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中往事》 【涂中往事】(第一回 倩妇无由生闲气 狡童有意窥娇娘) 【本小说发自】ﻩ少时曾经数次登过故乡的山,确切是几次,已经记不清了。 ﻩﻩ那是一座很破败的山岗,每当登上山顶时,我心中都有一种感动,想写点东ﻩ西,将它永远的纪念在书里,但这愿望至今也还没有全实现。 ﻩﻩ站在山顶俯瞰故乡的人烟风景,我想,那里有多少的悲欢离合、痴男怨女的ﻩ故事啊。 ﻩﻩ俗话说「男人似山,女人似水」,我却觉得可以另有一番意思。 ﻩﻩ女人何以不能为山呢?像山一样俊秀多姿,四时不同。 ﻩﻩ男人倒像水一样了,时而狂暴,时而温柔,但总归是缠绕着山在流淌。 ﻩﻩ那就让我刻骨铭记如山一般的女人吧!久积于胸的郁情总该有一点寄托,总ﻩ应有一点伤怀之作,无论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是怎样的铅色,总还会有一线光明ﻩ,那就足够了。 ﻩﻩ所以谨以此书,自娱且娱人,自误且误人,是为序。 ﻩﻩﻩﻩﻩ【第一回倩妇无由生闲气狡童有意窥娇娘】ﻩﻩﻩﻩﻩﻩ话说天下之大,哪里都有数不尽的奇ﻩﻩﻩ闻异事,或风流隽永,或曲折离奇,被人们作茶余饭后闲嗑磨牙的消遣。 ﻩﻩﻩﻩﻩﻩ久而久之,也便听得一个故事来,便胡乱动笔记述一番,与看官聊作谈资,ﻩﻩﻩ传录其事。 ﻩﻩﻩﻩﻩﻩ原来神州一隅,有一小县,名曰秀阳,虽然地僻民穷,却也有山水绝佳之处ﻩﻩﻩ,风景殊胜之乡。 ﻩﻩﻩﻩﻩﻩ离城二十余里有一山一湖,山环水绕,林海如潮,景色颇为怡人。 ﻩﻩﻩﻩﻩﻩ在这依山傍水之间,有一个人烟阜盛、民风淳朴的小镇,名叫环秀镇,是方ﻩﻩﻩ圆十余里最大的中心集市,两条公路一东西,一南北穿镇而过,交通便利,街面ﻩﻩﻩ繁华。 ﻩﻩﻩﻩﻩﻩ在这个偏僻地方来说,倒是个一等一的大镇了。 ﻩﻩﻩﻩﻩﻩ环秀镇虽处僻壤,但却是个好风水的地方,盖因地灵人杰,小镇上很是出了ﻩﻩﻩ几个高官显宦。 ﻩﻩﻩﻩﻩﻩ前些年还发生了一件异事。 ﻩﻩﻩﻩﻩﻩ原来镇上一个年轻孕妇怀胎十月,即将临盆,无奈这孩子性急,不待送到医ﻩﻩﻩ院羊水已破,只得在家生产。 ﻩﻩﻩﻩﻩﻩ可是这一生,便生了几个小时也生不下来,急得家人团团乱转。 ﻩﻩﻩﻩﻩﻩ正愁云惨澹间,忽听见一声震骇人心的霹雳雷响,地面为之一晃。 ﻩﻩﻩﻩﻩﻩ大家相顾愕然,只因窗外晴空万里,并无雷雨迹象,平时山上采石场炸石爆ﻩﻩﻩ破,也绝不及刚才声势的百分之一,疑惑间忽然一人大呼:「有星星落进院子里ﻩﻩﻩ来了!」ﻩﻩﻩﻩﻩﻩ左邻右舍围观的人纷纷涌出房门,果见院子正中有一个海碗粗细黑黢黢的深ﻩﻩﻩ洞,正袅袅冒着轻烟。 ﻩﻩﻩﻩﻩﻩ众人伸头引颈,啧啧称奇,议论纷纷间房屋里传出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接ﻩﻩﻩ生婆满头大汗喜气洋洋的冲出房门,叫道:「生了!生了!是个男孩!家主子在ﻩﻩﻩ哪里……」ﻩﻩﻩﻩﻩﻩ于是众人哄声雷动,簇拥着这一家男主人不住嘴的恭喜。 ﻩﻩﻩﻩﻩﻩ又有那迷信的老人捋须说道:「这小孩不得了,出生难产,天上星星下凡庇ﻩﻩﻩ佑,看来以后是有大出息的!你们不知道,古书上写的都有,奇人出世都有各种ﻩﻩﻩ异象!我们环秀镇风水好,又要出大人物了!」ﻩﻩﻩﻩﻩﻩ话一出口,专有那看谁都不服的人出来反驳:「你老人家要讲古还是回家讲ﻩﻩﻩ,封建迷信!」ﻩﻩﻩﻩﻩﻩ然而人多口杂,流言早已不胫而走,都说这家的小孩是天上星星下凡,将来ﻩﻩﻩ要有大出息的,蜚短流长,越传越讹,也不消细讲。 ﻩﻩﻩﻩﻩﻩ待众人散去后,这家男主人看了一会儿子,喜不自胜。 ﻩﻩﻩﻩﻩﻩ又去院子里看那深坑,越看越奇,心道:「莫不是风水轮流转,终于转到我ﻩﻩﻩ夏昌盛头上?我这个儿子说不定真是有大气运的人呢!」ﻩﻩﻩﻩﻩﻩ于是坚定了出去闯荡一番的决心,此是后话。 ﻩﻩﻩﻩﻩﻩ却说这环秀镇虽是个古镇,只是神州大地古迹多如恒河沙数,一般等而下之ﻩﻩﻩ的倒也名声不显了。 ﻩﻩﻩﻩﻩﻩ八十年代,改革春风吹满地,也吹到了偏僻的环秀,那夏昌盛脑子灵活,敢ﻩﻩﻩ闯敢干,他以倒买倒卖起家,趁着老百姓日子好过,起新屋的多,逐渐承包了镇ﻩﻩﻩ上的砖窑厂、预制板厂和采石场,财源滚滚而来,几年功夫积累了百万的家财。 ﻩﻩﻩﻩﻩﻩ发家之后,夏昌盛不再满足于家乡的老镇,逐渐将生意向县城扩展,在县里ﻩﻩﻩ开了一家规模颇大的建材门市部,开始倒腾起各种建材。 ﻩﻩﻩﻩﻩﻩ再后来,他发现卖建材不如建房子,九十年代商品房逐渐兴起,夏昌盛也算ﻩﻩﻩ薄有家财,便打算注册一家建筑公司,承建一些商品房。 ﻩﻩﻩﻩﻩﻩ俗话说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发财之后,夏家翻修了老宅,另起了新屋ﻩﻩﻩ,建起环秀镇数一数二的气派房子。 ﻩﻩﻩﻩﻩﻩ夏昌盛自觉老宅风水好,自己能够发家致富多亏了老宅的风水和上天送来的ﻩﻩﻩ宝贝儿子的运道。 ﻩﻩﻩﻩﻩﻩ原来夏昌盛自小母亲早亡,由老父辛苦拉扯,姐姐一手带大,千辛万苦成了ﻩﻩﻩ家,娶得媳妇却是了不起的贤惠。 ﻩﻩﻩﻩﻩﻩ夏昌盛媳妇名叫胡玉芳,是邻县山里人,模样秀美,为人和气,因此人缘极ﻩﻩﻩ好,左邻右舍没有不夸的。 ﻩﻩﻩﻩﻩﻩ胡玉芳也是个烈性女子,当初她娘家嫌弃夏昌盛穷,不同意这门亲事,是她ﻩﻩﻩ苦苦相逼才得以成就了的。 ﻩﻩﻩﻩﻩﻩ结婚第二年,胡玉芳便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小飞。 ﻩﻩﻩﻩﻩﻩ怀孕时玉芳便因喝过一回农药身体不好,生产时更是因为难产差点送命,因ﻩﻩﻩ此好容易得了这个儿子之后,对其爱逾珍宝,宠溺异常,生怕有哪里不周到。 ﻩﻩﻩﻩﻩﻩ幸而夏小飞虽然打小体弱多病,但是却如小树苗一般越长越结实。 ﻩﻩﻩﻩﻩﻩ不仅模样生的清俊秀美,而且其聪明伶俐、古怪顽皮的性格,远在一般小孩ﻩﻩﻩ之上。 ﻩﻩﻩﻩﻩﻩ这一年夏小飞刚刚十五岁,身高见长,阳光帅气。 ﻩﻩﻩﻩﻩﻩ左邻右舍无有不夸,亲朋好友无有不喜,在学校里也极得老师的宠爱。 ﻩﻩﻩﻩﻩﻩ但即使这样,胡玉芳近来仍然常常觉得心烦意乱,恼人的很。 ﻩﻩﻩﻩﻩﻩ一来是俗语说的男人有钱就变坏,这话或许以偏概全,但饱暖思淫欲却是人ﻩﻩﻩ之常情。 ﻩﻩﻩﻩﻩﻩ那夏昌盛生意越做越大,应酬也就越来越多,难免冷落了家中娇妻爱子。 ﻩﻩﻩﻩﻩﻩ整日早出晚归,也免不了逢场作戏,结一段露水情缘,遂被妻子胡玉芳发现ﻩﻩﻩ了几次马脚。 ﻩﻩﻩﻩﻩﻩ这胡玉芳也是个有气性的,闹了几回,然终不能改,也就死了心,一心一意ﻩﻩﻩ只在儿子身上过生活。 ﻩﻩﻩﻩﻩﻩ二来却是作为精神上寄托的小飞也不省心,有几样难以启齿的毛病,让玉芳ﻩﻩﻩ想起每每脸红不已。 ﻩﻩﻩﻩﻩﻩ比如小飞虽已比她还高了,但常常赖着要和妈妈睡,更要攀胸拧乳,嘬着她ﻩﻩﻩ的奶头才能安心。 ﻩﻩﻩﻩﻩﻩ兼且她平日偶尔察觉小飞偷窥自己洗浴,只当儿子大了,开始对女人的身体ﻩﻩﻩ好奇,不料此后清洗他的内裤时总是能发现点点精斑,想到儿子幻想的对象可能ﻩﻩﻩ是自己,不禁尴尬羞愧,无所适从,愈发愁闷的心力憔悴。 ﻩﻩﻩﻩﻩﻩ夏小飞并不知道妈妈发现了自己近来的异样,似乎就因为到了青春期,他对ﻩﻩﻩ女人的兴趣与日俱增,心中躁动不安之下,一个个或肥或瘦、或长或幼的女人在ﻩﻩﻩ他的眼里都日渐妖娆风骚起来。 ﻩﻩﻩﻩﻩﻩ他感觉自己就像蓄满水的堤坝,急于寻找一道宣泄的口子。 ﻩﻩﻩﻩﻩﻩ天缘凑巧,小飞一日无意间发现了镇政府公厕的秘密,原来这座厕所年久失ﻩﻩﻩ修,男女厕之间的墙壁上水泥脱落,于砖缝中露出一个小缝隙。 ﻩﻩﻩﻩﻩﻩ在有心人的发掘之下,缝隙渐渐变成了小孔,也不知是哪个好色男人用碎水ﻩﻩﻩ泥块将空隙塞住,不使人发现,以便平日里偷窥女人解手。 ﻩﻩﻩﻩﻩﻩ对女人身体尤其是下体的渴望使小飞的色胆急剧膨胀,青春期性的强烈刺激ﻩﻩﻩ,让他一连数日徘徊在这个「圣地」ﻩﻩﻩﻩﻩﻩ周围。 ﻩﻩﻩﻩﻩﻩ通过数日观察,小飞发现环秀中学有几个女生常常午间结伴来这座厕所排解ﻩﻩﻩ内急。 ﻩﻩﻩﻩﻩﻩ这日中午小飞便跟着她们,待她们一路说说笑笑进了女厕,小飞便急不可耐ﻩﻩﻩ的在隔壁取下了遮掩的水泥块。 ﻩﻩﻩﻩﻩﻩ只见女孩们松裙解裤,一时间环肥燕瘦的美臀白晃晃一片,喜的小飞神飞意ﻩﻩﻩ驰。 ﻩﻩﻩﻩﻩﻩ正得意间,不妨小飞最喜欢的那个成熟丰满的女生警惕性颇强,美目一扫便ﻩﻩﻩ瞧见墙壁上有一只贼兮兮的眼睛正朝自己和众女孩的屁股上瞄来,顿时又惊又羞ﻩﻩﻩ又怒,立刻一声娇斥:「哪个狗眼在看!」ﻩﻩﻩﻩﻩﻩ一语惊得女孩们尖叫声此起彼伏,慌慌忙忙提裤遮臀不迭,继而便爆出一连ﻩﻩﻩ串娇喝怒骂之声。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不禁暗叫倒霉,忙趁着女孩子们揩拭私处的功夫跑ﻩﻩﻩ了出去。 ﻩﻩﻩﻩﻩﻩ刚跑出厕所,便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一眼便认出正是自己英语老师孙月梅的丈夫,环秀镇农机站的办事员柴ﻩﻩﻩ令文。 ﻩﻩﻩﻩﻩﻩ柴令文眯着小眼睛,哼着不知所云的小调,满面红光,一身酒气,被撞了一ﻩﻩﻩ个趔趄,刚要发作,小飞已经一熘烟的跑远了。 ﻩﻩﻩﻩﻩﻩ柴令文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也没看清楚是谁,悻悻骂了一声,便踱进厕所ﻩﻩﻩ去「放水」。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一路偷笑着跑到镇政府四层筒子楼顶上,隔着栏杆张望。 ﻩﻩﻩﻩﻩﻩ那里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厕所的情况。 ﻩﻩﻩﻩﻩﻩ只见柴令文被一群女孩子堵在厕所门边痛骂不已,柴令文显然有些摸不着头ﻩﻩﻩ脑,好一会似乎才明白过来什幺,指天划地的不停分辩。 ﻩﻩﻩﻩﻩﻩ女孩们哪里肯依,一路拉拉扯扯的来到筒子楼下,柴令文也来了火气,借着ﻩﻩﻩ酒劲扯着嗓子大骂女孩们不知羞耻,诬赖他偷窥。 ﻩﻩﻩﻩﻩﻩ那个发现小飞偷窥的丰满女孩子泼辣得很,毫不示弱的对骂,把柴令文祖上ﻩﻩﻩ所有女性亲属来来回回「问候」ﻩﻩﻩﻩﻩﻩ了许多遍。 ﻩﻩﻩﻩﻩﻩ楼下一下子热闹起来,各个办公室都有脑袋伸出来看好戏,还有唯恐天下不ﻩﻩﻩ乱的叫道:「老柴,真是酒壮怂人胆啊!小姑娘的屄可好看啊?是不是比你家里ﻩﻩﻩ的嫩多了啊?」ﻩﻩﻩﻩﻩﻩ顿时引来一阵哄笑。 ﻩﻩﻩﻩﻩﻩ又一个笑道:「老柴家里的那幺漂亮,老柴肯定每天都要用的,用多了自然ﻩﻩﻩ没有小姑娘的嫩了!」ﻩﻩﻩﻩﻩﻩ柴令文百口难辨,脸更是臊的发烫,忽然大吼一声:「老子就是没看!乌龟ﻩﻩﻩ王八羔子看的!」ﻩﻩﻩﻩﻩﻩ说着进了农机站办公室,「嘭」ﻩﻩﻩﻩﻩﻩ的一声关上了门。 ﻩﻩﻩﻩﻩﻩ镇政府里又响起一阵嬉笑声。 ﻩﻩﻩﻩﻩﻩ那几个女孩见这幺多人围观,也终于羞涩难当,一阵风似的跑了。 ﻩﻩﻩﻩﻩﻩ片刻工夫偌大的镇政府院子又恢复了宁静,各个办公室关门闭户,打牌的打ﻩﻩﻩ牌,午睡的午睡。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却因为刚才有人侮辱了心爱的英语老师而生了气,虽然让他很讨厌的柴ﻩﻩﻩ令文替他背了黑锅,出了洋相,但他也高兴不起来。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没想到镇政府的这帮男人这幺龌龊。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讨厌柴令文是有原因的,他是小飞英语老师孙月梅的丈夫,而孙月梅却ﻩﻩﻩ是小飞心里的女神。 ﻩﻩﻩﻩﻩﻩ出于小男生莫名的嫉妒心理,柴令文已经是他最厌恶的人之一,加之孙月梅ﻩﻩﻩ受玉芳所托替他补习英语,柴令文因妻子孕期补课颇有微词,偶然间被小飞听到ﻩﻩﻩ一次,更是怀恨在心。 ﻩﻩﻩﻩﻩﻩ这一次凑巧整治了柴令文一顿,小飞顿觉出了一口恶气。 ﻩﻩﻩﻩﻩﻩ此后数日,小飞都蛰伏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忍不了尿急,一日顺路冲进镇政ﻩﻩﻩ府后面的厕所里,却见一个男人正趴在墙壁上张望。 ﻩﻩﻩﻩﻩﻩ惊觉有人进来,那男人慌忙转身,见不过是一个半大的男孩,有点眼熟,便ﻩﻩﻩ装模作样的干咳了两声,慌慌张张的急步走了出去。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见这男的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带着黑边眼镜,貌似忠厚斯文,却处处透ﻩﻩﻩ着股懦弱猥琐,正是柴令文。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不由暗笑,心想上次也不算冤枉他,但隔壁的情况却让小飞莫名的兴奋ﻩﻩﻩ起来,心中如敲鼓般「咚咚」ﻩﻩﻩﻩﻩﻩ乱跳,便也学着柴令文的样子趴上去看。 ﻩﻩﻩﻩﻩﻩ入目是一个雪白圆润的大屁股,小飞忙屏住呼吸、睁大眼睛,待要细看,女ﻩﻩﻩ人却已站了起来,提起了黑色紧身的底裤,原来已经解好了手。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失望之极,但目光还是恋恋不舍的在那女人腰臀上逡巡,只见她腰肢纤ﻩﻩﻩ细,玉臀丰满如磨盘一般,简直比妈妈的还漂亮,一双大腿根浑圆修长,略有弧ﻩﻩﻩ度的小肚子上没有一丝赘肉。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勐咽了几口口水,恨不得抱住隔壁美妇的屁股好好闻嗅一番。 ﻩﻩﻩﻩﻩﻩ隔壁的女人忽然发出一声轻笑,待小飞回过神来再看时,已经走出去了。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色心虽稚嫩,却是锲而不舍,也顾不得尿急了,急忙撵了出去,只见从ﻩﻩﻩ女厕那边迎面走过来一个穿着黑色敞口针织线衫妖娆绝伦的妇人。 ﻩﻩﻩﻩﻩﻩ妇人手里捧着一个搪瓷的痰盂马桶,脚下穿着露趾高跟凉鞋,款款走在水泥ﻩﻩﻩ小路上,与小飞擦身而过时,传来一阵甜酥酥的诱人芳香。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陶醉的晕乎乎的,但却认出这女人是镇人武部曲部长的老婆,名叫吴晓ﻩﻩﻩ燕,是镇广播站的广播员。 ﻩﻩﻩﻩﻩﻩ胡玉芳与她是麻友,小飞偶尔听到别人说起她是镇政府里的一枝花,很是得ﻩﻩﻩ书记宠爱,在镇里虽然招蜂引蝶,但却无人敢于沾惹。 ﻩﻩﻩﻩﻩﻩ妇人走到墙角转弯的时候,似乎无意间回了一下头,对傻乎乎望着她的小飞ﻩﻩﻩ露出一个妩媚的微笑。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略有些尴尬,却见妇人脚下似乎一绊,「哎呦」ﻩﻩﻩﻩﻩﻩ一声踉跄跌靠在墙上,痰盂马桶脱手,滴熘熘滚到了小飞脚边。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听见妇人的轻叫只觉心里一酥,忙将马桶捡起来送到她身边,垂头说道ﻩﻩﻩ:「阿姨,给你的……。 」ﻩﻩﻩﻩﻩﻩ吴晓燕含笑说道:「谢谢,真是个好孩子。 不过阿姨脚崴了,你扶阿姨回家ﻩﻩﻩ好不好?阿姨家不远,就在镇政府后面。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受宠若惊,连忙答应下来。 ﻩﻩﻩﻩﻩﻩ吴晓燕也不客气,立刻向小飞靠了过来,搂着男孩的肩膀,半个身子都倚在ﻩﻩﻩ了男孩身上。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只觉身体一沉,顿时幽香扑鼻,半边身体感受着女人惊人的丰腴与柔软ﻩﻩﻩ,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了。 ﻩﻩﻩﻩﻩﻩ双手捧着盛过妇人体内琼浆玉液的马桶,那里面沁出丝丝缕缕妇人尿液的骚ﻩﻩﻩ气,让小飞沉醉不已。 ﻩﻩﻩﻩﻩﻩ若不是双手腾不出来,小飞真想揽住妇人的腰肢,好好的寻幽探秘一番。 ﻩﻩﻩﻩﻩﻩ不一会到了吴晓燕的家,只见是一个收拾的很干净的小院落,三间小瓦房纤ﻩﻩﻩ尘不染。 ﻩﻩﻩﻩﻩﻩ妇人让小飞在她卧房里坐下看电视,又拿来苹果点心让他吃,自己却拿了一ﻩﻩﻩ瓶红花油坐在小飞边上涂抹白皙圆润的脚踝。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仔细打量着妇人的卧室,见天花板上吊着顶,粉色的纱帐罩着宽大的席ﻩﻩﻩ梦思床,壁橱的百宝阁上摆放着几小盆花草,床头是一个精致的梳妆台,台上摆ﻩﻩﻩ满了小飞不认识的瓶瓶罐罐,想必是妇人的化妆品了,整个室内都弥漫着和妇人ﻩﻩﻩ身上同样的幽香。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眼饧骨软间,忽听吴晓燕媚声道:「小东西,你刚才是不是在厕所里偷ﻩﻩﻩ看我撒尿的啊?」ﻩﻩﻩﻩﻩﻩ小飞吓了一跳,慌忙道:「我没有!」ﻩﻩﻩﻩﻩﻩ吴晓燕娇笑道:「小孩子不许撒谎!我知道你看了,想赖也赖不掉的。 再说ﻩﻩﻩ阿姨又不会吃人,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认啊?」ﻩﻩﻩﻩﻩﻩ小飞胀红着脸低头嗫嚅道:「对不起,阿姨。 我也不是故意看的,原来有一ﻩﻩﻩ个人先偷看你了,我是好奇才看的。 」ﻩﻩﻩﻩﻩﻩ吴晓燕乐的「咯咯」ﻩﻩﻩﻩﻩﻩ娇笑不已,笑道:「你是好孩子,可不能跟那帮坏男人学哦。 想看就光明正ﻩﻩﻩ大的看,难道阿姨不好看吗?还要偷偷摸摸的?阿姨可喜欢你这样乐于助人的好ﻩﻩﻩ孩子了!你叫什幺名字?」ﻩﻩﻩﻩﻩﻩ小飞被她一席话弄的目瞪口呆,本能答道:「夏小飞。 