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爱哭鼻子的铂金头小舅子——abo》 1. 你从学校接nv儿回家一般是四五点左右,带着小姑娘买上一个香草冰淇淋,顺手帮妻子带杯咖啡。大致算算时间,躺在房间里一天的德拉科差不多是该起床和那帮狐朋狗友出门了。 和作为的beta妻子结婚三年,婚姻基本上算得上是幸福美满,小nv儿虽然说是妻子上一段婚姻留下的产物。但胜在孩子聪明可ai对你也全然充满了信任,你也t谅妻子的难处。丝毫没有想要b迫beta再艰难为你生一个孩子的想法。 可以说两方家庭都十分满意这段婚姻。 除了那个被岳父y塞给你们一同居住的小舅子,德拉科马尔福。 哦,别误会。妻子家并不贫穷,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这一带小有名气的贵族家庭,只是德拉科从小就x子就太过骄纵跋扈,成年后又分化成omega,妻子则更为宠着他。直到岳父实在忍受不了他的无所事事与一帮玩摇滚的朋友ch0u大麻渡日。 他被踢了出来,信用卡冻结。妻子当然舍不得宝贝弟弟流落街头,几乎是接到德拉科电话的第二天,她就腾出了整个屋子朝向最好的房间迎接你的omega小舅子。 但不过你猜想那没什么用,毕竟德拉科每天都拉着窗帘睡到下午才起床,根本享受不到yan光这玩意。 舅舅!” nv儿兴奋的高喊了一声,她跑上楼梯抱住了金发凌乱的一脸宿醉后刚醒模样的德拉科。omega蹲下身t,宽领黑se短袖下苍白的颈脖处有几个零零碎碎的红印尽收你眼底。 你皱起眉头站在原地嗅了嗅,空气中omega熟悉香甜的英国梨的味道中居然参杂了几丝陌生的信息素。很显然,这个家里除了你是唯一的alpha外,没有人能散发出类似的信息素了。 易猜的事实马上浮出水面,德拉科带alpha回来了。 “舅舅要出门了,你先回房间吧。”你走上前m0了m0nv儿的脑袋,平淡的看着一副昨晚被折腾的不轻的omega。德拉科在看到你后的表情马上大变,苍白的脸上透露几丝不屑和愤怒,他惯x的朝你踮起下巴一副厌恶的模样。 nv儿最后亲了亲小舅舅的脸颊,懂事的跑回了房间。尚未分化的孩子还无法t会信息素,nv儿走后omega的味道几乎浓郁的让空气都滴下甜蜜的果汁。你捂住鼻子,忍耐力极好的克制着自己。 “你带alpha回来了。”你用的是肯定句,丝毫不留情面。 德拉科在nv儿走后完全不掩饰对你ch11u0lu0的厌烦,半倚靠墙上灰瞳微眯似是对你多管闲事的警告。他一脚踢开门,冷清的声线充满了不屑。 “人还睡在里面呢,你要掀被子看看嘛?” 满屋的jiaohe的信息素混乱的向你扑面而来,德拉科站在门口定定的同一种等着你发怒,似笑非笑看好戏的表情看着你,嘴唇上挑。像极了作恶多端的坏小孩,等待着家长暴怒一瞬间的快感。 你没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他。接着轻轻的把门带上维持了刚刚的虚掩,也不管里面蒙头大睡的男xalpha。你教养极好的侧过头,全力无视面前剑拔弩张的挑逗。 这是你的私事,我管不着。” 你面无表情的说完这句话,也不去看omega是何模样,兀自走下了楼梯。不出所料,耳后传来一声剧烈的摔门声,承载了omega滔天的愤怒。接着你被隔绝在一室甜腻的信息素外。 你抖了抖肩膀,就习以为常的拐进厨房做饭。 这是你和这个有着铂金脑袋的小舅子近来的日常相处模式,他讨厌你,你无视他。妻子虽然觉得奇怪却也丝毫无能为力,毕竟夹在中间的人更加为难。 ..... 客厅和厨房之间是相同的,德拉科和那个不知来路的alpha出门时你是真真切切听到了闹腾的动静。磕碰桌椅的清脆声音、口舌交融的水声、时不时嬉闹的欢笑以及离开时一如既往的———大力摔门声。 他们似乎是故意想要赚足了你的注意力,在客厅流连了好一会才离开。你甚至有点担心德拉科会在客厅ga0起来,直到英国梨的味道完全消散,你才稍稍放心。 烤箱里的晚餐倒是确确实实糊了,好在打开手机妻子来消息说今晚加班不回家了。 你彻底松了一口气 2 德拉科回来的时候是深夜,nv儿已经睡着了。 你正迷迷糊糊的被夜间剧折磨着脆弱的神经,主角满屏的信息素呼之yu出却又着些不痛不痒的台词,简直可笑至极。