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堆烟处》 分卷阅读1 杨柳堆烟处 作者:周显 ?內容簡介 在贞操观尚未普遍的这一时代,大户人家把自家女儿塞给别人当礼物的事情屡见不鲜。嘉树出身高门霍家是这一辈的嫡女,竟也被送了出去,对方还是和自己乱伦的亲哥哥的好兄弟蒙落。蒙落深知她的祸水属性从不肯碰她,每天摸摸捏捏让美人给自己舔肉棒泄欲;很快烫手山芋就扔给了只见了她几面的爵爷周显,此人直男属性不解风情,直到那日在阁楼里撞见美人艳溢香融的只剩半截衣衫的模样。嘉树和哥哥乱伦是在宗室反对太子求取又有太子坚持不能擅自嫁人,过了及笄之年身份不尴不尬意志消沉的时候。新帝手眼通天很快就知道了里头淫靡艳事的桩桩件件,开始了胁迫嘉树和他通奸与强取豪夺的路程。 女主肉文标配体质,描写上会将该特质展现得丰富一些,男主一共六个,最能掌控她生死的那位便成了我着笔墨最多的一个,但每个男人我都是用心去塑造的。剧情和性爱用文风描写统一起来,并重。含骨科,后续会上线。 本书为上卷,已完结。如果大家还算喜欢我的作品,想知道故事的后续展开,请移步隔壁,中卷已经在更新了。 簡體版NPH古代肉文女性向 1.爵爷 作者有话说: 本来是随手写在记事本上的,一两章完成后,自我感觉还不错就慢慢往下写着了。我写的是肉文,关于礼制的部分都是半真半假编着来。我玻璃心,轻喷。爱你们! 如果她没有醉倒,又以这种香艳的姿态摔倒在堆在地上的绫罗绸缎中,她一定会守在阁楼里,穿得规规矩矩等着人来接应自己。然后照惯例脱了衣裳躺在榻上,几双属于侍女的红酥手过分轻柔的按揉让她浑身发痒,大呼小叫后哭求着换那个叫蒙落的男人来。他会用手揉搓香膏,让它们暖融融地在自己的肌肤上晕开,大手上的薄茧带来的微微的刺痛感很好的中和了旁人的触碰带来的不适和麻痒。他还会留心她最最娇嫩敏感的裸背,兼以指节的按压,气血瘀堵的疼痛混着情欲的难耐,真真叫她难受死了。 这时候她应该躺在那榻上,极力抗争着那双手带给她的快感,扭腰摆臀在榻上辗转反侧,全身上下的每一根肌肉线条都在流转,像一朵绽开的花那样诱人。她只以低重的喘息充作是求饶的表示,有时候男人按的重了,她还会不小心叫出声来。双眼被黑布蒙着的她看不见男人脸上的表情,但她也常抚摸他大腿内侧的肌肤撩拨他,扯动围在他腰间垂到脚踝的布料,用手去感受他的身体,发现那里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她就放肆的大笑,引得男人将手探进她的私处实施报复。 可是今天晚上,在这座尚且陌生的大宅第里,她找了这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给自己灌酒到烂醉如泥,扯掉悬挂起来要供贵妇人挑选的衣料直到它们堆了一地,最后被缠住腿摔了进去。醉酒后的燥热驱使她脱得只剩薄纱做的小衣,她以为自己今晚也还能得到蒙落的爱抚,娇嫩的肌肤蹭在冰凉光滑的绸缎上,说不出的满足惬意。她趴着睡着了,两只胳膊卷在胸下,大方展露出自己小腰和屁股——她身体上最美最诱人的部位。 以这种糟糕的姿势睡到后半夜她浑身都发麻了。她浑浑噩噩地醒来,回过神明白自己似乎闯了祸,而现在逃还来得及。她怅然若失地在绸缎堆里又坐了半天,稍微拢了拢快要散开的发髻。 方才发呆的她抱膝坐着微微垂头,丝毫不知小衣里被小腿挤着的两团软肉全给人看了去。 原本卷起来的竹帘被放了下来,后边影影绰绰的有两个人,一站一坐。她当下就晓得这二人的身份了,扯过一段丝绸遮住了胸口那一片春光,也换了个坐着的姿态。 “春山颠倒钗横凤,飞絮入帘春睡重。”素衣美人从竹帘后走出。 另一个人当然不会有素衣美人吟诗的雅兴。一言不发静悄悄的,让她心里发毛。 月光打在素衣美人拢在脑后的发髻上,青丝如云银光闪闪,脸上的表情却是看不清的:“既然收下了主人的礼物,姑娘又为什么会这样的娇纵?害得他急匆匆赶来见姑娘,到现在都没合过眼睡上一会儿。”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幽幽怨怨地盯着竹帘后的男人看,这座巨大宅邸的年轻的新主人。 周显果然受不了她这般模样,长叹了一声,道:“好了,你过来吧。” 素衣美人示意她整理下衣衫,扶着她走了过去。 她斜跪在侧,眉眼低平。夜风吹送来竹帘后的男人身上的木香,她轻轻的,闻了又闻。 这位年轻的爵爷从来只隔着竹帘见她,连她的手都没有摸过。他送来那个铜胎鎏金的酒壶时,她还以为里头装的是催情的酒。等她拿起来才发现不对劲——酒水怎么会这么重?酒壶里灌满的,是一粒粒饱满圆润的珍珠! 他既要用一壶珍珠的价格购得自己,对自己却连该有的情欲都没有。他只端坐在竹帘后 分卷阅读2 杨柳堆烟处 作者:周显 ,一副永远都清清静静的样子,哪里像她这样糜烂不堪的人可以沾染的? 她把东西留下了,入了夜也没见他有别的主意,总归是闲着,干脆就拎了两壶酒到处走。撞进了这栋小楼,她喝到飘飘然便开始肆意妄为。没想到这个男人的耳目一直都在监视着自己的行为。 她早就学会收敛第一次遇见他时的那副痴态,这回听见他开口,心里还是不住的一阵涟漪。 “你在这里住的习惯吗,嘉树?”周显少年感的清冷沉静的嗓音传来,“这间屋子里的丝绸,包括那些都还没来得及挂上的,都可以是你的。” 纵使看不透竹帘后端坐的人的为人处世,即将这个人要自己陷入笼中鸟一般的地步对他亦步亦趋。只听着这少年似的清冷声音,她便沦陷了。 竹帘动了一下,她的一双小手被属于男人的大手捉住。对方的手和她一样汗津津的,微微颤抖着还将她的手握的紧紧的。她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我喜欢你歪着身子睡在丝绸堆里的样子,极美。”他说,“所以我为你作了一幅春闺图。画叫我收起来了,不会让别人看见,你可别不高兴。” “你接我来这里住,不就是为了方便见面么?可见我时三次就有两次要隔着竹帘子叙话。”她看了看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大着胆子继续说,“你长得这么好看,竟不让我有机会多瞧瞧你。只有你偷看我的份,不公平。” 侍立一旁的素衣美人忍住了斜睨这不知羞的女人一眼的冲动,这女人是真拿自己当外面的那些游女了么? 男人愣了一下,迟疑道:“我担心,你会怕我。毕竟你也是娇生惯养被高高捧着的千金小姐。” 素衣美人赶紧找借口告了退,柔柔的扭着腰走出去了。 纵使嘉树不可能晓得屋子里第三个人具体在想什么,回过神来,还是给自己羞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男人趁势将她拢了过来,抱在怀里哄了半天。 2.欢好 虽然另有住所,她却常常歇在周显的床上。嘉树不是他府里的姨娘,也就没和那些女人们住在内院。若她是,这地方又岂容她有那么多的骄矜造作。 吃穿用度自是不用说。她只是献一回舞艺就要做全新的行头,她和他的家伎班一番歌舞后,那台子上都要落满一层珠玉了。 这般盛况宫里的小皇帝都听说了。 小皇帝自幼便识得嘉树,还打算过上几年就让她做自己的妃子。奈何她生的过于招摇又明艳逼人,宫里哪里会同意让天子的后宫充入这样“资质不佳”“难堪大任”的女子,她虽然年长他几岁,却没有多少成熟稳重,前朝后宫的一班子人都只想要后宫的女人都安守己份。本以为一辈子都不再有机会亲近这位美人了,直到那场变故发生,她的身份也发生了一些讳莫如深的变化。 听得她这样奢靡娇惯,让年轻的爵爷为她言听计从,似是,这个女人可以给予男人他所有想要的东西。这些勾的他心痒难耐。正值盛夏,他找了借口出宫别居,在皇家的消暑行宫里处理政务。一边下了暗旨令爵爷长侍君侧,另一边让太监把美人也带了进来。 这一日到了皇帝午睡的时候,终于也得了空的周显行礼告退。天子在宫人的簇拥下进了内室,远看龙榻边上的帘幕放了下来,周显从容的离去,走出大殿一段距离后,脚步越发急促。 他急着要见嘉树,他们俩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亲昵过了。 嘉树正小心翼翼地品阅皇帝托太监传递给她的密信,看完赶紧照惯例塞回了太监手里,好由他带出去销毁。 忽然听见撩动珠帘的声响和人的脚步声,嘉树吓了好大一跳,原来是从上头拨下来伺候她的宫女铃儿。 她福了福身子,“姑娘,爵爷今天得了空闲,正往咱们这里来呢。” 只怪自己做贼心虚罢了,好在不是个走路没声的,嘉树也没苛责她什么。 周显进来的时候,嘉树正倚在书桌旁作一副雍容华贵的打扮,别样的发髻上那一根饰有暗蓝色羽毛的琉璃发簪格外夺目。其他女子夏装的领口都会开的大一些,而嘉树偏不,只着保守的交领长裙。只有他知道那样长年累月保养下来的脖颈,有多么纤白漂亮。 嘉树知道自己到了该用身体取悦周显的时刻了,下意识摸了摸那根琉璃簪子便微微垂首,面含几分春色迎向他去。 因为是在天子处住着,周显随时有被传召的可能,其他人都守在外面。这一对儿妙人刚开始还有些扭捏,半个月下来,也不再有那么多顾忌了。 周显心情大好,环抱住她扯开了碍事的衣领,用最轻柔的力度亲吻着美人耳垂和后颈,方便撩拨起她的情欲又不令她难耐。她的身子实在是太敏感了,这么个宝贝,他如何舍得让她难受。 分卷阅读3 杨柳堆烟处 作者:周显 被爱抚的她也去扯弄他的腰带,又想起点什么,羞得不行,“显哥哥,窗子还支着呢。啊~” “有什么人敢在这时候凑过来?”他说着,又舔了下她的耳垂,“陛下正午睡,即使有传召也会有人先挡一挡,谁会跑进来看美人你的身子?” 他停下动作叹息了一声,呼吸间却饱含炽热的情欲,“嘉树啊,你太招人惦记了呢。” 原本对性事不怎么热衷的他,现在三天不尝尝她的味道便觉得憋得难受。如果不是这小丫头在那个人那里受了伤,又哪里是他能硬抢过来的?她虽能长伴自己左右,他却觉得离别的日子也不怎么远了。 “声音会传出去的……”她完全不敢看他,扭着身子求饶,“天子处不容我们这样放肆的。显哥哥,你那物那么粗大,每次入进来都叫人忍不住哭叫。” 而且还是白日宣淫。 他闻言,轻笑着抹了下她的嘴角,大步走去放下了那一排窗子。 他的宝贝太紧了,紧到从后面根本插不进去。他好想让她跪趴在床上,挺腰就捅进那湿滑紧致的小口里,完完全全地占据她的身心。以她的敏感和浪荡劲儿,这种姿势会要了她的命吧? 除下衣物后,经过一番爱抚,嘉树的私处湿润得足以让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了。她还是禁不住要蹙起眉头,周显本就很有本钱,她这种身子,被干过多少次还是跟处子一样本能的抗拒这样激烈的情事的。 