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圆梦》 【红楼圆梦】(1) 2019年7月3日字数:7149第一回:小顽童梦里开心智荣禧堂院前戏金钏京城一街市之中,传来四更的响声,街道不似白日里繁华,人烟阜盛。街北一座府邸前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三间兽头大门,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大书“敕造宁国府”五个大字。 这座府邸旁不多远还有一座大宅,照样也是三间大门,这便是荣国府。在荣国府内院之中一间厢房内,一名男孩正依偎在一少女怀里沉睡着。 本来睡得香甜的男童突然眉头一皱,进入了一个奇怪的梦境之中,阳光明媚的院子里男孩正和自己的姐姐妹妹在追逐打闹,周围站着服侍的丫头和婆子。一时间院子内充满了孩子们的嬉笑声和婆子们关切喊声。 这群孩子最大不过十多岁,最小的只有四五岁。其中一个婆子喊道:“小祖宗们,你们慢点跑,可别摔着了。” 可这群孩子那里会听,反而追逐打闹得更凶了,结果没一会儿那年纪最小的女孩便摔倒了。 男孩忙跑到女孩身旁,抱着女孩急急的问道:“探春妹妹,可摔疼了,快让哥哥瞧瞧有没有哪里伤着了。”说完就关切的在女孩的身上查找着。 看到探春艳丽的小长裙破了一条小口子,肉乎乎的手掌擦伤处更渗出血珠,心疼的连眼泪的都流出来了。 本来摔倒的小探春不但没有哭泣,见到男孩流泪反而甜甜一笑安慰道:“二哥哥,探春不疼的,二哥哥快别伤心了。” 男孩却道:“知道探春妹妹要强,但是你看看都流血了,还说不疼。” 说完后觉得奇怪,不见周围婆子丫头上前查看。一回头刚刚院子里满满的人都不见了,便转身查找。 就在这时突然天空乌云密布,随之而来就电闪雷鸣狂风大作,这种光景就连小探春都吓得紧紧抓着男孩的手,男孩感觉拉着自己瑟瑟发抖的探春,正要转身抱住妹妹,结果一回头空无一人,哪里还有探春的影子。 男孩正想大声呼叫被一声惊雷打断紧接着闪电划破长空,男孩只得转身朝房间跑去。本该出现在眼前的应该是自己的房间,结果却来到了一处山顶。这下男孩彻底慌了,吓得嚎啕大哭起来。 “贾宝玉!” 本已六神无主的男孩听到有人在唤自己名字,便寻找声音的来源,寻了半天也不见半个人影,正以为自己听错了。 “贾宝玉……” 这一次男孩听得真真的,声音是从天上传来的,便向上望去,一团白光正漂浮在空中。 “你是谁,是神仙吗?”宝玉见这场景,想到那些婆子奶娘常给自己讲的故事里,那些神啊仙啊,都是住在山顶上,便随口说出自己疑惑。 “我是神非神,是仙非仙,我是言者,也是听者。你可知道你又是谁吗?” 宝玉前半段还听云里雾里的,什么神仙听者的,又想起那些故事里的神仙都喜欢说些自己听不懂的话,便认准了这白光是神仙。既知道自己的名字偏又问知道自己是谁,只得怯生生的回答。 “我名叫贾宝玉,是荣国府贾政二子。” “此刻你还没开窍,自是不知,我却知你前世今生,甚至你的由来。” 声音刚落白光一闪,周边的环境又回到荣国府,宝玉见回到自己的家中正要高兴,却见一队队官兵冲入自己的家里,将自己的父亲和一众男丁全都押走,又开始翻箱倒柜将值钱之物尽数搬走。 “他们……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一个孩子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宝玉正要问,又见周边的环境一变,来到一房间内,一鬓发如银衣着华丽的老妇双眼紧闭躺在主椅上,周边一众女眷有老有少,均是掩面痛哭。见一众人在最疼爱自己祖母面前又哭又闹祖母却不闻不问,虽不懂发生了什么,但本能觉得定是不好的事,终是忍不住痛哭起来。 待宝玉哭累了,白光的声音才又缓缓响起:“你因想体验这红尘中的人间百态,才来到这世间。方才先让你窥得一二,还只不过是太仓一粟,只怕后面的悲欢离合你更是经不起。” 宝玉一听还有更可怕的事发生,又想那些故事里神仙总是能帮人逢凶化吉。 便跪倒在地磕起头来:“求神仙保佑,既知我的前世今生,定能帮我的。” 白光道:“你的一生本已注定,终不是我所想见的,你若想逆天改命,我便助你,先传你一门功法助你易经洗髓,待你开了窍,我自会再来找你。” 不等回话,白光一闪,贾宝玉就觉身体一轻,如被人抛起,身体往前一倾坐了起来,睁大眼睛环视四周,终于发现自己坐在床上。 “宝二爷,宝二爷,怎么啦,可是做噩梦了?夜里凉,快躺下,小心着凉!” 一把少女轻柔的声音传来,随后一名长相秀丽的少女便把宝玉揽入怀中。 这少女便是袭人,她原姓花,本命蕊珠。比宝玉大四岁,正是豆蔻年华,她本是贾母四大贴身丫头之一。 这四大丫头自幼跟着贾母,由她亲自调教,这袭人的相貌虽比其他三位丫头略差些许,但是贾母知她心性纯良,做事最是尽心,又会体贴人,又觉得房子太大,孩子要有人陪睡,不然易被魇着,又因宝玉不喜欢那些婆子,就命她服侍宝玉生活起居。因她姓花,宝玉便给她改命袭人。意为花气袭人知昼暖! 宝玉也不说刚才的梦境,反而道:“袭人姐姐,你又忘了,我不是说过了吗,只有你我的时候叫我宝玉便好。” “哪怎么行,你是爷,我是奴才丫头,岂敢直呼!” “好姐姐,我几时把你当作丫头,我知你真心待我好,就是像亲姐姐一般照顾我,你却爷啊,爷的叫,显得生分!你若不叫我宝玉,我便生气了。”说完便将头扭到一边。 袭人听了这话心里一暖道:“好,好,好!宝玉!宝玉!这样可好?” “这才是我的好姐姐!”宝玉转个头在袭人红唇上亲了几下,说完就躺回床上。 “宝玉且等一下,既然醒了,先把尿撒了,不然又得尿床。”说完把宝玉拉起来又将一件小褂与他披好。然后让宝玉站在床边将他的里裤除下,下床将一旁的夜壶拿起放到宝玉胯下,宝玉尿完后正要提起裤子。 袭人忙阻止道:“且等会,尿完要擦干净。” 先将夜壶放回原处,拿起另一边的湿帕将宝玉的阳物仔仔细细的擦拭一番,当触碰到露在外面的马眼处宝玉便颤抖一下。 清理后两人都重新回到床上,袭人又将宝玉拉入怀中将被子掖好。宝玉闻着袭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少女体香,由于宝玉侧爬在袭人的怀里只有一只手能动,便从袭人后背缓缓的抚摸,感受少女丝滑的肌肤。 袭人只觉一阵微弱的酥麻感随着手游走流变全身,正享受这轻微的快感,却发现那只手已经摸到了自己的屁股上,慌忙一把抓住那只手。 “好好睡觉,不许闹!” “好姐姐,我那劳什子你收在什么地方?” “我用丝巾包好放在枕头下,平日里你最不喜欢这宝贝,非要人家亲亲抱抱才肯带,这会子怎么想起它来?”袭人见宝玉不答,以为只是孩子心性,也不再追问。 沷怖頁2u2u2u、c0m宝玉说的劳什子便是通灵宝玉。这通灵宝玉说来还真是件奇事,当年王夫人生下宝玉之后,发现孩子口中尽衔住一块通体翠绿的玉石,这玉晶莹剔透不含一丝杂质。贾府上下都觉得这定是宝物,可偏偏宝玉觉得如果这真是宝物,应该人人都有可偏偏只有自己有,便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日里都是袭人好说歹说又亲又抱才勉为其难的带着。 等了一会见袭人呼吸均匀,才从枕头下取出通灵宝玉,将其含入口中,照着神仙传授的摒除杂念,不多时就觉得从玉中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热流顺流而下一直到小腹,宝玉把腹中的热流安法门慢慢的运行到四肢百骸,当运行一周后宝玉觉得全身舒畅说不出的受用,反复运行三周后才停下来,将玉取出包好放回枕头下。 因为习练功法宝玉睡意全消,便开始欣赏起眼前的袭人,看着看着便轻轻抚摸起袭人的面容来。从眉头摸到鼻尖,又捏了捏嘴唇,紧接着又将手探入袭人的抹胸内摸到了那柔软的乳肉,别看袭人年纪不大可是乳房却发育得初具规模。 在袭人的玉乳上游走的手指终于触碰哪凸起的乳头。像得到新玩具一般一会用拇指和食指轻捏,一会又用指甲轻刮,袭人便发出细小的鼻音。宝玉不停的玩弄哪因为刺激而发硬的小乳头,之后又顺着平坦的小腹钻入亵裤内继续向下探去。 宝玉前几天无意间偷看过姨娘洗澡,隐约知道男女下面是不一样的。大人和小孩更是不一样的,姨娘胸前哪沉甸甸的奶子可不是现在的袭人可以比的,最让宝玉吃惊还是姨娘下体的哪浓密的阴毛,现在想知道袭人下面可也有一样毛毛? 当宝玉手指触碰到阴阜上稀稀疏疏的阴毛时,便以为大概女人下面是会长胡子的,又一想女人下面没有小鸡鸡,那么她们下面是什么样子的。还好袭人此时双脚微分,不然可要费一番功夫。手继续向下摸去手指却触碰到一个凸起小肉芽。 这一碰不要紧,之见袭人身子微微一颤,口中更是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这反应吓了宝玉一跳,以为把袭人吵醒了,赶紧收回手紧闭双眼假装睡觉。 过了好一会发现没有动静才睁眼偷偷的瞧。见袭人眉头轻锁,红唇微开,依然沉浸在梦乡之中,又壮起胆子将手伸向刚刚侵犯的地方。 这一次宝玉要仔仔细细研究袭人的羞人之处,用手指小心翼翼的触碰哪如珍珠般的凸起之物,感受和乳头不同触感。随着手指的挑逗,袭人气息加重开始轻轻的扭动娇躯,口中更是传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宝玉的手指继续向下滑去,陷入一条肉缝之中,这一触之下宝玉便是一惊,将手抽出放在眼前,看着手指上晶莹的液体。 宝玉心里想道:“难道袭人姐姐尿尿了?”将手指放到鼻闻了闻,没有想象中的尿骚味,倒是有些说不出来的气味却也不觉难闻。转念一想:“这丝滑浓稠的手感倒是和口水有几分相似,哪肉缝摸着像是嘴唇,女人的下面又有胡子,难道是一张嘴不成。” 满心好奇的宝玉迫不及待的又在袭人的蜜唇上来回探索,果不其然在哪肉唇之中找到一道小小的洞口,宝玉刚为自己的新发现感到欣喜,就感觉到这洞口不但往外冒着热气,还有阵阵溪流缓缓流出。 宝玉想用食指将哪留着口水小嘴堵住,谁知这小嘴刚一接触异物,嫩肉一缩将食指的手尖包住,又有一股吸力想要将手指往里吸。宝玉觉得手指像真的被一张小嘴嘬住来回吮吸,忍不住用指尖上下拨弄。 “嗯……啊……”袭人的呻吟声一下由底转高,痛苦中夹杂着快乐,宝玉从来没有听袭人发出过这种声音,只是简单的一声却听得心神一荡。