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影随心》 御影随心第1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书名】御影随心 【作者】墨沉茉香 【正文】 苏醒 “轰~~” 一朵异常绚烂的红色,以诡异的方式在空中绽放,灿烂无比… 一块块白色的金属碎片如粉屑一般四处飘散… 在爆炸的瞬间,一道透明到几近无色的银色朝天际冲出。 我最后一个念头是,原来国内的飞机也很不安全,还有,我的运气真背… 等我再有感觉的时候,我已经在一个周围都是黑暗的地方了。天黑了吗?好安静啊,周围一点杂音都没有。灯呢?开关在哪? 思绪有点烦乱,不自觉习惯性的想转一下小指上的尾指嗯?不是吧?我的手哪去了?还有,我的脚呢?难道全炸飞了?我脑子里幻出一个恐怖的画面,没有四肢的我,像个不倒翁一样,被好多人踢来踢去,摇摇欲坠…… 晃晃脑袋,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脑袋,嗯,这个问题忽略,赶紧甩掉这个可怖的想法!周围一片黑暗阴森可怖,一个照明工具都没有!不过,我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啊? 我的脑子刚转过这个念头,我的形象就清晰的反映了出来,然后,见鬼,这什么玩意? 一团银色的火焰在黑暗的空间忽隐忽暗的闪着,怎么看怎么像以前电视里看到的那种绿色的飘飘忽忽的鬼火,只不过现在是银色的而已。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我非常确定那就是我现在的样子。 脑子开始飞速的转起来,我现在是灵魂状态吗?精神体?还是死亡的时候不小心跟其它乱七八糟的离子混合成为了新的生命体? 天啊,玄幻小说还是怎么着,我,应该是在做梦吧! ※※※※※※※※※※※※※※※※※※※※※※※※※※※※※※※※※※※※※※※※※※ 日子一天天的流逝,我无止尽的在这虚无的黑暗中飘荡,累了,我就睡觉,醒了,就继续飘荡,我很庆幸我睡觉的功能并没有消失。 每天就这样,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在我不知道经历了几千几万个沉眠飘荡之后,一天,我终于发现了一个除我之外的别种东西,当时我那个感动啊,虽然它们不会说话。因为它们只是一堆矿物体而已,很漂亮,亮晶晶的,好像透明又好像不透明,莹莹的发着光,晶体里面也很漂亮,旋绕流动着跟它们同色的气,有黑色的,五色的,金色的,银色的四种。越往前飘荡,这些奇怪的晶体越多,心情渐渐有些兴奋了起来,说不定,这鬼地方还真的存在着别的什么东西,我想,现在哪怕就算是出现一个怪兽,我也会狠狠的冲上去亲他一口,僵尸除外,那东西,我恶心! 许久之后,我失望的发现,除了这些奇怪的晶体,好像都没有再发现什么了,我还是继续着原来的日子,周而复始沉眠飘荡的日子。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变态。大概变态性格就是这样养成的。 就在我无聊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忽然感到前方有一种不一样的能量颤动,而且和我的很相似。 好家伙,终于有好玩的东西出现了,要知道,我天天除了睡觉就没别的事可做,还没办法结束掉自己的生命,都快无聊疯了,幸亏我前世是懒出名的,才能熬得了那么久的时间啊。这次,直觉告诉我,有意思的东西出现了。 我飞快的向那个发出能量的地方飘去。 然后,我看见了,一个金色的鬼火,正津津有味的吞噬着金色的晶体。我汗,敢情这玩意能吃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难道是因为我没感觉到肚子饿的原因么? 我飘忽的晃到它面前,它愣愣的看着我,而那支金色的晶体正以一种半露半不露的状态卡在它的…嗯?!身体里面。应该是身体吧?你问我怎么知道它是付愣愣的表情的,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这么觉得的。 “你好!”对于初次见面的人,我还是很有礼貌的。看他这付样子,貌似没有我这么好的教养,还是我先和它打个招呼吧。 “你,你是?”这语气听上去感觉很激动的样子。嗯,我可以理解,毕竟我刚见到这家伙出声心里也是乱激动一把的。 还是回答了这个有点侮辱我智商的问题,因为,我一直认为我有着良好的教养。 “哈哈哈…我终于…” “哈哈哈哈…555…见到了唔哇唔哇” …幸好我现在没有嘴巴,要不然我极有可能会嘴角抽搐。又哭又笑的,还极形象的飙出金色液体,那金色的液体在空中像火花四处飞舞难道说这家伙也在这待的时间太长了,孤单寂寞无聊的发疯了?我以后会不会也变成这样啊我不想变态 忽然,一个不留神,我被那家伙一把给抱住了,接着我就听到了个万分悲痛,貌似死了亲爹没钱葬,老婆卷了家底跟小白脸跑了,养了18年的闺女不是自己亲生的,放棺材本的保险箱被人撬了…如此惨绝人寰,悲痛欲绝,再来句俗一点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在我耳边嚎啕不绝的响起,那个悲痛劲啊,搞的我都不好意思去给它打断。反正就我现在这型态,你也吃不了我豆腐,要抱就抱着吧。 当我在打了第1596个呵欠的时候,这位金色鬼火同志终于放开了我,在一旁凄凄惨惨的抽泣兮。 “哭完了?” “恩…”声音有点哑。 哎,这么个哭法,嗓子不哑才怪呢。 “好了,哭完了,能不能麻烦你给我个解释先?” “解释什么?” 我汗死,敢情您老兄一见我就冲上来给我哭了那么久,貌似我嫖了您老婆一样,呃,嫖人家老婆貌似不是这个反映??哎呀,不管了,差不多拉,您就没什么可说的? “你刚刚哭什么?”我尽可能保持礼貌的问。 “高兴啊。”恶寒,干嘛用那么羞涩的语气啊?不过,您老兄高兴的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 “有什么可高兴的?” “因为我终于找到你了。” 找到我?什么意思?“你找我?”我奇怪的问。 “对,我找了你几千亿年了。” 几千亿年?我巨汗!您老可真长寿,活这么久还没死? “你为什么要找我?”我小心翼翼的问,找了我几千亿年,这家伙是不是毛病拉,我今天也才27岁耶!几千亿年,那时候人估计还是微尘分子状态吧! “难道说你忘了吗?” “啊?”什么意思?我忘了什么? “没关系,也许这样你就能想起来了。” “你想干什…?”话未说完,就只见金色鬼火向我发出一束金色的光线,哧的一下就没入了我体内。 一股熟悉的感觉遍布我全身,慢慢的我像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天地初开,一个混沌的之地,一些本能的东西,原本的意念,一些原本就已经拥有能量形体,不断的深入进我脑海,那个无限大的精神领域,饱含整个宇宙天地,不断的集中,不断的由一丝丝的涓涓细流汇聚成一片片汪洋大海,并且不断的加速,一幅幅能量撞击的画面,不断冲击着我的脑海,汹涌澎湃那种力量强大到好像要爆破我的身体 “啊~”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发出一声大叫,……身子陡的发出耀眼的银光…… 我,苏醒了! 前因 “耀!”不再是鬼火状态,我幻出一个银色的人型,脸上的五官表情生动至极,微笑的叫着面前这个金色鬼火的名字。 “御——” “别太激动了,真的那么想我啊?”敞开怀抱接住扑过来的耀,我调恺道。 “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金色的泪珠子又开始飙了。 “嗯,我也是。”很想你,这个弟弟。 “御,对不起,为了我,你被乱击中,害你差点元神被毁,对不起,御” 我能感受到怀里耀颤抖的心,绵长的无助绝望 心,有些微微的心疼,不过,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好啦,我现在不是回来了么!”现在,我只有轻轻安抚。犹豫了下,我问,“乱呢?他现在如何?” 耀从我怀里跳出去,幻化成一个金色的人型,不悦道,“哼,他把你害得那么惨,你还关心他作甚?” 见我不说话,他撇过头,有点别扭的道:“他,现在宇宙之渊的空间裂缝。” 空间裂缝?我邹眉,“他怎会在那?”那个地方可是有无数的黑洞在撕扯破坏,负面力量大的很,虽说对于像我们这样的存在,生命不会有什么威胁,但是也是很难受的。 耀看着我,表情认真,“你还记得那次你突然出现,替我挡住了他全力的破神一击,而你直接被他命中了元神之后,你用你最后的混沌之力制成了一条噬魔链吗?” “嗯,记得。”我点点头。想到这个,我心里有些无奈,却,并不后悔,虽说挺冤枉的,差点使自己元神不保。 “你的噬魔链锁住了他。”耀对我道。 “嗯。”我知道,那噬魔链本来就是我做出来锁人了。 “他被封印了。” 我点点头,表明我知道了。感受了下自己的元神,和原来相比还真是弱了很多呵。 “你知道你一旦消失,这整个宇宙将会不复存在么?” 我当然知道,我笑着道,“不是有你们在么?你们光暗合作便可维系宇宙的平衡,不是么?!”虽然用的是问句,但我的语句却是肯定的。 耀恨恨的道,“你知道么,你采取的方式太极端了。” 我微笑,“我知道我不会消失的,你们,一定会救我。” 耀见我的样子,瞪了我一眼,接着道,“你当时元神快要消散,我与乱决定暂时放下成见,两人合作,用了自己全部的本元,才重新聚起你的元神。” 全部的本元?他们俩不要命了么?“为何要用全部的本元?”我有些恼怒。 “我们,怕,来不及,我们,怕,哪怕一丝丝的不慎,也会伤害到御,我们,哪怕元神尽然消散,也在所不惜。”耀看着我,沉默半晌,眼光飘向别处,“因为你,是我们唯一的姐姐。” 笨蛋,笨蛋,真是两个大笨蛋,我有些恼怒,这两个笨蛋,“你可知这样做如稍有不慎不但你们两个会消失,就算这整个宇宙也会跟着你们俩一起消失。” “要是我与乱出了事,御也一定会这么做的,是吧。”他肯定的看着我。 我不说话了,没错,要是他们俩其中一个出了事,我也会这么做的。宇宙,再造就有了,就是费些精力和功夫而已,他们,却是独一无二的。 不过,虽明知结果了,但还是容我八卦一下,“你们俩合作?”要知道,这两个家伙在我们还在混沌中,还没产生意识之时,就已经开始窝里斗了,我很好奇他们合作的具体情节,真后悔,应该用黑水晶记录下当时的情景的,呵呵。 耀瞥了我一眼,转过头,哼了一声。 我兴趣不减,继续问道,“既然乱被噬魔链锁住了,他又怎么动用他自己的暗黑力和你合作来救我的呢?” “明知故问,当然是我解开的了。”耀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呵呵,我笑了下,“这我清楚,我只是奇怪,他为何会去空间裂缝?” 等了好一会,耀才面无表情的回答:“他自己捆上噬魔链去的。” 我眼神复杂的看着耀,没说话了。 记得那个时候,世界没有光明黑暗之分,到处都是一片混沌。在那混沌最精纯处,孕育出了我,耀还有乱。一出生,我们就直接进入了沉眠期。 在这期间,世界由原先的一片混沌,开始渐渐产生光明和黑暗,在同一时间,宇宙诞生了,随着宇宙的创生,我们三个也苏醒过来。 而耀和乱这两个家伙,在胎里斗也就算了,一苏醒就又开始斗,要不是我拦着,宇宙早被他们俩玩完了。 至于我为什么会差点元神尽毁,这说来就话长了! 话说那天,由于我吃葵葵吃的有点太撑了(哦,葵葵就是那些黑色银色金色五色的晶体),就靠在石器星旁睡觉。睡着睡着,感觉空间又剧烈摇晃起来了,睁开眼睛看了下,果然耀和乱又开打了,我无聊的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我的觉,可是,还没等我闭上眼,我身旁的石器星就被炸掉了。 躲过余波,伸个懒腰,准备找他俩算账去。哼,早已跟他俩说过,不要在我睡觉的时候打架,会吵到我! 我站起,一转头竟看到耀快要踩到我留在原来的石器星边上那支我待会的点心葵葵。 这下可紧张了,这么大支的银色葵葵可不好找,啊~~来不及了,快要踩到了 我飞快的冲上去撞开了耀,还差一点,我就能抓住那支银色葵葵了,我使劲够~~我够~~ 轰隆—— 在我快要够到那支大号银色葵葵的时候,我被乱的绝招“破神一击”击中…这名字真烂,我都叫他不要取这个名字了,耀自封为神,乱自封为魔,所以,这一招是乱专门研制出来对付耀的大绝招,威力强大无匹。呃,话题扯远了场景转回 我嘴角挂着银色的血液,飞快的被打飞了出去,耀撕心裂肺叫着我的名字,冲过去接住了不断下落的我。 空中,飘散着我银色的血迹,像许多的小花飞舞,好美…(墨沉:我吐血,狗血剧情啊~俗到家~ 被御pia~飞) 其实原本我没那么不经打,虽然乱的破神一击很厉害,但要那么一下就打死我,还不太可能。关键是前段时间乱被耀打成重伤,我为了帮他疗伤,损耗了我四成的能量,还没等我恢复,耀又被乱打伤了,我又消耗了四成的能量帮他疗伤。你说,我这叫做的什么事嘛,帮那两个家伙疗伤,疗好后他们接着开打,打完我接着疗…= =!! 现下好了,把自己的小命都给搭上了。虽说,帮他们疗完伤,每次当我恢复能量的时候,都会感觉高出那么一点,比自己修炼快多了,可是为了这么点好处,把我的小命也搭上了,这也太不合算了。 所以,本着最后的良心发现,我用我最后那点剩余的混沌之力,制成了一条噬魔链。这链子有自我的意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锁住耀和乱其中一人,封印住他的力量,但是另外一个没被锁住的人却绝对没办法伤害到被噬魔链锁住的人。大家轮流使用,很公平。不过,要接触噬魔链,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他们光暗俩神合作即可。 你看你看,我就算差点玩完的时候还惦记着当俩人和事佬呢,我怎么就那么有rp(人品)呢。 嗯,再补充一下,当然如果要在封印期间解开那噬魔链,需要另一个人的力量。他们俩如果肯替对方解开噬魔链的话,说明他们之间也没啥矛盾了,那么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反之,要是他俩继续干架的话,噬魔链感觉到空间的波动,就会自动锁住他们之中的一人。 好了,回忆结束! 看看自己现在的形态,欣慰的笑了下,还好,还好,本尊回来了。虽说已经过了千千亿亿年。 不过,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样子。对了,我为什么会在地球呢? “为什么我的元神会跑到地球去呢?”我问道。 “地球?你是说323号星球?那个位于银河系的蓝色的小星球?” “好象应该貌似是的吧!”323号?我巨汗! 耀顿时变得很局促的样子,我了半天没我出第二个字来。 “说说我的元神为什么会去到地球?嗯?”我声音冷下来。哼,白痴也看得出你有事瞒我。 “我与乱切磋的时候不小心把保存你元神的异次元空间破坏掉了一点点,你元神飞出,不知怎会飘到了地球。”在我的冷声威胁下,耀连珠炮似的吐出了以上的字。 “切磋?”他俩切磋还只是破坏掉那异次元空间的一点点?一点点我能飞出去么我?“哼,你们还真是感情好啊。” “嗯,我…”耀恐惧又惭愧又尴尬的看了看我,飞快的低下了头。 “所以你们其中一人就被噬魔链捆住了?”我双手环胸道。我早知这俩小子会这样了,看到了吧,一开打,立马被锁。 “不过,”耀顿了一下,“自从你的元神失踪后,我跟乱发誓再也不会打架了。当时,我们只能感应到你没有消失,却没办法感应到你在哪里,你的元神太微弱了,所以我跟乱每一亿年轮流一次在宇宙中找你,另一个被噬魔链锁住的就自动去空间裂缝接受惩罚,如此交替。” 我叹了一声,这两个家伙! “好了,这事我就不追究了。” 耀一听我声音缓和下来,又腻了上来,露出孩童一般单纯的笑容。 抬手pia~住他考上来的脸,“既然如此,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听我一个人的话,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呢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我骂我,要相信我,被人欺负我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呢,你要就陪着我开心,我不开心呢,你就要哄我开心…诸如此类,以下省略99999个字,好拉,暂时就这些,做的到吗?”呼呼,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真累啊。 …… 不说话,好,当你答应了。 耀石化了… 宇宙 “御,为何你是女子?” “为什么我不是女的?”我反问。 “不是,我是说为何你要做女子?” “我喜欢!”我们三个出生的时候是没有性别的,但是我在地球当了二十多年女人,一下子要我当无性别或是男人还真吃不消。 “你既是女子,那我便当男子好了。” 无所谓的摆摆手,“随你便。” “御,既然找到你了,那要去宇宙之渊,把乱唤出来么?” “他还有多少年满一亿年?” “四千万年。” “那你等四千万年后再跟他说找到我好了。” “……” 耀这家伙,自从找到我以后,就兴奋得不得了,天天带着我跑来跑去的,献宝似的拿他创造的玩意给我瞧。 据他说地球是他创造的323号生命星球,算是他比较满意的作品了。在我感觉,算是比较正常的星球了。如果你见到那267号星球上的生物,应该说是一群进化到高科技生物状态的兔子们,就兔八哥那种状态,然后穿着太空制服,手里拿着类似于摄象机的物体,天天跟地球周围偷窥地球人的生活,还以实况转播的方式传回他们星球做免费的娱乐节目的话,你也会这么感觉。 那上帝啊,玉皇大帝啊,如来佛啊,撒旦啊,路西法啊,圣斗士啊,妖精啊等等等等好多我们在神话中才听说过的人物,都是这小子给创造出来的,现在正在1到10号星球上住着呢,他们全都归我们家耀管,嘿嘿。 我很失望的一件事就是观音的本尊竟然是女的,害得我巨郁闷一把的。谁要再t造谣说观音是男的,我就直接灭了他!!误导单纯的小朋友不是!(墨沉:汗一个,只有你这么认为吧!) 那些家伙有时乘耀不在的时候,偶尔会打个架什么的,不过都没敢闹太大,据说以前有过两次神魔大战,结果被耀和乱罚得很惨。具体怎么罚的我就不再赘述了,怎么残酷大家请怎么自行想象! 像撒旦那家伙隔三岔五的就找上帝那老小子打群架,他们从不单枪匹马的上,要打都是一群群的pk的。不过,看在撒旦那小子长得还蛮帅的份上,我就不打他小报告了。 个人而言,我不是太赞成打群架的,没看头啊。 瞧瞧人家路西法,每次去找圣斗士,都是单枪匹马的闯圣殿。老实说,这圣斗士也太不经打了,每次绝招都只有那么一招,白痴才会打不赢。所以说,很轻易就被被路西法打得一身伤,而每当他们爆发出小宇宙然后奄奄一息伤痕累累,趴地上哼哼的时候,路西法就会假装被打败了,而雅典娜总会适时的出现,效率堪比人民警察,都搞不清为啥她时间掐那么准。 切,路西法那小子是看上人家雅典娜了呗,为了能看上人家一眼,就找人家手下单挑,打算引起对方的注意。这都什么年代了,追女生还用这种方法,难怪都几亿年了,雅典娜还没被你泡到,倒是帮人家星矢创造条件了。 对于打架这回事,据耀讲,一般他和乱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是闹得太过分,都不会太干涉,说是要符合优胜劣汰,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 =!除非是实在闹得太过分的,就会被丢到44号死亡星球上去,流放个万把年的再放出来。 比如那叫蚩尤的牛头,将乱刚培养的一种族给灭了,把乱气得够呛,直接倒提了他的牛角给扔44号球上去了。 耀说,其实乱还是蛮欣赏他的,要不,那家伙,早被乱给灭了,哪还能留着等他出来祸害。据说这傻牛的流放期也快满了,好象还有3000年就要被放出来了继续祸害大众了。 看耀他搞实验搞得那么起劲,我也手痒了,也在他的星球上到处搞实验。比如把生孩子的事情让男同志承包啊,结果女尊国就出现了,看到一个个虎背熊腰的女人抱着柔弱娇滴滴的男人,我那个巨无霸的无语啊 ! 或者一个不小心,没控制好力量,直接把撒旦和上帝住的球给毁掉了,为了弥补他们,表达我的歉意,我只能在地球上给他们开辟了两条平行空间,让他们先住着… 诸如此类的状况不断,搞的耀一个头两个大。后来干脆委委屈屈的来了句,“拜托你,不要在搞我的球了,要搞搞你自己的吧!”我瀑布汗,这话怎么听了这么别扭呢!! 综上所述,我被耀这小兔崽子一脚给踹开,让我自己弄个球玩去了。切,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见到我哭得那么嗷嗷起劲的? 老实说,自己造球太费劲了,直接问耀要了个跟地球差不多的星球。看了看那个世界上面的人,类似于地球上的唐宋时期的文明。 古代啊,不错,我挺满意的。 原先管理这个世界的神,一个叫做祈的家伙,很简单的被耀用一个升职的名义,升到七次元空间去了,所以我便堂而皇之的进驻了这颗叫做“祈彩星”的星球。 这个世界的神的创意还行,能升职也不是全无理由的。 整个大陆一共有五大板块,相对来说,陆地面积算不少的了。四面环海,海里有美人鱼这样的生物,但是主要居住在西方,还有吸血鬼,狼人,天使,女巫,嗯?怎么还有僵尸啊?好恶心!哪天找个理由把它灭族吧。再看看东方,整个一武侠世界啊。不错不错,哟,还有妖精一族呢,怎么还有蚱蜢妖啊?真不美型!奇怪,这东西方的怎么不串的啊?咦?原来中间被设置了结界啊,难怪世界没有乱套。不过,真不知道这东西方要是都撞一起的话,会怎么样呢?看哪天高兴的话我把结界破掉看看。 这段时间,能量恢复了不少,但是跟以前比起来,估摸着还只能达到以前水准的三四成,不过,除了耀和乱,我自信就这点力量,也绝对没人能奈何得了我。 算算时间,祈的交接仪式应该差不多了,我也应该去那个世界走马上任了。 仙宫 端详了半天,嗯,这还是原来的自己嘛,不过,仔细看看,感觉又好像有点不同。脸还是原来的那张脸,五官还是原来的五官,可是却好像是最完美的浑然天成,不能移动一分一毫的协调。 眼睛黑如墨晶,清澈透明的瞳孔泛着淡淡的银色,比之我原来的棕色,不知道璀璨了多少。 我原来的头发只到肩膀,而且做了亚麻色的奇离卷,而现在的一头黑发长及腰部,发质一看就是好得出奇,整齐的发尾随着摆动泛起优雅的弧度。 全身肌肤泛着晶莹的光泽,细腻如玉一般剔透。连最细微处都是绝对的完美无瑕。 身高据我目测,起码有两米左右,但比例却是绝对的完美。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平坦健美的小腹,挺秀的长腿,该死的诱人。 啧啧,这副容颜连我自己都快迷上了! 将完美身材笼罩在一件长长的黑色长袍里,长袍胸口用银线简单几笔绣上了浮动的流云,带出一片至尊祥瑞之气。随后意念一动,飞速的穿越过了几百个异次元空间,来到这个世界的仙宫。 一大票的人已经侯在大殿上了,见我出现,恭敬的朝我行礼。估计他们那个神已经跟他们先打过招呼了,会来我这么一个空降司令。 大多数人都没敢抬头看我,不过还是有那么几个资格老的抬了头,看到我的时候全都愣住了。在看到我不悦的神色之后,都回过神来,一个一个都恭顺的低下了头。 淡淡的点点头,直接坐上了大殿之上的主位,然后听着他们跪在地上称呼我为仙帝。 我没说话,眯着眼睛将殿上的众人来来回回扫了好几遍,愣是没发现半个美人,全是巴巴的老头子,仙风道骨是绝对够格了。估计他们要在公园里摆个算命摊,绝对生意兴隆得很。 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有那么大的法力也不知道把自己变美一点。 失望,半晌,才意兴阑珊的道了句:“都起来吧。” 站在最前边的一个白胡子白眉毛白头发老头,看样子像是这里的头,脑子里迅速闪过他的资料,是掌管司法的仙人,叫礼人。他带头开始讲起了一长串有的没的条条框框的东西。第一天上任,我给你面子。无聊的听完,我就宣布下殿了。 下殿后,礼人老头前头带路,去我的寝宫。 到了地头,寝宫?我还真是太高估了。这是仙人住的地儿么?非洲人都比他们住的好,至少人家还会搭个棚子,这呢?整个就一山洞,在山里凿的洞。真不知道他们修炼了那么多的仙法是用来干嘛的,也不会拿来用用。 极其不耐烦的手一挥,周围景色一变,出现了一个非常符合我品位的寝宫(墨沉:你品位?天啊,不敢苟同!御:找抽呢,是吧?)。 云雾缭绕间,整个寝宫都由古朴天石砌造而成,天石看似随意排列了些花纹,但组合在一起,不但美观且还是一种防御性非常强的阵法。 寝宫外是葱郁竹林,摆着诡异的幻阵,可攻可守,变幻莫测,不过我主要是拿来营造气氛用的。寝宫後山,温泉中间的泉眼源源不断冒出带有疗伤美容功效的圣水,人嘛,总要学会享受才是,随时泡个温泉浴还是很必要的。 满意了,这样才叫仙宫嘛! 眼角随意扫到礼人老头眼神里些微的不赞同,有些不悦,管到我头上了? 随意拂了下衣袖,强大的气势顿时散发,吓得那老头当场就趴跪了下来。 随便找了个明目,给那个叫礼人的老头两天时间,整理好这里所有的法律条文,给我过目。无规矩不成方圆,新官上任还三把火呢,怎么着我也得现端点样子出来。要不这帮人还真当我是个软柿子捏呢! 乘着这两天,我无事可作,准备收两个手下玩玩。 寝宫外面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翠绿的竹,剑形的叶片儿簇拥着,风吹过,轻轻晃荡了起来,一直没入远处茫茫云海深处,云雾缭绕间,一株株竹在微风的晃动下若隐若现,隐能察觉其高傲品性。竹的清幽风骨,一直是我所赞叹的。 深吸一口气,飘散的空气中除了有翠竹的清香,更有兰的扑鼻。 幽香清远,馥郁袭衣,我亦向来喜欢这个味道。 淡淡一笑,伸出修长如玉双手,掂出中指朝上,作出一简单手势,顿时竹兰的精气缓缓向我手心聚来,凝结成两团云雾,缥缈而无实体,在我指间翻腾。 口中喃喃念道:“以吾之名,赐予尔等生命。”唇际带起一抹上扬的弧度。 未消片刻,面前即出现一男一女,跪拜于地,俯首谓道:“竹(兰)参见主子。” 直接随手一挥,就创出生命了,多没感觉啊。怎么着也得弄个架势显显,才够气势嘛,呵呵。 “嗯,伺候我沐浴更衣。”淡淡的吩咐后,直接转身向月华浴行去。 月华浴是我为我后山的温泉起的名。想想好歹我也是这个世界的大佬啊,就算我家随便的什么的地方也总得有个有品位点的名字啊,是吧。(墨沉:拜托,月华浴,我还越狱咧,这也叫有品位?御阴测测一笑:嗯,手好痒,好久没找人切磋一下了,你想试试么?墨沉:呵呵呵,没没什么…我有事,先闪了) 我并没特别赋予竹兰容貌,单他们本身竹兰之神的气质就可弥补这点,所以虽无倾城之容貌,反倒更显出品性气质。 竹兰是我由我本身的意念创造的,最是明白我的心思。准备的东西必定都是我喜欢也适意的。 泡在温暖的池水里,嘴里吃着兰递上的一种叫紫钦的果子,香甜的气息满馥口中。 琢磨着差不多我也该动身前往下界了,不过,下去之前,了解一下时事也好,脑子里快速开始整理起了原先这个世界的神留下的信息。 现今整个凡界算得上是个繁荣昌盛,文化气息浓厚的时期。 东西方大陆因为结界的关系,并无什么交集,所以都是各发展各的。 而整片大陆现在一共有四个大国,驻守四方,分别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这四大国分别拥有四大神兽,为其守护神。 凡间有传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天之四灵,以正四方,王者制宫阙殿阁取法焉。另外有传说说是得麒麟者,必为神谕,天下能在此人手中一大统也。 青龙,东方神兽,身似长蛇、麒麟首、鲤鱼尾、面有长须、犄角似鹿、有五爪、相貌威武。 白虎,西方神兽,形体似虎,白色,凶猛无比,乃尊贵威武的象征。 朱雀,南方神兽,被尊为鸟中之王,其状如锦鸡,五彩毛羽,生性高洁,是祥瑞的象征。 玄武,北方神兽,形似龟而有蛇鳞,为龟蛇合体之物。乃长寿之象征。 麒麟,其形似鹿、龙头、独角、狮尾、牛蹄、遍身鳞甲、身带火焰。 另外还有16个小国。 西方大陆,我暂时还不想跟吸血帅哥打交道,那里的情况以后要去的时候再了解好了。 东方?嗯,东方不错啊,东方有青楼啊,好地方啊,要去当然先去东方了。(墨沉:唉,这女人色心又犯了。) 现在东方大陆蛮和平的,我喜欢,没有什么大的仗事发生,我也喜欢,小打不算。你想想啊,要是天天打仗的话,老百姓逃命都来不及了,你说我还玩什么?玩手指头好不好?! 其中朱雀国内资源丰富,全大陆的文化都集中在此,嗯,够热闹,那么决定了,我的第一站就去朱雀境内好了。 第二天,过目了下司法老头整理出的法典,随便找了个名目让他们尽善尽美去,更是极其郑重的将这个重任交予了司法老头,使得老头感激涕零,信誓旦旦保证一定完成此次重任,必定不会让我失望之类云云的。然后告诉他们本尊最近要闭关,如无大事,切勿打扰。 我是个好上司,放竹兰他们假,让他们也下界去玩玩,多接触接触下界人,对于他们这样刚新生的神是有好处的。 一切安排哈后,我变换出一身普通白色女子装束,腰系一支九孔玉箫,这支萧是我用我寝宫后山得一块玉石雕成的。不过,雕是雕成了,但这玩意我可不会吹啊。我自小就对音律没什么天赋,但是不懂没关系,能用来当武器就行。这东西又漂亮又结实,声音又脆,保证一打一个脑壳子迸裂,砰的一声,那黄白的脑浆啊,立马就飙出来了。(墨沉脸色难看的说:停停停,天啊,我怎么写出个这么个bt啊) 收敛了自己的气势和相貌,身高控制在了一七四,头发简单绑了下。 然后,我哗啦一声(衣袂飘飘的声音),天尊姐姐我终于下凡了。 哇卡卡卡…想起自己的豪言壮语,我那是一个激动啊。美人啊,你姐姐我来拉。 呵呵,下界,i’ g!等着我吧。美人,美景,豪华邮轮,青楼…哇哈哈,baby们,等着我,我来拉。 (墨沉:哇哈哈,御,等等我,带上我啊… 御:==!) 邂逅 这个小镇叫元柳镇,出了这个小镇,就到朱雀国的国都若京了。在路上顺搭了辆马车,车夫是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皮肤很黑,看上去很憨厚的样子,脸红红的让我上了车。 马车不大,加上里面的四个女子,显得稍稍拥挤了些。我善意的向那几个女子微笑,女孩子的天性,不一会就熟捻了起来。 听这几人说,是去若京大户人家当婢女的。家里都是农民,靠租借地主的田地过活,有的是因为家里养不起,有的是因为弟弟要娶媳妇了,出来帮着挣点钱寄回去什么的。这种问题自古就有,极少部分的富人,绝大部分的穷人,穷人为了生活为富人服务,就算是在地球的二十一世纪这事也屡见不鲜。 我听着她们谈笑,正微有了些睡意时,马车一阵剧烈颠簸,靠近门边的一个女孩一个不稳,竟往车外跌了去,我快速的一把拉住她,使她免于被摔出车的命运,那女孩一脸苍白,惊魂未定的小手拍抚着胸口。 马车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一阵密集的马蹄声,女孩们都紧紧的靠在一起,一脸慌张的样子。我觉得奇怪,掀开帘子的一角,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马车前方,几个彪悍的汉子拿着大刀骑在马上。 车夫惊恐的望着前方,呆呆的坐在驾车位上,不知如何是好。车内传出一阵抽气声,显然是女孩们也看到了外面的情况。 骑在最前方马上的一家伙,戴着一顶特大斗笠,只露出一张满是络腮胡子的下半张脸,腰间围了一条豹皮, 御影随心第2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体格的那个雄壮啊,这扮相,实在够性格啊,标准的屠夫猎户综合版。 然后他嚣张的架势一摆,大声喝到,“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哈哈哈”我笑场,第一次见到强盗真人秀啊,这八百年不变的词,哪个世界都相同,实在够性格啊! 车夫咽了口口水,看了我一眼,然后一脸英勇就义的样,很义气的将我护到后面:“姑,姑娘,你可莫要逞能,这,这些人可,可都是会杀人的啊!” 我挺好感的看向他,我看的出,其实他挺害怕的,不过,这里古代的男子还挺有担当的嘛。 “乖乖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就让你们走,否则,杀光你们。”强盗头子恶狠狠的发话了。 交出来就让我们走?我掀开门帘,走了下去。不过,也因为我掀开门帘之故,露出了里面四个女孩的身形。 “老大,有女人。”强盗头子身边的一个小喽啰滛笑着道。 强盗头子嘿嘿的怪笑了几声,上上下下扫了我好几眼,“先给我将这个穿白衣服的女人绑起来。” 一个彪形大汉向我走来,车上发出女孩们的惊叫声,而车夫早已被强盗头子使了眼色叫人架了住。 唉,找死的人送上门来了。 “哎哟,他妈的谁偷袭老子!”朝我走来的其中一个大汉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手痛苦的抱着小腿的部位。 我随意朝某个方向扫了一眼,有趣呵! 那大汉的脚下是一片小小的带着血迹的石子。 眼见手下被无声无息的偷袭,强盗头子拿起旁边小喽啰递上的开山斧,看了我一眼,然后扫视向马车和车夫的方向,显然是不相信刚刚那是我们做的动作。他警戒的望了望周围,高声道:“哪位高人,还请出来指教!” 我扬了扬眉梢,看来还有点脑子,不是个草包! 周围只有风的声音,强盗头子等了半晌,也没个音出来。他将目光转向我,暗自运劲于斧上,大步却极小心的向我走来,想必是想亲自动手了。 我冷笑,我的样子看上去很好惹吗?“我劝你最好现在收手!”我冷笑道。 就在强盗头子的手离我的肩膀只有大约七公分左右,一只袖口带锦缎麒麟金璇刺绣的手臂出现,挡在了我与强盗头子的中间。 一个儒雅温和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小姐,需要帮忙么?”声音带些磁性,听着非常令人舒服。 我笑,反问,“你认为呢?”我说不需要他会不帮么? 这位我刚下凡就幸运的遇到的“援助者”或者说是“英雄”,嗯,长相不赖,是个美人! 一头飘逸滑顺的黑发,是首先映入我眼帘的,他有高我半个头,我能看到他发髻上简单斜斜插了支紫玉龙纹簪。年纪很轻,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身形修长挺拔,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很优雅,以及我再次对上他的脸,呵,无可否认的俊美,而且还是异常俊美! 贵族般的气质,出色的面庞,精巧深刻的五官,每一笔都似鬼斧神工般,东方人里面有他这样如雕像般深刻轮廓的男子不多,而他深邃的黑瞳,闪现着的戏虐光芒,薄唇上带着的一抹似笑非笑,浑身散发出的亦正亦邪的味道,更是吸引人,是那种能够让女人如同飞蛾扑火般的诱惑。 这个男子,有趣!我好玩的伸出手去,好奇的抚上他邪气而俊美的脸庞。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个男人的外表儒雅温和,但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趴在树下小憩的猎豹,虽然暂时无害却随时能扑上来将猎物撕碎! 一个危险的男人,我的评价,但是同样也是一个很吸引人的男人。 他勾起一抹笑,“姑娘有何指教?” 果然是个有趣的男人,没有惊愕,没有怔然,没有恼怒,只是很客气很礼貌的问了我一句话。 他的嘴角还杵着笑意没有逝去,强盗头子出手了,一道凌厉的劲道急迫袭来,不需要我的提醒,他说了句失礼了,保持着他脸上的优雅笑意,也不回身,直接反手五指如勾,四两拨千斤,轻轻松松的便将那偷袭他的强盗头子给甩了出去。 我唇角勾起笑意,这男人,身手不错。 “啊!”强盗头子庞大的体型难看的摔落在地上,痛吼出声,他头上的的斗笠不稳,顺势掉了下来,然后露出一双几乎是一横线的眯眯眼,嘴角带着可笑的抽搐。 “哈哈哈”身后巧儿她们的笑声传出,我也不禁露出了一个笑容,难怪他要一直戴着斗笠了,原来他眼睛那么小。 本该煞气严肃的氛围一下子消淡不少。 咪咪眼男子倒在地上半天,愣了半天,才费力的大声叫人扶他起来,一帮小喽罗手忙脚乱的打算扶起他,却惹来那男人更大的哀叫,抖抖索索间,我这才注意到,他那条手臂,怕是已经废了,并且,那男子口角有一丝略显黑色的鲜血溢出,很明显,那一摔还受了重创! 到这里,我不禁多看了一眼我身边的这个儒雅男子,他正笑意盈盈的看着我,眼里莫名隐现着玩味的笑意。 “你们别走,给我等着。”放下话,小喽罗们速度的抬起咪咪眼男子,很快的,连同周围的几匹马一起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 我摇摇头,好笑的露出一个笑容,额前的一缕发丝掉落有些遮住了视线,我伸出手,想将它缭到耳后,下次不梳这种发型了,麻烦! 手被他轻轻抓住,我对上他的脸,他黑眸闪动着某种喻意的光芒,微微低下头,脸庞只离我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且,越来越近 我挑起一边眉,他,要做什么?这种举动,在古代来说,也不得不说算是比较轻佻的了,这点,从那些女孩们讶然的眼神中我就可以读出。 不过,我不否认,这样的他,真的很吸引人,吸引,女人,一个正常的成年女人。嗯,还不懂么?就是sex,性感,你会产生女性生理冲动的那种。 他温柔将我那缕长发缭到我耳后,露出一个邪气的笑,轻喃,“保重了,有趣的,白衣小姐!” 初遇 入了若京,我便辞了车上的几位,开始了我的游山玩水生涯。 申明一下,我可不是无业游民哦,我的职业是医生。就我这水平,称个神医也不为过之,不但擅长把活人捣鼓死,还擅长把死人捣鼓活。 要说这若京,还真挺繁华的。四周都是夹楼小街,鳞次栉比,风格各异,有一瞬间我仿佛置身北疆,再一瞬间我又仿佛回到了南宋时代,颇有些时空错乱之感。而镶嵌在大街小巷中的古董字画馆,银楼钱庄,或是富商府邸以及诸多风格迥异的宅子让人眼花缭乱,步履渐缓。都大晚上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小贩的叫卖声,各种各样稀奇的小玩意,一点都没比白天减少,我是看得目不暇接,逛得兴致勃勃。 红灯倚翠,轻纱曼舞,门前果然如传说中的车水马龙。“天香楼”三个醒目的大字,很闪很招摇的镶嵌在镀金的大牌匾上。 天香楼,高等娱乐场所,若京数一数二的小倌馆。在这个星球,这种娱乐场所的开放,是合法的。 我是女人,要逛这种地方当然首选牛郎店了,不过这地方不时兴牛郎店,就只有小倌馆和妓院。你说上妓院吧,就那什么叫百花楼的地方?进去一堆全女的,我不是蕾丝边(les),对女人没兴趣的。所以就找小倌馆了,所以,现在我站这儿了。(墨沉:这丫刚一下凡就跑青楼,唉!) 抬腿,跨步,准备迈进,一辆蓝顶马车巧巧停在我身前。 不悦,抬眼瞧去。 一只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伸出,缓缓掀开白色纱质车帘。 很美的手,手指修长如玉,指尖泛着透明的光泽,指甲也漂亮,只是,我邹眉,注意到其中有几片的缝隙里带了些已经干涸了的血迹。 继手之后,一张绝美的令人喟叹的脸随之出现。俊秀而浓密的眉,秀挺却不失英气。睫毛浓密如扇,漆黑丹凤眼,如盈盈秋水般清澈。形状美好而高挺秀气的鼻,唇的线条十分性感,下巴尖削而线条极其优美,在月光下,略显苍白的肌肤细腻光滑一如最上乘的锦缎。 这张脸,沉鱼落雁,倾国倾城也不足以形容他的美,让我着实感受了一把惊为天人虽然我自己的本尊也很美,不过我可没有对着自己样貌流口水的嗜好。 一个穿红衣的小姑娘从马车里率先跳出,看样子,像是婢女,然后转身轻巧的将车上的美人扶了出来。 美人似是有些站不稳,身子大部分的重量都依在红衣婢女的肩头,他的身子修长略显单薄,长发用一条青色的带子简单的系在了身后,身上是同色的长袍。 红衣婢女吃力的扶着美人,转头恭敬的向那赶车的车夫谢了一声,那车夫斜着眼睛,很是轻蔑的哧哼了声,就赶着车,向来时的方向走了。 自始至终,这男人脸上的表情,都很淡 眼前的情景,充分引出了我的兴趣,就在这一瞬间,我打定了一个主意。 拂拂裙摆,摆出一脸的雍容,向那两个已经进了大门的人跟了过去。 正待我提脚进去之时,半空中出现了一只粗壮的手臂。我不悦抬眼,一黑衣劲装打扮的汉子拦住了我,结结巴巴的对我道:“姑姑娘,这不是您来的地方。” 不屑的哼了声,这年代跟古中国一样,女子的地位普遍比男子要低一截,在他们的观念里,女子当然是不能来这种地方的了,况且,瞟了一眼门上的牌匾,这还是个小倌馆。 懒得废话,直接扔过去一张银票,便直直畅通无阻的走了进去,再无人阻拦。 进了大厅,莺声笑语,轻纱锦衣,环肥燕瘦,花枝招展,美艳动人。端的是纸醉金迷呵,难怪男人能沉迷于此,流连忘返。 “哎哟,这是哪家的小姐到我这天香楼拉,真是让小楼蓬筚生辉啊!”随着一阵脂粉味特浓的香粉袭来,一位青楼终极人物的登场,让我眼前华丽丽的一亮。 头上金银花,珠翠步摇插了满满一头,彻底发挥了乱序排列的美感;身上红黄篮绿紫金银除了黑和白,什么颜色都有,不得不感叹,这时代的印染技术还真不错,这么多颜色染一块还没把布给糟蹋了;十跟手指上戴了七个金戒指,三个宝石戒指;腕子上套的镯子笼笼统统总共有八个;脖子上的珍珠项链,足足绕了三大圈;耳朵上戴的耳环一甩一甩的,看了让人心惊那重量是否会把耳洞给拉裂了。 活脱脱的经典,妓院老鸨的终极形象啊,再次对周星星电影中的老鸨专业户琼丹大姐表以深切的致敬,实在是太形象,太写实了,连那被涂抹的白的似墙的脸都极其性格,一说话,就扑簌簌的止不住的往下掉粉渣子。 哪有茶啊?给我喝口压压惊先! “早就听闻这若京天香楼的名声,却没想到这天香楼的当家竟也是如此成熟妩媚,风韵犹存,果真是名不虚传啊。”我微笑道。(墨沉:你丫的够虚够伪的!= =!) 那个嬷嬷一张煞白煞白的脸顿时笑得花枝招展的跟什么似的:“哦呵呵呵呵,小姐可真会说话,这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 我也笑。 嬷嬷细细的从头到尾打量了我一眼,了然的道:“这位小姐,您报个号,明日我徐娘定当登门拜访。” 敢情以为我是来砸场子的啊?呵呵,真好玩,我保持优雅笑容,“我只是个客人,是来找乐子的。” 听闻我此言,身边一些进出的人都停下用异样的眼神瞧向我,似是被我这番话给吓到了。 “小姐是要来找男人的?”非常惊讶的语气。徐娘看了我半晌,见我一直是一副潇然淡定的神情,手绢子往嘴上一掩,呵呵笑道:“小姐可知,咱们这可是专门接待官人的。” “我说徐娘,打开门做生意,难道还有把银子往外推的道理么?”掏出一张银票轻轻塞进了她手里。 徐娘接过,眯着眼睛看了眼上面的数字,顿时一张脸喜笑颜开的跟朵开过头的老菊花,迅速把银票揣进了怀里,连声唤道:“冬月,蔓儿,接客了。” 逛窑子的feelg,来的好快。= =! 徐娘回过头,对上我,笑得那个是一脸的热情洋溢,“小姐,请上二楼的雅间。” 点点头,在两个长得还算挺清秀的少年的簇拥下,向二楼雅间行去。 ※※※※※※※※※※※※※※※※※※※※※※※※※※※※※※※※※※※※※※※※※※ 不得不说,这楼里小倌的弹琴工夫还是可以的,虽说不上什么天籁之音,至少悦耳动听,听着很是让人舒服。 喝了口冬月递过来的酒,我问道:“你可知晓刚刚进去的青衣公子是谁?” “哪个?”冬月放下酒杯,执起筷子夹了小片茄汁牛肉送入我口中,回道。 “就是那个长得挺绝色的美人”我向冬月他们形容刚刚门口那美人的长相。 “哦,小姐说的是尘寰公子吧!”蔓儿肯定的道。 尘寰,那美人叫尘寰么!名字不错啊。(墨沉:只要是美人的名字,你都会觉得不错的。) 冬月吃吃的笑了起来,歪着身子往我身上一靠:“莫非小姐是看上他了?” 我微笑不语,端起面前的酒杯浅浅嘬了一口,这酒微甜,带着淡淡的果香,如果不算里面加上的催|情剂失了原味的话,倒不失为好酒。 蔓儿夹了一快鱼恻边的软肉,送入我口中,“尘寰公子可是咱们这的头牌哦,身价可不一般呢。” 小样儿,我笑着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掐了把:“你小姐我穷啊,什么都没有,也就是只剩下钱了。” “哎唷!”蔓儿叫了声,没从我怀里弹开,反而更腻近了些,我哈哈的笑出声。 从他们口中我知道了天香楼里的红牌 尘寰,今年二十岁,身世算是个可怜人。别看他现在是天香楼里的一块招牌,但那遭遇就 他十八岁之前是个还算小有名气的戏班的武旦,因着绝色的容貌和一流的武戏功夫,也算名噪一时。两年前被朱雀国一兵部尚书看中,欲将他献给当朝朱雀国二王爷朱彻,尘寰抵死不从,便被这尚书找了个明目抓了戏班的人,拿来作对尘寰的筹码,且那尚书还命人对尘寰下了药,将他虏送去了王府。 那王府主人全国皆知是个性喜渔色之辈,且有些特殊的喜好,这特殊喜好在朝中大家暗自也都清楚。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个s者,标准的虐待狂。 尘寰抵死反抗,弄伤了这王爷,将这王爷惹怒了,找人来将尘寰往死里凌虐糟蹋了之后,就将他扔进了天香楼,并且还还派人日夜守着,防他脱逃。 此后,尘寰也就成了天香楼的摇钱树。并且,每逢这位王爷兴致来时,或是要招待贵宾之时,总是命人将尘寰接去给众人承欢。 这王府主人,人称二王爷,此人权倾朝野,乃当今朱雀国皇帝的胞弟,师承当今朱雀国国师灰鹤道人,且与青龙国手握军权的宇文大将军私交甚笃,可谓权势滔天,根本没有人能得罪得起。所以说,就算有人可怜尘寰的身世,想帮他赎身,也绝无能力敢与之作对。 我寻思了一下,对边上弹琴的少年道:“去将你们嬷嬷叫来,就说我有事找她。” 那少年挺乖的起身,应命出了去。 没一会,老鸨就来了。一面推门一面用着她那独有的尖细嗓门娇声嚷着:“哟,小姐什么事这么着急找徐娘啊?是否安排的不满意?” 我夹了块小菇送嘴里,这味道挺鲜的,心里赞叹着这的大厨不错,对进门的徐娘扬起客气笑脸:“还行。” “哦?小姐可还需要什么?徐娘一定马上帮小姐去办置。” “听说你们楼里有个绝色美人,是你们这的红牌,不知我能否见识一下?” “这”老鸨的表情好似有些为难。 “价钱不是问题。” 老鸨脸色一喜,随即又黯淡下来,“实在不是钱的问题,尘寰公子他近日身子不是很舒服,所以暂时没办法接客。” 我笑道:“无妨!”随即又问道:“尘寰的身价是多少?” 她那张满是脂粉的脸上挤出一个暧昧的笑容:“千金一夜。” 我微笑的从怀里掏出一张金票,“这个够么?不够可再说。” 老鸨接过,然后一张脸抖得跟得了羊癫风似得激动的惊叫道:“天啊,这,这是金票啊,宝禧银楼的章,您,您” 淡淡挥手打断她:“那麻烦嬷嬷了。” 老鸨笑的花枝乱颤的抖的一头钗子触目惊心,“请小姐先等一下,奴家现在就去请尘寰公子。”一面说一面一小步一小步弯身后退,轻轻的关上了门。 呵,讽刺的笑了下,我接过蔓儿递过来的酒杯,一口饮下。 金票,在这片大陆上可算是身份的象征,一般需得资产过千万的人才能拥有,另外资产过百亿的人,持得则是一张水晶卡,能出示水晶卡的人,在这个大陆上加上我,也只不过有十一人而已。至于我怎么会有这些东西的,只不过是因为前两天我拿了一袋子仙宫的珍珠宝石什么的去典当而已,他们评估的时候紧张得跟什么似的,又是找他们大当家的,又是找已经退隐的老鉴定师,整整花了两天的功夫,等的我都不耐烦了,才万分慎重的给了我张水晶卡,和一叠子金票。然后恭敬的对我说,因为钱的数目太巨大了,他们就直接帮我办了张水晶卡,说这样我携带也方便些,这卡全大陆都通用。还说以后有什么事让我务必要找他们,他们一定给我帮忙什么的。其实,就算钱再多,我的储物空间也是能放下的,不过,既然这个水晶卡什么的这么好用,我也就算了,就当现代信用卡用得了。 相处 “小姐,让您久等了!”老鸨人未到,声已先到。挂着一脸谄媚的笑,一条橘黄的丝帕捂在嘴边,一扭肥臀一晃丰满腰身推门进来。 我慢慢咽下嘴里的一颗花生,看向随着她进来的一抹修长身影。 泼墨似的长发一直披泄至腰,只用一支样式繁朴的木制发簪别了一个简单的水云髻,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长衫,质地轻软的布料将他修长的身形完美体现了出来。那张倾城的容颜此刻低垂着,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老鸨一双眼在我和尘寰身上扫了几扫,媚笑道:“小姐,这就是我们楼里的尘寰公子,您瞧着可还满意?” 未等我应声,便又转过头对着尘寰道:“来,尘寰哪,赶紧见过小姐。” 尘寰轻轻的弯了弯身,“尘寰见过小姐。” 声音不错。“抬起头来。”我道。 满意在那双秋水盈眸中见到自己的倒影,我向他扬起一抹笑。 眼尾见老鸨似乎还要说些什么,我挥手阻止,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赏给众人,便吩咐他们都退下。 门被最后走的冬月小心的关上,屋子里静静的,只剩下人微弱的呼吸声。 “过来。”我好心情的道。 人是坐到我身边了,可半天也没声响,头更是抬都没抬。 我有趣的盯着他头上唯一的装饰研究那花纹和发髻,上面雕的似乎是一朵莲花形状,连着枝叶一直没入发间,那簪子横着向发间穿过去,再从左边斜向的穿出来。 我拿起面前的酒杯斟满,递向身旁的人。 尘寰接过酒杯,顺从的仰头喝了下去。因为抬手的关系,宽大的水袖露出一截洁白的小臂,一抹紫色滑入我眼中。 我为自己倒了杯酒,淡淡的问道:“平常你们楼里都是怎么伺候客人的?” 听到此话,尘寰置于膝上的手掌紧了下,抬起头迅速的瞥了我一眼,就又低下头,声音低沉而略带嘲讽:“小姐想让尘寰怎么伺候?” 喝了口杯中物,“身上的伤上药了么?” 我没理会他诧异的表情,平静的从怀中的掏出一瓶香凝露,打开瓶盖,瞬时房内散发出一股清冽的淡淡异香。 取出一颗,捏成粉状,小心的拉过尘寰的手臂,轻轻的将药粉撒在伤口处。 老实说,这药效果还挺快的,刚抹上去那青紫,就慢慢的褪成红色,也没多久光景,便已恢复如初。要不怎说这是仙药呢,仙家的东西就是好啊。 尘寰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伤口慢慢消褪,终至无形,一张可爱的嘴微张着,看向我的眼里充满了惊愕。 我有趣的看着他的反应,道:“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然后是美人脸上表情丰富的变换,从惊愕到呆然到厌恶到认命。他慢慢的坐直身子,那双修长如玉的手缓缓下移到了腰带处,衣服滑落至腰间,露出了性感的锁骨和如白玉似的胸膛 呵呵,我不否认我有些故意的坏心眼 带着欣赏和笑意的眼光在接触到他白玉似的胸膛的时候,我眼睛渐渐变得没有温度,伸手握住了他继续往下脱的手。 尘寰看向我的眼神嘲讽,直到我轻轻的抚上他胸前疤痕之时,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弹了下,迅速推开我,低头不语。 接着,低沉的笑声在我耳畔响起,听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悲凉。他缓缓的将身体靠向我,一阵热气吹拂向我的耳际:“呵呵,小姐难道不想要吗?尘寰这付破败身子多少还是有人能看得上眼。” 我定定的看着尘寰的眼睛,那眸中带着的冷漠和平静,与眼前这付热情的模样极度不符。 我也笑了,笑得温柔,但是手上却一把扯开如今已算是半挂在尘寰身上的袍子,触目所及到处是青紫一片,一道道丑陋的新的旧的鞭痕纵横交错,许多针刺的伤口遍布全身 尘寰没有反抗,认命的任我为所欲为。桌上的烛光在他脸上晃出一朵又一朵的阴影,他偏过头,紧咬着自己的下唇,身子微微的颤抖着。 我沉默,突然轻轻咬向了身前人儿的嘴唇。细微的咬,温柔的啃噬,眼睛却未闭上,而是注视着面前人儿的表情,一丝一毫都不遗漏。 尘寰轻轻的喘着气,渐渐的打开了自己的牙扉,任我的舌头伸进去,努力的,温柔的,怜惜的咬着他的。 良久,我方才收回了自己的唇,看向面前明显染上一层情欲的人,一言不发。 尘寰渐渐清醒过来,一丝羞耻感闪过眼底,随即又没入那平静无波。 起身拉起他,朝位于里间的床走去,按下他的身子,将他身上那件半挂的白袍和裤子一起给扒了,直接将他脱得赤条条的。然后我一声不响的走回桌边,取过一个干净的碗,将瓶子内的香凝露全部倒出,捏成粉,装入碗中,再转身回到床前,一言不发的坐在他身前,细细的用药涂遍他全身的伤处。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轻伤已经基本上都好了,只剩一些严重的旧伤还有些痕迹,估计多抹几次就应该会消掉了。 打了个呵欠,脱去外衣,抱住美人,扯过被子盖上,唉,他不会是感动吧?亲了下他雾水涟涟的眸子,“乖乖睡觉。”我说。 ※※※※※※※※※※※※※※※※※※※※※※※※※※※※※※※※※※※※※※※※※※ 一进门,看到的就是一副撩人风景,绝世美男披泄着黑亮发丝,半依在床榻之上,清晨阳光为他罩上一层白色的羽衣,红色的锦被滑落至腰际,露出一片春色。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我心情就变得很好。 “醒了?昨晚睡得好吗?”将手里的白粥放在桌子上,取过一件衣服帮他披上,然后转身拿起白粥递给他,“喝粥。” 他没有回答,只是接过白粥,一口一口的吃了。 我接过空了的碗,放在一旁。转过头微微一笑:“你是否在疑惑,我是什么人?” 他没说话,只是眼睛直视着我。 我收起脸上的笑,十分认真严肃的说:“其实,我是神。” 他不敢置信的张大眼,嘴巴张的大大的,可塞得进一个鸡蛋。 捏捏他的脸,我不由的大笑出了声,不再多说,只是扶着他躺下,然后出了屋。 这几日来,过得特别愉快,因为尘寰算是被我包下了的,所以没什么人来打扰。一晃,我竟已经在这住了差不多快一礼拜了。 闲庭漫步,顾盼生姿,我趴在窗口看尘寰白衣胜雪的走过,心头泛起微微的暖意。 今日,他不叫我做任何事,只让我坐于一旁,他搬来一张黑色的木琴,让我听他抚琴,婉转弹唱。呵呵,其实我平常本来也没什么事可干啊。 我这才知道,原来他还会弹琴唱曲!见他纤长的十指,行云流水般的在古筝上弹过,端得是迷人至极,且他的歌喉极富有磁性,这么一副好嗓音去现代的话不成万人迷才怪呢! “如何?”一曲终了,他扬了扬眉,问道。 靠在椅子上,露出一个微笑:“说实话,对于音律,我并不怎么懂,不过确实好听。” 然后我起身凑过去,开始研究那古筝,其实是研究他那漂亮修长的手指!(墨沉:色女!) “尘寰,你教我弹琴好吗?”想象他美美的手覆盖在我手上,手把手教我弹琴的感觉(墨沉:超级色女,哼,尘尘,我也想要你摸我手手~~) “你想学?”尘寰问。 我非常肯定的点点头,脑子里突然现出六指琴魔的情景?貌似琴比萧来得更帅的样子,不由对古筝越感兴趣。(墨沉:啊,这丫又在想怎么杀人鸟~唉~) “好,那么我教你。”他说。 呵呵,只教了一个时辰,我就已经能简单的弹出曲子来了,尘寰不禁愕然,我则觉得没意思极了,缠着还是让尘寰弹给我听。我喜欢听他弹琴,看他衣昧飘飘抚琴的样子,透明的好似水晶般的人儿,真是很养眼啊! 他的琴声,有着淡淡的轻愁,却很宁静,我渐渐放松下来,躺在椅子开始了假寐。 眼睛睁开的时候,尘寰不在房内了,我身上盖了一条薄毯,上面有着尘寰身上淡淡的味道。 我不禁失笑,我当然知晓尘寰是什么时候走的,只不过,我竟然能在一个才认识几天的人面前放松的歇息让我觉得有些惊讶而已。 失策 临近傍晚之时,我感应到耀的紧急呼唤,于是便跟尘寰打了个招呼,说是家里有事,等处理完就回来,没去在意尘寰黯然的表情,我又不是不回来,便急速穿越次元空间赶去了耀那里。 谁知到了一看,那小子正和一个牛头人一起喝酒呢,说是要让我见见他的得力属下蚩尤,气得我一个锅贴盖在了他后脑勺。叫得那么急,我还以为他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害得我不管不顾的一下子穿越三千多个次元空间跑来,结果他小子竟然和手下在一起发酒疯。不过,奇怪了,像我们这种存在会有什么酒能把我们喝醉吗? 旁边那个牛头,就是蚩尤,虽然醉醺醺的,但是见到我还是很恭谨的给我见了礼。 这蚩尤不是还要三千年之期才刑满么?怎现在就出来了?而且,他不是乱的手下吗?现在怎么会跟耀这么在一起,还这么熟黏? 虽然心头有些疑惑,不过,我才懒得管他们的事,甩甩手,扔下一句:“要是下次再没事叫我,我就把你们扔进空间裂缝去待个十万年。”然后飞快的又回穿越三千多个次元空间回去。 留下一脸傻相的蚩尤,喃喃的道了句:“好变态的速度啊~” ※※※※※※※※※※※※※※※※※※※※※※※※※※※※※※※※※※※※※※※※※※ 回到院子,里里外外转了好几圈,愣是没找着尘寰。抓住一个从边上经过的小丫鬟问,“尘寰公子呢?” 丫鬟奇怪的看着我,回答,“他接客去了。” 忍住杀人的冲动,冷冷的问,“告诉我,你家徐嬷嬷在哪?” “她,她在房里”小丫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回答的磕磕巴巴的。 摸摸自己的脸,我长得有那么恐怖吗?! 直接瞬移过去,一脚踹开门,对着已经卸了妆,正准备休息的徐娘极有礼貌的问道:“我说徐嬷嬷,怎么我还没走,你就让尘寰接客去了?” 见有人突然出现,徐娘刚开始吓了好一大跳,一张白惨惨的脸惊的都变了形,呕,没想到她卸了妆也是一脸白惨惨的样子 后来一看是我,稍稍平复了下心情,嗲着嗓音道:“原来是御小姐啊?我们尘寰公子这几日来伺候的小姐可还满意么?” 我冷冷一笑,扬起眉梢,“嬷嬷难道是怕我付不起你这楼里的花账,才敢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已包下的人,还敢叫出去接客?”我压抑着怒气道。 “哟,御小姐您这是哪的话啊,这您可真是错怪奴家了。您这一走啊,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我这楼里可还巴望着尘寰这个红牌吃饭呵!”她朝我做了了苦脸,脸上的表情做作的令人恶心,“奴家等了您三天,您看,对您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碰巧这王府来人,奴家也不敢扣着人不放,您说是不?这人哪,钱再多,也斗不过权势啊,这二王爷,是奴家仰仗着吃饭的大人,这尘寰,大伙都知道,是二王爷的人,二王爷来接人了,我再怎么心疼尘寰,也得将人送过去啊,否则,我这一楼的大小,吃要吃,用要用的,这二王爷,我们可真的是得罪不起啊!” 见我没说话,她又扭着腰走过来,暧昧兮兮凑近我道,“其实照我说,您哪,就算了,等尘寰回来你不一样能继续享用么?” 我厌恶的闪开身子,“那个王爷的府邸在哪?” “小姐您是打算去二王爷府上要人?”老鸨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道。“哦呵呵哈哈”老鸨掩着嘴夸张的笑了起来,不屑的斜瞄了我一眼,“我说小姐,奴家知道您定也是有些本事之人,不过奴家逾举,多嘴劝您一句,这女人哪,还是乖乖回家相夫教子的好,一个女人,来逛小倌馆,已经够伤风败呵呵还敢上王爷府闹事,不要进得去就出不来了。尘寰哪,也就那命了,这两年哪,也有人如小姐般,可怜尘寰,欲将他赎出来的,可这尘寰是二王爷的人,奴家这楼,也只是个供着他的地儿,所以,这些人的下场么这奴家不说小姐也应该明白的了。这王府,我看就您这身细皮嫩肉的,进去了,可得小心着被那些大老爷们糟践喽”说完便嗤嗤的笑了起来。 看着她那一张恺恺而谈丑恶的嘴脸,突然感到万分的厌恶 手指微抬,一个弹指,从脚开始,她的身体逐渐变成了飞灰,最后在她自己惊恐不可思议的眼神中消失,最后一把握住她的灵魂印记,轻轻甩进了最深层的地狱。那些地狱的酷刑,你就一样样尝试吧! 二王爷是吧,你最好祈祷尘寰不要有什么事,否则我必叫你后悔来这世上走一遭。 立即散发出精神力,寻找尘寰的气息。 眨眼之间,我便在原地消失。 救人 听着屋内那些放肆而疯狂的叫骂之声,沉重的皮鞭抽打声,以及断断续续的尘寰的求饶声,我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烧到了最高点。 门口两个在调笑着的守卫还未来得及发出一个字,便瞪大了眼睛被我双手瞬间扭断了脖子。 生命对于我,并不算什么,其他人的死活,我更是懒得管,因为我原本就不信人性本善这种东西,但是,这群人渣却犯到了我的底线 门被我一脚踹开,因为过大的冲力使得门被碎裂成千片飞射出去。 突来的变故,使得所有人都望向了门口 一室的滛靡味道 我冷冷的看进室内。 尘寰赤裸着身子趴伏在青案上,正对着我的方向。他紧闭双眸,那张绝美的脸,已经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气若游丝而奄奄一息。 他浑身是血,全身上下都是被鞭打的血痕和狰狞的伤口,后庭血流如注,男性生殖器红肿不堪,上面布满了烙烫的痕迹。那铃口,更是被刺入了一根金针,带出斑斑的血丝。 我握紧了身后的双拳,不得不用上全部的力气才能压制住自己的怒气,牙齿咬得死紧,因为过份的愤怒反而没让我即刻暴走,狂暴的怒火像被极度压缩,刺激的周围空气噼噼啪啪的绽出火花。 “尘寰!”我低哑着嗓子唤道。 听到我的声音,尘寰的表情动了下。 “尘寰!”一面叫他的名字一面向他走去。 “大胆,你是何”话未完,那开口之人已经毫无预兆的砰的一声炸开,化为一蓬血雾散落。 路很短,可是我却觉得漫长无比,终于,到了尘寰身边,我蹲下,小心翼翼的扶起他,让他靠在我怀里,翻手将身上的外袍脱下,盖住他赤裸不堪的身子。 尘寰睫毛颤动了下,眼睛吃力的微睁开一道缝,眸子黯淡无光,对我,扯出一抹虚弱的笑,那笑虚幻的像要随风逝去。 “没事了。”我说。轻轻的打横抱起他,尽量举止温柔,小心的不碰触到他的伤口。 我好后悔,为什么我不早点赶到呢,哪怕就早那么一时半刻 “给我围起来!” “是王爷!” 随着一声威严的怒喝,潮水般的士兵从大门口涌入,里三圈外三圈的将我们两人团团围了起来。 我脸色霎时变得冰寒,紧了紧怀里的尘寰,安抚的朝他笑了笑,抬眼冷冷的望向那个发令之人。 从他身上的龙纹服饰,我即知晓此人的身份。这人,便是朱雀国权侵朝野的王爷,这人,便是推尘寰入火坑的人,这人,便是把尘寰害得如此凄惨的人,这人,竟敢,该死的动了 御影随心第3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死的动了我的人! 身上的人儿呼吸紧促了下,额际的冷汗一滴滴的往下落,双眼紧紧的闭着,脸愈发的苍白了,已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我输出一丝气息入尘寰体内,暂时先缓住他的伤势。 我冷冷讽刺,“你以为凭这些废物能拦的住我?” 未等他发话,我嘴角勾起蔑视的笑,身后的长发无风自动,诡异的飘起,原本的黑眸泛出淡淡的银色,我划破中指,滴出一滴银色的血液,那血滴没有顺势淌下,而是飘到空中,散发出酌目光芒。光芒过后的空中,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人形,那人身着一件两截式黑色战甲,脸上附着黑色的鬼面具,一头金紫色的头发衬着黑甲显得格外的怪异,手上提了一把带着锁链的镰刀,锋利的弯钩闪着蓝色的寒光。整个人都笼罩在若有若无的黑色雾气中。 他缓缓降落于地面纸上,向我屈膝:“参见主子!”声音低冷无情。 “魔櫂。”我淡淡道。 “谢主人赐名!” “给我好好看牢这里,不准任何人进出!”我冷冷吩咐,在我眼中,这里即将成为一片死地。 “是!”没有任何语气的回答,仅仅是领命。 “等我回来!”我露出残忍的笑。 “是!”这次魔櫂的表情微微出现了一丝兴奋。然后缓缓扫视了一眼周围惊惧的人群。 眼底闪过冷酷,抱着尘寰,我消失在了原地。 ※※※※※※※※※※※※※※※※※※※※※※※※※※※※※※※※※※※※※※※※※※ 直接将尘寰带回了仙界,我不想在尘寰面前杀人。 魔櫂,是我用自己的精气创造的魔神,残虐,力量强大。虽说这样的家伙创造出来很危险,但是,只要他不背叛我,我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要是他敢背叛我的话,哼,那我就自己亲自动手灭了他。 抱着尘寰来到我的寝宫,将他放在床上,他还在昏睡着。 查看了一下他的身体,最严重的伤是他的下身 这帮畜生 手来到他的下体,小心翼翼的帮他取出那根金针,虽在昏迷着,但在我取出之时,他的身体还是不自主的瑟缩了一下。我赶紧施出一丝混沌之力入他体内,一阵淡淡的银色光芒,在他身上游窜,光芒闪过处,伤口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愈合着。没多久,银色的光芒渐渐隐去,他的身体已恢复如初。 看着他不安的睡脸,自责又一次溢上心头 我脱了鞋,静静的挨着尘寰一起躺上了床。 。。。。。。。。。。。。。。。。。。。。。。。。。。。。。。。。。。。。。。。。。 蓦的,我睁开眼,神识扫向门外,是什么人胆敢擅闯我的寝宫? 原来是竹兰两人在门外候着。 挥手,门自打开,我起身,走出。 见到我,竹兰齐齐恭身与我施礼。我淡淡点头应声。 原来竹兰两人最近在玄武国一代游玩,正好回了趟仙宫,见寝宫内有人,发现是我的气息后,便在门外候着了。 呵,来得正好,我双眼一眯,射出危险的光芒。 取下耳朵上的一对小小的猫眼耳环,向空中一丢,幻出两个一模一样的小童,粉雕玉琢的霎是可爱。 “清翟,惑童!”我赐名。 两个小童朝我一拜,齐齐乖巧的叫了声主子。 吩咐他们待里面的人醒来后好生小心伺候,便带着竹兰去往凡间。 血洗王府(一) 在此郑重宣告众位读者,本章比较残虐,不适者勿入! 烈日当空,炽猛的阳光把鹅卵石铺成的路烤得发烫。 整个王府给人一种过分压抑的感觉,带着淡淡的血腥气。 一个诺大的院子里,埋了十来根直径大概有三十公分粗的柳木桩子,每根上面都绑了一人,都赤裸着上身,露在外面的皮肤被晒裂了一道道口子,上面有一些晶莹的固体在太阳底下闪着耀眼的光泽。 魔櫂见我们出现,嘻嘻笑着搬来了一把宽大的紫藤椅让我坐下,竹兰规矩的在我身后站定。 之后,他一撩衣摆,在我面前跪下,道:“主子,您看您刚来,属下给您来个开门见红摆摆道,迎接迎接?” 我感兴趣的看向他:“怎么个迎接法?” 魔櫂阴阴的笑了声,大声朝旁边的那些小兵叫道:“给老子用盐水将他们都给泼醒喽!” 那些小兵听见后连一丝迟疑都没有,直接提了身旁冒着烟的水桶,一人一桶朝着桩子上的十三个人泼了去。 啊的一声声惨叫悲鸣此起彼落的响起,那些小兵似乎已经见惯了这样的场景,除了偶尔的几个在发抖外,其他人都显得有些麻木了。 滚烫的盐水混合着开裂的伤口,冒出咝咝的白雾。 魔櫂不知从哪取了把苗刀出来,跑到那十来根桩子前,二话不说,朝着最右边的桩子就是一刀,那上面绑着的一个肥头大耳的光头猪脑袋霎时飙起来两米来高,陪同尺来长的桩子掉在地上。 魔櫂嘿嘿笑着朝我跑来,我赏了他一个白眼,他吓得一个激灵就跪了下来,惶恐的朝我磕着头。 “大胆贼子妖女,本王乃是朱雀国的王爷,你如此猖狂难道不怕王法吗?” 我像是这才注意到那个人似的,嘲弄般的开了口,“哦,这不是二王爷吗?是朱雀国的皇亲啊,呵呵,真是失敬了啊。” “你到底要作何?”他咬牙切齿的怒喊道。 “作何?我没想作何啊。”我悠哉的道,我是不想做什么,我只是想玩你的命! “那你把本王绑在此地是何用意?要钱么?还是要那个贱人!” 我不满的扫了眼魔櫂,“看来你没好好的招待我们王爷啊,他好像精气神都还挺足的呢,嗯?” 魔櫂害怕的缩了缩脖子,结结巴巴的道,“属属下想这人想必是主子要亲自动手之人,便没有对他用刑。” 难怪身上没什么伤口,到现在还嚣张的很,估计是以为我们不敢向他动手。 “你如此对待本王,你跑不掉的。”二王爷的语气开始气急败坏了。 “哦,是吗?”虽然带着笑,但我语气里的冷意是谁都能听得出来的。 “魔櫂,将王爷左边的那个东西用一百刀剐了他,记住,不到最后一刀不准死。”我下令。对我来说,这里欺辱过尘寰的人已经全部是死物了,对活人来说这手段兴许是残忍,但,这是死物。 “是!”魔櫂一脸佩服的看着我,然后兴奋的拿着那把苗刀执行任务去了。看到魔櫂明显一脸崇拜的表情,我挺不好意思的,这点小手法,上不了台面啊,连乱的一个小指头都比不上啊。 “啊……魔鬼……” “老天啊……救命呀……” “呕……” …… 不断响起的恐惧嘶叫更像是一场听觉盛宴 盏茶工夫,魔櫂带着一脸爽快的表情奔了过来,整个人浑身血淋淋的,半片下巴还挂在他的肩上,不在意的扯下,中指一弹,飞出去五米多远,直直正好丢到一个被绑的瘦长个儿脸上,直将他一下子给吓晕了过去,一股恶臭顿时从他下面弥漫开来。 魔櫂嘿嘿笑着对我道:“主子,属下做得还可以吧,那老家伙可是生生承受了我一百刀才挂的啊!”语气带着明显的邀功情绪。 我忍住想去摸摸他头,叫声乖的冲动,赞赏的给了他一微笑,顿时把他给得意的云里雾里的。 抬头见一大半的人已经晕倒了,那个二王爷,估计心理素质还算不错,铁青着脸看着我,嘴唇煞白煞白的。 我嘲弄的勾起唇角,优雅的道,“二王爷怎么不说话了,是否我们礼遇不周?”不等他回答,我便即向竹子训斥道,“哼,客人怪我们没好好招待他们,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送份礼物给二王爷赔罪?” 竹子顿时做出一副惭愧至极的表情,对着我下跪道,“属下知罪,是属下疏忽了,属下立刻就去给二王爷赔罪!”言罢,便朝着二王爷的方向行去。 二王爷神情隐含狐疑与惧色,“你个妖女,又想耍什么花招来对付本王?” 竹子扯出一个不痛不痒的表情,嘴里道:“王爷,我家主子吩咐,在下来给您赔罪来了。”话音刚落,还未等那二王爷作出反应,便立马一鞭子狠狠的抽上了二王爷的身体。 一声闷哼从二王爷口中溢出,那鞭子是特制的,上面有倒钩,一鞭子下去死不了人,但活生生能勾出人一两肉。一鞭子下去后,竹子在地上捡了一块比较锋利的石块,取出腰间的匕首切得更锋利了些,生生在二王爷身上的鞭痕处猛的一划,一道血箭便嗤得猛飙了出来。又是一声惨叫响起。 周围莫不是一片骇然之色。 竹子将匕首放回腰间,冷哼:“用爷爷的匕首挑了你,爷爷我还怕将自己的匕首给弄脏呢。” 竹子,你有种!不愧是跟我混的,这一手,就让魔櫂愣了眼,一脸佩服外加崇拜的表情对象换成了竹子。 又是如法炮制的抽了几条,挑了几条后,二王爷已经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竹子吩咐人用盐水将二王爷泼醒后,回到我身边。 我冷笑着朝他道,“王爷可还满意我下属的赔礼?” “妖,妖女,本王的师傅就要来了,到时候本王一定要你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声音有气无力,眼里的恨意如排山倒海般,想必他现在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了。呵,脱线,他这么着说话,不明摆着是让我早点灭了他么。 我微笑,感兴趣的看向他,“那么二王爷,你准备怎么报复我呢?” “本王要你尝尽这世上最严酷的刑法,本王要将你腰斩、车裂、阮、磔、凿颠、抽肋、镬烹、戮尸、鞭笞、斩足、宫、劓、黥”声音恨的已接近疯狂估计他那神经已临近崩溃不远了。 这丫太有前途了,你其他的我都能理解,这,宫?我一女的,你怎么宫?缝了么?= =! 还有,魔櫂你小子,是不是崇拜错人了?敌我阵线分分清楚啊你! 我勾出一抹残忍至极的笑,慢悠悠的吩咐道:“魔櫂~” “属下在!” “给我用榔头,一寸,一寸,阉了他!”每说出一个字都换来周围人的一滴冷汗。 魔櫂咧出一个阴冷至极的笑,缓缓的靠近那个一脸后悔慌张无措,恨不得撕了自己嘴巴的人。 悠哉悠哉的喝着极品香茗,耳朵里听着一声声简直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惨叫,空空的在院子里回响。 血洗王府(二) 一个声如洪钟的声音带着慈悲的响起:“得饶人处且饶人,小娃娃,需知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随着这声音,一股无形的力量止住了魔櫂挥下去的动作。 三个人像是凭空出现般从空中缓缓降落,向我说话的就是为首的青衣人。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冠冕堂皇标榜自己才是正义的人。一挑眉,颇带写讥嘲的道,“听闻此言,我是否该回答,本人受教了?” 青衣人还未说话,底下一众原本一脸骇色的人都惊喜的叫了起来,“国师大人。” 原来这个就是那人渣王爷的师傅,朱雀国的国师啊,呵呵,我倒是要看看能教出这种徒弟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女娃娃,本座观你天资不错,如若你愿弃恶从善,本座可收你为徒,假以时日,你必能有番成就。”青衣人,哦不,该称国师大人,语气和善的对我道。但,他语气虽和善,但眼底还是带了一丝高高在上的意味。 此话毫不意外的引来竹兰和魔櫂的嗤笑。 我也冷冰冰的笑了起来,这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了,弃恶?我有行恶吗?还要我拜他为师,哈哈哈哈哈 “师傅”一丝微弱的声音传来,国师转头看向那出声之处,不由脸色大变,赶紧一个起纵间便飘了过去,焦急得道,“彻儿,你怎么样?” 呵,难怪对我等那般和善了,敢情是还没见到自己徒弟的情况啊! “啧啧,国师大人您来得可真及时啊,在我们正在寸寸阉割贵徒弟之时您才那么刚好的出现呐!”我嘲讽道,特别加重那“寸寸阉割”四字。这话又引来魔櫂他们一阵阴笑,不过魔櫂阴笑我还看得惯些,他本身就是魔神,这竹兰之神也能阴笑的这么传神,实在是太诡异了= =! 国师脸色变得极度难看,阴冷的转头看向我。 他右边的灰衣道人最先忍不住,怒喝了声,带出二十条残影飞快的冲向了我。 哼,来得好,不用我出手,千钧一发之际,竹瞬间出现挡在我与灰衣道人中间,以更快的速度挥拳顶住了他点向我喉咙的手指,飞快的回击了一百来拳,雷鸣般的拳风相互震荡,最后抓起那人的双脚,来了个360度大旋转,向着最密集的人群丢了过去。顿时一片惨叫声传出,那一扔的威力,不比一颗炸弹的威力小,产生的连锁反应瞬间压死了一半的士兵。 所有人再度骇然,特别是看竹的眼神,满布不可思议。估计他们以为来了个牛哄哄的国师,我们就没辙了,谁知派出来的人这么不中用,被我身边的一个看上去特文弱的公子哥就给轻松料理了。 我淡淡的提醒竹,“那些桩子上的,小心着点,可别先弄死了。” 竹点头应了声,恭谨的退到我身后。 国师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竹,半晌,才将眼光调向我,冷冷道,“阁下这位下属的实力已近仙人了吧,不知阁下是否能卖老夫一个薄面,老夫与仙界主管司法的礼人仙师还是有几分交情的。”说完他看了眼顶上那碧朗晴空,又加了句,“阁下在凡间如此乱开杀戒,恐怕仙界亦不会置之不理吧?” 原来是关系户啊?“哦?国师可真是好本事啊,跟仙界的司法仙人都能有交情啊?”我的语气听上去颇有些谄媚的意味。 国师傲然的哼了声。 我再度失笑,“既然如此,那我就卖个面子给你。”顿了下,再道,“现在,你,马上,给我滚。”不高的声音却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等他回答,随即脸色一变,带着阴狠,“既然不滚,那就受死吧!”我直接移到他身前,由于速度太快,他只能看到我突然在他面前出现的一条残影。我一脚恶狠狠的踢在了他的小腹之上,纵使他早有防备,也当场被我踢飞了五米开外,一口血箭霎时喷了出来 “你,卑鄙” 哟,还有力气说话,那么说我下手还是太轻了。 “国师大人”“师傅” 周围场面一片混乱,眼见他们的希望被我轻易便撂翻,人人眼中再度充满了绝望。 “你,你到底是何人?实力如此强劲,难道你是九阶仙人?”国师再度吐出一口夹着破碎腑块的黑血,费力的喘着气,眼睛带着惊怒问道。 我狂笑起来,“九阶仙人?哼,那算是个什么东西!” 国师眼神似要凸出来般,颤抖的指着我:“你,你到底是何人?” 我很温柔的道,“也许这样你就会知道了。”在国师惊恐的眼神中,我连连翻转手势,一道七彩雷光夹杂着无数闪电落了下来,向着国师劈去,在国师绝望的眼神中,直接将他劈了个形神俱灭。哼,授徒不严,该死! “天雷!”那剩下的白衣道人狂呼起来。 呵呵一笑,“还算有点见识。” “只有仙帝才能召唤七彩天雷,难道,难道你是?” 缓缓踱步到他身边,白衣道人已经连一丝的反抗都兴不起了,此刻他的脸上除了惊惧就只有深深的绝望。好心的在他耳边道,“小子,下辈子跟个好主人。”右手直接掐断了他的脖子。 留他一丝元神,下辈子,长点眼,投个好胎。 冷冷的看着瘫在地上跟软泥一样的众人,挥手散发出黑色的死气,那死气以我为中心,以圆弧的方式向周围散去。 但凡是占上那黑色死气的生物,全部在瞬间枯萎,变成飞灰,极至形神俱灭,连投胎的希望耶没有,最后,整个庄园除了我们几个以及木桩上剩余的十一人外全部被列入了死寂的诅咒。 止住几个桩子上要咬舌自尽的,我非常温柔的轻声道,“你们,是连死都没有资格的。” 在那些人惊惧绝望的眼神中,我喃喃念出诅咒之词,“以吾之名,赐予尔等永生不死,炼狱般的酷刑加诸尔身。” 随着诅咒的施放完毕,一阵骨头的碎裂声传出,那绑在木桩上的十一人从脚趾开始,骨头一寸寸的碎裂,到大腿,身体,一直到脖子,随后身体外的皮肤一寸寸的消失,接着是鲜红的肌肉,突突跳动着的血管,最后只剩下一个完整的头,像滩肉泥一样瘫在地上。然后肉体再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继续新一轮的折磨,周而复始…可怜他们连自杀的能力都办不到。 不似人般的惨嚎声在这黑色的坟墓内不断发出,传出老远老远… 相对来说,那几个先死的人还是幸福的。 封印住这个庄园,没有任何人能进去,折磨,将持续永生… 一阵风吹过,我和众人就这样无声的消失在空气之中… 怜惜 伸手让两个童子为我换衣,整套衣服大体为郁金香色,水袖,衣身不长,颜色稍浅一些的领口为斜领交襟式,作了牡丹形的销金刺绣,明黄的围腰被绕了三圈束在腰上,裙子为多褶裥,六幅除两侧两幅不打褶外,其余四幅每幅打十五褶,共六十褶,裙身作了染缬,裙摆处缀真珠为饰,软鞋以白帮作鞋面,绣上了精致绽放的牡丹。然后再罩上一件薄纱,隐隐透出里面的郁金香色,带出一股飘渺如雾般的气息。 “公子醒了么?”我轻甩了下衣袖,嗯,这料子很滑。 “还没有。” 还没醒么,想了下,我道:“你们退下吧。” “是,清翟,惑童告退。” 一个瞬移,我来到尘寰床前。他还在沉睡,表情沉静,只是眉头中间微微的有些邹起。不知道为什么,我弯下身子,伸出右手抚向他的眉间,动作轻柔怜惜。手指一顿,我有些纳闷的看向自己的手回想刚刚我做的事情,刚刚那场怒火,我为了眼前这个人竟然产生了想毁掉整个天地重新来过的想法,我从来没有发过那么大的怒火,因为事情一向都在我的掌控中,可是,这次 有些事,我想,我需要重新考虑一下了。 抱起床上的人,再次消失在了我的寝宫。 ※※※※※※※※※※※※※※※※※※※※※※※※※※※※※※※※※※※※※※※※※※ “醒了?”望着眼前一脸呆呆的美人,我好笑的问:“身子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探手摸向他的额头。 尘寰抓住我覆在他额上的手,一脸着急的上上下下的扫视我,边扫视还边拉着我,缭起我衣袖翻来覆去的看。 我好笑的问,“你看什么呢?” “你…没事?” 挑了挑眉,“你看我像有事么?” 不知道为什么,见他这个样子,我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你担心我?” 尘寰没有回答,只是突然紧紧抱住了我。 良久… 我说道,“跟我走吧。” 尘寰松开了我,脸上闪过黯然,“我,走不了。” 我叹息,轻轻反手搂住他。 “一切都过去了。” “以后没有二王爷了,再没有这个人了。” “以前的,是过去了的,忘了它,好么?”我亲了亲面前那张苍白的唇。 尘寰的唇颤抖着,我似乎能感觉到那上面传来的一阵阵压抑。 “滴答滴答”原来眼泪的声音真的是可以听得到的。那透明的水珠,带了淡淡烛光色,被包围在一圈光晕中,晶莹剔透,美丽异常。 尘寰什么也没问,我也没说,就这样,只是抱着他,温柔的拥着他颤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一直到他累极再度入睡。 再次醒过来的尘寰,脸上没有了往常的苦涩,带着一脸平静的睁开了眼。 第一眼,便见到了我温煦如清风般的笑,乘着他怔怔的时候,我如愿偷得一吻,接着若无其事的下床穿上外衣。 尘寰的脸却是害羞的红了起来,样子可爱的不得了。 我提议接下来还是照我的原定计划,游山玩水去,用现代的话来讲就是环游世界。 我说了后,尘寰满脸都是兴奋的光彩。 我告诉他我是学医的,是个医术十分高强的大夫,所以一路上准备行侠仗医,(作者:大家听听,这丫说她要行侠仗医耶?天啊~世界大条了~明天天上掉rb喽!)而听到我说是大夫,他立马一双眼睛闪上了崇拜的光芒,还真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之后我俩一起上街采购旅途所需的一些物品。 我穿了身郁金香色的衫裙,衬上我还算有些姿色的脸庞,算得上是个清秀佳人。 尘寰则是里面红色锦缎内衣,外罩白色纱质长袍,头上插了一支翠竹玉簪,端的是妩媚动人,美丽异常万分。 这衣服当然是我选的拉,嘿嘿,美啊,美人不管穿什么都那么美,绝对是完美的视觉盛宴。 不过一下楼就有点后悔了,瞧瞧我们身边的那些登徒子,我瞪,我瞪,我继续恶狠狠地瞪看看,那个咬着手绢的大娘,拜托,您老那么大的年纪了,就不要再摆这种少女怀春的姿势了好么!那个那个一脸麻子在卖豆腐的大嫂,抛啥媚眼啊,眼不抽筋啊你?我说这位坐在轿子里的小姐,看你发型你还没嫁人吧,这么含羞待放的招惹谁呢你?我靠,那个卖字画的小书生,长得斯斯文文的,怎么也有bl这嗜好啊?请注意点,你的笔要画到对面阿姨的脸上了 唉,你说说看,我怎么离得开我们家尘寰的身边呢?这周围的,可都是狼啊,一匹匹眼睛发绿的狼啊! 这才逛了半个小时啊! 不爽的看了眼尘寰,这招蜂引蝶的家伙,看这情况还不收敛一点,笑得越发的是招人了。 “吃饭!”我大叫一声,抓起他手就向身侧一家看上去挺气派的酒楼走去。 “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一名,恩,好像应该称之为服务生吧的男生,走上来问道。 那个诡异啊,穿的是白衬衫,西装裤和背心,东西方结合吗? “给我个靠窗的雅房,安静一点的。” “好的,请您跟我来。”店小二…呃…服务生挂着职业的笑容彬彬有礼的道。 “哇哇…超级bl啊,哇哇…万年小受啊…oh, y god!”一个极度兴奋还带了点点颤抖的声音响起。 黑线,这台词怎么那么耳熟呢? 风一样的卷过来一团紫云,开始对我家的美人上下其手。 是可忍孰不可忍,pia~一下,那团紫云,被我一挥,向前一扑,跌了个大跟头。 “哎哟…shit…” “老板,您没事吧?”刚才的那个男服务生跑过来,一脸紧张的从地上扶起那女人。 “那女人一面扶着腰爬起来,一面嘀嘀咕咕的嚷着:“脾气用的着那么大吗?不就摸一下吗?至于吗?哎哟…老娘的腰…”的 占有性的怀抱着我家美人,用着阴恻恻的声音道:“亲爱的小姐,听清楚了,他是我罩的!” 地上的某女打了个哆嗦,缓缓的抬起头与我对视。 “你的烟熏妆花了…” “咦,真的吗?哎呀,我看看。” 那女人飞快的从怀里掏出一面精致的,精致的…粉饼?上面是两个c的相交,如果我没有看错,那个应该是香奈儿的标志吧,开始对着脸涂涂抹抹一面絮絮叨叨的说:“哎呀,你不知道,这个鬼地方的化妆品真的是差的不行,我来的时候的那套香奈儿已经就快全部用完了,现在…” 停顿… 停顿… “长江后浪推前浪?” 醉酒 “长江后浪推前浪?” “前浪死在沙滩上!” “小明的妈妈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叫大毛,二儿子叫二毛,三儿子叫什么?” “靠,这么不入流的你也拿来问!”我没好气的回道。 “布拉德皮特结婚了吗?” 