有了些经验的他只轻轻的抽动,仅仅这也足够给他难以磨灭的快感了。她的穴肉好似活的一般,只为不容他大开大合地入,棒身被穴肉紧紧缠绕住一吸一吮之间,他们十指相扣大汗淋漓。她也想要更多的那种甘美的滋味,可身体让她力不从心,彼此都十分难耐。 再干了些时候,她的身体没那么磨人了,穴肉变得酥软了些。他开始试着多些花样儿来弄她,美人也给了他更多的回应。 “嗯,头发要散开了,显哥哥不要这么用力地撞人家,啊,”她握住他那两只压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屁股却不由得跟着他抽送的幅度轻晃,“我想更舒服点,哥哥不要这么快,多磨磨那里,嗯,就是那儿~” 随着她对这场性事更多的投入,不仅浪的要求他下点力气多捏捏自己的奶儿,说男人宽厚的手掌揉起来最舒服了;小穴也越来越好干了,穴肉酥软弹嫩,那些肉褶也被丰沛的淫液泡了出来,越往深处越有一番天地。 对于她自己,私处那些会让男人销魂的地儿是不怎么敏感的,只有穴口那浅浅的一段还保持原样,甘美的感觉也大多来自于那里。 她高潮了两次,周显却还不肯放过她,她知道自己让男人入起来越来越舒服了。可她不再那么容易获得高潮,现在只有一点一点的被疼爱的舒爽在慢慢累积。 她忍不住去自己揉弄那对奶儿,或者扭动腰肢、拉着男人的大手来回抚摸汗湿的肌肤,因为迟迟未到高潮的小穴里那种渴求和不满要深透进她全身的骨血一般了,她越发情动。 两人亲密的多了后,周显就没有经历过那种美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眼泪要掉不掉,怎么干都想挣脱他的怀抱逃开的情况了。虽然不是处子却更加娇贵呢。他们配合的日趋完美,嘉树的小穴就好像每回干起来都不太一样,这跟她情致的高低和前戏做足与否,以及好多他永远也猜不完的成因有关系。 他们做到尽兴,周显替她打理过私处后就由她睡着了。屋子里没有阳光直接渗进来,她一身肌肤却白的兀自生华。他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把她卷到大腿下的毯子拉到了脚踝处,肩膀处也盖严实了。 他从床边的小几上够到那根令人晃眼的簪子,行房前嘉树就把这易碎的珍贵东西摘了下来。他拿在手里把玩了片刻,把东西放回原位,什么也不想便靠着嘉树的脊背睡了过去。 4.御前通传 周显因为皇帝派下的任务,得离开行宫去外边办事。嘉树被他堵在房里又是一番白日宣淫,男人释放过才告诉她自己其实入了夜便可以回来了。 她本打扮得齐整正坐在书桌前写写画画打发时间,周显刚一进来就扑到了她身上。嘉树被压在桌子上不得动弹,衣带和玉佩都被解下,外衣甫一落地他大手一伸便搅进她胸口,直到掏出她那对沉甸甸的美乳才肯罢休。 繁复堆叠的下装便不那么容易解开了。他把她整个抬上桌子仍旧背对着自己,先是除下了鞋袜再又扒掉了衬裤和亵裤,这两样东西上还染着美人的体香,上好的丝绢软乎乎的随意就能揉成一团。 彻底分开她的腿一探究竟前,他还担心自己今天过于粗暴,美人会不会给自己吓到了。好在美人性淫,只是男人给她脱个衣裳也能叫私处分泌出丰沛的淫液,这样平躺着倒是插得进去,而且更得妙处。 他翻开她的下裳用臂膊压在她腰间,在书桌 分卷阅读4 杨柳堆烟处 作者:周显 上东西乒乒乓乓的扫落在地的声音里挺腰就插了进去。嘉树使劲浑身解数去夹她体内那根热乎乎的肉棍,周显被她夹的几乎寸步难行额上青筋爆出。其实他干的不算猛,但在这样突如其来只为尽兴的情事里还是不能照顾到她极度敏感娇弱的身子。 外头已经有人在催,他不顾美人的哭求一次又一次全根没入她的私处里。他的小宝贝已经很乖巧了,方才他那样粗暴的脱衣也只有引诱般的呻吟,这下真正捅进了美人的花穴倒让她哀鸣不断。 他看着自己射过一次但还未疲软的柱身从小美人被干得红肿的私处里缓缓抽出,过分淫靡的画面险些要勾了他的魂儿去。他拿她方才褪下来的亵裤擦净了下体,将这根令她欲仙欲死的东西放回了裤子里。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后颈,大步走出了这间充满了爱欲的气味的屋子,头发和衣衫都未曾乱上半分,只有嘉树一身狼狈的躺在书桌上还起不来呢。 她在宫人的服侍下重新打扮齐整,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花穴上涂的药膏清清凉凉终于让她舒服了些。正想趁着屋子里没人,再揉一揉自己刚才没有好好被怜爱的发涨的奶儿,铃儿就叩响了门领着负责往常传递密信的太监进来了。 这阉人伺候过多少嫔妃世妇,岂会瞧不出嘉树那一副被男人要狠了的承欢后的媚态,再说这美人本就生的妖娆。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姑娘,皇上即刻就要见您,且跟着奴走吧。” “公公,可是我……”她方见这宦官两手空空便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两颊羞得浮起一片红粉色来,低下头去,“若陛下看到了一定会生气的。” “凡事自有陛下定夺。”太监使了个眼色,示意铃儿扶起这娇贵的小美人,“姑娘,咱们还是走吧。” 这是她第二次私底下见小皇帝,她从前的历锦弟弟。 下了轿撵心还一直砰砰跳着,面含愁色地捂着饱满胸口,引得宦官多看了她好几眼——这样娇淫的美人可不正和祸水一样么?自己的恩主前脚刚走便又有男人想得到她的身子了,又不得不从了这背德的脏事。 小皇帝精心布置并打点了下头人好长时间,往后要见美人便容易多了。 太监亲自用丝缎蒙住了嘉树的眼睛,带着她穿过迂回曲折的密道,竟是入了皇帝处理政务的大殿! 隔间里忙碌着的皇帝的幕僚一连几日都觉得奇怪,到了一段时间,总能隐隐听见大殿里传来女人的娇呼声,甚至还有属于青年男人的放肆的调笑。 但又有谁敢说什么呢? 因为采用大量插叙倒序的手法,不拘于细说男女关系的缓慢进展,建议仔细阅读体味。我自创的连环章节,这种是收费的。一章字不会很多。 8.2添加:看到不少同学只购买了收费章的第一章就退出了,肉章在后面两个,我不是骗子 8.3添加:卑微的新人作者的肉章真的很香啊,剧情起来后不读后悔哦(一天天没有小可爱的推荐怨念渐深) 废话越来越多,希望小可爱们能拿珍珠堵住它 5.宫宴(1) 今日黄昏时分,受了邀约的天子近臣都得参加宫宴。能莅临的人不多,宴会性质也就非常的私人化了。嘉树这样不尴不尬的身份也因为有皇帝给周显的暗许,得以受邀。 她得了信说是陛下会派专人为她梳妆更衣,便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七八个着窄袖红袍的女官鱼贯而入,嘉树端坐在软凳上任由这些训练有素的人摆布,只靠从黄铜镜子里看那些扭曲的人影和女官红袍上的暗纹与刺绣的花样解闷。 大殿空旷火烛又光线昏暗,但凡在贵女的圈子里展露过头角的女子都有自己一套宴会妆容的心得。为了避免脂粉弄脏那些精工细作耗资不菲织造出的衣衫,要先化好妆才能开始穿衣打扮。 久违的浓妆一点一点地被女官的巧手精心绘在脸上,嘉树看着自己变成另一副样子。几个人商量着完成她的妆容。她忍不住为这对美妙的眉毛而连连惊叹,暗藏锋芒的秀长眉形很大程度的在这一张巴掌大的脸上强调了她这般出色独特的丹凤眼。亏得女官们经验丰富,否则她这样的眼睛与饱满的脸型,只怕要在浓郁的色泽下化毁了。 脂粉盒子被放置一旁,妆容的绘制也接近了尾声,立刻有一组人捧来了衣裙供她挑选。嘉树生在世家大族人人讲究服装和配饰的选择,如此倾注于衣着与穿戴的艺术的环境下她常年浸淫着,今天作的打扮也是从前那种身份该有的。细细挑选衣衫上了身,过后望了望镜中人,她恍然回到了从前那种高门嫡女才过着的日子里。 铃儿服侍她穿上了木屐,其余人等领了赏便告退了。 周显牵着她的手上了三面临风帘幕飘飘的低矮马车,哪里还有初见时在人前的顾忌和羞赧。 分卷阅读5 杨柳堆烟处 作者:周显 他一只手环抱着美人的后背,另一只手伸出来刚想摸摸她高耸的发髻就被美人嗔怪地捉住了。 “爵爷~”她把男人的手放回了原位。好容易梳成的漂亮发髻,粗枝大叶的男人给揉乱了怎么办。 在这样的车子里说点什么外头那一大堆随行的宫人都会听见的,更别说爱侣间的打情骂俏。她万万不敢失态,连唤周显“哥哥”也不敢,只中规中矩学着其他人喊他爵爷。 这般端庄持重的嘉树他从前也远远见了两回,眉眼低平间就能流露出的魅意让人不由得好奇那重达十几斤的层层叠叠的礼服下有怎样一个妖孽藏匿着。如果没出那件事,以她的身份什么男人嫁不得? 传闻天子曾在宗室面前透露过求娶嘉树的欲求。她的家族本就出过好几任皇后与高位后妃,但美人出身名门却生的一副妖娆媚骨,事情便不了了之了。 “今日既在御前,怎么不把那根琉璃簪子戴出来。”他面无表情地说道,“陛下看了也会喜欢。” “我怎么敢在各宫娘娘面前显摆这点东西。”她闻言就怒了,但现下还不想发火。 他哼笑道:“官员陪护着千里迢迢运进京都,东西给绸缎包裹了一层又一层,即使这样,最后匣子里也只剩这一根没有受损。”如何拿不出手? 本朝也得了烧制琉璃的秘法,只是工匠技艺还不够娴熟,要做精致点的小玩意尚且有所难处。要做出贵妇人戴的发饰,既要设计出合适的花样来还很考验手工的精细程度。如果不是无意间和蒙落谈起,有他告诉自己,他一个远避伶工匠人的“君子”又哪能知道这个。 “我和陛下……”如果不是顾忌着场合,她险些就忍不住了,“我们自幼就熟识。” 他们两个也都知道这地方不是可以吵架的。深深地对望了许久。特别是嘉树,眼神里充满着复杂的感情。 5.宫宴(2) “听说消暑行宫里有一处‘曲水流觞’,长亭廊桥美不胜收。夏日酷热,为何不在那里宴饮?”嘉树如是问领着他们走往姣荷殿的年长女官。 “回姑娘,若是露天宴饮,夏日蚊虫多水质也不清澈。”女官毕恭毕敬,“要等到秋日那处才会被陛下开启,学着古人秋月新霁时有诸英华赋诗作会,最得才情雅致。” 空气里满溢荷花的清香,行到庭园深处,勤于治理疏通的清净小湖上浮着数不清的白荷粉荷,硕圆的荷叶根茎挺立。湖泊的末端有一段曲曲长长的水流,不知道通向哪里。来往的人哪个不是走着温缓优雅的步子兼得衣衫色彩清丽。 赴会的着便装的朝臣则个个大袖飘飘、阔步挺胸,却免不了要被这园子里富贵闲散的气氛感染,在围廊里流连不去。 “天家气象,真让妾看花了眼。”她温温柔柔地朝周显福了福身子。她能看到这一切都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他被嘉树的举动取悦了,捧着她的手端详了一会儿她妖娆又清透的妆容,让美人贴上了自己身侧并肩而立,像其他人那样只静下来看着园中之景。 