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分卷阅读1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內容簡介 你真的愿意失去自我,沦为思想的附庸,甚至变为一个生育的工具吗? ——我愿意。 ——你完了。 1V1年上女性向不限異國 第一章 认错 自由(明朝梦里)| 7941605 第一章 认错 自由(明朝梦里)| 第一章 认错 写在看文前,避雷指南: 1、不是小甜饼,不是小甜饼!强调一下,和之前的风格不一样!不要盲目相信作者! 2、这个文不纯粹,ABO文,想知道走向抬头看封面。 3、男主专制讨骂,女主软弱讨骂,女配多管闲事讨骂,我先替你们骂了,谢谢! 如果看完以上三点,还愿意试读,请往下看。 第一章 认错 “你加入了女O权利促进协会?” 陈惜第一次在未婚夫脸上看到这种可以称为不信任的表情,她的心提了起来,她压根没听过什么女O权利促进协会,可她光看到这种表情就慌了。 “没有!”她否定得又快又大声,但这点音量在对面的男人看来,不具任何威慑力。 孙淙南甚至温柔地对陈惜笑了笑,收敛身体释放出的Alpha信息素,按住陈惜微微抖动的手,告诉她:“陈惜,别对我撒谎,没有证据我怎么会来找你?” 陈惜,惜惜,一字之差,能说明的很多。陈惜已经有好几年没听到过孙淙南喊自己的全名了,她瞬间感到委屈,她明明就没有…… “我没有……”在她有气无力道出这三个字后,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开学不久各大社团招新,她一向没什么主意,就拜托了好友连季,让连季在提交申请表的时候顺便帮自己提交一份,什么社团不重要,只要连季在就可以了。 陈惜的性格就是这样,软绵绵的,没有刺,任人揉捏也不会反抗。这也是大部分女性Omega共通的性格,她们在孩童期就被灌输了嫁人生子的奋斗目标,她们这一生没有太大的追求,只是想找一个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的Alpha,最好是男性。 陈惜从出生到现在唯一大胆的一次,就是向孙淙南表白,求他等等自己,等自己长大。人类的年龄已经大大延长,壮年期长达70年,孙淙南三十有五,算年轻,可陈惜向他表白时,离成年还有3年。 也许年少才是无畏的,换做现在的陈惜,她不会有那个勇气,关键是表白还失败了。 现在的陈惜只希望能和好友进同一个社团,她太过依赖别人,在家是父母和哥哥,在校是连季,她和连季住一个宿舍,上课在一起,吃饭在一起,就连社团她也想两人一起。 所以她可能真的加入了什么女O权利促进协会,连季帮她投的。 “我……”陈惜的黑眼珠游移不定,她说谎了吗?她不知道算不算,因为这件事她也是刚知道。 “仔细想想,惜惜。” 称呼又变回来了,仿佛几秒之前的压力是假的,孙淙南诱哄陈惜说实话,他手里已经有证据了,他不过是要她认,然后——知错就改。 “淙南……”陈惜紧紧握住孙淙南的手,诚恳地看着他,一副认错的表情。 “嗯?”孙淙南耐心地对着陈惜,还没发情的小姑娘,眼睛里很干净,黑眼珠又比人大一些,看上去像某些可爱的动物。 “我……”陈惜的眼眸垂了又抬,睫毛不断抖动,视线忽而落在男人扣得严严实实的领口,忽而又落在男人英俊的脸上,“我好像……真的加入了那个协会,连季帮我报的名。” “退出来。”简简单单三个字,这是孙淙南今晚最想说的话,他不想了解起因经过,他只要结果,因而他下的是一个命令,就像在工作中对待下属一样,不容置疑,陈惜只要尽快落实就好。 “好!”陈惜重重地应了一声,露出笑容。没被责备,她松了一口气,“我明天就去退!” 陈惜的回答令孙淙南满意,他又变回了体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贴男友,给陈惜夹菜,让她吃慢点。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糖的方式,陈惜并没有察觉,她甚至还在庆幸,他们又避过了一次争吵。 “你少喝点。”陈惜很快就吃饱了,坐在一旁看男人不时抿一口酒。孙淙南在政府工作,经常应酬,喝酒是必须的,但和陈惜吃饭时他一般不喝酒。陈惜不清楚孙淙南今晚喝酒的原因,可她怀疑他一开始点酒,是因为他生气了,生她的气。 男人的眼睛越喝越亮,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他听到陈惜说话,不知落在何处的眼睛终于找到焦点,“不喝了,晚上别回宿舍,我帮你和老师请假,嗯?” 陈惜的手被握住摩挲,男人的手指不粗,手掌却热。 “嗯。”陈惜轻轻点 分卷阅读2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头,内心羞涩而甜蜜。她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跟孙淙南在一起两年了,两年前他就出入她家,在她的房间里教她做那些……难以启齿的事。 她就读的贵族Omega女校管得严,每晚查寝,夜不归宿一次警告,两次记过,三次退学,就连孙淙南帮她请假,都要装作是她哥。 学校管得异常严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法律规定:禁止和未发情Omega发生性行为,陈惜的发情期还没到。 孙淙南身为政府官员,能知法犯法吗?当然不,但他知道怎么钻法律的空子。在他美其名曰“要我等你,总要让我得到点好处”的日子里,他顶着一张正义的脸到陈惜家,无视陈惜的哥哥兼好友陈权诧异的目光,留下一句:我来找你妹妹,然后光明正大地甩开为自己开门的人,往陈惜房间去。 他和她没脸没皮地关在房间里,当然不可能做什么要脸的事。在属于她的小天地里,她总是埋首于他胯间,在他的教导下,慢慢地舔那根与他美好皮相截然相反的东西。 那根邪恶的东西,生长在浓密曲卷的黑色毛发中,红中带黑,像一门大炮,笔直地指向她,又像一把利刃,插进她小小的喉咙眼里,让她无法喘息,唾液直流。 每次她感觉自己几欲窒息,害怕地握住根部不让他前进时,他会用沙哑的嗓音蛊惑她:惜惜,你的喉头在抖动,真可爱。 这句平常的话从孙淙南口中说出来,成了致命的利器,陈惜认为那是夸赞,高兴到无以复加,冲上大脑的喜悦使她松开握紧的手,任由孙淙南为所欲为。 她太好控制,一个词,一句话就能让她沉浸在他制造的假相中,甘于奉献,忘记羞耻。而孙淙南呢,他不仅享受着生理上的快感,还有心理的。 当这种单方面的奉献取悦了他,他不再只是张开双腿端坐在女孩粉色的单人床上,那只每天签署大量文件的手爬进了女孩裙底,刚开始仅是调情,隔着棉质内裤揉捏浑圆弹软的臀瓣,不时轻甩一下,惹得女孩发出委屈的呻吟,暗示意味浓厚。后来,调情变为挑逗,细长的食指钻进内裤,在粉色裂缝上轻轻划动,弄得女孩身体痒痒的,心也痒痒的,汁水更是淌湿了内裤。 孙淙南的技巧是高超的,但他根本没对陈惜使多少技巧,陈惜已经心悦诚服,张着腿让孙淙南狎玩。日子一久,陈惜尝到了滋味,也开始懂得求孙淙南让自己舒服,比如现在—— 吃完饭的陈惜跟着孙淙南回了家,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爬上床,等孙淙南也洗完澡,她主动握住孙淙南浴衣里尚未勃起的东西,慢慢撸动,等他完全硬了,她再含进去吮。 “啧啧”的吮吸声传出,陈惜很熟练,也很卖力,可是她从头做到尾,精液都吞到胃里了,孙淙南却只是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就像她是一只乖巧的宠物。 “淙南……”陈惜张着酸痛的嘴软软地喊,喉头还带着腥甜味,双腿之间的隐蔽处湿嗒嗒的,极度渴望被爱抚,但她不懂男人为什么不摸她,她帮他舔,他摸她,一向是同步进行的,她已经养成习惯了。 孙淙南枕着手臂靠在床头,暖黄色的灯光下,他的眼神淡淡的,尽管他裸着身体,那种威严还在,仿佛与生俱来,融入了骨子里。他注视着陈惜,看她拉下肩头的吊带,把浑圆的乳房露出来。 陈惜自小就被养得很好,皮肤是白里透着光泽的那种,看着瘦,摸起来却哪都是软的,她有肉,并且长在该长的部位。 俏生生的两团挺立在空气中,搭上女孩纯真的脸,漂亮极了,可孙淙南不为所动,他只是看着,眼睛上下扫视,似乎有点兴趣,但也只是有点,这并不足以驱使他的身体动起来。 陈惜咬了咬下唇,长久的等待中,她不断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揣测孙淙南的想法——他带她回家,意图明显,不可能是她会错意,而她成功做到了让他释放,他应该满足了——陈惜低头看那缩成一团的东西,它并没有再度昂首。 那么还有什么? 陈惜想不出来,她抓着孙淙南的手往自己身下去,睡裙的下摆堪堪过臀,他的手只要探进去一点点就会发现她底下什么都没穿,专门为了他。 他喜欢那里不是吗?数也数不清的舔舐与啃咬,滋滋的吸水声,她的灵魂仿佛都被他吸入体内,情到浓时他还会问她什么时候长大,她也很想快点长大啊,只有长大了她才能嫁给他,让他标记自己。 “你摸摸,淙南,摸摸我,很湿了……”陈惜把男人的大手按在腿间,柔软的花瓣被挤开,露出小小的花穴口,她轻轻扭动腰部,在男人坚硬的虎口磨动。 “嗯,嗯……”虎口的弧度正好贴合花谷,微微鼓起的小肉粒撞在大拇指上,陈惜快活极了,她几乎要忘了现在的情况,直到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惜惜,做错事是要罚的,你晚上不能高潮。” 不能高潮——陈 分卷阅读3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惜猛地顿住身体,腿间的快感一下子消退,她瞪大眼睛看向孙淙南,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他舒服过了,他要收手!陈惜赶忙夹住腿,两手抓着孙淙南的手腕,不让他抽。 “不要,不要罚我!”陈惜着急解释,“不是我报的名,是连季,连季帮我投的,我不知道,你不能罚我!” “我不能罚你?”孙淙南似乎听到了什么不愉快的话,稍稍拔高了语调,陈惜立马改口,“可以,可以罚——不要罚我好不好,淙南?”她转为软软地求,“我明天就去退了,你原谅我。” 陈惜努力想挤出眼泪,她以前被孙淙南玩哭过,她一哭,他就很温柔,各种低声哄。 出乎意料的是,眼泪挤到一半,孙淙南就开口了,“真的知道错了?”他不是真的要罚她。 陈惜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想要?” 勾起的尾音让陈惜眼睛发亮,她一点也不矜持,“想!” 孙淙南用另一只手拍拍陈惜的臀,告诉她:“自己坐上来玩,小心点别吃进去,犯了法,我们都会完蛋!”他明明说着后果非常严重的事,说完却勾起了嘴角,一点都没在怕。 “嗯?”陈惜一时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直至她低头看到男人胯间的那门炮又架了起来。 第二章 自愿 自由(明朝梦里)| 7941611 第二章 自愿 自由(明朝梦里)| 第二章 自愿 孙淙南活得精致,这不仅表现在他日常的穿着打扮上,还从他家的各个角落显露出来。房子的装修风格是浓浓的工业风,灰蓝色调,空旷又开阔,少而精的装饰品多半是金属材质,比如房间里复古的留声机,陈惜第一次看到还惊叹了一下。 这些组合无不透露出主人的冷静自制,以至于来过孙淙南家的朋友误会他是一个性冷淡。 但如果此刻有人偷看房内的景象,说不定真的会赞同这些朋友的观点。 深蓝色的大床上,孙淙南敞开浴衣靠在叠高的枕头里,他胯间坐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袒胸露乳的,很美很美。 女孩纤细柔软的腰肢在不断扭动,虽然看不到两人贴在一起的部位,但这动作分明是性交中才有的,孙淙南却动也不动,像在欣赏,又像在玩味。 眼见不一定为实,只有陈惜知道不断蹭过穴口的那根东西有多硬!它强势地卡在她窄窄的肉缝里,随着她的前后移动,磨着穴口和阴蒂,烫得她仿佛要化掉。 孙淙南怎么可能是性冷淡呢? 房间里流淌着女人低沉性感的喘息,但那并不是陈惜发出的声音,而是装饰墙上的留声机传出的,它暗示着性交的激烈、女人的享受,直白又大胆。 孙淙南喜欢听这个,这会让他更好地沉浸在某些假想中,好似他已经插入了陈惜的身体,她的花径软软小小滑滑腻腻的,充沛的汁水从深处涌出,打在阴茎上,再顺着阴茎往下流,弄湿了他的腹部。 “惜惜,你弄脏了我的床。”孙淙南盯着滋滋作响的交合处看,浑浊的汁水已经被磨出了白沫,粉色的花谷也呈现出一种艳红色,陈惜的动作又快又急,明显即将达到高潮。 “呜……”陈惜的声音像小动物的呜咽,可怜兮兮的,和留声机里女人的声音截然不同,很好分辨。她知道自己弄湿了床单,可她停不下来,孙淙南会原谅她的不是吗?她乖乖的…… 耳畔的喘息催人迷,陈惜第一次听到这种下流的音乐时吓得捂耳朵,可如今她已经学会跟着女人喘息的节奏扭动,下面被磨得快要烧起来,她舒服又不够舒服。 大龟头蹭过穴口时,她无意识向下挤压,想要它就这么撞进她体内,挤开她缩成一团的肉壁,解解她的痒。她真的很想要,想要真枪实弹地插入,这种表面的摩擦已经不能满足她了,这两年她欲望渐长。 “淙南,淙南……插进来,插惜惜……”很快欲望战胜了理智,陈惜一手握住乳房揉动,不管不顾地求。 孙淙南的理智还在,他看着陈惜放浪,冷静拒绝:“不可以,惜惜。” 陈惜背上都是细小的汗珠,她动作不停,乳浪翻涌,“你插进来嗯……插进来,没人知道……”这是他们的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已,谁会来查呢?法律它毕竟是死的呀,要靠人…… “惜惜,你忘了,”孙淙南提醒她,“你朋友再举报我一次,我还得带你上医院检查,那层膜在不在,医生一看就知道了。” 欲望和记忆汹涌而来,陈惜快被折磨哭了,“我不、不会告诉她的……” 陈惜和连季从小一块长大,曾经的陈惜会把恋爱的各种细枝末节与连季分享,就连她和孙淙南关在房间里做的那些事,她也不避讳。她惊叹于孙淙南脱去斯文外表后的野蛮,沉迷于孙淙南的命令与控制,还 分卷阅读4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因为孙淙南与自己做那些淫乱的事而欢喜。 可连季和陈惜不一样,连季并不觉得孙淙南禽兽一般的行为有什么魅力,她只觉得恶心,并且她认定是孙淙南给陈惜下了蛊。她劝陈惜和孙淙南分手,然而陈惜迷恋孙淙南迷恋到无法自拔,根本不听她的,所以她跑去司法部举报孙淙南,罪名是诱拐未发情Omega,她要这个衣冠禽兽身败名裂!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毫无疑问连季失败了,孙淙南只是在司法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带陈惜到医院做检查,证明那层膜还在,陈惜是处女,他就一点事也没有,口交和腿交有什么关系?法律又不认。 而作为当事人,陈惜进去检查前却什么都不知道,孙淙南骗她说是普通的身体检查,出了检查室她看到连季指着孙淙南的鼻子破口大骂,才了解前因后果。 当时的陈惜庆幸孙淙南没有实质性的插入行为,在那之后,她就不敢什么事都对连季说了,连季恨孙淙南恨得牙痒痒。可现在,风平浪静的两年过去了,陈惜却在引诱孙淙南犯法,并且她自己都没发现。明明在孙淙南被举报后,她就警告过自己,不能给他惹麻烦,但此刻她好像忘却了。 在如此私密的时刻,欲望已经冲破了牢笼,占据上风。 “淙南,淙南……”陈惜的动作越来越快,她不停催促着孙淙南,却不敢就这么把心心念念的东西纳入体内,她胆小,没有孙淙南的允许,她不敢的,因而主动权还在孙淙南手中。 孙淙南被陈惜磨得眸色晦暗,身下仿佛要胀裂开来,他感受得到阴道的急剧收缩,穴口在蠕动,陈惜高潮的时候漂亮极了,雪白的胸口刹那间漫上粉色,像一朵娇艳的花。 他要犯法吗? 自小的精英教育让孙淙南做事滴水不漏,他总是能绕过法律的底线,但是他敢犯法吗?这个答案不是敢或不敢,而是没必要,因为孙淙南知道,不做是为了陈惜好。法律为什么要禁止,自然有它的道理,发情才意味着躯体成熟。 “惜惜,你发情了吗?这么馋……”孙淙南努力稳住呼吸,用玩笑话提醒自己,同时分散注意力。 高潮并不能缓解陈惜的空虚,她赶忙顺着男人的话往下接,“我发情了,发情了,淙南,插进来呜……” “小骗子!”孙淙南猛地坐起来,握住陈惜细细的脖颈,好像要掐死她,“一点发情的味道都没有!” 中指摩挲着脖后敏感的腺体,陈惜舒服地蜷缩,小声辩解:“我没骗你,有味道!” 孙淙南闭上眼,用高挺的鼻尖蹭陈惜的脖子,那里是有淡淡的香,但并不是发情的味道。 “惜惜,你说的那是香炉飘出的味道,不是你的,懂吗?”离床不远的大理石桌上,纯铜香炉冒出一道细细的烟,消散在空气中。 “呜……”陈惜渴望自己发情,立刻,马上! “别扭了,起来。”孙淙南握住陈惜的腰,把她带离自己的身体,“坐到我脸上,我用舌头插你,小骚货!” 陈惜没有犹豫,没有羞耻,她跨到孙淙南的脑袋上方,双腿微曲,像扎马步一样,努力放低自己的腰,就这么把滴水的私处贴在了孙淙南嘴上,然后她的双腿开始颤抖。 孙淙南捧住陈惜的臀,十指都陷进去,灵活的舌头在舔去穴外藕断丝连的液体后卷了起来,直直捅进穴口,陈惜惊叫一声,揪着男人的头发,小腹抽搐,兴奋到哭泣。 这实在是太色情了!陈惜坐在孙淙南脸上,他的舌头在她身体里,抵着那层膜又舔又吮,可陈惜喜欢,她忍不住轻轻扭动,模拟性交时被插入的动作,心里的毛躁仿佛被柔软的舌头舔平了。 她好喜欢,好喜欢孙淙南…… 臀上被不轻不重甩了几下,孙淙南似乎在骂她,陈惜一点都不介意,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身下,脑袋死机了一般。 直到她再次泄出来,孙淙南把她放下,从背后插入她腿间,大手按着她平坦的小腹,不断挺腰,直至喷射。 第二天一早,孙淙南送陈惜回学校,她要先到宿舍取课本再去上课。 宿舍门一开,里头的人头也不抬,中气十足道:“陈惜,你又夜不归宿!” 陈惜赶忙关上门,让连季“小点声”,宿舍的隔音效果不好。 “我家里有点事。”陈惜不自然地掩饰,她担心事实会激起连季的怒气,让她又做出对孙淙南不利的事。Omega在Alpha面前什么优势都没有,陈惜虽然佩服连季指着孙淙南骂的勇气与胆量,但她也担心孙淙南发起火来对连季怎么样,毕竟两边都是她爱的人,她不想看到谁受伤。 可连季能信她就有鬼了! “孙淙南那个变态又对你做了什么?” “你别那样说他。” 连季的白眼简直要翻到天上去,做都做了还不让 分卷阅读5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她骂几句?!她真的想撬开陈惜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是什么。 其实不止陈惜,学校里大部分女性Omega都让连季有这样做的冲动,她们虔诚的眼睛里只有Alpha,没有自己。连季丝毫不怀疑,她们一发情就会结婚,然后给Alpha生孩子,一生就这样过去。 可悲,太可悲了! 连季发誓自己绝不会变得和她们一样,并且她也不愿意看到她们这样虚度一生,她想改变她们,而陈惜就是首要目标。 “对了,连季,”陈惜站在书桌前收拾书包,“你是不是帮我投了什么……女O权利促进协会?”早上陈惜又向孙淙南确认了一遍协会的名字,她昨晚没记住。 “哈?”连季嘴里发出一个代表疑问的音,通过桌上的化妆镜观察陈惜的背影,眼珠转得飞快。她不清楚陈惜怎么会知道这个协会,但她能肯定这事和孙淙南脱不了关系,没想到孙淙南的消息那么灵通,她要小心一点。 曾经她因为不够熟悉法律败给孙淙南,这次她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 “惜惜,我们学校都是社团,哪里来的协会?”连季话锋一转,依旧镇定。 这回轮到陈惜傻了,她不打自招,“可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是淙南说我加了啊。” “他说个屁你都信!”连季“啪”地合上镜子,转过椅子看陈惜。 陈惜被盯得不自在,喏喏地说了一句“奇怪”。她一点也没怀疑连季,更不怀疑孙淙南,她想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会不会……会不会是孙淙南搞错了?他毕竟不在学校,哪里会清楚学校的社团设置? 虽然这样怀疑,陈惜还是不放心,她问连季:“那你帮我投了什么社团啊?” 连季避而不答,“惜惜,我提醒你,现在社团报名已经结束了,我们这学期需要拿到9个社团活动分,我没有帮你多报,就三个,你要是退了,分就不够了。” 第三章 委屈 自由(明朝梦里)| 7942325 第三章 委屈 自由(明朝梦里)| 第三章 委屈 这一天陈惜并没有退任何社团,还跟连季去参加了一次社团活动,是讲座类型的,光坐在底下听。 主讲人情绪激昂地在讲台上说着:“在六性里,女性Omega地位最低,因为我们没有丑陋的阴茎,不能行使‘插入’功能,只能被插,所以他们视我们为会发情的动物,生育的工具,不把我们当人看……” 连季频频点头,专注到只差拿笔记本记下主讲人的每句话了,手机还开着录音。陈惜觉得奇怪,这个主讲人,好像憎恨Alpha,尤其是男性Alpha。 “只有AO配对,才能生出Alpha或Omega,这种搭配是珍贵而稀少的,尽管男性Omega可以生育,但他们的生育率依旧难以和女性Omega抗衡,因此已婚的女性Omega被限制在家,就算侥幸得以迈出家门,社会也不会接纳她们,这是一种隐性的强制手段……” 陈惜隐隐感觉这个社团不对劲,她四处看,发现很多人和她一样听不下去,低头玩手机,但是没有人退场,因为社团活动要签到记分。 后来陈惜终于在PPT的左上角看到了社团名:思辨社。这样一来,似乎可以理解主讲人的激进了,思想碰撞会启发人思考,也许社团就是特意请一些思想奇特的人来启发她们呢? 这么想着,陈惜打起精神把讲座听完了,虽然她的思想并没有任何改变。 吃饭时,连季兴致勃勃地和陈惜讨论收获,陈惜说有,她见识到了一种新思想。连季频频点头,说:“这样就对了,惜惜,我们一起进步。” 不过,思想进步是需要时间的,它不可能一蹴而就——晚上连季听陈惜和孙淙南打电话时,这样安慰自己。 “连季说她没帮我报女O权利促进协会,淙南,你是不是嗯……弄错了?”陈惜的语气小心翼翼的,她不敢质疑孙淙南,最后那三个字几乎无声。 连季深吸几口气,戴上耳机,她不想继续听下去,否则她会抑制不住自己挂断陈惜电话的冲动。 好在陈惜也有自知之明,她拿着手机走到阳台,电话那头的孙淙南正好不轻不重地“呵”了一声。 这绝对不是笑!陈惜心里咯噔一下,完蛋了,孙淙南不高兴!她立马接话:“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此时的孙淙南并没有那个耐性,他打断陈惜,“你昨天是怎么答应我的?” 陈惜立马心虚了,昨天她再三向孙淙南保证自己会退出的,可现在的问题是,她没得退,甚至有可能不能退,因为社团活动和学分挂钩,关系到她能不能顺利毕业。 “我……”陈惜不知道要怎么说,孙淙南的压迫仿 分卷阅读6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佛通过电磁波传了过来,她后背的汗不断往下流,黏在脖子上的头发弄得她发痒。 