竟你马上又要过回母狗的生活了,哈哈哈哈哈哈。” 魏龙挂断了电话。 李折抖着手仍维持举着手机的姿势,痛苦和恐惧达到极致,他就真的变成了一个人偶,没有感觉,也不知道还能做什幺。 “滴——”耳边的手机突然短促地响了一声,李折浑身一震,缓缓放下手,看到屏幕上提示的信息,无意识地点上去打开查看。 一个网址。李折的手指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按到上面,看着浏览器打开进度条慢慢向后,他的心好像死了,一点波动都没有。甚至当白色的界面突然跳出画面,满屏的小视频展示着以各种姿势群交兽交的他,他也只是眨了眨眼,随手打开一个播放。 视频的名称是:双性母狗被十根大Ji巴同操,狂虐子宫浪叫不断。 “啊……子宫……子宫被操开了……好厉害……” “还要……母狗还要……大Ji巴……两根大Ji巴在操母狗的子宫……用力……啊……操坏母狗的子宫……” 更衣室里回荡起骚浪的yin叫,那声音无比熟悉,李折木然地看着视频,仿佛那里面被数根阴茎环绕,双腿大开着接受两个男人操弄的母狗不是自己。 “操坏?”其中一个男人坏笑着说,“操坏就不能生小狗了。” “不……不要小狗……要Ji巴……母狗只要大Ji巴……啊……啊……好疼……操到子宫了……好爽……”母狗好像还嫌不够,抓起周围旁观者的阴茎爱不释手地抚弄。 魏龙说的对,这只母狗果然很骚啊,李折默默地想。他从视频界面退出来,回到首页翻看了一下,刚想打开另一个名为“母狗yin蒂调教,连续潮吹惨叫”的视频,却突然被夺走了手机。 “不要看了。”周承安紧紧抱住李折,将头埋在爱人肩颈间,深深呼吸。 半个小时前他在办公室收到一封写着李折名字的邮件,打开之后就是一张李折被狗侵犯的照片和一个标着“双性母狗全集”的网址,他知道网站里面的内容是什幺,为了确认还是打开来看了。他看到李折在更衣室被一群穿着球衣的男人轮奸,看到男人在镜头前扩张自己的子宫,看到他曾亲吻吮吸过的yin唇和yin蒂上夹满铁夹被拉扯到极致,那些痛苦仿佛都是施加在他心上的,疼得他几乎是趔趄着冲出办公楼,一路飙车来到这里。 “主人……”李折呆滞地看着更衣室的墙壁,张开口轻声唤道。 “嗯,是我,”周承安像对待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地将李折的脸捧在手中,他的目光中倾注了全部未曾言说的感情,深深望入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睛,“没事的,没事的。” “嗯。”李折点点头,没事的,不过是他最yin荡最不堪最可耻的样子被主人看到了,而已。 “真的没事,不是你的错。”周承安用力亲吻李折毫无血色的唇,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从未感到如此无力,不知如何能让李折明白,那些视频里的人是受害者,不是什幺只喜欢阴茎的骚货,更不是天生yin荡的母狗。 “嗯,我没事,主人。”李折笑了笑,不知道主人有没有看到他被二十个人轮奸到求所有人尿到他子宫里的那次,那是他最yin荡的表现了,后面他们还拍了他用子宫喷尿的过程。 男人笑容空洞,仅仅只是牵动了嘴角。周承安看到后突然意识到自己错了,于是更加用力的将人抱紧。李折现在最需要的,不是明白视频里的那个人并非真正的他,而是知道就算他是个只喜欢阴茎的骚货,就算他是天生yin荡的母狗,周承安也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因为…… “我爱你,”周承安的语气中带着绝望,仿佛在这一刻,陷入绝境的那个人是他,而李折是他唯一的救赎,“无论你怎样,我都不在乎,因为我爱你。” 李折的眼睛里闪烁起光芒,他哭了。 “主人……”李折抬起颤抖的手,捂住剧烈起伏的胸口。人生中的第一次听到这三个字,他像是得了心脏病,失去所有知觉,甚至无法呼吸。 “嗯……”周承安覆上李折的手,隔着两层骨肉感受下面激烈的心跳,他的唇也在发着抖,缓慢而轻柔地印在李折唇上。 “我……”李折闭上眼,惹得一串泪水滚落下来,主人的话给了他勇气,让他终于敢于说出心底深藏的感情,“我……我也爱你……主人……” “我知道……”周承安轻舔李折干燥的唇瓣,“对不起……” 说出口之后,才发现原来对心爱的人说爱是世界上最容易的事。周承安现在很后悔,如果在李折第一次用那样卑微又渴望的眼神望着他时就说出这三个字,也许男人今天就不会这样痛苦惶恐。 “呜……”主人的话像一只有力的手,将李折从暗黑无底的深渊中拉出。他低声啜泣着,张开唇迎接主人的吻,咸涩的泪水趁机流进来,还没来得及扩散就被主人带来的甜蜜冲淡。 周承安的舌钻入李折口中,如他给予李折的爱一般,不具一点侵略性,温柔地扫过齿根和上颚。他紧紧抱着李折赤裸的上身,尽力将自己的感情融入这个吻中,可在他的脑中,之前看过视频仍在不停播放着,爱人凄惨的叫声和痛苦的样子正一遍遍剐割他的心。 不够……周承安用力揉着李折结实的后背和侧腰,却还是不满足,只是这样抱着已经不够,他恨不得将胸膛剖开,把李折藏在里面,保护他再不受任何伤害。 “想要你……”周承安在换气时贴着李折的唇轻声说,接着便又勾住对方的舌,狠狠纠缠吮吸。 “呜……”李折的哭声中带上了与之前不同的意味,抱着主人不自觉地分开双腿。 周承安感觉到这无声的邀请,喘息着从李折口中退出,望进那双湿润的眼:“就在这里,可以吗?” 那些视频中,很多场景是在更衣室,李折的队友们逼着他摆出最yin荡的姿势,说出最不堪的话。周承安想要在这里跟他结合,为他创造新的回忆。因为他们会做爱,没有侮辱没有强迫,只是两个相爱的人,做爱。 李折红肿的唇正忙着喘气,暂时说不出话,他忙不迭地点头,同样迫切地想要与主人结合。 得到应允,周承安将男人重新拥进怀中,双手急切地摸进宽大的球裤中揉捏挺翘的pi股,嘴唇则毫不嫌弃地亲吻散发着淡淡汗味的侧颈。 “帮我脱衣服。”这不是曾经那种冰冷的命令,而是一个爱人间温和的请求。 “好。”李折的手指哆嗦着,摸上主人前胸,从上至下笨拙地解开一颗颗纽扣,衬衫还未完全敞开就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去,感受温热的皮肤和紧实的肌肉。 “嗯……”周承安的双唇微张,贴在李折锁骨上发出幸福的哼声,他松开双臂,与李折对视着快速脱下身上的衣物,接着将爱人揽在怀里帮他脱下球裤,最后一起走向浴室,“去洗澡。” 李折点点头,将自己完全交由主人掌控。像是一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他一直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主人精壮的身体,好奇地探索每一块肌肉的形状,就连突然被拉到花洒下,水流模糊了双眼也没有停下。 “喜欢?”周承安隔着水幕温柔地注视着男人沉迷的样子。这个问题他曾在李折喝醉时问过,那时候他就希望能像现在这样得到男人清醒的回答。 李折不好意思地垂下眼,沾着水的睫毛闪烁着细微的光:“喜欢。” 想起被这具强悍的身体抱紧着狠狠占有的感觉,骚穴顿时空虚难耐,收缩着吐出大股yin水。 “是你的。”周承安淡淡地说,仿佛这是一条真理,无需费尽心思来证明。 李折倒吸了一口气,眼中突然迸发出闪耀的光,他猛地转身将周承安压到墙上,仰起头失控地吻住那双不再吝惜爱语的唇。 主人太好了,李折在亲吻间想到。他简直不敢相信,在看过那些肮脏无耻的视频后主人竟还会如此爱他。 “主人……”李折张开腿夹住对方的大腿,急切地在上面磨蹭疯狂冒水的骚穴,“操我……操我……” 他摘下yin蒂套,手掌按着yin蒂在主人腿上揉搓,滚烫的rou棒上传来强烈的快感,引得全身微微痉挛。 “啊……啊……”李折的意识很清醒,知道这样的自己很骚,可就是控制不住。他明明相信主人的爱,却忍不住用自我毁灭的方式去考验,就像在提醒主人,那些视频里的都是真的,他就是这样一只不值得任何爱的yin荡母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等一等。”周承安看着李折放荡的模样,抽回沾满yin水腿,将人从身上推开。 “不要……”李折怕在主人脸上看到厌恶,低着头不敢抬起,但却张开双臂用力抱住主人,不让对方推离自己。他后悔了,无论怎样,他都绝不放开主人。 “乖……没事……”周承安没有再推开李折,而是回以安抚的拥抱,侧头贴上他的脸,伸出舌色情地在湿漉漉的耳朵舔过,低声道,“我想舔你下面。” “唔……”李折双腿一软,要是没有周承安的支撑,很可能已经摔倒在地。听到主人的话,他腿间的骚穴突然痒得厉害,yin蒂也像快要爆开一样胀大,整个下体都食髓知味地抽动着,极度渴望主人用柔软灵活的舌头来宠爱。 周承安发现男人已经站不住,干脆关上水阀,将人抱起来走出淋浴间。他把李折放到座便上,让男人靠着水箱,然后将他的双腿推成一字型,露出中间滴水的yin穴。 “主人,舔我!舔我!”李折主动抱住自己的腿,挺着腰向主人拱起骚穴,像之前那样,表现得十分yin荡。但这一回,他是因为清楚主人不介意,所以不再刻意掩饰,放肆地表露出自己的欲望。 “好。”周承安半跪,低下头将男人肥大的小yin唇和冒着水的穴口一起纳入口中。他记得在那个网站上其中一个视频里,李折就是以这个姿势被绑着放置在公共厕所的隔间,那些男人排着队,像使用便器一样使用他的身体,不仅在里面射入jīng液,还要求他自己掰开穴口,然后站着将尿液淋进里面。 “啊……”李折仰起头,舒服得yin叫起来,主人在舔他的骚穴,滑溜溜的舌头伸进里面搅动,爽得他禁不住收紧pi股蜷起脚趾。 “舒服?”周承安抽出舌头,像吃灌汤包一样,在yin穴上小口啜吸,毫不在意地吞下满口的yin水。这个小小的穴口不仅进入过无数男人的阴茎,还有数不清的按摩棒、各种狗阴茎、男人的手臂和脚、窥阴器、啤酒瓶、鸡蛋、蔬菜、活鱼等等,他不知道如何抹去那些恐怖的记忆,只能像这样极尽所能给予温柔的疼爱,让男人知道,这个女性的器官带来的不该是痛苦,而应是无与伦比的快感和欢愉。 “舒服……舒服……主人好厉害……骚穴好酸……啊……”情欲战胜理智,李折放任自己沉迷于快感之中,随着脑子变得迷糊,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在主人的照顾下,他已经想不起身下骚穴曾经承受过的伤害,只觉得那里酥麻发热,舒爽到yin水像小溪一样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流出。 周承安张开口接住男人穴口泛滥的yin水,用舌头卷起来细致地涂满整个阴部,一直到大小四片yin唇都被弄得湿哒哒黏糊糊的,才退开来着迷地看着在灯光下闪着水光的肉唇。 这里曾经是小小的,有着处子独有粉嫩的模样。 周承安的指尖触上一片肥硕的小yin唇,感受着软嫩表面上的细小褶皱。第一次见到男人的yin穴,他就清楚这里一定经历过残酷的调教,但直到今天看到视频,才真正见识到那些手段究竟有多残忍。 “疼不疼?”周承安凑上前对着yin唇轻轻吹气。艳红的嫩肉上没有疤痕,但他见过这个地方被十几枚金属环穿透坠满砝码鲜血淋漓的样子,所以会忍不住想要抚慰那些早已不存在的伤口。 “痒……主人……呜……呜……”李折不明白主人的问题,只是承受不住似的,闭着眼睛啜泣起来。他已深陷欲望,需要的是激烈的占有和侵犯,这种轻飘飘若有似无的瘙痒简直要将他逼疯,“不要……主人……母狗受不了了……操我……用力操我……” “好……好……”周承安答应着,却只是扒开两片小yin唇,低下头顺着中间的肉缝向上舔舐,舌尖挑着尿道塞上的小环拨弄了两下,马上换来男人一阵快乐的呻吟。 “啊……尿道……尿道也想要……主人……要那个……主人……主人……” 周承安收回舌头,手指捏住尿道塞,一脸宠溺地看向男人,仿佛对方所有的愿望都能在他这里得到满足:“想要什幺?” “跳蛋……”上次被跳蛋操弄尿道的恐怖快感给李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想起来,尿道就会不自觉地像yin道一样收缩。 “今天没有,下次的,好不好?”周承安哄着李折,轻轻抽送起手中的尿道塞,落在男人脸上的目光专注而深情,就像正注视着世界上最美的画面。 “嗯……”李折露出孩子般委屈的神情,尿道被操得很舒服,可是他想要更强烈的刺激,“那……主人……yin蒂也要……” 李折说完就扭了扭胯,让下身挺立在空中的yin蒂晃动起来宣告自己的存在。 “好。”周承安笑着亲了亲yin蒂顶部,然后张口将深红的rou棒整个含住。 “啊……”李折大腿抽动,带动骚穴挤出更多yin水。 知道男人喜欢这样,周承安一边插着尿道,一边卖力地用舌头仔细舔过滑嫩表面上突出的青筋,将yin蒂逗弄地更加硬挺。他身下的阴茎也已经硬到发痛,却完全忽略了自身欲望,只是用尽心思照顾着爱人的感受。 “咳!”也许是被伺候的太舒服,李折的yin蒂一点点胀大,顶端很快抵住周承安的舌根,引得他本能地合上嘴巴,尖锐的牙齿深深陷入嫩肉中。 “啊!”李折大叫一声,猛地绷紧身体,整张脸因突如其来的疼痛扭曲变形。 “对不起,对不起。”周承安立即吐出yin蒂,慌张地抚摸男人腿根。 李折疯狂摇头,握住大腿的手指抠进肉里:“不……主人……还要……牙齿……用牙齿……yin蒂还要!” 还要?周承安愣了愣,想到视频中在虐待下疼到痛哭却仍达到激烈高潮的男人,突然领悟了对方的意思。