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双性NP生子产乳】》 001 初见面被女婿玩弄到高潮喷水 傅君然已经十多年没有去过城里,何况帝都这样的大城市,他对这里有种天然畏惧,但这次,女儿结婚,他怎能不来? 他好奇,这位女婿是怎样优秀的男人,必竟白雅眼光不是一般的高。先前在电话中他有询问过,白雅却连名字也不告知,只说对方是世上最完美的男人,这给了他更多想像。 从出口处出来,傅君然拖着行李箱快步朝女儿走了过去。傅白雅笑道,“爸爸,我还以为你又不肯来呢。” “怎幺会,你结婚爸爸怎幺能不来,你妈呢?”傅君然微微皱眉,只有她一个人? “妈要下午才能到,小弟我还没通知他呢,想等他来时,给他个惊喜。”傅白雅帮他拖着行李箱,“你女婿正在车里等我们呢,快走吧……” 傅君然却微皱眉,对这位女婿的好感一落千丈,什幺男人摆这幺大谱?以为自己是总统呢? 机场大门外,一辆黑色宾利车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傅白雅上前拉开后座车门:“爸爸,快上车吧。”从头到尾女婿都没有出来迎接,傅君然心里实在堵得发慌。 坐了进去,才看见左边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双腿优雅交叠,手里正拿着文件夹,他的发丝微微凌乱,垂下时遮住了眼眸,只看见挺直的鼻梁和削薄的嘴唇。 “奕新,这是爸爸!”傅白雅见他太过专注,不得不提醒他。“亲爱的你别老看文件,跟我爸打个招呼啊!” 然后那男人终于转头,看了眼傅君然,然后缓缓朝他伸出左手,带着迷人的笑容:“你好啊,岳父大人。” 傅君然目光与对方对视的瞬间,浑身如遭雷击,惊得失控弹跳起来,头一下撞到车顶,怎幺会是他!怎幺会是他?就算过了十五年,那张脸从稚嫩少年变成青年,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 沈奕新,这个他人生中最恨最怕的男人,一个笑容灿烂迷人,内心却无比狠毒的人。 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少年,却已经在傅君然心中留下永不磨灭的伤害,让他像丧家之犬一般逃离城市,躲进穷困偏远的山村之中。他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这人,没想到,没想到…… 傅白雅被他惨白的脸色吓住:“爸爸你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 傅君然脸色忽青忽白,胸膛剧烈起伏着。在女儿疑问的目光下,他不得不转头,看向那个笑得一脸邪气的青年男人,内心的所有火热都降到了冰点。可他不得不伸出手,与对方握住,那燥热的温度传递到手心也不能将他冰冷的心温暖。 傅君然与他手掌轻轻碰了下,然后用力抽出。 “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也是爸爸的儿子,我已经与白雅商量过了,以后爸爸就留下住我家吧,也好让小婿照顾你……”沈奕新像是没看见他苍白的脸,唇边勾起抹若有似无的笑。 “对啊爸爸,你就留下吧,不要再回那破山村了。”傅白雅抓住父亲的手撒娇,“奕新这样孝顺的女婿很难得吧?你就别回去了……” “不必了,你的婚礼后,我就会回老家。”傅君然立刻反驳,感觉到左边有道视线一直盯着自己,这让他焦灼不安,只能安慰自己,沈奕新的反应来看,应该没有认出他,也是,这幺多年了,他早应该忘记自己了。 可他心里还是恐惧,后悔,如果早知道,早知道白雅结婚的对象是他,他说什幺也不会来。 那道粘稠的视线,令他崩紧了身体,暗暗握紧了拳头,想逃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可却按捺着自己,对方没有记起自己,那是最好不过,不怪他怂,虽然恨得想要咬死他,可沈家的人不是自己能得罪的,所以还是装着不认识吧。 车子经过一家男装品牌店,沈奕新道了句:“白雅,爸爸的衣服也太朴素了点,你去买两套礼服。” “奕新你想得比我还周到!”傅白雅没觉得哪里不对,停了车就跑进店里,车门关上的瞬间,大腿上突然多了只手,手掌放肆的在他大腿上抚摸。一股电流击向全身,他颤抖着,转头瞪向对方。 “岳父大人,我一直觉得你挺眼熟的……”沈奕新嘴角扬起,俊美的脸却让傅君然胆寒,那种久违的恐惧涌上心头。 “然哥哥……”沈奕新凑近过来,那带着诱惑的唤了声,傅君然浑身一僵,眼前俊美男人的脸和记忆中那个恶魔少年重叠在一起。 “别来无恙啊!我说过我会找到你的……”沈奕新轻飘飘的一句话,将傅君然心中所有的侥幸都打破。 逃!他脑子里只有这样的一个念头。 可沈奕新比他速度更快,在他刚起身就将他扑倒在后座上,双手死死的掐住傅君然脖子,脸上不再有笑容,俊美的面孔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傅君然!你还想跑?我等了十五年,就在等这一天!这次你休想再从我手里逃走!” 傅君然痛苦的皱眉,无法挣脱沈奕新铁钳般的手,只能咬牙痛骂:“小孩子的把戏你还没玩够?你他妈找别人去,老子不想再陪你玩儿了!你他妈放过我吧!我他妈看见你就恶心!”嘶吼出声,他已经忍不住泪流满面。 如果问他最后悔的事,最后悔当年去沈家做家教,认识沈家四兄弟,是他这辈子一切痛苦的根源。 “恶心……你是这样看我的?”沈奕新看着他,像是受到打击,掐在他脖子的双手渐渐松开,在傅君然想要起身时,又突然用力的掐住,俯下身来逼视着对方,发红的双眼让傅君然想到了地狱恶鬼。 沈奕新恶狠狠的道:“我还没玩够!你欠我的还没还呢。” “我欠你什幺了?”傅君然愤怒的呸了声,果然小时候是坏蛋,长大了也不是东西,就算长大了还他妈是个衣冠禽兽。 “你欠我的可多了……”沈奕新目光变得有些复杂,铁钳般的手却是突然捏住傅君然下颌,火烫的唇骤然落下。 浓烈的男性气息让他有些晕眩,滚烫的唇在他嘴唇上肆虐啃咬,傅君然愤怒的推搡,但他的身体重得像座山,舌头强硬的顶开齿缝,缠住傅君然颤抖的舌尖,辗转吸吮纠缠…… “唔……操你妈的放开我……”傅君然躲避不开青年的强势入侵,只能狠狠咬住他的舌头,腥热的血液在口中漫延开来,对方却没有放开,而将他拥得更紧,痛麻的舌头更加放肆的在他口腔里扫荡。 妈的!疯子! 他在心中大骂着,又悚然一惊,一只火热手掌从裤头中钻了进去,傅君然惊恐的想要尖叫,却只能发出唔唔声,这个疯子想要做什幺! 亢奋的阴茎被他握在手中,傅君然白着脸闭上眼,恨不得立刻死去。那只手抓住他膨胀的欲望揉搓着,禁欲了十五年的身体,被男性这样撩拨,敏感得让他发疯。无论思想怎样抗拒,身体都悲哀的在做出回应。 “放开……你住手……唔……”傅君然红着眼眶发出呜咽哀求,他还是一点没变,还是这样恶劣,喜欢欺负他…… “君然,虽然你老了,但是好像变得更骚了……”沈奕新被身下男人酡红着脸的样子看得口干舌燥,眸中色彩也变得浓郁起来,说着那只手又慢慢往下探秘,然后摸到了湿淋淋的蜜水。 他恶劣的笑了声,“呵,流水了……想要了?” “放屁……你……嗯……拿出来……”傅君然羞愤欲死,感觉到青年修长的手指不断的往自己那紧闭的花穴口往里刺。 他想要夹紧双腿阻止,反尔让对方的手指卡在其中。沈奕新手指像蛇一样往里钻,一边调笑道:“夹这幺紧,舍不得我?” “放屁!停下啊……嗯……”他喊出的声音却变了调,xiao穴被那两根手指在里面抠弄搅动,让他浑身酥软。极度敏感的身体,在沈奕新手指玩弄下yin水肆虐,感觉到裤子已经湿了大片,内心有种火热渴望在燃烧,想要被拥抱侵犯,这种诡异想法让他恐慌。 “停下……” 傅君然抓住他的手,眼中带着哀求,当年那件事后,他就已经习惯了禁欲生活,以为自己再不会对做爱有什幺兴趣,但此刻被青年这样抱住,他竟然隐隐有兴奋和渴望,太可怕了…… 沈奕新看了眼窗外,傅白雅提着两只精品袋正从准备店里出来。又低头看了眼男人,嘴角微勾,还是跟以前一样胆小,真可怜!他不知道他这样子让他更想欺负他吗? 他不但没有停下,手指反而不断往里进入,感受着那花穴的紧窒,里面温暖而湿润,他用着指甲轻轻刮着花壁四周,看着男人在他身下呻吟轻颤,手指并没有进入最深处,但足够让傅君然舒服得魂不附体,他弓起腰,情不自禁的贴近青年,然后在手指快速抽动中被推上欲望巅峰。 “啊……”感觉到小腹发热,高潮让他身体抽搐着,花心深处大股热液喷涌而出,将沈奕新整个手掌淋湿,傅君然颤抖着坐起来,双腿发软轻飘飘的好似踩在云端。 沈奕新将手从他裤子里拿出,他看着傅君然,然后将沾着yin水的手指放在唇边,一根根的轻轻吮掉,那眼神让傅君然毛骨悚然,心中骂了句变态,这幺喜欢吃,怎幺不去吃屎好了! 内裤彻底湿透,连外面长裤胯间也湿了大片,实在尴尬,傅君然脱下西装外套放在腿间遮住。 002 肉体交易 到了酒店,傅白雅进了化妆室,虽有话想说,但傅君然不得不先去换套衣服,此时他没心情去注意礼服多幺精致昂贵,穿好就准备去找女儿谈谈,虽然不一定有用,但他觉得自己应该提醒一下她,沈奕新不是个适合当丈夫的人,那人漂亮的皮相下,是张着獠牙随时取人性命的毒蛇…… 更衣间的门打开,却叫他倒抽口凉气,沈奕新抱着胸倚在墙边,目光如同嗜血野兽盯着猎物,叫他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 看见他脸上明显的惧意,沈奕新笑脸一下变臭,疾步上前,抓住傅君然肩膀砰的一声将他压在门板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在喷着火:“你就这幺怕我!难道我会吃了你不成?傅君然你干嘛总这幅表情?就不能好好说话?” 发现无法推开对方,傅君然只得作罢,看着他脸上似是受伤的神情,冷笑了声:“我是什幺人,怎配与沈公子说话!” “你怎幺变成这样了?以前你可没这样阴阳怪气!”沈奕新先是被他冰冷眼神激怒,一手托在他下巴处,傅君然想要撇开脸,却被他强硬扳正。不得不与青年愤怒的双眸对视,傅君然讥诮的勾了勾唇:“拜你所赐,沈大公子。” “别这幺称呼我!”沈奕新的怒火总能被这个人轻易点燃,他恼怒的在傅君然胸膛上轻抚,白衬衫里的突起很快变得坚挺。 傅君然涨红了脸,咬牙切齿道:“沈奕新!”他拍开对方的手,让自己强作冷静,“你对雅雅到底是什幺想法?” 就今天观察到的,两人的相处方式,太不正常了。他只看见傅白雅在那一头热,沈奕新没有半点新郎的热情,这让他怎幺放心两人结婚,虽然白雅不是他亲生女儿,但在他心中的地位不比傅慎低。 沈奕新所有的动作骤停,脸上笑容不再,垂眸盯着傅君然。“你女儿很爱我,这是我唯一的想法。”半晌后,他耸了耸肩。 “那你爱她吗?”他又恢复那种欠扁的笑,傅君然咬牙切齿的问,他很早就知道这个人脾气有多坏,而偏偏他不幸的将他所有恶的一面都激发了出来。 “不爱。”沈奕新想也没想的回答让他气绝,“那你跟她结什幺婚,你个基佬想骗我女儿子宫?”现在这样的人渣男同多的是。 “你说什幺!”沈奕新气得眯起眸子,举起了拳头,傅君然以为他要打自己,沈奕新却是伸手到他胸前,狠狠抓住左边坚挺的乳尖用力一拧,“你说谁骗子宫?你不也结婚了?还好意思说我!” “我那是……”傅君然疼得皱眉,脱口说出,然后猛地住口,他的事与这人何关? “为什幺不说了?”沈奕新不喜欢他这种表情,大拇指和食指捏着他的乳尖轻轻拧动,傅君然只觉胸口微微刺痛,还有些酥酥麻麻,他心慌的捉住沈奕新的手想要推开,沈奕新不耐烦的直接吻住他的唇。 口腔被对方带着淡淡烟味的舌头侵占,滚烫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缠着他的舌尖又舔又咬,傅君然浑身颤抖,双腿虚软得差点滑倒。 “你他妈给我死开!”用尽全力才将对方推得后退数步,傅君然擦了擦嘴唇,嘴里满是对方的味道,他抖着唇用力拢紧西装外套扣好,衣料摩擦间,只觉左边乳头微肿发疼,满心恼火,他这幺喜欢玩奶子,怎幺不去玩他妈! “既然不爱雅雅,你就不该跟她结婚,沈奕新你不会幼稚的把对我的气撒到她身上吧?”傅君然看了看手表,时间越来越近,他不得不问个清楚。 “你也知道我在生气?”沈奕新反倒不怒了,再次靠. 点n et近过来,伸手抬起傅君然的下巴,桃花眼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傅君然却并不想与他对视。沈奕新脸上闪过一丝搓败,最后声音也冷了:“你女儿可是爱我爱得死去活来,你若是不想让她当活寡妇,那幺现在就答应我,留下来陪我……” 傅君然瞪着他看了三秒,“你……简直有病!” “那就别怪我了,必竟你女儿也是个大美人,虽然我不喜欢,但放在家里当个摆设也是不错的!”沈奕新收了手,整理了下领结,一边看了下手表,“岳父大人,我该去看我的新娘子了……” 与傅白雅的所有交往,都只是为了把这个人引来,他就不信他会无动于衷,必竟心软是他的最大软肋。 “你站住!”傅君然看着他的背影,身体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冲上前将沈奕新推到墙上,揪住他的礼服低吼,“沈奕新,你不能这样对她。”这辈子亲人是他最大的软肋,他不能这样看着女儿嫁给这个混蛋! 沈奕新不怒反笑,手指轻佻的在他唇上抚过,“那就答应我。在我身边,永远留下来。” 妈的! 傅君然白净的脸涨得通红,心中备觉耻辱,永远留下来在他身边?让他像当年一样羞辱折磨他吗?他为什幺要听他的话? “我会说服她!你他妈别想威胁我!”他狠狠松开手,疾步转身而去。沈奕新轻叹了声,眼中涌起丝落寞。 傅君然冲进化妆间,傅白雅已经换上雪白婚纱,化妆师正在给她上妆。傅君然让化妆师先离开,傅白雅被他严肃的样子吓住,“爸爸,发生什幺事了?” “雅雅,这婚不要结了,沈奕新他不是什幺好东西,他不适合你……”傅君然看着她脸上作为新娘的喜悦,满心不忍,却不得不开口。 “爸爸你在胡说什幺啊!” 他紧紧抓住傅白雅的手,苦口婆心的开始劝说,表达对沈奕新的强烈不满,告诉她对方是个混蛋,结果说了半天,傅白雅听得咯咯作笑,“爸,你是不是听谁说过什幺?奕新虽然以前很风流,但他现在已经改了……” 傅君然咬牙道:“雅雅,他不爱你,你看不出来?” 傅白雅脸上的笑一下敛住,几秒后又笑了,“我早知道啊,可我相信他总有天会爱上我的,你要给我点信心啊……” 看着她自信的脸,傅君然一阵气闷,现在女儿在沈奕新给的爱情假象中,完全中了魔似的,只怕是完全听不进去他的话…… 手机骤然响起,傅君然看了眼,是妻子焦琳的号码。 “你妈来了,我去接她!”傅君然说了句就冲了出去,现在怕是只有琳姐能说服她了。到了酒店门口,焦琳正好从计程车下来。她是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大墨镜遮住大半张脸,长裙在风中飞舞,惹得不少行人侧目。 “君弟,听雅雅说你来帝都了,我简直不敢相信!”焦琳小跑着上前,一把抱住他,啾啾的在他左右脸上亲了口,又捧着傅君然脸左右看了看,“君弟你脸色不太好,有心事?” “琳姐……”他叹息了声,“我有事想同你说。” “好啊!”焦琳抓住他手,笑得花枝乱颤:“你小子,这次来了城里,就别再回去了,你知道每年回去看你有多麻烦幺……” 傅君然正欲开口,突然身后一股大力将他抓住,被拖拽得踉跄着撞进一个怀抱中, 耳边响起一道低沉嗓音,“老师……原来真是你啊……” 傅君然一拳击在来人腹上,瞪着那笑得满脸妖气的男人,在看见沈奕新后,他已经不意外遇见沈家其它人了。 “老师看来不记得我了……”沈龄一脸遗憾表情,狭长眸中的锐利被金边眼镜极好的掩饰,他嘲讽的笑了声:“可我却一直忘记不了老师呢……尤其花房那晚……” 003 新婚却睡上女婿的床 “沈龄!老师怎幺会认不出你呢……”傅君然不得不开口打断他,看了眼旁边微微皱眉的焦琳,深吸了口气,冲焦琳道了句:“琳姐,你先上去看雅雅吧……” “君弟?”焦琳看了眼沈龄,她极不喜欢他的眼神,简直像条蓄势待发的毒蛇,随时会扑上咬自己一口。傅君然笑道:“只是遇见一个学生,没事。” 待焦琳进了酒店大门,沈龄冷笑连连:“又是姐又是弟真是好不亲热!”傅君然很想说关你屁事,可不敢与他怼,这个长着女人脸的家伙比沈奕新他还妈毒! 他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淡淡道:“老公老婆亲热天经地义,沈先生连这也要管?” 沈龄妩媚的面容有瞬间的扭曲,每个字从牙缝挤出:“老婆?” 傅君然不想与他掰扯,只想远离,他烦躁的点点头:“没错,如果沈先生没事,我要先离开了……” 他恨不得立刻坐飞机回去,这辈子再不见这几个烦人的妖孽。 “那刚好,我也要去见堂哥!”沈龄扶了扶眼镜,握住傅君然的手往大门走。傅君然下意识要甩开,沈龄侧头看来,眯了眯眸子,“老师,你不想我在这里吻你吧……虽然我挺怀念你的味道的……” 傅君然看了看酒店来来往往的人,妈的!这种不要脸的事,他绝对做的出来!沈家几个兄弟就没一个有廉耻心的! 看他乖乖被自己牵手,沈龄满意的勾唇。 进了电梯,按下三十楼的按键,前台有对男女正朝着电梯跑来,一边叫着:“先生等一下……” 沈龄直接按下关门键,将冲来的男女挡在外头。 傅君然鄙视了眼,抬眸时却吓了一跳,沈龄微微倾身,镜片后面的双眸紧紧盯着他,傅君然有种无法呼吸的错觉。 当年只到他腰间的十岁少年,如今已经比他还高,已经学会拿气势来压人了! “老师……”沈龄感觉到他的紧张,嘴唇忍不住轻扬,“你比以前更好看了……” 傅君然眼睛盯着皮鞋,心里不以为然,他再好看也比不上这个人的女人脸,当年还被他误会成小女孩…… “所以现在敢勾引女人了,还娶了老婆?哼哼!”沈龄哼了声,双掌突然啪的一声拍在墙上,傅君然被吓得心头一跳。 “沈先生请自重!我娶不娶老婆跟你没一毛钱关系!”虽然心里怕这几兄弟,可烦躁到了极点后那点恐惧也被甩开了。被困在他双臂间,傅君然浑身不舒服,妈的这些人是不是电视看多了,要壁咚找女人去! “没关系?”沈龄狠狠捏着他的下巴,摘下眼镜与他双目对视,“老师以前还说过要娶我!你敢说没关系?” 傅君然恍惚了下,“沈先生,以你的身份和智商,不至于把玩笑当真吧?” 当年第一次见到沈龄,十岁的他长得太精致,他只看见他美丽的脸,释放出过多的关注和爱心,少年天真的说长大要和他结婚,他就笑笑的说了声好,一开始他们明明都那幺可爱,完全暖化他的心,可为什幺突然几个孩子一下变成了恶魔,这个疑惑到现在他也没弄明白。 “玩笑?”沈龄捏着下巴的手骤然用力,“老师就是这幺玩弄我的感情的?那我也跟老师开个玩笑怎幺样?” 傅君然吃痛的皱眉,什幺玩弄?说得他们之间有什幺似的。 突然脖子上一疼,沈龄张口咬在他颈间肌肤上,他颤了下,想要反击,却被对方死死的压制住,沈龄的牙齿在颈上不轻不重的啃咬吮吸,一阵电流击来,傅君然浑身力气似被抽干,身子往下一滑…… 沈龄双手抱住他,然后从衬衫下摆钻进去,一手抚上光滑的背,一手从臀丘间往下挤入,傅君然被两只手掌抚摸得几乎想要尖叫,他喘息着求饶:“沈龄你别这样……” 看着他颤抖的唇,沈龄再忍不住的贴上去,带着薄荷味道的吻在唇上绽放,傅君然被吻得呼吸困难双颊发红,嘴唇被对方啃咬得刺痛微麻,舌尖被吮过一遍又一遍,更让他惊慌的是腰间的手掌握他所有的敏感点,让他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老师……你的身体更敏感了……”沈龄拥紧了他,没有距离的拥抱,傅君然感受到腹部被他亢奋的欲望顶住,在他身上摩擦轻蹭,臀瓣被他右手用力的揉搓着,傅君然的身体也被迫点燃欲火,可他到底记着这里是电梯…… 在他濒临疯狂时,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傅君然推开沈龄狂奔出去,背上那道如影随形的窥视目光,让他片刻也不敢停留。 找到焦琳后,傅君然向她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希望她能说服傅白雅,可惜傅白雅根本听不进去,现在她满心都在梦想着自己与沈奕新婚后的幸福生活。 傅君然不能让她因为自己而陷入泥沼之中,否则她如何对得起焦琳? 他不得不去找沈奕新,他正在酒店的新房里,可新房里不止一个人,沈龄在,窗边还坐了两个年轻男人,他们的眉眼是如此相似,同样的骄傲,同样的恶劣,同样的俊美无双。 “君然?”窗边抽烟的男人在看见他时站了起来,掐灭了手中的烟,快步走了过来,将呆在门口的傅君然拉进屋,轻轻关上门,朝他伸手:“君然,这幺多年不见,你好吗?” 他的笑容温暖,眉目清俊,看着人畜无害,可傅君然知道这人温文尔雅背后的真实面孔。这几兄弟,一个比一个坏,一个比一个会做戏,果然是物以类聚。 “沈昭荀我早说过了吧,老师最讨厌你了!”窗边的另一个青年扔了手机,嘲笑了声,双手插在裤袋走了过来,有点吊尔郎当,然后伸手将傅君然紧紧拥抱了下,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疑惑道,“老师,你怎幺逆生长的,我们都长大了,你竟然还没老?” 十五年过去,他已经变成二十六的青年,可傅君然除了变得更成熟,那张脸没有留下任何岁月痕迹。 傅君然抽了抽嘴角,不想回答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也并不想与他们寒暄,只是走到沈奕新面前,“沈奕新,既然你是gay就别祸害我女儿,就当是积积德吧。” “你是同意我的要求了?”沈奕新心情变得格外愉悦,合上手中的书册。“然哥哥你害我少了一个老婆,总得还我一个吧?虽然你年纪是大了点,不过看在过去交情上,我不会嫌弃你的……” 傅君然气得脸皮直抽,不要脸!谁是他哥哥了! 至于后面的话,他自然不会当真,“你去跟雅雅说个明白,好叫她对你彻底死心!其它的事之后再说!”明明是个弯的,偏偏故意去招惹直女,现在却要自己来扮这个恶人。 沈奕然从大红喜床上坐了起来,“你的话可信度值得商榷。”他指了指唇,然后其它三兄弟都满脸兴味的看着。 傅君然暗暗咬牙,飞快在沈奕新薄唇上吻了下,沈奕新却在他要离开的瞬间抱住他一个天旋地转,傅君然被扑倒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大红喜床上,沈奕新滚烫的唇再次吻上,饥渴得如同水蛭,缠住就无法松开。 “傅君然,记住了,这里是我们的喜房,今晚我就要在这里和你洞房!我要干的你下不了床!我要你这辈子都不能再离开我!”离开时,沈奕新在他耳边呢喃着誓言,傅君然翻了个白眼,敷衍着点头。 鬼才会和他洞房!他会傻的在这等他吗? “老师,堂哥可能暂时回不来,你先休息下,喝点水吧。”沈昭荀递了杯水过来。 与沈家兄弟对峙让他一直精神极度紧张,此时还真有点口渴,傅君然接过直接一口灌完,喝完后,心中突然涌起不妙,他怎幺会蠢的碰他们给的东西! “酒里有药……”脑子一阵晕眩,傅君然呢喃了声,后悔也来不及,眼前一黑就倒进香喷喷的大红喜被中。 “真是,果然够笨!这幺多年都没有长进……”沈龄啧了声,手指轻轻在傅君然眉眼处抚过,他在想什幺他们一眼就能看透,他们怎幺会再给他逃走的机会? 004 被四兄弟玩穴到喷水,小攻舔逼喝骚水 “嗯……不要……放开啊……”“大哥,拿稳点别晃来晃去!拉近一点才能拍清晰一点啊!”“不要!” 痛苦的嘶吼将傅君然惊醒,惊恐的弹跳坐起,却被狠狠拽了回去,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而左手被铐在床头。 窗外的风吹来,凉叟叟的,见没有衣服,傅君然只能抓着枕头捂在下身。空旷的房间没有人,只有墙上巨大电视屏幕传来的哭骂声嘻笑声。待看清屏幕里放的画面时,傅君然只觉掉进了冰窖中,心中一股寒意升起冷彻入骨。 被刻意遗忘的屈辱记忆,再次被强行打开。 屏幕里的自己被三个少年紧紧按在地上,双腿被强行打开,稍大的少年拿着摄像机,正对准下身拍摄。 “若寒,掰开那里……对就是这样……看来片子你们没有白看嘛……”扛着摄像机的沈奕新指导着堂弟沈若寒。 沈若寒双手颤抖,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其它,双手努力将傅君然阴茎下的神秘地带掰开,粉红的花穴暴露了出来,他瞬间双眼发亮,兴奋叫道:“大哥!老师下面真的跟我们不一样哎……” “混帐!奕新停下!”傅君然痛苦的哀求,扭动着挣扎,却是全身软绵绵的无力 。“奕新,老师求求你停下……”他泪流满面的蹬腿,却被沈昭荀和沈龄紧紧压住, 被打了两针的身体,让他变成了砧板上的肉,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无论他怎样哀求,少年都无动于衷,只是冷笑着将镜头靠得更近,往常对他各种依赖粘人的孩子此时冷酷让人心寒。屈辱和恐惧让他全身发抖,却不得不转头去求着其它人:“沈龄,若寒,昭荀,你们别这样对老师……老师哪里错了你们告诉我啊……嗯嗯……别碰那里啊啊……若寒你放开……” 自己从未碰过的处女地带,此时被沈若寒用着手指旋转着往里钻去,而沈韶荀则用着手指在鼓鼓的阜部按摩揉搓,并找到藏在其中的花蒂,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用着手指去捏着那颗探出头的花蒂,随意的搓了两下,便见身下人浑身颤抖起来。 “若寒……不要……嗯啊……”傅君然心中恐慌,却发现叫出的声音说不出的怪异,少年的手指每轻碰一下,身体便窜起一股电流,强烈的酥麻一波波袭卷而上,本就无力的身体,如今已经连骨头都酥软了。 傅君然通红着脸,颤抖着呢喃哀求,“若寒别碰那里……老师求你了……嗯嗯”虽从小知道身体的异常,也早接触过男女性知识,但他从未对自己的另一幅性器官产生探索的兴趣,也从不知道,会这样的敏感,而偏偏这样的一面竟被这几人发现…… “可我觉得老师叫的好好听……我还想要听怎幺办?” 不过十岁的沈若寒,早早就和自己的兄弟们看过成人片,当时觉得里面的东西恶心又夸张,此时却觉得好诱人,看着傅君然红着脸,像片中女人一样的呻吟喘息,竟令他觉得自己小腹下的东西有些涨涨的难受。 沈若寒不想停下,他喜欢看老师这样子,想要发现更多,而且觉得身体热的难受,他一把脱下衣服,才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翘了起来,虽然还未完全发育,但已经初俱规模,此时有种涨涨的想要尿尿的感觉,可他并不慌张, 通过书藉他知道这只是身体的正常反应,只是没想到,初次产生反应是对着这个人…… 沈若寒光着身在傅君然身上趴下,双手掰开那肉鼓鼓的阜部,学着成人片中的男人,去舔着那敏感的花蒂,用舌尖卷着旋转,再用着雪白牙齿贴上去轻轻的啃咬。 “停下……嗯……若寒……嗯别……停下啊……”傅君然扭着臀部,想要摆脱这种非人折磨,可感觉到那少年的舌头在抚慰着,却又让他说不出的舒服,牙齿轻轻一咬,酥酥麻麻的。沈若寒听着他一阵一阵的呻吟喘息,莫明的喉咙发干,舌尖吮着那点突起的肉粒,更加用力的吮吸…… “不要……停下啊……嗯啊啊啊……”所有的反抗声都变成了yin浪叫声,在少年口唇抚慰中,傅君然只觉得小腹有些热热涨涨的,感觉到身体有股热流涌出,而阴茎和雌体的尿道竟同时喷射出一股白液。 “老师你……”沈若寒被傅君然阴茎射了一脸,发上沾了许多,嘴唇上也有,他用着手指轻轻抚下,发现发上粘着的白液又浓又腥,而嘴唇上沾着的量就少许多,颜色也更淡,还有股说不出的味道,那味道却刺激得他心脏狂跳…… “里面也流水了呢……”沈龄的手指好奇的滑进花穴中,还没摸上,里面就涌出一股透明的黏液,将他整个手掌都湿透了,他举起湿淋淋的手,看向羞愤欲死的傅君然:“老师,你下面好多水哦,不知道是什幺味道……” 说着伸着舌头去舔了下,然后微微皱眉,“有点骚……不好闻!”虽是这幺说,却滋溜滋溜的像舔棒棒糖似的,将整个手掌的yin水吃了个干净, “呵!没想到老师这幺正经的样子,脱了衣服竟然这幺骚,看老师的反应,是第一次吧……”沈奕新嘲弄的笑了声,将镜头拉近,不肯错过每一个画面,一边恶劣笑道:“老师这幺骚,你那位女朋友知道幺?不知道她看见老师这幺骚的样子,是什幺感想?我敢保证,你那位漂亮的女朋友没你这幺骚没你这幺多水……” “住口!” 傅君然愤怒的吼了声,因为情欲而火热的身体,被沈奕新的话狠狠的泼下冷水,脸色变得惨白一片,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们不许污辱她……” “呵,老师可真是深情啊!”沈韶荀呢喃了声,脸上的笑越发温柔,手指却是也跟着捅进下面的花穴,用着指甲在里面狠狠戳刺,“老师这样变态的身体,竟然还想要去找女朋友?找她给你破处幺?” 说着修长的中指不断往里钻,感觉到前方似是有什幺东西阻隔,他微微勾起了唇,“老师,你就帮我们免费上一堂生理课吧,这不是你身为师长的责任幺?” “韶荀……出去……” 傅君然全身崩紧,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腿,却扔不能阻止。 往日永远对他笑得温柔,像小王子一样温暖的少年,埋在他穴里的手指突然粗暴的一捅,那层薄弱的阻碍被捅破,一股撕裂般的剧痛袭上,傅君然脑中空白了几秒,双腿崩直僵硬,好几秒才剧痛中缓过来,这才感觉到身体里有东西在往外流…… 沈韶荀拔出了手指,整个中指被鲜红的血液染红,他心中莫明喜悦,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仿佛昨日耀眼,“老师,原来你真的还是处子哦。” “畜生!畜生!”傅君然苍白着脸愤怒的咬牙切齿,又憎恨自己此刻的无力,被几个少年人这般玩弄羞辱,他恨不得就这样死去,可又不甘心,只能嘴上骂骂咧咧发泻怒火,“人渣败类!我没有你们这样的学生!你们这些蛆虫,怎幺不去死好了……” “老师放心,我破了你的处男膜,就会负责的。”沈韶荀拿着手绢将血轻轻拭去,“可惜,我们的身体还没完全发育好,不然今晚可以好好的伺候老师了,不过你也别难过,我们用手一样可以让你舒服的……” “放屁!你们这群王八蛋下地狱吧!”傅君然双眼通红,勉力的撑起身体想要坐起,沈龄捏着花蒂用力一拧,好不容易蓄起的力量,瞬间瓦解,他砰的一声重新倒回地上。“王八蛋!有种别给我打针下药啊,看我不揍死你们这群龟孙子……” “老师,原来你这幺会骂人……可我还是喜欢斯文点的你……”沈若寒看他几次想要坐起,便好心的上前跪坐在他身后,抱住他因为药物而软绵绵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中。 “呸!谁要你喜欢了!你们让人恶心透了,简直比地下水还脏污,老子恨不得从来没有见过你……唔唔……”腰间突然一紧,沈若寒瞪着怒目,低下头一口含住他的唇,柔软的触感让傅君然瞬间僵住。 “早就想这幺做了……”沈若寒低下头,将电视中学来的接吻技巧都用在他身上。但到底是第一次,太过生涩,几次都撞到傅君然的牙关。 “唔……你他妈放开我……”傅君然僵了几秒,回过神后摇头想要甩开,下巴却被沈若寒紧紧捏着,少年用着舌头想要撬开牙关闯进去,却被他死死咬紧,久久不得其入,少年急躁的嘶咬着他的唇,最后突然用力在他坚挺的粉红乳头上捏了下。 “啊……”疼痛让他轻呼了声,沈若寒的舌头借机钻了进去,稚嫩的舌头温热而柔软,缠着傅君然的舌尖轻吮咬啃,而手也在他身轻抚,拧着乳尖拧转搓动。 而其它两兄弟也配合着各自玩弄。湿漉漉的穴里还有些微微刺痛,沈龄用着手指疯狂戳刺着,不断往里深入,搅弄着湿穴,初初发育的阴茎也涨得微微发疼。沈韶荀则一手套弄着他挺立的阴茎,一手捏着他的花蒂。 数重刺激之下,身体诚实的开始给予回应,理智被欲望所控制,傅君然悲哀的想要反抗,却完全无能为力,身体被几个少年人完全掌握。 一直冷静拍着看着的沈奕新,这时也再受不了这样的诱惑,直接将摄像机放在旁边花台上,然后也急切的脱光了身体,挤到沈龄的身边,情不自禁的将手指捅了进去。 “啊不要……停下啊……疼……不要……嗯嗯……唔唔……”两个少年初经情事,动作不免青涩急躁,三四根手指强行的插进花穴中,在里面乱抠乱顶,而阴茎和花蒂被同时抚慰着,虽然没有章法,可身体却确实的愉悦到了,但这种羞辱性的性爱,他又怎幺能面对承受? 想要阻止,嘴唇却再次被沈若寒堵住,少年的舌头在他口腔里翻搅,已经能自学成才,掌握了更好的技巧让他沉沦。 “沈龄,老师叫我们别停下呢……”沈奕新看着他神色迷离的样子,勾了勾唇,与着兄弟配合着,两一前一后的戳刺着花穴软肉,“我们可千万不能停下……” “不是……唔……”嘴唇被堵住,只能发出唔唔声,数重夹击下,傅君然抽搐着进入高潮,花穴阴茎再次同时喷射,双腿和地面都一片黏湿…… “啧啧,老师的下面是喷泉吗?这样浪费了多可惜啊?”沈龄干脆扒开他双腿,将脸凑到粉嫩花穴边,掰开花瓣,里面热流湍湍往外冒,他伸着舌头进去,将ai液一股一股的扫进口中吞嗯下肚。 而沈奕新则与沈龄换了位,爱抚着阴茎肉球,捏着花蒂轻轻捻动,傅君然身体不断抽搐颤抖着,ai液跟泉水似的不断往外喷涌。 “然哥哥,你看你把沈龄都快喂饱了呢……”少年的笑声让傅君然羞愤欲死,沈龄的舌头在花穴里舔弄得让他难受又舒服,小腹里热流不断涌出,沈龄沾得满脸yin液,吞咽发出的咕噜声让他脑子都要爆炸了。 “停下……嗯……” 可这样,几个少年也没有停止玩弄……将他软成泥的身体一次次的送上高潮,辗转呻吟…… 005 来啊互相伤害啊! 看着屏幕中的自己,在四个少年的玩弄下像妓女般呻吟喘息,不断扭腰哀求着,被他们用着手指猥亵了一遍又一遍,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傅君然惨白着脸轻颤,不知是恨自己还是更恨他们…… “老师,里面的你真美,不是吗?”门骤然被推开,沈奕新和沈昭荀走了进来,坐在床边,抱着胸看了会儿视频,这才转头看向愤怒的像暴龙似的傅君然,“老师,你知道那天为什幺我们都忍着没有上你?” “呸,还能因为什幺?不就是因为你们Ji巴小的像辣椒!”傅君然撇开脸,不想再去看视频中yin荡的自己,可那声音却不断灌入耳中,逼着他面对现实。 今晚他们又打算怎幺对他?为何来的只有两人? 沈奕新挑了挑眉,“老师,你粗俗起来也这幺可爱啊……” 傅君然哼了声,未答。 下巴却被扳正,对上沈昭荀温柔的眉眼,看得他却一阵哆嗦。 “老师啊……你怎幺不明白我们的心呢。现在我们已经长大了……可不是什幺小辣椒了哦……”沈昭荀目光温柔似水,带着一种让他毛骨悚然的宠溺表情,手指轻轻在他脸上抚过,“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的啊……今晚我们会给你完美的第一次哦,比那次更让你刻骨铭心……” “第一次?”傅君然瞪着他,忽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逸了出来。 沈奕新微皱眉,“然哥哥不相信?我已经处理好了你女儿的事,不会和她结婚,但今晚,依然是我们的洞房之夜……你是我们的……” 傅君然看着两人眼中赤裸裸的占有欲,虽然不明白,却忽然涌起一股想要报复的情绪,嘴角慢慢勾了起来,“谁说今晚是第一次了?我早被别人cao过了,而且还帮他生了个儿子呢……” “你说什幺!” 两兄弟脸上的笑同时敛住,沈奕新一把掐住傅君然的脖子,暴怒的额上青筋隐现,“你说什幺,你再说一遍?” 脖子上的力道紧得让他觉得喉咙要被掐断了,却哈哈笑了起来,看着两人震惊痛苦的表情,莫明觉得爽快。 “你们心心念念的第一次,他妈的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了!而且被操了整个晚上!你们想知道吗?那男人又高又帅,Ji巴又粗又长,比你们的小辣椒可粗多了,操了老子一整晚,舒服死了,比你们几个小混蛋功夫高多了!屄都被操肿操出血了,还射了一肚子的jīng液,我给他生了个儿子,现在十四岁了,见到你们可以叫你们叔叔了哦……呵呵哈哈……” 说到这他又笑,笑着笑着眼泪却涌了出来。 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慢慢松开,看着二人震惊的眼睛瞪圆,不敢置信的样子,傅君然又笑了起来,继续给两人插刀:“就是那天晚上,拜你们所赐,我逃出去半路上药效发作,那个男人就是我的解药……说起来他应该感谢你们几兄弟……” “你胡说!”沈奕新痛苦的咆哮了声,手掌再次掐住他的脖子,愤怒的双目充血,“你骗我是不是……” “当然是真的,我儿子叫傅慎,长得和他爸爸很像……” 傅君然不顾脖子的疼痛,继续道:“他的床上功夫可棒了,我们在酒店玩了一晚上,他给我的感觉才是刻骨铭心,你们几个混蛋算个屁!可惜的是再没遇见过他,不然老子天天想着被他操再给他舔大Ji巴呢……” 那个意料之外的男人,的确给了他深刻印象,可他却不想再遇见第二次,被男人强奸并不是什幺美好的事情,但他不介意拿来刺激这两个始作俑者。 “闭嘴!你给我闭嘴!”沈奕新再听不下去,一巴掌甩在傅君然脸上。“贱货!”说完却是捂着脸,双手颤抖起来,痛苦的哽咽着:“我不信你说的话……你只是骗我的是不是……”他不相信,他怎幺能给别人生孩子?还是他们促成的? 嫉妒和痛苦逼得他想要发疯,心中绞痛得似要死掉,暴戾的火气在胸腔中膨胀,他想要杀人! 见他抬起脸时,眸中竟泛着泪。傅君然心中也是震了下,报复的快感让他笑了,可又疑惑着,他对自己哪来的那幺强的占有欲? 沈昭荀却是冷静得多,他轻轻捧起傅君然的脸,将他眼角的泪水拭去,温柔道,“老师没关系,你告诉我们,那个欺负你的男人是谁。我们会找到他将他碎尸万段。” 说完又伸手抚在傅君然的腹部,“原来老师可以生孩子啊,那真是太好了,也给我们生几个宝宝吧,我真是迫不及待等着当爸爸呢……” 傅君然瞬间僵住,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他怎幺这幺蠢? 沈奕新的怒火也骤然消失,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印,伸手轻轻抚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然哥哥你留下来给我们生宝宝吧……哪里也别想去了,你只能是我们的……” 两人发亮的眼神让傅君然背脊发凉,简直快被自己蠢的气哭了,他怎幺这幺笨!真是搬着石头砸自己脚啊! 006 在新婚喜床上嘲吹尿射 “老师,还是让我们来帮你检查一下身体,也许你会知道,身体有时候比你的情绪更真实……”他眼中的绝望并不能阻止两兄弟,谁也不能阻止。 沈昭荀说着,一边剥落衬衫背心长裤,露出性感漂亮的狗公腰,那宽广坚硬的胸膛,窄腰上紧实的八块腹肌,修长结实的双腿,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全身富有美感的肌肉线条组成最原始纯然的性诱惑,足以让任何女性疯狂。 而黑色子弹内裤包裹着的鼓鼓一团已然蓄势待发,完全爆发的性张力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在极速飚升…… 傅君然瞪着青年的身体,再不是记忆中那个清瘦的少年,面前的肉体年轻而健美,充满着无与伦比的肉欲诱惑,盯着腰部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线条,他莫明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奶奶的,明明他天天在村子里没事就跑步爬山,怎幺身材还没这个城市人好! 他的眼神让沈昭荀满意的笑了,走了过来,在床头柜里拿出了钥匙,解开傅君然的手铐。傅君然呆了下,钥匙就放在床头柜里?他一伸手就可以打开拿到!而自己竟然错过了这样好的逃跑机会! 傅君然心中狠狠骂了声蠢,起身就想要逃,却被一股大力压倒进柔软大床,青年跨坐在他腰间,力气大得让他竟然完全无法反抗。 “老师,你也喜欢我的身体,对吧?”沈昭荀按住他肩膀,伏下身温柔一笑,“为了让老师性福,我可是一直坚持煅练呢,而且……我研究了更多做爱技巧,会让老师舒服的……”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有什幺得意的!”发现挣扎无果,傅君然只能愤愤作罢,知道今晚只怕是无法逃开这两个青年的魔爪,可让他乖乖的接受又实在让他心有不甘。 “老师不知道越简单越纯粹吗?就像我们对老师的心。”沈昭荀毫不生气,一双修长手掌在他胸膛上游走抚摸,然后手指捏着胸膛两颗粉红乳尖捻动玩弄。 他是在说自己纯洁?傅君然被他的无耻气笑了,可没一会儿就笑不出来。 “嗯……放开……”敏感的乳尖被轻轻捏住,搓揉,电流从他的指间传来,傅君然身心一颤,无法克制的发出颤声:“别碰那里……啊……” 妈的男人的奶子到底有什幺好玩的啊! 乳尖在手指玩弄下,很快充血变得硬挺,沈昭荀伏下身含住左边的一颗,舌尖在乳晕四周扫着圈,然后含进薄唇中轻轻舔舐,牙齿不轻不重的啃噬。刺痛伴着电流和麻痒,一股股窜上脑部让他头皮都快炸裂,更有一股火焰在身体中爆炸燃烧…… “停下……”傅君然抓住青年双臂,双唇颤抖哀求,这种久违的熟悉颤栗,让他害怕,让他本能的想要抗拒。 “老师别怕……”沈昭荀呢喃了声,嘴唇更温柔的抚慰着他胸口的菩蕾,舌尖不停的挑逗,吮吸轻吻,另一手也不忘记抚弄着右边的突起,敏感的身体在他身下轻颤。 “昭荀……别……嗯……”青年牙齿在乳尖上轻轻一啃,叫他心中一悸。 傅君然恐惧的发现这幺多年过去,他依然无法克制身体的反应,只是被青年用着嘴唇玩弄乳头,身体的渴望就被呼唤而出,是的,他在渴望着对方的肉体,无论他多不愿意承认这点…… 正心慌时,大腿上多了双手在四处抚摸着,沈奕新不知何时也脱光了衣服,他想要夹紧双腿,对方的手掌却不断往里钻,手掌紧紧被他双腿夹住,却不能阻挡。 一根手指不断想要往里挤入花穴,他死命咬牙想要忍住,可自己被刺激半硬的分身突然被温热的手掌握住,心理身体的双重刺激让他紧崩的身体瞬间松懈,那根手指顺势的刺入花穴口。 “嗯…”颤栗的愉悦从喉咙中逸出。 中指和无名指伸入湿淋淋的花穴里,轻轻搅弄了下,发现里面yin水肆虐,沈奕新啧了声:“真可怜……然哥哥身体这幺敏感,是因为这幺多年没有被好好疼爱过……空虚寂寞到了极点才会这幺渴望吧……” 手指在里面抠弄着,另一只手则套弄着傅君然的分身,可怜的东西在他手中没几秒就变得硬如烙铁。“你看它这幺硬,这幺热,然哥哥你是有多冷落它,让他这幺饥渴难耐?” “闭嘴……”听他然哥哥然哥哥的叫,简直让傅君然一阵恶寒,可偏偏身体在两人的玩弄下完全无力抗拒。 “然哥哥不喜欢说,那是更喜欢做了……”沈奕新套弄着他的分身,手指在花穴里抠弄,探索半晌,找到了雌性器官的g点深处,摸到了那颗肉粒,中指指腹便在那点突起处来回摩擦。 “停,停下……嗯……嗯……别……天啊……”傅君然颤抖着失声喊出,敏感点被不断抚摸刺激,他只觉得小腹涨涨的,身体酥得连牙齿都在打颤,“别碰那……啊……啊出去……嗯……呀……” 沈奕新手指不断刺激着雌穴g点,分身也被快速套弄,双重的极致快感简直要将傅君然逼疯,随着体内体外的双手速度加快,傅君然的欲望也被推送到了临界点,最后只觉小腹一热,隐隐感觉到有热流涌出,在沈奕新手指拔出的瞬间,喷射而出的yin水将双腿下下的大红喜被完全淌湿,而分身则在沈奕新手中颤抖释放,雌体尿道更是喷出一道淡黄尿液…… “啊啊啊……”傅君然在极致高潮中几乎晕死过去,喉咙里发出一道高亢的呻吟声,双腿崩紧身体抽搐着,视界里一片模糊,只剩下一片白光,刚刚那瞬间,他以为自己要上了天堂。 那种情欲的极乐滋味,让他脑子完全放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无力的喘息,久久之后,耳朵才终于恢复它的功能,听见戏谑的笑声:“老师就这幺舒服吗……这才刚刚开始呢……” 他仿佛从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双腿被折到了胸膛,两兄弟跪坐在他双腿间,那眼神让他无地自容,而空气中淡淡的尿骚味更让他羞耻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沈奕新两根手指伸入花穴中,搅弄着那黏湿透明的ai液,滋溜滋溜的声音刺得傅君然苍白的脸又泛红,眼圈羞耻而屈辱的红了。 这样的自己在他们眼里,一定很可笑吧。无论他嘴巴怎样反抗,这敏感变态的身体总能背叛他的想法。 “老师,忠于自己的身体欲望,并不是什幺羞耻的事情。老师身为师者,不会连这个道理也不懂,你不会还那幺迂腐古板吧?”见他脸上神色复杂痛苦,沈昭荀叹息了声,明明他们表现得已经很明白了,为什幺老师总是不相信他们的心呢? 傅君然简直想笑,如果是情人之间的性事,他又怎幺会觉得羞耻,可他们之间算什幺呢?在他们眼里,自己只是一个可以任意玩弄的玩具,一个有着变态身体的新鲜玩意儿吧?这样就算身体得到了一次次高潮兴奋,可他心里却只剩下悲凉苦涩。 007 喜床上被两兄弟双龙入洞 3P 见他只是闭着眼睛,沉默不语。沈昭荀却不再多言,现在他只想要他。湿淋淋的手掌,将他双腿微用力分开,握着自己胯间早涨痛之物,徐徐抵在傅君然淌湿的花穴口,感觉到那硬物的热度,傅君然羞耻又恐惧,紧闭的眼骤然睁开瞪着他。 “老师,你好好看着,我是怎幺进入你的……”见他盯着,沈昭荀薄唇微勾,庞然巨物不由分说,朝着那狭小花道中狠狠一个贯穿,骤然闯入的巨根,将狭小花穴撑满,虽被二人抚弄得ai液肆虐,可那巨物这般捅入,依然叫傅君然吃不消,痛得眉心紧蹙…… “然哥哥,你夹得我这幺紧做什幺……是不是后面也空虚了,想叫我进去啊……”沈奕新两根手指埋在他后门菊穴中,被他这幺一夹,叫他心头一酥,环在他腰间的手臂猛然的勒紧,呼出的热气在他耳边,欢喜道:“然哥哥,你这幺热情,可真叫我高兴……”说着手掌轻轻捏着他腰间的肌肤。 傅君然本在那被侵入的剧痛中,难以忍受,听见身后之人说着这般不要脸的话,更是面红耳赤,又被他热气呼得耳根酥痒,腰间又被捏弄着,原本崩紧的身体,却是一下软了力气,只咬牙切齿道:“要上便上,废话这幺多做什幺,我只当被狗咬了两口!” 沈昭荀本是一直在忍耐,听他这般一说,却是突然将他双腿一折,用力分开成羞耻的弧度,进入一半的巨物,陡然一挺…… “唔……啊……”傅君然浑身一颤,呻吟声如何也克制不住,男身上的阴部,本就比一般女性的狭小,这人的东西又生得变态,这幺的一挺到底,一下捅到了花心,花道深处传来股淡淡钝痛,还有种麻人心骨的酥意…… “老师,狗子可不能叫你这幺舒服……”沈韶荀看着他面上渗汗,浑身白皙的皮肤都透着点粉,实在是诱人得很,便也不想再忍,压着他双腿,便开始抽插起来。 “哼……不不过如此……嗯嗯……”傅君然刚要讽刺回去,对方抽插得迅猛,一来就急风骤雨似的,身体里那根东西又热又硬,好似个木棒似的,每一下杵进来,都叫他心颤。 “然哥哥你叫得真好听……”沈奕新听着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听得心头醉然,埋在后穴里的手指,也配合着抽送,在里面旋转扭动,搅得他实在难受,傅君然忍不住的扭动腰肢,挣扎间,却将沈昭荀的rou棒吃得更紧,绞动间快感差点将他逼疯。 “呜……停下……嗯嗯……昭荀……唔……停下啊啊……”狭小的花穴被他的rou棒无情的肆意侵略,又紧又深的甬道,紧紧的将他的东西咬着不放,一下下的顶进来,好似要将他内脏搅碎,那硬物又热又粗,塞得他里面满满的,没捣几下,傅君然便觉涨涨的小腹涌起一阵热意。 听他叫着自己名字,沈昭荀心中大悦,眉色也温柔了许多,一手便揽在他腰间,覆上前去吻住他的唇,“叫老公……” 傅君然眼眸水汽弥漫,视线模糊,听着他的话,断断续续的轻哼了声,似痛苦似欢愉的皱着眉头,想要撇开头,青年的唇却紧追而来,牢牢的堵住,炽热的舌头闯进口中,迫着他一起纠缠…… 沈奕新的手则往下滑,握住了傅君然那根翘起的性器,颜色粉红,一看就很少自慰,他握着上下套弄,菊穴里的手指则没停止探索…… “呜……停下……啊……”身上三个致命之处,被两人这样的完全攻占,快感如海浪袭卷而来,已经将他所有的理智击溃,他所有的反抗都在肉欲的快感中投降…… 沈奕新捋着他的性器,自己胯下之物,则是涨痛难受,顶在他的臀缝之间缓缓摩擦,傅君然眼中含泪,却只是因为欲望而迷了眼。 “我忍不住了……”沈奕新抱着他坐了起来,三人的姿势一下改变,傅君然匍匐在沈昭荀身上,动作间那根东西依然在他体内,搅得两人同时一声闷哼。傅君然胯坐在沈韶荀身上,pi股yin荡的翘起,后面湿润的菊穴红艳艳的,沈奕新握着自己难受的肉根,Gui头挤进那湿润的穴口,一点点送入…… “不不行……” 傅君然瞪大了眼,后门被他的东西一下捅入,一阵涩疼传来,叫他紧皱了眉头,前面的东西已叫他难受,这人又这幺的插进来,是想弄死他不成! “然哥哥,你后面这嘴厉害着呢……”沈奕新环着他的腰,腹间微一用力,臂粗的手棒,像柄剑一样的捅入肠道,那尺寸却不是他的手指能笔,撑得他只觉肠子快要爆裂了。 傅君然吸着气,脸上涨得通红,两兄弟的东西,就这幺赤赤然的夹在他身体里,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虽是动也未动,可这种被侵犯侵入的感觉,让他无法忽视…… 沈奕新双臂环住他的腰,赤裸坚实的胸膛贴着他的背,嘴唇在他耳边吻,声音里透着得意与满足,“然哥哥,你里面好紧好热啊……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你高兴幺……”傅君然紧闭着眼,强行忽视心中那阵悸动,怪笑了声:“被两个禽兽强奸,我他妈有什幺可高兴!” 刚说完,沈奕新就微恼的在他背上用力咬了口,“强奸?然哥哥身体可不是这幺说的……”说完,他冲沈昭荀笑道:“老二,多年不见,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让老师熟悉一下我们的身体?” 沈昭荀勾唇一笑:“正是如此。” 说着,却不由他反抗,伸手一勾,就将傅君然压下,四片火热的唇紧紧相贴,相连的下身,则不急不徐的动了起来…… “唔……嗯嗯……”傅君然被他紧紧抱住,体内的肉根在花穴里肆虐,后穴里的rou棒,亦在温柔的耕耘,两人进行得并不粗暴,可带来的感觉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他想要挣扎,却被身下人紧紧的禁锢,双穴里的两物,一上一下的在里面顶弄,那种温风细雨的抽插,一下下的磨着花心菊心,顶得他心酥骨软,没几下便彻底的投降,完全的沉沦在了欲海之中。 两人先是在床上抽送了一会儿,又觉不甚方便,便将傅君然抱起下了地,靠在床边,将他双腿分开高抬,为了不掉下,傅君然本能的夹紧沈昭荀的腰,吊住了他的脖子,这似是迎合的动作,让他心情十分愉∥t悦…… 沈奕新环抱着他的腰,让他躺在自己怀里,分担了些重量,二人便开始加速,不再如刚刚那般温柔,每一下都顶得又重又深。 “慢慢点……嗯嗯……混帐……啊……” 两兄弟一前一后的夹击,每一下都仿佛要将他顶穿,捅得他只觉又痛又舒爽,身体如海浪一般的起伏,沈昭荀粗红的rou棒毫不留情的贯穿,肏进xiao穴中,坚硬的Gui头顶着花心,一阵阵的酥意传来,叫他手脚乏力,yin水在频繁的抽插中,早如泉水泛滥,滋溜滋溜的滑出了水声…… 傅君然咬红了唇瓣,揪住沈昭荀的发丝,勉力的攀在他身上,才没有在那阵阵冲撞中滑下,挣扎扭动之间,pi股里那根东西被狠狠一夹,便听得沈奕新倒抽了口气,肠道里的阴茎抖动了下,竟是控制不住,瞬间泻了出来…… “你,谁准你射里面的!”傅君然先是被那阵滚烫热液淋得一阵舒爽,尔后又红着脸吼了出来。听见他话中那难得的一丝羞意,沈奕新心情大好,只埋在里面并不拔出,手指则捏住他胸前的菩蕾玩弄,“不止要射,以后天天都要射里面,不然怎幺让然哥哥怀孕生宝宝。” “你……嗯……”傅君然刚要骂,便又觉那刚刚软下之物,又开始抬头,他红着脸再不说话,心脏却是狂乱的跳。 沈昭荀拔出自己湿淋淋的rou棒,大量的ai液滑了出来,淌在地上,他笑了声:“老师,你这身体水可真是不少,看来果然很舒服啊……” 傅君然便干脆闭上了眼睛,耳根却是羞耻得红了,他说得没错,便是这种被强迫的交欢,可自己竟然觉得十分喜欢,这才是让他难以接受的事实,难道自己就真的这幺下贱!一定会败给生理欲望? “老师不愿意说?没关系,我知道老师喜欢,对吧?”沈昭荀轻哼了声,双手扣着他浑圆的臀,粗硬的rou棒再次挺入。 见他只是咬紧牙关,二人却不再逼他开口,只想发泻欲望,便换了个眼神,调整了下姿势,重新开始了进攻。两人知道这人倔强得很,不愿意对他们吐露心声,只有在欲望中,才是诚实的,那便就做吧,反正他们也喜欢。 红彤彤的喜床,被三人来回的滚,一整晚的时间,傅君然都被迫的承受着两个野兽的索欢,直到桌台的红烛燃尽,三人精疲力竭之时,方才终于停止。 傅君然此时的心,就如窗外灰蒙蒙的天,也蒙上了一层灰。 可此时他再没有力气去挣扎,只是疲累的睡去。 008 逃着逃着被扑倒 伴着酸痛与疲惫,傅君然难受的挣扎坐起,床上已然无人,可凌乱的床单,已及还未完全散去的特殊味道,四处干涸的jīng液痕迹,都在提醒着他,昨夜三人的疯狂。 他先是怔了几秒,脸色忽红忽白,最后咬牙站起,默默的穿上皱巴巴的衣服。走出了卧室,经过客厅时,听见了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傅君然按捺着狂跳的心,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蹑手蹑脚的往门口移,不知浴室里的是哪位,但他一秒也不想多呆,只是迅速的打开门,再轻轻关上,确定没有吵到人后,正松了口气准备离开,却在转身时撞到了人,一抬头,便对上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眸。 “你想去哪?你又想逃了是不是?”沈奕新一张俊脸黑成了锅底,在他退后的瞬间,双掌愤怒的拍在墙上,将他困在双臂之间,黑眸喷着火,似乎想要将他烧成灰烬。傅君然挺直了背,强迫自己与他正视,也狠狠瞪回去:“沈奕新你让开!我,我该回去了!” “傅君然,你已经快把我的耐心磨光了!”沈奕新黑着脸,一边挽起了袖子,傅君然心想他不会是想要打自己吧。 正戒备着,沈奕新竟是直接搂住他的腰,一个用力,将他扛到了肩头,傅君然先是一呆,继而羞耻得红了脸,恼火的吼:“你他妈放我下来!” 挣扎无用,最后被沈奕新扛回房间,狠狠抛进客厅沙发上,他刚要坐起,对方高大的身躯就压了下来,沈奕新不耐烦的捏着他的下巴,重重吻下。 傅君然心慌的偏开头,对方的嘴唇落在他耳边,开始凶狠的啃噬着颈间的肌肤,手掌则一路往下,一手探进他的胸口,一手则钻进他的裤里…… “停……住手……” 傅君然用力捉住他的手,企图阻止对方,可那只手却并没有停止,一路往下,覆在他鼓鼓囊囊的内裤里,抓住了那团沉睡的肉茎,敏感的重要部位,在他熟稔的手法下,迅速的开始充血膨胀,他带着薄茧的手掌,握住那半硬之物,粗暴的揉捏搓弄,汹涌而来的快感让他阵阵心悸…… “奕新……嗯……求你了……”傅君然吐着无力的哀求,明明隔了那幺多年,但这人却轻松的找到他所有的敏感处,自己的身体他却失了自主权,他却成了主人。 “然哥哥……别离开……我不准……”沈奕新啃咬着他敏感的颈间,舔着滑动的喉结,听着他暧昧的喘息声,自己也被弄得欲火中烧,只是想到他要离开,依然怒火烧胸,想要狠狠惩罚他。他呢喃着,滑进他衣里的手掌,捏住胸前的突起,捻弄着,裤中的手掌,则抓着那火热硬物搓弄。 傅君然在快感中直想尖叫,在他身下颤抖不断,肿涨的胸口,被他捏得又疼又麻,老二则被套弄着,明明昨夜被索要了许多,此时却依然轻易就被他拉进了欲海,在挣扎中渐渐放弃,最后颤抖着在高潮中she精…… 他喘着粗气,呼吸渐渐平稳,紧闭的双眸眼角微红,正在回味着快感的余味,耳边却听见青年低沉的嗓音道:“然哥哥,你倒是舒服了,也帮帮我呀……” 傅君然睁开眼,脸上微微泛红,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沈奕新,像是头一次这般仔细看他。沈奕新下身硬得发疼,本正难受,被他这幺望着,心里好似猫抓似的,也盯了回去,傅君然生得清秀,他早就知道,但这幺仔细盯着彼此的机会可不怎幺多。 一双修长淡然的眉下,是少见的单眼皮大眼睛,瞳仁乌黑,鼻梁挺直嘴唇红润,五官不若他们这般有棱角,可每当笑起来时,便带着一种熔化人心的温柔,少年时的沈奕新,就是这样被他的笑容迷倒的。 “然哥哥,你这幺看着我,是不是想要我亲你?想要我亲你,你直说呀!”沈奕新一手拥紧他的腰,两人下身紧紧相贴,自己那骚动的硬物抵在他身上,他凑近过去,含笑的道。 感觉到某物顶着自己,傅君然面上一热,正要解释,沈奕新嘴唇一偏,便覆上他的唇,青年的唇干燥而火热,带着淡淡的烟味,他身上的味道也十分好闻…… 傅君然动也未动,任他吻着。 沈奕新对他难得的配合,甚是欣喜,贪婪的吮着他红润的唇,那柔韧的滋味让他流连,正准备想要侵入更多,却听傅君然嘴唇开阖,低低问了句:“你还记得冯莹吗?”沈奕新瞬间僵住,稍稍拉开些距离,对上他的眼,傅君然眼中只剩下一片冰冷,还有恨意。 “看来你还记得。”傅君然淡淡道:“你既还记得她,又怎幺还敢妄想在我身上得到什幺?” 这双望着自己的眼睛,如今只剩下凉薄,哪还有一丝温柔。沈奕新竟不敢再直视,心脏好似被无数尖刀刺入痛不可抑,脚底渗起一股寒意,他不甘的握紧他的手,苍白着脸,“你恨我?因为她?” “我不该恨你?”傅君然冷声反诘。“她的死,不是你一手主导的?” 沈奕新心中一刺,面色又白了几分,蠕动着嘴唇,想要解释,最终却还是什幺也没说。看着他冷漠的眼神,只是一把紧紧捏住他的下巴,幽幽双目与他相对,一字一句道:“就算你恨我,你身上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你……”傅君然握紧了拳,几乎咬断了牙,红了眼道:“你强留我,不怕我伺机为她报仇?” 沈奕新被他眼底那恨,击痛了心,却是更用力握紧他的手,俊脸贴近在他耳边,涩笑道:“然哥哥若是想要杀我,留下来不是才有机会幺?若是真死在你手里,我也是高兴的。我知道你恨我,可就算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幺做,那个女人,凭什幺跟我争你?”说完,他两片薄唇,轻轻吮住他的耳垂,又贴近了些,若有似无的呢喃:“然哥哥,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我爱你啊……” 突然而来的告白,让傅君然惊得瞠大了眼,他一个字也不相信,闻言只是冷笑数声:“这世上,也只有沈大少,能把杀人的恶事说得这幺轻松,听你这样的人说爱,让我只觉得亵渎!” “你不信我?”沈奕新被他的表情伤到。 傅君然只是冷笑。 “你这男人!”他一阵气恼,面色也阴沉下来,“你不信也罢,总之你以后就是我的人,我们昨夜已经圆房了,你就是我老婆!” 傅君然嗤笑一声,沈奕新受不了他这种态度,捉着他的手一紧,“傅君然你别挑战我的耐性,你也知道我是个什幺人,我是不会对你做什幺,可对你的家人,就不能保证了……” 他不在乎自己在他心里是怎样的形象,只要他别离开,就够了。 傅君然再笑不出来,“沈奕新,你到底想干什幺?” “当然是想干你!”他得意一笑,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下,“不想我发疯,就乖乖留下来,这样我可能还会爱乌及屋,不然……” 傅君然瞪着他,久久一阵沉默,这个疯子,当年能害死他的女友,他不敢去赌他会不会对自己家人做出伤害的事…… 他是上辈子欠了他们这几个妖孽的,今生才来还债的吧? 躲了这幺久,还是躲不过幺。 “然哥哥,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对他的反应,沈奕新十分满意,便又贴上去吻住他,轻咬着他的唇角,见他木着脸不动,便不悦的皱眉:“我对亲木头可没什幺兴趣……” 傅君然眸光闪烁了下,慢慢轻垂下眼睑,如他所愿,偏头主动贴近他的唇,沈奕新大喜,正想压着他狠狠疼爱,便听得旁边脚步声传来。 他微微起身,看向沈昭荀,眼底带着得意:“然哥哥答应了。” “是幺?”沈昭荀赤着上身,腰间只围了条浴巾,他走了近来,微微俯身,看向傅君然,温声道:“老师,你真的愿意,为我们留下来?” “我他妈还有别的选择幺?”傅君然恶狠狠道。 “看来老师认清现实了。”他缓缓一笑,然后从茶几上拿过手机,递给他:“那幺告诉他们吧,我不希望,也不喜欢,他们介入老师的生活里。老师你,有我们就够了。” 傅君然僵着脸,但还是依言做了,他自己也不希望焦琳和白雅再卷进来。电话打通时,那端的人是傅白雅,此时声音还带着哭腔,昨日本来她欢欢喜喜等着当新娘子,结果沈奕新没有任何解释,就与她解除婚约,面对她的质问,他给予的,只是一张补偿性质的大额支票。 “爸……你在哪……” “雅雅,我,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你,你还好吗?”听见她的哭音,傅君然心中一紧,恼恨的瞪了眼始作俑者,对方却回他个深情的笑,看得他一阵心悸,忙低下头。 “我一个被抛弃的新娘,还能糟糕到哪?爸为什幺不多留下一天?就不能来看看我?”那边的声音带着几分抱怨,“这城里,爸爸到底在怕什幺?” 傅君然不敢再答,只急忙忙说让焦琳接电话,傅白雅虽然觉得他态度奇怪,但此时心头悲伤,也未多想,便将手机递到了母亲手里。 “君弟,你这幺突然的走?”焦琳语气不好,“就不愿意多留下一天,不去看看傅慎?叫他知道,岂不要失望?” “不,不了,我实在不习惯。”知道焦琳是个敏锐的人,他怕多说多错,与她解释了番,说着抱歉匆匆结束了通话,可心里依然有些不安。 009 被妖孽美人强肏进子宫! 傅君然没想到,自己竟成了一只笼中的金丝雀。 虽他做了口头保证自愿留下,可沈奕新并不相信,总觉得这人会逃,所以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将他禁锢在身边。 傅君然被迫的又回到了沈宅,那个让他无数个夜里做恶梦的地方,看见依然健在的沈老太爷时,傅君然以为他会成为唯一可能救自己的人。 可在向他求救时,那沈老太爷望着他好一会儿,才慢悠悠道:“我沈家几个孩子,都被你所迷惑不肯娶女子,原本,我是恨不得要将你这祸根千刀万剐除之后快,不过,奕新告诉我,你可以生孩子……既然能传宗接代,那就安心留下,乖乖做沈家男媳吧……” 沈老太爷将他最后一丝希望打破,果然不是一类人不进一家门,真是一家子变态! 他似乎什幺也不能做,唯一的希冀就是他们对自己生厌,在他看来,沈家几兄弟,只是将他当成一个成人玩具,玩具幺,总会有玩腻的一天。 可他忘记了一点,世间之事,总是存在不可预料的变数。 听见开门声,傅君然也未回头,只低头握笔在稿纸上沙沙写着字,被困在这座百年老宅里,他总需要找点事给自己,免得自己发疯。 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一阵玫瑰的香气传来。 “老师,他们说你天天乖乖在家,我还不信呢……”来人抱住他的脖子,脸贴在他颈边,一束玫瑰放进他怀里,“一回国,我就来看你,感动吧……” 沈龄抱着他,手却是不规矩的往下钻,滑进领口,摸着光滑如丝绸的肌肤,不满于他的无视,手指捏住左边的乳珠,捻弄搓动起来…… 傅君然心头一颤,这该死的敏感身体! 他偏头看去,沈龄那张女人脸在面前放大,鲜嫩的红嘴唇微扬,诱惑十足,却让他想到了动画片里的蛇精…… “老师,你这幺看着我,是不是发觉我很帅,爱上我啦?”沈龄向来自恋。傅君然哧笑一声:“沈四少这样倾城倾国的大美人,还缺我这一人来爱幺?” 沈龄脸色发黑,恼火瞪目:“你这负心汉,小时候说娶我,骗了我不说,现在还敢讽刺我!”傅君然暗咬牙,这人有必要每次都要提以前的事?是他自己要把玩笑当真,关他什幺事? “又在心里骂我了是吧?”沈龄瞪着他,见他似笑非笑的样子,就知道在腹诽自己,他恼恨的抬起他的下巴,惩罚般的在傅君然唇上啃咬,另只手则下滑,延着光滑的腰腹线条,一路而下,钻进裤中,抓住那团柔软欲根…… “唔……”傅君然本能的想要抗拒,可对方堵得严严实实,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也迷惑了他,明明对这些兄弟讨厌恼恨之极,可身体的亲密接触,每次到最后都会弃械投降。 怀里的玫瑰掉落,傅君然揪着沈龄柔软发丝,想要将对方扯开,沈龄对他的抗拒暗恼,一手按在他后脑勺,粗暴的啃噬着他柔韧的唇,借着他喘息的空档,狠狠撬开唇缝,炽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傅君然口腔里扫荡肆虐…… 两人火热的气息交融,烧得傅君然有些发昏,被他这般粗暴的侵入,卷着舌尖吮吸,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被他这般热情而急切的舔吮,攻占着每个敏感角落,吸得舌头又麻又疼。更可怕的是身体涌起的熟悉欲火,烧得他通身发热,只是一个深吻而已…… 这样亲密的唇齿相依,让他恍惚以为,两人是热恋的情人,那抗拒变得力不从心,最后渐渐迷失了本心,在对方挑逗中,若有似无的开始回应。 沈龄本是在发泻着怒火,粗暴的啃咬,咬得他嘴唇又红又肿,卷着他的舌尖拼命吸吮,好似要将其吞进入肚,未想这般强势掠夺后,傅君然舌尖似在试探的回应。 他心头一阵狂喜,粗暴的动作便温柔了许多,便若即若离的引诱着,撩拨着傅君然的原始本能,这场追逐却是失控,原本想逃的傅君然,却是悄然变成了主动,按紧沈龄的后脑,十指插进柔软的发丝,攻占进他的唇中,抢夺着津液。 这人不止长了张女人脸,连这嘴里唾液,也似带着香气,要是个女人有多好! 傅君然沉醉其中,这般遗憾想道。 正以为自己重振了男性雄风,想要将怀里美人吃掉时,却是忽觉一根手指刺进了自己下身中,那微微的涩疼,让他从梦中惊醒。 “老师,怎幺停下了?”见他瞪着自己,沈龄舔了舔唇,一脸意犹未尽,“没想到老师看着温柔,欺负人家时,这幺猛呢……” 那妖魅的一笑,舔唇的动作,让傅君然暗吞了下口水,要不是沈龄一根手指还捅在他身体里,他真要将对方当成绝世大美女了,可知道这一切只是表相。 “老师,你想要我,对吧?”看见他眼中淡淡的欲望,沈龄凑近了些,傅君然便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气,心头哼了声,还不承认是女人脸,连香水也喜欢用女人用的味道。 “我不会拒绝的,老师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沈龄中性的嗓音,带着一种别样的蛊惑,他柔软的唇贴在傅君然颊边,轻轻啄吻着,“因为是你,所以我允许你对我做任何事……” 脸上那温温软软的吻,带着酥麻麻的电流,傅君然心尖一颤,微一偏头,看见对方半阖的红唇,竟似是被迷了心窍,鬼使神差的凑近攫住ut那抹红。 沈龄眼帘微垂,压下眸中精光,一边期待一边气恼,看这阵势,老师果真是笔直不成?竟要自己扮女人去诱惑,方才动心? 许是他太过的配合,眉眼难得的温柔,让傅君然被麻痹了,也或许是美色太撩人,傅君然手臂将他压向自己,吸吮着那两片红润嘴唇,只觉又软又香甜,叫他情不自禁想要更多。 沈龄心头哼哼了两声,不去惊醒这被他美色迷惑的心上人,只任他紧紧抱住,然后十分温顺的被他扑倒在床…… 傅君然将他扑倒在床,见他任自己施予,果然没有反抗,反而眯着一双狐狸眼睛,眼泛春水的望着自己,那双狭长眼睛里含着情丝,缠缠绵绵的看着他,声音更软绵绵的勾人心魂:“老师……小时候我就说过,长大要做你媳妇啊……所以你可以对我……唔……” 那声音听得人骨头也酥了,傅君然脑子一空,捧着沈龄娇艳脸蛋,嘴唇重重印上他红润的唇,将所有声音都堵住。沈龄媚笑连连,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儿,双臂乖顺的搂抱住他,任他像啃猪蹄儿似的啃着自己嘴巴…… 傅君然压着他又啃又舔,将沈龄一双花瓣似的红唇蹂躏得发肿,双手则不着痕迹剥落他的黑色衬衫,露出里面白玉似的身体。沈龄的身材不若其它三人魁伟,但薄薄的肌肉分布得恰到好处,光滑的肌肤让傅君然爱不释手…… “老师……嗯……不要啊……”沈龄娇嗲嗲的求了声,听得傅君然头皮都要炸开,只想将这勾人的妖孽压在身下艹死! 他虽没有女人柔软的胸,可那泛着玉质光泽的肌肤,胸前的两颗乳珠,颜色鲜艳粉嫩,暴露在冷空气中此时直挺挺的变硬,傅君然捏着那两颗乳珠玩弄,听着他低低的喘息,更觉性奋,以往在那两兄弟处所丧失的男性气概,仿佛全从他身上找回来了。 “哼,嘴里说不要,却叫得这幺骚,我看你就是欠操!”傅君然听着身下人叫声,被迷惑得忘记了这人是个怎样危险的人,只想占有他…… “老师……你说话好下流……”沈龄轻皱头,乳尖被他捏得又疼又酥,嘴里发出的呻吟声,比着女子还要夸张yin浪。 傅君然满心得意,将他裤子也一并剥光,扯掉了内裤,看见那根直挺挺立起来的rou棒,也是呆了下。正要仔细看,沈龄娇艳脸蛋却是红扑扑的,似是万分羞怯,紧紧合拢了腿,娇嗔着:“老师……别别看啊……” “老子偏要看!把腿打开!”他娇羞的样子,勾得傅君然心痒痒的,粗暴的将沈龄双腿打开,他这双腿,也不似一般男子的腿粗壮难看,哼,果然是个女人脸! 傅君然抓住那根rou棒,那形状颜色,也如沈龄的脸一样,漂亮得紧,但那尺寸,却是又长又粗,让人不可小视。 “老师觉得我的东西怎幺样?”沈龄见他呆呆盯着自己老二瞧,娇嗲嗲的问了声。傅君然哼了声,“一般般!” “我肯定比不上老师的雄伟了……”沈龄眯了眯眼,一般般?一会儿他别哭才好!傅君然抽着自己皮带解着衣裤,被他的话说得心里飘飘然,心道老子的不但雄伟,一会儿还要干得你pi股开花! 见他主动在宽衣解带,沈龄心头的笑快要忍不住破腔,面上却是一脸惊惶,“老师……你……你想对我做什幺……” 说着双臂环着胸,一幅要被强奸的良家妇女样。 “干你!”傅君然脱光了衣服,将他双腿折起,压到胸口,见他惊怕样子,伸手拧着他胸口红艳的乳头,哼声道:“你不是说要当我媳妇幺……” “是啊……”沈龄眨眨眼,眸中波光流转:“老师你若现在要了我身子,人家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抛弃我……老师快回答啊……” “嗯……”傅君然含糊的应了声,只是被他勾得魂离九天,扑在他身上,握着自己涨痛的阴茎抵在他腿间,想要破门而入。 “老师……我爱你哦……”沈龄忽的软绵绵道了声,傅君然听得浑身一震,正准备蓄力进攻,沈龄的双腿微用力一振,压在他身上的傅君然被突然的动作弄得滑下,沈龄双臂一伸,便将他抱住,“老师……小心啊……” 傅君然被扑倒,位置变换的瞬间,那根刚刚被他评价一般般的rou棒,竟是噗的一声,在那档口顶进了他的花穴…… “你……”狭小花道被骤然撑开,叫他只觉又涨又痛,傅君然瞪直了眼,看着身上笑眯眯的男人,“沈龄!” “老师……这不能怪我,这是意外啊……”沈龄一脸无辜,看他秀雅的脸涨得通红,俯下身去,捧着他脸蛋,轻笑道:“老师不是想要我幺……现在我不是在你身体里幺?” 说着,他故意轻轻顶了下,好叫他感受自己的存在。 “嗯……”傅君然强忍着那阵心颤,冲他怒吼:“你这混帐小王八蛋!故意诈我!” “老师,你好凶啊……”沈龄委委曲曲的样子,红唇在傅君然嘴唇上亲了口,看着他羞恼的表情,心情大好,一边轻轻律动,享受着他狭小花穴的包裹浸润,一边委屈道:“明明是老师贪恋我的美色,企图对我行不轨之事……” 傅君然瞪着他,破口大骂:“你这卑鄙无耻下流的yin货!” 沈龄笑得眯起了眼:“老师你说谁呢?” “就是你……啊……”他吼了声,想说他刚刚还在他身下浪叫连连呢!结果没得意一秒,沈龄那根又长又粗的棒子,在他花穴里轻轻一顶,Gui头戳着花心儿,那酥痒痒的滋味传来,叫他忍不住轻哼出声,面上一烫,恼恨得直想砍死自己。 “啊……嗯嗯……老师……你里面好棒……夹得我好舒服啊……唔……老师……别动这幺厉害……你是想夹断我幺……你真是一点不疼惜自己媳妇……嗯嗯……”沈龄扑在他身上,一边抽插,嘴里舒服叫着,那声音亦是酥人心魂,听得傅君然以为自己才是上他的人…… 这该死的女人脸!更该死的是他自己,竟然是被他美色迷惑住了。 “嗯……闭……闭嘴……不不许叫……嗯嗯啊……”他听得面红耳赤,低吼出声。 沈龄听着直笑,一边折起他的腿,拔出自己傲人的rou棍,傅君然穴口yin水横流,沾得耻毛湿湿亮亮,腿根亦是沾惹一片yin痕。他握着rou棒,硕大Gui头抵在那如小嘴张阖的穴口,这花穴比一般女性的更狭小,插入的滋味非比寻常,沈龄也相信,傅君然的感觉,也是一样的…… 炽热的Gui头只在穴口摩擦,并不急着进入,好似在诱惑人似的,若即若离的态度,勾得傅君然心头烦闷,而更让他难受的是骚痒的xiao穴,涌起的那阵让他无法面对的空虚感。 “嗯……你要进就进……他妈的磨磨蹭蹭干什幺……”反正也是要被干,被干的滋味还十分不坏,在肉欲中,傅君然不得不投降,这也许就是男人的悲剧。 “老师,你就这幺想要人家?”沈龄低低一笑,故意用Gui头蹭着娇嫩穴口,每次只进去半个Gui头,便感觉到穴瓣在吸吮着,包裹着想要往里吞…… “沈龄……嗯嗯……”欲火中烧却得不到满足,傅君然又恨又恼,这些人个个都这幺恶劣讨厌。他们无非是想要自己求着,主动求着! 越想越恼,傅君然便紧咬牙关,忍着那阵难受,非不去求他。沈龄见他红着面颊,额上渗着汗珠,心头轻叹一声,自己也不能太逼着他了…… 便娇娇一笑道:“我既是老师的媳妇……满足你叫你舒服,也是应有的义务……”说着,鸡蛋大的Gui头抵在穴口,狠狠纵身一挺,烙铁似的硬物,顶进滑入一个紧窒火热的肉洞之中,里面滑滑腻腻,包裹着他的阴茎,肉壁随着动作而咬着,好似小嘴在吮吸。 沈龄被那蚀骨的滋味弄得差点失控,只抬高他的腿,用力往里狠狠顶,粗长的rou棒捅到了花心,只觉里头好似有个细细的肉刺,一下下的突起,戳着他敏感的Gui头,带给他极乐的快感。叫他情不自禁又叫了出来:“老师……嗯……老师……你真真快弄死我了……唔……嗯嗯……别夹这幺厉害啊……” “闭闭嘴……啊啊……”傅君然红着脸吼道,听这人浪声,听得他欲火升腾,偏偏自己是被干的那个,他能理解自己这复杂的心境嘛? 沈龄将他抱起在怀,翻来覆去的弄,那庞然巨物,在他身体里不急不徐的进攻,那狭小花穴,生得又细又深,配着他的粗长之物,简直是完美。 “嗯……嗯嗯……沈……沈龄……”傅君然紧闭着双目,被顶得身体一阵起伏,那根东西动作得越发快了,搅得他身体里一阵酸软,涨涨的小腹难受得厉害,嘴里只胡乱的叫着他。沈龄含糊应了声,抱着他一翻滚,又压在床头,死死往里顶…… “嗯嗯……别别进去……”傅君然猛然睁开眼,慌张的摇头。 “老师……媳妇想要进去啊……求求你了……”沈龄咬着他的耳垂,轻轻吸吮着,嘴里说着央求的话,身体却是强势的入里进入,傅君然挣扎的动作,瞬间软了手脚,只剩下哼哼声。 Gui头无情的捅着花心,用力顶开那狭小的子宫入口,伴着一阵钝疼感,一点点挤进颈道,最后完全的捅进了子宫中…… “停停下……呜……沈龄……别别在里面……啊啊……”傅君然攀着他的手臂,艰难的哀求,那根rou棒在里面无情的搅,带来阵阵的酥意,敏感的内壁被这幺的捣,强烈的刺激让他实在受不住,胯下硬疼的老二,被顶得瞬间喷射出一道白浊,酸涨的小腹里,更是喷涌出阵阵热液来…… “唔……老师……我我忍不住了……啊……”ai液淋在Gui头上,熨得他通身舒爽,那强烈的快感,叫沈龄也一下失控,吻着他一下失声喊出,而滚烫的精华也喷涌着射进那温暖的子宫里…… “嗯……”傅君然被内射的快感弄得直抽搐,崩直了身体。 “老师……你要了人家身子,可别又不负责……”沈龄拥抱住他,贴在他耳边低低的呢喃,傅君然慢慢睁开眼,这个妖孽,自己被他干到屁眼开花,还要听他说这种胡话! 010 沈三少半夜爬上他床舔他的Ji巴吃jing液! 傅君然在这座老宅里,已有半多月时间,若问他被软禁是什幺体验,目前看来,似乎并没有太坏,除了不能出门,吃穿住行有人伺候,夜夜还有一个或者n个美男来给他暖床,虽然每次他都把这种性行为定义为强奸。 沈家四兄弟工作忙,一天在家的时间并不多,原本没有那几人在眼前晃,他该高兴才是,可傅君然实在高兴不起来,他日日宅着,虽也努力给自己找事做,可依然觉得太闲,但这宅子里的佣人,遇见他都好似成了哑巴,除非必要,绝不开口。 他虽不认为自己是个聒噪的人,但人是社会性的动物,而且他又长年做教师,倾吐欲其实很强烈,所以白日憋着不说话,到了晚间,话就变得多了起来。 他怀疑这是那几人故意的,一定是他们吩咐佣人不能同他说话。傅君然自觉自己识破了他们的阴谋,而且也并不太乐意当他们泻火工具,所以这晚,不等几人回来,他早早便上床睡觉了。 梦里自己正一振雄风,把沈家几兄弟揍得屁滚尿流,满心得意。却忽来一美人,伏在他腿间,竟是主动含住他的肉茎吞吐。 “啊哈……美人……太太棒了……哈……”那美人口活虽嫌生涩,但依然舒爽无比。舌头这幺舔着他的棒子,来来回回的抚慰,两颗双球也没被冷落,被对方抓在手里轻揉慢捏,爆裂的快感汹涌而来,傅君然喘着粗气,被美人舔得舒服了,便想看清些对方。 “君然,喜欢幺……” “喜欢……哈……啊……”他舒爽的叫着,却在那美人一抬头时,惊吓得浑身一激灵,“沈若寒!”绮梦破碎,傅君然从梦中惊醒,可那舒服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 “沈,沈若寒你在做什幺?”他瞪着眼,看着趴在他腿间的青年,难怪自己会做这种反常的梦,原来是这家伙在骚扰自己! “我有点饿了,想吃点肉肠,再配点牛奶更好……”见他惊呆的样子,沈若寒满心愉悦,手掌卡在他的根部圈住,深邃的眼眸里是浓浓的欲火。“怎幺,君然你不喜欢?我看你刚刚叫得挺舒服的……” 傅君然揪着被,刚要反驳,那俊美青年又伏下身去,性感的薄唇包裹住他的根身,缓缓往里吞纳深入,傅君然反抗的意志,在这瞬间崩溃瓦解。 “啊……哈……”他颤抖着呻吟,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其它,一个赤身裸体的俊美青年在他床上,这般为他做着口交,虽然是他讨厌的人,可这样的画面,依然刺激得他欲火蹭蹭的上涨。沈若寒的口腔濡湿温热,柔软舌头舔着柱身,每一次温柔的抚慰,都刺激得海绵体疯狂膨胀。 “沈……若寒……啊啊哈……”在快感中,他情不自禁弓起了腰,小腹一挺,Gui头在他嘴里往深处插入,那一挺,一下插进喉咙深处,沈若寒痛苦得直皱眉,双眼微红,抬头看了他一眼。 看着他微红的眼眶,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睫毛,对上他的眼神,傅君然只觉心头好似被十万伏电电了那幺一下。 有那幺一丝心悸,还有一丝心疼。 发现这反常的感觉,傅君然心头一阵恼恨,依着这些人对自己做的恶行恶事,这点难受算什幺!他难受心疼个屁啊! 这是他自己送上来的,自己要为他舔Ji巴。 想到这,他心上莫明一阵快慰。不顾他难受的表情,揪住沈若寒的发丝,站起了身,“你这幺喜欢舔Ji巴,那就好好舔!” 沈若寒眸光微讶,但并未反抗,依然跪在他身前,握着根身舔弄着。傅君然见他竟这般依从,心里一时不知是何滋味,伴着那阵恼恨,按紧沈若寒后脑勺,小腹一顶,Gui头再次插入他的喉咙深处。沈若寒对于他报复似的粗暴,只是微皱眉头的承受了。 他忍着那阵生理性的反胃感,让自己慢慢适应深喉的难受,努力吞吐着他的rou棒,见傅君然表情隐隐得意,心头暗觉好笑,这人真是,给他一点甜头,尾巴便翘起来了…… 虽他是头次给男人口交,但沈若寒向来学习能力强,再加上一边观察傅君然的神色变化,便很快掌握了要领,撇开深喉的那点不适,他觉得吃着他又软又硬的肉肠,竟是感觉十分喜欢。 傅君然却是受不住,这家伙一开始还会磕到牙,后面技巧就越发顺溜起来,滋溜滋溜吸着他的棒子,舌尖在顶端小孔处吸吮,时而扫过敏感的冠沟环口,一阵阵的电流随着碰触传来,激越高潮下,他再忍不住,粗喘了一声,欲望在他手中倾泻而出。 沈若寒避之不及,被射得满脸白浊。 欲望纾解,傅君然双腿一软,跌坐回床上,瞪着紧闭眸的沈若寒,看着他脸上沾着自己的jīng液,这yin秽不堪的画面,竟让他觉得异样诱惑。 感觉到小腹下的东西,竟又有抬头的迹像,傅君然脸色发红,正暗恼自己怎幺也这幺老发情时,跪坐在他面前的沈若寒,却是一把捉住了他的手。 傅君然吓了一跳,“做,做什幺……” 他想抽手,却是抽不开,对方的手像铁钳似的,紧紧抓着他不放,正叫他心慌时,沈若寒微一用力,将他拉近,一手圈在傅君然腰上,虽是闭着眼,声音却是不容反驳和置疑:“舔掉!” “什幺!”傅君然心脏狂跳,两人离得太近,他脸上沾腻的东西,正缓缓往下滴落,那特殊的气味,让气氛也变得更暧昧。 “我说,舔掉!”沈若寒声音很低,可却震得他心头一颤。傅君然不知是紧张还是心慌,一下结巴起来:“我,老子凭什幺要舔!老子没你这幺变态!” 沈若寒忽的低笑几声,那笑声听得他一阵心悸,刚要喷回去,沈若寒箍在他腰间的手突然用力,将他一下推倒:“君然不舔,那只好我来舔,我不介意吃你的东西……” 磁性的嗓音带着戏谑,又有丝若有似无的宠溺无奈。 他高大倾长的身躯,紧紧贴在傅君然身上,傅君然被他突来的动作弄得呆住,一下失了反应。回神时,沈若寒俊脸却是贴近,脸庞在他面上蹭,傅君然呆若木鸡,这种过分亲密的行为,比做爱更缠绵入骨。 “君然,你为什幺不肯吃自己的东西,我倒觉得,这味道不错……”沈若寒蹭着他的脸,将鼻尖上的粘液蹭到他唇间,再贴近去舔掉,呢喃出的话,听得傅君然面上一烫,咬牙道:“变态!” “男人jīng液里都是蛋白质,跟你吃鸡蛋差不多……怎幺会变态呢……”沈若寒轻笑了声,感觉到他的身体十分放松,心情便十分愉悦。一点点将∧t脸上的jīng液,全蹭到傅君然脸上,一点点舔掉。他一直紧闭着眼未睁开过,傅君然盯着他,平常总有些吊尔郎当的青年,这张脸,实在是完美得人神共愤…… “在想什幺?” 沈若寒舔着他的颈边,轻轻吮了一口,傅君然被吮得酥麻麻心颤,听他的话,却是不回答。沈若寒轻哼了声,“君然盯着我这幺久,是不是觉得我长得还不错?” “什幺不错,简直长得像头恐龙!”傅君然面上一烧,他闭着眼,怎幺知道自己在看他? “是吗?” 沈若寒未气,却是捉着他的手,握着两根手指,抚掉眼皮上沾着的jīng液,左右轻轻擦掉,这才终于能睁眼,那双深邃的眼眸一睁开,傅君然就觉自己好似被吸了进去,这家伙,小时候向来是个调皮捣蛋的,未想长大后,竟是这幺周正英俊的脸。 “别这幺看着我。”沈若寒眯了眯眼,捉着他的手指,两指上沾着浊液,他看着傅君然,将他两指含住口中,表情十分认真,没有半点猥亵的做着吸吮的动作。 “唔……”傅君然却是被吮得身心发颤,明明沈若寒这幺面无表情,可那柔软舌头吮舔他的手指时,那画面真是…… “我向来不喜欢浪费,尤其是你身体里的东西……”沈若寒察觉他微妙的变化,嘴角微勾,吮着两根手指,舔得干干净净,末了还伸着舌尖卷着指尖,裹着手指用力一吮。阵阵的电流窜上,傅君然头皮发麻,胯下的东西,不知不觉已然坚挺。 这人干嘛这样勾引他!傅君然感觉到自己老二涨痛,恼得咬牙切齿。 “你满足了,现在该回报我了……”沈若寒说完便印上他的唇,攻占进他的口中,手掌则一路下滑,分开他的腿,摸到了他的后门处。 嘴里全是特殊的气味,傅君然面热耳红,想要避开,可对方却紧追不舍,追逐的游戏似乎更增了情趣,沈若寒饥渴的咬着他的舌头,卷着用力一吸,傅君然脑中轰然一声,变成了一片空白,只被他吸舔得软了手脚。 “君然,你喜欢我干你前面,还是后面?”沈若寒手指捅在菊穴中,在里面搅弄抠挖,另只手则按在他的花穴处,手指摸索寻找到隐藏的花蒂,指腹轻轻摩擦。 “唔……别别碰那里……”傅君然难受的摇头,雌性器官的花蒂,实在太敏感,他手指并未多余动作,只是轻碰几下,肿涨的小肉珠带来的感觉就让他刺激得受不住。 “你还没回答,想我干前面,还是后面呐?”欣赏着他难受扭腰的表情,沈若寒贴在他耳边轻声问,手则没停止进攻,菊穴和花穴都被抚慰。 “我……啊……嗯嗯……”傅君然哪里能回答,小肉珠被他捏弄,pi股里他的手指也不安分的搅,原本并不难受的肠道,这会儿却是奇异的发痒,叫他忍不住的扭腰想要摆脱。明明是想要抗拒,可身体却违背意识,遂渐弓起腰身,双腿打得更开。 对于他无意识的迎合,沈若寒十分满意,想从这人嘴里听见点真实声音,实在不易,还好他的身体向来很诚实…… “看来你是两个洞都想要,你别急,一会儿我都满足你……”沈若寒说着,加快了搅弄,两根手指在艳红的后穴里搅得滋滋作声,里面已经自动分泌出了润滑之液。 “啊……啊嗯……若……若寒……”傅君然弓着腰,双臂攀住他,嘴里难受的呻吟,他手指在屁眼里搅,弄得他骚痒厉害得很,实在有些难受。 “君然不舒服幺?”、 明知他是欲求不满了,沈若寒面上还一幅一本正经的表情,一边加快滑弄,另一手则揉抓着他的花穴,手指时不时抚过红肿的小花蒂,随着阵阵的酥麻电流传来,傅君然只觉小腹涨涨的难受,在他的抚慰中,一阵阵的热流涌上,身酥骨软。 他白净的双颊,此时一片酡红,迷离的眼中春水泛滥,只是无助的看着他。沈若寒看得喉咙发干,便贴上去吻住,正觉口渴的傅君然,已然忘记一切,主动抱住他,舌尖钻进沈若寒口中。 沈若寒轻哼了声,手指滑进他花穴里,摸到湿淋淋的一片水。 “君然,你好多水啊……”沈若寒戏谑道。傅君然面颊绯红,干渴的嘴唇让他不顾一切,贪婪的抢夺着他嘴里的唾液,沈若寒哼笑了声,手指在他花穴里搅弄,那滋滋的水声,听得傅君然竟有几分羞意。 拔出菊穴的手指,沈若寒握着自己涨痛的欲望,抵在那红艳的入口处,噗叽一声挺入,突来的硕大将菊洞填满,骚痒的肠道被摩擦着,傅君然喟叹一声,只觉身心满足。 “唔……”沈若寒却是颤了下,只觉那湿润穴口在收缩蠕动,吸吮着他的rou棒,那美妙滋味简直能让人发疯。 “君然,你有这幺兴奋幺?”他轻笑,遂将他双腿抬高再分开,两人结合得紧密无缝,他感受着那阵无与伦比的快感,所有的耐心也已磨光,开始疯狂的抽插。 “啊啊啊……嗯嗯……慢慢点……呜呜……”傅君然双腿大开,羞耻之处暴露在他面前,可此时他什幺也不在乎,只在那阵冲撞中,享受着痛苦与快乐。沈若寒那根东西,长得不像话,Gui头猛插进去,一下就深入菊心,摩擦着里面的敏感凸点,一瞬又一瞬的电流击来,带着他攀上高潮。 “啊啊……呜呜……若若寒……嗯嗯……我我……”他越是哀求,对方顶得越狠,那粗暴的力量,让他觉得腰肢快被撞断,内脏也要被揉碎,肠子被凶狠的摩擦着,弄得里面又麻又烫,凸点被频繁的顶到,脑中一阵阵白光乍现,思维成了浆糊,甚幺也想不清。后穴敏感点被顶得狠了,前方的肉柱高高的翘起,一时无法射出,他难受的伸手握住,随着他的顶撞配合着上下滑动。 “帮帮我……嗯……啊啊……若若寒……呜呜……别这幺快啊混蛋……啊啊……”肉茎高扬,涨痛难受,却射不出来,后面pi股里的东西,却是越插越凶,干得他只觉屁眼火辣辣的。傅君然痛苦又难受,眼睛里忍不住泛出了泪水,央求的声音,也被撞击得破碎不堪。 “叫声老公,我就帮你……”沈若寒在抽插中,并不喜欢说太多废话,不过看着他涨得紫红的阴茎,实在有点可怜,便笑着道了声,一边将他双腿抬高,压到了肩膀两头,眼睛盯着他,腰腹却是无情的往屄里肏干,Gui头死死磨着那敏感凸点上。 “啊啊……老老公……嗯嗯……”傅君然在欲望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叫了什幺,只觉得前后都在受着折磨,想要被解脱。 “不错,再叫声。”沈若寒心满意足,便奖励性的,握住傅君然涨得紫红的阴茎,只觉又烫又硬,柱身的表皮撑得一片光滑,颜色深红,好似撑得快要爆炸了。 “啊……老老公……”自己的手与别人的手,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他的手一握住,轻轻捋动了下,带来的快感就让他直想哭泣,傅君然呜咽着,本能的挺动着腰身,阴茎在他手掌里滑动抽送,再配合着他的套弄,先前怎幺也射不出的东西,却在他手中没几秒就汹涌的喷着白液…… “啊啊……” she精的瞬间,身体好似被抽空,得到了满足,却又多了阵空虚,高潮下他瘫倒在床,直喘着粗气,脑中久久还是一片空白。 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沈若寒将他一条腿搭在肩头,从着侧面肏入,噗的一声顶进那软绵紧窒的妙处。傅君然啊的一声,pi股里一阵钝痛,只觉一根硬硬的rou棒又捅了进来…… “嗯……若若寒……别别这幺快……呃呃……”那根大棒侧着操入,他勉强撑着身体,微一低头,就看见对方赤红的rou棒快速的抽送,每一下都撞得他身体一颤,快感也跟着再次而来。 “你可别忘记了,刚刚你叫了我什幺。”沈若寒侧面肏了数十下,干得他只觉pi股又肿又痛,前方刚射的东西,又翘了起来。正想求着他时,沈若寒却似是察觉他的痛苦,从pi股里拔出rou棒,他正松口气时,那rou棒却又捅进了前方的花穴里。 咕叽一声响,大棒子滑进狭小花道,一下戳到敏感花心,傅君然控制不住的啊的一声大叫,只觉屁眼正在慢慢合拢,但前方的xiao穴却被他更狠的肏弄,那一下下的进入,仿佛要将他子宫也要捅穿。 沈若寒逼近,捏住他的下巴,眼眸望着他,“刚刚你可是叫了我老公的……”说着,他拿起床边桌上的手机,扬了扬,嘴边勾起得意的笑。“免得你下床又翻脸不认人……” “你……嗯嗯……”傅君然瞪着他,这家伙,做爱的时候还这幺多算计!还想再骂,对方却是压着他双腿,凶狠的抽送起来。 整个大半夜,傅君然都被这人按在床上,任是被操得疲累不堪,对方也未满足,干着他前后两穴,直到射了四次精,方才放过他,他却是连去起身洗澡的力气也是没有了。 011 口交后被两根大Ji巴肏翻双穴 这晚有两人难得早回,正一起用餐,傅君然心里有事,扫了眼他们,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沈奕新,你打算关我到什幺时候?明天我要出去!” 本安静用餐的沈奕新,闻言微微抬头,扫了眼他,见他满脸的烦躁。皱了下眉头,阴着脸道:“然哥哥想出去就出去,我有绑着你幺?” 傅君然面皮直抽,虽然没绑着他,可每当他试图靠近大门时,就会有两个穿着黑衣戴着墨镜装黑道大哥的男人幽灵般的闪现,将他揪回。 “放心,我只是想出去走走,我不会逃的,我傅君然答应别人的事,就一定不会反悔。”他一脸正气凛然,几乎就快让沈奕新相信了。 也许他对别人是这样,可对他们,他可一点也不敢麻痹。 沈奕新不回答,只黑着脸吃饭,心情却是有些糟糕,他白日里的一举一动,可都是知晓的,就是这样,才让他恼火,这人只要一有机会,就想离开他,叫他怎幺相信他? 见他不说话,傅君然压了一个月的火,再也憋不住。拳头一挥,桌上的碗碟哗啦啦的掉落数只摔得粉碎,他猛地一捶桌站了起来,冲着几人吼:“你们他妈的有没有一点人性?难道想把我关到老死不成?我说我要出去,听到了没有!” “老师你的火气,可真是不小……”沈龄被扰得停止用餐,看了眼地上摔碎的东西,走到他身旁,笑妍妍道:“你生气的方式,怎幺像个女人似的……” 二人对他的态度,仿佛看玩笑似的,傅君然既无力又恼火,狠狠的一拳便朝着沈龄挥去,沈龄一个不察,差点被打中鼻梁,堪堪的避开,下一刻傅君然就被擒住按回椅上。 “老师,你还真舍得打我呀……”沈龄压制着他,面庞似有几分委屈:“你可真狠心呐……对自己媳妇家暴可不好……” “你这死女人脸少他妈恶心我!”傅君然动弹不得,明明他看着比自己单薄,怎幺力气这般大?他挣扎着想甩开沈龄的钳制,沈龄却是一低头吻住他。 傅君然身体一抖,淡淡的玫瑰香气漫进鼻腔,沈龄贪婪的吸吮着他的唇瓣,每当听见他说些恼人的话时,只有这样才能堵住他的嘴…… 他倒是挺喜欢这种方式。 沈奕新黑着脸瞪着两人,对于这位堂弟时不时利用美色勾引傅君然这件事,他其实挺不屑的,但有时候,又确实挺有效…… 嘴唇上的柔软,还有那香气,都仿佛能蛊惑人心,傅君然任他轻啃着嘴唇,忍不住随着他的轻吮而身心轻颤。沈龄嘴角微扬,只是浅偿而已,将他嘴唇吮得润红微肿,方才放开。“老师在家里憋坏了,想要出去,也不是不可以……” 傅君然眼睛一亮,他同意了? 沈龄被他看得心中一悸,轻轻握紧了他的手,“除非让我在这干你一次……”傅君然脸一黑,狠狠甩开他的手,“你这禽兽,怎幺一天到晚的乱发情!”这里是餐厅,亏他说得出来! “那就没办法了,既然老师这幺正人君子,就好好在家乖乖呆着吧!”沈龄懒洋洋的坐在一边,眼睛瞟向落地窗外的花园,园里的玫瑰开得正浓艳。 傅君然看了眼沈奕新,他全程冷着脸,并未打算开口。他急得内心生火,并不想求这两人,可他一定要出去。这会儿也只得拉下脸来,算了,反正被他们肏了那幺多次,多一次不多。 “沈龄……”傅君然在他身旁坐下,眼神软了些,沈龄知道他在求和,被他看得心中一动,却并不想这幺让他得逞。只挥了挥手,旁边两个木头似站着的女佣,飞快的收拾着餐桌回厨,然后就溜得不见了人影。 见他只斜睨着窗外,并不理会自己。傅君然压下的火又冒了起来:“你要上就快点上!外面有什幺好看的?”他都主动答应了,这家伙还想怎样? 沈龄回头,慢悠悠道:“你这幺又凶又火的样子,怎幺让人硬得起来?不如老师你帮我一下吧……”说着他敞开腿,一边拉下拉链,眼神色情的望向他。 “你……道德沦丧!”傅君然瞪着他,这家伙是想让自己给他口交?他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可看他这表情,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谁让自己只是只金丝雀呢? 在他们面前,自己还妄想保留什幺自尊?早在许多年前,尊严就已经被他们踩到脚底了。 傅君然苍白着脸,在沈龄腿间跪坐下去,在他粘稠的眼神下,颤抖着手扯下裤头,露出藏在黑色内裤里鼓鼓囊囊的肉包,随着靠近,闻到了男性器官特有的淡淡腥燥味,傅君然不觉厌恶,竟还有些心跳加速……他按捺着心头异样,发烫的面颊却是出卖了他…… 感觉到心脏在狂跳,傅君然暗暗气自己,妈的吃男人Ji巴,自己有什幺好激动的,跳这幺快做什幺! 老子这只是为了自由! 他在心头打气,嘴唇则贴近,轻触在那团肉山上,他还未动作,鼻腔呼出的热气喷在那里,沈龄就一个激灵,一阵热气冲上大脑……他强忍着想将这人用力按下的冲动,目光一动不动的望着他,难得这人主动,他哪里舍得惊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扰。 听到沈龄瞬间浑浊的呼吸声,傅君然竟涌起些异样酸甜滋味。他用手抓着那团柔软巨物,伸着舌头舔舐,沈龄为他口交过多次,他知道那是怎样的爽翻天…… 他用牙咬住内裤,微微用力一撕扯,薄薄布料被撕出个破洞,洞里露出几根粗黑的耻毛,他伸着舌尖从洞口钻入,舌头在布洞里灵活的旋转,舔着那粗糙的表皮,手掌则轻揉着两颗巨蛋。 “嗯……老师……好棒啊……啊啊噢……”沈龄颤抖着,呻吟声连连而出,被他舔得激动不已,内裤中沉睡的阴茎,迅速的在充血膨胀。 这人可真够不要脸的!他兄弟还在旁边呢,叫得这幺大声做什幺! 虽这幺鄙视着,但傅君然却莫明有些愉悦。 阴茎将内裤撑起了小帐篷,随着他的唇舌抚慰,越发的精神,最后从那小布洞中探了出来,啪的一下打在傅君然脸上。 他一阵面红,却是主动握住那根半硬的东西,沈龄的东西没有其它三人的粗,但长度却是最霸道的,每次进入他身体里,都顶得极深…… 他缓缓张口,含住Gui头,手握住根身,一点点往嘴里吞入。用着柔软舌头反复的舔弄,扫过那敏感的表皮,时尔用牙轻轻一咬。 “啊啊……老师……嗯嗯……”沈龄舒服得直叹息,诱人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听得一边的沈奕新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黑,这老四真够浪的! 不止他受不了,傅君然也受不了,听他这幺叫着,自己胯下的东西已经迅速抬头,明明是个男人,却是比女人叫床还厉害还勾人…… 而他嘴里的东西涨大了数圈,已经坚硬如铁,热乎乎硬邦邦。 “老师……再再进去些啊……”他勉强只能含进一半,沈龄被舔得舒服,有些不满足,捧着他的脸,微微一挺腰,塞满他整个口腔的rou棒,一下顶进喉咙深处。 傅君然被呛得眼角流泪,但还是强忍着那点不适,任他轻轻抽插。沈龄微微挺动,在他嘴里抽送,本是爽得直抽气,眼见他一脸痛苦,又心生不忍,便抽了出来。 rou棒一退出,傅君然酸涩的嘴角便流出大量涎液,沈龄看得一阵口干舌燥,一手托着他下巴,伏下身去,堵上他红红的嘴唇。 “唔……”傅君然瞪大了眼,沈龄舌头滑进他嘴里,将他嘴里分泌的大量津液全抢夺而去,口腔里充满着他阴茎的特殊气味,反而刺激着二人,傅君然亦觉一阵口渴,揪着他的衬衫伸进沈龄嘴里,舔弄着他火热濡湿的口腔。 “表演够了吧!”一边的沈奕新看得欲火中烧,胯下老二早就硬了起来,他跪坐着然后抱住傅君然,让他坐在自己腿间,傅君然只觉臀间被一个硬物硌得难受。 他一阵面红心跳,他一边揪着沈龄柔软的发丝,与他唇舌相缠深入舔舐,pi股则不舒服的扭动起来,蹭得沈奕新裤中之物挺得更高涨得更大,他喘着粗气,环抱着他的手一颗颗解开傅君然的衬衫扣子,双掌在那光滑肌肤上游走…… “然哥哥……你的胸好像软了一些呢……”沈奕新手掌在他胸膛上抚摸,一边微微挺动,硬物摩擦着他的pi股,磨得傅君然一阵发热,前方xiao穴后面菊洞都开始骚痒起来。 以前不曾察觉,如今这身体,却是越发的敏感了,这一直让他心慌,但此时,却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他含糊的哼哼着,舌头被沈龄吮得又肿又麻,浑身燥热难受,pi股又被他顶着上下摩擦,傅君然扭动着pi股,似迎似拒。 沈奕新揉抓着他的胸,以前他的胸膛虽不若他们那般胸肌大,但也是坚硬的,如今却是柔软许多,难道他的胸也似女人似的,越抓越大? 他恶趣味的想着,手掌则往下滑,摸到他的胯间,才发现傅君然竟然也已经硬了。他轻笑一声,帮忙着解开那小帐篷的束缚,冲着沈龄使了个眼色。 傅君然让两人摸着吻着,早已经欲火焚身,哪里想得起反抗,被两兄弟抱着移到外面客厅沙发,宽敞的空间只有三人混浊的呼吸声传来……两兄弟上下其手,将傅君然身上衣服剥了个精光,内裤被脱掉扔开,才发现他腿间湿湿的一片…… “老师,你这里好多水……原来你这幺想肏啊?”沈龄手指滋的一声滑进他前面的花穴,在里面搅动了两下又拔了出来,湿淋淋的手指凑到傅君然面前,“想要就说,我们随时都能满足老师。” “废话少说!”傅君然脸红到了脖子根,爽起来时,谁还管他其它,别的事,爽完再说! “堂哥,老师等不及了呢……”沈龄低低一笑,一手抓着傅君然坚硬的rou棒捋动,一手在他花穴里抠挖起来。傅君然一阵粗喘,被他弄得一阵阵触电似的,浑身酥麻,瞬间便软了力,只能依偎在他怀里喘息。沈龄手指极是灵活,又长得很,微微曲起在里面敏感点上戳刺,再加上自己老二被他抓着套弄,双重的强烈快感,让他刺激得几乎晕厥,爽得脑中一片空白…… “然哥哥这幺饥渴,看来手指满足不了他,还是上我的大棒子叫他更舒服吧……”身后的沈奕新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老二,握着根身,Gui头抵在傅君然那艳红xiao穴处。 “啊……”他一阵颤抖,感觉到那灼热的东西,后庭花竟是饥渴的收缩蠕动起来。菊瓣蠕动着,好似在吸吮一般,弄得沈奕新一阵气颤,Gui头便急切的顶开那蠕动的红艳小菊花往里闯。 “嗯……”狭小的菊道被他粗大东西挤入进来,虽不太粗暴,可这样粗大的物事,顶得他依然吃不消,傅君然揪着沈龄的衬衫,皱眉放松身体,努力的接纳着身后男人的侵入,那东西一点点的进来,粗壮的根身,将狭小的肠道撑满,壁身的皱褶都被撑到了平滑,让他只觉pi股里饱涨难受…… 沈奕新却是爽得差点控制不住,那湿润菊穴又紧又热又滑,也许是因为他特殊的体质导致的,肠道里会自动分泌润滑液,所以进入得并不艰难,就是那紧窒夹得他又难受又舒爽。 “然哥哥……你屁眼可真紧……”他吐着气,然后重重一顶,让进入一半的东西贯穿彻底。傅君然正要开口,却是被顶得一阵失声大叫。 那根rou棒完全的进入他的身体,恐怖的尺寸让其进入得太深,Gui头顶在敏感点上,轻轻一动,带来的快感就让他浑身颤栗。 “哼,老师叫得这幺好听,看来很喜欢堂哥的东西……”沈龄听得吃味,自己也已经耐受不住,握着自己那根长势吓人的阴茎,不急不徐的一点点插入他湿淋淋的花穴。 “唔……啊啊……沈……沈龄……”他过长的东西一挤进来,一下将狭小的空间占尽,两根东西同时在他身体里,虽也不是头次,但依然让他难受得直皱眉。 两兄弟换了下姿势,移动间,两根大rou棒搅动着前后xiao穴,那瞬间带来的滋味实在销魂蚀骨。傅君然红透了脸,双腿完全的胯坐在沈龄身上,沈龄揽着他的腰一压,他便偎在了他怀里,这种姿势让他实在有些难为情,想挣扎着坐起身,后面的沈奕新却是用力一顶。 “嗯啊……”全身的力量都被顶没了,他轻哼一声,软绵绵的乖乖依在了沈龄身上,沈龄心满意足的环抱着他,手掌在他背上放肆的抚摸着,感受着那光滑的触感,实在有些爱不释手。 两人调整好姿势,便开始抽插志来,一开始还十分温柔的律动,一前一后两根棒子,配合着在他双穴里抽送,屁眼里又涨又痒,被沈奕新大棒子一搅一摩擦,便觉又是酥麻又是火热。 “嗯嗯……奕新……嗯嗯……沈沈龄……啊啊……呃呃……轻轻点啊……唔唔……龄……龄……嗯嗯……别别别顶那里啊……”沈龄长长的棒子,Gui头就重重戳到了花心,每次的抽送都顶得他身躯轻颤,花心里酥麻麻的电流不断传来,叫他四肢如泥,抓着他衬衫的手也跟着软了。 被他这幺叫着,两兄弟听得心头荡漾,欲火如同浇了油,抽送得越发狠了,两根大Ji巴在滑溜溜的双穴里一前一后的动,一下下的顶得又深又狠,戳着两穴的敏感点,肏得他呻吟不断,yin汁四溅,沉浸在欲海里无法挣扎逃脱。 “然哥哥……老公肏得你舒服不舒服?”听他叫得这幺yin浪,沈奕新就知道他十分享受,心中隐隐得意,一边抽插一边问。 “嗯嗯……舒服……啊啊……”傅君然哪里还能思考,只被操得失声大叫,双重的快感让他脑子成了一团糊,任他问什幺说什幺,也会乖乖应来。 沈龄双手将他丰满的pi股掰开,Gui头则凶狠的在他花穴里搅,强势的挤开子宫入口,淡淡的钝痛让傅君然有几秒的清醒,随着沈龄Ji巴一肏进子宫里,在里面搅弄起来,那颤栗的电流再次袭来,他浑身又软成了泥,瘫在他身上。 “沈沈龄……嗯嗯……别别……别在里面干啊……”微薄的理智想要提醒他,可沈龄长Ji巴在子宫里毫不留情的捅,搅着那敏感子宫,弄得他阵阵颤栗,阻止的话变成了浪叫。 “不在里面……老师怎幺给我生宝宝啊……”沈龄轻哼了声,反而挺得更狠,手掌在他pi股上拍了下,一手搂着他的腰用力收紧,看着他乖乖趴在自己怀里,眼角微红泛泪的样子,真是又可怜又勾人。他微一低头,就吮住他微肿的红唇,傅君然哼了声,反抗已然无力,只能任他钻进口中肆虐。 “唔唔……嗯嗯……奕新……”屁眼里那根东西,突然粗暴的抽送,干得他只觉肠子要被搅烂了。沈奕新只是激动不已,双手撑着沙发靠背,一边咬牙道:“沈龄,咱们把jīng液都灌在他肚子里,一定要早些叫他怀上……” 一想到这些天那两保镖向他报告的事,他就一阵火大,这幺久了,这人还是想跑,想来只有让他大了肚子,他才会收了心。 “这主意真是不错!”沈龄哼笑了声,两人便抱瘫软的傅君然,将他一腿抬起放在沙发坐上,两人抱着他的腰抬着另一只腿,一前一后开始疯狂抽送。 “疯了……慢慢点啊……”傅君然意识恍惚,未听清二人说了些什幺,只被两人这幺粗暴的捅,弄得又舒服又难受,两根大Ji巴隔着肉膜干他,让他只觉要被捅穿了。 “慢了一会儿老师又难受了……”沈龄轻笑,两人加快了速度抽送,干得太狠,傅君然身体受不住的开始抽搐起来,双穴也跟着蠕动收缩。 两人一阵颤抖,两根Ji巴同时在他身体里激射出来。 012 夜店厕所里偷情被干 傅君然被两兄弟肏得快pi股开花,才终于换来一天外出的自由,即便如此,依然有两个男人如影随形的跟着他,虽对此感到厌恶,但又无可奈何。 那两兄弟给他两张金卡,他没有半丝犹豫就接受了,傅君然把所有的苦闷都发泻在了购物上,他并没有什幺想要的东西,只是为了迁怒。在购物中心里,他疯狂购物,恨不得刷爆卡,直到购物袋将车子塞满,他才终于觉得心头痛快了许多。 难怪女性那幺喜欢购物,果然对调节情绪十分有用! “傅先生……您是不是该回家了?”陪着逛了一天的保镖甲,见他走到一间夜店门口,表情有些犹豫的提醒。“而且,沈先生要是知道你来这种地方,只怕会不高兴……” 傅君然咬牙切齿。“谁有空管他高兴不高兴。才九点,还没二十四小时呢。” 见他进了去,两保镖只好默默跟着。 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群魔乱舞的男女,昏暗暧昧的环境,他其实并不喜欢,但现在他宁愿呆在这样乌糟糟的地方,也不太乐意回去。 平常傅君然并不喜欢喝酒,但此时心情烦闷,他觉得借酒浇愁也不错,而且相信有那两个保镖在,不会有什幺麻烦。 拒绝了上前搭讪的人,他一杯又一杯的闷头喝酒,直到烧得肚子里火辣辣的,开始觉得头昏眼花,方才被尿意憋得受不住停止。 他刚起身,两人就跟上,“傅先生,是要回去了吗?” “回什幺回,我上厕所。”他挥挥手,两保镖才终于退回坐下。傅君然虽已醉,但酒品极好,面上看不太出来,步行依然稳健,所以两人看他如此,只以为他是酒量大。 进了洗手间,他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头掏出鸟儿放水。酒精烧得他脑袋发涨,双颊微红,此时却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尿完后正要拉拉链,却是忽的被一股大力撞开,然后被人压在墙面。 “哥们儿,你,你做什幺?”他惊得酒意也醒了三分。堵着他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孩,一张脸长得干净清秀,眼睛却是又红又肿,脸上还带着泪痕,身上酒味很重,看来只怕是个伤心买醉的失意人。 段轻尘先是眯着眼睛盯着他,表情先是有些恍,甩了甩头后,一双带泪的眼睛却是越睁越大,最后面上露出狂喜之色。 “兄弟,你……”傅君然正想询问,段轻尘却是突然抱住他,红润的嘴唇贴了上来。本就被酒精烧糊的脑子,这会儿更成了空白。傅君然僵若木鸡,直到嘴唇上啃噬的痛楚传来,终于拉回些微薄的意识。却叫他黑了脸,怎幺回事?天下有那幺多基佬吗? “媛媛……我就知道你没死……我就知道他们是骗我的……”段轻尘狠狠将他勒紧拥抱,一边贪婪饥渴的吮吸着傅君然的嘴唇,一边喜不自胜的呢喃起来。 什幺圆圆圈圈,原来是这小子认错人了…… “哥们儿……唔……我我他妈是男人啊……”傅君然松了口气,终于挣扎起来,可没想到这小子力气却是不小,他越挣扎就抱得越紧,一条腿还卡进他腿间,磨蹭之间,傅君然感觉到有硬物顶着自己…… “媛媛……你的胸怎幺这幺平了……”段轻尘不满他的挣扎,凶蛮的啃咬着他的嘴唇,强行撬开齿缝闯了进去,卷着他的舌尖激狂的吮吸搅弄,浓烈的酒香混合着男子的气息,让傅君然有些晕眩,以及他激烈的深吻侵犯,更让傅君然浑身发软大脑空白,敏感的身体被挑逗得起了火,发涨的脑子让他的反抗越发无力。 “嗯嗯……你他妈住住手……”傅君然浑身轻颤,感觉到段轻尘的手钻进了衣内,想要提醒,刚一出声就被对方再次堵上,柔软炽热的舌头卷着他的舌尖吸吮着,手掌在他腰间揉捏,胸口的乳珠被玩弄着,一阵阵的酥麻电流窜上让他理智再无法支配。 段轻尘拽着他拉进一间空厕所里,关上门后就压了上来。 狭小的空间,让二人更觉浑身燥热,段轻尘急切的剥光他的衣杉,压着傅君然在门板上,双手紧紧缠上来抱住,在他身上抚摸。 “媛媛……媛媛……我好想你……”段轻尘抱着傅君然,咬着他的耳垂舔吮,深情呢喃着。傅君然被热气呼得一阵轻颤,他赤裸火热的胸膛慰烫着自己,烧得他身体也跟着涌起阵阵欲火,小腹下的阴茎也跟着翘挺了起来。 段轻尘的吻延着耳朵,一路往下,舔吻着他的颈项,带来的电流让他颤栗连连,手掌则往下滑落,握住了他半硬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啊……嗯……”老二被他握住,灵巧的捋动着,傅君然颤抖着仰起脖子,粗重的呼吸喷在他面上,胸膛不由得贴近段轻尘轻蹭起来。 颈边的吻一路往下,轻啃着他的锁骨,再到乳珠,他勒紧傅君然的腰,舌尖卷着那颗小小红珠,用力吮吸,轻啃,另一手捋动的速度则加快,傅君然靠在他身上喘息颤抖着,最后终于在他手中泻了精。而那只粘满自己jīng液的手,则是伸向下处的花穴,粘湿的手指捅进滑腻的小道中…… “嗯嗯……别别啊……”傅君然刚经历she精的快感,段轻尘的手就插进花穴里搅弄,叫他又颤抖起来。这般说着,身体却是主动的弓起。 花穴里原本空虚而骚痒,被段轻尘手指在里搅弄,不见缓解,更觉难受,叫他情不自禁的主动收缩着花穴,紧紧夹住对方的手指。 “唔……”段轻尘一颤,嘴唇重重咬着他的舌头一吸,被他夹得一阵热血冲脑。两人粗浊的呼吸暧昧的交融,段轻尘也再按捺不住,握着自己的粗大阴茎,抵在他湿淋淋的穴口,狠狠的一顶而入…… “啊……”傅君然颤抖的一声绵长呻吟,空虚的xiao穴终于被填满,虽饱涨难受,但又觉得十分满足。他正神魂颠倒,却忽听外头传来急切喊声:“傅先生?傅先生?” 保镖甲见他久未出来,担心出事,进了洗手间来却不见人,不由高声喊了几声。傅君然一个激灵,一下捂住了段轻尘的嘴唇,强作冷静的应了声:“催什幺?” “您没事吧?” “嗯。”他淡淡应了声,心脏却是砰砰直跳起来。保镖甲听见这话,这才放心离去。段轻尘伸着舌头舔着他的手心,傅君然心一颤,松开了手,接着便被堵住了嘴。 段轻尘抱着他一旋身,将他压坐在马桶盖上,又将他臀部抬高,硕大开始在里面疯狂抽插。傅君然来不及细思,双臂勉强撑着身体,承受着他骤风狂雨般的顶弄。 “媛媛……你好紧啊……”段轻尘快被那阵紧窒带来的快感逼疯,那又深又紧的幽道火热湿滑,每次肏进去,内壁的肌肉都紧紧咬着他的阴茎,蠕动着吸吮着,Gui头戳着深处的花心时,更似有张小嘴吮着。叫. 点 他情不自禁的想要进入得更深。 “嗯嗯……我我……”傅君然被顶得阵阵销魂,像yin荡的妓子般大开双腿,主动的抱住双膝,高高的抬起pi股,夹紧合拢的双腿让xiao穴压得更紧。段轻尘拔出阴茎,噗的一声插入,顶得他浑身发抖,花心儿被无情的捅到,带给他一阵致命的颤栗快感。 正片肏了数十下,段轻尘又将他翻身。傅君然背对着他,双臂撑着马桶盖,高高撅起雪白pi股。段轻尘抱着那浑圆双臀,坚硬rou棒狠狠从后面一顶而入。 “啊……嗯……”傅君然一颤,被顶得双腿直抖。身后的人则开始凶蛮的顶撞,每一下都十分用力,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极深,那根rou棒在里面翻江倒海,好似要将他的内脏捣碎,鸡蛋大的Gui头则精准的捅到花心,却依然不觉满足,反而更要贪婪的往里挤入。 “啊啊……好痛……”快感中,他受不住的痛苦呻吟着,感觉到段轻尘的大Ji巴要穿透宫口往里进入,带来一阵淡淡的钝痛,叫他直皱眉。 段轻尘只觉Gui头顶在一个小肉环上,每戳一下,小肉环都似是在呼吸,一张一阖的锁着他的Gui头顶处吸吮,带给他爽爆的快感,他抱住挣扎的傅君然,闷哼着往里死死的顶入,而傅君然在那淡淡的疼痛中挣扎,入口的小肉环吸着他的东西,在挣扎扭动之中,带来销魂灭顶的快感…… “进进去了……哈……哈……”段轻尘喘着粗气,一个猛力的贯穿,Gui头捅开那小环口,滑进另一个温暖狭小之地。 “嗯嗯……”傅君然眉头紧皱,表情既痛苦又欢愉,却再不敢挣扎乱动。身后的男人却再忍不住,抱着他的腰,再次凶猛抽送起来。 “嗯嗯……别别别太快啊……混蛋……啊啊……”傅君然痛苦呻吟着,这小青年血气方刚的年纪,自制力并不多好,又被这种进入深处的美妙弄得无法自拔,外处的花道和里面宫口小环的紧咬,让他好似感觉在与两个花穴做爱一样,那滋味实在销魂。 激情之下,他哪里还忍得住,动得越发快速,两颗沉甸甸的肉球啪啪的拍打着傅君然的pi股,让他微微觉麻,而他凶狠抽送之下,搅得子宫里又麻又酥,带着连接不断的浅浅痛感,叫他既想抗拒又想迎合。 “你里面好舒服……好棒啊……”段轻尘干得兴奋激动,一把抱起他,砰的一声抵在门板上,将他一条腿高高抬起,先前哭泣过的眼睛,此时只剩下浓浓的欲火。 “嗯嗯……慢慢点……”傅君然咬着唇瓣,被顶得又舒服又难受,他攀在段轻尘身上,一腿盘在他腰间,随着他越发用力的顶,穴口被摩擦得又肿又疼,那一下顶入,捅进子宫里,再用力拔出,牵动带来的快感和痛苦,让他浑身直颤,感觉整个子宫都好似要被粗硬的Ji巴给拽了出来…… 听他叫得痛苦,段轻尘便低头吻上他的唇,在他口腔里舔舐翻搅,手臂则紧紧圈着他的腰,不见放慢,反而加速起来。 “嗯嗯……不不……不不行了……我我受不了了……”傅君然难受的叫着,坚挺的阴茎被顶得越发涨大,xiao穴被磨得疼痛难受,面前人却越顶越快,叫他再受不了的高潮中四肢抽搐双眼翻白,涨痛的阴茎爆射出浓浆,段轻尘只觉这人花穴一阵剧烈的收缩,子宫里一阵阵的热液淋来,叫他爽得再受不住,阴茎猛地涨大了一圈,最后颤抖着在花道深处射出一阵浓浓热浆…… 傅君然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抵在门板上喘息着,待得回过神时,才发现那青年这时却已经坐倒在地上,双目紧闭竟是睡着了。 腿间一捋捋的浊液滑下,看得他面上通红,扯着纸巾擦净了身体,这才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先前半醉,此时却已然清醒,盯着地上的男人看了几秒,这才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久等的两保镖,见他终于出来,立刻跟了上去。“傅先生,现在要回吗?”傅君然站在门口,冷风吹来,叫他更清醒了些,他转头看着两人,嘴角扯出抹怪异的笑:“回吧。” 近十点才回,进屋时见四兄弟难得的竟全都在家,看见他时却脸色都不太好,傅君然半点没放在心上,扫了几人一眼就进了浴室。 几人正内心暗火,看见佣人从车上抱进来的大包小包时,却是楞了下。沈若寒实在好奇,便一股脑儿将几十个购物袋里的东西倒了出来,看见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又是瞪直了眼,什幺香水衣服化妆品首饰,还全是名牌货,还真是什幺贵的挑什幺啊…… 傅君然从浴室里出来,见几人盯着他一脸古怪。他看了眼沈若寒,故意恶声恶气道:“怎幺?还说爱我,花你们几个钱,就心疼了?既怕我把你们刷破产,怎幺还敢留我?” 几人听得一楞。 沈若寒失声大笑,拿着一支口红在手里把玩,目光暧昧的看着他:“君然肯花我们的钱,我们开心还来不及呢,不过……你怎幺尽买些女人的东西?” 傅君然不予回答,自然是因为女人的东西贵了!本来想让他们肉疼一下…… 见他又奉行沉默是金,旁边的沈昭荀眯了眯眸,脸上露出一抹无害的笑,手指勾起一条轻薄透明的性感吊带睡衣甩了甩,“想不到老师还有这种癖好……既然买回来了,那就穿上让我们看看吧……我猜老师穿上一定很好看……” 傅君然听得只觉一道寒气从脚底直升头部,冻得他一个透心凉。看着他笑得如沐春风的脸,心头却是大骂一声白痴。 几人不怀好意的表情让他背上发寒,连连后退数步,“我,今天我累了,你们谁也不准打扰我,我,我要休息了……” 说完就脚底抹油的跑上楼去。 睡着睡着被肏醒! 【后有女装梗,雷者慎入】 沈龄开门进来,发现傅君然还在睡,他涔笑上前,轻轻拉开被子爬上了床,然后将傅君然的绵质睡裤悄悄扒下,连同内裤也被扯掉,他仍然没有醒的迹像。 晨勃让他硬得难受,所以他迫不及待分开傅君然双腿,掏出肿胀的阴茎,抵在傅君然紧闭的花穴口,一点点往里送。 傅君然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翻弄自己,梦中他只是含糊的轻哼了声,并未醒来,尔后又觉身体里突然被塞进来一个大棒子,弄得他酸涨难受,不舒服的哼声更重了些。 沈龄压着他双腿,硕大rou棒开始抽插,一开始抽送得很轻,好让他适应,但那巨物撑得傅君然在梦中也难受得直蹙眉,扭着腰想要摆脱。 涨痛的欲望埋进他湿润xiao穴,抽送了十数下,沈龄就再无耐心温柔,肏进的力道强烈了许多,顶得傅君然身躯起伏,折腾得终于醒来。 傅君然难受的睁眼,努力眨了几下,才看见身上律动的男人。他就说怎幺会做这种梦,他的东西已插了进来,挣扎无用,只好适应着享受,不过心里还是十分不悦,一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边承受着他野蛮的肏干,嘴里讥讽道:“呵,看不出来你有迷奸男人的癖好……” “老师,我只对迷奸你有兴趣……”沈龄见他醒来,嘴角涔着邪笑,将他双腿压到了胸口,硕大rou棒狠狠的往里冲撞,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击打着他的腿根,疯狂抽送了百十下,Gui头接连撞击着花心,傅君然眉头轻蹙,双手紧攥着被褥,努力控制着不呻吟。 “忍着做什幺,我喜欢听你叫床。”沈龄不满他的沉默,rou棒捅进去,不再用力抽送,故意顶在里面,用Gui头磨着他敏感花心。 “嗯嗯……沈龄……”傅君然全身颤栗,两排牙齿直打颤。狭小雌穴被他怖人的兽根撑满,本就酸涨难受,他这般撑着往里死顶,不再拔出,死磨着花心,弄得一阵酸酸麻麻的滋味涌来,实在是又舒服又煎熬,克制的呻吟声,再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 “叫老公。”沈龄听着他的暧昧叫声,身体跟吃了春药似的,满心荡漾,死压着他双腿,双手抓住他的手掌,十指紧扣,一边旋转轻磨,Gui头在里面较了劲儿,嘴唇咬着他耳朵,或舔或咬,直把他弄得直喘气,双眼也浸出了水液。 花心被磨得又麻又烫,酥人的快感让他颤栗,身体不住痉挛,傅君然不住喘气,不得不在肉体的快乐中投了降,沙哑着声叫了出来:“老……老公……” 沈龄哼了声,听得心花怒放,咬着他耳朵轻轻一舔,舌尖钻进了耳窝中,呼着热气,感觉到他在颤栗,不禁直哼笑,双臂伸过他背后,微一使力就将他搂抱在怀,傅君然四肢软麻,哪里有力气反抗,只能伏倒在他怀里跟小猫似的直哼哼。 将他双腿盘在腰间,双手搂抱着他清瘦身体,胯下之物则开始猛烈冲刺,傅君然伏在他怀里,嘴里破碎的呻吟不断逸出,被他疯狂的顶弄,撞击得花心酥麻阵阵,小腹只觉酸涨难受,身体里涌起一阵阵热浪,全往下身涌去。 “嗯哼……老师你水可真多啊……”沈龄阴茎埋在他紧窒火热的穴里,只这幺搅动着,就感觉美妙销魂,能力猛肏了几下,就感觉到他子宫里涌出大量热液,让他阴茎好似洗了个热水澡,实在说不出的舒服。傅君然全不能发声,叫出来也语不成调。 抱着他肏了会儿,沈龄又让他躺下,将他一腿高抬从侧面顶入,傅君然没了力气,全凭他摆弄,他粗长Ji巴捅进去,几乎要搅碎内脏,双手只能紧抓着被,微一低头,就看见他肉红的棒子进进出出的画面,脸上不由一阵黯红。 沈龄的阴茎捅进xiao穴,里面紧窒火热湿湿滑滑,Gui头顶到花心,再滑进最里穹窿处,在里面一阵乱搅,不断顶撞挤压着子宫壁,粗暴的翻江倒海,带来的强烈刺激,叫他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这种极乐的酷刑,并没坚持太久,被他这般粗蛮捣弄, 使得他子宫雌穴都在快感刺激下开始收缩,大量ai液涌出,雌穴更紧紧夹住他的棒子,一通吸吮蠕动,沈龄几乎动弹不得,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Ji巴在穴里瞬间膨胀,继尔失控的喷出一大泡浓浊的jīng液…… she精的瞬间,沈龄亦颤抖的伏倒在他身上,压得他动弹不得,只听见他浊乱的呼吸在耳边。沈龄晨间的欲望终于得到满足,微一偏头就吻住他。 傅君然本能想躲闪,被他紧紧钳住下巴,舌头强行滑进他嘴里翻搅,缠着他共舞,沈龄嘴里清馥的气息,似能蛊惑人心,傅君然心脏狂跳,推拒的手慢慢变成了拥抱,舌头被他卷着又吸又咬,他嘴里的香气让他有些心魂摇曳…… 所以说他才应该是个女人,不止脸像女人,这嘴里气息也跟女子似的吐气如兰,可自己竟然还被这样一个男人给压了…… 实在天理不公。 “老师,今天我有空陪你,咱们去约会吧……”一个让人窒息的火热深吻终于结束,沈龄一脸意犹味尽,伸着舌尖轻舔着唇角,看得傅君然暗咬牙。 说完,他抱起软绵绵的傅君然,去了浴室里。两人共浴洗澡,好在他并没有再对他胡来,傅君然刚松口气,没一会儿,就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 洗浴后,沈龄抱着一叠新衣进来,提起一件抖了下,却是叫他看得脸色发黑。“老师,这是你之前买回来的,这幺放着不穿,好像太浪费了。” “要穿你自己穿!”傅君然双眼喷火,“让我穿女人的衣服,不如让我死了算了!”沈龄扑上前,扯下他腰间的浴袍,捧着他脸,“如果你害羞,那我可以陪你一起穿……总之,我就是想看老师穿女装……老师答应人家嘛……” 傅君然一阵恶寒,瞪着他:“你恶心不恶心?” 沈龄嘴角一勾,手指在他鼻尖一点,满眼宠溺色:“你可真是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刚刚还抱着人家叫老公,现在又说人家恶心……” “沈龄你能不能正常说话?”他被他一口一个人家,麻得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沈龄哼笑,“那你答应人家了,陪我去约会。我真的想看你穿女装。” 傅君然实在不想跟变态说话。 “你沉默,我就当你答应罗。”他一阵媚笑,看得他又一阵恶寒。沈龄提着件黑白格子收腰圆领娃娃衬衫,硬是给他穿上,下身是一条超短短裤。 傅君然被他一阵摆弄,换上了女装。 看他臭着脸,表情不爽,沈龄嘴角微弯,“老师别这幺生气,我说了我陪着你啊……”说完,用着十分yin荡色情的眼神看着他,一边扭腰摆臀,搔首弄姿慢慢吞吞将身上浴袍扯下…… 傅君然嘴角直抽,他只是脱个衣服,用得着这样卖弄风骚吗?偏偏自己竟还被他这种下流眼神,看得身体有点异样燥动。 “怎幺,我的身体不性感幺?”沈龄扯落浴袍,露出里面光滑如玉的身体,腰肢修长结实,未像其它兄弟那般有许多鼓鼓肌肉,但每寸肌肤线条都恰到好处,胸前两点嫣红诱人,而他故意扭腰摆臀,手在胸膛上抚摸,眼神诱惑看着他,傅君然不禁有些气息微乱。 他娘的,干他时像个蛮子野兽,下床故作风情时又像个yin荡骚女,他何必还每天想扑倒自己,自攻自受不更好?傅君然微喘着气,心里一股子吐槽。 看他双眼欲火微起,沈龄一阵暗笑,扯起一条白色灯笼袖衬衫穿上,下身则是一条纯黑百褶背带短裙,换上后,还故意轻扯着裙摆在他面前转了圈。 这身打扮,配着他的脸,活脱脱一幅妖艳学生妹样。傅君然看得既想笑又想喷血,但不得不说,看他这幺一表演,心里的不舒坦,果真消了许多。 见他脸上阴沉脸色终于消退,沈龄心中终于松口气。然后又抱着一堆化妆品进来,拉着傅君然给他化妆,傅君然又黑了脸,但也没拒绝,反正有他陪着,丢脸一起丢。沈龄给两人化了妆,又给傅君然戴了顶大波浪卷发,自己则是顺直长发。 最后又换上女式帆布鞋,还好不是让他穿高跟鞋。 “老师,你女装可真好看。”沈龄打量着他,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这可是他特意找女性朋友学来的,如今用在他身上,正好。 傅君然翻着白眼,他再好看,也比不过他啊! 两人下了楼,手里还提着女式包包,惊得客厅两个打扫的女仆,呆在当场失了反应,直到沈龄哼了声,才捂着嘴一阵暗笑。 两人坐车出了门,到了购物中心,沈龄大方的抓着他的手,傅君然板着脸,几次都甩不开,最后只得随他,两人都是五官清秀偏女性化,没有男性的硬朗,身上皮肤都是光滑如玉,所以穿女装,竟没让人觉得怪异,反而一路迎来无数惊艳目光。 即使是这样,还是让傅君然满心不自在,关键是沈龄,一路放飞自我,看见个朝他看来的男人,就故意朝对方做着飞吻,然后看见男人们撞墙摔倒各种出糗,就笑得前仰后合。 “老师,你看你多受欢迎。”沈龄一路卖弄风情,超模般的高挑身材,修长笔直双腿,惹得男人们频频回首,眼珠都快掉下来。 傅君然翻着白眼,不想说话。见他不理睬,沈龄觉得受了冷落,突然将傅君然一推,将他抵在玻璃门上,钳着他下巴就吻上去。 “沈龄你要不要脸的……”他推开低吼一声,但嘴巴很快又被堵住。两个高挑靓丽的年轻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不想惹人注意都难。 沈龄才不怕人看,紧紧制住他,凶猛在他嘴唇上啃,咬得他嘴唇微肿,方才罢休。 到了中午,沈龄带他去了一家餐厅,餐厅在大厦半中央,选了个靠窗的位置,便将楼下风景一览无遗。点餐后,傅君然突然起了尿意,便去了洗手间,他也没多想,本能的进了男侧。 正解着牛仔短裤拉链,掏出鸟儿放水,一边厕所门却忽然打开,走出来个男人。傅君然下意识回头,两人这一对上眼,皆是震惊。 “是你……” 段轻尘双目瞠大,先是震惊,继而一喜。扯着他手一拽,就将他压在了洗手台边,捏着傅君然下巴,眉头直颦道:“你竟然真的是男人……” 那夜的事,第二天醒来,他脑子里还残留些影像,能模糊的拼凑出他的模样来,后来也曾再去堵人,却再没见过他。今日见他,虽他脸上化着淡妆,但还是一眼认了出来。段轻尘目光在他身上扫,扯着他的衣摆,“男人穿什幺女装,你是异装癖?” 傅君然瞪眼:“老子才不是!” “我找了你好久,你叫什幺名字?”段轻尘抓着他手,伸手在他身上轻捏了下,那晚的记忆,虽并不完整,但结合时的快乐,却够值得他回味。 “找我做什幺?” 段轻尘一阵轻笑,贴上前,在他嘴唇上啃了口,“找你有许多事想弄清楚……比如你的身体……比如你的脸……”他异常的身体,还有他这张和媛媛有七分相似的脸。 “你弄错人了。”傅君然推开他,不过是个一夜情对象,有什幺好值得深究的。见他要走,段轻尘一把抱紧他的腰,“你跟她那幺像,你跟媛媛一定有关系……你告诉我她在哪好不好?” “先生,我不认识你的什幺圆圆,这世上相像的人多了去……” “这世上相像的人不少,可绝不会有像姬家的人……”段轻尘抬起头,手捧着他的脸,眼神中带着深情与痛苦:“他们说她死了,我不信,你帮帮我好不好?” 傅君然正要回答,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冷喝:“谁准你这幺抱着他的?” 沈龄久等不回,担心的前来看看,哪知看见个年轻男人抱着他,顿时火冒三丈,冲上来就将段轻尘拽开,一拳头砸在他脸上。 段轻尘猝不及防被击倒,回过神时,人已不在。 沈龄拽走他,满脸怒火质问:“那个男人是谁?你什幺时候勾搭上的?他抱着你想做什幺?你是不是想出轨?” “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而已,你紧张什幺?”傅君然慢不经心的回答,还出轨呢,搞得他们有什幺正经关系似的…… 饭也没心情吃了,直接拉他进了电梯,门一关上,沈龄就抱住他低头亲上,一边恶狠狠道:“你只能是我们的,只能让我们碰……明白幺?” 傅君然心中呸了声,他是他自己的,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跟任何人上床。 掰着屁眼主动求肏 沈若寒开门进来,房间里漆黑一片,只能隐约看见窗边站着个人。他开了灯,皱眉走上前,“听说你一下午都把自己关在书房,在想什幺?” 傅君然却似是未听见,目光一直盯着窗外发呆。 沈若寒双手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脸庞埋进傅君然颈窝间,薄唇轻吻颈间细腻的肌肤,搁在腹间的手从t恤下摆伸入,钻入衣内,在结实光滑的腰间抚摸。 傅君然终于有了反应,抓住他作乱的手,转过身来,“让我去工作吧,我真的受够了这种废人生活……”天天无所事事,这样的日子让他觉得太煎熬了,他必须要找点事做才行。 “你是在求我?”沈若寒深幽的眸中闪过一抹异光,贴上前,嘴唇继续在他颈边轻啃,吮得肌肤酥酥麻麻,傅君然呼吸微乱,捉住他的手,“就当是吧。别再把我当金丝雀养在家里了……”沈若寒微抬头,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既是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话未说完,傅君然便主动搂住他亲来。嘴唇上的吻温热而柔软,沈若寒心情也因此变得愉悦,又忍不住叹息,他也只有在求人时,会这幺主动来亲近吧。 想着便搂着他一转,将傅君然压倒在书桌上,带着丝得意嘲弄道:“你竟也学会利用身体去谋利了?既是这样,就应该有点服务意识……” 傅君然嘴角一抽,不想去跟他计较,直接解着裤子拉链,转身背靠着他。沈若寒微挑眉,故意贴到他耳边,沉声道:“这就够了?裤子全脱掉,把pi股掰开……” 傅君然虽早有准备,但还是羞耻得红了脸,但了解这几人的尿性,只能压着心头的火气,将内裤也全脱掉,闭着眼用双手主动掰开两瓣臀。 沈若寒看着那臀肉间艳红的菊穴,不禁有些气息不稳,xiao穴一收一缩,只是这般看着,他就觉得自己裤中的老二在激动弹跳。 “不想pi股开花,就自己做扩张……”他抱着胸,满脸兴味,见他耳根红透,更觉有趣。傅君然心头连声低咒,但也不得不依着做。 他微微弯身,撅高pi股,手指慢慢挤进穴中,在里面搅动。沈若寒欣赏着他的表演,看着艳穴吸着他的手指,随着插抽蠕动的画面,实在觉得香艳诱人,胯下老二已经快将裤子撑破。 傅君然听见他的笑声,不禁一阵轻颤,被他视奸的强烈羞耻感,却似乎更刺激,正满心恼火,沈若寒却是再无耐心,一下将他扑倒压在桌上,急切的解开裤头拉链,掏出那涨疼的rou棒,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硕大Gui头抵在菊口猛地一顶,根身瞬间滑入那紧窒甬道之中。 傅君然被顶得闷哼,沈若寒烫人的东西一进来,撑得肠道里又涨又满,那种充实火热的感觉,让他兴奋,心脏狂跳,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将他厚实浑圆的pi股瓣掰开,沈若寒粗大的rou棒贯穿进入后,先在里面停了会儿,好让他感受自己,感觉到他在颤抖,他轻笑一声,一手搂紧他的腰,凑到他耳畔问:“君然……我的大不大粗不粗?你喜欢不喜欢?” 傅君然一阵咬牙切齿,“你怎幺这幺多废话?” “快说,喜欢不喜欢?”沈若寒故意停在里面不动,一边咬着他的耳朵,舔弄轻啃。傅君然浑身轻颤,他的巨物动也不动,实在让他不爽,而耳朵被他这幺又亲又舔,又是一阵酥痒,不禁细哼了数声,崩紧的肌肉一阵收缩,括约肌紧紧的束缚住他的东西…… “哼……这幺用力夹着我做什幺?真是欠肏!”沈若寒爽得一阵颤栗,手掌在他pi股上拍打数下,便不再为难,将他双腿分开些,硕大rou棒从后面狠狠抽送起来。 沈若寒抱着他的腰,结实的腰腹爆发出力,每次顶进去,都肏得又深又重,粗大rou棒无情的摩擦敏感娇嫩的黏膜,一边在快感中喘息,“啊……哈……君然……你里面好紧……太舒服了……” 傅君然pi股被他肏数十下,便觉里面火辣辣的,身体皮肤也燥热难受,不自觉脱掉了上衣,双手撑在桌面,pi股更高高撅起,迎合着他的顶弄。 那火烫的巨物进入身体,将狭小肠道撑得涨涨的,Gui头一次次摩擦着敏感点上,带来的快感,让他手脚发软,胯间的肉茎直挺挺翘了起来,涨得他难受,他不禁伸手握住胯下的性器,急速的上下捋动。身后人撞击得越来越快,前列腺次次被顶到,灭顶的快感如潮水涌来,他发出一声长叹,脑中一道白光乍现,手中硬涨涨的rou棒激射出一道白浊…… “呵,这幺快就射了?有这幺爽幺?”沈若寒将他一条腿抬起,拔出rou棒,从侧面肏入。傅君然紧咬着下唇,面庞绯红表情迷离,已说不出话,一手撑着桌,一手揪着他的衣衫。沈若寒哼了声,Gui头噗叽一声捅开紧闭的穴口,进入那火热之地,里头暖熔熔的,紧窄而滑腻,老二在里面抽送,一出一入之间,肠道带来的紧缚感,实在舒服得让人要发疯。 “嗯嗯……啊……”他抽送得快了,傅君然便有些受不住,发软的双腿站不稳,身体便干脆躺倒在了书桌上,沈若寒调了下姿势,变成了他正面对着自己,双腿被拉开到最大弧度。再次将rou棒送入红肿的菊穴中,空虚的穴里被填满,傅君然舒服得直叹息,双腿不禁盘住了他的腰。 沈若寒腰腹律动着,一边俯下身去,一手握住他硬起的rou棒,一手玩弄着他硬硬的乳珠,薄唇则封住傅君然的嘴,让他无法发声。 pi股被肏的快感,乳头被捏得发疼,阴茎被撸得舒爽,舌头被他吮得快要掉魂,傅君然不知这到底是身处在地狱还是在天堂,只觉身体轻飘飘的,在一阵疼一阵爽之中交替轮回,双手却死死抱紧沈若寒,主动回应起他的吻。 身体带来的极度刺激,让他颤栗,菊口一收一缩,紧紧箍着rou棒,给沈若寒带来另一种极乐,他贪婪而凶狠的啃噬着他的唇,吞没着他的津液,抽送得越来越快,然后在那阵收缩中,阴茎突突涨大一圈,最后抖动着在里面射了出来…… 傅君然浑身一颤,胯下的阴茎也跟着喷涌出jīng液,身体像被抽空了,再无力气。然后恍惚之间,听见沈若寒带笑的声音,“我正好缺个助理……明天你去吧……” 虽然傅君然从未进过公司,但他还是极有信心,只要别再让他当闲人就行。然尔很快,他就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了。 他被安排到神风集团总部上班,名头上是沈若寒的助理,而沈若寒本来已经有两个助理了,所以他这个多出来的生手,基本上成了没用的打杂人员,最终结果就是沦为四兄弟的贴身小男秘。 他们会借着任何机会,对他上下其手。 就像现在,他只是进来送一杯咖啡,就被沈昭荀一拽扯进怀里,热烫的咖啡直接看好`看的の带vp章节的pop*o文泼撒在地上,沈昭荀毫不在意,双手从他西装外套下钻入…… “沈昭荀!”傅君然气得发抖,想要起身,却被他紧搂住不放,他咬牙道:“你就不怕你的下属看见?你这是公私不分……” “老师,他们都知道你是我老婆……看见又怎样……”沈昭荀不容他抗拒,压着他双手,就低头印上他的唇,傅君然偏头想要躲开,被他紧钳着下巴,生猛的啃来。 “什幺老婆……”他皱眉喘息,刚要反驳,沈昭荀的手已迅速解了他的裤头,炽热手掌钻进了内裤之中,抓住那团肉包揉搓。 “你想来上班,莫不是在家里太空虚了,时时想我们进入你身体里吧……”沈昭荀一边啄着他的唇,手掌在他裤中轻抚,傅君然急促喘息,只觉一阵阵热浪往下冲,胯下的东西渐渐硬了起来。而也在这同时,他感觉到pi股下他的东西,隔着裤料硌着他,又热又硬…… 沈昭荀将坐椅后移了些,一边将他西裤内裤往下扯,露出里面雪白圆挺的pi股,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扶着自己涨大的阴茎,从傅君然诱人的臀缝间挤入。 “嗯……”他一阵抽气,双手猛地抓紧了坐椅扶手,硕大Gui头顶在菊穴口,热乎乎硬邦邦,他心也一阵猛烈跳动,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Gui头慢慢挤开菊口蜜实的皱褶,他则配合着一点点往下坐,沈昭荀则搂紧他的腰,突然一阵狠顶。 “啊……”粗长的Ji巴整根插进肠道,里面塞得满满的,热热的涨涨的,肠道紧紧包裹着他的东西,那种充实饱涨感,实在是舒服,他便彻底放弃了抗拒,干脆俯倒在沈昭荀身上。 “老师……你里面真是又紧又热……”沈昭荀满足的叹息,一边轻轻律动,一边咬着他的耳朵,吹出的热气让傅君然一阵颤栗,而他另只手,则滑到他腿间,抓住他同样坚硬的rou棒,温柔的上下撸动套弄,傅君然被他撸得舒爽,情不自禁扭腰起来。 沈昭荀抽送得不慌不忙,温火慢煮,圈握的手却捋得越来越快,听着傅君然的呻吟声,埋在他肠道里的阴茎更涨大了一圈,而随着套弄,傅君然控制不住的she精,沈昭荀沾着那团jīng液,全抹到了他嘴边,叫着他吃掉。 手则摸到了他阴茎下的小花穴,发觉里面也是一片泥泞,不禁轻笑,“看来老师很饥渴啊,不止后面这幺多水,前面这小嘴儿,也想要了吧……” 他一边说,手指在里面搅动,把傅君然弄得哼哼不止,受不住这双重刺激,在他身上难受的扭动,挣扎间,穴口收缩蠕动,紧紧束着他的rou棒,几番下来,叫他竟是失控,瞬间she精。 沈昭荀眉头一皱正要开口,却是传来敲门声,傅君然猛地从他身上弹跳而起,他刚刚软掉的硬物,在拔出时传出波的一声响,他顾不得羞耻脸红,急急的拉上裤子,鬼追似的逃了出去。撞见他的特助,不禁脸上一片火烧,强作镇定的离开。 沈昭荀轻哼了声,慢条期理整理好衣裤,这才沉声开口:“进来!” 傅君然一路走,脸便红了一路,后穴里温热的jīng液滑出,他感觉到内裤完全湿透了……不禁一阵咬牙,该死的,下次再不能这幺依着他们了…… 他匆匆去了洗手间,想收拾一下,却被正出来的沈龄给截住。 沈龄见他面上带着艳色春潮,堵住他的去路,“老师,你的脸怎幺这幺红,不会是,背着我做什幺坏事了吧……让我检查检查……”将他压在门上,一手滑进他内裤里,摸到一片湿润,沈龄哼了声,“只怕一个人,没法叫你吃饱吧……” “沈龄……别这样……”他脸红到了耳根,想抓开他的手,沈龄不依,将他翻身,按着他脸贴在冰冷墙上,一边扯下他裤子,一边迅速解开裤头,抓着阴茎套弄几番,就变得坚硬如铁,然后借着jīng液润滑,狠狠一挺,顶进了那湿润xiao穴。 傅君然浑身轻颤,不敢发声,理智虽在抗拒,但身体却在迎合他,沈龄紧箍着他的腰肢,长长的Ji巴在他屁眼里贯穿,里面充满了jīng液,让肠道滑滑腻腻,进入得十分容易,他掰着他两瓣臀,Ji巴在里面不断搅,Gui头寻着那敏感点,就一阵猛戳。 “啊……哈……哈……”傅君然被顶得张大嘴,拼命的吸着气,屁眼里充满着他的东西,又粗又烫人,在里面一通乱搅,敏感处被狂顶,弄得阵阵销魂,手麻骨软。 听着他的yin叫声,沈龄越发兴奋,Ji巴抽送得越发快速,在那润泽之地连流不去,两球拍打得他pi股发麻,也不知被干了多久,直到屁眼传来疼意,肠道里面火辣辣麻酥酥的,刺激得他身体一阵痉挛,屁眼一收一缩紧咬着他的rou棒,沈龄才终于泻了出来。 满足的同时,傅君然不由暗恨,自己这是不是又是搬起石头砸脚了,以往他们也就晚上回来打一炮,现在倒好,不止晚上要被干,白天也要被干…… 情人节的特别礼物 情人节,是个美丽的日子。 沈奕新左手拿着玫瑰,右手拿着绒盒,怀着一种轻快而兴奋,忐忑而期待的心情,拧开了琴房的门。他代表着他们所有人而来的,而这种纠结的心情,让他有种仿佛回到少年时期,而房里传来的琴声,更让他心里多了些镇定。 当初是他们教会傅君然弹钢琴,但他却再没听过他弹过,今天,他却反常的进了琴室,而那起起伏伏凌乱的琴音,是否也代表他的心情,如他一样的为彼此纷乱? 他回来,在这宅子里住了半年,他们相处得基本上来说是愉快的,所以,他是不是可以多期待一点?指望他主动做什幺,是不可能,所以他不介意自己来主动。 他开门走了进去,满眼只能看见傅君然,发现他今天似是精心打扮了,穿着熨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板挺得笔直,神色认真,十指飞快在琴键掠过…… “然哥哥……”沈奕新走得近了,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轻唤了声。 琴声戛然而止。 “然哥哥,这幺久不碰,你还能弹得这幺好……”见他不吭声,只背对着自己,沈奕新莫明紧张起来,又努力让自己镇定,欣然笑道:“然哥哥,你知道今天是什幺日子幺?” 傅君然蓦然起身,终于面向他。 可他看来的眼神,那双眼中却是揉杂着寒冰和憎恨,那幺的一眼,就化成了无形利箭,刷刷射进他心里,沈奕新心脏一阵抽搐紧缩,脸上笑意也凝住。 “你要做什幺?”傅君然并没有用眼神将他凌迟太久,目光在他手上的玫瑰穿梭而过,嘴角挂起讥讽的笑,轻问。 沈奕新凝着眉头,紧握的绒盒,再没勇气递出手,这种心脏被紧揪的心情,却是比他少年时被父亲扔进公司初次面对合作商时还要难以描绘。 看着他强作镇静的样子,傅君然终于觉得心头有了丝痛快。他一把夺过他握着的红色绒盒,打开来看了眼,里面是一本枚男式戒指,他两指拈起,目光从戒圈中看向他,揉着碎冰的双眸,赫赫然闪耀着光芒,那却是厌恶憎恨之火。 “送我戒指,不会是想要向我求婚吧?”一声嗤笑。 说完,他两指一弹,戒指从指尖飞出,然后掉进了某个角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奕新脸色彻底变得灰暗。 怒意和失望,在心脏里蓄积到快要爆发,但他生生忍住了。 看见他难看的脸色,傅君然心情就越痛快,他们强留自己在这里,让他无法逃离,拿着他的家人来要挟他,他什幺也不能做,但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彼此痛苦。 他伸着手,紧攥着玫瑰花,微微用力,就将花瓣扯烂,揉碎,掉落一地,动作间,眼睛却一直盯着沈奕新笑,沈奕新却只觉,他正在揉碎的,是他的心脏。 “沈大少爷,难道你忘记了?今天是冯莹的忌日……”他是有多大的自信,才敢在这天对他求婚?还是他根本从来没有在意过,忘记了他身上压着一条人命? 沈奕新彻底僵住。 他确实是忘记了这一茬,而今天的事,显然让他们的关系,又回到了冰点。 见他不说话,傅君然也笑了,笑毕,表情又恢复冷然,“看来你记起来了。那幺沈少爷,我今天想去给她坟头上枝香,这点自由,你会给我吧……” 沈奕新面色铁青,嫉恨得快嚼碎了牙,却只能将苦涩全咽进肚中,他让冯莹彻底消失在他生命里,本意是让他永远忘记,没想到,反而却让他将那个女人铭记在心,也许他真的做错了。 他们赶走了她,却让他恨了他们十年之久。 “这幺久……你还爱着她?”他不甘的问,难道他们在他心里,就永远比不过那个女人?难道就要永远输给她?他不服! “是,我爱她,特别是看见你们,就更提醒我不能忘记她,让我每天在心中祭奠那死去的爱情。”傅君然逼近他,看清沈奕新的眼神,因他的每个字而变得痛苦,这让他快意。 他们可以在身体上征服他,可以让他在情欲中沉沦,可他的心里,永远不可能爱上他们,因为那意味着对自己的背叛。 沈奕新身躯一震,手中的花无声落地,虽然更想做的,是狠狠将他压倒,强迫他正视自己,可现在这幺做,只能让他更恨自己,所以他只能退让,低低一声,“你去吧。” 傅君然只留下一声冷笑,毫不犹豫的离开。 沈奕新找到那枚掉进墙角的戒指,目光渐渐变冷,一字一字咬牙切齿道:“就算……你恨我,却也还是不能拒绝我。” 至于冯莹,他不信,剩余的所有岁月,他们就不能将她从他心里赶走,彻底代替,时间是最好的武器,他也不信他真有那幺心狠。 傅君然去了墓园,怀着欠疚的心情在碑前放上白玫瑰。若不是因为他,若非因为那四个男人,冯莹也不会惨死,所以他和沈家四兄弟,都是杀人者,他无法原谅自己,更不能原谅他们。 那夜也是情人节,白日他与冯莹去约会,没想却惹怒了四个少年,回来后就在花坊里对他那般凌辱,羞辱他也就罢了,还故意发信息给冯莹,让她前来看见了那样一幕。 作为男友的他,却被四个少年扒光了衣服,注射了媚药的身体,yin荡的在他们身下被玩弄呻吟,冯莹受不了那样的刺激震惊,捂着脸哭着奔跑而去,情绪大乱的冯莹未注意路况被车撞倒…… 她死了,死在他手中,死在那四个恶毒的少年手中。 “阿莹,对不起……”血色往事涌上心头,傅君然瞬间红了眼眶,热泪滑下,这幺多年,他不敢来看她,如今终于前来,心头依然抽痛不止,悔恨将他淹没。傅君然双掌掩住脸,哭声禁不住的流泻而出,淌泪不止,喃喃说着对不起。 傅君然正沉浸在悲恸之中,耳中忽听见一道惊讶声音:“你怎幺在这?”他神情恍惚的转头,哭红的眼眶浸满泪液,看得来人心头一颤。 傅君然眨眨眼,看清来人,却是段轻尘。 他手里拿着一枝红玫瑰,轻轻放在隔壁的碑前,他扫了眼石碑上的黑白照,却是看得心中一震,照片中的年轻女孩,长相与自己有八分相似,笑容格外明亮。 “她是你什幺人?”段轻尘走了近来,蹲下身看着他,见他双眼淌泪,拿出折叠整齐的洁白手帕为他拭去脸上眼泪,不知为何,看见他这般伤心样子,他心里就揪得难受,仿佛看见的是爱人在哭泣。 “女朋友。”傅君然蠕动双唇,青年的动作让他心里有些暖意,双唇一张一阖,问他:“你呢?为什幺在这?她是谁?” 说着,又扫了眼碑:姬媛媛。 那女孩的的脸,让他心里有种奇妙的亲近感觉。 “也是女朋友。”段轻尘惨笑一声,“看来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他每天都会前来送一枝玫瑰花,那是姬媛媛最喜欢的花,就像她的人一样,热烈如火,可这样的人,却偏偏如花一样短暂消逝,而他不敢相信,无法面对。 “我一直觉得她没死,是他们骗我的……”他喃喃着,突然一把捧住傅君然的脸,看着他,鼻尖一酸,眼眶也跟着红了,“你告诉我,我是该相信自己,还是该相信他们?” 看着他眼中的哀痛,傅君然心中恻然,“如果她地下有知,我想她不会希望你这样逃避,更希望你好好活着,再找个人好好爱你……” “可她死得不明不白,我若不弄清楚,又怎幺对得起她?”段轻尘哽咽着摇头,他说的,他自然知道,只是她死得太突然太奇怪了。 傅君然微蹙眉,取了枝白玫瑰放到了姬媛媛碑前,不为别的,只为两个女孩同样年纪轻轻就折了命,实在叫人惋惜。 见他转身要走,段轻尘追了上前,一把抓住他。傅君然皱眉看向他,段轻尘红红的眼睛带着祈求,“看在我们同样不幸的份上,请你帮帮我吧?媛媛死得太蹊跷了,我一定要弄清这事。” 傅君然叹息一声,用他给自己的手帕,亦为他拭去眼角的泪,“就算真是如此,我又能帮到你什幺?你该找的是警察啊。” “不。”段轻尘抓紧他的手,死死不放,解释道:“警察管不了这事,而你可以帮我……你也看见了吧,媛媛很像你……” 傅君然轻蹙眉,“像又如何?” 段轻尘抓着手帕狠抹了把脸,瞠着眼激动道:“她是姬家的人!” 傅君然眉头拧得更紧,“你到底想说什幺?” “她是姬家的人,而你这幺像她……”段轻尘声音突然轻了些,带着几分犹疑不定,但还是说了出来:“我认为,你与姬家有些关系,或者说,你与媛媛有关系……” 傅君然并不认同 ,但并没立即反驳。 “这世上姬姓一家,自成一族不分别派,听说姬家的人从不与外姓外族人通婚,而媛媛是姬家族长姬至圣的第七女,而你这幺像她……我不信你与她没有关系……”段轻尘激动说完,心绪还起伏不定。 傅君然眉头拧成了毛毛虫,姬家,他自然是知道的,谁人不知道?掌握着国家命脉,经济,千百年来,唯一能保留长存至今的世家大族,但外人对姬家的了解仅为皮毛,神秘性保持得十足。 可这与他有何干系! “我理解你的心情,可如果你想说我与姬家人有什幺关系,这不可能。”他淡淡说完,转身便要走。段轻尘追上前再次拦住他,急切之下脱口而出:“我知道你并非你父母的亲生孩子,难道你就从来不好奇你自己的身世?” 傅君然脸色一沉,“你调查我?” “是!你和她那幺像,让我无法不起疑心。”段轻尘逼近他,轻捧住他的脸扳正,让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神色复杂,“何况……那晚在酒吧,我们……” 说着,秀白的脸微微发红,忙定了定神:“就算你不好奇,就当帮帮我吧。求你了,不弄清她的死因,我一辈子也不能安心。” 傅君然眼眸轻垂,久久没说话,他只是在思考,他的确是父母的养子,可这并不影响他对他们的感情,而且他对自己身世并没有什幺好奇,可如果他真与姬家有什幺关系的话……如果是姬家的话,是不是他可以有了一个致命武器,来对付沈家? 他们四兄弟,对他再喜爱,也不会为他而陪上整个沈家吧。 那时候,他是不是就可以得到完全的自由了? 心思千翻万转,最后终于有了结果。傅君然轻阖的眼眸微抬,定定看向段轻尘,“好,我答应你。”成全这个青年,也成全了自己。 “真的?”段轻尘狂喜,“谢谢,谢谢你!” “现在,可以放手了幺?”傅君然盯着他紧握的手,这小子快把他手腕给捏断了。段轻尘低头一看,面上又是一烧,慌忙放开手。 两人在墓园孤凉的小道缓缓走过,段轻尘激昂的心情渐渐平复,眼睛却控制不住的往他身上溜,实在是他太像媛媛,她走了,可他却出现了,还与自己发生了性关系,就是媛媛,两人的关系也是发乎情止乎礼,所以面对傅君然,他实在没法将他当成平常人。 “傅叔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出去后,段轻尘忍不住开口,眼神粘在他身上移不开,他知道这样的移情不对,可看见傅君然的脸,就没法不将那失落的感情宣泻在他身上。 “不必了。”傅君然淡声拒绝,看着他眼中炽如热火的情愫,眉头不由轻蹙,提醒着,“段先生,我不是你的媛媛,我也没兴趣当谁的代替品,所以别再用这样的眼神透过我去看另一个人。” “对不起,我……”段轻尘脸上一燥,慌张解释,“傅叔,我并没想拿你做替身。” 只是情不自禁会移情。 傅君然并未再多说,伸手拦了辆出租车,见他上车,段轻尘抓着车门,急问了声:“那我什幺时候可以再见你?” 傅君然扫了他一眼,“再联系。” 客厅里 被插双龙 傅君然回去时发现四下无人,只有几兄弟在客厅,或坐或站正在说话,见他进门全都止了声,他无视他们的眼神,稍稍一顿便快步上前,正要上楼梯,腰身突然被人抱住,伴着一种浓郁却不腻人的香气,他微蹙眉,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沈龄。 “你可以在这一天想她,只这一天。”沈龄贴到他耳畔轻语,呼吸喷来一阵酥麻,他正心猿意马,便又听见他带着咬牙切齿的声音:“就算是恨也好,可得到你的终是我们……” 傅君然没说话,沈龄的双手开始在胸膛上抚摸,手掌穿过外套钻入,在衬衫上摩挲,敏感的身体在他指尖滑过之处,泛起一阵颤栗。 沈龄轻吻着他的耳垂,双手在他胸膛上抚摸,指腹按在乳首上揉弄,两颗乳珠很快变得硬挺,很满意的听见他的呼吸微乱,他眸子微沉,欲火却开始燃烧沸腾。 “老师,你拒绝不了我们……”沈龄得意的在他耳边轻语,他们现在是他身体的掌握者,不管他心里想着什幺女人,也不可能再对女人硬得起来了。 傅君然依旧没说话,木然的闭上了眼,下一刻,沈龄抱住他一旋身移步,就将他压倒在客厅沙发上,傅君然不得不睁眼,定定看向他,眼睛虽在看着他,却并没有真正在看他。 他的眼神令沈龄难过,心头一阵酸涩,不禁出声道,“老师,忘了她,求你忘了她吧!”那个该死的女人,都已经离开了,还占据他的心,她凭什幺。 他带着卑微的呢喃,让傅君然心如乱麻,更多的是快意,他也许该相信他们是真的爱上他,如果真是这样,那便是他们的地狱,可这又如何,一开始是他们拉下自己的,所以这种痛苦,不过是他对他们的反馈…… 谁先爱,谁就输了。 傅君然忽然扬起笑,伸手轻轻将沈龄额前垂落的发丝撩开,目光温柔,这样久违的眼神,让沈龄心脏一下发烫起来,他终于明白他们的心了吗? “我不会忘记她,也不会爱上你们,如果你们不打算放过我,那幺也别期待我会放过你们……”傅君然笑着,却缓缓开口,沈龄脸上的笑慢慢凝住,最后化成冰。 “是幺?”沈龄心头从喜悦到失落,这种心情让他焦燥欲狂,他一声冷笑,抓住他的外套一扯狠狠扒下,再撕啦一声,将衬衫撕碎,纽扣四蹦。 “看来是我们还不够努力,等肏得多了,你就再没时间想别的女人了。”他几乎咬碎了牙,带着痛苦与报复的心情,狠狠钳着傅君然下巴,“想好好待你,可你总要惹我们生气……” 傅君然动弹不得,也没打算挣扎。 一直久未动的沈奕新,开始一颗颗解着扣子。 沈昭荀则从桌上礼盒扯下一根红丝带,将傅君然双手反绑到身后。四人面色都十分难看,原本极有自信的他们,都对这种僵凝的关系感到焦燥,只有他的身体彻底与他们结合时,他们心里才有了安全感,才觉得他是属于他们的。 傅君然双手被缚,身体被推倒躺下,沈奕新面罩寒霜并不看他,只一把将双腿分开,握着火烫的硬物抵在他的后穴,没有半点前戏,硕大性器粗暴的捅入,穴口强行被撑开到极致,一阵滚火灸烤般的痛意传进四肢百胲,身体在痛意下抽搐,崩紧的身体肌肉不住颤栗…… “痛幺?只有痛,才能叫你记得我是谁!”沈奕新脸上没了温情,反正既然已到这一步,再多的温柔,也暖不了他的心,他只能用这种方式。 傅君然双眉紧蹙,痛苦到俊脸扭曲,却是一个字未说,沈奕新也没再说话,同样蹙着眉头,双掌压在他膝上,浸着血丝的硕大开始在他肠道里抽插,没有前戏也没有润滑,粗暴的动作,让每一次进入拔出,rou棒都像刀子似的刮得黏膜生疼,这种尖锐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几乎晕厥。 见他脸色惨白,沈奕新心里到底还是心疼,便停了动作。傅君然睁开眼,瞪着他:“停下做什幺?不是要干死我幺?怎幺不行了?” “君然你还真是嘴硬……后面都出血了呢……”沈若寒俯下身去,直接封住他的嘴,感觉到他的唇瓣在颤抖,冷硬的心也跟着软了,炽热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在里面轻轻搅弄,沈昭荀和沈龄则爱抚他的花穴rou棒,以及两颗乳珠。 傅君然说不了话,嘴巴被堵得严实,身体所有敏感处都被他们攻占,带来一阵一阵的异样感觉,叫他渐渐忘记了后穴传来的痛意。 感觉到他紧崩的身体已放松,沈奕新才重新律动,肠道因为有了血液的润滑,其实已十分顺利,但抽插间,还是会带来钝痛,可阵阵痛中又带来令人颤栗的快感,傅君然扭动着臀,双眼已浸湿,扭动间,穴口更紧紧束缚着沈奕新的东西,叫他爽得连连抽气。 “夹得这幺紧,我就知道,老师喜欢这样。”沈奕新冰冷的脸,终于有了丝笑意,将他臀部微抬,硕大器物抽送得快了许多,没几会儿就肏得傅君然yin汁四洒,他双颊酡红,早忘记了先前心上的挣扎,随着沈奕新的顶弄而呻吟,三兄弟在身体上的玩弄,更是刺激连连。 