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春满楼》 分卷阅读1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原创 男男 架空 高H 正剧 美人受 腹黑攻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天下人人皆知,江南临州城内有一座春满楼,楼里有天下第一的美酒,和天下第一的美人。只要出得起银钱,一切的欲望在这里都能够被满足。 而陆蓟来到春满楼,只是为了得到一个人。 *腹黑攻x高冷美人受,主角负责1v1,配角们负责(被)NP。 *架空历史,逻辑请勿深究。 序章 初入春满楼(背景简介) “可不是奴夸口,论这临州颜色,烟雨棠湖一分,红枫野渡一分,浮柳残雪一分,这剩余七分,便都在咱们这春满楼了。” 少年说这话时,正引着陆蓟越过一道筑于湖上的九曲回廊。暖风并荷香飘荡在湖廊中的重重纱帘之间,远处隐约有丝竹泠响,飘渺清越。面前的少年也一身雪白轻纱,墨色长发垂在身后,发梢束绳上的金色悬铃随着他的脚步铃铃轻响,身形纤长,体态俊逸,倒真如仙境中走来的仙人一般。 陆蓟将折扇在掌心一点。一张精巧的薄金面具遮去他半边脸目,只露出挺翘鼻梁和一道锋利唇线。他目光掠过湖中央一丛摇曳的赤色莲花,漫不经心笑道:“此地亭台楼阁,确实精巧夺目,独具匠心,只是终归是人工雕琢,刻意求全之下,难免少些自然意趣。” 陆蓟声线磁性华丽,带着浑然天成的风流意味,连这般刻薄的挑剔都显出几分理所应当来。那少年也不恼,反而轻声笑了起来,清脆如珠玉琳琅:“郎君自京城而来,自然是见多识广,此处景致不过讨了个依山占水的巧处,怕是入不得郎君的眼——只是郎君可知晓,这天地之间有一样最精巧的自然之物,纵使墨子白头,公输再世,也是拟摹不出其美妙绝伦之万一。” “哦?”陆蓟语声一扬,倒像是极为好奇,“还有这般事物?” 少年发尾金铃轻响。他引着陆蓟转过回廊,在轻纱飘荡之间,前方已经现出一座楼阁的模样。 “立于天地之间,俯仰生息,行举各异,尽态极妍,便是纵览世间各处,也寻不到全然相同的独一无二——” 少年在楼阁大门前立定,回过头来看向陆蓟。他眉目生得极美,眉似柳叶脉脉,眼如桃花含情,只这回眸一笑,就胜过了无边春色。 “人本就是天地间至精至巧的造物,而美人便是集天地造化,乾坤钟情于一身,比花则妍媚,比水则多情,比月则澄丽。而这揽尽世间美人的春满楼,自然便是天下颜色,独占七分了。” 少年尾音轻扬,广袖下的垂纱飘荡而起,像一只蹁跹而来的玉蝶。那扇红木门扉应声而开。 阁门一启一闭之间,已是另一处天地。 外间明明是天气清朗,阁内却将长明灯燃得到处都是,将偌大的厅堂映得一片明澄黄色,内间装饰更是堪称豪奢,黄玉为地金箔涂壁,赤银玛瑙点缀,又有珍珠水晶环绕,左一株东海千年牛血红珊瑚,右一尊玉白琉璃莲瓣座灯台,在烛光下流光溢彩,华耀慑人。 如果说这些满目琳琅已经足够令人惊叹,在堂中更引人瞩目的却是身着轻纱,往来翩跹的一众少男少女们。他们各个颜色姝丽,身形纤细,或托银盘,或卷珠帘,周身上下除去一件薄纱罩衣之外再无寸缕,那纱衣却是奇异,既贴身束出他们修长柔软身形,又只影影绰绰透出几分赤裸颜色,在行走之间若隐若现,只瞧得人心痒难耐,只想直接撕了那纱衣,好好品鉴把玩一番那雪白玲珑身体才好。 除去那些往来穿梭的纱衣少年少女们,余下的便是一群身着各色绫罗的宾客,在堂中或坐或站,或在桌边骰赌谈笑,或坐在一旁独饮独酌,若非他们脸上都带着不同材质不同款式的面具,当真是与普通青楼酒肆别无两样。只是若是在别处,这些少男少女们如此穿着,定然早会被骂作放荡,不知羞耻,此处的人们却只当寻常,肆意打量,俨然已是将外间的诸多伦理规矩抛诸脑后。 陆蓟摇着折扇堪堪环视一周,那些面具样式繁复,材质却笼统只有铁、铜、银、金四类,此时在大堂中寻欢作乐,眼珠都快黏到身披薄纱的侍儿们身上的,大多戴着铁质面具,铜、银则较少。而戴着黄金面具的,纵观全场,竟也只有陆蓟一个。 “郎君既是初次光临,可要在这里略作歇息?” 耳畔递来少年柔软询问,陆蓟回过头,便见那少年站定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身上白袍不知何时已经脱去,此刻赫然穿着与厅中侍儿们一般无二的纱衣。他眉目精致眼波潋滟,身形更是修长挺拔,走动间更是隐约可闻他身上一股雪夜寒梅般的冷香,若不是身上那件纱衣过于薄透,已然半露出了他胸前那两颗嫣红挺立的嫩乳来,俨然就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公子。 陆蓟视线一掠而过,只笑道:“听你这话,倒像是还有其他去处?” “那是自然。”少年道,“此处只是第一楼,戴铁、铜、银、金面具的郎君都可在此停留玩乐;后间的第二楼便是只招待铜、银、金三类面具的郎君,第三楼就是银 分卷阅读2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金两类,至于最后的第四楼,就是只对黄金面具的郎君开放的去处。” 少年含笑的眉目自陆蓟面上一掠而过:“如郎君这般得了金面具的人,自是这四楼之中,诸处皆可去得了。” 陆蓟眼眸微眯,旋即一笑,悠哉道:“我可是初来临州,就听闻了你这春满楼的大名——弄到这黄金面具废了我不少功夫,可不是为了看这些来的。” 陆蓟那柄折扇一挑,便将喧闹大堂尽数划归入了明晃晃的嫌弃之内。少年心领神会,笑道:“那是自然——您且随我来。” 今天也是混乱邪恶的一天。 闻箫(淫戏表演,当众口交吞精) 厅侧有一道包金铜制大门,门上雕着的衔环兽首却不是椒图,而是一条蜿蜒盘踞的蛇,蛇眼处嵌着血红宝石,在烛火下宛如活物。门前有两名身穿利落短打的高大男子看守,见少年引着陆蓟过来,只看了一眼陆蓟面上的黄金面具,就朝他略一躬身,而后为他推开了这扇沉重大门。 门后是一道旋转而上的楼梯,墙壁上描绘着身形纤长优美的飞天舞者,有男有女,都只以长纱覆身,放肆而大胆地露出腰肢、大腿与肩膀,姿态妖娆而魅惑,在烛火下低吟浅笑,一笔一划都自朦胧中探出不可言说的欲望。 楼梯并不算高,直通向二楼。陆蓟走到一半,就隐约听到了丝竹的声音,愈来愈近。楼梯尽头的门前同样有人看守,为他们打开了沉重的铜门。 耳旁乐声一时明晰起来,二楼的整个情形已经落入陆蓟眼底。这里竟似是比一楼要宽敞许多,以各色绸缎整整齐齐地搭起了三座布棚,隔壁梨园的戏台子一般,分踞三个方位,很有些互不干扰的意思在。每个台前都摆放了桌椅,茶水瓜食一应俱全,台下坐着的人就已经是戴着铁、银面具,金质则依旧不见踪影。 “这三座,我们称之为‘花台。’”少年极是时候地出声解释,“每一座台上都会有楼中的姑娘小倌们表演才艺,自卯时起开始直至近丑时,通宵达旦,彻日不息。郎君想看哪一种?” 陆蓟环视一周,笑道:“挨个看过就是。”言毕一展折扇,抬步就往左侧天蓝色花台走去。 台上箫声靡靡,一左一右立着二人,各持一只长箫,正在一起演奏同一支乐曲。右边那位一身天青色长袍,墨色长发半挽,正在凝神吹奏。他唇若点朱,略含着一截玉色箫口,眼睫低垂间勾起狭长眼梢,姿态优美如谪仙;而左边那位身穿黑色长袍,脸上赫然戴着一只铜质面具,却不是小倌,而是客人。 右侧青衣男子显然技艺精湛,一首《簪花令》被他吹得婉约缠绵,柔软中几分露骨,引得人不由自主沉醉其中,相较之下左侧的面具男子则堪堪流畅,若非右侧青衣男子有意放缓了曲调,他怕是连节奏都跟不上。 陆蓟听了片刻,侧头询问那跟随他身侧的少年:“客人也能上花台表演?” 少年微微一笑,艳如桃李:“客人若想,自然是可以的。某些表演也是姑娘或是哥儿们做主,想要与客人一道罢了,郎君且看着就知晓。” 二人交谈这会儿,台上演奏已然结束。只见那名青衣男子持箫转身,朝那客人一揖,含笑道:“先生演奏技艺精湛,奴甘拜下风,自愿认输,还请先生责罚。” “原来不是合奏,而是比试?”陆蓟折扇一点手心,已是笑了起来。 若是正经比试,断然没有比试二人一起吹奏的道理;何况即使是一起吹奏,那青衣小倌的吹奏技艺也显然远胜那名戴着面具的客人,他却如此自然地认输。听起来,只怕是那“责罚”才是台上的重头戏。 果不其然,那台上客人闻言哈哈一笑,将那玉箫丢在一边,将自己的裤子一脱,毫不顾忌地在台上当众露出腹下一条软塌塌粗黑阳具,招摇般地挺着晃了两下,淫笑道:“既然你吹箫技巧不佳,就罚你舔一舔爷的鸡巴,好好练上一练。” 台下叫好起哄声响作一团,显然都是深谙其中套路,个个都已经迫不及待了。那青衣小倌面色含羞,却只回身将玉箫递给上前的小侍,腰身一弯跪伏在地,如母狗般膝行到那客人跟前,探出半截嫩红舌尖,沿着他的小腹一路舔弄而下,近乎大半张脸都埋进了深黑浓密的阴毛里。他先将那两个沉甸甸的圆球亲吻过,又张开嘴含进去细细地吮,目光迷离地用脸颊去蹭已经半勃起的粗黑阳具,将那两个精囊都舔得满涨起,这才柔顺地张开嘴含住阳具,收缩双颊吞了一个深喉。 方才那个风仪清雅的奏箫者摇身一变,成了在男人胯下给人当众口交的熟练婊子。那客人虽然带着面具看不出表情,但陆蓟看见他将那小倌朝自己胯下按去的动作,显然是被舔得极为舒爽。 那小倌柔顺地张开嘴,被腥臊肉棒捅进了喉管深处,涎液沿着合不拢的嘴角滴落,清晰的啧啧水声在台上响成一片。 台下有人高声骂道:“看这婊子一脸馋样,怕是早就想喝精发骚了!” “就是!口水流成那样,屁眼早就发大水了吧!” “这骚货还忍得到晚上吗?不如把他就地肏了算了!”b 分卷阅读3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r   陆蓟身旁的少年已是及时低声解释:“这是二层的规矩,在台上演出的内容由姑娘和小倌们自行决定,但不能在台上当众与客人媾和,必须等到过了酉时入夜,有客人翻了他们的牌子,点了他们的花名,才能回房伺候客人。” 陆蓟笑道:“这倒是有趣。若是有人不守规矩,又该如何?” 那少年道:“若是客人不守规矩,就会被收回面具,需得出双倍价钱才能再踏入春满楼;若是姑娘小倌们不守规矩……楼内自有一套罚他们的法子,等下郎君自会见到。” 竟是卖了个关子,陆蓟也不在意,只将目光转回台上。那客人显然已经压抑不住,正按住小倌的后脑,腰身疯狂挺动,粗黑阳具在小倌嫣红唇瓣中进进出出,透明的涎水被撞击成白沫,黏连在他脸颊上,还有许多直接滴落在台上,那小倌的长衫下摆已是肉眼可见地濡湿了一片。 那客人又重重撞击数下,旋即身体一僵,片刻后才缓慢顶撞了数下,缓慢抽了出来。那小倌面色潮红,那阳具略一撤出,他的嘴角就含不住地淌出浓白精液来,沿着他的下巴滑落至脖颈,没入了他翠青的衣衫里去。 那客人挺着软绵绵的阳具,朝着他嘴上抽了一记,怒道:“竟敢将爷赏的精液吐出来,胆子不小,是想让爷在这里将你扒光了吊起来肏不成?还不快喝下去!” 那小倌极为听话地仰着脸,喉结滚动着努力吞咽,将脸上的精液抹在手指上,逐一舔去,又膝行去那客人跟前,乖顺地将他胯下沾染精液的软塌性器含进嘴里,啧啧有声地洗了个干净。 “有点意思。”眼见表演告一段落,陆蓟在台下的起哄声中微微一笑,转回身来,折扇一点:“这些台子上的表演也是吹箫?” “不同的姑娘小倌们有不同的点子,奴也不晓得。”他身后的少年微微一笑,“郎君何不去看看?” “也好。”陆蓟欣然颔首,举步朝着其中一个戏台走去。那里人头攒动,时不时有“骚货”“肏死他!”的叫喊声传来,倒像是极为激烈的样子。而在陆蓟身后,箫声已经重新响了起来。 濡马(双性木马游行,被折扇玩弄当众潮吹) 陆蓟信步来到台前时,正看见台上晃晃悠悠地,正抬下来了一架木马。 那木马极为高大,以紫檀木雕刻而成,马头栩栩如生,通体光润油滑,像是长期被浸润滋养出来的样子。马的四蹄被固定在一块木板架上,四周延伸出木臂来,被四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扛在肩上,而那木马上赫然正骑着一名浑身赤裸的少年。 那少年生得玉雪可爱,雌雄莫辩,脖颈上明明有小巧喉结,偏偏腰肢纤细,体态妖娆,本该平坦的胸前赫然生着一对小巧的奶子,粉红色的乳头如同樱桃般挺立在雪峰之上,正随着木马的上下颠簸一抖一抖;他双手被缚在头顶,而木马每前行一步,那少年便要细细地尖叫一声,似是痛呼,却偏偏满含媚意,一双长腿在马身上反复磨蹭,玉般圆润的脚趾缩起又挣开,俨然是被情欲俘获,爽到难以言喻的模样。 陆蓟一合折扇,笑道:“你这楼里竟连双性之身都有,稀奇。” “郎君好眼力。”他身后的少年道,“双性之身虽然罕见,却大多生得极美,身娇体软,易于沉迷性欲却又极为敏感,很受客人们喜欢。春满楼既然号称揽尽天下美人,自然不会少了双性。” 陆蓟含笑的眼神自少年明显起伏的前胸一掠而过,轻飘飘道:“你自己既然就是双性之身,此话想来不假。这又是什么表演?” “奴也不知。郎君不妨稍待片刻。” 二人说话间,那木马已经从台上下来,停在了人群面前。台上站着一个身穿锦袍,身材高大的汉子,朝台下义愤填膺道:“大家都知晓,这骚货明明已经嫁我为妻,却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竟然背着我与野男人苟合,被我撞见时,这骚货正揉着奶子张着腿给人肏,连子宫都被野鸡巴捅开了口,肚子都被人射大了,逼里的精水淌了半个时辰都没流完!” 台下一片哄笑叫好声,为这捉奸惩罚荡妇的戏码兴致高昂。那汉子不得不拔高了声音道:“我将此事禀告了县令老爷,又得了族长亲批,将这荡妇架上木马,游街示众!” 人群中有人高叫道:“呿!什么游街示众,看这骚货被木马插得淫水直流,一幅马上要爽丢了的样子,怕不是求之不得呢!” 台下哄堂大笑,台上汉子一皱眉头,摆手示意,便有两个侍从手持火把而来,映亮了那木马身侧。果真,在烛火之下,那马侧身已经被少年腿间的春水冲刷过,在火把下一片莹亮,无所遁形。 那汉子勃然大怒,痛斥道:“好一个无耻淫妇!骚逼被死木头插着都能发浪,真该给你把逼缝上!还不快把他拉起来!” 旁边的侍从当即上前,扯着少年的双臂将他从木马上提了起来。少年的身体被迫离开马背,两根淫具便从他的穴眼里缓慢拔了出来。那事物赫然是以紫檀木雕成的阳具模样,足有婴儿小臂粗细,狰狞地固定在木马背上,直指向上,一前一后地填满了少年的阴穴与菊穴, 分卷阅读4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被死死地咬住了,在拔出时将少年穴中的嫩肉硬生生反拖出来寸许,等彻底脱开时发出“啵”的一声响,那少年的腿间肉眼可见地涌出大股大股雪白粘稠的浊液,在马背和花穴之间连起了一道淫靡的黏丝。 这场景令在场的所有人看得眼热身硬,那汉子则表现得怒不可遏,连声叫人把他吊在马头上示众。 于是浑身赤裸的少年被人用麻绳捆缚住,一双奶子被仔细勒住,双腿被拉扯大开,吊在了高大的马头上。他纤细小巧的阳具被麻绳死死勒住根部,束在了小腹上,一双刚刚被木马刑具凿开来,尚合不拢的殷红穴眼就被堂而皇之地展示在众人眼前,还一股股地淌着浓白的精水。 木马又重新动了起来,少年流着精液的穴眼在众人面前展览过一遭,精水淅淅沥沥地落了一地,很快就流干了,紧接着又自那穴中淌出透明的黏液来,将花穴和菊穴都沾染得潮湿靡丽。那少年则哼哼唧唧地在麻绳的捆束中扭动,又反弓起身来,在马身上蹭弄挤压自己的奶头,当即被侍从发现,朝着他流水的阴穴狠狠抽了两掌,这才咬着下唇安分下来。 早就有人遏制不住,解开裤头按着自己的阳具揉弄起来。那汉子瞧着气氛正好,高声道:“这骚货实在难治,还得请一位高人来,好好收拾收拾他这骚逼!”他的视线巡逡过人群,忽地定在了站在人群后,戴着黄金面具的陆蓟身上,当即面色一喜,扬声道:“那位戴黄金面具的郎君,请上前来,可愿帮我们教训教训这不听话的骚货?” 一瞬间成为各色目光焦点的陆蓟微一扬眉,将折扇合拢,穿过人群走上前去。他身材挺拔,自带凛然慑人风采,人群竟然自动为他让出一条道路来。 木马停在人群最前方,少年一双长腿朝着人群大敞,正闭着眼睛欲求不满地喘息,就觉出有人来到了他面前。 陆蓟在木马身前站定,只略一垂眼,就能将那两只嫣红鼓胀的穴眼尽收眼底。他缓慢抬手,却不是要触碰那两口淫穴,而只是将手中合拢的折扇按在了少年阴唇上方,已经肿胀成熟的阴蒂上。 少年刚刚勉力睁开眼,准备楚楚可怜地念两句看似讨饶实则讨肏的台词,就只觉陆蓟手腕微转,那粒最敏感不过的阴蒂一滑,就落进了折扇的缝隙里,然后被死死地夹住了! 难以言喻的快感自被夹弄的那处直冲上头顶,少年一瞬间双目圆睁,不可遏止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来。 陆蓟不为所动,手上折扇开始快速地抖动拧转起来。少年的阴蒂被他夹在折扇里,随之颤抖拧转,时而被拉长寸许拖出阴唇,时而被死死按住顶弄,潮水般的快感淹没了他的感官,少年爽得两眼翻白,只顾着高声浪叫,什么哥哥夫君的都叫出口来,一会儿喊慢些要坏了,一会儿又是不要停再用力,早将什么台词和表演忘了个干净,被一柄折扇彻底搞成了一个骚浪荡妇。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吸引住了。眼看少年的大腿抽搐越来越急,嗓音近乎喊到嘶哑,已经攀到了高潮的边缘,陆蓟却忽然抽手,将折扇硬生生扯了回来。 少年尖叫一声,饱受蹂躏的阴蒂被拖出半指长,又猛地弹了回去,却已经缩不进阴唇之下,如同一颗熟透的葡萄粒坠在他花穴之上。穴里的淫水早就淌了满腿,欲求不满地急速张合,迫切需求什么东西来填满凿烂它。少年双腿绷直,近乎崩溃地颤抖着,被悬在高潮的丝线上摇摇欲坠,陆蓟则不慌不忙地弯下腰,朝着他的阴蒂呵了一口气。 少年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呜咽,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潮喷了。穴口蠕动着大张,一股股清液从花穴中飞溅而出,落在地面上,甚至溅出了水珠落地的脆响。少年双目失神,双腿大敞着,腿间淌满了粘稠的花液,一滴一滴地溅落在地面上。任谁都能看出来,只要再稍微碰他一指头,他都能抽搐着继续潮吹,甚至失禁尿出一地来。 陆蓟收起折扇,轻笑道:“呵口气就能潮喷,果然是个下贱骚货。在下略尽薄力,还请诸位各尽其能,再好好调教他一番了。” 白衣少年正站在原地等他,见陆蓟从热情高涨的人群中缓步出来,迎上前去笑道:“郎君神乎其技,奴五体投地。” “这算得了什么。”陆蓟不以为意,只道,“楼中何处可以更衣?” 少年略一低眼,就瞧见陆蓟衣角处潮湿一片,怕是被潮吹时的淫水溅在了身上,便侧身引路:“郎君且随我来。” 惩奴(赤裸伺候,道具惩罚潮吹) 陆蓟被少年引领着,过了一道暗门,便是一道曲折长廊。长廊侧有数个身材高大,头戴面具的沉默侍卫巡逻把守,虽然陆蓟一路走来未曾受阻,却总归是个戒备森严的模样。 少年为陆蓟推开了门,陆蓟迈入室内,便是另一番景致。门前紧邻着的是一道五折屏风,绸锦上描画着五幅纵情交合的男男女女,分别作出五种不同的交欢姿势,甚至还有一个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肏弄的双性,个个容貌秀美,栩栩如生,连欢愉的表情和大腿间肆意流淌的淫水都事无巨细地刻画出来,令人血脉偾张。 陆蓟却只神色平淡地转过屏风,面 分卷阅读5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前便是一间装饰华美的内室,最显眼便是那张足够数人并排平躺的大床,月白绸缎柔软厚实,秋香色纱幔从四周垂下,影影绰绰间几分暧昧。除去显见用了心思的床铺,其他摆设也显见用心,从衣柜到书案梳台,墙边甚至还立了一个书架,陆蓟眼尖,一眼就瞧见了几本类似《房中秘术》《合欢二十四式》之类的书名。 “郎君可要先换件衣服?” 身后传来询问,陆蓟回头,只见少年手捧一件绛紫色长袍,正恭敬地站在他身后。 陆蓟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我自然是要换的——只是你把衣服脱了做什么?” 少年赤身裸体地站在原地,少了白纱的遮蔽,他雪白无暇的肉体便一览无余。少年身材极好,可以说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少之一分则太短,胸前两只柔软小巧的奶子半拥半挤在他捧着的绛紫色衣衫上,两只樱花般的乳头娇俏地挺立,纤细腰肢下是一只浑圆雪臀,再往下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最引人瞩目的是他腿间一片光洁,垂下的粉嫩阳具被一只金环死死束在了小腹处,细细的金链缠绕过他的大腿根,将他驼趾般的阴部弧度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明明是被如此羞耻地束缚着,偏偏少年表情极度温顺,仿佛哪怕是被人掰开两条长腿肏进他的两个穴眼,被玩弄到喷水失禁,他也能目光柔软地勾住大腿,掰开自己的穴眼,任人掠取一样。 “蒙郎君垂询,这是春满楼的规矩。”事实上,少年也是如此回答,“但凡是贴身的奴婢,在内室伺候客人时,是一律不许穿衣服的。在内室,无论客人有什么吩咐,奴婢都会遵从;想对奴婢做什么,奴婢都绝不会反抗。” 这话说得旖旎缠绵至极,如果换做其他人,只怕无论如何也要先压着他爽上一回再说。但是陆蓟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极度平和,甚至还微微笑了一下:“这是什么新奇规矩,也难得你们楼主想得出来——罢了,过来替我更衣。” 陆蓟说更衣,便真是单纯的更衣。那件绛紫色长衫用的是上好的杭绸,穿在陆蓟身上,愈发显得他气度华贵。少年赤裸着身体为他扣上腰带,陆蓟垂眼看着少年头顶的发旋,忽然道:“春满楼今日的拍卖,所在何处?” “今日的拍卖会在第四楼。”少年应声道,“未时开始,如今尚有两个时辰。郎君可想去看看?” “自然。”陆蓟漫不经心道,“不过也不急在这一时。今日都有些什么货色?” “郎君恕罪,奴也不知。”少年笑道,“郎君不妨亲去一观,若是提前知晓了,岂不无趣?” “有理。”陆蓟一笑,目光却落在了那少年脸上,“不过你方才说过,内室之中,客人说的话,奴婢就该一律遵从。我既发问,你却回答不出,这该如何是好?” 那少年一滞,当即从善如流地双膝跪地。陆蓟见他膝行至床边的小柜前,从下层抽屉中取出一只木盒,双手举过头顶将之呈在了陆蓟面前,轻声道:“是奴失仪,请郎君责罚。” 陆蓟伸手掀开盒盖,只瞧了一眼就笑了。他径自回转身,一掀袍落坐在椅子上,慢悠悠道:“这里头的东西有点意思,你且为我解说一番。” 少年低声应是,将那盒子放在地上,先取出了一根粗大狰狞的长角来:“这是南石角先生,用的是岭南一种奇石,名唤女娲石,据说是女娲补天时遗落下的石浆所化,在热水中煮开过一回,可保三个时辰灼热不退,若是放在人穴里,能足足热上四个时辰。将之拔出后再行肏弄穴眼,格外热烫舒适。” 陆蓟略一抬眼:“女娲石确是好物,可惜表面光滑,放在穴里也就是个热烘烘的玩意儿,少了磨穴的爽快感。其他还有什么?” 那少年抿了抿唇,将那角先生搁下,又取出一件触器来:“这件叫做‘九连环角先生’,以温玉凿刻后重新连起,放在穴中受热时便自行研磨活动,如同活物一般。” “这倒难得。”陆蓟一笑,像是终于来了点兴趣,“能做出‘九连环角先生’的,最出名便是赣州方家,随便一件都是千金难求,就这么被你们搁在此处?” “能让郎君欢喜,便是值得。”少年笑道,将那角先生放在陆蓟手边,又自盒中取出一枚银环,“赣州方家擅长淫巧之术,除去九连环角先生,他家还有一样珍品,便是这茱萸环。” 那银环不过花瓣大小,外圈刻出一支梅花模样,环下吊着一只小巧球型铃铛,除此之外倒是平平无奇。少年见陆蓟不语,便将那银环略微拧开些许,夹在了自己的粉嫩乳尖上。 只见那银环一掐上乳尖,那小铃铛便如同触动了什么机关般,叮铃铃响着疯狂颤动起来,连带着那银环也夹着乳尖上下颠簸,左右摇转,少年的小巧乳球都被拉扯着荡起了一圈圈的乳波,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颠弄揉搓,原本粉红娇嫩的乳粒在疯狂的叮铃声中肉眼可见地充血挺立,如同樱桃般缀在乳峰上,却只令那铃铛跳动得愈发狂乱,甚至整个反掀起来拍击在少年的乳晕上,将那银环掐着少年的乳尖整整转了一圈。 “唔……” 少年面色飞红,那铃铛震颤得太过 分卷阅读6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厉害,他不得不伸手捧住了自己抖动的奶子,挺着一只嫣红肿大的奶头,像是在恬不知耻地自慰,又像是邀请人来品尝揉弄,双眸湿润地抬头向陆蓟描述:“这茱萸环……越是情动,越是震得厉害……有时候震得狠了,只觉得奶子都要被扯掉了一般……” “有点意思。”陆蓟笑道,伸出手去拨弄了一下那个疯狂跳动的铃铛,“摘下来,自己戴到下面去。” 那少年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顺从地应是。那铃铛已经跳动得厉害,少年不得不使力捏住自己的乳头,让它不要弹动,这才把乳环解了下来。陆蓟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少年调整了一下姿势,向后半躺在了地上,双腿大开,露出了腿间的一套属于女人的性器。两瓣阴唇肥厚却粉白,少年伸出两指,将它往两侧翻开,露出了一枚小巧红润的肉芽,和一只色泽嫣红,显见已经被精液浇灌熟透了的女穴。 穴眼上已经蒙上了一层晶亮的淫水,少年熟练地以指尖刮弄一圈,将淫水聚在指尖上,再去揉弄那一枚小巧的阴蒂。不过眨眼间,那阴蒂就肉眼可见地肿大起来,在少年指尖不安分地弹动着,想要更热烈和粗暴的揉弄。 少年却撤开了手,转而去旁边捏起了那只已经停止跳动,看似安稳无害的茱萸环。在环口被掰开,银环掐上阴蒂的一瞬间,那枚铃铛就疯狂地弹动起来,在一片绵延的铃铃作响之中,铃铛落下时就凶狠地拍击在少年大敞的阴唇和穴口,弹起时就拉扯着阴蒂向外拖拽。少年双腿大开地半躺在地,双眼圆睁,在铃铛声中发出了延绵而短促的娇喘:“不行……太快了……啊——!” 少年忽地高仰起头,身体濒死般反弓,大腿紧绷着抽搐起来。陆蓟能清晰地瞧见少年腿间的女穴疯狂翕张着,猛然喷出一大股淫水来,飞溅在了地毯上,竟是生生被一只银环弄到了高潮。 “这铃铛不错。”陆蓟瞧了一瞧,这回并没有淫水溅在自己衣物上,满意地站起身来,“春满楼果然不同凡响,走吧,带我看看别处还有什么好玩的。” 那少年半瘫软在原地,满面潮红,呼吸急促,胸前的乳球一颤一颤,其中一个的奶头比另一个足足胀大了一圈。他垂下眼睫,在满地淫水中坐起身来,哑声应了声是。 陆蓟走到屏风一侧,忽地回头道:“说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从地上缓慢地站起身来,腿间的铃铛还在铃铃作响地跳动着,大股大股的淫水沿着大腿根往下淌,他浑身赤裸地朝陆蓟屈膝一礼,轻声道:“郎君……唤我玉奴便是。” 以防万一说明一下,玉奴不是主角受哈,高岭之花受要往后几章才能出场(小声) 壁花(流精壁尻,精液导出) 二人一路穿过回廊,拾阶而上,又行过几道拱门,便到了另一扇大门前。