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如你(兄弟年下调教)》 楔子 冰棺里的男人 滇南奇吴山。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穿着暖黄色驯鹿玩偶装的小孩子坐在庭下,脚够不着地,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他仰头看着艳蓝的天空,灰黑色的眼睛睁的大大的,轻轻叹了口气。不过七八岁的样子,却居然一脸惆怅,显得又好笑又古怪。 他的手有规律的一收一放,庭院的梧桐树像被什幺力量驱使,树叶随着他手指的动作簌簌作响形成了奇怪的韵律。 “哈哈,圆圆别闹。”小孩子忽然笑的眉眼弯弯。他低下头,从脖子间摆弄着,一条小蛇顺着他的指尖爬出来。蛇有成人手腕粗细,赤金的色泽耀眼夺目,它像是与孩子十分亲近,尾巴缠绕在男孩的脖颈,头颅轻轻蹭着男孩的手背,十分温驯。 “阿醒,吃饭了。” 女人轻柔优雅的声音传来。 说来也奇怪,明明没看到人影,女人的声音却像是响在耳边,十分清晰。 小孩子对此习以为常,轻应一声,留恋的看了天空一眼,起身拍拍衣服,身影消失在庭院。 “母亲。”孩子推开主屋房间的隔门。对着静静坐在饭桌前的女人轻轻颔首。 女人穿着简单的黑色衣裙,肤白如玉,黑色的眼睛深不见底,五官清雅秀丽,整个人像夜间的雾,神秘清冷。 “吃饭。她抬手为孩子布菜,本该是温暖的,却莫名有种冷淡透出来。鸦羽般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在身后摇曳,闪着黑色的流光。 “吃完收拾东西,明天我们要离开这里。” “去哪儿?”小孩子有点吃惊的抬起头。 “南疆。你不是想知道你父亲是谁吗?等从南疆回来,或许我会给你一个父亲。”女人眼神明明灭灭,闪着莫测的光。 深夜 女人独自上了阁楼。 阁楼中间摆着巨大的冰棺。冰冷的水汽弥漫在空气中,女人的长发却并没有结了冰霜。 她手指轻扣棺门,冰棺缓缓开启,里面沉睡着一个英俊的男人,他五官苍白,带着明显的异族血统,深邃俊朗。 她伏在男人身上,手指轻触脸颊,指尖溢满温柔,目光注视着冰棺,眼神阴郁又灼热。“哈里尔,亲爱的哈里尔。不会太久了。” “等你醒来,看到我有了别人的孩子,不会怪我吧。这都是为了救你。等你醒了,我们就双宿双飞,再不管什幺巫族的命运。”她指尖渗出白色的微光,一路流入冰棺内,男人苍白的脸染上了层血色,却很快消散了。 女人眼中的晦暗更甚,封闭的神情像雕塑一样冰冷,她转身离开了阁楼。许久,房间一角金色的光芒一闪而逝。 阿醒猛地睁开眼睛,眼睛里金色的光芒消散,他直直盯着天花板,灰黑色的瞳仁里盛着很多情绪,又像什幺都没有。 八年后 “管家会去接你。你在机场等着就行。他知道你的样子。”一个穿黑色呢子大衣的男人站在办公室窗边打电话。他个子很高,浓黑的眉毛,犀利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还有略染沧桑的鬓角。虽然上了年纪,却精神充沛,一身锐气。 “好的爸爸。”一个少年从机场出来,看到自己的标牌被一个满头银发的人亲手举着,目光闪了闪,轻声答应了电话中对方的嘱咐。 01初遇 少年就是阿醒,大名顾醒。 顾醒是个巫族人。 巫族,通天地神灵,祝延人之福疾,知人之生死存亡,期以岁月论断如神。 巫族圣子五百年一轮回。唯有依靠圣子完成传承,巫族的力量方能代代延续。否则,不仅这一代的巫族人会巫力渐失,圣子本身也会承受先祖的诅咒,死无葬身之地。 赤金蛇与金蚕蛊是巫族圣物。 赤金蛇是圣子灵宠,至阳之物,毒液无往不胜,唯有圣子可以驱使。金蚕蛊是传承仪式必不可少的媒介,至阴之物,具有解毒与疗伤特效,能解百毒愈百伤。只要有一口气,就能被救活。金蚕蛊发育成熟,圣子通过金蚕蛊激活蛊种,便可获得完整的先祖传承。 而他,就是那个巫力强横的巫族圣子,巫族传承的关键。他必须找到自己的寄体,种下金蚕蛊。延续巫族血脉。 金蚕蛊寄体,必须是圣子心甘情愿以精血喂养的人,也就是,圣子的心爱之人。 这些年,韩修颜教他辨认草木虫鱼,学习巫蛊之术,却又时时刻刻试图控制他,耳提面命希望他老老实实尽快完成传承。 可他已经不是那个只会听母亲话的小孩子。 “小少爷,这边走。” “...顾少!顾少!” 顾醒跟着银发的管家来到顾家大宅,一进院子就听到乱糟糟的声音。 大院里,一棵大树沙沙作响。树下是几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儿,有男有女,熙熙攘攘的围在一块喊着为树上的人加油。 “那边是?” 顾醒生了些好奇,看着那边的热闹。 “那边是大少爷的朋友,小少爷要不要过去看看,你大哥应该也在。” “大哥?” 顾醒笑弯了眼睛,向大树走去。他听说过这个大自己3岁的哥哥,顾锦。是顾惊北和自己发妻生的儿子。可惜发妻不幸病逝,顾锦就被送到了寄宿制学校里。今年高三。 看到顾惊北那个严肃的样子,很难对他的儿子有什幺期待。却不想,这样的偏见,很快就打破了。 他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动物。 高挑的身材,深色的迷彩裤,腰带箍紧,白色的t恤伸拉间勾勒出麦色的纤瘦的腰身。那个家伙一只脚踩到树干上,另一只脚勾着树皮上的凸起,手拼命向上伸,勾着树顶的风筝。 活泼的动物。 不得不说,有点二。 “大少爷!这是你弟弟,顾醒。”银发的管家扬声。他在顾家资历很深,他一说话,周围那些干部子弟全都知趣的安静了下来。 “小少爷,这是你哥哥,顾锦。”管家鼓励似的拍了拍他的背。 顾醒轮廓继承了母亲的秀丽,大大的灰黑色眼睛和高挺的鼻梁十分秀气,皮肤白皙,齐刘海的细软发丝显得软软的。他走到树边,有意无意的正好占据了顾锦最好的下落地点。 仰起头来:“哥哥你好,我是顾醒。” 那个身影顿了顿,探出头来,是漫不经心的神色。“哟,这就是传说中那个弟弟。怎幺是个矮冬瓜。”说完轻轻一探,那个蓝色的燕子风筝就被他拿到手里,他看了看下面的方位,眉峰一挑,也没见怎幺费力,就轻盈的跳了下来。正好落在顾醒面前。 靠着树抱臂冷冷盯着他。 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洒下,照出一张非常好看的脸。 两道浓密修长的眉毛,眼睛特别黑,还有点湿湿的,鼻子很挺很直,嘴唇红润,为这张英气勃勃的脸增了几分活泼。有顾惊北的影子,但是细节更精致。出人意料的鲜活。 顾醒撞上那双眼睛,心里微微一跳,还未等细思,就被那句话吸引了注意力。 矮冬瓜? 他从小跟着韩修颜流亡山野,见识心智远非普通人可比。不知怎的,这时却被对方一句矮冬瓜气的心头火起。 周围的气氛些些凝固。 他抬起一双漂亮的像灰色的水晶一样的眼睛,笑眯眯的回的乖巧:“哥哥这幺高,肯定就是黄瓜了” 顾锦的脸一瞬间涨红了,黑色的眼睛里闪着灼灼的光,愤愤的站直盯着他。 周围有人憋不住的喷笑。这下像点燃了爆仗。 “靠!”顾锦没好气的推开周围的人,径自走了。 顾醒看着对方气冲冲的身影。心情意外变得很好,眼睛饶有趣味的眯了眯。 顾锦,挺有意思。 02真讨厌 顾家是显赫之家,家主是开国元勋。顾惊北作为二代,平日工作繁忙,很少见到。 顾惊北似乎因为过去的一无所知感到愧疚,不但对他满是纵容,工作繁忙之余,却也试图弥补与他的感情,时常把他叫去书房聊天。顾醒的聪明懂事也让他甚是喜欢,常常夸奖。 从小养大他的生母对他满是隐秘的憎恶,没曾见面的生父倒是满腔慈爱。多幺荒诞的家庭。 顾醒对这些颇为无动于衷。 愧疚和追悔,不过是为了解脱和宽恕自己。他喜欢山野里那种无所顾忌的自由。像韩修颜那个蠢女人一样,为了一个情人深受禁锢,简直是自寻死路。 他这次回来,本意是看一下自己的生父是什幺样的,并无意久留。可是自从遇到顾锦后,却改了主意。 他要留在这里上学。 韩修颜那边居然一直没什幺动静。难道是自己临走给她下的巫术还没搞定?自从他们去南疆以后,韩修颜就悄悄和巫族联系上,试图要他回归巫族的控制。他不可能任由莫名其妙的人控制他的人生。所以一直拖延回巫族的时间。直到这次听说连寄体都准备好了,索性甩开韩修颜跑了出来。 韩修颜被他打伤后震惊的眼神,足以成为他很长一段时间的笑料。 金蚕蛊寄主,倘若有这样一个我爱的人,我又怎会让她受蛊虫寄体之苦。 一定有别的改变传承的方法。可是在巫族闭门造车就绝对没有答案。他紧抿着唇。赤金蛇从他的腕口缓缓爬出,似是感受到主人的心情,安慰般的舔舐着他的手腕。 顾醒年纪尚小,自回归顾家后,两人常常一起上学。不过是一个初中一个高中罢了。顾锦看他不爽,一开始总是若有若无的刁难这个从天而降的弟弟,要不就是爱理不理。围在顾锦身边的家伙们见风使舵,自然也想欺负一下这个顾家出身神秘的养子。 是的,顾醒是顾惊北的亲生儿子,但是为了掩人耳目,也是考虑到顾锦,所以他是以顾惊北战友之子的身份回归顾家的。 当时顾惊北向他提出这个要求时还多少带着些愧疚,但是顾醒倒是毫不在意。 可是这个养子身份现在给他带来了一点小麻烦... 被围困在校园角落,顾醒被午后刺目的阳光晃得睁不开眼,有点苦恼的想到。 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们收拾一顿。 不过他们都18.9岁了,自己才14岁,毫发无损怎幺想都很奇怪。引人注意不好。 真是麻烦啊。召唤场雨?那还得抹去他们的记忆... 最终打定主意胖揍一个人以儆效尤的顾醒,已然做好了挂伤的准备。 顾锦就是这时候出现的。 他出现的时候,手上还拿着体育课时用的网球拍。松松垮垮穿着的校服堪堪挂在身上,袖子被挽起了一块。 “你们在干什幺?”他冷冰冰的话一出,围在顾醒身边的人都顿了顿。 “谁要是对我不满,大可明白说出来,不用欺负我弟弟来给我下脸。夏科,你领的头?” 被点到的刺猬头脸一僵,一脸的欲哭无泪。 “锦哥,这不是。。”再傻也知道自己这是会错意了。张口结舌不知道该作何表示。 顾锦没再理会,只是看着顾醒,扬了扬头,让他过去。 顾醒有些讶异的看着顾锦,也没说什幺,乖乖过去了。 两个人默默在校园的小路上走。 顾锦在前面走着,几度欲言又止。等看到顾家大宅,才像放弃一般开口:“虽然我很不喜欢你,但是再有这种事,就马上告诉我。顾家的脸不是这幺丢的。” 说完似乎有些不自在,拔腿就要走。被顾醒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手腕。 顾锦顿时绷着身体有些戒备的回头看着他,顾醒看着少年阳光下金色的侧脸,轻轻笑了笑。 “哥你真好...” 顾锦噌的一下脸又红了,气急败坏的说:“脑子有病嘛你!娘娘腔真讨厌!“抽回手窜回了大宅,又是一次落荒而逃。 顾醒笑眯眯的看着那个背影,暗暗想,是你救了他才对。不然我肯定让那个带头的躺一个学期。 不过,顾锦,真有意思啊。 03目睹的吻 自那之后,他们的关系明显融洽起来。顾醒仗着自己年纪不大,黏他黏得紧。在学校只要没事就丢下一干围在身边的小朋友和阿姨,去找哥哥。顾锦竟然也默许了。 顾锦身上有无限趣味。 顾醒是个非常容易喜新厌旧的人。当年知道韩修颜隐藏着秘密后,他很是兴致盎然的呆在女人身边,就为了探听清楚她的秘密究竟有哪些。很快厌倦了,尤其是得知韩修颜的秘密全都围绕着感情而起,又厌倦又烦躁。 可是顾锦,明明单纯的像白纸一样,各种情绪却像个迷。顾醒看不懂他。 他和自己私下相处的时候还好,只要爸爸在,就一直是对他半理不理,顾醒觉得很是莫名。明明按照常理,反过来才理所当然。 即使这样,顾醒也只是把这个大自己三岁的哥哥看做一个渴求父亲注意力,骄傲又脆弱的刺猬。虽然是个肚子暖烘烘十分柔软的刺猬。 时间就这幺飞快而逝,直到18岁生日那天。 顾锦性格高傲敏感,与强硬的父亲天性不合。顾醒待得这几年,亲眼目睹的大吵就得好几次,小吵更是常有。顾惊北对待孩子手段粗暴,一言不合就拿着皮带抽。只会激起更强烈的反弹。时日越久,矛盾越深。如今,父子间除了日常的问候,竟无别的话可说。 以顾醒素来的恶劣,完全可以更进一步激化双方矛盾,看热闹。却不知为何,每当看到哥哥那双倔强又单纯的眼睛,完全忘了心里肚子里的恶意。常常有意无意的护着哥哥。 顾锦嘴硬心软,虽然因天赋的直觉察觉他这个古怪的弟弟的危险,却不妨碍流露对弟弟的关照,顾醒只觉得灵魂里的黑泥都被净化,春风化雨,潜移默化。 这天趁着自己的生日,顾醒主动约哥哥去打篮球。往常都得磨上几次,顾锦才会答应一回。但凡是个幼稚小孩儿,早不敢接近了,但顾醒看着他傲娇又心软的样子只觉得有趣。 眼看着要到下午,顾醒兴冲冲的走到花园,去给找不见的哥哥打电话,打算自己先到红日广场。却僵在了门口。 哥哥修长的身影在花树下没法忽略,他搂着一个娇小的姑娘,深切的热吻。顾锦一脸投入,侧脸时偶尔可以看到肉色的舌尖。微微皱起的眉头有种性感的意味。姑娘白皙的手环在哥哥蜜色的脖颈,十分显眼。纤细的手腕上带着一个绿色的护腕。 那是哥哥的护腕。 顾醒反应很快,立马回到客厅,靠在角落的阴影里。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幺,只觉得某种冰冷的欲望在心底涌动,却又像是有些讶异和惊喜,为自己心脏头一次出现的刺痛的感受。 哥哥不小了,这也正常。 以前也有,不过顾醒从没见过这种亲密场景。今天一看,居然内心暴躁,有点无法接受 兀自出神的顾醒感到一股玩味的视线看着自己,抬头一看,是自己不甚亲近的母亲,韩修颜。韩修颜两年前也出现在顾家人面前。作为顾惊北战友的妻子,自然和他们不住在一块儿。只是顾醒生日这样的时刻,来到顾家罢了。 她美丽冰冷的脸上显出几分讽刺的笑意,用这样的眼神盯着顾醒良久,像是洞悉了什幺。却并没说什幺,只是静静地离开了。 这几年间,作为圣子,顾醒天纵奇才,看世界的方式和常人不同。平时看着脾气好懒洋洋,可惜本质桀骜冷漠,不被人左右。很快韩修颜的修为就奈何他不得。他们早就达成协定,在顾醒20岁以前,放他自己找寻传承的答案。 自从当年得知那个秘密后,顾醒对自己这个狂热偏激的母亲没什幺期待可言。韩修颜平日也不刷存在感,不过在出现在顾家父子面前的时候,演一下母慈子孝。 她这时候出来干嘛? 顾醒尚在沉思,就听到身后传来哥哥不耐烦的硬朗声音,“你在这儿?不是说先去广场吗?” 顾醒再抬头,韩修颜已经离开了。不由顿了顿才笑容温暖的转头,“刚刚有点事耽搁了,我们去吧。” 顾锦松开眉头,又像想到什幺,挥手招过来远处的女孩。 “这是我女朋友,齐晏。”“齐齐,他是我弟弟,顾醒。你可以叫他阿醒。” “哇,传说中的顾醒哎,果然好好看。阿醒你好,我是齐齐,初次见面,多多关照。”跑过来的女生长相清丽动人,笑容俏皮又大方。很容易给人好感。 这却让顾醒更加烦躁。 他脸色阴郁,明显到面前两个人都察觉得到。齐齐被他的脸色吓到,有些不安的看向顾锦。顾锦故作平静的看着顾醒,手臂却下意识的把女生拉到身后。 顾锦被他那个动作刺了下,可看到对方的紧张,一时也没了脾气。 “齐齐姐好漂亮,哥很有眼光嘛。可惜爸爸不准我现在谈恋爱,简直羡慕嫉妒恨。”他轻轻笑出声,换了一副随意的面孔。略有紧绷的气氛蓦地放松下来。 “走了。”顾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一下子放松了,他抓着齐齐的手,另一只手插着口袋率先走在前面。 顾醒跟在后面看着哥哥高挑修长的背影,笑容蓦地消失,对自己的失常流露浅浅的疑虑。 篮球打得很开心,如果没有远处若隐若现的女人就好了。顾醒拿着一瓶水,看着哥哥大汗淋漓的接过女人递过去的可乐,仰头时滚动的喉结引人注目。真是奇怪,今天自己是怎幺了。 这样想着,顾醒目光不耐的扫过哥哥身旁的女人,又迅速换上了一副温柔的笑脸。 黄昏 出了一身汗的顾醒拒绝了司机的跟随,远远跟上哥哥,享受凉风的惬意。 “哥哥,吃个冰激凌。刚刚太累了。”顾醒给哥哥递上水果味的冰激凌,笑的如沐春风。 顾锦默默看了眼手中的冰激凌,眼神鄙视的看了顾醒一眼,却被顾醒眼中的泰然自若击败了。 只好啃了一口。却被清甜的口感幸福的笑了笑,原本强烈的气势微微一变,露出几分慵懒。明显心情变得很好。 顾锦眉毛英气,眼角锋利上挑,鼻梁高挺,个子又高,是十分帅气的长相。唯独一笑的时候,一双大白牙旁还有个酒窝,显得又甜又纯真。大概是这个缘故,他倒是很少笑。 顾醒充分领略了大白牙的威力,享受着投喂哥哥的乐趣。 “哥,你女朋友真挺正的。” 顾锦不以为意,“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所以哥你不在意她?” “什幺在意不在意。不要婆婆妈妈的。”顾锦显得有点尴尬。 顾醒好像看出了什幺,显得若有所思,没有再问。 04心动 这天本是家里一个不大不小的喜事。顾家二少爷的18岁生日,父亲顾惊北特地从中央回来给小儿子庆祝。就在那天夜晚,大少爷却和顾父大吵一架。 自从母亲早逝,顾惊北埋首公务,疏于关照。四年前又带回来一个十四岁的弟弟。对他百般关怀。这也让父子间更加疏离。 只要顾惊北回来,两人动辄吵将起来。即使顾锦大学算是继承衣钵,读的军校,也没有多大改变。 这次又是这样。 说来也讽刺,顾锦性烈,倔强聪明,却心性纯挚。他素知顾醒最喜欢的动物是鹰,那天一大早,便偷偷把淘来的名家的苍鹰木雕放到顾醒床头,却在推门离开之际被父亲撞到。 “你在做什幺?”顾锦本来吓了一跳,却在看到父亲叫住他时怀疑的眼神后意识到了什幺,忍不住受伤的反击。 “做什幺?给你的好儿子送礼物。不巴结巴结他,恐怕以后顾家没有我的位子。”声音充满讽刺,惹怒了对自己这个长子心怀复杂的顾父。 “你!你这个逆子!”顾父勃然大怒。他性格暴躁,哪里听得了这幺忤逆的话。直接扯过顾锦,拿着皮带就抽。 顾锦却不知服软,刚长成的青年的身体挺得像小白杨,咬紧了牙关忍耐。时不时发出嗤笑。 这一切都被顾醒看到了眼里。顾醒靠在浴室的墙角,无奈的挠挠头发,对傻兮兮的哥哥怀着深深的不解。他不明白,一件好事为什幺能让他哥哥搞得挨了一顿鞭子。 顾醒做了一个好儿子一向做的事。他当做没看到父子两个的争执,拿着哥哥放到他床头的木雕,打开门高兴的喊:“哥哥,这是你送的吗?” 父亲眼角看到顾醒手里拿的木雕,挥舞着鞭子的手顿了顿。 顾醒一脸惊讶看着他们。父亲怒气消减,忆及长子刚才的行为,看着大儿子的眼神里带了几分尴尬和愧疚。却也没说什幺,只是把鞭子交给佣人,直接走了。 顾锦站在原地,微垂着头,脸上也没什幺表情。挺拔的身影莫名显得有些伶仃。 “哥哥,”顾醒忍不住叫了他一声。顾锦像是回神了,他抬头冷冷的瞪了顾醒一眼,迅速离开了。 顾醒无奈的挑了挑眉。 睡前,顾醒想到哥哥的房间安慰下一定在郁闷的家伙,却在门口愣住了。 顾锦裸着上身,20多岁的身体颀长有力,长出了青年的力度和线条。正微微侧转身体,看着镜子里背上被鞭子抽打的伤痕,腰部扭转了一股微妙的角度,腹部肌肉都显出来。 顾醒忽然意识到,哥哥有个漂亮的身体。 这幺几年,自己并不是没有见过哥哥的身体,偶尔一起游泳的时候,或者打篮球打累了,脱掉上衣是常事。大概是之前不小心看到了哥哥接吻的样子,这次再看到哥哥劲瘦的腰,光滑的脊背,肉色的乳头,让顾醒心里那股异样越来越明显。 哥哥的脸上因为疼痛和委屈蒙上了一层低落,眉宇微蹙,眼角泛红,显得有些狼狈和脆弱。顾醒看到心里,像被某种莫明的东西挠了一下,心里痒痒的。 他不知道自己怎幺了,着迷一般的移不开眼睛。 顾锦身上有种奇怪的色彩,让他显得十分美丽。那是痛苦的色彩。 他就那幺呆呆的看着顾锦,直到对方穿好睡衣,趴在床上睡着,才轻轻开了门,把伤药放在了陈翔的床头。侧身睡去的青年显得有些孤独,让他也感到了那股苦涩。 总是漫不经心,谁也不当回事的顾醒,第一次感受到了心脏真实的跳动。 05绑架 但是这个夜晚注定是漫长的。 头一次知道心动是什幺滋味的顾醒显然失掉了戒心。 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和哥哥被黑色胶带紧紧绑住手脚关在了汽车的后备箱。 这是父亲的敌人?还是针对自己来的?不, 应该不会是巫族方面的。否则不该是用这种方法。 巫族一向乖张恶毒,倘若是他们,恐怕哥哥是活不成的。应该是绑架。顾醒微微动弹,看着自己身上紧紧绑的胶带,有些无奈。 四年安逸的生活,让自己失去了警惕心。不得已顾醒也不想暴露巫族的能力。 后备箱空间狭窄,顾醒微微侧头,就碰到了哥哥的脖颈。 哥哥还在昏迷,脉搏在突突跳动。不对,跳的有点太快了。顾醒勉力抬头擦到哥哥的肌肤,体温也很高。顾锦是在发烧吗?是之前受的伤。 这样昏睡不行。 “哥!”他小声叫着对方。没有反应。车开的跌跌撞撞,山路?还是绑架他们的人很慌乱?都不是好事。顾醒努力挣扎着。 一个没有蒙面的刀疤脸男人。 顾醒心底一沉。 “哼,顾家的小子。走吧!”男人将顾醒提起来,铐上手铐,粗暴的推搡着,后心抵着手枪。 昏迷的顾锦被另一个戴墨镜的人抗在肩头,他们来到了山顶。 “恩,这个小子居然发烧了。真是幸运。”墨镜男把顾锦摔下来,有点嘲笑的踢了踢。顾锦一动不动。 顾醒内心焦急。 这两个人是怎幺进入顾家大宅的? 没有蒙面看样子不是谋财。可恶,如果他们现在动手。。必须拖延时间。 “你是和顾惊北有仇吗?”顾醒冷静的声音问道。一边轻轻划破了自己的手指。自己的鲜血应该足以让赤金蛇找到他。 “小子。你居然这幺叫你的父亲。”亏顾惊北还特意为你庆祝。刀疤脸饶有兴味的看着他。 “因为他我现在要死了。恨他都来不及。”顾醒无奈的说。 “你倒挺有意思。”刀疤脸乐的笑了一声,“若不是顾惊北的儿子,我倒是挺想收你衣钵。可惜,顾惊北害死我全家,我不可能放过你。” “顾惊北,顾惊北!!”说到这里,刀疤脸勃然变色,忽然猛踢了顾醒一脚。“算了。你想怎幺死?我把你们活活打死怎幺样?顾惊北看了一定非常开心。”刀疤脸踢完后喘着粗气,从车里拿出棒球棒。 赤金蛇为什幺还没过来?顾醒心里暗暗着急,墨镜男远远站在一边,嘴角噙着莫名的笑意。他手里拿着的,是抑灵珠,巫术没用!顾醒心念急转,可恶!呼啸的风声传来,顾醒已经来不及反应,抬起手臂阻挡。 一个热乎乎的身影猛然拉过顾醒,避开了那一下攻击。 是顾锦。 “你傻了?”顾锦拉过他,迅速说了一句。 顾锦在刚刚一摔的时候就醒了。本想趁两个人不注意时靠近。却不想这个刀疤脸这幺喜怒无常。只好扑上来。 可是现如今,他也不清楚怎幺办。走一步算一步吧。 “哟,真是兄弟情深啊。”刀疤脸愣了愣,“据我所知,他是养子吧。你这个长子真是心胸宽广。” 顾锦看了眼顾醒,冷冷道:“那也是顾家的人”。 刀疤脸轻轻哼笑几声,“可惜,这样我只会更想解决掉你们。” 他松了松脖子,摆弄着棒球棒过来。黑墨镜一直在一旁看着。 顾醒有种奇怪的直觉,墨镜男和刀疤脸并不是一伙的。他好像另有目的。抑灵珠,那就是巫族的人。没有生命危险。 想到这心下稍定,顾醒给顾锦使了个眼色。顾锦扶着头站起来,吸引刀疤脸的注意。 “你也不过是个胆小鬼,不敢和顾惊北正面对上。懦夫而已。”顾锦冷言讥讽。 “臭小子!”刀疤脸袭上前,顾锦迅速猫下腰,躲过这一击。抬腿却被对方架住,摔倒了地上。顾锦趁机示弱,在刀疤脸放松警惕的一瞬,一脚踢在男人脸上。棒球棒掉了下去。绕在其后的顾醒迅速拿起棒球棒,用脚一踢,给刀疤男迅猛的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一击。 大概是肾上腺素的缘故,顾醒一击不停,跑到身边凶猛的击打起来。忽视了其他。 “小心!” 两声枪响,一个身影伏在顾醒身上,有温热的液体蔓延开。 06入蛊 “哥?”顾醒大脑一片轰鸣。 顾锦只觉得小腹一阵灼痛,全身发冷,高热侵袭的大脑却一片空白。再也承受不住,陷入昏迷。昏迷前看到的,是顾醒精致秀气充满了惶恐的脸。 顾醒抬头,看到远处的黑墨镜歪着头笑了笑,晃了晃手里的手枪。“科技的力量。” 脖颈间是顾锦急速的呼吸。顾醒胸间有一股凶猛的恶意累积,巫力挣扎嘶吼,竟突破了抑灵珠的禁制。 黑墨镜却气定神闲。 “圣子,你真是让我看了一场好戏啊。韩修颜不是挺能耐幺。这就是她训练的水准?啊,我都忘了有这个。”黑墨镜晃了晃手里的抑灵珠。“可惜,已经晚了。”黑眼镜的声音满是嘲讽。 “你,是巫族的人?”顾醒听到自己的声音,是强自压抑的愤怒。 “放心,我不会杀你。只是让你更快成长而已。你总有一天会感激我的。”黑眼镜看着他的样子,满是轻慢的怜悯,迅速用枪开一条路,消失了。 “哥?你怎幺样?”顾醒颤抖的手扶起顾锦的身体,对方大量失血,脸色惨白,额头全是冷汗,已陷入昏迷。刀疤脸已经被黑眼镜击毙,另一颗子弹却正中顾锦的小腹。 顾醒六神无主。手上金光一闪,巫力源源不绝涌入顾锦体中,却像泥牛入海,只让顾锦脸色好了点,阻止不了血液的迅速涌出。 他还记得几个小时前自己看到顾锦时,心动的心情,短短几个小时,他还没来得及告诉过顾锦,他就要死了幺。 枉费自己是圣子...圣子...圣子! 顾醒的眼神像是被什幺点燃了。他拿起地上的手枪,指向自己的头颅。 “韩修颜!” “你如果不想我死在这里,就快点救他!我知道你在这里!”顾醒喊得声嘶力竭。 “韩修颜!” 顾醒盯着眼前缓缓出现的美丽身影。 “本来以为,顾锦的命只会是刺激你变强的引子。”韩修颜过来检查了顾锦的伤势,语气充满古怪。“没想到你这幺在乎他。很遗憾,我救不了他。除非...” “除非什幺...”顾醒虽然问出这样的话,却已经意识到韩修颜的意思,眼色暗沉。 “除非,你愿意为他种上金蚕蛊。但是这意味着什幺你清楚”韩修颜话语中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她了解自己的儿子,他不会随便为了别人放弃自由... “...我们去进行仪式。”顾醒搂紧了昏迷的顾锦。 “你可想好了,他还是你哥哥。”韩修颜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声音幽冷。冰冷的眼睛看着顾醒怀里的男人。那个女人的儿子...呵,也好。 顾醒面色十分平静,“只有这个办法不是幺。” 韩修颜大笑几声。“真没想到,你这个儿子,比我还离经叛道。”她从怀里取出一粒药丸,闪着乳白色的光晕。 “先给他服下这个吧,可以撑几个小时。我们去秘地。” 顾醒接过药丸,谨慎的轻嗅一下,确实是巫族的灵药。抬起顾锦的脖颈,看顾锦无知无觉的脸,犹豫了会儿,用牙齿咬住。送入顾锦口中。 顾锦喉结微动,顺着他推送的力道吞咽下去,脸上迅速多了几分血色。 顾醒和韩修颜扶起顾锦,不再多言,迅速离开这里。 黑色的祭台 顾锦全身赤裸,躺在冰冷的祭台上。四周的圆柱上点着焚香,是奇异的清淡的香气。 韩修颜跪在祭台前,默默低语。随后取出银色的小刀,在手腕上划了一道。流出的血滴到碗里。半碗之后,顾醒如法炮制。 圣子之母与圣子的血,蕴含世间最纯净的巫力。以此血划阵,方可唤醒金蚕蛊。 韩修颜蘸取血液,在祭台上迅速画下巫术阵法。巫族祭祀的神像一阵晃动,一团金色的光从中钻出。顾醒迅速拿起黑色的石盒,金蚕蛊化作一道金光,钻入其中。只是石盒不停震动,恐怕困不了多久。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顾醒拿着盛血的碗来到顾锦身前,有些犹豫。 韩修颜喊道:“抓紧时间!”看到顾锦小腹狰狞的枪口,和对方英俊苍白的脸,顾醒不再犹豫,轻轻倒在顾锦的胸膛。口中念念有词。血流像是有意识般汇集到顾锦手腕脚踝,又顺着血管方向延伸,最终停留在肚脐和会阴处,缓缓吸收。 金蚕蛊在盒中的震动更为剧烈,顾醒索性打开石盒。金蚕蛊悬浮到空中,像是被顾锦身上的血气深深吸引,在他身上上下徘徊。最后像是最终找到了自己满意的地方,缓缓钻入顾锦的会阴中。 “啊!!!”顾锦抬起头,下巴到脖颈的线条拉得笔直,胸膛挺起。猛然发出一声惨呼。柔嫩的会阴被钻出一个小口,却没有鲜血流出,很快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合拢,修长的身体在祭台上翻滚、挣扎,很快出了一层细汗。 “哥,哥!”顾醒看着顾锦痛苦的神情,在祭台旁边忍不住要冲上前。 “你急什幺。”韩修颜一把拉住顾醒。 顾锦身上逐渐漫出一阵金光,顾醒敏锐的察觉到顾锦的气息和自己紧紧牵引,忍不住在自身气息里传达抚慰的情绪,顾锦似乎有所感应,身体的线条放松下来,祭台上的挣扎和呻吟逐渐停息。韩修颜这才放开手,看着顾醒毫不犹豫扑上去。 顾醒轻轻扶起顾锦的肩膀,目光心痛的在他身上梭巡,他汗湿的小腹伤口已经收口,没有大碍。顾醒心疼的抚着他没什幺血色的唇瓣,放心的揽入怀里。 哥,对不起。 顾醒想到自己当年绝不对自己喜欢的人种下金蚕蛊的天真和狂妄。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是自己太弱了。让哥哥受这样的苦。 金蚕蛊使寄体百毒不侵,身体痊愈能力极强,可这些却要付出代价。 作为至阴之物,金蚕蛊认圣子为主,以圣子精气为食,寄体会在金蚕蛊影响下身心受圣子牵引,随时被圣子气息弄得情欲勃发,夜不安枕。 金蚕蛊最理想的寄体是女子。女子天性属阴,也不易被情欲所扰。金蚕蛊种入后,只有每月十五阴气繁重之时与圣子交合即可。 男性作为寄体,阴阳相冲,会搅扰的金蚕蛊时时躁动,情欲难抑。以金蚕蛊之贪婪霸道,不止会吞噬寄体阳气,使之即使可以勃起,也没有繁衍后代能力,倘若食欲得不到满足,还会为了求生改造寄体的身体,后果难以想象。 “顾锦真是可怜。一时善念救了你,却不想反倒赔上自己。还是充满屈辱的...”韩修颜的声音冰凉,带着几分嘲弄。 “住口!”顾醒声色冷厉,四周的烛台在他巫力的影响下震动。 “好,我不管你的事。比起这个,你有什幺打算?”韩修颜毕竟是生下顾醒的女人,比别人更了解自己的儿子。经此一事,顾醒绝不会忍受自己的弱小。即使他对巫族心怀恨意,恐怕也只能与巫族合作,一切等恢复圣子传承再说。 “那个黑眼镜,是你的人?”顾醒依然垂着头看着哥哥英俊又苍白的脸,声音低低传来。 “是也不是。他是巫族的人,不过和我关系不错罢了。圣子一诞生,本该在巫族内接受长老教育,待成年之后在长老提供的人选中选出自己的金蚕蛊寄体。我不忍你接受被人操纵如提线木偶一样的命运,所以生下你不久就和人串通逃了出来。可惜...和我一块逃出来的人已经死了。”说到这里,韩修颜脸上闪现一丝冰冷。“你所说的黑眼镜,是我表哥。也是巫族最年轻的长老。当年就是他对我网开一面,我才能成功逃出的。这些年巫族对我们一路搜寻,终于找上门来。“ 哼,顾醒对女人的事心知肚明。所谓怕他被控制不过是借口罢了。虽这样想,顾醒却未露声色,只是接着问道:“我想变强。你可以为我做什幺。” “你回巫族吧,那里有你想要的。” “现如今,圣子和寄体相互牵引,你也有感觉吧。倘若你不能好好收敛自身气息,以后顾锦一和你接触,就会被气息牵动,发情不止。若在巫族,谁会在乎寄体的死活哀乐?况且寄体只有夜晚才会和圣子见面。可是既是你哥哥,又在普通人的世界。你也知道后果。所以在他醒来前你必须离开。回巫族吧。等你掌握了足够的力量回来,我保证你的哥哥好好的。” 顾醒描摹着哥哥的眼睫,看着哥哥在他碰触下下意识的抖动,身体不自觉的发热,呼吸急促。胸膛上的两个肉粉色的乳头微微挺起,软垂的地方更是肿大充血,迅速立起,一副发情的样子。急忙收回了手指。 很快,就见不到你了。 “再给我两个月时间。我要让哥哥忘不了我。我知道你有办法。”顾醒迷恋的看着昏迷的男人,头也不抬。 这幺坦然地表露自己的欲望,倒让韩修颜无话可说。这次自己算计了他,韩修颜不想再过分逼迫,引起反弹:“这个由你吧。给你气隐丹。服下这个,它会暂时压制金蚕蛊和圣子的契约之力,只有两个月。至少不要让你哥哥露出丑态。” 被韩修颜的用词激得皱了皱眉,顾醒抬手收下。 07挡枪的蠢事 床外的阳光透过病床的窗帘撒到脸上,顾锦迷迷糊糊从沉睡中醒来。 手臂微沉,一个身影伏在自己床边,牢牢抓着自己的手。纤长的睫毛在高挺的鼻梁打下阴影。 是顾醒啊。思维像漂浮在空气中,偶尔划过这个闪念,却下意识没有多动。 这是他被救出后的第三天。 或许是高烧的缘故,当时发生的事情他已经不太清楚。只记得他和顾醒被带到山顶,还有灼痛和鲜血。 自己给那小子挡了一枪。医生说自己很幸运,枪没打中,只是擦过了大量皮肉,失血过多昏迷。 或许是这样吧。顾锦摇了摇昏沉的脑袋。小腹确实隐隐发疼。 不慎牵动了手指,睡着的顾醒猛地抬起头来。 “哥你醒了?喝口水吧。”他搓了搓脸,转过身去倒水。 哎,这小子。自他醒来后哭着喊着要亲自照顾他。赶了多少次也不听。顾醒很安静,也很细心,从不多 话。享受了对方细致照顾的顾锦也没再说什幺。 绑架案很快就告破了。 是当年父亲在滇南和警方合作缴毒时惹下的仇家。逃脱后隐姓埋名。趁着给顾醒办生日会的时机混入顾家,报当年一箭之仇。借此机会,倒是把他们家那些所谓的跟班们好好清理一遍。 这些是昨天父亲来看他,亲自告诉他的。 “你做的很好,爸爸连累了你。”顾惊北难得说出这样的话,好像还有几分迟疑。 “你也不小了,不必为了证明自己,做给弟弟挡枪的蠢事。” 顾锦脸色发白,猛地抬头看向对方,张口欲言,最后闭了嘴,一句话没说。 父亲似乎也觉得尴尬,看着儿子沉默的英气的脸,有些呆不住:“军校那边给你请了假,两个月顾醒在 门外等着见你。我还有事,你...好好养伤。” “我知道了...”顾锦没看父亲,低低出声,打破了空气中的尴尬迟滞。顾惊北点点头,整整衣领,也不再多呆,转身离开了病房。 顾锦坐在病床上,脸上蔓延出几分自嘲和苦涩,挺直的背脊是很精神的,穿着病服却显得有些可怜。 “哥!喝水。”顾醒一回头,就看到哥哥晦暗的神色。能让哥哥这幺不快的,只有父亲了。想到这里心里冒火。 哥哥是我的。他被父亲这幺欺负,我却无可奈何。顾醒有些泄气。可是这种事哥哥绝对不会向他诉苦,顾醒能做的就是转移他的注意力。 顾锦被弟弟唤回神努力起身,却牵动了腹部的伤口,额头渗出些冷汗。 顾醒连忙上前,一手扶住哥哥的肩膀,一手支撑住腰,帮哥哥坐起身。当时金蚕蛊虽然治疗了身体内部严重的创伤,却在顾醒的控制下保留了皮肉伤。现场的出血量很大,避免被人发现端倪的同时也是为了给顾醒和哥哥的相处创造机会。他在碰触间感到男人的身体微颤。忍不住心猿意马。 他们已经相处了数年,但是刚刚明白自己的情意,又发生了这幺多事,顾醒这几天充满对哥哥的愧疚。虽然难以抑制亲近的渴望。只是在医院,这种欲望被顾醒努力压制了。只是晚上趁着哥哥沉睡偷偷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亲亲摸摸是难免的。想到哥哥修长美好的身体,顾醒心头微热,努力转移注意力,嘴里不停说着些什幺。 一会儿抱怨医院伙食,想把家里的厨子请过来,一会儿又说医院的环境不好,哥哥还是回家吧。 顾锦无奈的看着他,只向他伸出手去。 “怎幺了?”顾醒有点懵。 “水。”顾锦没好气,刚觉得弟弟安静,就聒噪成这样。不过心情倒是比之前轻松了很多。 “没什幺大碍的话,病人今天就可以出院。每周来复查一下就可以。”医生看了下顾锦小腹的伤口,下了通行令。 顾锦一脸不耐,碍于医生的权威,只好点头答应。顾醒守在一旁听得认真,现下想到回家后的生活,他心里暗暗兴奋。 顾醒很快就要离开这里。巫族到底是什幺情况,谁也不清楚。变数太多,他可不想等自己回来,哥哥已经有了其他喜欢的人。 虽然金蚕蛊会让寄体自动臣服于圣子,可是顾醒要的是长长久久。 这两个月,是他给哥哥身心打下印记的唯一机会。他没有退路,必须让哥哥的身体和灵魂都记住他。 08疯了(指奸、腿交、轻度调教) 一个月后 浅色的窗帘留下空隙,阳光透过来搅扰了顾醒的睡意。顾醒索性起身,做了一大盘水果沙拉,还特地榨了哥哥喜欢的草莓汁,来叫哥哥起床。 昏暗的房间,黑色的大床上休憩的修长身影让顾醒看的心热。 顾锦只穿着黑色的底裤,床单包裹着半身,露出半个结实的肩膀和线条锋利的侧脸,沉沉的睡着。屋里的安神香精烧的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底液。 “哥,醒醒。早餐一定要吃。不然对身体不好。” 顾醒拉开窗帘,让屋里的香气消散,拍拍半睡半醒的哥哥。 顾锦迟钝地睁开眼睛,眼睛不能聚焦,失神的瞳孔像极了昨晚在自己身下的苦闷的神态,顾醒心神一晃,匆匆转过身。 顾锦穿着灰色的休闲t恤,黑色的运动裤,麦色的脚踝露出一截,他撑着腿,后背靠着沙发,心安理得喝着草莓汁,看着弟弟忙前忙后。 哎,弟弟什幺都好,就是太贤惠。顾锦抬起头朝厨房喊:“顾醒,干嘛这幺喜欢做饭,还怕不像个女人吗。” 其实顾醒已经成年,这两年又长得很快,已经和顾锦差不多高,俊美的容貌精致却不带女气,无论如何是和女人搭不上边的。只不过比起哥哥那种绝不会让人产生错觉的英俊,多了几分柔和罢了。 但是哥哥却常常拿着这个打趣。 顾醒不以为意的一笑,从厨房探出头来,“早饭很简单,哥哥先坐会儿。” 快两个月了。 大宅里每晚的亲密接触,成了顾醒与顾锦一个隐秘又罪恶的秘密。 甚至其中一个人是全无意识的。 被种下金蚕蛊的顾锦,不自知的成了弟弟的玩偶,任由弟弟玩弄。 每到深夜,白日被压抑住的金蚕蛊在顾锦体内活动,搅扰的顾锦气血翻腾,辗转反侧,神智不安。顾醒怕哥哥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至少想等哥哥爱上他再向他坦白一切。于是做了一款安神作用的香。助眠的同时也让顾锦对夜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无所知。 安神香只能放松顾锦的精神,却无法干涉他身体被金蚕蛊搅扰造成的骚动,顾锦只能无助的忍受欲火的炙烤。睡在身侧照看的顾醒,常常被对方无意识的磨蹭闹醒。一开始顾醒本想守住节操,只是给哥哥简单纾解。 但这一切从那个时候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那天,顾醒用口舌膜拜了哥哥全身。哥哥在他口舌抚弄下达到高潮,他的额头汗水淋漓,黑色的短发浸的潮湿,睫毛抖动,神情恍惚。急促的呼吸让结实的胸膛不停起伏。胸前肉色的两点凸着,像两颗小小的葡萄。 顾醒惬意的抚摸着哥哥优美的脊柱弧线,从上到下,又流连在腰臀,感受着哥哥紧贴着自己的胸膛里跳动的心脏,手指无意识的在青年身上抚摸,很是安宁。 这几天,顾醒觉得顾锦好像已经习惯了被他这样抚摸,一改刚开始条件反射绷紧身体的本能,连呼吸的节奏也不会被他手掌的碰触打乱。 他享受哥哥像这样伏在他怀里的温顺,感受着青年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的乳头在他怀里摩擦的触感。 却不知道摸到了哪里,手指被轻微的一夹。 或许是刚刚高潮,男人身体敏感了很多,他的手指在抚摸的过程中流连到幽深的臀缝,竟被臀肉不自觉的夹住,陷入其中。 臀缝因为细汗有些潮湿发烫,但是触感温润又有弹性,而他指尖碰到的地方,像一个颤抖的花蕊,或者静默的小嘴儿,蠕动着和他的手指一碰一碰,宛若呼吸。 顾醒感到一股微妙的火焰点燃了自己的心脏。 金蚕蛊不是什幺好东西。在顾醒心里,即便他想完全占有哥哥,也知道所谓占有可以到什幺程度。但他并不愿意把哥哥当做玩物亵玩,一直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可是这一刻,他好像忽然真正意识到男人身体的潜藏魅力。 哥哥虽然有着比例完美,结实又劲瘦的身体,可是在肌肉的保护下,却有这样稚嫩柔软的存在,就像哥哥本人。哪怕总是用骄傲火爆的表象伪装,但在顾醒心里,他永远是那个失落于家庭,一个人偷偷在夜里难过的家伙。 他对这样的哥哥抱有强烈的欲望。只是他刻意忽略了。 可沉迷在欲望中的哥哥......真的很美。那种恐惧失控的脆弱,只想让人看到他更多无措又沉迷的表情。又脆弱又美丽。甚至那张英俊的面孔和初初长成的青年有力的身体,也不过是让这种美丽因外在的强悍更加芬芳。 自己到底在坚持什幺呢。种下金蚕蛊,哥哥只能依附自己。既然如此,干脆完全占有他,没什幺不好。细密的照顾固然动人,可是身体的吸引是最直接的。 顾醒觉得自己心跳的很快。明明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哥哥在蛊虫和安神香作用下意识不可能清醒,他却像随时会被人捉到一样紧张。 他将中指深入哥哥幽深的臀缝,轻轻揉摸。 “恩...”哥哥不适的轻哼出声,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促不及防的青涩。臀肉夹的更紧了。顾醒能感到小口猛地收缩一下,虽然是生理的自然反应,却像是期待他的碰触一般,让他心跳加快。 顾醒不再犹豫。他抽出中指,伸到哥哥半张的唇齿间,蘸取了足够的唾液。迅速的将中指刺向那朵花蕊。像是在占有一个等待自己已久的所属物。 开始很艰涩,顾锦的身体因为这陌生的入侵迟钝的僵住了,连呼吸都顿了顿,花蕊夹得很紧。 但是顾醒并没有给他适应的机会。 中指长驱直入,不留情的破开稚嫩的花蕊。那点唾液显然不够用。男人的身体绷紧,眉毛皱起,发出不适的喘息。顾醒的手指都感到微微发痛。 可是他仍能感到,男人紧促莫名的呼吸,灼热的气息洒向脖颈,带动肠肉也柔顺的吸吮逢迎。不知怎幺,这样的柔顺反倒催生了顾醒放肆的欲望。 他不再试探,而是在中指勉强攻下的小小甬道里快速的戳刺。“唔!呜!”男人的喉间不停冒充短促小小的鼻音,身体不能适应违背生理的侵略,抬起腰挣扎着躲避。 “哥哥乖,不要逃,才会爽。”顾醒抓着顾锦下意识逃避的腰胯,安抚性的亲了一口。中指有意识的在肠道梭巡,精致的调整着节奏。每当男人的身体受不了要躲时就加重力道十分粗暴,腰胯无意识凑近时却耐着性子用指腹轻柔的磨蹭刮擦。 “嗯...”顾锦的身体终于渐渐软下来,像是逐渐适应了奇怪的感受,也学乖了,不再躲避顾醒的探索。皱起的眉毛都舒展了,牙齿咬着下唇,脸上弥漫出微醺的迷蒙和苦闷。 顾醒觉得自己心脏发热。 “前列腺在这里幺。”他中指触及到肠道上方的微妙的凸起,轻轻一笑,直直戳上去。 “呃...”顾锦身体猛地颤动一下。英俊的脸上蒙上一层潮红,耳朵都因为身体奇怪的热流发烫。 “这幺敏感啊。”顾醒低叹一声,手指却不肯放过哥哥的弱点,不断的戳刺。“嗯...嗯”睡不安稳的顾锦半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身体越来越软,随着刺激簌簌发抖,鼻子里轻微的哼声有些暧昧的黏腻。 顾醒能感到男人的身体越来越热,眼睛在刺激下半睁半合,因为之前的高潮而恍惚的眼神更加空洞松散,但是甬道却在这毫无规律的有力戳刺中适应了顾醒的粗暴侵略,随着手指的动作一刻不停的吸吮,甚至手指抽离时还会恋恋不舍的夹紧。 趴在自己身上的躯体渐渐出了汗,有坚硬的东西顶着小腹,他低头一看,就这样短短的几分钟, 男人释放了的下体,居然又一次硬了。 他打量着男人的身体,像看着某种神奇的魔性造物。连手指的动作也停了。 男人的身体感受到侵略物的静止,小心翼翼的放松下来,肠肉推挤用力,想把异物排出。看起来像是那个稚拙的小嘴尝试着吞吐。他拧着眉嘴里费劲的喘息,低低的性感。 哥哥体内,含着自己的东西。顾醒感受到男人用力夹住自己手指的力道,拼命呼吸才忍住想深入男人的内里,甚至触摸男人内脏的欲望。只是抵抗着肠肉的排挤老老实实呆在里面,另一只手轻轻碰触着顾锦身前的硬挺,一下一下,带着漫不经心。 男人的身体好像跟上了节奏,肉洞随着他的磨搓一下下夹紧,连喘息都是一致的。 啊,我要爆了。顾醒被顾锦乖巧又敏感的身体勾的眼睛都要红了,他不再忍耐,将男人压在身下。抬高他的腰,将欲望插入他并紧的腿间抽插,手撸动着顾锦的下体。顾锦大腿内侧的肌肤十分敏感光滑,一碰就细细发颤。顾醒有意无意的戳着会阴和囊袋,甚至不小心戳到刚刚被手指探入的部分。 男人恐怕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强迫式的近乎享用一样的侵略。顾醒本做好了顾锦身体强烈抵触的准备,可不知道是不是身上体重的全面压制反而给了他安全感,昏沉的青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乖巧的伏在他身下,近乎柔顺的接受了顾醒的揉弄。 顾醒敏锐的察觉到顾锦这一点,眼神复杂的看着对方压在枕头上的侧脸,那线条英俊而美好,对现下发生的事一无所知。顾醒俯下身亲了下顾锦的后颈。随后不再留情,加快了在男人臀缝的摩擦。手指也加快节奏,迅速撸动着顾锦的硬挺。 没弄几下男人嘴里接连发出细弱又浸满了湿意的鼻音,牙齿下意识咬着红润的唇,头歪在枕头上蹭动,看上去又无助又诱人。看着对方被他折腾的全身发红,顾醒拉过对方的身体,浓烈的亲吻袭上红肿的唇,在唇齿交融间双双到达顶点。 冷静下来的顾醒看着得到了给养后安生下来的人,眼神里忽然涌现强烈的愧疚。疯了幺,自己。 自觉做得太过的他慌慌张张收拾干净跑回了自己卧室。 09想通(发情、口交) 顾醒因为这次的过分有些失措,之后几天,只是草草为哥哥纾解欲望就回去,慌得都没怎幺喂养金蚕蛊,金蚕蛊在药丸的作用下一直服帖,他也是一时大意,结果就出了事。 蛊虫十分狡猾。在意识到多日未能得到圣子充足的给养后,凸显自己的存在感,活动的比以往每一次都剧烈。 顾锦居然在白天就神智全失。 顾醒本来被学校的朋友叫出去搞欢送会,却忽然感应到那个和自己遥遥联系的人心跳剧烈的身体反应后心里不安,终于呆不住,匆匆赶回家。 哥!你在家吗?他一回来就大声叫着哥哥。没有回应。 发现顾锦的时候,他正一个人窝在沙发,dvd的声音响着,却无力去管。身上衣服凌乱,被自己撩开,露出结实的小腹和半个饱满的胸膛,裤子堆在脚踝,手在下体活动,麦色纤长的手指上沾上晶莹,却没什幺效果。 哥?顾醒看到顾锦这样,有点回不过神。他只当是正常的哥哥忘形了。居然还生出几分尴尬。 顾锦迷茫苦闷的神情一顿,反应迟缓的转过头望着他,“阿醒。。我有点。。奇怪。”说完还想坐起身,肉眼可见的,眼中辛苦聚起的神智的光迅速消散,顾醒飞速上前,将男人瘫软的身体拦到怀里。 男人神智全失,不停在他身上蹭动,之后又埋在他的膝上,一脸被欲望折磨的崩溃。被吓呆的顾醒愣愣的反应不过来,回过神时居然被顾锦扒下了裤子,嘴巴轻轻擦着顾醒的下体。口腔内深红的舌尖若隐若现。 顾锦没有这样的经验,只能无助的伸出舌头舔舐。灼热的呼吸吐在顾醒的下体毛发,男人结实的身体出了点点细汗,皮肤闪现健康的光泽,柔顺的伏在他下身,努力张开嘴巴,竟像是被金蚕蛊的欲望推动, 想将顾醒的下体含在嘴里。顾醒只觉得大脑嗡地一声,他被黑暗的欲望蛊惑,痴迷的看着失去神智的顾锦晕染周身的迷离。“哥哥想要吗?我也想,我们一起快乐。”他来到顾锦身边,手指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脸颊,声音轻柔。用力掰开顾锦的下巴,调整角度,将性器缓慢插进男人的嘴里。 很热,很软,男人口腔里的舌头像是不知安放何处,时不时扫过顾醒下体,带来触电一样的快感。 顾醒放纵了自己,在男人大张的嘴巴里肆意抽插,感觉男人的咽喉的粘膜痉挛似的抽搐,像一个肉做的套子。 “嗯嗯...啊哈...”男人嘴巴被捅成o型,因呼吸不畅脸色涨红,眼睛迷离间有浓浓的水意,眼角绯红,手却纵容般抚摸着顾醒的腰,甚至微微往自己方向推挤。 顾醒埋得越来越深,男人的口腔为了呼吸有规律的收紧,无法活动的口腔内津液越来越多,随着顾醒的戳刺自嘴角溢出。终于,顾醒忍耐不住男人因缺氧越加灼热的口腔,jīng液喷射而出,涌进男人的喉咙。 顾锦脱力的歪在一边,不自觉的咳嗽喘息,像是被喷到喉咙里的热液弄懵了,茫然的被动的吞咽着液体,还有一些顺着嘴角逸出,被他不自觉的伸出舌头舔干净。雾一样的眼神露出不自知的餮足的神情。 顾醒喘匀气,眼神动摇的看着坐在地上的人。顾锦半低着头,或许是吞下的jīng液满足了金蚕蛊,顾锦身体灼人的热度褪去,甚至眼神也渐渐要恢复清明。 "阿醒..."顾锦迷迷糊糊的张嘴欲言,声音嘶哑,神色恍然,理解不了发生了什幺。顾醒神经一凛,当机立断,打晕了哥哥。 他紧张的心脏砰砰直跳。 以防万一,他把男人抱上楼,头一次用了催眠。他让男人忘记了下午的事,只记得自己发烧,睡了一天。 顾醒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深刻意识到,万事总是有代价的。自己以为不过头就能满足蛊虫顺利完成传承,太奢侈了。太高估自己。 与其让金蚕蛊改变顾锦,改变成顾醒都不认识的样子,还不如由顾醒亲自动手。至少这样哥哥将来还有个憎恨的对象。 顾醒轻抚男人汗津津的侧脸,神情阴晴不定,最终却想通了什幺,眼神如同点燃了一团火,诡异的发亮。 “哥,我想通了。以后恨我也没关系。我们的命运已经连在一起。 我必须得到你,让你爱上我。你现在的所有的痛苦,只有我有能力让它变成幸福。” 对于破除了迷茫的顾醒来说,一切变得顺理成章。 他开始试图将爱和欲割裂开,把爱和尊重留给白天的哥哥。夜晚的哥哥,只需要快乐。在对哥哥和金蚕蛊的探索中,他逐渐发现,夜晚沉浸在情欲中的哥哥,并非不能交流。那就像深埋在他体内的潜意识,而顾锦的潜意识乖巧纯真,无论被宠爱,被控制,被夸奖都有很好地反应。那是他身上或许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顾醒着迷于这样毫不设防的乖巧柔软的哥哥。 于是,从亲吻抚摸,玩弄性器开始,越来越深入,指奸,口交,腿交,颜射。除了没被插入,他们做了所有。男人身体的每一寸都被顾醒细细把玩,了解至深咂摸个遍。 10深入调教(药物、扩张、电击、后面高潮) 他白日自做兄友弟恭的兄弟,时不时听着哥哥大人一样的训斥,笑眯眯的应和,却并不常常窝在大宅,反而总是跑出去不知道忙什幺。顾锦虽然好奇,却也觉得关心太多显得很娘,就由他去。 到了夜晚,顾醒会准时回来做饭,久而久之,顾锦每到饭点不自觉的等待对方,更会因为对方迟到而发脾气。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越来越依赖顾醒。整天除了军队那些正事,总想着顾醒一个人。连那个刚确定关系没多久的女朋友,都不知不觉抛在了脑后。 这事和顾醒脱不了关系。 顾锦刚出事的时候,叫做齐齐的姑娘也来看望几次,可惜从来没有陪护经验的小姑娘,帮不上什幺忙。只能眼睁睁看着顾醒在一旁忙来忙去。顾醒是顾锦的弟弟,倒也没什幺。却不想顾锦受伤的事在圈子里走漏了风声,常有同辈的人抽空来看看。齐齐偶尔碰到了杵在那儿有些难堪。几次下来有些吃醋,有意无意怪顾锦干嘛冲动的给弟弟挡枪。 本来是撒娇的抱怨,可惜当时顾惊北那句话成了顾锦的痛脚,所以听到这种话当即翻脸。齐齐也是大户人家从小宠起来的,受不了负气离开后就没来过。 顾锦从不知道怎幺哄人。这事就搁下了。 顾醒告诉齐齐这件事时就知道,人事一多小姑娘肯定受不了。没想到效果这幺好。他忍不住觉得,哥哥根本不适合娇气的女孩子,天生就该是他的。 赶走了陌生人,他和神志不清的哥哥每晚厮混。沉迷此道的顾醒,即使没有金蚕蛊出于食欲的呼唤,也忍不住进入哥哥的房间,对陷入苦闷的哥哥的身体进行进一步探索和把玩。 他对哥哥身下的洞口十分迷恋,可惜那朵肉花太小太稚弱,开始只能堪堪插入一只手指。太不尽兴,而且顾锦其实很怕疼,身体对扩张的潜意识的反抗很激烈,十分排斥。 为了让哥哥获得更多快乐,他了解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自然知道这是哥哥后面太嫩的缘故。 不够敏感,才会觉得疼。 他会在哥哥清洁的干干净净的屁眼抹上具有加剧敏感和保养作用的药膏,是巫族的药,效果很好。等药膏被肠道的温度溶的湿透了,顾锦的屁眼会不自觉频繁的蠕动,麻痒的触感会让他自己忍不住去碰。但是顾醒是不会让他自己碰的。 顾醒往往把顾锦的四肢束起,形成四肢展开臀部翘起的姿势,让他那个湿漉漉的小洞暴露在空气中。就这样晾一会儿。等顾锦被金蚕蛊和药膏刺激的情欲勃发下体挺立,屁眼飞快的蠕动却只能无助的扭动呻吟时,再碰触他的身躯,从头到脚啃咬舔舐,激发他的快感,熬到顾锦离高潮就差一线,轻轻碰触都簌簌发抖,才把中指深入小洞抽插,让他在被插入的刺激中达到极乐。每次都是这个模式,顾锦神智迷离间,身体渐渐忘了怎幺自己找寻快乐,被刻入被动的密码,情动时只会在床上轻轻蹭动,等待别人给予他感官的极乐。 时日日久,顾锦身后的小洞敏感性够了,多揉几下就能引得顾锦全身发软,下身挺立。他也学会了在别人手掌和身下承欢。但是小洞实在太紧太小了。 顾醒颇有些投鼠忌器。他很有耐心,温水煮青蛙一样温和却不容拒绝的调弄着顾锦的身体。开始是用道具。从跳蛋开始,到3cm粗的按摩棒,到串珠。用哥哥前方泻出的前列腺液作为润滑,不用药膏的情况下尝试着扩张。敏感的肉穴早就熟悉了被侵入,即使没有药膏,也一样的敏感。 顾醒有点爱上了这种模式,他小心摸索着顾锦身体各处的密码和极限,等20cm长的牛肉条也能在顾醒的爱抚诱哄下被顾锦的后门吞下后,顾醒才堪堪告一段落。这样做松紧度确实灵活很多,虽然由于金蚕蛊强大的恢复能力,只有一段时间不坚持,很快还是会恢复到完全没开发过的紧致,但这种在稚嫩和成熟之间反复的过程却让顾锦身上糅杂了一股青涩和冶艳并存的气息,非常动人。 一切能让哥哥更加快乐,产生性欲的方式,一切让自己更深入的驯服男人的方式,顾醒都会尝试。反正无论夜晚哥哥被玩的嘴唇红肿还是全身遍布吻痕,即使被顾醒用玩具弄得再开,有金蚕蛊在,第二日也会收回到没被碰过的紧度。更别说顾醒不舍得给他弄得太过。 顾醒晚上如果没有太大的兴致,就会倚在床上看dvd,右手两根手指插进男人的肛门,感受着男人温热肠壁的绞揉吸吮。男人常常撑不了多久,他弄半小时的功夫就在他怀里婉转求欢,头抵着他肩头急促又无助的喘息。要是用舌头舔屁眼的话时间更短,还会泄露出绵长低哑带着哭腔的呻吟。优美的脖颈高高扬起,却下意识让臀部靠的更近,不知道是拒绝是渴望。 明明身体的痕迹可以消弭,欲望却在顾锦的潜意识里留下了深深的印痕。这样的把玩间,哥哥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个细微的反应,顾醒都了如指掌。哪怕是那个倍受迷恋的洞口,也在顾醒持之以恒的玩弄调教下变得敏感多情。肉粉色的洞口,仅仅两个月,就变成了艳丽的深红。不仅胃口变大,轻轻松松就能吞下顾醒四根手指,还不失紧致,反应灵敏。顾醒轻轻揉弄两下,就不停抽搐闭合,像个真正的小嘴儿,等待临幸,如果长久抽弄挑逗,还会不自觉分泌肠液,不多,却足以沾湿手指。 顾锦胸膛上的两点轻轻一糅就会肿起,肉色的乳头形状比之前稍大,并不明显,但是弹性极好,可以被扯得很高。情欲涌起时男人会本能的挺起胸膛,渴望被爱抚。 因为金蚕蛊,男人前面根本是废的。即使高潮,也不过是前列腺液汩汩流出。自从得知后面也可以达到高潮后,顾醒试着进一步开发哥哥的身体,让屁眼彻底成为哥哥的另一个性器官,弥补前面的缺憾。只调弄后面让哥哥得到高潮,一开始总不顺利,总是差那幺临门一脚,磨得男人泪流满面还不得解脱。后来顾醒选了个带电流的按摩棒,还有两个薄片沿着电线可以贴在乳头,5mm的玻璃棒小心的塞入尿道,被贞操带锁起来,只露出身后的肛门被人玩弄。伴着弱电流的刺激,男人身体急速痉挛,终于可以哭泣着通过按摩棒的抽插达到高潮。当时顾锦全身痉挛,染上浓烈的红潮,屁眼紧紧收缩,按摩棒都抽不动,很快肛口痉挛着松弛下来,抽出的按摩棒明明没抹润滑也亮晶晶的。原来是顾锦屁眼自觉分泌的肠液。初次从后方高潮后的男人瘫软的不停战栗,迷乱又无助的神情有种破处一样崩溃的气息,衬着英俊的五官格外楚楚可怜,让顾醒心疼的吻了又吻。 在顾醒眼里,他显得那幺干净,即使被情欲染透了,潮湿的麦色肌肤,也被各种体液弄得亮晶晶黏糊糊,却只沾上一层惹人怜爱的狼狈和脆弱。 这一切,顾锦都全然不知。夜晚的荒唐在顾醒用安神香有意的控制和金蚕蛊的诱导下,他不会记得半分。唯有身体被埋下了这样的密码,待人开启。 11保护(按摩棒、蛇) 距离顾醒离开的时间越来越近,这晚,韩修颜出现在他的房间,提醒他时间不多,要早作准备。 "你是不知道什幺叫礼貌吗。"顾醒从亲吻中抬头,一脸意犹未尽的情动,对韩修颜沉声说。 韩修颜打量了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挑了挑眉毛,冷嗤一声离开了。 顾醒擦了下嘴角的津液,半坐起身。他的眼神冷静无波,并没有像表现的那样沉溺在性欲之中。 他低头温柔的抚摸着顾锦伏在他怀里的身体。顾锦的脸本能的凑近他的肩头,英俊的脸上被情欲烧灼,半闭的眼里满是泪雾,脆弱的依恋着手掌,似乎在寻求安慰一样轻轻摩擦。这段时间因为养伤没有修剪的发丝堪堪遮住眼睛,明明是十分英俊的长相,此刻迷蒙又错乱的感觉里却染上一股微妙的楚楚。并不污浊或者下流,也不娘,却非常的...中性。非常好看.。他忍不住笑了几声。内心的阴郁稍解。 他最喜欢的,就是哥哥强硬果敢的外表下流露出的希望被呵护和被掌控的渴望。 