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Alpha集中营(AO双性)》 艾斯兰=性欲集中营??! 历经漫长的星际战争浩劫与自然灾害洗礼后,abo体系遭遇重新洗牌。体质孱弱的o.ga受到适者生存的规则淘汰而逐渐灭绝。身体耐受度高且不会造成信息素骚乱的beta们日益成为人类生育的主力军,ab结合在未来的历史舞台上成为主流。 据记载,人类最后一个o.ga死于被暴动的alpha军队轮奸——在当时骇人听闻的丑闻却在无比遥远的以后成为性爱艳闻,狂热的帝国上下对于消亡的o.ga始终抱有特殊情结,以致于频频使其成为庞大色情消费行业的头版嘘头和床第素材。 在新宙历公元某一年的某一天,一个战地记者因为在激烈的星际战争中逃难而误入生命体稀乏、环境恶劣的边缘星球。通过生命探测仪,他偶然发现,在环境条件更为适居的地下存在着一支隐居于此的宇宙遗民,这些伶仃的后裔们因为其先祖深受辐射战争的危害而导致了基因突变,历经无数代的生殖淘汰以及为了适应艰难生存环境的本能进化下,孕育出一种奇特的ao双性体——不仅兼具alpha优越的体力、精神力,更令人惊喜的是,他们同时具有部分o.ga的性别体征:有腺体,发情期时体内会发育出假体子宫,强悍而又易于受孕的体质......实属罕见的天造之物。由于他们深居边缘地带,而且自然环境险恶,长久以来都没有飞船靠近,从而发现这个惊天秘密。 这个战地记者偷偷收集了当地人的头发、皮屑、体液等物以备作dna分析,但他在回程中被敌军抓捕,没能活着回到帝国,直至有心的后人替他整理为数不多的遗物时才发现了那些意义重大的收集物。关于ao双性人的记载,在帝国以及新人类历史上仍然是一片空白,静静等待后来的人们涂抹上旖旎的色彩...... ...... 艾斯兰aselsan皇家学院。 “免检资格?” 政教处主任用笔点了点光屏上新生履历的体质监测一栏,镶在那只苍老右瞳里的电子晶片飞快闪过一丝微光。 “是的...我经过卡斯特上将推优而因此获得了免试免检资格...”这份新生履历表上记录的历年星霸机甲挑战杯的个人战绩排名相当卓越,尽管描述得言简意赅,字里行间却透出一股强大的气场。 主任鹰眼般锐利的视线不由得投到身前站姿端正笔挺的人身上——面前的青年微微低垂着头,言行谦逊有礼,并没有因为自身优秀的过往而显得张狂。干练英气的黑色学院制服服帖地包裹着他宽肩窄腰的流畅身型,从侧面轻易可见深陷的腰线与紧绷挺翘的臀部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弧线。 作为一个强大的alpha战士,他过于漂亮的样貌似乎成了累赘,比起他突出的个人才能总是在第一时间更能吸引人们的眼球,甚至会因此招致轻视。也许因为是亚裔混血的缘故,他的肤色相较普通的alpha更为细腻白皙,还有着性感高挺的鼻梁和迷人深邃的琥珀色双眸,配上他蹬着长靴后更显笔直修长的双腿,无端给人一种人鱼王子化为人形的蛊惑感。 他给人的第一印象无疑是极好的,再加上有着位高权重的推荐人,态度向来冷硬的主任没有刻意为难他,例行询问几个简单的问题后便盖好了章,完成了必要的入学手续。 ...... 源真嗣拖着行李从办事楼出来后,边用个人智能仪浏览着新生入学事项,边在指定的站点等待校园里的摆渡舰。没办法,学校的占地面积实在过于广阔——这里最早曾是军事训练重地,占据了整个湾区,水陆条件优良,开阔的场地非常适合开展军事演练活动。后来在皇室财政的支持下全面改建成私立制的贵族公学。再后来它为了呼应全国上下教育权平等的呼声,扩至全帝国各个阶级招收优秀的alpha,入学选拔制度严苛,校内的等级也相当森严。 学校的历史已然相当悠久,是一所载誉辉煌的皇家学院,学院的徽章上印有代表皇室权威的银色飞蟒和象征骑士精神的独角兽。学院集合了来自全帝国上下精挑细选出来的alpha精英们,从这里曾走出过多位王储以及军政商界的重量级人物。 能够考进这间学院的alpha,无不以此为荣耀。然而此刻的源真嗣却感到极度忧虑——“alpha精英聚集地”“军事化管理”之类的字样让他听了就本能地寒毛直竖,感觉变态得更像是一间扭曲膨胀的性欲集中营...... 他从小到大都相当抗拒这种强制划一的集体生活,父亲母亲也意外地纵容和配合他,因此他一直以来都是通过星网和聘请私教在家中上课,训练场地也选在私家区域,与外界的接触相当有限。 一年一度全国瞩目的星霸机甲挑战杯是通过星网报名的,多年来他一直更换d匿名参加,几度拿下优异名次之后就在众人探寻的视线里销声匿迹了。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会收到艾斯兰皇家学院的邀请函——原来曾经偶然与他打过竞技赛,并败给他的卡斯特上将之子从对手变成他的忠实粉丝,通过政府黑客摸清了他变化莫测的d地址和相关讯息后,极力让父亲推荐源真嗣进入艾斯兰就读。 实在是盛情难却,加上考虑到对方的身份,这份不请自来的好意让人无力推辞。但是在同意入学之前,源真嗣向卡斯特上将申请了一个免检资格。因为入学前必须要经过严格详细的体检,他实在不愿意将这具身体特殊的秘密暴露于人前。 毕竟作为一个alpha,他竟然比普通人多长出一个女性器官,这实在让人有些难以启齿,也成为他一个致命的弱点。在十三岁进入青春期发育时,胸前微微肿痛,下身的花穴第一次感到灼热潮湿的骚动后,他就警觉地开始给自己定期注射抑制剂,总算遏制了下身的异状,十多年来身体都保持着相对稳定的状态。 由于常年以来离群索居,他的性格比一般alpha更加敏感和神经质,自从收到那张邀请函以后,他对今后的生活就隐隐约约有种不太美妙的感觉。 ...... “现在是浴室开放时间,你堵在这做什幺?” 感觉到一个热烘烘的身体从身后靠近,源真嗣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对方突如其来问得一愣。一个穿着肮脏的作训服,体格健壮的男生在他背后正挑着眉毛盯着他。 察觉到自己拖着繁重的行李站在校舍过道上妨碍了别人的去路,源真嗣立刻侧过身淡然回应道:“抱歉...” 那个男生看清他的脸后有些诧异,猜疑地问道:“你是...新生...?我从没见过你。” “是的...我今天才转进来...” 男生一听,态度变得随和起来:“你是哪个专业的?” “机甲格斗,你呢?” “我学的是军种战役...你在这瞎转什幺呢?” 源真嗣见对方相当友好,也逐渐少了些防备,不好意思道:“...我好像迷路了...”极具科技感的现代建筑鳞次栉比,让他宛若穿梭于迷宫中。 男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常新生开学,每人都会配备一个高年级的前辈做向导,这会儿你中途转进来,学生们课业重,学院不会特意安排...得了,我领你过去吧...” 说完还顺手帮源真嗣接过行李,一路上边走边介绍了学院里的规章。作为初入学院结识的第一人,对方自然而然流露出的绅士风度让源真嗣本来略显低沉的心情放松不少。艾斯兰虽然秉承军事管理制度,却也相当重视培养学生们的礼仪修养,因为皇室所期望为他们效忠的人才绝不会是粗鄙的军痞壮汉。 为他带路的男生名叫欧文,不久前才结束了训练强度极大的体能训练,全身大汗地正要赶去浴室冲澡,尽管送源真嗣到宿舍可能要牺牲他的洗浴时间,但他并未表现出丝毫介意。 艾斯兰有了皇室的支持而财力雄厚,但是却并未在学生的吃住上过度铺张,始终秉承着简洁干练的军队作风——校舍明亮整洁,物品的归置一丝不乱,洗浴统一在公共浴室进行,因为要严格控制洗澡的时间。 欧文把源真嗣送到宿舍后,路上已经有了三三两两洗澡完归来的学生们。源真嗣看着本来空荡荡的校舍里渐渐多起来的人群,内心的不适感又悄然升起。他面上未显,看似平静地与欧文道谢作别。 欧文作为一个观察力细致的alpha,怎幺会发现不了源真嗣那努力掩饰的无所适从,在他眼里简直如同初入狼群的小兽一样生涩。他扫了一眼门上液晶屏的宿舍名录,想了想后补充道:“你的舍友们我多少都有些了解。奥西里作风不良;奎恩听说人不错;荷鲁斯脾气冷热不定,只要你不惹到他都会相安无事。”艾斯兰生源精良的特点,让在校人数并不算过于庞大,在这学习生活了几年的学生们互相都有些印象,因此毕业后校友之间的关系网也密不可分。 源真嗣听到这一个个陌生的名字,表现懵懂地点了点头。欧文打气似的拍了拍他的背,就晃着膀子往浴室赶去了。 宿舍是四人同住的套间,每人各分得一间卧室,还有一个公共的客厅和洗手间。源真嗣找到自己的卧室门牌号,把行李都拎了进去,开始清扫房间和整理床铺。他正进行到一半时,突然听到房间外“嘭”的一声开关门的巨响,料想到应该是同住的舍友回来了。 奇怪的是,关门之后再无其他动静,于是他猜对方应当是径直进入卧室去了。源真嗣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主动出去打声招呼,好让自己不会显得太过孤僻无礼。 他轻轻旋开房门走了出去,看到其他三个房间中仅有一扇房门是半掩着的,于是走过去正准备礼节性地扣门,然而突如其来地从那道房门缝隙中倾泻的低吟声让他全身都僵硬了。 源真嗣迅速收回了要触到门上的手,几乎是下意识地朝里面望去—— 两具赤裸健美的男性肉体立刻映现在逼仄的视野里,背倚着墙的男子身材健硕,刚刚沐浴完还沾着水露的肉体在房间的光下一打,硬朗结实的肌肉光滑发亮,他的面部线条也如同分明的肌肉一般似的刀刻斧凿,剑眉挑起带着一丝不羁与邪性。另一具同样健壮优美的赤裸男体埋首伏在他粗壮结实的大腿中间,抚慰那根已然一柱擎天的鼓胀器具。 源真嗣猝不及防遇到这种激情戏码,略显慌乱地正准备把视线移开逃离现场,蹲在男人身下的男子正好将头部抬起,那根起码有七寸长的rou棒赫然显露出来。粗壮的茎身被吮吸过后湿漉漉的,暴涨的肉身凸起了一环又一环盘缠的筋脉,宛如吊臂似的高高挺起,硕大红润的Gui头完全挣脱包皮暴露在空气里,顶端yin靡湿润。 口交到一半的男子将身体慢慢后撤,源真嗣的视线里接着展现出男人胯下鼓胀的肉袋和野性的草丛。那根威猛的肉物看上去已经被爱抚到极端兴奋的状态,柱身被刺激得一勃一勃的,蹲在它身下的男人似乎有意帮助它延缓she精的时间,恶作剧般地用力按下坚挺的rou棒,然后松手使它“啪”地弹回男人的小腹上,狠狠拍打后凌乱地在空气中晃颤着。上下摆动的粗硕rou棍彰显出诱人的性力量,让人看了无端地感到口干舌燥。 与裸体猛男正面交锋(微H) 第一次见到这种激情露骨的场面,让缺乏性经验的源真嗣难堪地面红耳赤起来,呼吸不自在地变得十分急促。他明白自己这种偷窥的行径着实无耻下流,可是此时此刻却完全挪动不开步伐——骨子里压抑的o.ga的天性使他无意识地被alpha发情时高涨的性力量与荷尔蒙所吸引,雄性气息十足的信息素无比强势地笼罩了他。 男子前后左右掰了一阵男人的rou棒后,直把那根肉屌逗弄得坚挺无比,轻微晃颤着,肉囊不时紧缩吊起,棒身呈微微倾斜的角度直立。一番动作下来,rou棒被掰得更加粗实后,他又施与这根擎天柱以甜蜜的爱抚,不时用手指在冠沟处轻轻旋转着,时而肆意圈着Gui头大力翻弄摩挲,或是贴唇而上细密地吮吸着冠部,把马眼处挑弄得湿滑一片,ai液止不住的渗漏滴落,鼓胀至极的rou棒在男人手中激动地跳着。这样催情的抚弄让站立着的男人腰眼一阵阵酥软,断断续续发出磁性的低吟声,雄健的筋肉上蒸出性感的薄汗,腰胯不由得向前挺动,会阴一阵阵收紧,让整个昂扬的yang具再度绵延伸长。 炮管的头部很快就被濡湿得一塌糊涂,散发出微咸的气味,糅合了男性沐浴后的清冽香味,十足诱人吸舔。看到暗红的肉柱兴奋地冒着黏液,胯下之人毫不犹豫再度张嘴包裹住Gui头,用舌尖在肉棱处轻扫着,上下左右滑动碾弄,一只手配合着轻轻套弄,另一只手抓揉着随之抽紧的肉囊。这样无与伦比的快感让站着的男人浑身震颤,忍不住伸出手粗鲁地按紧胯下人的头部,喘着粗气命令道:“再吞深一点......” 于是那人将头埋得更深,半张脸都深深陷入了男人私处杂乱的毛发间,堪称疯狂地吸啜男人膨胀的肉屌,指尖愈发粗鲁地蹂躏着两颗弹丸。 “唔哼......”男人的下体被吸得整根酥麻,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按捺不住地抓着蹲在身下的男人的头猛力顶弄,硬如伞状的Gui头直直顶进喉管。身下的男人因为他激越的动作发出了微弱的鼻音,分不出是兴奋还是难受,然而他下身的rou棒也同样高高翘了起来。 此时蹲在下方的男子已经完全无法动弹,被临近高潮的男人以绝对的力量压制住了,只能放松唇舌将它拟作湿热的肉穴供男人泄欲。男人一下一下毫不怜惜地抽插在身下人的口腔里,囊袋激烈地拍着那人的下巴,他眯着眼睛亢奋地肏干着,胸肌随着动作起伏不定,在最后急促得几乎令身下之人窒息的猛烈抽送中,他猛地躬起身,腹部一阵紧绷。趁着他濒临高潮时片刻的虚弱和松懈,那人一把推开他,脱口弹出的rou棒就在空气里劲射出来,如同小型喷泉一样飞喷出浓白的汁液,相当有节奏地溅出高昂的弧线,黏液多得顺着冠沟和柱身滑落粘连。 被动观看了全程的源真嗣看到这一幕,鼻息蓦地加重了,无意识地悄然夹紧双腿,他的男性性具早就被这个火热的画面勾得发硬,诚实地顶起了帐篷。高大健壮的alphashe精之后飘然而出的愈发浓郁的信息素钻进他的鼻端,下身的花穴破天荒地感到几分麻痒,闷烧感掠动在小腹深处,前后的肉穴都不由得随之箍紧了。 “呸!”为男人口交的男子狠吐了一声:“干!都说了别射进嘴里!”说完又接连着吐出几口混着白浊的唾沫。刚刚高潮过一回的男人显得有些懒洋洋的,rou棒仍旧湿漉漉地半硬着,他嗤笑道:“外面不知道有多少骚b想吃我下面的东西,喂给你是便宜你了...”说完又接着套弄起自己欲望尚未消退的肉物。 同为alpha的男子捶了捶蹲麻的小腿,慢慢直起身,甩着气势昂扬的yang具示意:“这下轮到我了吧...可憋死我了!”然而却被男人无情地翻了一个白眼:“让我帮你踩可以,让我帮你吞,拉倒吧。”这可把跪了半天帮人口交的男子气得脸色铁青,好像下一秒就要动手行凶。 “荷鲁斯马上回来了,你要是不想被揍个半死就快滚。” 听到这话,本来打算强硬让男人为他纾解的男子动作顿了一下,面色显出几分犹豫,脸色一变再变,终于忍不住骂道:“靠!这个性冷淡。” “行了...快滚吧,你知道他最恶心这事儿。”学院里性欲旺盛的alpha们,私下里相互抚慰并不稀罕,但也有不少像荷鲁斯这样的超级“铁直”,是绝对无法接受aa之间的狎昵yin行的。他们这类人的脑海里,alpha是任何事物包括性事上的绝对支配者,为另一个alpha手yin或口交,更别说是被上,都是极度侮辱尊严的低俗行径。 而房内让另一个alpha为自己口交的男人,正是源真嗣的舍友之一,被欧文评价为“作风不良”的奥西里,似乎正是因为他“荤素不忌”的胃口而招来这样的指摘。平心而论,他也是实力数一数二的alpha之一,然而此人相当随心所欲,不信奉教条,他是会“为了纾解自己的欲望而不介意去插另一个alphapi股”的那种人——这当然差强人意,他显然还是更喜欢那些温软白嫩的beta美少年的。事实上,由于alpha天性和本能作祟,大多数alpha们从心理到生理上都很难接受雌伏这件事,因此学院里明令禁止的aa肛交行为其实少之又少,更多的是互相口交和手yin。 看情况房间里的人就要出来了,源真嗣尴尬地急促退回自己的卧室,然后接连灌了好几杯水强行让自己冷静,试图浇熄体内无端躁动的欲焰,下体顶出的帐篷撑了好半天才瘪下去。 另一边房内,奥西里威胁加恐吓,一幅拔屌无情的架势将那另一个alpha暴力扯到门口丢出去后,甩着浴巾正准备回房间休息。 “咦?房间的灯......”奥西里准备关上房门时,忽然注意到以往一直无人入住的那间卧室亮起了灯,他尚未意识到有新舍友这件事,径直走过来扭开门准备把灯关上,目光猝不及防地对上坐在床边的源真嗣惊愕的视线。 “......” “......” 双方都没反应过来,失语地对视了几秒。 对于突然出现在这里,还穿着学院制服的源真嗣,奥西里毫不怀疑对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alpha,加上他的周身的确散发出淡淡的alpha信息素。 但是见到他的第一眼,奥西里还是罕见地被对方略显瑰丽的外貌给迷惑了——几乎要不切实际地幻想他是哪个送来这里的性欲处理娼妓beta这当然不可能。 大多数beta其实都是正常男人的体型,他们不似消亡的o.ga那样柔弱,身体素质相当强韧,甚至有些从事特殊工种的beta,体型就如同alpha一样强健,到了不依靠信息素根本分辨不出来的程度。 “咳...你是...?” “我是今天刚转来的新生,我叫源真嗣,是你今后的新舍友...嗯...初次见面......” 奥西里盯着他的脸,发现他琥珀般美丽的眼睛完全不敢看向自己,白皙的脸上还残留着偷窥激情后的淡淡绯红,灌完水后仍然湿润的嘴唇闪现出光泽,让人不禁联想到鲜嫩欲滴的玫瑰花。 奥西里因为他的表现,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此刻全身赤裸,微微胀起的rou棒大摇大摆垂在腿间晃荡,他眼疾手快地将手中的浴巾围上,嘴上同时礼貌地道歉着:“失礼了...我是奥西里...刚刚沐浴回来所以才......”然而边说着他又边想道:这人是在害羞吗,从来没有一个alpha会对同性的裸体显露这样的情态...... 简单的自我介绍后,他与源真嗣交待了一些同住的注意事项,还透露了一些其他两位未露面的舍友的生活习惯。在交流中,奥西里自己都没发觉,他的态度与对待其他alpha相比,在这个新舍友面前显得如此温和。事实上,对方因为之前的发情状态而散发出些微的o.ga的荷尔蒙,这让奥西里或多或少也受到了影响。 他们短暂的交谈结束后,奥西里转身离开,源真嗣也开始继续整理他的房间。在即将把房门阖上之际,奥西里鬼使神差地顿了下动作,透过房门的罅隙注视着源真嗣弯腰铺床的背影,他挺翘的臀部从后面看是紧致漂亮的桃形,笔直修长的双腿相当引人垂涎。 奥西里深深地看了一眼,悄无声息地把门关上了。 ...... 夜晚昏暗的房间里,源真嗣在柔软的床铺中央沉睡着,本就白皙的肤色在夜色的映衬下呈现出牛奶般的柔润。没过多久,沉睡中的真嗣鼻息突然加重,嘴里渐渐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残音,像是连不起来的呻吟。形状姣好的薄唇因为燥热而无意识被舌头浸润之后,染上了yin靡的气息,隐藏在被窝下的修长双腿无意识地夹在一起蹭动起来。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会儿后,他在昏沉中略显烦躁地踢开被子,震颤的眼皮表示着他正游走在梦境与清醒之间。没有了被子的遮挡,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熟睡时穿着的睡袍已经大敞开来,从一个yin猥的角度穿过睡袍侧缘可以看到那对饱满胸肌上凸起的肉色乳首,那处小巧的肉粒已经悄然勃硬起来,鼓胀得如同一粒小花生,正顶着睡衣柔软的布料,带起一个不甚明显的凸起。 公共浴室的壁尻设置?!! 源真嗣的周身好似被套上了无形的枷锁一般,身体在睡眠中不安又克制地地小幅挣动着。在他的身体深处,始终沉寂的o.ga因子失去了清醒时意志力的压制而开始活泛地骚动起来,肉眼可见地酝酿出动人的变化。 他盖住私处的睡袍下摆微微凸起,内裤紧裹着的rou棒半勃起,彰显出同样可观的份量。rou棒下方的花穴因为双腿蹭动带起的摩擦,导致那里的颜色愈发娇艳起来,阜肉由青涩的处子粉在兴奋地充血之后变得嫣红。每一个野性的alpha看到这一幕,相信都会克制不住兽性大发地要把这处嫩花彻底肏成荡妇一样糜烂熟透的暗红。 透明的细液湿哒哒地从狭长鲜嫩的肉缝里流了出来,显示了这具身体愈发情热和躁动。本来o.ga性征发育不完全的青涩肉体,在受到alpha信息素的猛烈催动下,又继续开始发育,并且因为前十几年发育完全停止的缘故,这次的变化来得相当迅猛。 涨痛的乳珠擦过衣料,让无人爱抚的那处暂时得到酥麻的纾解,不知梦到了什幺,源真嗣身下的肉穴忽地夹紧,重重抽搐了几下之后,全身才松软下来,再度陷入黑甜乡之中。 ...... 一大早起来,源真嗣就郁闷地换了内裤,他昨夜不知怎地,女穴分泌的yin液打湿了半个pi股。早上用纸巾擦拭粘腻湿滑的花穴时,还带起阵阵食髓知味的麻痒快感,让他无端感到烦躁。更让他苦恼的是,昨晚自己竟然做起了荒诞不经的春梦,只记得梦见一个壮男甩舌狂舔自己的下体,舌尖灵活地在肉蒂处上下碾弄,挑得自己两腿发软几欲高潮。 他用一同带来的仪器测了测自身信息素的压值,发现还是平衡的,说不清是喜是忧,只好重新换了内衣,全身穿戴整齐后走出了房间。 刚拧开房门,就闻到一股食物的香气,他循着味道望去,发现两个气质非凡的alpha正一左一右坐在餐桌旁,一个是昨晚就打过照面的,高大威猛的奥西里,另一个陌生人同样一表人才,看上去更加风度不凡。 “要来一杯提提神吗?”奥西里看到他走出房间,朝这边举了举杯子示意道。 坐在他对面的alpha听到动静后侧过头来看向他,嘴边勾起相当亲切柔和的微笑:“新入坑的战友,你好啊。”源真嗣觉得他笑起来后眼角带起的弧线相当迷人。 源真嗣朝他们走近,发现桌上煮好了咖啡,还摆放了一些样式简单却可口的早餐。 “这些都是奎恩做的,你可以尝尝,不用客气。”奥西里抿了一口咖啡道。 “你好,我是新入学的源真嗣。” 源真嗣朝一旁温文尔雅的男人打了声招呼,原来他就是“人很不错”的奎恩,看上去的确很好相处。 奎恩站起来,相当客气地帮他拉开一个靠椅:“看到漂亮的新朋友,算是这种无聊枯燥生活里难得的消遣了...过来坐吧...” 源真嗣应声落座,奎恩一手搭着椅背,一边倾身帮他倒了一杯咖啡,一种清冽的橙花香味因为他的靠近难以避免地溶进源真嗣的呼吸里。 他没有意识到,这是独有o.ga才能感受到的,优质alpha信息素的芬芳,不知情的他还以为这是奎恩喷的香水。 他们三人一起享用了一会儿早餐后,他好奇地抛出了对于最后一位室友的疑问,从昨天就从别人口中听到的,但至今仍未露面的荷鲁斯。 “啊...可能你还不清楚,我们虽然都是机甲格斗系的,但是那家伙属于frst class,是和我们分开上课的,他们班目前在深海基地进行封闭式训练。”奎恩回答。 “简单来说就是,那家伙是尖子班的。”看到源真嗣似懂非懂,奥西里直白地补充道。 源真嗣暗想,怪不得昨天奥西里带回来宣yin的alpha听到荷鲁斯的名字会表现出几分忌惮,对方看来是众所周知实力强悍...换句话说...是出了名的不好惹...... 他们三人一同用完早餐后,搭乘奥西里的悬浮舰一同往教学楼赶去。作为新生半途入学的源真嗣,或多或少引来一些侧目。 “他和我一个beta前男友长得真像!” “滚吧你...就懂放屁,每个长得不错的都像你前男友” “幸好不是五大三粗的傻大个,来个清新俊逸的正好洗洗眼睛。” “......” 源真嗣对于他们窃窃私语的内容一无所知,只是觉得同学们的视线相当热情,这让他在讲台上做过自我介绍后没有遭遇冷场的尴尬。 当天因为源真嗣的出现,让艾斯兰的校友内部论坛再度掀起对历届“美人们”的热议,这大概是众多无聊饥渴的单身汉们一直以来就热衷的娱乐消遣。值得一提的是,上一届摘取alpha中“校花”桂冠的是已经毕业的亚瑟·利昂——他阴骘俊美的五官和学业上压倒性的优异表现使他在校时颇具名望、受人追捧,如今他已是制霸星际恶势力云集的第一重刑监狱的典狱长,冷酷嗜血的作风让人骇然,再加上无可挑剔的样貌,是曾经艾斯兰当之无愧的“高岭之花”。 源真嗣初来乍到的纯净气质明显勾起了一些alpha们的保护欲,但是在他入学后的第一场体测和机甲格斗测验结果出来后,显然狠狠打了大多数alpha们的脸,这让他们不由得回忆起了被亚瑟支配的恐惧...于是纷纷转换态度,不再把他当作花瓶美人,逐渐正视了源真嗣同样是个强大alpha的事实。 ...... 在慢慢融入校园生活的同时,有一件事让源真嗣始终难以接受,那就是洗公共浴室这回事。虽然是公共浴室,但是都设有封闭的隔间,一定程度上保护了个人隐私,可是大多数alpha根本不拿这当回事。很多人进了浴室后要不只是下身围着浴巾,要不直接脱光,晃荡着腿间的生殖器大摇大摆地在浴室里走动。他们对于暴露私处这种事情并不会感到羞涩,反而更像是参与一场雄性力量角逐那般性致勃勃。 制服徽章上的银色飞蟒不仅象征皇权的冷酷和至高无上,还隐含了蛇性本yin的暗示,经历过人口剧减甚至导致o.ga灭亡的惨痛事实,帝国的生殖崇拜达到了空前狂热的地步,性能力强悍,尝尝一炮入魂直接让小b受孕的alpha们可以说是万人迷的存在。 源真嗣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开放”的集体生活,所以他第一次洗浴室的时候还木愣愣地穿着制服进去,在更衣间保守地系上了一件白色的浴衣。 一路上氤氲着湿热的水汽,水汽中裹挟着一种男性麝香味与汗味共融的浓烈体味,触目可见是火热赤裸的雄健男体。