可你又无法摁下换台的心思,g脆抱了毯子去敲omega的房门确认他到底有没有事。 这周的第三次,你站在了德拉科房门的前。以往照顾喝醉夜归的德拉科都是妻子的活,毕竟她是个冷静自持的beta不会被omega过分浓郁的信息素所g扰。可今天....你别无选择。 黑漆漆的房门被推开,室内一片寂静。凌乱的床单彰显着昨晚的旎旋与疯狂,你扭过头不去看。 只是单薄的睡衣无法确保你的t温,德拉科房间没有开空调,你g脆披上毛毯向着唯一发声的浴室走去。 水滴淅淅沥沥的打在浴缸瓷砖上,德拉科的声音被氤氲的热气所折磨至模糊,可你确定他在叫你的名字,带着哭腔那种。 这回倒是没有陌生alpha的信息素作怪,你一声不吭的推开了浴室门,没带分毫犹豫。 德拉科马尔福,长腿横卧在狭小空间中的马桶与灌满热水的浴缸之间,金发cha0sh粘糊的贴在他起伏呼x1的侧脸边,白衬衫领口打开,半包着t0ngbu的黑se牛仔k被压的皱巴巴。omega的黑se皮带掉在一边,左手无力垂在浴缸里,右手两指在下t生殖腔内来回ch0uchaa带出片片溅起的透明yet,他甚至sheny1n着抬高了pgu。英国梨的味道直冲你拧绕发麻的大脑,德拉科好像没注意到你一样继续着呜咽着抖动哭泣,睫毛sh透,omega的yjing半b0。 他在哭着wei,而你是这一切的作俑者。 “滚开!”紊乱的深灰眸子闪过片刻难堪,便是惊觉的雷霆震怒,他冲着你大呵试图让你这个alpha离开自己的领地。 可这儿本来就是你家 犹豫了片刻,你实在无法忍受信息素的攻击稍稍向后退了一步,捂住鼻子无法维持声线的平静。 “你还好吗?需要我帮你拿抑制剂吗?” 而你的贴心的询问好像激怒了omega,他愤怒的咬紧后牙槽,cha0sh的粉舌在牙间滑动。德拉科咆哮着喊道,“你g脆和以前那样c我一顿好了,现在跑来假惺惺的说什么抑制剂!n1tama到底怎么想的?!” ..... 假装和平的伪善面具终于撕裂的粉碎,只有无尽诡异难堪的深渊横隔在你们之间。德拉科还在浅浅的喘息,可你大约一个月前已经明确的向他提出要断绝这段不正当的隐蔽关系。 你背着妻子和小舅子偷腥的关系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德拉科因哭泣而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omega瘫软在地,下身泥泞的像个成熟腐烂的水蜜桃。伴着浓烈到窒息的英国梨味,你开始无法遏制的怀念起g进他生殖器的绝妙滋味,那是你在beta妻子身上永远t会不到的。 他像一团紧致的高价棉料,柔软、绵密、勒紧时又是难耐的挠人般血脉膨胀。即便是到了yuwang深处时咬着嫣红嘴唇不断流水的omega,即便是被你顶上ga0cha0时扭着pgu喘息的omega,即便是在说你分手时咆哮着一拳打在墙壁上的omega。他也从来不会在你面前哭,或者是说他高傲到不屑于为一个alpha哭泣。 可他毕竟只是个omega,一个试图用其他alphax1引你注意力的omega,一个只能深夜躲在厕所哭着wei的omega,一个被你抛弃了的omega。 沉重的叹息从你口中发出,蹲下膝盖,毛毯被淌出的yet浸sh。而你只注视着那双如同l敦上空经久不衰迷霾的浓厚灰瞳。 “把k子脱下来” 3 g进去的时候你脑子一片空白,甚至连妻子的影子丁点儿都不存在。舒爽的快感都迟了半拍传播到每一个细枝的神经末梢,在你发颤的睫毛尾部不断sao扰着德拉科难耐的咒骂与叫声。 tamade,真爽。你在看到今早他卧室那个男人的时候就想那么g了。想c进德拉科的生殖器搅乱柔韧sh滑的内壁黏膜,接着高高撩起睡裙垫着sh透了的毛毯,生殖器代替他wei的两根手指一下下撞击至omega闷哼敛泣。 “哈...滚...滚开.....” 金发缕缕窜动,他高扬尖下颚后脑勺融化于溢满热水的浴缸点面之上,口是心非的浑声呢喃晃动至水波danyan。英国梨g引着你一并掉入了发情期,同时掉入了omegajing心布置的深渊。 “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你从来都不是个愚蠢的alpha,和德拉科在一起的每秒粘腻空气里的信息素都在向你反馈———这个高傲自大的omega到底对你有了多少分难以遏制控制yu。