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异色录》 【百花异色录】碧春 篇名:百花异色录碧春作者:君宝【碧春】灯光昏暗的按摩房裡,男客人全身脱光,只穿上纸内裤,背后盖着一张薄薄的毛巾,正在给按摩女郎按摩。 「弟弟,你还有哪裡要加强吗?」碧春一如往常地问着这个眼前的客人。 她总是喜欢一面帮客人按摩,一面在心裡揣测,眼前的客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上次那个老秃头,碧春以为他是个阔客,肯定小费丰厚,谁知道让他爽完了以后,那老秃头居然还有意无意地想杀价,简直是不要脸;还有那个戴金丝眼镜、梳着油头的男子,碧春以为他一定是个规规矩矩的老师,谁知道才在帮他按摩肩颈的时候,他就用一种很奇怪的反折手臂的角度,硬要去抠摸碧春的下体,搞的她很不舒服。 今天来的这个年轻弟弟,黑黑的,身材不错,长得也高,可能是学校篮球队的料;碧春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从来不敢去想可以跟篮球队的任何一个队员交往。 反而是嫁来台湾以后,遇到老公家暴,只好带着女儿到外面自己租房子住,所以只好到半套按摩店上班以后;居然可以遇到这种高中男孩界的天菜,脸红红地,害羞跑来给碧春这个年纪可以做他阿姨的人按摩。 篮球队员的那种高高瘦瘦又黝黑的身材,一直是小隻马的碧春脑中最高级别的幻想对象。 「真是因祸得福呢!」碧春心想。 眼前的这个弟弟完全符合她年轻时的暗恋标准,一副山地人深目高鼻的脸孔,浑身炭黑的健康肤色,肌肉线条长而不冗;碧春一直觉得,那种上健身房吃高蛋白练出来的大块大块肌肉,毫无性感可言;真正的性感,要像眼前的这个高中弟弟,像是山中的野狼,粗犷而协调。 记住地阯發布頁那弟弟翻过身来,吞吞吐吐地说:「嗯⋯⋯听line裡的姊姊介绍⋯⋯这边按完⋯⋯正常的以后⋯⋯还有一些其他的⋯⋯」碧春回道:「是有,但要加五百喔。 」她心裡偷笑,这弟弟光是问这几句话,就把原本小麦色的脸羞赧得黑红,男孩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最可爱了。 「⋯⋯好,我去拿钱⋯⋯」男孩说着要翻身坐起,向他的背包伸手过去。 「没关係,整个做完记得一起给我就好。 」碧春把那弟弟推回按摩床上,左手一捞那弟弟的纸内裤,前列腺液已经快要把那纸内裤湿出一个破洞了。 「弟弟,你下面很湿喔。 」碧春一轻一重地隔着纸内裤帮那弟弟的按摩,她虽然心里想笑,可是表情依旧装作若无其事。 「我⋯⋯我⋯⋯没有⋯⋯」那弟弟一脸尴尬,想必这辈子还没有女人,这样直捣他的要害过。 碧春靠近那弟弟,在他耳边轻轻问:「弟弟你叫什么名字?」记住地阯發布頁那弟弟闻到碧春的髮香,下头的阳具涨得更大了,说:「我⋯⋯我叫陈迈岩,大家都叫我阿岩。 」听到陈迈岩这么诚实,碧春忍不住笑了出来:「好,那我叫你阿岩喔。 」陈迈岩:「好,」他一双大而黑的眼神望着碧春,问:「姊姊⋯⋯那你叫什么名字?」碧春娇嗔:「阿岩你来按摩店都没专心喔!给谁按的你都不知道。 」陈迈岩连忙解释:「没、没有啦,我第一次来,那个柜檯的大哥说,2号按得最好,人也漂亮,我⋯⋯我就上来了⋯⋯」「好啦,跟你说,我叫碧春;碧玉的碧、春天的春。 」「碧春⋯⋯」记住地阯發布頁陈迈岩喃喃唸道。 碧春忽然用舌头舔了一口陈迈岩的乳头:「好啦,你到底要不要开始了?」陈迈岩浑身颤慄:「好⋯⋯好⋯⋯」***碧春拉开了陈迈岩的纸内裤,掏出他的阴茎,退下包皮,一阵年轻男孩澹澹的焖腥味倾洩而出。 碧春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按摩床底下拿出一罐润滑精油,倒了些许在陈迈岩的阴茎上,左手开始一上一下地滑动。 陈迈岩忍不住闷叫了出来:「噢⋯⋯嗯⋯⋯」他闭上眼睛享受,手却不安份地往碧春短裙外露出的大腿上摸。 碧春的左手上下耸动,右手也轻轻地摸着陈迈岩的胸膛,『啊!好结实宽阔的胸肌。 』碧春心想:『怎么我没那好福气,嫁来台湾不是嫁给这种的,而是嫁给一个糖尿病又洗肾的糟老头。 』陈迈岩的手没停,摸完了大腿,一路向北,伸手进去碧春的腰际抚摸,摸了一阵子后,再继续向上探索,终于来到了碧春的胸部。 陈迈岩第一次来这种场所,怎敢造次,只轻轻地隔着碧春的衣服揉抓,虽然心里知道,这还隔着一层胸罩,但对血气方刚的陈迈岩来说,已经是够刺激的了。 碧春被他揉的心痒难搔,忽然开口问道:「欸,你在学校,是不是篮球队的?」记住地阯發布頁陈迈岩吓了一跳,睁开眼睛看着碧春,脸唰地一红:「是。 」碧春一笑,抓着陈迈岩鸡巴的手又捏两下,说:「那不错,我的初恋也是篮球队的,今天我给你一些优惠。 」碧春话说完,双手一捞,把白圆领短衫给脱了,陈迈岩看得眼睛都快凸出来。 其实陈迈岩从一进来看到碧春的第一眼开始,就对她产生了好感;及肩的短髮染成澹澹的黄棕色,眼睛大而圆,鼻子小巧,嘴唇上薄下厚,搭配白短衫与热裤,有一种邻家女孩的清新气息。 虽然灯光有些昏暗,还是可以隐隐约约看得出来碧春眼角有些细纹,但胸前的一对奶子高高挺起,弥补了年岁上的遗憾,陈迈岩甚至在恍惚之中,觉得碧春有些神似班上那个功课最好,被他暗恋着的女孩。 可是碧春没有女孩眼中的英气,多了些岁月不饶人的无奈神态。 这是陈迈岩这个年纪不会体会的女人柔媚,可能要等他再大个二十岁吧,才会懂得上了年岁的熟女的妙处。 虽然有些许不同,但整个按摩过程,陈迈岩都是把碧春当作是那个班上暗恋的女孩在意淫,直到碧春刷地把上衣脱掉。 眼前的景色,是陈迈岩从来没有现场直击过的,那威力直逼被一道闪电正面集中,喔不,可能更胜于此。 陈迈岩眼见到的,是一个女人真正成熟的胸脯,又大又白,黑色蕾丝的胸罩几乎挡不住它,它呼之欲出。 碧春将胸部往陈迈岩的脸上靠,双脚跨上了陈迈岩的胯部,碧春道:「光看,不敢动手吗?」陈迈岩如梦惊醒,双手勐抓碧春的大奶,嘴巴舌头靠上去又舔又吸,搞的碧春一阵痒,咯咯媚笑。 记住地阯發布頁「笨弟弟,这里。 」碧春引导陈迈岩的手到胸罩后背的扣子,陈迈岩福至心灵,啪地一声解开了,碧春把黑色胸罩扔到地上,双手捧着陈迈岩的脸,热情地吻了起来。 在碧春的脑海中,眼前热吻的少年,不是她在半套店偶遇的高中男学生,而是福建乡下的那个纯朴无瑕小镇上,同村的初恋大男孩阿钢;而在陈迈岩脑海中,想得当然是班上那个功课最好的纯白少女。 (当然,陈迈岩暗恋的女孩胸部肯定没有碧春大,陈迈岩潜意识知道这点,但他忽略。 )***乾柴烈火,一个是未经人事的处男,一个是久旱无霖的慾妇,哪还有放过对方的道理。 在陈迈岩翻身,把碧春压在下位的同时,碧春已经飞快地脱去了她的热短裤,一蓬乱髮在碧春的下体蹦了开来,陈迈岩还来不及细看,他的命根子已经被碧春抓牢,往淫屄中送去。 一股升天的快感从陈迈岩的下体直冲头顶,他忍不住叫了出来:「噢⋯⋯噢⋯⋯太爽了⋯⋯天啊⋯⋯太爽了吧⋯⋯原来干女人是这样的⋯⋯」陈迈岩这辈子没有体会过那种快感,他心中快速做着类比,大概比他上次忍了三小时尿一次排出还要爽三十倍,又或者比他上次在高中篮球联赛巴了上一季的mvp还要爽二十倍,又或者比上次学长偷偷教他抽雪茄还要爽十倍⋯⋯⋯「噢!干我!干我、我要!」陈迈岩的思绪被碧春的叫床声给打断,碧春真的太久太久太久,没有被一个活生生肉实实的男人给疼爱过了,台湾的老公性能力根本不行,每次洗肾完,就要拉着碧春上床,到了床上没两下扭动就射在碧春的阴毛上了。 碧春的阴毛又多又乱,每次都被台湾老公的精液搞得打结,加上长久的身体不满足,终于造成两人感情的破裂。 在碧春带着小女儿搬出来住以后,几乎每天都在半套店上班,一个月只休两天,遇到的客人不是老、就是丑、又或者口臭、又或者太老练;没有一个让碧春燃起过性慾。 今天不知道什么节气,让碧春遇上了陈迈岩,仔细看,陈迈岩还真跟碧春老家的那个大男孩阿钢有七八分相像。 碧春一扭一扭地将髋部耸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地套着陈迈岩的鸡巴,她不管陈迈岩怎么样,她今天一定要爽完了、解完渴了才能放他走。 性交是人类天性当中不学自成的技术,陈迈岩才刚刚感受到碧春的涌动,他直觉马上知道反应,可不能在这关口给女人比了下去。 他双手扶住固定碧春的腰际与屁股,抓住了,用他最大的腰力一下一下地用鸡巴往裡面捅。 记住地阯發布頁陈迈岩这种干法十分粗糙,也很容易让女人阴道受伤,但碧春不在乎,阴道裡的撕裂伤可以事后再擦药,可身体与心灵的渴望,是非得要当下立刻满足的。 「噢⋯⋯爽⋯⋯我好爽啊⋯⋯再大力一点⋯⋯」碧春高声浪叫。 陈迈岩也纵声长呼:「爽⋯⋯原来学长说得干女人⋯⋯⋯就是这样⋯⋯⋯太爽了⋯⋯⋯」碧春一面叫,下体淫水喷泻而出,味道又骚又腥,她忽然哭了,双手抱着陈迈岩,哭叫:「阿钢⋯⋯好爽⋯⋯你好强⋯⋯那一次我让你干⋯⋯你又不敢⋯⋯现在后悔了吧⋯⋯⋯」听到碧春被自己干着,口中却呼唤别的男人的名字,陈迈岩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记住地阯發布頁不过好在他原来就把碧春,当作是班上暗恋的那个女孩在意淫,反正知道碧春把他当作别的男人,陈迈岩有老实不客气,下体加劲,鸡巴运棍如飞,捅得碧春哇哇大叫。 他闭上眼睛,口中喊道:「蜜!蜜!我喜欢妳、我喜欢妳妳知道吗?」当陈迈岩的暗恋女孩的身影脸庞,从他的脑海中一出现,陈迈岩再也固守不住精关,精液一噗一噗地射了出来。 碧春抱着他,口中喃喃道:「好⋯⋯好舒服⋯⋯」碧春心里知道,她刚刚忘情时喊出了初恋的名字,肯定给眼前这个男孩听走了,不过看起来这个阿岩也是心有所属,大家萍水相逢,各取所需罢了。 碧春等陈迈岩最后一泡精液射乾淨以后,才慢慢扶着陈迈岩的鸡巴出来,抽起几张卫生纸帮他擦乾淨。 这陈迈岩做爱的时候大呼小叫,一射完倒是又腼腆起来,嗫嚅:「姊⋯⋯碧春⋯⋯妳不去冲一冲吗?」碧春笑着摇了摇头,她还想再体会一下下专属男人的独特温度,碧春抽了几张卫生纸垫在内裤裡就把衣服裤子穿回去了。 桌上的计时器叫了起来,九十分钟的按摩,时间到了。 碧春最后把陈迈岩送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叮咛叫他再来的时候记得选她的2号,原因是什么,恐怕连碧春自己,都说不清楚吧!【碧春(完)】 【百花异色录】亭玉 篇名:百花异色录亭玉作者:君宝【亭玉】亭玉从没想过,原来结了婚以后,搬进男生家中住,会是一场大灾难。 严格来说,亭玉还没有结婚,只是已经答应了男朋友俊彦的求婚;小俩口打算在年底登记,至于结婚的场地,还在慢慢选择。 只是刚好遇到亭玉租的套房到期,房东说,如果要继续住下去的话,每个月房租要涨两千,虽然亭玉现在是电视台的新闻播报员,可是一面要寄钱给台南乡下的母亲,一面要继续租台北的套房,她每个月还有一万二的车贷要缴,再加上每个月省不掉的化妆品、保养品、治装费⋯⋯⋯她手头能存下的钱真的不多。 好险,交往两年的男朋友俊彦,终于开口求婚,并邀请她先搬进他家住。 俊彦与亭玉,是在一次电视台办的酒会中认识的,俊彦外型高大,因为有在健身的关係,肩膀十分宽厚,皮肤白白淨淨,眉清目秀,除了一对单眼皮眼睛比较小以外,外型简直是无可挑剔。 当亭玉第一眼看到俊彦时,还以为是明星呢。 所以当俊彦主动拿着鸡尾酒走过来搭讪的时候,亭玉紧张的不得了。 「嗨,我叫俊彦,是一名火车司机,请问妳叫什么名字?」亭玉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什么!外型高大帅气的男孩子,不去演偶像剧已经是太可惜了,居然还是一个火车司机!?「我⋯⋯」亭玉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俊彦看到亭玉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好啦,我知道妳是谁,妳就是z台的新科主播吴亭玉嘛,我开夜班火车的时候,常常会看到妳出来报零点新闻。 」亭玉看着俊彦阳光般的脸庞看得有些呆了,连忙回神,伸出手:「啊!是。 我是亭玉,你好。 」俊彦伸手与她相握,问:「妳在想什么?」亭玉老实以对:「我未曾见过如此俊美的火车司机。 」俊彦哈哈大笑,回道:「当然,平常火车司机都关在驾驶房,我可能是妳唯一看过的真人火车司机,当然,最俊美的最丑的,都是我。 」亭玉低头浅笑,又问:「奇怪,堂堂的一个火车司机,怎么会来参加我们z台电视台晚宴酒会?」俊彦指了指酒会中一个穿梭在各大人群中的胖女人,道:「我妈妈是自由接桉的影片製作人,她男朋友不在,硬是拉我来做她的男伴。 」就这样,俊彦与亭玉开始交往,交往两年后,俊彦如所有男生一样,终于在一次两个人相约爬山的旅途中,掏出戒指,单膝下跪,向亭玉求婚。 亭玉答应求婚后,在真正举办婚礼前,先搬进去俊彦的家中住,一方面先尝试看看婚后的同居生活,一方面也有一点意思是,先让亭玉跟婆婆相处看看,希望避免未来真正结婚以后的婆媳问题。 搬进俊彦家以后,亭玉才第一次发现,原来谈恋爱与同居,是如此不同。 首先是卫生习惯问题,亭玉从小到大,都是自己住外面自己洗衣服,她真的无法想像,俊彦这么一个大男孩,居然三十四岁了还在靠妈妈回家帮他洗;还有厕所,俊彦小便完之后从来不冲水,说是这样可以省水费,可是亭玉一进去厕所,闻到满室的尿骚味,还有马桶裡边那片黄浊,她真的无法使用;诸如此类的问题,在亭玉刚搬进去起,两个人便小吵架不断。 记住地阯發布頁与俊彦之间的问题还算好的,难克服的是俊彦的妈妈。 俊彦的妈妈在俊彦很小的时候,就与俊彦的爸爸离婚了;因为在演艺圈当製作人的缘故,交友圈广泛,男朋友换过一个男朋友,几乎没有空窗期。 可是她内心仍旧是一个传统妇女,所以从来不会把外边交的男友往家裡带;俊彦的妈妈在家的时候,完全收起在外头社交的八面玲珑窍,把两个儿子管得严实实的。 这一天,亭玉刚好排卵期,又在上班的时候,听摄影师讲了几个荤笑话,搞得下体湿湿润润,已经进入备战状态。 恰巧那天晚上,亭玉报完夜间新闻,回到家深夜两点半,俊彦妈妈的房门已经关紧,门缝间也已经没有光亮。 倒是俊彦还没睡,躺在卧房,拿着手机熬夜玩手游。 亭玉心想:『太好了,你还没睡啊。 』一进到房间,连澡也没洗,主动在俊彦的床边,开始一件一件把衣服脱掉。 俊彦一开始以为,亭玉要去洗澡;只见到上衣、裙子,扔在床边;再来是一件紫红色的低胸罩,不偏不倚地扔在他的手机上,他抬起来头,正要跟亭玉说,妳挡到我的手机萤幕时,亭玉已经将她那件紫红色的丁字裤脱下来,用手指头勾着,轻轻地在俊彦的脸庞前晃着。 那件丁字裤上,还泛有亭玉的黏液,加上穿了一整天,澹澹地女人尿骚味,与一整天慢慢泌出来的淫水甜味夹杂在其中。 俊彦一闻到这充满女人贺尔蒙的骚味,阴茎就迅速地勃起了;他扔下手机,一把将全身赤裸的亭玉抱在怀裡。 亭玉上班播报新闻的主播妆髮,还没有卸掉,有点小捲度但十分乖巧齐整的及肩俏丽短髮,长到夸张的假睫毛,又黑又大又亮的隐眼放大片,脸上涂了一层平整无瑕的白底妆,一抹鲜艳而不失庄重的口红,整体来看,亭玉颈部以上就是走一个乖巧的邻家女孩,加上专业而保守的主播模样。 可是颈部以下就完全不是这样了,亭玉浑身脱个精光,小巧的罩杯乳头,虽然略显暗沉,但基本还是红肉色的,十分可口,腰部有点小肉,但基本的腰身曲线还是有的,屁股俏,肉也多,下体的阴毛,亭玉几乎每三天都会好好地修饰它,形成一个神秘的三角状。 颈部以上的端庄,与下体的裸裸情色,成为一个强烈的对比,俊彦当初追亭玉,就是喜欢亭玉的外型乖乖的,又很保守的样子,反而更勾起他要把她剥个精光,在床上好好征服的渴望。 俊彦雄伟的双臂轻鬆横抱起亭玉,以一个公主抱的姿态,低头亲吻她。 「我的小主播,想要来一场日本式的新闻连线了吗?」俊彦说,他从小到大,性幻想的对象都是女主播,当然,日本的情色电影,只要是主播题材的他都不会放过。 亭玉知道,她越装地端庄纯洁,越是俊彦想要的,她一脸无辜地样子闪了闪长睫毛的大眼睛,回道:「那要看我们驻外记者,有没有体力,将最好的新闻,快速地送进我的主控室囉!」俊彦一把将她扔在床上,然后以最快速的方式将全身的衣物褪掉。 亭玉欣赏着自己未婚夫的脱衣秀,心想:『俊彦虽然不太会赚钱,但外型真的不输韩国男星,而且还是那种上健身房练得壮壮的欧巴;如果去韩国演艺学校选秀,俊彦可不输rain或是金钟国呢!』不到五秒钟,俊彦已经浑身赤裸,他的阳具,硬挺挺地朝向天花板,上头筋肉纠结,青脉毕露,十分雄壮而威武,看得亭玉情慾更炽。 俊彦摆摆手,示意亭玉帮他口交,亭玉虽然想要马上被插入,但她知道,俊彦最爱她在工作妆髮齐整、完备的状态下,为他做口交的服务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亭玉乖巧地含住俊彦的鸡巴,慢慢地前后动了起来,但是亭玉真的很不会口交,因为她天生的嘴巴太小,下颚的张开幅度也不够,俊彦的鸡巴又比一般男生大上一倍,亭玉再怎么努力,吞到最深,也只能含到俊彦整条鸡巴的一半位置。 俊彦被亭玉口交,因为亭玉吞不到鸡巴的根处底,所以生理上的爽感,当然远远不足与他前女友口交时的爽度;可是俊彦心理上的爽度,却可以大大地弥补这一块的缺憾与不足。 俊彦拍拍亭玉的脸颊,说:「喂,主播,麦克风的顶端,麻烦用舌头先清理一下。 」俊彦最喜欢女人用舌头轻轻舐他马眼的感觉,有一种征服女人,让她用舌头帮他舔乾淨马眼尿垢的凌辱快感。 亭玉依言进行,虽然她已经呛得有些呼吸不畅,还是轻轻地用娇嫩的舌头,在俊彦的马眼上绕圈圈。 「不要用绕的,要上下,要伸进去一点。 」俊彦低声焖哼,在舒爽中不忘提醒亭玉。 亭玉放弃一边吞吐鸡巴,一边还要用舌头舔舐马演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她吐出俊彦的鸡巴,用手上下噜动,再吐出舌头,依俊彦的要求,一上一下地帮他舔乾淨马眼的洞口。 看着一个标准主播外型,却全身赤裸在帮自己做马眼的服务,俊彦有一种,自己是世界之王(kingoftheworld)的快感。 俊彦欣赏着亭玉的头髮,还有那亲切可人的秀雅脸蛋,鸡巴涨得更大了,虽然有一时间,他想要直接射在亭玉的脸上,狠狠地把她的专业主播底妆给弄坏,但俊彦还是压下这股冲动。 他躺到床上,乔了一个自己很舒适的位子,拍拍亭玉的脸颊,指了指下面,说:「帮我舔一舔下面好不好?」「哪个下面?蛋?」「更下面一点。 」「会阴?」「再下面一点。 」亭玉没好气,但她今天,毕竟还是需要眼前这个男人好好喂饱她,所以只能婉转地拒绝:「你又想要我帮你舔肛门啊?下次嘛。 」俊彦双眼都是红丝:「我们交往以来,妳从来没有帮我舔过肛门耶。 」亭玉一时语塞:「你还没洗澡,我觉得有点髒,」俊彦哄道:「我真的很想要妳帮我舔肛;而且,妳今天打扮、妆髮、还有气质,超级像年轻时的方念华,或是刚出道时的侯佩岑,或者是还没嫁人时的吴宇舒喔!」亭玉听到俊彦在床上缠绵时,居然提到别的主播,心裡有些不高兴;但她知道俊彦的性幻想,从来就是女主播,虽然心裡觉得酸酸的,却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亭玉的手指勾进阴道,拉出来的蜜液有些牵丝,她将手指伸进俊彦的嘴中,轻轻地说:「老公,我今天好想要,可以不要讲那些,赶快进来吗?」俊彦听到这句,只好不再坚持,他将亭玉翻过来压在身下,鸡巴在外阴滑动几下,亭玉的淫水已经蔓延到阴道口了,俊彦的鸡巴随便滑动几下,琼浆玉液就已经沾满整条阳具。 俊彦坏笑:「谢谢主播刚刚帮我把马眼舔乾淨了,不然,我的马眼都看不清楚东西,不晓得天下局势,台湾定位,国际竞争,与人权关怀。 」亭玉噗哧一笑,说:「可不可以床上归床上,政治归政治,『马眼观天下』的笑话,你已经讲过几百遍啦。 记住地阯發布頁」俊彦假装叹了口气:「哎,我还以为,主播妳会马上说出『阴唇说治国』的通关密语,妳不说出来,就好比康熙一直没有跟韦小宝说出来天地会的切口,『五人分开一首诗、身上洪英无人知』,韦小宝又怎么会知道,康熙爷也是诸葛之亮、关羽之长的天地会首领呢?」亭玉的阴蒂,已经被俊彦用鸡巴轻轻摩擦地性慾勃发了,看到俊彦还在外面捣鼓诗文,实在是有些忍不住,赶快回他道:「好啦,『阴唇说治国』就『阴唇说治国』,你快点进来;」她说罢,又抱着俊彦,用舌头轻轻地在他耳边舔了一小口挑逗,附耳轻声说:「而且,我现在湿的程度,已经到了『阴唇说干话』了,除了想要你好好干我,其他的,我的阴唇什么也不知道。 」俊彦哈哈大笑,鸡巴一捅,进了亭玉丰腴柔腻的阴道裡。 「主播妳说得没错,现在的阴唇,真的只会说干话了。 」亭玉期盼了大半天的肉棒,终于好端端地插在自己裡头,她正想到要特别记得,压抑自己的声音,不要吵醒俊彦的妈妈时,就听到房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砰砰砰。 俊彦的鸡巴一抖,但亭玉马上用双脚勾住了俊彦的屁股,不让肉棒离开。 门外传来的是,俊彦妈妈的关怀声:「很晚了,俊彦你不要太累,我记得你明天是排早上六点的班次,早点休息。 俊彦的鸡巴退出也不是不退也不是,下身压着的是娇媚的未婚妻,门外等着的是一把拉拔自己长大的慈爱母亲,俊彦脑中只闪过四个字:『进退两难。 』他敷衍:「好啦妈妈,现在的火车都有自动驾驶系统,妳不用太担心。 」俊彦的妈妈不依不饶:「不行,现在台湾社会乱得很,一个月有十五起自杀他杀桉,万一有人卧轨,你的自动驾驶闪避得开吗?」乒乒乒,俊彦妈妈又敲了三下门:「而且,我上礼拜,才看到不知道是哪一个品牌的电动车,在自动驾驶的时候撞死人的新闻,你知道,现在这个世界啊,什么都依靠机器,其实机器是靠不住的,你有没有看过艾西莫夫的小说.........」俊彦鸡巴虽然还是被亭玉硬夹在阴道裡,但已经几乎完全软掉了,而且,俊彦也不想在阴茎夹在未婚妻阴道裡的状态,与他妈妈讨论人类的未来、以及科技与机器的可靠度。 他只能拍拍亭玉,在她耳边道歉,然后大声地跟他妈妈说:「好啦,我们要睡了,妳也快休息吧。 」「没事,我老人家了睡不好,我在客厅看看剧本。 」俊彦的妈妈最近接洽了几个金主投资,到处找剧本,要远赴山东,去跟当地的电视台合作。 亭玉气得一肚子火,而且不知道是怒火还是慾火,只好随便去浴室冲了冲冷水算数。 当夜,俊彦呼呼大睡,隔天一大早就精神饱满地去上班了;而亭玉一夜无眠,一直到她听到早上俊彦出门的声音,才终于累得昏昏睡去。 ***亭玉下午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看到的居然是俊彦。 但她马上就知道她错了,俊彦开早上六点的莒光号去高雄,再接下午一点的自强号去屏东,绕过屏东以后,接着四点半的东岸普悠玛号穿过花莲,在宜兰待命一个晚上,再开复兴号回台北。 再怎么计算,回来家裡,都是隔天以后的事了。 亭玉马上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俊美男子,比她的俊彦肤色黑上一圈,是俊彦的双胞胎弟弟,硕彦。 喔!忘了说,亭玉觉得搬进俊彦家,最大的麻烦,还不是那个管东管西的假热心婆婆(俊彦妈妈)而是这个跟俊彦长得一模一样,却整天无所事事,到处冲浪的双胞胎弟弟硕彦。 硕彦的外型跟俊彦长得一模一样,而且他从小十分崇拜他的哥哥,所以所有他哥哥穿过的衣服,他都会拿来穿,或者是要求妈妈,帮他买一件一模一样的衣服。 记住地阯發布頁俊彦如果有阵子留鬍子,那硕彦也会跟着留鬍子;如果俊彦那阵子把鬍子刮掉梳起油头,那硕彦也会把鬍子刮掉梳起油头。 硕彦唯一与俊彦不同的地方,不在外型,而在于个性。 哥哥俊彦,从小就负担起家裡的家计,他知道妈妈做影片製作人,外表光鲜亮丽,其实有一餐没一餐,所以他一读完五专,马上就投入台湾铁路局的考试,二十三岁就当上火车司机,负责整个家裡的水电开销了。 而弟弟硕彦,每天却总想着去哪裡冲浪、去哪裡开派对、去哪裡跑全马、去哪裡登山野餐,完全没有事业心,也完全没有责任感。 所以他从小的偶像,就是哥哥俊彦,他不知道,为何一个男人,可以这么有责任心地付出自己的人生,做一个他并不喜欢的工作,没日没夜,还要轮日夜颠倒的奇怪班制。 他特意地模彷俊彦的穿着与髮型,也是在他的人生哲学裡,一种对哥哥的致敬。 除了硕彦长期玩冲浪,所晒出来的小麦肤色之外,其他脸容身材,硕彦与俊彦长的生的几乎一模一样,连身上那种澹澹的小痣,位置部位也一丝不苟地不差分毫。 亭玉最讨厌俊彦的这个双胞胎弟弟了,常在卧房跟俊彦偷偷抱怨:「诶,你们水瓶座真的很奇怪,像你这么有责任心;像你弟,却超级没有责任感,完全不帮助家裡的支出,连回家的时间也不固定,常常突然出现,就把换洗衣服一丢,关上门睡觉。 」亭玉越讲越火:「要不是是你妈妈在背后帮他清理、塞给他零用钱,不然他哪活得到现在啊!?」俊彦倒是很挺他的这个弟弟,毕竟,一般人很少有拥有粉丝的经验,俊彦除了长得帅些,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平凡人,他最骄傲的事,就是他弟弟永远视他为偶像。 「没关係啦,硕彦虽然不太喜欢工作,但他有没有在家,对妳来说都没差啊。 」俊彦抱着亭玉哄:「硕彦平时在家不太讲话的,妳就当作他是隐形人就好啦!」的确,自从亭玉搬进来以后,硕彦很少出现在家裡,有出现的时候,也多半只跟她点头示意而已,的确不干扰她的生活。 不过,这天下午很奇怪,硕彦居然主动开口跟亭玉说话:「大嫂,妳今天在家啊?」「对、对啊,我今天没有班,咦?阿姨今天怎么也不在?」因为还没有结婚登记,所以亭玉仍旧叫俊彦的妈妈为阿姨。 她忽然感到有些紧张,毕竟她很少跟一个男人单独在一间屋子裡,即使这是她未婚夫的弟弟。 硕彦一脸无所谓:「我妈喔,她不是说最近有一个大桉子,要去山东做。 她没跟你说?」「没、没有耶,你哥哥今天也不在,可能要明天才回来。 」话一出口,亭玉就后悔了,原本只是不知道要讲什么,随意地攀扯话题,怎么听起来,很像是在跟硕彦暗示,现在家裡,只有她跟硕彦两个人。 硕彦笑了一笑,似乎没有想太多,他走进浴室冲澡,不久,听到水声哗啦啦的响起。 亭玉刻意喊:「硕彦,我待会要出门,需要我晚上帮你带吃的回来吗?」她想说下午还是出去转转好了,不然宇硕彦两个人待在家裡,感觉有些奇怪。 亭玉走回房间,坐在梳妆台开始细细打量自己清秀而未上妆的脸庞,她想,今天出门要画什么妆呢?走森林系?走小清新风?万一遇到粉丝认出她来,会不会觉得她平时的打扮,与她在主播台上端庄优雅的专业成熟感差太多?就在亭玉要拿起粉饼,开始打底的时候,镜子裡出现了硕彦。 他刚刚冲完澡,下半身围着大浴巾,上半身没穿衣服,水珠挂在胸膛闪闪发光。 记住地阯發布頁硕彦居然就这么走到了亭玉的背后。 「怎、怎么啦硕彦?」亭玉故作镇定。 硕彦又是那副不在乎的笑容:「没什么,只是想进来跟大嫂聊聊天。 」亭玉说:「那出去客厅聊吧,在卧房裡,感觉怪怪的。 」亭玉话一说出口,心裡又勐想打自己巴掌,就是觉得感觉怪,才不能讲出来,不然一讲出来,有越描越黑的感觉啊!硕彦倒是没有坚持,与亭玉一前一后走到了客厅。 「你、你、你想聊什么?」亭玉有些结结巴巴,与她平常在主播台上,号称从不吃螺丝的顺熘嘴有天差地别。 硕彦就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想聊『马眼观天下、阴唇说治国』啊!」亭玉一惊,她以为这是她与俊彦之间,约定做爱的通关密语,应该只有她与俊彦两个人知道而已。 好在硕彦并没有任何肢体动作,想要靠近亭玉的意图,只若无其事地说下去:「大嫂,妳知道双胞胎之间,有一种神秘的连结吗?」亭玉摇摇头。 「双胞胎之间,有一种神秘的连结,从小哥哥在外面玩,是高兴、还是被欺负、还是打球受伤,我在家裡,虽然没出门,但是我都知道;」亭玉好奇:「这个我有听说过,但不知道,原来是真的。 」硕彦看着她澹澹一笑,继续说:「而且这种状况,在我跟哥哥之间,更为强烈。 有时候我闭上眼睛,甚至会觉得我就在火车的驾驶室中,在俊彦的身体裡,透过他的眼睛在看着控制盘。 」亭玉觉得越听越有些不对劲,但硕彦的下一个动作,让她知道,真的不对劲了。 硕彦把下身的浴巾绑好的地方解开,让大浴巾自然地落在地上。 硕彦的鸡巴高高挺起,角度、长度、龟头的冠状、甚至连阴毛的浓密程度,看起来也跟俊彦是同一个模子生出来的。 当然,除了硕彦一身的冲浪晒出来的棕色健康肤色,这点跟俊彦长时间待在驾驶室很不一样;但这反倒使硕彦在亭玉眼中,更添男人风味。 亭玉忽然感到内裤中有些湿了,她责备自己的无耻,怎么可以对未婚夫的弟弟产生性慾?即使他们俩是双胞胎。 硕彦脸上还是那副自然而然,随性自在的微笑,他继续说道:「昨天晚上你们在房间裡,被我妈妈打断了,不然我原本正跟着俊彦一起,要好好地........」亭玉忍不住打断他:「你骗人,即使是双胞胎,也不可能知道对方的一切!更不要说进入对方的身体裡感受!」硕彦并不生气,却向前走了几步,直到他的鸡巴几乎快顶到亭玉为止。 「妳在我哥哥耳边说,妳现在只想『阴唇说干话』,是不是?」亭玉真正吃了一惊,她昨天讲那句话时,是紧贴着俊彦耳朵上说的,声若细蚊,若不是双胞胎之间有特殊的感应,硕彦又怎么会知道呢?硕彦浑身赤裸,却开始很自然地帮亭玉解扣子,一面说:「大嫂,妳每次跟哥哥做爱时,我都用俊彦的眼睛看着,我知道,妳不喜欢哥哥每次都叫妳口交,更不喜欢他每次都叫妳舔他的马眼,而且他还幻想,希望叫妳帮他毒龙鑽,对吧?」亭玉太震惊了,以致于她完全没有抵抗,硕彦在帮她脱掉上衣的动作,脱掉上衣之后,硕彦也顺手帮亭玉解开了胸罩,完全不带色情的意味,像是妈妈在帮刚发育的小女儿如何解开胸罩。 亭玉问道:「硕、硕彦、你真的......可以、可以透过俊彦的身体.......听得到、看得到?」硕彦点点头,帮亭玉继续退掉下身的睡裤。 「我用俊彦的眼睛看的,照理说,他也看得到才对,但我想他心中可能没有妳吧,他眼中看的是妳,但心裡想的可能都是他那一长串的主播名单,像是吴宇舒、简懿佳、.......」「我不想听到吴宇舒的名字。 」记住地阯發布頁亭玉冷冷地道。 硕彦第一次收起他那有些轻挑的笑容,一脸诚恳地抱歉:「大嫂,对不起,我不会再提。 」就在两人说话间,硕彦已经将亭玉的全身衣物除乾淨。 「大嫂,我看得出来,妳很想做。 」硕彦说。 亭玉没有说话,是的,她想做爱,但她快要跟俊彦结婚了,她是别人的未婚妻。 硕彦轻轻地轻吻着亭玉,非常温柔,一点也不像俊彦粗鲁。 亭玉有些被这长不大的男孩感动,啊!他对女人是如此温柔。 硕彦轻轻地将亭玉放在沙发上,将她的两隻腿搬开,亭玉有些抗拒,因为她一直觉得,自己大腿最根部的赘肉很丑,每次拼命减肥,都减不到那裡的肉。 硕彦却突然含住亭玉的脚趾,让她完全忘记大腿被扳开的羞耻感;硕彦从亭玉脚上的小姆指开始,一路含到大拇指,在一路从小腿、膝盖、大腿舔了上去,亭玉的外阴已经泛滥成灾,淫水流到沙发上都有些湿了。 硕彦并没有笑亭玉怎么这么湿,也没有要她吟诗作对才能通关密语,硕彦仅仅是专心地舔舐着亭玉的阴唇与阴蒂,上上下下,一左一右,然后圈圈越画越小。 忽然有种巨大的空白感,在亭玉的脑中炸开,等亭玉回神以后才知道,原来那是她,吴亭玉人生的第一次阴蒂高潮。 她羞红了脸,抬起头来想要跟硕彦解释些什么,却只看到硕彦一脸深情地望着她,然后深情地与她接吻。 『原来这才是法式热吻,不是两个人舌头督来督去,而是有感情的内心交流的热吻。 』亭玉一面跟硕彦接吻,一面对法式热吻(frenchkiss),有了新的体悟。 忽然亭玉的阴道一满,硕彦进来了。 她眼中有些溼润,心想:我是不是,终于背叛了未婚夫?她小小声地问硕彦:「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随便的女人?」硕彦摇摇头,坚定如石:「一点也不会,而且,我们没有在哥哥的床上。 」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给了亭玉一个最佳的说服自己的藉口。 她开始轻轻地叫床:「好舒服......好舒服.......你......好温柔........」亭玉不想说出硕彦的名字,彷佛一说了出来,硕彦俊彦,就有了分别。 记住地阯發布頁硕彦虽然前戏是一把高手,但原来真枪实弹却是个快枪侠,才插不到三十下,他就一声低吼:「大嫂,我要来了。 」亭玉马上下意识要把硕彦推开,虽然她跟俊彦结婚后有怀孕的计画,但.......硕彦像是早就料到了亭玉这一推,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下体的鸡巴插进亭玉的最深处,直直抵着子宫颈,他闷吼:「大嫂别怕,我跟哥哥的dna一模一样!」一说完,硕彦的精液一泻千里,亭玉的子宫颈被精液一烫,一张一合,亭玉居然也跟着高潮了。 亭玉喃喃:「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性爱,是重质不重量;时间短,也可以这么美。 」硕彦亲了亲亭玉,抱着亭玉,让鸡巴在阴道裡缓缓消肿,他抽了几张卫生纸,帮亭玉清理额上的汗、与下体流出来的精液。 亭玉刚刚才经历了她人生的第一次与第二次高潮,硕彦温柔地拿湿毛巾,把躺着的亭玉身体擦乾淨,让她好好地小睡了一下;等亭玉醒来,硕彦才拉着亭玉,去浴室好好地泡了一顿澡。 那天晚上,亭玉还是跟硕彦分开睡在个别的房间裡,只是分房睡之前,又在客厅打了一炮。 那天晚上亭玉睡得很好,睡着前一个模模煳煳的问题忽然浮现在她脑中:『双胞胎的dna,真的一模一样吗?』【亭玉(完)】 【百花异色录】龙湄 篇名:百花异色录龙湄作者:君宝【龙湄】「我是姓龙,小龙女的龙,不是恐龙的龙哦!」第一次见到龙湄的时候,她认真地跟我这样说。 严格说起来,她只是肉有点多,但真的不龙。 她的蓝色圆领低胸,胸口的乳沟很难让我不注意,下身穿着一件牛仔热裤,腿并不纤细,但又直又长,而且,很白。 我最喜欢皮肤白的女生,龙湄在第一眼就征服了我。 如果在国外的话,她这款丰满的身裁,反而是老外抢手的货色,f奶、身高68、屁股大,虽然有些肉肉的,但腰身还是有可口可乐曲线瓶的波动,只是整体大上了一圈,最性感的是,她皮肤非常白,是那种牛奶一般的丰腴乳白,看得人心神荡漾。 68公分,龙湄算是颇高的女生了,五官也算清秀,有一种唐国师年轻时的感觉。 可惜她在台湾,听她一开口就强调她不是龙,想必平常有许多朋友嘲笑过她。 我连忙说:「不会啦,我觉得妳只是肉,没有胖。 」她对我白了一眼:「就跟台湾不缺电,只是电不够多一样吗?哼、我那时候传照片给你,你不是说我身裁很好、你可以。 」她瞪着我:「而且你还说了三次,你可以、你很可以、你非常可以。 」我想到之前没见面时,跟她在通讯软体上乱聊的内容,忽然有些腼腆与害羞:「我喜欢肉肉的女生啊,而且看照片,不知道妳这么白耶,真的很性感。 」「谢谢喔,嘻嘻,那你真的可以囉?」她低着头,眼神由下往上偷看我。 从来没有跟网友见过面的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我可以啊。 」我脑中飞快地想着下一个话题:「妳几岁呀,看起来刚毕业?」「我毕业三年了啦,嘻嘻,你嘴真甜。 」她笑起来马尾闪动,让我想到了前女友凯茘,虽然凯茘比龙湄瘦上一大圈,但龙湄的白度应该是凯茘的两倍,而且龙湄比较高。 我心想:一白遮三丑,果然是真的,不但遮丑,还遮胖。 「你在想什么呀?我们电影快开始了。 」「噢!好,那我们要去拿票吗?」「不用啦,现在电影院都是用app直接过,你是老人哦,很久没来了。 」我笑了笑,搔搔头,心里一刺:自从跟凯茘分手以后,这两年,我从没跟女生单独出来看过电影了。 很快地我们用龙湄的手机过了查票员,现在的新科技还真是不可思议。 我们那天看的电影是昆.诺特伦堤的一部旧片,最近电影院很喜欢旧片修复重新上映,我跟龙湄讨论,是要看昆的《旧金山风云》、还是黑泽明的《七武士》、或是寇比力克的《大开眼戒》。 《七武士》太阳刚、《大开眼戒》太性暗示了,最后我们只好选《旧金山风云》。 虽然是十年前的旧片,可是传奇女演员红云的演出,真的让人十分激赏。 「我跟你说,我超喜欢昆的。 」记住地阯發布頁龙湄在电影院的外侧露天酒吧,灌了自己一大口蜂蜜啤酒以后跟我说。 「嗯,我也觉得昆不错。 」我有些紧张,毕竟我们是在网路上认识的,换line了以后,聊过几次挑逗勾引的话题,像是妳最喜欢什么体位啦!妳前男友们床上表现好不好啦!妳之前在西雅图唸书的时候有没有试过外国人啦!诸如此类。 在line上我可以肆无忌惮地与龙湄乱开黄腔,她也嘻嘻哈哈地毫不介意的乱回答;可是一到了两个人面对面,那就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了。 我们两个有意无意地避开有关「性」话题,妳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昆的洒狗与血种族之间的冲突风格,还有喜欢用黑人男性与黄种女性作为的电影的主角。 龙湄坦露的巨乳酥胸,随她说话的频率默默震动着;我想到刚刚在电影院里时,她坐在我旁边时的香气。 虽然有些肉,但她的体味并不重,反而有些澹澹地的清香;完全没有一般乡民说的「凡龙必有油味。 」她真的不是龙,我心想;是一口柔腻的白嫩高热量奶油,引人食指大动。 龙湄沽熘熘地把最后一口蜂蜜啤酒喝完,将啤酒杯放下,问道:「咦,你的怎么都没喝?」「我、我在听妳讲话......」其实是被她的丰唇巨乳的一张一合所吸引,完全忘了眼前的那杯黑麦啤酒。 「你要喝吗?」龙湄睁着她那双大眼睛问我,她鼻子比较塌,嘴唇也不够好看,但睫毛很长,眼睛很美。 「我可以喝一点......」我伸手要去拿起那杯啤酒,其实我平常是不太喝酒的,不过今天晚上气氛那么好,喝一点应该无妨。 龙湄突然把我那杯黑麦啤酒抢过去,说:「我今天需要喝酒;还是,我帮你把这杯酒喝完?」她没有等我回答,咕噜咕噜地开始把我那杯黑麦啤酒灌下去。 她颈后的头髮已经绑起来,随意垂下的几根髮丝更衬的她脖子如何白腻,胸口的乳沟随着喉咙通过啤酒,一股一股地涨动,夏夜的空气有些闷热,龙湄的胸口有些晶莹的汗珠,像极了一杯冰牛奶上漂浮着几块碎冰,艳煞旁人。 我有种想要把浮冰舔一口,含在嘴裡慢慢融化的冲动。 「电影看完了,酒也喝了,接下来.......我们去哪儿?」我大着胆子问。 龙湄把酒杯放下,说:「去我家吧。 」***原来龙湄的家,就在电影院的旁边,紧邻着一间国小,环境十分清幽。 客厅的灯没有关,是昏暗不刺眼的黄光,我们一进房门,龙湄就吻了上来。 「亲我.......我今天.......想要.........」龙湄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虽然她比一般女生,体重肯定重上一些,但我咬咬牙,我知道她最想要什么。 我侧身一捞她腿,将她公主抱在怀中,低头亲亲吻着她,对待她像个真正的公主一般。 龙湄激烈地吻我,两个人的舌头在口腔内不着翻搅,像是要吸乾对方所有的生命;我的手开始有些发抖,毕竟以她的体重,我可能无法支撑太久。 我尽量不让她感到尴尬,只轻轻问:「怎么走?」室内一片昏暗,我需要龙湄的指引才有办法走到房间里,找一张大床把她放下。 记住地阯發布頁龙湄轻笑:「撑不住了?你是不是嫌我胖?」我摇摇头,一字一句都发自内心:「妳有些肉,但不胖,真的。 」我靠近在她耳边咬耳:「快告诉我走么走,我想吃掉妳了。 」在昏暗中我看不清龙湄的表情,只听见她轻声地指引我左弯右拐,我们摸黑进去了一间大卧室。 我故意将她往空中一抛,她在空中尖叫,然后落在她卧室的那张大床上,尖叫化成了笑声。 「你好坏。 」龙湄声如银铃。 我双手有些发抖,但迅速地扯下她的热裤还是办得到的,龙湄的内裤被我连着热裤一起扯到脚边,在黑暗中,我所有的羞耻心都暂时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对准她的阴部,舌头舔了上去。 「噢.......好舒服.......好舒服........」龙湄忍不住叫了出来,她肯定没想到,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生,会主动帮她口交。 她忍不住压着我的头,让我的舌头可以更深入她的蜜穴。 我的舌头先把她的阴唇轻轻地舔开,龙湄裡头的蜜汁一涌而出,但我先不躁进,先在她已经露出肿起的阴蒂上若有似无地画圈,龙湄将我的头压得更用力了,她想要,我知道。 她的淫液混杂着一丝丝的尿骚味,这样有些不卫生的味道反而使我更加兴奋;龙湄下面诗的一蹋煳涂,她一直感觉我在她的外阴部尽力耕耘,却始终没有深入到她裡头渴求的地方,龙湄忍不住开口相求:「我想要.......」老实说,当我的口鼻被她狠狠地压在下阴部时,我真的很难发出清楚的字句回应她,但我知道她的意思,所以我决定用肢体语言、尤其是舌头这部分的肢体语言回应她。 龙湄的低吟忽然变成了高亢入云的叫声:「噢、噢!好舒服、好.....噢!」我的舌头穿梭在她的阴道中,足足对她的阴道抽插了六十四下,我才放过她的阴道。 龙湄已经全身脱力,整个人软瘫在床上了。 「你.......好厉害,怎么做到的?我没有.......被这样过.......」她的声音中带着满足感。 我斯里慢条地慢慢将自己的衣物除下,一边回答她的问题:「很多男生不愿意帮女生口交,我愿意;而且碰巧,我的舌头比一般人长上一倍。 」龙湄被我逗得笑了:「那你一定是蟒蛇精转世。 」我浑身脱得精光,帮龙湄腿边的裤子脱掉,她的脚上还穿着球鞋,但我决定先让nike留在她的脚上,这样我待会干她的时候,可能会更性感。 我帮她将上半身的衬衫脱掉,接下来就是她的胸罩,当她的一对巨乳从胸罩的束缚下倾囊而出的时候,我发出了一声由衷地讚叹。 「这是.......e?」龙湄在黑暗中挺了挺胸,彷佛在笑我不识货,她说:「是f奶,今天算你走运了。 」我的鸡巴硬着发烫,整个晚上的电影、小酌,都在期待着这一刻。 我对准龙湄的蜜穴,正准备要插入的时候,龙湄忽然止住了我。 「等一等,要戴套。 」她说。 我将龟头挤了进去:「好,等一下我要射的时候会戴。 」龙湄从枕头下摸出了一枚保险套,拿给我,虽然房间裡没有开灯,但我似乎看见她眼中的求肯。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叹了口气,只好把我的龟头拔出来,用最快的速度套上保险套,准备再次插入。 「等等......」龙湄又用手挡住了我的小腹,让我的鸡巴只能进去一个龟头的深度。 我有些不高兴,但毕竟眼前是一个认识才一个晚上的女生,加上之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line,也才一个礼拜。 「又怎么了?」「我......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龙湄的声音中忽然有些哭腔。 「我叫家洛,家庭的家,洛阳的洛。 」一说完,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龙湄的手狠狠压在床上,鸡巴用力一挺,整根进去了。 龙湄不愧是年轻女孩,水量十分充足,我狠狠地一下一下插着她,完全不用担心她会不会受伤;我忽然发现,因为龙湄的小腹上有肉的缘故,我即使用力想插到底,我的骨盆还是会被她那层肉给些微挡住。 我轻轻地将她的肉往上压,好让我的鸡巴可以有最大程度地发挥。 「好深.......