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探穴》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就是篇女主和三个王爷还有哥哥的肉,甜宠爽文,女主开挂人生,美到冒泡,不需要解释,不会在误会上过多纠结, 四个男主都是处,都是处,都是处 np剧情文 NPHSM古代強強甜文 你们三个一起来(点我要评分,给咱投珠呗) 隆冬入夜,天寒地冷。 景州城有名的布商邓家,上至主子,下到看门老头,连宅子里负责捕鼠的猫儿,都冻的缩在屋角不敢出来。 地面茫茫一片白雪,足足的积了一尺厚。 一个白色的小影子却悉悉索索的在游廊间穿梭着,快速的观察完周围的动静,身形一拐,进了右边的一个角门。 邓家角门本有人看守,这时候,也都缩在屋子里睡着,没人注意到这静悄的身影。 越往里走,气氛越逼仄阴暗,及至到最里面,偏僻的仿若不在一个宅院里。 周围除了被大雪覆盖的竹林小道,只有一间小小的屋子,看着幽静非常,离得近了,还能闻到供佛用的檀香味。 那道白色的小影子终于到了屋子门前,轻轻的叠指叩门。 里面仿若约好的一般,在她轻敲的一刻,随即吱呀开启。 “小姐!” 白色的小影子一晃进了屋里,开门的迅速关上门,免得有人进来发现不妥。 屋里一尊佛像,佛像前尚供着清香明灯。 香案下,两个盘腿坐在蒲团上的光头小僧,见她进来脸上也是喜不自胜。 “对不起,我来晚了!” 小影子卸掉头上的风帽,脱去斗篷,竟是邓家老爷唯一的女儿——邓莞尔。 天色冷冻,邓莞尔身穿粉缎樱花棉袍,散着光润如绸缎般的长发,在昏黄的香油灯下,嫣然一笑,美不胜收。 两个小僧被她的笑感染,本来清瘦苍白的脸也跟着笑了笑。 邓莞尔走近他们,手掌裹住住其中一个小僧的手搓揉:“明亦,你手这么冰,一定很冷吧!” 刚刚关门的那个也走了过来,香油灯下一晃,同样是个光头和尚,三个人年龄相仿,面貌一致,一般人若看过来,简直同一个模子刻出来般。 然而才十五岁的邓莞尔却能清楚的分辨他们三个,眼神活络的是明觉,总呆呆的是明心,看起来睿智沉稳的是明亦。 这三个小和尚十六岁,本是被人丢在寺庙的弃婴。 今年入秋时节,因为邓老爷做了个不详的梦,心里犯怵,特从庙里请他们来家住,早晚侍佛诵经祈福。 “明觉……明心………明亦………” 邓莞尔拉开自己衣服的前襟,从里面拿出一包被体温暖着,尚有余温的豆沙包,递给三个小和尚。 从晚膳后,她就一直揣在胸口,怕天气太冷,拿来时凉了他们吃会生病。 三个小和尚接过来,不顾道谢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饿了一整天,实在没功夫说话。 “够吃吗?”邓莞尔问着,把自己刚脱下来的雪狐狸毛斗篷给他们裹上,四个人,勉勉强强的偎在一起。 “我爹爹也真是的,他要礼佛,让你们饿着受罪,这一下雪,没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别人又不管不问的,也不怕出人命……” 明觉快速的咽下口中最后一口豆沙包,探手进邓莞尔的怀里摸,“还有吗?” 然而摸来摸去,始终只摸到两颗香软水嫩的肉馒头,他却一副不罢休的样子,竟当着另外两人揉搓亵玩起来,邓莞尔还被他摸的呻吟了声。 “明觉,这里没有……” 邓莞尔哼哼了两声,身子往明觉的手掌凑了凑,让他抚摸的空,自己袖子里掏出一个布包,递了过去。 “什么?” 接布包的是明心,边问边打开,里面竟是十几块四四方方的花生粘酥糖。 明觉摸到邓莞尔的小乳,已经不顾看那包里有什么,光头埋进邓莞尔的胸口,拨开她的衣襟,隔着赤红肚兜爱抚捏揉。 邓莞尔半眯着眼,呻吟着推他,“你不是还饿着,那里来这么大力气。” 一旁慢条斯理的刚吃完豆沙包的明亦突然开口:“明觉,别太放肆……” “滚滚滚,我放肆,那次不是你干的最欢,我到现在才只被莞尔口过,说我放肆,咱们谁是大哥还不一定呢,别管我。” “你……”明亦一时哑口。 明觉说话的档,手已经探进肚兜里面,邓莞尔被他的手冰的一激灵,心疼的掖在怀里,抬头看另两个人:“你们是不是也冷,我给你们暖暖吧。” 明觉嘻嘻笑着,“这么迫不及待,的想三个人都来,小姐不如先疼疼我。” 邓莞尔本来捂着他放在自己乳房的手一缩,隔着肚兜拧了把…… 三个人干的她好爽爆h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明觉被邓莞尔拧了下手背,装模作样的“哎呦哎呦”嚷了两下。 邓莞尔白眼瞪他,却也不阻拦他亵弄自己的手,只是数落人的声音有些破碎,听在三人耳边,暧昧娇软,实在诱人。 “就你没正形……嗯 分卷阅读2 ……怎么饿一……整天…嗯嗯啊啊…还这么皮…轻点……祖宗……给你捏爆了………” 一旁本来拿着花生酥糖的明心把东西放好,也凑了过来,把手伸进了她怀里,摸到那温热柔软的嫩肉,不住的搓揉起来。 邓莞尔身体,又香又软,虽才十五,发育的比一般同龄女儿家已经早出很多,尤其是一双嫩乳,白皙水灵,美妙至极。 当然,这双嫩乳也只面前三个人尝过,眼下连最矜持的明亦也加入进来,从她身后抱住她,坐在蒲团上,沁凉的手伸进她的亵裤内,抚摸着那腿根细嫩娇弱的皮肤。 邓莞尔被六只手挑拨的浑身瘫软燥热,抱住胸前明觉凑近的光头,让他埋在自己胸口舔吸着其中一只奶头。 “嗯……祖宗…………轻嗯……轻点……咬……” 明觉埋头在她胸前嘬的啧啧响,明心也凑了上去,索性把她的肚兜推到上面,让一双弹软的玉兔彻底暴露出来。 邓莞尔胸前没了遮挡,霎时一凉,还来不及呼出声,明心的热唇已然衔住她的另一侧乳豆,啃噬舔弄。 明亦让她侧过头来,与自己唇齿勾缠,手从她领口探进去,爱抚着她的脊背。 “嗯……可……可以……嗯……可以了吧……明亦……” 邓莞尔被撩的身下已有空虚寂寞之意,坐在明亦怀里,嫩臀隔着布料磨蹭着明亦已挺立起来的分身。 “别这么急,上次流血……忘了……” 明亦凑到她的耳旁,安抚的衔住她一侧耳垂捻吸着,身子虽凉,呼吸却炙热难挡,热烘烘的喷在邓莞尔耳畔敏感的皮肤上,醺红了她半边俏丽的小脸。 明觉从她的胸前抬头,“明亦就这贱德行,老爱装圣人,结果连和尚都做的不地道。” 邓莞尔被明觉衔住舐咬的乳尖刚腾出来,明亦的手已经覆盖上去揉搓轻捻,两指夹着那充血挺立的小红豆,揉搓弹弄。根本懒于反驳他这个毛躁的兄弟。 明心自始至终没说什么话,此时虽还在舔吸着她的奶子,一只手已然伸进她的亵裤里,找到那略含湿意的花穴捅插。 明觉站在那儿,快速的撩开自己僧袍的前摆,露出自己已经硬挺肿大的肉棍,凑到邓莞尔嘴边。 “来,小姐,小僧请你吃鸡巴……” 余下三个人被他这粗俗气的一阵发笑,邓莞尔还是张嘴含住他顶端的龟头,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啧啧的嘬了两下,眯着眼,似吃的是绝顶美食,舔舐吸吮,细致享受。 明觉舒服的手埋进她刚洗过的长发里,半眯着眼:“呦呵呵,小姐这嘴,吸的我爽快的,都要去见佛祖了。” 邓莞尔再没功夫插话,她沐浴完,趁自己的贴身侍婢睡着偷跑出来,一会儿还要赶快回去。 但又想和他们三个欢好,必须尽快。 明亦已经撩开她的衬裙,用沾了香油的手指在她的菊穴里顶弄扩张 三个人要把她干死h爆慎 邓莞尔跪在蒲团上,露出裙下幼嫩的臀瓣,方便明亦的进出。 明心前面已经做的差不多,撩开僧袍,露出自己硬挺的分身,“我要先来了……” 邓莞尔闻言,看着他把几个蒲团并排放在一列,躺了下来,立刻会意,细腿跨坐在他身上,让明亦帮忙把裙子撩开,扶着她的臀部,慢慢吞下明心硬挺炙热的肉棍。 “啊嗯……好……好大……嗯……慢点……疼……” 她才15岁,下面还水嫩紧致的很,热腾腾的淫穴把明心的肉棒包裹的严严实实,细嫩的肉壁被刺激到,还会轻轻收缩,让不爱说话的明心,都忍不住连连粗喘着吐出灼息。 和这三个人在一处厮混,也不过是个把月才开始的事,先前只是她偷偷跑来和他们打闹,偶尔,会被明觉调戏摸揉两把。 渐渐的,体会到男女情事的妙味,三个人才搅在一起,最开始明亦先破了邓莞尔的处子之身,但她窄小的甬道根本没办法同时和三个人做。 开发菊穴都是三兄弟想出的法子,因此,邓莞尔前后被开了两次苞,流了不少血,虽然也有爱欲的爽感,但事后疼痛要恢复好久,所以对男子的抽插,始终又爱又怕。 明觉,“小姐,你这一被插,就不顾小僧我的死活了?不能停啊……” 邓莞尔讪笑着跟身后的明亦说:“明亦差不多了,我们要抓紧。” “嗯!” 明亦应下,不一时,也将自己的欲望慢慢的推进了她的菊穴,这可比先前明心的进入要难受许多,邓莞尔疼的下体抽搐了几下,嘴里吐出明觉的肉棍,努力大口呼吸着,放松臀部,让明亦进入。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明亦本来冰凉的身子因这费力的插入而沁出细密的汗水,终于整根没入,一时竟被紧紧裹住,无法动弹。 邓莞尔忍着疼,摆动了两下挺翘的小屁股,张嘴含住明觉的肉棍,在他的铃口马眼上,细细舔吸。 身下明心明亦两人开始进出耸动,邓莞尔为了配合,也摇摆起自己白嫩水灵的小屁股。 “明亦……你把莞尔……的裙子再撩起些……她下面的水太多,别弄……脏了……” 分卷阅读3 邓莞尔本来被插操的喉间不住吟哦,闻听明心这么一说,顿时羞的脸红耳赤,迎合摇摆的动作也有了些迟疑。 明亦双手叩着她的细腰,身子不断向上挺动,后穴被插干的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兄弟三个胡乱搓揉爱抚着她胸前的蜜乳,两只夹着她乳房顶端的小尖,轻拈慢弄,肆意亵玩着。 邓莞尔含着明觉阴毛间的肉棒,鼻端都是他掺杂着皂角的腥膻体味,知道他在这大冷天,也必定细细清洗过自己的肉棒,啧啧吸舔的更加卖力。 整根插入喉咙,快速吞吐,直把明觉爽的菩萨,佛祖一通乱叫。 邓莞尔四肢被爱欲刺激的开始痉挛。 “嗯……啊……唔……” 明觉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叩在她的后脑勺上,开始自顾自向她喉咙深处挺送,邓莞尔被他突然这么极速的顶着,喉间一股呕意,但每次张大嘴要吐时,明觉就顶的更深。 因为这剧烈的动作,使得她下体也跟着一阵搅缩,生生把下面两位兄弟给挤的差点当场失守。 明心皱眉,大手惩罚的在她挺翘的小屁股上打了巴掌,明亦凑在她耳边,声音粗噶的警告。 “莞尔……你急什么……吸这么狠……” 邓莞尔被明觉叩着头,完全说不出话来,但明觉也没好到那儿,几下就在她嘴里泄了精元。 “干……莞尔,你嘴上功夫越来越好了……” 明觉说着,不服气的大手在她胸上搓揉了两把。 邓莞尔嘴角噙着一丝没能完全吞下的白灼,舌尖一舔,哼哼唧唧的浪叫。 “啊……你们……好厉害……” 明觉看看自己又开始半抬头的分身,凑上去拨明亦:“你快点,让我也尝尝她下面。” 明亦正大力的顶操着邓莞尔的菊穴,里面咕啾咕啾和她前面花穴里的明心较着劲,那有闲空搭理他。 这个还不死心的逗弄邓莞尔,把半软的分身凑在她脸前拍打,“小姐,大鸡巴好吃不好吃……” 邓莞尔疯狂摇头,明觉说的话太羞耻了,他怎么这么没有羞臊…… “说,你要是说大鸡巴好吃,他们俩只准兴奋的操的你更爽……” 邓莞尔还是摇头,手扶在明心肩上,不住的摇摆着屁股,让肉体之间的交合撞击,更加快速。 啪啪啪啪…… 明亦身子微低,贴上她的背脊,下身一个劲的挺送抽插,还能腾出空档在她耳边笑逗:“说一句……我也想听……” 邓莞尔摇头,“不……羞……死了!” 明心在她身下停住,“你都被干的湿成这样,还羞什么,说两声来听听……” 本来进出正酣的两个兄弟突然一起刹车,邓莞尔受不了的自己晃动起来,身子越来越热,但她力气到底小,这么凭着自己上下摇摆,没多久已经有些力竭。 “我……我以后再不来……找你……们了……哼……” 三个兄弟无论怎么逼,都没能让她说出荤话,最后只好更加狠力的操干了她一番。 邓莞尔身体被操干的无法平衡,摇摇摆摆的如风中落花,憋着脸红,抱住胸前的明心,“我……真的……很欢喜……你们……啊嗯嗯啊啊……” 哥哥不要 邓莞尔离开的时候,身子已经累的有些酸疼,嘱咐了他们三个,快点把那包花生酥吃完,明天她尽量早点到,就走了。 外面雪好大,半夜里,雪花又飘起来,落在她肩膀上,邓莞尔的脚在雪地上,一踩一个印记,缓慢的往绣楼走去。 也不知道这么冷,他们三个怎么过,爹爹实在太坏了,就会欺负老实人。 邓莞尔心里埋怨着想,她已经攒了些银子,等明天兄长出去了,就让侍婢小兰偷偷拿到外面,给他们三个换些吃用和御冬的衣服。 兄长也是,明知道他们来时就带了那么点行李,还不准备给他们过冬的衣物,还说什么出家人当以苦行磨砺自己。 他自己却穿着新作的金狐鹤敞,太抠门了。 —— 邓莞尔终于回到屋里,迎面撞上自己的丫鬟小兰,吓了一跳,又佯装做镇定的埋怨。 “你好好的不睡,大半夜乱跑什么?” 小兰明显神色有些仓惶紧张,还没开口,她身后的屏风里,忽然一道男声责说道。 “这句话刚好要问你。” 邓莞尔一听,似是自己的兄长邓言,吓得赶紧往里面走,一见果然是他。 “兄兄兄长……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邓言坐在她的床边,歪靠在床榻上:“天冷,哥哥来看小妹可冷不冷…………你去了那里。” 邓言向来表面严厉的很,邓莞尔其实不是很怕他,哥哥这个人,只要自己稍稍撒个娇,委屈两声,就能敷衍过去。 这些招数几乎百试不爽。 她走近邓言,拉起他的手,“我去看雪了……雪夜可真好看啊……哥,你自己冷不冷啊。” “哼!”邓言没好气的捏捏她脸颊的粉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肉,“傻姑娘。” 邓莞尔坐到床边,下体里面 分卷阅读4 的水和着腥灼的白液往外流,她有些不适的夹紧双腿,知道那味道刺激,经过情事的哥哥很可能会闻到。 “哥,我没事,你回去吧!” “回去?”邓言斜她一眼:“哥大半夜来看你,就让哥这么回去?” 邓莞尔扁嘴,“哥想……想……” 她哥不会又想他那个吧,那是乱伦啊……呜呜呜……小时候不知道,常被她哥偷偷拐着给他口。 大了知道了,她拒绝一次后,哥哥已经很久没来找过她了。 难道是因为爹爹被雪堵在路上,哥哥觉得家里没人管得了他了? 他房间不是有好几个丫头吗,怎么还要找她。 她不要…… 邓言:“哥许久没见你,小妹就没有什么想跟哥说的?” 邓莞尔低头,她什么也不想说。 邓言:“小妹,哥今天收到了父亲手书。” “父亲的信?” 邓莞尔抬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信里还能提到她这个不招人待见的女儿? 邓言略带感伤的叹气,手抚上妹妹的脸,“你才十五岁,爹他怎么忍心?” 邓莞尔好奇的问:“忍心什么?” 邓言绷着脸,对站在边上的丫鬟小兰使了个眼色,小兰立刻会意,从桌上拿了个信封递给了她。 邓莞尔莫名其妙的接过来,打开细读,没读完,信已脱手,眼泪簌簌的落下来。 “爹爹要我嫁到凌州王家,给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子……”邓莞尔疯狂的摇头:“我不……哥……我……唔” 答应哥哥 心疼不舍的邓言忽然凑上去来,蛮横异常的吻住他的小妹,但也只一下,立马拧着眉毛坐正,抬手给了邓莞尔一巴掌。 “谁……你跟了谁?” 他们家是行商,应酬自然少不了去青楼楚馆,自然邓言也少不了被那些姐儿哥儿伺候,加上自己房里也有几个丫头,小妹这嘴里,分明是男子体液的味道,他怎么不知…… 邓莞尔:“我……我……哥说的什么,妹妹不懂……啊……” 话没说完,邓莞尔人已惊呼着,被邓言一把推到地上,抬脚揣坐在那里。 他心心念念的小妹,自己都……都没怎么碰过。 “谁,你和他做到那一步了?” …… 事件发酵的很快,邓言毕竟是行南闯北见过的,又是雪夜,让自己贴身随从去查,没一会儿就揪到了宅院深处的禅堂。 可怜三个本来还在睡梦中的小和尚,就这么被揪出来,拉到了雪地,关进了柴房。 下人们被惊起,但谁都不知道为的什么。 只能听见柴房大力的鞭挞,和邓言凶恶的咒骂。 邓莞尔已经一夜没睡,偎在窗口哭着,衣服都没穿齐整,头发松散的垂在身上,两只眼睛肿的像两颗水蜜桃,失了往日俏丽明媚的光彩。 小兰走过来,安慰:“小姐,吃点东西,睡一觉吧!” 邓莞尔摇头,哭的更凶:“小兰,他们被怎么样了?” 小兰扯谎安慰:“没事吧,都不知道是什么事……小姐还是先吃饭吧!” 身为贴身侍婢,小兰怎么可能不知道小姐的那些事,只是一来她是个下人,二来大少爷邓言不是善茬,听说那三个小和尚被打的皮开肉绽,折磨惨了。 最后邓莞尔还是从小兰嘴里知道了他们三个的境况,哭的更凄惨。 邓莞尔为此绝食了整整两天,她知道平时自己那个哥哥就不肯多给他们什么,这会儿更巴不得他们死。 想到这里,她就什么也吃不下,及至自己的绝食把邓言也引了来。 她跪在自己哥哥面前,求他饶过他们。 邓言只让她老实将养,做好嫁去王家的心理准备。 邓莞尔抱着邓言的腿哭:“哥哥只要肯饶过他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否则妹妹只有去死了。” 邓言气的牙痒痒,回想柴房里那三个假和尚,心里更来气,至始至终,那三个看起来都情深义重的包庇着彼此,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妹妹到底和那个有染。 三个都主动说是自己一人承担,这让见惯了尔虞我诈的邓言更加嫉妒,恨不得立刻打死他们。 “父亲让你嫁给老头子,是因为他快死了,他死了,你作为当家主母,他们家里儿女都没了,钱还不都是我邓家的?” 邓莞尔:“我嫁,我嫁,哥放了他们,我嫁……” 邓言:“休想,他们必须死。” 邓莞尔忽的松开了兄长的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全身上下的血都冷了。 “好,既然必须死……”邓莞尔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窗台,抬腿就要往下跳。 绣楼就这么高,跳下去不知道会不会立刻死掉。 邓言惊的一跳,快步过去把人捞了回来,然而邓莞尔却又朝房间的墙壁撞去。 这么来回闹了几出,邓言终于败下阵来,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伤心欲绝的叹气。 “你心里就从不曾留恋哥哥一丝一毫?” 邓莞尔一直摇头,哭的没有个人样。 邓言气的发狠,忽然冷笑,“好,我放过他们。” 分卷阅读5 邓莞尔:…… “别急,”邓言温柔的在她唇上亲了下: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哥要你去跟他们三人说,自己只是在玩弄他们,一人几鞭子,让他们流点血,哥要看他们憎恨你的眼神,如果不能让他们彻底死心……就让他们人死……” 邓莞尔:…… 落魄人妇去见王爷 时间总能过的很快,转眼间,已是五年后。 灵州城到处敲锣打鼓,在这个热火朝天的六月,据说天龙圣帝的七皇子被封在此地,即将大驾到来。 灵州里里外外的大小官员都在加紧筹备,各郡各县的商人农民也被要求缴纳大量税赋。 邓莞尔坐在房里,翻着账本发愁,四岁的儿子小灿在一边跳来跳去,玩的正欢,不知人间疾苦,不明母亲焦愁。 邓莞尔嫁来王家眼看五年,刚嫁来没两年,王老爷子就归了西,临死前她才知道,这王老爷子是打自己十岁就看上了她。 老头子自觉老当益壮,把邓莞尔娶过来,除了不能人事,也正经爱过一阵,儿子小灿出世后,他也高高兴兴的让他叫爹爹。 邓莞尔就这样在王家稳住了脚,王老头临死前攥着她手,不舍的样子还在眼前,哥哥后来雷厉风行的料理了王家一众杂牌亲戚的样子也没忘记。 但这五年从来事情没断过,再多的事,邓莞尔记得也云淡风轻的装作忘记。 只是眼下这税赋实在让她头疼,王家和邓家这两年没少被别的商家打压,尤其是官府和皇商,更是把本来就在走下坡的两家,打压的没法子抬头。 偌大的王家今非昔比,王老头归西以后,无论邓莞尔怎么努力,依旧是越来越颓败,及至今日,府里因为给王爷建府捐税的事,变卖了大宅,挪到了远在城边的外宅住。 仆妇下人也只剩了两个人,其余全打发了。 跟在邓莞尔身边的丫鬟小兰如今也和管厨的姜朋成了家,生了女儿姜紫林。 “小灿,你别一天到晚淘气了,非把你娘亲气死才甘心?” 邓莞尔掐着腰,数落着围在自己腿边讨奶吃的儿子,没想到小家伙揪着她的裙摆,一直往下拉。 邓莞尔无法,只得抱小灿在怀里,撩开衣襟,喂他吃奶。 傍晚,姜朋来传话,说有个大客户要和她商谈合作,但因为时间紧,问能不能连夜过府去商谈一下。 邓莞尔当然不愿放过这绝佳的机会,答应下来后,简单收拾了下,就要跟去,偏偏儿子小灿死活要抱着,就是不肯老实在家。 邓莞尔不敢太耽搁,抱起他就坐上了来人的马车,没办法,她现在太需要钱,小灿还小,花钱的地方多的是,她该趁能赚点是点的机会,好好做生意。 马车拉到目的地,天已黑透,小灿有些饿,她只好先勉强喂她些奶水垫垫肚子,答应回去给他买糖吃,但在这里要听话。 然而下了马车,邓莞尔就有些怂了,因为客户家的大门太豪气,加上大门上赫然几个烫金的大字——《安王府》 邓莞尔:…… 什么情况? 然而来都来了,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也许这个皇室的人好坑也说不定,不然灵州这么大地方,干嘛找上她家。 进来就被要求沐浴更衣,邓莞尔心说,果然是王府,就是有排场,不知道一会儿要见的是管事还是账房。 和儿子一起洗了个澡,收拾的干干净净,侍女来给她拿了新衣服换上,邓莞尔隐约便开始觉得不对劲。 谁家见合作伙伴搞的跟朝圣似的,而且这衣服,一看就贵价的很,况且自己穿上竟出奇的合身。 “要不……”邓莞尔对执着宫灯,领着她在走廊里前行的太监说:“要不我还是回去吧,我们家已经破产了,生意太大,怕料理不妥当。” 太监低着头,躬着身在前领路,丝毫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邓莞尔只得拉着小灿接着走,儿子像什么都没见过的,看见什么都欢呼叫好,看见座假山,都要往上跳一跳。 “小灿,这是王府,王府,你乖一点好不好。” 这么没有礼数体统的样子,反而让她越发忐忑,一路叮嘱了无数句。 到了一处房间,太监在外面通报:“秉王爷,人来了。” 里面一个女生细细的喊了声,“让她进来吧!”声音那么娇媚,连邓莞尔一个女子都要把骨头听酥,也不知是何等美貌。 邓莞尔进到屋里,脚都不敢随处乱落,地面上铺设的织花御席,一看就是寸段寸金的那种,加上四周帐幔锦绣,如此奢靡高贵,吓都吓死了。 房间里丝竹靡靡,幔帐后隐约有几个人,一个坐着,其余几个身姿婀娜妩媚的在坐着的人身边舞动,偶尔还能听到男女的调笑声。 不能让儿子看这个 领着邓莞尔进来的太监见她还站在那儿,眼色相当不好看的说:“快进去啊,慢了小心你脖子上的肉疙瘩。” 邓莞尔被他吓的缩了缩脖子,护着身边的小灿,走的越来越忐忑。越往里走,香气越发溢散浓郁,加上那和着丝竹声的调笑,无一不昭示着秘密和危机。 分卷阅读6 难不成,王爷还要一边跟自己的女人欢好,一边跟她谈买卖? 邓莞尔头埋的低低的,尽量躬着身,小灿见她这样,拉着她的手低低的喊了声,“娘亲!” “嘘!” 她吓得赶紧捂小灿的嘴。 那边却突然一个粗噶的男声说:“贱人,抬头看看本王是谁?” 邓莞尔闻言,顺从的抬头,然后眼睛一瞬间瞪大:“明觉!” 五年不见,他英武威风了不少,眉目清俊,蓄了头发,束着雅致高贵的玉冠,和先前的瘦弱小僧,简直判若两人。 邓莞尔高兴的欲上前去相认,但还没走两步,明觉身边的女子忽然喝声:“放肆。” 邓莞尔怔住脚步,再看明觉,不,好像被封为安王,他正用冰冷彻骨的眼神瞪着自己。 “明觉,你,你瞪我?” “贱人……”明觉言语冷厉非常。 一声大骂,吓得邓莞尔立马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小灿不明所以,也跟着跪了下来,孩子才四岁,懂个屁,只知道坐着的那个人好凶。 “王爷,这是怎么了,忽然发这么大火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把奴婢吓死了。”娇媚的女子哼哼唧唧的娇呻。 邓莞尔低着头,跪在地面上始终不敢再抬头,脑子里转啊转,转了好多圈,想起她用鞭子抽他们三个,想起哥哥当着他们的面强行吻她……想起自己哭着骂他们穷鬼秃驴…… 最后哥哥终于肯放人的时候,明心被打的皮开肉绽,是被同样受伤的明觉和明亦抬着离开的。 