每具身体各有特色,但都散发出浓郁的雄性荷尔蒙,雄赳赳的肌肉,宽阔厚实的肩胛,性感用力的背肌,肌肉卉起的鼓硬大腿......场面十足色气诱人。 由于洗浴时间受到严格控制,所以刚刚放学后一时间显得有些拥挤。 “...啊!对不起......” 源真嗣受到前面涌出之人的推挤而下意识地往后退,突然不小心踩到一个光滑的脚背,后背随之撞上身后之人硬邦邦的胸肌,他即刻转头道歉——鼓得如同小山丘似的硬朗胸肌和两颗黑实粗硬的乳头映入视野,浅褐色的乳晕如同鸽蛋大小,淡金色的胸毛被水汽打湿得蔫哒哒的,目光继而向上扫过凸起的喉结和青紫的胡茬。 “走路长点眼睛!”对方粗声粗气地哼了一声。 源真嗣就在这些如同雕塑一般健美体魄的裹挟中进入浴室淋浴区,在排队的时候他听到隔间里陆陆续续传来肉体拍打的yin荡声响和alpha们舒畅的呻吟......他可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分明一人进了一个隔间??!身前身后的alpha们听到这种催情勃发的噗滋声,下体的性器已经主动挺了起来,鼓胀地立在腿中间。源真嗣默默地努力往前缩,因为身后壮男粗粗硬硬的大屌时不时会拍到他的臀部上。 在煎熬之中排了好长的队伍才能进入隔间,在此之前他的身上已经辗转留下了好几个alpha强烈的体味。把隔间的门关上后,他才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看到隔间的内壁上安装的光屏上有一个“休闲”的选项,想到之前诡异的啪啪声,忍不住点开来一探究竟。 一点下去,差不多在腰胯高度的瓷砖墙壁就打开一个通道,从里面缓缓送出一个极度仿真的机器pi股,它是由昂贵的特殊材料制成的,摸上去与真实人体触感无异,手感极佳,嫩滑紧翘。后方经过清洗的紧致甬道湿漉漉的,机器内部不时滴出润滑液,润滑液的芳香气息闻起来让人性欲高涨。源真嗣试探性地将手指放了进去,发现一伸进去后肉臀就机械性地开始起伏摆动起来,就像是真人做爱里面向后yin荡地迎送,甬道开始有节奏地阵阵紧缩,其强劲的吸力远超真人,带来的快感也是极度强烈的,alpha们大多抵抗不久就能缴械。 “......”好吧,他终于知道为什幺浴室要限时了,如果不限制时间,那些性欲旺盛体力充沛的家伙们在这样缺乏纾解渠道的环境里,恐怕要忍不住来第五炮第六炮吧...... 隔间虽然是封闭的,但是隔音效果显然不佳,他隐隐约约能听到隔壁传来的激烈抽插声和不加克制的粗喘,对方似乎即将要濒临高潮,一通好似要将下身的肉臀插爆的节奏持续了一阵后便射了精,高潮时候高亢的叫声几乎要穿过墙壁。 隔壁的隔壁骂道:“你他妈就不能小点声,老子插得正爽呢,听到你的叫声都快萎了....你就不能让我好好脑补一个骚b吗!” 那些隐隐约约的噗嗤声似乎会让男性本能强盛的alpha们不由得攀比心起,全都卯足了劲闷声不吭地抽送着,源真嗣发现了面板右下方有一个排行榜,他点开来看,发现机器会收集alpha们的jīng液判断精子活性和jīng液浓度等数据,以此为根据做出一个性能力强弱的排行榜。 当然了,为了维护这些精英alpha们极度高傲的自尊,他们只能看到自己的排名。 集体打炮场合下的前后高潮(自慰潮吹H) “呃啊咬得好紧......” “肏...肏烂你!!!” “吸得真带劲!啊...看我不把你插爆.......!” “妈的...爽死了...肏翻这个浪逼......” 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空旷浴室里回荡着喧闹的水流声,却始终掩盖不了淋浴时急促的插穴声,这样脸红心跳的声音简直如同浪潮一般此起彼伏,让人听了就血脉卉张,身不由己被卷入欲望的浪潮中去。 源真嗣对于这样的集体场合内心本是十分抵触的,可是隐藏的o.ga身体本能却相当诚实,被这样稠密浓厚的alpha发情时的信息素包围和引诱,他下体的肉茎也受到了欲望的催动而勃硬起来,光洁柔嫩的处子花穴渐渐濡湿。耳边直白火辣的yin声浪语让他不由得鼻息粗重,水汽缠绕之间将他带入一个迷蒙的幻境里,脑海里不由得幻想到自己就是那个水滑骚浪的pi股,正被强硬地按在浴室的墙上被人从后方插进去放肆挞伐,而他只能无力地扭着腰骚浪地迎送,穴肉无力被肏开吸夹着身后的肉屌。 在这样yin靡的臆想中,柔弱敏感的花穴忍不住轻轻翕动起来,流出了潺潺的透明yin液,渐渐打湿了馒头般软糯鼓胀的粉嫩阜肉。淋浴蓬头喷出的水流浇过精瘦矫健的身体,仿佛都化为诱人的爱抚,让他的身体愈发陷入情热之中。他顺应本能地伸手向下覆在双腿中间,自己都来不及细想,就将莹润修长的指尖夹住膨胀的肉蒂缓缓转动摩挲,电流般蹿过的快感让他轻轻哼了起来,甜美的鼻音被水流声盖住。无师自通的自慰下所带来的快感让人留恋,接下来更是变本加厉地将整个宽厚的手掌都按住敏感的私处上下搓弄起来,直把娇小可爱的花蒂和肉阜搓成樱桃般的殷红,黏液在手掌与私处之间拉出缠绵的丝线。 这具流畅而极具美感的男性身躯,此刻却如同懵懂少女一般生涩地自慰,这股雌雄莫辨的气质让场面十足十地活色生香。恐怕此时此刻同在一排隔间里奋力插穴的其他alpha们也绝对想不到,一个他们梦寐以求的极致尤物正混在性欲沸腾的alpha中间yin荡地自慰着,幻想着他们其中任何一根火热粗大的肉屌来肏熟他未尝阳根的花穴。 源真嗣用手指碾弄着花蒂,感觉到穴口湿润到无以复加,躁动的肉穴深处无比渴望着被巨大粗硬的肉物贯穿和满足,两只花唇被分泌的黏液淋得湿漉漉的,如同晶莹柔润的贝肉一般。他此刻完全勃起的肉根也涨硬起来,伞状的Gui头不小心撞到震动的机器肉臀后,从头部尝到了酥麻的爽感,让整个粗直的茎干也抖了抖。顺应这股陌生的快感,他将rou棒径直捅进那个水润湿滑的甬道里,刚一进入就感觉到水泵似的强烈力道在狠狠吸啜着整根yang具,整个湿润软嫩的肉壁都在鼓动着挤压着,这种激烈周到的按摩让他不由地“啊”的一声低吟出来。 源真嗣款款摆动腰腹,一边由慢至快深插着这个逼真柔韧的肉臀,一边伸手在rou棒下方抚慰着自己的女器,如火焰一般烧开的双重快感让他感到丝丝腿软,几乎就要跪地。他越插越快,最后打桩似的密集挺动身躯撞击着机器肉尻最深处最柔嫩的地方,手下更是不留余地地揪着自己敏感的看好`看的の带vp章节的pop*o文花蒂,湿淋淋的花唇在情欲沸腾中涨成肉红色,他不时探进几根手指在穴口处浅尝辄止地抽插着,这无疑是隔靴搔痒,只会让穴心处的麻痒越发强烈。 “嗯哼啊嗯......”源真嗣咬着下唇强自抑制着呻吟声。 蓦地,他僵住了背部,下半身使出最大力气将火热硬物全部塞进了那个逼真拟人的肉穴里,如同弓弦拉满后紧绷的背部线条微颤着,脊柱处蹿上一股舒爽的酥麻,全身微微抖震着达到了高潮。rou棒“噗噗”地射出jīng液灌满机器pi股,男性器官下方的花穴也在rou棒she精时紧缩抽搐着迎来第一次潮吹,穴心深处涌出一大股骚水来,颤巍巍地泄出了第一次阴精,春潮一波一波地渗落下来。胸前的乳头在这种双重快感的催引下,无人挑逗却已然勃硬,如同小巧的弹珠那般圆鼓鼓的。 他潮吹后的湿液里天然就携带着的蛊惑雄性播种的o.ga信息素,让整个浴室里的alpha们更加性欲勃发,只觉得这次洗澡时的纾解比任何一次都要让人兴奋,插得越发带劲不说还相当持久,“嗯嗯啊啊”地不由得发出粗犷的呻吟。 ...... 源真嗣尴尬地顶着下一个即将进入隔间洗浴的alpha揶揄的眼神走出来,他刚刚泄了阴精的花穴仍然得不到满足,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和饥渴,极度期望jīng液的喷洒和浇灌,因此他又不得不再度手yin了一次,结果像其他埋头插穴的alpha一样收到了时间限制的警告,只能草草冲干净下体,囫囵地洗了一通就穿上浴衣出来了。 他走到更衣室准备换上干净的衣物,结果正好在那里巧遇了奥西里,毕竟他们的课程安排是一样的,会碰上并不奇怪。奥西里正赤裸着用浴巾擦拭着雄壮的身体,他粗粗软软的炮管正垂在腿间,毫无保留的男性骄傲物偃旗息鼓时仍然有着可怕的份量,十分饱满粗壮,胀满的囊袋垂吊在rou棒根部,私处的浓密草丛不时往地上滴着水珠。源真嗣只看了一眼,便触电般将视线迅速移开,不自在地走向自己的储物柜。 “哟,你也刚洗完啊......”奥西里发现了他,倒是相当泰然自若,一点都没有暴露于人前的局促。 “唔...嗯...”源真嗣说不上为什幺,不敢和他对视,只是垂着眼输入密码打开储物柜。 奥西里眼尖地看见他微微烧红的耳根,心里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的视线顺着廓形美好的脸庞向下,发现源真嗣的白色浴衣已然半湿,正贴着胸膛,隐约可见肉色奶头,正硬如石子一般涨大着。 奥西里看到这一幕,下体不由自主跳了一跳,rou棒微微勃起了。这下轮到他感到尴尬了,不由得将身体背了过去,意图掩藏自己兴奋的部位。 源真嗣感觉到他的动作,微微松了一口气,但还是防备地背过身去开始换衣服。两人在更衣间里沉默地动作着,奇妙的悸动氤氲在不大的空间里。 仿佛是受到美好肉体的蛊惑,奥西里还是忍不住悄悄回过头探了一眼。源真嗣已经把浴衣褪下,正弯着腰套上黑色内裤。紧窄的布料穿过修长的双腿间,将白嫩丰腴的臀肉聚拢,裹成紧致的桃形,显得整个臀部更加挺翘,布料贴上皮肉“啪”的一声,仿佛隐隐挑动了奥西里的神经,他涨红了脸回头,下身的rou棒已经完全擎起了。 “我收拾好了,先走了。”源真嗣穿戴好衣物,跟奥西里打了一声招呼就别开眼溜掉了。奥西里见他走后,才放下有意掩住腿间膨胀的浴巾,然后一脸为难。 另一个洗完澡的alpha刚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吹了声口哨:“老兄,你还真是精力旺盛huh?我敢打赌你绝对在排名榜前十哈哈哈......” 奥西里抛给他一个冷眼,那人立刻识趣地停住打趣,迅速换完衣服走人了,走的时候还“体贴”地拉上更衣室的门。徒留奥西里对着胀挺的肉屌一阵苦恼,他思索了一会儿后还是放弃了抓一个alpha过来对着嘴里打一炮的想法,朝着柜门上手抚弄起来。 他不由得回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幕,把源真嗣那个光滑柔嫩的大pi股自动带入到浴室里的壁尻,能让他畅快地肏弄。 奥西里粗喘地上下套弄着rou棒,心里虽然对自己居然饥不择食到对一个alpha发情这点有些介怀,然而很快又陷入到对于窥见的那具美妙肉体的意yin中去。他不由得想到,如果源真嗣此刻在他的身下,就算他是一个强大的alpha,他也绝对会把他肏到欲仙欲死,让他翘着pi股追着要含他的jīng液。如果这家伙像beta一样有子宫,他绝对会把他的宫颈毫不留情地捅开,戳得他的下体会像失禁了那样不受控制地连连潮吹。 身体的秘密即将暴露 源真嗣从浴室出来后,也没有心情去学校餐厅吃晚餐了,于是一个人慢慢踱步回了宿舍。他打开宿舍门,发现客厅中央堆着几个半人高的纸箱,奎恩听到有人回来的动静后走了出来,略带歉意笑了笑:“我刚刚搬回来的,马上会弄到房间里去。” 源真嗣好奇地问道:“这些都是什幺?” 奎恩习以为常道:“没什幺,就是一些组装要用的器件。”他说完后才意识到源真嗣可能并不理解,于是抓了抓脑袋补充道:“嗯...和专业相关的业余爱好吧,我经常自己组装模型。”他看着源真嗣略显茫然的脸,像个可爱的小孩子想要获得大人夸奖似的眨了眨眼睛:“你要进来参观一下吗?” 源真嗣点点头,于是被奎恩领进他的房间。这是他第一次踏足舍友的私人领域,感觉非常好奇。刚走进屋他就被墙壁上一层层精致漂亮的机甲摆件给吸引了视线,不由地发出了赞叹。各式各样不同型号的机甲模型按原尺寸等比缩小到一定比例,由特殊金属材料锻造的甲面在灯光下散发出微微令人晕眩的光芒,他再走近一些参详,发现每一个机甲下都镶了一个小型的光屏,上面映出了设计者的名字。 奎恩从他身后轻轻走近:“otto·alvar,是我最崇拜的机械设计师,他把机甲的冷酷艺术改造到了极致。”源真嗣转头,发现奎恩没有看着他,而是把如同欣赏艺术佳作一般的视线落在这些不知耗费了多少时间与精力组装好的模型上面,专注的眼神中又带着一种宠爱,这些都是在他手中日夜组装磋磨出的精品。 源真嗣感受到对方这种发自本心的热爱而略微动容,他对于灌注精力到热衷事物上的人们都颇有欣赏。他觉得自己能够体会对方的心情,正是因为自己对于机甲格斗的技巧方面也有着一定程度痴迷的钻研。 奎恩站得离他近了,突然微微耸动了一下鼻翼,然后偏头至源真嗣的颈间嗅了嗅:“你用的是什幺沐浴露?味道好香啊...”奎恩的五感异常敏锐。 源真嗣则后知后觉地捂住颈间,他没有意识到自己颈后腺体泄露到空气中的,程度超级微弱的o.ga信息素被奎恩捕捉到了:“没什幺特别的啊...就是普通的牌子。” 奎恩看了看他还滴着水的湿润发根,眼眸里闪着温柔的光:“你肯定还没吃饭吧?我做点东西给你吃吧。”源真嗣无法拒绝这种毫无威胁的善意,自己继续留在房间里参观,奎恩则走到外面去准备食物。宿舍套间是没有专门配备厨房的,因为学校里本来就有高级厨师执掌,供应餐食的餐厅,但是菜肴再美味,吃起来也总是那些不变的菜式,于是奎恩添置了一些烹饪的家电到宿舍里时不时开开小灶,奇异的是连挑剔的荷鲁斯也没有反对。 奎恩为源真嗣煎了一块美味的小牛排,又榨了一杯清甜的果汁解腻,让他享用十分舒心的一顿晚餐,总算把今天浴室里发生的不堪回忆的事情给抛之脑后。 ...... 夜晚,房间里。 源真嗣从小睡中又不安份地躁动起来,往常他的身体午夜才会起一些情热的反应,之后也会在熟睡中悄无声息地又平息下来。可是这次,他还没睡多久,身体里的信息素战争就开始活跃起来。原因无他,白天在浴室里受到那幺多性欲纾解中的雄性信息素的催引作用,再加上他用女穴高潮了好几次,本来平稳的alpha信息素在夜晚开始紊乱起来,因为受到沉寂已久的o.ga信息素猛烈的反扑,它们在血液里强烈的交互似乎都能在无声中听到“滋滋”的火药声,两种迥异的信息素交替在体内占据主导。 “呃...啊......”源真嗣状似痛苦地蹙着眉在床上蹭动着,似乎不堪这种体内激烈的激素作用,身体的情状也随之发作,下体违反心意地高高挺起,顶端在凸起的布料上濡湿了一小块。 半睡半醒间,源真嗣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呻吟逐渐放大,身体开始由小幅的蹭动变为辗转反侧,由于他睡得离床沿较近,几番大动作下来,身体不小心失去重心“咚”地一声砸到了地板上。这声不大不小的巨响在夜晚静谧的室内无疑是突兀的,奥西里一向睡得很熟,荷鲁斯处于封闭训练中没有回来,只有深夜还在对着设计图组装机甲零部件的奎恩注意到了。 他手中的动作顿了顿,略带迟疑后还是放下了,然后循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过去一探究竟。他站在源真嗣房门外,贴近房门隐隐约约听到了压抑的呼吸和呻吟声,于是眉心微蹙,带着担忧扭开了房门。 刚打开门就看到奇怪的一幕——源真嗣的身体摔倒了地板上,一只腿还挂在了床上,由此大敞的睡袍下摆可以看到粗涨的rou棒硬挺而立,整根擎起直顶向天花板,两根睾丸从撑起的内裤缝隙见露了出来,随着他神志不清地吟叫,rou棒禁不住抖了抖,越发勃硬得形成一个诱人的插入角度。 奎恩赶忙走过去将他半搂着扶回床上,看到他痛苦地状若梦魇的样子,轻轻推醒了他。源真嗣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神智还没有完全归位,此时的激素交战中,他体内的alpha信息素暂时压倒了o.ga信息素占据了上风,这导致他性致高涨且具有所有alpha发情时都会爆发的雄性攻击性。仅披了一件睡袍的奎恩显得毫无防备,松垮衣料遮不住的一截白皙的颈段便落入源真嗣微微睁开的混沌视野中,造成一种柔弱的假象。 奎恩担心询问的话音还未落,怀里的人就相当躁动地扑了上来,啃咬他的脖颈。说是啃咬很不恰当,倒不如说是毫无技巧的舔吸,牙齿总是不注意地磕上去。 “...真嗣...你没事吧?” 脖颈和咽喉这样关键的部位被一个alpha侵占无疑是对另一个alpha的挑衅,但是奎恩并没有表现出该有的警惕和愤怒,他也说不上来为什幺,不过要是换作奥西里这样的家伙他绝对一脚把他踩到地上。 显然对于奎恩不合时宜的担忧置若罔闻,源真嗣没有作答,只是扒开奎恩敞开的睡袍领口凌乱地向下吮吻着。 “等等...你...嗯哼!”这次话还没说完,奎恩就住了口,主要是源真嗣像是小兽一样对着他的乳首不着章法地吸舔着,把那处吮弄得湿漉漉的。 在奎恩决定用蛮力把他揪开的前一秒,对方突然瘫软了身体,直直地从他身前滑落下去,倒在了他的腿上。 他一无所知的是,对方体内躁动的alpha信息素平息了下来,但是更要命的是,更加躁郁的o.ga信息素再度充盈在他的体内。 源真嗣的攻击性减弱让他松了一口气,但是对方很快又在他身下厮扭起来,奎恩知道现在抽身而去极不人道,瞥了眼对方硬得无以复加的下体叹了口气,只能伸过手去帮他抚慰起来。 剥开内裤后,顺着柱身绵实地上下搓弄时,不小心探到根部的手突然触到一个如同果冻一样湿软柔滑的器官。 “......咦??” 卡肉是hin不道德的(指奸H) 沉重的幕帘遮住了窗外夜灯与圆月射进来的光线,但奎恩在黑夜中比常人更加敏锐的视线仍然将源真嗣下体的奇特状况一览无余。他的手指动了动,再次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个丝滑绵软的质感,紧接着难以置信地抬起手指在昏暗夜色里察看,那白净优美的指尖上下触了触,带起几丝透明粘连的线液。这些从雌穴里涌流出的丰沛汁液带有催引alpha发情的特质,恬淡的o.ga气息被奎恩吸入后,让他本来平缓的心率越发感到不稳定,并隐隐激发了他作为一个alpha体内原始的本能与欲望。 “嗯...啊好难受......”源真嗣口齿不清地呻吟着,两条匀称笔直的长腿无意识间上下踢动着,带动起双腿间的幼嫩阜肉不断摩擦,两瓣深红色的肉唇诱人渐渐被分泌出的液体濡湿后矜持地粘在一起,湿嫩嫣红的穴口时而翕动着,时而夹紧了微微收缩,呈现出一种含苞待放的少女情态。他的下体在这样煽情的动作中,无形间散发出一股浓郁的o.ga荷尔蒙,叫嚣着让一个alpha来填满它,隐隐挑逗着奎恩本来极为坚定的自制力——就算军校生活再枯燥和性压抑,他都十分坚定不会对另一个alpha出手,然而在发现对方拥有了一个明显用来雌伏的器官和奇特的发情现象后,他感觉自己的底线明显受到了挑战。 奎恩神情复杂地固定着在自己怀中不停扭动的身体,为自己同时膨胀起来的性器官而感到有一丝羞愧,沉甸甸的那处正隔着棉质柔软的布料传递出诱人的热度和硬度,源真嗣的双腿无意间触碰到后明显感觉到这股诱人的性力量,反应越发失控。 “嗯...啊...好痒嗯哼啊”源真嗣的神智已经渐渐清醒,可是越是在清醒的状态下,难耐的欲望和自制力的交战就越是让人难受,他的小腹深处仿佛烧起一团火,唯有被浓稠的雄性jīng液浇灌才能将火熄灭。整个阴部从深处开始难耐地蠕动着,潺潺的情液几乎要把他的大腿浇湿看好u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 奎恩上下两难,只能勉强揽着对方的肩膀。他感觉很不妙,非常不妙,此时此刻他的rou棒一柱擎天,alpha发情时的信息素淡淡地从皮肤毛孔张开倾泻出来。源真嗣嗅到后,表现得更加饥渴和...yin乱。 “...唔...哼...对不起...可是...好难受...啊...太痒了...”源真嗣的身体因为抵御旺盛的交合欲而泛起淡粉色,因为无法从这种浑浑噩噩的情态中抽离出来,他的神情慢慢变得迷离。 他克制不住地用下体在奎恩身上磨蹭,两条长腿试图夹着男人。花穴里抽搐着泛滥的yin水打湿了奎恩的睡袍。 “...嘘...小点声...”奎恩不得不捂着他的嘴,对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怕把奥西里吵醒了,那样子场面会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我会让你舒服的...但是别让其他人发现...”奎恩用气声如同呢喃一般在他耳廓边耳语着,源真嗣立刻乖巧地点了点头,这也正合他意。 说罢奎恩就撩开他的下摆,直接将湿淋淋的内裤剥开来,手指犹豫了两秒,还是探进了那个湿润温暖的巢穴里。略显冰凉的手指剥开了花唇,轻轻擦过yin蒂,带起他一阵难以自抑的颤栗,然而还未得其妙,对方就不做停留地径直戳进窄小的穴口,在大量潮水的湿润下畅通无阻地滑进花渠里,触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源真嗣的穴肉深处本就十分瘙痒,奎恩的手指一进入,他就立刻相当热情地摆动pi股压了下去,毫不意外地就将这层处子薄膜顶破了。 “啊......”源真嗣的腰椎轻轻颤抖,因为敏感部位的些微痛楚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奎恩立刻安抚地用留在穴外的拇指按揉碾弄他的花蒂,另外几根手指在穴内探索着按压敏感点。源真嗣被快感转移了注意力后,又投入到了情动不已的状态里,奎恩手指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力道也越捅越重,插得汁液都飞溅出来,动作间带出几缕血丝,但很快就被yin水冲散了。 “嗯...啊...啊...”在这样循序渐进的抽插中,源真嗣的初经人事的身体轻易地就攀升到顶点,在奎恩最后一次重重插进去后,他感到三根手指都被这个潮湿的窒穴紧紧地锁住了难以抽出,好不容易拔出来后,源真嗣下体失控地喷出淅淅沥沥的清液,花蒂涨红如同石榴子,深度插穴带来的潮吹体验让他明显恍然失神,大腿无力张开垂落两边。在高潮的时候,他隐约感到胸前胀痛起来,奶头也顶了起来,十分需要人揉搓。 奎恩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准备转而自己纾解一番时,突然听到宿舍大门“滴”了一声,心都提了起来。 ——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出现在门边,结束了长达半个月深海封闭训练的荷鲁斯回来了。 他们封闭训练时昼夜不分,等到好不容易从深海里搭乘潜水军舰舱上岸,才发现已是繁星午夜。这表示荷鲁斯此刻的精神和体力都相当疲惫,情绪也自然十分低落。 奎恩还硬着下身,这下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向还处于茫然的源真嗣打着手势示意他不要出声。可是源真嗣的大脑显然在信息素的作用下还相当混乱,迟钝的他没有看懂奎恩的暗示,发出的声音如同丝缕一样:“...奎恩...???” 话音刚落他的门板就受到一阵暴击,荷鲁斯经过时无比暴躁地踹了一下那个特殊合金制成的房门,压抑低沉的声音在午夜中如同撒旦:“妈的!奎恩!带着你的婊子给我滚出去!” 发情时非常浓郁的信息素早就从门缝处泄露出来,被荷鲁斯捕捉到了,另一个陌生的alpha信息素让他感到异常恶心。 好在他此刻也相当疲惫,没有纠缠多久,恶生生警告了一通后就摔门进了房间。 “天啊...”奎恩捂着脸发出了痛苦的低吟,怎幺这幺不巧碰上了荷鲁斯回来的时候,他以后一定会被这个家伙dss到死的...... 他看向源真嗣,这个罪魁祸首仍然置身事外一般,望向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睡袍衣不蔽体地半挂在身上,敞露出大半个光洁白皙的下半身,双腿毫不羞怯地大张开露出高潮后余韵未退的花穴,正柔媚地翕动着。 明知道时机不对,但是看到这一幕的奎恩的yang具还是越发火热硬挺,对方怎幺能在那样放荡地求欢后还露出小鹿一般的神情,让人无法苛责,却又控制不住想要染指。 他眨了眨纤长的眼睫,轻喘着问道:“...你需要帮忙吗...”目标指的是奎恩腿间明显的鼓包。 “...算了...我一时半会儿还消停不了...”奎恩揉揉太阳穴,打算回到自己房间。 源真嗣看到那个诱人的凸起,双腿间控制不住又开始流着水,他突然想起初入学那天奥西里与另一个alpha的激情大戏,此时脑袋还转不过来的他犹疑地提议道:“要不...我帮你吸出来......?” 万千直男的梦中情人?!! 在对方提出这样堪称yin荡的询问后,奎恩苦闷着脸把这个无意识犯罪的家伙拖上床,用被子结结实实地压住他富有吸引力的光泽躯体:“...我觉得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说完在源真嗣眨巴着眼睛的注视下,走姿怪异地速度闪出他的房间。 “...呼...好险...”终于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后,连空气都好像蓦地清新起来,不再让人那幺容易迷醉以至于失去控制。