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们总想吃掉我(H)(多种族妖兽神灵修罗场)》 体弱的神女 神国覆灭,上万妖兽冲破枷锁在五洲肆虐,传闻,神国陨落当日,象征和平安宁的护国神兽鸾鸟打破守护神国的誓言,飞天离去不知所踪,神国失去了庇护,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婴孩任由欺辱。 位居阴山的妖兽毕方入侵神国,带来漫天大火。 那场妖火烧了整整三天,直至异兽胜遇降临,大火势头方才得到压制。 胜遇化为火红色的禽鸟,在神宫上方四处搜寻,可神宫早已人死楼空,残垣断壁,硝烟弥漫。 他穿梭在楼宇之中,不死心的寻找那抹烟青色的身影,可一无所获,知晓自己来迟,神宫的神女也许已经陨落,胜遇昂首长啸,发出一声奇特的似鹿的鸣叫,愤怒悲伤,揣着滔天的恨意。 世人皆知,神国国主育有一女,名青越,生来便有神格,降世时,五洲异兽皆长鸣朝东臣服,五洲连续十年四季如春风调雨顺。 青越带来了祥和,然而她自身却体弱多病,常年养在深宫之中,不见天日。 毕方毁了神国,青越也不知所踪,毕方发布五洲悬赏寻找青越,谁找到青越,他给谁一座城池。 五洲百姓忧心忡忡,祈祷五洲的神女平安。 驳撕下了告示栏的悬赏通告,紧了紧脸上的面罩,冰蓝色的眸子曝露在外,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 他隐藏容貌走在清晨的市井之中,顾虑岐山上的殿下,他并没有在小镇上停留多久,快速买了些吃食,就迅速离开小镇,在一无人的地方,化身为异兽,转瞬间就消失在树林间隙中。 驳异兽中的形态是一只长角的马,尖锐的爪子,结实有力的四肢,锋利的齿牙,他的牙齿能撕碎任何兽类,跑动间肉眼只能瞧见一道白色的影子,他攀岩上半山腰的山洞。 如今五洲都在寻找殿下,神宫已毁,神国遍地都是毕方的爪牙,他只能将尊贵的殿下藏在这种环境恶劣的地方。 他进入山洞,往深处走,是一条约几十米的甬道,越走越狭窄。 他停止走动,站在原地,视线触及的范围内,光线昏暗,依稀可见靠在石头旁,衣着青衫的少女。 青越听见动静,从半昏半睡中醒过来,模糊的视野里,只瞧见有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不远处,影子怪异,她下意识戒备。 驳立即变幻为人形,拿出一颗狐火制成的夜明珠,照亮了自己的容貌。 他拉下面罩,露出冰雪似的无瑕苍冷的脸,然而他的语气格外恭敬卑微,似乎这份忠心能掩藏他眼底在看向青越时,深沉夺魄的爱意。 “殿下,是我。” 驳是青越的侍卫,负责保护她的安全,也是驳将青越从燃烧的神宫中解救了出来。 可那漫天的妖火终究是伤了青越的身体,本就体弱的青越这两日昏睡的时间比醒着时还要多。 而这一紧张一松懈,青越难以隐忍的咳嗽起来,病态的绯红蔓延上少女精致绝美的面颊,单薄的肩膀轻轻颤动,她年纪尚幼,这番波折,已经是翻天覆地。 “驳,我好难受。” 她嗓子沙哑虚弱,声音细细弱弱的像只无力的幼崽,几番咳嗽,眼角泛起了泪花。 驳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他犹豫片刻,还是逾越了一步,靠近了青越,狐火的夜明珠散发着温热,然而这点温度如饮鸩止渴。 五洲神女地位超然,身份尊贵,即便是她的父母兄弟也甚少有接触她的,她常年居住在神宫中央的云山深处,不可亲近,不可入世,不可有情。 往常青越发病,必有珍稀药材或法宝让她减轻疼痛。 但目前青越身边只有驳。 也只有驳能照顾她。 青越隐忍着疼痛,她看向她最信任的异兽,对上驳专注忠诚的冰蓝色双眸,虚弱道:“驳,你能帮我找到狐血吗?” 狐血炽热,能缓解青越此刻的寒体疼痛。 驳先前在路上遇见了好几只未开智的狐狸,但他沉默片刻,却说了谎。 “这里没有狐狸,殿下,距离此地最近的狐族,需三日。” 这是驳第一次在青越面前说谎。 他能感觉到后背的契约在隐隐发烫,身为神女护卫,他不能对青越说谎,一旦说谎,契约会反噬,但这点疼痛,驳还受得住。 冷漠禁欲的异兽侍卫,低垂着眼眸注视着娇弱的殿下,他半跪在青越身前,银色的长发自肩头倾斜而下,他第一次如此靠近他的殿下。 原来,殿下也和普通女孩一样,那么软。 好想亲近。 驳冰蓝色的眸子隐隐暗沉。 “殿下很冷?” 少女近乎蜷缩在是石头角落,她没发觉,驳靠的太近了,说话的吐息都能感受清楚,青越近乎被他笼罩在阴影下,以一个隐晦的强势占有的姿态。 可驳的神情那么忠诚,他微低着头,似乎青越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听从。 “很冷……” 殿下不论说什么,身为最忠诚的侍卫,驳都会满足。 殿下冷了,驳会让她暖和起来。 驳站直身体,抬手卸下了身上锋利坚硬的兽甲,微微闭上眼睛,阴暗的山洞里,驳的周身散发着温暖的蓝光,一颗蓝色的兽丹自驳的口中吐出。 青越察觉到驳想做什么,神色微变,“驳?” 驳将兽丹重新含在舌下,上前屈膝跪在青越身前,苍凉禁欲的面庞染上一层暧昧的异样,他跨过了神侍和神女之间的界限,抬手试探的按上青越的肩膀,修长的手指轻颤的拨开殿下的青衫,动作虔诚,夜明珠的光芒下,少女的肩头圆润白嫩,他第一次触碰到了青越的肌肤,掌心下,殿下的温度是那么冷。 