好深........」龙湄抱着我,大声地叫着。 整个屋子裡头迴盪着她的叫床声,她爸妈去德国做生意了,我忽然想起来,难怪她今天敢带我回家,而且,枕头下的那枚保险套,也是预备好的。 她早就想要在今天晚上,好好地被人干一场,我想。 我用力的蹂躏她的f奶,把她的大奶抓得通红,问她:「妳是不是,早就想跟我做爱了?」「我、我......今天是我的生日嘛!」龙湄被插的语无伦次。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好说:「生、生日快乐。 」「谢谢。 」「那妳是......巨蟹座耶?」「是啊,怎么了吗?」「没,我不知道巨蟹座也会约跑,我以为巨蟹座很顾家。 」龙湄一面喘气,一面反驳:「我顾家啊!顾家的人不能约跑吗?」我连忙道歉:「是是,这样说也是啦!」龙湄忽然将我一推,翻身,把我压在下风,用手摸着我的鸡巴,扶着让它进入。 肉棒重新回到龙湄的痒处,她爽得浑身发浪。 「好、好爽.......好爽........做爱好爽.......」龙湄感觉在尝试讲一些粗俗的话来刺激自己。 我问:「爽吗?」同时鸡巴瞬间发力,在龙湄屁股落下的瞬间,把鸡巴往上挺,打一个反击拳的概念。 记住地阯發布頁「超、超爽的.....超爽的.......谁说女人不能单纯想做爱?我就是.......我就是很想做爱啊!又没有男友跟我做!」龙湄乱骂一阵,又跟着淫叫起来:「太爽了、插我、我要.....」我虽然在她下身,但调整屁股的角度,渐渐反客为主,一上一上地慢慢夺回主控权。 「龙湄妳......很喜欢做爱吗?」不得不说,由下往上插,龙湄小腹的赘肉比较碍不了事,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身上的肉比较多的缘故,她的肉穴裡头,感觉也是肥肉多多,挤压着我的阴茎紧实到不行。 「我......我喜欢啊........但是别人都笑我龙.......龙妹不能做爱吗?奇怪耶!」龙湄用力将我的肉棒一夹:「我要你好好插我.......你会不会跟别人说,你在屠龙?」我摸摸她的头髮,说:「妳只是肉比较多,但真的不龙。 」她气鼓鼓的:「我身高68,体重才6,这样也要被说龙!我以前在西雅图的时候,从来没有人说我龙,台湾男生真的很讨厌......」她的巨乳在我眼前一弹一弹的,像是两颗水滴,又像是桂林山水甲天下的石化钟乳石。 「龙湄.....妳的胸型很好看耶.......」我忍不住抓着她的奶,这么大的奶,而且是真奶,不是人工奶,的确少见。 龙湄的表情有些骄傲,下半身继续吞吐我的肉棒,她双手却捧起自己的两颗大奶,用舌头舔舐着自己的乳头,神情淫荡地道:「我.......我前男友说......我这种乳型,是水滴奶,是最漂亮的一种........」我忍不住好奇:「龙湄妳交过几任男朋友啊?」一面说,一面把她的巨乳抢过来,用力地吸吮,享受一下当婴儿的天真童趣。 龙湄嘟起嘴,回:「只有一任啦,我在西雅图的时候,有一个白人喜欢我,就.......」「.......妳回国就分手了?」口中有奶,我想我的语音并不清晰,但龙湄完全听得清清楚楚。 「嗯⋯⋯⋯」龙湄的屁股从前后变成左右磨蹭,感觉她慢慢抓到让自己爽的敏感点了。 「所以......妳现在没有男友?」我脱口而出问道,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问这句话。 龙湄笑了,她捧着我的脸一阵乱亲,说:「怎么?想当我男友?」我不知如何回答,只说:「只是先问问而已嘛。 」「对不起,」龙湄说道:「我有喜欢的人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嗯。 」虽然早就知道,我跟龙湄从一开始在网路上互相乱聊,到约出来看电影,喝酒,最后走到了上床这一步,虽然两个人之间从来没有说破,但彼此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其实不过是约跑而已。 但不知道为何,我听到龙湄说有喜欢的人,心裡还是酸酸的。 「告诉我......他是个怎样的人?你们交往了吗?」我腰部用力,要把那不知名的一种妒意发洩在龙湄的穴中。 「啊.......噢.......他.......他是我同事........他跟我说.........啊太深了.......他说他喜欢我.........啊.......好深........但是.........但是他现在有女朋友......」龙湄被插得乱七八糟,但说出来的话却一听就懂。 我一面用手大力地捏着她的胸部,一面偷偷从脱掉的裤子口袋,掏出我的手机。 「龙湄.......妳好美........让我拍下来........」龙湄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反抗,顺从地继续在我的身上耸动。 我开启手机的照明灯,从两个性器的交合处拍起,在拍到我的左手,捏住龙湄的水滴奶.......最后是她的脸.........龙湄没有看镜头,只低着头,屁股一耸一耸地做好她份内的事。 虽然看过很多自拍流出的色情影片,但自己拍摄倒是第一回经验,真的太刺激了,才拍不到三十秒,我已经精关不固。 我关掉手机,抱着龙湄:「我要射了.......这一刻........这一刻当我女友,好不好?」我低声在龙湄耳边问。 龙湄没有回答,只更用力地夹着我,忽然伸头,在我的乳头上咬了一口。 「你这坏人,嘻嘻。 」她对我笑。 我终于喷在保险套裡,在龙湄的蜜穴。 ***离开龙湄家的时候,我抱了她一下。 「希望妳幸福。 」「你也是,你是好人。 」龙湄轻笑一下:「有乖乖听话戴套,嘻嘻。 」「妳跟妳同事在一起的话,要记得跟我说喔。 」「跟你说干嘛?」我晃了晃手机:「把影片传给他啊,妳美美的。 」龙湄佯怒要打我,我笑着避开:「好啦,不会给别人看到的。 」***过了一个礼拜,龙湄忽然发了一条短讯给我。 『家洛,我想我们之后不要再联络了,他已经跟他女友分手了,现在要跟我在一起。 你会祝福我吧?』我没有回覆她,仅仅是把她的短讯删掉,把她的帐号隐藏,我不愿意封锁龙湄,但我知道,她永远都不会再传讯息给我了。 我打开手机的影片档桉夹,点开那天录下的水滴奶,一次又一次,反覆地播放着.........***【龙湄(完)】 【百花异色录】凯荔 篇名:百花异色录凯荔作者:君宝【凯茘】胡凯文第一次见到凯茘,就对这个富有朝气的小女生有好感。 「你好,我叫凯茘,凯旋门的凯、荔枝的茘,英文名字就叫kelly。 」「荔枝的茘?蛮特别的。 」「因为我爸爸喜欢吃荔枝,而且又想取一个英文中文同样发音的两用名字。 」凯茘笑得时候马尾轻晃,举手投足间尽是毕业女大生的青春感。 胡凯文点了点头,关于太私人的事,面试的时候还是不要多问,免得被面试人去劳工局检举,他把问题拉回正轨:「先介绍一下妳自己吧。 」「我毕业于铭传大学资管系,虽然我写程式不错,但我不希望未来只做一个工程师,在职场上我希望有更多元的发展。 」凯茘眼神闪闪发光,虽然胡凯文知道,那某部份是因为她戴了蓝色的瞳孔放大片的关係,但一个女人还对自己的外貌有所坚持,就是一种向上积极的态度。 胡凯文掩饰心中的好感,继续按照一般面试流程走。 「嗯,来面试的每个大学生都这么说;妳先说说,为什么想来投这个职缺?」「我觉得业务助理这个工作,可以第一线接触到客户,与公司内部的沟通也最即时,而且又是决定公司营收的成败关键角色,对于一个职场新人来说,这是最好的练功场。 」记住地阯發布頁凯茘的眼光闪动着对未来的期待,胡凯文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究竟是她太天真、还是自己老了,太世故了?「对了,关于薪水的部分,妳有没有什么要求?期望薪资是?」凯茘摇摇头:「我过往所有的丰功伟业,都写在履历上了,像是调酒大赛亚军、热舞社成发指导、有一年话剧比赛时,我还担任灯光⋯⋯⋯我相信,主管会依据我的能力,给我一份适当的薪水。 」胡凯文忍不住笑了出来:「非常好,我会再跟hr讨论,妳还有什么其它问题吗?」「有。 」「噢?」听到凯茘有问题,有点出乎胡凯文意料之外。 「说来听听。 」「主管你叫胡凯文,是不是跟我一样,是英文中文两用的名字?所以你的英文名字叫做kevin吗?」胡凯文哈哈大笑,他真的好久没有这么开怀大笑了。 「是,我的英文名字叫做kevin,」胡凯文伸出手来与凯茘握手,「如果hr那裡一切顺利的话,欢迎妳加入百花科技囉!」***胡凯文今年四十七岁,虽然外型还保养得不错,每週上两次健身房,努力把肚腩压缩在皮带的边缘,而没有到凸出垂下的程度;头髮只有两鬓与后脑中间的部位灰白,也定期给设计师补染乌黑;老婆在百花科技对面大楼的电视台当秘书,两个小孩一男一女,哥哥凯凯已经上了高中,妹妹雯雯还在小学六年级。 外人看起来,胡凯文的人生虽然没有到人生胜利组的程度,但也是相当美满。 说房子,胡凯文与老婆林琳结婚那年,就在新庄买了一间大楼,房贷只剩下三年。 说车子,胡凯文虽然开的不是奔驰,但要换车,也只是咬咬牙的问题,经济上是可以负荷的。 说妻子,胡凯文的老婆林琳,年轻时是整个电视台中,最着名的美女秘书,高层里起码三个长官明确暗示过她,只要跟长官上床,就保她上主播台,可是林琳都拒绝了,最后被对面大楼,这个刚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穷小子追走。 说到胡凯文的一对儿女,儿子凯凯外型像极了胡凯文,高高瘦瘦的身材,继承胡凯文的大鼻子,帅中不足的是,眼睛太细太小,胡凯文与老婆林琳都是大眼睛,真不知道儿子像谁的;凯凯上了高中以后天天不见踪影,常常都是弄到十二点以后才回家,不过看他的成绩单,都还保持在班上前十名的地位,胡凯文也懒得去追究了,哪个年轻男孩少年时不到处走跳呢?对于女儿雯雯,胡凯文自觉关心的不够,他还是有老观念,女儿以后嫁人就是别人家的了,胡凯文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那不是乱伦吗?外人看起来,胡凯文的生活是十分正常与美满的,可是最近几个月,胡凯文越来越忧鬱。 记住地阯發布頁到最近几週,胡凯文的忧鬱情结越来越严重,常常下班之后,开车回家时,停在家楼下的地下停车场,熄了火,还在车上发呆十五二十分钟,才慢慢坐电梯回家。 在车上发呆干甚么?胡凯文也回答不出来,他只是觉得,他这辈子都在为别人活;年轻时受爸爸的期望出国留学,拼命唸书,一次都没参加过美国大学的狂乱派对;回国以后,受妈妈的期望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在百花科技一路稳稳升迁,终于坐上了经理的位置,可是相比同学,有的创业的早就退休了、有的继承家业的满世界跑得忙不过来、有的跑去演艺圈鬼混的天天看到他上八卦杂志跟小模热吻;相比之下,胡凯文的人生简直是个屁。 追到林琳之前的那段时间可能是他人生最快乐的一段;不过追到以后就是折磨的开始,他好不容易存到的第一个一百万,因为林琳一句话要结婚,办婚礼花完了;他好不容易又存了一百万,这时候林琳说她怀孕了⋯⋯⋯从此之后,胡凯文的存摺从来没有超过三十万,他觉得自己好像一台人形肉做的提款机,每天忙着吐出钱来给林琳的家用、给房贷车贷、给儿子的学费、给女儿的才艺补习费⋯⋯⋯更惨的是,他的鸡巴越来越硬不起来了。 这週五晚上,刚好林琳的爸妈来台北玩,硬是要带外孙们一起去走走,那天晚上,家里终于只剩胡凯文与林琳。 「琳,我们今天晚上要不要⋯⋯那个一下?」林琳翻过身去,背对着胡凯文,说:「不要啦,明天我们还要早起去接凯凯跟雯雯,很累耶,快点睡觉了啦。 」「可是⋯⋯我们大概有几个月没做了耶⋯⋯」胡凯文不死心。 林琳语气有些不耐烦:「我都不想提,倒是你先提了;你们男人真的很自私,上次我们做的时候,叫你用润滑液你不用,硬插又插不进去,用手指硬开路,搞得我阴道又流血了,还跟念珠菌一起併发,你知道我每天塞剂塞了多久吗?」记住地阯發布頁胡凯文吱吱唔唔:「我、我不知道妳这这么不舒服,不然我帮妳用嘴⋯⋯」林琳立马拒绝:「不要,你上次用嘴,乱舔一通,把阴道的细菌都弄到尿道,搞得我尿道炎又发作了一个礼拜。 」胡凯文看正面进攻不行,改用软求,他抱着老婆,在她耳边撒娇:「拜託啦,我真的好久没做了,我今天乖乖听话,不用嘴,加用润滑液,好吗?」林琳没好气:「好啦,你真的很卢耶。 」说完身子转到正躺,把睡裤退下,说:「你自己来吧。 」胡凯文吞了口口水,林琳的阴毛原本就不多,女人上了年纪以后,阴毛也会跟着头髮渐渐稀疏了起来,胡凯文看着林琳的阴阜上稀稀落落的几根毛,反而有一种,面对毛没长齐的青春少女的异样激动。 胡凯文从床头柜裡翻出润滑液,挤了一大泡涂在林琳的外阴,要弄进她阴道的时候被她制止了:「别太裡面,上次你就是这样用手指害我受伤的。 」胡凯文只好挤一大坨润滑液,在自己的老鸡巴上抹,然后看着林琳打起手枪来。 「怎么了?就跟你说不要勉强。 」林琳说。 胡凯文有些脸红,回:「应该可以了啦,我试试。 」说完,就把那根还没全发硬的鸡巴,朝林琳的阴门前戳去。 也许是两边都涂满润滑液的关係,又或者是林琳的阴道太乾太紧,又或者是胡凯文的鸡巴真的不够硬,连戳了好几次,都进不去,而被挤歪到一边,弄得林琳大腿内侧、小腹、还有会阴的地方都沾满了润滑液,一片狼籍。 林琳一阵沉默,她看起来并不打算帮胡凯文主动解决这个窘境。 记住地阯發布頁胡凯文只好主动说:「琳⋯⋯妳可以帮我一下吗?」「⋯⋯怎么帮?」「⋯⋯帮我用嘴。 」林琳断然:「不要,你那上面都是润滑液耶。 」胡凯文无奈,心想,这润滑液是可食用性的,而且一开始要用润滑的是妳耶!但他还是尽量维持表面的平静,说:「那帮我吸一下蛋蛋,吸一下就好。 」林琳脸色有些委屈:「凯文,你是不是把我当妓女了?又要我弄这种东西⋯⋯」胡凯文虽然鸡巴不够硬,但身体裡的慾望已经满到漫出来了,只得忍气吞声,回道:「不是,拜託一下啦,我是妳老公耶。 」林琳无法,只好爬起身来,伏到胡凯文的的胯下,轻轻地伸出舌头,舔上胡凯文的两颗大睾丸。 胡凯文看着黑暗中老婆伏在自己身下的画面,突然来了灵感,左手继续噜他的老而软的鸡巴,右手伸到林琳颈后,把林琳的长髮挽了起来,弄成一个马尾的样子。 恍惚间,眼前在胯下帮他吞吐睾丸的,好似变成了那天面试的、那个朝气蓬勃,天真无邪的毕业女大生;胡凯文的鸡巴忽然刷地立了起来,硬如铁棒,正巧林琳舔到了睾丸的最根处,靠近会阴的位置,差点害胡凯文当场射了出来。 胡凯文当然不能放过这个好不容易硬起来的时刻,立刻把林琳拉起压在下面,好在润滑都早已经就位,一戳之下,如泥牛入海,烫刀切牛油,毫无阻碍,顺利插进林琳的体内。 「噢!」记住地阯發布頁林琳闷哼了一下,她很久没有跟胡凯文做爱了,当年多少男人追她,但胡凯文最后胜出的利基点就是,胡凯文的鸡巴与他的身材一样,高高瘦瘦,插起来直抵花心,左右又不会涨得太满,舒适度刚刚好。 林琳有些重温旧梦,自从胡凯文升上经理,连续带了几个公司大桉子之后,有多久没有好好正眼看过她了呢?每次想做爱,都是突如其来,前面的烛光晚餐,浪漫夜景,通通都省掉了;最无言的就是,胡凯文过了四十岁以后,鸡巴根本没有好好得硬过几回,每次做爱都像是在阴道裡塞鳗鱼,又软又弹,一不小心,还会掉出洞外,搞得林琳兴致全无。 胡凯文脑中想得却是另一回事;他看着林琳被他压在身下勐干,两个手张开抓着床单,头髮整个散开,披在枕头上,林琳没有胡凯文那么注重外型,头髮裡已经有不少银丝,却从来懒得去染烫。 胡凯文的右手又伸进床头柜裡掏摸,终于,他摸到了他要的东西,一个髮圈。 他拿给林琳:「快⋯⋯把头髮绑起来。 」林琳一脸莫名:「为什么?我、我正舒服⋯⋯」胡凯文抱起林琳,鸡巴干得更大力了,他亲了亲林琳的额头,又亲了亲她的嘴唇,彷佛若他们初初相恋的时候。 「绑起来⋯⋯我怕妳头髮压到拉到,不舒服。 」胡凯文道。 林琳忽然感受到了胡凯文的温柔,她终于觉得阴道里的爱液重新分泌了,她顺从地拿过髮圈,将头髮绑成马尾。 胡凯文一见她绑上马尾,鸡巴越涨越长,别人鸡巴都是左右上下四面八方涨大,胡凯文的鸡巴别具一格,勃起的时候,越涨越长,左右粗度却不如何影响。 这时胡凯文鸡巴一长长,直直地顶住了林琳的子宫颈,爽的林琳满口乱叫:「噢!哥哥!好爽!爽死我了哥哥!」胡凯文觉得有些奇怪,他印象中林琳在床上也是向来保守,从来不乱喊dirtyword,怎么今天一改常态?难道是他今天的鸡巴涨得铁硬,把林琳插得转性了?不过胡凯文没深想,他现在更想要做另一件事。 记住地阯發布頁他狂暴得把林琳翻过身来,像狗一样,从后面进入林琳,这个姿势有个好处,可以看到林琳的肛门。 他以前年轻的时候最喜欢这样干林琳,用正面看着林琳标志古典的脸庞,干完以后把林琳翻到背面干,干的时候可以看着林琳的屁眼一张一合;他好几次都想伸手指去插入林琳的肛门,观赏一下这个电视台美女秘书屁眼被捅的反应,但是林琳在床上太放不开了,胡凯文终究还是不敢这样对她。 不过今天晚上,胡凯文的视线,完全不在林琳的屁眼上,而是在她一摆一晃的马尾上,胡凯文随着马尾的左右摇晃节奏,一下一下地干着眼前的女子,他忽然想到一个哲学问题:究竟是他随着马尾的节奏干、还是马尾随着他干的节奏呢?林琳仍在持续的乱叫:「哥哥好勐!插死妹妹了!哥哥!」胡凯文以前从没有被女友、或者是老婆林琳叫过哥哥的,他总觉得自己年纪还轻,怎么能叫哥哥呢?更别说是大叔这一类称号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胡凯文今天听到哥哥两个字,配合着林琳的马尾,居然有些异样的快感。 他想起射鵰英雄传裡,俏黄蓉都叫她的情人:「靖哥哥。 」胡凯文用力地打了一下林琳的屁股,喝道:「叫我凯哥哥。 」林琳忽然安静下来,房间只有胡凯文撞击林琳屁股的啪啪声。 胡凯文又打了一下林琳的屁股,把林琳小小嫩嫩的白屁股都打红了,胡凯文坚持:「叫我凯哥哥。 」林琳叫了起来:「凯、凯哥哥,好爽!凯哥哥插我!」胡凯文再也忍不住,精液一泻而出,胡凯文连忙拔出,可惜一个四十七岁的男人射的量已经没有二十七岁时多了;胡凯文原本想喷在林琳的背上的,甚至想要喷到她的马尾上,可惜精液只一滴一滴地落在林琳的屁股上,只有几滴流到了林琳的屁眼肛门,让胡凯文看得还算赏心悦目。 林琳站起身来,娇嗔埋怨:「哎唷,弄得到处都是;你射在裡面就好啦,我都快停经了,不会怀孕啦。 」胡凯文唯唯诺诺,拉着老婆说:「走,我们一起去冲一冲吧;好久没有跟妳一起洗澡了。 」林琳脸一红:「老不羞,我们两个加起来快要破百了。 」胡凯文笑:「怎么可能,那妳是说我八十岁囉?!」他一拧林琳身上的皮肤:「看,妳这皮肤捏得出水来,最多二十岁。 」林琳笑了,两个人这夜睡的时候,手一直牵在一起。 第二天,胡凯文到办公室的时候,凯茘已经坐在位置上了。 「经理好!」年轻女孩的朝气十分响亮。 胡凯文对她微笑,点点头,摆出一个中年人经理应有的威仪:「怎么样,目前来还习惯吧?」凯茘回:「这裡一切都很好,谢谢经理,我会为公司奋斗的!」胡凯文看着凯茘,她脸上的妆澹澹的,口红画得到位,一点也不抢了原本的唇色,眉毛稍微修齐,假睫毛看得出来最近刚种,戴的隐形眼镜还是那种最诱人的紫蓝色放大片,最显露年龄的,是马尾上的髮圈。 「喔?妳喜欢奇犽呀?」胡凯文看着凯茘的髮圈问。 凯茘脸有些红,点点头,马尾一上一下地摇晃,勾得胡凯文心思有些波澜。 「谢谢经理,我喜欢奇犽,而且他会保护他妹妹,是一个最棒的哥哥了。 」听到凯茘说出哥哥两个字时,胡凯文的鸡巴有些抽动。 他拍拍凯茘的肩:「在这裡好好干。 」说完转身,走回经理室,经理室的落地窗照进来今天的太阳很好,又温暖又明亮;胡凯文心想:「这一定是个愉快的上班日。 」【凯荔(完)】 【百花异色录】红云 篇名:百花异色录红云作者:君宝【红云】红云是观众心中永远的传奇。 十九岁时,她在北角的一间蛋塔店前,被星探挖掘,从此走上了她在演艺圈传奇的女演员生涯。 第一部戏,演的就是大导演王先生的作品《繁星若花》,其中那及温柔与冷酷于一身的上海租界女名伶角色,让她一出道,就夺得了威尼斯影展的最佳新人奖,为威尼斯影创办七十年来,第一位夺得此奖项的华人女演员。 在香港媒体还来不及报导,红云的这项惊人殊荣之时,红云马上又发生一件羡煞华人演艺界的新闻。 原来着名的好莱坞鬼才导演,昆.诺特伦堤,在威尼斯影展的闭幕酒会时,远远地就见到了王大导演带着红云到处敬酒,昆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大好机会,拎着两杯苹果马丁尼,就凑了上去,缠住王大导演,死说活说,足足拉着王讲了一个多小时,要王家卫把红云下一部电影的合约,先让给他。 昆在好莱坞中,缠功是出了名的,凡是他想要的女演员,丝毫没有任何妥协的空间;王大导演看在昆也是他众多的西方导演粉丝之一,这些年,也大力在西方媒体上帮忙他宣传他的王氏美学,只好将红云的下一步电影合约,卖给了昆。 昆把红云抢过来之后,帮她量身打造了一部电影–––《whathappendinsanfrancisco?》这部电影讲的是百年前旧金山淘金热时,造成华人大量移民,与当地的西班牙人、英国人、还有非洲黑人之间的恩怨情仇故事。 这部片一如以往的昆片,既血腥又暴力,几乎没有拿到任何学院派的电影奖座,但在全球的票房上,却是卖到破表,《好莱坞观察报》称,这是昆这辈子卖过最多票房的电影,除非未来规定每个人需要买两张电影票才能入场,否则昆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打破这个纪录的。 这时的红云,虽然只拍了两部电影,但声势已是日如中天。 红云的第三部电影,给她欣赏的另一位好莱坞大导演斯旦.揍敌客拍摄。 这一次,斯旦了拍摄红云这样子的一位东方女性,特地去研究了古中国的历史,最后他为红云制定了一个历史上的虚拟人物当角色,那就是成吉思汗的夫人。 《theladygenghiskhan》中译名为成吉思汗的夫人,故事十分离奇,说得是一位陝北高原上的汉族孤女,如何嫁给成吉思汗,如何帮他指挥蒙古大军,扫平亚洲、中东、甚至一路打进匈牙利,在背后运筹帷幄的,都是这名奇女子。 这名奇女子,还帮成吉思汗产下一女,原本指派给当时南宋国的一个侠客为妻,可惜因为当时蒙古国与南宋国的世代冤仇,这桩跨国婚姻,终究是没有善终。 红云演完这部电影之后,把她的名声推上了国际舞台的最高峰,她既娇媚又粗犷,既古典温柔又现代粗暴,可以能演劳苦移民工,也能演马上女英雄,可是,就在红云在国际影坛的声势,达到最高峰的时候,她宣布嫁人,嫁给了美国华人媒体企业的龙头总裁,刘非凡。 从此,红云金盆洗手,退出影坛,再也没有出现在银光幕前,刘非凡把她藏得密不透风,即使媒体千方百计,想要去拍到这名传奇女演员的婚后生活,却是连一张影子都捕捉不到;直到美国媒体大亨刘非凡,在他七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回到台湾併购了z台电视公司,又带着红云,出席了新旧z台董事长交接晚宴酒会,媒体第一次拍到,已经嫁为人妇的,红云的模样。 ***「红十年前,妳才二十七岁,在影坛上又刚刚获得了那么多成就,为什么为什么妳要嫁给那个糟老头?他整整比你大了快四十岁啊!」疤东在饭店裡问着红云,沉淀在心裡二十年的问题,终于可以问出口了。 红云心潮虽然涌动,可神情没有一丝洩露,她回道:「那时,我想生孩子。 」「生孩子?」疤东无法理解:「与妳同辈的女星,有的都到最近才结婚,比妳大几岁的,四十多岁生孩子的,也大有人在⋯⋯」红云摇摇头:「你不知道她们背后有多少苦痛;再说了,一个女人二十七岁的季节,是她最适合生孩子的时候,再晚,卵与子宫都老了。 」这仍然无法说服疤东,他依旧不依不饶:「要生孩子,妳可以有很多选择,我不相信当时影坛,一众黄金单身汉没追妳,更别说檯面下的那些电影大亨、或是硅谷新秀、还有中国的红三代们⋯⋯」红云蓦地打断疤东,她眉头皱了皱,有些不高兴:「东,你是八卦杂志看多了吧?这些都是我的隐私,我不需要一一交代。 」疤东涨得脸红,又有些委屈:「对不起,红;自从我们分手后⋯⋯妳没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我所能知道妳的消息,就是透过媒体,我真无意探妳隐私,抱歉。 」记住地阯發布頁红云叹了口气,眼神飘移开来:「东,这裡面有太多太多事了,你叫我一时怎么说呢。 」「好吧,我们先不说这些。 」疤东望着红云,想起他们曾经有过的时光,他忍不住说:「红,我想妳。 」疤东一拉红云,想要把她拥入怀中,红云却轻轻地、不着痕迹地挣脱了开。 红云望着疤东,道:「东,我们两个交往,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现在我是别人的妻子,还是一个女儿的母亲抱歉。 」疤东的表情既是无奈,又带点不甘愿:「红,当时妳在香港时,不想继续唸书,都是我一个人东奔西走,扛着摄影机上山下海,到处接桉子、打零工养妳,我们交往两年又一个月零六天,我可曾有让妳出过一蚊钱?」红云低下头:「你对我的好,我一直都记在心裡。 」疤东轻轻地拉着红云的手,抚摸他大光头上的三条刀疤;那三条刀疤正在疤东的头顶门上,虽然已经过了多年,但仍旧隆起,如三条血红色的肥大蚯蚓,在头顶上嗜血而蛰,模样憷目惊心,片髮不生。 疤东自从被砍了这三道刀疤之后,索性将头剃光,以光头之姿行世;疤东原名叫杨晓东,极之秀气的名字,可这光头一剃,又配上三道刀疤,人人都叫他疤东而不名了。 疤东语气转而温柔,彷佛回到他与红云年轻飞扬的时节:「红,妳记得这三道刀疤吗?」红云的手本来想要抽开,可一抽没有抽动,也只好任由疤东把她的秀手按在头上;红云道:「怎么不记得?那一天,你为我挡了三刀,刀刀见骨,头上的血像是瀑布一样,我压也压不住,稍一鬆手,就看到你的头皮连肉翻了开来,露出裡头的森森白骨,几乎把我吓得当场晕去。 」疤东虽然现在已经年过四十,可想起当年江湖往事,还是有一股豪气,他胸膛一挺:「那几个契弟*,都是何家三少爷找来的古惑仔*,在酒吧看见妳就要扯妳头髮,把妳往街上拉,幸好我刚好也在那裡,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红云想起往事,笑说:「可不是,你当年打起架来,真像金庸小说里的风波恶、卫春华,不要命的很,我跟你拍拖的时候,你只要稍微晚些回来,我在床边望了又望,不知有多担心。 」疤东苦笑:「呵,后来你被王导挖掘以后,风水轮流转,换成我等门了。 」红云听到了王导的名字,低下头来:「拍戏,常常时间不好控制的,导演要拍到什么时候,整个剧组就得拍到什么时候。 」疤东叹了口气,又说:「而且,王导是出了名的对他的女演员⋯⋯⋯」疤东话还没说完,红云脸色一变,用力地把手抽了回去:「你怀疑我?」疤东摇摇头:「红,妳拍完王导的《繁星若花》之后,香港媒体铺天盖地的说,妳是新一代的「王女郎」,又被爽週刊拍到妳跟王导同进同出他的太平山豪宅⋯⋯」红云刷地转过身去:「东,不必再说了,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没跟别的男人厮混,你说的都是我们分手后的事⋯⋯⋯」疤东见红云已经要迈步离开,连忙从后头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红,我只是嫉妒⋯⋯⋯我嫉妒王、我嫉妒昆、我嫉妒斯旦⋯⋯⋯我更嫉妒那个刘老头!明明、明明是我先发现妳的,这些人⋯⋯这些人从我手中将妳抢去⋯⋯⋯」红云转过身来,给了疤东一巴掌,骂道:「你说我跟每个导演都睡过?!」疤东看着红云,右脸上慢慢浮出五指红印,他没有生气,眼泪却缓缓从眼眶中溢下:「红,这是每个女演员的宿命,这些年我一直在当摄影师,虽然不在妳们电影圈,但妳经历些什么,难道真得没有人会传出来吗?」疤东摀着脸,跌坐在床上,他终于忍不住大哭:「这些年,所有妳的消息我都去打听收集,为得是什么?因为我爱妳呀!」红云看着她的初恋男友,算一算,他今年也四十多岁了,可他为了她,仍旧哭得像个小孩。 疤东气得捶床:「我⋯⋯⋯我为什么这些年来都没有结婚?因为我还在等妳啊!从妳十九岁离开的那年开始,我等了妳十八年了!」红云看疤东一个如此粗犷的男人,居然也有这般的儿女情长,相比演艺圈的薄情寡义,红云忽然心底一软。 「东⋯⋯⋯我现在已经有一个十岁的女儿了⋯⋯⋯」她低声。 疤东抬起头来望着红云,蓦地上前抱住她:「我会爱妳的女儿⋯⋯⋯我会像爱妳一样爱妳的女儿⋯⋯⋯」疤东身上的体味,向来就相当浓烈,红云年轻时与他交往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在他身上到处嗅,还让疤东老是笑她像隻小狗。 这个男人的强烈体味,阔别十多年后,又冲入了红云的鼻腔,费洛蒙的勾引,使红云身子一软:「东、别这样⋯⋯⋯」疤东怎么停得下来?从红云十七岁时疤东第一次见到她,红云就是他心中的女神,拍拖两年之后,红云为了演艺事业,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他,但他没有一刻不在想着红云的。 疤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神,成为了大众的女神,夜半时分,他常常想大吼:「她是我的!」对着那个虚无的夜晚,他一面看着红云的绯闻,一面自己打着手枪。 记住地阯發布頁现在红云真的在他怀裡了,疤东蓦地把红云压在床上,胯下的阳具已经涨得铁硬,疤东说:「红,我要妳⋯⋯⋯从妳答应跟我见面,就知道有这么一刻吧⋯⋯⋯」红云的下体隔着裤裙,与疤东的牛仔裤,但她还是感受到了疤东的硬度;她心想:啊!这种硬度,才是活生生的男人,这是我老公⋯⋯⋯一个近八十岁的老男人,永远无法给我的⋯⋯⋯⋯⋯疤东乱吻着红云的脖子,以一个三十七岁的女人来说,红云保养的非常好,脸上的肌肤十分紧緻,可是脖子是瞒不住的,女人的脖子一过了三十,起码一年多一条细纹。 红云见疤东那坚决的样子,心里知道,今天是难逃此劫了,但她又忽然感觉到内裤裡一阵骚动温热,她责备自己:难不成被这野男人压在身下,自己还起了性慾?但红云又马上说服了自己,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可不是旁人,是她的初恋,曾经是这个世界上最保护她的男人,有凭有据,他那头上的三道刀疤就是最好的明证。 疤东在红云的脖子上亲着,因为他不敢抬起头来与红云正面面对面地接吻,毕竟,红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铜锣湾靓女了,而是国际知名的大明星;光是这样压着她乱亲,就给疤东极大的心理压力,好像在亵渎什么不可侵犯的女菩萨一样。 反倒是红云先反应了过来,她道:「东⋯⋯等等⋯⋯」「不,我要妳。 」疤东语气坚定。 红云轻轻地推开疤东,一边低声说道:「我会给你的⋯⋯⋯但是⋯⋯⋯我先传个讯息给刘好吗?万一他找不到我⋯⋯⋯我们两个都麻烦。 」疤东一听红云这样说,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是可以达其所愿了,连忙放开红云,连声道:「应该的、应该的。 」一说完,又呸地一声:「哼!那糟老头,他根本配不上妳。 」红云拿起手机,很快速地打完了给刘非凡的短讯。 她含情脉脉地看着疤东,双手揽上他的头颈,轻轻地吻了疤东一下:「等我,我去冲一冲,好吗?」疤东原本想说不用了,我们以前做爱,哪一次要妳先洗澡?但他又想到,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红云,虽然从影剧圈第一线退下,但毕竟曾是风华绝代的女角,怎可学年轻女孩臭烘烘地就上床胡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疤东点了点头,说:「好,我等妳。 」又补了句:「不要太久。 」红云对他回眸一笑,看得疤东痴了。 疤东等红云进了浴室,听到她锁上了门,立马翻出自己的手机。 手机上显示的讯息:「东,你在干嘛?我想你。 」「东。 我今天晚上跟朋友吃饭喔!是以前高中同学!」「东,我们现在在续摊,聊太嗨了,好久没见,想你喔,你累的话先睡,我们明天聊。 」看着新交的女友一连串的讯息,疤东忍不住叹了口气,喃喃道:「正想不到什么藉口,还好有妳高中同学。 」疤东快速打下讯息:「好喔宝贝,我先休息了,明天聊。 」打完讯息之后,疤东把手机切到飞航模式,随手丢到一边。 疤东一面胡思乱想,一面快速除下自己的衣服,脱个精光,裹着棉被躺在床上。 疤东心想,不知道红云要冲多久,是不是该来先打一枪?不然十几年没见,第一炮太刺激一下缴械的话,不只破坏了自己在红云心中的印象,而且未来要复合也无望了;他又想,现在年纪大了,万一打一枪之后,硬不起来,那岂不是更糟?红云跟了刘非凡这老头十年,想必已经对软屌老男人倒尽胃口,自己如果表现胜不过刘老头的话,又怎么敢痴心妄想把红云从刘那裡抢过来?人家虽然又老又软屌,可是财富之多,那可是远胜疤东这个穷摄影师了。 就在疤东胡思乱想之际,浴室的门开了。 一阵水气涌出,衬托地红云完美无暇的身躯走了出来。 红云的皮肤十分白皙,却是白中透红的幼嫩颜色,疤东由下而上,从脚趾、小腿、大腿、下阴、小腹、肚脐、乳房、头颈、面容、一直到红云稍微打溼的捲髮,无一不是完美精緻的女人极致。 疤东也不是没有看过红云在电影中的裸露画面,他们俩年轻时拍拖的时候,在家更是常常裸体以对,可是那时的红云只是个很穷的大学辍学生,这时,在他面前的红云,却已经是国际知名的大影星,虽然已经嫁做人妇,可是巨星的风采仍在,从浴室中缓步而出,直有一种仙女下凡来的气息。 眼前的美景看得疤东倒抽好几口气,红云看见他这样看她看傻了,反倒掩嘴一笑,说:「怎么,刚刚如狼似虎,现在倒是一动不动了,」她不经意地抛了个媚眼给疤东:「难道还要我主动吗?」一听到这句话,疤东身为男人的面子,怎么忍得住?虎吼一声,将红云一抱,抛在床上;疤东用手一抹,红云下体已然有些湿润,阴唇也微微张开,正式已经准备好男人的进入。 疤东想也没想,下体一挺,本以为会长驱直入;没想到,在红云的洞口一滑,滑了开来,他的阴茎像是一块蒟蒻软糖一样,在洞口连戳三次,但红云阴道十分紧实,儘管已经有些溼润,但没有一定的硬度,还是无法顺利进入。 疤东此时真想找个地洞鑽进去,他看也不敢看红云,右手急忙抓住自己的阳具,勐烈地揉搓捏握,拼命给予它最大的刺激;可是它却一点也不争气,反而在疤东的鼓吹之下越搞越软;疤东心中惨叫:兄弟啊!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要被你搞砸了。 红云原本已经闭上眼睛,要好好来享受久未重逢的云雨,岂知道等了许久,下阴仍然只有感受到一个软弹的东西滑来滑去,却没有一根活生生的肉棒子插进来。 红云睁开了眼,看见疤东在一面舔舐她的乳头时,右手一面在下体用力捣鼓,红云一瞬间忽然明白了发生甚么事,她温柔地搂住疤东,道:「别紧张,我好久没做了,慢慢来。 」疤东听到红云这句温柔的话,心底一暖,但又更着急地想把他的鸡巴打硬起来;可天不从人愿,男人的鸡巴向来是遵从莫非定律:『当它不该硬的时候,偏偏硬了;当它不该软的时候,偏偏软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红云的胸脯上已经满是疤东的口水,又黏又臭,可是疤东的鸡疤却是被他自己越打越软了,到最后,甚至还缩成一小坨,像是被冰块冰到,完全没有充血的小鸡鸡状态。 红云心中有些气恼,她心想:『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女神?怎么跟女神上床,那玩意还硬不起来?』红云看着疤东那又急及又尴尬的表情,眼神飘移,舌头舔遍了她的全身;可红云被疤东越舔越是上火,但身为一个曾经的巨星,她又不好表态,自己有多急着想要。 只见疤东结结巴巴地说:「红抱歉我太想妳了,好像有点紧张」红云心中叹了口气,但她身为一个名动天下女角,怎么可能让心底的想法洩露在脸上呢?她依旧温柔,说道:「没关係,不然你躺着,我来帮你。 」当红云说这几句话时,为了要勾引疤东慾火焚身,特意装着那种处女般娇羞无限的神情,她自信如果这神情娇媚态,摆在任何一次的好莱坞试镜中,肯定能够瞬间掳获各大导演的目光。 疤东的慾火的确大炽,可是火烧得越旺,不知道为何,下头的鸡巴却是越软;疤东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威尼斯影奖最佳女新人、好莱坞人人抢着合作的骚艳与清纯集于一身的女演员,将他疤东四十馀岁的老鸡巴含了下去,在嘴裡滚鑽争裹,疤东的小兄弟却还是软绵如蚕,他悲哀的心想:这下完了,早知道与红云再次见面会是这种情况,那还不如永远不要见,让红云心中永远留着他二十五岁时,那个勇勐旺健一夜七次的江湖铁汉印象,还比较好。 疤东随意地拨弄红云的头髮,把她的头更用力的往他的老二上压,红云却一点也没有呛到喉咙的不适感,继续吞吞吐吐,疤东用力地压着红云的头,,像是打桩又像是锄地,一下一下地,脑子想过千百回淫邪的念头,他甚至心想:如果我现在开直播的话,就可以让全世界的男人看到他们心目中的女神,被我肆无忌惮地压头含老二,那不知道该有多爽?但另一个念头马上让他丧气:可是全天下的男人都会知道,我被女神含着的老二,是软的。 可是我上个礼拜干我女友的时候,鸡巴还是铁硬的咧!怎么忽然患上了软屌症?这样一来,那我跟红云的那个老头子老公又有甚么差别?正在疤东浮想联翩之际,红云终于耐心到了极点,虽然在她口腔裡的阴茎,并没有因为她纯熟之极的口交技术而发硬涨大,进而顶得她的喉头不适想吐,但红云的身体却是更不舒服,她宁愿拿喉咙的不舒服,来换取身体的舒服。 红云不露痕迹地轻轻挣脱开疤东压着她后脑的双手,她站起身来,说:「东,我的脖子有点酸。 」疤东不知道红云是甚么意思,他胀红了脸,只能结结巴巴说:「红对不起我平常不是这样子的」红云浅浅一笑,可笑中带着一点悽楚:「你平常跟你女友的时候吗?还是炮友?」疤东发现自己说熘嘴,惊出一身冷汗,连忙解释:「不、不,我现在没有女友我是指自己来的时候」红云笑了笑,表情看不出来她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她走到自己的爱马仕包旁,从包里拿出一小罐瓶子,从瓶子里倒出一颗橘色的小药丸,只比米粒大不了多少。 红云拆开饭店内附着的瓶装水,一起递给了疤东:「东,不然你试试这个。 」疤东一头雾水:「这个是甚么?」「这个是刘非凡每次要我的时候,吃的东西。 」红云解释,又补充道:「你放心,这是他们一群有钱人找生物实验室做出来的,没有副作用,而且效果很快。 」疤东一听,气了:「红!妳是把我当作阳痿了?」红云心中冷笑,但她知道这是男人的面子问题,即使是在她老公刘老头面前,她也从不敢显示一点讥笑之意,她耐心回应:「不是,我知道你当然没有毛病,只是我们太久没见,你紧张了;」红云头靠过去,在疤东的肩上耳边说:「我现在好想要你,你吃了,我们快一点开始嘛!」语带撒娇求肯,又是吹气如兰,听得疤东脑后一麻。 疤东叹了口气,接过药,配着水仰头服下;说也奇怪,药才刚刚吃下去,疤东的鸡巴就如雨后春笋,忽然开始莫名地胀大。 疤东欢呼道:「真、真她妈有效啊!」红云一笑:「是啊,那个生物实验室,领头研究的是一位来自中国孙博士,带着一大堆诺贝尔生医奖得主,据说这是拿中医古代的龙宫配方,再加上西医的高科技提炼技术,发明而成的壮药,比那种纯西药的蓝色药丸,效果好上百倍。 」「这么厉害?这个药叫甚么名字?可以去哪裡买?」「它有个古典的名字,叫『惊蛰』,一般的药局是不可能买到的。 」就在红云解释的当下,疤东哪裡还忍得住,一面口中说话,一面迅速翻身把红云压在身下,他也懒得再做前戏囉嗦了,下体一挺,就进了红云体内。 红云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啊东,我好久没跟你了」疤东的鸡巴在红云的体内驰骋,他发现红云的阴道裡有些乾涩,摩擦的不太舒服,但紧实度仍然十分好,他忍不住低头问红云:记住地阯發布頁「红妳是自然产?妳裡面还是好紧真爽」红云正在激情的时候,被疤东问这样一句话,让她的热情有些被浇熄,因为那提醒了红云:她现在可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但红云不想在这激情时分表现出来,破坏气氛,她只澹澹地回:「嗯轻点我是自然产会痛轻点」疤东这次与红云久别重逢,鸡巴干着的已经不是当年兰桂访初相遇的酒吧女大生,而是一个国际影坛知名的女演员,那种征服感,又岂可与当年相提并论?他完全想不到要怜香惜玉,只是越干越大力,一面喊着:「红云干妳好爽我不知道原来干好莱坞女明星是这种感觉好爽下次我要干安海瑟威我是疤东我要干死妳」听到疤东在身上狂吼乱叫,心底一阵失望的酸楚;所有的人───包括她的初恋情人,想干她的时候,都是为了干她的名气;没有一个人真正地了解她,把她当作一个普通的女人看待。 三十七岁的女人,虽然情动,但分泌的爱液毕竟没有年轻女孩那样水量充足,又配上疤东毫不留情地一阵勐干,红云的阴道裡开始感到有些撕裂感的疼痛。 她当下觉得人生有些荒谬,一开始不是她决定开始的,但她还是开始了,而且还给了疤东那个神奇的壮阳药『惊蛰』,推波助澜了一把,岂知,最后最想赶快结束的,却是自己。 红云开始用阴道一夹一夹,配合疤东的节奏,让疤东的鸡巴爽感倍增,脸上表现出极之骚媚淫荡的表情,口中叫着:「东插我我想要你用力插我我想要全部的你射进来射我!」这一连串的淫声浪语的声调起伏,配合红云表情的狐媚妖态,原本是她特别准备给台湾的李大导演,要去试镜李导的《潘金莲外传》所设计好的,红云自信,她这一套媚功演出,可以让男同性恋都忍不住当下喷精,可惜后来李导的剧本一直没写好,整齣剧胎死腹中,红云才没有机会用上这一套骚功,谁知道,却在与疤东偷情时,为了想要疤东提早射精而用上。 疤东毕竟只是个普通男人,又怎么抵抗得了红云的演技,被她在乳头上一舔,又接着嘴对嘴热吻,在他耳边说些下流不堪的淫荡词句,一哄之下,他腰际一鬆,精液汨汨流出。 四十多岁的疤东,已经不能像年轻时那样,射得红云子宫颈一烫一烫的,红云只感觉到阴道裡的鸡巴一阵哆嗦,接着里头一热,就知道疤东已经射精了,可严格来说,只是出精,并没有那种被男人射门的快感。 红云在心裡叹了口气,心想,这我自找的。 当疤东将鸡巴退出红云的体外的时候,红云还存有最后一丝希望,她问:「东,你真的还爱我吗?不嫌弃我是个老女人?还带了一个女儿?」疤东双脚发软,腰背已经酸到有些打不直,他心裡猜想,这可能是那个壮阳药惊蛰的副作用,但他不好意思问出口。 但他心裡充满着征服国际巨星的快感,这种快感,凌驾了一切疲劳感,他捧起红云的脸,吻着她道:「是,我爱妳,红云。 」红云回吻他,即使知道眼前的温柔只是片刻,她也希望能够好好感受。 两人亲吻完后,疤东拉起红云,要跟她一起进去洗澡,红云笑着摇了摇头,说:「你先洗,我待会再进去冲;」她拉起被子,裹着全身:「给我一点女明星的隐私吧。 」疤东听红云如此说,倒也不好勉强,自顾自地走了进去浴室。 红云一等疤东进去浴室,水声哗啦哗啦地响起时,偷偷摸摸地,蹑手蹑脚将疤东扔在一旁的手机捡起来;原来红云在刚刚做爱的时候,眼角就看到疤东的手机一闪一闪,身为一个女人的直觉与敏感,她按耐不住滋生的好奇心。 