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h)》 入戏(微h) 钟阅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能入戏那么快。 进房门才不过两分钟,上一秒微笑着带有弧度的嘴角,一下就抿了起来。她还没来得及回头,便感觉头皮一紧,一阵火辣辣的痛感从发根倏地窜到脚底。还没时间多想,整个身体被一股力气强硬的扭转过来。 “原来头发被拽了。”她恍惚了一下,望向梁宇的眼睛。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变得很暴躁,那双凤眼微眯,一对英挺的眉毛蹙了起来,连同五官都变得僵硬。 “见面之前我怎么跟你说的?”梁宇开口说道。此时手还牢牢的拽住她的头发。她有点分神,为了减轻痛感,稍微垫了垫脚,睁着大眼睛看他,脸蛋因为挣扎而变得红彤彤的,像还没熟透的李子。 谁知没得到回应的他更加不耐烦,直接大力的将她甩在地上,“砰”的一声,钟阅屁股先着地,左手在地上条件反射的撑了一下,将手心摩擦的生疼,还好身下是酒店里软绵的地毯,不至于摔伤。她此时终于反应过来什么,嘴微微张了一下,却没说什么。她想,她此时内心是有点期待的,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隐隐有点预感。 “我他妈在跟你说话你没听见?”梁宇蹲下身,右手伸到钟阅脑后,又抓住了头发,迫使她抬头看她,左手食指和拇指不停摩擦,像捻着什么东西。钟阅知道,这可能代表他情绪已经到达临界点了。 此时钟阅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声音微微颤抖,:“我错了,主人。” 说出来了。钟阅心潮澎湃,她在心里对自己说道:是的,钟阅,你就是梁宇的一条狗。 钟阅和梁宇是在微讯这个社交软件上认识的。她经常活跃在微讯动态里,有时候刚洗完澡发一张穿着睡衣的照片,锁骨上还有两滴水珠,像是春天新生嫩叶上的露水。有时候是一小段视频,在试衣间只着内衣时,将手机拉近,记录下这一刻包裹在粉色内衣中的胸部和莹白的腰腹。她从未露过整脸,也没有显示过定位,她怕被生活中的人知道。钟阅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态,她喜爱自己的身体,想拍下来,更想发在网上,让那些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偶然看见,有的会给她点赞,有的会直接评论赞美她,她心里会暗暗的兴奋。钟阅觉得自己也许是为了满足的虚荣心。 和梁宇是偶然认识的。梁宇是早期关注她的一个粉丝,偶尔会点赞,但钟阅从来没注意过这个人。三个月前的一个下午,钟阅发现自己登陆不上微讯账号,经过一番查找才发现自己的账号被盗了,钟阅有点害怕,这个账号不是日常生活号,这些照片虽然是她自己发的,但是她并不想被人传来传去或者泄露自己的隐私,于是放下手中的其他事,用邮箱登陆修改密码才找回了账户。 那时她发现列表里躺着一条聊天框,对方id是“all”,她点开聊天框,页面上是盗号人和对方的聊天记录,最下方赫然是一条转账记录,数额是微讯的最大转账限额:两万。 钟阅当即吓出一声冷汗,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刚刚大三,两万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个小数目,只好尽快联系“all”,想要把钱转回去,就这样一来二回,两人加了微信。 那以后的事…钟阅突然回神,懊恼自己怎么又走神了,明明梁宇的大手还抓在她的头发上,另一只手已经拍上她的右脸。她虽然期待,但并不想事情太过糟糕惹他生气,于是怯怯地说:“主人,不要生气,我不会再犯错了。”同时抬起右手轻轻抚摸梁宇的大手,他的手温度不高,甚至有点冰凉。 “那你说说你哪错了。”梁宇目光冷峻,盯着钟阅上下打量,彷佛她是陌生人。他的眼睛从被制服包裹的胸部逡巡到腰腹,又来到下身。她穿着只盖住大腿根的制服裙,一双细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肤色白的亮眼,小腿因为紧张肌肉缓缓收紧又放松。梁宇目不转睛看着,感觉到自己身下的欲望在慢慢苏醒。 “我应该像见面之前说好的那样,叫您主人,对不起。”钟阅低着头说。这次她没忘记一只狗应该是什么样的姿态。 “不过是一只骚浪贱的母狗而已,你说是吗?”梁宇笑着松开钟阅的头发。 “是,我是母狗,我是伺候主人的一只母狗。”钟阅稍微起身,向着梁宇的方向跪下,膝盖磕在地毯上,不疼,但内心有浓浓的羞耻感。她依旧低着头,双眼目视梁宇的西装裤,头发经过刚才已经乱糟糟的,脸蛋上泛着不自然的红,眉似远山,模糊不清,胸口因为急喘气上下起伏,彷佛已经经历完一场性事。 “那就来吧。”梁宇走到窗前坐下,盯着钟阅看。 钟阅低头跪着趴下,两只手着地向前爬,短短的几米漫长的像一个世纪,她内心悸动不已,一想到自己的姿势和梁宇裤裆中鼓起的一包,感觉身下隐秘的缝中好像有东西流了出来,黏腻不已。 钟阅的手搭上梁宇的皮带,解开,拉下裤链,柔嫩无骨的小手轻轻将阴茎掏出来。钟阅在照片中看过他的这根,眼见为实,眼前的这个比照片中更大,一只手握不过来,只好用两只手小心翼翼的包裹住。梁宇这几年忙着工作,始终没有女人,这一下给他的刺激不小,他轻轻喟叹。 “乖,给主人舔舔。” 钟阅羞红着脸,之前的视频教学无法给她经验,只好摸索着来。左手托着两个蛋抚摸,右手握着上部,上下撸动。同时伸出了小小的舌头,碰到上面小小的眼。 梁宇一下将手搭上她的后脑,一挺身用巨大的物什撞上她红润的嘴,钟阅迫不得已张嘴,阴茎横冲直撞的充满了整张嘴,隐隐有股腥檀的味道来不及让她多想,梁宇便前后的动起来。 “阅阅,你的小嘴好舒服,乖,使劲吸。” “对,就是这样。很舒服。” 梁宇像忘了钟阅是第一次,使劲将她的头抬起来的同时,把阴茎向下压,顿时龟头压紧了她的喉咙,钟阅难受的想吐,但梁宇并不放松力气,依旧桎梏着她,不停的将那根硕物向她的喉咙压,那种紧致的感觉,是梁宇不曾感受过的。 “钟阅,你真的很骚,才20岁的小母狗,为什么操起来这么舒服?” “快了,再忍忍,等会主人就射在你这个小骚货的嘴里。” 钟阅无法摆脱也无法后退,手搭在他腰边,握紧了白色的衬衫。即使这么难受了,她很痛苦,却也很快乐,内心欢欣雀跃,因为被强迫和被羞辱而感到兴奋,下身未经过人事的口子收缩个不停,浸湿了白色的内裤,洇出一圈印子。 就在这时,梁宇加快了频率,阴茎在她嘴里操弄了没几下,射了钟阅一嘴白浊。他很多年没有性生活,这一下射了很多。 钟阅闭紧眼睛,睫毛颤抖,双颊透红,刘海打湿在额前,喉口酸涩的疼痛着,火辣辣的。梁宇将自己抽出来,那白浊便争先恐后的溢出来,滴到地毯上和裙摆上。他去柜子上拿卫生纸,走回来发现钟阅喉头微动,手捂在嘴上,已经将精液咽了下去。 “我他妈操死你!”