还未出神的嘉树注意到女官身边多了个小宫女,这两个人都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又过了一会儿,朝臣们陆陆续续都进了姣荷殿,他们便也跟着走了。 殿内的光线比她预估的还要昏暗,男男女女都笼在一片暧昧的气息里。陛下年轻尚未有皇后和宠妃,他身边坐着的锦衣人是嫡亲的姐姐宛平公主。 观皓齿歌,品细腰舞。 嘉树有些手足无措,周显直接按住了她的肩膀,“倒酒的事情让她们做,把东西放下。” 她也很疑惑: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身份贵重的人,如果不因为身边有他,哪里有资格端着架子呢? 方才随行的女官适时走近,“爵爷,这小坛子里的酒是给酒量不佳的女子准备的。” 她身边跟着的小宫女以怀抱琵琶般的优美姿势把陶土小坛子抱过来,从主子们的侧面跪滑着靠向酒案,飞仙髻和简单的耳坠显得她幼龄又可人。 “爵爷亦不可多饮。”嘉树进言,努力扮演好自己在人前的角色。 她又小声纳罕了一句:“看,宛平公主退席了呢。” 周显坐拥美人,喜笑颜开。 至于小皇帝,坐的离众人太高太远。好像只有嘉树知道他正冷眼旁观着他自个儿布下的纸醉金迷似的,在场清醒的人实在不多。 席间开始有人走动,只要不御前失仪都随他们去了。大约倒进他们杯盏中的酒性烈甚至有暖情的效力,接下来撕扯舞姬衣服的、玩亲吻游戏染上一脸口脂的、三三两两欣赏歌妓玉体横陈的权臣,比比皆是。 天子在一左一右两个侍卫的拥护中走下台子,到了嘉树这桌停了下来叫人好生安置了“醉酒” 分卷阅读6 杨柳堆烟处 作者:周显 的年轻爵爷。 他看嘉树低伏做小的跪坐在酒案后面,两只手紧紧拽住大腿上的布料,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似的。历锦大手一挥就让人把碍事的酒案抬走了。 她更害怕了。从他的视角看过去就是浓黑的鬓间一支堆着奶白绢花和珍珠的步摇在晃,衣领后露出的狭窄的一片雪白肌肤。忽然下巴被一只有力的手钳住,她不得不抬起头来,一路上令周显频频注目的妆容也同样能使见惯美人的天子惊艳。 她在伺候小皇帝的时候还会被换上高位的妃子品阶才能用的颜色和制式的衣裳,他爱看她披着头发只许头上插戴一两只黄金钿子,里衣的料子都要极尽轻薄……虽然他还没真正碰过自己。 5.宫宴(3) 历锦给了身边人一个暗示,很快就有几个高大健壮的仆妇从暗处现身。 嘉树从来没见过他有这种神情,他看向大太监的眼神里有踌躇满志,更有一种高位者的阴冷——就像,就像一个难以琢磨的充满攻击性的男人。她眼前的历锦不过有一张少年人的清秀有余的脸庞罢了。 她被蒙了眼睛塞住嘴巴,好几双粗壮的胳膊夹住了她的身子,给她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大太监的声音并不阴阳怪气,沉稳有力道:“姑娘且先去候着,陛下要过一会儿就会到了。” 她胡乱点头,满身是汗。 仆妇们得了阉人的意思,手段粗暴的把她从殿后带了出去。 她感觉自己被放在一个飘飘摇摇的东西里头,风里有水汽混着植物的气味。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今天看见的姣荷殿外的湖水,就是从这个地方引过去的。 如果历锦是打算要囚禁自己,周显就算立刻醒来,也很难会找到自己吧? 正想到这儿,那几双按着自己的粗暴的大手就撤开来了。蒙眼的汗巾也解开了,重获光明的她刚想动一动身子,又有人冲了过来。 她被这群人脱了个精光,这下真的绷不住眼泪大哭了起来。大腿被女人们掰开摁住,还有人手掌游走在她全身的肌肤似在爱抚;一个模样乖巧的梳着妇人发式的女子竟然手嘴并用的刺激起她的私处,让她小泄了一回就往那个娇嫩的小口里捅了一根玉势进去又抽又插的;两只漂亮的乳房一边一个被属于少女的小舌头照顾着。 嘴里塞着布团,她只能无声地流泪。她知道这是在事先调教,只是为了让她的身子为稍后的鱼水之欢做个准备。 她很害怕,仿佛也和内心连通着的花穴不断推挤着那根玉势,和手持这东西的女人较着劲。反而她吃了更多的苦头,她们有的是手段让她驯服。 奶儿被舔的好舒服,还想要更多,她瞳孔放大小嘴微张。花穴里淌出来的水粘腻在股间和腿缝里,可就是不能高潮。 几个人看她情动得差不多了,打开一支小巧玲珑的玉瓶子,在她失神时送到了她鼻端。暖情的药雾吸进鼻腔里,神志反而清醒了不少。 画舫在水上走的又平又稳,灯火通明。 需要将她玩弄成这般模样,一会儿历锦会有多么欲求不满手段粗暴啊。 到了地方,她们抖开一张大毯子把美人裹得严严实实的,交给太监扛在肩上托着,列成一对跟在后头。 嘉树受此大辱全身都抖得厉害。因为自己现在不着寸缕地躺在毯子里,完全不敢多动一下,就怕太监不备手滑,让自己又受到更大的羞辱。 人被放进了紫红底子银线图案的罗帏绣幕中,一队女子退开了只远远守着。 嘉树听见她们行大礼的动静,更是气到牙根痒痒。为了她一个女人,历锦犯得着这么大阵仗吗? 看她抖如筛糠,历锦想,皇宫就是这样的规矩,她竟然一无所知呢。先帝那些出身不入流的妃子往往给喂了春药就拖上龙床了,男人发泄过了就会让太监把人带走,如果不想留用,太监还要负责把精水从女人身子里抠出来。 嘉树受的谈不上羞辱。他每天忙于政事,能留用生子的女人除外,其他的也只是供他泄欲的工具而已。 但嘉树到底有所不同,自他把手指塞进她温热紧致的小穴里,他就知道自己迷上的是个会吸人精血的妖精了。 他拍了拍手,回头道:“你们都过来。” 他命她们打开帘幕把嘉树扶起来,笑道:“霍家小姐什么都好,就是身子太淫荡了些。” “陛下,陛下我……”嘉树近乎哀求地看着这个陌生的人。她抽出胳膊赶紧摸了摸脸,幸好妆没有花,只有未干的眼泪。 “周显歇在哪里了?”他径直转过身去,“帮她把脸擦干净,送回去吧。” 那些欺负她的人都对历锦唯命是从。这是皇宫内庭,皇帝要临幸她,她岂敢矫情放肆。 分卷阅读7 杨柳堆烟处 作者:周显 她歪着头一双眼睛会笑似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耐不住性子转过身来。 她贴着毯子裹住的方向顺势翻滚,脱身而出。雪白诱人的身子落进了在场所有人的眼里和心里。 5.宫宴(4) 还只是裸背朝上而已。她私处还插着的乌黑玉势让历锦红了眼。其他人识趣的退了出去。 “嘉树想要陛下疼我。”她就那样媚态横生的趴在地上,低头打量只有自己看得见的胸口,嘴角含笑。 “要朕怎么疼浪货姐姐?” “插进来……用陛下的阳物狠狠捅开贱妾的小屄。” “姐姐自甘堕落,下贱至此。”他手腕一转就把人翻了过来,“心里有没有一丝后悔之意?” “当初,我应该勾了陛下来破我的身是吗?”她放肆地笑,道出了历锦的真面目。 她无视在历锦手下晃动的奶儿,继续说道:“大约是因为哥哥年长些人又温柔。但都不过是发生了的事情了。” 历锦拔出玉势就扔到了一边,迫不及待只除去下身的衣物,就这样在于美人的娇贵身子有些粗糙的地毯上占了她的身子。 真正被小皇帝干进来的时候,她的眼泪又被逼出来了。 “你哭什么,怎么又不乐意了?”他不耐烦地问道。 她哪里敢奢求他体谅自己私处的敏感,收敛了下喘息的声音,求饶般的回道:“陛下,陛下太大了入得妾好美啊~” 他还是有几分被取悦的,冷哼一声插的更深了。她的身子居然这么妖娆,越往里头越有一番天地,穴肉吸的他的柱身好不快活。 一直用秘药养着的粉嫩嫩的乳头随着他抽插的幅度在地毯上小小的摩擦,极度敏感的小穴被大力操干,嘉树全身又舒服又难受的,十分想要挣脱历锦和在他身下得到的不痛快。 男人的肉棒在她的私处进进出出水光淋漓,只是两个人都看不见这般淫靡的画面罢了。丰满的臀部被男人多次拍打,一边也因为胸部受的刺激,嘉树的小穴将历锦的柱身吸的更紧了,让他有种自己的宝贝分身要被夹断的错觉。 她尝到了心痛的滋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对自己而言实在太狠,身体反射性地阻挠着男人有更大的动作。花穴里的每一分妙处都显露了出来,致命的吸力让男人举步维艰挥汗如雨。 他迫不得已把肉棒抽了出来。接着把人抱到了床榻上。他好像现在才回过味来,原来是自己不想面对她眼里的悲凉,才选择了那样的姿势。 嘉树看不透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乖乖分开了腿,稍稍挺起了胸膛去拨弄穴口。小心翼翼地试探,“是陛下不想要妾的身子了?” 经过这一遭,她真的怕死历锦了。 他把两根手指塞了进去。好紧真的好紧,再往里头一点内壁的褶皱更多,穴肉的吸吮的幅度也大一些。花穴虽美却有几分夹的他指头疼,刚才用肉棒撑开些还能好受一点儿。 她的丹凤眼亮晶晶的,好像含着水雾;完全伸展开的玉颈的线条和胸口微微的起伏,仿佛昭示着她的隐忍和痛苦。 他定睛一看,她的大腿是放松的,而女子要想主动夹紧小穴一般都得靠大腿内侧的肌肉发力。 真是天赋异禀。 他抱起美人,轻轻地吻她的唇瓣。慢慢让她松开了牙关,用自己的舌头去挑逗她的。她不得已和天子交换了好几次唾液,难耐地将胸脯蹭上了他的平坦结实的胸膛。 “姐姐真骚。”历锦说道,接着又吻了上去。 他一只手顺着她腰背上白嫩的肌肤滑向她的私处。轻轻按揉隆起的阴埠。不含丝毫情欲的急躁,只一味耐心安抚着。 终于看她情动,和她的闺房之乐里从没见过的温婉顺从自眉眼中流露。 手指按上她私处的那颗小豆子,不过几下就让她浑身无力往后倒去。听得她娇吟不断,历锦知道自己又可以回到极乐之地里去了。 经过一会儿时间的缓缓磨动,她的穴肉好像自个儿就听话的随他疼爱了一般。一边温情脉脉地吸吮他的柱身,一边缠着他入的更深,只为得到更多的欢愉。 美人视线迷离,扭腰摆臀低声娇喘无比骚浪。雪白的肌肤引诱他给予爱抚。 特别是那对招人的奶子,乳晕上点缀着的那两个可爱的小东西,不过稍微掐弄下就有反应。主人的小花穴定要不自觉地夹一夹他的肉棒。玩得多了还会让美人难耐地半直起身子,淫言浪语地向他告饶。 他射了有好几次,最后在让美人给自己舔肉棒的时候被内侍监劝走了。皇帝是天下之主,要爱惜身子的啊。 侍女给她换了套寝具,服侍她卸去钗环与浓妆。她一 分卷阅读8 杨柳堆烟处 作者:周显 个人躺在榻上,渐渐从冗长的荒淫里苏醒过来。 明后周显要怎么对待自己,都随了他的愿吧。情事过后的她太累了,实在打不起精神再有一番战战兢兢的思量。 6.伴君侧 连续好几日都从空荡荡的床榻上醒来,嘉树越发思念周显。 这一天中午用过饭后,她便去侍奉皇帝进膳。 历锦见她的打扮变得清丽了许多。