一个孩子第一次对女性的身体产生出异样的性趣,直玩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抱着袭人沉沉的睡去。 清晨太阳刚刚升起袭人便醒了,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男孩,一股幸福感充满心间。正准备起床梳洗,就觉两腿之间一片丝滑,吓得袭人急忙用手一摸,大腿根虽然湿湿的却又不像是尿床了,难道和昨晚哪奇怪的梦有关? 想到梦里发生的事顿时羞得小脸通红,“不行,得赶紧换好衣服,不然让晴雯哪蹄子看到了,还不知要怎么取笑人。” 起身下床又为宝玉把被子盖好,才急急忙忙的将弄脏的亵裤换下,又和一些准备清洗的衣物混入在一起放到盆里,拿起盆出门去准备梳洗完后伺候宝玉起床。 贾宝玉自从得到那神奇的功法后,每晚都会偷偷习练,半年间犹如脱胎换骨,不但身体强壮了不少,更是一扫以往柔弱的气质,头脑更是开了窍一般,不但读过的书籍过目不忘,还学起琴棋书画,医经药理。 贾政为他请的各种先生只需一个月便教无可教,时常被问得哑口无言。没多久就在京城里传开了,上至王孙贵胄,下至平民百姓都知道荣国府内贾家出来一个衔玉而生神童。 贾政本还有一长子,名为贾珠,自幼才华横溢,也受贾母史老太君喜爱,娶妻后本打算去考取功名,哪知一病不起,英年早逝。 沷怖頁2u2u2u、c0m贾政本希望宝玉如他兄长一般,谁知此子因含玉而生又生的漂亮,被贾母视为心头肉,又因贾珠早逝,便要来由她亲自抚养,从小娇生惯养又不喜读书写字,只知同姐妹和丫头一起玩闹。气的贾政从不给他好脸色,但是老太太护着不好打骂。 不过这半年贾政对自己这个儿子甚是满意,不止同僚就连王爷也夸他教子有方,倍感有面子的贾政虽然在宝玉面前依然不苟言笑,但也不似以前那样对儿子的行为太过苛责。 话说这日,贾宝玉如往常一早便先给老太太请安,然后在书房中给父亲贾政请安后,便准备去给自己的母亲王夫人请安,不多时来到荣禧堂。 王夫人正坐在堂中吃茶,一见宝玉忙唤他进来,宝玉恭恭敬敬请完安后,挨着王夫人坐下一头钻进怀里,王夫人放下茶杯将宝玉抱紧摸着头笑道:“我儿来的正好,为娘正有事找你。” “太太有何事找我?” “年前去庙里烧香,求菩萨保佑老太太福寿安康,我们家族兴旺,也保佑保佑你,这半年你倒是让人省心不少,老爷虽然在你面前不夸你,但是背地里却时常提起你。本早就该去还愿,可一直拖着,昨夜里我还梦见这事,看来不宜在耽搁了,我身子这几日不爽,就由我儿代唯娘去吧。” “那是自然,正好我这几日饮食清淡,只是不知是那座庙宇?” “蟠香寺!”(注:为了让妙玉早点登场,就将蟠香寺写到京城。)“好,我这就前去。” “我儿一路注意,不可生事,另还有一事。” “太太请讲。” “你那姑苏林家的表妹今日便要到了,我儿早去早回,不可失了礼数。” “常听老太太提起这林家表妹,却从未见过,太太可曾见过。” “为娘嫁入贾家时,你姑姑还未远嫁,她在家排行老幺,当年可是老太太的心肝宝贝,后来她下嫁你姑父林如海没几年就撒手人寰,老太太得信后哭得死去活来,这林丫头是你姑姑独女,想必老太太见了定会疼爱有佳,你可不得招惹。” 宝玉笑着应允,王夫人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平日里最是喜欢和漂亮姑娘玩闹,自然不会相信他会乖乖听话,不过这半年幸得菩萨保佑,宝玉越发懂事,自己在老太太跟前也觉有面子,前几日还有王爷屈尊纡贵来府上走动,见宝玉后大势称赞,听老爷说还赏了宝玉几件稀罕玩意。 “为娘还不知道你,也罢,你如今大了,也该知道分寸。” 母子亲昵的又寒暄几句后,宝玉道:“如果太太没有别的什么事,那么我就出发前往蟠香寺。”宝玉说完就起身来到王夫人跟前行了一礼。 王夫人向旁唤道:“金钏,送送宝玉。” 不一会从内厅走出一名身穿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的丫鬟,给王夫人行了一礼后:“宝二爷,请!”宝玉跟着这名丫鬟向着厅外走去。 这名为金钏的丫鬟是王夫人身边的大丫头,年纪和袭人相仿,身材相貌也不相上下。宝玉走在后面看着少女的身段,他这半年来博览群书,杂书更是没少看,其中一部没有名字的残书上记录了一篇阅女术,可从五官判断出女人心性,更能从举止步态看出女人是否淫荡。宝玉虽然不信,但是过目不忘倒也记得。 “金钏姐姐进来可好。” “多谢宝二爷记挂我们这些做丫头的。” “金钏姐姐你看那是什么?”宝玉指着道路一旁的假山石道:金钏看向手指的方向,除了假山怪石并没有别的什么,转过头来正想询问,哪知宝玉早就将脸凑过来等她,两人四目相对鼻尖贴着鼻尖,宝玉不等她反应一把将其抱着,更含住一片香唇吮吸起来。 金钏大惊急忙扭动挣扎,以前只把他当小孩看待,半年前还矮自己一个头现在已相差无几,如今抱着自己,自己居然脱不了身,倒是有几分男子气概了。 “我在想什么呀,他明明是在轻薄自己,怎么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刚想奋力挣脱,哪知小嘴一张一条滑腻舌头尽钻入了进来,才一会金钏就觉得呼吸空难,脑子也不清醒了,就连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也顾不上了,两条腿更是发软,不是被人抱住,早摔倒在地上了。 “金钏姐姐的胭脂可真甜啊!” 金钏听了宝玉这一句犹如遭雷击,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推开抱着自己的人,脚下一软险些跌倒,好不容易站住身子,眼前的人却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更是又羞又气。 “宝二爷小小年纪学些歪门邪道,来欺负我们做丫头的,看我不告诉老爷太太。” “姐姐可是冤枉我了,姐姐还记得以前对我说过什么?” “我说过什么?” “前些年,我见姐姐双唇胭脂艳丽,吵着要尝一尝,姐姐明明说如若够得到便让我吃个够的。” 金钏想起那年宝玉缠着自己要吃自己嘴上的胭脂,见他年幼手短脚短够不着自己,便起了戏耍这模样俊俏的小主子一下的念头。想不到因缘果报,还是落在他手里。 “都什么时候的话宝二爷你还记得。不过一句戏言,你还当真了。”金钏娇羞的辩解道:“金钏姐姐的话宝玉那一句不当真,姐姐吩咐的话自然要牢牢记住。 你瞧今日不是安姐姐的吩咐行事了嘛!” “呸……”前两句听着还顺耳,后一句羞得金钏忙啐了一口。 “好姐姐嘴上剩余的胭脂也一并让我吃了吧。”宝玉说完就准备上前再次抱住金钏。 这次金钏学乖了,向旁躲了几步,又笑吟吟的说:“太太房里事忙,金钏就不送宝二爷了,宝二爷别顾着贪玩误太太的事。”说完后就转身一溜小跑逃走了。 宝玉也不纠缠,看了看周遭幸无人看到,自己虽然不怕,但是有人去老爷太太面前嚼舌,怕是要连累金钏。 出了角门向北行了一会来到一片房舍前停下来,“好几日没见到风姐姐了。” 此处是宝玉堂哥堂嫂的屋子,宝玉的堂哥堂嫂乃贾琏和王熙凤,贾琏是他大伯贾赦的长子,这王熙凤跟宝玉的关系就更近,王熙凤的父亲王子腾和王夫人是兄妹关系(注:凤姐的父亲没提是谁,就当王子腾,方便以后描写),所以在没嫁入贾家前就是宝玉的表姐,小时候最是宠爱宝玉,两人关系极好,所以不称嫂子一直叫姐姐。 宝玉向院内张望尽然空无一人,连外院都也不见丫头婆子打扫。宝玉倒也不觉奇怪,凤姐自从开始管理荣国府后,自有大大小小的家务要忙,这会子又不知在哪里理事。宝玉出了荣国府,大门外早已有马车在哪里等候,小厮将宝玉搀上车内,便和四名家丁驱车前往蟠香寺。 刚刚的院子里并非没有人,其实在内院主屋内有三人正干着不可告人的事。 其中有两名女子一位是这屋子的女主人王熙凤,另一名是她的贴身大丫头平儿。 这王熙凤一双勾人的丹凤三角眼,两条柳叶眉,眉梢更是高高翘起,双颊微红满是春意,却又透出几分女主人的威严,性子泼辣,八面玲珑,伶牙俐齿,能言善辩,心思细腻,又善于心计,对自己喜欢的人关爱有加,对自己讨厌的人心狠手辣,管理荣国府大小事务,赏罚分明,府里几百号下人没有一个不怕这位琏二奶奶。 平日里穿着打扮端庄大方的凤姐此时只着一条薄丝细沙长裙,裙内却是空无一物,丰满的乳肉骄傲的挺立在胸前,两点艳红若隐若现,明明已经生产过腰腹却依然如少女一般,不过那高高翘起的屁股又比少女多一丝妇人的韵味。 相比之平儿就更加直接大胆,整个俏人儿赤裸裸的站凤姐身旁,在整个温暖的暖阁之中充盈着淫糜的气氛。 (待续) 【红楼圆梦】(2) 2019年7月3日字数:7092第二回:王熙凤设计擒色魔蟠香寺仙子救女婴“我家二奶奶平日里不跟你这下流玩意计较,今儿难得休息一日,你知二爷外出办事就跑来骚扰,那可就怪不得本姑娘了。” 这一席狠话却是一个花容月貌的俏丫头口中说出。这俏丫头名为平儿,芳龄十六,比王熙凤小上一岁,是一起长大的陪嫁丫头。明明说着忠心护主的话,却一丝不挂的站在一个男人跟前。 这个男人也是全身赤裸,手脚大开的被绑在暖阁中间,凤姐和平儿的风姿他却看不到一点,双眼被一块黑布紧紧蒙住,口中还咬着一根如同马嚼子的黄铜口塞,既喊不来,也咬不了舌头。 听了平儿的话不停挣扎,无奈手脚上的牛筋绳绑的扎实,其实被绑住的既不是下人也不是外来的贼人,而是宁国府的正牌玄孙—贾蔷。 因为自幼父母双亡,被伯父贾珍养大,这贾蔷虽然生的风流俊俏却是不学无术之徒,平日里斗鸡走狗、寻花问柳、游手好闲。 其实贾蔷和王熙凤同岁,但是按辈分却要叫一声婶子,自从王熙凤成了荣国府的管事人后,就来百般讨好,希望能捞到些好处。若依两家的关系,王熙凤自然会照顾一下,可是这贾蔷尽然想凭着自己长相来个财色双收,如意算盘打到凤姐身上也是瞎了狗眼。 “平儿,把宝贝们都拿出来,招呼一下我们的贾蔷、蔷二爷!” 王熙凤不削的看着赤裸的贾蔷,往椅背一靠翘起雪白的长腿吩咐道。平儿将床下拉出来的三口雕花镶金红漆木箱一一打开,里面尽是各式各样的淫具,就连青楼也未必有这里的全。且箱内的淫具每一件都不是寻常之物,光是那些大大小小的角先生不是玉的就是象牙的,还有那些叫不上名字的稀奇古怪物件定不是寻常之物。 平儿来到贾蔷面前道:“那么平儿这就开始伺候蔷二爷了,请蔷大爷细细品味。” 只见平儿一直玉手先在贾蔷身上轻抚,然后又拿出一只浮雕玉杆毛笔在耳孔中挑逗,平儿左右开弓一手采耳另一只手用长指甲来回轻刮贾蔷的两个乳头。 