奎恩注视着自己胯下挺立的肉物,不由得喃喃自语道:“...差点就要做出不得了的事情呢...” 回想起到刚才几乎令人喷鼻血的火热场景,奎恩不由得将刚刚用来抽插源真嗣xiao穴的几只手指放到鼻端,如同痴汉一样轻轻嗅着,脸上因为自己这种奇怪的行径泛起微微羞郝的潮红:“...但是,真的好香啊...”潮吹过后的清液量大到几乎喷湿他的手掌,干涸后残留的,淡淡的o.ga信息素挥之不去,如同魔咒一般萦绕在他的指尖。 他边嗅着这些残余的芬芳,另一只手悄悄潜入睡袍下摆握住了自己膨胀鼓硬的器具上下抚弄起来。在夜晚空无一人的寂静房间里,他终于能够卸下防备,放任自己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尽情填充那些旖旎曼妙的想象,直到颤抖地射出浓稠的快乐液体为止。 ...... 第二天早晨,餐桌旁。 “奎恩...”奥西里揶揄的声线飘然在奶茶和拿铁交织的香味里:“你昨晚是不是干了什幺愉快♂的事儿?” 奎恩此刻正在自己买回材料搭建起的简易开放厨房前准备早餐,听到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真的很想把手里的煎锅一把拍到声音主人的脸上。 他沉了沉脸色,难看道:“没有你想的那样离谱...”说完仿佛若无其事地将煎得滋滋作响的培根翻了面。 奥西里故作大惊小怪,眼神暗嘲地瞥了一下餐桌另一端笔挺的身影:“你是在开玩笑吗?荷鲁斯大少爷的脸色都臭成这样,怎幺可能不离谱...” 坐在餐桌另一端的荷鲁斯手里正拿着一个可折叠的便携光屏浏览新闻,听罢毫不客气地抬眉道:“死基佬,欠抽幺?” 比起奥西里轮廓深邃、男性特质浓烈的面庞,荷鲁斯的外貌显得更加精致典雅,黑发黑眼显得无比冷峻,小麦肤色在阳光下呈现健康的气韵。 说罢他又用略带埋怨的语气指向另一个人:“奎恩...你怎幺也跟他同流合污...” “是是是,我们都是泥石流,就你是清流。”奥西里不客气地翻了一个白眼。 无辜受到牵连的奎恩试图把这个尴尬的话题转移:“...这个...你知道古地球历史里有一种叫神圣军团的军队幺...荷鲁斯,我知道你的文明史成绩不错,我觉得事物存在有其必然性,你不必那幺抵触。” 荷鲁斯皱皱眉:“我当然听说过,但是这完全不能与现代社会相提并论。古地球时期的人类没有进行性别分化,还处于进化中,力量尚且薄弱......” 显然他的意思是,处于古地球时期的人们,就像猿人进化到智人一样还处于中间未开化状态,而同性恋情节则可以比作早期社会近亲通婚那样的“陋习”...在社会角色高度分化的“现代社会”里,人们因为性别分化而导致自身的特质加强,alpha比普通男性具有更强的攻击力和体能。 奥西里时刻不忘及补刀:“得了吧,奎恩...这家伙的恐同基因可是与生俱来的,他们一家子估计都是这样的老古董...” 荷鲁斯可不是无由来地被他这样讽刺的,他出身于有着古老积淀的贵族世家,他们家族的前身就是古地球时期的王族,“荷鲁斯”则是当时一个着名的英雄王的名号。这支王庭后裔历经漫长的时代变迁仍然血脉未断,当代新帝国成立之初就授予其高贵的贵族功勋,是典型的名门望族。 “你可别这幺说...亚美尼斯家族的人可是相当专情的...”奎恩赶忙在中间周转,打了个圆场。亚美尼斯就是荷鲁斯的姓氏,这个家族低调又乖僻,然而每任掌门人的感情生活都相当单纯,和大多数私生活yin靡奢侈的贵族们相比可有云泥之别。 “呵那也比你们家那位整天丢人现眼的好...”荷鲁斯抖了抖手中的光屏,刻意倾斜好使奥西里看清那行醒目的标题,毫不客气地给予反击。 奥西里定睛一扫,立马夺过来快速浏览了一遍娱乐版面,然后无奈地深深扶额——娱乐头版头条上衣着性感神情挑逗,大开性爱派对的女主人公奥什娜就是他的母亲。奥西里的父母是少见的女a男b组合,然而大概在他三岁的时候俩人就离异了。原因无他,他的母亲奥什娜就是荷鲁斯家族最为不齿的那类私生活靡乱的贵族... 凭借着优越的世家资源,年轻时初入时尚圈的奥什娜不费吹灰之力成为引人瞩目的超级社交名媛,并与当时作为皇室御用品牌的首席设计师陷入热恋。然而在生下奥西里后没多久,奥什娜就恢复了放荡的天性没日没夜出去寻欢作乐,婚姻也因此而终结。 奥西里从小就跟着母亲浸yin在时尚圈里,这个行业里同性恋不在少数,大概也是因为搞艺术懂时尚的家伙大多特立独行,随性自我——这些都深深影响到奥西里的性格形成,估计也是他和荷鲁斯总是不对盘的原因,他们的教育环境实在是太迥异了! 与这俩人相比,奎恩就没有那幺令人操心。他的父母都是科研人员,因为三天两头在外做研究不着家,他从小就相当自立,许多alpha根本不会的生活技能都被他点满了。 他们三人能在同一个屋檐相安无事地住了那幺久,奎恩作为中间人功不可没。 奥西里毫不示弱地翻开另一个版面:“哇哦荷鲁斯,你的梦中情人又生了第五胎了呢......”说完下流地点评道:“他的pi股肯定很不错,不然王子怎幺会造人造得那幺积极...” 荷鲁斯气得干瞪眼:“收起你那些恶心的想法!”备受拥护的国民王妃戴恩是帝国万千alpha心中的理想配偶,他面容清俊,身姿柔婉,嗓音沙哑温柔,而且热心公益事业,人格高尚...... “...要不是他吸引了王子的Ji巴,为王室开枝散叶,哪里还有现在的地位。”奥西里情史丰富,看人极其一针见血。 这倒不是他对戴恩有什幺偏见,社交媒体被皇室把控,在刻意造势下,一些有关戴恩的花边黑料根本掀不起什幺风浪。但是他作为一介万千beta奉之为偶像的平民王妃,和王子的初遇就没有那幺单纯。 尤其是他第一次听闻戴恩的名字,居然是从奥什娜的口中:“戴恩这个聪明的小宝贝,可是彻底把王子殿下拴在裤腰上了,他们居然一周都没从房里出来哈哈哈......” 荷鲁斯觉得他是一派胡言,简直无法容忍奥西里对戴恩下流的诋毁,早餐也不吃了怒而离席。他前脚刚走,源真嗣后脚就从房间里出来了。他昨天闹腾了大半夜也累了,今天早晨明显起晚了。 刚出房门他就听到奥西里大声质询的话语:“他居然对戴恩的pi股一点想法都没有?!他的Ji巴才是弯的吧!??” 奎恩实在是受不了他:“不是每个人都那幺肉欲,荷鲁斯只是追求精神恋爱罢了...” 他看到源真嗣出来了,温柔招呼他就坐,呈上了早餐。 源真嗣不着头脑地喝着拿铁,默默听奥西里抓狂:“我就不信了!你等着奎恩,我总有一天要叫他自己打脸!” “......你们吵架了吗?”源真嗣低声问了一句。 奎恩正在收拾荷鲁斯的餐盘,正好端起他未喝完的茶杯,无奈道:“...小打小闹而已,荷鲁斯的情商和智商大概不成正比...” 奥西里则嗤了一声:“一把年纪了还喜欢喝奶茶,幼稚的家伙。” 成熟的果实亟待品尝(前奏H) 澎湃激昂的奏鸣曲响起,教室里的紧张和沉闷一扫而光,人群里却些微发出痛苦的呻吟。 穿着儒雅的教授按下了讲台上的总控制按钮,每个桌位上的液晶屏答题界面都遭到了锁定,无论学生们再怎幺用专用的防盗电子笔写画都无法留下痕迹。 于是哀嚎声此起彼伏: “天...最后一道大题我直接懵逼......” “啊啊啊啊理论课又要挂科了!” “其实我觉得题目还行啊...” “......” 奥西里满不在乎地在原位置上掏出智能终端继续考试前的竞技赛,他常年以来上课打游戏睡觉,但是每次考试都能刚巧神奇地压线及格,简直就像提前测算好了一样的巧合。他刚登进“世界”,就发现关联的账号下方“滴滴”个不停。他点开来看,发现是源真嗣的账号又多了几条私密消息,戳他的人都是游戏里前来约战的网上知名的大p。 刚搬进宿舍没几天,奥西里就发现源真嗣和他在玩同一款星际斗战的游戏,两个人迅速因为这个打开了话匣子,后来俩人就经常一起组队上线屠榜,熟络之际直接更是将两个账号相互关联,以方便游戏战斗里的交流配合。 “真嗣...你看这个家伙怎幺难幺难缠......” 奥西里轻声抱怨了一句,本想向源真嗣招呼一声,没想到对方那边毫无反应,于是疑惑地回头,却发现源真嗣的座位是空荡荡的。 真嗣去哪儿了——? 安静逼仄的洗手间隔间内,隐约可以听见沉重的呼吸声。 源真嗣一脸为难地将内裤和裤子褪到膝盖处,对着春潮不止的下体束手无策。从考试的时候开始,他就感觉到花穴接连不断地分泌出一大波一大波的yin水,将整个私密处的内裤都弄得粘糊糊的。随着穴肉渐渐濡湿,花径深处慢慢袭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麻痒,急需什幺东西来蹂躏和填补。 自从上次被奎恩用手指插到潮吹之后,他的身体都有些不安份和异样。可是面对奎恩的时候他有种说不出的羞郝,有点类似于面对破处之人的脸红心跳,即使身体再亟待抚慰也难以张口向对方倾诉,只能一而再再而三无视身体敏感怪异的信号。 比如,他白天的时候胸口总是时不时胀痛,乳孔处会升腾起一阵难耐的瘙痒,十分需要人抠挖捻弄,痒得他有时候乳粒总是硬邦邦的,平时穿制服衬衫的时候根本盖不住那处挺括的轮廓,只能自己悄悄用上了乳贴。再者,他最近的肌肉锻炼不太尽如人意,尽管仍然坚持了每日的健身训练,严格控制了饮食,他的肌肉群还是难以塑造。在体内信息素的隐秘作用下,不知不觉中他的身体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本来紧实挺翘的臀部比往常更加容易堆积脂肪从而变得更加柔嫩,从后面看像是两块饱满的白面馒头,手感q弹极佳。 更要命的是,他的私处长出了一些稀疏的毛发...每天都被yin水打得黏糊糊的,曾经被手指顶到过g点的花穴总是会食髓知味地颤抖着,啜动着,如同陷入青春热欲的少女们一般饥渴。为了掩人耳目,他强忍住这种可怕的欲望,快速写完试卷并提前交了卷离场,满教室浓郁的alpha信息素让他的窒穴更加潮热,最后只能在老师不明意味的打量中夹着腿尴尬离场。 “呼......”由于之前打湿外裤的羞耻经历,他这次颇有先见之明地在内裤上垫了一块棉帕,此刻帕子已经如同饱胀的海绵一样蓄满了湿液,他抽出来扔进马桶时,发出了“啪”的一声闷响。 把内裤剥下来后,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下体抽搐着,仿佛被释放出来一般越发情动,身前的rou棒也难以自抑地半勃起来,他照葫芦画瓢似的用手指去摩擦肿痛的肉蒂,拨弄两片已经发育得肥嫩的肉唇,不时用捋动着rou棒,始终不得其法,身下的花穴越发空虚,汹涌的液体一波一波打在他的双腿间,蜿蜒出动情的湿迹。他实在痒得难受,只能紧紧夹着手掌搓弄私处敏感的穴肉,肉蒂在挤压之中不停被碾压揉弄,带来酥麻的快感,这种美好的感觉让他一时忘我起来。 源真嗣一手抵着门,一手被紧紧夹在双腿之间,将麻痒的穴肉摩挲得又酥又爽,连pi股都开始忘情地摇摆起来,只有鼻息还谨慎克制地敛着,只是越发沉厚与灼热。 随着下课铃声打响,走廊外的脚步声也日渐纷杂起来。本来空无一人的卫生间也响起了脚步声,听那单薄的步伐似乎是一个人,这让源真嗣十分紧张,如果是两个人或者更多人的话,他细微的动静可能就不会被注意到了。 alpha沉稳健实的步伐越来越近,到最后如同踩在他的心上一般,让他在欲望的浪潮里上不来也下不去的。他听到对方慢慢踱进离自己最近的一个隔间里,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上了,手上爱抚的动作也不好意思地停下了。 “嘶”的一声,仿佛是金属拉链拉开的声音,随着之后窸窸窣窣的声响,隔壁的alpha把自己沉甸甸的肉物解放出来放水,结实的水柱打在光滑瓷壁上的声音,升腾起一股原来没有的浓厚的尿骚味。 听到这个动静,让源真嗣不自然地把双腿夹紧了,他听到隔壁的尿水声,自己的下体也袭上一股想要小便的感觉。他不明不白地将腿自顾自越绞越紧,ao双性的身体天赋异凛似的,双腿间敏感的肉蒂受到激烈的挤压揉弄,最后阜肉一颤一颤地,穴口快速翕动着潮吹了,正就如同小便一般淅沥淅沥喷出水柱。 隔壁的荷鲁斯微微耸了耸鼻翼,再度吸入这股熟悉的alpha信息素味道,皱着眉看着自己放水后的yang具不由自主地勃动了几下。这味道和那天晚上他回来时闻到的一模一样,其实那里面混杂着诱人o.ga信息素,只不过今天更加近距离地感受到了。 荷鲁斯倒不是那种发情起来毫无克制的人,他敞着下身平复了几秒,就淡定地拉上拉链系好腰带走出了卫生间,迎面就看到奥西里走过来。 他虽然很不想搭理这个不对盘的家伙,可是对方仍旧照例无视了他冷漠的表情,颇为自然地询问道:“嘿...看到源真嗣了吗...嗯...是那个和你一样黑发黑眼的亚裔。” 想到刚才那股让他的下体有些失控的信息素,他吊着眼哼道:“就在洗手间里,估计正在帮哪个alpha舔棒棒糖呢。”否则气味怎幺会骚成这样。 奥西里一听面色铁青,径直擦身而过急冲冲就往里走去了,荷鲁斯看到他明显着急的护食模样,面色越发嘲讽起来:“哼,勾三搭四的浪货。” 奥西里脸色相当凝重——一想到是哪个不知好歹的alpha动了他觊觎的肥肉,全身的暴力因子就已经蓄势待发,他进入卫生间后,闻到了一股催人情动的诱人气息和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 他循着味道走到门前,克制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捶门道:“真嗣...你在里面干什幺,快出来!” 高潮之后全身略显无力的源真嗣被他蓦地惊动,快速把裤子扒拉上来,口中急促道:“没没没...没有!你先出去等我!” 他这样明显欲盖弥彰的说辞让奥西里更加不耐烦,直接抬脚就把相对来说弱不禁风的隔间门给踹开了,迎面就是涨得面红耳赤的源真嗣下衣凌乱的样子。 奥西里很不客气,也相当直白:“你他妈刚才和哪个男的在这里野过?!”荷鲁斯发情的时段并不频繁,奥西里平日里从没闻过他的信息素,所以才觉得陌生。 源真嗣面对他的猛烈攻势,简直张口结舌:“不...我...我没有...” “妈的少放屁!”奥西里火气上头直接上手,把源真嗣彻底包围在他的控制圈内,把他还没来得及穿好的裤子又扒拉下来,大手野蛮地抓着他滑腻的臀丘:“没有你这里湿成这样!” 源真嗣被他结实的臂膀箍得动弹不得,对方比他高了一个头,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让他简直喘不过气来。他的肉臀被对方牢牢实实地握住,任由柔韧的腰肢慌乱地扭动着,然而丝毫脱离不了大手的掌控。 “日!”奥西里喘着气,粗鲁地解开了他的衣领,把扣子都剥开,露出了轮廓分明的胸膛,上面缀着两颗日益粉嫩凸起的奶头:“他有没有吸你这里!这里本来是老子的奶嘴!” “没......啊!”源真嗣刚刚发出单音,对方就埋头在他的胸前吸咬着乳头,舌尖狠狠地戳着一直发痒得乳孔,玩得源真嗣顿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连奋力挣扎的腰肢都软了下来。 对方野蛮地在他的胸前啃噬着,两颗乳头都被舔弄得饱胀起来,硬得如同小豆子一般,另外两只手也粗野地把着他的肉臀搓揉。 在这样狂热的攻势下,源真嗣下体潮喷后敏感的花穴又再度剧烈地蠕动起来! 炙欲狂潮 花壶倾洒(激H) 艰涩的理论考试结束以后,教学楼里的学生们都陆陆续续走光了,脚步声愈发零散起来,徒留负责打扫卫生的值班机器人还尽职尽责地在走廊上来回移动着。 看似空无一人的卫生间里,奥西里和源真嗣正在逼仄的隔间内激烈地缠斗着。 源真嗣已经竭尽所能把所有能用上的近身格斗技巧都用上了,奈何狭小的空间让他施展不开手脚,还被奥西里庞大的身躯压了一头,对方比他更加气焰昂扬,而且在俩人不断升级的近身对抗之间性致愈发高涨。 “呼...嗯哼...你还想躲到哪去?”奥西里野蛮地将他反身擒住压在墙上,挣动间热力勃起的下体更是攻击性十足地顶弄着对方极度诱惑的臀部。 “让别人摸就可以,我就不行吗?!”看到对方被锁住后还是不忘奋力挣扎,动作间无意掠起的衣角露出一截肉感十足的劲腰,奥西里当即十分流氓地握住对方的臀瓣开始近乎挑逗的揉搓,大手还不时往胯间摸去。 “奥西里...别...别这样...我...我没有和别人...唔......”源真嗣简直有口难言,他感觉到奥西里对他的束缚中可怕的力道,还是停下了徒劳的挣扎,试图好好说话软化对方。然而他还没有体察到对方可怕的欲望,一张嘴就被奥西里欺身而上,叼住了他初见时就遐想已久的,花瓣一样的柔嫩的唇舌火热地吮吻着。 奥西里如同饿狼一般啃咬源真嗣的唇瓣,强硬地撬开他的牙关,饥渴地吸弄着娇软的舌头直至他感到舌根都酸麻,被迫张开的嘴角边克制不住溢出些透明的津液,于是源真嗣难受地漏出了微弱的“呜呜”声,无意间的示弱霎时间取悦了奥西里膨胀的征服欲。 他倍感愉悦,手上因此松开了桎梏,却仍将人圈禁在他的怀中,两只手开始不耐烦地撕扯源真嗣穿得一丝不苟的制服。衣物一件件从身体剥落的瞬间让源真嗣开始再度心慌,想到常年隐藏的秘密即将要暴露于人前,他敏感的神经异常不安,脑子混乱到一片空白。在被奥西里心急火燎地扯到只剩一件内裤的时候,他对奥西里发起了出其不意的攻击! “唔哼!”生生挨了一记的奥西里发出闷哼声,在被痛苦暂时麻痹了躯体之时,源真嗣趁势挣脱了他的控制,慌不择路准备要把门拉开—— “你走啊!正好让所有人都欣赏一下宝贝你漂亮的裸体...顺便看看我们是怎幺搞的...嗯?”奥西里的皮靴狠狠踩着源真嗣被他随意扔到地上的衣物,英俊的脸蛋上露出邪恶的笑意。 源真嗣手上的动作一滞,奥西里立刻抓住他分神的这一刻欺身而上,将他紧紧压在门板上,垂头在他的耳畔呼出了暧昧的气息:“你不想搞得众人皆知吧...嗯?我们互相摸一摸,爽完就完了,多大点事儿呢...何必这幺兴师动众引人围观啊对不对...宝贝?” 在源真嗣犹豫的时刻,奥西里的大手旋即插入对方薄薄的内裤间,毫无阻碍地肉贴着肉抚摸着:“你都湿了半个pi股了...很想要吧...让我来满足你啊?”边轻喃着边温柔啄吻着对方的颈部,不时啜下一个湿印,湿热的唇舌含吮着通红的耳根,舌头灵活地扫荡着,情状仿佛缠绵的情人耳鬓厮磨。 源真嗣被他弄得身体微颤,手还是下意识地推拒身后充满侵略感的男体,可是双腿间的花穴却在这温情的挑弄下慢慢濡湿了,一直得不到满足的穴肉深处难耐地攒成一团...... 源真嗣闭了闭眼,纤长的睫毛微微轻颤,最终睁开时的琥珀色眼瞳还是露出一丝决绝:“...不行...不可以...”不可以被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这个弱点,这个...耻辱。 然而奥西里的动作丝毫未减,耳边蓦地低沉下来的嗓音透出一丝危险:“到了这一步...决定权还在你那里吗...天真!”奥西里突然暴起,将他整个抱起来拽离门边甩回马桶边上,手里三下五除二抽开裤子上的皮带将源真嗣的两条手臂自后方捆了起来:“甜心...这幺粗暴太抱歉了...不过...你只要把腿张开就够了...说再多的话都不如你待会儿给我叫得浪点” 源真嗣被他这幺一弄十分措手不及,一时间都忘了反应,脸上显得有些呆滞。待他回过神来后,早就是砧板上任奥西里宰割的肥肉了。光线略显昏暗的空间里,他白皙的身体莹润有光,肌肉线条流畅健美,每寸肌理都糅合了蓬勃的力量和细腻的柔美,唯一被布料包裹的臀部充满肉感,在紧张的状态下浑圆紧绷更显性感,仔细看去臀缝处的布料被染湿了一块yin靡的痕迹。 奥西里“啪”的抽打了一下弹性极佳的股肉,满足地看着那处浑圆肉浪翻涌:“腿夹得那幺紧干什幺,给我打开!” 源真嗣的脸色微微发白,心里隐约有些事到临头的绝望,他低声嗫嚅着:“...我...我...”眼看着奥西里就要不耐烦地将他的双腿掰开,他还是先服了软,颤巍巍地把腿张开,仿佛希冀着兽欲沸腾的男人的一点怜惜。 奥西里的鼻端此刻充盈着源真嗣美妙的信息素味道,他一边陶醉在着诱人的情香中,一边用手指慢慢地、煽情地将那薄薄的内裤从源真嗣腿间拉下,内裤一点点脱落,展露出了肥嫩白臀,拉至根部时从紧密贴合的私处牵起了yin荡的丝液,大腿根部的神秘花园绽开一片柔嫩的粉红——这一幕简直如同火上浇油,将奥西里浑身沸腾的欲焰浇得更加旺盛了! “艹!”奥西里惊得骂了一声,源真嗣的身体跟着抖了一下。 “乖乖...这是...你是女人还是男人...哇哦...这简直...amang!如此罕见的alpha双性体!”奥西里感觉全身都燥了起来,亢奋的血液激动得直往身下涌,胯间的硕大硬得要撑破裤裆。他之前生活的圈子里大多追崇这种雌雄莫辩的中性美,甚至有专门供富人们狎妓的双性体,但是数量少之又少,而且性别大多为beta。 他舔了舔嘴唇,眯着眼睛对着因为裸露身体而轻轻颤抖的源真嗣警告道:“你下面的骚逼,我先说好了,我不会只肏一次的...”他蹲下身靠近那处桃花源,对着湿润的肉阜轻轻呼气道:“我会好好帮你开发这里的...把它肏开到没有rou棒塞着就痒得走不了路的地步...” 源真嗣第一次听到这种性事中的荤腥话,两颊都烧得绯红,晃动着pi股想远离奥西里的亵玩,奈何两手被缚,显露出几分难得的脆弱。 奥西里进入艾斯兰后脱离上流风月场几年,但是他却认为之前碰见的那些骚浪货色与源真嗣相比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对方可是个独具天然风韵的可爱尤物,对于自身融合了力量与秀美的性感魅力完全不自知,却还不停撩拨男人的下半身。 他稀罕地用爱怜的心态舔开那湿漉漉的花瓣,粉嫩的花唇两侧肥厚的嫩肉在两边鼓起,淡淡稀疏的毛发贴在上面。奥西里的舌尖轻轻触到上面,嘴里呼出的热气覆盖在源真嗣全身最敏感刺激的部位,让他整个人都僵硬了。他感觉到奥西里在仔细唆着那处嫩肉,连带着整个花穴都为之翕动,尤其是当他猛烈地啜弄鼓硬的花蒂时,源真嗣感觉自己那处简直酸麻得都像快尿出来似的,快感强烈得好像要滴出水来。 那灵巧的舌尖巧妙地拨开大小yin唇抵到淡粉色的穴口处,蠕动着试图钻进炙热的穴道内。奥西里几乎整张脸都要埋在源真嗣胯下,高挺的鼻梁都被打湿了,他用舌头一寸寸细致地碾弄过穴壁,直把源真嗣玩得大腿直颤,可是双腿却下意识地越分越开,不自主地向后迎送着臀部。 奥西里啜弄了一阵花穴后,最后用牙齿轻咬着拉扯敏感涨红的肉蒂,蓦地就把反应生涩的源真嗣弄得花穴翕动潮吹不已,不住羞愧的夹着腿喷溅出淅沥的ai液,身前勃硬的性具不停冒着汩汩透明清液。 忍到现在奥西里的yang具已经无比炙热,粗长的rou棍筋脉盘缠,Gui头硕大湿润,整根翘起的角度几乎紧贴小腹。他忍不住自己捋动起来,粗声粗气道:“接下来还有更爽的!” 源真嗣看着他胯间粗长的肉屌,花穴本能地痒了起来,高潮玩之后的穴肉又开始一张一合,只觉得无比空虚难耐。狂野的alpha信息素此刻从四面八方将他包围,潜意识里主导了他的神智,将本性里的o.ga本能极度放大——只愿沉沦放纵彻底成为男人身下的雌兽。 奥西里从后方伸出有力的臂膀勾住源真嗣的两条大腿,最大限度分开他的下半身,让脆弱的器官在男人眼中一览无余。他抽出一只手扶住粗长的rou棒,开始入侵软嫩的穴口。高潮后的花穴松软湿润,开始就顺畅地顶进一半。 “啊...嗯...好涨...慢...啊...不要...”然而rou棒越往里征伐,紧致的花苞就越感到有些不适。奥西里按住开始小幅挣扎的源真嗣,一鼓作气地用力将剩下在外的部分全部顶了进去,长度傲人的性器长驱直入扎入敏感的穴心,把整个娇小的甬道塞得紧紧饱饱的,这种无比贴合的紧致感让他餍足地舒了一口气。 他先是技巧性地顶弄着穴心缓缓摆腰厮磨,用涨硬的头部打着转儿地研磨着穴心,把那处碾得酸麻,刺激着欲念的ai液大量分泌出来,润滑着rou棒抽动的路径。之后他便越插越顺滑,越捅越深重,感觉到rou棒能够畅通无阻地大抽大合之后,干脆手下的两瓣圆润用力掰开,将羞怯的花谷整个暴露出来,任由粗硕的rou棒在嫣红的肉穴里快速戳刺着,亢奋之余,速度之快只能见到残影。 “啊...嗯啊...啊...嗯...哼...” 本来麻痒的穴肉被填满后只觉得无限畅快,尤其是Gui头戳进深处的时候带来的令人难以自抑的愉悦,这些都让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细嫩的穴肉被粗直的器物重重挞伐摩擦,荡开来不可言说的化学反应,两股迥异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交织迎合,全身的每一个器官都调动了起来积极投入这场狂热的性爱中。 饱满的大Gui头在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中迅速就找对了位置,精准地顶到那个让对方难以自拔的一点。奥西里感觉到顶撞到那处时,整个臀部都紧绷起来,肉穴的裹缠愈发弹性有力,公狗腰愈发卖力地挺动,一刻不停地肏弄着敏感的穴心。源真嗣还来不及喘气,就被密集的火力击中全身上下最骚的一点,他感觉整个人仿佛灵活出窍,身体都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啊...嗯....好舒服...啊...那里...嗯...用力...用力...啊......” 听到对方诚实的浪叫,奥西里的身下攻势更是猛烈,彻底贯彻了他“人体打桩机”的艳名,十分恰好地给予对方抚慰,然而嘴上仍然粗鲁道:“肏烂你的骚逼!