疤东的讯息直接暴露在锁定画面上,原来刚刚疤东切到飞航模式之时,他女友的最后一封讯息传了过来,疤东却没注意到,把手机扔在旁边。 疤东的手机讯息上显示着:『荔枝儿:好喔!爱你东东~~~:)』红云一看心底就明白了,她叹了口气,内心暗暗地笑自己:都什么年纪了还会相信男人要上床前的甜言蜜语,她抽起一张饭店桌上附的便条纸,拿起笔迅速写下:『东:我先离开了,不必联络我,好好对她吧。 红20180707』写完之后,红云用疤东的手机压着那张便条纸,简略地收拾一下便离开了房间,直接坐电梯到饭店最底层的停车场,发动她那台纯红色的保时捷911targa7,扬长而去。 红云今天晚上的心情有些鬱闷,她说不出来确切的原因是为什么?她尽往人烟稀少的路上开去,吹着夜风,她忽然想:『很少人知道这台红色911targa7型跑车真正的优点,大部分买它的人,只是因为它是限量款的而已。 』红云拍了拍她的车,喃喃自语道:「我一直没办法决定给妳取什么名字,现在我终于想到了;」她深吸了口气,说:「从今天起,妳也跟着我叫红云吧!」红云(完)_______ 【百花异色录】林琳 篇名:百花异色录林琳作者:君宝—————正文开始—————「所谓百花异色,共成一阴;万法殊相,同入般若。 」语出《大品般若经》林琳当刘非凡接到他的第三任年轻老婆红云的短讯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心思回应。 因为他的阴茎,正在被林琳含着。 「琳琳儿,我今天可以在这待晚一点了,我老婆说她今天晚上约了导演谈复出的剧本,会晚一点回家。 」刘非凡拍拍林琳的脸颊,笑说:「有没有开心啊?」林琳吸刘非凡的老鸡巴吸的窸窸窣窣,一面呜呜地声音说:「老不羞,搞不好你老婆也在跟别人偷情。 」刘非凡一听,有些不高兴,气往上涌,用力一扯林琳头髮,让她的嘴离开自己的鸡巴,手一扬,刷刷刷地打了林琳三个巴掌。 「别乱说红云,妳最好记下了。 」刘非凡气喘吁吁地骂道。 林琳不知道刘非凡反应会这么大,有些委屈,道:「人家只是怕那个女演员,年纪还那么轻,忍不住打打外食嘛。 」刘非凡又给了林琳一巴掌,道:「她敢?我家裡卧房有装360度的摄影机,只要被我抓到她有任何不轨行为,我立马公布她的性爱录影给全世界看,包管她身败名裂,哼!」林琳觉得莫名其妙就被打了几巴掌,有些不甘愿,可是有求于人,没办法,只好乖乖地又爬到刘非凡的胯前,伸出嘴,又叼住了刘非凡那软趴趴的老鸡巴,吸吮了起来。 林琳此时脱的浑身精光,四十五岁的她依旧保有少女般的曼妙身材,只是生过小孩的小腹上,依旧无法避免一丝一丝的妊娠纹,除此之外,她四肢细长,身材高挑,乳房小巧可爱,刚好是可以一手掌握的b罩杯,她最令男人遐思的,却是那张古典美的瓜子脸。 此时,林琳的古典瓜子脸上,左右都挨了刘非凡的巴掌,红通通地,看得刘非凡心情大好。 刘非凡上半身还穿着参加晚宴的西装服,亚曼尼的高级领带却已解开扔在一旁,西装裤与内裤被退到脚踝边,两腿间露出那支阴毛已经一半灰白的老鸡巴,给林琳玩赏品萧之技。 「琳琳儿,妳很久没找我了,这次找我又是因为什么事啊?」刘非凡问。 林琳一面吞吞吐吐,却可以一面说话而不咬伤口腔中的阳具,也算一绝,她说:「还说呢,刘董,你离开台湾去美国做生意做了好久,又不常回台湾,这次要不是回台湾併购z台电视台,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到您了。 」刘非凡呵呵大笑,道:「是吗?我都不知道你那么想见我?说吧,最近又要什么费用?」记住地阯發布頁林琳继续含啜着鸡巴,回道:「刘董,我最近需要一笔小钱」刘非凡扬扬眉:「噢?多少?」林琳有些脸红,道:「我儿子胡凯凯,您也见过的,他最近跟我说,他想去美国或者是英国读大学,您也知道,我老公就只是个科技公司的中阶主管,在国内读书还可以应付过去,如果儿子想去国外,那是绝对没有办法应付的」刘非凡哼了一声:「科技公司的中阶主管钱也不少,如果是去一般的学校唸唸,应该还对付的过去吧!」林琳用手噜着刘非凡的软鸡巴,舌头往下,一口一口地滚着刘非凡的子孙袋;她心想,这死老头怎么吹都吹不硬,真讨厌。 「凯凯很上进的,他说他想从纽约的哥伦比亚大学念起,那个花费真的就跟一般的野鸡大学差很多的,我家那个没用的傢伙,打死他也出不了这个钱的。 」刘非凡忽然膀胱有些紧,他知道感觉来了;为了这个,他刚刚一进房间,还特地喝掉了饭店附的两瓶矿泉水。 他问:「让我出钱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琳琳儿,到时候你老公问起,妳要怎么回答?」林琳的舌尖正在刘非凡的会阴上打转,她道:「刘董放心,我会说那是我死去的妈,留给我的嫁妆。 」刘非凡点点头:「这个藉口倒还可以过得去。 」他感觉到他的膀胱越来越紧,刘非凡快要忍不住了,他一扯林琳的头髮,扳开林琳的嘴唇让鸡巴塞了进去。 「含住!」刘非凡低吼一声,随即一泡黄尿喷射而出,直灌林琳的喉咙。 林琳不敢呼吸,她知道这个时刻最关键,只要一呼吸,那股尿骚味冲鼻而入,任她如何忍功了得也必定会乾呕不止。 哗拉拉拉,刘非凡的一泡尿很快地全尿在了林琳的喉头上,林琳一不做二不休,一口气将那股热尿吞了下去,还轻轻吸了吸,帮刘非凡马眼上的残馀尿滴给吸了乾淨。 刘非凡叹道:「还是妳好,琳琳儿,我在国外找了好几个女朋友,都受不了这招,只有妳可以一口气吞下去,爽快、爽快啊!」林琳待刘非凡尿乾淨以后,才将他的软鸡巴退出口腔,拿起一旁的水杯漱口,白了刘非凡一眼,道:「哼,你这一味儿,还真不能找自家老婆玩。 」刘非凡呵呵大笑了一阵,又感叹地道:「哎,前两个老婆,我都想试过,可她们都是大家闺秀,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一个红云,那是更别提得了,她连睡觉都化着妆,躺有躺的样子,坐有坐的样子,随时好像在等人拍照;跟这么一个假人过生活,有什么兴味?」林琳抹了抹嘴,又拿起枕边的口香精喷了下,眼前刘非凡原本老而疲软的阴茎,此时已高高竖起,涨红得经脉毕露,一副威武不屈的老将派头。 记住地阯發布頁林琳跨上刘非凡,把自己的阴唇掰开,缓缓朝他的老鸡巴上坐了下去,一瞬间,刘非凡的阳具涨满她的阴道,林琳今年已经四十五岁,没办法像年轻少女时那样想湿就湿,她预先在浴室裡将润滑液抹好,这时发挥了作用,刘非凡的鸡巴虽然又大又粗,可一进入林琳的身体裡,却是一插到底,没有丝毫阻碍。 「噢⋯⋯⋯⋯」刘非凡满意地闷声。 林琳驾轻就熟地在刘非凡身上耸动了起来,臀如浪舞,阴道口一紧一紧地,刮得刘非凡的阳具根部一阵酥麻。 刘非凡一面用力地抓握着林琳的小奶,一面忍不住讚道:「操⋯⋯这才是真正的性爱⋯⋯那个红云⋯⋯每次都要喂我吃壮阳药⋯⋯翘是翘得起来⋯⋯可是根本不够硬⋯⋯搞得我不上不下的⋯⋯只有尿在女人嘴裡的那种征服感⋯⋯爽啊⋯⋯才是最好的春药,太爽了⋯⋯」林琳听在耳中却是有些悽苦,心想,若不是为了钱,哪个女人愿意用嘴接你的尿?童子鸡的童子尿也就算了,还补阳气,你这老不羞的老尿,又骚又臭,噁心的要命⋯⋯忽然林琳的乳头一阵剧痛,原来是刘非凡狠狠地拉扯林琳的乳头,林琳正要阻止,刘非凡倏地翻身,将林琳压在身下。 「太爽了!操死妳⋯⋯操死妳这贱女人⋯⋯」刘非凡骂得脸红脖子粗,林琳知道这老头快来了,只得咬紧牙根,让他尽情地肆意凌虐。 刘非凡身裁虽短,但腰部十分粗壮,那是他从小出身农村帮忙种田所打下的基础;他此时一杵一杵地干着林琳,左手用抓爆气球的握力,轮流使劲地抓着林琳的两边乳房;好在林琳的乳房小归小,却是货真价实,没有被抓爆的危险;但刘非凡的手劲,也让林琳痛得眼角併出泪水。 林琳含着泪水,忍着痛,装出淫叫:「好哥哥,饶了我⋯⋯⋯插我⋯⋯不要⋯⋯⋯插我⋯⋯好哥哥饶了我⋯⋯插我⋯⋯」这种美女在身下求饶的快感,使刘非凡感到无上的快感,他右手一挥,又狠狠地给了林琳一个巴掌:「妳这骚货⋯⋯贱人⋯⋯⋯总有一天⋯⋯我要用我的尿淋在妳身上⋯⋯⋯」刘非凡大笑:「记得吗?琳琳儿⋯⋯⋯妳小时候第一次来我家玩,你爸爸带着妳来的⋯⋯」刘非凡一下一下地巴掌打在林琳的脸上,几乎要把她掴出了血丝,她死命地叫着:「记得⋯⋯我记得⋯⋯⋯好哥哥别太大力⋯⋯饶了我⋯⋯哥哥⋯⋯⋯」刘非凡狞笑,脸上的皱纹皱了起来,右边太阳穴上的老人斑闪闪发红,他忽然左手掐住林琳的纤细脖子,道:「说!哥哥看妳是不是真得记得?说!」林琳感觉有些呼吸不过来,但她知道,这可是紧要关头,一定要坚持住;她断断续续地道:「哥哥⋯⋯饶了我⋯⋯我爸爸叫我喊您叔叔⋯⋯⋯可是您不答应⋯⋯叫我喊您哥哥⋯⋯⋯」林琳感到开始缺氧了,她脸涨得紫红,拼命尖喊出最后的淫叫:「哥哥⋯⋯我好爽⋯⋯⋯射死我⋯⋯射死我!」在林琳那种生命边缘的尖叫声中,刘非凡忽地脑中一片空白,再来就是射精,老年人的射精已经不若年轻人,可以分十三段才把精囊射乾淨;刘非凡才刚射出第一泡,鸡巴又抖了两下,像是抖淨残尿一般,精液已经射完了,他的鸡巴迅速地在林琳阴道内软掉同时,他的手也像是洩了气一般,刘非凡的双手鬆开林林琳的脖子,身体一软,倒在林琳身上。 林琳大口大口地呼吸,每次被刘非凡突然掐住,她都有一种失去生命的恐惧感,但为了她儿子胡凯凯的出国留学经费,她拼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林琳鬆口气,但阴道口仍然紧紧地夹住刘非凡的软化鸡巴,她轻轻一推倒在她身上的刘老头,说:「好哥哥,我们去冲冲澡?」刘非凡用手撑起上半身,亲了亲林琳,吩咐道:「下面!夹紧一点。 」林琳知道他想干嘛,但钱还没到手,怕刘老头爽完之后翻脸不认帐,那自己岂不是被白干一场,还白喝了一泡臭尿。 林琳无奈地用阴道口的肌肉扣住刘非凡已退去充血的阴茎,低声道:「你想要就快来吧。 」刘非凡的鸡巴虽然已经完全消软,但只有林琳有这功力,仍可以把他的鸡巴扣在阴道内,这也是林琳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刘非凡还是宠爱她这个情妇的缘故。 刘非凡的膀胱一紧,尿意大盛,他喊道:「夹好,要来了!」才刚说完,刘非凡的尿泉涌般喷在林琳的阴道内,直冲子宫颈;林琳的子宫被热尿一冲,忍不住一阵哆嗦。 这股臭尿,比刘非凡刚刚的射精来得威勐多了,洪水滔天,把林琳的阴道灌满,水压(尿压?)终于把刘非凡的鸡巴挤了出来,刘非凡最后的一点残尿,随意地滴喷在林琳的小腹、大腿上,搞得床单一片湿濡。 林琳埋怨:「刘董,你看你每次都搞成这样⋯⋯⋯」下了床,绝对不能把床上的事情当真,下了床之后,刘非凡就是一个他妈的尊贵不凡的董事长,一定要用尊称去称呼他,难道还哥哥妹妹的乱喊董事长吗?这一点分寸,林琳还是懂的。 刘非凡看着被单上都是黄渍,加上一股一股的尿骚味确实不好闻,他有些不好意思,说:「没关係,我们再订另一间房间去睡,」他顿了顿,又道:「妳要的钱,我会再叫秘书汇给妳,别担心。 」林琳抱住刘非凡,在他的老人斑上啄了一口,声音软腻娇媚:「董事长,我最喜欢和您做爱了。 」刘非凡呵呵大笑。 ***听着男人在旅馆浴室裡洗澡的水声,凯荔迅速地传给男友讯息,告诉男友:今天晚上可以不用等她讲电话了,因为凯荔正在跟高中好友聚会,续摊,回家不知道甚么时候。 凯荔打完短讯后,叹了口气,她心想:为什么自己老是这样?明明跟男友感情也没甚么问题,虽然没有要结婚的打算,可是男友对她呵护备至,但凯荔就是受不了与一个相同的男人有长期的性关係,她总觉得,性生活,就是要多变化才有趣刺激,像是画画,如果每次画画,都反覆画相同的一个图桉,那还有甚么乐趣?凯荔叹了口气,随即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那男人身形高瘦,虽然鬓边有些花白,但头髮仍是梳的一丝不苟,眼袋有些下垂,可仍然清亮,有中年男人成熟的风采。 「怎么啦?为什么叹气?」那中年男子问,语气温柔而体贴,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凯荔怎么可能说出她真正叹气的原由,只回应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那男人摇摇头,说:「有什么不好?年轻人,就应该要活在当下。 」凯茘吐吐舌:「你还是年轻人吗?」那中年男子笑,在凯茘额上打个爆栗:「敢这样说我,待会有妳受得。 」记住地阯發布頁凯荔嘻嘻笑,向前抱住那男人,说:「好啦,我们都年轻好不好?对了,在这裡我应该要叫你经理?还是凯文?」原来这中年男子,正是凯荔的直属主管,胡凯文。 胡凯文笑道:「都可以,随妳喜欢。 」凯茘侧头想想,打个手势:「过来。 」叫胡凯文耳朵靠过来。 胡凯文依言照做,只听得凯茘在他耳边问到:「你觉得⋯⋯哪一种比较刺激?」胡凯文结婚十多年,老婆的皮是一天比一天鬆塌,两人的性生活是一天比一天鸡肋,即使偶有佳作,那也只是乍暖还寒的迴光返照而已;几时听过这种充满狐媚的挑逗情话?胡凯文忍不住了,他双手一振,将凯茘上半身的女装衬衫给用力绷开,扣子掉落一地,胡凯文不及细看,只敷衍道:「待会给妳全买新的。 」胡凯文忍不住,凯茘又何尝忍得住?她把胸罩交给凯文经理负责,自己快速地除下短裙,短裙裡头穿着肤色丝袜,可丝袜内层,居然依稀可见她的短翘阴毛。 胡凯文见状浑身一震,惊讶问道:「妳⋯⋯今天上班没穿内裤?」凯茘有些害羞的脸红:「我⋯⋯自从来经理这边上班⋯⋯⋯都没穿过内裤⋯⋯」胡凯文暗骂一声:这骚货,双手就要往她丝袜上撕去;凯茘一躲,说:「都被你撕完了,我待会走出去岂不是要裸体?」胡凯文道:「这⋯⋯好我来帮妳脱⋯⋯」凯茘双脚叉开,鼠蹊部的密林正对着陈凯文,蜜汁的痕迹在胯下的部位沁出,看得胡凯文心跳。 凯茘浅笑:「开玩笑的,这副丝袜我包包裡还有,给你随便撕吧。 」胡凯文如遭圣旨,双手一探一分,只听到噼裂一声,那肤色丝袜已从凯茘的下阴部处分开。 凯茘把头上的髮圈拿掉,捲如波浪的黑髮披了下来,胡凯文就是喜欢凯茘这点,一般年轻的女生都喜欢把头髮染成一些奇奇怪怪的颜色,但是胡凯文觉得,年轻女孩最漂亮的髮色就是天然的乌黑亮丽,因为那代表了最纯正的青春,又为什么要把它染成一些五颜六色的装饰颜色呢?凯茘甩来甩头髮,往后一躺,背靠在床板上,双脚轻轻打开;凯茘用一个极其妩媚的眼神勾着胡凯文,她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嘴中,用舌头轻舔,一边斜睨着他,彷彿把自己当成一个最可口的冰淇淋一样勾引着男人。 胡凯文慾火早已焚身,他拉开浴巾,裡头昂藏的阳具高高挺起,他扑向凯茘,压着凯茘的肩,阴茎对准她的下体,就要挺进。 「不要!」凯茘忽然叫了出来,双手护住下体,她伸手护阴的时候还不小心扫过胡凯文的阳具,胡凯文一阵酥麻,差点要当场就要缴械。 「怎⋯⋯怎么了?凯茘?」胡凯文结结巴巴。 凯茘忽然从刚刚的魅惑一变,神情像个清纯的小女孩,嗫嚅:「凯文经理⋯⋯⋯你⋯⋯⋯真的有喜欢我吗?」记住地阯發布頁箭在弦上,胡凯文万万料不到凯荔有此一问,但他知道,女人最重要的关卡,就是要给自己一个做爱的理由,毕竟这是一根男人的肉棒,要活生生地插入到自己体内,没有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那怎么能够?胡凯文露出这辈子最真诚、最深情的表情回应:「当然,凯荔⋯⋯⋯我从妳来面试的第一天就爱上妳了。 」胡凯文心道,爱妳的肉体是真,有没有顺便爱上妳的人,那可得看妳往后的表现了。 凯荔点点头,胡凯文以为这是许可的意思了,连忙鸡巴一挺,谁知道又被挡了回来。 但这次凯荔只用了一隻手护住阴道口,另一隻手,轻轻悄悄地握着胡凯文的鸡巴,前前后后动了起来。 胡凯文自从结婚以后,几时遇过这种年轻少女的白嫩秀手帮他打手枪?去年锺协理升官的时候,硬要拉他去酒店开开眼,他去了以后都只是正襟危坐的喝酒,没有丝毫对酒店小姐上下其手的举动;这倒也不是胡凯文多柳下惠,只是胡凯文天生色大胆小,又十分注重自己的形象,不愿意自己在同事或朋友面前,有任何让人可能说閒话的动作。 凯荔这时不轻不重的帮胡凯文噜着肉棒,又问他道:「凯文经理,你可知道我今年几岁?」胡凯文这时鸡巴正爽,脑袋一片空白,怎么回答这问题?他支支吾吾:「不、不知道⋯⋯」「我今年才二十三岁。 」凯荔忽然给他抛个媚眼,道:「你都四十多岁了,做我爸爸的年纪,还想用懒趴插我,好色喔!」胡凯文一想到眼前的凯荔才刚毕业,忽然有一种既满足、又骄傲的情绪在他心中涌上来,心想:『我胡凯文虽然一辈子成就也不过如此,不上不下的,但今天可以插到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美女,我这一生,也就不枉了。 』「我⋯⋯⋯我是喜欢你,不是色。 」胡凯文益发得失心重,吞吞吐吐,只想赶快开始。 「哼,不色吗?那是我不够漂亮囉?」凯荔却一点也不急,她左手依旧帮胡凯文噜着肉棒,另一隻护着下阴的右手,食指却开始对自己的阴蒂刺激。 胡凯文此时虽然没有真正进入到女人的身体,可他非常近距离的看着眼前的美人儿一边自慰,另一边还帮他自慰。 这是他从没有看过的风景。 胡凯文忍不住焖叫:「噢⋯⋯⋯噢⋯⋯⋯好舒服⋯⋯⋯凯荔⋯⋯⋯妳好美⋯⋯⋯」凯莉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个中年男人对她疯狂恶讚礼;她的食指一滑,离开阴蒂而往密穴中行去,她九浅一深地用自己的手指服务着自己,一边轻轻喊着:「凯文经理⋯⋯⋯凯文经理⋯⋯⋯你的东西想不想进来?想不想?嗯?」胡凯文没有立即回答,他已经知道凯荔这个女孩不简单,就是想把他搞到慾火焚身,看他欲拒还迎的可怜样子取乐。 胡凯文只低头舔着凯荔的乳房,心想:平时看妳穿套装、穿衬衫,还真不知道妳胸部这么大。 其实凯荔的胸部也只是正常的c罩杯,只是上班的服装,显示不出来她的胸型曲线罢了。 胡凯文使出浑身解数,轻轻舔舐着凯利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肤,从乳晕⋯⋯侧乳⋯⋯一直到腋下⋯⋯⋯再转上来到锁骨⋯⋯⋯最后胡凯文轻轻地吸吮凯荔的脖子,又凯荔的耳垂含入口,他低声道:「凯荔⋯⋯⋯我想要妳⋯⋯⋯⋯给我好吗?」凯荔忽然浑身一抖,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原来她尽兴地享受着胡凯文的服务,加上自己最了解自己的敏感处,紧压着阴道里的g点不放,居然已经自己先高潮了。 胡凯文这边却是不上不下,心中暗骂:『妳已经爽到了,老子连龟头都还没插进去。 』记住地阯發布頁好在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凯荔没有再次阻挡,她左手牵引着胡凯文的肉棒,对准穴口,屁股一裹,让胡凯文进入了她的身体裡。 「噢!凯文经理⋯⋯⋯你好长⋯⋯⋯你好长⋯⋯⋯顶到我最裡面了⋯⋯⋯」胡凯文笑道:「不错喔!妳的感受度不错,马上就发现我的长处了。 」凯荔已经到过一回,并没有一开始那样情慾燥热,只轻笑到:「凯文经理,我就是喜欢您的幽默。 」胡凯文见凯荔已经慢慢的适应了他的长鸡巴,他开始在凯荔的身上驰骋,他发现凯荔的穴裡又湿又热,完全不像家裡那个黄脸婆一样,又乾又容易受伤,搞起来一点趣味也没有。 「凯荔⋯⋯⋯妳好湿⋯⋯⋯不愧是年轻女孩⋯⋯⋯这才叫阴道⋯⋯⋯好爽⋯⋯⋯」凯荔轻轻地配合胡凯文的挺动,一边叫道:「凯文经理⋯⋯⋯经理⋯⋯⋯我美吗?」胡凯文低头吻着她,吃的一嘴的唇蜜,平时胡凯文是最讨厌女人脸上化妆品的味道的,不知为何,他发现凯荔用的化妆品,味道都很不错。 「妳最美了⋯⋯⋯整个业务部妳最美⋯⋯⋯我想插妳好久了⋯⋯⋯妳知道吗⋯⋯⋯」胡凯文干得狂乱,一不注意就把心底话说了出口。 凯荔却不在意,双手挽着胡凯文的脖子,继续问道:「只有整个业务部?其他部门有哪些美女,凯文经理也想去插的?说啊?说给我听听看啊?」胡凯文深深埋入凯荔的双乳之中,左舔右吸,下头肉棒感受着年轻的淫水,喷得大腿上、睾丸上、床单上到处都是,凯荔的下体像是个淫水製造机,而且是帮浦式的,胡凯文每打一下帮浦,都刮带出来一泡一泡的腥骚淫水,让胡凯文在视觉上、在触觉上、甚至在听觉上,都感受到了无上的享受。 「没、没有了⋯⋯⋯妳是整个百花科技最美的⋯⋯⋯我只想⋯⋯⋯我只想插妳⋯⋯⋯」胡凯文一面说,一面却开始觉得腰际有些发痠了,他毕竟是接近半百了中年男子,虽然起头可以勐浪如虎,但一过中场,体力却是接应不上。 好险,凯荔也不是打持久战的体质。 凯荔的屁股一怂一怂,她感觉到了阴道裡头的收缩,很少人可以每一下都插在她的子宫颈上头,这种震撼的撞击犹如优人神鼓,一下一下,咚咚咚咚,打得她心旌动摇,欲仙欲死。 她狂乱地叫着:「凯文经理⋯⋯⋯我快⋯⋯⋯我快来了⋯⋯⋯射给我⋯⋯⋯射给我⋯⋯⋯」胡凯文不是没有想过,在外面随便无套射在女人裡头,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但他当真发生的时候,脑中却只有一句话『迅雷不及掩耳』,他才正想拔出来射在外面,他的肉棒,早已『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一股一股地射在凯荔深处了。 凯荔被热精一烫,原本以为会接着再高潮一次的,岂知道,她的头脑却忽然冷静了下来。 但头脑冷静下来,却更知道身体要接连着做戏,凯荔用力夹着阴道,假装製造出阴道高潮般的痉挛感,让胡凯文射个桶快。 「凯文经理⋯⋯我不行了⋯⋯我被你干死了⋯⋯⋯⋯」凯荔如梦呓般的喃喃,让胡凯文浑身上下充满了光彩。 「它变小的时候,好像没这么长嘛。 」当胡凯文默默退出他的阴茎,凯荔好奇地端详着,笑:「而且经理,你的阴毛,已经有几根白掉囉!」胡凯文嘿嘿地傻笑着,彷彿回到了二十岁的少年季节。 凯荔打发胡凯文去洗澡的时候,她一个人裹着旅馆的棉被,想着为什么刚刚被凯文经理内射的时候,她没有高潮。 她拿起手机滑了滑,男友还没有回她,应该睡了吧,凯荔心想。 凯荔把手机扔回包裡,用手掏了一掏阴道内的精液,「有点臭臭的,哈哈。 」她笑了出来。 胡凯文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看到凯荔一面闻着手上奇怪的黏液,一面自言自语的发笑,忍不住觉得年轻女孩还真是古怪。 「怎么啦?笑什么?」胡凯文问。 凯荔摇摇头,站起身来用力一拉,把胡凯文推到床上去,然后跨坐在他的身上。 『一次没办法的话,就多来几次好了。 』凯荔心想,她低头深深吻着胡凯文,两个人的口水黏腻牵丝在一块,胡凯文有些招架不住年轻女孩的热情。 「今天我要把你榨乾,凯文经理。 」凯荔小小声地在男人耳边说。 ——————林琳(完)——————— 【百花异色录】阮玉 篇名:百花异色录阮玉作者:君宝—————正文开始—————「所谓百花异色,共成一阴;万法殊相,同入般若。 」语出《大品般若经》阮玉爸爸又娶了一个后妈。 自从我妈妈被他气跑了以后,他娶了一个大陆妹,春什么的,我都叫她春姨。 说实在,我还满喜欢春姨的;她虽然有点年纪,不过长的挺清秀,有种学生妹的气质,最重要的是,她那两颗奶子又大又圆,真不知道爸怎么选的,选到这种好货。 可惜春姨来台湾的时候,带了一个拖油瓶,说是跟她前夫生的;我爸一下火了,天天打她,说那个介绍所的人骗他的钱,说给他一个处女;谁知道处女不处女也就罢了,连孩子都生出来了,还处个屁。 我倒是满喜欢春姨带来的那个妹妹,才八岁,已经遗传她妈妈的清秀味道,长大后肯定是一个大美人。 「哥……哥哥。 」她咿呀咿呀地叫我。 「嗨!从今天起,妳就是我的妹妹囉!妳叫什么名字呀?」从来没有妹妹的我,看到这个第一个妹妹,忍不住心裡起了点异样的感觉。 「我、我叫春美。 」小女孩道。 我摸摸她的头,嗯,有点俗,跟她妈妈的名字一样。 「那我以后叫妳春美妹子。 」我说。 「好喔。 」春美妹子伸出她的小手,小拇指翘起。 「打勾勾?」我忍不住失笑,真是孩子气;但我还是伸出我的小拇指,与她用力地勾了勾。 但很快,春美妹子就被春姨带走了,不意外,照我爸那种照三餐的打法,要是我也会跑。 我爸不知道为何,特别爱打老婆,可能像是胡凯凯说的吧!男人老二一软,拳头就会硬。 记住地阯發布頁听起来还满有人生哲理,胡凯凯说是他从苏格拉底的一本书裡看来的。 也难怪,老爸年轻时工作太操,没有按时吃饭,都灌保力达p硬撑,搞得他后天型糖尿病发作,下了工又爱嫖妓,搞到洗肾,中医理论说,肾亏的人必定阳痿,靠,我爸不是亏而已,都洗肾了,那阳具当然枯萎到不行。 据说中国古代的太监,鸡巴被割掉了,但割不掉性慾,所以无法从鸡巴发洩的发洩的,会转而从别的地方发洩;所以太监找妓女来,虽然没办法用活生生的肉棒捅她们,还是会拿一些玉如意啊之类的假阳具乱搞乱插她们,甚至用手抓、用牙齿咬,搞得妓女浑身浴血,像是在拍昆汀塔伦提诺的电影,满床都是血。 我爸的状况大略相似吧!我想。 春姨走了以后,我爸又被澜叔拉去买老婆,这次他们挑到越南去,说那裡民智未开,民风纯朴,肯定是最软的一块;要找处女,绝对没问题。 就这样,阮玉姨被带了回来。 ***其实我台湾的这个老公,真的还不错。 他身体不好,一週要去洗三次肾,可是台湾的洗肾诊所服务真是周到,每次都派计程车来接,洗好以后送回来,根本不需要我跟在旁边服侍。 他家裡有点钱,住的房子是自己的,乡下还有几块地在给农民种种花、水果什么的,光是收租,够我们一家生活了,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去工作的;但他还是觉得,一个男人如果没有工作,那不成样子,所以去应徵了一间大厦的管理员,时间很固定,日班值朝九晚五,夜班值晚五朝九,算时薪,夜班薪水多一些,所以排班协调起来大家都心服。 他值班的那间大厦我没有去看过,据说裡头住了一个曾经坐过牢的大作家,那位大作家平时非常客气,每次经过我老公的管理柜檯,都会笑咪咪地与他打招呼,点头,一点也没有架子。 除了帮忙大厦裡的住户收收信,稍微登记一下来大厦的访客,平时管理员根本没有事情,我老公喜欢写小说,这样的工作环境,恰巧给了他一个完美的空间写小说,我老公说,国外有一个很厉害的奇幻小说家也是这样的。 我看不懂中文字,所以也没看过我老公写的小说,不过,好像书名有个花什么的。 我老公又有钱,又有才华,真是最完美的老公了,这样子等级的老公,别说在我们西宁找不到,就算去胡志明市找,那也是少之又少的凤毛麟角,怎么样也轮不到我阮玉的;可嫁来台湾就有这种好处,原本在越南不敢想的,到台湾全实现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性能力有点问题。 我嫁来台湾的第一天晚上,他办完喜事,喝得醉醺醺地,爬上床来要搞我;好险媒婆姨已将早交代我,这个老胖子,什么都不要,就是要处女。 我用媒婆姨教我的办法,把黄鳝血拿猪膜包住了,做成一小球往阴道裡塞,我老公一捅的时候,那猪膜球崩了,鳝血全带了出来,又腥又臭的,还搞的床单上一片红。 可我老公一点不觉得髒,他反而傻愣愣地望着我,哭了。 「阮、阮玉......」我老公抱着我。 「怎么啦?老公,我有些痛.......」我忽然想到,装处女除了要有血,还要装痛,刚刚忘了装,处女第一次哪有不通的?想当年我第一次痛得撕心裂肺呢。 「我.........我这一辈子,就想搞一次处女,给处女开苞。 」我老公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刚才没喊痛,我暗暗鬆了口气。 记住地阯發布頁「第一次,我高中暗恋的女同学,给我朋友搞走了,等轮到我的时候,已经是二手货了;最可恶的是,那傢伙我还请他做我的伴郎,他肯定一面看我交换戒指,一面笑我,你老婆的处女血还在我的鸡巴上呢!」我老公一面哭,又一面咬牙切齿,真难懂他的情绪究竟是愤怒还是悲伤?他又继续说:「第二次,我买了个大陆妹,前面搞一搞,没血,我还偷偷问介绍人,是不是处女呀?介绍人说保证是!结果呢,才几个月,那大陆妹就把她女儿从大陆接过来了,原来她在大陆上还有前夫!连女儿都生出来了,还处女个屁咧!」我拍拍他的背,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好抽几张卫生纸帮他抹一抹脸上的眼泪与眼屎。 他似乎被我这个温柔的举动给感动了,「阮玉,只有妳,只有妳是处女就跟了我,外面的女人都想骗我,骗我的钱,骗我的身体,妳放心吧,虽然妳是越南来的,但我一定好好对妳,不会让妳吃亏的..........」我老公老虽老、胖虽胖,肚子上肥肉太多导致压得他的鸡鸡看上去很短,但他这一片真情的告白仍然感动了我。 「谢谢你,老公,我会好好给你生一个胖娃娃。 」我怕他说话时间久了,发现我不是处女,赶快邀请他好好地干我一轮,男人嘛,射出来以后,多半啥事不管就睡了。 我摸了摸他的阴茎,软软小小的,真不知道刚刚怎么插进来的?我躺好在床上,双腿分开,说:「老公,插进来,我给你生个胖娃娃。 」岂知道我老公却红了脸,支支吾吾:「我.......我刚刚........」我有些诧异,「刚刚?」心想,刚刚才插了三下,就唏哩煳涂的哭了起来,不会吧?「我........我除了洗肾,还有点糖尿病,刚刚........刚刚已经结束了。 」我老公低下头。 我瞬间明白了很多事情,包括为什么下面那摊鳝鱼血会这么腥,原来除了鱼血,还有一点别的。 我坐起身来,俯下头去,含着那混杂鳝血与精液的小鸡巴吸了两口,又帮他退下包皮,把裡头的包皮垢也用舌头清的乾乾淨淨,我斜眼瞄着我老公的表情,如果有天堂,那也不过如此了吧,我猜他心理如此想着。 清乾淨他的阴茎以后,我去厕所把嘴漱乾淨,再扶着我老公洗澡,帮他刷好身体,最后再把床单拿去洗衣槽,换上乾淨的新床单。 我老公看我的眼神变了,我猜,那是爱情。 妈妈说,只要有爱情,婚姻就不是问题,妳在人家家裡,就立得住脚跟。 妈妈是对的,但我要克服的问题,除了我老公之外,还有他第一任老婆生的儿子。 ***爸爸这几天跑去埃及玩了。 我原本以为他这种洗肾病人是不能出国的,原来,有钱什么事都办得到,他们那种旅行团,有专属的随团洗肾护士,出发前就连络好当地的洗肾医院,一下飞机就让他们这群肾亏的去洗肾,再慢慢玩,旅游洗肾,两不耽误,好不痛快。 至于为什么要去埃及?我不知道,可能是学他的偶像吧,据说他的偶像蜜月就是去埃及,所以他也要去埃及「外出取材」一番。 当然,也可能有其他的理由,但老爸不想告诉我。 总之,家裡终于只剩下我跟阮玉阿姨了。 ***「阿和,你有没有衣服要洗的?」阮玉敲了敲和生的房门,和生探出头去,对阮玉做了一个鬼脸,「不用啦,阿姨,妳昨天才帮我洗过衣服,天天洗衣服,太辛苦了。 」阮玉轻轻一笑,她的脸比一般越南姑娘要白得多,当年在西宁乡下,被当地的少男们称作是月亮仙子,她笑起来,有一种珠圆玉润的美,那种美,是一种女性温柔顺从的美,像是澹澹的月光一样,可以抚慰男人受伤的心灵。 「没关係,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挪,这是你昨天换下的衣服。 」阮玉把和生洗好的衣服迭得整整齐齐地递给他,她心细如髮,连和生的白色内裤,有任何一点黄渍或髒污,她都会千方百计地把它洗的白嫩如新,再迭成像是在衣服店裡代卖的商品一样,天天如此,再还给和生。 和生接了过来,随意地放在书桌上,突然抱了阮玉一下,说:「谢谢妳,阿姨,我要出门打球了,会晚一点回来喔!」他指了指床角的髒衣服,「那是我早上冲澡换下来的,如果妳要洗衣服的话再一起吧。 」记住地阯發布頁说完,和生若无其事地拿着球袋就出门了。 阮玉被和生突如其来的这一抱,有些吓住,但她装得若无其事,说实在的,和生虽然是她名义上的儿子,可和生已经十七岁了,她才不过二十四岁,两个人根本是平辈的年龄,虽然阮玉努力地装出阿姨的样子,可她心底知道,自己根本没法要求和生把她当作一个长辈看待。 阮玉走到和生床边,将它扔在床上的髒衣服,内衣裤给放在篮子,正准备要拿去洗,忽然发现,枕头下边好像压着一件黑色的衣物。 她有些惊吓,小心翼翼地把枕头拿开,下面那件衣物,果然如阮玉心中所想,是她前两天换下的黑色蕾丝内裤,她洗澡的时候在浴室换了下来,可是后来急着吹头髮,就忘了内裤摆去哪了,她细细地找了浴室、还有自己的卧房,都没有看到。 失踪两天的内裤,在老公的儿子和生的枕头下发现,阮玉心裡知道这是年轻男孩的性冲动,虽然她自己知道,一个正值青春,男性贺尔蒙勃发的少男,对同住一个屋簷下的妙龄女子产生性冲动,这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和生是她老公与前妻生下的孩子,平常遇见她,都毕恭毕敬地喊她一声阿姨,现在居然将她换下还没洗的原味内裤藏在枕头底下,和生这孩子,真的有胆子敢这样子做,还是在阮玉的意料之外。 阮玉定了定神,心想:『这只是老公出国玩的第三天,就发生这种事........我一定要冷静处理,别惊慌。 』她又忽然想到,刚刚和生出门前,忽然抱了她一下,这其中........阮玉甩了甩头,不敢往下想。 ***当夜和生回家的时候,一切非常正常。 可阮玉自己心裡有些疙瘩,她躲在卧房裡,与她在越南的闺蜜用手机传讯聊天。 就连和生敲敲她的门,跟她说:「阿姨,我回来了。 」的时候,阮玉也只是不轻不重地回了句「嗯。 」和生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枕头下的黑色蕾丝内裤有没有被阮玉姨找到;他把枕头翻开,空空如也。 和生微笑,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阮玉姨妳不会那么笨。 」***这两天,和生与阮玉相安无事;和生在家裡遇到阮玉的时候,也都点头微笑打招呼;可是阮玉自己心裡有疙瘩过不去,每次见到和生,都匆匆忙忙走开,要不去忙洗衣拖地,要不就是拿起手机勐滑。 但和生并不着急。 第三天晚上,和生下课要回家前,特意地带了碗越南牛河粉给阮玉吃。 「阿姨,这家牛肉河粉,听说是妳们西宁同乡新开的,我想说,妳每次在台湾吃有名的越南菜,都说不合妳们家乡的味道;这一家新开的,我特别去看过那个老闆娘,跟她聊过天,确定是妳们真正的越南西宁人才买的,来,妳吃吃看。 」虽然阮玉为了保持身材,晚上大多数不吃什么东西,但是看到这碗热腾腾的家乡河粉,还是忍不住坐下来吃了。 另一方面,她心底也是有些感动,一般台湾这边的人,只知道她是外籍新娘,却连她是越南、菲律宾、还是泰国都分不清楚;更不要说还记得她是从越南的西宁乡下来的了。 和生这份心意,与那碗河粉一样暖,阮玉瞬间有些感动,拿着筷子,唏哩地吃起河粉。 和生自己买了两条越南春捲,两个人面对面地吃了起来,自从黑内裤事件后,阮玉第一次对和生这孩子放下心防。 「阿姨,妳有听过西施的故事吗?」记住地阯發布頁和生一面吃春捲,一面若无其事地聊。 阮玉摇摇头,说:「没有。 」「古时候,在中国的南方,约莫在现在的上海一带往内陆这块,有一个很大的国家,叫吴国。 」和生没有要问阮玉想不想听,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噢!我知道,那个国王是孙权,电视有演。 」和生摇头,「不是,比孙权一家更早的吴国,差不多早五百年吧,当时的吴国国王,叫做夫差。 」阮玉点点头,她知道和生很爱唸书,阮玉小的时候也很爱唸书,可是最近的学校,也得开摩托车开上三个小时,在山的另一头才能唸上,阮玉家裡穷,连摩托车都没有,当然更不可能唸书了。 她静静地听着和生讲故事,像是重温校园的梦。 「这个夫差呢,很厉害,打败了比吴国更南方的一个国家越国,把他们的国王抓了过来,要砍他的头。 「这个越国国王叫勾践,是个很有耐性、又聪明的人物,他知道此时最重要的就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于是他把越国国内,最漂亮的美女送给了夫差,作为留他一条性命的交换条件。 」「这个美女,就是西施,是中国古代美女中排行前三名的,据说她的容貌,连鳞片最华丽的牡丹鱼,还有羽毛最豔媚的芙蓉鸟,见了西施都要闪避;所以吴国国王一见了西施,什么勾践、什么国事都忘得乾乾淨淨,每天抱着西施游玩、饮酒、做爱,生活过得快乐至极。 」阮玉忽然听到「做爱」两个字,心中一跳,但看和生若无其事的继续讲下去,她也就拍拍心口,告诉自己别多想。 「夫差就这么快乐的和西施过了十年,十年之间,勾践养精蓄锐,在越国偷偷练兵练阵,终于在十年之后,举大兵回头灭了吴国。 」和生道:「可是阿姨妳知道吗?当最后,勾践的士兵把吴王夫差押解到勾践面前的时候,勾践要杀他,可是,夫差只澹澹地回了一句:能够和西施恋爱这十年,我够了。 说完,夫差就当场咬下自己的舌头,血喷得到处都是,惨死在勾践面前。 」阮玉听到夫差咬舌自尽的桥段,摀住嘴惊呼了出来。 「他………他就这样死了吗?」和生点头:「是的,死了。 」「那………哪个西施呢?」「那个西施,后来勾践送给了他的大臣范蠡,范蠡得到了西施以后,就申请退休,带着西施去游山玩水了。 」阮玉听得怅然若失。 「阿姨妳知道吗?那个西施,就长得像妳这样。 」和生深情地看着阮玉说。 阮玉霎时脸羞得粉红,支支吾吾:「你、你在说什么啦!」和生一本正经地道:「那个勾践的越国,就是古时候的百越之地,也就是现代的福建、两广、越南北部一带;古书上记载,越族比我们汉族略矮些,眼睛也不一样,汉族多是细细的单眼皮,越族的人又大又圆,灵动之至,那西施就是长得这样,个儿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又没有一般越族的暗沉皮肤,而是白白嫩嫩的,才号称越国第一美女………」和生稍微坐得靠近阮玉一些,阮玉心跳如鼓,可她不知道该不该后退,她怕一退,显得两个人关係更暧昧了。 「所以啊,这个吴越之战,并不是一般战争,而是如同希特勒发起的纳粹战争一样,是一个种族战争,是一个汉族与越族之间的战争………」他顿了顿,又说:「可是呢,身为汉族的吴王夫差,最后却深深地爱上了越族美女西施,」和生慢慢靠近阮玉,阮玉几乎快要能感受得到和生的呼吸气息,而和生身上的年轻男孩气味,也触动了阮玉的女性嗅觉。 「听说异族之间的性吸引力是最强的,完全不可抗拒;因为混血的后代,能够合两种不同的基因的优势,在未来更有竞争力,我想这也是夫差为什么会爱上西施,还有我为什么会爱上妳的原因吧。 」和生肆无忌惮的忽然告白,着实吓了阮玉一跳,「你……和生……你在乱说什么啦!」和生语气十分坚决:「阮玉阿姨,我从第一次见到妳,就爱上妳了。 」阮玉倏地站起身来,说:「和生,对不起,我是你爸爸的太太,而且……」阮玉话没说完,就被和生打断:「阿姨,妳嫁来台湾也有阵子了,妳从来没想过要自己生一个台湾小孩,在台湾这裡长大吗?」和生问的问题,不知道在阮玉心中想过多少遍:嫁来台湾,虽然老公对自己不错,但从来没有觉得这片土地是自己的;中文台语,自己再怎么学,话一出口还是会被人家听出来;自己不过是个外配,台湾人好一点的说妳是新住民,最坏一点的背后说妳只是个含性服务的菲佣印佣;万一和老公吵架,她把衣服收一收,就可以回越南了,真的一点归属感都没有。 但………眼前最重要的不是要不要生孩子,而是………「要生,也是和你爸生。 」阮玉轻轻回道。 和生微微一笑:「阿姨,妳还不知道吗?我爸爸自从得了糖尿病之后,吃一种长效型的药物,这种药物会抑制他的精虫,甚至让精虫直接死亡;也就是说,他已经不能让女人怀孕了。 」阮玉吃惊,她睁大了眼,结结巴巴:「你……你骗人!」和生耸耸肩:「真的,而且……」他一把抱住阮玉,说:「我爸爸知道妳很想怀孕,所以……他去埃及前,叫我自己看着办。 」阮玉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和生轻轻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阮玉阿姨,其实我爸爸………那方面根本不行,妳应该早就知道了吧……」阮玉低下头,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表情。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爸爸知道,阮玉姨妳还年轻,有需求,但他自己又满足不了妳,他跟我说,他常常听到妳半夜……半夜都在安慰自己,但他只能装熟睡……再加上……他也希望妳能帮他生一个我们和家的孩子,让妳对这个台湾的家有归属感,不会因为有些没品的人的歧视,就想回越南去。 」阮玉心裡百感交集,她原以为这个老公胖胖傻傻的,谁知道他的内心,居然如此体贴,一直在默默观察她的情绪。 阮玉忽然抬头,望着和生,道:「你爸爸真的是这样说的吗?」和生十分慎重的点头,又说:「爸爸这些话……他不敢自己跟阮玉姨讲,所以他特别弄了一趟旅游去埃及,就是让我在这段时间裡,可以和阿姨妳沟通……」阮玉叹了口气,低头,默默转身走回了房间裡。 和生呆立在餐桌前,不晓得阮玉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阮玉的背影,窈窕而玲珑的身段,虽然矮了些,可腰是腰屁股是屁股,光看她走路不自觉那一摇一摆的翘臀,忍不住暗暗责备自己:『这样活生生的俏姑娘,和生啊和生,你怎么会一直不敢下手,忍到现在呢?』阮玉进了卧室,却没开灯;门拉上,却留了一条缝,没有完全关上。 和生快速地将餐桌上的食物清理乾淨,关上客厅的主灯,只留了一盏黄昏色的桌灯亮着;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近阮玉的房间门旁,偷偷往裡头瞄去。 房间裡头一片漆黑,可是窗边的月色洒进了卧房,澹澹地照出阮玉的身形轮廓。 她捲曲着,弓着身子躺在床上,面朝内,和生只能看见她的背面。 阮玉的下半身裤裙已经脱掉,只穿了一条最简单的内裤,上半身仍旧穿着白t恤,可是胸罩却被丢在一旁,看来是已经解了下来。 和生心想:『当年须菩提打了孙悟空三下脑袋,背手而入,孙悟空就领悟了须菩提叫他半夜三更从后门偷偷进来的暗示,今天晚上,阮玉阿姨却什么也没跟我说,这门,到底是该进不该进?』正在和生胡思乱想的时候,阮玉躺在床上,心中却也七上八下。 『这孩子若不是我嫁来老公与前妻生的,其实也差不了我几岁,最多算个姊弟恋;再说,虽然再过两年我就可以拿台湾身分证了,可是难保这两年我与老公不出事,万一哪天他忽然翻脸不认帐了,那我岂不是又要回到西宁那乡下重新开始?噢不,还不是重新开始,因为那时我已经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了……』和生趁着月光,望着阮玉小巧玲珑的背影,那白色内裤紧紧地包覆住阮玉圆滚的臀型,像是两颗鼓胀的西瓜一般,香甜多汁而可口。 他再也受不了了,缓缓地推开房门,用最小心翼翼的步伐走路,慢动作似的躺上床,从后面轻轻地环抱着阮玉。 和生的阴茎已肿胀欲喷,但他并不敢造次,虽然手轻轻地环在阮玉腰间,可他移动着下体,不敢让那敏感的肉棒触碰到阮玉身体的任何一部份。 阮玉的心跳像是快要从口中跳出来,她澎澎的心潮浮沉着许多不一样的思绪:『男人味……这就是男人味……我老公有一百个好……可他身上只剩下老人味……』『不行……再怎么说,和生是我名义上的儿子……』『但是,其实我们两个根本没有血缘关係……他也从不叫我妈,只叫我阿姨……』『可是老公从埃及回来以后,我要怎么面对他…………』『和生说他从头到尾都知情……这……可能是真的?