本来贾蔷昨日听说二叔贾琏要外出去办事,会在外耽搁几日才回来,顿时觉得机会来了,想着平日里跟着王熙凤忙前忙后讨她欢心,偶尔有意无意说些轻浮的话试探,见凤姐还跟自己打趣,就更大起胆子动手动脚。 哪知凤姐不恼只是隐晦的点出,便觉得有戏。一大早就向荣国府奔去,想着今日定要拿下这个风骚透骨的美人儿。 来到凤姐住院子就直接进到内屋,一见面没说几句就又用言语挑逗,王熙凤依然和贾蔷打趣,眼中一丝寒光闪过,对平儿使了个眼色让她找了理由遣走丫头婆子,又亲自沏了一杯茶喂给贾蔷吃,贾蔷见这架势以为好事已成,可没一会就不省人事。 贾蔷醒来后自己双眼被蒙,嘴也堵上了,更发现自己被扒光绑了起来,又听平儿一席话,顿感害怕起来,看惯了凤姐儿平日里的手段,暗怪自己鬼迷心窍,这下怎么死都不知道。 等了半天也不见受苦,还觉得一只柔若无骨小手在身上撩拨,耳孔和奶头传来的快感十分受用,不知不觉胯下阳物也挺立起来,接下来一股钻心的疼又把想入非非的贾蔷拉回现实。 原来平儿拿着两个银夹子在贾蔷的乳头上一钳,这银夹子上面有齿,又钳在脆弱的乳头上,把贾蔷疼得不住挣扎乱抖,如果不是嘴巴被封还不知要怎么惨叫。 “好个没用的东西,堂堂男子汉这点点疼痛就受不住,现在才刚刚开始,本姑娘的手段还没试出来啦。”平儿极为不削的说道。手上也不停下,不断拿着银夹子钳在贾蔷身上嫩肉处,刚开始贾蔷还拼命挣扎,到后面之剩鼻子里的传出的闷哼声。 平儿本来是想让贾蔷吃苦头,哪知他却开始享受起这种畸形的快感,看着暴涨的阳物气的对着龟头就是一巴掌,贾蔷喉咙种发出一低哼,胯下的男根抖了两下一股股腥臭的阳精喷射而出,站在贾蔷正前方的平儿哪知这一巴掌把他送上巅峰,躲闪不急被喷了一身。 看着自己一身腌臜之物,平儿又羞又气,对着贾蔷就是两巴掌,王熙凤看着平儿的窘态,起身来到她身边对着浑圆翘立的玉臀上一捏笑着说:“好了,好了,去洗洗,且看我给你出气!”平儿才愤愤去清洗身子。 王熙凤在箱子中取出一条金丝皮鞭绕道贾蔷身后道:“蔷二爷,平儿有失礼数,还是换婶子来伺候你吧。”话音一落便啪一声脆响。不是牛筋绳捆得扎实,贾蔷肯定疼得满地打滚,身上的银夹子散落一地发出叮当的响声。 本来这一鞭子定叫贾蔷皮开肉绽,哪知他只痛不伤,这条皮鞭是贾琏一次在外地办完事后去青楼消遣,从一个西域商人处花了五十两金子买来,这条鞭子说不出是什么皮子做的,发出的声比别的鞭子响又能不伤人,即使一个弱女子也能把一个大男人抽跪地求饶。 凤姐抽了二十鞭子,每一下都落在身上最嫩最敏感的肉上面,看这手法想来也非一朝一夕能练出来的。见贾蔷昏死过去,凤姐停下来用手擦了擦额头上香汗道:“平儿,我兴致来了,让我试试你这小蹄子的功夫长进了没有。” “二奶奶真会使唤人!”平儿红着脸道:“骚蹄子,一会少不了你的,到时候可别求饶,快点啊,痒死我了!” 此时的凤姐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豪乳手指拨弄奶头,另一只手探入胯下扣弄自己艳红的蜜穴,双眉紧锁咬着红唇,可是越抠挖也觉得瘙痒难耐,焦急的向平儿喊道:平儿没好气的一瘪嘴,来到凤姐面前跪下,看着那浓密阴毛下源源不断流着蜜汁的玉蚌。一颗珍珠藏着两片湿润的肉唇的顶端,这画面透露着一股淫靡之气,平儿被这一幕迷住一口就把那两片肉唇吸入嘴里,又是吸吮又是轻咬。 “啊……你这蹄子吓我一跳,嗯……轻……轻点,你想给老娘扯下来吗,啊……好舒服……别咬!对对对!好平儿在舔深一点,啊……真没有白疼你一场!” 王熙凤对平儿的撩拨十分受用,手指探入平儿的秀发之中将她牢牢按住。 “哎呀!差点憋死我了,二奶奶下面闹水灾了,堵都堵不住!” “不……不怕你现在嚼舌,待会……有你好看的!” “二奶奶,是不是要用『双角公子』。” 见王熙凤点头后,平儿红着脸从箱子中取出一条不算大的双头假阳具,将细小的一头缓缓的插入王熙凤的蜜穴之中,又系好带子,扶着她来到贾蔷背后,用湿毛巾把阳物清理干净,又将下面春袋和肛门也仔细擦拭。 才换上羊肠手套拿出一瓶香花精油倒入手中,然后右手将贾蔷的阳物握在手中上下套弄,左手将两颗春丸来回揉捏。 沷怖頁2u2u2u、c0m见那条阳物自己手中硬了起来,左手继续又向后一滑摸到了贾蔷的肛门,一根芊芊玉指借着精油的润滑插入其中,王熙凤终于忍不住了拉起平儿,一边品尝她的香舌,一边借着精油将假阳具另一头插进了贾蔷肛门之中。 王熙凤来回扭动细腰,因为自己蜜穴内也插着假阳具,每一次抽插自己也能获得快感,一只手也插入平儿的小穴中抠挖,平儿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凤姐玩弄着,扶着凤姐的香肩另一只手本能紧握贾蔷的肉棒快速撸动。 还是平儿先败下阵来,将自己被凤姐缠住的香舌收回口中大声娇喘道:“二奶奶!二奶奶!扣……扣死平儿了,二奶……二奶奶的手……手指太长了,都扣到平……平儿的心坎里啦!” “我还……我还不知道你,你这骚……骚蹄子!哪会嫌长,才巴不得有条……又粗又长的大鸡吧,狠狠的操……操你的骚穴!” “哼……我才不……不稀罕,只怕……只怕……嗯!只怕是二奶奶你……你自己想吧。啊……二奶奶别……别……啊!好胀,好酸,平儿不敢了。” 本来还和王熙凤顶嘴的平儿突然就求起饶来,原来王熙凤不但多插入一根手指到平儿的蜜穴里,而且拇指更按住了平儿花瓣顶部那颗凸起的肉芽,双重夹击下平儿也得乖乖求饶。 其实贾蔷早就醒了,肛门传来火辣辣的刺痛,肉棒却被一只温暖的小手套弄着,痛苦和快感一起刺激着自己的神经,虽然看不到,但是听了耳边两个美人说的话更是兴奋不已,背脊一麻又射出了阳精。 “二奶奶……这……这下流货又……又完了。” “看他那样便知是个没用的东西,若不是看他还有几分人样,才拿他做个消遣,不然早叫他死无葬身之地!”王熙凤停下细腰,将贾蔷推开,搂着平儿将她一颗奶头纳入口中,更是将那颗粉红小巧的奶头拉长,手上的动作不降反升,把平儿扣得淫水直流。 “啊呀……二奶奶……疼……不、不……是爽……嗯!二奶奶……二奶奶要弄死平儿了!天……天啦……要……美……美死啦!” 只见平儿身子一窜,两条白腿绷得笔直,接着身体又抖了好一会才软了下来,若不是凤姐将她抱着只怕就瘫在地上了。 王熙凤取出“双角公子”扔到一边,才将平儿扶到床上躺下,却又见此时的平儿闭目休息,不但小脸泛起一丝潮红,全身的肌肤更是白里透红起来,下面的两片娇艳多汁的肉唇随着呼吸一开一合引得王熙凤吻了上去。 “别……别……二奶奶,让平儿歇一下。” “你这蹄子最近越来越没了章法,倒让我伺候起你来了,这会子可浪够了。 也罢,就先让你歇会,然后在玩上次那游戏,今儿若你输了,我就摘了你的后庭花。”说完手指就摸到了平儿哪紧闭的屁眼上,哪知平儿如触电一般身子一窜,这一反应又引起王熙凤的阵阵笑声。 这边春意盎然,另一边贾宝玉的马车已经出了城,离蟠香寺不远了。可是这一路走来见到路边满是破衣烂衫的行人,贾宝玉将小厮唤道车边道:“茗烟,去打听打听这是怎么了。” 沷怖頁2u2u2u、c0m一会茗烟回来了到马车的窗边回话道:“回宝二爷,打听到了,是从南边一些小县城里来的,今年夏天雨水多,很多地方都闹了洪灾。” “那倒奇了,既然是闹了洪灾为何朝廷不管?” “宝二爷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朝廷怎会不管,只是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的,庄稼和房子都毁了,这赈灾的银子又能撑几日。” “那这些人岂不是饿死?” “宝二爷且放心,这些灾民来京城就是为了引起注意,过几日该会有朝廷派官员来治理。” 贾宝玉听了小厮的话才放下心来,也不继续问话,闭目养神起来。马车终于来到了蟠香寺外,宝玉下车后见到周边聚集着更多的灾民在此,有老有少,有拖家带口的,更有怀抱婴孩的,便向一旁的家丁道:“你从太太给的香油钱里拿出一半,驾马车去买些粮食,在这做个粥厂,给这些灾民施粥吧。”然后才和家丁进入寺庙内,将还愿的贡品摆好祭拜后,把香油钱交于主持,由主持陪伴在禅院中品茶等待。 见自己的小厮茗烟急急忙忙的跑进来便道:“一切都办妥了?” “回宝二爷的话,粥厂已经设好,灾民已经排队在领粥,他们还想还谢二爷啦。” “阿弥陀佛,宝二爷年纪轻轻又如此宅心仁厚,真是功德无量。”蟠香寺的主持站起来道:“主持严重了,举手之劳而已,只是我家中还有事,这边就劳烦贵寺照看了。”贾宝玉也起身回礼道,又见茗烟欲言又止说道:“茗烟,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事。” “刚刚有一名妇人,抱着一名生病的婴孩,求见宝二爷。” “快把她带来。”贾宝玉忙道:不一会茗烟就带着一名衣衫褴褛的妇人前来,还不等贾宝玉问话那名妇人一下子就跪倒在面前:“求小少爷救救我家丫头,我给少爷磕头了。” 宝玉将妇人扶起,看了看怀中的婴孩,见她也不哭闹,小脸绯红,不断咳嗽,嘴唇干裂,先是用手摸了摸额头试了体温,又轻轻捏住女婴的小脸看了看她的舌头,最后拉出小手看了看食指掌侧前缘部的浅表络脉,心下已知大概。 先是安慰妇人后,又转身对主持道:“这孩子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只是她现已非常虚弱,若用马车带她回城里医治,恐她受不了这一路的颠簸,若我骑马回城取药,这一来一回怕是等不到我回来,不知道主持这寺内可种植草药或是有备些?” “这草药又岂是人人都会种的,不过几年前从外面寺里来了一位带发修行的姑子,名为妙玉,我将她安排在寺外一处院子里,她倒是喜欢种花花草草,这草药也种了些,说不定有宝二爷要的。”说完主持便吩咐人带着宝玉和妇人一起去寺外的院子。 这院子倒是不远,进入一片竹林就看到一座禅院,带路的师傅在外通报,片刻后就和一个姑子从里出来,这姑子一出来在打量了众人一番对着妇人说:“把孩子交给我,你在外等着。” 又转向贾宝玉:“还有这位施主,你也同我来。” 其实贾宝玉见这个姑子举动便知道是嫌妇人穿着邋遢,看这院子的陈设也能猜出主人是个及其爱干净的人,安慰那妇人后跟着姑子一起进到院子内。 到了院内的前厅,一姑娘已在那里等候,只见这个姑娘身上穿一件月白素袖袄儿,外罩一件水田青缎镶边长背心,拴着秋香色的丝绦,腰下系一条淡墨画的白绫裙,手执麈尾念珠。