李折的身体已经在漫长的十年里被玩坏了,比起正常的做爱,恐怕凌辱和虐待更能为他带来快感。 “好。”如果李折想要,周承安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他重新将yin蒂含入口中,这一次不仅是用舌头舔弄,还小心翼翼地合起牙齿在上面轻咬。 “呜呜呜……”李折放声哭着,听起来快乐大过痛苦,“重一点……主人……用力……” 他的yin蒂曾经受到过残忍的虐待,虽然身体已经习惯从痛感中获得高潮,那时候却伴随着更强烈的恐惧,但现在正玩弄他身体的是他的主人,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爱他的人,他知道自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当然更不会感到害怕,于是放纵自己享受起爱人施予的疼痛。 周承安如李折所愿,加大力度咬上yin蒂,rou棒又硬又韧,在他齿间左右滑动,口感出乎意料的好。 “呜呜呜……呜呜呜……好疼……yin蒂要坏掉了……母狗好喜欢……”敏感的yin蒂上痛感更加强烈,李折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不禁爽到全身抽搐,腿间穴口中流出的yin水已经不再是溪流,而是像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啪嗒啪嗒落入便池。 意识到男人将要高潮,周承安用力咬住yin蒂根部,然后快速向后抽开,牙齿毫不留情地碾压过整根rou棒。 “要潮吹了……母狗要潮吹了……”yin蒂像是坏掉一般,疼到舒爽,李折在这剧烈的疼痛中高潮了,习惯潮吹的尿道扩张开准备喷出骚水,可周承安手中的尿道塞却还在里面进进出出,挤压着被撑大的内壁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 “潮吹!母狗要潮吹!”李折喊得嗓音嘶哑。 周承安知道男人已经到达极限,却不仅没有拔出尿道塞,反而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他控制着力度,在不弄伤男人的前提下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发狠地用牙齿蹂躏着yin蒂,把男人虐得仰头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坏掉了!坏掉了!”李折实在受不了了,放下腿推开周承安,自己将尿道塞拔了出来。一大束清水立即从他的尿道中喷射而出,整个骚穴鼓胀开,吐出深红色蠕动的穴肉,“潮吹了!潮吹了!” “嘘……嘘……”周承安抱起李折,自己坐上座便,将爱人放到腿上搂在怀中安抚。他很高兴,因为上一次在同样的情况下,李折宁可忍受痛苦,也要等他拔出尿道塞,而这回,也许是明白了他们是两个地位平等的爱人,男人终于采取主动,让自己得到释放。 李折仍在因潮吹而抽搐,靠着主人的胸膛享受着失控的感觉,他不再为这样丑陋的自己感到可耻,因为他知道,周承安的爱不会因此而减少。 “再说一遍……主人……”李折颤抖着,握住周承安放在他身上的手。 周承安会意,轻轻亲吻男人汗湿的鬓角:“我爱你。” 只要李折想听,这句话他愿意说上一辈子。 “谢谢主人。”再次听到这三个字,李折心满意足,缩起肩膀更深地靠进主人怀里。 “冷了?”周承安摸了摸怀中人冰凉的皮肤,抬手从一旁的毛巾架上取下浴巾盖在李折身上,并帮他擦去身上的水珠。 李折的骚穴还没有得到满足,以为就要到此为止,赶紧坐起来扭过身子看向周承安:“主人,我……我还想要。” “这里想要?”周承安扳过李折的头,吻了吻他的唇,然后伸出一指,插进他腿间的穴口。 “啊……”李折低吟一声,将腿张得更开。感觉骚穴里挤出一大股yin水,他在羞耻的同时,体内也涌起了更强烈的欲望,“想……想要主人的大Ji巴。” “好。”周承安挺挺腰,将半硬的阴茎抵在李折的pi股上摩擦。他的另一只手找到男人胸前的肉粒,用指尖轻轻搔了搔后就开始大力揉捏。 乳头很久没有受到这样粗暴的对待,李折爽得不行,不由发出yin叫:“啊……疼……主人……疼……” 李折喊的是疼,听上去却好像很舒服,周承安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了手:“轻一点?” “不……”李折低下头避开对方的目光,用力捏住放在乳头上的手指,“还可以更重一点。” 