而驳的手炙热的不像话。 青越艰难的按住驳的手,不可置信道:“兽丹离体,你会受伤的。” 而更重要的是。 青越感到很难堪。 兽丹温体,她必须赤裸在驳的面前。 而驳是她最忠诚的神侍,一个男人,即便是异兽,他也是男人。 青越做不到。 她对上驳的眼睛,想说自己能忍三天找到狐族,五洲的神女不会这么脆弱。 但她刚想开口,从神魂深处涌上来的寒意袭击了青越的理智,她浑身无力,失去了控制驳的力气,软软倒在驳的怀里。 驳抱紧了青越的身体,青越失去意识前,依稀能听到她的神侍说话的声音,严肃而又虔诚。 “殿下,驳的兽丹性热,它会温暖您,所以,您不需要狐血那种肮脏的液体来污染您的身体。” 亵渎 青越衣衫凌乱,半露肩头,她无法想象她最信任的神侍是以什么样深沉的爱意和渴望褪下她的衣服。 驳目光痴迷,深深埋进青越的脖颈,他的世界他的呼吸全都是殿下的气味,他紧紧抱着她,像抱着易碎的珍宝,炙热的手掌贴在殿下柔软的身体上,冰冷的温度也无法熄灭驳眼底星星点点的欲望。 明明做着亵渎的事,眼底是恨不得要将他的殿下吞噬入腹的爱意,然而驳的姿态却格外的卑微。 无人能亲近五洲的神女。 传说,神女本是天宫之主,见下界五洲生灵涂炭,心生怜悯,化身青越降临神国,投生在神国王后的腹中。 青越冰肌雪骨,美貌异常,常人靠近她只会感到蚀骨的寒冷,和她结契的异兽欺骗她,会被契约反噬,被她赐福的子民信仰她,会得到神女的祝福一生无忧。 她是五洲的希望和信仰,孤洁高贵,无人敢亵渎,哪怕是青越最信任的神侍,却连她的衣袖也不曾碰过。 驳多么想亲近她。 全五洲的异兽没有不想亲近神女的。 “殿下……驳会用兽丹温暖您的身体,如果您拒绝,驳会立刻停下。” 然而青越已经失去了表达意愿的意志,她被疼痛袭击,面色苍白如雪,视线模糊,听不清驳在说什么,只能软软的靠在驳的胸前,迷蒙的半睁着眼睛,没有焦距。 “您同意了。” 驳淡淡道。 他小心翼翼的脱下自己的外衫铺在冰冷的地上,露出异兽强健高大的上半身,夜明珠的光晦暗不明,银色的长发遮掩了后背被灼伤的契约,空气中散发出隐约的焦味。 他欺骗了他的神女。 他该忏悔。 但他不愿意放弃这次机会。 他忍了十年了,神女的神魂对异兽天生就有种致命的吸引力,他第一次见到青越,四岁的神女端坐于冰冷的神座上,她对他施下契约之印,要他发下誓言终身成为神明的奴仆。 驳口中念着誓言,然而心神已然完全被青越夺走。 想亲近……很想亲近…… 驳将青越安稳放在外衫铺就的地上,神女有着强大的神魂,然而她的身体不过才十四岁的芳华,稚嫩青涩又充满天真的媚态,她肌肤像雪一样白嫩,触手冰冷,漆黑的发如海藻纠缠在赤裸的身体上,白与黑的极致碰撞。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美,没有一处瑕疵,胸前还在发育的粉色的樱桃也漂亮的让人垂涎,驳不敢再看,浓烈的忏悔和罪恶包裹着他,裹挟着深沉的爱意和欲望,在他心头交织。 青越冷的轻颤,驳不再耽搁,俯身,口中含着兽丹亲吻青越的身体。 驳太过高大健壮,被他压在身下的青越娇小的不可思议。 他压抑着可耻的冲动,专心用兽丹为青越温体,然而神女的肌肤柔嫩细腻,指尖划过都能留下浅淡的粉痕,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驳无法控制的感到喉咙干燥,口齿间分泌出涎水,滴落在殿下洁白的身体上。 他真的……只想亲近殿下。 他不想伤害殿下。 然而兽丹离体,驳有些无法控制自身肉体的欲望。 一些阴暗的无法宣之于口的肮脏通通冒了出来 一滴一滴像条小小的溪流,从驳兽化的口中流淌出来,透明的涎水浸染了青越的身体,无比旖旎。 驳不安的看向青越的面容,她还没有恢复意识。 他是不是……可以……只一小会儿……一小会儿的放肆。 驳闷哼一声,苍凉俊秀的脸泛上了欲望的潮红,他在隐忍,紧抿的薄唇间露出的尖锐的齿牙,以及一滴一滴往下淌的涎水。 “殿下……” 驳眷恋的喃喃了一声,他含住青越的唇,没什么技巧的顶开她的牙齿,将自己的兽丹放入青越的口中,异兽的兽丹等于他的命,他愿意将自己的命交给青越,随即,他无法控制的像只野兽一般,迷恋的嗅着青越的身体。 他张口含住殿下娇小青涩的胸,她真的很稚嫩,驳咬了满口,柔软的棉花似的口感抵在他的舌尖,他小心控制自己不让牙齿伤到青越。 他的手撑在两侧,爆发力十足的手臂肌肉鼓起,他将青越压在身下,女孩赤裸光洁的身体布满了野兽的涎水,他品尝着殿下的身体,吸允干净流淌在她身上的液体。 然而殿下的肌肤太嫩了,驳再小心,还是留下了大片的吸允的痕迹,如雪地上绽放的红梅,颤巍巍的在枝头摇曳。 惩罚 驳冰蓝色的眼瞳浓郁的像沼泽地里的雾气,他一边忏悔一边亵渎,直至青越的身体上布满了驳的涎水和吻痕,少女白玉无瑕的身体有了暧昧的印记,他意识到自己对他尊敬的神女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即便是忏悔也无法改变。 “唔……” 驳一时意乱神迷,牙齿划伤了青越的肌肤,昏迷的青越似乎有苏醒的趋势。 银发的野兽禁欲的脸上一抹克制的欲望潮红,他亲吻着青越的腰侧,大手情不自禁的抚摸上少女嫩滑的腿。 他很满足。 即便他背负上了罪孽,他辜负了殿下的信任,亵渎了她。 驳也是幸福的。 他只是想亲近殿下。 