他会在妻子出差时假借空调坏了的名义明目张胆的睡到你们房间、他会在与你一同接nv儿放学的车厢内肆无忌惮的释放满车厢信息素、他会趁你洗澡时半坏笑半惊讶的不经意闯入。可唯独你敢确信的事是——他不会一个人在浴室wei,或是说真假参半的画面太过ymib人,而哭泣往往是最好的的春药。但只要德拉科gg手指就便有大把的alpha前赴后继的向他扑来,所以实际上小舅子完全用不上你这样不够出se的nvalpha。 心里清楚的很,下身穿起伏穿cha则更为激烈。 “哼.....哈......” 德拉科一改被动的姿态,被你送上ga0cha0后惬意的g起恶劣的嘴角既往不变的混蛋样。omega长臂拦腰,不过啃咬rufang的片刻他就把你带进了浴缸,水花四溅迷乱你的双眼。 呛水倒无法令你窒息,而他才能。 “标记我”他说,德拉科拧紧了眉头灰瞳里与生俱来的强势倾泻而出,用来弹吉他和刚刚还在生殖腔ch0uchaa的修长手指此刻——卡在了你的喉咙处。 更可笑的是他上你下,alpha的生殖器还没从甬道里拔出来,你甚至还能细致入微的感受他ga0cha0后余波的收紧。那滋味和凌迟前刽子手温柔抚m0后颈的感觉一致,你艰难的喘了一口气。 狭小的浴缸不断向外淌着多余的水分,德拉科跨坐在你的透明睡裙上不着半分力道。jiaohe的地方还在摩擦渗水,而你却只能留鼻尖与唇瓣浮出水面。omega的威胁过于大胆,或者说,他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在所有手段与种种用尽后。德拉科必须得到他的alpha,他姐姐的alpha。 “咳咳咳...放手...德拉科” 氤氲的雾气缭绕,疯狂x1食着俩人脑内残存不多的理智。你疯了才会主动甘心走进omega的陷阱,甘愿等待着毒蛇猛兽勒紧盘缩躯壳的致命诱惑,一步步让omega成为这场关系的主控者。 他b你想象中更加棘手,更加迫切需要你的ai。 模糊的大脑里浮现出初次见到德拉科的场景,那是你第一次去到妻子家做客,其乐融融的晚餐桌上只有德拉科独自摆着不满的臭脸。你无奈之下借口来到外院ch0u烟,却碰上了抱臂冷眼坐在长椅上的小舅子。那次他穿了笔挺的黑se正装,甚至出于良好的家教被迫在领口打了个墨绿蝴蝶结,真丝质感。omega就那么高傲的抬眸鄙睨着你,像极了俯视整个人间清高愚蠢的恶神。 鬼使神差又或者是蓄谋已久的,alpha不受控制的走进香甜诱惑散发的源头,双指从嘴边夹过烟头缓缓吐出一口茫茫白雾。你问德拉科, “你被标记了吗?” ..... 谈不上新鲜的空气惊喜的流入肺部,与之常然相伴的则是你和他疯狂膨胀绞缠的信息素,叠叠光lu0身t泡着的不是热水而是满缸果汁。 omega把你拉出了水面,瞬间又迫不及待的封上alpha的唇瓣。他利用虎牙狠狠咬了一口,血丝的甜味满布口腔与其并排在你颈脖处磨鬓厮耳,德拉科的喉头沙哑,“我们乐队已经拿到了剧场的固定席位,两周后我就能搬出去了。所以....现在...标记我.....” 这是恶魔在你耳边呢喃细语,挣扎、羞耻、破碎的道德心无力的禁锢着你的行动。妻子和nv儿的堪堪幻影掠过脑海,德拉科马上扭动了一下jing瘦的窄腰,一切都顷刻化为虚幻的泡沫。 “德拉科...” 你说不出拒绝的话语,或者是任何答应的单词。 因为你是个彻彻底底的烂人。而这一切都是不应该的,错不在他,不在这个为你发狂的omega,不在为你垂下那高贵金发哭泣的omega。明明是是你迈出了那一步,那走向深渊的一步,而现在他沐浴罪恶邀你共赴天堂般的地狱。 “你已经拒绝过我一次了,不可能会有第二次!” 德拉科仰仗着b你高壮的身躯一把将你提起,y瓷浴缸边缘膈的你后背生疼,omega的x膛却更加滚烫坚y。而德拉科切实绷紧的俊脸与发红的眼眶b堵在你鼻尖,英国梨的味道在空气里咆哮嘶吼,“标记我!” alpha无力的向后仰起下颚,浴室暖hse的灯光在视觉神经疲劳过度的影响下带了迷幻se彩。好像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只是午夜场你做过的再愚蠢不过的h粱美梦。然而此时此刻他竟从残忍的月夜里撕扯而出,温柔的拉起你的手心宣布,是时候该清醒了 于是你笑了笑毫不回避灰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