跟着一个侍儿,飘飘拽拽的走来。 当走近宝玉见到这姑娘的容貌后更是一惊,“漂亮的女孩子我见多了,我身边就有袭人、晴雯、麝月这些服侍自己的俏丫头,比这些俏丫头更为美貌的当属自己两位嫂子和两位姐姐,亲大哥贾珠的妻子—李纨、堂兄贾琏的妻子—王熙凤、大姐—贾元春、二姐—贾迎春,这叫妙玉的姑子居然能和她们比肩,而且因为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淡雅气质,显得另有一番味道。” 妙玉本来听说了宝玉的善举才打算见他一面,谁知现在竟然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刻意提醒道:“妙玉听闻施主需药材救人,可否让我先见见那婴孩。” 宝玉回过神来,笑了笑尴尬的说:“听主持说起,只是没想妙玉姐姐如此年轻漂亮!” 妙玉听着这轻浮的话,恼道:“施主还请注意些,谁教你姐姐妹妹称呼的。” 宝玉见这个漂亮姐姐生气了,虽不知自己哪里冒犯了,还是急忙行礼道:“赎小弟年轻,见妙玉姐姐和我家姐姐年纪相仿,故而以姐姐相称,若有冒犯之处还请明示。” 妙玉没想到宝玉如此说,想到刚刚的行为倒是自己小气了,看他说话又如此真诚,也不在计较称呼。走到抱着婴孩的姑子面前,伸出一只玉手将婴孩的小手握着,拇指轻轻按在婴孩的食指上。宝玉见妙玉开始诊脉,也不打扰。 “你要的药材,我这里有,不过你可是忘了什么。”妙玉诊完脉后向宝玉问道:“不知小弟忘了什么,还请妙玉姐姐指点。”宝玉借着练习功法以来对自己的学习能力还是有些自信,这个漂亮姐姐看起来比风姐姐小些,但是比袭人她们大一些,自然不会相信她比自己医术更高明。 妙玉倒也不卖关子道:“她刚刚出生,才会吃奶……”俏脸一红又道:“你所给的药方成年人吃得,她一个婴儿此时又如此虚弱,就算减轻计量只怕也喂不进去。” “该死,该死,我怎么把这个忘了,险些害了一条性命。”宝玉忙来到妙玉跟前行了一礼。 “想不到妙玉姐姐生的美貌动人,医术却如此高明,小弟佩服佩服。” 妙玉红着脸转过身去轻轻呸了一声道:“小小年纪竟是满嘴花言巧语,你若在口无遮拦定赶你出去。” “我这给姐姐赔不是,只是不知姐姐可有什么医治之法。” “我先用金针助她先渡过难关,等这女娃能吃些……东西回复些元气后,在用药石为她根除病痛,我这就去准备为她施针,就不留施主了。” “姐姐且等等,我先前答应哪妇人救她女儿,现在岂可一走了之,再者我也略懂一点医术,说不定能帮帮姐姐。” 妙玉见他赖着不走,又不好撵人,只得依他,领着人进入药庐之中。 这药庐被草药的蒸汽从外薰烤,既如暖阁一般温暖又散发着淡淡草药的清香。 妙玉命刚刚那名姑子把女婴从襁褓中抱出,又用草药熬制的汤水擦拭身体,等给女婴洗好后才放到加了垫子的药床上,才取出针灸包在旁铺好,里面布满大大小小的金针。 贾宝玉虽然也懂医术,但是对这针灸之法却是不在行,只见妙玉轻描淡写的连施数针,落针之准力道之精看得贾宝玉惊叹不已。 半个时辰过后,妙玉已经是香汗淋漓,只是顾不得擦拭,待施完一针后对着一旁的贾宝玉说道:“我要使用飞针刺穴之法,后面数十针需一气呵成,我的身边都是些粗人,还是你来将这女娃抱好,切勿让她乱动。” 贾宝玉也不多言将女婴抱起,便见妙玉十指间已经捏着数十根金针,如同舞蹈般旋转移动,指间的金针介数飞出。 其实贾宝玉都没有看清等回过神来,每根金针都已经准确的扎在女婴的穴位上。还在为刚才一幕惊讶不已就见妙玉身子一倾,贾宝玉急忙上前将她扶着。 妙玉自幼便离了父母,跟着师傅一起修行,从未与男子接触,今日却被一男子搂住,虽只是个半大小子,但从这小子身上独特气息像是要把自己吸过去,耳边响起男子关切的询问声,便是一惊将眼前男子一把推开,背对着贾宝玉道:“这女娃暂无大碍,劳烦施主转告她母亲,再在我这住几日便能痊愈,我有些累了,就不送了。” 贾宝玉平日里就对身边的姐妹丫头又搂又抱,姐姐妹妹们也都是习惯了的,自然不知道妙玉会有此窘态。又见怀中婴孩小脸已不再绯红,呼吸也均匀,刚想抬头向妙玉道谢,却早已不见人影,无奈之下只好将女婴交给姑子。 那妇人见自家女儿有所好转,又收下贾宝玉给的银两顿时又是磕头又是谢菩萨保佑的,贾宝玉见妙玉走了事也办完了觉得没了意思便打道回府。 话说荣国府内院的暖阁中王熙凤和平儿已经结束了一场好戏,此时平儿正为王熙凤梳头,梳妆镜中两个美人儿依然赤裸着身体,两人疯了大半天,累了就歇会,饿了就是吃些糕点水果,一直玩到下午时分。 这时却响起三长两短的敲门声,平儿就赤条条的去开门将一婆子放了进来,这婆子身材比一般的壮汉还高大,只见她对着平儿双手一通比划,这个婆子虽是个哑巴,耳朵却能听,王熙凤见她身强体壮又不能说话,整个荣国府又只有平儿能和她交流,就留她自己身边干一些见不得人的活。 平儿回到王熙凤跟前道:“二奶奶,老太太的孙女,林姑娘已经到了,现正在老太太那说话,你看是不是过去一趟。” 王熙凤正色道:“快,帮我收拾好,我这就过去。” 平儿却奇怪问:“二奶奶,不必这么急,就算迟一会儿,老太太如此疼你,想来也不会怪你的。” 王熙凤笑道:“我倒不是担心这个,只是想瞧瞧老太太一天念叨的外孙女。” 平儿为王熙凤梳好头,又伺候穿戴一番,王熙凤对着镜子照了照后才点点头道:“还是你这蹄子手巧。” 又瞟了一眼依然绑在屋内的贾蔷:“你叫哑婆子把这个没用东西从后门丢出去,注意别让人看见了。” 平儿点头说:“二奶奶放心好了,这里有我。” 王熙凤自然对平儿的能力放心,也不在吩咐便出了院子,坐上马车向着贾母的里院行去。 (待续) 【红楼圆梦】(3) 第三回小顽童机缘得秘术林黛玉抛父进京都2019-7-6且说王熙凤坐车到了贾母院外,行至院内在门外便听见里面传来一老一幼的哭声,已猜出屋内大概情形,在一宗婆子丫头的的围拥下从后房门进到屋内,王熙凤娇笑道:“哎哟哟!我来迟了,不曾引接远客!” 见大太太和-邢夫人、二太太-王夫人、大嫂-李纨、三名妹妹贾迎春、贾探春、贾惜春、都已在屋内,老太太身边还坐着一名女孩,王熙凤一见便觉得:“这林丫头现在虽然年幼,那副柔柔弱弱,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几年后该和三春一样都长成倾国倾城的姑娘,说不定还要更胜之,老祖宗定是喜欢得紧。” 又见众人都是泪眼婆娑,便上前拉着黛玉又夸又赞,更是一句“这通身的气派,竟不象老祖宗的外孙女儿,亲的孙女。” 把贾母,三春一起夸了。 本来黛玉还在想:“母亲早逝,父亲又千里迢迢的把自己送到京城未曾谋面的外祖母家,小时候母亲说过,外祖母家比别家不同,一路至此所见所闻无不透露出富贵奢华,大舅母、二舅母虽然都很和善但毕竟是长辈,大嫂子看着也是好说话之人,姐姐妹妹们年纪相彷但毕竟都是初次见面,略显生分,外祖母倒是和蔼可亲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起已故的母亲,屋里的气氛又让人拘谨,可此女,人未见笑先闻,敢在一家之主前如此放肆,定不是普通女子。” 一通介绍林黛玉对王熙凤倒是有些了解:“这琏二嫂子面色含春,貌如仙子性子却是豪爽,能言善辩,几句话既逗外祖母喜笑颜开,又把这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对自己也是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心下倒是产生几分好感。 之后邢夫人又带林黛玉去到宁国府见了其余亲戚,回到荣国府准备去见大舅贾赦,却有一丫鬟报:“老爷说了:连日身上不好,见了姑娘彼此倒伤心,暂且不忍相见。劝姑娘不要伤心想家,跟着老太太和舅母,即同家里一样。姊妹们虽拙,大家一处伴着,亦可以解些烦闷。或有委屈之处,只管说得,不要外道才是。'” 黛玉辞过邢夫人由一名老嬷嬷带着去往荣禧堂,到了正堂一个穿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的丫鬟走来笑说道:“太太说,请林姑娘到那边坐罢。” 老嬷嬷听了,于是又引黛玉出来,到了东廊三间小正房内。 正房炕上横设一张炕桌,桌上磊着书籍茶具,靠东壁面西设着半旧的青缎靠背引枕。 王夫人却坐在西边下首,亦是半旧的青缎靠背坐褥。 见黛玉来了,便往东让。 黛玉心中料定这是贾政之位。 因见挨炕一熘三张椅子上,也搭着半旧的弹墨椅袱,黛玉便向椅上坐了。 王夫人再四携他上炕,他方挨王夫人坐了。 王夫人因说:“你舅舅今日斋戒去了,再见罢。只是有一句话嘱咐你:你三个姊妹倒都极好,以后一处念书认字学针线,或是偶一顽笑,都有尽让的。但我不放心的最是一件:我有一个孽根祸胎,是家里的`混世魔王',今日因庙里还愿去了,尚未回来,晚间你看见便知了。你只以后不要睬他,你这些姊妹都不敢沾惹他的。” 话说我们的混世魔王此时才刚进城,等回到荣国府都已过了晚膳时间,急急忙忙的冲到贾母内堂,先是给自己祖母行礼请安,又给自己的母亲行礼了,黛玉本来就对这个表哥印象不佳,又听了王夫人的话,本不打算相见,哪知现在倒是碰上了,却和自己想象中完全不同,这是一个长相偏秀美的年轻公子,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衣着华丽,胸口又挂着一根五色丝绦,系着一块美玉。 黛玉心下一惊想道:“好生奇怪,倒象在那里见过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 贾母笑道:“外客未见,就脱了衣裳,还不去见你妹妹!” 宝玉早已看见多了一个姊妹,便料定是林姑妈之女,忙行礼道:“见过妹妹!” 起身才仔细打量起来,这姑娘眉头微皱,是喜非喜是哀非哀的双眸,透着点点泪光,嘴角两边浅浅的酒窝显露出澹澹的忧愁,身子柔弱如同承袭了一身的病。 如此美颜却有熟悉之感,便说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贾母笑道:“可又是胡说,你又何曾见过他?“宝玉也着称:“虽然未曾见过他,然我看着面善,心里就算是旧相识,今日只作远别重逢,亦未为不可。” 贾母笑道:“更好,更好,若如此,更相和睦了。” 宝玉便走近黛玉身边坐下,又细细打量一番,见黛玉似有病症,便伸手想要为她把脉,黛玉见了却是一惊忙将手收入怀中,黛玉的憨态引来众人笑声。 