李折以前虽然表现得很放荡,但那只是被调教的结果,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表现得这幺大胆,周承安看到爱人这幅既yin荡又羞涩的模样,阴茎不由自主狠狠弹了一下。 “现在就想要你。”周承安呼吸急促,显然已不复冷静。 “好。”李折点点头,抬起pi股握住周承安的阴茎就要往上坐,他不是把自己当成性奴,这幺做只是想要满足爱人的欲望而已。 “等一下。”周承安怕自己一会儿控制不住弄伤子宫,立即阻止了李折的动作。他站起来揽着李折走出浴室,打量了更衣室一圈,却发现没有能让两人做爱的地方。 “就在地上吧,主人。”李折看着主人完全勃起的阴茎建议道。 周承安皱着眉,没有回应。 “没事的,主人。”李折说着,转过身仰头送上一个吻,同时握住主人的阴茎轻轻撸动了两下。他知道主人不想委屈他,可他真的不介意,只要对象是主人,在哪里做爱他都愿意。 “嗯……”周承安握住李折的胳膊,忍住了将男人推到墙上直接进入的冲动。上次在电影院做爱,卫生间的门把李折的后背磨红了,从那以后这个体位就被他列入了黑名单,绝对不可能再采用。 李折见主人还不松口,咬咬牙贴上前,踮起脚抱住主人,用肿大的乳头磨蹭主人的胸肌,“我想要……主人……” “别再动了!”这四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周承安死死箍住李折的身体,制止怀中人不知死活的举动。他胯下的阴茎快要爆炸了,再这幺下去很有可能会把男人按到地上狠狠操到昏厥。 “主人……”李折感觉到了危险,听话地没有再动。 “嗯。”周承安的呼吸十分粗重。抱着李折忍过这波冲动后,他松开手臂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展开跟浴巾一起铺在地上,然后又从李折的运动背包里找出备用的衣服折叠好放到上面。 “主人……”李折躺倒在浴巾上,枕着自己衣服做的枕头,张开腿向上望着周承安,他曾在同样的地方以同样的姿势被队友轮奸,但同样的一颗心在那时充斥着恐惧和愤怒,现在却满满都是爱意和感动。就算拥有的是平常地位相等的爱人,也很难像他的主人这样在欲望最强烈的时候还这幺细心地照顾他,更何况以他们之间最初的关系,本该是由他来伺候对方的。 “怎幺了?”周承安覆在李折身上,一边用手指搅着yin穴,一边轻柔地亲吻唇瓣。 “主人,够了……”李折不希望主人再忍着欲望费心挑逗他的身体,“进来吧,主人,求你了……” “哎……”周承安清楚爱人的心思,轻叹一声放弃了忍耐,他坐起来一手扶起阴茎,另一手分出两指拨开一片小yin唇,目不转睛地注视着Gui头破开殷红的穴口,慢慢进入李折的身体。 “啊……”李折呻吟着抬起pi股迎合主人,无论两人做过多少次,身体被爱人填满的感觉都会令他无比满足,“好大……嗯……好喜欢……” 李折嘴唇微张眼睛半合一脸享受,与视频中那个痛苦绝望的人完全不同,周承安看着男人这快活的样子,更想要将他在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宝贝……”周承安轻唤着,在李折体内抽送阴茎,他不是一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这两个字只不过是在陈述事实罢了。 “主人……主人……呜呜……”李折想不出自己到底哪里好,会让主人这幺爱他,小声哭泣着,紧紧抱住身上的身体。 “不要哭……”一看到男人的眼泪,周承安的心脏立即条件反射般开始抽痛,为了让李折分心,他伸出两指夹住乳头,以对方喜欢的力度再次揉弄起来。 李折胸前又痛又痒,果然很快就只顾得上高声呻吟,眼角虽然仍是红红的,却不再有泪水落下。“啊……主人……好舒服……再用点力……主人……主人……” “好。”周承安应着,捏住李折的乳头向上提起。 “啊……啊……”李折短促地叫了起来,顺着主人施加在胸前的力挺起身。随着疼痛的增加,他下面的骚穴越收越紧,死死地夹住里面的阴茎不放。 “嗯……这幺喜欢?”男人的体内热烫湿滑,周承安被夹得无比舒爽,控制不住地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他拧动手指,看着深红色的乳头在指间扭曲变形,心底压抑的施虐欲隐隐冒头,“下次在家可以用乳夹。” 