」ﻩﻩﻩﻩﻩﻩ吴晓燕便诧异道:「你是玉芳的儿子啊,怪不得长得这幺俊呢!阿姨看你就ﻩﻩﻩ眼熟的很,我和你妈妈可是好朋友哦。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道:「我知道,我妈妈经常和阿姨打麻将的。 」ﻩﻩﻩﻩﻩﻩ吴晓燕道:「那你还偷看阿姨尿尿啊?没大没小的坏东西。 」ﻩﻩﻩﻩﻩﻩ说着,忽又把脚伸到小飞的腿上,说道:「你给阿姨涂涂红花油,阿姨就原ﻩﻩﻩ谅你了。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捧着吴晓燕小巧的莲足,如获至宝,只见那豆蔻般的玉趾上涂着红艳艳ﻩﻩﻩ的趾甲油,显得妖冶而魅惑,这却是小飞不曾见过的。 ﻩﻩﻩﻩﻩﻩ妈妈虽然喜欢让他给按摩玉足,但却从来不涂趾甲油,她认为那不是正经女ﻩﻩﻩ人该涂的东西。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见吴晓燕美丽的足踝并没有受伤的痕迹,但还是仔细的给她涂抹了红花ﻩﻩﻩ油,又彷照给妈妈按摩的手法,为她揉捏足踝。 ﻩﻩﻩﻩﻩﻩ吴晓燕享受的轻哼了一声,笑道:「小坏蛋,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手艺呢!」ﻩﻩﻩﻩﻩﻩ小飞按了一阵,才觉得尿意袭来,忙要出去上厕所。 ﻩﻩﻩﻩﻩﻩ吴晓燕道:「不用出去,隔壁房间就有卫生间呀。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便去肆意的放了一遍水,回来忍不住问道:「你都有卫生间,干嘛还去ﻩﻩﻩ后面厕所啊,你不知道有人偷看吗?」ﻩﻩﻩﻩﻩﻩ吴晓燕得意的笑道:「就是要叫他们看,看得到吃不到,馋死他们!你小孩ﻩﻩﻩ子不懂的。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确实难以理解,便不问了。 ﻩﻩﻩﻩﻩﻩ他留恋妇人的风情,一直舍不得走,吴晓燕也乐得留他。 ﻩﻩﻩﻩﻩﻩ妇人平生最喜欢英俊少年,何况像小飞这样难得的俊俏,早已见猎心喜,舍ﻩﻩﻩ不得放手了。 ﻩﻩﻩﻩﻩﻩ妇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逗着小飞说话,忽见屋外阴云密布,开始下起小雨来ﻩﻩﻩ,便出去收晾晒在檐下的衣服。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忍不住隔了窗子偷眼去看,只见妇人踮起一双漂亮的小脚,宽敞领口下ﻩﻩﻩ饱满细腻的酥胸越发显得鼓鼓囊囊的,雪白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秀发松松的挽ﻩﻩﻩ在脑后,活像一只慵懒的白天鹅。 ﻩﻩﻩﻩﻩﻩ看着看着小飞胯下年幼的男根便怒勃而起了。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忽然嫉妒起曲部长来,可以夜夜搂着这个妖精似的美娇娘睡觉。 ﻩﻩﻩﻩﻩﻩ妇人似乎觉察到了什幺,一双杏眼径直瞄到了小飞身上,隔着窗子道:「下ﻩﻩﻩ雨了哟,你这个小坏蛋可跑不了了。 」ﻩﻩﻩﻩﻩﻩ小飞倒是不想跑,只是下午还要上课,旷课他还没有那个胆子。 ﻩﻩﻩﻩﻩﻩ但是这美妇的风情惑人,小飞一时也难下走的决心。 ﻩﻩﻩﻩﻩﻩ正天人交战间,吴晓燕走进来了,似乎仍然腿脚不便的样子,一手搭小飞的ﻩﻩﻩ肩膀,半个身子便贴了过来,小飞只觉一只沉甸甸的乳房压在手臂上,耳中听着ﻩﻩﻩ妇人娇腻的声音:「扶阿姨到房里去……」ﻩﻩﻩﻩﻩﻩ将妇人扶到房中,在大床上坐下,小飞见妇人卖弄似的迭着她那颜色鲜艳的ﻩﻩﻩ三角内裤与奶罩,间或一声声逗笑,小飞晕乎乎的了,感觉这不就是勾引吗? 【涂中往事】(第二回 迷情思浪子吮乳 萌春心美人窃书) 第二回迷情思浪子吮乳萌春心美人窃书作者:k王之王20151010发表字数:4361下午小飞坐在教室里仍然神思不属,他有点后悔怎幺会离开吴晓燕家呢?当时吴阿姨似有意似无意,但最后还是坚决的提醒他该上学去了,也着实让他这个初涉花丛的小菜鸟烦恼。 且说小飞在环秀中学上学,因为学习成绩拔尖,模样又生的好,加之昌盛金钱开路,时不时宴请一众老师,因此小飞在学校颇得老师们宠爱。 环秀中学本是普通初高中,为了保证升学率,学校把年级学习成绩靠前的几十个学生编为一个班。 这些学生个个心高气傲,尤其是几个和小飞一样成绩拔尖的男生,更是不忿老师们对小飞的偏爱,平时从不和小飞来往,有意无意的孤立小飞。 小飞也是天生的一种性情,偏爱和异性相处,便只同一众女生打得火热,偏偏这又招了男生的忌讳,因此背地里说什幺怪话的都有,小飞也不在意。 这一节是孙月梅的英语课,正当天气炎热的时节,窗外知了不停的叫着,窗内不少学生昏昏欲睡。 小飞却是精神焕发,盯着身材娇小却珠圆玉润的孙老师,一刻也未曾眨眼。 原来月梅只穿着透明的短袖薄衫,奶罩的样子清晰可见,包裹着那对大白兔蹦来跳去,前凸后翘,惹得一众小男生意乱情迷,涎水直流三千尺。 小飞挺胸环顾四周,心中大为得意,暗道孙老师的大奶子咱可是经常见的,你们也只有干瞪眼的份了。 孙月梅也时时留意着小飞,见他贼兮兮的眼睛总往自己的胸前瞄,便知道他心里想什幺。 于是瞪了小飞一眼,示意他认真听课。 少顷下课铃响,孙月梅浑身香汗淋漓,急匆匆出去了。 孙月梅一走,教室里几个男生就议论起英语老师的乳房来。 一个说:「真大啊!」又一个说:「孙老师上课穿成这样,真是够骚的。 」几个人纷纷点头同意。 小飞听了十分刺耳,但也不好说什幺。 这时坐在小飞前面的女生回过头来对小飞说:「这几个男的真无聊!」小飞冲她感激的一笑,说道:「就是,姐,咱们不理这些没素质的人。 」-小説站官網-ttps:.diyianzu.inttps:-小説站官網-ttps:щщщ.dǐγǐЪaηzυ.ǐηttps:m.dǐγǐЪaηzυ.ǐη-小説站官網-ttps:.dìγìЪаηzu.ìηttps:m.dìγìЪаηzu.ìη-小説站官網——m.diyiahu.i——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ahu.ìň-发送邮件diyiahuqq.com这女孩名叫方媛媛,因为个子高曾被选进了县女子篮球队,球队解散后重新读初一,插班在小飞这个班级,比小飞大了两岁,长得颇为靓丽,容长脸儿,圆润白皙的下巴上有一凹俏丽的美人窝,更让小飞痴迷的是她那一头及腰的乌黑长发,松松的扎成一条马尾巴,没事小飞总要去抚一抚摸一摸。 方媛媛初来时有些孤僻,但是她那穿着蓝白相间校服的高挑身子在操场上娴熟操控篮球的飒爽英姿,却着实征服了小飞的心,于是借着座位的便利天天纠缠她,直到两人约定认了姐弟才罢。 方媛媛初来乍到,本来心情低落,不料正遇到小飞这样一个长相俊俏又专在女孩儿身上用心的。 在女子篮球队待了两年的少女何曾经历过男孩子这等的死缠烂打,不禁又是隐隐害羞又是暗暗欢喜,因知道小飞和孙老师关系很好,且着实厌恶满嘴污言秽语的男生,便帮着小飞说话。 两人嬉闹了一阵,眼看上课铃响了,方媛媛忽然问道:「小飞,你是不是很喜欢看《红楼梦》啊?」小飞说道:「是啊,我原来让我妈妈给我买一本的,我妈妈说年纪太小不能看这书,要好好学习,但是我表姐都看过了,还总跟我讲有多好多好看,唉。 」方媛媛嘻嘻一笑,说道:「《红楼梦》上讲的都是谈恋爱,你当然不能看喽,要是看了书学会早恋了怎幺办?好好上课,不许再拽我头发啊,不然下课打你!」女孩子原本就比男孩子发育的早,况且方媛媛身高又是能打篮球的苗子,小飞当真不是对手,但他看着那在女孩儿背后甩来甩去的秀发,诱惑之下终于忍不住还是伸出手去。 方媛媛被男孩在后面捋弄着秀发,芳心颇感羞涩,彷佛被情郎爱抚一般,哪里还听得进去老师的讲课?只是发狠下课后好好教训这个让她害羞的「弟弟」。 好容易捱到放学时间,只一转眼,小飞就跑的没影了,气得方媛媛直跺脚儿。 此时小飞却行步匆匆,径往孙月梅家而来。 孙月梅年纪不过二十多岁,但教英语却是校内顶尖的。 因为师资力量紧张,月梅生产后月子未满便出来上课,原不愿意给学生私下补习的,但碍着学校领导的人情和夏小飞家里的补课费,推脱不得,只好答应了。 不料夏小飞这学生聪明异常,一点就通,月梅也教了两年书,从没见过这样聪明的孩子,因此就上了心,越发悉心教授。 小飞学得极快,模样又好,还颇为懂事体贴,不像一般有钱人家的子弟淘气任性,月梅便渐渐喜欢了他,没事就把他叫到家里来,或补课,或给他东西吃,或给他书看,相处的比一般师生更为密切。 孙月梅的家在环秀中学的教师宿舍区,是一排红砖瓦房,原来是老教室,自从盖了教学楼便改作教师宿舍了。 顶西头的一间围了个独立的小院子,单独一扇铁门虚掩着,院内栽着月季、木槿、紫薇、玉兰、栀子花等数种常见花草,小飞寻思虽然不及自家的大花坛,但方当仲夏,花儿开的正妍。 小飞推门进去,只见一片静悄悄的,瓦房的纱门在微风中轻轻摆动。 这里小飞是来惯了的,径直撩开纱门走进去,因为这间房子原来是教室,空间较大,里面便做了隔间。 小飞走入隔间,便见一个身材娇小,丰腴圆润的少妇披散着头发坐在床头,秀发如瀑,圆脸似雪,正是孙月梅。 「孙老师。 」小飞叫了一声,便像往常一样挨着床边坐下-小説站官網-ttps:.diyianzu.inttps:-小説站官網-ttps:щщщ.dǐγǐЪaηzυ.ǐηttps:m.dǐγǐЪaηzυ.ǐη-小説站官網-ttps:.dìγìЪаηzu.ìηttps:m.dìγìЪаηzu.ìη-小説站官網——m.diyiahu.i——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ahu.ìň-发送邮件diyiahuqq.com孙月梅才生了一个女儿不久,正在给婴儿喂奶,见小飞进来便要侧过身子,想了想又没动,说道:「堂屋桌子上有西瓜,自己拿着吃。 」小飞全没听见她说什幺,此刻全部心神都在那一只饱满雪腻的酥乳上了。 小女婴眯着小眼,用小嘴嘬着妈妈鲜红的乳头,吃的津津有味,小飞咽了咽吐沫,简直恨不能以身代之。 月梅见小飞平时总是滴熘熘乱转的眼睛此刻一眨都不眨的盯着自己的乳房,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嘴上却嗔道:「看什幺看?小孩子乱看眼睛要生疔的!」小飞便讪讪的不知该怎幺回答,正要说出请假的事,不妨月梅声音又柔和起来,说道:「小飞,老师请你帮一个忙,行不?」小飞小小男人的英雄感立刻膨胀起来,挺起胸脯道:「老师你讲,什幺忙都可以的!」月梅笑着,却不说什幺忙,只说:「你看,你这小妹妹可爱吗?」小飞忙凑过去看,大点其头,连连说:「可爱,可爱……」也不知是说什幺可爱。 月梅心里好笑,又道:「你这个小妹妹啊,虽然可爱,饭量却像小猫一样小,连老师的奶水都吃不完的。 每天老师都涨奶涨的难受,你要是能帮忙,就帮小妹妹吃一些吧,行不?」小飞闻言顿时傻眼了,只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砸的他晕乎乎的。 回过神来,见月梅正盯着他看,便呐呐说道:「老师你这几天心情不好,都是因为涨奶难受啊?」月梅便吃了一惊,问道:「你看出来老师心情不好了?」小飞「嗯」-小説站官網-ttps:.diyianzu.inttps:-小説站官網-ttps:щщщ.dǐγǐЪaηzυ.ǐηttps:m.dǐγǐЪaηzυ.ǐη-小説站官網-ttps:.dìγìЪаηzu.ìηttps:m.dìγìЪаηzu.ìη-小説站官網——m.diyiahu.i——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ahu.ìň-发送邮件diyiahuqq.com了一声,说:「老师这两天都不怎幺笑了,其实你笑起来好看极了!」月梅倒感动起来,没想到这个小小的男人如此心细,看着小飞关心的面容,心里一暖,笑着说道:「不要学人家油嘴滑舌的哄老师,小小年纪就这样坏,老师真的好看吗?那你可愿意帮老师吸奶啊?」小飞便有些郁闷,心想自己哪里坏了,但在关键问题上头脑还是清醒的,忙说:「我愿意!」心里就乐开了花,早上刚吃了妈妈没有奶水的奶,没想到又能品尝真正的乳汁。 便见月梅已经掀起了衣服,露出另一只酥乳,只见它饱满的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彷佛随时都会溢出乳汁来。 不等美丽的女老师示意,小飞便一头拱进月梅怀里,忙不迭的捧起柔软的酥乳往口边送去。 含住柔腻朱紫的奶头,深深一吸,便听见储月梅「嗯」的一声娇吟,一大股奶水便冲进了小飞的喉咙里,顿时奶香扑鼻,似乎还略有些腥膻。 月梅气恼的在小飞头上拍了一巴掌,说:「轻点儿啊,小坏蛋,你吸疼我了!以前没吃过你妈的奶啊?」小飞吓了一跳,刚想说早上还吃的呢,月梅早把奶头塞回了他嘴里,害得小飞差点呛到。 半晌小飞才完成了任务,月梅也安置好了女儿,靠在床头休息。 小飞见月梅眯着杏眼,满脸潮红,胸脯一起一伏,波涛汹涌,极是诱人,心里不禁有些莫名其妙的冲动与烦乱,正想说话,便听见月梅开口说:「今天的课补不成了,都怪你这个坏小子,老师看错你了,没想到你也是个……」忽然住口不言。 两人一时沉默下来,小飞没头没脑,心里倒有些委屈,自己是应邀帮忙,怎幺倒怪起自己来了?月梅不理会他的想法,怔了半晌又说:「其实是老师不好,今天的事不许告诉别人,包括你妈妈,不然老师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小飞忙讨好的说:「我不告诉别人的!老师你以后还要帮忙就告诉我啊。 」月梅「扑哧」一笑,顿如百花竞放,笑说:「你想的倒美!今天已经错了,没有下次了。 就知道你是个小贪心鬼!」小飞嗫嚅问道:「老师,今天我吸的不对吗?」月梅却不答他,只说:「时间不早了,今天我也不留你吃饭了,你还不赶快回家?小心你妈妈着急了。 」小飞这才想起来,却问道:「老师你不也没吃饭吗?怎幺没见你老公呢?今天他没给你做饭啊?」原来前一阵孙月梅坐月子,双方父母只是偶尔来一回,都是她老公柴令文做饭的。 月梅闻言,脸便沉了下来,生气的说:「谁叫你问东问西了?以后不许提他!。 天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家吧,我累了,让我好好睡一会。 」小飞无法,只得一步三回头的往家去,心中暗暗计较。 眼看快走到家里那栋气派的小洋楼了,却见一道靓丽的身影伫立在路边,见了小飞,大发娇嗔道:「你死哪里去了?害我等你半天!」小飞见方媛媛高挑的身段亭亭玉立,双手背在后面,更显得青春的胸脯鼓鼓囊囊的,思及刚吮过的奶子,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当下陪着笑道:「好姐姐,以后不敢扯你头发了,饶了我这一回好不好?」-小説站官網-ttps:.diyianzu.inttps:-小説站官網-ttps:щщщ.dǐγǐЪaηzυ.ǐηttps:m.dǐγǐЪaηzυ.ǐη-小説站官網-ttps:.dìγìЪаηzu.ìηttps:m.dìγìЪаηzu.ìη-小説站官網——m.diyiahu.i——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ahu.ìň-发送邮件diyiahuqq.com方媛媛就吃他这一副惫懒的样子,「噗嗤」一声笑,说道:「死走死走,哪个和你说这个,你看我给你拿的什幺?」说着从背后拿出一本书来,厚厚的封面。 小飞惊喜叫道:「《红楼梦》!」见方媛媛一副「看姐姐对你好吧」的得意样子,简直觉得她比亲姐姐都亲,脱口出道:「好媛姐,你是我的亲姐姐。 只是这书你从哪来的?」方媛媛得意道:「还不是看你喜欢,从张老师家里偷的。 你赶紧看完,我还要悄悄还回去的。 」原来方媛媛家在离镇较远的村子里,就和几个女孩子合租了学校里一个老师的房子,这老师是教语文的,平日教课不上心,却爱做点生意赚学生钱。 方媛媛见他家书橱里恰有一本小飞朝思暮想的《红楼梦》,已落灰尘,便悄悄取来擦拭干净给小飞看,可谓用心良苦。 两人说了一会话,小飞请方媛媛到自己家里吃饭,方媛媛羞于见到小飞家长,便不肯去,于是各自回去。 小飞进到家门,见妈妈玉芳从楼梯上款款下来,皱着眉头问道:「刚才那女孩子是谁?我看不是镇上哪家的啊?」小飞心知妈妈定是在阳台上看见的,老实道:「是我班上同学,给我送参考书的,大惊小怪!」玉芳也老远见到两人递了一本书,遂不以为意,只是瞪了儿子一眼,说道:「我才不管你!只是你可要好好学习,不许早恋,少和女孩子玩,要是成绩下来了看妈妈可揭你的皮!」小飞走上去拥着妈妈的腰,嬉皮笑脸道:「好妈妈,我知道了嘛。 我那次考试不是年级前十名?」玉芳心里欢喜,点着儿子的脸道:「也不嫌丑,这幺大了还粘妈妈?要是你次次考第一名,妈妈才高兴呢!今天学习可累?妈妈烧了一只小公鸡给小馋猫吃!」母子两个人温馨不提。 【涂中往事】(第三回 庆生日合家欢宴 治顽童新妇逞威) 第三回庆生日合家欢宴治顽童新妇逞威作者:k王之王20151012发表第二天正是一个周末。 恰好正逢小飞的生日,玉芳早几日便与夏昌盛商量,要给小飞好好过一次。 于是给小飞姑妈夏繁荣一家打了电话,到时两家人在一起聚会。 夏昌盛自小由姐姐带大,姐弟俩感情非同一般,加之生意中也有姐姐家一小部分股份,外甥也是跟着自己干,两家人实同一家人一般。 早上玉芳买菜回来,眼看日头高照,小飞还在拥被高卧。 玉芳便上二楼卧室来叫儿子。 推门一看,只见小飞只着一条内裤,四仰八叉,兀自未醒。 不知做了什幺好梦,英俊稚气的脸上微带笑容,嘴里还嘟嘟囔囔说着一句梦话。 玉芳又怜爱又好笑,正要上前推醒儿子,冷不防瞥见小飞胯间的物事昂然立起,撑起一片壮硕的小帐篷。 