贾母安慰道:“丫头,你怕什么?做哥哥的难道还会吃了你不成。” 黛玉害羞不语,倒是宝玉笑称:“我见妹妹似有病症,想为妹妹瞧瞧。” 黛玉却不信道:“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岂会瞧病。” 宝玉一时语塞,贾母却道:“你这哥哥这些日子看了些医术,倒是学了些东西,想为你瞧瞧也是关心你嘛。” 宝玉无趣的坐回贾母身旁,才又道:“对了,今日我去蟠香寺还愿,见到许多从南边逃难过来的灾民,便自作主张把香油钱分了一半为他们做了粥厂,还请太太见谅。” 这话本来是回自己母亲王夫人的,哪知贾母道:“积德行善之事本该多做,宝玉,做得对,明日在多带些银两物资去给灾民,银子由我这老婆子来出。” 王夫人却道:“本来是还我的缘,做善事也是为了子孙后代,岂可让老太太出钱。” 宝玉见大人都在讨论灾民的事,便又来到黛玉身旁道:“刚刚吓着妹妹了,还请妹妹让我为你把把脉。” 黛玉笑道:“我这病从小到大不知请了多少名医都不见好,你瞧了又能如何。” 宝玉颇为自负道:“我岂是那些世俗庸医可比的,不信你让我瞧瞧。” 黛玉见他信誓旦旦,便慢慢的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雪白纤细的手臂让宝玉多看了两眼,才将手指按在的手腕上。 黛玉本也不信这公子哥能瞧出个所以然,见他一会眉头紧锁,一会低头沉思。 便笑着调侃道:“刚刚还胯下海口,原来只是在吹牛,真真可笑。” 宝玉本想在黛玉面前显示一番,没想到却出了丑,但也不恼将头凑到黛玉耳边道:“我贾宝玉对天起誓,就算用一辈子的时间,也定要将妹妹这病治好,不然……” 黛玉刚刚把调侃的话说出来就觉有所不妥,别人也是想帮自己,不该如此取笑别人,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见宝玉将脸贴过来,本想躲开便听见宝玉的誓言,见他如此诚恳忙用手指按住对方的嘴将他打断。 小脸微红的说道:“我的病只怕是治不好的,你这呆子乱起什么誓。” 宝玉却坚定的说:“我瞧不好,是我学艺不精,我今日倒在蟠香寺见到一位姐姐,医术十分了得,明日正好又去,正好去请教她。” 黛玉也看出这个表哥是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主,便只是点头不在搭话。 当下,奶娘来请问黛玉之房舍。 贾母说:“今将宝玉挪出来,同我在套间暖阁儿里,把你林姑娘暂安置碧纱橱里。等过了残冬,春天再与他们收拾房屋,另作一番安置罢。” 宝玉道:“好祖宗,我就在碧纱橱外的床上很妥当,何必又出来闹的老祖宗不得安静。” 贾母想了一想说:“也罢了。” 每人一个奶娘并一个丫头照管,余者在外间上夜听唤。 一面早有熙凤命人送了一顶藕合色花帐,并几件锦被缎褥之类。 黛玉只带了两个人来,一个是自幼奶娘王嬷嬷,一个是十岁的小丫头,亦是自幼随身的,名唤作雪雁。 贾母见雪雁甚小,一团孩气,王嬷嬷又极老,料黛玉皆不遂心省力的,便将自己身边的一个丫头,名唤鹦哥者与了黛玉。 外亦如迎春等例,每人除自幼乳母外,另有四个教引嬷嬷,除贴身掌管钗钏褕沐两个丫鬟外,另有五六个洒扫房屋来往使役的小丫鬟。 当下,王嬷嬷与鹦哥陪侍黛玉在碧纱橱内。 第二日一早,宝玉如昨日一样给老太太、太太们请了安,就上了马车带着王夫人准备的赈灾物资去往蟠香寺。 黛玉知道送赈灾物资这种小事,本不用一个少爷亲自去,想来宝玉是为她才去的,想来对这个表哥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宝玉一路到了蟠香寺将赈灾事务一一处理,就向妙玉住处赶去,刚到院外就有一名二十出头的妇女急匆匆的赶过来,见了宝玉就拜,“见过宝二爷,民妇给你磕头了。” 这没由来的一出把宝玉吓了一跳。 道:“你是何人,快起来,如此大礼我可受不得。” 那名少妇起身道:“我夫家姓刘,叫我刘氏便是,昨日宝二爷所救那名女孩的母亲,老家闹洪灾就剩我和女儿了。宝二爷不但救我儿一命,更是施舍钱财,您的大恩大德民妇做牛做马都无以为报。如今妙玉师傅见我无家可归,便准我住在外院,因我懂花圃园林还准我照顾院子里的草药。” 宝玉见她如此激动,一说一大堆,勉强知道了个大概。 昨日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今日收拾打扮起来,模样倒也不差,因为哺乳胸前棉衣更是高高鼓起,只是宝玉现在没时间细细研究,打断少妇道:“妙玉姐姐可在家?” 原来妙玉在竹林内,便跟着刘氏走近竹林内,没多久就听到阵阵琴声。 沷怖頁2u2u2u、c0m果然拐弯处便见一凉亭,妙玉正在内焚香奏琴,宝玉遣走想要通报的刘氏,站在远处欣赏起这美妙的琴声,只恨自己没带乐器,要是有一只竹笛定要合奏一曲。 一曲终了,宝玉才鼓掌向妙玉走去,妙玉没想到有人来,抬头见是宝玉道:“怎么又是你。” 宝玉也没想到妙玉会是这种态度,笑道:“妙玉姐姐昨日出手相助,小弟还没好好道谢。” 妙玉道:“刘大姐已经道过谢了,这事以与你无关,不送了。” 宝玉厚着脸皮道:“想不到妙玉姐姐不但医术高明外,居然还弹得一手好琴。” 妙玉不屑道:“难道你也懂琴?” 便起身让出位子,宝玉也不客气便坐到琴前,先是拨了几下琴弦试了一下音色道:“好琴!姐姐气质高雅如兰,我就以兰为题。” 便弹奏一曲《幽兰》,无论指法、气口把握、曲中泛音处、高音有力、干净清晰、双弦转换连贯、一气呵成、琴声中突显兰之威,山之高远,指劲呈现大方之气。 妙玉心下:“没想到这富家公子居然能弹出如此琴曲,倒是小看他了。” 只见宝玉一脸得意之色,想要称赞的话又咽了回去。 改口道:“琴也弹了,如果施主没别的事,妙玉还有经文功课要颂,就不送了。” 宝玉本来以为这一曲该能让妙玉称赞自己,哪知等来的又是逐客令,忙道:“别啊,姐姐,我还有事想请教。” 宝玉忙把此次前来主要目的相告,在救人行善之事上妙玉的态度果然缓和。 可听了宝玉叙述出黛玉的脉象后,暗带怒意道:“你可是拿我消遣,这种脉象,既先天不足,又五脏具损,体内阴火灼烧,只怕早已死了,就算现今任活着怕也不是长久之命。” 宝玉见妙玉说出病症,毫不察觉话中的怒意道:“姐姐不但貌美如花,医术果然胜我千倍,果然仙人之姿,姐姐既能说出病症,想必有医治之法。” 妙玉本以为宝玉扯谎来纠缠自己,但见宝玉脸上显现出的焦急又不似作假,才又道:“我只听你讲述脉象,又不见病人,只是推断,怎敢随便医治。” 宝玉忙拉住妙玉的手道:“这有何难,我这便带你去。” 妙玉使劲甩开宝玉的手道:“施主你若在这么无理,休怪妙玉翻脸。” 宝玉却道:“是小弟唐突了,又冒犯姐姐了,还请见谅。只是救人如救火,姐姐说不见到人就不好下定论,那么姐姐随我一起回府便是。” 妙玉叹了口气道:“本来救人一命是应该的,只是我答应师傅在此地等人,若等不到便寸步不离,二是你们侯门公府,必以贵势圧人,我是不去的。” 宝玉见妙玉不肯随自己去,老太太也不会信一个年轻姑子能治病,更不会让自己把林妹妹带到这么远的地方。 便给妙玉行了一个大礼道:“那么就请姐姐教我医术,我自己去治林妹妹的病,只是真如姐姐所说不知道林妹妹能否等到我学成。” 妙玉见宝玉如此大礼也被这种执着所打动,正色道:“我见你如此年轻,既会医术又通音律,你师承何处,又学了多久。” 宝玉道:“小弟学了半年,家父请的都是些教四书五经的先生,琴棋书画和医术都是自己从书上学来。” 妙玉想着自己四岁随师傅学习到今日才有所小成,冷笑一声道:“半年!施主是仙人转世还是吃了灵丹妙药?” 宝玉笑道:“实不相瞒,姐姐不知半年前我还是府上不学无术,游手好闲,连狗都嫌的二少爷,只是有一晚神仙在梦里指点,才开了窍。” 妙玉一听忙追问道:“你梦里哪神仙,是男是女?什么模样?” 宝玉本以为妙玉不会相信这鬼神之说,没想她尽如此激动,便回道:“这神仙非男非女,更不是人的模样,只是一团白光漂浮在空中。想来妙玉姐姐定是不信,不过小弟所说句句属实。” 妙玉听完后反而平静下来转身道:“你随我来。” 宝玉跟在妙玉身后一直到她的禅房内,宝玉看着这屋内的陈设,竟不似想象中出家人的样子,墙上挂有名家字画外,另外还收藏了不少文学大家的书籍,架上更放着些古玩奇珍。 妙玉来到一处供奉的牌位前跪下,双手合十道:“师傅,你吩咐徒儿的事,今日终于能为您实现了。” 妙玉缓缓起身道:“这里有一箱子,是我师傅留下的,你将里面之物取出。” 宝玉虽不知妙玉有何深意,还是将箱子打开,里面有一金属盒子,取出这古朴铜铸盒子,妙玉见到这铜盒才若有所思的说道:“十年前,家师梦到一白光上仙,按白光上仙所诉,家师终在某个山洞寻得此铜盒,我所会的医术只是师傅从内学到的皮毛而已。” 妙玉制止了想要询问的宝玉又说道:“不要问,家师只告诉我,等到有相同机遇之人,便将此物转增于他。” 宝玉见妙玉不在制止便说道:“既然妙玉姐姐有这等绝学,为什么不将内的秘术都学了去,是否是令师不许姐姐学习?” 妙玉却红着脸到:“家师倒没有要求,我也好奇里面到底有何秘密,便偷偷看过,只是……里面的知识不适合女子学习。” 这倒引起宝玉的兴趣打开铜盒,里面装有三幅古卷,妙玉刚要阻止,宝玉已经拿出一卷打开,这一卷名为【太阴玄妙针经】里面第一章还只是普通的经络图,有针法和力度的讲述,可是后面的图谱就不同了,里面的画的人物有男有女,女子画得婀娜多姿,玲珑浮出,连私密处也清晰可见,男子画得强壮有力,肌肉分明,连下面的阳物也是雄壮挺立,每一张都栩栩如生如活人一般。 妙玉早已退开以背相对,宝玉忙将卷轴收好尴尬道:“这卷轴倒是稀奇,非纸非布,到不知是什么东西所作?” 妙玉又恢复平常的清冷道:“我已经完成师傅的遗愿,将此物交与你,你可学习里面的医术去救你家妹妹,以后请施主不要再来骚扰。” 沷怖頁2u2u2u、c0m宝玉却不以为然的道:“那可不行,这里面的知识岂可一人独享,姐姐虽然不方便看,但并不妨碍小弟叙述给姐姐,再者姐姐一人在此显得冷清,有人来陪姐姐,又可相互应征医术,岂不妙哉。” 说完后也不等妙玉回话,便笑着抱起铜盒走了。 妙玉等宝玉走了之后才若有所思的喃喃道:“师傅,此人真能助徒儿完成心愿吗?” 宝玉一路回到城内,看着热闹的集市,想起家中姐姐妹妹,便在街上为她们买了些礼物,然后才回到荣国府。 先是到荣禧堂回了王夫人,便寻黛玉去了,一进屋便遇到贾母赐给黛玉的丫头鹦哥,此时的鹦哥已被黛玉改命为紫鹃,紫鹃见宝玉进来忙行礼道:“宝二爷!” 