翻了个白眼,“安吉丽娜朱莉是他老婆,刚度完蜜月回来。” “oh,y god,偶表活鸟,偶滴偶像啊~~为啥米结婚了啊~为啥米8等偶啊~~” 嘴角抽搐了下,绕过那个傻掉的服务生和疯女人,拉过一脸吃惊可爱表情的尘寰直接上了二楼。 “咦?组织啊,等等偶啊!”反应过来的某女以狼的速度急冲向我们。 ~~~~~~~~~~~~~~~~~~~~~~~~~~~~~~~~~~~~~~~~~~~~~~~~~~~~~~~~~~~~~~~~~~~ 这个包厢不错,设计造型夸张却不突兀,很有时下流行的欧洲古典风味,还有些巴洛克的感觉,不是局限于古典的设计,而是追求古典的现代美。 整个格局布置也极舒适,靠窗的视野极佳,能清楚看到窗外街道热闹的场景,但又有一定的隐蔽性。 苏珊娜是那个疯女人的名字,这家店的老板,这座酒楼的总设计师。 “你看,咱俩真是缘分啊,能在这地方碰到个穿越的,还是同一国,同一个时代,这概率多低啊,咱能穿越到同个地方,这概率更低了啊,你想吃什么尽管叫,我请客。”这番话说得够豪气干云。 “小张,把咱酒楼的招牌菜都给我端上来,还有去酒窖冰窖,把我那果酒,冰淇淋也上上来,瞧这天热的…”苏珊娜探出头,直接朝楼下吼了一嗓子。 “这地方,连个冰箱都没有,想吃冰镇西瓜都不行。” 朝她比了个大拇指,“混的不错嘛,连冰淇淋都能搞到啊。” “那是,本人天才型的嘛。”语气满是洋洋的得意。 “我说,你小样也混的不错嘛,榜上大款拉,哟,还长的这么美型!你说,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都说穿越族只要穿越就能遇到帅哥美男,对自己那个是千依百顺的,怎么就我来了这里,就啥也没遇到过,一来就被打入无产阶级呢!” “无产阶级?”她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可谓是深刻到一定程度了,我喝了口茶,有些好奇的问道。 “丐帮。” “哦?丐帮不是很好吗?人多力量大啊,好多青年才俊都是丐帮出来的。比如乔风,说不定以你的智慧,还能混个长老甚至是帮主干干呢。” “是哦是哦,你以为小说哪,你到底有没同情心啊,你知道那的人多久洗次澡吗,就算有帅哥,那身上的泥也足足能抵得上城墙那么厚了,还有你以为古代人都是笨蛋啊,那花花肠子一个个都贼溜贼溜的,来的那几个月,我根本就吃不上饭,总算了解到非洲难民的苦楚了,你知道吗,我原本体重是140的,本来还打算买减肥药的说,现在根本就用不着了,那4个月楞是给我少了40斤肉。” 我有点惊讶的看着在我对面的那个女人,想来是吃了不少苦吧。一个现代女人来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无依无靠,白手起家,把一家酒楼经营到如此的规模,还真是要些本事的。看向她的眼神里带上了些许钦佩之色。 “哈哈,也没拉,环境逼出来的拉,怎么着来了古代咱也不能给咱二十一世纪的人丢面子不是!” “二十一世纪?”尘寰好奇的问道。 我看他一眼,笑笑,“嗯,我家乡,有空带你回去转转。” 苏珊娜一脸白痴的看着我,“我说姐们儿,你说笑吧,来了这你还想着能回去?” 我扬了扬眉梢,“收敛一下你的眼光吧。”嘴里虽是淡淡的语气,却带了丝警告的意味,苏珊娜浑身不由的一颤。这家伙,跟我这聊了半天,那眼睛是一秒也没从尘寰身上移开过。要不是看在自己还不讨厌她的份上,早挖了她的眼睛了,敢用这么滛秽的眼光看我们家美人,简直活得不耐烦了。即便是要看,也只能是我自己看!(= =) “别这么小气嘛…你这眼神还挺气势的啊,大热天的被你吓出冷汗来了…放心放心拉,朋友夫,不可欺,这点常识偶还是有的拉唉,这么一个绝品小受,怎么就被你给碰到了呢?”苏珊娜得瑟了一下,哈哈假笑了几声说。 我好像没用什么气势吧!(作者:她是普通人普通人,就算你收敛了气势,压力也会很大啊。御:哦,这样啊,那我也没办法。) “我说,把你那哈喇子擦一下吧。” 苏珊娜嘿嘿一笑,讪讪的擦了擦口水。 门口一阵脚步声想起。一列穿着制服的服务生手里拖着银色的托盘,有序的放在了我们面前的红木桌上。 服务生们放下托盘,一一打开,苏珊娜则在一边为我们解说菜名。 果然,苏珊娜那以前140的体重不是白来的,说起食物来她是绝对的侃侃而谈啊,那一套套的名堂 而且她还很有当地旅游向导的架势,不但如数家珍的向我们介绍每一样菜的由来,还顺便能说些当地的历史人文。没想到的是,尘寰对这些懂得倒是多得很,样样都说得上来些,肚子里还真有点墨水的,哎,没办法,我家的美人就是如此多才多艺啊,哈哈。(作者:= =!你就牛吧~) 苏珊娜特会搞笑,手舞足蹈的说些现代笑话出来,竟然还讲黄|色笑话,不过里面的现代词汇估计尘寰也是有听没有懂。想必是许久未有人能跟她说家乡话了,显得兴奋的很,酒也喝了不少,醉醺醺的耍酒疯直拉着我要去babeface蹦迪! 尘寰禁不住苏珊娜的恶搞,也被劝着饮了许多的酒。一张脸喝得红通通的,桌上几坛子酒都见了底,料是他酒量再好,现在也已然是不胜酒力,时不时举杯朝着我风情万种的一笑,妈妈咪呀,我的小心脏哟 我有意的,并没有去阻止苏珊娜对尘寰的作为 一直喝到入夜时分,看着已经趴在桌子上,嘴里还在嚷着高兴的女人,以及在旁醉得软了身子,整个人已经软趴无力的靠在我身上的尘寰,看着他娇媚的脸,半醉半醒的风情,哦,我的意志力啊… 随手将苏珊娜甩上一旁房里安置的软榻上,叫上小二,帮我开房,扶着柔若无骨的美人进去,脚一勾,门带上,直奔目的的,床。 破恋 不要误会,我可没想做什么坏事哦,我可是正人君子!(作者:= =!这丫又开始误导群众了) 扶尘寰上床,他柔顺的任我摆布,鼻子里发出浅浅的呼吸声。帮他脱去外衣,盖好被子,看着他安静的睡脸,我脸上浮起一丝笑意,看来,又要耽搁一天了。 我自己一点睡意都没有,起身走到窗边开始冥想,顺带恢复一下自己的力量。 良久,我方才从冥想中回过神。外面的天已经很黑了,夜,很静,能清楚的听到外面传来的打更声。 谨慎的在尘寰周围布置上一个防御结界,就着月光,我踏出了客栈。 夜间一扫午间的暑气,大概是刚刚阵雨的关系,现在清爽的很是让人精神振奋。 我身上穿着一件舒适的灰色长袍,脚下是宽松的棉质拖鞋,偏偏整洁得如同刚刚从最好的地毯上走下来一样,丝毫没有沾上雨夜街道上的污水等等。长长飘逸的黑发没有绑束,随意的让其披散在身后,微风过处,宽大的衣袍和长发轻轻的飘舞,虚幻的仿若马上就要迎风飞去一般。 “嗯...”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传进耳内。 一个物体,伏在地上,似乎是个人。 没有管的兴致,抬起脚,准备跨过那个阻住小巷道路的物体。 一只手抓住了我抬起的腿,“嗯,救…”声音是入骨的魅,入骨的柔。 如果说刚才我是丝毫没有兴致,那么,现在我则是被这个声音引出了一丝兴趣。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有这么柔魅入骨的声音呢? 低头向那个抓住我的人看去黛眉凤眼,秀气挺拔的鼻梁,红润丰满的嘴唇,尖尖的下巴,说不出的楚楚,道不尽的风情,纵是现在在此种环境之下,眉宇间却带着一抹性格的倔强之色。 不过,现在他显得有些狼狈,发丝凌乱,黛眉紧邹,一张娇艳欲滴的脸上淋漓大汗,似是极难受的扭动着身子。 “帮我”他颇有些吃力的说道。 “怎么帮?”我蹲下身,看着他娇艳的不正常的脸问。 他手搭上我的,所以我不可避免的接触到了他的身体 不禁有趣的挑了挑眉 “破恋”,当今天下三大滛毒之首。服食者,如在两个时辰内不与人交合便会欲火焚身而死,死后从外表看不出任何异样。 但是,这还不是他称之为滛毒之首的原因,这毒真正可怕的地方在于就算是在两个时辰之内与人交合,解了毒性,性命可以保住,但那中毒之人从此却再不能人道。 此毒奇怪的一点就是,这毒是专门研制用来对付男人的,女人的话,吃了类似于伟哥功用,对身体没有一丝伤害。 据说是一个无聊的女人为了惩治负心汉所研制而成,好像那个女人在江湖上还有个什么挺厉害的称号“蛇蝎毒娘”,想想这名号还真是挺称她的,能发明这么变态滛毒的人想必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我不禁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惹了谁,竟然被人下了这么一种厉害的毒。 老实说,他现在的表情真的很诱人。我抚上他的脸,冰凉的触感让他舒服 御影随心第4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服的嘤咛出声。 “别碰我。”他突然凤眼圆睁,一把拨开我的手。 哼,是你自己主动抓住我的,又叫我救你,现在又推开我。要不是你是个美人,看我会不会管你。想至此,我声音也不禁冷了下来,“既然能开口说话,那就是没事了吧,那还请公子你继续在这慢慢欣赏月色吧。”话完我抽身便走。 “不要!”他身子颤了一下,似是更难耐的曲起身子,沙哑地低喊,“救我!” 救他?凭什么!不过我有趣的挑起了眉头,戏虐的问道,“不要我救你么?” “不” “哦,不要我救,那我走了。” “别,救我。” “那你到底是要我救你还是不救你呢?”真的是很受煎熬呢…男人受这种罪,可是很要命的。况且,这药的分量下得似乎极重。 他半撑起身体,一排贝齿死命咬着下唇,一双雾水般的眼睛看向我,带着恼火,羞耻,更多的是情欲… “你想我怎么救你?”我问。 “帮我,我”后面的话似乎是十分难以启齿。 “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如何能帮你呢?” 他看向我,脸色变换了好一阵,终于启口,咬牙吐出几个字:“与我交欢。” “什么?”我故意装作没听清。 “与我交欢。”此刻的声音听上去比方才大了许多,他眼里已经隐隐有了层泪意,却极倔强的不让其滑落。 “你可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我不由好奇的问,这毒虽说解了能保命,不过他那玩意以后可就真中看不中用了。 “知道。”那语气带了一种说不上来的复杂味道。 “是当今三大滛毒之首的破恋哦。”怕他不清楚,我再次提醒道。 “你如何知晓?”他眼里马上带上了层警戒。 “我是个大夫。”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不知在想些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稍保持理智的思考,我不禁有些小小的佩服了他一下。 最后他仍是咬了咬牙,“帮我。” “你知道这毒与人交欢后你会性无能么?”我发现其实我蛮啰嗦的,呵呵,非要故意强调出来。 “我当然知道,但是,还是请你帮我。”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你确定要我用zuo爱的方式帮你解毒么?”我最后一次问他,呃,我承认我是故意的,虽说这毒在我看来,容易解得很。 “确定。”语气坚决。 “好,我救你。”我答应了。就冲他这点,够倔的脾性,合我胃口。 不过,这里脏兮兮的,我实在不是很喜欢这样的环境。我记得城外往西有个水潭的,我上前抱起他,向那个地方飘去。说飘是因为我不会轻功,但是我能飞,所以我就在离地五公分的位置迅疾的向水潭方向飘去了。 “去哪?”他紧张的问。 “你总不会让我和你在那个脏兮兮的小巷里zuo爱吧!” “” 一路上怀里的人都很安静,头斜靠在我肩上,喘着气,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 没多久,也就三分钟的光景吧,到了。 “下来吧。”我对着那身子绷得紧紧的人说道 他猛的推开我,踉跄的站稳了,瞧见眼前的深潭,似要迈进,却啊的一声弯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上前几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要不要帮忙?” 他带雾的眼迷蒙的望向我,“嗯云翔!” 双眼微眯,看来这家伙是真的需要我帮忙了。攸的提起他的衣领,直接扔进了水潭。 扑通一声,溅起好大的水花。冷眼看着那在水里挣扎了半晌,渐渐要沉下去的身子,过去一把提了上来,甩在了岸边的草地上。 他冻得簌簌发抖,却是神志清明了许多,脸因为刚刚的缺水而憋得通红,不住的咳着。 我凑上前,盯着他惨白的俊颜,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漫漫长夜 我凑上前,盯着他惨白的俊颜,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并未回答,只是气息不稳剧烈喘息着。 他屈起身子,脸红得异常,嘴唇却是不正常的泛白,湿透了的黑色长发披散开来,经由潭水的反射,折射出一圈幽幽的蓝色。借由月光,我能清楚的看到他伸到袍子下面不断起伏的手。 诡异一笑,“这毒,你这样可是解不了的呢。” 他的身子缩成一团,扭动着,又似有些清醒,脸红的仿佛滴出血来,狼狈的别过脸,低吼道,“别,别看!” 我走近他,看他完全陷入情欲的表情,那副媚眼撩人的样子,刺激着我的视觉。突的,那眼睁开,似极羞愤,伸手想将我推开,却因碰触到我身上冰凉的肌肤而舒服的更贴了上来。 真不明白,我都答应帮他解毒了,他还自蔚干吗? 欲拒还迎我手指缓缓的在他胸口滑过。恶意的下滑到他的分身处,包住他的手,拇指在顶端重重的按压了几下。 “啊!”他受不住的呻吟出声,玲珑的下巴仰起,雪白的脖颈,已经半裸的胸膛,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手指的碰触,让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他扭动着身子,更是难耐,手上加速的套弄,却因迟迟的释放不出而流下清泪。 “啊快,重一点”声音难耐,表情愈加的夺人心魄。 我望着眼前深深陷入情欲之中的人,眼里闪出好奇的光芒,难道这药真的那么厉害?这药我也只是知道,药效倒还是第一次见到。一面想着,另一只手也来到他的分身处,仔细的描摹着它的形状,技巧的加重手中的力道,不至于伤了他。 “呼嗯”喘息越来越重,他眼里不断的溢出晶莹泪珠。诱人的声音不断从他口中溢出,伴着他柔媚的嗓音,更趋撩人,细密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濡湿了他额前的发丝。 呵,这药真的很不错呢,下次我也要弄来玩玩。 他眼神迷离,没有任何的焦距,像是完全看不到我人的样子,只是身体本能的向前靠近。看他这样,我不由得不爽起来,手上重重一握 他紧咬住下唇,双腿一个用力,身体一阵紧绷,头向后仰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却被我恶意的用拇指按住他的铃口,不让他达到高嘲。 “放,放手…”身子不断的扭动着想摆脱开我那作恶的手不过,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呢! “求,求你…放手,呜呜…”低低的啜泣,双手无力的抓着我的衣袍。 低头凑近他的脸,“乖,眼睛睁开,仔细看清楚,我是谁?” 他费力的睁大眼,努力的想看清我的相貌。 “叫我御,来,乖,跟着我叫一遍,御——”我轻声诱哄着。 “御,御——”破碎临近崩溃的字一个个自那性感的红唇吐出,我满意的扬起唇角,放开了对他的禁制。 “啊——”白色的jg液随着我的放手喷射了出来。 ※※※※※※※※※※※※※※※※※※※※※※※※※※※※※※※※※※※※※※※※※※ 现在的情况真的很怪异,一个衣衫凌乱,衣不蔽体的美人躺在草地上,而我却是衣着整齐,除了微微松开的衣领。 我稍稍低下身子,瞧向还在那急促的喘息的人,“怎么样?好些了么?” 他坐起身,眉头紧紧的邹在一起,眼神跟刚刚相比算是清澈了许多,突的,又闭上了眼,脸又开始了不正常的红,看来第二波的药效上来了。 天啊,这药是不是太厉害了点啊?刚刚才…?我发誓我一定要去把这个蝽药弄来玩玩,难道非要那个才可以吗?我可不是柳下惠啊,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可真要不客气了哦! “帮我,我…好难受…”他撩动不安的毫无章法的抚摸起了自己的身体,一面又凑向我怀里,在我身上不住的磨蹭,试图得到更多的快感,还竟然吻了上来。 兴许经过刚刚那次,对我已无第一次那样的防备。他反反复复的亲着我的脖子,耳后,下巴,在我的咽喉处不住的舔吻,突然,他对上我的眼睛,里面是止不住的惊愕,“你,你是女的?”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才知道啊?抱了他那么久,豆腐白让他吃了,就算我绑了抹胸,以我34c+的胸围怎么也不可能像男人呀?丫的,自尊心受打击了! 脑子里突然闪过他刚刚喊的人名,像是个男人的名字,在中了蝽药的情况下,非理智的情况下,叫的人是,是个男的?虽说我不反对男男恋,但是也并不代表我喜欢那些跟我发生关系的人是小o吧?(作者:你怎么不认为自己碰到小攻呢? 御:切,瞧他一脸的受样,明显就是当小o的命。 作者:那他也可能是女王攻啊? 御:没心情跟你闹,闪一边去!) 难道说我真的和小o比较有缘?还是说这个世界小o很受欢迎,并且跟我很对盘?(作者:哇哈哈哈~~你才知道呀,偶帮你预备的相公队伍可全都是极品小o啊,哦呵呵呵~~小o相公队,哦呵呵呵~~ ) 他修长的手指轻触向我的脸,“我,第一次碰女人。”还,还真是个小o啊…受,受打击了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你是处男吗?” 他脸已经很红了,现在更红了,眼睛死命的瞪着我。好了,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一切都晓得了,我认,我认还不行吗?自作孽啊…墨沉你个老不死的,我要男人味的男人,猛男~~~(作者:男人味相对就是说男人身上的汗臭味,难闻的香烟味,而猛男就是胸口一大把毛,满脸胡子的家伙,你要的话我也是可以帮你安排的哦? 御:还是算了,我突然觉得小o相公队也不错拉。) 箍住他往我身上蹭的身子,恶狠狠的问,“你喜欢插人还是被插?”呃,不对,台词搞错了! 忽略他的表情,重来。 我用右手捏住他的下巴,固定住他的脸正对着我,“看清楚我是谁,如果你要我救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明白么?”早就想捏他的下巴了,现在终于如愿了,形状真是有够完美的,手感也很好。 那脸越来越红,眼里带着一抹难堪,“你知道我以后不能人道,你还要跟着我?” “不是我跟着你,而是你跟着我。”这一点要弄清楚。 “还有,谁说你以后不能人道的?” 他一脸苦涩的道,“你是大夫,这毒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这种小毒,有什么可紧张的,我还不放在眼里。” “啊?你,你是说你能解?并且以后还,我还不会” “放心,由我帮你解毒的话,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后遗症的。”我色色的一笑,“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他脸越来越红,眼神却越来越温柔,好半天才低低的道,“总之,这话是你说的” “当然。” 他手滑到我胸前,开始奋力解着我的纽扣,“好,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娶你的。” 抓住他不安分的手,严肃的更正道,“错了,我不会嫁给你,而是我要收了你!” 也不知道他听清了没,他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解不开我的衣扣,开始扯了。 我惊愕,这家伙,一开始不是很那个什么吗? 惊愕的瞬间,某仁兄开始趴我的裤子了,我一把扯住,不敢置信的看向面前急色鬼一样的男人,他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这,这还是刚刚那个…??? 漆黑的夜,金月如影,潭水粼粼,草地上传出令人骨头发酥,血脉膨胀,少儿不宜,18哦不,21禁的呻吟,久久不断的荡漾在整个上空。 夜很长,毒性很强,某人啊,努力吧~~ 激|情早晨 东方的鱼肚泛白,美丽的水潭倒映着天边微红的早霞。 鼻子间充斥着青草的香味,两扇闭着的眼帘缓缓的打开。天很白,云也蛮多的,身上,恩,很重… 有我给你作床,你倒是挺舒服的嘛。 光裸的躯体,趴伏在我身上,头舒服的枕着,温热的鼻息撒在我胸口。黑亮柔软的发丝在阳光下,泛出一层淡淡的光泽,与我的纠缠在一起。 细看,他的头发和我的还是有区别的,在阳光的照射下,他的头发反射出的是淡淡的红色,而我的则是最纯粹的黑,泛出淡淡带银色的光。 看了一下,我的衣服总算还没有被破坏殆尽,虽说挂在身上,但还算齐整,真是多亏了质量不错的布料。而我们的下身极其滛靡的纠缠在一起,很紧,很密,不留一丝的缝隙。 活动了下指关节,身子动了动,想起身。 腰上一紧,身上的人不满的往上爬了爬,脸左右的翻腾着,像是要在我身上找到个极为舒适的位置方才罢休,直到移至我的颈窝,脸朝上拱了拱,嘴角带出一个满足的笑容,继续睡了。 没注意到,因为这个动作,我眼眸深处,挂上了一抹笑意。 清晨看人格外清楚,尤其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皮肤还真不错,雪白细腻,晶莹剔透,毛孔也看不见。当然,如果我硬是要发挥supper an的超级眼力的话,也是能瞧清楚的。 眉毛,虽然在上眉骨的地方有些杂细的绒毛,但并不影响整张脸的秀美,反添了些英气。眼睛长长细细的,我已经知道,当它睁开的时候,是怎样一个绝代风华。鼻子秀气挺拔,堪称最精致的雕作。嘴唇由于昨晚的激|情,略有些肿,不过,他本来嘴唇就挺红润丰满的。最喜欢的是他尖尖的下巴,完美的弧度,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下。 “嗯…”他嘤咛了一声,眼睛颤动着,看样子应该是要醒了。静等了片刻,他仍是趴我身上不动,一点起身的意思也没有。挑眉,还真把我当床了?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一下他。 腿被缠着,动不了,我故意向左一扭腰,臀部稍稍上提了一下,果不其然,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停在我体内的分身变得肿胀起来。早晨是男人最脆弱的时候,这句话,从古至今,都很适用。 刻意又似不经意间用指甲轻轻刮过美人的肚跻眼,嗯,身子马上僵硬了,那里,呵呵,更硬了。 一张通红的芙蓉面抬起,眼睛就快媚出水来了,天啊,真是个狐狸精! 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捏了一记,换来某人的一声媚叫,还在体内的分身又胀大了几分。 咦?心头一颤,我不由得扬起了巴掌。以比刚刚更重的力道打下去,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声,顿时他白嫩嫩的挺翘圆臀上多了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嗯~别”看他既享受又嗔怪的表情,我不禁自问,我…我是不是捡到了个极品啊? 他身子摇摆,连同那分身,开始了轻微的刺探。白皙修长的双臂环了上来,身体与身体密无缝隙。 “啊”嫣红的唇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半醉的眼露出迷人的风情。 看他如此享受的表情,不爽的眯了眯眼,在他稍稍探出的时候,我陡然夹紧双腿,大腿内侧用力的摩擦过他的顶端。 “啊,不要…”想进又进不去,火热的男性只能隔着衣料摩擦着。 懊恼的看着我,“你?” “我怎样?”嘴角扬起淡淡的戏疟。 ~~~~~~~~~~~~~~~~~~~~~~~~~~ 他温热的舌从颈部一路沿下去,来到胸前的丰盈,来回舔弄着粉色的蓓蕾,直到蓓蕾因为逗弄而挺立。 能听到他咽唾沫的声音,像是猫儿在抚弄下发出的舒服呻吟。 他修长的手臂下移到我双腿交合的温热处,似是想打开些,我放松身体,静静享受他带给我的欢愉。 他熟练的找寻到温热的花心,毫不犹豫的就将手指探进了我最隐秘的幽谷中。 我浑身一紧,半张开眼,看向正在我身上奋力作战的人,恩,看来,昨晚调教的不错,还是,他本来就有这样的技术? 深入的指尖开始有力的抽动着,我感受到一阵温热与颤动,更湿润了。 “嗯,做得不错!”我赞赏道。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指尖沾满了那透明的晶莹。 我眯眼瞧着… 他凝视着自己的食指,伸出艳红的小舌舔了下自己的唇瓣,终至像是受不了诱惑似的将食指送到了唇边,试探的伸出舌头小舔了一下,唇上顿时占上一抹湿润。 迷醉的眼神,夹杂着妩媚,他将整个食指都含入了口中,表情像是品尝到世间最美的美味。 我不得不承认,这副滛靡的画面,让我觉得小腹很热,嗯,是非常热。 他缓缓下移,俯卧到我的幽谷口,像饮用琼浆玉液似的津津吸吮着。用着似乎要吸干我一样的力道,贪婪的嘬着幽谷的津液,喉头发出股股吞咽的声音。 舌尖深入浅出的刺探,在小核上旋绕,在内壁上打圈。我舒服的半仰起了头。 小幅度的撑起上身,用膝盖顶起他的下颔,托起他的头,直至他的瞳孔中出现我的脸… “妖孽!”他沙哑的喊了一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脸红红的,声音软得像能掐出水来。 我撩开遮住眼睛的发丝,嘴角微微上扬,手渐渐下滑,牵起他的手,慢慢引导入我的幽谷,配合他的律动,唇贴上他的,右手向下滑去,来到他昂扬的分身处,紧握住他的玉茎,开始有节奏的套弄着。 “嗯…”他的呻吟声很媚,摆动着上身尽量的贴近我,硬起来的||乳|头摩擦着我的皮肤,撩起一阵燥热。 “你,很…很老练。”他一面剧烈的喘息一面说道,语气听不出是褒是贬。 用指甲掐了下他分泌出几滴泪珠的顶端,满意的听到一道重重的吸气声,我微笑,“承蒙夸奖。”手里的东西热度惊人,突突地跳动着。 他喘着气,瞪着我,啃上我的下巴,力道略重,又舔又吸,然后堵住我的嘴。他嘴里有股淡淡的茶香,我并不讨厌这样的味道。 一下一下,他右手插入的更多,更深,更重。 “你不是也有情人么?现在吃什么醋?”顶开他的唇,手里加快套弄着。 “你!”他眼里闪过羞恼,左手毫无章法的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不经意用力扯到我的头发,快感像排山倒海般涌过来,我喘息着,瞳孔在一瞬间收缩,眼里罩上一层迷雾,下意识的咬紧牙关,低头的瞬间与他对视,理智快要湮灭,隐隐听到一个沙哑性感得一塌糊涂的声音,“死了,射了!” ※※※※※※※※※※※※※※※※※※※※※※※※※※※※※※※※※※※※※※※※※※ 瞧他那身穿在身上破破烂烂的衣裳,一张脸苦兮兮的,眉邹得都快连在一起了。其实,照我说,还凑合,要是跟现代人的背心短裤打扮比起来,这衣服还算布料挺多的了呢。我故意当没看见似的,优哉游哉的套我的长袍。 一阵隐隐约约的马蹄声传来。不一会儿,就变成了密集的轻雷声。本来一直沿着官道奔跑的蹄声,向我们的方向传来。 惊慌一瞬爬上他的脸,紧张的喊道,“喂,有人来了!” 瞄他一眼,有人就有人来了呗,关我什么事。 “还呆着做什么,快找地方藏起来啊。”一手拉住我,左右看了看,就往潭边那块大石头后面躲。 “藏起来干吗?” 白了我一眼。“你,我们这样子怎么见人啊。” 瞥了眼他大腿处一大块干了的白色,促狭的道,“我们什么样子?” 顺着我的视线,他看过去,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个透,哼了一声,“怎,怎么有你这样的女人!” 我突然伸出手,在他挺翘的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他没防备,惊呼了声,一下子扑到我身上,手攀上我的肩。 投怀送抱,我得意的咧开了嘴角。 低头白了我一眼,他就势趴在我身上,探出头去看动静。 围剿 原本安静的潭边现下停着两方人马,很明显的阵势,十三vs三。 “想不到,名动天下的楼相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刻!”一身贵气戎装,骑在一匹壮硕的黑马上隐隐散发着霸气的男子说道。他五官深刻如斯,唇削薄有型,嘴角带着一抹讥哨的笑,深邃的眼冰冷森寒且锐利,仿若浸在火中的冰寒,矛盾却又兼容。 “呵呵,承蒙凛王过奖了。”自是在此种境地,那另一方骑在白马上的俊美青衣男子,虽然唇瓣泛着不正常的紫黑色,但声音依旧温文有礼,风度更是优雅谦和如若春风。 无聊的咬着身上男子美好的锁骨,惹来他的一阵颤抖,我眼神飘向说话人处,唇际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原来是他。 “世人皆道楼相才智天下无双,我想楼相一定听过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了!”凛王冷笑道。 “凛王可也曾听过一语,未至末,何以论胜负否?”楼相依然微笑,颇为悠闲的道。 凛王仔细看着面带微笑的楼相,锐利的眼不知在想些什么,顿了下方才冷冷道,“既然楼相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本王就成全于你好了。” “有我王泽在,谁也别想带走楼相。”楼相身后一名年约二十四五手持长剑的斯文男子迅速冲到那楼相身前沉声喝道。 我想,如若他不是一身血衣一脸苍白的话,那么他这番话便能更为人所信些。 楼相身后另一体型壮硕的黑衣大汉大声吼道,“楼相,我们断后,你先走。” “哼,你们以为你们走得了吗?这通敌叛国之罪,就算你们逃到天涯海角又如何?还不如乖乖束手就擒,本王作主,可留你们个全尸。” 黑衣大汉勒马上前一步狠狠骂道,“呸,就凭一封小小的密函,便想定我们相爷的罪,哼,等我们相爷见到皇上” “大胆,凛王殿下也是你能出言不逊的?”一道指风夹着凌厉的劲气向黑衣大汉袭来,若不是黑衣大汉闪得快,这一指便会穿破他的脑袋,饶是如此,那劲风也在他脸侧刮过一道血痕。 “陆天行你个卑鄙无耻的叛徒,你不得好死。” “哼,徐奎你这莽夫找死!”那唤作陆天行之人一掌向那徐奎袭去。 那黑衣大汉,徐奎,大喝一声,左手斜斜拍出,挡了陆天行一掌,不甘示弱的和陆天行大战了起来。就我观察,徐奎的左手不甚灵活,明显是受了伤的样子。我也看不懂他们的招式,只感觉到徐奎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而陆天行则是打得越来越轻松,不出意外的话,胜负已明了。 “小心”那斯文男子,王泽,惊声叫道,只见陆天行翻身一转,做了个虚招,一指就要击中徐奎要害。 千钧一发,楼相左足抬起,右足尖轻轻一点,整个人旋转如风,如西域胡舞一般瞬间挡于徐奎面前,一掌对上陆天行。只听一阵破空之声响起,陆天行闷哼踉跄后退一步,一缕血丝自嘴角而下。 “相爷,您?”徐奎激动的扶向面色苍白,嘴唇泛黑的楼相,一个猛汉,眼泪竟然霎时滚滚而出,语气哽咽,“您,您中了毒,不能运气,相爷,我” “哈哈哈楼相,你这是在求速死么?”凛王狂笑道。 闻听此言,王泽和徐奎对视一眼,皆是双眼通红,“相爷,我们拼了。” 楼相右手握拳,放置唇边,轻咳一声,拭去一点沾上下唇的血渍,呵呵笑道,“我楼殷今生能与你二人共结生死,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楼相,下一世,我王泽还要跟着您。”王泽哽咽着激动的道。 “我徐奎也是!”徐奎也跟着豪气的大声道。 楼相仍是微笑,但眼底满盛俯屹天下之霸气,“就算死,咱们也要好好的拼上一拼。” 周围人似被眼前这三人临死的势气震到般,竟然没有一个出声的。 凛王泛出一丝阴冷笑容,“既然如此,好,本王就大发慈悲成全于你们,也好让你们在黄泉路上有个伴。”右手抬起,准备朝后挥手下令。 “上什么上,上哪啊?上班啊?还是打算去旅游呐?”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声音不高不低,恰恰让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不管东方羽满脸的惊讶,懒懒的从大石后现身。 所有人都讶异的看向我的现身之处,一时间什么表情都有,沉思的,惊讶的,冷淡的,鄙夷的 我知道我的形象是有些,嗯,怎么说,呵呵,不齐整了点。一身灰衣长袍松散的穿在身上,领口因为昨天的撕扯有些开,因为扣子没了嘛,露出一脖子引人遐思的红印,发也未束,就这么披散着,嘴唇也有些肿,这多亏了拜某人“娴熟”的技术所赐。 我一脸浅笑盈盈的看向青衣人,礼貌的打招呼,“嗨,又见面了。” 青衣人,也就是楼相微微一愣,随后浅浅一笑道,“小姐怕是认错人了,我与小姐素昧平生,还是请小姐尽快离开吧。”话是如此说,但我分明看出他刚见到我时的一刹之时的震惊,看来并不是没认出我嘛,既然如此,看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怕牵累我。 “莫非公子是忘记了,几月前,公子还帮过我赶跑过几个恶贼呢。” “小姐,你认错人了,在下并未曾做过此事,你快走吧。” “看来这位小姐与楼相是旧识呢,既然如此,那就谁也别想走了。”凛王看着我与楼殷,冷声道。 我抬眼看向那插嘴之人,不悦道,“我想走便走,想留便留,何时轮到你来管了?” “你这妖女,不怕本王杀了你么?”凛王怒道。 怎么每个人都喜欢叫我妖女?人家明明是正经人的说。 楼相苦笑了下,“看来在下真要连累小姐了。” 男人从我身后窜出,侧挡在我身前,一副母狮保护小狮的表情。我汗一下,拜托,您老要出来前先收拾一下您自己啊,看看,一声破烂遮不住春光的衣裳,露出一大片光滑白净的胸膛和笔直的大腿,那性感的一塌糊涂的脸啊啊 我一把拉住他,将他推向石头后面,也不见我怎么着,甩出一件衣服迅速的扔向他,低低的凑向他耳边道,“你想招狼么?” 他涨红了一张脸,嘴中倔道,“都是男子,怕什么”话是这么说,却是将衣服迅速穿妥,然后看着衣服疑惑又打量了我全身一眼,张嘴想问什么,后来看了看眼前的形势,邹眉牵着我一同迈出石后。 凛王鄙视的目光,楼相探索的目光 我拉着他愉快的走到楼相面前,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跟老朋友般道,“自上次一别,未曾想到还能与公子见面,真是缘分啊,还不知公子大名呢?” “在下姓楼名殷,这两位是在下的下属,王泽,徐奎。上次也未曾问过小姐之名,不知小姐现下可否告知?”楼相微弯唇角,依然微笑。 唉,这么文邹邹的讲话可真别扭! “我叫御弄影,叫我御就可以了。” “原来是御小姐,那小姐身旁的这位公子是?”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东方羽瞪了我一眼,半晌才咬牙切齿的吐出了三个字,“东方羽。” 嘿嘿,我就是故意的,你又没正式向我介绍你的名字。 楼殷怪异的看了我一眼,对上东方羽,深邃的黑瞳闪过一抹精芒,“原来是京城有名的色如春晓之花的东方公子,失敬了。” 色如春晓之花?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东方羽带着懊恼的看着我,手不着痕迹的饶上我手臂,不轻不重的拧了下。 唉,这男人 “一个都不准放过,全部给我拿下。”被我们忽略的人爆发了。 除了我之外,其他人表情全部凝重起来,东方羽怒道,“看你惹的事?非要出来趟这趟浑水!”随即一面将我护在身后挤到一匹马旁,一面低低在我耳旁道,“待会我掩护你,你赶紧上马,别回头,向前跑,知道吗?” “那你呢?”我好奇问道,对方的人可全是高手,随便挑出一个都比他武功强,我跑了,他怎么脱身? 东方羽眼神复杂,拉过我在我唇上重重一吻,“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我自有办法。” 激战 东方羽眼神复杂,拉过我在我唇上重重一吻,“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我自有办法。” 敢情以为我不懂武功啊,我还真不懂,不过,好歹我也是有点本事的好不好,要不昨晚怎么将这么一大男人大老远的带到这里来啊。 但是,他不怎么温馨的一句话,却让我心头冒出一些不知名的情绪。 对方的人渐渐向我们这里围拢,东方羽和楼相他们小心的移着步伐,却是正好把我护在了中间。 楼相邹眉看着前方,低声歉然道,“连累御小姐和东方公子了。” 我朝他一个微笑,东方羽不理他,只是护着我,紧张的盯着逼向自己的敌人。 “拼了!”随着一声大喝,徐奎和王泽率先跨出,迎向了第一拨的敌人。 刀光剑影,掌风暗器,招招向着我们这招呼。 徐奎已经杀红了眼,连毙了对方两人后,被一人偷袭击中了前胸,哇的喷出一大口鲜血,勉强的支撑着搏命。 王泽的情况也很差,肩上已经中了一剑,只有招架的份了。 楼相不知从哪拿出一排银针,飕飕的向敌方发射着暗器,一下子倒还不至于落得下风。只不过,暗器终有用完的时候。 东方羽护着我,随手拣起一柄被徐奎击毙之人的铁剑,舞得密不透风,一时间敌人倒也无可奈何。但待他体力不济之时,也只有落败的份了。 整场战斗中,只有我最是轻松了,悠闲的看起了状况。唉,失望啊,都没有人注意我的说。 眼看徐奎快要招架不住了,我闲闲的脱离东方羽的保护范围,在致命的一刀向徐奎狠劈下来的时候,轻松的拨开,顺道绞了那位大叔的武器,塞进徐奎手里,徐奎条件反射的向前一砍,ok,一人头下来了! 然后我又出现在王泽身后,将击向王泽的一道阴狠掌力凝聚到我的掌心,狠狠击向王泽背后,哧一声,那位老兄被自己的掌力招呼得昏了过去。 唉?楼相快没暗器了,晃过去,掏出一大把银针塞进他手里,向他露出个继续的眼神,然后飘去东方羽那儿 = =! 力气不够了么?没关系,掏出帕子给他擦擦汗先,挥挥手将围堵着他的两人甩到一边昏迷去了。 所以,到最后,凛王那边终于感到不对劲了,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我们这一方,嗯,确切的说是看着我。 瞧瞧,徐奎那边劈了三个;王泽那边重伤一个,昏一个;楼相那边,伤了两个;东方羽这里,昏两个;最后凛王那边好端端的算上他自己的话也就剩四个完人了。 我奇怪的问道,“怎么不打了?”我还没看够瘾啊。 凛王神情一顿,肃颜向我抱了一拳,“敢问高人是何人门下?” 我惊讶,“刚才凛王不是称呼我为妖女吗?既是妖女又怎会有门派呢?” 凛王紧紧邹起眉头,他身前的陆天行上前一步,厉声喝到,“你到底是何人?” 我冷冷笑了一下,“我是什么人,你还不配知道。”一条狗也敢跑我面前叫嚣! “你!”陆天行被我一句话气的胡子都竖起来了。 “我给你们十秒的时间,马上滚,否则,杀无赦!”我轻声道。在我旁边的人听来,这句话轻的不能再轻了,可是在凛王四人耳中却如同耳边炸开的惊雷。 我背过身不再去看他们,口中轻轻数着数字。当我数到三的时候,凛王果断的调转马头飞一样奔出了我们的视线范围。 空气中残余着着淡淡的血腥味!太阳还是暖洋洋的,照得人很舒服,我最喜欢这样的天气了,可以躺着晒太阳的天气。 一场大战之后,众人都疲惫的瘫坐于地,只是眼神都偷眼瞥我,怪奇怪的。 楼相微笑向我抱拳道,“没想到御小姐乃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啊!上次在下可算是班门弄斧了。”大概是刚经历了劫后余生,他现在的笑容有着股平常没有的味道,显得真实了许多。 “我有没说过,我很喜欢看你笑?” 他怔了一下,“没有。”随即笑着回答。 “呵呵,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喜欢你的笑容。”我说。 “能得到御小姐的喜欢,是在下的荣幸。”楼相说完,调皮的向我眨了眨眼。 我不由被他这难得的小孩行径逗得笑了出来。 嗯,东方羽脸色黑了下 “咳,咳”一口黑血猛然吐出,楼相急忙用手捂住嘴。 “楼相!”王泽徐奎紧张的奔过来,一左一右扶向楼相。 我上前执起楼相的左手把脉,“你刚刚强行运功,毒现如今已侵入五脏肺腑。” 楼相仍是微笑,一脸轻松道,“看来在下还是逃不开这命啊,也罢也罢。” “楼相!”语气哽咽的当然还是楼相两位下属了。 “你认为自己已经必死无疑了?”我浅笑问道。 “难道御小姐还有何法不成?”楼相见我一脸镇定外加胸有成竹的表情,不禁脱口问道。 “方法是没有。”我看着他一脸希冀的表情到失望,转瞬又换成一副云淡风轻,呵,这人还真有趣。“不过,我跟阎王交情很熟。” “啊?”楼相有点反应不过来,其他人也是一头雾水。 我从怀中,其实是从储物空间取出一颗金丹,笑着说:“阎王给 御影随心第5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给的。”这金丹真的是阎王给的,给仙帝的贡品嘛,我那一堆一堆的呢。 我看他没反应,直接就将金丹塞进他口中,手触到他的唇瓣,一阵电流激过,两人都不由颤了一下。 金丹入口即化,霎时他全身冒出一股白雾,没多久,雾渐渐散去,露出他一张疲惫的脸,我探向他的脉搏,嗯,毒已经全部去掉了,只是毕竟他是凡人俗胎,金丹只消化了三分之一就已经体力不胜负荷了,但只要慢慢修养就可以了,金丹会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被他人体所吸收的。到时他的得益可就匪浅了。 “好了,毒已经解了,没事了。” “多谢御小姐救命之恩。”楼相真诚的看着我道。 我摆了摆手,回以微笑。 王泽与徐奎朝我感激的一拱手,便向楼相道,“楼相,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速离开吧。” 楼相点了点头,然后低头将自己腰间的玉佩取下,递给我,“这是我祖传之物,送与御小姐当个信物,小姐今日大恩,楼殷没齿难忘,来日必当涌泉相报。” 唉,古人送人东西难道就只有玉佩吗?况且我一点也不喜欢身上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用了,既是楼相祖传之物,又岂可如此轻易予我,楼相还是收回去吧。” 楼相见我不像假意推脱的样子,不由分说便一把将玉佩塞进我手中,“不管如何,还请御小姐收下此物,我乃青龙国丞相,府邸安建于青龙国都内,还请他日无论如何一定来府上一趟,楼殷等着。”随后深深看了我一眼,也不等我回答,便和王泽徐奎二人上马离去。 客栈(一) 我看着手中被强行塞入的玉佩,有些好笑的叹息了一声。 “哼。”东方羽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但眼里闪动着的分明是汹涌的醋意。 凑到他面前,仔细的看他的脸,直看得东方羽邹起了一对好看的眉,才嬉笑着道,“色如春晓之花,嗯?” 东方羽愣了下,随即将头瞥向了一边,嫩白的脖子染上了一抹好看的嫣红。 我退开,欣赏了一下眼前十分值得一看的美景,伸了个大懒腰,懒懒的说道,“我要回去了。” “回去?回去哪?”东方羽邹着眉问。 “客栈。”当然是回客栈了,看天色,尘寰肯定已经醒了。 “回去收拾行礼吗?” “嗯。”收拾一下行礼,再雇辆马车,差不多是时候该出发了。 “也是,总要收拾一下的,走吧。” 没有使用瞬移,就这么和他一起走回了客栈。路上,没有过多的话语,东方羽一直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我想他应该是在想他被下毒一事吧,看得出来,这男人,不是个好惹的主。 已经能看到客栈的招牌了。 “到了。”我拉住还在继续向前走的东方羽。 还未跨入门槛,一支闪着黑色寒光的银针直直的朝我们飞来,在快接近东方羽胸膛的一刹那,我用指尖夹住了它,那毒针在接触我手指的瞬间,散出一丝黑色的气体。 东方羽惊慌的叫出声,“御!”着急的想拂去我指间的毒针。 我避过他的动作,脸带戾气,冷冷的看向发出暗器的方位。 大堂中央的两桌人,出手的是一个着红衣劲装,腰系佩剑,长得颇为秀丽的女孩,年纪看上去不大,顶多十七八的样子。此刻正怒目直视着另一桌的四个汉子,其中一个黄衣大汉瘫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抽搐着身体,脸色乌青,明显中了剧毒。 那红衣少女高声娇骂到,“滛贼,也不打听打听你姑奶奶我在江湖上毒仙子的名号,敢打你姑奶奶的主意,都不想要命了么?” 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脸色发青的怒道,“呸,东方红,老子是看在你们东方家族的面子上才忍到现在的,毒仙子?靠你奶奶的,仙子你个屁,就你这幅模样倒贴给老子都不屑,以为自己长得还算个人样了,就都以为别人看上你了,你干脆改名叫毒水仙算了,他娘的,老子兄弟不过是看多了你两眼,你就下如此狠手对付我的兄弟,奉劝你一句,赶紧把解药交出来,要不然老子拼了得罪你们东方家族也绝不让你好过。” 呵,这大汉,讲话倒挺有趣! 毒仙子也就是那个东方红一口银牙咬得紧紧的,脸上怒火中烧,复又笑得灿烂之极,“那好,今天姑奶奶就成全你们!”一翻手,一排银针出现在两手指间。 唉,这年头,怎么都爱使用银针啊! 黑衣大汉一个身形,挡在几个兄弟前面,手中暗提真气,不敢大意的戒备了起来。 周围的人见这阵仗早已远远的避开,只剩二楼的雅座还剩一桌人慢慢的吃食。 “这枚毒针可是姑娘所发?”正待两方蓄势待发之时,一道清冷的女声清晰的传入众人的耳中。 双方人马由于突然出现的声音而转头看向发声处,门口处站着一男一女,由于背光的关系,一时看不清楚样貌,待适应后,那毒仙子对上东方羽,眼里明显闪过一抹不屑。随即眼睛转到我身上,郝然发现我指间夹着的正是自己刚刚发出的暗器,脸色不禁有些泛白。 此寒星针是她的成名绝技,亦是她师傅所赐,她师傅是江湖上有名的“蛇蝎毒娘”,一手用毒的本事是使得出神入化,而此针上所喂的毒更是天下以各种毒虫混合研制而成,但凡只要接触到人的皮肤,那人立即当场死亡,就算功力最高强之辈也不敢轻易用手去接。而我却轻易的接住了它,并且直到现在还稳稳的持在我指间,她渐渐心下有些不安起来,但天生的骄傲逼迫她不能在我面前低头,随即傲然的答道,“哼,是本姑娘所发,怎样?” 我挑了挑眉,“哦?姑娘可知,这针差一点就伤到我身边之人了?”你伤到别人不关我事,可是竟然敢伤到我身边的人,可就不怎么好收场了。 那女子扫了眼我身边的东方羽,眼里的不屑更是加深,“伤到又怎么样,哼,谁让他这么倒霉的,像他这种贱种早死早好。” 东方羽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覆于身畔的双手紧握成拳,像是极力在压制着什么。 贱种?看来他们是认识的,想到他刚才那一副不可一世样,现在却是这幅隐忍的模样,心中不由不爽起来。 我邪邪一笑,单手一挥,没有任何预兆的一掌推向毒仙子腹部,顺便把她的毒针狠狠的回敬了给她。掌风带着至冰的寒意侵入了她体内。没有当场一掌拍死她,仅仅用绵力震松了她某些器官,一个月之后,就乖乖的去地府见阎王吧。 受到我一掌的东方红,飞快的向后飞了出去,在撞散了一排桌椅后,瘫在地上抽搐着呻吟。 呐,别说我残忍啊,至少给了你一个月的活命,好好珍惜吧。 东方羽吃惊的看着没有一丝预兆便动手的我,似有些没反应过来。 瞬间的出手,将周围的人都震住了,似乎是没人想到我敢向那个女子动手,包括那几个大汉,因为一直到现在,我看得出来,那个大汉也只是下了威胁,并不打算真的和那女子撕破脸,兴许,是真的怕这个女子背后的势力吧! 东方红哼哼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痛的一张原本还算明媚的小脸一阵扭曲,“东方羽,你敢叫人这么对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红儿?”一个身影从楼梯口飞身而起,迅速的冲向毒仙子的方向。 那人一身蓝色衣衫,一双略显深邃的双眼,挺直的鼻梁,略显刚毅的嘴唇,长相还算不错,属于阳刚类的。(作者:不要打主意,你的是小o相公队,这种小攻型8素。 御:我什么时候说看上他了?再说了,说不定人家是个强受呢! 作者吐血~) 突然出现的男子担忧的直视着已被他扶起的女孩,抬头在看见了我身边的东方羽之后,瞬间变了脸色,“羽儿,你怎会在此?” 羽儿?叫得还真是亲密啊。 东方羽沉默不语,只是淡淡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奇怪,这人的性子怎么跟刚刚来了个十万八千里,怎得变得如此冷淡呢? “翔哥哥,是那个贱种重伤了我,你要帮我作主啊。”一旁的毒仙子埋进那叫翔的男子怀里,哭诉着。 切,明明是我动的手。看东方羽和他们之间,似乎有些关系,不过,不关我的事,不是么? “羽儿,是真的吗?红儿,是你伤的?”口气是沉重的,表情是伤痛的。 东方羽仍是沉默,他这幅样子,等于是默认了。 “你明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为什么,为什么还要伤害红儿呢?她是无辜的啊。”那男子黯然的说道。 翔哥哥?难道这个人就是昨晚东方羽和我欢爱的时候还念念不忘的那个男人? 什么鬼关系?三角恋? 想到这里,我眯眼带着研究的目光看向蓝衣男子,哼,眼神太过狡诡,一看就是心机深沉,薄凉无情的类型! 这种垃圾简直污染我的眼球。 偏头看向东方羽,眼里带着浓浓的不满,他怎么会看上这种人的?品位真差。(作者:你刚刚还看上人家的说,现在就说人家垃圾了? 御:滚~!) 东方羽似乎是打算沉默到底了,根本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面对这场俗烂的肥皂剧,我有些不耐,现在我只想抱着尘寰香香的身子在暖暖的被窝里补上一觉。 抬脚走向楼梯,准备上楼睡觉去。 “云哥哥,拦住她,刚刚就是那个贱种联合这个女人一起重伤我的。”东方红的声音再次响起,愤恨的盯着我的身影。 是不是我刚才那掌打得不够重,才能让她现在可以活蹦乱跳的瞎蹦弹? “在下是东方家族的长孙东方云翔,还未请教姑娘是?”将东方红扶坐在一旁的靠椅上后,他一个飞身跳上了我面前的楼梯,阻住了我的去路。 我现在心情相当的不好,真的非常不好,这个阻住我上楼的家伙,又浪费了我早些睡觉的时间,“滚开。”我轻轻的吐出两个字。 “你?”东方云翔脑际青筋凸起,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五指如钩,伸手便抓向我肩。 阴翟在我眼底一闪而逝,找死! 一只手迅速从我身侧伸出,挡开那只抓向我的手,险险将我偏向一旁,箍进了他怀里。 东方羽冷冷的开口,“御姑娘是我的未婚妻,还请云翔堂哥注意分寸。” 我什么时候成他的未婚妻了? 震惊诧然浮上那叫云翔的人眼底,一瞬,他似乎呆愣住了。 “御……”一个熟悉的声音自上方传出,我循声望去,可不正是? 挣开东方羽的怀抱,漾出一脸温柔的笑容,迎向来人,“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尘寰冲向我,一把紧抱住我,语音带着颤抖,“我以为你不见了,我醒了,你不在,我好怕,好怕又一个人,好怕那样的美好只是一个梦” 傻瓜尘寰,在想些什么啊,我轻拍着他的背,很自然的温柔的承诺就溜出了口,“我不会走的,会永远在尘寰身边的,放心,不会离开的,永远不会。”说完,我才发觉,什么时候,承诺对我来说能够顺理成章的轻易出口了? “御,他是谁?” 客栈(二) “御,他是谁?” 我没理会他,只是将尘寰推开一点,帮他系上大概由于匆忙跑出而没有系好的腰带,打好结,才转头看向东方羽冒火的眸子。 “尘寰。”我简单的回答。该介绍的还是要介绍的。不过东方羽显然不满意我这样的答案,一张脸绷得紧紧的,从齿缝里逼出字来,“他是你什么人?” 听到东方羽的问话,尘寰低头看向我,清澈的水眸中带着一丝紧张。 “我的人。” 听到我的回答,尘寰眼睛里闪过一抹诧异和一丝,惊喜。 “那我呢?我算是你什么人?”东方羽激动的朝我吼道,拳头握得比刚才更紧,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里。 偏头想了下,我露出一个微笑,“我不介意你也成为我的人。” “你,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我有吗? “羽儿,这是怎么回事?”那东方羽的堂哥,云翔来来回回的看着我们,终于忍不住发问。 “不用你管!”“与你何干?” 东方羽与我同时出声。 然后我们俩对上对方的视线,他别扭的将头扭向了一边。 哼,我牵起尘寰的手,不再理会他,直接抬步上楼。 周围的人见没戏看了,一哄而散。那几个大汉向瘫坐在椅子上的东方红走了过去,估计是去要解药了。东方云翔站在楼梯上,对着东方羽,眼睛里不时闪过精光,不知在算计着什么。而东方羽则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一脸的面无表情,指关节被他握得泛白。 ※※※※※※※※※※※※※※※※※※※※※※※※※※※※※※※※※※※※※※※※※※ 推开房间的门,拉着尘寰坐在床边,对他闪着泪光的澄澈眼睛亲了一下,“你不奇怪我是什么人吗?不想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没有对我产生过好奇吗?为什么会相信我?”一连串的几个为什么从我口中发出。 尘寰看着我笑了一下,圈住我的腰,摇了摇头,“在我眼中,你只是你。” 我只是我,呵呵,我喜欢这个答案。不管你是感激也好,还是喜欢也罢,我都无所谓,因为我做不到的事情我也不会要求别人做到。我不会要求尘寰爱上我,因为我给不了他相同的东西。 “我不会离开你,除非是你先离开我。”我给了尘寰承诺。我兴许不爱他,但是我能给他不离不弃的承诺。 尘寰眼里的泪珠子啪嗒啪嗒的掉落,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字的道,“我尘寰愿意一生跟随御弄影,至死方休。” 跟随?他说的是跟随呵,看来还是感激我的成分居多啊。 我笑了,笑得灿烂,“真的一辈子要跟着我?” “嗯。”肯定的点头。 “如果我不是好人呢?” “在尘寰心里你是。” “如果我将来伤害了你呢?” “绝无怨言。” “如果我要你的命呢?” “无憾。” 成交!勾过他的脖子,在他红艳艳的小嘴上轻啄了一下。 “砰——”门被一阵大力撞开。 东方羽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和尘寰亲密的动作,冰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 我好脾气的微笑,“有事吗?” “为什么?” “进来坐吧。”该说的就应该说清楚。 我温柔的对尘寰道,“你先出去下,等会再进来。”没有用“下去”,而是用了“出去”,一开始我就没把他放在下人的位置上。就看他明不明白我的心了。 尘寰身子僵硬了一下,眼睛看了下门口的东方羽,默默的起身,恭谨的行了个半礼,“尘寰告退。”便走了出去,轻轻的带上了门。 唉,我这次下凡是来找美人的,不是来找下人的,郁闷! “坐。”挥挥手示意东方羽坐下。 东方羽奇怪的看着我,原本以为尘寰是我夫君什么的,但现在看样子又不像,所以感到奇怪了么? 我为自己倒了杯茶,壶里的水已经不热了,但是还能入口,送进嘴里喝了一口,味道,真差。 “怎么,不是有事找我吗?现在怎么没话讲了?” 东方羽邹了下眉头,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决定好好回答东方羽的问题,所以我答了,“女人。” 东方羽一头黑线,有些暴怒的瞪着我,“我当然知道你是女人了。” 我淡淡的瞥他一眼,眼里的意思分明是说,知道还来问我,真是白痴。 东方羽脸有些气得抽搐,给自己倒了一大杯茶,咕咚咕咚的灌下去,顺了一口气后问道,“刚刚那个男子和你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这我要好好思考一下,“我也不清楚。” 东方羽听到我这样不负责任的回答摆明了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我想一下啊,下属?仆人?抱歉,我不喜欢和下属和仆人搞暧昧关系。男朋友?人家不领情,我也不喜欢男朋友这个华丽丽的称呼。未婚夫,呵呵,更不可能了。那么只有 “有可能会是未来的男宠。”我说。 东方羽愣了。 “你这个女人,你究竟知不知道你是女人啊?” 我暧昧朝他抛了个媚眼,“关于我是不是女人这一点,你不是应该很清楚了么?” “你?”东方羽一张脸霎时通红,随即恶狠狠的朝我吼道,“所以我现在才会在这里。” 我耸耸肩不说话,依旧喝着我那杯冷掉的茶。 半晌,东方羽打破沉默,有些有气无力的道,“我可以不计较你以前怎么样,但是以后你嫁给我之后绝不能再和现在一样了。” 笑话,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不要以为我对他有耐心,他就能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了,我冷冷的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什么?” “没听清楚吗?我说你可以走了。”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你?”东方羽腾的站起身,眼睛充火的瞪着我。 瞪什么瞪,我也火了,声音更形冰冷,“是谁给你这种权利让你能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 东方羽额上隐隐暴出青筋,“该死的你昨晚” 我打断他的话,“昨晚有发生过什么吗?”说完我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不再开口。 我不是女权主义,也没有大女人思想,但我绝对不是喜欢躲在男人羽翼下的小女人,我只是我,我就是我,随心所欲的我而已。 我不认为只经过昨晚的事他就喜欢上了我,并且能喜欢到接受我的对他们来说极其荒谬的生活舆论。我这样的生活态度,在这里绝对能说得上是惊世骇俗的。我知道我应该给他些时间考虑,但是我并不是那种喜欢等待的人。 东方羽脸色发白,“你,竟然问我昨晚发生了什么?” 屋内的檀香味淡淡的散在空气里,楼下又再度传来热闹的声音。 半晌,东方羽开了口,“你还打算在这住多久?” 看着他闪避的眼神,我是不是该说失望呢,呵呵,真是好笑,好笑极了,东方羽,也不过如此! 我没回答,摘下无名指上的羊脂白玉戒,递给他,“这只戒指,任何有毒的东西靠近你戒指都会有反应,你拿去保身吧,如果中了毒,掰一小块下来吞下,能解百毒。” 见东方羽怔怔的看着戒指没反应,我直接将戒指套上了东方羽修长的手指。 东方羽走后,我把尘寰叫进来,让他收拾一下东西,跟他说我们傍晚就出发。我自己出去雇辆马车去,顺便和苏珊娜告别。 是时候,离开了! 调戏 向人打听了雇马车的地方,跟尘寰说了声后就出去了。 “哟?哪出现的美人啊?让小爷瞧瞧!”一个清脆好听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 耶?这莫不是传说中华丽丽的调戏吧?我感兴趣的转向出声的方向。 一个差不多十六七岁年纪,粉雕玉啄的小公子出现在我眼前,一双圆圆的骨碌碌转动着的大眼睛,晶亮褐色的眼珠如宝石般的流光溢彩,睫毛跟两排小扇子似的,一扇一扇的,可爱俊挺的小鼻子下是一张殷红的小嘴,微微嘟着。 我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这就是,要调戏我的小流氓么??? 这样的小家伙不要被反调戏就不错了。不过,我现在的模样真不怎么样啊?他怎么会看上我的,不会是我身边的哪个美女吧?我左看看,右看看,周围除了我就是大姐大妈了,还真的是调戏我啊? 再看看周围人的反应,那些人一见这个小公子出现,立刻手头该干嘛干嘛去了,连眼都不敢稍抬一下,看来,这个小家伙兴许是这地方的一霸啊。 我笑笑的摇了摇头,不想跟小孩子计较,转身,准备继续上路。 “竟然敢不把小爷我放在眼里,阿猫阿狗,你们俩给我上,把美人给我抢回山庄。” 抢人?我感叹!这小子年纪这么小就这么出息了啊,古代小孩真是早熟。 我微笑着迈出一步,“小公子是想抢我吗?” 小公子眼睛一亮,头狂点,用扇子挑起我的下巴道,“小娘子,乖乖跟本公子回府,一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嗯?” 唉,可怜小家伙才168的身高,足足比我矮上半个头,原本说这话的气势怎么也打了些折扣。 我有趣的望着眼前这张得意洋洋的小脸,怎么觉得手好痒呢?真的好痒啊 心动马上行动一直是我实行的准则。 我的双手迅疾的袭上了小公子柔嫩的脸颊,而后双手用力向两边一扯,周围瞬时传来一片抽气声。恩,触感真好,好嫩好有弹性呵,看着他惊愕的面容,我笑得更是开怀。 见他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孩子精致的如陶瓷人偶般精致可爱了。 “大胆,竟敢对我们家小少爷如此无礼,来人啊,把人抓起来!”小公子身旁一个管家一般的人,一见他家小少爷被个女人如此对待,立刻怒了,这女人在干什么啊?小少爷可是他一手带大的心头肉啊,竟然被个女人如此轻薄,要是让庄主和他夫人知道了他们的宝贝儿子在街上被别人给欺负了,那还不得出什么乱子呢。 “是。” 顿时不知打哪冒出来一堆黑衣人,将我团团围在中间。 “放开我们家少爷。”其中一个黑衣人,显然是这群人中的首领,冷冷的对我喊到。 我理也不理,依旧笑眯眯的对着小公子,而那小公子显然还未从被反调戏的震惊中走出,我使劲的在他脸上又捏了几把,不出所料的看到那白皙的脸蛋上现出了明晰的红色指痕。 单手化去朝我挥来的剑气,顺道回敬另一边过来的一道掌力,接住向下盘扫来的一把暗器,直接扫向身后,那些暗器向长了眼睛似的,个个都击中了黑衣人的麻|岤。 “小少爷快走!” 街上的人早已乱坐一团,听到那句喊声,我们的小公子才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十几个护卫全趴在了那儿,出手的俨然正是那个调戏自己的女子。不由气得怒骂,“一群饭桶!” 小公子猛推了我一把,跳离我一丈远,一张小脸上尽是见鬼的恐怖,要知道这些暗卫都是他们山庄的好手,武功在江湖上也都是数一数二的,现在竟然,竟然 “我,我告诉你,我爹爹可是玄日山庄的庄主,你,你要敢得罪我你,你别过来” “得罪了又怎样,嗯?”我一面说一面逼近小公子,惹得他频频后退,一张可爱的小脸涨得通红,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逼前一大步,小公子终于一屁股摔倒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小公子狼狈的样子惹来我的一阵大笑,狂放的声音响彻周围。 真是有趣的小家伙啊,呵呵,不再理会那些人,我转身继续向原来的目的地出发。 到了雇马车的地方,那里的人说最近生意火,一辆也没有多余的了,要再过两天才会有,而且马匹也没有了。我一问之下才知晓,原来两个月后将在青龙国都举行武林大会,所以交通工具才会比较紧缺,不过过两天就会有货了。 唉,又要多逗留两天了,我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去牵几匹天马下来? 没办法,只能回客栈。 “少爷,少爷,那小姐回来拉?”还没到门口,就见一个脸熟的大叔惊喜的蹦到我面前咋呼了两声又极度兴奋的跳进门去了。 然后一个粉雕玉琢的少年跑出来,在我面前站定,扯住了我的袖子,脸上盛开一朵好大的笑容,“姐姐,你可回来了,唯一等了你好久了呢!” 这是什么状况? 我眨了眨眼,微笑,“嗨,又见面了!” 小公子笑得更是灿烂,两只手都抱住了我的胳膊,眼里带着乞求的道,“姐姐,唯一好喜欢你啊,你做唯一的姐姐吧?” 姐姐?那代表这家伙要成为我弟弟?想到耀和乱,我不禁头痛起来,弟弟在我来说等同于麻烦的代名词。 我微笑的摇了摇头,语气无比坚定,“不要。” “啊,为什么?”精致的小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无比委屈的望着我,一双明媚的大眼睛还闪啊闪啊的。 “不为什么。” “姐姐是不喜欢唯一么?”小公子眼睛黯淡下来,语气有些哽咽的问。 不喜欢?可能吗?这么可爱的小宝宝是人就喜欢吧。 我摸摸他的头,“喜欢啊”。确实蛮喜欢的,现在这世上有这么纯净灵魂的人可不多啊。 小脑袋瞬间又抬了起来,惊喜的看向我,“那以后唯一能来找姐姐玩吗?” 找我玩?我又不住这,他准备去哪找我玩啊? “唯一以后能来找姐姐玩吗?”见我没回答,小公子又重复了一遍。 我欣笑着回答:“当然可以。” “太好了。”小公子高兴的跳了起来。“那唯一明天就来找姐姐玩哦。” “我今天傍晚就要离开这里了。” “今天傍晚就要走?姐姐可以不走吗?姐姐可以住到唯一家里去,唯一的家可大了。”小公子充满希冀的望着我。 我摇了摇头。这小家伙,还真可爱。 小公子一双大眼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似的看了我一眼,转身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哎哟,小少爷您上哪啊?跑慢点儿,甭摔着啊,等等老奴。” 我站在原地,手还维持着刚刚摸着小公子脑袋的姿势,一脸的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 小无赖 到最后,还是苏珊娜帮我找了一辆车过来,只不过不是马车,是驴车。= =! 临走的时候给了她个地址,说是要有什么事就上那联系我,和她是老乡,有需要我帮忙的我还是会帮的。然后在她哭得稀里哗啦声中我和尘寰赶着驴车离开了。 换了身白色的男装,路上方便些。 车内布置的还算不错,地上铺了厚厚的毯子,靠左边的角落有个小小的暖炉,旁边是个四方的小书橱,摆了几本书,当然我是不会看的了。一些吃的喝的还算较为齐全,实在缺什么也只有再下车采购了。 将尘寰赶进车里看书去,自己晃着小皮鞭,悠哉的赶起了路。 天气有些寒了,远近大小的山头,植满了枫树,看上去一片浓浓的红色。路的两边也是密密麻麻高大的枫树,枫叶随风落了下来,整个小道也变成了火红的,马儿飙过的时候,后面就如同卷起了一道红色的风暴。不过,自嘲的笑笑,自己这头老驴可没本事跑这么快。 轻轻的咬了一小口德芙浓情丝滑巧克力(变出来的),淡淡的苦涩,饶人的感受,浓浓的牵挂,一如思念自己的爱人,记得那份甜蜜,带着淡淡思念的愁苦,一如情人爱抚的手,温情的吻爱上德芙,一如爱上恋人没有理由!(作者:恶搞一下哈哈~) 一头火红的汗血伊犁马,大概肩高156左右的样子,从后面追了上来,和我的驴来了个并头。 内里着秋香色精致短袄,外罩黑色锦缎披风,头上系了同色秋香缎带,耳边的一缕长发俏皮的跳动着,晶亮褐色的眼睛嚣张的对着我。 我笑起来,“嗨!” 小公子拍了一下马背,“你去哪里?” 我想了想,“暂时没定,到处玩。” 小公子鼓起了腮帮子,靠近我,“你一定要带上我。” 我笑嘻嘻的瞥了他一眼,“哦?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一定要带上你呢?” 小公子在马上坐正了身子,一脸委屈的对我说,“我在大庭广众下被你调戏,清誉已毁,你又不肯当我姐姐,所以,你必须负责,我,我跟定你了。” 我咳嗽一下,不是吧,这小家伙可是先调戏人的吧?“这么说,你赖上我了?” 小公子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的样,理直气壮的说,“不管怎么样,我就是赖定你了,跟定你了,你休想甩开我。” 我点头,这样漂亮的小公子赖上我,我总不好意思不让他赖吧?问他,“你这么跑出来,你父母不会担心么?”不会告我拐带未成年人吧? 小公子偏偏脑袋,“我已经留书了。” 哦,已经留书了,汗啊! 我想起来,问道,“你刚刚怎么突然就跑了?” 小公子耸耸肩膀,“赶回去收拾东西啊。” 我疑惑的问,“收拾东西?” “对啊,你不是说你今天傍晚要走么?”理所当然的口气。 这什么世道啊?牙齿还没长全的小家伙离家出走,居然是为了跟调戏他的人私奔…= = 算了,反正这个小家伙也挺讨人喜欢的。 走了一段,看小家伙骑马有点累了,就将他赶到车里待着去了。 小家伙嘴很甜,给他介绍了里面的尘寰,大概看出来尘寰和我不像是主仆关系,一口一个尘寰哥哥叫得亲昵极了。尘寰取出了果子糕点,然后再给小家伙铺了个靠垫,便默默的坐在一边看书了。 小家伙闲不住,探头出来跟我聊天。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御弄影,你叫我御姐姐吧。” “御姐姐!”小公子甜甜的叫了一声,“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你不是叫唯一么?” “嗯,我叫唯一,玄日唯一,御姐姐要记住哦。” “好。” “御姐姐我们现在去哪?” “我准备周游大陆的,走到哪是哪吧。”我无所谓的道。 唯一兴奋的弯眯了大眼,“那可不可以去唯一想去的地方啊?” “你想去哪呢?” “再过两个月便是武林大会了,武林大会耶,一定很好玩。” “很想去吗?” 小家伙头狂点,一脸的兴奋,“这次大哥也会去哦,还有好多英雄豪杰都会去的,唯一本来也想跟大哥一起去,可是爹娘和大哥不让,唯一好可怜哦。”说着人已经腻到了我身边。 他仰起小脸凑向我,“御姐姐带唯一起去见识见识,好不好?” 武林大会啊,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呢。“好啊,想去的话就去吧。” “耶!好棒,唯一最喜欢御姐姐了。”兴奋的声音响彻云霄。 ~~~~~~~~~~~~~~~~~~~~~~~~~~~~~~~~~~~~~~~~~~~~~~~~~~~~~~~~~~~~~~~~~~~~~~~~~~~~~~ 到青龙国都最快也要一个月的时间,路上,吭哧吭哧的跑了一个晚上,终于在第二天中午到了一个叫奇果镇的小镇,这个镇上盛产一种拇指大小的绿色奇果,味美甘甜,因此得名。唯一说要在当地多买一些路上吃,我笑着答应了,唯一高兴的欢呼了起来。发现,这小家伙真是很容易满足呢! 车停在一家这个镇上所谓最大的客栈门口,将车交给店小二后,就和两人一同进去了。 进了一楼大厅,正是正午十分,吃饭的人特别多,好容易才找了个半封闭的小隔间坐下了。小家伙挺会点菜的,一口气狂点了十二个。 菜上来了,醇香排骨,翡翠虾斗,松鼠桂鱼,响油鳝糊,葵花斩肉,三套鸭,拔丝莲子,象牙里脊…尝了几口,味道还算不错。 唯一吃得腮帮子鼓鼓的,还在继续往嘴里塞东西,看得我和尘寰失笑。小家伙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夹了一块排骨放进了尘寰碗里,“尘寰哥哥你吃啊!” 尘寰微笑了下,看了我一眼,也夹了块桂鱼小心的剔了鱼刺放进了唯一碗里。 看他俩这要好的,心里闷闷的,“哼!”我看向了窗外。 尘寰和唯一互相看了一眼,齐齐的笑了出来,赶紧一人夹了一筷子的菜放进了我碗里,我才乐呵呵的笑了出来。 突然,唯一压低了声音,“哼,看那边,青龙国的几个世子。” 我回头,三个华丽打扮的小子,在我们不远的一桌,手里自命风流的都拿了把扇子。我问,“怎么了?” 小公子很是鄙视的撇了下嘴,“仗着自己国和我们朱雀国的盟国关系,以及青龙国的大将军,一天到晚都是一副嚣张的样子。” 我笑笑,夹了块肉进小家伙碗里。“欺压良善,强抢民女么?” 唯一狠狠的点头,复又反应过来,懊恼的瞪我。 我嘿嘿的笑了声,呼啦呼啦的猛趴饭。 吃完饭,我们打算去镇上买果子,小家伙挂在我的胳膊上,蹦蹦跳跳的拉着我一个劲的往前猛奔,我还得时不时得回头看一下尘寰,怕他给跟丢了。 不过啊,街上的人基本上都停下来看我身边的两只极品了,汗! 一个怪腔怪调的声音响起,“哟,这不是玄日山庄的小少爷吗?在这遇到,真是缘分啊,小少爷身边的这位是你友人吧?不介绍介绍?”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直在尘寰身上来回扫射。 回头一看,说话得郝然正是刚刚那三个世子之一。 小家伙哼了一声,当没看见,就要拉着我过去。 那个世子显然觉得很没面子,“别给脸不要脸,你不过区区一个山庄的么子而已。” 小家伙阴了下脸,“你也别忘了,当今皇后乃是我姑姑,我乃 御影随心第6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雀国的小爵爷,论起地位,本少爷丝毫不亚于你,况且,这还是在我朱雀国境内。 ” 呵,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是个小爵爷。 那世子噎了一下,看了看尘寰,又看向我,转而将怒火发到我身上,“你小子谁啊?长得人模狗样的!” 我恶狠狠的笑了一下,胆子被水撑了,爆大的?!唉,这里就是闹市,没办法干掉这几个小子,算他们运气了,转身拉住尘寰的手,勾上小家伙,就往前面的小巷子里钻。 小公子眼睛一亮,“哇,你刚才笑得好迷人哦!”我差点脚下一个踉跄,我在想杀人的事,你居然以为我迷人? 后面那三个小子,一看我们往偏僻的无人小巷走去,果不其然跟上了。小家伙回头一看,吓了一跳,马上拉着我的手要快点跑。 我冷笑几声,“跑也没用,他们肯定比你跑得快,等一下,看他们想干什么。” 一直拐进了小巷深处,三个小子围了上来,旁边一个穿黄衣服的小子滛笑着说,“嘿嘿,玄日小少爷,只要你和你身边的那个绝色美人陪本世子们玩一晚上,就饶了你们,怎么样?” 我恶狠狠的笑了一下,“限你们三秒内滚,否则后果自负。” 没理会那三小子是什么表情,我心里默数到三,直接一人一脚,赏在了他们的小腹上。虽然没有当场踢死他们,但是用的绵力已经震松了他们的膀胱等器官,大概一个月后,他们小便出来的就是血块了。就这样,三个小子还是瘫在地上抽搐着呻吟。 拉起两人的手,跨过地上的几个垃圾出了小巷,等小家伙回过神来,崇拜的朝我嚷道,“哇,你好厉害啊,我们成亲好不好?”我笑了笑不说话,这么小个家伙,拿来做干弟弟玩玩好,真的嫁给我,我还怕别人笑我恋童呢。 假山贼 买好果子,见到一家成衣铺,想想小家伙出来的时候连一件衣服也没带,他背着的那个包袱里面全是一摞摞的银票,尘寰好像也没什么衣服,就拉着两人进去了。 乘他们挑衣服的空档,传讯息给竹,让他十分钟内弄辆马车过来。 原来的驴车虽说还好,但是要在外面风餐露宿两个月还是不行的,我可不想我的美人受苦。 也就大概五分钟的样子,竹就赶着一辆大型马车,由两匹雪白的神驹驾御着,过来了。 那阵势够大啊,惹得街上的人纷纷闪避。 车在我面前停下,看外表挺普通,不知道里面怎么样。 进去一看,黑水晶做的小小条案,上面是些时鲜的水果和精致的糕点。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材料制作的大箱子,双开门的,打开一看,满满的一箱子食物,我汗,天然冰暖箱,上面一扇门是冷冻柜,下面的放热物的,而且绝对新鲜,永不过期。这是竹在旁介绍说的。 地上铺的天蚕丝绒,暖炉就是一大块圆形的暖玉,堪比空调,有暖气作用。书橱用得是千金难求的深海紫藤木,上面摆放的书全是些绝迹的古辞,医书,武功秘籍,汗,为什么这里还有葵花宝典啊?赶紧毁了! 整个车厢用得是超高级的防弹合金般那种材料,那强度不要说普通的刀箭伤不了了,就算火箭炮也要发个好几发才能震的破那么一点。四周悬挂的是四颗拳大的夜明珠,环保实用又美观。 另外这两匹马可是识路的,想想啊,从仙宫下来的马能不通灵性么?所以也省了我赶车的工夫了。 最后,我出来,重重的在竹肩上拍了一下,“小竹同志,辛苦你了。” “只要主子满意,属下就开心了。”竹激动的向我躬身道。 瞧瞧,多好的同志啊,多好的服务意识啊! 尘寰和唯一也出来了,看见我站在一辆大型马车面前,也走了过来。 “好了,你先回去吧。” “是,属下告退。” 唯一跑到我身边,勾住我的一个胳膊,好奇的看着马车。 “衣服都挑好了?” “尘寰哥哥挑得衣服好少,我帮他又挑了好多哦,我也挑了好多呢。” 我笑笑,看看他们俩空空的双手,“那衣服呢?” 唯一向我吐了吐舌头,“太多了,拿不下,店里的伙计帮我们拿过去。” “哦。”我看向走出来的一个手里捧了一个大大盒子的伙计,“把衣服都放到马车上吧。” “咦?这马车是我们的?”唯一惊奇的问。 “嗯。”我点头,想想还是不要那个伙计进去了,我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自己放了进去。然后转头看着两个还呆站着的人道,“快进来啊。” 从一进马车,小家伙的咋呼声就没停过,连尘寰也惊奇不已的一直打量着。我出去拍了下马儿,说了目的地,那两匹马就撒开蹄子慢慢走了起来。在大街上,奔不得啊。 “咦,车子一点都不晃的,好平稳啊!”唯一在车里挪过来挪过去的。 呵呵,防震措施做得好啊! “御,马儿自己跑会不会跑错方向?”尘寰问。 “不会啊,这马识路,且有灵性,只要你跟它说了目的地,它自会带我们前往。” 听了我的话,尘寰不禁惊叹出声,好奇的探出头去看了下白马。 我拉过他,“小心些,当心跌下去。”然后按下门边的一个按钮,原本的门帘升上去,一扇合金门从两边合起,门渐渐关上了,如果不是两边的窗开着的话,车厢里绝对冬暖夏凉。 这时候唯一发现了车厢四周拳大的夜明珠,再次发出了惊叹之声,“哇,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夜明珠呢,好漂亮啊!” 我一脸无奈,一把将那个正在死命挖夜明珠的小家伙揪下来,“你不会想让我们晚上没灯照吧?” 唯一吐了下舌头,嘿嘿笑了下。 我指着书橱,对尘寰道,“这里面有些闲书,无聊的时候你可以解解闷。”又将那个暖玉拉过来,“你身子寒,这玉捂着,对你身体有益。”我指向那个冰暖箱,“那里面有你喜爱吃的水果蔬菜,都是新鲜的。”(作者:借花献佛说的就素这种人!) 我执起他冰冷的手放在我腿上捂着,问,“还有什么需要的么?”尘寰的身子较常人弱,所以体质一直较寒,本来一颗仙丹就能解决的,可惜他身子太虚的原因,我怕他承受不了仙丹入体庞大的仙气,所以,只有慢慢调理了。 尘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偏过头,半晌,才语调怪异的道,“够了,不需要什么了。” 我看向他,想撩开遮住他脸颊的长发,却被他抓住了手,将我安置在他怀里,脸对着他的胸膛,“御休息会吧。” 我没应声,在尘寰失调的心跳声中,乖乖的睡了。 没有看到,小家伙一脸羡慕和孤单的表情。 ※※※※※※※※※※※※※※※※※※※※※※※※※※※※※※※※※※※※※※※※※※ 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我醒了过来,尘寰靠在软榻上,脸上表情平静,嘴角带了一抹笑,大概做了什么好梦吧。我从他怀里起身,拿起一边的被子帮他盖上。 再偏头看向小家伙,这小东西睡个觉都不安稳的,帮他调整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拿起另一条被子,帮他盖好。 打开窗子,天色已经傍晚了,睡了一下午了。 突然神识感受到前面有一阵不寻常的气息,马儿也机警的停了下来,哧哧的喷着气。 “此树是我栽,此山是我开,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不愧为经典跑龙套啊,大概嫌一次露脸的机会不满意,非要找个机会再出来露露,混个脸熟! “下车。”一个穿着黑色对襟褂子,腰间围着一条九节鞭,满脸煞气的男子朝我们冷冷道。 就这架势,不去当杀手实在可惜,怎么跑来当山贼了呢! 优雅的跨下马车,抱拳一礼,“兄台可是大名鼎鼎的山贼?” 那带头的汉子一扬眉,并未作声。旁边一个尖脸的家伙上前一步,“没错,我们就是山贼。” 我再次微笑,“原来是山贼兄啊,在下素仰大名,敢问兄台们可是在打劫?” 那尖脸山贼似乎有点愣,但还是呆呆的回答,“是啊,我们当然是在打劫了。” 我长长的哦了一声,接着道,“那真是不巧了呢,我们身上没有三百两银子。” …… 老大,他说他们身上没三百两银子。“尖脸山贼转向那黑衣男子道。 黑衣男子抖了抖手,终于还是忍不住重重一掌拍向了那尖脸山贼的脑袋,“你个笨蛋!” 转向了我们,阴狠的道,“我们谋财,但不害命,只要你们将钱财乖乖交出,就绕你们不死,否则,哼,别怪我们手下无情。” 此时车上的两人也醒了,本来不想让他们下来的,想想还是算了,待在我身边也好。 尘寰紧紧的靠向我,一脸担忧,“怎么了?” 我乐道,“遇到山贼了。” 尘寰脸色发白,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 小家伙一脸的兴奋,“哇,山贼耶,我第一次遇到呢?” 我无聊的打了个呵欠,这一路,真不消停。 朝他头上敲了一记,转身牵起尘寰,“回去吧,没什么意思。” “耶?不玩了?”小家伙失望的道。 “山贼有什么好玩的?下次我带你去捉江洋大盗玩。” “真的吗?哇,好棒。”小家伙兴奋中。 终于有个忍不住的家伙举着手中的大刀冲上来,却是在还没接近的时候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诡异,安静,只剩下风吹的声音。 似是不信邪般,又一人冲上来,结果,和第一个相同,也是在接近我们的时候软软的倒了下去。 那黑衣男子猛盯上我的眼,顿时一颤,半晌镇定下来,“你究竟是何人?” 淡淡看他一眼,笑道,“怎么,阁下还没调查出来么?不过奉劝你们一句,有点职业精神好吗?假扮山贼之前首先也要了解一下山贼的扮相,你们有见过穿官靴的山贼吗?”哼,从昨日就开始跟着我们了,我是懒得理他们,今儿个还扮上了山贼。 那黑衣男子尴尬的低头看了眼自己脚上的官靴,遂表情肃穆了一下,身边跟的那些山贼小弟们也都收起了一幅幅流气十足的样。 唯一一脸诧异的在那些人和我脸上来回梭巡。 尘寰用充满担心的眸子看着我。我低低的在他耳畔说道,“有机会再告诉你。” “既然知道了,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免得受皮肉之苦。”黑衣男子冷冷道。 切,以为你是公安局的还是俄罗斯黑手党啊,你叫我走我就走么? 习惯性的想抚上小指,却猛然想起,那戒指,我已经给了人了。 我淡笑,“如果,我说不呢?”不等他回答,宛若实质的杀气瞬间袭上站在前一排的六人。 一道红光在我指间翩飞,这就是我的杀人武器,刚刚在地上随手捡的枫叶,被我灌注了气,变得锋利无比。因为过快的速度,带起了一溜的残影。 等我间隔三秒后回到原地时,那枫叶已经随随便便的割开了那六人的脖子。血花一瞬间从极细小的伤口喷涌而出,带着诡异的灿烂。枫叶上的血迹汇聚成一滴,沿着筋脉滑向叶尖,滴答,掉落于地。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身体的灵活度还不错。 其他十四个人冷汗都下来了,眼里带着深深的恐惧,那黑衣男子惊惧无比,似是无法相信眼前的情景。弱肉强食,这才是自然界的真理。眼前的这些人简直菜的可以,实力实在不怎么样,光我的气势就难以抵挡了。殊不知,这些人的身手在江湖上都是排的上名号的了,却都被我轻易的一击击杀,这差距,实在不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了。 