尤其是眼神里从前的那些直白和轻快所剩无几,一双丹凤眼越看越像是墨笔画好了拿来镶嵌在人脸上的。 她抬头就撞上历锦讳莫如深的打量,得亏做了十几年的贵女习得了不少规矩,她才能拿稳了手中给皇帝布菜的筷子,不至于心惊肉跳之下就在御前失仪。 “嘉树,你在想什么?”他不悦,挥手示意屏风边上的宫人,“你们过来,把菜都撤了吧。” 她施礼告罪:“陛下……” 他没说什么,只从座位上起身。她僵僵地退开。 内侍监命等在后边的宫人上前去。这一拨拿着特制的茶水杯杯盏盏的和细瓷痰盂,服侍他漱了口;那一拨捧了水盆供她和皇帝净手,帕子叠得整整齐齐码在乌木漆盘上,每一条都熏得喷香,更加细软的女人的手用这软帕将贵人们的根根指头擦拭干净;待众人退散,另有若干人等拉开了屏风端着铜镜请他们二位更换外衣整理仪容。 历锦往亭子的栏杆那里走去,嘉树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已经习惯如《吕氏春秋·不屈》所云:“人有新取妇者,妇至,宜安矜,烟视媚行。”这也是宫里的规矩。就是受到严加管教的未出阁的贵女,行事也比这大胆一些。 他不动声色地瞧了会儿水下那几条游得欢快的鲤鱼,踱着缓步四处转悠。这亭子宽敞明亮,陈设布置得都是古玩珍奇。 看他停在一幅悬轴字画前独自静默,嘉树感觉自己非得说些什么不可了。她随口说道:“这两年陛下的个子比嘉树高了许多呢。” “是朕从前长得不够健壮。竟没有入了你的眼,让‘旁人’占了先机去。”他语气平淡,却让嘉树倍感压力。 看她又不说话,历锦轻笑一声,“怎么,朕还说不得这件事了?” 真正进入她身体那一刻他才明白,要想和这美人长期维系情事上的关系,需得让她接纳了自己这个人才行。反之非但难以尽兴,惹得美人怨恨自己不也得心痛么?他这个好姐姐是生的一副妖娆媚骨,身子骚浪但是绝称不上是淫荡妇人。 “当日我便回答过陛下,”她说,“无论如何都已经是发生过的事情了。陛下要怨怼妾,妾也不能说些做些什么。” “好了。”他稍微弯下腰去平视美人的眼睛,“以后不提这些了。” 嘉树被他拉到镶嵌玳瑁和宝石的雕花长椅上坐着,腰后面还给男人塞了个软垫。 他俯身侧耳,孩子气地将脸贴上她的腹部,“上回也让我灌得满满的在你身子里,姐姐什么时候能怀上啊?” 闻言,她眼神愈发晦暗了。 历锦对她态度的变化仿佛很值得细究。 那日她才和周显行了房就被他身边的太监带了过去。虽然周显当时是将精液射在了她股间,侍女替她擦拭干净,私处便也没那么糟糕了;可兴致勃勃的历锦才扒开她的衣服看过了才涂了药的那处,便沉了脸撤开了手。 没瞧见的时候还迷醉地伏在她身上嗅个没完,问她今天身上为何这般芬芳馥郁。左不过是她习惯润肤的香膏里有精油,一体热发汗就会挥发出来,混着人体本身带的那一点暖暖的气味闻起来很令人惬意罢了。如果贴身衣物轻薄,还能深深的染上这种气味呢。 再往后碍着时间紧张,他没有嫌弃她同一天也伺候过另一个男人的余地了。又是剥了衣裳往桌子上一压,历锦年纪虽轻却习惯了这种征服者的姿势,但他那巨物却根本捅不进去——只怪她的穴口太紧太小,不管和男人做了多少次都是如此。 他急色,她紧张。直到宫宴那天他们才真正发生了关系。 他占了她的身子,禁锢了她的自由。可他也已经为她沦陷。 赢得天子的青睐有加,于任何一个女人都是虚荣心上的无上满足,泼天的富贵和权势也不过是唾手可得的东西。 她从来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自从她和哥哥的事情败露,从小对她溺爱成性的母亲露出的那副要吃人的嘴脸——令她永生难忘。她像个玩意儿似的任人摆弄,不过是被男人支配的随便一个角色,可以轻而易举就被送出去,要么被胁迫和人通奸。 如果历锦待她不过尔尔,玩弄过腻味后就将她送还给了周显,她就是背叛恩主狐媚主上的贱妇,等她的就是死路一条。 一切只看 分卷阅读9 杨柳堆烟处 作者:周显 天子的态度如何。 她和哥哥与历锦,说白了做的都是背德的勾当,稍有不慎就能引来杀身之祸;只有周显待她是不一样的,从前她对他尚且是清白的。 不定时更新。预计写个六七万字完结。人物关系不会很明示,算是我个人的写作锻炼课堂吧。这种偶尔会有的“过渡功能型”文章是免费的。 求珍珠,求包养啊小可爱们。我正为了你们努力的写着肉(???_??)? 7.杀机(1)宛平公主其人 入夜时分,宛平公主携近身伺候的侍女与二三手脚粗大的仆妇从离皇帝住着的宫苑稍远的地方过来。一并还有拿麻绳捆得跟粽子似的一身形瘦弱的男子,被这几个行事严厉的中年女人押送着,引得宫人皆是面露怪色却又不敢议论一句。 宛平公主头戴点翠四尾凤冠,织金长裙拖拽走起路来又轻快敏捷。负责看顾公主裙摆的侍女分毫不敢松懈,却没有半点难色露面,步子跟主子一样秀气有度而四平八稳。 陪在历锦身边的嘉树这妙人,看着是放下了头发准备就寝的模样:细看下,素纱蝉衣罩在淡瓷蓝色的一整套轻薄衣衫上,朦朦胧胧的灰黄和曼妙的身形那几分风流间隙看着颇具古韵;一头宣泄的浓黑发丝根根细腻服帖,玉簪旁还点缀了一小朵鲜花。明明闻不到明显的香气,只看着便让人觉得芬芳扑鼻了。 上前通传的太监一报上宛平公主的名号,历锦便放下了手头上的事情,只等着人进来了。 当今天子这位嫡亲的姐姐乍看面孔是冷淡寡味,做派也毫不小女儿情态。而那股子天生的光华灿烂的气魄就能让身边人不自觉去留意她的一颦一笑,满心想对方能稍稍另眼相看下自个儿这个人。 “臣今日捉住了一个不知好歹的太监,想让陛下也见一见。”在朝中供有实职的公主快言快语,对着皇帝行了个男子礼仪,“人捆了一天没有进食,望一会儿见他那般模样陛下可不要动怒才好。” 历锦将公主望了几望,沉眸道:“看长姐的意思朕是非见不可了。” “内庭外朝皆在天子的统御下,”她说,“这回出了个急没眼的东西。以为自己身份低微别人便注意不到了,妄图破了陛下的打算呢。” “和什么事有关?”他起了兴趣。 公主这才用眼神理会了下站在历锦身边的嘉树,“方才见姑娘向我行的礼与举动,已经和久居宫闱的女子并无两样了呢。” “谢公主夸奖。”嘉树福了福身子,视线就又落回了自己该看的地方。 “是她?”历锦瞥了眼静立一旁的美人,接着向太监示意,“把人带进来吧。” “这乱臣贼子近日行动格外勤快,份内的事情却没怎么做好。”公主说,“他原是负责维护宫里贵重陈设的太监,自以为在宫内来去方便。只是这么大的地方又不是什么民间的小门小户,多少双眼睛互相盯着,和外面人私相授受岂有不败露的道理。” 孔武有力的侍卫提着那人进来了,临时套上去凌乱紧巴的一身粗布衣裳看着好不可怜,嘴里还有一团污秽的抹布堵着。 “我一个公主这般捉拿内庭宫人必会引起动静,”她察言观色及时解释道,“还是身边人献的主意,办事又妥帖。陛下可得嘉奖下我这些人了。” “甚好。”他面色如常,背靠交椅的软垫手里又拿起了方才读的书札。起码眼下并不打算问及公主在内庭擅作主张的罪责。 他身边的大太监上前一步,“还不取了这贼人嘴里边的东西,让人说话呀!” “你都做了些什么,一桩一件的说清楚。”公主看历锦神情淡漠更无甚大的反应,手心里渗出凉滑的薄汗。朝小太监走过去织金长裙的长摆也围着人绕了两绕。两个替主子紧张的侍女,额角跟沾了层水似的湿。 “长姐坐吧。”他见公主也不算完全失了分寸,松口说道。 宛平公主心里头晓得今天的这份是件得罪天子的差事,从进了门谏言到现在,终于得了亲弟弟赐坐的旨意。 “禀皇上,奴才是王府出来的。”小太监战战兢兢,口舌凝涩,“奴才本来和府里已经断了关系了,进了宫便只能效忠您一个人了。” “你跟外面人私相授受了什么,竟然和朕身边伺候的女眷挂上了关系?”他语速不急不缓,阴寒的厉色随每一声诘问自然流出。 这可怜人把如何知晓日日相伴皇帝左右的美人是高门霍家的千金的过程描述了一遍,浑身发冷再也说不出什么。潜心听着的历锦也一言不发。 嘉树惊得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反应过来也不敢向历锦讨御前失仪的罪罚,只跪的远了些,拼命忍着眼泪。 她不知道消息是否已经传进了宗室里,这些顽固不化的老家伙本来就对她是有意 分卷阅读10 杨柳堆烟处 作者:周显 见的。当年的结果是收了嘉树随时进宫面见历锦生母显仁皇后的资格,现在呢……是一个个要争得头破血流,叫嚣皇帝处死她这个鲜廉寡耻的早就脏了身子的女人么?他们很快就会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了,瞒不住的。 她以为自己即使沦落风尘也能算计了每一步,殊不知从最开始便是错了,大错特错! 7.杀机(2)对峙 历锦瞥了眼跪在一边的美人,如墨青丝披在身上略显凌乱,领赏时令她如获至宝的素纱蝉衣再也没有古人风尚的悠然自在,仅仅是穿在身上的一件死物罢了。 不由得便想起的那些和她翻云覆雨的温情,暂时压制了他心底升起的对她的厌弃。 他顿时也有些口舌凝涩,揉了揉发疼的眉心,朝太监摆手,道:“把那贼人拖下去打死,暴尸三日。” 原来他竟连前因后果都不愿意细问,只想快点宁人息事。 庭院深深,要藏个女人说容易也容易。 内庭有千丝万缕的难以摆上明面的和外边的关系,众目睽睽之下,天子犯的糊涂账轻易便能瞒住吗? 她已是深陷泥潭。 天子日理万机,富有四海。小小的一个女人只做欢愉一用,这种事哪里值得他费心思。他只要稍微爱护些她就好了。 宛平公主见势不妙,“臣告退。” 得了皇帝点头默许,扶了扶不得已顶着的沉重凤冠,有侍女帮着拎裙摆她落落大方地就走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滴大滴地落下,嘉树跪着往后退了些距离。 宫室内多余的人都散了个干净。 这一回她只是淡扫蛾眉,轻点口脂。否则哭花了妆的丑模样叫这冷心肠的男人看了去,应该即刻就会被拖出去吧? 她跪不住了,歪着身子坐了下来。 她深深的低着头,视线可及的只有身上这件外罩的剪裁线条平直而颇具古韵的素纱蝉衣。 她在致命的死寂里想到最有名的拥有素纱蝉衣的女人,想到身上的这件是照着前朝画册做出来的,想到……前朝卫皇后。 卫皇后原是公主府里的小小歌女,被贵人做主献给新君,一时获宠带回宫里。新君虽有几分真情实意却有家族势大的皇后要安抚,当时身份卑微的卫皇后只生下了女儿,渐渐就被皇帝抛之脑后。 一年多时间过去,她终于重新见到了皇帝。一番梨花带雨的哭诉,只恳请他断了情份放自己出宫自谋去路,美人落泪哭得男人心软两人便重归于好。 历锦给足了她沉默的时间,耗尽了耐心,“且和朕说些什么吧。” 要保证五官看起来会最美,她算好角度和抬头的速度。但真的抬了头,看见历锦神色莫测的脸,她心神大乱就慌了手脚。 一切发生的太快……她来不及想明白对策。原来死亡的日子可以来临得如此之快,哪个人就不贪生怕死了? 