但孙淙南的质问并不止这一句,他继续用那种冷静的语调问陈惜:“你现在问我的意思,是觉得我冤枉了你?” 作为一个Alpha,尤其是金字塔顶端的Alpha,孙淙南不能接受别人的质疑,更何况,陈惜是他的女人,她将在地位上从属于他,在生活中依附于他,她不能有任何的“反抗”思想。 陈惜被问得害怕,“不是!”她喊了出来,“我们学校没有协会,只有社团,我没有加入……” 她不是在反抗,而是在解释,然而这时电话那头有人叫住了孙淙南,问他要不要去喝一杯。陈惜意识到孙淙南还在单位,可能刚要下班,她的话戛然而止。 她乖巧地听孙淙南和对方说话,在听到孙淙南答应对方时,她还嘱咐孙淙南“别喝太多”,但孙淙南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只是在对话结束后叫她:“陈惜。” 又是陈惜,连名带姓,语气淡漠,疏离。 陈惜一手握拳放在胸口,一手紧紧攥着手机。面前是黑黝黝的后山,一点光都没有,空调外机就在阳台上,轰隆隆转着,很吵,她屏息凝神听电话,突然后背蹿上一阵凉,她听到孙淙南决绝地说:“你什么时候退出来,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她来不及反应,电话挂断了。 炙热的风迎面扑来,陈惜瞬间红了眼眶。 喉头的酸苦不断冒上来,陈惜觉得委屈,明明不是她的错,他为什么不能理解她的意思? 拿下手机,回拨,没人接听,这让陈惜一下子慌了,孙淙南不是在说气话,他说到做到。 怎么办?他要和她冷战了。 陈惜越想越不安,以前的孙淙南不是没生过气,可她明显感觉这次不一样,不是她软一点求他他就能不计较,他要求她必须做到某件事,但问题是,那件事她做不到。 做不到会怎么样?陈惜不敢想,脑中却自动铺排开去——孙淙南还没有标记她,一旦孙淙南不想和她结婚了,他是不用负责的,她还不受法律的保护,已婚Omega有的那些保障她都没有。 陈惜平常不是忧愁的人,可忧愁起来却又想太多,她面对黑暗难过地哭了,在这一段感情中,她是弱势群体,孙淙南才是把控一切的人,她无权决定这段感情的走向,因为太过喜欢,但孙淙南可以,他不是非她不可的。 一个Omega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一个Alpha却能标记多个Omega,天生的不平等让陈惜没有安全感,她甚至想到了被分手,就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因为孙淙南一句威胁的话。 “呜呜呜……”陈惜的泪越来越多,她哭着走到连季面前,吓了连季一跳,“惜惜,你怎么了?” 陈惜话还没说,连季脑袋一转,反应过来,一改温柔语气,拍了拍桌子,“那个混蛋又对你做什么了?!” “连季……”陈惜只是泪眼朦胧地求她,“你告诉我……我加了什么社团好不好?淙南生气了,他不信我,呜呜……” 陈惜在阳台哭了半天,想出的挽救方法是:她今晚要去找孙淙南解释,而她加入的社团是证据,所以她必须问清楚。 连季犹豫了几秒,陈惜哭得更厉害了,连季迅速溃败,“好,好,我告诉你,别哭了惜惜。” 连季撕下一张便签条,在上面写了三个社团名,塞进陈惜手里。陈惜抹去眼泪一看,历史社、思辨社、青年心理健康与发展社,三个社团中没有一个和女O权利促进协会沾边,她更有底气了。 “谢谢。”陈惜转头给哥哥陈权打电话,问他能不能帮她请假,她要去找孙淙南。 陈权此刻正和孙淙南还有几个同事在清吧喝酒,听出妹妹的哭腔,便看向孙淙南,他在低头喝闷酒,看样子心情不是太好。 “你别哭,淙南和我在一起,我让他接电话。”陈权直接把手机递到孙淙南面前,告诉他,“惜惜的,她在哭。” 陈惜从小到大没少哭过,陈权习惯了,也能理解,毕竟妹妹是一个柔弱又柔软的Omega,他没觉得有什么大事,情侣吵架很正常,他只是想让孙淙南安慰几句。 孙淙南拿过手机,起身去了外面。他给陈权面子,不能不接电话,但是接了说什么,便由他了。 “陈惜,你现在到卫生间洗脸,”陈惜在电话那头抽泣,孙淙南没有停顿,“洗完躺到床上好好想一想我今晚的话,想想这整件事,动动你的脑子。” 陈惜的眼泪失效了,孙淙南都没哄她,只是暗示她冷静下来,好好反省。 他是如此绝情,以至于陈惜脑袋里的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崩掉了,她拿着嘟嘟作响的手机跑出了宿舍。 “惜惜,惜惜——”连季追了出去 分卷阅读7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她不过晚了几秒,电梯就载着陈惜走了,等她赶到一楼,陈惜更是没影了。她只能给最新的相亲对象发消息:你妹妹大晚上的跑出去了,赶快通知孙淙南那个混蛋! 连季没有陈权的手机号码,她压根就是被逼去相亲的,也不想和相亲对象有过多的接触,两人仅交换了社交账号,没聊过天,所以连季不确定陈权能不能及时看到消息。 忐忑地等了半个小时,手机都快拨电话拨到没电了,连季终于收到陈权的回复:惜惜今晚为什么哭你知道吗? 连季暗骂一声冷血,都这时候了还问原因,磨磨唧唧的!赶快通知孙淙南找人啊!晚上一个Omega在外面晃荡,多危险知不知道! 作为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没有什么是连季不知道,但她绝不会把所有事说清楚,那样就露馅了,所以她含糊地告诉陈权:是孙淙南误会惜惜加入了什么协会,惜惜向他解释,他不信,然后也不知道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严重的话,惜惜伤心了,就跑出去了。 连季把所有过错都安到了孙淙南身上,心里暗暗期望陈权这个做哥哥的不要放过孙淙南,可她明显不够了解相亲对象,陈权不仅为人稳重,而且他的思想观念还和孙淙南相似,认为Omega应该乖乖听话。 陈惜一家都是传统的人,Omega到了出嫁的年龄就该出嫁,就算陈惜没有对象他们也会帮她物色,何况陈惜有了孙淙南,这绝对是一个令人满意的女婿,且不说孙淙南工作体面,外形出色,和他们家门当户对,更重要的是,他和陈权是朋友,陈权知道他人品如何。 酒吧某间清雅别致的包厢里,几个衣冠楚楚的Alpha正在讨论前天的女性Omega游行示威事件,陈权拿着手机给坐在对面的好友发了一条信息,并用眼神示意他看。 孙淙南接收到目光,低头看了看手机,几分钟后,他率先离场。离开时,陈权朝他点点头。 准备出嫁的Omega,就应该由未婚夫管教,陈权完全相信孙淙南,无理取闹的肯定是他妹妹陈惜。 第四章 混同 自由(明朝梦里)| 7944155 第四章 混同 自由(明朝梦里)| 第四章 混同 陈惜穿着睡觉的吊带背心和短裤就跑出去了,坐上出租车后她还在哭,司机在这样一个尴尬的环境中打开音乐,开口问她:“同学,和男朋友吵架了啊?” 司机是好心,可陈惜不想和司机说话,她只说了目的地,就沉浸到自己悲伤的小世界中去了,她满脑子都是孙淙南,他不高兴的样子,以及,他曾经说过的令她伤心的话,一时齐齐涌上心头。 三年前陈惜在自己家中向孙淙南表白,那时她已经认识孙淙南好多年了,从孙淙南第一次到她家做客,哥哥把正在玩耍的她抱到膝头,向她介绍说这是哥哥的朋友,她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就记得那张脸。 那是一张好看的脸,符合陈惜对正义的所有幻想,加上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陈惜形容不出那种感觉,似震撼,又有电流划过身体,因此每次孙淙南来家里,她都会跑过去看几眼。 她从被抱坐在膝头瞎听,到穿着漂亮的裙子替母亲给客人端水,她总能找到理由光明正大地看他。 那时孙淙南和她交流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其中占据大半的还是诸如“谢谢”“再见”之类的客套性话语,唯一有一次,孙淙南被外派出差大半年后来家里做客,她在走廊碰到他,他对她说了一句:“惜惜也长大了。” 这不是什么夸奖人的话,但陈惜脸红了,因为孙淙南的笑,那勾起得恰到好处的嘴角算不上灿烂,却让她的心怦怦跳。她就是从这句话开始心动的。 直到她向孙淙南表白,她才发现,这张薄薄的唇能说出令人浮想联翩的话,当然也能说出令人心碎绝望的话。孙淙南是怎么拒绝她的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呢?他说:“抱歉,我只选最优秀的基因。” 这句简短但杀伤力颇强的话让陈惜哭湿了枕头,她不断揣测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最后得出结论:他的意思是她从骨子里就不够优秀,她配不上他,他有更优的选择。 至于后来孙淙南为什么又选择了她,陈惜不知道,表白失败之后她就再也没勇气出现在孙淙南面前了,在那个多愁善感的年龄,多见孙淙南一次都让她无地自容。 她开始沉迷于自我提升,学这个学那个,即使她知道基因不可改变,她也不抱什么“更加优秀后孙淙南能注意到她”的希望,孙淙南却当场“砸晕”了她。 当孙淙南敲响陈惜的房门,说出“要我等你,总要让我得到点好处”这句话后,陈惜魔怔了。她被按住脑袋亲吻,连换气都不会,憋红了脸,任由孙淙南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游走,一句为什么也问不出来。 在 分卷阅读8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她看来,亲吻已经算严重,可日后她看着孙淙南撕去斯文的外衣,对她露出鲜为人知的一面,她就……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 她沉迷他的气味,迷恋他的所有,可他呢?他是真的喜欢她吗?这个问题曾经的陈惜不愿去想,孙淙南给她许诺也好,骗她也好,她都乖乖的,不去想以后。可现在,它又浮现在她脑中,逼得她去回忆过往的种种。 那时他为什么回头找她呢?因为欲望吗?他们关在小房间里,除了搂搂抱抱就是器官交流…… “同学,到了。” 泪水早就干涸,陈惜下意识摸口袋,发现自己除了手机什么都没带。 司机回头看她,她窘迫地让司机等等,又在打电话求助和现场求助间犹豫了几秒,最后她跑向保安室借钱。 孙淙南是不会接她电话的,陈惜连试一次的勇气都没有了。 付了钱,搭电梯上楼,声控灯在一分钟后熄灭,楼道陷入黑暗,陈惜没带的不仅是钱,还有孙淙南家的钥匙,所以她只能抱着膝盖蹲在他家门口等他回来。 哭了一路,陈惜冷静多了,她按亮手机,给连季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自己在孙淙南家,让她不要担心。 时针指向九,再过一个小时,宿舍的门禁时间就要到了,舍管要来查房,陈惜闷闷地想:赶不回去她就不回去了,第一次夜不归宿只是警告而已。她要等到孙淙南,然后解释清楚,就算……就算孙淙南喜欢她的身体胜过其他,她也认了,她就是喜欢他啊。 孙淙南并没有让陈惜久等,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到家了。 这栋楼一层只有一户,电梯门一开,陈惜就像发现猎物的动物,不过动物是竖起耳朵,而她是抬起脑袋。 头顶的灯跟着电梯“叮”的一声亮起,孙淙南迈出电梯,一眼看到地上的陈惜,陈惜赶忙站起身。泼泼qun7/8/3/7/1/1/8/6/3 , “淙南……”她话还没说,眼泪先掉了一滴,直接滑进嘴里,咸味蔓延开来。 孙淙南冷着一张脸,不说话,他静静地打量陈惜的装扮,怒气在空气中蔓延。 陈惜只敢抓住孙淙南的衣角,然后低头啜泣。这种姿态,就算没犯错,气势也弱了。 “让开。”孙淙南把手伸进了西裤的口袋里。 “呜呜,不要……”陈惜把脑袋埋进孙淙南的肩膀,那一瞬她脑中浮现了许多乞求的话,她想求孙淙南不要抛弃自己,她一定乖乖的,可是她又被他的语气及话语吓到了,哭到不能自已,好像天都塌了。 这种小朋友的哭法孙淙南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了,他叹了一口气,摸出口袋里的钥匙,点到为止,“陈惜,我要开门。”她挡住钥匙孔了。 哭声戛然而止,而后是停不下来的抽泣,一声,两声,没完没了。 “还不让开?!”孙淙南的耐心即将耗尽。 “我……”陈惜抖着说,“我的脚麻了。” 久蹲的后果在这时候显现,陈惜动都动不了,下身麻得没知觉。 “……”孙淙南的胸膛一个起伏,他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伸手搂住陈惜的腰,把她从左边抱到右边,然后开门,再单手夹着她,把她带进屋内,扔到沙发上。 陈惜稳住身形便立刻捶打双腿,退麻的痛苦让她表情狰狞。 “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孙淙南扔下西装外套走开了,陈惜被呵得坐直身体,双手握拳放在腿上,像个乖宝宝,但只是举止上的乖宝宝,此刻她的外表和乖宝宝严重不符。 松松绑在脑后的头发早就散了,垂在脸颊边,哭得红肿的眼睛变肿变小了,鼻头还泛红,看起来有几分楚楚可怜,只是她身上有点惨不忍睹,原本穿着吊带背心和短裤的陈惜应该十分诱人才对,有胸有腰有屁股,皮肤还白,可问题是她露在外的四肢红通通的,上面一块一块的肿起,全是蚊子咬的,她又挠过,变得很吓人。 陈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吸吸鼻子,脱掉脚上的鞋,又跑进厨房找孙淙南。他不赶她走,就说明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她现在哪有空管自己长什么样。 “淙南,你看看这个。”陈惜跑到孙淙南面前,拿出那张被自己揉得发皱的纸,展平递上去。 孙淙南正在喝水,昂着脑袋瞟了纸张一眼,没做声。 陈惜迫不及待解释起来:“这是连季帮我报的三个社团,没有女O权利促进协会,我没加入。” 她说完破涕为笑,如释重负,整个人呈现一种轻松愉悦的状态,孙淙南拿着矿泉水瓶看她,也勾了勾嘴角,而后他毫不留情摧毁了她的快乐。 “我什么时候说过社团和协会是一回事?” “……”陈惜的笑容霎时没了,她疑惑地看着孙淙南,眼睛眨了又眨,小心翼翼地重复,“不是一回事?” “不是一回事。”孙淙 分卷阅读9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南明确地告诉她,“问题不是出在你加入的社团上,你懂吗?” 陈惜点点头,又摇摇头,那种害怕的感觉又上来了,她想了想,小声问孙淙南:“你是说,我真的加入了女O权利促进协会?” 孙淙南又笑了,但这种笑让陈惜不寒而栗,尤其搭配上他的话,“陈惜,我从头到尾都是这样告诉你的,是你搞混了,社团和协会根本就不是一个东西!所以你昨天向我保证的话都是假的,你都不明白,又怎么可能做得到?!” “可是……”陈惜真的混乱了,她怎么可能加入一个之前听都没听过的协会? “没有可是,陈惜,你就是没做到。”孙淙南只认事实,不认狡辩。 这样严厉的指责,陈惜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来之前的底气泄光了,她抿着嘴低下脑袋,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来来回回捏着那张纸。 所以真的是她的错,她还傻傻跑去问连季,一点用都没有……可是现在应该怎么做?她要怎么退出那个协会?她可以问孙淙南吗? 安静中,孙淙南把陈惜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再次喝水,然后把空空的矿泉水瓶投进垃圾桶,开口:“我晚上在电话里怎么和你说的?” “嗯……”陈惜顺着孙淙南的话回想,一字一句挤出来,“你说——让我洗脸,回床上,好好想想,动脑子。” “对,陈惜,你现在就在这里照做,我再提醒你一句,你是受害者,而我只是收到消息的间接利害人,我们俩都在明处,那么,谁才是在背后搞鬼的人?” 陈惜反应很快,她猛地抬起脑袋,看向孙淙南,孙淙南知道她懂了。 还不算太笨,他想。 敢挑拨他和陈惜的关系,就要做好被反泼泼qun7/8/3/7/1/1/8/6/3 ,拨的准备。孙淙南摸了摸陈惜光滑的脸蛋,离开厨房。 第五章 碰撞 自由(明朝梦里)| 7946086 第五章 碰撞 自由(明朝梦里)| 第五章 碰撞 知道错了的陈惜像粘人的小尾巴,孙淙南走哪她跟哪,各种“帮忙”。孙淙南拿换洗的衣服,她就帮他抱着,他进浴室,她跟进去,把换洗的衣服挂好,见孙淙南在脱衣服,她也想脱,却被制止。 “?”陈惜用眼神询问,孙淙南却恶劣地吐出一句:“陈惜,你这个样子,我下不去嘴。” 陈惜一下子泪崩了,孙淙南开始嫌弃她的身体了,她要完蛋了! 她慌得唇瓣都在抖,整个人处在崩溃边缘,孙淙南知道过头了,捏住她的下巴轻轻地吻,从嘴角到眼角,舔去她的泪,“别哭,去拿药膏抹一抹……你乖一点,就不需要害怕,嗯?” 陈惜行尸走肉般走出浴室,坐在床边默默垂泪,好一会儿,她拿起手机给连季发信息,敲敲打打,又删了重来,最后发了一条:睡了吗? 陈惜的心太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咄咄逼人,何况连季和她那么要好。 连季是标准的夜猫子,她秒回陈惜:你那边没事吧?要不要我过来接你? 这条回复让陈惜感动满满,宿舍的门禁时间早就过了,连季还说要来接她,她已然不忍心再问下去,回复连季:没事,没事……明天说。 能拖一晚是一晚,陈惜今天已经把所有的力气耗尽了。 孙淙南洗完澡轮到陈惜,她洗完外加清理浴室、洗衣服,等回到床上,孙淙南扔了一罐药膏给她,是止痒化痕的,可她不想涂,身上早就不痒了,只是有红痕,一点一点的,像长了痘。 陈惜把药膏放到一边,钻进被子里,抱住孙淙南的手臂。孙淙南的注意力在他的书上,这让陈惜有点不是滋味,她既希望孙淙南对自己做些什么,证明他对她不是兴致缺缺,又很困很想睡。 孙淙南的睫毛一扇一扇,陈惜看入了迷,脑袋渐渐放空,最终睡眠的欲望战胜了其他,她就这么睡去。迷糊中,她感觉手臂一阵冰凉,她动了动,把手收进被子。 第二天本是风平浪静的一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陈惜早餐吃了烤面包夹煎蛋,配上一片薄芝士,还挤了许多美乃滋,香香甜甜的,吃了心情好。 她向孙淙南要钱还保安,孙淙南离开时主动亲了她,好像昨天的事就那么过去,令人愉快,但问题就出现在这个浪漫的离别之吻后,明明前一秒气氛还温馨,接着孙淙南就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残酷地提醒陈惜: “昨晚就算了,现在我再强调一遍:你什么时候退出了女O权利促进协会,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不要哭鼻子耍赖,我已经告诉你该找谁了。” 这个吻根本就是死刑犯临死前获得的最后一丝温柔,陈惜呆愣愣地站在路边,看着孙淙南的车远去,一点都不想回宿舍,她害怕面对连季。 分卷阅读10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可陈惜终究要回去拿书包,连季问她昨晚的事,她含含糊糊说了几句,心想中午回来再问,现在她们赶着去上课。 其实陈惜完全可以不用急着问,孙淙南给她的是无限期,她原意当缩头乌龟就当,如果她没有强烈想见孙淙南的欲望。不过换个角度泼泼qun7/8/3/7/1/1/8/6/3 ,想,这也是孙淙南给陈惜的考验,关于友情和爱情,陈惜更看重哪个,更舍不得哪个,她相应地就会在天平某端倾斜,从而影响处理这件事所花费的时间。 毋庸置疑,在陈惜心中,孙淙南当然是比较重要的那一个,所以尽管她一拖再拖,当天晚上,她还是问出了口。 宿舍里,连季正在镜子前敷面膜,陈惜把两人的椅子摆成面对面的状态,自己先坐下,等连季过来。 “嗬!”连季转身看到这个架势,差点想去买酒,“惜惜,要和我谈心吗?” 小时候,她们经常这样面对面坐在地上玩洋娃娃,童言童语说过了谁也不记得具体内容,而伴随着成长和规矩的渗入,再也没人会坐在地上,但这种形式一旦出现,就意味着有要事说。 陈惜表情严肃地摇头,连季预感到事情不简单,她以不变应万变,走过去坐下,“说吧,惜惜。” 陈惜注视连季,她脸上贴着黑色面膜,可这并不是遮挡,她们已经熟识到闭着眼睛都能说出对方的样子,也熟悉对方的表情。 “连季,你实话告诉我,我是不是加入了女O权利促进协会?”陈惜平静地问。 “呃……”这次连季避无可避,她面对陈惜,犹豫了一瞬,心里明白骗不过,这次和上次不同,陈惜的表情是笃定的,语气也是肯定的,于是她直接认了,“是,惜惜,你加进去了,我帮你加的。” 连季的音量不减,也没有任何虚心的模样,陈惜却难过了,因为连季的欺骗而难过,但凡连季否认,她都会选择相信,因为她还心存侥幸。 “为什么……”陈惜问连季,“为什么之前要骗我?”前天她问的时候,连季把协会和社团混在一起,她就傻傻地信了。 “惜惜,”连季干脆扯下面膜,它太碍事了,“我是为你好,你和孙淙南,根本就不对!” “哪里不对?”陈惜打断连季的话,她不明白,她努力争取的幸福,为什么就不对了。 “不,我不是说你们不配。”连季意识到自己用词错误,立马解释,“我的意思是你的思想……嗯,那天的讲座你听了,那些自大古板的男性Alpha根本就应该被改造!他们有尊重过女性Omega吗?凭什么规定已婚的女性Omega就不能有工作,只配给他们生孩子?” 现实情况是,贵族女性Omega可以担任一些公益团体的领导,行使礼节性的权利,而底层的女性Omega,她们一生的任务就是嫁人生子,就算出去也找不到工作,被迫待在家里,以提高生育率。 陈惜自小生活在一个和睦有爱的家庭中,她的母亲只生了两个孩子,每天生活得悠闲快乐,而她自己也爱着孙淙南,愿意为他生孩子,所以她不懂连季的气愤点在哪里,她摇头反驳:“不,连季,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我从小接受的教育也是这样,Omega的使命就是传宗接代,Alpha并没有错。” “惜惜,既然Alpha没错,那就是整个社会错了,你懂吗?!这个社会的思想,它是错误的!不公平的!我们不能因为活在这个时代,就被这个时代框住,所有的进步都是由反抗者争取来的!它不会凭空出现!” 连季越说越气,她站了起来,面膜被甩到地上。她最好的朋友居然站在了她的对立面,并且她还不能通过劝说使她理解什么才是正确,可见这思想荼毒实在是太严重了! “连季,你冷静一点。”陈惜不想 。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吵架,她依旧坐着,安静地等连季平复,而后摆事实,讲道理,“我们的法律是有Omega保护条款的,Omega没你想的那么惨,我们有权利,也有自由,我们可以选择自己爱的人,为他生孩子,这不是被迫,是因为爱啊。” 连季无奈地笑,“惜惜,你真的觉得Omega保护条款有什么作用吗?它只是保障了一夫一妻,保障了婚姻安全,但它无关思想。” 思想是什么?在陈惜眼里,它只是个人的所思所想,她能自由地想一些事,按自己的思想行动,这已经足够,而在连季那里,思想是一个庄严神圣的权利,它不应该在合法的掩盖下被控制、被套上枷锁。 