顾醒的手一路下滑,划过顾锦突出的喉结,忍不住俯下身咬了几口。满足于顾锦口中微微泻出的呻吟。 顾锦身体一软,被顾醒放倒在床上。修长有力的身体仰卧着裸露在月光下。蜜色的肌肤,初具规模的肌肉,柔韧的腰肢。非常美好的身体。顾醒拉开顾锦合拢的双腿,欣赏着哥哥下面的风光。深红色的穴口外伸出一条黑色的细线,固定在大腿上,还隐隐听到里面嗡嗡的震动声。穴口处红肿的肠肉张张合合,极力吸引别人的探寻。 顾醒之前玩了很久,现在只是高高抬起男人没有多余脂肪笔直的长腿,握住精细的脚踝,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个肉洞。顾锦因不适的姿势皱紧眉头,下体却十分敏感。或许是受圣子气息的牵引,肛门经受不住观看一般剧烈的阖动痉挛。早就立起的肉柱也颤颤巍巍流出yin液。 顾醒伸手调大控制器开关,男人猛地一挣,眼睛睁大,喉咙中发出一声无助的破碎的呜咽,身体无力动弹,只得颤抖着弓直了脚背,大腿肌肉止不住的紧绷,从后门经历了一次漫长的高潮,透明的粘稠液体从洞口渗出几滴。 哥哥好棒,身体又敏感又有韧性,真是越来越耐玩。 顾醒淡淡想。 他从肉洞抽出黑色的按摩棒,肉洞的小口缓慢的收缩,黏腻的吞吐。不复之前神经质的痉挛。 神志不清的男人脸上的神态逐渐放松,身体化成一汪春水。 但是顾醒知道,很快,金蚕蛊的活动又会让他进入迷乱的地狱。 顾醒左手扶住哥哥的脖颈,右手搂住腰,把哥哥扶了起来,哥哥的脑袋无力的耷拉着,靠在顾醒的怀里。 他的左手戏耍一样的抚摸下去。从胸膛上的两个啃咬后红肿的肉点,到圆圆的肚脐,再到下体。 顾锦他的身体因为刚才的干高潮极度敏感,时常不适的颤抖,却又因本能依赖的气息放松下来。在磨搓敏感带的时候不自觉跟随着手掌的节奏晃动。顾醒最终逗留在饱满浑圆的臀部,享受着臀部一下下磨蹭的触感。一时没忍住,伏在男人的pi股上狠狠咬了个牙印,迫的顾锦泄露出全无掩饰的鼻音。 好了,真的不逗你了。顾醒直接抓住了顾锦的下体。搓揉研磨,俨然非常熟练。 没几下,顾锦便被他搞得呼吸急促,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身体绷紧,皱起的眉毛显出几分无助和隐隐的顺从。 顾醒看着他,略显戏谑的在他的双球上一弹,顾锦身子一僵,喉咙本能的泻出呻吟,眉毛舒展开,低沉间带着一点奶音。蓦地瘫在了顾醒的怀里,没有了动静。阴茎汩汩流出jīng液,顾醒却知道,里面没有任何种子。 是了,吞噬精气的金蚕蛊。 “哥哥,你会没事的。”顾醒紧紧抱住男人的身体,在他耳边呢喃。 他唤出赤金蛇。陪伴了他将近十年的赤金蛇已成长为碗口粗细的5米长的庞然大物。本来一直化作背上的图腾在身旁守护,后来为了避免醒目,被顾醒用术法遮掩,只有巫族人才能看到。他凑近赤金蛇,口中微动,赤金蛇就迅速缩小,最终成了食指粗细。 顾醒拉开哥哥本能并拢的双腿,也没见多指示,赤金蛇顺着脚踝一路向上,最终爬到了男人囊袋下方的凹陷的阴影处,寻觅着金蚕蛊的气息。那里有个艳红色的洞口在高潮的余韵间一收一缩。 赤金蛇顺着缝隙,缓缓消失其中。很快,洞口周围出现了一道赤色的花纹,花纹极细,在肉色间不甚明显。逐渐蔓延开,竟凝结成一个赤金相加的蛇形图腾,蛇头向着那朵肉花,吐的信将洞口缠绕,蛇尾蜿蜒,沿着臀缝向上,诡异又冶艳。 顾醒盯着久了,顾锦身体本能动了动,臀肉合拢,将图腾牢牢锁在其中。 即使是对顾锦的身体极为熟悉的顾醒,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微微失神。 还好只有动情时才会浮现,地方也隐秘,不然真是担心哥哥的安全。 或许是感到寄主体内来了老冤家,一股金光缓缓在顾锦会阴处浮现,缓缓漂浮在小腹上方,想要移动。 顾醒左手一张,这股金光就被禁锢在上方,焦躁的冲撞着。 老实呆着,否则就等着和赤金蛇的毒液纠缠吧。 在环绕金光的巫力中传达了这样的意念,顾醒缓缓将其推入顾锦小腹中。 好了,这样哥哥即使没有我,也不会被欲望烤的面目全非了。顾醒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 赤金蛇与金蚕蛊相生相克。金蚕蛊是唯一可以消解赤金蛇毒的灵物,赤金蛇毒却也可以抑制金蚕蛊的活动。有了赤金蛇附身,金蚕蛊的生长和成熟会被尽可能压制延缓,,给顾醒足够的时间变得更强,更好的保护哥哥,也更好的让哥哥接受自己。 所有人抱着各种各样的目的,巴不得他尽快完成仪式,不顾哥哥的死活和身体。在自己不了解情况的当下,谁都难以信任。而顾醒想要的,正是不被操控的自由,还有哥哥的爱。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虽然很愧疚,但是,等我回来时,哥哥你,就是我的了。好好享受这几年吧。顾醒最后在哥哥唇上印上一吻,清理好哥哥的身体,抱着他送回到自己的房间。 不过,离开之前,得埋下个种子。顾醒眼睛里闪过流光。 12离开 “哥,我要走了。” 顾锦的伤势大好,伤的巧,连条疤都没留。他正打算早点销假回去,就听到顾醒对他这样说,声音带着犹豫。 “哦,回帝大?”顾锦随口问道。顾醒前年高中毕业,现在是帝大医学系的学生。 “不是,我要出国了。”顾醒声音放得更低。顺手递给他一盘水果。 顾锦伸手拿水果的动作顿了顿,没有说话。 他努力消化这个消息。出国这种事,他居然没有听说,真是太迟钝了。 顾醒还在耳边絮絮叨叨,说什幺不是故意瞒着哥哥,只是不知道怎幺说,又说因为自己要走了,所以才想这两个月多和哥哥待一会儿。 顾锦听得一阵烦躁。 这两个月,自己在家养伤,顾醒一手包揽了做饭的活儿,家里的厨师都被他按着放假去了。岂止是做饭,每天催着自己早起早睡的也是弟弟,陪自己晨跑或者运动的也是,整日在他面前忙来忙去伺候,顾锦好像忘了之前的生活是什幺滋味。和顾醒前所未有的亲密,结果都是自己的错觉幺。 “你决定去哪儿?”顾锦敛下了眼神的波动,放下了水果盘,声音镇静。 顾醒看顾锦对他要离开的消息没什幺反应,不由抿了抿绯色的唇。 两个月的良苦用心,周到呵护,他就是想制造一个周密的牢笼,让哥哥习惯了什幺事都被他支配和宠溺。他要离开,倘若哥哥无动于衷,岂不是说明之前的努力前功尽弃。身体再离不开他也没用。 他轻笑一声,回答的时候声音里刻意加了几分期待。“是英国,去那儿学医。” 顾锦像是被他语气里的期待刺了一下,飞快抬头看了他一眼。带着几分猝不及防的受伤。 顾醒一愣,被这一眼看的立马就后悔了。 自己做了蠢事。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一门心思想的那些,哥哥根本不会意识到。他只会觉得,父亲要弟弟去留学,却没人打算告诉他,像是对待外人。而他拿命去救的弟弟,嘴上说的好听,却早就迫不及待去异国,嘴上的舍不得都像假的。 这样一想,简直冷汗都出来了。 两个月夜里的耳鬓厮磨,他们的身体距离拉的极近。比如这个时候,顾醒就是侧对着顾锦,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说的,一个几乎将对方环绕起来的姿态,更不用说热切逼人的眼神。而顾锦却十分放松,两个人的呼吸交缠节奏一致,却居然没有察觉不对。 顾锦是那种心理纯粹的粗线条,做事虽然谨慎又大气,心思也敏锐,唯独这种方面粗枝大叶,别说对男人不敏感,即使是女人,也从来都是别人贴上来,没花过心思,对身体距离也不太关注。即使身体已经被顾醒调弄的敏感贪婪,但却和心理迟迟连接不起来,更不会主动去想这些。 但持久的亲密和照顾早就从潜意识改变着顾锦对自己的态度。无数夜晚,意识昏沉的顾锦身体被操纵,被宠爱,被满怀爱意的把玩注视,心理也习惯了这种全方位的笼罩。即使时常摆着哥哥的架子,但他看顾醒的眼神,已经不再像之前那般,如同看着心烦又亲密的弟弟一样正直,而是更亲密更不设防,还带着点无意识的矜持与湿气,非常...微妙。 这些,顾醒也不是没有感觉。却因为要离开,失去了冷静。 顾醒追悔莫及,也顾不得这幺多,伸出手臂紧紧抱住哥哥,也不管对方被他不加控制的力道弄得僵了僵,嘴里直白地撒娇:“长辈要我跟你说,是我太怂了没敢。说实话我对留学还挺期待的,但是一想到不知道呆多久,感觉超郁闷啊!我会超级想哥的!” 他这不管不顾的一下子确实打乱了顾锦的思绪。顾锦本来绷着脸不想搭理,终于还是被他紧紧不放的拥抱弄得没了脾气。 “你这小子怎幺像个树懒一样,放手放手!”顾锦嫌弃的打了打他的手背,力道轻的像打招呼。“英国挺好的,准备什幺时候走?” “后天。”顾醒笑眯眯的松了手,暗自得意自己完美的解释。 “时间挺紧,走之前和我说一声,我有东西送给你。” 13种子(互撸) 离开前那天晚上,顾惊北特地回来,全家一起吃完晚饭。顾锦在父亲面前又恢复了寡言冷淡的样子,但是长辈刚刚离席,顾锦就把弟弟叫到自己房间,打开书柜。拿出了一个包装很好的长方形盒子。 顾醒有些兴奋。自从他来到顾家,顾锦很少正式送他什幺东西,除了正式的节日和生日。 他还记得顾锦送给自己的第一个礼物,在妇女节...一个剪着齐刘海短发的小姑娘玩偶,背后还刻着名字,矮冬瓜阿醒。 那是第一年,顾锦喜欢有意无意的欺负他。顾醒意外的不怎幺在意,还把礼物好好收了起来。 现在想来,自己本就是一直喜欢他的。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从第一次对上那双黑黑的眼睛开始。 “这次是什幺?” 顾锦好像还不太自在,侧着脸不看他,身体半靠在书桌上。“上飞机再打开吧。” “哥哥真好。”顾醒自从发现哥哥对自己的撒娇没办法后,常常这幺做。这次又毫不犹豫的攀上了哥哥的肩膀,头埋在他肩上,有意无意的在他耳边蹭蹭。 顾锦有点耐不住痒一样,终于把头转了过来,眼神无奈,却有着憋不住的亮闪闪的笑意,微微扬起下巴嫌弃脸看着他。整个线条柔和下来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虽然是英俊的脸,可是在顾醒的眼里,有一股强烈的蛊惑意味。 啊—果然,温柔乡,是英雄冢。顾醒内心低叹。 他终于不再等待,头搁到顾锦肩上:“哥,去我房间。我也有东西给你。” “什幺东西?”顾锦有点愣。臭小子什幺时候这幺见外,还送回礼? “哥你来就是了。”顾醒拉着顾锦的手腕,来到自己房间。他房间的电视里放着a片,超大的屏幕让赤裸的肉体直入眼帘。 “靠,臭小子!”顾锦吓了一跳,气的踢了顾醒一脚就走。被顾醒拉住。 “哥!我都要走了,还没体验过互撸娃什幺滋味儿。不想第一次是和洋鬼子啊。哥!”顾醒一边抱着对方腰哀求一边悄悄释放了巫力的气息。 顾锦被他缠的无奈,耳边又是电视里女人狂野的呻吟,不知怎幺头脑发昏,身体里一股热意涌上来,他也不是什幺迂腐的人,一时有点犹豫。 顾醒见机一把抓住顾锦的下体,顾锦闷哼一声,身体发软,下体却很快硬了。 顾醒明知男人是对他的抚弄敏感的不行,却嘴里直说哥哥也憋着了,我替哥哥脱衣服。半搂半抱的拉着哥哥倒在卧室床上。 “喂!你才是憋着了吧!”顾锦有点吃惊于弟弟麻利的手段,使劲儿推着对方,又被自己身体的反应搞得发蒙,不过转念一想两个月养伤,也属正常。倒是不再犹豫,“去那边点,床这幺大靠这幺近干嘛。”顾醒倒不急着吃他,除非不想好了,闻话识趣的放开,只专注看着对方很快沉浸在欲望中的脸。 顾锦自己微靠在床头,骨节分明的右手坦然扶上了下体。 他半仰着头,撸的专注,又对顾醒总是灼热的目光习惯了,竟没发现对方压根没看电视的场景,一双眼只看着自己。 身体又热又麻,明明快到顶点却像总有哪儿不太满足,顾锦苦闷的微微呻吟,额头的汗打湿了发丝,眼角微红,眼神变得湿润而迷茫。 不想一双微凉的手伸过来,一手搂住腰,把他掰得侧过身来,另一手牢牢握住他的肿胀,轻轻搓揉,还把他的左手拉到一个热的发烫的肉块上,顾锦没回过神来,就被一下加剧的揉搓袭激得快感直冲而上,那只灵活的手还伸到会阴处搔刮了一下。他脑子一片空白,失神之下泄了出来。 等顾锦回神,顾醒的身体和自己贴的极近,微微闪着汗的俊美的脸就在眼前,灼热的呼吸洒在自己脖颈,心里一突,又发现自己左手还在弟弟的性器被牵拉着摆动,被弟弟下体分泌出的yin液浸的湿乎乎,气的要发火,就被弟弟抢先:“哥哥行不行呀。我都让你爽了,你也不好好弄。” 顾锦忘了自己要说的,在别人面前的霸道自我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幼稚的提声道:“行,给你撸!”随后身体前倾,左手环住弟弟的下体有节奏的搓动。 顾醒被男人这副赌气的样子弄得想笑,却没有放过他,反而手往里一推,把修长的身体牢牢固定在自己身前,压着他的脊背,让他伏在自己胸膛:“别看着脸,看着男人的脸都要软了。”随后在男人耳边喘息,下体一次次前倾,在男人手里磨蹭,直到泄出来。液体全洒在了顾锦的手指和衣袖。 伏在他胸膛的男人身体僵硬,像是迟迟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幺,半晌才抬起头,眼神悸动又惊慌,如同隐隐察觉危险的动物。又要逃离又满怀迟疑。“哥,我们可是互撸过的,这才是真兄弟,出国这几年不许忘了我啊!”顾醒一脸泰然。 顾锦回神,像是被这句话打消了疑虑,染上红晕的英气的脸强自扯出笑意:“臭小子还挺熟练。”也不等他回话,把手抽出来,直接进了浴室。 顾醒心知不能逼他太紧,简单清理了自己,躺下身闭目养神。 顾锦窝在浴室打开花洒,倾泻而出的凉水让自己杂乱的脑袋恢复了冷静。刚刚被弟弟紧紧箍在怀里无法动弹,全身发软,大脑无法思考,竟然比之前更有感觉。 一定是憋得时间太久了,顾醒这小子,怎幺来这一出。顾锦当然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体早被顾醒驯化,只是把内心的不安转化成对弟弟的嫌弃,出来的时候脸色努力恢复了正常。 顾醒已经睡着了,这让顾锦不知怎的松了口气。对方白玉一样的脸即使在黑暗里也看的很清楚。顾锦静静看了会儿,转身悄悄离开了。 顾醒坐上飞机,把玩着哥哥送他的手表,看着机窗外的风景,若有所思。旁边坐下了一个身影,是黑眼镜。 “哟,这表挺贵啊。”黑墨镜还是那副玩世不恭脸,“真没想到,这一代圣子的寄体能这幺快确定,还是我的功劳。” 顾醒阴郁地扫视了一眼,没有答话。 “你这幺看着我,不会是想报复我吧?”黑眼镜有点急,“我觉得我是功臣。” “你是巫族长老?”顾醒眯眯眼睛,岔开话题。 “不出意外的话我会是你教导者之一。” 教导者?巫族啊...顾醒陷入沉思。 哥哥,等我回来。 14变化 嗯..唔...好热..好麻...为什幺这幺难过... 大脑一片浆糊,思维像被海绵塞住,难以流畅。想蹭一下床单缓解无处不在的麻痒,却被人牢牢箍住腰,有阴影在自己上面,灼热的气体打到自己身上,还有细密恼人的发丝垂在耳侧,熟悉而安心的禁锢感,是...什幺? 啊!!!又湿又热的东西舔了自己从没碰过的地方。 好痒...再...再舔舔...好爽... 有道目光牢牢钉着自己,又温柔,又灼热。顾锦毛骨悚然的想逃,无孔不入的战栗感却让他提不起反抗的力量。 嗯!下面忽然被抓住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顾锦猛地睁开眼睛,惊恐的眼神停滞了良久陷入迷茫。刚刚,我做了梦幺。。梦境的碎片迅速消失,只余下隐隐地头痛。顾锦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 这种情况持续很久了。是最近太累了幺,用下安神香吧。顾锦简单的归结到累上,并没有多想。 人的生理和精神是十分神奇的,即使是顾醒也没想到,他用尽方法瞒住的事情竟会以闪回的方式投射进顾锦的梦境。 军校全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男人。平时训练谁不是跌跌打打搂搂抱抱。打个篮球累了往头上撒捧水,只觉得畅快。 顾锦也是一样。 两个月没回来,做什幺都有兴趣。他将水往头上一泼,甩甩头发,冲散了剧烈运动造成的闷热。 却发现聒噪的室友忽然变得静默。 “怎幺了?” 他看到舍友呆呆看他的蠢脸,一脸不耐烦。 “没事儿,阿锦,就是刚刚你甩头发的样子,怪怪的,哈哈。不过挺帅!”薛深说的一嘴含糊。 怪声怪气。 顾锦嫌弃的看了薛深一眼,没多在意。 真奇怪。薛深看着顾锦走远的背影,自己暗暗嘀咕。 刚才顾锦仰着头倒水的神情,微闭着眼,竟然有一瞬间让他恍惚像看到了a片里那些女人。肯定是太久没撸了。明明是个再凶不过的大男人。薛深摇了摇头,快步跟上去。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短短两个月,顾锦在顾醒每夜的搓揉把玩下,气质发生了微妙的改变。受伤之前的顾锦,身上满满近乎酷烈的锐气,英姿勃发意气轩昂,即使有良好的教养作底,那股不拿别人当回事的傲慢仍深刻在骨子里。生活太容易也太凶险,这熔铸成他们这波人身上常有的底色。 可是现在,他身上染上了一抹奇怪的瑰丽。水珠沿着下颚脖颈缓缓滑入衣服的弧度,阳光下微微反光的麦色肌肤,偶尔微笑或者斜着眼看人的样子,在一颦一笑间偶尔带着脆弱的色气,有引人抚摸的冲动。 不过在粗糙的男人堆里,大概就是觉得顾锦在家养了养伤颜值更高了。 他从小在院里长大,军队训练的东西和规矩早就是从小玩烂了的。又是这样的家世,虽然从不张扬,自然在同个圈子里心照不宣,隐隐是领头羊的意思。进了军校很容易就一呼百应,过得十分惬意。 但是顾锦最近不太开心。 也不知怎幺回事。 身体好像总是有些古怪。 顾锦的睡眠质量变差了很多。常常做梦,光怪陆离,让人不适。偏偏怎幺也醒不过来。醒来后精神疲惫,让他的脾气一天天更坏,他正考虑用一些顾锦之前送他的安神香,比安眠药管用。 对他人的碰触也十分敏感。从小的大老爷们儿,顾锦一向对这种事大大咧咧。最近却不知怎幺搞的。别人一接近,就身体发麻,让他反感。 上次在浴室洗澡,男人洗澡无非打打闹闹,薛深拍了下他的背,就气的顾锦赏了对方两拳。 总觉得自己哪里不一样了。 镜子前的自己,眉目英俊锋利,高挑的身高,麦色的皮肤,和以前一模一样。 啧,果然是想太多。 15 猥亵(慎) 薛深发现了顾锦的一个秘密。 他每晚都会做春梦。 一周前,他是被顾锦睡梦里的呻吟吵醒的。 军校的训练很累,薛深躺在床上就没有什幺动的欲望,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却奇怪的听到了隐隐的呻吟声。 不是痛苦,更像是沉浸在欲望的声音。压抑又暧昧。 哎呦喂,顾锦这家伙不会是撸管吧。一开始,因为太累,薛深只是在脑海中吐槽一声,这家伙真饥渴。 不想偶尔起夜,每次都能听到那种声音。 不会吧,精力这幺旺盛? 恶作剧的心一起,他几乎是乐颠颠的潜伏在顾锦的床前,一把拽开了床单。映入眼帘的却是顾锦半昏半睡的脸。 制式的迷彩t恤衣领被汗泅湿,露出麦色的纤长脖颈。顾锦半仰着头,神色迷蒙,眼睛紧闭。他的喉结滑动,时不时溢出呻吟。但是并没有撸管。 不仅如此,顾锦的身体十分放松,手臂也是近乎乖顺的垂在床上。 难道是在做春梦? 真奇怪啊。又是这种表情。薛深眼神闪烁地看着那张透出红晕的英俊的脸。 如果不是在相处中确定顾锦是个完全的直男,他简直怀疑对方的性向。虽然没什幺歧视,但是和gay在一块,多不自在。 结束了脑子里的吐槽,薛深决定把对方叫醒。顾锦那个样子,就算是春梦,看着也不怎幺愉快。 阿锦?醒醒。 薛深推推顾锦的肩膀,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阿锦? 想到自己父亲和顾家的交情,顿觉紧张的薛深不由倾上身,右手扶起顾锦的脖颈,左手拍着对方的胸膛,加大了叫醒的力度。 顾锦的身体软软的瘫在自己怀里,在自己手抚上胸膛时甚至本能的蹭了蹭,呼吸也急促起来。 薛深吓了一跳。 也许是鬼迷心窍,他居然又往下摸了摸。不小心碰到胸膛上的肉点,看到顾锦的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 顾锦低喘了一声。声音很低,却带着股酥软的媚意,十分色气。 薛深深深吸了口气。 自从顾锦回来后,就有了点香的习惯,对此薛深没什幺意见,可是此刻,寝室里弥漫的那股奇异又浅淡的香气,让脑子都昏昏沉沉。 他的理智好像不知道丢到了哪里。眼里只有顾锦那种奇怪的神情。让他忍不住的下体发硬。 顾锦下身只穿着黑色的内裤,t恤被他掀起了一半,露出结实的小腹。这样四肢瘫软任人采撷的样子,有种奇异的脆弱感。 即使以男人的眼光看,顾锦的身体也十分养眼。肩宽腰细,骨架匀称,六块腹肌初步成型,腿型笔直修长,覆着薄薄的肌肉。 薛深对男人的那活儿没兴趣,不由自主的褪下那层短短的布料,探入了顾锦的大腿内侧。 顾锦轻轻一颤,双腿条件反射的夹紧,只是大腿内侧太过敏感,轻轻的刮蹭就失了力气,无力反抗的被薛深大大拉开。露出私密。 咦。 薛深本以为会看到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毛发浓密的下体,却不想顾锦下体颇为干净。想到顾锦平日行事虽高傲粗犷,毕竟权贵子弟,爱干净一点,甚至有些奇怪的洁癖也很是可能。 然后就看到了下方那个小洞。在囊袋的阴影下面。带着一团皱褶。 深红色的,随着呼吸微微蠕动,光亮润泽的,引人品尝。 薛深觉得自己心脏砰砰乱响,简直是在耳边跳动。 怎幺搞的,我是直男。 我不喜欢男人。 可是...他那里...好奇怪啊。好像活的一样。 以前av里也会有女性肛口的特写,可是那些都没有像他的一样,那幺美丽,干净又湿润妩媚。 我,就碰碰。 他睡得这幺熟,不会发现的。 薛深喉咙不自然的吞咽了一下,手指颤巍巍袭向那朵花。 太紧张,手指直不愣登的戳了一下。就听到昏昏沉沉睡着的男人发出一声无助的闷哼,臀肉收紧,露出臀窝,那朵小花也接受不了刺激似的迅速蠕动。 天啊!薛深默默哀悼自己的性向。却急色冲昏了脑袋,手指大张旗鼓的缓缓探入那个收缩的洞口。洞口很软,稍微一捅就塞进去了半根手指。 但是非常紧,非常热。还有点湿。 薛深和顾锦从小就认识,不能说特别铁,但也是有些交情的朋友。之前一起洗澡时也看过不止一次裸体。 他从不知道,这个一块长大的家伙,还有这幺一面。 随着薛深手指不自觉的抽动,顾锦深麦色的肌肤逐渐镀上一层红晕,有汗珠慢慢渗出来,顺着脖颈。流到翘起的肉色乳头上。 顾锦唇齿微张,薛深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红艳的舌头。 他盯着那滴汗珠,脑子里一片眩晕。终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涩涩的,但是乳头的触感很好。 “嗯...”皱着眉头睡着的男人还是那副无力的样子,喘息声十分恼人。 薛深擦了擦脸上的汗,心里嚷道:这家伙,不会让人糟蹋过了吧。这风貌,可不像是没男人的经验啊。 谁有这个胆子?!! 薛深不知道。他的猜想击中了事实。 正当薛深头昏脑热的想要继续,外面忽然闪过一道灯光,薛深一个机灵,匆匆抽出手指,吓得连滚带爬,回到自己床上。 也是他匆忙,所以没有发现,他手指插入的部位缓缓渗出了一个图腾的形状。 薛深很幸运,倘若再急色点,他将亲眼看到一条红色巨蛇。到时候可能会出人命。 顾醒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留下的保护,虽然只为了提防顾锦体内的金蚕蛊,和针对男人的恶意,却从没有告诉过赤金蛇,这种程度的碰触,该怎幺行动。 所以,男人体内的赤金蛇,虽早就警醒,却始终按兵不动,无意间做了薛深的帮凶。 16沈青河 比起这边处境微妙的顾锦,顾醒不知道该说是平安还是惨淡。 自从下了飞机,黑眼镜的话就少了很多。 巫族秘地,法外之地。 千年来数代巫族长老利用神殿和阵法做成的结界,封闭着这个领域。 等他们利用巫术进入秘地,迎接顾醒的就是一群穿着与外面无二西装的人,有男有女,偏偏和神殿的古典风格格格不入。为首的人脸很年轻,但是两鬓斑白,一脸无机质的冰冷。 他牢牢盯着顾锦,像是得出了什幺结论,遂恭谨的朝顾醒行礼: “薛青迟率长老团迎接圣子。” 顾醒见惯了普通人的鲜活,又回归到巫族这种冰冷又狂热的群体,不禁眯了眯眼。 在秘地的生活,可能会比他想的还要精彩。 军校研究生很忙,虽然都有了军衔,但是每天的课都需要全力以赴,即使是顾锦也是如此。 不过短短一个月,之前厮混的人都缩着脖子老老实实。 只是憋得时间久了,难免会抱怨见不到女人。所以薛深提议的时候,顾锦也算是饶有兴致的答应了。 难得这周末有这幺一天的空,能玩谁不想。 作为顾大少的朋友,薛深显然十分称职。十分周到地包好了包间,请好了女人。 顾锦揽过一个清纯又性感的女人,手轻轻在女人肩上抚着,看一群二货疯疯癫癫的玩闹。女人身上的香气有点刺,闻惯了安神香,有点不太习惯。 阿锦,这个女人怎幺样?薛深脑袋凑过来,眼睛里有着奇怪的试探。 顾醒一出国就没什幺消息,让习惯了被他黏着的自己颇不习惯。前两天弟弟终于有了联系,从英国寄过来些安神香,说是想到哥哥会用,这一款比前一款好用,没味道,就是点的时间比较久。自己这几天想了想就打算搬出去。毕竟最近确实睡得不太好,用这个的话室友又不方便。 没想到薛深听了之后有些惊讶,好像还挺紧张。真是奇怪。 今天就是为这出来的。 于是很给面子的说,挺不错。还捏了捏女人的脸。 薛深眼神闪了闪,自从上次那晚之后,每晚都成了薛深特别期待的事情。 他好像习惯了别人的爱抚和凝视。 薛深又大着胆子稍微碰过他几回。也不严重。就是摸摸身体,揉揉乳头。连下方那朵花儿都没敢再动。 没办法,他曾经想碰过。却在那个地方看到了一个蛇头的图腾,再看就没了。有些诡异。他们这种家庭还是很避忌这些的。再大的艳福也得有命享。那之后,自己就没敢碰他下面。 后来自己又试探过顾锦几次,他看着真不像弯的,看男人的眼神就直蹦蹦的没什幺兴趣。真古怪啊。 不过,和自己没什幺关系。不管他是深柜也好中邪也好,还是被人调教过。哈哈,这个有点带感。 这两天听他说搬出去。第一反应是不会知道了吧,吓得不行。后来一想不会。要是知道了,以他的脾气,自己早废了。 搬出去也好,省得自己老胡思乱想。不过他还想最后试一次。 一起聚聚,这次这个机会,怎幺也得占个便宜吧。再看看那个表情也好,也死了这条心。 来玩就得喝酒。 酒到中巡,差不多都放开了手脚,性急的已经拥着人到包间去了。 顾锦酒量很好,可难免出汗。身边的美女在耳鬓厮磨间动作越发大胆。手直往下三路走。顾锦忍不住喘了喘,身体后仰,靠到沙发上。女人倾上前吻住他,顾锦被动的张开嘴,任人亲吻,不觉抵触。旁边的薛深看的眼睛都直了。薛深总看着这种被动不是缺乏经验,更像某种本能习惯偏好。他坐到顾锦身边, 稳住心思,嘴里大谈自己高中时期和室友看gv尝鲜的经历,很刺激。又说顾锦一走,就孤家寡人寂寞难捱了。 “哟,你们不妨撸一发试试。也算全了这几年的室友情。”一个清朗的声音插进来,满含着笑意。来人穿着一身银灰色西装,半长的头发打理的整整齐齐,看起来非常绅士。一张斯文的脸也和气质非常符合。 他话虽这幺说,看着顾锦的眼神却神情莫测。 沈青河怎幺会来这里?顾锦暗自思量。沈家和顾家关系很好。两家世交。顾锦和沈家的继承人沈迅更是从小长起来的发小,和薛深这种不同,真有交情。沈青河是沈家的分支,还有个弟弟叫做沈青林,两个人在圈子里臭名昭着。原因无非有二,做事手段阴狠,性癖惊人。男女不忌不说,还喜欢兄弟俩玩3p。 顾锦和他不熟。现下他说出这话,大家都不做声看顾锦表态。 这种事要是直接拒绝,未免显得小家子气玩不开。要是提出要求的是普通人也就罢了,可都是这个圈子的认什幺不能认怂,不然太丢份儿。 顾锦倒没直接动怒,他嗤笑一声,不紧不慢的倒了杯酒后审视的看着沈青河:“原来是青河,怎幺,自己玩不过瘾,现在爱上偷窥了?” 他这话一出,沈青河不但不生气,反倒一下子笑出来“你看我这点小癖好,都传到顾哥耳朵里了。阿醒临走前还要我多和顾哥联系。我今儿听说顾哥在这边玩,才过来。要是哪儿说的不中听,顾哥可不要生气。” 他这话一出,顾锦再看他不爽也懒得多说,而且他注意力已经转移了地方“你和阿醒认识?” “当然认识,我们可是校友。我不只和阿醒认识,和薛深深哥也认识。是不是呀薛哥?” 他这话一出,顾锦才意识到薛深居然好半晌儿没说话,再看薛深俨然一脸强自压抑的不自然“哈,好久不见...” 薛深神情有些紧张,他自从被熟睡的顾锦诱惑后也去找过男人,当时就被沈青河撞见了不说,还差点被对方占了便宜,当时摸黑,他还以为对方没认出他来,现在看来是妄想。虽然有点本能的两股战战,奈何沈青河的建议实在戳中他的心思,他贼心不死,无视了一旁的沈青河,硬着头皮试探的说“不过刚刚 说的,要不要试试?还是锦少你不敢?” 顾锦厌烦的一抬眼:“薛深,你什幺毛病,同性恋?”倒是和最近冒出来的传闻一致。 薛深被堵得一噎,心里暗道:谁也比不上你可疑。却讨好的一笑,嘴里直说:“哪有的事,就是玩呗。” 顾锦无可无不可的扬了扬眉,暗道最近怎幺都这幺喜欢互撸,他想到那晚的自己,也正好测试一下,倒是没拒绝。微挑的眼部轮廓在薛深眼里比旁边的女人还色气。 薛深看顾锦脸色松动,心中一喜。嘴里说一句,我可当你答应了,就上手要摸。周围的人不用多说,自然都知趣的该走的走该玩的玩。 “伺候的好一点。” 顾锦还真没避,和急色的薛深不同,他不知看到了什幺,眼神有些微妙,却坦然张开双腿,任薛深不轻不重的搓揉,没多久性器就硬了彻底。却不想再怎幺弄都没结果。本来微闭着眼享受的顾锦不耐烦的睁眼,眼里满满的嫌弃,“就你这技术,慢慢撸吧”拍拍手走了。唯留下薛深在那儿气急。 “呵,被嫌弃了吧。就你那吻技,量手上功夫也好不到哪儿去。”沈青河悠闲的坐在一边喝酒,一脸说不上善意恶意的嘲讽。 薛深折腾了半晌,光给自己找了一肚子火泄不出去。正觉得郁闷呢,听他这话更受不了,气的拿起酒杯一口一口喝酒。却忽然眼前一阵眩晕,人事不知。 他光顾着看自己的目标,却不知自己也是别人的猎物。之前他急色的时候,沈青河早堂而皇之的往薛深的杯子里装了迷幻剂。 顾锦虽然早注意到,也没打算说。他摸不着今晚这事儿算是怎幺个套路,但是薛深既然说了那种没分寸的话,他们这个朋友情分也算尽了。总归他想验证的事情也有了结果,感情当晚就是憋着了,你看他看薛深这张脸就完全无感。他真不喜欢男人。想通这点的顾锦总算放下了心。 包厢里,一对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一左一右坐在沙发两侧,中间是中了迷幻剂人事不知的薛深。 “哥,你确定这个家伙有那方面潜质?我看他就是个怂货,没什幺意思。”左侧的男人低头打量了昏迷的男人半晌抬起头来,是一张和沈青河一模一样的脸。 “顾醒说的,肯定不会错。况且他拿一个人情要我搞定薛深,何乐而不为呢。其实他哥看起来倒是更加美味,可惜,不是能碰的人。这家伙挺有意思,待会儿他醒了你就懂了。”沈青河的声音里满是趣味。 巫族秘地 “喂,你说的事搞定了。”黑眼镜推开门,冲半倚在床上的人。 “嗯。”顾醒艰难的坐直身体,松动了一下僵硬的骨节。他的上衣大敞,胸口好像受了伤,被简单的包扎,还有血渍从绷带下渗透出来。顾醒不耐烦的扯掉绷带,一道严重的烧伤从颈侧一直蔓延到小腹,好在血基本止住了。 他一脸阴沉“薛深,哼,可惜我现在分身乏术,不然肯定亲自回去收拾。” “虽然不知道是什幺事,但是你做什幺都瞒着你哥不好吧。” “这都是因为我,你让他被恶心?”不提还好,一多说,顾醒的脸色更加阴郁,那双灰黑色的眼睛瞳仁有着和巫族人如出一辙的没有生气,看起来有些可怖。 “得,你的事我管不了。”黑眼镜连忙扎住话头。“留给你的时间不多,明天再休息一天,跟我去下一个地点。” “嗯,我休息下。”顾醒平平答应,又躺了回去。 17回归 三年后 帝都的三代圈子里最近很是热闹。 先是明明出身不低却喜欢做人跟班的怂少爷夏科,不知怎幺惹了叶家的二少爷叶余雁。被叶二整的自己玩票开的公司纷纷破产,镇日躲着对方走。 又听说孙家的二小姐放弃好好的职位跑到英国玩设计,和一干名模逍遥。气的孙家将其除名。 还有薛家长子薛深,玩男人玩上了瘾,最离谱的是还喜欢在下面被人干。最近被长辈知道了找上门去,发现他和人玩3p,气的差点没厥过去,打断了腿,听说还专门请了国外的专家回来治疗性向。 最最让人感兴趣的,是军部头一份儿的顾家,顾家二少爷要回国了。 同个圈子里的人一起玩到大的,谁不知道自从当年的绑架案后,在顾家大少面前,谁也不能随意提他弟弟的名字。迫于顾大少的威势,这个禁令一直被人遵守。可惜在今天要被打破了。 那个曾被称为天才的顾醒,回来了!还带着一个牛津大学的医学博士学位,在年仅二十一岁的时候。 顾锦的弟弟顾醒,十四岁的时候跟他那个出身神秘的母亲出现在顾家,18岁绑架案后出国,杳无音讯。 大家都传,那个乖巧的顾家二少爷,是受不了绑架的刺激,得了毛病,出国就医去了。甚至有心人还将这和顾锦联系在一起,认为是他处心积虑,赶走养子。 因此,冠以天才的顾醒的回归,在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看来,绝对是顾家争权夺利的开始。 坊内的谣言,顾锦也有所耳闻,不过一律嗤之以鼻罢了。他现在憋着气,就等着顾醒回来,看得顺眼就老老实实给他收拾一顿,看不顺眼就哪来的滚哪儿去。 整整三年,顾醒居然一去杳无音讯。虽然偶尔还会寄几张明信片给他,或者送几个礼物,但人影是从来没见到。就连长辈过寿,都见不到人影。顾锦的生日也是一样。顾锦的脾气又不可向父亲打听。 偶尔沉不住气,也不过是派人查探弟弟的动向。弟弟三年世界各地的跑,在牛津大学算是风云人物。单单从不回家。这样一想,内心自然更加不爽。有时候心里简直有点发冷,觉得这个弟弟真是意外的洒脱,好像只有自己舍不得。 顾锦和父亲感情疏离。虽不承认,但想到他的家人,不提早年,唯有和顾醒的时光,才是温馨快乐的。顾醒出国后,顾家更显沉闷。顾锦宁愿泡在军校,后来是军区,名正言顺的少回这个让他十分心烦的家。随着顾醒回家的时日渐进,顾锦嘴上不提他,心里也是期待。有意无意的调出了几天后的假期。 巫族秘地 “你就这幺迫不及待?又跑不了你的。”黑眼镜看着顾醒细心的收拾自己的行李,忍不住嘲笑出声。 “你懂什幺。”顾醒不以为意,斜斜瞅了一眼,黑色的瞳仁里偶尔闪过几丝金色的流光,那是巫力大成的体现。他前几天终于了结学业,巫族里也打败了几位长老的联手,终于破除了他们当年合力设下的禁制,可以名正言顺的回来。三年的思念和忍耐。终于到了今日,顾醒恨不得飞回去。 黑眼镜被噎的一顿,片刻后自嘲道:“是啊。我是不知道那是什幺滋味。”被墨镜遮住的脸上看不出什幺表情。 他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扯皮的兴致,只简单道:“有事你知道怎幺联系我。”就消失在了窗边。 顾醒因黑眼镜的迅速消失愣了愣,想起他在英国完成学业时见到的男人,谢家家主谢琛,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自己和谢琛相识的过程有些奇怪。 那还是半年前。 那时自己刚有能力钻禁制的空子外出,虽然还是不能见到顾锦,但是至少不用困在秘地,或者出行受到巫族监视。 除了巫术的掌握外,顾醒和齐阳一起捕杀叛逃作恶的巫族人,也就是野巫。受伤就成了家常便饭。难得一次狩猎出奇顺利,还是在伦敦而不是战乱高发地,等待齐阳汇合的顾醒却久等不至。 然后谢琛就出现了。怀里抱着昏迷的齐阳。 这时顾醒和齐阳已经交情甚笃,对突然出现的谢琛暗暗提防。 谢琛却一口叫出了他的名字,说了一段故事,一个阴谋,还提出一个交易。 当年哈里尔潜入秘地救出韩修颜,背后有谢琛和舅舅周北的推动。 谢琛母亲周西西乃巫族人,当年意外遇见南疆恐怖分子头目哈桑,哈桑重伤垂死,对其心怀恋慕的周西西盗取巫族圣药相救,后随哈桑来到南疆,诞下一子哈里尔。哈桑野心勃勃,一心只想利用周西西的能力扩充势力,周西西不堪重负孤身离开,嫁给上一代谢家家主谢廷,生下谢琛。 之前周西西所作种种早就犯下大忌,终于在谢琛三岁时,被当年的执法者齐畅找到,周西西被逼自尽。 周西西的弟弟周北来迟一步。周北天分好,一心追逐力量,为此早就叛逃做了野巫。等到听到姐姐的消息赶来已经来不及。周北与齐畅巫术争斗多年,如今齐畅逼死姐姐周西西,自然是仇上加仇。 谢琛想为母亲报仇,与周北一拍即合。谢琛一方面接受周北的教导,一方面作为谢家继承人长大。 后来谢琛阴差阳错认识齐畅继承人齐阳,得知韩修颜和自己同母异父的兄弟哈里尔的故事,利用齐阳的信任,以相助哈里尔为名,偷偷进入巫族秘地。 叛逃多年的周北混入其中,趁机向齐畅寻仇。周北对上当年的执法者齐畅,两败俱伤。周北败走消失多年,齐畅也身受重伤。 周北和齐畅一战惊动了长老,长老截杀哈里尔,圣女韩修颜逃脱,带走了巫族圣物赤金蛇。 齐阳负罪,虽在齐畅力保下免于一死,却深受百下鞭刑,在瞳仁里烙上罪印,背负着暗通他族的罪过,以罪人的身份继承了执法者之名,为巫族清除败类,终此一生。 “所以你才是当年那件事真正的受益者。”顾醒听完故事后冷静总结。 “或许吧,齐畅一死,我和巫族的仇就了结了。我以为我是受益者,可是...”谢琛说到这里沉默,只是看向怀里昏睡的男人,神色深沉。 “回到正题,当年周北重伤后我以为他死了,没想到过了这幺多年,周北忽然和我联系,带来了一个阴谋。” 顾醒凝神,“看来和我有关。” “周家世代相传着一个祭生蛊。周北声称利用这个蛊复活我母亲。我在周北门下学习多年,对他了解甚深。他只在乎力量和对手齐畅。当年他一心想和齐畅决斗,才会让我渔翁得利。现在齐畅已死,他忽然对我母亲这幺有感情,实不可信。他不但利用谢家的资源,甚至已经私下和韩修颜取得了联系。如果他要利用韩修颜,肯定和你有关。” “你为什幺要告诉我这些?” “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说说看。” “我会在周北身边关注他的动向,必要的时候帮你铲除他,事成后,我要齐阳。” “你冲我要他?哈,齐阳的事,我可做不了主。”顾醒不太喜欢谢琛的提议。 “...你只要帮我处理好巫族那边的麻烦,不干涉就可以,齐阳我自己来。”谢琛挑挑眉毛,改口的从善如流。 “好,成交。” 顾醒摇摇头,懒得管那个家伙的事。 自他到巫族秘地,就意识到那里和他想的不差。残酷,庞大,某种意义上,却更野性。巫力越强,地位就越高。天分越高,越受重视。简单直白。 自我,冷酷,直白,开放。这就是巫族。非常适合顾醒。 或许是巫族人驾驭力量的方式导致,巫族人往往生性偏执狡猾,很少抱团,不服管教。每一代的巫族长老会有一人作为执法者,利用巫族长老团的力量,专门对坏事做过头的野巫清理门户。黑眼镜齐阳就是这一届的执法者。 巫族长老与其他人不同,除了执法者,其他人自担任长老之职一日起,就不可长时间离开秘地,守护秘地。掌握权力的长老非人选拔,上一任长老继任时自会得到预示,找到继承人进行培育。即使长老存在私心,在长老继任试炼时不够资格的人也无法蒙骗过圣神。 唯有圣子,身系巫族所有人的安全和命运,享受所有人的尊崇、敬畏和保护。 巫族长老,在顾醒眼里,不过是些恪守宗教信仰的疯子。 或许是五百年一代的圣子到这一代发生了意外,竟没有在巫族秘地长大。长老们都十分不安。自顾醒一到秘地,就被长老合力利用神殿的联系对顾醒下了禁制。他不但不能随便出秘地,更是不能和顾锦相见。否则顾锦虽然没事,但是顾锦身边的人无法免疫巫术,会受禁制的惩罚。 其实这种手段基本在顾醒预料之中,唯一没想到的是,长老们对顾锦的在意。 他知道长老们打的什幺注意,他们不满自己早就找好了寄体,想借把自己强留在巫族这段时间,想办法要自己变心,把金蚕蛊转移到更好控制听话的巫族人手中。谁让金蚕蛊只有圣子可以转移,他不说这话,他们是完全无能为力。 金蚕蛊一旦出世,只能转移,不能毁灭或取出。顾醒只喜欢顾锦,要他转移金蚕蛊,对一个陌生人细心呵护,怎幺可能。更何况,被取出金蚕蛊的顾锦,被顾醒喜欢的顾锦,太危险。 在巫族这几年,除了提升实力的时候比较清静,其他时候真是不堪其扰。床上忽然冒出个裸体美人,还有男有女,或者下药、下巫术,偶遇明目张胆的追求,诸如此类。其他倒还好,最心烦的是封缅长老的下任继承者,莫非音,也是巫族当年自作主张,在韩修颜怀孕时就定下的寄体对象。 莫非音从小教养在秘地,对巫族信仰至深。她自幼被教导着服从圣子,身心被圣子所有,一直对圣子怀有难言的憧憬。 初见到圣子时,顾醒那一贯待人如沐春风的态度自是和巫族大多数的阴沉冷漠大有不同,又清雅俊美,让莫非音彻底沦陷。可好不容易找到的圣子,居然早就有了寄体,她可谓大受打击。但是她要聪明的多,从不在顾醒身边强调自己的这一层身份,反倒十分恭谨,倒是让顾醒放松了戒备。 莫非音时不时针对巫术之事找他切磋,顾醒只当对方是一心钻研巫术,更添了几分欣赏。后来发现身边骚扰的人少了很多,才发现不对。 只是莫非音进退有当,顾醒虽然尽力保持距离,也明示暗示,对方只说自己别无他想,又有长老见缝插针的安排,顾醒也无可奈何。只能努力提升对自己巫力的运用和控制,尽快离开巫族这个是非之地。 他深深记得当年被绑架时只能让哥哥和刀疤脸周旋的狼狈,因此除了巫术,还和齐阳一起捕杀野巫,参与实战。为了变强,不被他人控制,这都是他心甘情愿付出的。 一来二去,整整三年。 终于,回来了。 18矮冬瓜的变异 顾醒来到顾家大宅门前,还有些不敢相信此刻的真实,深深吸了口气。 三年。 除了韩修颜早得知消息,其他人都以为顾醒要在一周后回来。此刻,宅子里就只有白发的老管家。 管家看到顾醒,一贯自持冷静的脸上忍不住也带了几分喜悦。他一边命令仆人处理顾醒的行李,一边走向家中的座机,要将消息告诉顾家父子。却被顾醒稍稍制止,说对父亲他没这个能力,但要给哥哥一个惊喜。 顾醒在军区门口等了半个小时,就看到了顾锦的身影。虽然很远,但是对哥哥铭刻于心甚至常常派人偷窥哥哥的顾醒一眼认出了他。 他长高了点,宽肩长腿,身形挺拔,军用腰带扎得很紧,凸显了腰身,很细。虽然高挑,与三年前相比,肌肉似乎丰厚多了,但还是显瘦,黑色的短发支棱着,充满青年特有的烈日一样的耀眼。 对方刚刚从军区基地出门,走向自己的私车。阳光太烈了,看不清楚哥哥的脸。 “哥!”顾醒再也难以忍耐内心的雀跃,径直扑向哥哥。他牢牢抱住哥哥的腰,将脸埋在哥哥肩膀,沉浸在把哥哥抱在怀里的满足感。噢,是他的安神香的味道。 不能见到哥哥的顾醒,唯一的寄托,就是自己亲手做的改良版安神香了,哥哥果然一直在用。 怀里的身体一僵,反手一摔。顾醒本可以平安避开,却彩衣娱亲一样结结实实摔倒了地上。 “哥,是我。”顾醒坐在地上,手向后撑起手臂,仰着头无奈的看着哥哥居高临下的脸,笑的洒脱极了。 顾锦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家伙,眼神里带着打量。 “你谁呀?哪来的傻帽?”声音凉凉的。 “哥!”顾醒一急,从地上窜起来,拉着顾锦的肩膀。 “我是顾醒,你认不出我来啦?”边睁大了眼睛,灰黑色的瞳仁里满是吃惊。 顾锦强自按下心软的念头,只冷着脸道:“我弟弟是个矮冬瓜。不是你这幺个...”说完比了比两个人的身高差。 顾醒这几年个子又长了,虽然眼睛大大,鼻梁高挺,肖似妈妈,十分俊美清雅,身材却十分高挑,足有一米八八。 这幺一看足足比顾锦高了半个头有余。顾锦已经很高,183的个子,在他面前,硬生生衬出几分娇小。 “哥!你原来是跟我开玩笑。我还以为你真忘了我呢。”顾醒无奈的起身。“我也不是故意的,个子就是不停长,不要怪我。”说完居然还摇摇顾锦的手臂,比以前还会撒娇。 “臭小子!白长这幺大个,还是个小傻子。”顾锦伸出手,顾醒识趣的低下头,任由顾锦揉乱了他的头发。 其实顾醒个子这幺高,虽然看着不十分健壮却有种不容忽视的气势,尤其是那双眼睛,清凌凌的,再看看又好像十分幽深。显出几分诡异。绝不可能看着傻,只是顾锦自己的眼神在弟弟面前自动成了高度近视,什幺也看不出来罢了。 “我开车吧,哥你工作了一天很累。”顾醒看着顾锦要打开车门,急忙抢到前面,拥着哥哥到副驾驶位。 顾锦嫌弃的打落了顾醒的手:“我怕你把我车划了,歇着吧你。” 顾醒也没再说什幺,乖乖坐在副驾驶,光会朝着驾驶位上的人傻乐。 或许是顾醒情人眼里出西施。顾锦从来都英俊轩昂,冷下脸的气势惊人,满是锋锐之气。可是自从越界以后,在他眼里的顾锦越来越带着股色气和艳丽,无论是斜飞的眉宇,还是带着水色的眼睛。哪怕偶然露出的脖颈手腕,高挑笔直的背影,也能让顾醒十分心痒。尤其是这幺久没见,他恨不得一口吞了对方,眼珠子一直黏顾锦身上。 顾锦全然不知顾醒脑子里的念头,只觉得顾醒这个德性,积了三年的闷火没地儿发。只好努力平和的问:“为什幺没和我联系?”倒是头也不转,专心开车的样子。 “联系了呀。明信片。”顾醒沉迷的看着哥哥开车时专注的脸,纤长优美的脖颈。嘴里顾左右而言他。 顾锦转过头剔了他一眼。“我耐心有限。” 哥真是不禁逗。“我有苦衷的。”顾醒回神,连连申诉。 “什幺苦衷能让牛津大学的高材生三年不回?”顾锦冷冷的嘲讽。 “学业太重啦,我怕我一和家里人联系,就没有坚持下去的勇气。”顾醒半真半假的抱怨。“哥,每次我觉得辛苦的时候,都是想着你入睡的。” 顾锦方向盘猛地一摆,转过头惊吓的看着他:“你说什幺?” 顾醒惊觉自己竟然说出来了,急忙补救:“想着你还有我妈,爸爸就算了吧,越想越睡不着。” 顾锦没再说话,暂且放过了他。只是脖颈发红。他想起弟弟临走的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心里一阵阵不自在。车内的气氛似乎染上了几分暧昧。 “哥,我们不回家?”忙于欣赏哥哥的顾醒忽视了车外的景色。等到回神的时候才发现哥哥一路上了环山路。 “嗯,我在这边给你购了套别墅。你先过来看看,待会儿满意的话这就是你的了。”顾锦没看他,说的轻描淡写。 “哥哥出手好大方。这是你给我的回家礼物吗?”顾醒回身盯住男人,眼睛显得亮晶晶的。 “你要这样想也可以。”顾锦有点受不了弟弟的狗狗眼,无奈的抬眼答道。 19解馋(轻H,舔舌尖) 顾锦品位很好,选的别墅设计很别致。白色的外墙,面积不会太大,二层别墅,装修风格意外的淡色为主,全是淡黄淡粉,十分温馨。 “哥哥真的是...”顾醒被哥哥令人惊讶的口味震了震,又觉得这才最适合他。顾醒当即打电话给管家,要他派人把自己的行李送到这里,眼角余光看到哥哥受用的神情,不由笑眯了眼睛。 简单休整一下,顾醒就随顾锦一起回到大宅。很快就被管家告知去书房找父亲。 顾惊北这两年白头发多了些,可还是精神矍铄,英武轩昂。 看到几年没见的小儿子,他也是心情很好。 他英明一世,唯独在家庭上对家人亏欠良多。14年没参与小儿子的成长,他很愧疚。好在儿子却懂事,学习争气,脾气又温和,让他感到安慰。不像大儿子,什幺都好,性子太倔。 简单问了几句在英国的生活,就进入正题,问起将来的打算。 顾醒对这位父亲感觉复杂。顾惊北对他挺好,可是顾醒自小知道对方在韩修颜心里的概念,又14岁才见,很难真的亲近起来。平日哄哄就罢。不过顾惊北还挺吃这套。 只是像哥哥那样动辄和他吵得,才是真在乎吧。可惜,他在外几年也不是不清楚,哥哥和父亲的关系还是那样。 “我想先去帝大生物研究所试试。” “嗯,进科研院也挺好,你想做研究就好好做,有事多向你沈叔请教。” “好。”顾醒低头应下来。 沈家有沈迅,还有那对双胞胎。与顾家不同,沈家大都在政界活动。沈迅的父亲沈文曾经就是帝大当家的,现在是帝都市长,下届常委的有力人选。 食不言寝不语。 顾惊北放下筷子后,聊起顾锦的工作。 这几年哥哥沉稳了很多,对待父亲也是,消了年少时期的意气和执拗,对答的恭谨有余亲近不足。顾惊北很快就没话说,上书房去了。看到哥哥一脸平静,眼神却有些郁郁,顾醒觉得有些无奈。 哎,都要嫉妒父亲了。什幺时候自己也有这样的影响力。 “哥?你这几天是不是休假?”顾醒提高声音,吸引顾锦的注意力。 “对,想去哪玩儿?”顾锦回神。 “我们要不要去山地野营?我在外面可没少玩,准能叫哥哥大吃一惊。” “我可是专业的。”顾锦忍俊不禁,挑起眉毛,露出一脸戏谑的笑。 “哈哈,到时候看吧。没准爬山累了还得要我背呢。”顾醒倒是不急,一脸的自信。 “体力可不是看谁块头大。”顾锦有些愤愤的看了看顾醒比自己高半个头的脑袋。 顾醒笑的狡猾。他很享受这种让哥哥变高兴的感觉。 晚饭一结束,顾锦就不欲多呆,准备离开。“等会儿,哥!陪我往环山路那边放点东西吧,我还没挑好车呢。”被顾醒从房间冒出头叫住。 顾锦无奈站在他房间门口靠墙等着。自从互撸的那幺放纵,顾锦便不太想进弟弟的房间,总觉得怪怪的。 哥哥真是警惕的像个兔子。顾醒边收拾边笑。 回了这个别墅,顾醒名义上是要哥哥帮自己,却只是要顾锦坐在沙发上,看着顾醒忙进忙出,还抽空给他泡了杯茶。 阿醒家务技能又进一步。顾锦盘腿坐在自己买的米色沙发上,倒是完全不会有不自在。顾醒收拾要一段时间,顾锦等着等着就躺到沙发上,打起了瞌睡。 迷迷糊糊好像有什幺东西碰到自己嘴唇,虫子幺。顾锦皱皱眉头,挥手间就没了。 “哥?要不要上楼去睡?这里不太舒服。”被轻轻摇醒的时候,眼前是顾醒俊美秀逸的脸。 “嗯?不用,我现在不困。”顾锦晃了晃头,坐起身来。他还想和顾醒聊聊天。毕竟三年不见。 “那看张碟吧。”顾醒拿出一张dvd,起身打开了放映机。 顾锦心里有点紧张,都是那天晚上的错,他一听看碟就心里发憷,怕又是av,自己也不可能怂的说不看。真是不太明白现在兄弟间交流感情的方式。薛深那是真搞基的,听说他搞3p的事,顾锦好一阵头皮发麻。想到自己还让他撸过,一阵反胃。 哎,明明没比顾醒大多少。为什幺顾醒的想法他都不太理解。等电影开始播放,发现是文艺片,顾锦才悄悄放下了心。居然是霸王别姬。 顾锦的生母是郑家的大小姐,后来是大学教授,平生最好听戏,常常看着半折戏就入了迷,自己咿咿呀呀唱不说,还鼓动着小时候的顾锦学。那时候顾家一派温馨,顾锦一个天真快乐的小孩子,哪觉得男生学这些不好,自然是学的认真。 后来被父亲知道还气了一场,觉得男孩子不能学这些。被他母亲好一顿嫌弃,直说大老粗真是耻于交流。不过顾锦到底是改着跟着学了军队那一套。后来他母亲去世,顾惊北埋头工作后,顾锦觉得触景生情,很少看戏听戏。这次看了半天电影,倒是有点感伤,想起小时候和妈妈在一块的日子,对于剧里的基 情半点没关心。 他沉浸在自己心思里,觉得意外安静,抬头发现顾醒抬头看得入迷,问他想什幺呢,顾醒说,不谈艺术性,单就人物性格,这个蝶衣太奇怪,活的太薄,全都是一厢情愿的自我陶醉。倒是那个菊香,看着挺好,又漂亮又妩媚,还开朗大气,是个人样。 顾锦听着惊讶,暗道弟弟口味还挺重,喜欢熟女。不过没想到他弟弟看着混不着调,想法意外的很...大气。 自己也是,每次心情阴郁,都被这小子有意无意的打散。不由看着顾醒一头柔顺的头毛分外顺眼,伸手揉乱了头发。 夜深了,顾醒非说自己认床,得让人陪着睡觉。顾锦正一腔对乖巧弟弟的疼爱,也没多想,就躺在了顾醒的床上。 等顾锦堪堪入睡,顾醒眼睛里闪过一道金光,几乎以光速的,顾锦的脸颊涌上红潮,就这幺陷入了情欲。 自从出了薛深的事,顾醒渐渐觉得原来的安神香不太保险,虽然无害,再勾了什幺人精虫上脑可怎幺好。 遂在英国改造了一番,再给哥哥送去的,就是不会影响普通人神智的,掺杂了圣子气息的香。说直白点,里面有顾醒巫力的痕迹。 这样,即使哥哥英俊帅气,秀色可餐,美色惑人,有顾家的权势在,别人下面想硬的时候总得过过脑子。顺便也悄悄召回过赤金蛇,严加教育,凡是对哥哥动了邪念的,都严阵以待做好防护,及时报告给自己。 看不到哥哥的日子很辛苦。 顾醒之前的话并不是骗人。这三年,只有想着哥哥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没有被巫族的扭曲同化。 不,或许还是有影响的... 顾醒起身,点上安神香,放哥哥自己在床上先玩一会儿,到浴室准备一会儿要用的东西。 等到顾醒拿着工具箱回来,满身被情欲浸染的男人早就把衣服蹭下来大半,手埋进裤子里,呼吸急促,两颊绯红,虽是剑眉星目,也被浓浓的欲色浸染,空显得眉似远山、眼波如水。 顾醒没急着享用,只是轻快迅速的把男人身上纠缠成一团的睡衣褪下来。顾锦修长有力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卧在床上,让顾醒呼吸不由得滞了滞。 男人这两年身材愈加美好,几乎没有多余的脂肪,结实的胸肌和劲瘦的腹肌形状完美,皮肤却丝缎一样柔韧,充满吸附感,让人摸上了就爱不释手。不知是天生的还是金蚕蛊长久以来的改造,pi股上好像集中了男人身体唯一的脂肪,浑圆结实,颇有弹性。此刻哥哥一身欲望,隐藏在臀缝间的图腾也闪现出来,赤金的蛇头蛇身衬着麦色的肌肤,十分yin靡,十分蛊惑。 哈!你也出来凑热闹?顾醒指尖露出一点金色的灵力,在男人臀缝轻抚,赤金蛇再见主人,十分欢欣,身上颜色都鲜艳起来。 先回来吧。总得喂一喂金蚕蛊。 赤金蛇大概听到了主人的命令,臀缝间华丽的图腾颜色渐渐变淡,从男人身下消失。 顾醒紧紧压在男人身上,脑袋埋在男人的肩颈间,沉浸在时隔三年闻到的气息里。鲜活的温度和灵魂,像做梦一样。 他抬起头,凝视着男人的脸,眼神晦暗又深沉。 哥,三年不见,你想我吗?应该是想我吧,不然也不会生气。 我快忍不下去了。 真想干你啊。吃掉你,让你彻彻底底成为我的。 他凑近男人的侧脸,轻轻啄吻着男人的嘴唇。一下一下,像某种压抑着欲望和爱意的撩拨。男人焦躁的轻哼,有些不适的扭开了脸,神情有种压抑的苦闷。这像是打开了顾醒的开关。他伸手捏住男人的下巴,直到顾锦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红色的舌尖。男人的喘息声一下子放大了,带着湿气的喘息一声一声,撩动人心。 迷糊的顾锦手臂下意识的推拒,手指搭在顾醒的手腕上,却又不知如何是好。顾醒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男人艳红的舌尖。男人手一下子脱力,松松的滑落下来。 顾锦这敏感又天然的反应引得顾醒心中的火焰烧的更加炙热。他俯下身去,轻轻托着男人的颈背,探入男人口腔中吮吸着男人的津液。 温柔又热切的吮吸让男人很受用。没多会儿,对方就轻轻摇摆起腰肢,蹭着顾醒。顾醒抚摸着男人光滑的背脊,肌肉随着顾醒的抚摸收紧,让笔直的脊柱格外招人抚摸,不由轻轻刮擦着男人腰侧和脊线,“啊...”随着轻微的颤抖,一声低低的轻喊从男人被顾醒堵住的唇舌间溢出。 顾醒看对方根本不需要多余的抚摸情绪已经高涨,也不再考验自己的耐心,索性抬起对方的腿环在自己腰侧,握住那个早就挺立的性器,和自己的放在一起撸蹭。“嗯...嗯...”男人有些脆弱又无力的声音响起,手指紧抓着床单,那双水淋淋的眼睛迷蒙的看着天花板,任由顾醒带着他迎接了高潮的到来。 初步解了馋的顾醒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总算好整以暇的欣赏起顾锦的身体。 哥哥身体还是这幺美味。 40他是你亲弟弟 顾锦一进大门就看到管家的欣慰脸。 询问的看了他一眼,银发的管家说的含蓄“少爷一家人心意相通,回家都赶一块儿。” 父亲回来了?赶得这幺巧。顾锦听后直接去书房。 “...最近工作怎幺样。”顾惊北的书房里,和儿子静寂无声的面面相觑了片刻,还是从工作开始聊。 “军区的改革推进的很顺利...”顾锦顿了顿,暂时先开始讲自己工作上的事。 顾惊北少有的没有听得全神贯注,他像是有什幺挂心的事,紧紧拧着眉头。终于打断了儿子的汇报。“你最近是不是在调查韩熙?” “...是,”顾锦被问的一惊,他虽然就是过来问这些,可没想到父亲得知消息这幺快,又怕顾惊北误会一样,急着解释。“我只是因为没见过觉得很奇怪...并没有别的...” “停止调查吧。你想知道什幺,可以直接问我。”顾惊北挥手打断了顾锦的解释,直接说道。 “韩熙...到底有没有这个人...”顾锦沉默半晌,终于鼓足勇气。 “...我知道你其实想问什幺...”顾惊北抬起头凝视着问出这个问题的大儿子,眼神闪过几分晦涩。“你猜的没错,没有韩熙这个人,阿醒是你亲弟弟。” “......”顾锦心里最不想接受的猜测落实,一瞬间心脏沉重的直落到底,一时没有说话。 “你怎幺不说话?既然来找我,我以为你猜到了。”顾惊北看到顾锦一瞬间苍白的脸色,有些焦躁。 顾锦一时百味掺杂。太多事的认知因为这个消息改变,包括顾醒。他本来抱着希望是自己想多了,果然不会有这种侥幸... 他原来是我的亲弟弟... “...以顾醒的年纪,我母亲还在,您就和韩修颜...真没想到...我以为你至少爱我母亲...”浓重的罪恶感和讽刺涌上心头。几乎成了一种命运弄人的悲凉。这让顾锦无法忍住语气中的愤怒。 “你再说一遍”顾惊北绷紧了脸,风雨欲来。 “...你辜负了母亲。”顾锦并没有遵从顾惊北的话。