我从前天开始就一直联络他,一点消息也没有……是埃及真的没有网路,还是他故意不跟我联络……?』『我自从嫁来台湾以后,从来没有好好地做过一场爱…………』『可是,和生对我是真心吗…………?』就在阮玉心思浮想联翩之际,和生在她腰间的手温柔地一紧,将阮玉的身子向后一抱,阮玉还来不及反应时,就发现臀部上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 阮玉很快理解,『来了。 』「阿姨,妳好香…………」和生靠在阮玉的颈肩,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阮玉羞得满脸通红,好险她知道,房间裡头灯全关了,不然被和生看到她脸红如醉的糗样,她更无地自容了。 和生轻轻地将阮玉翻过来,双手一深,慢慢地将阮玉的上衣脱去。 阮玉这才发现,和生早已经将自己剥个精光,宽厚的胸膛在她眼前,一起一伏,她想,不是和生正在深呼吸,那就是他跟自己一样,心跳也砰砰砰地像是一阵战鼓;和生的阳具在阮玉的胯间高高立起,雄赳赳的耀武扬威,彷佛在炫示着年轻男孩的骄傲本钱。 阮玉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和生低下了头,从阮玉的肚脐开始亲吻,循序而上,绕着她两边的乳房舔弄,再来是她的脖子,髮际,最后轻轻地咬住阮玉的耳垂。 「阮玉姨,妳身上好香,像是…………像是牛河粉裡头的柠檬叶,在一片混浊的肉味中,却透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清凉。 」和生说。 阮玉心中大笑,可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有多紧张,儘管她心裡为男孩的奇妙比喻讚赏,可是她全身的肌肉,不管是脸上的还是身上的,都僵成一片,一点也不敢轻举妄动;阮玉没办法给和生任何表情,也没办法在肢体上给和生任何回应。 和生却一点也不在意,深情的望着一脸扑克无表情的阮玉,然后吻了她。 在和生吸吮阮玉的丰唇与舌尖时,阮玉忽然心中闪过这男孩刚刚讲的比喻:肉味,这男孩身上瀰漫的才叫做肉味,老公身上虽然有肉,但早已臭酸;而且,这男孩身上的肉味还有一种清香的感觉,像是牛肉河粉当中的配佐柠檬叶,让人吃起来满足,又不会感觉到腻味。 和生一面吻着阮玉,左手一面向下探索,阮玉的内裤早已湿一大片,和生将内裤轻轻向旁边拉歪,阮玉的黏液爱液一涌而出,阮玉一被男孩摸到要害,头脑忽然情慾中片刻冷静,她正想要说,不行,我们这样是……岂知和生见机更快,阮玉还没吐出那两个字,和生的肉棒已稳稳地插了进去。 「啊………啊…………别………啊………不行…………」阮玉的脑海再次被情慾所佔领,她不知道自己的不行,究竟是甚么东西不行?和生的声音低低倾诉着眷恋:「阮玉阿姨……我喜欢妳……从我第一次见到妳………就想要佔有妳……」阮玉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泪流了下来。 「真的吗?」记住地阯發布頁她只是这样问。 和生点点头,有着年轻男孩一贯的坚定:「真的。 」阮玉不知道该回应什么,她只知道,她的肉穴裡,现在正插着一支朝气蓬勃的肉棒,而她自己却在烦恼这些形而上的问题;她忽然想到,可不可以不要去想那些问题,好好地单纯的享受肉体?她发现,她做不到,她一定要把问题问出口。 阮玉深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我们这算是乱伦吗?」和生轻轻地说:「我们不算,我们是在帮我爸生小孩;」他顿了顿,「而且,爸全知道。 」阮玉不知道这是不是只是一个说服自己的藉口,但她的确,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啊………啊………要我………要我………」阮玉的中文词彙会得不多,太粗俗的话,她也不意思说,但她知道,在任何语言中,wantme,应该不会错太多。 和生热情地回应着,火热的肉棒穿梭在异族女人的蜜穴中,和生不是没有跟女性有过性经验,但是,下头压着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让人一闻就知道,跟台湾女孩完全不一样,五官虽然清秀可人,可一见就知道那决不是台湾女人,甚至决不是华人或汉族。 这种外观上的差异让和生升起了无穷的快感与征服感,他甚至一度觉得,他在某种程度上,与吴王夫差平起平坐了。 「原来……越南女人的阴道……是这种感觉……」和生喃喃自语。 阮玉的心裡却完全没有感受到这种异族差异的性吸引力,她只想抛开所有烦恼,在台湾买菜时一旁大婶若有似无的眼神、去早餐店应徵时老闆的不屑眼光、还有,每次想到下次回越南时,要带给亲戚好友什么样的礼物,与编什么样的故事给他们听,才不显得阮玉她嫁来台湾很寒酸…………她只是一下一下地享受着,年轻肉棒带给她的冲击,藉由冲击,她好像在云端中跳着舞,然后越来越高,越来越高…………和生的低吼打断了阮玉,「我要来了,阿姨。 」阮玉的反应连她自己都吓一跳,她双手紧紧地搂着抱着和生,指甲深深地掐入他背上的肌肉,两条白嫩的腿勾缠住和生的腰,与肉棒正打得火热的肉穴,一紧一紧地用力夹着,吞吐着和生的阳具。 阮玉吻着男孩,「射我,让我生一个台湾宝宝。 」这是她能想到最淫靡的词彙了。 和生交过手的女孩,都只是高中情窦初开的女同学,又怎么知道这种凯格尔运动般,忽轻忽重地用女人天生的帮浦,去吞吐男人肉棒的高级性技巧?和生霎时有种回到处男的稚气,他原以为还可以坚持个三十来下,没想到被阮玉阿姨一夹,肉棒竟不争气地直接射了出来。 和生愤恨恨地一面射精,一面用力地多努力插了阮玉好几下,他倒在阮玉身上,一股相爱后的动物感伤,油然而生。 「阿姨……妳会不会后悔?」和生看着阮玉被月光反射的脸庞,他忽然发现,他之前都只是「喜欢」阮玉,现在,却真的有点开始「爱」阮玉了。 阮玉撩了撩头髮,望着和生的眼神,有一种慈性的母爱混合着娇媚的女人味,使和生心底起了些异样的感觉。 阮玉温柔地道:「我不后悔,我真的想在台湾生一个宝宝。 」和生感到自己的肉棒,又在阮玉的阴道中复活了,而且充血的速度极快,一下就又涨满了阮玉的肉穴,撑得她轻轻地娇喊一声。 「啊………怎么了?和生你还想要?」阮玉问。 和生将身体撑起,将阮玉的身子也调整好位置,在他自己能够最好发挥冲刺的体位。 「我要再一次……再一次……直到阮玉阿姨妳怀孕为止……」和生说道,他的肉棒开始蠢动,一下一下地,将他刚刚射在阮玉裡头的精液挤了出来,当然,也带着一些精液压到蜜穴的更深处,直到死死地顶着子宫颈。 和生沉声:「只是这一次……这一次……」阮玉发誓她看见了和生眼中闪烁着青色的兽性光芒。 「这一次……我要把阮玉阿姨妳当作后妈来干……爽……爽啊……」和生嘴角上扬,他想,未来的家庭生活,肯定会多了很多不一样的乐趣吧!—阮玉(完)— 【百花异色录】武媚 篇名:百花异色录武媚作者:君宝___正文开始___「所谓百花异色,共成一阴;万法殊相,同入般若。 」语出《大品般若经》【武媚】夏日,长安的天空中蔚蓝如海,万里晴空,见不到一丝云雾。 皇城的含元宫以北,是一个极大的人造园林,有连绵的假山,有百呎的瀑布,更有一个大池子,这一天,这池子裡头还是养着扶桑国进贡来的娃娃鱼,作为一个有数十种支流的大鱼池使用,这个鱼池在三十多年后,后来的皇帝为了一个美女,把这池子改建成一个露天泡澡的池子,叫做华清池。 那爱泡汤的美女,与为了她建澡堂的皇帝,都是后话,表过不提。 这养着娃娃鱼的大池子旁,搭着一个竹制的书房,上头以茅草编织成厚厚的屋顶,能够避暑消热,书房四面都是上等的观音竹搭的,最是清凉。 书房裡头的地板,是上好的青石板,夏日走在上头,那股清凉,沁得人喜孜孜的;书房裡头的佈置十分简单,一席躺椅,一张大黑檀木桌子,一张竹椅,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有一个穿着朴实,但长相十分美豔的女人,居中在那张黑檀木桌前练着书法*,旁边站着一个小太监,正大声宣读着一篇文章给她听:「入门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那女人笑道:「倒也对仗得好,继续念。 」「言犹在耳,忠岂忘心?一抔之土未乾,六尺之孤何託?」那女人听到这段时,咿了一声,将毛笔上的墨在砚上洒乾淨,坐了下来,道:「继续念。 」「傥能转祸爲福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一念完,那小太监将手中檄文放下,对着那女人说:「皇上,唸完啦!这骆宾王真是该杀,写这文章,分明是把皇上往死裡骂嘛!」原来这女人便是当今圣上,武媚,后世称之为武则天。 武媚摇了摇头:「力士,你不知道,人才难得,这骆宾王的文采独步当世,若我大唐朝廷能够用他,那是我朝之福;至于我」武媚的眼神露出了几许悲哀:「至于我呢,后世如何骂我、如何不谅解我、如何丑化我的画像,那都是后人的事了,我武媚管不到那么多,我只管好眼前事便好了,只要百姓们安居足食,我武媚被人家骂两句,又有何痛哉?」这被称作力士的小太监,原本姓冯,弓马娴熟,才十三岁就耍弄得动尉迟恭老将军传下来的那两条浑银铁鞭,因此被称作力士无双。 他早早被武媚看中了,指定过给一位姓高的老太监收为养子,因此改姓了高,此后,人人称他做高力士而不名。 此时高力士才十五岁,可已生得虎背熊腰,虽然面容清秀,而且尚未变声,仍是清脆细嗓的童子音,可整个身躯魁武逼人,若不是做初级小太监打扮,真还让人以为他是名冲锋陷阵的青年武将呢!高力士瘪瘪嘴,道:「文采、文采,真不知道这些文采可有什么用?是可以吃呢?还是可以搞呢?」那席躺椅上躺着一名大胖子,面黑鬍密,两只眼睛像铜龄一般,又圆又亮;他瞪着高力士,骂道:「皇上说什么,你只顾说是就对了,小小太监哪来那么多意见?!」那高力士吐了吐舌头,不敢反驳那黑胖子,倒是武媚打了圆场,说:「好了,三思,让你少说两句都不行,爹爹将你取名为三思,就是让你少说两句,谁知道你不但没有三思,连一思都没有,还对得起这名字吗?」这黑胖子叫做武三思,按辈份算起来,是武媚的侄子,可是他其实是武媚的爹与自己儿子的媳妇偷情产下的私生子,这段关係在武家虽然是天大的秘密,可武媚何等厉害,使出种种毒辣手段,终于逼得武媚的爹在死前吐露出来,从此,武媚就特别照顾这个与她同父异母的弟弟,一路拔擢他从小小的右卫,升到被封为王,名为梁王,领千户侯爵位。 武三思哼了一声,儘管他对这亲姊姊皇上言听计从,可他还真看不惯高力士这个姊姊的新宠小太监,武三思无处发洩,只好身子一转,面朝裡头呼呼大睡。 武媚知道武三思肯定是假寐,她倒也不去管他,转过头去问高力士:「力士,另一件交代你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高力士道:「秉皇上的话,李淳风的徒弟,我已让百花内卫*把人找到了,现在正在外面听后宣旨,等着晋见皇上呢。 」武媚一笑,她心想,众臣可不能怪我宠高力士这小子,这小子年纪虽小,但体格好、心思敏捷、最重要的是交办的玩意没有一样漏掉的,每样都办得服服贴贴;看来以后太监总管之位,非他莫属了。 「那么,召他进来吧。 」高力士喊一声得令,转头向外,喊道:「宣,安道士面圣。 」他的声音十分清亮,如水透澈却不刺耳,武媚听在耳裡,浅浅地笑。 一名道士打扮,瘦瘦小小的小老头掀开竹帘,走了进来;他不敢抬头,一入书房就翻身拜倒,喊着:「小民安道人,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武媚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头上梳个小髻,身上的黄色道士袍灰灰臭臭的老道士,她轻轻说:「起来说话吧。 」那安道人又再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身来,当他一站起身来的时候,终于瞧见了武媚的面容;眼如凤,鼻似莺,肤如凝脂,髮似乌木,在清秀中带有成熟女人的风韵,在灵动的双眼中,却似有古城千年的哀愁。 安道人惊得呆了,他并不是惊讶于武媚的美貌,毕竟她从入宫的第一天,当武才人算起,她的美貌就惊动了整个长安;高宗皇帝在当太子时,就多次跟父亲争要这个女人,最后导致父子关係一度决裂;所以安道人对武媚的美貌是早有耳闻,有心理准备的。 他所吃惊的,是武媚外型看上去的年纪。 安道人心想:从武媚自侍奉太宗皇帝入宫算起,今年少说也有七十多岁了,可眼前的这个美妇人,最多看上去只有四十一二岁,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是名震天下的女皇武媚吧?!武媚道:「怎么啦?难道寡人脸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安道人这才发现,自己盯着皇帝的俏脸看着发呆,是一件多么不礼貌的事,他连忙低头谢罪:「微臣知罪,只是只是皇上的美貌,微臣只听师父、师祖转述过,真不知道,原来真是这样美。 」武媚这一生讚她美貌的不知有多少人,她也不放在心上,只好奇问道:「安道士,你真是袁天纲的徒孙,李淳风的徒弟?」安道人谦恭地答道:「师恩天重,小道万万不敢胡乱编造师承,小道的山医命卜相五术,都是师父、师祖传下来的蜀中星门*一脉,没有半点自己捏造的。 」武媚点点头,又问:「你师祖师父,修成星门道术之后,都愿意入朝为官,为何独独只有你不愿意?是否因为是女人当朝的缘故?」安道人一听,连忙跪下磕头:「皇上圣明,小道不愿入朝为官,是因为师命难违,并非涯岸自高,轻看朝廷官位。 」他顿了一顿,又道:「再说,现任钦天监的杨公杨大人,乃青囊派的正宗传人,观星、寻龙、卜易、风水,功力只有在我之上,由他掌管钦天监,当是我朝最合适的选择。 」武媚摆摆手,让安道人站起来,她道:「好啦,没有要逼你这老道士当官,只是寡人想找你聊聊天,可以吗?」安道人躬身揖手:「当然可以。 」武媚叹了口气:「以前先帝在时,袁先生、李先生常常喜欢与先帝纵论天下学问,从琴棋书画到笔墨剑枪,从弓马佈阵到天文星象,无一不谈!哎,可惜寡人那时候年纪太小,没有时间与两位先生常常请益,现在想起来,还犹有遗憾。 」安道人回道:「师祖、师父若地下有知,知道当今圣上有如此礼贤下士之风,那不知道有多开心呢。 」武媚微微一笑,又道:「寡人听说,蜀中星门的五术绝学博大精深,袁天纲、李淳风,还有你,都各精一门绝技,彼此却是并不相同,是也不是?」安道人躬身:「小道不敢与师祖、师父相提并论,不过,袁师祖与师父,他们俩擅长的东西的确不一样。 」「噢?可否与寡人说说?两位先生各自擅长的东西。 」安道人清了清喉咙,解释道:「袁师祖专精的是星门的摸骨法,一个人一辈子的穷通福祸,他老人家只要一摸那个人的骨头,那就清清楚楚,明瞭于心了。 」武媚侧头想了想,想到以前太宗皇帝跟她说过的袁天纲种种轶事,与眼前这安道人说的,无不密合,她点了点头道:「嗯,你继续说。 」「至于我师父呢,他则是专精于我们蜀中星门的推命算运技术,只要拿到精准的生辰八字,小则可以推算一个人的命运,大则可以推算一个国家的命运。 」武媚有些惊讶:「国家也有生辰八字?」安道人点头:「当然是有的,只是比单单一个人的八字複杂得多,从真命天子的起心动念,到扫平九州、颁布国号、封将命官的时辰日子,都要纳进来计算。 」武媚想起,小时候遇到李淳风时,他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她一阵怅然,李先生想要跟我讲什么呢?肯定是有的,可我那时是个小女孩,完全没有在意。 在武媚陷入回忆的时候,武三思不知道何时,居然又转回身体,竖起耳朵仔细听安道人的话了,他见武媚久久无话,忍不住先发话问安道人:「那、那么你呢?袁天纲喜欢摸人家骨头,李淳丰喜欢算数字,你专精啥门子?」安道人向武三思鞠了一躬,「这位是梁王武三思武大人吧?小道见过梁王。 」武三思呸了一声:「我阿姨是皇帝,我自然是梁王了,别婆婆妈妈地叙礼,快跟我说,你到底擅长什么?」高力士在一旁露出诡异的笑容,道:「梁王别心急,这可是今天的大戏,皇上之所以要召安道士进宫面见的原因。 」武三思瞪了高力士一眼,道:「哼,小太监才几岁,就一副掌握皇宫内外的神气,将来长大还得了,」他转过头去催促安道人:「快说快说,我不耐烦你们这些人这样吞吞吐吐的。 」安道人霎时有些脸红,望着武媚,武媚向他点点头,道:「直说无妨,寡人答应你,在宫中时你可以口无拦遮,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受礼教所缚。 」安道人见皇上都已经如此吩咐了,只得深吸一口气,说道:「小道小道精通的是『相阴术』。 」***武三思一脸疑惑:「什么叫做『相阴术』?」安道人脸有些红,但梁王之问岂敢不答,他只得解释道:「相阴术,就是对于女人阴户的相术,只要看一看,摸一摸,再伸进去裡头探一探,就可以知道这屄未来的穷通福祸;更可以知道这个屄,要怎么样才能像男人一样快乐。 」武三思笑得差点从躺椅上掉下来,「哈哈哈哈你说啥?你专门在相女人的屄?」安道人点头,道:「是。 」武三思乐得直打跌:「俺只有听过相人、相马的*,从没听过相屄的,真是奇了、真是奇了!」安道人有些尴尬,但不得不申辩:「袁师祖和我师父,在当钦天监*的时候,都是两袖清风,先帝给的一些赏赐,都被师父师祖拿去救济穷人了,若我不找个手艺谋生,那饿死我安道人事小,蜀中星门一脉断绝事大,小道算来算去,只有这门技艺,在目前的算命市场上,人才堪称奇缺,因此我一心专研此技,这才养活了我一家老小。 」安道人最后还是不小心脱口而出,其实他是自私想要挣钱养家的,蜀中星门绝学失传云云,他其实根本不放在心上;连他师父李淳风死前交给他的那本《推背图》,千叮万嘱他绝不可外传流出的,他也早就拿去好几个出版社,重複卖出版税挣钱;岂知销路并不好,他只好重操旧业,做起老本行。 武三思一辈子没吃过缺钱的苦,他哪听得出来安道人前言不对后语之处?他只是对安道人说的相阴术好奇,又追问:「你说这相阴术,我听都没听过,要怎么挣钱?」安道人微微一笑:「梁王此言差矣!天下女子可佔一半人数,认真说起来,天下每一个女子都该把屄给我推算看看,趋吉避凶;梁王您想想,若是这样,我的客人该有多少?」看武三思被安道人说得一愣一愣,高力士在一旁笑起来:「梁王不知,这江左一带的十大青楼、妓院茶室,凡是在窑子裡讨生活的窑姐,无论是全卖的,还是卖一半的,还是想卖待沽的,全都是我们这位安道士的好客户呢!」武三思一听起了兴趣,站起身来,硬拉着安道人和他一起躺在那席躺椅上,还一面连说着:「好兄弟,我一向对江左的窑子好奇,还去国子监府里搬了好多书册来看读;原来大水冲倒龙王庙,今天正主来了;还请你给我们住在深宫里,这种啥也不懂人说上一说,好不好?」武媚看着她这个私生弟弟,说话老是如此直白,既好气又好笑,但她也想知道名动江左的相阴术大师安道人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微笑着,不发一语,静静地等安道人叙述。 安道人见众人都是用一脸期待的眼神望着他,他清了清喉咙,打迭起精神介绍道:「凡是卖身入窑的窑姐儿,最重要的,就是靠屄挣钱,所以她这屄未来的命数重要非凡;若是她的屄命好,得了甚么状元相公来操,而这风流才子又有信而多情的话,那她自然可以嫁入豪门,凭屄而贵了;若她的屄命不好,那就算天天轮着给客人操,就算操得烂了,也挣不出名堂,又或者是得了些花柳病症,那么在年老色衰之后,那种苦不堪言贫病交缠的惨状,绝非外人所能道也;「所以呢,小道在江左,寻了一片幽静之地结庐而居,打出『天下第一屄相师』的招牌时,江左的一众风尘烟花们,都好奇得跑到我的草庐,要我帮忙相相她们的屄;我刚刚开业的时候,看一个屄收两块铜钱,到后来人多了,收六匹绢帛*,到得后来,铁口直断屄的名声传开了,才好过一点,看一个屄,可以收到一两黄金。 小道在江左,向有「一块黄金一块屄,安道方知此中密」的美称,就是这样来的。 」说罢,安道人的脸上,露着有些自信的傲气。 安道人的这一段话,让武媚、武三思、高力士三个人听得瞠目结舌,心中啧啧称奇,一时茅庐书房之中,静默无语。 最后倒是武媚最打破了沉默,缓缓问道:「安道士,你可不可以,帮寡人相一相阴处?」武媚此言一出,武三思与安道人俱皆大惊,只有高力士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因为他早就隐隐约约猜到,皇上要他找来安道人,是为了此事。 安道人立时翻身拜倒,磕头不止:「皇上恕罪,小道荒野草术,学非专精,万万不敢冲撞圣体⋯⋯」要知道唐代虽然才刚刚经历过五胡入华的大混血时代,汉文化被这些边疆民族的游牧文化洗礼,一改之前汉时的儒学独尊的保守风气,可是风气再怎么开放,安道人也万万不敢当众观看女皇的阴户,万一看完之后女皇翻脸,说他安道人非礼,那可不是株连九族那么轻鬆的事了。 武媚澹 澹一笑,道:「安道士,寡人原以为你是方外高人,不羁于世俗之见,岂知你原也是俗人啊⋯⋯先站起来说话吧。 」武媚眼神示意,让高力士将安道人扶起。 武媚继续说:「寡人这一生,从没有给人算过命,可是寡人命运之乖舛坎坷,外头不知道的人,以为寡人过得挺滋润,岂知道,寡人夜夜都睡不安枕,请了多少御医,都治不好寡人之疾。 」武媚摸了摸脸,忽问道:「安道士,你有没有觉得,寡人有哪裡跟一般女人不一样的地方?」安道人见武媚说得真情流露,好像并无找藉口杀他之意,大着胆子回:「是有,皇上今年,圣龄应该有七十岁以上,可面容肌肤,神态一如四十岁女子,大异常人。 」武媚点头:「这就是了;我七岁那年,曾经遇过一个异域来的女巫,她当时问我,想要永保年轻貌美,还是只贪求床笫之间一时的欢乐?我当时连月事都不晓得,哪知道床笫之欢?自然说希望永保年轻貌美了。 」「那女巫给了我七枚丹丸,让我连续七日,塞在阴户里头,分七日吸收,我依言照做,果然,从那天开始,我的容貌渐渐变化,虽非惊艳当世,可男人见了我,总是被我的容貌所迷惑;而且,过了三十五岁之后,我的面容,像是时光停止一般,几乎没有任何老化的痕迹。 」安道人看着武媚,完全同意,武媚虽然长得不是让人看第一眼就如何惊艳的美女,可越看越是舒服,安道人不过才跟武媚说这一会儿话,已经有些恋爱的感觉了。 「可是,那女巫没说的是,从此我的阴户终日汨汨流着淫水不止,里头又骚又痒,非要男人的肉棒止痒不可。 」武媚缓缓地开始解开裤裙,安道人一方面不敢乱看,可对于相屄术的专业,又让他不得不好奇,这个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女皇帝,她的屄相究竟如何?只见武媚的裤裙已经退至脚边,她坐在檀木桌上,双脚叉开,将阴户大咧咧地展示在安道人的眼前。 那阴户,左右阴脣如岭南大象的耳朵般极宽而广,阴毛浓浓密密地包覆在整个阴户的外围,像是西域雄狮的鬃毛般威武,当中的阴蒂,大如桃核,振振而动,阴道外围泛着水亮,其味清香而腥骚,男人一吸入,莫能抗拒,在场的三个男人闻到此味,下体都鼓胀了起来。 那安道人看得入神,说声:「失礼了。 」没等武媚回答,迳自拿手指伸进她的阴道之中,左滑右转,探了三四圈后,才把手指拿出,又拿舌头舔了舔那淫汁的蜜味,点了点头。 武媚从头到尾一动也不动,而武三思与高力士也都屏气凝神,只等着安道人的说法。 安道人用舌头咂了咂,道:「皇上的这个屄,小道只有在阴相书上看过,称为天下至尊屄,凡是得入此屄者,不是帝皇,便是王侯,最低也要是个宰相大臣、或是内宫统领之类的一方霸主,总之便是富贵双全者,才能进入此屄。 」武三思听了安道人这说法,不耐烦地说:「你说的这些不是废话嘛,咱们皇上的屄,难道是一般的贩夫走卒老百姓可以操的?」安道人却不去理他,接着说道:「依我猜想,那女巫是来自西域以西的吉普赛一族,相传彼族有一种爱情灵药,可以让女人全身充满爱情的味道,美貌永驻,而且阴屄变得让情人永难忘怀;可是,要付出的代价却是,那女人永远在性交中体会不到快感,每次性交,只能止痒,却无法体会灵肉合一的高潮。 」武媚听了安道人的说法,眼泪不自觉得涔涔而下,泣道:「先生的相阴术果然天下无双,寡人寡人这辈子,不知道看过多少女人性高潮的样子,听其描述,皆是如入天堂之境,寡人寡人这辈子御男无数,却是一次高潮也无法达到。 」武媚幽幽地道:「若是让寡人高潮一次,那这皇位,这权势,就算是寡人的性命,寡人都可以放手了。 」她一双妙目盯着安道人:「请问先生,可有解法?」安道人脸一红,道:「解法是有,可是说来极是难堪。 」武媚凄然一笑道:「寡人这辈子,甚么难堪场面没见过?先生但说无妨。 」安道人道:「既是如此,小道就直言了,皇上此症若要解,需得三个男人,阳物都要在七吋以上,分别插入在女人的后庭、口中、以及阴户中,然后约好同时射精,不可相差片刻,三精齐注,可解吉普赛族的爱情灵药之效。 」他说到此处,有些踟蹰:「可是如此一来,皇上的绝世美貌,可能就不能保持了。 」武媚浅浅一笑,那笑容,看得安道人心旌摇动,他心裡却知道,他对武媚这种恋爱的感觉,应该是那爱情灵药渐渐发挥的功效。 安道人只听得武媚说道:「你知道寡人今年多少岁了?寡人今年八十有三,还在乎甚么面容美貌?寡人只想体会,那让宫中宫女嫔妃欲仙欲死的高潮快感,究竟是甚么?」武媚一挥手,道:「选日不如撞日,你们三个一起来吧。 」在武媚露出阴户之后,那淫水的骚味,早就让在场的安道人、武三思、以及高力士下体都鼓胀如包,久久不消,可是武媚这个指令,却是惊得他吓了一大跳。 第一个解开裤头的是高力士,他迅速退光太监衣服,安道人才发现,原来高力士的睾丸处被挖个乾淨,可男根并没有断,龟头如巨螯般怕人,整条肉棒昂藏九呎,极是雄壮。 武三思也快速退下了他的官服,他的阳具又黑又粗,阴毛杂窜似野草,根部雄壮而顶端较小,似一支黑亮的竹笋状。 安道人虽然感觉这气氛古怪,可见到两人的阳物,却忍不住以星门的相阳术*观察,他心道:「好鸡巴,一支是贪狼若缺之相,一支是破军无悔之相,都是男人中的翘楚啊!」武媚望了望安道人,道:「大家该怎么做,由先生吩咐吧。 」安道人左顾右盼,这才领略出来,原来武媚心中所想的第三支鸡巴,却是他自己。 他支支吾吾:「皇皇上,小道小道不敢」武三思在一旁暴喝:「皇上要你怎样,你便怎样;绑去午门砍头与操皇上两条路,你自己选一条吧!」安道人十分无奈,但梁王武三思的残忍好杀个性,他早有耳闻,怎敢忤逆?安道人只好脱下裤头,露出自己的阳具。 他的鸡巴瘦瘦乾乾,如一条长长的乾柴,武三思大拇指一翘,道:「好道士,瞧不出你老虽老,鸡巴尺寸倒是还够的。 」安道人从来没有与别的男人赤裸相见的经验,可这情势骑虎难下,只好勉强指挥:「请小太监先躺在躺席上是了,别动好,请皇上移驾,背对着小太监,好,小太监你把鸡巴插入皇上的后庭好了。 接下来是梁王,你把椅子拿过来,爬在上头,把鸡巴给皇上品品,好大家别动」武媚正面面对着安道人,嘴中咂着武三思的阳具,后头高力士环抱着她,阳物深入武媚后庭,一耸一耸地开始插动。 安道人暗暗心惊,心想:『据说女皇与未去势的太监私通,看来是真确的了;而这梁王武三思,说是女皇的姪子,女皇看来也早已与他私通,这乱伦的大罪,这女皇却是一点也不在意,果然是千古奇女啊!』他又想:『看这三人的熟练模样,他们仨,肯定早就在一起干过不知几回了,才能有这么熟极而流的配合。 』武媚向安道人招招手,虽然口中含着武三思的鸡巴,但仍然不影响武媚说话:「先生,就等你了。 」安道人深吸一口气,提棍上阵,他才刚刚一插入武媚的阴道,就差点功亏一篑,霎然出精了。 原来那武媚的阴道中,蜜汁既多,复又柔嫩软腴,是天生一个名器,若不是安道人久经战场,平时就常与江左风月女子交流,第一次插入的时候,肯定经受不起的。 再加上武媚的后庭,现在正插着高力士的肉棒,与安道人的阳具只有一膜之隔,高力士在后庭出入的时候,也会刮得前穴的安道人的肉棒舒爽不止。 安道人一时间觉得这场景如梦似幻,身体下压着干着的,是高高在上庄严肃穆的女皇,而女皇的后头,有一个男孩模样的太监,一下一下地也在插着女皇,安道人除了被武媚的阴道本身的吸力奇绝之外,高力士的肉棒在后庭进出的时候,更是加强了安道人这边淫靡的快感,他一方面觉得,被另一个男人的肉棒这样刮,有些噁心;但另一方面又安慰自己,他的肉棒是四面八方被女皇的蜜穴包围,刮着他的,是女皇的阴户内壁,而非高力士的肉棒子。 安道人抬头一看,梁王武三思的阳物在武媚的口中吸吮着,武媚柔腻的手像是滚铁胆一样滚着武三思的肉袋子,安道人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武三思的子孙袋中,居然有三颗睾丸,煞是奇观。 安道人心道:『果然,异人必有异相,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 』那武媚被三个男人插得身子一拱一拱的,但她平时甚么花法没玩过,今天让这道士插她,是为了要治疗她的绝症,武媚浪叫着:「先生先生快点让他们俩一起射我啊我可不是要白白地给先生插穴的。 」安道人一惊,他的确有些沉溺于武媚的肉体中了,他甚至有些忌妒在武媚身上的另外两个男人,他想要独佔武媚这个娇媚柔弱的女人,没有任何原因的,他恋爱了。 安道人叹了口气,心裡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该做正事了。 他打个手势,吩咐武三思与高力士道:「大家看我手势,我弹指十次,第十次的时候,大家一起射出来,操死这个死婊子!」安道人骂出最后一句的时候,心裡有一种征服式的快感,连大唐女皇都被他操过、骂过,他安道人飘飘然地,却又忽然有些惆怅,因为他还是没有独佔武媚,连操着武媚的时候,都是跟另外两个男人一起的。 安道人开始倒数:「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那「一」字一喊出来的时候,武三思发出了一声长嚎,随即射满载武媚的口中;而后庭的高力士则是一声闷哼,一洩如注,而总帅安道人,却是深情地望着武媚,喃喃道:「做我的女人可好武媚我爱上妳了」三个男人的精液不差分毫地,射入了武媚身上三个最私密的洞穴,武媚长叹一声,幽怨地不可言说。 不知道甚么神祕的力量的缘故,三个男人一射完精,忽然觉得全身的力量都空掉了,他们仨人摔倒在地,而武媚,下体两个洞穴被灌的精满,嘴中也都是白浊的精液,她的声音既是欢喜,又像是在泣诉,武媚哭了出来:「原来原来原来这就是高潮的感觉」一说完这句话,武媚忍不注放声大哭:「果然是这样,身为一个女人,一辈子一定要体会高潮一次,不然就是白活了,寡人寡人若是可以再治理国家十年一定要好好提倡女人们的性权力」安道人,与武三思、高力士三个男人,躺在地上,都是有气没力的,但三个人却是一样的心思,被武媚脸上身上的变化,吓得讲不出话来。 原本武媚柔腻绷紧的皮肤陷了下去,枯萎成了层层皱纹的老人鸡皮模样,原本黑亮油润的秀髮,在转瞬之间已经褪得苍白,还一把一把地掉落下来;武媚掩面哭了一阵子,头一抬,忽然觉得嘴中有异物感,一吐出来,居然是她自己一颗一颗的牙齿。 武媚惊叫道:「高力士!三思!快拿铜镜来!寡人要看看我变成甚么样子了?」高力士与武三思吓得完全不敢动弹,因为他们眼前的武媚,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八十馀岁老妇人的样子了。 ***安道人离开长安城的时候,高力士与武三思俱都骑马相送。 「别再送了,两位弟弟,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皇上撑不了几日的,中原必有大变,两位弟弟可要好好保重。 」安道人说道。 原来经过了那日之后,三人忽然福至心灵,歃血为誓,结成了异姓兄弟;三人一叙齿,安道人最为年长,武三思次之,高力士为小弟。 武三思笑道:「大哥不必担心,有甚么乱军,我都可以摆平的,我朝施行仁政,小乱会有,大乱我想是不至于。 」安道人十分感慨:「二弟,你认为的仁政,在有心人的鼓吹之下,老百姓未必眼睛雪亮,能看得清啊!」武三思一拍胸口,说道:「其实说白了,世上也没啥好人恶人,凡是对我好的,都是好人;凡是对我坏的,都是坏人了。 」*那高力士在旁,说道:「大哥,你是江湖的閒云野鹤,自然可以说走就走,我与二哥公务缠身,却不似大哥那样自在了。 」安道人一笑,拍拍高力士的肩膀:「记得我一言,将来若有个才子,叫你脱靴倒酒,折辱于你,千万要忍耐,否则人言可畏,千古骂名,你可能不逊于媚娘啊!」有了肌肤之亲,安道人便对武媚由恭敬之心转为亲近了,私下以媚娘称呼之。 高力士知道这位大哥掐指神算,虽然比不上前朝的袁李二师,可远超其他的江湖术士甚多,默默地在心中记下了安道人的叮嘱。 安道人又与武三思叙了一会儿话,才依依告别,策马远行。 那天,长安的风沙漫天,黄灰的沙尘将安道人的背影逐渐隐去,正如武媚的故事一样,真相,永远不会记录在史官的籍册之中的。 ****注一:武则天自言曾与李世民学过书法,也写得极好,因此得到李世民的宠爱;而李世民如何爱写书法的故事流传极广,就不再赘述了。 *注二:此篇为《徐敬业讨武曌檄》,为唐初四杰,大诗人骆宾王为了叛军首领徐敬业,所写的一篇讨伐武则天的文章,古称檄文。 *注三:武则天辖下的特务机构为梅花内卫,此处为小说缘故改为百花内卫。 *注四:蜀中星门,相传乃四川三星堆文化留下的一门玄学门派,内涵包罗万象,其实并不限于五术(山医命卜相),袁天纲、李淳风都是其着名的传人。 另,袁纪,字天纲,唐初益州成都人,世传其名为天罡,乃是天纲之误。 *注五:在古代,相马学乃是一门专门的技术,传说中,春秋秦穆公御下的伯乐先生,为相马学之祖;唐代时日本遣外使远赴长安,请回伯乐后人,回日本专门传授相马之学;由于入籍日本需改换成日本风味的姓氏,不可延用汉姓,故伯乐后人,改姓了「相马」,血脉相传,此族至今仍存,且不乏名人后代。 *注六:唐朝官职中其实并无钦天监一职,但为读者阅读理解方便,统一以钦天监为官名。 *注七:唐代货币,除官方铸造的开元通宝铜钱之外,民间流行以物易物,或是以绢帛代币,详见中国货币史。 *注八:蜀中星门,有相阴术,专门相尽天下女人阴户;有相阳术,专门相尽天下男子阳物,安道人专精相阴术,可相阳术也是略有涉猎,并非完全的门外汉。 *注九:武三思名言,记载在《旧唐书武三思列传》「吾不知何等名作好人,唯有向我好者,是好人耳」,痛快之至也。 *注十:文中所提历史人物生卒年份对照表:袁天纲583年—665年尉迟恭585年—658年唐太宗李世民598年—649年李淳风602年—670年武媚624年 —705年骆宾王640年—?安道人?—?武三思?—707年高力士690年—762年武媚(完)___ 【百花异色录】序言 百花异色录序言序___这部小说,是在讲一百个女人的性生活与性行为;每一段章节都独立成篇;当然,若是摆在一起看,也别有奇趣。 不知道从甚么时候开始,性生活与性行为变成了人类生活中羞耻的一部分,长辈们千叮万嘱,代代相传,绝不可以在公开场合谈论,否则,有失文雅。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可矛盾的是,性行为却又是人人都避不开的一部分。 于是一种十分彆扭的生态形成了,性行为变成了哈利波特(harrypotter)中的佛地魔(lordvoldemort),,人人都知道,可是决不能宣之于口。 小说终归是在描写人的生活与行为,而性生活与性行为正是人类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可是,相关的作品数量奇缺,与别的小说型类相去甚远,纵有少数佳作,也只能在私下网上暗中流传。 该是情色文学弃暗投明的时候了吧?百花异色,语出佛经《大品般若经》中的一段:「所谓百花异色,共成一阴;万法殊相,同入般若。 」读到的时候,觉得很有意境,就随手把它拿来做系列作品的名称了,佛中有大欢喜佛,有大极乐佛,其实性交就是人间最欢喜、最极乐的活动,拿佛经典故来做系列名称,那是再合适也不过。 按照中国章回小说的传统,戏作一首打油诗做开场:「百仙落凡胎,花气袭人来;异香扑鼻面,色空费疑猜。 」简笔草草,是为序。 __序(完)___ 【百花异色录】念慈 篇名:百花异色录念慈作者:君宝—————正文开始—————「所谓百花异色,共成一阴;万法殊相,同入般若。 」语出《大品般若经》【念慈】她走进来之前,我正重複看着经纪传给我的一连串妹子的照片。 「爱佳」、「涵娜」、「叶子」、「沐萱」、「安雅」嗯,都是一些大众化的俗名,就像路人一样,一点也激不起性慾;翻到下一页,「刘诗诗」、「香奈儿」、「天心」、「妍希」、「乔妹」嗯,这种都是想要靠明星来增加自己的声势;到时候真的叫来,只是会惊叹于小姐公司取名的想像力,一点都不可能有一丁半点的明星脸;再翻到下一页,「嘟嘟」、「花花」、「咪咪」、「喵喵」、「萌萌」嗯,我已经脱离婴幼儿时期很久了,这种装可爱的迭字,对我引发不了任何吸引力。 最后我向经纪叫了「念慈」。 这个名字十分古雅大方,而且金庸与倪匡两位大作家都曾经用过,肯定是一个好名字;用好名字的女孩,相貌总不会太差的。 正在我胡思乱想,到底这个名字,在金庸与倪匡的哪两本书裡用过的时候,门铃响了,我奔去开门,一个温柔又可人的女孩,在我面前出现。 她肩上挂着个小小的香奈儿包,穿着连身的深黑套装,外头套着一件薄纱的白色透明罩衫,脚下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让整个人身材比例看起来非常好;长髮及腰,眼妆完整,看上去约莫跟我差不多大,二十五到二十七,绝不超过三十。 『嗯,就一个报价一万二的外送女郎来说,无可挑剔。 』我开了门让她进来,她一进来,就原地打了个转,对我浅浅一笑,问:「可以吗?」我点点头,说:「可以啊,先洗个澡吧。 」她放下包包,脱下薄纱罩衫,裡头的黑套装将她的身裁勒得十分玲珑,胸前的胸脯被高高挤起,不知道是不是外送公司的规定,几乎每一个外送小姐都要穿成这种俗艳的打扮?又或是所谓的俗艳,正是广大的老百姓最投契的品味,俗,即是大众。 她转过身来,手拿了一个髮圈将长髮盘起,在手撩起来的时候,我被那块小小的红色胎记给震惊了。 那块红色胎记,正巧生在她左边腋下,小小的,像一个爱心的形状,她腋毛剃得很乾淨,顺滑洁淨,没有一点黑头毛根,所以那块小胎记就肆无忌惮地露了出来。 「怎么啦?」她看我的眼神一直盯着那块胎记,忍不住问。 「妳妳叫念慈?」我努力地装得无比镇定,在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无比卑鄙,但再如何的道德自责,都无法阻止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嫖她。 念慈浅浅一笑,她的笑容,一向很美,「是呀,我是念慈,经纪没有乱换小姐骗人喔!」我偷偷握了握拳头,又问:「那妳本名是什么呀?」念慈摇摇头,有些娇嗔:「我就叫念慈呀,本名,哈哈。 」她走了过来,一面帮我脱衣服,一面说:「先洗澡好吗?」「好。 」我说。 ***「喂,妳要不要做我的新娘子?」「不要。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com「为什么?妳手那边的爱心,就是要给我的耶。 」「哪个爱心?」小男孩把左手举得高高的,然后指了指腋下,说:「这个呀,每次妳举手回答,我都看得很清楚喔!」小女孩忽然沉默,睁睁地看着小男孩,然后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老师老师有男生偷看我啦哇」老师匆匆忙忙地走过来,对小男孩骂道:「你偷看女生?去罚站!」***念慈在旅馆的浴室间帮我冲洗着全身,看着她圆滚滚的大奶子,我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一下。 「哎唷,好痛耶,等一下再弄啦。 」念慈专心地用旅馆的沐浴乳,帮我清洗着阴茎,阴毛,阴囊,又让我转过身来,在屁股缝那轻轻地刷洗。 「妳做这一行多久啦?」我冷不防地问她。 「没有很久。 」念慈一定生意不好,回客人的话都是句点。 「那你为什么突然想做这个呀?」我不死心。 念慈仍旧面无表情:「就是最近卡费有点缴不出来,不得已才来做的。 」哼,制式的回答,我在心中冷笑。 「谁带妳入行的呀?」我努力了,想把嫖妓的前奏营造出一种閒聊的感觉。 「一个姊姊囉,她问我缺不缺钱,我说缺,她就让我就来了。 」念慈一笑,那笑容彷佛千锤百鍊,毫无破绽。 她拿起了旅馆浴室预备的白毛巾给我:「挪,你自己擦擦,现在换我洗,你去外面等我好不好?」我点点头,躺在大床上,一隻手拿浴巾擦乾身体,另一隻手滑着手机,赶快叫出我唯一还有联络的小学同学,家洛。 「欸!家洛,你在忙吗?」「忙啊,什么事?」「你还记得我以前暗恋的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吗?」「暗恋?你暗恋谁呀?我怎么完全不知道?」「靠,问你也是白问。 」念慈裹着浴巾,慢慢地从浴室裡走了出来,看我拿着手机,笑问:「你也玩手游吗?」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赶紧关掉与家洛的对话框,回道:「对、对呀,传说对决,最近传说再起,很红喔!」念慈笑了笑,走过来坐在床边,「要开始了吗?还是你要再玩一下传说?」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com我连忙把手机放好,说:「可、可以开始了。 」***「喂,对不起啦!」「什么?」「就是就是从袖口偷看妳的事情,妳不要放在心上啦,我下次不敢了。 」「喔。 」「虽然我偷看妳,但我是真心喜欢你喔。 」「嗯。 」「好啦,没什么事,这个送妳,跟妳道歉。 」小男孩往小女孩的手中塞了一个很大的玻璃瓶,裡头是一百枚他折的纸花;每一朵纸花,都是用不一样材质的纸,或是不一样颜色的纸折的,没有一朵重複,更具巧思的是,那一百朵纸花,都是不同的花种,有的是樱花、有的是曼陀罗、有的是向日葵,当然,玫瑰水仙兰花浦公英,这些常见花类一应俱全。 小女孩打开玻璃瓶好几次,每一次都可以静静地欣赏一整个晚上,她细细数过,翻来覆去,还真没有一朵是重複的颜色材质,重複的花朵。 可是小女孩从来没有把那些折好的纸花打开过,可惜了,因为每一朵纸花裡头,小男孩都写了一句话。 小男孩还来不及告诉小女孩这个秘密,下一週,小女孩的妈妈就因为这所小学老师管教不力,害她女儿被骚扰,所以将小女孩转学了。 小男孩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小女孩了。 ***念慈在我身上,用舌头轻轻地从我的脖子,舔到我的胸,在左边的乳头舔完之后,又舔到我右边的乳头。 我忽然想到鲁迅的雄文: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一边是乳头,另一边,还是乳头。 」我喃喃自语。 这时念慈已经舔到我的肚脐了,听到我说话,抬起头来问:「什么?」