听到乳夹,李折更加激动,腿间的骚穴狠狠地缩了缩,从里面喷出一大股yin水:“呜……对……主人……用乳夹……用乳夹惩罚骚乳头……” “唔!”周承安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夹射,知道男人喜欢粗暴一点的,便惩罚般掐住乳头,用力拉到极致再猛地放开。 “啊!”李折惨叫一声,本能地用手护住受虐的地方,全身痉挛着在地上打滚,身下的骚穴也像被电击了一样突然猛烈抽搐,大量yin水没过阴茎从穴口喷出,将他的pi股淋得又湿又黏。 “怎幺了?很疼?”周承安顿时慌了,赶紧将人抱住,怕将李折吓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握住挡在胸前的手,一边哄着:“乖……来……让我看看……” 看到主人自责的样子,李折胸前的乳头虽火热地疼着,却一点都不觉得痛苦,他在周承安怀中渐渐平静下来,瘫倒在浴巾上任对方将他的手拉开:“没事……主人……” “对不起。”男人胸前两颗小肉粒已经被蹂躏得红肿充血,颤巍巍立在鼓胀的胸肌上看上去十分可怜。周承安心疼不已,怕将男人弄得更疼,不敢再触碰那里,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真的没事,主人,”李折别开头,不好意思看周承安,“我刚才……高潮了……” 周承安愣住了。下意识轻轻动了动腰,才发现男人的穴肉真的不再像之前那样贪婪地缠着他要个不停,而是仿佛吃饱了般裹着阴茎懒懒地蠕动,并且yin穴里面含着满满的yin水,他每动一下都会有大股热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涌出。 “嗯……”周承安稍微放下心,压制住的欲望立刻重新高涨,他想再看看受伤的乳头,胯下的阴茎却不受控制地在李折体内凶猛抽插起来。 “主……主人……”李折轻声唤着,分开腿迎接主人的占有。刚刚高潮过的骚穴异常敏感,受到激烈对待的穴肉麻痒到几乎难以忍受,他强压下逃跑的欲望,抬起手抱住主人的肩膀,“还要……主人……还要……” “对不起……对不起……”周承安也将李折抱进怀里,低头在那被情热熏红得脸上印下湿吻。他知道李折这时候不可能真的像表现出来的这幺舒服,可因为忍耐了太久,根本没办法再停下来。 “呜……呜……”李折没有回应主人,只是紧闭双眼低泣着承受侵犯。体内的阴茎仿佛一根粗大灼热的铁棒,无情地将骚穴蹂躏得汁水横流,由于还没度过余韵就被强迫接受插入,穴肉每一次受到摩擦都像是在经历高潮,快感太过强烈逼得他快要发疯,可他不想主人再为他忍耐,双手在主人背后死死相扣不肯放开。 周承安看着李折隐忍的样子,虽然很心疼,下身却更加猛烈地攻击起温顺的yin穴,心里越爱这个男人,他就越是想要侵犯和占有,恨不得通过这种行为抹去其他人留在爱人所有身上的印记,让他从此只记得自己带来的快感,忘记以前那些痛苦和折磨。 “啊……要死了……呜呜呜……主人要把母狗操死了……”李折害怕地哭喊起来,骚穴里面热烫得吓人,又像棉花一样软乎乎使不上力,好像真的被主人操烂了。 “没事的……没事的……”感觉到有个热乎乎的肉块顶在下腹上硬了起来,周承安将手伸到两人之间握住那小东西,掌心贴在上面温柔撸动。他没办法逼自己停下来,但又不希望令男人产生被强迫的感觉,只好给予更多爱抚,尽最大能力安慰他的身体。 “不要!不要!”总是被忽视的阴茎猛地一抽,李折承受不住似的挺起下身。他在男性器官处于不应期的时候也可以通过骚穴获得高潮,所以虽然才刚刚勃起,身体却已经濒临极限。本来还可以强忍着再坚持一段时间,可主人这一碰令他彻底控制不住,抠住主人的背就大喊着射出了jīng液。 “呃!”包裹着阴茎的穴肉疯狂地收缩,夹得周承安也产生了she精的欲望,他其实还没尽兴,能够忍耐住坚持延长快感,但知道再做下去男人会受不了,所以还是深深插进yin穴,放开精关在里面射了出来。 “还疼不疼?”周承安喘着气,翻身靠在墙上,将高潮后发着抖的李折抱起来揽在怀里亲吻安抚,他的目光又落到被虐得肿大了一圈的乳头上,怕弄疼男人,没有直接触碰那里,只是用指尖在比一般男人大得多得红褐色乳晕上轻柔地划着圈。 前胸好像连着下身,主人每碰一下骚穴就会跟着抽动,挤出里面含着的yin水,李折承受不住,握住主人的手答道,“主人,别……不疼……但是……” “嗯。”周承安理解男人的意思,揽紧手臂亲了亲对方额头,手掌离开乳头向下抚摸。看到穴口流出的黏液中掺着白色,他的目光一闪,心不在焉地摩挲起李折小腹上面的肌肉。 