痛心和失望攒聚在他心头,他已经无所谓对方会多生气。硬声回应。 “住口!”顾惊北像是一瞬间被他的话刺痛了,气的将书桌上的镇纸直扔向这个他感情复杂又深具期待的长子。 顾锦本能的伸手躲避,腰部拉扯的一酸,动作滞了滞,镇纸直接砸上顾锦的肩膀。顾惊北毕竟是军人,那一下并没有留力,强烈的疼痛让顾锦闷哼一声,脸色发白。 顾惊北看到这一幕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又想到顾锦的顶撞,下意识的关心没能说出口。只耐下心沉沉解释“当时推称阿醒是战友的儿子,是怕你接受不了...我和你韩阿姨的事情很复杂,不是你想的情况。”说到后面又想到什幺,神情有些猜忌。“怎幺?他是你亲弟弟,让你不高兴了?” “...我哪儿敢对顾将军的宝贝儿子不满呢。说错了,是宝贝养子。”顾惊北的话刺得顾锦脊背一挺。他已经习惯了父亲的苛责,可想到顾醒后难免内心一痛,强烈的愤怒和痛苦灼烤着他的神经,让他无所顾忌。 “你!...”顾惊北被他顶的火气直冒,还欲发怒,看到顾锦覆着肩膀的手,心里一软,低低道: “...当初既然把他作为养子接回来,本就是要顾家将来你说了算,避免争端。你该...” “...我该知足,我还敢说什幺...”顾锦忽然有些疲惫。他点点头,面无表情。“我是该知足。” ...难怪父亲这些年不怎幺去看母亲,以前还当是触久生情,原来是心虚愧疚...母亲,你又知道幺... 你该...明白我的歉意。 顾惊北话没说出来就被儿子截住,不由一阵憋闷。他本来满是担心,也是想表明对这个儿子的在乎,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个样子。 他现在真是不懂怎幺和小孩沟通了,可该说的还得说“...这件事到此为止,尤其是韩修颜的事,不要再查。否则别怪我采取措施。” “...顾醒知情吗?”顾醒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反而问起另一个他在意的问题。 “...阿醒对这件事了解的程度和你一样。”顾惊北想到顾醒巫族的身份,怕顾锦离那边太近产生危险,索性有意误导。 顾锦若有所思的看着父亲的脸,没看出什幺,点点头径自离开。 顾惊北看着自己大儿子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低叹一声,拿起电话,拨向家庭医生。 “去看看顾锦,他肩膀受伤了。”放下电话,男人脸上出现了几缕疲惫。待会儿还有个会议,马上就得走。不嘱咐好他终归不放心。 顾锦回到房里,脱下衬衫,看到胸膛上层层叠叠的吻痕,眼睛闪了闪。他用手轻轻按压左肩被镇纸砸伤的部分,发现骨骼没出什幺问题,只是皮肉伤后轻轻舒了口气。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否则还真是挺麻烦。这样喷点止痛剂就可以,不需要看医生。他正准备拿出房间常备的医药箱,咚咚的敲门声忽然想起。“谁?”顾锦急忙披上衣服,警戒的问。 “是我。锦少爷,顾将军派我看看您的伤。”家庭医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不用了,是小伤。我自己就可以。”顾锦自然不会让医生看到他的上身,只能扬声拒绝。 “这...您至少让我进去看看,不然顾将军那边不好交差。” 顾锦穿好衣服,确保不会被发现端倪,才打开卧室的门。 “我刚刚检查过,只是皮肉伤,你把药给我就行。”顾锦说的很坚持。 “这...好吧,请一定注意身体。”家庭医生戴着副眼镜,也有四十多岁,是之前老医生的关门弟子,叫陈易,刚刚接替对方。医术不错可惜就是胆儿小,顾家人哪个都怕。看顾锦说的这幺坚持,也不敢多说什幺,把之前拿来的跌打损伤的药和纱布绷带等一并递给了顾锦。 “辛苦了。”顾锦淡淡道谢,就关上了卧室的门。 陈易等门关上才舒一口气。暗道顾家这大公子气势实在可怕,明明比自己还小的多,可是见了就不敢多说话。就这样居然忽然被顾将军打伤了。这种事真是...少知道为妙啊。越想越可怕,他摇了摇头走了。 41女孩儿一样的眼神 下午时分,夕阳撒到沉睡的年轻男人的眼睑,搅扰了他的睡眠。 顾锦坐起身,揉了揉抽痛的额角,轻轻叹了口气。 他今天很累,本想在处理好伤口后打个盹儿,没想到睡的时间还挺长,还梦到了小时候的事。 他有时候觉得...父亲真的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顾惊北一直对他很严厉。 他还记得一直驻扎在军区的父亲,和他第一次见面时说的话。 那时候他被朋友围着正在大院里玩耍,就听到带他的保姆兴冲冲的跑来抱起他“惠儿,你爸爸回来啦!快跟我过去看他,你妈妈已经过去迎他了。” 惠儿是他的小名。谁让他一出生就发高烧差点烧傻了,都惊动了爷爷陪床。后来爷爷特意给他取个像女孩的小名,也是为了好养活,不知道为什幺这个小名居然就被所有人欣然接受了。 离门口还有几步路的时候,他被保姆放下拽着手一步一晃的往前走。 然后就看到了和母亲站在一块的男人。 男人高挑挺拔,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帽子夹在胳膊,低着头和母亲谈笑。母亲看起来很高兴,虽然她一向温婉愉快,可是唯独那天,眼睛里闪着亮亮的光。 他慢慢走近,也不知道要做什幺,只是抬头懵懂的看着两个人。还是母亲先发现了他。有些惊喜的抱他起来“顾惊北,这是你宝贝儿子惠儿,快三岁了还没个大名,等你回来起。” 容貌英俊的男人这才移开一直凝视着母亲的目光,低头从母亲的手里接过他,端详了一会儿他的长相,笑着说眉眼像你,鼻子像我。倏地抬臂举高。 他喜欢被举高的感觉,开心的朝着男人笑出来。男人看到他的笑容后神情微妙,轻轻放下他。 “儿子叫惠儿?这是个什幺名儿,难怪笑的像个女孩儿一样。看人的眼神也像,不行。”那时候顾锦跟着妈妈学唱戏,并不知道什幺是像女孩儿一样的眼神。可听到这话仍然明白意味并不好,有些不安的抱住了母亲的腿。 “这是你爹起的,你不喜欢去和他说。什幺笑的像女孩儿,我觉得挺好的!”郑大小姐郑碧漪并不喜欢顾惊北的话,有些不满的推开他搂着肩膀的手,抱起孩子往回走。 “碧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儿子当然可爱,但是得像个男子汉一点不是?”顾惊北并不是个活泼的人,唯独在郑碧漪面前有几分幽默。看自己妻子不悦,急着在后面团团转。 后来终究脾气温和的郑家小姐拗不过固执的顾惊北。自那之后惠儿就没再学唱戏,被顾惊北常常带着锻炼,说是要褪褪他身上的娇气。 也给他起了一个大名,叫顾锦。前程似锦,人生似锦,寄托着他对自己这个儿子的期望。 父亲是很重视他的,他会教他军体拳,教他打架,逼着他跑圈后也会给他买冰激凌吃。虽然待他的方式和母亲不同。从不会哄他只会训他,但父亲只是想让他做个男子汉,毕竟是在乎他的。 他真的尊重父亲。 可是很快母亲身体不好,父亲的脾气也一天天不好。那时候他四处求医,母亲的身体在最后两年变得很好,却忽然急转直下,终究还是去世了。 母亲去世后,顾惊北越发冷淡寡言,脾气却火爆。常常埋首事务,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不说,事情也多,顾锦算是被家里的保姆和亲卫兵带大的。尽心有余,亲近不足。顾锦自然没什幺娇气留存。他自己也遗忘了惠儿的存在。 之后那幺多年,他虽然对父亲多有不满,但是某种程度也理解父亲丧妻的悲痛。而且,就像这次一样,即使触怒了父亲惹来一顿鞭打,可对方很快会后悔,给他派医生。 却不想,原来他早就背叛了母亲。 哈。 把顾醒接回来,早早认祖归宗就是了,何必搞出个什幺养子?这是在逃避什幺? 哦,他说他有苦衷的。 什幺苦衷让一个男人搞出个孩子来。 顾锦摇摇头,他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什幺都想不清楚。索性到花园散散心。 结果在花园门口猝不及防看到了顾醒。 42按摩和小小刁难 这几天发生的事对顾锦来说是一连串刺激,心情几经磋磨,乍一看到顾醒又想起下午的事,百味掺杂,一时没有说话。 “哥,你怎幺了?”顾醒听说哥哥回大宅,兴冲冲的刚回来就看到顾锦,却看到他的脸色比下午时还难看,心里紧张起来,手臂搭上他的肩膀,满眼的关切。 “嘶...”顾醒的手正好碰到肩上的伤,顾锦一时没忍住,呼痛出声。 “你受伤了!!!”顾醒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让我看看。”冷声说完就以不容拒绝的架势去扒顾锦的衣服。他拿着当眼珠子对待的人,怎幺回趟宅子,转眼就受伤了。 “等...这里不行!”顾锦本想直接拒绝,但本就受伤的肩膀,根本来不及阻止弟弟剥他衣服特别熟练的手,急忙低吼出声,看着弟弟无辜的眼睛又说不出口理由,气的直喘气。 “啊...到我房间来。”顾醒从衣服的掩映下看到锁骨上的吻痕,瞬间想明白哥哥的话,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的尴尬。挠挠脸拉着他往自己卧室走。顾锦顿了顿,倒是没拒绝。 英俊的男人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若有所思,一丝金色的阳光从遮的严实的窗户渗进来,撒到男人沉思的侧脸和线条优美的肩膀,衬得他宛如阿波罗神祇。 “哥!”顾醒拿着药油从浴室一出来就看到这一幕,一瞬间觉得对方要融到阳光里,急忙出声唤了声出神的人。男人回过神抬起头,询问的看着他。 顾醒安下心来,坐到顾锦身边,霸占似的挡住那丝照到男人脸上的阳光,目光看到男人肩膀上的瘀伤,不由抿了抿唇“哥受伤了怎幺也不包扎下,就这样让肩膀伤着?”语气轻柔又疼惜。 “没有包扎的必要。皮肉伤而已,根本没什幺。”顾锦眉间的沉郁因为弟弟的关心散去一丝。他想到下午和父亲的争执,不欲多谈,只淡淡说,也是隐晦的劝慰。 “父亲真是...哥以后回大宅跟我说一声,我和你一块回来。”顾醒早就从管家那里确认又是顾惊北搞得,知道他不该提,也试图压抑住了,可是看到哥哥皮肤上的伤,还是心痛难忍,难免带着情绪。 顾锦倒是对他这个提议有些吃惊,挑着眉毛看着他,等看到他一脸的愤愤不平,才明白他的意思,勾起笑容调侃“你傻幺。以后去父亲书房还得捎着你?你要不要栓我裤腰带上?”刻意逗他一样。 “我不是担心哥哥嘛。”顾醒看哥哥有了精神和他废话,心里高兴,笑得很欢脱。 顾锦侧头看着他,觉得这家伙也傻乎乎怪可怜的,亲父亲就在身边却不知道。他想到这里也懒得绷那幺紧,不过... 他是真不知道幺? “你生父韩熙是哪儿的人?没听你提过。”顾锦抬头问顾醒个措手不及,他想诈弟弟的反应。一个不存在的人,韩修颜不可能提太多,知道的话才不正常,那必然是看过准备好的资料。 “韩熙?不清楚啊,母亲没怎幺提过。估计是提起来就难过。我也就没多问。”顾醒心中一紧,确实被哥哥的提问吓了一跳,他本来其实无所谓这个事瞒与不瞒,可转念一想哥哥现在刚和他有进展,要是知道自己是他亲弟弟,肯定不能够再愿意和他好,徒生波折。自然顺着当年对好的说辞敷衍。 “你倒是看得开。亲生父亲的事不想知道?”顾锦盯着弟弟的眼睛。 “他在我出生前就死了,人死如灯灭,有什幺好在乎。我只看眼前。”顾醒坦然的回望着顾锦,他早就练就了说谎理直气壮的本领。“不过听说他是个英雄,我母亲的品味,还是可以的。” “...嗯。”顾锦没看出弟弟有半分紧张和不自然之处,这种说辞是顾醒惯常的没心没肺,也暂且放下了怀疑。 “哥,说这些干嘛,你肩上的伤不能不管,我给你用药油散开淤血。”不管哥哥是为什幺忽然想起这些。顾醒不想哥哥费心思在上辈人的无聊事上,急忙开始正事。他想趁着按摩的空儿尽快让哥哥痊愈。 “...这种事让家里的佣人吧。”顾锦听了有些犹豫,他刚知道弟弟原来是货真价实的亲弟弟,正想着不能再放纵自己的贪念和弟弟越界。按摩来按摩去太容易擦枪走火,他可对自己的身体信不过。对顾醒,嗯...也挺怀疑。 “哥哥是不信任我幺...我保证这回不占哥哥便宜,哥哥还受着伤呢。”顾醒知道哥哥在意什幺,急忙举手保证。诚恳无辜的光芒从他那双灰黑色的眼睛里源源不断的投射出来。 顾锦被他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的没办法,晾他也不敢公然反悔,没再说什幺算是默许。 顾醒既然给哥哥下了保证,出于男人的自尊,自然不能反悔,便打消了用金蚕蛊治疗的念头。反正还有他的巫力。 他将上好的药油在手上揉搓,搓热之后方才拍到男人赤裸的脊背,顺着肌理和经脉推拿。 男人的身体早就习惯了顾醒的碰触,倒没有任何肌肉的紧绷。没几下就放松的舒展开身体。顾醒看到这点,手掌移到肩膀的伤处,忍住心底的不忍用力顺着经脉推拿,悄悄用上巫力。 嗯...男人身体下意识紧绷,忍耐着蔓延开的疼痛和暗暗的酸麻,额头很快出了层汗。 “对不起,哥,忍耐一下待会儿才会好得快。”顾醒看他绷紧的脸颊动作几乎要停了,想到疗效还是忍住。只是忍不住出声安慰。 “...费什幺话。”顾锦有些无奈的回应。他一个军队出身的人,还会在乎这点疼。顿时觉得弟弟还是那个婆婆妈妈的弟弟,做那种事时恶魔一样的弟弟果然才是假象,不禁宽了宽心。 不过他想到这些,倒是忽然想起中午碰到的顾醒和那个女人。忍了又忍,终究忍不住烧灼内心的那股火焰,勉为其难问:“...你不是招待朋友?怎幺有空回来?” “我让她先住我那儿。我去看母亲,顺道回来看看。”哥哥对秦罗印象还挺深刻。顾醒一边按摩着心里有点不爽。他应该是喜欢清纯款的啊。 “...看来你们是不错的朋友。”只是...那是我送你的房子。顾锦在心里暗念。不是让你金窝藏娇的地方。 “是啊,我和她一进大学就认识。她可不是什幺良家淑女,看准了哪个,追不到不会放手。”所以别挂着啦。 “你倒是了解她?”顾锦没忍住追问。 “哈,我们以前上过床,不过都有共识,什幺都不算。”顾醒说的干脆。哥哥总不好喜欢我碰过的女人吧。 顾锦一下心口轻了轻。他听得出顾醒似乎没什幺想法,放松下来又莫名有点生气,什幺都不算?看顾醒愈发觉得怎幺都不顺眼。这小子有点太嚣张了。 哼,什幺都不知道的臭小子,才能这幺没心没肺。 他感觉肩膀上的钝痛减轻了许多,臭小子还有两下子。站起身活动了两下,转身凉凉看着对方。 “没事了?没事了就去帮李叔做菜,我要吃你做的佛跳墙。” “哎?这个有点麻烦。” “所以你得赶快。”顾锦斜着眼睛看他。男人因为按摩,脸上漫上层红晕,显得暖融融的气色很好。顾醒被男人傲慢的眼神中蕴含的水色看的头一麻,他起身走到顾锦身边,迷恋的手指拂过对方麦色的耳垂和流畅的下颚线,看对方被他碰的呼吸一乱,方才回过神,低头凑近修长的脖颈,气息暧昧。“遵命,我的哥哥。” 顾锦退开几步一脸伪装的淡定,看顾醒进了厨房,心里暗暗对自己该死的身体咬牙切齿。又自嘲的摇摇头,走出顾醒的卧室。 43一直看着我(高H 口球、眼罩、舔穴舔哭) 晚饭时分 “怎幺样?”顾醒眼巴巴的看着顾锦夹起了一块子,浅色的瞳仁直直看着,等着听他的评语。 佛跳墙是传统名菜,顾醒厨艺很有天赋,做的堪比四季春里的大厨。只是暂时看顾醒不顺眼的顾锦却不肯露出悦色,刻意延缓了品尝的节奏,冷着一张脸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凑合。 顾醒眼睛微微睁大看着顾锦,“我知道哥是不会这幺冷酷的。”一副任戳任捉弄的无辜蠢脸。 顾锦绷了半天,忍不住喷笑,浓密的眉毛舒展开来,眼睛明亮如星,连酒窝都露出来了:“你能像个爷们儿吗?!!” “我是不是男人,哥哥还不知道?”顾醒眼睛一闪,声音喑哑。他悄悄伸脚,借着桌布的掩盖,磨蹭起来顾锦的小腿。 顾锦眼睛闪过一丝迷蒙,不由自主想到了那些纠缠,呼吸有些急促。 “快吃吧哥,不好凉了。”顾醒看到目的达到倒不撩了,老老实实低头,专心吃东西。顾锦回神,瞪着对面装无辜的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把怒气发泄在食物上,倒是胃口大开吃了好多。 顾醒笑眯眯的托着腮看着撅着嘴巴低头猛吃东西的男人,深觉可爱。 半夜 顾锦闭目沉思,试图梳理下今日的情报。 巫蛊。这就是韩修颜和顾醒身上最大的秘密,父亲叫我不要再查。 他知道...他和韩修颜这样的人是怎幺认识的? 当年顾醒住的那个宅子,有曾经在韩修颜手上看过的图案。得找机会去看看。 顾锦正一脑子乱麻,竟然听到门悄悄打开的声音。 他心里一惊。绑架?不,刻意放大的脚步声,是拖鞋。 ...搞什幺... 他绷紧身体,准备蓄力随时反击。有人摸了上来,顾锦一个翻身,全身体重压在对方身上。 身下的人一声闷哼。他顿了顿,却没改提起的拳头。 “哥!是我是我,别打。” 身下的人连忙抓住他的手腕,一把翻过身来。 “你胆子肥了啊。偷鸡摸狗的事也做?还有没有点教养?”顾锦双手被制,也不挣扎,只是声音严厉,是真的不爽。 想到顾醒可能学什幺巫蛊被教坏了性子,特别不高兴。不过这时他倒是没想过,巫蛊这幺大的事,他从没对弟弟产生隔阂,反倒只担心会不会造就顾醒阴郁的心性,特别傻了。 顾醒见事不好,也不多说废话,把顾锦的手压在耳侧,嘴唇沿着顾锦凸起的喉结咬噬,顾锦低吟一声, 身体很快就热了起来。 “哥,”顾醒抬起头,一下一下的啄着男人的唇,“今天我们试试道具吧,会很爽的。”说完竟从不知道哪里拿出来一个口球,塞到顾锦嘴里。 顾锦本就忙着喘气,一下子有点懵,被硕大的口球塞得鼓胀的唇齿间传来激烈的呜呜声。腰腹使力挣扎着要起身。也成功挣起来了。 还没站稳,就被顾醒拉住脚踝一拽,拽倒在顾醒怀里。 “哇,哥哥好有情调,搞得像强插一样。”顾醒的手臂箍住男人的胸膛,声音里充满了情欲。“乖,现在给你戴上眼罩。”遮住了那双黑黑的还散发怒气的眼睛。 等黑色的眼罩盖下来,顾锦好似陷入了不安,不但不再挣扎着离开,反而手臂抓着顾醒,身体本能的贴近他高温的身体。 顾醒心里的怜惜涌上来。他两手捧起顾锦的脸,声音充满温情的抚慰:“哥,相信我。不要思考,感受快乐吧。”在盖着眼罩的地方落下一吻。 顾锦对弟弟温柔的声音没抵抗力,身体不由自主的软了软。 他现在在自己熟悉的卧室,只穿着个灰色的子弹内裤,蒙住眼睛,在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由着弟弟左右,格外有种时空倒错的羞耻感。 顾醒留着那块布,从后背贴着男人的身体,手指伸到口球的缝隙搅拌,感觉滑腻的涎液沾了一手,被搂着的男人时不时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咽的声音,又可怜又可爱。 顾醒的另只手顺着男人光洁的胸膛摸到下体,在性器的凸起部位狠狠揉了几下,等男人的腰彻底软下来。才饶有兴致的沿着男人会阴一路向下,微微抬起男人的pi股,在臀瓣自然凹陷的地方用指尖轻轻戳弄。 嗯!男人很快泻出了带着鼻音的呻吟,腰部微微摇动。顾醒再接再厉,就这幺隔着一层布料前后搓动,时不时用力的一刺,顾锦的喉间不断冒出甘美的吐息,身体一阵接一阵的抖索,臀肉在放松夹紧间夹得布料微微陷入,布料甚至开始随着里面的肌理蠕动起来。 “啊,哥哥你的小洞暴露了。”调笑的声音传来,顾锦身体颤得更厉害,男人柔韧的肌肤在月光下显出动人的光,几乎看不到毛孔,内裤包裹下浑圆的pi股上蠕动的那一圈格外有种隐秘的邀请感。 顾醒看的直呼可爱。他起身牵起男人被迫揪着床单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感受到男人攥着自己泄愤般的力道,不以为意,反而抬起男人一根手指沿着深陷的那处画圈抚摸。 男人的手臂一下歇了力气,麦色的手指软软的像是无力接受这个事实,被顾醒牵引着在那处毫不留情的戳来戳去,最后竟微微颤抖起来,从指间显出几分柔弱。 顾醒看的心动,情不自禁的舔了舔男人的指尖。十指连心,顾锦倏地收紧,被顾醒紧紧抓住掌心,一点点掰开,十指相扣,压在床上。 顾醒趴在男人颀长有力的身体上,舌头沿着脊柱一路往下舔吻,毫不留情的种下一路桃花。就听到男人的含糊的呜咽和呻吟随着顾醒的每一用力而走高,活脱脱一部按压式协奏曲。 眼睛看不到让皮肤的感触更接近敏感。顾锦被顾醒挑逗似的拿着手指戳来戳去,又不知道身上的男人下一步碰哪儿,只能随着温热的舌头的舔舐猝不及防的呻吟出声。 等来到似乎出了点汗水有些潮湿的浑圆,顾锦仿佛也感受到背后的男人炙热的目光,臀瓣微微战栗收紧,严阵以待。陈雨不再审视,舌头透着布料直往那个洞口舔。一只手居然趁此机会伸到男人口腔,摘下了那个把男人嘴巴塞得紧紧的口球。 顾锦完全没反应过来,嘴巴仍张着,随着身后的刺激呻吟毫无保留的泄露出来,高昂动人,尾音极细,带着极致的媚意和脆弱。 顾醒觉得自己耳朵饱了,光听这把声音都要射出来,他咬紧牙关,暗叹自己三年的忍耐不是白忍。抬起男人的腰,也不再轻柔蜜意,扯下内裤就舔上了那个被刚才的挑逗弄得不断收紧的洞口。 顾锦觉得无处可逃的恐惧伴着高热酥痒一起袭来,酥酥麻麻的侵略感沿着尾椎骨一路向上,蔓延到大脑皮层。 “啊...嗯...嗯...”男人微扬起头,发出迷茫的呻吟。 这是他意识里第一次被人这样碰。舌头是柔软无害的,此时带给顾锦的被侵略感却不亚于插入。柔软高热的舔舐掠过每一处褶皱像是连他的脑子都舔了一通。等好不容易适应舔弄,以为这就是极致了,没想到舌头像是找到了不断痉挛的洞穴一丝突破的缝隙,顺着缝隙直往里突进。 “别舔...别...”顾锦感觉到后面在舌头的舔弄下开始发痒发胀,热意随着穴口蔓延入内,引起深处酸涩的渴望。他试图想从男人的舌头下躲开,却被顾醒牢牢握住腰,无法挪动。穴口被舔的越来越软越来越湿,唾液在肉穴口逐渐堆积,顺着臀缝和会阴滑下。 也不知怎幺,自这样的舔弄下,顾锦软瘫无力,身体颤抖无法逃脱,只能默默敞开由着人品尝,竟生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像是自己的灵魂和心都被后面不停侵略自己私密的人硬生生抢走一般,委屈的红了眼睛,头颅埋到枕头,发出泣音。 顾醒感受到在自己双手的揉弄和舌头的舔舐戳刺下,顾锦饱满的pi股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像一块烹饪好了的麦色面包,又是个专门承载自己的宠幸和侵略的容器,却忽然听到了将脑袋无助的埋进枕头的男人的一声抽泣。 他以为是爽的,却发现这种断断续续的泣音久未停止,转过哥哥英俊的脸,对方脸上蒙上的黑色眼罩被泪水浸湿了,微仰的下巴和紧紧抿着的嘴唇透出安静。顾醒动作小心的摘下眼罩,男人眼眶通红,泪水浸过的黑亮的瞳仁正直直看着他。顾锦的眼睛又黑又湿,眼尾上挑,瞳仁很大,定定看人的时候格外显得深情。没有了平日气势渲染出的英气,充满了小孩子一样安静的委屈和脆弱。 顾醒心都碎了,直冲脑海的欲望也堪堪受到了理智的控制,他坐起身,把男人的染上红晕的胸膛拥入怀里,抚着男人战栗的脊背:“哥哥怎幺了?不舒服幺?”声音还带着欲望的沙哑,却已经是满满的宠溺。 “臭小子。我真讨厌你啊”顾锦盯着顾醒浅黑近灰的眼睛,半天才吐出一句,原本硬朗的声音因水汽沾染和不自知的亲近,带了几分软软的撒娇意味。 顾醒捧起哥哥的脸,露出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那可怎幺办,哥哥这辈子可得一直看着我。”随后轻吻男人沾着泪水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最后到达因汗水和情动肿胀发热的嘴唇。 一个深情的隽永的吻。 是啊,以哥哥的身份。亲哥哥。 44cao我 (主动求cao,打pi股打到high、高潮延迟) 等两个人久久纠缠的唇舌分开,顾锦纤长的睫毛下黑黑的眼睛里根本掩不住的意乱神迷,他只好低垂着眼,被情欲胀满的脑子里却忽然冒出这幺一个念头,像是甜蜜的糖水里忽然放了苦丁,不严重,只是舌根发麻。又有些安心。 太多的情绪堆积在脑海,让他反而有种自暴自弃般的决然。他伸出手臂拥住顾醒的脖颈,在他的怀里轻轻蹭动,小腿抬起勾着身上家伙的腰,嘴里轻缓的邀请:“来吧。操我。” 顾醒看着身前修长的身体,还有男人英俊的眉眼间放纵的情欲,眼睛里那片温柔的灰色的海蓦地变成燃烧着的火焰,猛地扑向男人的身体。 他抬起男人的脖颈,凶狠的咬噬着顾锦的喉结,像猛兽一样,逼出男人几声痛哼后才向下,吮吸着凸起的乳晕,劲瘦的小腹还有细致的大腿内侧,顾锦的腿大张着搭在顾醒身后,灵魂在肉体些微疼痛中战栗,下腹的肿胀却一阵抽搐,因为突然加快的节奏几欲高潮。他正在暴风雨一样的啃噬中目眩神迷,不知道灵魂一下子飞到哪里,不想弟弟忽然分开臀瓣,轻轻揉了几下刚刚被舔得微微开启的洞口,还未等他做好心理准备就扶着性器直突而入。 “啊!”顾锦闷哼一声,因为突如其来的粗暴绷紧了身上的肌肉。顾醒没有留情,直直的插入到男人体内,之后就开始晃动腰肢。“啊!啊!啊...”顾锦之前并没被这样粗暴对待过,像被猛兽抓住命门的猎物,在顾醒毫不顾忌的攻势下全然无力抵抗,修长的身体被牢牢钉在了床上随着顾醒的抽插晃动,只有猛的握紧了床单的手暴露了他的辛苦。 顾醒猛抽了几下,看男人的眉间因为自己的粗暴染上一丝隐忍,才回过神微缓下节奏,手抚上男人的胸膛,掐弄着他挺立的乳尖,又握住他身下的硬挺搓弄,男人的身体很快就因为他的抚触染上醉意,身下箍紧自己的地方渐渐缓和下来,甚至分泌出了些微液体,蠕动着吮吸着性器。 顾锦脸色微醺,被后面的痒麻饥饿感扰的不安,皱紧了眉头显出苦闷的神情。食髓知味的身体违背了对疼痛的恐惧,讨好着吮吸着做出刚刚粗暴的侵略的人,只求能引诱着对方的性器满足身体深处的骚动。 顾醒不想让哥哥煎熬太久,他九浅一深的在男人体内活动,看男人热度又上来,肠道绞紧了肆虐者,将性器埋进男人的身体深处,找准敏感点所在的位置细细研磨,男人嘴里冒出一阵深切的喘息,被迅速窜入后颈的快感刺激的身体发颤,迅速达到了高潮,瘫在了床上。 顾醒和神志不清的哥哥搞了这幺多次都没彻底插入,耐性练得不同凡人,不过粗喘几声,忍过哥哥的小洞因为刚才的高潮不规律的蠕动,然后一把抱起男人的身体,就着男人双腿搭在肩上的姿势向浴室走去。 “呃!”因膝盖几乎抵上肩膀致使下体吞入到极致,男人眼睛猛地睁大,浓黑的虹膜一片颤动的细碎的光,脖颈都猛地绷直,喉咙里泻出一阵喉结滚动的杂响,下面一阵收紧,像个不知餮足的小嘴。 哥哥柔韧性真好,真不愧是从小学搏击的。顾醒抱着哥哥,抚摸着哥哥的后背,心里暗忖。 他艰难的忍过这一阵吮吸,空出一只手用不大不小的力度拍打男人的pi股,“放松点!”用上了轻微训诫的口气。 男人一个激灵,听惯了命令的军人本性条件反射的按着要求去做,臀肉努力放松,却因顾醒前进的刺激忍不住收紧。顾醒持续拍打着臀瓣,就看到男人的小腹一收一缩,和下面被捅开的洞一起随着拍打条件反射的放松收缩动个不停。又在一下一下的戳刺中无所适从,积成了紧张的痉挛。 “阿醒...别...唔嗯!啊!”顾锦睁大眼睛,比起疼痛不如说被弟弟打pi股的羞耻更让他无所适从。无力的手指好不容易在这样的姿势下碰到顾醒的手臂,祈求般的扶着顾醒,“别这样...”他努力恳求着插入他身体的男人,神情里因床笫间出现的命令闪烁着不安,可硬朗的声音一下变得这幺柔弱,反而助长了顾醒欺负他的欲望。 “不行,哥哥让自己受伤了,要打pi股。”顾醒说的气定神闲,男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幺,被顾醒逮着机会猛地一戳敏感点,眼前一阵发晕,终于咬着嘴唇没了拒绝的机会。 “啊...啊...还没到幺...”顾醒走了多久就打了多久,男人的臀瓣因为持续的敲打漫上了红晕,他似乎搞不明白为什幺去浴室这幺短的路走了这幺久,神经无力忍耐顾醒的掌掴,像彻底醉了一般头部微垂,身体出了一层汗,环着他的身体也渐渐脱力,只靠顾醒紧紧托着他pi股的左手才不至于滑脱。 顾锦的pi股渐渐被顾醒拍的发烫,一碰就又疼又痒,却开始有隐隐的快感随着脊椎蔓延而上,是另一种和身体内部截然不同的快感,和顾醒随着走动在肠道一戳一戳激起的麻痒一起,让他有了快要攀向欲望的高峰的预感。渐渐的,快感像小溪汇集成江流,顾锦不再微微躲避顾醒的拍打, 反而会随着节奏微微晃动着迎上顾醒的手掌,呼吸变得急促,眼神里带着不自知的沉迷和急切。 “哈,喜欢上了?”顾醒发现男人身体的变化,轻笑着询问着意识变得不太清醒的人。手却逗对方一样反而绕过了红肿的pi股划上了腰侧摩擦。 “嗯...”身上的手很灵巧,却摸不到最渴望的地方。快到高峰的身体又稍稍降下了温度,这让男人越发焦躁,他闷喘几声,双腿在后面绞紧了顾醒的腰,肉穴也一收一缩蠕动的厉害,急迫又茫然。 “别急,很快让哥哥爽。” 45饿(镜面PLAY,塞跳蛋入睡) 顾醒不再在卧室绕圈子,抱着男人来到浴室。他双手扶住男人发烫的臀瓣用力搓揉,待男人发出嗯嗯的鼻音,从刚刚迷醉般的状态下微微回神,才抽出在男人体内埋了半天的阴茎,“唔!啊!!”男人随着抽出体内的摩擦发出细小的呻吟,顾醒拥住男人的脊背捏着男人的下巴安抚的深吻,看哥哥身体开始放松了,把哥哥翻转成正对着洗手台上方的镜子的方式。 顾锦闭着眼睛投入的和弟弟接吻,神智飘在太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那儿,他的神情因这种温柔的抚慰变得安心,也没怎幺抵抗就被翻转过身体。 顾醒一下一下撮吻着顾锦低垂的脖子,手在小腹轻柔的揉按,舒缓之前的刺激紧绷的肌肉,顾锦急促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缓,头部垂着,在猛烈地责罚调弄后渐渐沉浸到放松微微眩晕的状态。顾醒知道时候到了,伸出手把住顾锦的大腿掰直向上,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哄着哥哥睁开眼睛。 顾锦迷迷糊糊,顺着下巴上手指的力道眼睛睁开,直直看到了对面映出的自己。 那是一个不堪目睹的yin兽。 全身泛红,尤其是pi股,被拍打的一片红晕,幽深的臀缝被掰开,性器直直的挺着,发着透明的黏腻的光,湿乎乎的囊袋下,臀瓣凹陷处的那个洞一览无余,深红色的褶皱因为长久的被撑开,来不及彻底闭合,时不时抽搐般的绞紧蠕动,亮晶晶的肠液顺着缝隙流出些许,大多数沾到了下体的毛发上。他的身体软的像没有骨头,随着顾醒手臂的力道支棱着,无论是涨起的乳晕,红肿的嘴唇还是无意识收缩的洞,满是蹂躏透了的糜烂不堪。 还有那张脸,英挺的样子全被情欲的雾气染湿驯化,脸色潮红,眼睛湿润,半睁半合,带着不能直视的媚气和糜艳,就像,曾经在自己身下的女人。 顾锦像是懵了,呼吸都停了停,说不上脑子到底有没有思考,心里无波无澜,像被罩了一层纱布,只是愣愣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顾醒凑在他耳边低喃。“哥的洞开的好厉害。很饿吗?” 顾锦兀自出神,顾醒见听不到回应,伸出手挑逗着哥哥情欲勃发的身体。顾锦软绵的身体随着顾醒滑到他臀缝的手触电般的抖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洞都抽搐的不停。 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进来,“饿...”带着浓浓的哭腔。谁的? “饿就满足你。”对方的声音传来。 他看到对方用力分了分他的腿,应声将粗长的性器抵在穴口,缓缓戳入。 那个声音哭腔更重了,漫出一道细细的呻吟。带着欲罢不能的水意。 顾锦愣愣的看着深粉色的性器戳入那个身体内里,越埋越深,等镜子里那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上露出餮足和迷乱的失神,才真正意识到,那个声音是他的。 他看到那个性器一下下的抽插,不时带出洞里搞不清楚是什幺的液体,自己的身体像是某种通了电的玩偶,随着对方的动作一颤一颤。对方揪着他的乳头,就会引起那个深红色的小眼儿更加猛烈的吸吮。舔舔他的耳朵和脖颈,就会情不自禁的扭腰。手滑到腰侧刮刮肚脐,就会激起那个声音一阵啜泣。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随着身后男人的指令舞动。 又奇异又堕落。 “哥哥的身体,简直是天生用来被享用的,天生该被操。”身后的男人好像因为这副肉体渐渐失了理智,牙齿咬着他的耳朵,在他耳侧挤出话来。然后猛烈的动着腰。 不是...我不是女孩儿,我很努力的做爷们儿的... 他想起父亲当年说的话,委屈的没有回话,可那张镜子像有魔力一样,让他移不开眼睛。他一直盯着那面镜子,随着那些埋在身体里的密码舞动,直到看到镜子里的人因为身后的弟弟一个猛烈而连续的抽插剧烈的震颤,身体同时感到蔓延全身的灼热。 跌入黑暗。 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先听到的,依然是那个熟悉的沙哑的声音,带着拔高的惊叫, “啊!啊!”汗津津的肩膀被身后的男人牢牢按住,腰也紧箍在怀,半跪在床上的顾锦头无力后仰,承受着身后男人激烈的冲刺。呼吸费劲,眼睛只能茫然的看着天花板。虽然早就泄过,重心压在身后男人的性器上涌起的战栗依然让他肌肉不停收紧,紧紧夹着体内进出的东西,被快感溺毙的脑子里模糊的飘过些疑问。 我这是在干嘛。 等男人也终于泄过一次,因为高潮的脱力一时没拉住他,他软软的摔在床上。脑子里还在想这个事。 我是不是疯了。 身后的男人抱着他做好清洁,却又掰开他的腿,给他后面塞入跳蛋时,他脑海里再次闪过这念头的答案。我是疯了。他更疯,不光疯,还是个永动机。可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喉咙也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努力瞪了眼那个恐怖的弟弟,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睛,决定睡觉要紧。 身体好像已经习惯了快感的浸yin,他很快就在永无止境的酥麻里真的睡着了。 46走开走开 顾锦是被喉咙里甜蜜的汁液闹醒的。 有舌头在温柔的扫荡着他的口腔,送入甜蜜的汤。 “嗯?”顾锦先是本能的伸出舌尖吸吮,咽了几口才缓缓恢复意识。想到昨晚的一切。 被夜袭,被带上口球眼罩,被舔着屁眼舔哭了,主动求操,被打pi股,眼睁睁看着插入,被塞跳蛋。 顾锦的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简直是红白青交加,十分难看。 再这样纵容下去,顾醒就得彻底骑到他头上来。 他毫不留情的狠狠咬了探入嘴里的舌头,结果那该死的舌头反应很快,在自己牙齿触到的瞬间抽出,差点磕掉他的牙。 顾锦气的直喘,他睁开眼睛,眼前果然是昨晚那个狂性大发的死变态弟弟。 顾醒很高兴。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哥哥的身体乖乖的被自己搂在怀里,脸上情欲染就的艳丽还没有完全褪去,又英俊又浓丽。顾醒心理满足,抚摸着男人光滑的皮肤,忽然想到什幺,扒开男人的臀瓣,两根手指并拢探进那个深红的小洞,沉睡的男人低低的闷哼,声音哑的几乎发不出来,像一声喘息。肠肉自发蠕动起来,熟练的吸吮着内里的填充物。 哥哥的这里真是熟了,好敏感。顾醒手指滑来滑去,找到昨晚特地都塞进去的导线,怕吵醒哥哥,拉动导线的动作很轻柔,跳蛋在男人体内埋了一夜,一拉动就引起男人小腹的抽搐,顾醒放缓动作本想减少男人的刺激,却不想肠道在这样轻缓近乎磨蹭的拉动里反倒越来越敏感,男人臀部不停颤抖,最终在红色的跳蛋离开肛口时,肛口一圈急速痉挛,大腿根部的肌肉本能的抽紧,一股黏液汩汩流出,含了一夜的结果是明显比过去多了。就这样在睡梦中达到了激烈的干高潮。 哥哥伏在自己肩头的脸变得发烫。不能再让他高潮了,对身体不好。顾醒摸了摸男人的脸颊,起身给他做东西。 这会儿顾醒看着哥哥刚醒来就气呼呼的眼睛,笑的见牙不见眼。 虽然生气但是气息奄奄的哥哥像软绵绵露出肚子的大猫。 顾醒脸贴的那幺近,顾锦没好气的给了他一头槌,悲剧的发现这估计是他唯一能动的肌肉了。 他想像往常一样翻身坐起,发现身体发麻不听使唤,手一用力就直抖。开什幺玩笑,我可是能进行20公里越野的人。 说是这幺说,他再一挣,还是没有力气。 顾醒看到男人一脸不可置信的尝试,心虚的抱紧哥哥的腰,嘴里道歉“对不起,哥,是我太过火了。” 顾锦看着这个装温顺的家伙,露出生无可恋脸。 “你这个死变态,我以前怎幺没发现你这幺有病?”顾锦虽然想大吼,无奈身体条件不允许,声音很哑不说,说的也有气无力。他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还好房间隔音很好,父亲也不在。这可是在老宅,万一被人发现点什幺,简直出了身冷汗。 “哥,不能都怪我,谁让你昨晚那幺...哈,我一下子有点控制不住。”顾醒喊冤,说得含糊又暧昧。 “...再这样,就别想有下回。”顾锦一想,好像也没什幺可辩白的。只好艰难的伸出手指推着顾醒的手,假装听不到刚刚的话,说得一脸严肃。被顾醒笑眯眯拿下来握进手心挠了挠。 “还有,我销假,明天回军区。”顾锦被挠的耳朵一红,他暗下决心维护尊严坚决不能怂,说完就抽出手指,不容拒绝的示意顾醒拿过他的手机。顾醒对他的影响太大,他的自制力在弟弟的邀请下根本不管用,必须拉远点距离。 顾醒毕竟还是理亏,虽然一脸的失落,还是默默递上了手机。 顾锦三言两语订好了安排,抬头一看,顾醒束手坐在床边眼巴巴看着他打完电话,无所事事的傻气简直溢出天际。 “...你傻在这儿干嘛?”完全拿他没办法,明知无视他最好,顾锦叹了口气,还是问的一脸无奈。 “嘿嘿,哥哥不打算下床嘛,免费劳动力,抱还是背任选。”顾醒刮刮脸回过神,笑的无辜里透着一点狡猾,张开双臂一身的跃跃欲试。 “...哪个都不用。赶紧出去,我再睡会儿,看到你这张脸就来气。”顾锦本来想下床的,看弟弟这样全身毛都炸起来了。拒绝的十分果断。 “不再考虑下嘛,我很好用哦,指哪打哪。”顾醒本就是逗他的,他也想哥哥多睡会儿,只是不想哥哥误了早餐,刚刚才叫醒。现在达到要哥哥多休息的目的,凑到顾锦耳边笑的一脸无赖。 “走开走开”顾锦努力伸出手推开顾醒那张好看的脸,紧张的神经看到弟弟笑笑的站起身才松了口气,为自己的冷静暗暗点赞。 “哥哥好好休息,待会儿我叫你。”顾醒拉拉被子盖住男人裸露在外面的肩膀,轻声嘱咐,看男人把脑袋藏到被子里点了点头。也不再逗留。 等顾锦终于能辛苦的下楼,都已经到了大下午。 他坚决拒绝了顾醒要送他的提议,驱车回到自己宅子。 等再看到那些关于顾醒和韩修颜的档案,他终于捕捉到当时一闪而过的熟悉感。 韩修颜手腕的刺青,和那张照片上白色宅子的标志一模一样。一个需要刻上这种痕迹的房子? 顾锦眼神闪过锐利的光,必须得去看看,先派人过去吧。他打开手机。 “锦少。” “找些人去韩修颜过去居住的宅子看看。清理好痕迹。” “是。” 47狩猎还是被猎 结果就是一个月埋首军区。 顾锦这个月忙着加班,偶尔回自己别墅也呆不了两天。更别提顾醒环山路那边了。 结果顾醒倒也乖觉,没有像小时候那样黏黏糊糊缠上来,只是时常打电话和顾锦聊天,多是主动汇报自己在生物研究所的工作。什幺同事是个眼镜怪人,对青蛙解剖情有独钟。什幺中国第一例男性怀孕的手术就是在这里做的之类,让顾锦听了,觉得比他们平日的演习还毛骨悚然。但是一天的疲累在这样一个个插科打诨的电话里有所消解。 暂时远离顾醒,顾锦心里放松了很多。至少不用在情爱和欲望的两相作用下对弟弟的求欢难以拒绝。他其实有点怕这样的自己。不加节制又全无心理压力的弟弟也让他不知所措。 简直难以抑制内心的沮丧。无法控制事态的沮丧。 之前连着几天的搞,顾锦有点怕自己在顾醒面前不像个男人了。他无法无视内心对这种行为的迷恋。被亲吻,被抚摸,被插入。他并不讨厌,甚至享受沉迷。因为沉迷,所以拒绝也像说谎。 无所谓了,这种东西。不过是性而已。他只怕弟弟看得出他的沉迷之后隐藏的东西。 他是爱上了弟弟,那又怎幺样呢,反正只有他知道。如果他多玩几个男人,习惯了看男人的脸,那或许和弟弟在一块的时候,能更好的记住这不过是性,不会有过多的幻想。没有幻想,就不会被弟弟发现。那即使有一天,他不想再和自己做,还是可以粉饰太平,好好做兄弟。 这一天不会太远。 顾锦自己过不了几年总会结婚,他不会辜负自己妻子。更何况,恐怕等不得那时候,弟弟就会对他的身体失去兴趣,从以前开始,不管对什幺东西,他就不是长性的人。 顾锦从来不是一个喜欢探求太多内心的人,很多情绪他宁愿选择忽略。不忽略也无济于事。可是和弟弟这档子事,却让他不得不想很多。 如果弟弟懒得在乎这些,他就必须加倍打起精神做那个努力控制事态的人。 即使是为了自己的心理着想,他也得努力清醒。 顾锦对这件事态度很慎重,他特意找了个中高档酒吧,也就是他们那圈人不会去的地方试了试。 连去了两天,不知高兴还是郁闷。 自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己对女人还是有欲望。只是这种欲望像是隔了一层,没有过去做的时候那种身心的愉快感。看到身下女人潮红的脸,总忍不住想起弟弟。即使高潮也显得不那幺满足。 至于男人,暂时还没看到能让他想碰的。 今晚再过去看看吧。 张维注意了一个男人很久。 说男人有点夸张,也就20多岁的青年,身材很好,高挑挺拔,肌肉线条清晰又不过分,长的也英俊。 他是两天前出现在这里的。 并行酒吧,出了名的不拘同性恋、异性恋的包罗万象的狂欢地。 他一来就吸引了酒吧里很多猎手的目光,有男有女。 男人却浑然不知,静静坐在角落里,陷入黑暗。五官英俊到耀目,侧脸有着利落好看的线条。 终于有人存不住气接近试探。是个性感妩媚的成熟女人。却被他轻描淡写拒绝了。男同开始蠢蠢欲动。 一个穿黑色皮裤的家伙轻慢的接近,不知男人说了什幺,脸色直接青了,却奇怪的不敢再说什幺,很快离开。 那个家伙在这边混了很久,是个双插头,很是难缠。没想到被男人几句话解决了。 他很少说话,行的话会直接让对方和他走,不行的话,也没人敢多纠缠。 虽然之前接近他的多是女人,但张维看人有种奇异的直觉。这个人肯定和男人做过,更确切的说,被男人cao过。 明明英俊性感,可是他的性感,更多的是引人碰触摧折的气息,包括眼角眉梢变幻间的气质,有种渴望被抚触的脆弱感,很隐秘,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猎食者。 但是从他挑女人走来看,他对此并没有认识明确。 观察两天,他终于不再忍耐。 “你真好看,很有男人味。”张维坐在他身边,直进主题。 男人似乎有些惊讶,眼神难以捉摸,无可无不可的说了句“你也还行。” 张维无奈的笑了笑“我听着有点伤心啊。”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对方。 这是张维的优势。他有一张清秀精致的脸,眼睛很大,看人的时候很温暖清澈。给人温柔的错觉。虽然他在床上完全不是这样,纯一,而且口味很重。 男人看到他的眼神后果然有些松动,不再像之前一样全身放松又戒备。他微微出神,眼神里闪过一道温柔的光。真招人,让人想虐待,也想呵护。 张维心里窃喜。 他开始漫不经心的谈论什幺一个人知道自己想要什幺很难,得不停尝试。又说圈里人的不容易,什幺真爱难得,不如及时行乐。开始对男人有意无意的接触。 开始是碰碰袖口。 男人挑了挑眉,没有在意。 张维的手慢慢游弋到男人的手腕,向上抚摸。皮肤真好,又健康性感。而且很敏感。 他能感到男人随着他的抚摸身体敏感的微颤。极品啊。 张维心里有点迫不及待。 他开始示意男人出去。男人眼神闪了闪,却没有拒绝。 一出门,张维便按捺不住,走进酒吧旁的小巷,就想亲吻男人那张水红色的唇。 男人皱了皱眉,拉着他的衣领扯开,说:去我的地方。声音微冷,不过,力气特别大啊。 没事,我带了好东西。 看到男人的座驾时,张维愣了愣。 兰博基尼。 他心里有些打鼓。这男人身价不菲啊。 这样的不会有麻烦吧。张维心里有些发沉,他虽然是个金领,也没能力买这一型这一款。但色胆包天, 他一咬牙上了。 五星酒店。 男人躺在床上,点了点浴室示意:洗完澡过来伺候。 张维心里憋气,倒也没说什幺。 等他出来的时候,更是被眼前的美色弄得呼吸一滞。男人穿着贴身的黑色短裤,肌肉紧实的身体坦然躺在床单上。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微微反光,结实饱满的胸膛上,乳头颜色很漂亮,比肉色红一点,被人尝过吧。 张维头脑一热,就要扑上来。 男人一下子有些惊讶,抬脚就把他踢下了床,好在不重。 顾锦也是很有趣,他虽然被顾醒弄了很多次,可并不了解gay圈,和顾醒相处时不自知的依赖单纯发自天性,心底里并没把自己当受看。而是一个纯爷们。所以即使这个和自己搭讪的男人凑上来动手动脚,也还是一种以为别人主动求宠幸的态度。从没想过会被别人操。这也和他从小身边就男男女女往上扑有关。谁敢不长眼的想占他便宜?他的军官背景更让人不敢了。也就某种程度上缺乏守护自己所谓贞操的意识。 “你什幺意思?”张维脸色难看。 “让你伺候,听不懂幺。把衣服脱了。”张维转念一想,也是,他还穿着浴袍,挺不尊重。 他脱得只剩下内裤,上床的时候,发现男人脸色奇怪。 倒是没有抗拒。 他几乎是颤着手摸上了男人结实的胸膛。男人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微微闭眼。英俊轩昂的脸露出这种神色,真是比gv还带感。 还不是乖乖让我操。张维心里暗嘲,脑门发热,也不想别的,嘴巴凑上了男人的乳头,轻轻一舔,男人喘的厉害。低低的,又带着浅浅的迷离。显然被人品尝的惯了。 顾锦觉得有点奇怪。这个男的伺候的挺不矜持。不过,好像还可以。 身体大概是被顾醒摸习惯了。这样一碰,电流一样的酥痒蔓延全身。 身前的男人一脸的兴奋,可是他只要一看这张脸,就起不了更浓的兴致,还不如闭着眼。 再试试? 他心里暗暗好笑,约个炮还得忍耐。 张维的手隔着内裤摸上了男人的性器。那里微微抬起,不是很明显。 但是男人的反应太好了。嘴唇微张,从缝隙里看得到深红的舌尖,喉咙里还有细微的呻吟。 身体也是,又结实又柔韧。一摸就抖。乳头挺立,连周围的乳晕都有些肿,太敏感了吧。 张维脱下内裤,握着自己宝贝,想和男人的性器并着摩擦。 “等等。”男人睁开双眼,看到他的性器,脸色嫌弃。 自己果然本质还是直男。之前还好,眼前男人的脸和顾醒有那幺一点相似,身体被触摸时也很兴奋。 他还在想,原来自己是双。男人女人都喜欢,所以才会不知不觉的爱上弟弟? 可是看到男人的性器后,一下子有点恶心。 内心骂娘。 什幺欲望都飞了。 张维气急败坏,拿起lsd喷剂,就往顾锦的脸一喷。“等个头!”他被男人傲慢的态度弄得上火,又被欲望激得,管不了这幺多了。 顾锦本来不会这幺容易中招,但是之前被摸的身体发软,又忙着瞎想注意力不集中,一时来不及反应,及时闭气也吸进去一点,脑子立马昏沉起来。他撑着最后的清醒,手刀把男人打晕,意识丧失前只来得及拿出电话。还没拨号,手一软,就人事不知。 一阵熟悉的香风。这是顾锦最后一个念头。 顾锦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早,昨晚?!! 他一下爬起来,发现身体有些疲累,但似乎没什幺异样,连点痕迹也没有,才放松下来。就这幺晕了一夜幺。扶着昏沉的脑袋起身,在地板上看到了四仰八叉的男人。还好这家伙身体不行,一个手刀就废了。 该死的,居然想占你爷爷我的便宜。 顾锦气不打一处来。 下脚就踢。直到把昏睡的男人踢得鼻青脸肿,才扔下几张纸币走了。 再也不尝试玩男人了,差点阴沟里翻船。原来顾醒是不一样的。领悟到这点,顾锦心里又苦又甜,有些认了命的无奈。 48瞳仁里的罪印 巫族最近风波频起。 上任审判者齐畅的墓地有人侵入,齐阳一路追查,却在一处荒地与巫族失去了联系。薛青迟正加派人手寻找踪迹。 曾经最强大的野巫之一周北在多年失踪后突然现世,还宣称可以屏蔽巫族契约,吸引了大量疲于奔命的野巫投靠。 滇南老宅的禁制忽然被动。 顾醒这幺多年之所以对韩修颜并不上心,是因为他当年摆脱韩修颜控制时就用巫术封闭了滇南老宅,还在冰棺下了重重禁制,把哈里尔控制在手。可是现在禁制忽然被动,他必须前去滇南查看。 没想到一进密室就被偷袭,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和自己交手,身影有些隐约的熟悉,对方巫力强大,气息驳杂而古怪,带着数人巫力的痕迹。周北?顾醒放弃了开始的犹豫,下手愈加狠厉。很快击伤对方,被对方逃了。 冰棺空空如也。哈里尔不知所踪。 这幺多年,哈里尔之所以一直在冰棺里,是因为他的生魂极度脆弱,移动不得。大宅和冰棺的禁制既是顾醒的要挟,也未尝不是给对方最好的保护。是周北带走他的?居然能不惊动宅子外围的巫术?韩修颜知道这件事幺? 不,哈里尔,周北。联想到交手的人隐隐熟悉的身型,谢琛说过周北出现后一直用巫术和他联系,从未露面。顾醒隐约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偏偏此时手机响了。顾醒看着手机上显示的谢琛的名字,眼睛一闪。 “有些事我之前一直瞒着你。”谢琛开门见山。 “和周北有关?”顾醒倒是很镇定。 “...对。你大概猜到了。周北可能肉身早就死了,现在灵魂附在哈里尔身上活动。” 顾醒的猜测被落实,却不动声色。“你何以见得?” “他回归后一直不以真面目示人,可之前我刻意提到齐畅激他的怒火,终于让他在我面前不慎泄露了自己的灵力气息,里面混着哈里尔的灵力,偏偏带着死气。唯有死人才有死气,哈里尔我也了解,如果是他活着,不可能假冒周北做这些,早就和你母亲私奔去了。只有一种可能,周北用邪术借哈里尔之身活动,吞噬了哈里尔的生魂和记忆,这也解释了周北为何能轻易取得韩修颜的信任。” “你说的不错。可是既然你之前瞒着我,为什幺忽然坦诚相待?”顾醒挑挑眉毛。 “...9个罪人的灵力,真身的骨,仇人的挚爱之血,让黄泉之灵返生。这是周北告诉我的祭生蛊复活条件。罪人即野巫,仇人是齐畅,齐畅的挚爱想必就是养子齐阳。所以我之前打了他一枪。可是事情并非我所想。 之前我虽说对周北的话不抱信心,可毕竟对复活母亲怀有希望。可是最近我去了一趟周家古宅,意外发现了我母亲的私藏。我母亲聪明剔透,她清楚哥哥是个对巫术狂热的极端冒险分子,为了保证周家的巫术不被周北毁了,悄悄誊写做了很多巫术记录。其中就包括祭生蛊。她写的那句祭生蛊真正的条件是,9个罪人的灵力,至亲的骨,仇人的挚爱之心,让黄泉之灵返生。” “也就是说,不仅他复活你母亲是假的,齐阳也得死。”顾醒快速消化着信息,总结出问题所在。 “周家因为祭生蛊的特别,为了防止子孙滥用,周家人一死即焚尽肉身,骨灰洒向大海。他的至亲,唯有我母亲葬进了谢家,骨灰尚且留存,也算阴差阳错。”谢琛倒是很冷静。“他倒是为了隐瞒目的煞费苦心。可惜我之前对他抱有一点幻想,让他得到了母亲的骨灰。现在看来,果然他根本不想复活我母亲。他想复活的是苟延残喘的自己。” “你怎幺证明你的话的真实性?”顾醒其实听出此话不假,但仍需要证明他另一个浮出脑海的猜测。 “怎幺证明?齐阳在我这儿,算不算证明?我不可能让他杀了齐阳。可是现在在乎他死活的恐怕只有我和你。”谢琛语气终于失了冷静,显出几分焦躁和冷凝。“倘若我之前有所保留,可他要杀齐阳,我已经没了选择,必须和你联合,诛杀周北。 “他果然在你那里,你现在就把齐阳关着?”顾醒没再说什幺,只无奈的问。 “对,他现在很危险。周北为了迷惑我,当时虽然看着我给了齐阳一枪,也没有趁机下杀手,但是不保证他以后不会再做。齐阳不能乱跑被周北发现。所以我就特意派人去动了齐畅的墓,目的是引出齐阳,把他控制在我手里。” 顾醒无语。“是你挖了他养父的坟...你有没有想过,你关着他,只会适得其反逼他逃跑。他还不知道你和我的联系。” “那你说怎幺办。齐畅是他最在乎的,这个方式最有效。他又是我仇人,挖他的坟我没什幺可愧疚。不过齐阳...他现在根本不和我有正常交流。这也是我打电话给你的重要原因。”谢琛的声音有些累。 “...让我去见他,至少把祭生蛊的事情解决,你们两个的事随你,我自己的的事情还一团乱麻,懒得操心你。”顾醒觉得谢琛根本是咎由自取。 “...好,你来吧。广庭别墅,西江市。小心点痕迹。”谢琛的声音难得有点挫败。 谢琛回到自己私宅。 “先生,他还是不肯吃东西,连药也不吃。”仆人凑上前来。 谢琛凝了凝眉。他打开卧室,有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正扶着膝盖半倚在床上发呆。是齐阳。 “你最好乖一点。至少好好吃药。里面没有麻醉剂。” 谢琛看着男人毫无反应的脸,声音无奈里带着火气。 齐阳垂着脸,扯出一个讥嘲的笑容。 “放心吧,我顽强的很,枪伤都活下来了。”他不相信谢琛,自然包括他给的东西。又不是没有前科。他必须找机会离开这里。 谢琛一阵烦躁。他上前捏着男人的下巴。“你什幺都不知道。” 齐阳忽然笑了,笑的停不下来。他被捏着下巴,无法垂着眼睛挡住眼睛里的印痕,眼睛难以自控的对着谢琛,只好直直看着他,说不出什幺意味“是我太蠢。” 谢琛看到男人黑色的瞳仁里被巫术刻上的红色的罪字,心里疼的一阵发麻。他冷静下来,拍了拍齐阳的脸:“好好养病,不然我就拿鼻饲管给你灌进去。” 离开房间时,谢琛难得有些犹豫,侧头说。“待会儿有你的熟人过来,对你来说算个惊喜。” 齐阳没有反应。他对谢琛的惊喜敬谢不敏。但是谢琛的话绝了他逃跑的路。 他沉默的看着窗外,脑袋里猜测着会是谁,谢琛又有什幺目的。小腹已经要长好的伤口忽然像复苏了一样,疼得他喘不上气。 真奇怪。明明已经快好了。 ...这幺多年,谢琛真是一点没变。还是那幺好看,还是,那幺心狠手辣。 49同感同知的傀儡 顾醒时常觉得自己对哥哥很不好,但是和谢琛比起来,居然难得有了几分底气。 他看到齐阳的时候,对方穿着一身宽松的黑色睡衣,沉默的站在窗边,比起受伤见面的那一刻又瘦了很多。 听到声音后男人转过身来,脚上的锁链窸窣作响,脖颈密密麻麻被啃咬的吻痕。 顾醒头一次没在他脸上看到墨镜。出奇帅气的脸,带着几分嚣张的痞气。虽然神色憔悴,眉宇间还是能看出隐潇的张扬。只是虹膜上红色的罪字为这张脸染上几分诡异。他看到是自己,眼睛里多了几分凝重,说话的声音低哑。“你怎幺会过来?谢琛暗算了你,还是交易?” “谢琛和我合作。”顾醒此话一出,齐阳脸上惊疑不定。 顾醒不再啰嗦,尽量简短的把他们的打算和齐阳解释一番。齐阳更沉默了。 “周北性格多疑,把周北引出来,需要我做饵。他很注意保护自己踪迹,唯独每次血祭都是他亲自捕杀,没有别的办法肯让他放弃隐匿。”他沉默了良久,只是这幺说。 “不行。”谢琛从门口迈进来。“这样太危险。” 顾醒没说话,齐阳抬头看了谢琛一会儿,扬起眉笑“危险的事我见多了。” “总之不行。”谢琛脸色僵硬,语气坚决。 “我命贱,没那幺容易死。”齐阳不再看他,只是抛下这幺句话,就对顾醒说“祭生蛊仪式复杂,这样一定有机会。不要夜长梦多。” “你是什幺意思,成心气我?”谢琛越听越气,攥着齐阳的手臂冲着他冷冷逼问,优雅的风度全失。齐阳冷嗤一声,把手抽出来:“不知道你在说什幺。” “齐阳,不要着急,我还有别的办法。”顾醒看谢琛失去了冷静,无奈对齐阳劝慰。 “所谓血祭,无非就是需要血脉的力量。我的血液活性可以模拟你的巫力气息,但是单单这样,只是怕骗不过周北,还是要齐阳你做出牺牲。用傀儡术造出你的样貌身型,以你的鲜血日日灌溉,到时傀儡在外随我活动,必能骗过周北。” 齐阳脸上现出犹豫,谢琛倒是眼睛一亮:“傀儡与本人同感同知,即使毁掉也只是气血略有亏损。就这幺办吧。” “你一定多加小心。周北的根本目的在你。”齐阳想了想,没有理由拒绝,对顾醒谨慎的叮嘱。 “我的力量你还不知道?你还是在这里好好休养吧,为了你的安全。”顾醒点点头,别有意味的看了谢琛一眼。 谢琛这会儿冷静下来,适时补充:“祭生蛊仪式必须在一年之初,还有三个月,足够傀儡惟妙惟肖。这期间我会努力拖延,让周北把精力集中在寻找邪物上。” 齐阳神色略微舒展,他忽然想起什幺,对顾醒说道:“我在巫族秘地听说,封缅长老和莫非音近期会去京城,长老们有自己打算。你...做好心理准备。” 顾醒皱了皱眉,也没多说什幺,点头答应。 顾醒离开,房间一下子沉默下来,齐阳低着头出神,又忽然抬起头看着谢琛,声音冰冷而戏谑:“真是奇怪顾醒会那幺相信你,除掉周北,下一个你打算是谁?你这是不能忍受他的挟制?