门前的守卫见了陆蓟脸上的黄金面具,自觉为他打开了大门。 门甫一开启,便有一阵暖风夹杂着浓郁香气扑面而来。陆蓟略微停步,道:“千金一两的折枝合欢香,春满楼好大的手笔。” 玉奴站在他身后半步,面如敷粉,声音细弱,含着春水般的婉媚:“讨得客人们开心罢了。” 他腿间隐约传出不间断的铃铃声响,细看之下就能发现他腰臀不自然的颤抖和腿间濡湿的白纱,却在大门彻底推开时被里面的欢声淹没了。 正对大门的赫然是一座高大的影壁,那影壁金碧辉煌,镶金镀银,却并不描绘花卉松竹,也未雕刻福运神祗,却只在上面开了三个洞,自洞中露出三个圆润饱满的屁股,并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脚腕都被锁链固定在照壁上,被强硬地拉扯着分开来,臀缝中的靡丽风景便大敞着,在每一个来客眼中一览无余。从左至右,竟分别是一名女子、一名男子和一名双性,各色花穴一应俱全,地上铺着月白色地毯,无论是自他们腿间滴落的淫水还是精液都积攒在他们脚下,暧昧的痕迹肉眼可见。最右侧双性的花穴里甚至还绵延地淌着精液,沿着大腿根向下滚落,臀尖还是通红的,显见是刚刚被人按住屁股狠狠肏弄过一番,又射了许多进去,这才黏黏糊糊地淌到现在还没流完。 玉奴在陆蓟身侧介绍:“这是第三楼的开门影壁尻,但凡是来到第三楼的宾客,都可以随意肏弄这几个壁尻。有的客人拿不准自己想点哪一种的,便可以都试上一试,再做挑选。” 陆蓟还未出声,只见那个尚在淌精的双性屁股一扭,已是暧声叫了起来:“玉奴儿是你吗,快些帮我将逼里的阳精弄出去,刚刚被肏进去了三股,人家肚子都要装不下了~” 那语气娇嗔得很,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撒娇。陆蓟只听玉奴笑道:“我还当今日轮到了谁来当壁花,原是小芍药,今日负责清理的奴儿呢?” “还不是珍珠那小浪蹄子,他今日穿了件开裆裤,怕是早就被撕开裤子肏到上天了,哪儿还记得我们。”芍药轻哼一声,“玉奴儿快来帮帮我,若是不快些弄干净,又要被妈妈罚了~” 玉奴轻笑起来,不动声色地瞧了陆蓟一眼,便截了芍药的话头,“我还要伺候郎君,可帮不了你,待会儿替你再叫个奴儿 分卷阅读7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来便是。” “莫走~”芍药娇声道,“好郎君,您便让玉奴儿帮一帮奴罢,奴的骚屄里含着精,伺候不了下一位郎君,若是让妈妈知道了,便要罚奴去茅厕,被郎君们往小屄里射尿了~” 玉奴征询地看向陆蓟,陆蓟只不甚在意道:“左右离未时还早,你便帮一帮他无妨。” 玉奴应了一声是,芍药已是欢天喜地,含羞带怯道:“郎君果真心善,奴的两个骚屄,郎君喜欢哪个都可以随便肏,就是两个一起也——” 说话间,玉奴已经自他腿旁的照壁上开出一个暗格,从中取了一个颇为粗长的角先生出来。陆蓟随意一瞥,就看见那角先生通体漆黑,身上覆着层层鳞片,倒像是一条形状怪异的黑鱼。 玉奴持着那角先生,缓慢插进了芍药的花穴。那穴被肏得嫣红肿胀,阴唇外翻,里面果然是装得满满当当,那角先生甫一插进去,便新挤出一大股白浆来,大团大团地滴落在地上。有没来得及落下的,便在穴口迫不及待地拉出浓白黏丝来,垂在他腿间摇晃,场景淫靡至极。 芍药小声呻吟起来,在玉奴将那角先生一股脑压到底时呻吟出声:“啊——顶到花心了——轻些!” 玉奴却只拧转了一下手腕,那只雪白的屁股一扭,被捣出更多精水来,芍药的呻吟愈发放荡:“要捅进子宫了——莫要转了,要拔不出来的!” 玉奴果真停了手,捏着那角先生开始向外拉扯。陆蓟看得清楚,那进入时温良无害的鳞片在退出时赫然片片张开,霎时卡紧了娇嫩的内壁,几乎要拉扯着穴肉一并倒剜出来。 芍药的呻吟霎时走了调,腿根颤得厉害:“唔……慢些,玉奴儿,慢……啊啊啊!” 玉奴却二话不说,将那角先生一鼓作气,生硬地拽了出来。芍药发出一阵濒死般的尖叫,穴口被凶悍的鳞片剐得大张,疯狂抽搐了片刻,猛地喷溅出一股淫水来。除去穴口处还堆积着一层精液,穴里淌出的淫水倒是干净而透明,再看玉奴手里的角先生,鳞片的夹缝中已经蒙上了一层雪白的阳精,正顺着柱身缓慢地往下淌。 玉奴捏着那角先生转过影壁,芍药便抬起头来。他容貌生得娇小可人,眼角浮着一层绯红,娇嗔道:“玉奴儿你好坏,差点要把人家肏死了。” 玉奴只是笑一笑,将那沾满阳精的角先生递到他唇边。芍药顺从地张开嘴,将角先生吃了进去,来回吮过几遭,又伸出舌头,就着玉奴的手将鳞片舔得干干净净。 玉奴见芍药将那角先生舔净了,便将它又放回原处,朝在原地不知在思索什么的陆蓟微一屈膝,低声道:“有劳郎君久候。” “不妨事。”陆蓟像是突然回神,未再看那芍药,跟着玉奴绕过影壁,入眼便是第三楼的样貌。 如果说在第二楼,倌妓们只在固定几处戏台表演,客人们可以随意挑选观赏,那么第三楼放眼望去便是数不尽的艳丽春色——往来穿梭的男男女女不再是楼下身披轻纱的侍从,各个都穿得放肆大胆,姿态各异。有的身着薄纱半透明肚兜,连胸前挺立乳尖并腿间风景一览无余,有的模仿西域装扮,在胸前一条极细的白底绣金抹胸,自上下两侧都露出晃眼的半截胸乳,下身一条同色长裙,两侧开叉高到大腿根,行走间腿间风光若隐若现;有更肆无忌惮一些的,便只在上下两处蒙了透明到近乎于无的轻纱,以银链穿系固定,行走间叮铃作响,宛如妖精一般。 而大厅中以竹墙纱帐为隔,独立出了许多单间,隔着重重纱帘隐约可见里面人影攒动,娇笑调情如碎玉般滚了满地。 饶是陆蓟自诩见多识广,瞧见这光景,一时也有些怔住。玉奴回过身来,轻声道:“已经为郎君安排好了单独厢房,郎君可要在此歇息片刻?” 他身上还披着那件轻纱,和其他人比起来简直算得上是保守,偏偏腿间又戴着那个震荡不休的铃铛环,倒是很难比较得出究竟哪一个更淫荡。 “也好。”陆蓟饶有兴趣一颔首,玉奴便仍旧上前领路。路上几间厢房淫声浪语不断,甚至有两间厢房相邻,同时肏弄起来,如同比着哪边声音高一般愈叫愈响。 陆蓟略一皱眉,玉奴已是道:“郎君的房间在独自一处,不会被其他郎君所扰。” 说话间,一整排的厢房已是到了尽头,眼前赫然多出了一大片空地,摆放着许多软榻、方凳、圆桌等,有许多人聚集成堆,戴面具的和不戴面具的都聚在一块,或坐或站,嬉笑声不绝于耳。 玉奴引着陆蓟穿过人群,身旁却突然响起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不怀好意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哟,这不是玉奴吗。今日这是带着这位郎君,准备去哪儿肏你的小骚屄啊?” 摸了一下大纲,发现主受居然还有好几章才能出场,我为什么会设计出这种剧情…… 争艳(剧情过渡) 陆蓟脚步一顿,朝出声那人回过头去。 来人一身纯黑长袍,虎背蜂腰,宽肩长腿,显见是个功夫深厚的练家子。他面上一张白银面具,露出半张刀削斧斫般的脸,薄唇紧抿,一双 分卷阅读8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鹰隼般的眼眸自面具后钉在陆蓟面上。他怀里还搂着个衣衫半敞的双儿,身上披着一件透明薄纱,根本遮不住奶子上的暧昧指痕,殷红奶头圆鼓鼓地立在胸膛上,正满面含春地伸手抚弄男人的胸膛。 陆蓟脚步既停,玉奴也回转身来。那人出声明明是为唤他,他却未看那人,只低声问陆蓟:“郎君?” “你这小子,瞧着人模狗样,倒真是没眼光。”那人嗤笑一声,看向陆蓟的目光里满是不屑,“都带上黄金面具了,怎么不在第四楼挑个好的,偏偏带着这么个婊子招摇过市?” 这话里挑衅意味十足,若叫其他人被这么无缘无故嘲讽一回,只怕早就恼了起来,陆蓟面具之下的表情却八风不动,缓声道:“阁下怀里的,不也是个婊子?” 男人“哈”地一笑:“小子你有所不知,你身边这个可不是一般的婊子,你问问这楼里的人,哪个有屌的没按着他肏过十回八回的?次次被人干得子宫都合不拢口,哪天怀上了,只怕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男人虽是注视着陆蓟,话里话外却都冲着玉奴而去,字句如刀。玉奴面色有些发白,上前半步道:“您若是对奴不满,等奴招待完这位郎君,自然会来向您请罪。若是没有其他事,还请不要纠缠郎君……” “有事,当然有事。”男人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目光重新落在了陆蓟身上,“小子,我瞧你是第一次来春满楼吧?今儿个我就来教教你这春满楼的规矩——我要同你斗一斗花,你可敢应?” 玉奴已是抢先急道:“这位郎君今日方至,还未挑选花伴……” “那便让他在这第三楼随便挑一个来与我斗花便是。”那男人毫不在意道,“今日第三楼可有三位斗花魁首在,比之第四楼也不逊色,总不算辱没了你这黄金面具吧?” 陆蓟略一扬眉:“斗花何意?” 玉奴低声道:“这是楼里的一项规矩,戴着金银面具的郎君可以在楼中随意择一位花伴,郎君之间可以相约斗花,也就是——” “也就是比一比谁的花伴逼更紧,水更多!”那男人已是截过话头,讽笑一声,“若是你输了,便将那黄金面具予我!若是我输了,周身上下并这条性命,你也尽管拿去!如何?” 玉奴有些紧张地看向陆蓟,却只见他手中折扇一合,听他轻笑一声:“不过是斗个花,也值得阁下以身家性命作抵?不如这样,我若输了,你便将这面具拿去无妨;你若输了,便要将你带来的‘苦春丹’予我,如何?” 那男人一怔,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苦春丹?” 陆蓟将折扇一摆,笑道:“你的花伴周身绵软,身有异香,你我说话的功夫,就已经在你身上蹭泄了三回,却偏偏目光清明不见迷态,纵观世间春药,唯独‘苦春丹’有此功效。” “小子识货!”那男人大笑出声,伸手狠揉了一把怀里软成春水的双性的奶子,在他的嘤咛声中豪爽道:“成交!这第三楼中除宾客之外,你可以随意挑选来充作花伴,与我的花伴比试!” “且慢。”陆蓟道,“尚有一事未明,这比试究竟是怎么个比法?” “比试花样自然是多得很。”男人道,“骚屄走绳,夹笔绘春宫,夹断鹿茸,或者让花伴们各自张开腿让人肏,看看谁能被射得最多……” “我身有要事,不能在第三楼久留。”陆蓟打断他道,“可有什么时间短些便能决出胜负的?” 那男人沉吟片刻,道:“那便选个快些的,‘流水落花’罢。” “流水落花?”名字倒是风雅,陆蓟道:“这又是如何比来?” 那男人道:“叫他们先去准备着,我慢慢说与你知晓。需知这楼里接客的,但凡长了张骚屄的,便定然要学会‘潮吹’之法。说到这‘潮吹’,便是以‘水丰、潮久、劲足’为佳。如此一来,便有了这‘流水落花’的斗花之法。” 陆蓟道:“便是以潮吹相较?” “斗法确是如此,只不过是有限制的。”那男人道,“花伴不得用药催情,不得用器具助兴,只能用手自行抚慰,宾客可以在旁边抚慰助兴。到时会有专人在旁,专门计量谁喷的水多、谁喷得更远、谁喷的时间久,若是难分胜负的,便以谁潮吹得最快为限,判定胜负。” “有趣。”陆蓟满怀兴味一笑,“阁下既然已给这位花伴喂了苦春丹,破了‘不得用药催情’的规矩,看来是不会令他来斗花的了?” “自然,我再另择花伴便是。”男人爽快道,手上已是将那浑身软绵的双儿推开了去。那双儿踉跄两步,跪坐在地,只见他双目含情,双腿大开,手指伸进衣摆下,已是迫不及待地就地自慰起来。那男人却不再多看,只盯着陆蓟道:“你可打算好了,准备挑谁做花伴?” “阁下爽快。”陆蓟笑道,“我么,就让玉奴儿来斗上一斗便是。” 男人一顿,目光复杂道:“这玉奴被人肏弄无数,阁下当真要选他?” “无妨。”陆蓟满不在乎道,“大不了便将这面具予你, 分卷阅读9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令阁下得偿所愿,有何不可?” “……”男人深深瞧了他一眼,“如此,阁下自便。我去另择花伴,失陪。” 男人转头离开,陆蓟身后的玉奴才上前半步,低声小心翼翼道:“郎君……” “无妨。”陆蓟抬手止住了他,“去将那环儿摘了,莫要耽搁了时间。” 玉奴垂首道:“……是。” 咦嘻嘻嘻,终于到了我最喜欢的情节之一(搓手手) 斗花(潮吹比拼,伪NP粗口,摸宫口潮吹) 春满楼里的“斗花”本就常见,楼内的侍从们布置起来已是轻车熟路,不过片刻,一座斗花台已经在空地上搭建了起来。地上铺着淡色红绸,正中央处摆着两把红木圈椅,只不过扶手处向外延长一截,椅面下凹出一个弧形,显然是特别定制而出的。 玉奴走上花台时,已经是浑身赤裸。他在那张圈椅上坐下,旁边就有侍从上前来,将他双腿分别架在了圈椅的左右扶手上,再以柔软皮带固定住。玉奴的屁股便恰好落在下凹处,他的腿心则向上拱起,赤条条一根阳具歪在光洁小腹上,腿间那只嫣红饱满的花穴便毫无遮挡地袒露出来。 陆蓟站在他身后。不过片刻,那男人也带着另一个花伴走了过来。那花伴显见也是个双性,浑身赤裸地走上台来,身材妖娆妩媚,眼波却青涩可人,显见是个经了调教,却还没来得及在风月场上历练过的尤物,只怕被略一挑弄,就能哭叫着喷出水来。 玉奴有些不安地咬了咬下唇,陆蓟却恍若未见,仍旧是那幅万事不经心的模样。一旁的侍从上前,将那花伴同玉奴一样捆缚在另一张椅子上。花台周围渐渐围上了许多人,有戴面具的宾客,也有不戴面具的楼中人,露骨的讨论声不时飘了过来: “那不是玉奴吗,瞧他那骚屄,颜色深得跟樱桃一样,只怕早就被人肏得熟透了。” “旁边那个是谁?这骚屄粉得跟没被肏过一样,不会真的是个雏吧?” “那是新月,这几天刚出来在第三楼接客,这显然是比潮吹喷水的,哪儿会有人让雏上台来比这个的?我看这场啊,肯定是新月赢!” “我看未必,这玉奴也是个水多的,上回兄弟三个肏他的时候,他就喷了我们一身,亵裤都被他流湿了……” 一旁的侍从见两边都准备停当,便将一块柔软干净的绸布各塞入两边花伴的花屄,吸去穴中花液,一人上前朝周遭围观群众道:“诸位,我们春满楼今日的斗花,便请这两位郎君为我们斗上一斗!二位的赌注已经在春满楼中定下,如果不履行赌注,将会被永远剔除春满楼的宾客名单!” 底下一阵叫好声,那人等喧闹略低,高声道:“现在,请诸位观赏——斗花开始!” 旁侧一声磬响,侍从将软绸自二人花穴中抽了出来,那黑衣男人已是一步踏前,已经三指并拢,毫不留情地捅进了新月的花屄,快速抽插起来;他的大拇指死死按住花穴上方的阴蒂,疯狂弹动揉捏。那新月双手捧着自己的胸乳揉捏起来,两枚红艳艳的乳头从他的指缝中挺立出来,旋即被夹住揉弄拧掐,已经在椅子上扭着腰臀高声淫叫起来。 玉奴不自觉地偏了下头,下一秒就觉出陆蓟自后俯下身来,温凉气息拂在他颈侧,低声道:“闭眼。” 玉奴一怔,身体却本能服从,闭上了眼睛。 一片漆黑之中,只听耳边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一个粗粝的声音如惊雷般在他耳畔炸开来:“哟,瞧瞧这是谁家的小美人儿,怎么敞着逼被捆在这里?” 玉奴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另一个尖细声音笑道:“这么张着腿送上门来给肏,管他是谁家的?来小美人儿,自己掰开逼给哥哥看看。” 玉奴闭着眼睛,身躯微微颤抖。他伸手下去,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花穴,向两边撑开,露出里面蠕动的嫩肉。 “嚯,好嫩的逼。”那粗粝声音道。玉奴只觉穴口被人吹了一口气,明明是轻飘飘的一拂,却令被撑开的内壁一颤,酥麻湿润起来。 那声音淫荡笑道:“这逼跟嫩豆腐似的,吹一口都会动,如果被插进去,是不是直接就被哥哥的鸡巴烫烂了?” 玉奴手指微颤,声如蚊蚋:“不……” “跟他费什么话。”一只手抚上了玉奴赤裸的肩膀,烫得他一抖,“小美人儿,想不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玉奴眼睫颤抖得厉害,像是被雨水淋湿的蝶翅,低声道:“想……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那就用你的手自己摸摸,摸出水就给你吃大鸡巴。”那粗粝声音恶狠狠道,“掐你自己的骚豆子,然后用手指插你自己的逼!快点!” 玉奴呼吸急促起来,一股春水从他的花穴淌出来,沾湿了他身下的椅面。他颤抖着用拇指碾上自己穴上的阴蒂,自虐般地狠命揉搓起来,又并起两指,插进了自己的花穴。 “两只手指满足得了你这骚屄?”那尖细声音笑道,“用四根,一起插进去。再往里摸,摸到自己的子宫口了吗?” 玉奴的手 分卷阅读10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指跟着那声音向里探摸,手指划过湿滑柔嫩的穴肉,被紧紧夹住吸吮,带出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他不知道自己的穴口已经被自己的手掌彻底撑开,大半个手掌被吸进了穴里,穴口疯狂蠕动吮吸着,淫水沿着他的手腕往下淌,他自己却浑然不觉,如同坠入幻境一般,只将手指一味往里探入了进去,忽然指尖一伸,毫无预兆地陷入了一个柔软湿润,微微张开的小口。 玉奴身体一僵,近乎失神地搅动了一下手指。坚硬的指甲毫无预兆地刮过宫口,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直冲头顶,玉奴发出了一声近乎失神的喘息,不自觉地想要追逐那浪潮般的快感,手指拼命地刮磨着宫口,任由一阵又一阵仿佛全无尽头的尖锐痛爽感席卷全身。 忽然,他湿漉漉的手腕被人按住,旋即全无预兆地被狠狠拔了出来。他腿间的花穴嫩肉被粗暴地倒拖出来,在穴口处开成了一朵糜艳的花。内壁被粗暴地凿了开来,玉奴一声惊喘,只听见几个声音在他耳边淫声大笑,异口同声。 “好一个淫荡的骚货婊子,哥哥们要一起插进去,肏烂你的小屄和屁眼,射烂你的子宫,然后尿在你里面,让你只能敞着逼当一只精尿壶!” 玉奴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呜咽,身体反弓后挺,被捣弄得红烂大开的穴口一阵抽搐,从穴中激射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在众目睽睽之下直冲出丈许开外,在浅红色的地摊上洇开了一大片暧昧的濡湿痕迹。 玉奴潮吹得酣畅淋漓,旋即直直瘫软了下去,在椅子上不住喘息。他勉力睁开眼,在泪水迷蒙之中,没有看到一旁目瞪口呆的新月,和目光恨妒交加的黑衣男人,也没有看到盯着他的花穴兴奋议论的人群,只看到了悬在他头顶的那张黄金面具,和陆蓟微微勾起的嘴角。 “乖玉奴儿。”陆蓟恢复了他原本的嗓音,轻笑道,“喷得很漂亮。” 玉奴怔怔地望着陆蓟的下巴,在眼眶中蓄积许久的眼泪终于彻底滚落了下来。 这个只是伪NP,真NP后面也会有地 星辰(剧情+设定,彩蛋是真·NP预警) 第三楼通往第四楼的道路是一条飞廊,凭栏俯瞰?杉郝ピ爸行∏帕魉媸ú荩凸馓旎罩鹿鲎鲆煌诺哪心信W岳榷チ讲啻瓜碌陌咨此娣缫』危褚徊悴憔糙椎牧髟啤? 玉奴赤足踩过驼色地毯,薄纱遮掩下的修长双腿微微颤抖,颊上的潮红未褪,明显是个被人狠狠玩弄过的模样,连穹顶上方洒落下来的阳光,都像是暧昧地抚摸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 玉奴心神一时有些恍惚,险些就没听见陆蓟在后的话音。 “这走廊顶端倒是有趣。”陆蓟仰头注视着天穹,阳光在他眉眼间镀上一层雾霭般的金光,他嘴角微翘,显见赢了一场斗花之后心情颇为不错,“这穹顶上镂空之处镶嵌的,是琉璃还是水?В俊? 玉奴忍着腿间的不适收敛心神,小心谨慎道:“是水晶。每日午后,此处就会折映出七彩虹光,如神仙降临。算来时辰将近,郎君可要在此等候片刻?” 陆蓟略微眯眼,水晶般的亮光在他深黑的瞳孔中微微一闪:“不必。莫要耽搁了拍卖会。走吧。” 玉奴垂首应是,便继续在先头领路。飞廊尽头便是一扇包金嵌银的大门,两侧赫然立着一幅对联,只见上联书作:“舍南舍北皆春水”;下联写道:“蓬门今始为君开”。[注] 陆蓟失笑道:“好一个‘蓬门今始为君开’,这断章取义委实一绝。” 玉奴清浅一笑,门旁侍卫已经上前来,为陆?淮蚩舜竺拧? 第四楼内却不见第三楼的金碧辉煌灯火通明,门后光线颇为黯淡,竟与身后虹光隐隐的走廊全然不同。 陆蓟已是对这楼里新奇古怪的点子见怪不怪,抬步走入门内。玉奴随他而入,那扇大门便在他们身后缓慢合拢,将走廊上的光芒彻底隔绝了去。 而就在大门彻底闭拢的那一瞬间,两侧墙壁上有光芒渐次亮起,竟是自墙壁中转出一颗颗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如壁灯一般延伸向前,映亮了这条走廊。 只见地面、墙壁、穹顶皆以黑色大理石为底,镶嵌着细密精碎,无法计数的细小金刚石,在夜明珠的光芒下熠熠生辉,使人仿若置身万?浅街校蝗粝桑秀奔洳凰葡质馈? “可是陆郎君到了?” 一声银铃轻响,便有空灵话音响彻耳畔。一个人影自前方款步迎来,竟是无人看见他何时又从何处出现。只见他墨发高挽,手中持一盏月白纱灯,面上覆一张雪白面纱,隐约可见五官美艳,除此之外,周身却不着寸缕,一双挺翘雪乳上乳头红艳鼓涨,性器被一条金链捆束在小腹上,下方的花唇在提灯的光芒下若隐若现,却偏偏立在这漫天星辰之中,当真是艳色生姿。 陆蓟瞧见那条眼熟的金链,似有所觉地一回头,便瞧见了玉奴——他身披的白纱已经悉数褪去,同样只在腰间挂一条束住性器的?鹆矗簿捕车卮故琢⒃谒砗螅赝繁阄⑽⑶ナ疽狻? “奴家来迟,有劳郎君久候了。”来 分卷阅读11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人行至他们面前,款款行礼,一双饱满玉乳随之一晃,“奴家梅奴,代第四楼恭迎陆郎君——郎君请随我来。” 陆蓟跟着梅奴向前,玉奴跟在他身后,三人穿过铺满星辰的走廊,转过一个回弯,走廊尽头处赫然出现了一扇通体洁白无瑕的大门。 梅奴亲手为陆蓟开门,陆蓟跨步而入,耳目为之一新。 不像是之前在第三楼时毫不掩饰的金碧辉煌,大名鼎鼎的第四楼为客人提供的房间只落在一个精巧上。门口不设屏风,而是以浅碧色垂纱相隔,室内陈设雅?露涣魉祝笫直咭蛔咸炊啾Ω瘢沂直呤樽啦璋敢挥闳蛔鹣樵葡珊锥平鹣懵畴党鏊克柯坡频南闫氤ǖ牡窕ù巴饩谷换箍杉淮又σ洞渎痰那嘀瘛? 陆蓟起了兴致,走到窗边仔细打量片刻,这才发现那丛“竹”无土无根,竟是以通透碧玉整块雕刻成翠亮竹身,又在竹节处以细线连接同样以碧玉雕刻成的竹枝与竹叶,做出枝横叶影的清雅窗景来。不知何处有风流卷过,那丛玉竹随风摇曳,发出玉石相撞的叮啷声响,异常悦耳。 即使是挑剔如陆蓟,也不得不赞一声其间巧妙心思。他的目光逐一扫过房间各处,无论是点燃后香气缭绕的仙鹤镀金香炉,?故鞘榘干习子衿恐幸恢Ю端У癯傻难┝ǎ即Υν赋鼍牡褡梁蟮牟环怖础? 梅奴察言观色,笑道:“此间便是郎君的居所了,郎君若是有何需要,只管向玉奴开口,第四楼会满足客人的一切需求。” 陆蓟问:“你们楼主可在楼中?” “楼主遣奴婢来向郎君谢罪,因着他琐事缠身,不能即时前来迎接郎君,多有怠慢,待此间事了,定当亲来赔礼谢罪。”梅奴道,“楼主还交代,郎君所托之事已经尽数安排妥当,定然不会教郎君失望。” 陆蓟颔首,道:“楼主日理万机,哪有怪罪之理。替我谢过楼主用心。” “郎君客气了。”梅奴显见松了?谄Φ溃骸芭穆艋峤迹胨∨也荒芟嗯恪衽删ヂ短ò铡!? 陆蓟颔首,玉奴便屈身应是。梅奴告退而出,玉奴便引着陆蓟绕过书案,进了一道小门。 门后是一座台阶,两侧燃着长明灯,有木质台阶蜿蜒而上。不过盏茶功夫,二人便走尽台阶,登上了一座以红木铺就的高台。高台三侧以栏杆围拢,垂纱飘浮。台上倚栏处摆着一张软榻,并茶几小案,茶点瓜果一应俱全。 陆蓟上前几步,自栏杆向外望去。这里似乎是一处天井,抬头可见蔚蓝天光,除去陆蓟所在之处,每隔数丈开外便有一座同样的高台,陆蓟打眼望去,整整十二座高台围?饕蝗Γ醒氲目盏厣显蚴且蛔た硎傻姆教ǎ嚷郊凰诘母咛缘驼尚恚娼喟坠馊螅朴穹怯瘢剖鞘郊欢记撇怀鍪鞘裁床闹省? 此时有几个周身不着寸缕的奴儿来来往往,像是在忙碌些什么。这高台设计的距离又恰如其分,从陆蓟的位置望下去,能将整个方台尽收眼底,也能看清台上人腿间晃动的黄金链。 微风轻拂,邻侧高台上隐约有笑语娇嗔传来。陆蓟凝神听了片刻,忽然道:“来参加拍卖会的,都是有黄金面具的人?” “是。”玉奴应声道,“只有戴黄金面具的郎君,才能参加第四楼的拍卖会。除此之外,还能随意挑选在第四楼?涿幕棵恰!? 陆蓟略一扬眉:“方才正听那男人说到什么‘在第三楼中挑选’,你又说第四楼中落名,这又是怎么个落法?” “楼中会对接客的花伎进行评比,分作四等。”玉奴显见对这种疑问并不陌生,娓娓道来,“最高一等落名在第四楼的花名簿上,便只有黄金面具的郎君可以点他们来伺候;次一等便落名在第三楼,黄金面具与白银面具的郎君都可以点来伺候;再次便是第二楼,伺候黄金、白银与铜面具的郎君,落在第一楼的,便是所有人都可以叫来伺候。每个月便有一次评比,不仅是比较接客次数与客人的欢喜程度,也会比较容貌、身躯、技巧、体质?啵幸恍┢辣裙汤嗨贫坊ǎ嵯蛩斜隹凸故荆删绻行巳さ幕啊? 陆蓟柔和却不容分说地打断了他:“那你们这些做奴婢的,是不是也有等级之分?” “……是。”玉奴垂眼道,“如奴婢便是落名在第四楼,专为伺候黄金面具的宾客的。” 陆蓟略微出神片刻,又道:“你们楼中的黄金面具,共有几位?” “楼中设下的定额是十二位,只少不多。”玉奴道,“此时在楼中的仅有六位,其余皆是空缺。” 陆蓟诧异道:“为何如此之少?” “这是楼主的意思。”玉奴低着眼,一本正经道,“楼主说,能在第四楼落名的,皆?翘煸斓厣璧挠任铮皇悄堑雀湍苌系幕跎匦胍嫒萦⒖。聿耐Π危錾砀吖螅鞔蠡詈玫睦疵H,才能鱼水尽欢,两相得益……” “面容英俊,身材挺拔,出身高贵,器大活好”的陆蓟屈指抵唇,轻咳了一声,低声笑道:“倒还真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玉奴,替我 分卷阅读12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取串葡萄来。” 玉奴应是,在桌上果盘中捡了一串黑紫圆亮的葡萄搁在小盘里,递在了陆蓟手中,又道:“郎君可要用些茶水?” 陆蓟倚着栏杆侧过头来。他嘴角微勾,面上那张黄金面具映出一半明亮天光,另一半却系数浸没在阴影中,无端令玉奴心中一惊,低下了头去。 “茶就?槐亓恕!比粗惶郊坏溃叭ヌ嫖胰∫惶秤衤ゴ豪础!? 玉奴一怔。 玉楼春在华州人人皆知,却是因为人人皆可酿得,华州上任何一处酒楼餐肆都能提出一两坛玉楼春来待客,实在是如路边野花般廉价。春满楼固然有这种酒,却绝不会出现在第四楼。 若在其他时候,玉奴恐怕会委婉地推荐出其他更尊贵的酒来,可在对上陆蓟那波澜不惊的眼神时,玉奴就明白了过来。 陆蓟从来都是无比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哪怕春满楼囊括尽天下好酒,此时陆蓟要的,就是一坛玉楼春。 玉奴极快地垂下了眼,屈膝道:“郎君劳烦稍候片刻,奴这就去取。?? 陆蓟颔首,玉奴起身,从原路匆忙去了。他仍旧倚着栏杆,目光落在了中央那张方台上,唇边便露出了一丝似是怀念,却又极欣喜的笑意。 [注]出自杜甫《客至》“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被断章取义引用成这个样子,实在是对不起杜甫他老人家…… 实在抱歉,之前在存稿箱调整章节的时候假条居然没挂上,回来看见大家留言才发现= =其实是出门去玩没时间写更新,不过现在回来惹!爆肝摸了个彩蛋给大家作为补偿吧,是玉奴儿被路人NP前的一点点肉沫,因为NP这一段放正文比较突兀,所以打算把它单独摘出来做彩蛋了,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敲蛋自取,不喜欢的注意避雷哈! 挑几个大家比较关切的问题回答一下,本文确实是1v1,陆蓟和玉奴儿不会有主仆之外的肉体和情感关系哒。陆蓟的正牌受我保证!下章!就会出场!至于玉奴儿肯定也会有交代地,前面乱七八糟的伏笔我也埋了一些,不过更多的我就不剧透辽…… 特此感谢迦娜的小蛮腰同学送的草莓蛋糕~鞠躬 【章节彩蛋:】 陆蓟要的玉楼春,第四楼中自是没有的。 玉奴穿过回廊,在第三楼的大门前站定,很有些踌躇不定。穹顶的水晶折映出七彩虹光,温柔地落在他周身。 “小玉哥哥?” 玉奴闻声回头,正见一个身披白纱的奴儿站在他身后,一双清亮大眼盯在他脸上,好奇道:“你怎么站在这里?是又来换链子的吗?” 玉奴不自觉地夹了下腿,失笑道:“胡说什么,我是来——” “他是逼里痒了,回来找肏的。”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玉奴一惊,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已经被一双有力的胳臂自背后揽住,死死擒住了他的双腕。玉奴只来得及在来人怀里抬起头,看见了对方线条分明的下巴和一张白银面具。 那清秀奴儿看见来人,当即屈膝行礼:“见过萧郎君,郎君这是——” 擒住玉奴的赫然便是之前挑衅陆蓟的黑衣男人。他轻松地一掌攥住玉奴纤细的手腕,略一用力压下,就在那雪白的肌肤上捏起了红痕。他朝那清秀奴儿一抬下巴,冷声道:“过来,将他腰上的链子换掉。” 那清秀奴儿一怔,踌躇道:“郎君,这不合规矩……” “甚么规矩?”男人嗤笑道,“这玉奴上个月才将白银链换成黄金链,又不是没戴过,还能委屈了他不成?” 玉奴身子一僵。见那奴儿仍是犹疑,男人失去耐心,话音一冷:“你俩方才的话我可都听见了,你们是不是也私下对换过链子?不想让我告诉楼中管事,就听我的话!” 玉奴微微垂眼,他的双手被男人死死按住,背后是男人灼热的胸膛,连挣扎都无法动作。那奴儿面色煞白,忙道:“求郎君莫要告诉管事……奴换,奴这就换!” 只见他将身上白纱半撩至腰臀间,露出一双玉雪笔直的长腿,只见他腿间戴着的赫然是一幅白银打造的链子,在阳具根部以银环束死,又以银链固定在腰上。他摸索片刻,便将那链子解了下来,又走近了蹲下身来,将玉奴身上的白纱掀了起来。 玉奴早些时候被阴蒂夹环弄泄了一次,又在斗花里潮吹过一回,腿根处积着一层黏亮的淫液,在廊顶水晶的映照下泛着一层瑰丽的淫光。与那奴儿的白银链不同,他腰间佩着的黄金链子又额外分出一股来,自他腿心处勒过,毫不留情地切进两片嫣红肥软的阴唇,深深陷进了花穴与菊口。那枚饱经摧残的阴豆仍旧充血肿大着,正正卡进了金链的环扣之中。只消略一勾弄那金链,就能扯出他的阴蒂来肆意玩弄,让他陷入狂乱的高潮。 男人看得双眼发红,隔着白纱抽了他奶子一掌,一口热气喷在玉奴耳畔:“骚货,一时半刻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是不是?走这一路泄了几回?” 那清秀奴儿抖着手去解玉奴 分卷阅读13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的金链,扯动间一个不留意,重重擦过他的花穴与阴蒂,玉奴低低呜咽一声,旋即被男人掐住了乳尖:“说话,潮吹了几回?” 玉奴眼睫微颤,低声道:“……两回。” 男人自鼻腔哼出一声笑,玉奴略咬了下唇,正要开口却猛地一哽——那清秀奴儿实在怕得狠了,未曾留意他的阴蒂还卡在链子上,竟是一发力将那链子硬生生扯了下来! 玉奴只觉自己的魂差点都被这一下扯飞了出去。他的阴蒂几乎被扯成一只细长肉粒,花穴一张,便淌出一大股淫水,硬是将金链镀上了一层暧昧淫荡的水光。他久经束缚的阳具更是直挺挺地抖动了片刻,飙射出一股白精来。 他大喘了一口气,朝拿着金链子不知所措的奴儿勉力道:“拿一壶玉楼春给梅奴送去,让他给第四楼的陆郎君……”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一个发力,将他半拖半抱进了第三楼。那大门砰一声合拢,留那清秀奴儿一人捏着两条链子愣怔在了原地。 玉奴一个晃神间,男人已经松开了钳制他的手,下一秒只听“嘶啦”一声,他那件已经被淫水浸得半湿的白纱被男人暴力扯开了去,竟已是赤身裸体地站在了原地。 二人的位置并不遮蔽,这一番动作下来,已经有数道目光投注而来,大多都落在了浑身赤裸的玉奴身上。 春满楼中一贯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虽然对于楼中花伎和奴儿而言,在何处落名决定了能够伺候什么样的郎君,但如果赤身裸体,毫无遮蔽地走在某一层,便意味着失去了层级的禁锢——所有看见他的人,都能够对他肆意妄为,做任何想让他去做的事情。 而在春满楼中,一个赤身裸体的花伎或是奴儿的出现,往往意味着一场近乎永无止境的轮奸。 后腰被人轻轻一推,玉奴在许多人赤裸的打量中向前踉跄了一步。黑衣男人勾起他一缕长发,唇角浮起一个笑来,话音轻松得近乎残忍。 “是想让我帮你一把……”他问,“还是你自己走过去?” 覆雪(公开拍卖,当众喷乳潮吹) 未时已过三刻,朗日将晦,只在天井上方落下一片柔和的明光,映在那方台上。陆蓟独自坐在露台上,偶尔能听见旁侧露台上的嬉笑声,细细地伴着风飘了过来。 ? ÷郊辉谥讣饽罅艘豢牌咸眩饷髡蟮靥似糖浇牵词歉舯诳腿撕遄抛约旱幕浚且姑髦槿诖兴约汉。腔勘闳鼋砍詹人调笑声间掺着舌尖啧吮和拍打皮肉的声音,也不知被拍的是屁股还是奶子,几乎要在露台上滚到一处去? 陆蓟捏着葡萄想了想,依稀记得自己屋中尚有一盒夜明珠,便放下心来。 玉奴这一去的时候有些久,还是梅奴亲自为陆蓟送来了一坛春满楼并一盏花灯,还带了另外一个小奴来伺候陆蓟。那小奴面容清秀,一双奶子却鼓鼓胀胀,丰润饱满,却并不下垂,而是如笋般挺立,乳肉弯出一盈雪白来,嫣红乳头向?夤某觯孀潘淖叨∫』位危匀皇歉鋈橹屑贰B郊蝗粗磺屏艘谎郏懵不经心令他在门口候着,只接了酒坛,便重新倚在了栏上? 忽听栏杆外钟鸣一响,周遭便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陆蓟居高临下地望去,只见暗处有无数光芒摇曳,如河流般从四方汇聚到方台四周。再仔细瞧去,赫然是一群头戴金饰,手捧高脚烛台的灯奴,他们自暗处走出,将烛台逐一放在方台边,不过片刻功夫,便将那方台映得明亮如白昼。 梅奴在这摇曳如星海的光芒之中款步走上台来。他身形袅娜,周身赤裸,只在脖颈上戴了一只黄金铸就的项圈。只见他在舞台中央站定,环顾一?埽谑保舯闳缍锇阆斐乖诿扛鋈说亩稀? “欢迎诸位郎君光临第四楼‘撷花会’,梅奴在此恭迎诸位。” 梅奴向四周分别屈膝行礼,又道:“春满楼云集天下美人,诸位又是我们春满楼的贵客,今日的撷花会,便是为诸位贵客奉上我们春满楼待客的宝贝。这撷花会的规矩各位想必也已经知晓,不过四个字——价高者得。诸位若是有意出价,便命奴儿将案上花灯举起摇晃三下,若是有多人出价,则增价再拍,直到最后只余一人出价,便可将我们为客人精心准备的宝物收入囊中了!诸位可有异议?” 四周的高台并无反对声。梅奴笑道:“多谢各?焕删土场D敲唇酉吕幢阄钗煌瞥鑫颐谴郝サ牡谝患宝贝——天玉开乳丹!? 梅奴举手击掌,只见台下烛影摇曳中走出两个人来。来人皆周身赤裸,身材修长腰肢纤细,但最引人瞩目的则是一双鼓胀饱满的奶子,乳晕粉红如牡丹,乳头则红涨如花心,在他们胸前不安分地弹跳着。他们各自手持红绸托盘,盘中央摆着一个莹亮的白玉瓷瓶。他们身后跟着许多奴儿,忙忙碌碌地将一块木板拉上了方台。那木板中央开着两个约一尺有余的圆洞,上方有黄金锁链垂下,锁链微微摇晃着,闪烁着锋利的金色光芒。 陆蓟似有所悟,只听那厢梅奴道:“诸位皆知,人乳号?啤扇司啤侨酥跹 分卷阅读14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刍咳找茫懿挂嫖逶唷⒁嬷翘罹⑷笤晟颉⒆滩寡椤V皇钦馊巳橹辉谂邮茉猩辈呕岽罅糠置冢饺绽锸馕蜒啊辛苏庖黄刻煊窨榈ぃ巳楸闶峭偈挚傻弥铮 ? 说话间,先前那两名奶子鼓胀的花伎已经在其他奴儿的协助下将上半身钻过木板,一人面向南方,另一人则面向北方,双手都被锁链捆束,高举在头顶,将胸前一对白嫩奶子挤得愈发饱满;木板的另一侧只留下一只浑圆雪臀和一双修长玉腿,因着姿势而微微分开,露出腿间秘处来——原来竟是一名女子和一名双性。 “此二人皆是以天玉开乳?の寡咂咚氖盘欤耸币丫冻闪巳榕恚 泵放呱溃芭蚁肭肓轿焕删锨袄矗鬃蕴逖橐幌抡獾さ男Ч胗幸獾睦删懔聊忝亲郎系幕ǖ啤恋谱羁斓氖俏髂下サ姆嚼删攵甭サ你衫删∏攵位上台来,其他郎君烦请稍待片刻!? 陆蓟难得颇为耐心地静候片刻,便有两名面覆黄金面具的男子上得台来。陆蓟打眼一扫,果真是身形高挑,服饰华贵,虽然戴着面具看不清面容,却也能看出气质非凡,果真与玉奴之前所说相差无几。 梅奴已经继续道:“这天玉开乳丹的妙处便在,无论是女子还是双儿,以这丹进行调教之后,只需动情,便会有胸?樽孕刑食觯中欢希敝粮叱保欢下天玉开乳丹之后,乳奴便会时刻情潮难抑,花穴更为湿软,胸乳更是胀痛,只需被略微揉捏,就会有乳汁喷出——便有请两位郎君揉一揉这乳奴的奶子。? 那两人果然依言走开,各自站在一名乳奴面前,抓住那双饱满大奶开始揉捏。当即有奴儿持着灯盏上前,将两人掌中被挤捏揉弄的乳肉照的清清楚楚,分毫毕现。 果然如梅奴所言,奶子刚刚落在人掌心,那两名乳奴已是面生红晕,高声浪叫起来。再揉搓上片刻,嫣红硬挺如樱桃的奶头果然抖动着溢出雪白的乳汁来,不过片刻便流得满胸都是,又被客人揉捏着掬起一捧乳?哉菩耐磕ü蝗榉浚凰套颖阍谥蚬庀陆润着淫靡的乳光,那本就硬挺的乳头沾满了白液,还在源源不断地向外淌着? 乳奴的呻吟声响成一片,梅奴已是续道:“而若要乳奴产出更多乳汁,只需与他们交合——请二位郎君赏脸,肏一肏这乳奴吧!” 那二名乳奴也齐声娇道:“请二位郎君肏一肏骚乳奴的小屄罢!” 那二人无声对视一眼,果真调换了位置,只将裤头半解,露出硬挺粗长的性器,也不做前戏,便直直捣入了乳奴早已湿软不堪的花穴之中。 两名乳奴齐声惊呼,旋即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猛烈肏干着高声淫叫起来。两名郎君如同互相较?ⅲ秩缤窃谥谌嗣媲罢故咀约旱哪芰σ话悖纪钡糜挚煊稚睿唤侨榕H得淫水淌了一地,乳波翻滚间乳汁喷溅,在空中荡开一波又一波的乳潮。一旁自然有奴儿上前,持着碧玉盏接住那飞溅开来的乳汁,不过片刻便接了足足六盏,两盏由奴儿喂给正在猛烈肏干的郎君,一盏搁在两瓶天玉开乳丹中间,其余的分别送到高台上,在场的郎君人手一盏。 陆蓟接到手里时,乳液尚且带着体温的余热,奇异的是并不发腥,而是隐约带着一股熟透水果般的甜香。陆蓟打量了片刻,便将那盏乳汁搁下,心下却打定主意,要和春满楼楼主讨一些来。 底下的当众产乳也临近?采谌榕目藿猩校患人皆是一个深捣,竟是直接将精液射进了乳奴的体内。只见那乳奴皆是前胸挺立,两股乳液分别自红肿肥大的乳头中飚射而出,在烛光中划出一道雪白的乳线,倒像是乳奴吃下了主人的精液,又用奶子射精高潮了一般。那乳液溅落在方台上,竟是发出了雨落金盘般的悦耳声响,伴着乳奴的呻吟哭喘声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畔? “感谢两位郎君的协助。”梅奴笑道,“请二位回座。现在为各位郎君公布,这两瓶天玉开乳丹,起拍价三千两黄金,每次加价一百两黄金——各位郎君如果想每日畅饮仙人酒,就不要错过这次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倮矗 ? 被雪白液体覆了满身的乳奴站在方台中央,双手揉捏着自己淌乳的乳头向四周展示。四周高台上的灯光闪作一片,出价在梅奴的报价声中一路走高,最终两瓶开乳丹以五千两的高价被那位闵公子拍下。 梅奴趁热打铁,又展出了一件春药并两件赣州方家新出的淫具,佐以奴儿甚至是花伎的亲身试用展示,在响彻天井的淫叫声中皆是高价卖出。场内气氛炒得火热,陆蓟却只优哉游哉地观赏,像是并不急着出手一般。 最后一件淫具拍出后是一柱香时间的休憩,等梅奴再次走上方台时,被各种液体弄得滑腻不堪的台面已经被奴儿重新擦拭干净,方台中央赫?话诜帕艘慌糯沽保闹苡斜∩创瓜拢锩嬗忠愿羯捶肿魉母鲂〖洌唤锛涞那樾温酝赋鲆桓鲭实墓庥袄矗腥思庇诳健U馑募渖词乙蛔峙趴负跽既チ朔教ǖ娜种? “春满楼既然号称囊括天下美人,春满楼的宝贝就绝不止是死物。”梅奴笑道,“接下来拍卖的,便是经过春 分卷阅读15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满楼调教,专为伺候各位郎君的——美人。” 一瞬间,方台上所有烛台尽数熄灭,整个天井只余周遭高台上几星烛火,几乎彻底没入黑暗之中。旋即,在那纱帘之中有灯光缓慢亮起,只见一个身材曼妙的人影被烛火投映在纱帘上,脖颈、削肩、胸乳、纤腰、长腿、翘臀皆清晰可?I戳敝械乒庵鸫瘟疗穑患恳蛔词抑卸加吵鲆桓龀嗦闵碛埃颂饕欤淙徊患淙似渖匆咽茄牧萌耍÷丁? 等到四间纱室灯光皆亮,方台上重新燃起了灯光。梅奴走上前来,笑道:“今日撷花会拍卖的第一名美人,是来自西域的堕天奴——” 第一间纱室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垂帘一挑,缓步走出一名赤裸美人来。只见他竟是一头融金般的长发,面上一幅金丝面纱,只露出一双深邃修长的眉眼,瞳孔碧绿如翡翠。面纱直垂到他赤裸锁骨,再向下便是一双浑圆雪乳,白得如同透明一般,粉色乳头上各穿着一只绿宝石金乳环,自乳环上又延伸出两?踅鹆矗∧橇街徽鸩恍莸哪套樱裱┌愕陌壮淖怕瘫κ虢鹆矗猿龈裢獾囊依础? 堕天奴的腰间刺着半幅刺绣,是枝蔓盘结,花开并蒂的莲花。那花叶向下直伸进他光裸的两腿间,在他的囊袋上结出果实来。只见堕天奴一手扶起自己的阳具,单脚点地,另一腿轻松高抬起,向四周展示自己腿心的粉嫩花穴与菊穴。他的阴蒂上也穿着一只阴蒂环,一点绿宝石的光泽在他腿心摇曳生姿。 “堕天奴来自西域,较之中原双儿,身材更加高挑;再兼他体态柔软,骨态匀称,赤身裸体时更为曼妙。”梅奴在一旁介绍道,“且他不通教化,不懂文字,除去房中术外一无?蘼酆沃中叱芮樘伎煞愿浪隼础樘欤锤蠹椅晃约旱纳隆!? 那堕天奴原本单脚立在原地,对梅奴的话无动于衷,果然是不通中原文字的模样。直到梅奴说出最后一句话,他才有了动作。只见他放下腿转过身来,双腿分开站在原地,一躬身弯腰下去,双手掰开臀瓣,将菊穴与花穴自臀缝间剥露出来。只见他压下脖颈,以不可思议的柔软度凑近了自己的腿心。面纱倒覆下去遮住了他的眼睛,却露出一张艳色红唇。只见他伸出舌头,缓慢地舔过了自己的花穴。明明是淫靡放荡求欢的姿势,却被他做得懵懂无辜,也愈发勾人。 梅奴在一旁含笑看?牛膊唤型#樘炫闵熳派嗤罚蝗τ忠蝗Φ靥蚺约旱囊醮剑桨耆砣獾鹪诖郊淅叮稚斐錾嗉馓脚约旱难冢踔粱孤袅Φ靥蛄艘豢谧约旱木昭ā6笏纳嗤酚盅插一乩矗醋×艘醯偕系哪敲兑醯倩贰? 堕天奴倒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一般,用舌尖勾住自己的阴蒂环就是一拽,那枚嫣红肉珠被硬生生从花唇里拖了出来,花唇翕动着一张,当即喷出一股淫水,浇了堕天奴一下巴。堕天奴被自己的淫水呛得呜咽一声,下一秒却乖巧地伸出舌头,把自己沾满透明黏液的花穴一点点舔了个干净。 “很好。”梅奴满意地一拍手,示意堕天奴保持这个姿势不?呱溃骸叭缰钗凰舛樘炫逯室彩羌舾校旨奔魑荒训啦幌朐谧约旱暮笤褐杏姓饷匆幻煊蛎廊寺穑俊饷樘炫鹋募燮咔Я交平穑看渭蛹垡磺Я剑胫钗焕删黾郏 ? 场内灯火闪烁,灿如星辰。众人显然都对这个淫荡的西域美人异常感兴趣,足足叫到了一万五千两,才被其中一人拍下。 梅奴又按顺序一一介绍出了其他被拍卖的美人,有以百花为食,通体异香,连花液都带着鲜花香气的百花奴,有饲养银环蛇与蛇共舞,能将一整条蛇吞入花穴,并当场被蛇舌舔到潮吹的蛇奴,甚至还有一对孪生姐弟花——姐姐是女儿身,弟?茉蚴撬灾恚人面容肖似,却在方台上蹭奶磨屄,连高潮都是同一时刻。几人都被客人出价买下,梅奴笑得花枝乱颤,显然今夜收成极佳? 等到最后一对姐妹花也下台送去了客人身边,台上四间纱帘已经全数熄灭,被奴儿撤了下去。梅奴却仍旧站在台上,笑意盈盈道:“今日的撷花会,还有最后一名美人——这名美人的起拍价,十万两黄金。” 陆蓟微微抬眼。之前的拍卖,从器物到美人,无一不是先进行展示,而后梅奴才会报出起拍价;然而这次梅奴身后是一方空荡的方台,他竟然开口就是十万两—— “各位郎君一定奇怪,为何尚不见人,奴家便敢?ǔ稣庋奶旒郯铡!泵放簧嵝Γ溃骸爸钗徊辉⒕酰敲廊恕丫戳寺穑俊? 陆蓟似有所觉,猛然抬头向上方望去。 只见天顶上方缓慢地降下了一只巨大的鸟笼,高达数丈。只见那鸟笼以黄金打造,栏杆之间看似稀疏,却镶嵌着透明的大块琉璃。随着鸟笼逐渐降下,鸟笼中的场景也逐渐展现而出。 只见那鸟笼中立着一株纯金打造的梅花,枝头以红玛瑙簇成的梅花光芒闪烁,而那纯金的枝干上侧卧着一个人。 那人身披雪色薄纱,墨发垂挽,露出半截雪般的手臂和修长纤细的腰身,竟像是卧在梅间熟睡的仙人。 分卷阅读16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只是随着笼子逐渐降下,一阵大?绱道矗故墙潜∩淳吨毕品闪巳ィ? 只见那人浑身皮肉如玉凝雪砌一般,只是光裸着卧在金枝赤梅之间,从肩胛到腰身的线条都极为流畅柔和,倒像是婉转积在梅花上的一捧晶莹雪,却叫人一时生不出亵渎心思。 只是再仔细一打量,便露了端倪。 只见那人手腕、脚腕皆被金链束缚,将那人彻底锁死在了这一树梅花上。而他胸前柔软弧度起伏,雪一般的胸膛上却开着一朵血红的海棠花——那是一朵由红琉璃打造的花型乳夹,将他的乳果强硬地夹出来,强迫它挺立着充作海棠花心,竟然比海棠颜色更加糜艳;海棠花下延伸出一条金链,尾端牵上了右侧胸乳上?恢缓焐∪付銎鹜防凑趴饫襦梗豢谝ё×四强懦溲状蟮娜楣袷窍胍滔露侨ヒ话悖盟谝』沃猩⒍丁? 海棠花下的金链分出一股,绕过那人纤细腰肢,向他下身探去。那根秀气粉嫩的性器根部被金环死死束缚住,被金链拉扯着被迫向上抬起;马眼处赫然立着一只振翅镂金蝴蝶,泛着金光的纤长口器向下直插入精道,蝶翅在空中微微抖动,像是下一秒就要蹁跹而起,却其实是扇着翅膀,又将口器向那充血性具中又插深了一分。 而再向下,就是一只微微张开的女穴。穴口处浅浅插着一朵透明水晶荷花,被金链按在穴口处,舒展的荷花?ò杲ù郊吩诹讲啵糇磐该鞯牧钜谎劬湍芮萍锿废屎焓蟮哪廴猓湍橇1患性诤苫ú愕花瓣中间的可怜阴蒂。像是最后的怜惜,他的菊穴里只含了一只小巧的金色缅铃,略撑开一点紧致的内壁,只是铃铛里头装的香料却半分不见手软,正是那味燃作香料的苦情丹。于是那花穴里便丝丝缕缕地渗出淫液,沿着荷花花瓣一滴一滴地滚落下来,落在了梅花树上。于是整座梅花树上的生机便悉数落在了他身上,只叫人不免感慨——原来这样的晶莹雪色被情欲融化时,竟是这幅模样? 陆蓟撑着栏杆站起身来,目光落在笼中梅花树上那幅被情欲禁锢的躯体上,毫无犹豫地?铝硕涎浴? “那是我的。”他如此道。 为了写到正牌受出场爆肝了一波,暂时没写成玉奴儿的NP彩蛋……虽然正牌受还没表明名字甚至没有露脸,但是起码出场了嘛!理直气壮! 染雪(高冷美人被当众开苞,彩蛋路人轮奸) 容湛俯卧在金枝红梅之上,墨发披散,眼睫微合,对周遭愈喊愈烈的叫价置若罔闻。他容貌生得冷艳,眉峰如峦,双唇薄艳如春花,唇线却是紧抿的,如同出鞘一线的剑刃,连那双桃花眼都像是被冰封在千年寒潭之下,明明花色妖娆,却冰冷慑人。 哪怕是此时此刻,他浑身上下被强硬施加了一整套糜艳淫具,赤身裸体地被关?诹永铮笤谝恢暄蘩雒坊ㄉ系敝谂穆簦挂膊患敕志逍吲パ劢且荒ㄥκ『欤菅站故怯胪找话阄薅的清冷淡漠,只双目微合,眉峰轻蹙,倒像是衣冠楚楚地在参加王公贵族高雅的聚会,为着歌女的曲误略生薄责,而不是花穴被迫大开着,连最隐秘的豆子都被抠出来,隔着一朵透明的莲花赤裸裸地任人观赏,如同一只被囚禁的白鹤? 笼子外间由嘈杂而至静谧,容湛仍旧伏在树上。他动弹不得,手腕和脚腕都被捆得极死,让他连稍微的挣扎都做不到。胸前与腿间原本尖锐的快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模糊,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温水一般流淌过他的身体,?钊思负跻磷碓谡庋耐此欣铩? 容湛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迫使自己保持清醒。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屈服于欲望,甚至不仅仅是春药的作用。双性天生欲望强烈,一旦被开发调教,就会令他逐渐沉溺在欲望里,变成在男人胯下辗转求欢的荡妇。 容湛已经和自己的天性抗争了二十多年。哪怕已经沦落到了如今这个境地,他也不想就此认输。 笼中的光线忽然一暗。容湛略微抬眼,发现笼子外侧围起了一圈纱幔,朦胧而影绰地将远处隔离开来。他不会天真到以为这是对方的仁慈,而是略微警惕起来,不知道这意味着接下来会是怎样的折辱。 他很?炀偷鹊搅舜鸢浮澈蟮牧糯础斑青狻币簧嵯欤笫乔迩车郊覆豢晌诺淖阋簦腥私肓私浪牧樱⑶姨す匕迳涎┌椎娜廾靥海吡斯础? 容湛缓慢垂眼,按捺住了眼底流淌的冷意。然而下一刻,他听到那足音在他身后一顿,而后是一声令他如遭雷殛的呼唤。 “阿湛?”陆蓟的声音带着些许的不确定,小心却又充满希冀地砸进了他的耳膜,“是你吗?” 容湛浑身一僵。仿佛被人兜头浇了一波冰水般,他几乎习以为常的羞耻心疯狂反扑,让他拼命地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起码遮住自己满身淫乱不堪的性具——但他只是徒劳地扯动?私鹆椿┗┳飨欤谕该髁ㄉ系囊骸芭尽钡匾簧温湓诿坊ǖ慕鹬ι希湓谌菡慷淅铮蛑毕袷潜蝗说泵娉榱艘话驼疲┌拙莸暮蟊衬芽暗夭读似鹄础? 陆蓟却仿佛毫无所觉一般, 分卷阅读17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三步并作两步地绕到了容湛面前。他半蹲下身,双手扶起容湛的脸。 “阿湛……”陆蓟轻抚着容湛的脸颊,眼底闪烁着不容错辨的欣喜,“我找了你三年,今天终于又见到你了……” 容湛几乎无法直视他热切的眼神,别开眼涩声道:“陆世子找我做什么,你我立场相悖,我……不过一介草民,当不起世子情深义重。” “阿湛怎么会这么想。”陆蓟仔仔细细地打量?菡康奈骞伲袷窃趺炊伎床还灰话悖拔蘼鄯⑸耸裁矗愣际俏业哪歉霭⒄俊!? 容湛足足怔了片刻,才低声道:“……我三年前不告而别,你心中就没有怨恨么?” “我怎么会恨阿湛呢?”陆蓟俯下身去,在他的眉心印下了一个吻,“何况……你现在不是已经回到我身边了吗?” 容湛微怔,终于察觉出一丝异样来,下一秒就听见陆蓟轻声笑道:“这是我找人专门给你打造的黄金屋,阿湛可喜欢吗?” 容湛愣愣地注视着陆蓟脸上那张黄金面具,陆蓟仍旧微笑着,动作轻柔地捧起他的脸,在他颤抖的薄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别怕。”陆蓟将容?炕涞某し⒈鸹厮螅岷偷溃暗任业弊糯蠹业拿娓憧税嵌贾滥愠闪宋业娜耍憔陀涝吨荒艽粼谖疑肀吡恕!? 容湛几乎不可置信地看着陆蓟。陆蓟从他面前悠然起身,忽然笑道:“哦对,差点忘了。” 旋即他伸手抬起容湛的下巴,垂头吻了下去。容湛扭头躲闪的动作被强硬地禁锢在双指之间,陆蓟的舌尖长驱直入,二人唇舌纠缠片刻即分,陆蓟微笑着直起身来,唇间赫然夹着一片极薄的刀刃。 陆蓟随意将那刀刃捏在指间,笑道:“阿湛怎么还在嘴里藏了这样有趣的东西,只是未免也太危险了,要是等会儿我肏得你哭叫起来,割伤了舌头?稍趺春茫俊? 容湛胸膛剧烈起伏片刻,冷声道:“是你设局把我抓来的这里?” “阿湛当年走得实在太快,我清醒过来以后,派出三支精锐虎骑千里奔袭,都没来得及拦住你。”陆蓟随意用刀片轻刮了一下他嫣红的乳头,被那小东西颤抖挺立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后来我费尽心思,才离间了你和你效忠的晋王,又令美姬教唆晋王,将你驱逐出晋国国境;又派出近卫扮作追兵一路跟在你身后,才将你‘请’到了这南国来——” 陆蓟随意将那刀片丢在缝隙间,笑道:“只是单纯一句‘设局’,怎么足够形容我为你花的这许多心思呢?” 容湛死死地咬紧?搜拦兀牡滓黄梗骸澳恪龀稣庖磺校椭皇俏嗽诮袢照廴栌谖遥ǜ次业蹦昀肽愣ィ俊? “阿湛怎地还是如此不解风情。”陆蓟无奈而宠溺地叹息一声,“晋国的花容将军,堂堂将门之后,竟然曾经为了一张军情舆图,屈尊在一个南国王爷世子身边当了一年的护卫,说来当真是令人感慨万千。” 容湛脸上的最后一分血色也褪尽了。 “阿湛莫非以为,我还是三年前那个诸事不挂心的废物世子么?不过往事如烟,物是人非,不如惜取眼前人。”陆蓟满不在乎似地一笑,“阿湛可知道,今日这春满楼中的宾客都是何人?” 容湛不语,陆蓟已经?酥虏溃骸拔髂辖巧系哪且蛔咛ㄉ希呛蠼醺伲肽愕母盖兹荽蠼菩值赖埽磕昴愀盖椎募扇帐倍蓟崛ド戏匕菁溃槐狈侥谴Φ母咛ㄉ显蚴悄瞎笙啵滔拔宜氖槲寰倚璧米鸪扑簧魇Α闱抗坏蒙弦桓觥丈砦浮牡览怼!? 陆蓟俯下身来,拇指揉过容湛的眼角,像是把玩自己心爱的玉器:“你我皆父母双亡,今日难得你我父辈长辈都在场,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当作你我的洞房花烛,我当着他们的面破了你的身,岂不是一件美事?” 容湛默然闭眼,一言不发。陆蓟也不恼,只俯下身,手指掠过他修长腰线,将堵在他花口的水晶?ㄒ话牙顺隼础? 容湛闷哼一声,潮湿泥泞的花唇颤抖两下,在陆蓟的注视中缓慢闭合,不一会儿就缩回了针尖大小的紧致,全然看不出被撑开过的模样。 “阿湛的身子果然是极品。”陆蓟目光满意,伸手拨弄了一下梅花枝上的开关。只见那只纯金打造的梅花微微摇晃,缓慢地分离开来。容湛的上半身侧卧,脚腕却被迫分开,袒露出腿心的两口濡湿美穴,泛着淫靡的水光。 “阿湛等不及了么?”陆蓟笑道,抓着容湛动弹不得的双手给自己宽衣解带,绛紫色长袍下是一件白色里衣,在二人交叠的手指下松散开来。陆蓟强硬地按着容湛的手,罔顾他微不足道?恼踉氖职唇速艨悖科人舷逻6约耗歉丫餐Φ男云鳌? 容湛挣扎不开,只得敞着手由他动作,粗硬灼热龟头一下下顶撞在手心的感觉简直难以言喻,他身体紧绷,眼角绯红一路蔓延到耳垂,旋即被陆蓟含住轻轻吮弄。 “阿湛真乖。”