梁宇激动的眼睛都红了,他握紧拳头,一步迈到钟阅身边,抓着她的右胳膊将她拽起来,一把甩在了床上。 疼痛(调教一下) 大床向下陷,钟阅膝盖通红,两条腿并着摩擦,一只脚挨在他的西装裤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现在有多魅惑,她也在期待着。 梁宇用一只手拽着她两只手腕,向上压在头顶,右腿跪在床上,弯下身吻她。他的嘴先是舔在她下唇,没几秒便不耐烦的用舌头顶开她的嘴,去舔她的牙齿,又觉得还是不够,用手把她的舌头拽出来,拇指摩擦两下,然后吮吸。房间内因为接吻发出啧啧声响,窗外还天光大亮。 钟阅舌根被吮的发痛,但还是乖乖的伸着舌头,努力的回应着梁宇。他知道,她一向很乖,从不违抗他。 梁宇将制服推到她脖子处,也没耐心把内衣扣解开,把内衣也推了上去,终于露出了胸乳,此时他也停下了动作。 “你知道吗?在微讯上看到你的照片,我有多少次都想着,等哪天你被我操到了,我要把你的奶子扇红。”梁宇笑出声。 “我还要用力咬你奶头,我要把它咬成红色。” “然后用力吸它,看看你这种骚货的奶头是不是能产奶。” “别说了,别说了,梁宇。”钟阅被刺激到了,小穴越来越瘙痒,胸部颤抖,那小小的奶头像葡萄,已经变得硬硬的。她内心澎湃,期待他能把说的话变成真的。 梁宇倏地低头,把一颗小小的奶头含在嘴里,啧啧的吸出声,另一只手揉在右胸上,将那又白又大的馒头任意揉成了各种形状。左手从小腹划过,来到从来让人开采过的禁忌之地。 他用食指在内裤上轻按,洇湿的地方陷进去一点,梁宇感觉到那里在轻轻颤抖,吸着自己的指尖,他一下下的往里面戳,感觉到钟阅越来越湿,嘴上更加卖力,舔了胸前一下,抬头看了她一眼。钟阅此时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她觉得自己很热,身体很不正常,她想将腿大张开,想让梁宇将自己下身最坚硬的东西嵌进去。 “梁…梁宇。”她颤颤巍巍的张口。 梁宇脸色一变,先前温柔舔舐胸乳的嘴突然化成最尖锐的利器,张开嘴用牙齿咬了下去。 胸前钝痛。钟阅睁开眼睛,迷茫的望着埋头在她胸上的梁宇。 “你他妈再叫一遍?你叫我什么?”松开了紧咬着的乳头,梁宇一字一句问道。 “主人,我错了,您是主人。”钟阅反应过来,梁宇的主奴意识特别重,不该逾矩的,必须牢牢遵守。 “在床上,我不希望你惹我不高兴。”梁宇冷冷的看向她,嘴唇抿成一条缝,凤眼向上吊,在这时显得很凶。 即使道歉也没能安抚梁宇的怒火。他松开捏着酥胸的手,左手也不在她的内裤上作怪,而是按住一侧的床,翻身骑在了钟阅的腰上。 “唔”突如其来的压迫让她闷哼一声。 “骚母狗,数着,今天主人教教你什么是规矩。”他看着她说。 “啪、啪。”梁宇左右手开弓,两巴掌甩在了钟阅的乳房上,不过片刻,两侧便浮起淡淡的红印。 钟阅两只胳膊条件反射的捂上去,却在眼神触到梁宇的眼神时将胳膊慢慢放下来,她想起来,数道“一”。 “二、三…十。” “给我数对了,错了就再来十下。”梁宇冷漠的开口,双手却在她的奶子上疯狂的甩着巴掌。 钟阅眼眶通红,眼角渗出了眼泪。胸部是脆弱的地方,她的更是极其敏感,平时洗澡都不会过多触碰,这样子的疼痛,对她来说很难承受。 一股奇怪的感觉升上来,被抽过的地方泛着红色的印子,一个又一个的巴掌叠加,将奶子甩的啪啪作响,晃晃悠悠。在疼痛过的地方窜起一种舒爽的感觉,钟阅清楚,自己比刚刚被舔胸的时候更湿了。她感觉到小穴中的水正争先恐后的往出涌,像淙淙流水,洇湿内裤,也打湿了身下的床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咸咸的味道。 “主人,主人,不行!快到了,求你了…”钟阅不知道自己的嘴巴上下闭合都说出来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离快乐还有一小步,不能放松。 钟阅头发披散在床上,额头上留下的汗打湿了头发,双眼迷离的望着梁宇好看的脸庞,有口水从嘴角流下来,顺着淌在锁骨上,后背上也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汗,梁宇骑在她腰上,小腹感觉沉沉的,奶子挨着一下又一下的打,胸口都喘不过来气。而她,像一个破布娃娃被一个力气极大的男人压制住全身,动弹不得,一颗心跟着那双骨节修长的大手浮动。 “好舒服,主人,到了,快到了…” “钟阅,你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吗,就像一只真正的母狗,只能靠我活下去的狗。”越是这样,梁宇越笑。 “我是母狗,我是主人的母狗,求你,快到了…啊…” 那一瞬间钟阅脑子一片空白,她不知道突然怎么了,只感觉绷在身体里的一股劲儿突然泄了出去,脚趾难受又舒服的蜷着,腰抬起又落下,胸前一片火辣辣的,又热又凉。 钟阅大口喘着气,仿佛从水里刚捞上来的一样。 梁宇这时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一只手探到她下身,摸到床单上一片水,过了一会几不可闻的笑了一声,说道:“钟阅,你的水还真多,被扇奶子就能高潮。” 钟阅看他笑着,心里的弦也松了,知道自己可以放松的说话了,压下体内的冲动,便将头向右边一扭,盯着衣柜不好意思的开口:“我,我没有…” 各位好,希望有缘看到这里的人能看到我说的话吼! 1.1v1,男女主差十二岁。 2.更新不稳定,但不会坑。 3.简单的恋爱加sm调教文,不太专业,单纯为了自给自足。 4.男主脾气很差,不要介意他凶凶的~ 初次(h) 梁宇笑说:“你就跟个水龙头似的。”然后又低头去亲她因为被扇而红红的两团软肉。 他又变得很温柔,舌头舔过乳沟,又用大嘴包裹住颤巍巍的小乳头,啧出声响。钟阅被刺激的说不出话来,无论是他的蛮横还是他的柔情,都令她难以招架。情不自禁的用手抱着梁宇的头,用掌心感受着他短短的头发刺在手上的感觉,有点痒。 男人的手向下,一把攫住了她的小穴。钟阅颤抖,感觉到那里热热的。 “梁宇…别这样…”钟阅因为胸前吮吸的嘴而仰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 男人轻勾开内裤,用食指在阴唇上磨擦,那里无毛,很干净,一条小缝根本无处躲藏,很黏,有水不断流出来,拇指蹭了蹭上方露头的阴核,随即一下把食指插进去。 “啊…”下体突如其来的异物让钟阅哽了一下,有点涨,却还想让手指进入的再深一点。 梁宇做爱的时候很少注意分寸,这时见她除了流水和呻吟没别的反应,便将食指更深的推进去,勾弄着内壁的软肉,感受到层层叠叠的吸附,下体肿胀不已,仿佛他是他的鸡巴在钟阅体内操干。 “钟阅你好紧,搞处女就是爽…” 边说手下边加快速度,加入了中指飞快的抽插,有淫水喷溅出来,打湿了整个手掌。钟阅的腰抬起又塌下,小肚子舒服的痉挛,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奶子也随着剧烈颤抖。 “啊…啊…梁宇!” “嗯…梁宇…”钟阅张着小嘴,并不好意思叫的太大声,只好哼哼唧唧。 此时男人却停下动作,手指放在小穴里不动了,她难耐的轻哼,空虚在体内乱窜好想有更大更硬的东西插进来。 另一只手“啪啪”抽了她奶子两下,然后睥睨着她,薄唇轻抿:“求我啊,小母狗这么骚,告诉我让我的大鸡巴插进你的小逼…” 钟阅羞于说出这样的话,却不敢反抗命令,断断续续的说道:“求你了…求求你,主人…插进来,用大鸡巴插我。” 钟阅眯着眼,头发铺在枕头上,小声的哀求。 梁宇粗鲁的用手摸了阴唇一把,对着脆弱的细缝扇了两下,扶着阴茎,将龟头顶在入口处,塌腰沉了下去。 “啊…疼…”钟阅还是处女,那个穴小的可怜,很难容纳这么大的东西,即使出了许多水润滑,进了两寸,阴茎依旧被拒之门外。 “慢点,真的疼…”她红着眼睛,牙齿咬在下唇上,剪水的双眸可怜兮兮的望着梁宇。 钟阅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诱人,梁宇现在没耐心陪她耗,看着眼前这幅场景,他只想用鸡巴操坏这个小逼。 “忍着。”他说了两个字,不再开口,用力突破了那层薄薄的几乎感受不到的处女膜。 “啊…”钟阅不备,顿时绷紧了全身。 “你说你是不是骚货?”梁宇没等她适应自己的尺寸,大手捏住她的奶子,力气大的钟阅感觉自己的胸下一秒就要被捏爆。 “是,我是骚货…”她忍耐着,感觉他的鸡巴更加深的插在身体里。 “继续说。” “我是只属于主人的狗…” 梁宇满意,终于不再分心,下身挺动,大开大合的操弄着,鸡巴几乎全部抽出来,再一下插进去,同时一只手揪着乳头拧,另一只手揉弄着充血的阴核。 “啊…好舒服,啊…” 水声阵阵,肉体拍打的声音也充斥着整个房间。 每次龟头都会先撞在阴唇上,然后就着湿滑的水用力捅进去,穴里的软肉在他的鸡巴一进去便细细密密的包裹住,突然撞到某一处略硬的肉。钟阅肚子抽搐了一下,呻吟的声音都舒服的变了调。 “不要顶那里,不要…太快了,要去了…” “啊啊啊…”梁宇不停的向着那个点顶去,小逼将他咬的更紧,差点控制不住的射精。 “是不是到子宫了?嗯?”他的右手在她肚子上,左手握紧她的腰做最后的冲刺。 “是…是…饶了我,我错了,梁宇,啊…”钟阅已经丧失思考能力,这种舒服到抓不住自己的感觉令她恐惧,她不知道怎样停下来,却也不想结束,只知道要道歉,母狗做错了就要向主人道歉。 “我不要了,主人,我错了…” “不行了,到了…啊…” 梁宇最后几下把钟阅的腿向上推成m型,两手抓着她不停摆动的脚踝,每一下都插在她的子宫口,感受那个口子吸着龟头,仿佛离不开他的鸡巴。 “嘶”最后撞了一下,梁宇终于射了。把精液射在钟阅肚子里。然后大口喘着粗气。 “啊啊啊…”钟阅同时到了高潮,脑子一片空白,白光闪过眼前,小穴疯狂的痉挛着,排出液体,身下的白色床单因为水渍颜色深了一层,黏在身上,湿漉漉的。身体轻飘飘,从额角留下两滴汗,胸乳冒着热气,嘴唇干涩。 梁宇给钟阅顺了顺湿透的头发,嘴唇在她嘴唇上贴了一下,抽出了鸡巴,向前迈一步,把龟头顶在她的嘴角。 钟阅还沉浸在快感中,但仍然领悟了他的意思,她不抗拒为他口交,甚至有点爱上这种掌握他脆弱的方式。张开嘴便把龟头含了进去,细细的吮,品尝精液的味道,用舌头舔顶端的小孔,紫色发黑的阴茎充满了口腔,和粉红色的唇瓣形成强烈对比。 梁宇感觉下身被刺激,视觉也接受着刺激。 那刚被插完的小逼还没来得及恢复原样,只能可怜的开着圆圆的孔,有射进去的精液渗了出来,缓慢的流下去,覆盖在嫩粉色的小菊花上。 男人用大掌疼惜的揉了揉她的小孔,然后看着她乖巧的舔着鸡巴。 “疼吗?” 指奸(微h) 梁宇从前就了解自己的性癖好,他知道在精神极度兴奋时,很难控制住体内暴虐活跃的因子,甚至控制不了情绪,以前有过的女人,身体上常带着伤,最终因为受不了他的施暴而分开。这种性虐癖,始终找不到一个合拍的人。 “不疼,我感觉好多了。”而钟阅没多想,轻轻拿出堵在口中的阴茎,认真回答问题。 瞳孔清澈,里面藏满了跳跃的光。 “还好遇见的是你,我很开心能和你做这些事,而不是和别人。”她补充道。 梁宇反而被逗笑,摸了摸她冰凉的肩膀,告诉她:“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钟阅听他这么说,知道他不信,便不再说话。 今天这次见面是抽了梁宇一天的休假时间进行的,他这段时间工作很疲惫,没有对她再进行其他调教,洗完澡清理过身上的痕迹就在床上搂着她在屋内沉沉睡去。 钟阅望着他的睡颜,内心难以平静。 梁宇并不年轻了,今年32岁,足足大了她一旬,眼角已经有了点细纹,但并不影响他的气质。他什么气质呢?钟阅觉得大概就是“不怒自威”吧,是天生可以当主的男人,丹凤眼像锋利的刻刀,镶嵌在在面庞上也留下深刻的印记,鼻梁高挺,嘴唇很薄,一个有棱有角的长相,连脾气也有棱有角。生气时候有点吓人,即使不生气时候周身的气场也让她害怕。她对她真的又爱又敬。 钟阅今天并不是第一次和梁宇见面。他们认识已经有小半年,梁宇追了她几个月,由于某些原因钟阅知道了梁宇的性癖好,最初她感到害怕,想要远离,后来却发现自己也对暴力充满了渴求,越陷越深。彼此确认关系后做过一些调教,对他的了解也差不多了。梁宇是个有磁场的人,钟阅足以对他动心。他是干房地产生意的,在寸土寸金的虹城已经站稳了脚跟,长得也好看、耐看,即使30多岁了依然凭借强大的自控力维持了好的身材,即使脾气阴晴不定,打她时候下了狠手,但钟阅不介意,她爱疼痛,她也想爱梁宇。 三个月的关系过于短暂,钟阅也不是随意说爱的人,但她知道,自己爱他,或者是在爱上他的路上,所以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钟阅是个有点漂亮的普通女孩,却有着最恶俗的身世。父亲长年酗酒、赌博,从来没有尽过应尽的责任,永远把气撒在她和母亲身上,从小时候长到的绝大部分时间,只要父亲在家,身上都是带着伤口和淤青的。家庭暴力,是钟阅很小年纪就有概念的一个词语。女人在男人面前是弱小的,母亲也并不强大,更多时候都是默默的承受来自强势一方的毒打,钟阅耳濡目染。她厌恶家暴,厌恶被打,厌恶她的父亲。 高中住宿,钟阅开始不愿意回家,无论是残暴的父亲,还是懦弱的母亲,看在她眼里都会感到反胃。她努力学习,渴望有一天考到远远的地方,离开家。 原生家庭的影响巨大,由于成长环境的不正常,钟阅在高中时期明显不合群,又因为长相突出,遭到了来自其他女孩的妒忌。 那天她们将她拖到厕所,扇她的耳光,用马克笔在她染上灰的校服上写上“妓女”这样的字眼,钟阅在恨,身体却升起奇异的怪感。 之后,钟阅逃课去小超市买过几包烟,躲在学校后面的巷子里偷偷吸,最后当烟快燃灭但仍有光亮时,一把按在小臂上。火星透过皮肉,烧灼感一直烫到了心里,钟阅变态的从中汲取快感。病态的依赖上疼痛。 梁宇和钟阅如此契合。钟阅会叫他爸爸,而他可以娇养他的好女儿;他是主,她是奴,他喜欢居高临下,她愿意被他踩在脚下,愿意永远跪在他鞋边;梁宇暴躁易怒,性格极端,但钟阅温柔听话,她可以包容他所有的脾气,将他网在自己身边。 在外人眼里,这不过又是个土大款包养了女大学生的故事,一个给钱一个陪睡。 