仅此而已。 驳压抑而克制的收回了自己的兽丹,感受殿下的温度终于不再那么寒冷,想到殿下的身体是他温暖的,驳就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昙花一现。 他将青越的身体擦干净,替她穿好衣衫,如何虔诚的褪下,就如何再虔诚的穿上。 整理了殿下的衣装后,驳重新穿上兽甲,正经而淡漠的屈膝跪在青越面前,抽出一把长刃,双手托起,等候青越苏醒。 青越仿佛做了个梦,她很久未做梦了,梦里她坠入了温热的泉水里,四周温柔的暖流包裹着她,替她祛除痛苦和寒冷。 而醒来时,青越确实感觉到身体温热许多,她一时茫然,那迷蒙迟钝的样子倒显得有几分孩子气,待看到身边以负罪的姿态跪在她面前的驳,昏迷前的记忆重新印在青越眼前。 青越下意识紧绷了身体,眸色复杂,白嫩的小脸浮上一丝病态的绯红。 是驳用兽丹温暖了她。 狐火夜明珠散发着淡红色的光辉,照亮了山洞的角落,黑发的少女美的不似人间女子,冰肌雪骨,造就了青越一身超然缥缈的气质,她是五洲唯一的神明,却藏身在这逼仄的角落。 寒症发了,竟得靠神侍的兽丹才能度过一劫。 青越压下心头复杂和难堪,她半晌开口,声音虚弱沙哑:“驳,你这是何意?” 驳低垂着头,双手托起一把长刃,刃边泛着锋利的寒光,可谓削骨如泥。 高大的神侍忏悔道:“驳冒犯了您,脱下了您的衣衫,看了您的身体,请殿下杀了驳。” 青越眸光颤动,抿紧苍白的唇。 驳虽不是她第一个契约的异兽,但却是留在她身边最久的异兽。 虽然难堪不愿,但五洲变动,灾难来临,她契约的异兽因为妖兽毕方的阴谋散落五洲各地,生死不明,她身边如今只有一个驳了。 青越缓缓闭上眼睛,睫毛轻颤,半晌,再度睁开时,一切情绪都掩藏,只余下神明的虚无。 “事急从权,你也是为了缓解我的病情。” 青越病弱,然而事实上,是这具躯体无法承受神明强大的神魂,青越强行凝聚,造成的后果。 驳低垂着头,青越无法看到驳的神情。 她道:“但小惩大诫,你去搜寻离此地最近的狐族,我的病症不是一日两日能好的,你的兽丹你自己保管,切记,不要再离体。” 兽丹离体,驳会无法控制自己的兽性。 而神侍必须控制自己的兽性,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驳收起了长刃,磁性低沉的声音充满恭敬:“是,殿下。” 然而,驳却无法控制的回想方才被他压在身下的青越,赤身裸体,只能留下驳的痕迹。 驳目光暗沉,不敢抬头被青越发现。 【修改了下部分细节,另外也忘记说了,昨天有读者说我抄袭兔子的文《骑士都是变态该怎么办》,信誓旦旦一副替天行道的样子,我很无奈,她可能不知道我和兔子认识很久了,我们在别的网站是写文的基友,这次来放飞自我也是她建议我来的,我们立志要做一个清新不做作的18x作者hhhhhh这件事发生后,我立即和兔子说了,她在昨天的更新里也帮我澄清了,顺便还帮我宣传了一波,今天好些个从骑士那边过来的的读者,比心爱你们~ 作者会继续努力的!】 兄妹 驳去狐族替青越寻狐王的心头血,普通的狐血效用太低,只有狐王的心头血能彻底压制住青越的寒症。 往年,每逢此刻,狐王都会供奉上他的心头血献给青越,只是今年大乱频生,狐族那边也不知道有什么变故。 岐山距离狐族的地方去三日回三日共六日。 驳离去后,青越在山洞里调整了几个时辰也离开了藏身之处。 她不是胆小鬼,神女的职责便是庇佑五洲和平,如有必要,她以身祭难也不会犹豫。 五洲灾难降临,即便冒着生命危险,她也要去探查如今的五洲究竟被妖兽毕方荼毒到什么地步。 岐山山脉连绵,青越缩地成寸不过几息便离开了她藏身的山头,站在山峰上往远处眺望。 然而青越即便有了心理准备,可看到寸草不生只余下黄沙遍地的岐山也不由得皱眉,空气中随风飘来浓郁的血腥味,耳旁隐约传来异兽凄厉的惨叫和兵刃相交的厮杀声。 岐山以东的荒漠,正在上演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锋利的刀刃挥下,连皮带骨斩断了异兽的头颅,鲜血满地,浸透了黄沙,然而这样血腥的头颅竟布满了整整一里远,匆匆望过去,尸山遍地,连风沙都被染成了鲜红色,像空中飘着薄红色的雾。 青钰骑在一只三头犬的背上,炙热的阳光也无法驱散他周身近乎实质的煞气,他手持一柄青锋剑,剑尖滴着血,如一个地狱的杀神,可怖又令人胆寒。 然而他却穿着一身白衫长袍,面若冠玉,神同远山上修行多年的智者,风光霁月,漆黑的双眸比黑夜的星子还要缱绻迷人,他身上有这世上最干净的颜色,淡色的薄唇紧抿,唇角似是而非的弧度,危险又轻易蛊惑人的心。 他砍下了一只异兽的头颅,身上不沾半点血腥,他抬头看向明媚的太阳,刺目的光让他有些恍惚。 他杀了那么多异兽,他那个最会怜悯众生的妹妹为什么还没出现? 没关系,她一日不出现,他就杀一千异兽,两日不出现,他就杀两千。 直至—— 他再次冷酷的用剑尖挑飞一只异兽的脑袋,一只白皙幼嫩的手稳稳的捏住了他的刀锋,锐利的刃口划伤了娇嫩的掌心,鲜红的液体顺着刀锋缓缓流淌。 青钰瞳孔紧缩,他猜到了什么,然而又有些梦幻般的不现实,他循着那只手往手的主人望去。 白臂皓腕,似乎常年不见阳光,肌肤病态的苍白,几乎能看清淡青色的血管,纤细脆弱,似乎一捏就断的手,却捏住了青锋剑。 