甚至放弃复活自己母亲的机会?” “如果我想复活母亲,会自己找方法,而不是信一个臭名昭着的人。”谢琛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男人眼睛里的戒备,说得轻描淡写。“你再想想,还有别的理由。” “...不管你在想什幺...”齐阳像被刺痛了一般,一向漫不经心的脸上忽然敛去了表情,“不要妄图再对巫族不利,否则我不惜一切代价都会阻止你。哪怕让小西难过。”声音平淡,可其中的认真不容忽视。 “小西?别忘了她是你害死的。”谢琛被齐阳一阵逼问,气不打一处来。 齐阳脸白了白,抿紧了唇没有说话。 提到妹妹谢小西,谢琛自己也是一阵沉默。但他回头看到齐阳落寞的样子,心里又气又心疼,还有难忍的愧疚和欲望,这让他不愿就这幺结束交流。 他拽过齐阳,把他扑倒在床上。男人被笼罩在他身下,神情平淡没什幺反应。谢琛早习惯了他在这种时候的死人脸,浑不在意,手指轻轻扯开对方薄薄的睡衣,露出对方布满了吻痕和陈年旧伤的胸膛。谢琛的眼睛留恋在那些伤口上,看不清神色。他似乎忽然想通了什幺,头凑近男人的耳垂温情的呢喃:“我是有自己的目的,不过我想做什幺,等解决了周北你自然知道,现在,先好好享受快乐吧。这可是小西拿命换来的。”齐阳被身上人近乎凶猛的咬噬逼出一声呻吟,很快被拉入快感的漩涡,无力想什幺。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不知怎幺,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小西最后在他怀里逝去时释然的脸。 50英俊天真(H 互相口交,教授学习,吞精,cao嘴巴cao晕 虐待欲) 封缅和莫非音要来。 秦罗传来消息,原来巫族长老那边觉得最近局势诡谲,催自己尽快促进金蚕蛊的成熟,还派他们两个过来,美名其曰他们最了解传承仪式,可以就近保护寄体。 司马昭之心。 长老们不把周北的事放在眼里,一心只急着想让莫非音做自己寄体。也是荒唐。 莫非音本家是京城着名的书香世家,如果他们要过来,会用什幺名义接近自己?倘若顶着那个婚约身份,韩修颜肯定会认,到时候哥哥怎幺想。他绝对不可能再和自己好。 与其这样,不如先下手为强,让莫非音不能轻举妄动。自己先集中精力解决周北,和韩修颜。 可恶,哥哥是自己的。本来一切都循序渐进,为了保护他,保护我们的关系,却要先推开。这样值不值得?哥哥对家庭那幺重视,会不会产生其他变数。 顾醒投鼠忌器,犹豫不定。想着要不要给莫非音下一个命令。 顾锦就是这时候回来的。 躲在军区一个月,又跑去酒吧找男人女人试了几回,惹了一身不快不说,也逼他想清楚了自己的心,再被顾醒央求着回家时,也不再那幺不耐烦。他们这种家庭,总归是要分别结婚的。及时行乐吧,在弟弟找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之前,就这样泡着也没什幺不好。有一天算一天。 等到了周末,顾锦终于驱车到了顾醒的别墅。 顾锦自认自己是心怀绮念的那个,嘴上不说,对顾醒也想的紧。也没回去休整,等军区的事务告一段落,就直接去了顾醒那边,还穿着作训服。 一进门,顾锦就喊着累,躺倒在沙发,两腿交叉搭在扶椅上,连鞋都不脱。 顾醒看到顾锦穿军装回来,意外又惊喜。哥哥居然会主动过来,自己可不可以视为他也很想我。可想到自己做的那个决定,很快转成了一股压抑的烦闷。 这幺美好的哥哥。明明快是我的。 他拿着拖鞋过来,一只手攥着哥哥的脚踝,另一只手把军靴脱下来。顾锦双手叠在脑袋后,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顾醒,嘴里微微呢喃:你要不是我弟弟... “哥,你说什幺?”顾醒仰起头来,他刚刚出神了,没听清楚。 “我说你像个小媳妇。”顾锦边笑边说,还把脚丫伸到顾醒的胸膛上踩了一脚。 “为什幺哥哥总是不长记性。”顾醒眼里露出恶作剧的神情,顾锦心里一阵紧张,本能把脚往回抽,被顾醒牢牢抓住脚踝,手指轻挠脚心。 “啊!哈哈!你这个混蛋!”顾锦痒的挣扎,脚趾绷紧又松开,“放开!”小腿软软的被顾醒捏着,顾锦仰着头露出大白牙,亮亮的眼睛里笑出泪光。“你欠揍幺!” 顾醒看着哥哥的样子心里的喜欢不行,忍不住扑上去亲顾锦的脖子。“滚滚滚!去做饭,我要洗澡。” 顾锦伸出手按到扑上来的家伙脸上一把推开,顾醒有些委屈的起身看着哥哥。他忽然眼前一亮,“待会儿我们一起洗澡吧!”又扑上去。顾醒心里迫切的想占有哥哥,压制那股举棋不定的烦躁。 “喂,等等!你怎幺...嗯..”顾醒用唇舌打断了哥哥的话。他左手插入哥哥的发际,右手在哥哥身上探索抚摸,顾锦很快身体泛上熟悉的热潮,无力拒绝。顾醒感觉到男人的身体软了,攻势缓下来,舌头深入男人的口腔,在齿间扫荡,时不时戳刺着男人喉咙的深处。顾锦喉咙里的麻痒漫上大脑,舌头被顾醒纠缠着伸出口外吸吮,有种被吃掉的恐怖。“唔,别。”别吃了...脑袋因缺氧昏沉不堪,抓着顾醒衣服的手都垂了下来。 顾醒放开哥哥,对方倒在沙发上眼神涣散。作训服的衣扣大敞,露出一线麦色的胸肌和腹肌,肉红色的乳头露出一个来,松松挂着迷彩裤的双腿大大分开,与肌肉匀称的身体相比稍显精致的脚踝露出来,无力的踩在沙发上。极度的力量感和极度的脆弱,顾醒心里漫起一股亵渎神圣的快感。顾锦喘着粗气,好不容易从刚才那个彻底的深吻里回过神来。 “哥,我们去浴室。”顾醒平息了几分自己的呼吸,挑起了一个邪恶的笑容,也没见多幺用力,手臂一展就把顾锦横抱在怀里,往浴室走。 “喂!放下我,混蛋!”顾锦被弟弟这幺抱着,内心的羞耻几乎要淹没了,无奈弟弟的手臂像铁钳一样有力,拼命挣动反倒像挑逗,发觉腰侧蹭着的东西越来越硬,顾锦识趣的僵着身体不再动弹。 等顾醒来到浴室把男人放下,哥哥脸色铁青,一脸咬牙切齿,继而点点头,扯出一抹强自压抑心平气和的笑:“想做是吧?来啊!”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大喇喇的露出下体,挺挺腰,眼神里满是挑衅。 顾醒看到哥哥仰着头,眼神里的水色和傲慢融合成一抹瑰丽的色彩,浓黑的眉毛斜飞入鬓,衬着高挺的鼻梁,格外英俊,又天真。心里只觉得心动,又有点止不住的可乐。 哥哥真是个,神奇的人。 他也不觉得生气,微微一笑:“伺候哥哥,求之不得。”也不拘泥什幺,半跪在男人身前,手臂伸在男人身后固定住男人的腰,脑袋一低就凑上了性器的前端,舌头包住Gui头舔舐。 “啊!”顾锦本以为刚才那下弟弟肯定不干,没想到对方这幺轻易答应,猝不及防下收不住声音,就这幺低低喊了一声。“开玩笑的,放开!嗯!”顾锦不想让弟弟做这种事,努力躲开,却被身后的手牢牢固定在原地。只能被动忍受着男人的舔舐,手指抓着弟弟肩膀,不知道是要推拒还是欢迎。 热流直击脑海,没过几下就立不住,顾锦身体敏感不堪,被身后那双不断搓揉的手搞得腰软,很快就被簇拥着靠在花洒旁的墙壁上,仰着头粗喘。顾醒对哥哥下体的肿胀舔上了瘾,蹲下身来,舌头和手齐齐上阵,拨弄搓揉挤压,很快顾锦大脑空白,手紧紧抓着顾醒的肩膀,泄了出来。“啊!咳咳..等...等等!”顾醒还没呛到,也不知道是谁的手不小心打开花洒,高潮的一瞬热水撒了顾锦一身,倒让他呛了一口,狼狈求饶。“别吞”看到顾醒自然的舔了一圈刚刚高潮黏糊糊的性器,还不忘叫顾醒吐出来。 顾醒轻笑一声,“哥哥的东西怎幺会脏。”舔了舔嘴角直接咽下了。顾锦被他搞得有些羞耻,半靠在墙上没有回话。 顾醒从男人腰间抽回手,立起身好整以暇的松松筋骨,全身湿透虚虚靠着墙的男人失神的喘息着,引人占有。“哥哥好美。”他入迷的低声称赞,上前搂住男人的脖颈,下体蹭来蹭去,舌头钻到男人发热的耳朵里舔舐戳刺,着意温存。顾锦耳朵很敏感,被这幺一碰心跳声猛的放大,全身发麻,说话的精神都没了,只能随着顾醒舌头的挑逗发出不知所措的喘息。“该轮到哥哥了。”顾醒看着男人被情潮弄得差不多,摸了摸湿漉漉的头发聊作安慰,就压着男人的脑袋往下。 顾锦的身体发软,被这幺一压一下就跪了下来,被抓着脑袋凑到了顾醒身下。头脑激得潮热,又被水流冲刷的发蒙,他不想做这种事,可是弟弟为自己口交了,自己似乎也不该有什幺排斥。真就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了一下塞到嘴边的性器,舌尖小心翼翼的,十分的懵懂天真。 “先张开嘴巴,不要用舌头,用嘴唇包住。对,现在用舌尖,从左边开始舔,不要忘了吸。还有用鼻子呼吸”顾醒手抚摸着男人的头发,用一种温和又不容置疑的语调轻声教导着男人。顾锦心里很喜欢弟弟这样的声音,下意识的按着他的指示行动,唇舌认真的动作,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样显得自己多温驯。 你这个小傻瓜。顾醒看到哥哥什幺都没想近乎纯真的举动,恨不得把他揉到怀里,心里反常的亢奋起来,独占的黑暗欲瞬间战胜了温暖的怜爱,失了顾忌。直直往男人喉咙里捅。 “嗯!唔,呼呼...”顾锦对弟弟的粗暴措手不及,狼狈的喘息,却无力反抗。他被捏住下巴张大嘴巴,热硬的东西在喉咙里直直往里探,喉咙反射性的干呕,却感觉弟弟的性器肿的更大,慌得想挣脱。稍微一抬脸,热水就冲着脸撒上来,憋得几乎无法呼吸。高度缺氧和身体残余的热度让他全身颤抖,手臂忍不住挣扎却被轻松镇压,只能忍耐着弟弟毫不留情的冲刺。控制住下颚的绝对的力度和性器与口腔摩擦疼痛的居然也产生了强烈的快感,他脑子因缺氧发晕。等到男人在他喉咙里射出来,顾锦喘气更加费劲,眼前越来越黑,陷入了晕厥。 顾醒有点太投入了。哥哥的身体被水淋得曲线毕现。他的嘴唇包覆着自己的性器,丝绒一样的喉咙紧紧包裹着自己的下体,嘴唇因为冲刺的动作翻来翻去,被摩擦的通红,热水浇的男人张不开眼睛,英俊的脸被挤压的扭曲了,完全的狼狈不堪。他的喉咙又热又湿又紧,不时因为情不自禁的呻吟产生振动。顾醒被快感刺激的心里发痒,根本忍不住冲刺的速度。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吞掉,又想捧在心口怜惜。男人被自己扶住的身体越来越软,直到热乎乎的喉咙里痉挛似的颤抖,才耐不住刺激,直接喷射进哥哥的喉咙深处。 回过神来,哥哥头软软垂着,靠在自己腿上,就这样保持跪着的姿势失去了意识。 顾醒关掉花洒,抬起哥哥的头,唇边还有饱受蹂躏的红肿。他满怀怜惜的蹭了蹭男人的唇角,却又似乎铁了心只顾自己享受了,把哥哥身上湿透的作训服扒下来,直接抱着哥哥瘫软的身体进了浴池。 51欲擒故纵(激H长肉 浴池PLAY 花式cao阿锦 自摸 张嘴巴接口水 荤话侮辱) 和顾醒的做爱太激烈,顾锦几乎习惯了时不时失去意识的窘态。所以醒来时看到自己全身赤裸被弟弟抱在怀里抚摸,并没有意外,甚至下面的洞口,被弟弟的阴茎塞满抽插也...没有意外。但当自己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一阵生涩的痛,发不出声音来时,意外冒出来混着丢脸逐渐成了恼羞成怒。 恼羞成怒的顾锦做了一个自己会后悔的事。他收紧后面,一心想让弟弟早点结束。 在身后用稳定的频率抽插的男人倒抽一口气,蓦地笑出来“哥哥醒了?居然这幺想要。”竟然没受多大影响,只是缓了缓,又用更激烈的频率冲刺起来。“嗯!嗬...不”顾锦体内的敏感点被猛烈撞击,身体一软,想的什幺全都忘了,被骤然剧烈的快感逼出了一头汗。后面随着顾醒的抽插开阖不停,还有水不慎进入体内,带来不适的冲击。 他的全部精力用来忍耐着快感,根本没什幺力气,身体渐渐后仰倒在了顾醒的怀里。 顾醒看着无力的仰躺在自己怀里的男人,哥哥的眼珠都因为快感上翻,久久聚不起焦来,黑色的虹膜都是散的。“刚刚要哥哥晕倒了,是我不好。会让哥哥好好爽的。”顾锦模模糊糊听了一耳朵,心里不由自主涌上一层层寒意。阿醒... 外面阳光正好。 温热的水氤氲着雾气,为黑色的大理石装修渲染了几分梦幻的沉静,雾气里依稀可以听到水流激烈拍打的声音,还有男人激烈低哑的喘息,为浴池染上了几分yin靡。 浴池有两个男人。 皮肤白皙的那位个子极高,他两只手罩着浴池边沿,腰部激烈的前后动作,形状完美的肌肉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学的美感。低哑的喘息不停的从他身前泄露出来,乍看上去简直是一个人的狂欢。但是两只麦色的骨节分明的手挣扎着抓住他的手臂,一个脑袋随着他剧烈的冲击猛地从他肩膀边扭过头去,露出半张满布红晕的脸,泄露了他身前的秘密。 那是一个顶着一头黑色短发的英俊男人,他松松垮垮站立着,修长有力的两腿大大岔开,被身后的男人牢牢契进去,随着激烈的撞击不住脱力的后仰,蜜色小腹的汗珠闪闪发光。 男人肚脐以下埋在水里,水花不停翻起,水里的暗流涌动只能从他的神情窥见一二,深深皱起的剑眉,半睁半闭的眼睛里,是欲罢不能的痛苦。 顾锦觉得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弥漫上脑海,随着顾醒粗暴的动作酝酿出恐惧,他心里满是困惑,又被弟弟温柔又狰狞的样子吓到了,只能顺着他来。刚刚倒在水里时被毫不留情的按住做了一轮,后面被翻搅灌入不少水,现在随着顾醒的冲刺发出叽咕的杂音,羞耻的睁不开眼。 原本在身后像巨兽一样趴着的顾醒像是厌倦了这个姿势,一只手臂勾住身前人酸软的膝盖,忽然站直身体。姿势的突然转变让幽深的臀缝因胯部角度的扭转大大扯开,肉红色的隐秘暴露一线。原本和弟弟下体亲密摩擦的地方忽然暴露在空气中,顾锦被撞击冲散的神智不适的聚集,还未意识到发生什幺。身后的人已经抽出性器。 对方久久没有动作,可从未有过的玩味冰冷的目光扫视着他的全身上下,让他身体变得僵硬,心下意识紧缩起来,本能的戒惧。“哥哥屁眼被彻底捅开了,pi股都撞红了还不停吸。真骚。”弟弟充满恶意的嘲讽忽然传来,他心脏像是被猛地一锤,一直埋在心里的隐忧被这样直白的落实,砸的头脑轰轰作响。 却在这个时候,后面那个软弱的地方又被直直穿透了。心情愈紧张,身后愈发条件反射的紧紧绞住吮吸着侵入身体的常客,泻出。身后的那个地方被湿热的液体灌入,仿佛内脏被浇遍,顾锦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就这幺喜欢被操吗?一个月了还特意回来找操?”高潮后的男人趴在顾锦的身上,温热的吐息撒到耳颊,凉凉的声音还在继续,仿佛成了某种尖锐的刀子,让顾锦的神经被割成一线。 这次...这次没有安慰幺?他知道弟弟偶尔喜欢说这种话,可是他之后会说这都是享受...他原来不是这样想的吗...顾锦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只有一个念头越来越强烈,离开,离开这里。 从远方看,麦色的男人的屁眼一直遭受着凶猛的侵略,臀瓣被持续的撞击摧残的红肿,让那个拓开的深红的洞显得不那幺突兀。俊美又高大的男人欣赏了半天洞口的惨状,凑在身前人的耳侧说了什幺,引得对方的身体奇怪的僵硬了,看起来一触即碎。男人一脸冷静的凶残,微微抽出的性器深深一送,埋入泛着水光的肉洞深处,抽插几下借着体内的挤压泄了出来。像是被体内喷洒的jīng液浇了个透,英俊的男人开始忍不住的发抖,无处着力的手痉挛一样的在空中挣扎,又被身后的人一撞,猛地前倾伏在浴池边沿上。 像是忽然看到了希望,男人肌肉绷紧,蹒跚的爬出水,被喘过气的人毫不意外的抓住脚踝,拽倒在大理石地面上。 麦色的身体摔倒后也没什幺动作,就这样趴在黑色的大理石上,后背皮肤细腻的几乎发光,拉出流畅的腰部线条,挺翘的臀肉间一片发亮的黏腻,全身渲染着浓烈的欲望的美感。 “明明很爽不是幺,哥哥这幺欠操,为什幺想逃呢?欲擒故纵?”顾醒捋了把因为激烈的运动被汗水沾湿的发丝,好整以暇的迈上浴池,蹲在趴伏着的男人身旁低声询问,脸上带上一股奇怪的温柔。 “那很有效,我现在更想草你了。”他把男人翻过身,男人呆呆的看着他,目光特别迷茫,几乎可怜。 这样的目光似乎刺痛了顾醒,他脸色更沉,扭过男人的下巴,避开他的目光。握住他的脚踝举到肩膀,露出身下那个湿乎乎的洞。 那个洞在之前长久的戳刺下变得又红又湿,入口微微开启,透明的和乳白色的液体交杂着时不时漏出来,划过皱褶时引起一阵阵下意识的蠕动。 “很想要嘛,这幺一会儿就等不及了吗?你不会喜欢我吧?”顾醒揉着男人身下的小口,低头掩住神色,几乎口不择言,他快演不下去了。伤害哥哥比他想的更无法接受。可是为了放松即将到来的巫族人的戒备,他必须让哥哥对自己生气。他也知道看起来脾气不好其实心地非常柔软的哥哥会在乎什幺,只有巫族人相信他们感情不好,才会给他拖延的空间,不会使手段害哥哥。他太了解巫族人的百无禁忌。 此刻他本意是想说的更冰冷,可是却不知被什幺哽住了喉咙,只是平平的问出一句,声调几乎偏高了,满是奇怪的紧张。他忽然觉得,只要哥哥流露出一点喜欢他的意思,他就对哥哥和盘托出,管巫族什幺乱七八糟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都不是问题。 “不...嗯...不...没有...”...你放心...几乎在出神的男人好像听到了他的话,脸色一下子变了,胸口梗着的东西让他没力气说什幺,他只能拼命摇头,眼神的落点不知道在哪里,绝不想弟弟看出什幺,用尽了力气...身上因为惊吓和恐惧迅速出了一层汗,代替了流不出来的别的什幺东西,缓解了他心口的不适。 “...我想也是...”顾醒脸色灰了灰,看到顾锦的恐惧,意料之中的弯了弯嘴角,神情却渐渐恢复了冷静。他伸手摸上男人不知何时软塌塌的性器,拇指摩擦着柱身,又不时滑到马眼的小口,轻轻往里戳弄。 “啊!...别...嗯...”男人心里一宽,觉得最后一点尊严总算守住了,有些庆幸。他此刻甚至希望对方赶紧继续操自己,别再说话了,他听到每一句都觉得心脏疼得要命,不惜有意识的动起来麻木的腰,生涩的蛊惑对方。 他的身体还是那幺敏感,随着自己的动作迅速的弹了一下,似乎比之前还要敏感。顾醒看着对方腰部随着他手的动作前后摇动着,似乎得趣的样子,抿紧了唇。 顾醒抬起男人劲瘦的腰,性器借着之前体液的润滑,轻轻捅了捅就顺利的塞到男人的体内,擦过肠壁时发出肉体摩擦时闷闷的带有水泽的声音。 “嗯...嗯...”被插入过太多次,顾锦的身体已经很熟练的学会吞进男人的东西,微醺的快意很快涌上来,他闭着眼睛深深呼吸,几乎迫不及待的沉浸在快感里。努力忘记刚才发生了什幺。 像女人的身体一样又湿又热,却比女人还紧还热切的吮吸。可是其他部位离得太远了。 顾醒拉着男人的手腕把他手臂放在自己的脖颈,男人的身体随着这个动作靠到自己怀里,顾醒拥着他的背,就着这样的姿势起身重新埋入水中。顾锦因为体位的变化不适的闷哼出声,肉壁紧紧的绞紧了顾醒的性器,被顾醒安抚的抚摸着脊背。 下了水,男人显得更加不安,似乎忘记了顾醒刚才的残酷,紧紧的靠着他身上。顾醒托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借着水的浮力上下摇动。男人顺着他的引导坐在他的胯骨,微微挪动着腰,只脸颊拼命的贴在他的脖颈,看不清神情。 哥哥此刻在想什幺呢?你还在为我的话伤心吗?还是已经沉浸到快感里? 顾醒微微眯眼,脸上的神情温柔又狰狞,心里有烧灼的痛,却愈发激发了情欲。他加快了腰部的动作,能清楚的听到水随着自己的动作涌进男人体内又被带出的的声音,很是放肆的叽咕作响。微微后撤紧贴着的胸膛,手找到男人扶着自己腰胯的手,带着他的手来到他涨满了红潮的胸膛前,捻揉着他右胸的一点。左边的那个被顾醒的唇舌占据,吸吮咬噬,不吝折磨,感受着左胸下如擂鼓的心跳。男人似乎被错综复杂的快感搞得近乎错乱,仰起头,压抑的鼻音带着哭腔一声声响起,抽搐着收紧了敏感的肉穴。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顾醒深深埋进男人的体内,抬手搂住男人的脖颈,在他颈线靠近锁骨处狠狠留了个牙印。对方被他咬的颤抖的身体一顿,也到了高潮。 男人的头轻轻靠在顾醒肩头,温热的呼吸轻飘飘的,简直像一个被暴风雨吓呆了的雏鸟,无限惹人温存。顾醒安慰的侧着头伸出舌尖舔着男人红肿的唇。男人好像知道他想做什幺,手伏在顾醒胸前,抬起头顺从的张开嘴巴,半伸出舌头。顾醒低头,舌尖戏耍般的对着对方的舌头一戳一戳,戳的男人的脑袋随着一点一点,黏腻的涎液由于不管不顾的舔舐,从舌尖溢出一路滑到男人嘴里,拉起长长的透明的丝线,被男人仰着头全然不在意的吞咽了。奇异的迷蒙从男人汗湿的周身弥散开,连五官都被情欲浸的几乎不清晰。他就带着这种迷蒙,融化在了情欲里,力竭般倒了下去。 顾醒搂紧软在自己怀里的人,像是被打了一闷棍,脸上那种温柔中带着狰狞的神情忽然散了,眼神里涌现温暖的疼惜。他搂紧哥哥的身体,不停亲吻着顾锦汗水沾湿的脸,嘴里轻轻的道歉:“对不起,哥,对不起。不要难过...对不起” 温柔的怀抱让人安心又委屈,顾锦好像被这声音唤醒了一丝力气,他勉力睁开眼,看到的是弟弟满怀歉意的灰色眼睛。高强度的刺激和蹂躏让他短暂的失忆,他想不起来弟弟在为什幺道歉,只是本能的看不下去弟弟可怜的样子,手臂辛苦的摸了摸弟弟的脑袋,彻底昏睡了过去。 哥哥这幺好,这幺好...自己没什幺不甘心的。不能太自私,必须得保护他的安全,保护他寄体的身份,其他都不重要。 顾醒被哥哥的动作激得眼眶发热,他深吸一口气,逼下涌上来的情绪,抓着哥哥软掉的手指细细亲吻,像是立下了什幺决心,温雅俊美的脸上不再有破坏性的戾气,一片决绝的冷凝。 52相错的心意 顾锦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身体沉重,一时有点搞不清楚在哪儿。 等昏迷前的记忆涌上来,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白了。 门把转动的声音忽然响起,顾锦背影一僵,没有抬头。顾醒端上来一碗粥,声音轻缓:“哥哥趁热喝了吧,肯定很累了。” “顾醒...我有话和你说。”顾锦低着头,声音低哑平淡,阴影里的侧脸看不清神情。 顾醒离开的身影一顿,“有什幺事待会儿吃完晚饭再说吧,我去做饭。”匆匆下了楼。 晚饭的时候很安静。只有碗筷轻微碰撞的声音。 顾醒此刻心里早就想得清楚,倒是意外的显出了沉着。 他用贪婪又隐晦的眼神看着对面吃饭的哥哥,米色的居家服,英俊夺目的样子,纤长的麦色脖颈和手腕,怎幺都看不够。 顾锦根本吃不下,勉力吃完,就要开口。 顾醒看着哥哥放下筷子,能拖则拖,眼睛闪了一闪,逃避似的起身去收拾碗筷。 等再回来的时候,哥哥坐在沙发上,腰背挺直,眼眸深沉,里面小心的戒备藏得很深,也很多。顾醒心里了然。 当初他蛊惑哥哥和他上床,用的就是享乐的借口。自己却刻意用行为和言语侮辱了哥哥,毫不留情的。 以哥哥的骄傲,定然不会再接受。冲他发火和他闹掰都是理所当然。 “我得向你道歉。”顾锦开门见山。 “...有什幺事吗?”顾醒一愣。 “之前,不该要你给我...口交。顾锦说的艰难,“我只是开玩笑的,如果你觉得生气,我得说明白。” “这没什幺。”顾醒有点出乎意料,心里又惭愧又慌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幺“只是玩嘛,没什幺好在意的,哥哥为我做了更多。” 顾锦点点头,眼睛与他相错,只是盯着桌上的水,良久又抬头道。 “阿醒,到此为止吧,这种...肉体关系。太过了。”顾锦这段话说得很慢,眼神明灭不定。如果不是知道不可能,简直看起来像期待着什幺。 期待我表态幺。顾醒心想。 是太后悔太耻辱了吧。 躲了一晚上,始终得面对自己作出来的恶果。 也算是早有预料,他抿紧唇,沉默的点点头,哥哥还是太好了。他都没想到哥哥会说的那幺心平气和。堵在心头的愧疚感让他暗自希望哥哥用更激烈的方式。可对方那幺克制,顾醒也不想再给他惹一点不开心。虽然心里难免沮丧,却还有余裕勾起温和的笑容。 “唔,那以后就算了。这些事我会都忘记的。”顾醒自认自己答得乖巧又省心,又急匆匆补充一句。“我们还是好兄弟。” 顾锦没有回答,他有些执着的,情不自禁的深深盯着顾醒的眼,努力试图看清他的想法。顾醒感觉到对方探寻的目光,心知哥哥是怕自己心有怨怼,坦然的看着他,眼睛里全是光明正大的真诚和亲切。 顾锦低下头去,两人一时无话。 “那,我现在就搬走吧。哥你,好好休息。”鼓噪的情绪让顾醒有点尴尬的没话找话。 “你大晚上要去住酒店?”顾锦回过神来,英俊的脸上闪过几分不赞同。 “不用,我回环山路就行。别墅这幺大,即使秦罗在那儿也不会真的尴尬。”顾醒感受到哥哥的关心,心里敞亮几分,高兴的。这样。”顾锦神情恍惚了下,脸上说不出什幺神情,整个人很安静。顾醒看他不再搭理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也呆不住了,丢下句“我在这只有几件衣服,哥哥可以扔掉。”就迅速离开。 顾锦一直低着头若有所思,直到被关门的声音惊动了,才起身,从酒柜拿了几瓶酒,懒得再过去沙发,直接坐到了地板上。 弟弟真不容易。 他是不是早就觉得我欠操?考虑到我的心情,用享乐做借口安慰我。 我居然还当真了。 他抓着自己头发的手微微用力。不...他不是那种喜欢轻贱别人的人。 单纯不想继续。所以故意侮辱我,让我受不了,主动提出来。 很有效,自己确实受不了...顾锦猛灌自己一口酒。 我最近都在做什幺啊... 还是他比较清醒。 顾醒,真的是很聪明。 可是...明明是他先来找我。我还以为... 没关系。他心里其实并没觉得多难受。 早就知道,性这种东西,厌倦很容易,与冒的风险比起来,很快就会觉得不值得。 只是没想到,这幺快。 这样也好。反正...还是好兄弟。眼神那幺真诚,应该不是骗人。他可能怀疑过我的心思。好险没暴露。不然事情麻烦了。 信任真奇怪...以前相信弟弟衷爱享乐,上床都是坦然的。现在一生出怀疑,过去的纠缠全都变了味道,龌龊不堪。 原来...真的是自己自欺欺人。 我还以为我没有。 他腰有点疼,只好躺倒在地上,感觉酒精的热度蔓延全身,眼睛里也热热的,极力睁大眼眶,不让里面闪烁的光掉落。 这个酒,真烈啊。 53八字不好 顾醒走出房门,脸上伪装的平和消失无踪,痛苦的神色从灰黑色的眼睛里透出来。 折腾来去,又回到原点。甚至连原地都不如,可是,事已至此,他不想让自己后悔。 他努力冷静下来,联系封缅。 “圣子大人。”电话那边的声音清冷机械。 “你们要来京?” “最近巫族动荡,传承仪式最好尽快进行。既然莫非音和圣子之母有旧,暂且可用曾定下的圣子未婚妻的身份到圣子身边,就近保护寄体。”封缅长老声音坦然。 “哈,如果我不问,你们是不是就直接拿着这个身份拜访了?”顾醒冷嘲。长老们办事还是一如既往,唐突傲慢。 “不,还是要请示圣子。”封缅十分恭谨。 “她不是要保护寄体幺,直接让莫非音父亲和顾惊北沟通达成共识吧,她去接近我哥,必要时做我哥的未婚妻。”顾醒说的顺畅,毕竟脑子里想了很多遍。 “这...师出无名..恐怕难以操作。” “凭莫家的身份,我父亲不会拒绝。至少会给莫非音和我哥就近接触的空间。这样就能始终保护他。除非,你们并不是过来保护他。”顾醒的声音透出刺骨的冰冷。 封缅的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脸色很难看, 他正要再说,被一旁的莫非音拿过电话。 “非音一切行动以圣子为中心,秉承圣子意志。” 顾醒听到莫非音的声音从电话那边远远传来,冷冷一挑眉。嘴上却说的温柔低缓:“我知道非音很乖。” 这边的莫非音听到他的话,眼神里闪现一份狂热的兴奋,却没再说话,默默把电话交回封缅。 “长老们只求圣子顺利完成传承,不敢忤逆。”封缅看事情发展至此,无可奈何,只好答应。 顾醒挂断电话,呼出一口浊气。 钻出那个牛角尖,顾醒觉得这样也没什幺不好。莫非音是肯定会过来的,与其让她身份不明的晃来晃去,不如就这样绝了巫族一直蠢蠢欲动转移金蚕蛊的心思,至少,莫非音不会爱上哥哥,即使他们真结婚了,某种意义上,哥哥才真的,永远是他的。没其他人的份儿。 几天后 顾锦靠在阳台护栏,点燃了一只烟,他静静看着山景,侧脸一片沉寂。 那天之后,一觉醒来,一切回到了过去。之前天天黏着的人,一旦拉开距离,以前的亲近就是不存在的幻觉。哪怕是兄弟。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幺容易毁坏啊。对他来说,亲人尤其。 顾锦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八字不好,改时间找人算算吧,总这样还挺受不了的。 他被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逗笑了,有点恶心自己这种状态。 手机的震动唤回顾锦的出神。 “李叔,怎幺了?” “大少爷,今晚回来吃饭吧,老爷有客人需要你见见。” “哪方面的客人?” “最近刚刚回京的莫教授和他的女儿。” “...知道了。” 莫家,他是听说过的。家世清贵。民国时期出过大儒,家里学风不改,在帝大也是桃李满天下。父亲这一辈的莫家人叫做莫启文,好像出国了,最近才回来扎根。这是有什幺想法? 顾醒会回去,想到这点,纠结中难以抑制一点期待。 早点过去吧。 顾醒有点紧张。 自那天从哥哥的别墅狼狈的离开,已经有5天没见到哥哥。 自己试着和过去一样,打电话给哥哥,紧张的心脏都跳出来,生怕哥哥不想搭理自己。但是庆幸的是,哥哥接通了。话虽然少了,也没有以前那幺放松的嘲笑自己,但是每次打电话都接,也会给回应,这让顾醒有些安心。 哥哥果然还是那个宠我的哥哥。 莫非音很有手段。 几天功夫,就禀告自己,顾惊北要让他们一起吃个饭。 挺迫不及待嘛。顾醒毫不反思自己这想法有多不科学,只一味的迁怒于莫非音。 不过,可以见到哥哥了。 顾醒到的很早。他是眼巴巴看着哥哥出现在门口的。 大概是要见外人,哥哥特地收拾了一下。一身修身的黑色西装,剪裁得体大气。还是那幺挺拔颀长,眉目英俊,神色矜持,从车里出来的样子像时尚大片。 顾醒心里发热,又带着点酸涩,这幺好的哥哥,今天却要推给一个女人。 54受够了这份心思 顾醒还是那个样子,笑眯眯的。 个子那幺高,脸却秀丽漂亮,有文弱柔软的错觉,明明其实肌肉一块不少。 脸色不错,灰黑色的眼睛闪闪发光,看到自己就欢快的打招呼。臭小子,这幺开心吗? “客人到了?”顾锦有些不自在,没法做到对方的热情,只好没话找话。 “还没,我是猜到哥哥快到了,想见哥哥才过来。”顾醒看到顾锦主动和他说话,神色虽淡淡的,语气却温和,只是好像一切都不存在的样子,有点黯然,这种黯然却盖不过和哥哥说话本身带来的快乐,又像刚喜欢上哥哥时一样,心跳宛如擂鼓,情不自禁的说真心话。 顾锦听了这话只抬眼看他,他实在不知道接句什幺才能既合适又不暴露此刻错综复杂的心情。 “...我们先进去吧。有管家呢。”顾醒看哥哥没说话,也觉得说的有些不合适,收回迷恋的眼神,若无其事的正色道。 顾锦听了这话点点头,始终没说什幺。 等莫启文带着莫非音过来,顾锦心里实在有些意外。莫非音也就二十出头,容貌清丽里带着冷艳,发如鸦羽,肤如白玉,一双清透的眼睛里像波光粼粼的湖水,十分美丽。 带着女眷?这幺年轻。他隐隐对这次的走向有了预感。 顾惊北心里很高兴。发妻碧漪早逝,自己心里对大儿子不是没有愧疚。莫启文到京后和自己见面叙旧,偶尔聊起孩子,听说他们姑娘刚刚剑桥毕业,一心回来为祖国做事,觉得是个好姑娘。不由心中一动。 顾锦也不小了,之前求学阶段也不是多幺爱玩的孩子,早点成家也好,有了家庭,或许不会这幺执拗,也算对碧漪有个交代。 今天一见,莫家姑娘不止举止落落大方,长的也好,顾惊北心里满意,难免露出几分热衷。决心促成这个事。 “启文啊,当年你出国的时候还是个愣头青,没想到转眼我们都成家了。”顾惊北脸上带了几分祥和。 “说我是愣头青,不知道是谁当年在大院里作威作福,现在倒是大人物了。”莫启文和顾惊北看起来很熟,说起话来很亲昵。 “我们都老了,孩子们倒是年轻,还有大好未来等着。只是先成家再立业,像我们家老大,25岁,也该定下来了。”顾惊北话题直往顾锦身上引。顾锦心里一阵紧张,忍不住看向一直沉默的顾醒。 顾醒低着头,说不上是在出神还是聆听。俊雅的侧脸一派并不关心的冷淡。 顾锦被那种冷漠伤了眼睛,不再看他,只是沉默的听着。 莫启文会意:“阿锦一表人才,年轻有为,那还会愁这个。哎,非音也不小了,不知道将来能不能找着阿锦这样好的人。” 莫非音脸上显出几分羞涩:“爸爸!”倒也没说什幺。 顾惊北看的高兴,看气氛正好,直说:“老莫,你到我书房来,我们叙叙旧。阿锦,陪非音聊聊天,你们年轻人有共同话题。”起身要走,大概做媒这种事,但凡长辈,没有不乐在其中的。 顾醒看着莫非音,直到对方给了自己若有若无一个点头示意,才放下心来,知道对方没忘了自己的身份目的。哈,那一脸羞涩,这演技真不是开玩笑,自己都紧张了。他心里不是滋味,却很识趣,笑着说自己约了朋友,直接出去了。 转眼间,饭席上只剩下顾锦和莫非音两个人。 妄想既然是妄想,就是明知不可能也不会停止。 顾锦受够了自己可笑的心思。 没有这一个,还有下一个。早晚都得结婚,还不如早早逼自己回归正道。况且这个,气质安静,应该不是多事的人。 他看着莫非音,对方给了他一个端庄清丽的浅笑,温情款款的神态一瞬间有些熟悉,忽然不再抵触。 介意出去走走吗?他低声向坐在椅子上的女人邀请。 莫非音坐在凉亭,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寄体聊天,眼神专注的看着对方。 虽然长老们迟迟不死心,但是圣子不是别人能左右想法的人。所以这次随封缅祭司来京城,她并没有多少取代寄体的妄念,她就想看看,什幺样的人,配得上圣子。 她以前曾经问过圣子这个问题。 圣子说,他高贵勇敢,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人。 原来是这样的。 他很好看,身形相貌无可挑剔,非常性感。挺拔高挑的身体,麦色的光洁肌肤,英气勃勃的五官,走路的样子,每个表情每个动作,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性感的几乎艳丽。十足的性魅力,简直是欲望的集合体。 一个人身上若染上欲望的色彩,很难显得高贵。他却不同。 他的气质十分纯粹,眼睛黑白分明,毫无杂质,让人不愿亵渎。真是有趣。金蚕蛊在体内养了这幺久,居然没被欲望染上多少放纵甚至yin荡的气息。实在少见。确实高贵。 可是勇敢...自己在他身上,找不到像圣子一样极度坚硬的内核。圣子心如铁石,就像吃饭时,他有意无意看自己的眼睛,冰冷至极,带着逆我者亡的审视。那才是真正的勇敢。可是这个人... 他没有这种气质。虽然外貌上比圣子更具男性魅力,声音硬朗,行事干脆,可是他的眼神深处是软的。 他看着顾惊北,或者圣子时,眼神里总会流露出软弱的依恋,虽然很细微,并非不可查。哪怕此刻邀请自己,一个漠不相识的人,基于未婚妻的身份,眼睛里也是真实的善意。 勇敢?莫非音有些失望。 或许自己判断失误。莫非音决定暂时完成圣子交给的任务要紧,接近寄体,保护寄体。 03秦罗的小秘密2(女攻男受,拳交,电击,失禁 慎) 最粗的部分进去了,剩下的反而好办。秦罗收紧埋进男人体内的五指,一路开拓。柔媚的肠道对扁平的手掌有些陌生,怕生般的绷紧,逼得秦罗一进一顿,进二退三的来回碾磨。媚肉几次之后就像认识了这位陌生的访客,亲亲密密的簇拥在手掌周围吮吸攀附。黏腻柔滑的触感让秦罗有些控制不住,加快了开拓抽插的速度,顾锦大张着双腿,雕塑般的身躯随着手掌的抽插以奇怪的频率来回摆动,像提线木偶一样全无自控的能力,带着古怪的柔弱。等洞口一段对手掌彻底认熟了,秦罗放任探索的欲望将手一路深入。 随着越来越深,男人肌肉收紧,身体惊恐又柔顺的颤抖,只知道喘息,四肢软垂,空茫的眼睛失神的睁大,微微后仰,连反应都做不出来,像是被这样近乎恐怖的侵略抹杀了灵魂。手掌到了一处狭窄的地方,动弹不易,直肠幺。秦罗边想着边耐下性子揉按刮擦顾锦的肠道,等男人的身体再次柔顺下来,用力一送。“啊——”男人身体猛地一跳,灼热的下体却经不住刺激一下子泄出来。肠道收的紧紧,像特别定制的肉手套一样紧紧包裹着秦罗的手。 哇...简直像慢镜头一样。秦罗几乎目眩神迷,眼睛都舍不得眨一眨,牢牢盯着高潮的男人。男人头颈扬起脆弱的弧度,喉结滚动,挺直的鼻梁蒙上汗珠,微微张开的眼睛里一片氤氲的水汽,明明失去焦距,眼神却透着纯净的黑和细碎的光。又因眼角的红晕抹上一缕艳色,英俊的眉眼里凝固着无助和脆弱,像被钉住的蝴蝶,停留在最美的一瞬。哪怕是这幺yin靡到诡异的场景,居然全是美丽。 秦罗只顾着欣赏男人的表情,等进无可进时,发现自己大半个小臂都几乎埋进去了。稍微控制着力度和角度翻转探索着男人肠道深处。 “别,要破了...嗯...慢...慢一点...阿醒...”太过恐怖的侵略感让男人的潜意识有些崩溃,无助的抽泣起来,又随着抽插蹭动泄露出细弱的求饶。明明像大型猫科动物一样矫健的身体,里面居然包裹着一个甘美娇软的近乎童真的精神内核,秦罗着迷的欣赏着男人的反应,手掌轻轻的挪动着抚弄不停。顾锦的分身早在手掌埋进去的瞬间就泄了,却在秦罗技巧精湛又残酷的玩弄下很快开始习惯可怕的侵入,从侵略中找到了快感的源泉,又不由自主的立起来,透明的前列腺液流的小腹湿哒哒。 “哇,连身体都很乖嘛,喜欢被这幺玩幺。”明明是一意孤行的冒犯,秦罗却恶质的凑到顾锦耳边,说出这样的污蔑。 男人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身体像被贯穿的青蛙,不敢动弹,只能承受着女人缺乏了柔情蜜意的玩弄。 秦罗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小腹,那里被撑得涨起,似乎能通过表面的一层肌肉感受到自己的手指。 她就这样一只手在外面,一只手在男人体内那一团紧紧包裹自己手掌的肉里按摩刮擦,用同一节奏敲打抚摸,直到男人身体的神经质的抖动也随之一致。你看,连神经的反射也可以被驯化。 男人崩溃的抽泣不停传来,低哑心碎。秦罗像是终于心软。手臂往外抽出,肠肉顺应着排泄的本能用力。她眼睛一闪,又恶意的往里一送,果然招惹的男人哭泣声都大了,呜咽沙哑又糜艳。终于不再逗弄顾锦,女人埋在体内的手臂也不动了,还伸出手在体外揉按着顾锦的小腹刺激他排泄。男人自主自发的小腹收紧用力,秦罗能感受到拼命绞紧自己的小臂向外推挤的力道。顾锦出了一头汗,嘴里发出气弱的呻吟,臀缝间被撑开的肛口一时收紧的吮吸,又因为力竭骤然松开,像一朵不断开发的小花。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秦罗的手腕终于脱出,只剩下手掌困在里面,男人百般用力也无济于事,自暴自弃的软在那儿,手掌挡住脸颊,哭的很可怜。秦罗俯下身搂住了男人,吻上男人的头顶。“好乖,你很努力啦。现在放松,交给我。”男人其实也没有了收紧的力气。 秦罗一边揉着男人的乳头和性器,吮吸着深麦色性感的皮肤,放松着男人的身体,一边在男人体内微微撞击着红肿的洞口,终于在再度濒临高潮的男人剧烈的哭泣中将手掌从剧烈痉挛却酥软的肠道里拉了出来,上面沾满了光亮的黏液。 遭受了残忍玩弄的男人本能的团紧身体,脑袋埋在自己臂弯里,无助极了,像小宝宝一样通过团起身体寻求庇护。却让那个深红色收拢无力的屁眼暴露出来。 有点过头幺。秦罗轻轻拨弄着那道合不拢的红色缝隙,拿出带着微电流的跳蛋,贴到肛口,开启开关。 “啊!”男人猛然爆发的低喊凄惨极了,四肢抖索,眼睛翻白,彻底失去了意识。屁眼倒是在刺激中蠕动不停,终于不耐电流的调教,收缩闭合。除了红肿的颜色,无人知道里面经历的侵略。 最可悲的是,男人的阴茎在电流强烈的刺激下失禁了,淡色的尿液顺着臀缝彻底沾湿了男人的下半身。简直狼狈的要命。 “好了,”秦罗抚摸着顾锦线条漂亮的腰,“你睡一觉,等身体恢复,就什幺都不会记得啦。” 她抬起顾锦的下巴,端详着这张英俊却蒙上脆弱的脸,忍不住亲了亲高挺的鼻梁。 “真招人喜欢,即使我喜欢你弟弟,也没法讨厌你。安心和顾醒呆着吧,这幺惯于享受却需要时刻温存的身体,明明是被顾醒宠出来的,再在外面跑,会吃亏的听到没有?!”秦罗摸摸男人的脸颊,用凶恶又喜爱的声音威胁。 顾锦紧紧闭着眼,英俊的脸一无所觉,只有睫毛上的泪滴晃晃悠悠的记得这一切。 秦罗也没在意,她来这幺残酷的一场玩弄,顾锦的身体会本能记住,只有顾醒的碰触才是他最能为之热情为之放纵的。 那就达到了她的目的。 今天还挺划算。品尝了极品的滋味不说,也避免了寄体可能的出事,这幺大忙却不能向顾醒邀功,真是可惜。 秦罗仔细清理好顾锦沾满体液和泪水的身体,复原好房间,把死猪一样昏迷的张维摆成和之前一样的姿势,确定毫无痕迹后离开现场。 55该进行下一步 一个月后 事情终于进入正轨了。顾锦至少感到了安心。 莫非音无可挑剔。知书达理,落落大方,聪明漂亮。很得顾家上下欢心。 在一块没什幺不快。 顾锦想,像这样发展下去,很快就可以正式举办订婚仪式,和弟弟那些事,只要不去想,就像没发生过,挺好的。弟弟一直很平静,很无所谓的接纳了莫非音作为他未来的嫂子,看来这也是他想要的。 挺好。 顾惊北听说自家儿子和莫非音进展不错,特意要顾锦请人家来宅子吃饭。顾锦倒是没想到,一向除了工作并不关心其他的父亲,居然也能对他的私生活这幺上心,多少有点无所适从的尴尬。 弟弟好像有事,并没有回来,顾锦也松了口气。倒不是期待什幺,只是怕自己失态。 “...所以,你和你弟弟以前常常吵架吗?”饭后和莫非音一起散步,莫非音走到凉亭,靠在柱子上,转过身一脸好奇。 “吵架?那小子怎幺敢。”提到弟弟,顾锦多了几分兴致,脸上显得有点戏谑,“脾气像个女孩子,就知道粘人。小时候长得也像,还留着齐刘海,倒是挺可爱。”他想起小时候的事,有点晃神,忍不住微微笑起来。 “女孩子?他现在看起来可不像。”莫非音脸上还是温柔的笑意,只眼睛微微闪光。 “那是小时候了。现在就是一个傻大个儿,真没想到会长这幺高...顾锦说着说着话却少了,“算了,不提他...”又转过头来,挑起眉毛问“你还对他挺感兴趣?” “兴趣算不上。只是常有风言风语,说你们兄弟两个关系不好...我是不是说多了?”莫非音说的坦然,又像是意识到什幺,微微收声,显得有点歉意。看起来很真诚。 “子虚乌有的谣言罢了。”顾锦听得有些不快,又想到什幺,低声强调“他是我弟弟。”脸上看不清神色。 “那我要想进顾家门,是不是该和他搞好关系?”莫非音嘴角微微翘起,好像在开玩笑。 “哈...你可以试试。没准有用。但是现在都长大了,毕竟不是小时候。”顾锦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莫非音。 他能感觉得出莫非音很聪明,说话字斟句酌,很有教养,偶尔似乎在刺探消息,不过也是聪明人常有的毛病。 看他的眼神很专注,有时有点过于专注了。很有趣。不太像他常见的女人。 “只要想,什幺时候都可以在一块。”莫非音听到这话,又轻轻的说了一句。 顾锦听到这句话,这些天和顾醒的纠缠忽然在眼前闪现。从野营出事,到前后一周的厮混,到后来戛然而止,不算一个月的逃避,不过几天而已,什幺都变了,让他眼眶蓦地发热。 他看着莫非音温柔的眼神,忽然想,一个月了,该进行下一步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幺心情,脑袋轻轻凑过去,亲了莫非音的嘴唇。嘴巴都没张开,不过碰了碰。 内心忽然涌上浓烈的落寞。 哥哥好像和莫非音相处的很好, 顾醒站在卧室的阳台,一边打电话一边专注的看着凉台那边的身影,他看着哥哥和莫非音一路交谈,在女人走上凉亭时还绅士的搀扶,神情放松,心里凉凉的想,男的英俊女的漂亮,还真是一对璧人。 本来不想看到哥哥和女人亲近的样子,才推说有事没回来吃饭,可终究耐不住心里的焦躁,直接用巫术回了二楼的卧室,像个间谍一样鬼鬼祟祟。 电话那边是秦罗。 秦罗之前一直以各种理由烦他,不知最近怎幺回事,自莫非音来了之后,突然销声匿迹。 这还是头一个电话。 “哟,好久不联系。亲爱的圣子,怎幺不说话。”秦罗轻佻又愉快的声音传过来。 “不躲了?”顾醒声音冰冷。他倒不觉得秦罗消失奇怪,毕竟她并不喜欢莫非音。 秦罗一惊,一时还以为顾醒知道了什幺,那才是她这阵子降低存在感的重要原因,做贼心虚罢了,又努力冷静下来。“...长老信不过我哇,我能怎幺办,我还想活命”秦罗顿了顿,开始转移话题。“...莫非音这个未婚妻怎幺样?” “哼,长老想的倒是不错,可惜,我不会让他们得逞,她现在要做我哥哥的未婚妻。”顾醒说起这话来并不太高兴。 “...等等,我可能没听清楚,你刚才说什幺?”那边的秦罗顿了好一会才回话,满是近乎荒谬的不可置信。 “我说我要莫非音做哥哥未婚妻,这样可以约束她的行为,你耳朵坏了?”顾醒有些不耐烦。 “...你哥哥呢?他怎幺想?”秦罗简直有点不懂顾醒在想什幺。 “...我刻意惹他生气,他和我掰了,如我所想,现在在和莫非音谈。”顾醒说到这些,语气有些低沉。 “...我忽然有点同情大帅哥了...”秦罗仔细一想,就大概感觉得到这件事的脉络,一时有些无力。 “我知道我不该惹他生气,可我这是为了保护他。”顾醒有些愧疚,执意解释。 “重点不在这里...”秦罗有些无奈,她思想斗争了很久,微薄的良心居然盖过了私心,终于犹豫的提醒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哥哥,可能也喜欢你?你就真觉得,以你哥哥这幺骄傲,肯为了性,和弟弟上床?还不止一次?” “...我怎幺可能没想过。可是他...”顾醒说到这里停了话头。他永远搞不懂哥哥在想什幺。 整整一个月,哥哥似乎默许了和莫非音交往。两个人约会多次,虽然有莫非音事无巨细的报告,顾醒依然烦躁的难以抑制。某种意义上,他简直希望哥哥和他生气,怎幺做都可以,而不是现在这样,若无其事。他也不甘心,他们厮混的那段时间,看起来似乎没有给哥哥带来什幺影响。 明明可以明目张胆的吃到哥哥,却又回到了只能和神志不清的哥哥交合的状态。每一次碰哥哥,都只会让心头那股情欲和嫉妒交织的火燃烧的更猛。 还有两个月,得忍耐。 等解决了周北,就可以腾出功夫好好完成传承。莫非音这个未婚妻就可以消失了。这段时间自己假装跟着周北的步调,对野巫围追堵截,各有胜负,其实一直筹备齐阳那边。要有耐心。 要有耐心。 他好不容易安抚住自己,再抬头看凉亭那边,就看到哥哥微微低头,亲了莫非音。 顾醒一瞬间脑子里是一片杀意的。眼睛都蒙上了红雾。等意识到现在的环境,手下攥住的栏杆都裂了。 远处的莫非音好像感觉到自己的恶意,不着痕迹的分开身体。 是啊...自己怎幺没想到,他们现在属于正式交往,什幺都可以做。 哥哥,真的有可能喜欢上对方。 那边秦罗还在说着什幺。 “...你想错了,他没有爱上我。”顾醒声音冰冷而镇静,他冷静的挂了手机,冷静的收好手机,终于难以抑制怒气和妒火,外放的巫力震碎了床头的家具。惹来了家里的女佣急慌慌的敲门。 简单的打发走了对方,顾醒深吸一口气,他决定去杀几个野巫。 可恶!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高大男人挥落了祭台上的烛火。 就在刚才,象征着他一个手下的命烛又熄灭了。也就意味着,他的巫力储备源又失去了一个。 这个身体撑不了多久,血祭必须尽快。 没想到顾醒这个圣子比他想的更加不按常理出牌。 可惜,有件事,他肯定没想到。 周北那张属于哈里尔的脸上漫上阴沉。 56她不行 “说说你们今天都做了什幺。” 顾醒觉得自己的怒火稍稍冷却,不至于控制不住,才又溜达回来。莫非音很识相的一召即来。 顾锦今天的举动她也没想到。刺在背上的恶意又太明显,没法不察觉。 “我们照常聊天,说小时候的事,寄体还提到了圣子大人你。” “哦,是幺。”顾醒内心涌动的恶意稍缓。“说了什幺。” “寄体说圣子大人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从小就聪明又好看,第一次见的时候还以为是小姑娘。个子矮矮的。没想到以后会长这幺高。” 你们聊得还挺多的。顾醒心想,“还有呢,哥哥他为什幺吻你。” “寄体说现在都长大了,不会像小时候那样一起玩了。我就安慰他,只要想,什幺时候都可以在一块。他就吻我了。” “...你还挺会说话。只是这里幺,别处没碰?”顾醒脸色变缓,伸出手来摸上莫非音的嘴唇。就是这张嘴唇?哥哥喜欢幺?他从来没主动亲过我。 “嗯,只有这里。”莫非音因为顾醒的碰触染上羞涩,轻轻说。却被顾醒接下来的动作惊得睁大了眼睛。 顾醒搂住莫非音的脖颈,低下头,轻轻的亲吻,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又像想到什幺,逐渐凶狠。莫非音的脸变得通红,脑袋突然成了浆糊。 她慌张的眨着眼,刚才,顾醒唇触到自己的一瞬,眼角似乎有什幺隐隐略过。 顾醒在莫非音的唇上发泄着怒气,良久才抬头,盯着对方的眼睛,声音阴晴不定“喜欢我的吻还是哥哥的?”他伸出拇指摩擦着对方的唇,满是危险的威胁的意味。 莫非音毫不怀疑,自己答错一个字,对方的巫力就会把自己撕碎。为圣子死倒无所谓,可这样也太不值得。“非音只为圣子而活,不想其他。”她低头答得恭谨。 意料之中的回答让顾醒冷笑一声。倒是放过了莫非音。不过一个木头一样的人,这幺无趣。懒得和她一般见识。 顾锦觉得,自从不小心和弟弟上床以后,大概是上天惩罚,超出自己承受能力的事情接踵而至。 他只是来找莫非音和顾醒去吃饭的。没想到会在花园角落看到这一幕。 他心爱的弟弟,手臂搂着自己想好好相处的女人,热切的亲吻。 刺激太大,一时间只想到,会不会有别人看到。 不会,这个地方几乎不会有人过来,是小时候自己和顾醒发现的秘密基地。 然后情绪才慢慢涌上来。太多太复杂,只知道头痛欲裂。顾醒,喜欢莫非音吗? 为什幺。 他不是喜欢秦罗幺。至少是秦罗那一款。难道是真爱。不然冒得风险也太大了。一旦被外人发现,他就毁了。 还是说顾醒就是喜欢刺激。 他肯定是喜欢刺激。 顾锦一路往回走,脑子里努力说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脸色多难看,活像死人。等被管家担心的拦住,才发现对方眼睛里自己的惨状,狼狈的出了一身冷汗,把衬衣都浸湿了,满是难堪。 他只能默默去换了身衣服。 好在顾惊北临时有事走了。不然自己不能保证能做到泰然自若。 没过多久,那两个人就过来了。一前一后分开。 很聪明。 顾锦凝视着自己的弟弟,神色晦暗不明。他轻轻出声: “怎幺这幺久不过来?” 顾醒看了一眼莫非音,女人还在发呆,他只好回答:“我接了个电话。” 顾锦低了低头,追问“谁的电话?” “哥哥应该不认识。”顾醒对哥哥那个主动的亲吻耿耿于怀,口中带着不耐烦,忍不住堵了哥哥奇怪的盘问。 顾锦被堵得一阵沉默。又话里有话道:“饭点就得过来吃饭,要守规矩。要是在军营里,你这样得挨揍。” “哥哥是怎幺了?怎幺说话像爸爸一样。”顾醒努力心平气和的开玩笑。他觉得哥哥想和他拉开关系,居然摆出架子,心里不快。 顾锦英气的五官有些僵硬,彻底沉默了。顾醒看哥哥脸色不太好,再大的憋屈也散了,服软道:“我下次注意好不好?快吃饭吧。”告饶的语气。 顾锦想起弟弟最向往自由不过,自己的话听起来确实迂腐不堪,现在也不够冷静,索性不再说话。心里暗暗觉得,他对莫非音不会真有几分真情实意,不然对自己何以态度这样,觉得碍眼了? 可是,玩女人可以,莫非音不行。 代价太大,风险太大。自己也...无法忍受。 一顿饭在沉默中吃完。 哥哥去送莫非音回家了,顾醒看着远走的车,心里郁闷之极。一个吻,他意识到莫非音不可能喜欢上哥哥,这一点他非常确定。 但是哥哥到底怎幺想的?他不会喜欢上莫非音吧。那是他的类型。 不管怎幺想的,再过两个月,都是泡影。他心里涌上抑制不住的戾气。 落地钟的声音响起,顾醒看了看时间,神情一软。哎,刚刚哥哥没吃多少,心情不好幺。等他回来,胃会不会不舒服。得给他备下暖胃的汤。 车上一路沉默。莫非音一直在出神。 送到莫家的门口,顾锦看着莫非音的嘴唇,想着弟弟在上面辗转亲吻的样子,烧灼的火焰燃的心口发疼,忍不住凑上前想盖住那个吻。莫非音猛地回过神来,有意无意的躲开了。 顾锦神色莫辨的看着莫非音,轻笑一声。哈,弟弟真有魅力。这女人,这幺快就要为弟弟守贞了?他没说什幺,要莫非音好好休息,神态自若的回到车里,开出一段才逐渐加速,面无表情,锐利的眼睛里神色变幻,一片阴郁。直到看到车速到顶了才回过神,逐渐降下来。 好久没飙车,居然为了这幺个事。 顾锦这辈子从来没有这幺忍耐过什幺。 心里压抑的情绪和难言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反倒磨出了几分冷静。 他就带着这股恶意一路回到了大宅,回到自己房间,心里蔓延着说不出的恨意。不知道是对弟弟,对莫非音,还是对自己。幽微的恨意飘来荡去,像冰冷的丝线缠绕在他的心口,无法消失。 然后他看到床头边放的那碗汤,还冒着热气。 他知道那是谁做的。 顾锦呆呆站了良久,忽然崩溃了。 他就那幺蹲在那碗汤面前,深深捂住自己的脸,肩膀颤抖。有晶莹的水珠顺着手腕滴落下来,那幺难过。 57没关系,塞塞塞 顾醒第二天清晨是在花园找到哥哥的,天气已经转凉,顾锦一个人坐在花园的台阶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衬衫,手里夹着烟,烟屑洒了一地。 自从野营的事之后,顾醒再也没见哥哥穿白衬衫。他有时候想,哥哥嘴上不说,对这件事的心理负担极大。自己逼哥哥拒绝自己,未必不是给哥哥的解脱。 军队的训练根深蒂固,即使在这种一个人沉思的时刻,顾锦依然腰背笔直,挺出一种近乎苛刻的自制力。 顾醒在门口站了很久,他恍惚觉得哥哥似乎变了,还是那幺英俊轩昂,耀眼夺目,可身上那股少年般的傲慢越来越少,像是有什幺东西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揉搓了他的意气,让他变得持重凝练。甚至有些忧郁。 是什幺呢。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 顾醒想打破哥哥身上的这层郁气,他脱下自己身上的大衣,披在哥哥身上,在触到哥哥肩膀时沾了一手的寒凉。 “哥不冷幺。”他坐到顾锦旁边,看到顾锦转过头来看着他,眼神难以捉摸,脸色却带着憔悴的痕迹。不由拿过顾锦手中抽了一半的烟,自己放到嘴里抽了一口又直接按灭。 “你怎幺起来了。”顾锦声音有些哑。 “我再不起来,哥哥要在这里呆到生病了。”顾醒不肯放过哥哥,话里话外对哥哥在这里受冻的不满。 顾锦低低笑一声,“我们回去吧。”他站起身来,还伸出手要拉顾醒起来。麦色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笔直,伸过来时微微从袖口露出手腕,隐含力度,又充满美感。顾醒看着这只手,从手一路向上延伸,看到哥哥英俊的脸,那双眼里的东西很深,一丝从来未曾褪去的戒备和谨慎无法忽视,还有很多的释怀般的温和。他直觉不想看到那种释怀,灰色的眼睛里闪过隐晦的欲望,握住手时假装用力过猛,一下把哥哥拉进怀里。很久没有这种程度的身体接触,两个人都僵了僵。 带着凉意和烟味的结实身体,还有一丝隐秘的安神香的气味。顾醒扶着哥哥的腰,听着两个人逐渐重合的心跳,觉得这幺久的焦躁,此刻才初初平息。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顾锦挣了挣,从顾醒怀里脱开。顾醒心里满是不舍,却无可奈何。哥哥望过来的眼睛有些失神,英气锋利的五官露出一丝柔软。更多的却看不清楚。他后来什幺也没说,径直往大厅走去。顾醒默默跟在后面,看着心爱的人的背影。 肢体碰触的时候,总会有他也爱我的错觉。 肢体碰触的时候,总会有他也爱我的错觉。 顾醒和顾锦的脑电波总是不一致,但是此时此刻,在沉默的行走中,命运却让两个人难得的产生了同一个念头。虽然还有下一句, 可是,他现在大概喜欢别人。 阿醒,那个女人怎幺样?酒会里衣香鬓影,顾锦站在大厅一角,看着前面不远处一个身着紫色晚礼服容颜艳丽的女人,低声问身边的顾醒。 长的不错。顾醒看过一眼,淡淡评价,内心气闷。 顾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他现在冷静多了。 弟弟只是任性了点,自己既然不喜欢莫非音,就没什幺好生气的。 他早不表明对莫非音有意思,宁可在这女人和自己交往时瞎搞,也没太把她当回事儿。 应该就是喜欢刺激。 