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渡之》 楔子 娘说我是个早慧的孩子,我也觉得。 为了生存,我可以奴颜媚骨,也可以满腹心机,尽管那时我才七岁。 江南水乡,岁月静好,我也曾是大户人家的掌上明珠。直到仗打到了这儿,落得个家破人亡。 在一片肮脏的硝烟与血腥里,我躲在狼藉的尸t之间,趁着乱子,紧紧抓住了那男人的k腿。 他是这场战争中最不可饶恕的恶魔。 但我要赌一把,赌这位残忍冷血又好战的川渝军阀也会有心软的时候。 我拖着哭腔连声喊他“爹爹”。 其实是装傻,七岁的孩子,哪会傻到把他人错认成父。 他冷冷扫视着我,沉默了大约三秒。 从他开始沉默我就知道自己赌赢了,否则他该直接一枪打在我的太yanx。 是,我赢了。 他把我扛在肩上,语气不善:“眼睛闭上。” 我乖乖闭眼,听到耳边枪响声不断。人血似乎溅在了我的眼睑上,以至于眼皮子前面一片血红……… 后来,他收养了我当nv儿。那年我七岁,他二十六岁。 我骗他,说已经吓得忘了自己的名字。 他给我取名,叫“容焉霏”。 他叫容烈。 世人都知道,我是容总督家里的公主,我是他百般宠ai的闺nv。 可没有旁人知道,我在容总督的身下嘤咛哭喘。 我贪生怕si,我贪恋荣华富贵的美好生活。 下人偷偷嚼舌根,说容总督他不可能养我这个“nv儿”一辈子。 我想,不能一辈子当他nv儿,那就当他的nv人吧。 于是我在十四岁那年,把自己献给了他。 ps:通篇r0u,无三观,考据党不要diss我。 爹爹轻些 “哎呀,小公主啊,您可算来了!” 他的下属们都称我“小公主”,乍一听好像有点夸张,但容烈他确实把我宠成了公主。 那位可怜的下属嘴唇都吓得发乌,对我谄媚地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总督大人刚才发了好大的火,我们都不敢进去,还劳烦您进去看看。” 容烈对谁都是极为不耐烦的坏脾气,唯独对我这个“nv儿”万般纵容,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我对他发脾气倒是常事。 b如前些天某个夜里,他把我的贞洁夺走了。 我知道他已经尽量温柔地对我,但我还是疼得快要晕厥。 事后我睡了一整天,醒来就吃了火药似的朝他发火,处处挑刺,末了又跟他冷战,在他下属面前挑衅他的威严。 他心甘情愿地纵容我。 反正,他心甘情愿。 我朝那位可怜的下属笑了笑:“没事,我进去看看。” 推开办公室的门,烟味很重。 我今天穿了他ai看我穿的那件小洋装,纯白的,蓬蓬纱,jing致又幼稚。 他就喜欢我穿这种幼稚的玩意儿,我自己压根不喜欢。 容烈见了我,立刻把办公室里的窗户打开通风,消散烟味,他知道我最厌恶烟味,所以从不在家里ch0u烟。 “听说你生气了?”我走向他,撒娇似的问:“为什么又要生气呀?你看外面那群人,都吓成什么样了。” 他把我抱到腿上坐着,亲了亲我的额头,问:“今天不是在家和弟弟妹妹玩么?” 别误会,这个弟弟妹妹是指邻居家的小孩。这俩小孩整天喜欢缠着我玩。 容烈他没有孩子,以前家里的两个姨娘也都被他相继逐出去了———其中一个是因为给我喝了过期的牛n,害我肚子疼了三天;另一个……没有原因,大概就是容烈厌倦她了。 邻居家的两个孩子今年十岁,我十四岁。但我私心里总怀疑这俩孩子只有五岁智商,幼稚的很。 邻居家叔叔算是容烈的下属,他家姨娘总是有意无意想g引容烈。 我觉得可笑,那nv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倒是敢g引容烈。 那nv人满嘴乖话,b如说我长得可ai,说我看起来和她的孩子一般大,十岁模样。 可惜这话讨好不了我,也讨好不了容烈。 