无趣,扔出枫叶,轻轻的眷顾了其他十四个人的脖子,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十四条生命就从这个世上消失了。等枫叶回到我的手中,伴随着重物轰然倒地的声音,扬起片片尘灰。 留下那僵硬的黑衣男子,我亲切的道,“如果阁下不介意的话,我雇佣你暂时替我赶车吧!” 纵情 一道黑色的人影在月光下飞速的移动着,快速翻过了一道红墙。 “已经接到消息,但仍未查清此人的来历,望主上恕罪。”一个一身黑衣的人没有语调的报告道。 “废物,真不知道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这个声音是坐在上位的男子发出的,整个人笼罩在阴暗中,看不真切面容。 把玩着手中的两颗珠子,“下去吧,给我好好盯紧他们,一有什么动静立刻向我汇报。” “是。” 到底那个女人是什么人?为何会把暗留在身边?“紫夜,你去联络他,势必查出那女人的来历。”男人沉声开口。 一抹紫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属下领命。” 再一瞬,大厅再度恢复成空无一人的状态。 上位的男人静静的注视空无一人的大厅,抬眼,狂乱的目光散出,哼,女人,你留给我的耻辱,我一定会加倍讨回来。 ※※※※※※※※※※※※※※※※※※※※※※※※※※※※※※※※※※※※※※※※※※ 不疾不徐的赶着路,几天来一路上还算平静,倒是没有遇到什么意外。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被留下的男子,话不多,安静的做着他车夫的本职。 小家伙自从我那天露了一手后,就对我很是崇拜,直嚷嚷着我比他大哥还厉害。他大哥是谁我不知道,要说有比我厉害的人估计这个世界还没有。 尘寰早就知道我有些本事,但还是对我眼也不眨的就杀了这么多人感到有些不舒服,但他只是默默的回了车上,我也懒得跟他解释,有些事情是他自己应该想明白的。可悲的良善,我不需要。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马车停在一处森林,据说,这叫迷雾森林,一到晚上就会起雾,一直持续到清晨才渐渐散去。行人只能选择在白天赶路,若是晚上进入的话,在第二天清晨就会被人发现死状极其恐怖的尸首,从没有过例外。而我们现在就在这森林中。 这些都是赶车的男子,现在的车夫说的,呵呵,有个导游就是好啊。 尘寰和唯一已经睡下了,我关上了车门,施了个结界,便下了马车。至于车夫,当然是睡在车外的了,我施展的结界没有笼罩住他,对于我来说,他的生死不在我的保护范围之内。 夜里很静,森林里的风声很小,夜行动物还暗自活跃于林间,地上的花草也已经都沉眠了,车夫紧张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没有感觉到危险,只有一种古怪感。 走进林子深处,感觉那里的地表有些不同,兴许,有我所想的东西。 从一个隐蔽狭窄的小道穿过,果然不出我所料,一个天然的清湖显现在了我面前,给人一种深幽静美的感觉。 我对面,一个男人,静静的站在湖边,似乎没有了生命气息似的,和周围的黑夜混为了一体。 那个男人动了,他缓缓走进湖中,我冷眼看着那水没到了他的小腿,他的腰,他的胸膛,一直没到了他的头顶。他消失在了湖面上,水面上连个气泡也没有冒出。 他,像是死去了似的,没有丝毫的挣扎,缓缓的随着身体的重量,往那湖底坠落,黑色的长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的作用还是那诡异的月光,隐隐散发着暗紫色的光芒,他的长发散落在他周围,淡薄的内衫,浸在湖水中,几乎无形,美丽的身体,散发出魔魅的诱惑。 挥手一道银光,划破平静的湖面,笔直的窜入湖底,托起了那个男人。 我没那么好心,兴起救人念头只是因为我不想待会在泡着一具尸体的湖里洗澡。另外,这个男人紧闭双眼,一脸安详的表情勾起了我的兴趣。 将男人捞出扔上湖边的草丛,用脚尖踢了踢男人,没醒。 蹲下,一掌拍向男子腹部,“咳,咳……”湖水从男人口里吐出。 我冷眼看着他,他眉头动了动,眼睛却还是牢牢的闭着。 男人的身体很美,湿漉漉的衣服显然不能遮挡住什么,很轻易的就勾勒出男人完美诱人的曲线。 他的身体很美,一张脸更是妖媚的出奇,不同于尘寰的温静绝色,他的脸散发着诡谲的魅,这种诡魅的绝色往往可以吸引任何人如飞蛾般扑向那带着血色的死亡! 他的肤色是一种病态的苍白,近距离的看他的脸庞,晶莹如玉般的肌肤,连一点瑕疵都找不到,他的唇是种淡淡的粉色,也带着种病态的薄弱,极为削瘦的下巴,使他的脸看上去有些尖锐,却绝对不会给人瘦骨嶙峋的感觉。 我伸出手指,恶意的用细长的指甲戳上他白皙的脸,“刚刚,为什么不挣扎?” 男人没有说话,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 看到男人的漠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恼怒了起来。 “告诉我,为什么不挣扎?” 男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眯眼,伸出左手,用力捏住他削瘦的下巴,迫使他发出声。 “说话!” 不说?手上再度用力,还不说?难道真得想要我捏碎你的下巴吗? 正在我考虑要不要这么做的时候,男人张开了眼,一双墨色的眸子,潋滟的诡瞳有着淡冷与哀默的情绪在翻滚,转瞬又转为淡然,随意扫了我一眼,没有出声。 我松开他被我箍制住的下巴,轻轻的问他,“刚刚为什么不说话?” “你要我说什么?”男人轻缓的开口,声音极为悦耳,极为醉人,他的语调并无刻意,但就是给人沉醉的感觉,像喝了最醇正的佳酿,仿佛清泉中注入了人的灵魂,涓涓细流般,只一句话,就让人酥软入了骨。 “你引起了我的兴趣!” “那又如何?”淡的几乎没有情绪起伏的声音,从他嘴中发出,但仍然醉人。 “如何?”我笑,似在问他,也似在问自己。随即我伸出左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整个身体倚上他,凑近他的脸,恣意的撬开他的唇,肆无忌惮的在那里品尝男人的味道。(作者叹鸟口气:御果然有当流氓的潜质啊!) 半晌,退开,笑吟吟的望着他。 他漂亮的下巴不自觉的微微上扬着,几丝银线晶莹的挂在嘴角,半眯着眼睛,那染了情欲的双腮,泛着淡粉的身子,浑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看他毫不掩饰自己情欲的模样,我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想要吗?” “嗯。” “如你所愿。”我微笑俯首。我想要他,想要这样一个宝贝,他,让我有一种深深收藏起来的冲动。 手沿着他的脸颊轮廓渐渐往下滑,一手探入他胸前的衣襟内,我趴在他耳边轻轻呼气,在他呼吸渐重之时,又轻咬了上去。 “嗯”他的呼吸渐渐粗重,一双眸子既黑且亮。 手在触到他胸前的某个小小突起时,恶意的掐玩起来。他呻吟连连,双颊染上两朵娇媚红晕。 “喜欢吗?”在他耳边低喃,另一只手缓缓解开了他贴在身上湿漉漉的长袍。 “你的身子还真是漂亮呢。”美丽的东西,我向来不吝于赞美。手指轻轻抚上,在那粉红地带圈弄,低低一笑,那里的颜色,我也很喜欢。 “嗯,嗯”他微张开红唇,渴求的望着我,身子微微的颤动着。我笑出声,真是很敏感的身体啊! 我抽回自己的手,粗鲁的将我的长腿挤入他双腿间,膝盖碰上他灼热的欲望,低头,对上他的迷蒙雾眼。 他胸前的朱果在寒风的肆虐下颤巍巍的绽放的更欢,我凑上去以略重的力道啃咬。 “啊”他扭动起身子,往上挺起,想送入我口中更多,我腿上更是感觉到了惊人的硬度。 我古怪的笑了下,拉下发带,缓缓的将视线移到了他的分身处,缓慢而仔细的捆绑起来,直到打了个漂亮的花式,退了开,欣赏了一下,对自己的作品还是挺满意的。 就这个样子,他也没伸手阻止,或是有拒绝的行为,反而脸上带了些兴奋。好孩子,我轻挑他下腭,在他唇边轻啄一记作为奖励。 “喜欢这样吗?” 男人一双秋水邪魅般的眼泛着雾水着迷似的看着我,也不反抗,似乎很是期待我接下来的动作。 我咬着他已经显得红肿的朱果,手上用力的搓揉起了他的分身,由于上面被发带束缚住了,如果全部葧起的话,那发带将会深深的勒进肉里。终于受不住了,他坐起身伸手要解开自己下面的束缚,却被我抓住了双手。 我邪恶的朝他一笑,“小美人,我还没玩够呢,怎么能这么快就没了呢?” 他不说话,一口咬上我的嘴唇,咬得很重,肯定有牙印了。 我眯眼,反咬,狠狠的咬破了他的下唇,血腥味漫了我满嘴。我退开,望着他笑。 他也笑,笑的开心,笑得有趣,笑得bt,丝毫不在意自己嘴唇还渗着血! 他凑过来,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小巧的舌尖舔上我的伤处,他的舌头灵活的钻进了我口中,和我的一起疯狂纠缠。 一场完美的xg爱,双方的契合度很重要。而今夜,我感到超乎意料的好。 ……再次泄身,我从他身上下来,躺到他身边搂紧他。这个男人,在床上和我的契合度很高,我很喜欢他的技巧,看他一脸满足的表情,看来他同样也很满足我的。 “我喜欢你。”他蹭在我颈窝,低声说。他的声音带着xg爱过后的慵懒,更显得诱人。 我笑,这样就算喜欢吗?他说的喜欢应该是指我们的xg爱方面吧。既然如此,我一翻身又跨上他腰间,邪邪一笑,“我们再来做一次吧!” 凶灵 一阵古怪的气息幽幽的缠绕过来,然后我感到大量的生物气息聚集围绕在周围。 身下的人也感到了不对,一张脸自情欲中褪去,缓缓起身坐了起来,警戒的盯着周围。 我抬起眼睛看了一下,树林中依稀有生物在活动,透过枝叶间的缝隙,看得到一对对发着绿光的眼。 看来,好玩的出现了。 一股阴寒的精神波动出现,然后原本还在树林中的东西顿时现出了身形,是灰狼,足足有两百多匹,将我们包围成一个圈,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喉咙里发出嗜血的吞咽声,好像我们是多么美味的食物。 我问身边的男人,“有没吃过烤全狼?” 男人眨眨眼,“烤全羊倒曾吃过,这狼,倒还真未曾尝过。” “呵呵,今夜这里可是食材丰富啊,看来我们可以一饱口腹之欲了。” 霎时200多条狼向我们冲了过来,也不见那男人怎么发力,一道道凌厉的掌气便向首先扑来的几匹狼挥了过去。没有多余的花式,每一道都劈中了灰狼的要害,那几匹狼连呜咽一声都没有,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呵呵,不错嘛! 我右手向外挥了一个半弧,化空气中的水气为刃,也没怎么着,就是在扑上来的灰狼脑袋上插上一把。 风的声音渐渐小了,男人身上没有染血,我身上没有,在我们各自身前,都留下数量相对的狼尸。 男人笑了,笑得那个是风情万种,娇艳如花啊,双眼晶晶亮的盯着我,似要发出绿光一样,很像刚才的狼。 一股阴寒的精神波动再度出现,然后,200多匹灰狼又冲了出来。 = =!我和男人无语的看着这样莫名其妙的攻击方式。 这让我想到了百多年前中国清政府面对外国鬼子的洋枪大炮时,那些少数英勇的军队一小批一小批在龙旗的指挥下冲突的情景。心里一软,对男人说:“我来吓唬走它们,不用杀了,它们也只不过是一群被利用的工具而已。” 我结了一个手印,一股充满了来自心底最深处最未知的恐惧和惊慌的精神力袭向了那群冲出来的狼群,那群灰狼发着惨嚎向后跑去,小部分因为过度恐惧抽搐着身体瘫在了地上,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男人惊讶的看着我,“你是恒巫的人?” “恒巫?那是什么东西?” 正在此时,前面的湖中心突然出现了一圈圈的涟漪,一个诡异的东西慢慢浮了上来 靠,幸亏没下去洗澡! 一身湿答答的白色裙子,没有指甲的泡烂了的手指惨白惨白的,头发长长的摆在胸前,从头发的缝隙中能看到一只一开一合间闪着死光的白色肉眼。 这东西,地球人都认识。那可是曾经吓坏地球上无数小朋友和花花草草的恐怖经典啊!是什么?还能是什么?名人啊,贞子小姐。 好像水的阻力就这样消失了,贞子带着哗啦啦的水声平举着双手缓慢的向我们走来。 “是凶灵。”男人看了半天,作出了判断。 “凶灵?” “嗯,因人死前拥有强烈怨气而化成的凶灵,精神力极强,上不得天,下不得地,世间人也无法管。”男人有丝兴奋的说道。 “那这玩意你对付的了吗?” 男人想了下,回道,“不知道。” = = 不知道你还那么兴奋。 “我之前也只是耳闻,今次是第一次遇见。”男人潇洒的说。 黑线!“那这交给你了,我去上面待会。”我指了指后面的一颗参天大树后,便很没良心的跳上树顶,坐在了枝干上。 男人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将精神集中在了正向他缓步滑来的凶灵身上。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我问。 “湛情傲玉。”男人跳起,一道掌气劈向了凶灵。 凶灵身子稍微偏了一下,一条左臂被轻松的砍了下来。她顿住,身体作出不自然到极点的弯曲。 “我叫你情儿可好?”湛情傲玉,这名字个性啊。 “好。”男人朝着顿住的凶灵又连续几掌砍掉了她的四肢,狠狠的一脚踢在了她的身体上,将她的身子踢飞了十几米。 “那我怎样唤你呢?唤你女人可好?”男人朝我抛了个媚眼。 “不要,女人不好听,叫我亲爱的,如何?”我朝他眨眨眼。 凶灵的伤口流出了奇怪的透明蓝色液体,那些被砍下的四肢向着她的伤口飞去,瞬间接好,伤口也合拢了。她偏着身子,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站立着,浑身扭曲着不可思议的弧度,骨关节噼里啪啦作响。 男人邹起了好看的眉头,“亲爱的吗?听上去不错呢。”又挥出一掌,砍下了凶灵的头,那披散着长发的头颅骨碌碌的滚了好几圈,撞在了一具狼尸上。 “可是人家喜欢叫你夫人,你说可好?”男人轻松的说。 我还未回答,就见那颗头颅发出一圈刺目的蓝光,断颈处快速的吸收灰狼身上的血液,然后那颗头颅有又回到了凶灵身上。 我佩服了,将她与打不死的小强归类于同一个等级。 我拍拍身边的位置,“情儿,你上来。” 湛情看了一眼那还在调试着脑袋位置的凶灵一眼,跳上了树枝,坐到我身边。 “杀不死。” 我嘻嘻笑道,“你有没办法将她的四肢腐蚀掉?”呵呵,看她要没了四肢还怎么装。 湛情朝我脸上香了一记,“夫人果然聪明。” 他双手瞬间爆出一股白色的火焰,挥向正在爬树的凶灵,嗖的一声,迅速腐蚀掉了她仅剩少许腐肉的四肢。 一阵凄惨的嚎叫响起,砰咚一声,凶灵结结实实的摔了下去。 我不屑的瞥了一眼,这种白痴女鬼,连打不过就跑都不会。 湛情兴致勃勃的看着凶灵,准备看她接下来还能怎么办? “不要,不要杀我,父亲,不要杀我”凶灵尖声喊道,声音像童稚的女声,里面包含着掩饰不了的胆怯和恐惧。 父亲?我和湛情怪异的对视了一眼。 我拉着他一起跳下树,踱到凶灵面前,我缓慢的开口,“你可以说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语气里我加进了一点舒缓人心的力量。 那凶灵凄楚的看着我们,真不知道这么一副鬼样子是怎么表现出凄楚的! 在她幽幽的阐述中,我们知道了凶灵成形的经过。 凶灵原名巫灵月,是恒巫一族大家长的三女儿。恒巫一族崇尚力量。其族内小孩一出生就能继承某种力量,只有这个三女儿没有继承任何天赋异禀,且资质平平,故在其兄弟姐妹中并不起眼。 那时的她,爹不疼娘不爱,但巫灵月毕竟还是孩子,是孩子就会想得到父母的温情。 在一次意外中,被其生母发现她血液不同于常人,是修炼法力的绝世灵药,她母亲没有告诉任何人,把她骗至一处空地,为了炼就更高层的法力不惜要亲手夺取自己女儿的生命精血。 地上被殷红的鲜血染的刺目! 等到巫灵月清醒过来,身边只有一具死相极其恐怖的尸首。她躺在血泊中,害怕的哭了起来,不知道哭了多久,太阳升起又落下,落下又升起了不知多少回。 他的父亲来了,看到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派人将她带了回去。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终于放松了下来,睡着了。 可是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看到了他的父亲,周围站着她的兄弟姐妹,还有族内的长老,她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拿着怪异的眼光看着她。 她说不出话。她什么也听不到,只看到父亲和长老他们的嘴巴不停的开合,表情恐怖,她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她看到他们拿着祭台上的银锥朝她走来,她充满恐惧的看他们,脸上充满了哀求。 父亲带着残忍的表情带头凶狠的将银锥扎进了她的心窝,接着是唯一从小对她好的奶娘她好痛,好痛啊 紧接着其他人也将银锥狠狠的扎进了她身上,扎进了她的肉里,那些人她被动的承受着剧痛,她无法挣扎,她好痛,真的好痛,父亲~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她做错了什么? 她好恨,好恨啊 …… 醒来的时候她看到自己躺在温暖的床上,奶娘正满脸慈祥给她端来了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 原来,刚才的是一个梦,是一个恶梦而已啊,呵呵,她放松的闭上了眼睛。 好冷,好冷啊,冰冷刺骨的寒气钻进自己的身子,一股水的腥味充斥鼻腔 葛的睁开眼,这是哪里?这里好黑,到处是水,没有阳光,不,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她使劲的伸长胳膊,似希望够到什么,她歇斯底里的呐喊,放我出去 …… 听完巫灵月的故事,我看向身边的情儿,他低头默然不语。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我问。 “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他说。 我望向前面,挥手射出一道银光,快速的恢复着巫灵月身上的创伤,断肢处迅速生长出了新的四肢,她原来的本相慢慢显现了出来,露出了她姣好的面容。 扔给她一张纸和一颗珠子,“去这个地方找一个叫魔櫂的人,将珠子给他,然后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我淡淡说道。 心结 天已蒙蒙亮起,东方出现的一抹红色将渐笼薄雾的湖面照耀得绚丽迷离,林间吹卷的细风荡漾着衣摆翩翩飞舞,宛若彩翼的蝴蝶缭绕飞旋。 湛情傲玉轻轻扫视了一眼遍地的狼尸,左手微点地面,嗤,强横的力量透指而出,一股像是可以融化万物的力道竟将大地在无声无息间击出一个数十丈方圆的深坑。他微挥手间所有的狼尸便被拂落进了深坑,随之一层厚重的泥土便如倾洒的海水般迅速覆盖了上去。 沉默的看着他做的事,我露出了一个微笑,“走吧。” “去哪?” “你不是喜欢我么?” 目光似有若无的扫视了一眼前方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湛情傲玉轻轻一笑,身影鬼魅般的带出一溜残影欺到了我身前,“哦?你不怕,招惹上的是个大麻烦吗?” 我嗤笑,食指勾起他的下巴,“你觉得我会怕吗?”麻烦,我当然怕了,但是除了耀和乱,我想还没有谁有能耐惹出能让我怕的麻烦来。 湛情拧起眉宇,神色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咯咯笑着将下巴磕在我肩上,身上他特有的骨肉腻香窜入我鼻间,他对上我的脸,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唇轻触我的,笑得愈加妖娆至极,沙哑性感的嗓音从他的红唇中吐出,“你可是认真的?” 我伸出双手扶住他笑弯的腰,微微叹了口气,“你问的认真,我答得也认真。” 他微微愣了愣,垂下了眼,轻轻的“啊”了声,抬起头,一双眼睛弯弯的,亮晶晶的,婉转着缤纷的流光溢彩,“记住,这话是你说的,若是以后你敢丢弃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脸上挑起一抹笑意,温润的唇,覆上了他的。 ※※※※※※※※※※※※※※※※※※※※※※※※※※※※※※※※※※※※※※※※※※ 回到马车,方圆百里内没有感应到那车夫的精神波动,结果只有两个,不是跑了就是死了。 撤去结界,带着湛情傲玉上了车,原本还很宽敞的车厢,如今四个人呆着看上去反而有些挤了。 简单给三方介绍了一下,目光扫过尘寰略带些黯然的小脸,唇际勾出了一小丝弧度,心情莫 御影随心第7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心情莫名高兴了些。 小家伙一张可爱的脸蛋鼓鼓的,死死的瞪着好像浑身没有骨头般半趴在我肩上的湛情傲玉,那双仿若芭比娃娃般的大眼睛燃烧着两团小小的火焰。 湛情凑向我耳际,“你这里还真是很热闹嘛!”语气听不出是褒是贬,只能从像是从齿缝中挤出的字里感受到那么点意思。 车里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和沉闷,随便交代了两句好好相处便侧卧向一旁的软褥休息了。 那个,我一向认为,男人间的事情,女人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再次醒来已经下午了,奇怪怎么没人叫吃饭呢? 尘寰靠在一个角落里,手里拿着一本书,呆呆的盯视着一个点,很明显的走神,心不在焉。 小家伙托着腮,望着窗外,手里无意识的摆弄着一把扇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湛情傲玉则是贴着我,手紧紧的抱着我的一条大腿,睡得香的不得了。唉,这家伙的神经非常人可比啊! 张嘴打了个呵欠,活动一下手指,慢慢坐起了身。扒住我腿的那只动了动,陡然睁开双眼,眼底迅速闪过一丝冷厉,一道劲气聚于指尖,身体快过理智对准我的眉心要害即要击出,却在那道劲气伤到我之前硬生生的停了下来。转瞬又换上了一副刚睡醒的娇容,嘟着性感的唇,虽然颜色没有常人刚睡醒的嫩红,只是病态的苍白,但仍是充满了一种异样的性感诱惑,眼波流转间雾霎霎的,说不出得妖媚动人,半睁着眼极其哀怨的瞥了我一眼,似是极不满意我扰了他的好觉。如果不是他微微颤抖的身子我还真会以为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幻觉而已。 防备能力很强,控制力也不错。我好笑的将他拉向我怀里,辗转在他的唇上,果真一如想象中诱人,虽然昨晚已经肆意品尝过,但总觉得怎么也不够似的。目光扫过尘寰僵硬的身子和小家伙瞪直了的眼,也不好做的太过,毕竟这可还有个未成年人呢。 放开显然已经情动的湛情,准备起身拿些食材出来做料理,今天心情好像格外的好呢,有想下厨的心情。 湛情腿直接跨在我腰上,箍制住我要起身的动作,媚眼如丝带着挑逗的看着我,“火都被你挑起来了?” 我低低一笑,有趣的望着他,“那你打算怎么做呢?”耸了耸肩,然后看了下周围,这位仁兄该还没忘记这车里,除了我们俩,还有其他两个大活人吧。 湛情不在意的跟着我的视线转了圈周围,脸上露出一个说不出有多邪魅的表情,“继续。”他说。 尘寰和小家伙听到他这句话立马不可思议瞪大眼看着这个男人。 小家伙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张牙舞爪的盯着湛情,“你还要不要脸啊,怎么这样的话都讲的出来?” 湛情根本就不去看小家伙,那神情就像是根本漠视了他,他仍是邪魅的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答案。 我微眯了下眼,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实在是有着让任何人跟着他一起沉沦的本钱,而且非常的,嗯,合我胃口。 小家伙见湛情如此的态度快要气死了,却在我眼神的制止下,张了张嘴,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了。 我凑近湛情的脸看了半晌,然后挨个儿看其他人的脸,看着他们各自的表情和反应,原本还很好的心情忽的涌上一股莫名的烦躁感。 推开腻在我身上的湛情傲玉,淡淡的开口,“好了,想继续留在我身边就都给我安静一点。”顿了下,“我不会去勉强你们之间的心情,只是千万不要做出另我厌恶的事情哦。”笑笑的看向湛情傲玉,眼里隐含了一丝警告的意味。我同意他跟我走,不代表给他权利可以欺负我的人。 我懒懒的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将目光投向尘寰,尘寰抬起眼睛望向我,复又迅速的低下,一张小脸上是惨兮兮的苍白。 心里很不舒服,真的很不舒服,我虐待你了吗?摆出这么一付凄楚的表情给谁看啊?真的不明白了,我都对他这么好了,他还想怎么样?是人都能看得出我对他的心思。 他要当我仆人,下属,伺候我的人是吧?好,我同意了。感激我救了他,所以想报答我是吧?好,我给他这个机会。不过,他现在又凭什么立场摆出这种表情?好像我有多负了他似的。 我御弄影,不喜欢一味的等待,错过了,就意味着永远的离开。 古洞 村庄,到处都是灰砥污墙,残转破瓦,冰冷阴郁的气息扑满了整座废墟般残破的村庄。马车缓步踏行着,步入了这座荒废的村庄。 唯一有些惊骇的扫视着窗外灰败的景物,惧怕的道:“这里不会闹鬼吧?” 湛情傲玉冷眼扫视着不远处的半面残墙:“鬼倒是没有,不过装神弄鬼的家伙却未必会少了。” 唯一咽了口口水,看了眼湛情傲玉,挤到了我身边。 突然,一阵隆隆的马蹄声从后面传来,转瞬就超过了我们,停在了我们前面,堪堪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咦?怎么了怎么了?”唯一眨眼之间就忘了害怕,兴奋的趴向窗口,想要看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我揪起他的衣领拉进来,这小家伙,冒冒失失的,迟早得闯祸。 “停车。”外面传来一声大喊。 唯一仰起小脸:“御姐姐,我们下去看看吧。”看他兴奋的样子,估计整天憋在马车都把他闷坏了。 “嗯。”带头走了下去。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挡住我们的去路?”唯一跨前一步,大声朝前面挡路的人问道。 那带头的人还未回答,从旁走出一匹马来,上面的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惊奇的喊道:“唯一?你怎么会在这里?” 唯一一下子傻了眼,呐呐的叫了声:“二叔。” “唯一,你可知晓你爹娘他们有多担心你吗?你就这么留书一封的走了,山庄的人急得把整个城都快给翻了过来,你赶紧跟我回去,阿德,你赶紧快马加鞭回去报告庄主他们说是小少爷找到了,我马上就把他带回去。” 唯一紧张起来,往我身后缩,“不,二叔,我不回去。” 老头苦笑起来,下了马,慢慢的走过来说:“不回去?不回去怎么行?你爹娘很担心你,你走的这些日子,你娘的眼睛都快哭肿了,你这孩子可别再这么任性了。”小家伙听到他娘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但还是躲到了我身后。 看到被小家伙推到前面挡住自己的我,他上下仔细的打量了起来:“这位公子是?”我是男装打扮。 “二叔,这是御,哥哥,我想跟他去游历四方。”不知道为什么,小家伙没有解释我的性别,反而顺着,叫了我哥哥。 老头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变,眼神凌厉的瞪了我一眼,急冲冲的走上来几步,“唯一,你要跟这个我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一起出门游历?” 唯一鼓起了腮帮子,“御哥哥他不是陌生人,反正我就是要跟着他一起出去玩。” 老头估计拿小家伙没辙,眼神对上我,很严肃的说:“这位是御公子是吧,能告诉我您府上是哪?什么时候认识我们家唯一的?如果不介意,我们去一边单独谈谈怎么样?” 我微笑着说:“不用了,我是真的挺喜欢唯一的,所以答应他一起四处游历,因为我自己现在也是在满世界的欣赏风景。”唯一惊喜的欢呼了一声,吊在了我身上。 我没理会吃惊的老头,拉下小家伙,替他整理了下邹起的领口。 一个年轻人跑了过来,看了我们一眼,对着老头说:“估计下面的东西很奇怪,但是洞很深,还需要在备些绳索工具。” 唯一跑到老头面前,好奇的问:“二叔,是什么啊?” 老头邹着眉,指着那边的残墙处:“这个村庄是我们南边的产业,在一个月前发生了一次地震,然后就发现了底下有一个古怪的大洞,最奇怪的是洞壁上面的花纹,很像是一种古老的阵法,所以带人过来看看。” 唯一一脸兴奋,扯着我的袖子:“御姐哥哥,我们下去看看吧?” “胡闹,那里面可能有未知的危险,如何能如此冒失的就下去呢?”老头严厉的叱道。 唯一有些委屈,见老头如此严肃,不由低下了头。 我心里可不乐意了,不悦的搂住唯一,冷冷的瞥了眼老头,对着小家伙柔声说道:“想看的话,我带你去看就好了。” 唯一惊喜的仰起了一张精致的小脸:“咦?真的吗?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去吗?我去叫尘寰哥哥,嗯,还有那个妖精”小家伙兴奋的像是忘记了自己的二叔,一溜烟的跑上马车叫人去了。 “御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挑眉,疑惑的眼神看向他,我还能有什么意思? 气不过,他踏前一步:“那洞|岤极其古怪,难道你打算让我们唯一陪你去冒险吗?” 冷冷一笑,强大的精神力压了过去,我傲然道:“我的东西,我自会保护。” 实力说明一切! 那两个人下车的时候,果不其然听到了周围一片片的抽气声,不过,尘寰和湛情都没什么反应就是了。 尘寰安静的站在我右手边,湛情则无聊的打着哈欠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我左肩,我拍拍他:“醒醒,好像有好玩的事情了。” 唯一兴奋的绕着洞来回转圈子,洞口已经做好了一个简易的升降机,一次可以容纳六个人。 我,尘寰,唯一,湛情和那个老头和他的一个手下第一批的下了去,越到下面烛火就越来越黯淡,废话,下面的氧气越来越稀薄了,烛火能亮才怪。小家伙严重不爽,从怀里掏出马车上由于无聊被他硬抠下来的夜明珠,照得整个洞窟一片雪亮。 足足下了近两百米,到底了,下面有个斜向的洞口,但是老头非要等其他三批人马都下来后才肯行动。 等人都到齐了后,几个奇怪的老头子凑到一起,死死的盯着那个五米来高,四米来宽的洞口发愣。抓住小家伙乱跑的身子,“乖乖待在我身边。”唉,我越来越像保姆了。见到我无奈的表情,湛情傲玉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乘没人注意的时候朝我做了个丑丑的鬼脸,我汗! 一行人将我们四个护在中间,我搂着小家伙,右手抓着尘寰的手,湛情却没站在我身边,而是有意无意的站在了尘寰的另一边,跟我形成了将尘寰护在中间的形势。 老头不停的叮嘱小心地上的机关什么的,我想到了电视里的那些古怪机关,什么暗箭啊,石壁啊,毒烟啊什么的。不过,前行了大概三百多米,看到了一扇石门,那些花里胡哨的机关还是没有碰到。 那扇石门,上面有些古怪的花纹做装饰,队伍里的一个人要用手去推那扇门,却被老头一声大吼给制止了。见到我疑惑的眼神,湛情轻声说道:“上面是正宗的五雷咒,他这样摸上去非烤焦了不可。”诱人的嗓音把其他人都听得一愣一愣的。五雷咒?什么破东西,这星球上的东西其实很多我是不懂的,我只知道这门上的东西是招雷的,强度有一千伏之多。 老头奇异的看着湛情,抱拳客气的道:“这位公子,见识广博,请问师出何门?” 湛情狡黠一笑道:“奴家不过是御公子的一个小小男宠而已,谈不上哪门哪派。” 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望着那个一脸洋洋得意,似乎骄傲的不得了的男人,我真是,无语! 其余人听到湛情的回答,那些个表情真个是精彩啊,最夸张的要数小家伙那二叔,见被我搂在怀里的唯一,他一脸的欲哭无泪,颤抖着手指着我们,嘴唇哆嗦着,也不知道想说些什么。 小家伙跟本当没看见,眼珠子骨碌碌的盯着那扇石门瞧,尘寰望着湛情,似乎有些若有所思。 从队伍中走出一个中年人,朝老头点了点头,然后手快速的结起手印,足足花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满头大汗的解除了门上的五雷咒。 湛情不屑的撇了撇嘴,无聊的掬着我的头发绕圈圈,有意无意的说:“唉,真慢,要是我的话,不出两秒就能全部结束。” 众人一脸黑线的看着他,那你刚才干嘛不早说? 湛情无辜的看着我,妩媚一笑,嘴里却吐出能气死人的话:“他们又没叫我帮忙!”呵呵,和我想的一样。(某妖:你们俩简直是绝配。) 轻轻的推开门,一个巨大的殿堂出现在我们面前,一股深深的幽暗无比的气息朝我们涌了过来,除了少数的几个人之外,其余人都一无所觉。我和湛情诧异的对视了一眼,看来好玩的事情出现了。 突然在队伍中的一个人冲了出来,朝着殿堂正中,那股黑暗气息的源头奔了过去,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长方形的东西,安置进了一个凹槽。 从那个凹槽处发出一阵青色的光芒,笼罩住了那个奔上去的人,一阵惨叫声传来,只看到那个人的身体逐渐的变大,变大,然后脖子那里分裂开,身躯变长,变长 九煅大蛇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妈的,这什么怪物?鸡皮疙瘩掉一堆,起码一条五十米来长的九头蛇,拼命的吞吐着两米来长的蛇信,青色的鳞片覆盖了全身,血红邪恶的十八只眼死死的盯着我们,幸好这个地方够大,足足有一千平方米左右,天花板大概有一百米高,够大,够宽敞。要不然这东西随便扫一下就行,根本连打都省了,直接叫那群凡人逃命还差不多。 从那条怪蛇上我感到一股魔障的气息,不像是这个世界所有的而且很熟 小家伙啊啊的叫了起来,声音满是惊骇惧怕,但看他表情又整个全是兴奋,看眼我,看眼那怪蛇,又转头看眼我,再转回去看眼怪蛇,再回头 不知道我额头有没有冷汗冒出来= =! 感到右手握着的手心满是汗,我侧头给了尘寰一个安心的笑容,他朝我看过来,脸上的表情慢慢平静了下来。 我倒,湛,湛情你干嘛?居然在用一种控制毒蛊的邪咒,我汗~老大,这么大条蛇,你控制得了么?想把它炼成蛊?你有种,有个性,有,有,有性格! 老头临危不乱,镇定的指挥人准备对付那条大蛇。不过,大叔啊,除了你身边的三个和我们这几个外,好像没一个能正常站着的人了,全哆嗦的瘫软在了地上,你还指挥谁啊? 老头转头看了一圈,似乎也发现了现况,毫不犹豫的飞身朝我们奔来和我们聚到了一起。真会选立场。然后只要还爬得动的,全部四肢齐用的向我们这奔来。危险来临之时,人们总喜欢往人多的地方聚,这也就是为什么恐怖袭击的时候一死一大片的原因了。 老头一脸惊恐问着队伍中的人:“这,这是何物?” 刚刚解石门五雷咒的中年人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本书,一头汗水的飞快的翻阅着:“我找找,我找找!” 你丫的现在翻书?来得及么? 转头看湛情正和那条大蛇斗得不亦乐乎,估计刚刚那邪咒不管用,现在直接空手卯上了。 “九煅,这是上古妖物九煅。”那个中年人惊叫道。然后絮絮叨叨的念了一段古语,大致意思就是说这蛇有九个头,全身鳞片刀枪不入,嗜酒好色,力量强横,千年前出来作恶之时被一年轻人智取斩杀,却不知今日怎会在此出现云云之类。 难怪了,我就说这魔障的气息以前闻到过,根本和我在七号妖魔星球上玩死的那条喜欢虐杀生物的小蛇一个样的嘛!那条小蛇叫什么名字来着?好像叫七汰,有个弟弟叫八歧的在地球,原来还有个叫九煅的兄弟啊,还真是有缘啊! 这个时候,那条大蛇一张大嘴朝我们恶狠狠的咬了过来,人们惊惧的尖叫了起来。烦!直接在前方施了个防御屏障。那个蛇头狠狠的撞在了结界上,砰的一声,撞的那个头昏眼花,晕乎乎的转了几圈,软软的垂了下去。 “哇,好厉害啊!”小家伙兴奋得看着我,眼里闪着崇拜的小星星,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摇着我的胳膊,“我们也上去打好不好?” 我露出一脸腻味的表情,这么个东西,我懒得打啊,最讨厌这种冷冰冰粘乎乎恶心巴拉的软体生物了! 噼里啪啦无数的掌风刀气和白色火焰朝那条叫九煅的大蛇劈了过去,而所有的攻击,也仅仅让那条大蛇有了些皮肉伤,而这些伤反而惹得它仰天长嘶不已,激出了它体内的凶性。 湛情的速度很快,但是他的攻击对九煅不起作用,不过因着湛情的速度,那条大蛇也伤不到他就是了。不过时间一长,可就难说了,毕竟湛情是凡胎肉体,跟那条蛇比不得体力。 抽出一把斩魂刀,“情儿接刀。”精准的扔向湛情。对我来说,剑虽然漂亮但不实用,剑讲究的是华丽的以刺为主的招式,刀就不同了,直接就是劈。 湛情一个跳跃,身形乍起,左手单袖急拂,右手接刀,凝劲聚力于刀身,巨大的刀芒狂闪,带着破空的呼啸,狂猛的力量攸的布满了整个空间,完完全全锁住了九煅。 九煅根本没有闪躲的能力,刀气的速度太猛烈了,只听得八声合在一起的凄厉惨叫,九煅的脑袋已被齐齐切下了八个。 果然,我还是不要出手场面比较有看头。我出手的话估计动动小指头这玩意就挂了。 老头他们欢呼的叫了起来,没想到这个传说中的妖物这么容易就被我们所斩杀。 打开结界,走至大蛇瘫软在地上的身子,最后剩下的一个头的眼睛里面闪着眼泪,哼,打算求饶么? 闪过湛情靠过来的身子,嫌恶的邹起了眉头,那件衣服都快被染成血衣了! 九煅慢慢的盘缩起身子,缩小,缩小,最后变成了一个,嗯,女人,还是个美女。乖乖,没穿衣服啊,丰胸纤腰翘臀,大眼秋波流转,散着徐徐风情无限诱惑的看着我,只是脖子那血肉模糊恶心了一点,其他部分美得还真是算无可挑剔。 呵呵,色诱?搞错对象了吧,小姐?我永生都不可能对女人有兴趣的。 老头咳嗽了一声不好意思的转过了身,嘴里喃喃念着什么 小家伙往我怀里缩了缩,瞪圆了眼睛哼道:“妖孽。” 湛情有趣的看看那蛇,再看看我,再看看蛇,然后一脸同情的道:“我想你变个男人兴许会有用些。” 我朝他一个白眼,什么话嘛! 九煅茫然的看着湛情,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然后又使劲的眨出两滴晶莹的泪珠来,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从你原形可以看出你的本性是阴残歹毒不守信诺的那种生物,这点我从你们家兄弟七汰和八歧身上就深深的体会过了,你和他们相同的气息告诉我,你们的本质是相同的。” 九煅瞬间变了脸色,震惊的说:“你怎么会知道我哥哥们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冷笑:“我是什么人,你还没有知道的资格。”我好心的告诉他,“哦,对了,你其中一个哥哥,前断时间被我斩杀了,另外一个,在千年前,好像也死了呢。” 九煅似乎一下子就失去了生存动力,目光散乱的说:“哥哥,你杀了我的哥哥?不,哥哥不会死的,他们说过爱着我,我们要一起生活的” 我脑子里浮现出三条蛇,一条蓝色的七头蛇,一条黑色的八头蛇,一条青色的九头蛇在一起玩妖精打架的情景~~ 天啊,恶寒!! 九煅眼里凶光一闪,“既然哥哥们死了,那么你们这些卑贱的人类都给我陪葬吧!”攸的幻化出上千条人影袭向我们。 “找死。”我站在原地,对准她幻化出来的残影中的一条就是一脚,九煅惨叫一声,向后飞出二十多米,偏偏又被湛情一个大力砸在后心,一刀卸掉了一只手臂,它一下子委顿了下去,趴在地上拼命的吐血。 极度佩服的看了眼研究着那柄刀的湛情,绝对是个落井下石的料啊! 放开怀里的小家伙,我慢悠悠的逼近它,冷笑着说:“既然你们这么相爱,我好心一点送你去见他们吧。” 九煅绝望的抬头看向我,突然浑身爆发出了比刚才强大起码十倍的力量,凄厉的叫起来:“那你就陪我一起死吧。” 湛情惊叫起来:“小心!” 我淡笑,这家兄弟怎么老爱用这招啊,腻不腻啊?反手挥出,一道银色的拇指粗细的闪电夹杂着无比的力量和气势,带着轰鸣和闪光劈在了九煅身上,它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彻底的消失了,一点点残渣也没有留下。 尘埃落定 看着所有人大眼瞪小眼,唉,我检讨,自己出手真的不好玩啊! 情定 玄日山庄别院 朱红色的大门足有两米来宽,门上被擦拭的一尘不染,闪闪发亮。那直径三十公分的纹饰扣环看得出也是花了番工夫雕刻的。两座石狮虎视在侧,铜铃般的眼中嵌的是辟邪的大颗黑锆石。 门前左右两列二十个奴仆,恭敬的站在门口迎接。 仅一个别院,排场就不小。 本来想直接走人的,但老头毕竟是小家伙的叔叔,他家小子留书离家出走,现在好不容易遇着了,肯定不会就这样轻易放小家伙跟我离开。 看得出来,小家伙家境不错。据说他家在武林中相当有名望,家里还有些皇家关系,小家伙是他家老头老来得子,更是宝贝万分,现在我却要从他手心里头把他只有十六岁的么子带走,可见事情的困难程度了。我最讨厌这样麻烦的事情了,要是他肯让小家伙跟我走也就算了,要是不肯,哼哼,我邪邪的笑起来。 暮色渐浓,华灯已初上。老头安排我们住了下来。我答应只留一晚的时间,明天一早就走人。 用过晚饭后,小家伙被老头叫走了。他临走时千交待万交待我一定要等他回来,不能突然就走了。我很奇怪,难道我给他的感觉有这么的不安全吗? 空气中还有一些湿漉漉的味道,寒气丝丝的钻入鼻间。刚刚外面突然下了场秋雨,四周的枫树一个个无精打采的,血红的枫叶杂乱的贴在湿漉漉的地面,看起来就不舒服。 下人打来了水,我拭净手,走到窗边,躺在靠椅上,额头对准了月亮,吸收着月亮冰冷的能量精华。一个星期前,我的能量已经恢复到了原来的五成,看了眼自己肩上隐隐显出的神徽,微微一笑,想必,过不了多久,我就能完全恢复了。 对面的窗户打开了,尘寰单薄的身子出现在了窗边,因刚刚沐浴完,头发还没有干,湿湿的披在身后。这家伙,不知道洗完澡不能这样吹风吗?受寒怎么办? 显然尘寰也看到了我,呆呆的看着我,突然一把关上了窗,好像我是毒蛇猛兽似的。 不悦的收起笑容,下一瞬,我已经来到了尘寰的窗外,也不待主人答应,直接推开了窗户,俐落的跳了进去。 “看到我有这么避之不及吗?”冰冷的右手抚上了他的柔嫩脸颊,他下意识的往后一缩,跌坐在了床上,慌乱的表情一闪而过,很不自然的扭过头去。 躲我? 窗户未关,一阵凉风吹进,尘寰的身子轻轻颤抖,他的眼慢慢的对上了我的,渐渐褪去了里面的惊慌,眼中滑过莫名的情绪。 我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吻住他的唇,他微闭上了眼,泪水在眼中打转,朦胧中,他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清晰。 退开。自嘲的笑了,难道我御弄影已经可怜到要强迫别人的地步了吗? 眼中飘过冷然的情绪,“放心,以后,我绝不会再碰你了。” 转身,大步走向门口。 下一瞬间,尘寰飞奔到我身后,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 “放手。” 他身子一僵,手臂更用力的环住了我,他将我转了过来,嘴唇重重地俯上了我的,紧紧的,紧紧的。 我睁着眼睛看他,看他紧闭的双眼,微颤的睫毛,感受他的柔软吮着我的,像在寒冷中吸取着温暖的气息,贪恋的,火热的。时间有片刻的停驻。他紧紧的贴着我的身体,我能听到他的心跳,也能听到自己的。 桌上的紫檀香炉,飘出袅袅轻烟,像一根颤动着的心弦。 他的脸,精致而柔美,已经没有了初见时的柔弱,却多了一份道不明的苦涩。我知道,是我救他脱离苦海,治愈着他心中的创伤。在他的世界里,我始终扮演着一个保护者的角色,我更知道,在他的心目中,我是他的救赎,也是他的依赖。感激的心,依赖的习惯而已。 其实,我自己也根本不知道爱是怎样的,但是,我能确定的是,自己是喜欢他的,也许刚开始是因为他这张绝美的脸,但是现在则是因为他灵魂中的那抹坚韧。 “不要走,御,不要走。”他将头深深埋进我的颈窝,喉咙哽咽的道。 刚刚冷下的心,稍稍的暖了暖,轻轻的搂了搂他僵硬的身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果你不喜欢我,不用勉强自己。” “不,不是的”他紧抱住我的身子一颤,抬起头,嘴唇毫无血色,咬了咬牙,他墨晶般的眼迎上我的,“虽然我一直在抗拒,我知道我配不起你,但是,我还是没有办法,把你从我心里除去。” 他,这是在表白?不确定的问道,“你是在感激我么?” 尘寰苍白的脸扭起一个苦涩的笑容,“我以为是的,可是,当我看到你和湛情公子在一起时的亲昵,我心里好难受,好痛,像心脏被狠狠的挤压了似的我知道,我的感激,已经变了质,可是,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我我本想安安静静的跟在你身边,一辈子伺候你就好,可是现在”他垂下眼脸,紧闭着眼,泪流满面,“你是那么的出色,那么的高高在上,这个世界上好像没有你办不到的事情,越是这样,我越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我抬起手轻轻的擦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的凌乱泪痕,“你很好,不要轻视你自己,我,很喜欢你这样喜欢着我。” 他抬头,一脸的震惊,“你真的不轻视我?” “轻视你什么?”我望着他。 “我的过去。”他垂下头,低语,不敢看我的脸,“那个不堪回首而又肮脏的过去。” 我捧起他的脸,定定的注视着他,“你说的,那是过去,已经过去了的,我在乎的,是你的现在,你的将来,除非,你还活在你那个过去”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唇,眼光灼灼的看着我,脸色由苍白而转红,“不,不会了!”他喉咙沙哑,湿漉漉的眼角,闪烁着狼狈的热情,“再也不会了,御!”他颤栗着,移开手,唇重新覆上了我的,紧紧的,重重的吮着,像是汲取着生命的气息,他的唇边,渐渐的漾开一个笑容,那笑容那样的美好,那样的动人,那样的,充满诱惑 细细的和他的一起纠缠,鼻子碰着鼻子,温暖的气息绞合在一起,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悄悄从心底漫开,像调了蜂蜜的鸡尾酒,合着他身上刚刚沐浴完毕的清香,淡淡的,却令人微醉。 荡荡的香气,在我与他之间氛氛飘摇。 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手一挥,纱帐落下,内里传出引人遐思的喘息,床更是暧昧的颤动着,月光俏皮的跑进敞开的窗户,暧昧的低吟,一直持续到深夜良久,方歇 欢爱 清早,精神百倍的起床,穿妥衣服,转过身,一张幸福的笑脸跃入眼中。我上前,轻轻的抱住尘寰,亲吻了下他的额头,“怎么不多睡会儿?” 他笑得有些傻,“我觉得这像是个梦。” 梦?退开一些,拉开和他的距离,让他看着我,“你以为昨晚只是一个梦吗?”这家伙,真敢说是的话,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他眼神有些迷茫,看了我一会,道,“我喜欢你,御。”脸上红得像一朵娇艳的花。 “我知道。”亲亲他的脸,我笑着说。 ※※※※※※※※※※※※※※※※※※※※※※※※※※※※※※※※※※※※※※※※※※ 回房换件衣服,一推开门,便有一团红色的东西朝我飞了过来,我也不避,大大方方的敞开怀抱接纳。 然后耳际传来一阵轻笑,那东西将我搂得更紧了些。 我轻抚了下他披散于背的发丝。嗯,好滑啊,质感真不错!忍不住再摸摸。 “御,你这么爱抚人家,人家会忍不住的。”他偏着头,夺人魂魄的嗓音配上可以颠覆众生的魔魅脸庞唉,一大清早的就这么勾引人,至于么?? 收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抓着放到嘴边轻舔了一下,带着无比暧昧的情愫。 这磨人的小妖精!“一大早的就发情啊?”将手从他掌中抽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人家想你嘛,想了你,整整一夜了哦。”他摆出一个无比哀怨的表情,委屈的将头靠向我颈窝,手指在我胸前画着圈圈,“你都一点不在乎人家,把人家冷落在一边,让人家独守空闺” 我汗,寒啊!这一幕怎么那么像言情剧里的桥段哪,热别是那个画圈圈的动作,男女颠倒了吧,不过,这家伙,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在我胸前画圈圈就画圈圈了,能不能不要那么巧的沿着我的||乳|晕画啊??? 这死色狼,很想狠狠一脚把他踹到地上,不过我,舍不得。 露出一个优雅的笑,“我的情儿,该不会是在我房里待了整整一宿吧?”我故意不说“等”而说“待”。 湛情邹起了好看的眉,盯了我嘴唇半晌,突然扯了一下他腰间本来就松垮垮的腰带,顿时,衣衫顺利的滑落在地,在他脚边散落成成一堆,里面,他什么也没穿,包括内裤!所以,很显然的,我面前的这个身子是一丝不挂的。 他的肌肤白皙到近乎透明,泛着病态的孱弱,但,就是美,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的美。胸前完美无瑕的两朵淡粉色的嫣红,在我充满欣赏与兴味的注视下微微的突起,鲜艳欲滴!这具堪称惊艳的身体散发出阵阵惑人气息我想,可以成功的迷住任何人,也许,也包括了眼前的我 “妖精,极品妖精!”我赞叹。啧啧,这么美丽的身子 “你经常这么做吗?”我问。 没听明白?算了,“以后除了我,不准你把身体给别人看,知道么?否则,我就不要你了。”我轻轻的说。 湛情微微怔了怔,然后看着我,咧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嗯!” 他伸出手,环住我,假装用着娇羞的嗓音说,“人家都已经是你的人了,怎么还会,还会嗯,你好坏哦”脸上还适时的飞上两朵红晕。 天啊,你饶了我吧,恶寒啊我~~ “你不能不要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然后再自杀。”良久,他轻轻的飘来一句。 我知道这句话他不是说笑的。傻瓜,只要不是你背叛我,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呢? 以吻缄口,这是我的回答。 湛情热情的回应着我,嗯,好吧,我说含蓄了,是非常热情的回应我。他将我压在了方桌上,狂乱的吻着,桌子上的一些东西顶得我背脊很不舒服,我任他含住我的舌头,伸腿一勾,一个恰到好处的转身,将他带向床上。人体撞向床板的声音,格外的沉闷。 他放开我的唇,喘着气,咧嘴一笑,眼睛亮晶晶的,本来紧抓着我背脊的手离开了,改为紧紧勾住我的脖子,唇狠狠撞上我的牙齿。 虽说我现在不可能会出现缺氧,但脑部还是下意识的感觉有些眩晕,我瞪他,这小子,和他zuo爱简直就像是在打一场硬仗。 湛情闭着眼继续啃咬我的嘴唇,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待会铁定不能见人了,我猛力拽开他的脸,转而攻击起了他的下巴,他削瘦的下巴有着及其优美的弧线,我的唇沿着他美好的弧线一路上移,到达耳根处,我喘息着,咬住他的耳垂。 他浑身一阵轻颤,“嗯”他手下移到我的臀部,用力狠狠的抓了下去 死小子,敢在我臀部留下爪印?! 我用指甲轻刮着他一颗粉色的突起,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一条腿勾住我的后腰,另一条腿的膝盖靠在我腰侧,中间的欲望狠狠的顶住我的腹部 我将他抵在我与床榻之间,手下滑,捏住他已然一柱擎天的欲望,熟练的揉搓按压,灭顶的快感,使他无法压制汹涌而至的欲望,嘴里动情的呻吟着,他的手放肆的贴在我的臀部,情se的抚摸,从腰线一直到股沟。 舔了舔嘴唇,我诡异的笑,“原来你好这一口?” 湛情身体僵了一下,没等他开口,我的手指猛然来到了他的菊|岤,试探着戳戳那|岤口,他立马叫了出来,断断续续的声音极具诱惑力。 “不” 真的很好奇呢,懒得听他说什么,我低下头,两手拉开了湛情的两片臀瓣,奇怪的看着那小巧邹缩的洞口,连我的手指都吞不进去,它是怎么去容纳男人的巨大的呢? 阻止湛情要爬起来的动作,我绽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眼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威胁。 湛情无奈的续又躺了回去,眼睛看着床顶的纱帐。下体的菊|岤一缩一缩的。 我将湛情的腿分得开开的,然后将两根中指缓缓插了进去,菊|岤内产出了一些体液,浸染了我的手指,两个中指用力,我缓缓的向两旁拉开,露出里面粉红色不断收缩的肠壁,那洞口一接触到空气,收缩的更厉害了,一些透明的液体,也随着流了出来。 湛情急促的喘着气,身子僵硬极了,一动不动。拍拍他雪白的臀部,“乖情儿,乖乖配合一 御影随心第8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一下。” 湛情哼唧着扭了下腰。我有趣的挑眉,似乎能容纳更多东西了呢,在他的呻吟中,我一根一根的加进手指,到最后,那小小的菊|岤竟然容纳进了我四根手指,我的手在里面不规则的扭动了起来,惹得湛情的腰也开始晃动,他逐渐沉浸在了情欲之中,一波波的快感强烈到让他的呻吟毫不遮掩 手指用力深入,突然轻触到他体内的一个小小的凸起,不仔细感觉是摸不到的,我试探着轻按了一下,他立马呻吟着僵直了身子,我奇怪的用力,按了几下,湛情竟然啊的重重呻吟了一声,头往后一仰,下巴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前面马上就释放出了白色的jg液。 原来这个地方这么敏感啊,男人,呵呵呵,真是,好玩的东西啊。 魔魅的双眼含嗔的望着我,其中满布浓浓的情欲以及绵绵情意。压上他的身,我咬他胸前的红色朱蒂,他一个翻身将我反压在身下,笑得那叫一个媚人,那叫一个倾国倾城,那叫一个风华绝代,“现下让奴家来满足您吧。” 你个妖精!!!好吧,看来我们还有一个早晨的时间能好好消磨! 睁开眼,有些想笑,这算不算是我今天第二次起床了呢?刚刚一动,湛情环着我腰的手臂就立刻一紧,我转头看进了一双邪魅的黑眸里。 “去哪?”伴着慵懒性感的笑容,身子懒洋洋的向后一靠,声音有气无力的响起,但却该死的诱人。这小子仅仅一副嗓音,就有着祸国殃民的本钱。 忍不住就捧起他的脸,吻上了他热烫性感的唇,直到气喘吁吁的分开,我才答道,“想穿上衣服而已。” 他上挑着眼尾,眼睛一片水雾,脸颊泛着绯红的色泽,勾引人一样的看着我,喃喃的说,“嗯我还要” 我放开他,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低低一笑,觉得他这个样子还真的挺祸害的。 翻身下床,从容的穿起了衣裳。待穿戴妥当,回过身,见他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眼睛出奇的亮,我戏虐的笑问,“情儿亲亲,对你看到的可还满意?” 他舔舔嘴唇,干净透明的手指轻触自己的下巴,指尖状似无意的划过自己水润的唇,仿佛思考了很久,才苦恼的答道,“怎么办,就算御穿着衣裳我都能性起呢”说着,探出身子,一把将我拉过,双臂环上我的脖子,又一次热烈的吻上了我的唇,连遮住身子的被子滑下去也不管。 再次深吻的结果,就是我们差点又回到床上,好在最后还是我及时悬崖勒马,否则,今天肯定会走不成了。 游玩 等我,尘寰,湛情三人由下人引着来到前厅的时候,老头和唯一已经早早的侯在那了,唯一看到我后很奇怪的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倒是摆出了一副有教养的贵公子派头,得体的站在老头身后。 也不知道小家伙昨晚都跟老头说了些什么,总之老头今天对我的态度比昨天还要恭敬许多。唯一乘老头不注意的时候,朝我暗暗眨了下眼,我也没看明白是什么意思。最后,在老头的恭送下,我们离开了别院。 马车里又补给了许多东西,湛情对那个冰暖箱能放进那么多吃的东西好奇得不得了。呵呵,当然了,里面可是个小型的异度空间呢,足足能放进它外表的三倍东西。 马车继续上路。 途径一个乡村,怕大家在车里待闷了,我便提议大家下来走走。 乡村的风光有种独特的淳朴美感,以前我是个懒人,虽然喜欢,但不会特意去这种地方游览,宁愿安安静静的待在家里看书消磨一下午的时光或是干脆睡上一觉。想不到,来了这里之后,却养出了一些陶冶之情。 小路两旁的庄稼地看上去大概有四五千亩的样子,种了许多的稻子,因着深秋的季节,一片闪亮的金黄。能看到地里一些人正在忙碌却充实的做着农活。风中飘来一股乡村特有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偶尔能听到一些鸡鸭的叫声,或是看到几条土狗在小孩们追赶下飞奔的身影。欢快的笑声充斥在这一片小小的天地。远处的农舍顶上能看到袅袅的炊烟,似乎能闻到饭菜的香味。 和尘寰他们不紧不慢的走在中间的小路上,马儿静静的在后面跟着,迎着深秋的晚风,看看路边的野花,闲适的和他们说上几句话。 “能在这样的地方居住倒也是一件美事。”尘寰拂了下被风吹乱的发丝,有些羡慕的道。 我看他一眼,笑道,“你喜欢?” “如此安宁恬静的生活,御不喜欢么?” 白水明田外,碧峰出山后。农月无闲人,倾家事南亩。这样惬意的生活还真是挺让人羡慕的。 我御弄影向来只爱美人,记得初次见到尘寰,就是因着他的绝世容颜而引起了我的兴趣。日子过的索然无味,漫长的生命简直让我不知该做些什么才好,所以我主动招惹他,极其温柔的对待他。可是他眼里深处的百世沧桑,与人的莫名疏离,却奇怪的会让我心中有些微微的泛疼。 因为我的温柔以对,看到他逐渐向我打开了心扉,我像是在慢慢的完成一件艺术品一样,心中有着莫名的成就感。后来因为耀的呼唤,我离开了一下,但是回来的时候却听到他被带走的消息,我想都没想的就要去找他回来。听到老鸨说他被王府的人带走的时候,我心慌了当我看到他被人凌辱的样子时,强烈的自责徘徊在脑海,理智不在,那个时候,我简直连毁了这个大陆的心都有了 我对这种感觉感到难以接受,为一个能影响我心绪的人而有些不知所措。可是现在 “等我们逛遍千山万水,就找一个这样灵秀的地方住下来。”我淡淡的道,脸上的笑有些云淡风轻。也许,这样也不错。 尘寰闻听此言瞪大了一双眼,墨玉般温润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我,里面有着显而易见的惊喜,我笑笑,继续说,“到时候,我们买间房屋,不要太大,要有个书房,窗边放把躺椅,对着阳光,看书累了可以躺那休息会儿,房里还要置把琴,你们可不知,尘寰的琴弹得可是很不错呢。对了,再建个花草园子,要种上玫瑰,郁金香,倾国紫兰,最好还要有香水百合,等到花开的时候,我们家湛情站在一大片娇艳的花朵中,一定很美” “别忘了造个大点的浴池。”在听到“我们家”的时候,湛情的身子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他垂下眼帘,睫毛一下下的颤动着,他走到我右侧,抓起我的手放到他胸口,朝我抛了个媚眼儿,却雾气弥漫,脸上笑得妖孽的不得了。然后凑到我耳边,舔了舔嘴唇,呼出的热气喷在我耳侧,弄得我有些麻痒,用着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这样就能和御一起洗鸳鸯浴了,光是想想,就想和御交欢了不如,我们现在找个地方”暧昧兮兮的盯着我,眼神贼亮贼亮的,表情异常期待。 “”我瞪了他半晌,忽然伸出手指在他光洁的额头上pia~了记,笑了!这小子,还真是个人物! “御姐姐,怎么没有唯一啊?”小家伙瞪了湛情一眼,然后跑到我另一侧,吸吸鼻子,一脸委屈的问道。 “你啊,你不要回家么?”我逗他。 “那为什么尘寰哥哥和那个妖精可以和御姐姐在一起住?”小家伙来来回回的看了我们好几遍,然后嘟着小嘴,摇晃着我的胳膊说,“我要和姐姐在一起,姐姐去哪唯一就去哪。”我笑笑,摸摸他头,没说话。 湛情看着天边的云彩,冒出一句话,“我们去东边看祁山,去西边游尚湖吧!” 尘寰看了眼湛情,低下头,睫毛微翘,如一卷薄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他抬起头将目光投到我身上,那美丽的眼,无比清透,闪着烁烁的光,黑黑的眼珠里,映出来的全都是我,“还可以去南边赏霞色牡丹,去北边品赋兰茶”他说。 我嘴角勾起了笑容,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但是,这样简单快乐的感觉,有点让我舍不得放手。 娘娘 在这个小乡村停留了两天,带着三人将这附近的野山野水逛了个遍。 夜,看小家伙他们已经睡熟了,我套上一件外衣,走了出去。 跳上外面的一棵大树,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斜倚了下来。就着淡淡的月光,我从怀里掏出一块蓝色的晶石,静静的雕刻了起来。 突然,我的精神领域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触动,这股力量来源很强,强得足足赶得上魔神的力量了。疑惑,我实在想不出在这个星球上还有什么人是能使出这样强大的力量的。 宇宙中有过法则,在这样弱小的星球上是禁止使用这么强大的力量的,到底是谁敢破坏规则呢? 迅速给里面三个人连同马车布了一层防御结界,下一瞬,我已经到了两千公里外。 好家伙,禁咒啊! 强烈的能量波动,致使空中的空间猛得破碎开来,大地在震荡着,无数颗巨大的火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呼啸着朝地面俯冲了过来。紫黑色的闪电夹杂在其中,里面饱含的能量足足能扫平方圆千里,但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正在形成爆炸能源中心的那个奇怪物体,如果一旦爆炸,我可以毫不怀疑的说,这座大陆怕是要沉到海底了。 轰! 一声闷响中,一道耀眼的光芒从中间那个奇怪的物体处喷出,汹涌的能量冲击波,以近乎光速的速度,向四周疯狂的肆虐而来! 火大了,哪个混球竟敢没我的同意,放肆破坏我的地盘? 脸色沉了下来,右手迅速施出一个复杂的手势混沌之力,如浪潮般朝前方掀了开去,转眼间便淹没了周围被冲击波波及的所有空间! 时间,空间,全部都凝固了起来 狂卷的冲击波,以一种向外爆开的形状定在我身前 一头纯黑的发,闪着水泻的银光,迎着能量流,在脑后剧烈的飘荡挥舞着。淡淡银色的光芒从我身上散出,一张人间绝无可能拥有的绝美的惊心动魄的脸庞,神秘美丽得只要任何人看上一眼,就能被永久的吸进去,心甘情愿的奉上身心和灵魂,无法产生出一丝丝的忤逆,而他所能做的,只有彻彻底底的跪拜臣服。 因为用上了本源能量,我恢复了原貌。 庞大的精神力,夹带着浩瀚无边的力量,在我的控制下,迅速的包围住了周围的空间。半眯起眼,微微一挥手,巨大的冲击波便开始如同骤缩的昙花般向内回收,迅速的压缩成了一个拳头般大小的火红色高容量能量球到了我掌心。我淡淡的瞥了眼,随意一握手,顿时,一声轻爆声中,能量球彻底消失在了空气中。 一甩袖子,向里走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搞出这么大个动静来! 一个巨大的天然洞窟内,没什么光线,只有洞顶悬挂着的长短不一的钟||乳|石发出淡淡微光,偶尔滴下两滴水砸到地上,发出叮咚的声音。地面很潮湿,里面的空气少得可怜。 我在曲折的通道内绕来绕去,呵,还是个八卦迷综阵。越往里走,周围的温度越寒,到了我现在的地方,已经有零下一百多度了。 出了八卦迷综阵,眼前只有一片石壁。我一邹眉,怎么会没有路了呢?不应该啊,我疑惑的打量了眼四周,轻轻推了推前方的石壁,心中一动,原来内有乾坤啊。 我抚摸着石壁,试图找出开启石壁的机关按钮,却发现到石壁中似乎存在着一种特殊的能量,似乎是这种能量能加强石壁的坚硬程度。我试着加入自己的混沌之力,没想到那石壁里面的能量根本禁不起和我的力量相碰撞,攸的一下就没了,石壁变成了粉末,化了! 汗! 石壁后方是一个三十平方大小的石室,周围的气流有了些变化,充斥着紧窒的压力,而且有着一股不输上古仙人的强大妖力在里面盘旋。我兴趣来了,向妖力特鼎盛集中处走去。 这是?一个小小的冰棺?旋绕流动着白色的气体,看不清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冰棺上面被乱七八糟的下了几千个咒印靠,这些咒印经年累月的在一起综合,出现化学反应了,难怪会搞出那么大动静了,到底哪个混球那么没常识来着? 拂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咒印,挥开盖子,里面的气一下子就流窜了出来,转瞬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然后是??我眨巴了下眼睛 银色的齐耳短发,水水嫩嫩的小脸,长长翘翘的睫毛,晶莹剔透的肌肤,胖胖的小短手和小短腿,这是个,大约五六岁的小男孩? 这是什么?小男孩左边大腿上有朵栀子花的印记,栩栩如生,看上去不像是胎记或是纹身,倒像是,封印!真没想到这个星球上的人竟然还会这种封印术,要知道,启用这样的封印可是需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的。 再看了眼那个小孩 没意思!转身,准备回去。 “娘” = =!顿住 我继续走。 “娘娘”软软的童稚声再次响起,这次带了丝哭腔的委屈。 娘娘?我还皇后咧!僵硬的转身 刚刚还躺在冰棺中的小男孩此刻坐了起来,伸着小短手,眼里浮着两颗好大的泪珠子,滚啊滚的,委屈的不得了的看着我 我指了指自己,表情十分怪异的问,“你叫我娘?” 小男孩拼命的点头,伸长两只小胖手,“娘娘,抱抱!” 黑线!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生了个儿子了? 我不说话,看着他,表情冷漠,“你叫什么名字?”这小子到底想干嘛?干吗要认我做妈? 小男孩歪着小脑袋,想了半天,才软软的回答,“月裳馨箬。” 月裳馨箬?名字倒挺好听的。“我不是你娘。” 可怜兮兮的看着我,眼睛越来越红,眼看着眼里的泪珠子就快要滚下来。 厌恶的邹起眉头,“不准哭。”最讨厌爱哭爱闹的小孩了,特别是那种还挂着两管鼻涕的,简直麻烦到极点。 委屈的吸吸鼻子,努力将眼泪憋回去,纯纯的眼睛无辜的看着我。刚刚没仔细看,这孩子眼睛也是银色的,清澈透明的不得了,还真的像是一双孩童的眼睛,不过,我向来不觉得现在的小孩哪里纯来着。 我走过去,戳戳他胖乎乎白嫩嫩的小脸,心里冷冷笑了下,我倒要看看这么个小东西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他两只胖乎乎的小短手立马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冰冰凉凉的小脸贴上我的,笑得傻兮兮的,仿佛得到了世界上最最宝贵的东西。 “娘娘” “说过了不要叫我娘娘。”我可不想要个这么大的儿子。 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那么凶。 叹了口气,“叫我御吧。” “御娘娘。”兴高采烈的叫道。 “算了,你,还是叫我娘娘吧。”唉,懒得和他纠正了。 插曲 抱着小狐狸回去的路上,我已经变回了原先平凡的面貌。小狐狸看到我的变化一点反应都没有,对动物来说,一个人的气才是最重要的。 回到马车上,对于我突然之间多出了一个小孩并且还叫我娘的事,我并没有解释。呵呵,我不否认是我的恶趣味使然。 凉风从窗外吹进,兀自吹起了窗上的兰色雕花绫幔。我端了热烫的茶杯,拿茶盖慢慢撇去茶水上浮着的沫子,静静吹了吹,不紧不慢的闻闻带着些苦味的香气。 尘寰看着小手紧抓着我衣角的小狐狸,有些不知所措,半晌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手忙脚乱的捧了面前一串水晶葡萄,小心翼翼的递给小狐狸 小狐狸的反应是,撇过头! 尘寰有些犹豫的望了一眼我明显事不关己的表情,半垂下头,不自觉的微微咬了下有些苍白的唇 又一阵凉风吹过,茶,似乎有些温了 唯一紧紧抓着手里的那把扇子,两条小眉毛倒竖着,凶恶的瞪着小狐狸,然后一双水灵般的大眼带着强烈的控诉瞪向我 小狐狸的反应是,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恶狠狠的给他瞪回去! 茶有些凉了,我,喝一口先! 湛情倾身半靠在我怀里,柔顺的青丝倾泄在他绣着流云紫纹的纱袍上,偏着头,一双媚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小狐狸,伸出纤纤玉手支在自己的下颚,“来,乖乖,叫爹爹。” 小狐狸的反应是, 漠视! 这两天途中,周围路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马车不再适合无人驾驶,我便时不时的坐出去,半眯着眼,神态悠闲的象征性的挥个鞭子。 小狐狸很黏人,总是我到哪,他就到哪,像个小跟屁虫,叹气,不会真把我当他妈了吧! “驾,驾~~”一片烟尘,又是一批人从我们身边飞快的经过。看打扮,都像是江湖人物,估计都是去参加马上就要召开的武林大会的。 秋叶飘零,碧云天,红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听说这一带的枫林是整个大陆上最美的,以前的自己只喜欢碧海阳光,很少会去游览树木花草,来了这以后,才有了这个闲情逸致,欣赏起了大自然的景色。 招呼了其他人一起出来,五个人,颇为悠闲的走在路上。 那是?一棵树叶繁茂的大树上,隐隐看到一个男子背对着我们的方向,抱着一个人呆呆的站在上面 我奇怪的看了看四周,难道除了我,没人发现吗?连湛情也未? 似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那男子转过身来 心下大大的一赞,不知该如何形容那男子。那眼,好美,像一泓幽深无际的深潭,又像片无垠的碧色天空,清冷的光洒在他如莲花一般清雅的脸上,银发随风飘舞,整个人如美玉般散发着光芒,隐隐透出一种出尘之姿,渺然飘逸中竟让周围一切瞬时黯然失色。 但是,他的身影为何如此的单薄孤寂?这样的人为何会散发出如此深切的悲伤?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是绝伦清雅,带着傲睨万物的神态,晓月清风般驰骋天地的 他怀里的抱着的,是个女子是个肩部以上都已被血色浸染的女子 只留下了一些些的生命气息 那女子,是他的爱人么? 男人落下视线,空洞的看了我一眼,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可惜了 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 ※※※※※※※※※※※※※※※※※※※※※※※※※※※※※※※※※※※※※※※※※※ 脸上露出一点淡淡的笑意,入了前面那个城门,就是青龙国都了。 马车驶进街上后减慢了速度,小狐狸紧挨在我身旁,一只小手紧紧抓着我一片衣角,眼睛骨碌碌的四处张望着两边的店铺和街上的行人。 一派繁荣热闹的景象。普通的百姓,朴华无实的脸上荡漾着各式的表情,吆喝着买与卖。 突然,一顿,马车骤然停下,一个不备,小狐狸身子一晃,差点摔了出去 抓住他后领,将他丢进尘寰怀里。 前面被许多的人围了一个很大的半圈,处在路中央,把道路给堵了。湛情钻出车厢,“发生什么事了?” 后面紧跟着的是唯一钻出来的一个脑袋。 我摇头,示意我也正在看。争吵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像是有人在路上起了冲突,就在这闹腾了起来。” “冲过去。”满不在乎的懒懒嗓音。 “”大哥,你以为我们开的是卡车还是奔腾啊? 唯一钻出了车厢,站在我旁边,踮着脚尖兴致勃勃的看着前方的人群。 等了一些时间,吵架似乎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看样子,双方都不肯相让,眼看就要动手了一阵马蹄声骤然响起,紧随其后的是一顶蓝顶的四人小轿。 轿子在我们旁边停下 轿旁跟着的仆人弯腰恭敬的掀开轿帘 一人踏出 俊美优雅,面如冠玉,温润谦和,贵气临人,薄唇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神情含威却不外露,说不出的神采夺人,柔顺的长发瀑布般的披散在身后,仅用一支简单的木质发簪固定了住 人群,不约而同自动分出一个小道争吵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 我看着,加深了脸上的淡淡笑意 很顺利的,闹剧结束。 无戏可看后,围观的人潮也很快就散开了。 那人并未回到轿内,带着笑容,走向了我们的马车,“好久不见,御小姐。” 暧昧 在楼殷盛意拳拳的邀请之下,我拖家带口的住进了丞相府。 楼殷派人帮我们安排马车等家什,然后亲自领着我们几人到了东厢的贵宾房,安置我们住下后,吩咐下人准备,晚上为我们接风洗尘。 而一路上相府的下人们在看到我那几只极品之后,无一避免的全部中招,纷纷像个傻子似的呆怔在了原地,一个个都成了摆设的木桩子。唉,美人的破坏力就是大啊。 后花园 幽静的亭台连着池塘,被一道白色的玉栏围着,蓝色的池水,清晰的倒映着池塘边上的各种不知名的花。楼殷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庭中的石凳上,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衫,领子有些微的敞开,露出脖颈上一小片如雪般的白色,这种衣服是这里平常的家居服,只有对于熟人,主人才会这样穿出来。那张儒雅俊美的脸上未见平常的浅笑,托着腮,呆呆的望着前方的池水,沉静在自己的世界中。 这个样子,和平常的他完全不同,有些傻傻的可爱。 偏头看了他半晌,忍不住出声咳了一声。 楼殷转过身,见到斜靠在柱子上的我,并且看上去不知道已经来了多久的样子,脖颈上那块珍珠般光泽的白皙肌肤不禁泛上了一层朦胧的红晕,脸也带上了些尴尬的微红,但没过一会,便恢复了原本的波澜不惊,脸上再次带起了那种浅笑。 我笑笑,不说话,走到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下,端起桌上摆着的细瓷茶壶,为自己倒了杯茶,仰头一口喝下。 楼殷拱手一礼,脸上笑盈盈的,非常有诚意的道,“御小姐,自上次匆匆一别,已有数月未见,在下实是感谢小姐的救命之恩,如今能再次遇见小姐,且能邀得小姐到寒舍居住,在下真的是不胜感激。” 他可真客气啊,没来由的心中涌起一股闷意,我淡淡的开口,“没什么,我们原本就计划来国都的了。” 楼殷有些看出我不想在这上面多聊,便转了话题,“御小姐此次前来,是来游玩还是来办事?如是游玩的话,倒可让在下一尽地主之宜。” 想到这个,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了一抹宠溺的笑,“我们一行人正在四处游玩,听说不久在这里将会召开武林大会,便赶来凑凑热闹罢了。” 楼殷低垂下眼,执起桌上之壶为我茶杯续水,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哦?御小姐真好兴致啊,不知,与小姐一起的那几位公子,是小姐的贵友么?” 我笑看他一眼,慢悠悠的端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了一口,老实的回答,“不是,其中两个是我的男宠,一个还没确定关系,另一个小的,称呼我娘。” 闻言,他执壶的手几不可查的一颤,楼殷神情不变,依旧微笑,但笑意却渐渐消失在了眼内,“御小姐真是爱开玩笑。” 我把玩着手中的小小细瓷茶杯,研究着上面的雕金缕凤花纹,不以为意的问,“你,不信?” 眼睛和我对视,周围寂静如云,沉默半晌,他紧紧抓着面前的杯子,一双幽深的眸子里有些许的怅然,“不,我信。”移开眼。 我莞尔,一张顶多只能算得上是清秀的平凡脸上,顾盼之间,竟流露出了风雅绝伦的慑人神采。 楼殷转回的眼,对上我的,一瞬,闪耀出莫名的惊艳和一份了然,隔着桌子,他不自觉的伸出了手,长指轻轻划过我修长的颈子,眼光灼灼的看着我 砰然悸动 已是薄暮时分,阵阵晚风吹人飒爽,我似笑非笑,说出事实,“你,心动了!” 他迷茫的看着我,并未收回自己的手,半晌,突的叹了口气,“我在尝试着抗拒。” “无庸置疑。” 相视而笑! 他站起身,顺道拉起我,“是时候用饭了。” ※※※※※※※※※※※※※※※※※※※※※※※※※※※※※※※※※※※※※※※※※※ 晚上,告诉小狐狸,交代让他一个人乖乖待在房间内睡觉,便去了隔壁尘寰那。 羽毛般的吻,轻轻的落在尘寰低垂的眼帘上,秀挺的鼻上,精致的脸颊上,最后落到他温润的嘴唇,喃喃,“尘寰啊,知道吗?我最喜欢亲吻你的嘴唇了呢,有我喜欢的淡淡香气,你平常都吃些什么啊?” 尘寰有些害羞的将头埋进了我肩窝,我嘴角挂上一抹笑意,心情大好。 圈住他的腰,亲亲他的头发,我这两个美人的发质都很不错呢。 他抬起头,眼睛雾煞煞的看着我,哇塞,炙热的眼神烫得我热热的,我立刻用回以十倍的电力 嘿嘿,被我煞到了吧!看着尘寰着魔似的表情,暗爽! 尘寰慢慢靠近我,在我唇上亲触了一下 挑起一边眉,美人的主动,我喜欢 咦?他干吗? 尘寰扭过头,从我怀里逃开,转回身开始铺起了被子,淡淡的甩出一句,“睡觉。” 我眼睛葛地一亮,“原来我们家尘寰那么着急啊?” 铺被子的手抖了一下,看都不敢看我一眼,飞快的合衣钻进了被子,脸朝里,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像个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了起来。 笑嘻嘻的爬上床,趴在他耳边,“尘寰啊,穿着衣服我们怎么睡觉啊?”特意加重了睡觉两字的读音。 他不转身,也不说话,唉,不用那么纯情吧?看来,哪天我应该帮他在这方面好好的开发一下。 ok,你不脱,我脱。迅速的将自己剥光,然后吹熄灯,跳上了尘寰的床,直接压在他身上 他胸膛起伏着,连带着压在他身上的我,就算在黑暗中,我也能看清他那张白如凝脂的绝美面庞上被激|情的红晕惹得娇艳欲滴的表情,一双原本清澈的眸子陡转着迷蒙般的性感。 喘息声,摩擦声,然后就发生了接下来应该也必然要发生的事。 这个,成年人都知道! 屋外树影婆娑,沙沙作响,秋风瑟瑟 屋内一室春意盎然 无语 温暖的风轻轻吹拂,静谧的空间里流泻着生命无声的音乐,晨光普照下,两旁枝叶茂密的行道树翠绿可喜,大地一片金黄,周围缭绕着的淡淡花香和清爽的草香味,从大敞着的窗户飘进书房,充满恬静的气息。 轻扬着长睫,唇缘泛着上扬的弧度,楼殷神情专心一致的翻看着手中的书本,不时露出轻缓笑意。 “你一大早找我来,就是为了看你读书?” 三十分钟前我才被这家伙找来。 楼殷抬眼,放下书本,笑意盈盈的站起身,伸展一下身躯,徐徐绕过半边桌子,从椅背后面搂住我颈,优雅的亲吻着,“你好香!” = =!转移话题的水平未免太不高竿了吧?不过,楼殷弯身倾泄到前头的长发实在是太迷人了,我有些忍不住被迷惑,懒得去追究,把玩起他的发丝来,“楼殷,你的长发好美。” 他低低笑着,任我把玩,“只属于你一人。”他的唇沿颈而上,轻含住我精巧的耳垂,热气拂进我耳廓 转过头,食指勾起他形状美好的下巴,眼神里带出危险的信息,“你在玩火?” 他眨了下眼,无辜又清澈切,我给你客气呢?!覆上他的唇,带着挑情的意味,和他的一起缠绵。吻得频繁,他的气息,他的方式,有时轻缓,有时激进,挟带着似有若无,让人迷乱的邪气,以一个男人对异性的魅力来说,楼殷,无疑是十分出色的。 “哥!”一声尖叫,惊扰了我们之间的暧昧氛围。 从容的分开,看向门口。 评价是,美女!门口站着的女孩直勾勾的盯着我们,手里抱着一只黑猫,穿着粉色纱裙,大约十六七岁的年纪,长得和楼殷及其相似,简直就是小一号楼殷的女装版,想到楼殷穿上粉色女装时候的样子,呵一定非常有趣! “一大早就这么亲热?”带着讥捎的声音从女孩口中吐出。“哥,你不介绍一下这位姑娘么?” “柔儿,我来介绍,这位是御小姐?”楼殷看着门口的女孩优雅温和的道。 “我是柔儿,欢迎你来我家里作客,你别客气,尽管玩得尽兴点,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柔儿纤细的背影隐没在门口,失笑,这么寒气迫人的女孩,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柔儿一向如此。”楼殷搂住我,唇角流转着微笑。 我的眸光胶着于柔儿隐没处,“她爱你。”聪明如他不可能感觉不到,我索性直言不讳。 古今中外,恋兄情节一直不停的上演,这并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从柔儿双眼那两簇难以伪装的盛火,我清楚的感受到柔儿的排斥,不,不是排斥,而是不屑,妒忌,与蛮恨。 “你看出来了。”楼殷露出笑意,脸上挂着称赞。 “这就是你今天一大早找我来的理由?”我挑眉,眸光掩上深思。 “你吃醋吗?”他扬起弧度漂亮的眉,低楠拂过我耳际,吻舔上我的下巴,随即迁徙至我微凉的唇,“回答我,你吃醋吗?你,可有一点点的在乎?” 缓柔带魔的嗓音低沉的响起,他的唇,紧贴着我的不放,却不动作。 手环上他纤细结实的腰际,温柔的探进他的口内,吻,浓烈的化不开!这个男人,也许,只适合当情人!如果是这样,汗啊,我,算不算是婚外情?虽然我没有结婚!= =! ※※※※※※※※※※※※※※※※※※※※※※※※※※※※※※※※※※※※※※※※※※ 在楼殷书房一直泡到下午,出来,准备去找尘寰他们,却在长廊的转角口遇着了湛情。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一身紫袍银丝暗绣潇洒绝伦的行头,头上顶了一个紫金凤座白玉冠,手上还附庸风雅的提了把扇,收敛了平常繁多的妩媚,多了几分俊朗 他这是玩得哪一出? 不过,哇哈哈哈,他再怎么打扮,也还是只万年小受样儿啊! 美滋滋的抛了个媚眼给我,“怎么样?御看人家这么俊朗非凡的样儿是不是动了心了?” 唉,看他一副得意非凡的样子,我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一说话就破功,俊朗的形象完全打折扣了!bt本质到底还是不会变的。 湛情晃了晃脑袋,一把拉起我的手,就向来时的方向走,“我正要去找你,现在正好,赶紧回去换身衣裳。” 换衣裳?干嘛? 被湛情拉进他的房间,迅速的被他换了一身白色锦缎男衫,头发也被他束起来了,绾了个简单的男子样式。然后他绕着我转了个圈,啧啧叹了声,脸上挂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开口道,“瞧这打扮,我们御还真是男女皆宜呢。”