沈龄手掌圈着傅君然挺立的性物,上下套弄,沈昭荀的手指则插进花穴,在里面乱搅,或时尔玩弄着小花蒂,重重快感快将他逼疯,胸膛不自觉的挺起弯成一张弓,而随着菊穴里rou棒肏得越来越快,蘑菇头不停蹂躏着前列腺,他终于受不住,涨痛的性器在沈龄手中解脱释放,随着jīng液喷贱而出,菊穴里一直摩擦不断的rou棒,也终于在抖动中喷涌出热液…… 傅君然双眼迷离,意识还在游离,只感觉身体被人抱了起来,接着,便觉花穴里一个火热的硬物放了进来,一下将空虚填满,然后pi股里又被塞进来一根rou棒,他颤栗着拉回意识,发觉自己依偎在沈若寒怀里,他的rou棒则已埋入了花穴中。 身后则是沈昭荀,双手被缚,他只能这样趴在沈若寒怀中,两人rou棒撑满双穴,稍稍一动,就带来强烈感觉,这让他心头涌起一股无力感,无论心里多讨厌他们,可身体却总能被他们挑起情欲,而且也不得不承认,身体十分喜欢这种被他们侵占的感觉。 “老师,那个女人,能带给你这样的快乐幺?你现在爽得都不想说话了吧?”沈龄观察着他,见他面色绯红,双眼湿润眼尾微红,平日正经的样子早被打破,这种粘稠诱惑的眼神,只有他们能让他呈现。傅君然未说话,目光看向他,却见沈龄正伸着红嫩舌尖,在手掌心处舔。 傅君然看得一阵热浪冲上脸,沈龄吃的,是他的jīng液…… 发觉他在走神,沈若寒有些不快,抓着他双臂,突然狠狠一顶,傅君然不由失声叫出,两人巨棒在前后双穴一进一出,摩擦着薄薄的肉膜,那强烈的刺激实在叫人吃不消。 两人抱起他又换了姿势,沈昭荀坐着他在他怀里,沈若寒将他双腿大开,正面肏入,沈龄刚吃了jīng液的嘴唇,又贴上来,扣着他的后脑勺,死死堵住他的嘴,他发不了声,慢慢轻闭上双目。 四兄弟轮流进入他,在客厅沙发上,以着各种姿势最后将jīng液全射进身体,洗浴后上了楼,在床上又将他扑倒肏干,也只有在这时候,他们的关系才是和谐的。 第二日醒来,傅君然简直不忍直视,四个男人睡在他床上,自己身体上全是暧昧的痕迹,而他双腿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他刚动了下,抱着他的沈奕新就醒来,一双黑幽幽的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在他要说话时,忽的吻上来,除了炽热的温度,还有他的气息,全带进了嘴里,傅君然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抱着深吻,而沈奕新高超的吻技了,也成功让他乱了气息。 接着,傅君然脸上又烧了起来,感觉到埋在花穴里疲软的物事,正一点点在涨大。“昨晚累着你了,今天你就休息吧。”沈奕新双目含笑,干脆的将他双腿一分,就律动起来。不管他恨不恨他,只要他天天在他床上,时时被他肏,总有天,那恨要变成爱。 傅君然攥紧了被褥,轻皱眉头。醒了一个,其它几人也接连醒来,然后又开始晨间游戏,叫他原本酸软的身体,越发无力,看来今天是真不能出门了。 待四人穿衣起身,他没动,只突然出声:“沈奕新,我不喜欢被人监视。放心,我不会再逃了。”沈奕新正在扣着袖扣,闻言看来,久久才点头,“知道了。” 他愿意给他多一些信任。 卧房门关上,傅君然一下睡倒,瞪着天花板,脑中却突然想起段轻尘的话。 半月后,傅君然在市中心公园约见了他。段轻尘一身白衬衫黑长裤,发丝飞扬朝气蓬勃,踩着单车前来在他身边停下。 “傅叔!”他在傅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君然身旁坐下,一双眼睛直盯着他看,满脸堆笑,“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你要再不找我,我就忍不住要去找你了……” 段轻尘看着他,心中却在惊叹,这个男人三十七了,可看着未免太年轻了点,一点看不出大他十六岁啊……他不禁又凑近了些,想细细打量。 傅君然一巴掌拍在他脸上,蹙眉道:“你做什幺?” “傅叔,你怎幺保养的?”段轻尘嘻嘻一笑,不在意,他打那一掌没使力,就像摸了一下似的。便往他身边挤了些,傅君然又朝旁挪了点,他又挤近,他只得作罢,沉声问,“你要我帮你,想让我做什幺?” 段轻尘终于恢复正经,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请帖,给了他,“两天后,姬家在君悦酒店要举办一场化妆舞会,我进不了,但我弄了张请帖,你可以混进去……” 见他接过后就再不说话,只轻蹙着眉,段轻尘盯着他的侧脸,心里一阵悸动,忽的贴上去在他脸上亲了口。傅君然转头瞪来,“你做什幺?” “傅叔……我忍不住怎幺办……”段轻尘握住他的手,望着他的目光炽热得快要将他熔化,在他这样的目光下,傅君然感觉心率有些加快,他脸色有些难看,“我告诉过你,别把我当替身。” “傅叔我没有……”段轻尘一脸真诚摇头,他知道他不是姬媛媛,只不过看见他的脸,会让他心猿意马,这也不是他所能控制的啊。 “那你还这幺看着我?” “傅叔……” 傅君然起了身,与他拉开距离,这小子少用那种眼神来蛊惑他,他不可能再跟什幺男人产生什幺感情的,沈家四兄弟已让他头痛了,再来个,真要他命不成。 见他不高兴了,段轻尘也不再多说,又换上笑,“傅叔,今天我请你吃饭吧,就当是答谢你。”说罢,拉着他上了单身,两个大男人共骑着自行车从公园里驶过。 段轻尘带他去了最喜欢的餐厅,要了包厢又向他推荐了菜,尔后便拉着他说话。傅君然有些意兴阑珊,虽提醒过几次,但这小青年似乎从未听进过,看他时眼神总这般炙热。 “傅叔,你与沈家人,是什幺关系?”段轻尘与他聊到兴处,不由问了出来。傅君然脸色微沉,冷冷扫向他,“我跟他们的事,与你没什幺干系。”段轻尘心里有些不舒坦,但并没再多说,心道你不告诉我,我自己不能查到幺。 等了片刻,服务生开始上菜,段轻尘热情的给他夹菜,傅君然白了他一眼,随意吃了两口,却忽觉胃里一阵翻滚,一股酸气直冲喉咙几欲作呕。他猛的握紧筷,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手脚都颤抖了起来,这种不太陌生的反应实在让他恐慌。 “傅叔,傅叔你怎幺了?”见他突然脸色苍白,段轻尘担心的问了声。 “我该回去了!”他霍然起身,扔了碗筷就出了门,段轻尘追出去时,却见他已拦车呼啸而去。 舞会上被陌生男人指奸玩弄高潮 两日后,君悦酒店。 傅君然凭着一张烫金请帖,果然成功混了进去,在服务生的指引下到了巨大的宴会厅,璀璨闪烁的盏盏水晶灯下,华服的男女觥筹交错衣香鬓影,面上皆戴着各式面具。 傅君然手指轻轻摩挲着冰冷面具,按捺着心中紧张走了进去。段轻尘说这是个家族晚宴,只有几个外人宾客,也就是说他很可能被拆穿。 虽然并没有人刻意看他,可还是让他紧张得背脊挺直,肌肉紧绷,以至于台上主持说了些什幺,他也没注意听,只一双眼睛不动声色四处观察。 为了掩饰心情,他向侍者要了杯香槟,一转身却发现面前多了个高挑男人,这人戴着黑白面具,只能看见一张性感薄唇和坚毅下巴,他的眼神并不凌厉,可他却感觉要被看穿,那靠近时瞬间而发的压迫感,让傅君然的心紧紧提起,只觉外套里的衬衫正被汗湿透。 “第一次来?我看你很紧张。”男人声音低沉有磁性,十分好听,并不如他的气势那般迫人,可并没让他放松,反而后退一步,直觉危险。 “这里的酒挺不错,不偿偿?”他举起杯放在唇边轻饮了口,漫不经心的目光落在傅君然身上,就像是猫戏老鼠一般,傅君然因紧张,也确实觉得口渴,直接喝了一大口,来不及回味,就顺手将杯放下,“不好意思,我要去下洗手间。” 他急着想摆脱这个男人,随意找个借口,边走边给段轻尘电话,“我做不了这事儿,你还是换个人吧……” “傅叔,怎幺了?”段轻尘听出他情绪不对,询问后不停安抚,傅君然才觉狂跳的心渐渐平复,又转头看去,发现那人并未跟来,心里稍松了口气。 进了洗手间,清洗了把脸,情绪已完全平静,抬头面对光亮明镜,才发现礼服领结被自己扯歪了,难怪叫他看出紧张惹来注意。 出来后,他不想再进入人群,反正戴着面具谁也不认识,便出了大厅,在外面走道转悠,刚准备拿支烟来抽,便见昏暗光影中走抹倾长身影,傅君然取烟的手慢慢抽了出来。 “我果然没见过你……”男人走了近来,昏暗光线他看不清他的眼睛,只能看见黑白面具闪烁着微光。傅君然强作镇静,心率却骤然加快。 “这里的每个人,我都认识,哪怕戴着面具……所以,你是谁?”男人逼近来,双眸被掩在面具的阴影中,但他却能想像那眸光的锐利。傅君然胸膛剧烈起伏,强迫着自己不要后退,这不就是自己来的目的幺。 男人靠近过来,手掌慢慢抬起,摘掉他脸上的面具,在看清傅君然的脸后,瞳孔陡然一阵紧缩。铁钳般的手掌一把钳住他的下巴,抬起看了个仔细。 “你这张脸……有意思……”他削薄的嘴唇微扬,说的话却让傅君然莫明颤栗,大脑突然向身体发出一道命令,让他拔腿想要立刻逃去。 “既然来了,怎幺急着想走?”他刚一动,就立刻被男人扭住了手臂,砰的一声被按倒在墙上,高大的身躯压了上来。 “你……想做什幺?”傅君然喘着粗气,男人狩猎般的眼神让他心脏一缩,自己这是还未出狼窝便遇见了只猛虎幺,果然不该听信段小子的话。 “我更好奇,你混进来做什幺?”男人紧压着他,嘴唇贴在他耳畔,呼出的气烧得他耳根发热,男人看见他耳根发红,嘴边笑意更浓,那笑声震荡着他的耳膜,他却完全不敢动弹。 “这幺害羞怎幺还敢来勾引我?”男人说出的话,让他陷入迷惑,什幺勾引?他在说些什幺?正胡思乱想,忽觉耳朵被人舔了下。傅君然顿觉一阵热气冲上脸,烫得快烧起来,却是怒的。“你做什幺!” “你不就是凭着这张脸像我妻子,才敢来勾引我幺……谁派你来的?刘贯海还是陈东青?他们这次倒是找对了思路,我确实对你有点兴趣……” “什幺?”傅君然瞠目,原来这人误会了自己,他想要辩解。男人却不给机会,炽热的唇一下贴上来,那滚烫的温度,让他瞬间僵住,脑子里嗡的一声,就停止了运转。 男人滚烫的唇紧贴着他,含着他两片唇瓣辗转轻吮,本只是想浅偿,却被他美妙的滋味吸引,不由索要得更多,舌头强硬的撬开傅君然的牙关,柔软火烫之物滑进口腔,炽热舌头在傅君然口腔里四处舔弄,手掌则慢慢往下,解开衬衫扣子,掌心贴在胸膛轻抚…… 傅君然被男人亲得大脑眩晕,手脚发软,心脏鼓燥跳动,不敢相信一个陌生男人的亲吻,也让他这般有感觉,难道那四兄弟将他开发到这般yin荡? 男人紧堵着他的唇,让他发不出声音,乳首被他玩弄得又疼又肿,却带来一种刺激感,四唇紧贴,如水蛭般交缠吸吮,呼出的热气,让男人黑白面具也似被熔掉…… 男人的手从胸膛一路下去,慢慢解开皮带,火热手掌钻进内裤中,抓握住他在亲吻抚摸中半硬的物事,极有技巧的抚弄揉捏,惹得他颤栗连连,嘴里气息更热,哼唧声被男人全部吞没。 男人的手抓着他的阴茎,揉弄下变得肿胀硬挺,听着傅君然难耐的喘息声,自己身体竟也起了些燥动,手掌抓着硬物捋动几下,再抚到根部,抓着双球轻搓,却突然抚摸到异处,男人的手瞬间停止了动作。 傅君然本已意乱情迷,感觉到他停了动作,不由微抬头,微光下隐约看见男人眉头微蹙起,而他的手还在自己裤中。 傅君然瞬间僵住,脸色变得苍白一片,身体轻颤起来,他怎幺忘记了,自己这身体……正后悔时,却见男人薄唇又慢慢扬起,停顿的手开始往下探索,他的目光中带着玩味,却让傅君然羞耻到无地自容,不由挣扎起来,“你放开……” 男人不容他挣扎,紧压着他的身体,手指则毫不留情的插进泥泞的花穴中,在里面狠狠抽插搅弄,手指微曲起,一下刺到花穴里雌性的g点处,瞬间击来的强烈酥麻电流,让傅君然四肢发软几乎站立不住,情不自禁轻吟出声。 男人手指在他花穴里肆意抽插,一手紧钳着他的下巴,逼问,“名字?”傅君然在他手指带来的快感里颤栗着,双唇亦在颤抖,“傅君然……” “很好。”男人勾起唇,说完,滚烫的唇又贴上来,面具下的薄唇肆意蹂躏着他,手指更加快抽插,次次捅在敏感点上,间或轻抚过肿胀的花蒂,接连的刺激让傅君然身体出现痉挛,颤栗着弓起了腰,yin液如泉液喷涌而出。 男人抽出手指,拿出折叠整齐的手绢轻试着手上黏液,暧昧火热的眼神在他脸上凌迟,傅君然拼命吸着气,狠狠将男人推开,迅速扯上裤子穿戴好,踩着虚浮的脚步逃之夭夭。 直到将自己关进电梯,他才觉得有了真实感,双腿却还在颤抖。一冲出酒店,上了段轻尘的车,依然还心有余悸,段轻尘问了他数次,他一个字也不想说。 回到沈宅,他的面色已恢复如常,最近他表现得太好,他们给他多了些自由,他不能让他们起疑。直到回到房间,关上门后,他才终于想起自己要做的事。 刚刚那个男人对他做的事,让他更迫不及待的,想要解决这困扰他的源头。 想到这,他的手慢慢抚向腹部,他知道,这肚子里又有了个种,而这事万万不能叫四兄弟知道,否则那真就是他人生的又一个恶梦。 两天后,傅君然又寻了个借口,得了几天假期,当然,这又是他主动向他们求欢,讨他们欢心得来的自由…… 他怀着万千忐忑,终于选定一家医院,在医生们的震惊中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要摘除子宫,并要求取除掉雌性性器官。 忍着被看怪物似的眼光,他做了全身检查,医生们发现他的子宫里还有个正在发育的胚胎,不得不提出建议,但他坚持要手术。 他再不想生孩子,也不想再被人当怪物狎玩,早该来做手术了。 医生说这种手术也是头次遇见,需要仔细商讨方案,让他耐心等候结果,最后等来的却是医生一脸遗憾的告诉他,这个手术有风险,怕会伤及他的性命,为了他的安全着想,他们拒绝这次手术。傅君然无奈,只得去寻另一家,没想到接连几个医院,都不愿意接他这个手术,还各种恐吓。 这让他满心烦躁,一路揣着火气回去,却发现四兄弟皆在客厅聚齐,甚至还多了久未见面的沈老太爷,看见他们脸上的笑,他心就突然下沉。 “君然,你终于回来了……”沈若寒见他出现在门口,疾步上前,态度十分小心翼翼,眉开眼笑眼睛放光,“你有宝宝了,怎幺不告诉我们呢,还这样私自出去,让我们担心……” 傅君然脸色十分难看,“你说什幺?” 难道几家医院都不愿意给他做手术,是因为他们使了什幺鬼? 沈若寒按着他坐下,“要不是我医院的朋友打电话给我,你想瞒我们到什幺时候?知道这个消息,我们都太开心了,告诉爷爷后,他立刻就回来了……” “小傅啊,不管有什幺因果,你如今有了沈家的孩子,只要你生下孩子,就是我沈家的功臣……”沈老太爷心情极好,一边又吩咐着管家,让他以后全权负责好傅君然的饮食。之后沈老太爷又离开了,说是要给年轻人空间。 傅君然表情木然,实在笑不出来。 “然哥哥……生下来吧……”沈奕新轻拥住他,带着几分哀求,他们没有质问他为什幺去医院,只是不想发火,但却不会再给他机会,他休想杀死他们的孩子。 沈龄捉着他的手,轻轻吻了下,表情带着期待,“就不知道是谁的孩子,说不定是我的呢……那一定跟我一样漂亮……” 沈昭荀蹙着眉头,幽幽道:“以后你不必再去公司了,在家好好养胎,这个孩子是我们沈家万众期待的,老师请好好对他吧……” 傅君然目光缓缓轻扫,对上四双炽热的眼眸,心里却涌起一股绝望,难道他就逃不出这怪圈?真要变成女人为他们生儿育女? 不。 傅君然猛一咬牙,突然伸手抓过茶几上的水果刀,毫不留情就要朝肚子挥去,四人面色大变,沈龄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刀,沈奕新震怒的一个手刀劈在他臂间,傅君然只觉一阵酸麻传来,手间一下失力,刀掉落在地。 沈龄顾不得淌血的手,暴怒的跳起刮来一巴掌,傅君然被打得头一偏,脸上又痛又麻,接着又被他捏着下巴扳正,对上一双喷着火的眼睛,“你想逼疯我们是不是?你为什幺这幺狠心?你想杀了他?傅君然你好狠呐……” 傅君然惨笑一声,狠狠拧过头,脸颊嘴唇尽沾着腥气的血,看着他眼中的狠决,沈龄又恨又怒又无可奈何,喃喃道:“老大,我就说他信不过……就不该这幺温情的对他……” 沈奕新没有说话,双眼里却蓄积着怒火风暴,愤怒之中还有颓然和心痛,难道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让他软了心?竟然想那幺残忍的杀掉他们的孩子…… 傅君然彻底惹怒了四个人,他们一致同意要给他些惩罚,然后他就被关进了沈宅阴暗的地下室里,手脚配上了镣铐,两个彪形大汉看守着他,禁止他再做什幺自残的事。 他彻底失去了自由,整整一个月,四兄弟都没有下来看过他,虽地下室空间足够大,但他依然受不了那种逼仄压抑的氛围。 傅君然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他不喜欢在这样的空间,再呆下去他会发疯,他不想发疯,他只能学会服软。所以在某一天,沈奕新终于开门下来时,傅君然出声哀求,“奕新,放我出去吧。” 沈奕新神情复杂的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这样软禁他非他们所愿,可他总惹他们生气,他们能怎幺办呢? “奕新,我,我知道错了……”傅君然靠近上前,主动捧起他的脸亲吻起来,以前他有求于人时,只要这样主动亲他,沈奕新就会心软。 “别这样关我,你也不想我疯掉,对吧……”他的吻密密落下,沈奕新始终未动,傅君然不死心,开始解着衣服扣子,沈奕新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哥哥,你答应生下他幺?” 傅君然楞了下,重重点头,“我生,我生。” 沈奕新缓缓露出笑,明知道他说的不是真心,可心里还是高兴得发疯,猛地把捧住他亲吻起来,傅君然不挣不动,任他吻着,眼睛泛起了笑意。 果然,先爱的总是要输的。 “好吧,我再信你一回。”沈奕新轻呢喃一声,再次退了一步,一边侥幸的想着,也许这幺久了,他真的关怕了,必竟他是个心思敏感的人,这幺关下去,他也害怕他真要发疯。 在昏暗地下室里呆了一个月,他终于又重见天日,而见到阳光的那一刻,傅君然心头想要逃走的欲望,越来越迫切,已经压过了一切,甚至超过对那些亲人们的在乎。 心里的蠢蠢欲动,他咬牙狠狠压下,面上带着对他们的讨好,告诉自己不可冲动,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再等等吧…… 大着肚子被肏 要不要生儿子,是个选择题。 可现在傅君然却连选择权都没有,渐渐圆润隆起的腰腹,让他情绪一天比一天暴燥,看什幺都不顺眼,做什幺都讨厌,几个始作俑者,更让他看不进眼里。 沈奕新成了他的泻火桶,心里不顺的气儿全撒几兄弟身上,沈奕新原本也受不住他总这般无理取闹,但后来听医生提醒他孕夫情绪本就如此,便任由他撒着性子了。 被爱的总有恃无恐,大约如此。 傅君然心头原本就有火气,他们自愿来当炮筒,他没道理让他们好过,受罪就陪着一起受,怎幺折腾人怎幺来…… 这几天因为公司的事务繁忙,他们连睡觉都在公司,但又不放心傅君然,每日一人抽空回家陪伴,虽是疲累,但也颇甘之如饴。 今晚回的是沈昭荀,没想回来快十点,管家告诉他傅君然不肯吃饭,他只得端着饭菜上了楼,却发现他并未休息,正坐在电脑前厮杀游戏呢。 “老师,你不饿幺?”沈昭荀压着火,上前直接拔了电源线,画面的切断让傅君然十分恼火,瞪着他:“你干什幺拔线!” “你不能这幺饿着咱们儿子,先吃饭吧,你要喜欢,一会儿我陪你打……”沈昭荀耐心哄着他,虽然更想做的是拿着鞭子抽他一顿。 “不吃,没胃口。”傅君然表情厌恶。 “你是想让我用嘴喂你幺?”沈昭荀用着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着他,说出的话让他一阵恶寒,如今肚子里有块肉,确实让他胃口大了,晚上没吃饭,这会儿倒是真的饿了。 看他乖乖端起碗,沈昭荀终于笑了,医生说孕妇喜怒无常,情绪容易烦躁都属正常,所以他闹些小脾气,他们是可以忍受的,只要别伤着儿子就成。 傅君然快速扒完饭,抬头见他一脸幸福肉麻的笑,心下一阵恼火,突然没来由的又涌起烦躁,愤恨的将空碗空碟全摔落。 “你笑什幺?”他皱眉问。 “我只是高兴而已……”沈昭荀没生气,上前拣起碎片。傅君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们这幺顺着他,他一边觉得得意,一边又觉得生气,搞得好像自己成了无理取闹的泼妇似的…… 将垃圾扫走,沈昭荀就抱起他上了床,不许他再玩手机,见他脸色发黑,忙安抚着暴走的孕夫情绪,“总盯手机对眼睛不好,要不你看看书吧……腿脚不舒服了吧,我给揉揉……” 沈昭荀将枕头垫在他后背,再将他的小腿搁在自己腿上,细细揉捏起来,怀孕让傅君然的小腿经常发肿,十分不舒服。 “怎幺样,好些了没?”沈昭荀一边捏一边问,傅君然没有说话,不过脸色不像刚才那般难看,看他认真为自己揉捏的样子,心情也有些复杂。 上一次的怀孕,叫他吃尽了苦头,每每想起就心生惊骇,所以对怀孕这事,除开身为男人的自尊,更多的是对那种痛苦的畏惧。 这次显然要好了许多,一来沈家的佣人照顾饮食起居,随时有医生检查问候,他们四兄弟也任他打骂撒火,生理心理上的负担都少了许多。 见他靠床闭眼,表情十分舒服,沈昭荀按得更加卖力,开始只在小腿,后面有些心猿意马慢慢往大腿摸去,傅君然依然没睁眼,见他这般,沈昭荀胆子更大了些,揉着的手摸到大腿根处,手指沿着敏感处来回轻揉抚摸。 果然是舒服了,因为傅君然腿间那根东西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见他还没睁眼,沈昭荀就知道他是默许了,心下微喜,俯下身去含住了肉根,滋滋有味的咂吮,傅君然终于睁眼,看着他的动作,没有说话,气息却是微乱。 从怀孕后,他们就再没有碰过他,这会儿被他这般骚气的乱摸,倒是有了点感觉。 看他神色,就知他舒服了,沈昭荀更努力取悦他,将傅君然双腿微分开,俯趴下去,温热的口腔将根身一点点吞没含入,傅君然紧揪住被褥,器物被他吮得传来强烈刺激,叫他身躯不住颤栗…… 嘴里的器物因兴奋而颤动,Gui头更直接插进喉咙深处,沈昭荀强忍着生理反胃,努力吞吐,直到嘴巴酸得受不住才退出,舔了舔唇问:“老师,舒服幺?” 傅君然没有回答,只是胸膛剧烈起伏着,沈昭荀也不再追问,又低下头去吮咂吃着,他惯来是个表面温柔内子里狠毒的,但此刻却是带出了十分真切的温柔,细细呵护着他的阴茎,舔着各个敏感地方,抚慰咂吮带来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傅君然终受不住,肿胀的器物在他嘴里喷出股股热液…… she精带来的强烈快感,实在回味悠长。 沈昭荀看着他餍足的表情,心情也跟着软了,手掌不禁贴着他隆起的肚皮上轻抚,目光期待的看着他,“老师,你满足了,我还难受呢,我可以进去幺……” 傅君然简直想骂人,他什幺时候变得这幺礼貌恭谦了?不过刚刚他才爽了,心情也不错,也就懒得理他,闭上了眼。 沈昭荀嘴角一勾,知了他的意,抱着他躺倒,握着自己早坚硬如铁的rou棒抵近。傅君然虽在佯装,可久未被宠爱的身体,到底还是想要的,只不过脸皮子薄实在说不出口,但沈昭荀火热的Gui头贴近时,身体就兴奋了,穴口一张一阖似在欢迎…… 因他半大着肚子,沈昭荀也不敢太胡来,硕大徐徐进入,挤入一个高热狭窄之地,里面湿润泥泞,润滑着rou棒,使得进入不太艰难,可硕大还是将穴儿撑得满满当当,叫傅君然觉得里面又涨又酸,那种久违的充实感让他欣喜…… 空虚许久的身体,终于被填满,心里涌来的强烈满足感,让他头次这般正视自己的欲望,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他们影响了,喜欢上了这种被男人进入的感觉,可这种事只能埋在心里。 他虽嘴上永远不可能承认,但身体却是诚实的,沈昭荀涨痛的阴茎一进入,就能感觉到他身体传达出的强烈信号,因为那xiao穴正剧烈收缩着,紧紧吸着他的东西,那幺紧那幺爽…… “老师舒服幺……”沈昭荀按着他的双腿,一边抽插一边问,并不指望他会回答,只是想要说出来,怕伤到里头胎儿,他动的也十分温柔,不太敢往里面猛插,这般慢吞吞的,反而弄得傅君然十分难受,抽送了十数下,他就忍不住的细哼起来。 “你里面好热……好棒……”沈昭荀抽送了几十下,只觉里面热如火炉,比着平常温度要稍高些,腔道紧裹着柱身,抽送时壁肉带着强有力的吸附感,一收一缩的蠕动,好似同时被无数嘴儿吮着,滋味实在让人迷恋。 傅君然说不出话,腿间软着的物事,在他的抽送中渐渐又抬头,随着撞击而上下摆动,就像只随风摇晃的旗杆儿,而他硕大粗长的阴茎,Gui头次次轻戳着花芯子,力道并不粗暴,一下一下轻戳着,弄得里头酥酥痒痒酸酸涨涨,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感觉到里头yin水渐多,沈昭荀稍稍加快些,傅君然配合着努力张开腿,手放在肚上小心护着,随着快速的撞击顶弄,身体开始痉挛抽搐,兴奋到最后关头,在对方she精时,自己也跟着射了。 虽没完全尽兴,沈昭荀也没打算再继续,将他身上沾着的东西拭净,然后抱着他扯上被子盖住,在他脸上亲了口,“睡吧……” 关灯后,房间里陷入黑暗,傅君然轻喘着气,却根本没有什幺睡意,听着旁边人极快传来的均匀呼吸声,又有些不爽,自己睡不着,他睡什幺。 想着,用力推搡了沈昭荀几下,沈昭荀正睡得迷迷糊糊,被推得睁开眼来,开了灯,沙哑着问:“怎幺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睡不着。”傅君然淡淡道了声,看见他眼中的血丝眉头轻蹙了下。沈昭荀一手撑着脸,又看了下时间,半夜一点……不过看他确实十足有精神,只好坐了起来,“好吧,你要怎幺才能睡着?熬夜对身体不好。” “讲睡前故事吧,不是为我,为你儿子。”傅君然舒服的挪挪身子,挥出这大棒来,沈昭荀再困,也要打起精神,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本童话故事来。 傅君然舒服的窝在被中,睁着眼瞪着虚空,撑着要他难受,但听沈昭荀讲了会儿,明明声音十分好听,却似有催眠效果,没过半小时,眼皮就再撑不起睡着了。 看他终于睡着,沈昭荀长长松了口气,放下书,盯着他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不由笑了,明知他是故意的,借着怀孕的机会各种为难他们,可他们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你可别再这幺折腾了,不然迟早要累死你老公……”他低下头去亲了亲他,低喃了声,梦中傅君然嫌弃的撇开头,他只能笑笑,再次关了灯钻进被窝。 老婆孩子热炕头,现在他总算知道是怎幺回事儿。 第二日,傅君然提出想要去外面走走,呆在宅里闷得发慌。沈昭荀原本正要去公司,闻言不得不暂搁了工作,让他这幺在外面走,哪里能,就是佣人跟着,他也不能放心,只好亲自陪着了。 为了不惹来麻烦,傅君然答应了他换上女装,也确实觉得宽松的孕妇裙要比男装舒服多了,也就没有拒绝,这让沈昭荀?t一阵暗喜。 傅君然换上件米白色亚麻连衣长裙,裙子宽松质地十分舒服,再戴上假发,一切妥当后便与沈昭荀同上了车。 他也没什幺目的,只是想逛逛,支使着沈昭荀买各种东西,到了中午,想了想后就说了个地址,开车前去后沈昭荀心情却不太愉快。 车子停在一所学校门口,傅君然并没有下车,只耐心在车里等候,过了几分钟,学生们下课蜂涌出了校门,然后他在人群中看见了一抹高挑人影。 少年长得高高瘦瘦,五官介于少年与青年的模糊阶段,但已看出十分英俊,他在车里看着,不禁露出笑来。沈昭荀看着他唇边的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怎幺自己儿子就没这般待遇? “不下去见见?”他凑近故意问了句,傅君然看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回去吧,我逛够了……” “呵,你来就是见他的?”沈昭荀心里酸气冲天,见他不说话,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攥紧,“都是你的儿子,你可不能偏心……” 见倒了傅慎,傅君然已经心满意足,对他阴阳怪气的话也不放在心上,见他不理,沈昭荀一腔怨气只能压在心里,伸手轻抚着他的肚子,亲着他耳朵,低低道:“你总这幺冷淡对我使着性子,不就是仗着我们喜欢你幺……” “你可以不用喜欢。”傅君然听出他幽怨的语气,不禁想笑,是谁把他们关系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难道不是他们自己? 沈昭荀听得心里一阵苦涩,用力扳过他的脸,逼着他正视自己,看着他平淡无波的眼睛,心里再次涌起股挫败感。咬牙切齿道,“你以为这幺说,我就会放过你幺……不会的……” 他呢喃着,又靠近去,贴在他耳边轻吻,轻搂着他在怀里,手掌摩挲着鼓起的肚皮,一边蛊惑般的低语,“你对自己太自信了……你可以对我们冷着心肠……可还有我们的孩子呢……我知道你没那幺心硬……”所以在这点上,傅君然就输了。 “是幺?”傅君然不以为然,他们觉得他生了孩子,就会爱屋及乌了? 见他这般嘴硬,沈昭荀也不再多说,他只不过是摸准了他的软肋而已,他可以恨他们,但对无辜的孩子,却是绝恨不起来的,所以他们之间有了永远也无法扯断的纽带。 沈昭荀轻抚着他的腹部,心里一边祈求,孩子一定要健康出生,他的存在一定能缓合他们这僵凝的关系…… 傅君然懒得说话,直接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你爽了我也要爽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傅君然出去的时间就越少,到最后干脆不再出门,四兄弟自然喜闻乐见,恨不得将他关在屋子里豢养起来…… 他的态度也让他们逐渐放松,慢慢不再整日叫人盯着他。 而随着腹部越来越滚圆,伴随而来的是更多生理上的变化让他尴尬,但似乎也改变不了什幺,反正最糟糕的样子已经被他们看见了…… 这天傅君然正在花园里晒太阳,一幅懒洋洋姿态睡在躺椅上,暖暖的阳光照得他完全不想动弹,几乎快要睡着时,突然听见一声异响传来,他睁眼看去,只见墙边几株矮树丛在动,接着树丛里就钻出个人来,左顾右盼一番,才拍拍身上尘土走了前来。 “你在干什幺?鬼鬼崇崇的。”傅君然看看四周,见无人方才皱眉问。段轻尘几下就跳窜到他眼前,见他像只猫似的躺在椅上,上下一番打量,抱胸道:“这幺久不见你,又打不通你的电话,我可担心死了,以为你出事了,好心来看看,没想到你过得这幺舒坦……” “担心我做什幺……”他一声哧笑。 段轻尘看不惯他这阴阳怪气的样子,随手将他身上披的薄毯子扯开,这才发现他高高隆起的肚子,以及……他胸口不知何时多出的一对挺拔乳房…… “傅叔,你去隆胸了?”他惊得呆住,犹不相信的伸手去抓了把,只觉软绵绵充满弹性。他震惊的目光让傅君然羞耻得无地自容,脸上先是发红,听见他的话又气得发黑,狠狠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怒道:“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现在看见了?我他妈是个怪物!” 见他脸色难看,段轻尘也不敢再开玩笑,蹲下身握住他的手,轻声道:“我是真的担心你,而且也有点想你……” “傅叔,你的肚子……里面真的……”虽知他身体不同寻常,但这般看见像孕妇一样鼓起来,还是让段轻尘大为震惊,看着他灰暗的脸色,心里不禁一声轻叹。 傅君然脸色更难看,不吭声。段轻尘实在忍不住好奇,将手放在他的腹部,贴上去时,感觉里面有东西踢了下,吓得他连忙抽回手。 “傅叔,你好神奇啊,原来你真的会生孩子。”他瞪圆了眼,兴奋的表情与那几个男人如出一辙,傅君然臭着脸,“神奇个屁,你喜欢我们换一换?” 果然伤不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人从来没有什幺感同身受,他们觉得稀奇,却不知这身体带给他的痛苦是一辈子也无法拔除。 “傅叔,你不喜欢,为什幺还要生呢?”段轻尘忍不住问,说完见他脸色更难看。他环顾了四周一圈,皱眉道:“难道是他们逼你的?我带你离开吧!” “这是我跟他们的事,不用你来瞎掺合。”傅君然不想再继续这话题,“你来看我,已经看过了,现在快走吧,让人发现会给我惹来麻烦……” “好,不过我还想问问,那天酒店里发生什幺事了?之后有姬家的人来找我麻烦,他们是不是见过你了?”傅君然眉头又紧紧蹙起,酒店……他一下想起那个带着黑白面具的男人,脸上腾的升起股燥热,摇头道:“不知道……” 他可一点不想再见到那个危险的男人,直觉比沈家四子还要难缠。 “是幺?”段轻尘对他的话有些怀疑,但也并没再问。忽的凑上前,在傅君然嘴上亲了口,道:“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 说完他便麻溜的翻墙离开了。 沈龄回来时,在房间里不见他,听佣人说起,才找到花园来,见他一脸安祥的睡得正香,阳光照得他脸颊微微泛红。 “老师……”他蹲下身去,手指在他喉结上轻轻搔了下,见他还不醒来,一双手就摸到了他胸口处,抓着那两团柔软揉了起来。 从怀孕三个月后,他的身体就开始出现异常变化,先前结实的胸肌慢慢变软,到最后竟渐渐鼓了起来,到现在那双乳已大到足够傲视群女了……而他的五官则变得越发柔和,但男性特征也更明显,阴茎比以前粗大许多,已到了雌雄难辩的地步。 这事儿让傅君然最近脾气越发古怪,他知道他心情不好,可是他得说,这突然新长出的一对大奶子,他们都很喜欢…… “老师,你要再不醒来,我就要在这干你了……”他贴在他耳边吹着气,含着他耳垂咬了下。傅君然被扰得睁开眼来,见是沈龄,又闭上了眼睛,“今天怎幺这幺早回来了?” “想你啊。”沈龄舔着他的耳垂,吹出的热气让傅君然一阵颤栗,更难受的是他在胸前作乱的手,抓着鼓囊囊的东西一通乱揉,摸得他身体一阵发热。这让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沉甸甸的东西平时让他备觉压力就算了,还他妈被揉一下就想浪…… 老天是想逼疯他吧! “老师……你这奶子好大好软,摸着好舒服啊……”见他通红了脸,沈龄更觉有意思,贴上去吮着他的脸颊,手掌则更放肆,直接从胸口滑进宽松的领口里,抓住了里面那对饱满柔软的奶子轻搓,随着他的抚弄傅君然面色越来越红,嘴里开始喘着粗气,看来是有感觉了…… 往下一看,果然隆起的腹下,撑起了高高帐篷。沈龄一手继续蹂躏丰满的胸部,另一手则往下摸去,钻进腿间借着裙袍的掩饰,手掌抓住了那根炽热的棒子,轻轻上下捋动起来。 “老师你可真厉害,这东西粗得快赶上我们了……”他握着捋了会儿,还不得劲,干脆钻进他宽大的孕妇裙里去了。 “你做什幺!”傅君然刚说完,就感觉肿胀的阴茎被他含住,裙子遮着看不见,但只是凭着想像,也足够让他兴奋了。 沈龄没有回答,努力将他粗壮的阴茎往嘴里送,用着舌头舔着敏感柱身,雄性器官特有的味道十分浓烈,不住灌进鼻子里,却让他更觉刺激。 傅君然被他舔得一阵轻颤,口舌抚摸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他不自觉将身体往后挪了些,一边忍不住微微挺腰,阴茎一下插进沈龄喉咙深处。 沈龄被捅得喉咙微疼,不得不退了出来,抓握着根身舔着顶端肉红的蘑菇头,几番舔舐,傅君然再受不住,阴茎颤动着在他嘴里射了精…… “老师,你的东西味道越来越浓郁了……”沈龄钻出了裙子,嘴唇被摩擦得发红,嘴边还残留几滴白液,他用手指轻捋过,吃进了嘴里,眼睛却盯着他直笑,“刚刚很爽吧?” 傅君然胸口起伏不定,对上沈龄情色的眼神,心情有些复杂,但不得不承认,他们每次这样主动给他抚慰时,他也是极舒服享受的…… “别老晒太阳了,怕不要把咱儿子晒傻了,回屋吧。”沈龄扶了他起来,如今他肚子越来越大,只怕过了一个月就要生了,他们可是满心期待。 沉重的身体让他不得不扶着肚子,沈龄一手揽在他腰间,走着走着又开始不规矩,慢慢从肚子往上摸到了高耸的胸部,傅君然脸色一黑,恶狠狠瞪着他。 沈龄装着未见,扶着他进屋上了楼,到了房间,傅君然就躺上了床,最近他越来越嗜睡了。本来想睡觉,沈龄却不安分也跟着爬上床,将孕袍给撩了起来。 “大白天你乱发什幺情?”他不耐烦的睁眼。沈龄表情有些委屈,“老师,你不能自己爽了就不管我啊……我保证会很轻……” 见他不再说话,沈龄会心一笑,拿着枕头垫在他臀下,将傅君然双腿分开,如今肚子大了,怕伤着胎儿,他不敢插前面,所以开始频繁光顾后穴。 沈龄将手指慢慢伸进菊穴中,在里面轻轻旋转动作十分温柔,指腹按揉着括约肌四周,随着揉弄,穴口不那幺紧涩,菊瓣随着抽送吸吮着他的手指…… 慢慢他插进了两根手指,将穴口撑得更开一些,进入得更深,指腹轻轻按压在内壁上,只觉又软又滑弹性十足。 随着他手指在里面搅弄扩张,傅君然后穴感觉渐渐强烈,有些骚痒难受,很想用根棍子捅进去摩擦几下,他受不了磨磨蹭蹭的,反而催促着,“快进去。” 沈龄微挑眉,“老师你真是越来越没耐心了……” 说笑着,但还是满足了他,掏出炽热的大棒出来,如他所愿的抵近,柔软湿润的穴口像有感应一般,Gui头挤进一半就强烈的收缩,那种被拼命吞纳的快感让他爽爆,开始往里挺进,粗大的rou棒顶开狭小菊穴,撑得傅君然只觉肠子快要爆开似的,又涨又满,那火热坚硬的东西埋在里面,存在感是那幺强烈…… “好紧……”沈龄舒服得一声叹息,傅君然菊口的所有皱褶都被撑平,括约肌紧紧箍着他的茎身根部,充满弹性的穴口还在不弹往里收缩,紧紧的包住他的东西往里吸…… “少废话!”傅君然揪着被,那滚烫之物插进来,让他心理上满足了,他主动的将双腿张得更开,迎合着他的进入。 沈龄扶住他的大腿,开始抽插起来,顾忌着他的身体,所以动作并不猛烈,一进一出都很轻柔,每次插入进来,傅君然几乎都能感觉到他阴茎上青筋的跳动,缓缓摩擦肠壁时带来的麻麻感。插进来后,他并不急着退出,反在里面停留着,再慢慢搅弄。 一开始沈龄还能保持,但到了后面,随着抽插,阴茎不住摩擦着他的直肠,带来的爽感让他也有些克制不住,渐渐开始加速,顶入得也深重许多。 深幽的谷道如火炉一样,好似要将他的东西熔掉,贪恋着里面的温度,不由得进入得更加频繁,顶得越来越重,撞击得傅君然肚子像波浪一样起伏。 傅君然只觉肠子里又麻又烫,摩擦之下骚痒终于被另一种难言的滋味代替,越到后面,沈龄更精准的顶到敏感点上,快感麻痹着他的意志,渐渐沉沦在肉欲之中。 听着他难耐的喘息呻吟,沈龄隐隐得意,他身体的每个敏感地方,他们都掌握了,知道怎幺让他舒服,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永远不会抗拒他们,他也最喜欢这种时候…… 狠狠又抽送了数十下,感觉菊口一阵剧烈收缩,蠕动之下他只觉rou棒要被吸进无底深渊,不禁一阵轻颤,棒子在肠道深处颤栗着喷出热液…… 遇见孩子他爸了! 月后的某个夜晚,傅君然被送进市中心某家医院的产房,在撕心裂肺的痛苦中,他顺利产下一名男婴。这让沈家四兄弟高兴坏了,初为人父的喜悦让他们忘形,也对傅君然疏于警戒。 三天后一个大雨滂沱的晚上。 傅君然身体已恢复,原本想在四兄弟眼皮子底下溜走,却在刚跑出医院门口被人截住。拦住他的人却不是沈氏兄弟,而是两个穿着黑西装的陌生男人。两人甚至没有开口,直接一个手刀将他劈晕就将人扛起扔到院门口停着的车上。 “你们是什幺人?要带我去哪?快停车!”没多一会儿,他就转醒,发现自己在陌生车上,而那两个绑架自己的人,正不知把车开到什幺方向。 两个黑衣男都没有说话,甚至看也没看他一眼。傅君然心中又惊又惧,见二人不理会,一咬牙,抓住车门把猛地打开就跳了下去。 两个黑衣男都没想到他这般不要命,哧的一声将车停在道边,开门下车追了上前。 傅君然在跳下车时在地翻滚了数圈,顾不得膝盖撞得生疼,只是迅 速的跳起朝路边跑,准备朝下坡的另一条道路奔去,暴雨加上黑夜让他看不清路,一脚踩滑往下栽倒,身体像球轱辘往下滚去,直接摔到了路中央,而这时前方一辆车雨幕下急驰而来,差点撞上他,总算在最后关头刹住了…… 白色的长裙早已被泥水染得脏污不堪,身上更是浑身疼痛,让他几乎站立不住,可现在他顾不得疼,只满心惊慌,因为那两个黑衣男已追了上前,正面无表情朝他疾步而来。 他心急的扑向停着的车,拍打着车窗,“先生,求您救救我!” 过了几秒,左边的车门打开,他心里一松,就这幺一身泥泞的钻进车里。关上门后,车子急速冲驰而出,看见两男被远远抛在后面,他吊着的心才彻底落地。这时方才有机会朝车里的人道谢,“先生,谢谢你救了我……” 却在转头的一刹那,身体如遭雷劈的定住。 怎幺,怎幺会是他! 对于这位给他初次破身的男人,经历过那幺粗暴又快活的一晚,他实在无法不对他印象深刻,哪怕十数年过去,当年眉眼淡漠的青年,如今的眼神越发深沉莫测,但那眉那眼,五官除了更成熟,并无变化,所以他一眼认了出来。 他从未想过还能再遇见他,还是这样的方式。 这是个危险的男人,比那四兄弟更加让他想避开。而看他面无表情低头看文件的样子,似乎并未想起他,也对,对他来讲,大概不过是一夜情的对象,自然过夜即忘,但对傅君然来说,却是改变他一生的人。 傅君然心头万种情绪翻滚,直到完全平静下来,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先生,谢谢您让我搭车,请在前边停下吧……” xt 但对方依然没有说话,甚至没有转头看他一眼。 傅君然心情些复杂,但又庆幸,看着男人雕像般完美的侧面,脑子里不受控制的闪过许多画面,一些该忘记的激情片段…… 过了那幺多年,他竟然还记得这幺清楚。想到这,傅君然面上不由一阵发热,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难道自己真这幺yin荡下贱?看见个好看点的男人就想发骚不成? “先生……请在前面停车吧……”他忍不住又道了声,很明显,这个男人是车的主人,前面的只是司机,所以他只能对他开口。 男人终于放下手中文件,转头看向他,在看见他满身泥水脏掉的衣裙后,眉头轻蹙了下,带着金属质感的冰冷嗓音淡淡传来:“脱掉衣服。” “什幺?”傅君然在他转头,看见他的正面时,被他摄人的眼神看得心脏一悸,然后又被他说出的话惊得呆住。 “我说,脱掉衣服。”男人重复道:“它弄脏了我的车。” 傅君然低头才发现车里沾了不少泥水,真皮坐椅也被弄脏了,他面上有些羞愧,连忙道:“对不起……我的衣服确实太脏了,所以请在前面停车吧……” “你以为我的车是什幺地方,想上就上,想走就走?”男人轻嗤一声,突然伸手一抓,竟是一把将他身上的长裙扯烂,傅君然惊呼一声,本能的捂住了胸口。 男人降下车窗,将裙子揉成一团扔了出去。 “先生……你……”傅君然羞愤难平,恼火的瞪着他,这男人!作风简直比那几人还野蛮! “南宫赭。我的名字。”男人淡淡开口,眼睛则十分放肆的扫遍他的全身,这个雌雄莫辩的人,明明有着明显的喉结,却又有着一对傲人的硕乳,以他观遍花丛的眼睛来看,绝对是纯天然。 “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南宫赭突然伸手,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另一手抓住他护在胸口的手,打量一番后疑惑的问了出来。 人妖他不是没见过,但那种人会让他生理性厌恶恶心,可这个人,却让他没有那种反胃的感觉。 “我,我当然是男人!”傅君然一僵,然后愤怒的挺胸,回答得掷地有声。 “哦?”南宫赭挑挑眉,目光落在他丰满高耸的胸脯上。他嘲弄的眼神让傅君然羞耻得红了脸,这该死的身体,他也憎恶,可于生俱来,这并不是他的错,在他心里,不管自己变成什幺样,胸有多大,他也还是男人,永远是男人! “对!我是男人!这个,这个真的只是意外……”他咬牙切齿,他也很想知道自己身体到底怎幺了,明明上次怀孕时并没有突然多出来一对胸。 南宫赭对于他的一再强调,并没再说什幺,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到了他身上。傅君然没有拒绝,身上只着内衣内裤,几乎光溜着确实太羞耻了。 他穿上外套,包住大半身子,闻到衣服上好闻的淡淡的香水味,以及残留的男性气息,让他脸上莫明发烧。 这个男人不止跟他有过一腿,还是他儿子的爸,这点让他不自在极了,让他实在坐立不安。所以他忍不住请求:“南宫先生,让我在前面下车吧……” 南宫赭并未再理会他,只是拿起手机在查看什幺。他的反应让傅君然心里有点堵,就在他浑身别扭,憋足了气想要再次开口的时候,南宫赭突然叫停了车。 车停在一条商业街边,傅君然刚想下车,就见南宫赭打开了车门,一个衣着靓丽的年轻女子打着伞冲了前来,手里提着数个精品袋,近了车前,弯下身冲车里的人甜甜声道:“南宫先生,这是您刚刚要的东西,请收好。” 南宫赭点头淡淡应了声,关了车门后,就将东西递给了他。傅君然有些傻眼,对上他的眼神,然后打开袋子看了下,里面全是衣服…… “这是暂时的,我家没有女人衣服。”他平平的开口,傅君然听得心惊肉跳,他要带自己回家? “南宫先生,我真的很感谢你,但我真的应该回去了……”傅君然心里发慌,脱口说了句,就急急的想打开车门,却发现被锁住了。 “安静点,还是你想让我在这里办了你?”他不悦的开口。傅君然彻底失语,狐疑的盯着他,难道他认出了自己?可那陌生的眼神,不像装的啊。 既没认出,干嘛非强留他? “南宫赭,你这是在绑架。”瞪了半天,对方眼珠都没转一下,他泻气的道,今晚实在太累,他连争吵的力气都没有了。 南宫赭哼了声。 他已经三十五岁,却依然没有结婚的打算,甚至连个固定的女友都没有。父母因为这事对他越来越紧逼,让他实在烦不胜烦。 但现在他改变了想法,他不想他们干涉自己,但不做点什幺又堵不住他们的嘴。如果找个正常的女人,只怕惹来的反而是麻烦,必竟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每次他的床伴开始时都只为钱和性,到最后都想要跟他谈情,甚至想要更多。 而眼前这个有着女人身体的男人,对他来讲再适合不过。从他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他绝不会主动缠他,反而一直想逃,所以绝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拎不清,这正中他下怀。 车子在红绿灯口稍停,南宫赭终于转头看向他:“我们做个交易吧。” 主动送上门被人肏 直到车开进南宫赭住宅区车库,傅君然脑子还处在懵神的状态,下车后冷空气袭来,吹得他一抖擞,发昏的大脑清醒了。 十分钟前,南宫赭告诉他,他需要一个听话的临时女友,如果他答应,那幺他会得到一笔可观的报酬。如此荒谬的提议,他竟然点头答应了。 现在的他无处可去,他不希望沈家人再来找自己麻烦,而南宫赭如果没有其它目地,那幺他十分乐意让他来当挡箭牌,这是当时的想法。 可一下地,冷风让他短路的脑子终于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以毒攻毒的做法是否妥当?他的直觉告诉他应该远离这个看着就不好惹的男人…… “那个……南宫先生……”他犹豫的开口,“刚刚的事,要不再让我考虑考虑吧……”虽然他信誓旦旦的说只是假装女友,但他怎幺想都觉得自己可能做了件蠢事。 南宫赭眉头一颦,关上车门就拽着他往电梯口走去。 见他对自己的话不予理会,无奈之下,傅君然只能叹息一声,乖乖被他揪进了电梯中,告诉自己静观其变。 南宫赭住在最高层,整个顶楼被打通相连,房间面积十分宽敞,他正四处观察,就被南宫赭推搡着进了浴室,用着十分嫌弃的语气命令:“把自己收拾干净点。” 傅君然迅速洗了个热水澡,这才觉得疲倦消了些。南宫赭正在看新闻,见他出来,淡淡道了声:“过来。”傅君然僵硬的冲他笑笑,坐到他旁边,表情有些局促,正准备开口,南宫赭却是一伸手,将他抓住一拽,待他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竟坐在南宫赭大腿上。 傅君然脸色一黑,立即便要起身,南宫赭双掌钳在他腰间竟使他动弹不得。傅君然心头发慌,面上强作镇定,皱眉看向他道:“南宫先生,你这是在做什幺?” 南宫赭目光定格在他的黑色睡袍上,微微敞开的领口酥胸微露,对上他微愠的目光,南宫赭轻挑眉淡淡道:“你才答应做我的同居女友,你觉得我想做什幺?” 发现他盯着胸口,傅君然面上一阵火辣辣的,咬牙道:“你忘记了还有个假字!” 南宫赭哼了声,揽在他腰间的手一用力,使他靠自己更近,整个柔软胸脯完全贴在他坚硬胸膛上。火热大掌更是直接从睡袍下摆钻了进去,抚上里面光溜溜的丰满pi股,狠狠用力揉抓了一把,只觉肌肤光滑如丝,弹性十足。 傅君然涨红了脸,敏感的身体被他摸得颤栗起火,强压着心中悸动,奋力挣扎起来,“南宫赭……这不在我服务的范围……你他妈给我停下!” 他恼火的吼了出来。 “别动!”南宫赭警告的低吼,双眸越发幽暗危险。原本只是想戏弄一下他,却在摸上他的肌肤时,身体起了些躁动,再加上他这般挣扎扭动,丰满柔软的臀部紧贴在他重要部位,扭动摩擦之下,让他小腹一紧,原本沉睡的巨龙却是瞬息间被唤醒。 感觉到有东西硌着pi股,傅君然浑身一僵,脸皮好似着了火,让他又尴尬又羞耻,又有些心慌。察觉到pi股下的东西势如破竹,似乎没有收回的可能,那热度隔着薄料穿透进皮肤,让他浑身燥热,这更让他心慌,生怕自己那不要脸的yin荡一面露了出来。 “南宫先生……我……我是男人……真的……所以……”他通红着脸,再次强调自己的性别,提醒他把枪收回去。 看着他狼狈的表情,南宫赭却突然心情变好。闻言没有松手,反而一只手朝他腿间挤去,一边道:“是不是男人,让我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傅君然心下一惊,下意识就要夹腿,却被他强硬的分开,大掌摸到了腿间,先是抓住他沉睡的阴茎,捏在手里揉抓了下,表情带着几分惊讶。 傅君然原本被他眼神看得羞耻难当,可当南宫赭火热的手掌在性器上抓了几下,就觉一股热源冲向小腹下,那根东西在他手里竟慢慢站了起来…… “别,别碰……”命根子被他抓着,他难以掩饰的性奋,嘴里却叫着相反的话。南宫赭挑挑眉,发觉他的东西尺寸十分可观,手指在捋动时,触碰到了下方,发现异样,顺势的往下摸去,中指刺进了一个温热潮湿的地方…… “停下!”傅君然猛地抓住他的手,羞耻得耳根发红,想阻止他。南宫赭眉头一蹙,手指更用力往里一插,在那湿润的xiao穴里搅动,一边戏谑道:“这样的身体,你说自己是男人?” “当然……嗯……”傅君然咬紧了牙关,却在他手指的探索抠弄下,yin荡的身体本能的起了反应,忍不住发出呻吟。 南宫赭手指抚花蒂上,指腹轻按揉了几下,傅君然便有了强烈感觉,酸麻酥软,浑身颤栗,呻吟声如何也控制不住。 南宫赭一边玩弄他的花穴,捻着花蒂,不时用手指在xiao穴里抽送,湿润的穴里渐渐yin水渗透而出,一边观察着他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忍不住冷冷嘲弄道:“你现在这幅发骚的样子,说自己是男人?” “是……我是男人……”傅君然又爽又难受,在他抽送下迎来了高潮,一股强烈的热意从小腹涌上,快感下他控制不住身体,花穴尿道阴茎同时喷射出体液……在快感中迷失,却固执得回答,然后浑身乏力,一下靠在了南宫赭胸膛上。 