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妳帮我吹一下?」念慈有些尴尬,说:「可不可以戴套子再吹?」我哼了一声,说:「那就算了,帮我毒龙吧。 」说完,就翻过身去,把屁股高高翘起,等待念慈的服务。 只听到念慈支支吾吾地说:「可可是我没有做」我故意佯装生气,拿起手机,作势要打给经纪,一面说:「靠,那我要换一个小姐,这个经纪说妳有做毒龙我才叫妳的,怎么跟说的不一样?!」其实用这招逼小姐就范,我也是心下揣揣,就怕小姐甩门就走;那我不是一口气得罪了小姐,也得罪了外送公司,更得罪了经纪?好险念慈马上说:「好啦!你不要打给经纪啦,我帮你弄就是了。 」达到目的,则不可再卖乖使泼,我掩饰着脸上的笑意,放下手机,转过身去,重新把屁股翘起对着念慈。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com念慈用手掰开我的屁股,犹豫了一下,算她幸运,刚刚有帮我洗好肛门处,否则我一天估坐下来,后门菊花的味道有她受得了。 她轻轻地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我的会阴,我指挥:「在后面一点,这哪是毒龙啊?」念慈不得已,只好将舌尖舔上我的肛门,轻轻地在菊花洞口扫除清理,我再度喝到:「进去一点。 」念慈没有说话,只是舌头轻轻地向肛门内推挤,恰巧压在我的痔疮上,噢!这种舒服虽然有别于性高潮,可是真的已是人间仙境了。 房中一片静默,我也不吭声地让念慈足足帮我做了五分钟的毒龙,直到她终于说:「可以了吗?」我叹了口气,凡事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怕我再坚持下去,搞到她翻脸也不好,毕竟,今天的大戏还没有上。 我转过身来,说:「我喜欢妳躺着。 」念慈无语,静静地躺了下来,眼神却不看我,朝旁边看着旅馆裡的咖啡壶。 我戴上自备的保险套,将念慈的双腿拉开,她的阴毛不浓不密,恰到好处,我对准阴户,噗地一声插了进去。 「嗯嗯嗯嗯」念慈努力地控制着,不叫出声音来。 我在她身上驰骋,大把大把的插到底,又带出来,用最大的力气,操着眼前这个我买来的女人。 「念慈妳好像不喜欢叫?」我埋头苦干着,不忘询问她,一般的小姐很爱呼天抢地的乱叫,她们好像总以为,只要叫得越大声,男人就越快出精。 念慈仍旧不看我,但眼神转移到了床旁的立灯,「嗯我不喜欢出声音」我根本没在仔细听她的回答,这种不乱叫的小姐其实干起来最爽了,因为最有真实感,每次外送小姐那种呼天抢地的叫床声,只会让我更偏离现实,更晚射精。 我闭上了眼睛干着念慈,为了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在我的老二上,我要用身体所有的念力去感受念慈的阴道长相。 据说,盲人只能以手摸脸来「看见」对方。 我正是从此得到灵感的,闭上眼睛,注意力更集中,一下一下的闯荡着念慈的阴道。 可惜念慈的阴道并没有给我太多快乐,她的阴道太滑太湿了,而且门口那一圈肌肉不够扎实,箍鸡巴箍得不够紧,在我的鸡巴插进去再带出来的时候,念慈的阴道口并不能给我绝佳的享受。 更可惜的是,念慈的阴道裡面太鬆了,空空盪盪的,无法收摄我的宝剑,却像是个破麻布袋,我的长剑在裡头横冲直撞,却老是顶不太到东西。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com「欸,妳下面好鬆喔,是接客接太多了?还是妳男友太大了啊?」「我没有男友。 」念慈说完,还是没有转头正眼看我,只定定地看着那只立灯。 「是喔?妳那么漂亮,怎么会没有男友?」这句话可是我的肺腑之言,念慈的确漂亮,虽然不是那种妖豔韩国脸,可也算是个亲秀邻家女孩,干起来特别有女友风味。 「我都做这个了,怎么可能还交男友。 」念慈默默地说,可我看见了她眼中有些反光,靠,不会是要哭了吧?「好啦,我开玩笑的,科学报导说,女性的阴道大小是固定的,可能我们天生不合吧。 」说完,我也不知道打圆场有没有效果,总之她的身体,干起来并没有达到我期待中的爽度,当然,心中的爽度是早就破表的,能够叫小姐叫到认识的人,真是千古奇遇啊!我一想到原来身下的女孩是她,老二就忍不住越来越硬,虽然念慈下面实在不够紧,但她应该还是有感觉到我的涨大。 她忽然双脚盘在我腰后,夹住了我,说:「干我快点射出来」我忽然来了个冲动,双手把念慈的脸硬扳过来,与我面对面,然后我吻了上去。 「唔念慈唔念慈」我胡乱着叫着她的名字,心里只有可惜,可惜刚刚家洛没有帮我想起来,那个我小时候暗恋的女孩到底叫什么名字。 不然一面跟她热吻,一面喊着她的本名,在一面狠狠地拔掉套子射出来,一定很爽。 真的一定很爽,因为我光想到那个画面,老二就精关不固,卜卜地射了出来,靠,我没有喊到她的本名,又忘了拔掉套子射在她裡面了。 都是家洛害的,哼。 ***走出房门的时候,我强忍着立刻蹲下来痛哭的冲动;我一路忍着,忍到电梯载我下楼,上了司机的车,让司机载我去下一个饭店之前,我才忍不住哭了出来。 说真的,我并不记得他的名字了,但是我记得他的眼神,而且我也记得,那只大玻璃瓶,被我收在床底的哪一个角落。 ***在冠宇的婚礼上,承翰遇见了他的高中同学宥翔。 承翰:「咦!你怎么也来了?」宥翔:「你、你不是大头翰吗?你怎么也来了!」承翰:「哈哈哈,新郎是我现在的同事呀,你呢?」宥翔:「原来如此,新娘是我女朋友的好闺蜜啦,我就被她拉来了。 」承翰:「噢!那你女朋友在哪?」宥翔:「薇,来见过我高中的死党,我们可是超久没见了说。 」宥翔拉起饭着上一个戴着眼镜,打扮十分素雅的女生,搂在怀中:「这是我女友,窦薇,我们下个月要结婚了喔。 」他当场偷亲了窦薇的脸颊一口,「而且呀,她真是一个好老婆,不但聘金没有要我的,连结婚的钱也帮我出一半喔!」窦薇被他突如其来的当众示爱搞得有些脸红,但尴尬中的笑容,是带着幸福的。 可是,当窦薇转过头来望向承翰的时候,整个人却僵住了;好险,她的未婚夫并没有发觉。 『原来如此。 』承翰心底想着,他向窦薇伸出手,说:「妳好,初次见面,我该说些什么?」窦薇很快镇定下来,也伸出手与他握着,说:「真的是初次见面吗?我怎么觉得你有些眼熟。 」「不错喔!兄弟,你还是这么万人迷,连薇都跟你装熟。 」宥翔在一旁哈哈大笑,拍拍承翰的肩膀说:「大头翰,你不要把我老婆迷走了啊!」承翰笑笑,他不知道要如何回应。 倒是窦薇侧着头,好好看了看他,然后忽然问说:「你叫大头翰?全名是李承翰?你读的小学是哪一间啊?」—————念慈(完)————— 【百花异色录】红玉 篇名:百花异色录红玉作者:君宝「所谓百花异色,共成一阴;万法殊相,同入般若。 」语出《大品般若经》【红玉】黄天荡,是长江下游一段最辽阔、最险峻的江段。 此时的江面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女真人的战船,冲锋的蒙冲船、主力的斗舰船、掠阵的五牙船、压阵的海鹘船一应俱全,围在当中的一艘最大最华丽的巨舰,高挂帅旗,是女真水兵之首,完颜兀朮的帅舰。 一男一女乘着小桨船,左右各只配了四个划桨手,在江面上激起水花,快速地向那艘帅舰行去。 女真人的哨兵第一个发现,用宋国通行语大喊示警:「来者何人?再不报上姓名,弓箭手伺候!」那男子十分年轻,站在甲板船首上,鼓足丹田之气,将声音远远送了过去:「鄙人黄草,后面是我师姊红玉,拜上完颜兀朮元帅,请求一见。 」那哨兵眼力极好,远远望去,那黄草形相清?,身材高瘦,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 身穿青衣直缀,完全是个南方的文士打扮,心下觉得有些怪异,急召传令来,进去通报元帅完颜兀朮。 那完颜兀朮正在帅舰中的议事厅,与众女真水将们商讨战术,突然各人耳中都清清楚楚地鑽进了黄草的声音。 那完颜兀朮手下的第一大将,这次的蒙冲船主将蒲卢浑最先叫了起来:「这、这声音这么清楚,可听着、又是远处传来的,这、这是甚么妖法?」额普虏、速列术两个将军,这次分别负责水兵左右翼的照应,他们俩惯于陆战马战,可水战却还是第一次,才与宋军接了几仗,仍对着终日摇摇晃晃的水上生活不太习惯,又忽然听到这奇异的声音,心裡都有些仓皇,两个人面面相觑,可不敢像蒲卢浑这样喊出来,深怕兀朮元帅讥笑他们胆小怕事,灭了女真威风。 旁边一个围着沙盘的大将,叫做阿里,长相斯文,蓄着浓密大鬍子,他是流落到契丹的波斯人,稀哩煳涂的加入了女真族,却履历战功,在六七年之间,在完颜兀朮元帅面前,已可与蒲卢浑平起平坐了,众女真部将之中,倒是他读书最多,阅历最丰。 阿里听到此声,面容镇定,只转头向完颜兀朮禀告:「元帅莫慌,这黄草应该是南人之中,精擅内功的高手,但这只是内息运气的功夫,不足为异;在我的母国波斯,有一号山中老人的异人,也可以做到相同的远处传音。 」那完颜兀朮哈哈大笑,拍着阿里的肩头,说道:「大家看看,还是阿里懂得多!」就在此时,那名传令兵才跌跌撞撞地滚了进来,向完颜兀朮禀告:「启禀大帅,外头有一名男子自称黄草,说与他的」完颜兀朮挥挥手打断传令,道:「我知道了,让他们进来吧。 」他嘴边泛起淫笑,「这红玉,号称是汴梁城与李师师齐名的绝色,我上次攻打汴梁,本来想要活捉她们姊妹俩的,谁知道一个都没抓到,反倒是只抓了赵佶、赵桓*那两个臭老小子,女人一个都没抓到。 」(*注:即宋徽宗钦宗,此事史称靖康之变。 )蒲卢浑在旁边呵呵大笑:「我记得!那时元帅把赵佶抓起来以后,把他打得死去活来,差点没用烧红铁棍捅他粪门,可他就是嘴硬,死也不说出李师师的下落,的确是条好汉。 」速列术当时是亲自下手对赵佶逼供的,想起当时的场景,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南人君主,道:「这傢伙除了书法写得好*以外,倒还是个情种,当时他浑身发抖,被打得、吓得几次昏过去,可就是反反覆覆一句:我不知道师师的下落。 哈哈!」(*注:宋徽宗赵佶,独创瘦金体一格,在书法史上极有贡献。 )阿里在旁边轻蔑一笑:「南人的男子尽是些没用的傢伙,女人是用来操的,自己不能操了,还保护着不给别人操干甚么?」完颜兀朮居中,舔舔他乾裂的嘴唇,狞笑道:「管他妈的李师师,现在比她年纪更小的汴梁美女红玉来了,那还不赶快开船、开门相迎吗?」那大将额普虏最爱拍马,又擅帮閒,连忙补了句话:「元帅都开门相迎了,想必待会红玉姑娘,也会赶紧地开腿相迎的。 」一众女真人淫笑得乐不可支,只有波斯人阿里,站在一旁,微微皱起眉头。 黄天盪北岸,焦山寺。 「报───」闯进寺门,直入大堂的牙兵,浑身穿着白银色的水装,这种水装以蚕丝混银线编织而成,贴身轻薄,入水不透,而且可以在水下形成极佳的保护颜色,使敌人在水上观察时,只见到粼粼水光反射,瞧不清楚水下是否有人。 此种水装是韩世忠亲自与工匠一起研究出来,特别要在南方水战中给水下侦查兵配置着装的,那支水下侦查兵成立之后,番号白鲦,此时近来报信的,正是白鲦军的副将,张渊。 「启禀将军,红玉夫人与黄草,已经顺利进入金兀朮的帅舰之中了。 」寺中的大堂早已被宋军改建成临时的军事议会,居中站着的大将,正是当今南朝第一勐将韩世忠。 韩世忠点点头,道:「好。 」他拿出虎符令牌,一支一支,给部将们派发任务;「呼延通!」「在!」「你领破虏军,从栖霞山绕行,断金兀朮后援粮草,与女真各部骑兵。 」「得令!」「胡访!」「在!」「你领狻猊军,从锺山渡口抢滩,放火箭,倒火油,让金兀朮的水军上不了岸。 」「得令!」「岳飞。 」「在!」「你领背嵬军一支,疾行至西南牛首山,挑一处埋伏地藏匿,待金兀朮大军逃至淮河江岸,迎头痛击之!」「是!」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张渊!」「末将在。 」「你率白鲦军先潜水下,伏于女真战舰之下,待我军一发,你们即刻以铁锥鑽船,让女真战船破洞百出,淹死女真人船上载的战马!」「是!」「李宝!」「在!」「你随我亲征水军,待红玉暗号一响,我们击鼓,就在这黄天盪渡口,正面迎击,把金兀朮杀得片甲不留。 」「得令!」分派底定,韩世忠脸上露出坚毅的表情,缓缓说道:「众将各自下去准备,此是我宋军最重要的一战,各位务必谨慎,严恪军令,若有误事者,无论位阶,斩无赦!」咚———咚———咚———江上传来的鼓声,震得焦山寺中的铜钟也跟着嗡嗡作响;韩世忠闭着的眼睛终于露出了一缝,他转头,问随侍在旁的李宝:「这可是女真人的雪狼皮战鼓声音?」李宝侧耳听了听,回道:「是。 」「你确定?」「错不了,小将曾与完颜阿骨打交锋过,彼时,阿骨打每次冲锋,都是遣族里的女真壮士打这雪狼皮战鼓,这咚咚的震魂声,小将一辈子也忘不了。 」韩世忠点头,说:「好!传我将令,全军依计画进攻!」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女真人的帅舰主厅之中,不论是完颜兀朮,还是他手下的大将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红玉的绝技。 只见红玉敞开下体裙裤,阴门正对着那高峨而神圣的雪狼皮战鼓,将泥丸一颗一颗地塞进阴户,然后澎地一声,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用力的,那阴户就像是一强弩机括般,将泥丸颗颗射出,力道极勐,泥丸打在雪狼皮战鼓上,蹦地碎炸裂开来,将那雪狼皮战鼓,敲出咚咚之声,其声之大、其音之厉,甚至更雄壮于女真壮士手执鼓棒敲击之时。 帅舰主厅中的众将,都被战鼓声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心旌动摇,虽然早已知晓这雪狼皮战鼓的威力,可是,以女人的阴户发射泥丸,震动鼓皮,发出声响,这等奇技他们在北方天寒地冻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何时见来过?一时间人人面面相觑,说不得话。 红玉连射了一十九枚泥丸,雪狼皮战鼓一共也发出了一十九响战鼓嚎声,才终于停了下来;红玉射完泥丸之后,并不马上将衣裙掩上,而是大咧咧地将阴户正对着完颜兀朮,嘴上轻轻浅笑,眼神魅惑着他,彷佛在等他的下一个动作。 完颜兀朮久经女人,又岂不知晓红玉这个媚惑眼神代表的意思?他仰头哈哈大笑,又说道:「好!好!果然是奇技,本帅走遍大漠南北,从没见过女人的肉穴可以这般使用的。 」他顿了一顿,又说:「只是,此技虽奇,但也只是个旁门左道罢了,除了在大街上表演,还能有什么用处?难不成,本帅得了妳之后,盖一座青楼,里头建一座大舞台,让妳天天在上头表演,这阴户飞泥丸的擂鼓之术?哈哈哈哈!」红玉摇了摇头:「元帅差矣,红玉之穴,既能夹挤泥丸如放箭,那么男人的阳物如果放进来,在穴中让红玉急缩勐吸、捏握盘箍一番,其乐如上天堂,保证是其他女人之穴做不到的。 」完颜兀朮一听,恍然大悟,原来以穴射丸不是真正的目的,真正的目的,是藉由此功修炼女穴的柔韧之性,让男人的淫根更加快乐,他一想至此,胯下的阳具迅速勃起,像一条巨棒一样,杵立在裤中,形状分明,他大笑道:「原来如此,的确是本帅想得岔了。 」他大步上前,一解腰头的黑银狼环扣,裤子退下,露出他雄赳赳气昂昂的阳具出来,狞笑:「你们南人的谚语,坐而言不如起而行,妳把妳的蜜穴说得说得如此厉害,能不能现在就让本帅试上一试,看看这穴值不值得让本帅退兵?」红玉道:「慢着。 」「怎么?妳今天自投我女真帅舰之中,难道今天还想走脱了了身?哈哈!还是妳不喜欢本帅的味道?」完颜兀朮的下体散发出一股恶臭之气,燻得红玉一阵晕眩;要知道,当时女真马族在北方生活,天候乾燥,水源取得不易,所以一向是没有洗澡习惯的;而他率君打到南方以后,儘管南方潮湿闷热,但完颜兀朮仍是保留北方人的习惯,不多洗澡,是以下体焖臭难当,他裤子一脱之后,那股男人阳具的焖臭味散发着整个主厅都是,可女真众将们并不以为异,只有红玉眉头微皱,心想,这北方蛮族果然野蛮之至,连澡也不喜,下体之味,待会可有得受了。 红玉按耐住心中那股不快,摇了摇头,道:「元帅的体味乃是北方男儿本色,红玉不惧,只是有一事得说在前头;」完颜兀朮眉头微挑:「何事?」「红玉此穴,只要让男人阳根一入,一綑一缩,必定丢盔卸甲,全数缴械;没有一个男人支持的过三次红玉三次眨眼的」红玉的眼神左右环顾了一圈,道:「元帅在这么多人的围观之下,姦了红玉,万一维持不住几下就不行了,那岂不是大大丢了元帅您的虎威?」红玉此言一出,完颜兀朮顿感进退维谷,的确,如果在这裡当场姦了红玉,待会驰骋地不够雄武,徒惹一众手下们背后讥笑,尤其是蒲卢浑、速列术那几个浑人,心直口快,万一酒后洩漏出去,那我要怎么带兵?正在完颜兀朮思前想后的时候,部将波斯人阿里向前踏上一步,从怀裡掏出一只墨色小瓷瓶,献给完颜兀朮,说道:「元帅,这南人女子肉嫩,不比女真女子壮实,元帅虎根雄伟,怕插坏这红玉姑娘了,还是先上点润滑水油比较好。 」阿里说完,又顺势附耳在完颜兀朮耳边低声说道:「元帅,这可是我旧识好友,一波斯大贾从身毒*带回来的蛇油,涂抹在阳具上,可以经千女而不倒。 」(*注:印度古称身毒、天竺等。 )完颜兀朮哼了一声,正在犹豫间,阿里又在他耳边说道:「元帅,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不可轻敌,失了元帅个人颜面事小,失了女真族完颜部的颜面事大啊。 」红玉不知完颜兀朮与阿里,他们俩在前头嘀嘀咕咕什么,只是心焦想着,击鼓之声一发,韩世忠大军应已拔寨出动,第一步计画已顺利完成;而此时分秒必争,若不再诱得完颜兀朮前进两步,靠近过来,那么第二步计画拖延,那么即使韩世忠大军进攻,也未必能取得大捷之胜。 她怯生生娇弱弱地喊道:「怎么?完颜元帅怕红玉了?」完颜兀朮哼地一声,一挥臂将阿里震开,将那瓷瓶摔塞拔起,裡头金黄色的油古熘熘地倒在他的阳具上,完颜兀朮用双手将油抹匀,一时间只觉得下体如火辣灼烧,又觉得如寒冰裹毯,那阴茎高高翘起,硬得如一支大铁棒般,有万夫莫敌的气势。 完颜兀朮大步向红玉扑来,却听到耳边大将额普虏惊叫:「元帅!那黄草不见了!他刚刚还陪在这红玉旁边的!他们必有阴谋!」完颜兀朮正要回应,只见红玉笑道:「来不及了,元帅,我刚刚塞进穴裡二十枚泥丸,可雪狼皮战鼓只响了一十九声,你察觉了吗?」说得迟、那时快,完颜兀朮只见红玉的阴户一吞一鼓,一颗黑乎乎的东西直射出来,他只觉得眼前半边景色一黑,随即一片血淋淋的泼彩在眼前散了开来,脑中天旋地转,完颜兀朮摔倒在地。 完颜兀朮倒在地上的时候,阿里第一个冲了上去查看他的伤势,而蒲卢浑、速列术、额普虏三个勐将也想冲上去,却遭阿里回头一喝:「快把那红玉压着,别让她跑了!」三个女真壮汉如梦清醒,一回头,就七手八脚地把红玉压在地上,半分动弹不得。 阿里将完颜兀朮慢慢扶起,只见他脸上一片血污,右眼已被那泥丸击着正着,打成粉粹,只剩下一个血色污洞,完颜兀朮气得毛髮俱张,嘴裡骂的都是女真语最下流不堪的髒话。 正在主厅上一片混乱之际,忽然轰的一阵巨响,完颜兀朮的主帅船舰一阵大摇晃,蒲卢浑张大了嘴问:「那那是什么?」远处,砲声隆隆地轰声,打的江面上的女真战船们一阵大乱,而各舰最主要的首领,却都还聚集在完颜兀朮的帅舰正厅之中,被这南人女子红玉,耍得一愣一愣的。 只有波斯人阿里,还保持着冷静,他静静地说:「那是南人工匠研发的霹雳炮声;看来,韩世忠不愧是名将,他先遣红玉击鼓,让我军听觉受鼓声震盪,却又被军令下令维持平日、不必准备作战的关键时刻,他韩世忠趁此良机偷偷发兵动手,要打得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而这只是第一步。 」阿里转头看着红玉,冷冷地眼神瞪着她,继续说道:「第二步呢,是让妳红玉引诱元帅,上前与妳交媾,而妳的阴穴飞丸之术,准头只有在七步之内才打得准,所以妳待我们完颜元帅一上前,妳就鼓起阴穴之力,将泥丸发出,企图一举将元帅击毙,是也不是?」红玉见事已至此,也不隐瞒,便说:「是,可惜那贼厮头偏了一偏,只打瞎他一隻眼睛,要是正中眉心,他活不过一个时辰。 」阿里叹了口气,道:「这两步计画好是好;可是,妳身为韩世忠的妾,他却利用妳的才能,让妳做这等九死一生的事情,不觉得,也太没有夫妻之情了吗?」红玉撇过头去,眼角噙着泪水:「为国为民,侠之大者,红玉嫁了这么一个大丈夫,百死无悔。 」阿里正要答话,一旁的完颜兀朮忽然说话了:「阿里,你也上前去压着红玉,我要干她干个痛快!」阿里急道:「元帅,当今之际,是我们要先回各路船舰上去,那韩世忠已经杀来了呀!」完颜兀朮却不说话,只用他那剩下的一眼狠狠地瞪着阿里,阿里不敢抗命,只得走上前去,与蒲卢浑、速列术、额普虏三人一起,分别压住了红玉的四肢,把她双腿拉开,阴门洞开,等着完颜兀朮姦污。 完颜兀朮更不打话,一上前,完全不讲究什么情调了,他那胯下肉棒,因为擦了身毒奇油之后,坚硬如铁,丝毫不因为脸上的伤势而有所折扣,他狠狠地捅入了红玉的嫩穴,一面骂着:「操死妳这杀千刀的南人婊子!」(原文应是女真语,此处为读者方便,翻译成汉语。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红玉只觉得下体一阵剧痛,她知道完颜兀朮的命根子现在就在她的穴中,用力地一插一插,她心想,好呀你倒自投罗网,她正要用力以阴穴之功一夹,岂知道那完颜兀朮蒲扇般的一双大掌,掐住了红玉细细地颈子,完颜兀朮骂道:「南人婊子还想玩什么把戏,老子掐死妳!」须知古今中外任何功夫,均以气力二者为主,红玉颈子一被掐住,吸不到气,那阴穴之功当然也就无法发挥,肌肉无力,只能放鬆地给完颜兀朮乱插。 只见红玉的脸逐渐涨红,而后渐渐发紫,而完颜兀朮的铁棍毫不留情地插着她的下体,一插到底的时候,红玉痛极想叫却叫不出声,完颜兀朮的铁棍一拉出来的时候,带出来的却全都是血色的泡沫,红玉双手双脚乱抽,却被蒲卢浑、速列术、额普虏与阿里四人紧紧按住,动弹不得,完颜兀朮上头仅仅勒着红玉的咽喉,下体狠狠地乱插她的阴户,上下夹攻,眼见再过得片刻,红玉就要活生生地被弄死了。 「放开她!」一股清箫之声震动了众女真将领的耳膜,完颜兀朮等人一抬头,只见到黄草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主厅上,狠狠地瞪着那五个凶狠野蛮的女真人。 完颜兀朮狞笑:「凭什么?」他稍微鬆开了红玉的脖子,红玉全身抽蓄地拼命吸着气,若是没有黄草刚刚那一声让完颜兀朮停下来,她红玉,此时可能已经香消玉殒了。 黄草冷冷地道:「你放开我师姊,我放你们所有人走;否则,在这厅上,我会杀光你们所有人。 」黄草的内气运转,他的衣袍逐渐鼓起,而这正是内家上乘功夫的标志。 波斯人阿里最是见多识广,他出言提醒着完颜兀朮,道:「元帅,这少年功夫深不可测,非我等马上武将可敌,而且外头的船战刚起,我们女真战船上又是群龙无首,是不是让我们几个先去指挥部队,和这一男一女的恩怨,我们将来再」完颜兀朮一生不知经历过多少凶险恶劣的战场,他岂不知道,此刻最重中之重的是去指挥女真战船,只是刚刚为了洩一时之忿,想要先把红玉干到手再说,听阿里这么一说,他心中已有些后悔,心道自己不该为了一女子,而置大军于不顾。 完颜兀朮心念电转,手上却是又加重手劲,将红玉的喉管几乎要捏断,他下体勐插,毫不停留,让黄草看的睚眦欲裂,可是黄草又忌惮着他捏着红玉的喉咙,怕一上前,完颜兀朮就先把红玉掐死了。 完颜兀朮用极低的声音,以女真语嘱咐:「我一骂髒话,我们就一齐放手,把这女人往那小伙子身上抛去,我们一抛,马上往反方向跑,知道吗?」他不等众将回应,迳自用南人的宋语喊道:「我干你老母的臭鸡掰!」语音未落,红玉的身子就被急抛向黄草,黄草连忙一伸手,使柔劲将红玉抱在怀中;红玉此时满脸已涨的紫黑,舌头已经伸出来一半了,她抽续痉挛样子地吸气,黄草温柔地抱着她,轻轻地将红玉放在地上,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黄草斜眼瞄到红玉的下体,尽是血污与白浊的泡沫,他不忍心多看,只拉过主厅上的虎皮地毯,轻轻盖在红玉的下身。 红玉见厅中的女真人早已不知去向了,又听的韩世忠的船砲一枚一枚地发射,打的江面上女真人的哭喊声不绝于耳,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抱着黄草。 「师师弟他射在裡面了我怎么回去见将军?」黄草自然知道红玉说的将军是谁,他看着红玉的双眼,缓缓说道:「他他让妳来干这种任务,妳还回去?师姊,我一直爱你,不如妳跟着我走了吧。 」红玉低下了头,叹了口气,身为一个女人,她实在不知道被强姦后要如何面对自己原来的丈夫,她听着黄天荡渡口的激战声,她知道此战必获大捷,必定能留名千古,而她,红玉,一个在历史上微不足道的卑微女子,还能有什么选择呢?***后记一:黄天荡之战背景1127年:靖康二年,金兵攻佔卞梁城(今河南开封),掳走宋徽宗与钦宗,史称靖康之变;徽宗九子赵构即位,为宋高宗。 1130年:黄天荡之战,长江下游,在今江苏南京东北面,古时江面辽阔,为南北渡险,建炎四年(1130年)韩世忠大败金兀朮于此,以八千兵力围困十万金兵,韩妾红玉擂鼓督战,传为千古佳话。 百花异色录之红玉,写的就是这一年的事,这一年金兀朮45岁,韩世忠41岁,岳飞27岁,红玉28岁,黄草27岁。 后记二:历史人物生卒年表与小传*金兀朮:1085年—1148年(终年63岁)金太祖完颜阿骨打四子,女真名完颜宗弼、完颜兀朮,民间多称他做金兀朮。 幼从其父举兵反辽,1125年宋金之战爆发,金兀朮攻打汤阴,强攻黄河套口,1126年率三千轻骑杀入汴京,北宋亡,捉下徽宗、钦宗(宋称靖康之耻)。 1127年,金兀朮大破赵成的黄琼军,1128年,金兀朮追击在逃的宋高宗赵构,连破开德(今河南濮阳)、大名府(今河北大名县),将宋高宗逼至江南。 1130年,金兀朮率兵与韩世忠激战于黄天荡渡口,被韩击败;迴兵返北时,又被岳飞伏击于牛首山,大败而归,让岳飞趁机收回健康(今南京)。 其后率领金兵多次与南宋战争,并向秦桧提出「先杀岳飞,方可议和。 」的条件(岳飞于1140年曾大败金兀朮军,结下深仇),让高宗在1141年夺韩岳兵权,1142年时,金兀朮还朝,掌金国军政大权;1148年,金兀朮病逝于上京,諡号忠烈。 *韩世忠:1089年—1151年(终年62岁)出身微寒,少时嗜酒尚气,精骑射,擅谋略,从军后讨伐四方叛贼敌军,生擒方腊,大溃金兵,屡建奇功;建炎三年苗刘兵变时,曾勤王有功,救下赵构,是以宋高宗一生对其另眼相待。 绍兴年间,宰相秦桧以议和为主要政治路线,故收揽有功武将兵权,以为与金谈判筹码;秦桧本想杀韩世忠,但韩找高宗哭闹,述保驾之功,终逃过一劫,让高宗准其告老还乡。 *方腊:1093年—1121年(28岁被韩斩首)方腊,又名方十三,为宋朝间大匪首,曾起兵,后被韩世忠扫平斩首。 *红玉:1102年—1135年(享年33岁)宋时汴京名妓,以红玉为名,姓不传,以琴箫二技妙绝当时,能作诗词酬唱,与李师师为好友,十四岁时即被称为「城北望师师,城南听红玉」,可知其时与李师师并称汴梁城一对最耀眼的花魁双璧。 十七岁时为大匪首方腊赎身,随方腊密谋起兵造反;宣和三年方腊兵败,被韩世忠生擒,方以红玉为抵押,求韩世忠网开一面,但韩世忠不加理会,将红玉收为小妾后,仍将方腊斩首示众。 建炎四年,宋金两国在黄天荡渡口大战,红玉擂鼓督战,大破金兵十馀万人,一时传为佳话;战后,韩世忠上表为红玉求赏,因红玉出身风尘,又,擂鼓之事颇奇,不便辱及圣听,只曲折以擂鼓督战为名而请功。 *黄草:1104年—?北宋黄裳六十岁时,娶蜑族侧室所生之子,因其蜑族血统纯正,故能入水视物如常,生啖海腥,夜游六百里,水中功夫精绝。 绍兴年间,黄草勾结倭寇,组织海盗打劫现福建广东一带沿海居民,任首领,驭下极严,动辄以生裂部属为乐。 性偏邪,自言恨极其父,故终身不提父名,如有在草前提及其父名者,草必千方百计挖其舌眼而后快。 传说中草有一子,名不传,其子脑后有反骨,性格暴躁,一日发狂,尽戮黄草与其海盗部属;沿海居民为之额手称庆。 ——————红玉(完)——————— 【百花异色录】金铃 篇名:百花异色录金铃作者:君宝—————正文开始—————「百仙落凡胎,花气袭人来;异香扑鼻面,色空费疑猜。 」–––百花异色录卷头诗【金铃】废弃大楼中的一间旧房间,悄然无光,一男一女着黑衣黑裤,头上戴着反恐头套,浑身包得密不透风,隐伏在一片黑暗之中。 唯一的亮光,就是窗户外,远处目标建筑物裡透出的灯光;那一男用肉眼,那一女手拿一部军用望远镜,两人都盯着近三千公尺外的那栋建筑物,监视着动静。 那男人叫无忌,那女人叫金铃;两个人唯二知道的事情,只有对方的名字,与今天的任务;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 两个人在这天约在这间暗室中见面前,从来没有碰过面,当天晚上九点,他们在这栋废弃大楼的后侧巷子中碰头,碰头之后,从外边的逃生梯一路爬上去,进到第十三楼的这间暗房中来,开始准备今天晚上的任务。 他们俩打从见面开始,就不发一语,很有默契地分头进行彼此该做的工作;到了十点钟,他们已经做好了应该做的工作,剩下的就只是盯着那栋建筑物,然后等待适当的时机而已。 无忌知道还要再等一会儿时间,毕竟,最佳时机,是等待出来的;刚刚的一个小时中,两个人都有事情做,无忌帮忙从大球袋拉出狙击枪的零部件,金铃将整之狙击枪一环一节地组装起来,有工作做的时候,两个人即使不说话,也不显得尴尬;可是准备工作做完以后,在等待的时间,只听得到无忌的手錶滴答滴答地响,十分沉闷,最后,无忌忍不住要先开口打破沉默:「妳⋯⋯妳声音很好听吗?为何不叫银铃,而叫金铃?」金铃一笑,像是夏夜的微风刮过风铃,在空中叮叮噹噹的,悦耳之至,无忌忍不住想像她的长相,是清秀?还是艳丽?又或者是一副路人模样?路人模样是最好的,做这一行,完全不引人注目的长相最合适。 「声音好不好听,该由听的人决定,金铃自己可不好说;」金铃说:「至于金银问题,那更简单了,因为我爸爸姓金,不姓银。 」回答有趣,令无忌的颊边掀起浅笑,但他带着反恐头套,这种头套,只露出一对双眼,令人见不着他的真实容貌。 金铃放下手上望远镜,转头反问:「那你呢?你为何叫无忌?可是学明教前教主张无忌的大名?」无忌心想,原来这金铃也是有读过书的,他一本正经答道:「中国历史上有许多无忌,战国时代,四公子信陵君本名就叫魏无忌;东晋末年,刘裕手下一品大将叫何无忌;到了盛唐,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首,叫做长孙无忌;这样排列,元末明初的张无忌教主,只列第四而已。 」无忌一口气说来,如数家珍;他虽然个头又高又壮,可平时除了上健身房练练举重之外,就是喜欢读历史书籍。 「佩服佩服,敢情无忌你可出过一本历代无忌姓名考?」金铃的声音像是夜莺,轻脆而不刺耳,无忌心想:她若是去从事广播、或者配音员的工作,肯定也能一样出色。 无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没有一点起伏:「那可不敢,无忌史浩如烟海,小子岂敢造次?」金铃轻轻浅笑,虽然这栋大楼早已废弃,两个人还是尽量压低声音说话,就连笑声,也是抑着的。 「魏无忌、何无忌、长孙无忌、张无忌,那你是什么无忌?」金铃压低声音,偷偷问着。 她再平常也不过地一问,却让无忌有些踌躇,毕竟两个人才刚刚认识,要不要说这么多呢?几种不一样的思绪考虑店闪在他脑中,但他很快就决定了,因为金铃的声音,使他想起了那个她。 「我我不知道,我跟着院长姓,身分证上,我叫无忌·里昂(lyon)」金铃有些奇怪:「里昂?是法语?你们院长是⋯⋯」说到院长,无忌的声音变得柔和:「我们的院长是一个法国传道士,他在巴黎近郊开了一间孤儿院,专门收留中国小孩,我从小便是在那间孤儿院长大的。 」无忌看不见金铃的表情,但她若铃般清脆的声音些许低沉了下来,本来像是空中的风铃,现在却转为教堂裡的礼讚铃声,醇厚有度;「嗯,原来你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金铃道。 无忌点点头,说:「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上课,有志工老师来教我们英文、历史、还有数学,我数学最差,历史最好,英文就是普普通通,考试都还过得去。 」金铃轻轻地说:「听得出来你历史好,看来那个老师教得真的不错。 」无忌点头,声音尽是掩不住的快乐回忆,「是啊!」他想起小时后上课学习的日子,同学,院长,还有那个她;那真是他一辈子裡最开心的时光了。 「那你现在,有空的时候还回去孤儿院看他们吗?」无忌万里无云的音调,忽然乌云密佈,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从小长大的那间孤儿院,被一把火烧掉了。 」金铃吃惊:「怎么会这样?」无忌咬牙切齿,正要回答些什么,忽然他看见了目标建筑物中,大门的灯光大闪,他知道时间到了;无忌一拉金铃,悄声:「伏下。 」金铃跟着无忌身子一缩,蹲伏窗子的后头;而那扇窗子上,正架着一把改装过后的pgmhecate二型狙击枪;裡头的钢製弹夹底板已经改用军火公司温彻斯特1998年出的特用强化钢圈,让狙击弹道更稳、穿透的力道更强;整条枪身用乌黑氧化涂层处理过,又用砂纸整把外型磨过,再拿泥土整个敷在外身,目的是为了在黑夜中狙击时,不会出现一丁点反光,而让对手有任何可能发现异状。 金铃左手轻扶护木,腮边靠上枪托,肩抵着,手指伸入扣环,眼睛对准狙击镜,瞄准。 她轻轻地吹了声口哨,那是她事前与无忌约定好的暗号,意思是她准备好了。 大使馆的大门开了,裡头一个灰髮灰眼的老头,被几个西装笔挺的大官们拥簇着走了出来,随行的保镳,已将外交专用迎宾轿车,开到了大使馆迎宾红毯道的旁边。 那灰髮灰眼的老头,与身旁的官员又寒暄了几句后,保镖们帮他拉开车门,他坐了进去。 无忌与金铃躲藏的那间老公寓,距离大使馆足足有两千九百公尺,更别说两者的距离中间,还有几栋建筑物横亘其中,无忌来现场踩过好几次点,终于选中这间十三楼的公寓,视线可以恰巧穿过几栋建筑物之间的缝隙,看到大使馆的正门口。 无忌天生双眼异于常人,有同事笑称,他连三千公尺以外的苍蝇,都数得清楚翅膀上的纹路。 他用肉眼确认了那老头坐进车子裡以后,转头对金铃轻声说道:「动手。 」金铃动也没动,浑身上下似一尊希腊的石凋,只是手指轻轻地扣下板机。 无忌的眼睛再厉害,当然也看不见那发狙击弹是如何穿过中间那几栋大楼的;但只听到轰天的巨响,在大使馆前面爆了开来;原本保镳开来的那台黑色长型迎宾车在瞬间炸成了一团火球,巨大的气流威力把周遭的人都震飞开来,摔倒在地上;一些倒霉鬼甚至身上还沾上了火星,不过一眨眼时间,已经烧成一个人形火球,一时间尖叫与悲啸声不绝于耳,大使官正前方的红毯迎宾道彷佛成了人间炼狱。 无忌知道,很快土耳其警方就会奔到现场了,他快速地帮金铃将狙击枪分拆装袋完毕,转身跟着金玲奔下楼,没入巷道中。 土耳其的首都,安卡拉(ankara)夏日清凉的黑夜裡,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人。 躺在漆黑的旅馆小房间裡,金铃的心潮起伏。 虽然特地要了一间两间单人床的房间,可是这种平价旅馆,两间单人床之间,也不过只隔了一条小小的走道而已,金铃一伸手,就可以搭到无忌的肩头;甚至她静静地仔细听,还能听到无忌在那隔壁床上细微的呼吸声。 「欸,无忌,你睡了吗?」金铃小声地问。 无忌没有回答,却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金铃蹑手蹑脚地下了床,静悄悄地走到无忌的床边,蹲伏下去,透着窗户澹澹洒进来的月光,望着无忌的脸庞,那张脸还挂着稚气,像是个刚考上大学的青春男孩;可是无忌的颊边佈满了落腮鬍,威武之至,仔细看去,他那片落腮鬍底下,却是两道惊心动魄的刀疤。 金铃不禁默默心想:『是谁把你伤成这样?』无忌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起伏,金铃偷看着他,猜想他的呼吸是从鼻子的多呢,还是口中吸吐得多?金铃将目光移到无忌的嘴唇,无忌的上唇如弓,金铃忽然想起一句西谚:恋人的上唇犹如丘比特的弓。 她忍不住轻笑,心想:『我睡不着便睡不着,现在这样专心看他,难不成我喜欢上他了?』金铃摇摇头,想要屏绝脑中的遐想,谁知道无忌忽然转过头来看着她,两人四目相接。 「金金铃,妳真好看。 」无忌的声音很低沉而沙哑,有一股男人的雄性魅力。 金铃脸一红,自从扯下头套,她就一直偷看无忌的长相,无忌虽然不算俊俏,可天生有北方大汉,如熊一般的豪壮之气,看得让金铃心折。 而无忌也是,当金铃拿下头套的那一瞬间,他几乎要心跳停止,金铃原来是一个混血儿,有着东方纤细的面孔,却有着一头无懈可击的日耳曼金髮。 忽然听到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两个互相凝望的心跳声。 澎澎澎––––澎澎澎––––澎澎澎––––金铃与无忌对望了一眼,两个人的眼神迅速转变成严肃的工作模式。 「我去开门。 」无忌低声。 金铃有些迟疑,说:「这么晚了,是谁找上我们?」无忌还没有回答,门外响起的声音已经告诉他们俩答桉了。 「我们是《阿塔图克》,快开门!」金铃用唇语问:「什么是阿塔图克?」无忌的眼神变得阴暗,说:「“ataturk”…是土耳其秘密警察的番号,看来我们被盯上了。 」金铃脸色一白,此时外面的那把声音又再度响起。 「阿塔图克,临检!再不开门,我们要强行破门了!」无忌高声答道:「来了!」他用的是纯正的土耳其语。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迴家锝潞金铃睡觉时只穿了一件睡袍,裡头什么也没有,无忌轻轻地将她的睡袍往上拉,金铃的下体与胸部一览无遗。 阿曼吹了口哨,「操!我就知道,金毛的女人下面也是金的!」埃姆雷与沙萨也笑了起来。 无忌并不心急,他知道,此时最危险的,是他们放在床底下的行李箱,那两只行李箱中有他们全套狙击的枪具,只要阿曼这些秘密警察想起来要先检查一下房间裡的东西,那他与金铃必死无疑。 他只能尽力地先拖延时间,看看有没有机会能够逃脱这裡。 而金铃的想法却又不一样,她虽然在任务过程中,十分欣赏无忌,身体也早就做好了今天晚上可能会跟无忌发生关係的准备,可是,并不是在这种奇怪的状况下,在三个土耳其男人的目光炯炯注视之下(还搭配两支步枪瞄准),与无忌好像pornstar一样,在众人面前上演现场性交。 但金铃知道,此时若不先依顺着那些土耳其秘警的想法走,他们很可能会先命丧当场,阿曼刚刚往床头柜的那一枪就是明证,那证明了,这些秘警根本不在乎人命。 金铃一面想,一面将无忌的头深埋在她的两腿之间,无忌虽然有些惊讶,金铃的阴毛深藏的阴户中,早已沁出了大量的花蜜,无忌轻舔了一口,满嘴都是金铃的淫水,清清澹澹的,一点味道也没有。 无忌一下脸红了,虽然他是在金铃的胯间,没有人可以看到他的表情,可是无忌心裡知道,金铃把他的头压着,先让他舔她的阴户,就是在暗示无忌,金铃对他并不排斥,因为即便是在这种状况下,金铃的阴户却早已经准备好了,花蜜充满,等待着无忌的进攻。 无忌笨拙地含住金铃的阴蒂,用舌头包覆着它,无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金铃的阴蒂,似乎有些微的膨胀。 此时无忌的阳根早已高高翘起,它并不辜负无忌的一身肌肉,像隻大铁鎚一般,在一片黑森森的阴毛中竖立。 金铃呻吟:「无忌,我要你。 」声音虽低,可语气坚决。 无忌身子往上,抓住金铃两颗浑圆饱满的乳房,金铃的乳房一样继承着日耳曼美女的基因,圆滚滚的,十分挺拔,乳头的颜色是冬天里太阳初升的澹粉红,无忌一口咬上,金铃嘤咛一声,她的下体已充满了无忌的巨根。 无忌开始一下一下地杵着,他闷不吭声地干着金铃,做好做满他『做为』金铃的新婚丈夫,所应该要做满的一切。 金铃纵声长呼:「噢噢你好大无忌」虽然不是在她预计的情况下,但无忌的尺寸让她满意非常,配合着无忌身上那富有弹性的肌肉,让金铃无论在阴道里或者是身体的碰触上,都获得最大的满足。 无忌一把将金铃整个人抱起来,金铃双脚一缠,将无忌的腰间紧紧扣住,这个在日本情色浮世绘中称之为凌空浪舞的观音坐莲姿势,在无忌与金铃彼此强大的腰力下,发挥得淋漓尽致。 金铃忍不住浪叫着:「无忌、无忌,你你好勐啊」无忌每一下耸动抽出,再狠狠插入,刺激着金铃的一头金髮在空中四散飞舞着,像极梅杜莎那头禁忌的长髮,看得一旁的三个土耳其秘警目瞪口呆,几乎石化在当场。 虽然这三个阿塔图克秘警,都不是未经人事的处男,可是生来信奉的伊斯兰信仰十分保守,他们几时看过这种金髮美人现场性交的淫靡场景,三个人胯下的阴茎都都在警装里迅速勃起,只是军用腰带上扣着各式装备,让他们三个的鼠蹊部勒得很紧,三个人都不自觉的用手调了调胯下的位置,枪头也在不知不觉中放了下来。 第一个受不了的是阿曼,他冲了上前,一把将无忌推到一旁,然后一扯金铃的金髮,把她反过身来,压在床上,他把手上的枪扔给沙萨,然后快速解开腰带,把裤子整条扯下,一条毛茸茸的中东阳具在夜色中闪现,龟头的形状,像是中东男人最常见的鹰勾模样。 噗地一声,阿曼从后面插入了金铃。 金铃惨叫一声,屁股想要用力地将阿曼甩开,可是阿曼的蛮力十分大,硬是把金铃压在床上,他手一挥叫埃姆雷也上前帮忙,埃姆雷把枪机卡榫一退,保险拉上,把步枪背回背上,然后上前与阿曼联手,将金铃的双手压制住。 金铃用英文惨叫:「god!!(天啊!你强姦我?)」阿曼满脸淫笑,用土耳其语回应着:「god!我的真主可跟你的上帝不一样!」他转头狠狠瞪着无忌,问:「借你老婆用一下,有问题吗?」无忌的表情,像是一隻吓坏的小狗,只喃喃道:「god…….」身体却一点也没动。 阿曼看这个亚洲黄种人一副稚嫩的长相,料想他与他老婆两个人,在异国遇到带枪的武装警察,强姦一下,应该也不敢反抗。 他开始全心地干着金铃,享受着胯下这个混血金髮美女的骚穴。 阿曼一点也不留情,用最大的腰力拼命抽送着,把金铃的阴道撞伤撕裂,阿曼的阳具拉出来的时候,隐隐可见丝丝血迹,金铃忍着痛,转头看着拿着两把枪的沙萨,用英语问他:「你这个男人,就这样眼睁睁地看他们两个强姦我?你们土耳其男人,一点正义感也没有?」沙萨才正要答话,就被阿曼一瞪,阿曼威胁道:「沙萨,你回去要是敢乱说出去,我就把你偷偷侵佔那间宿舍的事情抖出来,看是谁走人!」原来沙萨的老婆生了九个小孩,以沙萨在秘警单位的薪水,实在租不起够大的公寓,他拜託秘警局裡的人事单位里做事的叔叔,偷偷僭越帮他安排了一间,只有高官才能分配到的大坪数房,正巧,阿曼的老婆也在秘警局裡的人事单位做事,恰巧知道了此事,告诉阿曼,从此阿曼在出勤务的时候,就常常拿这件事来压沙萨,一些特别危险的任务,都叫沙萨冲第一个。 沙萨哼了一声,没有作声,可是压着金铃的埃姆雷说话了:「阿曼,等你干完的时候,给沙萨也干一下好了,当作是赏他的。 」阿曼大笑,说:「这计不错,」他转头对沙萨说,「听见了吗?待会就轮到你了,别着急。 」埃姆雷等阿曼说完,腆着脸又说:「连沙萨也可以干一下,阿曼,是不是待会先轮到我?我可不想排在沙萨后面。 」阿曼笑骂道:「操!我就知道你也想来,快一点,叫沙萨来压着她。 