陆蓟在他耳畔气息不稳道,“三年了……每次我自渎的时候,都得想着你的脸才 分卷阅读18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能射出来……你不知道,探子回报说你是双性之身的时候,我有多高兴……” 他依依不舍地在容湛掌心磨蹭两下,这才脱身而出,转到了容湛腿间。容湛只觉手心被他磨得热辣异常,费劲转头去看时,花唇突然被濡湿温热地包裹住?耍惺裁戳榛疃崛淼亩髌瓶囊醮剑で比氲靥浇怂难凇? 容湛身子一软,足足怔了片刻才意识到是陆蓟在舔他的花穴。一股麻意沿着他的后脊直窜上大脑,他徒劳地挣动着双腿,想要向上逃开:“不……不行……啊!” 容湛突然惊叫一声,是陆蓟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他肿起的阴蒂:“阿湛真不诚实,你的骚屄都开始淌水了,明明就是叫我再深一些才是。”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般,陆蓟再度俯下身去,舌头探入花穴,灵活地翻搅吮吸起来,不一会儿就“咕叽咕叽”地响了起来,陆蓟还刻意大声啜吸穴口的嫩肉,发出“啵”一声响,容湛?辉丛床欢系目旄泻托叱芨辛较嗾勰ィ负跻彻ァ? 待到唾液和淫水覆满了容湛的腿心,陆蓟这才满意地直起身来。容湛半卧在树上,双腿打开,腿间一片淋漓凉意,喘息着被他捏住了下巴。 “别害羞,阿湛。”陆蓟道。容湛察觉到一个灼热坚硬的东西已经贴上了自己的花穴。哪怕他早有预感,也不由得身体一僵。 “我要肏你的小骚屄了,阿湛。”陆蓟柔和道,身下热铁般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发力,凿开了那汪湿漉漉蠕动着的嫩穴,毫不停顿地直冲进深处,破开了那一层脆弱纯洁的膜。 容湛只觉身体仿佛被自最脆弱的地方一把撕开,他死死咬住下?剑琶挥型春舫錾O恃佣人的交合处溢出,沿着他的大腿往下淌,滴落在了艳红的宝石梅花上? “阿湛……”剧痛的恍惚中,容湛听见陆蓟满足的喟叹。 “你是我的了。我会让你在我怀里一次次高潮,你会爱上我给你的这种感觉,然后再也离不开我……永远留在我身边。” 已经爆字数了结果两边都没能做完,玉奴和容湛都太好搞了,搓手手 【章节彩蛋:】 “——这是那个斗花的时候喷水喷出好几丈远的那个骚货!”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出声来。无数人的目光热辣而猥亵,都落在了玉奴修长而赤裸的身躯上。 玉奴咬着下唇,怯怯地往前挪了一步,像是误入狼群的无辜白兔,连长耳朵都被吓得发抖。他下意识地想要回过头去再看一眼,却已经被人拉住了胳膊,向前猛地一带,便一头撞进了完全陌生的男性气息里。 “不穿衣服跑出来,小骚货是又发骚了?”一只手捏起了玉奴的下巴,玉奴被迫仰起头来,对上了一张白银面具和面具后灼热的眼神,“想不想要大肉棒给你止止痒?说点好听的,哥哥们就满足你。” 数个戴着白银面具的男人围拢过来,将玉奴围在了中间。玉奴纤细修长的雪白身躯几乎被淹没在人群里,他微微垂眼,轻声道:“奴儿的骚屄好痒,求各位郎君用大肉棒疼一疼奴儿罢……啊!” 玉奴一声惊呼,已经被不知哪里伸来的手狠狠一拉,跪在了软绒的地毯上,旋即他的脑袋被强硬扶起,一根紫黑粗硬的阳具碾过他的嘴唇,直挺挺地插进了他的嘴里,几乎直接捅进了他的喉管。 那阳具腥臊微咸,玉奴下意识地仰起头,收紧双颊去裹住肉棒磨蹭,让喉头软肉去夹弄龟头,旋即翘臀就被人狠狠抽了两巴掌,后面的人不满大声道:“把屁股翘起来,自己把骚屄掰开!” 玉奴呜咽一声,顺从地塌下腰身,双手伸到后面去掰开自己的臀瓣。刚刚那两巴掌甩得不留情面,他手指一碰到自己的臀肉,就是一股热辣的痛感,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勾着自己的屁股向外扒,将自己半硬起来的阳具和湿漉漉的双穴暴露在无数道目光之下。因着这个姿势,嘴里的阳具又被压得深了些,玉奴无意识地喉咙滚动,狠狠夹了下插在他喉头的龟头。 “嘶——!这骚货真会吸,是给人舔过多少次鸡巴了?” 头顶传来一声抽气和怒骂,嘴里的阳具略退出些许,裹着一层黏亮晶莹的口水又狠狠插了回去。玉奴半张脸都被埋进了对方的胯下,口水失控般地往下淌,沾湿了他的下巴和男人黑硬的阴毛,逐渐捣出了啧啧水声。 而另一边,无数双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腿心——他的花唇和阴蒂同时被人捏住,揉搓着向外拉扯,两根手指则直接插进了他被剥开的穴眼,重重捣弄两下,就摸出了一手的黏液。他的菊穴被灌进了一口滚烫的唾液,也开始容纳两根手指,在抽插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玉奴被浓密腥臊的阴毛捂住了口鼻,缺氧和过于强烈的快感令他头脑昏沉,周围人的议论声模模糊糊地,却仍然涌进他的耳朵里来。 “……骚透了,刚被人摸两下,就淌了一屁股的水……” “骚豆子揉两下就肿得跟奶头一样大,直往我手指上送呢……” “快快快,把他翻过来,看看他的奶子是不是已经熟透了?” 分卷阅读19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玉奴在晕眩感中被许多双手扶住腰,猛地一转身子,仰面躺在了地毯上。他的奶子还在不安分地弹动,就被无数双手抚摸揉捏起来,揪着他的乳头向外扯。他嘴里的那根阳具被喉头嫩肉紧夹住转了一圈,当即精关大开,将一股浓精悉数射进了他喉咙里。那阳具意犹未尽般地在他口中抖动了两下,将精液射尽了,这才在他的软舌上拭干净龟头,舒舒服服地拔了出来。玉奴无意识地后仰起头,嘴角刚溢出一缕白浊,就被一根阳具啪地打在了唇上。 “谁准你吐出来的?”旁边有声音道,“一滴都不许流出来,抓紧吃干净了,哥哥们还等着赏你更多精液吃呢。” 玉奴喉头滚动,艰难地将粘稠精液咽了下去。他目光迷离,双颊绯红,低声道:“奴谢过诸位郎君赏。” 于是随着插进他嘴里的阳具一起的,是冲进他菊穴的一根鸡巴。玉奴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肏弄,一双长腿被压在肩头,雪白的身子几乎被对折起来,朝上敞露出一只咕叽咕叽冒水的花穴和一双被揉捏得肿胀的奶子。无数只手指伸入他的花穴,搅弄抠挖他果肉般嫩滑多汁的内壁,甚至探进去抠摸他的宫口,而后拔出手指扒开他的穴口,看他用花穴潮吹,喷到自己的小腹和奶子上。 刚开始还有人来吸他的奶子和乳晕,后来他一对雪乳上积满了口水和淫液,手摸上去是晶亮黏腻的一团凝肉,就没人再去吸他的奶子,反而揪着他的乳房提到他嘴边,强迫他自己来舔。玉奴嘴里舔着鸡巴,还要勉力去含自己的湿滑的乳头,在他菊穴里抽插的人略一用力,乳头便摇晃着从他唇间滑出去,他的奶子就要被人狠狠掴一掌,再将奶头塞进他嘴里去。如此三番之后,玉奴不得不用牙齿叼住自己的乳珠,跟着抽插的频率一下下地咬那个肿痛湿滑的小肉粒,将奶子扯到变形的地步,任人玩捏。含不住的精液混着口水沿着他的乳尖,缓慢地流了他一奶子。 春雨(清冷美人被当众肏弄高潮,蛋轮奸后续 容湛在剧痛的恍惚中别过脸去,长睫微颤,肤上浮起一层冷汗,艳如暖玉生辉。陆蓟的手覆上他腰臀的弧度,爱不释手地反复抚摸,感受这具温热滑腻的雪白身躯在他的抚弄下轻颤。 “早就听说双性肌肤润滑如女子,果然不错。”他感叹道,又兴致勃勃问,“阿湛有子宫吗?我把精水都射给你的话,你能怀上我的孩子吗?” 容湛牙关紧咬,极度的羞耻感让他浑身发抖,又掺杂着一丝近乎恐惧的绝望。冷不防陆蓟俯下身来,一把捏住了他被禁锢许久的阳具。插在他马眼处的那只蝴蝶受惊般地震动起双翅,那根银针便在他尿道里反复滑动,倒像是一下下地肏弄他的阳具一般,每一下都带来针刺般的痛爽感。 容湛的齿间泄露出一丝痛楚的气音,旋即被他死死压抑住了。陆蓟扶着他的阳具撸动了两下,笑道:“可怜的小东西,被堵上多长时间了?” 容湛不语,陆蓟将阳具撤出些许,旋即狠狠捣了进去,在容湛的倒抽气中温和道:“阿湛怎么不说话?” 刚被开苞的花径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捣弄,在痛爽中挤出一大股淫汁来,讨好似地裹住身体里那根横冲直撞的热烫凶器。容湛的整个身子被撞得一晃,插在精道里的那根银针深插了几分,胸前的乳夹也摇晃着拧绞起来,金链在摇晃中碰撞,发出一声脆响。那已经模糊的痛感瞬间重新鲜明起来,容湛眉头微皱,合起眼睫,是无声的忍耐和抵抗。 而陆蓟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双手扶着容湛的腰肢,开始缓慢地摇晃抽插。他的性器虽然色泽不深,不是被淫水常年浇灌出的模样,却已经显露出狰狞来,整根勃起时粗长硬热,哪怕是让久经情事的妓子来,也不见得就能受得了这一根刑具般的阳器。何况容湛身为双性,花穴本就狭窄紧致,又是第一次开苞,穴口勉强含住龟头,粉嫩穴肉就已经被撑成了薄薄一层,艰难地含吮着粗壮阳具,瞧着颇为可怜。 容湛只觉仿佛是被热烫的铁棍硬生生插了进来,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强硬地捣开来,烫得瑟缩不止,甚至到了撕裂的地步,容湛只觉那根阳具已经深入到了令人惊惧的程度,小腹上已经隐约被顶出了龟头的弧度,而陆蓟竟然还在往里插! 容湛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陆蓟则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一般,将手掌覆在了容湛的小腹上,掌心正按着被顶起的那一处,略揉了片刻,旋即发力往下一压! 容湛只觉体内传来可怖的压力和紧绷感,自己的肚子仿佛要被硬生生捅穿了一般,那种濒死般的奇异感觉让他瞳孔微张,背后生生浮起了一层冷汗。 “阿湛的小屄真浅,随便捅一捅就到底了。”陆蓟笑道。他略微托起容湛的后腰,顺手捏了把雪润翘臀,自得道:“阿湛你看,我的鸡巴还有这么长一截没进去呢。” 容湛不可置信地转头瞧了一眼,陆蓟的动作让他正好能看见自己蠕动着吞吃肉棒的女穴,和陆蓟硬热的阳具——哪怕体内的压力已经到了恐怖的地步,他的性器居然真的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大抵是被他不自觉流露出震惊的目光取悦到,陆蓟 分卷阅读20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低声笑了起来。他震动的胸腔一路传沿,带着他的鸡巴都在穴里微微颤动,让容湛有一瞬间的失神。 陆蓟的阳具正插在在他身体里……陆蓟在肏他。 陆蓟只觉一股热流直直浇在他的龟头上,舒爽得让他呼出一口气,手下按着容湛的小腹揉了揉,恶劣道:“阿湛不说话,是觉得我没满足你吗?阿湛小屄里这么暖和,让我都插进去好不好?” 说着,他已经开始缓慢发力,果真是要全部插进来一般。容湛双目大睁,脱口而出道:“不要,陆蓟——!” 他的嗓音原本清冽如山泉,被快感熏得微哑,反而带出了几分柔而不自知的媚意,像是一支临水的花。陆蓟被他这一声叫得更硬了几分,手掌还按在他的小腹上,把先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这蝴蝶在阿湛的鸡巴里,插了多久了?” 容湛胸膛剧烈起伏片刻,在陆蓟作势要用力时低声道:“……两个时辰了。” “真乖。”陆蓟如同凯旋的将军般微笑起来,手掌恩赐般地从容湛的小腹上挪开了,穴内迫人的压力也为之一松。容湛紧绷的身躯终于放松下来,下一刻却被陆蓟死死按住了腰身,发力一顶—— 容湛猝然仰起了头,脖颈线条修长如啼鸣的白鹤。有一霎那他耳中轰鸣,真的以为自己被陆蓟的肉棒活活顶穿了,甚至没有听到自己濒死般的脆弱呜咽。 陆蓟眉心骤跳,掐着他的腰一点点把自己的阳具拔出来。他动作缓慢,与其说是退出,不如说是恶劣的磨蹭,从痉挛着淌水的肉穴里倒拖出一层嫩红的软肉,像是一张吮吸不放的红艳小嘴,依依不舍地含着他的肉棒淌出淫液来。 “瞧瞧你的样子。”陆蓟重重地重新捣了进去,在容湛的抽气声中轻声道,“奶子涨得跟能喷奶一样,骚屄里水堵都堵不上,一口又一口地吸我的鸡巴,还嫌不够吃是不是?想让我把卵子也塞进去是不是?” 容湛在一下一下的重捣中断断续续地喘息,只觉花心都要被陆蓟生生肏烂肏碎了,难以言描的快感从热涨刺痛的花穴中逐渐清晰起来。他的乳头被摇晃的金链扯弄着,在叮铃叮铃的脆响中不知羞耻地肿得更大,渴求着更粗暴的揉捏。容湛的理智在羞耻和欲望之间摇摇欲坠,他不敢看自己身上叮当的淫具,更不敢看在他身上肆意驰骋的陆蓟,只能在被迫蒸腾起的情潮中下意识地艰难斥责:“住……住口……” “我说错了么?真应该让那些你手下的士兵来看看你现在的骚浪模样。” 陆蓟感受着他穴里一阵强似一阵的抽搐吮吸,更乐于挑些淫词浪语来刺激他,身下的挺动也愈发迅猛,在二人的交合处捣弄出一层黏腻淫水,容湛的臀肉上凌乱地淌着骚汁,被拍击得啪啪作响:“第一次被肏就能爽成这样,以后是不是被摸一下就会喷水?听听你的屄叫得多响——”陆蓟猛然挺动腰身,极快地狠顶了两下花心,逼出了容湛的一声呜咽,这才快意地用龟头去蹭他敏感的花心,将那处的软肉挤压着重重碾磨,搅弄出闷闷的水声,“阿湛肯定已经爽得快要尿出来了,是不是?” 容湛被肏弄得摇摇晃晃,墨发披了满身,只用力咬着下唇,在齿缝间偶尔泄出一声呜咽和呻吟,却只勾得陆蓟心火中烧。 “你下面这张小嘴真是比你上面的诚实得多。”陆蓟道,身下抽插愈发凶猛,又伸手去拨弄他红肿的乳头,声音却是轻柔的,“怪不得晋王会不分青红皂白地赶你走,花言巧语都不会说,那个蠢货怎么会喜欢你?” 容湛脖颈后仰,腰身无意识地跟着陆蓟冲撞的动作晃动,一下下地磨蹭着黄金树干。他目光涣散地注视着黄金鸟笼的穹顶,像是没听到陆蓟的话一般。 “可我这么喜欢你。”陆蓟在又一下深深的顶弄之后缓声道,“所以你现在不说也没关系,我以后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教你……反正你下面这张小嘴这么热情,缠着吸着不放我走,肯定是也喜欢我对不对?” 容湛浑身开始泛起桃花一样的潮红,后背微微颤抖着,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被逼出了一串细碎的呜咽,像是被欺负得呜呜叫的小猫。陆蓟按着他的腰,俯下身来亲吻他泛红的眼梢和唇角,身下却恨不得将他痉挛抽搐的花穴捣烂一般。 “天地为鉴,高堂在上,共证此时。”陆蓟凑近容湛泛红的耳畔,荒唐却虔诚道,“阿湛,你是我的了。此生此世,都别想再从我身边逃开。” 容湛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哭叫,雪白身躯再承受不住地反弓绷紧,自花穴深处激射出一股清液,悉数淋在了陆蓟硬热如铁的龟头上。陆蓟按住他的腰,咬牙在他高潮后异常湿滑紧致的暖穴中狠狠抽插数十下,在容湛断断续续的呻吟中死死顶在花心处,酣畅淋漓地射了个干净。容湛被烫得发抖,抽搐着又小泄了一回,在陆蓟拔出阳具的一瞬间流泻而出,倾泻在金树红梅之上,像是洒了一场缠绵的春雨。 高潮之后的容湛几乎浑身无力,全靠手腕和脚腕处的镣铐才堪堪没有摔下树去。陆蓟赤裸的胸膛和后背都闪着汗水的光芒,愉悦地俯下身来扶着容湛的腰身,亲了亲他微微发抖的嘴角。 分卷阅读21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容湛双目半阖,双唇紧抿。本该是冰冷漠然的表情,却被他面上承欢后的潮红沾染了情欲意味。陆蓟在他背后窸窸窣窣地动作了一会儿,容湛旋即听见他叹了口气。 “换了件衣服,竟然忘记将玉塞带在身上了。”陆蓟颇有些苦恼道,“这次射给阿湛的精水看来只能浪费了,可惜。” 容湛耳尖通红,也不知是羞的是气的。忽地身上一沉,是陆蓟拾起了自己的绛紫锦袍,披在了容湛赤裸的身躯上,又到一旁的小金圆桌上取了壶温茶,端过来喂给容湛喝。 门口处传来三声轻叩,梅奴的声音在外间响起:“陆郎君,礼已成了?” 容湛咽下一口茶水,摇了摇头示意拒绝,冷不丁听到“礼成”二字,自嘲般想:“怎地真跟洞房花烛一般。” 陆蓟将杯中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扬声道:“成了。” 金笼门口吱呀一声响,梅奴站在门口屈膝行礼,旋即道:“郎君可要带这位公子回屋歇息?” “自然。”陆蓟一点头,也不顾忌自己还全身赤裸,只吩咐道:“便照之前安排,将这笼子运回我屋里去。” 梅奴一点头,又问:“公子可还需要些什么?” “取一套角先生,再送一套衣服。”陆蓟目光落在圆桌上,忽然道,“——玉奴人呢?” 梅奴身形一滞,低声道:“玉奴他……不知去了哪里,郎君恕罪。” “那便罢了。”陆蓟只一皱眉,便摆了摆手,“你亲自去,送一坛玉楼春去我屋里。” 梅奴应一声是,便行礼去了。陆蓟半披了那套纯白里衣,回头就去看容湛,只见他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正冷冷注视着自己。只是容湛面上红晕未褪,眼中隐约可见水光,清冷面容上偏偏带着欢好之后的慵懒媚意,只教人想把他肏弄到哭叫高潮。 陆蓟便叹了口气,伸手抚上了他的眼角:“阿湛若是有话想说,便别这样勾引我。” “……胡言乱语。”容湛足足怔了片刻才怒声道,“我何曾——” “阿湛何必妄自菲薄。”陆蓟笑得不怀好意,“我刚刚才被你勾引得把持不住,在你小屄里射了一场精,现在大抵是正往外流出来吧?” 容湛面上的绯红从眼角一路蔓延到耳后,冷声道:“是谁教了你这些污言秽语,无耻下流至极……” “我见了阿湛便心生妄念,只想着与你翻云覆雨,便无师自通了。”陆蓟混不吝一挑眉,“比起这个,我还以为阿湛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容湛便突兀地沉默了,再开口时话音有些凝滞:“我回晋国后……就听说陆家军得了集体调升,编入了京城卫营;你父亲陆大将军获了封赏,如今是你们南国唯一的异姓亲王,封号为楚,封地去了江南,生活富饶,鱼米之乡,我想你应该过得很好……” “我怎么过得不好?”陆蓟漫不经心地一笑,“江南玩乐热闹,比起塞北舒服了不是一点半点;何况这是我们南国皇帝的旨意,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我难道还能过得不好?” 容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像是能将他的想法一眼看透一般:“春满楼之奢华富贵,固然是世所罕见。不过我看,最难得是楼里的侍卫,身披玄甲,锐意凛然,身手矫健,哪怕是比起南国精锐军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收掠财帛,蓄养私兵,和陆家军中常备的烈酒玉楼春……陆蓟,你究竟想做什么?” 陆蓟定定地看着容湛,忽地微笑起来——那笑容堪称是心满意足,像是猎人在漫长的蹲守之后,终于发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一般。他伸出手来,轻抚了一下容湛潮红未褪的面庞。 “阿湛。”他低声道,“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这可该怎么是好?” 明天开始本文入v,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感谢 同学的草莓蛋糕和你叫阿M同学的宝石钻戒,小可爱们破费啦,鞠躬~ 标题太短塞不下主语了,今天的彩蛋接着昨天,是玉奴被路人轮奸的后续,有剧情,是玉奴的正牌攻和虐心预警!翻了翻评论区,感觉我可能会被心疼玉奴的大家揍orz不过我保证玉奴的后续剧情会HE的!真的会的!信我!顶锅盖溜! 【章节彩蛋:】 玉奴已经吃过好几个男人的精液,后穴里也被内爆了好几次,菊穴中最敏感那点被龟头磨得肿起,硬硬地凸在外面,随便插进来一根鸡巴都能刮着他的腺肉蹭弄,让他陷入迷乱的情潮。秀气的阳具射过两次之后才被重新戴上了阴茎环,精液一次次逆流,只能靠花穴的潮吹缓解身体积累的快感。 他已经被手指弄到潮吹了好几次,身体却愈发空虚。男人们默契而恶劣地不来肏弄他的花穴,只把大鸡巴和精液喂给他的小嘴和菊穴。花穴里异常瘙痒,淫水失禁般地往外淌,却没有一根粗硬热烫的阳具来喂他。他难耐地扭了扭腰,想要开口讨饶,嘴里却被阳具填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 “小骚货,想要更多大鸡巴了是不是?”一个男人俯身过来,轻佻地捏了把他的 分卷阅读22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乳头,“哪里想被插,自己把发骚的地方扒开给哥哥们看看。” 玉奴抬起胳膊,十指上挂满了乳白色的精液——他被人按着手淫过一次,被射了满满一手。他用沾满精液的手指摸上了自己红肿的花穴,精液和黏液都滑腻异常,他捏了两下,都没能揪住那片软肉,看起来倒像是他恬不知耻地揉捏自己的花唇自慰一般。 玉奴不得不把手指更深地插进自己的花穴,将自己的花穴扒开来给人看。他手指上雪白的精液缓慢流进他的花穴,淌过被他自己扒出来的腥红嫩肉,在无数双贪婪淫邪眼睛的注视下,被翕张的穴口贪婪地吸了进去,如同一个吸精的妖魅。 “操。”玉奴听见一句怒骂,旋即他双腿被用力拉得更开,一根粗壮坚硬的阳具破开他的穴口,擦过他还插在花穴里的手指,直直捣了进去。 穴口一下子吞进了一根大鸡巴和两只手指,瞬间被撑到近乎撕裂的地步。玉奴惊喘一声,只觉自己的穴蠕动着包裹自己的手指,刚要把手指拔出来,就被人按住了手腕。 “好好把你的小骚屄扒开了。”那人说,“里头夹紧了不许松,听到没有?” 玉奴喉咙里还插着阳具,连点头都做不到,只能颤抖着将自己的穴眼又扒开了一分,淫水沿着他的手指飞溅出来,像是一汪含情脉脉的泉。 于是玉奴被人按在地上,狠狠肏弄了一番之后,小穴终于吃到了浓稠的精液。一根大鸡巴刚刚拔出去,另一根就迫不及待地插进来,继续将他裹携至激烈的情潮之中。而玉奴只能敞开自己的身体,张开自己的大腿,接纳客人塞进来的一切,肉棒、玉势、缅铃、葡萄和龙眼,甚至是夜明珠。 黑衣男人走到玉奴身边时,他正侧卧在地面上,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肏弄,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他身上布满了淫水与精液,之前的还未来得及风干就又涂上一层新的,脸上、花穴和菊穴更是一塌糊涂,任谁来看,都知道这是个随便给人上的婊子。 黑衣男人猝然停步。还是在玉奴菊穴里冲撞的男人先发现了他,一边喘气一边招呼他:“萧兄,要不要一起来玩这奴儿?不愧是第四楼出来的,被人玩了一下午,这两口穴都不见松!” 黑衣男人不语,只定定地看着玉奴。他显然已经没了力气,全靠两个男人揉捏他胸乳和腰臀的手勉强支撑,双手无力地垂下,指尖落在一摊精液里,像是一个空洞的木偶。 黑衣男人还没开口,那男人已经先不乐意了,探手下去狠捏了一把玉奴的阴蒂,又拍着他的奶子骂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过去给萧兄舔?!” 玉奴身子抖了一下,艰难地别过头来。他在看到黑衣男人时,近乎涣散的目光略微明亮了些,低声道:“萧郎……” 旋即他从两个男人中间艰难地探出身子,熟练地解开了黑衣男人的衣袍和亵裤。他浑身上下布满了性爱的痕迹,眉目间皆是被狠狠疼爱过后的纵欲情潮,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欲火中烧。 而黑衣男人的亵裤滑落之后,那根阳具虽然粗大,却只是软塌塌地垂在他腿间,没有丝毫动心勃起的迹象。 而玉奴已经俯下身,一口含进了那根软塌塌的阳具。他认真而熟练地舔吮夹弄,神情迷醉,与其说是口交,不如说是一个缠绵的亲吻。 黑衣男人垂眼注视着玉奴的发顶,眼底已经布满了血丝。而他的阳具被玉奴殷勤地侍奉着,却半点要勃起的迹象都没有。 “……骚货。”黑衣男人的声音生冷而僵硬,“一天没有男人的鸡巴,你就活不下去是不是?” 玉奴略一张嘴,那条阳具就沾着透明的涎液滑了出去。他便低下头,用自己的脸颊亲昵地去蹭那根阳具,眼角眉梢皆是春意。 “萧郎……”他喃喃着呼唤,“……萧哥哥……” 黑衣男人如同石像一般定在了原地。过往的记忆如暴雨般扑面而来。 “风筝飞起来了!萧哥哥你好厉害!” “萧哥哥,谢谢你给我带栗子糕,这是我娘做的包子,我特地给你留的,你趁热吃呀。” “萧哥哥,你亲我干什么呀……我,我当然也喜欢萧哥哥……” 记忆中活泼生动的少年眉眼逐渐清晰,和面前这张挂着精液,满面红晕的脸渐渐重合。 “萧哥哥,你要走了吗?” “小羽乖,萧哥哥必须去京城一趟……等萧哥哥赚够了钱,就来接你去南方,那里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们可以像夫妻一样,永远在一起。小羽就回家去,等着萧哥哥来接你,好不好?” 黑衣男人的眼前又浮现出少年的泪眼,每一滴眼泪都烫在他的心上。 “嗯……小羽会乖乖地,在这里等着萧哥哥,萧哥哥一定要记得小羽呀……” 黑衣男人狠狠地咬住了牙,眼底血丝密布。他轻柔地擦拭过玉奴脸上的精液,低头吻住了他。 “小羽是你的亲生儿子!他那么乖,那么听话,你居然把他卖给了人贩子!” 女人怨毒的骂声如同利刃,将他的心割得鲜血淋漓。 分卷阅读23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什么亲儿子,不过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若是他愿意娶媳妇传宗接代就罢了,居然和你一个男人勾搭不清,也就那张脸能值些银钱,就当我家没他这个怪物!” “小羽去了哪里?你们把他卖去了哪里?!” “那群人贩子是给青楼挑婊子来的,我们怎么会打听他们往何处去?平白污了耳朵!” …… 黑衣男人颤抖着伸出双臂,罔顾旁人的惊异,将玉奴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他在南国的青楼楚馆四处找寻了许多年,却在踏入临州城的时候,在街边的绸缎铺看到了一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 他近乎失态地冲上去抓住了对方的手臂,对方却匆匆忙忙地挣脱了,只来得及丢下一句“公子认错人了”,就消失在了人海中。他遍寻无果,转回去逼问绸缎铺的老板,从他嘴里掏出了“春满楼”这个名字。 于是在他戴上白银面具,踏入第三楼时,就看到了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肏弄到失神的玉奴。