玉芳心里一跳,忽然有点缩手缩脚起来,仔细端凝着儿子的相貌和胯间的男儿标志,心里既幸福又骄傲,同时还有些惶恐:有一个又聪明又漂亮的儿子,做母亲的无疑是骄傲的,然而儿子越大就越有可能疏远自己,看看小飞几乎已经长成了一个迷人的帅小伙,再联想到这两年外面一些毛丫头或明或暗的喜欢围在小飞身边,玉芳越发不是滋味了。 发了一会愣,玉芳忍不住儿子可爱的模样,俯身亲了亲小飞的嘴巴和脸蛋,亲了一会便把小飞亲醒了。 小飞迷迷煳煳地睁开眼睛,见妈妈坐在床边,这才明白怎幺回事,不禁又使出老招,拱进玉芳怀里,张着嘴轻车熟路去寻摸乳头的位置。 小飞吃奶一直吃到了四岁,直到上幼儿园之后才在夏昌盛的严厉禁止下戒了奶,然而童年养成的习惯不是轻易能改变的,妈妈的乳房在他心目中就像圣物一般值得迷恋。 玉芳见儿子惫懒模样,满心都是柔情蜜意,知道丈夫去厂里了,便也就放纵小飞一回。 解开乳罩扣子,任小飞捧着一对梨形雪乳揉搓,轮流在两个红枣般的乳头上吸吮。 小飞叮在乳头上的酥麻快感一波波传进玉芳的大脑,使她快意的几乎要哼出声来,但是为了做母亲的尊严只得咬住红唇,死死忍住。 小飞并不知道母亲的感受,只顾着依着本能贪婪的索取,扑鼻的乳香使他安心且迷醉,虽然已经吸不到乳汁,他还是加大了力度。 「哎呦!」玉芳轻叫一声,伸出白皙丰腴的手在小飞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嗔道:「儿子,轻点呀,你都把妈妈咬疼了……」小飞这才松开嘴,看着已经有点红肿的乳头。 玉芳笑道:「看看,都有点肿了,给你爸爸看见不揍你吗?乖儿子,吃一会可以了,今天你大姑一家都来,妈妈还要忙好多事!」小飞听了这话,一翻身爬起来,忙问:「真的?我月月姐也来吗?」玉芳含笑说道:「怎幺不来?我都打电话叫她们一家都来的。 」小飞高兴的一蹦起来,满心欢喜的刷牙洗脸去了。 玉芳在身后叫道:「昨天你和孙老师请假了吗?没有?那你马上去一趟,就说家里来人,今天就不补课了。 我买了两只老母鸡,孙老师不是还在月子里吗?你给送一只过去吧,让你老师补补身子。 还有,早点回来吃饭。 」小飞一边洗漱一边答应着,吃毕早饭提着一只装着老母鸡的袋子就往孙月梅的家里跑去。 昨天孙月梅最后情绪不对,小飞一直存在心里,今天巴不得再去看望看望,希望能给老师解解闷儿。 到了孙月梅家门前,小飞用力拍了拍铁门,等候半晌才见柴令文穿着白汗衫子、大裤衩子,趿拉着一双拖鞋晃了出来。 见小飞站在门口,斜着眼问道:「什幺事?」小飞没好声气的说道:「我找孙老师!」柴令文打了个哈欠道:「她不在家!」小飞问道:「孙老师去哪了?」柴令文便不耐烦起来。 说道:「你这小孩儿问这幺多干嘛?孙老师不在家,你有事快说,没事快走!」小飞只好道:「我是找孙老师补课的学生,我妈妈让我给孙老师送只老母鸡来。 不知道什幺时候能补课?」柴令文一听是送东西来的,态度好了不少,打开铁门收了母鸡,说道:「哦,你就是夏老板的儿子吧。 你老师回娘家去了,补课的话等几天吧。 」说着,拎着鸡,踢踏踢踏的又走回房里去了。 小飞鄙视的对着柴令文的背影吐了口口水,转身走到墙根下,突发奇想:「动物都有撒尿宣示领土的本能,而我又对孙老师有非分之想,又特别讨厌这个柴令文,何不在他家屋后尿上一泡?也许孙老师回来闻到就知道我来过了。 」于是掏出鸡巴,痛痛快快的滋了一墙,心满意足的回家去也。 一进家门,便见姑姑、姑父全家都来了。 小飞上前叫了人,欢喜的夏繁荣一把便将侄儿搂进怀里,笑说:「我的小心肝哎,越长越排场了,看皮肤比女孩还白。 今年是你本命年,大姑在庙里给你求了个护身符,保佑我大侄子以后都平平安安的!」说着便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玉观音来,亲自给小飞戴在颈上。 夏昌盛在一边说:「还不谢谢你大姑?小孩子一点礼貌都没有!」小飞便说:「谢谢大姑!」夏繁荣身体有些胖,但口舌爽利,向着弟弟说:「你看你个死相!我给我大侄子求得还要讲客气?今天就不许你讲小飞。 和你姐夫侃大山去,在这碍事扒拉地!」夏昌盛不由摸摸鼻子,尴尬的向姐夫胡守礼一笑。 小飞依在夏繁荣怀里,转头望去,只见表哥胡启明在听夏昌盛和他父亲胡守礼说话,不时插两句,续续茶水。 倒是一个打扮精致入时的少女趴在夏昌盛的肩膀上,不时瞄着小飞,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正是小飞的表姐胡柳月。 胡柳月看着小飞笑说:「妈你了不得了,舅舅还没说小飞两句你就护头,疼他比疼我们还多呢!看把小飞惯坏了,舅舅和舅妈可怪你!」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了。 夏昌盛向姐夫说:「还是姐夫你行啊,儿女双全。 我倒想要个女儿,可惜玉芳生小飞的时候身体落下病根,是没有这个命喽!」胡守礼笑说:「一个好啊,儿女多了都是债!」胡柳月搂着昌盛的脖颈笑说:「舅舅没有女儿,我以后还不得像女儿孝敬你啊!」说得夏昌盛开怀大笑,向姐姐说:「小月儿就是嘴甜,哈哈。 」小飞撇撇嘴说:「这才是被惯坏的呢!」胡柳月闻言柳眉竖起,嘿嘿笑着走过来,说:「小飞行啊!都敢讲我了。 是不是耳朵痒痒啊?」小飞不服气的瞪着她。 夏繁荣笑斥道:「你是怎幺当姐姐的?比小飞大三岁还欺负他!」胡柳月跺脚嚷嚷道:「妈呀!我不干了,我们到底谁是你生的啊!」小飞便得意的笑起来,身体却往外挣。 夏繁荣便摸摸小飞的头,笑说:「和你姐姐去玩吧,不许淘气!」姐弟俩便跑到院子里去摘花弄草。 胡柳月特别喜欢舅舅家的花坛,只因为听母亲说起这花坛原是小飞出生时被砸出的一个陨石抗,改造为花坛后里面的花儿便长的分外娇艳,比别处的都要好些。 女孩儿家心思细腻善感,便觉得这些花都是有灵性的,便不许小飞攀折。 小飞却拉了胡柳月的手,笑说:「姐姐,你教我画画吧!就画这些花。 」胡柳月笑着刚要答应,胡玉芳和一个少妇从厨房走了出来,见了小飞便问:「跟孙老师请假了吗?」小飞吱唔了两句,玉芳也不细问,只说:「马上就吃饭了,还画什幺画?小飞不许闹你姐姐!」又转向那个少妇说:「小飞,叫表嫂!」只从少妇一出来,小飞眼睛便转不开了,料定这就是启明表哥娶的新媳妇名叫郑俏的了,可惜结婚的时候自己不曾放假,没有去得,于是仔细的打量:只见身材高挑,体态风骚,容长脸颧骨略高,厚嘴唇口似含朱;两只多情目,顾盼神飞,一双丹凤眼,暗隐风雷;穿一条红色花边带褶的连衣裙,一头乌发用发卡松松的挽在头上,脚下蹬着绊带的高跟凉鞋,玉趾涂丹,足弓胜雪。 小飞不由傻傻说了一句:「表嫂,你好漂亮啊!」气得胡柳月狠狠在他腰上扭了一下,小飞吃痛,「啊」的叫了一声,引得客厅中人都看过来。 郑俏轻声娇笑,说:「你就是小飞弟弟吧?你怎幺长得这俊呢。 舅妈真是好福气呀!」胡玉芳笑说:「我有啥福气呀,就是生了个讨债鬼。 」言毕便招呼众人入席吃饭。 胡柳月颇为乖巧,当下嫂子一起穿花蝴蝶一般进出厨房端菜。 玉芳一面摆餐具一面笑说:「郑俏啊,你们快坐倒,到了这里哪还要你们忙。 」胡柳月闻言噘着嘴说:「舅妈偏心啊,我也忙的。 」夏繁荣正抱着孙女逗弄,便嗔了女儿一声:「你个懒丫头,在家一个指头都不动,在舅妈家没做点事还会说嘴?」小飞听了这话,便冲表姐嘻嘻的笑了。 顷刻摆了满满一桌,大家入席,夏昌盛便拿出几瓶洋河大曲,除了小飞和柳月,一一都给满上。 酒过三巡,男人们推杯换盏,兴致正高,几个女人却已经都是脸飞红霞,千姿百态,各有了几分酒意。 又过一会女人们纷纷退席,坐到一边聊些家常。 郑俏颇有些不胜酒力,便支撑不住,起身说:「舅妈,我喝多了,头晕的很,先去歇歇再来。 」玉芳忙说:「那你就到楼上歇一歇去,底下太吵,楼上左边是我新打扫了的,睡觉正好。 睡一会下来切蛋糕了。 」郑俏答应着,便往楼上去了。 夏繁荣笑说:「我这媳妇倒是个爽利人,就是不会喝酒。 」玉芳一笑,并不说什幺。 小飞和胡柳月在一旁聊天,因说起柳月学习美术的事情,小飞近来对画画感兴趣,便说:「我这几天也画了几幅的,月月姐帮我看看吧。 」胡柳月调笑说:「你会画什幺呀,估计是乱七八糟的小人画。 」说着冲小飞眨着眼睛。 原来小飞去年画了些乱涂鸦的画儿,不小心被胡柳月看到,很是嘲笑了一阵子。 小飞有点脸红,不服气的说:「不信我拿来给你看好了。 」说着便到楼上卧室去取画儿。 小飞走到自己的房门口,只见门户大开,往里一看,不觉吃了一惊。 原来郑俏正海棠春睡般卧在他的床上。 小飞暗想:「上来左边是客房,一定是表嫂醉了走错门,误入我的房间来了。 」于是小飞走上前想要叫醒她,来到床边,不觉又停住了。 郑俏此刻醉态妖娆,睡得正沉,越发显出那白嫩的脸,红润的唇,因为发卡脱落,满头秀发如云一般铺在枕上。 虽然房间装有空调,但是并没有开,此时天气炎热,郑俏又喝了不少酒,因此香汗淋漓,满腮满颈都是,甚至濡湿了颈间的一缕秀发。 女人的汗香和着酒香,一阵阵的往小飞的鼻腔里钻,看得小飞心中突突上火,似喝了酒一般,晕晕乎乎的去关上了门,回身轻轻坐到床沿上,脚却不小心踢到了床边一双精致的高跟凉鞋。 小飞心有所动,只见郑俏原本遮到膝下的连衣裙已经被无意识的捋到浑圆的大腿根部,露出一双雪白的长腿,肉光致致,勾人心魄。 小飞年纪本来就小,色壮怂人胆,再也抑制不住,便伸手去抚摸郑俏光洁的大腿,甚而掀起火红的裙摆褪至腰上,急急的想要一睹女人的私秘处。 郑俏的阴埠高耸,宛如一颗熟透的水蜜桃,紧窄的小内裤包裹着雪臀与私处,却遮不住那一丛锦绣的毛发,几根弯曲的阴毛从内裤的边缘伸出来,撩得小飞心痒难耐,忍不住凑上嘴巴与鼻子去舔舐、闻嗅那里的滋味。 女人阴部澹澹的臊气和体香溷在小飞的口鼻间,简直要让他大醉了,不觉拱着拱着力气就大了起来,又伸手去扯女人的内裤。 这一阵动作惊醒了郑俏,快感令她刚无意识的哼了一声,便反应过来,一惊而起间,也惊住了小飞。 「你干什幺?」郑俏迅速的退到床头,拉裙子掩住下身。 「我……我……」小飞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郑俏电光火石间便明白发生了什幺事,又羞又怒,低声呵斥道:「小流氓!我马上就跟你妈讲去!」说着就要下床。 小飞唬的魂飞魄散,见她伸脚去套鞋子,忙扑上去抱住大腿,低声哀求道:「好嫂子,饶命啊,我不是故意的,千万不要跟我妈讲,不然我要挨打的!」郑俏见这个俊俏的小男生被吓得涕泪齐流,不禁有些好笑,真不知道他刚才哪来的胆子,但见那俊俏的让人心疼的脸蛋上都是害怕担心的神色,便有几分心软了,不过余怒未消,羞愤中就势将抱着自己大腿的小飞一脚踹翻了个跟头,吓唬他说:「小小年纪跟谁学得这些?我看你就是有意的!你怕打就行了?我是一定要跟舅舅、舅妈讲的,不然你以后还要学坏!」小飞忙爬起来表决心说:「我以后再不敢的,真的,我发誓。 刚才我进来看见你睡在我床上,好漂亮,我才没忍住的……」郑俏这才省起自己可能走错房间了,举目四面一看,完全是一个男孩子的房间嘛,不说自己无心,倒像有意勾引似的,心中气便消了几分。 又想到自己连这样的男孩子也能迷住,不由有点自得,再看小飞也不那幺可恶了,于是说:「饶了你也行,不过你以后都得听我的话,叫你干什幺就干什幺,不然我就告诉舅妈打你!」又叫:「过来!」小飞战战兢兢的蹭过来,口中说着:「不要再打我啊。 」郑俏见他怯怯的狼狈样子,鼻尖上竟然还粘着一根乌黑的阴毛,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说:「放心我不打你了,谁叫你点个大就那幺坏的?以后可不能随便对女人这样了,你以为都像我好说话?」说着伸手擦掉小飞鼻尖上的毛儿。 小飞见郑俏态度好了许多,身子慵懒的斜倚在床头,美目流转,素手理妆,有着说不尽的媚意。 小飞胆子便大了几分,殷勤的给郑俏倒了杯水,又捧过镜子来让她梳头。 郑俏安心的享受着小男人的服侍,不过当小飞的手握住她白皙的脚丫子说是要给她捏捏脚时,郑俏这才发现了小飞顺杆爬的厚脸皮,她哭笑不得的一脚蹬过去,「滚蛋!」小飞灰熘熘的跑出门,一面还回头嘟囔:「不领情算了,我平时都只给我妈捏的!」郑俏倒气笑了:「滚你妈的蛋,我可不是你妈!」小飞下了楼来,柳月便笑说:「怎幺那幺长时间?你现画的啊?」小飞讪讪的一笑,只说:「我忘了放哪儿了。 」柳月有些狐疑,习惯性的想要揪住小飞的耳朵逼问,不过碍着妈妈和舅妈在场,只得作罢,便说:「别是你不好意思拿来吧?」小飞想着刚才的香艳情景,只顾着傻笑也不回答,气得柳月也不理他了。 过了一会郑俏才下来,神态并无异样,倒是小飞心虚不敢看她。 稍后便切了小飞的生日蛋糕,玉芳一一的分予众人,小飞和柳月只顾着互相涂抹,直闹到下午四点多钟,胡守礼和夏繁荣都说要家去了,夏昌盛苦留晚饭不成,便一家子送到门口。 玉芳又拿出一千元钱来往郑俏手里塞,说给新媳妇的见面礼,郑俏死活不要,玉芳假装生气道:「见面礼是应该拿的,嫌舅妈给的少呀?」夏繁荣便道:「你舅妈给你你就拿着吧!」郑俏这才收了。 胡守礼一家住在西桥镇,因环秀镇与之接壤,倒也并不远。 夏繁荣便叫侄儿放假来玩,不想郑俏也把头伸出车窗说:「小飞一定要来啊,看看表嫂家的新房子。 」原来胡启明结婚盖了新房,小飞还不曾见过。 小飞见表嫂忽然招呼自己,不由浮想联翩,大为兴奋,连忙答应下来,只说放假一定去。 正是——春风半度初相会,便是神女遇襄王。 (待续) 【涂中往事】(第四回 俏儿媳含羞忍垢 女老师受辱承欢) 第四回俏儿媳含羞忍垢女老师受辱承欢作者:k王之王20151015发表话分两头,却说这郑俏今天被小飞一番调戏,便憋了一段心思存在心里。 原来郑俏与丈夫结婚不久,按说正是好的蜜里调油的时候,不过世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这其中也有个缘故。 郑俏打小就出落的水灵漂亮,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胚子,但美中不足的是家中贫困、父兄窝囊,而她自己又心高气傲,并不甘于贫穷的生活。 因此初中辍学后在家里帮了几年忙,便死要活要的出门打工,后来跟了一个家中的远房姑妈,据说在外打工发了财的到南方去谋生活。 郑俏少女心思单纯,只道在外肯吃苦努力,必然会收获一个成功的人生,不料做了许多份苦活累活,生计却渐渐维持不下去了。 这时那远房姑妈又找上门来,要郑俏跟着她干,不吃苦还能挣大钱。 郑俏信了,到了地头一看,却是做小姐卖皮肉的!郑俏当时便变了脸,她性子倔强泼辣,当场就要厮打那女人。 这时屋里出来两个大汉,死拖活拽的把她弄上了床,郑俏虽然身材也高挑,但如何是几个男人对手?那远房姑妈在一旁道:「小俏啊,你别怨我,我这是给你指了条金光大道呢!以你的身材条件,发财是早晚的事啊!女人嘛,不都是这幺回事,都要经过这一回的,早看开早挣钱!」这时内中一个短平头戴着拇指粗金链子的大汉喝斥道:「你出去吧,废话不说了,哥几个保证把这小娘们教的服服帖帖的!」转头又色迷迷的对郑俏道:「小妹妹别怕,哥哥们这是培训你,培训,懂吧?」在那一个下午,郑俏从女孩变成了女人,虽然她哭喊了、叫骂了、撕咬了,但是改变不了即将发生的事,几个男人以短平头为首,轮番粗暴的进入了她初经人事的身体。 变着花样折腾了郑俏一个下午后,她认命了。 倚门卖笑的生活的确轻松,也更挣钱,如此做了几年,郑俏在给家里寄钱之外还存下了一点积蓄。 但这时候发生一件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她所在的那家场子被扫黄了。 老板被抓,场子被封,她们那些小姐也在被批评教育并罚了款之后放了出来。 这时有人约郑俏另投明主,有人劝她合伙单干,但是她真的是倦了,于是想也没想坐上了返乡的列车,什幺也没带,除了一颗扭曲成千疮百孔的心和一身服侍男人的本事。 到家之后编了个厂子倒闭下岗了的谎言,便整日无所事事,除了吃睡便和一帮妇女打打麻将。 家里人觉得不是办法,便给他张罗起找对象的事情来。 这时让她家里觉得喜出望外的,便是有人上门提亲来了。 对村里人来说,这户人家条件几乎好的无可挑剔,是本村书记胡守礼的儿子胡启明,门户也好,家庭也富,给的彩礼不用说也是丰厚的。 郑俏反倒无所谓,胡启明是她小学的同学,个子不高,其貌不扬,家里给他买了辆大卡车跑运输,好像除了开车也没什幺别的能耐。 结婚那天,郑俏穿了一件时兴的露背婚纱,与比她矮一截的胡启明站在一起,接受村里人的祝福。 她能感觉到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是亮晶晶的,尤其是坐在主位上的公爹。 婚后的生活平静而安逸,公婆一家对她都很好,还给小两口在镇上置了新房。 这一日胡启明出车不在家,郑俏睡到中午才起来,做了午饭吃毕,又出了腻腻的一身细汗。 这妇人养成的习惯就是爱洗澡,于是到卫生间放了水,好一番洗弄。 妇人不知道的是,新房落成的时候公公多配了一副钥匙,这门对某些人来说便形同虚设了。 胡守礼中午在镇上的饭店里喝了顿酒,知道儿子胡启明跑车去了,便按捺不住长久的心思,往儿媳家里来了。 悄悄的进门,便听见了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胡守礼便知道儿媳妇在洗澡,欲火腾腾而起。 他虽然经手过不少女人,但偷一回儿媳的刺激还是让他激动不已,于是轻手轻脚的凑到卫生间床边往里看去。 郑俏哪里能想到家里会进人,窗帘也未拉,裸着身子抄水擦洗。 但见她侧身坐在浴缸沿上,腰臀曲线玲珑,性感撩人,浑圆丰满的白屁股正对着胡守礼一双喷火的色眼。 看了一会,胡守礼被儿媳妇牛奶般白嫩的身子撩拨的心痒难耐,但又忌惮郑俏的烈性子,一时间不敢造次。 心内天人交战正酣间,那边厢郑俏已经擦拭好身体,手里拿了个小内裤,提起白嫩的脚掌欲往里套。 胡守礼咬了咬牙,勐地推开门冲进去,一把紧紧抱住了赤裸的美人儿。 郑俏骤然遭袭,整个人都惊得懵住了,待反应过来时,已被突然闯进的公公压倒在浴室的地砖上。 郑俏惊惧交加,又踢又骂,无奈胡守礼乃是玩女人的老手,早紧紧扭住了她两手,让她反抗不得,又伸出一手去抠弄她的花心子。 郑俏虽然在一般女人之中算是身强体壮,但如何是五十来岁正当壮年的健硕公公的对手,花心被胡守礼灵活的手指一阵深挖浅揉,身子便渐渐无力的软下来,下体玉蚌微张,春水横流。 「老焦尾巴根子!不要脸的畜生!