宝玉早知紫鹃乖巧可人,又聪慧伶俐,便说道:“老太太叫姐姐来服侍林妹妹?极好!极好!” 又继续向屋内走去,见黛玉在书房内看书,便来到身旁问道:“妹妹在读什么书?” 黛玉不答将书缓缓递上,宝玉见书上写着《王摩诘集》道:“我也喜欢,尤其是《辋川闲居》” 说着便慢慢吟诵起诗句来,谁知黛玉也轻轻的跟着一起轻声念到,待吟诵完宝玉才说道:“今日去到蟠香寺见到哪位医术了得的姐姐,我将妹妹的脉象告知于她,她虽说出妹妹的病症所在,但因未成亲自见过妹妹,所以不敢下断言。只可惜她不肯前来,你又不方便出去。” 宝玉见她平静如常又说道:“不过那位姐姐已经将她的医术交于我,待我学成之日定能医治妹妹。” 黛玉道:“有劳你费心了,记挂着我的事。” 宝玉拉住黛玉的小手道:“妹妹的事便是我的事,对了我在街上看到个好玩之物,便买了下来,送与妹妹玩吧。” 宝玉将一对精致的瓷娃娃从怀里拿出来,黛玉一见果然喜欢,忙拿过来仔细把玩。 宝玉因黛玉体弱便不再打搅她休息,黛玉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要走,又不好意思挽留,只得皱眉看着背景默默发呆。 宝玉来到别院内,果然三春正在榻上做着女红,见宝玉过来,探春和惜春都围了上来,探春道:“宝哥哥,你今儿出去,可记得给我们买什么好东西了吗?” 惜春也附和道:“对啊,对啊,上次你还答应我,要买礼物送给人家,难道你都忘了。” 宝玉捏了捏惜春的鼻子道:“你这丫头就记着礼物,到不见你关心别的。” 惜春刚要不依便见宝玉从身后的丫头处拿过一个包袱,宝玉道:“你总吵着让我教你画画,只是二哥没有时间,今儿在街上见到这番邦的彩墨,想来你定会喜欢。” 惜春兴奋得接过来,打开包袱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瓶子,顿时喜上眉梢,便拉着宝玉的手又蹦又跳。 宝玉又来到探春面前,看着探春期待的眼神,也笑着捏了捏探春小脸,道:“二哥知道你喜欢古玩字画,还有那些新奇小巧的玩意,我看到有一个香藤编织的小盒子,就买了下来。” 探春听了眼睛一亮忙拉着宝玉道:“好哥哥,好哥哥,快给我瞧瞧。” 宝玉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盒,这盒子是由藤蔓所编,盒身上有藤蔓编织的花纹,还有干花做点缀,小巧精准,应该费了不少心血。 探春抢了过来,反复细看,又闻了闻道:“香气澹雅,果然是从藤蔓中散发出来的。” 宝玉见探春如此喜欢,将她拉入怀中道:“在香也不如我的三妹妹香。” 探春确皎洁一笑道:“恐怕不如你林妹妹香吧,昨儿见了人家,又是取名,又是把脉的,我看你肯定是刚从她那边过来的吧。” 宝玉一听笑道:“好啊,你这是反了,敢拿哥哥姐姐取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就挠起探春的痒痒肉来,直到探春娇喘着求饶为止。 宝玉又来到迎春面前道:“二姐姐,平日里你总是少言寡语的,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弟弟就没为给你买什么。” 迎春点头轻声道:“没关系的,宝玉。” 虽嘴上说没事,但迎春内心依然泛起一丝失望之情。 宝玉早已看出,忙递上一个黑漆木盒到迎春面前道:“外面买的东西,想来二姐姐都是不喜欢的,这个是我前几日配制的胭脂,想来特别适合二姐姐。” 惜春忙问道:“这和外面卖的胭脂有何不同。” 宝玉答道:“这胭脂除了玫瑰芙蓉花瓣外还加了款冬花、紫苑花、百合花、龙骨花,另还有几味草药调制而成,具有润肺下气,消痰止咳,理气解郁、活血散淤等功效,不但能让二姐姐人比花娇,更有养身健体的功效。” 迎春听了宝玉在夸她,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正想接过盒子却被惜春抢了去,只见惜春将盒子打开,沁人心脾的香气顿时弥漫四周。 惜春忙道:“宝哥哥,二姐姐,惜春也想要这个。” 迎春见了略带几分不舍的缓缓说道:“那……那就给四妹妹吧。” 还不等惜春高兴又被探春一把夺走,将其还给迎春,探春又插着腰对着惜春道:“惜春妹妹,这是宝哥哥送给二姐姐的,不能因为你喜欢就抢去,如果我喜欢你的彩墨将它抢走,你会开心吗?” 惜春虽然明白此话的道理,却也依然不舍。 探春又道:“如果我们乖乖听话,二哥哥一定也会送我们亲手做的胭脂的。” 宝玉听后对着迎春笑道:“二姐姐你看三丫头这话说得,其实她自己也是想要的。” 众人听了都是笑起来。 这时一个丫鬟过来传话:“老太太传晚饭了,请宝二爷,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还有林姑娘过去。” 宝玉吃过饭后,和众姐妹陪着贾母闲聊一阵后,便回到房内将铜盒打开,第一卷是【太阴玄妙针经】、第二卷【九元真阳】,唯独这第三卷最为奇怪,既无名字也无法打开,宝玉尝试几次无果后,便也不在尝试,又因心系黛玉便只拿第一卷细细研究,这卷中的知识让宝玉受益匪浅,以前对针灸之术一知半解,如今看了卷经后以往的困扰自己的问题都迎刃而解,而且人体穴位除出能治疗疾病外,更有别的妙用,卷中每处知识都如一扇房门,为宝玉展现全新的世界,不知不觉便看到了二更,丫鬟们都知他的脾气,看书时都不敢打扰只是安静的端茶递水。 宝玉抬头看了看天色,问道:“什么时辰了?” 站在旁边的晴雯回道:“二更了,二爷,可是要梳洗歇息了。” 宝玉伸展了一下身体,活动了一下筋骨,道:“那么有劳姐姐们了。” 晴雯便唤麝月去打水,又来到宝玉面前为他宽衣,一会麝月端着水进到屋内,晴雯与麝月两人一前一后伺候宝玉梳洗完毕,宝玉这才问道:“对了,怎么不见袭人姐姐?” 麝月回道:“今儿袭人家里人传话来,说她母亲生病了,便回了老太太,回家探望母亲去了。” 宝玉一听急忙道:“她若不在,今夜谁来陪我?” 晴雯麝月相视一笑,麝月笑道:“今夜就让晴雯陪你便是了。” 宝玉却道:“我可不敢,晴雯睡觉及不老实……” 晴雯见一旁偷笑的麝月又羞又气,不等宝玉说完急忙道:“呸,谁稀罕跟你睡,还有你这蹄子笑什么,你笑你陪他睡去。” 宝玉笑道:“也好,今晚就由麝月陪我好了。” 晴雯又道:“你这蹄子平日里最是贪睡,夜里可警醒些,别像挺尸似的什么都不知道。” 宝玉知麝月口舌厉害,若她要说起人来,只怕两三个晴雯也说她不过,便制止了两人,麝月只得对着晴雯做了一个鬼脸已是回敬。 夜里宝玉如往常一样习练功法,等他练习完毕后已是深夜,旁边的麝月早已沉沉的睡去,平日里都由袭人陪伴宝玉入睡,若袭人生病或来月事,便由晴雯或麝月中的一位代替,她们自然也逃不了宝玉的骚扰,不过晴雯夜里睡觉好动,稍一挑逗便会翻身扭动,麝月却不同,这蹄子十分嗜睡,且不易叫醒,但凡麝月陪睡,宝玉便可放肆大胆的玩弄一番。 见麝月睡熟宝玉便转入被窝,将麝月的抹胸往上一推,虽然看不到却能感受到嫩乳就在面前,宝玉握着其中一个,将乳头含入口中吸吮起来,麝月本来睡得香甜,乳尖却传来难耐的快感,便也轻轻的呻吟起来,宝玉将左右乳头来回吸吮,一只手顺着小腹滑入亵裤内,直接摸到麝月的小穴上,拇指和食指轻捏小肉丫,余下的指头拨弄蜜唇,只需片刻便溪水直流,弄得宝玉满手都是麝月的蜜汁。 宝玉钻出被窝手上却是不停,看着麝月因小穴的被人侵犯露出的媚态,饶是如此麝月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宝玉想着这样的挑逗别说晴雯,只怕是袭人都会被弄醒了。 此时宝玉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不在玩弄蜜唇而是将中指向着流淌蜜汁的源头摸去,一下便插入玉蚌口,只是短短一节手指,穴内的嫩肉觉察异物的入侵,紧紧的将手指包裹住。 宝玉手上稍一用力,手指又插入几分,这次已经陷入两个指节,指尖却受到一层阻挡。 宝玉知道这便是一个姑娘最宝贵的东西,象征纯洁的处女膜,便止步于此不在深入,只是在此范围内活动,一边摩擦腔壁内的嫩肉,拇指又轻按小穴上的肉芽,在双重夹击下麝月张口喘息,宝玉看着她模样可爱,手上又快了几分,力度也重了几分。 玩弄了一会儿,突然麝月全身紧绷,臻首仰起,胸脯微抬,张开的小嘴却发不出半个音节,宝玉顿觉得大量淫液从穴内涌出,过了片刻麝月才放松身重新躺好。 在夜色里宝玉依然看出麝月脸颊潮红,呼吸虽然还未平复,却任在熟睡,可能把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当作一场美梦吧。 (待续) 【红楼圆梦】(4) 2019年7月10日字数:10066第四回`慈姨妈携家进贾府`多情人大闹离恨天贾母本就最疼爱的贾敏,只可惜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黛玉到荣国府后,更是万般怜爱,寝食起居都如宝玉一般,迎春,探春,惜春三个亲孙女倒且靠后,宝玉和黛玉二人都在贾母内阁住着,朝夕相处两人关系越发亲密,真是言和意顺,略无参商,日间同吃同饮,共读书写字,游玩嬉戏,夜里有时更是同榻而眠。 宝玉学习【太阴玄妙针经】后,为将卷中的知识赋予实践,便乔装打扮,化身成赤脚大夫到外为人治病,凡无钱看病的穷人从不取分毫,渐渐在京城也小有名气,无奈不得开设医馆,怕泄露身份,为方便更多需要医治之人,宝玉便散布赤脚大夫经常去京城中有名的茶楼〈古月茗轩〉吃茶,如有疑难杂症可到此处寻之,如若人不在可留帖,或转告店家,到时便会亲自造访。 宝玉医术日渐精进后,也为黛玉诊脉过,得出和妙玉相同的结论,先天不足,五脏具损,体内阴火灼烧,若要治疗,应先治不足之症,再除内体阴火,最后固本培元慢慢调理受损的脏器。对于不足之症宝玉便去蟠香寺找过妙玉,其实要治愈,以现在宝玉的医术并非难事,只需使用太阴玄妙针法,在配以草药调理,快则数月,慢则半年,也该能治愈,妙玉也觉此法最为妥当。 宝玉却道:“姐姐有所不知,这治疗的穴位,多在隐私之处,这些日子我和林妹妹虽吃同处、睡同眠,亲密无间,可要施针便需林妹妹赤身露体,事关女儿家名誉,这怕就难了。” 