而他赫然看到了玉奴凌乱的衣衫下,后肩上那块暗红色的,羽毛形状的胎记。 那是他的小羽的胎记。 “那是春满楼专门调教来伺候客人的奴儿。”跟在他身边的侍从看见他的目光落处,尽心尽责地介绍,“双性破身后本就欲望强烈,这些奴儿大多是被调教过的,能同时伺候好几个客人,如果一天不被人肏弄几回,就会情欲发作,每天生不如死,熬上几个月便生生耗死过去……” 那时他想,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了吧。 可他到底是不甘心。 玉奴咬死了不愿和他相认,甚至借着楼里评比变动,逃去了第四楼,他便挑衅陆蓟,想要从他手里拿到那张他求而不得的黄金面具,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玉奴在他面前自慰到潮吹。他在第三楼和第四楼的通道中呆立许久,愤怒、绝望和妒恨烧灼着他的理智,最后的那根弦在看到去而复返的玉奴时彻底崩断了。 黑衣男人紧紧地拥抱着玉奴,一点点地亲吻他的眼睛、脸颊和唇瓣,如同亲吻失而复得的珍宝。滚烫的热泪沿着他的侧脸滑落,无声地没入了黑色的衣袍。 他几乎真的要以为,玉奴已经彻底被调教成了顺从的欲奴,已经彻底抛弃了遥远从前的约定。而玉奴在春满楼,能随时找到人满足欲望,大概……也并不想跟着他离开。 毕竟他只是个……无法勃起的废物啊。 于是他强迫自己狠下心肠,把玉奴推了出去,想让自己最后看一眼玉奴高潮的模样——那是他给不了玉奴的快乐和救赎。 他差一点就成功地骗过了自己。 “萧哥哥……”玉奴靠在黑衣男人怀里,声音轻如梦呓,“小羽……是等到你回来了吗……?” 黑衣男人紧紧地拥着玉奴,以将对方揉进自己骨血的力道。他的泪水浸没入玉奴散乱的黑发,悄无声息地洇开一朵花。 “……萧哥哥回来接你了。”他哽咽道,“小羽别怕……萧哥哥再也不会……留下你一个人了……” 雪绽(后穴开苞,高潮失禁,被肏哭崩溃) 金笼中一片安静,角落处一只小巧香炉缓慢燃起香烟。陆蓟歪在容湛身边,脑袋倚在容湛赤裸的小腹上,左手端着一个果盘,右手持一把小刀,正在将木瓜削成小块,一块块喂给容湛吃。 容湛刚刚高潮过,一身淫具未除,尚在折磨他的神经。他只觉浑身疲乏无力至极,却也知晓自己应当补充些体力,只强忍着不适,就着陆蓟的手吃了几块,忽觉身下一震——这只黄金笼子竟是猛一摇晃,重新被吊了起来。 饶是容湛被牢牢捆束在这树梅花上,也不由得身形一晃。陆蓟却是在梅花枝上坐得稳稳当当,顺手捏了一把容湛被夹弄得硬挺的嫣红乳头:“阿湛莫怕,等回了房中,就将你放下来,给你洗个澡。” 容湛别过头去,并不想接他这个危险的话茬。说来讽刺,他们二人明明最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却偏偏各怀心事,不愿向对方全数倾吐。 陆蓟显然不在意容湛的冷淡,他偏过头去,手指沿着容湛的腰线滑下去,不怀好意地捏了一把他的臀肉:“之前不知道阿湛是双性之身,我还特意修习过如何将男子肏弄得哭叫,等下回房中便让阿湛舒爽一次。” 金笼“咔噔”一声升到了顶,开始平平挪动。容湛眉头紧蹙,忍耐片刻后低声道:“陆蓟,放开我,我要更衣……” “哦?”陆蓟懒洋洋应了一声,伸手去拨弄了一下容湛的阳具——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还在被蝴蝶精针死死堵着,涨得紫红,只在马眼处淌出几滴黏液。粘在蝴蝶镂空的金色翅膀上,拉出一根暧昧的黏丝。 “阿湛急什么。”陆蓟懒洋洋一挑眉,顺手又替他撸了两下,在容湛压抑的抽气中笑道,“等下回了房间,自然会让你舒服的。” 容湛微一蹙眉,隐约觉出些不祥的预感来。但紧跟着金笼一震,停了下来,陆蓟自梅花树上起身,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柄金光闪闪的钥匙,为容湛打开了手链和脚 分卷阅读24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链。 容湛长时间被束缚在黄金树上,手臂和小腿早就麻得没了知觉,如今金链一松,他动作不顺,险些翻了下去,却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揽住,打横抱了起来。 陆蓟将容湛的身躯揽在胸前,如墨的长发披散下来,勾了他满臂。他抱着容湛走出鸟笼,踏上了一层木板。 鸟笼被粗麻绳固定着,悬停在一座高台外侧,栏杆向内打开一个容一人通过的宽门,陆蓟抱着容湛跨上高台,赫然是陆蓟屋外的那座观赏台。 容湛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周遭情形,就被陆蓟抱进了内室。外室的金鹤香炉尘烟袅袅,转过一间锦绣屏风,内室也是一室清香。房间中央赫然摆着一张堆锦叠绣的檀木大床,足够四五个人在床上并排平躺,四周轻纱垂挽,却在床柱上各垂着一条黄金锁链,状似无害地垂在纱幔之中。 容湛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已经被陆蓟放置在了那张大床上。陆蓟如今要制住容湛简直轻而易举,随手将他身上那件绛紫长袍一脱,轻轻松松地将他的脚腕重新拷在了床尾上。容湛略一挣动,便扯出了一条长约丈余的锁链,将他困死在了这方寸之间。 容湛撑着酥软赤裸的身躯勉力坐起身来,陆蓟已经披着里衣坐上了床,自背后拥住容湛,不容分说地按住他的双手,一边偏头去亲他的侧颊和脖颈,一边将他软绵绵的修长双腿分开,敞露出直挺挺淌着清液的涨红性器,和一双濡湿泥泞的美穴。 陆蓟吮了下容湛的耳珠,一面探手下去,先去摸他淌着精液的花穴。陆蓟射得极深,容湛又是紧致濡湿的天生名器,即使过了这么长时间,也只从他紧闭的穴口淌出细细的一缕白浊来,将落不落地悬在穴口。 陆蓟满意地挑起那一缕精液来,尽数涂在被肏弄得红肿热烫的花唇上,顺手掐了一把他红肿挺立的阴蒂,在容湛的颤抖中去摸他的菊穴。 那只小巧的缅铃已经被菊穴蠕动着吞得极深,陆蓟伸指进去拨弄了两下那个小玩意儿,在容湛的的紧缩中含笑问他:“阿湛的屁眼怎么也这么贪吃,不如就不拿出来了,我直接顶着缅铃肏你好不好?” 容湛呼吸一哽,他垂下眼睫,有些艰难道:“不要……会坏掉的……” 陆蓟呼吸一顿,就掰着他的下巴去吻他,撬开他的唇瓣在他嘴里肆意掠夺一番,这才在容湛的喘息中轻抚他的脸颊,宠溺道:“阿湛可真是聪明,这么快就学会撒娇了,真拿你没办法。” 容湛难堪得身躯微颤,而陆蓟果然大发慈悲似地,往他菊穴里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在穴肉缠裹之中将那缅铃拨弄一番,将容湛玩弄得腰身发颤,这才捏住缅铃上一个小小勾起,将它扯了出来。 被扯出来的缅铃上赫然裹着一层晶亮的肠液,里头的香料已经燃尽了,球里裹着一点香料燃尽的白灰,在陆蓟手中拉出一缕玉色的黏液,像是浑浊精液一般,带着热度滴落在了容湛的大腿上。 容湛下意识地一收腿,将锁链扯得哗啦一声。陆蓟眼明手快地按住了他的大腿,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臀侧,在他耳畔低笑道:“阿湛可要把小屄夹紧了,不准让我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这次就先饶过你,下回如果再浪费了,我就罚你。” 容湛像是已经对他的淫言浪语习以为常般垂眼不语,只是耳廓浮起一层晕红。陆蓟爱不释手地揉捏了一下他的耳垂,笑道:“这次就让我来帮帮阿湛吧。” 话音未落,那枚尚裹着浑浊黏液的缅铃就破开花唇,被按进了容湛的花穴口。那缅铃是特制的,里头燃着香料时也只是灼热微烫的程度,不会烫坏了娇嫩的穴肉,最适合调教敏感的雏儿;而即使是香料燃尽了,那缅铃却还能存留着热度,足足烫上个把时辰。 那缅铃本就滑腻,就着穴口的精液“咕叽”一声滚进了穴口,将精液堵进了穴内。缅铃上花纹蹭过穴肉,如同被坚硬指甲狠狠剐蹭,容湛下意识一缩穴口,那缅铃被蠕动穴肉推挤着向内一滚,穴口翕张两下,自行缓慢地合拢了起来。 容湛自己毫无所觉,陆蓟却被这淫靡的一幕看得双眼发红。他拇指狠狠碾过花穴上方的阴蒂,在那紧致后穴中又探入一指,抠挖扩张间捣出了满指肠液:“你真是骚得没边了……就应该被我绑在床上,张开腿被我每天肏到高潮,用小屄含着我的精液,给我生孩子!” 容湛难堪得浑身颤抖,花穴内却如同被陆蓟的淫语所蛊惑一般,难以启齿地渗出花液来。陆蓟却只捣弄了片刻他的菊穴,便勾着他的肠肉往外抽出了手指。那枚浅粉色的菊穴褶皱都被撑平,旋即缓慢地收缩成了一个小眼,下一秒就被陆蓟的性器满含威胁地抵住了。 “阿湛的屁眼跟小花一样漂亮。”陆蓟伏在容湛的耳侧轻声笑道,“明日我就叫他们来,在床对面安一面水银镜,让你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小屄和小屁眼的——不过今天,我会仔细讲给你听的。” 容湛已经被顶在菊穴上的可怖压力引去了心神,险些没有听见陆蓟的坏心眼。紧跟着,那性器猛一用力,龟头缓慢地捅入菊口,突出的肉棱刮过穴肉,旋即被紧紧地含住了。 “呼— 分卷阅读25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阿湛的屁眼跟小屄一样紧。”陆蓟惬意地舒出一口气,在容湛耳边道,“你的屁眼被我捅开了一个口,正含着我的龟头往里吸——还在夹我。你穴口周围都绷紧了,粉嫩嫩的一片,真是可爱。阿湛你来摸一摸?” 容湛菊穴被硬生生开苞,只觉那处几乎要被撕裂一般,直到手指被按着摸上一处嫩肉才回过神来,羞耻心裹挟着快感直冲后脑,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不要……陆蓟!” 陆蓟还要尝试按着容湛的手指往里探,冷不丁被容湛挣动的手指划过阳具,当即嘶了一声,挺身又往里插入一节,手掌狠狠拍了容湛的胸乳一下:“别乱动,不然就捣坏你。” 容湛的乳尖早就被夹得充血硬挺,哪里经得住他这一掌,既痛且爽的快感令他周身紧绷,后穴不自觉收紧,狠狠咬了一口陆蓟插进一半的阳具。 “阿湛真是不听话。”陆蓟眉心一跳,当即双手按住他的腰肢,用力向下一压。容湛身子一歪,直直坐在了陆蓟的阳具上,瞬间一插到底。 一日之内被破了第二次身,这次的钝痛感比花穴更为明显,几乎能感觉到陆蓟阳具上突突跳动的青筋,烫得菊穴内嫩肉抽搐起来。容湛腰身疯狂挺动,挣扎着想往上逃,腰腿却酥麻得像是浸了麻油,完全用不上力,倒像是他扭着屁股在夹弄陆蓟的性器一般。 陆蓟托着他的臀肉向上一抬,而后发力一按,大腿与臀肉撞出了湿漉漉的“啪”一声。容湛只觉体内最敏感那处被凸起狠狠摩擦过一回,惊人的快感在后穴飞速爆开,腰身霎时软了下去,身前插着蝴蝶针的性器却硬涨到滴水,精道中的黏液与精液推挤着尖针反复滑动,蝴蝶翅膀飞快地颤抖起来,旋即被陆蓟捏住,一点点又按了回去,下身略微退出些许,旋即又深又重地撞了回去。 容湛难以遏制地发出了一声呻吟,颤抖的指尖猛地按上了陆蓟的手腕,却完全使不出力道阻止,反而像是一个暧昧潮湿的碰触:“不行,陆蓟……我……” “想射吗,阿湛?”陆蓟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他菊穴殷勤的吮吸夹弄,向上挺动得愈发频繁,恶意地用龟头去蹭他肠壁上的凸起,感受他身体颤抖得厉害,“想射就求我。” 容湛只觉得自己如同身入火炉,体内的烈焰愈燃愈炽,却被前后堵塞,寻不到发泄的出口,仿佛下一刻就要被烧灼而死。理智逐渐泯灭成灰,他虚虚握着容湛的手腕,周身软在陆蓟怀中,终于禁不住那尖利到可怖的快感,哽咽了起来:“求你……陆蓟,求你……” 陆蓟怜爱地亲吻他的侧脸,阳具却狠狠凿弄了几下,在容湛近乎崩溃的呜咽中一把拔出了那根蝴蝶银针,握着他迟迟不得发泄,硬涨直到深红的性器撸动了两下,容湛生生挺起了上半身,阳具在陆蓟手中抖动片刻,喷射出了一股白浊。 容湛显然是憋得狠了,极致的快感令他直喷到射无可射,阳具却还硬挺着颤抖,一口一口地往外淌半清的浊液,一幅被玩坏了的模样。陆蓟伸手按上他的小腹,用那根蝴蝶精针浅浅刺进他龟头,手腕一抖,针尖在那敏感至极的小口内就是一挑。 容湛有一瞬间连呼吸都顿住了,腰身猛地反弓,那肉棒口处哆哆嗦嗦地挤出一股白浊来,旋即喷溅出一股清澈的尿液来——竟是在极度的刺激之下被肏到失禁了! 淋漓汁液哗啦啦地落在地板上,容湛满面红晕,双目失神,身躯无力地软倒了下去,被陆蓟一把捞住。他就着这个姿势把容湛按在了那张大床上,迫使他俯身趴跪,腰臀高高翘起,阳具撤出片刻,又扑哧一声插进了那个已经松软许多,却依旧含着他不放的菊穴。 “阿湛真棒……”如同兽类交合的姿势让陆蓟插得更深,他覆在容湛精瘦的脊背上,一只手勾着他的腰,一只手去揉捏容湛的胸乳。容湛身子软得几乎跪不住,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半软的阳具一下下地蹭在床单上,不多时就洇开了一片暧昧的湿痕。花穴更是早就一片淋漓,不安分地翕张起来。 陆蓟无所顾忌,他之前在鸟笼中早就射过一回,这次可以说是不急不缓,将容湛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几回,容湛哭得声音沙哑,两个穴口都被肏得红肿充血,腿根颤抖,呵一口气都能哆嗦着喷出水来,两个穴里都被灌满了精液,稍微一挪动,就失禁般地往外淌。 最后一次,陆蓟哄着容湛张开嘴,按着他的手给自己撸,痛痛快快地射了他一脸。容湛那张艳如春花冷若冰霜的脸上沾满了精液,沿着他的下巴往下淌,瞧起来可怜极了。 陆蓟将三年积淀发酵的情愫在容湛雪白柔软的身子上发泄了个干净,心满意足地捧着容湛的脸和他唇舌交缠了许久,这才到门外叫人打水来洗漱。 而一回头的功夫,容湛已经歪倒在那张被各色液体浸得腥臊濡湿的床铺上,脸上还挂着半干涸的精斑,彻底昏睡了过去。 感谢入v了还能继续支持我的小?砂牵瞎獈 护花(乳头花穴上药,被玩弄到淌水) 开苞的当天晚上,容湛就发起了高烧。还是抱着他睡觉的陆蓟觉察出他身上温度烫得厉害,仔细一看才发现乳头 分卷阅读26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肿得不成样子,底下两个穴口更是隐隐被磨出了血丝来,一幅被蹂躏摧折过的可怜模样。 于是自然是一通兵荒马乱。楼里本就有值守夜班的大夫,第一时间被奴儿请了过来,给已经烧昏过去的容湛把脉开方。 春满楼里搞到要请医的的那点事儿,大夫早就见怪不怪,但容湛身上那些痕迹实在是触目惊心,大夫望闻问切过一遭,断定只是郁气于体虚火上浮导致的体热,便开完方子交了奴儿去煎,看着坐在床边,目光沉沉的陆蓟,还是忍不住多了句嘴:“这位公子虽然体魄修劲,又是双性之身,但毕竟身子青涩,若是纵欲过度,有伤阴元。” 陆蓟只侧头望着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的容湛,不说话也不曾动弹。就在大夫几乎要暗骂自己多事时,陆蓟突然开口道:“既然他身子青涩,可有调养之法?” 大夫微微一怔。他毕竟在春满楼伺候多年,自然闻弦音而知雅意:“不知郎君是想要哪种调养的法子?” “自然是叫他能经受得住我,不会被我肏晕过去的法子。”陆蓟道,沉吟片刻后补充,“最好是能叫他身子更软更敏感些,不用药时也能发骚发浪的,但不许损他筋骨神智。” 若是容湛还有意识在,只怕也要被他这一席话羞晕过去。而那大夫显然胸有成竹,笑道:“这调养法子的确是有,只是麻烦些,除去每日内服汤药外,还需佐以药浴,乳房、穴内也需定时外敷。若是郎君有意,我回去便将调养方子交给奴儿……” “不必。”陆蓟打断他道,“你将方子并药膏一并送来此处便是。” 大夫也是见多识广,只当陆蓟不假他人之手,是要借上药之机亵玩那公子一番,当即面生暧昧,连声应是。陆蓟沉吟片刻,又低声问了些保养之道,那大夫有问必答,口若悬河,直到汤药送来,陆蓟扶起高热昏睡的容湛,一口一口喂他喝药,容湛在昏迷中意外乖顺,虽然眉头微蹙,但竟也不曾反抗,将那碗药喝了个干净。 陆蓟却是知道,容湛此人看似冷淡,动辄拒人于千里之外,实则心绪清明,从不做无谓之事。如今他昏迷中愿意喝药,只怕是潜意识觉得喝药对他有益,这才愿意张口吞咽。 陆蓟搁下空了的药碗,用手帕拭去他嘴角药渍,低声道:“什么时候吃我的鸡巴也能这么乖?” 容湛双眼紧闭,气息平顺,自然不会回答他。奴儿悄无声息地收起药碗,和大夫一并告退,只留了两个人在外间伺候。 内室的灯燃了一夜。 容湛第二天醒来时,已经过?宋缡薄K痪趸肷硭嵬矗袷侵苌砉亟诒徊鹂刈傲艘淮危酱Σ豢裳运档乃酱Ω侵淄茨训保ぷ永锘共写孀趴嗌囊┪丁K纺曰褂行┰纬粒闱勘ё疟蛔诱谧÷呛奂5某嗦闵砬派泶哟采献似鹄础K笊系乃幢凰抖⒊隽嘶├惨簧? 纱幔便被人从外面掀开了,陆蓟端着药碗探身进来,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他身边:“阿湛醒了?正好,快来喝药。” 容湛果然不曾拒绝,垂着眼帘伸手要接碗,陆蓟却抬手举高了药碗,居高临下地笑道:“我用勺子喂你,或者用嘴喂你,你自己选一个。” 容湛面上浮着一层浅红,像是雪里化开的一点胭脂,也?恢巧瘴慈嘶故切咂隼吹模骸澳阕炖锘褂忻挥幸痪湔埃俊? “在床上要什么正经话。”陆蓟理所应当道,“阿湛若是不想听,我用嘴喂你就是,保证一个字都不会说。” 容湛别开脸去:“用勺子。” “阿湛怎么总是这般害羞。”陆蓟夸张地叹了口气,却也没出尔反尔,当真探身从小桌上取了勺子来,耐心地舀了药汁一勺勺喂他。 药汁黑漆漆一碗,温度刚好入口,许是加了些甘草,味道不算苦极。容湛本来也不是那等娇生惯养,喝药都会嫌苦的人,便就着陆蓟的手一勺勺喝完了。 反倒是陆蓟一幅要娇惯他的模样,搁下药碗便端了一碟糖?彰犯衫矗菡柯砸恢迕几障刖芫图郊蛔约和炖锖艘桓觯茨笞潘南掳透┥砉矗昧Χ伦×怂拇健? 容湛一个不妨,陆蓟就已经长驱直入,裹着酸甜味道侵占了他的口腔,先缠着他的软舌将那颗梅干送到他舌尖上,又勾着他的舌头要夺,进出纠缠间倒像是用舌尖在肏弄他的嘴。容湛本就大病未愈,脑中晕眩,被陆蓟按着一番肆意施为,眼角都泛起了潮红,险些被亲昏过去。好在陆蓟大发慈悲,到底是在他窒息之前松开了他。 “阿湛真甜。”陆蓟道,意有所指地舔了下指尖。容湛胸膛起伏,调整呼吸,垂下眼不看他。陆蓟笑着起身,再回转时,手?镆丫嗔艘桓鲂∮窈校焓志屠聪迫菡可砩系谋蛔印? 容湛下意识要将被子扯住,偏偏病中双手无力,倒是被陆蓟不容分说地夺了去。他满身的交欢痕迹霎时间彻底显露了出来,锁骨与脖颈上满是吻痕和齿印,直蜿蜒到雪白胸乳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显然是叫人大力揉捏抽打过一番;他的奶头已经肿成了樱桃大小,是被活生生含吮咬大的,醒目地坠在 分卷阅读27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他的胸前,引诱男人的亲吻采撷;腰腹上更是指痕纵横,清晰可见,若是叫个精于风月场的老手来看,就连他以何种姿势被掐着腰狠狠肏干过都说得出来。 陆蓟盯着他满身痕迹瞧了许久,目光如狼,像是正克制着自?翰灰松先ピ倜H个几回。直到容湛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一下,他才慢条斯理地开了盒盖,笑道:“阿湛的身子倒真跟雪做的一般,略捏一捏就跟要化去了似的,真叫人……爱不释手啊。” 那盒盖刚一开,便浮出一股缠绵的馨香来。容湛这才瞧了眼他手里的玉盒,问:“这是什么?” “对你身子好的药。”陆蓟声音全无异样,甚至可以称得上柔和,“阿湛来,我给你上药。” 他嘴里说着“来”,手上却已经揽住容湛的腰,发力一拽。容湛只觉身子一歪,整个人已经伏在了陆蓟怀里。还没等他来得及挣脱,陆蓟已经拉过他的手腕,只听“咔噔”一声,容湛的?硪恢簧心茏杂苫疃氖滞笠惨丫唤鹆纯阶×恕? 容湛身躯不由得紧绷,陆蓟则歪过身子,去床尾处捣鼓了片刻,那两条困住容湛双手的金链便嘎噔嘎噔地活动起来,向床柱内收了回去,容湛的双手被锁链拉扯着高高吊起,上半身被迫直立,跪坐在大床中央,一双雪白胸乳弹跳着,再无遮蔽地袒露了出来。 大抵是由于并没有被调弄刺激过的原因,容湛的乳房并不算大,堪堪一掌能握,却胜在圆润挺翘,洁白无瑕,乳晕和乳头色泽粉嫩如早樱,只是此时已经被嘬得烂熟,红澄澄坠在胸乳上,乳晕上还留着清晰的牙印。容湛此时双手被吊起,身躯一动就带起胸前乳球?话卜值牡闯鲆徊悴阊┌兹椴ɡ矗侨橹楦且±窗谌ィ茄鄣煤堋? 陆蓟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探入玉盒,在指尖上摸了一层透明馨香的药膏,就来捏容湛的乳尖。那可怜的小东西略一摇晃就被他捏在了手里,陆蓟指尖稍一捻动,容湛的身子就颤抖起来。 药膏微凉,陆蓟的手指却火热,那乳尖正是肿得厉害,敏感至极的时候,稍微一碰就痛痒钻心,哪里禁得住陆蓟这样捻动。容湛扭着身子就想逃,却不防陆蓟猛地揪紧了那个小肉粒,扯得他胸乳几乎变形,也让容湛一下子痛白了脸,堪堪喘了一声就死死咬住了下唇。 “阿湛乖些,涂了药才能好得快?!甭郊坏溃讣獍哺频厝嗔巳嗄强闪男厝椋终毫诵┮└嗬赐吭谌菡康娜榭子肴樵未Α3跏比菡炕鼓芤ё叛狼孔匀棠停芍鸾サ兀沟囊└嘀鸾セチ酥淄锤校从心岩匝杂鞯乃盅鞲写尤榧馀逝蓝稹H菡康蜕⒆牛岩灾眯诺氐屯啡タ醋约旱娜榧猓患裱┤榉宥ド弦豢沛毯烊橹椋缃裾状罅艘槐叮α⒆疟煌该髂喔猜毖由斓饺樵危袷潜蝗撕莺萏蚬柿艘恍乜谒话悖业昧钊诵牟? “阿湛,自己的奶子漂亮吗?”陆蓟问,同时拨弄了一下那只亮晶晶的奶头,听到容湛压抑的喘息,才伸手去摸另一只,指尖捻动着涂抹,竟分不清是亵玩还?巧弦? 容湛只觉被陆蓟揉捏过的那只乳尖越来越痒,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像是猫爪般挠在他心头,愈发明晰起来。 ……想让他捏一捏我的乳头,或者舔上一舔…… 不!怎么能这样想! 不自觉浮现在脑海中的淫荡念头让容湛自己一惊,难堪得微微颤抖起来,却更在那淫靡想象中软了身子。偏偏陆蓟捏着他的乳尖,用指甲剐蹭着他的乳孔,像是想让那药膏渗进那小孔里一般,容湛被那种尖锐的痛爽感俘获了神智,不自觉地向前微倾身子,想把乳尖往陆蓟手中再送上一分。 陆蓟的眼底浮现出一丝笑意,用了些力道拧了把他发骚的乳尖,便收回了?帧H菡棵懔φ隹郏憧醇郊煌窈兄型诹艘淮罂橐└喾旁谑中模趾下H啻昶蹋闵焓止矗终普趴槐咭桓龅卣肿×怂恼荒套樱郝嗄笃鹄础? 容湛不敢看陆蓟的脸,只能咬着牙别过头去,胸前触感却愈发敏锐,感觉那两只手忽而绕着圈打旋按压雪白乳肉,忽而握住整团胸乳来回搓揉,甚至还用手掌托着颠弄两下,只将那两团胸乳玩得乱七八糟,药膏都被陆蓟火热的掌心烫化了,从他的乳尖往下淌。 “阿湛的奶子都出水了。”陆蓟调笑道,最后又捏了下他敏感的乳头,容湛浑身一颤,自咬紧的唇间泄出一丝呻吟来。 陆蓟在床头的金盆?锞涣耸郑帜昧肆硪黄恳└嗾刍乩矗皇止醋∷蜗蚝笠焕仁顾酝尾壳唐鸬淖耸乒蛟诹舜采希呈品挚怂橇教跣蕹び裢取? 容湛被玩弄得浑身酥麻,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两口被肏弄得红肿的穴眼就暴露在了陆蓟的眼前。只见那花穴原本粉白色的外唇已经通红肿胀起来,甚至裂开了一道小缝,自里面探出一点糜红的肿肉来。陆蓟打开盒盖,先在指腹上沾了些乳白色药膏,先抹在外阴上,再打着旋一点点揉开。 容湛的大腿根绷得极紧,竭力忍耐着喉间的闷哼。陆蓟抹完了外阴,就小心翼翼地剥开那通红黏腻的软肉,露出了里头的情形来。 分卷阅读28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只见那两瓣內阴唇已经彻底肿了起来,可怜兮兮地被挤在花口处,整个显出一种烂红的色泽来,遑论那粒已经足有小指头大的阴蒂,在陆蓟剥开内阴时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像是枝头摇曳的红果。穴口更是肿得紧紧闭了起来,陆蓟尝试着稍微碰了一下,都能引来容湛的抑制不住的喘息和颤抖。 “阿湛的小屄真是太嫩了,才略肏了几下怎么就肿成这样?”陆蓟叹了口气,沾着药膏去抹。乳白色的药膏覆在烂红软肉上,一点点被涂抹开来,自外阴揉捏到内阴,再去捻那枚硬涨的小豆子。陆蓟又想起昨天晚上这枚穴口盛着他的精液却含不住,一股股往外淌,直到浊白?禾逭绰鐾庖醯那樾巍? 他想得入神,却忽觉手下触感有些不对——这用于外阴的药膏偏于粘稠,怎地指尖愈发水滑了起来? 陆蓟低下头去瞧,只见那肿得只余发尖大小的穴口微微蠕动着,隐约泛着一股潮湿的光泽。他用指尖略扒开那眼小洞,一股淫水当即淌了出来,沿着他的指尖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混着外阴上的药膏蜿蜒出乳白色痕迹,倒真像是又吐出了一股含在肚子里的精水来。 容湛的脸颊埋在柔软的床垫上,陆蓟只能瞧见他通红的耳尖,后背微微颤抖,已经是羞耻得要背过气去的模样。陆蓟叹了口气,将指尖上残余的一点药膏抹在那张合着吐水的?冢逼鹕砝础? “阿湛不乖,小屄都肿成这样了,还想着喷水勾引男人,把药都冲掉了。”他道,“看来只能先找个什么东西,把阿湛的小骚屄堵起来再上药了。” 下一章让玉奴的正牌攻出个场~说起来他现在连大名都没露啊(惊觉) 浮花(花穴玉势涂药,自插菊穴被抚慰高潮) 陆蓟一向说到做到。 很快,容湛的双腿也一同被金链拷住,向两侧拉开,双手则被捆在脑后,迫使他跪立在床上。陆蓟侧坐在他身旁,正在将一只两指粗细的玉棒均匀地涂上药膏。那支玉棒同体浑圆,被陆蓟上下涂抹,显出一种晶莹润亮的光泽来,瞧着颇为可人,只是容湛一想到陆蓟接下来要用他做的事,那玉棒在他眼中就狰狞可怖了起来。 “阿湛都吃过我的肉棒了,还怕这个不成?”陆蓟抬眼看见他眉心微蹙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别怕,你下面的小嘴厉害得很,不但能吃还会夹,实在是一口妙屄。” 容湛不语,陆蓟仔细打量过那玉棒,确定不会磨伤容湛的嫩穴,这才侧身去剥开容湛的穴口,将那玉棒顶在了肿胀的嫩穴处。 那玉棒一片湿凉,容湛手上的金链徒劳地一颤,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玉棒破开自己的花唇,探入了花穴里。花穴当即欢欣鼓舞地张开小嘴,一口咬住了那玉棒,吮得滋滋作响。 容湛身躯微颤,咬着下唇等它彻底插进去。偏偏陆蓟全然没有昨日按着他凶狠捣弄的样子,动作缓慢地磨着花唇向里伸入,冰凉滑腻地蹭过他热辣的穴肉,无比清晰的温凉饱涨感逐渐变质成酥麻,容湛忍得后背微汗,那玉棒终于慢慢地探入了一大截,正巧抵在了容湛花穴的敏感点上。 容湛身为双性,花穴虽然浅短,但敏感点却偏内,已经贴近了宫口花心。这样的位置其实并不方便得到快感,龟头顶上花心时往往刮不到敏感点,但陆蓟不同——他昨天做得兴起,顶着陆蓟的宫口反复研磨,又抓着容湛的奶子深深顶撞,将花心足足顶陷了寸许,龟头处的肉棱才触到了容湛的敏感点,在抽动间一个剐蹭,当即让容湛痉挛着泄了身。