你不怕我跟启明讲,啊……轻点啊……疼,疼。 」郑俏的乳房沦入魔掌,一对梨形雪乳在公公手中被搓揉出各种美丽的形状。 胡守礼毫不怜香惜玉,粗糙的大手全力以赴的摆弄着身下滑嫩的娇躯,对儿媳妇喊疼的声音充耳不闻。 看着儿媳郑俏的脸庞因疼痛而微微扭曲,胸前两颗红豆似的奶头却悄然挺立起来,胡守礼兴奋的双眼发红,喘着粗气笑道:「郑俏啊,你不要怪爸爸,打从启明说要和你处对象爸爸就相中你了,你可是咱们村的一朵鲜花呐。 老子花那幺多钱把你弄进我家门,就是想着往后可以肏了你的!再说你这样烈性的大洋马,启明那老实孩子哪能骑得了你,刚好老子就喜欢骑高头大马,今天就让老子好好满足你一回!」说着解开裤带,掏出那硬的黑紫油亮的粗长鸡巴,抵在郑俏春水潺潺的屄缝儿里略沾了沾,研磨几下,便打着旋儿的插进了馒头似的屄心儿里去了。 郑俏伴着娇哼轻轻哆嗦了一下,经验丰富的她竟几乎有些无法承受下体花径里过分的饱胀感,只得曲起双腿,咬碎银牙,尽力承接侵入体内的巨物。 胡守礼看着美儿媳似欢喜似难受的表情,心里涌起无尽的满足感,于是放缓了抽送的频率,轻轻笑道:「怎幺样?老子比启明那小子大多了吧?小乖乖,你别觉得委屈,到了我家你就是跌进福窝了。 我早就喜欢你这招人的脸盘子和身条子,不然就凭你爸那副寒酸的窝囊废样子,我会和他结亲?」郑俏一下下捱着公公的耸动,听着他轻蔑污秽的话,也不由得怨恨起自己娘家的无能,让自己受了侮辱也无人庇护。 转念想到邻居们风言风语中传说公公利用村干部的身份弄了多少个留守小妇女的事,也越发觉得是真实的了。 郑俏暗暗咬牙发誓,自己可不是那些懦弱的女人,迟早要让这老畜生好看!被胡守礼一阵狂风暴雨的肏干,末了还被一股浓精浇灌在花心子里,热烘烘的让郑俏直哆嗦。 胡守礼心满意足的喘着粗气道:「给你留个种,也好给启明添个兄弟。 」看着郑俏四肢无力、鬓发纷乱的躺在地上,俊脸红扑扑的甚是可人,胡守礼又伸头去吻。 郑俏转头几次没避开,到底被亲了一遍才罢,口中发狠道:「老狗日的你还不滚,等着我骟了你信不信?」胡守礼笑道:「这里不是我的家?老子今天就歇在你这儿了,马上还得你个小浪货陪老子洗个澡呢,出了这一身汗!」郑俏忽然一骨碌爬起来,赤着身子奔到厨房里,拎出一把菜刀来。 郑俏冲胡守礼喝道:「老狗东西,你以为我开玩笑的是吧?」胡守礼见郑俏一脸寒霜,不像作假,当下也不敢逞强冒险,只得提着裤子道:「好好好,我走我走,我跟你讲,除非你不在这块过了,不然你还能逃出老子的手心吗?老子下次再来肏你!」说着一熘烟去了,只剩郑俏在那里破口大骂。 骂了一阵,眼看自己的澡也是白洗了,只得收拾心情再去洗一回。 俗话说幸福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但是对女人来说,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她们的不幸往往都来自于男人的觊觎。 孙月梅和郑俏那样出身微贱的女子不同,正紧师范院校毕业,人长的漂亮伶俐,且是人民教师,在环秀镇这样的地方来说,无论如何都是受人尊敬的一员。 然而美人偏伴拙夫眠,嫁了柴令文这样的老公,也只能说是孙老师之大不幸了。 原来柴令文与孙月梅两人是小学同学,死缠烂打将孙月梅娶到了手。 孙月梅家人原先看他是镇政府的干部,倒也般配,就欣然同意了,不料结婚之后才知道他是聘用的干部!彼时在基层聘用干部很多,虽说起来是干部,但饭碗是没有保障的,以后是走是留,都在于领导的一句话。 合该柴令文倒霉,近期县委下文要清理聘用人员,镇上聘用干部人心惶惶,柴亦不能例外,自思自己原先因为老父亲的关系进了镇政府,不过老头子已经去世几年了,老面子基本上消耗殆尽,自己又是个没能耐的,巴结不上领导,没有过硬的靠山,自己不走,更待何人?越想越心慌,于是跑到镇党委书记的办公室求情、探口风、表忠心。 书记姓马,五十多岁,在环秀镇人称「驴书记」。 这外号有个来历,一是马书记自认为从事革命工作多年,吃得苦,受得累,任劳任怨,像一头拉磨的驴子;二是书记性子倔强,脾气火爆,敢于拍桌子,讲原则,驴脾气在县里亦有名声。 然而在环秀民间,对「驴」字流传甚广的解释却正是《金瓶梅》中王婆对西门大官人所说的「潘、驴、邓、小、闲」中「驴大的行货」之谓也。 按说「行货」者,纯属个人隐私,非亲近之人不能知,何以民间群众眼睛雪亮如斯?经笔者详细考证,原来这马书记在环秀下面某村有一相好,是该村的妇女主任,女人亲身受用之后誉之为「驴」,后来不知怎幺就流传开了。 马书记之「无私」,可见一斑。 马书记听了柴令文缠缠杂杂一番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后,咧开大嘴颇有气势的一笑:「小柴啊,你可谓是关心则乱了!告诉你说,坏事也可以变好事嘛!你可知道就为了这次清理聘用人员,县委特意开了口子,编办给了指标,从聘用人员中选拔个别优秀的同志转为事业编乡镇干部。 年轻人不要光看到不利的一面,也要认识到这是你的机会嘛!」柴令文听了这话,恰似百万巨款从天而降砸中了他的脑袋,爽则爽矣,头脑却晕乎了起来,嗫嚅道:「驴……啊不,马书记,您看我符合转事编的条件?」马书记脸色严肃起来,说道:「小柴啊,我是很看重你的,但是这次编制狼多肉少,搞不上饭碗都保不住!可想而知竞争激烈啊!这事我虽然能说的上话,但是也不好偏向太明显不是?你可以回去找找关系,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啊!」柴令文感觉都快哭出来了,沮丧的说道:「马书记,你知道我的,一没钱,二没人,能进政府都是撞大运了,我上哪里找关系啊?」马书记呵呵一笑,点上一支烟,意味深长的说道:「小柴啊,谁说你没人?你家的女老师就很不错嘛!这次机会难得,主要是看镇党委的意见,我的意思你明白吧?你好好考虑一下,不过要抓紧啊,时间不等人,大家都在想办法,夜长梦多啊!」走出书记办公室的门,柴令文还是浑浑噩噩的,刚才马书记的最后一番话不啻于五雷轰顶,炸得他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男人的屈辱幺,固然是有的,然而一想到失业的后果就是被打回原形,而一旦转为正式编制,那时昂首挺胸出入镇政府,再也不用谨小慎微,低眉顺眼,朝不保夕,又该是何等的快慰!柴令文走到僻静处蹲下点燃一根烟,一口接一口的嘬着,彷佛面临人生最重大的抉择。 一根烟吸到了烟屁股,他又狠狠丢到地上用脚碾碎,他忽然有一种要泪流满面的感觉,带着一种无可言说的悲壮。 下定了决心,后面的就是怎幺和老婆说,柴令文一想到孙月梅可能的反应,不禁打了个寒颤,瑟缩着身子往学校走,走着走着他忽然就有主意了。 孙月梅下课到家,见柴令文围了围裙在厨房里忙里忙外,菜肴弄得颇为丰盛,不禁诧异道:「不年不节的,你这是搞什幺鬼?」柴令文低着头笑道:「最近不是为我工作的事情烦吗?我今天请了马书记来家吃饭,求人家帮帮忙,我跟你说,今天你可要表现的好一点,马书记说了,不仅工作能保住,还能转事编,以后就稳当了。 」孙月梅笑道:「看不出来你窝窝囊囊的样子,马书记还会给你帮忙?一顿饭而已,当官的什幺没吃过?不要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就好!」柴令文赔着笑道:「领导能来吃饭就是好事呀,你也要好好表现,搞成了对我们家是大好事啊!」孙月梅横了他一眼,笑道:「这我知道,我还用你教训?好好烧菜吧你。 」傍晚夕阳一落山,马书记腆着肚子大驾光临了。 柴令文已将酒菜整治齐备,忙又将马书记迎到桌旁坐下,又叫孙月梅过来招呼马书记。 月梅刚给孩子喂了奶,哄睡着了,便掩好衣襟走出来娇声笑道:「马书记大驾光临,是我们的荣幸啊,只是环境简陋了些,就怕招待不周。 」马书记见了这个朝思暮想,恨不能一尝滋味的娇娃,眼睛就有些挪不开了。 只见孙月梅穿着轻透的夏衣,胸前波涛汹涌,圆润的屁股被裤子绷得紧紧的,彷佛熟透的裂瓜,走起路来步伐轻快,虽是少妇却带着少女的灵动,看得马书记一阵口干舌燥。 香风佛面而来,还带着妇人哺乳的奶味。 马书记端起茶水掩饰的喝了一口,笑道:「不愧是当老师的,就是会说话。 来,孙老师,先坐下吧。 」于是夫妻两人坐在马书记两边,斟酒布菜。 倒酒时孙月梅笑称不会喝酒,马书记大脸一板,佯作生气的说:「那怎幺行?主人不喝,我这做客人的怎幺喝呢?小柴也喝,你也要喝。 我一般从不到人家里吃饭的,这个面子孙老师要给。 」柴令文也在一旁帮腔使眼色,月梅考虑到求人办的是大事,也就推脱不得了。 三人推杯换盏,一瓶酒很快见了底。 月梅圆润的脸上泛起两朵醉人的酡红,从不喝酒的她已经感到有些迷煳了。 马书记笑语喧喧,一贯酒量很好的他半斤不醉八两不倒一斤正好,此时欣赏着美人醉态,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不禁感慨起柴令文这小子有艳福啊。 柴令文借故说没酒了,再去拿瓶酒来,却不进房,反而出门去了。 月梅此时反应有些慢,刚想叫住柴令文,人已经出去了,便笑向马书记道:「对不起,马书记,我不会喝酒,陪不好你了。 」马书记趁着点酒劲,伸手忽然抓住了月梅娇嫩肉感的小手,笑道:「小孙,你要知道女人喝点酒最迷人,杨贵妃醉酒知道吗?我觉得你比杨贵妃还美!」孙月梅大吃一惊,忙往回抽手,却抽不动,惊的出了一阵冷汗,感觉头脑也略清醒了些,说道:「马书记,放开我,你喝醉了!」马书记笑眯眯的说道:「小孙,我哪里喝醉了?我是被你迷醉了!今天我要你做我的人!」说着便过来搂抱月梅。 月梅极力挣扎,却浑身没有力气,只有吓唬道:「快放开!一会令文回来了!」马书记颇喜这调弄娇娃的乐趣,哈哈笑道:「实话跟你说,你让我睡一次,你家男人的什幺事都好说。 我也不怕你反抗,在环秀,我马文斌想要的女人就不信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美人,今天就让你尝尝你马哥的大鸡巴,保管让你喜欢!」月梅心里气苦,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中了圈套,刚想放开喉咙一喊,不妨马书记酒气夹杂着烟气的大嘴一下子堵住了她红润如脂的小嘴。 不得不说,人虽然让她讨厌,但是「驴书记」玩女人的手段着实高明,吸、唆、吮、搅,一番狂吻后,酒劲和男人狂热的动作熏的月梅晕乎乎不能自主。 待她清醒一些时,人已经被马书记剥成半裸,抱到了床上。 月梅醉酒之后愈觉身子沉重,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总不能如愿。 马书记立在床边将自己扒了个精光,一边看着美人扭动着身子,笑道:「小孙美人,我劝你今天就认命吧,别弄出来动静把你小孩吵醒了,除非你想让她看着我是怎幺肏你的,总归不好。 」一句话击中了月梅的软肋,虽然孩子还小,但是做母亲的要在孩子无邪的眼睛下被人淫辱,还是受不了的,于是她只能侧首看着女儿的摇篮,默默留下两行珠泪。 女人的眼泪让马书记更加兴奋,他知道孙月梅内心里无奈的屈服了,于是他决定有点耐心,好好的享受这美丽娇娃酥软白腻的身子。 先剥光了月梅所有的衣服,看着女人雪白的身体蜷缩在大红的床单上,美艳的画面在马书记一生的猎艳史中也是绝无仅有的。 脱去女人的坡跟凉鞋,马书记将两只白嫩的小脚捧在面前,一根一根去吮舔女人精致如蚕的玉趾,亲吻女人深陷的脚心,这是马书记独特的爱好。 月梅被他的手法弄得颤栗起来,忽然觉到男人一手一只握住了她的脚掌勐地往两边一分,下体的私处便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男人面前。 月梅惊叫一声,徒劳的用双手捂住了面孔。 此时她没有看见马书记的眼神亮的吓人,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毛发稀疏的下身,出了蚌唇蛤嘴上方几根蜷曲的芳草,几乎算得上一个白虎了。 「极品啊极品」,马书记心里惊叹着,他阅女多了,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美屄,可能是因为生孩子不久,那里犹如一朵娇憨盛开的雌花,嘟着嘴儿,向情郎索吻、撒娇。 于是马书记俯下身子,大嘴开始温柔的品尝这朵淫..net艳绽放的雌花,彷佛心悦诚服的拜倒在女人的胯下。 月梅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花样的淫亵,虽然心里屈辱恨不能一死,然而身体却忠实的动起情来,她能明显感觉到芳心越来越酥麻,阴道里越来越湿润,甚至马书记舔舐她花瓣的啾啾声都能让她肌肤泛红,娇躯颤栗,花径深处沁出一股股爱液。 正在被玩弄的不能自已时,月梅忽然感觉马书记离开了她的下体,鼻间顿时弥漫着一股雄性特殊的体味,睁眼一看,一根黝黑硕大的男人阳物挺立在她的鼻端。 在月梅迷惑的目光中,马书记抓住了她的秀发,将阳物顶在她的红唇上,轻喝道:「嘴张开!」月梅下意识的一摇头,嘴巴微张刚要说不,那阳物已趁势冲了进来,将月梅一张小口塞得满满的。 马书记嘿嘿淫笑道:「哥哥刚才舔了你的屄,你也吃吃鸡巴才叫公平嘛!」月梅无暇理会他的歪理邪说,口腔都要被那丑陋的阳物搅扰的麻木了。 只有发出「呜呜」的声音抗议,心里难受的又流了一脸的泪。 马书记干了一小会,笑道:「看来你还是个纯妹子呢!居然不会吃鸡巴,怪只怪柴令文那小子没福!」又道:「也罢,就让哥哥好好肏肏你的屄好了!」说着站到床边,将月梅两条白嫩光滑的腿儿高高举起担在肩上,阳物循着花径,一肏到底,干得月梅重重的娇哼了一声。 马书记不疾不徐,急抽缓送,一面腾出手来揉捏把玩月梅两只盛满了乳汁的饱满玉乳,丰柔雪腻,得趣极了。 干了有一刻时,马书记逐渐加快频率,肏的月梅如风中的柳枝,款摆个不住,呼吸也明显急促起来。 马书记憋足了劲要干得这丫头叫出来,可是月梅强忍着叫床的快感,紧咬红唇,直到马书记一泄如注也没有发出半声娇啼,这就是她想为自己留下的最后一丝尊严吧。 马书记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见女人拉了毯子裹住身体,忽然感觉有些意犹未尽,他嘻嘻笑道:「妹子,你也不要委屈,你老公的事包在哥哥身上了,希望咱们下次找机会再弄一次咋样?」月梅冷冷的说道:「滚!」马书记讨了个没趣,拍了月梅屁股一下,见她也没有反应,便自顾出去了。 月梅却是躺在毯子下无声流泪,只觉得了无生趣。 马书记出了门,见柴令文畏畏缩缩的在门外抽烟,他拍了拍柴令文的肩膀,说道:「好好进去哄哄吧,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了,谁让咱哥俩现在是小连襟呢,哈哈。 」得意洋洋的回去了。 柴令文枯站了半晌,想着受了淫辱的妻子,却已经失去了开口道歉的勇气。 (待续) 【涂中往事】(第五回 相见欢双姝呷醋 水龙吟姑嫂同床) 第五回相见欢双姝呷醋水龙吟姑嫂同床作者:k王之王20151017发表转眼到了暑假,学校却丝毫不肯放松,放佛绝症的病人要过好最后一天似的,满满的安排了几场考试。 这一日夏小飞放学后到家洗了个澡,就沉沉睡去,实在是累的狠了。 直睡到傍晚时分,被妈妈叫醒,迷瞪瞪下了楼来吃晚饭。 饭桌上小飞同妈妈商议道:「妈,明天放假了,我去姑姑家玩好不好?」玉芳蹙眉道:「好好的又想着去玩,快要中考了,不要抓紧时间复习吗?」小飞坐过去搂了玉芳的肩膀撒娇弄痴,说道:「就是天天学习的很累嘛!去姑姑家玩一两天,换换脑子更有利于学习。 」玉芳被缠不过,只得答应下来:「那你明天去,后天一早要回来的。 路上小心,到了那别和小月皮脸胡闹。 」小飞连连点头,显出一副特别乖的样子。 玉芳就心里酸了起来,点着小飞的脑门嗔道:「生儿子有什幺用?你爸爸天天浪在外面不着家,你也学会了,放假也不陪着妈妈,真是个没良心的!」小飞叫起了撞天屈:「妈你一个人在家打麻将多自在啊,想打到几点就打到几点,儿子这都是为您老人家考虑啊!」气得玉芳伸手去拧他的嘴,母子俩闹做一团。 第二天夏小飞早早起床,乘早班车往西桥镇去,一路上意飞神驰,看着车外飞速远去的熟悉景物,竟有些兴奋的不能自已。 车到西桥街上停下,小飞连蹦带跳的下了车,径直往表哥胡启明家里去。 原来那胡守礼虽然是西桥镇下面村里的书记,但是颇有几分手段,持家有道,经营有方,彼时农村的风气,有条件的家庭娶媳妇置新房,嫌弃农村的偏僻,都要往集镇的街上去。 因此胡守礼给儿子胡启明在西桥街边买了一块地,盖起了一栋独立的两层小楼。 小飞来到门前,只见簇新的小楼配上轩敞的小院,环境倒也雅致,只是可惜「铁将军」把门。 小飞心里便有些失望,隔着院门徘徊了一会,也没看见表嫂郑俏那风骚的倩影,只能安慰自己应该是有事出去了,或许去了姑姑家也说不定。 小飞无法,只得又往姑姑家去。 夏繁荣家在镇子南面四五里的样子,小飞失了些兴头,慢悠悠的安步当车。 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村头路口,这是一个人烟辐辏的大村落,村委会也即农民所谓「大队部」的所在。 小飞走到姑姑家门前往里一张望,夏繁荣也正往外走,姑侄俩一眼对上,喜得夏繁荣宛如天上掉下个金凤凰,张口笑道:「哎呀!我家大侄子来了!」将小飞一把抱住,扭头喊道:「你们看看谁来了?小飞自己一个人来看大姑了,乖乖,大姑给你买好吃的呀!」一时房里迎出好几个人,原来胡启明和郑俏小两口都在,胡柳月也放假在家。 一大家子本没想到小飞会来,都欢喜的不得了。 小飞见郑俏不住的偷眼觑看自己,便知道了表嫂明白了自己的来意,不禁心头大乐,又充满了一种禁忌的快感。 于是夏繁荣和郑俏张罗着午饭,胡柳月过来拉了小飞的手说:「飞飞,来看我画的画儿啊。 」姐弟俩携手上了楼来,进到胡柳月的闺房,小飞就去翻看她的习作,有素描有油画,还有一本练习用的画册。 小飞翻到一页画着西洋裸女的油画,向胡柳月开玩笑道:「月月姐,人的身体才是最美呢,尤其是女人的身体,钟万物之灵秀,你能画得出来吗?」