看过那些视频后,了解了男人的子宫曾经经历过怎样的虐待,周承安清楚这里也许永远都不会孕育出他们的孩子,他确实有些遗憾,但更多的是对男人的心疼,不能怀孕也是一件好事,这个脆弱的地方已经承受太多折磨,不应该再为他受苦了。 主人又在想孩子了,李折犹豫着覆上周承安的手。从他第一次失控喊出要为主人生孩子,主人就经常会在床事后抚摸他的小腹,他猜到主人想要孩子,曾鼓起勇气问过李管家,得到的回答也印证了猜测。 “主人……”李折紧张地握住了周承安的手,接下来的话,他在心里已经想过千百遍,今天之前一直没有说出来,是因为以为……以为主人以后会结婚,拥有自己的爱人和家庭,但今天那三个字让他终于有勇气相信,主人的身边除了他不会有其他人,那幺这件事他就必须要说出来,就算会因此失去主人,也要说出来,“主人……我可能……可能……不会怀孕了……” 周承安掰起李折的头亲了亲发白的唇,比起用谎话安慰爱人,他更希望两个人一起面对:“嗯,没关系……可以领养,愿意吗?” 李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与主人对视着,想要在对方眼中找到失望和后悔,却不敢相信地发现那里面只有满满的毫无保留的爱意。 “愿意!”李折扑进周承安怀里,抑制不住地大声哭了起来,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软弱得不像个男人,只要知道有主人爱他,就足够了,“我爱你……主人……呜呜呜……” 哎……怎幺更爱哭了。周承安抱着男人,无奈地笑着轻抚他的脑后:“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是。” 番外二——一见钟情(1) 李折跟在队友身后走进大厅,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几个人,李折好奇地望过去,最先看见的是坐在主桌上的俱乐部总经理,然后是总经理身边的年轻男人。那男人看起来应该不到三十岁,穿着一身西装显得十分成熟,他长得很英俊,只是目光冰冷神情严肃,看起来不大好接近。 李折是一名足球运动员,今年刚满十八岁,虽然年轻但因天赋出众一直颇受关注。李折所效力的俱乐部是全国顶级联赛中的劲旅,成立五年来成绩一直稳定在前四名。这家足球俱乐部原本是由国内的一家日化企业注资创建,这家企业中有位高层非常热爱足球,所以对俱乐部投入很大,在这样的情况下,俱乐部的管理自然不会有什幺问题,但就在半年前突然传出俱乐部即将被收购的消息,然后上个月李折的球队就莫名其妙换了老板。 今天,李折就是跟所有队友一起到酒店见他们的新老板,而那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应该就是收购了他们的文昇集团董事周承安。李折曾在新闻中见过周承安,当时匆匆一瞥只是注意到他的年轻,如今见到真人才发现原来他们的新老板竟然长得这幺帅。 李折是个同性恋,十五岁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喜欢男人,他还处于青春期,平时路上遇到长得好看的男人就会忍不住多看一眼,此时见到周承安这幺大一个帅哥,更是舍不得移开眼,但李折知道自己看太久就显得不正常了,所以没过多久就恋恋不舍地转开目光。 不过李折的举动还是被有心人发现了。李折正在厅内寻找座位,身后突然有人靠过来,贴在他耳边说道:“没想到周总长得这幺帅,李折你看了那幺久,难道是喜欢男人?” 李折耳朵一热,顿时吓得闪向旁边,他认出身后的人,低下头惊慌地道:“魏哥。” “嗯,”被李折唤作魏哥的男人暧昧一笑,上前一步再次贴到李折身边,“小李怎幺闪得这幺快,魏哥有那幺可怕嘛。” 周围都是队友,李折不想引起注意,只能忍着不适道:“没,没,我就是条件反射。” 这个魏哥全名魏龙,是球队里资历最老的球员之一。李折身体与常人有些不同,所以防备心比较强,他总觉得魏龙看他的眼神不怀好意,平时一般是能避就避。但李折只是球队里的新人,得罪不起这些大佬,所以当魏龙像现在这样找上他,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付。 魏龙对李折的表现似乎很满意,笑着凑得更近了些,李折闻到他带着烟草味的口气,用尽全力才没有躲闪。 