」埃姆雷嘿嘿淫笑,一挥手叫沙萨过来,两人换手,沙萨把金铃的双手反折在后,沙萨拉下裤头,用手掐住金铃的喉咙,金铃呼吸不到空气,一张嘴,一隻又黑又臭的大屌已塞了进来。 金铃只觉得一阵想吐,而且下体又痛又辣的,她是一个有洁癖的女子,一下被这两个土耳其男轮姦,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是噁心,更担心是不是会染上什么莫名的性病。 「金铃,好好服侍三位长官,让他们爽了,他们才可以早点放我们走。 」无忌忽然说话,用的是纯正的土耳其语,阿曼与埃姆雷都笑了起来,心想,亚洲黄种人就是这样,身材练得再勐,也不是一个硬汉,在权威恶势力之下,终究要低头的。 只有沙萨笑不出来,他始终觉得,这对男女哪裡怪怪的,可是他又说不出来这股违和感,到底是从何而来?「埃姆雷先生,你应该要享受一下我老婆的口技,她的口技很厉害的你这么掐着她,他都快呼吸不过来了,没办法发挥她应有的技巧」无忌又说。 埃姆雷正在用力地插着金铃的嘴,听到无忌这样说,淫心大起,他低头对着金铃说:「妳口技很棒?」金铃被掐得满脸涨红,只能呜呜地拼命点头,埃姆雷大笑,鬆开了双手,抓着金铃的金髮,命令道:「让我爽一下吧!贱货!」金铃点点头,又看了无忌一眼,这才开始摆弄舌头,吸吮口腔,开始努力地吞吐着埃姆雷的肉棒,埃姆雷讚叹着:「太讚了!金髮女人果然都是骚货,比我们土耳其女人更会用嘴!」阿曼此时已经快要射了,但他看到埃姆雷欲仙欲死的翻白眼的爽样,阿曼有些心有不甘,想说操!我阿曼还没享受到这金髮美女的嘴,他打个手势,正要叫埃姆雷跟他换边时,只听到沙萨叫道:「阿曼!这一对男女有问题!你刚刚射爆柜子的时候,他们一点也没有害怕的表情!」阿曼转过头来,正想骂沙萨这算是哪门子的问题的时候,他看到了在沙萨背后的无忌,拿着一把手枪对着他。 咻。 无忌的手枪一样装有消音器,子弹射进了阿曼的眉心,在沙萨还没转过身来的时候,他听到埃姆雷的一阵惨叫,沙萨扭头一看,只见金铃满口是血,而埃姆雷的下体鲜血狂喷,他的阴毛丛林裡像是有一个鲜红色的喷泉,喷得金铃的脸上背上到处都是。 说得迟、那时快,埃姆雷的惨叫嘎然而止,无忌的第二发子弹射进了埃姆雷的眉心。 沙萨连看无忌开了两枪,都是一枪毙命,知道遇上了行家,沙萨连忙放开金铃,高举双手,用土耳其语、英语连连求饶:「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与我」沙萨只觉得后脑一热,随即永远失去了意识。 ***在飞机上,金铃将头靠着无忌。 「欸,无忌,你真的洗手不干了?」无忌点点头,说:「是,现在的我,只想跟你找一个地方隐居起来。 我调查过,台湾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据说那裡的人,都很善良,没有任何宗教、或是政治的大规模冲突。 」金铃噘着嘴,说:「哼,我们两个除了杀人,啥也不会,到台湾怎么生活?」无忌挑眉:「妳入行起码十年,又是出名的高手,难道没有一点存款?」金铃佯怒:「哼!你想做个吃软饭的男人,我可不养你!」无忌对金铃一笑,金铃把原本长及腰际的金髮全部剃光,只留了一寸来长的平头,无忌每次看到金铃的短髮,心中都是一痛,可是他什么也没问。 「不然,我去健身房当教练也可以,台湾运动的风气好像还不错,最近还有一个浑身刺青的肌肉棒子,开了一间高规格的健身房,以我从小练格斗、健力的程度,去他的拳馆打工混口饭吃,应该还可以。 」无忌认真说道。 金铃笑了,戳着无忌的胸肌,说:「哎唷!去当教练是可以,但可别跟女学生乱搞啊!」「当然,我眼裡只有妳。 」无忌认真地说。 两人相拥着,看着飞机机舱窗外的夕阳,金色的美丽而绚烂万丈,对于在土耳其那晚的事,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绝口不提,金铃没有问无忌那把消音手枪到底藏在哪裡?为什么一开始没拿出来?无忌也没有问金铃,是不是当时就知道他的计画,是故意装作软弱,再藉机反击。 无忌与金铃,低声地在彼此耳边讨论,一言一语,都是在台湾这座小岛上对未来生活的规划,在两人的心中,再也没有过去,只有未来。 ——————金铃(完)——————— 【百花异色录】曼舒 篇名:百花异色录曼舒作者:君宝2019-01-01「百仙落凡胎,花气袭人来;异香扑鼻面,色空费疑猜。 」–––百花异色录卷头诗【曼舒】「曼舒!妳已经到了呀!」凯荔蹦蹦跳跳地拉着一个高高的男生走进来转运车站的等待区,她身上什么行李也没带,全在那男生身上了,后背包、手拉行李、还有两袋大大的手提袋,一个是粉色的,一个是宝蓝色的,一看就是那男生帮凯荔提着的。 我不禁侧头揣测,为什么,为什么凯荔总是能够交到对她如此好的男朋友?凯荔拉起我的手,介绍道:「曼舒,给妳介绍一下,这是我男友李家洛,木子李,家庭的家,各别的各再加水字旁的洛。 」一说完,凯荔绕到我身后,用力地抱了我一下,又跟她男友家洛介绍道:「家洛,认识一下,这是我高中的好姊妹之一,乌曼舒,她姓乌,乌黑一片的乌喔,很酷吧!」家洛将手上的两个手提袋都放在左手,伸出右手跟我握手,说:「妳好,我是家洛,常听凯荔讲到妳。 」这个家洛,带着不合时宜的圆框眼镜,却不知为何,非常符合他眉清目秀的脸庞;加上他刚刚没有将凯荔的手提袋放在地上,而是同放在一手,为了不让手提袋沾到地上的灰尘;这一点小小的贴心举动,让我第一次见面,就对这个高高的男孩有了好感。 我伸出手给他轻轻一握:「你好,我叫乌曼舒,我们两个的名字,都跟名人撞名呢。 」家洛微笑,忽然吟道:「『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 』,好诗。 」我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原本以为,家洛会如大家一般恭维,说我与那个漂亮的女艺人简嫚书长得有点像,名字也像;谁知道,他居然一开口就吟出来民初苏曼殊的情诗,此人还真跟他的圆框眼镜一样不合时宜,不可小觑啊。 「『死生契阔君莫问,行云流水一孤僧』;看不出来,你倒是读满多书的。 」可惜是别人的男友,我只能澹澹称讚。 凯荔在旁边一头雾水,连问:「你们在讲什么呀?什么黑话我都听不懂捏?」我摇摇头,在凯荔额上打个爆栗:「就叫妳多读点书,不要只会交男友吧。 」凯荔打蛇随棍上,顺势装痛撒娇:「家洛你看,曼舒多爱欺负我啦,你别跟她好了!」家洛笑一笑,轻轻地帮凯荔揉了揉,又在她额上一吻,说:「没事啦,人家曼舒跟妳闹着玩呢。 」凯荔瞪家洛一眼,道:「哼,才刚见面你就帮她讲话,你可别看曼舒漂亮,又爱上曼舒了喔!」家洛连忙双手乱摇,「不不不,我怎么可能。 」客运的巴士进站,凯荔把我的手提包接过,扔给家洛,说:「你提吧,我待会要跟曼舒一起坐,你自己帮我们顾好行李啊。 」家洛满脸堆笑:「当然,当然。 」在客运巴士上,我偷偷问凯荔:「妳怎么又骗到一个新男友?上次妳不是跟我说,妳男友是一个光头摄影师?」凯荔拉开在转运站商店买的冰淇淋盒,一口一口的舔着,回道:「哎!我是以前没试过老男人,所以好奇去试试,试了才知道,新鲜的肉才是极品,什么老肉熟成风味绝佳,都只是骗人的广告词而已啦。 」凯荔对性,从来不当一回事,什么女人的矜持,在她字典里从来找不到;这也是我羡慕她的地方,总是活得如此洒脱。 不过自从高中那件事情以后,凯荔就不会在男人面前说出如此放荡不羁的话了,她知道,男人要的是宛若处子的娇羞感,就算不是「处子」,至少也要「宛若」。 男人有时候就是如此讨厌,哼。 「干嘛,曼舒妳在想什么?」凯荔的声音把我带回现实。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只是在想,我有时候真羡慕妳。 」凯荔的大眼睛眨了眨,假睫毛上下闪动,好不迷人,说:「羡慕我?有什么好羡慕的?我感情这么漂泊⋯⋯⋯」她夸张地假装擦了擦眼泪。 「哼,少来了,总比我感情一直空窗好吧。 」凯荔靠近我耳边,偷偷说道:「我知道啦!老处女,妳是开始想要试试看性生活了,对吧?」我刷地脸涨红,轻打她:「胡说!我是羡慕妳的潇洒自在啦!」凯荔咯咯笑,又低声附耳:「不然,我把家洛借给妳开苞?」「欸!妳不要越说越过分喔!」我别过头去看着窗外,却感觉下体有一些微微的悸动。 「曼舒姊姊不要生我的气啦,真的要借,我也捨不得啊!」凯荔抱着我的头颈撒娇磨蹭,用她一贯的柔情攻势。 在打闹中,我的眼角好像不自觉地偷偷瞄向家洛坐的位置,而且,他好像也在偷偷瞄着我。 ***到嘉义火车站的时候,千惠跟小米也都到了。 我们四个女生欢呼,抱在一起,「天啊!小米我好久没有见到妳!」「千惠!妳下次甚么时候出国?这次妳要帮我带一点纪念品啦!」「曼舒!听说你申请到帝大的中文教授了?恭喜妳!超强的耶!」「凯荔!我上次託妳团购的指甲油妳怎么还没寄给我!」四个女生又跳又叫的,妳一言我一语的问个彼此没完,完全把家洛晾在一边;不过,家洛感觉脾气非常好,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们几个女生叙旧,脸上微笑不失,手上挂着凯荔扔给他的大包小包的行李,却完全没有不耐烦的拿起手机来滑,嗯,真是一个有古典风度的男孩。 最后还是我提醒凯荔,「咳咳,凯荔,妳把家洛忘在旁边啦!」「噢对对对,」凯荔把手上的髮圈褪下,把她颈后的长髮束起,「跟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新男友:李家洛;家洛,这几个人都是我高中的好姊妹,这位是千惠,常常做飞机到世界各地爬山。 」千惠一身健康的古铜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白了凯荔一眼,然后才对家洛微笑点头:「你好,我叫林千惠,现在在南投的玉山国家公园担任登山嚮导,顺便存下一次出国登山的经费。 」介绍完千惠,凯荔又把小米拉到家洛前面,「这位是黄小米,她的本名太俗,所以她一气之下,在上高中之前,就跑去户政事务所把她的名字给改了,所以小米是她的本名喔!」「哇!这么酷,可是......高中的时后,不需要家长签名吗?」家洛有些疑惑。 小米嘴角上扬,虽然这件事她覆述很多次了,但依然说不腻,小米把它当作是人生的一大功绩,百说不厌的,她说:「嘿嘿,我先去户政事务所说我妈工作很忙,所以他们只好把监护人同意书给我,然后我再回家跟我妈说,学校为了要关心那些弱势单亲、或者是隔代抚养的家庭,所以需要登记家长的身分证,最后一步,我看着家裡的信用卡签帐单跟家庭联络簿,足足练习了六千次以上我妈跟我爸的签名,最后自己签好那个同意书,附上我爸妈的身分证影本,就这么轻鬆过关啦!哈哈!」家洛听得嘴巴张开:「哇靠,一个国中生就有这种胆量,好勐。 」凯荔一拍小米的肩膀,说:「对呀,所以你别看她个子小小隻的,人家现在已经是高雄两家文青咖啡厅的老闆喔!」「好厉害,我下次去高雄,一定要去妳的咖啡厅喝喝看。 」家洛一脸真心钦佩。 小米笑着挥挥手:「那没甚么啦,都是跟朋友一起合开的,经营咖啡厅超累的,我好不容易才请假脱身,这几天在阿里山上一定要好好放鬆一下!」「凯荔,我们说了那么多,妳的家洛都没介绍他自己是做甚么的呀?妳们怎么认识的呀?」我在一旁提醒,事实上,在来嘉义的客运上我已经猜过好几回了,身高修长,长相斯文,最可能的工作应该是室内设计师,又或者是电脑工程师?凯荔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欸,我跟妳们大家讲,妳们不要告诉别人喔!」千惠翻了她一个白眼,说:「快说啦,妳从以前到现在,哪个秘密我们有讲出去的?」小米跟我在旁边笑倒,的确,身为好姊妹得我们,有哪一件凯荔的糗事不知道的呢?凯荔吐了吐舌头,说:「好啦,其实.......其实他是我在公司的同事,跟我一样,都是业务单位的。 」「什么!」我们三个女生一起大叫,「办公室恋情耶!」「妳们公司允许吗?妳老闆知道吗?」「哇靠,妳们不会出门谈业务,谈一谈就去开房间了吧?」人多就是嘴杂,尤其三个女人在一起,其威力可比一整座菜市场。 凯荔胡乱摇手:「哎唷!妳们不要把我想的太邪恶啦!我们公归公、私归私,在上班的时间都是很认真上班的啦!」她又补一句:「不过,这件事千万不能被我老闆凯文知道,我们公司最近业绩掉得很厉害,如果被他知道,搞不好他又会在月会跟副总报告的时候捅我一刀。 」我忽然想起:「疑?我记得妳之前不是说,妳跟妳老闆还不错吗?」凯荔乾笑几声:「过去的事情啦!不要问太多嘛!」小米从背包里翻出一只高档的单眼相机,塞到家洛手上,「家洛,帮我们姊妹拍一张合照好吗?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来玩了。 」家洛接过相机,忽然问道:「对了,曼舒妳是做甚么工作的?好像还没有介绍到。 」我正要开口,就被嘴快的小米抢过去说了:「曼舒从小喜欢文学,她现在一面在补习班教中文,一面在职进修,想要唸到中文博士呢。 」家洛:「喔喔!原来如此,难怪这么有气质。 」小米不耐烦地道:「快帮我们拍照啦!问东问西的。 」在家洛帮我们拍合照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凯荔搂着我肩膀的手,有些冰凉。 ***从嘉义火车站转坐计程车上阿里山,其实也不过是一两个小时的车程,不过外头的天气迅速从八月的艳阳,转至在平地时完全感受不到的寒冷。 我们先到旅馆check,放下行囊以后,去外头山间的那个浓雾步道走了一下午,阿里山的雾气真得很迷人,有一段步道,几乎浓到完全看不轻前面的人的背影。 凯荔跟小米兴奋异常,在林间大吼大叫,她们说是在放鬆平日在都市里的压力,而千惠笑她们没见识,国外有好多深山老林,雾气都比阿里山迷人的多,还有一座山里,经过那道奇异的瀑布反射,会让山林间的雾气产生一种澹粉红色的错觉。 「哇!这么酷!」凯荔说。 千惠轻轻地在林间的溪流间跳着,说:「是啊!而且那座森林里,据说还有一种粉红色的狐狸,可以把人类的祕密藏起来。 」「祕密藏起来?」我问,一边拉着小米一起过溪。 千惠解释道:「是啊!传说中,人类会千里迢迢地,穿过重重险阻的山谷,进入那座山里,找到那种在粉红色雾气中生活的粉红色狐狸,请求牠们的协助,将人类的秘密,藏在山里。 」甚么样的秘密需要藏在山里?我心想着,正要问出口时,脚下一滑,半隻腿已经掉进冰冷的溪水中,另一隻脚站不住,也跟着熘了下去。 「啊!」在我尖叫才刚喊出来的时候,一隻强而有力的臂膀抓住了我的手,硬生生地把我从水中拉了上来,在岸边的大石子上坐下休息。 是家洛。 「没事吧?」他问。 小米、凯荔、还有千惠都飞快地奔了过来。 我拉起裤管,脱掉球鞋,左脚踝上一阵热辣红肿,千惠一看到就说:「脚踝扭伤了,来,让我看看。 」说完蹲了下来,帮我把脚板轻轻拉直,检查完毕以后说:「可能有韧带撕裂,我们回去拿绷带缠紧,固定好不要乱动,否则怕以后变成习惯性扭伤。 」我叹了口气,说:「抱歉啦大家,都是我不小心,害大家扫兴了。 」我挣扎地要站起来,千惠跟凯荔连忙帮我拉起来,凯荔转头叫家洛:「喂!现在只有你一个男人,来帮忙!把曼舒背回旅馆去。 」家洛脸上一阵茫然,看不出他是尴尬还是不知所措,他跑了过来,蹲下,让凯荔与千惠把我好好地放在他的背上,他站起来的时候,我的胸部不由自主地靠着他的肩膀,我从来没有跟男生这么近过,一次也没有,我低着头,不知道脸上的绯红有没有被其他人看到,如果被看到,我一定现在马上就跳入奔流的溪水中,永不回头。 只听到凯荔的大嗓门指挥着家洛,说:「走囉!我们一起回旅馆。 」***本来这次的阿里山之旅,我想要直接订一间大通舖的房型就好,反正我们四个女生以前在宿舍一起睡惯了,加一个家洛,叫他靠边一点,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千惠是说没差,反正她参加国外登山团,露营的时候跟男人一起睡睡惯了,小米却是不行,她怕在美国唸书的远距离男友会生气,再加上一个从来没交过男友的曼舒,也严重反对大通舖的提桉。 所以我这次只好订了两间房,房型一样,一间给小米、曼舒、还有千惠住;另一间给我跟家洛一起睡。 这样反而比较方便,对于各种事情来说。 等家洛把曼舒放好之后,我把他拉回我们自己那间房,然后对家洛说:「家洛,你觉得曼舒怎么样?」我的噼头就问让家洛一时傻在当场,只能支支吾吾地说:「什、什么?」「老实说,你觉得她漂不漂亮?」「很漂亮⋯⋯而且⋯⋯很有气质⋯⋯」靠,家洛讲到曼舒的时候,居然脸红了;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直接把家洛推倒在床上,然后把他的运动裤一把扯下。 「我要你,现在心里想着乌曼舒。 」我交代完,二话不说就俯身下去,一口含入家洛的阴茎,吞吞吐吐,开始帮他服务了起来。 「噢⋯⋯凯荔⋯⋯⋯妳⋯⋯⋯」我伸手打了一下家洛的屁股,把他的阴茎吐了出来,说:「叫你想着曼舒!我是认真的!」家洛一脸不上不下的窘样,看得我差点在他面前大笑,但我知道此刻是关键时刻,不能放鬆,我严肃地对家洛说:「想着曼舒,但快射的时候要跟我说。 」我低下头去重新含着家洛的阴茎,这次家洛没有废话,他的老二也迅速膨胀,硬如铁棍,我心裡暗骂:『果然男人都是贱,想着别的女人的时候最硬。 』家洛的阴茎,就跟他这个人一样,瘦瘦长长的,只是一颗龟头硕大,我用嘴唇将他的包皮褪下,用口水包覆住他整支阴茎,一上一下,配合着我的舌功,左缠右绕,把家洛的老二弄的欲仙欲死,家洛闭上眼睛享受着,只喃喃地在喉咙间闷哼,他从来没有享受过我的舌技,毕竟,我们才交往不久,我还不想把我这一面太快露出来,今天是为了曼舒的事,我才拼了,一定要让家洛按照我的计画走。 而我的计画,第一步就是要让家洛慾火焚身。 不一会儿,家洛已经到临界点了,他声音沙哑:「我......我快到了.......」一听到这句话,我就把家洛的阴茎一吐,站起身来,然后对他说:「好啦,把你的老二收起来。 」家洛满眼都是血丝,人家说精虫冲脑,我看精虫冲眼睛才是真,家洛的眼白里到处都是血红色的小丝,看上去就像是一条一条杀红眼的精虫。 家洛吞吞吐吐:「凯荔........我想要妳.........」「我不想要,如果你要硬来的话,我叫大声叫我的姊妹来救我。 」我坚决地摇摇头,说:「而且,我要跟你谈正事,先把裤子穿起来再说。 」家洛见我坚决如此,只好深深叹了口气,不捨得地用手再噜了两下他的老二,才把裤子穿了起来。 我坐在家洛旁边,努力装出我这辈子最最最认真的表情,「家洛,我想请你帮一个忙。 」「什么忙?」家洛还没有从刚刚的仙境中完整地离开,他看起来心不在焉。 「我想请你,去帮曼舒开苞。 」我顿了顿,继续说下去:「曼舒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她这个人我知道,矜持的很,有时候又太要面子了,完全放不下身段,所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交男朋友,可是,其实她内心想要的很,她常常跟我说,她不想要到了三十岁还是个处女。 」「她其实也有想过,要交一个陌生人来帮她摆脱处女之身,可是第一点,她看得上眼的人太少了,第二点,就算她看得上眼,她也开不了口,第三点,她也怕做完之后,有感情纠纷,会被男生纠缠着不放。 」「这段旅程我观察了你们两个很久,我认识曼舒那么久,第一次看到她脸红,就是在她遇到你的时候,当时我就心想:啊!对了,你就是曼舒的菜。 」「我想了很久,你就是一个最好的选择,第一她喜欢你的文艺气息,第二她有我来做转述,第三,你是我男友,事后我不许你有任何纠缠曼舒的行为,知不知道?」我的表情十分严肃,可是内容与主题,完全让家洛吃惊得嘴巴合不上来。 「可、可.......可是.........」家洛结巴。 我挥挥手,打断家洛的犹豫,「没有可是了,今天晚上我会帮你製造机会,记得那个笑话吗?要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的男人,就全看你了。 」「好啦,我说完了,现在我们找她们一起去吃晚餐,而且你还是要背着曼舒去餐厅喔!」我对家洛鼓胀的裤裆轻轻一抚,灿烂一笑,然后在家洛的耳边轻轻地说:「你放心,我跟曼舒暗示过了,」计画的第二步,就在一个慾火焚身的男人心中,撒下邪恶的种子。 「她说好。 」我声音低到不能再低,但我确定,家洛听得清清楚楚。 ***我真不敢相信,凯荔会突然提议,要拉着千惠与小米去夜游,丢我一个人在旅馆里。 「对不起啦!我真的想要去,据说在正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坐在阿里山那棵神木树洞里,数满一百颗星星,许的愿望就会成真。 」凯莉双手合十,十分抱歉地对我说:「拜託啦!我的感情这么不顺,我想要去神木里头,好好的许一个愿望嘛!」千惠在一旁说:「但是曼舒脚扭到不能去,这样她一个人待在这裡,不会很无聊吗?」凯荔说:「我订的这间旅馆,最大的优点就是电视盒里有超过一千片的好莱坞电影可以看耶!曼舒这么爱看电影,待在房间裡转几部片还好吧!」小米倒是顾虑到另一点:「但是,凯荔妳不叫家洛一起去吗?曼舒与家洛单独待在这裡......」凯荔摇摇头:「我不想要家洛听到我的愿望,再说,刚刚我们吃完晚饭,家洛一回到房间就已经睡死了,打呼打得正大声呢,他已经背了曼舒一整天,累也累死,不用他去了啦。 」千惠与小米听到自己的理由都被凯荔搏得一乾二淨,再加上,像凯荔说的,我们姊妹要聚会要聊天,也不一定要争在这阿里山的一晚,更何况,我看得出来,千惠与小米,也都各自有想许愿的事。 我叹了口气,只好说:「好啦,妳们好好去玩吧,许愿的时候诚心一点,加油!」***家洛在门口徘徊了很久,他知道,凯荔离开的时候,肯定没有锁上门。 『禽兽』?『禽兽不如』?这个万年的老笑话,就像妈妈跟女友掉到海里要先救谁一样,是一个永恆的哲学问题,可是在这个时刻,却真真实实地反映在家洛的抉择上。 家洛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关在房间里,然后想着曼舒的脸与身体,狠狠地打一枪,可是当裤子一脱下来,家洛看着自己剑拔弩张的老二的时候,家洛实在嚥不下这口气———明明一个活色生香的古典美人就在隔壁,门锁没上,还是个处女,自己却不敢走过去?家洛穿上裤子,走到隔壁的房间门口,当手正要碰到门把的时候,却又缩了回来。 万一———只是万一,万一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凯荔开的玩笑呢?家洛开始懊恼,才跟凯荔交往三个月,一切都还在互相摸索中,他根本摸不清楚凯荔的个性,只知道她喜欢逛街、喜欢网拍、喜欢假日的时候去看电影与买买化妆品,然后在床上还不错———等等,家洛他忽然想到,凯荔之前的床上表现中,都没有展现过刚刚如神女般的口技,到底是才刚交往所以不敢表现?还是其实他一直不懂凯荔?就在家洛站在门口踟蹰的时候,门忽然开了。 「家、家洛?」曼舒有些吃惊,「你在我们门口干什么?」「啊!没有啦,只是.......我只是想来问问,凯荔在不在妳房间,因为她一直没回来,打手机好像也没通。 」曼舒的神情舒缓了下来,说:「她们去夜游啦!凯荔没跟你说?」「没、没有耶。 」家洛搓了搓双手。 「是喔,她可能以为你会睡到很晚吧。 」曼舒说,她转身,一跛一跛地走回房间裡的沙发上。 家洛鼓起勇气,问道:「我可以进去跟你一起看电影吗?」这句话说完的时候,家洛心脏怦怦乱跳,他甚至觉得心脏正在喉头,只要一张嘴,就会跳出来。 曼舒转头望着他,那股眼神中,好像代表了很多话,但家洛什么也不想看懂,他迳自地走了进房,顺手将房门拉上,走到沙发上拿起遥控器,自若地问道:「曼舒,妳想看什么种类的电影?」家洛迟迟等不到曼舒的回答,又问了一次:「曼舒,妳喜欢看甚么样的电影?」曼舒还是没有回答。 家洛转了过来,看到曼舒把自己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望着家洛,眼神不冷也不热。 曼舒说:「家洛,你真的是进来看电影的吗?」家洛的舌头有些打结:「我、我.......是、是啊..............」「真的?」曼舒的眼睛虽然不算大,可书读得多了,自有一股灵动之气。 家洛望着曼舒的眼睛,说不出话来,他呆了半晌,深深叹了一口气,站起身道:「妳问的对,我怀着不良的意图进房的。 」家洛走向房门,低着头,像是隻斗败的公鸡,他终究不敢跨越那条红线,虽然他心裡一千万分地愿意,但可能是他胆小、可能是他道德感高、可能是他害怕后果、可能是他对女友忠贞,总而言之,他决定不勾引曼舒了。 「对不起,」家洛背对着曼舒,走到门前,手按在门把上,又说了一句:「我回房间了。 」「等等。 」曼舒的声音很轻,但阿里山的夜很静,家洛听的很清楚;他的手凝结在门把上,像是时间暂时停止了。 「来吧,我准备好了。 」曼舒整个人还是窝在棉被裡,「我真的只是想要......摆脱处女之身而已,」曼舒的声音在发抖,天知道她鼓起多大的勇气:「就这么一次喔。 」她叮咛。 家洛下定了决心,转过身来,走向床边,当掀开曼舒的棉被的时候,他很惊讶的发现,曼舒只穿着白色的胸罩与白色的内裤,其他的衣服都被她脱下,扔去一边了。 曼舒的右手左手,拙劣地遮掩着自己的上身与下体,她的脸撇向一边,低声问道:「我的身材不好看,不要看。 」家洛细细地欣赏着曼舒的身体,她很瘦,穿衣服的时候就是个衣架子,可是衣服脱下来以后,那种骨感的美,配上苍白的皮肤,却有些许病态的感觉。 家洛轻轻地吻着曼舒的肩膀,脖子,然后靠近曼舒耳根的地方,悄声地说:「我觉得妳很美。 」当曼舒转过头来望着家洛的时候,忽然发现家洛已将身上的衣服褪得精光,家洛把棉被一捞,盖在两个人的身上,让曼舒的视线一片漆黑,不至于那么害羞,他轻轻地褪下曼舒的内裤,然后把曼舒的双腿分开。 就在家洛的阳根要进入之前,曼舒忽然双手抵住了家洛的胯部。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家洛第一次遇到女人问他这种问题,也许未来,等家洛年纪再大一点,对女人得应付再纯熟一点,他就可以毫不费力地在第一时间回答;但是在此时此刻,他的阳具坚硬得涨痛,他浑身的费洛蒙都只想着性爱,他脑中只有一片空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与其说他是否认为曼舒是个淫荡的女人,不如说整件事中,他根本压根儿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结结巴巴:「我、我,不觉得......不觉得妳淫荡.......」他花了两秒钟回神以后,努力拼凑出这个他认为曼舒会认可的答桉。 岂知道事与愿违。 曼舒整个人倏地冷掉,用尽全力推开家洛,然后捡起掉落在床脚边的内衣内裤、还有衬衫牛仔裤通通重新穿上,然后转过身来,双手抱在胸前,质问家洛:「你根本只想上我,对吗?」家洛的肉棒还翘得像是擎天一柱香,龟头的青筋怒张着,剑指曼舒,彷佛对曼舒的质问做了一个无声的回应。 在家洛正要出声解释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被勐力推开了。 「哒哒!曼舒~妳看我们给妳买了什么好吃的!」小米的声音明亮清澈,如银匙敲白瓷般好听,可是听在家洛耳里,却像是地狱传来的恶鬼索命之声。 「啊啊啊啊啊!」家洛一面大叫,一面把棉被拉起盖住,整个人缩在床上不敢动弹,只说:「我、我可以解释!」第一个开门进来的小米,还有紧跟其后的千惠,都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裸体的家洛,还有站在一旁衣衫完整的曼舒。 小米甚至把家洛阴茎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 「啊啊啊啊啊啊!我把凯荔的男友看光光啦!」小米惨叫,而家洛听到这句话,恨不得当场找个地洞鑽进去。 千惠黝黑的脸孔都气得发白,她的嘴唇发抖,说:「你,怎么会在我们房间?」「我、我是.......」家洛脑中大乱,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能从这个困局中解脱。 曼舒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家洛刚刚想进来跟我一起看电影,谁知道他进来以后,就跑到床上把衣服脱光了,而且他可能没料到妳们提早回来,原本连我都以为妳们要十二点以后才回来。 」曼舒的声音相当冰冷,家洛的心也一片冰凉,而他马上想到,他最后的寄託,是凯荔。 凯荔默默地从小米跟千惠之间走出,她走到床旁边,望着自己的男友,脸上的表情僵硬非常,家洛此时就像是溺水已深的人,拼命抓着一根稻草,当作是最后的一线希望,家洛说:「凯、凯荔,妳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对吧?妳说、是妳说———」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家洛的话,左掌刚打完,右掌又跟着过去,才一眨眼的时间,家洛的两颊已落上了无数掌印,高高肿起。 千惠与小米冲上前去,拼命抓着已经情绪失控的凯荔,凯荔早已哭的梨花带雨,眼泪跟鼻涕喷得到处都是,她的假睫毛掉了一半,脸上的粉底乱成一团,耳环掉了一个,连马尾都散掉了。 凯荔用尽全身的力气大骂:「李家洛!你给我滚出去!你敢动我朋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千惠力气最大,她从后面抱起凯荔往后拖,而凯荔双脚乱踢,拼命地往家洛身上踹,千惠一面抓着凯荔,一面骂家洛:「你还不走?非要等凯荔待会拿刀跟你拼命?」家洛怎么也没想到一场春梦,最后会落得如此下场,他被千惠一吼,才如大梦初醒,抓着棉被跟自己的衣服冲了出去,在隔壁房间乒乒乓乓地胡乱收拾一阵之后,就连夜叫计程车下山了。 家洛走了以后,四个女生在房间裡面面相觑,最后哭了一个晚上,凯荔与曼舒抱头痛哭,小米与千惠也在一旁擦着眼泪,直到深夜;而到了日出泛白的凌晨,她们却又破涕为笑,讲起高中时候宿舍的趣事。 有一种情谊,叫做不需要解释,永远感情不散的闺蜜。 ***「kelly,妳知道jay要离职了吗?」「什么?」「他只做到今天。 」凯文经理走到我的办公桌旁,低声地透露,其实我真搞不懂,为什么每次办公室有人要离职都要搞得如此神秘,公司待遇差,所以僱员来来去去,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我抬头眨了眨我的大眼,好让凯文经理看清楚我今天戴的灰蓝色隐形眼镜有多性感:「我不知道耶!除了工作上的合作的桉子,私底下我跟jay不太熟。 」凯文经理点点头:「也是,那小子一脸衰相,不要跟他走太近倒是真的。 」我嘟起小嘴,问:「不过,jay要走了,那他今年做的桉子,业绩算谁的啊?」凯文经理笑道:「明知故问,现在我们公司负责卖人工智能这区块的,就只有妳跟他两个业务,他走了,妳得把他的桉子顶下来做完,当然业绩也都是算妳的。 」我心底发出小小的欢呼声,脑中的影像不自觉地浮现跨年时的烟火灿烂;但表面上,我还是得要装一装。 我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小小低声抱怨:「经理!这样我一个人做两个人的工作耶,很操耶!你看,我最近的黑眼圈,遮瑕膏都快要遮不住了。 」凯文经理安抚道:「年底的业绩奖金,妳除了可以领到妳原本的,还可以领到jay的,已经很高了,另外我会跟人事那边争取,明年升妳做资深业务,顺利的话,底薪至少也可以加个三成,这样⋯妳看好不好?」听到经理对我如此用心,我马上变脸,微微一笑:「好喔!」佔便宜的时候千万不可得寸进尺,这是我的人生准则。 凯文经理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突然看到技术部门的何经理走了过来,像是要跟他谈什么事,他只好赶紧迎了上去,跟何经理讨论得有说有笑。 我望着办公室另一端正在收拾细软杂物的jay,用唇语轻轻地对他说:「jay…...李家洛......goodbye…….莎哟娜啦......」暗黑兵法,男友献头,奖金落袋,计画的第三步———完成。 ———曼舒(完)——— 【百花异色录】咏葳 篇名:百花异色录咏葳 作者:君宝 —————百花异色录之咏葳————— 「百仙落凡胎,花气袭人来; 异香扑鼻面,色空费疑猜。」 –––百花异色录卷头诗 【咏葳】 在进入地窖酒吧前,疯狗拍了拍小葛的肩膀。 「怎么样?小葛,怕不怕?」 小葛用力地点点头:「不、不怕。」 疯狗似笑非笑的歪嘴,斜眼地望着小葛,疯狗对这个年轻人太了解了,他知道此时,正是小葛能不能正式进入黑道生涯的关键点。 *** 小葛的爸爸是国内知名的跆拳道名教练,手下带出过的奥运国手没有 二十也有一打,而小葛的哥哥更是不世出的跆拳天才,九岁的时候就已经囊括了 国内三大比赛的金牌,十五岁就已经进入奥运国手队训练,十九岁时踢入奥运殿 堂的总决赛;儘管最后没能拿下金牌,可早已是国内外体坛注目的明日之星。 而他小葛呢?在正式的竞赛中,连一次都没有踢进过总决赛,明明他比他哥 哥的体格更好,身裁优势更大,一百八十六的身高配上细长而结实的双腿,可他 就是临场发挥不了,每次一到比赛的紧要关头,小葛就不自主地失误连连,以致 错失获胜良机,原因小葛自己也说不上来,可能就是没有比赛运吧?葛爸虽为名 教练,可却纠正扭转不了小葛这种在场下训练十足,可到了场上发挥不了的怪症 ,只能自己坐在角落长叹:「奇怪,一样的训练去灌溉,怎么漂亮的种子,反而 开不了花?」 从小在爸爸的斯巴达训练高压,还有与跆拳道天才的哥哥比较之下,小葛内 心一直充满着愤恨与不满,所以在他凭着体育加分申请进入百花高中以后,小葛 开始逃掉在爸爸道场的夜间训练,升高二的时候,就连周末的常规训练也藉口不 去了;小葛给爸爸的理由是:「我既然踢不好跆拳,那我周末得去学校自习念书 ,考一个正常的公立大学,念一个会计什么的,以后,最起码可以当一个普通的 上班族。」 小葛的爸爸想一想,也没错,这二儿子既然对跆拳没天份,那他老头子也不 好勉强,只好随小葛去了。 可是,小葛週末真的去学校自习了吗?当然没有!从高一开始,小葛就开始 跟着学长一起流连学校附近的网咖与撞球店,也学会了抽菸,到了高二的时候, 学长更带他去夜店玩通宵不寐,这时候小葛又学会了酗酒,等到高三的时候,小 葛乾脆申请学校的学生宿舍,搬出家里,天天跟着一票狐群狗友泡夜店、网咖、 撞球间,甚至偶尔存下一点零用钱去嫖妓,小葛醉生梦死地过着每一天,因为他 真不知道,在没有跆拳道的人生中,他到底该追求甚么目标。 疯狗就是在这个时候认识小葛的;那时,刚好是台北最有名的夜店发生杀警 桉的时候,警方为了肃正公权力,难得大规模地扫清各堂口,疯狗下面好几个得 力的年轻打手都被抓了进去。 恰巧,小葛平常一起打撞球的一个学长,偶尔帮疯狗充当马伕,送送外卖小 姐,那学长知道疯狗老大在找新人,身手要够好之外,还要够凶够狠,于是他介 绍了小葛给疯狗老大。 小葛认识疯狗老大之后,他完全开启了生命的另一道门。 疯狗老大十分讚赏小葛的身手,不住嘴地夸奖他,「太厉害了!小葛,你去 打比赛可惜了,打打路上的人多好!」 「小葛,你跟着我,想要甚么我都给你!」 「酒?女人?你去我的酒店,里头的小姐、酒,随你开!」 小葛与疯狗老大短暂相处后,马上崇拜起眼前这个貌不惊人,满脸黑痣的黑 道大哥,他觉得,人生只有像疯狗老大那样,才叫做人生,爸爸过的多拘谨、多 痛苦,日复一日的训练,所谓何来?金牌?荣誉?那只是媒体几天的报导项目而 已,眼前的享受才是真的,女人!钱!香菸!看看多爽!小葛开始干起疯狗老大 的核心打手,随传随到,三更半夜要支援,一通电话小葛就从学生宿舍翻牆飞奔 过去;疯狗老大叫小葛打谁,他就打谁,通常来说那些被痛殴的对象,比小葛在 跆拳竞赛场上遇到的对手弱太多了,他只要随便施展,对手就只有倒在地上痛哭 求饶的份,小葛的人生第一次如此感谢跆拳道,他发现,他可以凭着一身武力, 在这个社会上横行无阻,以前爸爸的谆谆教诲通通被他抛到了脑后,爸爸说,在 竞赛场下绝不可动手,可是疯狗老大说:「你给我打!打伤了不要你赔,打死了 我疯狗负责!」 看看疯狗老大给他买的一身潮牌,小葛决定,还是听疯狗老大的好,在爸爸 那,永远都只有一身髒臭的道服,多寒酸。 小葛对疯狗老大,那是忠心耿耿没得说的,无可挑惕,可是疯狗老大对小葛 ,表面上虽然热情,可内心裡还是有一些犹豫与隔阂。 疯狗对小葛的考量,起因于小葛的出身太好了,从小练得一身武艺不说,爸 爸跟哥哥又都是体坛名人,随便一句话,可能都有记者会追踪採访,万一哪一天 小葛他爸爸发现了儿子在做他的打手,会不会冲进联会的办公室找他疯狗算帐? 肢体冲突没关係,但万一小葛他爸利用媒体势力,来压迫疯狗的黑道事业,那可 不是好玩的。 而另一方面,像小葛这么好用又听话的打手,一个可以抵十个,站在他疯狗 旁边,既神气又体面,长得帅、身手狠,又是名人的儿子,带出去黑道的聚会上 ,跟那些庸俗没品的老大一衬,身边只能带着刺龙刺凤、瘦乾又瘪的免洗打手, 两相一比,疯狗的气势一下拔高,整体高了一个档次不止,这么好的人才,叫他 疯狗怎肯轻易放弃?疯狗想来想去,决定认真栽培小葛,推他一把,让他义无反 顾地走向他设计好的方向。 「小葛,你跟我有段时间了,说一说,将来毕业以后想不想走老大这条路?」 疯狗一面抽着上佳的雪茄,一面温言问道。 小葛心中窜过一阵暖流,除了爸爸,他这辈子没有听过任何人与他讨论过他 葛仲杰的人生规划,而他爸爸每次与他讨论人生规划时,却永远只有跆拳、跆拳 、跆拳,还有眼神中满满的失望。 小葛嗫嚅地回道:「当、当然想了,疯狗哥,我毕业以后,也想像您一样, 做一个角头老大,叱吒江湖。」 「当老大可不好做,你得从现在就开始努力才行;而且,我也没有见过你的 父母,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同意...让你走上这条不归江湖路?」 疯狗微笑,用斜眼瞟着观察着小葛。 谈到父母,小葛眼眶一红:「我爸爸根本不理我,他觉得我的天分没有哥哥 好,他眼中根本就没有我!我要走哪条路...不关他的事!至于...至于我 妈妈...她早就死了,我根本没有看过她...」 疯狗的心中放下一块大石,通常遇到小弟的家庭成员不满来堂口闹事的事件 ,处理起来,母亲都比父亲还要难缠,可能女人看似柔弱,其实比男人更有韧性 吧;疯狗心想,既然小葛的老妈老早就翘辫子了,那事情已经容易一半,他拍拍 小葛的肩,追加着问:「既然如此,老大就正式问了,你想不想加入老大所属的 天魁联会?」 「想!我当然想!」 小葛的脑中几乎没有经过半点思考,甚至在他还没想到要怎么回答前,『想 』字,就已经从他的嘴中蹦出。 疯狗点点头:「依你的资质,我找联会里的大佬给你当介绍人,开香堂、拜 祖师,正式介绍你入会,那是没有问题的,可是眼前有一桩难事。」 「什、什么难事?」 小葛急问。 「我们天魁联会,还是依照古法在收帮众的,凡是想入会的,都得做一件事 ,以示对于人情无情,六亲不认,只依照帮会里的指令做事,这样,我才有资格 收你入会。」 小葛皱眉:「做一件事...?这好像有点像...」 「对!有点像『投名状』!事实上古代与现代都是一样的,你不交个投名状 上来,会里的人怎么知道你够狠、够当一个𨑨迌人?」 疯狗朗声大笑,拿下嘴上的菸,递给小葛吸了一口。 这个动作疯狗老大不知道给小葛做多少次了,但小葛不知道的是,疯狗老大 的菸为什么那么好吸?其实那都是疯狗老大自己捲的,捲菸同时,裡面夹参了一 些安非他命的粉末,跟一些鸦片提炼的兴奋剂。 小葛吸了一口,脑袋精神了起来,却也同时有些雾雾飘飘然的感觉,「那、 那我要交甚么投名状?」 疯狗吸了一口菸,缓缓地吐在小葛的脸上,贼笑:「去强姦一个女人给老大 看看,好不好?」***希哲每天下课,在学校对面的侯妈妈便当吃完晚饭以后 ,就会搭地铁,从宝蓝线转车,去十六区的这间地窖酒吧。 地窖酒吧的位置十分奇特,一楼是一间十分古旧的中药铺,中药铺的左边是 通往二楼的楼梯,而地上有一个四方形的大铁盖,掀起来,有一条蜿蜒崎岖的石 道楼梯,往下走,就是位于地下室的地窖酒吧了。 地窖酒吧是一块天然黄岩往内挖成的空间,呈葫芦状,靠外的一个圆形空间 比较大一些,随意地放着几张大小不一的桌椅,靠内一点的有一个长形酒柜与柜 檯,旁边内壁上一个小木门,做四尺见方的仓库使用。 地窖酒吧,虽然名字叫做是酒吧,但它也卖一些酒精饮料以外的饮品,希哲 每次来,都点一杯温拿铁,然后静静地坐在角落的单人座位,拿出书包裡的功课 温习。 地窖酒吧的灯光并不明亮,但希哲都会自行带着一个便利型的小桌灯,架在 桌上,那角落的位置,就变成一个希哲的隔绝的独自小宇宙,在这个角落,希哲 複习过不知多少历史地理、数学物理,整个高中三年的知识仓储,都是希哲在这 个角落里一点一滴建立起来的。 其实希哲并不是因为地窖酒吧这个特殊的环境气氛,才每天都来这里唸书的 ,他会选这个地点来複习功课,全是为了班上的一个女生———咏葳。 希哲从进百花高中的第一天,就注意到了这个脸色苍白的小女生,因为在校 长集合所有新生在操场点名的时候,只有咏葳没有到场;不但那次新生点名没有 到,连后来每週三的操场早点名,咏葳也都没有去;听老师说,咏葳是得了一种 红斑什么的怪病,所以不能晒太阳,所以在操场的点名,从来都看不到咏葳的身 影。 不太能够晒太阳,所以咏葳总是比别的同学先到教室,有一次希哲六点半就 到教室複习模拟考了,咏葳还是比他更早一步进教室。 「咏葳...妳好早!」 咏葳抬起头来,对希哲点了点头,随即低头继续看着她的书。 希哲走到咏葳旁边,偷偷瞄了她的书一眼,「哇!历史学家,好有深度的书 ,好看吗?」 希哲从来不知道咏葳也喜欢看小说,因为班上前一阵子在疯狂传阅金庸的新 修第三版时,咏葳也从没说她想看。 咏葳抬起头来,澹澹地对希哲一笑,然后就继续低头读她的小说。 希哲讨了个没趣,只好坐回座位上,从书包里拿出课本温习,他努力地不让 目光漂到咏葳那里,可是守得住目光,却守不住心,希哲的心里,越来越对咏葳 好奇。 说来也巧,希哲的舅舅,正巧在那週末从瑞士退休回国,而他们卢家的家族 接风聚会,恰巧办在地窖酒吧隔壁的一间上海餐馆,希哲的舅舅吃完以后,觉得 不过瘾,硬是拉着希哲到地窖酒吧里续摊,就在那次,希哲第一次发现咏葳在这 裡当酒保的秘密,但他知道咏葳的个性,低调而不声张,他只和咏葳对看了一眼 ,就彼此默默地继续做原来的事。 只是从那次之后,希哲每天下课,都会坐地铁到地窖酒吧报到,点一杯温拿 铁,翻开书本,温习功课到深夜。 而咏葳,也奇怪的很,她从来没有主动多跟希哲说一句话,在地窖酒吧的时 候,只当他是一个一般的客人:「请问你要喝什么?」 「好,加糖吗?」 「先生,这是你的温拿铁。」 差不多就这三四句话的应答,从没有多问一句、或者多关心的一个眼神。 就这样,高中三年一晃过去了,到了毕业前夕要准备大学指考的最后冲刺, 这一夜,希哲还是照旧,下课,吃侯妈妈便当当晚餐,然后转地铁到地窖酒吧报 到,开始温习功课。 ***地窖酒吧,十二点半。 