宿舍中央的两张椅子,因为其中一个人站起坐下的动作变得倾斜,它们不再平行,就像她们所持的立场,也会使得她们在某个交汇点之后背道而驰。 陈惜很快换了切入角度,她说:“连季,并不是每个人都和你想的一样,你不能把你的思想强加给别人。”她在提醒连季这个别人包括她,她不想被强加思想。 分卷阅读11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连季自嘲地笑,“对,我差点也犯了同样的错,强加思想……”这明明是她最厌恶的事。 陈惜点点头,“连季,我不和你辩了,我要退出女O权利促进协会,你告诉我怎么退好吗?” 连季沉默了几秒,而后她问出了最关键的,“惜惜,你是自愿退的吗?还是孙淙南要你退?” 陈惜不说话了。 “看吧,惜惜,他就是在控制你的思想,你知道女O权利促进协会是什么吗?它有什么作用?你了解过吗?就要退?” 陈惜内心有微弱的动摇,可那就如转瞬即逝的花火,没有引起任何波澜,她表面上依旧坚定,说道:“连季,我要退。” 连季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已经明白好友的无可救药,但她还想挣扎一下,最后一下,“惜惜,我最后问你一句,你真的愿意失去自我,沦为思想的附庸,甚至变为一个生育的工具吗?” 好严重的一句话,宿舍短暂陷入安静,陈惜看着连季的眼睛,心里自动在这句话的每个假设前都加上了孙淙南,因而她斩钉截铁,“我愿意。” “你……完了。”连季闭上眼睛,不愿意去看这样的好友。 女主马上要进入转变期了,不知道前五章男主给你们留下了什么不好的印象,嗯,我要顶锅盖说男主对女主其实是好的,细细看才看得出来,有的时候男主角度只有一两句话,比较隐蔽。 本来不应该说这么多,无奈写作水平不够,只能亲自解释了,否则下章会开始ooc…… 第六章 贿赂(澄清:he he he) 自由(明朝梦里)| 7946986 第六章 贿赂(澄清:he he he) 女孩的宿舍里有淡淡的香气,头顶的大灯关着,松鼠尾巴台灯下,陈惜在白纸上写退会申请书。 连季说写好了她会帮陈惜交给协会,陈惜追问是交了就代表退出吗?连季表示她也不知道,她没见过有人申请退出。女O权利促进协会不是那么好进的,连季一整个暑假都在协会里帮忙,副会长看重她,才同意她带着好友一起加入,可现在陈惜却要退出来,枉费了她的口舌。 当初连季是这么和副会长说的,接下来协会在校园宣传与发展,需要人才,陈惜是她的好朋友,可以帮她很多忙,并且她们同宿舍,宿舍里可以存放活动需要的物料。 可陈惜这份申请书一旦交上去,连季的话就露馅了,所以她打算和副会长说陈惜写申请书是她未婚夫逼的,其实她这也不算说谎,孙淙南分明就是逼了惜惜! 昏暗中,连季躺在床上踢腿,心里骂了孙淙南千万遍,还有陈惜的哥哥陈权,他们都是自大的、专制的、没人性的Alpha!但是没关系,她还留有后手! 当初她想用思辨社骗过陈惜,没想到被孙淙南搅了局,那么她现在就反过来,用陈惜退出女O权利促进协会使孙淙南放松警惕。思辨社是女O权利促进协会在校园的一个分支,专门为协会输送高学历人才,刚刚成立,发起人是协会会员兼学校的学生,孙淙南不可能查到。 陈惜的思想改造她之前操之过急了,接下来她要慢慢来,就让陈惜在思辨社里慢、慢、成、长! 连季内心的熊熊烈火又燃了起来,今晚的争辩并没有让她失去希望,反而激发了她的战斗欲,她想起自己在入会申请书上写的一句话:女性Omega争取权利的道路是曲折漫长的,我们有可能失意,但绝不能放弃! 床下,满以为已经成功解决问题的陈惜在给孙淙南发信息,她拍了一张自己写的退会申请书,上面有退会缘由,她在其中表明了自己绝对拥护现在的政府与政策,不知道孙淙南看了会不会高兴,本质上她拥护的是他啊。 “我已经在写申请书了,交上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批,可以不可以算我已经退了啊?人家明天想见你,明天是周五。”陈惜在文字后加了一个对手指的委屈表情。 事实上陈惜此刻内心是愉悦的,她总算把头疼的问题解决了,和连季的关系也没闹得太僵,争辩结束后连季还揪了她的脸呢,说什么“惜惜,你以后要被孙淙南欺负了怎么办,傻傻的,都不会还手”,后面还有一个大大的 。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哎”。 她知道连季是为自己好,笑着说不会,她不认为孙淙南做的那些是欺负。 很快,她收到孙淙南的回复:申请中和退出是一个状态吗? 陈惜垮下脸,在“不是”后面加了一排心碎的表情。 为什么孙淙南要那么公私分明?未婚妻没有特权吗?不对,他又不是在处理公务。她郁闷地趴到桌上,胸腔里好像有一只小爪子——挠心挠肺! 怎么办呢?周末让她妈喊孙淙南来家里吃饭吗?这样总不能算是她找他,而且他还得乖乖过 分卷阅读12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来,坐在她旁边,孙淙南不会找理由不来吧? 忽然手机振了一下,锁屏上出现一行字:不过,你可以试着贿赂我,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陈惜马上抬起脑袋,点开短信,但是后面并没有字。 于是陈惜开始绞尽脑汁,能贿赂当然要贿赂,孙淙南给她机会,她就要抓住!而说到贿赂,她第一个想到的是钱。 试试吧,陈惜把自己这个月剩余的零花钱全给孙淙南转过去,手机转账,即时到账,不到一分钟,她收到两条来自银行的短信,一条提示扣钱,一条提示……进账。孙淙南不仅把她的零用钱还给她,还乘了两倍,留言:惜惜,钱留着慢慢花,我不缺钱。 此路不通。 那孙淙南缺什么?陈惜想不出来,要不然她明天中午给他送饭去?孙淙南喜欢吃某家餐厅的菜,贿赂不见得一定是主人缺什么,也可以是他喜欢的东西吧。 时间不早了,陈惜准备去洗澡,拿换洗衣物时,她的灵感突然被一条内裤激发了,不知道孙淙南喜不喜欢拆礼物?他会享受慢慢拉开蝴蝶结的感觉吗? 陈惜把崭新的内裤拽在手中,脸上发烫,心想要是孙淙南不喜欢暗示也没关系,这条内裤后面……另有玄机,直接的他总喜欢了吧?! 她用睡衣把内裤包裹住,往卫生间走。她想明白了,想让孙淙南见自己,就要激发他的欲望,让他和自己一样心里痒痒,否则她是贿赂不动孙淙南的。 他不是……喜欢她的身体吗? 孙淙南等陈惜的第二次贿赂等了半天,没心思看书,他拿着手机靠在床头,随意翻了翻新闻。 他之所以会提贿赂,是因为陈惜发的那一串心碎,担心她又要哭鼻子。其实明天他要参加一个宴会,女伴的人选当然是陈惜,但他不说,他要让陈惜意识到犯错该有的惩罚,而为了弥补过错,她可能要付出很多。这是一种正惩罚,常常应用于宠物与幼童教育当中,而陈惜在他眼里就是小孩心性,爱哭,爱撒娇,天真烂漫。 当然他也对陈惜会想出什么贿赂手段感兴趣,陈惜的潜力很大,不逼一逼,哪里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只是眼见半个小时过去了,陈惜都没有回复,孙淙南正想打电话看看她是不是又伤心难过时,一条彩信过来了,标题是:礼物。 孙淙南点开彩信,一张几近赤裸的半身照映入眼帘,他的呼吸猛地一滞—— 宿舍的小床上,陈惜下半身只着内裤,两条腿微曲并拢。她可能只开了小台灯,灯光照到的部位白皙光滑,其他部位隐藏在黑暗中,这样黑与白的对比,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尤其,白的部分恰恰是腰到腿根。 。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蓝白条纹的棉质内裤遮住了女孩的私密处,胯骨两边各系着一个蝴蝶结,显而易见,只要把蝴蝶结拉开,内裤就会直接掉落。 孙淙南想到这,第二条彩信马上来了,标题为:拆礼物。 如此明显的标题,孙淙南不用想就知道陈惜把蝴蝶结拉开了,可是,内裤依然挂在她身上,分毫未动,两条蓝色细带被陈惜抓在手里,她侧过了身,露出一截细圆的腰,看上去细,摸起来的感觉孙淙南清楚,不仅不硌手,腰后还有点小肉。 孙淙南紧了紧手,抑制住内心的某种念头。他喜欢掐陈惜的腰,喜欢看陈惜在他自己身上扭,明明只是重复的前后移动,他看到的却是一种柔韧性与女人味。 在性爱当中的陈惜是非常有女人味的,不仅是眼神的改变,她身上还会散发一种味道,令孙淙南深深着迷。 此刻,孙淙南脑中浮现了很多旖旎的画面,主角都是陈惜,导致他盯着这章照片盯了很久,也没回复信息说贿赂结果。而另一边的陈惜暗戳戳想火力是不是不够猛,把自己的身体折腾来,折腾去,摆成各种姿势,各种找角度拍,最后她终于拍到一张自己都不敢再看第二眼的,起标题为:我贿赂成功了吗? 收到短信的孙淙南直接骂出了声,他不由赞叹陈惜的色彩搭配,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买了一件颜色这么纯的内裤,偏偏款式是这么……骚,内裤背面居然是开档的! 照片上,陈惜撅着屁股,两片布料直接分开,露出深深的股沟,但仅仅就是股沟而已,她腿间的粉色地带一点都没露,那些未对焦的部分是她跪着的腿。 孙淙南用大拇指按着照片,他不清楚陈惜把自己扭成什么样才能拍下这张照片,但她确实勾起了他的欲望。 胯间的东西慢慢起来了,顶起了睡裤,孙淙南回复陈惜:给我等着,明天就来教训你!而后他下了床。 孙淙南不是隐忍欲望的人,他给留声机换了一张黑胶唱片,抱起陈惜留在沙发上半人高的白熊娃娃,反面朝上放到床上,然后他坐回床头,从最底层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像保温杯的东西,打开盖子,往里面倒了油状物,晃了晃,卡到白熊后肢之 分卷阅读13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间。 奢华的房间里,女孩软软的呻吟慢慢从留声机中流淌出来,环绕在房间上空,如果此刻陈惜在场,她一定会毛骨悚然,因为那叫声和她的一模一样! 其实那就是陈惜在性事中的呻吟,孙淙南偷偷录的,主要目的就是用在他自慰的时候,帮助他幻想。 他脱去衣物,压到白熊身上,一手扶着红色的“保温杯”,慢慢把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 仿真的材质,够软,紧度差一点,插一会就会散,但凑合着用吧,总好过用手。闭上眼,幻想自己真的插进女孩身体里,进入状态时感觉还不错。 孙淙南两手按住白熊胖胖的后肢,固定住中间的飞机杯,开始挺腰抽插。 润滑液的效果几乎是立刻显现,孙淙南插得很顺,他不知不觉闭上眼,聆听陈惜的声音。 “嗯、嗯、嗯、嗯……”他保持和她一样的频率,仿佛是他的每一次挺进引起她难耐的呻吟。 他知道这是刚刚开始,陈惜的呻吟还很有频率,呼吸也调得过来,再插几分钟,她的呻吟会拖长,变得断断续续,不自觉带 ∮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 ※q上小尾音,咿咿呀呀的,那是被他插爽了。 小骚货!插坏你! 孙淙南逐渐进入状态,他不自觉在心中对陈惜说话。 这张胶片他已经熟悉到能背出所有节点了,陈惜什么时候变调,什么时候哭,他都清楚,而他就按着陈惜的声音来改变自己抽插的速度和力道,假装自己是在插陈惜。 大床轻轻摇晃,床上的男人似乎在做伏地挺身,他做了几百个,白熊毛绒绒的屁股突然被大手甩了一下,男人说了一声“夹紧点”。 飞机杯已经开始松动了,里头白色的胶体被带出外壳,又被男人用手推回去。 不知道哪里来的女孩嘤嘤的哭声,似乎承受不住,她不住叫着男人的名字,求他饶了自己。 “噢……哭什么,惜惜?”孙淙南揪住白熊娃娃的毛,就像他揪住的是陈惜的长发一样,“高潮了是不是?爽不爽,嗯?” 身下的娃娃并无回应,胶片里的女孩呜呜哭着,而床上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男人仿佛疯了一样,压在白熊身上耸动,在自言自语,说着不堪入目的话。 漂亮的肌理在昏黄的灯光下晃动,后背的汗珠渐渐冒出来,终于,男人结束了,伏倒在白熊身上喘息,而胶片里女孩的呻吟又开启了第三轮重复。 一分钟后,孙淙南休息够了,他拿过一旁的手机,屏幕上有四个仿佛带着笑脸的字:我等你呀~ 真是……不怕死。 孙淙南勾起嘴角,单手揪起“奄奄一息”的白熊,扔回沙发上。 番外—白熊日记1(男主出轨了一只熊,介意的别看。。。) 自由(明朝梦里)| 7947001 番外—白熊日记1(男主出轨了一只熊,介意的别看。。。) 在六性的世界里,布娃娃理应也有六性,可是设计者不给布娃娃设计丁丁,以至于很多人直接给它们打上了女性标签,还是最低等的Omega。 白熊的第一个主人是男性,接近中年的男性,当他在店铺里对服务员说“就这只熊,帮我包起来”的时候,白熊内心是崩溃的,它虽然不是Alpha,但也是Beta好不好!还是雄的!它实在不想被一个Alpha买走。 不过还好,它只是个礼物,男人要把它送给即将7岁生日的小女儿。 还没有它高的小姑娘实在太可爱了!从撕开礼品包装的那一刻,它就被软软香香的小姑娘抱在怀里,各种亲吻,她还把床分了一半给它,晚上会给它盖被子,白天会给它梳理绒毛,它跟着她,也变得香喷喷的。 白熊觉得自己的一生能这样,也算布娃娃里混得好的了,有温柔的主人疼爱,它活得十分精致,也很快乐。 就这样逍遥了9年,主人的房间迎来了一个外人,男性Alpha,同性相斥,自此它开启了悲惨人生,地位一落千丈。 原本它是坐在主人床边的,男人一来,它的位置变成了沙发。不仅如此,它还要眼睁睁看男人对主人各种下手。 亲嘴,揉奶,捏屁股…… 拜托!它也想闭眼,问题是,设计师没给它这个功能! 它只能这样看了一年,看它纯真的小主人跪在男人腿间,被男人压在身下,学会了各种不可说的事。 它本以为自己会随着主人出嫁被遗留在房间里,做个被人遗忘的布娃娃,因为男人明显不喜欢它,谁知道老天和它开了一个大玩笑,它亲爱的主人居然把它带到了男人家,遗弃了它! 什么叫娃生悲惨!哪个娃娃有它惨!! 这个男人 分卷阅读14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根本就是个变态!你有见过对娃娃下手的吗?狗屎!你别不信,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还在主人面前各种嫌弃它呢,结果呢?晚上呢?暗地里呢?他做了什么!敢和它的主人说吗!!它宁愿去死,也不想腿间夹着一个飞机杯,被男人压在床上操、干!!! 它是Beta啊,雄的Beta啊!它也有一颗想插入的心,而不是被插,被揪着屁股叫骚货,懂吗? ∮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 ※q 而且这个男人根本不懂怜香惜玉!每次用完拽起它就扔,拜托!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被拽掉毛很痛的,它的毛又不会再生! 它深深怀疑自己有一天要秃,然后这个男人会跟他的主人说:它都这么丑了,扔了吧。 啊啊啊啊!谁来拯救它!它要离开这个地狱! 第七章 坏人 自由(明朝梦里)| 7948349 第七章 坏人 自由(明朝梦里)| 第七章 坏人 贿赂成功的陈惜开心地睡了,也许是文字不及话语有攻击性,她竟然不怕孙淙南的威胁。 事实上,陈惜不怕孙淙南这个人,她怕的不过是冷落与抛弃,只要能和孙淙南在一起,被欺负她也甘愿。 她这种软绵绵的性格,正对那些专制又自大的Alpha的口味,他们喜欢听话又好掌控的Omega。上位者,本就强势惯了,而陈惜有这样的性格,和她的Alpha哥哥陈权密不可分。 陈惜出生时陈权已经成年了,从小父母管她都不如这个哥哥严,陈权会给陈惜制定各种计划和目标,她人生的重大抉择也都是陈权给她做的,他说东,陈惜绝不往西,就连喜欢的人,陈惜都找了一个和哥哥性格差不多的。 可不同的是,陈惜不怕孙淙南,却有一点点怕哥哥,明明陈权的外表看起来更温和一些。究其原因,可能跟她与孙淙南做的那些亲密的事有关,肢体接触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性能使感情的升温,陈惜不排斥和孙淙南做那些事,她也不感到羞耻,因而她对于明天的到来是有期待的。 一夜好梦,第二天是周五,大部分学生从下午开始就无心上课,陈惜更是如此,因为午饭时她收到孙淙南的短信,让她晚上跟他去参加晚宴。 当代表解放的下课铃声一响,陈惜便往外跑,孙淙南的车在教学楼底下等着,这点他们不需要约定,已经形成默契。等她坐上去,孙淙南会载着她去买礼服。 “走吧。”陈惜系好安全带,微微喘息,她担心跑慢了,放学的学生就把路堵了,孙淙南的车开不动,所以拿出了冲刺的劲儿。 孙淙南看了看她说:“下次不要这么急。”又给她递一瓶矿泉水。 汽车匀速前进,拐出学校大门,孙淙南问陈惜:“退会申请书递交了吗?” “咳!”陈惜一口水没咽下去差点呛到,她借用假咳来掩饰,以拖延时间。连季一天都和她在一起上课,哪里有空去协会?但面对孙淙南的追问,陈惜只能硬着头皮说:“我们刚下课,连季她……马上就去了。” 其实陈惜昨天写完申请就放连季桌上了,也没有催促连季要尽快上交,是以她不确定连季今天会不会帮她交。可孙淙南为什么这么在乎这件事呢?陈惜想不通,就一个协会,有那么重要吗? 孙淙南边看路边和陈惜说话,“那就是还没交?” 陈惜小声哼哼,“嗯……” 孙淙南不再说话,车内气氛压抑,陈惜一路都在担心自己会被赶下车,不停偷瞄孙淙南的脸。 这种平常就一脸严肃的人实在是太讨厌了,没生气看上去也像是在生气,可陈惜偏偏对孙淙南讨厌不起来,她一开始就被这张脸蛊惑了。 在陈惜读的童话书里,她喜欢每个正义的角色,以前她想象不出那些角色的脸,而在孙淙南出现后,那些角色就全都和孙淙南长得一样了。 孙淙南的脸不是精致类型的,但十分大气,陈惜最喜欢孙淙南的眼睛,里头总是散发着锐利的光,就像矫捷的猎豹,时刻保持着对周边环境的警惕。 陈惜陷入天马行空的幻想当中,好在车还是停在了私人会所的地下停车场。陈惜回过神来,等孙淙南开锁下车,他却迟迟未动,陈惜又开始忐忑——她看到孙淙南的食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三下,这是什么意思? “穿了吗?”简简单单三个字,没头没尾,孙淙南目视前方,从语气到表情都很正经。 “啊?”陈惜愣了,她很快意识到孙淙南指的是什么,害羞,点头,“穿了。” 话音刚落,孙淙南的手便伸了过来,要掀陈惜的裙摆,陈惜尖叫,根本来不及压裙子,肉色的蕾丝安全裤露出来,孙淙南又把手收了回去。 他就知道她没那个胆直接穿, 分卷阅读15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孙淙南笑笑,此刻他的心理是复杂的,想到陈惜穿了那件开档内裤会兴奋,但如果她裙子底下只有内裤,他会生气,而掀开裙摆看到安全裤,他心情不错。 心情不错就有心思逗陈惜,他说:“你穿着这个,等等去试礼服怎么办?脱掉安全裤,客户经理看到你的内裤会怎么想?这么淫荡的Omega,是不是发情了?” “不是……”陈惜被说得满脸通红,她是穿来给孙淙南看的,根本没考虑那么多。 “那怎么办?”孙淙南好整以暇地坐着,仿佛不关他的事,他也不帮忙想办法。 陈惜被迫思考,其实办法有很多,比如不要选贴身的礼服,可陈惜偏偏说了:“你等等陪我进去换行不行?”给客户经理看不行,给孙淙南看行啊。 孙淙南装模作样、勉为其难答 ∮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 ※q应了,还要陈惜自己对客户经理说明,不过选礼服的时候,他给陈惜挑了一件下摆类似蓬蓬裙的。 私人会所的客户经理见多识广,听到陈惜说你不用进去,她便拿着礼服挂进试衣间,又退出来,而后微笑着送他们进去,体贴地关上门。 试衣间成了一个私密的小空间,陈惜置身其中,却有种怪怪的感觉,好像她在做坏事一样,她回头看孙淙南,他十分自然地站在那里,就像在家里。 可能是她想多了吧,孙淙南只是来帮她拉拉链的。 陈惜开始脱校服,没打算脱安全裤,孙淙南站在她身后,心里有种若有似无的痒,明明礼物就在眼前,扯下那件安全裤就能看到,他为什么要耐心等到晚上? 女孩白皙的背已经露出来,蓝白条纹的胸衣刺激着孙淙南,告诉他:底下也是一样的色彩。他不声不响地走到陈惜身后,搂住她的腰,猛地拽下安全裤。 “啊!”陈惜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前跑,却被拦腰拖回来。 “别动!” 安全裤斜斜卡在大腿上,孙淙南盯着蓝白条纹中间的白肉看,它是圆润的,两瓣挤在一块,像白白嫩嫩的馒头,不知道中间夹一根肉棒会是什么模样? 孙淙南脑中勾勒出一幅不可说的画,陈惜却什么也看不到,她不安着,生怕孙淙南在这里干出什么事来。 “啊……”陈惜小声尖叫,她的右臀突然被扇了一巴掌,刺痛感浮上来,她听到孙淙南命令自己,“腰弯下去,撅起来我看看。” 撅起来…… 这个地点,陈惜没办法做到,她拽着孙淙南的手臂求:“不要,等晚上,晚上回家……” 孙淙南亲着陈惜的颈项,“听话,我就看看,否则……” 话里的威胁不言而喻,陈惜只好扶着墙弯下腰去,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细细的腰塌下去,圆润的臀翘起来,同时展现的还有女孩腿间隐蔽的部位,白的尽头是淡淡的粉,因为站姿挤成一团,显得肉嘟嘟的,这哪里有缝呢?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真漂亮。”孙淙南低声赞美。原本他所在的位置是看不到这个部位的,但他利用了身侧的镜子,自然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刚刚那一巴掌而浮现的淡淡的红,也一并收入眼中,可真嫩。 “流点水是不是更漂亮?”孙淙南仿佛在自言自语,几根手指爬上陈惜的臀,陈惜浑身的毛都立起来了,不安地扭动,嘴里小声说着不要,但那几根手指完全不听她的,一直往下滑,滑进她腿间,摸上柔软的花瓣…… “呜……”陈惜羞耻地闭眼,孙淙南却突然收手,“行了,起来吧,晚上回去自己脱给我看。”他还不至于疯狂到不分场合。 陈惜松了一口气,吓死她了。 接下来孙淙南没有再动手动脚,陈惜换好礼服,走出更衣室,明明没做什么,她却不敢看客户经理的脸。 等她化好妆,一切准备妥当,两人赶往 珀ˇ文/裙7⑻⒊⑦`衣①ベ8⑹叁 宴会现场。 陈惜跟着孙淙南参加过许多次宴会,来来回回那么些人她也认识得差不多了,进了会场,她先看到哥哥,他穿着一身浅灰色西装,看起来温文尔雅,只是手里挽着的人又换了,这次是个长相明艳的女性Omega。 陈惜对此习以为常,她哥现在处于单身状态,家里总催他找对象,也通过各种方式介绍,新女伴说不定就是最近刚认识的。 会场里人来人往,男女挽手、男男牵手或是女女牵手都很正常,六性的世界,选择多元化了,虽然男女搭配依然占据主流。上位者需要的是一个能顾家的伴侣,无疑女性Omega是最好的选择,毕竟法律已经将她们强制留在家里。 孙淙南直接带陈惜朝陈权走去,相互打过招呼后,陈权问起陈惜前天晚上哭的事,陈惜老老实实说是自己误解了孙淙南的意思,结果当然是被数落了。 “惜惜,从年龄上看,你已经成年了 分卷阅读16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不要总是无理取闹,拿小事烦淙南,他工作忙,你要学会为他分忧,不是添愁。” 陈权完全不在乎旁边微笑的女伴,语气严厉,陈惜窘得直往孙淙南后面缩,这里有外人啊,她哥还不放过她,身边的孙淙南也不为她说话,还跟看笑话似的,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完全无视她悄悄捏他的手。 陈惜的嘴巴慢慢抿紧,这是她委屈时特有的表情。 正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惜惜”,陈惜抬头的那瞬,手臂被扯了过去。 陈惜刚刚看清人,腰上又传来一股相反的力,她踩着高跟鞋,站不稳,一下子扑到了孙淙南怀里,嘤咛一声。 “孙、淙、南!”连季不满地叫。 孙淙南搂紧陈惜,瞥了连季一眼,不说话,像是轻蔑,倒是一旁的陈权皱眉叫了一声,“连季。” “陈大哥。”连季本想发作,看到陈权和他的女伴,硬生生把那股气给压了下去。两个Alpha,形势不利,她还是先忍着,但她在心里同时鄙视了一下孙淙南和陈权,一个看女朋友被欺负不说话,一个换女伴的速度惊人。 “连季,你怎么来了?”陈惜被紧紧箍着腰,只能扭头看连季。连季以前基本不参加这种宴会,她嫌无聊又浪费时间,今晚怎么会出现? 不待连季回答,她的Alpha姐姐连商就过来了,陈惜立刻反应过来,连季是被逼来的,连季没有对象,她家里也在积极帮她物色,据说比她哥还惨,毕竟Omega会发情。 连商一来就和陈权说话,还夸陈权的新女伴,又说自己妹妹没眼光,连季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陈惜听后惊讶地张开了嘴,看着连季和哥哥,又被孙淙南勒令:“闭上。” 两人抱着说悄悄话,陈惜问孙淙南:“我能不能和连季去那边吃东西?” 孙淙南扯了扯嘴角,“怎么?有朋友就不陪我了?” “不是呀,”陈惜踮脚亲了孙淙南一下,“你和他们说话,我又听不懂。” 说是宴会,但政府里的人聊天十有八九说的是正事,陈惜每回都在状况外,她感觉无趣,今晚正好有连季作伴,不无聊了。 孙淙南借着层层裙摆的掩盖,捏捏陈惜的屁股,“行,去吧,别吃太多冰淇淋。” “嘶……”陈惜被捏痛了,想揉又不好意思揉,挽着连季的手一步三回头,瞪孙淙南。 趁还能登入说一句:我已经把十天的内容放在存稿箱,这是现阶段手上全部的稿,它会自动发送,如果十天后没见到我,不是我消失了,是我登不上来…… 在家闲了半年,期间你们应该也看到我下架、上架、写了一堆番外,这些行为都和我的心情密切相关。 明天要去上班了,谢谢几个月前陪我从第一章写过来的二十四桥明月夜,没有你大概这个故事不会继续。 第八章 触动 自由(明朝梦里)| 7948358 第八章 触动 自由(明朝梦里)| 第八章 触动 “别回头了,惜惜,你要是舍不得,现在就可以回去。”被解救的连季依旧闷闷不乐,冷着张脸,搭上她的黑裙子,冷艳无比。 珀ˇ文/裙7⑻⒊⑦`衣①ベ8⑹叁 陈惜赶忙解释:“不是啦,他刚刚捏了我一下,好疼。” 连季骂孙淙南出气,“小人!” 两人到自助餐桌端了果酒,坐到一旁的小圆桌上,刚坐下,陈惜就迫不及待问连季:“你和我哥……” “停,打住!不要猜测,我们只是相亲的时候正好碰上了,没有任何发展!”连季从小认识陈惜,当然也认识陈权,但两人认识那么多年都彼此无感,又怎么可能是一次相亲就能产生好感的。 “我很欢迎你做我嫂子啊。”陈惜抱有小小的期待,那样她就和连季有亲属关系了。 “不可能!”连季拒绝得果断又决绝,“如果一定要我嫁一个Alpha,那也是女的。” Omega一旦发起情来,只有Alpha能进行完全标记,因而Alpha才是Omega最佳的伴侣选择。连季最反感那些男性Alpha,她的底线是选一个女性Alpha,她们并没有男性那么专制,就像她姐姐。 连季的姐姐嫁了一个男性Omega,在伴侣生完孩子之后,她依然支持伴侣出去工作,而不是强制他在家带孩子。连季从小跟在姐姐后头,耳濡目染,学了很多先进思想。 陈惜本来想说哥哥的优点,推销一下这个大龄男青年,但看连季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她便换了一个话题。她们俩聊天并不适合围绕人生伴侣,那样聊天很快会变成争论。 于是两人开始漫无目的地聊,连季说这里Alpha太多,让人喘不过气,真不知道陈惜是怎么忍受的,陈惜 分卷阅读17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却说她没有感觉,两人研究讨论,最后发现问题可能在于孙淙南,陈惜跟孙淙南混久了,自然带上孙淙南的标记,不受其他Alpha信息素的影响,而连季是单身。 就这么聊了半小时,陈惜在会场中寻找孙淙南的影子,想问问他吃不吃东西,视线环过半圈,看到孙淙南的同时她也注意到和孙淙南聊天的人,是两个男人。 “奇怪,他怎么也换了伴侣?”陈惜忍不住嘟囔。 “谁?”连季问。 陈惜指给连季看,虽然知道连季可能不认识那个Alpha,但她还解释了自己的困惑,“他的未婚妻和我是朋友,我们在宴会上认识的,聊得来,就交换了手机号,他们在一起也挺久的了,怎么分了,还换成一个男的?”这性取向也变得太快了。 连季盯着那个有点熟悉的侧影,眯起眼睛想了很久,突然灵光一现,激动起来,“惜惜,我要是说我知道他换伴侣的原因,你信不信?” “啊?”陈惜不明白,连季连人都不认识,怎么会知道别人的私事。 连季朝陈惜勾勾手,让她把耳朵凑过来。 “惜惜,我暑假就在女O权利促进协会了,他的妻子,对,他们已经结婚了,女方还怀孕了。暑假协会办了一个女性Omega心理健康咨询活动,我在旁边帮咨询师做记录——虽然告诉你点不道德,但这种人渣还是早日认清得好。” 陈惜听到这里已经张开了嘴,她看着孙淙南的方向听连季说秘密,“女方说自己怀孕以后,丈夫在外面找男性Beta,她很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办,即使她知道丈夫只是找他们玩玩,所以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出、轨!” “可是,”陈惜心里突地升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悲伤,她和连季对视,“Omega保护法不是规定了Alpha对婚姻必须忠诚?” 连季摇摇头,“惜惜,那条法律后面还有半截,‘不得标记多个Omega’,意思是,那个男人只要不行使标记权,他是不犯法的,你明白吗?” “所以他找Beta。” “对。”连季补充一句,“Omega的保障形同虚设,所以我们才要争取权利。” 头顶巨大的水晶吊灯发出耀眼的光,陈惜的眼睛在闪烁,她直直看着连季,第一次把“争取权利”四个字听进心里。 宴会厅里奏起舒缓的音乐,连季被连商带去相亲了,孙淙南坐到陈惜身边,一只手放在她的椅背上,虚虚搂着她露在外的肩。 “不是喜欢吃这个吗?怎么不吃?” 小圆桌上摆了两笼精致的面点,那是孙淙南特地拿过来给陈惜的,还冒着热气。 陈惜的视线落在远处,有些心不在焉,她想不通,那个Alpha明明看起来一副老实和善的模样,怎么会做出那种事,还是在妻子怀孕之后…… “惜惜。” 孙淙南凑到陈惜耳边吐气,陈惜抖了一下,转头看孙淙南,他身上带着不容忽视的Alpha气场,陈惜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模糊的想法:孙淙南也是Alpha,Alpha的想法多少应该相通吧,而且他们认识! “淙南,”陈惜完全忽视了那两笼面点,她现在迫切想求得答案,不能问当事人,只能问面前这个和她最亲密的男人,“武嘉闵为什么要找男性Beta?” 她没有说前因后果,潜意识里把这件事当做孙淙南也知道,而孙淙南在迟疑两秒之后的回答是:“惜惜,我不是他,我不知道。” 他的迟疑不是因为惊讶,他确实知道这件事,或者应该说会场里有一半以上的人都知道这件事,这不是秘密,当事人根本没有避讳。 “可你们都是Alpha啊……”陈惜不信这个答案,她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孙淙南知道,他肯定知道。 孙淙南并不关心这个问题,在他看来,这个问题还不如面前的食物重要,食物凉了就不好吃了。他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虾饺,送到陈惜嘴边,“张嘴。” 陈惜不动,孙淙南不收手,她只好张嘴把虾饺含进去,孙淙南满意了,才说:“惜惜,我是Alpha,但每个人的思想是自由的,普遍当中会有特殊,你不能把我和他混为一谈。” 陈惜嚼着口中的虾饺,没有仔细思考孙淙南的这句话,关于谁是普遍谁是特殊,她没有兴趣,她满脑子都是——“可是纪沂怀孕了……” 孙淙南已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他开始吃东西,并告诉陈惜:“我们无权干涉别人的生活,认真吃饭。” 桌上的东西渐渐光了,陈惜依旧魂游天外,孙淙南给她夹什么她吃什么,牙齿在机械运动的同时,她的脑子也在运转。 孙淙南的话放在普通人身上她能够理解,可问题是,孙淙南在政府工作,他是上位者,有权对社会的不良现象进行处置,他为什么不管? 在陈惜看来,在妻子怀孕期间出 分卷阅读18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轨这个问题触犯了法律,必须得到相应的惩治,否则她会对这个世界产生怀疑。她身为女性Omega,富有同理心,容易感同身受,她甚至会假设如果是自己遇到这种事该怎么办。 而孙淙南毕竟比陈惜多活了20年, 珀ˇ文/裙7⑻⒊⑦`衣①ベ8⑹叁 见过很多,经历得也不少,从他进入这个系统,就明白“法无禁止即可为”,道德问题他无权过问,都是同事,谁不知道界限在哪呢?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这个会场里真正值得他关注的,只有面前发愣的女孩。她穿着一件月牙色露肩裙,裙子上绣着的珍珠和她白皙圆润的肩头交相辉映,都让他想起试衣间里看到的那两瓣挤在一块的肉。 他不禁想此刻她的裙底该是什么风光?土气的安全裤?不,那是用来骗人的,安全裤底下藏着暴露的肉缝,咬下去,比他刚刚吃的灌汤包还要多汁。 孙淙南迫不及待想回家享受了。 最后耐着性子给陈惜挖了两个冰淇淋球,撒上巧克力屑,看她慢慢挖完,他看看手表,决定退场。 甜食终究没能拯救陈惜低落的心情,她嘴里是甜了,心里还是苦的,这导致她回到孙淙南家,什么心思也没有,答应孙淙南要做的事也忘了,她直接拿了睡衣去洗澡。 裙后的拉链不好拉,陈惜磨磨蹭蹭反手拉着,眼睛无意被一个红色的瓶子吸引。 那是……保温杯? 可孙淙南为什么要把保温杯放在浴室里?而且他什么时候买了一个红色的,这种颜色……陈惜心中产生了怀疑,孙淙南不喜欢亮色,她唯一能从他衣柜里翻出来的红,就是酒红色的领带了。 但她也没有好奇到去拿一个“保温杯”研究,她脱下裙子,挂好,正打算脱内衣裤,浴室的门被推开,孙淙南穿着内裤走进来。 “宝贝,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臀后被重重顶了两下,陈惜怎么可能想不起来是什么事,只是她兴致没起来,有点意兴阑珊的。 “明天好不好?”她拉开孙淙南绕在自己腰上的手,语气平平。 “明天?”孙淙南拉长了音调,猛地把陈惜压在淋浴间的玻璃隔断上,“惜惜,言而无信可不好,这礼物看都看了,再拆,就没意思了。” 陈惜知道这种性感内衣的新鲜感只有一次,可是她是真的提不起劲,“对不起嘛。” 孙淙南低着脑袋,眼睛里是被撑出成圆弧状的蓝白条纹内裤,他用自己微勃的东西在上头摩蹭,好像没听见陈惜的话。 他紧紧压着陈惜,在她耳边随着摩擦的频率喘息,从若有似无地呼出一口气,到那种近乎于高潮时、停也停不下来的急喘,那根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硬,陈惜的耳朵渐渐烧起来,她感觉孙淙南……好色情。 ,popo&7⑧.⑶⑦.11.八63 “我用手帮你好不好?”陈惜心软了。 喘息刹那停止,孙淙南不说话,仿佛刚刚的酣畅淋漓是假的。他冷静地把手插进陈惜腿间摸了摸,拿到眼前细看,然后轻笑一声,扯下自己的内裤,释放出性器,在陈惜屁股上打了两下,好似惩罚。 “我今晚不插你,乖乖趴着。” 陈惜不明所以,她用手撑着玻璃隔断,身后压着的男人却突然离开,她回头看,只见孙淙南拿起洗手台上放着的“保温杯”,往里面挤了很多她的身体乳,又转身回来。 “这是什么?”陈惜再怎么迟钝,也感觉这东西不对劲了,她盯着“保温杯”看,孙淙南却把“保温杯”塞进了她腿间,接着下了一个命令。 “把腿夹紧。” *——*——*——*——*——*——*——*——*——*——*——*——*——*——*——*——*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 欢迎喜欢看文的小伙伴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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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手指被粗壮的阴茎挤到了角落,孙淙南插进来了,陈惜真的感觉得到,她的手指猛然被带到深处,夹在两种质感截然不同的物体之间,动弹不得,卡得死紧。 “疼……”飞机杯快要被阴茎撑爆了! “噢!”孙淙南第一次不需要闭眼就能进入幻想状态,尤其是陈惜的这声疼,就像他捅破了她的膜似的,激发了他的兽性,他重重捏住陈惜的臀,开始大动。 Alpha的力量爆发出来,一个柔弱的Omega根本无力抵抗,陈惜哼了一声,脸颊被迫贴在玻璃上,胸也被挤得变形,而最疼的是右手食指,被孙淙南硬邦邦的性器带进带出,共同出入那个仿真洞穴。 “淙南……”陈惜艰难地发声,她第一次真切体会到孙淙南的性器有多……勇猛,以往她用腿夹他,就算并拢,也没有这种挤压感,更不会有容不下的感觉,可她的手指跟他的性器一比,完全就是树前蚍蜉,手指的灵活性突然丧失,就像没有生气的木头。 指背薄薄的皮肉被快速摩擦,手指一下子烧起来,黏糊糊的乳液被搅打作响,不断从飞机杯里溢出,汇聚到她的掌心,滴落在地。 “啪”,陈惜的屁天今晚第二次被甩,孙淙南简短有力地命令她:“叫!”没有点声音怎么行?这会让男人挫败。 陈惜“嗯”了一声,又被孙淙南从后头抱住肩膀,带离玻璃隔断。他推高她的胸衣,胡乱揉着她的乳房,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舒服,她的乳尖早就硬了。 不大的空间里上演着淫乱的一幕,女孩被男人抱着操干,男人的臀一耸一耸,性感结实的肌肉证明了他有多用力,谁知道他其实在插飞机杯呢?就连他自己都混乱了,嘴里念叨着:“宝贝好软,好香……” 而离开玻璃墙的陈惜并没有逃离被掌控的命运,她被孙淙南用手捆着,听话地哼哼,她感觉自己像孙淙南健身用的那个滚轮,不断被推向前,又被拉回来。 唯一不听话的,大概就是陈惜腿间的那个飞机杯了,没有玻璃堵住前进的通路,它哪里受得住孙淙南的力道,不断往前逃。这倒方便了陈惜,她的手指一点一点解放出来,某一瞬,她把手抽了回来,按到玻璃上,上面立刻印留下一个浑浊的指印。 万物都有两面性,陈惜的手指是解放了,可因为飞机杯位移,她的穴口就露了出来,磨得火热的阴茎贴上去,烫得她发出呻吟,“呀……” 孙淙南随即感觉到了触感的不同,真人实物的嫩度不是仿真材料能比的。他一面用手压住飞机杯顶端,一面用龟头蹭陈惜的穴口。每 ,popo&7⑧.⑶⑦.11.八63 次从她腿间穿过,他都要狠狠地从穴口磨过去,再插入飞机杯中,嘴里还念叨着“插你,插坏你”,久而久之,陈惜竟然真的陷入了自己被插的幻想,花穴流着水,不停收缩。 她的欲望被挑起来了,叫得更加柔媚,胸前的两团被揉得红红的,有些涨大,微微曲着的膝盖也红红的,上面有两个圆印。 “夹紧点,小骚货,松了!”孙淙南玩红了眼,什么都敢和陈惜说。 陈惜 分卷阅读20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死死缩住穴口,空虚感更强了,可是孙淙南还在说她松,她就像被批评的小朋友,委屈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孙淙南说的是真实感受,飞机杯确实被插松了,但陈惜感受不到,她就没被孙淙南那么说过。 “呜……” “还说不得了,嗯?”孙淙南吻着陈惜的肩,把手从前头伸进了她腿间,隔着内裤拨弄早就鼓起的肉粒。 陈惜把脸藏进了手臂里,趴在玻璃上,不说话,只是哭。她的腿被揉得发软,因为长时间站立,腰又泛酸,她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更要命的是双腿之间的寂寞。 孙淙南被她哭得心软,放慢速度,又开始夸她,“宝贝水多得要命,高潮了没有?头转过来,老公亲亲……” 他索性扔了那个破玩意儿,空出手玩起陈惜的穴口来。缝大的地方,两根手指上去就没有龟头的位置了,他不停用手指拨弄,按压,陈惜舒服了,又忍不住开始哼哼,求孙淙南快点,那声音,一听就是要高潮了,软得要命。 孙淙南暂停了几秒,拿过陈惜的手,让她套弄阴茎,他帮她揉穴口和阴蒂。这样双管齐下,几十秒陈惜就“啊啊”叫着泄了身,软倒在地,孙淙南只好就着一手的水,看着地上几近赤裸的陈惜,自己撸。 英俊的男人无论做什么都赏心悦目,等陈惜缓过来,看到孙淙南自慰的样,入了迷。腿间红黑的大棒很壮观,而他单手操作,手臂上的筋都冒起来,速度飞快,那是力量的象征。 “看什么?还不过来!” 孙淙南看着陈惜眼神清澈的样子,火更大了。十几分钟前,谁和他说明天的?可现在软倒在地,一副满足模样的是她。 陈惜自知有错,乖乖跪在地上,张开嘴帮孙淙南舔,她一点也不嫌弃孙淙南黏阴茎上的混合液体,还用手揉着阴茎底部两个沉甸甸的阴囊。 “啧!”她的口技被调教得很好,再加上小鹿一般的眼神,孙淙南自己都抵不住,头皮发麻。 他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那个被陈权抱在怀里的小女孩,穿着粉色的蓬蓬裙,扎着羊角辫,张嘴就叫他“哥哥”,然后乖巧地拿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每次都那样。 他那时候没什么邪念,只当她是妹妹,可现在…… 孙淙南低低骂了一声,按住陈惜的后脑勺,爽快地做最后的冲刺。 陈惜知道孙淙南快射了,她紧紧吸着,脸颊都凹进去,做好准备等他喷射。 “唔……”最后一个深入, 管`理Q`叁二4尔巴零肆`3捌午喉头都被撑开,浓稠的液体一股一股往喉咙里射,陈惜都来不及吞咽,喉咙里咕噜作响,孙淙南却突然拔出阴茎,用手撸着,对着她的脸射。 “呃……”陈惜张嘴喘气,嘴里都是腥味,没吞下去的精液还在舌根处,她呆愣着被射了一脸,连睫毛上都是,她不得不闭上眼睛,用手揩。 短暂的黑暗中,一条柔软的毛巾贴上来,在她脸上擦了一下,两下,她不觉咧开嘴笑。虽然今天和想得有差,内衣也没派上用场,但让孙淙南满意了就好,况且,这根本算不上惩罚啊。 “笑什么?”孙淙南把用好的毛巾扔到陈惜怀里,让她洗。 陈惜没回答,只是扑上去搂住孙淙南,响亮地亲了他一口。 此时的她,因为一场亲密的身体接触,暂时忘却了所有不愉快,满心满眼都只有这个男人。 “你怎么会有这个啊?”陈惜捡起地上的飞机杯看,红色的外观,上面还有灰色的爱心图案,忽略用处还挺好看的。 “呵。”孙淙南站起身,走进淋浴间,“惜惜,不要问这么天真的问题,男人买性用品,当然是用了。” “……”如此直白的答案,陈惜接不上话,她低头摆弄飞机杯,想着是不是因为自己没让孙淙南满足,她和孙淙南两年了,他每次都只能在外面蹭蹭。 “别玩了,进来洗澡,等等拆下来洗。”孙淙南发话了。 “喔。”陈惜诧异了一下这东西还能洗,走进淋浴间。 她身上的内衣还没脱,孙淙南替她解胸衣的暗扣,摸了半天没摸着,陈惜害羞了一下,把胸衣拉回原位,遮住乳房,告诉孙淙南:“是前扣的。”再当着他的面解开。 孙淙南看着朝自己敞开最后一道防线的陈惜,脸上带笑,坦诚真挚。他拿着花洒,喉结动了动,沉声说:“惜惜,我三十多了,身体健康,也没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用这个很正常,如果你不想再看到我用这个,就快点长大。” “好。”陈惜捏着胸衣,后知后觉,孙淙南在向她解释啊。^_^ 番外—白熊日记2 自由(明朝梦里)| 7948372 番外—白熊日记2 任何事,只要习惯了就好,白熊从一开始 分卷阅读21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的嫌弃、屈辱,到听天由命,它接受被孙淙南压了,反正它也就是个“阉割Beta”。 这么自嘲地一想,孙淙南压它的时候,它还学会用心感受起孙淙南的好来,比如:孙淙南的身材好,顶着它的是腹肌,不是大肚腩。哎,被这么一个顶级Alpha压着,别人应该会羡慕吧? 一人一熊朝夕相处,白熊不得不承认孙淙南很有魅力,无论是外形还是内在,他每天都把自己收拾得妥帖干净,就算在家,也没有邋里邋遢,还定时健身。 白熊羡慕孙淙南身上的肌肉,哪像它,胖胖的肚子,粗状的四肢,身体里他妈都是棉花! 面对近乎完美的孙淙南,白熊自卑了,它渐渐觉得自己被压是理所当然,谁让它软。 “兄弟,可以啊,轻点扔。”每当孙淙南操练完它一回,白熊都用它那张万年不变的微笑脸对孙淙南进行夸赞,假装他们在对话,还心想:以孙淙南这个体力,主人应该会很幸福,嗯,它就当提前帮主人试货了。 这种舍身救主的精神把白熊自己感动了,它都要抹眼泪,前提是它会流泪。 白熊开始把被压当做一种职责,它在帮主人监视孙淙南呢,看他有没有乱搞,别的娃娃哪有这个荣幸呢?它们都在橱柜里待着——它生出一股骄傲来。 但白熊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下岗,这一天还来得那么快,明明前一晚孙淙南还在用它,在它身上挥洒汗水,发泄欲望,转眼它就只能瘫在沙发上听他和主人在浴室里进行不可描述的事。 而且孙淙南会夸主人! “宝贝好软,好香……” “噢,插你,插坏你!” 白熊听着这些不堪入目的话,突然……心酸了。 它家主人比它软,还香喷喷的,是个Omega。 它不是滋味。 直到它听到孙淙南骂主人,它心里又有点平衡。 “夹紧点,小骚货,松了!” 浴室里传来女孩的哭声,白熊一下子心碎了,不知道为谁而碎,它想呐喊:天啊,让它来替主人承受这一切吧,它家主人还小啊,她都哭了,这个禽兽! 那么强壮的身体,主人会被搞死吧? 有什么冲着它白熊来啊!它愿意!这是它唯一能为主人做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白熊心急如焚,这都搞多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主人果然比它好用么,跟吃了春药似的,妈的,大猪蹄子! 欲望那么强,小心有一天精尽人亡! 白熊骂骂咧咧,看似在骂孙淙南,透露出的却是一股深深的幽怨,它终于拜倒在了孙淙南的西装裤下,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性爱娃娃,失宠还要心酸。 