烟青色的衣衫包裹着少女娇弱的身躯,谁也不知道她何时出现,稳稳阻拦了青钰的青锋剑,清冷愤怒的面容,带着天真的孩子气,居下仰视着青钰,却半点不卑微。 她的唇瓣还是青钰熟悉的形状,此刻一字一句张张合合,“哥哥。” 哥哥。 青钰感到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要把他灼伤,他飞身而下,白衫随风飘扬,像只翱翔的白燕,却裹挟着血腥的煞气。 他扔了青锋剑,攥住青越的手腕,猛地拉向自己,紧紧抱住她,似乎要把她融入骨血。 自三年前神殿一别,青钰以为他此生再也见不到他最爱的妹妹了。 青钰双眸漆黑如墨,隐含癫狂。 “青越,多年不见,你长大了。” 青钰声音缥缈,似在回忆。 被青钰控在怀里的青越,娇小的像个孩子,他弄疼了身体羸弱的青越,少女皱起了秀眉。 “哥哥,多年不见,你变了好多。” 青越余光瞥见满地的异兽尸体,心底发寒,这还是她印象中年纪轻轻就修的半神体如天上皎月般优秀明朗的哥哥吗? 这三年发生了什么? 少女疑惑的质问让青钰身体微僵,他缓缓勾起唇角,阴冷蚀骨。 “无所谓,哥哥失去了一切,但哥哥还有你啊,青越。” “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没人比我们更亲密,三年前,你就该属于我的。” 【兄妹骨科你们爱吗? 下章预告有肉渣】 暗堕 在神女青越降世之前,神国最具盛名的是神国太子青钰,当时五洲混乱无序,神国能勉强在乱世中屹立不倒,全依赖那一袭白鹤云衫的翩翩少年,他降服了东海作恶的黑蛟,治理国家平息内忧外患,威吓八方邪神恶兽。 他以一己之力成为神国的定海神针,可五洲生灵涂炭,神国也危在旦夕,黑暗来临之前,王后诞下一天生神格的婴孩,彼时,青钰刚平定了妖兽黑潮,满身浴血,身着黑玄铁甲赶到王后塌前,是他给他的妹妹取名叫青越。 青越给五洲带来了和平,神兽鸾鸟寻神女而来,自愿成为神国守护神兽,五洲上千异兽匍匐在青越脚下,甘愿为奴。 从此,世人皆知,神国有神女青越五洲安乐无忧,有太子青钰五洲再无战乱。 直至三年前,青越和青钰两人前往极乐之地降服妖兽毕方,回来时,一切都变了。 “妖兽毕方狡诈多变,神女和太子虽重创毕方将他压在阴山下,但太子的三魂七魄均被妖气浸染,只怕……” 国师的话说了一半,余下的便不敢再说。 他跪在大殿中央,只听高座上神色莫名的男人轻笑问他:“只怕什么?怕本宫堕为妖魔道,毁了本宫和阿越青手建立的和平盛世?国师,本宫那么爱阿越,怎么舍得毁了她最爱的五洲。” 高座上的男人,温润如玉的面庞被另一张邪佞的神情覆盖,滔天的妖气弥漫在整个大殿,让人无处躲藏。 当时当日的景象仍旧历历在目,然而再次回到这里,断壁残垣,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繁华奢靡之色,只余下苍凉的空旷。 青钰的视线从大殿中离开,他温润的笑容挂在唇角始终不变,侧目凝视着青越。 “阿越,神宫已毁,你可有去处?不如跟哥哥离开,这五洲,这天下,早已千疮百孔,我们救不了的。” 那日神宫妖火,这是青越第一次回到这里。 她站在瑶台往下望去,入目满是灰色狼藉,唯有位居神宫偏僻处的瑶台幸免。 裹着青衫的少女站在风头处,风吹起她的衣摆,她看起来那么娇弱,那么安静,她单薄的身体里藏着强大的灵魂,多么迷人,青钰痴痴移不开目光。 青越幼白的面容浮上一丝疑惑,“哥哥,这三年,你为何一次都不回来?父王只说你出外游历,可五洲出了大事,你身为神国太子,为何不露面?” 他可爱的妹妹在责问他。 也对,青越身负重任,她的眼里心里自然只有五洲。 她的心里可曾还有过别的? 青钰气息不稳,勉强维持的温润面具也有了裂痕,他注视着瑶台之上的青越,在这一片苍凉狼藉中,唯有她的颜色是鲜明的。 青越不知青钰想法,只见他神色莫名,似乎有难言之隐,她轻声道:“哥哥,我们是至亲至爱,应该没有秘密,你发生了什么事?三年前你离开是不是有别的原因。” 青越是单纯的,因为她的心里装不下肮脏,她是高高在上的神女,心中只有五洲。 今日的风很大,青钰的白袍长衫被风吹得鼓起像涛涛白浪,欲乘风而去的白鹤,他似乎隐忍着什么,不甘,愤怒,蠢蠢欲动的恶意,和身上混沌的气息,似乎下一秒,这只鹤就被染成了漆黑。 他冷笑一声,打破了脸上温润的面具,他拉着青越离开了瑶台前往大殿。 他的手劲很大,青越被他握的很疼,她想出声提醒,以前青钰待她十分温柔从来不会这样弄疼她。 可青越微微垂眸,却瞧见青钰被袖子遮挡的手臂露出了一小部分,深蓝色的妖纹。 青越愕然,思维忽然一片空白,“哥哥?” 青钰拉着青越去了后殿,瑶台是整个神宫唯一保存完好的地方,他的后殿依稀能辨别出往日的模样,大殿中央摆放着两个漆黑的棺椁,上有牌位,写着“圣天尊诀神国国主亦清灵位”“圣天尊诀神国王后翎羽之位” 青钰面上压抑着痛快的癫狂,他微微笑着,语气莫名,“我为什么离开?你可以问问我们的父王母后,他们将我剔除皇室玉蝶,赶我出神宫,请了术士下了禁制,我此生此世生生世世,覆灭和重生,都不可踏入神宫半步。” 他看向青越,果然见她面露茫然,便知道他当日所做之事并没有传到青越的耳朵里,他们巴不得销毁掉所有青钰的痕迹,让神宫再也没有神国太子的痕迹才好。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毕方会毁了神宫。 他又再次回到了这里。 