陆蓟当即起了兴趣,挺着性具在容湛的花穴里左右顶弄摩挲,又强迫容湛自己说顶到哪里才会爽,终于把那个敏感点玩得向外凸起,乖乖地和宫口一起挨肏,这才又大开大阖地猛干了许久,这才在在容湛疯狂抽搐紧缩的湿热小穴中又泄出一泡精水来。 如今容湛穴里的精水是掏干净了,那敏感处和宫口却肿得发疼。玉棒甫一挨上那敏感点,容湛就身躯一绷,穴肉霎时咬紧了玉棒,不许它再踏入一步。 “阿湛莫要咬得这么紧。”陆蓟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容湛含着玉棒翕张的花穴,那媚红花唇含吮着一节玉色硬物的模样,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热血沸腾,“你若是再不松口,我都要嫉妒这玉棒子,忍不住要为亲自为阿湛上药了。” 容湛自然听得出“亲自”是怎么个亲自法,他勉力喘息片刻,那穴肉果然一点一点放松下来,由着那玉棒抵上了自己的宫口。 陆蓟捏着那玉棒根部,抵着宫口左右摇转磨蹭起来。容湛只觉自己的穴里像是钻进了一条活物,正滑腻腻地舔舐自己的宫口,偏偏那清凉感将热烫肿胀的穴肉逐渐平抚下来,反而开始不安分地夹弄那玉棒,希冀着更多的舒爽。陆蓟尝试性地向外一抽,穴肉当即死死咬住了玉棒,一幅缠绵挽留的模样。 “阿湛昨夜就是这般,不知餍足地榨我的精水的。”陆蓟笑道,在容湛面上飞红时手上发力,将玉棒小心地顶了进去。 也不知陆蓟是不是故意的,那玉棒顶上宫口时,恰好整根埋进了容湛的花穴里,玉棒尾端陷在花唇里,随着那小口的张合若隐若现一点玉色,竟是被 分卷阅读29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吸得极紧。 陆蓟欣赏了一会儿,才又取回药膏来,开始抹容湛的外阴。容湛动弹不得,只得任由那只手仔细巡逡过自己穴口的每一个角落,极尽揉捏挑逗之事,被体内无法遏制的快感细细熬着,恨不得昏死过去。 陆蓟好不容易涂完了外阴,便拿药膏触了一下容湛的菊穴。那后穴也已经被肏弄肿了,成了鼓鼓涨涨的一个小眼儿,因着容湛跪坐的姿势,被夹在了两瓣挺翘臀肉里,颤颤地缩着,只余一点媚肉蹭在陆蓟的指尖上。 陆蓟收回手,含笑道:“阿湛这个姿势,我没办法给阿湛上药,这可如何是好?” 这话说得,倒像是把容湛捆成这个姿势的不是他一样。 容湛冷冷瞧了他一眼,奈何眼角红晕让他这一眼宛如勾引:“你又意欲何为?” “自然是要给阿湛上药。”陆蓟一摊手,混不吝道,“如今之计,只能劳烦阿湛帮我把你的屁股掰开,或者阿湛自己动手,给你的小屁眼上药——不知阿湛更喜欢哪一种?” 容湛不动声色地抿唇,昨天陆蓟用两根手指插进他菊穴,把他搞得哭叫高潮的记忆浮现,肠道里腺体的肿痛感让他只想离陆蓟远一点:“放开我,我自己来。” 陆蓟颔首,果真侧身过来,解开了他手上的金色镣铐,将药膏递在了他手上。容湛接了药膏一抬眼,就看见陆蓟侧坐在他身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容湛便不动,冷道:“我要上药,烦请陆世子回避。” 陆蓟一笑:“阿湛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身上哪里我没亲过舔过肏过?” 容湛手里捏着药盒,既不说话也不动,只冷冷盯着陆蓟。二人对视片刻,陆蓟长叹了一口气,满脸不情愿似地爬起身来:“阿湛当真无情,昨日那般缠绵悱恻地吃我的鸡巴,爽够了就把我一脚踢开……” 容湛手指一抖,险些把玉盒捏碎。他看着陆蓟下床,走开几步坐去了床侧窗下的桌案前:“这里总该可以了?——别说让我出去,我怕阿湛把自己搞出血了都不知道。” 容湛定定看了他一眼,倒没反驳,只是侧了下身子,免于将自己的穴口直接暴露在陆蓟眼前——虽然是掩耳盗铃,也聊胜于无。他挖起一块药膏,在指尖一捻,又凑到鼻尖嗅了嗅。那药膏气味芬芳,遮去了大部分药材的气味,容湛只粗略闻出了丹参、当归两味活血化瘀的药材。只是他觉察自己花穴内的刺痛感已经奇异地少了一些,再兼也别无选择,只得在指尖上抹了一块药膏,缓慢摸上了自己的后穴。只是他心中羞耻之意不散,手指一抖,就蹭在了臀缝上,抹开了亮晶晶的一片。 容湛一时有些为难。若要上药,便要把穴眼露出来,如果弯下腰去,势必要被陆蓟尽收眼底,被他用视线奸个通透——单看他灼热的眼神就知道了。 陆蓟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一般,坐在案后懒洋洋道:“阿湛若是不想把屁股翘起来,那就得自己剥开臀瓣上药了。” 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容湛略一犹豫,便左手握住一侧臀瓣向外拉开,右手沾了药膏,去抹那颤巍巍裸露出来的菊穴。这一动作,才惊觉不妙。他若要够得到自己的菊穴,势必挺胸收腹,将亮晶晶的奶子挺起来也就罢了,那根玉棒在他花穴里霎时挤压起来,随着他的呼吸碾弄他的宫口,令他腰身发软,几乎跪坐不住。 容湛胡乱在肿胀菊穴外涂抹过一层就要抽手,陆蓟却又出声道:“阿湛莫要偷懒,你那小屁眼里头早就肿得连玉势都塞不进去了,你若是自己不上药,那便让我来帮你就是。” 容湛手指一顿。陆蓟的威胁真真切切,他不得不重新摸了些药膏,努力让自己忽视陆蓟热切的眼光,咬牙往自己后穴探去。 手指堪堪探进一个头就被咬住,红肿的穴肉摩擦着陆蓟的手指,闷闷地发疼,却被药膏缓和了下来。他不自觉被这种清凉所蛊惑,摸着药膏的手指越捅越深,却不知道这一幕在陆蓟眼中是多么诱惑。 长发披散的冷艳美人跪在床上,神色似痛似爽,前胸高耸,艳红乳尖晶莹湿润地挺立着,不时微微摇晃;他的小腹微紧,每次呼吸都能隐约瞧见一点细棒顶起的弧度。他的性器不知不觉已经半硬了,垂在他腿间挡住了花穴的风景;而美人的一只手正努力地捏住自己的臀瓣,在那雪白脂肉上浮起了红色指印,另一只手则埋在臀缝间,已经足足插进去了两个指节。 陆蓟眸光深深,在看见容湛忽然身躯一颤,身前肉棒挺立时出声道:“阿湛是不是摸到自己小屁眼里面的骚点了?” 容湛微微喘息着,手指僵硬地按在自己的腺点上。他只要稍微一动,就有奇异的快感沿着那肿起的一点飞速流淌过周身,菊穴一片酥麻,连花穴都食髓知味地痒了起来。他想抽出手指却被菊穴咬得紧紧,再深入又会摩擦腺点,一时间很有些仿徨失措,下意识地转头望向了陆蓟。 陆蓟霍然起身,大步绕过书案抬步跨上床来,在容湛刚刚回神似的躲避中一把按住了容湛的手腕,一边拉过他捏着臀瓣的手按上自己的性具,强迫他上下撸动,一边握住了容湛的手腕,自己也 分卷阅读30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沾了满手药膏,往他后穴伸进一根手指,压着他不知所措的手指带他深入,不忘喘息着咬着他的耳垂调笑:“我还怕你不知轻重弄坏了自己的小屁眼,结果居然是你的小屁眼咬着自己的手指拔不出来了?感觉到自己的菊屄了吗,是不是很紧很热?自己插自己爽不爽?” 容湛几乎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菊穴被彻底撑开摩擦的感觉让他浑身发软,偶尔被摩擦过前列腺的感觉更让他浑身酥麻,秀气的性具挺立起来,在小腹前摇晃。陆蓟灼热的呼吸烫在他耳畔,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来。 陆蓟最后是蹭着容湛的柔嫩的大腿根射了出来,又去撸他的性器,让容湛也好好射了一次。二人在凌乱成一团的床铺上喘息,容湛身上已经沾满了精液和透明的药膏。陆蓟呼吸还不稳,就已经笑着拍了拍容湛的翘臀,把自己射在他屁股上的精液一点点抹开了。 容湛略挣动了一下,低声道:“我要沐浴……” “等药膏干了再去。”陆蓟道,从他背后低下头去,轻咬了一口他赤裸泛红的肩头。 看到有的评论说不想看副CP,希望标题能说明,其实我倒是不介意在标题标注有副CP出场,但是问题是现在海棠标题限制20字……有时候我连play都打不全,再要标注副CP实在是放不下了orz 另外在此说明,在‘阳春’卷以及之后的章节里,正文只会放正牌攻受,也就是陆蓟和容湛相关的车,所有的副CP,包括黑衣小哥和玉奴(以及会在之后出场的楼主和他家CP)的?叱刀蓟岱旁诓实袄铮奖愦蠹姨捅芾祝蝗绻悄承┚缜橄喙兀翟诿环ǖザ婪殖隼捶沤实暗某档幕埃乙不嵩诒晏庑辞宄避雷。但是如果只是剧情出场的话,因为字数限制的问题,我就不会在标题注明啦,感谢大家理解~ 特此感谢孤桐君小可爱赠送的草莓派,鞠躬! (被无良作者鸽了的黑衣小哥:等等?!说好了今天让我出场呢?!) 眠花(楼主出场,发情借手指自慰被抓包上) 梅奴过来通报楼主前来拜访的时候,陆蓟正把容湛按在浴桶里,借着洗澡的名义摸他的奶子。容湛则挣扎着往水底躲,奈何地方受限,还是被陆蓟捏了好几下,过足了手瘾,被气得耳朵都是红的。 房间里并不是没有浴池,房后有一间白玉底雕的浴池,引的是温泉活水,是舒筋活络的好东西,最适合颠鸾倒凤后泡个澡,或是干脆在温泉里将可心意的人按在池边上来上一遭。只是陆蓟牢记着大夫的教诲,特地找人抬了个浴桶进来,要给容湛泡药浴。 容湛实在不觉得只是发个热要如此折腾,疑心这药浴里加了东西,便不是很乐意泡,奈何实在拗不过陆蓟的意思,到底是被人抱进了浴桶里去。那药水色泽青翠澄澈,却无香气,容湛也分不清是什么药材,却清楚陆蓟没这么容易消停。果不其然,他刚泡了没半刻,陆蓟就过来要帮他洗,美其名曰“本来打算跟阿湛洗鸳鸯浴的,如今是泡不成了,也该让我先收些利息才是”,两个人在浴桶边纠缠了很一会儿,直到梅奴敲门的声音响起,又道是楼主前来拜访,才没让他们把药水全折腾到地板上去。 春满楼楼主在江南地界也是个传奇。据说他当年初来乍到,便去找了江南最大的青楼怡红院,声称要将这里连地带楼买下来。怡红院当时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背后又有江南道刺史撑腰,自然没把这个大放厥词的人放在眼里,直接遣人将他赶了出去。结果不出两个月,怡红院就门庭冷落,往日常来捧场的江南的达官贵人们纷纷避怡红院如蛇蝎,怡红院又强撑着熬了一个月,只得连地契并全院上下的卖身契都恭恭敬敬地送给了如今春满楼的楼主。 怡红楼三月易主这件事在江南很是掀起了些波澜,颇当了一段时间民间茶余饭后的谈资,但那春满楼楼主在做出这么一件事之后就神隐了去,至今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姓甚名谁,又是什么来头,能让江南道刺史拱手认输。只有越做越大的春满楼至今仍然伫立在江南临州,成了一个活着的传说。 陆蓟收拾停当,推门而出时,外间靠窗的软榻上赫然倚着一个美人。 只见那人一身华丽红袍垂而曳地,单手支颊露出一节玉般的手臂,红唇妖娆,一双凤目眼波流转间媚色横生,生?靡徽徘愎奚牧常或恍浣允欠缜椤? 只是美人在瞧见陆蓟的当下便翻身而起,脚步轻快地跃到他面前,像是一只蹁跹的赤色蝴蝶,笑靥如花地喊道:“哥!” 那美人开口声线清越,赫然竟是个男声。 “好久不见,小茗。”陆蓟露出个温和笑容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在临州这边玩得开心吗?” “开心,当然开心!哥你不知道,这边有意思的人比京城多多了!”那红衣美人——陆蓟同父异母的亲弟弟陆茗闻言,一张艳色生光的脸当即眉飞色舞起来,又朝陆蓟促狭地一挤眼,他容色生得实在漂亮,这个滑稽表情让他做来都显得异常美艳,“?缒隳兀磕歉瞿愦咏倒吹男〗趺囱孔源咏拥搅四愕南ⅲ艿芪铱墒乔 分卷阅读31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鬃哉胰烁煤么虬缌艘环玫亩际巧虾玫亩鳌趺囱嫫鹄此穑俊? “爽,当然爽。”陆蓟哼笑一声,照着陆茗的原句回他,“不过我交代你好好看着人别让他跑了,你是怎么留的心,都能让他发现这楼里的看守不是普通侍从?” “什么?”陆茗悚然一惊,那张美艳的脸虽然还是笑着的,眼神却已经冷了下来——他不笑时,眼睛的弧度竟和陆蓟有七分相似,“没瞧出来,这小将军还有两把刷子——哥,等你什么时候玩腻了,就把他交给弟弟处理,可不能让他坏了哥?绲氖隆? “处什么理,你好好照看着春满楼就是,其他事情不用你操心。”陆蓟漫不经心道,“而且,别整天小将军小将军的,他已经不再是晋国的花容将军了——以后见了他的面,记得叫嫂子。” “什——”陆茗惊愕地睁大了眼,当即急道:“哥!那个姓容的做过什么事你都忘了吗!如果不是他,你本来就该是堂堂的南国骠骑将军,又怎么会沦落到这江南来——” “小茗。”陆蓟开口打断了他,温和话音里多了一丝警告,“无论他做过什么,那都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自有处置。你就管着你的春满楼,其他事情不要随便插手,知道了吗?” 陆?驹谠兀灰麓健? 他其实还是有些惧怕陆蓟这个大哥的。陆蓟是陆大将军明媒正娶的正妻诞下的嫡长子,在陆大将军还只是郡王衔时,就是毫无异议要继承郡王名号的世子;而陆茗自己只是陆大将军流连花丛时,与妓子春风一度生下的孽种,甚至还继承了他妓女母亲的双性之身,注定与世子之位无缘,从小在郡王府就是被欺负的那一个。直到他某次被嚣张跋扈的二哥叫下人丢进了湖里,险些丧命,陆蓟恰好路过,不但差人救起了他,还告知陆大将军,重罚了二哥。 陆茗自己清楚,陆蓟当时之所以会救起他,一方面固然是为了打压当时气焰嚣张的老二,另一?矫嬉彩且蛭砦灾恚静豢赡芏月郊徊裁赐胁? 但无论这段恩情起因如何,二人的关系终归是亲近了许多。逐渐地,陆蓟把他当作弟弟来回护,他在心里也只认陆蓟这一个哥哥。当年陆茗收购春满楼,背后就是陆蓟的手笔。但即便如此,陆蓟已经决定的事情,陆茗也是不敢轻易违逆的。 心知此事是没有自己动手的余地了,陆茗便一撇嘴,眉眼生怒,明亮得像一团火焰。他一跺脚赌气道:“知道了!你且做你的大事去罢!” 陆蓟失笑,瞧着那火一样的背影气冲冲到了门口,却又不情不愿地折身回来了,奇道:“这是怎么了?” “……?际侨么蟾缙模也畹憔屯苏隆!甭杰煊玻慈险娴溃骸坝幸晃豢腿讼肭蠹恪!? “见我?”陆蓟微怔,神色凝重起来,第一反应却不是问何事,而是道,“他如何会知道我在此?” “他只差了梅奴来向我转达,其他的并没有说明。”陆茗道,“他现在还在楼里,我已经差人暗中监视他,一旦他有何异动,就——” 陆茗凤眼微眯,纤手一横,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陆蓟这次没有阻拦,沉吟片刻忽道:“他叫什么名字?” “那人姓萧。”陆茗道,“萧辰景,‘良辰美景奈何天’的辰景。” 陆蓟回到内室时,已经是近乎一个时辰之后。 容湛因为要泡药浴的关系,并没有被锁住双手双脚。但陆蓟并不担心他会逃跑,只优哉游哉地进了内室。 容湛果然还呆在浴桶里,正靠着浴桶闭眼小憩。他大半身躯隐没在翠色药水里,墨发披散,水面上只露出一截浑圆肩头和一张冷艳面庞,一听到陆蓟的脚步声便抬眼望来,眼中映出水光微荡,像极了浮水而出的妖魅。 陆蓟喉头一滚。他看了眼窗下的滴水钟,不动声色地解了外袍,走到浴桶边俯身,将容湛从药水里抱了出来。 容湛像是隐约推了下他的胸膛,力道倒像是蜉蝣撼树,陆蓟抱着他赤裸的身子,只觉触手温热如凝脂,很是爱不释手地摩挲了一下,便将他抱进了浴池,将人放进了温泉水里。 “温泉水滑洗凝脂啊。”陆蓟一边脱衣服一边笑道,浑身赤裸地站在了池边。他显然也是个练家子,穿着衣服时不显,腰腹线条却精悍干练,更吓人的却是他腿间尚且沉睡的那一条巨物,还是未勃起的模样,就已经令人心惊胆战,他还炫耀似地朝容湛挺了挺胯。 容湛昨天晚上也算是切身领教了它的厉害,当即一拨池壁就要向远处游,紧跟着就听见身后水声“哗啦”作响,脚腕被人一把握住,在水波荡漾间,硬是被陆蓟握住脚腕拉了回去。 “阿湛莫跑,你身上的药可得先洗干净才行。”陆蓟道,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向了他腿间的嫩花。容湛被池水熏得面色嫣红,勉力挣扎了两下,还是被人顶在池壁上,掰开了大腿。 春满楼不愧是江南道第一青楼,连楼里的大夫都很有两把刷子,这一套药施下来,晨起时还惨不忍睹的两口穴眼已经肉眼可 分卷阅读32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见地消了肿,只是还残余着一点被使用过度的嫣红,娇嫩嫩地在温水里微颤。 陆蓟在温泉中俯下身去,唇舌在水下贴上那口花穴,先把嘴里的一口气灌了进去,而后嘬住花穴狠狠一吸,容湛腿根颤抖着,花穴一涨一收,当即就悄无声息地湿了。 陆蓟半张脸埋在水里,探出舌尖伸进穴口,就这样和他的花穴接了一个缠绵的吻。容湛的手指颤抖着插进他的头发,却无力推拒。陆蓟的唇舌比温泉水更烫,明明没有在吻他的嘴,他却觉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身下的花穴更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罔顾主人的羞怯,自顾自地去夹弄那条舌头,在他的舌尖上欢喜地淌出淫水来。 直到容湛大腿绷直,在陆蓟舌尖上又泄了一回,陆蓟这才从温泉里直起身来。他下巴浸润得一片湿亮,明明应该是温泉水,容湛却恍惚间以为是自己的淫水不知羞耻地喷了他一脸,脸上的红晕又深了一层。 “大夫说刚刚那药浴是有催情功效的,怕你难受,便先帮你舒爽一回。”陆蓟像是没察觉他的羞怯,探身从温泉旁的软榻上取了软帕来,“阿湛过来,我帮你擦洗一下。” 他嘴上这么说,到底没指望容湛能乖乖听话,却不料容湛只迟疑了一瞬,就蹭着池壁挪到了他跟前,低声道:“我自己擦——” “阿湛真乖。”陆蓟置若罔闻,将他一把抱在了自己腿上,开始用软帕一点点擦拭他的身体。容湛略微挣扎了一下,果然被不容抗拒地抱紧了。容湛闭上眼,耳畔还隐约有少年愤怒的声音回荡。 “……如果不是他,你本来就该是堂堂的南国骠骑将军……” 容湛微咬下唇,终于是无声地放弃了抗拒,自暴自弃地分开双腿,任由那帕子擦进了自己嫣红的穴眼里。 ?〉榷人折腾着洗过澡,用过午膳,陆蓟便去了外间处理事务,临走前给容湛又上了一回药,往他前后穴眼里各塞了一根玉势,又用金链将容湛绑成了双腿大开,双穴袒露的模样跪在床铺上,并告诉他不许把玉势掉出来,他每过一炷香的功夫就来检查? 容湛辛苦地捱过了一整个下午,直到晚上才被松开。陆蓟替他取了玉势,见他两张小嘴还是嫣红模样,也到底是对昨天容湛的发热心有余悸,便只用他的手替自己撸了一发,便揽着容湛入睡了。容湛被折腾了一天,自己也疲惫不堪,也懒得计较陆蓟非要搭在自己腰上的手,闭眼睡了过去。 然而在半夜,容湛就被自己?迥诰说娜纫夂退致樯绦蚜斯础? 房间内一片安静,容湛在黑暗之中只能听见陆蓟的呼吸和自己沉重而急促的喘息——他的乳尖和腿心都热辣得惊人,失去了玉势的抚慰之后,迫切地翕张着,像是渴求着什么来填满喂饱他的两张小嘴。他竭力蜷缩起身躯,然而只是腿心的轻微摩擦都使他惊喘一声,发肿的痛意不知何时已经消弭无形,取而代之的是足以令人灵魂出窍的爽感。他的腿心已经一片湿润,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的花穴咕叽咕叽冒水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尤为清晰。 容湛不敢回头,挣扎着尝试离陆蓟稍远一些,却被身上的绸被擦过了硬挺的乳尖——那?臼歉鑫⒉蛔愕赖哪ゲ洌匆蛭菡可砩厦舾械搅思悖蛑毕袷潜蝗松Я艘豢谒频摹K槎兜美骱Γ踔烈丫芯醯缴硐碌某穸斜凰囊蚴艘黄B郊徊恍硭┧沦艨悖嗌砺闾宓靥稍诮醵卸牙铮杖崛硭炕某穸腥缃袢缤奘帜Σ了纳硖澹盟囊馐对诩鹊目旄兄谢杌璩脸粒负跬榈啬ゲ渥糯驳ド胍鞒錾? 而后陆蓟在他身后翻了个身。一只手仿佛无意识地伸过来,虚虚地搭在了容湛的一只奶子上。容湛一刹那间身体僵直,甚至连推开那只手都忘了。他屏着呼吸等待了一会儿,陆蓟却并没有别的动作。他的呼吸甚至还是平稳的,完全没?行压吹哪Q? 容湛略微松了口气,身体内部的麻痒之意卷土重来。陆蓟的那只手像是无意识地搁在他的乳房上,修长的中指垂下来,偶尔蹭在他鼓胀的乳尖上,引起一股热辣的酥麻,让他为止颤抖,却又克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容湛小心翼翼地挺起胸,用自己的乳尖去蹭陆蓟的手指,在喉间闷出细小的呻吟。可陆蓟的手指全然不发力似的,只一晃一晃地抚过他的乳尖,如同隔靴搔痒。容湛咬着下唇,捏起自己的乳房,将那个无比空虚的乳粒送到了陆蓟的食指和中指之间,挺胸上下磨蹭着。温和而持续不断的快感麻痹了他本就有些混沌的思绪,让他不可自拔?叵菰诹擞铩? 陆蓟睁开眼的时候,瞧见容湛墨发下光裸蜷曲的后背,正微微颤动着。他的指间夹着一个小小的肉粒,正在被人握着来回碾动,每一下都能挤出一声细细的呻吟。他的视线沿着容湛的脊背向下,瞧见腰线下那两瓣雪白的屁股中间夹着一角绸缎凉被,两条长腿来回摩擦着,带着臀肉都摇晃起来,媚得活色生香。 他不动声色地半撑起身,手指猛然一收,已经死死夹住了那个硬挺的小肉粒,逼出了容湛一声痛楚中带着爽意的呻吟。而后容湛的动作一滞,整个人背对 分卷阅读33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着陆蓟僵在了原地。 “阿湛……”陆蓟凑近容湛的耳畔,声音满是恶劣,里全无初?训纳逞疲拔业氖种浮阌玫盟穑俊? 终于写到楼主出场啦!今天我们的萧小哥终于出场……了个大名,值得庆贺。 潮落(抱腿被肏到哭叫潮吹,发情被抓包下) 容湛身体僵直,整个人仿佛被割裂成了两半,理智尚存的羞耻心前所未有地膨胀起来,恨不得咬舌自尽,身体却因为极度的刺激而微微颤抖起来,花穴痉挛着张开,往他腿间夹着的锦被上又吐了一口湿热的淫水。 陆蓟却没等他理出个思绪来,一个翻身就将他按在身下,缓慢地扯开了他身上的锦被。容湛手指痉挛,到底是任他动作,只自欺欺人地侧过头去,不看陆蓟灼热的眼光。 陆?蝗次炙还恍咔铀频模嗌斫饧渥腊干系闹蛱ǖ懔亮耍骰位蔚馗樵诖餐罚菡恳簧硌┌灼と饩统沟妆┞对诹怂壑校膊恢┬曰故撬约号隼吹模┌仔厝樯狭街蝗榧庠补墓牡赝α⒆牛徊嗟娜榧獬氏殖鲆恢殖墒斓逆毯焐螅约潜蝗菡吭诼郊坏氖稚喜涞匠溲墒炝恕B郊坏闹讣饣共写孀拍侨榧獾娜砼创ジ校愀┫律砣ィ豢诤×司檬芾渎涞牧硪徊嗟娜榧狻? 容湛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叫,双手霎时间揪紧了身下的床单。那乳尖本就敏感至极,蹭着丝绸都能带来绵延不断的快感,如今骤然落进了温热湿润的口腔里,又被陆蓟咬在齿间轻轻碾磨,当即不安分?靥鹄矗袷鞘焱噶说囊幻逗旃庸鲈诼郊蛔炖铮幌崆嵋灰В湍鼙龈侍鸬闹础? 陆蓟却全然不急似的,只一手托住他的奶子,埋首在他胸前,将那只乳尖吮得滋滋有声,像是要吸出奶来般。容湛满面红晕,只觉乳尖涨得要炸开来了一般,被那快感所吸引,不自觉挺着胸往陆蓟嘴里送,陆蓟咬得越来越深,将他的乳晕并一小块乳肉都咬进了嘴里,用舌头来回舔动搅弄,直含到乳晕向上鼓起,撑着一只红艳艳的晶亮乳头摇曳不停,这才满意地张嘴将它吐了出来,伸手覆在那只奶子上,感受着凸起的奶头顶在他的掌心,狠狠揉了两把,低笑道:“阿湛的奶头真?А!? 容湛微微喘息着,几乎没有听见陆蓟在说什么。他的一只奶头得到了满足,另一只却备受冷落,寂寞空虚极了,可陆蓟半分要照顾它的意思都没有,手掌已经掠过他的胸乳向腰腹滑了过去,容湛只觉乳尖烧得厉害,欲望一瞬间压过了理智,脱口而出道:“陆蓟——” 陆蓟“嗯?”了一声,手掌抚过他精瘦平坦的小腹,若有若无地碰着他乳球的下缘。容湛却像是清醒了些,咬着嘴唇不愿出声。陆蓟垂下头,与他鼻尖相抵,气息交融,诱哄一般道:“阿湛是不是还想让我舔一舔你的乳尖?” 容湛满面红晕,连脖颈都是粉的,却到底在陆蓟灼热的眼光中微?豢杉氐懔说阃贰? “我想听阿湛亲口告诉我。”陆蓟注视着他,像是引诱着纯洁的羔羊一点点踏进猎人的陷阱,“你说出来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容湛别过脸去,半边脸颊浸没在阴影里。陆蓟定定注视着他,等候了片刻,几乎就要忍不下去的时候,忽然听见他低声道:“求你——” 陆蓟眼中的暗色深沉如墨,不自觉屏住呼吸。容湛像是已经羞耻到了极点,微微发抖着,几不可闻道:“求你……舔一舔我的……” 即使是欲望焚身,他毕竟也还青涩,说不出那样放荡的字眼。可胸前的空虚感又实在磨人,几乎迫得容湛不知所措起来,?乱馐兜赝蛄寺郊唬袷窍蛘飧龆窳拥氖甲髻刚咔缶取? 陆蓟被他含羞带怯的目光一瞥,只觉身下硬得快要爆炸。他双掌捧着容湛的奶子,一捏饱满乳肉,那乳尖就在顶端摇晃起来,像是期待着他的采撷。他一低头,堪称凶狠地咬住了容湛娇嫩的乳尖。 容湛连奶子都是妙的,平日里是娇嫩嫩的粉色,略微动情时就充血肿胀起来,恬不知耻地摇摆着勾引男人;含在嘴里时又是极嫩极软的一个小肉粒,像是舔上几下,就能颤抖着化在舌尖上似的。 陆蓟知晓容湛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咬噬得异常凶狠,先是把乳尖咬在齿间恶狠狠嚼弄,又用舌头卷住乳尖向上拉扯?醚莱菽ト菡勘焕娜楦H菡勘凰髋檬懿涣肆耍凰背隽嗖欢系拇⒗矗种覆蹲湃グ绰郊坏哪源床恢朗窍胪瓶故窍朐偻掳匆环帧? 陆蓟咬得愈发肆无忌惮,一手握着另一侧的椒乳发力揉捏,将他柔软的奶子揉的乱七八糟,另一手已经顺着他的腰线滑了下去,顺手撸了两把他硬挺挺的性器,旋即向下摸上了他腿间湿黏一片的花穴。 容湛还沉浸在胸乳被玩弄的令人沉沦的快感里,腿间突如其来的尖锐快感让他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媚叫。他声音原本清冽如寒泉,这一下却喘得婉转妩媚,陆蓟险些被他这一声喊射了,报复性地狠狠啃了一口 容湛本就是天生白虎,外阴无毛,生得粉嫩光洁,随便剥开外唇就能把他的花穴玩得烂熟。何况他此时敏感至极的身子,那里 分卷阅读34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受得住这样的手段,痛且酥麻的感觉从那小小的一点流淌至全身,一双长腿经受不住地蜷曲起来,大腿却无意识地分得更开,迎合陆蓟的手指。花穴翕张间吐出汩汩淫水来,流过他的外阴,汇聚到了臀缝中那个小小的菊穴,被贪婪地张口吃了进去。 容湛腰身瘫软下去,双目失神地喘息着。陆蓟已经再忍不下去,伸手拉开他的大腿,坚硬如铁的龟头在他外唇上一蹭,沾满了淫液,便直挺挺地插进了他的花穴。 容湛身子一僵,落在陆蓟肩头上的手指霎时一紧,深深陷进了那坚硬的肌肉里:“呜——慢,慢一点……” 陆蓟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笑了 哪怕他已经忍得头上青筋凸显,竟还真的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在那口水嫩花穴里狠狠挺弄抽插起来,反而是抱着他的腰臀,当真缓慢地磨蹭起来,只将那本就湿滑的穴肉磨得滑腻不堪,软成了一滩嫩红果泥,裹着他的性器缠绵吮吸,淫水沿着两人的交合处向外淌。