等到地老天荒,两人终于出来了,主人的脸红扑扑的,孙淙南浑身赤裸,也不用浴巾裹一裹,白熊直接看到他腿间疲软的东西。 陈惜拿着飞机杯和贴身衣物到阳台去洗,正好路过白熊所在的沙发,“咦”了一声,“怎么脏成这样了?” 它被主人抱了起来,呜呜,还是它的主人好,会关心它。 那个大猪蹄子呢!还不来认错! 孙淙南随后出现了,但他说:“放进洗衣机滚一滚就可以了,不要手洗。” 第十章 恐惧 自由(明朝梦里)| https://www.po18.tw/b 管`理Q`叁二4尔巴零肆`3捌午ooks/690975rticles/7948381 第十章 恐惧 自由(明朝梦里)| 第十章 恐惧 这晚陈惜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场景如跑马灯,一幕幕略过:她拿着孕检报告,开心地笑;她看到孙淙南牵着一个男人,带他参加宴会;她坐在家里垂泪,连季骂她傻…… 她的心被巨大的哀伤淹没,她意识到自己像纪沂一样被Alpha抛弃了,她除了哭没有别的办法,没有人能帮她,法律也不可以,她的天塌了。 一直哭到醒来,孙淙南在她耳边温柔地哄:“宝贝做噩梦了?不哭了,梦都是假的。” 陈惜睁开眼睛,房间里太暗,她看不清孙淙南的样子,隐在黑暗中的孙淙南就像梦里那个冷酷的背影,怎么叫都不回头,那种感觉太过真实,恐惧席卷了她,她哭得更大声了,“你抱我,你抱我!” “别怕,别怕,老公在这儿。”孙淙南把陈惜整个抱到身上,手一下一下在她后背拍,就像哄孩子的家长,“惜惜做了什么梦?和我说说。” 他用脸蹭她,一点也不嫌弃她的泪,温柔得虚假。 陈惜不想去回忆那个梦,她搂着孙淙南的脖子,抽抽噎噎,泪一滴滴掉在孙淙南脸上,“你不要、不要抛弃我……” 她说得 分卷阅读22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含糊,孙淙南听清了,亲亲她说:“不会,惜惜这么乖,我怎么舍得呢?” 孙淙南猜不到陈惜的梦,但他怀疑是自己这几天做事太狠,吓到陈惜了。没办法,周一几十个女性Omega上街游行示威,政府高度重视,人都给扣了,审问不出背后组织,只好一个个查身份,可疑点指向女O权利促进协会,她们中有一半的人加入了。 结合近期报道的关于女性Omega的闹剧,接下来政府势必会有大动作,而这个女O权利促进协会是重点关注,她们组织的活动会受到监视。 女性Omega作为生育的主力之一,关系到国家的人口增长乃至各项发展,任何试图挑起女性Omega反抗生育或是提倡生育自由的活动,都会被镇压。 生育自由只属于贵族。 孙淙南收到下属呈送的《女O权利促进协会部分人员名单》,意外地在上面看到陈惜的名字,一开始他怀疑是重名,陈惜是很安分的性子,他们在一起两年,他要她如何,她就如何,根本不具反抗思想,直到他看到连季,表情凝重起来。 一个人重名可能,两个人重名就不可能了。 连季要做什么他不管,但她拉着陈惜、带坏陈惜,他就非管不可。 陈惜现在还没嫁给他,他不算陈惜的亲属,如果陈惜加入女O权利促进协会,暂时不会影响到他,影响的是陈权。事态一旦严重,牵扯的就多了,所以他才急着在苗头刚起之时让陈惜退出来。 孙淙南清楚陈惜的弱点在哪里,与其和她讲大道理,不如吓吓她来得快。这件事陈惜知道的越少越好,她就不应该牵扯进来,心太软不是好事。 这个小傻瓜,被连季利用了都不知道,等哪天被抓进去了,估计只会哭,现在在他怀里哭哭倒没事,全当教训了。 孙淙南好言好语地哄了陈惜很久,又是亲,又是让她伸出小舌头给他吮,极尽宠爱,终于陈惜安静下来,孙淙南以为没事了,他不知道,陈惜的心已经出现了一条裂缝,不及时补救,裂缝只会越来越大。 房间的窗帘被拉开,柔和的光打进来,陈惜独自蜷缩在床上,握着手机,表情呆滞。 孙淙南在问了陈惜早餐想吃什么后,就下床去煮了。孙淙南会做饭,但不常下厨,口味又十分挑剔,之前陈惜刚开始煮饭时常常被他嫌弃,现在陈惜煮的东西达到他的合格线,他更懒得动手了,如果不是因为陈惜刚刚哭过。 陈惜不想起床,她满脑子都是昨晚的事,想给纪沂打电话,可一想到消息来源不光彩,她也不能为纪沂出谋划策,就退缩了。 纪沂应该很痛苦吧,比她梦里还痛苦上几百倍,她的梦毕竟是假的。 有一种梦叫预知梦,陈惜起床后怀疑过自己的梦是不是,但随即否定了,因为她想到放在阳台晾晒的飞机杯,孙淙南要是想劈腿,就不会用那个了。而且她昨晚清洗的时候,发现胶体的顶端有些硬化了,这代表孙淙南用了很久。 她相信孙淙南不会做出那种事,昨晚的梦只是她受到外界环境影响的结果,但她的心还是被一种莫名的恐惧包围。 她给连季发短信:我的退会申请书递交了吗? 连季回说交了,又发了一条:你想反悔吗?还有机会。 陈惜回:不! 这件事的完结能让她稍稍安心。 不一会儿,孙淙南喊陈惜吃早餐,陈惜走到餐桌旁,第一件事是把短信给孙淙南看。 孙淙南抿了一口咖啡,问陈惜:“想要什么奖励?”他又开始用惯用的手法,给陈惜塞糖。 陈惜受宠若惊,做错事还有奖励?她的情绪不是很高,说:“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孙淙南就给她拿主意,“等等去动物园?听说新开了一家动物餐厅,可以边吃饭边喂长颈鹿。” 陈惜想象着喂长颈鹿的画面说好,坐下吃早餐。 孙淙南磨了咖啡,他喝黑的,给陈惜那杯加了很多糖和奶,又用奶泡在中间拉出一颗爱心,这颗假心可比奖励有用,陈惜一下子被击中了,女孩子就喜欢这种细节。 陈惜对着爱心尖尖抿了一口,尽量不破坏爱心的形状。她对咖啡没概念,只能喝出甜不甜,奶味香不香。 放下咖啡杯,她拿起餐盘里的鸡蛋培根三明治咬了一口,嘴小,只咬到一半,面包表皮是脆的,是烘烤出来的,鸡蛋很嫩。 陈惜看向对面的孙淙南,他正在看报纸,太阳光从他背后射进来,他整个人好像度了光,她心中生出一股虔诚感,这一刻的孙淙南好似神圣不可侵犯。 陈惜的心怦怦跳,她最初就是被这样的孙淙南吸引,见多少次都不会腻。 忽然口袋里的手机振了一下,陈惜推断是连季的短信,没拿起来看,她有些事想问孙淙南。 “淙南,那个女O权利促进协会,有什么不好的吗? 分卷阅读23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 陈惜至今没搞懂孙淙南为什么一定要求自己退,还那么急,那个协会也就是思想激进了一点,就像学校的思辨社,可它也办了心理健康咨询活动呀,这是好事不是吗? 孙淙南从报纸后抬眼看陈惜,他发觉新学期开学之后,陈惜有变化,她想得更多了,以前的陈惜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不会多问一句为什么。这是因为青春叛逆期到了吗?还是因为她和连季住了一年的宿舍的缘故? 孙淙南没有马上说话,他静静地观察陈惜,在短暂的等待中,陈惜的眼神有过躲避,但最后还是回到和他平齐的状态,认真看着他。 “惜惜,我要是告诉你,这个协会和政府是对立的呢?” “那连季……” “你劝不动她。” 陈惜默了,她的确劝不动连季,但或许连季的姐姐可以?连季的姐姐和孙淙南是同事,她应该也像孙淙南一样收到消息了吧? 知道真相的陈惜又开始担心,“那……加进去会有危险吗?” “暂时不知道。”定罪肯定要有依据。 陈惜突然没胃口了,三明治还没 管`理Q`叁二4尔巴零肆`3捌午吃一半,她不敢说自己不想吃了,孙淙南好不容易下一次厨,之前她做得再难吃,孙淙南也会吃完,何况孙淙南做得很好吃。 她磨磨蹭蹭,孙淙南已经吃完去换衣服了,她偷偷把剩下的三明治用保鲜膜包好,塞进自己包里,她要带走。 “连季,你也退出女O权利促进协会吧,听说那个协会和政府是对立的,可能有危险。”陈惜边收拾碗筷,边给连季发短信。 连季干脆利落地回了她三个大字:不可能! 陈惜叹了一口气,又收到一条短信:你别劝我,我也不劝你了! 这是嫌她烦了,决定各退一步。 她只好暂时放下手机,洗了手,回房间换衣服。 非工作日的孙淙南终于不用穿西装打领带了,但还是穿得比较正式,休闲款西服,里面搭了白色紧身T恤。陈惜根据他的打扮,选了一件和他的外套同色系的蓝裙子。 两人出门,孙淙南把车开到动物园的停车场,他们下车后就有人上来送门票,陈惜看那人点头哈腰的,感觉不大对,这怎么像早就定好的行程?网上订票也要自取的吧? “走。”孙淙南说。 陈惜看着入口处长长的七八排队伍,疑惑道:“不用排队?” “不用。” 孙淙南带陈惜走了VIP通道,他手上有一张可爱的卡,上面画的全是动物。 游览路线有三条,陈惜盯着手绘地图看了半天,不知道选哪一条好,孙淙南告诉她,想看什么看什么,没看的下次再来。他根本就不打算按推荐路线走,因为大部分人都这样选,时间错不开,会很挤。 陈惜喜欢小一点的动物,她看了树袋熊,又看了狐狸,两种动物截然相反,一个睡着了不理游客,一个到处乱窜,陈惜的眼睛都要跟不上狐狸的脚步了,却意外在角落看到一只小狐狸,它歪着脑袋,一动不动,陈惜盯着它看,也歪了脑袋。 一人一狐的目光对上了,陈惜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被狐狸击中,她想这是一只狐狸宝宝啊,它的爸爸妈妈呢?怎么不在旁边陪着?如果以后她生了孩子,也会这么可爱吧,她一定舍不得让它一个人。 陈惜转头看孙淙南,孙淙南的手搂上来,玻璃窗上映出他们的影子,孙淙南低头对陈惜耳语:“喜欢这只狐狸?” 陈惜的耳朵微微发红,她为自己脑中所想感到不好意思,婚都没结,想这么远,但是她是真的想给孙淙南生孩子。 “嗯,它好可爱。”她不敢说自己的心理话。 孙淙南咬了陈惜的耳朵一下,用低低的嗓音说:“不如你可爱。” 第十一章 感性 自由(明朝梦里)| 7948607 第十一章 感性 不如你可爱。 陈惜的耳朵烧得更厉害了,她推开孙淙南,小声提醒他:“这里有人!”一个小朋友就站在一臂之外,扒在玻璃上看狐狸,关上房门孙淙南要怎么样陈惜都不拒绝,但在外面她就有了羞耻心。 孙淙南可不知羞耻为何物,他只感觉这样害羞的陈惜格外招人,他强硬地捏过陈惜的下巴亲了一口,无声,但是…… 陈惜转回脑袋,正对上狐狸宝小ベ仙/女/整/理*Q`Q3/2/4/2/8/0/4/3/8/5宝好奇的目光,她“唰”地拉起孙淙南就走。 她不好意思在狐狸馆待下去了! 他们沿着去餐厅的路走,又参观了老虎馆、海洋馆。孙淙南对动物没有表现出太大的热情,无论大型小型,都是等陈惜看够了才走。b 分卷阅读24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r 而陈惜,来之前没感觉,进入动物园后,一颗心就扑进去了,满心满眼都是动物,一路上,她看到带动物角的帽子要买,听到叫卖动物形状的冰淇淋要买,孙淙南今天也出奇地好说话,陈惜亲他他就付钱。 小熊形状的冰淇淋,陈惜舔舔巧克力味的小熊脑袋,再舔舔香草味的小熊肚子,满足! “你尝尝。”她示好般递上去给孙淙南,结果孙淙南直接把熊耳朵咬掉了。 “啊!”陈惜看着残缺的熊脑袋,心碎T^T。 “快到餐厅了。”孙淙南示意陈惜看远处的长颈鹿脑袋,他不觉得这样伤害一个少女的心有什么,首先,他看着陈惜舔个没完没了就烦躁,其次,让他舔一只熊,那也不可能。 他们到达餐厅,陈惜还没来得及细看这座全透明的两层玻璃建筑,早上给他们送票的那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对着孙淙南说了一句:“孙委员长,都安排好了。”引着他们进去。 陈惜边走小脑袋瓜边转,所以孙淙南带她来动物园是因为有人邀请? 他们上了二楼,坐在靠窗的位置,陈惜好奇地四处打量,这里的一切都很“原始”,桌子是由锯成两半的树干制成的,头顶的灯也是以小灯泡串联的形式绕在房梁上,加上屋顶外灿烂的阳光,整个餐厅显得明亮干净。 餐厅的窗户格外大,长颈鹿的脑袋就在窗户边上,离他们很近很近,陈惜惊奇地打量长颈鹿的大眼睛和长睫毛。 “委员长,夫人,你们可以拿树叶喂长颈鹿。”服务员端上两杯柠檬水以及两大盘新鲜树叶,陈惜立刻拿起一根树枝,跃跃欲试,不过她心里还是对这种大型动物存在畏惧,手都不敢伸出去。 引路的人站在一旁,不知道喊了一声什么,长颈鹿便自己把脑袋伸进了窗户里,一口咬住树叶,陈惜惊叫一声。 “夫人,它们不攻击人,您不用怕。” 窗外有两只长颈鹿,一只在陈惜手边吃东西,另一只……没得吃。孙淙南低头看菜单,没动他的那盘叶子,这导致另一只长颈鹿也向陈惜拥去,陈惜两只手都忙不过来。 “你们慢点吃,要吃光了,哎呀!”出人意料的一幕发生了,一只长颈鹿舔了陈惜的脸,吓得陈惜把手里的树枝都扔了,孙淙南反应很快,他把手伸过去,挡住陈惜的脸,长颈鹿的黑舌头舔在了他手背上。 “呵呵,看来长颈鹿很喜欢夫人啊。”引路的人走过去赶开长颈鹿。 孙淙南不悦地向服务员要了湿纸巾,给陈惜擦脸,陈惜缓过神来,大概也觉得没什么,笑得开心,“我没事啊。” 她从孙淙南手里接过湿纸巾,孙淙南继续看令人捉摸不透的菜单,上面写着:狮子套餐、海豚套餐、大象套餐……如果不是看旁边的主要食材,孙淙南真不知道要怎么点。 他是理智的,点餐依据食材,而陈惜这种不理智的,喜欢什么动物点什么套餐,她选了狐狸套餐,最终吃到的是煎鱼、大虾还有雕成狐狸形状的红白萝卜,配上一点菜叶子。味道一般般,但满足了爱好动物者的心。 “原来狐狸吃这些东西啊?”陈惜被两份套餐科普了,孙淙南那份狮子套餐都是肉。 他们吃饭时引路的人退下了,等吃完饭后甜点他又悄无声息地出现,请孙淙南和陈惜到旁边的小木屋坐一坐。 陈惜以前没跟孙淙南去谈过事,突然要面对,她正襟危坐,双手放在膝盖上,一脸严肃。 对方穿了一身西装,遮不住滚圆的肚子,一看就不是动物园的工作人员,他熟练地泡茶,倒茶,和孙淙南谈着什么产品,陈惜听不懂。 原来孙淙南是这样和人谈正事的,不苟言笑,思维敏捷,陈惜同情起对方来,孙淙南不时针对产品提出质疑,逼得对方满头大汗,笑着说会改进,会改进。 眼见谈得差不多,陈惜都能肯定这个产品没戏了,对方突然让下属提了一样礼物上来。 “这只小东西送给夫人。” 不大的四方形笼子里,趴着一只赤色狐狸,陈惜一眼就认出来,是早上和她对视的狐狸宝宝! 等等,对方怎么知道她喜欢什么?难道……他派人跟了他们一早上?! 笼子被打开,下属用食物引诱狐狸宝宝出来,它吃完东西,恰好来到陈惜身边,陈惜忍不住弯腰摸了摸它。 孙淙南把陈惜的动作看在眼里,开口拒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礼物我们不能收,家里不方便养,也没有养宠物的经验,还是养在动物园好,所有人都能观赏。” 对方笑着说:“我看夫人很喜欢啊,这就是宠物狐狸,不是珍稀品种,很好养活,喂点肉就行,我们那边每年配种,也有在卖,销量很好。” 陈惜已经把狐狸抱到怀里了,她听到“配种”和“卖”,脑中蓦地呈现一座动物工坊,墙边排满笼子,笼子里关了各种动物,发情了就交配 分卷阅读25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生下孩子没几天就被迫母子分离。 怎么能这样? 动物虽然不如人高等,但他们也不是生育的工具啊。 陈惜鬼使神差想到不久前连季对她说的话:“你真的愿意变为一个生育的工具吗?” 她甩甩脑袋,这是不一样的!孙淙南又不会卖孩子! 她低头看怀里的狐狸宝宝,同情心泛滥。 小可怜,妈妈爸爸都不见了。 别怕,跟姐姐回家,姐姐养你。 陈惜的耳朵自动屏蔽了周遭的话,她专注于和狐狸对视,仿佛要到地老天荒。 “惜惜,惜惜,把狐狸放回笼子里,我们要走了。” 陈惜猛地抬头,看向孙淙南,他还是拒绝了? 陈惜用眼神乞求孙淙南,这里不方便说私话,她相信孙淙南能明白她的意思。 “放—回—去。”孙淙南放慢语调,加重了音,表示他不满陈惜紧紧搂抱狐狸的举动。 对方也看出什么,陈惜脸上明显写着几个字:我很喜欢,我舍不得。他开口劝解:“夫人喜欢就带走吧,它和您有缘分。” “惜惜。”孙淙南不松口,他并不想在家里养这么一只掉毛的玩意儿。 失落感迅速漫上心头,陈惜知道再求下去也没用了,孙淙南不会答应的。她蹲身放狐狸,狐狸一进笼子就转了个身,要出来小ベ仙/女/整/理*Q`Q3/2/4/2/8/0/4/3/8/5,可是笼门被旁边的人快速关上了,狐狸又开始歪脑袋,黑溜溜的眼睛看着笼外的陈惜,里面充满不解。 陈惜的情绪一下子稳不住了,眼眶里有泪打转,她深吸一口气,把眼泪逼回去,她不能在这里哭。 她站起身,不敢再看狐狸,孙淙南搂着她走出小木屋。 “不用送了,我们还要去几个馆参观。” 孙淙南让对方止步,两人走出了十几米,他冷冷地问陈惜:“你哭什么?” 陈惜只是红了眼眶,她没哭,但被孙淙南这么一呵,她的眼泪瞬间冒出来,憋也憋不住。 孙淙南心里的火更大了,别说他不想养狐狸,刚刚对方的行为,摆明了是行贿。请他游动物园,不谈审批的事,他接受,但谈完事再送他东西,意味就不一样了,一旦他收了对方的东西,不给对方开后门,估计对方转头就去举报他受贿了。 孙淙南不说话,周身的威压跟着放出来,陈惜是Omega,自然感觉得到,她更伤心了。 现在的孙淙南和早上的千差万别,冷着一张脸,不会温柔地哄陈惜,步子还迈得很大,推着陈惜往前走。 一路的游客都在看他们,游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女孩会哭成那样,旁边高大的男人却不管,心中默默生出鄙视。 再逛动物园是不可能了,孙淙南带陈惜坐上游览车,直达动物园出口,动物园之旅就此结束。 两人回到停车场,孙淙南把陈惜塞上车,甩上车门,他自己来到驾驶座,车门一关,他一句压抑不住的“陈惜”就叫出口。 他被陈惜哭得恼火,这种时候不是孩子气的时候。 陈惜被吼得抖了一下,她重重吸了吸鼻子,伸手开车门,“我要下车。”她想冷静一会儿。 孙淙南直接给车落了锁,抽泣声中,他质问陈惜:“我重要还是那只狐狸重要?” 他企图用自己在陈惜心中的分量来压制陈惜内心的渴望。 陈惜不回答,她心中当然是孙淙南重要,但是她不懂,如果刚刚那个人是不折不扣的商人,那孙淙南是什么?正义的审判者吗?那他为什么不管纪沂的事,不管售卖狐狸的事?他为什么会那么冷漠…… “我要下车”陈惜重复着这句话,还用手指抠车锁。伤心中的她忘了害怕,孙淙南生气会有什么后果,她曾经最害怕的事是否会在下一秒发生,她通通不记得,她只想暂时逃离这里。 孙淙南解开西装的扣子,猛地扯过陈惜的手,狠狠吻住她。 舌头长驱直入,陈惜反应过来,无力地捶打孙淙南的胸膛,被孙淙南一手扣住,他牢牢困住她,像野兽,像逞凶者,陈惜不假思索,狠狠咬住孙淙南的舌头。 “嘶——惜惜,别再无理取闹!”孙淙南拉开两人的距离,舌头的痛意蔓延开去。 陈惜泪眼朦胧地看着孙淙南,“我要下车。” “下车?”孙淙南也懒得威胁陈惜了,他二话不说,放倒陈惜的座椅,在陈惜还未反应过来之前,把手伸进她的裙底,利落地扯下她的内裤。 下车,这样她敢下去吗? “呜呜……”陈惜一手捂着裙子,一手遮住脸哭,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孙淙南早上明明那么好。 孙淙南任由陈惜哭,把内裤扔到后座,踩下油门。 b 分卷阅读26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r 第十二章 脾气 自由(明朝梦里)| 7948618 第十二章 脾气 路边的绿化带在车窗里飞速倒退,孙淙南目视前方,一言不发开着车,无形的Alpha信息素在车厢内流动,陈惜躺在座椅上一动不动,哭声渐渐消逝。 半个小时后,铁灰色汽车驶入地下停车场,停在专用车位,车内暗下来,孙淙南拉起手刹,解开安全带,瞥了陈惜一眼,淡淡道:“下车。” 陈惜没反应,孙淙南的话好像被她身体外的那层防护罩反弹回去了。小女孩的倔强爆发出来是可怕的,之前非要下车的陈惜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她不下车! 她在和孙淙南对着干,这是破天荒。 孙淙南转向陈惜,静静地审视,他的目光好似X射线,能把她看透。陈惜手上的汗毛竖起来了,即使遮着脸,她依旧大气也不敢出,两人就这么耗着。 一辆车从后头驶过,车轮压过减速带,发出“哒哒”的声响,那声音并不让人愉悦,衬得车内更静。 感性思维和理性思维在狭小的空间里碰撞,最先败下来的是理性思维,因为理性的人总想着如何解决问题。孙淙南的手放在腿上,他弯腰问陈惜:“是不是要看我被撤职关进监狱里你才能消气?” 阴郁的语调,说的是威胁,孙淙南哄陈惜是有原则的,如果陈惜触碰了他的底线,他一律不哄,那样只会惯出毛病。 陈惜太过感情用事,这是思想不成熟的体现,但考虑到她确实还小,又被家里保护得太好,陈权的控制欲不比他弱,陈惜养成这样的性格,和他们这些专制的Alpha分不开,所以现在俯身已经是孙淙南最大的让步,如果陈惜还是这副样子…… 可惜没有如果,陈惜坚定的意志在孙淙南提到可怕后果时瞬间溃败,她都没时间去想前因后果,搂住孙淙南的脖子就是一句“对不起”,她的眼泪又冒出来了。 其实这一路她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刚刚只是耍小孩脾气,只要孙淙南哄一哄她,她就顺着台阶下来了,何况孙淙南威胁她,她有多在乎孙淙南,就有多害怕他出事,这比哄的威力还大。 “不要哭了。”孙淙南被迫靠着陈惜的身体,两人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陈惜哭得微肿的眼睛近在眼前,孙淙南上手揩她的泪,语调恢复正常,“乖一点,我们回家。” “内、内裤……”陈惜抽抽噎噎提醒孙淙南。 孙淙南懒得捡,“不要了好不好?我抱你回去,你挡着脸,保证没人发现。” 这才是哄人的语调,陈惜微弱的抵抗力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说:“好,好呜,但是要拿回来……” 内裤丢在车里,陈惜想都不敢想。 孙淙南只能下车绕到后座捡,然后随意卷了卷塞进口袋里,再打开副驾驶座的门,打横抱起陈惜,用脚关车门。 从昏暗处走到光亮的电梯口,陈惜紧紧捂着脸,她没脸见孙淙南以外的人,她没穿内裤在外面,她道德败坏。 回家的路变得无限长,他们进入电梯,里面没人,孙淙南让陈惜放下手,陈惜不肯。电梯缓慢上升,陈惜在心里祈求时间过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幸好一路顺利,伴着孙淙南的一声“到家了,拿下来吧,帮我开门”,陈惜心中的羞耻感才减轻了一点,她把手伸进孙淙南口袋里摸钥匙,结果先摸出了自己的内裤…… 孙淙南的视线落在粉色棉质内裤上,陈惜的视线落在孙淙南脸上,有一瞬的尴尬,陈惜赶紧把那团粉色的布料藏进左手,再去拿钥匙。 打开门后,孙淙南没有放下陈惜,而是进了房间,把她放在床上。 孙淙南给陈惜脱鞋,再把她塞进被小ベ仙/女/整/理*Q`Q3/2/4/2/8/0/4/3/8/5子里,告诉她:“睡一觉。” “淙南……”陈惜看到孙淙南要走,立刻坐起来。她的害怕在这时候回来了,尽管此刻孙淙南没有生气,动作语气也都温和,但陈惜害怕这是假象,孙淙南只是想放下她,然后转身离开。 “我去拿毛巾,一会儿来陪你。”孙淙南亲了亲陈惜的额头,安抚道。 陈惜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等孙淙南回来,她不敢闭眼。 孙淙南做的不止是拿毛巾,他先把陈惜的鞋放到鞋柜里,再进浴室拿毛巾擦干净陈惜的脸,然后到厨房倒了一杯水,在上床之前,他做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在铜香炉里加了安神香和催情香,点燃它们。 