完了,完了,这小子是来找她报仇的啊,关键自己现在还是无能小民,这可咋办。 这边正想着,那边小灿不知何时已然抬头,偏巧看见女婢往平安王怀里靠,用她半露欲出的丰乳蹭着他的手。 “王爷,奴婢的心跳的好快,您摸摸,看奴婢说的是不是真的。” 安王明觉戏谑的一笑,伸手在她嫩软的乳肉上揉搓了把,那女婢立刻装模作样的呻吟浪叫,“王爷好疼啊……” 小灿忽的站起来,指着明觉:“你要吃她奶吗?” 邓莞尔一把拉住儿子,手在脑袋后面一盖,压到地上。 那边平安王好像听到什么稀罕话,呵呵的笑了两声,“我还真想吃上两口。” 他身旁站着的女婢闻言,忙将自己裹着双乳的抹胸拉开,把一双玉乳凑到他唇边,娇滴滴的呻吟,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旁边侍奉的另一个女婢也缓步靠近,跪下来,轻撩开平安王的衣摆,这男人里面居然未着亵裤,巨大昂藏的肉杵豁然弹出,业已半硬抬头。 女子一副垂涎无比的张嘴欲舔,却被他一把推开,哀哀的在地上呻吟了声。 “王爷……” “邓莞尔,你来。”明觉指着跪在地上的她。 邓莞尔本来一直低着头,听到吩咐,略微抬头看去,待看到对方样子是,霎时明白那句‘你来’的意思,头磕在地上,压着儿子小灿。 “王爷,孩子还小,此事不宜在这小童面前。” “啪,”一个苹果丢了过来,正砸在邓莞尔的头上,“贱人,轮得到你跟我下命令?” 他会干死她的H “啪,”一个苹果丢了过来,正砸在邓莞尔的头上,“贱人,轮得到你跟我下命令?” 邓莞尔身子一缩,委屈的眼泪簌簌的流了出来,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个头,“王爷与我有任何仇怨,都与小儿无关,他才四岁。” 小灿低低的喊:“娘亲,别哭啊!” 刚刚领她进来的太监走过来,伏低身子逗小灿:“小娃娃,跟洒家走吧,洒家带你去看皮影戏,吃葡萄。” 小灿有些害怕的往邓莞尔身边靠靠:“娘,娘亲。” 邓莞尔手勾着孩子肩膀,颤抖着跪在那儿,却不敢动。 “邓莞尔,你莫不是要让你儿子亲眼看你那浪贱放荡的样子?”平安王说道:“李佪,把他带下去。” 邓莞尔犹豫着抱紧小灿:“王爷,自小儿出世,从未有半刻离开过我。” “放心,本王还不至于杀一个小娃娃,李佪会照顾好他。” 然后,小灿被带走,邓莞尔被要求走到他面前,不许眨眼的看着他,手脚轻佻的玩弄眼前四个女婢。 邓莞尔跪在那儿,全程看着,眼睛都要瞪瞎,一刻不能眨的观摩。 然后邓莞尔就气的暴走了,猛然站起来,指着明觉大骂:“你小子肉棍子上多长几根毛,就能这么羞辱我吗,凭什么!” 一巴掌在她狂暴完时,刚好打在脸上,邓莞尔眼睛通红滴血,“让这些女子先下去,我有话说。” 安王明觉打完她一巴掌,好整以暇的笑笑,似乎在问“凭什么”。 “当年的事,你定然不想要下人知道吧?”邓莞尔说着,再受不了几个女人在他边上磨蹭:“你给我机会,话说完,立马要我死也甘心。” 邓莞尔脾气其实真的不好,尤其有了小灿以后,更加泼辣耍横。 侍女们都退了出去,房里终于只剩下他俩。 邓莞尔找了把椅子坐下,双腿交叠,潇洒的一放 分卷阅读7 裙摆,把五年前的前因后果讲了遍。 最后安王问:“小灿,是谁的种?” “明心的……呃……他现在叫什么?”邓莞尔问:“你呢,你叫什么?” 平安王憋着好几年,要给她个下马威,结果上来就被这女的查户籍似的盘问,气的猛然站起,抬手打了下去。 然而他那巴掌还没到跟前,邓莞尔已经抬脚揣在他命根处,还好明觉躲的快,不然必定当场出丑,从此不能人道。 这娘们真是又狠又辣啊! “吃的人高马大,除了下面见长,你脑子怎么还这么残废?”邓莞尔说:“问你话呢,叫什么,还让我叫你明觉,还是你失散多年的老爹给你起了新名,李狗蛋什么的?” 这些话摆明了是奚落他的! “该死的娘们儿。”明觉抬手又作势要打。 邓莞尔站起来,仰着脖子,胸脯朝他一顶,超级有气势的说,“别这么嘴贱,我这几年没对不起你们三兄弟过,嫁的丈夫不能上床,我也没胡搞,我哥更不敢把我怎么样,凭什么我给你兄弟养儿子,还要被你欺负。” 邓莞尔说着抬手,也准备给他一巴掌,手伸到对方脸上,却只是抚摸了下。 这一摸,她就心软了,委屈的看着他。 “明觉……”邓莞尔眼泪凶狠的落下来,冲的她视线模糊,“明觉,我好想你们……唔……” 炙热的吻贴近,变的比先前高大威猛几倍不止的明觉抱住她,手臂蛮横的把她掖在怀里,似要揉进身体中。 邓莞尔躲闪的在他垮间怼了下,对方痛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哼的瞪她。 “别瞎瞪,你刚亲了摸了别的女人,还来招惹我做什么,滚……” 明觉手僵在当场,哭笑不得的问,“你既多年未曾有过男人,此时不该想怎么被我弄的更爽么?” 邓莞尔转头,背对着他:“我洗干净了,跟别的女人分享男人吗?你放屁。” 明觉被她气的没了脾气,转头愤恨的出了门,走到一半又折回来:“你跟我一起洗。” 于是,平安王府的浴房里,就多了个女人,穿着水绿色缎面裙,半蹲着身子给浴池里泡着的男人洗澡。 “莞尔,别擦这儿了,你擦硬了。” 邓莞尔坏坏的笑着:“就擦,你搞过多少女孩子了,脏死了,三个人里你最贱,一定你摸的女人最多。” 嘴上这么说着,邓莞尔的手指又探进了明觉的菊穴里扣弄。 “你憋成变态了,我后面你也不放过?” 明觉侧头,刚要骂两句,然而邓莞尔的脸近在咫尺,她纤细的手指还在自己后面,这个女人太骚气,他总治不住,当了王爷还被她压的死死的。 “哗啦啦” 明觉直接把人拖进了水里,在邓莞尔的挣扎里凑过来,健壮挺拔的胸肌挡着她的眼前。 “邓莞尔,我要现在干你,马上就要操你,操你下面。” 邓莞尔脸红的撇开头,没了刚刚的孟浪。 五年没有这么近接触过男子,想想明觉接下来会做的事,就脸红心跳。 “你不愿意?”明觉说着,撩开她被水打湿的长发,唇埋在她颈边吸吮:“莞尔,我还没干过你下面,别的女人,我也没干过她们下面。” 他的意思是,这五年都为她守身来着? 谁信! 邓莞尔忍俊不禁的笑出声,“干干干,你脑子里还有别的吗?” 明觉乐,一下拨开她胸前的衣襟,衣服里里外外都打湿了,粘在身上,水绿的衫裙,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水嫩,尤其是胸前两只大兔子,生了孩子,顶端依旧粉粉细细,让他忍不住凑唇上去吸舔,嘬咬。 邓莞尔在他厚实的背脊上打了巴掌。 “轻点祖宗,你这么没轻没重的,咬坏了,明心儿子没奶吃了。” 明觉下身在她腿间蹭了蹭 要被他干死h 明觉下身在她腿间蹭了蹭,噙着她一只乳尖,声音粗噶沙哑的说:“那小子都多大了,赶紧断奶,让明心给他找十个奶妈去。” “放屁……啊……轻……轻……点……” 明觉衔着她的奶头吸咬,撩起她的一条腿,猴急的就要往里顶,邓莞尔疼的呜哇乱叫,开始推他。 “不行,不行……太大了……”邓莞尔摇头晃脑的哭吟:“……我……我不来了……你找别的女人吧……” 明觉那儿能轻易放过她,奈何自己强硬的顶了几次,都进不去,两个人都辛苦非常。 邓莞尔疼,他也好过不到那儿去,龟头被这么折腾几下,又疼又硬,堪比铁杵。 邓莞尔:“要不先用嘴?” 明觉埋在她脖颈间粗喘放松,这些年蓄了发,盘了髻,水打湿的发髻擦过她耳边,热烫的唇舌吮吻起她细致的皮肉,邓莞尔被他弄的身子越发绵软,胸前两颗大奶子在水里晃荡,激起层层水花。 “不说女人生孩子时,娃娃脑袋都从下面过,逼就撑松了,你这个怎么更紧了?” 邓莞尔推开他,慢慢解开自己打湿的衣襟,去掉束腰的绸带,褪去了身上的湿衣服,全身 分卷阅读8 光裸的暴露在他面前。 明觉被眼前的这等美景晃的有些眼花似的,手掌在空中摊开紧握数次,最终叩在她肩膀上,下巴尖在她的丰乳上放着,来回磨蹭。 邓莞尔拉起他的一只手,沿着她紧致平坦的小腹抚摸,终于触到了一条不一样的凸起。 明觉:…… 邓莞尔:“生孩子时,稳婆子说我下面太窄,孩子头摸着太大,找人割肚子拿出来的。” 那也是她第一次知道生孩子还可以那样,以前她甚至不晓得小婴儿要从那里出来。 明觉的手指在那疤痕上摩挲,有些心疼的说:“明心来了,我替你揍他出气。” 再美好的气氛都会被明觉的粗鲁破坏,邓莞尔不禁嗤笑。 “你坐池子上面,我给你用嘴先弄出来点。” 明觉依言,坐到了浴池边的软垫上,邓莞尔如此近距的看到他这根大肉棍子,不由的吞了几下口水,这长的,也太逆天了。 “你这几年干嘛了,这伙计长得和小灿胳膊都有一拼了,刚还想直接往里顶,想…弄…死我?” 确实,明觉这根热红的家伙,握在她手里,粗的吓死人,而且肉柱周身遍布狰狞的筋脉,顶端的龟头比鸡蛋还大一点,邓莞尔张嘴连他的顶端都没办法全含进嘴里,只能先用舌头在顶端和周围细细舔过。 “我还是想用你那道逼,他们两个都干过了,而且操了不止一次,莞尔你给不给我。” 邓莞尔想到刚刚被顶的痛楚就浑身打颤,但对于一脸期待的明觉实在于心不忍。 “太……太疼了……” “那是因为你下面太干,我等你完全湿了再进去,成吗?” 邓莞尔点头,脸斜斜的埋在他肩膀,感受着他爱抚揉搓自己那双丰润水嫩的玉兔。 求着他干她 明觉让邓莞尔坐在浴池边的软垫上,头埋在她的双腿之间,掰开她肥软的粉红肉缝,舌头贴在那道紧致的穴口上舔过,在她敏感的花瓣上顶戳,不放过每一寸粉软的嫩肉。 “嗯啊……明觉……” 邓莞尔有些受不住的双腿一紧,夹住了明觉的头,但随即又被掰开,他的舌头在那道花穴周围细细的舔吸,不放过任何一寸褶皱,尔后直接伸进她的淫洞里绞弄。 她五年没被男人这么碰过,一时间,受不了的半咬着唇挣动,手指紧抓着绸布垫子,嗯嗯啊啊的摇摆,下体已经能听到细微的啧啧声,明觉吸的正欢,偶尔抬头说了句。 “这小逼眼好骚……怎么吸都往外出水,热烘烘的……越流越多了……” “你……你怎么还说话这么粗鲁……啊……轻点……祖宗……要被你吸干了……哦……明觉……救救我……” 邓莞尔被他舔的没了气力,身子的欲望非但没得到疏解,反而渴求更盛。 “明觉进来……快……” “骚货……”明觉笑骂:“想要可以……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求爷用大鸡巴操你,操烂你……不然就不给……” 邓莞尔咬着唇身体不住的颤抖,胸前的两颗丰乳波澜摇曳,乳上的两颗充血的红豆,孤零零的在空气中得不到慰藉。 “不说就不给,告诉你,爷一会从外面找几个女奴,当着你面干她,让她们喊什么就喊什么。” “滚……”邓莞尔抬脚在他腿上踹了下,气不打一处来:“你啊,你爱跟谁好跟谁好……我回家……” 明觉胳膊撑着,几步爬过来,在她的奶子上吸了两口,含着她一侧的粉晕,身子一挺,半截没入她湿漉漉的花口。 邓莞尔疼的伸手推他那壮实的大厚肩膀,明觉已经成年,身体健硕紧致,她这么推过去,发现对方身体坚硬的像块热铁,怎么都推不动。 然而下体太疼,让她忍不住想逃,明觉也憋的辛苦,热唇亲吻着她的小嘴,呢喃着:“莞尔……放松点……把你……夫君夹断了……” “疼……明觉……不要……太疼……我会死……啊啊啊啊啊……” 话没说完,没轻没重的明觉已经整根顶了进去,粗长的肉棍似要把她捅穿一般,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肠胃都要被他顶穿。 邓莞尔只顾哭声痛叫,伴随着明觉一阵马不停蹄的操干顶弄,呻吟破碎,慢慢竟有了种说不出的快感。 “明觉……明觉………嗯……太快了……啊……明觉……快…” 明觉腰下发力,抽插的越来越快,肉体交叠撞击出啪啪啪的声音,邓莞尔体内的淫液打湿了长在明觉肉棍周围的阴毛,湿淋淋的流到身下的垫子上。 “刚还让爷这么费劲……直接干你……一会儿不就有水了吗……浪货……叫大声点……不然就不给……” “滚……啊……祖宗……我要死了……” 明觉耸动顶操的动作停了下,手在她翘挺的屁股上啪啪打了两巴掌,邓莞尔粉红的臀瓣上,立刻多了两个深红的手掌印。 “翻过来趴……骚货……”明觉戏骂着,两指捏住她的奶头,揉捻着转了个圈,指甲在那敏感的小尖上剐蹭着。 邓莞尔被这么弄的简直要弹起来,身子不受控制的开始自己乱动 分卷阅读9 ,明觉押着她的细腰,把人还是转了个圈,让她跪趴在那儿。 “爷干的你……爽不爽……” “死混蛋……你到底还……嗯啊啊啊啊啊……做啊……” 邓莞尔见明觉只插在里面,始终不动,干脆自己摇摆晃动起屁股,吞吐着他的分身。 明觉的肉棍在她的水穴里进进出出,每次送出翻起一点花穴的嫩肉,又把他的大肉棍子给吸了回去。 “你怎么这么浪……”明觉掐住她的腰,就是不让她动:“说啊……说爷大鸡巴厉害……大鸡巴操的你好爽……求爷用大鸡巴操烂你……不然就不给……” 邓莞尔被他压着动也动不了,身体的欲望涨到了极点,哭着哀求:“不要……明觉……” “说……” “我说……求……求你……操……我……” 啪,又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邓莞尔疼的穴口一紧,差点没让明觉当场泄身。 “慢吞吞的……说清楚的……你不大声点……也知道你想干嘛……” “求爷操我……”邓莞尔眼泪流了出来,她从没说过这么没廉耻的话,被明觉逼到这份上,只想赶快结束了离开。 “不行……你得说求爷操你那儿……怎么操……用什么操……大声点……” 邓莞尔娇软的跪趴在那里,有气无力的说:“求爷用……用爷的……大鸡巴操我……操烂我……操烂我的贱逼……行了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标题想不出,以后不加标题了 明觉本就是第一次与女子如此交媾,能等得邓莞尔如此说,心下一时激动莫名。 他伏低身子贴上去,自背后环抱住她,两手握住她硕大柔嫩的奶子,胸膛抵蹭着她的背脊,唇舌在她光洁水嫩的肩胛处游走。 明觉火热的硬杵大力的肏干着邓莞尔的热穴,直听的她还在一个劲重复着那些粗话。 “干我……啊……明觉…有种…用你的大鸡巴干死我……啊……要被你干翻了……要被你操烂了……啊嗯啊……明觉……” 邓莞尔被体内火热的肉棍,抽插顶肏的语不成声,但贴着明觉烫热的胸膛,却莫名安心至极。 “这逼真嫩…真够劲………比你上面的嘴还会吸……” 两个人在欲望的摇摆起伏中,一起到达顶端,明觉最后大力的一掼,狠狠将自己的肉棍子没入她淫水潺潺的深处,热烫的浊精一股股射入她的甬道深处,待等他分身疲软了,依旧留在她体内不肯出来。 明觉的头埋在她肩膀上,湿黏的舌尖舔去她脖颈的一滴香汗,下巴放在她流畅优美的锁骨处磨蹭。 “莞尔,你知道我多恨你……” 邓莞尔转过身躺倒在垫子上,一双藕臂从腋下穿过,紧勾着他厚实挺拔的背脊,“是我的错,如果我不勾引你们……” 话说一半,邓莞尔也哽咽了,她感觉到明觉偎在自己胸口的脸在流泪,这个男子向来粗鲁豪放,乖张放肆,但他也有心里满满当当无处安放的时候。 “还好,我们都好好的活着。”莞尔轻抚着他蹭乱的头发,手放在他肩膀上安抚着。 浴房明黄的烛光摇曳舞动着,不时会有灯花哔啵炸响,幔帐被窗缝偶尔吹泄进来的风撩起,朦朦胧胧的恍花了她的眼睛。 晃到了遥远的从前……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离开邓家时,正直腊月数九,他们才十六岁,天寒地冻,积雪封霜,每个人身上带着伤痕,穿着染血的僧袍,颓败狼狈的样子,怎么可能再回到寺庙。 明觉手指拨弄着她乳肉顶端的红豆,喃喃的诉说着心底压抑的情绪。 “虽然小兰说那些都是她自己攒的,但我们也不傻,她一个丫鬟十年也攒不来那么多钱,看你哭着被那个贱男亲,委屈巴巴的打我时,鞭子甩的那么小心,当然知道你的苦衷。” 邓莞尔憋着在眼里打转的泪水撇开头,五年好长,被个七十岁老头搂在怀里时;生小灿被剖开肚子再缝上疼的体痉挛时;遇到这样那样的困难时…… 她多盼着他们其中一个能在身边,哪怕一时半刻,把她圈在怀里,给她点温存抚慰。 回头身体好了,又担心他们是死是活…… 每每看到街角脏污的乞丐因无食无依,而跪地祈求时,她都会把自己身上带的银钱全分出去,以期有那么一天,如果有人碰到或流落在街上的他们时,能生出些和自己同样的怜悯和恻隐。 还好老天怜悯,他们比想象的要好。 “别想了,明觉,让那些都过去吧!” 明觉脸在她柔软的乳肉上磨蹭,喃喃的说:“放心,伤过你和我的,我都会加倍讨回来。” “讨个屁哈啊!” 邓莞尔抬手一巴掌扇在胸前的大脑袋上,“我们家这两年天天被官府查水表,是不是你们三个搞的鬼,说。” 明觉被她一巴掌糊脑袋上也没恼,反而头发在她胸前拱来拱去,闷闷的发笑。 —— 第二日 邓莞尔回到王家时,天已过午,一夜未归的她拉着小灿,从马车上下来时,就见小兰和姜朋两个人站在大门口 分卷阅读10 东张西望。 见到一大一小回来,俩人激动的忙上前讯问。 “昨晚上怎么了,最近又没宵禁,怎么也不回家,害的我们吓死,紫林半夜哭的人心惶惶,非说小灿被狼叼了……阿朋还在一边说些神神叨叨的鬼话……” 邓莞尔笑笑,拉着小灿沿着廊道走,一路小兰唠叨个不停,她也始终只是安静的听着,然后进了屋子,找茶喝去了。 及至下午,姜朋在厨房里做饭,忽的就听到老婆在夫人房里一声震天动地的尖叫声,吓得他手里的菜刀都掉到了鞋面上,差点没把自己的脚剁了。 “怎么了……怎么了……” 1388字(请小天使投珠支持鼓励下呗) “什么,他们三个…唔…”小兰话还没说完,嘴就被邓莞尔捂住。 “别到处说啊!” 小兰被这突来的讯息惊到,半天没缓过劲来,直到晚上给邓莞尔铺床时,才终于放松一点,两个人凑在一起说体己话。 “莞尔,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是和他们三个里面那个好啊?” 邓莞尔笑的狡黠妩媚,“你猜……” 小兰不依不饶:“到底那个,说啊……” 邓莞尔摆手:“哪个都别想了,人家王爷,我一个寡妇,暖个床还行,难不成真能成王妃。” 小兰被她说的一头雾水,本来认为是绝顶好事,但看现在自家小姐这不温不火的样子,实在让人不是滋味。 邓莞尔兀自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小灿和紫林在一起玩耍,夏夜漫长,两个无忧无虑的小家伙,拿石子往小莲池里丢的样子,实在颇有趣味。 小兰料理好她屋子里的事物,服侍她洗了个澡,看见莞尔皮肤上的点点红痕时,又忍不住叹息。 “这叫什么事,他要真有意思,不给你名分,给你些银钱也好啊,我听说皇帝早三年前就寻回了三个皇子,他怎么今日才来找你。” 也是个没良心的! 邓莞尔趴在浴桶边让小兰搓背,头歪在手臂上,眯着眼咕哝:“我要真嫁了王爷,这皇帝还不天天想着法子弄死我,还是多跟他们套套关系,多赚钱是正事。” 至于明觉为什么这时候来找她,另外两个为什么没一起,她想都不愿想。 总归明心不会为难小灿吧,亲骨肉嘛…… 至于她,她想当个富婆。 “小兰,明天让姜朋去趟邓家布庄,把掌柜给我叫来。” “哦” …… 夜总很长,洗完澡一个人躺床上,邓莞尔开始了莫名其妙的叹气,儿子非要跟小兰家两口子住,她只能一个人守着空屋子了。 这房间顶子高,王家不知听谁说的,高门大户就是顶子高,房顶好处一两丈,邓莞尔坐在床边,看着空落落的屋顶,心里莫名的酸了下。 半夜 月上柳梢…… 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邓莞尔睡的正迷糊,胸前忽的一阵瘙痒,她不适的动了两下,以为是只蚊子,抬手一巴掌糊过去,结果盖住了一个人脑袋。 “唔……” 邓莞尔蒙蒙的睁开眼,发现果然是个人后,慌忙坐起,看着面前暗处的人影,心里一阵忐忑,老半天才试探的问:“……明心?” 人影听她这么说,咯咯的轻笑了两下,旋即偎了过来:“莞尔还是那么聪明。” 邓莞尔心口一松,眼眶红热的伸臂抱他。 兄弟三个到底有区别,尽管身形那么相似,气味也几乎一样,偏她就能凭直觉一下分辨出。 久别重逢,拥抱了良久,邓莞尔埋在明心的怀里哭够了,鼻涕眼泪蹭在他衣襟上,忽的坐起来,一惊一乍的样子,让暗处的明心不由轻笑。 “又怎么了?” “你这衣服是雪蚕织锦?” 明心:…… “完了,完了,一千多两银子,被我一把鼻涕弄脏了,唔……”邓莞尔慌忙从床上下来,趿拉上鞋子要去掌灯:“趁这会儿没干呢,我用帕子给你擦擦。” 明心听完她的话,一把又把人勾进怀里:“一件衣服,不劳莞尔费心。” 邓莞尔被他圈在怀里,有些局促的搓着手,“主要吧,我还想看看你,我们五年没见……你不想看看我吗?” 明心不爱说话,五年了也没有变,她絮絮叨叨的说着掌灯的事,问他怎么知道这里的,一个人怎么进来的……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乱七八糟的问了一堆,然后就被一个吻堵住了嘴,她坐在明心腿上,身体被他紧紧锢在怀里,开始还只温存柔软的亲吻着,轻吮慢舔,渐渐彼此交换的呼吸开始热烈。 邓莞尔侧着身,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起初只是承受,后来明心的舌头轻轻顶进来时,她亦开始激烈回应。 一个冗长的吻,在勾缠与吮吸间交换着彼此的爱意和热度,明心的手揉上她的胸,隔着薄薄的亵衣炙热的掌心在顶端来回搓揉磨蹭。 “嗯,明心……你……你一来,就想要吗?” 小肉章 明心在她的耳蜗上舔了圈,湿热的吮吸着她敏感的耳垂,“想,好想,莞尔可想我。” 分卷阅读11 邓莞尔被他吻的又痒又痛,缩着脖子嬉笑:“当然……也好想你。” 她说着,为表示鼓励,手还探进了明心的衣襟里,摸啊摸,终于透过层层布料,摸到他的胸膛…… “别……”明心突然握住她的手,但莞尔已经摸到了那些贴在皮肤上的疤痕,然后也顿住。 “哥哥下手好狠!” “……” 明心不说话,只把脸埋在她颈间,温柔缱绻的磨蹭,贪婪的呼吸着她发间的淡香。 邓莞尔手沿着他胸膛上的那几处疤痕拂过,轻柔的蹭着明心尖细的乳尖。 男子不同女儿家,那里又细又尖,轻轻一碰,对方就会敏感的肌肉发僵,身体热烫,小小的一粒已然挺傲然挺起。 “是我的错……明心……对不起……”邓莞尔哭着吻上他的脖颈,唇舌缓缓的沿着他的锁骨一寸寸向下舔吮,眼泪湿了他的皮肤,明心托起她的脸,手指轻轻揩去那抹水滴。 “哭什么,都过去了……” “怎么会过去……” 邓莞尔低下头,呜咽着脸埋在他胸前,舔吮着他胸膛上已然挺立的乳尖,还不忘絮叨:“明觉长的那么壮,怎么就你还是这么瘦……” 明心抚摸着胸前的小脑瓜,低笑:“莞尔是嫌弃我没力气,满足不了你?” 邓莞尔抬头,朦朦胧胧里始终看不清明觉的脸,直觉他脸上可能也有疤痕,一直不让她掌灯,估计是不想她看见。 她要他知道,不管他什么样子,她都欢喜。 “别说你只是瘦一点,”邓莞尔几近缠绵的吻着他的唇,开始解他的腰带,边解边说:“哪怕你瞎了,残了,下面不能硬了,你还是我男人,还是我儿子的爹……” “儿子?” 明心愕然的问,对于小灿的事,显然不知情。 邓莞尔:“咦?那个混蛋明觉没告诉你吗,我们有儿子了,今年四岁,叫小灿。” 明心怔着不动了良久,才说:“我……说你怎么知道封王的事……见过明觉了……他是不是让你很欢悦……” 邓莞尔一推他,忽的从他怀里站起来,光着脚丫子踩在脚凳上,一把把人推躺在床上。 明心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邓莞尔已经爬了上来,欺压着他:“小子,你见到我不问咱们儿子怎么样,还有心思跟你兄弟比谁鸡巴硬?” “我没……” “没什么?……想赖账?”邓莞尔双腿跪在他腿间,三两下扒了他的裤子,低头含住他半硬的分身。 “唔……莞尔……” 明心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搞的有些狼狈,手指不自觉的抓住床上的薄被:“慢……慢点……” 邓莞尔把他舔到硬挺直立起来,口涎濡湿了他腿间的丛丛阴毛,含住他肉棍下柔软的囊袋,舌尖在囊袋的褶皱上密密的吮过,吸溜吸溜像在吃着绝世美味…… 待到明心被她撩的下体不住扭动时,忽然松嘴,手指弹琴似的,在他敏感的肉棍子上弹动,意料之中的听到明心的闷哼声。 “这不和明觉一样粗大吗……”邓莞尔边笑边用手捋着:“没事……你不想认儿子我也不勉强……我自己都养了几年了,大不了养他娶老婆,生孩子……” “我……我不是……莞尔……唔……轻点……” 明心被她弄的有些吃不住,说话声音粗噶沙哑里还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 “管你是不是……谁都别想跟我抢儿子……”邓莞尔说着,自己脱了亵裤,一双玉腿蹭着明心未完全褪去的衣服,“想不想操我?” 明心:………… 正紧肉章 “害羞了?”邓莞尔低笑,爬到他耳边调戏:“说,说你想用你的大鸡巴肏我……说了……我就给你……你鸡巴那么大……我让你肏……一定会把我……肏烂……” 明心推她,“你怎么跟明觉一样,没个正形。” 