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烩》 【状元X探花】1 状元vs探花 今天是科举放榜后庆功宴的日子。 榜上有名的几人随同宫里人拜了祖先,走了流程,便浩浩蕩蕩往城里最大的酒楼走去。 原来一行人俱是不认识,气氛乾的厉害;只是那随行的钱公公委实人精,几言几语外加黄汤下肚,还没吃上菜大家就逐渐热络起来。 今年中了状元的林惟被灌醉多酒,面上浮上一层红晕,但见他神色清明,却是隐隐透出不同凡响的酒量。 反倒是今年的探花林宇望,被敬了还不到一轮,本来知书达礼的文人却开始混沌不清起来。 "来来来,大…大家再敬一回啊!"大着舌头的林宇望呵呵笑道:"庆祝大家…嗝,科举高中……" 虽然人人心里都藏着心眼,如今皆是面上不忍。何况大家都看清这林宇望是个诚情人,喝酒就喝酒,吃菜就吃菜,和几言几语难免试探的他人不同。一时之间竟是没人拿起杯子。 林宇望见没人买他面子也不恼,乐呵呵的拿起就杯就要自斟自酌,林惟第一个看不下去,一把夺过杯子在众人的惊呼中一饮而尽。完全不给林宇望机会。 他抹乾余留在唇上的酒液,先声夺人的道:"钱公公,探花累了,我且扶他去休息可好?" 钱公公眼里精光一闪,也不得罪人:"当然当然,二楼有休息室请便。" 林惟扶着林宇望,后者全身的重量几乎全都在他身上,还兀自发着酒疯:"你…啊…你是林惟兄,你要去哪儿呀?" "去休息室。"林惟耐心回答。 "休息室…唔,休息室…休息室,什幺休息室……" 林惟脚程快,几个步伐就到的地方,进了房间后,他把林宇望放在榻上,转眼就反锁住了门。 "你累了,好好休息吧。"林惟从背后搂住林宇望,靠再他的耳畔低声说道。发热的躯体靠再一块,莫名的情绪正在升温。 林惟翻了翻林宇望的眼皮,发现对方真的醉的不清,大概再没几分钟就会进入梦乡。心理放下一块石头,便小心翼翼地解开对方的亵衣。 结实的躯体逐渐显现出来,林宇望头脑一歪陷入半梦半醒间。林惟握着手中比其他地方高温之处,就开始上下套弄。 莫名的感官刺激让林宇望皱起眉头。林惟手中不停,探了探对方的额头──还好只是本能对快感的反应罢了。 呼了一口气,林惟不再克制自己对这具躯体爱怜的目光。他伸出手探到自己跨下,把那个逐渐狰狞的肉柱掏了出来,和对方摆在一块,用两手合掌摩擦。 快感让它们不住的吐着yin水,把整只rou棒吐的晶晶亮亮的,再抹到另一人身上。 修长的肤色肉柱倚靠再旁边高大的紫色棒子上,颜色的反差挑起心中某些暴戾的慾望;粗砺的手掌摩梭敏感的顶端,把上头的包皮撸下再推回去,按了按冒出yin水的小孔。林惟的眸子逐渐幽深。 林宇望开始闭着眼睛喘气。 林惟吻了吻对方的眼皮,加速手中的动作,另一只手按了按对方的会阴处在磨上上头的两颗饱满卵蛋,轻柔的按压,林宇望呼吸急促,底下的yang具开始疯狂的吐着yin水。 终于,再一个揉捏后,林宇望不堪负荷射出了一股一股白浊。被林惟伸手接住。 "你真美。"林惟的声音压的极低,迴荡在林宇望耳际。 他抬高对方的臀,看着那个粉色的小孔一开一缩,把微凉的黏白色液体涂在入口处,慢慢深入。 【状元X探花】2 状元vs探花 起初非常艰难。林惟一边伸手轻轻抚摸对方前边,一边反覆按压周围的褶皱,看着那个小口开始小小开合,他伸出食指戳了戳。 一小片指甲被含了进去。 林宇望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小口开合更快了。 林惟小心翼翼的在开口处打着圈,把娇嫩的那处揉的湿软。林宇望似乎已经得了趣,有一下没一下发出小声的叫声,尾音拉着有些婉转的媚意,撩得人心里发痒。 前面的yang具再度勃起,直挺挺的打在他的肚脐眼上。一晃一晃的把肚皮甩了一滩滩水渍。 林惟忍住心底发狂的慾望,让一根指节慢慢没入发红的肠肉。 娇嫩的内壁更加柔软,已经开始分泌少量的肠液润滑。林惟用指腹在里头转着圈,感受着滑嫩嫩的肉壁包裹着手指,试探似的小口小口吮着,再敏感的褪了回去。随着指节越发深入,林惟发现指下的触感有些不同:更加柔韧,厚实,敏感。 林宇望低低的叫了一声,前面的yang具一下挺的笔直。 这是要摸到对方的敏感处了。林惟忽然明白。 他试探似的摸索,前前后后小幅度抽插,终于摸到一处硬核似的地方。他用力辗了辗,底下那人就抽搐般全身弹跳了一下,浑身蒸的发红。而肠液也快速分泌,把整只指头浸透的湿漉漉的。 顺畅的把第二只第三只指头插进去,手指不住撞着对方的敏感点,林宇望口里溢出低低的呻吟,伴随着呜咽。 林惟伸手摸去,却在对方两颊触摸到一手湿意。 原来对方在被迫承受陌生快感后终于忍不住流下男儿泪。 "别哭。"他低语,抱住对方的脖颈,缓了一缓,底下却坚定不移地把坚硬如铁的狰狞yang具一吋一吋插进濡湿的孔穴里。 鲜豔的媚肉缓缓的蠕动,用极大的包容性把对方的坚挺接纳进来,再欢欣鼓舞的大口大口吸咬着,让那肉柱全部吞没。 林惟从后背用力抱住对方,舒爽的叹了口气。等对方缓过来后,开始前后挺胯大力撞击着对方的臀部。 饱满的卵蛋一下下大力打在光洁的pi股肉上,发出啪啪啪啪的巨大声响,他的眼眶发红,眼睛里透出一股狠意,进得极深,也出的极深。 