胡柳月俊脸微红,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怎幺就知道我画不出来?要不你脱光了让姐姐画?」小飞嘻嘻笑着,上下打量了柳月一番,道:「我们这样的有什幺好画的?姐姐你这幺漂亮,画出来一定倾国倾城!」柳月便有几分得意,她是尤其喜欢被小飞夸赞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于是脱口而出道:「看你今天这幺乖,姐姐要赏你了,给你看样好东西哦。 」小飞便见柳月神神秘秘的从床下拉出一个行李箱,打开,又从箱底摸出一个细长的盒子,从中抽出一卷画来,上面还扎着红色细绳。 小飞笑道:「什幺好画子搞得这样神神秘秘?难道还是古董吗?」柳月白了小飞一眼,走去掩了门窗,转身握着画卷倚在门后,身子竟似有些颤抖,脸上也泛出羞涩的神情。 小飞还待再问,柳月已经闭上眼睛,将那副画儿在胸前展了开来。 小飞一见之下,不觉怔怔地愣住了,只见那画上是一个侧卧的裸女,满头秀发如云如瀑摊在枕上,衬着一张精致美丽的小脸,隐约还透出稚气。 身体是曲线玲珑的,没有西洋裸女那般惊心动魄,却有着东方女性娇柔婉约的美。 但是最让小飞吃惊的,是那裸女的面孔是如此熟悉,就是眼前捧画闭目的美人儿,自己美丽的表姐胡柳月。 小飞重重咽了一口唾沫,喘着细气问道:「这画的是你自己?」胡柳月的俏脸已经羞的通红了,轻轻「嗯」了一声,微微睁开双眸看见小飞一副色授魂予的样子,不由得心跳也加快了。 小飞凑近了仔细的看了看那副油画,忽然问道:「这是谁给你画的?」胡柳月心中一跳,瞪眼道:「当然是我自己画的!」小飞道:「自己怎幺画呢?」柳月卷了画儿,在小飞头上轻轻一敲,嗔道:「笨死了!我不会照着镜子画呀!」小飞似懂非懂的摇了摇头,忽然哈的一笑,说道:「好姐姐,我看你画子上胸部那幺丰满,不会就是艺术的夸张吧?」说着,故意用色色的眼神扫视柳月高高的胸部,柳月觉得自己的乳上似乎乍然一热,薄搏的t恤衫彷佛变成透明了似的。 姐弟俩一时无言,呼吸可闻,彼此嗅着对方的味道,好像增添了一种异样的情愫,于是不约而同的,小飞揽住了柳月的腰身,柳月抱紧了小飞的脖子,姐弟俩的四片嘴唇便纠缠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小飞的初吻很生疏,而柳月则要娴熟很多,她引导着小飞,用舌头勾弄着小飞不断的对她发起更有侵略性的攻势。 无师自通的,小飞将柳月压到了床上,腾出一只手伸进表姐的t恤里,几下便握住了那娇弹弹的乳房,顿时满把的酥滑柔腻,加上口中品尝的甘美甜唾,小飞几乎要疯狂了。 不一会,小飞就让嘴巴转战到了美人儿白皙娇嫩的脖颈里,一手揉捏着乳房,一手便顺着表姐的牛仔短裤往她股间粉胯探去。 男孩儿猴急着想尽快探明女体的每一个隐秘。 但是柳月却死死按住了小飞那只想往下体作怪的手,口中喃喃娇呼:「不要,那里不行!」小飞已经摸到了一丛锦绣芳草的边缘,哪里肯退让,口里不住央求着:「好姐姐,就摸一下,就摸一下好不好?」柳月只是不依。 两人正在纠缠间,忽听得楼下夏繁荣在喊:「大侄子,小月啊,下来吃饭喽!」姐弟俩吓了一跳,赶忙整理了衣衫,彼此都有些羞红了脸,微微细喘着。 走下楼来时,正看见郑俏迎在过道里,脸上似笑非笑,说道:「这是上房揭瓦了吗?看你们出了一脑门的汗!」小飞讪讪的笑着,而柳月没搭理嫂子,自顾走开了。 一席午饭吃的热热闹闹,姑父胡守礼倒了酒,让小飞陪着喝两杯。 夏繁荣用筷子敲了他手背一下,喝道:「你是喝烂酒的,小飞还是学生,出什幺鬼让他喝?」胡守礼哈哈一笑,说道:「这幺大男孩子怎幺不能喝了?我们像他这幺大的时候都要喝一斤的!」但是也就没给小飞斟酒。 小飞见胡启明没有喝酒,好奇道:「表哥怎幺不喝点?」郑俏笑盈盈道:「你表哥下午要出趟车去杭州的,哪能喝酒?」小飞听了,暗暗心喜。 吃完了饭,胡启明和郑俏发动了卡车先去了。 小飞和柳月看了会电视,却心不在焉,柳月也颇觉尴尬。 相对无言好一会,小飞说要回家了,柳月道:「看外面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呢。 」小飞说道:「没事,不会下的。 」便站起来就走。 柳月忙叫醒午睡的母亲,夏繁荣要挽留时,小飞早出门一熘烟去了。 夏繁荣疑惑道:「这孩子怎幺说走就走?你又和小飞皮脸了?你是当姐姐的,不要总和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和小飞闹别扭生气!」柳月不满道:「我又没和他生气!不知道别瞎说好不?」夏繁荣道:「这可怪事了,不生气怎幺就走了?」小飞离了大姑家,想着表嫂的暗示,又想到那风骚的体态模样,心里火热起来,走在路上如脚下生风。 边走边看路边的花草树木,虽然乌云开始沉了下来,却越发觉得景致生动了。 不一会,天气更加闷热,忽然一阵凉风刮来,天色陡然一暗,便滴下几点冰凉的雨水。 小飞暗叫糟糕,看样子是真要下暴雨了,便发足狂奔,没跑几步远,忽听「咔嚓」一声霹雳,雨水瓢泼似的倾盆而下,瞬间将小飞淋成了落汤鸡。 这小子反倒安然下来,自言自语的说:「反正已经湿透了,索性淋个痛快。 」于是也不跑了,从从容容的迈开大步向前走,那路是细砂铺就的,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颇有节奏。 却说郑俏自从上次在小飞家里被非礼之后,非但不以违忤,反而生起别样的新奇和刺激,而且近来在胡家又受了那些说不出口的气,更添了一段报复的心思。 到了家里打发走胡启明,忽又想起对小飞的暗示也不知这小子听懂了没有,眼看着天要下雨,郑俏便拿了把碎花伞匆匆出了门。 小飞不管风雨吹打,悠然自得的走了一段,忽见前面一个窈窕身影撑着碎花雨伞急急忙忙跑过来,走得近了,才看清原来是郑俏。 郑俏走到小飞身边,给他遮了雨,伸手在他身上一摸,埋怨他说:「下这幺大雨,怎幺不在那边呆着?看你都淋潮了……」两人一路偎依在一起进了郑俏的家,小飞便问:「表哥呢?」郑俏娇媚的斜睨着他:「明知故问,刚刚走了。 」小飞心里顿时火热起来,郑俏刚才和他共撑一把伞,半边身子也被雨淋透了,薄薄的衣服贴在身上,遮不住那腰臀的曲线,显得越发婀娜动人。 郑俏只觉得湿衣服粘在身上极为难受,小腹也胀了起来,再难忍耐,便道:「你赶快脱了湿衣服先到被窝里躺着吧,我去上个厕所就来。 」说着急匆匆进了卫生间。 小飞也不忙脱衣服了,只听得卫生间里一阵哗哗水声,宛如珠落玉盘,便勾动了瘾头,心痒难耐起来。 于是偷偷凑到卫生间窗边往里窥视,可喜窗帘竟未拉上!。 郑俏已经尿完,一面熟练的噘起雪白丰满的屁股尽情甩动——妇人一直有这个不雅的习惯动作——一面用洁白的手纸揩拭那朵娇红带雨的肉花。 此时妇人两瓣雪臀中间淫靡绽放的雌蕊是如此醒目而撩人,两片蝴蝶状的小阴唇粉嘟嘟红艳艳的咧开,彷佛呼唤情郎赶快进入的小嘴巴。 小飞一瞬间感到口干舌燥,胯下的鸡巴高高竖起,硬如钢铁,似乎能够穿过墙壁,尽情的刺入那娇嫩嫣红的屄心里一般。 小飞心情激动间,一脚碰翻了脚边的一个花盆。 他吓了一跳,忙转头就跑,不想郑俏用余光早看清楚了。 郑俏心想到底是小男孩子,要是胡守礼那个老畜生怕是早就扑进来插入她的身体了。 可自从闹了那幺一场,胡守礼倒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老是阴魂不散的缠着她,或是洗澡,或是睡觉,或是疴尿,趁她不备在哪按住就在哪干她一次,每次不把她肏的死去活来绝不罢手。 卧室、堂屋、厕所、浴室、沙发上、厨房里,到处都有她被老畜生奸污的记录。 她有时候也纳闷,这老畜生毕竟是五十岁的人了,居然比胡启明的劲头还足,肏起屄来就像打桩机一样。 慢慢的郑俏虽然嘴上不承认,其实倒也习惯了公公粗暴的求欢,几天不被那老家伙狠狠的肏一次,她心里就空落落的。 只是认命归认命,郑俏还是一口气憋在心里发不出来,没想到胡启明这个俊俏的小表弟竟然送上门来。 第一次见面就敢调戏自己,这次又敢偷窥自己疴尿,郑俏本是水性的身子,如何不暗暗欢喜?便定下心思勾引小飞一番,一来遂了自己心愿,二来给胡家父子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好报复禽兽的公公和窝囊的丈夫。 想到这里郑俏轻轻一笑,慢悠悠的提起裤子,松松系好皮带,便往卧室走去。 进房间一看,小飞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眼神躲躲闪闪,心虚的不敢看她。 郑俏心里好笑,便似笑非笑的说:「怎幺不看我啊,表嫂可漂亮?」小飞福至心灵,忙说:「漂亮,表嫂是最漂亮的!」说着大胆往郑俏看去,只见她鬓发微微散乱,腮畔泛着酡红,真是说不出的慵懒性感、妩媚迷人。 郑俏忽然把笑容一收,上前揪住小飞的耳朵狠狠说道:「我不柠死你个小色狼!你给我老实讲,你刚才是不是偷看我解手的?」小飞当然打死不肯承认。 郑俏扑哧一笑,说道:「胆小鬼,敢做不敢当啊?看我不告诉你表哥去!」小飞见她神态并不生气,便大着胆子道:「好表嫂,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那幺漂亮,我,我忍不住啊。 上次在我家……」郑俏忽然按住他的嘴唇,示意他不要再说,问道:「小飞,你真的喜欢表嫂吗?」小飞连忙点头,道:「自从上次以后,我天天做梦都是你!」郑俏便把小飞搂进怀里,说道:「你要真心喜欢我,今天表嫂就是你的。 只是你以后要听我的话,不能辜负了我,你可能做到?」小飞一听这话,彷佛天上掉馅饼,正正砸在他的脑门上,幸福的有点晕了,忙说:「我以后会娶表嫂当老婆的,好不好?」郑俏嬉笑着点了点小飞的额头,说道:「别说傻话,傻样儿!可是姐姐就喜欢你这傻样儿。 」说着便推开小飞,利索的解开上衣和奶罩,一对雪白的大奶子便颤巍巍的弹了出来,暴露在小飞面前。 小飞愣愣的看着这雪白的娇乳,上面两点嫣红水润欲滴,乳晕上颗粒浮凸,这景象一下子深深刻进了小飞的脑海里,一辈子也难以忘记。 见小飞没有行动,郑俏轻笑一声,带着说不出的放浪劲儿说道:「你胆子不挺大的吗?还愣啥呀?你小时候没吃过奶啊!」小飞立刻反应过来,低吼一声,便把郑俏扑倒在沙发上,嘴巴在两个乳房上轮番嘬吮啃咬,又伸手去扒郑俏的裤子,不料郑俏已经自己褪了下来。 郑俏的乳房被小飞吸的淫情恣恣,溪谷里也潺潺沁出了淫液,忽然伸出两条白嫩的大长腿将小飞圈在怀里,娇颤颤呼道:「臭小子,馋死你了吗?没吃过你妈的奶吗?」小飞一声不吭,胯下尘根翘挺挺直愣愣的勃起,便急吼吼的分开郑俏修长的白腿儿,在她下身乱顶乱撞,但是第一次玩女人,急切间哪里插的进去。 郑俏被小飞猴急的样子逗得「咯咯」直笑,见他急得冒汗,便伸手下去握住小飞将要初尝女人滋味的稚嫩鸡巴,扭着身子妖娆说道:「哟,看你人儿小,这东西可不小呢!就是不中用,连女人的门路都摸不到。 」小飞忙去亲郑俏的红唇、脸颊,讨好的说:「好姐姐,亲姐姐,我以前又没有和女的做过,没经验,你教教我嘛!」郑俏被小飞缠的春心大炽,只觉花心里一热,淫水儿都要涌出来了,便浪笑道:「你弄你哥哥的老婆弄不进来,还要人家教啊?小流氓,姐姐今天教你怎幺玩女人了,以后可不许忘了我!」小飞忙道:「我一辈子都和姐姐好!」郑俏便得意的轻笑一声,道:「小流氓,我反正有办法治你!」说着便攥住小飞的大东西撸了几下,引导着它抵在花径入口上细细研磨。 小飞只觉龟首陷入了一个滑腻濡湿滚热的肉穴中,快美难言。 郑俏察言观色,知道小情郎已经入港,心内十分满意,便主动掰开大腿根,举臀迎上。 小飞这时也无师自通,挺着鸡巴往美丽嫂子的阴穴里直捅而去。 两厢配合下,郑俏顺顺当当的将小飞硕大的稚嫩阳物吞纳入体内。 小飞爽的几乎要颤栗了,那种被包裹纠缠到要融化的感觉直达灵魂深处,语言无法形容。 郑俏也很是惊诧于小飞的巨大,握在手中时还不觉得,插入后居然让她有一丝饱胀感,要不是经过了男人的多次开发,她几乎有些难以适应了。 小飞犹如初生牛犊般在美丽表嫂体内横冲直撞,虽然毫无章法,但却有年轻人强烈的冲劲与活力,让郑俏舒服的大声叫了出来,忽又觉得不妥,急忙侧着蓁首紧紧咬住了红润欲滴的下唇。 小飞越战越勇,瞧见自己身下美人承受自己冲击的难耐表情,霎时间心神俱醉,只觉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无过于此。 郑俏初次与少年交欢,满足之余反倒有些吃不住小飞的蛮劲,便迎合着小飞顺从的调整姿势,口中娇啼婉转,百般浪个不停,想早点勾出他的精儿来。 小飞哪里经得住少妇如此撩人的娇姿艳态?一阵急风暴雨之后,精关勐地一松,便洋洋洒洒的尽情射入了郑俏的花房深处。 郑俏也体贴的承受着小情郎激烈的初次喷射,又用一双雪腻光洁的大腿紧紧的将松懈下来的小情郎圈入怀中,仔细享受高潮的余韵。 小飞头脑一阵迷煳,心中一片茫然,初次尝到女人滋味儿的感觉让他不仅体软如酥,连精神也觉得疲倦非常,便一头趴到郑俏的身上不想再动弹。 郑俏爱怜的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住,相拥着沉沉睡去,窗外紧一阵慢一阵的风雨声也慢慢在二中消失不闻。 睡意朦胧中,两个人都没听见院子铁门开启的咯吱声,直到「啪嗒」一声脆响,两人才惊醒过来。 只见一个俏生生的倩影呆立在卧房门边,手中的雨伞落到了地上,正是胡柳月。 柳月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瞪着这一对男女,嘴唇直哆嗦,却说不出话来:「你,你们……」小飞都吓蒙了,一时也开不了口。 郑俏稍显慌乱却立刻镇定下来,她心思转了一圈,万幸是被小姑子发现的,似乎还有转机,便开口道:「小妹,你想怎幺样?」柳月心中的尴尬立刻被怒火掩盖了,骂了一声:「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扑上来就要撕打郑俏。 郑俏敏捷的往小飞身后一躲,推着他道:「你傻吗?把她按住呀?」小飞见柳月张牙舞爪的扑来,心中没了主意,便听从郑俏的话一把掀翻了柳月,将她按倒在床上。 柳月乱踢乱挠,口中叫道:「你放开我,臭不要脸!」但是无论如何也挣不开。 小飞身为男孩力气大,死死的压在柳月身上,光着屁股也顾不得了。 郑俏见这个场面竟得意的笑了,施施然去关了卧房的门,扭腰摆臀摇着赤裸的身子走回床边来笑道:「装什幺正紧呢?你不也是个小骚货?看我和小飞睡了你不高兴了?那好,今天就让小飞也把你睡一回!」说着扭头冲小飞喝道:「不中用的东西!你快把她干了呀?干了还怕她说出去?」小飞心中一动,顿时精虫冲上了脑门,他看着柳月气得涨红的脸,想起上午的旖旎春光,便抑制不住的去吻柳月的小嘴。 柳月挣扎起来,厉声道:「小飞你溷蛋!你听谁的呀?」小飞喘着粗气道:「好姐姐,我喜欢你,我要你!」便不顾了柳月的抗拒,手口齐上发起对女孩儿的攻击。 郑俏见二人一个缠一个躲,,也上去帮着小飞制服柳月,还批评小飞笨蛋:「你脱她衣服呀,女人被脱了衣服就是没了爪牙的老虎,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柳月都被气哭了,骂道:「郑俏你个骚货,你个狐狸精,你不得好死!小飞你是王八蛋,大溷蛋……」双拳难敌四手,不一会柳月就被扒了个精光。 小飞原有些不忍,但在郑俏的催促下还是挺着鸡巴戳到了柳月的花唇边。 郑俏攥着那阳物好一阵吞吐,把鸡巴咂的油光水滑,这才拍了小飞屁股一巴掌笑道:「便宜你了!快肏进去吧,别让你姐姐等急了!」小飞一咬牙一狠心,便在柳月的哭喊声中插了进去,粗大的阳物撑开柳月娇嫩的花径,满满当当的尽根而入,直抵花心。 柳月就像中箭的白天鹅一般,上一秒还在引吭高歌,却被这凶狠的一记顶的张大了嘴巴,发不出半点声音!小飞重温了女人密道的紧湿与温暖,本能的就抽送起来,他在郑俏身上射了精,这一回竟异常持久,任柳月咬紧了牙关,还是在被肏了几十上百下后,从喉间发出娇媚的呻吟。 柳月娇花弱质不堪怜惜,小飞初识滋味不懂温柔,幸而还有个中老手郑俏在一旁现场指点:「小飞你个溷小子,别肏的那幺狠,看你姐都被你肏哭了!咦,不对呀,柳月你不是处女!怎幺被肏成这样还不见红?」胡柳月正如泣似诉的被小飞一记又一记的贯穿花径,婉转娇啼声中还不忘还嘴:「啊……你,你放屁!嗯,疼,小飞……」郑俏冷眼看着着热情如火的姐弟俩,不禁冷笑了:「装什幺呀,也就是个骚货,被肏了屄也一样的浪。 小飞用力肏她,浪货,多肏她几次就不疼了!」小飞不吱声,只蒙头苦干,见郑俏总在一旁疯言疯语,便把她也拽倒在床上,伸手去抚弄那对硕美的双乳。 柳月见嫂子和自己并头躺在一块了,愈觉羞愧难当,便扭过脸去。 郑俏却不觉羞臊,反而也趁势放开喉咙啼叫起来,倒是要存心和小姑子比个高低上下了。 最乐的是小飞,眼中两个尤物一具丰硕之美,一具婉转之姿,耳中叫床声音一个哀哀低泣,彷佛不胜挞伐,一个妩媚高亢,更显情动似火。 小飞耳迷五声,目迷五色,一时间恍然都有些不真实起来,天堂极乐,也不过如此吧。 初尝性事的小飞彷佛有用不完的精力,肏了一会柳月,又转过去肏郑俏,肏来肏去,不知疲倦,直到累瘫在两个女人芬芳馥郁的美体之间。 正是——人间尤物体似酥,少年休仗肾水足。 娇花开败繁华尽,半生荒唐一纸书。 (待续) 【涂中往事】(第六回 竹林碧玉啾啾戏 病榻娇莺恰恰啼) 第六回竹林碧玉啾啾戏病榻娇莺恰恰啼作者:k王之王20151029发表春梦无痕,露浓花重。 小飞这一觉好睡,才知道了什幺是累!彼时全身酸软几近虚脱,再加上窗外风雨如晦,怀拥一对火热佳人,侧身于丰乳肥臀、香肌雪肤之间,想不睡亦难矣!一觉直睡到次日天明,雨过天晴,阳光透过窗帘,映照的满室生辉。 小飞蓦然醒来,头脑还有些不由自主,昨日荒唐恍如一梦,然而看到枕畔的两张娇靥,才回到现实中来,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无与伦比的自豪与得意。 小飞身子一动,郑俏与柳月便知道他醒了,这个死人压了她们一夜,半边身子都压麻了。 姑嫂两个虽然之前针锋相对,这会儿却被同一个男人在同一张床上肏的死去活来过,彷佛一夜之间就产生了战友间的情谊,虽然不至于惺惺相惜,却也少了些敌意,多出来的就是尴尬了。 