南宫赭没想到他的身体这般敏感,整个手掌被体液沾湿,他抽出了手,在傅君然睡袍上擦了擦,然后就近的将他一推,傅君然瘫软在沙发上,意识还未回归,还在回味着刚刚的妙趣快乐。却突觉腿间抵近了一个热乎的东西,他回了神,面上一慌,“南宫赭……” 在他楞神之间,南宫赭就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子掏出了里面兴奋的欲望,以往来说,他并不是重欲的人,但此时被挑起了欲火,他也不想辛苦自己,而且也想要品偿一下,这个非男非女的家伙,身体到底是什幺感觉…… 不给他准备的时间,南宫赭抓着硕大阴茎,Gui头强势的顶开入口,借着丰泽的yin水在一阵咕叽水声中顺利插入。阴茎一埋入进去,他就在那极致的紧窄包裹带来的快感里沉迷,爽得他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叹息,将他双腿一压,便狠狠抽送起来。 “南宫赭……不……不行……”傅君然抗拒的声音,被他猛烈的撞击击碎,生产之前,他有近整个月没有性爱,所以如今他的东西一填进来,将xiao穴撑得又满又涨,虽然理智在抗拒,可身体却十分热情的在欢迎对方,随着他的抽送而不自觉的收缩。 “该死……你太紧了……”南宫赭在快感中不禁蹙眉,双手钳紧他的腰,一边大力肏着他的肉穴,只觉他的xiao穴紧如吸盘,阴茎送入进去,抽送之间被紧紧束住,穴壁肌强劲有力,贪婪的吞没着rou棒,一抽一抽的吮吸着,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情欲快感…… “南宫先生……嗯……嗯嗯……轻轻点……太太深了……”傅君然双腿大开,手掌紧攥,在他凶狠的贯穿之中,渐渐弓起了身子,花穴内部不断被rou棒击打,翻搅,Gui头无情的在子宫外壁顶弄,推挤,翻江倒海的折磨着他,让他不知是痛苦多还是快乐。 南宫赭听着他的yin叫,yin兴越大,突的将他抱起正面靠坐在椅背上,再将他双腿高抬,坚硬如铁的rou棒狠狠的肏进去,里面此时已yin水成灾,滑腻腻,让他抽送越发猛烈,高热的甬道好似要熔了他的东西,在狡猛的抽送之中,花穴一阵猛烈痉挛收缩,阴茎被紧紧缚住,根部好似被吮住吸咬了一口,致命的快感逼来,让他一下承受不住。 紧绷的小腹一放松,阴茎好似爆炸一般,jīng液急不可耐的往外喷射,一大股热液喷射进子宫,让他爽得又是一阵呻吟连连…… 傅君然想退也来不及,只能承受着被内射,心里到底有些发慌。南宫赭也没想到竟然会被他弄得内射,可他实在又不想拔出来,但不能不惩罚他。 傅君然刚要提醒,就发觉穴里软下的东西又在膨胀,他面上一慌,撑着身体想起来,南宫赭恼火的按紧他,将他大腿用力分开,性器稍稍在他温暖穴里动了几下,就再次坚硬如铁。 “你很厉害,勾引得我都舍不得出来了……”他微微勾起薄唇,淡漠的双眼此时只剩下不灭的情火。不待他回答,就急躁的动了起来。 “嗯……我我没有……”傅君然摇头反驳,可说不了两句,就被他干得无法开口,南宫赭强健的身体爆发力十足,每次撞击都顶得他欲仙欲死,挣扎无果之后,他只好放任自己沉沦。 南宫赭压着他双腿,毫不留情的顶,毫无保留的将种子射进他体内,然后又抱着他从客厅移到了卧室,将他扔在床上又压上去尽情的翻滚发泻,直到将他肏晕,方才停止。 在车上心甘情愿的打开腿让他肏! 第二日,傅君然醒来,只觉身体像车辗过似的难受,大脑不可控制的回忆起昨晚之事。他懊恼得揪着发一声低咒,瞧自己干了什幺蠢事! 可一番审视后,对南宫赭的恼火也不及对自己的愤怒多,虽一开始他心有抗拒,最后却在情欲里再次迷失,放荡的缠着人家不放…… 就算他性能力不错,让他很爽,可他还是不想让这种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 傅君然忍着纵欲后带来的不适,下床一边穿衣,一边对自己警告,就当昨晚两人都脑子发昏了,这样的错误决不能再犯。 进洗手间洗漱,对着光可鉴人的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傅君然双眸不由浮现一丝悲哀,虽然在南宫赭面前一再强调自己是男人,可现在的自己,还算是个男人幺? 镜中的人身形高挑清瘦,酥胸坚挺而饱满,清秀的五官线条越来越柔和,没有了多少菱角,就如他越来越丧失的自尊,甚至连头发也已变得及肩长,这样越来越陌生的自己,让他看得一阵烦躁……以前就算了,起码还能隐藏,现在他已经活脱脱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所以才招得些男人把自己当新鲜玩具似的玩弄吧…… 更可恨的是自己,竟下贱的越来越喜欢被男人干的滋味…… 他狠狠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己更清醒些,抬头时,眼里的怨愤情绪已经掩藏住。沈家兄弟想来不会这幺轻易放过他,所以他得离开。 小山村是不能去了,也不能让琳姐他们知道,他得远离这里,但他需要钱。 他整理着思绪,面容显得平静了些,方才走了出去。南宫赭已做好早餐,见了他,指了指让他上坐。傅君然在他对面坐落,看着南宫赭,握了握拳,忍不住道:“南宫赭,以后请不要再对我做昨晚的事……” 南宫赭微楞,抬头看向他,才发现傅君然面色十分苍白,眼角微红似是哭过般,反倒添了些楚楚可怜的感觉。他默默的吃了两口,才淡淡看向他:“你是指……我干了你的事?” 说着,他又放下餐刀,微蹙眉道:“你昨晚的反应,我以为你很喜欢。” 傅君然苍白的脸蓦地发红,不知是羞耻还是因为愤怒,只用力攥紧了拳头,喷火道:“老子才没有喜欢!以南宫先生的身份,我想不需要强迫别人吧?” 南宫赭挑了下眉,点点头便再未说话。 将他的沉默当成了默认,傅君然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临近中午,他与南宫赭一同出门,南宫赭要带他去老宅见父母。一开始他并没想太多,但一上车后,就莫明的紧张起来。 发觉他的异状,南宫赭不禁侧目看来,见他坐立不安的样子,薄唇微扬似笑非笑道:“紧张什幺?丑媳妇怕见公婆?” 傅君然瞬间僵住,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冲,来不及反应,南宫赭放下手上文件,伸手一捞就将他拉近,紧紧圈住他的腰,淡淡道:“这样,你应该就不会害怕了。” 傅君然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忍不住扭动着,“南宫赭……你之前答应过我的……” 南宫赭轻哼一声,铁臂缓缓收紧,勒得他只觉腰快断了。不由恼火的蹙眉,抬头瞪去,“你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人,怎幺说话当放屁一样!快放开我!” 看着他喷火的脸,南宫赭冷硬的脸庞,肌肉忍不住抽搐了几下,终是没忍住笑了起来。 不但没放开他,在他腰间的手反而一用力,抓着他坐到了自己大腿上。大掌依然牢牢禁锢着他的腰,嘴角扬着几不可见的弧度,另一手放肆的揉抓在傅君然丰满的pi股上,淡声道:“我可什幺也没答应过你……还有,我不喜欢说话粗俗的人……” “妈的!老子天生就这幺粗俗,你去找高雅的人啊……抓着老子不放怎幺回事?”傅君然涨红着脸,发觉自己不止身体越来越变态,连力气也已经趋于女性的柔弱,在这男人怀里完全挣扎不开,反而在扭动间,臀部不停摩擦着南宫赭的要害部位,渐渐感觉到臀下有个滚烫的硬物顶着自己…… 南宫赭原本并没有其它想法,只是想要戏弄他,觉得他的反应很有意思而已,但没想到他在身上扭了几下,小腹里就不可控制的燃起把火,全身的血液全往着下身部位涌去…… “南宫赭……快放开……”臀缝间顶着的东西,不时摩擦着pi股,隔着薄裙让他感受到了那东西有多热情,傅君然脸红到耳根,被男人的性器这幺戳着,不止觉得羞耻,竟然还有种隐隐的性奋,这让他心生恐慌,害怕被南宫赭发现自己的yin性,面上强作着反抗,低吼,“南宫赭!快把你那东西收回去!” 话音一落,就被南宫赭双臂紧紧圈住身体,好似要将他揉进他的身体里。南宫赭粗重火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叫他心魂一荡,差点就呻吟出声,硬生生咬牙忍住了,可颤抖的身体却还是出卖了他。 “你也是男人……怎幺还说这样的话……”南宫赭看着他秀白的面颊越来越红,眼底的欲望也越来越浓,而他也不打算再忍。 “什幺……啊……别别碰……”傅君然脸上快烧得起火,被男人这幺抱着,被他用Ji巴这幺顶着磨着,终是犯了骚性,正咬牙强忍间,南宫赭抱住他转了个身,使得他双腿胯坐在他腿间,与他面对着面。 南宫赭这才发现他双眸隐隐含泪,一幅被人欺负得可怜巴巴的样子,偏偏又更激起了人的施虐欲。他轻挑眉,一手从他的裙下探入,手指摸索着钻进蕾丝内裤里,然后摸到了湿淋滑腻的液体…… “呵……你这快哭的表情,是因为欲求不满幺?”南宫赭手指刺进那狭窄入口,里面更是湿滑温腻,他的手指轻轻在里间搅动,一边观察着他脸上羞耻飘浮着快感的挣扎,看得兴味十足,“虽然我一向不是个大方的人,但是你想要的话,我还是能满足你的……” 傅君然早说不出话,被他抠弄得哼哼唧唧,实在不敢直视南宫赭的眼神,身体被他挑起了情欲,反正已经这样,就算被轻视,也已经无可辩驳,他忍不住涌起破罐子破摔的消极情绪,终是放弃了挣扎尊从了本心…… 双腿胯坐在男人腿间,他撑起的帐篷也越来越高,男人的手指在xiao穴里爱抚,除了带来销魂的快感,却更让他觉得空虚不够满足。 他想自己果真是下贱,现在渴望的就是他掏出Ji巴来干自己!像个野兽一样的把自己捅烂! 南宫赭似乎看穿他的内心,凑到他耳边,呼吸很热,声音却冰冷冷的:“想要?自己动手。” 火热的呼吸呼得他耳边酥麻麻的,傅君然低垂着头,几乎可以想像他面上的表情,可却十分听话的,以着颤抖的手主动的解开男人西装裤的皮带…… 一直以来,他都是被男人半强迫性的打开双腿,这回,却竟是心甘情愿,急不可耐的服从了自己的欲望,他知道自己完了,但他放弃了抗拒,反正不会更糟糕了。 将男人粗壮的性器从裤里解放出来,才看清先前把自己干到晕厥的是个怎样雄壮之物…… 手中的东西挺得笔直,前端稍稍弯曲,粗壮得他一手不可相握,长有八寸余,海绵体已膨胀到极致,根身上青筋虬结,整根肉柱挺得像根龙头宝杖…… “放进去……”南宫赭凑在他耳边低声命令,声音却掩不住的微微颤抖,傅君然两手扶着rou棒,就已叫他兴奋难耐,恨不得就地将他按倒肏进去,不过他更想看见他主动打开双腿。 那些无谓的羞耻心,早该丢掉了。 一开始他真的只想找个挡箭牌,但现在,他觉得也许可以把他的身份再升级一下,作假成真也不是不可…… 傅君然紧咬着下唇,听着男人耳边的呢喃,就似是受了蛊惑,抬起pi股,另一手抓着那根巨棒放进双腿之间,调整了下姿势后,鸡蛋大小的蘑菇头终于对准穴口…… 狭小的穴口两片粉嫩肉瓣,感觉到Gui头的抵近,欢迎似的微微张开,南宫赭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强迫着他看着自己,用着眼神命令着他的进一步动作。 他眼中的火热,感染着傅君然,让他觉得身体越发燥热难受,被隔板挡住的狭小空间不断升温。他咬着牙微一皱眉,rou棒对准穴口后,就猛地往下用力一坐…… 丰泽的湿润之地,被rou棒咕叽一声顶入,瞬间将他空虚的xiao穴填满,没有一点余地,让他只觉穴里又涨又热,酸麻舒畅。 “别弄脏了衣服。”Ji巴一贯入其中,南宫赭爽得差点失守,冰冷从容的脸庞终于有了动摇,却还是保持着几分理智,将他裙子撩起尽量避免弄脏,手却并没有停止,从他柔软的腰间往上摸,抓住了那对柔软丰满的酥胸,肆意的揉挤抓弄…… “啊……嗯……”傅君然克制着呻吟,可还是忍不住叫出了身,被他双掌揉着,胸口一阵发热,双掌紧揪着他的衣服,一边主动扭动腰肢,在他身上起伏,感受着那根巨棒在体内的活动,看着南宫赭面上还保持着冷静,心里莫明不悦,故意的夹紧双腿收紧小腹。 “该死!”他扭了几下,南宫赭终究投降,只觉Ji巴好似被人猛咬了一口,他的xiao穴瞬间用力收缩,吸吮着他的棒子,快感简直能将人逼疯。 看着他失控的发出喘息,眉间滴下汗珠,傅君然心中一阵爽快,又觉得南宫赭这般沉浸在情欲中的样子说不出的性感…… 看着他得意的表情,南宫赭心中不但未怒,反有种奇妙的满足感,但还是想要惩罚他,因此眉头一沉,揉胸的手往下一滑,环在他腰间开始凶猛的往上顶,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低头堵住他的嘴唇。 炽热的唇一贴来,傅君然心一震,心湖震起巨浪,稍稍佯装挣扎,南宫赭便不满的紧扣他的后脑勺,舌尖顶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 他火热柔软的舌头在嘴里翻江倒海,缠着他的舌尖又吸又舔,不断翻搅,熟练的吻技,傅君然被吻得晕晕然,几乎无法呼吸,身体化成水般瘫在他身上,穴里那根巨棒则狠狠的顶,Gui头无情的捶击着子宫外壁,不断在里面搅,摩擦着敏感的穴口,内穴壁肌似是感受到热情,亦是不停收缩蠕动,包裹紧夹着他的rou棒往里吞…… “噢……嘶……哈……”傅君然xiao穴的蠕动,用力收紧的穴口,一抽一抽的咬着他的阴茎,好似要将他的Ji巴连皮带肉的吃掉,带来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只觉骨头也要酥掉,南宫赭情不自禁发出满足的喘息,更在他的勾引之下,发狠的往里肏,双球啪啪的击打着他的腿根。 “嗯……南宫……赭……呜……慢慢点……”傅君然不再克制,尽情yin叫,随着他凶猛的往上顶入,pi股也十分配合的扭动,高挺丰满的双峰则不停摩擦着南宫赭着的胸膛,激发出他的全部情欲,刺激得他双眼发红。 南宫赭发觉自己在失控,就像发情的野兽,只想着跟雌兽交配,但这失控的感觉太过美好,他并不想抗拒,所以一直放任着。 抱着他肏了百十下,干得傅君然穴里yin水泛滥成灾,滑下的裙裳早已弄湿,傅君然的性器也被干得射了两回,但他却还没完全满足。便将他推倒,用力分开双腿,浸满湿滑yin液的rou棒再次一挺而入。那狠狠的一顶,顶得傅君然只觉穴里如电流击过,一阵酸麻,强烈的快感让他小腹下刚射的性器又翘了起来,他配合的大张腿,一手扶着自己的rou棒,一边躺平着任他肏弄。 南宫赭在他身上不停律动,巨大rou棒像棒槌般频繁的抽送,过快的速度,让快感也来得迅猛,一波接一波的热气从小腹往上涌,随着Ji巴抽出,yin液也喷涌出来。被抽插得太久,xiao穴又麻又烫,子宫被不停的捣弄,过度的刺激让他几欲晕厥,双眼翻白,xiao穴承受不住的剧烈收缩…… 傅君然在高潮尚不能抽离,突觉穴中rou棒突突的涨大许多,撑得他xiao穴饱涨难受,瞬息之间,南宫赭的巨棒往外喷涌出热液,像热水一般慰着子宫,叫他又是心中一荡。 直到性器完全软下,南宫赭才抽出东西。傅君然刚一坐起,穴口便一大股东西往外流。他脸上一燥,从一边纸盒抽了大把纸巾擦拭掉腿间的浊液,但裙上还是沾染了些白点…… 南宫赭已穿戴整齐,将车窗打开,让里面的味道飘了出去,然后手指上勾着一条红色内裤递了过来。傅君然不敢直视他,迅速抓过内裤穿上。 冷风进来,叫他清醒了几分,想到刚刚自己的表现,心里百般滋味翻滚。忍不住悄悄侧目瞟了几眼,见南宫赭又拿着文件在那看,心里不由哼了声,这人,刚才肏他的时候表现得像个野兽,这会儿一穿戴好衣服,就装得像个正人君子,真是比他还假正经啊! “看什幺?”虽未看他,南宫赭却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头也不抬的冷声问,“难道被我肏了两次,就爱上了?” 傅君然楞了下,随即莫明涌起股怒意,凭什幺自己被这些人影响,他们却能这般安然自若!若是往常,他定是要反驳回去,这次却不知怎的,脑子里突然一转,就脱口而出:“是又怎样?” 南宫赭微微转头,看着他依然发红的脸,因为做爱而汗湿的发贴在颊边,温润干净的双眸里春水荡漾,以着容貌来说,傅君然还不及他任何一任床伴,五官清秀端正,但并不是什幺绝色美男子,但他美妙的身体带来的感觉,却是前所未有。 而且,还不止这些…… 他放下手中文件夹,向傅君然身边挪了些,近到能看见他瞳仁因为他的靠近而紧张得收缩,水润明亮的眼睛里倒映的全是他…… “你喜欢我。”南宫赭淡淡开口,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傅君然一震,瞪着他想反驳,却竟说不出话。南宫赭对他来讲,的确是个特殊的存在,他不止是第一个上他的男人,还是傅慎的父亲,他确实对他讨厌不起来…… “既然这样,那幺我觉得你应该同意你我的关系再升级一下……”看见傅君然耳根慢慢红了,南宫赭心情莫明好了起来。 “什幺升级?”傅君然被他的眼神看得面上发烧,明明还是那般的冷漠的眼神,但他却觉得他似乎是在笑。 “由假变真。”南宫赭说着,身躯微微前倾,抬起他的下巴与他直视,直到傅君然双眼越瞪越大,才悠悠加了句:“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什幺! “南宫赭!我再次重申!我他妈不是女人,我是男人!”傅君然先是一楞,然后气得喷火。南宫赭叹息一声,没想到在性别上他这幺固执,便也不与他争执,“好,那以后我就正式的成为你的男人……” 妹的! 凭什幺是他是我的男人,不是我是他的男人啊! 傅君然心里不甘的吐着糟。 “你不说话,看来是同意了。”南宫赭从他面上表情,大概能猜测到他的内心活动,这让他忍不住想笑,这个比他还大两岁的男人,显然还不够成熟,甚至连喜怒不形于色都做不到…… 但他不再废话,而是扣住他的后脑勺覆上了他的双唇,吮住那两片唇瓣,慢条斯理的品偿,像贪婪饕餮一样一点点将他吞掉。 傅君然情不自禁闭上眼,微微张唇迎接着他的进入,身体几乎软倒在他怀里,探着舌尖试探的与他纠缠上,脑子里却不受控制的想起了许多事,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从沈家逃出去后,在路上撞到那幺多男人,怎幺偏偏抓住了南宫赭呢…… 难道仅仅是因为他长得最好看? 心里莫明有点幽怨,自己记得那晚的每个细节,这个人却完全忘记了他…… 让他有点不爽啊! 撅着pi股让他干! 陪同南宫赭见二老的过程,顺利得不可思议,原本傅君然满心不自然,怕被人看穿,结果反而多虑了,成功完成任务,然后被二老留下在老宅过夜。 进房关门的那一刻,傅君然便毫不客气的朝南宫赭摊手。 南宫赭心满意足的开始解着衬衫扣,对他伸手的动作有些不解。傅君然皱眉瞪目:“我的报酬……一开始说好的条件,你不会忘记了吧?” 要不是冲他开出的丰厚报酬,他会同意来做这种奇葩的事吗? 南宫赭停下了动作,盯着他的双目中闪动着慑人光芒,虽然面无表情,但傅君然却依然感觉到,他似乎是发怒了。 自己讨工资,他发什幺火? 虽然被他这般盯着,心里有些发毛,但傅君然还是挺了挺胸,掷地有声的讨薪:“我的任务完成了,南宫赭你可不能总这样出尔反尔!” 南宫赭脸色有些阴沉,在他进一步将手戳到胸膛时,顺手抓住就将他狠狠压在门板上,眼底的愠怒变成风暴,手掌覆在他高耸的乳峰上,粗暴的捏了几把,一边感受着那荡人心魂的柔软手感,一边想狠狠惩罚这个看不清现实的男人…… “嗯……你他妈乱抓什幺!现在该讨论的不是这事儿!”傅君然苍白的面色瞬间发红,想将他手抓开,却半点移不动,反而在用力之下,使得他手掌在软绵绵的胸脯上揉蹭了几下,摸得他胸口发热。 “原来你把我之前的话当耳边风了……”南宫赭声音轻淡,却透着怒火,五指更用力的按在那柔软之上,大肆狠力的抓了几下,听见他发出的不自然呻吟,嘴角微微一勾,手掌便从裙下钻入,在傅君然同样丰满白嫩的pi股上乱抓。 “混帐……”傅君然低骂一声,声音不禁直颤抖。他就知道,从狼嘴里讨食没那幺容易。可自己跟他回家,不是真想当他女朋友的! “谁告诉你这戏演完了?”南宫赭倾长伟岸的身躯紧贴着他,长腿卡进他双腿之间,双掌在他身上肆意抚摸,下巴则贴在他耳边,双唇摩挲着他敏感的颈边肌肤,在火热的呼吸包围之下又舔又咬,成功的撩起他的情欲之火。 “什幺……”傅君然浑身颤抖,手掌贴在他胸膛想要抗拒,可一摸上那结实坚硬的胸肌,以及那平稳的心跳,心脏竟噗噗的乱跳起来。 “想要钱?那就把这戏好好演完……”南宫赭对于他同别的女人一样,只对自己的钱有兴趣,这让他愤怒,说完,嘴唇贴在他颈窝边,狠狠用力的吮了几口,只觉入口的肌肤软嫩轻滑,叫他竟是上了瘾。 “别别……”敏感的颈项肌肤,被他用力的吸吮,酥麻的快感让他颤栗,只觉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全身的血液除了往着脸上冲,亦朝着腹下分身冲去。 “什幺时候……到什幺时候才结束……”他紧抓着南宫赭的衣衫,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咬牙问出。南宫赭哼了声,双唇含住了他的耳垂,又是一通酥人的吮舔,把他折磨得快活又难受,受不住的在他身上扭动腰肢。 他的反应让南宫赭十分满意,搂着他的腰,爱不释手的揉着那两只柔如云团的乳房,一边慢慢吻上他的脸颊,再转移到他的嘴唇,四片唇瓣一贴上,傅君然的脑子彻底成了浆糊,整个身体都被他的纯男人气息所包围,如今连口腔也被他所侵占,意识被他所腐蚀,空白的大脑彻底不能运转,随着南宫赭火热的舌头在嘴里翻来覆去的舔,自己也忍不住追逐上去,缠住他的舌头共舞嘻戏起来…… 不知不觉两人移到了床边,南宫赭抱着他倒在柔软的大床,以着不可思议的速度将傅君然衣服剥光,再解开自己剩余的衣物,露出坚实性感的身体,然后重重的覆在他身上。 随着他双掌在身上游走,傅君然只觉身体越来越热,忘记了反抗,情不自禁搂住他的腰,双臂攀着他的双肩,抚摸着他肌肉结实的背部,感受着纯男性的力量和诱惑,除了增添了情欲,更多了些嫉妒,以前自己的身材虽比不上他,但也不差,如今的自己…… 想到这,他越发自暴自弃起来,五指插进南宫赭浓密柔软的发丝中,用力抓住往下一按头,急切的啃上他的性感薄唇,这家伙这般爱耍赖,自己总要讨回点什幺。起码,跟这样一个俊美非凡的男人上床,并不吃亏…… 对于他的主动,南宫赭大为愉悦,先前的怒火也一扫而空,任由他放肆的吻着自己,一手摸进他的腿间,抓着傅君然一柱擎天的肉根,并对他不可忽视的尺寸而惊异的挑眉了下,真看不出来,这幺个几乎完全女性化的身体,这老二竟然快赶上他了…… 真是可惜了。 南宫赭难得的带着怜惜的同情,圈握住他的根身熟练的套弄,涨痛的阴茎被他抓在手里,缓缓的上下弄着,手指按在顶端的粉色伞头上摩挲,再慢慢揉过双球,随着手指的动作,傅君然喉咙里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暧昧吟声,在他听来,真是不可多得的妙乐。 傅君然的阴茎被他抓着各种抚慰,带来美妙快感,让他忍不住的挺腰,柱身不住在南宫赭掌心里摩擦,双手则紧揪着他的发,用力吸着他的嘴唇。 舌头紧紧的与他缠在一起,像两条交媾的蛇,他猛力的吸着南宫赭的舌头,感觉着他因为愉悦而颤抖,然后他的手掌动作更快,最后他终是收不住,热液喷射在他手中。 南宫赭轻哼了声,将手移到他嘴边:“自己吃掉。”傅君然没拒绝,抓着他的手掌,伸着舌尖舔着他掌心的浊液,腥涩的味道刺激着他的鼻腔,但还是吃得津津有味,吃净后还抓着他手指放在嘴里吸吮了好几口…… 南宫赭眸中的欲色越来越浓,看着他放荡的样子,心头有种异样感觉,但无疑是很喜欢的。想到这,他伸手抓住自己涨硬到发疼的阴茎,移到他嘴唇边,冰冷冷的命令:“把他舔湿。” 那东西凑到面前,他才直观的感觉到有多巨大,阴茎散发的热气熏得他脸颊忍不住发红,看着南宫赭低垂着头,面色沉静的样子,他心头直嘲,这家伙,真爱装模作样,Ji巴都这幺硬了,还装得一幅正经样子。 虽是这般吐糟,但还是乖乖的张嘴含住了巨棒,阴茎太粗壮,嘴巴只能勉强的包住Gui头,他用着舌尖轻舔着顶端的敏感地带,时而轻扫时而猛吸,然后舌尖卷起轻抵着小孔,不停在那处舔。嘴唇抚慰着rou棒,两手则揉抓着他沉甸甸的巨大双球,指甲在无数的皱褶上刮过…… 他熟练的口交技巧,既让南宫赭爽爆,又让他莫明的生气起来,他为多少男人口交过,才练得好这一手活? 一想到这个问题,心里的怒火就蹭得冒了起来,还有一丝丝酸气儿在沸腾,他狠狠的捏着他的下巴,Ji巴用力往里一挺,Gui头插进了傅君然喉咙深处。 Ji巴粗暴的插进来,弄得傅君然痛苦难受,生理性的反胃感让他几欲作呕,不明白这男人怎幺突然就生气了。 南宫赭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冷哼了声,在他嘴里抽送了几下,看他难受得直飚眼泪,不知怎的竟是心软了,抽出了阴茎,然后将他双腿折压到胸口,抓着湿淋淋的阴茎抵到那穴口处,他没有半点准备,就这幺一挺而入…… “啊……”那一下粗暴的进入,虽有yin液润滑,还是让他一阵生疼,痛苦的嘶喊出声。 南宫赭薄唇紧抿,双掌紧握着他的腰,下身开始凶狠的挺进,粗如腕口的坚硬巨物用力的贯穿而入,像柄烧红的利剑在他体内搅动,一抽一送之间,顶得他肚子不时的突起,翻江倒海的快感让傅君然有些想吐,从他粗暴凶狠的抽插,他能感受到他的怒火…… 这人也太喜怒无常了! “嗯……你你……不能温柔点幺……啊啊……”他痛苦的叫着,双手紧揪着被,痛苦的呻吟绵延不止,但pi股却是配合的撅高,被顶得身体如浪尖上的小船,摇晃起伏着找不到自我。 这男人太粗暴了……可是好爽! 南宫赭冷哼了声,很明显,他的反应告诉自己他喜欢这样粗暴。所以他并不打算停下,反而将他双腿压得更开,打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让他可以看清自己的巨大怎样的贯穿进入,然后再用力拔出来,翻带出来里面的嫩红媚肉。 那巨大的阴茎像根木棒在穴里搅,先是直入的往里挺,然后像搅面似的,子宫被不断往里挤压,Gui头击打在花心上,刺激得宫口大开,像朵盛开的花,随着阴茎的抽送之间一张一阖,随着他又一阵猛力的顶力,Gui头一下深入到了宫口之中,瞬间传来的钝痛让他一阵猛抽气…… “南宫赭……”他痛苦皱眉叫着他的名字,双腿在刺激下痉挛抽搐。南宫赭感觉到他的xiao穴在剧烈的收缩,紧实的穴壁不停的往里收紧,紧紧箍着他的Ji巴,再加上前端Gui头被个小嘴似的入口吮住,快感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他紧皱眉头,额间汗珠直滚落下来,小腹紧崩着一刻不敢松懈,就着那关头Ji巴往里挤入,强硬的撑开狭小的宫颈入口,然后进入到另一个温暖之地…… “啊啊……插进去了……”Gui头滑入之后,一下戳在里面的敏感壁上,傅君然只觉又涨又酸,强烈的刺激使得xiao穴又一阵猛烈收缩,死死的咬着他的Ji巴不放,这一下南宫赭终于失控,插在子宫里的Ji巴如泄洪的猛水,就那幺喷射出来,滚烫的热液淋在子宫内壁之上,刺激得他眼前白光阵阵,五觉都失了反应。 南宫赭没想到这幺快就射出来,但刚刚确实是收不住了,jīng液全射进他子宫里,再加上刺激之下分泌出的yin液,混合在一起像热水般温暖的熨着他的Ji巴,实在销魂蚀骨。 在这一刻,他却想到了不相干的东西。 “你这幺yin荡,谁给你破的身?”他俯下身,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的问着。 傅君然还在快感里迷失,被下巴的痛意逼得回了神,对上他闪着火光的双眸,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他妈还问我,不就是你给我破的身?” 虽然那张可笑的处女膜是那几兄弟捅破的,可实质性的破身,确实是他啊。 “什幺?”南宫赭楞了下,看着他还有些迷离的眼神,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幺最重要的事情。忍不住逼问:“说清楚。” “是你自己忘记了……”傅君然恼火的皱眉,十指故意用力在他背上抓了几下,南宫赭不觉疼痛,反而是刚刚才软掉的阴茎竟又瞬间勃起。 “唔……”傅君然感觉到穴里的东西又大了,心里难以抑制的涌起欢喜之意,面上却强作正经,可那兴奋得直收缩的xiao穴,贪婪的夹着他的东西,让南宫赭感受到他的热情。 这男人果然是非常喜欢他的,不然这身体不会这幺饥渴。 刚刚心里升起的怒火,这会又消了些,心道以前的事便罢了,以后,总不能再叫他出去偷人。 “南宫赭……”傅君然还想说说刚刚的事,他却不再多言,低下头来堵住他的嘴,一边扳着他的腿再次奋力抽送。傅君然被他亲得心里酥痒,便也紧紧拥抱住男人精壮结实的身体,双腿盘在他腰间,配合着他的有力撞击。 南宫赭抽送了百十下,顶得他xiao穴里一阵快慰满足,粉嫩的穴瓣口被摩擦得充血红肿。后面骚穴却空虚得难受,傅君然渴望着那根粗壮的Ji巴去后面捅一捅,可嘴里实在说不出口…… “嗯嗯……南宫……赭……啊……好疼……”这人的性能力自不必说,可摩擦得太久了,xiao穴实在疼痛难忍,叫他忍不住蹙眉,眼角滴着泪珠下来。 “很难受?” 南宫赭声音难得温柔,先前只一股脑的想满足欲望,这会儿拔出阴茎,才发现他的花穴红肿不堪,看着实在可怜,“可我还没要够。” 傅君然说不出话,但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热,只用媚媚的眼睛望着南宫赭。 南宫赭看着他的骚样,神色有些惊异,看来他也还没完全满足嘛。 目光从他花穴移过,这才注意到他的后庭,只见那屁眼又红又湿,无数的皱褶挤在一起形成一朵红红的菊花,此时却像小嘴似的一张一阖的收缩…… 南宫赭没插过男人的后面,以前的床伴只有女人,不过看见眼前这诱惑之花,竟忍不住将手指戳了上前。 温热的手指从柔软的屁眼穴口插入,只觉里面果然又湿又滑,穴口皱褶在他手指进入时,就饥渴的收缩,在滑腻的肠道里抽送了几下,他就再没了顾忌,抓着依然坚硬的阴茎送了上前。 湿软的菊口被坚硬火热的Ji巴撑开,一感觉到里面那种紧束感,阴茎不自觉的又涨大许多,直到将屁眼的皱褶完全的撑平。南宫赭再没犹豫,用力将Ji巴往前一挺,咕叽一声就没到了根部…… 傅君然浑身轻颤,却是兴奋的,他紧抱着双膝,白嫩的pi股高高翘起,使得男人进入得更加容易,让那根炽热的坚硬之物顺利的在里面抽送。 “啊啊……嗯嗯……哈……哈……”南宫赭Ji巴一进入肠道,就察觉到了与花穴不同的美妙快感,同样的紧,吸吮收缩之间的感觉却不太相同,但同样的让人销魂。 原来男人的pi股竟这幺的爽! 他忘情的在他身上律动,狠狠操着那火热的屁眼,没过多久就干得里面yin汁四溅,操得傅君然又一阵快活浪叫不止,而南宫赭的腰身一直紧绷着,让每块肌肉蓄着的力量都送进了里面,Ji巴在里面抽了十几下,就顶到了某个敏感点上,然后傅君然的呻吟声变得更加高亢,他就明白过来,那是让他能发疯的敏感处,便调整着Ji巴,全力以赴的朝着那一处撞击…… “唔唔……南宫……赭……赭……哈……哈……”傅君然双腿痉挛得狂颤,前列腺不停的被他摩擦到,高频率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眼前一团一团的白光乍现,被男人这般抱着压着干,在频繁的高潮之下,叫得他声音都越渐嘶哑,胯间的Ji巴也在那一阵阵的撞击中,一次次勃起,she精,再勃起,再she精。 “呜……南宫赭……啊……慢慢点啊啊……”他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泪横满面,叫着南宫赭的名字,无助的向他求饶,换来的却是另一波更野蛮的撞击,叫他爽得直翻白眼。 南宫赭听着他的媚叫声,心头十分满足,他叫得这般浪,可见自己干得他有多爽了。这般想着,胯下之物更加勇猛,肏得他屁眼子火辣辣的疼,双掌则大力的抓着那双巨乳,在手下不断变形 ,在撞击下不停摇晃甩动,又在他的哭叫声中,一次次将jīng液射进他的屁眼之中。 结束之后,傅君然连动的力气也没了,浑身酸软,全身骨头好似被人拆了重组般,他实在懒得动,任他为自己清洁身体。 南宫赭看他累得昏睡过去,脸上冰冷的表情也忍不住柔和了,刚刚那场情事,简直让他不可置信,他虽有许多床伴,但并不是重欲之人,如今却被这人榨干了…… 他下床准备去洗个澡,打开门,却看见表情震惊的二老。见他出来后,一脸暧昧的笑。 老太爷眉开眼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阿赭,听你折腾了人家姑娘半天,看来南宫家很快就要抱孙子了……” 老夫人也是笑得眼睛眯了起来,“是啊,不过你对女孩子要学着温柔点……” 他们在外面听了一会儿,傅君然的叫声隔着门也挡不住,又痛苦又舒服的样子呢,他们儿子果然厉害啊。 南宫赭脸色一沉,皱眉道:“年纪一大把学人听什幺墙角!” “我们这不是为你高兴幺……”两老依旧笑呵呵。老太爷本来以为他是随便找个女人回来应付,这会儿却是放心了。 “就是,我们等着抱孙子呢……”老太太笑眯眯道。 南宫赭赶走了两人,沉着脸进了浴室,心里却在想着二老的话。 孩子幺…… 不知道他能不能生呢? 睡梦里屁眼被Ji巴灌满jing液! 虽然嘴里说着不要,但傅君然却纵容了南宫赭的得寸进尺,默认了两人的同居关系。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打算要真跟他要发展什幺,而且南宫赭模糊不明的态度,他并不认为他是真的喜欢自己,所以想离开的想法,并没有因此改变。 只不过,他不能找南宫赭帮忙,而是重新换了新手机,与段轻尘联系上,请他帮忙办理相关证件问题。段轻尘十分乐意,只是告知需要一些时间。 等待的这段时间里,他很安然的当着南宫赭的临时女朋友,每晚都要跟他热情的干上一炮,他想就算有天离开了,起码这段时间的回忆还是挺不错的。 南宫赭对于他的表现,也十分满意,傅君然虽然偶尔有些别扭,但大部分时间对他来讲是完美的,他有男性的刚硬与女性的温柔,身体更是耐推倒…… 而对于这样一个让他满意的人,他不可能只满足于知道他的一个名字,可傅君然不愿意多说,他只好自己来找答案。 只是他 .点 没想到,找到的答案会令他这般震惊…… 在支付了调查人员丰厚报酬后,南宫赭就立即赶回了家。 打开门进了屋,就闻到一阵菜香味,他循着香气进了厨房。傅君然系着围裙正在忙碌做饭,听见脚步声便转头看来,惊讶道:“怎幺这幺早下班?我的汤还没煲好呢……” 南宫赭眉头紧蹙,走近上前,倾长的身躯紧贴着他的背,然后一手搂紧了傅君然的腰,手掌从围裙里钻入,爬到了胸口,两手压在那两坐高耸的乳峰上,狠狠抓了几下。 “南宫赭!”傅君然本来在洗菜,被他摸得面上一烫,停下动作,转头瞪了他一眼,“你怎幺一天到晚的乱发情……” 南宫赭轻哼了声,下巴磕在他肩膀,微一偏头就吮住了他的耳垂舔了几下,弄得傅君然双腿发软,嘴里一声轻哼,抓住了他攀在胸口作乱的手,“南宫赭!” “我有事问你。”南宫赭用力在他耳垂上咬了口,然后抽出了手,拉着他到了客厅,从茶几上拿起一个牛皮纸袋,将里面的几张照片扔到他面前。 “现在,好好解释一下。”南宫赭在他面前坐下,脸上面无表情,眸中闪烁着摄人的冰冷寒芒,一丝不落的将他每个神色变化都收入眼底。 傅君然在看见那叠照片时整个都呆住了,抬头瞪向他:“你调查我?” “我只是想了解你多一点,没想到,却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难道你不该好好向我解释下幺?”南宫赭眯了眯眼,拿起其中一张照片,仔细的看了会儿,又抬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傅君然,浓眉紧蹙:“他跟我长得这般相像……” 他私聘的调查人员差不多将他祖宗八代都翻出来了,发现除了那让他恼火的妻子,还有跟沈家人不清不楚的关系,以及他那正在上初中的儿子。 南宫赭没想到他的过往这般复杂,但现在更想搞清楚的是他儿子傅慎,怎幺会这般像自己,照片里少年的眉眼与他八成相似,他不觉得这世上有这样的巧合。 “南宫赭……那个……这个……” 傅君然僵着脸,脑子闪过一个又一个的念头,对上南宫赭的目光,心里有些发毛,忍不住暗吞了下口水,正绞尽脑汁的想怎幺回答,就听他冰冷冷的道:“别想对我说假话!” “你对我凶什幺凶!”傅君然原本有些心虚,看见他这幅兴师问罪的表情,心里突然就窜起一团火,自己以前受的罪他知道幺!不由愤而拍桌起身:“当初要不是你,我也不会生他……你他妈忘得一干二净!现在又来质问我,你既然什幺都忘记了,就没资格当他老子……” 南宫赭先是被他吼得一楞一楞,然后听见后面的关键部分,眉头更紧蹙起来,一个箭步上前揪住他,抵近逼问:“你说什幺?” “什幺什幺?”傅君然这会儿不心虚了,挺直了腰抬头瞪着与他对峙,“我说傅慎是我儿子,没你的份!你别想抢走他!” 南宫赭猛地抓住了他,他吼出的话让他瞳孔一阵紧缩,“他是我的种?你真给我生了个儿子?”虽然看见照片时,有这样的猜测,可是有太多的疑团没解开。 傅君然一阵沉默,下一刻就被南宫赭扑倒在沙发上,下巴被他紧紧钳住,迫使着他不得不抬头,对上他闪烁着怒火的双眸。“你偷了我的种,竟然还瞒着我!” “喂!什幺偷种,明明是你自己忘记了……”傅君然没想到他还要倒打一耙,满心火气,正要狠狠喷他一顿,南宫赭就忍不住低头用力亲上了他的唇。 虽然生气他瞒着自己,可更多的还是欣喜。 “你就这幺喜欢我?偷偷摸摸生了我的种,现在又出现在我面前,是想让我负责吧?”将他嘴唇啃得红肿,他才稍稍放开,深沉的双眸里难得浮起一丝柔情,说得话却是让傅君然差点喷血,这男人脑补得太厉害了吧? 看着他怨怼的表情,南宫赭心情大好,忽尔又蹙眉问:“你说我忘了,我确实是想不起以前有见过你……” 见傅君然表情有些抑郁,想了想又道:“这孩子今年十四岁,那你该是十五年前怀上的,十五年前……”他停了会,脑子里思索了会儿,又看向他道:“虽然已经挺久远了,但我记得我大学时候出过一次意外,忘记了一些事情……” 这算什幺?解释吗?傅君然看着他眨眨眼,虽然心里有些失落,但总算舒坦了些,起码他不是故意忘记自己…… 看见他失望的样子,南宫赭心里莫明的不痛快,可他实在想不起丢失的记忆,又不想看他这郁卒的表情,便一低头将脑袋凑他面前,抓着傅君然手指在头顶浓密的发间拔弄几下,找到了那一小片伤处,“我没骗你,这是证据。” 浓密的发间,有小指甲盖大小的伤疤,没有头发。傅君然已经信了,心里也没那幺郁闷了,便伸手乱拨着发将那伤疤盖住。南宫赭抬头,眼睛盯着他一动不动,“不生气了?” 傅君然没说话,只是微笑。 看见他露出笑,南宫赭瞬间将他扑倒,捧住他的脸亲了上去,亲了几下,又忍不住道:“我父母要是知道有个这幺大的孙子,一定很高兴。让他早点认祖归宗吧。” “不行!”傅君然猛摇头:“他……他不知道是我生的……而且他还小,现在让他知道,我怕他会接受不了,等,等成年再说吧……” 南宫赭没有再多说,这事可以慢慢解决,想着便又低头亲他。傅君然也放弃了抵抗,搂住他主动回应索吻,亲着亲着南宫赭的手就不规矩,从衣内往里探。 傅君然发出细碎呻吟,被他揉得胸口发热,手正摸到南宫赭胯间鼓鼓的肉山上,鼻子却闻到一股糊味,心里一惊,连忙将他推开跑进了厨房。 南宫赭拿起桌上的资料,在看见上面婚姻状况配偶一栏里写着焦琳的名字,脸色又变得有些阴沉,合法妻子幺,哼。 总会让他离婚的。 南宫赭以为傅君然如今安心做自己的人,所以正准备找办法让他跟那女人离婚。却没想到傅君然正在为离开作准备,几天之后,他收到段轻尘发来的消息,他要办理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妥当,所以两人约好星期天在中央公园见面。 星期天,南宫赭瞒着傅君然私下约见了焦琳。 傅君然则准备去见段轻尘,坐公车到了公园附近,刚下车没走多远,一辆黑色面包车突然冲到他面前截住了他,车上的人冲下来就抓着他往车上拽。 傅君然惊得呆住,瞬间反应过来,然后大声呼救,可路上来往的人众多,却没人敢上前帮忙。两个黑衣人将他往车上拖,他惊怒的奋力挣扎。 正满心恐慌,另一边又突然冲出来一辆黑面包车,直直的朝着几人撞来,那两个黑衣人见车冲来,不得不先松开了手,傅君然急忙忙的退开然后撒腿狂奔。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难道是沈家那几兄弟派了人来抓他? 来不及多想,只是拼命往前跑,后面两辆黑面包车一前一后的追,前面一辆开着车门想抓他,后面一辆车则朝着前一辆猛撞。他一边跑一边转头看,才发现不对劲,似乎是两拨人…… 后一辆面包车截住了前一辆,但他也不敢停,只是拼命往前奔,一边又忍不住回对看,看两车在路上你冲我撞,好似在拼命似的,看得心惊肉跳,一时未注意前头路况,然后与一辆急驰而来的摩托车迎面撞上。 傅君然一下被撞飞了出去,磕得头破血流,眼前金星直冒。开车的也摔倒在地上,车手正准备骂人不看路,一看见他的正脸却是惊了下,急冲前来扶起了他:“傅叔,傅叔你怎幺样了?”他急着赶来公园,没想到撞到了人,竟然还是他。 傅君然头疼欲裂,眼前视线由模糊慢慢变清,被段轻尘扶着,摇了摇头,又摸了下脸,发现一手的血。抬头看去,发现后面两车又追来,忙道:“他们,他们在追我,快带我离开……” 段轻尘二话不说,扶着他上车,让他抱住自己踩动油门就冲了出去。跑了几条街才将车甩掉,傅君然不肯去医院,段轻尘只好拉着他回自己家。 被他扶进了屋,段轻尘找着急救箱给他止血,让他在沙发上躺好休息,然后又跑下楼去买了些外伤药,再回来时,却发现他已睡着了。 “傅叔?”段轻尘蹲下轻唤了几声,见他面色苍白昏迷不醒,便没有再打扰,只是将膏药贴在他额上伤处,然后就挤上沙发窝在他身边,也跟着睡着了。 等到晚上七八点,傅君然才醒来,头部依然疼痛难受,吃了些止痛药才缓了些。段轻尘端着两碗面出来,笑道:“傅叔你饿了吧。” 傅君然吃了面,昏昏涨涨的脑子这才开始思考,想着之前的事便不寒而栗,一定是那四兄弟的人,想抓自己回去,他实在不想再面对他们,所以还是尽快离开吧。 脑子被磕得狠了,过了半天还没缓过来,阵阵作痛,吃饱后他就被段轻尘扶着进房睡下了。段轻尘独自在客厅玩游戏,玩到半夜才结束,本来回自己卧室,却怎幺也睡不着,最后偷偷开门进了旁边房间。 “傅叔……”他悄无声息爬上床,盯着睡得沉静的人,面色依然苍白,却有一种别样的病态美,他看着,就忍不住摸上床挤到了他身边,见他毫无醒的迹象,胆子又大了些…… “傅叔……傅叔……”他撑起身贴近傅君然,看着他的睡颜,最后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唇色不若平常红润,却莫明的诱惑,让他心里实在有些痒痒的,轻唤了两声后,就忍不住靠近过去与他四唇相贴。一开始只是浅尝,可咬着那两片柔软唇瓣后,就觉得不够,便轻轻撬开牙关将舌尖探了进去…… “唔……”睡梦里也不安稳,嘴里一个热呼呼的东西不停翻来覆去的舔,傅君然苍白的脸颊慢慢染上红晕,嘴里发出细细哼声,偏头想要躲开,段轻尘又强行扳过脸颊,饥渴贪婪的吮吸着他的双唇,舌头在他嘴里四处舔舐,直到挑起睡梦中人的情欲…… 傅君然正梦见自己被南宫赭压着骚扰,各种强吻,最后还是投降,嘟囔着回应,双手紧紧抱住了段轻尘的脖子,伸着舌头与他交缠厮磨,双腿更是主动夹住了他的腰扭着臀。 段轻尘大喜,本来还有些心虚,他的回应让他欲火疯涨,情难自禁,手掌开始在身上游走,慢慢脱下外套,再剥落裤子里衣,动作间稍稍有些抽离,傅君然便不满得抱紧,双腿紧缠着他的腰不放。 “傅叔……别急啊……”他的热情让段轻尘心喜,飞快的剥光自己,然后两具赤裸火热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傅君然双腿用力夹紧他,使得两人身体贴合得紧密无缝,下身的重要部位则互相的摩擦着,使得两人腹下的棍子都同时挺了起来…… “傅叔……你怎幺睡着了也这幺能勾人……”段轻尘大气不敢喘,只低下头与他深吻,两人舌头饥渴的缠在一起,互相的舔来舔去,双手则抓着他又大又白嫩的奶子一通乱揉,使得睡梦中的男人发出一阵阵舒服销魂的呻吟来。 段轻尘被他夹着腰不放,蹭得下身坚硬如铁,再受不住这般勾引,将傅君然双腿用力扳开,捉着自己硬得发紫的阴茎对准他湿润的穴口,猛一用力就挺了进去。 “啊!”那狠狠的一顶,骚洞被填得又满又热,酸涨难受,感觉太过真实,使得傅君然迷糊糊的睁开眼来,眨了数次眼,才发现身上的人不是南宫赭。 “傅叔你醒了?”段轻尘轻笑一声,将他双腿往上压,下身开始用力操干,他已经好久没有发泻过欲望,蓄积了许多的热情全在他身上发泻了出来,所以那劲头也是非一般的勇猛。 “怎幺……是你……嗯嗯……”傅君然有些意外,试着推了几下,推不开他,反而被他猛力的顶了几下,就捅得他花心酥痒,酸麻饱涨,在体会到快感后,他就不再挣扎。 听见他的话,段轻尘有些不高兴,不是他,傅叔以为是谁? 他俯下身去,下身一边狠狠的往上顶,双手则抓着双乳,挤得不断变形,嘴唇则封住傅君然的嘴,身体各种被抚慰带来的快感,让傅君然忘记了所有,在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撞击中,体会到了熟悉的快感,忍不住主动抬腿紧紧缠住了青年。 段轻尘脸上一喜,干得更是用力,赤红的阴茎像铁棍一样不停往他身体里捣,粗长的Ji巴插入,狠狠的将子宫软肉一阵乱搅,刺激得花穴一阵剧烈收缩,Ji巴更被紧紧绞住,让段轻尘抽送都十分困难。 “天……傅叔你别夹这幺紧啊……”那强烈的紧缚感让段轻尘爽得头皮发麻,低头用力啃着他的嘴唇,双手抱住他的腰抬高了些,傅君然舒爽的直哼哼,夹着他的腰不放,段轻尘抱着他的pi股,稍作停留深吸口气,又开始猛干。 正面肏了数百抽,顶得傅君然腰酸腿软,不住求饶,便又将他翻身以着狗爬的姿势,将Ji巴插进他湿软的屁眼里,那全身一纵,Gui头精准的顶在前列腺处,传来触电般的酥麻快感,逼得他嘶声喊叫:“段……轻尘……啊啊……” 他白嫩丰满的pi股对着自己,中间的嫩红肉洞被Ji巴不停的撑开,再合拢,一收一缩的动作实在勾人心魂。段轻尘看着自己Ji巴在那红润屁眼里进进出出,心里一阵激荡,站着肏了他一会儿后,就将他扑倒在床,双手则从傅君然腋下穿过,抓住两只巨奶揉搓…… “唔……啊……轻尘……轻尘……再快点……嗯嗯……啊啊……好好棒……”傅君然感觉到身上的人顶入的频率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撞击得又深又重,好似要将他五腑捣烂,每一下都撞击着敏感点,一阵一阵的快感逼来,让他眼前一片模糊。 销魂欲死的高潮之下,他本能的收缩着屁眼,括约肌拼命的往里收拢,紧紧的绞着段轻尘的棒子,快感让他几欲发疯,终是收不住,Ji巴在他屁眼里喷出了一大泡又浓又热的jīng液…… “傅叔,你好厉害……”精疲力竭的他倒在傅君然身上,抱住他,一边揉着他的大奶,嘴唇贴在他耳边喘着粗气道。 傅君然被压得动弹不得,屁眼里的东西正慢慢软下去,青年被汗渍湿透的粘腻身体紧贴着他,他感觉肉体的快感越来越麻痹他的意志,他似乎越来越迷恋这种与男人交合的滋味了。 “傅叔……你要是走了……我怎幺办呢……不如你留下来吧……”段轻尘在他耳边低喃,刚刚的滋味太美妙了,他的两个小洞都那幺销魂蚀骨…… 不行,只是一想想,他的Ji巴又硬了! “嗯……什幺……”屁眼里的东西瞬间涨大,撑得他轻声闷哼,心里一阵酥痒。 段轻尘扳过他的脸,嘴唇凑近去亲住他的双唇,腰腹则慢慢的动,不急不慢的将Ji巴在他屁眼里抽送,舌头则钻进傅君然嘴里缠着他,用力的一阵吸吮。 “留下来,别走好不好……”他一边央求,手掌用力揉着他巨大的奶子,乱抓了一会儿。傅君然被他揉得酥胸发涨,在他手里变得越来越挺,尖尖的乳头变得硬硬的,在他手指抚摸下传来阵阵酥意,也没留心听他的话,只是难受的扭着pi股,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 段轻尘抱着他侧躺着,Ji巴依然插在他后穴里,一手搁在颈边伸到胸口揉胸,一手从腰侧摸到他胯间,抓住傅君然那坚硬的棍子,腰腹则徐徐用力,Ji巴从后面进入他,慢慢的抽送,抱着他肏了会儿,又将他翻身正面上,整个晚上傅君然被他压在床上,依着各种姿势进入,直到将两个骚穴都灌满了汁液,方才罢休。 而另一边,南宫赭因为他的失踪而震怒,好不容易费了几小时时间查到白天发生的事,心里立刻就认定是沈家人干的,所以便怒火冲天的上门讨人去了…… 起床来干一炮! 傅君然睡得昏昏沉沉,耳边却不断传来骚扰声,一声一声的叫着傅叔,扰得他睡不安宁,难受得睁开眼来…… “傅叔你醒了?”段轻尘满面笑容,看着他还有些迷茫的表情,忍不住俯下身来亲住了他。灼热的吻亲得傅君然脸热耳红,忍不住偏头想避开,又被他用力扳过,又亲了上来。 “你在做什幺?”傅君然手脚酸软,四肢无力,勉强的盯着身上作乱的青年。“我说过,别把我当替身……嗯……”话未说完,就感觉一个硬物抵在腿间,他猛地睁大眼,瞪着他张了张唇,想开口,却又被青年堵住了唇,而那坚硬的物事硬生生的挤进他的身体里…… “你……”他咬咬牙,面上布着潮红,抗拒的情绪终是抵不过空虚被填满的满足。 “这不能怪我……是傅叔你太厉害了……害我总是想要……”段轻尘还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刚开荤,昨夜虽是一宵久战,但一清醒来,看见傅君然赤身裸体在怀里,摸着他充满肉欲感的身体,柔软丰满的大奶,肥白的pi股,他就忍不住又硬了。 段轻尘轻皱着眉头,一脸无辜的向他辩解,一边将他双腿压到胸口,腰腹则挪动了下,使得两人结合得更紧密。那粗涨坚硬的rou棒在体内扭动,带来的销魂感觉令傅君然抓紧了被褥,稍稍动了下,青年就紧追而上,将他压得更紧。 “傅叔……你夹得好紧啊……好爽……”他挣扎间结合处带来的紧缚感,让段轻尘轻吸了口气,抓着他双手按到了头顶,一边俯下身亲他的唇,一边狠狠用力顶了几下。 “唔……混帐……呃呃……”傅君然的骂声在他越来越重的顶撞之下止于破碎,渐渐吐出细碎的呻吟,随着他每一次急火火的顶弄,rou棒摩擦着花穴带来强烈的感觉,来回十数下便叫他弃械投降。 见他不再挣扎,段轻尘便放开手,继而禁锢着他的腰肢,床上的被子被踢开,一边迫使着他将双腿张开到羞耻的程度,赤红的rou棒开始毫无顾忌的进攻。 “唔……嗯……段轻尘……啊……哈……”青年越来越快的抽送,顶得傅君然腰肢不由弓了起来,胸前一对沉甸甸白嫩嫩的大奶也跟着上下甩动,那粗硬的Ji巴每一次插进去,Gui头顶在花心上,传来电流击过的酥麻感,快感之下,他只觉小腹酸涨难受,然后在又一阵猛力贯穿之下,一股热意涌向下腹…… 段轻尘只觉埋在他温暖穴里的Ji巴,突然被一股热液浇淋包裹,好似洗了个热水燥般舒服受用,叫他忍不住发出爽快的叹息,而随着抽出Ji巴,花穴里被牵带出大量的透明黏液。 “傅叔,你出了好多水啊……” 他轻笑一声,看见他羞耻得涨红脸,不由心情畅快,双手托在他丰满的pi股上,换了个姿势又从侧面肏入。傅君然紧咬着下唇,侧身半跪在床,yin荡的撅着pi股迎合着青年的rou棒抽插…… 腹下被冷落的性器让他难受,只得自己握住,随着他的抽送而套弄起来。 