从根部整个拔出来,只留一个Gui头虚虚卡在对方穴口。再整支撞进去,直直抵在对方的敏感点把那处撞出一个凹陷。 因为林惟的阴茎很长,还可以看见肚腹上阴茎的形状,类似一个突起的支撑点,把林宇望的腹部整个撑起来。 随着林惟的每一次进出,林宇望的喉咙发出不明意为的低哑单音,彷彿一个槌子,在进入的动作中一下一下敲在发声器上。 林惟开始大口喘气。 他岔开对方的腿,让阴茎进的更深,再彷彿野兽追求原始欲望毫无章法的撞击。他直直面对林宇望,让对方那根完全勃起的rou棒甩着yin液一下一下打在他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肠肉绞的死紧,几乎绷起来。林惟瞪大眼睛,却见林宇望痛苦似的蜷起身体,喉咙里喔喔喔的直叫,而胀大多时的肉柱却马眼大张,射出一股又一股的jīng液。 霎那间,一双略为混浊的眼睛对上林惟。 虽然眼睛的主人还陷在迷迷糊糊的困惑中,却本能般直直瞪着眼前的始作俑者。 林惟被瞪的一个机灵,一时忍不住,就这幺洩了出来。 【状元X探花】3未完待续 "林状元?" 林宇望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林惟呆立片刻,不久乾咳一声站了起来。 两人相连的地方滑落出来,在林宇望体内泛起阵阵陌生的酥麻,他不自禁发出一声低吟,尾音妩媚勾人,但立刻嘎然而止。 这下再沉的醉意都醒了。 林宇望瞪大眼睛抖着手指指着对方,"你、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好不容易想要站起身来却因为身体怪异的瘫软而摔了下去,被一双温热的手臂抱住。 两人维持着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一会,林惟终于打破了平静。 "贤弟,嗯,探花还是去清洗下好些。" 林惟的声音带着情慾还未完全满足的谙哑,乍听来十分性感,想起刚才不知不觉中发生某些难以启齿的事,林宇望一瞬间脸色燥红了一半,面红耳赤间胡思乱想:男人,原来男人也是可以的吗?那发生这种事,男人该有什幺反应? 他直觉要打破某种氛围,道:"那我去洗漱。"便挣扎着从#an .! rg林惟的怀里出来,撇过头去理自己的外衣,把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痕迹勉强遮住。 急忙间,他竟是错过第一时间追究对方。 …… …… 澡盆还是林惟向外面要的,提起这要求时,林宇望一脸尴尬,倒是林惟十分平和。 休息室门开门关,无意间洩漏一丝情慾的味道,拿盆的小厮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如山,林宇望简直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地下。 林惟,麻烦、麻烦…… 面有恳求之色,连称谓都顾不上了。 林惟顺从的出了门,却没走开,立在门前俨然一尊门神。他没有问对方知不知道怎幺做,更没有问对方会不会清理。 ——如果问了,会让对方更加难堪吧。 想起某人脸上五彩纷陈无比纠结的神色,状元神色微微沉了下去。 罢了,本来就会承受的后果,已经出乎意料的好了。 门内隐隐传来压抑的喘气声,有一下没一下低低的撩动人心。 忽然一声惊呼,带着略为痛楚,却黏腻充满慾望,伴随着长长的嗯了一声。 林惟抿紧嘴唇,双手摀住胯下。在被掐的生疼的掌心下是微微勃起的慾望。 "嗯、嗯哼……" "呃哦……不……" 那声喟叹,被无时无刻注意裏头动静的林惟捕捉到了,他彷彿被螫了一下,全身颤动。 接连的惊呼声不时传出,但似乎是不好意思,被压得很低。而夹杂的呻吟更显得难能可贵。 林惟忍不住猜测,探花该不会是因为不会清理而多方尝试伤了自己,还是…得了趣? 探花独有的,清澈爽朗的声线,此时染上肉慾,略微沙哑的摩擦质感,和因为被声音主人意识到而不时间闭上嘴巴,偶是暧昧,偶是寂静,断断续续的卡得人痛苦不已。 林惟不禁怀疑,自己站桩式的行为岂不是自讨苦吃? 不!在赶走再一位路过的小厮后,他得到合理解释。 ——他是在为对方守风。 胯下逐渐发热,本来就不满足的情欲开始煎熬,站在随时有人路过的走廊上林惟只能调整姿势夹紧双腿,在布料的微微摩擦下汲取电花式的些许快感。 都说人生有四乐事: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正值他春风得意,没想到却因为未尽的第三乐枯站在这。想起这桩,他不禁哑然失笑。 反正也是他自愿的。 探花逐渐能控制自己的声音,发出平稳的喘气声,不知不觉中林惟沉浸进去,也没注意到自己彆扭的姿势。 "碰!" 转移重心后僵硬的脚绊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裏头猛然安静下来,但林惟却面色发黑。 被长袍遮住的胯下,那裏坚硬如铁,硬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