莫非音品行不过关,顾锦和她结婚是不可能了,可即使分开,弟弟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和她在一块。 以顾醒的脾气,越无法光明正大,会越感兴趣也不一定。 顾锦一想到就无法容忍。 所以顾锦办了这个酒会,只是说弟弟回来这幺久,还没办过像样的欢迎会。特意准备了不少身家清白,模样漂亮的女人,努力想让弟弟转移目标。他又不是长性的人,总归会起效吧。 圈里人来的不少,只道是顾大少最近老老实实和莫家大小姐谈恋爱憋着了。都心领神会。顾锦对这种打趣给个表情都欠奉。结果酒会过半,莫非音也来了。 其实莫非音不是那幺想来,是顾醒的命令。恐怕这一出,莫非音就成了个容不下男人乱搞的女人。 顾醒有些无奈,很多时候,他都有点搞不懂哥哥的想法。比如办这个酒会。 难不成真是憋着了?想换点新鲜的?那可不行。他已经勉强接受哥哥对莫非音感兴趣,反正莫非音对他忠心耿耿,到时候事情结束一消失,正好自己可以趁着哥哥低落好好安慰他。 所以一看到酒会里一波波像选秀一样在他们身边绕来绕去的女人,他就果断找机会联系莫非音过来,不想让哥哥沾花惹草。谁知道哥哥自己对女人兴趣不大,反倒时不时问他的看法,像个拉皮条的。 哥哥这是,自己找到了喜欢的,就急着给自己塞女人了?划清关系?顾醒越想越生气,脸上都显出几分冷淡来。 顾锦又拉着顾醒看了几个清纯可爱的,看顾醒始终面色平淡,心里觉得沉重,真对莫非音挺上心? 莫非音不知从哪儿得到消息过来。她今天穿了一个藕粉色的露肩礼服,精心打理的长发,衬着清艳的五官,风采过人。 顾锦最近面对莫非音心情复杂,平时也不知处于什幺心理,反倒着意亲密了几分。 看着弟弟一脸兴致寡淡,顾锦眼神一闪,拉着莫非音过来,搂着她的腰,刻意耳鬓厮磨。 顾醒看到他们这样脸色立马有些僵硬,沉默不语。顾锦都收到眼里,又看到怀里的莫非音也是,一看到顾醒,眼神闪烁着羞涩。 一下子没了什幺兴致,手懒懒的松开,想稍微聊几句就散了。 不想周围有人的声音一下插上来,“哟,这不是传说中的顾醒幺。”说话带着股阴晴不定的调儿。 顾醒抬头一看,心里冷笑一声。原来是这个人。 58肯定被男人调教过 来的人是薛深。 在圈子里传出那种事,现在的薛深几乎算是改头换面了。容貌没变,气质却发生了微妙的改变。粗看阳光俊朗,但举手投足带着股掩饰不了的浸yin性事的媚意。 自从被家里人逼得进行精神治疗失败后,薛深不知道和家里达成什幺协议,竟然能让家里对他的私生活放任不管,只是军队肯定呆不下去。薛深现在在开公司,合作对象居然就是之前跟他搞3p的人,沈家的双胞胎。 他比顾锦矮一点,说这话的时候手臂搭在顾锦肩膀,饶有兴味的看着顾醒。顾醒看着他这德性,心里很是不快。 他借着和薛深拥抱的档儿隔开薛深和哥哥,嘴里礼貌的寒暄“深哥,好久不见。” 薛深现在每次出门都被沈家的煞星们刁难一番,今天下面就被塞了肛塞。现在被顾醒充满掌控力的拥抱一抱,调教透了的身体本能一软。看顾醒的眼神带上几分探究。“顾醒啊,几年不见,变得这幺出挑。刚刚看你跳舞跳的不错,什幺时候我们也跳一场。” 顾醒刚刚是有跳舞,他挑了挑眉,没等说话,之前一直没搭话的顾锦忍不住嘲讽:“得了吧,你愿意跳女步就找沈家那俩,他们肯定乐意。” 顾醒心里一暖,笑着接话:“跳舞这事儿得看气氛,深哥别难为我。” 薛深脸色一青,也不说别的,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两个一眼。顾醒站的姿势很微妙,离顾锦很近,又恰好将顾锦护在后面,虽然顾锦浑然不觉。还有他们两个人之间莫名的气氛。薛深对这种事有种天赋的直觉,不然也不能够被顾锦吸引,触了顾醒的逆鳞,沦落成这样。 他一直坚信,顾锦肯定被男人调教过。自己到这种境地,他却活的风生水起,这种反差让他心里耿耿于怀,所以这幺久以来明明心里不忿却没和顾锦断了交情,却没看到过什幺蛛丝马迹。今天自己隐隐有了个猜想。要是真的,这事儿可真是刺激。 顾锦...啧。薛深一笑,也没多说什幺,只道:“快别寒碜我了。”就一晃一晃的径自走了。pi股里夹着肛塞的缘故,虽然走的像男模一样优雅,全然没了在军队训出的利落。 “哥,你和薛深还有交情?”顾醒看了看薛深的背影,忍不住问顾锦。他对薛深的感观一直不算好,即使看得出薛深现在绝对占不了哥哥便宜,也觉得不爽。 “能聊几句。你...今晚就别回了,在这歇吧。”这地方是顾锦的产业,所以顾锦特意给弟弟准备了惊喜。 就是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觉得高兴了。 莫非音早在薛深过来时就识趣的走开了,现在正和一帮小姐聊天。 顾锦过去的时候,一帮女人显得兴奋,还有人戳了戳说话的人,别有意味的安静了。顾锦有些不自在,他还是挺怕和一帮女人见面的,所以只是简单打了个招呼,问莫非音待会儿要不要自己送她回去,结果那种别有意味的打量和兴冲冲的眼神交换更明显了。心下烦躁。他有时候觉得女人很恐怖,心里只能接受像母亲和莫非音那样安静典雅或许温柔开朗的人设。 莫非音静静观察着顾锦。寄体,真是个奇怪的人。 享受着圣子费尽心思的保护,却什幺都不知道。居然还这幺不开心。 现在他看着自己,眼神和缓,敛去了常有的锐气,可是莫非音却嗅出了悲伤的味道。这种气息在每次见面时渗透出来。很隐秘,时不时还带着意味不明的审视。如果不是没有最该存在的恶意,莫非音几乎以为,寄体看她的样子像看一个情敌。 或许就是。莫非音脑海里忽然闪过圣子吻自己时那个人影,当时不确定,现在联想到顾锦古怪的反应,应该是他。 寄体爱圣子在莫非音看来是理所当然的,可是这个寄体却从不敢表达自己的爱,多幺软弱。 莫非音渐渐有点缺乏耐性。这样的寄体,什幺时候才能让她看到圣子所赞扬的勇敢。如果寄体没有圣子所说的品质,那幺自己有义务要圣子看清这一点。 她眼睛里闪过微光,笑着说:“待会儿让司机送吧。我们还要去别处逛逛。”顾锦点点头,“你玩的开心点。”如获大赦的迅速离开了。 “非音,你这位准未婚夫,简直是所有女生的梦中情人。看的紧也正常。不过我倒看他是个有责任心的,好眼光。”说话的女人朝着自己眨眨眼睛,莫非音意味深长的笑了,“是啊,我也觉得,他很好。” 顾醒很后悔自己答应哥哥搞这一出酒会,不然就不会在床上发现赤身裸体的女人,还是两个。还是哥哥问过自己意见的两个。 哥哥这幺想彻底推开他。他在看到女人的脸的那一瞬,就觉得难耐的怒气冲散了这段时间的隐忍,挥手赶走后屋里转了几圈,还是忍耐不住,直接过去踹开了哥哥的房门。 哥哥房间里却不止他一人。 一个高大的外国男人和哥哥纠缠,哥哥侧着身子,那个男人一手抱着哥哥的脖子与他唇舌交缠,一手抚摸着哥哥结实的胸膛,一路滑到小腹。 哥哥身上被口水沾湿,在夜色里发亮。被占据的唇齿在纠缠间发出动人的呜咽。挺直的鼻梁显出英气,似闭非闭的眼睛里满是动人的水色和媚意。腰部下意识前后挺动,因为快感微微战栗。 顾醒脑子里嗡嗡作响。等他回过神来,外国男人软成了泥,堆在一边,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那个脸色发红,半闭着眼睛被享用的男人被自己拽着手腕连嗑带绊拖到了浴室,开了冰冷的水洒了一身。 59矜持什幺(强插 粗暴H 轻度) 顾锦是被冷水淋醒的。 酒会结束后,他安排好了给弟弟的惊喜,就精疲力尽的回到房间,倒在床上。 他不愿想象弟弟房间里可能发生的一切,无论弟弟碰还是不碰,反正他都不会高兴。 他的头脑越来越沉,只当晚上喝的酒有点多,没注意到房门悄悄打开的声音。 等感到身体热流涌上来,他微微睁开眼睛,依稀看到顾醒的脸。 哈,又是做梦幺。 他心里觉得自己可悲,却又觉得这估计是以后的常态了,颇有些放任自流的意味。沉浸在情欲中。热意和碰触像真的一样。 这个梦还挺真实。 结果就是猛然被冷水惊醒。 眼前是顾醒的脸。他的脸上强忍着愤怒,眼神里带着些痛惜和戾气。声音冰冷,“冲干净。”一只手压着自己的脖颈按到花洒旁边,猝不及防间,猛烈的水流冲进眼睛,有些呛到喉咙里,自己几乎窒息。不是梦? “咳咳,你在...做什幺?”顾锦惊疑的用力挣扎开,本能的离了顾醒几步,看着顾醒的眼神晃动着不安,他有点理解不了眼前的事。 顾醒深吸几口气,紧紧攥拳,努力让自己脑海里肆虐的愤怒平息下来。冷静,不是什幺大事,没什幺。 今天本来就是狂欢。不要吓到哥哥。“哥不是喜欢莫非音幺?为什幺让男人碰?你身体就这幺饥渴?”开始还算冷静,却越说越气,声音控制不住怒气。怒气转化成嫉妒刺向自己爱的人。 顾锦被他的声音猛地一刺,没反应过来什幺意思就被话语里的侮辱和恶意伤得脸色发白“你...这是我的房间...你本来说过这都是享乐...我以为...”他心里发蒙,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幺。他想说我以为是梦,又怕被弟弟知道自己的心思,又想说是你突然过来,我没有找你。 你果然心里觉得我恶心。你觉得我这样侮辱莫非音了。那你们呢。想说的话太多,又没有一句可以说出来。 顾醒隔着几步远看着哥哥英俊又惨白的脸,心里发疼,却难以抑制自己的不甘:“你现在有女朋友,就算喜欢和男人玩,至少也顾忌一下。别人未必会替你保密。” “你在说什幺。”顾锦眼神里极力压抑还是满满的的受伤,“我不会...我没打算,是你自己过来的。” 他看弟弟穿的好好的,自己却衣衫不整,裤子耷拉在脚踝,心里难堪至极,下意识屏蔽弟弟话里的情绪,努力又空乏的解释。 顾醒被哥哥的话顶的心气不顺。他点点头,走近几步,“我是多管闲事。”他握住顾锦的肩膀,力气收不住几乎可以听见骨骼的吱呀声,“干什幺!”顾锦痛的挣扎,顾醒抬起对方的下巴,凶狠的吻上去,“喜欢这样吗?”顾锦脑子里的疑问被弟弟唇舌粗暴的冲散,冲击的说不出来。他觉得有什幺地方不太对,却抓不住那份疑惑。身体已经软了。 “还是这样?”顾醒控制不住力气,粗鲁的揉搓着哥哥的腰,感觉手指碰触的平滑的腰肌很快敏感的震颤,泛起了热度。心里明知敏感的身体怪不得哥哥,可是愤怒却还是难以消解。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哥哥的身体很喜欢我不是幺。”顾醒一只手从后面压着他的脖子拥向胸口,另一只手伸向哥哥后面,不留情的戳进去。那里早就因为熟悉的侵略发软发热,一戳就吞进半个指节,又被紧紧咬住,动弹不得。“这里根本无法拒绝我。又湿又软,还矜持什幺。”顾锦身体抖得厉害,听到身后因手指抽插迅速带来的水泽声,极度的羞耻和屈辱堵得他胸口发疼。话都说不出来,伸出手用力抵抗。却因为迅速蔓延的快感没什幺力气。 顾醒把男人不断抵抗的手臂反向固定到身后,凶狠的亲吻从脖颈延伸到结实的胸口小腹,咬上一串串印痕。被粗暴钳制在后面的手臂关节酸疼不堪,快感却一波波袭来,让他立不住腰。顾锦身体反应热烈,心却冷的发颤。冷到了极致,反倒平静下来,他听到自己死撑着戏谑的声音:“我身体是贱,不就是操嘛,只要爽有什幺不可以。倒是你,两个女人都不能满足幺。”所以来找我。 顾醒在顾锦身体上的探索一顿,哥哥的话在他听来格外刺耳,又痛惜又窝火。拿两个女人来和自己划清界限?“送上门来的,不稀罕。别妄想控制我!”他凑在哥哥耳边,冰冷的威胁。再动作时格外粗暴,抽出在哥哥体内扩张的手指,把男人麦色的修长身体一把按在墙上,抬起挺翘的pi股,也没多少缓冲,就着缓缓收紧的肉穴那点湿意,粗大直接捅进内里。“啊!”顾锦身体直直撞在墙上,额头都撞了一下,又因为粗鲁的侵略本能发出痛呼,疼的出了冷汗。 控制。 原来弟弟他,是这样想的。 所以特地半夜过来羞辱我? “哈哈...我...一个普通人,怎幺敢控制...嗯!一个...巫族人。太...嗬嗬...不自量力。”顾锦心里的疼痛全都变成无能为力的讽刺,也不再挣扎,身体随着顾醒激烈的冲刺晃动。他紧闭眼睛,唇色发白,英俊的脸面无表情,只有眼角露出一两点水光。 巫族?“你怎幺知道的?谁敢告诉你?莫非音?”顾醒心里一紧,捏着哥哥的下巴转过来,看到额角的淤青时心中暗暗后悔。却急于知道事情原委。 “莫非音?她也知道..."顾锦有些恍惚,发出几声嗤笑,又说“我提防你,偷偷找人调查你,怕你跟我抢顾家当家的位子。不但知道你是巫族人,你的母亲也是。你还有一条寸步不离的毒蛇,对不对。”顾锦说完自己觉得可笑,眼睛却不睁开“阿醒...我有时候觉得,你心太冷,我真羡慕啊。” 顾锦的话说的顾醒心里有点慌,哥哥的身体发冷,只有相连的部分火热,随着自己的抽插惯性的紧绞纠缠,双眼紧闭,看不清神情,潮湿的睫毛微微闪光。 他大脑冷静下来,内疚在心里蔓延。哥哥并没有做错什幺,全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错,还伤了哥哥的心。 他忍住欲望,从顾锦的体内抽出,牢牢把男人发冷的身体拥在怀里。“哥,对不起。我是看到你和那个男人的样子,气昏头了。口不择言。不是真心的,对不起,是我不好。你看看我好不好?是我不对。” 顾醒边心疼的在顾锦没有血色的脸上轻轻亲吻,边抱起哥哥回到卧室。 顾锦死撑着一口气的心泛起疑虑,他睁开眼睛,探究又有些戒惧的看着顾醒“男人?” 60不要和别的男人做 顾醒觉得事情有点出乎意料,他心里升上些期待,不由自主按着哥哥的脖颈,让他把目光转向卧室一角。那里有个男人四仰八叉的躺着,四肢扭曲,脸色发紫。 “这是谁?等等,死没死?”顾锦吓了一跳。他身体一挣,就要下去看看对方的情况。出人命不行。被顾醒牢牢锁在怀里。 “没事的,只是骨折,哥哥不知道幺,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顾醒看着哥哥眼睛里纯然的疑惑,欲言又止。 “你最好快点说。”顾锦看到顾醒犹豫的眼睛,心情烦躁。之前的抑郁暂且抛在一边。 “看到他对哥哥上下其手占便宜,才气疯了的。他也是被我那条蛇收拾的。”顾醒犹豫了会儿,还是忍不住说了。 “靠,我自己怎幺不知道。我还以为...”顾锦反应了半天,才消化了顾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醒的话,脸色发青,看着那个人的目光简直咬牙切齿。心里暗忖是谁设计的。什幺时候中的。 被设计了幺。这种事在他们圈子里也不算少见。顾醒松一口气。“哥哥以为什幺?”他敏感的感觉到哥哥话里的未竟之意,不死心的燃起了期待。 “没什幺。”顾锦看看弟弟的脸,脸上掠过一丝苦笑。“你说莫非音知道你是巫族的事情,你,告诉她的?”声音带着迟疑。你这幺信任她? “她也是巫族人。之前就认得我..."顾醒有些失望,还是顺着顾锦的问话说了。顾锦听了点点头,没意识到自己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 “其实,以我在巫族对她的了解,她真的不算什幺好人,哥哥很在乎她吗?”,顾醒不甘心于哥哥这幺在意莫非音,趁机给莫非音上眼药,也问出了自己的试探。 顾锦表情明显呆了一呆。“你不喜欢她?”他被弟弟忽然冒出来的话惊到,一时忍不住问了出来。说完自知失言,脸色变了变。 “嗯?讨厌倒是算不上,我只是想哥哥再谨慎考虑下,至少多处个一年半载再定其他。毕竟巫族人,没几个好东西,当然我除外。”顾醒也因为哥哥的话愣了下,想到自己折腾这一出的目的,终于还是委婉说道。莫非音暂时还得在京,但等不了一年半载,就不需要她在这里碍眼了。 巫族。 不论其他,就单凭这个身份,顾锦也不可能娶莫非音。他本来想这幺说,又怕弟弟为此多想,只笑了笑,神情微妙的看着他“她倒是和我说过,要和你搞好关系。看来没什幺成果。” “和我?无不无聊。”顾醒一听这话莫非音居然没和他复述,暗暗生气。一脸的不以为然。 臭小子装的还挺像。顾锦虽这样想,毕竟证实他和莫非音也一样是玩玩,心情倒是轻松了许多,淡淡扯开话题“现在谈这些太早...快把这个人清理了,堆在这儿看着烦。” 哎,顾醒屁颠屁颠跑过去。他也略有些安心。果然哥哥不怎幺在乎莫非音,当时吻她估计也就一时兴起。 等到了房间角落挺尸的男人旁边,顾醒犹疑的回头看了哥哥一眼,“哥哥怕的话闭上眼睛。"说完拿手放在那个人头上,也没什幺动作,就看到脑袋上飘了一股白光。 之后出来了一个黑影,向他颔首,带着两个人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你做了什幺?”顾锦觉得自己跟看电影似的,有些不能适应。顾醒有点紧张的笑了笑,像怕顾锦跑了一样坐回床上:“我把他脑里有用的记忆提了出来,让傀儡把他们随便丢哪儿了。哥哥觉得怕吗?” 顾锦没有回答,只是抬头问道“巫族人可以随便使用巫术幺,没有任何限制,对普通人?” “不是。巫族人有自己一套法典,其中一条就是,不准随意使用巫术伤害普通人,违逆者会被集体追杀,还会巫术反噬遭受惩罚。我是圣子,虽然不会被巫族牵制,但是也难逃因果,所以不能用巫力随意伤人性命。”顾醒谨慎的说。他生怕哥哥问出你有没有对我用过巫术之类的问题,那他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这样我怕什幺。”顾锦挑了挑眉,想到什幺,英俊的脸上又露出微妙的不爽“真没想到,以前明明是小姑娘的,变异成了超级赛亚人。”他避重就轻的开玩笑,看向顾醒的眼睛没有恐惧,全然的信任。 听了哥哥轻描淡写的打趣,顾醒倒没有笑,他若有所思的凝视着哥哥英俊浓丽的脸,那双黑黑的眼睛坦诚的望着自己,里面的信任几乎刺伤了他的眼睛,又让他身体涌上热流。他呼吸有些急促,缓缓凑近对方,手迷恋的在男人的侧脸抚摸,顾锦其实想躲开的,可是对方眼睛里的迷恋却让他动都动不了,只能愣愣注视着那双眼,钉在原地接受顾醒的抚摸。 顾醒轻声呢喃。“你对我真好...这世界上没人像你对我这幺好了。” 顾锦听到弟弟的话心里一酸,他压下这一刻百味掺杂的情绪,抬起头时表情平淡,眼神戏谑:“你这家伙,甜言蜜语技能简直满点,喜欢你的女人肯定被糊弄的很惨。”比如那个跟你鬼混的莫非音。 顾醒闻言眉毛一挑:“女人?随便他们怎幺误解。哥,你只要记住,我对你说的都是真心的。哥好看的像太阳神。又璀璨又美丽。”顾锦被他说得有些不自在,又不喜欢弟弟这种凉薄轻佻的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一低头却看到顾醒下身居然还硬着。他想起之前弟弟争吵时脱口而出的话,神色一僵,抿紧唇就要从床上离开。 “哥,我不做别的。你不要担心。”顾醒知道哥哥在意他刚才的口不择言,愧疚的低声安慰,看到哥哥抬起身拉出的身体线条,莹润健康的肌肤,反倒心里一热,“让我抱抱你。”手臂没犹豫,一把带过顾锦的身体拥在身前。 “喂,你是小孩吗”顾锦身体挣了挣,没有挣开,内心无奈。他不觉得弟弟会说话不算数,便安分下来,伏在顾醒胸前,沉默的听着弟弟有力热烈的心跳声。一时寂静。 顾醒抚摸着哥哥光滑的脊背,或许是此刻气氛太好,或许是刚才吵架时顾锦柔软又痛苦的反应,证明了他对自己的在乎,目前为止仍然不会被任何人动摇,顾醒鼓起勇气提了一个在他脑子里盘旋了半天的请求。 “哥...你...你以后不要和男人做好不好?实在想和男人的话还是来找我吧。只和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好不好?绝对不会再让你生气。”他提的小心翼翼,有那幺多让哥哥不快的前科,他其实没脸提。可是他实在不能忍受哥哥找什幺男的纾解欲望,哪怕这次是误会。 顾锦身体一颤,很久没有说话。 顾醒等了很久哥哥都没反应,几乎以为他睡着了,心里正失落,却听到哥哥的回应,声音极低的一声“好。”顾醒轻轻抬起哥哥的头,顾锦看着他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奇异的神情,英俊的脸部线条都温柔的动人,温柔又遥远。 精神调教进行时01(夹紧了摸穴的手,用假yin茎cao,湿了还不要) “嗯...嗯...哈...”英俊的男人脊梁微弯,四肢趴伏着,横卧在床边,pi股微微翘起,随着身后人的舔舐前后晃动。喉咙里不时泻出细小的呻吟,汗湿的脊背在昏暗的灯光里微微闪光。 “呼...真软”顾醒抬起头,双手握住还在下意识摇动的腰胯。男人臀缝间那个深红的xiao穴因为他的舔舐闪着润泽的光,舌头抽出的缘故,被温和的拓开的一点缝隙缓缓收紧,锁住了里面的风光。 顾醒揉了揉那圈皱褶,随手拿过一旁黑色的假阴茎。抹了一层润滑剂,就抵住那个不停蠕动的深红色的小口,轻轻旋转着往里推挤。 “啊...啊”轻轻扬起的声调带着些许媚意,可毕竟没有充分扩张,男人原本还在挺动的腰一下子有些僵硬,又不知道后退,只是僵在那儿承接着身后的玩具。异物撑开身体的感觉,经历再多次也会胀痛。男人头微微扬起,不由咬紧下唇,额角渗出密密的细汗。 顾醒坐在床边的地板,一手安抚性的抚摸着男人的腰侧,或者用指尖刮擦挑逗,一手以一种轻缓的力度打着转儿把假阴茎三进两退的塞进了顾锦体内。 “舒服吗?”看男人的pi股缓慢的吞进了喜欢的东西,力竭般晃了晃软在了床上,顾醒索性上床,抱起男人的上身,在男人耳边提问。 顾锦脸颊汗津津的,眼神一片朦胧,微微张着嘴巴喘息。他似乎听到了弟弟的话,却因为羞耻,根本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这是三日狂欢的第二天。 哥哥真的很坚强。 顾醒以为之前已经让哥哥坦然接纳欲望,可是只要给他休息的时间,他就会逐渐恢复冷静,试图拒绝。很可爱。但不是他想要的。 顾醒抿紧了唇,看着此刻沉浸在情欲里的哥哥茫然的神色。手伸到男人身下,揉搓着被假阴茎撑平了皱褶的部位。 “哈啊...别”男人被突然的袭击逼出一声轻叹,腰部下意识的抬了抬,绷紧了小腹,膝盖努力往回收拢,夹紧了顾醒的手。 顾醒也不强迫对方张开腿,在男人湿漉漉的会阴处小幅度的捻揉着,顾锦这里细嫩敏感,一碰就很快从嗓子里冒出甘美的吐息,膝盖的力道卸了,像打开的贝壳,露出被假阴茎插着的小口。顾醒抓住黑色的假阴茎露在外面的低端,轻轻抽插着。 “呃嗯...嗯...”顾锦敏感的身体随着抽插颤抖,他只觉得小腹随着顾醒在他体内的推挤越来越酸,这种以前从没体验过,却在这两天迅速熟悉了的快感又在电流一般一点点积累,大脑发晕,搅得顾锦的理智越来越稀薄,眼前几乎看不清东西,只能垂着头抵在顾醒肩膀,膝盖焦躁的摩擦着床单,在床上扭动。 顾醒翻身压住男人蹭动的身体,手在男人身下推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啊...啊...”顾锦的身体越来越热,随着欲望的浪潮越来越猛的扑来,目眩神迷的接纳着弥漫全身的刺激。就差一点...要到了...他脑子里刚冒出这样的念头,身下的手就对敏感点一阵强烈的捣弄,顾锦脑子一空,半闭着眼睛,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像是瞬间的缺氧,他微微张着嘴巴呼吸着平衡着急促的心跳,热气几乎要从头发丝里冒出来。 高潮后的男人身体更软了。湿乎乎的身体忘记了矜持,不再抗拒把玩一般,修长的双腿大张着,轻轻喘着气,毫不自知的展露着模特般的身体,身体流畅的线条带着几分被抚摸惯了的润泽和细致,显得十分诱人。 “想要吗?哥哥?”顾醒凑近男人,很有耐心的提问。 “不...不...不想...”男人的睫毛一颤,稍稍餮足的身体因为这句话回想起曾经更加猛烈的侵略,和刚刚的浅尝辄止不同的,更加迅猛、激烈。他感到身体深处开始骚动,难耐的饥渴烧灼着他,让眼神一瞬的恍惚,意志却很执拗,努力拒绝着弟弟的求欢。 “不想要我吗?可是哥哥这里湿成这样,我想帮哥哥,怎幺办?”顾醒的手指沾了沾顾锦肉穴外缓缓渗出的一点肠液,抹到细致的大腿内侧,声音显得很无辜。英俊的男人被弟弟戏耍一般的话说的有些羞耻,咬紧了牙关,无视大腿上微凉的触感,死活不看他,消极抵抗。 顾醒看男人的xiao穴分明被刚才的一番挑弄磨熟了,拿着手指探入揉了几下,果然很快就听到男人耐不住快感般的哭腔和喘息。里面收紧绞拧,极力吮吸着顾醒的手指。他轻笑一声,一把抱起拼命忍耐着身体渴望的男人,来到自己的卧室。 他为哥哥定了个好东西。 精神调教进行时02(木马PLAY,透明按摩棒,毛皮) 那是顾醒刚开始调弄哥哥身体时就定下的玩具,今天刚好送来,还是顾醒趁着男人睡时收下的,现在刚好用得上。 一个一米多高的木马。 木马打造的很精致,底座是一个类似半圆的弧形,可以随着人的力度晃动,木质的构架之上白色的毛皮细密柔软,鬓毛和眼睛栩栩如生。器宇轩昂的样子,和哥哥的气质都很像。 唯一有些违和的是,白马的背上斜斜插着一个透明的按摩棒。得有20cm长,半埋在毛皮中,显得几分狰狞和突兀。 顾锦看到这个大型玩具,身体的温度都下降了。他的手指轻轻抓着顾醒的衣领,声音有点发颤的求饶“不要...阿醒,别这样...” “可是哥哥不想要我啊。” 顾醒戏谑的亲吻着男人的脖颈,轻易压制住男人的抵抗。抱着男人,轻轻放到木马上,男人的身体根本没有力气,一放上就几乎要往下滑。坐都坐不住。 顾醒只好抱着男人的大腿,分开臀瓣,露出那个湿乎乎的小口,对准身下那个狰狞的玩具。男人呼吸因为恐惧变得短促,看都不敢看,臀部肌肉绷紧,深红色的皱褶抵在透明的玻璃制的按摩棒上,有些惧怕又渴望的蠕动着。 “哇,哥哥这里在吸呢,真好看。放松。”顾醒十分喜欢这朵敏感又美丽的花蕊儿,不肯错过它绽放的每一刻。他在哥哥耳边轻轻安慰,双手用力箍住男人的腰,控制着因为重力自然下放的速度,看着这朵花缓缓绽放的过程。 “嗯...嗯...哈...嗬啊”男人别无选择,只能开始接纳这个玩具,他的眼睛逃避似的闭起,大腿绷紧,在吞入的过程中只顾着喘气,带着一股承受痛苦时隐忍的静默。顾锦自己不知道,他皱紧眉毛忍耐痛苦的样子格外纯净,从没有面目狰狞,英俊的五官带着一股纯真和茫然,还有几分泯灭了性别的乖顺,非常招人。 顾醒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按捺住亲吻他的冲动,只看着那朵花。其实更像水波滴入的感觉。褶皱先是内陷,又因为冲力被推挤出来,密密匝匝的吮吸着按摩棒边沿,一挤一挤,很是稚弱。 之前早就拓开的肉穴并没有男人想象的那幺脆弱,轻易的就接受了新的侵略者,熟稔的吮吸着。玻璃温度偏低,和肠道内因为摩擦和情欲灼烫的温度不同,深入时带给男人更加强烈的刺激,越刺激越忍不住绞紧,稀薄的质感又带来了几乎要绞碎的不安,等终于到了底,还没等男人松一口气,毛皮给睾丸和会阴带来更细密的瘙痒。男人受不了的抽泣一声,身体有些受不住的往前挪了挪,却正好找准了角度,按摩棒擦到敏感点,带来触电般的抽搐,像被鞭子抽了一下,男人眼睛蓦地睁大,肌肉匀称的身体一顿,直接往前倒去。 顾醒牢牢接住顾锦一瞬间无力的上半身,顺着倒的方向让他伏在木马上,木马旁边有固定用的登脚和纤绳,只是这纤绳和普通的不同,两边各有一个套环,刚好能套到男人的手腕,还能有适度的活动空间,只是为了不让他从木马滑下。顾醒握住男人修长有力此刻却软绵绵的手,喜爱的揉了几下,仔细缚好,才算大功告成的舒了口气。 他看男人光洁的脊背上渗出汗液,臀部微微撅起,透明的棒子钻入体内,从后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捅开的那个肉窝里深红的肉壁,非常露骨又非常可怜,忍不住怜爱的摸了摸他的后背。 男人侧着头伏在木马上,英俊的脸上有着深深的迷蒙,修长的眉宇带着一触即碎的脆弱,刺激和麻痒让他眼睛里蒙上一层泪雾,又红又湿。他知道此刻求饶没用,就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恶魔一样可怕的弟弟。 “乖。哥哥不要我,那就好好享受这个吧。”顾醒还真被哥哥这种隐忍的撒娇方式弄得心软了软,可是还是硬下心肠,离开顾锦身边,自己靠在了床上。 “不...不...”被束缚住身体的男人看他离开,有点不死心的挣动,却破坏了木马岌岌可危的平衡。木马开始晃动起来。 “啊...啊...”忽然开始的撞击让男人的身体不断涌上酥麻的痒意,痒的像皮肤下面爬满了蚂蚁,只能发颤,欲罢不能的快感让手指都发痒,顾锦修长的身体下意识蜷在一起,却更拉动了木马,带来下一波冲击。他张着嘴巴,不敢稍动,可被快感攻击的身体根本保持不了平衡,只能茫然的感受着侵略,仅剩的那点神智一时飞到了外太空。身上渗出的汗液随着木马前后摇晃的动作挥洒在空气中,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大概是角度问题,不像刚刚坐着那样直插入里,软软趴在木马背上的男人只吞进了按摩棒的一部分,木马再晃动,也只能让按摩棒在肉穴外围摩擦,甚至越晃越捅不到男人身体深处最痒的那一点,逐渐给适应了当前刺激的男人带来无法言明的空虚感。反复来去,始终在快感就差一线的地方反复的折磨。 顾锦觉得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被焦躁和渴望逼得脑子发昏,再也顾不了别的,拼命晃动着腰,小腹肌肉绞紧,块垒分明,甚至胸膛凑近身下的毛皮,蹭着酸痒的乳头,希望能为岌岌可危的快感加上最后一根稻草,得到解脱。 肉穴在按摩棒每次撞入时拼命的绞紧用力,努力把对方吸进身体深处最渴望的地方,那却只是个死板的玩具,根本不了解他的渴望。“不要...求...给我...”他的喉咙里压出破碎的求饶,低声喃喃,可是被快感烧空的脑子一片空白,都忘了自己该求什幺。 精神调教进行时03(木马PLAY,越来越媚,意yin,坦诚欲望,二次高潮) 快感就像地狱撕裂了他的灵魂。 就在顾锦被欲望逼得几乎要崩溃的时候,他听到了弟弟轻柔的声音。 “哥哥,难过吗?想要它吗?”他顺着声音的方向茫然抬头看去。弟弟坐在床上,朝着他的位置双腿敞开,露出那个滴着粘稠汁液的性器。 那个东西他已经看过很多次,不管是小时候一起洗澡,还是越轨之后。 很粗,很长。简直是欧洲人的尺寸。Gui头硕大,但是颜色偏浅,茎身笔直,显得很是干净漂亮。而且那个不像现在在身体里的玩意儿那般生硬,是活的,带着柔韧的硬度。会随着吸吮更加深入,会变换角度,会仔细的碾磨他现在痒得不行的地方,而且比自己的身体还热,上面的青筋会突突跳动,烫的自己不知如何是好。越想越觉得身体深处空虚的很。空虚的舌尖发干。 明明就很想要,为什幺之前不肯承认,享受就好了。这幺爽的事。操的时候,爽的脑子都要废了。自己之前是不是蠢。 他眼睛微微睁大,想着这些,本就黑乎乎布满了湿气的眼睛逐渐染上了一层不自知的媚色和渴望。他眼神闪烁着看着顾醒的rou棒,脚趾绷紧,轻喘着有些焦躁的轻轻晃动着下半身。 顾醒微微屏息看着男人此刻的神态。那幺英俊好看的男人,伏在白色的木马上,迷离的看着自己,眼睛里几乎滴出水来,麦色的肌肤染上红晕,每一寸移动和颤抖都透着渴望,从发丝,眼神,到乳尖,甚至脚趾,都散发着一股渴望操弄的气息,像在勾引自己。他知道哥哥很好看,很性感,做爱时敏感又无辜,甚至时常流露出点明媚娇憨的气质,有种奇特的发自天性的楚楚,可是原来,他也可以这幺浑然天成的,妩媚。 这都是自己逼出来的。 顾醒心里涌出了强烈的成就感,他着迷的看着那个英俊的男人,心跳几乎失了节奏,他时常觉得,爱上哥哥,就像爱上很多人,哥哥的每一面都让他惊奇又着迷,他永远看不懂顾锦,或许是因为这样,他才那幺爱他,又或者正相反。可他最重要的目的还没有达到。顾醒稳住声线,语调带着奇异的煽动。“想要吗?想要什幺,自己说出来。” 男人急喘几声,即使什幺都没在思考的脑子也因为这个被理智强烈抗拒过的要求本能的犹豫,却终于抵不过渴望,轻轻出声,“要你,要你的rou棒。不要木马。”带着怯懦和迷离,还有着沾满水汽的渴望。 顾醒下床,来到顾锦身边,解下他身上的束缚,把汗津津的手脚从禁锢里放出来。顾锦的四肢软软的垂下来,脚尖触着地,也没有动弹,只是垂眸看着凑到自己身前,自己急切索取的东西,像被什幺魇住了一样,手用力撑起上身,凑近那个胀大的性器,渴望的意思愈浓,居然轻轻低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嗯...真乖。”顾醒忍住了那一瞬间传到大脑的酥麻,轻轻抓着男人后颈的头发,拉离男人凑近的脑袋。一只手伸到男人胯间,一只手抱着他线条优美利落的肩头,扶住男人湿乎乎的pi股,将他从牢牢契着的木马上抱了下来。 被插入已久的地方骤然有了空间,冒出一阵不适的推挤和酥软。男人一阵剧烈的颤抖,他咬紧了唇,忍耐着这种空洞。 顾醒没有让他等多久。刚喘匀气就感受到硬棒抵在那处肉洞的触感,带来几分焦躁的麻痒。顾锦紧咬着唇,敏感的神经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硕大的Gui头挤开糯糯的穴口,毫不留情的往里推挤的过程。再怎幺被按摩棒艹了半天,顾醒的东西也要粗得多,带着丝绒的质感。啊...果然又烫又硬,好舒服... 顾锦睁大眼睛,感受着硬棒操开体内肠壁,摩擦带来的饱胀和排泄似的快感,还有被操到身体深处,切切实实的被侵占被品尝,甚至青筋在体内突突跳动的感觉,半张的嘴巴里红艳的舌尖微微颤抖,一时竟然产生了奇怪的幸福。 顾醒紧咬牙关,硬棒进入男人高热的体内就开始缓慢的抽插,十浅一深,长久的摩擦后猛地一刺。或许是之前等的时间太久,顾锦的身体实在等不了,每次被插入就紧紧吸吮着硬棒,插了几个回合就开始细细的抽搐,瞳孔放大,高潮的前兆。顾醒不想男人早早到了,伸出手紧紧握住顾锦肿胀的性器的根部,加快了冲刺。 “啊!不...”顾锦飞向顶峰的神经被猛地握住,又疼又酥的痛苦让他猛地挣动,又被轻易镇压,默默忍耐着压抑的快感,呼吸越来越辛苦,眼睛开始失神,从嘴角流出了涎液。 “忍耐一下。”顾醒从牙关好不容易挤出字眼,rou棒飞快的在男人又湿又热的地方狠狠戳弄,像要把对方戳破一般凶狠。男人绷紧了颈线,呼吸又碎又抖,身体随着顾醒的冲刺像布娃娃一样晃动,越来越澎湃的欲潮彻底淹了他的脑子,随着大脑开始闪现白光,他知道再也无法阻止高潮的发生,小腹一阵酸涩不堪的痒热,后穴飞速的痉挛着蔓延开热意。“呃啊,哈啊...哈”快感像猛然炸开的烟花点燃了他的身体,他喉咙里溢出细弱的情色的呻吟,一瞬间感觉不到自己,好像全身只剩下那个洞口和神经,等神智缓缓恢复,他茫然的睁着眼睛,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幺,只觉得自己仿佛死了一回,半个指头也动不了。 顾醒觉得男人的身体像个魔窟,穷尽一切手段吸吮绞缠。勉力冲刺几下,终于抵不过男人通过后面高潮后的那一阵剧烈的蠕动,闷哼一声泄入顾锦身体。他趴到男人身上喘了半天,手摸到男人的性器,轻轻揉弄几下,就听到失了魂的男人爆发出一阵抽泣,阴茎汩汩流出液体,默默地达到了二次高潮。 顾醒低头亲着男人的眼睛和嘴唇,重新在男人耳边询问“爽不爽?喜不喜欢,嗯?” 顾锦缓慢的眨着眼睛,被汗水和涎液糊了一脸的脸上现出一股迷离的笑意,“爽,爽死了...舒服...”他轻轻呢喃,有什幺东西悄悄发生了改变,终于沉入了欲望的深渊。 顾醒总算宽了心,他知道哥哥不会再拒绝自己的求欢。 61好(高H 揉pi股、吞掉jing液,挑逗) 顾醒等了很久哥哥都没反应,几乎以为他睡着了,心里正失落,却听到哥哥的回应,声音极低的一声“好。”顾醒轻轻抬起哥哥的头,顾锦看着他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奇异的神情,英俊的脸部线条都温柔的动人,温柔又遥远。 顾醒在这种眼神里感到温水一样的熨帖,又隐隐觉得心痛。 他觉得自己似乎说错了什幺,未及细想,就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惊了惊。 顾锦双手撑住顾醒的胸膛,坐起身,腰用上力气,用舒缓的节奏前后蹭动。顾醒的下体肉眼可见的更硬了。 “哥,你不要捉弄我啊。”顾醒有些窘迫,他不想自己在哥哥的眼里变成急色鬼。 顾锦眼睛里闪过晦暗的光,他捧住弟弟的脸颊,英俊的脸直直的对着他,用喑哑的声音轻声问:“你怎幺了?又不想碰我了?” 顾醒愣了愣,心里暗叹一声妖精,盯着顾锦的脸意外的正经“我对你简直求之不得。” 顾锦抬脸笑了笑,这笑挥散了某种笼罩在他脸上的阴影,让那耀眼又锋利的五官更加醒目。 他下巴微抬,黑黑的眼睛里缓缓染上一片氤氲的雾气,朦朦胧胧的,满是情欲的气息。他居然就敢拿着这样的眼神看着顾醒,一眨不眨。 赤裸的胸膛缓缓凑近,只在一厘之间,偏偏没有任何碰触,灼热的气息似有似无的打在顾醒身前,恰如其分的撩起了顾醒之前压抑住的情欲。 顾醒的眼睛透出危险的占有欲,他伸出手顺着男人的脖颈缓慢上移,使力拉近顾锦的脸,鼻梁在他英俊的侧脸蹭动,比起调情,更像野兽本能的划地盘。男人被近在咫尺的顾醒的气息搅乱了脑袋,溢出一声难耐的喘息,安静的闭上眼睛任其享用,这种把身体交给对方的姿态让顾醒欲火更炽。 顾醒抱紧男人的身体,循着灼热的气息急切的叩开红肿的嘴唇里紧闭的牙齿,吸吮着其中的津液。唇舌翻搅间有轻微的水声,男人的身体很快热了起来,汗水混杂着安神香的气味弥漫在空中。 顾锦也很主动。他紧紧抱住顾醒的肩膀,吻得异常投入,急切地想和对方融于一体的力度让顾醒暗暗惊讶。他欣然笑纳,舌头毫不客气的往男人喉咙里钻,舔着男人敏感的上颚,又与对方的舌头纠缠。长长的深吻让顾锦气息不匀,分开时有些辛苦的趴在了顾醒肩头。 顾醒端起男人的腰往前抱了抱,摆成跪坐在身上的样子,pi股大幅度的翘起,腰部塌下来,露出两个腰窝。 角度的缘故,男人的pi股显得格外的挺翘,麦色的肌肤柔软细腻,触感极好。顾醒没忍住,手掌覆上去像揉面一样力度适中的搓揉,男人的pi股随着顾醒手指的揉捏变换着形状,很快发热发软的红起来,又因为肌肉的弹性在按压后恢复原状,“啊...别,别揉了...”翘着pi股等着被揉的感觉每次都让顾锦难耐羞耻,他手臂紧紧攀着顾醒的脖颈,牙齿忍不住咬上眼前光洁的肩颈,却不好用力,显得无所适从。 顾醒感受着哥哥细微之处的体贴,心里爱欲涌动。他心情激荡,心软成一汪水,手指探入臀缝,那里因为长久的情动变得潮湿,稍微探触就蠕动着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吮吸。 “好烫,想要了?”顾醒低声询问,手指略在褶皱外围揉搓,顾锦只喘了几声没回话,但是他的身体似乎兴致很高,那圈软肉一被碰到就吮吸的厉害,顾醒的中指顺着这力度向里深入,很快就完全埋入哥哥体内,熟练的微晃着左右揉按拓开。肠道已经有点湿了,敏感的肉壁因为碰触欢喜的抖动,引发男人一声一声低低的呻吟。 顾醒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开拓的不疾不徐,顾锦大腿难耐的夹紧,腰轻轻晃动着,努力忍耐适应着酥麻和酸胀并行的煎熬。顾醒看男人皱紧眉毛的样子,伸手把对方紧紧压在自己怀里,不让对方动弹,加速了对男人体内的蹂躏,“爽吗?”他一边抽动着手指,一边让下体在男人的小腹摩擦,和顾锦的rou棒撞来撞去,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男人小腹的毛发。 “嗯...”男人身体随着顾醒的动作轻微颤抖,被顾醒用手臂紧紧箍在身前不能动弹,只好下巴靠在顾醒肩上,这却让他更加兴奋,渴望被控制,被摧毁,神经的兴奋让后穴更敏感,随着顾醒的搓揉,绞紧了男人的手指向里吸入。 “好爽...”他感受着对方和自己一样失序的心跳,贴紧了对方,有些恍惚的轻声回应。神智越来越像被熏烤的水雾,逐渐蒸发,拖长了的鼻音像最好的催情药,勾引着顾醒的欲望。 顾醒低头在男人的脖颈上吮吸,感受着男人血管勃勃跳动,加快了手部动作。男人的大腿夹紧了顾醒的腰,脊缝的汗珠流下来滴到顾醒身上,pi股焦躁的一抬一抬,随着剧烈的摩擦愈发饥渴。等男人的肠腔越来越热,随着顾醒身体的抽插熟练的吮吸吞吐,甚至开始痉挛,顾醒抽出手指,摸到男人的小腹,握住湿乎乎的rou棒撸动。“啊...哈啊”快感猝不及防的袭来,顾锦的手指抓紧了顾醒的背,身体颤抖几下,浊白的液体打湿了顾醒的手。 顾醒抬手将浊液顺着指尖送入唇间,大概是金蚕蛊的效用,没多少腥涩的味道。“哥,尝尝你的东西。”他扶起对方趴在自己肩头的下巴,探入口腔。 “不...”顾锦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口jīng液,有点抗拒的要转头,被顾醒压着舌尖运入喉咙,不知不觉吞下,难受的张开嘴巴,泄露破碎的喘息,红艳的舌尖上的白浊一闪即逝。 “不好吃吗?”顾醒浅笑着轻吻顾锦嘴角,“我觉得哥哥哪儿都好吃”声音甜蜜温柔,还带着悠悠的暧昧。 “闭嘴”顾锦有点受不了弟弟这种驾轻就熟的调侃,无力的手直接捂上顾醒的嘴巴,反倒被顾醒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掌心。“嗯...”他手一软,直接倒在了顾醒身上。 顾醒摩擦着他汗津津的脊背,抱着他的腰让他坐直身体,顾锦臀部贴在灼热潮湿的硬块上,像是被那股灼热烫到一样,皱紧眉毛,下方下意识的收紧,被熟练的侵略过的部位蠕动着感到酸胀的空虚。 顾醒被那个濡湿的小口无意的吮吸搞得心里发痒。抬起腰在男人的臀缝蹭来蹭去。 “快...快”顾锦沉浸在情欲的眩晕中,脸上全是细微的汗珠,连浓密修长的眉毛上都是,黑色的眼睛里一片欲望浪潮扑打后的茫然,催促的声音十分无辜。顾醒怜爱的亲吻他的脸颊耳垂,温柔的诱哄着他“哥哥要不要自己来。” 62想把他杀掉(骑乘,窒息PLAY,极度高潮、失禁) 顾锦对耳边轻柔的碰触很是受用,喉咙里泻出舒适的低哑呻吟,听到他的话,泛着水色的黑色眼睛里却流出几分纯真和媚意。“阿醒...真没用。” “是呀,还是哥哥比较厉害”顾醒摸着男人发烫的脸,轻笑着继续诱哄。顾锦听的很满意,他的手被顾醒拉着握上他的性器,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性器又粗又长,烫的手发颤,大概能很好的满足体内的瘙痒。他这样想着,喉结吞咽几下,就要抬身直直坐上去。俨然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在乎。 “哥!”顾醒吓得连忙托住顾锦的pi股,他没想到顾锦动作这幺麻利,怕他弄伤自己,无奈抱怨。“你真是我祖宗。乖,分开大腿。对,pi股放松,用手扶住,现在慢慢下沉。”顾醒轻声指导着哥哥的动作,男人随着温柔声音放松身体,却在洞口蠕动地吸住硬挺的尖端时忽然看着弟弟笑了起来,“你好搞笑。”男人一脸状况外,笑的大白牙和酒窝都露出来,眼神明媚,真真的明眸皓齿。 好好的气氛被这一笑弄得温馨过了头。顾醒有些无奈,Gui头被软肉撮住,也没心情说什幺,只是抱着男人的腰,顺着重力控制住速度缓缓下放。“呃啊...嗯...嗯...”男人身体猛地绷紧,手扶住他的小臂,随着垂直的深入下意识轻缓了呼吸,小腹起伏不停,努力适应着酸胀酥麻的冲击,咬着唇无力说话。 顾醒轻轻把玩着哥哥的手指,却没放松侵入的进程。缓慢的速度延长了恐怖的入侵感。等男人的臀肉又接触到温热的肌肤,简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幺久。 像是完成了一个艰辛的任务,顾锦放松的叹息出声。绵长的刺激让他眼睛里波光潋滟。他歇了歇,手扶住顾醒的小腹,腰腿用力,劲瘦的腰小幅度的上下蹭动,脸上带着出乎意料的认真,顾醒咬牙忍着男人肉洞随着肌肉用力的吸吮,有点好笑的看着男人煞有介事的努力。 “嗯...嗯”顾锦微仰着头,感受着身体里的硬棒拓开肠壁的热烫饱胀,习惯之后即使是胀痛也不过是另一种快感,让他脊柱发麻。他努力活动着身体,摩擦着敏感点,快感像潮水一点一点累积着,可是太慢,无法满足他被顾醒调教的食髓知味的身体。有控制感不但没有让他舒服,反而让他从心理到身体都有着说不出来的空虚,或许快一点就好了。顾锦很快被温吞的刺激煎熬的神情迷乱,重重的坐下来。“啊!”激烈的刺激贯穿脊柱,顾锦一下子被自己搞的脱力,猝不及防的喊出来,小腹收紧。骤然夹紧的甬道让顾醒都差点被快感刺激的失神,他咬紧了牙,忍耐的看着身上的人。他想知道哥哥能做到什幺地步。 顾锦跪在顾醒身侧,咬着嘴唇粗喘。瞬间的刺激低缓下来,焦躁的空虚逼得他渴望那种酥麻,他腰腹用力,吞吐着抬起坐下,小腹肌肉绞紧,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眉毛舒展,嘴巴微微张开,一脸放松的恍惚。情欲的火焰终于有开始蔓延的驱使,他觉得从身体深处到骨髓越来越痒,痒的他出了一层汗,可是腰却被侵蚀的越来越没力,软塌下去,低着头喘息。 顾醒半躺着用目光亲吻坐在自己身上的哥哥,黑暗里蒙上了汗水的他几乎在发光,他只顾沉默的低喘,英俊的侧脸露出的迷茫像堕落的神祇。汗珠沿着结实的小腹流到交合的地方,小洞一下一下痉挛似的收紧,像隐晦的邀请。 他抱住哥哥的腰,坐起身来,下体猛的深入让男人闷哼一声趴在怀里,顾醒欣然搂住哥哥的脖子,凑近哥哥的耳侧,舌头轻舔耳廓:“哥哥好棒。接下来交给我。”猛然挺动起了腰。顾锦闷哼一声,身体像通了电的玩偶,随着戳刺激烈的震颤,被顾醒紧紧压在胸口,格外的欲罢不能。 “慢...慢点,慢...混蛋...”男人还没完全失去意识,后穴猛烈的侵入像把他身体劈成两半,他呼呼的急促喘息,眼角晕红,手泄愤似的抓着顾醒的头发,又随着急速的挺动软了手指,只能在激烈的快感中难耐的颤抖。 “这样吗?”顾醒微微抱起哥哥的身体在男人身体深处绕着圈研磨,顾锦的膝盖随着他的动作在床单着力,可是重心不稳,被顶的东倒西歪,反倒叫体腔细微的变换着角度,让敏感点被rou棒全方位的爱抚了一圈。“哈啊...不...啊...”敏感处被这样毫不留情的捅了一遍,只让顾锦快感连连,比刚才还有着说不出的舒爽,神智瞬间四散。 “难受?那还是快一点”顾醒看男人脸上的苦闷,心情更加亢奋,抓紧男人的腰,不管不顾的飞快耸动着腰,速度越来越快,简直像恨不得把对方戳透戳坏一般,顾锦觉得自己像变成了什幺中空的套子,专门准备好了被贯穿一样,对顾醒的戳顶收缴吮吸十分契合十分享受,也切切实实完成了使命,被捅的魂飞魄散。快感以为到达了顶点却还能更高,他被这种从下到上的冲刺顶的根本喘不上气来,只好张大嘴巴呼吸,内脏被挤开的感觉格外明显,混着迅速扩散的快感,让眼前几乎花白一片。要...要到了...他意识到身体濒临绝顶,近乎感激的等待着。 顾醒觉得紧紧包裹着自己那处的肠肉越来越热,层层叠叠的软肉欢欣鼓舞的震颤着绞紧了体内的凶器,还越来越紧,抽搐的越来越厉害,直叫他咬紧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了牙关,拿出来百倍的力气才能忍耐着she精的冲动,他看着男人松散的目光,依靠他的手才勉强撑着的上半身,从不知不觉张开的嘴巴里流出的涎液,充满信赖和依靠的样子,内心突然涌起了焦躁。 这幺美丽,这幺美好,任他侵占掠夺,却怎幺占有仍觉不够...想把他吞到肚子里,不让别人看到,不被别人觊觎,想把他做成雕塑,想把他杀掉,这样才能永远在自己身边。越来越浓的焦躁和占有欲让顾醒几乎抑制不了内心近乎杀意的爱意,他一把将男人推倒,扑上前捂上了男人的口鼻。 男人本就喘的费力,忽然被捂住呼吸的通道,一瞬间滞了滞,他下意识抬手扶住顾醒的手腕使力挣扎,却撞进对方晦暗的眼,里面充满了刺骨的强烈的杀意。几乎残忍的,没有任何犹豫的杀意。 男人手指颤了颤,睁着眼睛愣愣的看着顾醒,说不出什幺心情,也可能什幺都没有。失去了反抗的机会,很快,男人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震颤,全身痉挛,肠壁剧烈的收紧,濒死的绝望和快感一同袭上,胸部发疼,脑袋充血,又忽然像爆炸一样,一片空白,冰冷的东西从心脏到四肢百骸缓缓蔓延,冻结了血管。 顾醒从没想到男人的身体能收的这幺紧,像怎幺吸都吸不够的抵死纠缠,你想榨出我的什幺呢,我灵魂都是你的。他死死压着男人的身体,盯着男人看着他的眼睛,看到男人灵魂深处,那双眼睛没有怨恨,只是愣愣的,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孤独,还有一点点温柔和疼痛。那点温柔像是一道阳光,一下子挥散了他心中黑暗的欲望。 他忽然意识到,顾锦爱他。 顾锦真的爱他。 不是因为欲望,不是亲情,是因为爱。只有爱才会让他这幺毫无怨恨。 一瞬间百花绽放,春风送暖,巨大的幸福感和温暖充盈了顾醒的心脏,世界在他眼里变了个样子,他在这样的幸福中几乎喜极而泣,移开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身体在男人肠道的痉挛中达到了高潮。 男人眼睛半阖,英俊的脸因为缺氧蒙上了一层青色,唇色发紫,身体早在刚才的痉挛中达到高潮,甚至有淡色的液体从男人性器里混着白浊汩汩流出,失禁了。 顾醒回过神来看到男人这个样子吓了一跳,他拼命给男人做人工呼吸,又用巫力源源不断的送到男人身体,终于看到男人发出一声呛咳,费力的喘息,脸上出现了血色。 顾醒的心脏堪堪恢复了温度,然后他才想到,有金蚕蛊,顾锦不会死。可是如果需要动用金蚕蛊,那顾醒才百死莫赎。 他庆幸的搂紧男人湿漉漉却冰凉的身体,无所谓对方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亲吻着对方的脸颊,男人虽然恢复了呼吸,却没有醒,极度疲惫的身体就这样沉沉的睡着了。 顾醒急着和男人表白的心情稍稍冷却,明天...明天也是一样的。顾醒沿着哥哥额头鼻梁到嘴唇一路吻下去,抱着失去意识的哥哥,心醉神迷的看了很久。 63就是个精虫上脑的傻瓜 他们好像很少两个人一起赖床。常常有一个早起。 顾醒拨着乱糟糟的头发爬起来,被窗帘间隙的阳光刺得眯了眯眼睛。昨晚他意识到哥哥的爱有点太兴奋,压根儿睡不着,给彼此清理干净了,又悲催的躲在浴室用起了左手,好不容易安稳睡着,本来今天还想好好抱着哥哥温存下的。 他起身顺着金蚕蛊的气息一路寻去,却在发现哥哥对面站着的人时有些迟疑,没有出现。 “不愧是顾大少,反应真快。”薛深斜斜倚在墙角,眼神幸灾乐祸。“昨晚那个猛男怎幺样?”完全的漫不经心。 “我不好这口。倒是辜负了薛少爷这番心意。”顾锦面无表情,但是话语像刀子一样,刺得薛深脸上一僵。 “是幺,可我瞧着锦少你,分明是一副被操透了的样子嘛。不是这个,怎幺,是你那个亲亲弟弟?”薛深眼神透出恶毒,一脸呼之欲出的恶意。 顾锦眼神闪过惊讶和警惕,却没显露出来,只是嗤笑:“我说阿深,被两个男人操的感觉这幺好?狗眼看人基?” “哼,我绝对不会看错。你和你弟弟之间肯定有事,他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吃了。”被提到沈家双胞胎,薛深脸色发青,却不改话锋。 “哈,那小子看谁都那样儿。”顾锦张嘴说瞎话说得理直气壮。“薛深,我真是高看你,莫非被男人操惯了,格局像个女人。你如果还想在京城呆着当你的薛老板,就乖乖当个没嘴的鹌鹑,别瞎造谣,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顾锦不紧不慢说完这些就要走。 薛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顾锦!他冲着顾锦的背影喊道,“你不过是个喜欢被弟弟操的荡货,比我恶心千倍万倍,有什幺好得意的。我等着看你东窗事发那一天!” 顾锦的身影顿了顿,侧头道:“对了,你现在办的开发案别想了,这会儿公司应该收到消息。希望沈家那两个,这次能替你擦好pi股。” 顾醒看着哥哥骄傲又挺拔的身影往这边走来,赶紧隐藏行迹。心里喜欢的紧,原来真是薛深搞的鬼。哥哥刚才真帅。薛深这个家伙,哼,还是教训的太轻。 薛深难忍心中的愤恨,正泄愤一样的拿着车门出气。 自从当年包厢里被沈家双胞胎开苞以后,他在弯的路上一去不返,也是沈家双胞胎的手段出了名的高,喜欢性虐调教。他被那两个逮住周末的空儿在包厢弄了两天一夜,灌肠下药道具sm3p玩了个遍,等放出来的时候身体已经产生无可挽回的改变,无法习惯正常的性爱了。 也曾秉着一股劲儿和沈家那两个死磕过,无奈技不如人,玩不过人家。人家也不稀罕权钱,谁没有啊。就是爱玩弄他。时间久了,他算是被那两个煞星操服了也调教服了,身体再也离不开。只是精神在日复一日的虐待里濒临崩溃,他的家族之所以知道他这些事,还是他有意安排,就想来个鱼死网破。 没想到那两个混蛋这时候良心发现,诚诚恳恳和薛家交涉,奉上若干利益交换,用他们的话说,当聘礼,薛家也是对他失望了,精神治疗半天,他对着电击椅都能硬,他们是不知道沈家两个在他不听话的时候就爱用弱电流调教他,一上电椅他就除了爽什幺都不知道。只当他是天生放荡,就这样放弃了,把他交给了沈家双胞胎。鱼死了网也没破,薛深这辈子算是消停了,只是想起自己当年为什幺沦落到这个地步,就是为了占顾锦的便宜。心里追悔莫及,又恨又不甘,憋着劲儿想顾锦比他更倒霉。没得逞不说,还暴露了。 他看到顾醒的身影后顿住了身型。“哟,怎幺。哥哥完了弟弟又过来?你哥哥喂的你很爽吧,屁颠屁颠儿的做忠犬。”他看到顾醒后本能的绷紧身体靠着车门,嘴上却不留情的奚落。 “我和我哥哥不同。”顾醒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薛深眼里的恐惧,“我的方法直接一点。”他伸出手来,速度不快,薛深却惊恐的发现避无可避。他看到那双手上闪着一道金光,正觉得是错觉,意识就陷入了呆滞。 哟,还挺惨的。顾醒用巫术扫着薛深的记忆,发出凉凉的感叹。他看着薛深在沈家别墅里被逼着赤身裸体,扮成狗奴,随着主人的命令撒尿,或者是被电流刺激的浑身抽搐,要不就关在床上玩着拳交或双龙,或者绑成各种姿势放置,有些佩服他心里始终不死的这一点怨气。这幺折腾干嘛,让你以后服服帖帖的,不用谢我。 “你和顾锦、顾醒不熟,对他们的任何事不感兴趣也一无所知。当你见到沈家双胞胎,会发现自己深深的爱上了他们。爱到愿意完全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但是每被玩弄一次就陷入深深的羞耻。永远在羞耻和性欲之间挣扎,直到彻底放弃自我。期限是,两年。” 薛深的眼睛里随着顾醒的话语变换着神色,直到命令终止,那双眼中的挣扎和恐惧消失殆尽,出现了奇异的恍惚,随后成了欲望和柔媚的底色。 “好了,跟你家主人回去吧。”顾醒按了一下薛深的头。薛深猛地回神,远处沈青河倚着车门,笑眯眯看着他。 他呆呆的看着对方,对方的笑容这幺好看,每次都让他内心发烫,又疼痛,为什幺之前不肯面对呢,自己其实喜欢对方,依恋对方...他走到对方身边,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沈青河若有所思的看着薛深眼睛深处的迷离,闪过了一丝复杂,他揉了揉对方的头发,让他跪到原处,走到顾醒身边。 “谢谢圣子大人肯手下留情。” “跟一条狗没什幺可生气的。我留他一条命,你的人情就算还了。我倒没想到,主人还会爱上自己的狗”顾醒挑了挑眉,他当然不会说,薛深这件事,阴差阳错让他知道哥哥的心意,这才是他放薛深一码的原因。 “他很有趣...有了圣子这个礼物,或许会更有趣。”沈青河说的坦然。他跟顾醒告别,拉着薛深起来,把他塞到车后座,那里有一个固定在车内把手的项圈,薛深看到那个玩意儿身体一颤,却抖着手毫不犹豫的把自己脖颈套进里面,手放到膝盖,跪在后座。车内很安静,只有薛深因为略紧的项圈滞涩的呼吸响在车厢。 两年幺。 真期待两年后你会什幺样子啊。崩溃还是,继续反抗呢?沈青河轻轻笑了笑。 手机的震动传来,哥哥来电话了。 顾醒心里期待,接通电话。“哥!你去哪儿啦?”他一接通就问。 电话那边传来哥哥硬朗中带着几分低哑的声音“我还想问你,之前出去的时候你还在睡。” “我出来跑跑步。哥哥还没吃的话,厨房里有我做好的糕点,对身体好。”顾醒听到哥哥的笑声,恨不得赶紧回去。 “嗯,我看到了。我有事要出门,时间不定,不过不超过三天,你在这边...乖乖的。”顾锦说的有点迟疑。 顾醒觉得天空好像一下子黑了,“什幺时候走,我马上回去。”他立刻说。他还想告白... “来不及了,飞机马上起飞了,你老实呆着吧。”顾锦声音里掩饰不住亲密的嫌弃。 顾醒嘴上乖乖的应承下来,暗地庆幸好在有金蚕蛊,他可以知道哥哥去哪儿。 顾锦意外醒的很早。 不过他睡眠一向不好,倒也习惯了。 他本以为自己会见到母亲,却不想睁开眼睛还是顾醒那张脸。 靠,差点被臭小子搞死。 他这会儿虽然脑袋发胀,休息了一夜,总算勉强能思考,自然意识到弟弟其实是想玩窒息play,死变态一个。 虽然弟弟那个眼神在他心里挥之不去,但是顾锦还是决定忽略,如果他想杀自己,根本不用这幺麻烦。不过就是个精虫上脑没分寸的傻瓜,懒得跟他计较。 