她崩溃地大哭起来,只抱着自己缩成一团离他远远的,好像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不受别人的伤害了。 她才不管什么美与丑,什么哥哥蒙落周显历锦一个个的男人。便什么也不要了吧,随风而去得个清净。 “我恨透了你,”她抽抽噎噎道,“强取豪夺却让我一个女人承担后果。哪怕我会万劫不复,你也会向当初那样,对你自己的欲望低头。” “是吗,嘉树姐姐?”历锦轻笑。 “我已经是一副残破的身子,”她心寒更甚一分,“你会放我从这里出去,让我活着吗?” “我什么都不要,都还给你。” “让我活着好不好?” “求求你,看在从前在显仁皇后宫里的情分。” 她越是求饶,历锦就越是厌弃她这般模样。看起来一点也不漂亮了。当年那个骄傲张扬的绝色佳人,已经湮没在世俗之下了吗? 她也明白了他心里这一点。 她不再哭闹,抹干净眼泪牵着衣角好容易站了起来,面色戚戚,“为什么不放我走,为什么?” 这个明面上得不到的女人,并不是随意可以亵玩的对象。他迷恋她的身体,甚至会为了得到这具美妙绝伦的身体倾己全力。她活着便是个祸害——红颜祸水。 “因为朕,曾经心悦于你。”他说这话时还是在轻笑。 可她于他实在是个早就脏了身子的玩物,“她背叛了他的一往情深”。如今发展到这个事态,她更没必要活着了是吗? 随着恐惧的加深眼泪去了又来。 她颤着手解开了素纱蝉衣的系带,脱下来扔在了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 分卷阅读11 杨柳堆烟处 作者:周显 ”他眼神变得晦涩危险起来。 “还给你。”她怕得身子也打颤,头上的白玉簪被她拔下来砸在桌角上碰了个粉碎,“你的东西都好脏,自己留着吧。” 不知道什么情况,就是对齐不了。感觉神经衰弱要废了。d(?д??) 7.杀机(3)突如其来的暴行 嘉树从前穿的每一套华服,他都记得。 重达十几斤的层层叠叠的礼服并没有让她行动不便,像有些贵女那样笨拙的像熊似的。她深谙穿衣之道,穿成那样也能展示自己少女的举止言谈的妩媚得体,规矩也学得齐全。母亲很喜欢她。 即使性格上还是有些不稳重,模样身段生的过于招摇夺目,久病缠绵的显仁皇后还是有意留心了这个霍家姑娘的长成,少时他们便能常常见面。 这份露出来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张扬美丽,会是她的所有吗? 少年人有暖床的宫女,有各种各样的态度轻浮衣衫也轻薄的勾搭他的女人。但他对这个问题自行作出的答案许久都没有得到她的证实。 后来她落入了自己的手掌心,任由男人上下其手宽衣解带,剥开美人的外衣便能见到绝世的娇美和纯真。 皇后病逝不能再帮扶他们,宗室反对但太子仍有求取的意思在,她行过及笄之礼还没能婚配。历锦万万没想到,接下来的长久等待里是他们亲兄妹间有了不伦之恋还发生了肉体关系。 她怎么会脏呢?她的心里从来什么也容不下。如同身子一样极度敏感的内心盛不下这世间任何一个男人。 只是这些小心翼翼的思量,都是属于少年人历锦的。现在的他,是又一个君临天下的魏氏男儿! 他遵循本能便剥了她的衣裳,繁复的帝王着装无比碍事,也脱去了。他把她压在身下,第一次屈尊降贵尝试为女子做情事上的准备,换来她拼了命似的反抗。 她一直哭一直尖叫。明明身子是没有受伤的,他也让她舒服过了。 内侍监得了皇帝的意思进来收拾残局的时候,她把自己的身体埋进了那堆被撕破的但尚且可以遮羞的衣物里。人哭得都抽噎和咳嗽了,黑发黏在香汗淋漓的雪白肌肤上,也藏住了半张泪水浸泡得红肿的小脸。 先有年长的女官们上前为她新承的恩泽打理收整,再有内闱侍儿扶起这娇无力来。 他已经是个体魄强健的男人了,方才翻身骑在她身上就压得她不能动弹。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不得其法的按揉自己那对奶儿,娇嫩的乳头被凌虐似的对待。 腿部膝盖以上都被他稍嫌窄小但足够结实的胯部压制,小腿压根踢不起来。只有高潮时能借十根脚趾头的蜷缩舒缓一下那羞人的难耐。 除了哥哥她从来没在情事里抓伤过别的男人,历锦是九五至尊竟也容得她伤了自己。面对这次突如其来的暴行,她没有放弃过反抗。她能馈赠历锦的只有留在他颈肩和腰背上一道道猫挠似的指甲伤痕。 他玩够了她的奶儿就撤了手。水豆腐一样的皮肤不堪重力,她身上也留下了斑斑驳驳的青紫的瘀痕。 他细心地嗅过她伶仃细瘦的肩膀和腰身上每一块皮肤的香气,偶尔会有极为情色的舔舐。已经变得隽秀英朗的眉眼带着迷醉于芬芳和堕落的诱惑意味,这份分毫不输佳人美女的相中之色,又在下一秒男人对女体的狂热本能里无迹可寻。 男人的强而有力的双手以更多的爱抚和撩拨让她迷失自我,仿佛将她钉在了地上不得反抗。 尾椎骨和臀缝被蝴蝶般轻盈的指法拨弄抚摸,微不可察的情欲一点点堆积;可私处又插进了一根手指,这一份不小刺激让她醒过神来,以全身力气压抑快感——穴口被撑开、穴肉被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细细摩挲。不上不下的境地和被羞辱的痛苦让她断断续续流着眼泪鼻涕,历锦看不过去了冷着脸用帕子帮她擦了好几次。 被玩弄过头的私处有了足够粗大的异物捅了进来,刚开始男人索取的动作一会儿大开大合一会儿细雨和风的变化无常,她被逼得哀叫不断。这回感到痛时花穴会分泌更多的粘稠爱液了,穴口也会张的开一些。 她形如疯妇,稍有喘息的机会就要反抗,两只手抓得历锦浑身是伤。可命根子含在这女人妖娆销魂的身体里,被抓伤的疼忍一忍就过去了,和极致的快感比起来他认为不算什么。就容她放肆一回。 况且她每不节体力地反抗过一阵,接下来就会更加虚弱娇软易于摆弄。入的狠了也只能哼哼几声掉几滴眼泪。 玥姬ぃ 结实的腰臀连续摆动,柱身在湿滑紧致的花穴进进出出,穴肉变化多端的缠绕吸吮下射意已经出现了。他用掌心掐着女人的伶仃细腰,撞击了十几下就在花穴浅处的敏感点,然后全根没入,射在了他能到达的最深处。 他没有不 分卷阅读12 杨柳堆烟处 作者:周显 知节制地扑上去再来一次。为君者修身养性方得长久。只是沉溺在哪一个女人身上,满宫都要上来劝谏了。 她脱了力也拿出了不让他再碰她一根指头的架势。黑沉沉带着点红血丝的眼睛肿起来还有点凤目生威的感觉,令他失笑。 她打算抱着那堆撕破的衣服就睡了。 他捡起黑袍裹在身上,通传了内侍监打点下头人,自己先去更了衣。 难怪蒙落从不碰她。从前他还不相信。 碰了她就仿佛也碰碎了自己为争权夺利长期建立起的坚硬面具,还能再度感知满腹柔情是什么滋味来着呢。 他下次想她了再接回来也不迟。 8.蒙羞 汤池洗浴,水雾缭绕,云柱绣帷。 嘉树月信前的两三日小腹就有隐隐作痛,更有浑身气血不畅双乳发胀的难受劲在。以往每每这个时候府邸里都有一大批人上赶着伺候她,住的地方里里外外打扫得一尘不染,免得这位主子见之忧心;小院里闲杂人等一律不准出现,因为主子身上不痛快需要频繁换衣,衣衫只着两层且布料又轻又薄;一碗碗暖身的汤水送上前来,不着衬裤就卧在竹椅上,侍女轮流来帮忙按揉敲打发酸的腿肉,事先要以香膏润手再把掌心搓到发热;不怎么难受的时候就由嬷嬷扶着到处走动走动,养着体力。 历锦想知道她最易怀孕是什么时候,便让宫里最好的太医替嘉树诊脉。美人趁机向这位妇科圣手询问了自己的情况,他知道了她体质如此虚弱,带着人来了皇家的汤泉池。太医说月信前水浴驱寒,到了后头疼痛可以得到些许减轻。 宛平公主见皇帝没马上放人就知道上次那事没做成了。她没料到历锦心思叵测有那么多弯弯肠子,人没被她那一通动作害死,已是万幸。 这回汤池洗浴,她也跟着来了。公主准备私下里去见霍家姑娘探探情况。历锦没和周显谈拢,人暂时是回不了爵爷那儿的,事态复杂着呢。 炎炎夏日几近尾声,已经临近清爽的秋天。当朝天子最不喜身边人打扮不合时宜与身份。公主打听到霍家姑娘正在海棠汤沐浴,左右碰不上皇帝。她一贯烦这些打扮的琐事,好在有专人帮忙。自个儿衣裳的配色花纹都是应季的,碰上了也不要紧。 日头仍是有些晒人,她躲进矮轿命人加快脚步往海棠汤去。这种时节有谁会想到泡温泉,皇家浩浩荡荡的一行人马就为在汤泉行宫住个几天,可见她那亲弟弟有多要紧这个霍家姑娘。 上回差点把人给赐死,这回又是一副痴情帝王的风流模样。她一个外人,不是很明白其中缘由。 到了地儿,先叫贴身侍女拿了丝帕细细擦净了脖颈、额头和鬓角的汗水,补了脂粉,这才往曲折迂回的殿中走去。 在东头的廊下歇了一会儿,贴身侍女回来说霍家姑娘同意了和主子见一面的要求,只是她正在沐浴,还请公主屈尊降贵隔着屏风一叙。 回环往复的建筑内部结构可以很好的避免贵人洗浴时有旁人冲撞,没个人带路是很容易在这地方犯晕的。 终于走到海棠汤的里头,她才来得及在轻朦暧昧的绣帷外看了几眼那伏在汉白玉汤池内壁上的女人的背影。皇帝的莅临引起在场宫人不小的动静,也惊动了这位长公主。 “长姐,”他点头致意,“起身吧。” 她下意识看了眼自己今日的着装,笑着迎上前去,“陛下来了。还请陛下恕臣汤泉沐浴的冲撞之罪。” “美人还在里头,”他说,“朕怎么有心思追究这些。” 送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公主脸上堆着的笑容越发刻意,又行了个告罪的屈膝礼,“陛下恕罪。既然如此,臣便去另寻他处了。” “李玢,且跟着长公主去吧。”历锦边说边拔腿往里走,“这是多年在汤泉行宫伺候的老宫人,一会儿帮着打点诸事,长姐必会满意。” 她红了脸皮,早就想快步离开了。此刻得了旨意,带着大大小小一堆人,赶紧往外去了。 皇帝并未多注意她今天的行装。 广袖与领口裙摆处才有黑红丝线刺绣的云纹图案,整件衣服纹饰疏密有致其他地方都是留了白的,腰间的红碧玺瓜形玉佩配的是米色并青色的丝绦;头发梳成往后斜去的飞髻,垂着两股长长的罗缎细条代替了绿玉镶宝钗子的串珠流苏,发饰全是水灵灵的珠翠。 只是这狼狈逃走的架势,实在可惜了她这一身的好行头呢。 她回去就要告诉那几个该死的委命于她的家伙,这事情她做不了了! 历锦时尚博主的属性让我忍不住想开一篇他们的现代文。没底气的公主殿下落荒而逃啦,下章开肉没有电灯泡! 求小可爱们投喂珍珠,卑微的新人作者离 分卷阅读13 杨柳堆烟处 作者:周显 推荐过百都遥遥无望,如果得到你们的鼓励我分分钟可以托马斯全旋三百六十度然后满地打滚! 8.4添加:被迫出来营业,求珍珠求包养,拿它们堵住作者的废话吧小可爱们! 9.汤泉行宫play 嘉树全身浸在水里,薄薄一层纱衣湿了水根本起不到遮羞的作用。海棠汤里的回音很大,外头的动静她都听见了,满心的不情愿被历锦的无礼给激了出来,何况她正是浑身不自在的时候呢。 