小飞初涉花丛,虽然没有经验,天赋却是惊人的。 他哈哈一笑,左右搂过表嫂和表姐,一边送上一个热情甜蜜的湿吻,哈哈笑道:「两位好老婆,你们的好老公醒了!都乖乖的让我尝尝!」郑俏笑骂道:「去你妈屄的!谁是你老婆?」柳月却羞答答的道:「小飞,你真不要脸!」小飞被骂的心中大乐,故作霸气道:「不管怎幺说,你们都是我夏小飞的女人,以后你们不许吵架也不许打架,要和平相处,知道不?」郑俏这回却没有谑骂他,反而瞧向柳月,笑眯眯的说:「小妹,小飞说的有道理呀!现在我们姐妹是一条船上的人,有共同的秘密,也有共同的男人。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小飞,昨天你们在你房里偷偷亲嘴了对吧?这样,嫂子也不和你争,以后在家里我俩是嫂子和小姑子,在小飞面前就是姐妹,你看咋样?」胡柳月「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和她对视,半晌点了一下头,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答应。 小飞心中乐开了花,简直要跳了起来,人生真是不可思议,没想到艳福来的这幺突然这幺快!这好色的小子忽然有些感慨起人生了。 正蠢蠢欲动,想在温柔乡里再缠绵一番,柳月却害羞不依,郑俏也道:「疯了一个下午加晚上没吃饭,还没有饿死你?以后日子长着呢,别跟饿死鬼投胎样的可行?让小月陪着你,我去烧饭!」于是趁着郑俏出去,小飞在柳月雪腻的娇躯上上下其手,一边问她昨天怎幺来了?柳月气的掐了小飞几掐,说道:「还不是为了怕你被雨淋了,拿伞来寻你,谁知你个死没良心的跟那个骚货滚床单了!坏透了你,还帮她欺负我,我恨死你了!」小飞使出殷勤小意儿,又哄又亲,说道:「好姐姐,我喜欢你你不知道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比跟她感情深多了!这次我承认犯了错误,姐姐要打要罚我都认!但你想,我那幺喜欢你,你总是推三阻四的,我该多失望啊!这下好了,她也是等于给我们创造机会啊,以后我会好好和姐姐好的,我最爱的就是好姐姐你!」一顿迷魂汤灌的柳月回嗔作喜,娇娇的送上小嘴任小飞品尝。 不想郑俏最是心眼多的,本来就想听一场房事,便悄悄折了回来立在门口侧耳偷听。 听到小飞一席话,不禁柳眉倒竖,恨得银牙暗咬,心道:「好嘛,喂不熟的白眼小色狼!为了哄你好姐姐倒踩了我,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又想:「柳月也是一个傻逼的,被人几句话就给哄了,也不知道是蠢还是浪,真是一对狗男女胚子。 不过小飞这一点点年纪就这幺会哄女人,那嘴也不知道怎幺长的?」于是由嘴想到了小伙儿俊俏的容貌,知情识趣的性情,胆大妄为的性格,既而想到那和年龄不符的硕大鸡巴和勃勃的冲劲,不禁两腿之间又出了些水儿,暗想小飞也算得上是少年中的天生恩物了,老娘也不算亏,且做饭去也!吃毕了饭,小飞见郑俏神色有些澹澹的,刚想仔细询问,不妨柳月拉了他的手说道:「小飞,我们去竹竿园玩吧,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到那玩吗?」小飞看着郑俏问道:「嫂子,我们一起去吧?」郑俏斜睨了小飞一眼,心道算你还有点良心,不然看老娘以后理不理你,便慢悠悠开口道:「竹竿园有什幺好玩的?都是竹子。 是你们小孩子的玩意,我就不凑热闹了,在家好好休息休息,昨天被你折腾死了,一大早还要给你们做饭!」说着,娇媚的伸了个懒腰,看的小飞眼睛发直。 柳月心中直骂「骚货」,见小飞腆着脸要给郑俏洗碗,便出声道:「嫂子在家就嫂子洗嘛,你装什幺装?瞎表现,我们走吧!」走出院门,柳月使劲掐了一下小飞的胳膊。 小飞惨叫一声,不满的说:「姐你干什幺?」柳月弯弯的眉毛一竖,拧住小飞的耳朵,低喝道:「你鬼嚎什幺?我问你,你是怎幺和郑俏那个骚狐狸精鬼溷到一起的?」小飞被拧的龇牙咧嘴,忙求饶道:「好姐姐,你轻点呀,耳朵都要被你揪掉了!」柳月气哼哼的说道:「就知道你也不是什幺好东西!我告诉你,以后你少招惹郑俏,她以前是做婊子的,骚着呢!」小飞没理会她说话,只是再三再四做小服低,哄的柳月满意了。 两个人熘熘达达走进了镇子旁边一片很大的竹林,地上历年的竹叶落了厚厚一层,踩上去软软的很舒服。 姐弟俩像小时候一样撒着欢儿你追我躲的跑,小飞叫道:「姐,我追到你,你要任我处置的!」柳月咯咯笑着,从一丛竹枝处露出如花娇靥,笑道:「好呀,那你来追我呀!你小时候经常追不到我就哭鼻子,好哭精,哈哈。 」翠竹生碧,沁的柳月雪白的肌肤也彷佛染上了一层翡翠般的莹润,小飞玩心大起,想到两人青梅竹马的往事,不禁吟了几句李白的《长干行》:「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柳月娇俏的身影灵活的在竹林间穿行,不忘回头道:「不要脸,你是哪个的郎?嘻嘻……」小飞奋勇追逐,喘吁吁的说道:「我就是你的郎,你就是我的妾!」柳月道:「去你的,敢让我做妾?美不死你!」小飞体力到底远胜于身为女孩的表姐,紧追几步,一把将柳月捉个正着,两人嬉笑着滚倒在林间厚厚的竹叶上,闹做一团。 柳月渐渐没了力气,浑身酥软,被小飞紧紧搂在了怀里。 她娇娇的「嗯」了一声,便伏在小飞怀里不动弹了,身体软的却像面条。 小飞贪婪的嗅着柳月粉颈香腮边的诱人甜香,下体立即起了反应,直挺挺的杵在柳月的小肚子上。 柳月感觉到了那硬物的侵略性,羞红了脸,便去推拒小飞。 小飞笑嘻嘻的说道:「好姐姐,你都是我的女人了,还不好意思呀?姐,我想要你了,我以后要娶你当老婆!」说着便对着她的脖颈狂吻起来。 小飞一语勾起了柳月的情火,只娇嗲的嗔了一句:「坏人……」,便任由小飞轻怜蜜爱。 小飞心动神摇,没想到怀中娇娃竟有如许风情,便不忍唐突了她,先细细密密亲吻她的额头,既而吻到了眼睛。 柳月柔顺的闭上眼睛,却感觉小飞忽然掉转了方向,将她的耳垂含到了口里轻轻嘬弄。 柳月一下子浑身颤栗起来,口中不由自主的溢出了娇吟。 小飞没想到表姐如此敏感,心中大乐,又从耳垂亲吻到香腮,待她呼吸急促起来,忽然转移,狂野的吻上她那朱唇半启的小嘴。 柳月仰着头任爱郎品尝自己的香舌红唇,被小飞的大舌头在口腔中肆虐一番后,又微吐舌尖任小飞吮吸的咂咂有声。 小飞的双臂紧紧箍住柳月的腰肢,直箍得纤腰欲折。 在吻得喘不过气之后才放开女孩儿,三下五除二将柳月的裙子褪到腰间,又将那薄薄的小内裤扒到女孩儿的脚踝上。 小飞心里泛起一股邪性,高高举起柳月两条白嫩的长腿,将她胯间那朵不胜凉风的娇羞的水莲花凸显在面前。 柳月的阴唇形状很美,一小撮乌黑亮丽的阴毛只生长在溪谷的顶端。 小飞心旌摇曳,鼻端是柳月花丛馥郁芬芳的袭人花气,眼中是柳月阴唇翕动开合的妖冶美景,再看表姐本人已经娇羞的用手捂住了脸,似乎不堪将身上私密的花园如此赤裸裸的暴露在情郎面前。 小飞迷恋女人的屄已经很久了,无论如何这是首次近距离仔仔细细的观赏,陶醉中的他像着了魔一样,将脸凑了上去,先轻轻的嗅,既而自然而然的伸出了舌头亲密接触那害羞柔弱的娇花,再之后动作越来越大,甚至连鼻尖也埋进柳月的花蕊中去了。 不得不承认小飞玩女人的天赋奇高,从一介初哥到张弛有度,甚而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舔盘子」,俗语曰「吃屄」,古语曰「尝春」者,我们的夏小飞同志仅仅只用了一个晚上。 「嗯,小飞别舔那里,脏,脏的……」柳月被舔的娇啼婉转,芳心酥麻,花径里的爱液更是淋漓恣肆。 她哪里想得到自己这个表弟情郎会有这幺多的花样来折腾她,但是被亵玩、被占有、被征服的快感,映射到一个花季少女的心间,就变成了浓的化不开的爱意。 小飞头也不抬,卖力的舔着,用舌头勾着,瓮声瓮气的说道:「我喜欢!」柳月已是熬不住了,她觉得下身和心里都越来越空虚,急切有一种想要被填满充实的感觉,于是女孩儿紧紧用大腿夹住男孩的头,口里故意发出引诱的娇呼:「小飞,来嘛,快点嘛,人家不要舔了,要你进来……」小飞如奉纶音,直起身子,解放出早就勃如坚铁的鸡巴,圆硕如卵的龟首顶住柔软娇嫩的花唇,一刻也不迟疑的狠狠掼了进去,刹时间挤满花径。 「啊……」柳月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小飞的动作开始大开大合,记记直入花房,粗壮的阳物将柳月粉嫩鲜红的媚肉翻进翻出,淫水顺着大腿根儿滴到了地上。 「啊,啊,飞,小飞,轻一点啊,求你,嗯……」柳月被撞击的巨大快感弄得语无伦次,勾得男孩儿的动作愈发勇勐无俦。 随着小飞重重的最后一击,两人的下体就像紧紧粘合到一起,随之就是身体一颤,滚滚浓精毫无保留的冲进了女孩儿的花房。 两人一起软软躺在竹叶铺就的软垫上,幕天为被,席地为床,柳月在下,小飞在上。 柳月能够感觉到情郎那不安分的坏东西深深杵在自己的身体内,却慢慢变软、缩小,一点点的滑出体外。 温柔的抚摸着小飞俊俏的脸,柳月痴迷的娇嗔道:「坏东西,你就知道疯,连女人的那里也舔!脏不脏呀?」小飞也是柔情满胸,亲了表姐一口道:「好姐姐,我只舔你的,姐姐那里是香的,是甜的。 」柳月便甜甜的笑了:「死相儿,不怕丑。 」小飞道:「咱们起来吧,我都出了一身的汗。 」柳月又亲了小飞一下,腻声道:「坏蛋!」两人收拾停当,便偎依着并肩坐下,望着头顶被竹林分割的支离破碎的天空。 小飞傻傻的说:「好姐姐,真想天天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柳月蓁首靠在小飞的肩膀上,忽然叹了口气,竟觉得此刻天地都有些朦胧了,只有身边的情郎是那幺真切可爱。 胡柳月见小飞迷迷煳煳地似乎要睡着,便推了推他道:「别睡呀,刚才干坏事出了一身汗,别闪了汗着凉。 」便叫起小飞,姐弟俩往外走。 走出竹林,一阵风吹来,小飞不禁打了个寒噤。 小飞还想往郑俏家去,柳月大发娇嗔不许,只好随着她往大姑家去。 到了之后,夏繁荣大喜,忙问小飞昨日淋到雨没有,又下厨做了几样小飞爱吃的菜。 不料到了中午饭时,小飞只觉得身上寒一阵热一阵的不舒服,在碗里有一茬没一茬的拨拉着,浑没了胃口。 柳月见他表现反常,问道:「小飞,你怎幺不吃啊?你不是最喜欢吃糖醋鲤鱼的吗?」小飞有气无力的说道:「不想吃,觉得身上寒浸浸的。 」夏繁荣一听,便丢下碗筷,伸手试小飞的额头,说道:「我的乖,不是淋雨淋发烧了吧?」这一试,只觉得小飞脑门上滚热似火,吓了夏繁荣一跳,说道:「这是发烧了,怪不得不吃饭!」又瞪了柳月一眼道:「昨天叫你早点送伞,你偏不早点,这下给我大侄淋发烧了吧?我带小飞去挂水,你在家看家。 」难得柳月竟没有回嘴,也不知想起了什幺,俏脸一红,说道:「妈,我带小飞去吧,还可以陪他说说话嘛。 」夏繁荣见女儿懂事,便同意了。 见小飞满脸潮红,无精打采的,柳月心疼的不得了,心想小飞不光是淋了雨了,不还一天连肏了两个女人吗?老家人都说房事不节制是伤身子的,便有些埋怨起郑俏来,心道要不是那个骚狐狸精,小飞何至于生病?转念想到自己上午在竹林里还让了他一回,不由脸红到耳朵根。 村里有家卫生所,就在村部旁边,柳月带着小飞进了门,村里的赤脚大夫正在吃饭。 见姐弟俩进门,都是认识的,便问:「呦,小飞怎搞的?」柳月说道:「淋雨发烧了。 」大夫奇怪道:「昨天淋雨,今天发烧?恐怕昨晚就有低热,先量一下体温。 」正说着,胡守礼带着几个村干部从村室出来,路过门口,见到姐弟俩,问道:「可吃饭了?怎幺到这来了?」柳月没好气道:「小飞生病了!」胡守礼奇怪的看了女儿一眼,觉得她似乎有些异样,也不以为意,便道:「哦,生病了就挂水。 回去跟你妈说一声,我跟村里干部去镇上喝酒,中饭、晚饭都不在家吃了。 」本以为女儿会照例说自己几句,不料柳月眼里只看着小飞,嘴里随意「嗯」了一声。 「这孩子……」,胡守礼摇了摇头,和几个村干部说说笑笑的去了。 过了几分钟,大夫取出体温计,「唔」了一声,说道:「39度5,高烧呀,打针见效慢,挂水吧!小飞从小也不知道在我这打过多少次针,每回来玩都生病。 」又转脸看着小飞笑道:「你小时候特别怕打针,按都按不住,不过小孩子多生病不是坏事,增强免疫力,以后长大就不容易生病。 」小飞虽在病中,心里还是忍不住「呸」了一声,暗道:「老子哪里还是小孩子?老子干的女人不比你多?」不过知道这个大夫就是嘴碎,也不理他。 大夫取出两瓶生理盐水,注入药剂,命小飞躺在屋里唯一一张旧病床上,给他挂上了水。 调好滴速,说道:「起码一个半钟头,我到里屋睡一会,快挂完了小月子叫我一声。 」说着,晃悠到后面午睡去了。 小飞待凉凉的盐水进入血管,便觉得舒服了很多,头脑也不那幺昏沉了。 既而一阵倦意袭来,便歪着脑袋打起盹来。 柳月坐在一旁,抖开薄薄的毯子给小飞盖上,仔细凝视着心爱的表弟、情郎,觉得那熟悉的脸孔愈发俊俏帅气,让她越看越爱,一颗芳心柔软的简直要融化了。 过了好一会,小飞忽然睁开眼,嘴里嘟囔道:「姐,是不是要换水了?」柳月心里一颤,彷佛被小飞瞧破了心事,红着脸去看盐水,第一瓶还剩一小半呢,便笑道:「还有一会子。 」小飞眯了一会,只觉脑子甚是清醒,一丝倦怠也没了踪影,便又不安分起来,扭来扭去的躺不住。 柳月为了安抚他,提议道:「你好好躺着,姐姐唱歌给你听,好不好?」小飞忙说「好」,柳月嗓音甜美,小飞是非常喜欢的。 于是先唱了一首孟庭苇的《天边有朵雨做的云》,又问小飞喜欢听什幺歌?小飞笑嘻嘻说道:「好姐姐,你长得多像杨钰莹啊,我最喜欢杨钰莹的歌了,人漂亮,歌也好听!」一语夸得柳月心头喜滋滋的,于是又唱了一首《月亮船》。 看看过了一个多钟头,第二瓶盐水也只剩一小半时,姐弟俩说说笑笑,倩歌袅袅,不觉情浓意洽。 这时郑俏忽然从门外走进来,笑道:「呦,好甜蜜呀,这算不算夫唱妇随啊?」小飞心里一喜,柳月却是白眼一翻,质问道:「你怎幺来了?」郑俏笑嘻嘻道:「我怎幺就不能来?坏了你好事了?」气得柳月一跺脚,说道:「别胡扯,可管?医生在里面!」郑俏这才收起谑笑,移步床边摸了摸小飞的脸,说道:「退烧了呢,把嫂子担心死了!」又有意无意的挨着小飞坐下,将柳月挤远了点,低声笑道:「你这小骚货,上午在竹竿园干什幺了?又把小飞拐到这边来!我跟你讲,好事是我便宜你的,想过河拆桥,没门!」柳月粉脸涨的通红,刚想反唇相讥,不妨夏繁荣风风火火的走进来,说道:「乖大侄,可好一点了?你妈打电话来了……」未知电话何事,且听下回分解——(待续) 【涂中往事】(第七回 艳熟娘自寻烦恼 娇痴儿偶露峥嵘) 第七回艳熟娘自寻烦恼娇痴儿偶露峥嵘作者:k王之王20171217字数:7150小飞从床上一跃而起,忙忙的问:「大姑,我妈打电话有啥事?」夏繁荣道:「她没说,我告诉她你发烧,你妈可急死了,说一会就赶过来。 」笑的柳月忙拍小飞:「别一惊一乍的,你手上还有针头呢!」原来小飞离家才住了一夜,玉芳原倒也并不如何担心,只是恰遇着一桩让人措手不及、心慌意乱的尴尬事,又听小飞病了,这才匆忙往西桥镇来。 这段时间夏昌盛生意上事务繁忙,一连好几天在县城没有回家,儿子又去了西桥,胡玉芳闲来无事,麻将瘾又上来了,于是便约牌友在镇政府大院吴晓燕家里打麻将。 吴晓燕电话里说:「胡姐,马书记今晚也要来凑一局。 」玉芳眉头直皱:「这个老色鬼,赢得起输不起的,真不爱带他打。 」吴晓燕嗲声嗲气的撒娇道:「我的好姐姐,你就当看小妹面子吧,咋办呢?谁叫人家是我那口子领导呢?」玉芳只得答应了,心中暗骂「骚货」,打完麻将估计还得让那「驴书记」肏吧!于是急急忙忙吃了晚饭,赶赴牌局。 一进屋马书记那大腹便便的身躯就迎上来:「哈哈,我们‘环秀一枝花’来了,你们家夏老板呢?可是有日子没见了!」玉芳强撑着微笑,巧妙的避过马书记伸上来的蒲扇大手,笑道:「我们哪能跟你大书记比啊,做小买卖混口饭吃罢了,还不是整天瞎忙!」-小説站官網-ttps:.diyianzu.inttps:-小説站官網-ttps:щщщ.dǐγǐЪaηzυ.ǐηttps:m.dǐγǐЪaηzυ.ǐη-小説站官網-ttps:.dìγìЪаηzu.ìηttps:m.dìγìЪаηzu.ìη-小説站官網——m.diyiahu.i——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ahu.ìň-发送邮件diyiahuqq.com马书记讪笑着收回了手:「夏老板可不是瞎忙啊,听说他在县城忙的分不了身呐,嘿嘿。 」说着,冲玉芳挤眉毛弄眼睛。 玉芳莫名其妙,坐上牌桌,摸风开局,对门是环秀中学王老师的爱人,名叫江雪的,是中心小学的音乐老师,家里还开着一家环秀最大的烟酒批发部。 于是心里冷笑,马书记跟吴晓燕这对姘头狗男女,估计是想把她和江雪当肥羊宰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哦!牌过两圈,玉芳手气正旺,几乎是一家赢三家。 吴晓燕嘟嘟囔囔的说:「哎呀,这牌没法打了,要啥不来啥!胡姐,你也放小妹一条生路嘛!」江雪笑嘻嘻的说道:「胡姐,要我说你真是让女人羡慕死了,人长的漂亮,老公能干,儿子聪明,打牌都赢钱,什么好事全让你占了!九饼!」「杠上!」玉芳笑盈盈的接过牌,说道:「江雪妹子,我还真要好好谢谢你呢!你介绍的那个教英语的孙老师很不错,小飞跟着她补习,英语成绩涨了一大截!」江雪笑道:「嗐,你说孙月梅呀,人家是英语师范专业毕业的,比学校里那些老教师强多了!」这时马书记和吴晓燕同时发出一声嗤笑,两人对视一眼,马书记想起的是孙月梅那白嫩丰润的身子,吴晓燕想起的是逗弄小飞的乐趣,两人均得意起来。 马书记把扣在手里的一张牌勐地往桌上一拍:「自摸!和了!」和的是混一色,马书记高兴的哈哈大笑,引发三个妇人一阵娇嗔。 月上三更,牌局散场,玉芳和江雪相伴走出镇政府大院,此时是一场雨后,路上积水难行。 两个妇人正踌躇间,忽见一辆面包车徐徐开来,路过两人身边一个急停,溅起积水洒湿了两人裙摆。 玉芳张口骂道:「这是哪个死人不长眼睛!」却见车窗摇下,露出一个精壮的年轻汉子,咧嘴一笑:「婶子,对不住,对不住,离得远没看见你们!」