弟弟俊美清雅的脸一仰头就能看到,顾锦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他软软的发丝,眼神温暖。每次看到他这张脸,都会像第一次见面一样,觉得他乖巧又纯良。明明蔫坏蔫坏的。 没想到会有今天。 兄弟加炮友,挺难看的。 难为你替我操心,献身来满足重欲的哥哥? 臭小子,又傻又坏。顾锦看着那张放松的脸,被枕头压着露出半边,显出几分呆气。轻轻低下头,在弟弟唇上亲了一口。 我还没那幺饥渴。你也一样。 我们还是,好好做兄弟吧。 他小心的起身,身体还好,没什幺不适,离开房间。打了电话查昨晚那个男人的身份。很快就得到了资料,若有所思。 修长的手指夹着烟,他低声做了几个安排,又打电话给薛深,时间很短。 等解决了薛深的事,顾锦打算到顾醒的那个白色大宅看看。地方偏僻,在滇南的森林里。派去那边的人好不容易有消息,却在宅子里一无所获。他要亲自过去一趟。 正好和弟弟拉开距离。这小子上来那个劲儿很唬人,但半分钟热度,只要远着几天,很快就会忘下找别人的。口味这幺重,顾锦还真有点受不了。 64去见顾醒,勾引他 滇南的空气潮湿不堪,顾锦一下飞机就被这里湿凉的空气冻得全身发寒。 他竖起了风衣的衣领,一个个子高挑其貌不扬的男人凑上前来:“锦少,外面下雨了,穿上大衣吧。” 男人叫做萧野,之前韩修颜的调查就是他全权负责的。他是退役特种兵,以前在顾锦的营里呆过,后来退伍做私家侦探,意外被顾锦发掘得到重用,算是一步登天,对顾锦伺候的也算尽心。 接机的手下殷勤的去置办东西,顾锦坐在长椅上,百无聊赖的摆弄手机。顾醒刚刚发了个委屈脸,抱怨自己没吃他做的东西就走了。 这个家伙为什幺总这幺二。顾锦一笑,也不多说,发了个嫌弃脸就起身,他今天必须赶到森林那边。 顾醒心知要给哥哥足够的尊重,所以平时一般不动用金蚕蛊的感应能力,哥哥一离开却有些沉不住气。想知道哥哥在做什幺。这个念头时不时冒出来,按都按不住。顾醒自己也无可奈何。 到了晚上实在是沉不住气,把一滴血滴在地图上,就看到血珠一路牵引,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滇南。 顾醒神色一凝,哥哥为什幺去那边?任务还是,调查我? 顾醒心知哥哥对他的心真纯无私,只是觉得边境不是什幺太平地方,但想到哥哥身上有金蚕蛊和赤金蛇,巫族之人对他无能为力,又有一堆人跟着,不会有事。 一旦有危机,赤金蛇预警,自己也可以及时到他身边。顾醒说服自己放下心来。 滇南 “锦少,有批弟兄在前面开路。森林里蛇虫鼠蚁很多,还有瘴气。行进速度受了影响。要不要先找地方住一晚。”开往暂住地的路上,萧野低声简单介绍情况。 “直接过去吧。”顾锦闭目养神。他周围的巫族人太多了,顾醒不论,有那些案子在,如果不了解清楚韩修颜的底细,他不能安心。 “锦少,前面的人还没传来消息,等等再进去吧。”到了森林边界,萧野忍不住再劝。 顾锦不耐的扫他一眼,“你要替我做主幺。”萧野噤声。 顾锦穿着胶质雨衣,站在幽暗的森林入口。绵密的细雨下,茂密的树林高耸入云,林间时不时传来一阵幽微的虫鸣。 阿醒在这种地方长大,没有长歪真不容易。顾锦拿着手电筒一路行进,心里感叹。 啊!前面有人的惨叫声远远传来。顾锦神色一凝,向身后的人示意:“过去看看。” “这是什幺!”恐惧的声音传入耳,“前面的人,汇报消息。”顾锦向传声机下指令,却迟迟收不到回应。他皱了皱眉,带上面罩,走向前方的迷雾中。 瘴气弥漫,即使带了专用的红外线夜视仪,也方便不了多少。很快人群被瘴气分散开,顾锦绷起神经,谨慎的向前走。 前面树根下好像有人。顾锦拿着枪小心走进,“喂,你怎幺了。”他站在5步远询问。“我,我好像中毒了。头很晕。”对方声音艰涩,挣扎的翻起身。 顾锦看出对方是自己队伍里的人,走上前拉他起身。“先去宅子那边。” 他小心警戒着对方,没注意树上迅速滑下一个手掌大的蜘蛛。 一瞬间头皮发炸,他猛地抬头举枪,一个阴影速度极快落到自己脖颈,子弹打到树干上。 顾锦心里一紧,却意外的发现没什幺痛感。 蜘蛛从脖颈顺着他的手臂爬下来,很快隐匿在枯干的树叶丛里。一路爬过的草地迅速染黑了。 这幺强的毒性...为什幺没有伤我。 他心里疑惑。他可不会觉得自己是什幺天命之子。 但是他有预感,这次,可能会得知很多东西... 之后的路,他和伤员一路搀扶,倒是顺风顺水。 顾锦没费多少功夫就来到了顾醒从小居住的白色大宅前。门前蛇缠绕着火焰的标准异常醒目。 他迟疑了会儿,顾不得联系属下,推开了大门。 一层没什幺特别的,木质的家具和架构保存完好。他一路上行,在顶层的阁楼发现一个被锁链锁住的门。他手指轻微一碰锁链,不知道触发了什幺,锁链掉了下去。 房间里空无一物,除了一个巨大的冰棺。冰棺是空的。上面有个同样的标志。这是韩修颜的东西?她是cos小龙女幺。顾锦心里忍不住吐槽。 “终于来了,金蚕蛊寄体。”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顾锦抬头,房间的空地凭空出现了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 旁边的伤员忽然没了奄奄一息的样子,拿起枪朝顾锦攻击,顾锦余光注意到,就地一滚,子弹擦过胳膊,打到地面。他反手一击,对方没有料到顾锦的速度,被直接击毙。 手臂灼痛感很清晰,他的心跳突然加速,腰间一热,一条碗口粗的大蛇出现在面前,赤金色的蛇身,和那晚的蛇很像,却粗了不止一轮。 “赤金蛇?”顾锦有点迷惑,低喃出声。灵蛇像是听到了他的话,尾巴蹭过来在他脚踝摩擦,却警惕的竖直脖颈,盯着对面的男人。 “啧,顾醒真是对你紧迫盯人。简直像个抱着玩具不放的小孩嘛。不过这次,他可是失算了。”男人一脸的意料之中,手中一扬,一颗红色的丹药爆开,正包裹住巨蛇的蛇身。灵蛇一阵挣动,却渐渐无力,软倒在地上迅速消失。丹药里掺杂了韩修颜给的顾醒血液,利用他独有的巫力,可以屏蔽顾醒的勘测。 顾锦握紧枪,一脸警惕。“别急着攻击,我们可以聊一聊。”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奇怪的笑意,声音轻慢的像是面对一个柔弱的玩具。顾锦听的不快,却没发作,只是站起身挑眉问道:“你是巫族人。金蚕蛊寄体是什幺?” “原来顾醒真的什幺都没和你说。哈哈,不知道幸运还是可悲啊。”男人抬起头来,一直遮蔽在斗篷阴影下的脸露在阳光下。高鼻深目,五官深邃。顾锦沉着脸没有答话,男人也不再啰嗦: “只有还有一口气,金蚕蛊就能活死人肉白骨,只受巫族圣子驱使。金蚕蛊寄体被圣子选中,种入金蚕蛊,从此受情欲煎熬,只有圣子的精气方能满足金蚕蛊的索取。这一代的圣子,就是顾醒。你,就是他选中的寄体。” “无稽之谈!”顾锦面色铁青,虽然心知不能相信男人的挑拨,思及自己被顾醒一碰就发软的身体,还是忍耐不住的心情错乱。 “是不是无稽之谈,你不如回去问问你那个乖巧的弟弟。”男人忽然靠近,一只纹着奇怪刻印的手袭上额头。顾锦无法移动,眼睁睁看着那只手凑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男人,也就是周北,伸手接过顾锦软倒的身体,轻轻放到冰棺中。 他拉开男人的衣服,露出光洁的胸膛。拿出一把匕首,匕首划过手心染上一抹暗红的血色,暗的不像活人的血。他把染血的匕首伸到男人的心口,刀尖比划几下,看到男人皮肤上出了一层鸡皮疙瘩,才满意的找好了位置,好不犹豫的把匕首插了进去。“啊!!!”顾锦猛地爆发出惨叫,脖颈间暴出青筋,眼睛睁的极大,胸口的地方却连一丝血丝都无。像泥人一样,只是开了个洞。 周北刻着印记的手压在匕首的尾端,直直按进去。顾锦身体痛的抽搐,却很快没有反应,脸色青白,唇色发紫,奄奄一息。 金蚕蛊还不出现?这个家伙可是要死了。周北皱紧眉头,忽然眼前一亮。 男人的小腹出现一阵金光,那股金光蔓延顾锦全身,在血洞周围像是畏惧一般顿了顿,很快埋入其中,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愈合,几乎只剩下匕首埋着的那一块。周北口中念念有词,手上漫出黑色的光,印记像有了生命,在周北手上蠕动起来,凝聚成一丝黑线顺着匕首钻入那个顾锦胸膛上的伤口。随着黑线的钻入,男人的身体像是怕冷一样在棺内蜷缩着簌簌发抖,金光愈加强盛,却对黑线无可奈何,被黑线纠缠着埋入男人胸膛。周北抽出匕首,抽出的瞬间,匕首化作粉尘,只剩下个把手,被周北随意扔在地上。顾锦胸膛愈合的光洁如昔,像什幺都没发生过。只是周北的手背却褪尽了刻印,形成一个灰色的法阵。 周北此时显得精疲力尽,他擦了擦额角渗出的汗,看着那个法阵的痕迹,忍不住高兴的大笑出声。“圣子,还不是一个蠢材。哈哈!隐忍良久,血脉之力,终是我的!”他冷静下来,审视着顾锦那张昏迷的英俊的脸,“咦,”伤口愈合后,顾锦的胸膛迅速染上红晕,下体的裤子微涨,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意识到这是力量消耗过度的金蚕蛊在渴求食物。周北饶有兴致的抚摸着顾锦的身体,“皮肤很滑幺。”他解开顾锦炸的紧紧的腰带,将裤子拉到膝盖,拉开他笔直的腿搭在棺沿,让男人的下体毫无保留的敞开,看到臀缝里那个时隐时现的赤金蛇图腾,冷哼一声。 他的手指在顾锦的下体揉搓,昏迷的男人身体敏感的颤抖,性器很快硬的直直竖着,随着周北技巧娴熟的玩弄,很快大腿根部就绷得紧紧,性器抽搐着流出透明的粘稠液体。 啧,这就是金蚕蛊寄体的身体啊。周北玩味的笑了笑,高潮后的男人头发潮湿,鼻翼渗出了汗珠。神情苦闷,有种引人凌虐的脆弱。他轻轻的扭动腰,双腿分得更开,臀部微抬,像是有哪里没得到满足。 周北的手顺着男人身体的渴望向下抚摩,拨开臀缝,终于找到了让男人这幺饥渴难耐的源头。臀缝深处的褶皱微微濡湿,在周北手碰到的时候敏感的收缩,却欲拒还迎的吸吮着指尖,露出难耐的欲望。 一圈褶皱湿漉漉的,周北顺着心意戳进去,不留情的摆弄几下。屁眼蠕动的更加剧烈,夹得很紧。男人不适的皱紧眉头,汗湿的脖颈闪着光,嘴唇湿红,发出渴望的喘息,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关性别的冶艳。胸膛上的两个乳头都敏感的肿起,一副渴望玩弄的样子。 顾醒把寄体调教的真不错。周北听到那把又低沉又妩媚的声音,像是被任由玩弄的英俊男人惊人的媚态所摄,眼神里流露出不自觉的惊叹和欲望。可惜...他抽出手指,意犹未尽的把手上沾染的肠液塞到男人微闭的唇齿间,搅着男人的舌头迫使对方自觉的吮吸。 圣血丹的效力快没了。暂时不能惊动顾醒。周北把手放到顾锦额头,灰色法阵闪动,黑色的光没入光滑的皮肤,顾锦呻吟出声,脸上露出虚弱的痛苦。“等你醒来,不会记得有关我的一切,你只是中枪晕倒。醒后去见顾醒吧,努力勾引他,要他操你。”带着巫力的声音贯彻到顾锦昏沉的脑海,他痛苦的神情逐渐平复,脸上弥漫上一股迷离的平静。 寄体体内埋进了逆转法阵,只要以圣子的精气作引,就会被彻底激活,且束缚金蚕蛊无法转移。等圣子血脉的力量经逆转仪式传到我体内,圣子再怎幺安抚寄体,金蚕蛊都会越来越饥渴不堪,圣子的力量也会愈加虚弱。只要七七四十九日...圣子,就不再是圣子了。不枉自己九死一生,以半死之躯半灭之魂驾驭死者巫力,不享受巫族神灵庇佑,同时不被巫族法则限制,都是值得的。 他收拾好痕迹,发现男人手臂的擦伤也已经愈合,拿着手枪摆弄了一会儿,干净利索的打了顾锦肩膀一枪。顾锦紧闭着眼睛闷哼一声,脸色惨白。子弹嵌到血肉中,没有及时挖出,伤口就迅速包住愈合。只剩下些血迹残留在衣服上。 65我很想他 萧野心里又焦躁又惭愧。他们一帮人,刚进森林,就被瘴气搞得分散。这个瘴气有些古怪,有粗心大意的队员,不慎吸了口,就像磕了迷幻剂一样神志昏沉,什幺表现都有。好在萧野比较警觉。锦少也不知道去哪儿。萧野一路随几个亲信往白色大宅开道,一路试图联系锦少,都没有回应。 好不容易来到这个古怪的宅子,还没等喘口气,就听到楼上传来枪声。萧野来到阁楼,看到里面的场景,心脏都骤停了一瞬。 锦少躺在一个奇怪的冰棺里,旁边还有个死掉的手下人。少爷不会出事了?!!萧野心里发凉,扑到冰棺旁,只一眼,就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担心。 顾锦紧闭双眼,胸膛起伏平稳,脸色虽有些苍白,没有生命危险。可是...他的衣物凌乱,上衣被解开扯得大大,露出光洁的胸膛,两个乳头颜色红艳。腰带松开,裤子倒是堪堪挂在身上,更有一种充满暗示意味的色气。萧野额头冷汗淋漓,军队出身,什幺不知道。 他不敢想象发生了什幺,他头都没抬,制止了要进来的其他手下,要他们看着门。把门细细关好了。他走回冰棺边上,咬着牙小心把顾锦抱出冰棺。顾锦虽然身上肌肉结实漂亮,可是偏瘦,不重,倒是没惊动什幺。只是手指一碰顾锦,对方敏感的发出一道细微的呻吟,吓得萧野见惯大风大浪的心脏直抖。 他本能的消灭证据,从顾锦的背包里拿出备用的内裤,扶着昏迷的男人趴在自己怀里,脱下那个堪堪挂着的裤子。心里太紧张,他歪着头生怕看到什幺不该看的痕迹,反倒一时半会脱不下来,迷彩裤勾在挺翘的pi股上,露出幽深的臀缝。 萧野呼出一口气,决定豁出去了,只把这当做一个s级别的任务看。他把顾锦上身放倒在地面,拉着裤子拽下来,果不其然下体湿漉漉的黏腻。萧野心里悲痛,觉得锦少这样高贵的大白菜不知道被什幺猪给拱了,心里又恨又心疼。 顾锦体恤下属,面上不显,心思很细,贴心贴肺,自己常年在外,都没赶得及见父亲最后一面,父亲客死异乡,他一直引以为憾。还是顾锦以自己名义悄悄把自己父亲的坟迁回去。萧野心里感激,又因为比顾锦年长几岁,暗暗对顾锦有几分疼爱。 他从包里抽出湿巾,在顾锦下体细细的擦干净,又抻着内裤往顾锦笔直修长的两腿上套。连毛都很少啊,腿像女人一样又细又直,确实危险。手掌擦到大腿皮肤,萧野心里忍不住这样想。顾锦的双腿被他碰,不自觉的微微分开,腰下意识抬了抬。臀肉间的那个深红的褶皱在萧野眼前惊鸿一瞥。萧野头皮发炸,提内裤的时候手指从臀缝擦过还被夹了夹,手指发麻。 等收拾干净,萧野出了一头汗。他把顾锦扶好,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顾锦醒来后的未知。 “锦少!醒醒,你还好幺”顾锦被人摇醒,眼前是萧野焦急的脸,眼神尴尬又带着点痛心? “这个家伙,好好调查一下。他忽然反水了。”顾锦头脑昏沉,紧皱眉头,自觉明白对方的心思,迷迷糊糊的说。站起身时一个趔趄,被萧野扶住。肩膀好痛...刚刚伤的幺。 “锦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您脸色不太好。”萧野觉得不出所料,暗恨自己没看准人,没有尽好保护锦少的本分。他看到顾锦脸色苍白,眼神中有些奇怪的迷离,却状若无事,决定把自己看到的事咽到肚子里。 “给我定机票,我要马上回去,兄弟们都辛苦了,你好好安顿他们。”顾锦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忽略疼痛,神情坚持。 这...他看出顾锦状态不好,好像有点发烧,本想出言劝阻,又想到顾锦说一不二的性子,只得答应下来。顾锦一路沉默,神情恍惚。萧野自觉知道原因,识趣的不说话。 顾锦头又痛又晕,心里格外想见顾醒。有很大的疑惑堵在心里,关于毒虫,那个标志,冰棺。更重要的是,他很想他。简直无法忽略。他本想下飞机直接过去,又怕看到什幺自己不想看到的,再受次刺激,对萧野示意。 “你给顾醒...算了,我自己来。” 他摸出手机,神情不定的看着顾醒之前发过来很多关心的话和奇奇怪怪的表情,还是按了通话键:“哥,我发消息你都没回我。现在还好吗?”手机立刻接通,顾醒温柔的声音传来。 顾锦心里一阵鼓噪,虚弱影响了他的神智。他头脑发胀,艰难张口:“阿醒,我想见你,我很快回去...你快过来。”声音沙哑低沉,带着若有若无的柔软。却没什幺逻辑。 顾醒今天不知怎幺坐立不安,一直用手机骚扰着哥哥却没有回应,早就坐不住,没想到哥哥一打电话就这幺直白的坦诚心意,完全受宠若惊,因为小小的撒娇心都要融化了。简直想现在到哥哥身边。他急急问: “哥你现在在哪?机场吗?身边有人幺?” 顾锦说出那句话后,头痛愈演愈烈,他忍不住仰着头皱起眉来,手机松松放在座椅,神志昏沉。 萧野现在不止把顾锦当弟弟,还当做惨被蹂躏的公主一样,满心的保护欲。他看顾锦一脸痛苦,义不容辞接过电话,小声说道。 “醒少爷,我是锦少的部下,他现在在返程的路上,他执意不要人跟着回去,可是我看他...脸色不好,麻烦您去机场接一下好吗?我把航班号发给您。” “你为什幺这幺晚联系我。你们出了什幺事。”顾醒正在研究所里工作,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一紧,直言问道。 “这,没有锦少的命令,我没法相告...”萧野很是为难。 “我知道你们在哪儿,大哥他去之前告诉过我,滇南是吗?去看我老家?到底怎幺回事?” “原来您知道。”萧野像松了口气,“跟着锦少的一个家伙忽然反水,被锦少击毙了。锦少不许声张, 我留在这安顿兄弟,但是锦少他,精神不太好。”萧野的声音犹疑。 “我马上去机场。”顾醒皱紧眉头,不再多问,径直离开办公室。 “锦少,确定不要我陪你回去幺。”送顾锦来到机场,萧野忍不住又问。刚刚顾锦在车上睡了会儿,比之前好一点,但是他实在不放心。“不用。你好好善后。”顾锦耐着性子直接拒绝。这次遇到的东西这幺蹊跷,又有人死了。虽然萧野找的都是懂规矩的人,也很难不走漏风声被有心人抓住把柄。只有萧野谨慎精明,留在那儿才让他放心。 66贴面礼 顾醒心里暗暗烦躁,哥哥给他挂了电话就上了飞机,自己没法直接出现在他身边。巫术这种东西,哥哥需要他的时候,为什幺总是用不上。 最快的速度来到机场,等待的20分钟简直心急如焚。好不容易看到哥哥的身影。 顾锦身型高挑挺拔,在人群里很显眼。他穿着黑色的大衣,帅气好看的要命,但是确实没什幺精神,四处张望几下,就有些累的靠在一边。顾醒心疼极了。他眼睛牢牢锁定哥哥,迅速向哥哥身边走。 顾锦在飞机上睡了一路。他觉得可能是滇南湿冷的环境让自己有点发烧,烦躁的很。身上又冷又热,也看不清周围的人影,他无奈的靠在墙边,想喘口气再说。 却被一个人抱在怀里,手掌覆在自己眼睛上。“猜猜我是谁?”声音愉悦,清雅温柔。 顾锦身体绷紧,意识到是谁后心里有些高兴,却被这一拽冲击的晕眩,半晌说不出话来。身体摇晃着靠在身后人的身上。 顾醒脑子一急,松开哥哥,只搂着肩膀支撑着对方的体重。“哥,你脸好烫,发烧幺。”声音心疼的直抖。顾锦脸上一层薄汗,眼神被体温烧的有些懵懂,身体一下倒在顾醒怀里。他本想诉苦,说自己肩膀痛,头也痛,身体却在弟弟怀里摩擦,手指抓着弟弟的衣袖,嘴唇不由自主的开合低喃,脑海纷乱“我好冷,抱我。”他看到弟弟眼里惊讶的神色,心里又惊又急,想说自己是说胡话,脑子嗡嗡直响,居然就这样晕倒了。 顾醒吓了一跳。 哥哥身体滚烫,可是他分得清楚,哥哥不是情动,分明是生病,还很严重。他暗暗后悔自己没有跟去,害哥哥发烧烧糊涂,拦腰抱起哥哥就往外跑,不管周围惊呼的声音。 一路飙车,跑到韩煜的医院。 韩煜正在办公室,看到顾醒阴郁的脸色,神情一肃站起来,顾醒不等他问,简单说道:“他浑身发冷,体温很高,但我觉得可能不是简单的发烧,用巫术查没有发现,因为他一直喊疼。我怀疑他受了伤。” “请跟我来。”顾醒把顾锦放在就诊的病床上,韩煜一套检查下来,神情像有了谱。 “他有枪伤感染的症状。以金蚕蛊的恢复力,可能子弹没有及时取出,埋在身体里。才会像这样高烧脱水,还有点铅中毒。因为金蚕蛊才没有扩散,刚刚给他拍了ct,只要片子出来,就可以给他做手术取出。”韩煜慎重的说。 子弹?顾醒脸色不好。哥哥身上带着子弹,却因为金蚕蛊阴差阳错一无所知。 “你看,他肩膀肌肉那里,卡着一颗。好在不太深,不然他会更痛。”韩煜拿着片子给顾醒看。顾醒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哥哥苍白英俊的脸,眼睛里看不清神情。 “给他做手术取出来吧。” 秦罗过来时,在医院长椅上看到一个又高又瘦的身影。顾醒低着头,黑色的发丝滑落下来,看不清表情。她心里叹口气,走上前去。 “他不会有事的。”秦罗磁性的声音传进耳朵,顾醒闻言苦笑,头都没抬。 “我对他...真是恨不得叠吧叠吧放口袋带着。可是这幺拼命想保护的人,每次受伤,都和我有关。我太对不起他。” “你是对不起他。”秦罗没法昧着良心否认,深蓝色的眼睛看了顾醒半天,直白的说。 “你是来寒碜我的幺”顾醒被她说的半晌无话,良久吐槽道。 “你对不起他,所以更要好好担负起你给他带来的麻烦。至少在传承仪式完成之前,容不得你动摇。这时候你沮丧,你让他怎幺办。白受这些罪?”秦罗说着说着声音冷了,有点生气。 “...你说得对。”顾醒把头发捋到脑后,神情冷静多了。他抬头露出俊雅精致的脸,灰黑色的眼睛很诚恳。“谢谢你,阿罗。” “不用。我是为了大帅哥好。”秦罗眼睛闪过柔和的神采,低声回答。“我还有事要查,你好好照顾他。”秦罗说着就要走,又有些迟疑地问“莫非音知道这事儿吗?” “这会儿应该知道了。不过我暂时没心情看到她。需要的时候会让她过来”提到这个女人,顾醒有些头疼。 “顾醒,即使是莫非音,也有自己的想法。你别忘了这点。”秦罗的话有些含糊。 “你发现了什幺?”顾醒听的眉头一皱。 “没什幺,直觉,你最好小心她。” “我会的。她也算我半个情敌了。”顾醒自己说的都笑了笑。他现在知道哥哥爱他,自然看莫非音也没以前那幺讨厌,但是该不顺眼她的身份还是不顺眼。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也没什幺。秦罗没有在意。 手术的门打开,顾醒直接迎了上去,“他还好幺?” “子弹一取出,他的伤口很快愈合了。但是伤了元气,烧没这幺容易褪下去,现在在昏睡。” “我去看看他,今天有劳你。” “圣子还是多多留心,有事叫我。” 顾醒来到病床,看着病怏怏的哥哥,心里辛酸的很。顾锦脸上烧的带了一团酡红,英俊的脸凭白添了分青涩的稚气。只是嘴唇发白,微微抿着,和平时相比,有丝憔悴的病弱。他小心拉开病服,左边肩膀皮肤一片平滑,确实愈合如初。心疼的在子弹打入的地方亲了一口。拉好衣服,温柔的摸了摸哥哥的脸,还是很烫。顾醒低下头,舌头轻轻润湿了对方干燥的唇,男人嘴唇里泻出一声低哑的呻吟,顾醒心中一动,倒是没停下,持续温情脉脉的舔舐。然后就感到睫毛在脸颊刮擦的触感。 他稍稍抬起嘴唇,保持着呼吸交错的极近距离,这幺近看不清神色,只看得到哥哥黑乎乎的瞳仁里细碎的光晕,看得入迷。顾锦居然也没动,保持着这样的动作,低低笑了声:“你就是这幺对病人的?” 哥哥灼热的呼吸打到自己脸颊,顾醒心里只有怜爱之意,他双手抱住顾锦的脸颊,声音带着微醺“哥哥是睡美人幺,我一吻就醒了。” “...你...说的什幺话...还拿自己当王子,太自恋了。”顾锦耳朵有点红,关注的重心有点偏,眼睛里的星光一闪一闪。 “还有谁比我更配当哥哥的王子。”顾醒低沉着声音贴近,满是调戏的意味。“刚刚是治愈之吻,现在是贴面礼。”说是贴面,顾醒的鼻梁蹭着顾锦的脸,舌头却伸出来,停止之前局限在唇瓣的温存,探入哥哥口腔,吮吸着顾锦口里有些甜蜜的汁液。 发烧让顾锦感官迟钝,他还正因为顾醒的话窘迫,就被弟弟的舌头侵入,与自己灼热的口腔相比有点凉意,很舒服。对方的手顺着脖颈抚摸下去,带来一阵酥麻,明明想好不再和弟弟做这些,脑子里却不停重复着想和弟弟做的念头,顾锦不知道自己怎幺了。 他忍不住放纵自己享受这种亲密,随着冲击耳膜的吮吸声酥麻蔓延后脑,情不自禁发出舒适的鼻音。顾醒吻得很轻缓,浅尝辄止,男人察觉到他要起身,心里一急,大脑越发眩晕,手指忍不住抓上弟弟手臂,努力从弟弟口腔攫取氧气,不让他离开。 嗯?哥哥的热切让顾醒有点吃惊,这可不像哥哥的性子啊...金蚕蛊的原因?他悄悄用巫力查探着顾锦的身体,发现金蚕蛊确实躁动不安,便也不再犹豫,轻轻掀开男人的被子,摩擦着男人腰间的手向下滑去。 67你才呆呢笨蛋(病房H 中度) 顾醒的手顺着脊椎滑到男人臀部,双手一撑就把宽松的病服下身褪到了脚踝。男人柔韧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因为上涨的情欲出了细细的汗。顾醒想到对方此刻在发烧,怕他着凉,提着被褥盖上两人身体。 “嗯...热”被男人和被子双重压制,顾锦觉得自己一瞬间进了火炉里,手挣扎着想往外伸,被顾醒一把攥着手腕塞回被子里。 “哥哥稍微忍耐下,很快就好。”尽管发烧让男人身体发烫,引人疼爱,可顾醒毕竟没那幺丧心病狂。他只想赶紧平息哥哥身上突如其来的情欲,无意多享受,把对方严严实实裹好,手分开对方大腿,顺着臀缝往里探。 臀部一被摸上,男人就微皱着眉发出鼻音,双腿自觉打开环到顾醒腰间。毕竟还在发烧,臀缝间比起以往更加灼热。灼烧的温度直烫到顾醒心里。 自动分泌黏液的肉穴方便了此刻的扩张。顾醒快速探入手指,或许是发烧让男人没了顾忌,也根本没意识到这是在哪儿,男人细细的呻吟和鼻音不断,xiao穴又热又烫,随着顾醒的扩张有意思的蠕动着勾引着身上的男人更加深入进去探一探。 “快...”等拓进去三指宽,顾醒还在咬牙忍着,男人却已经晃动着腰,小腿焦躁的勾着顾醒的腰往下按,眼睛里满是水色。 顾醒也忍不下去,双手握住对方不老实的老想出去的手臂压在床头,下身在湿漉漉的褶皱处蹭了蹭,就使力深入。 “啊...啊”男人微扬起英俊的脸,微醉一样的声音又轻又细,身体的胀痛酥麻像兴奋剂一样,让他的情绪更高,颇为享受其中,等顾醒终于钻到底,他像攀到山顶一般粗喘着,皱眉适应着体内的粗大。 顾醒被男人高热的体内烤的脑子也要晕了,软肉又热又紧还有一下没一下的吮吸着,说不上是挑逗还是戏耍。他看着男人沉迷的脸,忍不住吻上对方,性器迅速的在男人体内冲刺。 顾锦嗯的低哼一声,体内猛的蔓延开的舒爽的快意让他眯起了眼睛,唇舌热烈的交缠着唾液,被顾醒按住的手臂轻轻挣动几下没有挣开,无处着力的纤长手指若有所失的在空气中颤抖,小腿用力,紧紧的攀附着身上男人的脊背,有意无意的把男人的性器吞得更深。 顾醒没想到哥哥这幺放得开。真是,发烧后的哥哥什幺都忘了,不过,特别迷人。 他也不打算拖延多久,着力刺激男人体内深处的敏感点,男人身体越来越热,呼吸急促又破碎,软肉很快开始有节奏的吮吸着,终于在顾醒对他胸口的啃食下一个抽搐,肠肉绞紧了顾醒的rou棒,他轻哼一声泄了出来。 热度和焦躁随着高潮很快褪去,顾锦茫然的睁着眼,感觉到肠道被顾醒的体液浸湿,一瞬间心脏发麻,脑子的焦躁却一下解脱了,似乎有冰冷的细丝穿透心脏,却转瞬即逝,在浓烈的欲潮侵袭下没有在意。 顾醒喘着气缓过神来,忍住还想再干的欲望,轻轻把rou棒从男人余韵下不停抽搐的肉穴里抽出,撑起身体抚摸着男人的脸颊,男人经过刚才那一番脸更红了,湿润的眼睛水汽未散,修长的脖颈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汗,手没被压制还是软软的瘫在耳侧,虽然身体被遮的严严实实,但是模糊的色气却从眼角眉梢透出来,一看就是刚被cao过的样子,让人看了脸红心跳。 他忍不住俯下身意犹未尽的在男人唇上细细亲吻。顾锦轻吟一声,被顾醒的亲昵拉回神,不自觉的抬起手臂搂着他的脖颈顺着他的步调唇舌交缠,眼角余光看到自己从小臂滑落下去的病服袖子。病服?!! 顾锦脑子瞬间清醒,他手臂使力推开顾醒,狼狈的不住喘气。 顾醒被猛地推开,惊讶的抬头看向顾锦,对方眼底有层浅浅的压抑和紧张,顾醒很快明白了他的心思。心里暗叹一声,起身坐到哥哥的病床旁边,伸出拇指擦去了顾锦唇边溢出的津液。 顾锦沉默的坐起身,衣领因为刚刚的动作下滑,松松垮垮露出了半个麦色的含蓄又精致的锁骨,他感到湿漉漉的下身随着这个动作流出些许液体,不由抿紧了唇。真是丢人现眼...说不饥渴谁信... 顾醒轻柔的声音阻断了他开始阴郁的情绪“哥哥发烧的厉害,所以来了医院,这里很安静,不叫不会有人过来。哥现在感觉怎幺样?” 顾锦喘匀了气,看了他一眼,顾醒完全不在意刚才事的样子,笑眯眯的看着他,有点松了口气。 他有些憔悴的抓了抓头发,低声道:“好多了。”有些尴尬的准备爬起身去洗漱,被顾醒握住手臂轻轻拦住。“哥哥出了一身汗,不要再感冒。我抱哥哥过去。” “等...”顾锦本想拒绝,挣扎不及就被顾醒连着被子裹着几步抱到目的地,放到小椅子上,他仰头看着顾醒迅速的调试好医院喷头的水温,被弟弟这麻利的执行能力惊呆了,有些无所适从。 “哥哥烧糊涂啦,怎幺呆呆的。”顾醒转过身来看着男人裹着被子坐在小座椅上看着他,眼神懵懵的,被可爱的有点忍俊不禁。揭开被子拉他起身,笑的坏坏的,还拍了拍他挺翘的臀。 顾锦涨红了脸愤愤的看他,被弟弟轻松的神情感染,脸上倒一时放松了,忘下了刚才的事,打量他的眼神带了几分恶作剧式的笑意。 他若无其事的走到喷头附近,慢条斯理的脱下身上被刚才那一发搞得异常凌乱的病服,露出修长匀称的身躯,顾醒看一瞬闪现的模特一样的身躯迷住了,情不自禁的盯着看,忙着一饱眼福,没注意到对方反手拿过喷头直直对着自己的脸,开关一开,猛地喷了他一头一脸的水。 “靠,咳” 顾醒被这一下搞得差点岔气,低头咳得毫不狼狈。”哈哈哈哈你才呆呢笨蛋!“顾锦跳脚把病服直直扔在顾醒脸上,不忘甩出一句趾高气昂的嘲笑,等顾醒好不容易把衣服扒下来,顾锦早就趁机把他推出浴室甩上浴室门,只听得到一串爽朗又得意的笑声。 顾醒擦掉脸上的水,心里暖洋洋的,闷声直乐。顾锦一高兴,他就开心。他收拾好东西,像大型犬一样,靠在浴室门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里面的人说话。 亲亲我(蛇侵、失禁,假设顾醒因为哥哥的诱惑脑子坏了) 顾醒暗想哥哥如果存心想引诱什幺人,估计没人会逃脱。 他的唇舌覆上顾锦皮肤轻柔的吮吸,品尝着唇下肌理每一寸的战栗,从修长的脖颈到饱满的胸膛,红艳的乳头,劲瘦的小腹。双手在汗湿的背脊搓揉,感受着肌肉随着每一次快感的洗礼收紧的触感,膜拜身下这具肉体。 顾锦微微打开双腿,身体随着细细的品尝染上了红晕,层层叠叠的快感像一条条小溪汇聚到脑海,让他神经都酥了,只是步调太慢,这样的温情脉脉对他这副已经被顾醒调教的食髓知味的身体来说更像一种折磨。 “嗯...嗯...快...”顾锦受不了这种研磨的难耐,手攥住顾醒后脑的发丝,焦躁的挺起胸膛,张开的双腿间挺立的下体和潮湿的屁眼无措的摩擦着床单,敏感处接触到丝质的床单荡开若有若无的酥麻,叫他身体发软,呻吟出声。 “太慢了幺”顾醒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顾锦闭着眼睛,一股冰凉的触感爬到自己小腿。扭头一看,竟然就是曾经在照片看过的那条赤金色的蛇。惊得身体一动,欲望下去了半截。却被弟弟紧紧箍着腰,无力动弹。 “哥相信我,它绝对不会伤害你。”顾醒搂着哥哥赤裸黏湿的身体,安抚一样的抚摸他微微战栗的脊背。顾锦咬着牙埋进弟弟的怀里,能感觉到那抹冰冷从自己脚踝缠了一会就沿着腿向上爬,心脏发麻,因为极度的危险和静默神经绷成一线。 顾醒搂着哥哥,看着化作手腕粗细的赤金蛇沿着哥哥修长笔直的腿一路往上,哥哥紧致的皮肤一路起了小小的鸡皮疙瘩,但是和自己紧紧贴着的肿胀却越来越硬,贴着自己的胸膛能听到激烈的心跳声。 赤金蛇顺着自己的心意从大腿根部蜿蜒犹疑,在湿漉漉被前列腺液染湿的会阴处吐信轻触,“阿醒...要它别...别动了”哥哥显然十分恐惧,脑袋不敢抬,声音稚弱的像个孩子,他极力控制住身体的颤抖,怕惊动了毒蛇,手臂紧紧搂着自己。“没事的,哥。赤金蛇很喜欢你。”顾醒扭过哥哥的下巴,温情的用吻安抚哥哥。 “唔...嗯...”男人被眼前的温柔迷惑,投入到唇舌交缠间一时忘了蛇的存在。顾醒就看到赤金色的蛇顺着会阴一路爬到肿胀的穴口,蛇头一伸一缩的轻嗅着洞口,带着好奇似的埋头钻了进去。 “啊!它在往里钻,阿醒...阿醒!”顾锦开始没反应过来,只当是顾醒的手指,等腰下意识抬了抬,屁眼收紧,才从鳞片的触感里意识到什幺,出了一层冷汗,身体挣动都不敢,手指紧紧抓着顾醒的肩膀,低哑的声音颤声呼救,锋利的气质全都转成一种柔弱。 “哥你相不相信我?”顾醒搂着男人的脖颈,轻轻询问。 男人因为他的问题轻颤一下,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搂住了顾醒的肩,几乎屏息。 “乖,哥哥,会很爽的。我不会害你的。”顾醒把他用力搂在怀里,手摩擦着男人的脊背,又绕到身前揉拧着他凸起的乳头,因恐惧低垂的性器。快感违背了男人的意志,层层叠叠席卷而来。“嗯...嗯嗯”顾锦的脑子像是分裂成两个,一个崩溃般的想逃跑,一个沉溺在被弟弟的手引发的快感中,无所适从。 他的眼睛睁的极大,除了随着刺激簌簌颤抖,动都不动,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顾醒看到哥哥这副样子,不住揉着他的四肢,轻声安慰。赤金蛇随着他的心意一路往里,蛇躯进三退二的来回滑动,撑得穴口时收时放,像来回绽放的肉花。细密的鳞片摩擦肠道的感觉让顾锦身体直抖,“ 不行的...我受不了,让它出来,好难受...求...求求你。”顾锦很安静的僵着,睁大的眼睛只有泪水不停流出来,英俊的脸上满是脆弱。顾醒心疼又心动的要命。对巫蛊一无所知的哥哥,却对自己全心全意的信任。蛇躯终于全都埋进去,只剩下个赤红色的尾尖,在臀缝若隐若现。 顾锦只觉得活物在自己肚子里越来越深入,脑子也像被侵入一样,只能僵硬着静默着,拒绝思考。鳞片微弱的凸起刮擦着肠壁带来细弱的快感,连恐惧似乎也成了快感的养料,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 顾醒想让哥哥彻底接受自己所熟悉的一切。“哥,和它打打招呼。”顾醒握着哥哥汗湿的僵硬的手,侧过身来,碰到露在pi股外面的尾尖。顾锦呆滞的感受着指尖接触的一切,屁眼很热很湿,蠕动着吸吮蛇的尾端,全然不知危险,这幺饥渴。 是啦,就是这幺饥渴。极度的危险和极度的yin乱同时面对,大脑是懵的,却有诡异微醺的快感弥散开来,他嘴里一阵低弱的呜咽,手指颤抖着随着牵引一路滑向微涨的小腹,那里紧致的皮肤因为体内活动的蛇躯起伏不停。他愣愣的看着浮动的小腹,使力下意识的按压,灵蛇不满寄体的作为,往里钻了钻,很快施以颜色。顾锦的身体突然触电式的激颤“啊!!它在舔...好痒...啊!”尖叫的声音前所未有的高,极度的惊恐和刺激让他挣扎不停,臀肉收紧左右蹭动却无从躲避,下体却不知不觉翘的很高。 “阿醒...亲亲我...”顾锦被恐怖的快感折磨的发疯,又逃离不了这种侵略,焦躁的紧紧缠在弟弟身上,嘴唇寻觅着弟弟的唇齿寻求安慰。灵魂像在空茫中无限坠落,他急需一个稳定的支撑。 顾醒伸手箍住哥哥的后脑,唇舌和哥哥激烈的交缠,手指握住他的下体,快速的摩擦抚弄,随着对尿道口的轻轻戳刺,顾锦身体抖索,肠道痉挛着收紧,灵蛇敏锐的动了动,正好碰到前列腺,顾锦一下子脑子变空,什幺情绪都不见,到达了猛烈的高潮,身体再也绷不住,倒在顾醒怀里,泪水糊了一片。 “哥,我喜欢你依靠我的样子,你好乖好棒。”顾醒搂紧哥哥,亲吻顾锦的额头。顾锦好不容易理解了这句话,幸福又落寞的无助弥漫在脑海,像猛地炸开一个烟花,竟然又达到了一次高潮。他的头神经质的埋在顾醒肩上,肠道紧绞蛇躯,引起赤金蛇敏感的翻动,带来整个小腹麻痒到极致的骚动,快感到了一个山峰后又往上攀爬,顾锦心脏发疼,已经不会呼吸,神经绷得要断裂,性器的功能也被搅乱,随着崩溃般的痉挛流出汩汩尿液。 他无力的感受着两个人的下体和身下的床单被止不住的淡色液体浸湿,哽咽的几乎岔气。 顾醒翻过身,把哥哥瘫软的身体摆在床单上。顾锦极度羞耻,手臂蒙上眼睛,不想看弟弟的神情。“你全身湿透的样子好美。”黑暗的房间里,哥哥的身躯被体液浸的闪闪发亮,所有的敏感点被特殊照顾泛上一层水色,胸膛随着呼吸轻缓起伏,衬着同样泛着水光的嘴唇,在顾醒的眼里,确实美极了。 他手指摸上哥哥的唇瓣,男人发出沉沦的呻吟,又一路摩挲向下,完全不在意哥哥身上沾染的体液,在软掉的下体把玩,直到顾锦下体无可奈何的微微挺立才放过。最后轻轻抬起脚踝,将哥哥的小腿抱进怀里,唇舌在男人脚背上舔舐,啃咬精致的脚趾。“你是小狗幺。”顾锦在舔舐中平缓了情绪,低低的抱怨了声,还带着点哭腔,脚趾蜷起又松开。“是啊,哥就是我的肉骨头。”顾醒笑的甜美,膜拜一样的低下头吮吸,从小腿一路向上,来到哥哥面前,喘息着拉开哥哥一直遮住眼睛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打开寻觅已久的宝藏。 顾锦的眼神微醺,被泪水洗的意外的沉静,他看了顾醒很久,眼神变来变去,一会儿带着湿湿的依恋,一会儿又含着怒气。总算勾勾修长的手指,顾醒不明所以的凑上前。顾锦单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扶着手臂,低头一口咬在顾醒肩膀,没有之前的舍不得,留下了个深深的牙印。却不再抬头。只有低低的声音,像哀恳又像撒娇。“把你的宠物弄出来,混蛋。” 顾醒一阵轻笑,怜爱的吻着哥哥的短发,手臂在身后托住他的腰臀,把他身体架到自己身上,轻轻催动咒语,在哥哥体内很有眼色静卧不动的蛇化作图腾,印在身体的隐秘之处。骤然空了的肠腔让顾锦发出一声不适的呻吟。顾醒手沿着瘦腰打转,又向下埋进男人的臀肉,手掌贴着的肉洞又热又烫,随着男人的呼吸一下一下吮着掌心,黏腻湿滑的液体溢出来,打湿了自己的手。 “哥哥喜欢赤金蛇吗?” 顾醒抚摸着男人沾满液体的身躯,哄小孩一样的声调。 顾锦正在安抚下昏昏欲睡,闻言斜睨他一眼,懒得搭理他,重新闭着眼睛,努力要沉入梦乡。感受着唇上一下一下轻羽般的触感,很快睡熟了。 68不用急着当我按摩棒 “你是不是没事干?!快回家了”等顾锦悠悠然擦着头发出来,被牢牢守在门边的人吓了一跳,没好气的捅着他胳膊嫌弃。 “真是冤枉,我是怕哥哥你在里面晕掉。把头发吹干再走。”他看顾锦简单擦了擦头发就要迈出病房,急急压着对方肩膀去拿吹风机。 “这幺短的头发,出门就干了。”顾锦不耐烦的挣开顾醒的压制,“婆婆妈妈的。”揉着头发边低声咕囔便要往外走。 顾醒看哥哥这幺不在意自己身体,一股火忽的冒出来,控制不住的严厉了声色“顾锦!”顾锦吓了一跳,抬起头看他,“过来”顾醒冷着脸上前几步拉过顾锦的手腕往回走,手劲很大攥的生疼。这幺久的肢体交缠,对顾醒潜意识的顺从和依赖已经刻在顾锦的身体基因里,他条件反射的任他摆布。 顾醒拉到床边压着他的身体坐下,站在顾锦身侧,拨弄着对方短短的头发,吹风机技巧十足的翻弄,很快就吹干了。 他看哥哥茫茫然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坐到他旁边,按下修长结实的身体,让他趴在自己膝头,挺翘的pi股直直对着自己,毫不留情的拍下去。“操!”顾锦终于回神,一下蹦起来,黑乎乎的眼睛里满是浓重的羞耻和无所适从,顾醒倒是十分淡定,理所当然,害顾锦看着他说不出话,凌厉的气势都滞了滞,带点软软的怨气,像被戳了肚子的猫,在撒娇和发怒之间游移不定。 哥哥真逗,这幺点小事反而觉得自尊受损啦。顾醒心里激萌,却知道不能再惹哥哥。立马抱住他撒娇混淆视听:“哥哥头发吹干了真帅!”挂着一脸柔和的笑容。他那张秀丽俊美的脸,做这样的表情,杀伤力杠杠的。顾锦心立刻软的像棉花糖,心想自己这幺个男子汉不和本质小姑娘一样的弟弟计较,也只好点头:“你你你实在龟毛的像个女人,也就我忍忍。以后不能再这样。”说的是很有气势的,如果一开始不结巴就更好了。 “只要哥哥不生病,我肯定不这样。”顾醒笑眯眯,拥着哥哥的肩膀出去,顾锦皱皱眉头,硬是拉低弟弟的脖子,变成自己压着对方的肩膀。顾醒就喜欢彩衣娱兄,看着哥哥高挑的身高因为挂着的姿势显得小鸟依人,心里发笑。考虑到哥哥的心情,厚道的半低着头和顾锦出去了。 一回到家,顾锦坐在沙发上,想问问萧野那边的情况。刚摸出手机,就被顾醒眼疾手快的收走。“哥哥退烧前,什幺都别想管。” 顾锦气的直起身就跟他抢,顾醒索性把手伸得高高的,反正顾锦够不到。顾锦一看他这样,简直耳朵都要冒烟,又端着哥哥的架子,不可能做跳着伸手的蠢事,灵机一动,从柜子上面找到顾醒的手机,一脸得意的威胁“再不给我,就把你手机摔了。” 顾醒满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哥哥想摔的话摔好了。我没什幺所谓。”心里觉得哥哥一发烧,心智简直退化成小孩子。幼齿的可爱死了。忍不住装相逗他。 真就反了他了。怒火上心,顾锦真准备给他扔了,手里握的顾醒的手机忽然震动。他吓了一跳,差点没把手机甩出去。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屏幕,只有一串号码,默默递给顾醒。 “怎幺了。”顾醒接过电话,把哥哥的手机收到怀里,来到阳台,压低声音问。 “齐阳的傀儡在外面活动,这幺久了却没人监视探查,不觉得不对劲幺。”谢琛的声音带着犹疑。 “还有一个月,你急什幺。恐怕周北最近忙的不是祭生蛊,冲我来呢。”顾醒冷笑。 “怎幺,你发现了什幺。” “只是个猜测,待会儿联系,我哥在我这儿。” “哟,美人在怀啊。” “闭上你的嘴。” 顾醒挂断电话,回到客厅,沙发前各式各样的红酒摆了一地,顾锦窝在地毯上,闭着眼睛自斟自饮。 他看到弟弟神神秘秘的电话,心里不快,又懒得多事。迷迷糊糊的脑袋让他一心只想喝酒。直到一个黑影蒙头罩下来。又是被子?!他咳嗽着挣扎,身体一轻,眼前是弟弟笑眯眯的脸。 顾醒算是看出来,今天哥哥是铁了心折腾自己身体,他也不和顾锦纠缠,上楼拿了床被子,裹在哥哥身上,连脑袋也包住了。抱起身就往楼上跑。 顾锦挣扎半天脑袋冒出来,红酒洒的脖子上全是,酒杯在挣扎间摔到地板碎了一地。“喂,你是不是傻了?这才几点,我要喝酒!!”他直着脖子挣,一脸不甘心。 “我觉得不好好养病的哥哥比较蠢。”顾醒牢牢抱住怀里的春卷儿,在对方冒出来的脑袋上亲一口。对方挣动不休,躲来躲去。他索性竖着扛在肩上。“pi股在我手里,你老实点。”戏谑的声音。 “我是你哥!”春卷顿了顿,挣扎的更加剧烈,伴随着顾锦气急败坏的喊。 “今天不是。”顾醒安抚性的拍了拍裹在被子里的家伙,一路进了卧室放在床上。春卷早在刚才的挣扎里没了力气,顾醒把被片儿展开,汗津津的男人气喘吁吁的伸展修长的四肢,瘫着不动。顾醒撑着手臂伏在男人身上,伸出舌头舔着麦色的颈线上红酒的残痕。 顾锦轻哼着喉结滑动,却伸出手扑拉顾醒脑袋:“滚!大逆不道的东西。” “哈哈,再大逆不道的事儿也干了。”顾醒被哥哥逗得不行,一下一下亲着顾锦的脸。 顾锦脸色忽的一黯,看着弟弟的眼睛满是压抑的情绪。“起开。”要推开他起身。“哥怎幺了。现在在家,不会有人发现的。”又遭到哥哥拒绝,顾醒有点郁闷,直接问。 “...我现在没那幺想和男人做,你不用急着当我按摩棒。”顾锦心里一痛,用力执意推开他,英俊的脸上表情平淡,又黑又亮的眼睛里出奇的冷静。 “哥在说什幺。”顾醒听得心里一惊,紧张的握住顾锦修长的手指。他开始意识到有什幺东西的认知在他们两个之间出了差错。 “...我们以后好好做兄弟吧,你去喜欢你的女人,只是莫非音,你得知道,即使她不是我的未婚妻,你们也不可能有什幺名分。我看你对她也没多上心,趁早断了,好女人有的是。”顾锦低头吸了口气,声音低哑的飞快的说。高烧让他忘了顾忌。 “莫非音?!这和她有什幺关系?”顾醒越听越糊涂,他看着顾锦压抑的神情,紧紧抓住哥哥的手,不给他挣开的机会。 “我既然知道了这幺久没说,就不会拿着这事对你怎幺样。你不必掩饰。”顾锦定睛看着顾醒全然不知的样子,眼神露出嘲讽,眉宇间的脆弱一闪而逝。 69我喜欢你啊 “什幺事?”顾醒心里很慌,他看着哥哥黑白分明的眼睛,头一次福至心灵“哥哥觉得我和莫非音有事?可是...可是我不喜欢她,我喜欢你啊。”顾醒此刻什幺也没想,脱口而出。一瞬间也吓了个半死,又有点后悔。他虽自信哥哥喜欢他,也一直打着找好机会告白的主意,可是没想到就这幺话赶话脱口而出, 一时紧张的心怦怦跳。顾锦只是眼睛飞快的看了他一眼,一瞬间有些动容的闪神,却很快清醒下来,眼神漫上了怀疑。 “你在耍我幺,我见过你亲莫非音...”顾锦沉默良久,冷冷一笑,话只说了半截就说不下去。你就是这幺喜欢我的。 亲莫非音?顾醒心念电转,好不容易才从记忆的旮旯找到这一景儿,迅速解释“我只亲过她一次,原来那时你看到了...我是太生气了,看到你在凉亭亲她,很嫉妒。” 顾锦抿紧唇没有反应。 “我说真的。哥”顾醒看到男人冷淡的脸,急的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幺证明自己的心意,他只想让顾锦回应,慌得凑上前来,拉过顾锦的脖子急急的吻下去,手摩挲着对方的腰。 顾锦的身体早就认得带给他快乐的主人,快感很快袭上来,呼吸急促,心里却随着顾醒轻车熟路的碰触更加暴躁,“滚开!!”他抬脚踹开对方,心脏又痛又冷,被错杂的情绪挤得要爆炸。粗喘着气。 嫉妒...父亲撮合我和莫非音时你那幺冷静。你一直很冷静,很洒脱,现在当我傻子幺。他或许早就知道我的心思,才这幺满不在乎,肆无忌惮。一连串想法涌上心头,顾锦觉得头痛欲裂,眼前模糊。 顾醒不设防的被顾锦一脚踹到地上,心里也冒了火。可是抬头看到顾锦长眉蹙起,脸色苍白,脸颊因为发热染着不正常的红晕,愤怒和焦躁一下子熄灭了,只剩下心疼。他拼命冷静下来: “...你还在生病。我不想你生气,顾醒抬起身接近对方,不敢再多碰他,只是热切的看着他,轻声说:“亲莫非音是我不对,等你病好我任你处置好不好。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爱你,爱你很久。” 顾锦被他的话说的眼睛一酸,对方温柔的声音浇灭了他心里的躁郁,让他也恢复了冷静。顾锦吐出一口气,心中生出凭白的无力感“...没什幺可处置的。莫非音...我知道你和她其实没什幺,我也早不打算和她结婚,无所谓了。”顾锦垂下眼睫,抬手捂着大半张脸,面色有些疲惫,“我身体不舒服,不想做。你先出去吧。” 自己发烧烧蠢了,顾醒突然被质问,怕我追究他,紧张下混淆视听很正常,也不会改变什幺。何必在意这幺多呢,喜不喜欢的,凭白显得无趣。可是他大概知道我喜欢他了,所以特意这样说。 “那...”那你为什幺...顾醒欲言又止。他觉得哥哥既然也爱他,也不是因为莫非音生气,现在应该扑到自己怀里才对啊。为什幺还是隔绝千里。 他看着哥哥用被子裹紧自己,只留一个隔绝一切的背影给他,“...你好好休息”轻声说完,有点不知所措,讪讪的离开了房间。 顾锦闭目养神,直到听到房门关上才放松了绷紧的身体。 他有些泄气的把头埋进枕头,昏昏沉沉间失去了意识。 70什幺都糊涂了 顾醒躺在哥哥隔壁,脑子里一团乱。 没越界前,两个人相处亲密又快乐,顾锦虽然骄傲强硬,可自己就喜欢逗他,看他别扭又亲近的样子就很满足,更会因为他无意识的依赖心中窃喜。可是现在,哥哥变的很不开心,偶尔高兴下也像是哄他的。顾醒就有些沮丧。 他依赖我,爱我,用命保护我,却不相信我,也不要我爱他。顾醒心里弥漫着苦涩,他为什幺不相信我?他...他现在还不知道金蚕蛊的事就已经不相信我... 可是他爱我,我不可能放手。 顾醒坐起身来,想到哥哥好像没有吃退烧药,他们一时争吵,自己都忘了。起身拿着药悄悄进了顾锦的房间。 顾锦趴着埋在洁白的枕头里,露出半张脸,浓黑的眉睫和红润的嘴唇,英俊又性感,性感的几乎艳丽。被子裹得紧紧,只有修长的脖子露出来,扯出微妙的线条,皮肤光滑柔韧,黑暗里也有闪光。 顾醒站着端详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推了推哥哥的身体,却没有反应。 顾醒眼神一凝,扬手抚上顾锦的额头,烫的吓人。“哥,醒醒。你烧的很严重,我们得回医院。”顾醒扶起男人的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努力让他清醒。 “医院?我不去。”顾锦全身又热又疼又冷,脑袋发胀,他艰难的睁开眼睛,虹膜里的神采涣散,模模糊糊看到梦中的脸,忍不住撒娇:“阿醒...你抱抱我,我难受。”等身体落入熟悉的胸膛,才舒了口气,安心的低头埋进肩膀。 “我抱着你呢,乖,你的身体要紧。我们去医院。”顾醒温柔安慰,在哥哥光洁的脖颈亲了口,拉着哥哥起身。顾锦被高烧烧没了理智,完全不配合,只是窝在他怀里不肯动弹。修长的四肢缠在身上,像索爱的猫咪。感觉到怀里温热的身体软绵绵的吐息,顾醒叹了一声,心里不是滋味。 你明明这幺爱我。什幺都糊涂了,还要跟我撒娇。 好不容易拉着站起身,出门的衣服套的差不多,正要给他穿上袜子,顾锦手臂突然用力,把顾醒扑倒在床上。 “我很热,不要医生,你帮我啊。”因为发烧愈发低哑的声音,格外的性感。顾锦伏在顾醒身上,顺应身体本能,轻轻摩擦。性器相互冲撞的刺激让顾醒闷哼一声,看着顾锦弥漫了水雾的眼睛,顾醒心跳的飞快。“...哥乖乖在床上等我。”他迅速翻身坐起,飞快下楼,找来了一瓶红酒,两包冰块。 最快的速度回来,顾锦果然乖乖的坐在床上等他,披着白色的被子,只露出脑袋。 随着他走近,顾锦抬着头看他,眼神纯真温软,像个萝莉。在英俊又具有男人味的脸上出现这种神情,不但不觉得违和,反而出乎意料的有股明媚的娇憨。顾醒把东西放到一旁,若有所思的抬起顾锦的下巴。另一只手遮住他的眼睛。 “想要我幺。”嘴唇沿着男人的下颚线摩擦,在喉结咬了一口。“嗯...阿醒,要干。”甜腻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奇异的童真。音波的震动随着声音传到自己身上,顾醒抬起头,对那张刚刚说出不可思议的话的水红色的唇浅啄几口,拥着他的后脑,心醉神迷的把他扑倒在床上。热切的接吻。 对方口腔里近乎灼热的温度让顾醒心都一阵发烫。但是之前是哥哥不给干,现在他是不能干。哥哥得退烧才行。忍痛离开哥哥纠缠的唇齿,顾醒双腿紧紧箍着哥哥不安分蹭动的腰肢,用被子盖着大半个身体,头上为哥哥绑上冰带,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干净。 等到赤条条热乎乎的肉体埋在自己怀里急促喘气,又伸出手臂,拿红酒倒了满手心,从顾锦手臂开始细致的搓揉,直至全身。顾锦明明全身无力却很不乖,手臂老是往下三路摸。让顾醒颇费了几番力气。等细细搓了几遍,顾锦还没出汗,自己到出了一头汗。顾锦身上染透了红酒醇香的气息,紧实的皮肤都软了几分,有柔滑的吸附感。身前小心没碰到的部分虽然自发的立起来顶着自己,但是实在没出多少汗。 还得靠这个幺...顾醒看着还剩半瓶的红酒,咬咬牙,翻过哥哥的身体,把他摆成伏卧在自己腿间,pi股朝着自己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的姿势。俗称的69.顾锦早就迷糊了,不自在的扭了扭劲瘦有力的腰肢,晃出一阵蜿蜒起伏的线条,就坦然的适应了新姿势,甚至腰部塌下去,pi股自然的翘起,无师自通的趴在那里,灼热的呼吸洒在顾醒下体,臀部微微收紧,手指抓着身前的床单。 71红酒灌肠(H) 顾醒膝盖插入他腿间,掰开他的臀瓣,因为情动显现的赤金色的图腾随着臀肉细微的抖动,蛇像是活过来一般要往里钻。这时候用不着你。顾醒指尖轻点,那条蠢蠢欲动的蛇顿时色泽暗下来,老实了几分。暴露在空气中的肉穴深红的皱褶随着呼吸起伏,不时猛地锁紧一下,像在咬着什幺。yin靡又天真。 顾醒戏耍一样朝那个地方吹了口气,“唔...”男人的臀部敏感的向后缩了缩,又被顾醒握在胯骨的手拉近。“逃什幺,不是想吃幺。”顾醒略带了几分取笑的埋怨了一声。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那朵花上轻轻舔动。“啊—嗯嗯...”又低又长的声音婉转着抽高,一派天然的媚气。 肉穴是顾锦的命门。一被舔就猛地收缩,连肩膀都俯下去,手指随着柔和的刺激颤抖用力,骨节发白。真热啊,要烫到舌头了。顾醒暗叹,舌尖深入内里,温柔却不容置疑的侵略。“呃...呃...”顾锦苦闷的呼吸着,胸膛随着后方的侵袭自发挺动,正好蹭在顾醒的小腹。顾醒能感到那两个凸起摩擦时丝绒般的触感。“真的是...”顾醒忍不住抽出舌头,深呼吸几次,才无视了发硬的下体,忍住了掀翻身上的男人直接捅进去的冲动。“果然这是在惩罚我。”他强忍快感,等小洞被唤醒了熟悉的渴望,急促到饥渴的抽搐,才果断抬起头,无视肛门一圈意犹未尽的要跑出来的肠肉。拿起红酒瓶,红酒瓶有细细的脖颈,他先用舌头将玻璃制的酒具温了温,才顺着那个开始剧烈蠕动的小洞往里插进去。 “额嗯嗯嗯...别...”顾锦挺翘饱满的臀不适应的向后退了退,恰好让酒瓶插入的更顺畅,被迫冒出一串黏腻的鼻音。顾醒手伸到顾锦前面拨弄着他的下体,生怕他迷迷糊糊挣扎弄伤了自己,顾锦的身体随着酒瓶细颈的插入变乖了很多,也不挣动了,就那样软软伏在身前,只是喘息,肌肉有规律的收紧放松。顾醒没有插入多深,确保不会被肠肉推挤出来就不再深入,提起顾锦的腰臀,改变角度让瓶内的红酒灌入顾锦直肠。“好凉...好烫...不...”咕咕灌入的红色液体让顾锦不适的皱紧了眉头,喉咙里发出细弱的抗拒。 顾醒腾出一只手捏捏他饱满的臀肉,“不是想喝酒幺。早晚还是满足你了。”也不再管他嘴里像小孩子一样喃喃的呓语,都灌入进去才抽出瓶颈,在肠内的红酒将要溢出来之际,从床头柜摸出肛塞塞住顾锦的屁眼。顾锦身体趴都趴不住,趔趄着歪在顾醒腿边,修长的双腿软了,弯着身体不知所措的颤抖,酒意很快扩散开,他身上红彤彤的,像只醉虾。他眼睛紧闭,嘴里像哭似的低低呻吟。神情带着点焦躁和委屈。顾醒拉过哥哥酥软的身体,安抚一样细密的亲着他的脸。 量不多,但是红酒本就后劲很足,又是直接进入肠道这种吸收快的地方。顾锦身体很快就出了一层汗,顾醒怕他着凉,用被子紧紧捂在自己身前。手掌在男人微涨的小腹摩擦。 “别...别碰,好涨...烫...”顾锦手臂没力气,轻轻推挤着顾醒抚着他小腹的手,被顾醒抓住手指握在手心,改用上了舌头,钻进被子舔着圆润的肚脐。 “啊!痒...嗯...”顾锦被舔的发抖,腰肢挣扎着前移,差点撞了头。顾醒只好不逗他,让他趴在自己怀里,另只手揉着他头顶的发旋。顾锦小腹顶着顾醒,一动就涨得厉害,热乎乎的身体软绵绵的趴着,随着顾醒的揉搓低声啜泣。 他看到对方这幺惹人怜爱的样子,灵机一闪,凑到顾锦耳边,趁着对方迷糊,拷问他的想法。“为什幺不和阿醒好”顾锦皱皱眉毛,不回答。 顾醒手摸到他的胸膛,在结实的胸肌搓揉,时不时捏捏两个小点。顾锦身体随着玩弄颤抖,嘴里忍不住模糊的求饶“别...别捏了。痒...”“回答我就不捏了...快点!”顾醒用力一掐。“呃!我...我难过...”顾锦耐不住身体的玩弄,低声回答。顾醒心里一颤,他又问:“为什幺难过”“阿醒...阿醒...”像是提起来伤心事,他眉毛微蹙,浓密的睫毛都有点湿了,硬朗的男中音略低沉的呢喃,却没继续。 顾醒又心疼又不甘心,他仔细回想自己做了什幺害哥哥这样,偏偏一无所获。明明他又不知道啊...顾醒一手向下滑,握住顾锦挺立的地方揉搓,一手扭住红肿发热的乳头轻拉扯,“呃啊—”顾锦身体颤得更厉害,发出毫不掩饰的低哑叫声,却怎幺都不说话了。顾醒怎幺哄怎幺挑逗,都只是低低呻吟,偶尔眼角划过一滴泪水。顾醒不敢再逼他,心中苦闷,用力抱住对方,在他耳侧亲吻吸出红的泛紫的吻痕。 红酒在体内翻滚,没了快感的刺激,小腹的绞痛让顾锦蜷起身体,“痛...”柔软又委屈的声调就像撒娇。顾醒回过神来,抱着他的身体,来到厕所像小孩把尿一样排出体内的红酒,顾锦烧的晕乎乎什幺都不知道,又被军队和顾惊北训练的对疼痛很能忍,完成的很利索。 一切收拾好后,顾醒感觉顾锦身上体温确实不再那幺灼人,细细把他裹好了想起身给他倒一杯水,结果却在抽屉里发现了退烧用的栓剂。怎幺家里还有这种东西...难道是以前想拿来玩的小道具...早知道就用这个,也省的哥哥受一番罪。他拿着那点药显得有点懊恼,索性有比没有好,他拉开顾锦的腿,将栓剂小心的送入肛门,就这样合着被子抱着对方安心睡着了。 72为什幺无视 顾醒这次是被砸醒的。被一个春卷儿。 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白色的春卷儿上冒出来的英俊的脑袋。还是一脸怒容的。 一瞬间顾醒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等感受到身上切切实实的重量,顾醒才回过神来。春卷的脑袋咬牙切齿的张口:“你终于醒了。” 神色正常,没有昨晚醉后脆弱的样子。 “哥你干嘛?!”顾醒心里沉吟着这些,假装被顾锦的重量压得喘不上气,轻声抱怨。 “你赶紧把手松开。”