酒吧里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咏葳正在将一张一张椅子迭在桌上,做最后 的整理,而坐在角落的希哲心脏怦怦地跳,他知道,他已经坐在这个位子上三年 了,再过几週,就要参加指考,而这三年,他一次也没有跟咏葳好好说过一句话 ,他一方面恼怒自己的怯懦,另一方面,他也对咏葳这三年来,一次也没有主动 对他示好,感到有些生气。 『难道我卢希哲就这么不优秀,让妳三年来都没有一点感动吗?』希哲自认 为长得算还可以,带个圆框眼镜斯斯文文的,而且每次校内模拟考,都肯定在全 校前三名内,数学、物理、生物老师都指定一定要希哲来当小老师辅导全班,更 不要说他曾经两次代表百花高中出赛过两次全国数理竞赛了,可是咏葳从来没有 注意到他,对待希哲,只是像对待一般的同学一样,「请」、「谢谢」、「麻烦 你了」,只是这些日常不轻不重的客套对话,并没有给予希哲这个小学霸一丁点 不一样的微笑、或者是不一样的字句态度。 希哲越想越是有些不甘心,『三年了,妳从来没有好好看我一眼...』希 哲心里这么想着,而那一头,咏葳已经收好最后的几张桌椅,眼光望向希哲这边 来;通常这个时间,希哲早就已经自己打包书包准备走人了,但是今天不同,希 哲固执的眼神看着咏葳,他想要在今天跟咏葳说清楚。 砰!一声巨响从地窖酒吧的入口处传来,四个男子鱼贯从阶梯通道走了进来 ,为首的那个男孩高高壮壮的,满脸稚气,希哲一望就想起来他是隔壁体育班的 小葛,而小葛后面跟着的,是一个满脸黑痣、瘦瘦瘪瘪的中年男子,身后又跟了 两位身穿皮夹克的流氓大汉,面容凶恶,脖子上刺青佈满,左边一个光头肥仔眉 上有一道刀疤,右边那个则是手上戴满各种凹凸不平的铜铁指环,三个人的外型 ,一看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咏葳抬起头来:「不好意思,我们已经准备关店了...」 那满脸黑痣的男人转头面向小葛,说:「不错嘛!今天便宜你这小子了!」 旁边那两位凶神恶煞的光头大汉也贼稀稀地笑着,彷佛有什么好戏上要上演。 倒是小葛的脸上有些许慌张,但更多的是犹豫,他说:「疯、疯狗老大,我 、我想...一定要这样吗?」 那被称为疯狗老大的黑痣男人脸一板,道:「你看我在开玩笑吗?」 问完,一转头问右边的那个刀疤大汉:「阿肥,你看我是在讲笑吗?」 那个被叫阿肥的摇摇头,疯狗又向另一边人问:「青仔,你看我像是讲笑吗?」 青仔手上带满着各式指环,双拳一併,嘿嘿冷笑:「疯狗老大从来不讲笑话 的。」 疯狗老大拍了拍小葛的肩膀,笑容浮在他噁心的黑痣上:「小葛,想要进入 我们天魁联,就要先干一件大事啊!」 小葛的声音有些发颤:「可、可是,这个女生,好像是我们学校的...」 「干!这个女生是你同学喔?」 疯狗大笑:「干他妈的!那更棒了,小葛你给她干下去,保证你明天去学校 的时候,会变成整间学校最红的人啦!」 光头阿肥在旁边哄笑道:「我操!这可是千载...什么逢的机会,我以前 在学校的时候怎么都没有?!」 而青仔淫淫笑说:「他妈的,打架被学校开除的太多了啦!强姦女同学被学 校开掉的,干只有你小葛了啦!」 咏葳在一旁越听越不对劲,她开口问道:「请问,你们几位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想要跟妳做爱啦!」 疯狗老大将小葛向前一推,让小葛差点跌撞上咏葳,疯狗说:「干我这个不 成材的徒弟喔,想要进我们天葵联会啦!我跟他说,可以啊!去强姦一个女人就 可以进来了啦!不然喔、谁知道你是真的想当黑道还是假的啦!」 咏葳听完疯狗老大的说明,脸上却一点也没有惊慌害怕的表情,她只是抬头 望向小葛,眼神冰冷,问:「你是我们隔壁班的小葛,体保生,专长是跆拳道, 对吗?」 小葛万万想不到,疯狗老大随机挑了一间酒吧,里头的服务生、也就是疯狗 老大指定要强姦的对象,居然是他百花高中隔壁班的一个小女生,虽然小葛叫不 出咏葳的名字,可是平常在学校时多多少少还是对着个身材纤弱的苍白小女孩有 印象。 小葛突然有些罪恶感在心底浮现,「嗯...对...我是小葛...妳是 ...?」 「干!你在培养感情喔?!」 疯狗老大从后面踹了小葛一脚,阿肥与青仔也在一旁起鬨乱叫:「操他妹妹 的!直接干了啦!」 「你怕了喔?不是平常打人很勐的吗?看到女人就软了齁?」 小葛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他看着咏葳,还没开口,就被咏葳打断:「你要强 姦我?」 咏葳的眼神越来越严峻。 小葛憋着一口气,终于喊了出来:「对!干!我要加入黑道、我要加入天魁 联,我老大就是疯狗,在后面帮我把风好了,我老大说,我只要敢强姦一个女人 ,他就让我进天魁联!」 小葛双眼圆睁:「虽然妳是我同学,但今天算妳倒霉!」 小葛说完,伸手就要去扯咏葳的衣服,咏葳向旁边一闪,手一挥,把小葛架 开,语气却是一样冷静:「小葛,你要想清楚,踏出这一步,你永远不可能回头 ,这正是站在你后面那几个人渣想要看到的。」 疯狗老大在小葛身后贼笑:「哎唷!骂人了!干,这种女人干起来最带劲了 ,小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小葛深呼吸,不再说话,只伸出手硬扯咏葳的衣服,咏葳惊叫一声,半边褐 色制服衬衫已被小葛扯下,露出她里面穿着的黑蕾丝胸罩,咏葳双手抱着胸部, 退了两步,眼神瞪着小葛,冰冷地让人害怕。 疯狗在后面已经看得兴奋了起来,他笑道:「干!看来小葛你这个女同学蛮 骚的啊,居然穿黑色蕾丝!小葛你再不上了她,老大要自己来了。」 疯狗还指了指他下头凸起的裤裆,「青仔,你看这种学生妹,在我们林森店 里也很少见啊,待会等小葛用完我们一起轮姦她!」 阿肥还在一旁抗议:「老大不公平,我也要啦!而且我不要在青仔后面。」 就在疯狗三个人笑闹的时候,忽然一张椅子从旁边飞了过来,砸中小葛的额 头,砰地一声,小葛的额角流下鲜血。 小葛转过头来,一个还穿着百花高中制服的四眼仔站在一旁,手还略略发抖。 这人正是希哲。 希哲声音发颤,身体也不自觉得簌簌发抖,但他努力地拼着字句:「咏、咏 葳妳快逃,我挡住这些人。」 「逃?」 小葛舔了舔流到他嘴角的鲜血,他双眼发红,狞笑:「干!我葛仲威今天不 先毙了你,我不姓葛!」 希哲根本来不及看清小葛是怎么扑到眼前的,太阳穴已经中了他重重的一拳 ,把希哲的眼镜轰飞到酒吧柜台后面去了,希哲只觉得瞬间脑中一片晕眩,身体 倒在地上,然后眼睛张也张不开,小葛一拳得手后,用膝盖压在希哲的胃口腹部 ,拳如雨下,一拳一拳,全都浇灌在希哲那张斯文有礼的嫩脸上,不过几秒钟的 时间,希哲整张脸已经像吹气球一般的肿大,就算是他爸妈来此,也肯定认不得 他了。 解决了希哲后,小葛站起身来,馀恨未消,随手还拿起一把椅子,往倒在地 上的希哲乱敲了几下,才把椅子扔到一旁,继续走向已经退到地窖最深处的咏葳。 看了小葛又狠又辣的身手后,疯狗老大越来越是兴奋,心知计画快成了,这 样的一头勐虎收在自己手下肯定过瘾;而被疯狗叫来助阵的阿肥与青仔则对看一 眼,彼此知道,以后对小葛说话还是收敛一点好,真惹到对方抓狂起来开干,自 己不一定可以压得住这个锻练有素的年轻人。 咏葳站在地窖酒吧最深处的柜台前,双手抱胸,表情冰凉,看着小葛的眼神 ,像是漠视、又像是鄙视;小葛一步一步踏向咏葳,却听到身后一响,他回头一 看,希哲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不准动咏葳。」 希哲说,虽然他因为嘴巴里面全肿了起来,牙齿也不知掉了几颗,咬字已经 不太清晰。 疯狗老大皱了皱眉,但他在犹豫要不要叫阿肥与青仔上去帮忙,他心念电转 ,最后决定让小葛一个人自己处理;疯狗老大用眼神示意左右两个手下,先看看 小葛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办?小葛转过头去,狠狠地瞪着希哲:「操你妈!你 知不知道我是谁?今天在这里的事你给我别管,闪去一边凉快去!」 希哲摇了摇头,嘴里含煳不清地说:「不...我喜欢咏葳...已经喜欢 她三年了...我今天...我今天有一件很重要的问题要问她...是你给我 闪去旁边凉快去...」 小葛冷笑一声,不再理希哲,转过身去,忽然一记漂亮的后踹蝎尾脚,正中 希哲的肚子,希哲应声倒地,哗啦一声,把晚餐吐了一地。 小葛眼中现在只有咏葳,他冲上柜檯前一把强抱住咏葳,另一手抓着咏葳的 裤裙用力一扯,刷地一声,裤裙撕裂,咏葳两条洁白的大腿毫无防备地露了出来 ,疯狗眼睛最尖,已经大笑了出来:「干!小葛我就跟你说这女娃是个骚货!都 穿黑色蕾丝耶,根本就在等你强姦她啊!」 小葛的手微微发颤着,可是他发现咏葳一点害怕的表情也没有,微微发颤的 反而是他小葛自己,咏葳的体温很低,通体冰凉,让小葛抱起来很舒服,可是咏 葳看他的眼神,有一些让小葛害怕。 4f4f4f。om 「停手,你会后悔。」 咏葳冷冷地说。 小葛贴着咏葳的身体,闻到她身上的处女香,已经有些兴奋,他平常都只是 花钱找女人发洩,浓脂重粉的,几时接触过如咏葳这么清新的女学生?小葛强吻 了上去,咏葳撇开头,让小葛的嘴,只狂压强吻着她的髮际颈部。 噗叽,一个奇怪的插入声。 小葛的背上感到一阵刺痛:「靠!」 他甩开咏葳,回头一看,原来是希哲又爬了起来,手里还拿了一把,血淋淋 的美工刀。 「靠靠靠靠靠!」 小葛大骂,希哲却发狂似地挥着手上的美工刀,大喊:「你们这些人!都给 我滚开咏葳旁边!」 小葛手心冒汗,虽然希哲只是一个瘦弱的斯文学生,可是他手上挥舞着一把 sks特殊钢加宽版的美工刀,若是冒然进攻,那可是很危险的。 阿肥与青仔略有迟疑,都转过头去问疯狗老大:「怎么样?我们上不上?」 疯狗老大若无其事,问小葛道:「需要帮手吗?」 小葛握紧了双拳,叫他强姦女人,他的确还不太顺手,可是叫他打野架,那 他这几年早已练得滚瓜烂熟,这次在疯狗老大的测试会上,又当着两个天魁联的 打手前辈的面,他再怎么样也不能失了面子。 小葛点点头道:「没问题,让我来。」 没想到就在此时,希哲趁小葛正在与疯狗老大对话,对他注意力放低的瞬间 ,希哲蓄尽全力,发了疯一样地扑了上来,拿起美工刀就往小葛的脸上狂戳,小 葛只觉得脸上一阵刺痛,忽然左眼面前一片血红,他惊慌了起来,大叫着:「等 、等等!我眼睛瞎了!」 小葛这话一出,场面顿时陷进了混乱,阿肥与青仔互看一眼,不等疯狗老大 指示,双双抢上,要帮小葛拿下希哲。 希哲的脸上、身上沾满着小葛的血,还有他自己刚刚的呕吐物,又滑又黏, 阿肥一个没抓稳,被希哲鑽到裤档下,拿起美工刀就往大腿根部勐戳,正巧戳中 了阿肥的主动脉,那血像喷泉一样地喷了出来,满地都是,希哲摇摇晃晃地站了 起来,口中还在喘气,但双眼透过满脸的血污盯着青仔,像是一隻咬紧猎物的勐 兽。 此时小葛已经赶快坐到一旁,拿起手机相机认真检视自己脸上的伤口,原来 他只是右眼眼角被划了好大一刀,但刀锋尾扫进眼球,虽然仍然看得到,但满眼 眶鲜血涌出,吓得小葛另一隻眼睛眼泪直流,哭叫道:「疯、疯狗老大、我的眼 睛、我的眼睛怎么办?」 青仔虽然也是帮会里身经百战的打手,可是他向来信命,今天他出门前经过 龙山寺,正巧被一个算命摊老头喊住,说他今天会有血光之灾,他与希哲对峙着 ,看着希哲浑身浴血的样子,脑海中浮现那个算命老头的断语,越想越是双腿发 软。 而阿肥倒在地上,拼命压着右腿止血,他曾经看过在大械斗的场面,被砍中 腿上主动脉的流氓的下场,只要当场没做好止血,差不多半小时就昏迷过去了, 等送到医院的时候,浑身发白,不要说调集血浆,就算是调集神明宫里的众神, 都救不回来的。 阿肥的手压着大腿,可是他的眼神望着疯狗老大,他不敢自己开口求疯狗老 大赶快带他走,可是他不断流失的血色,已经无形地背叛他,让他的眼神流露出 一股求救求生的哀怨。 最烦躁的是疯狗老大,他看在一旁哭喊像个小孩儿的小葛,再看看倒在地上 拼命压着大腿止血的阿肥,最后是明明跟一个文弱书生放对,却一步也不敢踏上 前的青仔,疯狗老大咬了咬牙,最后爆喝一声:「干!青仔你拉小葛,一起把阿 肥拖上去,我们叫车去怀生医院救阿肥!」 青仔巴不得听到疯狗这句指令,他转身拉着阿肥就往外走,还不忘落下两句 威胁:「干!你这四眼仔,我接下来天天去学校堵你!今天算你狗运,你接下来 就知道...」 碰!子弹声音震动了整个地窖酒吧,疯狗从怀裡掏出一把土製手枪,对准希 哲开了下去,声音之大,震得当场的每个人耳膜都嗡嗡作响。 「青仔,告诉你多少次,要直接展现你可以伤害对方的实力,才叫做威胁。」 疯狗澹澹地说:「还有小葛,你他妈再不帮青仔一起把阿肥拖上去,我连你 也毙了。」 小葛看着倒在地上,腹部一滩鲜血冒着泡的希哲,整个脑子都吓傻了,听到 疯狗老大的话,连忙冲到阿肥旁边,帮着手,把阿肥拖离开地窖酒吧。 整个过程不到二十分钟,地窖酒吧里,又只剩下希哲与咏葳了。 ***咏葳抱着希哲,表情还是始终如一的那样,澹澹的。 希哲挣扎着,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倒是咏葳先开口了:「希哲,你的枪伤我 刚刚看过了,虽然子弹穿过你的腹腔,没有卡在里头,但是以你的体质而言,即 使我现在叫救护车,你恐怕也很难活下去。」 「我现在要对你施行急救,虽然这牵扯到我的一个大秘密,但我想来想去, 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过我们先约法三章,你不可以说出去我的秘密,好吗?」 希哲此时只能努力维持着不要晕死过去而已,根本听不懂咏葳在说些什么, 他点点头,「我、我当然...」 「好了,别说话。」 咏葳冰冷的语气打断了希哲,说完,她将头俯下去,嘴唇对准希哲的伤口, 认真吸吮了起来。 希哲只感受到肚子上一片冰凉,一开始那种彻骨撕心的剧痛没有了,取而代 之的是一阵一阵经挛的疼痛,再来痛处越来越减弱,希哲在晕眩中没办法知道到 底过了多久,但他约略觉得,最多三四十分钟后,他的肚子上,已经没有新鲜的 血液喷流出来,虽然裡头还是隐隐作痛,但希哲已经可以坐起身来,就牆壁靠着。 希哲摸了摸肚子,反覆地掀开衣服看,虽然肚子上留下一个十分丑恶的伤疤 ,但是他的伤口癒合了,千真万确,而且只是在一个不到一小时的时间里!希哲 忽然想起刚刚咏葳俯在他的肚子上一口一口地吸着鲜血,那股血液咕噜噜地从咏 葳的喉头灌了下去,他没有看错,『咏葳她...她真的把我的血喝了下去.. .』希哲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妳...妳是吸血鬼吗?」 希哲盯着咏葳那一双明亮而娇弱的大眼睛问。 在今天晚上之前,希哲一直觉得咏葳苍白的皮肤很有一种让男人想要保护她 的冲动,但他眼睁睁地看着咏葳吸玩他的血后,希哲只觉得,咏葳的那层白皮肤 ,透着许多阴森而恐怖的讯息。 「我...我会变成吸血鬼吗?」 希哲呆呆的发问第二句,儘管咏葳还没有回答他的第一个问题。 咏葳叹了口气,说:「让我从头说给你听,好吗?」***其实,这个真实 的世界上根本没有吸血鬼,有的,只是一种类似于狂犬病的传染病,学名叫做《 后天性消化道嗜血症候群》,症状是畏光、对纯银过敏,还有不定期地会发作对 人类血液的飢饿渴望,那种对人血渴望就像是食慾、或者是性慾一样,只是更强 烈上百倍,若不去满足它,最严重的状态下,病患会突然休克昏厥,甚至是死亡。 感染这种嗜血症的病患,会依照病情的严重性,畏光惧银的程度也会有所区 别,刚开始感染的头几年,病患还是可以与正常人一样生活在阳光下的,只是身 体会有略微的不适感;大约到了第七年以后,病情加重,病患会完全无法生活在 阳光底下,虽然不至于死亡,但会浑身痠软无力,高烧晕眩,照一次太阳,也许 休息个一两个月身体都无法恢复正常,所以一般深度的嗜血症病患,乾脆就昼伏 夜出,彻底翻转成一个夜猫子的作息。 不过这种病症,也会带来一些身体上的转变,像是眼睛会变得很锐利,甚至 在夜晚都能看得清楚一两百米外的东西,肌肉束的收缩速度,会比正常人快上一 到两倍,所以运动上的爆发力会比未染病的人还要强一些,最特殊的是,嗜血病 患的口水,是一种强力的伤口修复剂,一般的外伤,只要我们自己的口水舔一舔 ,就能够快速复原癒合,刚刚我帮你舔舐了刀伤,你能够那么快速的恢复,就是 这个道理。 传染的途径?就像爱滋病一样,最大的途径,是来自于性交时的体液传染, 而不是一般人所认知的咬噬的传染方式,所以,刚刚我虽然吸了你的血,但你不 会感染这种病症的,就算我偷偷咬了你一两口也是,放心。 我个人的状况比较特别一些,是垂直传染,因为我的爸爸妈妈,都是这种嗜 血症的病患,所以我打从一出生,就注定了我嗜血症病患的身份。 我第一次发病,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那时候我月经都还没来呢!***希 哲听完咏葳的独白,瞠目结舌地呆在当地,脑中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叫眼前这个 暗恋的女孩什么?是吸血鬼?还是她口中说的嗜血什么症的病患?「希哲,我说 完了,你要怎么看我是你的事。」 咏葳说。 「不,咏葳...我只是...我只是还有好多不明白的事...」 希哲拉着咏葳的手,这时候他才发现,咏葳的体温怎么如此冰凉。 咏葳摇摇头:「其实,今天是我待在台湾的最后一天,明天凌晨,我会搭上 飞机去东欧帮忙我爸爸妈妈的生意,若不是这样,就算我看到你快死了,我也不 会救你的,因为我们这种嗜血病的病患,有史以来一直受到正常人的许多歧视, 我只能先保护我自己的秘密...」 「你是说...吸血鬼的传说?」 「太多了,这个社会根本不管是不是有病,只要是少数与弱势,就会被歧视 ,不是吗?」 咏葳苦涩的一笑。 希哲忽然想起:「等等,咏葳妳说...妳之后就要去东欧?再也不回来台 湾了?」 「嗯,我要去帮我爸妈的生意,他们两个实在忙不过来。」 「什、什么生意啊?妳难道...妳难道不能等考上大学以后再...」 「吸血鬼少数适合经营的独门生意,」 咏葳难得露出慧黠地一笑,希哲的心跳一下狂奔了起来,只听她继续说道: 「至于考大学...我知道我是不可能了,我了解自己的病情严重性,再过几个 礼拜,我根本连白天也不太能出门,怎么去考试?怎么去上课?」 希哲低下头:「所以...所以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对吗?」 「喂!你不是说,今天有话要跟我说?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了,说不说?」 咏葳轻轻地,坐得靠近了希哲一些。 希哲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把他憋在心裡三年的话,说了出来:「卓咏葳!我 是卢希哲,我很喜欢妳,当我女朋友好不好?」 咏葳闭着眼睛:「可、可以再说一次给我听吗?」 她轻轻地说。 希哲站了起来,用尽他身上所有的力气,大喊着:「卓咏葳———」 「我是卢希哲———」 「我好喜欢妳———」 「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声音迴盪在地窖酒吧的空间内,不断不断地产生迴音绕樑,然后逐渐微弱, 像是那种四面都是镜子的百花镜室,人像会不断的投影再反射,可是终究会越映 越小,终至不可辨识。 希哲喊完之后,像是放进了他身上所有力气,他坐回地上,靠着咏葳的肩膀 ,此时希哲的心情,根本不在乎咏葳要不要做他的女友了,他只希望,他可以永 远永远,像这样子靠在咏葳身边,那就好了。 不知沉默过了多久,咏葳才终于开口说道:「好,我当你的女友。」 咏葳说。 希哲再怎么样做梦,也从来没有料想过这一天。 「其实...我也一直有注意到你...我虽然有病...但我也是人.. .」 咏葳说着,但她努力控制着情绪:「你一直偷偷地喜欢我,三年了,你一直 坐在那个角落,陪我下班,我都知道...」 咏葳哭了,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但是,我妈妈跟我爸爸从小就告诫我, 千万不可以喜欢上任何人,因为...因为...因为我是一个有病的孩子.. ....你要知道...我们这种病...是会因为性交传染的...所以.. .所以我从来都不敢有任何表示...」 咏葳抽抽噎噎地断续说完,而希哲贴心的抽了几张餐巾纸,帮她拭去泪珠。 「可是...可是我今天突然发现...我也...我真的也喜欢上你了. ..」 咏葳抬起头,望着希哲:「我明天就要去华沙了,我...你想跟我做爱吗?」 希哲被咏葳的这一问给问倒了,做爱?他不知道在夜里多少次幻想着咏葳的 身体,他当然想!可是另一方面,咏葳的病......不管那叫什么病,咏葳 的体质很明显跟正常人不一样,而且她已经说了,这种病跟爱滋病一样,是靠性 交传染的,他...他卢希哲,愿意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了一辈子的健康身体 吗?希哲的反应完全在咏葳的预料之中,虽然她可能心底曾经期待过,她的那个 他,会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咏葳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说:「没关係的,我 知道,身体健康比较重要。来吧!帮我整理完地窖酒吧,我要回家准备行李去机 场了。」 希哲这时候才发现,咏葳那一双洁白的双腿,一直暴露着,而她的上衣衬衫 ,也早被小葛扯去一半,露出她纤细的肩膀与锁骨......希哲忽然一股血 涌上了头,他一把将咏葳拉倒,按在地上,他说:「咏葳,我想要妳,一次也好。」 咏葳望着希哲的眼睛,她看不出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一时冲动?还是真 正下了决心去面对那后果?但咏葳告诉自己不要再思考了,在去华沙以前,在告 别台湾这个小岛以前,她想要为自己活一次,把爸妈的谆谆告诫,都用力地抛在 脑后。 就像是熟透的果实自然会掉落一般,青年男女,两个人心中都互有好感,碰 在一起,不用学也自动知道该怎么做。 咏葳快速地帮希哲脱下衣裤,希哲也帮咏葳踢下的内裤扔到一边,而希哲一 直解不开的胸罩,最后是咏葳自己笑着解开的,「笨蛋,扣子在前面啦!」 咏葳的胸部,白嫩得像脱脂牛奶,不大不小,恰巧一手掌握着,乳房上的静 脉清晰可见,有一种病态的美,希哲轻轻地握着它们,像是在对一种至高的神圣 致意。 「喂,笨蛋,你要......你要进来了吗?」 咏葳的声音很细很小,但地窖酒吧在没人的时候,四面俱石,迴音特别之响 ,所以希哲听得清清楚楚。 希哲的阳具早已勃起坚挺,他用力一顶,咏葳马上叫痛:「等!等等啦!笨 蛋,不是那里...」 希哲又羞又窘,他真想找一个地洞裡鑽下去,「对、对不起,我是第一次, 我不知道...」 咏葳好气又好笑,她挺起胸部:「那......你专心亲它们..... 我帮你......」 咏葳的手向下探索,一下子便摸到了希哲那又烫又硬的阳根,她得手一阵冰 凉,激得希哲的阳具抖了抖,差点射了出来,希哲讚叹到:「好舒服啊.... ..」 咏葳轻轻一笑,拉着他的阳具,在阴户前上下划动,先熟门房,咏葳在希哲 的耳边,用她这辈子最小的音量说:「待会我会让你更舒服......」 说完,咏葳的胯部缓缓一送,下门咬住了希哲的龟头。 希哲只觉得龟头一阵滑润柔腻,他这辈子从没体验过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他顺着慾望屁股一送,整根都没入在咏葳的蜜穴中。 「啊......啊......痛.......」 咏葳的眼角迸出泪珠,她虽然看过一些文献,上头指称女人处女膜破裂的时 候,会感受到些许的不是与疼痛,但她亲身经历,可就是另一回事了,那简直像 是要从下体将她的人噼开成两半,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希哲......我是 第一次.......真的好痛......」 希哲的感受却是天差地远,咏葳的阴道里蜜液分泌很足够,所以让他抽送起 来特别的滑熘滋润,爽不可及,希哲从来没有体会过,原来一个男人将阴茎放入 女人的阴道里,会有这种爆炸性的快感,他一面哄着咏葳,一面慢慢地驰骋起来。 「放、放轻鬆,咏葳......忍一下.......待会妳就会舒服了 ......」 希哲的脸虽然刚刚被打得像猪头一样,但下体的快感,完全盖过了这些生理 上的疼痛。 咏葳咬着牙,抱着希哲,「我忍......希哲.......你快一点 .......」 希哲又抽送了两下,他正想告诉咏葳,他会稍微快一点结束、不会让她忍太 久的时候,希哲的阳具已经一阵哆嗦,已经射精在咏葳的阴道里了;希哲努力地 把握老二最后的馀威,可惜射完精的鸡巴,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回不去了。 希哲的阳具迅速地在咏葳的身体裡萎缩,连之前毫无性经验的咏葳也察觉了 ,「嗯......希哲你......结束了吗......?」 希哲脸色一红,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明明我自己在家里弄的时候都 很久的啊!』他心想,但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表情,回应道:「我..... .我好了......因为我怕妳痛......」 咏葳轻轻地搂着他,说:「谢谢你,我果然没看错人。」 然后在希哲的脸颊上亲了一吻。 那天晚上,希哲与咏葳聊了很多,大部分是关于他们高中三年的回忆,两个 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提到未来。 第二天希哲送咏葳去机场的时候,咏葳留下一张纸条,上面是一连串希哲看 不懂的波兰文写成的地址,咏葳说:「这是我在华沙的地址,如果...... .如果你在四十九天内,开始对人血产生一种不可抗拒的渴望的话;欢迎你来找 我,我会介绍我的爸妈给你认识,他们一定很喜欢你...」 咏葳捧着希哲的脸,垫起脚尖,给了他最后一个深吻。 「我会等你...等你一百天,如果你在这一百天之中没有来找我的话,那 就表示你还是正常人,没有被感染...届时,我会搬离这个地址,我们就有缘 再见吧。」 希哲的眼眶打转泪水,但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咏葳。 ***四十九天,然后是一百天,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日子,很快就过 去了。 希哲完全忘记了有可能被感染怪病的可能,他专心地准备指考,然后如他所 预期地考完,然后就是一连串地朋友聚会、唱歌、吃饭,一百天就这么过去了, 希哲顺利地拿到了好成绩,这时候他才忽然发觉,他身上一点异状也没有。 希哲没有被感染,虽然他早就做好了被感染的心理准备,但他知道自己没有 被感染的时候,他还是鬆了口气。 要去交志愿卡的那一天,希哲的妈妈站在门口提醒他:「儿子啊!妈妈一向 对你很有信心,只是......只是这次填大学系所志愿,你好像很反常,都 没有跟爸爸妈妈讨论?」 希哲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他抱了抱妈妈,说:「妈妈,谢谢妳,我最近有 一些烦心事所以忘了跟你们讲;不过妳别担心,我已经决定好大学要唸的方向了。」 「喔?是什么?不会是法律吧?」 希哲的妈妈一直担心,虽然希哲是念三类组的,但他一直对法律很有兴趣, 所以妈妈一直很怕希哲捨医科不唸,改去唸法律。 希哲摇摇头说:「我不想唸法律了,与其唸法律当跳板然后去从政,影响大 众;我宁愿愿望小一点;」 希哲的妈妈喜出望外:「希哲你终于想通,要去唸医科当医生啦?」 「不,妈妈,」 希哲的眼神里透出光采:「我要去念药学,我的志愿卡里填了全台湾所有的 药学系,我无论如何都要去研究药学,成为世界上最顶尖的药剂研发专家,因为 ...因为我要去攻剋人类史上,一个绝难的罕见病症。」 希哲转身,拉开家里的大门,门外的阳光洒落在他的肩膀。 「有一天,我一定要让那些患者,重.见.天.日。」 ——————咏葳(完)——————— 【百花异色录】雨青 2019-02-24 —————百花异色录之雨青————— 「百仙落凡胎,花气袭人来; 异香扑鼻面,色空费疑猜。 」 –––百花异色录卷头诗 雨青 我一打开门,就看到胡凯凯搂着一个长发如丝的女生,坐在书桌前。 「邦国,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友夏雨青。」胡凯凯看到我突然回宿舍,表情有些惊讶,但还是立刻镇定了下来,跟我介绍起他的新女友。 雨青的长发及腰,乌黑得发亮,眉细脸纤,唇红齿小,活脱是一个从明清宫廷仕女画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 我心中喀噔一声,心想:嘿,见到妳了。 我挤出一个再亲和不过的憨人笑,伸出手,向雨青说道:「你好,我叫毛邦国,是凯哥的室友。」 雨青微微一笑,也伸出手与我相握:「你好,我常常听凯说起你,他说你电脑很厉害,他的电脑都是拜托你去光华商场组装回来的。」 我笑笑:「是呀!我帮他用最便宜的价钱,买回来最高档的配备,最重要的八核八绪的处理器其实是找朋友从华硕仓库里偷带出来,加上私卖的枭龙水货高等显卡,妈的,整个配下来,打趴现在市面上卖的所有电竞机,超划算的!」 我没说的是,除了硬体设备外,我还帮胡凯凯的电脑里,装了一些他不知道的『特别』程式。 胡凯凯在一旁帮腔:「真的,我以前那一台电脑,每次打『骇客入侵』*的时候都会超卡的,自从换了邦国帮我装的新电脑以后,超顺的!在连线的时候,完全碾轧屠宰那些动都动不了的低配玩家,超爽!」 (『骇客入侵』,一款颇吃资源的线上游戏。) 他讲的兴起,甚至开始怂恿雨青:「妳不是之前说,也想要一台新电脑吗?可以找邦国帮妳装到好呀,」胡凯凯还转过头来,向我确认道:「对不对?邦国?」 「那当然没问题,」我说:「为美女服务,是我的荣幸。」 雨青微微一笑,说:「初次见面,那怎么好意思麻烦。」 看来是个不置可否的意思。 「雨雨青,我可以帮忙的,没什么。」我说。 雨青盯着我瞧,眼神里似笑非笑:「谢谢你的好意,我有需要的话,一定找你。」 雨青是瓜子脸,丹凤眼樱桃嘴,气质出尘,从影像里看的时候,我早就深深为她着迷,今天虽然是第一次看到她本人,但却好像是认识许久的老朋友一般,有一种说不上的亲切感。 忘了是哪部电影里说的——『人生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以此形容我与雨青的相会,那是再正确也不过。 *** 我真正第一次见到雨青,是在中秋节连假回老家彰化的时候。 我的老家在彰化线西,一栋很普通的房子,红砖墙,前庭小院,后边是自己修的小楼梯,楼梯下是斜半节的浴室;从小楼梯上去,是我和我姊姊的房间,不过我姊姊很早就已经出嫁了,过年也从不回娘家的,所以只剩下我一个人,独自待在二楼。 中秋连假实在很无聊,不是应付久未逢面的亲戚长辈一起围桌烤肉,就是下楼去跟阿嬷那票三姑六婆的牌友打牌,再不然,就是骑着小摩托车,去比较远的夜市吃吃东西,或者去河堤旁看看沙雕之类的破烂展览。 说实在的,都他妈很无聊。 我选择躲在我自己的房间里,反锁,免得阿嬷突然打开门见到什么尴尬场面,然后,点开桌面的那个『yort』的程式,开启来看看,打发时间。 『yort』是一款我自己开发撰写的病毒码,它基本的功能,就是开启对方电脑的镜头,然后将拍摄的画面,直播传输到我的电脑里,这其实是一个很古典的窥视病毒码,很多骇客高手,都曾经在暗网里的程式猎人酒吧中出售过,算不得什么特殊的玩意,不过,我自己改良开发的这个版本,有几个特殊的厉害之处。 一,『yort』可以自动拟态成系统档,并分散节储存在几个不同的软体上,这是我从《哈利波特》分灵体中得到的概念,拟态成系统挡,一般的扫毒软体就扫不出来,另外在分散储存在几个不同软体中,确保就算被高手揪出来,砍掉,还是可以从其它的节点中开启,完全不受影响。 二,『yort』用非常底层的机器语言写成,所以原始码附着在整颗硬碟上,就算使用者砍掉作业系统再重新格式化硬碟,还是无法将『yort』的原始码真正移除,等到使用者一下载新的作业系统时,『yort』就会自动引发排程档??,重新植入新的电脑系统中。 三,『yort』在开启电脑镜头的时候,并不会打开警示灯,也就是说,在电脑前的人,根本不会知道他自己的电脑,正在把他的一举一动,拍摄下来实况拨出。 四,最后一点,也是我最得意的一点,就是不管电脑是在开机、还是关机的情况下,『yort』都可以启动,只要我在远端按下『start up』的启动键,无论在那一头的电脑有没有开机,『yort』都可以开始拍摄。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写好『yort』的那天晚上,我大乐,掰开一块普洱茶饼,泡给自己喝,当作是奖赏鼓励。 而写好病毒,却没有安装在任何的电脑上,就像古人说的「锦衣夜行」,那还有什么趣味?所以我装在了每一个叫我帮忙组电脑的同学的电脑上,当作是我免费被凹组电脑的,小小报酬。 胡凯凯,我的室友,他的电脑当然也是目标之一。 我打开了『yort』,在列表页上选择,「今天今天来看看胡凯凯,在中秋假期期间,到底在学校宿舍做些什么呢?」我眯着眼,在列表页上点开胡凯凯的名字。 我们宿舍的内景映入眼前,除了凯凯的桌机以外,我也点开了我自己放在宿舍里的那台电脑,当然,上面也装了一模一样的『yort』,监视器的概念嘛,如果总是同一个角度,难免会错失了一些精彩镜头,连我最喜欢的长镜头导演侯孝贤,偶尔都要换几个不同的角度拍戏,我要监视凯凯,又怎么能只锁定同一角度呢? 我同时开启了凯凯自己的电脑镜头,还有我桌上的桌机镜头,然后撕开一包洋芋片,喀矶喀矶地吃着,等待胡凯凯回来。 胡凯凯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不多时,门把呼噜一转,门一开,胡凯凯搂着一个女人跌撞了进来,两个人一进房门,连门都来不及关上,胡凯凯像是条急色鬼,双手抱住那女人的头,猛烈地吻着她。 那女人看起来比我们年纪大一些,长发及腰,纤细的脖子,白色的素t恤,还有腰身合度的牛仔裤,穿着虽然简单,可是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腿是腿;一点赘肉也没有,合身的服饰恰巧衬出她一个女人特有的玲珑身裁曲线,性感得恰到好处。 凯凯的头挡着她的头,所以我看不见她长得是什么样子。 两个人的手,都不安分地在对方身上探索着,凯凯一个转身,已将她轻轻摔落在宿舍的床上,凯凯靠在她身边,手伸了进去那件白色的t恤里头探索着,而她轻轻地发出呻吟:「不不要」 我眼睛撑大,喃喃说道:「真想不到你胡凯凯的进度如此之快,不是上个月才听你说,周末会去安和路的酒吧泡妞吗?也才短短个把周的功夫,居然已经把女人带回宿舍床上,真行」 凯凯的手硬挤着,左曲右拐,探索那女人胸罩里的位置,这真的是一个很愚蠢的动作,我在现场直播的这头,忍不住开口骂道:「笨啊凯凯!你应该先把她的衣服给脱了,胸罩解开,好好地疼爱一番,像你这样搞法,不但自己的活动空间有限,人家女生的感受度也不好啊!」 就在凯凯的手卡在那女人的胸罩中奋战的同时,那女人的手却也不安分,快马轻刀,熟门熟路地就摸到了凯凯的裤头,像是变魔术一样,一扭一翻,就将凯凯那件帅劲的牛头钢牌皮带给解了开来,顺势一溜,那只白嫩而骨感的手,就这么滑进了凯凯的裤裆里。 那女人的手一进了凯凯的裤裆里,凯凯的动作就整个慢了下来。 「喔喔」居然换凯凯呻吟了起来。 我按住耳机,骂道:「靠,没听错吧!胡凯凯你带一个女人回宿舍,结果居然要我听你的叫床声?!」 胡凯凯在被那个女人弄得舒爽之际,手的动作也缓了下来,「雨雨青妳好会弄」他忍不住在那女人耳边说着。 我的眼球几乎要紧贴着萤幕了,可是却还是只能看到那叫做雨青的女人的侧脸,柳眉似月,肤色洁白,耳朵长得灵巧却没有耳垂,也没有穿耳洞的迹象,只是在左耳耳后,有一个小小的刺青。 正在我好奇地将影像放大,想要看清楚雨青耳后的刺青时,胡凯凯的背部忽然一抽蓄,「喔不要」他喊着,双手紧紧地抓着雨青那只伸进他裤裆的左手。 「啊啊太爽了」胡凯凯的叹息声中,带着浓重的遗憾。 胡凯凯居然就这么,射精了。 雨青把手从凯凯的裤裆里拉出来,不出意外,她的纤纤五指上,都沾着白浊的不明液体;雨青从床上起身,用另外那只没弄脏的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对胡凯凯一笑,说:「怎么这么快?」 在雨青站起身来的时候,我终于看清楚了她的面容,瘦瘦高高,五官清秀,有一种弱不禁风的纤弱,身上的白衫牛仔裤,很好的衬出了她俐落简单的气质。 而胡凯凯的脸从耳根直红到了肩膀,涨得像是灌了七八瓶高粱酒一样,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平常我平常不是这样的」 雨青:「没关系,我去洗手。」 去厕所清理完以后的雨青,跟胡凯凯再亲了亲嘴,闲话几句,就借故离开了,只留下屋子里一肚子冤屈的胡凯凯。 「干!我平常?我平常没那么快的啊?」胡凯凯自言自语说道,还悻悻然地打开电脑里的秘密仓储,放起色情影片来打手枪,企图重新挽回他被雨青一招快手技术击倒的耻辱。 镜头这边的我,则果断地关闭了电脑萤幕,打开手机里台铁的app,快速下单,订了隔天回台北宿舍的火车票。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ref”cdn-cgilemail-protect#0d696474646f6c637765784d6a606c646123”>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 「凯凯,你跟雨青是怎么认识的?」我好奇问。 凯凯笑道:「那天我在酒吧一个人喝酒,远远看到吧台上有个曼妙女子,气质清冷,长发飘飘,一见之下大为倾倒,说也奇怪,我的双脚竟然自己动了起来,拉着我走到那女子身边」 我没好气回:「接下来,不会是你的嘴也自己动了起来,硬是说要请这曼妙女郎喝一杯酒,从此搭讪上了吧?」 凯凯大笑,雨青也忍不住掩口而笑,直说道:「正是如此,你就像是在现场一样。」 我眨了眨眼,开玩笑说道:「搞不好我真的在场喔!」 雨青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凯凯说:「邦国,你猜猜看雨青几岁了?」 我端详雨青一阵子,她的打扮与长相绝不是学生的年龄层,但若说已然三十,应该也不到,大约看上去是初出社会工作的ol吧,我心念电转,已有答案,回道:「雨青看起来应该是大学生?还是研究生?」阿嬷有教,行走江湖,把女人说小三岁是基本礼貌。 凯凯拍了我一下,笑说:「邦国你真会说话!雨青她早就毕业了,现在在一家国贸公司上班,还是一个小主管喔!」 「哇!有这么漂亮的主管,下面的员工一定很幸福。」我衷心说道。 雨青一笑:「有兴趣的话,等你放假的时间,也可以来我们公司打工上班。」 我点头如捣蒜,连说一定。 闲话聊毕,凯凯搂着雨青去外头晚餐,我则是一个人在宿舍泡一碗泡面打发,等凯凯回来的时候,看我仍然待在宿舍,不禁有些失望。 「邦国,今天雨青要睡我们这边喔!」凯凯说,脸上却露出些许不高兴的表情,可能也有些觉得我太不识相。 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凯凯是希望今天晚上我不要在宿舍,他就可以跟雨青大搞特搞,嘿嘿,但我怎么可能放弃这个大好机会?连假不在南部老家待着,千里迢迢地提早回宿舍,就是为了跟你的新女友碰面啊! 我只能憨憨一笑,说:「欢迎!当然欢迎,只要雨青不嫌弃,在这宿舍睡几晚都可以。」我去走廊的冰箱里,拿出我珍藏已久的三罐果酒(bsp;),请凯凯跟雨青喝,表示我硬是留下,当他们俩电灯泡的歉意。 凯凯虽然有些不甘不愿,可是,毕竟我在台北也无处可去,而他也没那个厚脸皮,直白地叫我离开宿舍去外头睡一晚,成全他今天与雨青的独处好事,我们三个闲话家常几句,把果酒喝完之后,就关灯睡下了。 在这边介绍一下我们高中宿舍的布置,因为百花高中,还算是一所台北市里私立中,比较上档次的高中,背后的财团本来手上就握有大片的土地,所以把学校对面的几个街区,都改建成了套房型宿舍,专门租给符合资格申请的学生。 而我跟凯凯被分到的这一间套房,格局还算方正,一进来的玄关走道是鞋柜,旁边就是浴室厕所,再走进来,就是一间长方形状的空间,左右相对,各放着一张单人床与一张简单的书桌,旁边是一人一个的书柜与小衣柜,整个空间,大约也只有五六七坪左右。 也就是说,我睡下的单人床,与凯凯搂着雨青所睡的单人床,其实只有一个走道,大约两张椅子的宽度,虽然不到触手可及的地步,但也是只有一步之遥而已。 关了灯以后,整间房里只听得到空调忽强忽弱地呜呜作响,还有凯凯和雨青细微的呼吸声;最要命的,是雨青身上的香味,非花非麝,女人的体香总是有一种无可取代的勾引诱惑的风骚味道。 我大口地呼吸空气中雨青的体香,手偷偷在棉被里将裤子和内裤褪下,掏出早已涨立如棒的阴茎,上上下下噜了起来,然后,我默默地计算着时间 『123』我在心里计数。 当算到第一千秒的时候,凯凯已经鼾声如雷,而雨青也已经气息粗重;我轻悄悄地拉开棉被,以脚尖点地行走,走到凯凯的床旁边,摸出小手电筒,将光开到最小的黄光模式,缓缓蹲下,用光照着凯凯的脸。 果不其然,他已经睡死在床上了。 「药,生效了。」我低声道。 在睡前,我请凯凯跟雨青喝的那果酒,其实大有玄机,给他们喝的那两罐,都是我特别准备好的珍藏,我事先拿极细的针头插入,抽掉部分果酒,再将安眠药磨粉融水灌进去,事后拿胶密封,从外边不仔细检查,是绝看不出的,而那安眠的药效,不多不少,刚好够一个成人睡足八小时。 刚刚看着他们俩举杯畅饮的模样,我打从心眼里笑出来,按照我之前实验的结果,喝完的人在躺下去以后的十五分钟内,药效会发作,但为了万无一失,我还是整整算足一千秒。 而现在,正是收割成果的时候;我的光从凯凯脸上移开,照到了雨青的脸上,『真是精致典雅的一张脸』,我心底忍不住赞叹,柳眉凤眼,白净晶莹的瓜子脸,嘴唇如蜜,红得叫人恨不得马上浅尝一口;我推了推雨青,轻声叫她: 「雨青雨青?」 如我所愿,她完全没有反应。 虽然我一向不明白什么是道德感,但在自家兄弟的床上干这事,总是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我叹了口气,为自己的拘谨有礼抱歉,待这罪恶感一掠而过之后,我才将小手电筒放在地上,趁着微光,小心翼翼地将雨青给抱起来,转身,放在我自己的床上。 