他需要一场性爱来恢复他和陈惜的关系,让陈惜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铜香炉里升起一缕无色的烟,淡淡的香味飘出来,孙淙南含了一口水,嘴对嘴喂陈惜。 他一点一点地放,陈惜不断用舌头舔孙淙南微开的唇,舔他嘴里冰凉的水。她是饥渴的,体内 分卷阅读27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的水分被眼泪带走,哭久了嗓子里好像冒着烟,可孙淙南却吊着她,不给她喝个痛快,几滴几滴地给。 陈惜不知不觉揪住孙淙南的T恤,身上开始发热,水再凉也没用,她感到一股由内而外的热,难以排解。 这样喂了大半杯水,房间里的香味已经很浓了,孙淙南顺势开始吻陈惜,一边吻一边解她胸前的扣子,隔着内衣揉她的胸。 陈惜不满地哼哼,胸衣阻隔了孙淙南爱抚她敏感的乳头,大手每每揉过,力量都在外缘,她感到急切,小手伸到了孙淙南胯下,想解他的裤子。 “宝贝,慢点。”孙淙南擒住陈惜的手,带到头顶,一手扣住两只手腕,啄了她一口,“好好享受,嗯?” 被束缚的陈惜只能挺起胸脯,求孙淙南:“揉揉,不要内衣,你解开,解开。” 这分明是一种折磨,陈惜早就过了细水长流期,她的身体不再青涩,不需要若有似无的挑逗,她要孙淙南直接、精准。 “嘘——”孙淙南用一根手指扒下陈惜的内衣,挺立的乳头展现在他眼前,黄豆大小,颜色粉嫩。这都是他的成果,初初爱抚这两团东西时,没有这么大,也没这么翘,都是被他吸的。 陈惜是肉眼可见地成熟起来,孙淙南预感陈惜的发情期快到了,最近几次性事,他开始嗅到属于陈惜的香味,还不算浓,但已经在聚积。 孙淙南在陈惜期盼的眼神中含住了乳头,用舌头拨弄,用牙齿啃咬,陈惜舒服地叹慰,身下的汁水涌流,打湿了裙摆。 她看着孙淙南玩弄自己,猩红的舌头在白皙的乳房上打转,唾液给乳房上了一层亮晶晶的膜,色情又刺激。 “吸一下,吸一下,淙南……”陈惜知道怎么来舒服。 “吸什么?”孙淙南收回舌头,看着陈惜问,“惜惜有奶吗?” “没、没有……”陈惜小小声。 “没有吸什么?”孙淙南恶劣地问。 “唔……”这个问题把陈惜理:⑦/8/③/㈦/①/壹/8/㈥/3.〗难住了,她都还没经人事,乳房在她看来就是寻找刺激用的,但是以后呢?以后她肯定会为孙淙南生孩子的,生了孩子她就有奶了。 “能不能欠着,以后补给你?”陈惜想到了赊账。 “以后,多久以后?”孙淙南非得问个清楚,可是陈惜怎么知道,她想了想,不确定地说:“明年?” 这个答案取悦了孙淙南,他说:“记住了,明年我要看到惜惜出奶。”然后一口吸住了乳房,重重地嘬。 上面被吸,下面就漏水,陈惜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小腹好像有火在烧,淌出来的水把股缝都弄湿了,明明孙淙南都没碰下面。孙淙南今天也有点奇怪,以往他没这么有耐心,胸是一边一边玩,玩完了胸还继续往下舔,而且避开了重点部位,只咬她腿根的肉。 陈惜的手获得自由,整个人却被孙淙南叠了起来,大腿压着胸,裙子被剥掉了,她身上光溜溜的,孙淙南也脱光了,握着她的小腿亲。这种感觉称不上舒服,带来的只是心灵上的满足,一个男人肯亲女人的脚。 濡湿的粉色肉缝自动张开了,入口正对着孙淙南的方向,连个洞都不是,孙淙南轻轻用手揩了一下表面粘稠的汁水,陈惜激动地叫了一声。 她不想再这么下去了,她看着孙淙南粗大的性器,不由自主伸手去握。 那是她的,她想吃…… “惜惜。”孙淙南在半路截获了陈惜的手,“想干什么?”他的声音微微发哑,吸入催情香的不止陈惜,他也被那种燥热折磨,只是Alpha身体比较强壮,意志力也强,反应没Omega那么激烈。 “淙南……”陈惜吞了一口唾液,想要什么,不言而喻,“给我……” 孙淙南真给她了,她握着那根烫手的东西,不住地套弄,还试图把它对准穴口,却被孙淙南阻止。 “这个不行,给惜惜换一个。”孙淙南说着抬起腿,坚硬的膝盖对准陈惜早就鼓起的阴蒂做绕圈运动。 “啊啊……”久等的刺激,陈惜整个人都软了,酥麻感从阴蒂蔓延开去,穴口猛地喷水,她张大嘴喘息。 孙淙南在……在用腿玩她…… 陈惜难以想象,但这场景确确实实在她眼前上演,孙淙南跪在她身前,抬起一条腿,不紧不慢地弄着,与之相反的是她的手,被他带着,飞快地在阴茎上来回。 男人的膝盖是那么有力,接触面又大,私处被持续不断的动作弄得“滋滋”作响,陈惜没几分钟就攀上了高峰,穴口不断流出黏液,她咬着手指,脑袋放空。 体内的火好像突然被浇熄了,陈惜背后都是汗,床单有种潮湿感,她在迷蒙中被拉起来,口中塞入了一根巨大的肉棍,她听到孙淙南说“好好舔”,她无意识用舌头绕起圈来。 “唔……”孙淙南在她 分卷阅读28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嘴里抽动,手还摸着她腿间的缝,不住用指腹按压,有时稍稍陷入一点点,她就靠着那一点点幻想孙淙南在插自己,而后扭起了腰,往他手上撞。 孙淙南在笑,笑她的急迫,陈惜无法反驳,因为她嘴里是满的,孙淙南故意堵住了她的嘴! “嘶——宝贝别咬,否则……”孙淙南眯起了眼,看着唾液直流的陈惜,她整个人依偎在他腿上,丰满的乳房被压得变形。 “嗯嗯!”陈惜不敢再用牙齿,她要孙淙南揉她。 当又一次高潮来临,穴口极具收缩,陈惜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极度的空虚中,她想:为什么她的发情期还不到? 第十三章 巧合 自由(明朝梦里)| 7948630 第十三章 巧合 炎热的午后,躲在昏暗的空调房里相拥而眠,把烦恼抛却,再美好不过,只可惜时间太短,一个小时都不到,陈惜就幽幽转醒。 孙淙南还在睡,她没说话,静静窝在被子里。 她还是有点小别扭,一场性事并不能抹去她和孙淙南中午吵架的事实,而且她心里还念念不忘那只小东西,它是被送回了狐狸馆还是宠物店? 等孙淙南醒来,太阳已经偏西,阳光依旧热烈,陈惜穿上宽松的棉麻裙到大阳台手洗自己和孙淙南的衣服,没一会儿,后背湿透了。她本不应该在这个时间洗衣服,但不知道怎么的,她有点不想黏着孙淙南,她需要自己安静一会儿,想些事。 洗衣机里滚着床单和被套,微风拂来,大白熊在身后飘荡,小区里很静很静,陈惜凝视远方,脑袋出神。 她为什么和孙淙南吵架?因为那只狐狸吗?只是因为那只狐狸吗?有什么更深的东西,陈惜想不通,她只知道,他们这周不止吵了一次,想想就可怕,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 陈惜回忆过往,每当他们到达吵架临界点时,她都会软化,软到让孙淙南不生气,再贿赂一下,不愉快就过去了,这招很好用,但这两次却失效了,为什么? 她机械地揉搓衣服,脑中慢慢比对,最后得出结论:好像以前的问题没有这么……尖锐。以前的问题都是诸如“不能穿短裙理:⑦/8/③/㈦/①/壹/8/㈥/3.〗出门”“除了睡觉,在家要穿内衣”之类的,生活中琐碎的事,孙淙南一沉声,她改掉习惯就是了,可这周的事不一样,不是她改变就可以解决,并且她一开始还心存抵触。 是她变得不听话了吗? 陈惜自问,却不能自答,因为她不觉得自己有变化,一周而已。 当她无法自我审视,她想到了连季。 她可能要找连季聊聊天了,有些事,只适合对朋友说。 晚餐是陈惜煮的,一大锅牛肉咖喱,浇在白米饭上,孙淙南边吃边皱眉,他不喜欢这样粗糙的东西,大杂烩似的,不过考虑到陈惜情绪不是太高,他没有点明,而陈惜也没发现,她整个人都是魂游天外的,拿着勺子,一勺一勺。 饭后孙淙南提出看电影,就在家里看,两人并肩坐在榻榻米沙发上,看墙上的投影。 片子是孙淙南选的,经典爱情片,淫而不秽,哀而不伤,就是有年龄限制,陈惜还没看过。 影片中的主角因为一些客观原因分分合合,每次团聚都抵死缠绵,情到深处,陈惜眼底一片湿润,孙淙南却抱住她吻,只是吻。 黑暗中两只舌头交缠,他们的气息混在一起,A和O,最搭不过。 这一天的后半段就这么温馨平静地过去,很快,第二天来了。 陈惜本打算晚上回宿舍和连季聊,恰巧孙淙南下午有事,吃过饭就去了政府大楼,陈惜没事可做,便给连季打电话,问她在哪儿。 “稀奇啊稀奇,惜惜,你周末不和孙淙南恩恩爱爱,反倒要来找我?我没听错吧?!”接到电话的连季觉得不可思议,陈惜一向是恨不得粘着孙淙南的,周末才两天,还分半天给她? 面对连季的调侃,陈惜不好意思,“你就说你在哪吧,我来找你。” “本小姐没空!”积怨已深的连季傲娇了,自从陈惜和孙淙南好上后,她周末根本约不到人逛街,现在陈惜反过来求她,哼哼! 陈惜:“……” 电话那头有很多人在说话,陈惜问连季在做什么,连季不说,神神秘秘,“我要去工作了,晚上回宿舍说。” “等等,等等!”陈惜的语调低下来,“你在哪里?我有点事。” 连季琢磨着陈惜这语气不太对,报上自己的地址。 陈惜拿出了讨好的态度,给连季带了一杯果茶和一袋西点,下了出租车,她一眼看到在马路边发扇子的连季,惊了。 她走到连季旁边,问她:“连季,你最近是……缺钱 分卷阅读29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吗?”缺钱她可以借,用不着做这么辛苦的工作。 “不是。”连季接过果茶,用嘴撕开吸管外的塑料膜,扎进封口,“我做公益呢!” 自豪的语气。 “哦。”陈惜转念一想,自己在旁边说话也不好,主动揽活,“是不是发完就可以了?我帮你吧!天这么热。” “行啊。”连季把手上的一叠扇子塞进陈惜怀里,又从书包里拿出一叠,嘱咐道:“只发女性,不发男性。” 陈惜不解,“为什么?”有必要仇视到这个地步吗?发扇子还分男女? 连季笑眯眯,“你别管为什么了,快发吧,我们边发边聊。” 于是陈惜就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一边说,一边有O觉发达的男性Alpha被她们吸引,上来领扇子,无一不被连季赶开,陈惜只能不好意思地对他们笑笑,后来有人干脆说:“我不要扇子,美女,联系方式能不能留一个。” “滚!”连季更不客气了。 陈惜掐头去尾快速把事说完,问连季:“你觉得是我无理取闹吗?” 连季向陈惜确认:“孙淙南是真的在谈事?你听清了?” 陈惜点头,“嗯,那个人一直在推销自己的产品,孙淙南提了很多问题,然后那个人说会改进。” “惜惜,你是不是被那只狐狸精迷惑了?”这回连季没有偏袒陈惜,她早就猜到陈惜和孙淙南吵架了,但听完以后,她发现自己无法抹黑孙淙南。她直接给陈惜指出错误,“你没发现那个人是在行贿吗?那只狐狸,和钱是一个意思。” “嘶……”陈惜倒吸了一口气,所以是她错怪了孙淙南?天啊,还好没收狐狸,不然孙淙南就被她害了,她怎么会那么蠢! 昨天她是抱着去玩的心态,怎么也想不到动物园那种地方还有人行贿。 “但是孙淙南也有问题!”连季不放过任何一个诋毁孙淙南的机会,“他都知道那个人请他去动物园了,还去,这摆明了心思不正啊。” 这句话陈惜就听不进去了,她现在只想去找孙淙南认错,什么开导,不需要了,孙淙南没错,错的都是她!都是因为她早上哭了孙淙南才带她去动物园的! 陈惜的心情又变得低落,她开始心不在焉,本来两个Omega发扇子,上来的大部分都是男性,她们还非要挑女性,扇子发得就更慢了。 陈惜摆弄着扇子,天太热了,她满脸是汗,自己拿了一把扇子扇风,没两下,她发现问题。 “连季,这扇子后面贴的是什么?湿纸巾吗?” 一包四方形的东西贴在扇子背面,陈惜单纯,直接联想到夏天流了汗需要擦。 “嘘!”连季对陈惜耳语,“那是避孕凝胶,不要太大声。” “!”陈惜瞪大了眼,真的在包装上看到“避孕凝胶”四个小字,如此直白的名字,她一看就懂了,这是哪门子的公益!她赶紧把扇子叠好,眼不见为净。 “这……为什么要发这个?”陈惜也压低了声音。 连季解释:“这是保护Omega用的,在不情愿的状况下怀孕,Omega是很痛苦的。”连季头头是道,“它还可以消毒,减少疾病的传播,Beta也可以用。” 其实连季不是在做什么公益,她在帮协会做事,现今市面上很少见到避孕凝胶,因为避孕凝胶会降低生育率,影响人口增长,这导致很多Omega在年轻的时候没见过避孕凝胶,更不懂使用,因此协会让会员从不同的定点药店购买并上街分发,希望能为Omega提供一个认识避孕凝胶的渠道。 连季认为此举有意义,陈惜尴尬极了,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街上发……避孕凝胶。怎么办,她很想扔下东西走人。 “惜惜,你这是在做好事知道吗?不要羞耻!” 得知真相后的陈惜更不积极了,她都不好意思上前给别人递扇子,连季各种给她鼓励。 “你就当这个是扇子!扇风用的!快点发完我们走了。” 有背着书包的小学生向陈惜要扇子,陈惜正打算把避孕凝胶揪下来,把扇子给他们,突然有人叫陈惜的名字,陈惜寻声望去,呆住了。 几步之外,站着……孙淙南的哥哥。 她要完了,要完了! 陈惜的心霎时提起,都顾不得小学生了,手里的扇子直接被他们抢了几把,她努力把乱掉的扇子拢好,看向孙淙南的哥哥。 孙仰北大步朝陈惜走来,明知故问:“在做什么?” “大哥。”陈惜要哭了,她居然会在这时候碰到孙淙南的哥哥,“我……我在发扇子……” 孙仰北和孙淙南很像,不仅是外貌上,气质也像,他们身上都散发着不容忽视的Alpha气息。他低头看陈惜手上的扇子,话里有揣测的意味,“发扇子?” 分卷阅读30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陈惜心虚,都不敢看孙仰北的眼睛,“嗯……” 孙仰北看了几步外的连季一眼,又问:“是在打工?” “不是。”陈惜猜到孙仰北不喜欢Omega抛头露面,但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便编了一个,“我在……社团活动。”理:⑦/8/③/㈦/①/壹/8/㈥/3.〗 孙仰北点头,好心道:“是要发完吗?给我一把吧。” 不要!!! 陈惜心里万分抵触,但看到孙仰北递过来的手,她不敢不给。 孙仰北捏住扇子的一角,陈惜紧紧攥住扇柄不放,孙仰北用了点力气抽,并且低声道:“陈惜。” 那语气像极了孙淙南不高兴的时候,陈惜抖了。 孙仰北看到陈惜颤抖的手,还关心她:“是不是生病了?这里太阳太大,你到阴凉一点的地方,不要因为社团活动就不顾自己的身体,那些都是虚的。” “没有……谢谢大哥。”扇子被抽走了,陈惜一下子失去了灵魂。 孙仰北和陈惜告别,几步外的连季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只是不满地问陈惜:“你怎么发给了一个Alpha!” 陈惜垮着肩,嘴角往下,虚脱道:“连季,我完了,我完了,他是孙淙南的哥哥。” “额……”连季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么巧?她安慰陈惜,“没事没事,看他那样就不是多嘴的人,气质沉稳!很有魅力!”她难得夸男性Alpha。 陈惜直摇头,她有预感孙仰北会告诉孙淙南,如果只是扇子就算了,关键是扇子上有避孕凝胶啊。 第十四章 惩罚 自由(明朝梦里)| 7948632 第十四章 惩罚 世上有那么多巧合吗? 孙仰北拿着扇子走远,没有使用,好像他是真的帮了陈惜一个小忙。拐过街角,孙仰北用余光在扇面上扫过,握着扇柄的手快速翻转,银色的铝箔纸露出来,他突然笑了。 多亏陈惜,他终于搞懂女O权利促进协会的人在街上发扇子是何用意了。 他拿起手机,给下属打电话,“她们在发避孕凝胶,通知各队,上去找个理由全部扣下来。” 孙仰北下午也在加班,工作内容是监视女O权利促进协会的活动。他和下属在暗处看一个女孩发扇子,不知其用意,下属也尝试过上前拿扇子,但女孩态度强硬,就是不给男性,这更说明其中有鬼。正当他们打算让女同事过来帮忙时,孙仰北看到了陈惜。 孙淙南带陈惜和他们家的人吃过饭,算是认定了陈惜的身份,孙仰北当然认得未来弟妹,也知道陈惜是陈权的妹妹,年龄很小,属于一眼就能看透的那种。 虽然他不清楚乖巧的陈惜为什么会和女O权利促进协会有关系,但该管这件事的是孙淙南,不是他,而且他刚刚试探过,陈惜的表现充满心虚,还对他撒了谎。 孙仰北把后续的事交给下属,先开车回到政府大楼,敲开孙淙南的办公室。 “大哥。”孙淙南正端坐在办公桌后,桌上摆了一叠厚厚的文件,看似认真,电脑屏幕却出卖了他,上面显示的是一个奢侈品的官方网站,他在看戒指。 孙仰北直接把扇子扔到孙淙南面前,拖了张椅子坐下,开门见山,“你的小未婚妻在街上发这个。” 孙淙南不慌不忙把网页关掉,看向扇子,不是很明白大哥的意思。陈惜发短信和他说要出门找朋友,怎么发起了扇子? “翻个面。”孙仰北提示。 孙淙南翻过扇子,一眼认出扇面中央贴的东西,脸色瞬间阴下来。 孙仰北继续说:“我下午在监视女O权利促进协会,她们表面上发的是扇子,实则在发避孕凝胶,陈惜也在其中,她怎么会和她们扯上关系?” 孙淙南想到什么,压着怒意回答大哥:“前一阵她朋友拉她加的,我已经让她退出来了。” 孙仰北颔首,点到为止,“嗯,她那个朋友,倾向很明显,你最近把她看紧点。” “我会的。” 孙仰北嘱咐完走了,孙淙南的怒气再也压不住,他给陈惜打电话。 “你在哪里?” 陈惜那边才结束一片混乱,刚刚突然有人上来收她们的扇子,脖子上还挂着政府的工作证,她拦着要和对方争辩的连季,其实心里怕极了。眼见对方收了东西离开,她的心还没放下来,又接到孙淙南的电话。 “我……”陈惜一句话都说不完,孙淙南的语气很冲,明显是知道了什么,她更慌了。 孙淙南在大哥面前帮陈惜说话,实则他还有一件事没去核实,关于陈惜是否真的退出了女O权利促进协会,昨天陈惜给他看短信,他选择相信她,谁知道她胆子那么大 分卷阅读31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居然还在帮女O权利促进协会做事。 孙淙南之前一直认定,陈惜对于加入协会的事不知情,一切都是连季在暗中操作,陈惜的表现也确实如此,不懂,惊慌,但今天陈惜的所作所为让他对她有了一丝怀疑,她真的一点也不知情吗? “陈惜,你实话告诉我,女O权利促进协会,你到底退了没有?” 这是孙淙南第二次用不信任的口吻问陈惜,陈惜愣了一下,难过还没到达心底,便喊了出来:“我退了!” “那现在把扇子扔掉,过来找我!”孙淙南自然有办法核实陈惜的话。 “扇子……”扇子被没收了。陈惜话没说完,手机就被连季拿过去,她恶狠狠对孙淙南说:“你吼惜惜做什么!是我拉她帮忙的,有事冲着我来!还有!让你的人把扇子还、给、我!没有哪条规定说不能发避孕凝胶!” 连季把孙淙南视为眼中钉,正好,孙淙南也是,他不想和连季废话,只是警告她:“你离陈惜远一点。”陈惜能做出这种事,肯定和连季脱不了关系。 连季还想骂,孙淙南利落地挂断电话。 “妈的!”连季抓住陈惜的手,拖着她去拦出租车,“惜惜你别怕,我们去找他!他要是不把东西还我,我就把这件事曝光!” “不、不用!”陈惜可不想看到连季和孙淙南吵架,“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连季哪里肯放手,两人坐在出租车后座,连季的手机响不停,都是协会的人打给她的,问她那边情况怎么样,陈惜找不到机会劝连季,而连季却在消息传递中恍然明白了什么,她问陈惜:“惜惜,孙淙南的哥哥是在政府工作吗?” 陈惜正在想怎么劝连季走,嘴上说着“是啊,怎么了”,刚说完,她脑中无关的两件事突然连接在一起,她瞪大眼,缓缓转过脑袋,与连季对视。 孙淙南的哥哥…… 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了一起。 “艹!”连季拨通姐姐连商的电话,陈惜在一旁听。 “姐,孙淙南的大哥……对,就是那个孙仰北,你们熟吗?……不熟,不是,你别看到谁都想介绍给我!说正事!我的东西被孙仰北扣了,你能帮我弄回来吗?……是扇子。” 陈惜已经提早知道答案,弄不回来的,就算是孙淙南去向大哥说情,也没有用。刚刚那个人说她们发的是违禁物品,连季说不是,其实她更倾向于相信对方,政府工作人员当然更清楚规章制度和细则。 连季挂断电话,陈惜又开始劝,只不过,劝的事换了一件,“连季,你别和政府对着干,很危险的。” 连季板着脸,“惜惜,你仔细想一想,要是我们真的犯了什么事,他们怎么可能只没收扇子,没有相应的惩罚?批评教育呢?罚款呢?都没有!他们根本没有没收的依据!” “可能……事情不严重。”陈惜弱弱地猜,她心里后怕着,被连季这么一说,她突然有些庆幸,还好没把她们抓起来。 连季冷冷地笑,双手抱胸,脑子飞快运转。不是孙淙南下的命令,她找孙淙南也没用,搞得好像她去求他说情一样,她应该找孙仰北当面对质!这个伪君子!敢不敢正面和她辩!背地里耍手段算什么! “惜惜,你去找孙淙南,不要怂!有事就推到我身上,我去把扇子要回来。”下了车,气势汹汹的连季头也不回走了,留陈惜一个人去面对孙淙南。 协会分发扇子之前仔细研究过相关法律,所以连季是有底气的,但莫名被卷进这件事的陈惜什么都不知道,她在安保处登记过后,紧张地敲了敲孙淙南办公室的门。 刚领了核实任务的下属推门而出,和陈惜擦肩而过,多看了她一眼,陈惜心神不宁,走进办公室。珀ˇ文/裙7⑻⒊⑦`衣①ベ8⑹叁 门一关,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扑面而来,陈惜一个柔弱的Omega根本受不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微微颤抖,“淙南……” 孙淙南依旧端坐在办公桌后,整个人就和他扣到最顶端的衬衫绷得一样紧,他用复杂的目光看陈惜,看她脚步虚浮地走近,他抄起桌上的扇子扔到陈惜怀里,陈惜没接住,扇子“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陈惜赶紧弯腰去捡。 “上面是什么?”孙淙南明知故问。 “……”陈惜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手里像拿了一个烫手山芋,不停左右手轮换。 空气仿佛凝滞,孙淙南给的压迫越来越强,陈惜偷偷看孙淙南,吓了一跳,又低下头,小小声:“避孕凝胶。” 很好,陈惜知道上面是什么东西,这就更加不可饶恕了。孙淙南眼里掀起滔天巨浪,声音像是挤出来的,“不想给我生孩子?” “不!我想——我想!”陈惜做梦都想。 “但你的行为并不是这么告诉我的。”孙淙南一字一句。不知者无罪,他向来不认这个,但如果是陈惜不知情,他可以 分卷阅读32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打破自己的原则,原谅她,反之,他的怒意会加倍。 “不是,你听我解释——!”陈惜真的急了,连说话语速都变快了,而孙淙南依然坐得笔直端正,像一个审判者,他说:“好,你说。” 他给她机会。 “我下午去找连季,看到她在街上发扇子,我以为她在打工,她说她在做公益,我就想帮她早点把扇子发完,我们俩好去……别的地方。”陈惜想避过“谈心”这个词,顿了一下,但这个停顿在语速快的情况下十分不自然。 孙淙南注意到了,“别的地方?” “就可以坐下来说话的地方。”陈惜换了一个词。 孙淙南现在没心思管陈惜想和连季说什么悄悄话,他示意陈惜继续。 “后来我拿起扇子扇风,天太热了,我才发现上面粘了东西,一开始我真的不知道扇子上有东西!我还以为那是湿纸巾,连季和我说是避孕凝胶。” “既然你知道那是什么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分发?”