原来的娇小姐莞尔呢? “不说……呵呵呵……”邓莞尔笑着一只手指在他胸口画圈,一只手在下面捋着他的肉棒:“你这鸡巴快赶上你腰粗了……还不说……不说不给干……” 见到有些害羞的明心,邓莞尔不知怎么就升起了一股逗弄之心。 “我想悄悄看看……儿子……” 邓莞尔啪一巴掌拍在他胸口,明心闷闷的“嗯”了声,手盖在她的手背上。 “你真是我祖宗……这节骨眼要看儿子……不给我干……就不给你看……” 明心:“你……你是女儿家……怎么……” 邓莞尔拉开自己衣襟,露出自己两团硕大水嫩的玉兔,凑到他嘴边,“想不想尝尝我的奶……儿子还没断奶……水可足了……” 明心:“你……”她这么大胆,反而把他弄拘谨了。 “来,张嘴……当我多养了个儿子……”邓莞尔把自己的奶头凑到明觉嘴边,明心只踌躇了下,随即张口含住。 果然有奶水! “嗯……明心……你好厉害……嗯啊……吸的我好舒服……” 邓莞尔故意声音娇软的呻吟着,放大自己的快感给他听,她能感觉到明心在自己这一阵阵的呻吟里,开始力道加重许多。 分卷阅读12 “要我不……?” 邓莞尔下巴蹭着他的发顶,手抱着他的脑袋瓜,感受他在自己胸前的的吮吸。 明心揉搓着一个,大力吸吮着另一个,静谧的屋子里,还能听到他喉间大口吞咽奶水的声音。 邓莞尔推开他,听到明心粗噶沙哑的喘息,他头倒在床上甚至有片刻的失神,然后感受着自己的硬挺被她湿热的穴口磨蹭着。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明心……说啊……你以前也挺骚的啊……越混越回去了……嗯啊……明心……你这里好大……好想被你插进来……捅穿我……” 明心手掌扣住她不断磨蹭着的小屁股,说,“要!” 邓莞尔低低的笑着,手扶住他粗大热烫的肉棍,缓缓送入自己的阴穴里,明明很疼,她几乎没得到多少爱抚,但就是想被明心这么做。 当初因为明心不说话,哥哥打他打的最狠,明觉身上的鞭伤都恢复了,长的油光水滑的,怎么明心就落了这么多疤。 而且他这么瘦,胳膊腿的细瘦修长,还说得过去,可这腰也这么细,羸弱的倒似个女子般。 “莞尔……不……不疼吗……”俨然已情动的明心哑声问她。 她下面太紧,这样强行进去,两个人都有些辛苦,但邓莞尔知道,等一会儿穴口被刺激撑大点,就不会这么疼了。 “你疼吗……明心……嗯……你疼……我就……停一停……你不想要……我就离开……” 明心在黑暗出摇头,但忽然想到邓莞尔可能看不见,随即轻轻的说了句:“不疼,怎么会疼……唔……” 说话间,邓莞尔身子一沉,已将他粗大灼热的分身整根吞入下体,炙热柔软的内壁紧裹着他,灭顶的快感带着轻微的闷痛,让明心低低的哼了几声,仓惶的寻找着她的手握住。 “莞尔……莞尔……别走……唔……” 邓莞尔已经忍着疼,慢慢的摇摆起她翘挺的屁股,一上一下,吞吐吸纳着明心的分身,渐渐的,穴口里的水越来越多,她也动的越来越快。 明心终于抱住她的肩膀,身子一翻,把她压在身下,自行挺送抽插起来。 “嗯嗯啊啊……明心……明心的鸡巴……好大……好厉害……要把我……肏死了……” 明心手捂上她的嘴巴,身子伏低,剧烈起伏的胸膛贴着她胸前的软肉。 “莞尔……别说这些……荤话……唔……莞尔……莞尔……” 有荤有素章 【评论啊,投珠啊,收藏啊,没有乃们的鼓励,俺要枯萎了】 明心只是身子弱一点,在情事上,比明觉也分毫不差,而且,可能因为他动作比较温存的缘故,比明觉的时间更久一些。 两个人换了好几个姿势,始终没能等到明心泄出,邓莞尔都高潮数次,明心还是硬挺的没有丝毫疲软,最后她终于求饶了,明心也只是拔了出来,瘫躺在一旁,粗喘着,也不怎么动。 邓莞尔凑近,伸手在他下面摸了把,忽觉不对劲。 “怎么还没泄……我用嘴给你?” 明心叹气,呼吸粗噶的喘着:“不用,太医也诊过,射不出来的,一会儿它自己变软吧!” 邓莞尔知道这滋味不好受,男人欲望强烈到极致,却始终得不到疏解,肯定不舒服。 “怎么弄的呀,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邓莞尔说着,还是爬过去,也不嫌弃这根东西刚刚在自己身下插过,张口含住,明心只来得及喊了声,“莞尔……” 她做的那么仔细,一点点的做,到最后眼泪都下来了,明明对方憋的很幸苦,明心的身子被折磨的都开始抽搐,她的脖子也僵了,嘴也麻了,却始终得不到疏解。 “没用的……莞尔……这是我的命……莞尔……唔…………” 邓莞尔不断用舌尖刺激着他的马眼,吸吮舔吸全部用上,就在她也要灰心放弃时,明心却在几声难抑的闷呼中,竟然终于泄了出来…… 簌簌的一阵浓稠腥膻,射在邓莞尔口腔温软的包裹里,满满的泄了出来。 邓莞尔含着慢慢的一嘴浊精,凑到他耳边,咕咚一声咽下,那声音对浑身汗透的明心实在太刺激,他忍不住侧身,扣住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别……”邓莞尔推他:“脏……” 明心低低的笑了声,衔住她的唇瓣,蛮横的逼她与自己唇舌交缠。 自己那股浓烈的精液味道在彼此嘴里交换,明心不知餍足的吸吮着她的唇舌,像个饥饿中不断讨奶吃的孩子。 “祖宗喂!” 邓莞尔吐气如兰的把头埋在他汗湿的怀里,“你这是攒了多久的货啊,又浓又多,能再造十几个儿子了。” 明心环抱着她,心跳如擂,喉间哽咽了几下才说:“有五年吧……” 然而邓莞尔没听到他的话,这场情事远比想象的累人,她终于受不住困,沉沉的睡了去。 明心被她抱着,挣了几下,始终被扣的紧紧的,无法脱身,又不敢用蛮力把她强行推开,自己也疲累的很。 就睡一会儿,她醒来之前,他一定离开。 —— 分卷阅读13 日上三竿,做好早饭的小兰喊过几阵没见人开门,这会儿又来喊人吃午饭了。 “小姐,小姐,小姐可起了?” 邓莞尔眯缝着眼醒来,胳膊都麻了,蹭了蹭脸前人的胸膛。 白日光明,对方胸前苍白的皮肤上,明显的伤疤和那些凸起的血管青筋无不狰狞至极。 “嗯?”邓莞尔忽的惊坐而起,大眼惊恐的看向对方的脸。 明心早已经醒来,奈何邓莞尔睡梦中抓的太紧,怎么挣都挣不开,这女子五年不见,居然臂力出奇的惊人。 “明心……你……你怎么捂着脸?” 邓莞尔坐在边上,结结巴巴的说着! 岂止捂着脸,明心脑袋完全套在特制的罩子里,只有两只眼露着,但也不是那种墨色的瞳仁,而是一蓝一绿,眼白充血,形如鬼魅。 脑洞评论区留言 “吓到你了!”明心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说,“我这就离开。” 他慢慢站起来,清瘦羸弱的身体上,全是密密麻麻颜色狰狞的筋脉,不止疤痕。 邓莞尔眼睛睁得前所未有的大,分不出喜怒,却也始终一眨不眨。 明心叹了口气,淡淡的冷哼了声,似有千万般嘲讽与无奈,然后拿过自己散在床上的衣服,开始一件一件,慢条斯理的穿着,这个时候,倒是颇有几分风雅矜贵的气度。 外面小兰喊了几声没人搭理便走了,然而过一会儿,又听她大力的敲打起门来。 “小姐,小姐……明觉呃……那个……王爷来了……小姐……” “莞尔平常都这么懒吗?”明觉的声音在屋外嘀咕着。 “娘亲,娘亲……那个大混蛋叔叔来了……”这是小灿的声音。 只因那天在王府他问娘亲怎么称呼此人时,邓莞尔因和他做了一晚上,浑身酸疼,气不过告诉儿子,那是个混蛋。 “我们小姐从来没这么晚起过,从早上到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她昨晚睡时一直叹气……莫不是……”寻了短见?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 欢迎喜欢看文的小伙伴加入 popo仙女屋783711863 如失联加管理QQ3242804385 进群后详情眼熟公告 *——*——*——*——*——*——*——*——*——*——*——*——*——*——*——*——*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如喜欢本书欢迎购买正版 感谢对作者的支持! *——*——*——*——*——*——*——*——*——*——*——*——*——*——*——*——* “不会吧,”明觉敲门敲得更大声:“莞尔……莞尔你别做傻事啊……” 明心已经穿好衣服,对于门外的骚动看都不看一眼,只背过身说道:“我这等模样,不便见儿子,有明觉在,他必定会照顾你和孩子……昨晚之事……对不住了……” 邓莞尔:“对不住什么?” 明觉背对着她,修长的手指不自在的调整着将整个脑袋罩着的头罩,那头罩做的精细,锦绣作衬,面部用纯金薄片镂刻出了立体的五官,眼鼻唇倒不耽误看东西出气。但脸扣在里面,不见天日,怎么会舒服自在。 他在自己醒来之前就已经戴上,也不知戴了多久。 邓莞尔想着,唇间踌躇不决,不知该怎么料理之际,房门却被人大力踹开。 “莞尔……你先别忙着死啊……” 明觉闯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明心,仓惶间一声“沃艹!” 然后忙转头把门关上,对着外面大声吩咐。 “都该干嘛干嘛,谁敢违抗命令非要进来,把他脑袋给我剁了。” 外面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 忽的,小灿拍着门哭喊,“娘亲……小灿要找娘亲。” 明觉带过来的护卫厉声大喝:“王爷有令,违命着剁了脑袋,把这小童拖下去。” 明心低呼:“明觉……” 邓莞尔:“沃艹,你个死混蛋……” 明觉被这俩人同时开腔吓了一跳,忙又开门出去安抚痛哭的小灿。 “儿子,别哭,谁说砍你脑袋了,我让你骑他脑袋上玩儿。” 好不容易把孩子哄好了,外面一众人都料理走了,明觉才又推门进屋。 此时邓莞尔正拽着明心的衣袖子撒泼:“把话说清楚,爱去那儿去那儿。” 明觉赶紧过来拦,拉着明心往房间角落走,小声的跟对方嘀咕了一阵,也不知提到了什么,忽然哈哈哈大笑着在明心背上打了巴掌。 邓莞尔看的一副莫名其妙。 “明觉,你在哪儿碎碎什么呢,滚过来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明心咋就成这德行了?她想问这个,但没直接开口,怕伤到他,刚刚的那些种种已经说明,他是真的很介意别人对他样貌的看 分卷阅读14 法。 明觉走过来,一把勾住她的肩膀,在她脸上亲了口,手不老实的摸上她胸前的软肉。 “行啊,莞尔,明心这几年吃了多少药,扎了多少针都不射,昨晚就这么被你摸光榨干了,五年的库存……很多吧!” 邓莞尔一巴掌打在他不老实的手上,冷眼斜睨了他一眼。 明觉总不分场合的调笑,真没个眼力见! 一直背对着他们的明心始终没参与进任何话题里,须臾过后,身形一跃,上了窗台。 邓莞尔不知道他居然还会功夫,仰着脸看他上那么高,不知道想干嘛。 “唉!”明觉叹气:“让他走吧,这几年他一直住在宫里,也是辛苦,昨晚刚能出来,没想到居然偷跑到你这里……呵!” 主动要鸡巴吃 邓莞尔衣服都没穿齐整,仰脸看着开窗要走的明心,“等等!” 她快步跑到自己放妆钿的台子那儿,拿了根簪花,心一横,对着自己手背就扎了一下。 血珠顺着手背的伤口滴滴答答流下来,邓莞尔紧咬着唇,不肯脱口半点痛吟。 “莞尔,你疯什么呢!” 明觉过去夺她手里的簪子,邓莞尔摇着头冲他使眼色,想趁机留住明心,没想到这小子非但没配合他,还气呼呼的攥着她的细腕。 “跟我使眼色也没用,你以为我跟明亦没劝过他,明心他不吃这套,你把自己扎成刺猬,也劝不住他。” “没用的东西,滚开!” 邓莞尔膝盖一顶,磕在明觉的裆上,疼的他“嗷唠”一声惨叫,松开了她。 “你这娘们儿,就不识好赖?” 邓莞尔也不搭理他,仰着脸对那身形轻飘飘扒在窗台上,低头往下看的明心喊,“你不下来,我就像明觉说的,把自己扎成刺猬,死我不舍得,但弄的跟你一样丑,还是能做到的。” 几乎没人敢当着明心的面,提人的容貌怎样,更别提直接说他“丑”,偏偏邓莞尔丝毫没避讳,想说什么说什么,说完手里握着簪子,又要往自己脸上划。 明觉这下手快,一把夺了过来。 邓莞尔转脸怒瞪着他大吼:“有本事你一直看着我,不然我找把刀子,扎的更深。” …… …… 明心终于衣袖一翻,从上面飘到她面前,俩阴阳眼珠子瞅着她叹气:“何苦,我这样子,自己都不愿多看。” 明觉:“是啊,我还也没正经见过全貌,死活戴着个罩子,也不嫌把自己憋死。” 邓莞尔走到明心跟前,抬手要去摘他的头罩,明心退后了一步,还是被她给勾住脖子,慢慢的把那个罩子褪了下来。 屋子里死一般寂静,明觉刚也说过,连他都没见过现在的明心到底什么样子。 穿着素色锦袍的明心半垂着眼皮,许是自觉面貌太过狰狞,脸暼向一边,不肯去多看她一眼。 “真丑,”邓莞尔扳过他的脸,“我要把自己弄的跟你一样,你还肯要我吗?” 明心:…… “你说你,二十来岁,头发都白了,还没个糟老头子顺眼。” 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戴的不是面具,而是头罩。 明心的脖颈上,耳朵上遍布着类似青筋的图腾,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头发灰白交杂,眼睛瞳色也不一样,这那儿像个人……鬼都比他顺眼。 邓莞尔看的心里一阵揪疼,不觉呼吸凝滞着喘不上来,他是受了什么样的苦,才成这幅样貌,她托着他的脸,半天才缓过来,还没说话,就哭了出来。 “明心,小灿很想要爹的啊,”邓莞尔踮起脚尖,在他的下巴上吻了下:“小灿的娘亲也很想要你啊!” 明心没试过,脸上不戴任何遮挡和人说话,这会儿邓莞尔这么不错眼珠的瞧着,他明显有些不知所措。 邓莞尔手臂勾上他的脖颈,逼着他压低些身子,明心的唇近在咫尺,嗫嚅颤动着,始终没有下文。 她迫着他和自己接吻,一夜欢好,早上也没洗漱,味道好不到那儿去,偏偏她就是能下得去嘴,亲的无比享受,欲罢不能。 “我这会儿要你……”邓莞尔手指隔着他的衣摆,抚上他腿间的分身:“你行吗……” 双人肥肉章 明觉成了最可怜的孩子,傻呆呆的看着自家娘们儿跟自己兄弟欢乐开怀,在那儿天雷地火,自己被凉在一边气的跳脚。 “你俩当我透明?” 然而没人搭理他。 明心和邓莞尔抱在一处,两个人皆是衣衫半褪,彼此鸳鸯交颈的勾缠在一起。 明心坐在她梳妆台边的漆凳上,邓莞尔跨坐在他腿上,上衫松松垮垮的挂在手臂上,香肩轻露,媚态撩人,身下紧紧的含着他的肉杵起伏摇摆着。 “明心……啊……你好大……你的比明觉还大……啊……” “放屁!” 明觉在一边早就把持不住,听她这么说,本来想给他俩单独相处的好心,也被精虫上脑,拱抛到九霄云外。 邓莞尔和明心两人交合正酣,突觉一双大手从身后袭来,攥住她胸前的乳肉,揉搓的丝毫没有点儿怜香惜 分卷阅读15 玉的意思。 “疼……死混蛋……唔……” 自己两团奶子都被他罩住,炙热汗湿的掌心在她敏感的奶尖上来回揉搓,直搅的她恨不得当场死去。 “你俩有了儿子,就不厚道了,一块儿吃都不带我?”明觉说着,还抬头瞪了眼明心。 但没想到平时总沉默闪避的人,这会那儿来了自信,半眯着眼,似笑非笑一副得意的样子,似十分享受的靠在身后的妆台上,感受着莞尔吞吐自己欲望的样子。 “怨不得莞尔说你丑,真他么难看。” 邓莞尔啪一巴掌打在他手掌上,“赶紧滚……这是我家……以后只让我的明心来……你回你……王府那个……狗窝去吧…啊……明心…明心最厉害……鸡巴最大……肏的我最久………嗯嗯啊啊…” 明心迟泄的毛病在她嘴里倒成了享受,女人那个不愿和心爱之人多做些时辰。 明觉被怼的哑口,揉了揉被拍疼的手背,沿着她的臀缝探伸向她紧致至极的菊穴。 邓莞尔受到身后的刺激,前面的花穴也跟着收缩,明心被这突来的紧致刺激的闷哼了声,扶住她的细腰,阻止她胡乱摇摆。 “这样不行,”明心说着,拨开明觉伸进她后庭的手,“她那里不比前面。” 明觉被这俩人刺激的早就硬到发疼,解开自己的裤子,手不住的撸动,“爷不管,反正我的大鸡巴以后就得肏她下面的嘴,你和明亦谁说都不好使。” 本来邓莞尔的花穴吞吐着明心的肉棒,自己起伏摇摆已是辛苦,忽的意识到,也许将来明亦也会来,若自己将来夹在三个男人中间,想想都让人心颤。 “不不不……”邓莞尔受不了的摇头:“我一次只能陪你们一个……明觉你找别人吧……啊……明心……你轻点……” 明觉:“找别人?爷等了你这骚货五年,你就让我找别人,明心他干的久怎么了……他那是有病……我这是正经……” 他话还没说完,邓莞尔握住了自己的那根大肉棍子,“不用嘴,我用手。” 用个屁啊……明觉气到吐血,开始拨拉坐在那儿享受的明心,真不知道自己原来怎么想的,还处处让着他,这小子比自己鬼多了。 如今他跟莞尔连儿子都有了,自己只混了个让人用手撸。 “好莞尔……我轻点试试……实在进不去……咱以后也死心了……行不!” 明觉试探着,又把手指探进她的菊穴,那里实在紧致,一根手指在里面都有些困难,也不知自己这大兄弟插进去,是何等的滋味。 明心身子一正,胸膛和她贴在一处,抚摸上她的脊背,唇凑在她耳畔轻声诱哄:“让他试试吧,我有的是时间。” 迟泄倒成了他的骄傲了,呵! 被兄弟两人同时肏,好爽 连着两天, 情事太过密集,即使还算健康的邓莞尔也有些受不了,明心已做了一个时辰,还没有泄精,这个节骨眼,明觉非要掺合进来,最后想到的法子,还是先到床上。 她和明心侧着身做,明觉在她的后门里开疆拓土。 被明心的肉棒不断顶肏着,明觉的手指沾了她梳头的桂花油,在她后穴里抽插进出着。 说来也奇,邓莞尔那里摸着紧的要死,但自己一连三根手指捅进去,却只是包裹的更紧了些,丝毫不曾见她那里有什么承受不住受伤的迹象。 最后他实在等不及,匆忙的侧躺下身子,撩开她的一条玉腿搭在明心腰上,身子一挺,就要进去。 “嗯……疼嗯……啊啊……明……觉……” 邓莞尔疼的全身起了一层汗雾,后庭的肉棒只进去一个头,她和明心几乎同时皱眉。 明心被挤的也有些辛苦,粗哑的喘息着,催促明觉:“你赶紧出去……” “我就不……”明觉自己也不好受,邓莞尔的后面太紧,他却一点经验都没有,被卡在半道,出不来进不去,还要被那两个人排挤。 “莞尔……你松点力……我要被你……夹断了……” 邓莞尔疼的已经说不出话,头埋在明心的胸前,张嘴咬住他的一块皮肉,听到明心闷哼,又慌忙放开,下体的剧烈刺激传至身体各处,她连手都痉挛的没办法完全撑开,只觉全身的皮肉都在收缩绷紧。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算……算了……”明觉叹气,“……你俩玩……我去外面找个女人消解……” 疼到抽搐的邓莞尔反手在他身上抓了下,指甲过处,明觉嗷唠的配合了声惨叫。 “这夯娘们,我说着玩的!” “说……也不能……”邓莞尔一咬牙:“你进来…………” 这回她再没喊疼,只绷着呼吸,靠在明心的怀里,身后的明觉每前进一毫都似酷刑加身,但三个人又都知道,这是必要迈过的坎。 以前四个人都还小的时候,邓莞尔那里就不好进,但做过几次,身体对进入有了记忆,人能慢慢放松点,就好了许多,所以第一次总归是残酷的。 明觉一边挺进,一边骂:“你这娘们也……真没本事……贪心想要三个男人…………自己却紧……的五年没一点… 分卷阅读16 …变化……” “别贫了……你要莞尔疼死……”明心怼了他句。 隔着火热脆弱的肉壁,他能感受到明觉已整根没入,多出一根粗长的肉棍,挤压的前穴更加紧致,哪怕明觉稍微抖一下,隔着薄薄的肉壁,都是剧烈刺激。 一时下面两根都不敢贸然乱动。 邓莞尔疼的几乎要昏死过去,手臂死死的抱紧明心,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企图缓解因身下被填的满满当当,而带来的痛楚,疼痛让她像条濒死的鱼,急切的渴望水源的滋润。 “能行吗……莞尔……” 邓莞尔停了好些时候,才感觉前后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开始渐渐润湿,肉壁也松软了点,但想到明心迟泄,更想快些结束这一切了。 “我……我行了……” 她说着,银牙紧咬,一条腿勾在明心细窄的腰上,鼓励似的动了两下,身后夹着的肉棒跟着出来些,带出菊穴内壁浅浅的粉肉,像只贪婪吮吸的小嘴,很快又把那根肉棍子吸了回去。 明觉爽的几乎要飞到天上,呦嚯嚯的一通乱叫,和明心一前一后开始顶送抽插起来。 邓莞尔在痛感里渐渐平复,身体被异样的刺激冲击到大声浪叫,抱着明心的手臂忽然张开,又忽然紧攥,喉间出口的呻吟早变了调。 明觉自身后握住她两团颤抖的奶子,大力揉搓捻弄着那雪白水嫩的乳肉,揪住她的奶头打圈,下身的肉棍渐渐感受到菊穴变的顺滑,湿热的肉壁吸吐着他的分身。 明心在前面动的快些,他一下就觉的很不爽,隔着肉壁,顶了他一下,邓莞尔嗷嗷的叫了几声“祖宗,轻点”。 收到对面兄弟警告的冷眼,明觉非但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挑衅的更带劲,每次都看准明心顶进去时,怼他一下。 明心更狠,直接堵在邓莞尔的穴口,每次对面进去他就插的稍斜一点,偏巧刺激到邓莞尔内壁的一处凸起,激得的穴口收缩的更加激烈,下体不住往外溢水。 淫水肆意横流,把三个人身下都浸的湿淋淋的,肉体交叠碰撞之际,穴口激起的水花,发出淫靡的水渍声,咕啾咕啾,噗叽噗叽…… 明觉人爽了,嘴就更贱。 “怎么样……莞尔……我跟明心……谁的大鸡巴更爽……你最喜欢那一根……” “看你下面这嘴……真他么浪……才顶两下……都要把我这肉棍子泡透了……啊……还是我的更厉害……对不对……” “哦……莞尔……你后面这嘴可真骚……我刚想拔出来……它就一下又把我吸回去了……唔……我这鸡巴被你吸的……” 余下两个被他的骚话刺激的本来就红的脸变的更红,明心这下终于知道,莞尔昨晚的荤话是跟谁学的了…… “你比他说的好听……”明心凑在她耳边,温柔的夸赞着,旋即吻上她热软的唇…… 三个人直做到下午,明心这次却没像昨晚那么久,在明觉射了后没过多久,也泄进了邓莞尔的身体里。 尔后两人一左一右,握住了邓莞尔的两团大奶,声称腹饥难忍…… 梁上韵事 邓莞尔和两个老相好混了几天日子,人因纵欲过度都有些体力不支。 明觉早上还衔着她的奶头,边吸边让她去王府住,她偏不去。 但王府到底是有事要人做主的,明觉等不得,只得狠狠的啃咬肏干了她一通,才对着兄弟明心赌誓,晚上回来,势必捅的她哭爹喊娘,终是不甘不愿的走了! 明心始终不肯露面和小灿相见,期间偶有一次,儿子非要找娘亲,小兰没看住跑进屋的事。 那时候邓莞尔正托着碗冰镇莲子羹,手里拿只小银勺,风骚的撩喂着靠在贵妃榻上的男人。 “这眼睛怎么弄的,跟兑了水似的透亮,我也想弄这样。” 明心也不搭话,张嘴含住她喂过来的莲子羹,手隔着衣物抚揉在她的胸乳上,笑的极为无奈宠溺。 邓莞尔就受不了他笑,一双阴阳眼邪魅勾人的很,把她勾的浑身发酥,碗旁边一撂就开始剥他裤子。 明心手按着她不甚规矩老实的手,“门没锁……” 明觉走时,门关上是关上了,但两人腻歪在一处,谁都没去上插。 邓莞尔笑笑:“没事,你就露根鸡巴出来,人一来,你就把衣摆放下来。” 明心被她这饥色的样子逗笑,半推半就的撩开衣摆,这两天情事多,两人虽然面上打扮的周正,下面都没穿亵裤。 邓莞尔欺身上前,亲上他刚吃过几口莲子羹的唇,陶醉至极的吻着,舔吮的啧啧有声,喉间一阵哼吟,一只素手已探入他腿间,抚上明心那让她销魂荡魄的巨物。 明心在她手上,几下套弄便硬挺肿胀,情热难耐,却始终不主动要她。 邓莞尔离开刚吮过的湿唇,未及吞咽的蜜津拉出一丝晶亮淫靡的丝线。 她半眯着眼,偏也不肯立时就范,拿过檀木小几上的莲子羹,乖坐到一边,一勺勺浓稠清甜的羹水浇到他的硬物上。 冰镇过的羹水浇在热烫的肉物上,明心难抑的惊呼了声:“莞尔……” “官人莫急,奴家饥饿难忍,需得吃饱,才好伺候。” 分卷阅读17 她碗递到明心手里,低头含住了汤汁淋漓的肉物,那根赭黑的巨棒早已硬挺,密布的青筋狰狞暴起,被冰凉的莲子羹一浇,再被邓莞尔的热唇一吸,明心几乎爽快的要飞上天去,手里的小玉碗都托不住。 邓莞尔舔吸的陶醉,口不能闭,津水淌流的到处都是,还一个劲滋溜滋溜的吮舔。 明心拿着银勺,腰身坐正,又在自己的肉杵上浇了些,两人生出默契,一个浇,一个舔,趣味渐浓…… 一晚羹水浇完,明心已硬涨难耐,邓莞尔腿间的逼口也忍的发疼。 她撑起身,跪跨在他腰间,撩开裙纱,也未做扩张,扶住那根热烫的硬铁,在湿热的蜜洞上噌了蹭,细腰一沉,整根含入体内。 “唔,莞尔……” “嗯……啊……”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闷呼声,邓莞尔扶着明心的肩膀,刚欲摇动柳腰时…… “哗”的一声!! 