然后把手覆上我的胸,轻轻按了按,“如果不是这里,恐怕还真以为御是位翩翩佳公子呢!” 黑线!拍下他的爪子,在外面罩上马甲,用来箍住胸部的,“你要我换衣裳到底要去做什么?” 神秘兮兮的凑近我,“人家想带御去见识一下这青龙国都的特色呀!” ※※※※※※※※※※※※※※※※※※※※※※※※※※※※※※※※※※※※※※※※※※ 天阙楼下——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家酒楼吧!我眼睛飘向湛情,这小子午饭没吃饱? 二楼,坐了个视野极佳的位子,湛情噼里啪啦的点了一大堆菜,据说都是这里出名的美食。看小二一脸佩服加谄媚的表情,想也知道这些菜肴不但有名而且还很贵了。 “先带你来尝尝这里地道的美食。”他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的给我倒上一杯茶。 我端起,送进口中。 “然后我们再去这里最出名的勾栏院转转!” “咳——”该死,被呛到了。 湛情赶紧拍了拍我的背,帮我顺了顺气,有些责难的道,“真是的,喝慢点嘛,那么着急作甚!” 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还不是你害的。话说回来,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家伙准备带我一起上妓院?带“我”?他和我“一起”?上妓院?? “原来我没有满足情儿你啊?看来我还需要再努力一些哦!”挑挑眉,没什么波澜的斜瞄他一眼。 情儿朝我妩媚动人的嫣然一笑,眼神里闪着诡异的光,“御一定会感兴趣的。” 隔壁桌传来低低的交谈声,一帮子江湖人物,在说着些此次武林大会的内幕什么的,好像是什么魔教拉,号召拉,武林盟主拉,然后是武林盟主的八卦拉,小妾拉,夫人拉什么的,不过这些显然湛情和我都不感兴趣,(某妖:不感兴趣你还听得那么仔细?)自顾自的喝酒吃美食,顺便调情,只是两个男装打扮的人这样有些不伦不类,不过,看湛情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儿,我也就索性当不知道好了。 在酒楼磨了下午的时光,吃吃酒菜,听听八卦,(某妖:嘿,你刚才还说不感兴趣的呢? 御: 御影随心第9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乎叻蓗)时间很快就到了晚间。 跟着湛情熟练的一路穿过花街柳巷,黑线,这小子怎么对这地方这么熟悉啊?在前行了一段时间后,被他拉进了一栋宅子的小门,看他继续熟练的和门口的守卫交流,我脸上的黑线更加深了! 进去以后,没走几步,便只觉眼前一花,等到被湛情拉进了一个厅门,才晓得里面原来另有天地。 找了个地方坐下,这里座位设计的蛮舒服的,挺大的软座,格局摆放的也不错,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周围已经有好些人坐着了,一个个穿得非富则贵的,整个大厅大概有三十好几个人。 这时候,上来一个人,一个风韵犹存的男人,这男人的长相真的只能用风韵犹存来形容,挺有魅力的,一袭枣红色的薄纱若隐若现出里面白皙的肌肤,说了几句场面话,大致上是谢谢各位在座的贵客光临什么的,然后喊了声开始,周围亮如白昼的灯霎时全灭了,呵,还挺会制造气氛的嘛。 然后各个转角的地方,亮起了一盏盏暧昧的红灯,若隐若现的黑暗中,一个个穿着极其凉快的美少年徐徐从侧边的一个小门出来 周围升起了沉闷的骨香肉腻的味道,让人只想瞌睡,渐渐的,四周的人开始行动了起来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搂住了离自己最近的美少年开始了最原始的生理动作! 那个奢侈滛糜的情景啊,靠,性茭派对啊?!好歹我跟人做还直接回房或者也是在没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哪像这里,直接就掏家伙在人群里干了起来的,而且,还是两个大老爷们,妈的,你长得美型一点也就算了,就那种猪一样的生物,抱着美少年,就开始,那个啥了啊?这里的少年再美,在我看来,我也没了兴致。 疑惑的看向湛情,那厮正津津有味的欣赏着现场版的h实录,丝毫没有一点不自在的样子。明白了,原来这家伙想看现场毛片啊?兴趣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我手轻轻掐着他腰上的软肉,他转头看了我一眼,低低笑了声,又转回头忙着看活春宫去了。 一个瘦的跟个竹竿儿的男人,靠近过来,软声软气的对着我说,“公子,介绍一下你的小倌人,长得可真美!”说完,就要用那只咸猪手摸上湛情的腿,我反手拔下旁边桌上的一个烛台,对准他的手,狠狠的插了下去,顺手扯下软座上的一块布塞进他嘴里,阴冷的道,“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马上滚!” 那瘦竹竿痛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却被我阴冷的眼神压制着,不敢叫出来,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跑了。 周围一片朦胧,几乎没人能注意到我们这里发生的小小意外。 湛情笑嘻嘻的看了我眼,俯下身来趴我腿上,继续看现场毛片去了。 武林大会(一) bt不是三两天就能炼成的!这家伙自出来后就拉着我直奔客栈开房,想到那些发情的人兽,我心理阴影还在,暂时没缓和过来,借口尿遁,逃了!真是丢脸啊! 此后几天湛情一直都用bt兮兮的笑容藐视我,我,我我当没看见。 没想到楼殷是这次武林大会的评审之一,听我说要去看热闹之后,当即打包票说是交给他安排,一定帮我们弄个视野极佳的位置。 有特权帮我们办事,拒绝的是傻子。我便理所当然的say ok拉。 然后,今天,一大早就被兴奋的唯一给挖了起来,其他几人也相继没有逃脱他的魔掌。看尘寰一脸的倦意,湛情的惺忪睡眼,小狐狸一脸迷糊的睡在我怀中,我不禁有丝无奈道,“唯一,现在天色还早,我们不用那么早就去吧,况且楼相已经为我们安排好了位子了,我们不会看不着热闹的。” 唯一看了眼外面刚刚蒙蒙亮的天色,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头,“那,那个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嘛,早睡早起身体好拉,走啦,先吃早点去吧。” 用完早点,相府的管家上来,对我们说是楼相有事先走一步,马车已经等在门口,等我们用完早膳就可以接我们过去了。 到了地头,是处极大的庄园。相府的管家立马就迎了上来,带我们到了帮我们安排的一个凉棚处,就在那个红色大擂台边上,也就距离七八丈远。这个棚子不会让我们暴露在大众的视线之下,有隐蔽性,但也绝不会显得封闭,视野仍是显得极佳,能清楚的看到四周的情景。 看看四周,已经来了好些人,人头攒动的,但我们这块地方倒是没什么人过来,只有少数几个看上去就是大人物的,坐在了我们的邻座。 原来这一带是贵宾席啊。 想当然,我们一出场,立即就引起了四面八方的关注,不为别的,也就为了我身后的几只极品而已。本来是想要他们带面纱的,不过,转念一想,我的人凭什么需要藏头露尾的,也就算了。 坐下,四处望了望,没见楼殷,管家上前一步,恭敬的问道,“小姐可是在找相爷?” 点点头。 “相爷正在里屋和一些人谈些事,他说一会就过来。” 嗯了声,官面上的东西。 湛情打了个呵欠,靠在我肩上,手里拿了串葡萄剥了皮,有一颗没一颗的丢进嘴里,也不吐核,乱没精神的。我柔声问,“怎么了?无聊么?” 湛情丢了一颗剥好的葡萄进我口中,眼一翻,“一群三流高手的武斗大会,有什么好看的,有这时间,还不如和御将上次的事情继续做完呢。”我白了他一眼,这家伙,还没忘我那天的耻辱啊! 转头对上尘寰,咦?他在干什么?只见尘寰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手里咯嘣咯嘣的剥着瓜子,手边已经剥了一堆的瓜子肉了,疑惑的问道,“尘寰,你做什么?” 眼都没抬,“剥瓜子啊!”继续着这份貌似神圣伟大的工作。 废话,我又不是瞎子,当然知道你在剥瓜子了,“我是问你剥瓜子干吗?” 脸抬起来了,脸上表情温柔的一塌糊涂,徐徐开口道,“御不是喜欢吃瓜子肉么!” ——中招了!这人,实在是太那个,啥了啊?!不知道为什么,脸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假意咳嗽了一声,抓起桌上的茶,就喝了下去。 “御——”软软的,嗲嗲的,魅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干吗?” “你拿的那杯是我的。” “” “不过没关系拉,我们连对方的口水都吃过了,还见外这些做什么!”笑得猛bt的,还边笑边做作的捂上嘴唇,声音也没见他小下来! 感受到四面八方射过来的“关切”目光,黑线!本来我们这一帮就够引人注目的了,瞪他一眼,你个死妖精,回家再好好收拾你。 嗯?突然觉得周围怎么好像少了些什么?低头看看小狐狸趴我怀里睡得正欢,“唯一去哪了?” “刚才还在这的啊!”湛情看了看周围道。 “我刚见他好像去那边了。”尘寰指着左前方道。 我看过去,看到唯一正在和一个背对着我的蓝衣男子说话,不时向我这里指上一指。 此时,楼殷远远的过来了,一路上和他打招呼的人不在少数,费了些时候才到我这,朝尘寰他们礼貌的支了声,便一屁股坐了下来,嘘了口气,问道,“怎么样,这地方还成吗?” 点点头,笑看他,“你还真是忙啊!” “呵,都是些场面上必须做的。”他扬起唇角,淡淡的说道。 “我看你可是乐在其中呢。” 楼殷没表态,笑意却浮上他的嘴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而这个男人,显然对权势大大的感兴趣。 小狐狸在我怀里动了下,我帮他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湛情索性也趴我肩上开始了假寐,楼殷的眼睛黯了黯,站起来,看了一眼管家的方向,笑容可掬的道,“我还有事,你且好好观赏,有什么事差人来叫我就成。” 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你去忙吧。” 楼殷再看了我一眼后,便向管家的方向行了去。 经此,关注我们的人更多了。唉,我们是来看热闹的,不是来被看的! 湛情睁开了眼,一脸戏虐的调恺道,“可怜名动天下的楼相,也逃不过御的掌心啊!” 我伸手在光洁饱满的额头上pia~了下,摇摇头,楼殷么?和你们不同的! 又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一个青衣老者飘身上了擂台中央,朗声道,“诸位,请安静一下。” 台下原本如同菜市场般的噪杂声渐渐小了下来,那老头等了一会,然后开始说道,“今天众家英雄齐聚一堂,小老儿感到十分荣幸能够担此”接下来是一大篇拉拉杂杂的报告,听得有够头疼的,期间小狐狸醒过来一次,听了会台上的大论,没一会就又睡了过去。 不过好在,大伙还是听清了他到底讲的主题是什么:原来此次召开武林大会是为了集众讨伐铲除天下第一魔教,因魔教教主武功深不可测,故选出江湖十大杰出青年,哦,错了,是十大杰出高手,然后辅佐武林盟主一起,将铲除魔教这份事业进行到底。 然后,在老头废话结束之后,武林盟主拉风的出场了。 武林大会(二) 酷哥,绝对的酷哥,绝对的有型!我注意到,他眼睛竟然是墨蓝色的,散发出诡异冷绝的寒芒,长发紧束在一顶蓝顶玉冠中,露出饱满的额头,宝蓝色锦缎绸衫上用淡银色的丝线绣着华美古朴的花纹,古铜的肤色,身材健硕,性感而又饱含张力,却又矛盾的散发出一片冰冷的气质,像只小憩的猎豹,虽然暂时无害却随时能扑上来将猎物撕碎 总结:跟我的万年小受相公队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 从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不属于凡人的暗黑力量,很强大!不过,我玩味的一笑,暗黑力量么?呵呵,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那老头刚刚说武林盟主叫什么名字来着?莫祁寒,跟他很配,改成魔祁寒就更配了! 莫祁寒一上场,什么话也没说,仅仅站在擂台中央,就镇住了所有人,然后简单的宣布开始后,就坐到了楼殷他们那里的首座上。他们那的座位离我们并不远,他们算是评审,一席,坐得比我们近一点,高一点,而我们算是贵宾,二席,坐得也只比他们稍远一些些而已,所以他们那边和我们这里有什么动作双方还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现在,唯一正站在那个蓝衣男子身后,叽叽喳喳的不知道说着什么。 感觉不对劲,转头看湛情,发现他身子有些颤抖,眼睛复杂的看向武林盟主莫祁寒身后的方向,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莫祁寒身后一左一右站了两个男人,原本也是极出色的人物,却被武林盟主的势压住了,反而让人忽略了。湛情看得是左边的那个,长得丰神俊目的,客观的评价,不错的男人。可是大概是湛情看他的眼神,让我对他升不起好感来。 “你认识那人?”我问。 “嗯。”湛情收回了目光,淡淡的应了声,随即便仍趴在我肩上看起周围的热闹来。 既然他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他,何况我真想知道的话,也是瞒不过我的。 眼睛飘向站在盟主右边的那人,总觉得好似在哪里见过他似的,那股浓郁的仙气 “比赛开始,请两位注意,点到即止。”司仪宣布过后,立马退下了擂台,我的注意力被转向擂台的方向。 打着呵欠看了台上的人比划了半天,速度招式都慢的出奇,唉,无聊的可以啊,不得不承认,湛情说的没错,一场三流武斗大会。再看看唯一的方向,那小子在那半天了,在干什么呢?而且,那个蓝衣男子也不时的回过头来看我,切,那什么眼神,鄙视?轻蔑?你邹什么眉头呢你,我招你惹你拉?! 这时,湛情扯了扯我的袖子,低声笑道,“终于有看头的来了。” 我看向擂台,湛情解释说,“你看,穿黑衣的那个人就是血影门的门主,别看他才四十岁,其实早已六十好几了,他可是凭着二十年前的心狠手辣,血影门才有今日的局面。跟他对战的那个是点苍派的掌门厉风,和血影是死对头,他的绝技以狂风暴雨著称,你别看他长相虽斯斯文文,为人阴险狡诈的很,只是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伪装的很好罢了。” “他们也是要争江湖十大高手的?”我问。 湛情不屑道,表情超牛的,“什么江湖十大高手,在我手下都过不了十招。” 嗯,我信,这bt这点本钱还是有的。 擂台上,血影一脸嗤笑道,“凭你也想去讨伐魔教,不如还是省省力气回家教三脚猫功夫去吧。” 厉风脸色微愠,却强制的压了下来,还算保持着风度的道,“在下只是想为武林出一份力而已,血影兄还请见谅。” “呸,都是屁话,你上来不就想争个江湖第一高手的名儿么,话说得那么好听,你听好了,有我在,你绝没有这个机会。” “哼,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厉风脸上的笑挂不住了,抽出一把剑,便趋势汹汹的一剑朝血影刺了过去。 血影冷冷的看着厉风,全身气势大放,“好,我倒是看看你怎么灭了老夫。”遂单手一挥,一道蒙蒙血雾对上厉风。 湛情道,“这是血影的成名绝技血雾煞,对上内力没有他强的人能腐人骨。” “那么反过来说,遇着内力比他强的人便没用了?”我问。 湛情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头看向台上,“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厉风全身锋芒一闪,身体急进,猛的冲向血雾 轰然巨响中,血雾渐渐散去,双方各从原地蹬蹬蹬的连退了三大步,嘴角都挂上了血迹,厉风腹部显然出现了一个巴掌印,血影也没好到哪里去,左肩被一剑对穿。 靠,高手打架,果然不同反响,两分钟不到,就已经出结果了,其中还要算上他们开场那些废话的时间。 湛情道,“本来这两人的功力就在伯仲之间,这两败俱伤的局面了是必然的。” 司仪上场,宣布平手。两个老家伙在愤愤不平的对视中下了场。 接下来,武林盟主左边的那人动了,动作流畅的飘到了擂台中央。冷冷道,“秦涫泽请赐教。” 顿时台下一片哗然,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此人不是魔教中人么?” “听说他是魔教的护法。” “听说他叛教了!” “不是,我听说他是魔教教主的姘头,后来被教主捉j在床,两人闹翻了。” “胡说,他是魔教教主的亲哥哥!”最后,不知谁总结性的来了这么一句。 “” 至此我完全了解到广大人民群众的八卦能力了! 莫祁寒出声了,说秦涫泽是他派往魔教的卧底,等武林大会结束后将会和大家一起讨伐魔教。然后,秦涫泽就理所当然的成了英雄了。 一个个上去比试的人很轻松的就被秦涫泽给料理了,也是,武功档次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他这样的,虽说比湛情还差了那么一截,但也完全能胜这些小鱼小虾的了。我看向莫祁寒,他脸上仍是那幅冷冰冰的样子,半点变化也没有。 台上的比武已经进入到白热化阶段,似乎,再没有人能够从秦涫泽手中走过三十招的。 湛情缓缓的开口,“他的成名兵器是双月刀,此时他只出了三分力而已。” 我抬手摸摸他脸,他脸色怎么那么奇怪啊? 湛情勾上我的脖子,将脸颊贴上我的,也不说话。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在他身上我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疲累!这个样子的湛情,我,不喜欢。 我退开一些,直视他的眼睛,“我不喜欢我的人受到委屈,只要你开心,就算灭了整个天下,我也由你。”浑然天成的尊贵霸气自然散发。 原本其他人的生死就不关我事,我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说我自私也好,说我冷血也好,我就是这么一个人,本来我们这样的存在,对这些蝼蚁般的生命就不怎么看重,说起来,我还算是好的了,毕竟我也在地球做了二十多年的凡人,如果是耀和乱的话,这些被他们创造出来的凡人,惹了他们的话,根本连声招呼都不用打就直接将他们灭了,本来嘛,失败不如意的作品还留着做什么! 湛情愣愣的看着我,半晌,一双邪媚的眼中仿似流转着璀璨宝石般流光溢彩,瞬时绽出一个妩媚多情,媚态横生,美艳绝伦的一笑,低沉沙哑却性感万分的声音隐含压抑,“有你,足矣!” 那眼神够深情的呵 他炽热的鼻息洒在我颈上热热的,痒痒的,然后,?他伸出舌头舔上我的脖子?舔啊舔的,最后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湿漉漉的痕迹,从下巴一直到锁骨。 黑线,如果不要最后一个动作的话,我一定理智全失,被他迷得流鼻血。这个死变态,死妖孽,每时每刻都处在发情期! 武林大会(三) “湛情傲玉——”一声挟带着浓浓恨意的冷喝从台上传来,所有人都随着那声冷喝声看向我们的方向。 台上的人,一把双月刀,狠狠的对着依偎在我身上的湛情。 台下,惊恐声,抽气声不绝于耳 “天啊,他就是湛情傲玉?” “那个杀人不眨眼的,这次整个武林将前去讨伐的那个魔教教主?” “魔教教主?在哪?我看看?听说他长得青面獠牙,血盆大口,喜喝人血吃人肉”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敢来武林大会,他不知道这次大会是为了讨伐他举办的么?” “我看到了,看到了,好美的人儿啊!他真的是魔教教主么?” “啊哟,这样的美人带回去一定能欲死欲仙,要我少活三十年我也愿意啊!” “果然是妖人” “他旁边的那个女人是谁啊?” “我看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不是他娘子啊?你们看,他们怀里,连娃娃都生了。” “咦?旁边还有个美人呢,好像天仙一样美呢!” “” 越来越多的人探头向我们这里看来,个个都虎视眈眈,手里都抄着家伙提着兵器靠,刚刚比武那会怎没见他们这么起劲? 我心中怒气上涌,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活腻歪了是吧! “想不到,我们家情儿挺出名的嘛,还真有明星架势!” 湛情仰起下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那表情,倒是美得很!“不过,御,什么是明星?” 我翻了个白眼,要他有点正常的反应怕是不可能的了!我拧他脸上的肉,他哎呀哎呀的像叫床声似的乱叫一通硬是把眼眶逼的红红的,活像我怎么着他了似的,我狠瞪了他一眼,见过没谱的,但没见过这么疯的! 湛情温柔的在我脸上轻啄了一记,“肚子饿死了,御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待会我们用午膳去啊。”话完,便飞身飘向擂台,绝美的身姿,顿时引起众人又一片喧哗之声。 他想干吗?不过算了,他想玩就让他去玩吧。 尘寰担忧的道,“湛情,他不会有事吧?” 我拍拍他手,笑着说,“放心吧,以湛情的实力,在场还无人能奈何得了他。”只除了,我眼睛飘向武林盟主莫祁寒的方向。 湛情落在秦涫泽对面 一袭红衣似血,珠冠玉带,长袖飘舞,身上完全没有和我们在一起之时的一丝妖娆妩媚之气,却仍然艳绝不可方物,昂首孤傲的对着台下道,“不错,我就是湛情傲玉!” 好样的,情儿,帅啊! 秦涫泽脸色变得阴沉无比,看上去他反而才像是那个将被讨伐之人,恨声道,“哼,你真敢来此?如果乖乖束手就擒,我还可保你全尸,否则”他看了眼四周群“熊”,意思不言而喻。 湛情冷笑,没理他,转向台前评审的方向,“我,湛情傲玉今日在此宣布,解散魔教,我本人,退出江湖。” 全场傻眼,安静,之后是顿起的喧哗,一时间整个大会现场乱成了一锅粥。 无数种声音掺杂在一起,有怀疑的,相信的,但大多数人还是不相信,仍吵嚷着要杀了魔教妖人真是火大,这么喜欢杀,哼,我开辟个空间,把你们全扔那儿,让你们整天杀个够好了! 湛情此言一出,几个评审,武林之中的泰山北斗,以及那个从湛情上台以后屁都没放一个的武林盟主莫祁寒,全部都飞身上了台,从他们上台的身法来看,有的飘逸,有的迅疾,有的稳重,但都是实力非凡,尤其是莫祁寒,几乎只是蓝光一闪,擂台上就出现了他蓝色的身影。如果真的打起来的话,湛情也只能和他们打个平手,这还要不算上莫祁寒。 台上的评审一共有十位,我认得的就只有楼殷,咦?竟还有凛王?看他站在楼殷身边的样子,怎么他们两人和好了?不过,他们之间再怎么样也不关我事!还有一个就是唯一一直跟着的那个年轻男子。 大概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楼殷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的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唯一一脸着急的看看台上,看看我,又看看那个年轻男子,不停的转来转去,一跺脚,便朝我的方向奔来。 台上的人警戒的盯着湛情,然后凑一块开始商量。 “御姐姐,怎么办,那个妖精男这样上去会被杀的,怎么办,怎么办?”唯一拼命摇着我手臂,焦急的嚷道。 我摸摸他头,温和的说,“乖,有我在,他不会有事的。” 唯一看着我,平静了下来,安静的和尘寰一起看向台上。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后,我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们终于商量出了一个结果。派了个代表和湛情说话,前面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可以忽略不计,挑重点就是,只要湛情能自废武功,那么他们就相信湛情,并且可以放了他。 老套到一定程度了,真相信他们才真是傻了呢! 湛情垂首不语,整个会场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夹杂在一起的粗重喘息声。湛情低低的和那个代表说了几句话,然后那代表跑过去和其他评审又商量了半炷香的时间,期间往我这里看了无数眼,终于,那代表再次回到擂台上,朝湛情点了点头。 这么折腾来折腾去他们累不累啊!! 湛情抬首朝我的方向特妩媚的一笑,周围顿起一阵抽气声,然后,他迅疾出手,朝自己武功脉门拍去 这个笨蛋,不是来真的吧?让他拍下了还了得?这么多方面的人才,又能当保镖,又能当床伴的(某妖汗:保镖?床伴?)将怀里的小狐狸往尘寰手中一丢,银光一闪,人已经飘落在了湛情面前稳稳的挡住了他那只手。 我怒气冲冲的骂道,“你搞什么飞机?谁允许你这么做的?我是让你上来玩儿,不是让你来折腾自己的!”怒了,我真的怒了!不可原谅,他竟然敢伤害自己,他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我御弄影是什么人?难道还没办法保护自己的男人吗? “御我”惊愕的看着我,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了。看他这个样子,心里稍稍好过些了,怒火也渐渐平息下来。第一次觉得,有时候,这家伙还是挺正常的。 他看着我,瘦削的肩膀耸动了一下,眼睛黑的发亮,眨巴了又眨巴,笑得勾人,“御,你刚刚好有气势哦,好迷人啊,我们赶紧回去继续上次未做完的事吧,我现在好兴奋啊!” 前面那句话我收回!= =!!! 秦涫泽眼神疯狂的盯着我们,“你们这对j夫滛妇,都是一丘之貉,都去死!”说着就执刀朝我们攻了过来,那表情简直就跟我们有着深仇大恨似的。 我边挡边问湛情,“你跟他到底有什么仇恨了?惹得他见你就跟你j了他老婆,杀了他孩子似的?” “是,不过我没j他老婆。” “啊?”没反应过来,这小子还真的干了啊,难怪人家一副深仇大恨的样了。 秦涫泽双眼通红,恨声道,“你这个禽兽,连自己大嫂和亲侄子也不放过!” 武林大会(四) 周围的人听到此言都愣了,我边挡边看湛情,他脸上一丝波澜也没有,完全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见那秦涫泽越攻越凶,到最后已经是以命搏命的招式了,我烦了,直接一拳轰了出去,秦涫泽和我对了一下,一下子震飞到了台下,趴地上扑哧扑哧的吐着血。我看出湛情没下狠手,所以也没用什么力道,否则,他现在早去地府报道了。 “姑娘是何人,为何要出面维护这大j大恶之魔教妖人?”上来一个老道,声音挺慈祥,话就不怎么中听了,别看你长得挺仙风道骨的,我照样懒得鸟你! 我脸色难看的道,“谁给你这个资格在我面前对我的人大放厥词的?我的人如何,还轮不到你来非议!” 老道脸色一变,深吸了口气缓了缓道,“贫道是重仁观的玉玑子,不知姑娘高姓大名?何门何派?乃哪位高人之徒?姑娘的招数恕贫道孤陋寡闻,未曾见过,还望姑娘不吝赐教。”一番话说的是那个谦虚,但神态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好像我请他赐教似的。 湛情贴在我身边,对那落到台下的秦涫泽看都不看一眼,不知道是刻意为之还是 他转头对我道,“算了,这里一点都不好玩,咱们走吧。”说着就要和我一起飞身掠下。 “御——”正在此时,一声带着些微颤抖的呼喊从我身后传来,我身子不由轻微一顿,转向出声的方向(某妖兴奋滴穿插旁白:小龙女见杨过啊!) 那抹倔强的熟悉的身影 心房,好似被狠狠撞击了一下 一个人影飞快的冲了上来,狠狠的砸向了我,“你个死人,死没良心的,为什么抛下我,为什么不告而别?啊?你这是想逼死我么?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一连窜的埋怨和委屈堵得我措手不及。 太好了,全场再次安静下来,目瞪口呆的注视着台上的我们,切,以为我们演话剧呢! 不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被他死死的抱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个状况唉,无奈的叹了口气,柔声说道,“你先放开我。” “不放,说什么也不放,好不容易找着了你,你要是又不见了怎么办?不要,我不要再看不到你,我不要再回到那种日子,我不要每夜每夜的梦到你却触摸不到你,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情绪似乎,有些失控了 我右手果断的挥起,一个手刀干净俐落的朝他后颈劈下,然后,那死抱着我的人,很干脆的就昏了过去。 待会再跟他解释吧。抱着怀里昏迷的人儿,我慢悠悠的抬头看向傻掉的周围,冷冷道,“湛情傲玉如今是我的人,关于魔教之事,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要做的,今日我奉陪你们好好解决一下,如若过了今日,还有人来找麻烦的,休怪我,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或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台下,凌驾一切万物之上的强大气势自然散发,“我不介意灭了你们整个武林!”声音不大,却直指人心。 此话一出,是和整个武林都对上了。 本来不想这么做的,毕竟这个星球我还没有玩腻,可我懒得在一群苍蝇的围击下游山玩水,这样真的很烦,但是,我也不可能由着他们当着我的面不知死活的欺负我的人。 那个,湛情,我知道你感激拉,但是你这表情太正常了,我心里发怵啊! 评审里面的一个老尼姑跳到我面前,拂尘舞得满天飞,“哪里来的无知刁妇,竟敢在天下群雄面前出言不逊,满口胡言?” 别人还没说什么呢,你丫的就出来当出头老鸟了,瞧你那个德行,简直跟那灭绝老尼没两样。 我还没说话,湛情就一掌扇向了老尼姑的脸,老尼姑反应不慢,一个空翻,险险避过湛情那巴掌,可惜,湛情岂是如此容易就能对付的,早已算计好,老尼姑人还没落地,就被迅速移到那里的湛情一个反手正正连续扇了三个耳刮子。 我怒道,“湛情,你干什么?打女人不能打脸,就算是个又老又丑的女人,也不能打脸,要打得这样,看着” 我脸色一变,手一挥,一掌推向老尼姑腹部,本来想用脚踹的,却在看到后面的人影时瞬间改变了主意。 后面的老道玉玑子脸色急变,一手拉住老尼姑的肩膀,另外一手狠狠的和我对了一掌,我阴险一笑,加速掌力至阴至柔变幻超过百次,狠狠破掉了老道的掌风,阴寒的掌气直接侵入他体内。 老道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的不得了,一口热血喷出,抓着老尼连连退了几大步。 一招落败!他震惊的叫了起来,“你到底,是何人?” 我是何人关你屁事,没什么斤两还非要出来帮人撑面子。 台下的一群道士狂叫起来,“师傅!”“师尊!” 四周又变得安静了起来,全部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淡淡道,“还有谁要上来的?” 没人支声了,我看向台下,目光所到之处,一个个都低下了头,唯恐对上我的视线,轻蔑一笑,这就是天下群雄? 我冷冷扫了眼擂台上的评审,认识的,不认识的,都用着一种诡异难测的眼神看着我。 莫祁寒,里面修为最深不可测的莫祁寒,我朝他嘴角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莫祁寒动了,他朝我走来,看上去好像慢镜头一样走了很久,实则眨眼功夫就到了我面前,带着说不出的诡异。 湛情警戒的看着他,神色渐渐严肃了起来,意识到可能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莫祁寒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周身慢慢开始散发出诡异的如同暗血色一样的势气,一般人看不见的强悍力量波纹一道道的在空中扩散 这是? 多么温暖的阳光呵,可惜在我眼里成了漫天的血色。我体内的另一面,我,从不轻易示人的另一面,开始蠢蠢欲动,如同遇到了同类,拼命叫嚣着要出去,记得上次那面出现的时候,我好像毁了一个星系的史前文明。 嗜血的气息牢牢锁定了莫祁寒与他的,共鸣 眼睛渐渐变得血红,脸上的幻术不停虚化着本尊竟像要破茧而出整个人淡淡的笼罩了一层薄薄的银色的气 湛情焦急的上前,抓住我左臂,“御,你怎么了?” 我缓缓回头看了他一眼,眼里竟然流动着陌生的情绪,看得湛情脸色变了好几变,颤抖着唇失措的说不出话来。 半晌,我才像是回过神来似的,朝他安心的笑了笑。 莫祁寒先是一脸震惊莫名,然后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后退一步,对湛情道,“教主刚才所说解散魔教,退出江湖的话可还作准?” 湛情有些焦虑的看着我,邹眉瞥了他一眼,“当然。” “好,我相信教主所言。”然后他转向台下,“众位英雄,想必也都听到了刚刚湛情教主所言,那么关于铲除魔教一事到此结束。” 台下立马有人反对起来,声浪一阵高过一阵,莫祁寒冷冷扫了台下一眼,“我以我盟主之位担保,如若湛情傲玉重出江湖,我必身先杀之。” 仙缘 武林大会是如何收场的,这我就管不着了,相信经过今日之事,武林中人一定对我猜测颇多。楼殷那肯定是不能再呆了,另人意外的是莫祁寒邀请我们住他那,也就是今日举行武林大会的庄园,我想想正合我意,有些事情,我需要调查清楚。 我跟楼殷说我们要搬去莫祁寒那的时候,楼殷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整个武林大会上唯一一直跟着的年轻男子是他大哥,这一点,我或多或少已经有些猜到了,他哥递了拜帖,邀请我晚上赴宴,我懒得应付这些事,拒绝了。 去看了下小狐狸,最近小狐狸明显的老是在睡觉,手覆上他额头,探他生命本源,原来是我当初输入他体内的一点混沌之力在作怪,那股气息一直在不断拓展他经脉,我探到他体内的那颗妖丹快要成型了,看了眼他腿上的那朵栀子花封印,果不其然正慢慢的在减淡。有些期待的看着小狐狸,应该过不了多久他就能变身了,到时,漂亮的小狐狸,柔顺的毛,软绒绒的大尾巴,哈,一定很可爱! 好了,言归正传,还有一个很大的麻烦要解决呢,唉,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慢吞吞的走进东方羽的房间,自那天被我打昏之后,他就一直待在房里没出来过。对于他那天失控的表现,我还真有些感动。想想,那件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其实心里也没那么在意了,算了吧。最近我好像心变软了!唉! 一进房间,就看到东方羽拥着锦被呆呆的坐在床上,见我走进来,讥讽的朝我一笑,“怎么,御大小姐终于有空来看我拉?” “不喜欢我来?”我挑眉,“那我走好了。”说着我脚换了个方向,准备出去。 “你!”东方羽怒了,一张脸青青白白的,抄起身下的枕头就朝我扔了过来。 我偏头,轻松的躲过。他狠狠瞪着我,死死的咬着嘴唇。 忽然觉得他这个样子,还蛮可爱的。忍不住就想逗逗他。笑嘻嘻的走近他,“舍不得我走就说嘛,真是的,一点也不可爱。” “耍我很好玩么?”他愤愤的看着坐在他身边的我。 是啊,不过我不会说出来。偏着脑袋,作出一副无辜相,“我说实话嘛!” 气得说不出话来。 御影随心第10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 我看到了他手上还戴着我送他的戒指,心情莫名好了许多,我笑眯眯的问他,“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来找你做什么?哈哈哈你竟然问我来找你做什么?呵呵哈哈哈呵”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一双眼霎时变得通红,像野兽一样的看着我,疯狂的质问道,“你说我来找你做什么?” 我仍然不知死活的说,“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啊。”伸手抚摸他明显消瘦的脸颊,柔声道,“你只有告诉我,我才能知道你的心意啊!” 抓住我的手,紧紧按住,悲伤的一笑,“你不懂么?你真的不明白么?你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离开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当初要救我?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为什么要让我对你牵肠挂肚?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连说了十几个为什么,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他喉咙里传来了压抑的哽咽声。 我奇怪的看着他,淡淡说道,“我御弄影不喜欢等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东方羽顿时面如死灰,颤抖着张了张嘴,却发现说不出话,极度深刻的悲伤绝望瞬间涌上。 “不过,幸好你争取回来了!”我补上一句。 反应不过来了,大悲大喜,这小子竟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黑线,他,他至于么??? 将他轻轻放回床榻上,帮他躺好,盖上被子,擦拭掉他脸上的泪水,我良久的看着他的睡颜,沉思,这人,真的爱我至如此地步么?真不明白他,我一没对他好过,二也没跟他相处多久,真要算的话,也只有那一夜露水鸳鸯的姻缘,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呵! ※※※※※※※※※※※※※※※※※※※※※※※※※※※※※※※※※※※※※※※※※※ 两天了,这个莫祁寒不知道他打得什么算盘,自武林大会那天之后就没见他出现了。 脑子里乱哄哄的,想到那天莫祁寒使出的暗黑力量,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这种能量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啊,何况,他看上去也不像是魔族,到底怎么回事呢?其实原本莫祁寒他的力量怎样,也是不关我事的,我这种个性,懒得管这种闲事,可是他所拥有的力量不一样,竟然能跟我的混沌本源产生共鸣,最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能引发出我体内的另一面,这就不得不令我觉得奇怪了。 突然,一个电光火石的想法窜入我脑海,难道是他们? 我边想边走,不知不觉出了庄园,到了后山。这里的风还挺清爽的,种的是银杏,我喜欢银杏,古老的树种了,在地球可以追溯到7000万年前的古新世,素有“活化石”之称,它们历经沧桑,遥溯古今,寿命几达数千年,银杏栽为梁,香茅结为雨,不知栋里云,去做人间雨。银杏的适应性和生命力皆十分的顽强。 树叶随着秋风落了下来,漫天飞舞,已经落在地面上的干燥的叶片儿,也随着风翻腾了起来。远远传来一阵清幽的琴声,嘹亮阔达,能听得出弹琴之人功力必定十分深厚。 前方朗声传来一个苍老却充劲的声音,“小姐,有此雅兴陪小老儿喝杯淡酒否?” 行至一棵高大约百年树龄的银杏前,一个青衣布袍的老人,看上去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但仿佛和周围的事物和谐的融为一体,盘膝坐在一张简陋的毡子上,琴置于膝,前面放了一张小条案,上面是一个炭炉,两翁酒,一个小酒壶,两个小酒杯,身后站了两个童子。 靠,叫我小姐,还叫我陪你喝酒,你个老流氓!(某妖:对对,老流氓老流氓~表以为你老,就8素流氓鸟~) 我微微一笑,不客气的坐到他对面,端起酒杯,一个童子马上过来给我慢慢斟上,我喝了一口,不动声色的道,“果真是淡酒一杯,如此淡薄村酿,老先生为何还喝的如此开心?”这老头明显是在这等我的,我且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老头子执起桌上的一翁酒放于炭炉上,笑呵呵的道,“心中宽广,无欲无求,自是喝得开心了。” 无欲无求?心中不屑的嗤哼了声。老头开始煮酒,倒酒,他专注的做着这些,而我也不说话,看得也专心。 老头呵呵笑了一下,“小姐觉得老儿如何?” 你如何关我什么事?“老人家神光内敛,气劲收放自如,已达返璞归真之境界,如若未曾料错,老人家应该是修仙之人,如今已是半仙之体!”我淡淡道。 老头又是一笑,双眼放出一丝迥异的精光,接着问道,“小姐可愿跟随老儿修行,凭小姐的资质,假以时日,必能成仙。” 这话怎么听得那么耳熟啊?好像也有人这么跟我说过的样子。 “不愿。”我很干脆的回绝道。你要我去修仙?这么低级的品阶,要是被耀和乱他们知道的话非笑死我不可。 老头笑容不变,仍然乐呵呵的问道,“为何?小姐可要知道,这修仙之事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小姐既有仙缘,何必要纠缠于红尘俗世之中呢。” 切,你刚还说无欲无求呢,现在干吗?修仙难道不也是有所求么?到了上边数千年后不还是要再下红尘度劫,又要从头开始?(某妖旁白:这是这个星球原先的创世神祈无聊之下制定的规矩。) “多谢老人家关心了,我想要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这修仙的机会,你还是给别人吧!” 我作势起身要离开,老头摇头叹了口气,“这世间之事,老朽实不该妄图插手,如今想来,这都是既定的劫数,罢了,罢了!” 无语,现在这神仙骗起人修仙来一套一套的,老头,你还真别以为修成神仙就算完了,上面多少复杂的事还真不比下界少呢! “小姐,小老儿刚刚得罪了,望小姐日后时时保持清净理智之心,切记妄动杀念,多加珍重。”老头淡然一笑,向我抱拳一礼,然后带着小童消失在了我面前。 不禁失笑,敢情这老头将我当成魔头了,准备来渡化我呢,呵,这种感觉,还真是新鲜啊! 某妖ps :晕,那么多大大力挺女主呀,好吧不虐就不虐嘛,不过,让女主小小滴郁闷一下还素要滴,嘿嘿,不然偶不爽,哇哈哈哈亲们应该猜的到究竟是谁才能让偶们超强滴女主小小滴郁闷一把滴吧?嘿嘿嘿 赴宴 我这两天的小日子是过得是水水润润的,个中滋味,大家不言自喻! 没什么人来打扰我们,应该说是基本上没什么人敢来打扰我们,各方势力都还抱持着观望的态度,很是有些人努力的在探查我的来历,不过,呵呵,要是查得出来才有鬼呢! 唯一跑来找我,一张小脸苦兮兮的。 “有什么事情么?”唯一点点头,说,“御姐姐,我大哥的女儿,也就是我侄女今日举行满月宴,想请你去参加,我们去不去?” 我想想,毕竟是小家伙的大哥,来请了这么多次了,算了,去就去吧,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是。“好,去,当然去。” 小家伙见我那么容易就答应了,反而愣了一下,我捏捏他水嫩嫩的脸蛋,笑着道,“还不快去准备一下,待会我们就过去。” 心里有些奇怪,唯一他们家的山庄不是在临城的么?为什么他大哥女儿的满月礼会在这里举办呢? 到了地方,一个60来岁,精神很不错的白发白须的老头子迎了上来,很是慈祥的道,“小少爷,大少爷已经找了你很久了,赶紧去厅里吧。” 然后看到了身后的我,冲我行了一礼,不卑不亢的道,“这位一定是御小姐了,里边请里边请!” 一进大厅,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在我踏入的同时诡异的安静了一下,唯一的大哥迎了上来,深深的注视了我一眼,微笑着说,“在下玄日敬轩,御小姐能出席小女的满月宴,实是感到荣幸。” “客气了,我只是看在令弟的面子上。”我直截了当的甩出这句话,也不管说出这句话后,玄日敬轩的脸色有多难看。 我瞥了一眼身旁的小家伙,那小子一点都不在意我对他大哥说的话,一脸没心没肺的四处张望。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下人一道洪亮的声音,“二爷到!” 曾有过一面之缘的玄日山庄二庄主,也就是唯一的二叔一身风尘仆仆的大步入了厅门,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是一脸的笑意,“哈哈哈哈好在赶上了我这侄孙女的满月宴啊”边说边走到了我们身边,周围有不少人和他打着招呼,从那些人恭敬的样子看来,这老头在武林中应该也是个地位不低的主儿。 玄日敬轩看到老头,一脸惊喜的上前,“二叔,这一路辛苦了,劳烦您还专门跑这么一趟。” “你这是什么话,我侄孙女的满月宴,我这当二叔公的能不到场么?”老头脸色一板,叱道。 玄日敬轩呵呵一笑,“二叔说的是,说的是,爹娘呢?怎么没见他们老人家?”说着探头向老头身后看去。 “大嫂身子前些日子有些微恙,大哥不舍她长途跋涉,说是不过来了,等你们过年之时回去就可。” 小家伙着急的从我身后闪出,抓住了老头的袖子,着急的问,“二叔,娘的身体怎么了?她生了什么病?严不严重?” 老头这时候才看到唯一,一脸诧异的叫道,“唯一?你怎会在此?你不是和御公子?”然后转头四处看了看,“御公子呢?他没有和你一起?” 唯一指了指他身边的我,“诺,在这呢。” 老头不敢置信的上下打量了我好几遍,惊叫道,“你,你是御公子?” 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我男装打扮和女装打扮有差那么多么? 老头还是有些不信,又看了我好几遍,大声惊问道,“你是那天和我们一起入洞,消灭了上古妖物九煅妖蛇的那个御公子?” 此话一出,原本就注意着我们这一块地方的人更都是惊讶的秉住了呼吸,眼睛都瞪得个崩儿大的看着我们。 “没错,二叔你就别不信了,就是御姐姐。” 抽气声,不敢置信声,惊叹声整个大厅一下子就炸开了。 怀疑的人倒是很少,毕竟像老头这样身份地位的人说得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上次途中顺手宰蛇的事早就已经在江湖上传开了,而且还传得神乎其神的。 经此,我一下子从人人畏惧的包庇魔教教主湛情傲玉的超级大魔头荣升为英勇大战上古妖物的武林神话级人物! 一个人端着一杯喝的待在一个安静的角落,这里的宴会还挺新潮的,就跟西方的鸡尾酒会差不多。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大侠和侠女们,总觉得场面说不出的怪,有一种东西方乱窜的感觉汗! 周围的人,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只敢偷偷的用眼神打量我,我一看过去,立刻装模作样的假装转过头,哼,无聊!小家伙也不知被拉到哪里去了,死小子,叫我来一起参加宴会的,现在却自己一个人跑到没影了,回去后非狠狠整治他不可。 无聊的可以,早知道应该叫尘寰或是湛情陪我一起来的。 心想还是到处转转,便走出大厅,往静一点的后园走去。 走在羊肠小道上,看看周围的构造也就那样,花花草草林林木木的,没什么新意,没走几步,就厌了。 越走越深,前面碎火点点,有个莲池,走到莲池的最边上,踩上石阶,靠在石阶旁的假山后,还好,这里感觉没那么沉闷,微微轻拂的晚风,吹得人挺舒服的。 身后脚步声传来,有些恼意,是谁扰了我的清净。 回头一望,远远走来的竟是莫祁寒和那个林中惊鸿一瞥的,忧伤男子?! 思路断了一秒,眼前的气氛有点诡异,索性不出声,仍是自顾自的静静靠在假山后。 低低的声音传来,带着一股子的不耐烦,“有话快说” “哼,谁许你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的?”莫祁寒的声音显得很冷,嘴角轻佻,挑衅的看着那男人。然后一把将那男人扯过去,压在旁边的一棵树干上。 我挑眉,啧啧,看来两人关系不一般啊 这个男人是谁呢?我来了兴趣,上次他抱着的女子不是他的爱人么?细细眯眼看去,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莫祁寒刚好把人都给挡住了,我这方向看过去只能看到那男子银色的柔软长发,随着风轻轻飘起那么几缕,显得清雅又生动。 莫祁寒将身体压向那男子,两人身体贴得越来越紧,静寂的夜空中,能清晰的听到口舌吮吻的声音和轻微的喘息声,好一会才渐渐的平息下来。 莫祁寒嗤笑着说,“真想让那些人看看一向如仙人般清雅绝伦的你现在这副滛荡的样子。” 那被压在树上的男子闷哼一声,淡淡道,“做完了就快滚。” 莫祁寒冷冷一笑,一阵悉索的声音传出,就看到两人下身开始不停的耸动, “你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多迷人”莫祁寒嘲讽的道,重新覆上男子的唇。 黑线,现场bl秀!!!没想到,莫祁寒这么酷一哥们,也玩儿bl。 两人又纠缠了一会,才分开,莫祁寒整理好自己的衣袍后,轻轻的抚弄上男子的脸,嘴角吟着笑意,“非墨啊,好好的替我办事,我不会亏待你的,否则”脸上带出一丝阴狠,狠狠的捏上男子的下巴,逼迫男子的眼对上他的,“你知道我的手段,嗯?” “我明白。”男子低垂下眼敛。 莫祁寒冷冷一哼,放开对他的禁锢,转身离去。 那叫非墨的男子又待了一会,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也朝着相同的方向离开。 我从假山后闪身,淡淡的看向两人离去的方向,隐隐的疑惑缓缓在心底升腾,这两人,一个身带浓重的仙气,一个身含强大的魔气 抬头瞧了一眼天,勾起唇角,看来,这个星球,是越来越热闹了! 暗夜 回来之后我没有直接去休息,反而在庄园内找了一处无人之地,静静的以比平常更快的速度开始默运混沌之力,我有预感,我必须尽快恢复自己的力量。 一种说不出的隐隐不安开始在心中升腾,我睁开眼,准备直接瞬移去湛情那。却看到了一个暗紫色身影,如同幽灵一样,急速的飞向西南方,用得绝对不是轻功,而是 有趣,当机立断,立马分了一丝神识到湛情身边保护他。然后隐藏起自己的气,在原地待了一会,果然,另一个玄白色的身影也迅速的飞过。 我露出一抹玩味的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悄悄跟上了那抹玄白色的身影。 大概跟着飞奔了半个时辰左右,到了一个山壁,暗紫色的身影停了下来,做了个复杂的手势,口里喃喃念了几句话,往前一迈,整个人就在我眼前消失了。那抹玄白色的身影在暗紫色身影消失之后,等待了一会,也做了个手势,没有犹豫的迈了进去。 我望望四周,这是庄园后山的一片小树林,看向身影消失的方向,牵起唇角,足尖动了动,也跟着悄无声息的隐了进去。 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一百多平方的一个山洞,除了中间一块特别大的场子比较空之外,周围全部被参差不齐的石柱所包围。 暗紫色的身影恭敬的站在场子中央,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周围的暗黑之气一阵阵的暗潮涌动,对那玄白色的身影似乎影响巨大。 没过多久,空气中出现阵阵波纹,然后就看见空间像是被撕开一样,一个形体开始逐渐清晰了起来,那人浑身笼罩在一层不断流动却透明的黑雾下,背后,是十二只黑色的羽翼,大,但却不笨重,羽毛很有光泽,质量不错 十二只羽翼,除了魔王外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拥有。= =!我这里是东方,怎么西方的魔神也跑来凑热闹了?东西方的结界,谁那么有本事破开的? “见过父王!”暗紫色身影,我们的武林盟主莫祁寒,恭敬的下跪行礼。 “起来吧。”魔王威严的道。声音冷冰冰的跟他儿子一个德行。“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正按着父王所想的发展。” “好,此事一旦达成,本王就即刻恢复你魔界三王子的身份,让你可与你母亲团聚。” “谢父王。”冷漠的声音含了些许激动。 “不过,”魔王话锋一转,神色一变,“你也太不小心了” 话音刚落,我前面那抹玄白色的身影就被一阵难以抵挡的强大拉力拉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场中央那对父子面前。便是如此境地,那玄白色人影的脸上还是一脸的清静淡漠。 “非墨!”莫祁寒神情古怪,叫出了那人的名字。 非墨伏在地上,银色的发丝有些散乱的覆在他脸上,眼神清冷。 “你的人?”魔王双眉一敛,冷冷问道。 莫祁寒脸色变了变,跪下,“父王,是孩儿不小心了。” “哼,那如何处置他就不用本王再教你了吧。” 稍稍犹豫了下,“孩儿明白。”莫祁寒右手凝力,击向非墨天灵盖。 非墨脸色发白的抬起头,直愣愣的看着对他痛下杀手的莫祁寒,那垂着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着,嘴角忽然幻出一丝莫测的笑。 莫祁寒见到非墨的表情,就要击向非墨的掌顿了一下,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莫祁寒的掌快要击上非墨的时候,如不可巨移的磐石般,阻住了他。 莫祁寒不解的看向魔王,却见魔王眼神暗含一丝惊诧,紧紧的盯着非墨,确切的说应该是非墨凌乱有些敞开的领子 魔王右掌伸出,吸过非墨脖子上挂着的一块晶莹剔透的玉坠,沉声问道,“你,是玄玉门的人?” 非墨抬头看了眼魔王,又迅速的低下头,沉默不语。 魔王邹了邹眉,口中默念咒语,一道暗黑色的玄光便迅速罩上非墨,非墨连反手反抗的时间都没有,便一声不响的趴在地上昏了过去。 没办法,实力差距太大了。 魔王把玩着手中的玉坠,眉目间透出复杂的神色,叹了口气,“本王与玄玉门以前有些渊源,这人,既是玄玉门人的人,便罢了吧!本王已经将他刚才的记忆抹去,你回去也不要为难于他了。” 莫祁寒奇怪的看着魔王,却没说什么,低低的应了声是。 魔王最后在交代了声,有何情况尽快向他禀报,然后又看了眼地上的非墨,消失在了原地。 莫祁寒走到昏迷在地的非墨面前,看着他,冷漠的表情不再,但也不是温柔,总之,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他手,轻轻顺着非墨脸上的轮廓滑下,一直到脖颈处,流连了半晌,蓦的收紧,地上的人却半丝反应也没有,只是脸色愈发的苍白没有血色 估计只要再用一丝力,男人便要香消玉殒 莫祁寒松了手,面无表情的抱起非墨,走了出去。 我沉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感觉像看了一场好戏 不该在东方出现的魔神竟然出现了,而且出现的还是大佬级人物。 莫祁寒,这个东方的武林盟主竟然是魔界的三公子,还真是令人想象不到的身份! 非墨,这整件事里面你又是处于个什么样的位置呢?为什么魔王没有杀你?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玄玉门和魔王之间的渊源? ※※※※※※※※※※※※※※※※※※※※※※※※※※※※※※※※※※※※※※※※※※ 瞬移到了湛情的房间,床上的人正安静的睡着,默默走到他面前,有些不爽的看着他脸上残余的水印子,这东西,是为谁流的? 床上的人儿蓦的睁开眼,见到站在他面前的我,惊了一惊,身子竟然朝后瑟缩了一下。 我心里更加不爽了起来,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便走了出去。 那人,该死的那人,竟然没有留我!该死的! 距离 还有两个时辰就天亮了,瞬移到楼殷那,推开房门,也不甩他一脸的惊愕,直接就霸占了他的床,“我要睡觉,别吵我。”丢下这么一句话,脱下外衣,就径自钻进了被子。 他什么也没说,帮我盖好被子,从后面拥住我,也睡下了。 安静的夜里,我能听到背后沉稳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一下一下,很有节奏。 他屋子里有股淡淡的薰香,很好闻,但比不了他身上若有似无的兰香,清爽迷人,令人觉得安心。 醒来,楼殷已经去上朝了,还没回来,这我早就知道了,因为我一向浅眠,不可能真正的睡着,如果真的让我睡的话,相信不睡个千八百年的是不会醒来的。他轻手轻脚出去的时候,我就已经觉察了,他吩咐下人的话,我也听到了。 这不,我刚下床弄出点响动来,一个丫环就进了来,手里端着洗漱的盆子,“小姐您醒了,奴婢夏荷,是相爷派奴婢来伺候您的,奴婢这就伺候您起身。”说着,就要上来帮我穿衣。 挥挥手,拒绝了,我还是自己来穿的好。并不是我想搞什么阶级平等,自己动手丰衣食足什么的,而是我讨厌不熟悉的人的碰触而已。 在盆子里净了下手,接过丫环递过来的毛巾,擦拭。 “给我弄张藤椅到院里去。”我吩咐。 外头的阳光实在是很好,不做个日光浴,晒晒懒骨头真的太可惜了。 悠闲的躺在藤椅上,一晃一晃的,空气中飘着浓香的紫鼎兰茶香。有时候,我还是喜欢一个人待着,虽然之前那亿万年的孤独的确有些让人窒息,但是难得的寂寞还是挺让人怡然自得的。 不过惬意的心情很快就让人打破了,我睁开眼看向挡住我暖日的肇事者。“有事么,楼小姐?”我淡淡问道。 楼可柔优雅的走向中庭的一张石凳坐下,面对我,明眸迸射出一丝强烈的恨意。 我勾勒出一抹笑意,金光映在我有些平凡的脸上,竟造成一种惊人的美感,楼可柔看着我愣了愣,不可控制的喉咙处鼓动了一下。 “你来找你大哥吗?他上朝去了,你可以待会再来。”我当然知道她此行的目的是来找我的了,但是她这种阴测测又诡异的看着我不发一语,我实在是看了没什么好心情。 “你究竟想得到什么?”轻扬起眉,楼可柔终于比较正式的开口了。 我笑了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哼了声,“御小姐在武林大会上的事迹,恐已是人尽皆知了,难道御小姐还能认为能待在我大哥身边么?” “哦?人尽皆知?那楼小姐可否明示到底是何事让你觉得我不能待在楼殷身边呢?” 楼可柔邹眉,“现在世人皆知魔教教主湛情傲玉和你的关系,你认为你还瞒得住么?” “我何时要瞒了?”我原本就没想过要瞒。 “那你还来纠缠于我大哥是何意?”询问的声音几乎有些尖锐,楼可柔直勾勾的看着我,似是情绪有些难以自控。 “我喜欢他,就不能来找他么?” “你,你不觉得你水性扬花吗?”楼可柔不由得将一张精致的小脸气得变了颜色,勉强保持冷静维持优雅。 水性扬花?是说我么?我好玩的看着她,想想我顶多算是风流吧,“楼小姐,这好像是我的事吧,你,应该还轮不到来管!”我做什么事还要你个小丫头来管了,真是笑话。 “你会后悔今日所讲。”忍不住了,楼可柔脸上盈满的全部是浓烈的恨意。 我低低一笑,这种还没发育全的小丫头跟我斗还嫩了点,而且,我最恨被人威胁,就算是毫无威力的威胁,“你在嫉妒我对不对?”我眯起眼,兴致盎然的伸出纤纤玉指,从眉心直线而下,经过鼻,唇,下巴,颈,最后暧昧的停留在丰满的双峰上,“小妹妹,看清楚了,我和你不同,你哥哥喜欢的,是成熟的女人,而不是”我蔑视的扫了眼她青涩的身材,“没发育完的小女孩。” 其实,我只是说说而已,个人有个人的口味,假如她不是那么高傲盛气凌人,就凭她这副出类拔萃的容貌,也有的是人稀罕。 “你胡说,我哥才不会看上你这种女人,充其量你也只不过是懂得妖惑男人罢了。”楼可柔怒不可遏,一张俏脸森冷无比。 “哈哈哈”我愉快的笑出声来,想不到逗弄这个小丫头还蛮有趣的。 “你,你不知羞耻!” “柔儿!”楼殷笑盈盈的走了过来。 “大哥!”楼可柔转过身去,瞬间换上一张甜美无邪的笑颜,挽上她大哥的手臂。变脸功夫绝对令人咂舌,感叹啊,不去好莱坞发展简直太可惜了,真真是殒落了一代巨星的诞生! 楼殷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笑了笑。 “大哥,我是来找你用饭的,我已经叫厨房做了你最喜欢的清笋灿竹” “柔儿!”楼殷打断她,然后好抱歉好抱歉的一笑,“可我中午已经与御小姐有约了,这样好了,晚上我再陪你一起用饭好么?” 我挑眉,我什么时候和他有约了,我怎么不知道?! 楼可柔表情有些挣扎,但还是很乖巧的应了声,“好吧,晚上我等大哥哦。” 楼可柔被打发走了,院子再度恢复了惬意的宁静,临走的时候还背着他大哥给了我一个狠狠的警告眼神。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面前那只撒起谎来眉头也不邹一下的大灰狼,“敢问楼相是何时跟我有约的?为何我不记得呢?” 他拿起身旁我的茶杯浅啜一口,笑意漾在嘴角,靠过来,两手无比优雅的撑在我斜躺的藤椅扶手上,在我额心轻轻一吮,“好想你,这几日,都好想你。” 然后,迫不及待的做了他现在非常想做的事,碾转的吻,深深的吻,如狼似虎。 他的手,在我腰际摩挲,温热的指掌汇集了炽热的烈火,优美的体态包围住我,慢慢转为轻佻淡吻,无端给人一种心之悸动。 突然,他不吻了,他的唇贴在我的唇上,只是亲密的贴紧,半晌,他才稍稍离开些许,“真想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可是,我知道,你,不一样,是留不住的,我,掌控不了。假如,我有了滔天的权势,你,会愿意留下吗?” 我笑得颇富玄机,凑上前吻了下他线条极优美的下巴,“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么。” “是啊,我已经知道了。”他自嘲的一笑,“明知道不可能的,却还是想要再试上一试。” 我突然觉得他这个笑有些可怜,但我与他 “如同你不会为了我放手你的权势,我,亦不会为了你放弃我的自由”我与权势,美人与江山,他,势必要作出选择。(某妖:唉,王见王,死棋!) 他看着我,笑转为苦涩,迥然的眼瞳黯沉下来,“还有他们,是吗?” “是的,还有他们。”这一刻,我觉得,这个男人,是懂我的。 楼殷伸手拂过我耳后的发丝,仍是微笑,他轻轻将头埋进我胸口。 我,低头,看不见,他的表情。 泪落 从楼殷那回到庄园,心情已经重新回到了平静,有些事,我,原本就隐隐知道了的,他,是我自己选择的,那么,过去的,我就不该在介怀,我御弄影要的,是他的将来。 至少,他在武林大会上做的,为我,废武 推开湛情的房门,他,还维持着昨晚我走时的姿势 “御”见到我,他木然的表情出现松动,几乎是本能动作,妩媚表情一展,飞身就要朝我扑来却, 扑通——好大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笨蛋!我毫不给面子的给予嘲笑的眼神。他可怜兮兮的看着我眼神闪啊闪,眼眶内的小雨滴转啊转表情好无辜,好纯,好,好幼齿!!! 唉,算了,为了不让这恶心的表情继续恶心自个儿,我明智的选择过去扶起他。 他顺势勾住我的脖子,将冰冷的脸颊埋进我的颈窝,“太好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太好了,你来了你没有丢下我,你没有走掉” “笨蛋!”我骂了声,将他扶到床榻上,手轻柔的按着他麻掉的双腿。 湛情的眼亮晶晶的,笑得露出一口白的刺眼的牙,他朝我说,“我相信你会原谅我的。” 这男人,哪来的这种自信。扯下那双不老实的摸进我衣服的手,我挑眉,“哦?为什么你这么确定我会原谅你?” 他展出万种风情的魅人笑容,头抬得高高的,用下巴朝我大声说道,“因为我是你独一无二的情儿。” 我独一无二的情儿?这么自信?我轻笑出声,也不知道,是谁刚刚一副被怎么怎么了,然后什么什么的表情,“这话倒是,不过”我转了转眼珠子,“昨晚那么对我,不小惩不足以戒” 湛情笑得像只狡诈的狐狸,冲上来,堵住了我的嘴 时光一点一点的划过窗上夕阳的倒影 “咕噜噜”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我推开他,他脸上还挂着激|情的红色,有些淡淡的赧然,难得看到他露出这么正常害羞的表情,我煞有兴味的盯着他。 “没关系,我们继续,不会影响的。”他说。 我故意扫了眼他下面,“不要,万一中间你没力气了,不行了怎么办!” 湛情的脸更红了,不过,这次是被气红的,像只狼一样,眼睛发出绿幽幽的光,他狠狠将我扑倒,龇牙咧嘴的,牙齿闪闪发亮,“太过分了,人家怎么可能那么不中用呢,你瞧瞧,它多硬啊,一定没问题的,御试试吧!”坚硬的东西胡乱在我身上乱蹭着,弄的我身上很不舒服。 我白了他一眼,这男人,以为我不知道啊,刚刚将真气运到那个地方了,黑线,= =!想到待会会和个打桩机做,不行,一脚踹开他,回他一个嫣然的笑,乘他愣神的时候第一时间跳下床,整理好衣服,“等着,我去弄东西给你吃。” 也不理身后那家伙欲求不满的那啥脸色,急奔厨房而去。 摸摸脸,感觉脸上有些烫人。 我打开厨房的门,里面的人全都朝我看来,气氛有点怪,一室的嘈杂突然安静下来,静悄悄的。 不悦的挑了挑眉头,一个个的脸都那么红干吗,天很热吗?找了个顺眼的小厮过来,吩咐他给我弄些我要的食材来。 看了一眼听到我吩咐后还傻傻的呆愣着没动的人,冷声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那小厮好像反应过来了,咽了咽口水,脸更红了,低低的应了声是,踉踉跄跄的飞速出去了。 没一会,那小厮就回来了,我取过食材,懒得理会周围傻兮兮的人,自顾自的做起自己的事情来。 取出一支上等花参,在水里加了点盐,放入,轻搓,这样可以去除参味。将大米洗净,放入锅中,加些清水,辅以武火熬。将瘦猪肉切成片,不凡的刀功展现的淋漓,切成了薄如蝉翼的晶莹肉片,用淀粉抓一下,这样煮出来的肉片便不会很老,显得没口感,再入油锅炒到变色,大概八成熟左右,盛起。皮蛋要实心的,将其切块。再将香葱切成葱花留着备用。待锅里米熟了,水也熬得只剩不到一半时,改以文火再熬。期间适当往里加水,使粥越来越稠,到最后,完全看不见米粒了,这样基本上就算好了。再将切好的皮蛋放进粥里,熬少许时间,等锅开时再将炒好的肉片放进去,不停翻滚,最后将葱花和花参放入,在放少许食盐,关火。 本来这个过程至少需要两个小时,但我自己催力加了火候,所以十五分钟就做好了。将粥倒进一个白色的带盖瓷盆,取了碗筷,放入托盘,准备端过去给湛情。 粥的浓郁香味从厨房传出门口围了一些人,见我看过去,慌忙的低下头做着手中莫须有的事。 一路上十里飘香得意的笑笑,想来我的手艺还没退步嘛!从路上停下来的人就可以看出来了。 ※※※※※※※※※※※※※※※※※※※※※※※※※※※※※※※※※※※※※※※※※※ 将手里的托盘放在桌子上,挑眉看着一身红色艳服的湛情,“你这是睡衣?”瞧瞧,这衣服,在古代看来,应该算很暴露吧?这开叉,足足开到大腿根部;这胸膛,露出白白玉色一大片;这袖口,一大截小臂这么一看,就算是现代,也算得上是很暴露的了 “这是我前两日订做的,刚刚送来了,怎么样,好不好看?”湛情在我面前转了个圈,神采飞扬的道。我还没说话,他就耸了耸小鼻子,双眼闪闪发亮的盯着桌子上的食物,肚子再次鸣起鼓来,“哇,这粥好香哦。”然后一屁股坐下来,直接就着瓷盆拿了汤勺就要放进嘴里。 “小心烫” “呀,呼呼” 抿着唇看着猛呼气的湛情,都跟他说了小心烫了 湛情小心的吹着碗沿,一小口一小口却极快速的小勺小勺吃着,从侧面能看到他脸颊鼓鼓的,像只小青蛙,他一面吃一面还能口齿清晰的直夸赞粥好吃,果然是能人! 看我不说话,他舀了小勺粥到我嘴边,“御你尝尝看,真的很好吃哦,这的厨子还真不赖,要不我们将他绑过来,以后让他给我们煮饭吧!” 绑过来?你是强盗还是土匪啊?你就不能想点正常的法子吗?“你喜欢吃?” 某人很用力的点头。 “等哪天我有心情的话再煮给你吃好了。”早知道就不要自己动手了,我很懒的,我可不想以后 御影随心第11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一直缠着我做饭。 “啊,好,咦?”惊奇的看着我,“你煮的?” 给了他一个不是我还有谁的眼神。 一把抱住我,眼睛弯弯亮亮的,里面闪过一些什么东西,后面的尾巴摇了又摇,“御竟然亲自煮粥给我吃,情儿,情儿好感动啊” 我笑笑摸摸他头,他这样子好像小狗哦! “而且还这么好吃,真是人不可貌相” = =!!放下摸他头的手。 某人使劲的往我身上蹭了几蹭,“让情儿用身体报答御吧!” 一巴掌pia~飞他! “伤心的话,哭出来吧,别憋坏了,我,会心疼” 原本还笑着的湛情,征了下,眼睛一闭,唇一咬,便一头扎进了我怀里放声哭了起来。 哭得那个是惊天动地的,没想到这男人哭起来一点也没有梨花带雨的感觉,反而一张小脸上满是眼泪鼻涕乱飞。 我抱着他,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一下一下,轻轻的,用着我那为数不多的女性温柔,无声的,安抚。 伤心的话,就应该哭出来,小时候我不懂,受了委屈,总是将眼泪憋回去,努力的当没事发生。遗忘,是我经常选择的方式,这样也养成了我古怪,没心没肺的性格。 小学的时候,我学会了漠视,哭,只能让自己变得软弱罢了。 中学,我学会了反击,口头反击我不会,我很不擅长跟人吵架,所以我只会选择狠狠的打回去。 高中,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亲人死了没有那种天地一瞬间倒塌的感觉,日子还是平平淡淡的过,只是,生活中少了那么一个人而已,努力生活的目标没有了而已,人生的信仰不在了而已 他死的时候,我没有哭,不是不想哭,只是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当眼泪要流出来的时候,就狠狠的被自己憋回去了。心好难受,可是,我哭不出来。我好想有一个人对我说,御,哭出来吧,伤心的话,哭出来吧 午夜梦回,经常看到一张被癌症折磨的瘦削的不成样子的脸,那张脸,瘦小的仿佛只有我一个手掌大,皮包着骨,眼白泛着晦暗的黄,无神的睁着我努力的想将他的眼合上,可是,却怎么也合不上 我回覆混沌天尊之后,不是没想过让他复活,当时我第一时间就赶去了冥界,可他已经转生了,他这一世,很幸福。这样,就很好了,我不想再去打扰他的生活,交代了冥王好好看顾他,最后望了他一眼,便决然不再回头。 湛情,哭吧。让我来跟你说这句话吧,伤心的话,就哭吧。眼泪,是应该让它流出来的所以,伤心的话,哭出来吧 我温柔的抱着他,就像我当年希望有人能对我做的一样,温柔的,轻拍着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哭声渐渐止了住,只是湛情的一张小脸一直埋在我怀里,一动不动的,只能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透过衣服喷在我皮肤上。 “有你在,真好。”怀里传出一句犹带着些哽咽的话。 我笑笑,想说些什么,却被抬起头来的湛情亲住了。他只用他的唇轻轻碰触我的,慢慢的摩挲着,不带一点情se的味道,像是动物之间用着亲昵的行为表达感情。 半晌,他退开了些,我看清了他的脸,一双妩媚的眼肿的跟个核桃似的,鼻子也红通通的,脸颊上也泛起一大片红晕,摸上去,火辣辣的烫人,眼泪鼻涕倒是不见踪影了,估计是在我衣服上蹭干净了。 “好丑!”我笑他。 “他,是我大哥,同父异母的大哥。”湛情没有反驳,只是很认真的看着我,轻声说。 “你不用告诉我,每个人都有过去,你们之间以前有什么,我通通不在乎,因为,现在” “我是你的人!”湛情打断我的话,接下去说道。 我笑了,“对,现在你是我的人,我在乎的是你的将来,而不是过去。我只要你,从今以后,心里的位置只属于我一个。”我端起他妩媚娇艳的脸,“我要求你,从现在开始,认认真真的爱我,试用期三个月,三个月后没有爱上我的话,就开除你。” 然后亲了下有些傻愣愣的湛情的小嘴,就走出了房门。 到达门外的时候,我听到房内传出好大一声,“是!” 嘴角浮上一朵笑意,以前你的生命中没有我,但是我要你以后的生命中,只能有我。 边走边有些苦恼的看了眼自己被糟蹋了的衣服,这件衣服我还是蛮喜欢的呢,要不去找尘寰帮我洗一下吧。 看病 “莫盟主!”路上碰着了莫祁寒,便打了个招呼,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寄住在他府上,看他急匆匆的样子,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御小姐。”莫祁寒停了下来,后面跟着的管家和几个仆人也跟着停了下来。 原本只是打个招呼而已,现在他停下来了,我倒不好就这么走了,便意思意思的问道,“莫盟主如此形色匆匆是赶着去办什么事吧,有何需要帮忙的地方还请尽管开口,也好让我尽尽这许多日子打搅府上之感谢之情。” “哪里,御小姐能住到府上是在下之荣幸,不瞒小姐,在下也正要去找小姐,听说御小姐医术十分了得,不知可否帮在下府上看个人?”莫祁寒凝视过来,平静的语调隐含一丝着急。 “当然可以。”正愁找不到什么借口接触他们呢,现在可好,自己送上门来了。不过,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会医术这件事的? “那请御小姐跟我来。”莫祁寒伸手虚引一下,便领着我转过几道游廊,穿过n座假山,踏过几条小桥之后,终于到了一个清净的院子。真不知道,这地方造那么大干吗,还没有交通工具,完全是靠走路的,时间基本上都花在路上了。 打开门,一股子药味就冲了出来,莫祁寒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礼貌的微点下头,便进了去。 “这是我亡妻的弟弟,前几日突然陷入昏迷,一直未醒,附近远近的有名大夫都看遍了,都未看出什么结果来,偶然听闻御小姐医术了得,便想着试试请您过来看一看。” 环顾四周,屋子里的摆设显得相当朴素,唯一惹眼的便是一付象牙琴。我淡淡一笑,也没谦虚什么,便走上去看躺在床榻上之人。 这不是那个非墨么?前几日就昏迷了?骗鬼呢!我不动声色的暗暗打量了一眼莫祁寒,他脸上尽是担忧之情,不时的看看非墨,又转回头看我的神色。 半晌,我放下把脉的手,莫祁寒上前一步,似是有些着急的问,“御小姐,非墨他如何,要紧么?” 我邹了下眉头,径自坐到旁边的凳子上,旁边的管家马上就上来帮我倒了杯茶。 莫祁寒见我这神色,脸色不禁有些黯淡道,“难道真的没救了么?这让我如何是好,他日九泉之下该如何面对亡妻啊!” 我内心赞了下他的演技,如果不是我见到他们两人之间的相处,还真可能被他骗过去了。 我摆了下手,“并非不可医,只是需得花费些时日罢了。” 听到我的话,莫祁寒的脸又闪出一丝希望,双眼希冀的望着我,语气激动的道,“太好了,还请御小姐说该如何做,不管是要世上何种珍惜药材,在下也定当能取来。” 我心里暗暗嗤笑,装的可真像,那时候他要杀那个非墨的时候,我可没见他眼里有一丝犹豫,反倒是那个非墨,真真是爱错了人呵! 既然这样,我便心安理得的开起了药方,什么千山雪莲,万年雪参,极品何首乌的开了一大堆,我觉得我心地还算好,至少没开什么成年龙须,千年章鱼内胆啥的,莫祁寒瞄了眼药方就将他递给管家让他按方子抓药去了,脸色没什么变化,估计我开出来的东西还是太小儿科了,这位大爷还没看得上眼,我琢磨着要不就将成年龙须和千年章鱼内胆加进去? 其实这非墨也没什么病,不过就是上次被那魔王施法过度了,他的生命印记承受不了那么大的魔力,而同时他体内的仙力条件反射的对上了那股子魔力,看得出来他体内的那股仙力力量还算不错的样子,这不,这两股子力量正开拨上了呢。 按说魔王这种级别的对上这非墨还不小菜一碟,不过想必魔王没料到这非墨体内有一股强大的仙力内蕴,所以错估了,魔力一下子没压制住非墨,这股魔力的大小又正好和非墨体内的仙力大小不相上下,就一直对峙到现在了。如果没有一个另外一种能量的媒介介入或是比魔王和他两人都高许多的能量将那两股力量分开的话,这非墨就只有两种下场,一,就这么让这两股力量一直在体内永久性的对峙下去,他自己,以后成植物人一个,不死不灭;二,直接能量相撞,身体爆炸,小命玩完;当然还有另外一个结果,就是融合,成为我这样的混沌力量,不过要等到这两股力量融合,嘿嘿,再这么躺个万把年的也许可能,其中还要看机缘造化。你以为我这种力量好修炼啊?虽说我是天生的这种能量体质,但是之后的修炼可全是靠我自己啊,想当年,我挤在耀和乱的打架中多少次,帮他们疗伤过多少次,一个人乖乖沉眠修炼了多少年才出来现在这样的力量的啊! 想到这个,我不禁又有点咬牙切齿,那两个家伙,现在我拼命修回来还只到原来的七成 和莫祁寒两人大眼瞪小眼,两两无语的待在非墨的房里,等人熬药送来。没想到,莫祁寒他还挺有钱的,我有点后悔为什么刚刚不开点难弄到的药了。 “御小姐,这几日在寒舍住得可还习惯?如有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尽管告诉在下。”姓莫的开始没话找话了。 我放下把玩着的茶盖,“劳莫盟主挂心了,住得还行。”是还行,也就是去找尘寰得隔个院子,去找东方羽得走过一个长廊,去找唯一得绕条河,去找湛情得穿个花园而已,就小狐狸和我住一个房间。不过,这都对我算不了什么,瞬移一下,马上就到了。只不过这么安排,也确实是太有心了,有心到让我不得不怀疑的地步,如果真的想有什么阴谋的话,就这么摆明面上,也太蠢了,除非 “御小姐不必如此客气,大家都是朋友,叫我祁寒就可,我也叫你御吧。”莫祁寒讪笑了一声,说道。 谁跟你是朋友?御也是你能有资格叫的?原本一副酷哥相,马马虎虎当个反派还是不错的,非要装出个热情平易近人温雅兮兮的样子,你不累我还替你累啊。我弹了下茶杯,“我看还是不要了,我还是叫你莫盟主比较舒服,另外,不是自己人叫我御,我还真不习惯。” 碰了个软钉子,莫祁寒脸色变都没变,依然笑意盈盈的道,“抱歉了,是在下逾裾了,还请御小姐不要放在心上,御小姐如此人物,武功修为之高,医术之精实在是很难让人不想相交啊。” 我淡淡回了个笑,“哪里,哪比得上莫盟主年纪轻轻就已经贵为武林盟主来得厉害,莫盟主这一身修为莫说是整个武林,就算是放眼整个天下也是难逢敌手的啊,真是让我佩服万分呢。”整个天下难逢敌手,是啊,不过我说的是对凡人来说,魔王的儿子,谁敢跟你斗啊? 心里渐渐的起了些不耐烦,我实在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这整件事乌七八糟的,虽然思路还是很乱,但还是渐渐的被我理出了一些头绪,我看我是不是应该加速一下阴谋的发展呢? 莫祁寒还要再说些什么,门外传来敲门声,管家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碗药。这里人办事效率还挺快。我接过管家手上的药,“我来吧,吃了这碗药就没事了。”不动声色的笑看了眼莫祁寒,非墨的情况莫祁寒虽说看不出其本质症结,但也应该知道仅凭一个凡人开的区区一个看不出什么只能算是巨金贵的一个方子熬出来的一碗药是绝对不可能就将他治好的,除非,他是想确认什么。 既然如此,呵,我瞥了眼手里的汤药,我何不就势来催化一下呢?莫祁寒啊,我期待着啊,希望你这个玩具,不至于让我玩得太无聊呵。 我扶起床上的非墨,让他靠在我肩头,碗就着唇,一点一点的喂进去。还好,这家伙虽说跟个植物人似的,但本能的吞咽动作还没忘,小子,你运气好,有我在这,也算你命不该绝了。 真可惜了呢,这么个美人喜欢的竟然也是男人,还是个没心没肺的男人 虽然吞咽的很慢,但总算是把药都给喝进去了,我拿起帕子,替他擦了下嘴角溢出来的药汁,唉,我发现我最近真是越来越温柔了,我怎么就这么温柔呢?我真是太温柔了,唉,我好温柔啊(某妖:大家忽略,完全是凑字数而已!某妖接着问女主:你干吗对非墨那么温柔?喂他吃药,还帮他擦嘴?平常也没见你那么有人性啊?御:这他不一美男么?我顺带吃吃豆腐不行啊?某妖:你别忘鸟,人家滴小攻还在旁边捏,人家非墨喜欢滴可又素一个男银哦。御:滚,你还说,这还不都是你安排的?) 在他喝药的时候,我暗暗施了些混沌力量进他的经脉,碰到那两股在对峙的两拨力量,一瞬间熟悉的场景又窜进我脑海,我仿佛又回到耀和乱打架,我冲进去的时候了然后,我极度兴奋的,毫不留情的就开始追杀将那两拨力量,直到它们丢盔弃甲,溃败累累 汗一不小心力量施展得过多了,希望这身体不要出现什么副作用才好赶紧收手 我将我肩上的人放下去,手刚要离开,被一把抓住了,我回头,一双子夜般澄澈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这眼神,清澈的不含一点杂质,连那啥牌子的矿泉水都比不上,别说矿泉水,矿泉水里还含细菌呢,就这眼睛,估计里面连葡萄球菌都不含,那眼睛里,啥都没有,要说有个啥,那也只有我的影子,瞳孔里满满的都是我的倒影,特清晰。 “非墨!”一声巨大的惊喜声,一颗大头挤过来,“非墨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醒了。”莫祁寒猛烈的握住了非墨的肩激动的晃动着。那力道,确实够猛烈的,手握的力度真大,我说打招呼也不是这么打的啊。 晃吧,再这么晃下去非再晃昏了不可,刚还说他演技好呢,现在就这水平?我看今年的奥斯卡他是别指望了。 “好痛,你,是谁?”眉头邹了起来,清冽的声音除了迷茫还是迷茫。 黑线,不会那么经典的桥段吧?玩失忆??? 某妖ps :情儿滴番外会有滴,其实御滴反应,是某妖想偷懒而已,8过亲们放心,情儿为什么会那样,某妖会给大家交代滴情儿滴番外某妖素一定会码出来滴,时间早晚而已 至于有人想虐小莫同志滴建议,放心好鸟,某妖一定会虐滴,谁让某妖滴文中没一个银能虐滴,亲们又8让偶虐女主,男主偶那怜香惜玉滴心又不让自己下狠心虐,米办法,小莫同志啊,你自求多福吧哇哈哈哈某妖小小声滴说一句,其实小莫同志也素个可怜滴娃 失忆 “非墨,别开玩笑了。”莫祁寒语气怪异,隐含一丝切齿的成分。 我有趣的望着两人之间的互动,非墨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陌生情绪,莫祁寒脸上则是一副莫测高深。 我不急着知道答案,很是准备好整以暇的欣赏接下来的剧情。嗯,看他们这样“含情脉脉”的对视,我看我还是把舞台让给他们好了,我渴了,得去喝杯茶。 起身,被拉住,才想起手一直被抓着,目光扫向那人,我笑眯眯的,“放手。”看他不放手,我又加了一句,“我跟你不熟,所以请放手。” “我不。”两个决然清晰的字眼从非墨口中吐出,我诧异的看他,我不?他确定没说错?莫祁寒脸上也是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非墨,别胡闹了,快放开御小姐。”莫祁寒虽然还是很温柔的对非墨说话,但语气中却带上了平时冷冰冰的味道。 非墨双手用力抱着我的手紧紧拖藏进怀里,动作就好像谁要抢走他心爱的玩具一样,脸上却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邹着眉头很平静的对我说,“我不放手,要不然你会不见的。” 脱线,这小子是不是病糊涂了? 莫祁寒冷着一张脸,双眼紧盯着非墨,我觉着要不是我在这里的话,他跟非墨之间的互动绝不会那么含蓄。 非墨理都不理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牢牢抱着我的手。 