但在钟阅眼里,她终于找到只属于她自己的疼痛。 可以做最疼的爱,她是开心的。 这一睡就睡到晚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钟阅的学校每晚上都会查寝,十一点之前必须回去,梁宇带她出门简单的吃了顿饭,开车把她送回寝室楼下。 此时已经快十点,校园里几乎没人,偶尔有几个学生脚步匆匆走过。车缓缓停在宿舍楼和围墙的夹角中,被一棵茂密的树遮盖。 梁宇把车熄火,拿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吐出烟雾,侧头看向钟阅。 “今天感觉怎么样?”他笑着问。 明明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钟阅还是有点紧张,双手放在腿上捏紧了制服裙的褶皱,眼睛跟淌过水一样,亮晶晶的,嘴唇微抿。 “挺…挺好的。”她也用力笑着,还是有点不自然。 男人看到这幅样子更想逗弄她,又深吸了一口烟,侧过身前倾吐出烟雾喷在钟阅脸上,说道:“小母狗,你应该说:主人觉得舒服就好。” 钟阅被呛到,捂着嘴咳了两声,用眼睛控诉着他的恶行,在梁宇看来却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让人…想亲。 想到做到,梁宇头探了过去,亲的有点急,牙齿磕到牙齿,两人都疼,却也笑了。 男人拿烟的手绕过她的肩,虚搭在后脑上,另一只手放在钟阅腰上,慢慢收紧了力气。 一开始还温柔的舔着她的唇,把舌头伸进口腔扫荡一遍,每个角落都没放过,又吸着她小巧的柔软的舌头,后来随着喘息逐渐加快,嘴上动作的频率也变快,吮的钟阅舌根一阵发麻,覆在腰上的手像一块烙铁,辗转着捏了捏,又悄悄从制服下摆滑进去,摸上乳房,不停的揉弄着,直烫的她身体发软。 灵巧的手指一下就勾住早已变硬的乳头,来回搓捏,时不时揪一下。钟阅微张嘴小口喘气,两条胳膊软软的搂在梁宇脖子上。 梁宇的嘴在她的锁骨处作乱,吮起一个又一个印子,嘴上发出的声音在黑夜里特别清晰。 “梁宇…梁宇…主人。”钟阅想叫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想从嘴里发出点声音。 男人偏在这时停下,头转过来目视前方,用力的吸两口烟,然后把剩了一大半的烟头按熄在烟灰缸里。回头看她,眼里有着邀请。 一开始钟阅感到茫然,身体不快,使她的思考能力都慢下来。过了一会,才慢慢从副驾驶手脚并用的爬过去,和梁宇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然后倾身搂住。 她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做,男人在黑暗中悠悠叹口气,一手扯住她头发,粗暴的对着她嘴唇咬了上去。 右手从后背向下摸到她的内裤,按了按,已经湿了。 “钟阅,你好敏感,接个吻就能出这么多水。”他咬着她的下唇,鼻尖蹭着鼻尖,模模糊糊说着。 男人的手揉着两片阴唇,把小缝磨出了水,指尖都变得黏黏的。食指和拇指捻起小小的阴核,轻轻揉搓,又夹住它向外拽。 “唔…啊。”钟阅被被刺激到。梁宇并不温柔,也学不会等待,两根手指直接插进阴道,待没几秒钟便快速抽插起来。 “慢…慢点,啊…”女孩把泛红的脸埋在男人的脖颈里,因为羞耻,拼命的忍着。 阴道出了很多水,水渍声越来越大,手打在阴唇上发出“啪啪”声响。梁宇的手指像是鸡巴那样,三浅一深的插,直把钟阅插到眼前模糊,腰酸,小穴也酸。男人目视这一幕也感觉难耐,另一只手在女孩后背上上下抚摸,像安抚,也像爱抚。 “啊…啊,要到了,好舒服…”钟阅管不了那么多,只想呻吟出声。 “做得很好,宝宝,再叫大点声,让我听听你有多骚。”梁宇更加卖力的用手指奸污这个女孩。又加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并行的插进,抽出,重复动作,速度极快,快到小逼被撑开还来不及闭合,又被更大的一股蛮力突破。梁宇是冲着把她插坏去的。 “不要…太多了…” “我不要了,梁宇…我错了。” “啊啊啊,到了,到了啊…”近乎残暴的指奸持续了近两分钟,终于,钟阅哭叫道。她到达高潮,脱力仰在方向盘上,头因为惯性磕上挡风玻璃也顾不到疼,一条细细的水柱射出,淫水滴滴答答的流在了脚下的地毯上。在封闭的轿车内,一个年轻的女孩跨在大了她12岁的男人的身上,两腿夹紧他的腰,没有其他的依附,只能被阴道里的那两根手指支配,为她扩充,给她高潮,让她生,让她死。 字数又爆了hhh对新开的文比较有热情而且工作任务不太多我就会多码点 木有存稿这种东西更新随缘码字随缘吼 小梁还是挺渣滴都不考虑我们阅阅的感受!大家后期也不要对他抱希望这个人渣死性不改我们阅阅只能靠爱感化他了 但是我们可以尽情的辱骂他呀哈哈哈 我是小梁亲妈~! 夜晚 这一晚最终只停在了这里,梁宇到底心里有数,记得钟阅是第一次,没有做到最后,从盒子里抽了几张纸简单的清理了一下,给她把内裤套上。 内裤上全是流的淫水,湿漉漉的黏在屁股上难受极了,钟阅没办法,又不敢真空上阵,下车轻轻的吻了一下梁宇,便回身快步的跑上了楼。 黑夜里“哒哒”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梁宇又点了一根烟,右手拇指和食指捏着放在嘴边,烟雾遮盖住他有点朦胧的双眼,此时正望着她步伐轻快的身影,扎起的马尾辫在脑袋后面一晃一晃的,脚下踩的影子也离他渐行渐远。 一个人安静下来的时候才感觉有点空虚,没解决的欲火,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一坨,还有心里落不着地的不踏实感。梁宇不愿意多想,认真的吸了一口烟,左手拨弄着手机,给钟阅发微信。 「明早八点去林市出差,大概五天回。」梁宇发过去消息,等了一会没见回复,便把手机扔到储物槽,发动汽车驶离校园。 钟阅回到宿舍的时候门是锁着的,她连敲了好几下,里面才有穿拖鞋在地上走的声音,没过几秒,门才被打开。 宿舍内乌漆抹黑的一片,看起来其他三个舍友已经准备睡了。床上躺着的宋阳阳和高歌正对着墙壁一侧玩手机,来给她开门的吴梦也一句话未说,拉开门后转身爬回了自己床上。 “不好意思,今天回来的有点晚,下次不会了。”钟阅把包挂在柜子里,回头轻声说道。 空气中有点沉默,只有吴梦边盖被子边说:“没关系,以后早点。” 其他两个人各玩各的,并没有做出回应。钟阅也不多说,摸黑找到发带,拿着卸妆水去卫生间卸妆。 她是个不爱说话的闷葫芦,虽然待人温柔,但很少跟人沟通、交际,同寝室两三年了,和舍友关系还是不冷不热,甚至更差。 而女生在这个年纪,除了帅气的异性,也很容易关注长得好看的同性,对与众不同的人心里总会产生点不明不白的情绪。 有人觉得钟阅这个人是在仗着自己漂亮而不搭理人,高傲的不可一世;也会有人认为她一个女孩不懂矜持学不会自爱,“被”包养。 