门被推开,她甚至都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就被一双修长的铁臂捞住,飞飘上屋顶的梁柱。 儿子小灿在底下:“娘亲,娘亲的喊……” 邓莞尔躺在高高的梁柱上,明心的肉棍还插在她穴口中,“明……” “嘘……”明心贴在她的唇上嘘了声,止住她欲脱口的话:“我在,决计摔不得你!” 小孩子只会在屋里转悠找寻,一声声叫着娘亲,邓莞尔自打和他们兄弟相遇,纵欲无度,加上又对容貌残毁的明心无限疼惜,这几日冷落儿子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不少。 小家伙在低下喊,终于把照看他的小兰引进来。 小兰早知此间屋里的荒唐事,进门小心翼翼,也不敢张望,只劝抚着小灿。 “灿儿,紫林买了糖人儿,你再不去她就吃完了哦!” 小灿:“我找娘亲……” 邓莞尔瞧着面前的明心,见他一双阴阳眼动也不动的看着下面,分明期待…… 眀亦怎么了 小灿在房间转了会儿,终于死心出门,明心压在她身上,双臂将她卡在怀里,神色恍惚的看着门被从外面带上,良久冷冷的发出声哂笑。 邓莞尔疑惑看他,不明笑中含义。 明心头埋入她颈间,灼热的呼吸里,声音粗噶的说:“如今我们三兄弟,怕只有明觉能和你人前人后岁月静好了。” 王家大户,造屋盖院也几近奢费,正屋梁柱更是粗大,饶是这样,躺在这滑不溜丢的圆木上,发丝衣袂垂坠的邓莞尔也不敢乱动。 “什么意思,明亦怎么了?” 邓莞尔心想,莫非也如明心这般,面容残损? 明心未答她的话,双臂攫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插在她下体的巨物已开始起伏晃动,深入浅出,动作猛浪,每次都是斜斜的插入深处,搅动着她的花核外翻,软肉贴附在肉根上,淫液粘黏着,啪啪啪的彼此交叠碰撞。 邓莞尔哼哼唧唧,却不敢有大动作,生怕自己滑坠到地上,摔个胳膊腿断裂。 明心笑着倾身在她唇上一吻,缠绵缱绻,悱恻柔软。 “莞尔如此温驯,难得!” 邓莞尔知道,他在揶揄她前次在情事上,太过放荡…… ———— 邓莞尔非要明心跟小灿相见,意料之中的被明心拒绝,气的她又哭又闹,直从上午闹到入夜,也不见他有丝毫妥协之意。 “你是他爹爹,怎么就不能见了,儿不嫌母丑,还能嫌他父亲?” 明心背身立在窗边,只着了件宽大的素衫,腰未束带,洗过的白发松散的垂坠在身后,身形高瘦,仙风道骨的站着,如一片轻飘的云雾。 邓莞尔坐在床边,看他那一动不动的样,怀疑他随时会隔着窗户飞出去,羽化登仙。 隔着层薄薄的窗纱,外面小灿和紫林正在院子里抓知了。 夏夜湿暖,小孩子光着白屁股,只穿了个棉布做的背心,短胳膊短腿,还妄想能爬上粗壮的苹果树,手攀着不知谁栓在树上的绳子,腿在粗糙的树皮上磨蹭向上,已摔了两次。 紫林拖了个烛凳过来,让他踩上去,自己扶着…… 那烛凳原是初一十五祭拜死去老王头时,放蜡烛用的,细细的一根立柱,一圈圈的刻花繁复,足有五尺高,也不知道小丫头怎么拖来的。 小灿手抓着绳子,踩着烛凳上去,刚在巴掌大的凳子面上站好,得意的小脸笑着,还来不及开口炫耀,身子一晃,向地面摔去。 邓莞尔坐在床上,并未注意到怎么回事,就见明心身子一闪,已不在窗口。 外面小灿和紫林的叫声随即响起,邓莞尔惶急的下地找鞋,明心已自窗外飘了回来,站定时,顺带将窗口关上。 こぇめ 小灿和紫林在外面拍门:“开门,开门……” 邓莞尔疑惑的看了眼摊靠在墙边的明心,神色颓败的低着头。 没功夫关心他,邓莞尔趿拉着绣鞋开了门。 两个小脑袋一见露出点门缝,就往里钻,邓莞尔一手一个,拎小鸡似的拽出来,在门口问话。 “不睡觉跑我这儿疯,一会儿让妖精把你们俩吃了……”b 分卷阅读18 r 小灿:“娘亲,有个神仙进到你房间里了,让我看看可好?” 邓莞尔:“什么神仙,那是你爹……” 何苦逼俺 小灿想爹可想的紧,一听到她娘说这句话,往里闯的更加欢快,邓莞尔想到几天来,死活不肯露面的明心,啪的一巴掌打在儿子小手上。 声音响亮清脆,这是她跟儿子的暗号,只要打在这里,就得大声哭,哭的越大声奖赏越多,还可以随意跟他娘亲撒泼,耍无赖。 小灿只在每次见到舅舅时,被他娘亲这么打过,现在突然来这一下,反应了会儿,才开始大哭。 “我要爹爹……哇哇……” 紫林不知道这里面的原委,一见夫人这么凶,吓得也哭起来,两个小家伙在外面嚎啕不止,邓莞尔还大力的踢着门板。 “哭什么,又没打你,再哭我把你小鸡鸡剪了!”邓莞尔说着,又在他小手背上拍了下。 小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见他娘亲还打,知道是嫌他不卖力,屁股一歪,也不嫌凉,拍着大腿,跟号丧似的。 明心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粗哑沧桑如同qun〔⑦〕⑧⑶⑦/1&039;1捌㈥⒊ 老砂纸,“别打孩子……” 小灿和紫林哭的正带劲,听见娘亲房间里一个男人的声音,立马知道刚刚那句“你爹”所言非虚。 “爹爹啊……哇……” 邓莞尔看着坐在地上哭的更凶的儿子,心说还颇有几分他娘亲的真传。 哭声把小兰两口子都引了过来,拉住小兰就问:“你又欺负阿灿了,说多少次,他是少爷,知不知道……” 紫林哭着摇头:“夫人……夫人打他了…………” 小兰两口子大概齐明白怎么回事,都看着邓莞尔。 邓莞尔叹气,伸手从地上捞起哭到力竭咳嗽的儿子:“以后谁家再有葬仪,别拉着小孩子去看,跟老娘们哭丧似的,真难看。” 小兰解释:“都是林家大婶子,回回去给人吊孝时,要小灿去看,我已经说过他了……” 邓莞尔抱着儿子,在他肉嘟嘟的脸上亲了口,转头对小兰说:“回去吧,我跟儿子今晚一处睡。” 小兰一怔,探着头往房里瞧,却什么也看不见,贴过去小声问:“王爷来串门子了?” 邓莞尔一抽袖子,笑得贼兮兮:“明天跟你说。” 各回各屋,进来时,明心却不见了,意料之中的事,邓莞尔也不着急叫他出来,那家伙一双夜眼,黑灯瞎火也能看清。 指不定躲在那儿偷瞄儿子呢! 邓莞尔把儿子放床上,从花瓶里抽出根鸡毛掸子,抽抽噎噎的叹气:“小灿,你爹嫌你,不想见你,让娘亲把你打死算了!” 小灿瞪着大眼,骨噜噜的看了圈:“爹爹?” 邓莞尔一掸子下去,抽在枕头上,小灿立马跟着哭:“爹……我要爹爹……” 桌上的烛灯忽的熄灭,明心在黑暗里轻声叹息,“莞尔何苦要逼我。” 小灿一听男人的声音,想到娘亲的话,立马猜出这人就是他爹,欢快的扑腾下床,找人要抱抱。 脚下一绊,晃着小身板,眼看要摔地上,终于被人抄进怀里。 月光透过窗纸打进来,黑乎乎的只能看到一个白色的人影,小灿也没见害怕,着急忙慌的喊“爹爹”! 哥哥的祸端 小嫩娃抓着他的衣摆,奶声奶气喊爹爹时,邓莞尔心里没来由的一股酸痛,眼眶发涩,忍了好久不哭,最后还是把头撇向了一边。 明心踌躇了会儿,才把孩子抱起来,放到了檀木床上,自己站在床边,轻声唤了句:“莞尔!” 邓莞尔没说话,小灿机灵,两只小手拉住明心衣角,力气不大,软软的说:“爹爹,你又要走吗?” 明心沉默! 邓莞尔在这沉默里猛然坐起来,扯着嗓子吼:“走吧,走吧,天天哄你个矫情鬼,老娘也烦了,明天我就把你儿子送善堂里,谁爱养谁养,老娘去外面找汉子去。” 明心:“孩子还在,说什么呢?” 邓莞尔那儿管得了那么多,她嫁进王家,王老头死了以后,也是有在照管生意的,虽说绸庄当铺上有掌柜伙计支应,但也总要跟人打个照面。 但自从他们兄弟两个来了以后,她现在天天干在屋里耗着,前些天还觉得自己这旱地干了五年,终于得了滋润,现在倒好,一群幼稚鬼。 邓莞尔越想越气,越气声音越大,到最后又呜呜的抽搭着哭起来。 “没见你们时,天天的求菩萨,告佛爷,就想你们能平安,儿子能长大,现在想我这是被屎把脑子糊住了,你们一二三全是住大宅的王爷,谁不比我过的顺心,滚……赶紧滚……我去捞两只鸭回来养着,不稀罕你……” 明心上了床,伸长手臂,一把将她捞入怀中,轻柔的抚着她刚洗过的软发。 “我不是怕吓到孩子嘛,你动这么大气。” 小灿见明心抱着他娘,自己也钻进了他怀里,一腿一个坐着,黑静的夏夜里,一家三口贴着安逸祥和的很。 邓莞尔:“你不是着急滚吗,赶紧的,我还等着去逛鸭馆呢……” 小灿软甜的蜜糖音说 分卷阅读19 :“娘亲,我也想吃鸭子!” 明心闷笑,“你娘亲要吃活鸭子,我们不去。” 小灿第一次听他爹爹主动跟他说话,高兴的勾着他脖子,在明心脸上亲了下:“爹爹不去,儿子就不去。” 邓莞尔从他怀里滑出来,去拉儿子:“小灿,离他远点,这人是老虎变的,长的可难看了,娘晚上搂着你睡,让他走吧。” 小灿跟明心还挺腻歪,坐在他腿上就是不下来,“爹爹是老虎,儿子就是小老虎?” 乌漆麻黑的,邓莞尔也不想跟明心多说废话,拽着死活不肯下来的小灿,在他手背上又打了下。 小娃子这回没哭,脑袋瓜扁进明心胸口:“爹爹,你要是老虎,把舅舅吃了吧,娘亲可害怕舅舅了!” “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邓莞尔赶紧岔话:“娘怎么害怕了,你瞎说的,对不对?” 明心静静的抱着小灿,没发表任何意见,偏邓莞尔却能一瞬间意会到他对哥哥邓言的恨意。 儿子无心一句话,恐要让邓家招来横祸。 “没你舅舅帮忙,咱家能到现在都还活的好好的吗,你舅舅没给你找玩具,买零食吗,你个白眼狼……” 小灿被自己娘怼的无话可说,往明心怀里靠的更紧,就这么会儿功夫,家里已经开始拉帮结派。 明觉来了 安抚明心是个技术活,但幸好最后父子终于圆满。 铺垫良久,邓莞尔发现接受能力最强的反而是小灿,即使在白天见到明心,也没有吓的躲开。 明心因此更加喜欢他,父子两个在房间里一天天总有做不完的趣事,说不完的笑话。 邓莞尔下一步想带明心出门走走,让小兰派人从自家铺子里找了领兜帽给他,偏也不知明心是嫌弃还是怎的,死活不肯戴,直言就是也不想出门。 中午明觉风风火火赶来时,一家三口正在吃饭,见他进来,邓莞尔先是冷冷斜睨了一眼,明显不大乐意。 明觉赔笑说了两句好话,解释这几天没来的原因,邓莞尔转头表示懒得听他瞎掰,从锅里盛了饭随手撂到了桌子上。 “吃吧!” 明觉讪讪的接住莞尔递给他的饭碗,不错眼珠的看着对面父慈子孝的一对,一时也不知那里酸到,招呼也不想跟兄弟打了,拉着邓莞尔腻歪。 “莞尔,咱们去里面吃,别耽误人家父子俩培养感情。” 邓莞尔甩开他的手,往一边挪了挪:“你这个贱皮子才最不是东西……” 明觉被甩,还像个胶皮糖似的黏过来,连哄带扯的拉着邓莞尔往里屋走。 邓莞尔半推半就的嚷着吃饭重要什么的,最后却还是消失在里屋的门口。 明心也不阻止,还在一口一口的逗儿子吃饭。 小灿咽一口,刚想说话,爹爹就又送到嘴边一口,声音又沙又哑的说:“多吃点,才有力气。” 小灿偏头,摆着双小手推拒:“那个王爷又qun〔⑦〕⑧⑶⑦/1&039;1捌㈥⒊ 要打娘亲屁股了,还咬娘亲,爹爹快去救人。” 明心坐在漆桌前,和风细雨的一笑,那双向来冷厉的阴阳眼竟笑出了冰雪消融的光彩。 “你快点吃完,我才能快点去救你娘亲,晚了,估计要被他打哭了……” 小灿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明心,他爹满脸花纹,一双阴阳眼,确实是老虎变的没错,但怎么说话办事这么像小兰婶故事里的狐狸精? 一碗饭终于吃完,小灿刺溜下,从明心腿上下来,急忙往里屋跑,小短腿才奔出去两步,脖领子就被他爹一提,再不能向前一步。 “爹爹……”小灿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的看着他,“娘真的开始哭了……” 明心安慰的抱抱:“爹爹要变老虎咬他,你进去了,爹爹就不敢变了。” 小灿表示,十分想看他爹变老虎,还有他娘在房里隐忍的哭声,实在太揪心了,这巴掌声,啪啪的,一定疼死了。 “你要听话,去找小兰玩,晚上,我还带你去屋顶上飞!” 小灿终于被哄走,明心也没收拾一桌残羹,随手给门上了插,窗子也关上,迈着四方小步慢悠悠的撩帘进了里屋。 明觉正压着邓莞尔在地上疯狂操干着,几天没来,人快憋死,衣服都没脱,只裤子落在膝盖处。 邓莞尔咬着衣袖子闷声呻吟,显然有些受不住身后的猛插硬操,充血红肿的媚肉外翻,肉体交叠时啪啪啪的声音,响亮直接,她下体俨然已经出水,咕啾咕啾的,听起来实在刺激人。 明心走过去,蹲下身慢条斯理的抚摸上邓莞尔潮红的脸颊,手指沿着她的背线,滑到腰际,解开了她罗裙上的丝带…… 邓莞尔半闭着眼,被插的只顾哼唧,根本不及阻止,被明心剥的只剩件赤色肚兜,虚掩着水滑绸子下,一双波澜起伏的玉兔。 明心撩开衣袍,坐在地毯上,露出狰狞可怖的巨物,送到邓莞尔嘴边…… 老娘不陪了 邓莞尔被两个人前后操干的有些受不住,跪趴着直往角落躲,但她一阶女儿家家,那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 三两下又被明觉拉了出来,压到了床上。 “好莞尔,你看我这 分卷阅读20 鸡巴,攒了好些时候,今天想给你交粮了,你这粮仓还能嫌多不成。” 邓莞尔抬起纤弱的小腿,一脚踹过去,正中他的肚子。 “哎呦呦,”明觉夸张的皱眉哼哼了几声,一把握住那只光滑白皙的玉足,放在胸口按揉,表情销魂的蹭啊蹭:“莞尔,给我也生一个,乖,你给我生一个,我天天给你当马骑。” 一旁始终穿着衣服,只露一截分身和卵蛋的明心笑:“……王府离这儿,最多一个时辰,你要用轻功,也就一盏茶路程,几天没见人影,被什么绊住了……” 本来脚被明心攥着,用力往外抽的邓莞尔,闻言力气一松,出声质问:“对,你被哪个骚货绊住了,还回来干嘛……滚……” 就趁这小小的功夫,邓莞尔已经被他治住两条腿,拉拽着让她的屁股凑到跟前,也不管她挣扎扭动的腰肢,就要把自己那热烫的肉杵往里送。 邓莞尔驴脾气上来,还非要听他说上几句原因,腿一缠,勾上他的腰,死活不给他进去的机会。 明觉硬烫的热根在她股沟和后背上蹭着,急躁的回头瞪了眼坐在椅子上的明心。 他这兄弟显然没好心到帮忙制服身下的女人,明觉又不敢真对她动强,只好说:“还不是明心自己跑出来,也不说一声,这下好了,惊动明亦那个祸害了……” 明心一听,本来闲适安逸的表情一僵,身子猛然坐起,“谁报的信?” “怕什么,让他来,我跟他解释便是,”邓莞尔顿了一下方说:“不知他现在是何等模样。” 明觉抬手在她屁股上打了巴掌,声音响亮,邓莞尔吃痛的大叫了声,张嘴在他肩膀上咬了口。 一个牙印湿漉漉的安在了明觉膀子上,邓莞尔又有点后悔,温柔的吹吹揉揉。 明心上了床,捞邓莞尔进怀里,轻啄了口她被蹂躏的有些红肿的唇瓣:“乖,明亦已经不是原来的明亦,你还是不见为好。” 邓莞尔在他怀里仰头,对上那双阴阳眼! 难道比明心残的还厉害? 明心被她看的不住发笑,伸手指在她樱红的乳豆上掐了下,意料中听到怀中佳人的嘤咛,却没有立即要她。 明觉来时就压着这个消息,不想立时爆出,破坏气氛,突然被明心带出来,面色也有些凝重。 三个人光裸着身子歪在床上,两兄弟有一搭没一搭的捻弄着她樱红挺硬的奶头,时不时还会大力揉搓一把那团水嫩白软的大奶子,一人双腿间夹着她一条腿,不肯让她合拢,也没有要操干她的举动。 “我回去跟他说,不止莞尔,现在还有小灿,我不能看他们有事。” 明心声音轻飘飘的呵气,手指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滑进她紧致湿热的蜜洞,在里面掏弄把玩。 邓莞尔被他们的话说的云山雾罩,体内淫火难泄,又无人来填满空虚的欲壑,急躁的骂道:“你俩要干就干,不干就滚,好好的把我这一家平安搅乱,存的什么心。” 明觉呵呵笑起来,长臂一捞,撩起她一条腿,硬烫的肉棍捅进去一截,“你就在我身下骚吧,遇见明亦,他能把你活吃了。” 邓莞尔被他蹭着下体,半眯着眼哼哼,身后明心的热杵已顶上她的花口,两人竟是要进入同一条道。 “不行,不行,明心,会死人的啊,”邓莞尔身子开始挣动,有气无力的推搡他俩:“你俩厉害,找别人玩,老娘我不能奉陪了……” 各怀心事的爱爱 明心显然没有那么容易妥协,攥着她胸前的一大把雪白滑腻的乳肉,手指在奶头上捻弄:“乖,试试,若进不去,我即可作罢。” 邓莞尔摇头,明心的分身退开,换了一截手指,勉强插进去半截,挤的明觉皱眉:“你别这时候玩妖了行不,莞尔问那个魔王呢,我怎么也得说几句,他好有个提防。” 明心:“这就是提防……她不还想着要三个兄弟一起吗?” 邓莞尔身下含着明觉的硬物,腿搭在他腿上:“能别磨叽吗,你们是要把我烦死?” 明觉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说:“不是磨叽,明亦现在的性子,我俩也吃不准,他现在志向高,心思重,谁能十分猜出来一分心思,也算能耐了。” 邓莞尔一听他说志向高,立马联想到了王爷的志向,继而联想到王爷的上面是太子,继而想到太子还活着,太子的志向是…………皇帝! “要亲命了,大不了我跟他不瓜葛了还不行?”邓莞尔说:“我权当不认识,我不掺合。” 明觉已经收不住势,再懒得提明亦的事,一门心思钻研邓莞尔身上的敏感之处,躬着腰,衔住她胸前那颗硬豆,轻舔慢吮,手托着她弹软的臀肉往自己腿间压的更紧。 热烫如火的肉棒开始在她体内挺动,邓莞尔忍着不呼出呻吟,情动的扬着下巴,心思全在家里平安上。qun〔⑦〕⑧⑶⑦/1&039;1捌㈥⒊ 像她这样的淫荡寡妇,若明亦真有那个心,她就是最不光彩的那段,除掉是必然的。 “轻点,祖宗……太深了……” 明觉闷声笑,“插这么深还走神,把你捅穿了,方能眼里只有我一个不成?” 明心歪在一边想事情,明 分卷阅读21 显不愿参战。 明觉干的上了劲,热烫的火杵在她紧窒柔软的蜜穴里操干,媚肉像数张贪婪的小嘴吮吸着他的肉棍,刚抽出点,肉缝上亮晶的蜜液还没看清楚,又被吸了回去。 明觉:“哦嚯嚯,这么骚,谁也顶不住啊……” 然而一场欢爱因为新人物事件的出现,到底让人有些心不在焉,所有的筹谋全用在了怎么应对明亦上。 邓莞尔躺在那儿,抱着胸前一左一右两个吸奶的大脑袋,香汗淋漓的胴体上布满欢好后的红痕青紫,两眼有些疲惫的闭着。 明觉吸了会儿奶,吃的差不多了,嘴唇从奶头上滋溜声挪开,还特皮实的手指夹住揪起来,疼的邓莞尔拧眉在他肩膀上挠了一爪子。 明觉也不恼,在她唇上温柔的亲了下,问,“莞尔,我们两个干的你爽吗?” 邓莞尔媚眼半挑,斜瞪他一眼:“不要脸!” 明觉还不死心,接着说:“我想过了,把你们几个接到王府里,我在那儿建了个地宫,你和孩子都住进去,以后我和明心陪着你,你只要不露面,明亦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 邓莞尔有些好笑,有些心慌,“真活到那份上,我拿菜刀抹脖子一了百了,我要真影响他明亦那么大,还能活五年?” “因为这五年,明心都老实的待在宫里,他觉得你没什么威胁,当然会放一马,现在这小子跑出来了,还和你见了面。” 邓莞尔始终闹不明白,这之间有什么关系,转头看明心还歪在一边,怔怔的思索,十分想要一个解释,又不敢问的太细,怕人生气厌烦。 明心坐起来,苦笑了下,开始摸衣服穿:“是我的错,本来只想偷偷看一眼就走,却赖在这里十多日,我这便回去,以后莞尔,还望你护个周全了。” 说话间,衣袍穿戴好,明心又扣上了他那个多日未戴的头罩,玉带紧束,锦绣华贵,长身玉立。 “放心,”明觉说:“我在,怎么也得让她平安。” 邓莞尔撑着身子茫茫然坐起,刚说了句:“明心……” 明心已抬手阻拦:“别问,我既不说,自是为你好,明觉也不是全然清楚,没心没肺的活着,更安乐。” 迷香 明心走了,小灿是哭的最伤心的那个! 邓莞尔心里不舒服,但好歹是大人,心里再怎么怜惜不舍,面上看起来却没什么问题。 明觉也来过几次,两人滚到床上做一做,但毕竟各自有心事,没得多少激荡狂浪之情,到底和幼年不同。 转眼过去半个月,母亲五十岁冥诞要到了。 作为女儿,邓莞尔是要回邓家住几天的。 哥哥邓言早早派了两个护院和两个妈子来接,都是相熟的人,也不用过分客套。 提前两天已经和明觉打过招呼,为了安抚那家伙,整整在床上泡了一天一夜,做到两人都没了一丝力气,他才肯作罢。 景州和灵州有段路程,邓莞尔不想小灿跟着受罪。还好明觉主动提出,住在王家,照应儿子。 一路坐马车,磨磨蹭蹭,到达景州城又是半个月,邓莞尔被车轱辘颠簸的人清瘦许多。 换车乘轿入了府,见到邓言,也不敢多说话,客套几句,进内院见过嫂子,问过安好。 才回自己原来的绣楼安顿住下。 楼上在她来之前已燃的熏香,温软清淡,极是好闻,邓莞尔不觉多吸了两口,竟不知不觉的歪躺在床上睡着。 她先前回家几次,也是沾床即睡,当时儿子小灿虽然跟着,但也安排了几个妈子小童照看陪护,没怎么注意他娘亲,自然也无从谈起这沉溺的睡相。 晚上,邓言和他妻子过来,隔着门叠指敲了许多下,邓莞尔才从床上迷迷瞪瞪坐起来,拖着疲惫的步子,门开的有两分忐忑,两分不愿。 但想着嫂子在,哥哥必不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嫂子秦氏是个温婉贤淑的人,下午时就安排了几个丫鬟过来,帮她洗漱更衣,一应住用,准备的实在妥当。 邓莞尔当时感动的很,此时见到本人Qベqun.妻捌③⑦+1壹巴6`③ ,自然少不了感谢客套。 邓言坐在边上,从丫鬟端来的炖盅里盛了碗燕窝,送到她面前。 “趁热,喝了去去乏。” 邓莞尔对邓言早有戒心,但当着嫂子的面,也不好直接逆他的意思,旋即笑掩朱唇。 “我皮糙肉厚,消磨惯了,倒是嫂子才该好好补补,这次见,消减了不少。” 邓秦氏抚面轻笑推拒:“嫂子还没妹妹瘦呢,这话,你怕是挤兑你嫂子。” 一推两搡,看出邓言老大不乐意,竟端起碗来,自己把一整盅燕窝喝了个精光,说了声“毒不死”,拂袖而去。 这一弄,邓莞尔更显局促,笑的也勉强。 秦氏不知其中缘由,还在开解她。 “你哥他知你要回来,早几个月就开始着人预备,吃的用的,就怕哪里不妥贴,让你落了不自在,好歹一家人,妹妹也不该太驳他脸子。” 邓莞尔点头应了声,她于外面再怎么泼辣,到底在邓家不敢太放纵。 ———— 入夜,谯楼鼓声响 分卷阅读22 过,邓莞尔躺在床上睡的格外沉,沉的连房门被推开,有人进来都不知道。 夜色柔美,房门被进来的人关上,此人缓带轻罗迈步到桌边,就着窗外泼洒进来的月光,提起桌上茶壶里的冷茶,浇灭了一边条案上摆的那炉,燃了一日的安神香。 暗室里人影微晃,带着几分急切,坐到了邓莞尔床边。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睡死了似的,直到对方的手抚上脸颊,也没醒来的迹象。 来人喉咙蠕动了几下,俯身在她微凉的软唇上亲了下,手抚在她胸口揉搓了会儿,方探进她的衣襟里,摸索着握住了她赤红肚兜下,一团浑圆饱满的乳球。 骨科x迷奸h慎入 邓莞尔从上了邓家的马车开始,就戒备心满满。 一路上和护院妈妈一张桌子吃饭,人家夹什么,她夹什么,人家喝什么,她同一个砂锅里舀什么。 这么小心翼翼,怎么会想到,到了景州,进了邓家,不吃不喝反而出了大岔子。 眼下她衣带已去,发钗肚兜零零散散的丢了一地,床上的男人抱她在怀里,恨不得把人搓扁揉圆,按到自己的身子里。 “小妹……小妹……” 邓言抱着瘫软在自己怀里,人事不知的妹妹,这等娇软滑润的身体,这等白腻纤细的青涩,生了儿子,也没见她有甚变化。 手指在她眉梢眼角细细的描过,来到那白皙纤瘦的脖颈上时,几指并拢,用力的掐了下去。 沉睡的人无法苏醒,但也能感觉到那濒临死亡的危机,喉咙里发出嘎嘎的声音,四肢轻微的抽搐了几下。 最后一刻,他还是松了手,小心的按揉抚摸,人偎在她被掐出痕迹的皮肤上,贪婪的蹭动。 “小妹,哥哥好想你!” 他平时那曾说出过这般羸弱的话,偏偏在这许久无人住过的绣楼里,难得缠绵情动。 她有快一年没来,他等了一年,素的都快忘了这身体的滋味,一度疑心她发现了自己这点龌龊勾当。 “还是我家小妹最美……” 邓言低下头,在她浑圆饱满的两个乳球上轻舔慢吮,里面奶水尚存,一如去年自己吸到的一样醇香丰盈。 他一只手探到她双腿间,手指缠住了她几根稀疏柔软的耻毛,缠啊缠,揉啊揉,尔后缓缓的拨开耻毛间,那两瓣肥厚的软肉,指尖按在一点凸起的花核上,技巧娴熟的弹动。 邓莞尔最敏感的就是那里,每每被碰触,都会不自觉嘤咛出声,她才二十岁,正值娇媚芬芳的年岁,身体被欲望驱使,在沉睡中,不自觉的发出阵阵呻吟。 邓言有些把持不住,松了衔着那两颗已然骄傲挺立的奶头,在她臀下垫了枚绣枕,让她腿间的美妙高高隆起些,低下头伸舌舔吸。 “你这阴户又肥厚了不少,最近跟那个明觉见了面,做了多少腌臜淫事,真真不知羞耻。” 他嘴上狠狠的怒骂着,对自己这个亲哥哥迷奸妹妹的人,反倒自居是正宫娘娘,大有被戴了绿帽,不知如何原谅,却又舍不得惩处的别扭之心。 