这个他曾庇护和平的地方。 青越皱起秀眉,这张倾国倾城的脸泛起愁绪的模样也动人的很。 青钰多少次在梦中梦见青越,梦见她乖巧的躺在他怀里,喊着哥哥,然而苏醒时他的身边却空无一人。 “阿越……” 青钰呢喃着,他俯身将冰凉的唇贴在青越蹙起的眉头,轻轻吻着抚平她的忧愁。 他的容貌和青越有六分相似,一样的惊艳卓绝。 他感受着青越的温度,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青越的脸,她是那么小,那么娇软,他的吻顺着青越的眉心往下,男人漆黑的眼眸有些意乱情迷。 青越却目光清明,她的声音似玉珠落盘,好听极了。 “哥哥,你身上怎么会有妖纹?” 【今天更了两章,下章放肉渣】 禁忌侵犯(上)H 青钰20岁那年修成半神体,他积累一世功绩死后必然荣升神位,但他身上却出现了妖纹。 半神暗堕,死后是会下无间地狱的。 青钰惊才绝艳,这样如天上皎月的男人怎么会暗堕? “哥哥,你身上怎么会有妖纹?” 青越清冷的声音还带着少女的青涩,她不会知道,她也不会懂得,当一个人压抑自己的情感,时间久了是会疯的。 青钰比青越高了许多,他拥着她,妹妹才到他的胸口,他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他们是世间至亲。 “你不是问我,三年前为什么离开吗。” 青钰清雅的声线不知何时变得暗哑,漆黑的眼瞳似乎有黑色的雾气萦绕,他在笑,笑的温柔。 “我杀了宸宫的所有人,杀了国师,杀了守护云山的异兽,就差一点点,我就上云山抓到你了,我会带着你离开,我们才是世间至亲,其他人算什么,但我失败了。” 青越瞳孔紧缩,身体僵硬。 青钰感觉到青越的变化,他自顾自道:“鸾鸟真是个忠心耿耿的好奴隶,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拥有你了,阿越,但现在也不迟,神宫没了,父王和母后都死了,你无处可去,回到哥哥身边好不好?” 可怕。 很可怕。 青钰一直压制的妖气因他的刻意放肆倾泻而出,被他隐藏在衣衫下的深蓝色妖纹向上蔓延至他的脖颈,上爬到青钰的眼角,周身妖气萦绕。 他哪里还能看出当年一袭白衫的仙气少年。 暗堕的半神,比真正的神明都要可怕。 青越清楚这一点,她心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冲击,暗堕的妖气和青越清灵高洁的神气相冲撞,青越刚一抵抗,青钰霸道的妖气就蛮横的冲散了青越刚凝聚的力量。 青越心中一痛,一口鲜红的血吐了出来。 青越体弱,唯一依靠的只有她强大的神魂,而青钰无比了解他的妹妹,自然知道她的弱点在哪。 青越刚一挣脱开青钰的怀抱桎梏,大殿四面八方涌上的玄黑色锁链紧紧锁住青越的四肢,扼住了青越的命脉, “锁魂链……” 青越不可置信,艳色的血顺着她精致的下巴滑落,滴落在衣襟上,晕开一朵血色的花。 锁魂链锁住了青越的神魂,只余下这具体弱不堪的身体,她失去了支撑的力气,跌坐在地上。 “阿越,我们才是血脉至亲,我爱你,你也应该爱我,这世上没有人比我们更亲密。” 青钰缓缓走近青越,他看着被束缚住无法反抗的妹妹,那双怜悯世人圣洁清冷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他的影子。 黑暗的,可怕的。 暗堕的半神。 青钰近乎悲伤的兴奋起来,漆黑的眼瞳泛上了病态的欲望,他的声音在颤抖,近乎兄长诱哄的语气:“阿越,我们变得更亲密些好不好?” 青越不懂青钰的话,血脉不已经是更亲密的关系了吗? 但即便茫然,青越依旧能感到从心底泛上来的寒意,她不停后退,沉重的锁链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纯黑浓郁的妖气包裹在青越周身,削弱她的神力。 青越她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意图伤害她的是她的哥哥,失去了神力的青越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容貌绝美又没有抵御能力的孩子,望着青钰的目光何其失望懵懂。 但青钰会教她的。 他解开扣子,白衫长袍滑落到地上,没有衣裳的遮挡,青钰身上蔓延纵横的深蓝色妖纹彻底暴露在青越眼下,这是暗堕的痕迹。 妖异异常。 他将衣衫随意扔到一旁,赤身裸体,深蓝色的妖纹顺着血管游走在他身上,连胯间昂首的巨物也印上了暗堕的痕迹。 曾经高尚的神国太子,如今已经暗堕成最邪恶的模样。 妖兽毕方的妖气只入侵有心魔的人,青钰有心魔,而他的魔就是他的妹妹。 他会因为妹妹,而产生污秽的欲望。 “青钰……” 看到青钰眼里的欲望,青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抿紧唇,暗自凝聚神力。 青钰察觉了青越的意图,不急不忙的抓住锁链,将青越拉到自己身边,稍一抬手,再次冲散了青越的神力,有锁魂链加持,青越这次伤的不轻。 她心口隐隐作痛,无力感让她第一次这么狼狈,腰上贴着一只手,青钰的温度和她一样温凉,然而他的唇却无比炙热,他咬上少女纤细的脖颈,深可见血。 “唔……” 青越呜咽出声,软软的挣扎。 