二十来岁的年纪,有属于荷尔蒙的激荡,思想随波逐流,好奇一切美丽的事物,却也嫉妒一切不在自己掌控范围内的事物。这时一个野蛮生长的略有不同的女孩,即使不曾犯滔天的罪,却被环境孤立,被同龄姑娘的不成熟冷眼相待。 等收拾完躺在床上钟阅才看到微信消息,此时已经过去了四五十分钟。 得知将五天见不到梁宇,她心底有说不出的失落。刚刚将第一次给梁宇,正是最想依赖他的时刻,却不得不分开那么久。现在的她一点都不想拥有自己的生活,地球围着太阳转,而她只想围着他转。 「好的,我会想你的。」钟阅红着脸回复,还加了一个亲亲的表情。 梁宇应该是刚到家,秒回: 「到时候开视频,让我看看你,你知道的。」 钟阅脸更加红了,手机的光打在脸上尤其明显。“你知道的”这四个字,又亲密又充满默契,让她觉得这是属于两个人的小秘密,别人无法猜测,无法插足。 梁宇很快又发来一条:「早休息,晚安。」 指针已经指向十二点,新的一天,钟阅感到安心,又充满期待。 接下来几天梁宇并没有经常联系钟阅,他提前告知过,公司想要开发一个比较私人优质的住宅,这次去林市是为了谈一块地皮,应付难搞的客户,会很忙。 谈生意就不免应酬,而应酬会不会叫女人?钟阅心里充斥着不安,她有一种想独占梁宇的感觉。32岁的优质男人,该有多少不要脸的女人前赴后继,而自己又有什么魅力留住他。只是这么想,钟阅就难受的不得了。 就这样反复陷入自我质疑和低落情绪中,钟阅惴惴不安的过了几天。 时间过的既快又慢,周二这一天是中秋节,其他三个舍友在这两天都陆续回家过节,宿舍冷冷清清。 钟阅早上醒来觉得鼻子有点塞,可能是最近早晚温差大冻感冒了,拉开窗帘望了一眼,外面天气不好,阴雨绵绵,爬起来喝了包冲剂又躺下补觉。 这一睡就到傍晚,钟阅迷迷糊糊醒来,觉得又饿又冷,脸上热呼呼的,鼻塞只能用嘴巴喘气,嘴唇已经干燥起皮,喉咙发干。一天没吃饭,她自己点了个外卖,然后套了个外套打着伞下楼,在楼下超市买了两个蛋黄馅的月饼。四块五毛钱一个,分量很小。 钟阅只有和母亲一起过节的记忆,但上大学后即使是这样的节日她也不再回家。那个地方,能不回去,就不回去。 梁宇远在林市,不知有没有吃到月饼。钟阅用勺子舀着粥小口喝,心里还在惦记梁宇。 现在已经七点多,钟阅放下筷子给梁宇打电话。“嘟”声响了很久,后来直接转到语音信箱,他也没接电话。钟阅又试了两次,依然无法接通。 也许是因为天气导致信号不好。她也想不出别的原因,毕竟客户应该也要回家过中秋节吧,这个时候不太可能在应酬。 吃完饭把盒子收拾在袋子里,放到门口的地上,钟阅就像是完成了一项艰难任务,浑身泄了气躺在床上。 她侧躺蜷着身子面对墙壁,拽过被子,蒙过头,闷热的喘不过来气,却不想掀开。 钟阅觉得自己内心无比平静,窗外风声大作,雨点砸在玻璃和地上,对有家的人来说,雨点的滴落声是热闹的相聚,对形单影只的人来说,雨点在心里砸出窟窿,呼呼的灌风。这一瞬间脑海里什么人和事都记不起来。只隐隐约约的想到,她从小到大还没见过中秋节下这么大的雨。 灰色被子鼓起的一块小幅度的抖动,室内静谧的没有一丝声音,钟阅的眼泪也流的无声无息。 可能是梁静茹给了本拖延症勇气才敢无存稿开文:-d 我脑海里有好多play想写啊哭哭过渡章希望大家有耐心的等等我 感谢每个人的支持要多多给我留言哦 见面 钟阅没多久就睡了过去,盖着被子捂了一身汗,头发黏黏的贴在脸上。 再醒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一直震动个不停。她伸手在枕边摸索,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来电显示:梁宇。 右滑接通,钟阅轻轻贴在耳边,迷迷糊糊的开口:“梁宇,刚刚在忙吗?” “对,在开车,没有看到来电。”梁宇抚了抚自己头发,拉下镜子照了下,才发现黑眼圈已经非常明显了。他熄火下车,撑开伞将雨水隔绝在外,顺着石子路往里走。 他等不及她回复,说道:“你在宿舍里吧?下来,我在楼下等你。” 原本睡意昏沉的钟阅听到这句话一下清醒,好像有股气从天灵盖只通到脚底。她心里一阵欢喜,沉郁和孤单全被一句话赶跑,留下一句:“马上下去。”便挂了电话。 钟阅这时看到时间,已经十点多了,这一觉竟然睡的这么久。她没空多想别的,从床上下来找衣服,在柜子前纠结了好一会。虽然外面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但毕竟是去见梁宇,她还是挑了条黑色的收腰裙子,长度到小腿肚,勾勒出纤细的腰线和圆润的胸型。刚要拎包出门,又倒回来去厕所洗了把脸,涂了口红,看着气色好点了才放心下了楼。 梁宇站在花坛边,已经看了两次手表,但心里也谈不上不耐烦,就是感觉有点着急,毛毛躁躁的样子就像高中第一次谈恋爱一般青涩。 过了两分钟有高跟鞋磕在地上的声音,梁宇抬头望去,在雨幕里,钟阅由远及近。 她的黑裙子在黑夜里仿佛和背景融为一体,梁宇在仔细观察她,却发现她在宿舍门前的屋檐下停下脚步,向他喊道:“梁宇,我忘记带伞了。” “丢三落四。”梁宇失笑,撑伞三五步走到檐下。 “中秋节快乐。”梁宇轻吐一句话,一靠近,钟阅就感受到了他周身的清冷气息,突兀的出现在她身边,冰凉却又让她贪恋的味道。她一步跨到伞下,撞进他的胸膛里。 黑色的西装包裹着他的身体,即使在这样糟糕的天气下,领带还是一丝不苟的规整着,袖口的纽扣也不曾松懈一颗。这是属于梁宇独有的严谨。 他的大手握在伞柄上,钟阅也将手搭上去,覆盖在上面,然后抬头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突然来了?不是还有两天才能回来吗?怎么突然回来了?客户那边没有关系吗?” 钟阅接连太多问题,让梁宇觉得她既可爱又想笑:“这么多问题,你要我先回答哪一个?”他另一只手摸摸她柔软的头发,紧接着搂上她纤细的腰。 钟阅感觉一瞬间后背挺起来,僵了一半,温热的大手熨帖在腰侧,带着灼人的温度,直烧的她喘不过气,却欲望上涌,同时脸上也烫的厉害,不知道是因为烧还没退利索,还是因为梁宇的动作。 “边走边说吧。开了一晚上车没吃东西,先陪我去吃个饭。”梁宇紧紧握住她的腰,带着钟阅走进雨里。 车停的离宿舍门口不远,但走到车里钟阅的脚和小腿肚还是被雨水溅到,梁宇拿给她几张纸让她擦干。 今天晚上本来是约了客户谈生意的,但中午客户打来电话说之前忘记了中秋节的事,要回家过节,大家只好把时间推后了一天。下午一两点钟的时候梁宇在酒店的房间里无聊的看电视,却怎么看都看不进去,他分神的在想钟阅在做什么、一个人过节有多孤单,并且无比后悔没有把她带过来陪着他出差。 梁宇从来不会坐以待毙,想要去做的事都是有了设想和初步规划就立马去做,他那时想钟阅了,便简单收拾一下,用手机订了最近的一班飞机,决定今晚去和她一起过这个不一样的节日。 梁宇打开广播,调到了夜间音乐节目在播放抒情的音乐,于是没有再换频道。钟阅看着玻璃上淌下的雨滴发了会呆,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又去盯着梁宇看。 梁宇的眉毛似剑,很好看,鼻梁高挺,鼻型完美,外面的光打进来,眼皮被照的发亮,看着锋利又利落。