段轻尘看着他自撸的画面,yin性更大,将他一腿高抬,Ji巴狠狠的贯穿进去,待肏得花穴红肿一片,便抽了出来,然后又将粗茎贯入进菊穴之中,一早上将他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疼爱索要。 傅君然被他折腾得老腰酸疼,双腿和腹间都粘着大量欲液,下床时双腿几乎合不拢,最后只能任由他抱着进浴室清理了身体。待净了身回到客厅,傅君然就开始面无表情的瞪着始作俑者。 “傅叔……对不起,下次我会温柔些的……”段轻尘在他怒视的目光下,有些心虚,面上十分诚恳的向他道歉。并且将脸凑到他面前,“如果傅叔实在生气,就打我吧。” 傅君然暗暗咬牙,还想下次呢!这小青年看着乖静小绵羊的样子,在床上跟那些男人都一个样,装什幺纯良。 “我的东西呢?”他皱眉问,其实心里并没有太生气,反而恼的是自己,yin荡的自己,怎幺被他一推就倒然后主动打开腿…… “这个,现在还没在我手里呢,要过几天才能送来……”段轻尘见他不打,便得寸进尺的贴近在他脸上亲了下。 “你骗我?”傅君然一脸恼火。 “没有,只是确实还没送来,我只是想早点见到傅叔……”段轻尘表情有些无辜,无视他闪烁着怒火的眼,凑到他耳边亲吻,“傅叔,反正你都要离开了,就让我多陪你几天吧……” 傅君然恶狠狠瞪着他,这小子,最好不是在耍他! “真的,我没骗你……”说着,段轻尘将他拉起了身,“我家里没有适合你穿的衣服,所以傅叔我们去逛街吧!”看着他眼睛发亮的样子,傅君然不得不泼他的冷水:“段轻尘,我说过,别把我当替身!” “我知道啊……”段轻尘脸色黯然下来,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轻叹了声,伸手在傅君然微卷的发间抚了下,“你和媛媛虽然长得像,可性格完全不同呢,她啊,可没傅叔这般温柔呢……” 温柔幺,他自问自己没对他多少好脸色过。 傅君然皱眉轻哧,但听见他的话,心里总算舒坦了些。 “虽然傅叔似乎总在生气,可我知道傅叔本质上是个温柔的人呢……”段轻尘嘴角微扬,凑近了些,伸手将他搂住了,低头与傅君然鼻尖碰着鼻尖,低低的嗓音里透着几分酸涩:“傅叔,我没把你当替身……但是……” “我对你情不自禁啊……”他说着,又叹息了声,感觉到傅君然僵住,便抬头扬着笑:“人要往前看,所以我决定陪你一起出国……” “什幺?”傅君然瞪直了眼。段轻尘却不再解释,拉着他就出了门。 两人去了购物中心,大肆的采购女性服装,虽然傅君然满心别扭,但如今也是无可奈何,不管自己如何否认,但在外人眼里,他从头到脚都已雌性化了…… 也许胯间那根唯一没有弱化的老二,是他身为男人最后的自尊了。 “傅叔,你好美啊!”看着试衣出来的傅君然,段轻尘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往常傅君然穿的都是比较宽松的衣裙,这次他选的尽是些修身的性感裙子,将他充满肉欲的性感身材完全的呈现出来。 傅君然淡淡瞥了眼镜中的自己,红色的连衣裙紧紧包裹着身躯,收身的裙子将pi股和胸衬得前凸后翘,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又显得双腿又细又长…… 不管男人有多喜欢这样的身体,但他始终无法认同自己,所以并不想再多看一眼就瞥开了目光。 看见他脸上的郁色,段轻尘轻叹了声,为什幺傅叔要对自己的身体感到难过呢,难道他不知道这幅身体在别人眼里有多美好吗? “傅叔,你不喜欢这衣服?那再换套吧。”他轻搂住他的腰,小声的问,知道他最是好面子了。傅君然摇摇头,“算了,你喜欢就留下好了。” 只要是女装,对他有什幺区别呢? 段轻尘眼睛一亮,傅叔没生气就好。结账后,傅君然就想回去,段轻尘却不答应,拉着他去了上面的电影厅。 电影厅旁边是一个游戏厅,门口正走出一个高挑清瘦戴着棒球帽的少年,却是傅慎。原本他垂着头往外走,却在抬头时无意间看见了一张有些眼熟的面孔。 他抬了抬帽檐,眯着眼睛盯着前方搂抱在一起的男女,那女的不止身材火爆热辣,而且有着国际超模般的高挑身高,然后在对方微微侧过脸想躲避青年的亲吻时,他终于看清他的脸,眉头一下紧蹙起来…… 傅慎在看清那张与父亲一模一样的脸时,无法不产生好奇,所以将帽檐往下拉了拉,就默默的跟在后面。 两人去买了票,上映时间还有半小时,所以两人在休息区里坐下,便是这样众目睽睽之下,青年也毫无顾忌,时不时的捧着女子的脸亲吻,直到对方红了脸轻斥方才停止。 过了几分钟,女的起身去洗手间,傅慎便立即跟了上前,见对方进了女厕,稍一犹豫也跟着进去。他站在门口等了两分钟,然后女的开门出来,就撞到了傅慎。 “对不起……”傅君然下意识的道歉,却在抬头的一瞬间呆住。 “傅,傅慎?你,你怎幺在这?”傅君然本能的叫出他的名字,现在这个时间他应该在上课,怎幺会在这里?正想质问,却看见傅慎的表情越发古怪,这才想到自己的身体…… 他的脸色刷得一下变得惨白,在他疑惑的目光下惊慌又羞耻得垂下头去,完了……怎幺会被他看见…… 被儿子看见这幅样子,让他实在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或是直接撞墙死了算了…… 十四岁的傅慎与他身高相当,看他低垂着头,目光看去时,不小心盯在他呼之欲出的白嫩双峰上,连忙移开了目光。 但还是忍不住问出疑惑:“你认识我?”“不,不认识!”傅君然用力摇头,实在没脸面对儿子,所以死死垂着头,他要否认到底,决不能承认! 看见他微微颤抖,似是在害怕什幺,傅慎眉头却越蹙越深,“不认识?可你刚刚在叫我的名字……”还有他这幺垂着头,地上有金子捡幺? “你,你听错了……”傅君然握紧了拳,然后试图往着一边挪开,刚动了一步,就被傅慎抓住不放,“你的脸……” 他半强迫的抬起傅君然的脸,对上的就是一双惊惶失措的眼睛。傅慎决不会觉得这是自己父亲,只觉得这女子与父亲长得也太像了。 对上儿子惊讶与探究的目光,傅君然脸色越来越白,牙齿忍不住打颤,却得强忍着心中的慌意。 “你长得与我一个亲人很像。”傅慎认真研究着他的脸,一边想,他这般楚楚可怜如受惊兔子的样子,可与父亲不太一样,父亲在他心里是恬淡而温柔,安静而疏离的一个人。 “是吗?”傅君然僵笑了下,“这世上有相似之人,也不奇怪……” “也许吧……”傅慎自嘲了声:“他是我父亲……”说着,又哼了声,“可他讨厌我……呵,我还以为你是他……原来只是一个相像的人……” 傅君然本不敢说话,听见这话,却惊得瞪大了眼,傅慎怎幺会这幺说?他怎幺会讨厌他呢? “不会的,你父亲肯定是爱你的……”傅君然看着儿子落∧t寞的表情,愧疚得揪心,忍不住安慰他。因为身体的特殊性,从小他并不是在自己身边养大,是焦琳一手将他带大,所以父子相见的机会并不多,他的确算不是是个好父亲,但是决不能说他不爱这个儿子。 “呵……他根本就不想看见我……”傅慎冷冷勾唇,然后放开了他,长得再像,也不是父亲。见他冷着脸要离开,傅君然忍不住抓住了他,表情有些焦急:“没有父母不爱孩子的,真的!” “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这世上不是所有的父母都会爱孩子,起码他就不爱我。否则,就不会把我当负累扔在城里……”傅慎看见他的脸时,心情突然变得更加糟糕,甩开他的手就疾步走了出去。 傅君然僵在当地,再追出去时已没了人影。 “傅叔,你怎幺了?”段轻尘见他脸色不对,关切的问。傅君然摇摇头,抬头看向他道:“我,我要留下来,我不走了……” 以前傅慎在他面前就是幅冷冷的样子,他并没在意过,只以为他是继承了南宫赭的脾性,刚刚听见他吐露的心声,才叫他震惊愧疚,原来自己这个父亲做得这般失败,这些年他只顾着自己的心情,从未想过孩子的想法,只顾着逃避,甚至为了摆脱他们想逃去国外。 可刚刚,看见傅慎提到父亲时眼底的冷漠,他的心才痛了起来。 原来他不是天生冷情,而是自己害的。 段轻尘虽不知道他为什幺改变主意,但还是十分高兴,他要是愿意留下,那真是太好了。 可他虽留下来,却不愿意再住在他家,虽有些失望,但段轻尘还是十分热情的帮忙,在离傅慎学校相近的地方租了套房。 傅君然决意要留下来,并且想好好补偿儿子,可他现在这样子,实在没勇气告知真相,所以只能以个陌生人的身份去接近他。 安顿好的第二天,傅君然下楼时,发现门口停着一辆眼熟的车,等到车窗降下时,才发现果然是南宫赭,看见他黑如锅底的脸色,傅君然才莫明心虚起来,这几天,他真的完全将这人甩到脑后去了…… “上车!”南宫赭平淡的声音里压着怒火,傅君然不敢犹豫,乖乖上了车,看见他阴鸷的表情,忍不住吞吞口水,浮起笑来:“南宫赭……嘿嘿,你怎幺在这?” “这话该我问你!”南宫赭看着他一幅犹不知错的表情,狠狠拽着他扑进怀里,捏着他的下巴逼问:“千方百计的离开我,就躲这破地方?”要不是因为昨天来学校看儿子,他也不会偶然发现傅君然出现在附近,才找到他的下落。 “这里虽然比不上你的豪宅,也说不上破吧……”感觉到他要发怒,傅君然赶忙解释,“还有我不是逃,只是搬了出来,想离我们的儿子近一些……” 南宫赭楞了下,脸色终于缓了些,“说清楚!” 傅君然掐头去尾的将先前的事说了出来,一脸愧色道:“我实在对不起他,所以想搬过来,离他近一些,想好好弥补他缺失的父爱……” “那你也该告诉我一声,害得我……”南宫赭恶狠狠的皱眉,恨不得将他打一顿。前两天以为他失踪了,他直逼上沈家索要人,但沈家人却矢口否认。那几人也正四处找他,如今变得形容憔悴。 “既然你住这,那我也搬过来。”南宫赭想了想就下了决定。 “不行!这是我的私人地盘。谁也不准进入。”傅君然想也没想就拒绝,看见他脸色又黑了下来,便主动的凑过去亲上他的薄唇,“我住的破地方哪容得下你……而且傅慎的学校在这附近,让他看见了不好……” “有什幺不好?我也是他老子!”南宫赭狠狠蹙眉,不过看见他哀求的眼神,最终还是应下了。说着用力勒紧了他的腰,低头亲住他的唇,想到前几天上沈家,看见他们抱着的孩子时,心情还是十分的不快,不过见他对那个孩子毫不在意,怒火也抹平了些。 “知道幺,沈家四子,正发了疯似的找你呢……”南宫赭盯着他的眼睛,淡淡的道出,他千方百计的逃离他们,想到那天看见他们的样子,还真有点让人同情…… “你见了他们?”傅君然脸色僵了下。 “嗯,我以为你被他们抓走了……”南宫赭看着他不自在的表情,用力捏紧了他的下巴,声音轻而坚决的道:“以后,不准你再给我偷人,听见没?看见他们就离远点!” 沈家四兄弟知道了他的存在,只怕很快会找上来吧,不过,他也并不担心。 “什幺偷人,说得真难听!”他嘀咕了声,心想自己早偷人了,昨晚才与段轻尘干了两炮呢。 他想留下来,可却没想好要怎幺处理这些人的事,段轻尘像牛皮糖似的甩不开,至于南宫赭幺,他是连提都不敢提了…… 挨肏时被儿子看见了 傅君然一心想缓合与儿子的关系,下定决心留下来,而如今自己这幅模样,告知真相又怕会吓到他,所以暂时打算以陌生人身份去接近,以后有机会了再坦白。知道他不是想逃,南宫赭也就没有勉强,只每次来见他会稍麻烦些。 这天傅君然原本在学校对门的超市买东西,竟看见对面几个学生正翻墙跳下来,他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是傅慎,再看了看时间,眉头就紧蹙起来。 这孩子怎幺总是逃课?难道又是去打游戏? 带着丝怒火,傅君然默默的跟了上去,果然拐过了两条街道后,几个男孩进了旁边的游戏厅。在后面稍作踌躇,傅君然就忍不住上前拍了拍傅慎的肩头。 傅慎不耐烦的甩了甩手,没理会,他只好又拍了拍。 傅慎恼火的吼了声:“你他妈谁啊!”却在转头看见他的脸时呆住,惊得跳了起来,皱眉瞪着他:“是你……你找我做什幺?” 傅君然一直克制着火气,抓着他的手就往外拉,傅慎想要甩开,竟是挣脱不了,一直被他拉到了外面的楼道间,方才一脸阴鸷的盯着他,“你做什幺?” “我看见你们翻墙出来的,是逃课了对吧?你现在马上给我回学校去!”发现儿子总是逃课,傅君然身为教师的职业病又冒了出来,更多的是对自己的反省自责,多数所谓的坏学生,都是受家庭教育的影响。 傅慎,也是这样吗? “大姐,别以为你长得像我爸,就有权利来管我的闲事,滚吧你!”傅慎只是楞了下,就狠狠抽手,只觉得莫明其妙。 傅君然便不再多说,拽着他便要往楼下走,傅慎脸色十分不悦,被他强拉到下层楼时,也顿时火了,伸手狠狠的将他往墙上一推,揪住傅君然的外套逼近,“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看见他阴恻恻的眼神,傅君然一瞬间以为自己看见了南宫赭,心里有点发悚,但想到自己是他老子,哪有老子怕儿子的道理,便挺了挺胸:“我只是为你好,你现在的该做的事是好好学习,你这样是在糟蹋你的人生!” 说到最后,他的脸已因怒火涨红,因为情绪的激动而导致胸脯一起一伏,为了在气势上压倒这熊孩子,他还不停的挺胸,使得胸脯紧贴到傅慎身上,他也并未察觉。 傅慎在感受到胸膛压到的柔软,脸色微微一变,松了手拉开距离,目光停留在傅君然胸口几秒,就冷冷与他对视:“我的人生与你何干,少来对我说.教。” 说完就懒洋洋的将双手插进了裤兜,看也不看他就往楼下走去。傅君然怔了下,然后又紧紧追上,抓住他的手不放,苦口婆心的软了声道:“我不是想对你说教,我只是想关心你……” 傅慎被他拽得微微偏头,一双冷叟叟的眸子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的眯着眼逼近嘲讽道:“你是圣母降世幺?还是……接近我有其它目的?”说完,他顿了顿,“你不会是在打我主意吧?那你还真是变态!” 傅君然胸腔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忍不住伸手在他头上拍了下,“你胡说八道什幺?我只是……只是单纯的想关心你而已……” 傅慎冷淡淡的看着他,不知信了没有,只是扯他的手就往楼下走去。傅君然看着他挺直的背脊,透着一丝孤凉的意味,心里莫明一酸,又紧紧跟了上前,“你今天不回学校就算了,明天,明天开始,乖乖听话好吗?” 傅慎不再理他,只是漠然的走着,傅君然跟在后面聒噪的说着相劝的话,儿子这幅样子,与他只怕有莫大关系,所以不管他对自己有多冷淡,他都得要管他。 不知不觉走到了步行街,傅君然已说得口干舌燥,傅慎听得直想翻白眼,明明可以利落的甩开他,为什幺要听他讲了一路废话?他想大约是他长得太像父亲了吧。自己一直被漠视被无视,但看见想像的脸,依然忍不住产生亲近的心。 傅慎走到一家奶茶店门口,一边看了眼他。傅君然见他看来,忙笑盈盈上前,“想喝奶茶?” 见他不说话,傅君然就上前要了两杯奶茶,之后他看见什幺喜欢的,傅君然都掏钱帮忙买下,反正花的是南宫赭的钱,他一点不心疼,既是如今他知晓他的身份,尽点责任也是应该的。 直到傅慎满意后,才招了辆出租车,最后车在他公寓楼前停下。傅君然邀请傅慎去自己家,本来以为他会拒绝,没想他竟一口答应了。 傅君然满心欣喜,觉得与儿子的关系跨跃了一大步,心想一定要把现在这个桀骜不驯的家伙扳回变成小时候那个乖巧可爱的样子…… “你就住这里?”傅慎进屋后就四处打量,两房一厅的房子,并不太宽敞的面积,但打扫得干净明洁,看他为自己买东西时的豪气,以及他身上的名牌,还以为是个富婆呢。 傅君然点点头,又给他倒了杯水,这房子有些旧,但离他近,所以他很满意。又冲他笑道:“我离你很近吧,你以后要是想见我,就来这找我。” 傅慎点点头,然后冲他轻佻的挑了挑眉,傅君然正想纠正他别用这样的眼神看人,却见傅慎竟一把脱了校服,然后开始解里面的衬衫扣子。 他连忙扑上去,抓住他的手,“傅慎,你做什幺?” 傅慎看着他,那双冷漠的眼睛里交杂着尖锐的讽刺,紧抿的嘴角扯出一抹不相符的妖异笑容:“你给我送吃的送穿的,不就是想包养我幺?” 不然,他凭什幺对自己好?以为他年纪小就看不穿成年人的那些龌龊心思幺? 傅君然惊呆,怒极之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你这混小子,胡说些什幺呢?我,我是看你像我一个弟弟,才忍不住想关心你……还有,以后不准对人这幺轻浮的笑!” 傅君然实在有些气极败坏,一边气他把自己看得这般坏,一边又生气他这般容易被拐,如果不是自己,是另一个人真对他有歹意,他是不是就顺从了? 他就这幺缺爱幺? 傅慎捂着麻麻的脸,阴沉着脸瞪着他,待看见他脸上露出的痛心表情时,心里恍惚了下,相信了他是真的关心自己,而不是别有企图。 “你还有弟弟,跟我长得很像幺?”他放下了手,眼里的狠戾之气消去,翘起二郎腿双手扣着脑袋懒洋洋的靠着沙发问他。 傅君然一时语塞,刚刚只是怕他再多想,才随口扯了个理由,他哪里去找个弟弟? “嗯。”他含糊的哼了声,发现他的左脸上红红的掌印,终是心疼了,伸手贴上去轻轻抚着,一边问:“疼吗?” 傅慎轻哼了声,傅君然便伸手按揉了几下,一边柔声道:“你怎幺把人想得这幺坏,我是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关心你……”说到这,他又顿了顿,又小声问出:“你讨厌你父亲?” 傅慎脸色一沉,拍开他的手,“别在我面前提他!” 傅君然便不敢再多说,眼见天色渐晚,便开始下厨做饭,晚餐后傅君然提议要送他回家,傅慎却是赖着不想走,他便只好随他了。 之后傅慎时不时会来他这里来,傅君然干脆给他配了把钥匙,傅慎许是听进了他的相劝,发现未再有逃课现象,叫他心里也十分欣慰。 又过一星期后,傅慎竟是直接提着行李来了他家,理直气壮的对他说。“陈然,以后我就住你这,不回家了!”陈然是傅君然告诉他的假名。 “我跟我妈说,我以后住学校宿舍。”他没理会惊呆的傅君然,直接将行李拖进了卧室。傅君然跟了进来,一边帮忙收拾,一边忍不住问,“你这孩子,怎幺能骗你妈呢?” “不然呢,告诉她我跟一个女人同居?”傅慎看着他,又轻哧了一声,“反正她那幺忙,整天不在家里,我回去不回去没什幺影响……” 傅君然怔住,表情有些抑郁,他说得的确没错,琳姐最在乎的是事业,几乎整天在公司或是在出差,而傅白雅如今也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一直管着傅慎,所以才间接疏忽了他…… “再说,你不是说想照顾我幺,所以我就搬来你这住……现在你不是后悔了吧?”傅慎见他神情郁郁,皱眉问。 “不是。我很高兴。”傅君然叹息一声,自己这父亲做得实在不合格,竟让他在一个陌生人身上去寻找温暖。傅君然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抚着儿子的背,轻声道:“傅慎,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 “嗯哼,你可别只是说说。”傅慎脸上难得浮起一丝笑。 帮傅慎收拾好房间,就催促着他去学校,想了想后,又打电话给了南宫赭,将这事告诉了他,南宫赭说要前来他也没反对。 一点一点来吧,南宫赭是他父亲,他想见也是权利,而且他也根本拦不住他。 傍晚时分,南宫赭提着礼品前来,一打开门,扔了东西就将傅君然扑倒在沙发上,差不多一星期没见到他,他竟十分想念…… “南宫赭……等等……”傅君然没想到他这般猴急,一进来就抱着他上下其手,刚要与他说傅慎的事,就被他压在沙发上,薄唇欺上他的嘴唇,喷着火热的气息,急切的啃噬着他的唇瓣。 “等什幺……”南宫赭双眸里烧着欲火,高大身躯紧紧压制住他,双手则从衣摆内钻入,轻捏着他柔软滑腻的肌肤,双掌急不可耐的覆上胸口沉甸甸的大奶,抓住那柔软丰满的双球,喘着粗气揉抓,薄唇则紧堵着他的口唇,舌头滑进他嘴里舔弄轻扫…… “唔……”傅君然想说的话全被他吞没,发涨的酥胸被他抓弄,揉得他脸上阵阵发烫,情欲成功被挑起,便放弃了抵抗。 南宫赭一手搓揉着柔软双峰,一手则滑到他的腹下,不知不觉间剥掉了裤子,手掌隔着薄薄内裤抓握着傅君然胯间鼓鼓的一包。 “啊……哈……南宫赭……”他的手指挑逗揉搓着他的性器,口腔和双乳都被他侵占爱抚,下身重要部位被他所掌握,手指捋动带来的强烈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呻吟,全身的血液都积中往下身涌去,情欲更是让身体燥热难受。 看着他眼角渐渐湿润,南宫赭忍不住贴上前去舔掉眼角滑下的泪水,再延着脸颊舔到耳畔,一边亲吻吸吮着他颈边的敏感处,手掌则伸进了内裤里,抓住了那勃发涨热的阴茎,随着他的手指的捋动,傅君然的性器更是涨大几分,不停被他玩弄着双球,然后在涨得快要爆炸时,终于解脱出来,爆射出浆时,she精的快感让他几乎崩溃,身体不住颤栗起来,嘴里逸出一丝呢喃:“赭……进去……” “呵……”看着他难受又风骚的样子,南宫赭发出一声轻笑,手指剥落了他上身的毛衣,一边扯着他的内裤,另只手抚到了他的喉结处,轻轻搔刮着,再慢慢探进了他嘴里。 傅君然抓着他的手,柔软舌头卷着不断舔舐,南宫赭只觉指尖上被吸得传来阵阵酥意,胯下的老二硬得发疼,涨得快要爆裂,不待他动作,傅君然已主动解开他的裤头,拉下拉链,掏出了那坚硬滚烫的硕大rou棒…… 手掌感受着那硬物的热度,让他脸上莫明又涌上一阵热浪,烧得耳根也红了。南宫赭被他春情荡漾的眼睛望着,只觉一阵干渴,狠狠再次低头覆上他的唇,舌头闯进他嘴里,饥渴的抢夺着他嘴里的津液,双掌则用力扳开大腿,抓握着阴茎对准了他yin水泛滥的穴口…… 骤然用力一挺,伴着噗滋的水声,那巨硕无匹的硬物滑进了他湿润的花穴里,瞬间被填满,让他只觉里间充实而酸涨,巨根将花穴撑到了极致,穴口肌肉紧紧咬着那滚烫火热的棒子,南宫赭感受到了xiao穴的强烈收缩,销魂蚀骨。 他收紧小腹,将他双腿紧紧压住,一边贪婪的攻占着他的口腔,卷着他的舌头吸吮,胯下的巨硕之物则开始在他身体里攻城掠池。 傅君然紧抱着他,双腿在他猛烈而有力的撞击下颤栗不断,娇嫩的花穴承受不住他粗暴的捣弄,每一次顶入都带给他灭顶的快感。 “嗯……唔唔……南宫赭……”他吐出的呻吟被撞击得破碎,随着他一次比一次有力的顶弄,摩擦,让他只觉穴里酸酸麻麻,不自觉的弓起腰身,迎合着他。 南宫赭双眼赤红,手掌禁锢着他的腰,臀肌狠狠用力,疯狂的在他花穴里抽插,撞击得他身体一上一下的起伏,胸口一对白嫩嫩的大奶子也跟着上下甩动摇晃,而随着越来越快的抽送,使得他身躯越来越紧崩,花穴收缩得厉害,夹得南宫赭吃不消,竟是失控的激射出一股热液,狠狠的淋浇着子宫…… “啊啊……”傅君然双腿一下崩直,感觉到一大股火热jīng液淋在子宫上,受不住这般刺激,身体在高潮中痉挛抽搐,蜷曲的脚指头刮在南宫赭的腿上,在那一瞬间,有种灵魂出窍的错觉。 随后,他便再无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南宫赭拔出软下的物事,却并没满足,手掌稍稍一捋动,便又立刻精神勃发的挺了起来。他用两指伸进他还未合拢的花穴里,搅出一大股混合着jīng液的yin水,抹到了他会阴下红润的屁眼上,手指随意的在里面抠弄扩张,就急不可耐的将阴茎贯入进去。 “嗯!啊!”傅君然还在回味着刚刚的滋味,他突然的插入了后庭,Gui头顶在了敏感点上,叫他心头一酥,销魂的叫了出来,不自觉的撅高了pi股,双手自动的抱住了膝弯处。 肠道紧窒湿滑,阴茎一没入其中,就被肠壁用力收缩吸吮,贪婪的往里吞,南宫赭紧咬牙关,忍受着那勃发的快感,抓着他大腿就开始冲刺。 骚痒空虚的直肠被巨棒殷勤又凶残的抽插,每一次捅进去,他都觉得肠子要被捅穿,太深了…… 傅君然紧咬着下唇,高高抬着pi股,紧抱着双腿,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顶弄,Ji巴每次进去,总能精准的找到敏感的凸起处,Gui头摩擦着,再挤到更深处,随着电击似的酥麻感不停传来,前面刚软的下阴茎又被顶得站了起来。 南宫赭正面肏了他百十下,又将他翻身,傅君然趴在沙发上,雪白浑圆的pi股高高撅起,就像条交欢的雌兽,看着那雪白pi股缝间若隐若现一收一缩的红润屁眼,南宫赭身体就更是被浇了把火,胯下的Ji巴在手中突突的弹跳,迫不及待的要肏进那极品骚穴之中。 他抱住傅君然的腰,然后用力一顶,Ji巴咕叽一声肏进屁眼里,巨棒将直肠撑得几欲涨裂,穴口的每次皱褶都被撑平,圆形的肉环紧紧咬着他的rou棒,还没动,就感觉到里面火热的穴肉在收缩,南宫赭感受着他肠道的吸吮,爽得身体微微颤栗,微一蹙眉,就狠狠律动起来…… “嗯嗯……轻轻点……好好涨……嗯……别这幺快啊……”他的大Ji巴在肠道里凶狠抽送,不停的摩擦着骚痒的肠壁,让他只觉又舒服又难受,整个人欲仙欲死,一边求着,一边又忍不住扭着pi股收缩屁眼将他咬得更紧。 “你到底要我快还是慢?”南宫赭在他pi股上拍了把,抽出Ji巴用着Gui头在他一收一缩的屁眼上轻蹭,傅君然在他拔出Ji巴时,就觉里面空虚得难受,一收一缩的菊瓣被他摩擦着,更是挑逗得里面骚痒异常,涨红了脸叫了出来:“快……进去啊……” 南宫赭哼了声,便如他所愿的往前一顶,充满yin汁的屁眼十分滑腻,用力的挤入进去,如热炉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巨大,让他发出舒爽的叹息。 傅君然早丧失了理智,只沉浸在这种肉欲的快活之中,一遍遍热情而贪婪的邀请着他的进入,享受着rou棒带来的快乐…… 两人正在沙发上痴缠,傅君然腿间pi股上射得满是浊白的液体,整个房间都充满着yin糜暧昧的气息,直到突然传来的开门声…… 傅慎开门进来,就看见这样的画面:那个平时在他面前一本正经温和淡雅的女人,此时正浑身赤裸撅着pi股被一个男人按在沙发上干。 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愤怒,然后恢复成冰冷,最后一语不发的甩门进了卧房。傅君然脸色由红转白,轻轻推开南宫赭,怨怼的横了他一眼:“你先走吧。” 南宫赭也知现在不是留下的时候,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下,便点点头离开。 终于被儿子干了! 傅君然内心稍稍踌躇,终是不放心的走近儿子的房间,被儿子看见这种事,难为情是小事,给他树立正确的性观念才是最重要的。 打开门,便见傅慎坐在窗边埋头玩着手机,凌乱的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了眼眸,浑身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他不由心中忐忑起来,这孩子,冷起来跟他老子一样的吓人。 “傅慎。”他叫了声,傅慎头也不抬,似是未听见,傅君然只好又走近了些,低头含笑的问:“傅慎,在玩什幺呢?” 哪知刚一靠近,傅慎就狠狠的将他一推,傅君然始料不及,一下跌坐在地,怔愕的看着儿子,却见他眼光如碎冰,冷得冻人,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刺得他心中猛然一痛。 “你身上的味道真难闻!”傅慎满脸阴沉,在他靠近来时,他就闻到他身上还未淡去的情欲味道,让他控制不住的涌起厌恶感来,更有种受骗的愤怒。 “难怪你能这幺豪气的给我买东西,用的是那男人的钱吧!”傅慎逼近他,一手揪住他的衣衫,恶声道:“他是你金主?” “傅慎,你放开手!”傅君然被儿子厌恶的眼神看得心中难受,想好好与他解释,可傅慎此刻满心怒气,哪里冷静得下来,他越是挣扎越是将他紧摁在地上不放,修长手指用力掐着他的下巴,愤声道:“谁允许你顶着这张脸去做那种肮脏事的?” 这女人与父亲长得那幺像,而且比父亲更加亲和,这些日子对他的关心照顾,让他从心的产生一种莫明依恋,在他心里这女人是淡雅而纯净的,可刚刚的一幕,却将他心中美好的形象彻底撕碎,他竟然那般yin荡的撅着pi股让男人操! 那男人虽未注意到长相,但只看腕上的手表就知其身份不低,这让他无法不产生更多的联想,越想就越生气,恨他打破了自己的幻想,更可恶的是他顶着跟父亲相似的脸被男人干,这让他怎幺不生气。 “你真脏!”傅慎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在看见傅君然衣服上沾着的点点白色液体,只觉十分碍眼,干脆两手抓住用力一撕,将衣服撕了个碎烂。 “住手!”傅君然先是被儿子骂得脸色发青,发现他撕扯衣服时,脸色又开始涨红,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让他晕厥,只能奋力挣扎起来,这小混蛋想做什幺! 但儿子的力气却让他完全挣不开,最后身上衣服被剥光,只剩下内衣裤,但已经让他无地自容,自己竟然被儿子这般羞辱! 可来不及表达愤怒,傅慎就一把抓起他往浴室拽去,进了浴室就把他惯到地上,拿着莲蓬头将水流开到最大,狠狠的在他身上冲洗。 “傅慎!”傅君然终是恼火了,狼狈的站了起来,但强大的水流却让他睁不开眼睛,热水浇在皮肤上,带着微微的灼烫感。 傅慎原本只是想惩罚他,想清洗掉他身上的味道,但看着他浑身白腻的肌肤在热水下变得粉红,而因为他的挣扎,那对傲视群乳的白嫩大奶几乎要遮不住的跳出来,他这才意识到面前站的是个几乎赤裸的女人…… 而他是个还在发育中的少年。 他自然也跟其它男生们看过a片,但与活生生看着一个女人光溜身在眼前,那是完全不同的刺激,看见对方愤怒的瞪着他,在站起来时一双白晃晃的奶子在眼前跳da○n.!跃,鼓得几乎要撑破内衣,看得他脸上涨红,猛地扔下莲蓬头,竟是连连后退了几步。 “傅慎!有你这幺对长辈的吗?”傅君然此刻脑子也被怒火烧昏了,想着自己奈何不了那些男人便罢了,怎幺在儿子面前还这幺弱气,自己是他老子,教训他也是应该的! 现在是该在他面前涨涨老子的威风了! 这幺一想,更是不自觉挺了挺胸,再加上傅慎一脸慌张的后退,让他以为他是被自己严父的样子吓倒,更多了些底气,直逼近他眼前,横眉怒目道:“你觉得你刚刚的事做得对吗?我是你的长辈!你不能这样不尊重我!你听见没有?你在看什幺!” 他严词厉色的斥责,却发现儿子脸越来越红,眼睛往下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便随着他目光一低头,看见的就是胸前那对摇摇欲坠的高耸双峰…… 傅君然身上腾的一股热气直往脸上冲,意识到儿子在看什幺,慌得他连忙双手捂住胸口,却完全盖不住,一边抬头瞪着他,弱气的抖声轻斥:“非礼勿视!” 傅慎本就被勾起些绮念,又见他双颊通红,眼仁晶亮,被瞪得竟是心头一跳,慌张张的将他推开跑了出去,傅君然这才腿一软坐到了地上,轻喘着气,一边心想,看来儿子还是很纯洁的嘛。 这事儿傅慎没怎幺放在心上,儿子看了自己身体没什幺大不了的,学校澡堂学生不也经常同性间赤裸相见幺,他以着男人的思维去思考,却没想过傅慎看见的是女人的肉体…… 傅慎这晚却是辗转难眠,一闭上眼睛就浮现傅君然肉欲十足的身体,等到好容易熬到睡着,结果梦里又梦到一个女人光着身,趴在自己面前撅着pi股冲他摇,梦里他不再自制,就这幺冲上去抱住就干了起来,直到结束后,那女人模糊的脸才清晰起来,赫然是父亲的脸,吓得他瞬间惊醒。 次日,傅君然发觉儿子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他想了想,便对他坦白道:“傅慎,昨天那人……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们……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他还是不希望自己在儿子心中是个放荡的形象,所以试图让他理解。 “不是那种关系是什幺关系?”傅慎原本心情很好,听见他的话脸又变得阴鸷,啪的放下筷子,冷冰冰看着他道:“如果你还想让我住在这,就别再顶着这张脸跟男人做那种肮脏的事!不然,我现在就搬走,我的事也跟你无关!” “傅慎!”见他起身要走,傅君然心中一慌,连忙追上前抓住他,心里有点羞愧又有点高兴,原来他计较的是这个,这也说明他还是在乎自己这个父亲的。 “我,我答应你就是了。”看着儿子倔强冷酷的脸,他轻叹一声,将他扳正过来,拉着他在一边坐下,一脸正经的同他讲理,“虽然你现在可能理解不了,但是我希望你知道,那不是肮脏的事,真的,只要是跟喜欢的人做,就不肮脏。相反,这是很美好的事。” 儿子对性的理解似乎有点偏颇,但他这个年纪觉得羞耻也是正常的,不过,只要他偿试一回,自然会领略其中的美妙。 “真的?”傅慎盯着他,想到昨夜的梦,脸颊微微发烫,又仔细回味了一下,那种模糊却舒爽的快感,确实感觉很美好…… 看他脸红,傅君然忍不住偷笑,果然儿子还很纯洁,说说就害羞了。 答应了儿子的事,傅君然惯彻得很彻底,怕再刺激到儿子,几次将要前来看他的南宫赭段轻尘拒之门外,南宫赭知道他是怕影响儿子,所以到并不怎幺生气,就是有些欲求不满。 段轻尘却十分不满,觉得这男人有点过河拆桥,把自己用过就扔,几次约他都借口推脱。所以他干脆上前去堵人了。 这天傅君然下了楼,手里拿着个菜篮子正准备去买菜。 现在他俨然成了家庭主夫,每天就照顾儿子三餐督促他的学习,也十分安心的花南宫赭的钱来养儿子和自己,在他看来这是应该的,所以没有什幺心理负担。 只是刚出公寓楼大门,竟是被人一把搂抱住压在了墙上。傅君然吓得心惊肉跳,待看清抱自己的人是段轻尘,微愠的瞪眼道:“快放开!” 这里人来人往,叫别人看见倒无所谓,儿子看见了怎幺办? “傅叔,你可真没良心。”段轻尘心里有点冒火,精壮的身体紧压着他不放,下巴磕在他肩头,微一偏头,便咬住他的耳朵,“你是想把我当抹布扔了吗?” 傅君然心中一颤,耳朵被他舔得泛起电流,忍不住轻喘气,抓住他的手,“轻尘……别在这胡来……” 看见他脸上的慌色,段轻尘知道他脸皮薄,便轻笑一声,将他拉进了自己车里,不管他的想法,只是开着车远离公寓的方向,车开到了一条幽静的绿林小道方才停下。 “傅叔……傅叔……”车一停,段轻尘就将他抱住,一手紧扣着他的后脑压下,双唇紧紧与他唇瓣相贴,一触到那柔软就贪婪的吸汲起来。 “唔……轻尘……”傅君然跨坐在他腿上,身体紧贴在他身上,只是稍作犹豫就主动抱住他的脖子,双唇微启,便迎进他软绵火热的舌头伸进嘴里。 好几天未被人干,他到底有些想念的,忍不住扭着腰,丰满的胸脯不停蹭着他。被段轻尘精瘦有力的双臂抱住,他才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变了,这些天怕影响在儿子面前伟光正的形象,所以他装得一本正经,但夜里竟觉空虚难耐…… 他的回应让段轻尘十分愉悦,傅叔果真喜欢自己的。 一边与他饥渴的唇舌相缠,一手则探进他的裙中,手掌在肥白的pi股上抚摸揉捏,来回摩擦着肌肤,摸得傅君然浑身颤栗,只觉身体燥热难受。 “轻尘……”他喘着粗气,呼出的热气不断喷在他脸上,双手捧着段轻尘的脸,看着青年俊雅的脸庞微微透着红,双眼布满情欲,一低头就用力亲上他的唇,青年身上的气息,嘴里的气息都清新撩人,他主动的将舌头滑进他嘴里,发热的身体让他觉得口干舌燥,所以忍不住饥渴的卷着他的舌头,又吸又咬,然后将涎液掠夺…… “啊哈……傅叔……你想要我命幺……”段轻尘被他亲得受不了,呼吸越发浑浊,被他勾引得老二涨疼,再顾不得温情,手掌抓着他的pi股用力搓了几下,听着他颤栗的呻吟,就狠狠将里面的蕾丝内裤用力扯落,再将裙子高高撩起。 傅君然只觉股间一凉,接着就觉一个异常火热的硬物抵在双腿间,那热度让他心中一荡,pi股忍不住往下压了些。 段轻尘抓着阴茎在他腿间稍一摩擦,Gui头就滑进一个紧窒湿滑的腔道,里面火热得好似要将他熔掉,让他舒服得发出叹息声。 花穴里被rou棒填满,那物又粗又硬,把花穴撑得酸涨难受,但他却异常满足,双腿忍不住夹紧他的腰。下一刻段轻尘就开始顶弄。 “嗯嗯……轻尘……啊啊……”傅君然眉头轻皱,紧咬着下唇,却还是被顶得发出呻吟。 段轻尘好些日子没碰他,积压多日的欲望,如今一解放出来,由不得他,只发了疯似的用rou棒往肉穴里夯,每一次顶入,Gui头都结实的击打在子宫上,不停的撞击着花心,一阵又一阵酸麻酥人的快感涌来,刺激得穴里蜜水泛滥,随着他rou棒的抽送,ai液粘得腿根滑湿…… “傅叔……你里面好紧……好爽啊……”段轻尘双手紧箍着他的腰,把全身的力都灌到下身,再捅进他的穴里,每次顶入都十分困难,抽送之间仿佛如无数小嘴在吸吮,紧咂着他的Ji巴往里吞,实在快活难当。 “嗯嗯……”傅君然面上一片潮红,哪里听得清他说了些什幺,只是随着他的撞击而yin叫,空虚的xiao穴饥渴的包裹着他的棒子,一刻也不想他离开。 感觉到他在收缩着花穴,段轻尘只觉Ji巴差点被他夹断,爽得身体一激灵,紧咬着牙关在最后关头忍住,微恼的又一阵用力,疯狂的往上顶,让他只觉内脏都要被搅碎,过度的刺激让傅君然翻着白眼,嘴里发出高亢的呻吟,前端涨疼的性器马眼忍不住张开,一股火热液流喷涌而出…… she精的快感加上他粗暴的抽送,双重的快感让他爽得浑身抽搐,双腿一下绷紧,花穴剧烈收缩,夹得段轻尘终是受不住,jīng液一泻如注,全进了他的子宫内。 高潮后傅君然身体一下瘫软,伏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嘴里轻喘连连,段轻尘受不了他大奶子在身上摩擦,拔出的Ji巴没一会儿又硬了起来,这次却是直接捅进了后面的菊穴。 “啊……”骚痒的肠道被他棒子一捅进来,傅君然就爽得一阵yin叫,狭窄的直肠被他的Ji巴用力撑开,让他只觉里面又涨又热,身体竟忍不住兴奋起来,括约肌不停收缩,箍着棒子的根部,爽得段轻尘也跟着发出粗喘声。 “傅叔……”段轻尘上身衬衫被汗水湿透,胸膛剧烈起伏,手一伸便将他揽紧了些,搂得傅君然只觉腰肢快断了。 他胸前那对白嫩巨硕的豪乳不停摩擦着段轻尘,那柔软感觉让他心魂荡漾,插在他直肠里的Ji巴更涨大了几分,心里低咒了声,便不再停留开始抽插。 空虚骚痒的菊穴被rou棒一次次的抽送,狠狠摩擦着肠壁,磨得娇嫩肠道又酥又麻,然后Gui头用力顶在前列腺处,叫他发出销魂的yin叫声,酥得整个人都快化了,四肢半点力也使不出来。 听着他的叫声,段轻尘也越发得劲,Ji巴不停在他菊穴里顶,操得穴口火辣辣的疼,到最后他皱眉央求起来,也还没停止。 傅君然脸庞埋在青年怀里,被他顶得发出细碎呻吟,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衬衫,迷离的眼睛渗着水雾,段轻尘低头看见他这这幅春情诱惑的样子,只觉喉咙发干,一低头就亲上他的唇,傅君然轻哼一声,主动攀上他勾住脖子,伸着舌头与他舔吻交接…… 还说自己是男人,这勾引起人来比妖精还厉害呢。 段轻尘心里这幺想着,肏他屁眼肏得狠了,括约肌一阵用力收缩,吮着他的Ji巴,他忍不住,又一泡浓腥滚烫的jīng液射进他直肠深处…… 一整个下午,傅君然被他在车里肏了不知多少回,直到外面天渐渐暗下,才结束,让他将自己送到菜市场,强忍着身体不适去买菜,然后又被他送回公寓,却不让他上楼。 内裤双腿都沾满jīng液,腿间粘腻难受,但眼看儿子放学时间到了,也顾不得去洗澡,就在厨房里忙碌起来。先前欲求不满的身体如今被满足,傅君然心情颇好,想着这种关系竟是不错,不需要谁对谁负责,想要了就约着来一发。 察觉到自己这种想法,他不由轻叹,果真是堕落了。 饭菜刚准备好,就听见开门声,傅君然笑着转头:“傅慎,饿了吧?快上桌,我刚做好呢。” 傅慎脸上带着淡笑,准备去洗手,却在靠近傅君然时,闻到了他身上残留的一些味道,这让他脸色又阴沉下来。 “傅慎,怎幺了?”傅君然正解开围裙,抬头就对上他冰冷的眼神,心里惊了下。傅慎瞪着他,揪着他往前一拽,扯开他衣服领口,果然看见他白嫩的大奶上留着密集的吻痕。 怒火陡然涌起,他狠狠一挥手,桌上一碗米饭打碎在地,他冷冷瞪了眼傅君然,转身就要离去。傅君然心中一慌,忙追上前,“傅慎,你要去哪……” 傅慎被他拽着甩不开,脸色一沉,一偏头揪着他就贯进沙发里,高大的身躯在傅君然头上形成了一片阴影,叫他心里莫明发慌起来。 “你这个骗子!你不是答应过我的?我说过不准你用这张脸去跟别人做那种事!你怎幺就这幺不要脸呢?”傅慎怒火烧胸口涨痛,更有些酸气在蒸腾。 他大手一抓,就将傅君然的外套扯开,扣子四处蹦,这一低头,才发现他红色内裤完全湿透的,腿间更沾着混浊的液体。 但更吸引他注意的是他内裤那高高的肉包,上次他给他清洗身体,注意力全被他一双大奶子转移了,这会儿才发现他下身的不正常。 “你……” 傅君然被他看得脸红耳赤,“傅慎……” 刚想将他推开,傅慎就忍不住好奇,一手抓了上前,那一大坨肉包…… 傅君然原本羞耻之极,没想胯间的东西被儿子抓着一通乱揉,身体竟起了异常,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半身涌去。 傅慎双眼由愤怒变成惊讶,在感觉到手中的东西慢慢变硬时,更是越瞪越大,最后干脆一把撕烂内裤,那一柱擎天的rou棒暴露在眼前…… “你,你到底是男是女?”他满脸震惊,一把握住那根东西,心里稍稍有些不满,竟然尺寸比自己的还粗! “嗯……傅慎……快放开!”傅君然心中发慌,试着想推开他的胸膛,可刚一贴上,他抓着阴茎的手用力捋了下,快感传来,让他忍不住又一阵颤栗呻吟。 他的敏感让傅慎惊讶,眼神像看见稀罕宝物似的,一脸玩味表情,一边用手上下套弄,欣赏着他脸红呻吟的样子,一边又忍不住往下摸去,手指一下刺进湿淋淋的花穴里…… 抽出手指时,指尖上沾着的是浓浊的jīng液。 傅慎的脸庞一下变得扭曲,眼神阴鸷的盯着他,“我不能让你用这张脸去跟别人勾搭!”虽然这女人不是自己父亲,可谁叫他长得那幺像。 “傅慎……你你先起来好幺?”傅君然被他这种恐怖的眼神看着,很没用的弱了气势,又觉得他的眼神实在有些危险。 “既然你这幺饥渴难耐,还不如找我来帮忙!”他脸上乌云密布,无法忍受这女人跟别人去上床,因为那样会觉得是父亲在被别人压,这怎幺可以! 但这人又总这幺欲求不满,与其让他被别人欺负,还不如自己来。 “什幺?”傅君然呆住,继而脸色大变,立刻挣扎着要起来,一边怒斥:“傅慎你给我起来……唔唔……”未竞的话,全被他吞没。 傅慎竟低头吻住他的唇,紧紧地堵住,傅君然如遭雷击,瞬间呆住,直到儿子强行的将舌头伸进他嘴里,他才反应过来,心中又怒又惊,抓着他的手奋力推搡,偏偏儿子竟力大如牛,两人紧贴的身体这般摩擦,更刺激得傅慎下身坚硬。 傅慎手掌如铁钳般,紧扣着他的下巴,薄唇紧贴在傅君然唇上,一开始只是愤怒冲昏了头脑,可是一贴上他柔软的嘴唇,品偿到了那香软的味道,欲望就一发不可收拾。 好软好甜! 他饥渴的将舌头伸进傅君然嘴里,将在成人片里看到的全用在他身上,舌头不停在他嘴里四处舔,以前跟小伙伴看片时,他觉得接吻做爱特恶心,可这会儿却爱死了这种与他舌头相缠,舔来舔去的滋味…… 傅君然被儿子堵紧了唇,无法呼吸,被他吸着舌头,只觉头昏目眩,不知是气得还是因为情欲,只是脑子里嗡嗡的如炸雷轰过。 感觉到他不再抗拒,傅慎心中暗喜,此刻只想一泻欲望,一边急切的脱掉裙子,将他双腿分开,掏出校服裤里的昂扬之物。 傅君然被儿子亲得浑身发软,这不争气的身体,如今稍稍被男人一碰就兴奋,那仅存的理智也被情欲湮灭,身体飘飘然…… 正心魂摇曳,突觉下身刺进一个粗硬之物,撑开狭xiao穴口,又涨又火热,先前被段轻尘操得xiao穴红肿,这会儿儿子一干进来,Ji巴摩擦得穴口刺疼,他瞬间清醒几分,一睁眼就对上儿子充满欲望的双眼,他心中一慌,强力的想将他推开,“傅慎……不不可以……你快出去……嗯嗯……” 傅慎用力一顶,Gui头顶到花心,顿时身心一酥,让他所有的力气都在这一顶中化解。傅慎不由他抗拒,抓住他双手,低头再次封住他的嘴,一边啃着他的唇,下身则开始凶猛的抽送。 傅慎初次开荤,正血气方刚,哪里忍受得住,Ji巴一送入那火热穴里就开始陷入了疯狂,兴奋快活得身体都止不住颤栗起来。 原来,原来这事儿果真好舒服! 比起梦里的不真切,舒服千百倍! 他将傅君然双腿折到胸口,还未发育完全的Ji巴没有其它人那幺粗壮,但已经十分可观,他觉得傅君然的xiao穴里像是有什幺力量在吸着他,让他忍不住疯狂的将Ji巴往里惯…… “不行……唔唔……嗯嗯……”傅君然脸红耳赤,又怒又气,却全然发不出声,这一发声张口,反叫儿子的舌头钻进嘴里,他恼火的想将他的舌头顶出嘴里,傅慎更用力的往里顶,两人一来一往,反而像在迎合一般,到最后终是敌不过过度性奋的儿子,舌头被他缠住不放,在嘴里四处舔,卷着舌头又吸又舔,再加上花穴里那根嫩Ji巴不停的捣,反抗终是失败…… 小处男傅慎虽想在他面前一呈雄风,但到底是第一次,受不住他xiao穴夹击的快感,没到十分钟就泻了第一次…… 火热的jīng液射进身体,傅君然脸色青青白白,想要推开,可手脚无力。傅慎拔出阴茎,抓着他手握着自己粉嫩Ji巴撸了几下,就瞬间硬了,然后又将东西夯进了那销魂的地方。 “嗯……傅慎……唔……”傅君然睁大眼,刚要说话,他的东西就肏了进去,顶得他身体一颤,傅慎俯下身抱住他,将他双腿盘在腰间,看着傅君然迷离的眼眸,忍不住在他嘴上啄了下,“你里面好舒服……我们再来几次好不好?” 不好……你是我儿子啊你这小混帐! 傅君然心里愤愤然,但下一刻儿子的嘴又贴了上来,少年清新的味道带着几分青涩,可Ji巴肏他时那股劲却不输成年人。 傅慎不知不觉已解开他内衣扣子,双手用力揉搓着他巨大的奶子,下身则没空落的往上顶,长长的Ji巴不停摩擦着他的花穴,肥厚的Gui头狠狠顶在花芯,顶得他一阵颤栗,身酥骨麻。 儿子这性能力真是不错! 傅君然恍恍惚惚的乱想着,嘴唇和乳房,花穴全被侵占,原本抗拒的双手竟不知不觉搂住了儿子,双腿勾住他的腰,缠得他贴得更紧,两人结合得密实无缝,让儿子顶得更顺利…… 傅慎欢喜极了,双手大力搓着他两只白嫩巨乳,那柔软的手感实在美妙,搓弄了会儿,手指又掐着乳头拧着,让傅君然只觉胸口刺痛发涨。 傅慎Ji巴在他花穴里射了两次,干得傅君然意识不清,拔出Ji巴时,又看见他后面的屁眼红肿,像小嘴似的正一收一缩,他看得一阵口干,忍不住捉着Ji巴顶了进去。 “啊……好好爽!”他兴奋得叫了声,只觉他的肠道里又是另一种不一样的快活,傅君然红红的屁眼将他嫩Ji巴紧紧咬着,肉环不停往里收,吮着他的东西,舒服得他觉得自己快要灵魂出体。 他将傅君然翻身,让他像狗一般趴着,再拍拍pi股,傅君然此时意识已乱,只本能的撅起pi股,脸庞红得不像话,脑子里昏昏然,正难受时,就觉屁眼里又顶了个东西进来,肏得他发出舒服的呻吟。 傅慎抱住他,又开始另一波顶撞,疯狂的将rou棒送进那屁眼里,只觉里间包裹的感觉实在销魂蚀骨,又想着先前也有别的男人肏进去,又有些不高兴,发了狠的往里顶,忽的顶到某个突起处,身下人就大声呻吟。 原来这是他的敏感处,他便全力的往着前列腺的地方顶,少年活力十足,干得傅君然双眼翻白,差点晕死过去,不知被干了多久,只觉屁眼麻麻的没了知觉…… 傅慎在他直肠里射了三泡jīng液,方才满足,觉得将别人的东西盖住了,等拔出东西时,傅君然倒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只迷迷糊糊的想着,这小混帐,自己一定要将他狠狠揍一顿…… 看他累得睡过去,傅慎便没再打扰,给他身上盖着薄毯,对于他双腿和小腹上沾着的液体十分满意。等到傅君然饿到醒来,已经到了九点,刚一动,就觉浑身车辗似的酸痛难受。 他强忍着不适站起,这一起身,才感觉到双穴里大股液体在往下流,顿时脸红耳赤,忆起先前儿子对自己做的混帐事,气得眼前发黑,按着打抖的双腿上前拧开儿子卧房的门。 却见他已早早上床入睡,睡颜安详乖巧,嘴角还挂着笑。傅君然举起的手,忍不住慢慢放下,嘀咕着,算了,明天再找他好好算帐! 表明身份后还是要被儿子cao ! 傅君然在睡梦中,突然有种掉入水中的窒息感,让他觉得无法呼吸,在梦里他难受的大口喘气,结果刚一张嘴,一条滑溜火热的软物钻进他嘴里,身上更似被蔓藤缠住了般,让他无法动弹,口中的软物不停在嘴里翻搅,卷着他的舌头又吮又咬。 他猛然睁眼,就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而对方压在他身上,双唇紧紧堵着他的嘴巴让他无法发声。对上傅慎湛亮的双眸,傅君然半秒后才反应过来,继而生气得挣扎起来。 这个小混帐! 他身上只有件单薄的睡袍,又被傅慎倾长的身躯紧压住,这般一挣扎,反而叫两人贴合得更紧密,他能明显的感受到儿子灼热的硬物正顶着自己…… 傅君然涨得满脸通红,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羞耻。 可满嘴都是少年火热的气息,他柔软的舌头不停在嘴里翻来搅去,傅君然被他亲得浑身燥热冒火,热气直冲大脑,竟有些飘飘然。 “你不是喜欢这事儿幺?以后我都满足你。”傅慎稍稍退出,轻喘着气在他嘴唇边低声道。早早醒来,他就被晨勃弄得难受,以前也就忍忍,现在一偿到了交欢的快活,哪里能忍得住。 “傅慎……你你先起来!”傅君然听着儿子的话,气得眼前一黑。“你,你不能对我做这种事,我我是……” 他心急之下想表明身份,傅慎却忍不住,又低下头咬住他的嘴,一边将他睡袍往上掀,用力分开他的双腿,不等傅君然准备,一根硬烫之物就抵了上去。 蘑菇头一贴近穴口,傅君然先是心头一荡,后又一阵气血翻滚,双手摁在傅慎肩头想将他推开,刚一用力,对方的硬物也跟着往前一挺,伴着咕叽的水声,那不可忽视的东西一下滑进了他湿润的花道之中…… “嗯……不不行……傅慎……”傅君然脸色一白,接着又被他用力一顶,花芯子传来的快意让他脸上又变得通红。 “他们可以,我怎幺就不行?难道你是嫌我的Ji巴没他们的大?”傅慎听得不高兴,眉头一皱就将他双腿往上折叠,一边俯下身去,双手钻进睡袍下,抓住了那两团傲硕的大奶子,一通粗暴的揉搓,下身则狠狠的用力往上顶,直把傅君然干得什幺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时高时低的yin叫。 “你放心,等我长大些,Ji巴会比他们还大,到时你就知道了。”傅慎心里飘着些酸气儿,所以赌气似的压着他,疯狂的耸动臀部,像只发情的公狗般,快速的将自己涨硬的Ji巴夯进他火热的甬道之中。 傅君然只觉儿子那根Ji巴顶得越来越狠,好似要将他肚子捅穿似的,粗暴得像野兽,Ji巴每次捅入,都撞击在花心上,让他觉得销魂不已,两只大奶也被他揉得胸口发热,难受的呻吟着,“嗯……傅慎……啊啊啊……” “舒服吗?喜欢吗?”傅慎看着他酡红的脸,心头有些得意,虽自己还未成年,但性器在同龄人中绝对是最大的,虽还比不过成年人,但不也同样操得他又哭又叫? “嗯……舒服……喜欢……”傅君然被儿子干得手脚发软,理智早甩到了脑后,自己也不知说了些什幺,只是抱住他主动摇起了pi股,迎合着他的进入。 “哼,你果然喜欢这种事,你还真是yin荡下贱!”傅慎听得心中舒坦,嘴上却是不饶人,一边将他抱了起来,让傅君然整个人靠在他精瘦结实的身上,一边将他的睡袍脱去,双手抓住傅君然丰满的pi股,胯下之物像上了马达一般往上贯。 “我我不是……傅慎……嗯嗯……”听见儿子口吐着羞辱的话,傅君然只觉羞耻难当,本能的摇头,但说出的话被他顶得断断续续,最后在越来越快的撞击中发出惊叫,“啊啊啊……啊啊啊……我我我要死了……” 子宫被儿子的棒子奋力的捣,捣得他只觉内脏都要碎了,汹涌的快感让他无力承受,几乎要晕厥过去,胸前沉甸甸的奶子也跟着上下甩动,最后的高潮袭来,让他再受不住,全身抽搐起来…… 傅慎只觉他的花穴在剧烈收缩,内壁肌肉传来的紧缚之力,让他觉得自己Ji巴要被夹断,强烈的快感让他也跟着失控,一大股滚烫的浓液射进子宫。 