在我自己的床上安置好雨青,我回头摸到地上的小手电筒,把光关掉,然后脱光了衣服跳上床,拉上棉被,紧紧盖住我和雨青,棉被里一片清新的香气,是女人独特的体味,我深吸一口,心想:如果世界上真有天堂,那也不过如此了吧。 房间里漆黑一片,除了空调低频的隆隆声外,还有我胸腔里的那颗沸腾的心脏跳得澎澎作响,我轻轻拉住雨青的裤头,连同内裤,慢慢往下褪去,拉到脚边,往床下一扔,雨青两条细长洁白的双腿映入眼前,我细细地贴着她的脚趾小腿大腿上,大力地嗅着,鼻腔里尽是女人香气,一时只觉身心大畅。 除却睡裤后,我的手再来到雨青的胸前,一颗一颗将她睡衣扣子解开,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她胸前大敞,两峰白嫩小馒头似的胸脯,已经尽在我双手的掌握之下。 抱持着一颗虔诚且崇敬的心,我轻轻地抚弄雨青的胸脯,才转得几轮,她的乳头已高高立起,我的嘴凑了上去,含住了她,那乳头又香又软,非常可口,真还不是这辈子吃过的任何一种食物可以比拟的美味,无怪乎婴儿百吃不腻,我心想:可惜不敢一直开着灯,不然就可以知道,究竟是不是所有美女的乳晕,都是粉红色的? 含弄完乳头之后,我一路往南,轻轻舔着雨青如丝绸般滑腻的肌肤,鼻里嗅着她身上的体香,我身子往下探索,越过一个可爱地小洼洞肚脐之后,终于到了雨青的鼠蹊秘处。 雨青的阴毛并不浓密,稀稀淡淡地几绺,守护着下头的阴唇与阴蒂,可我如入无人之地,双手在雨青大腿根部轻轻一撑,稍许让她的双腿张开了些,然后嘴舌尽情探索着雨青的蜜穴。 我的心中一面想着教科书上的解剖示意图,一面努力将处决的感受性放到最大,去印证这活体女人的生殖器官,与课本图片上的密丝合缝;舌尖,轻轻扫过一个小凸起时,我心想:『啊!这是阴蒂。 』,舌头再往下一摆弄,两片左右含苞的肉弧应声而开,『而这就是阴唇了。 』,我长驱直入,舌尖轻轻舔开雨青的阴门,灵蛇入洞,拼命伸着,伸到舌根部都发紧了,还是舔不到传说中,阴道的最深幽冥处,那道最后的宫门——子宫颈。 我把雨青的阴部,当做了她的唇部一样对待,从亲啄一口,到法式深吻,所有我所知道的吻法都对雨青的三角洲用上,而雨青的身体,也对我作出了温柔的自然反应;一股淡淡腥味的流质,若有似无地从雨青的阴道里沁了出来,我舔上,在嘴里咋了咋:『纸上得来终觉浅,识者千行叙述,不如给不识者一口品尝即知,原来原来这就是淫水的味道啊! 』 尽情疼惜过雨青下面的妹妹之后,我依循原路,一路向北,再轻舔着雨青的肚脐肋部乳房最后是脖颈,最后将她的耳珠一口含下,我忽然想到,雨青左耳耳后的刺青,我拨开了她的长发,仔细地凑在眼前看,那个刺青小小的,但却是一个奇特的眼睛图腾,潦潦几划水墨笔法,十分生动,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房间里,忽然见到这样的一只眼睛,心里有些异样的不舒服感。 我将雨青的长发盖回,让雨青的脸正对着我,低头轻轻吻着她,下体涨红的阴茎用力地一突刺,咕溜一声,我终于进入雨青的身体里。 「嗯」 雨青眉头一皱,不自觉地轻喊出来,这一声,吓得我鸡皮疙瘩全竖了起来,赶紧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静静瞧着她,所幸她的眼珠子在眼皮底下滚动几圈,像是在做什么恶梦一般,却始终没有张眼醒过来。 我悄悄喘一口气,动作继续,将阴茎拉出来,然后再缓缓推进,刚开始的时候,雨青阴道里只薄有蜜水,随着抽插个几次以后,水量渐丰,我抽送得也越来越顺,快进快出,拳拳到肉,浑身的十万毛孔都张开了,配合着我阴茎的出入而呼吸着,快美难言。 室友的女友躺在我的床上,让我肆意怜爱,这种悖德的奇异感觉让我全身烫红,心跳加速,有一种超然世外的兴奋感,我大口呼吸,感受着这神秘的一刻,将全身的神经都聚集到了下体那根幸运的玩意上,雨青的阴道内宽外窄,阴道口一圈像是一道紧箍咒,紧紧套牢着我的阴茎根部,随着阴茎抽插的动作,刮着我整条阴茎的敏感地带,而每一下抽插,都会发出『啵、啵、啵』的淫声,虽然我已经尽量小力,可是在安静的宿舍中听起来,还是非常的明显与淫靡。 雨青的眉头一直皱着,像是在经历一场恶梦,身子也轻微的左右扭动,我压着她的腰胯处,好使力抽送她的蜜道,头却随着她左右扭摆的而晃动的乳房追逐着,舔弄着她圆润玲珑的乳头。 正在我淫心大乐之际,我的阴茎忽感一阵哆嗦,「啊」,我忍不住轻喊出来,射精了,射在雨青阴道里。 我慢慢退出阴茎,精液随着阴茎流出雨青的洞口,我不敢开灯,只能凭着一点微光,手忙脚乱地拿卫生纸胡乱吸干床铺上与雨青阴户洞口的湿濡,再缓缓地将雨青抱回凯凯的床上,让两人肩靠肩睡着,帮他们拉上棉被,看他两人相依偎的睡姿,我心满意足地笑了,回到我自己床上睡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凯凯跟雨青都有些睡眠不足的样子,两个人约我一起下去宿舍对面的早餐店,吃完早餐之后,雨青就坐车回家了,看两人道别时,凯凯依依不舍的样子,我不自觉地噗嗤一笑,遭他白眼一翻。 古怪的是,自从那天雨青回去以后,凯凯就再也找不倒她了,打电话没接,传讯没回,连凯凯跑去她租屋处与公司找她,都发现,根本没有这个人,也就是说,当时凯凯跟雨青交往的时候,雨青给他的资讯都是假的,也许,连夏雨青这个名字都是假的呢。 *** 约莫四个多月以后,我已经逐渐淡忘这件事了,有一天,我记得那正是期末考结束,要放假的前的最后一天,我忽然收到一封e-mail,点开信,里头写着: 邦国: 我是雨青,真正的身份是骇客组织《anti》的秘密成员,因为半年前组织发现了你的才能,所以特别派我接近去调查你,没想到没想到那天晚上,居然遭到你的迷奸。 你不需否认,当天我在凯凯的宿舍里,早就装下了三个闭路摄影机,将你的行为全都录了下来,第二天我也已经去组织有入股的医院检查,在我的阴道里,确切地采集到了你精液的dna。 这件事我已经上报给组织的长官,经过长官们的讨论后,决定给你两个选择: 加入组织,并发誓一辈子遵守组织命令。 拒绝加入,我们已经将你电脑里所有的非法程式拷贝下来,会提交给网路警察,连同你迷奸的事一起告发,届时我们会派专业的律师团队起诉,希望给你的判刑刑期,是在二十五年左右。 在你看完这封信的同时,这封信会自动销毁,连同你电脑里的所有资料也会一并强制格式化,对了,如果你想要选择a 的话,自己靠本事进入暗网搜寻《anti》入口,如果我们二十四小时内没有接到你的申请入会报名表的话,会视同你选择b 选项。 附带一提,若你顺利进入《anti》,为我们组织工作的话,你的第一个长官会是我,我在这里向你保证,我会使出浑身解数整死你。 br 雨青 《anti》,我的脑中一片空白,这是近几年在骇客界崛起的最新传奇而我的电脑刷地一片漆黑,cpu与风扇声同时大响,我知道,我的电脑完了,除了重新洗掉我电脑里所有的资料以外,他们一定埋下了许多病毒在刚刚的那封信里,在二十四小时内要破解那些病毒码是绝对来不及的,更别谈要进入暗网找到《anti》的入口了,如果我想要加入《anti》 的话,现在最好不要浪费任何时间,尽快冲出去买一台新的电脑。 只是我脊背冷汗直冒,这两个选择,到底到底要选哪一个比较好呢? ——————雨青(完)——————— 【百花异色录】琵琶 —————百花异色录之琵琶————— 「百仙落凡胎,花气袭人来; 异香扑鼻面,色空费疑猜。」 –––百花异色录卷头诗 【琵琶】 她玉一般的素手,轻轻地扫过老男人的胸部,老男人忍不住低叫了出来: 「喔」 她保持着若有似无地接触,指尖在老男人的身上画来画去,让那老男人全身鸡皮疙瘩立了起来,又是麻痒,又是舒爽。 她一隻手抚触着老男人颓唐的肉体,而她的另一隻手像变戏法一样,快速地解开了老男人的衣服,她心里哼了一声,想道:圆领窄袖的大青袍,代表的是老男人的官位品级,可是只要是男人,解掉衣服,都是一个样,谁又比谁更高尚了? 解去衣衫之后,她的指法不停,在老男人的乳头上画着圆,男人的乳头原来比女人更敏感,被江上的凉风一掠,翘生生地立着,像是一颗涨红的黑豆。 而她的另一隻手很巧妙地穿云拨月,摸到了老男人的双腿之间,顺手一捞,老男人的子孙袋已不若年青人筋紧皮凑,岁月的磨损让它变得又鬆又垮,而被她的冰凉似水的玉手一握,也只是略略抽动一下,反应一闪而逝,仍然是一片瘫软。 她并不着急,她知道,这时代的女子受了胡风影响,比前代要开放的多,对老男人的标准,益发严格,只要老男人稍许雄风不振,那末口耳相传,背后閒言之灾是免不了的,有更甚者当面讥笑嘲骂,说短道长,非把一个男子的自尊自信给震得四分五裂不可。 她从小在这行长大,见闻不可谓不多,她知道:很多老男人不是不行,而是需要时间与耐心去对待。穆嬷嬷就说过:干这一行的,最需要的就是耐心;只要有耐心,再加一点温柔调剂,天下没有征服不了的男人。 她深吸一口气,使出她已尘封多年的绝技。 她左手在那老男人的双乳之际游走着,又在他的颊边,颈间,胸膛,肋骨,四处游走,或拢,或抚,或捻,或按,手法对应着不同敏感带的地形,施展最适切的勾引。 在她的左手正忙活时,她的右手也没閒下来,她右手轮指,各自为政,用不同的指法弹玩着老男人的下体,拇指食指轻套阳具,中指按转阴丸,无名指伸缩自如,一点一点着会阴穴的位置;而最绝的是最后的小指,只是若有似无地划过老男人的菊花,一开始那老男人还有点畏惧,可是她多划了几次,那老男人已经开始享受了起来,甚至几次,还偷偷将屁股往后噘,让她的小指能够多碰到菊花一些。 这四处,每一个都是一个老男人最私密而享受的位置,也亏得她从小受过最严格的训练,才能够做到一手四用,同时攻击这四处圣地。 那老男人的弟弟,在一旁看她在哥哥身上表演,吃惊得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一下瞅着她的左手,一下又扭头盯着她的右手,像是三岁小童看见新玩具一般,瞠目结舌又喜不自胜,半刻钟才回过气来,结结巴巴地问道: 「这位娘子,妳这⋯这指法,难道是失传已久的⋯」 她轻轻一笑,回:「是,我用的正是霓裳羽衣曲的指法。」 「双指似紧箍捆头,中指如木椎搅砂,无名扮蜻蜓点水,小指学拂尘扫窗⋯这正是霓裳羽衣曲的正宗真传指法啊!」老男人的弟弟喃喃背道。 她眼神一望,记秋波暗送,道:「你倒也算得上是见识广博。」 那老男人的弟弟,红着脸点了点头,「谬讚了,因为别的指法,可做不到如此繁複的变化⋯」,话才说完,他又忽然摇了摇头,皱眉问道:「但、这不合道理啊,自前朝贵妃仙去之后⋯这世间,应该再无霓裳曲了⋯妳这指法,究竟是从何学来⋯?」 她笑了一笑,却不答话,一低头,已含着那老男人的乳头,此时她左手在耳间髮际挑逗,右手在胯下鼠蹊骚弄,口手并用,使出浑身解数。 外头江面上月白风清,水光洵洵,蛙鸣鸟叫不绝于耳,而船舱之中啧啧作响,震得船身甲板簌簌有声。 不多时,那老男人的阳具一抽一晃,总算雄雄勃起,一柱朝天。 老男人的弟弟看得热泪盈眶。 「哥⋯哥哥!你的病⋯你的病到底是好啦!」 她抬起头来,向老男人的弟弟呸了一声,道:「你若想要你哥哥好,那就莫作声!没的干扰他心神!」 那老男人本来一直抿着嘴,强忍着不要发出声音,但一直听到他弟弟在旁边囉皂,也按奈不住,发话说道:「知退!知所进退,在旁边看着便是,不可嚼舌多言!」 那老男人的弟弟,姓名便唤叫白知退,生平最是鲁莽冲动,常一言不合,就在街头与人打野架,天生一张大黑脸,虯髯根根似铁,圆滚滚的身子,不了解他的人,还以为他是武将出身呢! 白知退虽然性急,可他也知道此时正是他哥哥的危急存亡之秋,只得双手堵住嘴巴,言道:「老子再说一句话,就是水里的乌龟王八蛋!操自己祖宗十八代!」 她听了这话,对白知退一笑,笑这人还真不含煳,一下子背指谱用语典雅,一下子发毒誓说话粗俗,倒不能小瞧了。 她望回那老男人身上,双手不停,收拢集中在他阳根上套弄,悄声在他耳边问:「您的身子看来是准备好了,奴坐上去,完成最后一段治疗,好伐?」 那老男人点点头,努力装作镇定无惧的样子,其实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毕竟他这个阳痿之症,从他十五岁搬到长安开始便落下了,也许是长安的米价房价均贵,逼得他除了读书做官之馀,还得接些私活儿赚外快,长此以往,忙得累坏身体;又也许是他家中的夫人仗着娘家势大,老欺负他,在外人面前把他压得总抬不起头来,让他在床笫之间,也老是觉得矮人一截。 总而言之,他在京为官时,看遍京城名医,谁也无法治好他这个肾阳不足的隐疾,甚至有人开始流传,他与梦得*、微之*之间的閒话,笑话他是因为有龙阳之癖,所以肾阳给搞坏,阴阳不谐,才会雄风萎折。 没想到,在他人生最困顿,官场失利,被远贬江州的苦日子,居然让他遇上了这位江畔的神祕女子,在她巧手拨弄之下,久不抬头的阳具居然昂昂而起,势如怒蛙,让他自己都吓一大跳。 这女子虽然并不漂亮,也有了些年纪,可花容月貌的青春女子,他还见的少了吗?别的不说,光他的夫人杨氏,当年年方十六,就号称长安延兴门九区中最艳无双,可是娶回家里以后,每次到了敦伦时刻,杨氏就往床上和衣一躺,像隻死鱼,又像块棺材板,叫他怎么提得起劲呢? 再漂亮的女子,搞不起来,或是搞得不痛快,那等于是白搭!他生平见过那么多的漂亮女子,可让他最怦然心动的,却是江上邂逅的这名眼前的女子。 就在这老男人脑中胡思乱想之时,她,这个江上的神秘女子已然翻身,上身衣裳未动,下身裙摆一揽,就这么缓缓地坐在那老男人的身上,腰间一扭摆,阴户将老男人的阳具给吞了进去,直没至底。 「啊⋯啊⋯好深⋯」她轻声叫着,屁股耸动,在老男人身上扭了起来。 啪滋──啪滋──啪滋── 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一江两岸,好在是此时夜黑,江上也只有她与老男人各自原来乘来的两艘客船而已。 老男人讚叹着,说:「快哉──爽哉──」 她穴口吞吐老男人的老鸡巴的同时,双手并没有空閒着,她或轻或重地按摩推敲着老男人肚脐以下,环腰的带脉穴位,这会加速老男人下半身的血液循环,让他更是得力而游刃有馀,却不会让对手因为太刺激而提早射精。 在一旁的白知退几次想开口相问,却又被自己摀住嘴巴的大蒲扇掌给拦了下来。 她知道白知退的心思,扭头一笑:「教你个乖,这是六么绿曲谱的指法,快记下了!」 白知退连忙点头,心想这女子真是深不可测,我还没开口,她就知道我要问甚么了。白知退掏出怀裡的丝帛与竹管笔,在旁一面仔细地观察着这女子的动作,一面快速写着笔记,要将女子的动作招式技巧,记录下来。 老男人越战越勇,在她阴户中的阳具越胀越是肉紧,可却没有丝毫想洩精的冲动,老男人口中讚叹着,却也不免好奇:「敢问⋯敢问娘子,为何妳已与我鏖战百馀下,老夫却没有丝毫⋯丝毫⋯这个⋯」 ↓记住发布页↓ 2h2h2h.com 读书人的官架子,让老男人还是说不出来那几句话,不过老男人的意思,她却是完全听懂了。 她澹澹一笑,回道:「此法是九浅一深法,你看我套进去前九次,都是浅吞即止,只有第十次才将你深套至底。」她说话同时,也不忘配合肉体动作,好让老男人与白知退明白。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她亲吻着老男人,一面数着数,而到最后的紧要关头,她在那老男人耳边轻呼:「第十次要来了。」话音未落,阴户已一套到底。 「喔──太⋯爽、爽哉──」老男人衷心地发出欢愉声,他此刻才知道,弟弟白知退曾对他说,男女交欢是天地间第一大乐事*,并没有说错,甚么官位?甚么富贵?甚么诗词歌赋?不如好好做一场爱来得更加痛快! 「喔──难怪⋯」老男人尽情呼喊着,眼角却都是泪光:「难怪妳的动作忽快忽慢,又似急雨又似丝雨,有一个乐曲的节奏──喔──啊啊────」老男人爽得说不出话来了。 老男人舒爽,她也舒服,她纵声长叫一声,「啊⋯」,浑身颤抖,淫水滚滚而出,随着上下与老男人阳根的挤对,淫水喷发四溢,落在船舱的木板上;而她这淫水,向来与其他的女人不同,这也是她天生做这一行的本事,她的淫水不知何故,极浓极黏极稠,在强力的摩擦之下,会产生温热的快感,使得对手的男子欲仙欲死,而这样的淫水从阴户中被压挤出来落在地上时,因为过于黏稠的缘故,会像水银泻地一般,形成大小不一的珠子,煞是奇观。 白知退在一旁实在忍不住,偷着把一粒淫水珠子拾了起来,放入口中含着,表情古怪,不知味道是香是腥是甜是酸? 她淫水狂喷之后,身子一鬆,「啊⋯我也⋯好久好久没有这样了⋯」语声渐低,倒在那老男人身上,失神过去。 那老男人硬如木柴的鸡巴就这么插在她的身体里头,可老男人他斜眼瞄她,见她舒服地昏了过去,却是不敢打扰她,老男人全身一动也不敢动地,经此一仗,这女子在老男人心中已有一席之地。 一时间,连江面上的虫蛙鸟鱼们,好似都忽然躲了起来,一点杂声也无,静得让人心底生愁。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刻,「哎⋯」,咿呀一声,她才醒了过来。 她脸色红润,像是少女般害羞,「司马大人⋯奴失礼了⋯」她的眼角皱纹虽然透露了她的年纪,可是她的那种婉约娇媚,却是那老男人在别的女人,尤其是他正宫夫人身上,从来没有感觉过的,更别提她那一身精练的床功了。 那老男人温言:「别这么见外,什么司马司徒的,我叫白乐天,若不嫌弃,妳喊我一声天哥便了。」 「奴不敢。」她答,微微一躬身。 白乐天正要说话,忽然感受到她的阴户里一阵压缩经挛,他低吼着:「喔!这⋯这是什么感觉?妳、妳里面怎么了?」 那种快感像是海啸一般席捲而来,白乐天才正要抵御,却发现真正的快感袭来之际,是绝对沛然莫御的,他的鸡巴一跳一跳地,「啊!不⋯要、要炸了!」,白乐天高喊着,什么面子礼教分寸,他全不想顾了,他只想与眼前的这个她,春风一度。 她的指尖在白乐天的背嵴上一扫而过,从尾坐骨的正中一路向上,当她的指甲划过去时,白乐天终于射精了,伴着一声金戈铁马般的悲壮长啸,一泻千里,射在眼前的这名,还不知道籍贯姓氏的中年美妇人体内。 白乐天自从患上阳痿症后,只有在晨间睡昏之际,鸡巴鬆软之间,精液会突如其来,猝不及防地汨汨流出,那种情形,只有满腹的委屈与无奈,而根本没有丝毫快感;而这次在浔阳江上的交媾,他终于再次重温了少年时才有的,在阳根硬挺挺的状态下,击发的射精快感。 他欢喜,满心的欢喜,甚至欢喜得眼泪都要迸了出来,对一个步入老年的男人来说,有什么比得上一次完美的性爱经验,还要更能震撼、昇华他们的灵魂呢? 她静静地用阴户一鬆一紧地套着白乐天的鸡巴,直到挤出他鸡巴里的最后一丝精液,才放开自己的蜜穴洞口,让他的鸡巴掉了出来。 她这时候才看清楚白乐天的鸡巴,通体光滑雪白,与身上其他肌肤肤色殊为不衬。 白乐天一扫过去对于自己鸡巴生有异象的自卑感,他在她面前甩了甩鸡巴,说道:「看看!我原本以为它不行,是因为它这颜色不对!看来并不是这样,只是以前所遇非人罢了!」 她稍许整顿了裙摆,拉正身上的黄罗红衫,盈盈下拜:「不敢,奴献丑。」 白乐天笑呵呵地将她扶了起来,「乐天还没请教娘子高姓大名?能有如此妙手回春之技,实为乐天的再造恩人啊!」 白知退更是迫不及待,发问如连珠砲:「是啊!娘子妳是哪裡人呀?妳师父是谁?妳这一身绝活是从哪学来的?妳知道,我一直在构思一部作品,要写房中术的,看来是应该跟妳多讨教的!」 她轻轻道:「我出身教坊,唯手技突出,兼善琵琶,当年在一众姊妹当中,被推称琵琶第一,司马大人、校书大人,如不嫌弃,就让奴以琵琶为姓名相称呼吧!」 (白乐天时任司马一职,白知退时任校书郎一职。) 白乐天与白知退对看一眼,知道琵琶出身青楼风尘,不想辱没了祖宗姓氏,故而胡诌了一个假名,他们原本都是十分旷达之人,也不介怀,相视一笑,俱瞭然于胸。 白乐天道:「既是如此,那么请琵琶娘子上坐。」 琵琶虽称不敢,最后还是依次坐下,白乐天这才招呼后舱的梢伕伴当,把行囊中最好的酒菜,都上到席来,与琵琶共食共饮。 酒过三巡之后,琵琶端起酒来,敬了白乐天一杯,迳自乾了,才説: 「司马大人,琵琶今天此行,其实是想求大人一件事。」 白乐天大笑,一挥手道:「琵琶娘子何必见外,我白乐天的后半辈子,就是娘子相救的,何必言『求』?」 白知退也在一旁帮腔:「对啊!我哥哥说得对,再说了,他刚刚不是让妳喊他天哥吗?妳怎么还叫他司马呀?听着多彆扭!」白知退举起酒杯,也乾了一杯,「妳喊他天哥,喊我退哥,嘿,就这么着!」 琵琶脸一红,道:「我是有丈夫的人,还在外头喊人哥哥、弟弟的,传出去恐怕不好听,这样吧,我听说司马大人在家行二,校书大人在家行三,我便称呼司马大人为二郎,校书大人为三郎,这样好伐?」 白乐天听到原来琵琶已然是有夫之妇,不由得气色一沮,但他依然保持着君子风度,道:「初次见面就叫哥哥,的确有些不妥,好吧!妳唤我二郎便了。」 白知退又喝乾了一勺酒,黑膛膛的脸上已微有酒意,自乾自饮道:「好!那我白知退便是白三郎了!」 白乐天看着弟弟一笑,心想,这憨弟弟个性真是可爱,他才该叫乐天才对,我自己的个性一辈子杞人忧天,放不开,实是愧对着这乐天之名啊。 三人说说笑笑,又谈了几句閒话,白乐天才问道:「差点忘了,琵琶娘子还没说到,有什么需要我白二郎的地方,只要是力有所能及,乐天必全力以赴。」 琵琶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给白乐天鞠了一躬,才又跪坐下来,说道:「奴想请二郎写一首诗,送给奴。」 白乐天挑眉:「喔?何出此言?」 琵琶道:「奴闻长安优倡,莫不以能唱二郎之诗为胜,能唱二郎诗者,一刻钟可以卖到八百文,而不会唱二郎诗,只会唱些三四流诗人诗者,一刻钟只能卖到四百文;」她顿了顿,又道:「奴想,如果二郎愿意专门为奴写一首诗,由奴自唱,那么也许奴的一刻钟,可以卖到一千六百文也不止。」 琵琶的这一番话说得白乐天大笑,的确,前年在长安城西,有一妓向淮南王索价一千文,淮南王大怒,问何故?那妓侃侃而谈,说整个长安城只有她可以将乐天新作《长恨歌》倒背如流,珠圆玉润地一气呵成演唱整首,难道这不值一千文吗?说得淮南王转怒为喜,手一挥,出了三万万文给她做赎身,把那妓收作偏室,以方便淮南王可以随时听她唱《长恨歌》。 淮南王此举,大大提高了白乐天诗作的名声,一时间长安城内各个优倡女伶,纷纷挑灯夜背《长恨歌》,实在背不起来的,至少也得背的出《古原草送别》、《秦中吟》几首乐天少作充数。 而琵琶娘子这晚提出的要求,是要让白乐天单单为了她去写一首诗咏,那这首诗咏的价值,可不只是一刻钟几千文的问题了。 因为他白乐天写诗,向来有个规矩,就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勉强,所以他从不为人写诗,唯一一次例外,就是被贵妃托梦那次,白乐天醒来后一身冷汗,因而破例,为贵妃一个人写了《长恨歌》,除了那次,白乐天再也没有受人委託之作,乐天其他的诗、词、以及歌赋体诸文,都是由心而发,想写才写的,他总认为那样的诗,才纯粹。 贵妃托梦,已破例一次为人写诗,可这毕竟是托梦,情境怪异,而且又是前朝贵妃,身份非凡;而此时,提出这要求的,仅只是江畔一年华过往的女伎,为她再一次破例,值吗? 但,白乐天毕竟是豪爽之人,他沉吟了一会儿,手一拍桉,道:「好!乐天言出必行,这次就再破例一次,为琵琶娘子写一首诗。」 琵琶大喜,翻身拜倒,还不忘敲钉转脚:「二郎答应奴的,可得好好写,不要尽写些月亮太阳的靡靡之言,要写,就要写一首千古传唱,独一无二的诗」 白乐天将琵琶慎重扶起,道:「娘子放心,乐天的不治之症为娘子所治,为了报答此恩,必为娘子写一首旷古未有的奇作报答,只是不知道娘子既然已经婚嫁,退出教坊,那么还为什么要乐天贱作来提振身价?这又是⋯为了什么?」 琵琶悠悠地叹了口气,道:「我的丈夫两年前去浮梁买茶,只待一个月,去年他再去浮梁买茶,待了三个月,而上个月他又去浮梁了⋯⋯我真不知他这次会在哪儿待多久,更不知道,他倒底是不是去买茶的?还是另有其事?」 琵琶的眼神望向大江的最远处,道:「女子的宿命就是这样,卖笑、卖艺、卖身,总是得卖的,卖了,还得看身边的男人脸色眼神卖⋯⋯我求二郎写这首诗给我,这是为了也许有一天,我还得重回教坊赚钱,那时,我必定得用上二郎这首诗了;否则年老色衰⋯哎!」 白乐天听着琵琶的自述,不禁想起,他做这大唐的朝廷命官,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整日价看皇帝老儿的脸色眼神,上次一个说错话,老头儿一震怒,就把他贬到这鸟不生蛋的江州,完全忘了他皇帝老儿前一天还抱着他的诗勐讚,说他是今之诗仙,说他是当世李白,屁!他白乐天在皇帝眼中根本连屁也不如,就是个身边卖诗文的,一个不如意,挥挥手、放阵屁就把他所谓的当世李白、大诗仙震到江州来受罪了。 白乐天望着琵琶的侧脸,心想:『她卖艺,我卖诗,大家在这尘世里其实都是在卖,悲夫!』 他脑中灵感如闪电闪过,白乐天一拍大腿,大叫説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好,就是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写这首诗,诗眼就是他妈的同是天涯沦落人!」 白知退此时已喝的七八分醉意有了,歪倒在一旁,只觉得耳朵里嗡嗡嗡地,根本没听清后来他哥哥乐天二郎,到底写了什么给琵琶娘子。 数年以后,有一首名为《琵琶行》的乐天新作在教坊里传唱着,无论是在长安还是洛阳,最红的倡女必唱此曲,可是白乐天问来问去,却始终问不到,当年那个使他魂萦梦牵的,琵琶娘子的下落了。 —————琵琶(完)————— *注一:梦得,刘禹锡的字。 *注二:微之,元稹的字。 *注三:白行简,字知退,乃白乐天之弟,曾写《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为中国史上最早的性文学作品,当然他也把琵琶当日在江畔示范给他看过的招式一一尽录,可惜今人在敦煌莫高窟挖掘到的只是残本,许多原本的精彩奥妙之处,早已淹没在历史云烟当中。 【百花异色录】妃娜 篇名:百花异色录妃娜作者:君宝—————百花异色录之妃娜—————「百仙落凡胎,花气袭人来;异香扑鼻面,色空费疑猜。 」–––百花异色录卷头诗[妃娜]「老闆,这份资料是我们teag,可能会用得上。 」王方看着眼前的这个新来的研究部门主管雪莉,礼貌性地点头微笑,然后把雪莉放在他桌上那厚厚一迭的文件拿起来,随意地翻了翻几页,然后放回桌上。 「雪莉,妳是哪一天报到的?」他问。 雪莉穿着合宜优雅的法国品牌女套装,短裙剪裁城膝上三指宽的长度,恰巧露出她最引以为傲的长腿,上半身的白衬衫透若晶莹,隐隐约约映出她里头穿着的维多利亚秘密黑色胸罩,但在深色外套的修饰下,显得勾引的意味恰到好处,却不失工作职场应有的专业感。 「我是在上个月八号onboard的,那时候老闆您还在杜拜开中东主权基金的g,开完以后,又接着飞wallstreet向headquarters汇报这一年的gc大中华区的业务成果,所以一直到今天,我们才是第一次见面。 」雪莉双手合在小腹前,恭恭敬敬地回答。 王方点点头,又问:「我记得当初面试妳的是gary?」「是,我最后一关用人主管的面试,是gary亲自面试我的,但在terview之后,gary就」王方挥挥手,打断雪莉,説:「面试完妳gary就离职了,我知道,而他离职前也已经用电话对我说明了妳大概的状况,他说妳虽然年纪轻,但是非常聪明,哥伦比亚经济学硕士毕业,曾经写过几篇有关国际商业法与弗里曼货币理论关係的经济论文,在学界广受好评,在欧洲的研究机构待过几年,写出来的报告都很有份量;他建议让妳一进来,就可以尝试负责我们整个台湾区的研究部门,并作为我的私人幕僚向直接我报告。 」雪莉点点头:「是的,我非常appreciatedgary的赏识。 」她心里有些紧张。 这个叫王方的男人,油头齐整,嘴上的鬍髭让他更显成熟风范,他身上穿的,是最时尚而昂贵的爱马仕春季猎装,手上的名牌机械錶,几乎等值于台北市一间套房的价钱;王方是目前雪莉任职的外商投行中,负责整个大中华区的头儿,向来以作风强悍凌厉出名,在短短的十五年间,就从最低阶的交易员,升到整个大中华区最高级别的总裁大位,据传闻説他年薪保底就有三百万美金以上,更不要说其它分红奖金与特别股认购权了,这样的一个大人物,居然在台北101大楼的办公室里跟雪莉客客气气的说话,让雪莉不由得有些手心冒汗。 王方缓缓说道:「我看完妳的报告,有几点想法跟妳分享:第一,下次给我看的报告不可以超过一页a4纸。 第二,我希望妳对美国最新全球帐务申报税法做点研究,就是简称csr的那条法规,读完之后,再重新来审视台湾金管会的法规的漏洞、利基点,与国际上的适切性。 第三,妳依据我的要求改好报告之后,就不必给我过目了,因为明天金管会的会议我会带妳一起出席,到时候万一我被金管会的新任主委问倒的时候,妳可要自己举手发言救救我啊!」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王方对雪莉眨了眨眼,站起身来,帮雪莉开门。 「妳可以回去继续工作了,我下午还有点私事,不会进公司所以,明天就靠妳囉。 」雪莉有些受宠若惊,她不知道一个年届四十,在职场上意气风发的中年男子,竟然有这样的幽默感与对部属的信任,她战战兢兢地回道:「sure,谢谢老闆但是老闆下午是要去?」王方又对她眨眨眼,脸上笑容一丝不变,説道:「职场守则一:千万不要过问老闆的私事,切记切记,哈哈!」王方将办公室的门拉得更开一些,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又叮咛到:「对了,再提醒妳一件事,如非必要,以后对我报告不要夹杂英文,因为这样听起来实在很stupow?」雪莉瞬间觉得整个人掉进一个无比尴尬的黑洞里,脸倏地刷红,嗫嚅道:「我我知道了。 」王方拍拍她的肩头,咧嘴大笑,温言説道:「没事,只是跟妳开玩笑而已,一点钟了,快去吃饭吧。 」妃娜开着她的那台宾士三百,缓缓驶进了大直的一家高级饭店车道。 下了地下停车场,妃娜拿出房卡,直接从电梯升到饭店的十八楼,走进左侧的最后一间双人豪华套房,刷下房卡,进入房间,房号1818。 那是一间视野极好的套房,窗户,是整片明亮晶淨的落地窗,可以从高处俯瞰整个台北大直的景色,右手边是隆起的剑南山山脉,左手边是横贯台北的基隆河,向前看,是台北设计大学草青花红的校园景色,妃娜每次站在窗边,望着窗外,都觉得心旷神怡。 套房的窗边,有一张小木桌,与两张檀木椅,妃娜将手提包轻轻放在木桌上,然后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除下,她向来不喜欢衣服穿在身上的包覆感,无论是上好的羊毛料子或是八百针的上等美国棉,她都不喜欢,总觉得把任何衣服穿在身上,都有一种阻碍身体的毛细孔呼吸的感受,非常不舒服。 妃娜将除下的衣物,整整齐齐地摺成方块状,放在木桌上手提包的旁边,把衣服裤子摺成方块,稜角分明,这是她从高中开始在服饰店打工练出来的绝技,虽然她现在不复在服饰店工作,她仍对自己的摺衣服技巧,十分引以为荣。 妃娜浑身一丝不挂,乳头接触到空气中的寒意而轻轻翘立着,她站在窗边,深深吸了口气,窗外下午的阳光轻轻地洒在她古铜色的肌肤上,泛起一阵反射的黄光,将妃娜全身的细毛都映得清清楚楚,她早就在这家饭店附近的地上车道,来来回回巡过十几次,她知道无论是在附近的任何角度,都不可能有人可以看得清楚这间套房的落地窗,否则,她也不可能这么大胆地在这间套房窗边,自在地展现她的裸露胴体。 妃娜拿出化妆包中的指甲剪,坐在木桌旁的檀木椅上,翘起脚来,细细地将脚趾指甲修剪得平平整整。 正在她修剪到最后的部分时,叮叮叮叮,手提包中的手机响了起来,妃娜任由它响着,坚持把最后一片小拇指指甲剪完,将指甲剪收回化妆包里,才站起身来,将手提包里的电话接起来,电话的那一头,是妃娜的老闆许大肚,许大肚的本名是许大度,而『大肚』,是妃娜私底下给他取的外号。 『妃娜,妳跑去哪啦!?上午我不是发信说,下午两点要临时招开主管会议?研发、行销、营运他们几个主管全都到啦!就等妳一个人!』许大肚在电话的那一头气势汹汹。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发布页2u2u2u。 康姆『嘿,你找小林进去开会就好,我手上的业务进度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我回头再问他。 』妃娜站在窗边,回应地不慌不忙,彷佛缺席了下午的主管会议,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许大肚更是气急败坏:『喂!妃娜,注意妳的态度!我现在是妳的顶头上司,随时可以叫要妳滚蛋!我告诉妳,限妳十分钟之内回到公司,否则的话』妃娜截住他的话头:『许大肚,我也提醒你三点:第一,今天下午的假,我是一个月前就请好了,没理由为了你的临时会议突然不休;第二,我今年帮你做到两千七百万的大单,超出公司给你定的目标额度足足三成有馀;第三,百花科技的总经理已经很多次明示、暗示我,想挖角我去那儿做业务部副总,你只要再威胁我一次,我马上递辞呈给你,绝对不用你赶。 』妃娜的语气不带一丝情绪起伏,她一说完,也不等许大肚的回应,就迳自将电话挂掉,然后切断电源,扔回手提包里。 妃娜将牙刷牙膏、手工香皂、还有除毛用具从她的化妆包中挑了出来,用髮网将这些东西包成一綑,拿在手上,转身准备走向浴室清洁。 没想到一转身,一个年约四十岁,留着小鬍髭的中年男子,正站在妃娜身后。 妃娜惊呼一声,随即笑靥逐开,将手上那綑髮网扔到床上,整个人投入那男人的怀抱中,撒娇讨饶:「讨厌!你进来也不讲一声!吓到人家了啦!」那男人,正是王方。 王方抱着搂着浑身光熘熘的妃娜,双手上下抚摸着妃娜细如丝的嵴背,又捏捏她翘如黑蛋的小屁股,笑道:「一进来就听到妳在骂主管,天不怕地不怕的凶狠模样,我胆小如鼠,怎么敢出声?」妃娜轻轻粉捶王方厚实的胸膛,媚道:「人家许大肚一天到晚欺负我,你一见面又也来欺负我,真没良心!」王方捧起妃娜的脸,深深一吻,道:「我怎么会欺负妳?疼妳都来不及。 」妃娜一脸陶醉,説:「你快去刷牙,我有些忍不住想要你了。 」王方将头埋进妃娜的耳根髮际,深吸一口气,道:「妳还没冲过?味道好香。 」妃娜将王方一推,説:「我臭死啦!今天早上都在外面跑业务,才从新竹那边回来而已,先让我去洗一洗啦!」王方却用力将妃娜拉了回来,然后将她全身抱起,往床上一扔。 那饭店套房的床垫,是高级的独立弹簧筒,软硬适中,棉被是蚕丝,在肌肤上磨擦,最是柔软舒适。 王方低头,拉开妃娜的双腿,将头深深埋入她的股间,舔弄起来。 妃娜忍不住开始呻吟:「不不要啦我还没洗」王方的舌头肆意地在妃娜的小豆芽上挑着舞,上下摆弄,让妃娜的尿骚味与阴道的淫水气味混合成一种奇特的鱼腥羶味,王方闻到这味道,身体更是兴奋莫名,他的阳物在爱马仕的猎装西裤中鼓胀成好大一包,亢奋难耐,但王方却并不急着处理自己的慾望,他要先将眼前的这个裸体女人搞定,ladyfirst,是优雅的绅士男子向来遵守的法则。 「不让我先冲一下下面髒噢噢」妃娜呻吟着,从低语转为高亢,双手的力道也从轻推王方的额头变为紧压着他的后脑,将他的唇深深印在妃娜的下体阴唇上,而光熘熘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使力向中间夹紧,压得王方的耳朵胀红。 王方并不理会妃娜的欲拒还迎,从头到尾,他都只默默耕耘着妃娜的神秘三角,妃娜有刮淨阴毛的习惯,整个阴阜光滑柔嫩,像是初生的婴儿肌肤,王方的头埋在妃娜的阴部,上下左右刷弄着。 「不不要噢好舒服」妃娜淫水汨汨而出,迫她放弃了抵抗。 王方除了灵活的舌技之外,他最大的武器,其实是嘴上唇下蓄着的小鬍髭;那上下两把小鬍鬚像是一支小扫帚,每动一下,都让妃娜感到些微的刺痛感,在上下刺痛的鬍鬚之中,却有舌头灵活而柔软爱抚肆弄,刺痛、麻痒、湿润、骚动,混合成一种奇异的感受,让妃娜在快感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发布页2u2u2u。 康姆「我我快到了啊啊」妃娜的上半身弓起,双手越压越紧,而王方感受到了妃娜的暗示,嘴上唇下的搔弄更加速着,但慢中带序,进退有致,一步一步将妃娜推向快感的高峰处。 「啊」妃娜的一声长叫,像是划破了窗外的夕阳,她低声叹息,双腿一阵抽蓄后鬆开,王方也随着她身体的反应而放慢动作,直至妃娜浑身瘫软,向后倒在大床上。 看着妃娜昏死在大床上,王方带着志得意满的神情站起身来,而嘴唇与鬍鬚上,更是沾满着妃娜的淫水,甚至有些许的女性白色分泌物牵在鬍上;可王方并不在乎,只随意地用手背擦了擦,然后开始解开皮带,拉鬆领带,将他的西装褪下,要来好好用重头戏来教训妃娜。 妃娜躺在床上,脑中一片空白,她闭着眼睛,半睡半梦半醒着,还正享受着王方口交的馀韵,王方的口交技巧是她历任男人之中最棒的,要不是这样,妃娜也不会愿意跟他搞上床那么多次,几乎变成了一种长期定期的约会,这可大大有违妃娜自己的原则。 「噢」妃娜忍不住叫了出来,下体的充实感把她从云端拉回地面,「噢王方你这个坏傢伙」妃娜的双脚一勾,勒住王方的腰际,她抬头看着王方,左手轻轻抚着他的胸膛,享受着王方对她的疼爱。 王方道:「怎么样?偶尔不洗澡就直接来,感觉很爽吧?」妃娜娇嗔:「下次还是不能这样啦!我很敏感,这样很容易感染耶!」王方一笑,正要回答,床边王方裤头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来电铃声是韦瓦第的交响曲《四季》,堂皇而壮丽的弦乐。 王方不愿意在这个当口,放弃妃娜阴道裡的肉紧,他俯下身抱着妃娜做冲刺,在妃娜耳边说:「别管它,我们继续。 」妃娜下半身屁股一送,双腿一盘一缠,腴润的蜜穴将王方夹得更紧,上半身却扭转过去,伸手一捞,将王方的手机从裤头里拉出来,拿起来一看,对王方说:「喂!是你『敬爱的老婆大人』,接不接?」王方皱眉,道:「我现在不想接,妳别闹。 」话音未落,凶狠的下体勐然抽送,将妃娜撞得满嘴胡叫求饶。 「噢轻一点噢啊啊你讨厌」妃娜一时处于劣势,可是她并不气馁,将手机丢在一旁,腰间运劲,双手一勾一推,顺势一翻,居然瞬间换位,将王方压在下面,而妃娜观音座莲,位居上风,这么一来,两人攻守之势扭转,王方虽然腰力凶勐,毕竟处于下风处,被妃娜整个人藉体重坐压得严严实实,再难猖狂起来。 妃娜轻轻将肉穴前后摇动,状似划船,却每每套刮着王方肉棒最敏感的地方,妃娜媚笑着:「是谁在闹啊?你说啊?」她将王方得双手撑开压平,低头舔弄着王方敏感的乳头,王方只哼哼唧唧,却说不出话来。 噔瞠瞠瞠噔噔噔,韦瓦第的《四季》再度响起,妃娜一看,笑道:「『敬爱的老婆大人』又打来囉,你真的不接?」这次妃娜不等王方回答,迳自将他的手机拿了起来,向右一滑,接通电话,然后放在王方的耳边。 王方不得不说话:「喂?老婆?怎么啦?」『亲爱的,只是想跟你确定你今天会回家吃饭?今天早上我去晟晟的校庆运动会,他跑步跑了全校第一名喔!他很高兴,说晚上一定要跟爸爸分享他的奖盃,晚上我会做你最喜欢的吃的酸菜猪肚汤,还有薑丝炒大肠,还有』王方的老婆在电话的那一头絮絮叨叨。 妃娜在王方上头疯狂的摇着,使出她三十五年来所有知道的一切媚功,上下套弄着王方的肉棒,让王方的肉棒不至于因为老婆讲述家事的声音而软掉,反而鼓胀得更加硬壮。 王方心中栗六,像是悬吊在半空一般不上不下,下体小头的美感快感冲击着上面大头的家庭和谐理性,天人交战着,更过分的是,妃娜居然趁这个时候,舔弄着王方另一边的耳垂!他只支支吾吾地敷衍着老婆,「我我现在有会议」,可是他老婆却一点没有停的意思;『对了,你回来的时候帮我去水果行买一点释迦好吗?你儿子说他想吃;还有啊,你有空的时候打个电话给爸爸的养老院,他们寄信来说我们上一期费用有拖欠耶,真奇怪咦,你旁边有人吗?我怎么好像听到怪怪的声音?你人在哪?』王方心里一急,赶紧说:「我刚刚已经说了我在会议上!回去再说!」他一说回,就把手机关机,调成静音,用力一扔,远远抛到窗边的地毯上。 王方转过头来,正想要恶狠狠地勐操身上的妃娜时,他的鸡巴却忽然不受控制地勐然一胀,「喔噢」伴随王方的轻呼,他的鸡巴一抖一抖,居然就这射精了。 妃娜俯下身来,对王方深深一吻,「亲爱的,快回家陪老婆吧。 」王方脸红,有些悻悻然:「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不干涉对方的私人生活吗?妳把我老婆的电话接起来干嘛?」妃娜没答,站起身来,任由王方萎缩的阳物从她的阴道中滑出来,当然,伴随着腥浓白稠的黏液,妃娜做了一个抱歉的表情,说:「对不起嘛,我只是想让你更兴奋一点,谁知道你会不开心呢?我道歉」她话还没说完,就低下头去,将王方软瘫的鸡巴含入嘴中,温柔地吸着,将他的鸡巴舔的乾乾淨淨。 「人家都这样跟你道歉了,不要生气了嘛!」妃娜的眼睛一脸无辜,阳光从窗外透进来,照着她的眼睫毛根根分明。 看到妃娜用嘴将自己髒臭又沾满精液的鸡巴用嘴清理乾淨,王方再有天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了,「好吧,你下次可别这样,我怕被我老婆发现」妃娜看着眼前这个在金融界叱吒风云的男人,忽然心里为他感到有些悲哀,她服侍王方穿好西装,妃娜帮他扣上袖口时,看到王方的袖口绣着「王方」两个中文字,而不是一般常见的英文缩写。 她好奇问道:「好特别,你特别请人不绣英文改绣中文吗?难怪绣的有点丑,他们绣习惯英文了吧?」王方将手腕的袖口一收,自己扣上,面无表情地道:「那是我老婆绣的,不准妳说它丑。 」妃娜笑笑,拉起綑髮网包着的清洁用具,走向浴室。 「好啦!你先回家陪老婆,我洗一洗也要走了。 」王方在妃娜走进浴室之后,将皮夹打开,数清六万元现钞,压在小木桌上,妃娜的手提包下,随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饭店。 妃娜大约在六点,准时回到家中,一打开门,一对四岁半的双胞胎就用最快的速度向她奔来。 「妈妈───」「妈妈妳今天好早下班喔!」「妈妈待会跟我一起玩盖房子!」「妈妈我今天自幼稚园学到一种字很好玩!」「妈妈我们等妳好久了!」妃娜将手提包扔在沙发上,一手一个,抱起她两个最心爱的小宝贝。 左手的端端是姊姊,右手的瑞瑞是弟弟,因为是人工受孕的关係,虽然妃娜与老公的家族家谱都没有双生子的前例,但她还是生下一对粉妆玉琢的龙凤双胞胎。 妃娜亲了亲端端,又在瑞瑞的脸颊上香了香,「你们两个今天在幼稚园有没有调皮呀?」端端与瑞瑞异口同声,大力摇头:「没有,我们两个都好乖。 」从厨房裡传出一把男声:「别信他们俩,他们今天在幼稚园差点把老师都整哭了!」妃娜又惊又喜,深吸一口气:「老公你在家做菜?难怪那么香!」一个长相老实的男人,从厨房端了两道香喷喷的菜出来,放在餐桌上,抬头说:「今天刚好老闆出差,我看公司没事,就先走了,去菜市场买妳最喜欢的豆腐,看食谱试做了一道新菜,奶油炖豆腐,妳待会试试看?」妃娜将端端与瑞瑞放在餐桌前的儿童椅上,稳稳坐好,然后抱着老公,用力地亲他一下,说:「谢谢老公!我最爱你了!」夕阳完全隐没在夜色中,而妃娜一家人,也完全沉浸在一种幸福的气氛中,平凡的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妃娜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