他手掰开她滑腻纤细的大腿,半跪在锦缎床单上,双唇大开,紧紧包住她水嫩肥厚的淫壶吸吮,像吻着她上面那张小嘴一样,缠绵悱恻,留恋在每一处柔软湿热的皱襞间,舌尖挑逗着充血硬挺的花核,贪婪的恨不得一口咬下来。 邓莞尔本来水就多,被这么刺激,哪有不喷水的道理,邓言舔吸了会儿,觉她穴口开始绞缩抽搐,立刻嘴巴对准那道紧致窄小的洞口,舌头咕叽咕叽的,往里面戳刺的更加卖力。 邓莞尔在沉梦中哼唧了几声,手指抠着床单,潮喷了他一脸。 邓言抹了把溅在脸上的淫水,尽数涂到了她脸上唇上,两指插进她湿软红艳的檀口,夹住她那片丁香小舌逗弄,一只手扶住自己垮间狰狞弯曲的巨杵,猛地用力,捅开了她蜜穴内层层包裹的软肉。 上面来人 这晚! 邓言在自己妹妹身上驰骋肆虐了良久,把积攒了近一年的思念全数埋进了她的体内。 这还嫌不够,肉杵一次次喷出的浊精,本早已灌满了她湿滑热烫的淫壶,白色的精泪存放不住,都流淌出来把邓莞尔身下的锦缎都打湿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会在每一次身体交叠碰撞时,倾尽性命的狠顶硬肏。 邓莞尔几次在睡梦中,无意识的皱眉摇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然而这些非但没令邓言挺住,反而让他操的更兴奋,干的更带劲。 幽深的夜色里的他眼眶红热,一双铁Qベqun.妻捌③⑦+1壹巴6`③ 臂托着她弹翘的臀瓣,迫着沉睡的人靠坐在窗台上,两条玉腿架在他肩膀上。 邓莞尔被他压着,腿被弯折到一双奶子上,每一次颤抖摇摆,都是一次更深的进入。 邓莞尔两团乳波晃荡着,从他的脸上蹭过,邓言两手攥着她的脚踝,嘴衔住她胸前一颗硬挺的红豆,又怕怠慢另一颗,安抚了另一颗,又觉这颗更惹人怜爱。 邓莞尔奶子里的水已被吸空,早分不出身上的湿液是汗水,还是淫液。柔软粉嫩的乳晕,围着那两粒红珠,让邓言每每大力吮舔时,都惶急的,恨不得咬下来。b 分卷阅读23 r “小妹,就在哥哥这里可好,我一辈子护着你,护着小灿……” 谁能听的到他深夜的软弱,男子疲软的肉根还埋在她体内,大汗淋漓的两人贴在一起,难分难舍,难离难断。 旁人都以为他是年少在勾栏之地玩的疯了,精气亏虚,变得不能人道,才鲜近女色,他们怎知,尝过至爱的美妙后,那些俗粉庸脂,于他不过是骷髅脓血。 只不过,自己最爱的这位,即使在王老头死了以后,王家被倾轧整治败落成那样,依旧不肯回到他身边。 —— 邓林拿了挂在屏风上的一领斗篷,裹住怀里毫无反应的小妹,出门去了浴房。 浴房里面,妈子得了吩咐,早把热水烧好,恭敬的低着头,侍立在门口。 邓言在偌大的浴池内,小心的为她清理,手指在她皮肤的淤青上轻柔略过,来到她被肏干的红肿外翻的淫穴,忍不住伸舌一寸寸细细的舔过。 那两片肥厚充血的淫肉,沾了晶亮的蜜液,水嫩的越发惹人怜爱。 —— 浴房门外的廊道上忽多了一人站着,温柔和顺的冲门口把手的人一笑。 老妈子见了,忙呼:“大奶奶好!” 秦氏点头,拢了下衣襟,她外面只着了件藕荷色对襟单衫,里面酥胸红裙美轮美奂,对见礼的妈子甜暖一笑:“你下去吧,爷这里我来伺候。” 妈子犹豫的往里看了眼,“大爷让奴婢在这伺候,哪敢劳动大奶奶。” 里间一阵水花溅起的声音,邓言闷哑的喘息声,拐过屏风送到了两人的耳畔。 秦氏在门口略抬声唤道:“妻来伺候爷了!” “啪”,一只雕镂精美的玉兽,隔着屏风丢了出来,砸在地上,四分五裂成许多小片,宣告着里面男主人的态度。 邓言半眯着眼,紧咬着牙关嘶嘶喘气,他从没试过她的后穴。 如今邓莞尔瘫软着上身趴在池边的垫子上,后庭紧致的褶皱被撑大到了极致,邓言肉棍被夹的太紧,惹的他后背一阵酥麻。 “啧……好紧……” 邓言猜想,明觉必未曾碰过她这里,才会有这么紧迫的裹挟,炙热紧窄的甬道被几根手指开拓过,小心涂了那许多药膏,依旧倾轧的他想喊出声。 真他娘爽! 他两手掐着邓莞尔雪白的臀肉,腰身和着温水,疾速的对准着她的后穴撞击顶肏,肉棍每一次抽出,都会被带出的一截媚肉再吸回去,舒服的他简直要脱了凡骨,飘飘入仙。 妈子吓得颤巍巍的跪在那儿,门口的秦氏终于进来,越过屏风,来到浴池边,在晕黄的烛光里,透过氤氲的水汽,看清了那两个正在痴缠交媾的人。 邓言知她进来,头都懒得抬一下,身体大力的顶肏着邓莞尔,周围水花四溅,把秦氏刚换的软烟罗裙都溅湿了。 秦氏也不恼,平静的站着,似早明白邓言的所作所为,只略微透出些许绯红的脸颊,泄露了几分女儿家未经人事的娇羞。 “上面那位派人来了,正在密室等着呢!”秦氏说着,头淡淡的撇向一边:“大事要紧,这里我来料理,爷回来再办正事也不晚。” 十七说的落冥羽 太子的暗卫十七在邓家密室等了许久,才听见外面渐渐走近的脚步声。 虽为暗卫,但也有狐假虎威的本事,谁人知道他背后的身份,不是小心恭谨的办事,那个曾像邓言这般无礼。 密室门打开,在前从容引路的秦氏闪开身,她身后的邓言缓步走进来。 邓言打扮也是过分新奇的紧,宽大的锦缎斗篷盖着脑袋,身上自脖子往下,裹着宽大的斗篷。 但他身量极高,斗篷到底不能完全掩住,便有一截脚踝裸在外面,脚上只穿了双丝绦编就的木屐,骨架被垂顺的布料熨帖的棱角清晰流畅,十七甚至怀疑他里面没穿衣服。 他胸前腹部紧紧抱着一团,两个青玉搭扣把斗篷扣的死死的,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十七却能断定那是个女人,一个被邓言紧抱在怀里的女人,这女人腿盘在他腰上,缩在他怀里,真真的不知羞耻为何物。 十七躬身一礼,低头沉声发问,“掌事人前喧淫,似有不妥吧?” 邓言进来,坐到圈椅上,秦氏体贴的推了一架紫檀框镶紫雾纱的小屏风过来,刚好挡住他脖子以下的位置,不至过分裸露,但这样一来,里面的境况反而更惹人遐想。 不待秦氏侍候,邓言只随手一扯,便将那碍人的斗篷丢到地上。 这般狂妄,十七当然有些怒,但太子曾示要过,对邓言要以礼相待,连秦氏这个特训多年才出的好苗子也送给了她,他也不好当面发威,只又提醒了句。 “在下要通传的可是绝密之事,外人在场,实在不便。” 邓言怀里抱着邓莞尔,腿间的肉物还陷在她的后穴里,伸手解掉捆着小妹两只脚踝的丝带,两条盘在他腰间的玉腿,倏忽间垂下,竟也让他生出些许惆怅之感。 秦氏见邓言始终未曾开口,便主动跟十七交代:“此人中了安息香,不用顾虑。” 十七听到安息香,猛然抬头看了眼邓言,但立刻明白此举唐突,慌忙低下了头。 分卷阅读24 太子朝中官员笼络,民间文士招揽,就连私募兵士这种事,花的钱也靠这邓言在外安排打点…… 可见对他是真真器重有加,他小小一阶暗卫,奉命行事,怎么敢明目张胆的看他怀里的人。 啧,只是这邓言不是多年不曾近过女色了? “深夜来,定有要事?” 邓言简短几字,言简意赅,分明是有话快说,说完快滚的意思。 他嘴上虽在跟十七说话,手已等不及,扣着小妹的腰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如此往复,全靠着自己双臂巨力,疾速的抬起压下她的身体,完成抽出深入的动作。 和邓莞尔在一起的每一时,每一刻,都让他倍感珍惜,不舍浪费。 她手腕被丝带缚着,挂在他脖子上,身下吞吐着那根巨棒,撞击带来的疼痛让她紧蹙着绣眉,头无力的歪在肩侧,跟着身体的起伏颠簸晃动。 十七也不再多说什么,自怀里取出枚蜡封的小丸,弹到屏风后,力道没把握好,恰击打在邓莞尔的脊背上,邓言大手一拍,接住了下Qベqun.妻捌③⑦+1壹巴6`③ 落的蜡丸。 “还有何事?”邓言问。 “九王回去了,”十七说:“雪落无痕埋插的暗探亲眼瞧见的。” 本来还在小妹身上纵欲的邓言顿住,手揽着她的腰,冷眼斜睨,“你们派的都是残废吗,连一个毫无防备的丑八怪都打不过?” 十七被说的面上有些挂不住,出声反驳:“那可是活阎王落冥羽,阎王见了,都要被拔根毛才能走的人,掌事说的太轻巧。” 邓言看看偎在自己怀里的女子,此时她紧蹙着一双眉目,雪颜汗透,朱唇半张,实在诱人至极…… 亏明心刚失踪那会儿,他还曾小小疑心过他是想去找邓莞尔,现在看来,果然还是自己多虑了! 再说,小妹怎会看上那个丑八怪…… ——………………………………………… 隐情 “回去便回去罢,八王多一个落冥羽而已,改变不了什么。” 谁让明亦是个没种的废物,表面再张狂,天子面前再得宠,注定没那个荣登大宝的命。 普通人家的儿子不能绵延子嗣都要被羞辱嘲弄,被世道诟病,他一个皇子王爷,御史台的人能饶得了他? “据说,七王爷寻得了八王遗落民间的儿子,现已四岁,掌事可知?” 邓言搂着怀中人的手臂一紧,曜黑的瞳孔皱缩,怀中沉睡的人被他突然掐的哼出了声。 “明觉是疯了吗,八王妃那个善妒的性子。”有点风吹草动,查出邓莞尔来,还不活剥了她。 为了皇位,他敢把小灿推出去? “只是传闻,吾等尚未查到真凭实据,不过,已有星点眉目,要不要……” 十七比划了个切割的手势,邓言憋着火,面上四平八稳的冷笑:“殿下向来只在钱上让我当家,何时还掺合你们暗卫的任务了?” 十七心说,撇得倒干净,什么事没让你掺合了,什么事,你舍得不掺合? 邓言推想,十七应不甚肯定明觉和邓莞尔的事,才会旁敲侧击,想来他这里探口风。 不过秦氏也是个灵活机变的女子,见十七把该交代的说完,剩下的竟都是些试探,便换了口气。 “好了,爷难得有个可心的人陪,你就别在这儿磨叽,赶紧复命去吧!” 送十七走后,秦氏再进来,邓言已把邓莞尔压到地上,似有千般怒火浇绕状,在她身上狠命捣插。 人之后穴不比前庭,到底脆弱的紧,这么一番辣手摧花,捣菊撕穴,眼见他小妹白生生的腿根间,都渗出许多血丝,依旧不肯罢休。 “啊啊啊啊啊……” 邓言怒吼着,趴俯在自己小妹身上,一手攥着她丰满的奶子,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被狠厉的搓揉成了各种形状,松手登时一个青白的掌印若隐若现,明日只怕会更加清晰。 秦氏怕他真疯了,过去柔声安抚:“爷,仔细身子……” “滚!” 邓言吼骂着,抱起怀中之人,刚刚的大力顶操里,他已泻身,热烫的白灼射进她体内时,他甚至有种和她融在一处的错觉。 但他就是不甘心,泻身之后更加空虚失落,他只能在她睡梦中拥有她……凭什么。 庞大的肉物从体内撤出来,邓莞尔的后穴,因为过度的肏干,一时竟无法闭合,圆圆的肉洞红肿外翻,露出里面幽深的甬道。 白色的浊液和着血丝淌流出来,在她股沟下的地面汇聚了小小一滩。 邓言冷嘲的笑笑,手指戳进里面,轻轻一勾,那沾满黏腻的软肉便贪婪的收缩吸附上来,紧紧的吮着他的手指。 “你说,到底是明觉,明亦,还是明心?”邓言自言自语的问。 秦氏以为他是在问自己,但她向来谨小慎微,深知不该问的,猜的一步不会多迈,虽知道他说的是七王八王九王的名讳,亦不敢多加揣测。 只弯身捡起落在地上的那领披风,放在摊躺在地上的邓莞尔身边,轻轻的说:“小妹已为人母,当有她自己的分寸。” “她的分寸?她的分寸就是勾引那些下贱和 分卷阅读25 尚,让他操她,不知廉耻的和他苟合,让我脸上蒙羞。” 邓言嘴上冷嘲着,心里也知地上太凉,到底不舍她受苦,小心的把人裹进斗篷抱入怀里,缓缓起身。 秦氏是第一次见邓言一丝不挂的样子…… 他身形舒朗,四肢修长,麦色的皮肤包裹着紧实流畅的肌理,肩膀宽阔,窄腰劲瘦,配上那总含着蓝色冰碴子的眼睛,坊间大姑娘小媳妇,那个不是垂涎欲滴。 偏偏这么俊俏的好儿郎,偏偏这个连当朝太子都仰仗的人物,竟行这种有悖天理伦常的事…… 梦魇 邓莞尔昏昏沉沉从睡梦中清醒,身上像被人鞭打过无数次的疼,她双唇哆嗦着,甚至久久无法动一根手指。 秦氏在旁边看着她直掉眼泪。 邓莞尔:……谁来告诉她怎么回事? “小妹,”秦氏拉住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暖着,温婉可人的脸上,饱含了担心怜惜:“身体可还疼吗?” 邓莞尔半天才蹦出一个字:“啊!” 秦氏轻触了下她细腕上的勒痕,邓莞尔疼的霎时一缩。 秦氏明眸内的泪水便簌簌溢出…… 邓莞尔还在好奇,以前怎么没发现,嫂嫂一阶娇 ∮qun七⑧⒊㈦①1_⑻6⒊ 养长大的女流,手掌怎么这么粗糙,邓家这么多下人,也犯不着让她天天干活吧? 莫非还有什么猫腻? 她可记得,当初问明心手掌为什么这么多茧子时,他说是练功磨的,这一来,莫不是这秦氏也私下有些别的事? 还是先旁敲侧击下给兄长提个醒吧,免得他受了什么欺瞒,到底是一家人,她可不想他有事。 秦氏见她神思飘忽,柔声轻唤了几次才回头,眼神更哀伤怜悯了。 “昨晚半夜我跟你哥哥刚睡下没多久,就听宅子哭喊不断,值夜的婆子来说,你发癔症了……” 邓莞尔:……邓宅这么邪乎的吗? “家里拿事儿的婆子招数都用遍了,你还是满口胡话,后来只得找了城门外的神婆来给你驱邪,才算安生,可怜落的这一身的伤痕啊……” “这一觉确实睡的不安稳。” 邓莞尔喃喃的回想了下,发现实在没什么印象,腿一动,后穴疼的她差点直抽凉气,背脊上登时一层冷汗:“嫂嫂,这神婆驱邪用的什么法宝?” 秦氏面色一僵,似忆起什么秘事,脸色羞赧道:“神婆不让人围着,我们只听你在屋里哀叫痛哭,不曾见她用的什么法术。” 一番说辞没什么破绽,却也破绽百出。 邓莞尔头脑晕眩,双腿酸软发虚,全身上下几乎没有点子舒服的地方,连出个虚恭,都疼的她双腿抽搐,走路的姿势也十分的怪异别扭。 然而母亲冥诞在即,兄长邓言为此忙碌的脚不沾地,日日在外筹划,她这时候质疑那个神婆倒显得没事找事。 况且,这些神棍什么的,个个嘴利的很,最是难拿的货色,真要质问起来,自己不见得是她们的对手,索性,只能暂时压下心底的不悦了。 还好盼天盼地的日子终于来了,自己身体也将养的差不多。 兄长虽然对她的心思歪龊了些,但到底兄妹,自小宠她,什么好的都紧着她用,先前疼成那样的身子,居然也能再度活蹦乱跳。 只是老不见他人,晚上和他与嫂嫂一桌吃饭,也是冷冷淡淡的坐在对面,吃完就走,倒让一直把兄长邓言往歪处想的邓莞尔,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一不好意思,吃的就少了些,晚上秦氏照例来送夜宵,也草草几口便歇下了。 只入夜后,亦不知怎的,总是沉梦恶魇挣扎不断,不知何时似被人裹入怀里抱紧了拍抚安慰,方才安稳放松下来。 迷香 母亲冥诞到来这天早上,秦氏怕她不好好吃饭,撑不过一整日的安排,特特端了银耳莲子羹来,看着她喝下才算作罢。 随后,邓莞尔换了素衣,和兄长一同拜了家里供的父母排位,旁边管念裱文的说话磨磨蹭蹭像念经。 一切齐备,点了些纸扎的物事,坐着马车,浩浩汤汤的一队人进发去城外供着母亲长明灯的静音寺…… 路上,邓言坐在高头大马上,一路随佣布施着铜钱,邓莞尔坐在马车里,耳边都是路人夸赞她家兄长的妙言美句,竟让她这个做小妹的有了点自豪感。 —— —— 起的那么早,到静音寺也已过中午,跪经祷祝完,才吃上第一口饭。 秦氏是长房正室,要和她一起留下来侍奉长明灯,直到入夜方能歇下。 时间太久,跪的邓莞尔腿都麻了,秦氏柔声关心:“要不,小妹先坐会儿,我陪着母亲便好。” 邓莞尔摇头,母亲薄命,早早的撒手人寰,她心里一路感慨良多,这会儿只想好好的尽为人女儿的孝道。 人能有几个六十岁,况且如果明亦真的有心加害,胳膊拧不过大腿,待她老人家七十岁冥诞时,自己不知还能否有口气在人间。 “也罢,我再添些香油。” 秦氏说着,便撑起身子,袅袅婷婷的走到桌上最大的一盏灯前,添了些香油。 邓莞尔闭着眼,鼻 分卷阅读26 间嗅到一股子甜香,再睁眼,发觉人竟然离开了自己跪着的那间佛殿,回到了她在王家的闺阁。 走了许久的明心此时静默的站在床畔,没戴头罩,脸上瘢痕缠绕,一双阴阳眼,只看着他,却不说话。 “我怎么回来的?”邓莞尔问着,走近他,拉起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侧:“你回家真好,我日日担心你,怕明亦为难你,他舍得让你回来,我真欢喜。” 邓言站在佛堂的柱子旁,看邓莞尔一脸娇憨关切的表情,攥成拳头的手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僵着腮帮子,一动不动。 邓莞尔主动的贴上他,勾住他的脖子,踮脚索吻,娇憨妩媚的调戏:“来吧小明心,让我好好亲亲你……” 那个丑八怪…… 邓言的心在滴血,他原以为是明觉,或者是那个已经成了废物的明亦,却怎么也没法子接受,是那个一脸鬼样子,常人见了,能吓掉半条命的明心。 知道落冥羽失踪,却不知道他是去跟小妹重修旧好…… 邓莞尔像只八爪章鱼似的,手脚并用的攀在他身上,一只手骚浪的在他衣襟上摸索着,探进去,摸到他衣内敏感的乳尖,手指轻柔慢碾的娇声呻吟。 “啊……明心……你这里可真好玩,好想吃……想吃明心的大鸡巴……想被它射到小逼里……” 邓莞尔习惯了逗抚明心,摸着他虽然满是瘢痕,却比往日光滑的皮肤,竟说不出的贪婪放肆,手指两下解了他腰间的束带,探进他的裆内,摸到对方已然半硬的肉棍撸动。 “你不想肏我吗,试试我像不像先前那么紧,是不是被明觉给撑大了……我们可是天天做噢……” 轰隆隆…… 外面天空炸出一声闷雷,邓莞尔柔弱的贴到了邓言身上,两手紧抱着他劲瘦的窄腰…… 她和……两个男人…… 邓言两手扼住了她的脖颈,掐的她香舌半吐,双眼圆睁:“你清醒点……浪货……荡妇……” 秦氏站在邓莞尔身后,款款福了一礼:“爷莫怒,身子要紧,这药能维持三个日夜。” 对,这药能维持三个日夜,也就是这三个日夜,她都会把他当做自己最喜欢的人,他怎么弄她,她都只会畅快的觉着好。 但她眼里不是他这个兄长,不是小灿,而是那个丑八怪明心,而且她和两个男人都有勾当…… 都有腌臜! 邓老爹的过往 邓言薄唇一勾,邪魅的冲着她那张如痴如醉的脸冷笑,“你下去吧!” 秦氏闻言,身子一福,“妻在偏房候着,爷有吩咐,随时可使唤。” 邓言没回复她,秦氏人走了也没多看一眼。 邓莞尔还在媚笑的磨蹭着他的身体,邓言手指在她的脖颈上流连许久,扼的她半张着小口,吐舌呜呜:“明……心……” 邓言含住她吐出的小舌,贪婪的吮吸,探入,邓莞尔眼看要窒息时,他才松手,摸上她饱满挺翘的臀瓣,搓圆揉扁抬手一大巴掌。 邓言看着邓莞尔柔软的歪在自己怀里,紧紧揪着自己衣襟,生怕倒下,即使被掐成那样,依旧无限依恋的样子,抓在他臀肉上的手拧了一把。 “别叫这个名字,真难听!” “那你想叫什么?”邓莞尔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娇俏一笑:“叫相公,夫君……还是你想玩点刺激的,叫师傅,爹爹,哥哥,弟弟……” 平时她被自己捧在手心里,何等的如珠如宝,如今却 ∮qun七⑧⒊㈦①1_⑻6⒊ 一脸甘之如饴受虐的贱相,邓言气的张嘴在她脖颈上啃噬碾磨,恨不得就此撕咬下她所有的皮肉,拆吃入腹。 听小妹吃痛的惊呼,薄唇舔过那圈自己烙上的牙印:“叫哥哥,兄长……都行!” 邓莞尔低头,显然对这个称呼有些抵触,过了会儿才抬头说:“我哥他对我那么好,我也敬他爱他,于这种闺阁淫事拿他取乐,实在亵渎。” 邓言噎闷许久的心,忽的一暖,俯身吻上她的樱红的小嘴:“我就想听你叫我哥哥……” “那就哥哥,”邓莞尔一笑,手指轻佻的在他下巴上一勾:“……唔……” 邓言张嘴封住了她满含挑逗的淫声浪语,手粗暴的探进她的胸前,攫住她水嫩滑腻的乳球揉搓。 邓莞尔吃痛的叫:“嗯……明心……” 啪…… 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邓莞尔脸一歪,当即想起,这是场刑囚之戏,立刻哀怨的娇吟:“哥哥……好疼……轻点……” 邓言再难抑制,两手一扒,褪掉她的外衣,隔着白色的裹胸,吮起她一点胸前的乳肉在齿间磨蹭。 邓莞尔白色的素衫挂在手肘上,两团硕大的奶子一半暴露在空气里,一半被裹胸勒着,雪色的嫩肤装着满满一兜奶水,于他股掌之间更显饱满。 邓言低头衔住一颗硬挺的红豆,扣住她纤细的柳腰,一手探到她腿根间,隔着布料,戳刺着她阴阜间的敏感的嫩肉。 “哥哥……疼……唔……” 邓莞尔明明心里想要的紧,表面还矜持的推拒,哥哥这个称呼,让她确实感到些许违和,被邓言这么弄着,脸就早已红透。 这是在佛堂,母亲的长明灯前 分卷阅读27 ,菩萨像慈眉善目的立在那儿。 但中了催情迷药的邓莞尔毫无所觉,邓言对这神佛惩戒更是浑不在意。 当初邓老爹察觉儿子对女儿的那点心思后,在得知自己女儿竟然还跟家里的三个小和尚有私情,气的当场撅了过去,醒来恰好王老头来找他。 这个老东西早前就惦记邓莞尔,他再清楚不过,本想着女儿有点姿色,能于他生意上有些助益,将来自己撒手人寰了,还能靠她帮衬着自己儿子…… 没想到这下贱的东西…… 香油烫屌 邓言后来知道自己父亲因为什么,把小妹嫁给王老头后,几乎要把他爹恨死,因此到死都没说上一句话,老头走时眼睛大睁着,死不瞑目。 他为了这个小妹,悖了伦常,逆了爹娘,固守着自己的身子多年,最后她竟早与那两个腌臜之人苟且良久…… 他心里怨毒,嫉妒,自诩的矜贵被戳烂,恨不得当场打死她。 邓莞尔跪趴在地上,未经任何爱抚的,承受着邓言弯曲的性器不断捣插。 巨大狰狞的肉物戳刺着她的穴口,每每顶到最深处,搅动个天翻地覆才缓缓抽出,手掐着她的臀瓣,不停的撞击,阴阜被撞的发红,又疼又麻的让邓莞尔忍不住高声吟哦。 她手撑着冰凉的大理石地面,膝盖被冷硬的石砖沁的生疼,身体不断被前推,像条母狗一样,挪动。 白色的裹胸褪至腰际,两团雪白的大奶子摇动出一片泛着白光的波澜。 “啊……哥……鸡巴好大…………哥哥……饶了小妹吧……真的受不住了,我给你舔出来,我用嘴,用嘴吸你那根大鸡巴,可好……” 邓言那里见过这么浪荡放纵的小妹,凌虐之欲更盛,无法忍受的妒意化为淫欲,一再捣弄她的窄穴。 契合之处,白花花的淫水飞溅,肉棍凶悍的把她顶至佛桌前,手臂一伸,自上面拿了盏小些的香油灯。 灯上一豆火苗欢悦的蹦跳摇曳,迎合着灯内泛着亮光的香油,邓言手臂一斜,热烫的灯油滴到邓莞尔光润雪白的脊背上,烫的她尖利的喊叫躲避。 但无论她怎么躲避,那兜头浇下来的灯油都会准确的滴落到她的皮肤上,奶子上…… 霎时,敷粉的皮肉变成桃红,火辣辣的烧灼感让她的花穴不住痉挛收缩,吸的邓言,想抽身,都抽不出来。 邓莞尔翻躺在地上,哥哥一手掐着她的腰侧,迫着她无法逃离。 背部的灼热遇上佛堂冰凉的石砖,还没来得及放松一下,那灯油竟然顺着她的小腹,流到她双腿间紧密契合之处。 邓言和她被烫的一起抽搐颤抖,黄铜灯坐被丢到地上,插在她穴内的巨物分毫未动,紧紧抱她进怀里,在她神智恍惚间,一遍遍吮吻着她的耳垂,脸颊,唇瓣,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几乎要憋的她完全不能呼吸。 邓莞尔觉得明心疯了,她挣扎着躲避,身上被灯油烫过的地方暄软隆起,像晕染的红莲水墨,妖娆妩媚诱人非常。 一场欢爱,邓言在最后一刻,将攒存了几日的浊精喷在小妹汗湿潮红的脸上…… 邓莞尔惯性的伸舌去接,滴滴嗒嗒黏连着的白色浊液,顺着她的脸颊淌流到她的耳蜗里,脖颈上。 邓言抹了把那湿滑腥膻的精水,涂在她头发上,睫毛上,糊的她无法睁眼看他…… “你可真脏……真贱……” 邓莞尔高潮的余韵未散,红唇半张,眼神迷离,根本没听清邓言说的什么。 她的眼里,明心总是温柔的,沉稳的,安静的…… 这般狂放狠辣的明心何曾见过,别有一番滋味,却又让她更清晰的认识到他。 她总觉他曾受尽了千般苦楚,怜惜他自苦隐忍…… 他肯放纵,变成什么样,她都愿意爱。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粗喘着勾住他的脖子:“你 ∮qun七⑧⒊㈦①1_⑻6⒊ 能这般纵情我好欢喜!” …… —— 时已入夜,万籁俱静,山上的佛门古刹里,僧人们早已安息,只余鸟兽啼鸣在耳,松柏清香正浓。 秦氏在佛堂外一处露天的温泉边摆好沐浴之物,便又退了下去,她向来贴心,什么都能帮他想的周全,什么都愿意为他做,邓言也习惯的大小秘事用她。 作为回报,她在邓宅里当着主母,拥有内宅所有事物的处置权利。 邓莞尔刚入温泉,就被烫的跳出来,“不行不行,我身上被烫的本来就红肿着,再洗这么热的温泉……” 邓言也不勉强,让她趴在池边的软垫上,用竹舀子舀了一瓢瓢水,放凉些往她身上淋…… 少时,兴致来了,还会逗弄下她胸前敏感的红豆,衔进嘴里大口吸吮她的奶水。 邓莞尔双手抚在他的头上:“喜欢吃奶,我以后天天养着你……” 邓言冷哼,手在她腿根内烫肿的淫肉上掐了把,听到小妹吃痛高呼,顺势倾唇,封住她的痛叫,手指在她本来就稀疏的耻毛间撩拨,趁她陶醉张嘴之际,猛然揪下几根。 舌头被她疼的忽然咬合的牙齿咯出血,他还贪婪的吻着,就着她侧趴着的姿势,斜斜的插入她的体内。 分卷阅读28 上药 一夜激欢…… 邓言自己都数不清要了邓莞尔多少次,次次深入,恨不得将她拆成数块,吞入腹中,融入骨血,方肯消解心头噎闷。 