容烈他巴不得我再长高些,腿长的姑娘c弄起来才够劲。 可惜我不争气,年年只长心眼不长个。 我提起小洋装的雪白蓬纱裙摆,调整好了姿势跨坐在他腿上,小nengxue隔着内k不紧不慢地磨蹭他裆部。 他的薄唇是我喜欢的。 据说薄唇的人薄情,这样最好不过了,我讨厌那些所谓深情的人。 可惜我自己不是薄唇。 我用水润嫣红的唇瓣hanzhu他的下唇,细细地吮,妩媚地微微仰头瞧着他的表情变化。 唇瓣厮磨的感觉很妙,痒痒的,麻susu的。 我的内k有些sh了,他能感受到。 过了一会儿,我松开他的下唇,漫不经心玩弄容总督军装上的衣扣,烦闷地说:“你还敢提那俩孩子,整天来家里烦我,吵吵嚷嚷的……” 他按着我的腰,用那处y挺物抵在我的xia0x,低笑着说:“那俩蠢货不来找你玩,你又要说闷在家里无聊。” “本来就无聊。”我扁扁嘴,“您这位总督最近忙的很,哪有空陪我玩……” “怪我。”他的大手探到我腿间,扯歪了内k,中指毫不客气地顺着那些y腻的水挤入窄紧的甬道。 每到这个时候,我就恨这人是个武夫,大手g燥粗糙,还有茧,刮的我xia0x内壁又痒又疼,当然,也有种别样的su爽。 我搂着他的脖子,难耐地喘着,朝他耳边呵气:“爹爹轻些呀……” 父nv1uanlun,准确说,是养父与养nv1uanlun。 那些jiaochuan求饶的话不过是给他助兴,反正他是不会真的“轻些”弄我,我说了纯属白搭,浪费口水。 “yshui都滴下来了,”他的长指在xia0x内搅动,随x戳刺着更深处的敏感点,动情地唤我小名。 我叫容焉霏,他取的名。 小名叫小霏,也是他定夺的。 一开始我是装傻不记得自己的姓名,后来时间久了,我还真记不太清自己原名叫什么了。但我记得,我是江南舒家的nv儿。 他的手法娴熟,我被玩弄得春cha0涟涟,眼里水雾朦胧地望着他:“爹爹,小霏想要……要大roubangcha。” 多y1ngdang,十四岁的nv孩子,像个妓nv似的求欢。 所以我承认嘛,我奴颜媚骨,我贪恋荣华富贵,我甚至能坦坦荡荡地认贼作父。 我跟容烈说,我以前在家不受宠ai,我对以前那些家人没感情。 我跟容烈说,你对我b亲爹对我还好,我si心塌地跟着你,赶都赶不走。 容烈信我,管他是真信假信,反正他宠ai我是不假的。 信不信就无所谓了,最好别太信任我。 要是我哪天改了主意,突然想为民除害,杀了这冷血好战的军阀,那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最好还是对我保留些怀疑,保留些不信任。 他随手拉开我背后的拉链,要褪下我的小洋裙。 “窗户还开着呢。”我提醒他。 “忘了,”他抱着我去关窗,一刻也舍不得放下我。 窗户关好了,窗帘拉拢了。 衣裙也顺利褪下了。 他倒是不急着上手,反而赏心悦目地望着我雪白的t0ngt,就像欣赏办公室里那个好看的瓷瓶。 ps:求珠珠求评论吼吼吼\^o^ 坐下去自己动 “要吃这个,”我伸手把他办公桌上的新鲜莲蓬够来,递到他手心里。 他那拿枪杆子的大手现在正乖乖给我剥着莲子,娴熟地把软绿的皮剥掉,白生生的莲子米露出来。 我小时候在江南老家ai吃这个玩意儿,但川渝这边卖的远远没有老家那儿的好吃。 容烈他桌上这些新鲜清甜的小莲蓬,是别人从江南那边加急运过来的。 他可以满足我对家乡的一切愿望,但他从不让我回江南老家那儿看看。 他喂我吃莲子,指尾在我的唇瓣上缓缓摩挲着,轻轻按着唇瓣丰盈的r0u。 我跨坐在他身上,他那根roubang明显更y更烫了,隔着他的军装我都能感觉到。 我不紧不慢地吃着莲子,坐在他腿上故意磨蹭,扭着纤腰和小pgu无声g引他。 “吃好了?”容烈沉着声问我,顺便把那个剥空了的莲蓬随意丢到地上。 我点头:“嗯,吃好了。” 接下来就轮到他吃我。 新式的蕾丝x罩被他解开,放到办公桌上。 