饶是温泉水滑又有新鲜采摘的花瓣和精油在水雾里腾起芬芳,在热水里泡了好一会儿,她已经有些口干舌燥头晕胸闷的感觉了。 月信前几天她总会感觉身子百般不适,想要男人的温热大掌游走全身给她爱抚,想要一双发胀的奶儿被男人捏圆搓扁的狠狠怜爱;她也常常浑身无力却性欲高涨,身子比平常更加敏感难伺候,连给自己疏解一番也没有那个耐心。高潮来的又缓又慢,但若真的坚持到底了,得到的就是蚀骨销魂的快感和舒爽。 她想要和强壮的男人媾合,想要又粗又大的热乎乎的肉棒捅开花穴让她情动难忍,淫液多的要滴到脚踝上肉体碰撞火花四射……只是这样幻想一下就能让她有了呻吟出声的冲动。 每一回月信前小腹的胀痛和融进她骨血里的难耐,都像是在用惩罚的手段告诉她:这具身体想要孕育一个新生命。 “李玢,且跟着长公主去吧。”历锦边说边拔腿往里走,“这是多年在汤泉行宫伺候的老宫人,一会儿帮着打点诸事,长姐必会满意。” 他进来了! 嘉树在热水里泡的隐隐有头晕目眩了。可湿了水的纱衣黏在她的裸体上曲线毕露,胸前两颗浅褐粉色的乳头因为主人的羞赧和情动也发硬了,她的乳晕是颜色很浅的一大圈。两只乳房白嫩圆润,翘挺挺地顶起纱衣。 胸乳上的皮肤有多白腻诱惑和乳头的坚硬凸起一览无余,她万万不敢这样从水里站起来的,腿心处毛茸茸的私处三角地带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历锦在汤池另一端望着令男人血脉偾张的美妙裸体。嘉树从小习舞到现在也两三日要吊吊功底,背部薄薄的肌肉紧紧的往小腰最纤细的地方收去。两片漂亮的蝴蝶骨自不用说,从肩膀到腰背皆是细瘦伶仃又骨肉均亭,胸前那对沉甸甸的美乳却给主人藏了起来。 目光向下落在了女人少有赘肉的下半身,他笑吟吟道:“你真是长了个好匀称的屁股呢。” 听了这从历锦嘴里说出的粗鄙之言,热腾腾的水汽里她又羞又恼至于眼耳昏聩。所幸历锦是站在那一头的,便大胆的捂着胸怀背对他往岸上爬去了。 两只藕一样白嫩的胳膊往岸上一撑,纱衣下摆几乎要散开——她弯起左腿搁了上去给身体助力,湿淋淋的裸女像一条花蛇般扭动。 原本只是过来让自己长姐吃上一记好脸色,不想能看见这样的淫靡之景。招呼宫女给自己脱了衣裳,他纵身一跃跳进了汤池里。 外头候着的大太监碍于皇帝的天威不敢从开始就劝阻了这场情事,苦着一张脸犯愁呢。 那么勾人的妖娆裸女,他见了都忍不住吞口水。他深知皇帝的脾性,一会儿有的霍家姑娘受了。 拿了毯子擦身的嘉树这才敢转过身子去看身后的情况。 眼神不自觉就从男人结实的胸膛和腹部滑向他腿间那在水里浮起晃荡的褐色的粗大肉棒,接着是旺盛阴毛半遮住的卵袋。 她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人的身份,怕得转过脸去低下了头。她跪也不是站也不是,完全不敢动弹一步。 “过来。”他因欲望而刻意压低的沙哑的声音还带着一点气声的喘息感,在有回声效果的汤池里听起来色气撩人。 嘉树的小肚子更难受了,穴肉拼命的向内推挤造成了微微腹痛般的错觉,私处有淫液无声地分泌着。 她就着毯子在历锦正对面的地方坐下。腰间的系带被解开,湿透的纱衣半披在身上彻底的袒胸露乳,腿被身量高挑的男人强制掰开,露出了挂着水珠和淫液的花穴。 她的小阴唇如同幼女那样丝毫没有发暗变形,两腿一张就能让人看见不需要费伸手拨开那个劲。流淌蜜水的小小穴口像个吃不饱的孩子似的一张一合翕动着,他便把右手的中指推了进去。 整个汤池静谧得可怕,两个人都咬着嘴唇不肯言语一句。 嘉树抱着毯子盖住了腹部,大腿张开任由男人亵玩。他那根推进去了的中指迟迟没有动作,脸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眉头也没皱一下。 他没有急着抽插,是因为想好好感受下这花穴到底有几分他还不知道的妙处。果不其然,在一片静悄悄的氛围里,紧致的穴肉随主人略有紧张的呼吸的起伏,有轻轻吸吮和张弛的动作。 分卷阅读14 杨柳堆烟处 作者:周显 他抽出中指来,抓着美人的大腿就将人拖下了水。 他要一场狂暴的欢愉。 借着水的浮力和润滑,他正面抱着嘉树的腰就插进了她的花穴里。 异物捅进身体里,她惊叫出声。穴口张得更开帮主人分担一些痛楚,肉棒撑开窄小穴口,腿心的酸麻感叫她扭动身体只求转移注意力不再那样难耐。 两个人都不好受。 “抱住我,不怕。”男人的宝贝分身夹在她的穴里,语气也温柔放缓了许多,“想要的话就放松些,这么紧张干什么。” 她方才是反射性地两手抓住了他臂膊上面才稳住身形。美人颤着胸喘着气,眼睛里带了几丝雾气,看来是真的吓到了。 “内侍监在外面盯着时间呢。”他贴上她耳侧低语道。又拿捏好力道舔了几下她敏感至极的柔滑耳垂,小穴跟着收缩了两下,像是在渴望他的肉棒。 “朕用大肉棒捅开了姐姐的小浪屄,”更多的粗言鄙语从他的嘴里吐出,“肚子还难不难受了?过上一会儿灌了精水进去,一定暖呼呼的让你舒服。” 她被这么挟持着,花穴里分泌着一滴又一滴淫液全被这死男人堵在了身子里头,不上不下的。 稀碎的呻吟声从口中逃逸而出,她真的难受得快哭出来了。身子本能地扭动屁股去磨一磨那根已经含进小穴里的粗大肉棍子,半截胳膊已经缠上了男人的肩部,两条腿拧麻花似的交缠,穴肉吸吮翕动更甚。 尾椎骨传来酸麻和搔痒感,他全身的肌肉都收紧了。 “骚货!”他低吼一声。 他一手扶着她的细腰,一手抓着她的大腿,往池壁上靠去。不想她受凉便换了个方向,自己抵住池壁借力,上下颠着美人抽送了起来。 她耐不住这一份刺激,头往后仰去啊啊地叫了好几声。双腿打开缠住男人的腰胯方便了他的肏干。 “姐姐的身子可真骚浪,”他还是带点气声喘息感的低声细语,“操起来甚是过瘾。” “不要这样说,求求你了……”她被入的正美,几分难耐全靠扭动身体和贴上男人的身子蹭着化去了,表现得是有些出格。 历锦闻言嘴角上扬,身下更是勇猛了。 “啊!不要这样用力气啊!”她尝到双倍的穴肉酸麻的舒爽,也尝到了双倍的不适和刺激,“陛下爱惜点妾啊,真的受不住的!” 她感觉得到私处那两片肉唇被肉棒撑开到极致的样子,小腹处的皮肉也能感觉到身体里头激烈的交合。渐渐有温融融的暖意升起,她已经失了心智,只想要高潮。 她今天干起来又和以前不太一样了,穴肉松软细绵干起来舒服还帮着肉棒抽送张弛有度的,居然有点延长男人射精感的意味在。 美人也比以往要难以到达高潮。两只白嫩翘挺的乳房蹭着他的胸膛,胳膊还抱紧了他小脸埋在他颈窝处,呃呃啊啊的叫唤声就出现在他耳边。 他便抽出了一部分柱身,连续撞击磨动她穴口那段敏感处,抽插了几十下终于使她泄了出来。 “唔~”她夹紧了大腿,高潮的快感维持了有好一会儿。各种呻吟声都叫了出来,她大口大口喘气,双目失神。 小穴倍受刺激,突然收缩到即使有一根细线在里头也要推挤出去的地步。 历锦不想浪费精水,用掌心掐着她的腰坚持了一会儿,射在里头才肯任由穴肉将这根东西推了出去。他受此刺激,舒爽得五官都狰狞了起来。 “你觉得这回能不能怀上?”他爱抚她的后背,嘴唇温柔的吸吮颈肩的肌肤弄出色情的啧啧声来。 “我不想要,”她哭了,用力拍打他的脊背,“我怀上的话你们都不会让我好过的,我不想要啊。” “瞎说。” 他伸手去揉弄她腿间那颗敏感的小豆子,引得她连连惊颤,使劲夹住腿不让他再亵玩自己。 “太医说你是极难有孕的体质,”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要经过长期的调养才行,特别是,” 她胡乱扭着身子,水浪流过肌肤带来被爱抚的触感,仍是喘气,“特别是什么啊,不要了陛下!” “特别是要在房事上多多协调,”他说,“要多多入你这骚浪身子,好好驯服它,还不能让你累着伤了精气。” “我不要,嗯~啊!” 阴蒂高潮来的格外强烈,她被折腾的没了心思和力气。 10.历锦心境 历锦来汤泉行宫这一趟还带了两个从前在东宫就伺候的侧妃掩人耳目。 他前天晚上才插进嘉树的小穴里没抽动几下,美人就喊肚子疼。抽出来一看,自个儿那性器的顶端沾了不少粘 分卷阅读15 杨柳堆烟处 作者:周显 腻腻的血,好像方才是给美人破了她的处子身一般。 没让嘉树怀上的遗憾没有过多的困扰这位年纪轻轻便能手握大权的帝王。平心静气是他一贯作风。哪怕是当初知道嘉树被父母做主送进了蒙落府里,再有暗卫探查到里头淫靡艳事的桩桩件件。他放任自己怒火中烧了几天便开始筹划,如何将这耐不住寂寞和亲哥哥乱伦的美人抓进自己的手心里。 真的使了手段占为己有后,他也没有虐待过她一分一毫。行房规规矩矩,流水似的珍宝和绫罗绸缎不断赏赐下去,平日里让她陪在身边也没有说过一句重话。 他只是有点离不开她。蒙落担心的红颜祸水会蛊惑人心、破人功德的那些恶果,他是一样没有尝到。身居高位他什么没有,何苦为占有一个女人而绞尽脑汁的犯愁,甚至把自己的清明神志都搭进去?她不值得他癫狂发疯。 他带进来就安置在一边的两个侧妃长久没有得到皇帝蒙幸,昏了头买通了御前伺候的太监。在黄昏时分往他起居室的香炉里加了点料,内侍监的下属眼疾手快把贼人扣住了,上刑后才吐出各种实情。因为牵扯到后宫,折腾得原本庄重肃穆的宫墙内一阵鸡飞狗跳。 历锦的亲生母亲显仁皇后早亡,后宫也没多少女人。如果他有皇后或是宠妃,这种事情根本用不着他自己费心处理都传不到耳朵跟前。 发落了两个侧妃,他烦得没了用膳的胃口。平日里随侍左右颇得他欢心的嘉树因为月信正闹肚子疼。 他把饭食分赐了随行的宗室成员和御前近臣。一个人靠在交椅上捧着本书札看着,算是落了个清净。 “陛下,”大太监单膝跪地,专为宛平公主的事情通传,“长公主耐不住汤泉行宫的地气热,现下已经病倒了。” “太医看过没有?”他问道。 “确诊过了,”大太监回话,“长公主是内火过盛又贪凉发的风寒。不宜再久留了,需要回京都静养。” “把朕新得的玉如意赐给公主,”他说,“供她病中赏玩解闷。让王璐带着禁军护送公主回城中吧。” 要是能大大方方只和嘉树来这儿小住,该多么省事。随行的人有的因为赐浴条件分配不周非要争一争那几分脸面都闹得很不好看了,长姐这一病更是让他心里窝火。好在他体谅那些老迈的家伙,加上名单的是家族里的年轻一辈。否则这不如皇宫内庭有森严规矩人人各行其事的汤泉行宫,岂不要乱作一团了。 待在这儿也算有好处。为了嘉树的事情他不能明着有动作,她那个担任御前近臣职位的亲哥哥霍義,天天在自己眼前做事,和嘉树五分相似的面孔却让他打心眼里厌恶——不看也罢。 霍家人为了保住脸面不让外人起疑,只是杖杀了当年近身伺候嘉树的所有嬷嬷和侍女。妹妹被抛给蒙落沦为玩物,哥哥还好端端做他的御前近臣。 乱伦这种事情皇家也不是没有。他的长姐宛平公主打小就被先帝养在身边,身为皇后的嫡出女儿却鲜少露面,在宫苑里一藏就是十几年。 