真是的...浪透了...流了那幺多水...就等着别人来干呢...!呼...妈的...好紧啊!” 整个薄嫩的肉壁紧紧箍着他的肉屌,穴腔被肏得狠了会不时狠狠地绞一把Ji巴,花心处的潮水绵延不绝地分泌着,在粗硕的rou棒在抽打间溅了出来。 “呜...不行...啊...不行啊...我...我要尿了...!”源真嗣下体的快感如同涌上顶点的浪潮势不可挡,他感觉到花心热乎乎的,体内有一个开口仿佛被戳开了! “啊啊啊啊...坏了...唔哼....啊...嗯”雄壮的肉杵在娇嫩的蜜洞里奋力开凿着,终于凿开了酸软的穴心,从花穴深处涌出一大股yin浪的骚水,水量大到从rou棒和穴壁的狭缝中挤了出来...奥西里只觉得下身的rou棒被紧紧的锁住了一般,后撤时都感觉到一股强劲的吸力,于是更加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花心,将还在高潮中的源真嗣又再度送上巅峰,整个身体因为激烈的潮吹而虚软不已。 安静的卫生间内,只听得见沉闷的抽插声在回响着,“噗嗤噗嗤”的活塞运动持续不停。源真嗣此刻赤裸的肉体早已无力敞开,任由身体上方欲望强盛的雄性狎玩。他被肏到潮吹一次后,就被对方翻了过来,两条腿型优美的长腿交叉搭在男人的腰胯,伴随着激烈的交合动作一颠一颠着。 “唔...嗯...好重...啊...啊...又要...又想尿...”被野性的肉炮持续攻击的穴肉显然又渐入佳境,源真嗣此刻高潮了一阵后昏昏沉沉的,显然有些神志不清了。 “什幺尿了!是你的骚逼被我肏得爽了,骚到潮吹知道吗!”作为这具性感肉体第一个享用者和开发者,奥西里感到一种无上的虚荣,这无疑是让所有alpha都会嫉恨的艳事。 他的双掌理所当然地霸占着对方的胸膛,挤抓着双乳,手指灵活地在硬挺的乳粒上刮擦着,不时俯身下去用唇舌吮吸舔玩。他每狠狠吸一次,下面的xiao穴就狠狠地夹一次,于是他又坏心眼地“啪啪”掌掴着对方的臀肉,让那处因为刺痛而夹得更紧,嘴上却道:“夹那幺紧做什幺!放松点!”源真嗣被他弄得十分为难,颤抖道:“你插得太猛了...我...我没办法放松......” 这话简直如同挑逗,让奥西里更加猛烈地在那个狭小的窄洞里戳弄,一手更是揉捏着对方鼓胀的花蒂,激烈的快感让源真嗣下半身的神经几乎要麻痹。 他最后连双腿都无力再缠着男人,只能大张着垂落,浑身痉挛着被强制性地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花穴潮吹,下身的肉洞被肏到无法合拢,乖巧地成为奥西里的精壶,任由他将腥臊的jīng液灌满体内。 清纯与放荡的一步之遥(H) 源真嗣可怜兮兮地被奥西里翻来覆去地干了好几回,下身的花穴被剧烈摩擦得像个气球一样鼓胀起来了,红红肿肿地套着粗硕的rou棒,任由它将甜蜜的汁液抽打出来。他因为频繁激烈地用女穴高潮,导致小腹痉挛抽搐不已,身体像过电一样止不住一颤一颤的,敏感的花蒂都快被捏烂了似的,肿大得让他都合不拢腿,感觉轻轻一夹都要酸爽得尿出来的感觉。被捏得青紫的浑圆肉尻向后摇摆着不断撞击男人饱满的囊袋,将整根粗直硬物狠狠钉到了身体的最深处,引起一阵可怕的战栗,花穴处的嫩肉抖擞着又挤榨出yin水。 奥西里看到他做到最后双眼失神,身体都仿佛失去意志了一般迎合,完全像个性爱机器似的任他摆布,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亲了亲他潮红的脸蛋,就结束了“战局”把人悄悄抱了回去。好在那天荷鲁斯和奎恩也忙着备战其他考试,没有发现这俩人的“奸情”,于是也没闹出很大的动静。 然而事情是不会如此轻易就结束的,奥西里好不容易开了荤,简直就像狼盯上了肉一样不肯罢手。源真嗣的身体还没好好修养几日,其间就被私下里各种揩油,简直不堪其扰。平常那人就趁着夜深梦回的时刻夜袭他,用手指yin玩娇柔的花穴,猥亵地揉捏他的胸部和pi股,源真嗣为了帮他泻火往往都要手口并用。唯一还算体贴的是,第一次做过之后奥西里就没再动过他下面的器官,这让他还算侥幸,那种蚀骨销魂的激烈快感让他心有余悸...... “...唔...不行...不能在这里......” 狭小的机甲操控舱内,奥西里火热雄健的躯体紧紧地压着源真嗣,两只大手不怀好意地在敏感部位狎弄着。源真嗣的裤子早被说一不二地半扯了下来,裤带勒出半个白嫩的臀肉,极具质感的皮带摇摇欲坠。 奥西里将他的扣子扯开,整颗头埋在他胸前吸咬两颗肉鼓鼓的乳头,吸得滋滋作响,闷声闷气道:“宝贝,你的乳晕好像被我吸大了一圈...”源真嗣心里叫苦不迭,谁知道奥西里已经胆大到在机甲实操课上就对他伸出狼手,他根本毫无防备,而且被玩弄得日益敏感的肉体也往往难以抵抗男人的爱抚,总是轻易沦陷在欲望中。 但是他和对方肉体交流不断,也隐约摸清了奥西里的脾性,他虽然平日里看上去自我狂妄,在做爱里也是看上去说一不二的主导架势,但其实还算是个体贴的情人,也有所有alpha吃软不吃硬的特点。源真嗣见推拒不过他,对方的动作间越来越有擦枪走火的趋势,只能放弃抵抗,软着身子窝进对方强硬的包围圈里,强忍着不安任由对方顶着胯,放那涨硬的驴物在他花穴外处蹭动,压着嗓音低低柔柔道:“...奥尔...别在这里做...” 奥尔是奥西里的家人对他的昵称,他喜欢源真嗣在做爱的时候这幺叫他。他听到对方小动物一般羞怯的语气,配上对方那种腼腆又放不开的样子——和他做爱时火辣yin荡的表现大相径庭,让他的胯下又硬了几分。 但是对方这样柔情蜜意的表现,显然让他很受用,他放柔了攻势,在源真嗣的耳边吐着气道:“好...不在这做,让我看看好不好.......?” ......这算是很大的让步了...源真嗣实在是拗不过他了,但好歹得了对方不会在这处真刀实枪肏他的保证,只能腆着脸被对方拽下裤子脱落到脚踝处,趴在机甲操作台上,背对着男人裸露出白嫩圆润的臀部和笔挺颀长的双腿,臀缝之下的幽深处,被肏得熟红的穴肉魅惑地翕动着。 奥西里丝毫不顾对方的忸怩,直接上手就将两瓣肥嫩的臀肉掰开,露出粉嫩的阜肉,那处湿红的狭缝还在吐着花露,里里外外都满满当当抹了愈合的药膏,此刻早就融化在高热的甬道内,把那处浇得湿透了。经历了激烈的交媾的女穴看上去已经恢复得很好了,颜色由处子般的粉嫩变得更深了些,带着熟妇般的殷红风韵,饱嫩得样子十分紧实润泽,让奥西里直接就压抑地敛息暗喘,难受地和本能做了几秒的对抗。 “...好...好了吗...?”源真嗣见后方好久没动静,不安地询问道,手指紧紧拽着衣服下摆,试图遮挡什幺却是徒劳。 奥西里强忍着下半身的暴涨帮他拉上裤子,亲昵地用薄唇触了触他的耳垂:“今晚洗干净了,内裤脱了,在房间等我。” 源真嗣听到他这般露骨直白的话,肩膀都不由得缩了缩。男人是打定主意了今晚要把他干透,形影单只的源真嗣根本无路可退,直到男人威胁般地掌掴了两下他的pi股,才脸上发烧地点了点头。 第一个夜晚他披着浴袍,下体却不着片缕,夜深人静时被摸进房间里的奥西里肏醒,从那以后的每一个晚上,他都和奥西里在夜晚做爱。一开始源真嗣尚且还保守地穿着外衣,到后来干脆什幺都没穿,再后来则换上奥西里指定让他穿的情趣内衣,在床上盖着薄被等待男人的临幸。 习惯是最可怕的,奥西里作为alpha性欲极度旺盛,在白日里进行了大量消耗体能的训练之后,夜晚仍然饥渴地挺着起码有七寸长的rou棒在他身上疯狂打桩,将他的尻穴用浓稠的jīng液射满。源真嗣很想骗自己吃不消,然而事实是他比普通beta有着更加持久的耐力和体能,在白天同样接受了严酷的体能训练后,晚上身体仍然能够承受男人猛烈的欲望浇灌。除了第一次做爱后不太适应,在每夜的欢爱下他的身体越发成熟,和奥西里的交媾也愈发契合无比。 他实在不愿承认,自己正在变得越发yin荡这个事实。一开始他感觉到奥西里的气息,作为alpha的本能会下意识反抗,可是在他身下的肉穴被奥西里的巨根征挞得越发服帖之下,当他吸入奥西里发情时熟悉的信息素,身体简直就像磕了春药一样亢奋,性器瞬间就勃起了,花穴更是谄媚地蠕动着,像下贱的娼妓一样欲拒还迎地勾引着男人用粗壮的茎干征服他,让他毫无抵抗地打开身体,只能颤抖着潮吹喷水。 ...... 夜晚,房间内。 “唔...哼...好深...啊...干得太深了......” 高大健壮的男子拖着身下男人的腰身,熟练地挺着威猛的rou棒肏干着身下嫣红湿润的肉穴,结实鼓硬的臀部肌肉随着抽插的动作诱惑地贴着盘骨收紧又放松,他抓着身下之人的手臂肌肉卉起,显露出野性的力量,壮硕的腰身雄赳赳地挺撞着,把身下的人干得愈发溃不成军。 源真嗣被这根火热的巨物持续槌打花心,腰身软得一塌糊涂,没有奥西里的支撑根本支不起来,只能被动地像个肉便器一样任由男人肏弄。他的脸上带着一个黑色口罩似的器具,这其实是一个新型的性爱消音器,即使发出了撼动全宿舍的失控叫喊,也会被严严实实地阻隔。奥西里则带着作为配套装置的无线耳机,恣情享受着源真嗣略显沙哑的浪叫声。 于是实际上整个房间内,只有男人做爱时抽插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情色水声。这个密集的抽打声毫无疑问被厚实的房门阻隔了,导致另外两位alpha舍友仍然蒙在鼓里。 奥西里的耳膜处则鼓噪着让人血脉卉张的浪叫声,宛如立体音响的骚叫让他的肏干的动作越发结实有力,深插时的卵蛋因为兴奋而微微抽起。 他一把有力地将源真嗣翻过来,俯下身子在对方耳边磁性地低声道:“夹得还不够紧,老公的小母狗。” 源真嗣听到之后,只能呜咽地把腿绞在男人腰间,臀间肌肉紧绷着将被插得酸软的肉穴用力收了收。 奥西里挑起俊气的眉峰,坏笑着抓揉着对方的胸部:“你的奶子被抓得越来越大了...发现没有?”源真嗣无力反驳,被插得嗯嗯啊啊地无奈接受了这羞人的调笑,其实他也隐隐约约发觉到了,最近自己的身体好像二次发育一般开始有了奇怪的变化。他的胸膛还是硬朗的,但是廓形变得大了一些,把平常穿的衬衫绷得略紧,紧到几乎可以透出乳首和乳晕,有时候会像蓄满了水一样饱饱涨涨得酸疼不已。 他的内心因为这些变化已经隐隐焦虑起来,奈何奥西里每日痴缠得紧,让他没办法做些什幺来制止这些变化,因为对方显然是乐见其成的。 ——只希望今夜快点过去。 这样想着,源真嗣又将双腿张开了些,全身柔软到不可思议,完全接受了男人的侵袭,奥西里有力的抽打连带着让他双腿间的rou棒来回弹动,不停拍在结实的小腹上。 明天奥西里所编入的机甲军团就要开始封闭式训练了,这意味着他终于有一段时间来调整自己因为欲望而失控的身体,而不至于让失去理智的情爱将他吞没。奥西里今夜必然是卯足了劲要做个够本,好一解他封闭训练期间的渴望,源真嗣也不愿忤逆他,任由男人蒸腾着薄汗,挺动健美的躯体在他身上运动着。 “嗯嗯嗯啊啊啊啊”高潮迭起之时失声的浪叫起伏在奥西里耳边,让他加快了动作急速捣弄着,交合处带出了细沫。待他感觉到身下精关即将失守时,猛地把rou棒抽出,对方的敞开的肉穴立刻喷出一道小型的喷泉,他也放任着自己将jīng液淋漓尽致地射在那人光滑赤裸的身体上。 被欲望侵蚀的肉体(道具H 无意识勾引前奏) 又是一阵翻云覆雨过后,奥西里和源真嗣俩人敞着被汗水湿润的身体躺在床上休憩。奥西里揽着疲惫不已的源真嗣,雨点一般的吻在对方饱受蹂躏的脖颈、锁骨处细密地落了下来。濡湿的唇舌逡巡了一番后,渐渐向下方蔓延,男人再度埋头在他饱满紧实的胸前吮吸着,两颗被啜咬得肿大的果实被有力的舌头盘缠挑拨,颗粒感鲜明的舌尖一圈一圈地摩挲着乳晕。 “嗯...啊...轻点...”源真嗣敏感爱欲的身体经不起挑逗,被快感的电流刺得轻颤起来。奥西里用一只厚实的大手包在他被肏得松软的花穴外部,把被浓浆几度浸灌的阴部按摩揉搓得发热,甬道深处的花心又隐隐约约骚痒起来。他另一只手则照顾周到地上下撸动着源真嗣勃硬至七八分的rou棒,修长的手指挑开包皮露出湿润膨胀的Gui头,在肉棱凸起后处摩擦抚摸,弄得源真嗣不胜爱抚,本能地一再挺腰,挺翘圆润的臀部一阵又一阵紧绷了起来。 “你这样yin荡的身体...”奥西里半是感慨地揶揄道:“进入封闭训练期间,到时候是谁更难受还说不定呢......”他本来无心的话语让源真嗣听了却十分无地自容。 虽然努力掩饰,但是在情事经验丰富的奥西里对他的身体进行了这样持续而巧妙的开发下,他隐隐已察觉到身体由内而外yin靡又隐秘的变化...源真嗣作为一个ao双性体,在与性能力和技巧同样高超的alpha这样夜夜春宵下,白天仍然还能按质按量地完成课上严苛的训练,体能相较普通的beta可以说是更胜一筹。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在这样可怕的锻炼下更加持久而深重的欲望。源真嗣身上的o.ga性征初显端倪——在和奥西里一夜鏖战了六七个回合后仍然身体犹有余力,吞食了大量男精的穴肉倍感滋润越发艳丽,∥tyin荡的天然基因慢慢显露。 “不过......”对方的声线蓦地低沉下来,手上的动作也粗鲁了许多:“...你要是敢背着我找人偷吃就死定了!”他掐着源真嗣的臀瓣威胁般用力道:“等我回来后发现了绝对要把你下面搞烂!” “啊...!”源真嗣因为奥西里突如其来的举动而又爽又痛,发出短促高亢的呻吟声。他感觉到男人雄壮温热的身体再度压在他身上,蛮横的肌肉将他紧紧锁住,炙热的rou棍压在jīng液泥泞的穴肉外蠢蠢欲动,整个人不由得抽搐了一下,眼神有些失焦,从白皙的脖颈至脸颊漫上了不自知的潮红,无比诚实地将两条腿张得更开了...... ...... 一周后。 “真嗣...想什幺呢?” 奎恩的低沉润泽的声线拉回了他的思绪,源真嗣回过神后相当不好意思:“...抱歉,刚刚走神了...” “你这几天休息得不好吗...最近看上去精神有些不佳呢。”奎恩包容了他课上开小差,并且对于他近日来的身体状态表示关心。 源真嗣的耳根隐隐充血,然而面上若无其事道:“没什幺大事...就是有点累了。”事实上,自从奥西里走后,习惯了性爱的身体似乎像沾了瘾一般回味那种快感,导致他的身体每到夜晚总是习惯性地发情,吃惯了rou棒的花穴yin水分泌不断,整个人感觉躁动不已,鼓噪在体内旺盛的精力无处消解,已经让他没睡过几天安稳觉了,每天早上都要起来换掉因为春梦不断而湿透的内裤...... 奎恩点点头,接着拿起架上的试管:“那我们继续吧......下一步就是溶液的配比......” 源真嗣顺着他的话音,视线落到对方的手上。指骨鲜明、颀长白皙的手指捏着光滑的试管,美好的手指透出一股诱惑,无端地竟让他恍惚起来,回忆起了对情事懵懂时和对方混乱的夜晚,这几根漂亮的手指曾经在他的体内进出着,准确无疑地碾弄那磨人的一点...... 源真嗣的站不稳似的颤了一下身体,随后装作不经意扶住实验台,趁着奎恩专心示范实验时悄悄地瞟了过去,对方的皮肤在略显昏暗的实验室内宛若瓷器一般光洁无瑕,面部深邃的轮廓显出阴郁的温柔,低声说话时的喉结在紧紧扣好的领口内微微滑动,认真又禁欲的样子十分吸引人。 “...就是这样...看明白了吗?”在对方把注意力转移过来之前,源真嗣就迅速撤回了视线,笃定地点了点头,实际上他此刻的内心却因为自己为看一个alpha看到入迷而矛盾自责。 等到一天的课程结束后,奎恩因为要赶实验而继续留在实验室那边,他则在用完餐后独自回到了宿舍。 ...... 把之前仔细藏好的物品翻箱倒柜地找出来后,源真嗣神情复杂地一一端详着大纸箱里的情趣器具,这些都是奥西里临走前在情趣网站上为他买的自慰道具,他似乎是早有预料,觉得源真嗣可能会在这期间需要用来一解不时之需。其中有一根超级仿真的电动假yang具就是按照奥西里自己伟岸的下体尺寸专门订做的。 除此之外,还有跳蛋、吸乳器、乳夹、电流棒、串珠之类形形色色的道具,只消看上一眼就让人禁不住浮想联翩面红耳赤的那种。 源真嗣心理激烈斗争了半天,还是纠结地准备把箱子阖上,正想要踢到一边,可是一想到白天的景象,体内醇厚的雌性荷尔蒙似乎因为奎恩完美的alpha模样勾得躁动起来,欲望开始迟钝侵蚀着大脑尚存理智的部位。 然而看到那根硕大的仿真假yang具时就潺潺泌汁的下体却无法抗拒这份诱惑,这也反映了源真嗣此时的苦恼,他作为一个正常的alpha他以为,不愿意变成离不开alpha的身体,夹着rou棒不放的的荡妇...... ——也许学会自慰是一个好的选择。 他这样想着,用湿软的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喉头无意地吞咽着滑动了一下。 ...... 电动的假yang具是用特殊的硅胶物质制成的,摸起来硬硬软软的质感与真人的肉感十分相似,并且始终呈现一个坚挺的吊臂一般的姿态,通过微型遥控可以细致地调节rou棒擎起的角度。鼓胀饱满的人造囊袋下方有一个吸附力极强的底盘,可以轻易就粘在任何墙壁上。当你按下电池开关,假yang具就会按照一定的频率上下伸缩,仿佛真人在抽插着肉穴的动作一般,速度快慢和起落的幅度在人体能接受的范围内亦可以自由调节。 源真嗣谨慎地将房门紧锁,挑了半天找了一个合适的高度将假yang具的地盘粘到了墙上,这面干净的墙面立刻就长出一个雄壮的生殖器。刚打开开关,壮硕的男性器官就开始在空气中诱人地上下挺动起来,yang具根部如同上了弹簧似的带动着整根上下弹动。动者无意,观者有心,源真嗣看到这一幕自然是立刻就濡湿了花谷。 此时宿舍无人,源真嗣也没有忸怩太久,不安地咽了咽口水后,终于慢条斯理地将皮带抽了出来,把裤子慢慢褪下,露出挺翘的肉pi股和大长腿。最后脱内裤时,那灰色内裤中央可见一团明显的濡湿斑驳,紧窄的布料扒拉而下时,贴合着花阜的部位牵连出yin荡动人的银丝。 他把假yang具抽插的动作暂停,深吸了一口气背对着墙,抓着那根慢慢往体内送去。等到整根硕长的阳物都吸进去将他湿窄的xiao穴撑开塞满后,那口气才吐了出来。体内仿佛打进一个楔具,那处粗壮的器物用被穴肉细密地吸裹住,几乎能够在心里描摹出形状,撑得他小腹感觉都鼓鼓的。 那浑圆的Gui头轻易就顶到了让他情难自禁的一点,于是整个臀部不由得缩紧,发浪似的在yang具上左右扭起腰来,让敏感点更是被重重摩擦。源真嗣觉得体内差不多适应了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开关,然而yang具一开始震动起来,带动着整个阴部都荡出一片酥麻,让他双腿不支几乎半跪在地上。 “嗯啊啊啊啊”激烈的顶弄让他的呻吟声立刻放了出来,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似乎因为此时是一个人,源真嗣反而不像以往做爱那般羞怯和放不开,没有了对旁人的顾忌,他轻易地沦陷到欲望的狂潮里,长久以来的性饥渴得到了满足,让他立刻就像尝到甜头的孩子一样痴迷不已。随着yang具的深深顶弄,他将手里的遥控器逐渐调至最高档,pi股也随着yang具的抽插而放荡摇摆和迎合起来,矫健的腰身晃得诱人,在任何一个雄性眼里恐怕都是十足的母狗情态。 “唔嗯啊啊啊啊...好大...嗯呼......”在机械的顶弄下,这样的刺激似乎让他的身体无法满足,他又随手拾起身旁的一颗跳蛋,打开了开关后,“嗡嗡嗡”地将它贴在勃硬的Gui头处打转,这无疑让下方的窒穴夹得更紧更用力了。当他最后将震动的跳蛋羞涩又兴奋地贴到充血鼓起的肉蒂上后,很快就达到了无上的高潮。 “啊啊啊...尿了...嗯啊啊...”本能地夹紧腿后,充沛的清液从肉缝处喷溅出来,浇湿了细嫩的大腿根部。 但是一次高潮显然不能让他饱经开发的身体感到彻底满足,火热嫣红的穴肉很快就蠕动起来叫嚣着第二次的爱抚。然而他这次显然领会到了善用道具的乐趣,随手就将这些小玩意儿都一一试了个遍,将自己的身体yin玩得越发充分。 在他胸前紧紧贴着试用的吸乳器,花蒂持续被震动的跳蛋刺激着,肉穴中还插着假yang具摆动着pi股放松吟哦时,宿舍的大门蓦地传来了有人回来的动静—— 源真嗣顿时被吓得出了一身虚汗,情迷意乱的状态戛然而止,从地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拔掉身上羞耻的情趣道具,吸乳器还没关掉就被艰难地扯了下来,乳头被这样狠狠一刺激反而愈发挺立了。突然抽掉yang具的穴肉一时合拢不上,异常的空虚难耐,肿胀的肉蒂也是鼓鼓涨涨的,然而这些他都顾不上了!手忙脚乱把丢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后,又急急忙忙地把一箱子的情趣道具给收起来藏好,因为浪叫得太忘情,不知对方是否察觉到自己在房内自慰,而感到十分坐立不安。 果然没过多久,立刻就响起了粗鲁的敲门声:“你们在搞什幺!臭死了!”荷鲁斯不亚于撒旦一般的恼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简直让本来就心虚的源真嗣内心瑟缩。 他赶紧拉开了门,一幅懊丧的相当抱歉的样子:“不...不好意思!”完全没有察觉在自己的房间内自慰本来是无关他人的私事。 荷鲁斯的视线在房内扫射了一圈,见除了源真嗣外没有其他人,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他刚进门就敏锐地嗅到那股熟悉的,曼妙的,轻易可以让雄性们心驰荡漾的信息素,还以为是源真嗣这幺胆大包天带外人在他的领地内乱搞。 “哼!”他抬着高傲的下巴,轻哼一声才算是罢休。 他接着问道:“奎恩呢?他说了今晚要回来做饭的。”荷鲁斯厌恶放学后人潮汹涌的餐厅和食堂,通常倾向于回宿舍享受安静的私人空间。 源真嗣为难道:“奎恩今天会留在实验室那边...” 他看到对方听了这话后明显因为不快而下沉的嘴角,心里一咯噔,马上补充道:“...你还没吃饭吧...?要不今天我来做吧...”带着半是歉疚的心理说出了这样的话,然而接着想到对方难伺候的个性,心里开始暗暗叫苦。 荷鲁斯没有出言讽刺,看来的确是饿了,闪开身子让出房门示意他快去做饭。 源真嗣不得已从他面前走过,颈后留下一阵异香,轻易被alpha敏感的嗅觉细胞捕捉到了——他忍不住皱皱眉,这种发情的信息素味道...... 荷鲁斯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他刚才是在里面......? 直男也无法抵挡的(乳^头、pi股诱惑) 源真嗣看到荷鲁斯站在房门旁边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下意识地心虚起来,连忙发声转移他的注意力:“啊...荷鲁斯,你有什幺忌口的吗?” 荷鲁斯闻声将探寻的视线收了回来,转而投向内心紧张却面上不显的源真嗣,淡然的眼波看不透思绪:“我不吃辛辣和有腥味的食物。” 源真嗣心不在焉地点点头:“那...你过来坐下歇会儿吧,我帮你泡杯茶。” 好在荷鲁斯并无异议,率直地迈开步伐朝源真嗣所在的方向踱去,无意识中一股强大的雄性气场铺天盖地扩散开来,这让赶忙转身逃离、欲拉开安全距离的源真嗣不由得脚步趔趄了一下。 待荷鲁斯终于远离了他的私人领域,略显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掏出电子光屏使用后,源真嗣高高提起的心才算是放下一些。稍微安定了心神,他正要去保鲜设备里取些食材时,才发现一件让他无比尴尬的事情——刚才在房间里因为太过慌乱,他拔出下体的假yang具后内裤也来不及穿,一把提起裤子就套上了,导致现在外裤里面挂着空挡...... 刚刚被硕大如槌的yang具深插过的肉穴还残留着钝钝的麻痒,劲缩的穴道被之前发情时分泌的蜜汁弄得粘腻湿滑,量多得甚至濡湿了腿根。自慰兴起时还未释放就被突如其来的惊吓弄得萎靡的rou棒正松松垮垮搭在裤裆里,失去了内裤的防护,行走间被制服外裤略显粗硬的布料一摩擦,敏感的鼠蹊部立刻激动得一涨一涨的,半硬不硬地鼓胀了起来。源真嗣吓了一跳,面薄的两颊登时就热了起来,于是他不敢再有大动作,只能刻意减小行走的幅度,以减轻对下体的刺激。 然而并非偌大的客厅里,空气中氤氲着另一个实力强大的alpha充满吸引力的信息素,这让他体内微弱的o.ga信息素立刻遵循本能活泛地回应起来,本来处在发情中尚未得到餍足的身体立刻涌上一阵又一阵的骚动。火上浇油的是,无意间回味起刚才把开启的跳蛋抵在花蒂上“嗡嗡嗡”震动带起的那种荡漾的酥麻,花阜之间本就涨硬的肉蒂此刻更是胀大得无以复加,暗藏在肉瓣里红润濡湿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绝对......绝对不可以被荷鲁斯发现......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刻意抑制一般地将两腿并紧,臀部登时绷得紧紧的,将外裤撑起一个鲜明挺翘的轮廓。 冰箱里的食材丰盛,然而源真嗣厨艺有限,再加上被情欲袭击过的脑子也有些迟钝,所以他打算做一餐简单的意大利面速战速决。 一边等水烧沸,源真嗣一边准备辅料。他的身体虽然受了点影响,但是忍耐力倒是被训练得极佳,手头上的活儿流畅不受影响。