钟阅看的出神,都没听到梁宇的说话声。 “钟阅?”梁宇喊了一声,没听到答复,侧过头去看她,发现她眼睛直直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钟阅回过神来。 “我在问你,有没有想吃的东西。”梁宇无奈地笑笑,一边问她,一边在找街边还营业的餐馆。 太抱歉了手机前几天坏掉了今天才修好拿回来匆忙码了点t_t 我简直太墨迹了下一章必须要开车车等我 另外我废话一句这文是我拿来练手的开坑之前也没有写大纲所以什么情节都不要意外 他家 由于时间已经很晚,再加上天气原因,街边的店面大多都打烊了,最终两人在雨幕中看到一家牛肉饭的牌子还亮着灯。 牛肉饭家的店面很小,进门之后就是五六张木头桌子摆着,两侧的墙上贴着一些日本插画,店内空无一人,只有吧台后面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支着头看着墙壁上挂着的电视上播放的电影。 电影是《无间道》,粤语版。 钟阅因为生病没什么胃口,梁宇长途跋涉回来也不是特别饿,两人各要了一份海草牛肉饭。 钟阅边摆餐具边问:“现在回来不耽误你的工作吗?” “没关系,已经安排好了。客户也是要回家过节的。”梁宇心情不错,看着她笑道。 “那还要回去吗?” “嗯,订的明早八点半的飞机。”说话间牛肉饭端上来了,梁宇开车没法喝酒,便起身去吧台拿了一听可乐。 “这么早?我可以去送你吗?”钟阅舀了一口米饭,在上面铺了两片牛肉。 “太早,你多睡一会,我直接打车去。”说完他不再说话,大口吃着饭。 灯光昏黄,把两侧墙壁上的日本插画也照的温暖起来,电视中的电影静静播放,那句男声“我以前没得选,现在我想做个好人”传来,钟阅被吸引的抬头去看。 这幅场景竟然很像过日子的情侣一般,温馨而平淡,没有情欲,只有温存,度过了一个不算孤单的中秋节。 这日也不过是两人余生中能想起来却又隐隐约约的一个普通日子。 吃完饭梁宇把钟阅带到他在碧水湾的住处。这里是他长期居住的一处房产,虽然没有明说,但能把钟阅带过来,就证明可感情或是肉体,在某一方面上,他是想跟她稳定发展的, 已经接近十二点,小区里很安静,停车场也阒寂无声,电梯是刷卡制,他们直接坐到顶层——26楼。顶层是一个小复式的设计,一层是一个主卧一个次卧,二层有一个小一点的次卧和卫生间,一楼有一个单独的门,直接可以通到这栋楼的天台,也是属于26楼的范围。 来到这里钟阅粗略的观察了一下,房子面积虽然不大,但布局通透合理,小区私密性极高,碧水湾又处于二环以内,可以说是各方面都极佳的房子,明星和权贵之人中都非常抢手,要买下来不仅这数字使她震惊,更是要花费一番功夫。然而这还只是梁宇房产中的其中一套。 钟阅在心里腹诽,做房地产的真的非常厉害,有钱也有渠道。 梁宇低头在鞋柜里翻出一双女式拖鞋,是双粉色的塑料拖鞋,样式非常普通,看着像在商场的折扣区买回来的。钟阅穿上发现鞋小了一点。 梁宇脱掉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回头:“凑合穿,那是我妈的拖鞋,等有空再带你买新的。” “好。”钟阅内心的疑虑顷刻消除。 之后两人心照不宣的进了卫生间洗澡,一个在一楼,一个在二楼,他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钟阅进了二楼的次卧先环顾了一眼,发现房间内的装修简洁,以米色为基调,没有多余物品,也没有住过人的痕迹,她打开柜子门,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两只衣架,就只挂了一件浴袍,分不出男女。钟阅拿出浴袍,靠近嗅了嗅,发现没有什么香味,只有新衣服刚买来时那种味道,这才放下心,拿进浴室,搭在架子上。 卫生间不大,进门正面是马桶和洗手池,旁边的架子上放着一瓶沐浴露、一瓶洗发露,没有浴缸,花洒在右手边,被玻璃门间隔起来。没两秒水就热了,钟阅站在花洒下面,感受着水淋在身上的舒爽感,洗掉发烧时身上出的黏腻的汗。 想到等会将发生的事情,她就又害羞,又期待。男人的手可能会拽住她的头发,使头皮刺痛;也可能揉过她的乳房,留下痕迹。她很清醒,但需要疼痛让她沉沦。 次卧的门轻微响动,卫生间内的钟阅沉浸在想象中,没有察觉。 梁宇上身赤裸,露出腹肌,人鱼线顺着肌理没入到内裤中,除此之外什么也没穿。他右手攥着刚摘下来的黑色领带,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推开门,钟阅的脸藏在氤氲的水汽中,玻璃后面的她侧着身子还在花洒下冲洗。但梁宇好像能看见她的乳头在颤抖,脖颈仰着的优美弧度。 梁宇推开门的一瞬间,钟阅还没来得及反应,只恍惚看到一道黑影,便被有力的大手推向墙壁。大理石的墙壁冰凉,她的手条件反射的撑了一下才没有撞到。 然而身后的男人并不在意,他再一次入戏。 梁宇把拿来的黑色领带蒙住她的眼睛,绕了一圈在脑后系个死结。 “轻点,好紧…”钟阅用手摸了一下被不明物体遮挡的双眼,感觉有点难受。 他没说话,这让钟阅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梁宇?是你吗?”她有点慌地问。 背后的男人依旧沉默,但手上的动作不停。他两只手抓住她的胯,使劲向上提了一下。白花花的屁股晃动着翘了起来。 然后男人开始暴虐的动作。“啪啪”的声音在卫生间内不绝于耳,大手左右开弓的扇在两瓣臀肉上,痕迹现露,没几下开始发红、发烫。 而此时钟阅舒服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不停浪叫:“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 “啊…不行,对不起,不行了…” 她虽然内心知道背后的男人除了梁宇没别人,但是被蒙上的眼睛让她丧失安全感,从背后上的这个姿势也很没有支撑。钟阅突然想象身后是个陌生男人。 这个男人高大,手掌用力的将她压在墙边,轻而易举的制服了她。两人的腿不小心的触碰,他的腿毛扫在她小腿上,有异样的触感。 屁股被掌握在男人手里,钟阅觉得自己在别人的掌控中,而手扇在脆弱的臀部上的感觉是那样舒服,先是极痛,痛完之后好像有长久的回味一样,电流窜过。声音清脆,身体先做出反应,耳朵又第二次有了感觉。 钟阅分神的想起来这有点像弹吉他,手用力拨完弦,弦还会颤抖许久。 我来了!没有坑不会坑就是进度缓慢 因为实在卡文的不行我是那种剧情写的很弱很辣鸡的人…我看我只适合开车 另一个原因就是这段时间vpn到期了我一直懒的续哈哈哈哈 谢谢现在还能看到我更新的人希望我们下次还能见面很快了不会久等的 浴室(后入) 感受到了钟阅的分神,梁宇右手五指抓上钟阅的头发,纤细脖子挺高,露出流畅的线条,极其脆弱,乌黑的长发也一下子凌乱起来,前后摇晃,此时男人的手还没有停,依然在施暴。 