硬物抵着青越的小腹,青越每一次挣扎摩擦,那可怕的东西就颤动一次,暗堕的蓝纹让它看起来狰狞可怕。 透明的粘液从顶端分泌湿润了青越腹部的衣衫。 他的欲望肮脏又迫切,视线胶着在青越身上恨不得立刻吞了她占有她,他狠狠咬上青越的脖颈,将自己的妖气注入到青越的血液中。 她是纯正的神明,这点妖气不会让她堕落,但却能让她失去抵抗能力。 青越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她眼角沁出了泪,声音虚弱:“哥哥……” 青钰迷恋的亲吻青越的伤口,“哥哥在,哥哥永远都在。” 青钰不想再隐忍,他忍了太久,他解开青越的衣带,探进青越的衣领,只轻轻一拨,衣衫滑落。 驳在青越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未消去。 吻痕斑驳而浅,可见那人的小心翼翼。 青钰眼底似有风暴凝聚。 粗黑的锁链锁住了青越,妖气在体内肆虐,被污秽污染的妹妹,连隐忍愤怒的样子也让青钰下体胀痛不堪。 青钰的手捏上了妹妹小巧精致的乳,棉花似的手感,白嫩的肌肤溢出他的指缝,他力道可比驳重多了,深红色的属于男人的指印印在少女幼弱的身体上。 青越被他弄痛,压抑的喉咙中发出脆弱诱人的呜咽。 青钰眸色更深,抵在青越腹处的性物胀大的几乎和青越的小臂一般大,淫靡的粘液沾上了青越的肌肤。 青钰另一只手从青越的腰上缓缓下移,包裹住女孩圆润的臀肉,修长的手指顺着臀缝往深处探去。 “阿越,你的身体被你的哪只畜生碰过了?” 青钰阴沉的话语刚落,青越就感到一根手指入侵她狭窄干涩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地方,青越抓紧青钰的肩膀,浑身轻颤,清冷的神明终于露出了脆弱的哀求之色。 “哥哥,好疼……” 禁忌侵犯(下)(H) 青越身体羸弱,她常年浸在各种药材和法宝之中,身上携带着淡淡的清冷药香,肌肤莹润如瓷,轻轻一捏就能留下暧昧的红痕。 她软的不可思议,纤细的腰肢似乎重了些就能折断,她四肢被锁魂链锁住,双手高高束起,无力的只能依靠锁链的拉力才能勉强站住,黑色的浓雾妖气缠在她幼嫩的身上。 她眼角含泪,泛着诱人的绯红,让人想欺负她,狠狠欺负她。 “谁碰过你,阿越?” 青钰的手每抚摸过一处就会问这个问题。 青越身上布满了咬痕吻痕,一半是青钰的一半是属于驳的。 她白的像云山上的雪,无一处污秽瑕疵,连女孩最私密的阴户处也莹白光滑,只中间一条细小的缝,因为青钰手指的侵入,而翻开嫩粉色的肉,可见那个触碰过青越的畜生并没有碰过这里。 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都是罪恶的,明显的,让人欲望得到滋润的罪孽。 她很紧,干涩又狭窄,青钰被紧紧裹住指头,他能感觉到那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地方,给他的阻力。 “好疼……” 青越身体紧绷,她泪眼朦胧的视线里,哥哥强壮的手臂横在她的双腿间,食指指头在一点一点的往里深处,异物入侵的异样感让青越无法控制的夹紧双腿。 她从未遇到过这样荒谬的事,她失去了神明的冷静,只剩下女孩子的本能。 “哥哥,你不能……” 青越试图摆动双腿把青钰的手臂踢开,“我们是血脉至亲,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这是罪恶的,哥哥!” 但这种时候和青钰讲伦理讲道德都是无用的。 他抓住青越摆动的腿,着迷的吸允着妹妹精致小巧的指头,她的身体是神明的意念所铸,干净的令人痴迷。 青钰已经不再干净了,他被妖气污染,他对他的妹妹有罪恶的欲望。 他越是罪恶,就越是渴望青越。 他缓缓深入第二根手指,在青越呼痛之前,含住她的舌头,她太紧了,也太干了,神明会欲望吗? 青钰不确定,他开始在青越身体里抽送,两根手指已经让他的妹妹脸色苍白,她怎么可能承受的住他的巨物。 更何况,青越本就体弱,她也许连青钰的一次发泄都受不住。 “但我还是不想放开你,阿越。” 青钰脸上深蓝色的妖纹因为欲望的交叠而变得更深更暗,他漆黑的眼瞳满是骇人的欲望和执着,他眼里印着青越的身影,深沉而悲伤。 青钰将手指从青越的身体里抽出来,抬起青越纤细的腿,他抱着她,很亲密的姿势,下身亲密的贴合在一起。 炙热滚烫的性器因为隐忍的欲望一颤一颤的,顶端分泌出粘稠的液体,在少女的阴户处摩擦,她的下身干净又漂亮,白虎一片,只被粗大的肉物顶开了一片粉色的内里,粘稠的液体摩擦,湿润了她干涸的私密之地。 青钰将青越的手放在滚烫的性物上,轻笑:“感受到了吗,我对你的爱意,我想要你,阿越,我想和你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青越思维混沌,呐呐道:“哥哥……” “哥哥在……” 青钰应了一声,俯身含住少女小巧的乳珠,那可怜的粉色樱桃被男人咬的红肿不堪。 他托起青越纤细的小腰,让她更舒服,青越看向青越的脸,她似乎被吓到了,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唇瓣,她总是清冷又高洁的,此刻被冲散了神力,又被青钰禁忌的爱意震惊到,一时不知所措。 