孙淙南打断陈惜。 “我……” 孙淙南的问题太尖锐,陈惜答不上来,她从来没考虑过自己为什么要做,都是顺着本心。连季和她说避孕凝胶是保护Omega用的,她就信,完全不去怀疑。 身体的虚汗一下子冒出来,陈惜着急又不知所措,她注视孙淙南,眨眨眼就想哭,他不信她,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她急忙用手抹去。 孙淙南未必不知道陈惜轻信人的毛病,但此刻他心底对陈惜的言行不一已经抱有怀疑,她看上去唯他是从,实际上呢? “陈惜,你真的不知道连季是在帮女O权利促进协会做事吗?”孙淙南主动抛出这个问题,等着看陈惜的反应。 “我不知道……”陈惜还在抹眼泪,怎么都抹不完。她专注于自己的窘迫与难过,根本没意识到孙淙南这句话背后隐藏的深意。 孙淙南沉默半晌,目不转睛盯着陈惜,陈惜没发觉,她只听到孙淙南厉声批评她:“陈惜,你看看自己这周犯了多少错!” 孙淙南在短时间内做出选择——他选择再相信陈惜一次,因而他说话的重点变了,从怀疑转向算账。 “呜……”陈惜抽噎了一下,然后心虚地噤声了,她这周…… 先是加入了和政府对立的女O权利促进协会,再来害得孙淙南差点受贿,今天她居然在街上发避孕凝胶这种违禁物品,还被当场收缴了…… “过来。” “趴下。” 陈惜像提线木偶,孙淙南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她绕到办公桌后,趴到了孙淙南腿上。这个姿势不好受,她毕竟是个成年人,身高摆在那里,趴下去,头和脖子悬在空中,离地面很近,双腿又不得不半弯,差点就要跪到地上。 裙子被掀起来的那一瞬陈惜预感到孙淙南要做什么了,她闭上眼,不去看明亮整洁的办公室。 她做错了,她该罚。 内裤被拨到股缝里的感觉不好受,空调的凉风直直对着陈惜的屁股吹,她瑟缩了一下。 “啪!”伴着脆响的是蔓延开的刺痛,陈惜没绷住哭了一声,立刻又收起声音,孙淙南用的不是和她调情的力道,他真的,很生气,她不能哭。 “知道自己错哪了吗?”孙淙南又是一下,覆盖在第一下的位置,痛感加倍。 陈惜咬着唇,轻轻“呜”了一声,代表回应,她完全不敢张嘴,生怕自己哭出声来,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上,被深色地毯吸了进去,她紧紧捏住孙淙南西裤的一角。 她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如果惩罚能让孙淙南消气,那她愿意…… 雪白的臀瓣从粉红到红中泛血丝肿起来,一共十下,孙淙南没有心软,打完他的左手都是麻的。 看着两边颜色和厚度都不同的臀瓣,孙淙南冷冷道:“以后少和连季混在一块,起来,坐到旁边等我。” 没有人扶,陈惜先跪到了地上,才慢慢扶着桌子站起来,孙淙南看也不看她。 陈惜木然地把内裤从股缝里拔出来,感觉不到羞耻,只有屁股火辣辣的疼。 她走到沙发旁坐下,沙发明明很软,她却疼得叫出来。 第十五章 关心 自由(明朝梦里)| 7948655 第十五章 关心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陈惜偷偷趴下了,当那阵麻木褪去,痛感爆发出来,她难以维持坐姿。 沙发背挡住了陈惜的目光,她没有看到孙淙南盯着左手出神的场景。 眼前,掌心是红的,脑子里,陈惜的臀瓣是红的,有些刺目的红,这导致孙淙南很难把注意力集中在文件上。 左手的力道比右手的力道小 分卷阅读33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孙淙南往陈惜的方向看了一眼,看不到人,但听得到她不时吸鼻子的声音。 孙淙南闭眼按了按太阳穴,他和陈惜认识8年了,而连季认识陈惜的时间比他还长,她们自小玩到大,陈惜就连季这么一个好朋友,孙淙南知道他分不开这两个人,因此尽管他再怎么不满连季,他也没有要求陈惜和连季断交。 少和连季混在一起,陈惜能做到多少?孙淙南不抱期望,为今之计,只有尽快让陈惜搬出宿舍,从空间上隔开这两个人,而女校规定Omega搬离宿舍的前提是:已经成婚。 所以结婚这件事必须提上日程,最好在陈惜第一次发情期到来之后。 孙淙南缓缓吐出一口气,低头看文件。 “嘶……” “惜惜,你没事吧?”连季第三次听到陈惜发出这种抽气声了。 晚上回到宿舍,两人没有对分别后各自发生的事进行交流,陈惜是没脸说,连季仿佛下午的事没发生过,异常安静。 “没事。”陈惜小心翼翼趴到床上,宿舍里没有药,她洗澡时给屁股做了热敷,还是疼得厉害。 连季一脸怀疑,“孙淙南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连季想歪了,以为孙淙南在床上惩罚了陈惜。她现在不像以前那么幼稚了,类似举报孙淙南的事她不会再做,她想做的是改变陈惜的思想。 “不是,我……滑了一下,磕到了。”陈惜闷闷地说。这是孙淙南罚她罚得最重的一次了,可见他有多生气,连吃饭都是带她随便吃的,吃完直接把她送回宿舍,没有一句话,扬长而去。 陈惜拿起手机,发了一句:我知道错了,对不起。等了很久,没有回复,连季也没有继续说话,陈惜只能强迫自己去睡觉。 醒来就没事了,醒来就是新的一周,珀ˇ文/裙7⑻⒊⑦`衣①ベ8⑹叁一切重新计算,陈惜自我安慰。 入睡并不困难,但睡着后无意识的翻动总是疼醒她,她睡得不安稳,半夜睁眼看着黑漆漆的宿舍,忍不住又给孙淙南发信息:我好疼。 身上疼,心上也疼,孙淙南都不理她。 她偷偷掉了几滴泪,只有枕头知道。 早上迷迷糊糊睁开眼,坐到马桶上的那一瞬立刻清醒,她借助镜子看了看受伤处,红色褪了,青印取而代之,好丑。 手机还是没收到短信,陈惜微微失望。 她站在桌子前发呆,七点整,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电话,让她下楼拿外卖。 她哪有点外卖? 陈惜换好衣服慢慢往楼下去,宿舍大门外就一个外卖小哥,衣服背后还印了三个字:代跑腿。 “你好。”陈惜走到外卖小哥旁边。 “你是陈惜吧?你的药。”外卖小哥把塑料袋递给陈惜。 “我的药?”陈惜不明白,“我没下单。” “对,不是你下的单,但收货人是你,帮我签个字,谢谢。” 陈惜签完名字,拿出塑料袋里的药看,是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油,小小一瓶。 她边往回走边想,奇怪,是连季买的吗?只有她知道……啊啊啊啊,她猛地反应过来,是孙淙南下的单,他原谅她了! “我收到药了??。”陈惜的心情瞬间变好,给孙淙南发短信。 回到宿舍她躲进卫生间上药,味道挺大的,但为了能好,只能委屈坐在她旁边上课的同学了。 屁股冰凉凉的,不过药效来得不如表面的感觉快,陈惜还是坐立难安,连季直问她:“很严重吗?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陈惜摇头,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早上历史社有活动,活动主题是“分享一个你最喜欢的历史事件”。这个社团比较好混日子,人数多,今天不可能所有人都分享完,陈惜上周忙于处理情感问题,还没准备要分享的历史事件,而连季今天要上台。 陈惜趴着听连季讲,她很有演说家的气质,语调也抑扬顿挫,“我今天分享的是关于制定《未成年Omega保护法》的一段历史,这部法律使得暴露在危险中未成年Omega得到保护,它与我们在座各位的切身利益相关……” 连季用这部法律里的法条举报过孙淙南——陈惜不由地想。 投影上列出了《未成年Omega保护法》的内容: 1.禁止与未成年Omega成婚; 2.禁止与未成年Omega发生性关系; 3.禁止通过信息素注入腺体的方式标记未成年Omega; 陈惜认认真真看下来,确保孙淙南之前没有触犯过。 “689年之前,未成年Omega怀孕、结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然而越来越多的家庭暴力引发了社会学家的关注,他们调查发现,在未成年时结婚的Omega中,有78%的人在婚后一到三年就对 分卷阅读34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婚姻失望。” “而推动整个事件发展的是一则报道,外交官的妻子为了解除身上的标记,杀死了自己的丈夫,Alpha一旦死亡,Omega身上的标记自动消失,这位Omega就是78%中的一份子,并且她的恨意已经达到了极点。” 投影上出现了当时新闻报道的图片以及那对夫妻的合照,照片上两人都在微笑,根本看不出不合,陈惜觉得渗得慌,不敢多看。 “这则报道引发了共鸣,社会学家提议制定《未成年Omega保护法》,无数Omega自发上街游行,请求制定法律……” 连季逻辑清晰,叙述完过程还总结心得,“从这一历史事件中我们可以看到,立法的进程是落后的,它需要人们去推动,而作为Omega,法律还有诸多不完善的地方,等着我们去发现,甚至勇敢地成为指出错误的人。” 连季的分享得到了全场最热烈的掌声,她笑着回到座位,陈惜小声说:“你讲得真好,一点都不枯燥。”图文并茂,还有故事。 “听进去就好。”连季不放过任何一个传播思想的机会。 下一个人已经上台,声音很小,台下嗡嗡嗡地响,陈惜也是制造嗡声的一员,“可是那张照片上,他们明明很恩爱啊。” “那张是他们刚结婚的时候拍的。”连季解释,“心智不成熟Omega被Alpha勾了去,有些还是强迫导致的,等她们真正认清对方的面目,爱也就变成了恨,惜惜,你可别太早结婚啊,还有,千万不要未婚先孕,这个Omega就是怀孕了才匆匆结婚的。” 连季意有所指,陈惜又默了,她心想:自己和孙淙南认识很久了吧?他的真面目,她已经见识到了啊,生气的时候超级可怕,温柔起来又让人沉醉,而在床上……很坏很坏。 至于未婚先孕,她现在还想不到,她都没和孙淙南真正做过,怎么怀孕? 放学连季配合陈惜的脚步慢慢走,两人正商量着不要去食堂挤,陈惜突然停下脚步,直直看向前方。 “惜惜?”连季顺着陈惜的视线看过去,拥挤的人潮被一辆铁灰色商务车分成两股,本来路就不宽,放学人又多,这辆车怎么回事? 陈惜把手从连季臂弯里抽出来,脸上的表情可以称之为惊喜,她双眼泛光,说道:“连季,我不能和你吃饭了,淙南来找我了。” “行吧。”连季早就习惯被抛下了,也无所谓,“正好让他带你去看看医生。” 陈惜一激动,坐进孙淙南车里时又忘了力道,一屁股坐下去,身体疼得缩起来。 座椅上有垫子,串珠的,要命的硬! 孙淙南看了龇牙的陈惜一眼,没说什么,转而把目光投向车窗外,耐心等待放学的学生散去。 陈惜见到孙淙南本来想送上笑容,没料到真实表情是那么扭曲,为了补救,她娇嗔一声“淙南”,但孙淙南不应声。 他还在生气?陈惜赶紧乖乖坐好,不停地瞄孙淙南,她今天要争取好好表现,开启新的一周。 原地等了十分钟,路上没剩几个学生了,孙淙南一脚踩下油门,把车开到学校里的一个静僻处,停在树荫下,打开置物盒翻找什么,陈惜盯着看。 “座椅放下,趴上去,把内裤脱了。”孙淙南开口就让陈惜发懵,直到她看到孙淙南翻出的东西,和她早上收到的一模一样,懂了。 “我上过药了。”陈惜不想在车里脱内裤,她有阴影。 孙淙南扯扯嘴皮,“怎么上的,抹上去?” 陈惜一副“对呀”的天真模样,孙淙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解释道:“这个药抹上去没用,要揉开。” 他猜到陈惜不会揉,她手上根本没劲,也不可能找连季揉,伤在屁股上,她开不了口。 他能找人送药,但不可能找人帮陈惜揉屁股,除非他死了。 “快脱。” 陈惜还是磨磨蹭蹭,和孙淙南拉锯,“能不能……能不能不脱内裤?” 孙淙南瞪着陈惜,陈惜的声音弱下去,补了一句,“就像昨天那样……”不脱不是也可以吗? 想到凌晨的短信,孙淙南顺了陈惜的意,把内裤拨进股沟里,再稍稍掀起校裙,找到受伤的具体部位。青黑的皮肤映入眼帘,他眼底闪过一丝柔软的情绪。 “疼、疼!轻点!”孙淙南一手倒了油,探进裙摆,用掌心的力量,使劲揉着受伤的臀瓣,陈惜的痛感不比孙淙南打她的时候低。 “忍着!”孙淙南今天用的是右手。 “啊——呜。”陈惜咬住手指,眉头紧皱,眼泪直流,她很想往前爬,爬到后座去,逃离这折磨。珀ˇ文/裙7⑻⒊⑦`衣①ベ8⑹叁 “好了吧?可以了,可以了,里面发热了!真的!” “呜,我受不了了!” 陈惜 分卷阅读35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不时尖声催促,直到冰凉和灼热的感觉同时存在于手心,孙淙南才停手。 “呼……”屁股当即解放,陈惜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背上的汗都出来了。 孙淙南活动活动手腕,抽了两张纸巾,掀起裙摆,擦干净陈惜屁股上残留的油渍,然后再到自己的手。 他一根又一根手指地擦,动作慢条斯理,好像他有多么爱干净,眼睛却盯着陈惜的臀部看。 藏青色的裙子挡住了视线,但他刚刚看到了,一瓣谈不上美,白中泛青,另一瓣依旧白嫩,略微……有些碍眼。 早上下属向他汇报核查结果,陈惜确实不在女O权利促进协会的会员名单里了,他心情总算好点,对陈惜的信任也恢复了,但是气依旧憋在心里。 这么大的错,他隔天就找她,还顺着她的意思做,是不是会让她产生犯错也没事的错觉?他看她心情挺好的。 如果不是昨天动手打了她,他肯定晾她几天。 孙淙南眸色晦暗,内心风起云涌,突然他俯下身去…… 第十六章 权利 自由(明朝梦里)| 7948661 第十六章 权利 孙淙南的车里有种陈惜说不上的香味,和他家的不一样,更清新醒脑一些,陈惜大口吸入夹着香味的空气,没有觉察到危险来临。 她趴着,视线落在后座的装饰品上,那是她买的几只小鹿,象征“一路平安”,可爱到和孙淙南根本不搭,她当时求了很久才放进来的。 孙淙南的手摸上来,陈惜习以为常,也不会去怀疑孙淙南摸自己的目的动机,直到未受伤的左半边屁股传来一阵剧痛,她“啊”的一声,感觉像是被咬了一口! 陈惜猛地回头,正好看到孙淙南直起身,她捂住屁股,清晰地摸到几个牙印,霎时怒目圆睁,“孙淙南!” 她不是第一次叫孙淙南的全名,有时候在床上被逗急了也会叫,但她是第一次这么生气地叫。 她不懂为什么,她现在又没犯错! 孙淙南做了亏心事也不心虚,至少脸上完全看不出来,他坐直身体准备开车,不解释。 他就想咬她,怎么了,还需要理由吗? 陈惜侧身坐了起来,捂着屁股敢怒不敢言,气鼓鼓的,而孙淙南那一咬,心里的气倒是消了不少。 两人别扭又和谐地吃过饭,一个回宿舍,一个回单位,连再见都不说。 陈惜推门下车,脚步极为轻快,实际上她心里还挺美的,孙淙南是来关心她的,她就气了那么一小会儿,比小拇指的一个指节还短。 心情好就有心思想别的了,路过宿舍底下的小花园,陈惜看到一只吃草的兔子,肥嘟嘟的,眼睛像黑宝石,不知道是谁养的宠物,笼子还摆在一边,这勾起了陈惜的记忆。 动物园里的那只狐狸,瘦瘦小小的,会歪脑袋,不是太怕人,也很可爱。 陈惜边走边想,有没有可能既让孙淙南不犯法又得到那只狐狸呢? 她以为孙淙南那天不让她收狐狸,仅仅」 7_8&039;37*1/18`6\3独.家.整.理 是因为贿赂问题。 回到宿舍,陈惜问连季,连季的回答只有一个字:钱。 “把狐狸变成商品,花钱买下来,就和孙淙南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有收据,别人也不能告他什么。” 陈惜趴在床上闭目养神,心跳略微比平时快,那是兴奋的反应,因为她越想越觉得——行得通!她记得当时和孙淙南谈事的那个人说他们有在卖狐狸,还说那只狐狸不是稀有品种。 她睡不着,干脆拿出手机查本市哪里有卖狐狸,打算放学先去看看。 夕阳西下,冷冷清清的宠物一条街迎来了两个女孩,她们穿着同一款式的连衣裙,就是颜色不一样,一白一黑,看样子感情很好。 “惜惜,你是不是鬼迷心窍了,为了一只狐狸!”连季捂着鼻子走,这里动物实在太多了,又不是精品店,环境卫生不好,没进店门就闻得到味道。 陈惜也微微皱眉,养狐狸的人并不多,售卖点也少,网友建议去宠物一条街找找,陈惜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还是出租车司机带她们来的。 眼前,一些可爱的狗狗被堆在店门外的笼子里吸引顾客,它们似乎期盼有人能带走自己,眼神不是可怜兮兮,就是好奇万分,陈惜一看心就软。 “等等我请你吃饭嘛。”陈惜给连季好处。 连季点头,“先说好,如果你要把宠物养在宿舍,以后宿舍卫生你包。” 连季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直接杀进一个宠物店问老板:“这里有卖狐狸吗?” 这家店是专门卖狗的,老板好心告诉她们,110号店面有卖狐狸,但狐狸不好养 分卷阅读36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野性太大,不如养只狗,亲近人。 两人道过谢去找110号店面,不难找,每间店门口都有标号,她们找到后走进去,发现里面的动物五花八门,都不是太常见的宠物,什么蜥蜴、孔雀、蛇,有的可怕,有的漂亮。 店里很大,还分一二层,店员上来询问,陈惜说想买狐狸,她们被领到哺乳动物那一区。 “狐狸就剩两只,一般人是前一年预定,选好品种和性别,到时候直接带走,你看看吧,有没有喜欢的,这两只都是Omega,发情比较麻烦,但能产仔,价值也高。” 陈惜一眼看过去,不是熟悉的毛色,心中略微失望,连季问她怎么样,她摇摇头。其实她不是想养狐狸,而是想养动物园里见到的那只狐狸。 店员注意到陈惜的表情,又说:“不喜欢也没关系,你可以现在预订,想要什么毛色、品种、性别,明年保准有满意的,这两只现在比较便宜了……” 连季忙着问价格,这时有一个男人走进店门,陈惜注意到了,她随意看了一眼,脚步便不由自主朝男人的方向移动。 “你好。”面前这个男人就是前天动物园里给她和孙淙南引路的!陈惜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对方还认得陈惜,微微颔首,“夫人你好,来买什么吗?” “不,我是想问,那只狐狸现在还在动物园吗?” 陈惜的迫切让对方一下子明了,“夫人是想买那只狐狸?不用费钱,我送给夫人,现在孙委员长也不在。”谁都知道那天没送成的问题出在孙淙南。 “不……”陈惜想说付钱买,连季及时插了一句,“是我买,不是她买,原价就好。” 对方的视线落到连季身上,“这是夫人的朋友?” 连季坦坦荡荡接受打量,点头。 对方意味深长地打量她们两个,心知肚明道:“那打个折,小金,给她们打折,狐狸我明天送过来,夫人来取就好。” 说完他就上楼了,看样子级别很高。 连季一再向店员表示不要折扣,这事不能和孙淙南扯上半毛钱关系,靠他的名声打折也不行,好在连季刚刚打听过正常价格,不至于被糊弄过去。店员工资靠提成,面对如此坚持的顾客,当然不会勉强。 “是第一次养宠物吗?我们有‘萌新套餐’,内含养宠物指导手册、宠物店美容优惠券、宠物训练营优惠券、宠物食品大礼包等等,很合算的。”店员确定她们要买之后便开始推销。 陈惜的确是第一次养宠物,什么都不会,也担心自己养不好,听店员这么一说,立刻心动了,她看向连季,连季暗示她不要冲动。 “那这个套餐多少钱?”连季问。 店员说得模糊,“这要看狐狸的品种和性别,ABO都是不同价的,套餐价格八千到一万不等,我要明天看到狐狸才能报价。” 连季感觉宠物店坑人,又碍于孙淙南的关系不能还价,她拧起眉头,憋屈!但陈惜没有心疼钱,她捏捏连季的手让她先付三千的定金,店员最喜欢这么爽快的,还答应送她们一个漂亮的笼子。 陈惜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穷,她从小到大都上贵族学校,学校里东西贵,她花钱没怎么省,只是零零碎碎存了点钱。一万她有,拿出来眼睛也不眨,只不过她没有做好前期功课,不知道养起宠物来,尤其是娇养一只,花钱如流水。 第二天孙淙南又来找陈惜上药,态度比前一天好多了,给了陈惜一个吻,陈惜马上搂住孙淙南回吻,惹得孙淙南发出低低的笑声,“馋了?” 孙淙南在暗示陈惜身上某个诱人的部位,陈惜当即否认,“没有。”她只是两天没和孙淙南接吻了,谁天天想着那种事啊。 她放开孙淙南,孙淙南终于肯承认是他自己有欲望了,问陈惜晚上去不去他那里。 陈惜第一次在这个问题上犹豫了,以往孙淙南喊她,她都不需要考虑,可她傍晚要去宠物店取狐狸,狐狸到手肯定还有一堆事,只能拒绝孙淙南。 “你晚上有什么活动?”孙淙南没有起疑,只是不爽。 “惜惜,你一定把买狐狸的事憋住了!千万不能告诉孙淙南!那样只会害了孙淙南!”连季的警告仿佛还在耳边,陈惜紧紧守住牙关,说自己今晚要准备历史社的课题,这倒也算事实,孙淙南找不到破绽。 狐狸到手之前,甚至狐狸到手的一个月内,最好不要让狐狸和孙淙南有任何关联,它只能是孙淙南未婚妻的宠物,又或者更小心一些,它只是孙淙南未婚妻的闺中密友买的宠物。 陈惜这么说孙淙南就不勉强了,两人像昨天一样上药、吃饭、分别。 陈惜的屁股已经不怎么疼了,药油很有效,孙淙南的关心让她开心也让她心虚,她有事瞒着他,吃饭时她好几次欲言又止,差点引起孙淙南的怀疑。 “想说什么?” 分卷阅读37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没有。” “不合胃口?” 陈惜看着一桌子清汤寡水,是有点奇怪的感觉,孙淙南平常吃得没这么清淡啊,这两天是怎么了? “你是不是胃不舒服?”酒喝多了伤胃,孙淙南应酬多,陈惜担心他的身体健康。 孙淙南放下筷子,嘴角带着温柔的笑,嘴里却说着:“惜惜,这是给你准备的,你屁股上要是留印了,不漂亮了,以后在床上就捂、着、吧。” 孙淙南露出雪白的牙,陈惜被他吓的,满脑子都是屁股上的青印,狐狸被抛到一边。 “怎么样,你没把事情告诉孙淙南吧?”陈惜一进宿舍连季就问。 陈惜摇摇头,呼出一口气,她在孙淙南面前压力很大,“没有,但我觉得这样不好。”她希望彼此的关系是坦诚的。 连季刚想夸陈惜干得好,听到后半句又开始恨铁不成钢,“惜惜,你不告诉他是为了他好,如果你把事情告诉他,他就会插一手,你的狐狸就泡汤了!你不想养了吗?” 连季乐于看陈惜在孙淙南眼皮底下偷偷做事,说什么为孙淙南好也只是想鼓励陈惜有自己的坚持,这是思想自由的第一步,自己做决定,不受别人干扰。 陈惜心中有强烈的渴望,她说“我想!”但她还是不安,“这样做真的没事吗?” “你用自己的钱买狐狸,和孙淙南有关系吗,他付钱了吗?出面了吗?”连季又开始做思想工作,昨晚她和陈惜从110号店面出来,陈惜就开始各种担忧,她已经劝过陈惜好多回了。 “可是昨天那个人是看在孙淙南的面子上给我送狐狸的,狐狸本来在动物园。”陈惜有自己的思路,她本来得不到它。 “……”连季说不出话,她的脑子在飞速运转,“好,就算这和孙淙南有一点点关系,难道有人去告孙淙南,罪名是他看在孙淙南的面子上从动物园里运了一只狐狸出来卖?那可是私人动物园,他运出来的也不是国家保护动物,顶多他自己遭殃,连累不到孙淙南的。” 陈惜被这一段话砸得发懵,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连季上前,双手扶在陈惜的肩膀上,低头注视陈惜,她比陈惜高半个头,看上去更有气势。 “惜惜,接下来的问题,你不要思考回答我。你想要这只狐狸?” “换一只行不行?” “不行。”」 7_8&039;37*1/18`6\3独.