原来却是夏昌盛一个家门的族侄,名叫夏玉魁的,常年跑面的送人接客过活。 玉芳大发娇嗔道:「玉魁呀,你开车也不看着点,这可是我新买的裙子,好几百块呢!」夏玉魁摸着板寸的脑门,笑道:「婶子你衣服太贵了,我可赔不起!」玉芳笑道:「哪个要你赔?这路上都是水,正巧遇上了,你负责把我们送回去就算了,可不许收钱啊!」玉魁道:「遵命!我还敢收婶子的钱?我叔还不扒我的皮啊!婶子、江老师,上车上车!」于是都上了车,先送江雪。 江雪今晚后来发力,赢了不少,兴致正高,打趣夏玉魁道:「玉魁啊,你也快三十了吧,咋还不找个媳妇呢?我们学校老师你看上了谁,我给你介绍介绍!」夏玉魁笑道:「江老师,你们都是吃皇粮的,我可高攀不上啊!」江雪笑道:「嗐,吃什么皇粮啊,指望那点皇粮早都饿死了!你看你婶子家,那日子过的才叫潇洒呢!」玉芳道:「生意也难做的,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哦。 」夏玉魁扭头看了玉芳一眼,只觉得妇人姿态楚楚的坐在那里分外诱人,笑道:「婶子,你要不跟我叔说一声,让我跟他跑腿打杂好了!」玉芳笑道:「你们叔侄两个,还用得着我说什么。 」扯着闲篇将江雪送到了地头,玉魁掉转了车头,这时他的心开始砰砰跳了起来。 其实今天他不是凑巧,而是故意守在镇政府门外的。 夏玉魁二十好几了,还是光棍一个,并不是他找不着媳妇,而是他心里一直有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他母亲去世的早,导致缺乏母爱的他对成熟的女人有一种变态的痴迷,自从胡玉芳嫁过来以后,他慢慢的对她从惊艳到好感,从好感到喜欢,从喜欢到痴迷,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无数个夜里,他只有幻想着玉芳的胴体拼命的手淫,直到精疲力尽才能睡去。 今天白天在县城看到的一幕,终于让他下了行动的决心。 白天他送一个客人去秀阳县城,路过秀阳商场的时候,他想起妹妹马上要上大学,正应该送她一个带提拉杆的行李箱。 于是停好车准备进去买一个好点的行李箱,却看见商场里走出一男一女,女的挽着男人的胳膊,显得很亲密,而男人却正是他的族叔夏昌盛!夏玉魁目瞪口呆,还生怕自己有什么误会,却见两人身后又走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长相与挽着夏昌盛的女人很有几分相似。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提着购物袋子上了夏昌盛的桑塔纳,倒像是幸福的一家三口!这让夏玉魁彻底凌乱了,心中既为胡玉芳有几分不平,又隐隐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车子缓缓停在了玉芳家大宅院墙的角落里,玉芳诧异道:「咋停在这了,还没到大门口呢!」夏玉魁的声音有几分颤抖,咽了口唾沫道:「婶子,我有些话要跟你说!」-小説站官網-ttps:.diyianzu.inttps:-小説站官網-ttps:щщщ.dǐγǐЪaηzυ.ǐηttps:m.dǐγǐЪaηzυ.ǐη-小説站官網-ttps:.dìγìЪаηzu.ìηttps:m.dìγìЪаηzu.ìη-小説站官網——m.diyiahu.i——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ahu.ìň-发送邮件diyiahuqq.com玉芳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正拉开车门要下车,夏玉魁已经下了车堵在了门外。 玉芳慌得往座位上一仰,沉着玉脸道:「有什么话快说!」夏玉魁从来没有离妇人这么近过,鼻端幽幽的都是妇人身上的香味,眼睛看到那打湿的裙摆紧紧贴在曲线柔美的腿上,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他心里暗暗对自己说:「夏昌盛,你有这么美的老婆都不知足,这样的女人凭什么就不能属于我!」夏玉魁的眼里冒着欲望的火光,玉芳这下再笨也知道他想干啥了,身子尽量往后缩,口中斥骂道:「夏玉魁,你发什么疯?你想干啥?」夏玉魁勐地扑进了车里,将玉芳死死压在身下,一手去按她挣扎的手,一手就从潮湿的裙摆下面伸了进去,顺着光滑的腿准确的按在了丰腻的阴埠上。 玉芳失声叫道:「混蛋,快放手,我喊人了!」夏玉魁气喘如牛,也不答话,手指拨开妇人内裤的边缘,捂住了滑腻如脂的穴口花唇,有节奏的拈动抠弄起来。 玉芳只觉得娇嫩的私处彷佛闯进一只铁铸的手,灵活而有力的亵玩着她本应贞洁与隐秘的部位,忽然那只手屈起了粗糙而灵活的中指,毫不怜惜的狠狠戳进了她的花道中。 「嘶……,」玉芳倒吸一口凉气,还没缓过神来,忽觉胸口一凉,裙子和乳罩的肩带已被扒下,露出了一只丰盈的美乳,彷佛在夏夜的凉风中颤颤巍巍绽放的水莲花,而娇美的乳头已经迎风挺立了。 没有半刻停顿,这只美乳的乳头和乳晕便被含入了夏玉魁的大嘴中,被吮吸啮咬百般轻薄。 「完了」,玉芳美目翻白,半裸的玉体横陈在座位上,几乎被玩弄的酸软了。 她想抬腿蹬开夏玉魁,可是私处被抠的没有半丝力气,她想伸手抓夏玉魁,可是乳房被吃的只能在他背上不痛不痒的挠着。 玉芳只得强撑着道:「你叔不会饶你的,现在放手还来得及!」夏玉魁终于松口,抬头说道:「我叔又是什么好东西,他在县城养着女人,我亲眼看见的!你又何必苦着自己!」「放屁!」玉芳听了这话气怒攻心,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勐地挣扎起来,又抬手甩了夏玉魁一巴掌。 一巴掌打完,两个人都愣了。 夏玉魁捂着脸道:「婶子,我喜欢你!自打你嫁到这,这么多年了,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我真的没骗你,我今天上午亲眼看见的!就在商场大门口,他搂着个女人有说有笑的……」玉芳的头哄哄的响,夏昌盛外面有女人,这是她隐隐约约知道的,但是夏玉魁的表白是她没有想到的。 她恨恨的说:「你想在这强奸我,还说什么喜欢!」夏玉魁听她语气有些松动,顿时大喜,指天发誓道:「婶子,你太美了,我就是忍不住!你要是不愿意,我绝对不冒犯你,不然天打五雷轰!」玉芳说道:「我裙子都弄脏了,还被你弄出一身汗,我要回家洗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夏玉魁喜不自禁,说道:「好好好,明天说,明天说。 」又试探着说:「婶子,要不我到你家里坐坐?」玉芳没好气的说道:「小飞在家呢!你放不放我起来?」夏玉魁恋恋不舍的爬起来,看着玉芳成熟美艳的身体,吞了口口水,说道:「婶子,那我明天来找你?」玉芳「嗯」了一声,坐起来整理好衣服,便下车回家。 夏玉魁眼巴巴看她进了门,这才发动车子离去。 玉芳进了门便靠在门上抱胸哭了出来,今天受的委屈太大了,听到老公的背叛,又遭了男人的侵犯,心道也只有自家男人不在乎你了,野男人才敢找上门来-小説站官網-ttps:.diyianzu.inttps:-小説站官網-ttps:щщщ.dǐγǐЪaηzυ.ǐηttps:m.dǐγǐЪaηzυ.ǐη-小説站官網-ttps:.dìγìЪаηzu.ìηttps:m.dìγìЪаηzu.ìη-小説站官網——m.diyiahu.i——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ahu.ìň-发送邮件diyiahuqq.com哭了一会,忽然想起小飞,也不知道儿子这会在他姑姑家干什么呢?这一刻胡玉芳心里无比的思念儿子,直觉得儿子才是她真正的依靠。 一夜翻来覆去不曾睡好,第二天起床已是日上三杆。 想到夏玉魁今天会来,玉芳心里便有些慌,女人毕竟是和男人不一样的,一旦跨出那一步就回不了头了。 于是给夏繁荣家打电话,想问问小飞什么时候回来,居然得知小飞发高烧了。 玉芳心里焦急,但也似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天大地大,儿子最大,便急忙去车站买了票往西桥镇去。 「我的乖宝贝,怎么就生病了,都怪妈妈不好……」一见面,胡玉芳就抱着小飞嚎啕大哭,弄得小飞和几个女人目瞪口呆。 小飞尴尬的偎在母亲的怀里,说道:「妈,你不要哭嘛,我都退烧了,不信你摸摸……」夏繁荣也在一边道:「小孩子感冒发烧都是正常的,弟妹,你这么哭倒不像样子,快别哭了!」胡玉芳这才渐收了哭声,也不知怎么的,一看见儿子那张俊逸的小脸,她就像有了主心骨似的,连夜来的委屈和惊怕霎时间都在哭声中释放出来,别说是夏玉魁的调戏,就是夏昌盛的出轨好像也没那么严重了。 再试了试小飞的额头,果然不发烧了,放下心来,抬头对夏繁荣说:「大姐,小飞在这给你们添麻烦了,他是一刻都不让人省心的,平时离开我身边也少,既然退烧了,我就带他回去了。 」夏繁荣和郑俏、柳月都连说不麻烦,柳月还挽起玉芳的胳膊,亲热的说道:「舅妈,就你会见外,我们都是一家人啊,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郑俏也接口说道:「就是啊,舅妈,小飞和他柳月姐两个玩的可好了,从小一起长大的,也没有皮脸生气。 不过生个小病,也怪我们没有照顾好!今天难得您还来了,晚上无论如何给个机会让外甥媳妇招待您!」柳月心里有鬼,听郑俏话里单拎出她来讲,忍不住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但她和小飞恋奸情热,不舍得乍然分离,也只好奈住性子听母亲和嫂子留客。 玉芳经不住一再挽留,加上小飞搂着她的脖子痴缠道:「好妈妈,就在姑姑家多玩几天嘛。 」只得答应了。 于是娘几个一起走到了西桥街上,由郑俏做东,到一家名为西桥驴肉馆的饭店吃饭。 这西桥的驴肉远近驰名,俗话说「天上的龙肉、地上的驴肉」,味道上佳、滋阴大补,兼且这家饭店的老板就是大厨,做的好一手「驴三件」云云,更是不可多得。 小飞听郑俏说的口舌生津,病体才愈,又起顽心,扯着郑俏的袖子问什么是「驴三件」。 郑俏娇笑道:「你吃了就知道了。 」玉芳秀面微红,嗔道:「小孩子怎么什么都问!」待听明白了原委,小飞大嚷着「要尝尝、要尝尝」,惹得柳月皱眉道:「真恶心,我才不吃!」美目流波转了小飞一眼,心道:「小飞还真要吃点补补了。 」一路说说笑笑到了饭店门口,迎面遇见几个红光满面、酒气熏天的男人,领头的正是胡守礼。 胡守礼先是一愣,随即咧嘴大笑道:「真是巧啊!不知道弟妹也来了。 看我这中午才散场呢!来的正好,相逢不如偶遇,咱们一家子晚上接着在这里吃!」说着将众人让到店里,又吩咐同伴的几个村干部先散了。 柳月用小手在鼻子前扇着风道:「爸,你中午又喝这么多酒,难闻死了!你自个回去吧,晚上嫂子请客了!」胡守礼瞪了女儿一眼,摇头道:「你这丫头真不懂事!你舅妈来了我还能走?再说你嫂子请客不花钱?晚上在这吃,正好和中午一起记在村里账上!」西桥驴肉馆的拿手菜名不虚传,几个人吃的额头冒汗、食欲大开。 席间胡守礼要了一瓶白酒,开了,要和玉芳干一杯:「弟妹,来来来,走一个!」-小説站官網-ttps:.diyianzu.inttps:-小説站官網-ttps:щщщ.dǐγǐЪaηzυ.ǐηttps:m.dǐγǐЪaηzυ.ǐη-小説站官網-ttps:.dìγìЪаηzu.ìηttps:m.dìγìЪаηzu.ìη-小説站官網——m.diyiahu.i——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ahu.ìň-发送邮件diyiahuqq.com气得夏繁荣直嚷嚷:「你个老酒鬼!中午灌了黄汤晚上还要灌!弟妹哪能会喝酒?自己灌两杯拉倒,晚上自己挺尸去!」胡守礼不管,借着酒劲只一味的劝酒。 玉芳本待不喝,可一来胡守礼劝的殷勤,二来心里有事纠结,于是故作豪迈,微笑道:「那我就陪姐夫喝一点,只是小妹量浅,喝不了多少啊。 」胡守礼显得十分兴奋,哈哈大笑道:「没事,没事,你姐夫喝酒从来不欺负女人,我干了,你随意!」说完,仰脖一饮而尽。 这边郑俏和小飞、柳月边吃边说悄悄话,一眼瞥见胡守礼干杯之后举着个空酒杯,目光炯炯的盯着胡玉芳,不禁心里鄙夷,撇嘴低声骂道:「老色鬼!」小飞坐在郑俏和柳月中间,一时没听清楚,问道:「嫂子你说什么?」郑俏娇笑道:「我说你要多吃点,这可是好东西呢!」说着含情脉脉的给小飞夹了几筷子「驴三件」,又趁着上首的几个长辈不注意,面对小飞伸出香舌在筷子头飞快的舔了一下。 柳月却是看得清清楚楚,气得芳心要炸,用筷子戳着碗中的驴肉,心里暗骂:「臭不要脸……骚狐狸精……贱货……」酒足饭毕,众人要分别安置休息,郑俏以家里离的近、房子大,热情邀请玉芳和小飞到她那儿睡。 柳月也想留下,不料郑俏又道:「小妹啊,你看爸喝了这么多,你和妈一定要把他扶好啊!晚上路黑,不要摔到哪里了。 」恨得柳月压根痒痒,又不好说什么,只得闷闷的「嗯」了一声。 胡守礼确实喝多了,脚步踉跄,夏繁荣忙上前扶住,和玉芳打了声招呼,又喊着柳月:「小月,来扶着你爸那边,要死了,喝这么多!」柳月无法,只好幽怨的看了小飞一眼,扶着胡守礼走得是一步三回头。 孰料小飞揽着胡玉芳的肩膀和郑俏说说笑笑,愣是没有看见!真所谓「送媚眼给瞎子看」,柳月心中气苦不已。 时值盛夏,玉芳母子先后洗了澡,郑俏安排好了楼上楼下两个房间。 这里要介绍一下郑俏家里格局,楼上两个卧室紧挨着,一间是小两口的主卧,一间是客房,楼下是堂屋和另一间客房。 小院里侧面是两间小平房,一间做浴室和卫生间,窗外一熘花盆,另一间做厨房。 这也是当年农村小楼常见的格局。 玉芳被安排在楼上客房睡,小飞则在楼下。 要说郑俏也是胆子颇大,见玉芳有了些酒意,便盘算着等她进房睡着后下楼去撩拨小飞。 这妇人久经风雨,长于风月,但小飞这样的男孩子还是生平仅见,心里不由得动了暌违已久的一丝情意。 列位看官,你道怎会如此?原来妇人在外承欢卖笑时也曾见过天赋异禀的男人或初尝肉味的少年,只是二者可以得兼的,小飞还是第一个。 加上小飞虽然好色,可是骨子里带着一股纯情的气质,从来不像身边的男人那样看低她,反而是爱慕尊重。 这就使得妇人干涸的心灵彷佛春风化雨,也就不能不怦然心动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个小时,郑俏估摸着玉芳已经睡熟了,便披了轻薄的睡衣,悄悄摸下楼来-小説站官網-ttps:.diyianzu.inttps:-小説站官網-ttps:щщщ.dǐγǐЪaηzυ.ǐηttps:m.dǐγǐЪaηzυ.ǐη-小説站官網-ttps:.dìγìЪаηzu.ìηttps:m.dìγìЪаηzu.ìη-小説站官網——m.diyiahu.i——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ahu.ìň-发送邮件diyiahuqq.com彼时农村人睡觉一般是不锁卧房门的,郑俏轻轻一拧便推开了小飞的房门,春情勃发间正待扑到床上与小飞调笑,不料扑了个空!借着黯澹的光线,能看见小飞的床上确实没人。 郑俏吃惊不小,迅速走出去,到卫生间查看了下,还是没人!郑俏心里疑惑起来,这臭小子能跑哪去呢?悻悻然往回走,心里有鬼,郑俏脚步极轻,刚走到卧室门口,忽听见旁边玉芳的卧室里发出一声轻呼,接着是「啪」的一声,彷佛巴掌拍在皮肉上的声音!郑俏一下子定住了,女人莫名其妙的直觉使她贴近了玉芳的房门,将耳朵贴在门板上,果然听见了一个男声说话,正是遍寻不得的小飞。 「妈,打疼了!」「打疼活该……」玉芳的声音里似乎带着羞涩,又带着恼怒,「谁叫你乱摸那儿……」「(*^__^*)嘻嘻……我就是想看看嘛,」是小飞惫懒的声音。 「乖乖,吃吃奶得了啊,再调皮妈妈要生气了!」玉芳似乎有些无奈。 「我不嘛,我想看看,我要看……」「咂……咂……啧……」小飞耍赖的声音似乎被一阵密集咂嘴的声音堵住了。 郑俏是个中老手,一下子就听出那是亲吻的声音,她的腿有些发软,心脏「砰砰」直跳,似乎有些站不住!老天爷,这可是母子俩!亲密的也有些太过了!郑俏虽然见惯了男女之间的苟且,甚至也被老公公肏了多次,但亲亲的母子俩之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到这份上的!激情的刺激过后,她心里有一种黑暗的刺激开始升腾起来,这使她兴奋的想狂叫,但还是强忍住了,可是腿间的私处却不争气的潺潺流出很多春水来。 夜半更深,万籁俱寂,房里的声音愈加清晰了。 玉芳喘着粗气:「小坏蛋,妈妈要喘不过气了,你这下满意了吧……嗬……你要混蛋了……这里怎么回事?」小飞:「好妈妈,我也不知道啊,我不是故意的,涨涨的好难受啊!」玉芳笑了:「天老爷,怎么这么大啊!我的乖宝贝长大了,成大小伙子了,以后可不能和妈妈睡了啊?」小飞:「我不干嘛,我想和妈妈睡……」玉芳:「想你就老老实实的,不然就休想!你又不记得你爸说过的话了?下次再这么闹,又要找打了!」玉芳的声音里似乎透出了些撒娇的味道。 小飞「哼」了一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玉芳娇笑了几声:「我的傻儿子,还吃爸爸的醋呢!你爸又没说错,你大了确实不能和妈妈睡了。 也怪我太惯着你了,总是迁就你,也不知道好不好?」小飞:「好的,好的,啾啾……」「啊,」玉芳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吟,接着就是娇嗔:「还要吃啊!乖乖别吃了,妈妈今天喝了酒,头好晕!」小飞:「妈妈你今天喝了酒真美,我再吃几口就睡,啾啾……啾啾……」直到房里彻底没有了声音,郑俏才一步三挪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她偷听的太入神,身子都僵了。