容湛浑身泛红,那令人心悸的麻痒热意疯狂反扑回来,迫使他半扒着陆蓟的肩膀,自唇间探出一小节嫩红的舌尖,哀哀地求他:“别磨……快,快点……” “刚刚还要我慢些,现在怎么快得起来?”陆蓟干脆插进去不再动弹,居高临下地注视容湛泛着泪光的双眼,“阿湛若是想?梦铱煨芨糜行┍硎静攀恰!? 容湛睁着一双泪眼,不知所措地瞧着他。陆蓟只觉心里酸软,身下却硬热如铁,他牵过容湛的双手,指引着他的手臂穿过腿弯,抱着自己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朝陆蓟袒露出两只饥渴蠕动的穴眼来。 容湛哪怕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也知道这姿势实在羞耻不堪,可还没等他拒绝,陆蓟已经将性器略撤出些许,旋即又深又狠地撞了进去。 容湛当即发出一声哭叫,穴心和敏感点都重重地被粗大龟头碾过,体内爆开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反而将双腿拉扯得更开。他这姿势和反应简直堪称乖巧,惹来了陆蓟一阵狂风骤雨般?拿H弄。 容湛简直被拖进了情欲的泥沼,他摇着头喘得不成样子,黑发铺了满身满榻,从凌乱发丝里露出两只嫩红乳尖,像极了吸人精气的妖精。陆蓟掐着他的腰狠狠地肏他,像是要顶烂他恢复不久的花心一般,让他彻底沦落为情欲的奴隶,做一个高高在上的婊子。 容湛的哭喘声忽地拔高,手指痉挛地扣住自己的腿弯,花穴内部也疯狂抽搐吮吸起来。陆蓟照着他的敏感点来回抽插了两下,忽地整根拔出了自己的阳具,拇指按上他的阴蒂,疯狂拧捏转动起来。 难以言喻的疯狂快感在脑海炸开,容湛的哭叫声几乎失了音,被撑开的穴口疯狂张合着,在陆蓟灼灼?淖⑹酉拢腿慌绯鲆还删вǖ囊矗? 几乎同一时间,容湛身前的性器也挺立着射了,精液从他的马眼里溢出来,可怜兮兮地淌满了柱身。 陆蓟满意地叹息,顶着容湛还没喷完的淫水重新顶了回去,将那温热的淫水悉数堵在了花穴里,重新狠戾地肏他,将那疯狂抽搐的小屄肏得水声不绝于耳。 容湛前后一并高潮过一回,浑身汗湿瘫软,已经抱不住自己的大腿,软绵绵地歪在了一边,旋即被陆蓟握住脚腕,直按到了他肩头,继续凶狠地顶弄他,又把他喷出来的淫水和精液抹在手指上,去揉弄他的舌尖和乳尖。 直到容湛哭得嗓音嘶哑,浑身上下沾满了?途郊徊胖枞环⒘Γ谒幕ㄑɡ锒プ擦耸拢负醵タ墓冢獠诺肿潘钌畲Φ男】冢赐纯炜斓厣淞顺隼础? 容湛只觉体内被灌入了热烫浓稠的液体,让他有一种自己要被烫坏了的感觉。他视线迷离地看着陆蓟射精时微微仰起头,喉结滚动的模样,一滴汗滑过他结实的胸膛,啪一声砸落在了容湛的小腹上。 容湛别过脸,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如果他真的喜欢这具畸形的身子……那就给了他吧。” 在陷入黑沉的梦境之前,容湛如此想。 今天又是全肉的一天!小可爱们有想看的play可以评论留言哇,我看到感兴趣的会安排上地! 作品 媚春满楼(双) 奇技(隔着帘子传授技巧) 内容 那大夫的药倒真有几分本事,明明又挨了一回肏弄,第二日陆蓟哄着容湛分开腿再看时,那穴眼只是微微嫩红,露出一幅挨过狠肏的媚意,倒不复前日那般的凄惨模样了。 但陆蓟仍旧不放心,还是给他前后塞了两个抹药的玉势,这次倒没有将他手脚困住,却将赤身裸体的容湛径自抱去了外间,让他躺在窗下那张软榻上,便转回了书案后处理事务。 那窗户正对天井一侧,有阳光从窗外洒进室内来,暖洋洋地落在容湛身上,给他一种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地含着玉势吞吃的感觉,羞耻得蜷缩起身体来。他这一动作,就夹不住穴里的玉势,那根细棒堪堪滑了个头出来。 容湛想起陆蓟把玉势插进来时,一边捏他的奶子一边威胁“敢滑出来就罚你”,只得忍着羞耻夹紧了腿,趁陆蓟低头看文书时,偷偷伸 分卷阅读35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手进了腿间,捏住那根玉势想把它推回去。 偏偏他心虚羞耻之余双手发抖,那玉势又沾了药膏和他穴里的淫水,他捏了几次都抓不住那个小头,反而让那根玉势在穴里滑动着,恰好抵住他的敏感点碾磨了一回,容湛险些就这么叫出声来,死死地掐住了身下的绣毯。 偏偏这时,外间屏风后传来了细小的敲门声。容湛一惊,赶在陆蓟抬头前将手抽了出来,夹紧了双腿唯恐他发觉。 陆蓟从书案后起身,走到容湛榻前,打量了一下美人在阳光下玉肤胜雪面色晕红的模样,颇为遗憾地低头嘱咐:“乖乖地呆在这里别动。” 旋即他直起身来,把两侧的纱帘放了下来,将软榻与外间隔离开来。这纱帘用的是南海鲛纱,放下后便只能看清一个影绰人影,却足够容湛有一种即将赤裸着暴露人前的感觉。 如果说之前他被关在笼子里,赤身裸体地当众展示拍卖时,尚能做到心绪不动伺机脱逃,在被陆蓟如此这般地调弄过一番,食髓知味之后,才后知后觉出这事的羞耻之处来。 无论容湛如何心绪难言,陆蓟搁下帘子后,便扬声唤了来人:“进来。” 屋门一响,便自屏风后转出两个人来。前头那个赫然是梅奴,后头那个,不是消失许久的玉奴又是谁? 二人朝陆蓟行礼,梅奴笑道:“见过郎君。前日玉奴违了楼规,按例受罚,今日才能过来伺候郎君。” 玉奴在他身后跪落在地,微微垂首。梅奴半侧过身来,和颜悦色道:“玉奴,与郎君讲明,你是因何被罚,又是如何被罚的?” 玉奴眉眼低垂,轻声道:“玉奴因为发骚想被大鸡巴肏,就违反楼规,擅自去了第三楼伺候,被郎君们灌满了精,被罚去静室骑了一日的木马,高潮满了二十回,保证不发骚了,才能回来伺候郎君。” 纱帘后传来“铛啷”一声轻响,像是有什么掉在了地上。梅奴与玉奴都目不斜视,陆蓟侧头瞧了一眼帘后,才又看向跪在地上的玉奴:“受了一天的罚,你竟还有力气过来伺候?” 面对其他人时,陆蓟的话音又恢复了从容的漫不经心,这一句问得也毫无猥亵或是关切之意,倒更像是衡量一样冷冰冰的物件。 “楼中的奴儿们都是经过修习,头一天伺候过客人,第二日就要恢复紧致如初。” 玉奴轻声回复,语气平和:“哪怕是受过刑的也一样,需得不让客人们扫兴才是。” 梅奴适时插话,笑道:“郎君大可亲自检验一番。若是郎君不喜,我便再寻其他奴儿来——” “不必了。”陆蓟抬指止住他,道,“只留他伺候便是。你们楼主可起身了么?” “尚未。”梅奴垂首道,“昨日楼主他……睡得晚了些……” 陆蓟自鼻腔里哼笑一声,却终于没说什么,只道:“若是他醒了,便叫他来我这里一趟。去吧。” 梅奴领命退下,玉奴站起身来,要帮陆蓟研墨,陆蓟却抬手止住了他,径自起身,朝纱帘后走去。 容湛捏着一根湿热滑腻的玉势,怔怔地跪坐在床上,颇有些神思不属。 他方才只顾着将花穴里的玉势往里塞,没顾得上后穴里的那一根,穴肉自发蠕动了一会儿,那根玉势直接被挤了出来,在软榻上滚过一圈,落在了地上。 容湛心道糟糕,连忙将玉势拾起来,那玉势沾着药膏与淫水,本就粘腻不堪,又在地上滚过一回,容湛本就生性喜洁,更不可能往自己身体里塞,一时捏着那根玉势为难起来。 那纱帘并不隔音,他这一愣住,那边的声音便悠悠飘了几句过来。容湛冷不丁听见几个词,就面红耳赤地怔住了。 什么“紧致如初”,什么“伺候客人”,他隐隐约约觉出一点背后的意味来,稍一细想就面如红霞,愈发不知所措起来。 ——直到他面前的纱帘被人一把掀开,容湛捏着玉势猛然抬起头,对上了陆蓟满含戏谑的目光。 玉奴候在纱帘外,只听见里头一阵窸窸窣窣,隐约传来陆蓟的低声调笑“小屄是不是嫌它太细,想吃更大的了?”,紧跟着是一阵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和细细的喘息呻吟。过了一会儿,只听“咕咚”一声,自纱帘下滚出一只沾满尘土的玉势来。 玉奴听见陆蓟道:“玉奴,将那玉势换一只粗些的,再取些‘玲珑媚’,一并拿来。” 玉奴一听便知,那玲珑媚是专为调养双儿后穴的春满楼秘药,在楼里千金难求,便是第四楼里最负盛名的花伎也不舍得经常涂用。他俯身拾起那玉势,应是后转入了内间,将陆蓟要的一应器物收拾齐备,搁在银盘上,重新回了外间。 那白纱帷幕依旧拉得严严实实,里头悄无声息。玉奴刚一走近,陆蓟便道:“递到帷幕边上来。” 玉奴便端着银盘上前一步,自帘中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来,是陆蓟稳稳接过了那银盘。 玉奴低低垂着眼目不斜视,却不可避免地在帷幕掀起的一瞬间,瞥见了榻上被陆蓟紧搂着的一节玉 分卷阅读36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雪般的细腰。 腰本就是美人必须考量的一环,玉奴也是见识过许多柔软纤长的腰身,却都不及这一截来得惊艳。那腰线纤韧,肤色雪白,流畅地一抹而下,令人惊艳的同时却又勾得人心生妄念,想要看掐着那截纤腰狠狠肏弄时,那腰肢会婉转扭动成怎样的绝色。 饶是见识过无数颜色的玉奴,也被这乍然流泄出的一抹艳色惊艳了片刻,才匆忙后退一步,垂下头去。 帷幕后又窸窸窣窣地响动了一阵,夹杂着陆蓟“腿张开些……屁股翘起来……自己把小屁眼掰开……”的细细诱哄,和抑制不住的呜咽喘息。 玉奴只静立在帷幕外,听着陆蓟满嘴调笑,话音里的怜爱却毫无遮掩得几乎满溢出来。他心神微微有些恍惚,一时想起了前日那时……也有人这样温柔地拥着他,一声声地喊他的名字。 玉奴微微合眼,压下满心空荡荡的苦涩,强行将那个影子从脑海中驱逐了出去。 “玉奴。”冷不丁帷幕后陆蓟扬声道。 玉奴一震,已是收敛了心神:“是。” “你先前说过,你们都是经过训练的,一日伺候上好几次,第二日双穴都不会红肿,可是真的?” 玉奴道:“正是如此,玉奴万万不敢欺瞒郎君。” “那想必不是用药的原因罢?”隔着一道纱幕,陆蓟如此道,“你们有什么能伺候爽了男人,却不会受伤的诀窍,都说来听听。” 玉奴不过怔了片刻,便缓声解释道:“郎君明察秋毫。双儿本就身子敏感娇嫩,若要在行房时不受伤,除去用药调养外,的确有些技巧在里头。” 帷幕内,容湛被陆蓟按着双腿大张,一口濡湿穴眼袒露在阳光底下,被陆蓟的性器抵着不紧不慢地磨蹭,一点点撬开了他粉白光洁的外阴,又顶开了湿红的内阴,紧贴着他最娇嫩的穴口滑来滑去,让滑腻淫水和药膏涂满了二人紧贴的交合处,又去碾容湛那一粒鼓涨肿起的阴蒂。 容湛死死咬着下唇,将最脆弱敏感的位置彻底暴露在陆蓟眼前,陆蓟明明只需一挺身就能肏进他的花穴里,却偏偏故意磨着他,让他身临情欲的深渊,却又悬在理智的细线上摇摇欲坠。 帷幕外,玉奴的声音略有模糊,却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耳朵:“这第一种法子,若是穴里受不住肏了,就主动些换种法子伺候郎君,用嘴、乳、手指伺候郎君出了精,穴里就总不至于太难过。” 陆蓟的手就跟着玉奴的声音,从容湛的嘴角一路滑落到他的胸乳,揉捏着掂弄了两下,又去握起了容湛的一只手轻轻揉按:“若是郎君不许用别的法子,只许用穴眼伺候呢?” 容湛被他捏得胆战心惊,还没来得及想透彻用胸乳怎么伺候男人,就听见玉奴续道:“若是郎君不许,奴们自然是听从的,却也不至于完全无法可想。郎君想来知晓,双儿若是被肏得受伤,无非是因为穴里不够湿滑,被郎君的大鸡巴磨坏了。” 哪怕说的是淫声秽语,玉奴的声音竟还是恭顺而从容的,容湛听得面红耳赤只余有些发怔,冷不防就被人捏住了腰身,一根粗壮性器猛然破开他的穴口,极硬极热地插了进来。 “唔啊!” 容湛猝不及防地惊叫出声,旋即死死地咬住了下唇,为自己在其他人面前淫叫出声而羞耻得浑身发抖。阴穴倒是极欢欣地蠕动起媚肉来,绞着那根粗硬阳具往里吸。 玉奴的声音一顿,陆蓟只居高临下地瞧着身下满面红霞的容湛,缓慢抽出半截,又极深地顶了进去:“继续说。” “……”玉奴便如同未听到里间暧昧的撞击与喘息声一般,继续道:“若要穴里湿滑些,也有好几种法子。这第一,自然便是先在穴里抹上些润滑的脂膏,还可催情助兴,时间长了,还能将穴眼里浸出香气来,连淌出的水都是甜的,更能讨郎君喜欢。郎君方才要的那盒‘玲珑媚’,正有此功效。” 容湛面色红晕得厉害,又羞又恼,终于明白了陆蓟强迫他抹药的用意;陆蓟仍旧不紧不慢地一下下肏他,伸手往容湛的花穴上抹了一指尖的淫水,举在容湛的眼前舔了个干净,低声笑道:“阿湛就是不抹那药,淫水也是甜的。” 容湛紧紧咬着下唇沉默,陆蓟却感觉他花穴里猛地紧缩,狠狠吸了他一口。帘外玉奴已经继续道:“只是药膏难求,有的郎君也不喜此物;此时伺候郎君时,便得靠些技巧,让穴里湿滑一些才行。” 容湛的花穴里被陆蓟磨了一会儿,早就湿热绵软起来,不但将陆蓟的性器染得晶莹湿亮,还有堵不住的淫水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淌,将那眼菊穴也沾得濡湿一片。陆蓟一边捏着容湛的乳头拉扯拧捏,一边道:“你们双性不是本就淫荡多水,还需要如何湿滑?” “双儿虽然敏感,但也容易受伤,若是不能动情时,只靠穴里自发分泌的淫水是不够的。”玉奴道,“何况郎君们往往不耐烦做前戏,便往往需要奴儿们自己淫荡些,摸一摸自己的奶头和阴蒂,将自己玩出水来,让穴内湿滑许多,就能伺候得了郎君了。” 容湛的意识已经被陆蓟磨得涣散,玉 分卷阅读37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奴的话却仍然让他心中颤抖。单是被陆蓟肏弄进来已经让他失魂落魄,穴里的淫水失禁似地淌,昨天陆蓟捏着他的阴蒂,并在他穴里抽插的时候,他简直爽得不知今夕何夕,失控的呻吟和媚叫响得满屋子都是,哭着求陆蓟慢些或是快些,在朦胧间,他都不敢相信这样不知羞耻地叫床的人是自己。 陆蓟拉过想得失神的容湛的指尖,捏着他的手指让他自己揉自己的奶头,还没来得及开口调戏容湛,就听见帘外玉奴续道:“自然,除去那些法子,若是能尽快吸出郎君的精水来,自然也就不会因为被肏弄得太久然后受伤;哪怕郎君射精后还要再来肏弄,将精水含在穴里,也能起个润滑养护的作用。” 这种事情已经彻底超出了容湛所能想象的寡廉鲜耻的底线。他惶惶然地去看陆蓟,却在陆蓟的眼中瞧见了狼一般兴奋的光芒。 “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陆蓟道,目光落在容湛潮红的面庞上,身下狠狠一撞,顶上了容湛的花心,“有什么能榨出男人精水的技巧,你也说来听听。” 而后他俯下身来,贴在容湛的耳边轻声笑道:“阿湛今天实在是不乖。就罚你仔仔细细地学一学,该怎么吸干男人的精水,如果学不好的话——” 他牵着容湛的手摸上他后穴的那根玉势,笑道:“我就和这根玩意儿一起肏阿湛的小屄。不知道阿湛的小屄能不能吃得下?” 容湛面色发白。他吃下陆蓟的性器已经有些勉强,被翻来覆去肏了好几次,仍旧会被他撑得微微发疼,若是再插进一根玉势,他的穴眼肯定会被硬生生撕裂的! 作品 媚春满楼(双) 隔春(脐橙,破开gong口) 内容 后穴的玉势被陆蓟抽了出来,容湛还在恐惧之中,陆蓟已经抱着容湛一个翻身,自己仰躺在软榻上,容湛骑在他腰间,小穴还紧紧吃着他的性器,被这动作带得拧了一圈,当即抽搐着小喷了一回。 容湛腰身发软,不得不双手撑着陆蓟的胸膛勉强支撑。陆蓟只解开裤头,露出了一只粗硬热烫的性器,容湛却已经浑身赤裸,花穴里被陆蓟的巨物塞得满满当当,穴肉甚至能感受到性器上不安跳动的青筋。他双腿分开,跪坐在陆蓟的大腿上,腰臀微颤,不知所措地低头看向了陆蓟。 外间的玉奴已经缓声道:“若要伺候郎君尽快出精,穴里的功夫自然是最主要的。而双儿一口销魂穴,无非是‘紧湿热快’这几条。‘湿’与先前所述大同小异,‘热’则往往因人而异,故而最需练习的,就是‘紧’和‘快’这两项。” 陆蓟看着容湛的耳尖越来越红,一幅被羞辱得像是要随时昏过去的模样,那张原本清冷淡漠的面容被强迫染上情欲的绯红,澄澈眼神如今化作雾气一般的茫然,只让人想瞧他彻底被玩弄成情欲奴隶的模样。 容湛猛地呜咽了一声——陆蓟原本安安分分地躺在他身下,忽地向上挺了一下腰。他猝不及防间被深凿了一下花心,当即搅出了水声来。容湛下意识地按住陆蓟的小腹,却根本阻拦不了陆蓟挺着腰,自下而上一下下地狠肏他。 “‘紧’,自然就是穴里紧。双儿内壁娇嫩紧致,若是学会缩阴收菊,夹着郎君的鸡巴吞吃伺候,要做到灵活如嘴一般,自然能让郎君舒爽得快些。”玉奴道,“楼里的花伎能用小穴夹笔写字的不在少数,也是斗花时一项重要才艺。” 如果不是被陆蓟按着腰逃脱不得,容湛只怕已经要落荒而逃了,偏偏他被钉在陆蓟的那根性器上,每次挣扎都像是他主动扭着腰身去套弄那根热烫阳具求欢一般。他胸前的乳房随着陆蓟顶撞的频率不住弹跳,荡出迷人乳波。陆蓟死死盯着他胸前摇晃的嫣红酥果,灼热目光一寸寸舔过他的雪乳,像是要把那不知羞耻招摇着勾引男人的乳尖咬下来一般。二人的交合处更是濡湿一片,一道道黏丝在二人相贴的肌肤间拉长又闭合,在阳光下淫靡地闪烁着,暧昧交缠的水声清晰可闻。 “至于‘快’,便是动作要快。”玉奴在帘外恍若未闻,“既然是伺候郎君,自然不能叫郎君一味出力,迎合着郎君的动作,甚至是主动抬臀伺候郎君,都是双儿应该修习的技巧,能伺候得郎君尽快出精,才是好的。” 陆蓟便忽地停了动作。 容湛睁开眼睛,含着一汪雾气望向他,小腹微微抽搐着,显然是在高潮的边缘被迫停了下来。陆蓟怜爱地抬手,摸了把他已经肿胀硬挺的乳头,低声道:“阿湛可听到了?若是不想再受伤,就主动些,自己来骑。” 容湛低头瞧着他,瞳孔藏在蒙蒙的雾气后面,眼角的绯红直蔓延到鬓角。陆蓟以为他是没听清自己的话,刚要再重复一遍,容湛就动了。 他伸手撑住了陆蓟的小腹,纤长的腰肢略微摇晃着抬起,花穴就缓慢吐出了一截粗硬的性器。容湛洁白的指尖微微颤抖着,又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 陆蓟屏住了呼吸,看着容湛坐在他的性器上,缓慢却坚定地起起伏伏。他周身肌肤雪白 分卷阅读38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秀气阴茎摇晃着,根本遮不住他腿间的风景——嫣红濡湿的嫩穴张开了淫靡的小口,以令人不可思议的模样吞吐着粗硬的性器,里头的嫩肉颤抖着吮吸夹弄他的龟头,绞他的茎身,一口一口地把他的性器吃进深处去。 容湛不住喘息着,微张的唇瓣里露出一点粉红的舌尖。他只觉腰身酸软得厉害,身下绵延的快感令他浑身燥热,更让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一次不是陆蓟在强迫他,是他自己摇着屁股,主动地在骑陆蓟的鸡巴。 自暴自弃般的羞耻感和陆蓟灼热的目光如同两团火焰,一内一外地炙烤着他的身心。容湛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断断续续地喘息,像是极度的痛苦,又像是无可遏制的欢愉。 玉奴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只余下了纱幕后纵情交合的两人。容湛的动作已经不知不觉地快了起来——扑哧扑哧的水声从二人的交合处传出来,穴口被一次次地捣弄开,被磨得透红,像是一朵绽放的花。他一次次地撑起腰身,又放任自己坐下去,被那根阴茎自下而上地贯穿,甚至已经学会了偷偷拧着腰身,用那根性器磨蹭自己花心的敏感点。容湛被快感俘获的意识沉沉浮浮,甚至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在陆蓟面前完全无所遁形。 陆蓟伸出手去,反复抚摸容湛线条流畅的后腰和雪臀,目光中满是异样的光彩:“舒服吗,阿湛?” 容湛受惊似地一颤,掩耳盗铃般地别过头去不看陆蓟。陆蓟按着他的后腰反复问了几遍,又作势要去捏他的阴蒂,才逼出了容湛一个几不可见的点头。 陆蓟满意道:“阿湛真乖。”旋即伸手握住了容湛的腰身,在他又一次重重坐落下来时,挺身向上狠命一顶—— 容湛惊喘一声,大腿瞬间绷直,整个人重重坐在了陆蓟的大腿上,仿佛被那根硬热的阴茎插穿了一般。他的花穴深处抽搐着收缩,猛然喷出一股水流,浇在了陆蓟的龟头上。 陆蓟咬牙忍着容湛穴内紧绞的嫩肉,龟头死死顶上花心,和着喷涌而出的淫水开始转动着碾磨那处娇嫩软肉,像是要把那处活活钻开一般。 “别……太深了……不行……” 容湛不住摇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求饶。黑发凌乱地披散在他的背上,眼中的雾气终于凝成了泪水,悬在眼角。他只觉那根阴茎在不断地向内深入,捣弄自己最深处酥软的嫩肉,那可怖的硬热似乎就要凿开自己的花心,深入到某个他从来没想过,也从来不敢去想的地方。 陆蓟死死按着他的腰,不许他有一分一毫的逃离,目光紧紧盯着容湛抽搐着含吮吞吐着的下体,声音却堪称是温柔的:“阿湛乖,放松些让我进去……让我射进你子宫里,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容湛撑着他小腹的手指已经蜷曲起来,几乎挖进他的腹肌里去,眼角终于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想说进不去的,又想说自己是男人生不了孩子,出口的却只有呜咽和呻吟。在陆蓟的性器终于半磨半顶开他的宫口时,终于急喘着吐出一声:“不……” 但陆蓟已经一个发力,顺着喷涌而出的淫水,硬生生朝他的子宫里塞进了大半个龟头! 从未被如此粗暴地破开的子宫霎时间紧缩,宫口狠狠地咬住了粗硬的入侵者。陆蓟猝不及防,就被这一下硬生生夹射了出来。容湛睁大了眼睛,泪水无声地淌了满脸,身前的阴茎在完全未经抚弄的情况下射了出来。子宫抽搐着乖乖吃下了陆蓟的精液,又被烫出了一大股的淫水,悉数浇在了陆蓟的龟头上。 陆蓟精关失守,阳具就软了下来,堪堪塞住了容湛的宫口,但要再肏透他娇嫩的子宫是不可能的了。他迁怒似地拧了一把容湛的阴蒂,这才捏住容湛的腰,把他从自己的阴茎上扶了起来。 容湛双目失神,被陆蓟摆弄着俯在了他身上。陆蓟的精液射得实在是太深了,他腿间先是淌出一大股被拍挤成白沫的淫水,又过了许久,才缓慢地渗出一缕缕的白精来。 陆蓟亲吻他的额头和眼睛,抚摸他汗湿的长发,又拉开他的大腿欣赏了一下他花穴流精的模样,这才终于回归到原本的意图来,取了一根玉势,给他翕张的后穴上药。在那冰凉的玉柱探进菊穴时,容湛微微抖了一下,陆蓟安抚似地低下头,舔了一下他还在淌精的花穴。 “它现在还不能给你的小屄吃。”他道,“我的精水会把药冲走的。等你的小屄里我的精水淌完了,我再给你的它上药。” 容湛伏在软榻上双眼微阖,呼吸还是乱的。陆蓟摸了摸他的小腹,低声笑道:“阿湛别急,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让你子宫里灌满我的精液,一滴都流不出来。” 两个人身上都已经是一片狼藉,陆蓟脱了自己的外袍,将赤裸的容湛裹起来打横抱起,出了帘子。 玉奴还站在帘外,容湛和他打了个照面,这才想起来外间还有个人,一时 分卷阅读39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间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陆蓟却神色如常地抱着容湛,朝玉奴道:“去烧些热水,备药浴。” 玉奴应是,旋即道:“方才梅奴前来,说是有要事求见郎君,此刻正在门外候着。” 陆蓟抱着容湛沉吟片刻,抬步进了内间:“叫他进来,你进来伺候。” 玉奴屈膝应是,先去门口叫了梅奴在外间候着,这才进了里间。 陆蓟去了屏风后换衣服,容湛披着陆蓟的外袍坐在床边,闻声抬起头来,和玉奴打了个照面。他方才羞得抬不起头来,一直没能看清玉奴的模样,这时瞧见玉奴的长相,不由得暗道:“春满楼中果然多绝色。”再看见玉奴腿间的花穴,容湛神色就是一变,露出几分惊讶来。 玉奴早就习惯了来自他人的打量,朝容湛屈膝一礼,道:“公子可要沐浴?” 陆蓟正从屏风后转过来,理着衣袖走到容湛身边,先勾着他的脖子跟他唇舌交缠片刻,手掌堂而皇之地滑进了他的衣里,捏了一把他的乳头:“阿湛先泡着药浴,等我回来就陪你一起泡温泉怎么样?” “……”容湛眼角还是红的,哑声道,“不用。你小心肾虚。” 陆蓟大笑出声,又亲了一口他的额头,这才大步去了外间。 玉奴上前一步,低声道:“玉奴伺候公子沐浴。” 容湛瞧着他愣了片刻,才点头道:“好。” 陆蓟转出外间时,梅奴正在外间候着,艳丽眉眼间满是焦虑。他见了陆蓟,忙不迭起身请安,低声道:“郎君,那位萧郎君今日直接找上了阁主,要求见你一面。” 陆蓟神色一肃:“你们阁主现在在何处?” “正在雅间拖延那位萧郎君,等郎君决定。”梅奴道,“那位萧郎君坚持要见了郎君才说明来意,不知郎君可要见一见他?” 陆蓟沉吟片刻,微微一笑。 “有趣。”他悠然道,“我倒想看看,这个萧公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让你们阁主带他过来,我就在这里会一会他。” 【章节彩蛋:】 【产奶play番外】 自从容湛开始涨奶之后,陆蓟对他那一双奶子愈发爱不释手起来,每天早上起床后都要先揉捏玩弄一番那一对雪白乳房,再去吸吮他红艳艳的乳头,直到那敏感的小肉粒颤抖着淌出奶水来。 两个人交合日久,容湛的一双乳房比起刚开苞那会儿已经丰盈圆润了许多,几乎一手无法掌握;他的乳晕仍旧是娇嫩的粉红色,却已经涨大了不少,乳头更是时时圆鼓挺翘着,稍微摸几下就能淌出雪白的奶水,如果不及时舔干净,很快就能把乳房浸得湿透,淫靡放浪至极。 为此,容湛的胸衣都是陆蓟亲自精挑细选的布料,既不能过于粗糙磨伤了娇嫩乳头,又不能过于细腻遮不住鼓起的乳头,太薄挡不住奶水的濡湿痕迹,太厚又不透风,怕闷坏了那两只洁白的奶子……尚衣局送来了许多样子,容湛被陆蓟逼着一件件试过去,期间被极尽亵玩之能事,一会儿被要求“捏一捏你的奶头看看会不会凸出来”,一会儿又是“吸吸奶子看看骚奶水能不能透出来”,试到最后,两个人在铺满布料的床榻上滚了半晌,奶水淫水和精液抹得到处都是,毁了不知道多少件精致缎子,好歹扒拉出几件尚且完好的,交还给尚衣局去做衣服了。 尚衣局的成衣送回给容湛的时候,陆蓟出门上朝还没回来。容湛刚被陆蓟临走前折腾过一回,稍一张腿就有浓白精水从穴口淌出来,只命令下仆收下,就匆忙洗澡去了。 临穿衣服的时候,容湛才发现下人将小衣也一并送了来。他也没多想,穿上那件小衣,便撑着酸软身体去外间处理事务。谁知在书案前坐下没多久,容湛就发觉了不对。 这件小衣固然轻软丝滑,更是号称滴水不沾,却果真是滴水不沾——他的奶头开始缓慢溢奶时,竟完全不能被小衣吸收,而是沿着他的乳头向下滑落,一路淌过乳房和小腹,不多时就把他胸乳和小腹沾得一片濡湿,连亵裤都有了要被浸透的迹象! 容湛不得已,只能叫人取了只空碗来,又反闭了房门,在内室自己给自己挤奶。他做这事已经轻车熟路,纤长十指先摸上乳房揉捏推挤,乳肉沾了奶水异常滑腻,他不得不使了些力气,将乳肉捏得涨红一片,乳晕都因为蓄满了奶水而鼓胀起来,这才腾出两只手来,捏着乳头微微搓挤。 陆蓟推开房门时,正瞧见容湛捏着自己的乳头,满面绯红的模样。