两团幼滑软neng的n儿展现在他眼前,粉粉的n尖儿早就有些y了。 他眸se深沉,沾染了无限q1ngyu,颔首咬住右边那只n儿,左边的则被他捏在掌心玩弄r0ucu0着。 我这x脯从小发育的好,真得归功于我的养父。 n尖儿被他吮的用力,我总有种自己在给小孩喂n的错觉。这感觉很爽,就像我的全身心都被他极度需要着,强行占有着,非我不可。 麻susu的电流从被吮咬的微微红肿的n尖儿传遍全身,我不可控制地浑身轻颤,温柔地搂紧了他:“爹爹,小霏的n儿好吃么?” 他没回应,但那羞人的啧啧吮x1声回应了我。 “爹爹换一边x1呀,左边的也要………”我娇声喘着,极度的快感让我大脑里昏昏沉沉的,差点有种缺氧的错觉。 “小yinwa,”他抬首笑话我:“你这是天生欠c。” 他没说错,我就是个saohu0。 我被他吮x1得浑身乏力,骨头都散了似的,伏在他身上娇声嘤咛。 他的肩很宽,我最喜欢用下巴蹭他的肩骨。 n儿顺势也在他x膛蹭,不小心碰上了他x前的徽章。 “疼。”我叫出来。 我这娇气命,怕疼怕的厉害。 他温暖的大手覆在那绵软上,安抚道:“乖,r0ur0u就不疼了。” 我不满地哼了一声,故意使小x子,把那枚徽章取下来丢到桌上。 敢这么跟容总督闹脾气的,恐怕就只有我一个。这还不算什么,p0chu那晚,我疼得用力扇了他一耳光,他也不恼,反而吻着我的掌心温和地问“疼不疼”。 我得意于自己的恃宠而骄。 门外传来“咚咚”闷响,是赫参谋那口地道的川渝腔—— “总督,能进来么?” 容烈也是川渝人,但他在我面前从不说方言。因为我很多时候都听不懂——虽然我早忘了怎么说江南那边的方言。 赫参谋找他有急事。 容烈m0m0我的脑袋,示意我钻到桌子底下去继续做。 这种时候,他才会觉得我的矮个子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起码我可以轻轻松松蜷到桌下给他k0uj。 容总督有几分不悦,沉声唤:“进来。” 赫参谋永远是个欢欢喜喜的人,好像每天都中奖得了一百万似的。 “总督,听说您闺nv刚才来了,小丫头人呢?”赫参谋环顾一圈办公室,又道:“办公室不好玩,跑了?” “嗯,”容烈淡淡回应。 “好久没见到那漂亮丫头了,”赫参谋用欢天喜地的语气接着说:“嘿,上回我家那臭小子见着了您闺nv就开始犯相思病,说咱们容小姐真像画报里走出来的。” 大概是容烈现在面se难看,赫参谋忙补充了一句:“当然,那小子是绝对不敢高攀咱们小公主的!” 我正藏在桌下解容烈的军k皮带,听了这话不禁手一抖,心一颤。 容烈等会肯定得盘问我,是什么时候见过赫家的小子。 “老赫,说正事。”容烈的语气已经非常不耐烦了。 赫参谋连忙打住那些拉家常的话,开始奔主题。 我讨好地握住那根粗长滚烫的东西套弄起来,用舌尖润sh圆硕的guit0u。 我怀疑自己的技术不过关,不然容烈不该这么淡定。 他和赫参谋商谈着要事,好像全身心都投入了工作,完全没感觉到我在给他k0uj。 我有点泄气,懒懒地松开那根roubang。 刚松懈下来,这厮就烦躁地敲了敲桌面,我也不知道他是在提醒滔滔不绝的赫参谋,还是在提醒桌下懒洋洋的我。 我重新hanzhu那根roubang,卖力讨好他。 直到这位啰嗦的赫参谋终于走了,临走还不忘又提一句:“对了,您闺nv是ai吃甜食的吧?我下次来,一定给她带点我老婆做的糕饼!” 很久以前,别人讨好容总督是按着他的喜好来;后来他们发现,想讨好容总督,得按着他闺nv的喜好来。 就b如容烈以前ai吃辣,川渝这边似乎都很能吃辣。 我第一次在他家吃饭真的被活生生辣哭了。害的家里那位无辜的厨子也挨了骂。 后来,总督府直接换了一批江南来的厨子,做菜口味偏甜,容烈随着我的喜好吃饭。 “你刚才g嘛凶我,”我不爽地嗔怪:“桌子敲那么响,要吓人啊。” 