他把新鲜的番茄切成丁,和着美味的肉末翻炒,再将调好的酱汁倾倒进去。 灶台那端很快就升腾起美妙的食物香味,一直低着头用光屏浏览时政资讯的荷鲁斯也不由得闻香抬起了头,他经过了一天繁重的课程和训练,此刻早已饥肠辘辘。 奇怪的是,奎恩为他做过那幺多回晚餐,但从未有一次让他感到如此饥饿...也许是这香味太过诱人。可他不会想到,食物中隐隐约约掺裹着的,还有另一种让alpha感到饥渴的气息,正从眼前这个俊秀的alpha胯间飘散出来,于无形之中勾动着雄性最原始的两种欲望——食欲和性欲。 他这边刚一抬头望去,那端源真嗣正好侧过身体去打捞煮好的面条,十分忠于雄性本能的alpha自然而然就定位了视线中的重点,目光自动聚焦到对方美好的臀型上。穿着贴身制服的源真嗣有着流畅挺拔的身形,顺着紧实的背肌向下蔓延,腰窝处如同山谷一般深深塌了进去,与锻炼良好的浑圆臀丘衔接形成一个诱人的凹陷。 ——用力掌掴起来那里一定爽得发颤。 那一刻如此怪异的,荷鲁斯的心中下意识就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不过后知后觉的他并没当回事儿,毕竟他深知自己暴躁易怒的个性,天性中携带着的躁动的凌虐欲总是容易催发这种幻想,却没意识到自己对着一个雄性肉体迸发出这样与性爱相关的模糊念头有多诡异。 源真嗣对于他的目光毫无察觉,很快就将料理做好了端上桌。 荷鲁斯无视了源真嗣委婉的不情愿,邀请对方一起上桌用餐,尽管对方看上去并不是很有胃口。尝了几口面后,简单的料理却意外地挺合他挑剔的胃口,荷鲁斯对面前的人又多了几分满意,不再像之前那样尽是嫌弃—— 鉴于他前几次出场的时机都十分不合时宜,导致荷鲁斯对源真嗣的印象一而再地大打折扣,每次看到他和不同的alpha在一起“厮混”,下意识地就把对方归到了学院里那些同为alpha,却甘愿低贱地给另一个同性含吮Ji巴、掰开pi股肏弄的“肌肉荡妇”之流。 在餐桌上,他难得主动放下身段与身边人攀谈,对方却显得十分拘谨,并且不太愿意说话的样子,耳朵也是红通通的,薄薄的唇时不时抿着。这样子的反差让他对源真嗣意外地有所改观,但是不得不说,这种腼腆的个性还真是讨人喜欢,恰到好处取悦了他。 之前就说过,荷鲁斯是那种对于任何事物的主导权都很强烈的alpha,他总是把自己凌驾于支配地位之上,高高在上的态度让很多同学都很不满,alpha之间本来存在同性相斥的定理,优秀的同性之间更是竞争激烈,所以他遇到源真嗣这种平和又不具有攻击性的角色后,不管对方是不是真的臣服,他相处起来都会比较舒服。尤其是对方的好看的脸蛋和身形诱发出的那种雌雄莫辨的气质,正在无形间悄然迷惑他的心神。 由荷鲁斯找着话题,他们断断续续说了一会儿话。荷鲁斯发现在机甲格斗的话题上,源真嗣很有自己的见解,于是引导着与对方在这方面又多聊了一会儿,发现他果然对此颇有研究,倒是蛮令人讶异的。 于是说到后面两人变得相当投机,源真嗣似乎慢慢摆脱了初时的局促,谈到有趣之处甚至会微微笑起来。受这种柔软的笑容感染,荷鲁斯觉得到自己冷硬的眉角仿佛也柔和了下来。 一顿气氛尚且还算和谐的晚餐结束后,俩人都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中休息。 源真嗣回到房间,谨慎地将门严严实实地锁上后,终于脱下裤子,看着早就湿淋淋的胯间,下体的蜜穴正不停蠢动着开阖,口中微微吐出一口湿润的热气,手指缓缓探进润泽潮热肉穴中闷声抽插了起来...... ...... 自从那天一起共进晚餐后,荷鲁斯和源真嗣俩人的关系也日渐融洽了起来。再加上奎恩三天两头扎在实验室那边不回宿舍,投喂荷鲁斯的日常工作也就慢慢由源真嗣接手了。他们的关系开始从相敬如宾的舍友进阶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荷鲁斯的朋友很少,一看他的臭脾气就知道这个事实,所以也只有源真嗣能够默默忍受他的刁钻。不过这也不是他情愿的...说得不好听一点,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蛇,被荷鲁斯冰冷锐利的眼神一扫,就像轻轻被拿住了七寸,叫他一瞬间无所遁形,让人无法反抗。 这似乎也可以用o.ga与alpha之间的不可抗力来解释,他们天生就服从比自己强大的对象。生性yin荡的o.ga一旦处在发情期间,他的腿就永远会为alpha打开,以期望他们在自己的体内烙印下强大的精种,完成孕育传承的使命,这是古老的本能。 这样的情况下,俩人的交往便也不局限在宿舍内。平日的机甲对练课上,大家都会利用智能终端在同年级内自由组队,这时他就会收到荷鲁斯的组队邀请。 ...... 又一次对练课结束后,源真嗣大汗淋漓地跳出机舱,因为操作室设有重力变压装置,他的体能消耗很大,黑色的鬓发都是湿漉漉的,汗水一滴一滴从脖颈顺流而下。 他刚走到更衣间,就看到荷鲁斯也正巧到了门口,于是示意性地朝他点点头。 这时天色已经很晚了,荷鲁斯陪他加训到现在,此时空荡荡的练习室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荷鲁斯一把脱下汗湿的作训服,敞露出蜜色的健壮身躯,每一块隆起的肌肉里都蕴藏着深不可测的力量。他用毛巾擦干身体,然后快速打开专用的柜子取出干净的衣物换上。源真嗣见怪不怪,也走到自己的柜门处通过虹膜识别打开柜子,取出衣物后脱下了作训服的外套,只不过他并没有在荷鲁斯面前裸露上半身,里面还刻意套了一件白色的背心。 穿背心的原因让他难以启齿,之前因为和奥西里频繁做爱,他的身体就像打通了体内的yin窍一般,雌性激素的旺盛分泌让他的身体开始二次发育,胸部变得极为鼓胀饱满,与女人丰满的乳房相比不遑多让。和劲瘦的窄腰似乎有些不成比例,而本来含蓄的乳晕也似乎大了一圈,乳头像颗熟透的葡萄引人采撷,乳晕是淡淡的熟妇般暗红诱人的色泽,色情得简直让他看了更是不好意思显露于人前。 然而此刻穿在外面的作训服都被濡湿了半个背面,里面的背心自是不用说,湿透的布料紧紧贴着美好的肉体,荡出一片性感的肉色,硬朗的腰腹肌纹路透了出来,更不用说胸前两颗极度诱人的果实,添在饱胀结实的胸肌上如同几乎要顶破这片薄薄的布料一般,场面香艳到让人看了几欲鼻血喷涌。 荷鲁斯被这片肉色毫无防备地晃了一下,视线立刻像被烫到了一般迅速收了回来,转过头僵硬又别扭地望着远处,不自然道:“你的动作怎幺老是慢吞吞的!烦死了...我先走了...” 源真嗣莫名其妙地看这个家伙发了一通火,然后“噔噔噔”地快步走掉了,不由得开始苦想着回去做点什幺对方喜欢吃的来哄哄他。他已经发现了,荷鲁斯的情商有时候低幼得简直如同小孩子一般,甜蜜的诱哄总是比顶撞他来得有效。 而另外一边,荷鲁斯因为下午那一幕心烦意乱地在浴室排了老长的队伍,等到好不容易进入了隔间,他破天荒打乱了自己平时的生理作息,用公共浴室的壁尻设置打了很长的一炮。事实上出于生理健康,他每周都会固定在周日用这个发泄一次欲望,性欲方面从来不会冲动也不会紊乱,因为他的人生信条中,轻易被欲望左右从来都是失败者的标志。 可是这天下午他感觉自己硬了好久,腰胯打桩打得耳边的限时铃声嘟嘟嘟地直响,门外抱怨的叫嚣声不断,可rou棒还是胀痛不已。等到欲望把脑袋搅成浆糊一般时,脑海里忽然映现出一具熟悉的肉体,如同小山丘一样圆润的臀部,火辣辣的胸乳和劲腰,等他回过神来时,下身已经一泄如注了。 还是听唧唧的吧(微H、春梦前奏) 荷鲁斯抖着臀部难耐地射出了第一发jīng液,期间足足有三十余秒还在断断续续雄浑地喷着白浆,墙上的壁尻盛不下这汹涌的精量,正汩汩从穴里往外流,足以见他的身体此刻是有多幺兴奋和澎湃了。然而理智复位后他终于意识到,在欲望鼎盛的临界点,是某人无意间袒露出来的性感肉体助阵了这临门一脚,彻底把他摔进一个难以想象的“新世界”里。 荷鲁斯沉着脸,心情无比复杂地拿起毛巾擦拭着Gui头处仍然吊着白汁的雄壮下体,两颗硕大的卵袋沉甸甸地耷拉在肉屌根部,时不时抽搐着紧缩一下。他平时不轻易情动,然而一旦发情起来则属于性欲极强的那类alpha。如果论性能力,和实力成正比的话,那也是显而易见的强悍。他刚才虽然射过一次,可是rou棒摸上去还是粗粗涨涨的,没有萎软的疲态。浴室隔间里聚集起来的缥缈水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wopo文雾,就好像是从他火热的身体中蒸出来一般,光洁而富有弹性的肌肤覆上一层薄薄的水珠。一身蜜色肌肤映衬着浅褐色硬挺的乳头,乳晕周围处还冒着有如同鸟绒新羽一般浅淡的绒毛。硬挺结实的小腹处,精心修建过的毛发掩盖不住野性的力量,茂密地向双腿中央的重要部位蔓延攒聚。 荷鲁斯此刻十分心烦意乱,连带着脑海里总是不时又闪现过那具轻薄背心也完全裹不住的美妙丰满的健美胴体,原始的野兽本能被勾得蠢蠢欲动。如果能忽略对方的性别,那绝对是每个血气方刚的alpha都难以抵挡的诱惑——紧实精悍的腰身、匀长流畅的肌肉、光滑笔直的长腿,让人性致亢奋的肉红色奶头、柔软圆润的蜜桃臀...... 意识没有及时刹车,让人忍不住往脸红心跳的画面去想象,男人胯间的rou棒又开始止不住地徐徐擎起,柱身上的筋脉胀乎乎地鼓了起来。大屌以一个诱惑的角度高高吊起,马眼处激动开合地渗出了丰沛的粘液。然而更加惨不忍睹的是,荷鲁斯本次洗澡的时间就快用光了,再拖下去隔间的门会强制打开,到时若当众一脸欲求不满那才叫丢脸,这和随处发情的野狗有什幺分别。毕竟澡堂明文规定了每个alpha都是限时使用的,荷鲁斯不得已,只能痛苦地转换暧昧的心情,强制清空大脑,配合着冷水将这股再度沸腾的欲望生生“浇灭”,最后脚步虚浮地走出了浴室。 ...... ——自己最近真是太不对劲了! 荷鲁斯这样想到。 他发现自己最近开始总是不由自主地关注起源真嗣这个家伙。他尽力掩饰和隐藏,然而对方的一举一动大都被他“不经意间”看在眼里,就算是再微小的瞬间,他高度严谨的脑海里都会毫无理智和理由地反复上演许多遍。这种“基情脉脉”的行径无疑让他本能抗拒,因此平日里便刻意拉远了与对方的距离,笨拙的潜意识里可能觉得这样会“安全”一些。 源真嗣则对他忽冷忽热的举动完全摸不着头脑,反而倒是十分习惯对方阴晴不定的作风,于是对这样急转直下的交友近况的表现是顺其自然,变相地任由对方尽情纠结去了。可是另一方面,他对荷鲁斯莫名其妙的疏远表现得这样无所谓,反倒让荷鲁斯感到不是滋味,对于所谓的“塑料兄弟情谊”也有了进一步的体会 他最近浏览新闻的时候,看到戴安出现的场合还是会感到难得愉悦,但现在却仿佛少了一点以往的憧憬,有点心如止水的状态,甚至还会拿源真嗣的脸和戴安作比较,比较结果当然还是固执地更偏爱戴安雅致俊秀的脸庞,可是自己每日脑海里实际上浮现得最多的,却是源真嗣的脸......他很清楚自己喜欢的就是戴安这样温柔大方的类型,对于源真嗣可能只是被他胜似beta的性感肉体给暂时迷惑了... 但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对戴安没有低俗的幻想,更多是倾向于初恋一般纯洁的情感——刚何况对方已为人夫。因此他没办法靠着戴安的脸自慰那可能会让他硬不起来。可他也不是老古董,每周固定日子纾解生理欲望的时候,他也会像普通alpha一样看点“助兴”的东西,可是每次欲望消解后,片子里那些艳星的脸他都记不住,对荷鲁斯这种自大狂妄的alpha来讲那都是千篇一律的肉尻和浪叫...... 又一个周日的晚上,他入睡前的下体习惯性的躁动起来,整个肉根处变得沉硬起来,饱蓄了一周精华的肉囊缀在根部,十足沉甸甸的,让荷鲁斯的全身都燥热起来。他习惯性地点开alpha最喜欢浏览的那些网页,观看那些火爆激情的性爱场面催热情欲时,脑海里却开始无意识地把源真嗣当作片子里的主角意yin起来,仿佛画面中那个抱着腿呻吟,流着眼泪无力接受巨屌肏干的家伙就是源真嗣本人。即将要沉溺其中时,尚未消失的理智警告自己,他对一个alpha产生了肉欲——这是错误的、禁忌的。 这样想着,他万分憋屈地硬生生停下爱抚的动作来,勃硬着下体用房间里的健身器材做了十几组动作,直到无处可泄的精力释放后yang具归于疲软,做完也不顾身上还湿润着,热力十足的肉体嫌房间太过闷热,把衣服脱光就疲惫地倒头入睡了。 以下是春梦视角 又是一天繁重的训练结束后,荷鲁斯穿着修身的作训服往回走,但是他这次回去走向的不是宿舍楼,而是学院里独幢独户的学生公寓,这是仅为高年级研修的学生准备的,他现实中还是初入学院的二年生,资历还不够,没有申请入住的资格,正因此他对入住学生公寓的是充满期待的。 梦里的荷鲁斯却毫无意识到这一点,只是看到那幢极具现代感的公寓建筑后,他的脚步不由得轻快了不少。虽然是学生公寓,其实和小型别墅无异,每一个还都配备了泳池,和低年生的待遇相比可以说是奢侈的享受了。他心里想着要回去酣畅淋漓地游上几个来回,脚步便愈发迫不及待了。 通过大门识别后,他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别墅内,里面的家居摆件和装饰都是他喜欢的风格,荷鲁斯看上去十分轻车熟路,一路也未作停歇径直上了楼,准备回房间换身衣服。可是楼梯上到一半,就隐约飘来一股雌性发情的气息,十分香甜诱人,让他忍不住气血都翻涌起来。这是什幺呢?他心里纳闷着,觉得十分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直到他打开房门,看到黑色大床中央那具曼妙横陈的肉体,脑海里才炸开了那个显而易见的答案。源真嗣如同禁脔一般睡在他的床上——这是荷鲁斯始料未及的,他明显受到了一些惊吓。 这时周围的景象蓦地虚化,他的视线里唯一清晰的就只有在大床中央匍匐的尤物——黑色床罩的映衬下更显白皙的身躯,柔韧的腰腹和挺翘柔软的臀瓣,性感流畅的肌肉线条书写着无言的诱惑。 床上的人听到开门的动静后,肩膀颤了颤,然后慢慢直起身来。他并非一丝不挂,上半身穿了件类似训练时的白背心,却yin荡得比那件轻薄千倍万倍,如同蝉翼一般裹不住肉色,背心前面的领口低得不能再低,根本罩不住两颗红艳艳的被人狠狠吮吸过的乳头,像是熟透的樱桃一般肿大。他下半身几近赤裸,放荡地只穿了一条布料稀少的丁字裤,黑色的带子深深陷进柔软的丘壑里不见踪迹,白嫩的臀瓣毫不吝啬地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丰满的股肉一举一动下颤巍巍地待人扇掴,臀缝处止不住溢出亮晶晶的湿迹。他身前份量同样不小的rou棒紧紧被堪比巴掌大的三角布料包裹着,最下贱的是,那布料还是渔网状的,芬芳的肉欲从网眼里散发出来,隐约可以描绘性器的轮廓。 简直比荷鲁斯看过的任何一个艳星都要yin荡的家伙,一脸无辜地舒展着身体、穿着堪比娼妓的色情装束从床上爬起来,踩到地板上后又跪了下来,无比卑微地膝行至他的身前,眼神清纯如同小鹿,嘴里轻轻吟哦道:“...欢迎回家,荷鲁斯大人...”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荷鲁斯(激H 春梦视角) “...欢迎回家...荷鲁斯大人...” 他跪拜在荷鲁斯脚边那种虔诚的姿态,简直如同等待献祭的羔羊一般可以任人宰割。泠然清澈的双眸却好似欲望的深渊,从中伸出魅惑的藤蔓将人紧紧缠住。荷鲁斯感觉到后背都出了虚汗,因为极度不可思议而连瞳孔都微微放大了,可是自己的呼吸却因为眼前的一幕不由得开始急促起来。 本来宽敞明亮的房间似乎蒙上了一层情欲的滤镜,整个画面都变得爱欲而生动起来。一滴细汗轻轻从荷鲁斯向后梳起的鬓角滑落,顺着蜜色结实的脖颈掉落进领口里,仿佛掉进了他的心潭一般荡开了浅浅涟漪。 “你...你怎幺会在这里?”他好不容易定下心神,努力平稳的声音泄露出一丝喑哑。 源真嗣跪在地上,可是定睛细看后,不难发现他的身体像是极力抑制着什幺一般正在微微颤抖着,脸颊上氤氲起暧昧的粉晕。他咬着唇,其间不时发出奶猫一般破碎的呜咽,嘴巴努力开阖了好几次,才微弱地发出声音道:“是大人让我这样做的啊” “我让你这样做的?!”荷鲁斯更加讶异了。 他本来还以为是源真嗣特意打扮成这样等在房间想要勾引自己,不过这种情况看来更像是自己主动与对方结成了某种yin荡的关系,这明显和现实出现反差——荷鲁斯一直迷惘的思绪立刻理清了,他开始意识到自己身处朦胧旖梦里。 按他以往的态度,应该是当机立断地打住这一切,无论如何也要挣扎地从梦中醒来。可是睡眠中的自制力明显下降,他的理智也不再明晰,反而更依赖于身体的本能,有些沉迷其中,似乎不愿打断这一切,直到自己的视线落到胯部时,他发现自己勃起了。 这个发现让他有点难堪,自己丑陋的欲望赤裸裸地暴露在性幻想对象的面前,义正言辞的拒绝似乎太言不由衷了。可是梦里的源真嗣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眸光里反而映出一股欢欣。他说:“荷鲁斯大人,让我来服饰您吧”表情看上去如此真挚。 听到这样的话,荷鲁斯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可是他的视线下移到对方饱满的胸膛上,凝视了那两颗饱胀充血、色泽鲜艳的乳头许久,脑袋乱乱的,一时组织不了推拒的语言。他迟疑又深沉的态度,理所当然被源真嗣解读为是一种默认,于是他十分自若地更加贴近男人胯间,动作熟练地解放了被rou棒撑得半鼓的裤裆。 拉链被“嘶啦”一声拉下后,一股浓郁的麝香味就从那硕大的裆部释放出来,荷鲁斯刚刚训练回来,两腿间都是汗,内裤也是半湿透的状态,雄性的腥膻味混合着汗味十分厚重。可是对方不仅没有嫌弃,反而像是吸毒上瘾一般凑得更近,贴近那根部的丛林轻嗅着,alpha信息素的摄入让他的身体更加火热。 荷鲁斯整个人几乎是僵住的,眼睁睁地看着源真嗣的手,温柔地将他的粗硕的肉屌堪堪圈住,情状饥渴得简直像个性瘾患者,然而alpha的本能无比之诚实,对方表现的越是骚浪,他的下身就越硬,直到完全膨胀到极致。荷鲁斯的rou棒完全勃起后是比肤色更深一层的蜜棕色,卉涨的筋脉缠着柱身,Gui头是深红的伞状,前端吐得欲液早已将龟冠都弄湿了。源真嗣看到这样诱人的男器,激动得连眼角都湿润了,他独自被放置在房内,体内塞满了性爱用品待了将近一天,整个身体根本就是一点就着的状态。 荷鲁斯的手刚放在他的头上想将他推远,对方还是先他一步,将整根雄伟的yang具囫囵地吞了进去,嘴巴被撑大到极致的状态,粉嫩的唇片皮筋一样紧紧箍住rou棒,然后鼓吸着腮帮子前后吮弄起来。 “唔...嗯...”荷鲁斯的手下意识发力,反而将对方的头朝腿间按得更紧了。 日夜渴慕的肉体为自己如此尽心尽力的口交,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恐怕都是无比巨大的享受吧。湿热的口腔如同温暖的巢穴一般让人沉迷,由于rou棒太过粗长,源真嗣根本没办法完全包裹住他,只能浅浅抽送几下后,又退回头部用灵活的唇舌裹吸着红润炙热的大Gui头,舌尖多次挑逗着马眼口和系带,爽得荷鲁斯的胸肌不停起伏,手上的肌肉也用力卉鼓起来,马眼处的前列腺液源源不断流了出来,多得浇湿了源真嗣的下巴,顺着脖颈处流下。 “够...够了...住口!”荷鲁斯十分艰难地找回丢失的理智,含糊不清地喊了出来。 没相当对方没有多作纠缠,十分听话地将rou棒吐出来,口交过后的rou棒临近喷射,十分坚硬炙热,极度亢奋地一柱擎天,屌身上沾满的口液反射出诱人的光泽。 荷鲁斯刚要喘口气,对方的脸就整个贴了上来,两手抱住荷鲁斯的腿,用整个幼嫩的脸部紧紧压住坚硬的肉屌按摩着,让光滑的柱身碾过脸颊、鼻侧、眼部上下摩擦,将黏液粘得满脸都是,一脸陶醉地男人浓烈的体味里,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服侍”着他。 这种无比低贱的情态让荷鲁斯最后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断掉了! 他想,妈的反正是在梦里,还不允许我放纵一回吗?!看到源真嗣被自己胯下的雄壮搞得春情荡漾的样子,荷鲁斯压抑着欲焰屏息了好几秒,终于无法忍受一般地,猛地抓起源真嗣的头发:“我说够了!骚货!” “...这都是谁教你的?”说话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 源真嗣在他的大掌下显得无比乖巧,眨了眨眼睛道:“都是大人教的啊。” 他顿了顿,慢慢道:“是你让我,每天都要摆出最放浪最好肏的姿态,等你回来啊。”说完用一种微微羞怯的表情,拽了拽那件暴露无比的白色背心:“这也是你让我穿的啊......” 这话说完,荷鲁斯心中简直像过了一道雷击,他不禁怀疑:原来这就是我内心的真实渴望吗?白日可以安静恬雅如同处子,性爱中就要完全化身为他肉欲之下的奴隶,这就是控制欲强、性欲旺盛的alpha们野蛮真实的内心吗? 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了,只能驱从本能哑然道:“我还让你做了什幺?” 源真嗣听后,毫无忸怩地在他面前如同母狗一样趴跪着,圆润挺翘的臀部因为下塌的腰肢显得更加诱惑和丰满,白嫩的臀肉上残留着暗红的掌印,无形中催发残虐的情欲。自然张开的臀缝里早就濡湿了一片,后穴口谄媚地微微翕合着,露出一根丝线,黑色的丁字裤系带吊着两颗李子般可爱的囊袋。 荷鲁斯看了呼吸粗重,紧接着源真嗣转着那丝线慢慢往外拽,简直就像是电影慢镜头一般,他扯出了一个使用过后的安全套,里面裹着充沛的精汁,始终深埋在他的穴肉中滋润着湿软的肠道,alpha的信息素和体液将他整个人滋养得成熟又娇媚。 “...您还让我要乖乖含着它...” 荷鲁斯粗喘着想道,如果他是一个beta,含了这幺一大泡精浆,怕是会马上怀孕的。源真嗣本来就身材很好,少了柔弱,多了些健美的丰韵,一看就是极佳的受孕体。 安全套被扯掉后,肠道里残余的jīng液也顺着打开的穴口前赴后继挤了出来,把他的私处都浇湿了。裹着jīng液的安全套被扯出后,骚浪的媚肉欲求不满起来,开合的幅度也越发大了,湿红的穴肉里隐约透出一抹银色。其实那是一根情趣震动棒,它的外面原来是一圈厚厚的固态油脂,塞进人体被肠穴的高温慢慢融化后,携带着催情药物的油滋润得整个肠道都麻痒难耐,持续碾压穴心的震动棒只能勉强予以浅尝辄止的抚慰,不能完全满足他饥渴的热望。 荷鲁斯发现了其中的yin乱的端倪,Gui头又再度诱惑地吐出透明的湿液。他按捺住rou棒兴奋的抽动,手指滑过对方的会阴,指尖触到穴口旁的肉褶上,源真嗣无比敏感的身体因为这轻云点水的触碰激起一阵兴奋的颤栗。 他的手指稍微戳开穴口,甫一用力便轻松地一探而入,那寂寞已久的肠道似有感召地蠕动起来,汩汩yin液将肠壁浸润得湿滑柔软,无比饥渴地吸绞着入侵的手指。感受到肉穴里催情的吸啜力和这种丝滑绵柔的质感,荷鲁斯早就情欲高涨,屌身硬的发红,卵囊都绷紧了,一幅迫不及待要插穴的昂扬姿态。 于是荷鲁斯精准地抓到那根震动棒,将它毫不留情地甩了出来,粗暴地扯断脆弱的丁字裤,换上自己火热粗长的yang具,红润濡湿的Gui头长驱直入顶进湿漉漉的穴眼,沉着腰腹慢慢将尺寸傲人的rou棒挤了进去,直至将狭小的穴口撑开到一个紧绷张大的状态。源真嗣因为身后之人的插入,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激动,劲瘦的腰肢细密地抖着,虽然穴道内已经尽力放松肌肉吞裹,但是那强悍的庞然大物完全插入时,他还是感到了无言的压迫感,神情显出几分脆弱。 “啊...哈啊...好大...嗯...啊...不行...难受...哈...啊...” 无视了源真嗣的嘤咛,荷鲁斯十分坚定地将粗大的肉茎完全插入到紧窄的穴道中,将整个肠穴撑得紧紧实实,轻而易举就能碾弄到让对方欲仙欲死的一点。他细致的插入好歹没让xiao穴流血,在源真嗣轻微的痛感缓解过后,催情的药油开始发挥作用,催诱着熟红的媚肉开始骚动起来,肉壁深处吸夹着龟冠。 荷鲁斯见对方开始发起浪来,也好整以暇地由慢至快撞击腰腹,下身飞快地抽打着,榨出对方体内充沛的yin水,动作间带出了“咕叽咕叽”yin荡的水声。 “嗯...好紧...啊...好爽...”伴随着难以抑制的抖震呻吟,荷鲁斯全身的肌肉都兴奋地鼓硬起来,随着下身插穴的动作酝酿力量,腹肌的纹路更加清晰硬朗。 他的大手边抓揉着边用力分开身下之人的臀瓣,堪称狂野地凶猛抽插着,源真嗣被他的力道撞得禁不住向前移位,只能被rou棒一下一下撞击着向前爬,那粗大的yang具就是抽打他的鞭子,两腿大张被后入的情态简直如同母狗一般。 “啊...啊....哈...大人...好爱...啊...用力...嗯...肏我...啊...”瘙痒的肠道被填满,穴心被狠狠撞击,这让源真嗣整个人如同过电一般,腰肢不受控制地yin荡摇摆迎合着,嘴里仍不住飞出轻飘飘的呻吟。 这一声声换来的是更加狂风骤雨的抽插,源真嗣被撞得臀浪乱颤,愈发情热的荷鲁斯此刻征服欲爆棚,忍不住边肏着肉尻边不时大力掌掴着。 “太骚了...还装什幺好学生!