家.整.理 “狐狸买回来主人是谁?” “孙淙南和狐狸有直接关系吗?” “……没有。” “那就坚持你自己的想法,惜惜,你没做错事,买宠物是每个人的权利。” “嗯。”陈惜点点头,内心总算坚定了。 第十七章 电话 自由(明朝梦里)| 7968084 第十七章 电话 傍晚陈惜和连季一起去取狐狸,表面上是连季付钱,其实陈惜早就把钱转给连季了,以防万一,她们演得还像那么回事。 店员告诉她们,这只狐狸是雄性Beta,大众喜爱的选择,不会发情,不需要做腺体摘除手术,可以省去好多事,价格自然就上去了。 连季懒得问他你昨天还说Omega能产仔价值高呢,直接付了七千块,蹲身看狐狸。 狐狸蹲在粉色的笼子里,尖耳朵、尖鼻子、棕色杏仁眼,这和狗也没什么两样,而且瘦瘦干干的,赤色的毛发暗淡无光,就像生病了。 陈惜在询问店员一些饲养上的问题,毕竟她才是狐狸真正的主人,要负起责任,连季突然站起来,气势汹汹发问:“你们有给健康证明吗?我怎么确定狐狸有没有病?” 本来面带微笑的店员被连季吓到了,敛了笑意,忙说:“健康,健康,你看它的精神面貌!” 狐狸虽然瘦,眼睛却灵动,不时在笼子里转转。 “生病了都是趴着的。”店员明显感觉到连季不好惹,转而面向陈惜解释,“本来我们店里的宠物是有健康证书的,我们是正规出售,可这只狐狸今天上午刚刚送过来,我们还没来得及送它去检查,但动物园里肯定有定期检查的。” 陈惜点头表示理解,等问完注意事项,她拎起笼子、挽上连季打算离开,连季却低声对陈惜说:“把狐狸留在这里,等他们检查确认后,我们再来领,万一病了怎么办!” 宠物店环境这么差,陈惜怎么舍得把狐狸留在这里,她好不容易劝走连季,连季再三提醒她:明天一定要带狐狸去宠物医院体检。 晚上两个女孩围着狐狸转,第一次养宠物是新奇的,她们放狐狸出来转悠,跟在它身后,看它这里嗅嗅,那里嗅嗅。 “真的和狗很像。”连季跟了 分卷阅读38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几步,坐回椅子上,问:“你给这只东西取名字了吗?” 狐狸想钻进桌底,陈惜弯腰抱起狐狸,帮它换个方向,“叫潺潺。” “缠缠?我还绵绵呢!”连季突然恶寒,“惜惜,你谈恋爱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满脑子冒爱心的状态?” 陈惜被说得不好意思,小声解释:“不是缠缠绵绵的缠,是溪水潺潺的潺。” “潺潺?”连季连字都不记得怎么写,更难以理解,“为什么叫这个?”不上口,也不好听,按陈惜的风格,她应该取一个可爱的名字。 陈惜羞于说为什么,这个名字她昨晚就想好了,孙淙南名字中间的“淙”字是形容水声的,她自己又叫“惜惜”,和“溪”同音,那就给狐狸起一个形容溪水的名字,所以叫潺潺。 这只狐狸属于她也属于孙淙南,她的就是他的。 不过,这好像比“缠缠”更令连季难以接受吧,和孙淙南有关系,陈惜已经猜到了。 “潺潺,潺潺,真孱弱啊……”连季对着狐狸说话,陈惜的手机响起来,是孙淙南。 不会是她买狐狸的事被孙淙南知道了吧? 陈惜看着手机在桌子上振动,心虚到不敢接电话。 “你怎么不接?孙淙南吗?”连季一猜就猜到了,“你不接才有鬼,快接吧,狐狸是我买的。” 连季说的有理,陈惜迅速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怯怯地“喂”了一声。 “在做什么?”孙淙南问了一句很平常的话,语气也平淡,陈惜松了一口气。 “没做什么。”陈惜又想往阳台去,担心被孙淙南听到不该听的,狐狸被连季逗得直叫。 “洗澡了吗?” “没有。” 陈惜刚刚走到阳台,孙淙南却让她去洗澡,“把手机带进去,快点。” 从这句话开始,陈惜才听出孙淙南的不对劲,他的声音不如白天精神,似乎蒙上了夜晚特有的色彩,带了点急迫。 陈惜只好迅速拿了衣服,捂住手机,用嘴型告诉连季:“我去洗澡,你看好它。” 连季挥挥手,表示没有问题。 “我进去了。”陈惜关上卫生间的门,等孙淙南的下一步指令。 “脱光。”孙淙南言简意赅,简单粗暴。 陈惜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脱衣服,脱好又向孙淙南报告,“脱好了。” “嗯,把水打开,不要挂电话。”孙淙南神神秘秘的,语气中带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 陈惜“喔”了一声,心想真洗澡啊?她都要怀疑孙淙南是不是在她手机上安装监控器了,让她脱光,他也看不到啊——但这话她只敢在心里说。 孙淙南听到水声,也不需要陈惜提醒,直接继续,“记得我是怎么舔你的吗,惜惜?” 卫生间里突然安静下来,陈惜听不见哗哗流动的水声。 记忆一下子开了闸,她脑中浮现孙淙南埋首于她腿间的画面,或是衣冠整洁,或是不着片缕,她曲着双腿,他就跪在她腿间。 她当然记得,连那种幸福的感觉,连孙淙南舌头舔弄的频率,还有偶尔情不自禁地夹住孙淙南的脑袋时被骂的话,她通通记得。 她知道孙淙南要干什么了,怪不得他的声音这样低哑。 孙淙南舔了舔嘴唇,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把惜惜的小花瓣拨开,里面是淫荡的粉色,穴口细细的,像一条肉缝,舔一下,惜惜缩一下……” 陈惜靠到了墙上,身上浇着热水,听孙淙南绘声绘色的描述,穴口真的缩了一下。 “没几下惜惜就流水了,一股骚味。”孙淙南轻笑一声,“舔一下还舔不干净,多舔几下,水越来越多,小阴蒂慢慢鼓起来,这时候只要舔阴蒂惜惜就够爽了是不是?喜欢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腿间传来湿润感,阴蒂真的鼓起来了,陈惜心中的难耐腾起,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孙淙南邪恶灵活的舌头,也是粉色的,它在阴部摩擦,弄得她湿湿黏黏,双腿发软。她张了张嘴,吐出三个字:“快一点……” “那就快一点。”孙淙南顺从得很,“听到水声了吗,宝贝?滋滋地响,啧,好黏。” 陈惜仔细听,耳边只有哗啦啦的流水声,但电话那头却传来她的呻吟,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幻听了,她没有出声。 这种诡异不仅没让陈惜出戏,还让她的幻想更加真实,仿佛身临其境,孙淙南就在她旁边,他正跪在地上舔她,灵活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她不由自主张开了腿。 “小阴蒂在舌头下面滚动,滑溜溜的,怎么舔都舔不掉。”孙淙南突然换成阴狠的语调,“咬掉好不好?” “不要!”陈惜紧紧握住手机。 “不要?”孙淙南重复,“不要也可以,那惜惜实话告诉我,被舔 分卷阅读39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是什么感觉?” “嗯……有点麻……” “只有点麻吗?那我吸一下呢?” “淙南……”陈惜配合不下去了,她忍不住夹紧腿,想逼走腿间那种空虚,她的欲望被挑起来了,“我想要……” 孙淙南又在电话那头笑,“真鼓起来了?” “那惜惜自己揉一揉,我保证会很舒服。” 最后那三个字飘了起来,陈惜被孙淙南引诱,她右手拿手机,左手慢慢往下,插入腿间,不用拨开花瓣就摸到了鼓起的阴蒂,她用指腹轻轻画圈,忍不住叫出来,“啊……” 就像平静的水面突然投进一颗石子,涟漪荡漾开去,一圈一圈,久久不散,为什么这么小的器官能给人这么大的愉悦? “爽了?花穴有没有一开一合?”孙淙南清楚陈惜的每个反应,这具身体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 陈惜“唔”了一声,外面是舒服了,阴道里却空虚,她分不出手去摸,这时便强烈渴望孙淙南在她身边,他会帮她,用手指、用舌头、用膝盖…… 手指停不下来,力度渐渐加大,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324`2804385 陈惜发出小猫般的呻吟,孙淙南却安静了。 他在做什么呢? 昏暗的房间里,男人背靠白熊娃娃,浴衣敞开,一手手机,一手红色飞机杯,昂扬的阴茎已经被套弄得亮晶晶的,裹满润滑液。 毫无疑问他在自慰,边打电话边自慰,脸上的表情放松而愉悦。 “宝贝,快一点,用手指刮,会更爽!” 性本就是一种身体解放,一个“爽”字足以令人心驰神往,陈惜无须思考,直接照做,快感几乎是成倍的,她的小腹开始抽搐,熟悉的感觉迅速积聚,她无力抵抗,她可能快要高潮了。 “嗯嗯……” 陈惜的眉头皱了起来,电话那头孙淙南也听出什么,加快手上的速度,嘴里说着:“惜惜,要到了是不是?噢,插你,插你!” 一根黑红的阴茎呈现在陈惜脑中,它长在浓黑的毛发丛里,巨大的冠头,布满青筋的柱身,像历经风雨的大树,坚实地扎在土地里,不用碰就知道有多硬。 她听到孙淙南性感的喘息,幻想孙淙南用大阴茎插自己,穴口被撑开了,身体里是那么满,那么快乐——她的手越动越快,积累的快感爆发出来,十秒她就丢了。 穴口在翕动,粉肉在推挤,粘稠的水液不断从穴口挤出,一股又一股,混合着花洒浇下来的水,一齐砸在地上,瞬间就消失不见。 “捅到惜惜的子宫没?要不要给我生孩子?”孙淙南还在那头问,明显没结束,陈惜一声不吭,慢慢垂下了手。 手机离开发烫的耳朵,她听不到孙淙南在说什么,小腹一阵一阵地抽,脑袋里空空荡荡,她张嘴喘息。 头顶的水源源不断浇着,不如开始时热,陈惜从头到脚都湿了。等她缓过来,开始重新感知外界,她首先看到的是自己不断滴水的手机。 水流顺着手腕而下,流到了手机上。 “……”陈惜愣了一秒,尖叫出声,“我的手机!!!” “惜惜,你怎么了?”连季听到叫声在外头敲门。 完蛋了,肯定坏了!陈惜赶忙擦干净手机和自己,套上睡衣,跑出卫生间。 抽纸、电风扇、电风吹,用手甩,陈惜各种紧急方法都试了,就差一个米缸,把手机封在里面吸水,可手机还是关机了,陈惜欲哭无泪。 “你为什么边洗澡边打电话。”连季想笑又笑不出来,这明显就是作死,没触电算不错了,“晚一点打,或者打完再洗澡都来得及啊。” “呜……”陈惜怎么有脸说,都是孙淙南!都怪他!没事让她打开水!关着水不行吗?! 先说一下!即将没稿…… 番外—白熊日记3 自由(明朝梦里)| 7969327 番外—白熊日记3 你经历过被主人塞进洗衣机的绝望吗? 白熊经历过。 它屈身于小小的滚筒,滚啊,滚啊,滚啊,头昏眼花,身体膨胀,快要爆裂开。 原本柔软的身体被水和泡沫填充,它在窒息和黑暗中绝望地想:就这么洗一洗也挺好的,洗去大猪蹄子留下的一身污秽,洗去不该有的情感,等太阳吸干身体的水分,它就新生了。 但是新生的过程真难熬啊,堪比凤凰涅槃,只是凤凰噌地烧着了,而它,拖着沉重的身体,被夹着耳朵吊在晾衣杆上,被太阳暴晒,被微风吹拂,还要哀怨地看着主人给大猪蹄子洗衣服,宛若一缕幽魂。 它羡慕自由自在飞翔的鸟儿。 日升日落,身体一天天变轻 分卷阅读40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它好像瘦了,又是一只干净的香香熊。 它看着天边的彩霞,告诉自己:你新生了,不要再堕落。然而迎接它新生的,是大猪蹄子的一个……拥抱。 他把它从晾衣杆上解救下来了,单手抱着它回到沙发。 不要以为这样它就会原谅他! 什么叫狗改不了吃屎,白熊可算见到了,大猪蹄子把它收下来,只是因为——想、拱、它! 白熊冷冷看着穿黑色浴袍的孙淙南,他的头发在滴水,却不去擦。他又拿起了飞机杯,塞在它腿间。 行吧,主人不在,它的职责又恢复了是吗? 好吧,那它就“勉为其难”忍受一会儿。 白熊心绪复杂。 背后重重压了一个男人,它感受到自己的柔软。它胖是胖,但这是优点,不然孙淙南为什么喜欢压它? 孙淙南开始抽动,一下一下,没真正插到它,但它也能感受到他的冲击力,怕是主人受不住。 唉,这没完没了的活塞运动,有什么意思呢?多了还伤身,伤己伤熊…… 白熊还没腹诽完,身上的男人离开了。 这么快???? 肾虚了???? 报应!!! 哈哈哈!!! 白熊趴在沙发上,内心被巨大的喜悦淹没。 只是这个喜悦还没一分钟,它听到孙淙南在打电话,打给它主人。 “记得我是怎么舔你的吗,惜惜?” 腿间的飞机杯被拿走了。 “把惜惜的小花瓣拨开,里面是淫荡的粉色……” 他妈的,白熊听不下去了!这是什么意思?! 嫌它不好用?宁愿口嗨都不愿意用它?? 它这么软、这么香,哪点比不上一个还没鸡巴长的破电话! 白熊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内心有一股邪火,想就地和孙淙南同归于……噢—— 突然背后一个泰山压顶,它被压进了沙发里,体内的空气被挤出去,它扁了。 透不过气。 该、死、的、孙、淙、南! 嫌弃它还敢靠它,滚,给老子滚!靠什么靠!它是布娃娃,不是靠枕!更不是性爱娃娃! (ノ`Д)ノ 第十八章 法律(停更通知) 陈惜借连季的手机给孙淙南打了两个电话,他都没接,不知道在干什么,陈惜真有点生气了。 她又给哥哥打了一个电话,说手机坏掉的事,然后把手机还给连季,打开电脑准备历史社的课题。 受连季的启发,陈惜决定查一查《Omega婚姻保护法》的相关内容,以前她认为这部法律是保护Omega的,可自从知道纪沂的事情后,她发现它存在漏洞。 “1.Alpha须对婚姻忠诚,不得标记多个Omega。” 只要不行使标记权,婚后Alpha和腺体不敏感的Beta在一起,不犯法,她已经见识过了。 “2.Alpha须给Omega提供必要的物质补给。” 这里的“必要”如何界定?如果只提供一日三餐呢?女性Omega又没有收入,总有别的需求。 “3.Omega发情期间,Alpha不可拒绝Omega的求欢。” 那如果非发情期冷暴力呢?谁来帮助Omega? …… 陈惜抱着偏见看法条,发现几乎每条都能挑出毛病,而且这是一部古老的法律,和基本法出现的时间差不多,却有如此多漏洞,要如何推动它改进? 陈惜首先想到的是和孙淙南说,他就在政府工作,肯定知道怎么启动法律修改程序,但问题是:他想不想?宴会那晚他说了,“我们无权干涉别人的生活”。 可这算别人吗?她也是受法律保护的omega,如果她对孙淙南这么说呢?他会不会为了她…… 不会。 陈惜心里的答案是这个,就像雷雨前乌云遮蔽天空,陈惜迅速被一片阴影笼罩,难过起来。 她相信《omega婚姻保护法》里的每一条,以及她担心的那些漏洞,孙淙南都不会犯,但是他不会为了她去做一件牵扯到他工作的事。 他喜欢她吗?陈惜再一次回到这个问题,此刻她只是难过,比上次在出租车里理智得多,所以她的答案是:孙淙南不可能完全不喜欢她,那样他两年前就不会回头找她,也不会在交往的大部分时间里对她好。 也许这个问题应该改成:他喜欢她到什么程度?在他们感情好的时候,陈惜会想到爱这个词,可一旦他们闹矛盾了,陈惜连喜欢这个词都怀疑。 电脑久未操作,屏保跳出来,陈惜坐在那里发呆,好一会儿,脑子才开始 分卷阅读41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继续工作。 那还有别的办法推动法律改进吗? 她脑中冒出一个词:游行。 连季讲《未成年Omega保护法》的制定过程,除了Omega自发上街游行之外,还有社会学家的支持,以及某一起与之相关的严重社会事件,引发社会共鸣。 但其中最重要的是游行,事件只是导火索,社会学家的支持是依据,而一群Omega搅乱社会秩序,才是逼着政府正视问题的关键。 陈惜的思路从未有过地清晰,她几乎用上了以前历史课老师教的所有分析法,资料越整越多,她暂时忘了孙淙南。 五步之外,没事干的连季躺在床上玩手机游戏,正起劲,来电话了,陌生电话。 “喂。”连季有些不耐烦,她都快赢了。 对方也是一句“喂”,是个男的。 “什么事?”连季想速战速决管`理Q`叁二4尔巴零肆`3捌午。 对方不知道为什么沉默了两秒,然后说:“你刚刚打过我的电话?” “我没……”连季话说到一半,想起来了,陈惜刚刚借过她的手机,所以这是孙淙南嘛,声音也对得上。 “打扰了。”孙淙南听到连季说没有,打算挂电话。 “诶,等等等!我是连季!”连季突然计上心头,想耍一耍孙淙南。 “你找我?”孙淙南不信,连季前两句话明明在状况外,可他想起陈惜挂断的电话,他弄完后回拨是关机状态,便多问了连季一句,“陈惜在你旁边吗?” 连季等的就是这句话,她开始教训人了,“你知不知道边洗澡边打电话有多危险!刚刚惜惜差点……” “差点什么?” 孙淙南的语气急促起来,连季高兴了,让你不重视惜惜!就该让这种人知道什么是怕! “差点——”连季一句话还带顿,隔着电话她根本不用担心Alpha带来的压迫感,她假装抽噎了一声,听上去很难过,“差点,触、电、了!” 孙淙南居然没有听出连季耍他,他从床上坐起来,表情严肃,边下床边追问连季,“你送她去医院了吗?”他打算出门。 “唔!”连季的余光中出现陈惜的身影,她正在往这边来,游戏到此结束。 “是孙淙南。”连季对陈惜说,然后在把电话交给陈惜之前,她最后向孙淙南交代了一句,“她亲自跟你说。” “喂。”陈惜拿过电话。 孙淙南听到陈惜的声音,心稍微安了,问陈惜,“身体有没有事?” “我没触电。”陈惜直接丢下这句,语气硬邦邦的,她还是不高兴。她从连季开始通话就听着了,但不知道对方是孙淙南,直到连季说出“触电”一词,所以她清楚孙淙南问这句话的前因后果。 “我手机坏了。”陈惜用了第二个陈述句,但之后加了一句委委屈屈的“都怪你”。 孙淙南没气起来,往常陈惜要是这样对他说话,他肯定不悦,然后说:怪我?陈惜,不要耍脾气,凡事学会先从自己找问题。可现在他问陈惜:“手机怎么会坏?” “进水了。”陈惜说起这个就郁闷,拿着连季的手机也不想多说,“我明天去修,你有事打连季电话,我继续做作业,先挂了。” 这是孙淙南第一次被陈惜挂电话,他还有问题没问。他诧异地看着手机,心想至于吗?就因为一部手机,他买一部送给她不就解决了? 孙淙南是行动派,马上上网选购起来。 陈惜回到电脑前坐了一会儿,睡前看了看笼子里的潺潺,它趴着,很乖很乖,一副柔弱的模样,她就去睡觉了。 谁知道半夜潺潺会叫得那么刺耳。 “rawwa~~rawwa~~” “别叫了!惜惜——!”连季捂住耳朵哀嚎,陈惜赶忙开灯下床安抚潺潺,“嘘,别叫,别叫。”再叫她们要被投诉了。 陈惜把潺潺抱到怀里,它逐渐安静下来,陈惜担心一放下去它又叫,只能抱上床。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潺潺拱醒的,她迷糊中有一股不详的预感,手掌下的床单是湿的…… 果真,潺潺在她床上撒尿了,一股浓烈的味道。 四目相对,陈惜想骂又骂不出来,潺潺的表情无知又无辜。 “慈母多败儿,惜惜,你应该把它送去培训,自己狠不起来,让别人狠。”连季建议道。 陈惜听说过送狗去培训,没听过送狐狸的。她揉着手里的床单,心想今天事情有点多,要去修手机,要带潺潺体检,现在加上洗床单、买床垫,她想干脆请一天假好了,向科任老师请假比向宿管请假简单,她自己就能搞定。 晾好床单出门,先去修手机,学校里就有一个小店。老板拆开陈惜的手机,简单检查了一下,劝道:“你不如去买一部,现在刚开学,买手机有优惠,这个修下来也要上千了。” 但陈惜坚持修,因为手机里有很多她和孙淙南的回忆,这两年孙淙南给她发的短信,她 分卷阅读42 自由 作者:明朝梦里 一条都没删过,偶尔还偷拍孙淙南,他穿西装,穿浴袍,或是穿一条简单的沙滩裤的样子,她都有记录。 她记得有一次,孙淙南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喝酒,落地灯从后方斜射过来,孙淙南的脸隐在黑暗里,手里的高脚杯却微微反光,矜贵又神秘。 她站在侧面拍了一张,孙淙南发现了,但没说什么,就是让她过去,跪在地上给他舔。 她一边舔他,他一边喝酒,醉的却是她,沉迷到一幅名叫孙淙南的画里了。 结束后她被孙淙南嘴对嘴喂了一口红酒,嘴里味道说不出地怪,后来她就对红酒敬而远之了。 修手机耗时长,陈惜暂时把手机留在店里,带着潺潺去宠物医院。常规检查要不了多少钱,费钱的是疫苗以及宠物医院隔壁的宠物店,陈惜给潺潺买了玩具、尿垫、零食、牵引绳,还有一个柔软的小窝。 所有事情处理完,回到宿舍已经快两点了,她一手狐狸笼,一手两袋杂物,进门还没把沉甸甸的东西放下,连季就问她:“你没在底下碰见孙淙南吧?他打我电话都快打爆了!我说你去修手机,他就在楼下等你,等了两小时,你还没没回来,他怀疑了,又打电话问我!” 陈惜听完倒吸一口气,完了,她忘记孙淙南要来给她上药的事了,今天她的屁股完全不疼。 “你到底怎么忍受他的?每次打电话都阴阳怪气,好像他找不到你怪我一样,关我屁事……”连季还在抱怨,陈惜急着给孙淙南回电话,“连季,手机借我!” 按下三个数字孙淙南的号码就跳出来,陈惜直接拨通,才响一声就被接了,孙淙南在那头阴测测地问:“你刚刚去哪了?” “我去修手机了。”陈惜和连季保持口径一致,她做了那么多事,但能说的只有这一件,其他都和潺潺有关,“对不起,我昨天忘记和你说今天不要来了。”陈惜主动认错。 “去修手机?”孙淙南听到陈惜道歉,怒气不减反增,“陈惜,我刚刚打电话给你的科任老师,她说你早上请假了,修手机需要一个早上?你亲自修的?” “不是,我……我……”陈惜急了,孙淙南怎么会给她的老师打电话! “你到底去干什么了?”孙淙南疑心又起,如果陈惜和连季一起请假,那他还可以认为是连季带坏陈惜,可是只有陈惜自己,他怪不到别人头上了,陈惜肯定有什么事瞒着他。 “跟我说实话。”孙淙南直接要求。 陈惜瞬间心慌意乱,犹豫着是否要说出潺潺的事,连季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她拿过手机,大声道:“孙淙南,你可不可以好好跟陈惜说话,你动不动凶她,她敢跟你说实话吗?” “哦?那你倒是替她说说实话是什么!”孙淙南巴不得连季把错都揽过去,不然他怎么有借口原谅陈惜? “你——!”连季再一次被气到,但看到陈惜着急的脸她又冷静下来,想故技重施,“惜惜早上去医院了!”宠物医院也是医院!“她怕你担心所以没告诉你。” “是吗?”孙淙南的反应和昨晚听到陈惜触电千差万别,因为他确定这是谎言,陈惜要是生病了,他刚刚第一次问她去哪的时候,她肯定直接说我生病了,不会有后面的支支吾吾。 陈惜就是小孩子,生病没哭算好了,还瞒着不让大人关心,这是不可能的事!就像那晚她屁股疼给他发短信。 ——小ベ仙/女/整/理*78.⑶⑦.11.巴6`3—— “既然她病了,那你就让她好、好、休、息。”孙淙南顺着连季的谎话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 他在气头上,懒得再听陈惜哭。 车一路向前,开得很快,准备送给陈惜的手机放在一边,早上快递就送达了。 “她那个朋友,倾向很明显,你最近把她看紧点。”孙淙南想到大哥的提醒,结合今天陈惜的欺骗,他眼底一片阴霾。 好了伤疤忘了疼,陈惜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罚她根本不起作用,当务之急是搞清楚她到底在偷偷摸摸干什么! 前方十字路口,孙淙南突然调转车头,往和单位相反的方向去了。 没稿了各位,停更存稿,不是坑。 这个故事不适合写一章更一章,我的脑子没办法统筹那么多,也没有大纲什么的,所以我现在也不知道后文的走向。 大概写到矛盾爆发,也就是吃上肉,我会再来更新,相信应该是连着看比较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