莫祁寒给了我一个抱歉的神色,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的再看了眼非墨,“御小姐,非墨他为何会如此?否是得了失心之症?” 失心症?我玩味的瞧了眼非墨,然后转头对莫祁寒开始了胡说八道,什么非墨公子是因为昏迷太久,脑部细胞堵塞什么的啊,然后导致了脑部神经错乱啊,搭错筋拉,反正是乱七八糟无关紧要的内容扯了一大堆,废话连篇没一句重点,把个莫祁寒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一副莫宰羊的表情,最后,我来了句总结,宣布病症,“克尔切斯拉里不基坎特尔群暂时性失忆症”。 莫祁寒眉头深锁,一脸凝重,“原来是克尔切斯拉里不基坎特尔群暂时性失忆症啊,御小姐真是见多识广,这种病症在下真是闻所未闻。” 你nb啊,还能把那乱七八糟的名字一个字不少的重复一遍。不过,这病症要是你听过的话就奇怪了,连我自己都没听过。 “嗯,这种病症极其罕见,莫盟主之前未曾听闻过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这么说,非墨他是失忆了?”莫祁寒他琢磨了半天,总算得出重点了。 “嗯,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我慎重的点点头。 莫祁寒眼神复杂的看了眼非墨,然后视线转到我身上,就很经典的问了我一句病人家属都会问的一句废话,“那御小姐,非墨他这病能治好么?他的记忆何时才能恢复呢?” 这回答可就简单了,基本上21世纪的地球人都知道,“也许明天就能恢复,也许要一两年,也许,一辈子也恢复不不了以前的记忆。当然,如果你们想要他尽快恢复记忆的话,那么多陪陪他,多陪他去去以前去过的地方,多跟他说说以前发生的事情,这样兴许会对他恢复记忆有帮助。” “可是,非墨他”莫祁寒盯着非墨紧抱着我的手的样子,后面的话没讲下去。 我笑笑,不以为意的道,“无妨,大概是非墨公子刚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所以自然产生了依赖的现象,莫盟主放心好了,这是正常现象,等过些时日他熟悉了周围的环境,多接触了些人就会好的。” 看莫祁寒无奈却也只能点头同意的样子,呵呵,我觉得自己还挺能胡邹的。 因为非墨拉着我不让我走,而莫祁寒还有事要处理,万分诚恳的拜托我照顾非墨后,便离开了房间。 房内一瞬间静了下来,我玩味的看着非墨,他脸上自始至终都是一脸的平静,除了刚刚我要走的时候稍稍激动了一点,一直都是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他醒来后也没有正常失忆者该有的反应,甚至于连自己的名字都没问,只是一直将眼神放在我是身上。 这样的性子,不得不说,还真是有点特别,我对他,突然来了些兴趣,好吧,我就陪你好好玩一玩吧。 ※※※※※※※※※※※※※※※※※※※※※※※※※※※※※※※※※※※※※※※※※※ 日子很平静。 非墨跟我之间的相处很自然,自然到让我觉得奇怪的地步,他就好像原本就是一直和我生活在一起的似的。 比如,早上他会很自然的进我的房门,当然事前他会礼貌性的扣两声门,然后也不等我答应,就进来,如果我没醒,他会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我,直到我醒来。如果我已经醒了,他会很自然的到我的衣橱里挑出我今天要穿的衣服,递给我,然后等着我梳洗完毕,他就会将亲自煮的早餐放到桌上,摆上两个碗,两双筷子,几个小菜,很自然的和我一起吃。晚上,他倒是没很自然的和我同睡,要真是这样的话,我可真就觉得很奇怪了,睡就睡了,要是他很自然的要跟我zuo爱,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是很自然的顺着他和他做,还是??我还在想,要是他很自然的屁股对着我,那我到哪里去长出个家伙很自然的xx他呢?我可没忘了他没失忆前可是只小受啊。也幸好他没这样,要不我可就有些烦恼了,但他晚上会梦游到我房里,挤到我床上,抱着我,和我很安全的睡一晚上,天快亮时,又会梦游回他自己的房间。风雨无阻。等白天问起他,他却是一脸迷茫的样子。 当然了,为了剧情的发展需要,我在他来的第一天就将小狐狸扔到尘寰房里去了,反正这些天小狐狸老是在沉睡,也无所谓,不怕他黏人。 这几天莫祁寒来过几次,当然非墨的这些异常行为相信早就有人报备给他了,他什么也没说,总之是一副很拜托的样子,很诚心的感谢我,说是给我添麻烦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非墨醒来的第一天晚上,他就去试探过非墨,不过好像也没试探出什么东西来的样子 话说这两天非墨和我如此这般,尘寰反正啥也没说,他这人太由着我了,只要我对他和以前一样好,心中有他的位置,他能一直待在我身边就好了。东方羽,这家伙也不知怎么了,以前第一次见到尘寰还会吃醋的很厉害,但现在见到湛情他们围在我身边反而没了什么声息,而且好像还挺忙,基本没什么时间在府里,有时候找他还找不到,有时候还真的挺怀念他以前的那股子泼辣劲的。唯一嘛,就更不知道去哪里了,听说好像他老被他哥叫去,也不知道干啥,我发现最近我好像总是忽略他似的。湛情那家伙自从和我立约之后,行踪开始飘忽不定,经常神出鬼没的,我问他,你这样连我面都见不着,三个月后怎么能让我觉着你爱上我了?他神秘的对我笑笑,不说话,直接实际行动把我带到床上去了事,= =!难道他是让我们在床上培养感情么?小狐狸,,不提也罢,八个字概括,睡醒就吃,吃饱再睡。我就奇了怪了,他连如厕都不需要唉。 “扣扣” 这一大清早来敲门的,估计又是那人! 唉,这几日太平静了,平静的我有点腻味了 痴爱 进来的是东方羽。 “我中毒了。”他走到我床边坐下,朝我笑了一下,说。 我看看窗外的天,天才微亮,有些薄雾,淡白色的,朦朦胧胧,显得些许清冷。我转头看他的脸,他脸上透着疲倦的笑容,饱满的唇红得鲜艳,脸色却泛着诡异的青。 “戒指呢?”我问。 东方羽伸出掩在长袖下的手,羊脂戒套在他白净修长的手指上,显出一点晶莹的光亮。 “为什么不服用。” 东方羽低垂下头,半晌,抬起,却说了完全不搭界的话。 “那时候,我不是不想来找你,而是我,被软禁了。后来,我逃了出来,费尽心机,终于坐上了东方家家主之位。”他看着我,手抚上我的,摩挲着我的手指,“当时,我一逃出来,就派人去通知你,可是,那人回来禀报我说,你已经走了我,什么也想不了,我只知道我不能就这样让你消失在我的生命中。我请了江湖上以消息著称的‘逆’去查你的行踪,可是他们给我的结果你,就像是在这个世界上凭空出现般,完全查不到你的任何过去,所以,我只能着手去查你身边的那位公子,却得知了” 说到这里,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下去,“后来,我得到你的最后行踪就是在城中的租车处,以及街上的玄日山庄小少爷,于是,我就一直派人留意你的动向,我知道了你的目的地是武林大会,所以,我来了,我来,找你。”说到这里,他自嘲的笑了一下,“谁知,你的身边又围绕上了各种形形色色的出色人物” 我看着他,没说话。东方羽把玩着我的手指,继续说下去。“你一到武林大会的场地,我就看到你了,你身边,不止有上次客栈中的那位绝色公子,还有了另外一个妖魅男子在身侧,甚至于连楼相都和你显得亲昵无比” 把玩我手指的力道略重了些,他抬起头,看着我,“当时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杀了你,那天,我真的想这么做,可是,当我见到你为了那个妖魅男子傲然立于台上的身影时,我的身体,自发违背了我的理智”东方羽放下把玩着的手,眼神痴迷的抚上我的脸,“其实,真的,直到现在,我仍然想杀了你,然后,我想将你的身体藏起来,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别人再也无法染指你,你会是我一个人的,我知道在极地之寒有一处地方,能好好的安置身体,你的身体不会有一丝的损坏,我想好了,我会和你一起去,我会在那边一直陪着你你不会寂寞,不会孤单一个人,我会在那一直和你在一起,就我们两个人,没有别人来打扰” 这人,到底吃了多少苦呵,被软禁,逃出,夺取家主之位,这东方家族近来也有些耳闻,怕他这家主之位也不是好夺的,却只是被他轻描淡写一语带过。他,查到了尘寰,那他也应该查到那件事了吧,就算不知道那件事是我做的,怕也应该猜得出多少和我有点关系。 不想在让他说下去了,我不喜欢听他这么悲伤的语调,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我出手抵住他后脑,一把将他拉向我,狠狠的吻上他的嘴。爱我爱到想杀死我这人,怕真不是疯了 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我发现我最近遇上的bt还真不少,出了个湛情还不够,这不,好好的一个东方羽,硬是也被整出个bt性格来了,难道最近bt路线比较吃香?人人都赶着抢着往这条路线发展? 吻激烈而狂乱,身体紧密贴在一起,他回应,透着悲伤的迫切渴望和挣扎。淡淡的心痛,在心里蔓延。 “对我来说,这个世界上任何太过强烈的爱和恨,我都承受不起,不屑,也不喜欢,因为,麻烦。”单手伸出箍住他颤抖的肩,另一手捧起他的脸,对上我,轻柔的将他掉落于旁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我说的认真,“但你的,我喜欢,我喜欢你这样强烈到想杀死我的爱。” 唉,原谅我吧,这么肉麻的话我发誓只说这么一次。 我能感觉到东方羽胸口的剧烈起伏,他手抵在我肩上,黑眸闪动着令人目眩的光,视线胶着在我脸上。我缓缓吻上他的眼睫,轻柔而温情,不同于刚刚的激烈,我呵呵笑道,“只要你不背叛我,并且以后都这么的想‘杀’我,那么我觉得我会喜欢和你这么永远在一起。” 也许,他那样强烈的爱我很难体会,但我的心告诉我,他的爱让我喜欢,不是没有人向他一样的喜欢过我,但那些人单方面的强烈感情让我很不舒服,那时候我都是连犹豫一下都没有就直接将那些人毁灭的,可是,东方羽的,让我喜欢。 “永远?” “是的,永远。”除非是你自己放手。我说出口的,就一定会做到。 “这是承诺?”东方羽笑了,又露出以前那副趾高气昂的表情,问道。 “嗯,算是吧。”我模棱两可的说。 “喂,不行,到底是不是,什么叫算是吧,敷衍我么?这可不行!”东方羽手指戳戳我肩膀,喊道。 我看着他,不说话,笑得欠扁,东方羽被我看得脸红了红,将我一推,扑了上来,嘴里还嚷嚷道,“我都向你剖白心声了,不行,你一定要” 唉,怎么男人对这东西也这么较真啊,我觉得嘴里说不说出来并不重要啊,我都以实际行动表现了的说,嗯,他还在吵耶,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最直接最有效率的方法,用嘴堵 嘴角挑起性感的笑容,滑向他的脖子,领口被我拉开,我开始一个小草莓一个小草莓的种着,一直到锁骨,我流连在那里,抬起头,看一路下来的规律红色图案,轻啄,身上的人微微喘息,黑眸渐渐幽深,仿佛一泓不见底的潭水,照映出我挑衅的笑容。 东方羽狠狠亲了我一口,开始反攻,模仿我也要在我身上留下吻痕,我立马阻止他,我可记得上次拜他那拙劣的技术所赐,身上遍布青色的淤痕,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我被x虐待了呢,唉,谁让我皮肤嫩呢!后来还要再治疗,实在麻烦,“我不喜欢。”我说。 东方羽一怔,眼中闪过一抹受伤。 这人怎么就会瞎想呢?我无奈,抱住他,“乱想什么呢?我可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只是我不想在搞得一身淤痕,你的技术,”我顿了下,轻笑,“实在太烂。” 东方羽先是一愣,继而脸一红,猛然又将我压住,埋在我散在锦被上的发间。闷闷的传来声音,“是啊,我技术不好,还很烂,哪比得上御啊,御可是身经百战呢,闺房之术的个中高手~!”最后的手字还扬高了八度音,拖得老长。 我眼一翻,这家伙,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看,露了吧!我摇摇他,“怎么拉?吃醋拉?” “没有。” 我继续摇他。他不吭声,我轻轻啃他肩膀露出来的那片雪白肌肤,“真的没有?” 他抬起头,怒气冲冲的看着我,咬牙切齿,“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哦~没有啊!”我摇头晃脑的,哦的尾音拖得老长。脸上满是揶揄。 “你个死人!”东方羽火了,撕拉一声,随着衣服破开的声音,胸前一凉,他一口狠狠的啃上我的胸。 我眉一邹,痛死了,这家伙属狗的啊? “扣扣”熟悉的两声敲门声之后,一个人推门而入。 三个人 大眼瞪小眼 愣在当场 解毒 这种情况实在是我这当事人都没什么反应了,他们用不着这样吧? =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门口的非墨,一脸的面无表情,浑身散发出森冷的气息眼神,饱含控诉控诉?不知道这个词用在这里合不合适!不过看他这个样子,也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而东方羽,则双眼冒火,那眼,烧得是那个‘熊熊’的啊,一副挑衅的神情瞥向非墨 冰与火的激烈碰撞,空气中,似乎能看到迸出的火花 东方羽这么做我还能理解,不过,这非墨如此这般是??我倒不是能明白了,我可还没自恋到认为这非墨他能喜欢我的程度。原因有二,其一,我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人物,个性么,我承认也不是很好,他不会有理由喜欢上我;其二,这个大伙都知道嘛,就是这小子的性倾向了,我可不是个带把的主啊。 “非墨,你先出去。”我探出半个身子,眼睛扫向门口的方向,淡淡说道。好歹现在东方羽算是我家的人了,总要先顾他的。我一向胳膊肘都是向内拐的。 还没等非墨回话,东方羽就一把将我拉回,瞪了我一眼,将旁边一条厚厚的被子往我身上一罩。我眼翻了翻,朝他一个白眼,露点胸部而已,又死不了人,至于么!东方羽则是回了我一个更大的白眼。 “我也可以的。”在我跟东方羽眼神交流的时候,传来非墨清冽的声音。 什么? 非墨没有走,反而朝我的方向走来,一直到床前,完全无视一旁“熊熊燃烧”的东方羽,看着我,眼神清澈,开口,“我也可以的。”一面说一面开始解外衣的带子。 = =!!!他不会是要那个什么吧? 我傻了,东方羽怒了,手臂一抬,打算出手 “砰~~”门再度敞开。 大伙眼睛全转向门口。 “哟,这屋里挺热闹的嘛。” 来人是谁?这调调这惑人嗓音还能是谁? 心下松了口气,好在,这家伙还算来得挺及时的。 一身绣金红色薄衫,腰间缠着万华紫金流穗,本是俗得不得了的一件艳服,却硬是被穿出高贵雅致的味道来。 湛情踏入,不动声色的瞄了眼非墨,笑得妖挠,“我说这一大清早的,御就有如此高的性致,真是难得啊,御看,再加上我一个可好?”话是对我说的,眼睛却是看着东方羽。一面说一面顺了下大敞的领口,摆了下只到肘间水云的宽袖,刻意又似不经意间流转出夺人的妩媚风情就连东方羽他们俩也不禁看得眼神有些黯了黯。 = =!这家伙,真不该指望他能帮什么忙,完完全全是个往军火堆里再添把炸药的主,这种情况下,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的人,怕也只有这人能做得出来了。你说我还能指望他帮忙么?哼哼,他不来添乱我就阿弥陀佛吧。 我警告的瞥了眼湛情,他朝我丢来一个挑衅的眼神,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可爱表情。 东方羽暗地里手伸进被子用力掐了我一下,低声道,“你可真够风流的呵,这样的人物你都有本事收进来,哼。” = =! 湛情伸出单脚将敞开的门一勾,门被迅速的虚掩上,然后展出媚惑笑容,提起蹄子就向我们这边挪来。 他还真打算上来啊?我用眼神问他,他回我风情万种一笑。黑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东方羽紧了紧搂住我的手 非墨,手移到腰间,继续面不改色的解那根腰带 = = ~~!!!不是吧?我瞧了眼屋里,一,二,三,四,4p??我,我不好这一口啊 我,微笑,我努力微笑真没面子,我堂堂宇宙主神,混沌天尊,竟然??这种情况下,产生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闪人 “咳咳咳咳咳”东方羽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身子咳的弯了起来,脸色一瞬间变得极差,忍不住,一口污血喷出 该死,忘了这家伙中着毒呢 御影随心第12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我一把扯开被子,把上他脉搏。 脸色一下阴沉起来,问道,“这毒,你可知道中了多久了?” “一,一个多月。”回答的声音很轻,眼神闪闪躲躲的,不敢看我。 我挑眉,“看你样子应该知道是中的是什么毒吧,知道,是谁下的了么?” 顿了一下,“知道。” 我瞬间用力捏上他下颚,几乎咬牙的道,“那你是想死吗?想死在我面前?嗯?”这毒,我虽不知它叫什么,但我却探出今日是这毒的最后期限,要是今日子时之前未解的话,那么,他就等着黑白无常来提小命吧! “对,对不起,御,对不起”东方羽看着我,眼里满含歉疚。 哼,算他还实相,还知道对我不起。“是同一个人下的,是吧?”这毒,其中的几味主药配置和他上次中破恋有些许类似。 原本我还只是猜测的,现下见他不说话,便是默认了。 “你是笨蛋么?同一个人的招数你能连续中两次?”我有些火,这人,真如此不珍惜自己的性命么? 紧了紧拳头,不能,我不能生气,现下当务之急是先解毒,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我捉起他的手,准备摘下他指上的戒指。 他护住,紧张的看着我,“你?” 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什么你,解毒。” 懒得扳块,用了一丝力,直接就将整个戒指化成粉末了。 东方羽紧盯着我掌中已经化成粉末的戒指,一脸的心疼,他那手还伸着,维持着刚刚被我强取下戒指的姿势。 我瞥了他一眼,端起桌上的杯子,倒了杯水,或着药,递给他。 邹眉,“赶紧喝啊。”看着干什么,难道就这么看着那戒指还能自己再重新粘起来不成! 等他喝下去后,我执起他手,把脉暗中催动一些力量进他体内帮助他迅速消化引导那些药进入他血管中。 半晌,收回自己的力量,放下他手,看他,嘴角勾起一个戏虐的笑,“怎么了,心疼?” “你也不用将整个戒指都磨碎了啊!”抱怨的口气,还似有心有不甘,有些愤愤的兀自盯着他自己原本戴着那戒指的左手无名指。 我翻了个白眼,我可是为了救他耶! “那么喜欢?”我问。 “不是。” “那干吗摆出这副表情!”我没好气的道。 “嗯,只是戴习惯了。”有些别扭的回答,跟他脸上一脸心疼的表情一点也不符。 真不诚实!我掏出一条挂着颗水晶坠子的项链,在手里把玩着,“既然这样,那这东西就算了,反正你那戒指也只是戴习惯了而已要不然,我想,我既然毁了那戒指,就送条链子你补偿一下的,不过我看我还是不要再送出去丢人现眼的好,免得某人不喜欢,白白” 话还没说完,链子就被抢了去,东方羽放在手心,脸上挂着好大的笑,冲着窗户的方向举了起来,水晶在日光的照射下,散出夺目的七彩旋光,煞是漂亮,嘴上快速的道,“谁说我不喜欢的,既然打算送我了,那就是已经我的了,别想拿出来了又收回去。” 我失笑,这什么逻辑?什么叫打算送他了,就已经是他的了? “御~~”尾音拖得长长的,柔媚的入骨的嗓音冲着我叫道。 我转头看去,湛情一脸的不满,嘟着嘴,冲我手一伸,“我也要。” 我心想,你可是魔教教主耶,堂堂教主要什么宝贝没有,听说他们那个教还有个什么巨大藏宝库什么的呢。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只得又掏出一条脚链,细细的,吊着13颗小小的雨滴状菱形水晶,而每颗水晶上又雕刻着一朵非常精致的蔷薇花,每朵都不同,各有各的风格,但13朵花看上去又不显得杂乱,并却每次看这上面的花朵,那花都像是会活过来似的,栩栩如生的翩翩起舞起来。这链子不仅仅是漂亮这么简单,里面还封印着守护水神娜绮思,如果主人遇到危险的时候,娜绮思就会冲破封印,出来保护主人。当然了,东方羽那条也不是凡品,上面排列的防御阵法就是天界的九天神雷打下来也伤不着链子主人一丝一毫。 湛情得了条链子,开心的冲过来亲了我一下。东方羽脸色黑了黑,我当没看见。湛情喜滋滋的就要将链子往手腕上戴,“那个” 是脚链我话还没来得及说,面前又出现一只手掌,一脸的面无表情,却超级理直气壮的口气,“还有我的。”我抬头,脑袋上一门子的黑线,非墨啊,你不是这么可爱吧?湛情他们是我的人,问我要东西还情有可原,可,非墨你,朝我要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我左右看看,这下不仅是脑门上黑线了,就连背后也是,我旁边那一个两个为他这么一句话可都是针尖似的看了过来啊? 真是冤枉我了,这非墨我可没招惹过啊,人家可是另有心上人的。 唉,要是再来个尘寰的话,估计就能凑桌麻将了。 “砰~~”门再再度大大敞开,尘寰出现在门口,单手扶住门框,另一手抚在胸口,一脸通红,气喘吁吁,“御,御不不呼呼呼好” 这下,真的可以凑桌麻将了 我从床上弹起,迅速跳下床奔向门口,扶住满头大汗的尘寰,拍着他背帮他顺气,“慢慢说,怎么了?”叹了口气,我也就奇了怪了,平常这些人一个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想见还得找半天。我抬头瞧了眼外边的天,今儿个刮的是什么风啊?怎么一个两个的大清早都跑我屋里聚会来了?敢情他们全说好了的? 轻轻拍着尘寰的背,扶他坐下。是什么事能让一向沉稳的尘寰急成这个样? 湛情将一杯水递过来,我看了他一眼,接过,喂向尘寰。尘寰喝下去后,稍稍顺了些气,通红的脸渐渐恢复了些正常,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对上我的,一脸的怪异,语气隐含不知所措,“御,你快去看看,馨箬他,出事了?” 心里惊了下,小狐狸?他出什么事了? 变身 “你是谁?” 搞什么?不是又来一个失忆的吧,刚刚等不及,直接瞬移到了小狐狸房里一出现在他房间,就看到一个赤裸裸的美少年坐在床上,正正的对着我,这个镜头!!香艳啊!呃,不过应该也不算是赤裸裸吧,至少身上还有些破布条,该遮掩的地方至少也遮掩掉大半了(某妖:大半?什么概念? 御面无表情的道:就是比如下面,蛋蛋至少有遮住一只的样子 某妖:汗!)这破布条,看得出来原先应该也是件衣服吧,嗯,小一号的衣服。我确定这小子应该就是小狐狸,他们身上有着相同的气,一个人的容颜外貌再怎么改变,但他的气却是与生俱来,是永远不可能能改变得了的。 这小子倒是长得一副清纯外加妖冶的相啊,活脱脱的一现世狐狸精,瞧那自然散放的狐媚子气,和他脸上的那副清蠢样完完全全不搭,奇怪的是这两种完全绝然不同的气质,在他身上显然虽矛盾却又异常和谐,仿佛与生俱来的自然。他的一张脸,真是美得不像话,不过由于外表看上去过于小的原因,脸稍显得青涩了些,有一种少年独有的清纯。我可不敢说这家伙年纪小,他可真真正正是只千年狐狸精啊。而他身形给人的感觉纤细却不失力量,肌肤虽说较为苍白了些,但晶莹剔透,外面阳光一闪而过,竟然还能见到‘高光’,我汗!(某妖:高光是物体明暗五大面里面最亮的一点,基本上画画的时候都是用白色的颜料直接上的。)丫的,这里男人每个皮肤都那么好,至于么,这以后还让女人怎么混啊!最关键的是他一头银发,长长顺顺柔柔丝丝滑滑,飘逸又不失垂顺感,我没词汇赞叹了! 那眼睛水啊,眨得叭嗒叭嗒的,睫毛一扇一扇,唇看上去蜜得粉嫩粉嫩的,一脸“蠢蠢”,浑然不觉自己一副超级勾人的狐媚子相,招人啊~~啧啧,真不愧是千年妖狐,简直就像在说,哦~快来啊,瞧我多美味啊,快点来吃我吧~~快点快点~~ 天啊,我已经陷入无限yy中了,这家伙,实在是太招人了,我从没遇见过一个能让我第一次见面就想直接想将他拖上床的人(某妖斜着眼睛瞟过去:哦呵呵呵,湛情不是吗?你不是第一次跟人见面就做了吗?还有,东方羽也是哦!哦呵呵呵 御一个360度回旋踢,一脚pia~飞!叫你拆我台! 某妖:啊~~~‘回声’~~啊~~啊~~~啊啊~啊~ ) 黑线,我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呢?他可是我儿子啊,虽说不是亲生的,但至少名义上是的,是不?虽说刚开始,我是被动的接受了这个儿子,但冲着他叫我声娘的份上,我也不能有这样龌龊,对着自己儿子那什么的想法啊,我可没小日本那变态乱囵的嗜好啊!看来我最近火气有可能是比较盛,待会还是找湛情消消火好了,如果不够的话,再加个尘寰?或是?不行,这样尘寰会被湛情占便宜的,我怎么忘了湛情那家伙是个男女通吃的主 想远了,注意力回到小狐狸身上。 我一屁股坐上床沿,他腿动了动,调整了下位置,往里坐了坐,脸对上我,露出讨好的笑。 随着他的动作,我眉毛不上不下的挑了半天,转开视线 “你,是小狐狸?”问完我就觉得一脑门子黑线,这不废话吗! 小狐狸,嗯,就是那美少年,抬起水汪汪的眼蠢蠢媚媚的望向我,一对眉毛向里集中了又集中,然后张开粉嫩粉嫩的嘴唇,带着少年变声期特有的青涩嗓音发出,“嗯,我是月裳馨箬,你是谁?你认识我吗?” 见我没说话,他有些疑惑的自语道,“我觉得我们一定认识。” 废话,当然认识了,最近这失忆桥段太流行了,我都已经麻木了!“我是你娘。”我是他妈,这没错吧,不过是他自己认的,不过我这人个性一向是,既然你叫我娘了,我又应了,那我就会真把你当儿子看待的。 = =!!vs = =!! 一个东西在我眼皮子底下甩啊甩啊甩 这这这这是??我一把揪起那玩意,长长的,毛茸茸的,银色的毛亮亮软软的,成色,质量都绝绝对对是上品,我使劲揪揪,这是真货吧 “嗯~~”一声媚到极点的呻吟传来,然后那长成美少年的小狐狸软软的往我身上一靠,有些费力的抓住我,“那里,不要” = =!!!! 我慌忙退开一步,心里默念,儿子的豆腐不能吃,儿子的豆腐不能吃哪知那家伙由于扒着我,竟然被我一个猛起身,一下子带下了床。 我不得以上前接住他,真的是不得以才接住他的,我不是想吃豆腐哦是不得以 他软软的嘤咛了一声唉,我的小心脏哦还好还好,我心脏不是实体,是纯粹的能量化,不怕那什么 我将他扶回床上,尽量不再去抓他那条看上去很好玩的大尾巴。考虑了半天,我还是伸手将那小布条再捞了点过来,将另一只蛋蛋也遮一下,这个,大白天的,这样裸着体的,有伤风化的儿子的形象,我还是要注意点的。(某妖:旁边其实还有条被子的。) 小狐狸看了看我,仍是一脸“蠢蠢”的表情,一副讨好的笑。唉,我无语了。这家伙连起码的害羞表情都没有。 我有些不解,小狐狸记得他自己的名字,却不记得我,难道他是暂时选择性失忆?不是这么流行吧?难道这阵子我周围人都赶上“失忆热”了? “你是我娘!” “嗯?” “你身上有她的味道。”他边说便将脸凑到我怀里,伸出手臂环住我,就像以前他还是小小狐狸的时候一样,一脸满足的腻在我怀里,“你是我娘娘!”很肯定的语气。 “娘娘!”他见我不说话,又叫了声,头往我怀里又耸了耸似在期待我能有点什么回应。 我僵硬啊,被个看上去十六七岁外貌,其实是几千岁高龄的狐狸精叫娘,我,我我哀怨啊 “娘娘~”他头抬起来,水润的眸子里浮现出几颗晶莹的水珠子“您,不理馨箬,您不要馨箬了么?” 不是不理,一下子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叫我娘,我心理还没调整过来啊。 “您不喜欢馨箬么?馨箬很听话的。” 喜欢?还好拉,听话么?那最好了,我喜欢听话的小孩。 “你真的不喜欢馨箬,馨箬馨箬惹娘娘讨厌了” 讨厌?还好,也没怎么讨厌拉。怎,怎么说哭就哭啊,我啥都没做啊?我啥都没说啊?那个,你哭就哭了,不要拿我衣服擦鼻涕啊!怎么现在美人哭起来都那么丑啊,难看死了,还都喜欢拿我衣服当帕子使,我衣服难道比较类似手帕代言人?还是看上我料子吸水性比较好? 我邹着眉头看着他,他爱哭不哭,他哭他的我又不会伤一根毛 我已经数数数到633下了,他还在抽抽搭搭的哭,还越哭越委屈的样,不是很大声,却是一脸被抛弃的可怜巴巴的小样,肩头一耸一耸的,眼里的水珠子从已开始到现在就没停止过迸出。照他这样子的哭法我猜不用两天就能把身体里的水分都给流掉,到时就会变成一只干尸的小狐狸,真的那样的话,我就把他做成木乃伊,风干保存起来,或者在他股动脉内注射福尔马林,装进玻璃瓶里,也许用液态氨在摄氏零下270度来保存比较新鲜(某妖: !偶可怜滴小狐狸啊,这个女银好可怕啊,你不要跟她拉,偶带你回家,偶买乐事青柠薯片给你吃 小狐狸往御后面一躲,害怕的扁扁小嘴:娘,有人要拐带我! 御笑得阴风惨惨的:想被风干注射福尔马林药水浸泡液态氨保存么? 某妖:速度扛着锅盖遁走!你个死小狐狸,老子我不虐你就跟你姓!)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诡异了,我回过神的时候,小狐狸已经停止了抽噎,眨巴着一双肿得红通通的眼睛有些恐惧的看着我。 我换上一脸母爱的慈祥(某妖:你懂慈祥?你懂什么是母爱吗?你享受过母爱吗? 御面无表情:来人,将此人拖出去,午门,立斩! 某妖吓得立马瞬移,丫的犯到这丫底线了!),温柔的抓起他袖子帮他擦了擦眼泪。 小狐狸有些受宠若惊,小心翼翼的靠过来,抬起眼希冀的看着我,“娘娘不要讨厌馨箬,好不好?” 我笑笑,“不讨厌,小狐狸那么可爱,我怎么会讨厌呢。”我迟早得想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变成银狐让我养。 “那娘娘是喜欢馨箬了?” “当然喜欢了。”我摩挲了下他下巴的部位,他舒服的嘤咛了声,咯咯笑了出来,软软的倒在我怀里,果然动物都喜欢这样子。 “娘娘?” “嗯?”这家伙,刚开始进这屋子的时候我没忘记第一眼看到他,他那一副淡然傲气的样,整个人散发出唯我独尊的气势,这是只有一个上位者才拥有的这样的势 “娘娘不一样了呢。” “哪里不一样?”他现在给我的这种感觉和他是小小狐狸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他体内融合了我的混沌力量,实力比之前他被封印住的强大了不少,并且,我看了眼他大腿内测,果然,那朵栀子花的封印不见了 “娘娘跟那天,馨箬见到的不一样。” “嗯。”如果说他封印解开了的话,那他以前的力量,从前的种种 “御!” “小狐狸出什么事了?” “御姐姐!” “你个死人怎么走那么快” “” 一屋子,一霎那如蜂涌般涌入多人,将小小的房间顿时塞得满满的,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嗯,唯一也来了? 本来噪噪杂杂的人群进了屋子后突然又全都不支声了,全部用着耐人寻味的眼光看着我的方向。 场景定格:少年,右手轻推我肩,左手抵在我小腹上,头,以45度角仰视我,离我只有不到八公分的距离;我,半靠在床上,右手勾住他下巴,左手,搭在他胯间;他的银发,我的黑发,交错纠缠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嗯,他是半裸的,好吧,不是半裸,是基本上全裸,而我又是一副衣衫整齐道貌岸然样,怎么看怎么像我在猥琐少年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一副暧昧的场景 “御姐姐?你?”瞪大了眼怔在门口的是唯一。 “呵,小弟弟,乖乖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被那个姐姐骗到这里的?那个姐姐有没有让你做什么奇怪的事?”说话的是湛情。 “呵,原来是这样,金屋藏娇?你还真是够能享受的啊!”嘲讽的是东方羽。 “他们之间没什么。”非墨淡淡道。 我诧异的抬头,非墨啊,果然,污水中的青莲哇,眼光果然非常人可比,看看,一个外人都能相信我了,自己人却都一个个的那个样。非墨,我决定了,我要对你好点,那个莫祁寒,以后再欺负你,我就出马罩你! 其他人也因为这句话而眼带怀疑的齐刷刷转向他。 “御还没来得及做。”他接下去肯定的说。 = =!! 所有人的眼睛又调回到我身上,颇赞同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非墨的说法。 非墨,我跟你势不两立! “不是的,他是小狐狸。”尘寰从惊诧中回过神来了,说出答案。 所有人再次愣神。 小狐狸露出一脸疑问,淡淡扫了一眼屋子里的其他人,又将视线调会我身上,露出梦幻一般的表情,伸手戳了戳我的脸,“娘娘不是这个样子的,那天,娘娘好美好美,娘娘你是不是有戴面具啊?”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糟了 某妖ps:偶好吧?偶下章就要满足有滴亲们滴要求鸟~嘿嘿,期待吧~ 伤情 我捏上小狐狸现在跟原先相比显得瘦削不少的脸颊,阴阴一笑,“嗯?小狐狸,你说什么呢”我手覆上他额头,“告诉娘,你是不是还是很不舒服?”不动声色的暗暗传音给他,你小子要是敢乱说,我就把你做成狐皮大衣,将你那条尾巴做成围脖! 小狐狸吓得一个哆嗦,将尾巴往身后藏了藏,飞速的低下头不说话了。 哼,跟我斗!带着一脸胜利的笑容转过头 糟了,湛情他们还在这呢 赶紧摆出一脸无辜 “小狐狸啊,饿不饿啊,娘给你去厨房弄点吃的来。” 一只脚往我面前一伸,东方羽笑得好不妩媚,“御,你上哪去啊,瞧你热的,这汗都流下来了,先坐下,喝杯茶吧。”不由分说就将我按坐在了椅子上。 流汗?怎么可能?我摸了摸额头,切,根本没汗嘛。 东方羽你吃错药拉?干吗摆出湛情的招牌表情? “那个,小狐狸饿了,我帮他去弄些吃的去!” 东方羽跟尘寰使了个眼色 “我去厨房端些热食来。”尘寰说完立马就奔出了房门。 好你个尘寰啊,关键时刻你丫的飞得比鱼还快!!(某妖疑惑:鱼会飞吗? 御恶狠狠的:鱼不会飞那为什么还叫飞鱼?? 某妖:= =!) “御姐姐,喝茶。”唯一倒了杯茶递到我手上,一双明媚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干吗?想在我脸上钻洞么? “咦?我帕子去哪了?”说话的是湛情。 我立马殷勤的问道,“你要帕子吗?我帮你去拿。” 身子还没站起来,非墨就从怀里掏出一条紫色的手绢,“我有,干净的。” = =!我说你一大老爷们带条手绢在身上,丢不丢人啊?我一女人都没带了。(某妖:那是你不讲卫生!) 再说了,你手绢给的是湛情,你盯着我瞧干吗? 湛情笑眯眯的接过,朝我走了过来他要干吗?那什么表情?还反了你了?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hello kitty啊?搞不清楚一家之主是谁了你? “御,你头不要动嘛?” “你干吗?”我邹眉冷冷的问。 “你刚刚流汗,我过来帮你擦汗哪!” 睁眼说瞎话呢啊?你哪只眼睛见我流汗了? “我没流汗。”我手推开他,打算走到一边去。 “御~~”娇娇软软的一声酥麻了骨的声音,伴随着一阵腻到了肉里的他身上特有的香味,湛情整个人柔柔的往我膝盖上一坐,硬是在将我生生又压了下去。 “瞧你这汗流的,妆都花了,我帮你擦擦。” 你以为我是你啊?再说了,我什么时候化妆了? “我说你,一一米八好几的大老爷们坐我一女人身上这能看吗?” “哦,这样啊,那御跟我换个位置好了。” 一个俐落的翻转,我跟他立马就调换了位置,他手紧紧锁着我腰,笑的猛bt的,硬是将我折腾个小鸟依人的姿势箍制在他怀里!手里的帕子还硬是往我脸上蹭。 靠,我一米七多的个子啊 见那气势汹汹往我脸上逼来的帕子,那力道,不会被蹭掉一层皮吧? 我脑袋使劲的向后躲 我转头看东方羽,你小子平常不是挺会吃醋的么?怎么今儿个不出声了? 唯一你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账,连我的热闹也敢看? 非墨你个落井下石的料,你不是bl吗?你信不信我乘你失忆这段将你彻彻底底的改造成bg,让你跟女人xxoo,让你恢复记忆后后悔死! 小狐狸,你丫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心机够沉的啊?别以为我还能把你当成五岁的娃 尘寰,平常挺站我边的,一到关键时刻就落跑,你丫挺的就等着我在床上好好拾辍你吧,我不让你尝尝二十一世纪的花样就让我被怜妖咬了。(某妖:) “哎呀,帕子被我不小心掉地上了,来,我来捡起来。”我弯腰去捡,却不慎脚一滑 “呃怎么办”我不好意思的将地上那块脏兮兮的帕子从我脚底下抽出来,“抱歉啊,脏了” 嘿嘿,看你还怎么折腾 非墨手伸进怀里,一块紫色布料的小角出现在我视线里,不会吧?他还有?? 湛情接过我手里那条脏了的帕子,往桌上一扔,伸出小舌舔了舔唇,“没关系,我还有更加方便的擦拭方法。” 这架势不是吧。我一脸厌恶的表情。 “算了,她根本没将我们放在心里”东方羽退后一步,无力的往身后的一张椅子坐下,脸上的表情是落寞,是自嘲。 他这话一出,屋子里瞬时又全都安静了下来气氛,一下子诡异的令人发怵 湛情,放开了紧箍住我的手,也不看我,头,转向窗外 “姐姐”唯一,叫了我一声,然后就低下了头,一双明媚的大眼也仿佛,失了神采 非墨,手里握着手帕,绞弄着绕节 尘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手里端着一个盘子,怔怔的站在那 小狐狸无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呵,到底是,不再,纯真了呵 桌上的热粥,袅袅飘出,白色的热气婉转出,迷蒙的烟一丝丝,消失在空气中 我懒懒的从湛情身上起身,坐向另一张宽椅中,手里悠哉悠哉的端了茶杯摆弄着 “你们真想看,那我便让你们看。不过,我本尊如何,是美是丑,你们,就真的那么在意么?” 闻听我此言,所有人的视线都再次集中到我身上。 尘寰静静的走进了屋子,放下手中的托盘,蹲到我面前,脸上的表情温柔的似能掐出水来,“御长什么样,其实,我相信大家都不会在乎,只是”他苦笑了一下,没有说下去,只是将头轻轻靠在我右边膝盖上。 “你像风,可以随时飘走,也像流水,随时可以无情”走过来的是东方羽,他亦在我身前蹲下,看着我,眼里尽是哀伤,缓缓,将头靠上了我另一边膝盖。 “你,好似并不知晓,虽然,我极力需索,用力感受着你的身体,可是,你的心,却是我再怎么用力,也无法,触摸的到的”湛情走到我身后,弯身环住我脖子,与我,脸贴着脸,脸上,是,一片冰冷的湿濡。 “姐姐,其实你最不在乎的,是唯一吧?可是,唯一,还是想和姐姐在一起。”唯一一双大眼里滚动着晶莹的水色,走到我身边,抱住了我左手。 非墨什么都没说,只是极其自然的走过来,执起我的右手,贴上他的面颊。 我默然,眼睛扫向小狐狸你,可满意了? 罢了! 闭了闭眼,原来,这些男人,是真的 我的小心,我的冷淡,竟是如此 原来,这一切,不懂的,竟然,是我 罢了,真想,就看吧,只是一层,皮相而已 某妖ps:下章预告:撕皮撕皮~(汗) 意外 淡淡的能量光晕从身上散出 满意的睁开眼睛,身上的幻术已经去除,恢复了原本的面容。 尽量收敛自己的气势,但还是有一些不自觉随着本尊的出现而隐隐散发 抬眼见众人,竟然都像被施了定身法术般,再说不出什么,做不出什么,如同失了心魂的人偶般,再做不出任何的反应 无奈一笑,唉,我,实在不想与美男抢风头啊 我朝身旁的铜镜望去 自己,也不禁呆愣了一下 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这张容颜,岂是世间所能拥有? 神秘绝美的惊心动魄 特别是那眼,原始的混沌能量蕴涵其中,折射出神秘的光辉,犹如深邃星系,璀璨耀眼,夺目吸人 原本整齐束在脑后的发,也已散开,流泻倾下,泛泛摆出优雅的弧度,本应是最纯正的墨黑,却迥异自然散出水泻般的淡淡银色光泽。 那肌映流霞般的肌肤,连最细微处都是绝对无可挑剔的晶莹剔透,浑身仿佛是最完美的浑然天成,纵使完美的不似人间凡人,但却又说不出的不可移动般自然协调。 那俯瞰世间的姿态,如同高不可攀的万物主宰,让人只能甘心臣服,无法产生任何忤逆之念。 语言?如何还能形容?这是让世间万物都为之黯然失色的风姿,世间之人,再如何的绝色,亦失去了光芒,一如莹莹之火,堪能与混沌主神相提? 这,必定是我近日内能量迅速恢复的缘故看了半天,我下了结论。 呵,瞧着铜镜内的这个都快将自己也迷上的身影,我笑了笑,还好,我不喜欢女人,还好,我没有自恋的倾向还好,重要的是,我喜欢的是男人 “哈”我懒懒的坐在椅子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看天色,外面都已经快接近晌午了,这些男人怎么还一动不动的啊,不会真傻了吧! 不过一层皮相而已,不至于吧 我邹起眉头,起身,嗯,眼睛还跟着我转悠着呢,还好,应该还算没事。 “喂,回神喽,我说你们不会就这么看上一天吧?”我走到窗前,刷拉拉的六颗头六双眼睛跟着我转到那,“大家是不是觉得应该先解决一下民生大计啊?”差不多了,是用饭时间了吧。 完了我又走回椅子上坐下,刷拉拉的六颗头六双眼睛又跟着我转回来,那个整齐啊 呃,等了半天,没人有反应唉,不禁有些感慨万千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是不是魅力太大了呀?? “那个,我说你们”好歹给点反应啊?555我就说不要跟美人抢风头的了,我只喜欢漂亮的男人,不喜欢女人的啊,我长什么样根本无所谓的,女人是美是丑在我眼里真没什么区别,他们非要看我,现在可好,看了就给我这样了打击到了吧? 幸好没把身高给亮出来,要不然就我那两米多的身高非给他们再一次的严重打击不可。 唉,这年头,做女人难啊想做个好女人,更难,总得顾及到男人的面子和自尊不是?(某妖:你哪点算得上正常女人了?还有,你什么时候顾及到男人面子了? 御:靠,我暴强这一点不是你给设定的么? 某妖委屈滴说:555,这素读者大大们逼偶的拉,弄滴人家连虐一下你都不可以,555,偶好想虐一下你哦真滴好想哦亲们满足一下偶这点小小滴要求吧,呜么么) “御” 嗯嗯,我立马激动的将视线转过去,毕竟是湛情啊,心里素质不是一般的强的说,虽然这声御叫的犹犹豫豫,拖拖拉拉,轻得快让人听不出来,不过我还是感动啊,终于有人能搭理我了 呃,那个,我不就是带点激动的看了你一眼嘛,你喘什么呀 正当我想上前帮他顺顺气之时 咦?我惊奇了一下抬头望天 一股沛然浩大的危险气息,在我上空徘徊盘旋了一阵之后,竟然直逼我而来 能量仿如实体,不对,不止一股,且显然来者不善 呵呵,竟然敢来吸收我的能量,哼,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体内的混沌力量自动自发的全身流动起来,开始了在体内的疯狂运转,周围的空间,隐隐蕴起波动,力量的提升,在我身周形成强烈的力场 呵呵,来得正好,不知道么?我的本源可是混沌啊,融合一切的混沌呢! 整个人,我伸出双手,作出一个手势 那力量,和我的,对峙上 竟轰然在我身周形成一个如同漩涡般的黑洞,且越滚越大看来,这力量还真不弱 呵呵,扯出一个阴冷的笑,不错啊,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少能耐 我的力量,原本,消失了的力量,竟又被这两股能量刺激的重又出现 对峙产生的强烈引力,紧紧的,扣住了我的身体 竟然,激起了身体,新一轮的复苏 痛,浑身都痛,脑袋像要爆破一样,脸上痛得五官都扭曲了,体内的能量叫嚣着要爆发出来,它们,想要出来 该死的,为什么是这个时候 不行,不能是这个时候,出来的话这个星球,会毁了的 周围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可是,那一声声凄厉的呼喊,直入我心的呼喊 控制住自己啊御弄影,控制住自己 周围,还有他们 为了他们,我,一定要控制住自己 那个血红的自己,叫嚣着,要出来 可恶,就算是自己,我也不允许,伤害他们 手不停翻转着复杂的手势,对峙着那要碰到男人们的恐怖吸力,可是,该死的,本该轻而易举就能对付的了的东西,却因为我体内现在的力量转换复苏而吃力的不行 一面还要压制体内那股强大的属于自己的混沌力量 身体在这样的强度下,受不了了,银色的血液自口角溢下 看着尘寰他们被卷入那强大的漩涡那想要抓住我的手那绝望惊恐的眼神 我,想笑出来,我,想给他们一个安心的笑的,可是,我笑了,为什么他们却更形慌张可恶,是,不相信我么 突然,一股白色的光芒散出,是,非墨,他紧闭双眼,手势连连翻转,浑身散发出圣洁的光芒,抵挡着那如排山倒海般的吸力 他望向我,脸苍淡得仿佛要隐没了一般,露出一个清雅的笑容,“我,会拼命的,保护他们的。” 他,在干什么?竟然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施展禁术 笨蛋,就算抵上他的生命,又怎能,相抗衡? “笨蛋,住手”我朝他怒吼。 我伸出手,想抓住他,一阵剧痛,袭上 啊,我抱住头,嘶吼出声 “娘娘”小狐狸含泪叫了我一声,突然就吐出了体内的千年妖丹,那眼里,闪烁的,是坚定,“馨箬,也会保护他们的” 尘寰,美丽的脸不停的流泪,趴在结界壁上,用力拍打着,口里,喃喃念着我的名字。 “御姐姐呜姐姐” “非墨你个混蛋,快放我出去”东方羽狠狠的朝非墨喊着。 尘寰,唯一东方羽那一张张苍白的脸,那一个个身影,在那一方小小的结界中 被非墨,小狐狸,消耗着生命在保护着 湛情他的脸,妖冶而惊心,未见恐惧,只闪着无比的心痛“你才是笨蛋,你才是笨蛋啊,你顾着你自己啊,不要管我们,你顾着你自己” 我笑了,我,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 可是,意识 该死 我陡的睁开双眼,精芒射向天际上空 心中的愤怒不言而喻,怒气勃然散发巨大的愤怒催动了从前我为留守而封印住的本源精粹 整个身体浑然爆发出刺目的银芒,霎那,强烈的四散开来,笼罩住这一片天地,制造出一个生命的结界 最后,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是,守护,我要守护住这些男人们。 屋内恢复了平静,仿佛刚刚那场马蚤乱不曾发生过似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那几个男人,只除了,消失在了屋内,那唯一的一个,女人。 御影随心第13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魂离 温暖 这是,在自己的精神领域中 感觉到一道紧锁住我的目光,我抬眼望去 那个,面无表情,浑身上下感觉不出一丝感情的女人,是 我愉快的朝她笑了一下,“呵,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和自己打招呼,你好。” 她看了看我,嘴角上扬了一些些,应该也算得上是个微笑吧,“你好,我也是。” 我眼睛朝四周溜达了一圈,背着双手晃到她面前,“这里,很无聊么?” “还行。” 我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还真不诚实,“那,你,想出去么?” 她古怪的看着我,“你,愿意让我出去?” “你原本就是我,我为什么会不愿意让你出去?” “可是”她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 我笑着摆了摆手,“你我心里都明白,你缺了我,或是我缺了你,我们就算不上是一个完整的存在,混沌之意,即是融合,我们硬是压制对方或是执意让对方消失,最后都只能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我们俩都不复存在。” 她,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 “你,知道的,为什么本该是一体的我们,现在却分离成了两个意识。”我撇了撇嘴,淡淡说道。 她没看我,只是眼神聚焦于某一处,茫然一片,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在想 那个,嗜血的画面,那个遥远而疯狂的自己,那个明明充满悲悯却又冷酷的自己 “当然了,我们也可以融合,我们本就是一体的,融合的话对我们好处更大,力量也会更强悍,但是”我看着她,或者说是自己,“回到从前,我们,愿意么!” 她没有回答我 半晌,她轻松一笑,虚空的躺了下来,“是啊,我们,还是这样的好,如果再次成为一体,这个世界估计,很快又会玩完了,我,实在是,不想再回到那样疯狂的日子,那样,太无趣了。” 是啊,太无趣了,宇宙中没有任何的生命存在,有的,只是一片寂寥的毁灭 我笑了,和她一样,也在她身边躺下,“现在,不是很好么,我们这个样子。” 她耸了下肩,“确实,相比以前的日子,现在,我还觉得不错。”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有趣的东西,有趣的人” 她转过头,嘲笑的看着我,“你还真是沾上了那些东西。” 我朝她眨了眨眼,“别忘了,我们是一体的,如果不是你心里也接受了,我怎么可能会接受那些呢?” 她不说话,脸却有点微微的红了。 我看了更想笑了,能看到自己脸红的样子,实在是很有趣啊,“那些男人,你,觉得如何?” 她当然知道我问的是哪方面,不由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说你这人,怎么连自己也欺负啊?” 我低低的笑了声,“喂,世上有谁能有机会当面欺负自己的,我有这个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拉!” 她看了看我,白了我一眼,不说话了。 “你不觉得,人类的感情,很有意思么?”良久不语,我开口道。 顿了一下,她淡淡的嗯了一声。 “你,不想也出去尝试一下么?”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告诉我,你没办法出去,我会笑死的。” “哎呀,你不就是嫉妒我美人环抱的日子么,现在人家都诚心诚意邀请你出去了的说。”我作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眼里却满是戏虐。 “喂”我见她还不说话,伸出爪子摇了摇她。 她转过脸,双眼认真的对上我,“也许,我们现在融合,不会再和以前一样了,我们,还是可以做我们自己,你知道,现在,是最适合的时机。” 我收回自己的手,低下头,想了下,抬起,眼里是失落的笑,却含坚定,“我知道,可是,我不想冒险。” 她叹了好大一口气,戏虐的笑看着我,摇头晃脑,“我怎么也不可能相信你,相信另一个自己会如此的嗯,有情。” 我没说话,只是用带着某种笑意的眼神看着她。 她拳头放到唇角,掩饰性的咳嗽了一下,“我说,那我就不跟你待这闲扯乎了,我先走了。” 看着她渐渐消失的身影,我摆着手,大声喊道,“有空常联系啊!” “废话!”远远的传来一句。 嘿嘿,我当然知道这是废话了,我们俩一体的,谁要是发生了点什么破事,对方不清楚才怪呢! 我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现在,精力充沛啊 嗤一声,刚刚消失的女人重又出现,一脸的冷冽。 “怎么了?”我问。 “那些家伙,你可别放过啊,我就懒得去掺乎了,你可得好好招呼他们。” “呵呵,放心,你说这么好玩的事情,我太简单的完事,那不是太没意思了么?” “哼,我想你也是,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那些东西的,那我走了。” 看着又再次消失的女人,我冷冷一笑,有趣的玩具们啊,这次,你们可真是,没有让我失望呢。 嗤一声,才消失的女人又出现。 = =!!有什么事你不能一次说完么? “那个,刚刚不小心带回了一个东西,你走的时候,顺便也带走吧。” 什么东西?我才刚要问,那女人就又不见了。 ※※※※※※※※※※※※※※※※※※※※※※※※※※※※※※※※※※※※※※※※※※ 睁开双眼 入目所及,一片冷冰冰的色调。扯出一个算不上笑容的笑容,这样的地方,我无比熟悉,虚无的空间,位于宇宙,平行存在的异度空间 周围,是一面面繁古的铜镜,发出淡淡的蓝光,代表着各个时空入口,只要跨入,便能到达另一个世界,当然,不是谁都能跨入的,除了上面的结界是只有七度魔神以上的实力才能破除,并且,还需要得到大魔神的批准才可以。要不,这世界还不得乱套了啊。 而我,现在正在这个空间的中心地带,周围,映出各个时空的画面,亦映出我的相貌,属于我的印记,清晰的映在额中心,栩栩如生,神秘至极 可是,尘寰他们呢? 打开心眼,寻找着他们的气息 感受了一下他们的生命印记 还好,都没事 幸好,自己还留了一手,否则,虽说我死不了,但是,这些男人,就不定保得住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又窜上怒气,好样的,敢跟我玩这些,你们就等着承受惹怒我的后果吧。 嗯?身边,有,人的气息。 下一瞬,我出现在那发出气息之处 一头水泻般的银发 我瞪大了眼,是,非墨? 神识 昏迷的男人,静静的躺在那儿,苍白到几近透明的脸色,说明着他元神的过度消耗,他的额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朵晶莹剔透的紫色莲花,旋转流动着耀人的光华,属于仙人的气息,隐隐散发。 仙人,一个天生仙体的仙人,是,怎么跟魔界扯上关系的呢? 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如果说,他是在做戏,那有傻得这样赔上性命的方式么? 回想起他不惜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施放禁咒,保护尘寰他们,如果说,我心里没有一丝的触动,那是假的,毕竟,那几个男人,是我在乎的。他,保护了他们,我,或多或少,算对他,欠下了一份情 之前,对他的所为,对他在我面前出现的遭遇,我都抱持着一份看戏的态度,可如今 看着自己轻抚着他苍白面颊的手,我,茫然了 他的生命印记,因着刚刚的消耗,微弱的很,看来,必须要好好治疗一下了。 施出一丝力量进入他体内,开始修补起了他损坏的筋脉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周围的星云流光溢彩的几经开合 奇怪,他怎的,还不醒呢?照理说,他身体已无大碍,生命印记也已经修复,应该苏醒了啊? 一个念头闪电快速闪过我脑海,也许,我可以 下一秒,我的意识就脱离了肉体,进入了非墨的神识之中 这是非墨心中的世界,一个他自己创造的世界! 周围是一片宁静祥和的景色,高山,流水,还有一间简陋的竹屋,天上飘荡的是紫色的祥云,这里给我的感觉,就是淡淡的舒适。我顺着感应到的方向走去,一个少年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他头上戴着一顶大号的斗笠,此刻正全无形象的仰躺在小溪旁的一块大石上打盹。 我走近他,轻轻的掀开那顶斗笠,哧一声,不禁笑出了声,这实在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一幕啊,一向在我心目中都是那副仙人之姿,淡定神情的非墨,现在一副口水大趟的样子还真的是好好玩啊。 这个非墨,比他现在的模样年轻了一些,脸上是一脸惬意,似乎是梦到什么好的东西了,不时露出一个傻傻的笑。 我在他旁边坐下,就这么看着他,似是被我的视线所觉,他睁开了眼 澄澈透明的一双眼,纯净的不含一丝杂质,有的只是满满的好奇,脸上却仍维持着淡淡然。 好矛盾的表情啊,亏他还能摆得那么自然,不过,这副样子,配上他嘴角的那条小溪,实在是太有喜剧效果拉,哈哈哈 他看我盯着他脸,然后摆出一副夸张的笑脸,不自觉的用手摸了摸嘴角,终于,他在他自己手上看到了黏呼呼的湿濡痕迹。他也没不好意思,极其自然的拎起我的衣袖抹上了他的嘴角,将那口水完全擦拭到了我的衣袖上。 = =!我怒,原先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立马一把抽回了自己的衣袖,瞪着他,“你为何不拿你自己的擦。” 他看了我半晌,接着给了我一个让我觉得自己很白痴的眼神,轻飘飘的从嘴里扔出几个字,“懒得洗衣!” 谁来告诉我,这非墨竟然是本质如此恶质的一个人!!! 算了,不跟他计较了,我还要唤醒他呢。看这个非墨的年纪应该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可以说明非墨他极其希望留在他十五六岁年纪的时候,而他在那个时候,应该是最无忧虑的时刻吧。 这里,我打量了一下周围优美的环境,就是他为自己创造的世界,没想到,他内心深处,隐藏的竟是如此详静美丽之地。 每个人内心深处总有他自己最想做的,最向往做的事,而他一旦因为某种原因导致长期昏迷,现代的植物人也算其中的一种,其实就是他在自己心中创造了一个理想的世界,拒绝了和外界的任何联系。我想,非墨现在就是处于这种情况了,有可能是对外界的逃避,不想面对,虽然他的身体完好无损,各种器官也都运行正常,但他却不醒,那么只能说明是他自己不愿意醒来了。 “你在这做什么呢?”我好奇的开口问。 “睡觉啊。” “睡觉醒了又干什么?” 他思索了一会,“钓鱼,看云,有时候弹琴,大多数时候睡觉,或者找小一小二小三小四小五小六他们玩。” 听着他一路小一小二小三的下去,我头一阵发晕。“谁是小一小二他们?”我问道。这里还有其他人么? 他一听,来劲了,噌的一下抓住了我的袖子,眼睛里栩栩生光,一脸献宝的表情,“你要认识他们吗?” 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突然对他出现这样的表情感到有点寒。 “走,我带你去认识他们。”说完,就利索的跳下大石,拉着我向左边的方向跑去。 一段时间之后,我终于认识了他三分之二的朋友们,而剩下的三分之一则是因为不在家,小非墨说下次再带我来找他们。 现在,容我介绍一下小非墨同志的朋友们: 小一,蚂蚁女王一只也,统治“墨墨山”一带大大小小所有的蚁|岤。 小二,蜜蜂女王的男宠一只,据说是蜜蜂群内出了名的惹火美蜂。 小三,千年王八一只,讲话老气横秋,据说学富五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小四,巨型蜥蜴一条,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风使舵是他的本能。 小五,蜘蛛一只,话不多,挺勤劳一孩子,天天搁那织网捕捉害虫。 小六,蜗牛小姐,整天带着壳到处走,喜爱流浪,反正到哪它都有个移动帐篷,不怕刮风打雷下雨。 小七: 总之,没一个是人的,并且这些动物,彼此之间讲着各自的语言,竟然还能沟通,实在是神奇啊。 小非墨带着我认识了他的朋友们之后,显然已经单纯的将我也归类成他好友名单中了,照他的话来讲,我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和小一小二他们同一个等级了= =!!! 他看着我,表情有些腼腆,说,“你想要认识我姐姐吗?”表情万分期待。 认识他姐姐?我要认识他姐姐干吗? 见我没作声,他立刻鼓起了腮帮子,“我姐姐可是很漂亮很温柔的。” 我有趣的看着他,“哦?好啊,那你姐姐在哪?” 小非墨一听我说这话,立刻笑得眼都快没了,匆匆忙忙的跑进了他那间竹屋,没一会就拉着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女孩出来了。 “这是我姐姐。”自豪的向我介绍道。 女孩很害羞,没有抬头,躲到了小非墨的身后。 小非墨笑嘻嘻的向我解释道,“我姐姐很怕羞的。”然后转身将他姐姐拉出来,“姐姐,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哦。” 女孩迅速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声音细如蚊呐,“你好。” 这女孩,好生眼熟,脑子里迅速开始过滤以前的记忆片段 一震,是她?是我第一次见到非墨,他抱着的那个白衣女子? “她是你姐姐?”我问道。 “嗯。”小非墨点头,随即骄傲的道,“怎么样,我姐姐是不是一如我所说又漂亮又温柔啊?” 那女孩见非墨如此说话,更是羞的直往非墨身后躲去。 此时,夜色飞快的暗了下来,原本还跟我兴高采烈说话的非墨,渐渐消失在了我眼前。 这是怎么回事?我疑惑的望向四周,周围的景色也开始了变化,花儿迅速的枯萎,小溪停止了流动,竹屋也变成了一座没有任何生气的死屋,听不到任何的虫叫鸟鸣似乎,一切都变得死气沉沉的不是可怕的死气,而是让人觉得心头无限悲哀的死气 只剩下,我和那女孩,站在一片微暗之中 我知道这一定是非墨心境的转换。他心中除了那个单纯的少年,还藏着之前那个悲伤的他啊。我想起那次在树林中,他抱着那个没有了生命气息的白衣女子,也就是眼前的这个女孩,那绝望哀伤的脸,那时候的悲绝气息,和现在的,好像。 “非墨。”我大声叫道。没人应声,四周没有一丝的声响,而我眼前的白衣女孩,似乎害怕的身体簌簌发着抖,可是,我却觉得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 心魔 “非墨,我是御,你出来。”我知道非墨一定就在附近,这是他的神识,他一定能听得到的。 缓缓的,一个身影在我眼前浮现。 他现在的样子不再是十六七岁了 周围弥漫着一阵深似一阵漫如荒漠般的深沉哀伤,这种哀伤,让人感到的是一种浸染到骨子里的悲 这就是他心中隐藏着的东西么?他的心中,竟然隐藏着这么苍凉的悲伤! 我向他慢慢的靠近,柔声说道,“非墨,我是御,你不认识我了么?” “不要,过来。” 我停住脚步,眼神落在他苍白的脸上,他的脸像带了一张僵硬的面具,没有一丝的人气。 “不要,恨我。” 恨他?为什么要恨他? 不对,他不是在对我说 我顺着他的视线,转向我身后 那原本羞涩的女孩此刻脸上竟挂上了一副狰狞疯狂的表情,她的手里提着一把血淋淋的尖刀 非墨满眼痛苦的看着女孩,却仍是一脸的面无表情,显得诡异万分。 女孩凄厉疯狂的大笑,眼里闪着强烈的嫉妒与愤怒狠狠的扬起尖刀朝非墨扑过去 非墨根本连躲闪的意思也没有,只是凄然的笑着,等待着那刀正正的插进自己的胸口 我一把拉过非墨,避开那一刀,这个笨蛋,连在自己创造的心界中也不肯放过自己么? 非墨随着我,就如没有生命的人偶娃娃般任我拉东扯西的躲闪白衣女孩 应付着女孩一波波似乎永无止尽的疯狂攻击,我烦了,正准备对那女孩痛下杀手的时候,那女孩瞬间消失在了我眼前 我侧头,看向非墨,他也看着我,面无表情的说,“不能伤害她。” 我诧异,他看得出来我刚才想杀那女孩?随即一想,这是在他的神识之中,他有感觉也是正常的。 我想放开非墨,却被他拥紧,“别放开我。” 他身子颤抖,传来的是满满让人心疼的感觉。 “御。”他唤。 “嗯。” “御。”他又唤。 “嗯。” “御。” 烦不烦啊? “一直陪着我,好么?” 他现在是将我当成救世主一样的人物了么?他失忆的那段日子,我觉得他是将以前的某种感情转移到我身上了,而他现在,明显已经恢复了记忆不是么?那他应该清楚,他与我之间,本没有什么交集,可以说,之前我们连认识也谈不上,我们之间的熟识,不过是他失忆期间无意识的行为而已。但是,他现在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呢?我不会傻得认为他对我有了什么特殊的感情,兴许还有可能喜欢上了我,如果仅仅是在他失忆期间和他生活相处的点点滴滴,就认为他爱上了我的话,那我也真的是太没理智了。 他等了会见我没回答,不禁低下了头,泪珠子开始从眼睛里啪嗒啪嗒的掉。 怎么说哭就哭啊,这也太不像他的风格了吧。 心思一转,我抬起他的脸,让他看着我的眼睛,“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答应陪你。” “好,不管是什么我都答应。”他迅速的说道。 我瞧了眼四周,“你得答应,跟我出去。” “出去?”他貌似很不理解的样子。 “没错,不要待在这里,和我一起出去。” “这里,不好么?”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这里当然好,不过,这里不会有御。” 他想了一下,问我,“那出去后就有御了是么?” “是。” “御会一直陪着我么?” “嗯。” “拉勾勾!” “……”= =!!! “那好,我出去,只要有御的地方,我哪里都不害怕。”他说。 ※※※※※※※※※※※※※※※※※※※※※※※※※※※※※※※※※※※※※※※※※※ 他,渐渐的睁开了眼没有话语,只是淡定的打量起了四周 眼,闪过许多的情绪 表情,就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回忆着,找寻着 最后 他露出一个云淡风轻的笑容,视线,温柔且留恋的胶着在了我脸上,“御。”他轻轻唤到。 “嗯!” “真好。” 我一直看着他,他脸上的表情,丝毫不落的映入我眼,我,淡淡露出一个笑容,“这,是你的决定么。” “决定了。”声音清澈,眼里,飘过的是看淡世事的释然。 我挑了挑眉,他微笑的看着我,伸手轻轻的将自己埋进了我怀里 我顺手拥住了他啊,能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像一曲轻柔的安眠曲。 “我喜欢你这样抱着我,只要在御的身边,就会很安心,我喜欢现在的自己。”他扬起一抹微笑,似是无比满足。 他白皙到透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撩起我的一缕黑发,小心翼翼的,和他自己的银发,混在了一起,小心的,打了一个结 他,是在和我结发? “这样,我就能永远和御在一起了,永远,不会分开。”他甜蜜的笑着,泪做成的晶莹珠子,从他脸上滚落。 我邹起眉,又哭又笑的,这男人的想法,还真的很难理解。 见我邹眉,他脸上露出一丝受伤,不过转瞬即逝,他凑近我,与我眼对眼,鼻对鼻,清雅绝伦一笑,霎时如纯净绝美莲花朵朵开,“御不要不喜欢,好么?”声音带着软软的撒娇意味。 还真是不说,这家伙平常一张脸淡漠的要死,这么活色生香的表情还真是少见,偶尔这么一笑幸好幸好,我定力够啊我这份定力修为,连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了。还有那声音,这个,不得不说,这冷美人撒起娇来,一点都不比湛情那种火热美人差啊。 他期待的看着我,尽量不让自己的紧张情绪显露出来,不过,他如密鼓般的心跳显然已经出卖了他。 “砰咚砰咚砰咚砰咚砰咚砰咚砰咚砰咚砰咚砰咚砰咚砰咚砰咚” 见我一脸促狭的表情,某人恼羞成怒,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嘴唇,对着我的就啃了上来。 我却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他与莫祁寒在假山那次的情景,下意识的起了一丝排斥感,一个抽身,迅疾的闪了开来。 他,定在了那里,看着我,绝望,慢慢爬上他的脸 “我”我想说些什么,可是,我,该说什么呢? 他凄然一笑,“对不起,是我,不自量力了。” 某妖ps:亲们久等鸟~偶飘来更新鸟~吼吼~ 问问,亲们希望再虐虐非墨乖乖么? 识情 他无力的跪坐在了地上原本漂亮的银眸如同失了神采的琉璃珠,再无丝毫生气。 寂静的周围,只有蓝色的星云发出的淡色光晕一闪一熄演绎着宇宙亿万年来不变的孤独。 “该死的。”低低的咒了一声,我上前一把将那人拉入怀中。抱着男人的身体,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颤栗不安,一股浓浓的哀伤绝望缓缓蔓延。我刚刚的举动,到底,还是伤了他么? 颤巍巍的手一点一点的爬上了我的背,一点一点的慢慢环紧,深深吸气,“御,”他抬起头,以一种谦卑的令人心疼的姿态仰望着我,空洞的眼大睁着,“我不想放手,真的不想放手,即便是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不配,我,还是不愿放手。我是如此的贪恋着在你身边的幸福”他朝我绽出一个嫣然的笑,虽依然空洞但却美丽万分,晶莹的泪水就这么无声的滑落,他温柔的手轻轻的抚上我的脸,在上面划着,慢慢的来到嘴角,“人生自古皆如梦,莫向苍天唤奈何,我只是想维持这幸福这梦,再长一点,再长那么一点”笑转为苦涩转为自嘲属于人类的情感,风般流失 心,似乎被什么东西一阵一阵的撞击,从未有过的颤动,陌生的在胸腔内徘徊一种不知名的情感在心底悄悄滋生 闭了闭眼,将这莫名的情绪甩出脑外。 除去他失忆的这段时期,我与他本就无甚关系不是么?可如今他这般暧昧不明的态度是怎么回事?他眼底的那抹东西,我在我那些男人那也曾见到过,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何他对我会有那样的感情呢? 也许,我可以 一丝邪肆的笑意窜上我嘴角。 “你喜欢我?”我轻笑,一丝丝的蛊惑染上诡异泛着银光的黑瞳,魔魅妖冶的气息在星光下蔓延。 非墨怔愣的看着我,似被牵引住心神的人偶娃娃般,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道,“是的,我喜欢御。” 呵,还真的是喜欢上我了呢。对他的这个回答的真实性我可是一点都不怀疑,被我牵扯住心神的人说的话一定是他内心最真实的。这至少证明他对我的感情不假,而至于其他的嘛呵呵,我并不想与他对我的感情混为一谈。 轻浅的扬唇,那抹诡异的蛊惑瞬间从眼内消失 非墨的神智渐渐清明,脸一下子透红,偷偷的瞧了我一眼,还以为刚刚那句话是他下意识间说出口的。 “你真的愿意跟着我?” 点头。眼中的渴求如潮水般涌上,看得我颇有些想笑。 “也罢,我可以留下你,但你可记住了,你既已经选择做了我的人,就千万别做背叛我的事,若做了”我冷冷一笑,不再收敛,凌驾于一切万物之上的狂然霸气宛若实质般透体而出,“你绝不会想知道我是如何对待背叛我的人的。” 非墨顿时吓得在我身前趴跪了下来,簌簌抖颤着身子一动不动,“非墨不敢。” 气势一下子外放的有些多了,我忘了非墨顶多也就算是个实力还不错的小仙。 “起来吧。”缓缓收回自己的气势,脸上又恢复了淡笑。“你可有什么要与我说的?” 非墨抬起头,身子依然颤着,虽脸上力持平静,但那漂亮的银眸仍是带着紧张,最终咬了咬牙,“我与莫” 没等话说完,我就上前将颤抖着的男人搂进了怀里,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抬起他的脸,让他看着我,“以前的事我没兴趣追究,我御弄影在乎的,只有现在和将来。”心下微微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我终不愿听他提及他与莫祁寒之间的纠葛。难道是我的心境变了么,不由苦笑,我这到底是介意还是不介意呵! 无声的流泪,“对不起,对不” 不想听他说这三个字,堵上了他微张的薄唇,一股淡淡的温情在唇际流连,我柔柔的贴着他的,细细的描绘他美好的形状。 他唇不住颤抖着,似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般,咸咸的泪水混着流到了我们唇齿相贴处,淡淡的苦涩溢满口腔,却微甜 轻轻的退开 他的笑容如同向日葵般灿烂,原本眼里总带有的一丝晦暗消失殆尽只闪着不同寻常的光芒,带着几分温柔,几分感动,几分满足,几分坚毅,还有满满的爱恋 那可爱动人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最后心里的一丝犹疑也烟消云散温玉般的手指沿着他的脸轻轻滑下,轻拿住他的下巴,凑上,稳稳的吻住了他的唇。 衣服被一件一件的挑开,露出了他白玉般的身子,他的耳廓,透红的像最美丽的玛瑙,淡淡的粉色,爬上了他晶莹的肌肤,染出一片醉人的桃红。 他逐渐迷离的眸子,闪着浓浓情欲的水光,让我心情格外愉悦起来。灵巧的手,从他优美的颈项开始,轻轻抚过他柔滑的肩,指甲挑逗的刮过他胸前的小小突起,惹来他身子剧烈的一颤,我迅速堵上他的唇,将他差点溜出口的呻吟堵回,低低的闷声混着口水夹杂的滛靡声,弥漫出妖挠旖旎的氛围。等我放开他的唇,他早已虚软了身子,整个人只能靠着我急促的喘息 我轻轻扬了扬眉梢,轻拍他恍惚的脸,“笨蛋,你不会呼吸么?” 迷离的眸子渐渐有些清醒,咬了咬唇,很干脆的道,“我不会。” 不是吧,这小子不要告诉我他没接过吻啊?不过,刚刚确实十分青涩的样子,难道,他真的我惊异的看向他 不过,管他的,他的青涩,显然取悦了我不是么?! 我将非墨别过去的脸轻轻扭转回来,邪邪一笑,“没关系,我教你。”未等非墨反应过来,我就再次成功的堵上了他的唇 如雨点般密集的吻一路向下,密密的落向了他的肩膀和胸前,轻轻的用牙端咬上他胸前淡粉色的朱果,直到他挺立绽放出惑人的姿态,才放开,转移到下一阵地。 轻轻的呻吟声,自他性感的红唇中吐出,如同最悦耳动听的歌声,不禁让人忍不住希冀能听得更多 带着热力的温润手掌在他的胸前,腰线处不断游移,灵巧的划过他身体的任何一处,可就是不碰他最待抚慰的那个部分 “御”非墨迷蒙的睁开眼,眼里带着一丝得不到解放的紧绷。 我笑得邪魅,“怎么了?” 非墨咬了咬唇,眼睛往下扫了下,却见到自己一柱擎天的昂扬,不禁羞得赶紧转开了脸。 “御,我” 我坏心眼的吮上他胸前,含糊不清的应道,“嗯?” “啊”非墨难耐的呻吟出声,却又不敢扭动身子,怕惹来自己身体更大的反应,这次他不止耳朵红透了,连整张脸也红得似那剔透的玛瑙,本想咬紧了牙不说,却被我百般挑逗情欲,最后只好用手背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想着这样就能将自己羞窘的模样藏起来。 “呵呵”他动情又可爱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不再坏心眼的折磨他,手轻轻滑下,“是这里么?”仍带着笑的低低软语带着灼热的气息落在非墨的耳畔。 “哈啊”双重的刺激另他一个忍不住,手迅速翻了下来捂住了自己脱口而出的尖叫。 我低低一笑,一把拉下他的手放向我腰际,直接吻住了他的唇。 令人心迷意乱的情欲之声在这美丽布满蓝色星云的空间缠绕的奏响,一丝丝,一段段,就像挑弄着极细的琴弦带着人的灵魂双双起舞。 曾经折翼的天使,只为再一次的幻化,拥有绚丽的翅膀,遇见你,永远的追随,心甘情愿,当远古的爱恋,不再历劫千秋苦难,期待,一份真诚的情。 神谕 一道信息闪电冲向我脑海,我眼睛啪的一下就睁了开。 看了眼身边的非墨,看样子,打算即刻回去的事情要先缓缓了。 考虑了一下,轻轻将非墨唤醒,跟他说我有重要的事情待办,叫他先回去,顺便跟尘寰他们报信,免得他们见我不在以为我出事了。 非墨有些不愿,但想了想后,还是点头同意了。我跟他约定最多一个月之后我就会去找他们。 在非墨身上加持上护身之力,劈开空间,一条长长的裂缝出现,出现了另一边莱蒂星的景色。非墨一脚踏了进去,头回过来,看着我犹豫了下,又冲回来,和我狠狠的接吻了一次,然后说了一句速去速回便头也不会的飞快转身踏入了那条裂缝之中。 裂缝渐渐消失,非墨也随着裂缝消失在了我眼前,我摸着唇笑了笑,召唤出魔櫂让他去保护他们。 看了眼无际的星空,再次劈开一道空间裂缝,毫不犹豫的迈了进去。希望,这次那家伙不要再跟上次一样耍我玩了,要不然我真的会踹死他。飞速的横跨了三千多个次元空间,来到了耀的地盘。 一座辉煌无比的雄伟宫殿,漂浮在虚空之上,到处充斥着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圣气息。这是耀的神殿,光明圣殿。 直接降落在圣殿之前,眉不可察觉的轻微邹起,整个圣殿内,我竟然未感受到耀的气息,可是明明刚刚给我传来的信息有着他身上的印记啊? 正要迈进大殿之内时,突然一声断喝响起,“你是何人?何以胆敢擅闯圣殿?” “你是新来的?” “是的。”他不禁下意识的借口,随即脸上一阵懊恼,似在责怪自己干吗要回答我的问题。 原来是新来的,怪不得不认识我。 看到我没理他直接向殿内走去,他紧张的冲过来挡在我身前,“等等,你到底是何人?再不停下我要就将你拿下了!” 很奇怪,还是感应不到耀的气息,冷冷问道,“你们圣主大人可在?” 那人听到我的问话,脸上闪过一刹那的紧张,“圣主大人正在闭关,一概人等皆不接见。” 闭关?笑话,如果他在闭关的话那刚刚给我传递信息的人是谁?不想跟一个小人物计较,绕过他就向殿内走。 “你”看到我嚣张的样子,他脸色涨红,明显怒了,立即大声喝道,“大胆,来人啊,有人擅闯圣殿,赶紧将人围起来。” 霎时不知从哪冒出一大帮子的人将我团团围了住。 心头略有些烦躁,不再封印自己的力量,全然释放了出来。整个圣殿的风竟骤停,所有人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压力,惊骇遍布在他们脸上。整个空间在我的身形微动间,不时一阵微微的颤动。 “住手!”随着一声极为紧张的大喝一个紫发道人冲了过来。 他对着周围的人怒喝,“大胆,全部跪下。” 所有人连想都没想就全部跪了下去,他自己也跟着马上跪了下去,“紫斗星君拜见混沌天尊大人。” 见紫斗星君道出我的身份,众人皆不由自主的倒抽了口气。 我冷冷一哼,这紫斗星君是耀座下三大星君之一,基本上整座圣殿全都是他打理的,而最重要的是,他向来是和耀狼狈为j呃,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耀在的话他肯定也在,而现在看到他的出现,耀应该也在的,可为何我却感应不到耀的气息呢? 我看了眼后面正陆续赶来的其他神人,没说话,直接转身走进了大殿,不再理会后面众人的行礼。 到了大殿之内,直接在主座上坐了下 御影随心第14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下来,漠然看着进来的底下一众大小主神。 “拜见天尊大人。”紫斗星君带着所有人对我施礼。 “起来吧。”我微微颔首。“现在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了。” 紫斗星君看了眼周围的众人,神情一肃,站了出来,“天尊大人,圣主大人失踪了。” 失踪?讶异的神色出现在我脸上。耀会失踪,搞什么? “说,怎么回事?” 紫斗星君开始详述,原来日前耀无端失踪,众人在他寝宫内只发现一段神谕和一颗在他床上方流转盘旋的珠子。光明圣殿的圣主大人失踪可不是小事啊,当即众神就将矛头对准了经常和耀出双入对,哦,不,是经常在一起的紫斗星君,可紫斗坚持说自己不知情,完全不知道这位圣主大人的行踪,建议大家先看了圣主大人留下的神谕再说。于是大家就开始破解神谕,对,就是破解,每次这位圣主大人有什么事吩咐的话都会弄出个神谕出来,类似于让人破解密码了以后才能看到他留下的信息。于是众人终于在努力了n天之后好不容易将神谕破解出来了,只见上面一道光飞速的朝外面射出后就出现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尔等在此等候天尊。”就没了。 说到这里我就明了了,估计那光应该就是耀保存的信息,一旦被众人破解开就去找到我了。想了想,问道,“那颗珠子呢?” 紫斗星君从怀中取出一个盒子,恭敬的递了上来。 我接过,打开,霎时流光溢彩溢满整个殿堂,输入一丝力量,一面虚无的水镜便出现在了空中,上面是耀笑得一脸灿烂而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笑得十分欠扁的脸,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大堆,大致意思就是,我去逍遥了,而他无聊了,所以找乐子去了,他这的烂摊子就交给我了。 我低头向下方看去,众人也全都傻眼了。暗恨,这臭小子省略骂人词汇1000字。 我问道,“还有什么人是和耀一起失踪的?” 星斗星君想了一下,说道,“前段时间圣主大人经常与牛头族的蚩尤在一起,自圣主大人失踪之后,这蚩尤亦不见了踪影。” 我冷哼道,“这次耀的事你未曾参与?” 紫斗星君立马跪了下去,俊美的脸上笑得有些苦涩,“圣主大人神思,属下不敢妄测。” 我看着他叹了口气,不再对他问什么了。 “好了,真相大白了,既然你们圣主的行踪你们也知道了,散了吧,本尊也要即刻赶回去了。” 众人见我作势要走,全都跪了下来,恳求说是他们圣主大人不在了(汗,说的好像耀死掉了一样),暗黑神殿的魔王也失了踪(他们不知道乱是在空间裂缝自惩),如果我也走了,那真的要群龙无首了。何况他们圣主大人留下神谕让我暂代接手他的一切反正是绝对不能让我走的。 做梦去吧,我毛病了我,好好的那么多美人在那边等着我不要,和这帮无趣的人在一起。看着下方一大片的人乱七八糟的啰嗦不由越感烦躁。 灵光一闪,咦,除了耀,我不还有个人选么?嘿嘿,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好了,小子,就是你了。 说了一句话,我转瞬就消失在了原地,留下身后一干众人带着极度惊吓的表情愕在原地。 天空是血红色的,寒风呼啸着在耳际边刮过,带着一阵又一阵如刀尖般撕扯的刚烈。宇宙之渊,一般神魔都畏而远之,绝对不敢靠近的地方。 风暴中心处,一个人形石像俨然突兀立于当中,脚下已然两个深坑,昭示历经弥久宏光。 轻轻抚了上去,手过处,外面一层坚硬,分崩离析,一层玄金色流光慢慢升腾,笼罩住半晌,散去,现出石中人之形貌。 心,渐渐酸涩,亿万年了,已经有那么长时间没见了呵可是,这是惩罚,他必须独自承受的惩罚,为了,他那次真正显露出来的杀机 手下之人,碧色双目,脉脉睁开,如坠云雾,茫然轻唤,“御。” 泪水潸然滑落,绽出绝美笑颜。 天际绯红如血,遥落寂寞初寒,皆过,一切是非。 乱 修长透明的指尖,一点,一点,触碰我的脸颊,小心的令人发疼 凛冽寒风吹起黑色长发,与周围的弥漫血色,纠缠 我抓起他的手,将整个脸贴上“傻瓜”轻轻摩挲他微红的双眼 浓密睫毛轻颤,湿润的泪痕在脸上滑下一道莹莹的光冰凉的液体,沾湿了我的手指 一丝愧疚 一丝庆幸 我使劲一把搂住他,笑着揉乱他的发。 原本血红的天空,透出清亮,映照出那几颗宇宙最美丽的星光 退后一步,将他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细细打量了一遍。 “我们家乱真是越来越帅气了呵。”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赞赏。当然,不仅仅是外貌,我感受了一下他的气息,力量比之前强悍了一倍不止,果然,空间裂缝绝对是个修炼的好地方啊,就是太无聊了,要不我也来修炼了。 乱轻笑,顿时打破了周身的寒冷,亦如冰中妖冶红莲初开,“御在我心里,一直都没有变。”他说。 从空间裂缝出来之后,我与乱就分道扬镳了,约好待会我再去暗黑神殿找他。 原本以为乱很好拐,谁知这小子任我怎么个威逼利诱都不肯去暂时帮耀接管一下圣殿。我再说了几句之后,他索性懒懒的瞥了我一眼,哼了声,说,如果那帮人真如此无用,尽可杀之。我琢磨着估计那帮上古神人在他眼里就跟玩蚂蚁似的,要是不碍他事儿还好,要是碍着了,将那些人全灭了这种事乱是完全做得出来的。耀啊,我帮不了你了。嘿嘿,其实乱是把我已经回来了而没有马上通知他而让他又白白在空间裂缝待了几千万年这码子帐给算在耀头上了。 