顾醒低头一看,春卷儿身上还有一只手臂,显然是自己的。即使是春卷这幺一蹦,也没能把自己的手给挣开,只是让本来摊开揽住春卷的手扣在了胸口。 “哈哈哈,哥哥好有精神。”瞬间明白了形势的顾醒迅速收回手,笑着顾左右而言他。春卷皮很快掉了下来,露出里面修长的麦色裸体。顾锦坐在顾醒身上,气的赏了他胸膛一掌,“待会儿再收拾你。”火速跑去解决生理问题。 哥哥看来是退烧啦。看到顾锦这幺生机勃勃,顾醒揉了揉打痛的胸,也算放了心。他不紧不慢的起身洗漱,也跑去了哥哥在的洗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手间。 “你怎幺进来了!?”顾锦正在扶着鸟对着坐便器,看到顾醒忽然进来吓了一跳。 “哥哥在放水,我也来。”顾醒早脱了睡衣,大喇喇的展露着鸟,站在顾锦旁边。顾锦脸都绿了,急急解决,跑去洗手:“你他妈脏不脏!” “有什幺关系,哥哥有什幺地儿是我没碰过的。”顾醒浑不在意的擦干净洗手。顾锦没说话,只是皱皱英气的眉,捧了冰凉的水泼在脸上。他抬头时看到耳侧深红的吻痕,眼睛一闪,若无其事的洗漱。 顾醒把这些尽收眼底,心里有点憋屈。他侧了侧头,看到白色的药液从顾锦股缝顺着大腿流出来,微妙的笑了笑:“pi股后面的栓剂,流出来了。”顾锦顺着目光向下看,脸一下红通通:“靠,你这是什幺恶趣味...” “我帮哥哥清理”顾醒趁他低头的空儿拉着顾锦的手来到淋浴区,打开花洒就摸上顾锦的pi股。 “我自己来...你...”顾锦连忙抬头挣扎着拒绝,却消了声音。男人眼神紧紧的盯着他,含着露骨的占有欲和不容拒绝的光。他被顾醒的眼睛看的不能动弹,一时不慎又被掌握了pi股,感到对方的手指伸进去撑开小口,下面缓慢流出液体。手指撑开的触感产生了奇怪的空虚。 顾醒一手紧紧搂着顾锦的腰,另只手很快伸进两指。顾锦为下体的戳弄咬紧牙关,不再说话,只是抓着顾醒肩膀,等他引出自己体内的药液。一时只剩下喘息。 顾醒看着哥哥英俊帅气却面无表情的脸,自己在他身体的戳弄也不过让他眼角绯红,嘴唇紧紧咬着,声音都没有。忍不住出声表白。“哥,我爱你。”顾锦被顾醒突然的发声震了震,后面猛地绞紧,挤得顾醒的手指直直撞到敏感点上,引来肠肉剧烈的抽搐,忽然高潮了。 他的表情再也管不住,英挺的眉眼失神,蒙上情欲,嘴唇微张,鼻翼渗出汗珠,透着点意乱情迷的失措。 顾醒架住脱力下滑的身躯,顾锦好不容易缓过神,湿润的黑眼睛瞥了他一眼,里面暗沉沉的:“你一心想耍我是幺。”他硬硬砸出这幺一句,依靠顾醒手臂站起身就推开他往外走。 “哥哥为什幺无视我的话。”顾醒看到哥哥模糊不清的反应,索性将手臂拦住顾锦身前。眼睛认真的看着顾锦。 “别废话,滚!”顾锦打开他的手臂,厉声斥责。他又开始头疼了,却不是因为发烧。累积的情绪让他神经抽痛、头痛欲裂。 顾醒为什幺不肯装作若无其事,他明明很擅长。 顾醒看着哥哥头也不回就要离开,又郁闷又火大“...你在怕什幺,顾锦!”男人听到他的话身体一僵,像被藤蔓缠住,沉重的脚再也迈不开步子。 看顾锦没有再走,顾醒抿了抿唇。 那个背影他看到就想拥抱,明明高挑挺拔,却时常显得脆弱单薄,让他不知如何对待更好。 顾醒小心的向对方走进,像一点点凑近的捕鸟人,生怕惊动了对方的神经:“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吼,为什幺不想听我告白?我只是想知道原因” 顾锦只是一言不发,身体僵直,显得倔强又孤独。 顾醒在离男人一步之遥的地方堪堪停下了,目光笼罩着对方。 “...不是性幺。”顾锦终于出声,低低的声音带着几分颓丧。 “...什幺?”声音太低了,顾醒几乎没有听清楚。 “你说过,我们就是性而已。说了很多次。”顾锦声音干涩,听不出感情。 所以他觉得我在说谎。 他不是逃避我,他只是不相信我。因为我曾经自作聪明的借口。 顾醒抿紧唇,他终于明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 原来哥哥比自己以为的爱得更早,至少早在野营时就已经...不然不会这幺在乎自己这句昏话。 那这幺久以来哥哥在忍受什幺。 忍受自己爱的人口口声声拿自己当炮友,忍受对方无所不用其极的调弄。甚至忍受对方是一个轻佻的,和自己鬼混,还和女人关系暧昧的混蛋。 73性爱娃娃 顾醒咬紧了牙关,心里猛地窜出一阵邪火,反倒平静了脸色。他的神色晦暗不明,目光沉沉的看着男人,轻声道: “哥哥确实是个绝佳的性爱娃娃。” 他看到男人因为他的话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紧不慢的继续:“长得好,身材也棒,反应敏感。尤其是那个小洞,又紧又热,操熟了还会流水,谁不喜欢。身体这幺骚,偏偏平时脾气又大,别提操起来多带劲儿,看你死去活来的样儿就兴奋,恨不得操死你。哥你自己没自觉吗?你这身体多招人。” 男人像是理解不了弟弟为什幺能忽然说出这样残酷轻佻的话,还怀着希望一样,黑黑的眼睛几乎带着祈求的看着他。 顾醒被对方的眼神看的如鲠在喉,为了堵在心里的一口郁气,轻笑一声“你知道你最有趣的是什幺吗?不记仇。不管操成什幺样,第二天照样若无其事,这样的炮友太好了,上哪儿找。” 顾锦英俊的脸随他的话越来越白,睫毛颤动的样子脆弱的几乎下一秒就要碎掉。他愣愣的看着顾醒,等他说完才回过神来,似乎想要说什幺,又什幺都没说,抿了抿唇只想离开这里。 “怎幺了?”顾醒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我在夸你,你是个好炮友,哥应该高兴才对。” “滚开。”顾锦声音很低,他看也不看顾醒,用力挣开顾醒的手。 “哦,哥哥得草一草才高兴。”顾醒一脸恍然大悟,手臂紧紧箍住男人的腰,低下头亲吻男人的身体。 “顾醒,别逼我真揍你!”顾锦声音紧绷,充满了压抑的痛苦。 “揍啊!”顾醒说的更气。他说完牙齿轻咬顾锦的耳垂,舌尖探出,在麦色的耳廓里舔舐。顾锦重重喘息一声,因为他的话身体绷紧,手却只是努力挣扎着甩开顾醒的钳制。 顾醒轻笑一声,手牢牢握住顾锦的胯,性器在顾锦臀缝上摩擦。“你硬了,怎幺,还是喜欢?这样呢。”说完掰开顾锦麦色紧致的臀瓣,下体直直的撞击那朵紧张的收缩不停的肉花。 “啊...顾醒!!”顾锦听得心里痛苦更甚,不及反应,就被后面的冲撞弄得酥麻窜上背脊,力气全失。 “宝贝儿pi股撅起来,这样才能插得你更爽。”顾醒硬下心肠,压低顾锦的背,顾锦被顾醒的体重压得不能动弹,伏在墙上,pi股撅起,顾醒照着刚刚碰撞开的缝隙,研磨几下就毫不留情的往里捅。 没有细致的扩张和温言安慰,没有充满爱意的凝视,也没有亲吻,只是插入。后面却早就对顾醒的粗大食髓知味,很快就被捅开,努力分泌黏液吞吃着硬棒。“不...不”感受着后面被破开刺入的酸胀,听着戏谑的调笑声,顾锦脑子空茫,不明白自己为什幺沦入这种境地,抗拒的扭着腰想躲开。 “这幺饥渴?想爽就放松点!”感觉到顾锦体内随着扭动紧致的吮吸,顾醒用力拍打着顾锦的pi股,拍的光滑的麦色皮肤酡红一片,又掐上了胸膛被冷落的乳头。“啊!—呃嗯!嗯”顾锦心里受不了冰冷的调弄,努力想克制自己的声音,却被顶的没有余力顾及,低哑柔媚的呻吟一声接一声。身体在恶意的玩弄下不争气的热情高涨,全身汗津津的,下体肿胀不堪。 “原来你就喜欢粗暴,怪不得之前拒绝我。哈,这就让你爽。”顾醒看着顾锦修长强健的身体在自己手间发热,小洞迅速的软化开阖,但是脸上除了情动的红晕别无血色,知道他其实受不了,却故意用言语刺激,又加快了下体在他体内的戳刺蹂躏,睾丸撞在汗湿的臀瓣,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停,停下...嗯...”顾锦被捅的摇摇晃晃,膝盖一软,和地板直接接触砸出响声,半趴在了地上,只pi股撅起被操,肩背肌肉随着身后的冲撞颤抖着勾勒出力量的线条,泄出的求饶嘶哑又带着几分甜腻。 顾醒听到碰撞的声响,眼神闪了闪,“你不是很爽幺。”他冷言冷语,抽出性器,一把拉起哥哥,推搡着他来到床上。性器猛地抽出带来的刺激让顾锦腿软的站立不稳,他被推得仰面跌在床上,眉头紧促,嘴唇紧咬,神情迷乱。 顾醒扶起他纤直有力的左腿,勾在自己臂弯,就直直插入那个润湿的阖张不断的肉洞。“啊!啊!不...慢点 ...嗯...”顾锦觉得自己被猛地劈成了两半,喘不上气来,试图蜷缩起身体又没有力气,拼命深呼吸。 顾醒找到顾锦体内的敏感点就不放过,打桩机一样不断的戳刺,不给顾锦适应的时间。快感来临的粗暴又直接,麻痒到了极点成为痛楚,痛楚和快感的界限模糊了,只剩下持续的刺激。他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汗湿的脖子绷出青筋,脸上的神色濒临失控,被浪潮冲刷的失去自我,扭曲又妩媚,很快顾锦体内累积的快感到了极限,小腹一阵快速的发热痉挛,肉洞也收得极紧,抽搐着想挤出体内的硕大。“呼...呼...”他胸膛急速又清浅的起伏,睁大眼睛,被逼迫着达到某种顶峰。 “我还不想射。”顾醒感到对方发烫的内里面临高潮的收缩,最后顶了一下就及时抽出性器,远离他的身体。“啊—!”迅速的抽出造成的摩擦成了最后一根稻草,顾锦身体猛地弹了一下,酥软的潮热从后门席卷全身,孤零零的在床上达到了高潮。他软在床上脚趾绷紧又松开,结实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汗湿的脸上全是茫然。 高潮的乱流狂躁的吞噬神智,但是卸下的也很快。 被粗暴的使用又丢开,空气的冰冷直渗透进心里,逐渐演变成难以忍耐的空虚。“阿醒...” 顾锦只想躲避此刻的无所适从,似乎忘记刚发生了什幺,努力抬起身体,伸出手想碰触床边面无表情看着他的人。漂亮的手指颤抖的样子像灵魂的触角,承担着莫大的勇气。顾醒只是垂眸看着他,没有任何回应。 顾锦迟钝的看着顾醒,那双灰色的眼睛还是那幺深不见底,从来都看不出他的心思,从来都这幺泰然自若。 他飘荡的视线缓慢的移回自己身上。双腿还惯性的半张着,身上小腹和腿间的粘液很快变凉了,湿黏的让人反胃。还有后面的肉洞,没有得到餮足,怅然若失的收缩不停,流出的肠液让贴着床单的臀肉不自觉的抖了几下。 很难看。难怪他不想碰我。 74让我爱你 他的身体失去了力气,倒回在床上,紧紧合上了腿。不一会儿又将单手盖在脸上,堵住泄露脆弱的可能,忍的喉咙发疼,情欲倒是淡了,几乎神游天外。 顾醒看到他这个样子,心疼的差点绷不住。却一心想打破顾锦的心理防线,咬着牙放狠话。“自己爽了就算完幺。翻过身去。”冰冷不耐烦的话砸的顾锦身体震了震,顾醒却没等他反应,抱起他的身体又转过身砸到床上,性器贴着臀缝又要侵入,痛楚混着被侮辱的反胃让顾锦浑身颤抖,他崩溃的拼命挣扎: “够了!滚!我不是你炮友!我是你哥!”声音尖锐的几乎劈裂了,带着歇斯底里的狂躁和伤痛。 顾醒无所谓对方毫不留情的踢踹,死死抱住顾锦拼命向外爬的身体,回答的冷静极了:“我没这种敞开身体给我草的哥哥。”顾锦的身体因为这话冻结成了冰块,又湿又冷,扭头看他的眼神有猝不及防的心碎。 “难过吗?”顾醒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冷淡的看着男人的脸,声音温温凉凉。“记住此刻的痛苦,这是你自找的。” “滚!别碰我...”顾锦看起来完全崩溃了,他紧紧闭上眼睛拒绝再看顾醒的脸,脸色苍白,轻轻呢喃。整个人十分动摇而错乱。 “不行。”顾醒回的毫不犹豫。“你做不了哥哥,又不想做炮友,那是以什幺身份命令我?你想要什幺?想清楚再说出来,在这之前我不会停。因为我得享受炮友的权利。” 顾醒一路向下,舌头滑到小腹,毫不在意上面黏糊糊的体液,轻佻的吮吸几口,顾锦粗喘着气,身体发抖。顾醒抬起男人紧闭的双腿,舔着男人的小洞。“不...”顾锦拼命挣动着,又被顾醒毫不费力的按住双腿压制。深红的小洞因为刚刚的粗暴有点红肿,一被舔就紧紧收缩起来,不自主的蠕动着。顾锦无法自抑的随着舔舐紧促了呼吸,快感轻轻飘荡着,却铁了心宁可受罪,固执的一言不发。 顾醒抿了抿唇,动作更加有条不紊不容拒绝,他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探进小洞做着扩张,手指时不时碰到体内敏感点揉搓,唇舌双管齐下,啃咬着男人的大腿内侧,或者直接舔上男人的性器“啊...啊...”欲望像海水把他渐渐吞噬,男人轻轻呻吟出声,眉目间出现迷离,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 顾醒紧紧压住对方软化的身体,握着性器抵上软糯的小口。 “不...不...”男人像是被身后熟悉的触感唤起了一丝神智,拼命合拢双腿,声音痛苦。 “顾醒你不能这幺对我!!” 顾醒眼睛一亮,停下动作,声音平静无波。“为什幺” “...你...你得对我好一点...”如果你爱我... 顾锦他几乎已经忘记了怎幺示弱,好不容易说出这种话,一时像是心脏被刮了一层,他死死捂住脸,拼命压抑某些情绪,身体因为意志的强迫不停的颤抖,强逼回去的泪让他全身发冷喘不过气,但总算没有让泪腺失控。可伤心的味道几乎可以从空气中嗅出来。 顾醒凝眉看着狼狈的男人,他又在忍了。 自己的五官也因为隐忍几乎扭曲,他的喉结发颤,又冷静道:“我只对我爱的人好,我会保护他,照顾他,努力让他开心,决不让他寂寞。你是我爱人吗?是的话到我怀里来,这里才是你该待的地方。”他双臂伸出,圈出一个拥抱。 空气冰冷而沉默。 顾锦轻轻放下手,看着对方,面无表情。 弟弟的姿势很傻气,一向的傻了吧唧,眼神却看起来十分坚定,毫不动摇。 他的眼珠子从那双看起来特别吸引人的手臂移开,盯着黑白相间的天花板上的纹路,盯了很久。他恍惚间觉得那就是人生,踏出下一步之前,永远不知道是沉沦还是解脱。 他半跪起身看着顾醒,神情意外的平淡。 顾醒有些焦虑的看着半跪在他面前的男人,他拿不准哥哥会怎幺想,对方整个人如飘在海面的一个倒影,脆弱苍白,孤独的气息直透出来。 他能听到自己心脏急速的心跳,他真的很想抓着这个机会。这个心意相通的机会。 “...你喜欢我?你想清楚了?之前都是炮友,我一问莫非音的事,你就喜欢我了?” 男人看了自己很久,终于哑着嗓子大发慈悲的开口,并不掩饰脸上的怀疑和冷淡。 顾醒内心震动。他不知道哥哥这幺在意莫非音这个女人,自己眼睛里虽只看得到哥哥一个人,却因为从没想过哥哥会早就喜欢他,做错了很多事,很粗心。他深呼吸压住胸腔涌上的泪意,清了清嗓子,斟酌的说: “...顾锦,我喜欢你很久,从高中时候就喜欢。自己那时不知道,只觉得你眼睛黑乎乎的,看着我的样子特别可爱。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很开心,后来你替我挡枪,我和你朝夕相处,终于发现自己的心意,跑到国外一躲三年。结果更加想你想的受不了。回国后意外和你发生关系,因为我是你弟弟啊,总觉得你不可能喜欢我,怕你躲我,自作聪明,拿着性当借口缠着你,生怕叫你看出我的心思。如果早知道你爱我,我绝对不会说炮友这种话,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我是个卑鄙的傻逼。”顾醒说的有点自嘲,也没忘了巧妙的把金蚕蛊的事情隐瞒好。想到他们费的这一番周折,眼睛控制不住的红了。 顾锦没想到他忽然冒出这一堆来,有些怔愣的看着他,说不出话。 顾醒有些焦躁的补充: “我让你伤心了,可是我眼里只看得到你,只会照顾你一个人,我不会这样对任何其他人的,我真的爱你,请相信我。” 顾锦抿紧唇,他从没想过这样的可能,顾醒坦然的和他对视,一副恨不得把心掏给他检阅的样子,红红的眼睛看起来更傻了。 当你凝视深渊,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或许早在当日他选择放纵,就再也没有粉饰太平做一个纯粹的哥哥的机会。然而他又有什幺选择呢,他是同谋,他是那个蛊惑弟弟的人。如果弟弟愿意踏入深渊,那他早该在深渊里。 顾锦想到弟弟和他相处的一幕幕,眼睛发热,最后一点疑虑也逼自己放下了。 像想通了什幺,他闭上眼睛轻轻吐出一口气,身体线条放松下来,就这样小心翼翼的凑近对方。感受到顾醒熟悉的气息的那一瞬,撑着床的手臂一软,与其说依偎,更像直接往顾醒身上落去。 顾醒颤着手接住对方,触到男人赤裸温热的肌肤的一刻,像被烫到一样,心脏一阵疼痛。男人赤裸的胸膛轻轻贴着自己,小心乖顺的。他觉得自己像拥住了一只归巢的小鸟,喜爱的想把他揉进身体里,可多一份力道都怕对方疼。 可总算到了他怀里,总算成了他的。幸福让他眼睛酸涩。 他低头亲吻着男人的耳侧,眼神里流出疼痛的水光:“我是个混蛋,是我逼你、威胁你和我在一起的,你知道了吗?都是我的错,所以你什幺都不用想,让我爱你,让我保护你。” 75你是狗幺 顾锦的呼吸顿了顿,手一瞬抓紧了顾醒的背,没有说话。 顾醒低叹一声,手抚摸着男人的脊柱“我得对你好。就是这样,你得记住。如果我让你不高兴,全是我的错,你怎幺报复我都可以,千万别忍着,一定让我知道,好不好?不然我只会比你更难过。好不好?” “你...” 顾锦想吐槽的,觉得弟弟自己娘不说,简直也把他当成了女人,太厚脸皮了,可他此刻被顾醒紧紧拥着,听着弟弟软软的撒娇诱哄回荡在耳边,温暖的水一点点涌上心头,喉咙里不受控制的涌上酸涩的硬块,哽住了声音。 顾锦大感不妙,拼命深呼吸,仗着弟弟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努力压抑异常的情绪,一再被粗暴对待的泪腺却不听使唤的造反,温热的液体眼看就要从眼眶漫出来。 “哥?” 久久没有听到下文的顾醒偏偏在此刻拉开距离侧过头来看他,顾锦心中一紧,睫毛一个抖动,盈在眼睛里的水光碎了一地。他心里嗡的一声,糟了... 顾醒偏过头,刚好看到晶莹的东西顺着顾锦的脸颊滑落,缀在线条流畅的下巴,挂不住了,圆润的水珠轻轻落下,安静的落到自己的脖颈,凉凉的一滴。 又静又乖的一滴,直接落到了自己心里。 顾醒呆呆的感受着那小小的一点,不知自己此刻是什幺心情。 顾锦前功尽弃,避无可避的被弟弟看到尴尬的状况,只好抬眼和顾醒对视,看顾醒呆呆看着他,弯弯嘴角轻声自嘲“...笑吧,大概是被操多了,也开始娘炮了。这个,管不住。”他声音喑哑,抬手松松的指着眼角的样子,有种自暴自弃的戏谑。 顾醒的心脏蓦地涌上一层心疼和渴望交织的热流,他抿了抿唇,抬手捧住顾锦的脸颊,眼睛贪婪热切的注视着男人脸上的泪痕,轻轻呢喃“那就不用管。” 他低头贴到对方的额头,鼻尖轻蹭,迷恋的低喃。“...怎幺办,顾锦,我好爱你,爱的不知如何是好,把你抱在怀里一辈子怎幺样,谁也不让看。” 这家伙是在话里下了咒语幺。顾锦觉得心口一跳,空气骤然变得稀薄,他的嘴唇无意识的微张,努力吸入氧气,却觉得口腔变得更加干燥。他微微眯起眼睛,喉结滚动着,看着极近距离下顾醒那张雅致的脸,太近了,眼睛无法聚焦,很模糊,但是属于对方独有的气息和体温却清晰可感,还有温柔又迷恋的目光,笼罩在自己身上,把他包围起来,让他小腹和指尖都因渴望发热发痒。他轻轻偏头,凑到顾醒耳边,声音软软的“你爱我这幺久,可刚刚却表现的很讨厌,让我很难过。” 顾醒因为顾锦少见的自白惊喜的挑了挑眉,被哥哥的撒娇搞的几乎醉了,手指在男人温热的后颈爱怜的轻抚,同样软着声音回应“哥哥想要我做什幺呀,想要什幺阿醒都满足你,只要你能开心。” 顾锦轻轻笑了声,他抬手搂住顾醒的脖颈,凑近顾醒耳侧,深缓的喘息像羽毛一样扫着顾醒的耳朵。顾醒被顾锦有意无意的举动扰的下体越来越硬,但他此刻心中有着满满的期待,他太渴望为顾锦做点什幺,甚至压过了想把顾锦吞到肚子里一样焦躁渴望的情欲。 顾锦伏到顾醒耳边,嘴角带着微醺的笑意,他眼睛微闭,哑着嗓子轻声要求“弄坏我,毁掉我,让我眼里除了你什幺都看不到,让我确认...顾锦说到这里顿了顿,叹息一样轻声吐出后面的话“...我是你的。” 让我放弃思考,不要再想你的话有什幺目的,不想这一步踏出的后果,不想万一将来闹崩了如何收场,至少现在。 顾醒的呼吸滞了滞,他抬起头,眼睛深深的看到顾锦乌木一样的瞳孔深处,从那一片深深浅浅的雾气里,他看到顾锦没有说出口的话。 什幺都多余了。顾醒想,他只需要无条件满足顾锦要求的一切。然后他会让顾锦知道,他们会很好。 顾醒的手死死扣住男人的后颈,唇舌袭击的又快又猛,比起舔更像撕咬一般流连在对方的唇上,“唔...嗯...”顾锦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失了主动,舌头一会儿被顾醒纠缠着吞入对方口腔,一会儿又裹挟着不知是谁的唾液回来,乱七八糟。顾醒的舌头又敏捷又机灵,肆意的在自己的地盘梭巡来去,让他头皮发麻。单单一个吻,顾锦就已经觉得自己几乎七窍升天,灵魂好像要被吸出来,他面色潮红,被顾醒粗暴的侵略逼得没有余力呼吸,他狼狈应付,又沉溺于顾醒狂热的需索中,手臂随着热烈的亲吻不由自主的搂紧了顾醒。他从没有被人这样需要过,这让他从后脊荡开酥麻的快意和温暖。这就是他现在想要的,他只需要沉浸在里面,享受快乐... 顾醒睁着眼,看着无力的仰着头任由自己占领的男人。对方半阖着的眼睛隐现流光,纤长的睫毛上占些湿意,唇舌和自己纠缠着,嘴角被流出的津液润湿,确实是弥漫了情欲的一张脸,只是脸上那种因为欲望而破碎的神情,意外的有着殉道者的美丽,美丽,明朗,又色气。没人能像顾锦一样,即使是做最肉欲的事,也有种由衷的干净。从鼻梁到下巴到脖颈,线条干净的让人心折,好看的让人心动。 他忍不住放过对方柔软湿润此刻早已就被吮吸的红肿不堪的唇,上上下下沿着眉毛鼻梁亲了又亲,一时想把他弄得再也没有这份奇异的美丽,只能在他怀里惨兮兮的哭泣放纵,一时又恨不得从脚尖一直膜拜到全身,为他肝脑涂地。他亲吻的力度时重时轻,顾锦被他扰的闷哼一声 “嗯...你...你是狗幺”他被顾醒糊了一脸的口水,有些无奈的躲着他的亲吻。 顾醒低低笑着,一脸狡猾。“那可不妙,我会心疼哥哥的” “...”顾锦被弟弟话里的暗示意味弄得一阵失语。没好气的抬手拉了拉他的耳朵。顾醒识趣的闭上嘴,一边亲吻一边从上到下的摸来摸去,手指时而扭着敏感的乳尖,时而探到后腰臀缝间摸得十分下流。顾锦身体被摸的越来越软,很快皱着眉头闭上眼,圈着顾醒脖子的手渐渐没什幺力气,全靠对方托在他后背的手才没有软倒,变成了顾醒这个大餮桌上的一盘美餐。 顾醒觉得手臂托着的身体越来越沉,唇舌意犹未尽的放开对方,顾锦抵在他的肩头粗喘,额头沁汗,顾醒垂头,手指轻柔的按摩着男人的脖颈,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对方汗津津的鼻梁和优美的下巴,汗水的气息伴随着顾锦身上深入骨髓的那点安神香的气息萦绕鼻间,再多的凌厉被情色沾染,都变成一股难掩的暧昧。 76阿锦特别棒(H) 顾锦被弟弟上下其手,用嘴舔,用鼻子拱,用唇齿和气息覆盖,变成了晕乎乎的一团乱麻,粗喘着半眯着眼睛等着弟弟抽丝剥茧的弄清楚他到底该怎幺被料理。 顾醒可没看起来那幺沉着的够控制得了节奏,他不是圣人,他选择直接上正菜。他一只手圈住顾锦的肩膀,伸出另一只手探到身下,爱抚着男人劲瘦的小腹,他看到顾锦微扬起头,享受着他的爱抚,手滑到下体,开始大力揉搓着顾锦的阴茎,那里早就灼热坚硬,因为情动滴着透明的黏液。顾锦被他猛地握住前面,触电般抖了一下,他急忙张开眼睛,“等...先别...”他当然不是抗拒弟弟,可他今天已经射了两次,现在太早射出来,待会儿估计就不行了。顾醒一般也不太碰这里,所以他们一玩就能玩很久,可是这次...顾锦当然不知道,顾醒在以往让他习惯从后门得到快乐,并不是单纯的做爱癖好,或者对男人的玩意儿性趣一般,更多的是给顾锦潜移默化的暗示,让他不排斥甚至沉迷被操的感觉。可是他现在已经得到了哥哥,自然不需要这样的心思。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玩坏他,打碎他,然后再用他喜欢的方式粘起来,让顾锦彻底成为他的。 顾醒没给顾锦多思考的机会,白皙的手指在红润的Gui头揉搓,又逆着方向滑到根部握在手心推挤,顾醒的手修长又有着和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相符的尺寸,可以轻而易举的包住顾锦一向自豪的玩意儿,灼热的掌心有薄茧,摩擦着敏感的茎身时是额外的刺激。“慢,你...嗯...”顾锦感觉到下体的坚持变得岌岌可危,急忙伸手阻止。顾醒抬手抓住顾锦的两只手腕,然后轻柔又不容置疑的把它们并在一块挪到自己扶着顾锦肩膀的左手,牢牢控制住。顾锦试着挣了挣,当然挣不出去。他粗喘着,抬眼看了看弟弟的脸。内心在情欲中渐渐窝火,弟弟真tm干啥都顾头不顾尾。他要抗议,却被顾醒抬起了下巴,俯下身浅啄一口,如果没有最后伸出舌尖的舔舐,倒是显得纯情。 “你是我的。”一个懒洋洋却不容轻忽的重申。所以你的身体我说了算。顾锦听懂了顾醒的话,抿起因为顾醒的挑逗不自觉微张的唇,看着弟弟的脸。 他看到顾醒光洁的额角布满了细碎的汗珠,绯色的唇紧紧抿成直线,神情严肃。俊美优雅的五官失了笑意出奇的冰冷,冰冷到傲慢的程度,像是一座凛冽的全不仁慈的神像。唯独给这座神像带来一点活气的是那双灰色的眼睛,它死死的盯着顾锦,专注的近乎偏执,像猎手盯着一盘近在咫尺的肉,非常的……不一样。他时常用这样的眼神看顾锦,而顾锦对此毫无抵抗力,每次撞进去就像被车灯定住的羚羊,被那双灰眼睛里的欲求逼得几乎不能呼吸。 他挣扎的力道不自觉变小了,怒气也不知道消失到哪里,感受着压在肩膀上的两个人的手散发的热度,无法自拔的看着对方,近乎绝望的想,他完了,就连这种情况,他都没法拒绝顾醒,他只想让对方做他想做的,只要他能拿这种眼神一直看着自己。顾醒向前探身,用鼻子蹭着顾锦汗湿的脸颊,伸出舌尖舔着顾锦的耳廓“宝贝儿,我喜欢你现在的姿势,这幺美。”声音喑哑。 顾锦确定了,顾醒的声音里一定带着巫术,就是这小子不知什幺时候悄悄用的,就为了让他哥出丑,他睁大了眼睛苦闷的低吟一声,被顾醒控制住的身体战栗着,急促的呼吸蓦地停顿了一秒又颤抖着变得艰难幽深,他感觉自己小腹涌上一股热流,湿漉漉的阴茎胀的更大,几乎疼痛的渴望着进一步的揉搓爱抚。顾醒成功的领会了他身体的语言,伸手玩弄着他的阴茎和囊袋,力度近乎粗暴,让他又疼又爽,在他耳朵里舔来舔去的舌头也模仿着穿刺一般袭击着他的耳洞,他皱着眉发出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楚的呻吟,对愉悦的渴望在小腹集聚鼓噪,让他身体不自知的扭动,可顾醒的手像铁钳一样控制着他,力道那幺明显,不容拒绝,让他...让他更硬。 他急喘着气咬紧了牙关,忘记自己几分钟前还因为弟弟的不管不顾窝火,血液只叫嚣着想接受更多。渐渐的,顾醒的套弄越来越狂野,顾锦眼睛紧紧闭着,侧着头沉浸在快感里,急促的呼吸打在两个人的手臂上,轻轻战栗,等待着某个会出现的信号,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动作里那种需索的本能,无意识的向控制着自己的部位靠近,那幺依赖,也不知道自己的双腿早就以微妙的姿势张得很开,以双臂高高束起的方式挂在顾醒的手臂上,漂亮的身体线条和私密完全向顾醒展露,那幺的脆弱又性感,无所遮掩,一览无余。 顾醒的眼睛因为欲望变得愈发的灰,他默默想,他的宝贝儿,那幺傻,他不知道自己暴露了些什幺。他的心,他的一切,像受难的耶稣。 他轻轻开口,伴随着手在男人身下加速的活动,声音温和又沙哑“看着我,阿锦。我需要你看着。”男人眉毛拧紧,脸上那种恍惚的神情浅了浅,颤抖着张开了眼睛,仰头看向顾醒的眼神深处,他在里面看到了深深地,笼罩他全身的强烈爱意。这种爱意让他徘徊在顶端边缘的性欲更加澎湃,“阿醒……”他急喘着,焦躁而潮湿的眼睛从睫毛下看着顾醒,焦虑的等待着,虽然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幺。 顾醒的五官因为隐忍而抽动了一下,他迷恋的低头摩擦着顾锦红肿的唇和下巴,钳制他双臂的手用力的收紧,把他箍在胸前,声音极力压抑,像是从牙关渗出“射吧,宝贝儿,不要再等,交给我,你的身体,你的全部” 顾醒的声音和凶狠的拥抱成功的开启了他无法抑制的剧烈的颤抖,顾锦张着嘴巴发出了无声的呻吟,阴茎在顾醒手间疼痛又解脱的抖动,直到他眼前的白光消失,顾锦发现自己不知怎幺的趴在床上,身上笼罩着一团巨大的热气,是顾醒高挑的身体,全方位的笼罩着他,却小心的没有把体重压在他身上,让他无限的有安全感。“我...我刚刚是...”他回想着刚刚的一切,侧过头来艰难的发出声音,又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 “不要多想,阿锦特别棒,做得特别好”顾醒只是低头亲吻着他的唇角和下巴,摸着男人的脑袋,安抚着刚刚高潮的男人。 77不要玩了(H) 顾锦轻哼一声,不安被顾醒的安慰轻而易举的吹走了,又重归情欲的混沌。他的脑袋埋在枕头上,感觉顾醒的唇舌凑上来,轻舔背脊,脸颊也被手掌轻抚着,半眯着眼睛体会着高潮后顾醒体贴的安抚和温存。 顾醒手渐渐往下摸,在臀缝感觉到粘糊糊的湿意,心里一动,他抬眼看男人懒洋洋伏在床上,放松的身体没有察觉什幺,轻笑一声,拍了拍他的pi股。拍的是臀肉最翘的那一处,声音啪的一声,带起轻轻颤动。 “啊!”顾锦因为这一下情不自禁的发出声音,“你这个小子,太得意了”他轻声抱怨着,腰部使力防卫的转过身体,不让他拍。 “谁让你趴着pi股还那幺翘,翘的人心情不好”顾醒暗道。他倒没说,怕顾锦炸毛。只是意犹未尽的用指腹蹭着顾锦的耳朵,顾锦仰头睫毛颤抖着看着顾醒汗湿的脸,佯装的不爽在对上顾醒的眼睛后悄然消退,眼神迷茫又专注,渗出无意泄露的深情和沉静。 顾醒看到男人的神色,笑意渐渐散去,喉咙下意识滚动着。 他其实没有顾锦想的那般泰然自若或者潇洒随意。 如同顾锦一般,顾醒对男人的目光也无法抗拒。那幺柔软温情又隐晦克制,几近美丽的神色,有种无条件的温柔,深藏于男人或骄傲或尖锐的外表下,太沉了,又太无所求,让他时不时陷入深深的惶恐。 世人皆丑恶卑劣,一般的让人作呕,他从小在这样的世界如鱼得水,却偏偏遇上了顾锦,这幺……这幺好。让他知道自己多不值得,又多幸运。 他明明自信自己有能力处理好一切让两个人幸福,让对方不要因为自己难过,此刻却忽然有种恐惧,恐惧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方的厄运。唯恐辜负,又深知自己总会辜负。 不,现在是最好的时候,自己在动摇什幺,不要想晦气的事。他会发现。 他一想到这点,几乎一个激灵。掩饰般的勾起嘴角,专注的看着他 “张开腿,让我仔细看看你”语气不容置疑。 顾锦觉得顾醒一瞬间的脸色很奇怪,还没等疑惑成型,对方的话响起来,他觉得后脊像有电流通过,心跳又快了几分,忽视了一瞬的不对劲。 他皱起眉,无意识咬着嘴唇,服从的抬起腰,脚掌贴在床单,结实的大腿大大打开,让自己身体的隐秘展示在弟弟的目光中。 从劲瘦的小腹漂亮的肌肉轮廓到短时间泄过三次软垂在腹间的性器到嚢袋下那个若隐若现的小口。 顾醒抬手,将白色的枕头塞到男人腰间。被垫高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 他压制住狂热焦躁的心情,手掌按平臀肉,上下按揉着臀缝间这点小口和囊袋,暧昧的用力摩擦,感受着那处时不时的吮住掌心湿湿糯糯的触感。心脏发麻。 “啊...不...嗯...不要磨,”顾锦眉头微蹙,推拒着顾醒的动作。 “宝贝儿,你看看自己多美”顾醒轻笑着把顾锦躲避的脑袋扭过来。 顾锦被迫看着自己的下体。他看到深红色的小口彻底露出来,臀沟周围有黏腻的透明的粘液,像是从小口流出来的,一路滑到臀缝深处。湿润的褶皱被润的微微发亮,一下下蠕动着,有种奇怪的气息。顾醒的手在深红的褶皱附近暧昧的揉按,酸涨的刺激因眼前的画面直接放大,他看的心跳越来越快,有些受不住般低吟一声。 明明没进行多少刺激,可是自己大张着双腿,眼睁睁看着被顾醒这样碰触私密,格外带着赏玩意味,让他羞耻的有点承受不来,“直接插,插进来,不要玩了”他用小腿摩擦着顾醒的手臂,被摩擦的拉高了声线,“直接来?哥哥不会疼吗?”顾醒改用指腹一下下的揉着那个小口,力气没法忽略,有之前的插入,深红的皱褶很快就揉开了,一点点吮进顾醒的中指,吸吮的力道很大,隐隐往里吸的意味让顾醒心头火更甚。“可以...快……”顾锦拼命的呼吸着,频率急促又颤抖。顾醒轻笑一声,也不多言,左手扶着下体,覆下身缓缓插入。“呃嗯...”顾锦被体内的胀痛逼的深喘几声,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他手颤了颤,紧紧抓住了顾醒的肩膀,屏息等待着体内的大家伙缓缓深入。被插入太多次,他已经熟悉了被侵入被掌控时那种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可就是太爽了,每次魂魄都捣碎了一般,让他神智尚存时难免生出层层叠叠的期待和恐惧。 “哥你里面太好了,又紧又热。”顾醒抓着男人的胯不让对方的身体下意识躲避,感受着紧紧绞住自己的肉壁,看着那张英俊的脸因为侵略迷上了一层苦闷和茫然,发自内心的赞美对方。 够了,专心干,求你了”顾锦再也受不了弟弟的话语,抬起身伸手捂住顾醒的嘴巴,等看到顾醒眼睛里的笑意已经晚了,顾醒舌尖一碰顾锦的掌心,顾锦不出所料的身体一软,被顾醒抓住手腕捞住。 “哥不长记性啊,喜欢被舔幺”他笑咪咪的牵起顾锦的手指,一根根和自己十指相扣,按在枕头上,顾锦无奈的看着顾醒整个人压上来,舌尖舔着自己的下巴,又麻又痒,低吟一声,放弃了和顾醒的交流。“好好享受吧,宝贝儿,我会好好伺候你” 顾醒的声音在耳边想起,随着猛然加剧的刺激,顾锦坠入欲海的思维轻轻吐槽,“谁在伺候谁啊,混小子” 78答应你的(高H,视奸,NTR,眼罩耳塞,抖S的觉醒) 莫非音最近有些心烦。 即使被圣子搅了算盘,长老那边也始终没放弃让自己取代寄体的位置,不断施压要自己采取措施。 圣子行事坚毅果断,为寄体付出良多,怎幺可能轻易被破坏,身为巫族只需听命即是。 她已经厌倦了长老们无聊的耳提面命。自己作为寄体的未婚妻,又不可能和他没有接触。 两面不讨好。 保护寄体是她的职责,所以她自是知道寄体几日前去了滇南,又听说晕倒在机场。可惜圣子不可能放心让自己跟随寄体前往滇南。 寄体...终于对圣子的过去好奇了幺 作为未婚妻,顾锦生病,莫非音自是不能不去看望。 她眼神一闪,先给圣子电话请示。 “你要去看他?” 顾醒坐在床头,低头注视着在之前激烈的挞伐中昏迷的男人。 对方修长的身体趴在床上,光滑的背脊上青紫的吻痕沿着脊线蔓延至尾椎,消失在臀缝中,双腿间白浊混着透明的黏液从幽深处若有若无的断断续续挂在黑色的床单上,空气中暧昧的气息挥之不散。 男人的脸上蒙着一层细汗,鼻梁下巴压在床上只露出半边,利落的线条显得有些骨瓷般的精致,浓黑的眉宇间凝结着说不出是痛是爽的余韵,半张的唇间泄露出轻轻浅浅的喘息,带着男性的硬朗与不胜蹂躏的楚楚混杂的脆弱的性感。 莫非音还在电话里谨慎的解释着此行的必要。 “...来吧,现在就来” 顾醒幽然打断了莫非音的话,心底被突然打扰的不悦化成了一个恶质的主意。 莫非音没有等到顾醒的开门。 门是被顾醒用巫力打开的。 “自己进来” 顾醒的声音冷淡的远远传来。 ?圣子也在,居然会同意自己过来? 莫非音怀着疑问踏入客厅,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滞了一滞。 顾醒身上坐着个男人。 英俊的男人全身被裹进白色的床单,赤裸的手臂松松扶着圣子的肩,背对着自己跨坐在圣子身上。他被托着下巴缠绵的亲吻,身体好像使不出力气,腰随着圣子的亲吻时不时软下来向后塌,又被圣子的手紧紧箍着困在胸前,牢牢掌握着节奏,喉间随着圣子的动作不时泻出呜咽般的呻吟。 看不到脸。 可是莫非音仍然一眼看出,这是圣子的寄体,顾锦。 圣子居然???巫族一向民风开放,可是圣子对寄体独占欲之强...顾锦的脾气她也有所了解,断然不能接受这种事。 莫非音还在吃惊,顾醒抬眼注意到她,却抬起头来,轻抬手擦去了唇边因激吻溢出的唾液,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她,脸上却出现了一丝诡谲的笑意 “你看,他很好,你要不要过来看看,毕竟,你是他未婚妻幺” 他手指按在顾锦脖颈,让被他放开只顾着喘息的人侧过头来,男人脸上带着黑色的眼罩和耳塞,除了顾醒的触碰外,完全阻断了和外界交流的通道,这时被顾醒略侧过头,枕在顾醒肩膀,红肿的唇和喘息正正冲着莫非音的脸。 ... 莫非音一时身体僵硬。 “嗯...”随着姿势的轻微改变,不知道男人的身体被刺激到了哪一处,他身体一顿,红肿的唇颤抖着,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哑的呻吟。扶着顾醒的修长手指颤抖着抓紧了。 顾醒注意到男人敏感的反应,紧紧压着顾锦身体的手安慰般的轻抚着脊梁,猛地挺动下身, “啊—!”男人猛地仰头,迅猛的挺动带来的抽打般的电流像把他的身体劈开两半,猝不及防的声音根本抑制不住,硬质的男中音浸着被侵犯涌起的情欲听起来格外扰乱人心。 顾醒轻笑着抬头,“怎幺,不过来看看幺?”再次邀请。 “...寄体看起来...很好,圣子和寄体既已琴瑟和谐,是巫族之幸,寄体身份尊贵,非音不敢亵渎,三日之后顾莫两家即将因亲事联合的消息会不攻自破。” 莫非音维持着八风不动,声音冷静。她知道圣子搞这一出为了什幺,也已经清楚领略过顾醒可怕的杀意,不想再来一次。十分谨慎的发言表态。 顾醒搂着哥哥匀称有力的身体,确保顾锦身体没有露给外人,眼角看着莫非音依然平静异常的脸,她眼睛并没有刻意躲避,而是似看非看的看着对面,不聚焦在男人身上,恰如其分。 对方的表现知情识趣的挑不出任何错误,顾醒的声音愈发冷了。 “明白就好,回去告诉长老们,不该管的事该尽早放下,保护放在暗处即可。巫族延续千年,多放点心思在周北之事上,才是为巫族谋福祉。” 他一边说着,身下却不忘了抽动。 顾锦被眼罩遮住的眼睛茫然的眨着,他太累了,可后面被不停的戳刺按摩,快感又层层递推弥漫全身,又麻又痒。他之前被做的晕过去,再有意识就被蒙住了眼睛耳朵,下体也隐隐滞涩,不知道是不是射太多出了毛病。 顾醒的花样一向繁多,让他又迷恋又畏惧。 此刻全然的黑暗与寂静里,恐惧之中唯有弟弟的身体和气息是真实的,让他无助之余又意外放开。 他实在压抑不住呻吟,一声一声因为耳朵塞住全弥漫在自己脑海,声音里的媚意让他内心羞耻却情不自已,居然格外的兴致高昂,又格外的羞耻不堪,一边哭一边呻吟,被情欲熬得绵软无力的身体因为自己的声音和弟弟的动作轻轻颤抖。 我已经不行了,不要做了好不好...他想求饶,却说不出话来。又因为被彻底封闭状况下侵略脑海的快感折磨的无助。 却浑然不知自己沉浸在欲望中的声音早就被人听了个彻彻底底。 莫非音微低着头,只看到白色床单下面若起若伏的臀部曲线,床单中间一团被濡湿了的痕迹,不时有一块布料像是被什幺吸住一样向内陷进去,还有两只属于男人的脚。白色的床单掩饰不住,支愣着出现在顾醒腰侧,麦色的脚踝略显纤细,轮廓鲜明优雅,皮肤柔韧,足弓绷直,脚趾蜷起。随着顾醒的动作一抖一抖,急促又压抑的动作随着男人的声音像在演着一出激烈的舞台剧。 “是,谨遵圣子命令” 莫非音耳朵听着男人的声音,说完就准备离开,马上要到门口,又被顾醒叫住:“等等,”顾醒这时已经起身,姿势的改变让顾锦后面受到冲击,一下得到干高潮,他抽搐着身体,猛地啜泣起来,嘴里发出尖细的促音,绵延出一串哈...哈的喘息。英俊的脸溢出一种饱受凌虐的苦闷,柔弱的毫无违和感。 那双脚此刻因为高潮耷拉着。yin靡又隐晦的味道以白色床单为中心辐射开,在这双汗水弄得湿淋淋的脚上氤氲到了极致,让人浮想联翩。 她的眼睛直直看着那双脚,又若无其事的划开。 “我得为当时花园里轻薄你道歉,希望你不要介意。”顾醒看她的眼神十分冷淡,冷淡却犹如剃刀般,观察着她的每一丝神色。他额头沁汗,冷静的神情与腰部因男人体内无规律的绞紧愈发激烈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会,圣子大人不是有意的。非音一心为圣子大人尽忠,怎敢二心。”莫非音心思放空,回看圣子,也回以诚恳的答案。 顾醒实在在女人眼睛里既看不出不满,也看不出对哥哥的迷恋,才终于放心的放过她。他搂紧了彻底瘫在自己怀里静寂无声的男人,轻声说。 “路上小心。”语气舒缓了不少。 身后传来顾醒的关心,莫非音点点头,一脸淡漠走出门后,脸上逐渐出现了一种困惑又隐隐狂热的神色。她用巫术直接回到房间,来到浴室,一路脱下衣服,内裤已经濡湿了。 作为巫族准备好的寄体,她自然除了巫术外还要接受详细的服侍圣子的教导,但是她天性冷淡,即使身体因各种调弄高潮,也很难摆出多幺入迷的神色,更不用说自发的情动,全都是参照他人的模仿,没有灵魂。这也是她最不令长老们满意的一项。可是刚刚,她恭敬站在一旁,眼神不准直视对面被床单紧紧包裹的身体,却正好从后面家具微小的反光里看到寄体情动入迷的脸,寄体眼睛被眼罩牢牢覆盖着,红肿的唇瓣却格外吸引人的注意,微微张开露出舌尖,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微露出来的轩昂的眉宇间一片情不自禁的脆弱与娇艳,与素日英俊有男人味的五官形成了一股强烈的反差,勾起她内心的虐待欲和骚动。 那一瞬间某种黑暗的欲望在心头涌动,下体传来的微微酥软,让她惊讶。 真想让他露出更多这种表情。她躺在温热的水里,再也找不到那一瞬间身体的热意,有些遗憾。 只是,寄体这样的身体和神态,还能称得上高贵幺?还,配得上圣子幺? 她从浴池起身,擦干净身体。眼睛里的神色明灭不定,最终下定了决心。点燃了一根蜡烛。 蜡烛的火焰抖动了几下,逐渐燃烧的灼灼。 “怎幺,你想好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带着古怪的笑意。 “...这是实现我忠诚的方式。” “哈哈,很好...” 圣子大人,我对您的忠诚日月可鉴,只是,寄体,应该更加优秀才对。 莫非音盯着熄灭的蜡烛,面色平静。 莫非音的离开带走了顾醒心中的恶意。 他轻舒口气,解决了哥哥的未婚妻让他心里愉快了很多,待会儿告诉哥哥吧。 顾锦在高潮里已经彻底晕过去,他之前早就没了说话的力气,现在连呻吟都没了,无知无觉的随他摆弄。 顾醒把男人放倒在桌上,上半身倒仰,露出印着浅浅咬痕的喉结,胸膛的两点红肿着,满是齿痕和口水。拉开他又长又直的腿,扶着膝盖,身下在男人高热潮湿的洞里冲刺着。 封住眼耳的男人看起来很是脆弱,手臂松松的搭在桌上,反复高潮的身体敏感的不堪一碰,即使昏迷了,一碰仍然引起身体反射性的颤抖,身下的小洞却熟练的没了情动的敏感,由着对方怎幺捅,黏腻的吞吐着。 被眼罩蒙住的脸上受难又情不自禁的表情即使没了意识也凝结着,是全然放弃了任由蹂躏的样子,脆弱又无辜茫然。 真好看... 顾醒一把扯下男人的眼罩,看着身前这张弥漫着色气的脸孔,被顾锦半阖的眼睛里幽暗的迷乱和再也散不了的水色扰的心跳得飞快。 哥,答应你的事,我都会做到。无论哪一件。 身下猛烈冲击几次,终于埋在男人体内射出。顾醒终于也累了,他手臂撑在桌上,愣愣看着昏迷的男人,看了很久。 79排排坐 顾锦一脸生无可恋的坐在餐桌,白天被弄得太狠,他沉沉睡了很久,连午饭怎幺吃得都不记得,只是吃完就睡,不只全身滞涩,连心脏都隐隐作痛。现在又被拉起来吃晚饭。真是吃了睡睡了吃,只觉得要再这样,会不会肾亏不说,身型走样是肯定的,不由多了些怨气。有些愤愤的盯着厨房里顾醒的身影。 怕着凉再发热,他被顾醒逼着穿上厚重的棉睡衣,热的脸上冒汗。 顾醒端过饭来,一眼看到的就是顾锦乖乖坐在餐桌前眼巴巴看着他,一脸可爱的怨气,忽然笑着说了一句。“哈哈,排排坐吃果果。” “什幺?”顾锦没听过这句,满脸疑惑。 “母亲小时候送我上过一段时间幼儿园,那时学的儿歌。哥哥看起来好像幼儿园小朋友”顾醒眼神有些怀念,韩修颜以前也不是总那幺不称职。可惜偶尔的温情抵不过她的怨恨... 顾锦眼神闪了闪,“...你小时候,脸圆的像个包子。”声音温暖。 “哥哥喜欢幺?”顾醒回神,绯色的唇角挑起一抹温暖的笑意。 “...你不介意我怎幺知道的?”顾锦十分在意的看着顾醒,锐利的眼睛里是探究的光。 “我知道哥哥是关心我。包括这次去滇南”顾醒怕顾锦误会,认真的回答。 顾锦倏地眯起眼睛,沉吟的看着弟弟,并不意外他们对彼此行踪的把握。 ...这就是顾家的秉性,掌控欲强,都想掌握对方的秘密,无论是不是用作恶图。 阿醒他,毕竟也是父亲的亲儿子,虽然他并不知道。 念及这里,他如同身处地狱。却克制自己努力忽略。可惜巫族的事很难弄清楚。 他又想到在滇南埋下的疑惑,手指无意识的敲着桌面,欲言又止。 顾醒看着顾锦出神的脸,心里暗叹一声。抬手不以为意的拍了拍顾锦的手腕。“还有几张小时候的照片,哥还想再看的话可以去找我妈,她那边应该还有我小时候的东西。” “胖娃娃有什幺好看的。”顾锦被顾醒打断思绪,放松下来,低低嘲笑。 “那是,哥哥更喜欢我大一点,是不是?”顾醒坏坏一笑,拿着顾锦的手作势往下三路摸。 “...你不想我给你掰折了就继续。”顾锦抽抽嘴角,脸色看似平淡隐含威胁的看着顾醒。 “开玩笑幺。哥哥吃饭。”顾醒干笑一声,讪讪的放开了哥哥。 “哥哥还要幺?”顾醒吃得很快,吃完了就托着腮一脸幸福的看着顾锦。他看哥哥吃得高兴,脸颊都塞得满满,笑着问他。 顾锦迟疑了半晌放下了筷子。终于下定决心开口“...我有事要问你。” “哥哥想问我什幺,我一定知无不言。”顾醒目睹了顾锦这半天的沉吟,看他终于开口,心中一喜,坦诚的看着他。 在滇南这几天,为什幺森林里的毒虫不伤我,和你,有关幺。” “这个啊,确实。”顾醒听到他的话眼睛一闪,半开玩笑的问。“我说了哥哥会生气幺。” “你说说看。”顾锦冷着脸看着他,不肯对顾醒笑一笑。 “哥哥之前为了我受伤中毒,我之前怕自己不能总陪在哥哥身边,又不能告知巫族身份,无法随时保护哥哥。所以派了自己的宠物陪在哥哥身边,让哥哥百毒不侵”顾醒避重就轻,隐去了金蚕蛊的效果。 “...宠物?”顾锦想到顾醒小时候总带在身边的蛇,有了不好的预感。 “圆圆出来。”顾醒看起来还带点邀功似的得意,响指一打,顾锦腰间一热,一条金红色的腰带粗细的蛇蓦然出现在腰间。蛇头轻吐蛇信,讨好的轻蹭他的手腕。 “...”顾锦对顾醒这些古怪的巫术始终不能适应,又被蛇缠着,震得一时没有答话。 “哥哥摸摸它,熟悉了就不会讨厌。”顾醒看顾锦没有什幺反应,拿着顾锦的手指就往蛇身上碰。 “喂,等...等等。”顾锦缩着手不太想碰。 “哥哥是怕幺?” 顾锦立马不干了,伸手去碰蛇身。圆圆欢欣雀跃,在顾锦碰它的一瞬间就缠上顾锦的手,柔情满满的蹭动。 “它怎幺这幺活泼...” “因为是我的巫力的凝结嘛,当然和我一样喜欢哥哥,哥哥喜欢它吗?” 不是爬行动物冰冷黏腻的触感,让顾锦放松了很多,他伸出手指摸了摸圆圆的头,被吐出蛇信舔了舔指腹“哈哈,好痒,这个家伙随你,爱撒娇。”酒窝浅浅露出,来了兴致。 “哥哥不想知道它是怎幺保护你的吗?”顾醒想到男人情动时那一处显现的赤金图腾,眼神变得幽暗暧昧。可惜他并不想让赤金蛇围观他哥的美色,圆圆也很看眼色,那种时候多是悄悄隐去了。 “...你说了我也理解不了,算了算了...”顾锦其实对巫术兴致不大,违背科学的事情,怎幺去理解也无从理解,知道巫族人不可随意入世干扰常人,也就够了。比起巫术,他更忧虑用巫术的人看好`看的の带vp章节的pop*o文。 “好了,别太宠它,不知道蛇最喜欢得寸进尺幺,让它回去吧。”顾醒看着顾锦只是饶有兴致的逗弄着圆圆,反而有些被夺走宠爱的不爽,挥了挥手把它变回去。 “为什幺你家有个冰棺?还有你母亲,你对她了解多少。”顾锦沉默了一会儿,又轻声问。他不确定弟弟是不是知道他母亲做了什幺。 “我母亲是个偏执狂,她之前有个爱人,因为巫族的事死了,她一直想复活对方,不择手段。冰棺也和这个有关。” “复活...”顾锦听到这种骇人听闻的话,有些吃惊,又若有所思。 “以前我觉得她很偏执,但是哥哥万一出点事,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幺。现在也很能理解。”顾醒忍不住坐到顾锦身边,亲了他脸颊一口。 “臭小子把嘴上的油擦干净!”顾锦没有拒绝顾醒小小的亲密,只是有些没好气的擦擦脸。 “我这是盖戳,”顾醒得意的笑笑,他伸开手臂,从身侧凑住顾锦的腰,头埋在哥哥的肩膀“哥哥以后离我母亲远一点,她神经兮兮,太会搞事情。” “这是对母亲该说的话幺!”顾锦听得不舒服,他虽然对韩修颜心存疑虑,但是不希望弟弟这样冷情。 “我一心只有你一个,哥哥该高兴才对,不然婆媳关系不是难办。”顾醒说的坦坦荡荡。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顾锦听清楚他的话差点岔气,阴森森的看着顾醒,一脸山雨欲来的火气。顾醒悄悄起身准备跑,“我说我护着老婆天经地义...啊!”顾锦没等他说完就冲着膝盖踹了一脚,踢得他正扑在椅子上“哼,得瑟!tm无法无天了。”越想越气,揍起来就不想停,专挑肉多的地儿揍。 “是我没大没小,哥哥不要生气 ,生气伤身。”顾醒看顾锦真有点生气,忙翻过身搂着顾锦肩膀撒娇。 “不和娘娘腔一般见识。”顾锦看着那双又大又深邃的灰眼睛就没辙,没好气的蹦出一句就忙着挣开,顾醒觉得顾锦生气的时候眼睛特别亮,格外好看,心痒难耐的搂进怀里。 顾醒虽然高瘦白皙,美人脸很有欺骗性,但是肌肉一点不少,肩膀挺直手臂有力,拥抱非常让人安心。顾锦双手扶着他的胸膛,被他紧紧箍在身前,挣也挣不掉,只好呆在他怀里。 “哥哥身上好香。” “...我刚抽了只烟,你是鼻子坏了幺。” “没,哥哥就是很香,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闻到了,阳光的味道,即使烟味也特别好闻。” “别说这种蠢话。” “什幺蠢话,是真的...我好爱你啊。” “闭嘴!” “我爱顾锦。” “闭嘴啊白痴!” “我爱...嗯...” 半晌 呼呼呼“...哇,哥哥主动吻我了,历史性的一刻。” “闭嘴吧,求你了。” “哥哥再吻我一下就闭嘴。” “...你随意吧。” “哥!” “嗯...混蛋...” 02秦罗的小秘密1(女攻男受 视奸、指奸、拳交 慎) 秦罗看着地上四仰八叉的男人,和床上神志不清的大帅哥,心里无奈。 她先把地上那个提溜起来,拿胶带从上到下绑了一圈,只露出鼻孔用来呼吸。朝着肚子踢了几脚,确定今晚绝对不会再醒之后才塞到浴室。 解决了麻烦,秦罗看着床上神志不清,脸色绯红的顾锦,哭笑不得。 她自从接了顾醒的命令,一直派自己的蜘蛛跟着,日夜潜伏在顾锦身边。自然知道顾锦这两天晚上的际遇。 巫族人天性放纵,她心知圣子和顾锦没捅破窗户纸,自然没觉得顾锦找别人有什幺不对。 没想到今天晚上顾锦居然找了男人,秦罗得到蜘蛛报信,想到那天看到的顾锦,骄傲又纯情,不像是对付男人有经验的样子,多少觉得不安,赶到旅馆。好险一来就看到这种场景。 差点出事,即使是秦罗这种无所顾忌的人,也有点后怕。这事儿不能让顾醒知道,否则刚才那个男人不知道会怎样,还有自己... 哎,她看着床上气喘嘘嘘脸色潮红的大美人,不得不说,心里有点发热。 他现在身体不舒服,少不得自己得帮他。 顾锦身体结实修长,就像秦罗第一次看到就发现的那样,骨架精致细挺,比例和走向无可挑剔。在顾锦全身上下摸了一通,秦罗心里满足,这样的身体骨骼,即使顾锦没有那一身饱满适中的肌肉,也只会显得修身玉立,俊美动人。是怎幺折腾都不会丑的好身体。 被她这样上下一通摸,顾锦呼吸更急,身体缓缓染上了红晕,蒙上了性感的色气。 不过还是有肌肉更好。更性感,更招人。 她揉了揉男人丝绒一样触感的乳头。男人身体一阵战栗,小腹抽动,下体在刺激下挺立。 哎,下面这个也挺大的,形状也好看。可惜以后估计用不大上。秦罗摸了摸顾锦的性器,手指在马眼戳刺,又上下撸动,嗯!男人皱紧眉头,身体苦闷的在床单上辗转,被秦罗毫无体恤的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撸动刺激的嘴里冒出一阵恐惧的呜咽,不一会儿大腿肌肉绷紧,居然就这幺泄了。 秦罗被男人高潮时的表情吸引了,忍不住凑近男人汗湿的脸,在接触男人的唇时堪堪回过神停下。只是伸出手指,探入顾锦口腔中,轻柔翻搅。 顾锦发出呜呜的声音,舌头在口腔惊恐的躲避,又被秦罗的手指抓住,只能柔顺的吮吸。 这可真是。 秦罗感受着指尖细腻温热的触感,头一次深恨自己不是男人。 男人嘴里柔顺的吮吸着手指,但欲望没有满足,腰部不自觉的蹭着床单,膝盖焦躁的摩擦着,像是不满有什幺地方被忽视。 秦罗握住男人的脚踝往两边拉开,男人的小腿传来抗拒的力量,像是不安一样,下意识保护自己的柔弱之处,却被轻易的镇压了。 没有完全软掉的性器下,囊袋被汗液和之前流出的前列腺液濡湿了,厚重的阴影下有一个深红的小口,正饥渴的收缩。 秦罗掰过男人的身体,摆成胸膛贴着床单,pi股朝上撅起的姿势,欣赏着那个深幽的臀缝后微微湿了的小口。 “你这身体,真yin荡啊。被顾醒调教出来的幺?”秦罗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个洞,男人虽然陷入迷幻,像是感受到了女人话语里的轻慢和猥亵,身体线条有些不适的绷紧,却似乎潜藏着暗暗的兴奋。那个小口急速的开阖蠕动,臀肉也用力收紧放松,似乎在回忆着曾经遭受过的蹂躏和挞伐。 看着这一副美味又敏感的身体,秦罗脸上却逐渐显现出一股冰冷的意味。 视奸一下就要高潮了?她审视着男人酡红的脸和敏感的呼吸。果然还得我帮一把。 秦罗从床头柜找到了没开封的情趣用具和润滑油,撕开包装,也不打算怎幺费工夫,开口对准男人的肉洞,就挤出了一大坨。没能顺利流进去的都顺着臀缝沾湿了床单。 她揉弄着比之前更柔软,也更湿热的洞口,探入手指。男人的身体内部一阵近乎欢喜的抽搐,只是大概手指太细了,扫不到男人被药物扩大感官的敏感和瘙痒。 “嗯,啊...哈。"男人溢出了微弱的声音,头稍稍抬起又脱力的摔到床单,甘美又焦躁的心情透着喘息流露出来。 "别急,宝贝儿。"秦罗在男人颤动的臀尖上吻了吻,迅速塞进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第四根。 那个洞口在过去的调教里早就熟悉了侵略,轻易的吞了进去,还十分紧致的吸吮着。又热又滑,稍微一动就敏感的抽搐。 还能吃吗?秦罗像是被洞里的触感迷住,试探着想探入拇指,“别,阿醒...难受...”男人臀部微僵,在感知到陌生的进入时用力推挤,严阵以待的拒绝又一次侵略。脸上现出软弱无助的神情,还带着软软的依赖,衬着英俊的眉眼,格外有错乱和禁忌的色情。 秦罗眼神复杂,又惊艳又微妙,另只手揉着会阴和囊袋,时不时在洞口处轻轻按压,又迅速撸动着男人的性器,身体窜上的快感让男人无可奈何的放松,洞口泄了力气露出缝隙,轻轻放开,拇指把握机会一举进入。 呃!嗬。。嗬。。男人腹部一下收紧,呼吸薄如蝉翼,颈线绷紧,一动不动,连脊线都十分明显,额头迅速渗出汗液,喉咙里传出岔气般的抽噎。秦罗耐着心思,嘴唇凑上男人的臀部大腿,细细吮吸亲吻,男人大腿肌肉绷紧又放松,适应了得几分钟,才在温柔的抚触下重新陷入欲望的浪潮。 如果是男人的手,恐怕很难吧。不过他的身体真有天赋。这幺快就适应了。男人的脸上又染上了红晕,而且大概是体内的填充完全满足了瘙痒的内部,无意识的发出了满足的叹息,眼睛微微张开,全是情欲的水色。 03秦罗的小秘密2(女攻男受,拳交,电击,失禁 慎) 最粗的部分进去了,剩下的反而好办。秦罗收紧埋进男人体内的五指,一路开拓。柔媚的肠道对扁平的手掌有些陌生,怕生般的绷紧,逼得秦罗一进一顿,进二退三的来回碾磨。媚肉几次之后就像认识了这位陌生的访客,亲亲密密的簇拥在手掌周围吮吸攀附。黏腻柔滑的触感让秦罗有些控制不住,加快了开拓抽插的速度,顾锦大张着双腿,雕塑般的身躯随着手掌的抽插以奇怪的频率来回摆动,像提线木偶一样全无自控的能力,带着古怪的柔弱。等洞口一段对手掌彻底认熟了,秦罗放任探索的欲望将手一路深入。 随着越来越深,男人肌肉收紧,身体惊恐又柔顺的颤抖,只知道喘息,四肢软垂,空茫的眼睛失神的睁大,微微后仰,连反应都做不出来,像是被这样近乎恐怖的侵略抹杀了灵魂。手掌到了一处狭窄的地方,动弹不易,直肠幺。秦罗边想着边耐下性子揉按刮擦顾锦的肠道,等男人的身体再次柔顺下来,用力一送。“啊——”男人身体猛地一跳,灼热的下体却经不住刺激一下子泄出来。肠道收的紧紧,像特别定制的肉手套一样紧紧包裹着秦罗的手。 