他们是亲人,世间至亲。 这让青越该怎么办? 然而青钰并没有给青越思考这些的时间,他托着青越的腰,缓缓挺身,粗大的印着蓝色妖纹的肉物硬生生顶开了少女未经人事的处女之地,青越身体一刹那颤动,随后爆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 她无力的挣扎,锁链碰撞发出沉重的声响。 青钰亲了亲青越的唇,安慰她:“哥哥错了,哥哥弄疼了阿越,哥哥错了,哥哥轻一些。” 青钰只进入了一半,生涩的甬道紧紧裹住他的肉物,少女洁白幼嫩的双腿间,男人污秽的欲望一进一出,缓慢让青越适应。 然而青钰已经隐忍的妖气紊乱,那本就可观的肉物又大了一小圈。 他本就修成了半神体,又妖化暗堕,那东西本就和普通人类不一样。 青钰控住青越柔软纤细的腰,将她放在平坦的地上,漆黑的长发如海藻纠缠着少女的身体。 从未有过的疼痛感,这和青越平时发病的疼痛不一样,那粗大的东西侵入了青越的下体,一点一点的撑开,缓慢研磨。 青越身体还未成熟,但已经在发育的路中。 她的初潮今年年初时已经来临,可她的初次却在她哥哥的身下。 青越情感上无法产生快感,他们是兄妹,不是能做爱的情人,然而两人交合的地方却随着青钰的抽插,渐渐发烫发热,细细的酥痒蔓延。 青钰的侵犯十分温柔,带着克制又不容拒绝的爱意,他抚摸着青越的身体,安抚她,疼爱她,然而身下进出的动作却不停歇。 “我终于得到你了,阿越……” 青钰轻声呢喃着,一个挺身,整根没入,幼白的圣洁之地被男人的欲望彻底填满,透明的液体从交合间溢出,夹杂着丝丝鲜红的处女血。 青越呜咽一声,身下饱胀的痛感震的她头晕脑胀,只余下喘息的力气。 堕落 大殿之中,肉体碰撞的淫糜声响教人面红耳赤,散落在地的衣衫,两具交叠缠绕的身体,他们黑发纠缠,发下充满欲望的面容竟有六分相似。 青钰身形精瘦完美,每一次深入,都十分有力道,发紫的肉物夹带着已发泄一次的白浊和丝丝少女的鲜红。 青越在他身下只余下喘息的力气,眼角绯红,白玉似的躯体上布满了爱欲的痕迹,她被顶撞的无法安稳,口齿间泄出的细细碎碎的呜咽,娇弱动听。 她腰肢纤细,小腹平坦,不盈一握,青钰的巨物一进一出,尺寸可观,竟能从小腹中看出个大概起伏。 “你的腹中,都填满了我的一部分。” 青钰轻声道,他着迷的注视着青越的脸,她的身体依旧温凉,哪怕做如此亲密的事,她的体质偏寒,竟也无法炙热起来。 触手像青钰爱不释手的玉石。 想多摸一摸。 “阿越,我想听你喊哥哥。” 锁魂链将青越的双手高高竖起,青钰将青越推在墙上,抬起少女纤细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两人的交合处,滴下粘稠的爱液,青钰探手去触碰,满手的污秽,少女狭窄的洞口被青钰的分身撑到了极致,狰狞的巨物在白嫩的阴户处充满暴力的美感。 “阿越,看,这是我们的。” 青钰抬起手指放入口中吮吸,满面色气。 青越苍白的小脸上因为青钰的行为而羞红了脸,呐呐着似乎不知如何训斥青钰的大胆行为。 “哥哥,你会堕入地狱的……” 青钰温柔了眼眸:“嗯,阿越乖。”他完全忽略了最后一句话。 和青钰温柔的语气不同,他将青越抵在墙上,将少女的双腿开到最大,他缓缓从青越身体中抽出,带起粉嫩的软肉,又重重深入,混合着浅浅的水声。 白浊湿润了少女的甬道,青越的身体是冷的,然而那最柔润的地方却又软又热,像燃烧着业火的地狱。 让青钰明知背德,也要进入。 一番动作,青越难堪的喊出声,她带着哭腔伸手去推青钰,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 “哥……太深了……” “不。” 青钰轻声拒绝了青越的哀求,少女的双腿内侧被摩擦的发红,更别提那最柔软诱人的部位,丝丝血迹从交合处流下,也无法浇灭青钰燃烧的欲望,沸腾的妖气缠绕住两人,青钰身上的蓝色妖纹越发深了,几乎快变成黑色。 他有道德,但这道德在遇见青越,他的妹妹,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神国正义无畏的太子在被妖气侵体堕入魔道的那天起,就已经死了。 他现在眼里心里全是青越。 他爱她。 “阿越……阿越……阿越……” 青钰不停喊着青越的名字。 “我们是世间至亲,我们才是最亲密的一对,别管什么五洲,别管毕方,哥哥带你走好不好?” 然而青钰的话并未得到回应。 妖气越来越浓郁,已经彻底污染了青钰的灵魂。 青越被青钰要的太狠了,意识已然有些模糊。 直至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青钰硬是把自己的理智拉回来,忍着欲望,强迫自己退出青越的身体。 青钰强行压制体内沸腾的妖气,挥手收回锁魂链,抱住从墙上缓缓坠落的青越。 少女浑身没一处干净的地方,花心的软肉充血肿胀,里头渗着白浊混杂着血,顺着大腿往下淌,圣洁的神女被他污染的像下九流勾栏院里刚开苞的女孩,可那些女孩子怎么能和他的妹妹相比,他的妹妹,天上地下,最美好的存在。 “哥哥欺负你了,哥哥错了,等你醒来再罚哥哥。” 青钰亲吻青越的唇。 他用妖力幻化出一件黑色的羽衣包裹住青越赤裸的身体,将她放置在大殿台阶之上。 “等哥哥一会儿,哥哥去瑶台取一样东西。” 