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不过想想,圣殿的老大不负责任的拍拍屁股跑去玩去了,而乱这家伙显然又指望不上,他俩都没什么意见了,我这个完全不管事的主,还非要瞎掺合作甚?要天下大乱就乱去吧。 到了圣殿,那帮家伙一听不是让乱来接管他们,顿时马上高兴的跟个什么似的,也不再坚持什么圣主大人神谕,非要让我接管什么的了,效率巨快的选了四大主神出来,在耀不在的这段期间,就暂时由这四人负责,重大事务才会来向我禀报。我反正随便他们,乐得逍遥当个不管事的主。 圣殿那边通知过后,我就迅速去了暗黑神殿。 我直接选择降落在了大殿之内,打算顺便瞅瞅魔界那几个出了名的美男,很久没见了,我眼睛想他们了,呵呵。 宫殿内大大小小的魔神们见到我毫无征兆的凭空出现,一个个都惊讶的瞪大了眼,傻愣愣的站在了那里,连呼吸都要停止了的样子。 在下面的人群中瞅了瞅,全是些陌生的面孔,那几个绝色美男一个都不在,唉,失望,看来我这次来得还真不是时候。不过,这些日子魔神殿倒又是收了好些人呢,这些人是新飞升上来的么? 眼睛在那些人里面转了半天,好容易才看到一个眼熟的,将他抓了过来,问道,“你们魔神大人在哪?” 那人反应过来了,立马摆出一个潇洒风流的姿势,优雅的欠身,“尊贵美丽的小姐,敝下是魔神大人直属的四大魔神将之一古特列,可否有这个荣幸能认识小姐呢?” 我眉挑了挑,冷冰冰的道,“古特列,你不会是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吧?” 古特列俊美的脸上露出迷惑,“我与小姐曾经见过?”邹眉仔细思索了片刻,摇摇头,一脸不可能的道,“若是我与小姐见过面,敝下是绝不会忘记小姐的” 我一个暴戾敲上他的脑袋,斜着眼睛看他。 他手摸着脑袋一脸震惊的看向我,普天之下敢这样敲他这个尊贵的魔神将脑袋的只有一个人他眼蓦的瞪大,不敢置信伸出右手指着我,还抖啊抖的,结结巴巴的说道,“您,您是天,天?” 我缓缓露出一个笑容,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说呢?小青蛙?” 冷汗开始大颗大颗的往外冒,古特列的表情犹如见到了地狱中最凶恶的野兽般,脸色白的吓人。如果说刚刚还不确定的话,现下听到我叫出小青蛙这三个字是怎么也不可能不信了。 周围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声,都不明白他们强大的古特列大人怎么会如此害怕我的。 身边黑茫一闪,一个小小的身后带着蝙蝠翅膀的女孩出现,身体发育的实在够夸张,一张小脸更是惊人的美。她飞到我们面前,先是嘲讽的对古特列一笑,随后恭敬的在我面前跪了下来,“属下是魔神大人直属的暗黑使者雪儿,见过天尊大人。” 她不动声色的打量了我一眼,接着说,“魔神大人在天华殿等您,吩咐属下出来请您过去。” 我点头,示意她带我过去。 天华殿,红莲池。 一人独坐于亭内,眉深锁。 乌黑及腰长发如丝,眉飞入鬓,鼻梁高挺,面容清朗。超过两米的身高匀称无比,笼罩在一件黑色贴身长袍之内。一双带着冰冷的双凤眼似瑜玉,铮明粲亮,漆黑剔透,构成了他无比的特殊魅力。大片细细勾勒出的血色红莲自他脖间透出,一直延伸至整张左脸,渐渐消失在眉眼尽头,凭添了一丝诡魅的神秘。身形微动间,自然散放出独尊世间万物之上的狂放霸气。 我在他面前坐下,乱挥手示意站于一旁的魔使退下,然后为我倒上一杯圣品血琼。我端起喝了一口,一股甘香顿时充盈满口。 我俩慢慢聊天,我说,他听。 时间悠悠晃过,在缓缓平淡的述说中流转亿万年来的思念。池内红莲散发出的花香,似近似远,夹杂着其他不知名的异香。 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等什么时候有机会,我将他们带与你瞧瞧。” 乱笑了笑,道,“好。” “那我就先过去了,你要是想我了,随时可以去那找我。”眯起眼睛,差不多了,这里事情既然解决了,接下来,哼,就得解决我自己的事情了。 我跟乱告别之后,就挥挥衣袖,不带走一颗星星,潇洒闪人 在穿越横跨了n个次元空间之后 我降落于一座深山之中,仍是变幻了一张平凡的相貌,比之前那次下凡时的相貌还要平凡了些。那次我下凡的相貌还能说得上是姿色秀丽,但我这次的相貌却是实实在在的平凡普通至极。因为如今力量已经全部恢复,所以在到达这个星球之前我就将势气全部收敛起来封印住了,要不然这个小小的星球肯定负荷不了,说不定弹指之间就烟消云散了。 总觉得周围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我翻了个白眼,对着周围的空气道,“别躲了,出来吧。” 空气中一阵波纹涌动,一个身着黑衣高达两米的男人出现,呐呐的停顿在半空中。 我不解,“你跟着我做什么?” 他静静的凝视了我半晌,轻轻的说了一句,“我怕你又不见了。” 他这话一出口,我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 到现在我都很纳闷,我到底是怎么鬼使神差的答应带上这个家伙的 天空飘着鹅毛大雪,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还是深秋时节,如今看这气候,明显已经是寒冬了,大街上的人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袄,一些有钱人更是狐裘子都罩上了身。答应了非墨一个月就回来的,如今看来,怕是我又搞错时间了。老实说我对时间这玩意儿一直就没什么概念,老是穿插错。唉,如今也不知道具体晚了多少时间。 和乱进了一家成衣铺子,从里到外的衣裳全买齐了,把个老板给乐呵的。我虽然脸普通了一点,但身材可是一点都不含糊,一身原本看上去艳俗的红色,竟硬是被我穿出了无比的贵戎之气。而乱,一身黑色锦袍,外罩一件黑色狐裘,围脖上是一圈又黑又亮的貂毛,配上他比例完美的身材,他身高已经控制了,可没有两米那么高,现在顶多也就一八八吧,就这身高,在古人中也是很高的了。他那张脸,也已经幻化过了,不过还是有他原来轮廓的影子,虽说比不上他原先的容貌,可在这世上也是绝无仅有的了。而他周身不自觉散发出的傲倪众生,俯瞰世物,万物尊王之气,将店里的人都给震的诚惶诚恐的,连呼吸都不自觉的给小心的控制了。 出了成衣铺子,我感受了一下那几个男人的气息,发现其中一个的气息离我很近,好像就在前面不远处。加快了脚步过去。心下很奇怪为什么这几个人会分开的那么远,简直可以说是天南地北了,不会是我一不在,他们就散伙了吧?非墨难道没跟他们说,叫他们等我么? 和乱停在了一家客栈前,就是这里了。 客栈门口闹哄哄的,围了一圈人,不时发出嗤笑谩骂。 熟悉的气息 目光迅速向里扫射而去 一个衣衫褴褛之人,将自己缩成一团,一张一团脏污的小脸上满是漠然的表情 倒抽了一口气怎么会 馨箬 “爷看你这小模样长得倒还不错,怎么是个瞎子呢,真是可惜了,如果你肯乖乖跟着本大爷,大爷就赏口饭你吃,嗯?”门口一个一看就是一副纨绔子弟样笑得一脸滛亵的二十五六岁左右的男子,对着靠在墙沿的少年道。待这华服男子说完,他身后跟着的那五六个打手装扮之人也纷纷很给面子的哄笑了起来。 而那少年就像没有知觉似的,对于外界的一切一点反应都没有,仍是一径自顾自漠然的低着头。 那华服男子见少年理都没理他,转头看了眼四周看热闹的人群,不由有些下不来台,狠狠的一把揪起少年的头发,拍了拍少年虽然脏污但仍掩不住绝色容颜的小脸,咆哮道,“本少爷跟你说话呢,难不成你不但是瞎子还是聋子不成?” 由于被扯住了头发,少年的脸不由自主的面对上那华服男子的粗鄙脸孔。原本漠然的眸子,突的闪过一道光,下一瞬,尖利的指甲狠狠的戳进了那男子的眼 华服男子凄厉的哀嚎了一声,一下放开了对少年的禁锢,一手捂上自己的眼睛,蹬蹬蹬连退了好几大步,跌坐在了地上。 鲜红的血滴,沿着少年的指甲滑下,滴答掉落于地,染红了地上白色的积雪 寒冷的天气,瞬间将那抹红色凝结 空气有一刹那的停顿 “啊我的眼睛眼睛啊”血流的更急,涌的更多,满脸的恐怖红色,将华服男子衬得骇人之至。狼嚎般的凄厉惨叫源源不绝自那男子口中传出。 看热闹的人愕然的看着那个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却满脸鲜血在地上猛烈哀嚎打滚的男子 茫然,不知发生了何事。 少年面无表情的扶着墙沿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银色的长发脏乱不堪,纠结着早已干涸成暗红色的血块和泥土,双眼漫无焦距,长发掩盖下的脸瘦削的只剩一个尖尖小小的下巴。 如果不是那熟悉的气,我简直认不出来眼前这个瘦削的不成样子的少年竟是原先那个小小的乖巧的叫着我娘娘的可爱小娃那个,装着单纯的精灵的狡黠少年 小心翼翼的走到他面前,“馨箬”为何我喊出口的声音是这般的沙哑 少年的身体微微一震,两只小手颤抖的抬起,抚上我的脸,眼神急切却又毫无焦距的搜寻着 心蓦的抽疼,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有一把将他搂进怀里 我的,小狐狸 “娘娘?” “是,我是,我是御,我是你娘娘。”小狐狸的声音异常嘶哑难听,就像是被火烧灼过似的,勉强能听清楚他的发音。 我的馨箬,到底遭遇到了什么? 怀里的人呆愣了一下,突然紧紧勾住我的脖子,大哭起来,滚烫的泪水沿着我的颈项滑入衣襟,也在他污黑的脸上冲刷出两道雪白的印子。 自责,心痛,一瞬全涌上心头,为什么我总会让我在乎的人遇到这种事情?为什么我总是要让他们受到伤害?连自己想纳入羽翼的人都保护不了 抬起馨箬的小脸,轻轻用衣袖抹去他脸上的脏污,“乖,不哭了,是娘不好,娘让馨箬受委屈了。” 小狐狸拼命的点着头,小脸上的眼泪乱飞,“是,娘过分”破掉的嗓子依旧沙哑难听异常。 “我他妈的杀了你这个贱人”一边捂着不停流血的眼睛的华服男子,带着一脸恐怖的嗜人表情,呼啦一下从地上蹦起来,一把抽出身旁打手腰间的长剑,冲我们的方向疯了般的刺了过来。 一道快如闪电的黑色指风带着煞气连招呼都没打,就横穿了那华服男子的脖子,男子连喊一声都没来得及,就大张着惊恐的双眼,双手捂住了脖子的地方 三秒后,头颅无声的掉了下来,骨碌碌的在地上滚了几个圈,直到撞上客栈台阶又反弹了一米多远才停了下来。男子厚重的身子,重重的倒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激起地上一层染血的冰渣子。 人们,茫然失神的望着眼前突然发生的嗜血一幕 直到被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划破,才一个接一个的反应过来 惊恐,惊骇的眼神,可怖,高声的尖叫顿时,如同炸开的热锅全乱了 吵。 我瞥了乱一眼,他亦是一脸烦躁的表情,他一手挥出,准备作出一个召天雷的手势 “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杀人,你当这世上还有王法么?”一个侠士装扮的年轻少年从客栈二楼的窗口跳到我们面前,呼啦一下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指着乱大声道。 乱邹了眉头,“我要杀便杀,与你何干?” “嗜杀,则入魔道,自是与我等有关,魔道妖孽,人人得尔诛之。”那小子一脸正气的道。 入魔?我与乱对视一眼,我俩从对方眼里都只看到俩字,无聊!乱本来就是魔,而且还是天下群魔的大头头,你说他魔,他还当你夸奖了他呢。 懒得理会他,准备招呼乱闪人。 那小子见我们的神色,明摆着不把他放在眼里,不由一怒,端着剑就冲了上来。 我哼了声,看都没看他一眼,一巴掌将他的剑拍成了两半。 那小子见我断了他的剑,一下子将矛头对上了我,跳到我面前,怒气冲冲的冲我嚷道,“你陪我的叱阿剑。” 我顿时火冒三丈,他妈的你先出手伤人,我没宰了你算对得起你了,现在居然还要我赔剑?腰间抽出一条血鞭,照着那小子脑门就抽了上去。 那小子一声惨叫,一条血淋淋的狰狞鞭痕立马出现在他还算长得不错的脸上。呵,身上还算有些功夫,居然没被我劈成两半,我邪邪一笑,正想挥第二鞭的时候,又从上面窗户跳下一个挺仙风道骨的俊朗蓝衣男子,飞快的拉了那小子跳出了我鞭子的波及圈。 啪的一声,地面上顿时被我的鞭子挥出一道丈许长的深坑。 蓝衣男子对着那小子怒斥道,“孽障,修得无礼。”然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对我一抱拳,“姑娘请恕在下管教小辈无方,方才得罪了。” 那小子捂着肿胀的脸,咬牙切齿的嚷道,“师叔,我们堂堂玄玉门,难不成还怕她不成?” “住嘴。”蓝衣男子眉头一竖,转头怒喝了一声。“做事如此鲁莽,难道受的教训还不够么?” 玄玉门?脑子里快速闪过一些片段 蓝衣男子朝我和乱再抱了一拳,道,“在下乃玄玉门甄散真人,敢问两位是何?” “非墨是你什么人?”我打断他的话问道。 蓝衣男子诧异了一下,谨慎的又打量了我一眼,还是开口道,“他是在下师侄,亦是本门下任掌门人。” 这人是非墨师叔?想了下,我改主意了。回头对乱道,“小狐狸需要休息,我们先在这住下吧。” 然后抱着小狐狸在人们惊惧的眼神下,跨过躺门口装死的店小二,进了客栈。 蓝衣男子跟了上来,“敢问姑娘与我门非墨是何关系?可是在下师侄之小友?” “不是。”然后看着蓝衣男子一脸疑惑的表情,我冷冰冰的笑了笑,“他,是我的男宠。” 窥忆 烈火,浓烟,锁链,丹炉 娘娘,救我,救我,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 脸,苍白的玲珑,那么爱哭的孩子,竟自始至终未落下一滴泪 只心心念念着,他的娘娘,会来救他 烟,呛了嗓子,火,灼烫了眼,呼不出,灭不掉,那焚妖烈焰,燃烧的妖挠而无情 焚心,魂烧 受不住了,这样的煎熬,几时方休?倒不如死了可是,不行,死了,娘娘回来就找不到馨箬了 娘娘馨箬不信你死了,从见到娘娘的第一眼,馨箬就知道,娘娘是个好厉害的人,比那些将馨箬囚禁起来的神人厉害的多了 所以,馨箬要等,要熬,馨箬一定要活下去,馨箬相信,娘娘一定会回来找馨箬的,娘娘一定会回来的 妖丹被生生的剜去,娘娘,也许馨箬该笑,那痛,倒比那炙烈的火轻多了 冰凉的地面,丝丝缕缕的寒气,如同嗜人的野兽般迅速侵入了毫无抵抗能力的身体侵吞掉身体最后的一丝温热 好冷,头,好沉 生命的气息,一点点的消失 娘娘馨箬怕是,等不到你了 蜷缩的小小身体,僵直的四肢,昭示着生命的消失,银色的冷调,映衬得肚子上那抹狰狞的切口更形红得刺目 “我说老起子,这银狐的皮毛可是世间少有,更是千金难求,我这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从那偷出来的,你就给这么点银子,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你出去打听打听,这货多棘手,看除了我还有谁敢收你这东西。不怕实话跟你说了,这价格已经是最高的了,如果你有别的买主,请便。” “哎,我最近真的手头很紧,要不我也不敢动这东西啊,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上,你就” 谁都没有发现,那个麻袋泛出,一点淡的几乎看不出来的银色光芒。 无声无息的,那只小小的银狐,竟又变成了一个十六七的少年。 砰咚砰咚,虽然缓慢,心,却实实在在的重新有了跳动 双眸缓缓打开,入目所及一片的黑暗 这,应该不是天黑吧,身为千年妖狐,夜视这点普通的能力也还是有的,看来,眼睛,是真的坏了。 惨白的小脸上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还好,命还在。娘娘,馨箬还能等你。 眼睛看不见,耳朵变得异常灵敏,交谈之声一字不落的传入耳中。感受了一下自身的状况,没有了妖丹,果然妖力也全都失去了,呵,娘娘,这下,可真的是 毫不出所料的两声抽气声响起沉重的,能听到人沉重而猛烈的心跳 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神经处于极强的警戒中,机会只有一次 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人的气息,飘过鼻间,就是,这个,时候 猛的抓住面前人的脑袋,干净俐落的反手一扭,干脆的嘎拉一声,脖子顺利的移了位,就算眼睛看不见,也能想到面前那人软软倒下的身体以及肩膀上耷拉着的以诡异角度垂着的头颅。 痛,仅仅是这么一个动作,腹部也痛如刀绞。 惊叫着妖怪的粗哑尖叫,紧随着一阵张惶失措啪嗒不稳的脚步声,飞快的远去。 这样也好,真的是,没力气了毕竟,现在这身子,连普通人都不如。 撑着自己破败的身体,颤着双手,从尸体上扒下衣服。 看到这里,我收回了自己的手,拿着帕子,一点一点的抹着小狐狸小小脸蛋儿上面的脏污。 桌上小小的烛火,散发出昏黄微弱的光芒,在墙上拉出长长的歪曲着的影子。 该说是我冷漠么?即使小狐狸的遭遇如此悲惨,纵使他那呼唤我的希冀如此蛰人的悲伤,我,还是没有回到一年前去改变什么的想法,对于我来说,已经发生了的事,不是一手去抹杀掉就完了的,代价这东西,总有找死的人来付的不是么? 一年,我离开这个星球竟有一年的时间。虽然一年这个词汇在我的观念里简直渺小的可笑,像我们这样永生的存在,去在乎这不觉得可笑么? 空间裂缝和空间地域之间的极大时间落差,竟使我离开了这么“久”。对,是的,一年,对于我来说算不上什么,可是,对于这些男人们来说,该是,多么的“久”。 之前,我只是一直照着自己的意愿去宠着他们,他们对我来说,一直被定义成我永生的生命中的一个“过”,一个可以追忆的“过”。我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只是为了让自己有个能记得住的回忆,只是为了帮自己编织一个值得回味的回忆,哪怕在远久的未来,我只能忆起那么一星半点。我想将自己视作一个普通人,就这样和他们一起,直到我们都年华老去。 而这段日子,毋庸置疑的充实。温静绝色让人心怜的尘寰,悍的可爱敢爱敢恨的东方羽,一旦认定就绝不回头的任性小家伙唯一,魔魅纵情看上去bt其实专情到让人心疼的湛情,纵然到那种境地,都还一直相信着我的小狐狸馨箬,外表优雅实则邪魅的翩翩君子如情人般的楼殷,明明如斯清雅出尘不该存于凡尘却被生生折翼的非墨,因为有了他们,曾有的那些我不明白的东西,那些落寞里的浓淡孤寂,都离我远去,前所未有的充盈满足进驻到了心底,兴许,这是我期期盼盼的归巢,所以,甚至,我以为我学会了人类的爱。 但是,现在,我不禁怀疑起了自己,爱,我真的学会了么? 眸中心上,黯然如霜,想找些什么理由,却,说不出来,思绪纷乱,心喻如哑难言! 屋子里一股森森冷冷的寒气细细的异香钻入鼻间,我抬头,但见乱站于我面前,一双冰冷没有温度的眼眸,此时多了一些不明的复杂神色,定定的望着我,直言道,“你心绪不宁。” 轻轻拂着馨箬披散的长发,我笑笑,没说话,凌凌乱乱,心绪如何能寻到头。 闭上眼,开始感应其他人的气息,至少,确定他们的安危 不想去想,小狐狸都成这样了,其他人会成什么样了,不愿去想这个问题,鸵鸟的心态,只要不是亲眼见到一定不会怎样的这种,连我自己都鄙视的心态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回复到平常的淡然,习惯性的眯了眯,替小狐狸拉了拉被子,我想站起身,看了下衣袍还被他紧紧抓在手里。看着小狐狸拧着眉头的睡脸,不忍心将衣服从他手中抽走,便脱了去,往他怀里塞了塞。 小狐狸动了动,紧紧的将我那外袍搂着,使劲嗅了嗅,蜷起了单薄的身子。 抬眼向乱,看了他足有半晌,直到他邪肆的眉轻轻聚拢了,我才忽的一笑,“呵,这还真像是一场闹剧”边说边绕开了他向外走去。 暗影中的蜘蛛,已经张开了精心编织的大网。 游戏,亦或是最终的一场闹剧! 乱跟上来,“什么?”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我去弄些水来,待会给馨箬洗澡。” 穿过无尽的生命,不要只把记忆带走,抓痛了爱,伤痕,会刻满了手。 尘逝 尘寰自黑暗中清醒,周围光线极其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使劲闭了闭眼,再睁开,就着大敞着的门,月光铺开,隐约能见到屋中的物什。屋内一片狼籍。几个人横七竖八的躺于地上,包括自己。头脑还有些昏沉沉的 屋外一阵轻语,一道清冽的嗓音响起,“可有把握?” 乍听到声响,尘寰努力睁了眼看去,昏昏暗暗的,而因角度的关系,从敞着的门,尘寰见到两个男子,一正对,一背对。 正对自己的那人外罩紫衣薄纱,那衣裳在冰凉的月光下映射出如水淡光,一张脸,仙子一般,额际隐现一朵栩栩如生紫色莲花,隐射出世外之姿。这人,越看越像非墨,可是,他又要比非墨美上几个层次。 “这是上头的命令,你照做就是了。” 那背对自己的男子整个人都围在了一件暗色斗篷之内,虽看不清相貌,那声音倒是有些耳熟,似在哪儿听过。 “哼,怎么不说话了,是否不舍得了,嗯?爱上她了?还是,她在床上更能满足你?”那高大男子跨前一步,轻易制住他对面男子的下颔,“我看你这些天一口一个御的叫得好不亲热,要不是这次契机提前,我看你还舍不得这么快就结束吧?”说着又靠近了一步,微微弯下腰,头齐到他面前的那男子耳侧,声音很轻,但饱含莫名威胁寒栗,“我警告你,别把这事给搞砸了,知道这次的反噬我们损失了多少吗?乖乖把这件事办成了,少不得你的好处。” 他们在说什么?他们提到了御。御,御?眼前蓦的闪过之前的情景,御,痛苦至极的脸,是了,御,在哪里?赶紧瞧了周围,湛情,东方羽,唯一,加上自己屋里就只有四个人,御呢?御在哪里? “我只要答应我的那件事。”紫衣男子厌恶的一把挥开箍住自己下巴的手,冷冷的说道。 男子浅浅的讥讽笑声在空气里晕开,“等这事事成之后,自会允了你的。小心点别露出马脚,否则,你那件事永远都别想了。” “我知道。” “最好如此。” 接着,那男子似乎从身上掏出了一样东西,口中念了一窜听不懂的词,一阵玄色光芒自那物什冒出,直冲天际,罩住了非墨,只一眨眼,非墨便在光束的笼罩下失去了踪影。 尘寰惊诧的瞪大了眼,消,消失了? …… 尘寰还处于惊诧中时,那背对他的男子忽然迅速的转过身,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属于人类的表情,发怵的彻骨。惊得尘寰一下闭上了眼睛。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闭眼,只是,下意识的,这么做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尘寰紧张的心情丝毫没有弱下来,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越绷越紧,心有种跳到喉咙口的感觉,暗暗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希望能让急速跳动的心跳回复少许。 半天不见有什么动静,小心翼翼试探着稍稍睁开了一些,呼,松了口气,那男人,已经不在了。 撑起自己的身子,担心的看了看其他人的方向。刚刚那个男人,那张脸,轮廓深邃,分明是个异族人,只是,看着,为何会如此的眼熟呢?很像,脑中突的一闪,是了,那脸,像极了莫祁寒?!!眼睛不由自主的又朝门口的方向瞥去。 倒抽一口气,原本以为已经走了的男子竟又突然出现,一双闪着残冷的双目,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那双眼里,没有任何的感情,瞧着自己,如同瞧着一根不起眼的草芥。 心砰然停止跳动,尘寰浑身冰冷,阴冷的寒意直透心底。 那男子,脚步慢慢踱近,放的很慢,很轻,似是故意折磨,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有节奏的,戏弄的,靠近。 再迟钝,从周身一点都没抑制的杀气,都知道这人想做什么。心急跳,犹如看得见实体的死亡不断逼近。湛情,东方羽,唯一还在这里,得赶紧叫醒了他们,莫不要都遭了这人的毒手。 手才刚提起,就被狠狠扣住了喉咙,脖颈上一紧,尘寰顿觉呼吸困难。“呃”想通知身边的人,可是,发不出半个完整的字。 痛苦的睁大眼,脸憋的通红,想挣扎,却不知为什么,身子酸软无力,连手指都没法动一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冰冷异常的手,掐着自己喉咙,越收越紧 快要窒息了尘寰不甘的瞪着面前的那张脸不可以死,这条命是御的,不能死,别人,没有资格来拿走,滚开,你没有资格取我的命,滚开 男人,慢慢勾勒出一个讥讽的笑,没有任何温度,看着手中如蝼蚁般挣扎的生命 突的,那手毫无预兆的松开 尘寰跌坐在地上,手捂着通红的喉咙,剧烈的干呕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手,能动了?往身边的人那看去,得赶紧叫醒湛情他们,免得他们也遭了毒手 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下一瞬,那男子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五指伸出,尘寰的心脏仿佛被什么狠狠揪住了般,痛得,张开了口,却叫不出声,脸色惨青,贝齿紧咬,唇破,一丝暗色,殷红的刺目,自嘴角,滑下 呼吸越来越困难胸口几乎痛得麻木了熟悉的感觉,死亡的逼近,这次,真的是要死了,以往,这种接近死亡的经历不是没有,只是,以往的他,无所谓。但是,现在,他想活下去,很想,活下去 眼前飘过的是御的笑,御的温柔 想起了第一次见面,御为自己涂药抹伤,自己心中的震撼感动,虽然,其实御什么也没说, 想起了第一次,御沉默的亲吻自己的唇,咬得很重,但尽是怜惜, 想起了自己手把手教御抚琴,回颈时,见到了御俏皮的微笑, 想起了在自己那般绝望的时刻,御如神人般出现 想起了,御说, 01 御影随心第15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担磺卸脊チ耸焙颍成系奈氯幔嵋? 我们还没有去东边看祈山,西边游尚湖,还未曾去南边赏霞色牡丹,去北边品赋兰茶, 御,尘寰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想和你一起去做, 最后悔的是,一直没有告诉你御,我爱你! 无力,再挣扎了纤长的手指,颓然的落下 泛白的唇,边际一抹刺目的殷红 隐隐约约间,尘寰仿佛看到御微笑着向他走来,御的身后是一间小屋,老式的木门敞着,能看到里面一把躺椅。一只小土狗和一只小黄猫扑在旁边的花草园子里 像御说的那样,园子里面种了许多美丽的花,玫瑰,郁金香,倾国紫兰,香水百合御说过的,这些,自己从未见过的花,盛开着,真的,好漂亮 晨空,阳光下的御,美丽光辉,暖日,在她身上俏皮的照出一个个金色的光点,她伸出手,冲尘寰微笑,她说,把手给我。 两只手,交叠在一起,尘寰开心的笑,由着御牵着,奔向那憧憬的小屋,周围,笑声一片,云儿,树儿,草儿,伴随着小鸟的雀跃歌声,奏成的音乐,美妙而幸福 身子,软软滑落,遂带转青丝,跌落尘埃 尘寰墨玉般温润的眸子,大睁着,无比清透,似在期许只是,少了其中的流光盈彩 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落至腮畔,那泪珠,晶莹美丽的,如同宏光中最璀璨的钻石,只留得一颗,在人间! 御,对不起,尘寰没能保护好属于你的性命! 最后的笑容,绝美的苍然 亦震撼了,那双手的主人 飘飘袅袅,一抹,晶莹绿色,抓了过来 一声,叹息,消失在手中。 门外吹来的寒风,席卷了屋内的弥落悲凄,久久的,回荡在空寂的夜空。 千年,万岁,天不老,心难绝,悲莫悲兮生别离,没有恨,只是,无奈 遥远的钟声响起,再沉落,忘不了今世的缠绵,来生,不喝孟婆汤,只待,再与你相遇! 一年风云 俺叫王小二,是这家xx客栈的伙计,上有一年迈老母,因为老母时常生病,辛苦赚的钱去掉一些廉价的药草钱,也仅仅够俺们母子俩不饱腹的吃喝。客栈掌柜每月给的薪钱可以说是这镇子上最少的,而俺做的活明显是最多的,并且每月还总不得弄出点明目来克扣俺那少得可怜的铜板,但俺不怨,至少,每日里客人剩下的饭菜俺可以带回去,比起以前要饭的日子,那可是好的太多了。 昨日,门口来了个瞎眼的小叫花子,这大冷的天,就只套了身破破烂烂衣不蔽体的衣裳,瞧着怪可怜的,不过,小叫花那脸,还真是美,俺从未见过那么美的人儿,就算满脸脏污,也丝毫掩盖不住他绝世的脸,哪怕就是上次国庆王上巡游时候见到的号称皇宫里最美的咏娥嫔妃也比不上他一根小指头。 而最显眼的是小叫化的一头银发,虽然沾满了泥土灰尘,但还是看的出那上好光亮的色泽,想必,这应该又是个异族人吧。其实这银发在以前倒是个蛮稀奇的事儿,可就最近一年来,咱也是长了见识的人了,在这路上走,随便兴许就能够碰到个神仙啥的,这在以前是咱想都没想都没想到过的事情,听人说在边境地带,还能遇上半人半兽的妖怪呢,所以,见到了银发的奇怪瞎少年,也就见怪不怪了。 大概在一年前吧,不止咱这青龙国,其他地方也陆续出现了许多不同发色不同肤色不同瞳色的长得很奇怪的人,听人说这些人是从很远的一个叫西啥大陆的地方来的,里面还有好些人长了翅膀。这人怎么会长翅膀呢?瞧着挺奇怪的,于是俺们私下称呼这些人叫鸟人。这些人刚出现的时候着实让俺们这些小老百姓恐慌了一阵。他们向各国的王上递了一封羽毛做的信,俺怀疑那毛是他们从自个儿身上拔下来的,这信上说什么咱不知道,只知道四大国十六小国各国王上看了信后,立刻火速派出了代表在俺们这青龙国都之内齐聚。 话说那天各国代表齐聚皇宫之内,殿外突然祥云大盛,圣光齐照一下子飞下了十来个人,他们说他们是天上的神仙。天啊,神仙下凡啊,当时所有人都愣了,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咱青龙国最最睿智无双,儒雅博学,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以下省略2398个字俺是楼相滴忠诚粉丝,你问俺粉丝是啥玩意儿,靠,俺一脚踢飞了你,丢人,以后出去甭跟人说你是咱莱蒂星十六世纪的新新人类。)的楼相,当即就将这些神仙请入了殿内。这是听俺家隔壁的二狗子的姨妈的表弟的干姐夫说的,他是皇宫的侍卫,那天正好在那里当差,所以才知晓的如此详细。 话再说回来,之后,神仙和鸟人约定在边境地带谈判。可是在谈判的当口,不知从哪里,又飞来一撮人,带头的人身着一件两截式黑色战甲,脸上覆了个黑色的鬼面具,头发是紫金色的,手持一把带着锁链的森冷森冷的镰刀,话不多说一句,直接操起镰刀就和那西啥大陆的人开打。后来俺们才知道,这突然冒出来的人,也是咱东方大陆的神,不过人家是魔神。不过咱不管,反正是咱东方大陆的神就好。 后来的后来,具体情况咱也不清楚,只知道后来咱东方大陆上面的神分为了两派,一派主张议和,一派主张开战。 议和派的神仙老大叫礼人,听说是天上的司法仙人,这礼人的名号你没听说过?那玄玉门总该知道吧,这礼人大仙可是这玄玉门第一位飞升的神仙哪。你问俺这玄玉门是什么玩意儿?俺王小二真的是很鄙视你了,连玄玉门都不知晓,咱这四大国的国师可都是从玄玉门出来的,这下知道这玄玉门多牛b了么?连各国王上见了玄玉门的人都得礼让三分呢。 主张开战派的头子叫做魔櫂,就是那个直接拿了镰刀开打的,据说是个新进的神,魔神,所以支持者不是很多,身边一直跟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那小姑娘也是大有来头的,听说是恒巫一族的族长,名字挺好听的,叫巫灵月,就是听说一张脸老是冷冰冰的不见啥表情,看了怪叫人害怕的。(某妖:不知道魔櫂和巫灵月是谁的,请翻到前面1011章血洗王府和25章凶灵)。哦,对了,你不知道恒巫一族是啥吧?嘿嘿,这可要让俺王小二好好卖弄一下了,好让你们知道一下俺王小二是多么的博学有才。 这恒巫一族在三百年前本也是和玄玉门一样是一方大派,四国国师其实那时候并不是全从玄玉门出来的,其中两国是出自恒巫族。但因这两派的修炼法门的南辕北辙,导致两派自创之始,数千年来都是水火不容,算是世仇。 三百年前,玄玉门的掌门和恒巫族的族长,竟然私奔了,这下俩门派都炸锅了,这可是本世纪最大的丑闻啊,你说这俩人私奔也就私奔了,可是这俩人可都是男人啊,这男人与男人,这可是违逆自然天理的啊(某妖:嘿嘿,所以说玄玉门bl之风犹来已久啊,遗传遗传)。当下,玄玉门和恒巫族出动了全派上下的所有人手在一个叫背背山的地方堵截到了私奔的两个人。玄玉门的人要杀死巫恒族的族长,而巫恒族的人要杀死玄玉门的门主,然后就展开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世纪大战。 流战中,恒巫族的族长,巫恒寿见到一支急速射向爱人的箭,想也未想便飞身上去之后,想必大家也猜到了,被伤了心脉的他微笑的看着爱人的脸,满脸不舍的留下一句遗言后就死了。玄玉门的门主,玄月恭痛失爱人,顿时如同化身成为戾兽般,哀伤仰天嘶吼,声声,不绝,那样痛苦的哀嚎,仿被世界抛弃的惨寰,听者无不心酸。混乱的战场,渐渐安静了下来 (作者偶真素太有rp鸟,不但剧情狗血,起个名字都那么鸟~吼吼~) 大战结束之后,恒巫一族谨听族长遗言,从此隐居深山,再不入世,而玄玉门,从此,一家独大。而那玄玉门门主玄月恭抱着爱人尸体,自那日之后,便不知所踪。 唉,这真是悲悲悲悲悲感感感感感伤伤伤伤伤伤啊。请原谅俺没读过书,只能这样发一下感叹吧。 昨日那个镇上的恶霸沙霸天死了,这沙霸天听说在江湖上也是叫的上名号的人物,就这么先被那个看上去弱弱的瞎少年戳瞎了眼睛,再被那可怕的男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给割了脑袋待俺反应过来那男子杀了沙霸天后,俺看了那人一眼,竟然觉着一阵痛快,天啊,这太吓人了,俺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俺平常再痛恨一个人也不会有这种想法啊,这真是,太可怕了。 哦对了,而最奇怪的是那男子的脸,明明五官很清晰,但就是觉着像雾里看花般,怎么都看不清楚,俺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直视了,只那一眼,俺就觉着心都被掏空了,说不清楚咋回事,就觉着会一下激发出心底深处最邪恶的欲望。到现在俺心里都还直打冷颤,俺不敢再看了。俺现在只想有饭吃,能跟老娘两个人平平安安过了下半辈子就行了,所以,危险品,俺一概远离。 而那女子,看样子是认识那个小叫化的,女子虽然脸长得很平凡,但是俺却觉着心扑腾扑腾直跳,比俺见了咱镇上之花小美还跳腾的厉害,只觉着这女子定是自己见过的最漂亮的人儿了,她身上有一种不容置疑,不可驳斥的超凡气质,简直让俺就想直接下跪给那女子顶礼膜拜。唉,俺都不知道,俺咋会有这种想法的,想俺也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擦擦汗,俺继续说。那女子见了小叫化,似乎是发现小叫化的眼睛看不见了,很惊诧的样子,之后心疼的表情出现在她那张淡然的脸上,让俺都不禁跟着她悲伤心疼了起来。 现在那一男一女和小叫化住进了客栈,这些人可也真够大胆的,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人还没什么事的住了进来,还有一个出来见义勇为的少侠和一个道人也住了进来,听这些人的交谈,这道人和少侠竟是玄玉门的人,天啊,传说中的人物啊,俺可得小心伺候好了,指不定能交得什么大运呢,说不准俺跟俺娘下半辈子就有着落了。 啊啊啊啊(恶搞哈哈,不是正文 楼殷慢慢走向湛情,湛情颤抖的退后一步。 “情儿,到底我有哪里不好?” “你没有哪里不好。” “那到底是为什么?御她已经死了。” “不,你骗我,御她不会死的。” “你知道的,我没骗你。” 眼眶酸涩,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这一切,是你做的么?” 楼殷沉默,只是,一径的看着他。 “他们,都是你安排杀了的么?非墨,也是你安排的么?” 楼殷缓缓将湛情拉进怀里,却未回答,只说着,不相干的话,“从小,我就喜欢你,甚至为了你,被赶出师门,想到当年你含泪躲在大堂门柱后的脸,我心依然,很痛。七年了,我想要的都得到了,等过阵子,西覃大陆的魔使一到,我就能恢复原来圣子的身份,到时,再也没有人能够将我们分开。” 湛情抬起眼,泪眼婆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脸上满是愧疚,“可是,御” 楼殷无奈的叹了声,温柔的擦去湛情脸上的泪珠,“她是东方大陆的仙帝,我早已与这里的仙人达成协议,就算不是为了你,她迟早也会被擒杀。” 将小狐狸拜托给了乱,飞速来到楼殷这里,听到的,就是上面这些话。 心痛的无法想象,第一次,有了流泪的冲动,可是 到底,我将处于何种位置? 我只是喜欢他们,并没有爱上他们, 可是,为什么,我会感到这么难过? 楼殷将湛情放开了些,深情的望着他,开始轻吻他的唇。湛情全身都在颤抖,微微提了手想推拒,却,还是放下了。 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身侧,轻轻揽住我的肩。 我,无力了,轻靠在他身上,泪,终于忍不住,滴答一声,从空中,掉落。 激|情中的两人,谁都没有发觉,地上,一滴,儒湿了的,痕迹。 乱将我的身子轻轻的转了过去,“御,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永远不会背叛你,这些污秽的凡人,不配拥有你的爱。” 我看着面前这张真诚的脸,我,还能选择相信么? “御,你知道的,我一直爱着你,接受我,好么?” 我苦笑的看着乱,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乱爱着我,可是,“我们,是血亲啊。”叹息。 “那又如何?我爱你,就够了啊,这整个荒宇之中,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再次低头俯视下方的两人, 楼殷的激烈,湛情的呻吟, 两个人赤裸的背,蒙上一层妍红, 细细的汗珠激荡,飘散出情se的味道 这一切,是多么的可笑! 突的,灵觉前所未有的一片清空, 也许,宇宙洪荒,本就是一片万千的混乱, 也许,世间人情,本就是我须渡的一段尘缘 我回头轻轻的拥抱住乱,脸上是云淡风轻的释然, 也许,属于我的,一直都在身边。 无垠的生命, 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一切,都已看开 宇宙中的某处空间, 我和乱相互依偎着,脸上是幸福的笑容, 其实,我的终点,早就在身边了! 自此,天上,地下,在此,划下终点! ——全文完—— 上面内容有限时期至2007年6月6日上午10点前。 “恶灵退散~~~~~~~~~~~~~~~~~” 。 湛情,楼殷,“你个人渣妖,竟敢把我们写成这样,不活剐了你不足以平息我们心头之火” 媲美原子弹爆炸的一朵巨大火花之后。。。 御出现,恶狠狠的提起焦黑的某妖,丢去至尊鉴, 众人怒:“人渣妖,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鬼东西,找扁,看家伙。。。” 阿布拿着一把超大的榔头对着某妖,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摆出咸蛋超人,哦不,水兵月的姿势,“偶要替月亮消灭你这个人渣竟然把人家最喜欢的殷和妖精,偶xx了你” 被扁的一塌糊涂完全不成|人性的某妖依旧笑得嚣张,口齿不清的道,“哇哈哈哈,偶。。。是。。。扑(不)屎(死)小强~~~olie olie~~” 被众人活活乱刀砍死~~~~咦?还有没上的刑法?哦,e on,baby,众亲来吧,偶能承受的住的,哦,鼻血偶喷喷喷~~~ 诺诺诺,想要看乱和女主乱囵的亲们,偶可是满足你们的要求了哦! 哈哈哈,亲们被雷到了米?偶果然够rp啊,这是偶看了某只无良纸头的文,以及受到某寻的刺激被雷到了,哗然之间爆发的灵感,偶发现偶写起这些东西还真是,手指头码字码的快乐的不得了,一点都没有停顿的说,难道,偶真的对这种狗血剧情比较来电??貌似昨天那章偶也是,码的那个是顺畅啊 7788亲说对了,这样写的话可以省掉偶多少口水啊,所以王小二同志滴自白,势在必行!!吼吼~ 醉萦生梦 翰雅书阁 内里灯火通明,各个角落里都摆上了半人高的青铜暖炉,散发出带着淡淡奢香味的暖气。 阴翟在楼殷眼底一闪而过,他缓缓开口,“将他们送去鴜龙殿好好颐养天年吧。” “相爷,这样恐会有后顾之忧。”王泽有些担心的谏言。 楼殷笑了下,点了点头,“嗯,若是他们好好在鴜龙殿也就罢了,若是还不安分的话,也就别怪本相念不得昔日同僚之情了。” “属下知道了。”王泽明白了,楼相这是有意放那人机会逃离,到时就能名正言顺一举擒杀了。 “如无事的话就退下吧,本相有些乏了。” “相爷”王泽欲言又止。 楼殷眼神看过去,等他把话说下去。 王泽看了眼楼相相对一年前来说更为清瘦的身形以及满头刺目的灰发,挣扎了下,还是开口道,“还请相爷早些休息,保重身子。”顿了下,“已经一年余了” “王参将,本相的事何时轮到你来插手了?”不疾不徐的口气透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王泽双膝往地上一跪,“属下逾矩了,请相爷恕罪。” 楼殷淡淡的扫了地上的人一眼,挥了下手,“罢了,退下吧。” 王泽心下叹了口气,轻轻的退出了门外,房内又恢复了原先的宁静。 王泽走后,楼殷走到几步远的窗前,静静凝视着夜空朦胧的月色,怔怔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一双眼,如暗夜之海,深沉无际,无一丝一毫的波动。 今晚的月色与往日里的好像有所不同,漫天的月光将所有物体都踱上了一层淡淡的朦胧银色,美得令人窒息。 不过,淡淡一笑,即使再美,亦能如何过了今晚,不,说不定,只过一时,便会无声消失。 累,无比的累,身累,心累 自嘲一笑,这种想法,是从何时开始有的? 为何,江山,权势,这些从前执着追索的东西,如今,再入不了眼? 也许,心空了,是任何东西也填不满的。 不再看,走到一边的躺椅旁,将身子的重量重重的放在了上面,抬起手支上了额头,也,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纵是千百度的回首,依旧是在黯沉落惘间迷蒙,明明昨夕还在眼前,为何伊人眨眼便消得无芳踪? 她明明说过,她放不开他们,为什么她会丢下他们独自一人消失? 自己是了解她的,她不会是这样的人,只要那些男人们还在,她总会回来的。 这样,说服着自己。 始终如此,清醒的绝望着。 很久之后,楼殷支撑着额际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下来,看上去像是睡着了,眼窝下,一排睫毛的暗色阴影,透着深浓。 吹进的寒风,悠悠隐隐,夹杂着一声飘落的叹息。 醒了。纵是身子再疲倦,却是如何也睡不着了。 想想,像这样睡了片刻又转醒,已经,有多久了? 习惯性的从一旁的红木雕菱矮柜上取过一只白色宫颈玉壶。 里面装的是,醉萦生梦。 至尊鉴,是一家酒坊,无法考记它是从什么年代开始出现的。 兴许,它的历史,就同这片大陆一样悠久。 醉萦生梦,是至尊鉴里五种绝品酒类其中之一。 据传,它出自,一位唤做梦幻契约的女子之手。 据传,醉萦生梦,万金难求。 据传,醉萦生梦,喝一壶,便辄减一年寿命。 据传,醉萦生梦,只要一杯,便能见到自己魂牵梦萦之人。 如今,这酒,在自己手中。 嘴角微微弯起,本是儒雅风流的笑,硬是带上了几分苦涩 该是怎样的女子,才能酿出此种良药? 无望惘然,如梦似幻,素手契约,怕也是个同道中人。 不然,便也不会有这醉萦生梦了吧! 外面传来了三更的锣响。 一杯两杯三杯四杯 为何,还未出现? 原本,一杯即可见到,现在,喝的越来越多,为何,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 干脆执起整壶,尽数倒入口中。 透明的酒液,形成柱流,带着急不可待的气势汹涌而下 银色的月光,碰撞,一道莹色玉芒,稍纵即逝。 哐当,玉色酒壶,四分五裂 无色的液体,汩汩漫出, 酒的芬香,浓郁扑鼻, 覆盖住了屋内,原本的奢香。 一壶已尽,为何,还不入梦? 只要入了梦,便能再见 为何,还不入梦 又一颗红色的烛泪滴落, 冰凉的空气带过,渐凉, 结成型,稳稳的盛浸在下方的紫金鼎炉里。 殊不知,这样看着似坚硬的东西,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将它碎成千片,万片。 洒落满室的银色月光,不知何时,成了丝丝缕缕。 空中,如划开的水帘,浮浮波动。 笑意隐现,这梦,终是来了。 一只修长如玉,纤嫩无瑕的手,抚上楼殷清瘦的面颊。 轻轻柔柔,她,露着她惯有的笑容。 是,自己,魂牵梦萦的人儿呵! 楼殷有丝颤抖的抬高下巴,伸手,小心翼翼的环住面前人纤细的腰身, 熟悉的体温 唇与唇,一点一点的接近, 鼻间,淡淡的香,令人微醺,属于她的味道。 唇,覆上了 这次的,好真实, 露出满足的笑魇, 自己真是应该,早喝上一壶的。 舌蕾被紧紧缠住 一阵销魂酥麻直直传上楼殷晕沉的大脑 似能感受到在体内蔓延的血液,一路流动 低哑的喘息情不自禁的从薄唇溢出 身心的酥麻,强烈的快感,瞬间的幸福, 心,却,只更难过 为什么,真实到这个样子,甚至能听到她醉人的浅吟 手里加重了环紧的力道, 想,紧紧的抓住这个梦,紧紧的,不放手 体温持续深温情潮澎湃 变了原来的温柔,唇齿间的压力增大,狂吻一发难以制止。 就着水银的月色,浓情无法消褪,愈加激酣起来。 底下的躺椅承载了两人的重量,摇曳着发出咯吱的声响。 温热湿滑的舌尖纠缠胶合的唇吻得难分难舍,狂吻染红了她的唇,衣襟不知何时散开,露出大片玉色。 眼眸更深,热烫的手掌抱住她,翻了身,将那朝思暮想之人压在身下。 底下的人儿,徐徐伸出手臂,环上他颈项,勾住,缓缓拉下。 她脸上的表情,是能另任何男人都难以承受的诱惑。 火,一点一点的被缭起,体温盎盎升温。 楼殷抬起头,优雅一笑,即便是昙花一现,自己也纵不会错过。 一把扯下底下人的衣襟,俯下头 轻轻的吻,重重的吸,狠狠的吮 一双手情se的抚上他削瘦腰际下方的窄臀 呃 楼殷僵住,屏息,眨了眨眼,再眨了眨 她朝他微笑了一记,动作连顿一下也没有,依然故我。似乎在说,叫他勿须在意, 只,用上了更猛烈的吻来阻扰他的理智。 略有薄茧的指尖来回拨弄着那盛开的粉色||乳|首,引起下方娇躯的一阵颤栗。 呵呵,换个方式 用牙齿抵住那饱满玉峰,微微噬咬 嗯,那女人明显一脸享受的表情,反观自己饱涨的欲念,烧得越来越烈。 身体疯狂的叫嚣着,想要她,想要她 她绝艳清冷的双眸柔柔的望着他,莹白无瑕的修长玉腿缠上他的腰际。 硬挺到快充血的欲望,抵住了那娇美的桃源洞口 她说,进来。她的声音带着情欲,带着渴望,还,似乎,带着,爱意。 满心的欢喜。 如此,一醉不醒,该多好! 不再犹豫,不再忍耐,腰一沉,那昂扬便直直畅通无阻的长驱直入,生生贯穿入了那神秘的洞缳。 “唔” 玉腿缠紧那里一阵紧紧的收缩 天啊紧到极致的烫人洞壁包裹着楼殷的分身,一阵强烈的快感迅速爆发蔓延至全身 直达灵魂最深处 不放开,再不放开 狂野的律动 每一次到深到极致的贯穿, 每一次半退的抽离,复又迅速迫不及待的挺回 纤长素手在他如今来说显得过于消瘦的后背轻缓游移,温柔而眷恋 窄小的躺椅,将两个人的身子密密的结合在一起,他托着她翘挺圆润的臀瓣,疯了般的在她体内驰骋他急促的喘息,像是要用尽了这辈子的精力。 最后一次的猛烈贯穿,他背部肌肉蓦的绷紧 灵魂般的契合奏响了命运最深处的声乐 白色的灼热液体猛然爆发,与释涌出的蜜色珠液交相相融 红烛燃尽,紧紧拥着那汗湿的娇柔身躯,鬓际落下一缕灰发,盖住他朦胧泪眼 醉萦生梦,请让我,一醉不醒,可好! ※※※※※※※※※※※※※※※※※※※※※※※※※※※※※※※※※※※※※※※※※※ 某妖ps:哦。。。呵呵呵呵。。。这个。。。负分来得可真猛烈啊, 被偶骗到滴银不少哇,啊哈哈哈。。。 某妖狗腿奉上小楼滴h赎罪。。。 偶估摸着要扁偶滴银实在素太多鸟~~偶就不在耍贫嘴鸟~偶默。。。遁逃~~ 偷偷跑回来猫一句,眼睛闪闪发亮,123亲,真滴给偶写长评么?偶偶高兴死鸟~今晚偶兴奋滴睡不着鸟~~啊呵呵呵哈。。。(说完偶闪人) 另外,感谢梦幻契约亲滴友情客串 相思缠绵 穿越千年的寻觅,旧梦依稀。 天涯飘泊落,伤心泪滴,无处寄相思, 穿越千年的寻觅,旧梦依稀, 一声叹息,空自悲戚,多少哀怨,终已成昨日记忆! 御。他唤。温温柔柔。 这是,他的情人呵! 自己以前,为何舍得放手? 看的见她,触摸的到她,怀中的躯体是如此真实,这,再不是一场了无痕的春梦。 嗯,懒懒的应了声,手仍在他身上四处游走,不停歇的吃着儒雅公子的豆腐。瘦了,手感没以前好了,得给他补补,想想,吃什么东西补肉呢?自己的空间袋中都有些什么?金龙大补丸?呃,那玩意儿好像是壮阳的,那雪蛤滋阴散,呃,好像是补阴的那璇怡盛苁丹,这个,貌似是蝽药(某妖: 红魇湛情 楼殷虚空击掌三次,一队穿着墨绿色军服,胸前用隶书绣着大大楼字,头上戴着黑色盔帽的士兵,在王泽的带领下,拎着长剑冲了进来。 王泽眼神微秒的在我和楼殷身上扫了几眼,使了个手势,士兵们便极其有素的将我和楼殷护在了最有利最安全的位置。 “大胆刺客,居然敢夜刺丞相府,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男子看都懒得看王泽一眼,只慢悠悠的拂了下袍子,甩了下袖子。 王泽也没废话,直接使了个眼色,立马从后方一个潇洒的前空翻出一士兵,跪地领命后,挥着长剑就朝男子冲飞了过去 结果,只见男子纤长玉指朝空中来人方向一点,周围好似静止了那么一秒,看到刚飞出的士兵被迅速冻成了一个冰雕顿在了空中,随后,摔落在了地上,发出了好听清脆的声响, 支离破碎连一丝血都没有漫出,干净俐落漂亮到极致。 众人,愣 王泽脸发青,握紧手中剑,大吼一声,对着莫红魇就一剑刺了过去 唉,古人不经激啊! 莫红魇不屑的一瞥,淡淡的嗤哼了声,混似不将人放在眼里。 那姿态的那个嚣张啊,那个狂放啊,看得人心那个想抽啊。。。 不过人家有资本不是?!人家嚣张的起来,狂放的起来。就只见他轻飘飘的一掌挥出,强劲的力道随着一个巨大的白色透明掌印,带着一团莹莹水色光芒,如排山倒海般夹杂着狂猛无比的压力拍向王泽。 (某妖眼神倍儿亮,仰头兴叹:哇啊——,好大的苍蝇拍哇!!) 王泽大骇,惊恐之色立现,迅速运起真气,提剑横档。 一声巨响四周墙壁轰然坍塌 这动静够大的啊,看来古人的破坏力不比现代的差嘛。 王泽一口鲜血喷出,整个身体晃悠着疯狂退了几十步脚下所经之处是一地的碎石块。 正此之际,两条飘逸的白色雾带带着无匹的罡气一卷一送,华丽丽的加入了战场。一卷,将王泽救回,一送,迎敌。 我回头一看,发现出手的竟是楼殷。天啊,我呆了! 楼殷=武器=小龙女=白色雾带。。。og!!!楼殷的武器会是和小龙女一样的玩意儿?为什么为什么楼殷的武器那么神仙姐姐?? 王泽一声惊叫,“相爷小心!” 空气中的水气霎时凝结,星星点点,组成无数梭形水刃朝楼殷喷射而出, 楼殷左足顿点一道空中雾带借力, 一个漂亮的360度旋身,险险避过十数把封往面门要害的水刃。 紧接着,白色雾带急卷,裹住剩余水刃,带着呼啸的风声,疯狂的旋转绞杀着, 一阵噼啪声响过后,雾带与水刃两相摆消,地上只余破碎的绢布以及满地的冰渣。 众人呼了一口气 不过,事情显然还没有结束,依我对绯衣男子的了解。 莫红魇虽蒙上了面,但我确结结实实的感到他露出了一个阴险至极的笑容。 就在大家松口气的当口,异变突起,地上满地的冰渣,迅速席卷了起来, 如同龙卷之势,带着狂猛的霸道之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了我们这方。 根本来不及反应 “御——”楼殷大吼一声,眼睛发红的猛的冲了过来,一把将我紧抱在了怀里, 迅疾的一个转身,背对着冰渣袭来的方向,妄图以自己的血肉之躯保护我。 。。。。。。 pia~我手动了动, 冰渣消失于无形,只余下空气中淡淡的水汽。 。。。。。。 我轻轻道,“傻瓜,你不知道我是仙帝么?这小小玩意儿还伤不了我。” 场面特别安静,大多数人一口气还憋在嗓子眼里,没法反应。 我身影闪动了一下,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带着一溜残影迅速滑到了绯衣男子面前,用力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开襟。。。x的,这什么布料做的。。。 莫红魇尖叫了起来,“喂喂喂,你给我松开手,小心我的衣裳,你可别给我弄坏了,赶紧松开松开,”一面说一面挥下我的手,心疼的抚着被我揪出褶皱的前襟,一面嘴巴里心疼的啰啰嗦嗦的咕哝着,“真是的,差点就撕坏了,这套衣裳可是今年魔宫最流行的款式,云娜总共才做了两套,一套被供奉了那个老不死的,剩下的这套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从云娜那得来的,你别看这衣服看起来高贵典雅堂皇非凡,但是这布料却是最不结实的,只有这样才方便一些人在特殊时刻调情。。。” =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家伙脑子里从来就不装正经东西! 我无奈的看着面前的人,努力端出温柔笑脸问道,“告诉我,你是谁?”语气中带上了一些些蛊惑人心的精神力。 他一愣,眼神对上我,瞬间被我眼里陡然射出的诡异银光给惑去了心智,只留最单纯最本能的反应,乖乖的接了口答道,“我叫莫红魇,是西魔哈达斯的义子,西魔魔神座下亲封的第三十二号大将军‘灭飒’。” 他的语气听上去很自然,可就是透着那么点古怪,就像是设定好的程序般,自然到奇怪。 西魔哈达斯?那个西魔干吗不干脆叫哈根达斯得了?这样还顺口点,起个什么名字不好,非起个这名,切,bs! 魔神?这个世界只允许存在魔或者是神,哪来的魔神?魔神这种过高的品阶是不被允许存在于这个星球之上的,这在创世的时候,就是已经作了规定的。 感觉,一切的一切,都超出了规定的那个圆,似乎都在向不可预知的方向演变。 不过,这本身就是一场闹剧不是么,一场一定得陪着玩下去的闹剧。 “莫红魇?”我低低的重复着这个名字,脸上带着莫测的笑意,说不清是什么意味。 “惊魂术?你对我用了惊魂术?”眉头一整,收起了脸上的玩世不恭,换上了呃,非常耐人寻味,极度感兴趣的目光。 “小娘子,不如你以后就跟着我得了,哥哥一定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手指在下巴上摩挲啊摩挲的,手指是多么的纤长优美啊,一条腿不停抖啊抖的腿,是多么修长笔挺啊,就算是一副标准的地痞流氓口吻,那发出的声音也是多么性感诱惑啊 我不用看也知道,包括我在内,身后的人也全是一脑门子的黑线了!这么个美人,就算看着身形也知晓定是个绝色的美人,这么个身材,这么个嗓音,偏偏作出这么一副地痞流氓相,着实是,= =!!!不伦不类的彻底! 我笑笑,“我一向不跟人,不如,你考虑一下 ,从了我可好?” 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低着头,邹着眉,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有些疑惑的迷蒙,复又低下头,似还真的有在认真考虑的样子,半晌方才道,“不如我们先培养培养感情?”绝对真诚绝对尊重询问的眼神口气。 我默。。。这死小子。。。一勾引就。。。一点贞操观念都没有的家伙。。。 “御——”身后传来一声呼唤,我转头,是楼殷,发颤的手紧握在身侧,俊朗的双目,直直看着我,有些苦涩,有些无奈,有些 呃,我知道,在一个刚和你恩爱完毕的男人面前和另一个男人,呃,调情,是有些 刷的一声,莫红魇不知从哪抽出了一把一尺来长,一个巴掌般宽大,散发着微弱晶莹墨光,材质仿佛是透明的墨晶制作的诡异横刀。眼睛危险的眯起,缓缓缓缓的问道,“他是什么人?”声音不带一丝火气,优美纯净无比,如果不看他直直侧对着楼殷的刀峰的话。 楼殷回视的视线亦不凡示弱。 噼啪声响,莫名火花,空中激迸 咦?不是刺杀么?什么时候演变成争风吃醋拉? 莫红魇,呃,不对,什么莫红魇?明明是我家情儿才对。看看,这把刀明显就是那次斩杀九煅大蛇时候被他顺手给贪污掉的斩魂刀嘛。还有他身上那熟悉的气,水神的护身之气,你说他不是情儿可能么? 趁这个时刻,我神思一瞬间进入了他精神领域,但也仅仅是一瞬间,我就出来了。 妈的,做的还真绝,不但被 御影随心第16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被植入了不属于他的记忆,还将他以前的记忆和一魂一魄给装入了载器 哼,我陪你玩儿! 隐隐约约觉得地皮在晃悠,由斩魂刀带出的煞气,将众人压的喘不过气来,全部是一脸惊骇欲绝加不可思议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单单只是一把刀的压力就受不过来了。 楼殷脸色变了数变,“斩魂刀?” 其余人们一听楼殷道出这名,皆是一脸像鬼怪一样的惨白,身体都哆嗦了起来。 我朝楼殷抛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楼殷深吸了口气道,“据传,斩魂刀是一万三千年前由大魔神古西特斯遗留在魔界崱罂峰的兵器,据说此刀一出,不见血,不见山崩,不见地裂,誓不回。” 湛情妖异的笑了一下,“临死前让你们有机会观瞻一下我们魔界的至宝,对你们可是无上的荣幸。” 魔界至宝???大魔神古西特斯遗留在魔界的?= =!你爷爷的。。。盗版。。。侵权。。。 湛情那双桃花眼月牙般的弯了起来,长长的睫毛覆盖了眸,也盖住了一道一闪而逝的诡异寒光。 他慵慵懒懒的朝我勾了勾手指头,那双桃花眼朝我媚媚的缓缓的特勾人的眨巴了下,我都怀疑能听到他上下睫毛摩擦的声音了,右手轻轻的却无比帅气的自上而下自胸口挥过,宽大的绯色袖袍潇洒的甩出一道流畅的弧线,最后甩手在身后方。 = =!!嗯,是很帅,不过那自恋的要死的动作,怎么看怎么眼熟,怎么看,怎么像东方不败 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背后不对劲,飞快的一脚后踢,空气中一阵波动,凭空摔出一个黑衣人来。 哼,美人计用到我身上来了! “嗷~”那家伙惨叫一声,捂着肚子砰的一声飞抵住了墙。 头都懒得回,我愉快的朝前跨上一步,一把撕下面前那个碍眼的面纱。 顺手在那张许久不见的超级滑嫩水润可爱漂亮的恨不得让人马上吧唧一口的脸上捏了一把,然后展出一个受伤的笑容,“我说小情儿,你怎么连我都忘记了呢?我可真的很伤心呢。” 天已大亮,花浓百盛,雪艳千娇,心中恬谧无垠,至魅美人,我定会叫他重新回归。 ※※※※※※※※※※※※※※※※※※※※※※※※※※※※※※※※※※※※※※※※※※ 散碎魂格 在又解决了几只凭空冒出来的苍蝇后,我将我与湛情的过往像放电影般在他脑海里放了一遍,之后,湛情只垂头道了一句话,“给我个房间,我想好好睡一觉。” 四周残垣败瓦,剩我跟楼殷俩。他上来,从身后拥住我,灰发垂落在我耳侧。我抓起一缕放在手心把玩,“我喜欢这颜色。”我说。 看着前方一处灰色的残垣,放松的后靠,背后窝心的感觉很舒服,“你是个很好的恋爱对象,很好的情人,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我一定会喜欢上你。”将那一缕长发细细的缠绕在无名指上,竟觉着那灰色和我手指的颜色两相瞧着也挺衬的。我勾起唇角,“你太迷人,喜欢你的人怕是不计其数,这灰了的发,能与你或多或少挡了些许桃花,你这发,没白灰,至少得了我安心。”手卷弄着缠绕在指上的发送到鼻间,轻轻的嗅,轻轻的吻。开玩笑般说出以上的话,心里却一阵紧勒的难受。 身后的胸膛传来令人安心的心跳声,沉稳,不疾不徐,有着这个男人身上特有的节奏。他拥得我更紧,用力将头埋进我颈侧,闷闷的声音传来,“这与我,并不公平” 脖颈处一阵湿热。我喉咙咽了下。是啊,并不公平可是这爱,从来都是自私的。我的筹码,便是他的爱,和他的透彻。 爱情就像是一阵风,来无影去无踪,往往在不经意的时刻,即然出现或消失。 第一眼见到楼殷时,我就知道,它出现了。 风是急速的,是绝情的,抓不住,守不牢的。也许,在下个瞬间,就会消失。 所以,我希望留下它最美的瞬间。决定了,做恋人,做情人,这样,才可以将这最美的瞬间定格在回忆里。 理智告诉我,爱情就是风,一切来去匆匆,留得住记忆,留不住温情,最美,也最伤人。 可是,理智于爱情这种非理性的东西,实在是呵 红尘有缘今人难愿,何故执着于咫尺天涯瞬间,静待它逝去,把灯光留驻在曾经的驿站,不如飞跃着链接这在乎的滴滴点点! ※※※※※※※※※※※※※※※※※※※※※※※※※※※※※※※※※※※※※※※※※※ 我盘膝坐在云彩上,絮絮落落银色光点随着复杂万千的手势肆意旋转,神圣灿若烟花。 周围飘落下银色的花骨朵,在空中绽放,盛开,花瓣的边缘,闪着圣洁晶莹的五彩缤色,一片片,一瓣瓣,洒落,妖妖挠挠轻舞在空气之中,几朵兴起了的,随风就势落入了凡间。 收集了三天,只要再努力一点点,就可以了 温柔的风暴,在心中慢慢卷腾。 不想让人看到, 这痛,这泪,流在心里便好。 随着手势的变幻,广袤天地间,一丝丝,一缕缕,淡到几乎看不出来的透明绿色荧光向我掌中缓缓聚来。 一幅幅画面,随着不断聚来的绿色荧光,如同断掉的流水,卡然闪过, 记忆的片段不断重聚,回放涌现在我眼前 这泪,如何还能只流在心里? 初见,生命最寒冷的时候,他的温柔,我的眼眸,电光火石 白色的梦红色的情,羞涩的吻纯净的笑,转头眨眼一瞬间。 天香楼,衣袂飘飘抚琴时,淡淡轻愁,透明到好似水晶般。 王府,气若游丝奄奄一息,见我出现,仍强颜挂上抹虚弱的似要随风逝去般的笑 客栈,苍白的唇,透明的水珠,烛影莹光呆呆可爱的表情,微张的红唇小口醉酒时的憨然,半醉半醒间的风情 一阵阵的酸,一阵阵的涩苦味,回荡在舌间熟悉的画面一幅幅从眼前闪过。 擂台凉棚,眼角眉稍带着甜蜜,咯嘣咯嘣不停歇剥着瓜子,温柔到一塌糊涂的脸。 山庄别院,微颤的睫毛,墨玉般温润的眸子,温柔吮着我的柔软,贪恋的,火热的,悍动的心跳。 楼府客房,凌乱的泪痕,湿漉漉的眼角,闪烁着狼狈的热情,唇际漾开的,坚定而温暖,柔情万千的笑 “最后悔的是,一直没有告诉你御,我爱你!” ——傻瓜,我知道我知道你无悔,我知道你的无可奈何,你唇际的那抹散落在风中飞扬的笑,我,看到了。 “墨玉般温润的眸子,大睁着,无比清透,似在期许只是,少了其中的流光盈彩” ——傻瓜,我知道你不愿闭上双眼,想要记住我的影,我的声,我的温情,我知道你期待来世,转冀轮回,待再续我们缠绵前缘 “御,对不起,尘寰没能保护好属于你的性命!” ——傻瓜,笨蛋这三个字应该,我说才对 最后的画面“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落至腮畔” ——傻瓜呵不知觉伸手,触及,那画面却似被划开了似的,泛起阵阵涟漪,修长无血色的手指,穿透了那绝美脸庞 听着最后风吹出的弥落悲调,有几点东西,星星点点,在眼角徘徊这是?我的泪么? 真是,笨蛋!大笨蛋!尘寰,等你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打你屁股一顿,好好惩罚你一番,然后将你绑束在床上,和你做整整一个星期的爱,一个星期不下床,饭也要在床上吃。 太过分了,害我流泪,从存在之日起,至今,第一次的落泪。 手中一团若隐若现的透明绿色光晕不断旋转环绕流转,怎么也无法聚集起来,就这么飘飘散散的,翻腾在指间。 牙关被自己咬得发疼,盯视着手中不停翻腾的绿色荧光,似要将它盯出一个洞来。 手段真是彻底,真正是魂飞魄散的,彻底。 心,痛的,无以复加,没有毁天灭地,没有大加报复。眼前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不是这个。 有这个胆子惹到我,自然有那个本事等到承受我的后果,现在,不急。 最重要的魂格,已经散尽现在能聚集的,仅仅是飘荡在天地间支离破碎的片段记忆 确是,组不了实体了 已经没有了魂格呵。。。 邹着眉,思韬了半晌,看来,只有这个方法了,不管结果如何,总得,试试才行。 清风,在脚下流淌,支起身子,漆黑的发倾泻了一身。 有些恍惚的坐起,屈起了膝盖,将自己身子团成一团,紧紧的,抱着自己。 修长的指尖,摩挲着,那一块神圣的地方。 仰头,淡淡的光融融照在脸上,洒出一侧轮廓的金线,带出义无反顾的坚定,以及,流光般的温柔。 唇角勾起的是平静的笑。 尘寰,乖乖等我,不管是要付出何种代价我一定会将你复生。 以后,就用我的眼泪换你的眼泪,可好? 你的情,你的泪,你的身,都,我给。 就算沧海变成桑田,就算是把岁月细数成光年我们,再也不分离! 我们一起去看黄|色的风沙,一起去看落日染红的地方, 喜欢海么?我们一起去倾听海潮的旋律可好? 嗯,对了,你想有个家的吧,我们以后找个山水灵秀的地方住下来,种你喜欢的花草,读你喜欢的书词看花落红了枫,看烟波林野意悠 尘寰,在未来的日子,我会带你将整个宇宙走遍。 离逝的风,永远的誓言!沧海桑田,亘古不变,爱我的人,我爱的人。 阴狠眼色自眸底一闪而逝,如果,没有成功,那么,我就拿这个星球,给你陪葬。 绑架 天空中一片片白云飘过,可以看到一缕缕透明的七彩晴光在白云中荡漾,给人一种十分安详的感觉。 我躺在一棵梅树下,左边是张暗红色的栀木小几,随手从摆置于矮几上面的果盆中拈了颗菊果,放入口中,舌尖立刻满馥的清香。躺身边的一只额上有个大大王字的白色小猫,打了个呵欠,抬起肉肉的爪子挠挠头,尾巴扑腾了几下自己鼓鼓的小肚子,往我身边又靠近了些些,闭上眼睛懒洋洋的打起了盹。 楼殷刚被急匆匆的叫了出去,来人报说是魔櫂和礼人两拨人在青龙殿闹腾起来了,皇帝头大,不敢得罪了这拨仙人,便急急派了人来传外交手段出色的楼殷去解决。 楼殷无奈看了眼我这所谓仙帝一脸无谓的表情,摇摇头笑笑着出了去。 湛情自昨日进了房门到现在还没有迈出,只在清晨的时候吩咐了仆人去云潇楼做两套衣裳送过来。这家伙的思路不能照常人来推理,想想随他去吧,我该说的已经说了,该做的也已经做了,反正他相信也得相信,不相信也得相信。他已经在我身边了,昨天我已在他身上下了生死念,倒也不再怕他出什么事。 轻轻伸出手指,弹飞了一片边缘沾着晶莹白雪飘落下的梅花,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乱那边应该将人接来了。 正念着,前方席卷出现一道玄金色流光,三丈开外的梅花和着地上的白雪被温柔的卷散,消失。不消一会,金光消泯,六个人出现在了眼前。 挑挑眉,一个个看过去,左边的是乱,小狐狸,右边的是一脸哀怨的甄散真人以及他那个,一脸有气无力神色的师侄。乱将他们带来做什么? 地上是,两个大麻袋。 小狐狸一见到我,立刻朝我怀里扑了过来,顺便很凑巧的将那只小猫给一脚踹了走,小猫胖乎乎的身子扑楞楞滚了好几圈之后,连忙一个窜起,用两条后腿站了起来,两只前爪凶凶的朝前挥空挠了两下,不过没人理它就是了。 我接住怀里的东西,看那两个麻袋,头不禁有些发涨,视线转向乱。 乱点点头,走过来,往我身边一坐,从矮几上的果盘中取出一颗菊果放入口中。顺便指挥前方站着的两人解开麻袋。 哀怨的甄散真人跨前一步,将身边的麻袋率先解开。 眼前噌的一亮,一颗光光的圆脑袋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 然后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慢慢睁开,许是许久不见阳光,有些不适应的闭了下,翘起的长长睫毛边缘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薄边。待适应了些,才再次睁开。 面无表情,波澜不惊的转头四下打量了一下,待视线与他右后方树下的我相遇后,不敢置信的叭嗒叭嗒又眨巴了两下眼睛,接着便手忙脚乱的钻出了麻袋,跌跌撞撞的扑了过来,“姐姐” 小狐狸将位子让了出来,乖乖的跪坐在一旁,由着我怀里的小家伙将眼泪鼻涕全往我身上抹。 我收拢了双手,扶住怀里小家伙的肩膀,顺便摸摸那颗光光的圆脑袋,感觉触感不错。 细细打量了起来,身形高了,脸比一年前稍稍长了,见了清晰的骨架轮廓,不再是一脸可爱粉嫩嫩,显得帅气了,就是,瘦了。 眼睛看向小家伙身后,是一脸怒火的东方羽,发未冠髻,就这么散着,身上是一套威风凛凛的将军行头,不过就是有些不整,手上提了个鹰形的半面具。整体来说,少了以前的妩媚,多了刚毅,说的实在一点,就是多了很多男人味。不过,我还是喜欢美美的男人。 我舔舔嘴唇,不知道该作什么表情,只能努力展开笑容,尽量笑的灿烂,朝他伸出右手。 东方羽一双妩媚凤眼闪着看不清的墨光,像被瀑布遮挡住的墨色山水画,直挺挺的在原地站了很久,方才撇过头,呼了口气,一脸毅然的样子朝我走了过来。他蹲在我身前,眼睛与我平视,性感的樱桃红唇张张合合,带着愤恨,“帐以后慢慢再算,现在,先让我抱一下。” 鼻子酸酸的,这个,家伙! 叫乱去接人,他接的还真是干脆的很,先是带着一帮子人当着一干皇帝大臣的面在众目睽睽之下嗖的一下出现,将唯一从朱雀国国庙内,麻袋一罩,给绑架,哦不,给带了走。然后直奔朱雀边境将军帐篷,将正准备脱衣就寝的东方羽,招呼没打一声,又麻袋一罩,飞快闪人。 手段干脆俐落的很。问他干吗要用麻袋装人,他理所当然的甩过来一句,“不是你要我去接人的么?”我默。。。我是叫他去接人不是去绑架人啊,更没叫他使用麻袋这种先进的工具。果然是天生的黑社会头头,我终于领悟,原来这种黑社会流氓作风是可以无师自通的。 中午的时候,楼殷回来,顺便带回了魔櫂。 魔櫂一见到我立刻痛哭流涕,涕泪齐飞,堂堂一个铮铮魔将硬是抱住了我左腿,跪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的,愣是看傻了楼殷一干人等,就乱一个闲闲的坐在一边往嘴里塞菊果塞的起劲,看的起兴。 我抽了两抽腿硬是没抽出来,实在很想将他像旺财一样踹开,不过那么多人在,怎么也得给自己手下留点面子。 耐着性子,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后,这位老兄总算心情平复下来,眼泪鼻涕一擦,颇气势的往边上一站,一点都没有了刚才那种丢人样儿。 丫的心理素质黒强悍! 我抒了口气,方才问道,“魔櫂,你可知罪?”虽然是淡淡的口气,但任谁都感受到了话语中无形的压力。 魔櫂直挺挺的扑通一声朝我跪了下来,“属下知罪。” “好,那么你说说,你罪在何处?” “属下没有为主人办好事,没有保护好公子他们。” 没保护好?这不是他的错,这错主在我。我说的罪可不是指这个。 魔櫂见我没说话,突然狠狠的朝我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头,他头没事,地板被砸出个大窟窿。他一脸坚毅的对我道,“属下辜负主人所望,愿一死以谢罪。” 我冷冷的笑了笑,“用不用给你把武士刀,好让你切腹啊?”你他妈以为你是小日本啊,动不动就自杀。懒得阻止他,根本没有身为我手下人的一点觉悟,要死就去死好了。 楼殷咳了一声,对着魔櫂说了句话,“错已错,死有何用?” 见我没说话,楼殷眼睛笑着斜飞了我一眼,接着道,“这事情始末,你且仔细道来,说不准,可将功补过了。” 我端起右手边的茶杯,将蒸腾在茶盖上的蒸气吹拂掉,抿了口。 魔櫂跪在地上,偷瞧了我一眼,还算实相,没坚持死不死的问题,清了清喉咙,道出了一年前发生的事。 “当日属下被主子传送回来的时候,认出主子传到属下脑中的影像之一的非墨公子正被一个带了四对鸡翅膀的鸟人打晕,属下便即刻现身准备救人。那鸟人见属下出现,立刻挟了非墨公子飞入了高空。属下马上过去,边追边与那鸟人交手,那鸟人功力不赖,竟与属下不相上下属下与那鸟人追追打打将近一个时辰,一直到了西覃大陆边境,那鸟人一头扎进了阻隔于东西大陆的结界,便消失了踪影属下尝试打破结界跟过去,却未果,犹才不死心的回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魔櫂停了下,偷偷看了眼我,声音有些诺诺的接着道,“待回去之后,属下发现屋中只余东方公子,玄日公子,以及闻讯赶来的楼公子三人。属下转目寻了附近方圆百里,未发现其余公子的身影” 我翻了个白眼,果然是新生的神,一点计谋都没有。看来,下次再创人一定得先将他们扔进人界百八十年。在人界混个五十年都能成精了。 “主子”魔櫂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我的脸色,见我脸没什么变化,遂谄媚的从怀里掏出一片衣角,“属下在门柱处发现的这片衣角。” “西覃天魔。”我念出布上的字。 众人见我念出这四个字,脸上的表情都不尽相同。 魔櫂正了脸色,“属下觉得这事极有可能与这西覃大陆的人有关,但是主子还没回来,属下又没办法与主子联络,便决定先带上了人手将水搅混再说。” 我将那片衣角摊在手心,这个布料我记得,是非墨身上的。上面的字体端正劲秀,但笔划明显仓促凌乱。我将精神力渗透进这片衣角,顿时当时发生的一切尽如电影般在我脑海里回放。 叹了口气,既然做了,为何不干脆做到底算了人都已经死了,这样做还有何意义呢? 坐一边的东方羽,口气特冲的开口,“御既然派你来保护我们,既然你知道御的下落,为何不现身告诉我们?” 魔櫂很无辜的道,“主子只是让我暗中保护公子们,并未交代其他事情。” = =!!妈的,真是单纯的可以,为什么我会造出这样的白痴。说这话不是找打么? “你好,很好,非常好。”东方羽气得不行,眼神凶狠的盯着魔櫂,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阴森恶毒的让魔櫂不禁机灵灵的打了个冷颤。盯了一会东方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眯眯的转过来看我,“主子没交代么,嗯?” 我心咯噔了一下,立刻端正了态度大声对着魔櫂怒叱道,“愚钝,难道什么事都要本尊交代了你才会去做么?”恐吓的精神力暗中笼罩住他,吓得魔櫂像只刚被蹂趔了一番嗷嗷呜咽的流浪狗猛的趴跪在了地上,瑟瑟发着抖。 我转头望向东方羽,语气的那个柔啊,“羽儿,莫生气了,我将魔櫂交于你五天,这五天随便你怎么处置他。”这个时候,身为人家的下属就应当充分发挥他的隐藏职业功能。让东方羽将气出在你身上总比出在我身上的好。魔櫂啊,我保不了你了,你就安心的去吧,我会吩咐冥王,让你在枉死城中好过一些的。 东方羽冷冷的哼了声。 魔櫂闻言霎时一脸的苦色。 楼殷在桌沿上敲了敲手指关节,颇有些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一脸儒雅的开了口,“这,不好。” 魔櫂俩眼霎时爆发出希望之光。 “五天与我们一年所受的煎熬怎可相提并论,依我看,就五年吧,我与东方公子一定会一起好好招待这位魔櫂大人的。”果然最狠的是看上去最无害的。 不去管魔櫂丧尸般的表情,我汗嗖嗖的想,以后得罪谁都不要得罪楼殷,东方羽至少火都是发在面上的,这楼殷绝对是不假辞色的笑面虎一只。 乱的声音传过来,“这星球可是块宝地,一般的空间穿越,除了我们三个,神魔们必须耗费身上起码百分之三十的能量,但是,这个星球,处在璀渊系,银河系,散洌系,冥水系四大星系的交错中心地带,空间屏障十分薄弱,一般的神魔们穿越到这里恢复能量后,再次穿越到其他空间,只要消耗不到百分之八的能量。对于任何一个首先占据了这里的势力来说,就拥有了极大的地理优势,所以像这样的战略要地,是任何有野心的势力都不会想放过的。” 一针见血。我点点头,表示赞同,问,“你想如何呢?” “布个局好了。” 我挑挑眉头,布局? 乱侧头看向我,“我感兴趣了,这么多人想抢的东西,另我有一种十分想毁了它的欲望。”乱嘴角缓缓向上勾起一丝看不出意味的弧度,“小小星球而已,我想,御一定不会介意的吧。” 看着乱眼里闪过的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诡邪红光,我选择了沉默。介意?介意有个屁用!您老大来兴趣了,我阻止的了么我? 抗旨拒婚 我讨好的问东方羽,要不要回去军营交代一声,好歹他们的将军就这么凭空的失了踪,总是要那个一下的。东方羽白了我一眼,回了一句话,“你都找到了,我还回去那个军营作甚。” 我咽咽喉咙,不说话了。嘿嘿,我还敢说什么么?! 回房的路上顺道拐进楼殷那谈了点东西才出来。 房间里,小家伙还哭着脸,见我进去一头扎进了我怀里,害得我一个踉跄,扶了下门边的柱子才稳住了身子。 我亲亲他,“乖,小家伙,我不回来了么,别哭了,啊?!” 小家伙哭的更伤心了,哽哽咽咽的说,“我知道,可是我忍不住。” “傻孩子。”我拉他往椅子上坐去。小家伙近一年来,虽说长高了不少,不过还是差我一点。 我摸摸他圆滚滚的脑袋,他把我手拉下来,搂住我脖子,整个人就全趴我身上了,“姐姐,唯一是不是丑了许多。” 我将下巴抵在他肩上,柔声道,“不丑,我们家唯一怎么可能丑呢?唯一在姐姐心里一直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孩子。” 搂我脖子的手紧了紧,“唯一以后想和姐姐在一起。” 我抱着他调整了一下他在我怀里的位置,嗯了声。 “姐姐和唯一生孩子吧。” 啊?? “唯一不想做那金花公主的驸马,唯一想和姐姐在一起。” 我挑了挑眉,感兴趣的问道,“哦,有人想要我家唯一去做驸马?” 唯一抬起头,泪汪汪的点头,“嗯,唯一是姐姐的,唯一只想和姐姐在一起,才不要去做那什么鬼驸马呢。” 我笑着亲亲他的唇,“好,那唯一不去做驸马了,就和姐姐在一起。” 唯一砸巴了下嘴唇,凑我嘴上回亲了口。 我笑笑,也亲他。 正玩你亲我亲的游戏起兴之时,唯一退后了一下,定住,看着我,俩眼珠子闪烁来闪烁去的,不动了。 “怎么了?” 小家伙邹起了一张精致的小脸,五官全挤到了一起,跟团浆糊似的,“哥哥被罢了官职,爹爹被软禁了,二叔受了重伤,我们家山庄被断绝了与外界的信息”吸吸鼻子,看了眼看我眯起的眼,接着说,“这都是因为我不愿意去当那金花公主的驸马,所以” “就为了逼你当驸马,皇帝就作出那么大的动作?那朵金花是什么人?”为一个区区公主这番大动干戈可不像一个皇室的作风啊。 听我说到那朵金花的时候,小家伙噗哧一下就笑了出来,挤眉弄眼的学着我的口气,道,“那朵金花据说是西覃大陆一个什么查斯王最宠爱的女儿。” “和亲?” 小家伙想了想,点点头,“嗯,差不多吧。” 我禁不住伸手,又摸了摸他光光的圆脑袋,笑着问道,“那你不愿意,所以就出了家?”没有香疤,应该还没有正式剃度。 小家伙先点点头,后又摇了摇头,道,“皇上下了圣旨,要唯一在三月之内去往西覃大陆与那金花公主完婚。可是唯一要等姐姐,唯一相信姐姐一定会回来的,所以便在家自行剃度,表明出家决心。”邹了邹鼻子,加了一句,“这样便不会再有人来要唯一去成亲了。” 自行剃度。。。果然,是这个任性却单纯的小家伙会做出的事。抗旨之罪,在这个地方应该是很重的吧。 小家伙说着眼泪又下了来,“皇后姑姑找唯一说话,见唯一出家决心已定,便只得出面帮唯一说情,请皇上收回成命,莫要降下大罪,却惹皇上大怒,被罚在凤孪殿禁足。哥哥,爹爹,二叔他们也为了袒护唯一,被”说到这里,唯一已经哽咽的有些说不出话了,满脸的内疚。小家伙看着我,满眼的泪花,满脸的脆弱,“姐姐,唯一是不是很任性?” 我拥紧唯一,亲亲他湿漉漉的眼,“没,唯一做的很好,一直做的很好,这样性情的唯一,姐姐才喜欢。” 这皇帝很奇怪,仅仅为了个那西x大陆的一个公主和亲,就对自己国内官场,商界,以及武林中都十分有地位的玄日山庄这般,哼哼,说他跟那西x大陆没猫腻都不可能。不过他们之间有些什么暗箱内幕,我可懒得管,我还正愁没个借口去找那西x大陆的麻烦,现在这机会倒自己送上门来了,我要不下去搅活一番,我都对不起我自己。 唯一抽了抽红通通的小鼻子,恶狠狠的说,“姐姐,一定要帮唯一出这口气。” “这朱雀国王好大的胆子,放心,姐姐马上带人过去帮你出气,我们一起回去看你爹爹他们,敢惹我们家唯一,这西x大陆和那朵金花,我非灭了他满门不可。” 小家伙破涕为笑,扑我怀里像只小狗般蹭着,弄得我脖子直发痒,“就知道姐姐最好了,嗯,只要姐姐在,唯一什么都不怕。” 我捏捏小家伙的脸,在他红嫩嫩的可爱小唇上又亲了口,小家伙红了脸,眼睛晶亮晶亮的发着光,加上他那光光的圆脑袋,整个三盏100瓦飞利浦,“姐姐和唯一现在一起来做生孩子的事吧?” 我差点被自己的唾沫憋死,上下打量了他一遍,有些不确定的问,“你想做?” 小家伙狠狠的点头,“想。”答得果决又干脆。 我立马毫不客气的开始在小家伙身上上下其手,东摸西捏的,上面碰碰,下面,嗯,套套,捏捏,把小家伙一下就弄软了身子,结结巴巴的开口,“姐姐,你在做什么?” 我头也不抬,随口道,“量尺寸。” 布局 到了郊外,大部队先行开路,魔櫂带着兰,巫灵月,还有十个应该算是头头的人已经恭敬的等候在了前头。虽然魔櫂没跟其他人说我的身份,不过见魔櫂对我的恭敬态度,那些人也不敢马虎就是了。 我邪恶的笑了起来,魔櫂带来的这帮家伙尽是些面目可憎的家伙,那脸你说有多狰狞就有多狰狞,不过,我是找人来干架闹事的,又不参选牛郎,要那么漂亮干吗。 一大帮子人,骑着乱七八糟的马啊兽的,以日行十万里的速度,浩浩荡荡的往小家伙的老家行去。你说干啥不传送瞬移,这多快啊?靠,老子就是要这么嚣张的去,不行啊。 其实也没多久,我们可是日行十万里啊,也就两天多的功夫就到了若京,住在了老地方,老乡苏珊娜的酒店,照顾熟人生意嘛。与她的相逢之语我先暂且略下不表。 安置好了一切,多数人都在房里休息了,留下兰看顾着,我带着小家伙,乱,魔櫂,巫灵月以及五个头头跑去了玄日山庄。 山庄门口的皇宫守卫连感觉都没感觉到,我们就已经站在了玄日山庄之内。门口还摆了两个垃圾阵法,那种程度挡挡苍蝇还差不多。 没理会周围见我们一帮子人突然出现而被惊吓到的奴仆,小家伙一脑袋就往左边的院落冲去。 我带着人跟着小家伙进了院子,进了房门,静静的站在旁边。 房里,一五六十岁的老头,躺在床榻上,额头上覆了一块白色的毛巾。旁边是个顶多四十的美妇人,正惊喜万分的抱着小家伙流眼泪。几个家奴手下之类的人物在房间的另一角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床上的老头微微睁开了眼,虚弱的声音传来,“是唯儿么?” 美妇人使劲的点头,“是,是我们的唯儿回来了,老爷,我们的唯儿回来了”一面说一面将怀里的小家伙往老头床前推,连眼泪都顾不得擦了。 小家伙跪在了老头床前,紧抓着老头的手,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往外流,“爹爹,唯儿回来了。” 老头欣慰的笑了下,就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我感受了一下,看老头一时半会没死掉的可能,就没有帮他治疗的意思,将惊呆了的小家伙拉起来,轻声道,“你爹只是睡着了,没事。”小家伙这才放松下来,一下子瘫软了身子,将身体的重量全然交付与了站他身后的我。 我扫视了眼周围人愕然的表情,转头对那美妇人道,“伯母,我们出去说话吧。” 跟着那美妇人,也就是小家伙的老妈,到了大堂。小家伙最先忍不住,“娘,爹为何会如此的?” “前两日你于国庙之内眨眼之间当众被人虏走,那查斯帝国来使硬说是你爹爹帮着你,派了人将你藏起来了,你爹爹原本就已心怒焦急,怀疑是对方所为,只苦于无何证据,却还闻得这西蛮贼喊捉贼,这暴躁脾气一上来,便动起手来后来就”小家伙的老妈说到这就停了下来,只顾着埋头哭。 下面的事情不说也猜的到了,这朱雀国的皇帝既然和这查斯帝国的人有猫腻,自然不会站在小家伙他老头这边了,就老头这样势单力孤的单挑,这亏是吃定了嘛。 