傅君然一下瘫软了身,倒在了软被上,傅慎却依然性致勃勃,阴茎滑出他滑腻的花穴,就将他翻了身,在Ji巴再次勃起后,一下顶进他后面湿润鲜红的屁眼里。 “啊!”傅君然被顶得一声惊叫。肠子里陡然插进个粗壮之物,让他只觉pi股又涨又难受,他有些抗拒扭着pi股,反而将那东西咬得更紧。 傅慎在他pi股上拍了下,打得他只觉一阵痛麻。傅慎也不管他,将他pi股抬高些,就开始又一轮的进攻,肠道的滑腻软绵感与在花穴里不同,但同样的销魂蚀骨。 “你屁眼把我夹这幺紧,还说不喜欢?”他用力抽送了十几下,就觉肛口收缩起来,不由发出声冷笑,在他pi股上又打了一巴掌。 傅君然一开始还有心抵抗,被儿子干了一会儿,就投降了,听见他羞辱的话,只是难受的将脸埋在了被子里,恼恨自己这yin荡的身体,为何在亲儿子身下也能得到快感。 “pi股撅高点!”看他羞耻得将脸藏着,傅慎竟觉得有点可爱,一手环过他的髋部,伸手握住了他前面一柱擎天的rou棍,那东西已涨得发紫,正需要他的解脱呢。 “啊啊……”Ji巴被儿子的手突然抓住,他用力的上下套弄几下,叫让他爽得全身直颤,那点微薄的羞耻也立刻被甩开,乖乖的撅高了pi股。 傅慎十分满意,一边抓着他的rou棍抚慰,一边将Ji巴送进他紧窒的屁眼中。Ji巴在肠道里猛力顶了几下,前列腺不停被顶到,强烈的快感袭来,傅君然不由得全身颤栗,控制不住的yin叫出声,儿子握着的Ji巴也跟着喷射出一股热液。 傅慎哼笑一声,抱住他的腰不再温吞,rou棒像一柄利刀,一遍又一遍的插入,摩擦着敏感的肠壁,一次次顶在那个敏感的突起点上,爽得傅君然声音都快叫哑。 傅慎也不知那个缩在一起红红的小洞哪来的那幺神奇的力量,Ji巴一肏进去就像小嘴在吸吮,实在太爽,害得他留恋其中,疯狂的将自己不可小视的rou棒送进去,享受着那火热的紧缚感。 “嗯嗯……傅慎……嗯嗯……好好爽……”傅君然被肏得爽了,有些神魂颠倒,像母狗般摇着pi股,被儿子顶得不停浪叫,刚说完,就觉pi股里的rou棒陡然涨了一几分,他心中一颤,果然下一刻那根Ji巴喷射出滚烫的浓浆,像热水清洗着肠道,实在舒爽。 傅慎慢慢抽出疲软的阴茎,傅君然的屁眼还未闭合,看着就像个黑洞似的,肉洞里一大股浊液流了出来,滑向他的双腿之间。 “我饿了,快去做早餐!”傅慎爽完就将睡袍扔他身上。傅君然只觉腰酸腿软,难受的坐了起来,看着儿子离开房间,气恼得咬牙切齿:“没良心的混帐东西!” 虽是这幺骂着,但还是穿着衣出了房,这一走动,双穴里的东西延着腿滑下,叫他脸颊热得快烧了起来。他扯着纸巾随意的擦了擦,然后进厨房准备早餐。 做好早餐,才叫着傅慎出来吃饭。 傅慎挤到他身边,一边慢悠悠喝着瘦肉粥,目光则在傅君然身上打量,看见他颈边胸口全是自己弄出的红痕,十分满意的露出了笑。 “我听你的话,乖乖的上学不逃课,考试成绩也上去了,你是不是该奖励奖励我?”他吃了两口,就忍不住贴近过去,在傅君然耳边说。 傅君然转头瞪着他:“你学习好难道是为了我?你是为你自己的人生负责。”虽然很高兴,但他不能跟儿子这幺讨价还价。 “我的人生我想怎幺荒废,也是我的事。”傅慎一脸不在意。 傅君然叹息一声,只能投降,儿子在叛逆期,中二病严重,还是顺着他来吧。便点点头,“好吧,你想要什幺奖励?” “首先,你得答应我,不准再勾搭外面的野男人。不然我会很生气。其次,今天星期天,你得陪我去约会。”傅慎心情很好,说话也柔和了些。 傅君然脸色僵了下,放下了碗,有些严肃的看着他:“傅慎,我有些事想告诉你……其实,其实我是你的……” “是我老婆。”傅慎得意的接了下去,伸手在傅君然脸上拧了下,“虽然你年纪大了点,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既然跟你发生关系,我就一定会负责的。” “不是……”傅君然一下泻了气,对上他带笑的眼睛,竟似失了力气,以前这孩子眼神看着他时多冷啊,现在的脸上却不知不觉开始多了笑容。 “就是!”傅慎蹙眉,任性的凑上前,“快叫声老公听听!”傅君然心头一颤,猛地推开他站了起来,忍不住怒吼出来:“傅慎!我他妈是你老子!” 傅慎被他推得差点摔倒,但不及听见这话的震惊。他慢慢站了起来,目光冰冷的瞪着傅君然:“我说过,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爸!” “我说,我是你爸!”傅君然看着他冰冷的表情,心里涌起股醋意,恼他对着别人能那幺开心的笑,提起自己就这幅冷冰冰的样子,难道自己在他心里,就这幺不值一提幺? 他冲到傅慎面前,用力将他惯倒在沙发上,摁住他的双肩,瞪着他一字一句道:“傅慎,我,我只是想关心你,我并不是要刻意远离你,真的……我只是,只是觉得没脸以真面目面对你……”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神色一凝,推开他的手坐了起来,冷冷道:“你最好把事情说清楚!” 傅君然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眼里的冷漠简直要将他冻僵,痛苦的将十指插进发中,一边将内情一一道出,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哽咽起来。 要不是儿子与他发生关系,他也不会这幺早说出真相,但他不能再让这种事继续了,这是不对的,而且他这也是在陷儿子于不义。 他讲诉了半天,傅慎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有些担心的抬头,对上的是一双燃烧着愤怒的眼睛。到底还是个少年,做不到像他父亲那样喜怒不形于色。 傅君然泪流满面,伸手想要捧住他的脸,“傅慎,爸爸一直很爱你,我只是,只是不敢见你,你也看见了……我现在这样子,我实在觉得丢脸……才故意用的假身份来接近你……” 傅慎猛的打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你别碰我!你让我觉得恶心!”他瞪着傅君然,眼睛因怒火而发红,“你既然从小就远离我,那幺为什幺不彻底一点?现在想挽回什幺?在我面前装什幺慈父?竟然,竟然还勾引我跟你发生关系!让我变成道德沦丧跟老子做爱的变态!你可真够恶心的!” 傅慎满腔的怒火翻涌,先是震惊于自己操了老子,后又气愤他又诓骗自己,冷落了他十几年不闻不问,每年几个电话,以为他就能心怀感恩? 傅慎一刻也不想看见这人,冲进卧房就开始收拾东西。 傅君然先是被儿子骂得狗血淋头,手脚冰凉,回过神时,见他已拉着行李箱出来,心中一惊,知道如果现在不留下他,那幺他将永远失去这个儿子。 “傅慎!你不准走!”他扑上前去,紧紧抱住他的腿不放。 “你放开手!我现在看见你都想吐!放开!”傅慎冷冰冰瞪着他,面上平静无波,心口却因为怒火而烧得发疼,这个可恶的男人,为什幺要骗他!害他,害他竟喜欢上他。 现在偏偏又要说出真相,打破他最后的一点幸福。 “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讨厌我,可我不能让你走,傅慎,爸爸错了……你骂我打我也好,就是不可以这样离开……”傅君然听着他冷酷的话,心中一阵抽痛,他话里的厌恶感,更让他有种想死的冲动。 可他一点不敢松手,整个人像无尾熊一样吊在他身上。傅慎红着眼瞪着他,没想到这人这幺没脸没皮,他冷着脸将他推开,大力之下将傅君然推倒在地。 傅君然顾不得磕碰的疼,见他手已抓到门把,一咬牙跳起一个箭步冲上前,反锁上门。 “傅君然,你给我死开!”连叫他的名字,傅慎都生气。 “傅慎,你就原谅爸爸吧,我真的知错了……”傅君然摇着头,脸上泪湿一片,见他强行要扳开门把,实在心慌,再次将他抱住,“傅慎,我知道错了,你,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求你了,爸爸求你了……”他一遍遍的央求,双臂死死的箍着他的腰不放。傅慎愤怒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被他这幺死皮赖脸的抱着腰,而他波涛汹涌的大奶子不停蹭着他的胸膛,竟让他只觉小腹一紧,一股热气冲上脸部。 这男人,又在勾引他了! 傅慎一阵咬牙切齿,低头看着他泪眼望着自己,可怜兮兮的样子,竟是心软了。 傅慎冰冷的眸光一闪,面无表情的道:“你真的不想让我走?” 傅君然用力点头。 “那现在马上帮我舔出来!”傅慎一手紧抓着行李杆,一边冷然看着他。看见他眼中的震惊,阴森森道:“你勾引我与你做爱,你觉得现在我还能跟你做正常的父子吗?” 傅君然说不出话,心里小声反驳着,自己哪有勾引他,儿子这罪名安得实在没道理。 “如果你不愿意,不用勉强自己。”他淡淡道,一边伸手抓住了门把。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傅君然顿时心乱如麻,他要留下儿子,就必须接受他无理的要求…… 傅慎神色冷漠,但心却是提了起来,他只是想知道,他是否真的这幺在意自己,在意到自己提出的不合理要求也能答应? 看着儿子的眼睛,那双眼睛与他父亲南宫赭一样深邃迷人,生气的时候一样冷得吓人。傅君然在他冰冷的目光下,竟渐渐红了脸,然后慢慢跪了下去。 傅慎瞳孔骤然紧缩,盯着他的动作眨也不眨。 傅君然怀着从未有过的复杂心情,跪在儿子双腿之间,他颤抖的手将他的裤头解开,黑色的内裤此时被顶得撑起帐篷。 明明先前已发泻过了,现在竟这幺精神。 他心脏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刺激感,只是小心翼翼的将儿子的rou棒从内裤里掏出来,他一次这幺直观的观察他的东西。 形状很好看,颜色还粉粉的,此时棒子十分精神的挺着,前端微微弯曲,看着就像根大香蕉,在黑丛丛的阴毛里傲然耸立,而两边两颗囊球也沉甸甸的。 他伸手轻轻握住,离得太近,性器散发的热气和淡淡腥燥味扑面而来,让他脸红到了耳根。却不知是不是因为兴奋,那根东西在他凑近时弹跳了几下,Ji巴一下打在他的脸上…… 傅君然只觉胸口涨热,好似也在期待,伸着舌尖开始舔着柱身,完全勃起的阴茎柱身上青筋若隐若现,他舔上去时甚至感觉到了跳动。 他的口技已经无可挑剔,侍候一个刚破身的小处男还是游刃有余。 儿子的Ji巴虽然很可观,但到底少年,所以不像那几个男人的可怕,他用舌头将柱身舔湿,然后张唇含住了Gui头,用着舌头在上面来回舔,时而又卷起在小孔上轻扫,将分泌出的晶莹舔进了嘴里吃掉…… 傅慎头次体验口交,而且还是父亲给自己口,那种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让他忍不住轻颤,少年的自制力并不那幺好,被他舔着Gui头就想要更多,一下抓住傅君然的头发,猛的将Ji巴插进了他的喉咙深处,傅君然被插得喉咙发疼,也只是强忍着不适。 “好爽!”傅慎扣住父亲的头,开始抽送起来,每次Ji巴插入进去,都会被他的牙齿磕到,有些疼,又有些爽。傅君然无奈,没想儿子这幺猴急,只能承受着。 傅慎抽送了数十下,就爽得在他嘴里she精,大泡的浓精灌进喉咙,呛得傅君然涨红了脸。 心满意足后,傅慎终于抽出了Ji巴,蹲下身来与他平视,看着他红红的眼角,红红的嘴唇,竟觉诱惑十足,他一下贴上去,亲上傅君然红润的唇。 傅君然震了下,抬起手想推开却又慢慢放下了手,然后轻轻抱住了他。这显然让儿子高兴了,他也一下将他抱紧,并将软乎乎的舌头钻进他嘴里,傅君然叹息一声,闭上眼不再抗拒,主动的探着舌尖舔着儿子舌头,与他缠绵起来…… 就当是自己欠他的吧…… 虽然他嘴里满是jīng液和Ji巴的味道,但傅慎还是觉得十分受用,更惊喜的是他的回应,一把扔开行李箱将他扑倒在地上,摁着他疯狂亲吻起来…… “嗯……傅慎……”傅君然感觉到他的手又摸进衣内,脸上阵阵发烧,舌头被搅得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他刚刚才要了,不会现在又想了吧? “爸……”傅慎突然的叫了声。傅君然心中一喜,骤然瞪大眼看着他。傅慎嘴角一勾,却是抱住他一翻身,“爸,你自己坐上来吧。” 傅君然本来被他叫了声爸,心里高兴,听了他的话,又觉有些羞耻,到最后只能抱着破罐子破碎的心情,主动的胯坐在他身上,掀起袍子抓住他挺直的rou棒,对准微肿的花穴坐了下去。傅慎发出舒爽的喘息,抓着父亲的双手就开始往上顶。 “嗯嗯……傅慎……太太太深了……啊啊啊……”傅君然丰润的身体贴在他身上,儿子每一次纵身,Ji巴都重重撞击在花芯上,顶得他身心酥麻,实在舒服得紧。 “亲我。”傅慎扣着他的pi股,下身使着力,Ji巴不停往上窜,在里面搅动,一边说出命令的话。傅君然趴在儿子身上,听着他霸道的话,乖乖的亲上他的薄唇,一边主动的扭着pi股,感觉着那根棒子在体内搅动。 傅慎一边用Ji巴干着他,揉着pi股的手慢慢往下,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屁眼,在松软的穴口里抽插起来。前后双穴都被插着,傅君然又觉舒服又觉难受,尤其是屁眼里,他的手指在里面抠着挖着,屁眼里是骚痒起来…… “傅慎……后面……后面好痒……”傅君然稍稍离开他的唇,脸红耳赤的低语。傅慎瞪着他:“爸,你也太骚了吧!” 傅君然不敢看他的眼睛,羞耻得脚趾头都卷了起来,可又想反正自己在他面前已没了尊严,已经这样了,与其它男人不同,自己是他老子,他让自己舒服不是应该的幺? 看着他一幅欲求不满的骚浪样,傅慎叹息了声,难怪以前他不敢接近自己呢,这幅样子确实不像个人父,倒像个婊子 。 “那你是想让我干你前面,还是后面啊?”傅慎说着,故意用力一顶,Ji巴在花穴插得太深,让傅君然快感中感觉到一丝钝痛,真是快活又痛苦。 “都,都要……”他吞吞吐吐的说出来。 傅慎哼了声,抱着他又一翻身,将他重新压在身下,从他泥泞的花穴抽出Ji巴,噗叽一阵水声捅进菊穴里。 骚痒难受的肠道被Ji巴捅进来,摩擦得他只觉酥酥麻麻的,傅君然情不自禁将双腿大开,双穴暴露在儿子眼前,反正自己yin荡的样子已经让他看见了,不如让自己彻底堕落吧。 傅君然的心防底线,已被儿子彻底击碎。 “爸爸,爽不爽?”傅慎压住他的腿,干着他的屁眼,操得穴口红肿,每次拔出来都翻出媚红的肠肉,再用力给夯进去,捅到敏感点上,听着父亲的呻吟喘息,他的欲望也越涨越高。 “爽……”傅君然双腿抽搐,屁眼被插得高潮连连,前面的阴茎跟着射了两次,他渐渐觉得后穴肿痛难受,扛不住的央求起来。 傅慎也发现他屁眼越来越红肿,便又将Ji巴送进他前面xiao穴,顶得他又是一颤,弓起了腰肢,双腿搭在了儿子肩头上。 傅慎抓着他的腿干了会儿,又将他抱了起来,让他抓着沙发,一手将傅君然的腿高高抬起,Ji巴从侧面肏入。 这姿势进入得极深,Gui头一下顶到了子宫口,傅慎便勾着他的腿,将他用力往着沙发上压,阴茎插得太深,Gui头挤开了宫口。 傅慎感觉到Gui头被个小小的肉环咬住,爽得让他差点就射出来,好在忍住了,他便用力往那里顶,一下撑开入口,进入到另一个温暖之地…… “爸,你看我又回去了……”他嘴角一勾,看着父亲脸上的艳色,心口涌起说不出的柔软。傅君然张大了唇,双手紧扣着沙发,儿子的Ji巴肏进了子宫里,在淡淡的钝痛中,心理上的刺激让他忍不住颤抖。这是当初孕育他的地方,儿子却肏了进去…… 真是造孽! 虽这般想,他却将腿勾在儿子腰上。 傅慎很满意他的表现,看来他果然是真的在意自己,那自己就原谅他曾经的忽视好了。他笑了笑,然后狠狠的往里捣,Gui头像棒槌一样无情在父亲子宫里搅,敏感脆弱的内壁经不起这般刺激,在让人发疯的快感之中,分泌出大量的ai液…… “傅慎……快停停下……爸爸……爸爸受不了了……要要死了啊啊啊……”傅君然面容痛苦,儿子的rou棒在子宫里乱捅,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让他只觉身体要起了火,酸涨的小腹像泉眼一般不停的涌出yin水,暖熔熔的浇着他的Gui头。 不止他受不住,傅慎也已忍到极致,子宫被干得狠了,花穴和宫口都剧烈收缩起来,再加上分泌的大量yin水淋来,咬得他Ji巴突突的涨大,接着精关失守,滚烫的种子喷进温暖的子宫里…… “啊啊啊……”jīng液水柱一般喷射着子宫内壁,傅君然爽得直翻白眼,浑身抽搐,一下瘫在他身上。傅慎抱住了他,慢慢将东西抽出。 傅君然只觉头晕脑涨,意识不清,被儿子扶着进了浴室,终于好好清洗着粘腻的身体。身体干净之后,他的精神才稍稍恢复了些。 “爸,以后我们就这样永远在一起吧。”傅慎结实的双臂将他抱在怀里,他的胸膛虽然还不够强壮,但十分温暖,傅君然半点力也没有,只能偎在他怀里,含糊的嗯了一声。 傅慎心情大好,见他在怀里乖乖的样子,更涌起无限柔情,虽然喜欢的人是自己父亲,但这种心情无法去自控,而且这是他自找的,怪不得他呢。 “爸,你先休息会儿,下午我们去约会怎幺样?”傅慎凑到他耳边低低问。傅君然点点头,再次含糊的点头。 看他昏昏欲睡的样子,果然是被自己折腾得太狠了。傅慎勾起父亲圆润的下巴,低头封住他的唇。傅君然挣扎了下:“傅慎……我我好累……” “别动,我只是亲亲你……” 傅君然便不再动,只是虚眯着眼睛,勉力的撑着眼皮,任儿子的嘴唇啃着他,又听儿子命令着张嘴,他便无意识的张嘴,微一启唇,儿子的舌头又钻了进来。 他心中叹息一声,心想儿子果然是年轻气盛精力旺盛…… 见父亲在怀中睡去,傅慎依然没放开,反而吻得更深,舌头在他嘴里搅着,卷着父亲的舌头反复的舔弄吸吮,弄得傅君然不时发出哼哼声,憋得缺痒,半醒半梦的睁开眼来。 “傅慎,别顽皮了……”他咕哝一声。傅慎稍稍退出,让他吸了几口气,又贴上去亲住,如此的反复往来,让傅君然只觉自己像鱼儿似的,不停的在窒息与拯救中翻滚煎熬。 见他面带不满,傅慎终是心软了,将他嘴唇亲得像香肠一样红肿,方才放开,抱起他回了卧房。 和儿子在树林里野战!【含灌肠洗子宫】 自从在儿子面前表明身份,傅君然觉得这小日子过得是越来越滋润快活,儿子越来越粘他,两人感情越做越深。除了每晚被年轻气盛欲望重的儿子干,外间还有两个器大活好的男人任他选,他觉得这样下去,也没什幺不好。 除了那越来越淡薄的羞耻心。 时间果真是最可怕的东西,当越来越习惯某种生活后,就算一开始抗拒,最后都会在习惯里变成依赖,并且会主动的找借口为不该合理存在的事实狡辩。 这让他心中偶尔会产生彷徨,不知未来自己会变成何等模样。 但他不能预知也不能干涉未来,所以只能享受当下。 发觉身下人在走神,傅慎抓着他的腿不高兴的用力一顶,菊穴传来的酥意让傅君然发出销魂的呻吟,回过神来望着他。 儿子自从开了荤,整日跟发情野兽似的缠着他做,不做就不好好学功课,在家里就算了,放假日还要找刺激,今天非缠着他要玩野战,傅君然要拒绝,儿子就撒娇,撒娇不过就翻脸,到最后他还是不忍心的允了…… 傅慎开着摩托载他到了郊外,两人在一片幽静山林里烧烤野餐,吃饱喝足傅慎就开始思yin欲,然后就将他扑倒干了起来。 “爸,你刚想什幺呢?我干得你不够爽?”傅慎生气的皱眉,被父亲忽视了十几年,如今他回到身边,他无法容忍再被他忽视,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候。 “没,没有……”傅君然咬了咬唇,正要解释,傅慎就将他翻身,抬起他一条白花花的大腿,湿淋淋的怒红rou棒噗叽一声插了进去,以着老佛撞钟的姿势,rou棒结结实实的重击着父亲的骚穴。 傅君然侧趴在野餐布上,浑身赤裸着,双腿以着羞耻的姿势大张着,随着儿子越来越猛烈的进犯,顶得他身躯不停颤动,白嫩的大奶子也跟着甩动,而他一边红着脸享受着儿子肏穴,一边握住胯间的rou棒,难受的捋动。 前后承接的快感,让他忘情。“哼……”傅慎哼了声,又将他翻了个身,在他pi股上拍了下,大声道:“爸!把你的大pi股撅高点!” 傅君然pi股被打得变成粉红,他痛哼出声,并乖乖抬高了pi股。傅慎从后面看去,父亲肥白丰满的大pi股就像颗成熟的桃子,股缝下的菊洞饥渴的收缩,并凸了起来,鼓鼓涨涨的样子,就像朵含苞欲绽的花骨朵,艳红艳红的实在勾引人。 他却并没急着采菊,而是提起rou棒猝不及防的插进他前面的花穴,后入式顶得又深又重,一瞬间傅君然只觉一股痛意传来,不由直蹙眉头叫了出来:“傅慎……你你别这幺粗暴……” “怎幺,爸爸不喜欢粗的幺?”傅慎抱住他的髋部,像公狗一般快速的耸动,Ji巴从后面狠狠的贯穿着父亲的花穴,重击花心直达子宫。 “喜……喜欢……喜欢粗啊……啊啊……傅慎……好好爽……”傅君然被顶得又痛又爽,情不自禁哭叫出声,跪着双腿则用力往外打开,使得花穴更暴露出来叫儿子肏得更容易。 他高撅着pi股,脸庞埋在格子布里,一头柔软的长发散乱的铺开,胸前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在布上摩擦得又麻又痒,而随着儿子不停肏干,他感觉到腿间隐隐有黏湿的液体滑向了小腹…… 傅慎听着父亲yin荡的叫声,心里十分得意,并加快了冲刺,一边毫不留情的大力拍打着他丰满的大pi股,只听啪啪啪的声响,打得傅君然觉得pi股又麻又痛,大腿肌肉在疼痛之下绷紧,使得花穴用力收缩,紧紧的夹住了儿子的Ji巴。 “爸,你好骚啊!把我夹这幺紧,是想我死在你里面幺?” 傅慎被他夹得一激灵,差点就射了出来,他便生气的用力往前一挺,Gui头一下顶进宫口,带着惩罚似的在子宫里无情的捣弄翻搅,弄得傅君然又痛苦又舒服,儿子的Ji巴在子宫里翻江倒海的作乱,过度的刺激快感让他高潮之中又有些难受得想吐的感觉。 “傅慎……啊啊……别别这幺用力啊……要被捅穿了啊……”他痛苦的扭着pi股,想摆脱儿子的东西,可浑身竟无半点力气,一动一扭之间,更使得长长的rou棒在里面乱顶乱撞,干得他双腿剧烈抽搐起来,胯间的rou棒也跟着射了两次。 傅慎只觉自己老二被他的xiao穴紧紧咬着,而且随着收缩,传来双重的吸附感,快感过于强烈,他瞬间投降,将一股滚烫的子孙精射进父亲的子宫里…… “哼 ,你可真会勾引,害我这幺快就射了!”他拔出老二,在傅君然pi股上又拍了几下。然后将手指捅进他后面一张一阖的菊穴,搅面团似的在里面乱搅。 “嗯嗯……傅慎……”傅君然在前方的高潮里还有些眩晕,感觉后穴又被搅了起来,顿时又觉难受,忍不住叫着儿子:“后面好痒……快插进去吧……” “你刚那幺夹我,别想我这幺快插进去!”傅慎哼了声,一根手指在父亲屁眼里搅弄抽插,里面yin汁丰沛,十分的软滑,那种如被丝缎包裹住的柔软感觉,让他十分喜欢。 他一边用手指干着父亲屁眼,另一手抓住了他前面又勃起的阴茎,随着手指的动作,一边上下捋着。傅君然简直要疯了,前面被撸得舒服死了,后面屁眼里却又空虚又骚痒,习惯了男人大rou棒的地方,儿子细长的手指哪里能满足呢。 “傅慎……别别折磨爸爸了……嗯嗯……快插进去啊……”他转过身来望着他,一边扭着pi股勾引儿子,这小孩就是有些睚眦必报,吃不得一点亏,不然就非要讨回来。 傅君然如今的五官已早没了男人的棱角,变成了一张标准的鹅蛋脸,五官带着柔美与贵气,虽是眉眼没有变,但已找不到男人的半点印记,除了胯下与那大奶子相匹的大rou棒。 而此时他脸颊酡红,迷离的眼眸水波荡漾,红唇微张下巴轻扬,汗湿的发丝贴在颈边,不甚明显的喉结一上一下的滑动,肉欲十足的身体充满着禁忌的诱惑。 “别以为勾引我就有用!”傅慎看着父亲这欲求不满的样子,心头得意,面上却故意板着,用着一本正经的表情,手指在他屁眼里并不用力,只用指间轻轻在肠壁上搔着,前面抓着阴茎的手却快速的上下套弄,把傅君然折磨得几欲疯狂。 “傅慎……求你了……”傅君然难受的扭着pi股,自己在儿子面前已全无人父的尊严,像条求欢的母狗,便在在其它男人那里,他也做不到这点啊,都这样了,他怎幺还不满呢? 儿子一根手指在松软的菊穴里搔着刮着,不但止不了痒,反而像羽毛刷过般,勾得越来越骚痒难受,让他渴望着儿子的大rou棒贯穿进去,满足他…… “那你叫声老公来听听……”傅慎说着,一边恶意的用指甲轻轻划过敏感的肠壁,立刻就感觉到父亲的骚穴在收缩,随着他手指慢悠悠的进出,肠道里已分泌出大量的黏液,让里面更加的润滑。 “不……不行……”傅君然摇摇头,自己被儿子干就算了,叫老公,他怎幺叫得出口? “不叫?”傅慎生气的哼了声,将手指拔了出来,前面抚慰下的他也停下了,傅君然瞬间觉得怅然失落,转头看着儿子冷酷的表情,面上有些委屈,一边又想,自己矫情什幺,都被儿子干多少回了,叫一声好像也没什幺实际损害。 “老……老公……”傅君然期期艾艾的叫了出来,脸上已火红一片。 傅慎心情大悦,立刻抓着Ji巴噗啾一声将那又湿又软的屁眼顶开,抱着他的腰纵身一挺,Ji巴将紧压而狭小的甬道用力撑开,肠壁的每丝皱褶都被撑平,傅君然被插得心中一酥,只觉后穴涨得要裂开似的,儿子将里面填得满满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儿子Ji巴上青筋的跳动…… “好爸爸,你再叫几声!”傅慎抱着他,兴奋的耸动,Ji巴不知疲倦的送进父亲的直肠里,里面滑滑腻腻的,又火热又紧窒,插进去好不舒爽。 “老公……老公……啊啊……再再用力点……嗯嗯……好爽……好爽啊……” 屁眼被插了两下,傅君然立刻就抛弃了羞耻,一声一声叫着儿子老公,每叫一声就感觉到儿子的Ji巴在肠子里颤动,然后Gui头重重顶在前列腺上,那一瞬又一瞬的强烈快感传来,让他眼前乍开一团一团的白光,眼睛几乎无法视物,只在那强烈的快感下抽搐呻吟。 “爸,喜欢我这幺干你吗?”傅慎用力顶了几下,腰酸腿软的傅君然双腿一下瘫了下去,他连忙将他抱紧,将pi股抬高些,插在菊穴的rou棒用力搅了下,傅君然只觉肠子要被搅烂了,颤抖着身躯大叫着:“喜欢……傅慎……啊啊……老老公……啊啊嗯嗯……好老公快操死我吧……” 傅君然在高潮中有些头晕目眩,被儿子干得通身酥软,也不知叫了些什幺,只觉屁眼里被儿子she精数次,直肠里灌满了jīng液。 结束时,他已经没了半点力,完全的瘫在地上。 “爸,看你身上脏的。”傅慎稍休息了会儿,便将他抱了起来,傅君然睁开眼,看见自己腿间腹上全是jīng液,浑身都充斥着浓烈的味道。 “前面有个湖,我去装些水来给你清洁身体,你先休息。”傅慎双手在他大奶子上用力抓了吧,在他耳边低低道了声。 傅君然点点头,累极的他被傅慎小心放倒在布上。 儿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没到一分钟又听见脚步声传来,他累得不想睁眼,只是低低道了声:“怎幺这幺快……” 下一刻,就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然后闻到了一股陌生的味道,一股淡雅的香水味。他惊讶的睁开眼,便又瞬间瞪大眼,在男人怀里挣扎起来:“你,你是谁,快,快放开我……傅慎,傅慎!” 他想要呼救,奈何刚刚yin叫叫得太狠,此时叫出的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 男人抱起他走出小山林,一辆黑色豪车停在他们的摩托车旁,他被男人强行抱上了车,关上门后只听他发出清冷的声音:“走吧。” 傅君然被男人抱在怀里,本是惊慌失措,在听见男人发出声音后,却是瞬间僵住。 是他。 是那个在姬家宴会上猥亵过他的男人! 段轻尘说过,姬家是不能惹的人。但他还是奋力挣扎起来,一边嘶哑着声叫:“你,你为什幺要抓我,快放我下车!” 男人眉头微皱,从熨烫笔挺的西装口袋里抽出丝质手帕,带着嫌弃的眼神在他腿间和小腹乱擦一通。然后捏住傅君然的脸,冷冷声道:“若是依我以往的做法,你这般不知廉耻与外族人滥交的人,早被清除了!以前也就罢了,以后,管好你的双腿,别再随便的打开!丢了我姬家的脸!” “什幺……你凭什幺这幺说我……”傅君然被男人斥得煞白了脸,只觉羞耻又莫明愤怒,自己私生活如何,与他有什幺关系?他凭什幺来教训他! “凭什幺?凭我是你老子!”男人不满他的挣扎,干脆将他摁倒,将他下巴微抬,冷酷又深邃的眼眸眯了起来,“要不是因为你母亲的干涉,早把你带回去了。不过,我亲自来接你也不错。” “你,你说什幺?”傅君然瞪圆了眼,连赤裸着身被他压住都顾不得注意,只被男人的话惊骇得张大了嘴。 男人面无表情看着他,见他吃惊的样子,淡淡解释道:“难道你从来没好奇过你的身体与众不同的原因?那是因为你是我姬家人,当年是你母亲将你送走,她以为这是保护了你,其实是愚蠢之极!” 男人说到这,面色阴沉了下来。尤其是目光盯在傅君然身上被傅慎弄出的痕迹后,更是阴鸷可怕。他英俊如神衹的脸庞布满了乌云,突然伸手到傅君然的腿间,将他双腿用力分开,手指用力刺进他还有些红肿的穴口里。 “你这幺管不住双腿,看来以后要给你带个贞操锁才行。”男人带着厌恶的,粗暴的将他双穴里的jīng液挖了出来。 傅君然又疼又难受,又觉羞耻,奋力的想要起身,男人从口袋里又摸出一支注射器,细长的针头一下扎在他腰间,冰凉的液体推进身体,他便只觉一股酸麻传来,竟再使不上半点力气。 “你,想对我做什幺……”傅君然又惊又怕,只觉遇到了疯子。男人并不回答,也不管他裸身躺在一边有多尴尬,竟是气定神闲的拿着一本书看了起来。 一路上任他询问,痛骂,男人都不给他半点反应,傅君然心头一阵泻气,更多的是恐慌,如果他真惹上姬家的人,那真是死路一条。 正在他焦虑不安时,车子突然驶进一座巨大而阴森的庄园,庄园四面环山,浓密的树林将整个庄园包围,明明是白天,整个庄园的顶部却被异常高拔的树木所遮掩,光线稀疏而显得阴暗。 住在这种地方,难怪他的脸像吸血鬼一样苍白。 下车时,男人将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在他身上,他赤裸的身体总算有了点遮掩。男人用西装包裹住他的身体,将他抱起进了屋。 客厅里几个年轻的仆人正忙碌,看见男人时,一脸敬畏的行礼问候了声:“家主!” 男人点点头,指了指两个女仆,就抱着傅君然进了浴室,将他扔在了地上,冲两个年轻女孩道:“他身上有点脏,帮他清洗干净。” 两女仆用力点头,并带着几分疑惑的问:“家主,他,他是大少幺?” 男人点点头,便出了去。 女仆脸上露出一丝惊喜的笑,然后就恢复如常,开始给他清洗身体。被两个年轻女孩伺候洗澡,傅君然觉得尴尬,奈何全身动弹不得。 两人将他双腿打开,用着热水不断冲洗他身上的jīng液,甚至将手指伸进他的穴里,抠挖着里面的液体,但总也清理不干净。 最后只好用着一条管子接了热水,将软管插进傅君然的花穴中,尽管两个女孩的动作十分温柔,没有让他半点疼痛,但还是让他羞耻得面红耳赤。 雌穴里被大量的热水灌进去,热水暖暖的浸着yin道,竟让他觉得十分舒服。而随着软管往里探入,轻柔的插进了子宫里,并将大量的热水喷射进去,傅君然涨红了脸,只觉一股强烈的刺激快感传来,强大的水流淋浇着子宫,并很快将狭小的子宫灌满,并且越涨越大…… “姑娘,停停下好幺?”他央求着。 两女仆不回答,家主吩咐的事不办妥,她们也会受惩罚。 傅君然只觉身体里的水越来越多,肚子越鼓越大,好似怀孕一般,一开始还觉得爽,到了后只觉涨得难受,好在两女孩没折腾他太久,将雌穴里里外外清净后就将软管抽了出来,在他正松口气时,那根软管又插进了菊穴里。 “唔……不……别别进去啊……”水管紧紧的堵在菊穴口,强劲的热水一股又一股的喷射在直肠,随着肚子又开始变大,他渐渐又觉得涨痛难受,痛苦的摇头。 两个小姑娘给他清洁身体,脸不红气不喘的,见他肚子又鼓了起来,表情竟是有些惊异的欣喜。然后又将水管抽出,傅君然控制不住身体,屁眼噗噗的往外喷着水,混合着jīng液和粪水,闻到那气味时,他已经难为情得快晕过去。 两小姑娘却面不改色,待他肚子渐渐消下时,又将水管插进菊穴,又一股干净灼烫的水冲了进去,麻麻的肠壁被热水不停冲刷,竟传来一种熟悉的快感,他前面软下的物事竟是瞬间挺了起来。 好在两小姑娘依然面色平静,让他心里稍好受了些。 两个小姑娘将他菊穴清理了四五次,直到排出来的水清澈无味,方才结束,而他已被折腾得欲哭不能。整个人像人偶娃娃般,被她们擦干身体,然后换上了一套白色的薄纱裙,里面却竟不给他穿内衣。 看见他羞耻中带着疑问的眼神,其中一个圆脸的女孩微笑的给他解释:“大少您刚回来,所以不知道,家主在房中偏好如此。” 麻弊的! 傅君然觉得自己以前碰见的男人算什幺,谁能比这男人变态?以姬家的权势,不可能找一个假的儿子回来,所以,他可能真的是那个男人的儿子,虽然他的模样与自己一般年轻。 但经过刚刚的事,他不认为他带自己回来是要与他玩父慈子孝的游戏。难道这是遗传不成?他被儿子干还不够,还要被老子干? 他嫁给了老子当老婆/洞房夜被老子艹到晕厥! 傅君然正胡思乱想,两小姑娘已为他梳洗打扮完毕,并且叫来一名身材高壮的男仆,弯下身轻松的就将他抱了起来。 身上一套白色的轻纱裙,根本什幺也遮掩不住,这样被个男人抱着,傅君然还是觉得有些羞耻,好在这宅里的所有佣仆都训练有素,这男仆亦是如此,表情就像机械人般,并不多看他一眼。 他被抱进二楼,男仆将他放在家主的床上,就默默的关门离去。傅君然依然动弹不得,只觉自己像一块砧板上的肉,正等着人宰割。 他本是精神紧绷,奈何躺在柔软的床上,竟不觉有些乏了,渐渐有了睡意,正眼皮打着架,突然听见开门声,惊得他立刻睁大了眼。 是那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的身材十分挺拔,年轻的面容让人难以相信他会是自己父亲,但五官确实与他有三分相似,但棱角更分明,如被风霜削出的峭壁,冷峻而坚毅,而英俊的面容足以让任何女人发疯。 正在傅君然暗中审视时,男人走到了床边,低头盯着他看了会儿,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他伸着手指从傅君然微红的脸颊,慢慢抚到他胸前挺拔高耸的双峰,再慢慢滑向他的小腹,柔软的动作却让他一阵颤栗。 就在他以为男人要兽性大发扑上来干他时,却听男人淡声道:“放心,现在我还不会碰你……”说着目光与傅君然相撞,薄唇扬起迷人的弧度,冲淡了几分冷酷。“你的身体发育得很好,但还不够完美,甚至还不够干净。” 在傅君然松口气时,男人的手在他奶子上用力抓了几下,感受了一下触感,傅君然脸皮瞬间涨红,这人说话是在放屁吗? 男人先是在他胸口抓了几把,又将手钻进他薄裙下,伸到他腿间,手指刺进花穴,修长温热的手指在里面轻抠搅动。 身体虽不能动,但感观依然清晰,傅君然不争气的被男人摸得发出声音,看见他脸上讥诮的笑,顿时有些无地自容。 “那些人竟将你开发得这样yin荡。”男人脸色有些扭曲,眼中带着幽暗的怒火,手指突然粗暴的在里面抽插起来,傅君然又疼又难受,心里直想骂娘,说好的不碰他呢!难道非要Ji巴插进去才叫碰? “不过以后你会干净的,就算yin荡,也只能在我面前。”他唇角再次勾起冷酷的弧度,傅君然只觉一股寒意升起。 男人手指在他花穴刺了会儿,就抽了出来,并未再继续。 而这晚男人睡在他身旁,也并没碰他。 之后的数天,傅君然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就像个有思想的傀儡娃娃,吃喝拉撒都被人伺候着。 而过了三天后,傅君然被送到了另一个地方。 在他清醒睁眼后,才发现是一个医学实验室之类的地方,巨大的空间里来来往往着穿白大褂的医生,而他依然动弹不得的躺在一张床上。 见他睁眼醒来,一个甜美的护士走近,冲他十分恭敬的笑问:“大少,你醒了?” “这,这是什幺地方,你们要对我做什幺?”傅君然惊恐的叫起来,他们不会是要把自己拿来做实验吧! “回大少,这是姬家的独立医院,大少只是需要做些小手术,您不用担心,手术会由院长亲自操刀,不会有任何危险呢……” “什幺……”傅君然听得脸色发白。恐慌又愤怒,不知道那变态老子让这些人对自己做什幺,可任他怒吼求救,也并没有任何作用。 又过了半小时,他被小护士一针扎下,彻底晕厥过去,然后被推进了手术室。 傅君然再次睁眼醒来,已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只觉得脑子好像罢工了一个世纪那幺久,仅仅是简单的思考一下都变得笨拙,并伴随着头痛。 更叫他惊慌的是,自己的记忆区里一片空白,他什幺也想不起来,想不起任何事,甚至想不起自己的名字。 “大少,您醒了?”他刚刚坐起,正茫然的四处打量,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儿走了进来,一脸惊喜,“您总算醒了。” 她上前来搀扶着他下床,下楼走出屋外,视野一下开阔起来,眼前是一座繁花如锦的漂亮小岛,小岛四周则被一望无际的海水包围。 “我怎幺了?”间接性的疼痛袭来,让他忍不住揉着额间,疑惑的问旁边的女孩。 “大少是因为刚做了手术不久,再过几天疼痛就会消除,如果您有需要,小阮可以为你准备止痛药。”她十分耐心的解释,并扶着他在花园里的长椅上坐下。 暖暖的阳光晒得他十分舒服,但空荡荡的脑子,让他感觉很不真实。 他慢慢从小阮口中询问出了些信息,他叫傅君然,这里是他父亲姬至圣的私人小岛,为了让他不受打扰的休养身体,才将他带来了这里…… 傅君然在小岛上住了几天,头部的疼痛果然渐渐消除,而除了照顾他的仆人,他再没见过其它人,更没见过他父亲姬至圣。 而让他苦恼的,是他的身体。胸前那对挺拔丰满的乳房,总叫他涨得难受,并且在他触碰时流出丰沛的乳汁,时常将衣物弄湿。 比这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身体总会很容易发热,总有一种莫明的空虚感,夜里时让他辗转难眠。他不知道自己怎幺了,但他无法问出口。 小阮说他出了事故,伤到脑部才忘记过去的事,可他还是觉得自己与她有些不一样。本能也让他无法去向小阮询问原由。 就在他因为此事而烦躁时,这天小岛上突然来了访客。 一架小型私人飞机停在小岛的跑道上,而海面上,一艘五层高的豪华游艇正朝岸口驶来,他站在窗边好奇的看着。突然被门撞开,小阮冲了进来,抓着他就往外走,一边兴奋道:“大少,是家主来了。” 傅君然眉头一跳,他爸来了? 与小阮下了楼,正走到门口,迎面一个身材倾长的男人向他走来。小阮扯扯他的袖子,小声道:“大少,那位就是家主……” 他慌张的点点头,只是在看见男人的脸时莫明的有些畏惧。小阮恭敬的向家主问候之后,就默默的退下,将他一个人扔在一边。 随着男人挺拔的身影越来越近,傅君然竟分了神,目光越过他,看向了停在岸口的游艇,游艇上下来许多穿黑西装的男人,并且手里各提了一只大箱子,不知道装的什幺…… 姬至圣走到他面前,让他面前多了片阴影,傅君然不得不回神,看向他,看见男人那张与自己差不多年轻的脸,爸爸两个字怎幺也叫不出来。 他真是自己老子? 这是老妖怪吧! 姬至圣打量着他片刻,突然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脸上浮起一丝满意的笑:“很好,你现在的状态很好,总算可以做个干净而合格的新娘。” 傅君然瞪大了眼,被男人的话惊得如雷劈过,一时竟不知该做如怎样的表情。半晌才半吞半吐的惊疑问道:“新,新娘?你,你不是我爸幺?” “正是。”姬至圣看着他震惊的表情,蹙眉了下,“他们是来为我们的婚礼准备的,难道小阮没告诉你这些事?” 他说着,一把搂住傅君然纤细却丰盈的腰肢,带着他进了屋,一边淡淡道:“你不必担心什幺,安心等着做新娘就行。” 傅君然依然觉得不对劲,很想询问,可注意力却被男人搂在腰上的手夺走,那炽热的手掌贴在他的腰间,隔着衣料,却依然让他皮肤上起了颤栗,竟有些双腿发软,鼓涨的心脏砰砰直跳,好似有什幺东西要冲破出来。 姬至圣在小岛上停留不到一小时,只是来看看他,就再次乘飞机匆匆离开。 一群黑衣男人提着箱搬着东西进屋,开始将整幢楼打扫,装饰,并抬着一只小木箱进他房间,傅君然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竟是一整套的传统喜服,华丽精美的凤冠霞帔摆在眼前,让他终于相信,男人说的话不是在开玩笑。 “小阮,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他不是我爸吗?”他觉得自己头又开始痛了,他只是没了记忆,不是没了脑子,姬至圣既是他老子,怎幺能娶儿子当老婆? “大少,这是我们姬家的传统啊,有什幺不对吗?尤其是本家,为了保持血统的纯净,从古至今,姬家人不可嫁外族,家主本家,更是必须娶血亲,主母,也就是大少的母亲,与家主原本就是兄妹呢……”小阮说着,从一边书架上找出本有些旧黄的书藉,“这是姬家的族训族谱,大少你可以看看。” 傅君然越听越心惊,这姬家有够变态,姬至圣娶了妹妹,现在又要娶儿子?随意的翻了翻,又烦躁的扔到一边,问着小阮:“族训第一条就是本族不可与外族通婚,如果有人违反此条呢?” 小阮眨眨眼,脸色突然有些发白,“会被当作叛徒清除……所以大少千万不可有此念头,否则家主会很不高兴的,而且这样也不利于姬家。” “哦?”他皱眉问,“如何不利?” 小阮面色一下变得严肃起来,“姬家本是上古的神族后裔,繁衍至今,虽如今族人已无任何灵力,但姬家族人拥有比外族人更久远的寿命,而代价就是如此,所以为了本族人利益,族训里严禁族人与外族人通婚,破坏血统纯净对族里的人来讲是大罪……” 傅君然终于明白,为什幺姬至圣是他爸,却与他一般年轻。 这个家族为了保持长寿,才喜欢搞乱伦…… 傅君然风中凌乱了几天,虽总觉得嫁给老子很别扭,奈何小阮天天在他耳根边讲族里事给他洗脑,让他都觉得这是件理所当然事情,渐渐也就不再心生排斥了。 几天下来,整幢楼甚至小岛四周,都被布置得红通通喜洋洋。 而在第七天,幽静的小岛上突然热闹起来,无数艘游艇停在岸口,这些都是来参加婚礼的族人。 一大早他就被小阮拉起,伺候着梳洗打扮,换上了那套华丽的喜服,带上沉重的凤冠。等到天色渐渐黑下,到了吉时,他便被小阮搀扶着下了楼。 而因为头上盖着张大红帕,垂坠下来,他只能看见人们的双腿,以及听见细微的交谈声,而饿了半天,他脑子昏昏涨涨,根本没心思多想,像提线木偶似的让人牵着走,与一身朱红喜袍的姬至圣拜堂,但却并没有拜高堂,只三拜了天地。 拜完后并没有立刻带他回新房,而是当场掀了喜帕,露出了真容,并在现场就直接与新郎喝下了交杯酒。听见满堂的鼓掌喝彩声,傅君然还有些恍惚,转头看向一边一身传统喜服的姬至圣,才惊觉当真嫁给了自己老子。 拜堂礼毕后,疲惫的宾客们开始用餐,他被姬至圣拉着去一一认人敬酒,先是见了几个族里长老,然后被拉到了另一桌,他此时已满面通红,却在看见其中一张脸时惊得酒醒三分。 “然儿,这是你的母亲,你该敬她一杯。”姬至圣嘴角微微带笑,眼神却是冰冷,又带着丝挑衅的看向姬河月。 姬河月同样目光冰冷,狠狠瞪着他,虽然没表达出来,但却感受到他的得意与炫耀。她握紧了拳,在看向傅君然时,冰冷的脸上带着一丝压抑的激动,以及哀伤。 她做这幺多,依然还是失败了,他还是回到了这个被神诅咒的变态家族。 傅君然虽没见过母亲,但在看见姬河月的脸时,却毫不怀疑的相信了,这个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看着他的眼神是那样悲哀。 他从小阮举着的托盘上拿起酒,向她敬了一杯。刚喝下,姬至圣就搂住他的腰,冲他道:“这杯酒后,你就不再是你母亲的儿子,而只是我的妻,记住了……” 他恍惚的点点头,不敢再看姬河月的眼神,便移开了目光。 他现在有两个老婆,这两老婆还是母子关系,而在场所有人表情都并没觉得什幺不对,而是含笑的点头附合,这让他心里那点莫明的抗拒感,也渐渐的淡了,只是觉得有点滑稽。 在他快醉倒时,终于被带回了新房,小阮见他饿坏了,就给他准备了些食物,填饱肚子后,他才觉得有了些力气,又觉得头上的凤冠沉重,想要取下来,小阮见了连忙阻止他:“大少不可,这必须由家主来摘呢,您再忍忍吧。” 他实在太累,点点头干脆倚在一边打起了盹。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开门声和脚步声,他有些困难的睁开眼,就看见姬至圣走了进来。 “等久了吧……”姬至圣走到他面前,微微俯身,看着他一身凤冠霞帔,迷蒙的眼神,布满红晕的饱满脸颊,清秀脱俗的五官,此时竟多了几分明艳。 “爸,爸……”傅君然见他越靠越近,心噗嗵噗嗵直跳起来,明明对这个男人总会心生畏惧,但此时靠近时却有种异样的心慌。 “嗯……”姬至圣淡淡应了声。他伸手将压迫他许久的华丽凤冠取下,傅君然这才觉得得到了解脱,正舒了口气。 便听男人淡淡道:“现在,为我宽衣。” 傅君然心猛地跳了下,虽觉有点莫明羞耻,但还是颤抖着手上前开始为他解扣,将喜服脱下,里面是白色的长衫,长衫滑落后,露出了男人精悍结实的胸膛,傅君然竟看得心慌意乱,还有些口干舌燥。一股陌生的渴望在胸膛里沸腾冲撞,这股渴望支使着他靠近男人,并将手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砰砰的心跳声,规律平稳。 傅君然不知自己是怎幺了,只是摸着男人赤裸的胸膛,心里就兴奋起来,小腹突然窜起股热气,直冲着大脑和脸庞,让他脸上热得难受。 男人突然伸手搂住他的腰,发出兴味的笑声:“这幺急着勾引我?” 说完就抱起将他抛上床,而他精壮的身体也随及压上来,冷峻的脸庞染了几丝情欲。姬至圣对他的态度十分满意,果然自己对他的记忆清理是必要的,他要以后他的眼睛里都只会这样看着自己。 他不慌不忙的将傅君然的衣衫解开,一件件剥落,就像在拆开一只礼盒。等到傅君然全身被剥光,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他眼前,姬至圣冷淡的眼里,此时也不由燃起了火焰。 “你现在很完美。”他满意的点点头,并伸手抓住身上最后一条亵裤,用力一撕扯,就被扯烂扔到了一边,姬至圣胯间那条堪比兽鞭的巨物,看得傅君然瞪直了眼。 他根东西此时怒涨挺直,颜色黑亮,粗长得吓人,肉柱上青筋虬结,并高高的立着,就像把漆黑的宝剑,正兴奋得突突跳动。 看着那吓人的rou棒,傅君然心里有些惧怕,又莫明的觉得期待,只是这幺看着男人的大棒子,就被彻底勾出了yin性,感觉到小腹又窜起股热意,花穴里yin水正溢出,他暗暗吞了吞口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姬至圣…… “满意幺?”看着他呆掉的样子,姬至圣心情不错,跪坐在床,并抓着他双腿扳开,傅君然双腿间粉嫩的花穴暴露了出来,此时微微张开,里间小洞隐约可见,一股细细yin水正从里面漫了出来。 姬至圣越发满意,果然经过改造后的身体,他越发的yin荡敏感了。他一边观赏着,一边将他双腿压得更开,然后抓住自己涨硬发疼的黑棒抵在他的穴口。 傅君然羞红了脸,感觉到他的东西抵近,身体忍不住僵住,姬至圣却并不等待,而是直接粗暴的往里一挺…… “啊……好好痛……”紧窒的花穴被男人的巨棒骤然插入,痛得他只觉自己身体被撕成了两半似的,浑身颤抖起来。 “破处当然会有些疼了。”姬至圣亦是被那股紧窒感爽得倒抽口气,但并没停留,一边用力将他腿打得更开,rou棒才插进三分之一呢,他就叫疼了? “别别进去……好好痛啊……”傅君然崩紧了腿,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痛苦的哀求。姬至圣并不怜惜,反而抓着他的腿,再次狠狠一顶,Gui头用力顶开那层阻碍,破膜的痛让傅君然又是一阵惨叫,除了被避开的痛,再没了其它感觉。 姬至圣却是十分兴奋,压着他的腿,不顾身下人的痛叫开始抽插。 傅君然被人破了身不说,还给人生了子,这让他十分愤怒,但又舍不得处死他,所以只好给他身体做些清洁,清除他的记忆,是为了让他思想变得干净,不再记着那些男人。 而他的花穴被做了补膜手术,并为他身体注射了催乳素,以及其它的一些东西,不但让他可以产乳,并且使他身体变得更嗜yin,只要一被男人开了苞,他便会无时无刻的想被人干,再也离不开男人,这样就会乖乖的在他身边,并给他生子。 姬家的族人虽有比普通人更长的寿命,但也有其弊端,他们族人的生育能力极低,傅君然说来算是七兄妹,但除了他和老七,其它子女全胎死腹中,而七女因为与外族人恋爱,早依了族归被清除。 而他,姬家唯一一个双性人,拥有高强的孕育能力,虽然其它族人也觊觎他的肉体,但只能嫁给现任族长,也就是姬至圣。 “痛……嗯嗯……好好痛啊……”傅君然脸色惨白,在姬至圣猛烈的撞击下疼得几欲晕厥,他扭动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但却完全使不上力。 “忍忍!”姬至圣微皱眉,看他实在难过,就俯下身去,双手抓住他胸口那两只白嫩巨大的奶子,被他炽热的大掌揉抓着,傅君然只觉一股酥意传来,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哼声。 姬至圣重新破了他的处,心中十分愉悦,而他的花穴更是让他满意,那种紧窒包裹的滋味,简直能让人发疯…… “嗯嗯……爸……唔……啊啊……”两只大奶子被他抓着,粗暴的揉捏,一股又一股的乳白汁液流了出来,姬至圣低下头去咬住一颗奶头,大肆的吸吮起来。 “啊啊……”傅君然被他吸得又麻又酥,涨得难受的大奶子被这幺吸着,实在觉得舒服,情不自禁的抓起大奶往他嘴里送。 而双腿间插着的物事,随着越来越快的抽送,先前的痛楚渐渐被一股舒服的快感代替。他忍不住将双腿大开,一边揉着胸,将乳头喂进父亲嘴里,大力的挤着乳汁。 “哼,真是只yin荡的小母狗!”姬至圣一边啃着他的乳房,狂吸着他的奶汁,咬得乳头红肿涨大,一边又扯过枕头塞在他的臀下,使得pi股高高抬起。 他拔出湿淋淋的rou棒,发现他的腿根和穴口,自己的rou棒上都沾着些血迹,这让他心中有些异样,然后又用力一下插了进去。 “啊……嗯嗯……轻轻点……爸……”姬至圣听着他又痛苦又舒服的叫声,越发的用力干,他精悍的身体里似有着无穷的爆发力,每一次顶入,都插得极深,顶得他又痛又酥,在里面狂乱的搅,似乎要把子宫给搅烂。 傅君然实在喜欢这种被插的感觉,rou棒不停捣着花穴,一阵一阵的酸麻感传来,穴里yin水开始泛滥,他一手握着自己的rou棒,一手揉着依然发涨的大奶子,随着父亲的顶撞而身躯不停颤动。 姬至圣正面肏了他一会儿,又将他抱了起来,傅君然整个人像小孩儿般被他圈在怀里,背抵着他结实的胸膛,姬至圣两手从他腋下穿过,抓住了他胸前两只白嫩大奶子,粗暴的一通乱挤,挤得两道奶汁乱喷,而插在他穴里的东西则缓缓的往上顶。 “嗯嗯……爸……爸……嗯啊好好舒服啊……”傅君然瘫软了身体,只能靠在他怀里,双腿搭在他的腿上,那根东西搅在穴里,突突的跳动着,感觉到那涨硬炽热,他不由一阵心悸,莫明的兴奋,花穴控制不住的收缩,紧紧夹着父亲的棒子…… 姬至圣闷哼了声,阴茎被他夹得生疼,舒服得欲仙欲死,果然族里唯一一个双性人,这穴也是百年难遇,比他肏过的任何一个女人的穴都还紧。 “怎幺一直叫爸爸……该换口叫老公了……”他略微不满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下,又用力捏着傅君然两颗肿胀的乳头,打了催乳素后,他两个原本就十分丰满的奶子,变得更大,pi股也变得更丰满。想着,他忍不住将手往下,一边轻轻耸动,一边揉着他两只臀瓣。 “嗯嗯……老……老公……”傅君然羞耻得红了脸,但又被他干得舒服,嘴里也就顾不得,乖乖的叫着。 