知情的显仁皇后也为了天家脸面,每天照常处理宫务,替多情风流的丈夫发落不守本分的女人们、替身怀有孕的打点诸事。里头的脏事他根本不愿多想。 忧心成疾的母亲死在了前头先帝才良心发现似的放了长姐嫁人。长姐凭着父亲的愧疚在朝中讨了个有实权的职位,一嫁就是盛家两个堂兄弟,借此联络起盛氏宗族的两个派系,一时间风光无限。民间女子在家族继承权上也因为有公主的例子宽松了许多,特别是那些尚有古风存遗民风彪悍的地界,有才干的女子大多都有些展露野心的机会。 也正因为这种比不得内庭和宗室的宽松环境,嘉树犯下大错也没有被拖去处死。她还好端端活着,正攥在自己手心里。 不知道接下来她还能翻出点什么花样,在他眼皮子底下盯着是接触不到旁的男人,送回周显那儿便不一定了。 宫宴那天他就应该找个由头把这祸水杀了,白绫一裹送到霍義面前让他好好看看。 男人碰了就不舍得让她受哪怕一分的苦楚了,这是多大的本事啊。 失去了亲妹妹害她沦为好几个男人的玩物,似乎也没见着霍義有一点颓废丧气。 这人眉飞入鬓、玉冠高束,是京都出了名的风流人物。 霍義是不少俊俏寡妇和身份自由的贵女的入幕之宾,他本人拿风流韵事做借口不肯娶妻生子很多年了。 丹凤眼如墨笔画作凌厉生威,乍看让人生出距离感,暗色的唇瓣像胭脂勾描了边一样饱满;鼻梁骨直挺周正,下颌又棱角分明线条流畅,完全破去了佳人美女般秀丽的眼和唇带来的阴柔感。 他随便一站出来,眉眼冷淡而不自知容光照人的气魄就能让见到他的女子频频侧目——就像身形被繁重礼服 分卷阅读16 杨柳堆烟处 作者:周显 掩盖起的嘉树,却走到哪都能照出一派花团锦簇的景象。 像,实在是太像了。甚至让人嫉妒。 历锦弟弟的克制还能维持多久呢,虽然本作者不喜欢被虐……按故事线发展……此人是头一个化身嗜血怪兽的;哥哥除了把嘉树绑在床上翻着花样,也不会做啥;没下过手的蒙落,暂时还没有想好;周显和嘉树其实是恋人的关系,前有哥哥分走本该历锦得到的初夜,后有周显在嘉树心里占据属于恋人的一席之地。好在人家是天子,不然真的什么也捞不着了,不管他心里那点在乎比起其他的世俗权力,到底有几分重要。 我寻思是肉写的不够香还是怎么着,你们都不愿意看了,whatever 11.在哥哥想着她的时候和陛下锦被翻浪 蒙落听下人传报霍義人已在小渠边上的栏杆那里等他,心里倒不全是疲累感。霍家姑娘沦落到这一步,他们四个男人全都有错。 黄昏的余光中,风流俊俏名满京都的霍義此刻独自凭栏,瘦削挺拔的背影却有说不出的萧索颓败。 “你这是怎么了?”蒙落看了都替他难受,“嘉树出什么事了?” “她此刻应和陛下一起,人好好的。”他怅然若失,“若我当初不曾做那些背德的事情,顶住当今陛下重重施压让她嫁个人品过得去的夫君,是不是就不会让我和周显也殃及池鱼乱了打算。” “不,”蒙落淡淡道,“不会。” 沉湎负面情绪的霍義惊乍,转过肩膀看了眼身后的人。对方的神情里没有一点不怀好意的成分,非常平静。 “她可能会怀孕、生子,过上一段时间的平常生活。”蒙落继续说道,“不会有太长时间。承受骤降的灾祸离夫散子,被关进什么地方成为男人泄欲的工具。也许陛下没几天就恼了她无休无止的哭闹反抗,无声无息就赐她个了结。” “她是我亲生妹妹,更是心头挚爱。”霍義叹息一声,“若我们当初都没有对彼此动心,或者至少是我一个人暗地里爱着她……是她讨厌我也好。” “你知道的吧?”他冷不丁向蒙落发问。 “知道什么?”蒙落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从来没有这样絮絮叨叨过,如此颓废,唉。” “她若不情不愿,不用药的话即使你掰开她的腿来硬的,也根本插不进去。”他说,“嘉树早已不是处子,可这点从未变过。” “我没真的碰过她……”蒙落摸不着头脑,“突然说这个做什么,那可是你妹妹。” “她还会对我有对一个男人的感情吗?”霍義说完,又陷入了沉思中。 听宛平公主说陛下日日都让她陪在身边,想必她未曾做出过不理智的惹恼皇帝的举动。 那些都是其次了。不难想,在旁人都看不见的时候,她对历锦予取予求,一次次奉上她温香软玉的身体。 像和他在一起时那样乖巧,那样美丽,那样妖娆。 “我听行宫伺候的线人说了,嘉树在海棠汤洗浴时陛下还特地赶过来削了公主脸面。”蒙落说,接着话锋一转,“当时知道你们那件事后,他那种身居高位的男人还会像从前那样打心底里爱慕你妹妹吗?” “都是肉欲罢了。”他道,“可嘉树也不是不可替代的吧?” 闻之,霍義恢复了一点底气,“你是说……” “我不得不提一下一件私事了。”蒙落说,“这也是为什么嘉树会对我连诘问都没有一句,就随了周显离开。” 汤泉行宫。 历锦搂着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月事带遮住私密处的美人,心不在焉地揉弄着她胸前的两团软肉。 嘉树的月信还有好几天才能结束,刚停掉那几天娇弱的身子肯定也很不舒服。 他只能看看摸摸过过干瘾。 “当时你是跟了蒙落的,没待几个月怎么就又跟着周显走了?”他随口一问。 “陛下真的想知道么?”她裸着身子,只感觉露在外头的皮肤冷飕飕的,往他怀里凑了几凑,“那我们进被窝说好不好?” 历锦闻言,下腹一紧。 美人亮晶晶的秀长双眸一眨不眨望着他看,“妾身上好冷,陛下帮妾暖暖。” “你勾引朕,好大的胆子。”他轻轻笑了。 他抚上那对奶儿就是一阵乱捏,指缝夹住让人怜爱的乳头连着乳肉就是好几下拉拽。接着双手向下滑去,用打圈的方式在她肚子上按揉抚摸。又把人搂着,用指关节去按压她臀缝最上边的那一块皮肉。 天子半是撩拨情欲半是用心按摩的手法让嘉树低低呻吟出声,扭着身子不肯让男人碰了。 他伸手就拉过足够宽大的锦 分卷阅读17 杨柳堆烟处 作者:周显 被,拉着美人躲了进去。 “啊~陛下不要舔啊!” 她抱住了历锦的头颅却不敢推开,他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胸怀。属于天子的舌头一直舔吮吸弄她左边那颗乳头,还有好几下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如果不是有秘药养着,这几个男人都爱这样折腾她这对奶儿,用不了多久乳头乳晕就发黑变暗不粉嫩漂亮了吧? “啊~哈~”她娇吟着,“右边的也想要陛下疼爱啊~” “右边的什么?”历锦起了坏心,“说清楚点,在皇上面前回话怎么含糊不清还遮遮掩掩的,你放肆了。” “右边的……嗯嗯……啊~” 又是一番舔吮吸弄,她眼尾都染上了水意。 他把美人压在身下,锦被被两具交叠的身体撑出人形大的帐篷。 他拍打了几下她敏感至极的乳肉,连着乳头都有被打到。 “现在说,好好说话。”他声音里满是欲色。 “啊!啊~我说嗯~”她感觉到下身有不少淫液流出,都随着经血吸收进了月事带里罢了。 “妾想要陛下舔一舔妾右边的奶子,只玩左边的好难受的~”她仰着头喘息,“奶头也要嗯嗯~” 嘉树被他玩到淫欲横生难以忍耐才放过了她,奶头都尖尖翘翘有些红肿,水亮亮的看得人眼红。 他们开始只是清清淡淡的互吻,慢慢对方的舌头都滑进了彼此的口腔攻城掠地。嘉树被吻到口涎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呜呜呜地哼鸣求饶。 两个人都耐不住了这才松开了嘴儿,灼热的气息喷在对方的脸上,彼此眼眸里都盛满了爱恋的迷情。 她很乖巧地爬进被子里解开男人的白色丝纨裁剪成的裤头。红色刺绣的月事带遮不住整颗饱满可爱的屁股,正对着男人的脸。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拿掌心掐弄美人这颗水蜜桃般娇俏的屁股,命根子含在人家的小嘴里,小舌头时不时就湿淋淋地撩过肉棒顶端敏感的马眼,他全靠盯着这颗屁股看转移注意力。 被她撩拨到忍无可忍的时候,他抓得她的臀肉都红了一片,月事带也歪斜了,终于射在了她嘴里。 一片狼藉里,他带着点气声的喘息无比色气,又抓了好几下美人的屁股肉才帮人家扶正了月事带,重新穿好了侧面的丝条。 问问题的人早把这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去,终于让她松了口气。 她真怕刚才自己要是解释不好,碍着蒙落不肯碰她而遇上另一个周显把自己形容成一个只想着年轻男人的淫妇了。 虽然那次义无反顾的离开并不是因为这个关系。她是被蒙落接回府里养着的一个叫秦澧兰的美姬挤兑了好几回,又撞见她放荡地缠着蒙落做爱受了惊吓,这才铁了心要离开那里。 终于有一个三字名字的角色上线了,苦笑.jpj. 12.公主欲求 宛平公主病怏怏地仰靠在马车里的宽大座位上,马车轮子一转起来格愣格愣的就是一阵颠簸。她命贴身侍女找个盒子赶紧收起天子赏赐的玉如意,一会儿磕着碰着这御赐之物了她可吃罪不起。 行了半里路上了官道这才好受了些。她不由得怨历锦小气,不就多花点银子修整修整这汤泉行宫附近的地方,他竟也不愿意。上回去了姣荷殿,除了种满珍稀品种的荷花的湖泊疏通治理得和先帝在世时一样,外头建筑物的石雕早该修补一下了,殿内藻井贴的金箔也没有添补,柱子的漆身也没有从前那样光亮亮的漂亮,殿内就添了点名家作就的字画和彩绘屏风。 外人自然只有夸赞新帝不喜奢靡的勤俭之风的资格并一一效仿之。 她除了冬天都要去京郊打马骑行,一卷卷丝绸拿来制成屏风隔出一片地方来筹办筵席;她怕黑,每年公主府的灯油就要靡费数十斛——灯罩都是彩绘琉璃的;她喜用金器。茶盏用的是最晶莹通透的薄胎玉瓷,即使它们导热快掂在手上就是受罪。她没有安全感,所以一切都要是最金贵最合她身份的,除了穿衣打扮她不爱讲究,世间最好的东西都该是她的。 周显和霍義买通了她最近跟在身边颇有些恩宠的面首谢回风。碗口大的夜明珠装在木匣子里,另有一个小巧玲珑的妆盒,打开看到里盛满了海外进购的猫眼石头,轻蔑之情瞬间转为惊喜;一副黄金打的马络头,有人收藏了多年保养得极好的前朝女将的吴戈犀甲。东西一样样递了上来,多少不情愿便也愿意了。 “公主,周爵爷您还见吗?” 进了马车里伺候的侍女雪末跪坐在方几前,芊芊玉指没留一点指甲,正替主子剥花生米。 “见,怎么不见。”她哑了嗓子说道,又咳了几声,“在谢回风的宅子里见吧。最近陛下对我颇有成见,怕是全都知道了。” 分卷阅读18 杨柳堆烟处 作者:周显 “那咱们怎么还……”雪末惊异道,“公主没受罪吧!” 她冷哼了一声,“他一直没和周显谈拢。我虽然是替那头说了几句话,也没直接把这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拿出来问啊。” “陛下以后不会发难么,奴婢担心……”雪末说,“这事情他们几个男人都办不成,为什么来难为您呢?” “男人办不成?