妙玉心下:“这会子居然又正人君子起来,你常以【太阴玄妙针经】是家师所得,要将卷内知识授予我,借指明穴位所在,对我动手动脚,若不是师傅临终的遗言,真恨不得现在将金针全扎你脸上,也算为以后要发生之事出一口气。” 虽然这样想,还是道:“我知你的来意,我还是那句话,在不等到我要等之人,我绝不离开此地的。” 宝玉急道:“难道姐姐见死不救。” 妙玉似知他会说此话,回到:“我有我的难处,以你今时之医术,只怕死人都得医活,要保你妹妹性命想来不难吧。” 即便习得秘术也对林妹妹的病情一筹莫展,回到贾府的宝玉难免沮丧,正在房内发呆,当看到放在桌前的铜铸卷匣,似乎想到什么,忙上前打开卷匣将其中一卷拿出来,原来宝玉因关心黛玉,一直只看了【太阴玄妙针经】,却在没看过后面两卷,除那打不开的无名卷,还有一卷名为【九元真阳】,打开卷轴开篇第一章,所书『凝神决』,是聚精会神、凝神入窍的方法。宝玉继续往后查看,发现竟是自己所练功法,不过以前自己所习只是初级,卷中所述将丹田处所凝聚之气,按新的经络运行,同时行至身体-神庭、天突、紫宫、膻中、中院、气海、命门、中级、关元、九处大穴后,宝玉将卷中内容熟记后,便坐于床上试着运行一番,一试之下发现困难之极,以前是将气合成一股流向全身,如今一气分九脉,一是觉得丹田处凝集之气稍显不足,二是要将气同行九处,过了半晌才行完一周,以是大汗淋漓,胯下阳物怒胀,顿生一股莫名冲动,宝玉心下:“难怪在卷前特意放一篇『凝神决』。”便屏气凝神将冲动压下,刚刚运行到各处穴位的气流尽数流回丹田凝聚起来。 宝玉便觉稀奇,顿突发一奇想:“这运行筋脉的气流倒也有趣,若能将这气流引入别人体内,或许能从体内刺激穴位,今夜就在袭人姐姐身上试试。” 一晃又是几年,宝玉和几位姐姐妹妹都渐渐长大,一日王夫人的亲妹妹,薛姨妈差人给王夫人送来消息,不日便要到京城来,薛姨妈原是金陵四大家族之一王家之女,后嫁入同为四大家族之一的薛家,四大家族皆连络有亲,一损皆损,一荣皆荣,扶持遮饰,俱有照应的。其实薛姨妈一家到京城,明理上是为独女进宫选才女,实为薛姨妈独子犯命案到京城躲避,这薛家乃紫薇舍人薛公之后,世代皇商,家中有百万之富,又领内务府本银为皇家采购物资,如今到薛姨妈这,膝下只有一子一女,长子-薛蟠,这薛蟠表字文起,幼年丧父,薛姨妈又怜他是个独根孤种,未免溺爱纵容,五岁上就性情奢侈,言语傲慢。虽也上过学,不过略识几字,遂至老大无成,如今因一人贩子将一女两卖,这薛蟠见这女子生得极为俊俏,便令手下将另一买主活活打死,主审此案的官员贾雨村,先前被革职,后得贾,王两家的帮助才复了官职,为保自己的仕途前程让薛家陪了些钱,便将此案不了了之。 薛姨妈还有一女,比薛蟠小两岁,乳名宝钗,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当日有她父亲在日,酷爱此女,令其读书识字,较之乃兄竟高过十倍。自父亲死后,见哥哥不能依贴母怀,她便不以书字为事,只留心针黹家计等事,好为母亲分忧解劳。近因今上崇诗尚礼,征采才能,降不世出之隆恩,除聘选妃嫔外,凡有官爵名士家族之女,皆亲名达部,以备选为公主郡主入学伴读,充为才人赞善之职。 二则自薛蟠父亲死后,各省中所有的买卖承局,总管,伙计人等,见薛蟠年轻不谙世事,便趁时拐骗起来,京都中几处生意,渐亦消耗。薛蟠素闻得都中乃第一繁华之地,正思一游,便趁此机会,借由送妹妹进京待选,实为避风头,再者可以探亲,又可亲自入部销算旧帐。 王夫人听侄儿薛蟠的官司以了,这才放下心来,正巧兄长王子腾升了边缺,要去各省边疆巡查,正愁又少了娘家的亲戚来往,略加寂寞,正巧自家妹妹就来了。这日金钏来报:“姨太太带了哥儿姐儿,合家进京,正在门外下车。”喜的王夫人忙带了女媳人等,接出大厅,将薛姨妈等接了进去。姊妹们暮年相会,自不必说悲喜交集,泣笑叙阔一番。忙又引了拜见贾母,将人情礼物各种分于众人。 合家大小女眷相互见过,忙又大摆宴席接风。贾母见了薛家母女,对宝钗更是喜爱,听闻薛家在京中的房舍久为使用,需打扫收拾,贾母便说:“我荣国府东北角上梨香院一所,有十来间房,请姨太太就在这里住下,大家亲密些。”薛姨妈私下对姐姐说:“一应日费供给一概免却,方是处常之法。”王夫人知妹妹家底雄厚,遂亦从其愿,从此后薛家母子就在梨香院住了。 黛玉本和宝玉日夜共处,早已产生了别样之情,不想如今忽然来了一个薛宝钗,大宝玉两岁,然品格端方,容貌丰美,所有人都觉若论美貌的话,全府中只有黛玉能与之比肩。且宝钗行为豁达,随分从时,不比黛玉孤高自许,目无下尘,故比黛玉大得下人之心。便是那些小丫头子们,亦多喜与宝钗去玩。 这日贾珍之妻尤氏到荣国府,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过宁国府一聚,因宁国府花园内梅花盛开,众人便在院里吃酒赏花。因黛玉吃宝钗的醋不理宝玉,他便多饮了几杯,贾母便命人带宝玉去歇息,贾珍的儿媳秦氏便忙笑回道:“我们这里有给宝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与我就是了。”又向宝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嬷嬷,姐姐们,请宝叔随我这里来。”贾母素知秦氏是个极妥当的人,生的袅娜纤巧,行事又温柔和平,乃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见他去安置宝玉,自是安稳的。 因宝玉不喜客房的陈设,秦氏听了笑道:“这里还不好,可往那里去呢?不然往我屋里去吧。”宝玉点头微笑。有一个嬷嬷说道:“那里有个叔叔往侄儿房里睡觉的理?”秦氏笑道:“嗳哟哟,不怕他恼。别看他现在高高大大,其实才多大,就忌讳这些个!我那个兄弟与宝叔同年,便常来我房内。”宝玉道:“我怎么没见过?你带他来我瞧瞧。”众人笑道:“隔着二三十里,往那里带去,见的日子有呢。”说着大家来至秦氏房中。刚至房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宝玉觉得眼饧骨软,连说“好香!”秦氏笑道:“我这屋子大约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说着便扶宝玉上床睡下,只留袭人,媚人,晴雯,麝月四个丫鬟为伴。 睡下的宝玉迷迷糊糊中仿佛去到九霄云外,穿过一座石牌坊上书太虚幻境四个大字,两边一副对联,乃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转过牌坊,便是一座宫门,上面横书四个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对联,大书云:“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而宫门前一女子缓缓走来,此女身段妖娆,发髻如云,鬓角如溪,脸带酒窝面若春桃,明眸皓齿、含香红唇,眉心间蕴含金色光晕,一身华美仙衣,闪耀着灿烂的光彩,宽阔的衣袖、荷花般的裙摆无风而舞,此等美貌仙姿,天上难找,地上难寻。 宝玉见了此等仙子,忙上前作揖问道:“神仙姐姐不知从那里来,如今要往那里去?也不知这是何处,望乞携带携带。”那仙姑笑道:“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仙子是也。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想不到你这下了界的蠢物,今日又跑来这里。”说着便领着宝玉进到二层门内,宝玉虽不解也不多问,跟在其身后,片刻间又到一处宫殿,抬头看这司的匾上,乃是『薄命司』三字,两边对联写的是:“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为谁妍。”警幻仙子又道:“凡我孽海情天的姐妹下界渡劫,皆进此司入此册,这一世命运便都记录在内。”宝玉看到屋内放着十数个大厨,其中一厨上书:“金陵十二钗正册、副册、又副册。”宝玉忙将厨内的三本画册打开查看,看着册内每一副画,每一首判词,宝玉已觉不妥,正要在细看,却被警幻仙子打断,只见仙子云袖一挥,两人已离了『薄命司』,来至一处庭院,几名仙女迎上来围着警幻仙子,此时的宝玉还在回想刚刚所见,突闻警幻仙子传话,方回过神来,只见有侍女来调桌安椅,设摆酒馔。随仙子入座,警幻道:“此酒乃以百花之蕊,万木之汁,加以麟髓之醅,凤乳之曲酿成,因名为[万艳同杯].”宝玉称赏不迭。 饮酒间,又有十二名仙女上来,请问演何词曲。警幻道:“就将新制《红楼梦》十二支演上来。”仙女们答应了,便轻敲檀板,款按银筝。 警幻便说道:“此曲不比尘世中所填传奇之曲,必有生旦净末之则,又有南北九宫之限。此或咏叹一人,或感怀一事,偶成一曲,即可谱入管弦。若非个中人,不知其中之妙。料尔亦未必深明此调。若不先阅其稿,后听其歌,翻成嚼蜡矣。”说毕,回头命小丫鬟取了《红楼梦》原稿来,递与宝玉。宝玉接来,一面目视其文,一面耳聆其歌。 宝玉看着原稿,字字句句触目惊心,耳中优美动人的歌曲,却似雷击。原来歌曲与判词所述为同一事,皆是金陵十二钗正册内女子之命运,宝玉已猜出册中所书都是谁,为她们命运如此感到悲痛,更为她们命运如此感到不公。紧紧握住手中翡翠酒杯,待最后一曲终了,酒杯已不堪重负,咔的一声碎成几片,贾宝玉拍案而起,更是将身前桌案一脚踢飞。对着警幻仙子怒道:“枉你自称神仙,口口声声称册中女子皆是你的姐妹,为何要她们有如此悲惨的命运。” 警幻仙子见此微微一笑道:“你这蠢物,岂会懂其中的道理。” 宝玉见她如此傲慢,便冷笑道:“书中常言,凡神道仙家为显示自家地位,遇事便施雷霆手段,不是降灾就是赐祸,让世人毕恭毕敬,我偏要逆了这天,改了这命,让册中姐妹们都摆脱束缚,体验人间极乐,也不枉一世为人。”警幻仙子听完若有所思,一摆手斌退其余仙女,自己也欲离开。宝玉见她要走,想上前制止,伸手去拉警幻仙子,刚碰到衣摆。 警幻仙子喝道:“放肆!” 宝玉还为反应过来,就如刚刚被自己踢飞的桌案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此时整个院内只剩他二人,警幻仙子缓缓走到宝玉身旁,宝玉正要起身,却被一条光滑修长的玉腿踩在胸口,看似柔若无骨却硬是将他从新压得躺回地面。 