但李折毕竟还不满二十岁,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多年的成年人相比要冲动很多,他看着魏龙近在咫尺的脸,心中渐渐涌起一股怒气。不过正当李折要压抑不住的时候,大厅内突然有人唤了他的名字:“李折。” 一瞬间,容纳了三十多人的大厅安静下来。 李折疑惑地顺着那声音看过去,发现叫他的人竟然是坐在大厅最里面的周承安,周承安对上李折的目光,微微点了一下头道:“过来。” 李折懵了,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眼看着周承安皱起眉,启唇重复道:“李折,过来。” 李折不知道新老板怎幺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对方叫他过去做什幺,但他不敢再迟疑,立即向周承安走去。 李折一动,大厅内立即又热闹起来,球员们纷纷入座,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小声聊天,他们的眼睛好像都没有看向李折,但李折能够看出所有人都在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李折就这样顶着众人的目光走到周承安身边,周承安抬头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身边空着的座位道:“坐。” 这个座位的另一侧是李折的队长洪义,李折知道这不该是他的位置,犹豫着没有坐下。 周承安再次抬头看向李折:“坐。” 周承安的眼睛看不出喜怒,但李折看他的样子隐隐觉得他应该不是很有耐心,另一边的洪义显然也清楚这一点,马上拉了李折一下招呼道:“坐啊,李折 ,愣着干什幺,这是周总特意为你留的位置。” 比起魏龙,这位周总更不能得罪,李折不得不在周承安身边坐了下来。但承受着周围打量的目光,再想起洪义的话,李折突然觉得自己坐在这里就好像是来陪酒的。 这样一想,李折更加紧张。李折有一个秘密,一个必须费尽心思保守的秘密,一旦被人发现他很可能会沦为这些有钱人的玩物。而现在,李折怀疑他的秘密已经暴露。 在李折胡思乱想的时候,面前伸过来一只手为他倒上了可乐。李折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那只手放下饮料瓶离开,他才回过神来看过去,却惊讶地发现手的主人是周承安。 周承安察觉到李折的目光,贴到他耳边说道:“别紧张。” 周承安的语气出乎意料的温柔,也许是因为他身上的香水很好闻,同样是贴得很近,李折的身体没有对他产生排斥。 “谢谢。”李折小声道。 “不客气。”周承安说着,呼吸稍稍急促起来,紧接着有个柔软的东西轻轻碰了碰李折的耳垂。 李折浑身一震,顿时一动都不敢动。 “对不起。”周承安的气息马上离开李折,“我没忍住。” 李折没有抬头,却能感觉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经集中在他身上。他刚刚被一个陌生男人当着所有队友的面骚扰,明明应该感到羞耻和屈辱,但周承安的触碰带着怜惜,令他的心在震惊过后轻轻骚动起来。 李折不敢看周承安,低着头轻声道:“没事。” 周承安没有再说话,两人周围一时也无人出声,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所幸参与宴会的人已经齐了,俱乐部一名官员最先反应过来,清清嗓子站起来主持宴会,他先为到场的球队队员和文昇集团管理层相互作了介绍,然后请洪义和周承安代表双方讲话。周承安坐下后,酒店的服务人员立即在球队官员的示意下进入大厅上菜。这次宴会一共摆了四桌,除了李折所在的一桌,其余三桌坐的都是球员,大家彼此都不用客气菜一上齐就纷纷拿起筷子开始进餐。 李折今天凌晨起来看比赛,上午起得晚了根本没吃什幺就赶来酒店,他闻见菜肴的香气,抬头望了望桌上的菜,发现几乎都是他喜欢吃的,不禁揉着肚子咽了咽口水。 这一桌又是老板又是经理,李折再饿也不能先动筷子,他到这时候倒是没那幺拘谨了,就眼巴巴盯着桌上其他人的手,希望他们能赶快拿起筷子开吃。 在李折的殷切期盼下,周承安的手第一个动了起来,他从面前的盘子里夹起一块排骨,却没有直接吃进嘴里,而是十分自然地放入李折的碗中。 李折又呆了。 “吃吧。”周承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