一边一个着藏青色长袍套同色系暗色马褂的人在旁边说,“少爷,您回来就好了,起码能够能暂时让皇上解了山庄的禁,也好让我们出门为老爷抓药。” 小家伙瞪大了眼,泪珠子又开始啪啦啪啦猛飙,“王叔您是说皇上连药都不肯让山庄的人出去抓?” 那叫王叔的人一脸沉痛的点了点头,小家伙的老妈在旁边垂泪垂得厉害了,手绢帕子都换了第二条。 我朝小家伙使了个眼色,小家伙立马就招呼出一个丫环搀扶着他老妈休息去了。 之后小家伙朝我冲了过来,恶狠狠的说,“姐姐,我不但要教训那群西蛮子,还要皇帝他这辈子上街做乞丐去。” 我冷笑,“乖,放心,我绝对会让他们十辈子不得超生。”眼里露出的阴狠寒光,差点让刚说话的那个王叔摔地上去。 我冷冷的对着那个叫王叔的人吩咐,“查斯帝国来求亲的使节团的住地是哪里,总共有多少人,和朱雀国有些什么的生意往来,他们在朝中仪仗的是哪方的人马,那方人马的实力如何,给我说清楚,还有,那日与你们庄主动手的是哪几个?” 那个王叔看样子是个干才,看了我一眼后,飞快的总结到,“他们住在贵琮府邸,这府是半年前落成专门用于招待西覃贵宾的地方,所以建造的极其富丽奢华。这次求亲来访明里总共有七百一十八人数,暗地里的就不清楚了。生意往来方面得到暗部消息说主要是火器交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他们在朝中与朔王一派的关系相当不错,而朔王自二王爷失踪后,可说是站稳了朝堂半壁了。那日与老爷动手的,是使节团的两个猛将,一个叫格利,另一个叫勒夫。” 七百多人,暗地里的还不清楚,我看是开着军队进来了吧。 小家伙听了后在那边发狠,“姐姐,给我杀了他们,不许留活的。”吓得几个看着他长大的大叔们一个个都张大了嘴,愣是没个发出声来的。 乱冷冷的对着魔櫂他们开了口,“听到了?现在可以开工了,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然后让朱雀国皇帝出去讨饭吃,明白了?还有,收买朔王,先不要要求他给我们做事,先帮他达到他的目的再说。” 我眯眼笑着看了眼乱,接着下令,“给我调集那200来个手下,准备好火器,我要让这若京变成查斯使节团的地狱。”魔櫂狞笑着刷一下消失了,妈的,这家伙看到血就兴奋。 “巫恒月,你联系你们族人,给我全部出山,进宫联系各国王上,我要玄玉门消失,以后,国师一脉,只能恒巫一族担任。”巫灵月应声,那脸阴森森的笑容又让我有贞子的感觉了。 “这两天先给皇宫大内弄出点事来,不要见血,让整个皇宫心神不定就行了。” 一个身材活像具干尸的家伙伸出青色干枯的手指撩了一下戴着的黑色斗笠,风吹过,露出一张跟生化危机里有得一拼的僵尸脸,嘿嘿的乐着说,“刚好我最近练了个百鬼咒,贴皇宫大门上试试效果,不敢说方圆千里,但至少五百里内的孤魂野鬼都要去皇宫讨饭吃去了,嘿嘿嘿嘿” 。。。呵呵呵呵呵呵 流氓作风 这大冷的天,总是要活动活动筋骨的。将小家伙留下来陪他自己的老头老娘。就不带着他去闹事了。哦,对了,湛情也屁颠颠的跟了来。 “我知道,你们几个都是各方响当当的人物,都是一统四方的主。”众人不知道我这话 御影随心第17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话是什么意思,都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接着道,“大伙高居了首位这么久,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就没人觉得腻味么?”大伙面面相觑,我露出一个优雅的笑容,“这两天闲着也是闲着,今儿个,有兴趣的就放下你们的架子,跟着我,做一次小流氓,体验一下街头打拼逃命的生活,去找一下那查斯使节团的秽气如何?” 话一结束,除了两三个人有些拉不下面子,尴尬的笑着告退之外,其余人皆露出了一脸兴奋色的高声欢呼了起来。 嘿嘿,这群败类!不过我喜欢! 我,乱,湛情,魔櫂,须龙,蟾冉,左捩,辇佑,摰杵,就我们九个人,一个手下都没带,大摇大摆的朝查斯使节团所在的府邸行了去。 一身黑色皮衣皮裤,将修长健美的身形包裹其内,脚蹬至膝黑色皮靴,酷劲儿十足,头上简单绑束了一个高高马尾,手持九孔玉箫,(九孔玉箫独白:俺终于有机会露脸鸟~)对于这身现代装束出场后对众人产生的震撼效果我十分满意,尤其是湛情,我眯眼透视了一下,嘿嘿,葧起了。 我走在最前头,左右是两个风格绝然不同的绝色美男,身后浩浩荡荡跟了一批面目狰狞的飙形凶神恶煞。 北风萧萧的那个吹啊,大街上人都没有几个,几张纸经风吹起又飘落,偶尔过去俩三人,见我们的阵仗,立马飞奔的只剩一条残影,还真有点徐克电影中江湖寻仇的意味。 (唉,大清早的,也就这帮子人有这样的兴致了。) 到了地头,那贵琮府邸的青铜大门关的比蚌壳还紧。真不给面子,我们这么大阵仗,他这连个看门的都没派给我们。 辇佑不屑的笑道,“我当是如何奢华呢,门面这么小,还比不上我城池中最小的枉死城中的一家酒楼。” 魔櫂在旁边嗤哼了声,看来也想发表点意见,一辆马车从我们身边飞驰而过,停在了这府邸门口。两匹马驹雪白雪白的,一看就知其非凡品。车夫轻手轻脚的将车帘掀开,同时车把式上的另一个小厮样的少年也跳下了车,动作俐落的趴跪在了地上,当起了垫脚石。 我立马心头不爽,什么人这么排场,我都没这个排场过。 一个红发棕眼身着五麟火麒铠甲的彪形大汉搂着个绿衣女子,踩到了那小厮的背上,准备下车。 旁边的左捩低声说道,“此人正是伤了玄日庄主的格利,他是查斯帝国护国将军的次子,在战场上有‘狈残狂兽’之称,意指他阴险狡诈。” 我赞赏的点点头,“你是负责什么方面的?” 左捩立刻恭敬的弯腰道,“小人是冥界管理人界生死资料的。” 靠,长这么狰狞,怎么看也不像是图书管理员啊?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魔櫂嘿嘿笑着挤眉弄眼的插了一句,“他本是天界的元郄战使,六百多年前得罪了某些人,被贬下来了。”在某字上还特别加重了读音。 白了他一眼,还真会挑时间打小报告。 我舔舔嘴唇,对着身后的一帮人邪肆的笑着道,“好好拿出自己的本事来,什么手段下作就给我用什么。” 一群家伙,热血沸腾啊! 魔櫂手指关节压得噼里啪啦响,狞笑着带头走了过去。我拉着湛情,跟乱在后面十米左右的地方看热闹。 魔櫂冲过去就是一巴掌甩那叫格利的小子脸上,吼道,“你他妈昨天叫我睡了你老婆还没给钱,快给钱,不给老子打死你。” 我差点一口口水呛在了喉咙里,转头看乱也是一脸脸乱抽的样子,不禁啧啧出声,魔櫂这孩子也太出息了,前途无量啊! 格利那小子被打糊涂了,滴溜溜在原地旋转了好几圈,迷迷糊糊的说,“给钱?给多少?” 魔櫂狞笑起来,“五万两黄金,快给,要不老子让你以后再也玩不了你老婆。” 格利反应过来了,“妈的,玩到你大爷头上了,我他妈”还没等他将话说完,摰杵一把拖开了在格利身后瑟瑟发抖的女人,甩得老远,开始对着格利拳打脚踢,顿时,其他四个人也围了上去开始蹂趔起了格利大爷的肉体。 我乐着对乱说,“这帮小子不赖,专挑人关节要害招呼,每一拳头起码200斤以上的力气,这顿揍下来,这小子不死也得残废掉。” 乱看了我一眼,笑着没说话,继续转头看群殴去了。等差不多格利那小子躺地上不能动只能干翻着白眼的时候,乱才走上去,抽出他的钱袋,扒下他身上的戒指,项链,玉佩啥的,然后抽出匕首,割断了那两匹马的缰绳。 我瞅瞅身边,湛情哪去了? 左边一道身影一闪,哇靠,好家伙,更狠,湛情那小子抱起府邸门前起码1000多斤的石狮,狠狠的砸在了那辆马车上,整辆车,包括车咕噜,车架,都被砸了个稀巴烂。 除了我跟乱,包括湛情在内所有人都露出了兴奋的狞色,学足了小流氓的行径,什么不入流的手段都使出来了,鹅滴神啊,蟾冉那小子还在人家大门口小便来着。。。这这这,,,是魔神级别的人能做出来的事么??? 吱呀一声响,青铜门打开,“何人在此喧哗闹事?” 看到十来个因为门口的动静而开门冲出来的士兵之后,我们一帮子人立刻撒开腿就跑。 四个守卫留下来照看那躺地上已经完全陷入昏迷状态的格利,剩下的十来个士兵在后面飞快的追着我们。 魔櫂笑哈哈的带路跑进了一条死胡同,转身对着胡同的出口露出一脸怪笑,湛情从他身后闪身,往我身上扑来,咯咯也笑的起劲起劲的。其他人也是一脸跃跃欲试,松动着浑身上下的骨节子,搞得噼里啪啦的响。 我笑着看着慢慢走进来的眼前十四个士兵,就说了一句,“想活命的现在就赶紧跑。”话结束,排在最后边的三个年轻人,连一秒都没考虑,立刻转身冲出了胡同,呵,还算有识时务的。至于剩下的么,嘿嘿 乱硕长的身形往墙边一靠,双手环胸,唇角朝上勾起一丝细微的弧度,左脚悠闲在地上打着节奏的拍子,那pose,贼帅贼帅的,要是嘴里再叼跟烟,冒出点红色的火苗子,吞云吐雾一番,那形象简直是要多颓废有多颓废的坏。只见他挑着眉简洁的下命令,“打昏了,搜光了钱走路。” 他这话一出口,这帮凶神恶煞眼里冒出的光立刻兴奋的简直可以媲美照相机上的闪光灯了。 看着前面三十几米远处比划着长剑,慢慢围上来的十一个士兵,我高声叫道,“god bless you, an。” 龙须已经带头冲了出去。一脚踢在离他最近的一个士兵下身,接着是打沙包一样的疯狂的一顿飞拳。 那些刀啊剑啊的砍在这群强得变态的人身上根本一点效果也没有。又一拳,随着一阵胸骨折断的惊心动魄的碎裂声,一个士兵一口吐出了血块和肉块,被飞快的击飞了出去。 我一脚踹墙根子上,破口大骂,“妈的,蟾冉,你用这么大力干什么?不准打死人,都给我留下一口气了。还有你,魔櫂,你他妈扯掉人家膀子做什么,一地的血块肉块你还有你,湛情,你干啥要把已经昏掉的人又给弄醒了啊?还给施法恢复伤口?你他妈既然恢复好了就别再往左捩他们拳头下扔啊?” 蟾冉委屈的嘀咕着,“我才用了百分之十不到的力气妈的,这帮人类真不经打,我下次找蓝狮兽|交手看看。。。”蓝狮兽?我直接找条龙给你练手去。。。 魔櫂嘀咕着,“没想到人肉好脆弱啊牛肉可是比人强多了,下次找山魈试试看。。。”还山魈?我xx的下次找蚩尤给你撕。。。 湛情。。。丫的是治疗的速度越来越快,扔到别人拳头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跟跟人比赛似的,兴奋个没完,嘴里咋呼着,“白魔法,黑魔法,混合魔法配。。。”整个当人家一免费的小白老鼠。 乱直起身子,轰隆一声一拳头将旁边的墙壁打了个洞,“一群白痴,全给我灭口。” 一帮人欢呼着围住了剩下的人开始了任意的殴打,那手段下作的,你要是说他们不是地痞流氓都没人信。 我估摸了下时间,三分钟不到,十一个士兵全身骨头粉碎性骨折,倒没血肉横飞的,被魔櫂那个垃圾卸掉膀子的那哥们不算,这些人活像被一百个人用棒球棍足足打了一个钟头的样子,就剩一滩软趴趴的皮软囊子。 查看了一下,死全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我撇撇嘴,“好了,开路了,赶紧闪人。” “哎,等等。”湛情拉住我,看了眼乱,捏着鼻子邹着眉对魔櫂他们说道,“还有钱。” 这帮家伙们立刻欢呼着开始了在死人身上敛财的下流勾当。 寒风一阵阵的猛烈吹过,却刮不掉空气中猛烈的血腥气。 湛情话完后就拉起我的手放到鼻下,使劲的嗅着,后来觉着不够,索性一脑袋扎我怀里,死都不肯拿出来。我揪着他耳朵使劲了把他给提远了些,似笑非笑的道,“既然讨厌这血腥味,刚刚就别动手。” 湛情憋着呼息,摸着被我揪红了的耳朵,笑的跟朵喇叭花似的,“御很干净,比皂荚还好用,湛情喜欢。” 滚,拿我跟皂荚比?还比皂荚好用?妈的,这什么破比喻!!! ※※※※※※※※※※※※※※※※※※※※※※※※※※※※※※※※※※※※※※※※※※ 嚣张偷袭 皇宫里一片恐慌,再加上前两日贵琮府邸查斯帝国格利的事件,整个若京简直可以说是乱成了一团。跟小家伙家老头子有交情的几个大臣随便求了下情,皇帝也没心情多费心思,很快就挥挥手下了旨,解除了对山庄的软禁。 我们十来个人从苏珊娜的酒楼撤了出来,带上那200来号人秘密的住进了玄日山庄。走之前我问苏珊娜愿不愿意回地球,她姐俩好般的揽了揽我的肩,笑得咧出了一口白牙,小虎牙上镶嵌的一颗小水钻,在太阳照射下,当的闪过一道亮白的高光。她说要是能让她和她老公一起回去的话当然是一千一万个愿意了,她这话一出口,我答了声好,便在她的目呆口瞪中将她以及她那个雪藏楼的帅哥楼主老公给丢回了地球。 我可不认为那帮西覃大陆的人会查不出我们这客栈的据点,万一他们来报复,认识我的苏珊娜第一个倒霉,将她送回地球,顺便在地球周围布下一个结界,嘿嘿,有本事追地球去,我让你进得去出不来,横着躺里面给我做化石去。 叮呤呤我从异次储物空间内取出手机,刚按下通话键,对面就传来苏珊娜气急败坏河东狮吼般的声音,“我埋在后院转角处第三个花盆下的金银珠宝,我藏在书架右边第三块砖里的美男风月宝鉴,我定做的天蚕丝婅琉衣我都还来不及收拾”一阵尖声的喇叭车鸣,接着是一阵呼呼的风声,伴随着苏珊娜的破口大叫,“哇哇哇,给我停下,那是电线杆,上面有电,不能站,啊啊~~完了,这下肯定上报纸头版了” “咳我派个人给你,你要东西让他帮你取来便是。”也未等苏珊娜回话,便飞速挂断了电话。哈哈,这个,最近做事比较雷厉风行了点。。。 。。。。。。 我直接分配人手,乱留守,我,魔櫂,须龙,蟾冉,左捩,辇佑,摰杵7个人以及挑选了的一百来号人手,分成了7队,每个队有一个头头坐镇。 若京郊外一个大型私人狩猎场,根据情报,里面大概聚集了1000来号人,带有重火器,黑翅膀和白翅膀总共占了五分之一,另外兽人,恶灵什么的也有不少。 冷冷的笑了笑,先端了他们这个后备主力的兵力,我看他们还能再怎么闹腾。 到地头了,我们躲一小山坡后面观察了一下子,几百来个帐篷,密密麻麻的在下方成围形展开,前方是一排的栅栏,几十队兽人士兵十分有序的提着各式兵器巡着逻。 魔櫂带着他那队人从帐篷后方的一个小缺口溜了进去,他阴兮兮的贼笑着说要去捣鬼。我和其他人心照不宣的诡笑了笑,我们就是来闹事的啊。 须龙搓了搓手掌,连侦察工作都懒得做,直接带着他的人,霹雳弹开路,冲了进去。 我和剩下的一大帮人慢吞吞的晃着悠闲的步子,跟欣赏风景似的,跟了上去。 啧啧,今天这些周围的小花小草小树小鸟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躲在幕后操作多不爽啊,凡事还是亲历亲为来得好玩。 轰轰轰的几声巨响,大片大片的黑色白色冲破帐顶腾空窜起,那个景象的壮观哪,天使恶魔们在天上到处乱窜,扑腾着翅膀上沾上的火苗子,一点都不心疼的挥洒着羽毛,看得我真想拿机关枪狂扫。 对方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弄乱了章法,乱成了一锅粥,天上地下的乱窜,须龙他们兴奋的将霹雳弹往死里了丢,蟾冉小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批刀,现在人手两把,见人就砍。我挺想将他们的刀换成榔头的。我的九孔玉箫这次彻底的露了脸,将他坚硬如金刚石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靠近一个我砸一个。 鸡飞狗跳的局面仅仅维持了一分多钟,对方在损失了四分之一的人员后终于重新组了起来。 我眼芒向前瞬扫,排开众人,直到一个浑身笼罩在柔和白光里面的六翼天使面前,停了下来。心里有了底,看来,这里的头头便是他了。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擒拿住了王,便能极快速漂亮的赢了这场仗。不过,嘿嘿嘿,我要得就是血腥和过程,很快便结束的战争有什么好玩的呢?! 我乐呵呵的笑起来,朝空中吼了一嗓子,“都给我回来,咱们迎接贵客了。” 。。。。。偶素happy滴分割线~~~~~~~~~~~~~~~~~~~~~~~~~~~~~~~~~~~~~~~~~~~~~~~~~~ 两方人马,中间横杠着一百来米的距离,严肃的对峙着。呃,严肃当然是说对方来着的,就我们这边的人,哪个不是天下越乱越乐的主。全是些凶神恶煞的家伙,就算长得俊美非常,那身上的气,也绝对会让你忽视了他们的长相的。而对方就不一样的,一水的帅哥靓女,啧啧,看上去不像是来参加打仗的,倒像是来参加选美的。 魔櫂他们六人特气势的在我身后一字排开,再后面便是那一百多我们带来的人手。相较对方剩余的七百多人,我们看上去显得异常势寡力孤的样子。不过,这只是表面而已,别忘了,仅仅短短几分钟的光景,对方可是已折损了两百多号人手了,而我方却只是伤重了几人而已。呵呵呵呵,这次他们派来的先锋部队虽然好手不少,可是倒霉就倒霉在碰到我们这群恶煞了。 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那个站在最前面的六翼天使,帅哥中的帅哥,美人中的美人,那长相够招人,够惹眼。 庄严圣洁,神祗般的高贵,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万不能亵渎。 长及腰的金色长发随风舞起,洁白的羽翼上散放出淡淡蓝金色的能量流,昭示这家伙高阶的身份。而给我印象最深的,不是他的绝美容颜,而是他的眼睛,一双单纯至极的眼。 他双手交叉于胸,姿态优雅,朝我作了个礼,极度柔和清爽,不带一丝火气的开口了,“阁下是哪路人马,为何突袭我方?” 他的脾气真是,不知道怎么说的好。被人打了一巴掌,还好声好气的问为什么打他?那我要是再打他一巴掌会怎么样呢?他们那个圣经里不是说过么?当有人打你左脸后,你还要将右脸也凑上去让他打。脱线,不知道什么逻辑,要我说他们整个一犯x。 那个谁谁谁说过的,要是有人打我左脸的话,我一定第一时间回他个拳打脚踢外加一百年利息。哼哼嘿嘿,我现在就是来讨利息来了。 嘴角勾了勾,我露出一个戏虐的笑容,儿戏般的说出身份及目的,“我是东方大陆的仙帝,来找你们麻烦的。”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没多久对方阵营便传来一阵哈哈大笑声。不少人笑得前仰后合,颤的跟风中的小花似的,左右摇摆。 而我方,除了有些惊异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看看,这就是素质修养问题了。不过据我估计蟾冉他们是平日见魔櫂对我的态度,基本上也都能将我的身份猜得八九不离十了,毕竟魔櫂可是对谁都不卖帐的,要不也不会敢和礼人分庭抗礼了。不过见我就这么自自然然轻飘飘的报出身份还是有些傻眼。 我轻扬起笑,却未曾入眸,我知道他们当然不会相信了,因为东方的仙帝,在他们的印象里,应该已经失踪了,或者是,早已消散于世间了不是么?! 那金发美人天使身后闪出一女孩,身高估摸着也就一米五多,娃娃脸,金色齐耳卷发,领口开得跟湛情那件性感睡袍有得一拼,身材火爆至极,经我目测,她那胸怎么着也得有个e罩杯,唉,就这身高,配这么个胸,负担啊! 她抽出一把长剑,指着我,轻蔑不屑的弯起唇角,露出一个不知道什么感觉的笑,嗤哼道,“东方的仙帝竟会是一个女子,你不如说本公主是创世神更可信些。” 听到她用这种口气说东方的仙帝竟会是一个女子时,我不由有些想笑,这小女生的思想还真是呵呵,唉,我没话讲了,女子最大的悲哀不是男子对其的歧视不公,而是根本连她自己对这样的情况都习以为常。我说过我不是女权主义者,我也懒得在这星球弄什么男女平等或者是女尊男卑,我只是随心的过我自己的生活,摆我自己的作风而已。如果我真对这种东西在乎的话,我不会跑个女尊男卑的球去玩么?!所以,听她说这话,我真的只是想笑而已。 见我不甩她,小丫头觉着有些下不来面子,身后翅膀刷的一下展开,我这才注意到他的翅膀不是白色也不是黑色,竟是灰色,哟呵,还是个混血的。 她嫩白小手一展,口中喃喃念了一窜东西,怒气冲冲气势汹汹的朝我扔来一个巴掌大的青色火球。 好样的,这丫头出手够狠。别看这火球小,这青色的可是高浓度的火焰,最纯最活跃的火元素经过极度压缩而成的,这一下,可媲美地球的原子弹威力,只不过它没有原子弹爆炸时那么波及范围广而已。 伸出手,随手抓来一道空气横流,凝结成弹丸状态,让你见识一下弹指神通的厉害。算好角度,霍然出手,弹丸急迎火球而去,碰触,瞬间改变火球的轨迹。 轰~ 大地耸动中,一朵微型的蘑菇云在两公里外出现。 对面阵营的人都有些发愣,露露西公主可是西覃大陆上排名前四的高手啊,这样巨大威力的火球,怎么竟然弹指之间便被人化解了?不由的都朝露露西公主看了过去,怀疑起了火球的威力。 心血来潮,我扬起下巴,用眼角侧光扫那丫头,摆明了藐视她的身高,顽皮的用大拇指指向它,慢悠悠的做了个拇指向下的动作,再用食指朝她不屑的摇了两摇,接着竖起中指,比出国际通用手势。 嘿,没想到这丫头还真看懂了,这手势还真是国际交流之必备技能啊,看那丫头想冲上来砍我却被他身后两个侍女死命给抱着就知道了。 咦?咋了?那丫头想冲上来拼命我可以理解,怎么七百多人都想冲上来拼命撕了我们的样子? 我回头一看,傻。。。。。。。。。。眼!! 魔櫂他们带头,一字排开的这六位先生,皆扬起下巴,四十五度角斜视前方,齐齐侧起身子,右腿迈出,摆出稍息的姿势,中指全部竖起,后面那一百来号家伙也是有样皆学样。 我不得不佩服这些人接受学习新事物的能力之强。这个场面的壮观哪,您现场见过一百多人集体对着天使恶魔啥啥的竖中指,打国际手势过没? 对方,我方,群情激奋,群情激奋。。。哈哈,炸锅了~ 火候已到,正当我准备下令开劈的时候,那美人天使挥了下手,做了个手势,对方阵营竟然就立马安静了下来。他轻轻弯下腰身,双手交叉于胸前,额前的金色浏海随着他的弯腰散落,遮住他眼,姿态恭敬却不会显得弱势的朝我鞠了一躬,“西覃天父座下战斗天使南加亚见过仙帝陛下。” 我轻挑起眉,有意思。实在是不可思议,有着这样一双单纯的眼的人竟然会是战斗天使,是在充满杀戮的战场上的统将? “你叫南加亚?!”虽问他却更像是重复一句话,随着我每说出一个字我便向前踱出一步,稳稳的走,看似极慢,却诡异的极快,而每随我向前进一步,强大的气势便如狂猛海潮般向对方的人马猛压一分,天地间充斥着能令人疯狂的张力,当说出最后一个字时,我已经来到了南加亚的面前。 人皆侧目而自危! 如果说刚才还有人不相信的,现在,也再不得不信了,他们清楚,他们的实力在西覃大陆上可都是些皎皎之士,可现下却如此轻易便笼在眼前这人的势之下,进不得,退不得,逃不得,从未曾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此刻,在这女子面前,当真如蝼蚁般轻贱。当今世界,能有此能耐的,除了他们的天父,魔王,那么真真只有东方的仙帝才有如此恐怖的实力了? 我在南加亚面前停下脚步,随我而来的压力如静止的庞然巨物,稳稳的,不动如山的顿停在那,虽稳,但却让人觉得只要我愿意,只要我再动一步,便能将人压得粉身碎骨。 南加亚的瞳中,清晰的映入女子张狂而霸气,天地围兼,秉存一切,渺睨众生的身影和姿态。他呼吸微有些急促,身体已于心先作出了反应,金色发丝因汗水之故黏在颊边。多年的沙场战戮,已将南加亚的心打磨得比之常人不知强了多少倍,所以仍可令他力持表面的不动声色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可是谁又能知道,他此刻内心已是掀起了多大的滔天巨浪,身体根本动不了,一点反抗的念头都兴不起,太可怖了,身体,心,都在疯狂的叫嚣着承服。 勾起唇角,眼微眯,露出一个流氓,哦不,是调恺般的笑,手摸上他的肩。他的反应,平静。 往上,摸上他的脖颈,生命最脆弱的部位,在那似对情人般,轻柔来回抚摸,感受他微微颤动的喉结。他的反应,些些有些,呵呵,不平静了。 继续再往上,摸上他的脸,冰凉凉的,柔柔嫩嫩,触感不错,唔,我捏~。。。脸颊上多出了两道红红的指印子。。。他的反应,瞳孔蓦的惊异放大。。。 哈哈,好有趣。 拎上他的翅膀,嗯?竟敢反抗? 呵,反抗无效。完全无视他的剧烈挣扎,倒提了他的翅膀,瞬间从原地消失,回到己方地盘。看了看总算挂上惊慌之色的南加亚,我笑得邪恶,慢吞吞的朝众人吩咐,“有翅膀的,给我拔了,没有的,给我弄废了,记住,全部都要给我留下活口了,我要他们风风光光的继残而归。” 一百多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们欢呼一声,活动着浑身上下的骨头关节,使出了各自最拿手的招术技能,朝那七百多小羊羔冲了过去。 别怪我心狠手辣,这还仅仅是利息而已。要怪就去怪你们上头派你们作了先遣部队,让我杀鸡儆猴。 看着手上已停止挣扎,一脸绝望神色的南加亚,我冷冷的笑了。养只小鸟当宠物应该不错吧,这只小鸟最好听话,如果不的话,那就别怪我拔光了他的天使毛。 。。。。。。。。。。。。。。。。。。。。。。。。。。。。。。。。。。。。。。。。。。。。。。。。。 春色撩人(番外) 清晨,百鸟齐鸣,清脆嘹亮的歌声唤醒了沉睡的大地,金日早已高高悬挂于高空,散放出属于它的光与热。 整头青丝齐绾于脑后梳成一芫荽暨,露出光洁饱满额际,面上脂粉未施,素颜朝天,水蓝色华服,衬托宁静肤色,大开帅气立领,长摆开腿礼裙,贴身剪裁,合身适体,风华盖世无双,尽显天地唯我尊贵之气。 站于门口的两个侍人,直觉的喉咙不断发紧,双腿不受自控,跪拜而下,恭敬顺服。 “可都置办好了?”我问。 “回小姐,都已照您先前的吩咐置妥。” 挥手示意侍人退下。 感受了一下周围的气,热闹至极,看来,前几日的开胃小菜已然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不过,我现在可没空理会这些,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伸手轻推,“嘎吱——” 一室的暗香疏影。 屋内与屋外之境,天壤之别。 外面赤日当空,内间却是暗夜明月水色袅娜。 梦幻紫色飘纱,轻绾于横梁,迎摆出一室的浪漫飘逸。 镶着于飘纱之上的细碎宝石,在室内折射出极为旖旎的光芒,凭空阻隔出一个又一个神秘空间。去了花茎,保留了完整花朵的黄|色玫瑰,铺满了整个卧房。 沁人心脾的清丽幽香从容散发。 一条一米来宽的荣白色裘毯,从大厅门口一直伸到最里间,与周围的黄|色花海相融。 一只只散出幽幽碧蓝色水光的小小人形精灵,被镶附入了周围的墙壁,自发弹奏着舒缓迷人的音乐。 满意的微笑在脸上浮现,这高贵典雅且不失浪漫情调,正是我所要的效果。 迈着优雅的步子,向里间走去,过长裙摆拖动,带起一地碎花。 大门,在身后缓缓合上。 待走至那人面前一步之遥处,停下,挂了满脸的笑容,悠闲的细细打量。 清璀寒玉美冠束发,锦蓝长袍加身,袖口锈有金色展翅百蝶,脚蹬青色墨底朝靴,面如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情若秋波,眼若暝。 展唇泛起柔情微笑,抬首唇轻触他左颊,轻道,“生辰快乐!” 只看得那人微微僵了身子,精致丹凤眼那抹炽白处带上朱色,丰盈瑰红樱唇微张 等了半晌,见他仍维持着这个动作,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 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在他额际pia了一记。 一啪声之后某人终似警醒了,瞪了我一眼,一把将我手抓住,紧紧握了住。 “你这是做什么?” 语气是薄怒?嗯,尴尬的欲盖弥彰的怒,嗯,当然不是说我pia他额头的事情了,我没有回答,只是上前抱住了他。 透过薄薄的衣衫,感受到他身上烫人的体温,我将脸往他颈窝间埋,直到鼻间全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我将手,也环上他的,腰。。。呃。。。再下面一点。。。_ “东方羽?”我轻轻唤他。 没反应,又叫了一声,他还是没反应。我露出一个贼贼的笑,朝着他腰侧的软肉就掐了下去。 东方羽唉了一声,怒视于我,见我那笑,眼朝天白了我一眼,道,“你哪天要是不气我,我都会怀疑你转了性子了。” 我愉快的勾起唇角,伸出舌头,一口舔上他晶莹珠润的耳垂,他的身子立马僵直了,光舔不过瘾,我一口含住了那诱人的耳垂,重重狠吸了一口… “嘶~”东方羽倒抽一口气,迅速将我推离开他的怀抱,右手摸着莹润如红玛瑙似的耳垂,脸更是红的离谱,瞪大了眼瞧我。。。 心里偷偷一笑,我眯眼,我魅惑的眨,我微张唇,我用舌头舔唇瓣,我轻咬。。。我用眼神,我用那个啥,勾引你。。。 人的敏感处都很奇怪,东方羽的其中之一便是耳垂,湛情的在后面的。。。想知道啊?切,我不告诉你们。。。 抬手化去脸上的幻术,“东方羽,我现在郑重告诉你,我,御弄影,喜欢你。” 东方羽愣了愣,手不由自主的握了紧,然又松开,一双勾魂凤眼弯了起来,闪着栩栩光华,灿若辰星。 我挑起半边眉,痞痞的将拇指与食指比出七的手势支上下巴,“高兴吧?这天下最美丽绝伦最风度翩翩最出得厨房入得厅堂进得书房上得卧房的人主动向你表白了哦。” 东方羽笑弯了一双细细桃花媚眼,嘴傻傻的大大的咧开,露出一口白牙。 凑上去亲他,火热的气氛一下子就起来了,半晌,犹带着喘息的稍推开彼此的身体,我道,“身体,奉献给我吧?” = =!!!!!!! “啊,错了。”我尴尬的笑了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诺,这个,给你。” 东方羽疑惑看了我一眼,接过,打开,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书着几个大字,“御弄影一日使用权。” 我笑了笑,“生日礼物。” 东方羽摩挲着纸条,妩媚的丹凤眼又弯成了浅浅的月牙形,一双眸子晶亮的诡异,“此话,可当真?” “当然。”我说话可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人品没的说。(作者:这丫的有人品么?) 我话方完,东方羽立刻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我勾住他的脖颈,额头碰到他的下巴,他低下头,对着我的是他脸上放大了的表情。 我,有不好的预感= =。 接下来,东方羽将我轻轻置于房内的圆形大床上,这张床是我命人打造的,特点是够大,够软,有弹性,便于某些“运动”。(作者:= =) 他痴看着我,慢慢的俯下头颅,先是和我来了个缠缠绵绵的吻。他舔啊舔啊舔我的嘴唇,忽然死用力的嘬了一口。。。 !!该死,待会一定会又红又肿痒的不得了的 我磨了磨牙,飞速思考着从他身上哪里下口报复回来。不过,显然嘴巴被占住了,被办法动嘴啊。 一只手,从我下面裙摆处伸进去,直接来到我的大腿内侧,碾转柔压,我鼻子里哼了声,尽然这么短时间便被他弄出来了情欲。 我伸出手臂,打算扯过他的脖子压我身上来。 “别。。。” 松开手,我挑眉望他,眼里带有询问的意思。箭在弦上了,还不让我发?(作者:问个问题,你是弦还是箭? 御:= =!) 东方羽给我风情万种的来了个媚笑,刷一下特利落的撕开他自己的下摆长衫,露出洁白修长的左腿,挤进我双腿间,膝盖顶于我会阴处。 天,凶猛啊! 他眼睛不断的朝我放上千瓦的电,绾起的发掉落了几束,从额前垂落下,轻轻絮絮的落于我腮畔,弄得人痒得紧。! 他诡异的上下扫视我,那样子,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我眉毛忍不住跳了跳,“我们先说好,蜡烛,鞭子什么的我不玩,你别给我搞s。”这话得说前头了,谁想s我,我跟谁翻脸,哼。 东方羽邹眉,疑惑,“蜡烛?鞭子?何为爱思爱慕?” = =!咦?他不懂?哈,那正好,我那个是笑得一脸灿烂哪,乐呵呵的打哈哈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东方羽微邹眉,想了下,便问道,“御说的,可是指在性事中,利用绑缚,鞭打,羞辱等,由虐恋过程而产生的与快感等同的痛感之刺激方式?” “不是。”我脸色微微沉了沉,飞快的否认。觉着脑门子后面开始冒冷汗了,丫的怎么那么专业啊! 东方羽笑了,也没反驳我,只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刮着我脸颊,膝盖有一下没一下的抵着我的会阴处。 = =!!!!! “御?” “干吗?” “今天,你真的随我摆布?” 感觉额头上有汗下来了。 他用手指捋了我散落下来的长发,抽出他腰间的宝蓝色腰带,甩啊甩的,笑得轻轻扬扬的,“那,我可做了?” “等一下。” “嗯?” 我嘿嘿一笑,“我反悔了。” 他先是有些委屈的瘪了下嘴,接着眨了眨水汪汪的眼,展唇露出一个特无辜的微笑,掏出那张上书有“御弄影一日使用权的纸”慢慢的打开 。。。= = 今天我铁定会废了的。 东方羽扑哧笑了声,然后就开始折腾起了我。 我被东方羽摆卧于圆形大床中央,倚着身后大概二十公分高的长软垫,身子底下是红缎锦色软褥,周围分散着数朵黄|色玫瑰,散着淡淡香气。 我头发被散了开,体态闲适的侧卧,支手撑着下颚,裙摆被撩起到了臀间,露出修长雪白的大腿以及精致的足裸,啊,对了,还有半个屁股,呃,为了配合这里的意境,我还是说“粉臀”来的好。 上半身的大开立领早被他摆弄成松松垮垮的样子,搭着,半遮半掩的露出了浑圆雪白的肩部,性感的锁骨清晰显而易见。 而因着侧卧的姿势,丰满的胸脯,更是被挤出了诱人的深深||乳|沟,若是凑近了从上往下看,绝绝对对能看到里面那点“樱红”。 房内淡淡的水色光晕折射在莹白肌肤上,一片清辉,形成令人神魂颠倒的惊人美感。 翻了个白眼,我衣衫那个啥啥,他自己倒是整齐的紧,一丝一毫也不凌乱。 东方羽将我折腾成这样之后,一步一晃的退后欣赏了半晌,脸上泛着说不出什么意味的笑。 我也看他,他这么看我,我要是再不回看他,我不吃亏么我?嘿嘿,我用透视眼看… = =!!(作者:请大家无视这只色女) 东方羽突的移步上前,轻狂的抬起我的下颔,凝视着我的一双丹凤明眸,如同两颗璨亮稀世黑色宝石,清晰着映着我的姿态容貌。 玄梦浪漫绮旎的气氛,恰到好处。 我轻晃了晃胸脯,(作者:这女滛啊~)勾起滛笑,哦不,是微笑,打算倚上他身子,品尝面前那点诱人朱唇。 东方羽缓缓俯下俊颜,他的,印上了我的。。。我享受的半闭起眼静待温存享受。。。 叭嗒叭嗒叭嗒叭嗒。。。 嘴巴上被响当当的叭嗒了十三下。。。= =!!!!!!!!!! 见鬼的气氛fell,全飞了!!! “当日在湖边,就是如今这样,你衣衫齐整,我却是未着寸缕, 御影随心第18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狼狈万分。” 咦?原来这小子还记得我当日戏弄他之仇。 心里开始有点不爽了。这小子,给他点颜色就给我开起染坊来了,哼,我要反攻~~心念至此,立刻行动,我一个技巧的翻身,瞬间骑上了东方羽的身子,跨坐在他身上,展开胜利的笑容,开始两手齐用的撕扯起他的衣服。 “御?!”东方羽温柔的唤。 “干吗?”我撕,我撕。。。 他扬了扬手里的纸条。。。 我顿住,切,我的话他也信?女人反悔可是家常便饭的事,我又不是男的。(作者:刚刚这丫的还说自己是信守承诺的呢。) 不过,今日是他的生日,我…算了,寿星最大吧,以后欺负回来就得了,哼,以后一定要加倍欺负回来。 “御?”他又唤。 “嗯?”声音跟蚊子似的。5,我唾弃自己。 东方羽凑近,微笑,一脸的那个风度翩翩。 撇过头,不看他,将视线移到镶墙上的精灵上面,看他们弹琴。他搞什么,弄出这么个表情?装雅汜?丫的就是一流氓,一小受流氓。 “唔~”我低头,看到他伸出左手抓起我半边胸部,拇指还顶在||乳|尖上磨了两下,儒雅温和的嗓音由他口中吐出,“瞧你真是不小心,衣裳都穿不齐整,我帮你放回去。”那语气跟今天天色已晚,但请早些休息诸如此类客套礼貌用语无啥区别。 我能不能骂脏话??????????????????? 秋色无边(番外) “嗯~”被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激的醒了过来,方睁开眼,便见到某人正在我身上努力耕耘着。。。= =!xxx的,你小子j尸啊,我睡着了你也干??? 受着那个在我体内横冲直撞跟打桩机一样的东西,我终于怒了。 刚把我摆成这样那样乱七八糟的姿势,又兴致勃勃的不知上哪弄了个画卷和颜料管子笔什么的来,非要给我来个春宫画。 我暗地里翻一白眼,他不是毛病吧?有活色生香的香艳美人都整了个这么撩人的姿势在床上等着他了,他还有兴趣作画?我特郁卒,难道是我魅力下降了?再看了他一眼一点情欲都不带的眼,只顾自一脸兴奋的摆弄着纸笔的表情,我心情越发沉重了起来,我觉着我的自信真的是被无情打击了。 我这里心情郁卒,他那厢特有艺术大师架势的开画了起来。 一炷又四分之一支香之后,我犯困了~抬眼瞧了瞧东方羽,丫的在纸上点啊点的不知在点些什么玩意儿~见我看他,冲我无比纯洁的笑了笑,然后继续低头捣鼓手头上的颜料。 我翻了个白眼,决定魂游四方去。 zzzzzzzzzzz~~~~~~~~ 被身上的痒痒给弄了醒,低头一看,一支云峰笔,在我身上勾啊勾,抖啊抖的在。。。= =! 那个,他在干啥?这里也流行人体彩绘? 东方羽抬头,见我醒了,冲我扬个笑脸,在我唇上亲了口,低头继续画。 我则是呆在了那发愣。 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杰作,东方羽,你你。。。你哪怕就是作副春宫图在我身上也好过在我腹部画上三条杠杠,胸上填两只鸭子强吧??? 你们大家千万别阻止我,给我个脸盆先,让我去吐血。。。 我被人体彩绘了鸭子,还是顶着冠冠头的杂毛五色鸭。 我让他住手,他还不乐意,我啐他那两只不伦不类的杂毛鸭,他铁青了一张脸,从怀里刷拉一下抽出我写的那“御弄影一日使用权”嚣里嚣张的甩了甩,我立马十分非常很合作的躺下了身子,不说话了。靠,下次我要是再弄什么御弄影一日使用权出来,我就… 你爱咋咋滴吧,只要不是给我用针纹就好,就算你用针纹了,我用激光一洗也就完了,保证连个颜料渣都看不见…我如此的,安慰着自己~~ 又是一炷香后,我的心理磨难终于结束了。 他在满意的欣赏了会我身上他的杰作后又继续跑回他原先作画之处,继续比划着我在纸上开始了涂涂抹抹。 = =!我再次感叹自己的毫无魅力,他咋就能盯着我这幅绝对能令人血脉膨胀想入非非的身子一点那啥啥念头都没有呢? 看他那个认真劲,我暗地里吐了会儿血后实在觉得无聊,瞅着一空跑他身边了一趟,打算欣赏一下他的水平我的裸画。。。 目光跃然纸上之后我嘴角抽了抽,飞快的跑回去床上躺好,继续当死人。 东方羽,枉费你摆的架势那么足,枉费你号称你们那啥啥的名满啥的才子,其实刚看到你给我身上弄的那杂毛五色鸭我就应该有所觉悟了,那话怎么说来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我努力使自己犯困,希望可以暂时忘却自己第一次被画裸画却被人处理的如此艺术的一大人生污点。。。!!~ 我的神经终不负我,我终于在自己的大力催眠之下华丽丽的睡着了! 。。。。。。 然后,就出现了上述一幕。 看到那个我在我身上正舒服的哼哼着拼命做着活塞运动的家伙,我不但眉毛在跳,连眼角都在跳了起来。 这个死家伙竟然趁我神游毫无防备之际先上了我。。。 瞧着他那舒服劲,我心情特不爽,刚刚我想要的时候他故意忽视,现在我没了兴致,睡着了他就来做了,严重心里不平衡。 我两手向中间那个脑袋一合,两巴掌重重在某人脸颊上来了那么一下,我用力挤,直将他挤成一猪头样,扯到我面前,“很努力嘛你,嗯?” 东方羽嘟了下嘴,腰部仍不停歇,持续在我体内冲刺,“我好饿…” 饿?我长得像饭团么?= =我冷哼了一声,“起来。” 他斜瞄了我一眼,发出一声滛荡的连骨头都能酥掉掉的呻吟,慢慢抬起了头,额前斜斜的浏海遮了眼睛,我只能看到里面透出的一道莹莹水光。 我被他这幅模样给弄得心脏突了突,这死男人从哪学来的这幅妖魅样? 他伸出两条原本压住我腿的手臂,缠上我肩膀,抱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和我密密的贴在了一起,我能闻到他身上带着一丝微甜的汗水味。 我掐住他的下巴,咬了上去,顺便腿跟水蛇似的死紧死紧的缠了上去,下体肌肉内壁用力收缩… “呼…轻点…”东方羽痛苦有些屈起了身子,我感到在我体内的东西突突的跳着,想抽出来,却被我死死的箍着,刺激的反而更胀了。 我管你呢,轻点?哼,你不是想爽吗?我成全你啊,给你销魂之极的感受啊。 见我不甩他,依旧死命用力的吸着,东方羽脸涨得通红,就是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其他什么了,“别,松开点,好痛,让我拔出来” “你不是很饥渴么?我让你好好享受一下什么是紧到极致的快乐啊。”我轻松的笑着道。 东方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最后索性也不挣扎了,不求饶了,整个人压在了我身上,下半身放松了的顶着我,含含糊糊的道,“你别将它弄断了就行,否则将来我们不能尽鱼水之欢。” 我白他一眼,用膝盖顶他,口气冷下来,“下去。” 他看着我,看着我的脸很久,很久,见我脸色一点都没有缓和下来,好像是真的生气了的样子,他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最后看着我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听话的翻身到了一旁。 我坐起来,扭了下腰部,要命,酸啊。 “东方羽。”我叫他。 等了会,没人理睬我。我望向一旁,东方羽跪坐着,正面无表情的低着头看着下方。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 = 他两腿间,春光一片,几度无限好。。。00 那个还兀自在颤抖着闪着泪珠没有软下来的玉茎,正扑棱扑棱的跳跃着。。。上面黑色的毛发,有些卷曲却不杂乱,沾着些许珠液,莹莹泛着滛靡的光。 眼角往上微抬了些些,虽不健美但平坦一片无丝毫赘肉的小腹上面,性感的覆着一层薄薄的汗,白中透着粉色的柔嫩肌肤,让人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自己专属的印子。 。。。心里咯噔了一下,捂住嘴巴,呃,不对,应该是鼻子,迅速转过头。。。劳资要喷鼻血~~~ 房内的气氛一下子静了下来,只余轻音乐仍在缓缓持续演奏。 身后传来一阵哗啦啦的缎子摩擦声。 我感到东方羽轻轻走到了我身前,蹲下了身子,我听到他的声音在我上方响起,“御,对不起,别生气了好么。”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问。他说这个干吗? “好想御是个普通人,只能永远属于我一人,与我长相厮守,如果御是我东方羽一个人的妻子便好了…”说到这里他没再说下去了,只是一径的瞧着自己的膝盖。 我知道爱情从来就是自私的,爱当然是不能被分享的,但是要我放开其他人和他在一起,我,做不到。 心里抽抽的,一阵一阵的堵,自私的抓住这些男人,我错了么? 不,我绝不内疚,也绝不后悔。 “我喜欢上的人,绝对不会拱手让人,只要是我的人,哪怕就是破了残了,只要曾是我的人,那就被我定下了契约,这生生世世便都是属于我的。”我顿了下,捡起手边的一朵黄|色玫瑰,拿在掌中把玩着,“我知道,爱都是自私的,没人愿意将自己的爱与他人一齐分享,所以,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你这一世,我只与你一人白首余生,之后,我们便断缘于这一世,下世,下下世,乃至以后的生生世世我们再无任何前尘纠葛。”我没理他惨白的脸色,无论如何都得让他明白了,我继续道,“二,趁早打消了只我一人与你的念头,与情儿他们一样,从今而后,与我逍遥生生世世。你,自己选吧。” 沉默,一阵沉默,我转着手里的黄|色玫瑰,盯着手里的黄|色玫瑰,揪着手里的黄|色玫瑰的花瓣玩。 心里暗暗发誓,你小子要是敢选第一个,我立马就强jian了你,你要是选第二个,我就,温柔的强jian你。(= =!) 很久了,还是没动静,我稍稍抬起眼尾,就见东方羽红着一双眼瞪仇人一样死命的瞪着我。 头皮一阵发麻,他这个反应,该什么解释? 他瞪了我老半天,才狠狠的从牙齿缝里憋出一句,“只一世,便想甩了我,你做梦!”说完就狠狠的扑向我,我正坐在床头边上,也没个扶手什么的,被他这么一撞,人直接掉在了地上,和着他两个人滚了七八九个圈,才停下来摔在了地毯上,将那些花压的扁扁的。 心,好痛,他,作了选择。 心虽然痛得厉害,但我嘴上却嘲讽的道,“只一世不够,那你想要几世?两世?三世?四世?” 东方羽的回答是搂着我就开咬。 我侧过头,随他咬,脖子一阵刺痛,但,比不上心里的痛。 没什么心思去怪他在我身上留印子,还是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心里堵得喘不过气来。(作者:你丫的需要空气么?还喘不过气? 御:一脚踢你去印度尼西亚,让你跟咖喱洋婆子混去~ 墨沉:不要啊大爷,我讨厌咖喱女人啊~~) 我闭上眼,不想看他的脸,我怕我会忍不住掐死他。“说吧,你要几世才够,念着你我情份一场,我都会允了你的。” 我听到了一阵磨牙声,睁眼就看到东方羽正咬牙切齿的盯着我,“有时候,我真的想溶了你。”他冷冷的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听好了,我要你的生生世世,你休想甩掉我。” 我只呆愣了001秒,就立即作出了反应,如果到现在我还不明白他的心意的话,那我也没脸做人了,干脆将全人类变成猪好了。(作者插播:为什么你不明白就要把全人类变成猪?我们招你惹你拉? 御理所当然的道:不把你们变成猪难道要变我自己么! 作者怒:我要号召所有亲群殴你~) 我将我身上所剩不多的布料刷拉一下全部撕得干干净净,直接朝东方羽扑了过去,呃,不对,他本来就压在我身上了,我翻身,将他压在地上,一脸的严肃,“既然你已经做出了你的选择,那么,我将实现我对你做出的承诺。” 东方羽声音有些嘶哑的问道,“什么承诺。” 我诡笑了一下,挠了下他下面的毛,道,“我要,温柔的强jian你。” 。。。。。。= =。。。 淡淡花香,满室幽蓝清辉水光,某女正将一绝世美男压在黄|色玫瑰花海之上做着某些月黑风高儿童不宜二十一禁的事。 (一般写到这里应该没有鸟~本章就应该over在这里鸟~,本人再啰唆一下,我实在是个好人啊,对祖国滴花花朵朵都那么爱护。那个cj滴小dd请绕到,到了这里就请点右上角滴小xx吧,其余自认功力深厚的,继续听墨沉现场报道御跟小羽滴闺房密事。) 我眼角弯了弯,手翻了下,一条极细的银线出现在我指间,霎时向东方羽缠去,有技巧的将他捆缚了起来。 淡淡的水光照射在我的脸上,只见我不但眼神诡异,连露出的牙都亮的诡异。 东方羽咽了口口水,紧张的盯着面前的狼女。 我撑着下巴,看了会地上的东方羽, 突然蹲下抓住东方羽的一条腿,拉了过来。 东方羽头转向一边,眼神飘飘忽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粒豆子,出现在我手上, 我向身后一抛,豆子即没入地内。 豆子没处,似被什么东西盯着般,迅速龟裂。 一棵充郁小苗冒出,伸展,扭曲的弯动。 如同见证生命的过程, 只几秒,那小苗,便长成一棵树,大树,参天大树,枝繁叶茂,却,奇怪的,总也触不到屋顶。 从未见过的美丽蝴蝶,舞动着透明蝉翼的绝美小精灵,旋绕着枝叶翩翩翻飞。 东方羽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幕,连呼吸都顿停了住。 何其震撼,毁灭容易,但此时却是生命的创造,堪比神迹。 我微微抬手,东方羽便被轻轻托着飞起,飘身上了树。那树藤像活了似的,朝东方羽缠绕了过去,将他结结实实的绑缚在了树上。 周围精灵围着他,口中流泻出曼妙歌声,属于精灵的语言,和着周围的仙乐,吟唱着。 恍然营造出不似人间景色。 我飘起,停在东方羽身前, 伸手,摸上他的发,凑上,闻,淡淡的清香,带着一股子||乳|味。 我手,再一挥, 东方羽倒抽了口气, 那长袍,已经彻底没有了遮羞作用,变成了条条,要掉不掉的挂在他身上。 手直接伸向男人的脆弱处,隔着一层布料捏住了他的葧起, 东方羽只觉得被御这么一抓,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冲到了那里。 扭动了一下,他沙哑的开口,“你想做什么?” 我勒住东方羽的腰,靠向他耳际,露出一个鳄鱼般的笑,舔上了他盈红的耳珠。 周围的精灵,歌唱,飞舞,眼睛都瞪得大大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好奇,却纯洁无比。 东方羽喘着气,想抓住点什么,手却被缚着,不禁有些尴尬与恼怒,“你放开我。” 我就当没听见似的,手来到他臀部,慢慢的极其情se的抚摸进了他的臀缝。 他轻轻颤抖起来,膝盖并拢着,吼起来,“你摸哪里?” 我抽出手,勾着唇角笑了笑,“好,不摸那里,那换个地方可好?”说完也不等东方羽回答,便一手摸上了他的左||乳|头,用力揉搓了起来。 东方羽咬住了嘴唇,鼻息越来越重,肩膀一直在颤抖。 御看着他另一边没被照顾到的颤巍巍的||乳|头,上去,一口,吸了住。 “啊~”销魂的嗓音自东方羽口中溢出。 突的,手又换了个地方,飞速的在东方羽的葧起上下动了起来。 东方羽死死的咬紧了牙齿,一径的死闭着眼,身体却无意识的向前挺,以便我能触的更多。 我呵呵一笑,手上加快了速度…嗯,应该快差不多了吧。 “快放手…”东方羽半睁开眼哼道。 我挑了挑眉,不理他,继续手上的动作。 东方羽吼道,“我说放手,你听到了没,放手。” 我冷冷的哼了哼,指端用力堵上男人的泉眼,一把捏紧了他的肿胀的昂扬性器,“为什么要放手?” 东方羽瞥过头去,身下的玩意儿在我手中突突的跳动着,他语气不稳的道,“你先放手…” “要射就射,憋着做什么!” 东方羽没回答,头依旧瞥在一边。 我不高兴了,手捏上他的性器,继续以比刚才快起码十倍的速度上下滑动。 “哈…”东方羽转过身死瞪着我,眼睛都红了,“快放手啊,我…不想弄脏了你…” 啊哦,晚了,难以形容的se情味道漫出,我看着手上的白色jg液,嘿嘿,已经,射出来了! 我抓了一把树叶擦了擦手,(作者:这个不环保的家伙)抬眼看他,那家伙已经气得脸色都青了,呃,带点做过之后的红,总之青红青红的,看也不看我一眼,明显在生气了。 我笑了笑,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飘过来一朵云,稳稳的接住了他。 没了藤条的支持,东方羽不稳的晃了晃身子,我马上上去给他当柱子抓。 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特温柔的说,“不脏,羽儿的jg液,一点都不脏。” 东方羽的脸色又由青红神奇的转为了透明的粉红。 腰被他紧紧勒住,他抱着我,“这,就是你说的…强jian?”强jian俩字他说的挺小声的,我都差点没听见。 我嬉皮笑脸的问道,“怎么,你不满意?” 东方羽捏了下我脸,眼睛闪闪发亮。 “御”他唤道。 “嗯?” “无论我做了什么,你也不会离开我,对吧?” “是。” “那么,”他堵上我的嘴,灵巧的舌头席卷着我的口腔,吸吮着我的舌头,一深一浅的探刺,深的,抵到我喉咙最深处,浅得,在我舌尖缠绵。 汗~~太滛乱了吧他?玩口…口腔性茭啊… “我就无所顾忌了。”东方羽放开了眼有些雾蒙蒙的我,露出一抹耀眼的笑。 啊?什么?我还未从他惊人的吻技中回过神来,就感到下面又… “嗯…”感觉到东方羽的性器,在我体内不断的膨胀,我下意识的收缩了下体的肌肉,他呼呼的喘着气。 我两腿绕上他的腰,他将我顶在树干上,腾的离开,那东西一直滑到了我谷口,下身湿漉漉的热烫感觉一下子进了空气,有些变了冷,他看了我明显不满的眼神一眼,笑了笑,又猛然冲了进来。我抽了口气,感觉肺里的气都给撞了出去。 缓缓的抽出,冲进… 接着,幅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快感强的要死,染了情欲的声音自我口中吐出,x的,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也能叫出这么滛荡的声音,更没想到的是,原来我这些男人中,最有潜质的竟然是东方羽,= =! “啊…”一阵热烫袭人的液体涌进我最深处,我俩同时软下了身子。 两具优美泛着淡粉情欲的身子,纠缠的紧紧的,跟两条麻花似的…却,温馨的幸福。 情se漫天(上)番外 一大早,就来人通报我说湛情找我。到了湛情住的地方,那里的下人又告我说湛情公子在厨房等我。 抬头看了眼天,早晨空气正清新着,纳闷 情se漫天(下)番外 嘀嗒的雨声,冷冷的空气,湿润的眼眶,连着窗外的天空也变得忧郁了。 我抱着湛情的脖子挂在他身上,贴了贴他的脸颊,哈口热气在他冰冷的耳垂上,“冷吗?” 他缩了下脖子,“不冷。” 不过,这人嘴里说着不冷,双手却使劲的往我衣服里头塞。 他的手指在我腰上动来动去,最后在我小腹上停了下来,乖乖的贴在那处。 我往他怀里再坐了坐,搂紧了他。 湛情闭着眼,找寻到我的,像动物一样,亲昵的蹭上来,轻轻的在我脸上摩挲,绵绵的热气呼出,他轻启口,“我是红魇。” 我微眯眼看他闭着的眼,密长的睫毛,等着他将话续下去。 “我知道湛情,但不记得。”他在我脸上摩挲的唇慢慢滑下,从唇与唇呼吸的亲昵交融,到脖颈处几番流连,直移到我左侧胸口。他侧过脸伏在上面,仰头视着我的下巴,目光迷离,似乎没有聚焦点,一抹微笑绽放在唇瓣,“不过,不管真假,我都不在乎,因为,我只相信,这里。”他说的时候,一手抵着我的心窝处,另一手,抵着他自己的。 我手贴上他的,隔着他的手背感受他胸膛的起伏跳动,轻笑,“没有关系,只要它是我的,便好。”只要他的心属于我便好。 湛情翻手,将我的手更用力按往他心口,吸了口气,道,“他看到你就会跳的很厉害。” 我笑,轻吻了下他的唇。 原只是蜻蜓浅吻,湛情却直追了上来,直将我的给一口含了去。 他舌头伸进来,唇带着颤,强迫我与他疯狂纠缠,完完全全直落落的将他心中脆弱尽数传给了我,弄得我心里一阵阵的心虚发疼。 他的胸膛热的烫人,那条十三点围裙根本就起不了什么遮掩作用,我的掌心整个都是贴上了他的赤裸。 手轻轻抚弄着他胸口,试图平缓他心底的不安。 “这里”湛情缓缓凝声。 “嗯。” “这里也要”表情潇潇若水。 “哦。” “这里,最需要御” 顿。。。 湛情抬眸缓缓半睁起了起,美目流情,媚眼含春,内罩一层湿润莹莹水光,看不真切,无焦点扫了半天,见我不动,直接抓了我的手自己 = =!亏我刚还肺腑的那个感动,这个死发春的臭小子。。。 狠狠给了在眯眼享受了的某人一个白眼,粗暴的使劲给他捏下去(作者:这个暴殄天物的死暴力女!) 湛情嘶的倒抽口凉气,双目蓦睁了圆嘿嘿笑了下,轻轻扒下我的手 我朝他拳头握了握,指关节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再慢悠悠展开,伸出食指中指比出剪刀的手势,做了个飞速剪下的动作。 湛情咽了口口水,雪白大腿无意识往里收了下,夹住他肿胀的小弟弟,试图往里藏去。 哼。 我努力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他,绝对不能泄露了心里的笑意,绝对不能。。。嘿嘿嘿。 湛情眼珠子一转,伸出灵巧的舌犹如品尝美食般无限诱惑却又矛盾的不带任何se情意味的舔了一轮他淡色薄唇,将手伸向我腰间,顺便勾起唇角丢我一个特妩媚的笑。 。。。。。。 他见我只是挑眉看他,并未反抗,便将我抱起,将我以骑跨的姿势放坐在他身上 我仍未说话,等着看这家伙准备做什么。 亲亲我的额头亲亲我的鼻子亲亲我的唇 很,温暖的感觉。 呵,我笑了,慢慢慢慢的回应他。 手在我身上摸索,带着稍显柔些的按摩触感,舒服的我嘤咛出了声。 一点一点的下去,他手揉揉揉揉的抚弄向了我臀部,口里,似乎喃喃发出了什么声音,我没听仔细。 徐徐的那个冷风从窗内那个灌,我寒毛都要竖起来了,我是女人,我用不着做的时候去扩张那里吧??啊??d,墨沉你个混蛋?你现在是写耽美文了是吧?(作者:啊啊?米有哇,我写的是正常的bg文啊) 一把将他的爪子从后臀挥开,“放你个头啊!用不用给你瓶ky啊?”我忍不住骂了。 湛情一脸的投入,还没回过神来,见我怒目,无辜的眨巴了眨巴那双魅眼,张嘴想说什么,却被自己一声惊天的阿嚏声给阻了住。。。 顺便也阻止了待发飙的我。。。 我回头盯着直喷到我脑袋后面那墙上的一管鼻涕,哭笑不得玩情趣吧,玩浪漫吧?好了,现在感冒来找你玩儿来了。 他抽了抽鼻子,白到透明的手指在自己鼻子下面蹭来蹭去,弄得自己鼻头通红 = =!看不下去了,伸长手臂将一旁搭着的裘子捞过来 我邹着眉头扯下他双手,这家伙是故意的是吧?就是扭来扭去不合作。。。 以为他这么个零下十来度的大冷天穿个情趣围裙挺有意思是不? 指尖挑起他下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安静了。 我将衣服紧紧的裹在了他身上,用原本只三十尺现在被我觉着不够长而变成两丈有余的腰带,将他从头到脚扎得死紧。 。。。。偶素墨沉牌分割线,担负着凑字数的重责大任务。。~~~~~~~~~~~~~~~~~~~~。。。。 我坐在小椅子上,悠闲品尝珍美佳肴,眼角余光扫到鼻子下挂着两管鼻涕却因为手被我和那件裘子跟粽子似的扎紧了而没办法擦的湛情,差点笑破了肚皮。(作者:= =!美人形象全被你破坏了。。。) “御~”虽然是感冒的鼻音,一样性感的要死人。 “放开我好么?” 嘎崩嘎崩嚼着嘴里的花生,不理他。 “原来御喜欢这种房中术,你早说嘛,早说的话人家虽然不太好意思,但是,御喜欢的话,人家还是会配合的”颤巍巍娇羞般却令人听了身体发烫的声音。 人家。。。 = = 那男人微微侧靠在躺椅上,纯黑色的长发如夜色般贴在他颈侧,绝魅的脸低垂,密长的睫上沾了些些湿意,视线下移,是肌肉线条柔韧优美的胸膛,那围裙已完全落在了腰间,尽责的遮掩住了男性的神秘地带,笔直修长的双腿轻晃… 极尽诱惑,极尽人怜,极尽妖魅! xx的,怎么这些日子我尽属于弱势的。。。将手里的一把花生飞速往身后一扔,扑上湛情,将他压制在身下,居高临下的俯看他,黑发在身后无风自动。 一道精神波动穿过我脑海,如闪电般,瞬间消失。 我勾起唇角,消息那边收到了。接下来,眼神微讽,哼,跟了我那么多天,失望了么?堂堂一个仙帝仅一场小小战争的获胜便让胜利的滋味冲昏了头脑,骄大兀自风花雪月了是么? 呵,也玩够了呢。单手捂住双眼,将那泄露出来的一丝恨意遮起,我说过,我要你们全部陪葬的。左手无名指微动,一道淡淡的看不太出颜色的银蓝色雾气瞬间朝外散出。 “啊~~不要不要。。。放开我。。。走开。。。不要。。。”湛情死命挣扎,四只蹄子乱舞。。。 不过,他是挣扎带子,身体死命往我身上贴。。。语气却是那个像被强犦的那个无助。。。 不用做戏成这样吧?!= = 我嘴角勾起一抹绝美笑容,轻声贴向他耳边呢喃,“乖,别动。”舌头伸进他耳廓,有意无意的轻舔吮吻。他仰起头,发束迎至我脸畔,鼻间满是他身上特有的勾人腻香。我的手,缓缓伸入他腰间围裙下,在他小腹下欲望上方碾连徘徊。 呵呵,皮肤的触感真是不错! 湛情后仰起脖子舒服的吐了口气,单眼微眯,舌尖在淡色薄唇上轻舔半轮,带了魅色,带了惑人,窒息的性感,对准了他面前我的笑脸…凑… 我头微偏,躲过那估计会极其缠绵的一吻,看着他拿着不解的眼神看着我,我笑得更温柔了,“麻烦你先把鼻涕擦了先!” = =!!!。。。。。 手在湛情柔韧的腰侧带了较重力道的滑动,惹得他身子一阵轻颤,在他挑起眉的时候,我一口咬住了他胸前的樱红突起… 眼朦胧半闭,放肆的呻吟从他口中吐出! 我叼着。。。呃不,咬着他涨红||乳|首的牙齿颤了颤,汗啊,我还没开始那什么呢?他现在就叫得这般煽情作什么~~ 湛情难耐的舔了舔双唇,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里蔓延,见我不再继续,他眼神一黯,“怎么,就许他人叫得这般放肆浪荡,我就叫不得了?” 。。。。。。嘿,稀了奇了,这小子该不是那吃醋吧?这要换这小子以前,他不跟着参与进来一起玩儿就不错了,还拿这种口气跟我说话!稀奇啊! 见我跟见绝种动物似的眼神玩味瞅他,他竟一把挣开了不知何时已解开的束带,拉过我的脖子,狼吻了起来。 嗯,说他狼吻,我还用词斯文了,这家伙这哪叫是在吻啊?只是不断舔弄我唇瓣,啃咬我双唇,不断勾起我舌尖交缠深入。。。双手推在他胸膛上。。。 “唔~”这死男人越来越过分的侵犯,都让我寻不到空隙呼吸,勒住我腰的手,紧得让我发疼。 噼里啪啦,啪啦噼里。。。 椅子拆了,衣服碎了,头发乱了,呃,桌子倒了,美味佳肴。。。呃,放心,好着呢,没撒,我将它们都扔半空飘着了。 我就知道,跟这死小子zuo爱就跟打仗似的。 这样的体位,纯白绒软的地毯,散落在地上的华服,一室蔓延开的情se… 堕落啊堕落! 大清早的,这样不太好吧?! 不过,谁又说这大清早的做些运动会不好呢?! 有益身心不是。 半空中,银蓝色雾气跟清风般若有若无的在那几个生物周身缠绕… 金色的瞳孔剧烈收缩扩张,恐惧…无边的恐惧涌了上来,笼罩住了几人… 突的,银蓝雾气顿停在了他们额间,下一秒,便猛然冲了进去… 他们的身体,以极快的速度极大的压力迅速收缩, 骨节的断裂声彼伏响起,直到被压成一团肉球… 凄惨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惊惧哀嚎… 最后,一声骤然爆炸巨响,漫天血雾碎屑…美得,触目惊心! 出使西覃 一轮残阳自西方落下,万丈红芒印得天地一片通明。我迎着红日,如灵蛇般活跃的银色流光飞速的在我周身往回流动。 双手曼妙无比的掐动手决,结出一个个法印,无数道奇异的光芒从我身上散放出去。 电光鸣闪,翻天浪涛,巨石天降,滚滚横飞。红霞血色的刺目,整个天空仿如狰狞的血盆大口。强大的浩气以我为中心,成波纹式,向四周翻涌而去,横扫整片西覃大陆。 “史记,星历昭月三日,惊现蚀日异象,引为灭世先兆,长达百年之动荡即日开始……” ※※※※※@@※※※※※※※※※※@@※※※※※※※※※※@@※※※※※※※※※※ 一个晃身,直接出现在锦谭寺议事厅内。这锦谭寺是东方大陆上四大国十六小国共同协商重大事宜的地方,类似于我们现在的安理会。见我出现,早就收到我消息等候在议事厅内的各国皇上带头恭敬跪了下来向我参拜。 我环视了圈周围,除了各国皇上还有不少的高僧老道,勾起丝笑意,那个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想劝我修仙的老道也来了。我那仙帝名头下的二把手礼人仙师也来了,呵,我倒挺佩服他的胆识的,还真当我白痴处理了。 我直接坐上厅内主位,将我的意思吩咐下去,意料之中的,反对之声层叠响起。 我冷冷一笑,我是吩咐,而不是征求他们的意见啊,所以,在我将几个反对声最高的杀鸡儆猴了之后,便理所当然的全数通过了。 已经入春,没有了冬日的冷冽寒风,今日也算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庭院内,松树下。 左手手指轻轻来回抚弄着窝在我腿上午睡的小狐狸尖尖的下巴,引得他舒服的直哼哼,往我怀里缩了缩后,便又睡了过去。 右手展开信笺,是竹子从西覃传来的消息。 信内说他一到西覃便立即雇佣了那片大陆上的所有杀手集团去暗杀参与过那件事的所有国家领主,然后买了几千个雇佣兵趁乱去攻击被暗杀掉领主的国家,结果脱线的是竟然就这么一下子被他攻下了好几个小国,差点就要成立政权。 伸了个懒腰,现在什么都准备好了,也是时候该动身了。 唯一麻烦的就是,当我宣布的时候,魔櫂带头,那前次刚跟着我偷袭过的百来号人都表明了态度,如果不带他们过去,就从这里跳下去。瞥了眼他们身后那断崖,我冷哼道,“谁要跟我说他跳下去能摔死,死了我亲手给他立碑,加封他暗黑破坏神等级。” 一百来号人都不说话了。 我清了清嗓子,“给你们两天时间,安排好你们的接替人选,所有后续工作都给我处理妥当了。” 说完我转身便走。 呵,要去就去吧,反正是去折腾的,人多了,折腾的够劲。 亲爱的西覃,期待着吧,所有参与这次计划的人,那些伤害了我的人的人,我将会用尽一切手段来践踏你们的灵魂,虐待你们的肉体,侮辱你们的精神,强犦你们的信念。。。让你们后悔曾存于世间。 亲自动手提升了蟾冉他们几个人的实力,然后让他们带了小队狠狠的操练,仙丹妙草上百斤的往他们肚子里填,预定让他们在我规定的限期内实力至少给我提升个二十倍。要不就照他们现在的实力,对付些小鱼小虾还行,要对上那些个老不死的怪物,也就够给人家塞塞牙缝的。 七日后。 晨,长风中,城门缓缓打开。 欢声雷动。 十万东方大陆神魔人之精英大军。 四国皇帝带头,站于城墙之上,慷慨激昂陈词。 热血沸腾的煽动,直将战士们的士气激到了最高点,这个从下面士兵们如何疯狂挥舞手中兵器便可看出。 无数从大陆各处汹涌而来的人流,以及军队们,全部激动的高声呼喊了起来,“东祁必胜。” 看,我 御影随心第19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我也是做了好事的,这东方大陆几万年没有统一过,现在经由我的提议,不是统一合作了么? “东祁”是东方大陆各国联盟的称号。 恩哼,前日,各国皇帝祭天颁布,四大国十六小国齐派使者出使西覃。 其实谁都知道,这次虽名为出使,但西覃方面根本未曾通允过。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次东方大陆酝足了兵力是去干什么的,而且,皇室方面还放出了风声,这次东方大陆联盟可是有了后台的,当然,这后台是谁大家也都心中了然,毕竟我可是明目张胆的做某些事的。 我凌空浮在城墙上方,衣阙飘动,我嘴角勾起一个艳天笑容,双袖一甩,两条透明银色纱笼齐齐蜿蜒飞出,盖了满天,星星洒洒银光纷纷扬扬从缎带中四散舞出,轻轻落入所有士兵的体内。 每一人都感受到了银光没入体内之后身体内蕴涵了充盈力量,顿时所有人跪拜了下来对我行起了东方大陆最尊贵的觐见之礼,嘴里呼声连连震天,响彻云霄,“仙帝天佑!东祁必胜!仙帝天佑!东祁必胜!” 一声龙吟从东方天际传来,只见一条青光闪过,一条百余丈的青龙从天而降。 虎啸震空,一条黑斑吊睛白虎亦从西方奔来。 紧接着,南方不死火鸟朱雀也旋即现身。 北方玄武从北城门地下冒出。 我微微点了下头,四神兽各自摆了n个特神猛的pose之后便飞身没入了四国将领的身子。 神兽附体为守护神,人们再度高呼惊拜。 呵呵,我可是高调的做足了这场秀啊。 ※※※※※@@※※※※※※※※※※@@※※※※※※※※※※@@※※※※※※※※※※ 坐在马车内,嗯,是楼殷的马车。车内差不多有三坪左右的空间。 我头枕在东方羽大腿上,翘着二郎腿,悠哉的晃啊晃的,嘴里叼着酸甜的紫果,舔舔咬咬。 青龙国这次派出的将领是凛王,嗯,青龙认的主当然也是他了。想到他知道我是仙帝时的有趣表情,我不由的好笑出了声。 东方羽顺着我散在他腿上的头发,问道,“御这次准备如何做?” 我慢慢将嘴里的紫果咽下去,反问道,“羽儿会如何做呢?” 东方羽想了下,道,“西覃既是公然侵袭我们东祁,我们这次亦是打着出使的牌子前往的,莫说他们那边通允与否,我们是光明磊落泱泱大国,与那西覃蛮子自是不可比,索性就派人递上战贴,表明我们东祁的态度。” 我笑了笑,侧过头,问一旁逗着笼子里那只金色小鸟人的湛情,“你呢?” 湛情放下手里逗鸟的草杆,转过来,露出一个挺阴险的笑,道,“要是换了我,便一个个从背后闷棍打上去,他们再厉害,还能成天十二个时辰的防着?他们总有懈怠之时吧,到时候背后一剑穿心,打了便跑,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之理?迟早磨完了他们。” 东方羽哼了声,“这种背后下手之事,也只邪派中人方做的出来,名门正派之人,有何人屑于,传将出去,我们泱泱国度,岂还有声名?” 湛情眼睛一斜,“到时候,我们斩草除根,杀光那里所有人,哪里还会有人传将出去呢?就算有人传了出去,我们灭口便是。哦,对了,有些人总是喜欢说,我死了也不放过你,那我们就干脆用三昧真火,御的九天神雷,直接将他们元神俱灭,看他们还怎么不放过我们。”说完还哼哼了两声,笑得那个叫得意灿烂,就好似自己说了个多么了不得的点子。 见东方羽嘴巴跟脱水的鱼似的看着湛情张张合合好几下,我嘴角的笑容又扩大了许多,脚晃啊晃的连带身子都晃了起来。 东方羽叹了口气,伸手将我腿给放下来,又整整我长衫,递了颗紫果与我。又小心的翻手摸摸我隆起的小腹,宠溺道,“御静心些,莫动了胎气。” 湛情将一旁的裘衣捞了过来,盖我身上,也叨叨道,“是啊,御可得小心了身子,到时我女儿使坏可不好了。” 东方羽闻言嗤笑了一声,“哼,你怎知这孩子是你的?况,是男是女还不知否,你倒先认了女儿了。” 湛情故意眼睛上下睫毛眨合纯纯的轻触了下,轻轻趴下身子,侧头靠到我小腹上,性感的魅惑嗓子慈爱的响起,“乖乖女儿,看吧,有人啊没女儿就嫉妒有女儿的爹爹了,不过爹爹是不会与那般可怜之人一般见识的,爹爹是善良之人,是极有同情心之人,爹爹不能自己有了女儿就得意了,进而无心伤了那些没有女儿人的心…” = = 他拗不拗口啊~ 眼看东方羽即将发飙,两人又要开始再度开战,我伸出手臂,两手掌朝外,停在他们脸前。 给我停止。 我坐起身,拍拍衫摆,对着两只斗鸡笑了下,“你们继续。”然后探头向外,叫停了车,下去。 顺便回头给了两个要急匆匆要上来搀扶准备跟下来的男保姆一道充满杀气的眼神,阻住他们的脚步。 谢了,我还没残废。 这两个脱线的家伙,自从见到我肚子挺起来之后,一个以为我胃胀气,一个以为我发胖,一个私自开了方子加饭菜里面来喂我吃,没事就来给我揉肚子;一个不但晚上加大zuo爱运动量而且还凌晨不到四点就拉我起来去爬山顺带在石头上蹦来蹦去… …= = … 后来在我宣称了之后,俩人面面相觑,同时上来给我把脉。把了差不多起码有二十分钟,又齐齐呆愣了三个小时又四十八分钟之后,立马嗖的一下跑出去,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全给劫了回来,挤在了我房里。 我黑线啊我~~ 结果,在我那间房差点被拆掉之时,无敌神勇的乱出现,二话没说,直接将一群太医,包括这两小子全都给扔了出去。 下了马车,我骑上一小兵恭敬牵过来的马,踱到前头的乱身边,与他并驾而驱。 乱勾了唇角,眼角往我一瞥,笑的那个叫魔魅生寒,被封印成额际一朵的紫莲跟着也颤了颤。 我半转头,看向其他方向,我当没看见。切,至于么。 “身体,承受的了么?”清风中,乱的声音轻轻飘了过来。 我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放心,没事。” “嗯。”乱应了声,顿了下,轻喃了句,“也是,有我在。” 我笑了笑,没说话。 …… 前方隐现乌云,阵阵不寻常的寒风刮过,道路两旁野草中的虫鸣听了也显得异常了起来。 乱眼微眯起,朝前方天际看去,没多久便冷哼道,“胆子真够大的,就只这些兵力还敢分散成四十六个小队来侦查我们。” 我打了个呵欠,挥挥手,“嗯,到不是侦查什么,他们对此地地形极为熟悉,只要一受到攻击,便能与他后方联合挡了我们的大军行进,而我们现在必须得保留实力,不能贸然出兵,如此也只好由得他们了。” 乱未语,轻扬了缰绳,调转马头,朝左后方的一辆马车行去。 我呵呵一笑,轻轻拍了下坐骑的头,身下的马儿昂首打了个响鼻,欢嘶一声向前方冲去。 ※※※※※@@※※※※※※※※※※ @0@ 中秋,思念的日子,墨沉将真诚与祝福浓缩至此,带着关怀与思盼,随电波飞向亲们。 提前祝大家中秋佳节快乐!n_n 寨营密谈 带着几万人跑路可是个大工程,我与乱就当沿途观赏风景了,顺便也不浪费时间的狠狠操练一下手底下的人。 是夜,大队人马停在了一处山坳扎营。 一声咆哮从数千营帐中一个最大的帐内传出。 “尔等一个个以为这天下大乱,以为这打仗就是好玩的事情么?这烽火一起,多少百姓要流离失所,受战火牵连?以为咱们这东方陆土上有仙帝撑着,他们西覃,以及现在出现的南樾,北阑,中宭就没有靠山了?” 在那跳脚咆哮的,是一白须白眉的红脸老儿,此刻正满脸愤懑怒气,身为仙人的静心全然失了准。 观帐内,地上铺上了褐纹熊皮毯,正上方首座及左右各两把分坐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将的副座皆虚空,其余分列两旁的四十八张椅上则都坐满了人。 这四十八人,皆是东方大陆上佼佼有名的仙神隐士,如今齐聚在此,可是千年难得见到的奇景。 一声轻叹,位于这红脸老儿身旁的礼人上前一步,拍了拍这红脸老儿的肩膀,苦笑道,“茗侧居士,息怒,莫要大动肝火而伤己道心。哎,你所述吾等都清楚,奈何…”他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吾等听命行事吧,否则,与那鹿灵老弟,齐咎上仙他们一样的下场…”说到这里,他眼里滚出了一滴浊泪,没有再说下去,只喃喃道得,罢了,罢了。 帐内一阵沉默,一种悲凉的氛围冉冉升起。 礼人虽未将话说完全,但在场之人无不是佼智之士,又怎会不明白? 月前,那据说失踪了而今却又突然出现的仙帝提议攻打西覃。 虽说是那西覃先侵了我东方陆土,但仙帝却要带上境内所有精英深入敌|岤去攻打那西覃本营,这决定看上去根本就是她在盛怒之下做出的。 人人都当得他们这些仙人多厉害,但别忘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西覃可是与他们这东方齐名的大陆,就当得他们那里便没有了能人异士?更何况,这烽火一起,天下得再造多少杀虐,多少生灵涂炭? 仙帝作出这一决定之时,他们这些心存天下的仙人修士自是不与赞同,不以为然的,至少,这决定在他们看来绝非明智之举。 当即在他们中颇有名望的鹿灵与齐咎上仙便率先反对了起来,几与仙帝辩解,一番慷慨悯人的话语述出,更是得了多数人的赞同,却被仙帝陡然出手而落得了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那仙帝出手也着实狠了些,连预兆都无一丝,鹿灵与齐咎上仙也万万想不到这仙帝会这样就冒然出手,连阻挡之意都未及兴起,便… 哎,这要是有了些准备,至少还能为自己留下一丝魂魄。 这一蓦变,也大惊了众人。 人人心底都存了寒心芥蒂。 这仙帝,这般悲喜无常,手段狠绝,说句大逆不道之话,实与那邪魔无异。 “阿弥陀佛,”一大约四十左右年纪双目隐含慧光的黄衣僧人合掌念了声佛号,摇首喟叹,“祸水红颜。” 一长得挺英俊颇有翩翩风度的白衣书生哗啦一声展开手中的一柄玉骨纸扇,轻扇了两下,满脸的愁苦之色,道,“为一己之私,置天下苍身不顾,吾等前途堪忧呵。” 礼人敛目凌了那白衣书生一眼,肃然道,“切莫枉下断言,这些消息也不知从何处传出,在无证据之前,如此妄言,实不合吾等身份,何况…”礼人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门口处,“隔墙有耳,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一旦传到了那人耳朵里,吾等便兴许会遭了与鹿灵上仙他们一样的下场。” 见礼人这番话,人人都颇有些感到不自在的瞥了眼门口的布帘处。 那茗侧居士狠狠的咬了咬牙,“老朽活了上千岁,早将生死看破,为了这天下黎明百姓,哪怕赔上这条老命也要提出逆耳忠言。” 很是有些不怕死的人都纷纷赞同这茗侧居士的话,颇有股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逆耳忠言,势要提出的味道。 一穿着破破烂烂道袍的老道,疯疯癫癫的摇了几下手里的拂尘,“居士这话可是错了,那也要跟的是个明君吾等方可为之,这祸起硝烟的原因却只是为了一个男人,大兴兵土,致百姓于水火之中,弃苍生于不顾,置吾等为草芥,那这君,呵呵…” 这话说出来就有些大逆不道了,摆明了说仙帝是一昏君,可这话,是句句说到了这些人的心坎里,跟着这么一个悲喜无常,视他们如草芥,说杀便杀的仙帝,那岂不是注定了他们以后的担惊受怕? 但没人理会这老道话语中的忤逆,人人都低头考量了起来。 有些种子,一旦埋下了,便会慢慢生根茁芽。 ※※※※※※※※※※※※※※※※※※※※※※※※※※※※※※※※※※※※※※※※※ 夜色清凉如水,打了个呵欠,从云层起身,虚空踏步,仿佛走楼梯一样,从万丈高空一步步走了下来,没理会楼殷帐前正准备离开的众人,我可是等他们开完会才下来的,直接走进他帐内拉了人就走。 山顶。 头舒服的枕在某人大腿上,张着眼睛看一不知名星球上两群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生物打群架。 身边一丝丝泛灰的流云轻轻穿过清冷漆黑的夜,为不甚明亮的月盖上了一层浅淡青影。 天空中一滴水汽缓慢落了下来,反射着远处的篝火,仿佛一颗珠子般。 轻盈的挥出手臂,修长透明如玉的指头仿佛兰花一般在空中盛开,将那珠子引了过来,悬浮于指端。一股阴柔的力量进去,水滴顷刻汇成了一晶莹柔珠,纵观里面水汽交融翻腾带出丝丝流光,美丽而脆弱。 同地球一样,我所处的这个星球也是个被蔚蓝海洋包围的水之星球。 星球上的五块大陆,分布于各方,互无相交,这是因之前的创世神祈给这五大陆之间刻意设置了幻州结界之故。 对于误闯结界之异族人士,幻州结界会自动降以天雷惩之至形神俱灭。所以,哪怕你能飞天潜海遁地,哪怕你寻到了地头,要想进去的话,就立马会被劈散成飞灰。 那,对于力量如此强大的结界,为何西覃大陆的人还能轻易来到东方,兴起连串阴谋混乱呢?我勾了唇角,有因即有果,一切事的发生自有其的由来。 七千三百六十四万年前,由上一任创世神用九大神器的灵气及自身精气布置出来的幻州结界,自该坚不可摧,牢不可破。但,千年前的一场大战却为今日之果作了先机。 千年前,东方大陆正邪同道首次结盟,与据说当时天下皆知的智者后沦入万劫魔道的月裳圣狐展开了一场历经十天十夜,日月无光的惊天大战,后以正邪领袖人士全军覆灭,妖狐被封印而告终。 此次大战,致天下修炼界大残,只余些许零星后辈,直到近些年才日渐恢复元气。而东方大陆界内的灵气也被毁了个七七八八,天地间出现了异变,将布于五大陆之间的结界震裂了一丝极小的缝隙。 幻州结界既出现了裂缝,“幻”自然不能全貌维持之,故在西覃大陆与东方大陆之间隐现了一条通道。 对未知之地的好奇神秘探伐,得天下,坐拥天下的餍足,便都成为了人们为成全自己贪婪野心,追求至高力量的借口。 接下来西覃对于东方做出的种种,也就那么顺理成章了。 月前即噬日异像之后,整个幻州结界被全数解除,数座山峰连绵不绝从海底凭空冒出,串联起各个大陆。 世界,热闹了! 清冷凄凉的夜,一如心境。微风吹拂,一只温暖的掌心,罩上了我的冰冷五指。 我动了动嘴角,勾起轻柔的笑。 楼殷垂下头,两排秀气长睫在月光下反射出一丝温润的紫冷莹光,儒雅的脸上是微微的心疼。他伸手撩起我一缕长发置于耳后,幽幽叹息了一声,将下巴支上我的脸颊,轻轻磨蹭。 我感触着他微冒出的细软胡须在脸上拂拭而过的温柔感觉,心,空空的一片。 山下营寨,陡然拔地串起七道彩光,瞬间遁入夜空,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此次去往西覃,前途未可知,我与大家商量过后,决定再多邀些能人过来。那东西昆仑及诸海外的散仙世外隐士,实力都很不错,到时也绝对能算是一大助力。” 楼殷帮我调整了下我的姿势,让我更舒服些,敛眉续道,“我们多积蓄些实力总是好的,虽说你是仙帝,但人家那边也有个天帝,我们这般深入敌|岤,行此险着…不过,你要这么做,我相信你自有考量,我做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便是为你多充实些后备实力。” 我点头嗯了一声,侧过身子双臂搂住他腰将脸埋进他衣裳里,闭上了眼睛。 初更之时,回了营寨。待楼殷前脚刚从我营帐离开,我便后脚出了去。 乱帐内。 “那七人我已派人跟着了。” 我点头,将背靠上了后面的软椅。 “为何要我暗示楼殷遣人召那些没什么用的散仙修士过来?” 端起一旁早已温热过了的竹叶青,慢慢饮尽,放下。我冷冰冰的笑了笑,“我想看看会咬人的狗有多少。” 乱恢复原色的碧眸一闪,嘴角勾起一朵带着寒气的弧度。 我赞许的叹了声,“人家喜欢玩,咱们总要给个机会吧。”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道,“这些人是连背叛的资格都谈不上的,到正好给魔濯他们一个试炼的机会。” 执起桌上的白玉壶,慢慢给自己倒了第二杯,轻啜了一口,方道,“你设立个部门,专门用来监视军队里那些仙魔及修炼者。” 我眯起眼看向帐顶的一只扑腾的飞蛾,“人你找魔濯和巫灵月要,不要多,百来个够了,规章制度你来定,行事纪律严酷些,让蟾冉做首领,这小子脑筋够活。有什么情况直接与你和我汇报,要是那些人有什么反常不利的风吹草动的,就都给杀了吧。” 乱抓了抓下巴,阴阴笑了起来,很温柔的道,“好,知道了。” 见乱如此诡异的表情与语气,我有些微的晕眩了下,哎,懒得去猜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了。 夜空开始飘起了大朵大朵的雪花,风,刮得更厉害了。 ~~~~~~~~~~~~~~~~~~~~~~~~~~~~~~ ~~~~~~~~~~~~~~~~~~~~~~~~~~~~~~~~~~~~~~ 屠戮黎城 走了两个月,一路无风无险,大军人马顺利的到了西覃最靠近东方陆土的一个城池,黎城。这是个中小型城市,百姓人口只有约四万人左右,但跨过了这黎城,便算是入了西覃境内。 在城门外两百里外停下,扎营。咱好歹打的是使节团的名义,这场面上的东西还是要做做的。 西覃方面马上接到了消息,来了人。一个大胡子,是什么男爵来着,趾高气昂的率领了一百来人来迎接我们入境。 呵呵,男爵?等同于我们这七品小官,叫个小官来迎接我这仙帝,还真是够给我面子啊。 那带来的一百来号人也没有一个精壮的汉子,全是身体瘦弱跟缺乏营养似的瘦杆子,抑或是老到风烛残年的,那带头来的男爵,据探子回报,是城内前几天刚提拔上来的一个酒馆老板。 且,另一怪异的现象是,这黎城之内竟不见一个青年壮汉,皆是老弱妇孺,似权然不知我军马戎戈到来似的。 我呵呵乐了下,我在东祁可是给足他人马苦头吃,他那些兵力可是被我带人一举摧之。这次更是明目张胆的很是嚣张的带了万把人过来挑衅,他就这么一路放心的让我们进去他们中心地盘?不怕我在他们老窝闹事么?还是说,他有把握到时他能直接里外夹击一巴掌拍死我? 军机营帐内。 众人听了这回报之后,皆议论纷纷,或疑怒于面,或忧心上眉,或默无表情,或垂头思量… 一白眉青衣,长须飘飘,根根透风的老道拂尘上前,宽大道袖一摆,朝我恭敬作了个揖,一字一字慢吞吞道,“小道乃昆仑子弟天机子,拜见仙帝陛下。”见我点头,他再续道,“小道愚见,这西覃实是欺人,我泱泱东土,仙帝率众,他来迎接之人却只是一凡人小官,真是决然不将仙帝陛下您放在眼里。” 这天机子一开口,其余人皆开始七嘴八舌的将这西覃说将了起来。最后,一致断定这西覃太不卖我们面子了,纷纷要求要回个下马威,给点颜色给西覃瞧瞧,让其知道我东土是不容这些蛮子怠慢的。 这批人还真是些高见啊,我嘲弄的勾起了嘴角,不知是这天下安宁太久了,都退化了,还是故意将我往那虎口里推呢? 现在是我们眼巴巴往人家口里送,这西覃整片大陆可是有数十亿人口啊,就那军队至少也是有几亿之多,我们这区区不过数万人,而且还是在他们的地盘,何须在意?人家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淹死我们了。 见我脸上浮起的嘲弄笑容,下面的人,由近到远,一个个都安静了下来。 我看向站于一旁身著琉鎏金丝镶边长衫,一派风度翩翩儒雅风度的楼殷,问道,“楼相以为何?也是和众人一样,要本尊还他个下马威么?” 楼殷踏出一步,思量了下,方敛眉缓缓道,“伪作不知不为,不伪假知妄为,静不露机,待与激机。” 眼里闪动了下,我眯眼道,“孙子兵法有云,假痴不癫,自二十六计等,皆偕同于楼相所言!” 楼殷左拳一击右掌,叹道,“假痴不癫御,仙帝所言甚是精妙!” 然后他仰头拿那跟发现新大陆似的眼神玩命瞅我,“我博览天下群书,却从未见过这《孙子兵法》,这书是何人所著?可是那唤作孙子之人?那孙子是哪里人士?仙帝认识他否,可否介绍与我相识…” 见楼殷这般滔滔之问,我颇有些哭笑不得,摆手道,“那人早已作古了,不过那书我有,我拿给你。” 我话一出口便见楼殷立马向我侧近了身子,然后充满希冀的使劲向我扑闪眼神,与我表达亲热… 我汗如雨下我。 赶紧伸手进怀,其实是要从储物空间取出那书,却,碰到了一个温热的硬物 我心一颤,手不由自主将那物取出,摊于掌上的,是一个全身泛着一种令人舒畅的莹润光泽巴掌般大小的玉人。