臀瓣已经发红,有一道道掌印重叠,钟阅感觉那里火辣辣的,手指难耐的在光滑的墙壁上摩擦,终于忍不住喊到:“疼,我疼…” 男人停下动作的手,松开揪住头发的手,抓着屁股揉了两下,将右手探向小穴。 “疼?那你这里怎么像尿了一样?”他抚了抚大阴唇,那里湿滑的不行,手都搭不住。 梁宇并没有等到回答,而是直接将一根手指插进阴道,快速抽插,丝毫没有怜惜。 “啊,太快了,慢一点啊…”女孩发出细细的呻吟声,像是发情的小猫咪。 眼前的领带被扯开,随手扔在脚边,眼睛还无法适应光亮,微微眯起。 逐渐加成两指,缓慢抽出,快速捅进去,进入的时候轻刮着内壁,梁宇感受到钟阅的阴道内仿佛有无数的小嘴在吸附着手指,肉棍竟越翘越高,贴在钟阅的大腿根处,随着动作触碰到一起。 “啊…啊,再快点,梁宇,求你快点。” 钟阅整个上半身依靠在墙上,白嫩的屁股跟随手指的幅度摇晃,那掌印的红也成了点缀,散发着淫靡气息,看的梁宇的眼睛充血,恨不得将她操坏,再没有力气发骚。 花心流出汩汩爱液,抽出时穴肉也糜烂的外翻,红彤彤的惹人怜爱。 “梁宇,我要,我快到了…”钟阅爽的头皮发麻,快感直冲天灵盖,胸前得不到抚慰难受的很,便一只手抓上奶子,用指尖搓着硬如石子的奶头。 不一样,不得其法,自己揉反而更空虚。 钟阅偏头,眼睛蓄满泪水:“梁宇,揉揉我,我好难受,揉揉我的胸。” “你怎么这么骚,骚货。”男人的大掌粗暴的抓上右胸,那并不是捏,也不是抚摸,而是用尽了全力的攥住。 “啊!” 可怜的奶子瞬间充血通红,奶头在指缝外面颤颤巍巍的立着。 好疼,感觉快被捏爆了。钟阅痛的一下夹紧肉穴,却在这种情况下陡然生出爽意,淫水流的更多,滴在浴室的地上和水混为一滩。 感觉阴道越缩越紧,吸到手指有点发疼,梁宇知道她快高潮了。 于是猛然抽手,快被送上云端的钟阅一下跌落,空虚的无所适从。 “进来啊,梁宇,插我,我要。”钟阅抖着屁股,脚趾抓地,她真的好想有个巨大的物体用力填满自己。 梁宇轻声一笑:“你看你的骚逼急什么,像狗一样。” 边说着,左手使劲抓上挺立的乳头,将那小小的可怜东西捏扁,仿佛要挤出奶水来,右手扶着阴茎,就着淋漓的液体一下子捅进去,捅到最深。 “啊…”钟阅仰直脖子,泪花涌出,一下就到了高潮。 透明的汁水喷出,温暖又滋润,洗刷着阴茎,梁宇舒服的喟叹。 肉棍好像直直的顶穿子宫,到了喉咙口,她哽住,不会说话了,眼前大片白光,嘴角流下口水也顾不上。 痛,酸,但是爽到极致。 她不知道这种快乐是什么,只知道窄小的阴道被巨物贯穿,硬挺的乳头被粗糙掌心捏在指尖。 一切都是梁宇给的,这个在她身体内的男人。 窒息性爱(肉) 肉棒一直在柔软的洞穴里开辟道路,磨开层层褶皱,去触碰深处渴望的那张小嘴,每次顶上去,快到宫口,都又涨又酸,有种想尿的冲动。 钟阅的疼痛已经麻木到被激爽覆盖,舒服的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极速的喘气。 蜜汁像自来水一样往下淌。 “疼还这么多水,真骚。” “喜不喜欢,还想不想再重点?”梁宇皱着眉毛,表情却是舒服,腰愈加像打桩一样的撞进去,又快速出来再反复。 “嗯…啊,有点疼,慢点,慢点。”钟阅手指紧紧握在一起,细如蚊蝇的呻吟从喉咙弥漫出来,水蒸汽将脸蛋蒸的红彤彤。 空旷的浴室响起了噗呲水声和肉体拍击在一起的“啪”声。 梁宇拽着她的头发,像提木偶一般将她从倚靠的墙上拽起来,向后退几步,阴茎滑出。 松开手,钟阅腿软的站不住,直接手撑地,向前跪在地上,瓷砖发出“砰”的一声响。 “好疼…”因为刚刚消耗了力气,连痛叫的声音也变小,钟阅眼泪糊了满脸,之前是爽的,而现在是因为磕到膝盖痛的。 梁宇未置一词,而是按着她的背部,使她整个身体贴在地上,硕大的两个奶子被压的扁扁的,只有屁股是挺翘圆润的。 瓷砖冰凉且硬,钟阅很难受。感觉奶头摩擦着粗糙,却不敢爬起来,只将头向右偏,左脸紧贴着地面,湿润的长发已经乱成一缕缕,黏在脸上和嘴上,整个画面看起来凄惨无比。 钟阅咬着似乎红的滴血的唇,盯着远处的墙壁,等待梁宇下一步动作。 男人拿起花洒,调成冷水,同时用右脚踩着钟阅大腿根将腿分开。 阴部暴露出来,阴道由于刚被巨大贯穿过,还大张着圆孔,一吸一吸,吐着泡泡。 花洒凑近,对准阴唇冲入。 “啊,好凉!”钟阅受到刺激,浑身哆嗦,阴唇被冲刷的更加激动,疯狂的咬合,阴蒂也被一束快而有力的水流击中,一下就到了高潮,“哗”地喷出透明汁液。 “这么骚的母狗,连花洒也能让你高潮!明天就给你买只公狗,让它操到你喷水。” 梁宇扔掉花洒,整个人伏在钟阅身上,将肉棍使劲捅进去。 “嗯啊…太用力了,太爽了…”钟阅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前后晃动时,乳头在地上轻轻摩擦。身上的男人太重,压制住她,无法顺畅呼吸了。 生满老茧的大手,从肩膀抚摸到脖子,缓缓揉捏,仿佛充满怜爱,同时把肉棒抽出。 倏地快速收紧五指。 “呃啊!”钟阅的呼吸猛然被阻隔,脸憋红,出于本能反应,只能真的像狗一样,长大了嘴渴望有空气可以偷偷流入肺部。 被窒息的紧张和生命受到威胁的刺激,钟阅使劲缩紧了下体,肉穴的褶皱夹的密不透风。 梁宇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反而胯下挺动,将阴茎再一次突破阴唇,送入阴道。 “啊啊!”气声从嗓子发出,感觉生命在缓缓流逝,钟阅痛到极点,下体被贯穿,好像顶到了胃。 这种卯足劲破开松软土壤的紧致感觉使得梁宇爽的头皮发麻,松开了大掌,改而抓着两瓣颤动的屁股,大开大合的狠操。 “咳,咳…我要死了,不行了,咳…”钟阅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大口大口的喘,阴道缩的很紧,像是要把肉棒锁在里面出不来一般。 “不要了,我不要了梁宇,放过我吧…我受不了的!” 这时候化为禽兽的男人哪能听到她的呼喊,只认准一个地方,重复抽插的动作,在女人身上伐挞。 在疼痛中,淫液横流,性器交合处被搅动出白沫,连阴毛都纠缠在一起撕扯。 “啊!”连操了百来下,腰眼一麻,梁宇伏在钟阅身上在阴道里射出了浓浓白精。 几天没有射,憋了好大一泡,全堵在宫口,烫到钟阅,爽的什么也想不进去。 抽出,精液缓缓流出洞口,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几分钟后,梁宇给自己和钟阅冲洗干净,抱着她出了浴室。 钟阅胳膊环抱着梁宇脖子,头发还没干,将头埋在梁宇颈弯里,喃喃道:“梁宇,我膝盖好疼。” 低头,这才注意到那双玉腿的中间,膝盖上面,赫然出现了两片淤紫,和其他皮肤的白对比看起来非常吓人。 梁宇这一瞬间感到心疼,他虽沉迷暴力性爱,并且暂时很疼这个新欢,但把这么听话的小姑娘玩的身上都是伤,并不是他的本意。 梁宇给她套上衣服,将还未干的头发包在帽子里面,在初秋的天把钟阅裹的严严实实,驱车带去了医院。 天上月亮很圆,一路上楼房里的灯光温暖,一个阖家欢乐的中秋节,梁宇却把钟阅操进了医院。 将第一章第四章两人认识的方式修改了一下 求珠珠求收藏求评论嘿 除了肉完全不知道怎么走剧情就想做下去哈哈~ 癖好 从医院出来时天已经快亮了,钟阅累极已经睡着,梁宇将她抱到后座上。 