邓莞尔醒的早,但也已过中午,邓言还在她身旁昏睡,男子泄精过多,身子难免匮乏,再好的身体也要有个回复的时候。 她揉着闷痛的额头,坐起来却又躺下,安安静静,不肯多话。 她们还在寺庙内,邓家有钱,几代积累下的景州城大户,自然也没少给这寺庙里捐钱捐物,为方便上香礼佛,甚至在这里单辟出一地,修改了住处。 有钱能使鬼推磨,佛祖也要靠黄金塑身不是? 天公不做美,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不绝,房内也晕着缭绕的湿水腥味。 她身子受了伤,试了几次,始终无法下地,双腿挪动分毫,都疼的恨不得昏死过去。 在温泉的时候,她就清醒了,朦胧间身上压着她起伏进出的男人换成了兄长的脸,邓莞尔呆滞了良久。 当时,邓言掐着她的脖子,扼的她无法呼吸,身下被烫红的软穴还在接受着他的捣弄,每一次都歇斯底里,每一次都让她心如刀割。 怎么会这样呢,邓莞尔傻了,眼泪顺着眼尾滑入发间,在浓郁的夜色里,温泉中氤氲的水汽中,无法开口。 她不是不知道邓言的心思,自己久久不肯回家,即使王老头死了,也推拒掉邓言让她回家住的提议,就是怕邓言…… 他……是她兄长啊! 身旁的邓言拧眉动了下,忽然睁眼,对上平躺在那里默默流泪的小妹。 “小妹?” “嗯?”邓莞尔侧头,对上他探究的目光,莞尔一笑:“你以前都唤我莞尔的,这是当兄长当上瘾了?” 邓言忽的肩膀一松,心底五味杂陈的伸手捞她肩膀,然而刚碰上,娇儿便嘶嘶的倒抽凉气。 她身上全是伤,这场欢爱过分热烈,她娇嫩的皮肉怎么受得了。 邓莞尔撇嘴,抬手在他胸膛上打了下,娇娇的嗔怪:“你这没轻没重的,一点不懂个怜香惜玉,我也是被兄长娇养大的,你再这样粗暴,仔细我回娘家,再不理你。” 邓言笑,知她还在迷药的药劲里没缓过来,听她提到自己,心下居然有几分欢喜,脸上不自觉的满面堆笑。 “这里有上好的伤药,我取来给你敷上。” 邓莞尔笑笑,任他小心的把自己圈进怀里,手偶碰上她滑腻柔软的乳,脸色绯红的垂头,紧咬着牙关,不肯开口呼出声响。 身体各处小心的上了药,来到邓莞尔腿间,这里被烫的红肿外翻,一再侵犯,已然惨不忍睹。 只消指尖轻轻一碰,都会疼的她粗喘出一身冷汗。 “明心,不行,真的……太疼了!” 邓言似已习惯了她把他当成别人唤,卑微的应了声,小心的吹气,在那红肿肥厚的淫肉上涂上些许沁凉的药膏。 “吃些东西吧!” 上完药的邓言说着,起身去扶她,邓莞尔从未见过裸身的兄长,即便是决心要装作还在迷乱之中,也不免羞怯,侧头不敢直视。 —— 遮掩 —— 一个娘胎里的兄妹啊,做出这等事! 穿着邓言里衣的邓莞尔这么想着,却不敢明面戳穿他,昨晚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邓言已然疯癫,平时就对她回王家多番阻拦,今次最后一层窗纸一旦捅破,没了顾及,她恐他会真的再无忌讳。 然而直到再次入夜,她也没想出来全身而退的对策。 秦氏始终只在屋外徘徊把守,准备完需要的物事,就会发出轻微叩击声,邓言会起身去拿。 邓莞尔知道,她是怕进来了就被自己识破。 她坐在茶桌旁的漆凳上,人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双眼无神的看着窗棱子上的刻花。 刚刚, 邓言走过来要吻她的时候,邓莞尔仓皇的撇开了头,怕他多想,于是提议想听他弹琴。 邓言酷爱乐律,尤其是琴筝之类的,听她如此说,清俊的脸上晃过一抹淡淡的迟疑。 邓莞尔说:“上次不是说好了,你要是琴艺比不过我兄长,我们就一拍两散,你是答应了的,莫非要食言?” 明心是不会弹琴的,他俩也从没设过这个约定,然而她赌邓言决计不知道。 果然,邓莞尔的这句话似又戳中邓言心坎,他溺宠的捏了下她的脸,“也罢,可有想听的曲子?” 邓言在琴艺上,是一把好手,他这人不喜读书,但却因着他弹奏的乐声,意境高雅清隽,在天朝多地都有慕名传颂的人,故,也引得不少特地来结交的文人雅士。 他幼时跟着父亲行商,走到那儿,泼泼qun7/8/3/7/1/1/8/6/3 都要和当地有名些的琴师讨教,日积月累,又天赋极高,非普通寻常曲艺之人可比。 但邓莞尔已经很久很久没听他弹过琴了,从什么时候呢? 从她十三岁,终于知道哥哥骗她去舔他胯间之物,是有违肛肠伦理的时候吧! 说来,她也没少为他口。 邓莞尔比邓言小九岁,娘 分卷阅读29 亲生下她难产而死,爹爹不喜她,所以,一直是仰仗着兄长庇护。 她记得那时自己才刚六岁,小小的个子,刚到邓言的腰那么高,整天皮实的像个假小子,婆子丫鬟都管不住,只有兄长能让她停下来一会儿。 每每晚上睡不着,就偷跑进邓言的屋子,吵着要他讲故事听。 那晚, 邓言当时在干什么呢? 嗯, 好像正坐在床上脱了裤子撸管,他半闭着眼,少年青涩纤细的手指,撸动着自己双腿之间浅色的肉物,呼吸急促沙哑,透着难抑的欢愉。 他腿间那根东西硬硬的,粉粉的,在他几根纤弱的耻毛间挺立着,顶端泛着亮光。 他用少年低哑的声音唤了句:“小妹……” “嗯?” 邓莞尔站在床边应了声! 这一声,让半闭着眼睛的少年啥时清醒,他哂笑的看着她,有些别扭的撩被子盖住下半身。 “半夜不睡,来此作甚?” 邓莞尔身子小,却很调皮,脱了鞋子,三两下扒上了他的床,“哥哥好坏,自己偷藏了糖棍儿,不让我吃……” 邓言当时毕竟算半个大人,听她说那句话,很快明白指的是什么,好说歹说,哄了几句,邓莞尔却非要眼见为实。 那个夜多冷啊! 丫鬟婆子都睡的瓷实着呢,邓莞尔冰凉的小胖手先在那松垮的囊袋上捏了捏,又摸上那根粗硬你物什…… 那东西粉粉的,热热硬硬的,她捧在手心里,好奇的搓了两下,顶端立马喷出一股白色的灼液…… 邓言:“别……唔……轻……轻点……小妹……” 那东西喷完灼液,就半软在她手里,邓莞尔看它黏黏糊糊的,却和爹爹从外面带来的雪莲蜜一个颜色,忍不住伸舌舔了下…… “唔……小妹……你……” 邓言半软的肉物被她软软的小舌一舔,从此便走上了一条黑暗幽深,再见不得光的道路。 —— — 伪装 邓莞尔伏在桌上,安静的听着他抚琴,琴声切切如织,在夜间山上,这清净的寺庙里,尤为引人入胜。 她开始后悔,愧疚,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祸害。 一个没有廉耻妇道的祸害,屈从在自己的肉欲里,害了好多个人。 明觉他们没有她,估计现在早就各自有了王妃,成就一个美满的家庭。 邓言如果没她,也不会年近而立,还膝下无子。 王老头和小灿呢,更是不该卷进来的可怜人。 “小妹?” “……?” 邓莞尔从回忆里清醒,邓言已经从琴桌边起身,来到她身边。 “怎的哭了?”他问,沾着丝丝松香的指尖,拂去她脸上的泪痕,眼中无限疼惜。 邓莞尔仰头,注视他良久,曾几何时,她的兄长是这城中人人艳羡嫉妒的少年郎。 风华正茂,能力卓越,给邓家长脸的很。 “我……我肚子好痛!”邓莞尔低头,吞吞吐吐的说。 这个借口,仿若一瞬间给邓莞尔找到了宣泄的出路,她哭的越发汹涌。 邓言揽她入怀,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小心的拍抚良久,却始终不见奏效。 她依旧拧着眉哭,他以为是疼的太过,终于吃不住,抬手在她脖子上一捏,人立时身子一松,脖子一歪,昏了过去。 ———— 人道说,长夜漫漫……但在他这里,时间却像插了翅膀,飞掠而过,几乎不做任何迟疑。 邓言站在房外的廊下,远山松林轻拽,风从寺里的钟楼上吹过,夹带着哨鸣声! 去年邓莞尔走时,他便计划着母亲冥诞之事,整整盼了一年多,每每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娇喘哀吟,就心痒难耐。 然而期盼的漫长,来到眼前却白驹过隙,一晃眼的功夫。 两天两夜即将过去,邓莞尔明日便会清醒过来,秦氏说她会忘却这里的三天。 这一走,怕不是几年都再不得见,他还要为太子做事,再没多少功夫能顾暇她。 谁能想到那三个蝼蚁秃头,转瞬竟成了天家贵胄。 邓言要想跟这天斗一斗,何止步履维艰能形容的了。 秦氏从房内出来,身子款款一福,婀娜聘婷的轻声说道:“爷可回去了,小妹已无大碍。” “嗯,辛苦了!” 邓言眉眼一弯,算是给了她分嘉许之意,只面上那化不开的愁郁,始终未消解半分。 不待秦氏做出回应,邓言人已转身,身上浓郁的檀香气随衣袂浮动间,随风飘荡,脚下大步流星的迈进了屋子。 房间里燃着檀香,内外两间,木质的拱月门上挂着软烟织纱,隔着刻花的窗棱子,影绰绰还可看到里面安静的烛光。 邓言撩了门帘进去,小妹还在安睡,静静的躺在床上,穿着自己宽大的白色里衣,露在布料外的雪色皮肤上,一道淤青的痕迹。 他确实太急色了,邓言自嘲的笑笑,坐到床边,低头在她的唇上吮了下…… 邓莞尔温软的唇瓣被他吮带起一点轻轻嘬舔,整齐如编贝的皓齿半张,诱他缓缓探舌深入 分卷阅读30 ,与那湿滑的丁香小舌缠绵游戏。 只稍稍吻过,他便已动情难抑,踢了脚上的鞋,惶急如毛头小子般,俯趴在她身上,手指探进她胸前的粉糯处,两指夹着揉捻牵拉,揪的那粒小豆长长撅起。 邓莞尔躺在那儿,装睡装的格外辛苦! 她没办法清醒的面对兄长在自己身上做的事,刚刚秦氏来了,一眼便看出她在装扮。 秦氏说的冷漠,“你中的迷香,最多泼泼qun7/8/3/7/1/1/8/6/3 能顶上三个时辰,昨晚便该清醒了!” 秦氏说的时候,面上依旧温柔和顺,声调清浅缓慢,抚上她脉搏的手指却沁冷如冰。 邓莞尔以为她只是在诈她,不明对方打的什么算盘,依旧扮装昏睡的样子。 面对面坐着还想你 秦氏也不急,冷冷的笑说:“我刺的是你身上最疼的穴位,昏的再沉的人,也会即刻清醒,何必还在假惺惺的装样子。” 邓莞尔睁眼,压抑着心底翻江倒海的忐忑,佯装镇定,原来这一切……皆是她的设计? “别这么看我,”秦氏语笑嫣然的俯身贴近她耳边,说:“你若喜欢被爷干,我自是欢喜,不用装着被迫承受的样子。” 邓莞尔觉得她一点也不甘愿,自己虽不知那迷香的效力,但听她的意思,也知是想让她在邓言身下时苏醒,继而和兄长撕破脸。 偏自己一直装着,没有如她的计划,秦氏便趁邓言让她进来给她诊治时,主动捅破了这层窗纸。 这是何等的疯狂算计? “我一直当你是我最敬重的嫂嫂!”邓莞尔说。 “嫂嫂?” 秦氏不屑的挑眉,身形坐正,她腰身细软,穿着白色的素衫,看起来姿色颇为清淡柔顺,若不是那面上倾泻而出的冰冷,实实为闺秀佳人中的极致。 邓莞尔接着说:“此事有悖伦常,我不想伤了手足之间的情意,嫂嫂当知兄长所行之事不妥,还请助我安然脱身。” 秦氏起身,理了几下臂弯间的披帛,连着忙碌几日,也不见她鬓发松乱,衣着脏污褶皱,当真妥帖的很。 她峨眉轻挑:“也罢,过了今日,我便着手送你回去,小妹姑且先装着吧。” ………… 邓莞尔回过神来, 兄长邓言已去了她身上穿着的里衣,她闭眼装的辛苦,睫毛如怯弱的蝶翼般,颤抖不止。 他吻上她的眼角,掌心罩着她红肿外翻的穴口,轻柔的爱抚。 邓莞尔好疼,觉下体的手掌像一张砂纸,磋磨的她痛苦又难受。 她不知该如何劝邓言,自己一介女子,如今等于完全没有依傍,哪怕兄长立时将她弄死,也费不了多少力气,但小灿便从此没了娘亲,这让她怎么甘心。 “小妹,可是我弄疼了?” 邓莞尔疲惫的迷蒙着眼,“好累,委实受不住了!” 邓言热烫的手掌攫住她一团嫩乳轻柔,嗓音粗噶的诱哄:“我快些,只弄一次便让你歇了,可好……” 邓莞尔鼻尖酸痛,侧脸埋入枕头里,勉强的咬唇点头,汗湿的鬓发贴在脸上,楚楚可怜。 这是第一次,清醒的,完全清楚明白的感受自己兄长的亵玩,她无力反抗,由着他掰开她的双腿,唇舌吮上她满是疼痛烧灼感的花穴。 那舌头贪婪的整片贴在她的蚌肉上舔过,在阴阜的沟壑间来回滑动,牙齿有意无意的绊在她红肿硬挺的花核上,她咬紧牙关轻嗯了声。 于是,那舌尖戳刺的更加卖力,吸取蜜液的声响更加露骨,两片肥厚的阴唇被他噙着大力吮吸。 她皮肤疼痛酥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被他舔戳的肉穴一阵紧缩,竟然当场失禁。 邓莞尔真的崩溃了,低声抽泣着,感受邓言的进入,眼泪晕满了眼眶,视线完全模糊不清。 “怎么了?” 邓言放缓了在她体内进出的动作,将呜咽不止的小妹圈进怀里,宽厚的掌心揉抚着她汗湿的后背,下体湿腻的契合在一处。 “没……没…我……没…” 邓莞尔连着张了几下嘴,什么也说不出来,被兄长舔到失禁,成了她心头的一根针,这根针密密的缝住了她所有的出口。 她怕他瞧出端倪,别扭的双腿圈上他的窄腰,无声的祈求他能快速偃旗息鼓。 “呵呵…这么淫荡的小妹…” 邓言见她如此主动回应自己,当下受到鼓励,开始快速抽动捣弄起来。 一室暖香暧昧,契合的肉体碰撞出阵阵飞溅的水花,淫糜的水渍声里,邓言衔住她的唇,胸膛贴着她柔软饱满的乳,腰身前所未有的充满力量。 也许她明年还会回来,父亲冥诞,母亲忌辰,什么理由不能把她叫回来,她心里有邓家,有亲情,他们便有的是机会,也许过了今晚,她能有一个他的孩子,也说不定。 惊雷 冥诞结束,回到邓家,邓言和邓莞尔兄妹如陌路,坐在一起吃饭也沉肃疏离的很。 兄长端起了一家之长的架子,规矩矜持,高高在上。 邓莞尔原以为走的时候,邓言会使什么绊子,战战兢兢的晚上也不敢睡,屋里点的熏香也被她用 分卷阅读31 茶水浇灭。 心想,若兄长硬来,自己清醒些也有应对之策。 时值入秋,她缩在自己房里,安静惶恐的且等天明…… 入夜十分,人静月深,院里虫鸣悦耳,风过树梢头,叶儿被吹的簌簌响应。 邓莞尔刚上床躺下,耳畔便有了上楼的脚步声。 那步履缓慢低沉,踩在木质楼梯上,一阶一阶漸近,邓莞尔赤着脚,忙忙的下地吹熄蜡烛,屋内一时幽深黑暗。 窗外忽然一亮,骤起一声闷雷,噼里啪啦,急煌煌的劈下来,风势渐急,窗扇被吹的吱吱作响。 她在黑暗里手紧攥着烛台,熄灭的蜡捻缭绕一缕薄烟,袅袅婷婷的飘散在月光中,门口窗纸上透出的人影深沉魁伟……明明又是邓言! 那步子来到门口便停顿,久久没有动静。 邓莞尔紧张的不住吞咽干燥的喉咙,心头百转千回,额角后背冷汗淋漓,无声的一句句喊着:不要,哥哥,不要进来…… 他们是兄妹! 邓莞尔自幼得他照抚,骨子里的情意难以割舍,即使明知自己被兄长强要了身子,到底无法恨怨他,只是不想这张遮挡丑陋腌臜的窗纸被捅破,怕到时无法面对世俗。 雷声已过,雨声赶脚着奔来,沙沙的雨滴打在树叶子上,落在绣楼的琉璃瓦上,滴滴答答,满溢的潮气透进屋子,夹杂着泥土的湿腥味儿。 停在门口的脚过了良久又再响起,擦……擦……擦…… 深夜回廊静悄,只雨声悠闲自得的唱奏着,那双脚走出的每一步都无比清晰,一步一步裹挟着瑟瑟秋风,渐行渐远,没入潇潇白露之中。 邓莞尔松了口气,抓握着烛台的手松开,紧张的手心沁出一汪冷汗,湿黏的粘在手上,她胡乱在衣服上抹了把,却总蹭不干净。泼泼qun7/8/3/7/1/1/8/6/3 小时自己最怕雷声,又爱黏她兄长,每每遇着阴天风起,便赖在他身边,小跟屁虫一般,走哪儿跟那儿。 雷声一响,缩进邓言的怀里,被他宽大的衣袖盖着幼小的身板,给风吹冷的手紧捂在他的手心里,就觉无限温暖。 廊下看雨,一直是邓言的最爱,随着瑟瑟雨声,奏一曲闲逸悠哉的小曲,任她胡乱跟着韵律蹦跳,总是面含微笑。 后来邓言找人教她跳舞,找人教她诗书,她懂了何为身段窈窕淑女,何为男女有别,再不能毫无芥蒂的扑进他怀里。 久而久之,每每盛夏雨季来临,一直到秋风吹过,换上凛冽的风雪,邓言才会应了父亲走商出门。 那时父亲常有疑惑,儿子为何夏秋不愿出门,男儿家当志在四方,况他们家世代走商,天天窝在家里做事,到底窝囊。 但邓言把家在景州的几间铺子料理的太好,很多客商甚至专门奔着他来谈买卖,父亲的面子都不顶事。 渐渐父亲也不好意思迫着他跟自己出门。 邓言说过,只有无可替代的人,才有资格做自己想做的。 邓莞尔曾经的崇拜,如今全化做了恐惧和忌讳。 望亭 雨夜在战战兢兢里结束,邓莞尔早上的行李是下人收拾的,临走的时候,秦氏依旧是个好嫂嫂的姿态送行,却并未看到兄长邓言。 上了马车,人坐在里面,虽有数个软垫可靠,依旧难掩全身酸疼,车轱辘每每颠簸一下,都会磨到她外翻红肿的下体。 邓言做的太过了,尽管休息了许久,依旧没完全恢复。 刚出城门口时,马车颠簸起来,邓莞尔心便跟着咯噔一下,撩了车帘向外观瞧。 城外本来荒凉,一夜风雨,路石泥洼,比不得城里的青石路面,马也走的艰辛。 远远的,到处是高耸的荒木和杂乱攀爬的蒲草,茂密繁盛的颓黄新绿,拥着初秋时节的清冽的凉风。 常跟在邓言身边的小厮便在这个时候拦住了马车。 几句话应来问去,邓莞尔心知挡不过,强撑着双腿下了马车,由婆子们扶着,跟着小厮踩着一段还算整洁的石子路走。 走到处山坡下,仆从们便侯着不再往上,她心道,定是兄长的交代。 自己提着裙摆,一路拾阶而上,山坡上草木茂盛,遮盖隐秘的很,看这杂草的痕迹,石阶想来也是刚刚清理出来的。 越往上走,风吹的越大,掩在头上的兜帽被吹下,她也终于入了这城外唯一的一座望亭。 邓言负手立于栏杆前,未披斗篷,只身着一袭素衫,与周遭草木相映,一如她见过多次的样子,波澜不惊,冷冷清清的透着抹疏离。 邓莞尔轻唤了声:“兄长!” 背对着邓莞尔的人未动,向来飘逸如风的缓带轻裘却透着僵硬,缓缓转身,凝眸望向打完招呼便低头不语的人。 “你年幼时,最爱让我架着手臂,踩在这栏杆上远眺,如今大了,不站在高处,必也能望的长远了!” 邓莞尔不知他话里的意思,又不敢瞎揣测发噪,良久后,才只尴尬的点头称是。 邓言:“原不该叫你上来,走吧,免得误了落脚之处的时辰!” “?” 邓莞尔抬头,蓦然间对上邓言清冷的眸子,心虚的立马挪开 分卷阅读32 视线,望向别处。 望亭许久没人打理,四周杂草丛生,亭里石凳上摆着软垫,石砌的地面上,方才收拾的痕迹都还在。 邓莞尔想了想,到底不舍得就这么转身离开。 旋即叹了口气,对铺着软垫的石凳比了个请坐的手势。 兄妹两人坐下,邓莞尔踌躇片刻后方说:“哥哥如今已是而立之年,还膝下孤独,做妹妹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劝慰。” 她小心斟酌着用词,每说一句话,便会抬头瞄一眼邓言反应,偏对方脸上始终清冷寡淡,看不出什么悲喜。 “爹娘故去这么多年,我做女儿的未曾尽过孝道,如今家里就剩你我兄妹,我这一走,最惦念的便是兄长安康。” 邓言修长的手指闲散的把玩着腰上的玉佩,轻描淡写的笑说:“不劳费心,都到这里了,我不会再把你劫回去。” 是啊,都到这里了,本来决定从寺庙回来,再不和她说一句话,好教她放心,偏偏管不住自己。 在这个小妹面前,他所有的克制都成了枉费,昨晚一看强风骤起,明明已经歇下,却还忍不住独自又起身去看她是否安好。 一个三十岁的疯子,但愿不要再疯下去吧! 望亭 “哥哥知我不是那个意思,”邓莞尔出声更正:“兄长这么多年,身边除了嫂嫂,再没正经纳过一个妾侍……” 邓言冷冷的朝她瞪过来,被他这么一瞪,邓莞尔魂都吓飞了一半,还壮着胆子迎视回去。 “前日时,我曾无意触过嫂嫂手心,”邓莞尔想想秦氏那副样子,和她给自己下迷药,猜想大概邓言也知晓秦氏为人,偏偏就是担心,说:“嫂嫂不过二十出头,掌心粗糙,硬茧密布,实实不是闺中女儿的手。” 邓言:“你想说什么?” 邓莞尔:“防人之心不可无,兄长一人在这里,没个体己人,单打独斗,又不会爱惜身子,我走了也放心不下,思量许久,明知这些话里有挑拨之意,却还是不想憋下。” 邓莞尔起身,衣裙曳地,膝盖一弯跪下,如侍奉父母般虔诚:“我如今身边至亲之人,只剩兄长和灿儿,小妹胸无大志,只盼望你们能长命百岁,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邓言抿紧唇温温一笑,伸手将她捞起,顺势掖进怀中亲吻。 邓莞尔挣扎推拒,对着忽来的转变惊恐不已,根本没想过,没有任何武功底子的邓言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她双腿双手不停的挣扎踢动,邓言索性将她的腿夹在自己双腿之间,一手扣住她两只皓腕,一手探进她衣襟里探索。 邓莞尔拼命的摇晃着头躲避,吻依旧如雨点般落在脸上,邓言的手指已经探进肚兜内,捏上她一点樱红。∮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 ※ 他的唇舌如此蛮横霸道,如疾风骤雨,吮咬她的舌尖时,又如一头凶猛的孤狼。 邓莞尔忍不住绝望的哭起来,泪水无声的在腮边落下,放弃无谓的挣扎,心说——这就是命? 呵呵…… 邓言吻到动情处,见小妹只嘤嘤哭泣,却不再挣扎,也不知怎么想的,贴在她耳畔说:“小妹,给哥一次,就一次,以后我只做你兄长,再不有任何非分之想。” 一次? 那一晚邓言掐着她脖子一次次贯穿她的记忆,又狂风暴雨般袭来,邓莞尔呼吸困难压抑:“这是乱伦,这是乱伦……” 邓言唇偎依在她濡湿的唇瓣上,未尝过这具身体的滋味时,他只有想望惦记,尝过之后,那种身心所带来的双倍快感,便如附骨之毒,更觉瘙痒难挠。 尤其是在欲望的极乐到达顶峰时,自己将白灼的欲液全数注入她体内深处时,那种…………那种爽快。 他不想她拒绝,便对邓莞尔一遍遍的说着自己都不信的鬼话:“就一次,从今以后我再不迫你。” 望亭在高处,此时信信凉风穿堂而过,一缕缕环绕在周遭不肯消散,不做停留…… 山坡下,仆从们退避在马车旁静候,天色尚早,几乎不见行人,他们等了些许时候,也不见主子们有下来的动静,眼神微妙的互看了眼,躲进马车内避凉。 邓言把她抵在石桌上,邓莞尔恍惚傻子似的呆滞,他怕她中途挣扎逃跑,解了自己腰间的衣带捆住她的手腕。 望亭3 捆的时候,邓莞尔那双一向狡黠明亮的眼睛哀伤的瞪着他,直勾勾的一眨不眨,邓言想起她刚刚还劝自己找个好女人生孩子,不由更加怜爱的在她腮上啄了下。 “既知兄长我膝下无子,小妹若诚心,当为我排忧解难。” 被拴着手腕的邓莞尔躺在石桌上,早上刚让丫鬟梳好的头发松散的垂落,发钗别在她兄长的发髻里,听到邓言这么说,又挣扎了几下。 “哥哥……不要……你这样是会遭天谴的!” 然而邓莞尔挣扎这两下在邓言这里,好比蚊蝇之力,他不过两下便将她治住,坐在石凳上,轻掰开她的双腿,褪去她的亵裤…… 如羊脂软玉般白皙的腿根,裸露在瑟瑟秋风中,邓言握着她一双白到发光的大腿,探唇吻向她无比诱人的私处。 前些日性事过分密集浓烈,邓言早知她 分卷阅读33 有受伤,一直命秦氏好生照料,为让她好好恢复,不惜动用太子给他的势力千里求药。 而今时见了这外翻的粉红淫肉,透亮水灵的如一汪水晶,不免怜惜心疼,倾身吮吻时也无比轻柔。 邓莞尔咬着牙,知道这望亭虽地处高耸隐匿,却也不是断无人来,尤其是山坡下还有一众仆从,邓家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怎么能被宣扬出去。 风吹的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周遭树叶草木随风摇摆的簌簌声里,还带着蜇人心尖的哨鸣声,在望亭内穿梭。 邓言在她热烫的穴口上留恋舔吸,晶莹的蜜液丝丝缕缕的粘在他唇上,邓言只觉无比甘美,享受。 邓莞尔早上穿衣前,为了延缓衣料摩擦,使下体疼痛导致行动不便,秦氏还特地让丫鬟送了熬煮的药汁敷洗。 那药汁用的皆是艾叶黄柏薄荷栀子一类的芳香清凉之物,熬煮之后,更是香气四溢,沁人心脾。 邓莞尔用那药汁洗过之后,下体果然舒爽不少,且体香浓郁不散,她本来还为这尴尬得到缓解而庆幸,此时,再没了半点高兴的心思。 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会那么淫荡,即使是自己的兄长,都能舔的她燥火上涌,心绪不宁。 邓言在那外翻的淫肉上舔的仔细,两手轻轻掰开,舌把每处柔软水嫩的沟壑褶皱都悉心照料,直到邓莞尔水液泛滥,低声呜咽,才撩了衣摆,露出早已肿胀发疼的肉杵。 他两手捧着邓莞尔的细腰,让她身子滑入自己怀里,被缚的手臂挂在他脖颈上,小心的掰开她滑腻雪白的臀肉。 邓莞尔还在一个劲摇头,眼泪早已泛滥成灾,衣襟半敞,肚兜被推在一边,一双玉兔高耸着从邓言的下巴蹭过…… “不要,求求你兄长,我怕我会恨你一辈子……” 邓言已是箭在弦上,热杵抵着她淋漓湿热的穴口,那肆意横流的淫水早把他光滑硕大的龟头打湿,此时她说恨他。 呵…… 邓言巴不得两个人一起见鬼去吧,连这个倾慕的小妹都知道他老了,还是孤零零孑然一身,就这么孤独的终老死去,他实实不甘心。 望亭4 那热湿的淫穴即使被操干的外翻,内里依旧紧窒,甚至因为穴口未消肿的原因,插起来反而更软,更滑,更烫热。 邓言直挺的肉棍层层破开那包裹紧缚的肉壁,慢慢贯入深处,龟头被卡主吸附着动弹不得,真真恨不得化在她身上。 