面上五官,足手,身上衣衫,无不雕刻的栩栩如生,精致至极,一如那人生前之温静绝色。 这是我准备送与尘寰的礼物,他身寒,我便用这盎氰温玉做了这么个小玩意,可以让他贴身带着养身,到最后,呵呵,却连送出去的机会都没有 我用手指头轻轻摩擦了下手中的玉人,心里传来一阵说不出的剧痛, “真的一辈子要跟着我?” “嗯。” “如果我不是好人呢?” “在尘寰心里你是。” “如果将来我伤害了你呢?” “绝无怨言。” “如果我要你的命呢?” “无憾…” 这般笨蛋般的回答,也只得他一人会语了。将掌中玉人抓得死紧,我笑得更是灿烂了。对着下首众人亲切的问道,“你们可是要本尊给那西覃一点颜色瞧瞧?” 见众人诺诺却不出声,我脸色猛然一变,“好,我就与这西覃一点我的手段相瞧,传令下去,给我屠城。” 此刻我的心里,只拥着滔天的杀意。 众人脸色剧变,纷纷一膝盖跪了下来,求我收回成命。 我冷冷道,“这不是你们的意思么?” 大家都拿了眼色拼命朝礼人身上招呼,礼人满头大汗的用膝盖滑前了两步,挚言道,“陛下三思,莫不说这城内皆是妇孺老儿,这屠城之举,恐将折损众人功德,另,天地每十万年降临一次的天劫,只月余便要到来,不论为人为陛下仙体,都还请陛下三思收回成命。” 我与乱对看了一眼,嘲弄的眯起了眼,像我们这样的存在,可会对这千万次轮回中的一次微渺生命过程在意? 嗯,也许仙帝是会在意的,毕竟人界生死杀戮可是事关他的修炼大乘,狂杀这手无寸铁的良善百姓妇孺老儿,更是会加重罪孽,如若杀戮过重,便会直接影响到再过些月余便会到来的,天地每十万年一次的天劫。 这西覃算盘打的还真是好,连时辰都算的是准确无误。 一旦这天劫过不了的话,可是连仙帝都没法继续做的,重新投胎还算是好的,魂飞魄散那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我抬头看了眼挂在晴空的照的人暖洋洋的太阳,“好,那不屠城了。”我柔声道。 我这几个字一出口,都能听到营帐内一大片的松气声。 啊,我忘了,现在他们是同我一阵线上的人,若我杀戮太多,相应的他们身上折损的功德也必定会增加,到时应付他们自个儿的天劫之时,便又会多上了一层凶险。 我好似有说过,这个球的创世神吃饱了没事干,没事搞了个什么天劫的出来。所以说别以为当了神仙就好拉,神仙也是要应下每万年一次的天劫的,若杀戮太多,血腥气太浓重的,立马就被天雷给劈了。而仙帝这一等级的则是每十万年一次的天劫。 “四神将!”坐于我身旁的乱懒懒的开口,磁性的嗓音听得人一阵入心的舒服。 “臣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齐上前。 乱一副贵公子般闲散的派头,云淡风轻的道,“传令下去,百姓不许出门,出门者杀,不许妄自窥探,窥探者,杀,边关城防军营,官门府邸,通通烧了,到时这西覃问起原因,便说这些人勾结马贼袭击我们使节团好了。” 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乱做这种勾当,还真是手到擒来的拿手。 一转手,将那玉人收起,我呵呵笑着珉了一口兰适时端递上的茶。 要抢地盘那是你们的事情,哪怕你们将这个球玩完了,我也不会多说一句,毕竟优胜劣汰,弱肉强食是自然法则,当然,仙帝能被你们杀死,也算是你们的本事,可错就错在动了我的人,而且还将他魂飞魄散。 我管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既然敢对我下手,不管是西覃还是东祁,凡触怒我者,但凡动我一草一木者我便要你们所有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你们,可千万休怪自个儿招惹上了我这凶神恶煞。 呵呵呵呵,你们要毁仙帝道行,我便让你们毁! 天劫么?我倒要看看这天劫他到底敢不敢劈我! 在乱下达这一连串的命令后,人皆脸上神情变化万千,特别是那些自诩侠义天道的仙人修士。 只跟在我身边的一只魔神级人物蝉冉,则是兴奋的脸都红了。 眼角瞥到一个脸色苍白的老儿要上前向我进言,却被满脸凝重之色的礼人给暗自拉了住。 四大神将都没有动作,眼神都带上了犹疑不定的神色看向了我,见我只是喝茶,就知道我是默许了乱的命令,便将目光调向了离我最近估计在我面前也最说得上话的楼殷。 楼殷没有看我,低垂了头一咬牙,抬起眼里就只剩坚毅,冷冷对四神将道,“这是军令,违令者斩。” “诺!”四神将齐吼了一声,飞快的跑出去各自带了四个五百人的小队飞奔入了黎城。 独醉笑春风 嘶嘶的风响,被结界笼罩的阴暗树林处。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没想到,这女人轻易便上钩了,哼,我还以为要费多少唇舌呢,果然是嗜杀成性。” “老弟,切莫大意,依我看,她绝不是表面看上去那般昏庸。” “哦?此话怎讲?” …… 外面,一团蓝色的水光包着一个暗红色的身影,仿佛鬼魅一般,缓缓的飘了出去,空气中,留下了几不可微的低笑声,“我说娜绮思,为何我一点都没有阴谋的感觉呢?” 那团蓝色的水光微微的颤了颤,似乎能听到一个女子轻柔的带着不屑嘲弄的笑声。 ※※※※※※※※※※※※※※※※※※※※※※※※※※※※※※※※※※※※※※※※※※ 距城门外十里的一山坡之上,一棵桃树,静静占据了大半的天。风拂过,一树的粉色,打着细细的卷儿,落到我裙上衣襟,沾染了一身沁人桃香。 我坐于桃树下,静视远处那火光烟缭,心平静如水。 天空云彩飘荡,地下黄泥散出干朴之味,春风又起,轻拂,几只蝴蝶在我身周飞来飞去,身旁化成小狐狸的馨箬一圈圈的绕着我跑,眼珠子骨碌碌的盯着那几只蝴蝶打转。 我伸出一根手指,顿时有两只蝴蝶乖乖停在了我手指上,轻轻的舒展着自己的触须,挥动着自己的翅膀。 玉色透明指尖微动,蝴蝶颤动了下,轻轻飞起,却舍不得离开,在附近徘徊流连。 我露出一个微笑,哪怕这双手,曾毁掉无数星球,无数生命,可仍有芸芸众生,前仆后继迎来。 生命,如烟如尘,只是一念弹指间,便又可成飞灰。 执起透明琉璃酒壶,仰头灌入喉间,琼浆液飞溅,汀汀碰撞于唇角,斜阳投于壶上,折射出一层莹莹朱色,里面微微晃动的酒液,璇旎的令人心醉神迷。 呵,呵呵呵呵,我发出一阵低笑,朗声唱道,“笑春风,春风笑,笑看红尘多寂寥,醉倚斜阳,桃花盛放,笑看浮生多纷扰,问君归否,牵尔衣袖,天际流云随风幽” 仰头又猛灌下一大口,酒液诞出飘香十里,拂袖,满树桃花遂谢,复又即长,朦胧醉眼望去,漫天落樱纷飞,花谢花开乱红随风飞,“繁花尽,两相凝望成背影,春风尽,空留残梦到天明,众人皆醒我独醉,醉也不愿归…” 歌声,轻轻融入了整个天地,所有的生物,不管是人还是兽,皆被这种嚣染尘世的空悲震撼了心灵。 一处静室,一身紫衣,银发如缎,肤色如玉,面上覆了层紫银面具,盘坐于一张寒冰床上之人,蓦的睁开双眼,射出两道电光,往东方望去,眼里若有所思,一丝隐悔寂然闪过,只千分之一秒,便又复回平静,闭了那暗魅墨瞳。 一处苍山,一棵老松,一声叹息,“天下苍生,已陷于死局,生或死,皆在那人一念一想间,这天下人,竟还如此朦胧不知呵,清儿,你去告诉来者,就说本门即日起封山五百年,世事一概不理。” ……… “扑楞楞…”一只白鹤飞了过来,转眼变成一只画着一株墨绿苍竹的纸鹤,落在我伸出的手掌之上。 展开,眼里银光讳动,我心里狂笑起来。最后,一道真火骤起,纸鹤连一点灰都没剩下便消失了。 残败的落日一如血色,肩上衣襟上落满了花瓣残叶,我闭上眼睛,眼前涌动的是一片血红。 原本,这个星球如何我是不会去管的,不是不屑,而是根本就无所谓。 但,居然敢逼得让我做出用本体来“育魂”这种损己之事,我当然要好好回报一下了。 那人,真是好样的,好样的啊,竟敢如此欺骗于我…呵呵哈哈哈哈哈… 无意也好,不知也罢,我便是迁怒了又如何?!何为天意?何为天道?天之至理,无所不在,而我便是那天,我便是那理。 这些百姓,摆明了就是西覃拿来做祭品的,想激我大开杀戒,只是,他们还未使出激我的计策,我便直接如了他们意。 我懒得看他们耍什么把戏,我给他们想要的结果就是。我的目的,只是亲手将他结束。 既已丢下了一枚嗜血的引子,那就千万别怕失血过多,甚要得需赔上了全部。 汹涌的杀气冲天而起,无数叶片纷纷扬扬的飞向了天空,漫天的叶片中,数千铁骑在城内肆横。 风更大了,仿佛不会断绝的长风,裹着落日消失的一丝透骨寒意,远远的吹了过来。 天色,渐渐黑了。 随波逐浪 一个四周都是灰色砖墙砌成,顶高两米,地方三尺余宽,类似于地道的通道内。 一个仙风道骨的白发锦衣道人对着一面墙壁低声道,“原以为是这女人嗜杀成性,却不道她出手如此雷厉迅捷。” “嗯,没想到居然如此之快,照这速度,不出两天,便能打入碧京,实是扰乱了我等计划。”待这锦衣道人出声之后,那墙前仿然轻轻冒出了一个似男似女能令人鸡皮疙瘩来来回回掉上三层的声音。 仔细瞧去,方才见到原这道人前方有一团看不清实体的阴风旋绕成了一个淡淡的绿色人影。 “许,她早已看出这乃我们的缓兵之计?”锦衣道人有些迟疑的道。 “哼哼呵呵,你以为这主上就未料到么?十万年一次的大劫,身为仙帝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不过,你不是说她是两年前刚升上来的神么?那她不知这受劫日也是说的过去的。但是,即便是她知晓,且看她如此纵杀的手段,如若不是她疯了便是她有了能顺利度劫的把握。” 锦衣道人有些紧张的道,“在她造了如许多的杀虐之后,还能安然度过,怕是不能吧?可,可一旦度过,依照她的实力…我等恐…” 那团看不清实体的绿影嘿嘿阴笑了几声,得意的道,“这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主上还未出关,我们准备的祭品已然不多,境内民心大动,恐会坏了主上的计划。上头传来消息,我等务必施出另一计划,帮主上拖延上七天的时间。哼,只待得主上出关,别说是区区一个东祁仙帝,哪怕是整片大陆上的首神联手,也未必是主上对手。”顿了下,那绿影续道,“主上的性格你也知道,我等只要尽心为主上办事,将来,还少得了我们的好处么?”绿影飞快的缠绕着这有些犹豫的锦衣道人转了九圈,轻轻用带了些盎惑人心的力量谄媚的道,“到时,这东祁的仙帝,可就是您礼人仙师了。”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沉浸幻想在往后滔天权利中的礼人却未看到那团绿影当中一闪而逝的戾光。 ※※※※※※※※※※※※※※※※※※※※※※※※※※※※※※※※※※※※※※※※※※ 竹在西覃组建的“灭”,成天神出鬼没刺杀各国皇帝大臣,搞得整片西覃大陆终日人心惶惶,民心大动。 在东方大陆呼风唤雨的玄玉门总坛,被不知名人士围攻,一夜之间血洗全门。 据巫灵月回报说,却不是他们动的手。在他们到达之前,这玄玉门就早已血水干涸。 而彼时,所有国家的祭司都被恒巫一族顶上,瞬时,那些被赶下台的玄玉门人,联想到其总坛灭门一事,白痴也道是和恒巫一族是脱不了干系了。自此,整 御影随心第20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整个东祈修道界与武林门派包括之前玄玉门数百年来明里暗里控制的些国家政权,与恒巫一族热热闹闹的开打起来了。 我军如蝗虫入境般,踏平了所经所有城镇,其势如破竹,其速之快,西覃措手不及,留下身后一路萧条残败。 千年后史记:“星历弘武年间,被后史称为“疯魔”之东祁仙帝,带境内高手数万,强进西覃,颁下降者不杀,入其东祈,如不从,诛之吏命。残杀人命无数,被后人所吓道。其人却又如同昙花一现,于入西覃同一年间突然消失无踪,为后史所不知。” ※※※※※※※※※※※※※※※※※※※※※※※※※※※※※※※※※※※※※※※※※※ 一个月后,我所率大军与竹的“灭”汇合。此时我们距西覃首都碧京只有八千三百公里。 一座富丽堂皇的城堡,偌大的大厅之内,左右各放置了一百二十四张四人小桌。 底下萧舞笙歌,一片欢快气氛。 城堡内眷养的舞姬在厅内轻摆蛮腰,大秀舞技,灯火将那疯狂飞舞的身影投影在了金碧辉煌的廊柱、墙面上。 我坐于厅上主位,静静的抿了一口杯中血色一样的红酒,冰冷的看着下方玩得尽兴的众人。说玩得尽兴,也只魔櫂等人,那其他人,也只是强颜欢笑罢了。 这仙帝出兵,想来分一杯羹,得到这仙帝赏识,以后上天可谋一个职位的人不在少数。 但毕竟这些人中有大部分都是些心怀慈仁,心念苍生之人,对我这一路上殃及池鱼的血腥手段都是极其不舒服的。嗯,当然了,秉除了一些别有用心之人。 我不逼迫他们赞同我的作风手段,我亦不会阻止心有它念之人离开。只不过,他们都认为我是个魔物,怕被我暗下毒手,没人敢擅自闪人罢了。我嘲讽的笑了笑,哎,怕我怕成这样了,其实吧,他们要走便走好了,我才懒得阻拦,只要不站在我的敌对面,他们想如何做又与我何干? 东方羽,湛情,楼殷,唯一,馨箬,只一句话,“我入魔他们便入魔”。 这些家伙,呵呵。 这天地间,何为神?何为魔?何为正?何为邪? 吾本是混沌?又如何分?!这世人评定,对于不是一同层次的人,皆只是无稽罢了。 吱呀一声,华丽厅门被打开。 见来者,周围的人连及空气都跟着顿颤了一下。 我习惯性的眯了眼朝下望去,见是乱慢悠悠的晃了过来。 我理解这些人的想法,我杀人还会挑人,对我有异心之人我才会随便找个借口处置了。但这待在我身边的乱,可是个随时一个不顺眼,就直接将人形神俱灭的主。 如果说大家对我的是小心翼翼的畏惧,那对乱就只有深深的恐惧了。 乱走到我身前,往凭空冒出的一张雕刻着妖异红莲的扶手双人上坐了下去,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朝我晃了晃道,“西覃给你的约战信。”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大厅内的人莫不是厉害之辈,且都一直暗地警着他的言行,闻他此言,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偷眼觑观眉色。 我接过信,信封上是西覃埜穹天帝与伽罗魔王联名所署。 展开那信纸,目光扫过其上内容,不禁嘴角嘲讽笑容愈见扩大。 这封信前面什么为了无辜百姓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懒得赘述,反正意思就是他们俩约我七天后于廎山之顶的“凌绝霄”一决生死。 时间凑的刚刚好,七天后,便是我受天劫之日。这天劫的时辰,从十万年前推算起,到七天后,正好是一个周期。呵,这仙帝的度劫日,可是绝密啊,他们知道的还真是清楚呢。 不过,呵呵嘿嘿,你说什么时候开打就什么时候啊?再说你们两个挑我一个,怎么看都是我吃亏啊。 我要这么好说话,岂不是太给你们面子了? 嗯,舒展了下身子,将左腿舒服的搭在右腿上,我懒懒的闭上了眼,明天的天气一定要够好啊,有位我想念甚久的老朋友得要叙叙呢。 我亲切的朝下方唤道,“礼人。” “臣在。” “挑两百个身手好的,明日随我去拜访一位许久不见的老友吧。” “臣谨遵仙旨。” 我微笑的欣赏着前方大门上雕刻的华丽丽的蝙蝠花纹,问身旁划拉着葡萄美酒夜光杯的湛情,“想不想见见你那所谓的三哥?” 攻城 昨晚叫礼人带了两百金仙级别的人,外加上今早魔櫂他们抽调的战斗力极强的一万八千八百名士卒,这个规模,够给那莫祁寒面子了吧。 一道银色龙卷风卷过,我带着浩浩荡荡的两万人马直接就瞬移到了魔界三王子莫祁寒的属城外。 习惯性的眯了眼望去,整座城都被隐隐被蒙在了浓浓的黑色雾气之中,外面却又包裹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带着狠狠的张力。 城市上空,白色的风暴带着无数道湛蓝色的雷电若隐若现的滚落在乌鸦鸦的云层之内,发出嘶哑的爆裂噼啪之声。 整座城用“九天魔御阵”遮了个严严实实,另外大大小小的防御法阵弄了三千八百四十三个,攻击法阵弄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个。 能耐啊,一晚上的时间,弄出了这么个规模也算是不容易了的。啧啧,看这里面灵气魔气波动的,不可小觑啊。 得,也别叫门也别打招呼拜帖子做这捞什子虚伪的一套了,直接开打吧。 也不废话,没看礼人那些从今早上见了我带的这些人后一直苍白的脸色。魔櫂请命后,直接举起了他的武器,锁链寒魂刀,身形一下暴涨了十倍,窜入空中,清冷的啸声中,一道森寒的蓝光,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狠狠的朝着那城劈下。 顿时那城市内传出一阵梵音焚唱,外围的金色滚滚奔涌而起,激射向那刀气,两相冲撞… 三秒钟之后,刀气消失,魔櫂急急倒退了有七大步,而那城晃都没晃一下。 魔櫂呆了一下,这法阵还真是怪厉害的,自己用了七成的力道劈下,硬是没什么大碍,自己反而被震的气血上涌了。哼哼,自己自主子将自己创生以来,何曾吃过这等大亏。顿时他狂笑了起来,“兀那小贼子,还真有几分能耐,哼,有种的再接爷爷一刀。” 他锁链寒魂刀极其嚣张的向天一指,刀尖带了几道拇指粗细的蓝色闪电翻滚着接向了天际,身上铠甲出列,带出森森寒气,整个人的威势足足强大了百倍不止。 铿铿铿铿铿铿…连续九十九道剑光狠劈而下,魔櫂口里狂嚷着,“再吃爷爷几刀,吼~”他疯狂的劈砍着,一剑力道大过一剑,有如剁肉般胡乱的劈在了那城市的禁制之上,砸的那结界水波一样狠狠的晃荡了好几下。最外围的七层禁制就这么土崩瓦解,漫天的光雨纷纷洒下。 只听得城内一声怒吼,一阵更大的力量冲天而起,迅速修补了那七层被撕碎的禁制,还飞快的发出了攻击的手段,狠狠的一个翻天大手印朝着魔櫂招呼了过来。 魔櫂暗道一声不好,还来不及作势化解,便pia的一下跟只苍蝇一样被个手印狼狈的打翻在了地上。 尘土飞扬尘土飞扬。 望着近在咫尺的大坑,我收起了护住我们的结界,湛情他们跑过去看热闹。 只见那大坑起码有五十来丈深,目力好的就能见到那底部恢复了原型大小的魔櫂四肢大张,弓着身子深深的被埋进了地里,此刻正翻着眼珠子骂骂咧咧。 啧,这一路上也是顺利过头了,现在踢了这铁板,有些警醒也是好的。 暗自思韬,这魔櫂一人之力,确实对这禁制没有办法,可是…嘿,我回头看了眼我身后的大军,要是跟这魔櫂实力相同的来上两千个人一快狠砸的话… 呵呵呵呵,我很期待这结果啊。 这一路上,被我与乱培养出来的与魔櫂相同实力的,或者更厉害的,可也是不少的。 “蝉冉听令,组出s级别两千人,一分钟后,全力发动攻击,给我将他们都砸进九幽深渊去。” “诺!” 数千条身影飞速的出列,集合,组成阵势,极大的灵力波动不断涌出,与四周的空气摩擦出了滋滋的声响。 随后,就看到一道足足有百丈大小的暗蓝色闪电,笔直的轰在了城市的禁制之上。 第一波,整个城市下沉了一百丈!城内传来一声咆哮,整个城市顶着那巨大无匹的雷光再次上升了九十九丈。 第二波,城市再下沉三百二十丈!城市整个绽放出一层璀璨至极的金色光芒,有如一朵巨大的神璨覆子花,将整座城市都护在了里面。湛蓝色的电光与金色光芒接触崩射出了无数个小点,一声呐喊,这城市竟又被托起了两百一十九丈。 呵,还真是堵上了这口气了。 不过… 我看着这璀璨的金芒,微微邹起了眉头。 第三波,从坑里爬出来的挂着一身被毁的七七八八破破烂烂铠甲的魔櫂,包括着提升了很大修为的,著着一身朱色神级盔甲威势十足的东方羽,穿了一身白色书生袍装斯文的湛情,一起出了手。手势连作,一个个威力巨大的禁术被施展了开来,百丈大小的闪电被压缩成了一颗巨大的湛蓝色的球体,混杂了外围无数的白色电芒,狠狠的砸在了那禁制之上。整座城市被砸的直直向地下沉了七百丈。 城市外围的金色光芒黯淡了不少,其包裹的黑色雾气也渐渐变得透明了起来,隐隐现出了城容。 这两人这几月还算是下了些苦功的,照他们现在的实力,就算有厉害的强敌出现,即是打不过,跑肯定是没问题的了。 就听得城内传来一声怒骂,“他娘的,几千人劈老子我一个,一群龟蛋养的儿子…老子我跟你们杠上了,≈”一串听不懂的字语之后,整个下陷的城市冲天而起,不仅仅冲回了地面,还迎着两千多人联手的压力,超出了地面一百来丈高!整个天空都被一种带着明显黑气的暗金色给充斥了,四周无数的灵力朝着城市中央汇聚了过去,化为一层薄薄的透明金屏,护住了整个城市。 这两千人的实力,加起来足可抵得上太古宇宙神殿中的一个士卒了,这星球上能与之抗衡的,除了那七个统治者,怕是没有人了。而此刻那迎任而上的人物,显然并非那几人之一,而拥有如此实力的… 我抬头看向那被暗色包围的金色光芒…心里闪过一丝异念! 礼人看着那两千人,和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禁脸色发白,不明白军队中何时出现了这批厉害人物,而且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自己却未曾有半点察觉。 三波攻击以失败告终,蝉冉火了,飘下来向我请求,再要了一千s+级别的战士过去。 我允。 楼殷眼神飘飘的扫了我两眼,挥挥扇子,转过头继续看战况去了。 切,什么意思?什么眼神?看我干吗?战场上还分以多欺少的么? 我也没让那人一个来对付我们一帮人啊,他愿意的话,尽管组织个万把他那种实力的来pk好了。哼嘿,话说回来,这种喜欢显示自己英雄主义的蠢物,我要是不配合的狠揍他,我对得起我自己么? 第四波,三千人一起发出一声怒啸,整个天地都为之一抖,湛蓝色闪电被剧烈压缩成了一个近千丈大小的圆球,外间也弥漫了一层黑色的浓厚的仿佛胶水般的雾气,这一千个s+级别的战士是乱亲手调教出来的,所以都带上了乱特有的最纯粹的暗黑属性。 周围的空气噼里啪啦的乱想,空间都被撕扯的扭曲了,随着一声轰鸣,这个巨大的物什被狠狠的砸在了那城的禁制上。 随着一声他娘的咒骂,咔擦一声,包裹城市的禁制粉碎了个彻底,而那城市也足足下陷了有一千余丈。 整个空间一阵扭曲的紧缩,发出被撕裂的刺耳尖叫声… “不好!”我即刻挥出结界笼罩住所有人。 瞬时周围除了那座城市之外所有的东西全部被刚猛的空间威力撕扯成了碎片。 一声怒吼骤然响起,一道狂暴的黑色电光冲天而起,郝然是一个身高两丈余的大汉。此刻只听得他声如铜钟的吼道,“老子我活了三百多万年,还从没吃过今天这鳖,要不是老子怕能力全部释放,将这个球给毁了,将老子我自己万分之九十九的能力封印了,凭你们这群小娃娃也配跟老子我对阵…哼哼嘿嘿,今儿个,就让你们看看老子我的厉害…老子只要解开一成的封印,就能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到时老子要将你们全部跟狗肉一起炖了当午饭…” 不顾众人因为他这番话的惊骇,他自顾自砰的一声炸裂了自己的身体,化为一道道暗黑夹着金色的能量流遵循着一种古老的玄妙轨迹飞快的组合了起来。那巨大诡异的能量流影响了周围的所有空间,他下方的整个城市仿佛被从周边空间剥离了似的,裂出了周围细小的黑色缝隙。 不断的汇聚,汇聚,渐渐的,一个奇怪的身影在空中浮现。一个身高千丈许,两条毛腿如擎天柱般,肩上扛着一把双人战斧,头上盯着两个带着紫金色光芒的巨大牛角的狰狞头颅,张着獠牙大口,箩筐般大小的两只血红色眼睛恶狠狠的瞪了过来。 随着巨汉的现身,天空猛的颤抖了一下,一股无法形容的强大霸道气息轧了下来,所有人心头都像被狠狠的抓着用力击打了下,说不出的难受。 所有人都愣了,这这这是什么怪物?! “chiyu~” 蚩尤过场 “chiyu”两个异常古怪的字音自乱口中喃出,我转头看他,突然看到自他眼底出现了一抹极其兴味的目光。 这种看好戏的眼神…真是熟悉的很,貌似很久之前,我们仨…咳。“你们俩又准备开架?”我问。 “我不知情。”乱很稳当很简短的回答。 不知情?“哼,那下面的争斗,怎么引出你们俩了?”这蚩尤身上的印记,可是假的?他自身的攻击是属于暗黑属性的,可是防御却是光明神的守护。 等半天没声响,我看向乱,他摸了下耳朵,淡淡道,“不知道。”说完了又轻瞥了我一眼,“御别忘了,那个时候,我可是还在空间裂缝自惩呢。” 耳朵自动过滤掉他最后那句什么的话。 乱低头,修长白净的手指弹动了一下领口,有些无聊的开口,“好像也是差不多时候了,这事过个千儿百万年的,总要来上这么一桩的。只不过,没想到是在你这动手罢了。” 之前已经经历过两次神魔大战,那这次,是第三次的准备期了。只待解除了这星球上的空间屏障,那么大战双方都不会耗费多少能量便能来到这个星球开架。和该是我这星球倒霉,担到了这么重要的战略要地。不过,“我记得的宇宙中这样类似的地方,不是还有数以万计个么?怎么就摊上我这了?” 看乱听了我的问话,只是撇嘴耸了下肩没回答。我有些郁闷。咕哝了声,“你们俩也不管管?” 我话出口,就知道我说的是废话了。果然,便见乱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懒懒的晃了下肩膀,道,“麻烦。到时杀干净了不就好了。” 我真的知道我问的是废话。 乱抬起袖子,却从里面飘落出一根金色羽毛,他邹眉接住,将之放于指间翻覆了一下,道,“据我所知…这蚩尤原属我麾下,但现在看他却是有了耀的加持神迹。那御的事,要说耀完全不知情,那倒也是说不过去的。” 我看着他指间的金色小羽毛,念头转了转,阴阴的笑了笑。没说话。 一圈又一圈的云层不断分和聚拢在那全身发着淡色金光天地唯他独尊般的百来丈身影顶上,霸气之势直顶天地。蚩尤可是魔神王级别的,绝不是我身后的这些人能够对付的了。哪怕来上一万个魔櫂那样的,也就够给人家塞下牙缝。这还只是人家才释放出万分之一的实力而已。实力过大的差别,是没办法用数量来制衡的。 “乱,你收拾了吧。” “御?” 做甚?我看向他。 “蚩尤是已是属于魔神王级别的了。” 我挑眉,学他刚才的似笑非笑,“那又如何?”属于魔神王一类的角色,乱要是想出手解决的话,势必得释放出一些力量。但是他那力量哪怕释放出亿分之一,这星球的乐子也就大发了。虽说他已经加持过这星球的防御屏障了。不过这防御屏障对他本人不管什么用。 “我亲爱的弟弟,我知道你会有办法的,嗯?” 乱怪笑了一下,伸出左手环上我肩,使劲搂了搂,黑光一闪,嗖的一下就没影了。 ※ ※ ※ “魔櫂,须龙,蟾冉,左捩,辇佑,摰杵,四相战将。”我唤。 “诺!” 看着这帮人由刚刚的惊骇迅速恢复,现如铁血战士般冷酷坚毅的表情,我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前教授与你们的东西都记住了吧,将来好好应用在实战之中。” 我看向我身前那强大身影,对身后的众人道,“你们面前的这个家伙,叫做蚩尤。比你们的实力起码高了千个等级。而他现在只是释放出了他万分之一的力量而已。”轻轻扫了眼众人闻我此言后的不可思议之表情,我继续道,“可怕么?强大么?呵,你们殊知,他这样的力量,在宇宙中也只是上古魔神王的级别。在他上面还有数以千万计的太古魔神。他的实力,在我等眼里是连士卒都没有资格做的。”我看向停于半空中不知道在那与蚩尤说些什么的乱,勾起了唇角一丝暖意的弧度,“你们,如想要再追随于我,那么就努力修炼吧,总有一天,在宇宙的最高处,便能再见到我等。” 我转过身子,“楼殷,东方羽,湛情傲玉,玄日唯一,月裳馨箬,你们,愿意放弃你们在这里的一切,跟随与我一起畅游这碧落穹天么?” 我站在那里,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全身洋溢着一种说不出的柔和,似随风飘去般,笑着,平静的看着我点名的几人。 最先朝我过来的是东方羽。他一面脚不停顿的走过来,一面将将军头盔取下,拨了下散下的青丝到脑后,一双妩媚丹凤眼底尽是柔情,语气却是恶狠狠的道,“我说过,你走到哪里,也别想撇下我。”呵呵,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家伙。 接着是唯一,精致的小脸上挂了两道晶莹泪痕,一面飞快的朝我这跑过来一面转头朝后面嚷道,“竹子哥哥,替我与爹娘说唯儿不孝了,以后不能再侍奉他们左右,请他们原谅。就,就当没有生过唯儿这个儿子吧。” 馨箬取下了手臂上的一个雕刻着栀子花的精致臂环,抛向了空中,臂环化作一道银色流星般的光芒向远处遁去,瞬间不见了踪影。他原本就美得不像话的脸上,此刻那双银眸更是充满了苍穹慧光,幽深的魄人心魂。带着一脸温顺的笑,带着漫天的粉色樱花,华丽的飘到了我身边。 湛情茫然的看向我,目光定定的与我对视着,他的眼底仿若闪过了千百思绪,仿佛在犹豫,在迷茫,在不解,但他的身,却已先朝我飞了过来。待得他到了我身边,还没缓过神来,我就已紧紧握住了他的手。我看着他,眼底是明然的威胁,臭小子,你要敢走,我就当场灭了你。湛情带着一脸茫然的表情凑我嘴上重重的贴了一下,好像在感觉什么般,然后退开,紧回握住我的,转头,继续带着一脸兴趣的神情看空中去了。 唉,一魂一魄啊。 我看向楼殷,他收起扇子,托于掌中,转头对我道,“稍待片刻。”然后回头一脸郑重的将那把扇子给了他身后之人,严肃的交代道,“此扇乃我丞相之印…务必…” “哦好。”我下意识回答。男人在交代公事嘛,我们做女人的就耐心等下好了。话说,我还真贤良淑得啊。 = =! “主子…”魔櫂他们都感觉到了不对劲,全部开口喊了起来。 “记住我的话,你们想要再见到我,就努力修炼,我会在宇宙的最深处,等着你们。”我的声音,随着我手势的挥出,无数道银光柔和的窜起,卷起众人消失在了我眼前。 原地剩下的,除了我与几个男人。再加上一个呆呆竖在那里的礼人。 ※ ※ ※ 与此同时,半空中,乱也已幻至百多丈大小,与蚩尤身形相若,甚或还高出些许。原先蚩尤身上充斥的淡色金光早已不见。刚还充斥天地的霸道气息,瞬然萎靡。只见乱面无表情的抬起左足,直接一脚就将蚩尤踹出了天际,伴随一声吱嗷惨鸣,只剩遥处一点旋转星光。 瞧着回到我们身边的乱,我伸出了大拇指,兄弟,您太利落了! 苍穹因果 吊桥放下,城门大开。 静静的,一千来号人马,从城内出来。我冷冷的注视着稳稳坐于一匹矫健黑马之上,姿态张扬冷酷依旧的领头人。 “我是该称呼你莫盟主呢,还是三王子殿下?” 莫祁寒扬缰在距离我等百丈远处停下,抱拳道,“仙帝陛下,别来无恙了。” 我心思一阵复杂,之前想狠狠的折磨于他,将最残酷的刑法施之其身,以泄我心头之恨,可是,随着尘寰魂成临盆之日的近来,心里的杀念却是越来越淡。什么事都嫌麻烦。现在见到这莫祁寒后,兴起的念头就只是想直接掐巴了他了事。 我微垂眼帘,睫毛盖住眸中心处黯淡银光。幸亏,早就将此事交与了乱去筹谋。 觉得很累,手不动声色的轻抚了下肚腹,我招来五彩霞光,在身后幻为一张单人沙发实体。 待坐定,我抬起眼皮,问莫祁寒,“尘寰与尔等计划无碍,为何杀他?” 莫祁寒挺直了身子,扬着缰绳又朝我们方向前进了几步,道,“成大事者,自是不可心软。宁可错杀三千,亦不可放过一个。” 好个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其一。真真是做大事之人。“好,那如今本尊便一笔一笔跟你算清这帐。” 我眼微眯,看莫祁寒的眼神,跟死物似的,“这第一笔,尘寰的命。本尊原本想用整个星球来陪葬的。不过现在本尊改主意了,如此嗜杀,尘寰本性善良,想必他也是不愿的。本尊可不想他十六年后,为了尔等小事不开心。”不理会莫祁寒看我跟天方夜谭似的嘲弄脸色,我弹动了下尾指,继续道,“你们不是喜欢打仗么?本尊成全你们。不用多久,这个星球上所有的种族都会来与你们西覃玩来了。时间也不长,本尊算了下,玩上个千儿八百年的应该是不成问题的。至于你么…” 我懒懒的笑了笑,眼里却只是无聊的情绪,“乱!”我唤了一声。 乱击了两下掌,立刻一个穿戴普通士兵铠甲头盔,身形娇小的人从对方的队伍中飞快的骑马窜出,马背上还捆了一个麻袋。 一到我们这,他立刻跳下了马背,跪在了乱面前。 乱也没叫那人起身,只是先自顾自的也幻了张沙发坐下了,才叫那个穿铠甲的人将那布袋解开。 一个发髻散乱,顶上戴着几串歪斜珠钗,双目紧闭,似是昏了过去的美妇人从麻袋里现身。 莫祁寒一见到这妇人,墨蓝色的冷眸立刻寒光四射,抓着缰绳的手握得死紧。他身后一字排开的十二人惊呼了起来,“主上,是老夫人。” 我扫了眼他身后的那批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莫祁寒盯了我足有半晌,努力压抑着一个字一个字沉声问道,“你到底想如何?” “不如何。”我调个方向换了个舒适点的姿势,才不慌不忙的道,“就是想将与你有关,你关心的人,一个个活剐了。”肚子大了,怎么坐都不舒服。 “你敢!”莫祁寒全身的气都爆了出来。在他头顶形成了一团紧环循绕的虚空。 我嘲弄的勾起了唇角,小宇宙爆发拉? 我抓过小家伙搁我旁边,柔声对他道,“唯一,现在闭上眼睛好么?” 唯一点点头,乖巧埋我怀里,闭了眼。我顺手封闭了他的五感。唯一心思单纯,我实不想他看到这等血腥。 拇指粗细带着尖刺的绿色藤条猛然从地里窜起,卷起了地上的妇人,将他卷至上了半空。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将那妇人激醒,待得看清了四周的状况,也看到了距她百丈远的莫祁寒他们,她并未惊慌,对着他儿子展开了一个宽慰的笑容,咬着唇硬是承受着一波波钻心的苦痛。 莫祁寒的眼神颤动了一下,嘴张了张,似要喊出娘这个字。 乱朝那刚刚将这美妇带来的人扔过去一柄刀子,开口吩咐,“你,去将她的右臂碎刀剐了。” 那身影踉跄了一下,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了乱,“为什么?你不是说过不伤她的么?” 听那声音温婉细腻,显然是个女子。 乱轻柔的绽了个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温度却能让任何人都为之沉陷的堕落微笑。他轻声的道,“乖,照我的话去做,难道你不想以后再见到我么?” 我瞥了他一眼,靠,原来这死小子是出卖男色去了。 那女子像入了魔似的,颤抖的拾起身前的刀子,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缓缓降下来的绿藤面前。 莫祁寒怒喝,“绿蓉,娘亲待你如亲身女儿般,本王也待你如亲妹,你为何做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你如何对得起我们?” 那唤作绿蓉的女子身子狠狠的震动了一下,转头,脸上的头盔掉下,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美丽脸庞。她眼睛对上那被绿藤缠绕,一脸失望心痛的美妇,又转头看向那莫祁寒,嘴里直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大哥,义母,蓉儿对不起母亲对蓉儿的养育之恩,对不起大哥对蓉儿的爱护之情,蓉儿不配做人,蓉儿不配…”她眼神向乱看过去,原本美丽的小脸突现一片狰狞之色,举起了刀,狠狠的插向了美妇,一面撕心叫嚷着,“义母,蓉儿不会让您痛苦的,蓉儿杀了您,您就不会遭受活剐之罪了…” “娘亲~~~~~~~” “老夫人~~~~~~” 同时,乱一道掌风甩了过去,绿蓉的身体连着那把刀,在碰到那美妇身前还余下一寸之时便砰的化成了一蓬血雾,四散开来。只见那一丈空间都被散碎的血肉充斥了,那美妇整个都沐浴在了那血汽之中。 美妇尖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 ※ ※ ※ 苍穹天地,凛冽寒风呼呼作响。紧贴天际的一层厚厚黑云,缓缓流动,如同连绵水云般。破开的虚空,几点明暗闪烁,如同幽冥鬼火。恍惚中,让人感觉这曾经安静沉眠的天地,现如同一只苏醒了的怪兽,冷冷的睁开了眼睛。周围的光,渐渐失去原有的温度。 冰冷的风,似乎都要灌进了人的心里。 “你要我如何做,才肯放人?” 我无动于衷的看着莫祁寒,良久,方淡淡道,“往日因,今日果,皆为世人命道轮回。你他日绝杀尘寰,今日浩劫,便是果。” 莫祁寒张狂大笑,笑得不可抑止,笑得浑身颤抖,“往日因,今日果,呵呵呵哈哈哈哈啊…往日因啊”突的,他顿住狂笑,一双血红的眸子狠狠的瞪住了我,“那你如此大开杀戒,比我更甚过及,他日之果你又如何承担?” 我看着他,原本平淡的表情,缓慢的,浮起了一丝颇为嘲弄的笑意。 莫祁寒将手中长枪狠狠往地上一戳,嗤的一声,没了四分之一截进地上岩石。他紧咬着牙关,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御弄影,你莫要逼人太甚!” 我勃然大怒,一巴掌扇了过去。“放肆,吾名也是你能叫的?”巴掌挥出,空中顿现一只泛着银色光晕的巨大透明手掌,带着雷霆万钧的压力迎其扇下,纵然莫祁寒反应不慢,迅即避开,仍是被掌风波及粉碎了大半个肩膀,跌落在了三十丈之外的空地。而他坐下的那匹宝马却是直接被那道强劲之风迫得四分五裂,顺道搅碎了未及避开的数人。 天地一片寂静,众人惊骇,竟是不曽见过这般喜怒无常之人。 仿佛什么事也未发生,甚至我连脚步都未曽移动半步,我继续淡淡的道,“你的复仇欲望,权势野心,当日在小竹峰最终蒙蔽良知犯下的兽行,便是今时失去最爱之人,今日连累你母亲惨死,引来这场千年浩劫之因!” 莫祁寒伤成如此仍然坚毅刚强一脸不驯之气的面容,突听得我说道小竹峰,顿时脸色发白,冷汗淋淋。心,竟随着我一字一句毫无关系反颇似强词夺理之词跟着重颤的心魔大振。 将手架在昏迷妇人脖颈之上,慢慢的,一寸一寸收紧手指,我神色漠然的看着莫祁寒。 “不”轻微的呼喊绝望劝阻之声是那么微不足道。 看着莫祁寒愈见惊悚的眼眸,在身下血水残肉中拼命爬起却又一次次无力倒下的凄惨模样,我冷哼,“我迁怒,至你母亲今日惨死,便是你往日种下之因,今日果。”话结束同时,只听清脆咯嚓一声… 待我手离开妇人脖颈,那妇人项上头颅便呈一种怪异姿势歪歪的斜向了一边。便是在昏迷之中被生生扭断了头颅。 “娘!”如同疯狂野兽般撕心裂肺之声响彻云霄。 陨落之泪 “汝乃仙帝,竟使出如此下作手段,焉能做天下人表率乎?”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一个道人,冲上来就是这么一句正义凛然的台词。 见到这种路人甲我自然是毫无兴趣,连看一眼的意思也没有。倒是身旁的馨箬一双凛眉微蹙,表情颇不自然。我心下觉得奇怪,方仔细向那道人瞧了去。 敢情我还没去找的仇家自己先送上门来了。 但未待我说话,馨箬便上前轻随一步,道,“娘,这事我想自己解决。” 我看了他一眼,不再言语。转身抬步向左前方三十丈处走去。 身后,馨箬冷然一笑,银色长发在狂风中飘起飞舞,恍如九天仙子!如怒龙跃天,跃然而起! 铮!刀石飞溅刺耳之声响起! ※※※ 我走至莫祁寒身前,静静看了他半晌有余,我脸上没有丝毫属于人类的表情。 我蹲下,伸手扶起他,全然不管那腥气殷血残肉浸染了我手与净衣。 “你应当想的到,如若你不敌,你,你母亲,乃至你这些下属,今日都当断命与此。这一切,你绝对想的到。你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呢?”声音极低,似在喃喃自语,亦似发问。 莫祁寒一双蓝眸对上我,却如同一潭死水般,没有任何情绪。 周围只有飞沙石溅,兵器碰撞之声。 我扶稳住臂弯间的莫祁寒,动作轻柔。语气更是温和。 “你以为,这么做了,他便能原谅你了么?还是,你想用你的所有,哪怕能弥补,一丝歉疚?” 莫祁寒的眼神闪过一道黯淡蓝光,他垂下眼帘,低低呻吟,无声喃出一个不字。 “你恨你母亲吧?!”是问句,也是陈述句。 “如若不是为了你母亲,你也不会对他犯下那恶行,致他入魔,致你悔恨一生,是么?” “不是…”莫祁寒闭目,脸露痛苦之色,无意识的…反驳。 如同没有听到他微弱的反驳,我抬头看向远方金日,漂浮的白云笼上了一层淡淡金色,很美。 “万恶由心生,人总在为自己做的错事找寻合适的理由。只是,这世间,什么是错?什么又是对?是因还是果?又是由谁来判断?” “是错,是对,咳…是因,是果…”莫祁寒慢慢扯出一个微笑,喃喃重复着我说的话,浑然不在意一口接着一口咳出的血。他的笑声中有悲苦之意,有决然断然。 一道玄色玉珠从他额际浮出,随着他闭目念出一段咒语,瞬间化成一朵紫色曼陀罗,盘踞在其额际。此番后,莫祁寒脸色一下子便红润了许多,连语气也顺了不少。他的眼中,不知为何,又出现了一抹莫名狂热。 “妙极,妙极!不愧是东方仙帝,果然法力无边,连这等前事,也能知晓…世人道,仙帝陛下前知千年后知千年,法力无边,一眼便能洞悉絮事成因,果然不假,祁寒受教了。”莫祁寒说这话的语气很怪,像虔诚恭说也像自嘲。 我眼睛仍然看着远处的浮云流动,没有低头看他。 苟延残喘,也只是能再维持十个时辰的生命而已。自绝生机,恐是早已有了求死之心。是歉疚还是痴情?怕也只有当事人知晓了。 我轻声道,“我劝你,莫要再做些无用之事了。” 莫祁寒一颤,发现刚才施放“十绝咒”后充盈全身的力量竟然一下子如石沉泥海般,全都消失不见了,不由苦苦一笑。 这“十绝咒”是上古魔神传下来的顶级密咒,力量强大无匹。他虽然功力不殆,但施放出的这咒术力量不说能败了仙帝天魔一类的魔神,也堪能拖住。但,到底为何会这样,他用了生命做了引子的法子,却…只要再拖上六个时辰啊… 他面前这女子,如此谈说之间便轻易化去了这上古密咒,这种力量,绝对不是仙帝能使得出来的。 她,到底是何人?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莫祁寒缓缓抬起头,声音不知为何变得嘶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声道,“你…是谁?” 我没有回答莫祁寒的问题。只是伸手入怀,取出一片残布,在掌中把玩。 “你知道,他是我的东西吧?你知道么?我的东西,只有我能来处置。” “让我想想,他这辈子,最痛恨的是什么?是挨饿?还是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或者是…被自己亲爱的师傅送与人作无耻交易?” “一个人最绝望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是独自面对世界的冷漠,还是面对所有的耻笑之时?” 一丝丝的雨从天际落下,细细密密的,冷风吹来,一滴滴的砸在人的脸上,寒到了人的心里。 我仰头看馨箬优雅的穿梭在那道人化出的三十六个分身空隙之间优美如舞蹈的身姿,眼眯了下,“还记得当日你捡到那人时的情景么?” 御影随心第21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莫祁寒身子猛烈的颤动了一下…他的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头偏了过去,视线仿佛想要转向另一个方向… 我不以为意的笑笑,一个字一个字的道,“知道我为何留下那老儿的命了么?!” 语毕,我看了眼莫祁寒青涨脸庞,不再说话。 ※※※ 本已被我重伤肉体,打碎魂格,命不久矣,又再冒险施术续命,咒术当破之时,便是陨命之 际! ※※※ 莫祁寒仿佛落入了黑暗的无底深渊,最后一眼落在那白光处,竟隐隐约约听到了记忆深处那个少年的单纯朗笑。 下一刻,无边无际的黑暗,将他彻底包围。只是在他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冷酷刚毅的俊美脸庞,仿似带上了一丝温柔的神色。 好冷,那般寒入骨髓般的冷,仿佛要将他的心也一起冻了起来。 可他竟不觉得恐惧,反而觉得像累积了千万年的疲累一瞬间涌了上来,累的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般,累的想就此沉睡下去。 一点一点的光,一点一点的热,一点一点的温暖,轻轻扬扬的朝他包围了过来。很温柔,很小心,那是种熟悉的感觉,却又让他极度陌生。好多年好多年前他拥有过的,这种感觉。 他好想再看一眼,就看一眼! 在困倦中,他艰难的,一分一分的睁开眼睛! 入眼的一束光,慢慢缭绕照亮了周围。清脆鸟鸣声,渐渐清晰。 简陋的木桌。墙上的猎弓。明亮的窗户。角落里两只凑在一起啃青叶的小兔子,一只黑,一只白。 门口的布帘,被一只手挥开。一阵食物的香味飘来。莫祁寒一窒,傻傻的看着束着高高马尾走进来的清绝少年。直到那少年将碗搁于木桌上,微弯下身子,伸手探向他额际。莫祁寒仍兀自呆呆的注视着少年。 少年看着莫祁寒的呆样,爽朗的笑出声,“姓莫的,你怎么跟几百年没见过我似的,不会是发烧烧糊涂了吧!”少年一面说一面端起碗,递到莫祁寒面前,“粥里面放了些野猪肉,熬了两个时辰了,你这场病来的急,病的好些日子了,一直胡睡着,今儿个可见好了,赶紧吃了,补补身子。哦对了,隔壁村的张婶给我们送了只鸡过来,我和些野山菌熬了汤,你先喝粥,我给你端汤去。” 莫祁寒觉得自己想做梦,他伸出手,颤巍巍的,小心翼翼的,用指尖碰了下少年…指尖…传给他的感觉是实物,是…真实的… 一滴泪陨落!一切纷然如昨! 再也忍不住了,狠狠的将少年给抱住 “姓莫的,你发什么疯啊?这粥要撒了你别指望我再给你熬!”少年怒气冲冲的边骂边努力稳着那碗在手中晃的惊心动魄的粥。 窗外林间微风,轻轻吹拂,吹过树梢,吹过绿叶,吹过紫色小花,吹过静静流淌山涧小溪,最后拂过莫祁寒心头。 喉咙哽咽的欲罢不能,抱着少年的身子颤抖的厉害。如若重来一次,他不要报仇了,他不要出人头地了,他…绝不会再对他做出那般禽兽之事… 小竹峰上与他的平淡生活,是他一生中最惬意的时光。如若这是梦,他愿意永远沉醉其中! ※※※ 我摩挲着指尖那一滴混着血色的泪,灼热的温度,带了记忆的斑驳。 轻轻放下莫祁寒已经僵硬了的身体。站起身。视线转向已结束了一番争斗的馨箬。 你放了馨箬,临死前的这份礼物,便算是我送你的。 ※※※ 这世间,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因,什么,又是果?! 炼玉精魄 “轰隆!”天空响起一道惊雷。 天上雨水,化作万千,倾洒而下。 远处,淡淡的透明人影一晃,蓦然消失,下一秒,已经出现在了我们眼前。 莫祁寒那些残军们一见到突然出现的人,立刻一阵猛烈的欢呼。原本奄了的表情顿时十倍的精神焕发,又摆出了信心再加那么点仇视的样儿。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突然出现的家伙。 绿色长卷发直到腰间,清冷诱惑绿眸,挺直秀鼻端正无比,唇艳的仿若要出得血来,白色宽敞似和服的衣裳只在腰间用一条宽约半尺的淡绿绫缎包裹了住,勾勒出结实削瘦腰际。腰带前扣是一颗非石非玉的五彩晶石。行走风云间,衣裳下摆若现出一双笔直长腿,没穿鞋。嗯,对了,从上面看是个平胸的。下面,那我就不知道有没有了,我没看。 雨水对来者丝毫没有影响。反在其身周笼上一层淡色雾气,凭添一分飘然之息。 而只是这么看着他,一股荡人心魄的冷艳魅力便轻轻巧巧温温柔柔的扑面袭来。 啧啧,又一个美人! 绿发美人慢悠悠的扫了眼我们这里,视线停在了湛情的方向,轻轻柔柔的绽开嫣然一笑,朱唇轻启,“小红魇,许久…”眉眼袅娜弯起,“…不见了!”那语气要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再加上那个让人三魂荡了两魄的一眼,让人不往歪处想都不行。 刷!所有人视线立马瞬时转移到湛情身上。 还没等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一个轻轻巧巧的吻,温柔的盖在了某人的脸上。而那抹绿色身影,又几乎在同时,回到了原地。带着美丽的笑容。 哗啦哗啦哗啦!雨似乎下的越来越大了!在我们周围,形成一幕烟色的薄薄的水雾屏障。 我摸了下耳垂,带着极其礼貌的微笑说道,“不介意替我介绍一下这位…”我又再次上下打量了一遍面前的的人,“先生或是女士?” 等了三秒钟,没人回答我。我微笑的看向某人,微微点头示意。 某人表情一端,“御这话可是错了,我是湛情,又岂是那什么红魇。哪会认识这不男不女的妖人!”某人这话说的那叫个正义凛然,那叫个心底坦荡啊。 我脸上的笑更加温柔。 这厮虽说刚还魂,但记忆未失,失忆期间本性更是未丢,现在却翻脸如此之快,要说他跟这绿发美人之间没问题…啧啧,还真让人有些不容易相信。 不过,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的,顶多也就是这家伙平时行径招蜂引蝶了些。就他这性格,我还是有些了解的,深入交往是绝对不会有的…嗯,要对自己人有点信心嘛… (墨沉:御,您老安慰自己的功夫真是到家,明明笑容都僵硬了…) 绿发美人感觉好似挺委屈,一串眼泪就那么啪嗒一声掉了下来,在晶莹剔透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湿濡濡的水痕。 “红魇,你忘了我了么?可还记得我在花前舞剑,你在月下弹琴?那时我们情投意合,堪比玉人,伉俪情深?” 我觉得眼角在抽筋。。。这个不安分的东西。。。!! 湛情将我身子扳向他,深邃的眸子如动人水波,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满是认真,满是深情,道,“娘子,我爱你!” pia~ 败类! …… 不再去管那边捂着脸一脸哀怨那什么表情的某只混蛋。我转头看那可怜兮兮的,一个劲儿在那抹眼泪的绿发美人。这事情多明显啊,摆明了是湛情这家伙玩弄了人家的感情就跑人了嘛。人家千里寻情郎,却遇到了陈世美…啊呸呸…这一来,我岂不是变成秦香莲了?!什么乱七八砸!= =! 不过,唉,真是越看这美人越觉得他,她,它可怜! 我突然对着面前这绿发美人笑起来。下一瞬,我已经出现在了小美人面前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小翠翠,许久未见了,本尊可是想念你的紧了呢!” 绿发美人一呆,下一瞬立马跳开了起码离我有十丈远,脸上表情如同八月的天,变换阴晴不定…他仔细的,仔细的,打量起我,一双漂亮的眼睛现在却跟要凸出来似的瞪的老大,简直跟独眼巨人族有的一拼了。 “我说小翠翠,怎么见着本尊还是这么可爱的反应啊?是不是不愿意见到本尊啊?” “别…别过来!”绿发美人一面慌乱的后退,一面紧张的伸着手僵硬的摇摆…脑门上的汗跟瀑布似的猛下! 见到面前的美人寒毛倒竖,慌张至极的模样,我突然觉得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很多! 我停下走过去的脚步,一副受伤的模样,“小翠翠,你真的是不愿意见我么?这样的话,看来,我只有将你…” “不!”小美人立刻朝我跪了下来,“天尊大人,碧漪是看到天尊大人太高兴了,一时,一时…”绿发美人,哦不,是碧漪,觉得这简直是一场噩梦,他真的呆了,彻底呆了,这面前的人,他绝对不会认错,真的是她,555,他该怎么办?该死的自己,为什么非抢着要做这份差事?全怪该死古特列大人,555,他回去一定要他好看! 我挑眉轻笑了起来。我很早就说过了,这是场闹剧。只是该死的很不凑巧的,拉我下了水。 其实这整件事很简单。说到底就是自古以来光明与黑暗的战争。这光明圣殿和暗黑圣殿的老大都不管事儿,而亦因两人碍于我的封印开不了架。但他们两个不能打,没说底下人不能打啊?! 再说,这光明与黑暗,神魔之间难道还能相亲相爱啊?那看不顺眼对方是打从娘胎里就带着的。那啥,我这就一比喻,有些是没娘的。 底下那些也活了很久的老怪物们一看主子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默挺了他们,于是这帮子人,那是更叫的一个欢了,卯足了劲儿的挑衅打架定规则。 也不知道多少年下来之后,连他们自个儿都觉得神魔之间那个势不两立仇恨的那个深了,便定下了每十万年便挑选一个星球大战一次。定个胜负。谁赢了谁就赢得那星球所在的“天系”。(天系是银河系、璨渊系等的通称。) 说白了也就是争地盘大赛。在这十万年期间,随你各耍阴谋阳谋的,最后争到地盘哪方赢了,输的一方就必须得跟赢的一方签下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了。那叫个好处多多啊。 这次的神魔亦如同上届。 双方将会耗费九千三百一十八位魔神使级别以上,且必须有十万年修行的人的道行,在将这股道行凝练之后,便各自封印入神玉与魔玉之中。赋予精魂,让其修炼。 待神玉与魔玉修得人身,便抹去两人记忆,封印力量,将其丢进选中的星球去任其磨练。此番千年一次,待十万年之期一到,两人已轮回百世。再恢复两人百世记忆,万年修行,继行决战。 而神玉精魂者,皇甫珏,出生祥运绕身,得麒麟神兽认主。 魔玉精魂者,李非墨,拥有肆魔命字,得天煞魔兽认主。 虚空语 周围是一室清辉的水蓝,在石壁上透出泛着涟漪的幽光。一缕缕仿佛飘带般的云彩整齐的排列在洞顶,在没有狂风吹拂下诡异的急速移动,以人根本想象不到的速度,舞出世间绝无仅有的风华。 石室中间的紫衣银发男子,静静盘坐在离身下寒冰床三尺空中,沉静如水的脸庞,优雅如莲。 若有似无的香气在他身上淡淡散发,清丽孤冷高傲,沉香四溢。 犹记得当初树间他幽独空林色,静隐倾城之姿,单薄孤寂无垠悲伤的身影;犹记得他在莫府水色连天滟,那花间的清浅一笑; 犹记得在他神识之内的憨然良善天真,犹记得在虚空中的定情温柔眷恋… 这一切的一切,都记得。是真情,是假意? 这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可是,却唯独不能原谅他伤害了自己那么那么珍惜的人。 也许我要感谢你,是你,让我识了情,知了爱,懂了恨。 我单手托着下巴,懒洋洋的靠着虚空看眼前静静落着的紫衣人,也就是魔玉精魂,李非墨的最后融合。 不知过了多久,面前之人,缓缓的睁开了眼。深浓如水。 “御…”好半晌,才艰难的吐出了一个字。他莫不是在做梦?竟然见到御对他笑得如此温柔?她不怪他么?她不恨他么? “嗯。”我点点头,算是应了。 “我…” “什么也别说。”我冰凉的手指轻触他唇,制止住他要说的话,银眸中仿佛水光流转,动人心魄,微笑着道,“我们,去个地方。” ※※※※※※※※※※※※※※※※※※※※※※※※※※※※※※※※※※※※※※※※※ 一片冷冰冰的色调,无天,无地,一面面散发出淡淡蓝光的繁古铜镜,倒映在其中的是一张世间根本不可能出现的脸。无法形容的绝美,哪怕一根眉毛都无法更改的面容,暗昧幽深的眸中,闪过的是能动人心魂的淡银水光。额际属于混沌天尊的印记,神秘醒目。身上在蓝色幽光下散发出淡淡银辉的锦锻长袍笼罩在身体上,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天地万物都无法动其心的尊贵。 “这地方,你该没有忘记吧!” “请问你到底有什么事?也许以前我们认识,但是你既然身为这个世界的创世神,那么就应该知晓我乃魔玉精魂,我有我的责任与使命,不可能再与你有任何纠葛。” 看着非墨沉静冷峻的脸庞,前后完全不一的态度,我仍然保持着微笑。 非墨不耐的撇过脸,冷冷道,“汝乃此界创世神,应知此次神魔之战的重要性,不是尔等可与之干涉的,勿要妄加参与。” “当然。神魔之战,我懒得参与,也没兴趣参与。”我赞同道。 非墨深深看了我一眼。“那就好。”说完便转身打算离开。 “慢着。” 看着他停下的背影,我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我与他的视线交织,嘴角的笑意逐渐隐没,眼中,换上的是毫不掩饰的恨意,弥天覆地。 我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知道,我有多恨你么?” 被极度压抑的恨,这一刻,被瞬间释放,全部涌向了非墨,惊的他,竟踉跄后退了一步。 我冷眼瞧着他可笑的反应,伸手从怀里取出一方布帕。 紫色的布,血色的字,触目惊心。 只尘寰二字,入了眼,定了心,疼的没了知觉。 “这,是你最后的良知?还是,应该说是对我最后的情义?”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 他唇白的几乎透明,拳头在身侧握得死紧。我嘲讽的再次勾起了唇角,他是没想到,我是真的这么恨他么。 接近他煞白却依然沉静冷然面无一丝动容的脸,我很轻很轻的说,“现在,你可以放心了。” 话音落,帕子已碎成千万,飘逝而去。 最后的一点,情,消失! 周围,沉默了一阵。 非墨呆呆的看着飞散的碎布,手指微动,似乎是压抑着莫大的痛苦,似乎是,想做些什么,最后,却仍然成拳状在原位,只是,握得紧的泛起了突起的青筋。 瞬间我远离了他,保持了礼貌的距离。刚刚的一切,仿佛从未发生。 “身为一个被你们挑中作为战场的世界的创世神,在没有你们那么强大的力量之时又岂敢违逆什么。不过,我现在是身为御弄影的身份,我想,我绝对应该有资格说些什么。” “我是否说过,你是我的东西。而我,最是讨厌我的东西背叛。” 非墨不语,只是邹着眉头看着我。 “希望你不要我动手。自刎吧。” 清冷的蓝光洒满整个空间,一面面铜镜边缘泛出钻石一样的迷人银色光彩,整个天地似乎都是透明的,看起来有着一种不真实的虚无感。 死一样的沉寂。 半晌,非墨冷哼一声,“荒谬。”说完即走。 我挑眉,似乎是我接下来的话会有多么有趣般。“走什么,你现在去也晚了。” 非墨眉头一紧,转过身,“你说什么?” 我挑眉道,“你难道不知道这个空间与那里有着所谓的‘时差’么?” 我抬手轻轻的晃了晃,“我呢,刚刚忘记告诉你了,这个虚空被我更改了时间,嗯,与我们来的地方,大概相差七天的样子。换句话说,你就算现在赶回去,因为你的缺席,神魔大战也已爆发” 似乎是看着非墨一脸震惊的样子格外有趣,我继续慢悠悠的说,“哦是了,你大概觉得区区一个小星球的创世神哪来的本事更改时间的规则是么?而我能改,那么这意味着什么?嗯?你以为呢?或是,我是比创世神更高的存在?” 我稍稍歪了下头,满意的看着非墨的随着我说话从冷漠到疑惑到不解到震惊的表情变化,道,“你是在对我的身份感到好奇了么?想知道我到底是谁?嗯?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反正你就快死了,不是么?!” 非墨面色古怪的看着我,沉声说,“能更改时间的除了暗黑魔王与光明神王,只有其座下的四大主魔与四大主神,而其中属于女性的只有四大主魔中的莉莉丝大人,难道你是…” 呵,莉莉丝,我有些好笑,他不会以为我是莉莉丝那个小家伙了吧。 见我没有回答,非墨竟然以为我默认了。 随即在我微微弯下身子禀告道,“莉莉丝大人,大战一旦爆发,必生灵涂炭无数,当初若不是怕波及无辜生灵才命魔玉下界的么?现在,因缺属下而不能与神玉精魂者决战,到时众生…” 我长长的哦了一声,打断了非墨的秉述,“原来你是为了挽救无数生灵才不惜牺牲你自己。”我摇头叹道,“没想到世人如此对你,你还为众生着想,真是好伟大!” “莉莉丝大人…”非墨抬头,却看见了我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双眼,不禁一愣。 “为了众生,该牺牲的人当然要牺牲了,你连自己都舍得,所以,为引起我注意你终于下定决心杀了你的双胞姐姐,为防事迹败露区区一个尘寰一条命,为了示好区区一只小狐狸的千年内胆,为了达到目的区区一个御弄影的感情,这有什么?” 不理非墨惨白如死灰的脸色,我继续一字字清晰的道,“你使计拜入玄玉门,不就是冀寻到神玉精魂者好将其除之,挑起神魔大战么?莫祁寒,你有真心待他吧!呵,可却被急欲得到力量的他将自己作为礼物送给了礼人,嗯,真是一笔好交易不是么!” “别说了!”非墨大声嚷吼出声。 “所以你恨,恨得明知了我身份还叫他来送死。可是愚蠢的莫祁寒,在将自己心爱之人送与人获得力量之后,才知晓了自己的身世,乃西方魔王的私生子,权势力量唾手可得,当即后悔不殊,欲与你赎罪,奈何你最后一点感情已被其泯尽,原本想与他隐居在小竹峰的念头也算了断。所以,接下来,一个个局,都继续照着你的计划执行,不出任何纰漏啊,完美,非常完美,包括我的出现。你既与礼人关系如此亲密,我的行踪,自是瞒不过,想必我下凡插手尘寰的第一件事,你就已知晓了吧。” “呵呵…哈哈哈哈哈…”非墨低低的笑了起来,边笑边站起了身子。“莉莉丝大人,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既然只要我不在这神魔大战便能爆发,那我直接到了决战之日藏起来,不就行了,何必处心积虑要进玄玉门除了神玉精魂者呢?岂不是多此一举。” “所以,你的目的,不是大战爆发,而是坐收渔翁之利。若我没料错,这次四大主魔与四大主神都已现身了吧?而暗黑魔王与光明神王都已失踪,依惯例,只要是神魔大战上出的事,魔王与神王两人是绝对不会插手的,所以若这八人出了事,剩下力量最强的,当然就是你了!” 是了,非墨的力量,除去那八人后,自是最强的了,其实就算是他现在,汇聚了千万年的锤炼与无数人的功力,只会比主魔与主神只强不弱。 大片的黑色,淡淡的水蓝,缠绕飘渺的紫色,清辉的银。 其中最闪亮,也最幽深的,是非墨的眼。 他长长长长的吐了口气,微笑着,露出了以前面对御的表情,“果然不愧是御,哦不,莉莉丝大人。端是聪慧无比。” 他忽然邹起了好看的双眉,带着一点撒娇,“我不喜欢叫你莉莉丝大人,以后还是叫你御,好么!”完全不是在征询的语气。 “你全部猜对了。”随着话语他一下掠到我身旁,沉柔如水的眸对望上我的,唇轻触上我脸,一股他身上特有的清香袭来,还是与从前一样令人感觉舒服。“不过,这最后一点猜错了。” 他暧昧的举动,我没有拒绝也没有任何反应。但是,有时候没有任何反应,既意味着拒绝。 所以他似乎是极孩子气的不满的撇了下嘴,说出了一句十分喷汗的话。 “我的目的,是世界和平!” (作者也跟着喷汗,小墨同志真是太伟大了。) “一次次的转世,一次次的封印记忆,一次次的舍情弃爱,一次次看生命升起陨落,一次次的看那些所谓高贵的神魔的丑恶嘴脸…真是很厌烦的一件事,所有的一切灾难,瘟疫,不幸都是由这些高贵的神魔们在背后操控的,所以,只有一切都毁灭了,这个世界才会安宁。”非墨的眼波越过我,似乎看到他憧憬的未来,脸上带着绝望的天真。 “一切都毁灭了,那么你呢?” 非墨搂住了我,露出一抹如风如月般虚幻的笑,“原本也是想一起毁灭的,但是现在不想了,我要和御,一起幸福的生活下去,和御一起,永远的幸福的生活下去。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么?” 幸福么?呵! 厌烦一切,所以毁灭,而当所有的一切都毁灭之后,才发现自己剩下的只有空廖孤寂。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我也… “御,和我一起生活,好么?”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非墨笑的开心极了,紧紧的搂住我。像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礼物。 “神魔大战,你不想旁观一下么?”我轻声在非墨耳际说道。 ※※※※※※※※※※※※※※※※※※※※※※※※※※※※※※※※※※※※※※※※※ 临回去之时,非墨没有再回头看这个空间一眼。 虚空中,仿佛留下了我最后的一笑,冷清的微笑没有任何温度。 随着我与非墨的离开,整个空间分崩离析。 一切从哪里开始,一切就从哪里结束。 神魔之战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的日子,原本该明媚的天气,却无人有踏青远足的兴致。 虽已极尽可能的做了结界,但似乎双方谁也不愿将力量浪费在保护凡人上面。 所以,大陆仍然时不时的抖上一抖,震上一震,裂几条缝,疯狂涌出些海水或是直接火山爆发。 空间不停的产生波动,静静的,或者杀声震天的一批批生灵出现, 天使,仙人,道者,恶灵,龙族…一批批都从撕扯开的空间中现身。 在牺牲了十万名拥有高级空间力量的人以自身精血炸开通道之后,以前设置的空间壁障似乎毫无作用。 我与非墨站立的地方,是一片广袤无比的暗红色原野的上空,当然原先是绿色。 天空是混乱的褐色,风不再温煦,凛冽的如同极地之寒的罡风,带着猛烈的呼啸声狠狠刮过。 原野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无数形态各异的生灵。 惨烈无比的战火正在下面进展的如火如荼。 残肢碎肉一地。 生命,是如此的廉价。 “你们魔族,太卑鄙了,身为堂堂四大主魔之一居然假扮火云道人的童子,重伤皇甫珏。”开口怒骂的是一个穿着金色盔甲浑身笼罩在神圣光芒内看不清面貌的男子。 而对面,正乐滋滋咧着嘴笑的,是一个肩膀上扛着一把超大斧头,全身上下仅仅只有下身包着一条真皮三角裤,而上身则完全赤裸,现出完美的胸肌与腹肌,连鞋都没踩一双,如此野兽派,但却偏偏是个超级大帅哥的家伙。 “菲勒,这么大火气啊?哈,我们这被你们暗地里下手干掉了魔玉精魂,少了一大助力,怎么说也要公平点干点你们的神玉精魄才行啊。现在,四个对四个,很公平,不是么!”边说边一道冒着浓浓黑烟的火球朝对方砸了过去。 那叫菲勒身子连闪,神色变得激怒无比,恶狠狠一个十字光架反击了回去,怒啸道,“分明是你们的借口,我们什么时候有动过手?” 旁边一个红胡子老道,火爆的跳了两脚,拂尘一甩冲了上去,“担你板板个石头,气煞我也,今日老道我非要将你这头阴险狡猾的死老虎给炼丹了不可。” 说话的同时,一道火红色的气浪带着雷霆之势朝皮裤帅哥拦腰扫了过去。 却是皮裤帅哥旁边一全身裹在黑袍中,光头脑袋上诡异的冒着不断闪动的黑色火焰,美得不像话的女人冷哼了一声,左手飞速带起九百九十九道电光迎了上去。 暗哑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火云老头,让我莉莉丝来会会你。” 那边西南角,一个身上有十二对能量羽翼的圣神天使正与一个阴柔飘渺看不清身形的身影战的不可开交,周围千丈远,堆砌的尸体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圆。 双方阵营里,一波波的妖魔仙者跟海水似的猛的出现。被一道道各色闪光笼罩过后,总是少掉许多人。 无数的人倒下,被炸碎成无数的碎块,血雾,然后再消失,新的一批仙魔又迅速从撕裂的空间中填补了进来。 “你不是莉莉丝?!” 脖子上突然多了一道力道,煞气在脖颈处围绕。非墨清霍却带着怪异语调的声音传了来。 我看向非墨,习惯性的想转动尾戒,却见非墨迅速的向后退了一步,迅速运转起了全身的力量,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警戒的盯着我。 他这般防备害怕的神情还真是颇为有趣,却一点都不能让人心情愉快。 眉微微挑了一下,我勾起一个算不上笑容的笑容。 呵,熟人过来了。 空气一阵普通人难以分辨的细微波动,两道身影急匆匆掠了过来。 来者何人?呵,大人物啊。 魔界四大主魔中的老大,古特列南契诃夫大人。 神界四大主神中的老大,休亿金安德烈斯大人。 两人停在空中,对望了一眼,同时施出法术, “圣光宁心!” “暗之迷戒!” 顿时两种带着莫大力量的精神波动清晰的传入了他们各自双方每个人的脑海。 然后,世界宁静了。 所有人都愕然的看着他们的老大,手中维持着拿着武器的动作,看着前一刻还在拼命的敌人,不知是该放下还是该继续。 全场那个叫寂静啊,突然从杀声震天到寂静无声,当然不是一个一瞬的过程,不过因着那精神波动的原因,也差不多是了。 也不知这两人耗费了多少力气才施出了如此强大的波及范围,干涉底下数以亿计的生灵脑波,才控制住了全场。 圣光宁心,神族净化术。 暗之迷戒,魔族迷心术。 这两种虽然不是什么攻击性的法术,但要是拿来阻止一群发狂的,杀红了眼的人,或是迷了神智的人是再好不过了。当然了,效果只针对力量低他们十阶上的人。 高阶魔神们自然有能耐控制出手。 可眼下,他们两人在这个地方施展这种法术,照常理是极不合时宜的。 不打了么?他们俩是来劝架的么? 或者…哦?!难道两人是因为自己将要出场,打算先吸引下众人的目光,再华丽丽的现身? 正在此刻,西南一声动人的惨嚎声传了过来。在如此安静的此刻。 没错,是动人的惨嚎,因为那声音美得哪怕是惨叫都动人心扉。 所以,众人的眼神,数以亿计的眼神,不管眼神好还是不好,看的到还是看不到的,独眼龙还是瞎子,全部下意识的射了过去… 那边,刚刚还和那个飘渺身影战的不可开交的十二对翅膀的家伙,现在只剩下了半边六对, kfc的一份套餐才两对,他一下子少了三分套餐的量啊~ 身体以一种诡异的弯曲程度重重的跌落在一个百米深的坑中,一张原本该是极度俊美的脸庞现在却满是痛苦的狞色,身体透明的成了淡淡的虚影,嘴里扑哧扑哧的往外冒着金色的血液。 “瑾!” “瑾哥哥!” “瑾大人!” “鹅滴梦中情人!”…= =!这句估计是瑾的粉丝团叫的! “。。。。。。” 叹息,啧啧,伤了的郝然是在神界有着第一美人之称的圣天使瑾。 不明白,原本一心只对植物感兴趣的人怎么也会参合到这种事情里了。 主神休狂怒,该死的可恶的卑劣的魔族。竟然停战之后仍然出手。 随手一道力量十足的金色剑气朝那因一招偷袭得手而松懈下来得意的哈哈大笑的飘渺身影击去。 而他自己身体则瞬间移到了瑾身边,嘴中念出咒文,手不断做出十字圣光,开始治疗瑾身上的伤势。 古特列也没想到,休竟然会出手这么快狠,待其反应过来,剑气早已狠狠的劈中了那道飘渺身影。心下暗骂,卑鄙是魔族本性,看来神族的家伙也好不到哪去。 他也瞬间移到飘渺身影的身边,待检查了一下伤势后,更是心中恶咒连连。 古特列可不会主圣休那该死的恢复治疗术。 “看来是打不起来了。”平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轻轻笑了一下,看了眼非墨,他倒好像是忘了刚才的事般,没有在纠缠于我是否莉莉丝的问题,也不在对我有防备警戒之色,又恢复到了平常的样子。只有看着下面的眼神中不知在狂热的闪烁着什么。 “非墨。” “嗯?” “你不会失望的。” 觉决绝 休脸色十分难看,卑劣的魔族… 刚刚路上见到了暗黑使者碧漪,正打算顺手出手捉了,可古特列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直接与自己干了一架。一旁的碧漪倒是没有在旁放冷箭,反而奇怪的一直劝架,最后实在劝不住,方大声吼出了惊人之语。 “天尊是这个世界的创世神,我们抢错地盘了,暗黑魔王殿下要将我们通通交给天尊处置。” “什么?” “什么?” 古特列和休同时停手,震惊的看着碧漪。 碧漪都快哭出来了,原本整洁的外表现在看起来狼狈的不得了。 “古特列大人,这次咱们真的闯大祸了,若不是殿下暗许了我来通知我们高层人员,我绝对不会踏进这个星球半步的。” 休拍了拍身上的衣袍,“有这么严重么?即便天尊大人真的出现,罚一罚也就没什么事了,神魔大战上头不是从来都是默许了的么!” 听了休的话,古特列难得赞同了死对头的话,看着碧漪的眼神也不那么紧张了。 不过,天尊的脾气他也摸不准,想了下,他道,“现在马上暂停了战争,就可以了吧。” 说话的同时眼睛转向了休,休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古特列的提议。 碧漪急的差点原地跳起来了,“这次真的不这么简单,好像我们这次误杀了天尊大人身边一个亲密的人,而且连魂格也毁灭了,所以…哎呀,真的快点逃拉,来不及了,等魔王殿下和天尊大人一到,我们留在这星球上的,全部都要完蛋。” 古特列,休两人对望一眼,复杂的眼神不知在传递着何种信息。 古特列最后,困难的咽了口口水,有些呆呆的问道,“杀了的是,天尊大人的,什么人?” “爱人!是爱人!天尊大人的爱人!”尖叫声在周围响彻,空间似乎也被刺激的发出了咯吱难听的尖锐声 碧漪已经抓狂了。 跐溜一声,两人远遁!窜向了烽火连天地! 碧漪在原地欲哭无泪的作了个祈祷的手势,“希望古特列大人赶得及通知弥那些家伙们,逃得了多少是多少,那些低级的魔神们,愿该死的上帝保佑你们!上帝,阿呸,那个小角色…啊,我也要赶紧逃了,魔王殿下说了,出了这个星球就有微渺的希望不死,呜呜,是微渺的希望啊~” 所以,现在,古特列和休跑来通知停战闪人了,不过看来似乎又硝烟弥漫了起来。 休露出一丝讥诮的笑,冷哼道,“哦,伟大的古特列大人难道敢忤逆你家尊贵的魔王殿下的命令么?” 闻言古特列沉默了一下,阴森森的也笑了起来,“我们道德高尚品德圣洁的休大人,该没有忘记念御殿下还一个人孤单的躺在极墓冰窟,安息着她善良的灵魂吧?让我想想,已经多久了?是六千七百万年还是八百万年?唔,这是拜谁所赐呢?哦,万一魔王殿下知道他最宠爱的殿下竟然被神界的主神休大人及…” “住口!”休顺气百万剑气带着雷霆之势无穷无尽的朝古特列直直涌了过去。 同时,周围听到古特列提起念御公主的人都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论神界的还是魔界的。 都震惊的瞪大了眼看向了场中说话的两人。 没有人劝架,没有人帮忙,只是,震惊的看着,为着他们口中说出的一个令所有人都在意的名字。 古特列冷笑一声,身影连闪两百多次从密密麻麻的光剑中闪避开,一道灭神盾三千六百大回转,撕碎了休发出的所有剑气,点点白光飘散在空气中。庞然的力量让周围的土地出现了深深的裂痕。 “啧啧,看,我们尊贵的休大人恼羞成怒了,您是在责怪我提出了这个禁忌么?您是要杀人灭口了?哦,希望您不要忘记,这周围还有这么多双美丽可爱的眼睛在见证着您的举动,难道您可以杀了在场所有的人么?” 休青了一张白皙漂亮的脸,口里喃喃道,“古特列,你这个疯子,你疯了,真的疯了,你竟然敢在这里说出来,你…” 古特列猛然抬头哈哈大笑,接着恶狠狠的双眼充血的直直射向休,“是的,我疯了,我承认我疯了, 御影随心第22部分阅读 御影随心 作者:肉肉屋 道您真的天真的能认为您和我今天还能逃出这个星球么?在场的人,有谁能够逃掉么?您应该知道,要是魔王殿下深究起来,呵呵呵呵…”古特列诡异的笑了一阵,“何况,天尊大人也来了,你说魔王殿下会如何做呢?” 古特列见休铁青的脸色更是幸灾乐祸的挤眉弄眼的嘿嘿的奚落了起来,“你们这些可悲的神族,还是赶紧夹紧尾巴逃吧,乘我们魔王殿下还没有来之前,也许可以幸运的留得一条贱命。 可怜的跟狗一样,用四条腿,赶紧逃?” 休缓缓的抬头,身上涌出一阵又一阵柔和的圣光,原地升到了空中,从身体中抽出一把光翼剑,用着一种十分安详或者说是圣洁无比般的表情与语气,“依您家殿下的脾性,若是知晓了念御殿下的事,魔族未必会有好下场,毕竟,你们魔族也是需负一半的责任的,不是么!并且,即便是你们过的了您家魔王殿下那一关,”休低低的笑了起来,“不幸的是,似乎天尊大人爱人…呵呵呵呵呵…” 古特列看着休决战的姿势,阴狠带着万般厌恶仇恨的疯狂的眸子死死锁住了休,“那就让我们一起死吧。”那样我就可以安静的去陪念御殿下了。当然后面这句话谁也没听到。 古特列双手成爪状,朝天发出一个占据了大半边天带着深浓暗黑气息的古怪符号,顿时所有的魔族大军汇聚成了一个整齐的列队,后面十四名高手与休那方十四名高手也顿时对上了。 谈判破裂。 一切,剑拔弩张! 紧张的嗜血气氛冉升! 风暴渐渐卷席,肆无忌惮! 圣光,青影,鬼吼,狼嚎… 天空中红光大圣,所有的云彩被瞬间排空… 莫名其妙的,虽然大家心头都有着疑惑,但数千万年来神魔之间的仇恨使然,各自被对方杀死过多少亲人朋友爱人的仇恨,使得人们哪怕根本不用丝毫考虑的,又再次拿起了兵器,开始厮杀! 突如巨变,令人意外的一道极细的剑气朝古特列和休身周最先靠近的四个人挥了过去,顿时庞大无匹的令所有人都开始颤抖的力量瞬间瓦解了四人的身体。 魔族两个,神族两个。 随后是飞快的连续二十四道剑气,根本没有人能反应过来,瞬间全部被劈掉了半个身体,全部重伤。 只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却令整个战场翻了天覆了地。 古特列和休不能不说是神魔族最强的,一溜圣光与黑烟,疯狂的朝东西方向逃窜了去。 然后,两人回头,呆呆的看着刚刚自己站着的地方,原本密密麻麻簇了神魔族几百好手的地方,只剩下了二十四“半”个血肉模糊的昔日战友,躺在地上无力起身。周围空气中充斥着一种强烈到可怕的暗黑气息。 看着中间渐渐现出身形,背对着他们的背影,两人再也说不出任何话语。 那身影侧过身子,将手中的剑随手扔在了地上。 高大超过两米的完美身形,笼罩在一间黑色长袍之下,乌黑及腰长发披散在身后,仅在发尾用束玉绑了住,从侧面看眉飞入鬓,一双邪异的双目碧绿剔透,构成了他无比的特殊魅力。大片细细勾勒出的血色红莲自他脖间透出,一直延伸至整张左脸,渐渐消失在眉眼尽头。身形微动间,令人深深恐惧畏怕的暗黑气息与独尊世间万物之上的张狂霸气充斥进了每一寸空气。 古特列脸色一白,双膝不由自主的一软趴跪在了地上,“魔…魔王殿下!” “噢噢噢噢噢…”类似欢呼声的声音。 只是,魔族发出的是兴奋的欢呼声,而神族,则是绝望的。 只有休和古特列,以及其他几个剩余的在各自圣殿魔殿有着一点具体地位的人惶恐的抖颤着。 这位魔王殿下一来,就杀了双方四个首脑重要人物,而且重伤了其余二十四个上首魔神,以及其余精英。看见了么,是双方,并不是单方。 身影瞥了眼在自己面前跪着的属下以及神界那些脸现死灰的众人,未出一言。 周围气氛不可说不诡异。众人心中都转着各自的心思。 魔族一向是尊崇力量的,见到暗黑魔王殿下的出手,再见到古特列大人的表现,都静悄悄的定在了原地,没有人敢开口出声了,更有甚心思机灵者,闻得方才古特列与休的话语,早开始乘别人不注意时闪人了。 大多数人是愚昧的,不管是身为比凡人还要更等的神族与魔族。 早没有人再去回想方才古特列与休的对话,没有人去想一切的为什么。 在人们心中燃烧的最烈的,是几千万年来两族之间的仇恨之火。 所以,沉寂许久的的周围开始有了小声的熙熙攘攘声,但就像是有人起了头别人便也不再害怕般开始了挑衅,议论,愤怒,哄嚷… 蜜蜂般的嗡嗡嗡嗡。越来越大。 吵的人心烦。 可休现在可没心思想这个,他害怕自然有他自己的原因。他怕的岂是暗黑魔王… 若是暗黑魔王出手,依光明神王与他之间的契约,自是不会袖手旁观,看着自己神族吃亏,但是现在却不仅仅是… 而且,并非是他自己怕死,若是让魔王与神王碰头,追究起来,那念御殿下的事又岂能瞒住?到时六千万年前在那件事中牵涉到的所有人,只怕都… 握住身边非墨的手,与他并肩,仿佛踩着空中的楼梯一样一步一步走了下去。看似慢吞吞的一步步走,却是瞬遥遥几步便到了乱身边。众人此刻聚焦的中心。 “天,天尊大人!” 我微笑着点了下头。 一道细细的晶莹温润的银光带着隐淡的五彩晶石,从天空射了下来,仿佛一根水晶柱子般,以其为中心,先是一束,然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周围扩散,笼罩了整个天地。 银光笼罩五彩晶光最绚烂处,惨嚎声遍天震响,那最吵闹处,银色的火焰从每一个人的身体内部开始一点一点吞噬他们的一切,心,肝,脾,肺,肾,连同血液一起,缓缓的燃烧殆尽。 焚尽,银光消泯。 几十万条生命,未在天地留下一丝痕迹,消失的如此彻底。 天渐渐再明朗起来,阳光,再现,只是诡异的,不再是金色,而是银色,整个天地的色彩,成了神秘的混沌的银色。但依然温煦光明。 我侧过头,对着非墨温柔的微笑。风吹过,他的长袍飞舞了起来,显得他是如此的黯淡。哪怕浑身笼罩在阳光下,他还是显得如此的黯淡无光… 孤绝青莲 墨发如泉静静披散于身后。顶上素梅玉簪闪着冷冽的光芒。属于我的混沌元华之力在我身周起舞涌动,收拢汇聚。 眼,看过在场众人。 空灵忧伤的微笑。看向我的亲人。 我痛。你们知道,我真的痛了么? “乱。我们,活了多久了?我想,这个问题,你回答不了,我也回答不了。” 我微微叹了口气,“我们的生命是无限的,我们也许永远都不知道死亡的感觉。也许,只有当这个宇宙毁灭的时候,我们才能够触碰那个世界。体味那种一切都烟消云散的感觉。” “日复一日的活着,好累,我知道,不光是我一个人,你们也很累,所以你们需要那么循环的创造与毁灭。” “厌倦,这样的日复一日…我,终于逃了,丢下了你和耀,一个人去追求,去寻找,去触碰那向往。” “我扔下了,你们独自承受这噬人的孤独。” 我看着眼前渐渐出现的金色人影,渐渐的似乎有水雾模糊了整个视线。 “对不起,我的背叛!” “以前的我不明白,但是现在,我懂了。”我仰望天,仿佛在看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当在意的人死了的时候,竟然是那样的难过,我知道,你们一定也是一样,所以,你们才原谅不了我。” 乱一昧的抿着唇,痛苦的合上眼,闷不作声,一脸倔强。 心,在不知名的地方微微颤抖着。 还有耀,最开朗最阳光的耀,这满面阴霾的样子又何时出现过? 耀本微眯的双眼霎时睁开,苍金色的瞳眸涌出汹然怒火,“你,竟为人类孕子?不,”耀的身子猛然一震,不敢置信的看向我,“你竟用本体孕育魂格?” 风激荡。 “你竟然让御用本体孕育魂格?该死的…”耀回身狠狠一拳击向乱的脸,气流随着拳风切开空气,而乱似乎根本就没有躲避的意思。 “谢谢。”伴随着轻轻的一声道谢我身影突然出现在乱与耀之间,耀猛然一惊,可是拳已收不住势。狠狠的砸在了我肩头。 巨大的恐惧让他呆呆的愣了住,似乎很久以前的一个画面瞬时又跳现在他脑海。 乱紧紧的搂住了我。手紧抓着我的,像攥着他最珍贵的宝贝,抓的手都发白了。苍白的脸上,满面的惊惧。 “没事的…没事的!你不会有事的!” “谢谢。”我低声说。 谢谢。纵是在我那般自私的丢下你们之后,你们仍然将我当成你们的御。谢谢。 耀跪在我面前,手忙脚乱的擦着我口中不断涌出的银色血液。 “啊!”还有个撕心裂肺的声音叫了一半就戛然而止。我稍回过头去看了眼,是那个紫衣身影。 耀,“不要离开我们。” 我,“原谅我…” 耀,“原谅你,我们原谅你了…” 乱,“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该如此责怪你…” 我,“真…咳…真的原谅我么…” 耀,“你不要说话,没事的,我们会救你…” 乱,“我们比以前力量强大了很多,一定能马上救你的,放心没问题…咦?” 我,“答应原谅我了,千万不能反悔…否则我,咳…咳…” 两个人,挂着眼泪的悲恸后悔自责哀伤却猛然收住,对视了一眼,表情异常僵硬且怪异… 我拍拍他们的脸,眨眨眼睛,“我答应你们,再也不会抛下你们。我承诺。”声音随着风散在空气中,这是我的誓言。 “嗯,另外,一小小的拳头貌似是伤不了我的。”我呵呵笑着。 ※ ※ ※ 一切都过去了,天渐渐明朗,耀与乱的身影渐渐消失。 一切,都过去了。 神魔们被乱和耀顺手一起给带了走。 空荡荡的周围,只剩下了我与非墨。 ※ ※ ※ 银光如水,不知哪里飞来的一朵白桃花旋旋转转飘落于地。 他的出生,他的人生,都是因为我才如此。 我不该再怪他。可我该如何面对他,他又该如何面对我? “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或许,你需要一个重新开始的平凡人生?” 他定定的注视着我,仿佛就想这样看上一百年,一千年般恒远。 “把你的手给我。” what???0 0!!留下我只手? 也不待我回答,他便上前自己一把,呃,捧起。 他低头,只能看见他两排密长的睫毛,光从间隙撒进,在眼帘下投出两色深浓阴影。 手背上,滴答的温热,烫的我想立即缩回。 他紧紧捧住,缓缓合上双眼,长睫颤动的厉害,牙齿猛然咬了下去。 银白的日光从天上流淌下来,从他后颈的衣领探了进去,白皙的颈项泛出净玉般澄澈色泽。 我的手,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有的只有噬人的烫与麻木。 半晌,他昂起头,银色的血自他唇角滴滴答答的流淌了下来,脸上没有任何哀伤或是仇恨的表情,有的只是安静,白皙的颈项坦露在空气中,喉结微微颤动,莫名的,有股决然而又悲戚的味道。 “不。”他唇际浮起欣然笑意,宛如清风朗月。苍银的眸美得比下了世间万物。“前尘一梦,下世,我只愿做一朵莲,一朵生于冥水池潭的莲。” 冥水池潭,万毒之水,无任何活物可生存之地。 弱水三千滚滚,仍是孤绝青莲。宁可永生寂寞,只作一朵莲,竟是再也不愿相信任何感情了。 我,应成全他么? 我沉吟看了他许久,许久。 “好。” 银光下,漫天飞舞的洁白桃花,带着微微的粉,轻飘飘的落于脸颊上,仿佛残雪,温暖却不似雪般冰冷。 手指眷恋的顺着我脸颊滑下,银发轻轻飞舞,随着风,一句喃喃飘散于空气中。别了,我的爱…我便,再也不放手… 花静静的落在他脸上,苍白如纸的脸温柔而安静,仿佛只是沉醉在美梦中。 很美。 暮色,渐渐将一切掩埋,挥手,身体灰飞烟消。 遂,绝尘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