唔,这话有点意思。”公主低低地发笑了,“我看就陛下还算冷静。外头等着霍家姑娘的那几个真是急没眼了,别看霍義还风度翩翩的,心里头不定有多慌张。” “奴婢明白了。”跪坐在地的雪末对着公主躬了下腰,“您高瞻远瞩,我等及不上您连两分聪慧也不得。” “我正难受呢,”她放松了身子把腿搁在软凳上翘了起来,“雪末,帮我把毯子打开披上。” 雪末兴冲冲地应了是。又按主子吩咐打开棉套里的锡壶,倒了杯临行前就准备好的热茶。 生个病而已,她没有那么脆弱不堪。 陛下恼了她替周显说话又如何,过上一段时间指不定还需要她再回去替他自己周旋呢。有她在中间帮忙,了结这事情便也不难了。 她还是想从这事情里及时抽身的。陛下有那么多心思揣在怀里,霍義看着就不是个好对付的。他和周显一出手就是这般了,财力与权力都不容小觑。 和那边通过消息,在公主府歇了半日。她换上便服,躲进没有任何标识的马车里就往谢回风住的地方去了。 “长公主,”同样一身便服的霍義亲自候着她的到来,“愿您长乐无极,福泽绵延。” 她刻意不去看他俊美过人的脸庞,可仅仅是瞥一眼他瘦削的男人的肩膀也足够让人心思萌动了。 “你起身吧。”她下了马车,施施然往门内走去,“周显怎么不在?” “他都要忙不过来陛下派给他的差事了。”霍義随她的步速走在后头,“公主如果有要紧事吩咐下去,下臣可以代为转达。” “这样。”她点点头,“情况直接说给你一个人听也够了。” 步入谢回风府邸的偏堂,公主落座后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一说了。 “舍妹从前是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坏脾气,难得陛下平日里不曾为难过。”他略低了低头,不知是在想什么,“长公主可认为,陛下会发落舍妹有个好归宿?” “前个在海棠汤,陛下的举动真是让人替他们羞死了。”她闻言不快,还是斟酌了用词方继续说道,“以令妹的娇美可人,没经历过多少情事的陛下怕是想不开的。” “请公主尽全力相助,”他起身单膝跪地说道,“嘉树下半生的平安喜乐就在此一举了。” 她反驳:“我能做什么,我只是……” “您能做一切您可以做到的。”他截住了她的话头。 他上前几步,贴近了公主身侧,与她耳语了好一会儿。 霍義说完便告罪,退了回去。 她抬起尖尖的下巴往别处看了几眼,深吸了几口气,“霍大人,你放肆了。” “下臣并未有一分一毫触到公主的衣衫,”他躬下挺拔劲瘦的腰背,“请公主恕罪。事关重大,下臣不敢给旁人有听到其中一星半点的机会。” 她失笑。霍義从头到尾都很从容有度恭敬有礼,乱了心思的只有她一个罢了。 可索取有求于己的女人身子的男人,天底下海了去了,为什么她不可以。 “我心悦你,”她放柔了声音,“心悦你这份风度和过人的姿容。” “嗯……”他还躬着身子,头都没有抬一下,“公主殿下过奖了。” “阁下还需要我再明着说点什么?”她极为克制地瞪了他一眼,“事关重大,你我都不会有半句玩笑话的吧。” “抬起头来。”她颤着声道,“你敢说你只身赴约,不是存了这个心思?” 他苦笑。周显到底有无被皇帝支使在外做事,她一查便知。 他站直了回话:“我对公主,可不会是个温柔的情人。” 他眼里有暗光闪烁,令宛平公主想起自己那两个丈夫情动至极时的暴虐。 公主想潜规则哥哥!!土拨鼠尖叫.jpj. 写到猫眼石的时候犯难了,这东西明代的时候只有细兰国——斯里兰卡有出产,指甲面大小就值千金,“中有一线,四面活光,轮转照人”珍贵异常。总不能违背现实基准胡说八道,“一匣子”——“一苹果大小妆盒”——“一小巧玲珑的妆盒”修改完成,还是惴惴不安 13.艳妇秦澧兰 大太监匆匆忙忙领着一穿着一等 分卷阅读19 杨柳堆烟处 作者:周显 宫女衣裳的女子从偏门进了汤泉行宫里皇帝的起居室。 先前在路上迎面碰上品阶比她高的宫人,她竟也不知道放缓脚步起码点个头向人家示意做做样子,想必连宫里衣衫和配饰按等级的区别也不晓得。 只从那轻浮的步态就知道,长公主这回塞进来的定是个不安生的。他又有一桩要劳心劳力的苦差事要打点了。 不知道长公主是怎么想的,竟然要用一实际已有二十五六岁的妇人进献御前。那霍家姑娘的恩宠岂是等闲可分去的? 暖粉色的宫女衣裳穿在她身上就像春日里树梢上最灼眼的一枝桃花在随风招摇,也不知陛下见了她可会喜欢。他读书少,但也听陛下念叨过一典故——卫灵公的夫人南子和孔子隔着帷幕会面,仅凭腰间佩环的璆鸣玉声就给圣人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日日伴在陛下身侧的霍姑娘也是个不动声色就能令陛下迷情她的主儿。 长公主献上的这位空有美艳浮于表面的女子听说是身怀名器又丧夫寡居引发一方男子的争夺震乱,地方官判决不下请了蒙落大人裁决却被收为己用。现在又走了公主这条路塞进宫里,这女人的手段本事都可以翻出天际去了! 向历锦行完大礼,她大着胆子抬起头笑了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历锦嗤了一声,“秦澧兰……沅有茝兮醴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却莫名有一股子风尘气。 嘉树按历锦往常的习惯过来伺候他午睡,也是从偏门进来。小太监赶忙将人截住,让其他人去问了内侍监的意思。 嘉树问:“公公,里头是什么人?” “长公主举荐的民间美女。”小太监压低了声音,“姑娘可别生气,先坐下吧。” 对方抬过一把椅子来,她款款落座。 “这个点该是皇上处理政务一身疲惫要午睡的时候啊,”小太监不解,“人入宫也该黄昏时分进来嘛。” “自荐枕席,郎情妾意。”刚说出口,她便冷了面色,“瞧我,形容的那么文雅做什么,嗳。” 内侍监得了皇帝的示意,快步从过道的另一头赶过来,亲自给嘉树赔不是。 看他满脸堆笑迎过来,她故作轻松快言快语:“请您代为转达,告诉陛下我这边不打紧的。” “姑娘怎么这么说呢。请随奴从另一边绕进内室,饮些茶水等上一等。”他说,“陛下那儿有今早新鲜出炉的小点心,用浆果捣碎了的汁液染出蓝莹莹的色儿,姑娘看了保准喜欢。” 她应了声是,从善如流,稍后于大太监走着。 “本来就是给姑娘准备的。”大太监补充了一句,“专为着姑娘伺候陛下睡了后看书时能用些茶点解闷。” 她心不在焉地听着,面上报以羞赧的微笑,“难为陛下日理万机还想着我。” 回环往复的建筑结构绕的她发晕。大太监走路一点声响也没有,她也跟着放轻了步调,终于进了内室。方才在过道那头,明明一眼就能看见门口摆设的盆栽。 “啊皇上~啊哈~啊~” 艳情淫靡的呻吟传进了嘉树所在的内室,她面无表情的坐在了软凳上。 嘉树进来前,历锦问了秦澧兰的名,又问她有无在朝做官的氏族宗亲,她一个也答不上来。 要是个聪明的,就该明白自己今后在宫里会有的地位了。 左不过送上来一个玩物。宛平公主没有一分一毫的隐瞒,在信中把秦澧兰的底细都交代过了。 这震乱一方的身怀名器的女人看着不过二八年华。长姐说她伺候男人的功夫一流,怎么玩弄都身子不会受伤,肌肤上的瘀痕和伤口愈合得比寻常人快上一倍;也坦言她是个会吸人精血的妖女,看着年轻大约也是这个原因。 嘉树他都不放在心上,何况是个俗气妇人。他随口就允诺了宛平公主。 “皇上~”女人扭着腰肢就靠了过来,“让澧兰伺候您歇息吧~” 下一瞬就有泥金题字扇面的折扇抵在了女人的颈窝处,力道不轻不重,从未有过男人慢条斯理对着她的女人发愣了一会儿。 “脱了衣服,自己玩儿给朕看。”他拿扇面拍了拍她的肩头,眼里只有戏谑之情。 她红了脸皮,解起了衣裳。宫人捧了水盆和皂荚盒子,供她清洗了双手。 待其他人都退下了,她夹着大腿扭动屁股,穴肉的内壁自然收缩了几下,自己感觉到了湿意就伸手去拨弄了穴口,接着将一根手指插进了有千层叠嶂温暖湿润的穴里。 另一只手抚上丰满的胸脯,竟自己下了力气去拧自己的乳头。还不时娇吟着挺着胸膛晃荡出乳浪,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历锦,好像要吃了他一 分卷阅读20 杨柳堆烟处 作者:周显 样。 第三根指头插进去没多久,她就潮吹了。浓密漆黑的阴毛盖着看不见真章,喷出的淫水溅湿了大腿,淫靡的情欲的气味飘散在空气里。 “好了,把衣服穿上吧。”他淡淡道。 她半羞半恼地疑声,“皇上?” 回过神来,他说,“留用罢。” 今天身上的常服的料子比较轻薄,他硬起来的肉棒已经顶出来了个颇为可观的鼓包。 女人眼里闪过得色,妖妖娆娆地瞥了他一眼穿起衣服,刻意放缓放柔了动作。行了礼便退出去了。 有空了慢慢玩弄也不迟,他没那么急不可耐。 他无视了腿间的尴尬之处,大大方方站起来走进了内室。 满室寂静。 他摸了摸嘉树这一头浓黑稠密宣泄而下的青丝,躺在她的怀中睡去了。 嘉树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在诱惑自己爱上他,可却只付出那么一点天子对爱宠的态度。 她在年少时得了懿旨许可,频繁进出显仁皇后的宫门那段日子就明白这个道理。 恍然如梦的几年过去,她才慢慢重新记了起来。 下面没有预存章节了,我心累的很。没有推荐,点击率也寥寥无几。文学性这种东西本来也没很好的体现。没有大起大落的剧情,预设性地走向白热化而已。推荐你们看一本文,女主角叫言尹芯,男主角叫延陵亮,我看了两遍还被虐到胃痉挛,也许你们也会喜欢,得到点我现在给不了你们的。 14.作者有话说 我是一个极度自恋的人。 这本书会这样写,因为我觉得九尾狐妖托生般的肉文女主不应该只拥有情欲天赋而已。 扯一段《百年孤独》里的话: 在蕨类和棕榈科植物中间,静静的晨光下,赫然停留着一艘覆满尘埃的白色西班牙大帆船。船向右侧微倾,完好无损的桅杆上还残留着肮脏零落的船帆,缆索上有兰花开放点缀其间。船身覆盖着一层由石化的鮣鱼和柔软的苔藓构成的光润护甲,牢牢地嵌在乱石地里。整艘船仿佛占据着一个独特的空间,属于孤独和遗忘的空间,远离时光的侵蚀,避开飞鸟的骚扰。远征者们在船内仔细探查,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只见一座鲜花丛林密密层层地盛开。 她们应该这么迷人,我也想倾己所有赋予她们这个内心特质。 我是一个极度迷恋自己的人。但是,我知道自己有几分好就够了。 静下心沉淀一段时间,为大家奉上更好的作品。 这本文是我三个作品里最用心的一个,我不会急着写完它,也绝不弃文。 水到渠成时,再为它续上几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