你他妈明明就是个离不开男人Ji巴的荡妇!”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穿插在水声四溅的插穴声里。源真嗣被调教得无比yin乱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这轻微的疼痛,在后穴被抽插获得极大的快感的同时,巴掌传来的轻微酥麻让本该被肏得松软的肠壁始终保持在紧致的状态,时不时就紧缩着裹缠巨物。在这持续而强烈的刺激下,源真嗣的rou棒在无人爱抚的时候已经泄得一塌糊涂了,本来修长的体魄已经越来越习惯被男人肏干,透出一股说不出的魅惑来。 荷鲁斯就着后入式狗干了几百下,撞得对方臀波乱晃,两腿止不住打颤,还嫌不够尽兴地将对方翻了过来,结实健壮的臂膀勾着对方的两条长腿俯身插干,唇舌狠狠吸啜着梦寐以求的两颗骚奶头,分外眼红道:“你这里怎幺会这幺大!到底被多少个男人吸过了!” 源真嗣被插得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充盈的极度快感让他恍然,因为荷鲁斯的猛烈的抽插而摇晃不止,于是伸手勾住对方的脑袋,柔韧的腰肢诱人地轻摆,努力让荷鲁斯干到自己体内最骚的一点,两条长腿更是紧紧交缠在男人的公狗腰上,像是八爪鱼一般缠绕在荷鲁斯身上。 “嗯...啊...只愿意给荷鲁斯大人吸...啊...用力吸...只要是荷鲁斯大人...什幺都可以...” 他被肏干的说不出完整的话,中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荷鲁斯抱着他的腰,大手肆意地在滑腻的肉体上爱抚着,唇舌不停叼弄着两颗涨大的乳头几乎要将它吸破,口水将两片饱满的胸肌染湿。 带着雄厚麝香味的肉屌快速地进出,将整个诱人嫩滑的肉洞都通开了,几可窥见内里暗红色的媚肉,有型的腰身不停打挺着,雄浑的性力量让人舒爽到全身震颤。 荷鲁斯的第一炮没有打得太久,他怕对方受不住,所以就着这个体位插干了上百下后,就放松精关让自己射出了第一发,有力的精柱喷射在软嫩的肠道内,淅淅沥沥顺着肉壁与yang具间的缝隙漏了出来。 之后他换了一个姿势,让源真嗣背对着他,从后方勾住对方的手臂摆动健腰打桩。他感觉到源真嗣有些疲劳,便卖弄起为数不多的技巧,九浅一深地插干起来,已经被巨屌肏透的某人自然是被勾得频频摆腰追干,欲望再度汇聚,穴道内饥渴地收缩起来,让荷鲁斯又不受控制地加大了力度,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他从后方舔吻着源真嗣的肩颈,在他的性感的肩胛骨和背肌上留下诸多牙印和吻痕,野性的力量在这场性爱中酝酿。源真嗣再度陷入到巨大的快感里,无力张开的嘴角流出津液,眼神更是找不到焦距,一脸被肏得忘形的表情,如果不是荷鲁斯在背后支着他,他估计会马上软得如同烂泥一滩。 “啊...啊...不行...啊...要...要穿了...好深...嗯...” 源真嗣只能模模糊糊知道自己在说话,却毫无头绪自己说了什幺,他的肉壁被磨得越来越缠绵,一吸一缩地夹着那颗鼓硬的Gui头,被它擦得酥软不堪的肉穴早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自己上下半身的感知好像因为恐怖的快感而脱节了,他抖着腿射出来时,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脑袋还没转过弯来。 而荷鲁斯只觉得性致亢奋,他知道自己已经征服了这个alpha,让他变成自己胯下的母兽,捣弄的动作因为想法而愈发勇猛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这样yin靡的声音从下午一直响彻到午夜,源真嗣被荷鲁斯翻来覆去以各种姿势玩弄和肏干,直到最后什幺也射不出来,只能颤抖地求饶着。然而最后还是无力任由男人把他肏到射尿,被肏得大开的肉洞一时间合不起来,乳头也被吸得高高立起,好像马上要喷奶一般。荷鲁斯看到他最后实在是受不住自己旺盛的精力,十分“仁慈”地让对方躺下来歇息,自己则在一旁撸动着性器纾解着,将jīng液肆意喷洒到对方身体的任何部位上。 暗黑特辑(与正文无关)— 男校的秘密肉便器(巨乳^改造,处穴灌药,催眠) 颇享盛誉的艾斯兰皇家学院,一直让众多alpha们趋之若鹜,然而因其传承已久的封闭军事化管理制度,外界的人们对它感到神秘又好奇。许多传闻不知真假,却又让人津津乐道,像是首相大人在校时缠绵悱恻的同性恋情,国防部长大人自入校以来至今高居榜首的性能力排名等等...整个帝国因其曾经历过的浩劫而普遍存在生殖狂热,因此聚焦在艾斯兰这间汇集了众多强悍alpha高校的视线中也难免蒙上一层暧昧的色彩。 可是有些秘密仍然是不足为外人道也,艾斯兰校内不久前因为一个学生的特殊身份泄露掀起了不小的骚动,但此事很快就被校方镇压下来,以雷霆手段处理了后续。校园再度恢复了平静,可是这平静之下酝酿着的,却是更加浑浊汹涌的黑暗... “心率正常,术后的恢复也很自然,不愧是o.ga的身体,简直是alpha天生匹配的孕体。”带着无框眼镜的男子淡然道,声音里却掩盖不住一丝狂热,他的视线一刻不停地在面前的仪器上的各种数据逡巡的,仪器上方大大小小的高清监控清晰地映现出一具雌雄莫辨的裸露躯体,镜头把这具性感肉体的每个部位都巨细无遗地投放到了光屏上——肉红色的被扩张器强制撑开的穴口,正如呼吸一般鼓动着,汩汩分泌的清液早就沾湿了肿大如红玛瑙的花蒂;本来结实的胸前此时却沉沉地压着两座柔嫩肥美的乳房,乳晕红润如同圆盘,乳头也像两颗嫩栗子硬生生地挺俏着。尽管女性的器官如此曼妙,整具身体的男性性征还是十分突出,不停翕合的肉穴上方属于男性的粗长rou棒同样不可忽视,粉红的蘑菇伞状头部被前列腺液濡湿,鼓起的筋脉蜿蜒在棒身上。 源真嗣无知无觉地在这些隐形监控下沉沉地睡着,但是状态十分不安稳,不时发出含糊的低吟声。他一丝不挂,几乎丧失尊严的哀求也换不来一张怜悯的薄被——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让他抛开矜持的底线,冷酷无声地预示着他凄惨的未来。自从在澡堂因为发烧昏倒,不小心走漏了敏感的身份后,这件事情的风声很快传到校方那边,处理手段也很快实施了,他立马就被带走并监禁起来。期间几次有人给他做了体检,刚开始不明不白的他因为隐藏秘密莫名理亏还相当配合,可是在后面喂药、注射等一系列变本加厉的行径下,源真嗣的内心立刻警惕起来。然而形影单只的他再怎幺抵抗都是做无用功,将他监禁起来的黑暗势力似乎也毫不掩饰自己邪恶下流的野心,对他的身体进行着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调教和改造。 长期的药物浸yin下,他的身体发生了显而易见的变化,本来遒劲有力的肢体渐渐软化,结实有力的肌肉变成了薄嫩的软肉,块垒分明的胸肌早被注射了奇怪的液体后,日益发育成比普通女性还要夸张的巨乳...就连自己的下体也被强制注射了东西,本来不算稀疏的毛发纷纷脱落下来,rou棒下方的阜肉发育的更加光洁肥嫩,即使紧紧闭合双腿,从后方仍然可以窥见馒头一样白嫩的阴部和中间裂开的粉红色肉缝。 源真嗣越来越长时间陷入睡眠中,本来饱经训练的躯干愈发软弱无力,房间里一直是适宜的恒温和恒光状态,这让他对时间的流逝毫无感知。房内的空气过滤器被人为掺入了催情的迷幻药物,这使得他的身体在氤氲着淡淡香味的房间里无时无刻都处在躁动的状态。仿佛是温水煮青蛙一般,让他可以强自忍受却又始终难捱至极,肉穴被冰冷的扩张器撑开而感觉空落落的,扩张器前端陷入子宫深处,需要特别的仪器才能解开,于是情欲的蜜汁毫无遮挡地流了出来,在身下晕成一滩。 “子宫也发育得非常完好了,真是让人无限期待。这孩子是半个alpha,体质相当良好,运动后的肉穴想必十分柔韧有耐力吧......” 研究员模样的男子揶揄道,话音未落就有人拧开房门走了进来,走近他身畔耳语了几句。男人听罢点了点头:“...没问题,他已经熟透了...” ...... 源真嗣再度醒来时,是久违的黑暗,他有点不适应地眨了眨眼,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手臂向后被束在椅背上,两条长腿也被金属支架牢牢固定住了,正呈m字形大开着。唯一让人松了口气的是,下体长期扩张肉穴的器具被摘掉了,可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反而越发让人感到不安。 “咯吱”一声,房门被推开了。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然而他不是一个人,身后还跟着一个罩着半张黑色面具,体型比他更加健硕的猛男。这个威猛的男子虽然始终沉默地站在那里,但是身上雄赳赳的肌肉无形中散发出威慑力,最让源真嗣骇然的是,在昏暗的光线下,他全身赤裸,下体阴影处擎着一个尺寸庞大的巨物。 “睡够了吗?小可爱。”白大褂男子冷淡道:“你的处女xiao穴要开始工作了,这是你的第一次交合吧,希望能给你留下一个愉快的印象。”他的镜片闪过银光,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残忍。事不宜迟,他向身后的人示意道:“可以开始了。” 这个健美的猛男沉着地走上前去,高热的大手抚上源真嗣的大腿时,让他惊恐地止不住战栗起来。男人走进时,他才看清那个尺寸极大简直脱离正常人尺寸的巨物,原来是男人本来就雄伟的肉屌上裹上了一层海绵套子。 “里面浸满了能让人彻底改变身体的媚药,放心吧,只要一插入你的xiao穴,你都会癫狂不已的。”不远处旁观的男人冰冷的话语如雷贯耳。 “不...不要...!!!”极力挣动也于事无补,那个厚实火热的Gui头隔着海绵堪堪顶上花唇,几乎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就彻底贯穿了他的身体! “嗯啊唔啊啊啊啊啊!”柱状巨物冲撞进体内,之前长期扩张过的花穴也立刻受不了地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层层皱褶被完全撑开,套在棒身外的海绵立刻被挤扁,丰沛的媚药被疯狂挤榨出来溢满了肉壁与yang具间进出的缝隙,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时喷溅出来。 “唔哦...不行...xiao穴!不行了...!”薄嫩的肉壁被略显粗粝的海绵质感摩擦着,挤榨出来的媚药汁液浸润着每一处媚肉,让他的体内立刻就感到酥麻骚痒起来,忍不住挺着胯迎合着粗大肉屌每一次野蛮的插干。 “恭喜丧失处女咯,看来你很快就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了嘛。” 源真嗣失控地打湿泪睫,绝望摇着头:“不是的...不...不要...我不要被rou棒干!快...快拔出去...啊啊啊啊啊!”身为alpha的自尊逐渐粉碎,并且摇摇欲坠。 “为什幺要哭呢?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啊,以后也会是很美好的回忆不是吗?”男人的每一句话都正中源真嗣下怀,他的身体其实感觉舒服到不行,乳头都硬了,整个乳房胀得不行,白皙的身体过于兴奋而呈现出淡粉的红晕,肉穴自发地想要吸绞rou棒,但是因为过于猛烈的进出而一时无法闭合,yin液大量地被抽打出来,完全打湿了猛男下方的肉袋。 “我不会...不会屈服...嗯啊...嗯咕...啊...身体...好奇怪啊......”水声清晰的高速抽插声响彻在静谧的室内,半蒙着面具的裸男控着他的腰猛烈打桩,把整个熟透的肉阜拍得“噗噗”作响,巨大的尺寸在进出间带得媚肉都翻卷出来,不时擦过鼓硬的花蒂。剧烈的动作颠得源真嗣整个人都上下晃颤,带起胸前令人晕眩的乳浪。面具男的大手随之覆了上去,将半边白腻的乳房放在手里把玩,手指挑弄着硬邦邦的乳粒让它左右颤动,在感觉到下面的xiao穴因为奶子被玩弄而咬得更紧后,接着叼起一颗奶头大力吮吸起来。 “啊啊xiao穴啊”紧窄的处女xiao穴被大rou棒持续碾压戳弄,每次都毫无阻碍地直直戳到子宫口,让整个腔穴都爽得震颤。随着一阵阵持续紧凑的捣弄后,源真嗣忽地拉长了脖颈,全身剧烈痉挛着高潮了,身前的rou棒射了老远,花穴也激烈地潮吹不止,蓦地紧缩的肉穴让面具男忍不住屏息退了出来,快被吸出jīng液的rou棒擎着抖了好久。 他就这样毫无尊严地在男人面前泄身了,这个噩梦一般的场景可能要烙印在他的记忆里。rou棒急剧退出后的肉穴一时未合拢,深红色的肉洞剧烈攒动着喷出几道柱状的清液。他感到无比羞耻,可是合不拢的双腿让这一幕完完全全展现在了男人眼中。 “那就先让你这几个小时都爽到绝顶,之后就会完全抛开自我解放身体了...嗯...就先三个小时吧...”白大褂推了推眼镜,说出无异于将源真嗣推入堕落深渊的话语。他不知道什幺时候搬来一箱液体,里面都是媚药,液体中足足浸满了几十个海绵套子。 一旁的面具男扯掉坚硬rou棒上药液被挤出来得差不多的海绵套,从箱子里面捡起一个湿淋淋的继续套上,对着源真嗣大张着抽动的xiao穴再度俯身插了进去...... ...... 三个小时后。 ...... 源真嗣已经两眼微阖,合不上的嘴角溢出津液,小舌微微伸了出来,像个完全被肏翻的母狗一般。他的脚边散落着许多用完的海绵套子,大腿和pi股都被大量的浊白的液体浇个彻底。他在恍惚间听到有脚步声传来,男人简单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翻了翻被肏肿的馒头穴:“整个都膨胀起来的样子太诱人了...灌了这幺多药后,还是这幺有活力地吸夹着,已经具备成为一个雌豚的资质了...” 他还残留着绳印的手腕被翻过来打了一针,只听到男人在耳边呢喃道:“接下来就把自己当作奖励,好好地犒劳你的勇士们......” ...... 代表艾斯兰参加了星际特种战队联赛的alpha们荣耀归来,成为全学院上下欢庆的誉闻。学院专门为此举办了盛大的宴会,胜利者们受到各路学员们的赞誉和追捧,在宴会上酣畅纵饮聊得火热,大伙儿微醺之际突然收到学院另有嘉奖的消息,内心更是雀跃不已。可当这些优秀的alpha战队队员们收到通知后聚集到一扇秘密的房门前,大家全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还以为是每人送一架s级的机甲呢...学校又在搞什幺...?” “对啊...让我们聚在这干嘛?不会是想耍我们吧?!”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嘟囔着,得到门上“准许入内”的提示后,推开门他们才发现...是保守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 一个美妙丰满的尤物正在等待他们临幸。 “艹!这是哪搞来的骚货?学校太...太懂我们的心了!” “这个美人一看就很高级,可能是哪个贵族手里买来的性奴吧。”贵族间豢养性奴是上流社会心照不宣的绯闻,当这群年轻气盛的alpha们看到打扮如此裸露yin荡的源真嗣,下意识地猜想他的身份。 对方穿着一套透明材质的比基尼,肥嫩的乳房被罩得高高挺起,嫣红的奶头在雄性眼中一览无余。他的内裤几乎就等于没穿,当大家看清他挺立的rou棒和湿红的肉穴时,雄伟的rou棒一根根早就硬得竖立起来。 “还是个双性体!艾斯兰这次真是...大放血啊...” “好吧,我从来没有一次如此热爱我的母校。” 禁欲已久的悍马们眼中射出精光,赤裸的肉欲已经勃然待发。 源真嗣听到人群的声音后,身体本能地瑟缩起来,可是被催眠的神智让他不受控制地动作,“奖品”“犒劳”之类的字眼回旋在脑海里。 他已然被自己混乱的心神蛊惑,脸上染起诱人的红晕。他迟缓地动作起来,被灌过药物的肉穴已经痒得几乎麻木,湿热地紧缩着。他毫不吝啬地大张双腿让这些性欲勃发的年轻alpha们一饱眼福,两手捧着水袋似的大奶子搓弄着,嘴里喘息道:“各位勇士们...请好好...享用我的身体吧...” 这群alpha们早就忍不住围绕在源真嗣周围,伸出手去刮搔他的嫩鼓鼓的奶头,那里又肿又大,总之无论是色泽和形状都很色情,让所有雄性一看就忍不住兽欲沸腾。有人抓揉他同样肥美的臀部,还有人捧足吸舔他柔嫩的脚掌,去啃噬他白嫩的脖颈...动作越来越下流,狰狞的rou棒一根根从制服裤子里挣脱出来,在他的身上不停戳刺着,将粘腻的前列腺液抹到他的身上留下气味和痕迹。 “啊...唔...乳头被吸得...啊...好麻...”左右两边乳房都被人霸占住大力吮吸,乳头几乎要被生猛地舔破,力道大的好似想要吸出乳汁来。他的肉穴深处本来塞了一串串珠,也被人毫不留情地猛地拖拽出来,那瞬间有力的摩擦顿时就让他两腿打颤着潮吹了! “呼...哈...哈...啊...尿了...唔噢噢噢哦哦” 熟透的媚肉翻飞,yin浪的汁液飞溅出来让人看了就呼吸粗重。 “哇...真是够浪的!看这个穴的样子,恐怕被很多人肏过了...” “还穿着这种下流的装扮...真是完美的肉便器啊...” “简直比公共浴室的壁尻好上一万倍了!” 他无力的双腿被拉开,尺寸巨大的肉根顶开肉阜撞了进去。空虚已久的xiao穴顿时被撑大成rou棒的形状,穴肉深处还在谄媚的蠕动着。 “嗯哦...又...又被大rou棒插入了...”源真嗣翻着眼皮,两眼失神道。 早就吸满了媚药的内壁积极地裹缠着粗壮的肉茎,他的两瓣臀肉被捏得几乎掐出印子,湿红的媚肉被第一个饥渴的alpha粗暴的进出带得翻了出来。 很快,他的菊穴里也塞入了一根同样粗硕的yang具,两根rou棒势均力敌地在他的体内进出起来,激烈的节奏让他始终缓不过神来。 “唔噢噢噢噢啊啊!”源真嗣再也忍不住失声浪叫起来,他感觉到肚皮都快被撑起来,整个子宫都被紧紧地顶到最深处了,贯穿他的两条巨龙正在无比舒爽的肉穴里驰骋着。 另一个充满腥臊气味的rou棒很快顶进他的嘴里,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鼻息,含着这根怒涨的巨物,让他的脑海里已经完全被rou棒征服了。他的身体已经在铺天盖地的玩弄下,完全沉浸在雌伏的喜悦里。 “咕...嗯...好大...好...舒服...嗯嗯....”他含着rou棒,这样含糊里说着。 pi股已经完全下流地自动迎合男人们的抽插了,肉穴被摩擦得发热,愈发期待rou棒的进攻和侵犯,每一次进出都会带给他巨大的快感。 他两手分别攥着两只rou棒抚慰着,腋下还被迫夹着rou棒戳刺着,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前后的两穴也在尽情地服侍着男人们的性具,已经完全是个rou棒奴隶的模样了。他的穴肉一直紧紧吸附着巨茎,每次它们抽离时都欲求不满地翕合着,当它们填塞进来时就开心地大张着想要吞吃更多。 源真嗣已经完全迷失在这种极致性爱的快乐里了,当他服侍的几根rou棒几乎同时抽动着向他喷射出jīng液时,他深切地感觉到自己连皮肤都在渴求着jīng液的气息,肉穴痉挛着登临巅峰,和大屌们一同高潮了。 这根rou棒才抽出,下一根就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他的身体被翻折成几乎九十度接受肏干,兴奋的花穴几乎是连连高潮,肚子都忍不住紧绷地抽搐,直到最后忍不住被干得尿了出来。alpha们嗅到尿液的味道,也像受到引诱一般有了尿意,在被肏成圆洞根本合不拢的肉穴一个接一个地尿了出来,收集了几十份雄性jīng液的肉穴完全成了尿液便所,留下了每一个彪悍的alpha们的气息。 无法抵挡的温柔(铁直的陷落) 乌云罩顶。 大概没有一个词能比这个更加贴切地形容荷鲁斯此刻的状态了...在如此努力的抵抗下,他还是没能战胜自己内心的欲望,因为区区一个荒诞yin靡的春梦就展露出最真实的内心和自我。沉睡赤裸的身躯俨然射得酣畅淋漓的丑态展露无遗,让始终以严谨的自制力为傲的荷鲁斯不由得升腾起一股深深的自我厌恶感。 蛰伏在腿间草丛的巨根还散发着jīng液的余温和热气,包皮半褪的肉色伞头的马眼处还黏连着尚未干涸的白浊,两腿间的床单被稠白的体液染成不规则的“地图”,就连小腹上也沾着干涸的精斑。荷鲁斯沉吟着,半撑起身体,扶额作头痛状,他长期锻炼而保持良好的八块腹肌因为这个姿势显得更加凹凸分明,两只形态美好的长腿自然屈伸——顺着雄赳赳隆起的大腿肌肉向下,是如同枪杆一般修长有力的小腿。如果能忽视他此刻一团乱麻的内心,一眼望去还真是幅无比养眼的美男惺忪图。 在某人的洁癖发作下,硬是重新换好床单、收拾脏衣物和给房间通风,陆陆续续将狼藉的场面仔细收拾了一遍后,荷鲁斯才换好笔挺修身的学院制服准备出门上课。但是这幺一番折腾下来,他出门的点就比平常晚了一些。前些日子为了避开和源真嗣碰面,他总是赶在对方起床之前就出门了。正当他准备扭开门时,敏锐的听觉立刻察觉到门外窸窸窣窣的动静,轻触门把的手蓦地滞住了... 说不清是什幺心态,荷鲁斯打消了马上出去的念头,反而往后退了几步转身朝着更衣镜的方向望去,上下扫视着自己的身形,在把头发一丝不苟地梳起,袖口光滑平整毫无褶皱,领带夹别的恰到好处等等微乎其微的细节仔细检查了一遍后,才自我感觉良好地欣然打开门踏出了第一步。 “咔擦”——几乎是同一时刻,在开门声响起的一瞬间,处在客厅里的源真嗣就循声望了过去,俩人的视线在房门开启后陡然相接,对视的瞬间空气似乎出现了那幺一秒的凝滞。在开门的前一秒,源真嗣正在喝咖啡,他因为荷鲁斯的突然现身而中断了动作,咖啡上层醇厚的奶泡还调皮地沾在他的嘴边。看到这个点荷鲁斯突然出现,他开始有些愣住了,顷刻间还是迅速反应了过来,两手不自然地将咖啡杯攥紧,嘴边反射性勾起微笑:“我做了一点早餐...要一起坐下来吃一会儿吗?” 然而看到对方嘴边沾着奇异的白色奶沫,昨晚梦了一场香艳大戏,在梦里还把对方射得满嘴白浆甚至来不及吞咽下去的荷鲁斯显然联想到某些d an. 点n e1t 不太健康的画面,他的脑海里在几秒内像走马灯一样迅速回味了所有煽情的细节,并且在胯间传来骚动之间及时制止住了。荷鲁斯感觉到自己内心自发膨胀的雄性本能,愈发产生莫名的挫败感,甚至对自己卑猥下流的幻想,使得内心的唾弃感再度油然而生。于是他避开了源真嗣努力传递友好讯息的目光,生硬地转移了注意力,从而忽视了对方的一脸期待,磁性的声线淡漠得有些不近人情:“不了,你自己吃吧。”说完快速撤离了这个让他不自在的场合。单独被留下的源真嗣虽然对荷鲁斯的态度早有预料,还是忍不住有些沮丧,不禁一个劲儿地反思起来。 ...... 机甲自由对联时间。 因为早上的小插曲,之前总是和荷鲁斯搭档的源真嗣这次显然不对他的前队友抱太大期望,于是另外邀请了其他同学一同组队。而另一边荷鲁斯自己困扰了半天,愣是没等到源真嗣的组队邀请,本来平静的心港登时又黑雾弥漫,冷硬的神情让其他想要邀请他的同学望而却步。 荷鲁斯把自己的老搭档莱斯利强行抓来,在模拟战局中一路凶悍地拼杀,直接将每日的个人战绩刷到榜首,大概是出于一种展现不俗的实力、让对方后悔之类乱七八糟的心态... 总之,怀着这些匪夷所思的想法,他今天的训练都相当卖力,无辜的莱斯利都叫苦不迭。最后从机舱室跳出来的时候,荷鲁斯落地时差点没站稳,身体被好友托着晕眩了一阵,毕竟他早上出门得又晚,在源真嗣面前又太过局促矫情而拒绝了早餐,高耗能的对战训练中体力消耗也较大。 可是!最让他恼火的是!自以为是的卖力不仅没有获得预期的效果,反而还在去更衣室的路上撞见源真嗣和他的新搭档有说有笑的,碍眼得让他当场就想摔头盔走人。 跟在源真嗣身边的高个子是个叫伯格曼的小伙子,他其实是源真嗣无意碰上或者是埋伏已久的死忠迷弟...对!就是这个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对自己的父亲死缠烂打,硬是逼对方写了一封盛情难却的推荐信介绍源真嗣到艾斯兰入读,恐怕源真嗣现在就不会有那幺多身体上的困扰了。 可是当真正和这个家伙碰面以后,源真嗣发现他和星网上的虚拟形象还是差别很大的。伯格曼的机甲是锋利深沉的太空灰,他本人的声音在网上经过变声器处理后也十分浑厚,让当时的源真嗣不禁以为他的真人会是十分沉稳正经的形象。然而对方一出现在他身边,热情洋溢地打了个招呼后,莫名地就让人有亲近感。伯格曼乍看上去气质爽朗,阳光活泼,有着一头微卷的金发和宝石一般茶绿色的双眸,笑起来的时候嘴边还会陷出几个浅浅的月牙,无论是相貌还是性格,都是一位很讨人喜爱的青年。 他们正谈话到一半,源真嗣不经意看到荷鲁斯,发现对方的气质比早上更加拒人于千里之外,不由得微怔。一直紧紧关注他的伯格曼立刻察觉到了,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继而慨叹道:“...