进副驾驶点了根烟,盯着雨幕徐徐抽着。 连轴转了快24小时,又来了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梁宇也很疲惫了,眼里充斥着血丝,剑眉微蹙。 思绪飘远。 第一次见到钟阅,梁宇就对她产生了性欲。一对酥胸藏在衣服下,她很白,让人好奇那对奶子是不是也这么白。乳头肯定一刺激就硬起来,在空气中可怜的颤抖。钟阅是那种很纯情的长相,大眼睛,鼻子小巧,笑起来嘴角两边有两个小括号,脸颊还有一对印第安酒窝,令人想要将她弄哭,看看她痛苦的样子。 那么年轻的女孩,在台上演讲时发着光,有着美好的未来,而梁宇却可耻的硬了,想要把这种美好据为己有。 这几年梁宇断断续续包养过几个女人,有小明星,也有普通人,却没碰过学生。他性癖好特殊,一个圈子之内并不是隐秘的事了,但他却很挑剔,怕脏,也很少有特别喜欢的。 包养与被包养,钱是沟通性器的媒介,也是打开阴道的钥匙。 然而每个女人跟着梁宇的时间都并不长,最久的一个,也只不过半年。有人忍受不了暴力的性爱进而害怕他,也有人深陷其中,却屡次想确定自己的重要性来试探他。 一开始追钟阅,不过是出于无聊的心态,自己过久了日子,看到美好安静的物品,就想去摸摸碰碰。 谁知钟阅非常有脑子,一会吊着他,一会却给个甜枣,让他迷迷糊糊的就追了好几个月,终于追到手。 刚交往时,梁宇有个圈子里的酒局,带了钟阅,中途离场去厕所,把钟阅一个人留在包厢。 剩下的三个男人交头接耳的说了几句话,然后不怀好意的看向钟阅,其中有个叫方怀的男人,说道:“钟阅妹妹,梁宇那么粗暴,你受的了吗?” 说罢,还呲笑着补充:“你这么细皮嫩肉的,可别搞出满身伤。” 当下钟阅愕然,心中又羞涩又惊讶,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笑着说道:“别开玩笑了,梁宇要不高兴的。” 其他三人听到此话,只好讪讪闭嘴。梁宇回包厢也并未发现异常。 饭局结束,梁宇送钟阅回学校的路上,钟阅心里做了激烈的斗争,才开口询问这件事。 梁宇也并没隐藏,虽然怕她被吓跑,但是他更希望能说服她,心甘情愿。 一五一十告诉钟阅,自己有施虐癖,在性爱中,鞭打、辱骂等暴力行为,更加能激起性唤起。当然,梁宇也强调,自己有心理医生关注心里动向,并且不会发生严重暴力行为。 钟阅听后大感震惊,这种疾病在生活中离自己太远。 不过… 钟阅咬紧了下唇,想到了自己对疼痛的依赖。其实这并不是很怪的事,自己本身不也不正常吗?除了惊讶和害怕,竟然有小小的开心从心里争先恐后的冒出来。 “没事,我,我想我不会太介意。”钟阅盯着梁宇看,眼睛里充满碎碎的光。 梁宇被看的浑身发热,靠路边停车,一把捧住钟阅的头,急切的吻了上去。 几个月后的现在,还真没想到,这个小女孩和自己这么契合,无论是性格,抑或是床上,就像是为了自己量身定做的一个人。但梁宇有点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和自己这种老男人在一起,不找同龄的大学男生。难道是因为钱?可能是吧,除了钱,他没有什么能给的。 烟已经燃尽,梁宇下车熄掉烟,掉头出了停车场。 钟阅醒来指针已经指向九点,太阳被窗帘遮住,屋里静悄悄的。膝盖裹着薄薄的纱布,没什么特别痛的感觉。 梁宇已经走了… 内心难掩失落。钟阅打开手机,没看到梁宇传来的短信,反而发现有一条转账提示。 梁宇给她转了两万元,转账备注是:记得买避孕药。 杨靖仁 钟阅一下子就委屈了。 上完床就给钱,梁宇把她当什么了?她知道,这段关系的开始和过程都和普通人谈恋爱不太一样,这样的年龄差和相处方式,说包养关系更恰当,钟阅一直在避免想起来这个问题。 更何况…梁宇真的是单身吗? 他的条件太好,钟阅甚至猜想他是否已经组了家庭,和那些男人一样,不过是出来找刺激,但却不敢提、不敢问。 太在意就容易去试图证实自己的重要性,而梁宇不喜欢不乖的女人,她很清楚。 太想在一起,太想讨好。 钟阅穿上昨天的那身衣服,内衣不够柔软,乳头一直处于勃起状态,碰到就胀痛不已,阴蒂由于昨晚被刺激的太厉害,下体也隐隐不舒服。 外面阳光大好,只有阴处的地面湿漉漉,能看出昨晚下雨的痕迹。 钟阅进了小区门口的药店,售货员微笑着问她需要什么药。 紧张和羞赧使钟阅涨红了脸,她支支吾吾着:“我自己随便看看,麻烦您了。” 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在这间不大的药房转来转去,才在架子上找到避孕药,钟阅将盒子放到收银台,头自始至终都不敢抬起,连售货员问“有没有医保卡”的问话都无视掉,扔下零钱就走远了。 避孕药的盒子紧握在手里,像一块烫手山芋,钟阅很怕被人发现,头低低的。 “啊!”没有看路,钟阅一下撞到了别人身上,手里的盒子掉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钟阅顾不上疼痛,想蹲下捡起来,对面的人先她一步捡起,递给她。 她接过,抬头愣住。 “钟阅?”对方也愣住,低着头目光略过她的脸,又盯住她手里的白色盒子。 “真,真巧。”钟阅浑身冷汗冒出来。杨靖仁和她是一个演讲社团的。 男生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是啊,我家就在碧水湾住。”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钟阅心里很乱,连应付都不想,直接离开。 杨靖仁望着钟阅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 大一刚认识时,杨靖仁和钟阅同是演讲社团的成员,和梁宇第一次遇见时的表演,其中一个人演讲者就是杨靖仁。 活动结束后,杨靖仁约了她几次,还在微信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不过钟阅一直是比较抗拒的状态,那段时间她一直在跟梁宇打游击战,并没有时间分给其他人。 后来和梁宇在一起,社团活动她也没再去过了。杨靖仁这个人,她并不是很熟悉。 他一定看到这是什么… 钟阅咬咬唇,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这些。 碧水湾的住处离虹城大学很近,走路大概半个小时的路程。 打开宿舍门,里面空无一人。钟阅放下包,水壶里没有热水,只好把昨天喝了一半的矿泉水拧开,盒子扔在书桌上,一仰头将避孕药吞下。 钟阅放空的在凳子上静坐一会,然后爬上床,拉上床帘。 安静到厕所水管的流水声都嘈杂不已。 钟阅脱下内裤,上面有一点水,应该是早上不小心碰到胸的时候就出来的。 两条腿曲起分开,把照相机打开,切换到视频录制,将手机放在下身,右手覆上下体。 小穴还比较干涩,没有分泌出液体,钟阅中指按在阴蒂上,人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