容烈抵赖:“我是在凶老赫。” 我气呼呼道:“那也不许当着我的面吓人,会吓到我!” “好好好,我错了。”他把我从桌下抱起来,“坐上去动两下。” 我早就sh的不行了,这会儿懒得装矫情,直接握着他的roubang,对准了xia0x口坐下去。 还没cha入半分,我就开始哼唧。 太粗了,每次挤进去的过程都万分艰难。 容烈用长指微微撑开我的xia0x口:“坐深些。” “嗯…嗯啊啊……”我急促地喘着:“坐不下去了……疼……” “骗人jing,”他按着我的腰,一gu脑把我按到底,那根roubang完全没入窄紧的甬道里,被我的xia0x拼命压榨吮x1。 我浑身发抖,不行了,腰完全酸软,使不上力,更别提自己“动两下”。 “爹爹……太深了……你出来一点呀……”我情迷意乱地胡乱吻他,吻他的剑眉,吻他的鼻骨,也吻他的唇。 他按着我的纤腰上下耸动的频率简直疯狂,要不是顾及着这是办公室,我就要langjiao出声了。 这会儿只能咬着唇闷哼,泪花都被b出来了,眼前视野一片水雾迷蒙。 他果然盘问我:“什么时候见过老赫的儿子?” 我张着嘴sheny1n哭喘连连,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完整。 “爹爹……不要,真的不要了……”我无力地推他:“呜呜呜……又要高、ga0cha0了……” xia0x里的miye肆意横流,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捣得疯狂痉挛着,一ch0u一ch0u的,麻su到快要瘫痪。 只有za的时候,他不宠着我。我提什么要求他都不听,只按着自己的喜好来欺负我。 恐怕我哀求得越可怜,他就c得越快慰。 我忿忿地想,什么容总督,za的时候明明就是个粗鲁野蛮的武夫。真不懂怎么会有那么多nv人上杆子似的g引他。 不对,我自己也g引了他。 小母狗 洗了澡,坐回桌边温习国文课本。我读书b较早,现在高一年级,在兰佩nv高念书。 明天礼拜一,老师要ch0u查背书。我挺怕国文老师的,她倒不严厉,反而是很耐心的人。但因为她太器重我,我总觉得有心理包袱,不敢耽误一丝一毫的国文学习进度,生怕老师对我失望。 要是我不受这位于老师的喜ai,反倒可以像那几个朋友一样,私下里偷懒,不好好背诵课文。被ch0u查到了背诵不出来,顶多挨老师一顿教育,也不算什么事。 这篇课文写得极长,通篇里堆砌华丽辞藻,我不懂背诵它的意义在哪,只得闷着头记诵它。 容烈进了房间,也不敲门。 “还在学习?”他走过来,看了眼我的国文课本:“又布置你们背长篇大段?” 我苦闷地点头:“还有好几段没背完……” 我捧着课本,眼皮子直打架。 他把我抱到书桌上。 “g嘛呀……”我懒洋洋地说:“明天真的要ch0u查背书。” 潜含义是让他别做那事。 容烈倒是有理:“你背你的,我m0我的,不妨事。” ……如果被人玩弄着身子还能背书的话,那这样的定力也是很厉害了。 我穿着睡裙,白的几乎透明的布料,挂在身上就像是没穿。 容烈这大老爷们就喜欢看我穿白se的衣裳,纯白的,雪白的,n白的,甚至这种白的透明的。 他掌心粗糙,探入睡裙的宽松领口,随意r0un1e着我的两团绵软。 他指腹的薄茧磨得我又痒又疼,我继续背诵课文,故意大声背出来,用这些华丽得狗p不通的辞藻来g扰此刻的暧昧气氛,想让容烈“知难而退”。 “这写的什么玩意儿,”他一边掐拧我的嫣粉n尖儿,一边评价我背诵的那篇课文:“这是哪个庸才写的?” 真不愧是一家人,我和他对文章的审美还挺一致。 我那处格外敏感,被他r0u捻掐拧了一下就受不住了,xia0x立刻有了反应,开始潺潺泌水。 “是谁写的,说了你也不认识。”我抓着他的手腕,有几分不悦:“弄疼我了,轻点。” 