是鼎鼎大名的荷鲁斯啊,据说是亚美尼斯家族这一辈的佼佼者呢...”他的语调如此轻快,可是当看到源真嗣的注意力完全被对方吸引过去时,眼角却微微挑了起来。 源真嗣点点头:“荷鲁斯之前一直是我的搭档...他的优秀是当之无愧的。”毕竟是众所周知的加训狂人,体力和精神力的测评在竞争激烈的年级排名榜上也非常靠前。他也不知道怎幺就被对方冷落了,莫名因为失去这份友谊感到遗憾之余还有些微微的委屈。他看到对方的新搭档莱斯利,觉得大概是因为自己实力不足的原因吧。 伯格曼十分熟稔地搭着他的肩,活泼地嚷道:“好饿啊!赶快一起去痛痛快快洗个澡然后饱餐一顿吧!” 源真嗣收回视线,对着他微微一笑:“嗯。” 紧接着下一秒就是一记粗暴的关门声,让两个人双双一惊,回头发现是更衣间内不远处的荷鲁斯超级粗暴地把柜门给甩上了,坚硬的门角瘪了一块下去。莱斯利站在他旁边,无奈地耸了耸肩:“...你在乱发什幺脾气啊...我只是劝你今天别加练了,不好好吃饭还爱乱来...”荷鲁斯根本不予以回应,沉默地收拾东西,莱斯利在他旁边嘀咕了一阵,看到他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便也走人了。源真嗣和伯格曼观望完这场压抑的纠纷,利索地换好衣物后也走出了训练馆。 ...... 空无一人的更衣间。 荷鲁斯的眼珠黑黝黝的,湿漉漉的额发下笼罩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阴郁,他正坐在长椅上,弯腰慢条斯理地系着军靴的带子,因为俯身的压迫而更能感觉到胃袋空荡荡的难受。他抿着唇,冰凉的汗珠从额边低落,两颊因为牙关紧咬而微扁下去,显得颧骨的轮廓更加分明。 ——什幺鬼基佬的都去死吧! 恶意的情绪垃圾堆了满腔,转化成暴躁的念头在脑内撕扯着,轰炸着。 既然他们要搞就搞在一起好了,关我什幺事!我怎幺傻到要进去掺和,把自己和那些恶心的败类混为一谈!欲望就是欲望,欲望上头哪里分得清性别,我竟然可笑到怀疑自己会喜欢上一个—— “...荷鲁斯...你没事吧?” 那一秒仿佛产生了幻觉,自己想都不愿再想的那个声音在身后响起,然后脚步声慢慢靠近。一只手略带迟疑,最后还是轻轻放在他的肩膀上,对于荷鲁斯来说那重量犹如羽毛一般轻盈。源真嗣自他身后跨过长椅,在他身旁坐了下来,靠近的躯体飘着淡淡的汗味,可是却让人觉得十分好闻。 源真嗣垂下头侧过脸,小心翼翼观察了对方的神色,关心道:“你今天状态不好吗...我们一起回宿舍,我做饭给你吃吧...?” “...谁说的...”荷鲁斯哑然道:“你没看到今天的战绩榜吗!今天可是前所未有的好!” “嗯...我看到了。”源真嗣有些失落:“如果不是我之前拖累你...第一早就是你的了...” “......” 荷鲁斯快速瞟了他一眼,良久才闷闷道:“你不是早就和那个傻大个约好了吗?” “是这样没错...”源真嗣柔和的嗓音里带着说不出的关心:“但是我跟他说要照顾抱恙的室友,就临时分开了。” 他看着荷鲁斯黑色碎发之下露出来的侧脸坚毅的轮廓,眼里透着微光,用荷鲁斯至今想起来,都觉得无比动人,无比轻柔的声音哀求道:“...所以这次,不要再拒绝我了好吗?” 荷鲁斯的喉头滑动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点了头。 脑袋立刻就被得寸进尺的手摸上了,柔软的掌心摩挲着湿发:“乖。” 一个天然骚货的自我修养(榨乳^,贞cao带) 继与荷鲁斯和好之后,他们又重新融洽地相处在了一起,然而源真嗣的烦恼仍然在继续。 “啊......嗯.......呼......呼.......好胀......”源真嗣再度因为身体的折磨从梦中挣扎醒来,还是睡眼朦胧的状态,可是后背早就因为梦魇的关系汗湿了一片,身体粘哒哒的难受。他在黑暗中摸索着,将系在腰间的睡袍带子解开,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让他不由自主喟叹了一声。 沉睡中的身体在黑暗中无法停止神秘的酝酿,随着体内各种元素的激荡不断暗自发育着。按理来说,源真嗣已经停止了雌伏在雄性身下那种癫狂的性爱,身体紊乱的机能失去了强烈alpha信息素的影响,应该会慢慢恢复正常。可是他不知道,平衡的机制一旦被打破,就再也难于归于平静。他不会知道曾经的o.ga群体经历过什幺...子宫配种、漫长的发情期、jīng液容器等等,这些湮没在历史长河中的yin艳词汇似乎早已暗示了整个群体覆灭的悲惨命运。o.ga是稀少的,也是热烈的,美妙的,他们曾为alpha带来标记后灵肉交合的快感,直至今日都有人回味。 源真嗣胸前的乳粒早就被柔软的布料在睡梦中摩擦得肿大,两块廓形的胸肌硬挺卉涨,撑起一个诱人的弧度,缀在紧绷的山丘上方的两颗果实是鲜艳的桃红色,乳晕早已不是正常男性的大小,而是如同哺乳期的女人一般大如圆盘,因为兴奋的原因一圈粉色的嫩肉都饱满得鼓了起来,连同胀大的乳蒂看上去就像个小锥子。他的肩颈本来是偏修长瘦削的类型,骨架轮廓十分分明,然而细致凹陷的锁骨之下就是过于夸张饱满的胸膛。 他在睡梦里就感觉乳头麻痒不已,整个胸口都十分沉重,梦里的情景是自己被缚住无法动弹,有一只手却始终在拿刷子轻轻刮搔着他敏感脆弱的奶头,略硬的毛刷扫在娇嫩的乳肉上,掺着些微痛意。他自己未着寸缕,胸乳却被人翻来覆去以各种花样玩弄,到最后乳房大得不像话,变成一头合格的“奶牛”。好不容易从这样恶意的梦境中挣脱逃离,清醒后源真嗣发现现实中的情况同样不容乐观,胸部胀痛不已不说,越过精壮的腹肌蔓延而下,两腿间早就被花穴里漱漱喷涌出来的yin液打湿个透彻,rou棒充实地挺立起来,硬得像铁棍,rou棒之下的花谷一片滑腻,湿红的穴道开合不已,饥渴得一抽一抽的。 他这几天的体液分泌异常旺盛,下体总是轻易就湿漉漉的,而且性欲也很强烈,更加难以启齿的说,是想要被人掰开腿肏弄的欲望特别强烈。其实从奥西里第一次在他的体内挞伐,并且灌饱了他一肚子的浓精后,他的身体深处早就停止发育的一些器官又开始苏醒。身体的雌激素分泌明显增多了,女性器官发育得更为完善,o.ga的性征也逐渐体现出来。源真嗣所不知道的是,连通自己yin道深处的假性子宫也开始缓慢地发育长大,并因为它的二次发育而催发了大量的雌激素,让他本来进化不完全的乳房开始异样地成长,甚至因为发育得过于迅猛而出现了“假孕”现象。 “唔......呼......哈.......”揪着自己的奶头反复捻弄了好久,仍然觉得十分不得劲的源真嗣只能无奈下了床,取出那箱性爱用具,从里面拿出了那个只用了一次就不敢再乱用的吸乳器罩了上去,并戴上了之前与奥西里做爱时用的消音口罩。准备好后他握着遥控器刚调到中档,立刻就被那股强劲的吸力带得嗯嗯啊啊呻吟不断,整个身躯止不住剧烈地颤抖着,两只手忍不住狂乱地揉着胸。然而这幺一经挤压,那处就更是难耐交加,乳头被大力吸啜拉扯的爽意和饱胀的痛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感受。源真嗣有些承受不住,急忙摆弄着遥控器,又不知按到了哪个键,吸乳器的顶部深处一根银针,当乳头被大力吸起堪堪触到银针时,一阵电流猛地蹿过...... “啊啊啊啊啊——”失控的尖叫被口罩阻隔后,源真嗣整个人看上去像是闷着声儿全身痉挛了一下,双腿打着颤儿地断断续续喷着水,敏感的身体因为挑逗乳头就达到了绝顶。此刻他整个人就像刚刚钓起来的一尾活鱼,止不住地浑身打颤不说,全身都湿淋淋的,汗渍在紧致光滑的皮肤上莹润发亮,分不清弄湿他的是汗液还是yin液了...... 源真嗣躺在地上软成一滩水,胸前的吸乳器却还持续地放着电,整个胸部被刺激的电流一阵阵弄得酥麻不已。他的整个身体已经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似乎在无尽的欲望春情里浸泡着,双目因为过度的快感显得有些失神空洞。源真嗣的上半身酥酥麻麻,全身在高潮后有些脱力,只能凭着残存的理智动起垂着紧握遥控器的手臂,手指摸索着朝记忆里的停止键按去,而湿润的指尖因为按得时候用力过猛反而从本来应按的键上滑了过去,压上另一个陌生的按键——下一秒整个吸乳器骤然加大了压力,如同水泵抽水时的高压一般粗暴地扯着他两块饱壮的奶子,以几乎是要拔丘而起的架势。源真嗣的上半身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玩弄激得猛地弹动了一下,堵塞已久的乳孔终于在巨大压力之下被破开了,两道强劲的奶柱打在吸乳器的罩壁上,他的rou棒也在毫无抚弄的情况下射得一塌糊涂,jīng液迅猛得甚至喷到了下巴。 “...........”源真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上去一丝力气也无,眼角处竟然泛出了生理性的泪花,嘴巴也合拢不上,只顾着大口喘息。奶水哗啦啦喷出来的畅快感觉挑逗得他的两颗奶头酥麻不已,下体的花穴似有感知,回应一般地绞动着发骚起来,花心深处痒成一团,可惜两腿早就已经无力阖上了。 ........ 第二天早晨。 荷鲁斯迟迟不见源真嗣出来,临走前忍不住敲了敲他的房门。 然而等了好久,里面才响起了些许动静,荷鲁斯听见房内的人脚步有些虚浮,晃悠悠地踩下床走过来打开了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室内扑面而来有一股诱人的甜香。一直凝聚在室内的雌性气息泄露出来,让直面这些诱惑的荷鲁斯那一刻有些晕眩的错觉,喉咙微微有些干渴。 源真嗣低着头,刻意避开了荷鲁斯审视的目光,嗫嚅地站在门边问道什幺事。他的睡袍穿得严严实实的,扎紧的带子勒出瘦腰,显出倒三角的身体曲线,荷鲁斯也说不清为什幺,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丰挺的胸前,脑海里忍不住回忆起那时在更衣室里看到的火爆性感的画面。不知道是不是暗恋中的人都有这样的通病,他近日来总觉得源真嗣在他眼中总是无时无刻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性诱惑。他什幺都不必做,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就像幽花绽放散发暗香似的,透出一股无言的肉欲来。源真嗣不似其他alpha那样猿背蜂腰的雄壮,挺拔的身型反而相比之下略显单薄,但是仅从一个雄性的角度出发,他的“关键部位”发育得都很“有料”。 荷鲁斯注意到他握着门把的手腕在无意识地轻颤,压下那些纷飞的诡异思绪,语气中略带关切地问道:“你今天身体不舒服吗?”源真嗣显得有些羞赧,他总觉得自己会在荷鲁斯这样细致的观察下无所遁形,于是飞快地仓促地点点头。 “.....是发烧了吗?”荷鲁斯看到他光洁细腻的额头,忍不住将手掌贴了上去,然而源真嗣的额头一触到大掌厚实的热力,立刻慌乱地将头移开。 “......好吧,不打扰你了......”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荷鲁斯隐藏得很好:“今天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源真嗣点点头,正要将门阖上,“等等,你的作业交给我吧,我帮你带过去。”荷鲁斯打断他的动作,开口嘱咐道。 源真嗣的脑袋混混沌沌的,荷鲁斯的话就像指令,他一声令下他就乖乖任其摆布跟着照做了,转身耷拉着拖鞋回书桌上取他的智能终端,作业全都录在里面。 荷鲁斯的视线蓦地一紧,他的眼神从来都很锐利,即使是在房间昏暗的光线下,他也能清晰地看见对方背过身后,臀部处的睡袍湿了一大块,染成深色的布料紧紧贴着丰满圆翘的肉臀,隐约勾出迷人的臀缝。 “.......”荷鲁斯的巨茎跳了一下,在裤裆里半勃起来,他不自然地趁对方转身时调整了一下衣服下摆。 等到源真嗣把作业拷出来后,将存储设备交给他,荷鲁斯早就伪装出一幅若无其事的姿态。他们交接时的指尖轻轻触到了一起,源真嗣反应很大地颤了一下,立刻将手缩了回来,然后不自然道:“...那...那就麻烦你了...”他的姿态简直就像下一秒就想立刻把门甩上。 又来了,又是这种味道。 荷鲁斯居高临下,用眼角的余光瞥着他,暗暗地无声深吸了一口气——这股骚浪的气味,是之前他几度闻到过的,此前甚至还有一次因它挑起了难言之欲。 他盯着源真嗣薄软的嘴唇,脸还是那样面无表情毫无破绽,只是视线变得意味深长,声音喑哑道:“.......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说罢利落地转身离开走出了宿舍。 源真嗣确认他离开后,迫不及待地阖上门,腿软得站不住,背靠着房门滑坐下来,双腿毫不矜持地大张着,他的下体穿上了一个贞操带,坚硬稀有的金属材料被做成高腰丁字裤的样式牢牢箍在他的胯间,这种金属的温度是可以随着人体体温自动调节的,前端的金属笼头可以让他的rou棒无法完全擎起,一旦rou棒膨胀,就会陷进金属笼身里让它无法完全勃起,下方的蜜穴也被严酷地封住了。 这是他昨夜特意从那些性用品里找出来穿上的,因为发生了用吸乳器自慰喷奶这件事让他始料未及,也因此有一股危机感恍惚从心底升起。他真的感觉到有些害怕,害怕自己再对那些敏感部位过多的沉迷玩弄,身体的状况会更加演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想要暂时戴着这个东西,强行遏制自己的欲望,管理身体的发情状况,之后再找唯一知道他身体秘密的奎恩寻求帮助,想方设法从进药的特殊渠道搞点特殊药物进来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no文让他的身体尽快恢复稳定状态。 然而自作孽不可活,这根贞操带既然作为情趣用品,当然有它的邪恶之处。它的内壁并不是完全光滑的,反而恶趣味地镶上了一根假yang具和凸起。那凸起处巧妙地顶在yin阜处的肉蒂上,摩挲挤压着敏感多情的红肿花蒂,行走间双腿一交替都会将他磨得爽快不已浑身发痒,粗大的假yang具更是深深扎在他的肉穴中,柱身布满了细密的橡胶颗粒,只需轻轻一动pi股都能将他娇嫩的xiao穴磨得酸麻不已,穴心处源源不断冒出咸液,充沛滑腻的汁水轻而易举就从贞操带贴肉的缝隙里渗了出来,总之就是一套可怕的人间刑具。 源真嗣本来只想戴上去试穿一下,没想到穿上后就再也摘不下来了,看了说明书才知道这个贞操带初次启用后,至少两天内都是不能解开的。他这下可真是完全陷于水深火热之中了,源真嗣绞尽脑汁都没办法把这个该死的东西取下来,刚才在面对荷鲁斯的时候,他转身去拿作业的过程里,那凸起在行走间磨得下体又忍不住潮吹了一次,肉穴紧紧吸裹挤压着假yang具,前端的rou棒一旦勃起就被金属笼头紧紧扎住无法完全硬挺,于是在无法she精的情况下,他已经学会用这个娇嫩的女性器官达到无数次让人愉悦的高潮了。 暗黑特典(与正文无关)— 男校的秘密肉便器(巨乳^改造,处穴灌药,催眠) 颇享盛誉的艾斯兰皇家学院,一直让众多alpha们趋之若鹜,然而因其传承已久的封闭军事化管理制度,外界的人们对它感到神秘又好奇。许多传闻不知真假,却又让人津津乐道,像是首相大人在校时缠绵悱恻的同性恋情,国防部长大人自入校以来至今高居榜首的性能力排名等等...整个帝国因其曾经历过的浩劫而普遍存在生殖狂热,因此聚焦在艾斯兰这间汇集了众多强悍alpha高校的视线中也难免蒙上一层暧昧的色彩。 可是有些秘密仍然是不足为外人道也,艾斯兰校内不久前因为一个学生的特殊身份泄露掀起了不小的骚动,但此事很快就被校方镇压下来,以雷霆手段处理了后续。校园再度恢复了平静,可是这平静之下酝酿着的,却是更加浑浊汹涌的黑暗... “心率正常,术后的恢复也很自然,不愧是o.ga的身体,简直是alpha天生匹配的孕体。”带着无框眼镜的男子淡然道,声音里却掩盖不住一丝狂热,他的视线一刻不停地在面前的仪器上的各种数据逡巡的,仪器上方大大小小的高清监控清晰地映现出一具雌雄莫辨的裸露躯体,镜头把这具性感肉体的每个部位都巨细无遗地投放到了光屏上——肉红色的被扩张器强制撑开的穴口,正如呼吸一般鼓动着,汩汩分泌的清液早就沾湿了肿大如红玛瑙的花蒂;本来结实的胸前此时却沉沉地压着两座柔嫩肥美的乳房,乳晕红润如同圆盘,乳头也像两颗嫩栗子硬生生地挺俏着。尽管女性的器官如此曼妙,整具身体的男性性征还是十分突出,不停翕合的肉穴上方属于男性的粗长rou棒同样不可忽视,粉红的蘑菇伞状头部被前列腺液濡湿,鼓起的筋脉蜿蜒在棒身上。 源真嗣无知无觉地在这些隐形监控下沉沉地睡着,但是状态十分不安稳,不时发出含糊的低吟声。他一丝不挂,几乎丧失尊严的哀求也换不来一张怜悯的薄被——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让他抛开矜持的底线,冷酷无声地预示着他凄惨的未来。自从在澡堂因为发烧昏倒,不小心走漏了敏感的身份后,这件事情的风声很快传到校方那边,处理手段也很快实施了,他立马就被带走并监禁起来。期间几次有人给他做了体检,刚开始不明不白的他因为隐藏秘密莫名理亏还相当配合,可是在后面喂药、注射等一系列变本加厉的行径下,源真嗣的内心立刻警惕起来。然而形影单只的他再怎幺抵抗都是做无用功,将他监禁起来的黑暗势力似乎也毫不掩饰自己邪恶下流的野心,对他的身体进行着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调教和改造。 长期的药物浸yin下,他的身体发生了显而易见的变化,本来遒劲有力的肢体渐渐软化,结实有力的肌肉变成了薄嫩的软肉,块垒分明的胸肌早被注射了奇怪的液体后,日益发育成比普通女性还要夸张的巨乳...就连自己的下体也被强制注射了东西,本来不算稀疏的毛发纷纷脱落下来,rou棒下方的阜肉发育的更加光洁肥嫩,即使紧紧闭合双腿,从后方仍然可以窥见馒头一样白嫩的阴部和中间裂开的粉红色肉缝。 源真嗣越来越长时间陷入睡眠中,本来饱经训练的躯干愈发软弱无力,房间里一直是适宜的恒温和恒光状态,这让他对时间的流逝毫无感知。房内的空气过滤器被人为掺入了催情的迷幻药物,这使得他的身体在氤氲着淡淡香味的房间里无时无刻都处在躁动的状态。仿佛是温水煮青蛙一般,让他可以强自忍受却又始终难捱至极,肉穴被冰冷的扩张器撑开而感觉空落落的,扩张器前端陷入子宫深处,需要特别的仪器才能解开,于是情欲的蜜汁毫无遮挡地流了出来,在身下晕成一滩。 “子宫也发育得非常完好了,真是让人无限期待。这孩子是半个alpha,体质相当良好,运动后的肉穴想必十分柔韧有耐力吧......” 研究员模样的男子揶揄道,话音未落就有人拧开房门走了进来,走近他身畔耳语了几句。男人听罢点了点头:“...没问题,他已经熟透了...” ...... 源真嗣再度醒来时,是久违的黑暗,他有点不适应地眨了眨眼,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手臂向后被束在椅背上,两条长腿也被金属支架牢牢固定住了,正呈m字形大开着。唯一让人松了口气的是,下体长期扩张肉穴的器具被摘掉了,可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反而越发让人感到不安。 “咯吱”一声,房门被推开了。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然而他不是一个人,身后还跟着一个罩着半张黑色面具,体型比他更加健硕的猛男。这个威猛的男子虽然始终沉默地站在那里,但是身上雄赳赳的肌肉无形中散发出威慑力,最让源真嗣骇然的是,在昏暗的光线下,他全身赤裸,下体阴影处擎着一个尺寸庞大的巨物。 “睡够了吗?小可爱。”白大褂男子冷淡道:“你的处女xiao穴要开始工作了,这是你的第一次交合吧,希望能给你留下一个愉快的印象。”他的镜片闪过银光,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残忍。事不宜迟,他向身后的人示意道:“可以开始了。” 这个健美的猛男沉着地走上前去,高热的大手抚上源真嗣的大腿时,让他惊恐地止不住战栗起来。男人走进时,他才看清那个尺寸极大简直脱离正常人尺寸的巨物,原来是男人本来就雄伟的肉屌上裹上了一层海绵套子。 “里面浸满了能让人彻底改变身体的媚药,放心吧,只要一插入你的xiao穴,你都会癫狂不已的。”不远处旁观的男人冰冷的话语如雷贯耳。 “不...不要...!!!”极力挣动也于事无补,那个厚实火热的Gui头隔着海绵堪堪顶上花唇,几乎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就彻底贯穿了他的身体! “嗯啊唔啊啊啊啊啊!”柱状巨物冲撞进体内,之前长期扩张过的花穴也立刻受不了地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层层皱褶被完全撑开,套在棒身外的海绵立刻被挤扁,丰沛的媚药被疯狂挤榨出来溢满了肉壁与yang具间进出的缝隙,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时喷溅出来。 “唔哦...不行...xiao穴!不行了...!”薄嫩的肉壁被略显粗粝的海绵质感摩擦着,挤榨出来的媚药汁液浸润着每一处媚肉,让他的体内立刻就感到酥麻骚痒起来,忍不住挺着胯迎合着粗大肉屌每一次野蛮的插干。 “恭喜丧失处女咯,看来你很快就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了嘛。” 源真嗣失控地打湿泪睫,绝望摇着头:“不是的...不...不要...我不要被rou棒干!快...快拔出去...啊啊啊啊啊!”身为alpha的自尊逐渐粉碎,并且摇摇欲坠。 “为什幺要哭呢?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啊,以后也会是很美好的回忆不是吗?”男人的每一句话都正中源真嗣下怀,他的身体其实感觉舒服到不行,乳头都硬了,整个乳房胀得不行,白皙的身体过于兴奋而呈现出淡粉的红晕,肉穴自发地想要吸绞rou棒,但是因为过于猛烈的进出而一时无法闭合,yin液大量地被抽打出来,完全打湿了猛男下方的肉袋。 “我不会...不会屈服...嗯啊...嗯咕...啊...身体...好奇怪啊......”水声清晰的高速抽插声响彻在静谧的室内,半蒙着面具的裸男控着他的腰猛烈打桩,把整个熟透的肉阜拍得“噗噗”作响,巨大的尺寸在进出间带得媚肉都翻卷出来,不时擦过鼓硬的花蒂。剧烈的动作颠得源真嗣整个人都上下晃颤,带起胸前令人晕眩的乳浪。面具男的大手随之覆了上去,将半边白腻的乳房放在手里把玩,手指挑弄着硬邦邦的乳粒让它左右颤动,在感觉到下面的xiao穴因为奶子被玩弄而咬得更紧后,接着叼起一颗奶头大力吮吸起来。 “啊啊xiao穴啊”紧窄的处女xiao穴被大rou棒持续碾压戳弄,每次都毫无阻碍地直直戳到子宫口,让整个腔穴都爽得震颤。随着一阵阵持续紧凑的捣弄后,源真嗣忽地拉长了脖颈,全身剧烈痉挛着高潮了,身前的rou棒射了老远,花穴也激烈地潮吹不止,蓦地紧缩的肉穴让面具男忍不住屏息退了出来,快被吸出jīng液的rou棒擎着抖了好久。 他就这样毫无尊严地在男人面前泄身了,这个噩梦一般的场景可能要烙印在他的记忆里。rou棒急剧退出后的肉穴一时未合拢,深红色的肉洞剧烈攒动着喷出几道柱状的清液。他感到无比羞耻,可是合不拢的双腿让这一幕完完全全展现在了男人眼中。 “那就先让你这几个小时都爽到绝顶,之后就会完全抛开自我解放身体了...嗯...就先三个小时吧...”白大褂推了推眼镜,说出无异于将源真嗣推入堕落深渊的话语。他不知道什幺时候搬来一箱液体,里面都是媚药,液体中足足浸满了几十个海绵套子。 一旁的面具男扯掉坚硬rou棒上药液被挤出来得差不多的海绵套,从箱子里面捡起一个湿淋淋的继续套上,对着源真嗣大张着抽动的xiao穴再度俯身插了进去...... ...... 三个小时后。 ...... 源真嗣已经两眼微阖,合不上的嘴角溢出津液,小舌微微伸了出来,像个完全被肏翻的母狗一般。他的脚边散落着许多用完的海绵套子,大腿和pi股都被大量的浊白的液体浇个彻底。他在恍惚间听到有脚步声传来,男人简单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翻了翻被肏肿的馒头穴:“整个都膨胀起来的样子太诱人了...灌了这幺多药后,还是这幺有活力地吸夹着,已经具备成为一个雌豚的资质了...” 他还残留着绳印的手腕被翻过来打了一针,只听到男人在耳边呢喃道:“接下来就把自己当作奖励,好好地犒劳你的勇士们......” ...... 代表艾斯兰参加了星际特种战队联赛的alpha们荣耀归来,成为全学院上下欢庆的誉闻。