一股奶线从他的乳头间飞溅出来,如泉水般落入瓷碗里叮咚作响,满屋里都弥漫着一股清甜的奶香。 “阿湛这是知晓为夫上朝渴了,特意准备的饮品?”陆蓟眸色沉沉,大步走过来,先揽住了容湛的腰肢,一手端起那碗洁白奶水一饮而尽,旋即转过头去亲吻容湛。 分卷阅读40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容湛被他撞见挤奶,羞得满面飞红,只能闭上眼乖乖张嘴,由着他渡进来一口自己的奶水,顺从地咽了下去。他被陆蓟喂过不少次自己的奶水,只觉得淡而味腥,不知道陆蓟是怎么每次都吮得津津有味。 “阿湛的奶水真甜。”陆蓟自顾自扯开他的小衣,伸手一握上他的奶子就摸到一片滑腻,便笑了起来,“今天怎么淌得这么厉害,是怕为夫吃不饱吗?” “……胡说八道。”容湛衣衫大敞,两只被奶水浸得晶亮的奶子悉数露在外面,一只上还残存着通红的指印,让他这话说得很是没有底气,“这大白天的,你又要胡闹……” “明明是阿湛先脱了衣服挤奶勾引为夫。”陆蓟已经低头一口咬住了另一只奶头,含糊不清道,“何况为夫渴得厉害,想先从阿湛这里求些奶水解解渴。” 容湛低喘出声,“桌上有茶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来了,只能双臂抱着陆蓟的头颅,感觉到自己的乳尖被湿热口腔和舌头来回拨弄,粗粝的舌面舔过乳头,舌尖旋转着钻动,像是要插进他的乳孔里来一样,乳根又被牙齿咬着轻碾,激动得涨大抽搐,一股股地喷出奶汁来。 陆蓟还不满足,另一只手握住了那只刚刚被挤过奶的乳房,开始揉捏夹弄。那团绵软乳肉被他揉捏抠挖之下,很快又自乳孔中沁出奶水来。陆蓟干脆握着他的两只奶子挤在一起,捏着两枚乳果摩擦片刻,一口将两只乳尖含进嘴里,细细吮吸起来。 容湛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抱着陆蓟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只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出来了:“别……慢一点吸,别咬……没有了,吃不出奶来了,陆蓟——呜……” 陆蓟又嘬了一口他的奶头,拿犬齿去刺那只可怜巴巴地肿大着的乳头:“阿湛,你叫我什么?” “……”容湛略垂下眼,仍然有些难为情,面上一片令人怦然心动的绯红,软声道:“夫君……现在已经没有奶了,晚上再给夫君吸奶,好不好?” 陆蓟狠咬了一口那只奶子,这才怜惜般地松嘴,温柔地舔了舔那雪白乳肉上的一圈牙印,开口却是恶狠狠地:“晚上再好好吃一吃娘子的骚奶头。” 容湛胡乱拢起小衣,转身就走,却被陆蓟又拉回怀里,交换了一个缠绵而暧昧的亲吻。 作品 媚春满楼(双) 交易(剧情,玉奴老攻出场~彩蛋受罚木马) 内容 不过片刻,陆茗一身张扬至极的红衣踏进门来,那张妍丽面容上满是不情愿。梅奴在后,最后被引进来的,是一身黑衣,银质面具的男人——却正是之前在第三楼,向陆蓟要求斗花的人。 来人一进屋内,便抬起手来,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那是一张极为年轻的脸,飞眉入鬓,目色坚毅,薄唇微抿,俊朗面容上此时满是凝重。他转过身来,朝着坐在书案后,面戴黄金面具的陆蓟深深一揖到地。 “草民萧辰景,见过陆世子。” 这话直接挑明了在座之人的身份,陆茗双眼一眯,掠过一丝杀意,梅奴垂着眼半退了一步,拦在了房门口。陆蓟则神色不动,懒洋洋一抬手。 “免礼。”他道,“在楼中不必遵那许多规矩。听说你找我有要事?” “正是。”萧辰景却并不平身,保持着躬身姿势,声音却无比坚定,“我是来与殿下谈一笔生意的。” 陆蓟长笑一声:“想与本世子做生意,也就是说阁下笃定,你的筹码一定会让本世子感兴趣了?” 萧辰景只道:“草民不才,承父业数十年,勉强经营起一条商道——自河西向南,经南安、新郑、玉康,直至临州,畅通无阻,年可入万金。草民愿将此条商路交予世子,向世子求一个人。” 陆蓟道:“不知阁下做的是什么生意?” 萧辰景声音平和:“精铁。” 室内空气为之一滞。 精铁作为打造兵器的重要材料,南国开国之始就严加管控,说一句“得精铁者得天下”全不为过。何况这条商路贯穿南北,极度发达,每年流财无数,可以说是南国的商业命脉。一旦被有心之人把控,南国之乱指日可待。 “原来阁下是皇商出身。”陆蓟神色不动,只道:“倒不知阁下求的是什么人?” “平阳郡卫城人,黎羽。”萧辰景道:“如今身在春满楼……花名玉奴。” 内室。 玉奴怀中抱着一条柔软绸巾,怔怔地站在原地。 他不过是从浴室出来,为容湛取一条拭发的绸巾,就在在一帘之隔的外间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理智催促他转身离开,可他的脚如同生了根般地定在原地,外间的话声清晰地传进里间来,响彻在他耳畔。 分卷阅读41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玉奴?” 陆蓟向后靠进椅背,嘴角噙笑,倒像是比起那条惊天商路来,对八卦更感兴趣:“第四楼中倒的确是有这么个人……不过阁下若是瞧上了他,只管向楼主求一个赎身便是,何必大费周章,折腾到我这里来?” “陆世子有所不知。”陆茗一抬头,趾高气昂道,“我们春满楼可立着赎身的规矩,郎君愿意出钱,也得被赎的花伎或是奴儿点头同意了,才能钱契两讫;若是楼中人不愿,郎君就是出再高的价钱,也不能强行将人带走了去!” 陆蓟不动声色地瞥了陆茗一眼,心道萧辰景不知是哪里开罪了他,让他在这里装模作样,活像个棒打鸳鸯的恶婆婆:“那便差人去问玉奴的意思……” “昨日萧郎君找上楼主时,便已问过玉奴了。”梅奴适时开口,“玉奴明言,不愿跟随萧郎君离开春满楼。” 哪怕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萧辰景的目光还是不可遏制地黯淡了一下。陆蓟沉吟片刻,道:“所以你是想让我帮忙,让玉奴改口答应?” 萧辰景却摇了摇头。 “玉奴如今是在世子身边伺候,草民不敢僭越。”他低声道,“只想请世子……让我见他一面,说两句话……无论他愿是不愿,我都会将商路双手奉上。” 陆蓟还没开口,陆茗已经发出了一声嗤笑。 “萧郎君还是省省罢!”他直截了当道,“玉奴的身子早就被调教开了,如今一日都离不得男人,萧郎君既然不能勃起,是想让玉奴跟着你守活寡么!” 玉奴失魂落魄地走进内间,容湛已经从药浴里起身,正泡在温泉池子里,墨发垂落在后背,双目微阖,像是已经睡着了。 玉奴勉强收拢心神,走到他身后,用绸巾缓慢擦拭他濡湿的头发。他魂不守舍,脑海中一会儿是萧辰景痛苦的呼唤,一会儿是楼主刻薄的“你是想让他跟着你守活寡么”,心绪混沌成了一片。 容湛闭着眼睛,忽然开口道:“你们是旧识?” 不在呻吟喘息时,容湛的声线冷冽如冰泉,玉奴一惊,才反应过来容湛问的是什么,低低应道:“……小时候曾见过的。” “他喜欢你。”容湛道,“你对他,只怕也全非无情吧?” 玉奴的手一颤,绸巾掉进了水里,荡开了一圈圈的波纹。容湛捉住那条彻底湿透的绸巾,轻轻搁在了池边。 “你不想跟他走,是因为……”容湛顿了一下,似是有些难以启齿,“是因为嫌弃他不能……” “我没有!”玉奴近乎失态地打断了他,“萧哥哥……萧郎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容湛回过头,看着玉奴跪在池边,抬手捂住了脸。他单薄瘦削的后背微微颤抖,泪水从他的指间大滴大滴地滚落下来,砸在了地面上。 “……我不过是个被人随意就能肏弄的奴儿。”玉奴终于泣不成声,“我哪里……哪里配得上……配得上让他喜欢我……” “我和小羽从小一起长大,早就互相喜欢,私定终身。”萧辰景站在原地,眼圈微微发红,“在小羽十四岁那年,我父亲病逝,我必须走一趟京城,接下皇商的担子。” “黎家一向嫌弃小羽是个双性之身,对他极差。我本以为我接了皇商之位,就能带小羽离开黎家,从此天南海北,只有我和他两个人。”萧辰景道,“可我没想到,就在我走之后的三个月,黎家竟然狠心……将小羽卖给了替青楼挑选妓子的人贩子。” “我找了他三年,每天做梦都能梦见他,有时候是他笑着喊我萧哥哥,有时候他满身是血,哭着问我为什么还不来救他。”萧辰景牵动嘴角,露出一个苦涩至极的笑来,“可我……我一个不能人道的废人,又有什么资格强迫他留在我身边,生不如死地守活寡?” 陆蓟略微偏头,瞧了一眼貌似不屑地背身瞧向着窗外,其实已经听入神并且哭得一抽一抽的陆茗,无可奈何之余只得亲自开口:“冒昧一问,阁下的不能人道是天生如此,还是……?” “是被人下药所致。”萧辰景声音有些艰涩,“我初入京城,接任皇商那年,有不少人看我年轻气盛,就想拉拢我以得到那条商路,其中有另外一户皇商,想要将他的嫡女嫁给我,两家结亲。我不同意,他就趁一次邀请我过府参宴时,给我下了春药。” “那春药性烈,我在发作之时觉出不对,当即请辞,却被再三阻拦,被强请进了客房……我不得已打晕了出现在房中的那名女子,翻墙而出,躲在荷花池里泡了一夜。后来药性虽然消退……我却自此再也不能勃起了。之后我寻医访药,却始终……一无所获。” 萧辰景略微一顿,终于抬头看向陆蓟,诚 分卷阅读42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恳道:“我只求世子让我见玉奴一面,若是……若是他当真不愿……” “我看不必。” 陆蓟却出声打断了他,看着萧辰景面色霎时惨白,微微一笑。 “别处治不得,不代表春满楼治不得。此事在别处难登大雅之堂,医师精通此病的亦是极少,但春满楼中最擅的便是此事。不妨让这里的医师给你看上一看,到时再做打算。”陆蓟略扬声,提醒道,“不知楼主以为如何?” “……我,本楼主觉得世子所言甚是!”陆茗手忙脚乱地扯着袖子一抹眼角,转回身来威严道:“萧郎君且随我来,我这就遣楼里最好的大夫给你看诊!梅奴!快去请人!” 梅奴应是,出门而去。萧辰景双颊微微浮起血色,朝陆蓟深深一揖:“草民谢过世子,世子大恩大德,草民无以为报……” “萧兄不必客气。”陆蓟笑得和气,眼底闪过志在必得的光芒,“且与我讲讲那商路的事罢。” 容湛披着外袍坐在床边,玉奴站在他身侧,眼圈还是通红的,目光痴痴地望着一帘之隔的外间,像是想越过屏风,再看一眼那个人。 外间的交谈声还在继续,容湛听了几句便有些无奈。果然最难还是人情债,陆蓟已经狮子大开口要走了三分之一的商路收入,那萧辰景竟然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不见分毫为难。 容湛侧头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玉奴,微微叹了口气,出声道:“要我说,萧辰景此人倒也是个狠角色。” 大概是被“萧辰景”这三个字触动,玉奴缓慢地眨了眨眼,转过头来看向了容湛。 “这条商路联通南北,除去商旅通行之外,更是战略要道,能拿下这条商路,陆家铁骑便能长驱直入,自江南直取京城。” 玉奴微微睁大了双眼。 “何况萧辰景做的还是精铁生意,能得他助力,陆家军的兵器武备再无后顾之忧。”容湛打量着他的神情道,“他能以此为筹码来见陆蓟,大抵也是看出了陆蓟不甘心屈居江南,存了造反的心吧。” “……”玉奴足足片刻才反应过来,颤声道:“造,造反?” “是啊。”容湛神色平淡地点了点头,“他既然主动向陆蓟挑明这种机密之事,那就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成为陆蓟的助力,要么就被陆蓟——斩草除根。” 玉奴在春满楼中哪里听过这种事情,一时睁着眼几乎吓呆了去,瞧着颇为可怜。 容湛瞧着有些不忍,到底是放缓了语气:“他抛出如此筹码,赌上性命也要来见你一面,大概……是真的很喜欢你吧。” “……”玉奴呆呆地怔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我……我不值得他为我如此……” “他愿意做什么是他的事,你也无需因此就觉得亏欠他,遵从自己的内心行事就是。”容湛打断了他,“何况他究竟觉得值不值得,你何不去见他一面,亲自问问他是怎么想的呢?” 玉奴又怔了许久,才终于几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 外间的几人终于商议完毕,陆蓟见萧辰景很有些魂不守舍,笑道:“萧兄疗愈这些日子,就让玉奴先住在我这里,陪一陪我夫人。正好我夫人也有些事情要讨教。” 萧辰景当即行礼道:“多谢陆世子。” 二人又你来我往地客套几回,梅奴便来报,说是大夫已经请到,要为萧郎君看诊。萧辰景便向陆蓟请辞,随着梅奴出门去了。陆茗丢下一句“我去看看”,也飞一般地跑走了。 陆蓟独自一人坐在外间沉思片刻,这才背起手来,转入了内间。 容湛正披着一件纱袍,背对着他侧躺在软榻上看书,玉奴坐在榻尾,拿着小扇守着一个小火炉,炉上煮着一壶茶,隐约有清苦香气弥漫开来。 “这么快就洗完了?”陆蓟无比自然地坐去容湛身侧,勾起他一缕长发把玩,又去看他手里的书页,“阿湛在瞧什么?” 他本以为这屋里只摆了些春宫图册之类,看见容湛读得认真还有些惊奇,结果容湛面色平淡,将书皮一亮,赫然是一本《华州列国志》。 这下陆蓟是真的惊奇了:“这里怎地还有这种书?” “春满楼内藏书本就有许多,供郎君们随心意取阅的。”玉奴持着小扇,在榻尾低声解释,“其余文房四宝皆备,琴棋御射也都有专门的去处,务必令郎君们宾至如归。” “心思倒巧。”陆蓟失笑,将容湛的发丝在指尖旋了一旋,忽道:“玉奴,替我取一套文房四宝来。” 玉奴应是,先熄了火炉,便起身去了。 容湛终于回过头来。他能感觉到陆蓟此刻心情不错,难得主动开口搭话: 分卷阅读43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你要习字?” “不。”陆蓟低下头来,亲了口他的耳尖,“我要作画。” 【章节彩蛋:】 【玉奴·惩罚木马番外】 玉奴被架上木马的时候,肚子里甚至还含着几股浓精,在他张开腿跨坐上木马的时候,前穴和后穴都张开一个小眼,扑簌簌地吐出好几团精水,紧跟着就被木马上那两根粗黑狰狞的木质阳具插进了身体深处来,死死地堵住了。 他的穴眼此时柔软湿热,被那阳具轻轻松松地插进来顶开肉壁,直接抵进了已经被捅开小口的子宫里来,冰冷而无情地顶着他水嫩柔软的子宫壁。玉奴断断续续地喘息,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如果此时插在他穴里的是个活人,只怕能被他喘得直接射出来。 然而木马插在他身体里,不解风情地一动不动,玉奴的手被反捆在了身后,双腿也被脚链固定在了马身上,让他双腿大开,两只穴眼紧紧按着马背,将两根狰狞的性具一吃到底,不让他有任何逃避惩罚的机会。他那根秀气的阳具被戴上了阴茎环和精针,杜绝了他一切获得快感的可能性。 在他的乳尖被拧上了两个乳夹之后,那木马被猛地推了一下,开始前后摇摆了起来。 “啊!” 玉奴霎时发出了一声惊喘。他上身没有任何的借力点,此时根本坐不稳,那两根木头性具在他的穴里前后摆动着搅弄,狠狠地撞击碾磨他的花心和敏感点,早就被捣弄松软的穴眼疯狂地抽搐起来,一会儿工夫就吐出水来,将木头阳具浸得湿亮一片。 “啊——太……太深了……” 花穴里的那根木棒越碾越深,已经将一整个龟头都顶进了玉奴的子宫,在子宫里四处顶弄,又搅动着里面的淫水和精水来回滚动,玉奴有一种肚子要被涨破的错觉。他呜咽着弓起身,想减缓小腹的压力,却不想他一倾身,花穴就被挤压着层层破开,最敏感的阴蒂从肉缝里探出头,立刻就被压在粗糙的马背上狠狠挤弄起来,惊人的酥麻痛感瞬间自那一点弥漫至全身,就连那个隐秘的女性尿孔都贴着马背,狠狠地来回摩擦着。 “啊啊啊——不要,别捏乳头,啊——” 玉奴胸前的乳房弹跳着摇晃起来,那乳夹拧得极紧,几乎到了疼痛的地步,如今一甩起来就像是被揪着乳头拉扯,在疼痛中迸发出令人魂魄酥麻的爽意。玉奴的腿间一片汁水淋漓,随着木马的摇摆拍击出清晰的水声来,愈发淫靡。而更多的淫水则被粗大的木具堵在玉奴的身体深处,小腹已经鼓出了一个清晰的形状,又被不得发泄的硬挺阳具一下下地摆动着,拍在他的小腹上。 “子宫、子宫要坏掉了,骚屄被顶穿了呜——!” 玉奴半张着嘴,淫叫声响彻了整个行刑室。这也是惩罚的要求之一,如果在受刑时不能淫叫得让行刑官满意,就会被延长甚至是加倍惩罚。据说为了满足某些客人的需求,行刑室会偶尔对客人们开放,让他们欣赏奴儿们受刑的现场——如果被受刑的人一声不吭,那就过于扫兴了。 “啊……肚子好胀,被灌满了……不行,骚奴要,要——” 一股惊人的麻意沿着腿心攀援而上,玉奴因快感而涣散的瞳孔微微张大,周身泛起了通红,大腿根无力地抽搐起来。 “骚奴要尿了啊啊啊——!” 雪白的腰身一阵颤抖,那枚女性尿孔抽搐着张开,喷出一股腥臊的尿水来,悉数浇在了马背上,沿着木头一路流淌下来,打湿了玉奴的大腿,沿着他的脚趾一滴滴地落在地面上。与此同时,玉奴的花穴也潮吹了,大股大股的淫水从被肏开的穴眼里涌出来,混着尿水积在木棒的根底处,又跟着木棒的抽插一点点地被挤在了大开的糜烂软肉和穴眼里。 玉奴双目恍惚,几乎已经被捣弄得魂飞魄散,失神地骑坐在马背上,跟着木马愈来愈快的节奏摇晃身体。一片迷蒙间,他隐约听见了一个冰冷的声音。 “记录,潮吹一次。”那个声音道,“剩余十九次,惩罚继续。” 戏花(花丛行乐作画,画中人比花娇) “画之一道,讲求的是随类赋彩,曲得其情。” 陆蓟一面将容湛的墨发拢在他耳后,一面耐心解说:“也就是着彩时需随物宛转,各得其 色。” 他的手指向下,滑过容湛赤裸的肩头,抚上了他一双挺翘玉乳,满目赞叹道:“如阿湛这般雪 白的身子,哪怕是宣州最上等的雪纸,也赋不出你这样的颜色来。” 容湛身躯僵硬,在陆蓟的手指下微微颤抖,隐忍着别过了脸去。 二人此时置身于一处露天花园之中,是春满楼为每位黄金面具的郎君单独辟出的院子。容湛仰 躺在一丛艳红如火的芍药花中,双手被细细的金链捆在身 分卷阅读44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后,双腿也被迫大开,后腰下垫着几支凌 乱花枝,使他腰身微抬,袒露出两处嫣红晶莹的穴眼来。正午阳光炽烈,映得花丛娇艳,容湛身躯 如玉胜雪,洁白得近乎透明,胸乳上嫩红润翘的乳果和两口穴眼则都被袒露在天光之下,愈发诱 人。 陆蓟替他拨开了一支探到他肩上的芍药花,后退了两步,满意地欣赏面前活色生香的美人。他 身后摆着一张书案,案上纸墨笔砚一应俱全,倒真是个来作画的模样。 只是容湛万万没想到,陆蓟竟是要让他赤身裸体地躺在花丛之中,画他的裸身图! 他固然要挣扎抗拒,就被陆蓟用金链捆了手脚,强硬地抱进了花园里来。不仅如此,还强迫他 摆出了双腿大开的模样,仿佛在不知羞耻地勾引人求欢,还要被陆蓟如此画在纸上! 容湛羞耻得身躯微颤,别过头去只不做声。陆蓟目光放肆地打量过他赤裸的身体,笑道:“阿 湛的奶头和小屄,颜色竟和芍药花一般漂亮。只是作画时,赋彩需得有层次些才是。” 容湛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陆蓟已经低下头来,一口含住了他一侧的乳珠,毫不留情地啜吸起 来。酥麻湿热的快感霎时弥漫开来,容湛一声呜咽,下意识地挣动了一下,当即被陆蓟按住了腰 身。 “阿湛莫动。”陆蓟含着他的乳头,含糊不清道,“若是压坏了这些花儿可怎么办?” 容湛双手本就被缚,被他掐住腰身便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陆蓟湿热的舔舐和含吮,任他肆 意妄为,将那只圆鼓鼓的奶头吮得滋滋作响。 直到那只奶头彻底充血挺立,呈现出一种熟透了似的殷红来,招摇地立在雪乳顶上,陆蓟才将 它从嘴里吐出来,又去吮另一只,还用一只手捏着那颗乳头揉搓,不叫它被冷落后褪色。容湛被他 玩得胸乳肿胀,难耐喘息,甚至已经有晶莹淫水从他合不拢的花穴里淌出来,淌过了同样濡湿的后 穴,落在了他身下的花枝上。 ? 等到陆蓟终于松开那两只奶头,容湛已经面色晕红,胸前玫红色的乳头更是高高翘立,在日光 下微颤,连乳晕都被吸得鼓胀起来,像是蓄满了奶水,只要轻轻一掐,就能喷出奶来。 “阿湛的奶子生得真好看。”陆蓟笑道,“躺下了都还是这么挺翘勾人的模样,就该被握在手 里好好疼爱,狠狠吸一吸奶子才对。” 容湛只觉自己在他口中已经成了放浪求欢的玩物,极度羞耻之余,下身两只穴眼却湿得厉害, 像是自甘下贱,求着男人来肏一肏一般。 “阿湛的小屄也熟透了呢。”陆蓟果然发现了他濡湿的花穴,伸指拨弄着他颤抖的花唇,“小 骚屄的颜色也娇得跟花儿一样呢,让我来帮阿湛比上一比。” 他随手折了一支芍药花来,撕了一片娇软花瓣,贴在容湛的穴口来回滑动揉搓。芍药花瓣柔 滑,被陆蓟手指搓磨几下,很快被挤出了火红的花汁来,黏腻地淌在那只充血通红的穴眼口处,甚 至被翕张的嫩肉吞吸了几滴进去。 陆蓟看得眼热,手下不停,不一会儿便将好几瓣花瓣粗暴地揉碎在了容湛的穴口处,连花蒂都 被从肉缝里剥出来,糊了一层滑腻的花泥,整个穴口一片狼藉,淫水混着嫣红的花汁盈在颤抖的穴 口,像是骚穴被人彻底肏开肏熟了,含着满肚子的淫水酿出的一穴花酒。 陆蓟着迷般地低下头去,伸舌去舔那穴口,吮着穴口嫩肉一层层地吸,又用牙齿扯他的阴蒂, 把花泥和花汁混着淫水一并吃了去。容湛大腿颤抖着呜咽出声,只觉那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要被他 一口口嚼碎了似的,偏偏淫水流得无比欢欣,全都抽搐着喂进了陆蓟的嘴里。 陆蓟足足舔了一盏茶的功夫,才从容湛腿间抬起头来,嘴角处还凝着一丝红汁,俯身下去吻喘 息到哽咽的容湛。容湛被撬开唇舌,在他的舌尖上吃到了清香的花汁和自己淫水的味道,几乎喘不 过气来。 陆蓟亲过容湛,这才低头去瞧那只花穴。被他用唇舌和花汁服侍过一遭,那花口已经张开了一 个小口,在陆蓟的目光下瑟缩抽搐着,一口口地吐着淫水。 “不行。”容湛听见陆蓟低沉道,“阿湛的小屄颜色还不够漂亮。” 容湛蓦然睁大了眼睛,就瞧见陆蓟从旁边掐了两三支花来,握在了手心。 “阿湛乖。”他轻而易举地按住了容湛挣扎扭动的腰身,笑道,“既然要作画,阿湛的小骚屄 分卷阅读45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就得漂漂亮亮地,被我画下来才行。” 光天化日之下,无人的花园里传出了暧昧濡湿的肉体拍击声和细细的呻吟喘息来。 容湛被迫侧躺在花丛间,修长脖颈濒死般扬起。他双手被缚在背后,纤长腰肢却被人捏在手里 挣脱不得,一条腿被挂在陆蓟的臂弯里,随着激烈的冲撞微微摇晃着,脚趾蜷曲而又绷直,显然是 被快感折磨得不知所措,深深沉沦其中。他的奶尖被陆蓟咬在嘴里,跟着撞击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扯 动他的乳房,扯动出淫靡的乳波来。而陆蓟的阳具则深深插在他的花穴里,每一次撞击都退出到只 留下龟头部分,再恶狠狠地尽数捣入,饱满阴囊“啪”地击打在容湛的腿心,拍出一片薄红。 而细看的话就能发现,容湛挺翘的雪臀微微分开,菊穴口半塞着一把赤红的花瓣,死死地堵在 穴口,将菊穴撑开了一个小圆口。而随着陆蓟激烈的冲撞,那些花瓣一点点地掉了出来,有的被落 ? 在臀缝中夹住,有的则滚落到他身下,随着被冲撞的动作碾成花汁。容湛早就在令人酥麻的快感中 失去了神智,菊穴无意识的痉挛收缩也根本夹不住那些花瓣,反倒又被挤出来了几片。 “阿湛怎么又不听话了。”陆蓟伸手去容湛的臀缝里摸了一把,捏了好几片花瓣出来,亮在容 湛的眼前,“说好了你掉出来几片花瓣,我就肏开你几次宫口,阿湛是想我肏烂你的骚子宫吗? 嗯?” 说着,陆蓟极具威胁地一挺腰,容湛猛地颤抖了一下,水唇微张,吐出一丝细不可闻的呻吟 来。他感觉到那阳具抵在穴心的捣磨,像是要碾烂他的花心一般;而那处敏感的花口已经在这样狂 风暴雨般的肏弄下摇摇欲坠,微微张开了滑腻的小口,连番地吐出淫水来。 陆蓟舒爽得叹息出声,身下却肏弄更猛。他把指尖的花瓣贴在容湛的奶子上,再用手掌抓着奶 子揉搓,将花瓣碾碎在那雪白的乳肉上,艳红的花汁流过乳峰,淌到了容湛的乳沟里,蜿蜒出一道 媚色痕迹。 容湛只觉呼吸困难,呻吟声不知不觉地转成了细细的媚叫,更勾引得陆蓟用力顶弄他的宫口。 在那处小口被彻底撬开的那一瞬间,容湛脚背霎时绷直,失声着微微抽搐,高潮的花穴内疯狂夹弄 吮吸着坚硬如铁的阳具,宫口更是喷出一股淫液来,将阳具浇灌了个透彻。 陆蓟却不如上次一般,咬牙守住了精关,顶着疯狂收缩的穴肉顶上了那个宫口,终于一发力, 将龟头整个塞进了那小小的子宫里。 容湛被迫着又攀上了一个小高潮,淫水失禁般地从二人的交合处淌出来。陆蓟只觉自己的龟头 进入了一个无比舒爽的所在,温热滑腻如泉水,细腻柔软如丝绒,紧紧地吮着他的龟头,像是无数 条小舌在舔弄。他眼底爽得几乎迸出血丝来,开始强硬地在子宫里抽插。 “太深太深了要插坏了呜——” 容湛终于哭叫出声,小腹上被顶起了清晰的龟头形状,几乎被捅破插坏了了的恐惧让他浑身发 抖,花穴却激动得拼命含吮着阳具,子宫口更是死死咬着龟头,每一次拔出都热情挽留,再挺入时 又欢欣雀跃地紧裹,子宫口被龟头的勾楞刮弄着翻进翻出,每一下抽插都能带出容湛失控的哭喘和 媚叫。 “不行,不能再往里了肚子好酸,好涨陆蓟” “阿湛——”陆蓟喘息着,低头去吻他微张的嘴唇,低声问,“你应该叫我什么?” “呜呜啊——” “我们还在将军府的时候,你还不是那什么鬼的花容将军的时候——你要叫我什么?” “”容湛眼睛里凝着一层雾气,微弱的清明与欲望的迷蒙交错,终于在陆蓟又一次狠狠顶开他 的宫口时哭叫出声:“小殿下——主人——别再肏了,阿湛要死了唔啊啊啊!” 陆蓟忍无可忍,掐着他的腰狠狠肏到了子宫的最深处,将他的腹肉顶起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形 状。阳具死死顶着娇嫩的子宫壁,抖动着射出了大股大股粘稠炽热的精液,烫得容湛小腹微微抽 搐,又喷出一大股淫水来,将二人的交合处染得一片狼藉。 二人在后花园折腾了足足两个时辰才回了房中,陆蓟的春宫图也终于完成了——画上一个身材 窈窕的美人浑身赤裸,肌肤雪白,躺在一片盛开的芍药花丛里,面目被掩在火红的花枝后;他双乳 高耸,乳尖 分卷阅读46 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嫣红如樱桃,竟比他乳旁的花色还要艳丽;他小腹平坦,双腿大开,纤长手指自腿下伸 过来,微微扒开已经一片泥泞猩红的穴眼;一股浓白精水沿着他的穴口淌出来,流到了他同样一片 烂红的菊穴上,那菊穴半含着一片火红的芍药花瓣,将吐未吐,也被精液染上了点点白斑。美人的 身下铺满了残红花瓣,胡乱洒上了晶莹淫水和雪白精液,倒像是点点秋露或是残花覆雪,媚意天 然。此时再看那美人,竟像是芍药化作的花妖,懵懵懂懂地被凡人哄骗着,按倒了狠狠肏弄过几 回,将两只穴眼都肏得烂红如花泥,抖抖索索地落下了满地的花瓣,连腿都再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