邓莞尔忍不住咬住他肩膀的衣服呜咽,∮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 ※太疼了,火辣的痛感仿若要将她撕成两半。 “能动吗?”邓言灼热的喘息喷薄在她耳边,声音粗噶的询问:“小妹若自己动,我们可快些。” 邓莞尔下体不断淌出的水液浸湿了邓言的腿根,那根物什顶在自己的腹内,清晰硬挺随着她的呜咽又涨大的几分,惹得柔弱的女子双腿不住战栗颤抖。 邓言低笑,第一次在小妹完全清醒的时候要她,以前怕她寻死觅活,怕她伤心难过,小心的守着,轻易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如今什么都成了虚妄。 他今早来此本不是为小妹送行,而是和太子的人密会。 然而自己无论再努力,和他同一阵营的人再努力,太子还是节节落败于人。 民不与官斗,若太子真的在夺嫡中落败,明亦三兄弟会饶得了自己早年对他们的鞭挞才怪。 届时,没了权势和金钱筹码,他便再没脸面将她圈在怀里。 “小妹这身子着实甜美诱人,下面这水穴更是紧窒,吸的我都动弹不得了!” 然而邓莞尔根本无法应付他言语间骚浪的调侃,完全轻松不起来。 尤其邓言开始挺送捣弄时,更是银牙紧咬,唇瓣已渗出丝丝腥血。 “冷吗,冷便抱紧些……” 邓言看她许久没有回应,两指勾起她的下巴本欲亲吻,偏见到她双眼紧闭,牙关紧咬的样子,霎时如兜头一盆冷水泼下再难动作一步。 “还是不愿意么…………呵!” 他冷冷苦笑,缓缓从她身体中撤出,解去她手腕的束缚,明明自己硬到疼痛焦躁,却还强耐着性子帮她把衣物整理好,又把散乱的发丝拢好。 她未出阁前,邓言不知在妆台前为她整过多少次头发,即使过了这么久,依旧熟门熟路,几下便弄好,把簪子插正。 邓莞尔嗫呆呆站着,完全傻子般! 邓言指腹在她泛血的唇瓣上摩挲,揩去那浸染出的血液。 “走吧,若不能消气,”邓言抬手拔下自己发冠上的簪子,置于她掌心,一手拢住她软绵的素手:“小妹也捅我几下。” “…………” 邓莞尔摇头,颊上泪痕凌乱,她手还在邓言掌中裹挟着,别扭冷漠的挣动了下,却不料邓言臂上肌肉忽的一紧,簪子直直刺入他的肩膀。 霎时血水沁出,滋染了素色的衣料…… 邓莞尔无声惊叫了下,猝然间转头,掩面慌乱的顺着石阶往下奔跑。 邓言望着那辗转于密林杂草间的身影,苍白的扯出抹笑意。 掌中佳人柔荑余温尚存,她滑若凝脂的触感还未消散,秋风瑟瑟里 分卷阅读34 ,自己肩头血液沁染了好大一片,他清咳时,觉出抹钝痛,才想起捂住伤口。 这辈子…… 便再没了吧! 居然没做完? 做久了商人,到了却把自己给伤了! 结局1 邓言受的伤,流的血,她走时,是看到了的。 一路上说不担心是假的,然而这种担心充满了矛盾。 矛盾到邓莞尔想就这么死了,一了百了! 这许多年的时光,恍然间似隔了千万层积淀在一起的网,将她的心牢牢的困在这处牛角尖里,挣不破,钻不出。 路上又下了场雨,地面泥泞湿滑,更难前行,跟着的仆役都下了马车,连婆子都出动,推陷在坑洼里的车轱辘。 当时阴霾乌压压的盖下来,雷声在马车顶炸开,一时间雨声沸沸而起,眼看又是一场大雨…… 一路消沉的邓莞尔在浑浑噩噩的思绪里,被这声巨响惊的陡然坐起。 两指试探的挑开车帘,只打眼偷偷瞄了一下,浑身的血都凉了。 随行的婆子仆从成了尸体,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死的无声无息,雨水哗哗的冲刷下来,尸体身边一洼洼泥水里散发着浓到化不开的血腥味。 黑暗里亦看不清站着的是几个人,他们蒙着脸,身穿黑衣,头戴斗笠,手握一柄滴血的钢刀逼近。 邓莞尔浑身的汗毛都炸开了,眼看着那几个人走进,为首的人,斗笠上雨水潺潺滴落,猛然一刀挥下,暗夜里套在车上的马尖尖的嘶鸣一声,猝然倒地。 她跟着倾斜的马车从里面滑了出来,死死抓在手里的车帘也在自己滑出马车时,扯了下来。 “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明明临死之际,邓莞尔却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 雨水啪啪的捶打在身上,梳好的发被打湿,凌乱的雨水冲刷在她苍白的脸上。 也好,不想再受到额外的羞辱了,自己送自己一程吧…… 邓莞尔拔出头上的发簪,对准自己的脖子,闭上眼攒足了力气…… “噹!” 簪子被裹挟着巨力的石子击中,瞬间震落在地,又被来人捡起…… 歪坐在泥地上,承受雨水冲刷的邓莞尔被一熟悉的怀抱捞起。 “明心……”她恍然间唤了声。 几柄钢刀一起压下,携抱着她的人手腕一翻,修长如玉的指尖厉光闪过,只用了一支花簪,便是一片冰刃落地之声。 几个身着黑衣的人刀子落地一瞬,脖颈痉挛的颤抖了下,歪七扭八的躺到了地上,无声无息! “你……”邓莞尔一惊,“你不是”明心! 然而未及她把话说完,揽携她的只在她脖颈处轻弹了下,邓莞尔已失去知觉。 —— —— 一处庄子上的晴日里 鸟语花香,岁月静好? 这里真的好美,悠闲自在,还有训练有素的太监。 除了那随处可见的匕首,毒药,白绫什么的。 邓莞尔刚醒来的时,恰好是个风和日丽的清晨……一室温软舒适的香气,几个长相清秀的太监躬身站在帳幔外,用尖细的嗓音小心的说:“姑娘,可醒了?” 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即便再华丽,她一时间也只有满满的戒备。 记得,陡然间坐起时,脖子跟着一酸,浑身疼痛骤然袭来。 “唔……” 疼! “姑娘若醒了,便让奴才们服侍您洗漱更衣可好?” 邓莞尔不是没见过太监,但那是在很小的时候…… 当时她才十四,想央告兄长一起去逛庙会,却在他的房里见一男子,皮肤光洁滑润宛若女子,贴在邓言耳畔,说话自带一股阴柔姿态。 结局2 那人见到邓莞尔,先是尴尬了下,随后行色匆匆的退出去。 邓莞尔当时以为是女子假扮,阴阳怪气的询问他,是否又是爹爹安排的人? 邓言当时听到那话,犹为倨傲的一笑:“不阴不阳的东西,也配?” 邓莞尔也就从那时开始,认为太监不阴不阳,什么也不配,直到现在,跟这些人说话,都觉得别扭,更遑论让他们伺候洗漱更衣了。 然而几天下来,无论她怎么问,问什么,那几个人都只是三缄其口,什么也探不得。 头两天,邓莞尔摔东西,绝食,人家几个阉∮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 ※奴还挺支持,托着精雕细刻的托盘,呈上来趁手的匕首,刀剑,毒药什么的。 伶俐的小太监一一讲了使用方法和效果,哪一种痛苦更小,那一种死相更美,都讲的头头是道。 且,还事先言明,邓莞尔若自己下不了手,他们得上头吩咐,会送她一程。 邓莞尔:………… 先前那么想死的人,就这么一瞬间犹豫了。 然而把她困在这院落的人,就是想她尽快自尽,人家太监已经明说了。 三餐料理周全,该睡睡,该起起,那天想不开了,赶紧死了,他们好回去交差。 问及这几人受何人主使,此处何处,皆无回应,更别说跟外面传信,或者打听消息了。 分卷阅读35 邓莞尔不习惯这些半男不女的人伺候,晚上沐浴,白天更衣什么的,皆是自己来。 她发现自己并不十分想死,毕竟灿儿还未成年,她不是个合格的母亲,却也希望看着他平安康泰的度过一生。 “你们的主子,可是明亦?” 邓莞尔思来想去,尤其那晚雨夜时,自己被几个黑衣人围困预备自尽时,明明开始一直以为救她的人是明心。 那人起初戴着面具,身形和明心简直如出一辙,然而在他敲晕邓莞尔前,她却看到了他洁净光滑的脖颈。 白天折腾一天,没从那些太监嘴里套出一句话,晚上吃完饭,邓莞尔早早的洗漱睡觉,临睡前还不忘把房门插上。 偏夜里不知怎么,就犯了腹痛,房间里虽有恭桶,到底气味难闻,邓莞尔只得捂着肚子,忙慌的穿了衣服,出门如厕。 夜里万籁俱寂,树影婆娑摇曳,月牙弯若钩弋,身处陌生之地,安危难测,她走起来更加小心,几乎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出门穿过连廊,不远便是一片竹林掩映的茅厕,此等所在毕竟不甚雅观,故而周围种满了奇异芳香的花草,且还设了花墙隔断。 邓莞尔刚刚走到花墙处,还没拐弯,便听得里面似隐约有人声。 ………… 是,那几个太监? 然而随后她便发现,这声音和她判定的还是有些出入的,相交那些太监尖细的嗓音,其中一个人说话的语调更加浑厚些。 “你说,主子怎么想的,让咱们天天守着这么个奶奶,非得人自己情愿自尽,主子要是想送她去地下,我等又不是胆怯懦弱之徒。” 那个嗓音浑厚些的人低声说道:“主子有他的打算,妄加揣度,仔细你这条小命。” 太监显然是想到什么,忙不迭的表示不敢不敢。 邓莞尔腹痛难当,犹豫还是先回去,免得真的被杀掉之际,里面又开始说话。 “据传,此女是太子赠予他手下那个邓言的,主子莫不是想问她些什么?” 太子的手下——邓言…… “主子当夜,许是看她被太子影卫追杀,一时心软,才出的手,现在不是一直凉着不见吗?” “是是是……主子深谋远虑,杀伐果断,岂是我等敢妄加揣测的。” 太子影卫追杀她干什么,她又不认识他,又不熟,派人暗杀她,是自己什么地方碍着他的事了吗! 唉…… 结局3 邓莞尔叹气,刚要转身回房,心说晚上还是不出来的好,却于此时,忽听得花墙内低喝之声。 “何人在此偷听?” 邓莞尔倏忽间,脊背一阵透骨的冷凉,还未及反应,一道人影已抵至面前。 一柄锋利的冷刃便这么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夜半三更,来此作甚?” 对方身影修长矫健,显然是刚才嗓音浑厚者,只他手中之剑刃抵着她的脖子,黑巾缚面,周身遍布煞气,实实让人惊惧非常。 邓莞尔惊得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干巴巴的说了句,“你家主子只说让我自尽,可没允你对我动手。” 握剑者眸光一凛,低沉冷笑:“都是个死,你自尽或是被杀,主子怎会知晓。” 邓莞尔心里突突的跳,求生之欲告诉她,现下不是紧张惊惧的时候。 “你欲杀我,无非是今晚说了不该说的话,怕我在你主子面前揭穿,”邓莞尔双手高抬,投降状说道:“倒不如去告知你家主子,我有些兄长与太子之秘事,需当面说与他听,让他速来见我。” 花墙后早没了声息,想来刚刚说话的那个太监已经逃了,周围静谧非常,徐徐冷风灌进衣襟里,邓莞尔没来由打了个喷嚏。 对方以为邓莞尔有什么行动,手腕一翻,霎时间收了剑刃。格挡在胸前。 ………… 瞧这架势,也猜得出,对方不过是想恐吓她,并不敢真的动她性命。 邓莞尔:“不过你须尽快告知他,倘若腿脚慢了,我这里的消息没了作用,致使你主子砸了自己的脚,后果……” 她讳莫如深的适时一笑,转身回了自己屋子。 把她救了,却让她再自杀,这人的心得有多矛盾,估计是疯了。 呵呵! 然而,回房歇下的邓莞尔总觉浑身不舒服,心想,我若不能好过,你们这些盯梢的狗腿子也别想好受。 于是,就有了大半夜,邓莞尔扯着嗓子喊人烧水沐浴这一出。 明明自己肚子疼的要死,但当她进了浴房,瞧见那一桶水汽氤氲的热水,心下当即舒爽了不少。 待她遣退那些太监,自己宽衣进了热水里,便忍不住被温热的水流晃荡了神思。 现下身子上,被邓言弄过的痕迹已然消失痊愈,偏看到自己这副光洁的胴体,她更想咒骂淫荡,腌臜…… 如今,竟要靠出卖自己的兄长,讨得见明亦的筹码,委实让她起了自嫌自厌之心,若不是灿儿让她牵挂,真的不如就此死了。 这一泡,就是小半个时辰,邓莞尔恨不得把自己洗脱掉一层皮,觉得是自己玷污了邓家清誉,怨不得,爹爹当初那么不待见她。 以前还能大大咧 分卷阅读36 咧,装作浑不在意,现在,邓言眼看着已入疯魔,甚至掺合上了朝堂纷争,邓莞尔心里更自责了。 听明觉当初的口气,她也猜出明亦现在与太子是对立的。 邓言却是太子一头,这…… 将来任何一方胜出,怕都不会饶了对家,她该怎么办? 热水洗到彻底冷透,邓莞尔以为这次自己会肚子更疼了却没想到,爬上床后,一觉睡到大天亮。 难得一场好眠,要不是双腿之间的异样,让她梦中哀鸣不断,也不会惊醒。 睁眼时,刚要抬腿踢动,腿根霎时又被一股强悍的蛮力按下。 邓莞尔还来不及反应,抬头看看到底是那个混蛋,身体被对方指尖一点,酸麻中失了力气。 结局4 她只觉双腿之间一条软舌,滑溜的犹如鱼儿,从她羞耻敏感的蚌肉间划过,在她硬涨的花核上重重一吮,叫不出声的邓莞尔立时小腹一紧,下体的穴口处淫波泛滥。 淫穴在不知是何人的情况下,潮喷,邓莞尔脸色绯红羞愧,几乎欲死。 偏此时一直爱弄她下体的男人抬起头来,脸凑到她面前。 明亦…………? “怪道如此骚浪,才会让他俩朝思暮想的无法自拔……” 相较于明觉的清朗,明亦虽未如明心般破了容貌,却戾气更盛,且这阴厉藏在温驯恭良的王子贵气之下,被邓莞尔察觉时,才更添恐惧。 明亦……,popo&7⑧.⑶⑦.11.八63 是明亦…… 邓莞尔呼吸急促,周身大穴被点,有口难言,看着这个笑容冰冷的男人凑近,隔着茫茫几年的时光,唇色温润的在她下巴尖上狠咬了一口。 “你不是最喜欢扮楚楚可怜,此时为何没有眼泪?”明亦的唇贴在她耳畔,低低冷笑:“假惺惺的荡妇。” 只这一句话,邓莞尔做贼心虚,全身红透。 荡妇! 可不吗,她就是一个荡妇。 明亦起身,在一旁的漆盘内拿了一根白色的玉势在她脸上滚了圈,“怎么样,这物可还满意?” 邓莞尔想摇头,想说话,偏偏周身麻木,动也不能动。 那玉势通体冰凉,粗细长短如婴儿手臂,雕琢的和男子肉物一模一样。 明亦掌中的玉势,在她脸上滚了圈,纯白的玉渐渐透出丝绿意。 他看见玉势变色,意味颇深的冷笑了下,手指掰开邓莞尔的唇瓣,将那根泛着翠意的玉势刺进她的口中。 唔…… 太长,太粗了! 邓莞尔只含得下头部那一小截,却发现那冷凉之物,似有股奇异力量,吸住她口腔内的软肉,贴在它冰冷沁人的玉璧上。 “怎么样,它是不是比你还会吸?”明亦将那根物事强行抽了出来,邓莞尔的唇舌一阵痛麻。 “这块冷玉,比冰雪尚且冷上许多倍,挨着的事物越热烫,它颜色便会越翠绿,让我来看看你哪里最热……” 明亦指尖嫌弃的挑开她的衣襟,粗暴的扯去她系在脖颈上的肚兜,邓莞尔胸前两颗浑圆饱满的大兔子,霎时弹跳了出来,乳首一点樱红,真真应了那句楚楚可怜。 “呦,这么肥硕滑腻的两团雪肉,怨不得明心朝思暮想,我安排的人却碰也不碰,想来是她们都太过纯净,不似你这般饥渴淫荡,不对明心的胃口。” 邓莞尔胸口起伏不断,心上像被人挨了重重一记闷棍,偏身体无法动弹。 明亦手中的玉势在她的奶尖上戳了两下,拿过一只花色精巧别致的瓷瓶,将那瓶塞拔下,倒出些滑润的油脂均匀涂在玉势之上。 说来也奇,那玉势看着通体光滑,但倾倒在上面的液体却能吸附着,不至于滴落,一整瓶油脂倒上去,看起来反而更加水润滋养通透明亮。 他给玉势涂抹油脂的动作委实太过淫靡色情,偏邓莞尔知道他心里多么嫌弃,于是面上更加羞愧难当。 明亦将那油脂涂匀的玉势抵在她双腿之间,将她一双玉腿大大掰开,玉势的龟头在她花心上来回研磨,走到哪儿,都会冰的她颤抖。 他却附在她耳畔低声安抚,“别怕,你下面被太多人干过,早松的不能用了吧,我这药和玉势,皆是让你回复紧致,被干的再开的逼,被它捅过几次,你只会更紧,更嫩,却更淫荡。” 结局5 话音未落,那根硬物便生猛的刺进她的花穴,伴着噗叽噗叽的水声,毫不怜惜的快速抽插起来。 邓莞尔从来没这么疼过,下体像被人一层层的在剥皮,偏偏挣扎不得,总觉一股冷凉的湿意流出,噗叽噗叽的,水液渐到腿上,淅淅沥沥的顺着她白腻的腿根流下。 “果然够淫,连根石头都能让你水漫金山,做出这等淫态,怪不得要天天变着法引我来见,原来是耐不住寂寞,欲壑难平了?” 邓莞尔疼的晕头脑胀,骨骼咯咯的发出奇怪的声响,明亦浑然未觉的,依旧快速的在她的穴口内戳刺。 光润粗大的玉势色如碧草,显然是她下体温度过高,暖出的绿色,潺潺而出的淫液杂着丝丝血色,邓莞尔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里。 那根东西让她生不如死,联想到那日 分卷阅读37 和邓言的交媾,整个人崩溃的恨不得咬舌自尽。 太疼了! 太耻辱了! 可这是为什么? “没事,”明亦见她下体血流的多了些,反而气定神闲的笑了下:“这药油便是要先灼掉你外面这层,被男人肉根戳出茧子的淫穴,才好再长出新肉,让你更紧,更淫,更让男人销魂。” 邓莞尔听的瑟瑟发抖,喉间呼吸困难压抑的咯咯两声,力气一松,人疼的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天依旧亮着,外面雨水哗哗的下的很大,她猜想自己这是又睡了一夜。 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腹间一鼓,一根硬物在小腹上顶出了个凸起。 邓莞尔脸色登时热如火炭,手指颤抖的探至腿间,拨开自己肥厚湿热的蚌肉,两指探入穴内,摸到那根玉势的尾巴往外拉…… “啊……” 然而那玉势和湿穴紧紧吸连在一起,邓莞尔往外稍稍拉一下,就会让她疼的钻心蚀骨。 几次试探,手上沾满了蚌肉内流出的淋漓淫液,她额上已浸了一层薄薄的湿汗,那东西却依旧牢牢嵌在体内。 她颓然倒回床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床帐。 刚来的第二天,她发现自己逃不出去,猜测到这些人的主子是明亦后,多么的想见他。 有生之年能再见到他们兄弟安好,把灿儿托付给明心,她觉得自己立时死了也值了。 如今…… 如今她该怎么办? 明亦如此残虐,她叫天天不应,该怎么办?,popo&7⑧.⑶⑦.11.八63 —— 邓莞尔闹起了绝食,她想死就死吧! 绝食的第二天,她便见到了抱着灿儿进来的明觉。 当时她还以为自己是饿的太昏,出现了幻觉。 灿儿拉着她的手,轻轻的叫着“娘亲”,不见一月有余,灿儿委屈的哭着,小脸上的泪痕一道道,戳着她的心缝。 “小灿,”邓莞尔虚弱苍白的笑了笑:“对不起。” 她自小被惯着,是个没什么章法的娇弱小姐,向来锦衣玉食,即使有落魄之时,身边也还有小兰伺候。 如今受了这许多苦楚,心底塞痛,眼眶红热,却始终忍着没哭出来。 明觉坐到床边,温柔的将她轻抱起,揽入怀中。 “怎会折腾成这幅模样?” 邓莞尔一动不动,像一个无知无觉的破布娃娃,小灿的抽噎声在耳畔回荡,每一声都像在讨伐她。 结局6 不久明心也来了,没有戴那个捂的严实的头罩,而是戴了件银色面具,穿着箭袖乌衣,看起来凛冽威严煞气十足。 他先是抱起了站在地上哭泣的小灿拍哄,哄了会儿又让明觉带出去。 明觉本来是不愿出去的,但知道自己粗鲁,没有明心做事稳重,便也就妥协。 明觉抱着小灿:“乖儿子,叫父王。” 小灿还在哭,明明才看到他娘,却又要被领出去,小奶娃赌气撅嘴,哭的更大声。 明心本已坐在床边,无奈又起身到他跟前,“娘亲病了,灿儿可想爹爹快把她治好?” 灿儿一向听明心的话,闻声果然不哭了! 明心安抚的捏捏他的小鼻尖:“和父王去睡觉,明日你娘亲能下地了,我们一起陪灿儿去猎场抓兔子。” 小灿抽抽搭搭的看了眼床上半昏迷状态的邓莞尔,懂事的趴在明觉肩膀上,由着他抱出去了。 明心再回来,邓莞尔眸光半敛的无神看着,嘴唇干燥起皮,一张向来明媚莞尔的笑脸如今苍白凄楚,死灰一般。 明心撩开她搭在身上的丝被,被子下的她未着衣裤,玉瓷般美妙的双腿无力的安放在榻上,腹间鼓胀隆起,那玉势堵着穴口,却又不断刺激花穴没分泌淫水,几日下来,邓莞尔倒似怀孕四五月之女子。 明心敛目拧眉,知到前因后果的他,不愿多做解释,抬手轻点了邓莞尔下身的几处大穴。 邓莞尔只觉双腿一麻,自腰以下便没了知觉。 明心轻轻掰开她还在轻微渗水的腿根,被淫水一直泡着,肥厚水嫩的蚌肉如今更加娇艳欲滴,尤其被这根罕有的冷玉磨过,更显幼嫩,犹如两块白生生的馒头抱着根绿色擀面杖。 “疼便叫出来!” 明心说话间,自怀中取出一只瓷瓶,小小的,从里面挖了些淡紫色的药膏,在手指上抹匀,探手进邓莞尔的湿穴里,轻轻拉那根通体碧绿的玉势。 一点都不疼,一点感觉都没有,邓莞尔感觉自己已经没了腿,没了屁股,没了那淫荡的肉洞。 玉势和肉壁依附在一起几日,更难拉出,明心怕她再受伤,动作极轻,极小心。 怕她无趣,向来无话的人变的多话,一句句解释着。 “知道你出了事,我便催马赶来,只是路途太远,还是耽搁了些时候。” “你也莫要怪明亦,他如今秉性有变,多数时候,自己也控不住自己,才会干出这等荒唐事。” 邓莞尔笑,荒唐什么,他当初甚至想置她与死地,如今好歹留给她一条命,已经算是大慈大悲了。 “他被他那个安王妃害的,再难人事, 分卷阅读38 所以不想你见他,知道他自觉的短处,才会装作凶狠的样子。” “别太难受,权当这是好事吧,冷玉有化腐生肌之功,经此一事,你如今已和处子之体别无二致。” 那根玉势终于拔了出来,邓莞尔只听到“啵”的一声,鼓胀的小腹一缩,平平坦坦的。 玉势塞着穴口,连日来积了大量蜜液,堵在子宫内,如今被放出来,哗啦一下,浸湿了被褥后,还有一汪晶亮的液体形成了滩小小的水洼。 结局6 随手把那根颜色开始变浅的玉势丢到床脚,明心迅速的解了邓莞尔的穴道。 一股释放出的畅快陡然袭来,饶是呆滞的邓莞尔,也不禁呼出一口浊气。 明心见状,附身在她干燥起皮的唇上亲了下,“别这样,弄的我都想立刻要你了。” 邓莞尔撇开头,干巴巴的说:“我……不配……” 她眼泪越流越凶,明心一时竟无法劝阻,只得先办正事。 明心坐起身把刚放入怀里的药膏又拿出来,沾在手指上,小心的顶入邓莞尔还在汩汩淌着淫水的下体。 “嗯……”邓莞尔呻吟了声。 下体怎会变的如此敏感,仅轻轻放进去半根手指,变让她快感汹涌。 她果然淫荡的犹如母狗。 “看,”明心低笑:“这暖玉配上阴桑油,已经把你这里打造成了绝世淫穴。” 只这么轻轻一碰,她便泄身,实在…… 明心不知邓莞尔心里所想,还以为她在和明亦赌气,小心的给她嫩粉的肉壁上了药,期间两日未进食水的她,一直在不断轻吟,媚态妖娆,面色绯红薄薄的喘息声搔的明心,恨不得当场脱了裤子要她。 然而,邓莞尔毕竟未完全回复,又绝食了两天,明心到底知道分寸,上了药,又抱她去沐浴。 洗完澡,明觉也抱着小灿进屋,看着邓莞尔穿着白色的丝质里衣,乖顺的坐在明心腿上,被他圈着,一勺勺喂着燕窝。 “呦,莞尔你怎的突然就这么柔顺可人了,”明觉玩笑的说:“没了原来那股泼辣样,我一时竟还有些不适应。” 明心冷睨他一眼:“少说两句吧,灿儿是不是困了?” 明觉这才注意,小灿坐在自己怀里,安稳的很,低头探看,小家伙竟然打起了瞌睡。 “呵呵……到底是小孩子……” 明心笑:“你还没灿儿懂事呢 ——小ベ仙/女/整/理*78.⑶⑦.11.巴6`3—— ?” “你现在担子卸了,闲着没事,就来挖苦我了是不是,”明觉撇嘴:“莞尔,你管管,太子一死,瞧把他乐的,急了我也给你下俩绊子。” ………… 邓莞尔木讷吞咽食物的唇一滞,瞪着大眼偏头看圈着她的明心。 邓莞尔:………… “呃……”明觉机灵,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立马站起来:“我抱儿子先去睡了啊,明心,这两天别动莞尔,她身子还没养好。” 人一溜烟走了,房里一下又只剩明心和她。 僵持了许久,还是明心叹气妥协:“先把这燕窝粥喝完,我再讲给你听。” 邓莞尔托住明心拿碗的手背,立刻就着他的手,喝光那些粥。 明心一下哭笑不得的看着她:“还是小孩子气。” 邓莞尔不给他机会转移话题:“我哥……” 明心无奈摇头,将碗勺放置桌上,把她圈的又紧了些:“邓言逃了,太子一死,老皇帝就下令必须将他的党羽斩草除根,然我去的时候他还是逃了。” 邓言逃跑,你亲自去追? 邓莞尔显然没办法接受这个答案,怔怔的盯着明心。 “我不是去杀他,我夜里去,为的便是将他藏起来,保他一命,但邓言跟狐狸一般,早嗅到了危险,提前便跑了。” 邓莞尔低头,良久无言。 明心见状,还欲张口再解释。 结局7 “莞尔,我……” 邓莞尔身子一翻,一双皓臂勾住明心的脖颈,解去了他一直戴在脸上的面具。 还是那样,面上青筋暴起犹如符文,眼睛一蓝一绿,形如鬼魅。 洗过澡,又吃了食物,现下的邓莞尔看起来真真无比娇媚温驯,她捧着明心的脸不住亲吻。 明心被撩拨的呼吸渐粗重,手指难耐的探进她里衣内,攫住一只丰硕的玉兔揉捻。 手上虽然不老实,但是明心的嘴还在坚持推拒。 “这两天不行,莞尔,你那里刚敷了药,得过上两日,方能痊愈。” 邓莞尔仿若没听到一般,又急切的吻上去,寻找着明心湿滑的舌头,吮舔禁锢着,手指探进他衣襟内,摸上他男性的一点茱萸拨捻。 “唔……” 啧啧啧…… 亲吻发出的淫靡水声,刺激着彼此的神经。 明心被他撩的早起了反应,腿间的肉物昂扬高耸,把衣摆支成了个鼓胀的帐篷。 “后面可以吗,我轻一点。” 