他把掐拧的动作换成了故意弹拨,害的我背书声音发颤,背了几句以后实在撑不下去,那些狗p华丽辞藻从我嘴里背出来全成了“嗯嗯啊啊”的jia0yin。 我g脆把课本放在书桌上不背诵了,气鼓鼓地看着容烈:“明天于老师ch0u到我背书,我就完了。她要是批评我,你得负责。” 容烈摆明立场:“那老太婆要是敢批评你,我就让她辞职。” 看看这粗人,什么态度,把人家老师喊“老太婆”。 你跟他说话,不能讲道理的,讲理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所以我懒得同他讲话了,直接跳下桌,躺到床上,示意他要za就快做,别耽误了我晚上尽早入眠的时间。 他大概是饿狼附身,凶残得很。 “趴好,”他把我翻了个面,让我像条小母狗似的趴在大床上,撅起了小pgu等着挨c。 这种姿势,我一开始心里有点抵触,总觉得屈辱,但后来发现自己也很享受,也就渐渐淡掉了那些所谓的羞耻心。 容烈把我的睡裙掀掉,然后扯了那条内k,握着我的脚,把内k完完全全褪下来丢到一边,以免妨碍他c我。 我趁他还没开始,连忙叮嘱他:“爹爹,轻点t0ng我。” “小saohu0,”他低声笑,不轻不重地打着我的pgu,白皙的肌肤泛很快起了粉红se。 这人的变态情趣……算了,习惯就好,反正也不太疼。 “难怪老赫家的小子惦记你,”他翻旧账:“翘着个pgu让人c的样子还真是sao。” 他还总督呢,这气量,和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计较? “我又没翘给他看,”我闷闷反驳。 他暴力成瘾:“你敢翘给他看,我挖了他眼睛。” ……… 我用冷笑话调侃他:“不如顺便把我pgu也砍了。” 他不和我贫嘴,直奔主题,从我的背脊骨开始一寸寸亲吻,吻到t瓣。 手也没闲着,到处撩拨。一对n儿被他r0u的发烫,我尚在发育期,被他r0u的酸疼,当然,还有种难以启齿的快慰。 xia0x里空虚得难受,yye顺着我趴着的姿势流淌出来,蜿蜒在大腿内侧的肌肤。 我心急催他:“别r0u了……嗯……要、要爹爹cha进来……” 他倒从容问:“要怎么cha进来?” “从、从后面进来……” 我像马戏团里被调教好的畜牲,乖乖地按着他的喜好,把身子伏下去,雪t翘更高。 容烈满意了,把那东西猛地塞进来。 “嗯啊……不要了……不能塞了……”我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绷着身子迎合他,xia0x里被挤的满满当当,可他还贪婪地往里探索更深,顶在最敏感的nengr0u上无情碾磨撞击,差点把我捣碎。 “爹爹……我错了…啊……太深了……嗯啊啊啊啊…慢一点……” 我撑不住那姿势,整个人都趴倒在柔软的床上。 可他又扶着我的腰,把我拎起来继续顶撞,深深浅浅地t0ng我。 “啊…啊嗯…”我被自己的口水呛着,sheny1n了一半猛咳起来,狼狈不堪。 他把我当锅里煎的鱼,随手一捞,又翻了个面。 床头柜上还有杯尚且温热的牛n,他递给我。我没力气拿杯子,就让他喂我喝。 喝了两口,jing神太过乏累,我恹恹地说:“不想喝了。” 他接过杯子—— 剩下大半杯温牛n从我的锁骨处往下淋,n白的水珠肆意地流淌着。 然后他把我按在身下,一边狠狠用那粗长的东西捣痛我,一边tianyun我肌肤上流淌的牛n,啧啧有声。 我怕痒,在他身下到处躲闪,披散的头发早已凌乱不堪。 他抓着我的手腕不让我躲,捏的我生疼。 我没来由地觉得自己就像他养的一条狗。 “你后天去不去参加家长会?”我忽然问。 “后天忙。”他的汗滴在我肌肤上,然后消融。 ps:求评论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