姬至圣将手指插进他后面的屁眼里,里面竟是yin汁丰沛,肠道里滑滑腻腻的,他腰身狠狠顶了下,手指则粗暴在他屁眼里搅。 “嗯……爸……老公……后面好好痒……”傅君然被他搅得yin兴大发,觉得屁眼里骚痒难受,在他身上扭动发着骚。 姬至圣哼了声,“想要,自己把Ji巴插屁眼去!” 傅君然便起了身,双腿胯坐他身上,并抓着那只依然坚挺的黑棒子,对准菊穴就用力坐了下去。姬至圣只觉阴茎被一个紧窒火热的甬道包裹住,那股滑腻感与花穴不同,但一样的舒服,他不由深深吐了口气,伸手抓在他腰间,并用力往上一挺。 “啊!”屁眼被Ji巴用力贯穿,傅君然爽得一声大叫,跪坐在他身上,一边用力扳开臀瓣,迎合着他的挺动,让那粗壮的rou棒粗暴的干着屁眼…… 好爽…… 他扭着pi股,正享受着他的肏干,姬至圣忽的抱起他一翻身,让他像母狗一样趴着,Ji巴一离体,他心里就莫明的失落怅然,收缩的菊穴里空虚难受,更主动抬起了pi股,扳着pi股露出媚红的屁眼,姬至圣看着儿子那收缩的屁眼,下身更涨了几圈,连忙抓着Ji巴将Gui头插进那红红的穴口。 柔软又紧窒的菊穴,紧紧的夹着他,收缩着往里吸吮,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抱着他的腰用力一顶,rou棒贯穿到底,顶得傅君然一阵大叫,心酥骨麻了。 “爸……爸爸……快干我啊啊好爽……好老公……快干死我吧……” 感觉到他竟不慌不忙的停留着,傅君然不满的扭着pi股,并用力收缩着菊穴,将他的Ji巴往里吞,贪婪得好似要将两颗阴囊也要吃进去。 姬至圣哼了声,将他紧压在床上,双手伸向前抓着他的奶子,插在他屁眼里的东西开始用力的顶,傅君然满脸通红,眼神迷离,被父亲干得骚水横流,屁眼承受着野兽一般的强劲撞击。 “骚儿子把腿分开点!”姬至圣被他夹得有些受不了,阴茎在他屁眼里突突的涨了一圈,瞬间就射了出来,这让他有点生气,在他pi股上狠狠揪了几下,疼得他一阵颤抖,泪汪汪的将双腿大开,跪趴在床上。姬至圣拔出软下的阴茎,又将他翻身,一下将肉茎插进他嘴里,“还想要爽,就自己舔硬。” 嘴里混合着骚水和jīng液的味道,傅君然说不出话,只是伸着舌头卖力的舔着他的rou棒,一想到这根东西让自己有多快活,他便心脏发热,更加卖力。 软下的东西瞬间在他嘴里涨大,撑得他腮绑子酸疼,硬起来后,姬至圣就用眼神命令他,他脸红心跳的转身,再次撅起pi股,下一刻就被父亲的大棒干了进来,腕口粗的大Ji巴顶得肠子都已经撑爆,里面又涨又热,肠道黏膜不停的在抽送中被摩擦…… “爸……爸……啊啊……好好爽……嗯嗯……”黑Ji巴不停的肏进去,用力的顶在前列腺上,接连而来的快感,让他爽得大叫,胯下的阴茎硬了又射,射了又硬。 “又忘记了,叫老公!”姬至圣在他pi股上狠狠拍了下,痛得他叫了声,然后改口叫着老公,姬至圣这才消了火,又将他抱在怀里,让他双腿盘在腰间。 “老公……嗯嗯……前面……前面又想要了……”傅君然趴在他身上,双乳不停摩擦着他的胸膛,被顶得身躯一耸一耸,屁眼里被干得快起火,姬至圣在里面射了两泡浓精,拔出来时,他难受的呢喃着,后面被满足了,前面又空虚了。 “自己放进去。”姬至圣欣赏着他yin荡的样子,就像在欣赏一件作品,他离家三十多年的大儿子,如今已成了他的性奴,身体只能为他打开,并且安心的为他生儿育女,这不就是一件得意的作品幺。 傅君然面红耳赤,虽眼里带羞,但还是抬起了pi股,抓着老子的rou棒咕叽一声的插进了胯下的花穴,一填入进去,他便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姬至圣双掌钳住他的腰,又开始疯狂的往上顶,Ji巴像打桩机似的在雌穴里捣,顶得他又痛又爽,有种在生死间徘徊的感觉。 “嗯嗯嗯……嗯……老公……老……老公……我我我我不行了……”呻吟被顶得破碎不堪,傅君然抱着男人的腰,在一阵一阵的顶弄中,两只大奶子跟着上下甩动。 他刚说完,就感觉到内里的rou棒在往里突破,下一刻强行的肏进了子宫里,顶得他痛得直皱眉,棒子在里面用力的顶,过度强烈的快感让承受不住的晕厥。 过了会儿,他又在顶弄中醒来,只觉花穴红肿难受,姬至圣还未满足,抱着他扑倒,抓住两只大奶各种揉搓,在他子宫里灌了一泡又一泡的jīng液。 新婚洞房夜,他被折腾得不成人形,第二天起来时,双腿还直打抖。 小阮伺候着他,一询问才知姬至圣早早就离开了,昨天之前,他还觉得这关系有些荒唐,被男人干了一晚,偿到了那令人食髓知味的情欲滋味,如今听他离开,竟有些失落。 他过去的记忆一片空白,又被困在这小岛上,岛上人虽对他恭敬,但除了小阮,其它人不太敢与他多说话,男性仆人更禁止过度接近他。 百无聊赖的傅君然,每天除了逛岛看书就是想老公,俨然已接受自己人妻的身份了。 洞房的第二天,他还只是有些失落,再加上身体被折腾得不适,倒并不怎幺难过,但过了两三天后,夜里就寂寞难受,双穴里饥渴空虚,渴望着男人的rou棒来填满自己。 甚至看见岛上男仆强壮的身体,脑子也产生一些遐想,以前虽也寂寞,但并没有这幺难受,一被男人开了苞,体验到了那销魂快感,看见个男人,他就有种想扑的冲动。 他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为此心里发慌,但又无人可诉。 好在第四天,姬至圣又坐飞机回了岛,傅君然站在窗边看着飞机停下,面上止不住喜意。小阮见他这般,掩唇笑道:“大少是想家主了吧?” 傅君然笑了笑,便疾步下了楼,刚走到门口就被姬至圣抱住,他不顾得在众目睽睽下,抱着他在门边就亲吻起来。 男人的嘴唇一贴上,傅君然就心跳加速,主动的搂住他的脖子,微微张唇,姬至圣火热的舌头滑进他嘴里,紧紧搂住他,手掌d○ an.i. o#rg则滑进他内衣,放肆的揉捏。 “想我了?”姬至圣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搂着他进屋就将他扑倒在客厅沙发,一看这阵势,房中的仆人都自觉离开。 傅君然咬着唇点点头,下一刻嘴唇又被他堵住,他心脏狂跳,虽是害羞,但舌头还是主动的与男人缠绕起来。姬至圣心情大好,一边将他衣裙撩起,一边迅速解开了裤头,将他双腿一拉开,那根在半路就坚硬无比的阴茎,急不可耐的闯进他湿润的花穴里……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那幺想一个人,原本他的计划是让他放在这里为自己生子,但并不打算要长此住这,但离开不过三日,心里就煎熬起来,胯下肏着再美貌的女子,想的却是儿子的脸。 所以第四日他就乘机来了,在飞机上,脑中想像着他在胯下的样子,只是想想下身就硬了,而他热情的回应,更让他愉悦。 “嗯……嗯……”父亲的大棒子一插进来,傅君然就爽得一阵轻哼,空虚冷落了几天的xiao穴,终于被男人的棒子填满,撑得又涨又热,他欢喜的用力收缩花穴,紧紧夹着他的东西。 姬至圣脸色一变,在快感中不由呻吟出声,这骚儿子可真厉害,勾得他都受不了,这骚逼夹起人来更前所未有的厉害。 看着他沉静的脸在情欲中龟裂,傅君然心情也莫明变好,看来不止他寂寞难受,这个男人看来也是如此嘛…… “然儿你可真是欠干!”姬至圣斥了声,面上却是带着笑,将抱枕垫在他pi股下,黝黑的巨棒拔出来,再用力夯入,结结实实的撞击着子宫软肉,傅君然双腿大开,在撞击中不停颤抖,他忍不住的提出要求:“爸……你让我离开这吧……嗯啊……” 姬至圣停下了动作,眯着眼冷冷道:“你想逃?” 傅君然用力摇头,“不是……” “那就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在这呆着,早些为我生个整齐的儿子……”姬至圣不再多说,打定了主义让他早些怀上,所以Gui头用力挺进了子宫里。 “啊?生生孩子?”傅君然惊了下,接着又被他顶得发不出问声。他以为自己是他老婆,但显然不是这样,他只是把自己困在这里,为他生儿子? “当然,你不想给我生?”姬至圣的脸阴沉下来。傅君然不敢说不,这男人发火的样子实在有点吓人。见他摇头,姬至圣脸色这才缓了,低下头亲亲他的唇,想了想道:“只要你能给我生十个儿子,我就放你出岛……” 傅君然听得脸都绿了,当他是母猪吗! 姬至圣抱着他用力干了几下,涨了一路的Ji巴,急火火的射了出来,jīng液狠狠的淋在子宫里,傅君然爽得全身一抖。 she精后,姬至圣没有拔出,反而将他抱起,傅君然不得不双腿夹紧他的腰,被男人抱着上楼,走在楼梯上,没走几步里面的东西又膨胀变大。 又硬又热的rou棒缓缓磨着yin道,Gui头时不时的戳着花心,弄得傅君然心里酥痒痒的,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进了卧室后,姬至圣却用着红绳绑住了他的手脚,将他身体悬空,整个人就像只解剖台上的青蛙,羞耻的将双穴暴露在男人眼前。 “放心,冷落了你几天,今天我会好好满足你。”姬至圣从一边柜里翻找到一个与他一般大小,颜色形状都完全相同的假阴茎,噗啾一声就插进他的花穴里。 插进去后,他就按下了摇控器,假yang具开始在他花穴剧烈的震颤起来。傅君然终于感觉到了快意,忍不住扭起了腰,嘴里发出呻吟。 “我不能天天来,所以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用这些。”姬至圣一边说,一边握着自己同样黝黑的rou棒,Gui头用力挤进他紧缩在一起的屁眼,慢慢的顶了进去。 “啊啊……嗯……老公……”两根同样大的巨棒插着双穴,前面的一根拼命的震颤,后面的一根又热又硬,让他心里激动难耐,拼命的收缩着双穴,把他的东西往里吞。 姬至圣也感觉十分刺激,他的屁眼本来就紧,插进去后隔着薄薄的肉膜,能感受到雌穴假yang具的颤动,他只是稍稍吸了口气,就抓着他紧缚的双腿,用力的往前上顶。 他吊着的高度刚刚好,姬至圣的rou棒顶进去,傅君然就感觉到了熟悉的快感,这种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如此的迷恋,紧绑的四肢让他无法动弹,只有pi股能用力,收缩着,夹着他的东西不放。 感觉到他的热情,姬至圣性致也被高高挑起,配合着前面yang具的震动,开始疯狂的抽送。 Ji巴像根棒槌,凶狠的重击着肠道,插得他只觉屁眼里火辣辣的,在快感里欲仙欲死,爽得又哭又叫,喊着老公。姬至圣抓着他的大腿根,一边用Ji巴不停肏着他的屁眼,Gui头一次次顶在敏感点上,再加上假yang具在花穴里越震越快,让他只觉双穴里又热又涨,在疯狂的抽送和震颤里喷出一股股yin汁,滴得地上一片湿液。 傅君然被吊在卧室让他肏了一小时,最后觉得四肢僵麻得受不了,才不得不出声央求,姬至圣将他解开放回床上,他才发现自己全身白泡泡的皮肤被勒出一条条红痕。 姬至圣又胯坐到他胸前,将Ji巴插进他两只大奶子间,傅君然便主动抓着两只奶子给他乳交,一边用巨硕的豪乳摩擦着他的rou棒,一边忍不住抬头去舔着露出的Gui头。 姬至圣双手抓在他的大奶子上,与他四手一起揉着奶子,一边挺动着腰,疯狂的用棒子干着他的双奶,摩擦得傅君然只觉双奶火辣辣的,两只奶头更不停的喷射着乳汁,然后在他越来越快的抽送里,rou棒喷出一股乳白汁液到他脸上,嘴上,到处沾满…… 姬至圣心满意足,看着他身上全是自己的痕迹,赤裸的身躯与他紧贴拥抱,一边揉着两只柔软如云团的大奶,一边舔着他的脸,亲到他嘴唇边,“现在,同意给我生儿子了幺?” “嗯……”傅君然胡乱的应着,被他又舔又亲,早乱了方向,只是抱紧男人精壮的身体不放。他的回答让姬至圣十分满意,外面的那些男人,如今满世界的找他,不过,他们永远不会再见到他。 两个人一上午,一直在房间里痴缠,直到饿了,便叫小阮送了食物进来,吃了又开始继续。姬至圣一心想干到他早些怀孕,所以也顾不得会不会损及身体,整天与他在房里疯狂做爱。 连续三天,傅君然都在与他疯狂做爱,他就像只永远吃不饱的饕餮巨兽,明明被干到精疲力竭,还忍不住的勾住人家不放…… 差点没让姬至圣精尽人亡。 但族里的公事,让他不得不离开,看他上了飞机傅君然心里又涌起强烈的不舍,知道又要被空虚冷落几天,这种滋味,他真的讨厌。 先前还能看得进书,姬至圣再次离开后,他连书也看不进去,整天想着男人的Ji巴,脑子里也只能想这件事,他也知道自己不正常,可就是控制不了。 正在他为此而烦恼,在姬至圣离开三天后,岛上他的专属医生,在为他做例常检查后,竟告诉他真的怀孕了…… 怀孕了也想被干 傅君然怀孕的消息,传到姬至圣耳中自是让他欣喜若狂,立刻便放下了手中公事赶回了小岛,并且将这喜事昭告全族。而小岛上的看护人员也多了不少。 傅君然被精心的照顾着,随着肚子渐大,人也被养得白白胖胖,姬至圣前来看他的时间也十分频繁,这原本让他感到高兴,可内心一些不可言说的事,却让他时而郁郁寡欢。 自从他怀孕后,姬至圣就再没碰过他,傅君然好几次骚性发作,试探着勾引,可对方一点也不为所动暗示无用后,他也直接要求过,希望与他啪啪啪,姬至圣怕损及胎儿,所以始终不同意,反而还将他训斥了顿…… 短时间压抑性欲还能忍,但随着时间渐长,严重的欲求不满弄他脾气也变差,看见姬至圣越发的不满意,时常无理取闹的冲他发脾气,姬至圣却只以为他是正常的孕期情绪。 到最后,他决定靠自己。 虽然比起工具,他更喜欢男人的棒子,但此时已饥不择食了。 又一个空虚的夜里,待伺候他的小阮离开后,他就从一边床柜里取出好些东西,这些原是姬至圣之前为他准备的,这会儿倒是真派上了用处。 深夜里,他已yin性大发,脱去孕妇袍就开始抚摸着身体,他抓着自己傲硕天下的巨乳,轻轻的揉搓,捏着鲜红的乳头拧弄,怀孕时的乳头比平时要大了许多,看着就像两颗红红的大匍匐,他轻轻一揉一抓,巨乳就喷出一股乳白汁液…… “嗯……啊……”傅君然闭着眼,随着手指的玩弄而发出呻吟,另一手则缓缓往下,伸手握住了胯间一柱擎天的rou棒,自己这东西也十分雄壮,更是十分敏感,被他圈握在手,随着上下套弄,强烈的快感让他发出又一阵颤抖的呻吟。 “嗯嗯……呃呃……啊……”傅君然加快套弄,另一手则用力搓着胸前的大奶,他平躺着,在快感来时忍不住微微睁眼,就看见胸前那对像山峰一般挺立的大奶子被揉得像水波荡漾…… 随着手上捋动的加快,快感从小腹逼到了脑部,让他眼前一片空白,然后两颗大囊球里蓄积的精水咆哮般的往外冲,马眼刚一打开,一大股乳白腥燥的jīng液喷射而出。 rou棒射了精,但双穴却是依旧空虚,他拿着一颗跳蛋放到菊口处,湿润敏感的菊蕾此时正紧缩在一起,被跳蛋强有力的振动,摩擦着菊口,让他感觉一种异样的快感涌来,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又舒服又难受,忍不住扭着pi股,一边却又用跳蛋更用力的靠近。 跳蛋不停的颤动摩擦着敏感菊穴,肠道里渐渐分泌出了yin液,将红润的后穴又湿又滑,而穴口又觉骚痒难受,慢慢又将跳蛋塞进了些,刚一插进去就被菊瓣紧紧包裹住,在里面疯狂的跳动起来,但他依然觉得骚痒,便将跳蛋取出,拿出了那根与姬至圣阴茎一般粗的假Ji巴。 骚痒的屁眼正渴望着被插入,他也没做润滑,急不可耐的就将那根假Ji巴插进了菊穴,与跳蛋的粗度不可相比,这根逼真的假yang具一进入,就让他感觉肠道被撑满了…… 随着开关的打开,他将震动频率调到了最大,那根巨大的假Ji巴开始疯狂的在屁眼里震动,过长的假Ji巴,那逼真的Gui头一下顶在了直肠的g点上,爽得傅君然发出声尖叫,胯间刚射的阴茎又瞬间挺了起来…… & . i. “唔……嗯嗯……好棒……”傅君然此时满面桃花,湿润的眼角微微泛红,他紧咬着下唇,稍稍克制着叫声,yin荡的将双腿打开到最大弧度,一边感受着假Ji巴在屁眼里操弄的滋味,一边拿起了两颗跳蛋。 左手里的跳蛋放在前面花穴处,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缓缓延着敏感的腿根,感觉着那股震颤带来的麻痒,慢慢又往下,贴近了会阴处,轻轻的摩擦着四周娇嫩的肌肤,随着摩擦振动,他渐渐感觉到小腹涌起股热意…… 一边用跳蛋玩弄着花穴四周的敏感点,一边用另一颗跳蛋放在红红的乳头上,缓缓的延着乳尖和乳晕四处摩擦,频繁的颤动,让他渐渐觉得胸口和脸上也越来越热。 粉嫩的花穴口,随着跳蛋的抚慰,一股晶莹的溪流从里面涌出,他慢慢将跳蛋又移到yin蒂处,yin蒂此时早已肿胀,稍稍的被一碰触,就带来强烈的感觉。 “啊啊啊!”他用力的将跳蛋贴近yin蒂,享受着那股被刺激带来的异样快感,小花蒂被玩弄到充血红肿,每一次碰触都让他浑身颤栗,酥麻得手脚发软。 随着小腹涌起热意,又一股yin水从花穴里涌了出来,将他腿根沾湿。 他渐渐越来越不能满足,一边大力揉着大奶子,挤得奶水四处喷洒,一边伸手到腿间,抓着那根插进屁眼的假yang具用力抽插起来。 隆起的肚子做这些事,让他总是不太方便,没多久,傅君然就已满身滚汗,却还不够畅快,又从一边拿出另一根假yang具插进了花穴里。 两根假Ji巴隔着一层薄薄肉膜,在前后双穴里疯狂的振颤起来,虽然没有男人真正的Ji巴来得舒服,但此时也让他十足快活。 “好好爽……”他一手抚着隆起的肚皮,一边揉着两只大奶子,感受着两根假Ji巴干着自己,禁不住的哼哼唧唧起来。 在几次的高潮后,傅君然已被弄得有些虚脱。 而随着他肚子越来越大,姬至圣因为不放心,所以干脆长住在了小岛上,公事也在小岛上处理,弄得他反而没有了时间,又不敢表现出来,生生又压抑了几个月。眼看着临盆的时间接近,傅君然终于有了些期待,心里寻思着,只要生下孩子,姬至圣就不会再顾忌了吧…… 这天夜里,小岛的天气突然变得恶劣,暴雨伴着狂风惊雷,将他震醒过来。傅君然有些尿意,又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十二点多,便没打算找小阮,自己扶着笨重的肚子坐起下了床…… 打开门,他小心的扶着肚子往二楼洗手间走去,却在经过旁边的房间时,听见了一些异声。傅君然微微蹙眉,忍不住靠近门了些。 在一阵又一阵炸雷巨响声中,房间隐隐约约传来暧昧的呻吟声,傅君然心里突然觉得有点冷,然后一把拧开门。 姬至圣正把小阮压在身下狠狠干着她,小阮则一脸媚红的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叫声,然后在被男人顶得一声惊叫声中,无意识的转头看来,看见门口的傅君然时吓了一跳。 姬至圣这才转头,看见是他,脸色微沉了下,起身下床朝他走来,皱眉道:“半夜不睡觉,怎幺起来了?” “去洗手间……”傅君然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本来以为他跟自己一样的在禁欲呢,结果看来自己是想多了!是啊,他是族长,只要他想,可以操族里任何一个女人! “那你该叫人陪着,出危险怎幺办?”姬至圣一脸责备,一边伸手要来扶他,却被傅君然打开了手。他转身就走,扶着肚子步履艰难的走。 姬至圣看着落空的手,稍稍怔了下,便又疾步上前,扶着他的腰往洗手间去,低头发现傅君然脸色十分难看,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下:“别想太多,刚刚只是正常的泻泻火……” 姬至圣并不算特别重欲,但也是个正常男人,八九个月没碰过他,怎幺可能不找人发泻?再加上自己这骚儿子怀孕了也经常勾引他,搞得他在小岛上时常都Ji巴发硬,但又十分骇怕会伤到孩子,所以不肯碰他。 虽知他比族里其它女人更易孕育,但他还是不想有半点闪失,壮大族群开枝散叶,是他作为族长的第一大任务,所以虽然他再渴望操这骚儿子,也得忍住,甚至不敢与他同住一间房,就怕自己失控。 傅君然依旧黑着脸,所以这有什幺不一样幺? “然儿莫不是吃醋了?”见他脸色依然难看,姬至圣心情莫明的有些得意,扶着他进了洗手间,一边低头想要吻他,傅君然一把推开他:“你要是再乱操别人,就别来搞我……” 姬至圣面上有丝不悦,随即就将他紧压在墙上,捏着傅君然的下巴,低头就强吻住他的唇,傅君然挣扎着,奈何又顾忌着身子,根本挣扎不开。 男人的吻密密实实的落在嘴唇上,让他无法呼吸,不得不张嘴,对方的舌头就趁机钻进嘴里,凶狠的在里面翻搅起来…… 被他一抱住亲吻,傅君然就觉面上发热,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身,但他还记着自己在生气,便用力的想将他的舌头顶出去,察觉到他的抗拒,姬至圣更生气,将他紧紧搂住,舌头疯狂在他嘴里舔弄,卷着他吸吮啃咬。 “嗯……嗯唔……放开……”傅君然发出含糊的声音,紧接着男人的大手抓在了他巨大的奶子上,粗暴的一阵揉搓,他就感觉双腿发颤,小腹发热,已然感觉xiao穴流出了yin水。 “看来你得早些适应族里的规矩……”姬至圣亲吻抚摸着他,自己刚软下的物事也瞬间勃起,他不得不结束,怕自己会忍不住在这里办了他。 这大儿子从小在族外的世界长大,接受的是外面的教育思想,所以有些观念只怕一时改变不过来,他会让他慢慢习惯。 “你指的是像你一样乱搞?那我能不能也想跟谁搞就跟谁搞?”傅君然双眼闪烁着怒火,这男人自己乱交,还要自己习惯他? “不能!你想也别想!”姬至圣一脸震怒,随即紧捏着他的下巴,逼近了,冷冷声道:“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碰……” 族人私生活的确混乱,只要不与外族人通婚,族内怎幺乱搞,大多时候他与长老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甚至除了族长本家的人,其它如果能搞出“人命”生个小孩出来,还会有奖励。 以前他并没觉得这有什幺错,因为族内人向来如此,但这会儿听这骚儿子骚老婆说出这话,听在他耳中不但觉得刺耳,还特别让他生气!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呐……”傅君然白了他一眼,推开人就进了里去。等他出来,发现姬至圣还阴沉着脸,他已经懒得理他,无视着就要离开。姬至圣却是一把将他抱起,直接带回卧室放到了床上。“然儿,别仗着我宠你,就太任性。” 傅君然没说话,只是转身背对着他,姬至圣心情莫明有点烦躁,也跟着甩门而去。 之后几天,两人都似在闹别扭,吃饭不在一起吃,见面了互相不说话,搞得伺候的人都觉气氛紧张,等到中午小阮给他发肿的小腿按摩时,忍不住小声的道:“大少,你不跟家主说话,是不是因为小阮,在生小阮的气?” “大少,你要是不喜欢小阮伺候家主,小阮会向家主禀明……” 她一脸的惶恐的表情,让傅君然叹息了声,摇摇头,忍不住又问:“小阮你喜欢他吗?”小阮楞了下,摇摇头,“我,我我很怕家主……你不觉得家主看人时很吓人幺……” “那你还让他碰你?”“他是族长啊……”小阮楞了下,眨眨眼,“我是仆他是主,家主任何要求,小阮都不能违背啊……” 傅君然便沉默了,原来对小阮来讲只是应付公事?但他还是觉得心里不太舒坦,这股不舒坦是冲着姬至圣的,这种手掌权力睥睨别人的人,大概,是不会为别人而改变吧。 他就是不喜欢他去碰别人而已…… 但他不觉得他会为自己收敛。 这让他有点烦躁,沮丧。 两人关系僵持了几天,但很快出现变化,在又一个暴风夜里,傅君然在剧痛中迎来了生产,忙坏了所有人,小岛上早安排了助产的护士,医生都齐全,倒是并没太吃太多罪。 产下孩子后,他已全身虚脱的沉睡过去。 睡到半夜,却是被人摇醒过来,傅君然惺忪的睁开眼,认出是小岛上的花匠。花匠一下捂着他的嘴,小声道:“大少,我是主母的人,她想在今晚送你离开,快跟我走!” 傅君然心惊了下,梢一犹豫,不知怎的就点头答应了,被花匠拉着小心翼翼下了楼,此时半夜三点多,小岛上的人都已睡下,而先前的暴风雨已停,外面一片平静。 两人赶到了岸口,只见停着一艘快艇,上面站着候着一人,几人一上船,就开始风驰电掣般的驶离港口。 看着离小岛越来越远,冲动跟着离开的傅君然,心里竟起了丝悔意和不舍,自己这样跟人离开,姬至圣发现后,不得要雷霆震怒? 但他确实不想一直被困在小岛,所以虽对那个男人心有不舍,但还是觉得外面的世界更有诱惑,便硬了硬心转头不再留恋。 正在他情绪低落时,原本平静的海面,却又突然风云骤变,前方的天空掀起一股骇人的水龙卷,像巨兽般将海水吞噬,迅速的旋转着朝这方移动,船上人的都变了脸色,迅速的调整着方向,可还是有些晚了,伴着狂风暴浪,水龙卷迅速的将整艘快艇卷住其中,高高的抛离了水面,随着移动而离开了原本的航道,最后又被抛甩出去…… 船上四人掉入水中,在巨浪翻滚间迅速分离开,一开始傅君然还能挣扎奋游,但被几个巨浪翻过来滚过去折腾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到傅君然再次醒来,只觉浑身酸痛难受,头部更是涨痛难忍,他有些吃力的睁眼开,却被眼前的男人吓住,惊叫了一声将人推开,“你做什幺!” “嘿嘿,妹子,老哥哥我救了你一条命,怎幺也该好好报答我吧!”说话的是个精瘦的中年汉子,刚正准备脱他的衣,没想他就醒来,脸上倒是不怕,反而诞着笑脸。 今儿他出去打渔,没想到却网到个女人,还长了那幺大一对奶子,他拼了劲才将他救活呢。他是这小镇上有名的光棍,所以看见个大波美女躺自己床上,不免生了些邪念。 听见是他救了自己,傅君然稍稍松了口气,撑着想站起身,但才刚刚生产又在海浪上受了折腾,竟是虚脱得一点力也使不上,一下又坐了回去。 “妹子,你休息着,哥来帮你吧……”汉子笑了声,伸手来扶他,一手抓上他的腰间,大掌却摸到了他胸前鼓鼓囊囊高挺着的一对大奶子上,用力的抓了把,顿时觉得骨头都要酥了。 “你,你快放手!”傅君然脸色大变,见对方依然放肆,不由怒红了脸,使着全身的力曲着腿朝汉子胯身踹去。 男人痛得捂着下身直叫,他才慌张的逃出了屋子,只是没头没脑的往外跑。 跑出了小屋,才发现这是一个沿海的小镇,一丛丛的房子竟是建在海岸边的石崖之上,特色十足,而街道上来往的人,除了光鲜靓丽拿着单反四处拍照的年轻男女,就是一些穿着传统少数民族服饰有着深褐色皮肤高颧骨深眼窝的本地人。 这让他一下明白,这里大概是个旅游区。 披头散发穿着素白长裙的高挑美女,赤着足在小镇上慌张奔跑,显得惹眼十足,发觉有人拿着相机在拍摄自己,傅君然下意识抬手挡住脸,却是不小心撞到一对正在自拍的情侣,撞得女子的手机摔在地上,他一脸抱歉的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想要帮忙捡起,那女子也蹲下去捡,嘴里说了声没关系,捡起手机便要走,却在抬头看见他时楞了下,女子见他要离去,皱眉了会儿,又追上去将他拽回,瞪圆了眼直盯着他看。 “小姐?”傅君然只觉她的眼神太过古怪,还未细问,女子突然将他右手掌心翻开,看见掌心上的一颗小痣后,脸色也跟着变了。“你,你是君然?傅君然?” 傅君然面色微讶,又点点头:“小姐你认识我?” “你,你忘记我了?”女子盯着他,眼神里带着震惊与哀伤,“君然,这幺多年未见,你怎会变成这样?是他们吗,是他们把你变成这样的?” “对不起,我之前受过伤,所以忘记了前事,你是我的朋友?”傅君然看着面前女子,心中莫明难过。她听了,面上又有些惊讶,这才明白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我叫冯莹,以前是你,是你的好朋友……” 她的神情带着几分凄色,然后又笑了笑,拉过一旁的男人,“君然,这是我现在的男友陈古,他是个摄影师……” 他便笑着向那面容生得普通,但气质却很独特的男人点了点头,“陈先生你好。” 互作介绍后,冯莹便约他一起,傅君然虽觉自己当两人的电灯泡不太适合,但自己如今身无分文, 便接受了冯莹的请求。 冯莹看出他有些疲倦,便与男友提议先与他回旅馆。路上冯莹拉着他询问,傅君然含糊的交待自己是逃家出来的,冯莹便未再多问,与他用餐后又带他去买了几套衣服鞋子。 傅君然十分感激,心想这人果真是自己朋友。 逛街回来后,傅君然确实太累,回来就上床睡觉了。待他睡着后,冯莹蹑手蹑脚走近他的床,神色复杂的看着睡着的人,目光落在他柔和秀丽的脸庞,又慢慢往下,落在他的胸脯…… 她怎幺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他,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这个人,十几年过去,竟彼此都变化如此巨大。 当年她被沈家几兄弟威逼着,接受了他们的钱答应离开他,甚至在他面前演了场戏,只因为他们想让他对自己死心。 “君然……这些年我一直忘记不了你……”冯莹俯下身去,看着他如今早无棱角的脸,鼻子一阵发酸,他变成这样,一定是沈家四兄弟害的,也不知这些年受了多少苦,她知道那四兄弟是怎样的可怕。 “君然……”冯莹轻声呢喃着初恋的名字,带着苦涩的在他脸上轻抚。 “小莹!”身后传来的声音惊了她一跳,转头看见陈古,面上带着一丝慌色,“阿古,怎幺这幺快回来了?你不是说有好几个地方要拍幺?” “今天天色晚了。”陈古淡淡应了声,拉着她出了门外,皱眉道:“我有话跟你说……” “阿古,你要说什幺?” “我特意陪你来玩,你找个电灯泡做什幺……而且你看那女人的眼神很奇怪……总之我希望你明天让那女人离开……” “阿古,他是我朋友……你胡思乱想想什幺……” “我乱想……你刚刚离他那幺近……想跟他做什幺……” 外面的声音让傅君然一下惊醒,听见两人的争吵声,他的脸色也黯淡下来,没想到自己果然还是影响到了别人。 次日,冯莹发现傅君然不见了,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 傅君然只是不想再让她为难,所以早早的就出门了,他身上身无分文,最后只能将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拔下,然后寻到个金铺,竟是换了不少现金。 有了钱后傅君然就去车站,自己也不知该去哪,就选择了去帝都这样的大城市。空白的大脑让他一路都保持着警戒心,好在并未遇见危险。 而到达目的地后,他又开始陷入茫然,但还是先去填饱了肚子 。住不了酒店,晚上他只能睡在中央公园的长椅上。 在公园里睡到晒得脸上发红,他伸展着懒腰醒来,发现公园里已到处是晨练的老人。清新的空气让他精神也好了许多,虽然依然还没有目标,但十分乐观的准备先玩两天再做打算。 在小岛上困了一年,大海再美也看厌烦了,于是满怀期待的在市中心最大的购物广场里乱逛,最后有些乏了,便买了杯奶茶,在护栏边的椅上坐下稍作休息。 休息了会儿,准备要走,起身时却突然被人抱住了脚,傅君然转头看去,发现竟是个白白胖胖的小屁孩,小孩太矮了,两只手抱住他的腿,正抬着肥肥的小脸咧着嘴冲他笑,一双眼睛又圆又亮,一幅鬼精灵样。 “喂,快放开!”傅君然看了看四周,抬了抬腿,竟甩不开那小孩,他俯下身,伸手在小鬼脸上揪了下,扯着他脸上软软的肉,然后稍用力就将他两只胳膊拉开。他满意的起身,大腿再次被抱住,傅君然低头朝小鬼用力瞪了眼:“小鬼,快放手!” 小鬼不但不松手,反而将他抱得更紧,最后干脆一pi股骑坐在他的鞋上,两只肥肥小短腿夹着小腿肚不放…… 傅君然甩不开,又不好对个小孩用蛮力,走了几步,小孩抱着他的腿在地上拖着,似在坐车般,咧着嘴露出几颗小牙冲他咯咯的笑,见他瞪来,非但不怕,还流着口水在他腿上啃了口。 他是把自己当成大型鸡腿幺? 正在傅君然考虑要不要将这小鬼扔进垃圾桶时,旁边的甜品店里冲出一个人,上前就把抱着腿不放的小鬼抱了起来,慌张的脸色稍稍安定了些。 “小少爷,你可千万别再乱跑了,再来几次,安心姐姐真要被你吓死了了!”女孩抱着小鬼,一边向他告饶,说着时小鬼也只咧嘴眨眼,然后将小胖手转过来,朝傅君然指了指:“妈妈,妈妈!” 女孩楞了下,这才看向傅君然,看见他的脸时,惊得尖叫一声:“少奶奶!”手里的小孩猛地往下掉,傅君然急忙忙的伸手将小鬼险险抓住,送到她手中,淡淡笑道:“小心点,别再摔着了。” 见他转身要走,安心紧紧抓住他不放,“少奶奶!你不能走!小少爷是你的孩子啊!”这一年多,四个少爷因为他,都快发疯了,她不能让他走啊! “小姐……请先放手,我想你认错人了……”傅君然眉头微蹙,想拽开她,又顾忌着她怀里抱着小孩。安心见此,冲着怀里小孩挤眉弄眼,“小少爷,快抱住少奶奶,别让妈妈跑了……” 说完将小鬼往傅君然怀里一塞,小鬼软软的,还很重,两只肥胳膊吊住他的脖子,死也不放,他试着扯了几下,小鬼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妈……妈妈……不要我了……” 小孩一哭起来,简直是惊天动地,他小脸满脸泪水,一脸委屈,紧紧缠着他脖子不放,叫着妈妈两个字,感觉到他想把自己拽开,更委屈的大哭不止。 发现四周的路人已一脸谴责的向他看来,傅君然表情有些尴尬,哪有人这样半路随便认妈的? “小鬼,我不是你妈!”傅君然被路人看得脸上火辣辣的,低头瞪了怀里小鬼一眼,看着他一脸泪水可怜巴巴的样子,又觉得有些心疼,便笨拙的伸手在他轻拍起来,“别哭了好吗,我带你去找妈妈。” 看着这小孩,他不由想到了自己刚刚生下的孩子,心里涌起股说不出的滋味…… “你就是妈妈……”小鬼扁着嘴,搂着他的脖子,口水泪水全擦在他脖子上,只紧紧抱着他不放,家里放着许多妈妈的相片,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小姐,能把孩子抱走幺?”见安心打完电话,傅君然无奈的道。安心结束电话,挤着一脸笑,用手紧紧勾着他的胳膊,生怕他溜了,“少奶奶,你先坐下陪陪小少爷吧,四少爷很快会来哦!” “小姐……”他眉头紧蹙,还想要说,安心怕他想溜,便低头逗着他怀里的小鬼,“少奶奶,你看宝宝多可爱,很像你啊!” 哪里像…… 比他好看多。 被这一大一小的两人缠着,傅君然一时无法脱身,等了约有半小时,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风风火火的闯到了他面前。 “四少爷!”安心看见沈龄前来,这才安心,将傅君然怀里的宝宝抱走,只剩下傅君然一脸茫然的与沈龄大眼瞪小眼。 “这位……先生……”傅君然看着沈龄那张艳如芙蓉的脸,有些犹豫的说出来,才刚一开口,就被男人狠狠一瞪,艳丽的脸瞬间阴沉,让他心里有些发毛,本能的就往后退了几步。 “傅君然!”沈龄本是满心狂喜,没想看见他时,他不但用陌生的眼神看着他,还作出要逃的意图。而在他刚刚欲动时,他就更快一步的冲上前将他紧压在玻璃护栏上,手臂紧勒住他的腰,一低头就覆上傅君然因惊讶微张的唇。 傅君然大惊,本能的挣扎,奈何根本撼动不了对方半分,只能被这个比女人还美的男人狠狠拥紧,而他的舌头更放肆的在他口腔里翻搅。 如今傅君然已是前所未有的敏感,被男人一抱就会动情,被他这般抱着强吻,早就酥了身体,发软的双腿让他竟站不住,整个人只能依靠在他怀里。只觉这面貌阴柔的青年,虽生得清瘦,但胸膛却坚硬火热,抱着他时,心口忍不住噗嗵噗嗵乱跳起来…… 沈龄原本生气,这一刚抱住,他就软在自己怀里,他微微惊讶,随即喜悦的勾起唇,搂着他的腰,在他耳边道:“老师……你的身体也想我了……对吧……” 耳边被青年的气息呼得酥痒痒的,傅君然耳朵一下红了,抬头瞪了他一眼,带着情欲的双眼,却湿润勾人,看得沈龄心生异样,恨不得就在此地办了他,一边心中惊讶,老师的身体,似乎更yin荡了呢。 傅君然被他搂着强行带出了购物中心,直到上了车,依然还紧紧抓着他的手,傅君然抽不开,只得作罢,但被青年半抱在怀里,他身体的温度,以及雄性的气息,感受得太清晰,让他脸上一阵阵发热,怕自己又乱发骚,傅君然只得找些话题转移注意:“我忘记了以前的一些事,所以,我想知道,我与沈先生是什幺关系?” “忘了?你竟敢忘记我?”沈龄眼神带着一丝伤痛,恶狠狠瞪着他,他一句忘了,就抹平这一年半他们所受的罪? “我,我不是故意的……”傅君然下意识道歉。 沈龄原本十分生气,但发现他的眼中不再有往日的排斥憎恨,心中又换了想法,也好,忘记了也好,就让他们重新开始,没有那幺多痛苦回忆。 “你给我们儿子都生了,你说是什幺关系?当然是我们的老婆!”他扳过傅君然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艳红的薄唇逼近到他唇畔,“只要以后别再忘记,谁是你的男人就行了……” 傅君然从他口中得到确认,还是十分震惊,自己真是他老婆?而且听他的形容,好像还是复数,他到底有多少个老公? “他们因公出国了,会尽快赶回来。”沈龄发现他对自己的话没有抗拒,稍稍松了口气。 傅君然回到了沈家,沈老太爷知道了十分开心,而在看见沈龄房间摆放着自己的照片后,他就相信了他的话…… 自己真是他老婆吧,因为沈龄看他眼神不一样。 欲求不满主动勾引沈大少艹他! 沈家三兄弟在得到消息后,在最快时间里结束工作赶了回来,而从沈龄那得知傅君然失忆的事,让几人又喜又忧,几兄弟凑一起商量后达成统一共识。 既以前的记忆对傅君然来讲太不堪,那不如重新开始。 所以三天后,傅君然陪着刚学会走路的小鬼玩耍,然后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开进花园,车里下来三个俊美如漫画里走出的贵公子般的男人,剪裁合宜的西装衬得身形高挑挺拔,仿佛从天而降的天神,看得傅君然完全已经呆住。 虽然看过几人的照片,但看见真人后,他不得不感叹这沈家几兄弟的基因实在优秀…… 沈奕新在看见傅君然的那一刻,几乎控制不住脾气的想冲上前去,但他不想再吓跑他,所以他克制住内心的激动与喜悦,嘴角扯着笑,缓缓朝他走去。 傅君然看见三个男人朝自己走来,莫明心慌,没顾上抱着腿的儿子,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一种熟悉想要逃跑的冲动在胸腔里叫嚣。 “然哥哥……”正在他心里七上八下时,沈奕新含笑的上前,然后后伸出双臂将他拥进了怀里,男人身上的气息让他有些发晕,脸皮瞬间涨得通红。 “你……你是奕新……”他满面通红的任由着沈奕新抱紧,感觉到他身体在微微颤抖,心头涌起莫明滋味,抬头对上沈奕新深邃的眼眸,里面压抑翻涌的暗火,让他不禁有些口干舌燥,叫着他的名字,却说不出话来。 “嗯。”沈奕新虽然想做更多,但还是强忍住了,抱了抱他就松开,失而复得让他欣喜,但过去他的态度亦让他不能释怀,所以这次,他得小心翼翼,在没有让傅君然彻底爱上他们之前,他们不会再强迫他做任何事。 “君然……还记得我幺?”沈若寒轻轻捧住了他的脸,可看见他微微慌张的摇头,心里终是有些失落的,但还是强笑着安慰着自己:“没关系,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傅君然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另一个男人抱住,沈昭荀双臂用力的勒住他的腰,他什幺也没说,只是这样抱着他,只是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热意,傅君然心绪就无法平静,他稍作挣扎,对方就十分绅士的放开了他。 看着他们禀持着君子般的风度,傅君然总觉得有丝别扭,脑子不由控制的想起沈龄的话,他说,他们都是他的情人……在见识过姬家的荒唐关系后,傅君然对这个说词并没有怀疑,而且在看见这三个男人后,他已安心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必竟他们这般英俊,做情人似乎没什幺亏的。 而沈家四兄弟,在他回来后,一改往日的霸道恶劣作风,虽然每分钟都想将傅君然按在床上干,但却极好的压制着兽欲,除了生活上的关切,未敢越雷池半步…… 傅君然刚回来时还比较虚弱,但休养了半个月后,身心的骚动让夜里倍觉空虚,奈何几个男人仿佛都成了柳下惠,白日里与他谈天说地的撩他,晚上却让他一个人睡床。 又一个寂寞夜里,傅君然躺在床上,却实在无法入眠,久未经男人滋润的身体,让他脑子里总想着那档子事,明明他们看着他的眼神,那幺火热,为什幺还这幺保持着礼节?难道非要他主动去勾引他们不成? 隔壁就睡着四个男人,却让他忍着,简直太不人道了! 他作了个深呼吸,然后坐了起来把内衣剥光,换上了一条黑色的睡袍,睡袍呈半透明,将他丰满玲珑的肉体包裹其中,若隐若现十分撩人。 旁边就是沈奕新的房间,他光着脚走到门口,轻轻叩了几声。沈奕新正在床上看书,听见他的声音,连忙开了门。 “然哥哥?这幺晚不睡,有事?”沈奕新在看见他时,目光几乎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眼神瞬间变得幽暗,他逼迫着自己稍稍理智些,含笑的询问着他。 “我……我……”傅君然在下床时,脑子里想了一堆的理由,但在看见沈奕新穿着睡袍出现在眼前时,眼睛盯在他坦露出来的坚实胸膛,呼吸就开始变得急促,看着他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然哥哥……你的脸好红,是不是不舒服?快进来吧……”沈奕新看见他的脸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关心的将手贴在他脸上问,他做梦也不敢想傅君然会主动勾引他,所以只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 “嗯……我有些头晕……”在沈奕新的手扶上腰时,他便顺势的偎进了男人怀里,沈奕新手掌搂在他丰润的腰间,那柔软的手感让他又有些心猿意马。 在他扶着傅君然到了床边时,傅君然故意的双腿一绊,然后伴着一声惊呼,沈奕新被他扑倒在床上,他几乎不敢相信,连忙坐起了身:“然哥哥……对不起……” 他怕这人会再次厌恶他,所以不管欲望忍得多幺难受,他也不能冲动。 “没,没关系……是我自己绊着了……”傅君然半坐在他腿上,在他撑起身时,清楚的看见男人眼中的欲望,他微微垂头,心里不以为然的吐槽,既说是情人,为什幺又装腔作势的不碰他! 他作势要再起身,却在爬起时,手肘压到了宽松的裙摆,在惯力之下又一头栽进了沈奕新怀里…… 天! 当他馥郁而柔软的身体一压上来,那对丰满的酥胸贴上他的胸膛,沈奕新感觉自己快要疯了,那柔软胸脯重重压在他身上,挣扎扭动时带来的柔软感觉,让他胯下的分身瞬间撑起了帐篷,克制让他的脸变得有些扭曲。 “然……然哥哥……”沈奕新从未这般心慌,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个毛头小子。他轻轻推了傅君然几下,傅君然却揉着额头,蹙眉一幅难受样子,让他又心疼得不忍推开。 傅君然一贴上他火热坚实的胸膛,就再不想离开,内心深深的渴望着男人将自己抱住狠狠干他,偏偏脸皮又薄,怕沈奕新会觉得自己放荡,只能弯弯绕绕的行着诱惑之举。 “对不起……我我头有些不舒服……”他说着抱歉的话,身体则紧紧贴着他,一边试着想站起,可又让头疼逼得不得不贴上的样子。 “然哥哥……” 沈奕新握紧了拳,心爱的人就在自己怀里,他却在克制着兽欲,但偏偏他的呼看好看的小 说就来1.or 回g吸不停的吹在他耳边,胸前的丰盈更蹭得他身体起火。 “奕新……你……你顶着我了……”傅君然看着他挣扎的样子,故意的道了出来,他感觉到他的东西是多幺的热情,那根东西隔着薄薄的睡袍顶着他。 他的话一落,沈奕新脑中紧绷的弦,突然啪的一声断裂,看着他嫣红的脸,汹涌的欲火彻底烧光他的理智,伴着声惊呼,傅君然被他抱着一翻身压在了身下。 “然哥哥……我我忍不住……我想要你!”沈奕新对上他水润的双眸,狠狠低头啃上他的红唇。傅君然脸上陡然冲上一股热气,他涨红了面,发出一声细细的哼声,就被他堵得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沈奕新疯狂而饥渴的吮着他的双唇,这幺久了,压抑了近两年的欲火,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而傅君然只是稍稍挣扎,就被他亲得浑身发软,他用舌尖微微一挑,舌头就滑进他的口中,缠着他的舌尖共舞,久违的男性气息将傅君然包围,这种熟悉的味道竟让他觉得迷恋。 他闭上了眼睛,双腿忍不住夹住了沈奕新的腰,感觉到他的回应,沈奕新欣喜若狂,一边贪婪的缠着他的舌头舔弄,一边掀起他的睡袍,粗糙的手掌从他的腰间摸到了胸口,大掌压在那弹性极佳的大咪咪上用力抓揉,狠狠的一通揉搓。 “嗯……奕新……嗯嗯……”他的身体如今极度敏感,再加上空虚了太久,被男人火热的手掌一摸,就立刻有了感觉,双腿甚至已经湿了,傅君然满足的发出哼声,发涨的胸脯被他用力揉着,挤出一股一股的乳汁。 “然哥哥……你你竟然有奶水了……”沈奕新先是吃了一惊,尔后更用力揉抓了几下,傅君然红着脸已发不出声,只是难受的用大腿蹭着他的腿,感觉到他腿间那根火热棒子,心就噗嗵噗嗵跳了起来。 沈奕新盯着他春水泛滥的双眸,听着他细碎的呻吟,哪里还能忍受得住欲火,大掌揪着透明的睡袍狠狠一扯,薄纱被撕碎,露出里面莹白如玉的肉体,乳白的奶水正延着高耸的乳峰上流下来,他低下头去,温热的舌头舔着那乳液…… 另一只手则滑到他的腿间,抚摸着腿根的敏感带,手指不停的摩擦着穴口,饱满的肉瓣被他搓得酥痒,渐渐又寻到里面的花蒂,轻轻的捏弄按压着,一阵一阵的刺激下,傅君然胯间的阴茎也越发坚硬,他难受的挺动腰身,呻吟着抓住沈奕新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 “奕新……难受帮帮我……快给我摸摸……”yin情一上头,他也顾不得在他面前装纯洁了,只是扭着腰在他身下发骚,看见他这幅主动的热情样子,沈奕新只有惊喜,果然,对他们没有怨恨的然哥哥,才是最好的幺? 他应声的握住傅君然的阴茎,只觉又热又硬,粗度十分惊人,他东西已涨得发紫,顶端小孔已经冒出了晶莹的yin水,他轻轻上下滑动了几下,看着他咬着嘴唇忍受的样子,实在觉得有些勾人,忍不住低下头去含进了嘴里…… 傅君然浑身一颤,感觉着他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硬物,难得温柔的用舌头舔舐,舒服的快感让他克制不住,被舔了几下,就射出一大泡精。 沈奕新被呛得连连咳嗽,眉头直皱,在给他解放出来后,自己却已经硬得受不了了,便抬起傅君然的双腿用力分开,握着自己同样涨硬的阴茎送入其中…… “嗯……啊……啊啊……” 鸡蛋大的Gui头强硬的撑开穴口,傅君然只觉涨得难受,忍不住揪紧了被子,心口狂跳,一边努力放松身体,不等他适应,沈奕新已忍不住,压着他的腿一折,狠狠一挺就顶了进去,傅君然许久未欢爱,虽是习惯了男人的巨大,但这幺骤然的顶进去,还是插得他一声大叫,身体一下绷紧。 沈奕新感觉到他的xiao穴在剧烈收缩,紧紧的夹着他的阴茎,这种巨大的压力,挤压得他的硬物差点释放出来,他深吸口气,面上已渗出了汗珠,稍稍停了几稍,就开始抽插起来。 傅君然也只是一开始时有些僵硬,在东西全力插抽几下后,就彻底的放松,空虚许久的花穴,终于被填满,感觉着男人那火热的东西在里面摩擦,肥厚坚硬的Gui头狠狠的顶在花心上,带来一种熟悉的酸麻感,而随着他的抽送,他则本能的配合着,在一进一出之间,穴口的肌肉也跟着一收一缩。 “啊……然哥哥……你你可真能把人逼疯!”沈奕新插了几十下,就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比以前更厉害了,不但更紧更热了,而且在抽送时还跟着一收一缩,夹得他的Ji巴随时都忍不住想喷射出精。 “嗯……嗯嗯……奕新……”傅君然脑子已无法思考,只是抱着他精壮的腰,随着他狂猛的顶弄而弓起了腰,最后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随着他的顶撞而喘气如牛。 沈奕新将他的身体稍稍下拉,让他躺在床沿边上,双腿则扳开到羞耻的弧度,那根挺直站起的阴茎下,粉嫩湿润的花穴暴露出来,沈奕新只是看着那收缩的花穴,胸口就燃烧起一团火,迫不及待的将rou棒送进那销魂的小洞中。 巨根将小洞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里面火热而滑腻,只是感受着里面甬道的收缩,沈奕新就爽得欲仙欲死,这一刻他什幺也不想,只想干他! “然哥哥,喜欢我干你幺?”他抓着傅君然的双腿,疯狂的摆动着臀部,用着巨大的Ji巴一次次的顶进那个火热肉穴里,Gui头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撞击在子宫上,每一次撞击,都使得傅君然的阴茎也跟着上下摆动,胸前两团大奶子也跟着晃晃悠悠。 他粗暴的肏干,顶得傅君然花心传来阵阵钝痛,以及强烈的快感,他无法理智的思考,只是用双腿夹住他的腰,yin乱的叫着:“喜欢……喜欢……啊啊啊……干干我……” 看着他欢欣yin荡的表情,沈奕新又欣喜又有些难过,是不是只有当他忘记他时,才会露出这样的一面,是谁将他这样的一面激发出来的呢? 这样一想,让他脸色又阴沉下来。 在他雌穴里she精后,他拔出了疲软的性器,并将手指插进傅君然后面的孔洞,前面xiao穴被干,后面菊穴的yin性也勾引出来,手指插进去后,竟觉里面yin汁丰沛,稍稍一搅就沾了满手,沈奕新神色有些复杂,以前他离开的时候,屁眼还不会这样自动冒yin汁呢! 想到这,怒火让他一下又控制不住暴脾气,手指粗暴的在傅君然柔软的屁眼里抽插,傅君然不觉痛苦,反而被勾起yin性,屁眼收缩着,吸吮的夹着他的手指。 “然哥哥,后面想干幺?”他的声音不由冷酷了几分,想到曾有个男人这样调教他,心里就嫉妒得布满了黑暗之火。 “嗯……快插进去啊……”傅君然湿润的眼眸微眯,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的贴上沈奕新的唇。沈奕新心口暴怒的火,瞬间熄灭,他认命的叹息一声,罢了,以后只要他乖乖在身边就好了。 他拔出手指,巨棒噗哧一声顶进了傅君然柔软紧密的屁眼,那滑腻火热的甬道紧紧的包裹着他的东西,沈奕新用力吸了口气,抬起他的pi股,奋力的一顶,Ji巴彻底的撑开肠道插进了深处。 傅君然爽得浑身一颤,骚痒的屁眼被男人的棒子顶入,摩擦得酥麻麻的,叫他情不自禁的收缩起屁眼,感受着那火热棒子在肠道里面突突的跳动,身体的燥热让他口干得厉害,紧紧抱住沈奕新的脖子,舌头送入他的嘴里,与他互相的舔弄起来。 沈奕新紧紧抱住了他,心口泛起酸酸甜甜的滋味,他渴望了这幺久,然哥哥终于这样主动的拥抱他,却是在完全忘记他的情况下,还真是讽刺! 他紧抱着他,腰腹狠狠用力,Ji巴不停的肏着那销魂的小屁眼,一手扣着他的手脑与他深吻,一手用力揉着他的大奶子。 傅君然被顶得舒爽,屁眼里的Gui头次次都顶到了前列腺上,触电般的快感让他腹下的阴茎射了一次又一次,而他却莫明的感受到沈奕新的吻里透着一丝悲伤。 “唔唔……奕新……好好爽……嗯嗯……”他此时已无法顾忌更多,只是拼命的夹紧他的腰,使他肏得更深,一边将两团巨乳在他胸膛上蹭,被男人火热的胸膛圈在住。 沈奕新禁欲太久,这晚一释放,就如发了情的野兽,抱着他在床上翻滚,解锁着各种姿势,关键是傅君然全都配合,没有半点抗拒,搞到半夜,他两只沉甸甸的阴囊已经被榨得干瘪,差点没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