明心试探的问她,自己许久没和她在一起,如今那里受得住这等撩拨,见邓莞尔浅浅一笑,当她默认了,手指立时往她亵裤内探去,顺着她诱人 分卷阅读39 的臀缝,刺进她柔软的菊穴。 “嗯……”邓莞尔轻吟出声,檀口半张,扶着他肩膀站起,褪了衣裤,就要坐到那根火热的硬杵上。 明心吓了一跳,立刻止住:“使不得,这样你会受伤。” 邓莞尔捧着他的脸亲吻,舌尖在他脸上那一根根凸起的筋脉上舔过,索取的姿态饥渴放浪,难以用言语描摹。 …… 明觉偷偷探头进来时,看到的便是邓莞尔光着身子,跪爬在地上,被明心操赶着在地上爬走的样子。 这景色委实太过淫靡骚浪,明觉看见了,便不肯拔步回去再照看儿子,索性关了房门,匆忙脱了衣服,也加入战局。 邓莞尔很是懂事,见明觉拿了枚软垫,坐在地上,一双长腿岔开,耻毛间的肉杵高高翘起,立时会意爬过去低头含住。 “唔……”明觉被她吮的忍不住惊叹:“莞尔,越来越淫了。” 这话于平时,不过是床底调笑,现下却无比刺耳。 邓莞尔面上浑然未觉般,专心伺候着他的那根粗大的肉物,几次深喉,顶的她干呕到要吐出来,却依旧不肯放弃。 一夜数次,明明她已精疲力尽,却还摇着屁股,勾引着明觉明心在她体内不断进出。 一朵粉嫩的菊花,就这么被蹂躏摧残的无法闭合,里面的白灼之物黏腻滑出,又在一张一吸间,吞了回去。 铺在地上的织毯沾满两人射出的阳精,邓莞尔嘴里吃过几次后,撑的小腹微鼓,喉咙沙哑,脸上黏腻的沾满滴滴答答的灼液。 黎明时分,三人方歇,房间凌乱已然住不得,明心只得用一领披风,将人裹住,带到明觉房里清理洗净,才拥入怀中。 三人一榻,闭目沉睡。 结局7 不久身旁的两个男人呼吸开始平稳,自洗澡前便一直闭眼假寐的邓莞尔睁开眼,看着她面前的明心。 明觉在她背后,双臂搂着她,两手放在她浑圆的奶子上,双腿间那根半硬的分身,还嵌在她屁眼里不曾拔出。 刚刚躺床上时,他又要了她一回,射完后就这么堵着闭目睡熟。 邓莞尔浑身酸疼,动也不动,明觉留在体内的灼液太多,顶的她尿意明显,实在无法入睡。 当然,明心先前说的话也是根源之一。 她不信他是去救邓言,两人有仇,即使明心宽厚,小小放个消息给兄长即可,怎么会亲力亲为的去救他。 当初他可是在明亦的一声令下,舍了小灿走的。 亲儿子都舍了没看,有闲工夫搭救邓言? 邓莞尔知道里面有蹊跷,却不敢明问,觉得问也问不出什么,倒不如一直勾着他俩,让他们放松,再试探问出蛛丝马迹。 —— 一晃就是七天过去,分离了许久的三人,总有释放不完的亲密。 带小灿去城外溜弯,溜着溜着,就会变成,兄弟俩的其中一个带孩子走远,另一个把她拉到僻静之地,弄的她死去活来。 邓莞尔从来是半推半就,如当下这般,明心带着儿子进了岔道,她则被明觉拉到处灌草丛中,解了身上的披风往地上一铺,就会被对方猴急的褪下亵裤进入。 “轻……轻点……” 邓莞尔拧眉低喘,被冷玉灼过的下体,如今异常敏感,本来就紧致的穴口,如今更是销魂荡魄的淫窟。 明觉每次在她身上驰骋,都会又爽又痛的感叹。 “你这洞洞可真他么骚,非榨的我一点都不剩。” “怜惜些吧,要操坏了……”邓莞尔娇声求饶。 她如今体质敏感,此时无法承受他疯狂的进出,人已是瘫软如泥,呻吟声也娇软虚浮的很。 一番云雨后,邓莞尔双腿委实无法站住,只得由明觉半携半抱着,穿戴整齐,拢好鬓发。 “受得住吗?”明觉呼吸粗重的喷薄在她脸上:“都这幅模样了,刚才还夹那么紧,早晚死在你身上。” 邓莞尔脸色桃红,鼻翼薄汗未干,眼色迷离,若不是明觉才弄过她,怕会立时把持不住,将她压在身下,使劲蹂躏。 两人就这样,偎依着往林子外走,明心和小灿已看不见踪迹,只得先上马车里等他们。 马车还算宽敞,亦有软塌供她歇息,安置邓莞尔躺下,明觉坐在下首,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抚弄着她的脸颊。 邓莞尔一双明眸,春波荡漾,却掩不住惆怅呆滞。 明觉在她唇上吻了下,“又在想心 ——小ベ仙/女/整/理*78.⑶⑦.11.巴6`3—— 事?” 邓莞尔抿唇一笑:“没什么,不过是弄的太累而已。” 嘴上说着,眼角却淌出滴滴细泪,明觉见了更加心疼怜爱。 “有什么便说出来,憋在心里,早晚成病。” 邓莞尔笑,在这之前,她亦试探过明心几次,但都被他巧妙转移话题。 然而,他越避讳,邓莞尔就越是难以释怀,反而疑窦更重。 结局8 “我左不过你兄弟们的玩物罢了,不必伤心,”邓莞尔心知这话怨毒的很,偏偏就说的云淡风轻,轻描淡写:“你总该有个王妃,生一堆属于自己的儿女。” 分卷阅读40 明觉被她挖的有些恼! “怎的突然说这种话,是和明亦一样,着了什么疯魔?”明觉坐上塌沿,将她抱进怀里:“我若要王妃,还会等到今日…………莞尔之言,太过伤人。” 邓莞尔:“我不求名分什么的,天底下一女侍多夫,本就不是廉耻女子所为,我只想知道,明心到底是怎样成了那副面容。” 她不敢直接询问邓言,决定拐弯抹角,先问些别的。 已经做好了明觉闪烁其词,不予回答,然后她再问兄长之事的准备。 偏明觉低叹了声,悠悠开口。 “明心的身子,是中毒导致。” 邓莞尔:………… 明觉拉开她的衣襟,脸埋入她双乳之间,像个孩子般,留恋不舍的呢喃。 “当初被那个混蛋邓言赶出来时,明心还好好的,但天太冷,明亦不知道怎么,也是高热不退,即便躲在破庙里,也不得安稳,不见好转。” 明觉说着,眸光似有似无的看向悠远的他处,偶尔,面上会泛起抹苦笑。 “你给的银钱,都给明亦治病用光了,明心不甘心,自己跑山里找药,他那儿懂药理,就比对着医书上的样子找到药草,然后自己再尝。” “最后把身体尝坏了,昏死在山里,被魔教的圣尊冥落羽捡了,练成了药人,就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至于怎么被认回皇子的,也是明心………………药人之血有化腐朽再造之功。” “老皇帝本来将死,民间遍寻良方,意外得知自己在民间遗落了三个野种,有人进言用我们三人的血和他换一换,他便可青春再造。” “也是明亦站了出来,他面容毁损,老皇帝看了差点晕死过去,但听说他是药人,便生出了将他幽闭于深宫,日日取血相换的心。” “明心得冥落羽那个魔头调教,完全继承他的功夫和能力,还有些医道,也已成为新的魔教圣尊………………老皇帝听了,更想利用他统领的势力,铲除朝堂种种难以压制的势力。” “一来二去,便依赖上明心,一个皇帝,对魔教圣尊言听计从。” “自然明亦和我都沾光,从血牛变成了王子后……………………太子觉得受到了威胁,便开始步步紧逼,加害,明亦才开始决定反击。” 明觉顿了良久,没有下文,邓莞尔回想到,才十六岁他们那么艰难困苦,九死一生,突然对自己心里起的试探之心羞愧难当。 “既是难言之隐,伤心往事,便别再提了。”邓莞尔抬手抚上明觉棱角清俊的脸,“都过去了!” 明觉自她胸前,抬起头笑,“我过得去,莞尔却过不去……” 邓莞尔被他看的心虚,脸转向塌里,假装困倦闭眼。 明觉在她胸前蹭了蹭,热唇吻上她胸口白皙滑腻的肌肤。 “你我好了一场,你有心事,我怎不知,但邓言于我们之间,非你死,即我活,即使明心放他一马,难防他心头余孽未消,杀个回马枪。” 邓莞尔忽的推了他一把,眼泪扑簌簌的溢出眼眶:“我哥果然在明心手里?” 明觉苦笑,身形坐正,“莞尔聪慧,早知道瞒不过你。” “那,那,”邓莞尔颤抖着说道,“那晚围我马车,要杀掉我的,其实是你们派去追杀我兄长的人?” 呵! 结局8 邓莞尔恍然大悟! 一切便串了起来! 她那晚被追杀,是因那些人在追邓言,以为他在她的马车里,明亦会及时出现,也是因为那是他的人在行动,他才会知道那群黑衣人的具体动向…… 只是明亦为何要救她? 觉得她定知道兄长的行踪? 又为何,要把自己杀手做的事,嫁祸给什么太子影卫? 怕她心生怨怼,和他生出异心? 但一直没问她,却又要逼她自尽,想来是已经抓到了兄长。 那晚那太监和影卫两人花墙处的对话,是演戏给她看的? 不对,还有什么对不上…… “我只想救我兄长一命,明觉,你知道我没有任何野心,我只望救他一命。” 明觉见她哭的哀伤,心疼的揽着她:“不会的,我们都知道邓言对你的重要,不会伤他,信我。” 双眸对望,怔怔的过了良久,邓莞尔猛然间一把勾住明觉的脖颈,抵死缠绵,“明觉,要我,让我死在你怀里,弄我,弄烂我,这都是我的罪孽,你弄死我吧…………” “邓……莞……尔……” 一场欢爱在马车里激烈冲撞,邓莞尔前所未有的主动,迎合着明觉,掌心相抵,下身淫荡的肉穴,不断吞吐着明觉硕大如手臂的分身…… “慢……慢点……莞尔……” —— 夜晚降临,小灿早早被奶娘嬷嬷接走,邓莞尔高撅着挺翘的肉臀,承受着明心激烈的起伏肆虐。 明觉躺在她身下,分身还含在她淫水淋漓的蚌肉内,三人一场欢战,明心每一次彻底的撞击,都会顶的邓莞尔身体前倾,胸前的两团雪肉便会在明觉的胸膛上颠簸着蹭过…… …… “啊啊啊啊……嗯……” 没有什么 分卷阅读41 多余的话,邓莞尔甚至想,若没明心默许,明觉今天不会说出那些话。 明心想让她知道,他们曾经历诸多苦楚,都是因为邓言这个始作俑者…… 他怕什么呢,怕她会为了救哥哥,背叛他们? “啊……不行了……啊……”邓莞尔被上下两人夹击,弄的心跳如擂,实在撑不住,哗啦啦……就这么趴着尿了出来…… “又给操尿了……” ——小ベ仙/女/整/理*78.⑶⑦.11.巴6`3—— 明觉说着,半坐起身,他腿上尽是邓莞尔穴内被明心撞出的淫液,如今邓莞尔泄身失禁,他也没逃得掉,身下的床铺,湿成这样,躺不得了。 邓莞尔被两人夹在中间,明心把尿似的,两手托着她的大腿,两人的大肉棍子还嵌在她体内,待明觉找了个漆凳坐下,又是一番山呼海啸的捣弄。 花心被顶开,花蜜顺着肉棒流出来,腥膻中透着甜腻,淫荡中饱含情谊。 他们十六岁便相识,彼此相知,没有生过嫌隙,爱存在彼此心里,充满怜惜和欲望,却又单纯的没有任何要求。 谁能比得了这份坚固的情。 结局9 邓莞尔没坚持到他们射出,人便已累昏过去。 夜静月深,酣战怎么能消停。 —— 她怀孕了! 月信迟来了一月有余! 起初邓莞尔觉得是自己在邓家担惊受怕,到这里又房事过度,导致的阴虚亏损。 但她那里懂什么药理病理,只好让明心来出手看脉…… 这一看,了不得,明觉激动的恨不得把她捧上天。 “唉,不对,这次还是分不出,是谁的种啊?” 明觉突然想起,他这些日,日日和明心一起要她,怎么能分的出,是谁的骨肉。 “肯定是我的,”明觉一拍胸脯:“这小子这么丑,他那种儿,定没有我的威武。” 明心也不和他计较,温柔的搂着邓莞尔,与她交颈厮磨。 “生灿儿时那么辛苦,我也没在身边,这次定然好生照料,不让莞尔受罪。” 邓莞尔羞涩的埋入他怀中,低低的应了声。 兄弟俩那么高兴,只有她自己忧心忡忡…… 因为,这孩子也可能是邓言的! 和邓言最后在一起那次,到和明觉明心再行房事,前后相隔不足半月,月信到如今,却没了整整两月有余,本来在从邓家回来的路上,她就该来的…… 一直拖到现在。 “在想什么?”明觉坐在她身后,双臂环于她胸前,急躁的隔衣揉弄着她丰盈的双乳。 “别……”邓莞尔面色疲惫的按住他不老实的手:“着实有些受不住了!” 这话说的娇滴滴,香软软,明觉听了,非但没收敛,动作却是变本加厉,几下,邓莞尔便被剥的衣衫松垮垮挂在手臂上,香肩温润削瘦,楚楚可怜。 红肚兜卸下,面对她胸前一双雪白水嫩的玉兔,想到不久后,又会泌出奶汁,抚育孩子的同时,也能供他们享用,简直没秒至极。 邓莞尔双臂抱着一左一右两颗脑袋,胸前被大力吮吸的满足呻吟。 不久三人便滚做一处,因为这次操的是个孕妇,两兄弟心上生出的新鲜感更为强烈刺激,邓莞尔那里承受得住,几次被做的昏倒又醒来,醒来又昏倒。 还好明心懂些药理,又内力深厚,才将她这因房事过度操劳疲累的身子,照顾的健健康康。 —— 转眼又过两月,邓莞尔肚子已渐隆起,每次明觉和明心做的时候,都喜欢在她凸显的腹部逗弄,甚至会说些羞耻不已的骚浪话与她听。 邓莞尔如今温驯娇媚,少了许多泼辣样,加上有孕,更觉母爱泛滥。 明觉贴心的把小兰一家接了来,与她烦闷时作伴。 小兰的女儿,紫林活泼好动,最爱带灿儿一起疯跑,最近几日偏偏明觉明心事忙不在身边,没人管控的两个跑的更欢实了。 一日,小兰和邓莞尔在房里说话,这胎不知怎的,她害喜的厉害,吃不好,睡不好,日日梦呓又惊醒,每每见到梦中的邓言,都是浑身是血,还有几次他和三兄弟互捅,四人惨死…… 结局9 “姨姨,”站在一旁的紫林不满被冷落,拉了拉邓莞尔的衣角,递上一块玉坠子:“姨姨看我拿了什么。” 自住在这里,为了防那些下人打探她们原来的生活,加上邓莞尔认了小兰做金兰姐妹,紫林也跟着改口,唤她“姨姨!” 邓莞尔本来没睡好,面色疲惫的接过紫林,想敷衍的逗弄几句,便作罢。 不曾想拿到手里的东西却令她再无法淡定。 “紫林,从哪里拿的?” 紫林被邓莞尔突然抓住一双小手臂,挣扎了两下,直喊:“疼……” 邓莞尔尴尬松手,又换了温存的语调问:“好姑娘,在那儿捡的,告诉姨姨,姨姨一定好好谢你。” “在……”紫林向外面看了眼,小脑袋往她近处探了探:“就在庄子里,一个被锁链困着的叔叔,他的房间有人看着,我挖洞,结果挖进了他的屋子。” 紫林见邓莞尔面色殷 分卷阅读42 切的看着自己,知道自己说的话,可能对他来说很重要,便开始努力回忆。 “那个叔叔说活着无趣,想让我给他去厨房摸把刀来,了结的才能更痛快些,然后他就把这个给了我,说可以换糖吃。” 呵,邓莞尔笑,邓言拿自己从不离身的玉…………换糖吃? “姨姨这里好多蜜饯果子,给紫林吃,可好?” 紫林本来就是要把这玉坠子给邓莞尔的,听她还要给自己蜜饯连忙摆手。 邓莞尔有孕以来,房中蜜饯什么的便不曾断过,明觉明心怕她无聊,让人拿了许多金玉玩意儿给她解闷,小孩子又没个长性,紫林早就玩够吃够了。 “紫林能带姨姨去那个叔叔的房子吗?” 紫林想了想,“很远哦!” 邓莞尔点头:“无妨,姨姨想走走。” ———— 一番计划后,夜里明觉和明心却回来了,而是因着这次隔了几天未见,两人床上待她更是异常勇猛,姿势变换不断,床上床下的顶操她,邓莞尔被弄的双腿虚浮打颤,双乳热烫,下体水液淋漓,肌肤上薄汗浸透,只得心事重重,早早的入了梦。 第二日两人又是匆匆离去,似紧迫非常。 邓莞尔猜想,太子一死,他的那些手下自然有负隅顽抗,要和他们兄弟斗到底的,肯定少不了忙碌。 耐着性子养好了身子,晚上求紫林带着去那房间。 出门才知天有多冷,她久久没怎的出屋子,」 7_8&039;37*1/18`6\3独.家.整.理 要不是身上披了狐狸毛斗篷,怕是要立刻冻出病来。 庄子依山而建,路线蜿蜒,规模巨大,邓莞尔平时没那个心思多看,向来只在她住的院落走走,加上每道院落都有人看顾把守,她懒得和这些下人打交道,竟不知此处如此之大。 紫林虽小,行动却很是麻利,专挑那些犄角旮旯的小缝隙钻,一路带着她走了近一个时辰,才到了她说的那处房子。 天冷,下人穿的薄,看守的又不是什么高贵重要人物,几个人很敷衍的缩在耳房里烤火。 邓莞尔走进时便听里面说话。 “这么冷,估计撑不了几天了!” 结局10 “呵呵,王爷也是,安排咱们几个看顾这个倒霉鬼,这几天他闹绝食,我今天好不容易押着喂了半碗,全吐出来了,啧啧……” “唉,主子不让他死,我们也得领命不是,但要是他自己病死冻死的……估计我们罪责会轻点……” 邓莞尔心里惶惑难当,跟着紫林往里走,见到她说的那个墙洞,立时苦笑不得的摇头。 小孩子能钻进去,她一个大肚子…… 紫林:“姨姨,你快爬啊……” 邓莞尔深呼一气,心说不管如何,先试试,左不过被发现,明心明觉痛沢她一顿。 解了斗篷,冷风立时就凛冽的玩命往脖子里灌,邓莞尔不及多想,探头往里爬,头进去了,能看到屋子摆设,肩膀进去,肚子却卡在当场。 她不敢再爬,怕伤及胎儿,只得半边身子卡在那儿,在黑暗的房间里搜寻人影。 一番搜寻不得,失落的撇头准备缩回去,却在转眼之时,晃得,看见墙角地上坐着道白影。 房间幽暗,什么都看不清,邓莞尔试探的喊了声:“哥……” 那边一阵锁链轻响,随后是她想了许久的邓言的声音。 “小妹!” 邓莞尔眼眶一下子就湿了,“哥,你……受苦了……” 然而那边却像死一般安静下来,连锁链的声音都没有了。 邓莞尔:“哥,这个洞太小,我……我进不来,哥……我偷听到他们说你绝食!” 邓言始终不语,一动不动。 邓莞尔无法看清他,身子冻的发麻,知他是心灰意冷,不想再跟她说什么。 她把他的心已伤透。 邓家几代经营的心血也毁了,邓言向来骄傲,怎么愿这么委屈的活着。 “哥,我求求你,跟我说话,一句也好……” 邓言低低的冷笑了声,空荡悠冷的房间里被这声笑熏的阴森诡异。 “明心让你来套我话的?” 邓莞尔:“不是,不是……哥……” “我左不过一个死,他们三个也会跟着我下地狱,别妄想从我这里套话了。” 邓莞尔:………… “哥,”邓莞尔又唤了声:“我真的,是来救你的。” 邓言那边又安静了! “哥,这里好冷,我……”邓莞尔犹豫了下,“哥,我怎么能救你。” 邓言:“告诉明心,我不会说的,我无儿无女,死的也放心,他别死得太早,让我失望。” “我坏了你的孩子,”邓莞尔忽然抽噎着说:“哥,我爬不进来,我怀孕了,都五个月了,肚子大了,爬不进来,哥……我怀了哥的孩子……” 邓言,“…………你……” “哥,活着啊,你想我把这孩子打掉吗,哥若死了,我怕也活不成了……” “你淫荡不堪,我怎知这孩子亲爹……” “是你的……”房内骤然又多了道 分卷阅读43 声音,居然是明心的! 他轻功好,邓莞尔知道,但门还锁着,他几时进来的? 邓莞尔趴在那儿的身子一僵,一双铁臂将她小心拉出洞来,圈进怀里,竟是明觉。 “这么大的肚子,怎么没压爆……”明觉嗔怪的在她浑圆的肚子上揉搓安抚。 ———— 结局11 是啊! 这是他们的地盘,自己的一举一动,怎能不掌握在他们兄弟手里。 邓莞尔被明觉抱进房里,幽暗的房间已燃起灯光,下人来抱走了调皮的紫林,打算把她送给小兰好好管教。 屋里四个人,一时无言。 房间清冷的很,但吃用之物俱全,被褥也舒适,未生炭火,是怕邓言自焚。 邓莞尔注意到,邓言身形虽比先前更加清瘦,发髻凌乱,但穿着却还是贵公子的架势。 便对明心明觉更加感激! 良久,明觉忍不住先一步开口:“莞尔,明亦疯了,被人下了慢毒,如今发作,疯了,太子党一旦反扑成功,后果不堪设想!” 这些时日,明亦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边跟随者众多,他一疯,整个朝堂都会动乱,先前伤邓莞尔时,还能有些克制。 明心一向最操心明觉,反倒明亦,一直是他们三人的领导者,长兄弟。 自他被安王妃毒害,心思阴鸷深沉,明心有时也会躲着他点。明觉更是爱胡思乱想瞎揣摩。 明亦就这么一点点疯了,完全控制不住,前些日子,甚至睡梦中猛然坐起,将偷偷摸进他寝室,想讨好他的安王妃杀了! 还好明心出手及时,扼住了安王一族命脉,派影卫杀了安王。 本来明心一直暗中训练着一个影卫,让他模仿安王的一举一动,想伺机李代桃僵。 这下好了,提前上岗。 数日来,一直是明觉在假扮着明亦,明心在旁辅助提点,这家伙一身痞气,装起来着实费劲,好多次堪堪露了馅。 太子党的人却在这时,钻了空子开始反扑,掌握这些人的居然还是早成阶下囚的邓言! 精明如他,早盼着他们三兄弟赶紧死,怎么会帮他们…… 偏今晚,又追着邓莞尔来到了这里! “我说这胎的脉象,怎会如此活跃,原来……”明心戴着面具,撇头看了眼邓莞尔,见她泪眼婆娑的满是歉意,却不忍痛骂,只轻叹了口气。 兄妹乱伦! 连明觉一时都僵了。 明心说话,向来留上三分,如今肯说的这么笃定,谁会怀疑? 邓莞尔从明觉怀中起身,扶着腰走到被拴着锁链的邓言旁边,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哥,别再斗了……” 邓言:………… —— —— 人总难得圆满,邓莞尔生产那天,三个男人守在房门外,听着里面一声声痛叫,紧张的居然手握在一起。 房里的邓莞尔躺在床上,光裸的双腿弯曲着大大张开,明心站在她双腿间,一声声安抚。 “莞尔……出来了,你再用一点力,最后一次……” 邓莞尔摇头,脸憋成了猪肝色,她都不想信他的鬼话了,多少个最后一次了,还没结束。 生灿儿时,她是用的剖腹,如今真正体会到生产,简直恨不得立刻死过去。 两月前,明亦终于被治好,四个男人彻谈一夜,达成共识,相约和她共度余生,邓莞尔当时还感动的泣不成声。」 7_8&039;37*1/18`6\3独.家.整.理 随后便是日日夜夜的被当成母狗般操干。 结局12 好多次她醒来,身上驰骋的男人只是换了另一个,却依旧是没完没了的在她穴口内进出。 最多的一次,她连着被人干了两日两夜,吃的是他们的精液,睡的是他们的身体,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淫欲饱胀的野兽。 尤其是临近预产期,这几个更是变本加厉,毕竟生产完,许久不能房事,加上这胎其实是双生,几人更加兴奋了。 哗…… 邓莞尔觉得自己完全使不上力时,第一个婴儿终于奔了出来。 “哇哇哇……” 婴儿的啼哭响彻内外,门外三个男人互相拱手说着,恭喜恭喜! 紧接着,又一声响亮的啼哭,此起彼伏的响起。 早已等候在旁的婆子们忙忙的自明心手中接过孩子,刚要换热水,邓莞尔却突然“嗯啊”的大叫一声,又生出一个…… 明心…… (注,作者妈妈嫌弃这些男人太闲,决定一人一娃,( ̄3 ̄)哼!) —— 孩子满月宴,自是不会请旁人,四个大男人围在一张方桌吃酒,怕孩子哭闹,交给了婆子们照看。 这些奶妈婆子也都是在邓莞尔怀孕后就开始挑选的,个个经验老道,脾气好,爹爹们也便放心了些。 一胎三个,居然都是女儿,明觉就开始嘲笑邓言不行。 明亦话少,自病好以后,更加沉默,加上朝里事多,他来的时候,其他三个人通常都会将就他些。 邓莞尔本来坐在桌边,好 分卷阅读44 好的陪他们吃饭,吃到一半,离她近些的邓言先不老实,拉了她衣襟,偏要吃奶。 如今邓莞尔的一双大乳堪比西瓜,乳量丰沛,月子里,三个孩子都有各自的奶妈,她的奶,全喂了这四个男人。 本来今日好日子,说好一起吃顿饭,一个人摔先违规,就有人加入战局。 邓莞尔今日刚刚香汤沐浴过,这一月未有正经房事,虽为四人口过几次,也只是草草收场。 当初还担心自己生完三胎,会成个老婆子。 然而这一月,明心日日不离的小心调理伺候,她虽元气亏损,一时不能完全补回来,但相较一般女子,倒是更加健康,尤其一双玉穴,更是被明心保养的一如处子般幼嫩。 出了月子的邓莞尔体态妖娆,曲线玲珑,真真人间绝色尤物。 邓言这当众一吸,明亦便也凑过来,一左一右两人捧着她一双巨乳,咕咚咕咚吸的那叫一个淫靡。 坐着的明心见状,起身来到她身边,勾住她尖细的下巴深吻了起来,明觉也凑了过来,刚要去摸,却被吻过邓莞尔的明心拉住。 “别掺合了,她现在这身子,受不住四个人,和我去外面吃酒吧!” 然而门关上后,明觉还心有不甘的往里偷看,邓莞尔声音越叫越浪,那两个都是凶狠变态的主,今晚有她收的。 夜色撩人,兄弟二人一人执一酒壶,上了屋顶,就着月光,把酒欢饮。 “这下美了?”明心笑着揶揄明觉。 明觉咧嘴,高举酒壶:“都在酒里了!” 孩子生下后,明觉还在耿耿于怀,邓莞尔的孩子居然是邓言的,天天挖苦他。 最后看不下去的明心出了一个法子! 魔教的圣尊冥落羽曾教他一法,仅用人之几根头发,便可定出孩子血缘亲疏。 明觉亲眼见到两个女儿是他的,没想到明心拔了根头发一验,剩下一个……………… 是他的! 丑八怪的女儿雪白粉嫩,肉嘟嘟的小脸,身体健康,当时明心甚至感动的都要哭了…… 想想邓言,为了孩子,交出了太子党羽所有的名单,如今虽然东山再起,成为富甲一方的商贾,但到底看重的是孩子…… 还是别说了。 兄弟二人这一决定,明觉看邓言反而生出股怜悯之心,床上也愿意让着他点了…… 房间内,暖香习习,烛光摇曳。 邓莞尔跪爬在地上,口中含着明亦的肉棒,正卖力的吞吐吮舔, 明亦手指插进她柔软的发丝里,揪住一大把,被吮的连连粗喘。 “莞尔这张小嘴,真真饥渴又能干……” 邓莞尔身后,邓言两手卡着她肥嫩的臀肉,调笑着狠力顶操,大肉棒一次次凶狠的撞击着她淫荡的花穴,每一次刺入,都会激打出更多的淫水。 “小妹,再为邓家生一双公子吧,这么骚淫的身子,唔……” 《本来设计的是,邓莞尔带着被困的哥哥逃跑, 然后两人在一起生活两年, 期间,一起回忆往事, 会讲到邓言向房中人学习床技,却发现自己对着这些人硬不起来,反而把房中的哥儿啊,姐儿啊,凑成对,让她们成家过日子,对方感激,再次找到邓言,愿终身效劳。 邓言和邓莞尔一起开创新的商业帝国,会无意间……遇到成他人妇的秦氏,听她讲述邓言对小妹的痴情………… 再被三兄弟找到,四个人一场斗智斗勇………… 安王妃还会劫持邓莞尔,明亦发现自己最爱的还是邓莞尔,杀掉安王妃一族, 然而…………唉,原谅我真的受不了负面情绪,心态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