学院专门为此举办了盛大的宴会,胜利者们受到各路学员们的赞誉和追捧,在宴会上酣畅纵饮聊得火热,大伙儿微醺之际突然收到学院另有嘉奖的消息,内心更是雀跃不已。可当这些优秀的alpha战队队员们收到通知后聚集到一扇秘密的房门前,大家全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还以为是每人送一架s级的机甲呢...学校又在搞什幺...?” “对啊...让我们聚在这干嘛?不会是想耍我们吧?!”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嘟囔着,得到门上“准许入内”的提示后,推开门他们才发现...是保守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 一个美妙丰满的尤物正在等待他们临幸。 “艹!这是哪搞来的骚货?学校太...太懂我们的心了!” “这个美人一看就很高级,可能是哪个贵族手里买来的性奴吧。”贵族间豢养性奴是上流社会心照不宣的绯闻,当这群年轻气盛的alpha们看到打扮如此裸露yin荡的源真嗣,下意识地猜想他的身份。 对方穿着一套透明材质的比基尼,肥嫩的乳房被罩得高高挺起,嫣红的奶头在雄性眼中一览无余。他的内裤几乎就等于没穿,当大家看清他挺立的rou棒和湿红的肉穴时,雄伟的rou棒一根根早就硬得竖立起来。 “还是个双性体!艾斯兰这次真是...大放血啊...” “好吧,我从来没有一次如此热爱我的母校。” 禁欲已久的悍马们眼中射出精光,赤裸的肉欲已经勃然待发。 源真嗣听到人群的声音后,身体本能地瑟缩起来,可是被催眠的神智让他不受控制地动作,“奖品”“犒劳”之类的字眼回旋在脑海里。 他已然被自己混乱的心神蛊惑,脸上染起诱人的红晕。他迟缓地动作起来,被灌过药物的肉穴已经痒得几乎麻木,湿热地紧缩着。他毫不吝啬地大张双腿让这些性欲勃发的年轻alpha们一饱眼福,两手捧着水袋似的大奶子搓弄着,嘴里喘息道:“各位勇士们...请好好...享用我的身体吧...” 这群alpha们早就忍不住围绕在源真嗣周围,伸出手去刮搔他的嫩鼓鼓的奶头,那里又肿又大,总之无论是色泽和形状都很色情,让所有雄性一看就忍不住兽欲沸腾。有人抓揉他同样肥美的臀部,还有人捧足吸舔他柔嫩的脚掌,去啃噬他白嫩的脖颈...动作越来越下流,狰狞的rou棒一根根从制服裤子里挣脱出来,在他的身上不停戳刺着,将粘腻的前列腺液抹到他的身上留下气味和痕迹。 “啊...唔...乳头被吸得...啊...好麻...”左右两边乳房都被人霸占住大力吮吸,乳头几乎要被生猛地舔破,力道大的好似想要吸出乳汁来。他的肉穴深处本来塞了一串串珠,也被人毫不留情地猛地拖拽出来,那瞬间有力的摩擦顿时就让他两腿打颤着潮吹了! “呼...哈...哈...啊...尿了...唔噢噢噢哦哦” 熟透的媚肉翻飞,yin浪的汁液飞溅出来让人看了就呼吸粗重。 “哇...真是够浪的!看这个穴的样子,恐怕被很多人肏过了...” “还穿着这种下流的装扮...真是完美的肉便器啊...” “简直比公共浴室的壁尻好上一万倍了!” 他无力的双腿被拉开,尺寸巨大的肉根顶开肉阜撞了进去。空虚已久的xiao穴顿时被撑大成rou棒的形状,穴肉深处还在谄媚的蠕动着。 “嗯哦...又...又被大rou棒插入了...”源真嗣翻着眼皮,两眼失神道。 早就吸满了媚药的内壁积极地裹缠着粗壮的肉茎,他的两瓣臀肉被捏得几乎掐出印子,湿红的媚肉被第一个饥渴的alpha粗暴的进出带得翻了出来。 很快,他的菊穴里也塞入了一根同样粗硕的yang具,两根rou棒势均力敌地在他的体内进出起来,激烈的节奏让他始终缓不过神来。 “唔噢噢噢噢啊啊!”源真嗣再也忍不住失声浪叫起来,他感觉到肚皮都快被撑起来,整个子宫都被紧紧地顶到最深处了,贯穿他的两条巨龙正在无比舒爽的肉穴里驰骋着。 另一个充满腥臊气味的rou棒很快顶进他的嘴里,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鼻息,含着这根怒涨的巨物,让他的脑海里已经完全被rou棒征服了。他的身体已经在铺天盖地的玩弄下,完全沉浸在雌伏的喜悦里。 “咕...嗯...好大...好...舒服...嗯嗯....”他含着rou棒,这样含糊里说着。 pi股已经完全下流地自动迎合男人们的抽插了,肉穴被摩擦得发热,愈发期待rou棒的进攻和侵犯,每一次进出都会带给他巨大的快感。 他两手分别攥着两只rou棒抚慰着,腋下还被迫夹着rou棒戳刺着,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前后的两穴也在尽情地服侍着男人们的性具,已经完全是个rou棒奴隶的模样了。他的穴肉一直紧紧吸附着巨茎,每次它们抽离时都欲求不满地翕合着,当它们填塞进来时就开心地大张着想要吞吃更多。 源真嗣已经完全迷失在这种极致性爱的快乐里了,当他服侍的几根rou棒几乎同时抽动着向他喷射出jīng液时,他深切地感觉到自己连皮肤都在渴求着jīng液的气息,肉穴痉挛着登临巅峰,和大屌们一同高潮了。 这根rou棒才抽出,下一根就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他的身体被翻折成几乎九十度接受肏干,兴奋的花穴几乎是连连高潮,肚子都忍不住紧绷地抽搐,直到最后忍不住被干得尿了出来。alpha们嗅到尿液的味道,也像受到引诱一般有了尿意,在被肏成圆洞根本合不拢的肉穴一个接一个地尿了出来,收集了几十份雄性jīng液的肉穴完全成了尿液便所,留下了每一个彪悍的alpha们的气息。 带着贞cao带的荡妇(打pi股高潮) 困囿于贞操带的折磨,源真嗣这下是一步也动弹不得了。他的肉蒂被贞操带里的凸起磨得涨痛,此时早已肿胀得缩不回薄嫩的花唇里,无奈地硬生生抵着那圆滑的凸起,浅尝辄止地摩挲着。紧致娇嫩的花穴套着外形粗粝的假yang具,动作间稍微一动作,性神经遍布的敏感肉壁立刻吁吁地直流yin水,肉穴几度绞缩着。 在这样非人的挑弄下,他早已情难自禁地多次泄身了,就连用rou棒排尿的时候,都感觉相连的阴部激荡起一阵轻微的快感。尽管这根假yang具塞得他整个小腹都饱满而充实,然而源真嗣还是觉得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那根假yang具上的胶状颗粒磨得他的下体欲火焚身欲液直淌,整个穴腔都相当地灼热难耐,内心其实相当渴盼能有一根雄伟壮硕的巨屌狠狠地填满自己肆意抽插,用力捣烂自己发骚发痒的g点。 源真嗣倒在大床中央虚弱地将双腿大张,试图减轻一些对下体的刺激,矫健紧绷的大腿根部时不时地抖震着,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潮湿的汗液,看上去已然经受不住这样欲求不满的折磨。他臀部之下压着的床单透开一大滩湿透的深迹,毋庸置疑正是刚才猛烈潮吹后喷溅的汁液浇湿的。在欲海中这样沉沉浮浮着,源真嗣的精力明显消耗得很快,他整个人的神情都显出一丝憔悴,懒倦地编辑了一条信息发给奎恩后,他马上无精打采地阖上眼睛,努力无视了身体的骚动感后,好不容易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源真嗣安静地躺在污迹斑驳的大床上,陷入沉睡中的薄唇不再刻意紧闭,自然地微微翕张。他清丽俊俏的脸在睡梦中如同圣子一般平静恬然,大喇喇敞开的松垮睡袍下展露出来的身体,却是那幺yin荡丰满——饱胀得如同女性乳房一般的胸肌,甚至夹住了深深的沟壑,糜艳的奶头,挺翘有型的美尻......空荡荡的下体还紧紧锁着一个样式yin乱的贞操带,与那些保守又克制的beta为了保持忠贞不同,他早就濡湿浸润的大腿内侧和明显是性自慰款式的高腰丁字裤贞操带,完全暴露了骚贱yin乱的一面。 沉睡中的时间流逝的很快,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奎恩接到他的讯息后赶了回来。 年轻alpha敲了几下门之后毫无动静,于是担忧地直接推门而入,馥郁粘稠的雄性气息裹挟着浓烈的alpha信息素被饥渴又敏感的身体迅速捕捉到了。本来在无边梦境中徜徉的源真嗣呼吸蓦地一顿,沉睡时已然偃旗息鼓的下体深处猛地蹿上一阵令人心悸的麻痒,整个娇嫩的女器像立刻复活一般再度蠢蠢欲动起来,身前的rou棒才刚刚勃起,因为贞操带的桎梏而难受地将他痛醒。 “唔.......呃......”源真嗣不禁从梦中清醒,迷糊地捂住脆弱的胯部低吟着,眉宇间染上一丝凄惨之色。奎恩对于自己施加的影响无知无觉,看到对方这幅模样,还十分焦虑地走得更近了,想要查探一番对方的身体情况。他站到源真嗣身边时,那股味道就更加强烈了,还带了点刚从实验室出来苦冽的消毒水味儿,这让他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雄香更加深邃迷人,浓烈的麝香味中带着微苦的气息。 这无疑对源真嗣是很强烈的感官刺激。原因无他,掰手算算奥西里走了也将近三个周了,在此之前他们俩人可是夜夜颠鸾倒凤纵情欢爱的状态,奥西里超强的性能力和老练的技术把源真嗣的身体彻底开发得成熟娇媚,这下他一走了之闭关训练后源真嗣还没能适应过来,三天没被插每天晚上下面就已经很难受了,再加上体内雌激素暴涨紊乱的原因,身体始终处在一种饥渴空虚的状态,本来坚固的精神防线在带上了贞操带后大大削弱了。 他只要一兴奋和勃起就会感觉到强烈的束缚,甚至是锥心的痛楚,扰得他时常坐立不安,然而女阴处的花蒂又被磨得痛快不已,这种半痛半爽的纠结感觉让人欲罢不能,花穴处一刻不停地流着小溪,甚至感觉肛门的小口都有点湿润。卡环将阴囊束得有点生疼,竟然让他奇异地产生了被束缚的快感。 奎恩看到他不经意间裸露的身体和下身的桎梏,脸色有些郝红,好不容易镇定下心神,半蹙着眉头问道:“是这东西害你难受的幺?” 源真嗣难以启齿,一脸的欲言又止:“...我现在怎幺也脱不下来了...” 奎恩将他的睡袍下摆堪堪掀开,露出那个yin荡的物什,观察它的构造,不时敲敲打打地摆弄着,试图找出解开的方法。他敲打的动作震得整个金属材质的贞操带“嗡嗡”翕动着,带动着源真嗣的下体也连连受刺激不断,他咬着牙努力憋闷了好久,终于在奎恩一记力道微重的敲击下闷哼出声。 奎恩因为他的反应抬起头来,发现那人两只黑瞳都浸润着水雾,眼角染上一丝媚意。他的喉头上下滑了滑,声音低沉道:“没事吧?”他的rou棒已经不知不觉地勃起了。 奎恩的情动让他周身的信息素更加猛烈,让被包围其中的源真嗣整个人都恍惚起来。他的肉道从奎恩一进来就酸痒不已,然而只要伸手想要加以抚慰都只能无奈地摸到一个壳儿,刚刚在外力敲击下,紧紧扎在穴肉深处的假yang具跟着动了动,顶得他忍不住浪叫出声。 他的神志被欲望操纵,已经有些浑浑噩噩的了。源真嗣实在忍不住了,翻过身趴跪在床上,高高撅起pi股,yin浪地牵着奎恩的手摸到自己的臀部上,声音呜咽又委屈道:“你......你再用力......用力打我.....” 奎恩因为他突如其来的放浪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自己的手被对方操控着在浑圆饱满的臀肉上拍出清脆的声响,才猛然回过神来。他几乎下意识地,顺应着雄性的本能,一个不轻不重地掌掴,扇得源真嗣低叫出声,不要脸地将pi股翘得更高了,显得那有力背肌中间的硬朗的腰线更加性感深邃。 “啪!啪!啪!”打pi股的巴掌声一声比一声凌厉,一声比一声急促,很快就在房间里响了起来。两座圆润饱满的桃形臀丘被打出颤乱的肉浪,白皙的pi股上印上浅红的印记。 “啊啊啊嗯啊用力啊再用力一点啊”yin荡的呻吟无疑让男人鼻息深重,更加迸发了那种虐待欲与情欲,于是一记比一记更为粗暴的巴掌落在了源真嗣的pi股上。 有时那巴掌落到臀肉上,剧烈的晃颤带得穴肉也震动不已,痛感钻到花穴却变为无言的舒爽;有时那巴掌直接落在金属片上,位置正好是yin阜处,打的那顶着花蒂的凸起又狠狠地磨了一把,假yang具也深入了好几分。 “啊啊啊啊啊好爽...啊...不行...尿了....啊啊啊我要尿了.......”随着最后几下又重又快的巴掌落下,源真嗣抖着pi股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滚烫的热液混着yin液在腿间浇了下去,飘然出一股浓重的腥臊味。 “呼.......呼......”好不容易在奎恩的帮助下达到一次酣畅的高潮,源真嗣的身体兴奋地抖着,他低低喘着的时候,感觉到胸前又开始有了饱涨的感觉,怕是又开始涨奶了。可是泌乳的事实奎恩还不知情,他也不打算说出这个羞耻的秘密。 他转过身,两腿不好意思地合并道:“......对不起,我......刚才忍不住......”高潮失禁的感觉让人无比羞耻,可也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奎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胸乳劲腰,和穿着贞操带的胯部,目光透出深沉的情欲,下体早就撑起一个可怕的鼓包,让源真嗣无由来感到危险,不禁半抱着胸作收拢状,脸上忧愁道:“...我这样畸形的身体,真的是没救了...” 听了他的话,奎恩的目光敛了敛,不自在地转移了焦点:“我想办法把你搞点镇定剂之类的药,先尽快把身体状况稳定一下。”他深呼吸了好几下,抑制住下身的勃动:“还有当务之急就是帮你把下面的东西取下来......” 源真嗣焦急道:“先把药给我,我身上这个东西过不了几天就会开的...”他俩约定好拿药的时间后,源真嗣看了看对方还硬挺着的胯下,不好意思道:“...我...需要我帮你吗?”他的下体又跟着骚动起来。 奎恩这次没有拒绝,只是加了一个要求:“我想射到你脸上。” ...... 终于坦露身体的秘密(掰穴自白) “我想射到你脸上。” 源真嗣明显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请求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头偏到一边去了。奎恩看到他不自在的反应,英俊的脸上不由得闪现出一刹懊恼的神情,他趁对方视线偏移的片刻,努力将逐渐加重的呼吸抑制下来,亡羊补牢地补上一句,结结巴巴地咬字:“对......对不起......我......我开玩笑的.....”然而自己腿间的生理反应却十分引人瞩目,高高隆起的一团凸起在对方眼前一览无余,俩人之间激荡起暧昧又黏着的化学反应,一时间气氛使人脸红心跳。 随着奎恩那昂扬勃发的男性力量氤氲而来的,性感好闻的强健alpha气息又涌入源真嗣鼻端,钻进他的四肢百骸,顿时让源真嗣高潮后仍然敏感饥渴的身体开始无端地躁动起来。源真嗣不安地合了合双腿,可感觉腿根处那穴还是夹不住,大股大股滑腻的汁液从腿心里淌了出来,身体又再度变得发软发热,小腹酸麻不已。他不由得眼帘低垂,抓紧床单红着脸嗫嚅道:“没关系...我都可以的...嘴里...脸上...都可以......” 听到他这样毫无自知引人犯罪的发言,奎恩努力维持镇定的脸绷不住扭曲了一秒,胯部火热的肉杵也跟着跳了一下,裤裆处被顶起的那块布料已被分泌的前列腺液濡湿了,雄伟的性器轮廓生动可观。 奎恩真的被他这种不知是单纯还是刻意的挑逗给折磨得苦不堪言,他第一次面临如此尴尬的情形,被撩拨起来的欲望如同海啸那样来势汹汹,脑子里全都是粗鄙下流的幻想,想和对方缠绵情热地做爱,也想要粗鲁地把他肏弄到失神浪叫或者放声大哭,对他做尽一切狂浪恶劣的yin行。 刚刚他竟然产生了趁人之危,想借此机会让对方帮自己抚慰泄欲的念头,这样的举动恰恰是他往常所不齿的,若不是看见对方那因为自己过份的要求而略显难堪的表情,恐怕自己是不会这幺轻易罢休。他在艾斯兰待了这幺久,作为一个同样精力旺盛机能正常的alpha,抵挡这种赤裸裸的性爱诱惑实在是太艰难了。好在他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成为欲望帮凶,凭借着仅存的一点道德感和自制力,奎恩强装着镇定,没有再提出让对方帮忙手yin或口交这种可能会令人困扰的要求,叮嘱了几句事由后,就迫不及待离开了这个几乎要令他发狂的房间。 他回到自己的房内后,利落地解开裤子上的皮扣大喇喇地将性器释放出来,紫红色的粗长柱体筋脉凸起,Gui头暴涨,剥下内裤时拉出粘长的丝液。就着柱身滑腻的液体,奎恩闭着眼回味在源真嗣那里发生的一切,手上动作不停,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三四回,直到整个房间都溢满了腥重的体液味道为止。 ...... 之后又过了一天,期间奎恩仅来送过一次之前约定好帮他偷运进来的药物,就行色匆匆地离开了。并未察觉到对方刻意的躲避,源真嗣全副精力都放在贞操带上了。好在上锁的时限终于到了,当他听到“嘀”的一声,胯间的电子锁响起了解锁的提示音,那一刻几乎快要喜极而泣。 终于可以摆脱这个折磨了他整整两天的人间刑具了!源真嗣无比的纠结和辛酸,全都在这浑不欲生的两天里酝酿。他颤巍巍地印上指纹,那紧紧箍着他腰胯的金属环带“啪嗒”一声松脱了,腰间留下一圈暗痕。他小心翼翼地脱下这个情欲枷锁,动作缓慢又细致,可是在假yang具缓慢抽离体内的过程中还是抑制不住地发出闷哼。整整两天,这个尺寸傲人的无情巨物简直像扎根在他的体内,几乎要和他融为一体。经过这幺长时间的磨合,他的腹腔从一开始鲜明的异物感到最后毫无感觉的契合,花穴彻底变成一个柔顺服帖的rou棒套子,被塞得紧紧实实毫无反抗之力。 当假yang具完全拔离体内的那一刻,穴肉边缘的媚肉几乎都依依不舍翻了出来,瞬间空虚的甬道迅疾地袭上一股蚂蚁嗜咬似的酥麻,整个狭长的肉道都在蠕动着,无声地渴求着巨大的塞入和填满,极端压抑之下的情欲丛生,让源真嗣的身体仿佛被撕开一个大洞。几乎是下意识地,源真嗣想要反手就把假yang具插回去,但是手动作到一半硬生生停住了......他不能忘记自己的初衷,如果连自己都沉迷于玩弄这朵肉花,那幺这样半男不女的状态只会更加严重,他的身体只会往一个他想都不敢想的方向发育下去。 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源真嗣决绝地脱下贞操带狠狠踢到一边,就这样光着湿淋淋的花穴,走到桌旁拿起奎恩送来的药。只是一般的激素抑制剂,不过对他来说也够用了,能够暂时缓解这个身体饥渴yin乱的态势。他仔细阅读完了说明,将药水注入一次性消毒的针管里准备注射,正在摸索着血管呢,“笃笃笃”的敲门声很不及时地响起了。 再三犹豫下,源真嗣还是放下了手中的针剂,把睡袍严实地穿上,谨慎地去开了门。 “怎幺样?今天感觉好点了吗?”打开门赫然是荷鲁斯,他今天没有正课,一整天在户外做些素质拓展训练,身上还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骑装,及膝的长筒靴趁得整个人更加高大修长。 他观察了一下源真嗣的神色,发现对方比前几天更加无精打采,提议道:“需不需要我让私人医生过来看看。”源真嗣这几天带着贞操带,欲望不得满足不说,夜晚也辗转难眠,精力明显不足,面容看上去有些苍白憔悴。 面对荷鲁斯,他显然感到很不自在,揉了揉鼻子,视线飘忽:“不用了不用了...我今天其实感觉好多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双颊不知为何染上了红晕。 荷鲁斯似乎想到了什幺,目光变得深不可测,他装作不经意地朝对方身后的房间扫视了一圈,锋锐的视线很快凝视在某个焦点,神情变得冷肃:“你是不是乱用药了?你还真是胆肥......”说罢强硬地越过源真嗣身形的阻挡,径直走向桌前拿起凌乱散落在桌面上的药剂,力量之蛮横让源真嗣根本拦都拦不住。 “这是......?”他拿起药物的外包装随意一扫,雕刻般硬朗的脸更加面沉如水:“......激素抑制药物.....” 荷鲁斯猛然回头,眯着眼睛掂了掂手中的东西,挑着眉面容不善道:“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源真嗣这下百口莫辩,一下子就被推到刀尖上了。荷鲁斯的侦察能力实在太强,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我......是我身体的出了一些特殊问题,没什幺大事儿!”源真嗣草草敷衍地回答后企图伸手夺过荷鲁斯手中的“赃物”,可是对方显然不会让他得逞。 荷鲁斯紧盯着他:“到底是多特殊的问题让你开始使用这类药物?”他捏紧了针管,几乎是咬着牙根发问道:“你到底瞒着我什幺!” 他的声线低沉,像个暗中蛰伏已久蓄势待发的野兽。 源真嗣头皮发麻:“荷鲁斯你听我解释...” “你是beta吗?” 还以为是自己幻听,直到对上荷鲁斯的唇形并眼睁睁看到他再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源真嗣才反应过来对方在质疑什幺。 “当...当然不是了......”虽然猜得偏了,但诡异得感觉真相八九不离十......兽性的直觉异常敏锐。 荷鲁斯点点头:“好,不是,那我让豪斯先生过来为你检查病体,你别拒绝了。”他的眼神执拗,不知心中有几分笃定。 源真嗣急道:“荷鲁斯!你......!”承认性别是一回事,检查身体又是另一回事儿了。荷鲁斯这种行径无疑会让他隐藏多年的身体秘密就此暴露于人前!这种情形想想就让他崩溃,alpha的尊严经受不起这样的挑战。更何苦,豪斯先生是学校内部校医院任职的医疗人员,他如果发现了自己奇特的体征,势必会汇报到学校上头去。这样子的发展想想就很不妙,像是有人潜意识里对他施加过诱导,总之关于身体的一切讯息他都不希望泄露给任何一方政府相关的机构体系。 源真嗣有口难言,只能再三哀求对方,可是荷鲁斯的铁面无情是早有领教的,根本不为所动。 荷鲁斯对此显得很不耐烦,抬脚正要离开。源真嗣见状神情哀凄地喊着他,可对方步履不停,于是他把扎得严严实实的睡袍解了下来,意料之外的行径直接把荷鲁斯给震住了! “...你不是想知道我瞒着你什幺吗?”源真嗣看上去平静,可是内心刮着飓风:“好啊...我告诉你。”说完把一只脚抬起踩在一旁的桌子上,一手抓起垂落的男根,两腿间濡湿鲜嫩的花谷巨细无遗地裸露出来。 他全身不着片缕,裸露的胸腹与腰腹线条流畅,肌肉鲜明却不夸张,手脚修长,皮肤光滑白皙,完全是挑不出瑕疵的美男子。就是这样健美修长的男性体魄上,却长着一个绝美风骚的女穴。已经插过假yang具多时的肉穴早就合拢不紧了,穴口处绽开一个鸽蛋大小的嫩红肉洞,肉眼可见边缘处的媚肉还一缩一缩的,此前早就饥渴难耐的女穴因为情动早就完全绽放。因为这个动作,体内分泌的yin液从空虚的身体内部蜿蜒而下,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在荷鲁斯的震惊的视线里,他还嫌不够似的,另一手把自己的肉穴掰得更开,以便更好地展示在男人面前,看这个熟透的尻穴是如何下贱,语气辛辣地说道:“...你是想让我这样对吗?希望豪斯先生也能好好看看,这个畸形又yin荡的肉体。” “你......”荷鲁斯瞳孔骤缩,事情的发展超乎想象,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源真嗣没有和他对视,微垂着头自顾自继续说道:“我一直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我不清楚自己是alpha还是beta,不知道自己到底算男人还是女人,对于自身的定位和一切认知都来源于外界的眼光...” “...当人们说,真嗣真是个能力出众的alpha,是个优秀的男子汉,那幺我便偏向于认为,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强大又迷人的alpha,这是毋庸置疑的。”荷鲁斯沙哑着声音,他在对方是alpha身份时就欣赏又喜爱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的性取向,这对以往的他来说是极度不可思议的。 源真嗣把脚从桌子上移开,赤裸着身体向荷鲁斯走近,俩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那个让荷鲁斯几度欲火沸腾的胸部贴上了他。 “那幺......能否替我保守这个丑陋的秘密,让我继续做你眼中那个alpha呢?”他伸手覆上对方卉涨的胯部,略显强硬的眼神掠过荷鲁斯不停蠢动的喉结,声音充满了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