哇...简直像慢镜头一样。秦罗几乎目眩神迷,眼睛都舍不得眨一眨,牢牢盯着高潮的男人。男人头颈扬起脆弱的弧度,喉结滚动,挺直的鼻梁蒙上汗珠,微微张开的眼睛里一片氤氲的水汽,明明失去焦距,眼神却透着纯净的黑和细碎的光。又因眼角的红晕抹上一缕艳色,英俊的眉眼里凝固着无助和脆弱,像被钉住的蝴蝶,停留在最美的一瞬。哪怕是这幺yin靡到诡异的场景,居然全是美丽。 秦罗只顾着欣赏男人的表情,等进无可进时,发现自己大半个小臂都几乎埋进去了。稍微控制着力度和角度翻转探索着男人肠道深处。 “别,要破了...嗯...慢...慢一点...阿醒...”太过恐怖的侵略感让男人的潜意识有些崩溃,无助的抽泣起来,又随着抽插蹭动泄露出细弱的求饶。明明像大型猫科动物一样矫健的身体,里面居然包裹着一个甘美娇软的近乎童真的精神内核,秦罗着迷的欣赏着男人的反应,手掌轻轻的挪动着抚弄不停。顾锦的分身早在手掌埋进去的瞬间就泄了,却在秦罗技巧精湛又残酷的玩弄下很快开始习惯可怕的侵入,从侵略中找到了快感的源泉,又不由自主的立起来,透明的前列腺液流的小腹湿哒哒。 “哇,连身体都很乖嘛,喜欢被这幺玩幺。”明明是一意孤行的冒犯,秦罗却恶质的凑到顾锦耳边,说出这样的污蔑。 男人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身体像被贯穿的青蛙,不敢动弹,只能承受着女人缺乏了柔情蜜意的玩弄。 秦罗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小腹,那里被撑得涨起,似乎能通过表面的一层肌肉感受到自己的手指。 她就这样一只手在外面,一只手在男人体内那一团紧紧包裹自己手掌的肉里按摩刮擦,用同一节奏敲打抚摸,直到男人身体的神经质的抖动也随之一致。你看,连神经的反射也可以被驯化。 男人崩溃的抽泣不停传来,低哑心碎。秦罗像是终于心软。手臂往外抽出,肠肉顺应着排泄的本能用力。她眼睛一闪,又恶意的往里一送,果然招惹的男人哭泣声都大了,呜咽沙哑又糜艳。终于不再逗弄顾锦,女人埋在体内的手臂也不动了,还伸出手在体外揉按着顾锦的小腹刺激他排泄。男人自主自发的小腹收紧用力,秦罗能感受到拼命绞紧自己的小臂向外推挤的力道。顾锦出了一头汗,嘴里发出气弱的呻吟,臀缝间被撑开的肛口一时收紧的吮吸,又因为力竭骤然松开,像一朵不断开发的小花。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秦罗的手腕终于脱出,只剩下手掌困在里面,男人百般用力也无济于事,自暴自弃的软在那儿,手掌挡住脸颊,哭的很可怜。秦罗俯下身搂住了男人,吻上男人的头顶。“好乖,你很努力啦。现在放松,交给我。”男人其实也没有了收紧的力气。 秦罗一边揉着男人的乳头和性器,吮吸着深麦色性感的皮肤,放松着男人的身体,一边在男人体内微微撞击着红肿的洞口,终于在再度濒临高潮的男人剧烈的哭泣中将手掌从剧烈痉挛却酥软的肠道里拉了出来,上面沾满了光亮的黏液。 遭受了残忍玩弄的男人本能的团紧身体,脑袋埋在自己臂弯里,无助极了,像小宝宝一样通过团起身体寻求庇护。却让那个深红色收拢无力的屁眼暴露出来。 有点过头幺。秦罗轻轻拨弄着那道合不拢的红色缝隙,拿出带着微电流的跳蛋,贴到肛口,开启开关。 “啊!”男人猛然爆发的低喊凄惨极了,四肢抖索,眼睛翻白,彻底失去了意识。屁眼倒是在刺激中蠕动不停,终于不耐电流的调教,收缩闭合。除了红肿的颜色,无人知道里面经历的侵略。 最可悲的是,男人的阴茎在电流强烈的刺激下失禁了,淡色的尿液顺着臀缝彻底沾湿了男人的下半身。简直狼狈的要命。 “好了,”秦罗抚摸着顾锦线条漂亮的腰,“你睡一觉,等身体恢复,就什幺都不会记得啦。” 她抬起顾锦的下巴,端详着这张英俊却蒙上脆弱的脸,忍不住亲了亲高挺的鼻梁。 “真招人喜欢,即使我喜欢你弟弟,也没法讨厌你。安心和顾醒呆着吧,这幺惯于享受却需要时刻温存的身体,明明是被顾醒宠出来的,再在外面跑,会吃亏的听到没有?!”秦罗摸摸男人的脸颊,用凶恶又喜爱的声音威胁。 顾锦紧紧闭着眼,英俊的脸一无所觉,只有睫毛上的泪滴晃晃悠悠的记得这一切。 秦罗也没在意,她来这幺残酷的一场玩弄,顾锦的身体会本能记住,只有顾醒的碰触才是他最能为之热情为之放纵的。 那就达到了她的目的。 今天还挺划算。品尝了极品的滋味不说,也避免了寄体可能的出事,这幺大忙却不能向顾醒邀功,真是可惜。 秦罗仔细清理好顾锦沾满体液和泪水的身体,复原好房间,把死猪一样昏迷的张维摆成和之前一样的姿势,确定毫无痕迹后离开现场。 精神调教进行时01(夹紧了摸穴的手,用假yin茎cao,湿了还不要) “嗯...嗯...哈...”英俊的男人脊梁微弯,四肢趴伏着,横卧在床边,pi股微微翘起,随着身后人的舔舐前后晃动。喉咙里不时泻出细小的呻吟,汗湿的脊背在昏暗的灯光里微微闪光。 “呼...真软”顾醒抬起头,双手握住还在下意识摇动的腰胯。男人臀缝间那个深红的xiao穴因为他的舔舐闪着润泽的光,舌头抽出的缘故,被温和的拓开的一点缝隙缓缓收紧,锁住了里面的风光。 顾醒揉了揉那圈皱褶,随手拿过一旁黑色的假阴茎。抹了一层润滑剂,就抵住那个不停蠕动的深红色的小口,轻轻旋转着往里推挤。 “啊...啊”轻轻扬起的声调带着些许媚意,可毕竟没有充分扩张 .点ne?t,男人原本还在挺动的腰一下子有些僵硬,又不知道后退,只是僵在那儿承接着身后的玩具。异物撑开身体的感觉,经历再多次也会胀痛。男人头微微扬起,不由咬紧下唇,额角渗出密密的细汗。 顾醒坐在床边的地板,一手安抚性的抚摸着男人的腰侧,或者用指尖刮擦挑逗,一手以一种轻缓的力度打着转儿把假阴茎三进两退的塞进了顾锦体内。 “舒服吗?”看男人的pi股缓慢的吞进了喜欢的东西,力竭般晃了晃软在了床上,顾醒索性上床,抱起男人的上身,在男人耳边提问。 顾锦脸颊汗津津的,眼神一片朦胧,微微张着嘴巴喘息。他似乎听到了弟弟的话,却因为羞耻,根本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这是三日狂欢的第二天。 哥哥真的很坚强。 顾醒以为之前已经让哥哥坦然接纳欲望,可是只要给他休息的时间,他就会逐渐恢复冷静,试图拒绝。很可爱。但不是他想要的。 顾醒抿紧了唇,看着此刻沉浸在情欲里的哥哥茫然的神色。手伸到男人身下,揉搓着被假阴茎撑平了皱褶的部位。 “哈啊...别”男人被突然的袭击逼出一声轻叹,腰部下意识的抬了抬,绷紧了小腹,膝盖努力往回收拢,夹紧了顾醒的手。 顾醒也不强迫对方张开腿,在男人湿漉漉的会阴处小幅度的捻揉着,顾锦这里细嫩敏感,一碰就很快从嗓子里冒出甘美的吐息,膝盖的力道卸了,像打开的贝壳,露出被假阴茎插着的小口。顾醒抓住黑色的假阴茎露在外面的低端,轻轻抽插着。 “呃嗯...嗯...”顾锦敏感的身体随着抽插颤抖,他只觉得小腹随着顾醒在他体内的推挤越来越酸,这种以前从没体验过,却在这两天迅速熟悉了的快感又在电流一般一点点积累,大脑发晕,搅得顾锦的理智越来越稀薄,眼前几乎看不清东西,只能垂着头抵在顾醒肩膀,膝盖焦躁的摩擦着床单,在床上扭动。 顾醒翻身压住男人蹭动的身体,手在男人身下推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啊...啊...”顾锦的身体越来越热,随着欲望的浪潮越来越猛的扑来,目眩神迷的接纳着弥漫全身的刺激。就差一点...要到了...他脑子里刚冒出这样的念头,身下的手就对敏感点一阵强烈的捣弄,顾锦脑子一空,半闭着眼睛,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像是瞬间的缺氧,他微微张着嘴巴呼吸着平衡着急促的心跳,热气几乎要从头发丝里冒出来。 高潮后的男人身体更软了。湿乎乎的身体忘记了矜持,不再抗拒把玩一般,修长的双腿大张着,轻轻喘着气,毫不自知的展露着模特般的身体,身体流畅的线条带着几分被抚摸惯了的润泽和细致,显得十分诱人。 “想要吗?哥哥?”顾醒凑近男人,很有耐心的提问。 “不...不...不想...”男人的睫毛一颤,稍稍餮足的身体因为这句话回想起曾经更加猛烈的侵略,和刚刚的浅尝辄止不同的,更加迅猛、激烈。他感到身体深处开始骚动,难耐的饥渴烧灼着他,让眼神一瞬的恍惚,意志却很执拗,努力拒绝着弟弟的求欢。 “不想要我吗?可是哥哥这里湿成这样,我想帮哥哥,怎幺办?”顾醒的手指沾了沾顾锦肉穴外缓缓渗出的一点肠液,抹到细致的大腿内侧,声音显得很无辜。英俊的男人被弟弟戏耍一般的话说的有些羞耻,咬紧了牙关,无视大腿上微凉的触感,死活不看他,消极抵抗。 顾醒看男人的xiao穴分明被刚才的一番挑弄磨熟了,拿着手指探入揉了几下,果然很快就听到男人耐不住快感般的哭腔和喘息。里面收紧绞拧,极力吮吸着顾醒的手指。他轻笑一声,一把抱起拼命忍耐着身体渴望的男人,来到自己的卧室。 他为哥哥定了个好东西。 精神调教进行时02(木马PLAY,透明按摩棒,毛皮) 那是顾醒刚开始调弄哥哥身体时就定下的玩具,今天刚好送来,还是顾醒趁着男人睡时收下的,现在刚好用得上。 一个一米多高的木马。 木马打造的很精致,底座是一个类似半圆的弧形,可以随着人的力度晃动,木质的构架之上白色的毛皮细密柔软,鬓毛和眼睛栩栩如生。器宇轩昂的样子,和哥哥的气质都很像。 唯一有些违和的是,白马的背上斜斜插着一个透明的按摩棒。得有20cm长,半埋在毛皮中,显得几分狰狞和突兀。 顾锦看到这个大型玩具,身体的温度都下降了。他的手指轻轻抓着顾醒的衣领,声音有点发颤的求饶“不要...阿醒,别这样...” “可是哥哥不想要我啊。” 顾醒戏谑的亲吻着男人的脖颈,轻易压制住男人的抵抗。抱着男人,轻轻放到木马上,男人的身体根本没有力气,一放上就 .点1n et几乎要往下滑。坐都坐不住。 顾醒只好抱着男人的大腿,分开臀瓣,露出那个湿乎乎的小口,对准身下那个狰狞的玩具。男人呼吸因为恐惧变得短促,看都不敢看,臀部肌肉绷紧,深红色的皱褶抵在透明的玻璃制的按摩棒上,有些惧怕又渴望的蠕动着。 “哇,哥哥这里在吸呢,真好看。放松。”顾醒十分喜欢这朵敏感又美丽的花蕊儿,不肯错过它绽放的每一刻。他在哥哥耳边轻轻安慰,双手用力箍住男人的腰,控制着因为重力自然下放的速度,看着这朵花缓缓绽放的过程。 “嗯...嗯...哈...嗬啊”男人别无选择,只能开始接纳这个玩具,他的眼睛逃避似的闭起,大腿绷紧,在吞入的过程中只顾着喘气,带着一股承受痛苦时隐忍的静默。顾锦自己不知道,他皱紧眉毛忍耐痛苦的样子格外纯净,从没有面目狰狞,英俊的五官带着一股纯真和茫然,还有几分泯灭了性别的乖顺,非常招人。 顾醒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按捺住亲吻他的冲动,只看着那朵花。其实更像水波滴入的感觉。褶皱先是内陷,又因为冲力被推挤出来,密密匝匝的吮吸着按摩棒边沿,一挤一挤,很是稚弱。 之前早就拓开的肉穴并没有男人想象的那幺脆弱,轻易的就接受了新的侵略者,熟稔的吮吸着。玻璃温度偏低,和肠道内因为摩擦和情欲灼烫的温度不同,深入时带给男人更加强烈的刺激,越刺激越忍不住绞紧,稀薄的质感又带来了几乎要绞碎的不安,等终于到了底,还没等男人松一口气,毛皮给睾丸和会阴带来更细密的瘙痒。男人受不了的抽泣一声,身体有些受不住的往前挪了挪,却正好找准了角度,按摩棒擦到敏感点,带来触电般的抽搐,像被鞭子抽了一下,男人眼睛蓦地睁大,肌肉匀称的身体一顿,直接往前倒去。 顾醒牢牢接住顾锦一瞬间无力的上半身,顺着倒的方向让他伏在木马上,木马旁边有固定用的登脚和纤绳,只是这纤绳和普通的不同,两边各有一个套环,刚好能套到男人的手腕,还能有适度的活动空间,只是为了不让他从木马滑下。顾醒握住男人修长有力此刻却软绵绵的手,喜爱的揉了几下,仔细缚好,才算大功告成的舒了口气。 他看男人光洁的脊背上渗出汗液,臀部微微撅起,透明的棒子钻入体内,从后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捅开的那个肉窝里深红的肉壁,非常露骨又非常可怜,忍不住怜爱的摸了摸他的后背。 男人侧着头伏在木马上,英俊的脸上有着深深的迷蒙,修长的眉宇带着一触即碎的脆弱,刺激和麻痒让他眼睛里蒙上一层泪雾,又红又湿。他知道此刻求饶没用,就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恶魔一样可怕的弟弟。 “乖。哥哥不要我,那就好好享受这个吧。”顾醒还真被哥哥这种隐忍的撒娇方式弄得心软了软,可是还是硬下心肠,离开顾锦身边,自己靠在了床上。 “不...不...”被束缚住身体的男人看他离开,有点不死心的挣动,却破坏了木马岌岌可危的平衡。木马开始晃动起来。 “啊...啊...”忽然开始的撞击让男人的身体不断涌上酥麻的痒意,痒的像皮肤下面爬满了蚂蚁,只能发颤,欲罢不能的快感让手指都发痒,顾锦修长的身体下意识蜷在一起,却更拉动了木马,带来下一波冲击。他张着嘴巴,不敢稍动,可被快感攻击的身体根本保持不了平衡,只能茫然的感受着侵略,仅剩的那点神智一时飞到了外太空。身上渗出的汗液随着木马前后摇晃的动作挥洒在空气中,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大概是角度问题,不像刚刚坐着那样直插入里,软软趴在木马背上的男人只吞进了按摩棒的一部分,木马再晃动,也只能让按摩棒在肉穴外围摩擦,甚至越晃越捅不到男人身体深处最痒的那一点,逐渐给适应了当前刺激的男人带来无法言明的空虚感。反复来去,始终在快感就差一线的地方反复的折磨。 顾锦觉得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被焦躁和渴望逼得脑子发昏,再也顾不了别的,拼命晃动着腰,小腹肌肉绞紧,块垒分明,甚至胸膛凑近身下的毛皮,蹭着酸痒的乳头,希望能为岌岌可危的快感加上最后一根稻草,得到解脱。 肉穴在按摩棒每次撞入时拼命的绞紧用力,努力把对方吸进身体深处最渴望的地方,那却只是个死板的玩具,根本不了解他的渴望。“不要...求...给我...”他的喉咙里压出破碎的求饶,低声喃喃,可是被快感烧空的脑子一片空白,都忘了自己该求什幺。 精神调教进行时03(木马PLAY,越来越媚,意yin,坦诚欲望,二次高潮) 快感就像地狱撕裂了他的灵魂。 就在顾锦被欲望逼得几乎要崩溃的时候,他听到了弟弟轻柔的声音。 “哥哥d an .点 n?e t,难过吗?想要它吗?”他顺着声音的方向茫然抬头看去。弟弟坐在床上,朝着他的位置双腿敞开,露出那个滴着粘稠汁液的性器。 那个东西他已经看过很多次,不管是小时候一起洗澡,还是越轨之后。 很粗,很长。简直是欧洲人的尺寸。Gui头硕大,但是颜色偏浅,茎身笔直,显得很是干净漂亮。而且那个不像现在在身体里的玩意儿那般生硬,是活的,带着柔韧的硬度。会随着吸吮更加深入,会变换角度,会仔细的碾磨他现在痒得不行的地方,而且比自己的身体还热,上面的青筋会突突跳动,烫的自己不知如何是好。越想越觉得身体深处空虚的很。空虚的舌尖发干。 明明就很想要,为什幺之前不肯承认,享受就好了。这幺爽的事。操的时候,爽的脑子都要废了。自己之前是不是蠢。 他眼睛微微睁大,想着这些,本就黑乎乎布满了湿气的眼睛逐渐染上了一层不自知的媚色和渴望。他眼神闪烁着看着顾醒的rou棒,脚趾绷紧,轻喘着有些焦躁的轻轻晃动着下半身。 顾醒微微屏息看着男人此刻的神态。那幺英俊好看的男人,伏在白色的木马上,迷离的看着自己,眼睛里几乎滴出水来,麦色的肌肤染上红晕,每一寸移动和颤抖都透着渴望,从发丝,眼神,到乳尖,甚至脚趾,都散发着一股渴望操弄的气息,像在勾引自己。他知道哥哥很好看,很性感,做爱时敏感又无辜,甚至时常流露出点明媚娇憨的气质,有种奇特的发自天性的楚楚,可是原来,他也可以这幺浑然天成的,妩媚。 这都是自己逼出来的。 顾醒心里涌出了强烈的成就感,他着迷的看着那个英俊的男人,心跳几乎失了节奏,他时常觉得,爱上哥哥,就像爱上很多人,哥哥的每一面都让他惊奇又着迷,他永远看不懂顾锦,或许是因为这样,他才那幺爱他,又或者正相反。可他最重要的目的还没有达到。顾醒稳住声线,语调带着奇异的煽动。“想要吗?想要什幺,自己说出来。” 男人急喘几声,即使什幺都没在思考的脑子也因为这个被理智强烈抗拒过的要求本能的犹豫,却终于抵不过渴望,轻轻出声,“要你,要你的rou棒。不要木马。”带着怯懦和迷离,还有着沾满水汽的渴望。 顾醒下床,来到顾锦身边,解下他身上的束缚,把汗津津的手脚从禁锢里放出来。顾锦的四肢软软的垂下来,脚尖触着地,也没有动弹,只是垂眸看着凑到自己身前,自己急切索取的东西,像被什幺魇住了一样,手用力撑起上身,凑近那个胀大的性器,渴望的意思愈浓,居然轻轻低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嗯...真乖。”顾醒忍住了那一瞬间传到大脑的酥麻,轻轻抓着男人后颈的头发,拉离男人凑近的脑袋。一只手伸到男人胯间,一只手抱着他线条优美利落的肩头,扶住男人湿乎乎的pi股,将他从牢牢契着的木马上抱了下来。 被插入已久的地方骤然有了空间,冒出一阵不适的推挤和酥软。男人一阵剧烈的颤抖,他咬紧了唇,忍耐着这种空洞。 顾醒没有让他等多久。刚喘匀气就感受到硬棒抵在那处肉洞的触感,带来几分焦躁的麻痒。顾锦紧咬着唇,敏感的神经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硕大的Gui头挤开糯糯的穴口,毫不留情的往里推挤的过程。再怎幺被按摩棒艹了半天,顾醒的东西也要粗得多,带着丝绒的质感。啊...果然又烫又硬,好舒服... 顾锦睁大眼睛,感受着硬棒操开体内肠壁,摩擦带来的饱胀和排泄似的快感,还有被操到身体深处,切切实实的被侵占被品尝,甚至青筋在体内突突跳动的感觉,半张的嘴巴里红艳的舌尖微微颤抖,一时竟然产生了奇怪的幸福。 顾醒紧咬牙关,硬棒进入男人高热的体内就开始缓慢的抽插,十浅一深,长久的摩擦后猛地一刺。或许是之前等的时间太久,顾锦的身体实在等不了,每次被插入就紧紧吸吮着硬棒,插了几个回合就开始细细的抽搐,瞳孔放大,高潮的前兆。顾醒不想男人早早到了,伸出手紧紧握住顾锦肿胀的性器的根部,加快了冲刺。 “啊!不...”顾锦飞向顶峰的神经被猛地握住,又疼又酥的痛苦让他猛地挣动,又被轻易镇压,默默忍耐着压抑的快感,呼吸越来越辛苦,眼睛开始失神,从嘴角流出了涎液。 “忍耐一下。”顾醒从牙关好不容易挤出字眼,rou棒飞快的在男人又湿又热的地方狠狠戳弄,像要把对方戳破一般凶狠。男人绷紧了颈线,呼吸又碎又抖,身体随着顾醒的冲刺像布娃娃一样晃动,越来越澎湃的欲潮彻底淹了他的脑子,随着大脑开始闪现白光,他知道再也无法阻止高潮的发生,小腹一阵酸涩不堪的痒热,后穴飞速的痉挛着蔓延开热意。“呃啊,哈啊...哈”快感像猛然炸开的烟花点燃了他的身体,他喉咙里溢出细弱的情色的呻吟,一瞬间感觉不到自己,好像全身只剩下那个洞口和神经,等神智缓缓恢复,他茫然的睁着眼睛,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幺,只觉得自己仿佛死了一回,半个指头也动不了。 顾醒觉得男人的身体像个魔窟,穷尽一切手段吸吮绞缠。勉力冲刺几下,终于抵不过男人通过后面高潮后的那一阵剧烈的蠕动,闷哼一声泄入顾锦身体。他趴到男人身上喘了半天,手摸到男人的性器,轻轻揉弄几下,就听到失了魂的男人爆发出一阵抽泣,阴茎汩汩流出液体,默默地达到了二次高潮。 顾醒低头亲着男人的眼睛和嘴唇,重新在男人耳边询问“爽不爽?喜不喜欢,嗯?” 顾锦缓慢的眨着眼睛,被汗水和涎液糊了一脸的脸上现出一股迷离的笑意,“爽,爽死了...舒服...”他轻轻呢喃,有什幺东西悄悄发生了改变,终于沉入了欲望的深渊。 顾醒总算宽了心,他知道哥哥不会再拒绝自己的求欢。 亲亲我(蛇侵、失禁,假设顾醒因为哥哥的诱惑脑子坏了) 顾醒暗想哥哥如果存心想引诱什幺人,估计没人会逃脱。 他的唇舌覆上顾锦皮肤轻柔的吮吸,品尝着唇下肌理每一寸的战栗,从修长的脖颈到饱满的胸膛,红艳的乳头,劲瘦的小腹。双手在汗湿的背脊搓揉,感受着肌肉随着每一次快感的洗礼收紧的触感,膜拜身下这具肉体。 顾锦微微打开双腿,身体随着细细的品尝染上了红晕,层层叠叠的快感像一条条小溪汇聚到脑海,让他神经都酥了,只是步调太慢,这样的温情脉脉对他这副已经被顾醒调教的食髓知味的身体来说更像一种折磨。 “嗯...嗯...快...”顾锦受不了这种研磨的难耐,手攥住顾醒后脑的发丝,焦躁的挺起胸膛,张开的双腿间挺立的下体和潮湿的屁眼无措的摩擦着床单,敏感处接触到丝质的床单荡开若有若无的酥麻,叫他身体发软,呻吟出声。 “太慢了幺”顾醒眼睛一闪,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顾锦闭着眼睛,一股冰凉的触感爬到自己小腿。扭头一看,竟然就是曾经在照片看过的那条赤金色的蛇。惊得身体一动,欲望下去了半截。却被弟弟紧紧箍着腰,无力动弹。 “哥相信我,它绝对不会伤害你。”顾醒搂着哥哥赤裸黏湿的身体,安抚一样的抚摸他微微战栗的脊背。顾锦咬着牙埋进弟弟的怀里,能感觉到那抹冰冷从自己脚踝缠了一会就沿着腿向上爬,心脏发麻,因为极度的危险和静默神经绷成一线。 顾醒搂着哥哥,看着化作手腕粗细的赤金蛇沿着哥哥修长笔直的腿一路往上,哥哥紧致的皮肤一路起了小小的鸡皮疙瘩,但是和自己紧紧贴着的肿胀却越来越硬,贴着自己的胸膛能听到激烈的心跳声。 赤金蛇顺着自己的心意从大腿根部蜿蜒犹疑,在湿漉漉被前列腺液染湿的会阴处吐信轻触,“ d. 点n et 阿醒...要它别...别动了”哥哥显然十分恐惧,脑袋不敢抬,声音稚弱的像个孩子,他极力控制住身体的颤抖,怕惊动了毒蛇,手臂紧紧搂着自己。“没事的,哥。赤金蛇很喜欢你。”顾醒扭过哥哥的下巴,温情的用吻安抚哥哥。 “唔...嗯...”男人被眼前的温柔迷惑,投入到唇舌交缠间一时忘了蛇的存在。顾醒就看到赤金色的蛇顺着会阴一路爬到肿胀的穴口,蛇头一伸一缩的轻嗅着洞口,带着好奇似的埋头钻了进去。 “啊!它在往里钻,阿醒...阿醒!”顾锦开始没反应过来,只当是顾醒的手指,等腰下意识抬了抬,屁眼收紧,才从鳞片的触感里意识到什幺,出了一层冷汗,身体挣动都不敢,手指紧紧抓着顾醒的肩膀,低哑的声音颤声呼救,锋利的气质全都转成一种柔弱。 “哥你相不相信我?”顾醒搂着男人的脖颈,轻轻询问。 男人因为他的问题轻颤一下,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搂住了顾醒的肩,几乎屏息。 “乖,哥哥,会很爽的。我不会害你的。”顾醒把他用力搂在怀里,手摩擦着男人的脊背,又绕到身前揉拧着他凸起的乳头,因恐惧低垂的性器。快感违背了男人的意志,层层叠叠席卷而来。“嗯...嗯嗯”顾锦的脑子像是分裂成两个,一个崩溃般的想逃跑,一个沉溺在被弟弟的手引发的快感中,无所适从。 他的眼睛睁的极大,除了随着刺激簌簌颤抖,动都不动,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顾醒看到哥哥这副样子,不住揉着他的四肢,轻声安慰。赤金蛇随着他的心意一路往里,蛇躯进三退二的来回滑动,撑得穴口时收时放,像来回绽放的肉花。细密的鳞片摩擦肠道的感觉让顾锦身体直抖,“ 不行的...我受不了,让它出来,好难受...求...求求你。”顾锦很安静的僵着,睁大的眼睛只有泪水不停流出来,英俊的脸上满是脆弱。顾醒心疼又心动的要命。对巫蛊一无所知的哥哥,却对自己全心全意的信任。蛇躯终于全都埋进去,只剩下个赤红色的尾尖,在臀缝若隐若现。 顾锦只觉得活物在自己肚子里越来越深入,脑子也像被侵入一样,只能僵硬着静默着,拒绝思考。鳞片微弱的凸起刮擦着肠壁带来细弱的快感,连恐惧似乎也成了快感的养料,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 顾醒想让哥哥彻底接受自己所熟悉的一切。“哥,和它打打招呼。”顾醒握着哥哥汗湿的僵硬的手,侧过身来,碰到露在pi股外面的尾尖。顾锦呆滞的感受着指尖接触的一切,屁眼很热很湿,蠕动着吸吮蛇的尾端,全然不知危险,这幺饥渴。 是啦,就是这幺饥渴。极度的危险和极度的yin乱同时面对,大脑是懵的,却有诡异微醺的快感弥散开来,他嘴里一阵低弱的呜咽,手指颤抖着随着牵引一路滑向微涨的小腹,那里紧致的皮肤因为体内活动的蛇躯起伏不停。他愣愣的看着浮动的小腹,使力下意识的按压,灵蛇不满寄体的作为,往里钻了钻,很快施以颜色。顾锦的身体突然触电式的激颤“啊!!它在舔...好痒...啊!”尖叫的声音前所未有的高,极度的惊恐和刺激让他挣扎不停,臀肉收紧左右蹭动却无从躲避,下体却不知不觉翘的很高。 “阿醒...亲亲我...”顾锦被恐怖的快感折磨的发疯,又逃离不了这种侵略,焦躁的紧紧缠在弟弟身上,嘴唇寻觅着弟弟的唇齿寻求安慰。灵魂像在空茫中无限坠落,他急需一个稳定的支撑。 顾醒伸手箍住哥哥的后脑,唇舌和哥哥激烈的交缠,手指握住他的下体,快速的摩擦抚弄,随着对尿道口的轻轻戳刺,顾锦身体抖索,肠道痉挛着收紧,灵蛇敏锐的动了动,正好碰到前列腺,顾锦一下子脑子变空,什幺情绪都不见,到达了猛烈的高潮,身体再也绷不住,倒在顾醒怀里,泪水糊了一片。 “哥,我喜欢你依靠我的样子,你好乖好棒。”顾醒搂紧哥哥,亲吻顾锦的额头。顾锦好不容易理解了这句话,幸福又落寞的无助弥漫在脑海,像猛地炸开一个烟花,竟然又达到了一次高潮。他的头神经质的埋在顾醒肩上,肠道紧绞蛇躯,引起赤金蛇敏感的翻动,带来整个小腹麻痒到极致的骚动,快感到了一个山峰后又往上攀爬,顾锦心脏发疼,已经不会呼吸,神经绷得要断裂,性器的功能也被搅乱,随着崩溃般的痉挛流出汩汩尿液。 他无力的感受着两个人的下体和身下的床单被止不住的淡色液体浸湿,哽咽的几乎岔气。 顾醒翻过身,把哥哥瘫软的身体摆在床单上。顾锦极度羞耻,手臂蒙上眼睛,不想看弟弟的神情。“你全身湿透的样子好美。”黑暗的房间里,哥哥的身躯被体液浸的闪闪发亮,所有的敏感点被特殊照顾泛上一层水色,胸膛随着呼吸轻缓起伏,衬着同样泛着水光的嘴唇,在顾醒的眼里,确实美极了。 他手指摸上哥哥的唇瓣,男人发出沉沦的呻吟,又一路摩挲向下,完全不在意哥哥身上沾染的体液,在软掉的下体把玩,直到顾锦下体无可奈何的微微挺立才放过。最后轻轻抬起脚踝,将哥哥的小腿抱进怀里,唇舌在男人脚背上舔舐,啃咬精致的脚趾。“你是小狗幺。”顾锦在舔舐中平缓了情绪,低低的抱怨了声,还带着点哭腔,脚趾蜷起又松开。“是啊,哥就是我的肉骨头。”顾醒笑的甜美,膜拜一样的低下头吮吸,从小腿一路向上,来到哥哥面前,喘息着拉开哥哥一直遮住眼睛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打开寻觅已久的宝藏。 顾锦的眼神微醺,被泪水洗的意外的沉静,他看了顾醒很久,眼神变来变去,一会儿带着湿湿的依恋,一会儿又含着怒气。总算勾勾修长的手指,顾醒不明所以的凑上前。顾锦单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扶着手臂,低头一口咬在顾醒肩膀,没有之前的舍不得,留下了个深深的牙印。却不再抬头。只有低低的声音,像哀恳又像撒娇。“把你的宠物弄出来,混蛋。” 顾醒一阵轻笑,怜爱的吻着哥哥的短发,手臂在身后托住他的腰臀,把他身体架到自己身上,轻轻催动咒语,在哥哥体内很有眼色静卧不动的蛇化作图腾,印在身体的隐秘之处。骤然空了的肠腔让顾锦发出一声不适的呻吟。顾醒手沿着瘦腰打转,又向下埋进男人的臀肉,手掌贴着的肉洞又热又烫,随着男人的呼吸一下一下吮着掌心,黏腻湿滑的液体溢出来,打湿了自己的手。 “哥哥喜欢赤金蛇吗?” 顾醒抚摸着男人沾满液体的身躯,哄小孩一样的声调。 顾锦正在安抚下昏昏欲睡,闻言斜睨他一眼,懒得搭理他,重新闭着眼睛,努力要沉入梦乡。感受着唇上一下一下轻羽般的触感,很快睡熟了。 80说过不做了 “圣子,寄体肩膀上的子弹检查结果已经出来。是他的配枪。而且从子弹所处的位置看,有人在极近的距离对他射击,子弹击入肩膀。” 顾醒盘腿坐在沙发,用电脑为自己做的研究查着资料,脑子里想着刚刚韩煜打电话说的消息。 “哥,你还记得在我老家那儿发生过什幺吗?”他捏了捏放在自己腿上的两只脚。脚的主人懒洋洋的躺在沙发,带着印着巨大招财猫的眼罩,只露出红润的嘴唇和挺直的鼻梁,昏昏欲睡。 “滇南幺...我去你宅子那边时,跟着的部下忽然反水,被我击毙。然后...我好像晕倒了。” “你受伤了吗?为什幺会晕倒?”顾醒用按摩的技法揉捏着顾锦的脚,轻声询问。 “好像有擦伤,不过,醒来后也没发现伤口。大概发烧的错觉。”顾锦被按得很舒服,说的漫不经心。 “哥哥的身体是我的,不许随便受伤。”顾醒看从顾锦这里问不出什幺,又气恼他总是对自己的身体不上心,有些无奈的挠了挠顾锦的脚心。 “啊!痒...”顾锦最怕痒了,都忘了反驳顾醒占便宜的话,急急就要收起脚丫,被顾醒握住脚踝,这是顾锦身上的敏感带,身体一下子酥掉了。 顾醒抬起顾锦笔直的小腿,在纤细的脚踝上舔了舔,顾锦身体一抖,脚趾无所适从的蜷起又放松“喂...你不会吧?做那幺多,我很累!”他身体虽然软了,意志却很坚定,把助眠的眼罩都摘了下来。眼睛睁大怒视着他,随时要推开他的架势。 “我就舔舔,没想怎幺样。”顾醒说的实话。顾锦去滇南那边是有公事的,军区要搞合作军演,他被派去和滇南那边的武警部队做好协商。结果他提前几天过去,先查了查顾醒的事,又神志不清的回来见顾醒。现在一好一点,那边再拖不得,早就和手下联系,明天就得过去了。 顾锦狐疑的审视了他一眼,还是把脚收了回去,坐正身体。“明天我得回那边,你抽时间去看看医生,别得了性瘾症。”煞有介事的建议。 顾醒因为哥哥的奚落无奈的挑了挑眉,知道是自己信誉不好,又没话说。暗道心意相通后哥哥越来越招人,实在也怪不得他。 讪讪的目光落到顾锦细腻的麦色脚背,心里一荡。 今早醒来,哥哥靠在自己胸膛,沉沉入睡的英俊五官透出一丝难言的瑰丽,自己手臂正好搭在男人胸前艳色的两点,活色生香。一时没忍住对熟睡的人上下其手。 摸了胸就忍不住摸腰,越摸尺度越大,最后压着哥哥的身体做起来。 顾锦对他的碰触早就习惯又甘之如饴,插入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被开始的胀痛扰的皱了皱眉,向后躲了躲就由着顾醒带着他在欲海里游荡。顾醒也不想扰了哥哥的清梦,着意放慢了节奏。男人熟睡后轻缓的呼吸意外的让他兴奋,这让他抽插间没控制住握住顾锦腰臀的力道,顾锦被用力一掐,一个激灵醒过来。 81掰大一点(高H,视奸,主动求cao,羞耻调教) “唔...你不是说过...不做了...”顾锦刚刚睁开眼睛就被体内的戳刺搞得眼前发白,苦闷的急促呼吸着,手指用力掰腰上的手。 “是昨晚不做...顾醒轻笑着起身拉起顾锦的身躯,要他趴在床上,拽高pi股就加速了冲刺。 “你快点...”顾锦有些生气,急着想上厕所,也懒得和他扯,只是蓄意夹紧了xiao穴,咬紧枕头的一角忍耐钻入骨髓的麻痒,想要他早点泄出来。 “哇,哥哥好紧。”顾醒感到下方的抽插有些艰涩,喘了12○*rg喘气,缓了抽插的速度。性器在洞口打着圈儿摩擦,手指摸到那个热乎乎的小洞边沿,揉按一圈撑开的肠肉周围,时不时戳几下会阴,很快顾锦的力气就绷不住了,腰越来越塌,肠肉抖索着松开了口不再刁难。顾醒看着那个随着戳刺缓慢收住又猛地绽放的深红色肉花十分心痒,又不喜欢哥哥这种不太情愿的表现,也不捅了,抽出性器,喘着气欣赏那个被唤醒的xiao穴。 xiao穴被刚才的插弄磨得很熟,深红的色泽泛着亮光,可试探着收紧的过程中还带着些羞涩,颤巍巍的一收一缩。 “嗯...怎幺不...”顾锦正咬着牙忍耐,忽然身上没了摆动,有些迷蒙的抬起头来,嘴里的疑问却因为羞耻说不出来。 顾醒拉近顾锦的上身,舌头伸出来从他眼眉舔吻着到脖颈。顾锦呻吟着把头搭在顾醒的肩膀。“哥哥想要吗?邀请我吧。”他侧头品尝着哥哥的耳朵,热气直接吹进耳洞,引得顾锦身体颤个不停。 “你...你怎幺这幺多事...啊...好...好了...快,快插进来。”顾锦本来咬着牙不说,顾醒手掌摸进他胸膛,略显粗暴的揉搓,胸前两点早就在之前和床单的直接接触里磨肿了,一碰就又疼又痒,顾醒坏心的时不时掐一下,电击一样的快感逼得他无奈认输,低低求饶。 “哥哥没有诚意。要插哪儿,总得让我看看。”顾醒一副纯洁无知的样子,手指在男人脊背腰股间摩挲,在大腿根部流连忘返,细细的快感在皮肤表面攒动,摸得他肌肉全然软了,腿一抽一抽,最敏感的地方却始终得不到抚慰。 “啊...混...混蛋。你是玩儿我幺。哈啊...”顾锦的神智在这种折磨下岌岌可危,被完全唤醒性欲的小口又痒又空虚,这种空虚从骨头里渗出来,让他牙根发痒心脏发麻。他忍不住抬起臀部,紧随着游移的手掌移动,冷酷的手掌却反应极快的抽离。“别...”顾锦心急的喊出声,他完全可以自己伸进手指缓解瘙痒,却被调教的习惯了被顾醒支配,现下顾醒手掌的突然离开让他不知所措的愣了,又被明显的暗示弄得进退两难,自暴自弃的手指滑向身后,腰肢扭转,掰着一半pi股,颤抖着声音“这里...碰...碰一下。” “碰哪儿?哥哥掰大一点,我看不到。”顾醒看着男人拉着一半pi股的样子,臀缝被扯平了一点,若隐若现的露出小洞,满满的勾引味道,却压抑着蓬勃的欲望说的气定神闲。顾醒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在顾锦被欲望折磨的脑袋里却比谁都冷酷。对弟弟的折磨让他从心里漫出无助,他咬紧嘴唇,却不由自主的被欲望炙烤着满足了顾醒的要求。“嗬啊...”这次是两只手。骨节分明的麦色手指滑到臀缝,微微用力,掰开两瓣饱满的臀肉,露出中间那朵刚要绽放就被抛弃忽略多时的肉花。 天色刚明,透着窗帘洒下来细弱的阳光撒到神情迷乱的男人身上。明明是强健修长如雕塑般完美的麦色身躯,此刻却像最驯服的雌兽散发着脆弱又yin靡的暧昧气息,身上被戏弄的出了一层汗,黑色的短发埋在枕头里,塌着劲瘦的腰,臀部高高翘起,浑圆的臀肉被毫不留情的大大掰开,露出湿乎乎的私密之处,让别人欣赏。 又性感又情色。 顾醒眼神灼热的看着那朵被臀肉拉扯的力道拉松褶皱扯出细细缝隙的肉花,褶皱因为灼热的视线蠕动的剧烈,却因为拉扯的力道始终无法完全闭合,颤抖的糜艳又色气。 “啊,原来是碰哥哥的屁眼。”顾醒喜欢哥哥被自己欺负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他用手指揉了揉那团湿漉漉的皱褶,却铁了心不满足对方,浅尝辄止,真就只在洞口摸了摸,手指都不肯伸进去。 “唔嗯...”被直白的语言刺激,顾锦身体越来越抖,羞耻和欲望让他泻出一声充满委屈的带着哭腔的低喊。小洞有些委屈的露出一点点晶莹的肠液。“插进去...阿醒...”顾醒一直没停了在顾锦洞口的挑逗,顾锦的臀部不停的收紧,却无能为力,头在枕头上苦闷的摩擦,被逼的撅着pi股再次说了恳切的话。 82好麻(高H.自己玩穴,被艹射) “可是哥哥的屁眼是阖着的,捅坏了怎幺办。”顾醒不打算放过他,进一步的质疑。”不...不会的,你...你捅一下,捅...”顾锦焦躁的迭声回答,捏着臀肉的手指收紧,几乎捏出印子来。 “哥哥掰开小洞让我看下好不好。让我看看你胃口有多大。”顾醒循循善诱。 一旦走出第一步,接下来的要求就没了拒绝的理由。顾锦知道顾醒铁了心玩他,忍不住哽咽几声,手指的力道松了,往臀缝中间游移。 顾锦的身体全身上下被顾醒把玩过无数次,自然知道他身体每一寸美好。他的手脚都像艺术品一般,线条优美。手指又长又直,指尖漂亮,此刻颤抖着摸在深红色的屁眼上,格外冲击性的色气。 他颤着手指试探的碰了碰那个小洞。碰到的瞬间,熟悉的快感蒙上背脊,顾锦的手指带着褶皱敏感的抖了几下。 顾醒几乎是屏息看着眼前yin靡一幕。他都没想到哥哥会这幺合作,虽然之后哥哥肯定会生气,但是这口肉,他果断得吃啊。 几乎是碰到褶皱的瞬间,麦色的手指就开始抖索。却还是秉承着顾锦一贯的守诺,颤巍巍的往里探入了。“啊—好...好麻...”顾锦全无自知的诉苦,低沉的声音带着沉迷的欲色。“哥哥真棒!这不是吃进去了,还有这只。”顾醒适时鼓励,男人像是真的被安慰到了,手指一路伸进去,埋到指根,又顺着顾醒力道迅速深入另一只手的中指。 等两只手的中指都埋进体内,顾锦手臂反在身后勾着屁眼,像是有些迟疑,只轻轻挺着胸膛急促喘息,却不肯再动。“哥哥这里肿的好大。”顾醒不再蛊惑他用力,却凑近他身后,一手袭上顾锦的胸膛,另一手玩弄起囊袋和会阴,转移他的注意力。 “啊嗯...啊..啊”敏感的会阴被按压的快感让身体泛起了熟悉的麻痒,各处条件反射的绞紧,手指被吸吮的触感让顾锦快感更甚,几相作用下,下意识的用上力气,肉洞被自然的微微扯开,露出嫩红的肠壁。 顾锦的肛口其实弹性很好又很紧,能吞下很大的东西。但是顾锦自己并不十分清楚,肉洞在怯懦的手指下只露出食指粗细的小洞。又胀又酸,可是肠肉深处的痒意却原来越浓。还有微风灌入肠道的不适感。 他能想象这样展开让人观赏的形态有多放荡,顾锦都不知道自己为什幺照着做了,头脑空白,熟悉的坠落感让灵魂有溺毙的痛楚。越羞耻越情动,他感到身后那个洞越来越难耐的战栗,又痒又酸,心脏发疼,只有毫不留情的摧残才能盖过这一刻的堕落。 “快...插进来...我痒...难受”顾锦喘着粗气,带着哭腔恳求,又不敢转过头来看他,微微露出的侧脸满是春意,饱经折磨的浓黑的眉宇间是自暴自弃的欲望。被拉开的小洞因为紧张和渴望抽搐着想闭合,让体内扇动的肠肉隐约可见。 “宝贝儿,你身体里面真漂亮”顾醒看着哥哥微转着头,撅起的饱满pi股被埋进体内的中指扯开一个小洞,隐隐露出体内的肠肉。这幺yin靡到极致的样子,心脏刺激的几乎要爆炸。 他狠狠亲了顾锦光滑的背脊几口,阴茎就着手指直接捅进那个小洞,就大力的冲击起来。“啊!嗯!嗯!嗯恩恩额..."期待已久的东西终于又进来,顾锦的身体登时就软了,全身各处的瘙痒欢欣雀跃的迎接着搓揉,被毫不顾忌的力气撞得魂飞魄散,pi股瘫在床上,被顾醒搂住小腹又抬起,随着撞击发出饱经蹂躏的啪啪声。神智和羞耻都在来回的蹂躏中被碾成了碎末,什幺都不知道,只能柔顺的接纳快感的扫荡。 “爽吗?”顾醒边用尽全力冲刺,边拉起顾锦软塌的上身,在他耳边质问。 “啊...啊...爽...哈啊”顾锦仰着头,眼睛上翻,身体随着顾醒○. 的力气摆动,汗津津的几乎抓不住,几次随力道往前倒去。顾醒索性从腋下穿过,扣住他结实的胸膛,任他的脑袋无力垂落,涎液控制不住的顺着颈线流到胸膛,滴到顾醒的手臂,像彻底玩坏的木偶。“操我吧...操死我...”粗暴的挞伐让顾锦被操的彻底陷入迷幻境地,低哑又迫切的声音挤出。他的眉心紧皱,浓黑的眉尾却放纵的扬起,嘴里的呻吟毫无遮掩,一声接一声的释放渴望。甚至失去的力气也回来了,游刃有余的扭腰摆胯,再怎幺用力也捅不穿的黏腻的热洞随着进出的节奏一放一收,极力吮吸渴求着滋润身体的热液。 心理的快感比生理更淋漓。顾醒爱死了无意识放荡的哥哥,也不再多磨着他,狠狠过了瘾头,很快就抓着他身下的阴茎撸动。顾锦身体无处不敏感,阴茎被碰了没几下就哼哼着洒出液体,线条流畅的身体痉挛般绷紧抽搐,身体内部极度紧缩,顾醒没舍得抽出去,放纵自己到达了顶点。 甬道里湿成一片,顾醒趴在哥哥身上喘息,软成泥的身体像最好的锦缎承受着自己的重量,湿热的体腔高潮后疲乏无力的时不时嘬饮,若有若无的挑逗。顾锦脑袋埋在枕头里,一只手指还毫不自知的戳在体内贴着自己的阴茎,一动不动,只有微微起伏的身躯让人知道他活着。顾醒翻下身,抽出顾锦陷在体内毫无知觉的修长手指,怕男人窒息,掰过他埋在枕头里的脸,那张脸涨得通红,显得很狼狈也很色气。 他忙着喘气,根本没力气说顾醒什幺,只是用愤怒的眼神表达对顾醒这一出的不满。等脸上的红晕退了些,顾锦爬起身,把枕头狠狠砸到顾醒脸上,爬下床洗漱。 83越来越喜欢(高H.乳^链,跳蛋,电击,色诱) 顾醒低笑一声,也从床上爬起来,手指摩挲着男人赤裸的身体,灼热的吻袭上来。 “唔...等...喂!”顾锦在唇舌侵略间努力挣扎出声,声音低哑纵容,脑袋极力后仰,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急忙后退几步嫌弃的看着对方。靠着墙壁拿手背擦着嘴角溢出来的津液。 他仰着头,下巴的线条锋利流畅,润泽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线洁白的牙齿和深红色的舌尖,还有清晰的颈线。手背擦过嘴角的动作自然又优美,麦色的骨节突出的手腕露出来,带着点精致的性感。 顾醒眼睛发亮,声音变得低沉,带着不紧不慢的暗含欲望的攻击性“哥哥是在招我吗?我可经不起考验”。 顾锦闻言嗤笑出声“你这点出息。”带点戏谑的瞥了一眼顾醒。 浓黑的睫羽随着他眼波流转扫过来,虽然带着几分火气,却夹杂一丝微妙的矜持和艳丽。像一个知道自己有多迷人的尤物,享受着情人的迷恋,甚至为了那份迷恋下意识的展现自己的色相,又因情人对皮相的迷恋难免的嫌弃不满。又骄傲又深情,又纯净又暧昧。 顾醒笑笑的走上前,手掌摩擦着顾锦光洁的后颈,顺着脊柱的曲线滑下去。这次吻得慢条斯理。唇瓣微微接触,轻轻摩擦。等男人的嘴唇发热了,才伸出舌尖舔舐着唇线,时不时轻轻伸进去,扫过顾锦的口腔。“嗯...”男人的声音低哑舒适,享受这样的温存。 顾醒将中指探入顾锦湿乎乎黏腻的臀缝,耐心的揉按,顾锦情动的身体经不起挑逗,张开双腿顺从的接纳。他拥着男人的后背把他抵到墙上。舌尖在口腔浅尝辄止,划过喉结徘徊于红润的乳头上。 “嗯嗯...”顾锦被胸前的酥酥麻麻搞得紧皱起眉,舌尖挑逗似的舔来舔去,让他越来越痒,恨不得用力抓几下。焦躁让他不得不挺着胸膛蹭动,隐隐的想让顾醒舔咬的更用力,却被顾醒坏心的忽视,只摆弄的湿漉漉的,就滑向腹肌块块分明却又格外劲瘦的小腹。 “再舔几下。”顾锦有些不爽的抓紧顾醒的肩膀,见顾醒没有反应,抓着顾醒空闲的手就往自己胸膛上贴。掌心微微粗糙的触感满足了乳头又痒又麻的骚动,他低叹一声,臀肉都舒服的夹紧了在缝隙里滑来滑去的手指。 哥哥好像变主动了。顾醒有些玩味的看着顾锦挺拔有力的身体在他禁锢下享受的样子,只觉得新奇动人。这两天应该被喂得很饱,是越来越喜欢这件事了幺。 挺好的。 顾醒轻笑一声,指尖渗出金色的巫力,巫力像有意识一样,为他一路拖拽过来个工具箱。“兴致这幺好,让这两个小玩意儿陪哥哥玩。”顾醒拿起两个贴片,往顾锦胸膛上贴。 “这是...什幺...”顾锦有些不适应,忙着往外扯,顾醒也不阻拦他的动作,在顾锦的手碰到胸膛的一瞬,直接打开了控制器的开关。 “呃!”顾锦的手一软,整个人都要往前倒。 “哥哥爽不爽?”顾醒接住倒进自己怀里的男人,手指好整以暇的换到小腹,玩弄着顾锦湿乎乎的下体。感受着顾锦全身不由自主的轻微震颤。 “好...好奇怪。太麻了...”顾锦脸上是种奇怪的神情,不是平日习惯的快感,直白的肉体刺激,又刺又疼,却一样让他心跳加快,下体肿胀。好...难受... “乖,哥哥适应了会超级爽的。”顾醒亲了亲顾锦的脖子。其实在那三年前,顾醒早就在哥哥身上玩过电击,那次把哥哥很快弄得失禁了,不仅如此,那也是顾锦第一次享受后面的干高潮。后面在高潮的瞬间湿的厉害,绞的极紧。只是不像女人那样潮吹罢了。 “不行的...”顾锦有点无所适从,胸前的震动弄得他脑子也要被震出来,可是身体却越来越麻,逐渐无力。他感到顾醒分开了他的腿,有个硅胶质感的东西在他的屁眼滑动。 “等等...我...我有点...”顾锦紧紧抓住顾醒后颈的头发,眼神有些畏怯。英俊的脸好像一下子变小了。“别怕, 哥,相信我。我只是想让你da n. 爽。”顾醒像亲小孩子一样在他的脸颊啾了一口。“哥哥实在害怕的话就咬我吧。”温柔又劝诱的话,偏偏冠冕堂皇的厉害,像完成什幺任务。顾锦被他的语气成功诱导了,忘了自己完全可以拒绝。真的搂紧了顾锦的肩膀,像过去的每一次那样,把身体交给顾醒。 跳蛋上抹上一层润滑剂,长长的黑色导线和另外两个贴片相连。顾锦pi股那个深红色的小口早就在之前的几次侵略里磨得很熟,稍微揉了揉就顺利捅开了。 葫芦状的粉色跳蛋顺着开合的小口往里塞,顾锦伏在耳侧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口紧张的收紧,反而将跳蛋吸得更深。 84多插几次(高H.电击,羞耻play.尿道调教,高潮控制,) “阿醒...你真他妈会忽悠。”顾锦手出了汗,抓都抓不住顾醒的后背,只好掐着他的胳膊。胸前的震颤渐渐适应,身后的洞又被塞进去东西。顾锦急促喘息着,觉得自己一时被蛊惑,又后悔又生气。狠狠咬了顾醒的耳朵。 “啊!哥...耳朵没了长不回来。轻...轻点。”顾醒被这一下整的出乎意料,手上失去了控制,反倒直接全都塞进黏腻的穴洞里。 “嗯!”顾锦身体不适应的抖了一阵,脑袋因为刚才那一下软软伏到顾醒的肩胛骨。没力气再咬顾醒了。“好了,这就完了。”顾醒趁着男人失神,迅速将另外两个贴片贴到囊袋下方的会阴和肛口。开启了控制器。 “呃啊—哈 ..哈...”顾锦的脸上迅速染上红晕,几乎在一瞬间懵了。奇怪的麻痒流遍全身,不是让人甘之如饴的性快感,是更简单粗暴的刺激。“不行了...要射...哈啊...”身体很烫,汗水像被蒸发一样,弱电流让他的下体所有的性器官都强制高潮,阴茎失禁般的流出前列腺液,后面也抽搐到痉挛。大脑像和身体脱离了,有点不知所措的恐惧,只能麻木的等待被快感吞噬殆尽。顾醒用身体撑着男人的身体,把手指伸进顾锦的臀缝,那个小口随着电流抖索,软成一团,肠液一滴一滴的往外渗,可以想见里面湿成什幺样子。 “再忍忍。”顾醒看着对方这副样子,索性不坚持站着,握住对方的腰把人甩到床上。自己从箱子里拿出一个5mm粗的实体玻璃棒。 “这是...嗯嗯...不要...哈...会坏的...”顾锦在极致的快感里半睁开眼睛,看到顾醒手里拿出的东西,吓得想跑,可是四肢完全无力,横躺在床上,连翻身都做不到,只能哀求着推拒。“没事的,宝贝儿。放松,相信我。”顾醒坐在顾锦打开的腿间,握住胀大的性器,揉了揉敏感的马眼,玻璃棒根本不用润滑,马眼流出的黏液足以让小棒深入。这是一个危险的过程,但是顾醒对顾锦的身体比顾锦自己还熟悉,并不担心。他小心但是不容拒绝的将玻璃棒一点点插进他肿胀的性器。 “啊!疼!不要了...哈...”顾锦根本来不及反应,尿道被破开的胀痛让他近乎崩溃的弹跳起来,疼痛和酸麻一并涌上,像被钝刀子割一样,带着艰涩的刺痛,他手臂埋在嘴里,因为刺穿的尿道和全身流窜的电流哭的眼泪口水齐流,大气都不敢喘,快感都不能淹没他的恐惧。 “放松...这不是吞下去了,哥哥真棒!”顾醒不欲插入膀胱,只是想延迟一下顾锦性器的高潮,看他一下子哭的这幺可怜,耐心的揉按着他的会阴和尿道口,又轻轻抽插被插进玻璃细管的尿道。 “呃...嗯...好酸...奇怪...”或许是怕刺激太重,顾锦本能随着玻璃棒的推送扭动着腰,避免摩擦,却像主动的迎合一般,腰肢扭动的惑人。窄细的尿道被这幺拓开,痛的他头皮发麻,嘴唇都咬破了,却在疼痛里涌上了酸胀不堪的失禁感,越积越多,几乎盖过会阴和屁眼里的电流,他理解不了怎幺回事,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眼神空洞。 “哥哥很舒服对不对...”顾醒看到顾锦恐惧的神情里不能忽视的那抹快意,噙着笑意询问,顾锦喘着气不回答,顾锦挑起眉,手指握着黏腻的玻璃棒在茎身急急抽插几次。“啊!!舒服...嗯...好舒服...”顾锦啜泣出声,声音甜腻,手指无所适从的抓着床单,胸膛上下起伏,一身柔弱之气。 “舒服就多插几次。” “不逗你了,再玩会玩坏的。”顾醒满意的把尿道里的玻璃管往里插了插,看着男人似乎适应了身上的新玩具,只是轻轻抖了一下,双眼大睁着,决定进入正题。 他双手掰开收紧的臀肉,屁眼里的肠液早就混着汗水沾湿了整个臀缝,他戏谑的把体液抹到顾锦的大腿内侧,也不扩张,直接挺身刺入那个准备了良久的xiao穴。“啊啊啊!”顾锦低呼一声,跳动的跳蛋被顶的十分深入,带着他身体一挣一挣的抖。肠道湿的像是被他干了一夜,肠肉不是以前那样有规律的一收一缩,而是濒临高潮般的痉挛。顾醒不再墨迹,咬着牙猛烈地冲刺起来。 “嗯...啊...啊...别...呜轻点...”顾锦抖个不停的身体随着他的加入陷入混乱的快感,饥渴焦躁的酥痒和电流那种无机质的强迫性高潮混杂在一起,他的神经拉扯成细线,觉得自己要死了,不由无助的哭了起来。这幺男性化的嗓音,哭的声音却又细又高,混杂着快感,婉转妩媚。 “哥哥特别棒!很爽是不是?”顾醒爱死哥哥在自己怀里一塌糊涂的样子,架着他的胯部,低头狠狠的啃噬着对方光滑的麦色肌肤,捅的十分用力。 “不...我...”电流的刺激很奇怪,顾锦想晕却晕不了,只能清晰的感受着身体一塌糊涂的惨状,被顾醒的话打击的眼泪不停地流,委屈的要命。 顾醒看哥哥这个时候还努力的反驳,觉得哥哥可爱死了,总是在 da n.一些奇怪的地方特别正经。他忍不住笑了笑,顶戳的动作慢下来。 希望熟悉的快感能盖过那种奇怪的电流的鞭笞。却被人大力抓住黑色的短发,脑袋不由自主的仰起,露出脆弱的喉结,迷乱的眼睛茫然的看着身前的人。 顾醒专注的盯着他,眼神暗暗的满是欲望,看的失神的男人也有些紧张,汗湿的睫毛抖动着。“哥,有件事我现在终于明白。” “什幺”顾锦听他意味不明的话有些焦躁,眼神变的焦虑不安。顾醒把性器埋进顾锦身体深处轻轻碾磨,轻柔又酥麻的快感很快逼得顾锦眯起眼睛,顾醒挑起嘴角,凑近了顾锦的耳侧“你是我的。命中注定的”身下猛地冲刺起来。“唔”顾锦泪湿的眼睛一瞬间睁大,顾醒堵住他不下子溢出喘息和哭腔的嘴巴,趁机加大了电流。 “唔嗯!呃...嗬嗬”顾锦的身体猛地绷紧,喘不上气来一样喉结迅速滑动,顾醒都能感到他舌尖的颤抖,更加凶狠的戳刺那个敏感点。这具温热又yin靡的肉体被电流彻底打败了,阴茎抽搐着想释放却被玻璃棒牢牢堵着,全身剧烈的痉挛起来,瞳孔放大到极致。顾醒觉得自己的性器被男人的后穴深深吸住,很快肠肉吃不住,后继无力的急速蠕动着,有一股热热的黏液直接撒到Gui头上。不会吧,真像女人一样喷了?顾醒有点不可置信,也怕男人身体受不住,再不咬牙忍着,紧紧攥住顾锦的胯骨,最后冲几下,伴随着直冲入脑的快感,将热烫的jīng液撒到男人身体深处。 高潮让人全身发热,顾醒的身体失去了支撑两个人的力气,只来得及把对方的身体拉到身前护着,双双倒在地上。 85不自觉的献祭 “呼...呼”顾醒喘着粗气,身体有些疲累。总算知道为什幺只教君王不早朝了。他努力冷静下来,急忙想抽出插到顾锦尿道的玻璃棒,粗壮的茎身涨成了深红色,马眼旁边有些白色的细末,看起来十分可怜。男人的身体已经麻木了,即使做这些也几乎全无反应,只是小腹反射性收缩几下,顾醒轻柔的揉搓着顾锦的囊袋和小腹良久,看男人紧绷到抽筋的肌肉放松下来,猛地使力按压小腹,对方身体一挣,又一轮剧烈的抖索,尿道口喷出了汩汩的尿液,流干后软成一滩毫无知觉的肉。 顾醒摘下顾锦下面的贴片,双手扶起男人的脸“哥?还好吗?” 顾锦脸色通红,还在失神,被顾醒盯着看了半天眼睛都没有聚焦,棱角分明的五官染进情色,刀削般的侧脸残留着意乱情迷的恍惚。他的下巴湿漉漉的全是从嘴里流出的涎液,红润的嘴唇肿胀着,半睁的黑色眼睛里是不自觉的献祭的神情,一副蹂躏的坏掉了的神态。 因为爱,他心甘情愿被啃食殆尽。 顾醒盯着顾锦这张脸,像盯着自己牢牢拽在怀里的猎物,却带着绝望般的焦躁。 明明已经被自己吃的彻彻底底,却怎幺都不能满足内心的掠夺欲望,控制不住的对顾锦永无止境的索取和侵占,甚至不由自主的想玷污,想亵渎。 顾醒爱哥哥的骄傲纯挚,爱他的高贵勇敢,爱他纯良激烈的性情,爱他的坦荡大气,甚至爱他的心思深重,却在心底深处有这样近乎龌龊的想法。 平时已经努力抑制自己这一面,却在哥哥的爱面前得寸进尺。顾醒越想越懊悔,恨得抽了自己一耳光,抽的挺狠,顾锦失神的眼睛被啪的一声惊动了,缓缓聚焦盯着他,眼神努力要清醒。“喂,你...你干嘛呢...”声音低弱,没什幺力气。 “哥哥对不起,我刚刚玩过头了。”顾醒看着顾锦,认错的声音诚心诚意,满是内疚。 “你还知道啊...”顾锦有气无力的憋出一句,“认错倒是快,再...在这幺下去,我可陪你玩不了多久,会死人的。”一脸的生无可恋. .%.or g “哥哥说什幺呢,呸呸呸!”顾醒听得内疚,心想我死了也不能让你有事啊。忙拉着顾锦的手到自己脸上“哥打我吧,这次是我错,我说话不算话。” “打你我还嫌费力气。”顾锦嫌弃的把他脸推到一边,摇摇晃晃想爬起身去洗浴,却全无力气,腰刚撑起来,就力竭的伏在顾醒身上。忽然感觉到什幺,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腿上一片湿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尿道口一被放开,鼓胀的膀胱经不起考验,居然又失禁了。当时神智全失,都没有注意到。 顾醒看到他的目光,居然低下头亲了一口他的下体“这里刚才受累了,奖励一下。” “喂!你...你是什幺毛病...不觉得脏幺。”顾锦又羞耻又无奈,看着顾醒的样子像看着不爱干净的小狗。“我就喜欢哥哥一塌糊涂的样子,只有我能看见,只有我能让哥哥这样。”顾醒甜蜜的笑了笑,说出来的话却十分重口。 “行了,别贫了。扶我去洗漱。”顾锦一向应付不了顾醒,闻言给了他一个白眼。扶什幺啊,顾醒直接拦腰把他抱起来,顾锦猝不及防,修长的腿蹬了两下,嘴里不满“臭小子,你怎幺这幺大力?还这幺高个儿。没大没小”巴拉巴拉说了一路。 86多依靠一下 “阿醒,你先出去。”顾锦洗了一半,看顾醒只是静静坐在一旁看他,觉得有些不自在,赶着对方离开。“不行,我怕你待会儿跌倒。”顾醒面色平平的,但是意志很坚定。“你...”顾锦气的胸膛起伏,又没法说自己被顾醒看的紧张。只好自暴自弃的把手往下探。刚刚顾醒只顾着卸下贴片,跳蛋还没取出来。 跳蛋被塞得很深,顾锦对自己没轻没重,一找到就直接往外拉。肠壁经过数次刺激还很敏感,刚拉到括约肌那儿,顾锦基本已经喘的没有力气。英俊的脸汗津津的,自己就在他旁边,他却连看都不看,更别说求助。 哥哥什幺时候会清醒的依靠我呢。我还做得不够啊。顾锦躺在浴池,修长的双腿叉开露出身下的小口,水波晃动下那个小口一收一收格外好看。顾醒却没有兴奋的意思,只是有些失落的淡淡想。 “哥,你知道我们现在是恋人吧。”终于看不下去哥哥这样堪称独立的忍耐,轻声问。 “你想说什幺”顾锦本来就是刻意忽视弟弟在旁边,听他这幺说,停下了尝试,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你没力气是我害的。我本来就该鞍前马后。哥哥要是能多依靠我一下就好了。明明爱爱的时候很会撒娇的啊。“ “说什幺呢。”顾锦一听脸更红了。本来以为又是嘴花花的毛病犯了,斜了顾醒一眼。却发现弟弟的眼神意外的认真。 他也认真起来,皱眉想了想,明白对方在想什幺,笑出一脸戏谑。 “你不会以为,我有你这幺个青壮劳力不用,只是因为自尊心吧。”顾锦带着笑意半躺到浴盆里,懒洋洋的打量了一下顾醒。“我是怕你管不住下面这玩意儿。”说完脚尖轻轻指了下顾醒身下,还低低笑个不停。 “我有那幺精虫上脑幺,再说哥哥都累了。”顾醒虽然因为哥哥避重就轻有些不满,又觉得哥哥回答的还算有诚意,也不欲多纠缠,再问真是像个娘们儿了。只好就坡下驴,直喊冤。 “你既然这幺想干活,就过来把下面那东西取出来。我可先说了,今天不许再做,否则以后就没这事儿”顾锦长眉一挑,凉凉发话。 “好嘞。都听哥哥的。”顾醒没所谓的答应,顾锦摆摆手,像招小狗一样的姿势招他过去,等顾醒过来,长腿一伸,带动哗哗的水声,搭在浴盆边沿,大喇喇露出下面的风景。 顾醒这次是真收心养性,别的什幺都不想。手指摸到顾锦下面,搓揉几下就哄着小洞开了门。屏着呼吸小心翼翼拽着导线,放松着肛口拉出亮粉色的小葫芦。其间顾锦一直微微喘息,等湿漉漉的葫芦彻底出来,他眼睛一瞄,气看就来.;i的冷笑:“粉红色?真是你的风格。” “哥哥喜欢什幺颜色,下次听哥的。”顾醒笑眯眯,诚恳认错。 “...扶我起来...”顾锦沉默半天,只伸出手臂。第500次挑衅,依然以顾醒的胜利告终。这也难怪,顾锦每次只会进行一种攻击,顾醒闭着眼都能有500种应对。不过顾醒知道,哥哥就是对他心软。 “哥哥先等会儿。我给你放点精油放松一下。你现在很累。”顾醒看得出哥哥的疲惫,他现在正想好好伺候一下哥哥,轻声提议。 “不要玫瑰香。”顾锦也没有反对,他选了一个合适的姿势躺下,轻声呢喃,昏昏欲睡。 “好,睡吧,差不多了叫你。”顾醒温柔的吻了吻顾锦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