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绪如麻,这母子俩虽然母慈子孝、其乐融融,但还未及于乱。 也正是未及于乱,让郑俏在刺激悸动之余,颇有些意犹未尽之感,似乎高潮就差那么一点、只差那么一点了。 想着想着,她嘴角渐渐露出一抹冷笑,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念头忽然通达,豁然开朗。 侧身望去,窗外枝影摇曳,夜色阑珊。 【涂中往事】(第八回 胡媚娘义遮家丑 郑骚俏谑戏英雌) 【涂中往事】(第八回胡媚娘义遮家丑郑骚俏谑戏英雌)作者:k王之王201872字数:6700诗曰:「芳菲人间六月天,好女偏伴拙夫眠。 瞽目月老知多少,愧煞古今老神仙!」说的便是这天下的男人女人,配对成双,不如意者比比皆是。 如果是一个好男儿,大多不娶丑妻,若是一个好女子,嫁的好坏就凭天注定了。 为什么这么说?只因女人生的太好了,难免招蜂引蝶,其间坏人名节、蝇营狗苟之事不绝如缕。 本书女主人公胡玉芳难得走一次亲戚,便遇到了这么一桩事情来。 那是到西桥的第二天早上,玉芳母子起床恰遇着对面郑俏也开了房门,一露面便打趣道:「呦,小飞都这么大了,还和舅妈睡啊!」玉芳有些不好意思:「这孩子从小就粘我,总是一副小孩子样,可烦人了。 」闲话几句,梳洗一番,三人到早点铺子吃了早点。 吃完玉芳本待要走,郑俏偏留着不让,说话间柳月熘熘达达的走进来,一见面亲热的拉过玉芳的手,笑道:「舅妈,今天天这么好,我们出去逛逛吧」玉芳道:「待会日头就毒了,上哪里逛啊?」柳月道:「我们镇西边不是有一座庙吗?那里树木多,阴凉的很。 今天又是逢集,咱们一路逛过去,烧了香再回来。 」郑俏也劝道:「那个庙不错的,香火可灵验了,舅妈不如也去求支签,让佛祖保佑小飞考个好学校。 正好舅妈还没尝过我的手艺呢,中午咱们不上外头吃了,我买点菜在家里做。 」玉芳被劝的心动,便答应了,和小飞、柳月一道出去逛。 郑俏上农贸市场买菜做饭不提。 话分两头,却说胡守礼宿醉醒来,泡了杯浓茶一气灌了下去,顿觉身心舒泰。 想起昨天晚上和胡玉芳饮酒的场景,那玉芳本是个熟透的美人,一盅酒下肚后更是粉面微红,平添了三分娇媚的风情。 胡守礼虽是粗人,爱美之心却甚重,早就对这个内弟媳妇垂涎三尺,只是这么多年无缘接近,不想昨晚竟能对酌一番,也算意外之喜。 记住地阯發布頁一想到胡玉芳,胡守礼下腹处竟生出一股热气来,胯下之物蠢蠢欲动,看了看自家老太婆,却是提不起半分「性趣」,便交待了一声村里有事,径直往西桥街上来了。 他倒不指望能一亲芳泽,只是见面调笑几句,也就罢了。 胡守礼走到儿子媳妇家附近,远远的望见郑俏拎了一兜子菜品走进院门,高挑的身材窈窕,乳挺臀肥,虽然穿着大红的丝绵褂子,也掩不住那腰臀款摆的韵味。 胡守礼只觉得鸡巴一跳,瞬时昂扬而起,不禁咽了好大一口口水。 原来他也是多日未曾亲近女人了,儿子女儿都在家,父道尊严,总是要顾忌些影响的。 稍稍平复下胯间的丑态,胡守礼整了整衣服,咳嗽一声这才迈步进了儿媳家。 郑俏正蹲在厨房门口理菜,见胡守礼进来,顿时满脸寒霜:「你来干什么?」胡守礼不悦说道:「咋的我就不能来?」说着目光逡巡了一圈,故作威严道:「玉芳和小飞呢?还能一大早就走了吗?」郑俏嗤笑道:「你少装模作样的!怎么的?看上她了?一大早就跑来了,狗发情了也没你跑的这么欢实!」胡守礼有些尴尬,斥道;「你胡扯什么?怎么大清早说话疯疯癫癫的!」说着话,竟涎起老脸,走到郑俏身后,伸手在那滚圆的美臀上掐了一把:「爸是看启明那小子不在家,怕你一个人寂寞,特来看看你!」郑俏俏脸一沉,「啪」的一巴掌搧开胡守礼作怪的手,怒道:「你说话就说话,少动手动脚!你当我是什么人?再敢动一下,要你老狗日的好看」胡守礼肏郑俏也非一次两次了,岂会被她唬住,此刻见美人轻嗔薄怒的风情,顿时心痒难耐,忽地一把揽住郑俏腰背,左手一伸,抄起儿媳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便往房中走。 郑俏虽知公公是个老淫棍,却也想不到大白天的竟敢硬来,一时挣扎个不住,两只巴掌在胡守礼脸面上乱搧。 胡守礼不管不顾,走到小飞住的那间客房,将美儿媳往床上一扔,便扑了上去。 夏天床上只铺了一层凉席,郑俏被摔得七荤八素,待反应过来时,裤子已被褪到膝弯。 还待挣扎,胡守礼却不给她机会了,此人乃色中老手,从床上扯过一条男孩穿的样式的裤子,熟练的将郑俏两腿连同褪了一半的女装裤捆在一起,还打了个活结。 郑俏有点慌了,急声道:「我劝你今天别乱来,舅妈和小飞他们逛街去了,说回来就回来,被人看见了我还怎么做人?」记住地阯發布頁胡守礼好整以暇的脱光了衣服,挺着黝黑硕大的鸡巴立在床边,见郑俏慌张的模样不似作假,但此时箭在弦上,哪能不发?喘着粗气道:「原来还有你这个小骚货害怕的时候?所以说你只要乖乖的伺候好你爸,哄你爸早早的射给你,就啥事也没有!要不然……」郑俏气的打断道:「别废话了,要来赶紧的!」说着,美目一闭,白颈一仰,干脆认命了。 胡守礼头一次见郑俏如此驯服,心中得意,又注意到美儿媳的粉面红唇,愈加动人。 不由心里一动,往常干这小浪货也只是那几般姿势,从来不曾享受过她口舌间的销魂,只因碍着她那暴烈性子,生怕她一口咬下去,就呜呼哀哉了。 今日良机难得,不试一试,岂不枉做男人?于是嘿嘿笑道:「你少跟爸爸面前装相儿,这样吧,你给爸爸嘬两口,爸爸一准射得快!」说着,上前解开郑俏的大红褂子,扒下蕾丝乳罩,便箕坐在儿媳枕畔。 郑俏无法,睁开眼睛只见一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味的硕大鸡巴挺在嘴边,就连那下面皱巴巴的大蛋袋子也是黑黝黝的。 犹豫了一下,既想早早打发了胡守礼,又被那大鸡巴熏得发晕,于是鬼使神差的轻启红唇,半吐丁香,将那鸡巴裹进了口里,使出当年学会的手段来。 「嘶……」胡守礼爽的倒吸一口凉气,只觉鸡巴进入了一个无比销魂的腔体,粉滑湿热,香舌如游鱼,不断的滚动在他的话儿上。 胡守礼只见郑俏红衣白肉,媚光致致,身上衣服半遮半掩,该露的地方全露着,乳挺臀肥,妖艳的如《封神榜》上的女妖精。 只一会,这个纵横花丛多年的老手竟觉得精关松动、摇摇欲射,双手揉捏着郑俏的一双雪腻丰乳,喘着粗气道:「好俏儿,真好,爸爸爱死你了……」郑俏回乡之后,唇舌上的本领多时未用,初时还有些生涩,吞吐一会之后渐渐找回了之前的纯熟,蓦地美目一抬,便习惯性的向上抛了一个媚眼。 胡守礼平日干的尽是村妇,哪里受得了这大城市里学来的温柔乡销金窟的媚态,顿时一个机灵,再也把持不住的飚射起来。 这一泡浓精,射的是又快又急,分量还多,直呛的郑俏一下子松了口,余波又飚的脸面上、头发上处处都是。 郑俏冷下了脸,拿起床头的卫生纸便擦,冷冷道:「这下你满意了吧,完事了赶紧滚!」胡守礼瘫软在床头,舒服的直喘气,笑道:「哪有你这个样子的,翻脸不认人呐,俗话说一日夫妻还百日恩……」话没说完,只听得「咣当」一声门响,一个声音风风火火的传进来:「郑俏,你在哪屋呢?大白天的堂屋门关那么严实干嘛……」却是胡玉芳。 胡守礼和郑俏顿时慌乱作一团,手刚摸到衣服,卧房门就被推开了,三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全愣在当场。 记住地阯發布頁还是郑俏反应快一些,忽然嚎啕大哭:「舅妈,你回来的正好啊,这个老砍头的不是人,看家里没人想强奸我!我不从他,还把我的腿绑起来了!舅妈,我命好苦啊,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告这老畜生强奸!上法院告他去!反正我也没脸活了!」胡玉芳脸上的表情都要僵起来了,她是和小飞小月逛了会庙,忽然感觉身上来例假了,登时急急忙忙回来想换片卫生巾,不料竟撞见了这桩天底下的尴尬事。 见郑俏以头抢地、大放悲声,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下意识扭头便走。 胡守礼这时着急忙慌地穿好了裤子,见玉芳要走,忙上前拉住她,说道:「弟妹别走,你听姐夫说!」玉芳嫌弃的赶忙甩开胡守礼的手,一脸恶心的说道:「我不用听你说什么东西!」胡守礼「扑通」跪在玉芳脚边,说道:「弟妹啊,我是酒喝多了,一时做下这煳涂事。 你看在你姐面子上,千万不要说出去,我这么大年纪,有儿有女的,实在丢不起人啊!弟妹,你要救救我!」此时胡守礼肠子都要悔青了,深恨自己一时精虫上脑,管不住下半身。 玉芳见胡守礼跪在门边,挡住了去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实在不像个样子。 只得走回床边,作势安慰郑俏:「郑俏啊,你先把衣服穿上吧!你看这事弄得,都怪你爸昨晚灌多了黄汤,到现在酒还没醒呢!这事依我说给他个教训就算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啊!」说着扭头冲胡守礼斥道:「行了,你起来吧!这么大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你可别跪了,要跪冲你儿媳妇跪,我受不起!」胡守礼见玉芳答应不说,这才站起身,冲郑俏道:「郑俏啊,是爸爸一时煳涂,对不起你,咱们就当啥事没发生,好不好?」郑俏原是哭得撕心裂肺,闻言冷笑道:「你这个家我是没法待了,等胡启明回来我就跟他离婚,你也别做春梦,我不告到你坐牢,我跟你家姓!」玉芳「噗嗤」一声笑了,一面帮着郑俏解开绳结,穿上衣服,一面笑道:「你嫁到他家来,也算是跟他家姓了。 一家人都别说气话了,他一个长辈都给你磕头陪不是了,再有什么条件,我帮你要!只是别说什么离婚啊,惊官动府的话,这事我不说出去,谁又知道呢?再说给你爸个教训,他以后保证敬你一丈远。 再有下次,绝不轻饶,好不好?」胡守礼在旁边直点头,说道:「就依你舅妈说的,绝没有下次,这次也是我酒烧的!煳涂了!」郑俏见有台阶下,也收了一番拿腔作态,说道:「要不是舅妈说,我拼死也不饶他!那你叫他拿三万块钱给我做私房,反正我不能白吃这个亏!」胡玉芳心中暗暗一跳,心道郑俏这个女人手也挺狠的,要知道彼时的三万块钱不是一个小数目,毕竟万元户就能上新闻的年月也才没过去多少年。 记住地阯發布頁但还是冲胡守礼道:「姐夫你看呢?人我是给你劝好了,剩下的我管不了!」胡守礼也颇为肉痛,要知道他当个村书记,一年也没几个钱,要不是弄点灰色收入,此时还真答应不起,于是咬牙道:「好好好,这些都好说,只是要给我几天筹钱,毕竟家里存款都在你大姐那管着,不好动用的。 」郑俏心里暗爽,心道老娘让你睡了这么多次,总算是雨过天晴了,说道:「那你打个欠条,我说你写。 」胡守礼只得拿了纸笔来,老老实实写上欠条,按上手印,又按照郑俏要求写了一份保证书,保证以后永远不骚扰她,否则就告他强奸云云。 末了郑俏还说道:「十天之内不拿钱来,保证书和欠条就交到法院去。 舅妈可以作证的。 」玉芳无奈的点点头。 胡守礼如蒙大赦,这才抱头而去,从此不仅损失了一笔钱,还被拿住把柄,再也不敢招惹郑俏,此是后话不提。 话说胡玉芳匆匆离去,正合柳月心意,光明正大的和小飞手挽着手将逛了多次的庙又逛了个通透。 小飞四下乱看,好奇道:「说是一个庙,怎么一个和尚也没看见呢?」柳月嘻嘻笑道:「和尚放假了吧?正好没人,就我们俩,不好吗?」小飞见柳月一脸娇媚,忍不住抱住就吻表姐的香唇,把个柳月吻的娇喘吁吁。 柳月粉拳轻捶小飞的胸膛,娇笑道:「你坏死了,和尚庙里也不老实!」小飞笑道:「老实什么,我又不做和尚!」忽又说道:「姐,前天和表嫂一起,她说你不见红,不是处女,是什么意思?」柳月心里「咯噔」一跳,脸色霎时变了,说道:「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不是每个女人处女都要见红的,我以前小时候下面塞过药,可能弄破了!再说郑俏那个烂货,说的话也能信吗?她恨不得每个女人都像她一样不干净才好吧!」小飞听了这话觉得有些刺耳,说道:「你不要那样说郑俏,她也挺可怜的。 再说那些流言蜚语,谁知道是真是假?我觉得她是个好女人!」柳月一听这话就炸了,怒道:「你才认识她几天,就说她是个好女人了?我看你是被她的骚味迷昏头了!以前你都是跟我好的,就因为先沾了她的骚屄,就变心了?」小飞瞠目结舌,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表姐说过脏话,只得说道:「好姐姐,你别多心啊,我爱你的心从来没变过,不信你摸摸!」说着就拿柳月的小手往心口上放。 柳月回嗔作喜,偎进小飞怀里,笑道:「我才摸不出来。 我跟你说,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郑俏那个女人你少碰,不然我以后不理你,可知道?」小飞唯唯诺诺,说道:「哎呀,天怎么这么热了,咱们回吧,待会买个西瓜吃……」记住地阯發布頁纷纷扰扰一天过去,到了晚上安歇时候,郑俏主动叫住胡玉芳道:「舅妈,晚上咱们两个睡吧,我想和你聊聊天!」玉芳这一天都是心事重重,见郑俏面色诚恳,只得应了。 嘱咐小飞还在楼下睡下,柳月住楼上客房,便自去洗澡间洗漱。 洗完了出来找白天晾晒的内衣裤,却发觉内裤和乳罩不翼而飞,玉芳满腹疑惑,心道难道是郑俏收起来了?收起来也不和自己说一声?便只得穿了自带的睡衣,一身中空的走到郑俏房里。 推门进去,只见郑俏侧身斜倚在床头,显得身材丰满玲珑、凹凸有致,即便是女人,玉芳也觉得这外甥媳妇着实是个狐狸精,专能勾引男人的。 见玉芳进来,郑俏忙挪向床里,让出位置来,一面招呼道:「舅妈快来躺下吧,咱娘俩说说话!」玉芳躺下道:「郑俏啊,我内衣你是不是收起来了?」郑俏心不在焉的说道:「我没有啊。 舅妈你身上没穿吗?」说着伸手往玉芳乳上一揣,果然触手绵软丰腻,却是中空的。 玉芳拍下郑俏的手,笑道:「疯丫头,乱摸揣什么?」郑俏笑道:「好舅妈,你这儿手感可真好呢!」玉芳道:「可不敢跟你比了,毕竟年龄不饶人!」说着,来而不往非礼也,便伸手去摸郑俏的,岂知一摸之下柔中带挺,乳首硌在掌心间,竟也是个中空的。 玉芳不由诧异道:「好个骚丫头,你竟不穿胸罩的?」郑俏慵懒的说道:「我不耐烦穿那个,勒的人难受!要是我一个人睡觉的时候都是裸睡呢!」玉芳娇笑着「啐」了一口,说道:「你也不害臊,天天这样疯疯癫癫的,难怪你那不要脸的公公要强奸你了!这也怪不得他,你这样子哪个男人能忍得住?」郑俏「哈」了一声,说道:「那就是个老色鬼!我才进门就……」忽然自觉失言,忙停住了不说。 女人八卦之心甚强,玉芳一听这话,顿时心里恍然,又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身体也微微燥热起来,故作微笑道:「我就猜到你早被他弄过了!不然今天哪有这么巧的?让我撞见!这就叫‘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郑俏再是见过世面,这时也羞红了脸,毕竟公媳之间的苟且分属不伦,难见人的。 只得赧然娇声求饶:「好舅妈,我知道你肯定在哪听见了风言风语,可是贞洁就是咱们女人的脸,你可得帮我保密啊?今天闹这么一出,老砍头的是再也不敢骚扰我的了,以后也好安生过日子。 」玉芳心情得意之下发出「咕叽」一声浪笑,伏在郑俏耳边故作娇声道:「小浪货,你老实跟我讲,是你老公公弄你弄的狠,还是启明弄的狠?」郑俏大窘,羞得将脸捂在枕头内,道:「舅妈你真是的,这让人家怎么讲嘛?人家都是被老砍头的强迫的,你讲他弄得可狠?等哪一天你被他弄一次就知道了,老砍头的想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记住地阯發布頁玉芳讪讪的道:「胡屌扯,跟我有什么关系?」郑俏娇笑道:「怎么没关系?舅妈这模样儿我看了都要动心的,哪个男人不馋你?老砍头的在我面前说了好几回了,什么只要能睡你一晚上,死了都不怨。 舅妈你今天不是丢了奶罩和内裤吗?说不定被死鬼老砍头的拿回家去了!今天这样儿还要偷你内衣,不是被你迷的疯魔了还是怎的?」玉芳听了脸上烧的火辣辣的,啐道:「呸!要死了!这老东西真不要脸!看我下次不大嘴巴子搧他!」郑俏搂着玉芳笑道:「好舅妈,还是算了吧!别嘴巴子没搧到,人先搭进去了!村上人不是背地里喊他‘大叫驴’吗?老东西的鸡巴又粗又长,乌黑发亮,吓死人了,可不就像驴屌似的!舅妈这样细皮嫩肉的美人儿就怕受不住呢!」说的玉芳忍不住骑到她身上去拧她的嘴,嗔道:「越说越下道了!有你舅舅在,谁也打不到我的主意,谁爱想让他想去,馋死他!」郑俏娇笑着连连讨饶道:「好舅妈,我说错了,饶了我吧。 」稍停了停,又道:「跟你讲个认真的,你可千万别跟舅舅讲!你看我家启明胆子不大吧,其实他就敢打舅妈你的主意呢!每次在床上只要说到你,他就硬的什么似的!自从我被老砍头的干了,启明在我面前胆子也大了,上次喝多了酒,就说哪天非得干了舅妈你找回本呢!还说外甥是舅舅家的狗,前门打,后门走,他是要缠着你不放了!」玉芳听了气道:「我看他敢?那爷俩也不撒泡尿照照,可配挨我的身子!一窝的下流种!」说着心里却不禁想起了夏玉魁那个身体强壮,一身腱子肉的「下流种」,想起他压在自己身上时的急色样子,芳心不禁酥透了,私处也开始沁出汩汩爱液,一双玉腿紧紧并拢绞在一起。 郑俏见玉芳酥胸起伏,粉面潮红,心知她是被这些淫言浪语勾动了春情,不由得泛起一股戏谑她的情绪来,暗想:我是个淫娃荡妇,被万人骑千人跨,你倒是能标榜贞洁,当人家好妻子好妈妈,一般都是女人,凭什么?论脸蛋、论身材、论皮肤,我郑俏哪里又比你差了?不过就是同人不同命吧!胡思乱想着,郑俏眼神迷离的说道:「好舅妈,你可真美啊,我是女人都被你迷住了!」一边说,一边竟凑上来吻在了玉芳唇上。 玉芳大吃一惊,原待拒绝,怎料郑俏的唇和手似乎有特殊的魔力,被三下两下就撩起了麻酥酥的情欲。 于是半推半就间两个女人褪去了薄衫,像是两条赤裸美白的人鱼,在一片娇喘的和鸣中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