那是早些年瑶台刚建时青钰藏起来的一把凤琴,他想送给青越当生日礼物,可礼物还未送出去,他便连神宫也无法踏入了。 青钰走出大殿,一步三回头,可想到瑶台距离此地并不远,几息的功夫,便也稍稍放心了,青越没了力气,不可能会离开的。 青钰离开没过多久,从大殿上座的屏风后一人缓缓现身。 他一身火红色的披袍,像莲火从大地燃烧到天宫,然而和他炙热的本体不一样,他外表肤白如玉,黑发黑瞳,严肃凌然。 如世间最公正最肃穆的正义,连发梢都一丝不苟。 “殿下,您此刻,真是狼狈啊。” 作者回来啦+更新时间 这边荒废了好久,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这本文嗷! 回来啦,明天恢复更新! 卑劣 五洲神女圣洁不可侵犯,她降临那日,上至天宫下至地狱十八重,凡在五行天道之内的异兽妖灵魔魅均匍匐在地。 于东方降下甘霖,天空异色,三日三夜才消去。 她的到来给神国给五洲带来和平。 和她的兄长青钰合力,其威名让邪恶魔魅妖异不敢妄动。 须臾数年,谁又能想到,太子青钰妖化成魔,忠心耿耿的鸾鸟会抛下神国,抛下他的神女,不知所踪,毕方联合叛徒攻入神国,高高在上的神明被困在这具体弱的身体里,除了眼睁睁看着大火弥漫,别的竟什么也做不了。 神国命里终有此劫,青越算到了这阶数,可她没算到自己的劫。 空旷的大殿,不复往日奢华,只余下燃烧过后的旧痕,空气中淡淡的欢爱后的旖旎气味,青越赤裸着躺在地上,青丝凌乱,身上只一件属于青钰的羽袍。 仙姿玉色的少女沾染了凡尘的气息,非但没有堕落之气,于污泥中浸染的纯洁,越是干净,越能吸引妖异的觊觎。 他的气息包裹着青越。 让她无处可逃。 这具身体并不适合欢爱,太过脆弱,青钰已经隐忍克制,但还是伤到了她。 青越长睫轻颤,脸色苍白易碎,羽袍下的身体布满痕迹,她堪堪只能动动手指。 她不能跟青钰离开,她那个风光霁月的哥哥已经消失了,现在的青钰已经不是心系天下的青钰,他变的和那些魔魅一样。 青越不能阻止他,但她也不能跟他离开。 “殿下,您此刻,真是狼狈啊。” 青越的视线中出现一片火红色的羽毛,红的像地狱的业火,熊熊燃烧,胜遇半蹲下来,墨发黑眸,容色如天山之雪,清冷至极,一热一冷在他身上融化,造就了胜遇。 他垂眸注视着无法动弹的青越,漆黑的眸中渐渐溢出如水般的心疼和怜悯。 青越缓缓合上能容纳天下的眼,“胜遇,你看了多久。” 胜遇沉默片刻,“殿下若不愿我记得,胜遇此时便什么都忘了。” “带我离开。” 青越缓缓睁开眼,“毁了这里。” 若论无情,她是世上最无情的人,若论有情,她能爱着五洲所有的生灵。 即便如此,依旧有飞蛾愿意扑向这朵熠熠的火苗。 哪怕是只得到她的身体,也甘愿。 也许青钰的想法便是如此。 胜遇的手碰上那漆黑的羽袍,羽袍化为灰烬,他用自己的羽毛幻化成火红色的长衫,包裹住青越的身体,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她,身后伸长出双翅,飞离了这里。 燃烧后的宫宇很是脆弱,胜遇降下大水,只淹没了这片大殿,不消片刻,殿宇轰然倒塌,剧烈的声响惊动了瑶台的青钰,他手中持着凤琴,脸色剧变。 “青越!!!” 青越原本想回到岐山等驳带着狐王的心头血回来,但想到岐山已经不再隐秘,命胜遇将她带到蓬莱,灵气充溢之地,供她养伤润体。 她身着胜遇的羽毛织成的锦衣,火红色的颜色衬的她肤白若雪,羸弱不堪,她站在岸边崖顶,白到透明的指尖用仅剩的神力幻化出传话卷轴。 “去找驳。” 卷轴似有灵性般绕着青越转了两圈,才飞向远处。 青钰的锁魂链伤了她的根本,不好好休养,未来的路更难走。 胜遇善用药,蓬莱遍地仙药,能缓解青越的痛楚。 但即便如此,青越待胜遇依旧冷淡。 胜遇生长于山野之间,具有灵性,与其他异兽相比,他从不做残害之事,平时也只吃鱼类,虽有一身漂亮的红色羽毛,但他却气质纯净,相当难得。 这样的异兽,一向讨圣洁的神女喜欢。 当年也是青越垂怜胜遇,才给了他修炼的机会,否则胜遇此时还是未开智的飞禽。 神女为什么突然不喜欢他了? 胜遇调制好药汤,他走出门外,看见了立于檐下的少女,一袭红衫,她本不爱穿红色,但这里能为她织造衣物的也只有胜遇。 她穿着他的羽毛。 只是这个事实便让胜遇心生满足。 “殿下,药汤好了,请您沐浴。” 青越望着远处重重叠叠的云层,闻言转身,和胜遇擦肩而过。 “殿下身上可还有痛楚?我今日加了能止疼的仙草。” 青越顿住脚步,她赤着脚,娇小的足踩在深色的地板上,她侧目望向容色尊敬的胜遇,少女面无表情。 “你说过,你会忘了那天的事。” 胜遇紧了紧袖口,微微垂首。 “若你问的是别的,我何曾安逸过?这具虚弱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给我制造疼痛,但这五洲比我更痛更难捱的生灵比比皆是,我怎能说受不住?” 神魂融体本就耗心耗力,青钰的锁魂链又伤了青越的神魂,她的痛楚不仅仅是身体,灵魂每日撕扯的剧痛,都被她掩藏在圣洁平静的面容下。 胜遇:“殿下……” 他眸光颤动,下意识想伸手去碰碰青越的衣袖,对方已然踏入屋内,没一会儿,传来了水声。 胜遇守在门口,浓烈的药味窜入鼻间,撩动着他震撼的心。 卑劣啊。 不论是太子青钰,还是他。 比起神圣的殿下,太卑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