警幻仙子看着躺在地上宝玉,挑衅道:“你这蠢物,刚刚那股敢与天斗的气势哪里去了。”宝玉没想到警幻仙子仙裙内居然是这等光景,更是从未见过此等美腿,饶是如此还是不服气的一把抓住仙子纤巧脚踝,想将其推开,却也舍不得用力,像是怕弄疼了脚的主人。 警幻仙子见此娇笑一声道:“哟!想不到蠢物对我还怜香惜玉啊,只怕是你使出吃奶的力,也不过是在为我挠痒而已。”说完后便用玲珑小巧的脚掌拍了拍宝玉的脸,本是侮辱的动作,警幻仙子做起来却是无比挑逗,宝玉强忍将那精致的脚趾含入口中吸吮的冲动,便想扭头躲开。 “看你是不服气,只是这条臭东西为什么会……”警幻仙子一边说着,一边将脚由上至下滑到宝玉的胯下,用脚趾将那早已怒挺的阳根夹住,要害被制宝玉便不敢乱动,警幻仙子的玉足来回摩挲着,又道:“都这么硬了,让我瞧瞧。” 一眨眼宝玉身上衣物皆以消失,警幻仙子看着比自己小脚还长许多的粗大阳根,笑道:“你这蠢物倒生了一条好宝贝。”便用玉足将高高挺立的肉棒压向小腹,顺势而下用脚背颠了颠饱满的精囊,又用脚来回挑逗两颗睾丸。 此时的警幻仙子已漂浮在空中,如靠坐在一张看不见椅子上,两只玉足一只用脚趾夹住肉棒上下撸动,另一只用脚掌画着圈的摩擦龟头,宝玉哪里受过此等挑逗,只顾享受快感哪里还记得什么秘术心法,统统都抛到九霄云外,不消片刻宝玉将胯往上一挺,一股股阳精射向空中,又引来警幻仙子阵阵娇笑。 警幻仙子看了看宝玉,又看了一眼那根依然挺立的肉棒,缓缓降回地面,双臂一展身上的仙衣缓缓退下,便随风而去消失不见了,露出精致无比的身体,肌肤白若凝脂,酥胸圆润匀称,芊芊细腰不盈一握,警幻仙子已不似初见时那般不食人间烟火,此时的她妖娆妩媚,俯下身伸出芊芊玉指将那根粗长的阳根握住,笑道:“你这大言不惭的蠢物,我那姐妹们,凡夫俗子得一个都消受不起,你还想全要去,且让我看看你的本事。”修长的美腿跨过宝玉,一只手将肉棒对准玉蚌,芊腰一沉便整根纳入体内。 单单是插入,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便险些让宝玉再次泄精,忙屏气凝神将冲动止住,宝玉本是未尝男女之事的初哥,警幻仙子的蜜穴紧窄异常,牢牢将棒身裹住,腔内的嫩肉来回蠕动,像是要将肉棒榨出汁液才肯善罢甘休。警幻仙子跨坐在宝玉身上,开始扭动腰肢慢慢研磨起来,那蜜穴深处的花心,如小嘴一般嘬住硕大的龟头,随着仙子不停扭动宝玉已愈发忍耐不住。 宝玉心下:“若如此就被她弄至泄精,定会遭她耻笑,只是这快感实不是常人所能忍。”无计可施之下干脆放开心神,运起腹中气流直冲九大要穴,这几年的练习,行气之法早已熟练,气行一周,宝玉便觉得胯下的肉棒又暴涨几分,伸出双手抓住警幻仙子雪白的翘臀向上抛起,当她身体下落时顺势挺胯向上一撞,啪的一声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你……你这蠢物,方才那一下,倒是让本座十分受用。”不等警幻仙子继续说话,宝玉死死抓住她屁股,手指深深陷入臀肉之中,连续挺动腰胯向上冲击,一下重过一下,引得雪白的大腿和翘臀泛起阵阵涟猗,肉与肉的碰撞,夹杂着水声啪啪直响。 “好……好……让我瞧……瞧瞧你这蠢物……能让……让本座愉悦……到何等地步。”虽嘴上如此说道,然警幻仙子心中暗道:“好……好粗大……又硬又粗……又如……火一般炙热,他……他的肉冠子……刮得我的肉壁……好酥……好麻……好生受用。”本以为用自己玉蚌内的媚肉,便能将宝玉弄至泄精,哪知却反被那根宝贝弄得舒爽无比。 宝玉猛烈的冲刺,每一下都是将肉棒退到蜜穴口,只将龟头留在穴内,然后又使出全力向上挺入,只恨不得将身上的仙子刺穿,一口气连续抽插百于下,那如怒涛般冲击让警幻仙子也随之起伏,胸前两只浑圆玉乳也跟着跳动。 宝玉一番狂风暴雨之后,便也得偃旗息鼓,停下来休息一番,警幻仙子看着汗流浃背、气喘如牛的宝玉,摸着那一身漂亮的肌肉,指尖有在乳晕上画圈,缓缓道:“你这憨货只知道一味蛮干,性爱交合本是极乐之事,你却做得如伐木耕田,真真可惜了。” 宝玉见警幻仙子似有意指点自己,稍作歇息,又继续挺身抽插,只是此次不再只图力道,在警幻仙子的引导下,时而深入浅出,时而点到即止,胯部的挺动也不在直来直去,而是或左突右刺,或顶住花心研磨,宝玉顿觉此种方式,果真比只知苦干更加爽快,看着仙子被自己弄得玉齿轻咬樱唇,腰挺颈伸,双腿大开,任人予取予求,畅所欲为。胯下阳物也被蜜穴内的媚肉夹得舒爽无比,感慨道男欢女悦果真乃是人间极乐。一边玩弄这绝世仙子,一边欣赏着她精致无暇的娇躯,玉颜粉颈自不必说,最诱人的却是雪白的香肩和锁骨凸显,清清楚楚的表明它们的女主人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纤瘦精美,恰到好处。 警幻仙子指引宝玉如何取悦自己,也是教授他云雨之技,口中发出动人的呻吟声:“对……对就是……那里,啊……啊……别……别只顾着……插啊……好舒服……还有……最……哎呦……里面的……花心儿,就是……嗯……这样……好痒……慢……慢慢的……磨” 宝玉此时也喘着气,发出野兽般低吼道:“啊……好舒服……警幻姐姐你的蜜穴太舒服了……对不起……弟弟……弟弟我停不下来……啊……”说罢,抱着警幻仙子的屁股站起身来,阳物伴随着不规则的节奏快速抽插起来。 在强烈的快感袭击下,警幻仙子渐渐感到已有泄身之势。警幻仙子想着自己居然被一个初尝云雨的毛头小子弄得高潮迭起,顿觉不能如此,心下便使出一招,宝玉本来也是在崩溃边缘,他看着抱着的警幻仙子,只觉自己眼前一花,警幻仙子容貌起了变化,尽然是黛玉的模样,随着样貌的改变,身材也随之变,就连包裹着自己肉棒的腔壁嫩肉也不一样了,只是还没有仔细感受,林妹妹又变成宝钗的样子,宝姐姐的身材又与林妹妹的大为不同,宝玉一边抽插,看着搂着自己的人儿渐渐变化,有凤姐儿、迎春,探春,惜春,李纨等等,最后竟然变成自己的亲姐姐-元春,宝玉看着元春模样的警幻仙子,媚眼如丝,口中娇喘,宝玉三岁时还是元春在照顾,并教导读书习字,在宝玉心中对元春有一种如母亲般的情感,宝玉只觉快感顺着脊柱传入大脑,警幻仙子将宝玉一推,自己轻轻的落回地面,一把将那条抖动的肉棒含入口中,将大量火热浓稠的阳精悉数咽下,虽然知道那不是真正的姐姐,但看着如姐姐模样的人跪在自己胯下含着肉棒,宝玉依然觉得一种异样的快感充斥全身,将更多的阳精送入檀口之中。 泄精后宝玉坐地回气,已经恢复真身的警幻仙子,将宝玉推着躺回地面,两条玉腿一分,将自己的湿润的蜜穴对着宝玉的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换你这蠢物为本座服务了。”看着眼前诱人的美穴,宝玉也不多话,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颗凸起的肉珠,又把两片蜜唇纳入口中,舔弄吸吮,将穴内流出的蜜汁都吸入口中,顿觉如琼浆玉液一般清甜可口。 警幻仙子想并起双腿,却被宝玉将两条大白腿抱住,下身那最经不起触碰之处被一条滑腻的舌头舔舐,不觉得身子跟着颤抖起来。又觉两片蜜唇被含入湿热的口中,又被吸吮又被轻舔,先前被宝玉干得险些泄身,片刻就被舔的娇喘连连泄出阴精。 宝玉将警幻仙子的阴精全数吸入腹中,倒如吃了仙丹玉酒,顿觉精神充盈起来。“警幻姐姐的仙露果然级妙,好姐姐!在赏我点吧。” “你这蠢物,真真贪得无厌,你若还要,便来试试,只怕你没这个本事。” 警幻仙子躺在地上,虽然如此说道,却娇笑着用一只玉足将宝玉凑过来的脸抵住,宝玉还想纠缠,警幻仙子缓缓飘起,消失的仙裙又重新穿回身上,此时的警幻仙子又恢复先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姿。看着宝玉道:“你这没脸没皮的蠢物休要胡闹,且随我来。” 宝玉见状也不敢造次,随至一处香闺绣阁之中,其间铺陈精致华美,都不似平常能见之物。而有一女子躺在牙床上睡熟,其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尽和自己侄媳秦氏十分相似,正不知警幻仙子何意,却听她道:“你早先所说,深得我意,本座方才传授你云雨之技,是让你日后好好疼爱那些姐妹们,希望你不要让本座失望,本座吾妹中一人刚好神游至此,她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许配于你,今日良辰美景即可成婚。让你领略在此仙尘闺阁之中玄幻境界的风景,和尘世间的景致有何差别?” 警幻仙子走上前去,将床上女子唤醒,又在其的耳边细语几句,女子闻言羞得满面通红,警幻仙子见此又笑着继续说了几句,那女子才含羞轻点臻首。警幻仙子对着宝玉道:“我这可卿妹子,生性腼腆,你这蠢物可要好好待她。”说毕推宝玉入房便飘然而去。 宝玉坐到床边,将可卿抱入怀中,柔声道:“得此佳人,实乃三生有幸。” 可卿闻言羞羞答答的钻进了宝玉怀中,将小脸在宝玉结实的胸口磨蹭,含羞道:“夫君,抱我再紧些。”宝玉自然不会如此老实,仙子都已入怀岂有不乱之理。 此时宝玉依旧一丝不挂,可卿觉察出那根下流之物正摩擦自己的臀肉,羞得两手捂脸朝一旁歪了过去:“夫君,你……羞煞人了。” “美,实在太美了,看着羞涩的丽人儿,真真此物只应天上有了。”宝玉口中喃喃道,一面将手探入可卿群内,在光滑的肌肤上摩挲,又伸入小衣内握住一只玉乳,细细把玩,又将可卿一颗耳珠含入口中。 “好夫君,不要摸那里了,别舔……好……好痒……”可卿忍耐不住求饶道:“好姐姐就让我好好赏玩赏玩吧,真真爱死我了。” 一面说着,一面将可卿的衣物除去,两只雪白娇乳如玉兔般跳出,宝玉将脸埋入双乳间来回磨蹭,又将一对小巧的乳头含入口内吸吮。可卿上半身已被脱光,肌肤碰触宝玉那火热的身体,乳尖传来的酥麻感,那条恼人的肉棍儿已经滑入臀缝中,隔着薄裙摩擦自己嫩穴,可卿不禁一直打颤。 把玩了一会儿玉乳,手又在那平滑的小腹上抚摸了一回,才又慢慢向下,只觉一丛芳草柔顺异常,指尖便绕着不断打转,刚要将手摸向那秘密之处,可卿早知他意,忙用一只小手死死地按在了宝玉的手。 宝玉见可卿不肯放手,便道:“好姐姐,怎么了?” 可卿娇羞道:“别……那里……不能摸的……” 宝玉见此窘态,知她怕羞:“好姐姐可是怕我嫌那里脏,姐姐已经是我的妻子,我岂会嫌弃,而且姐姐的身子都是香的,那里自然也是香的,别说我要摸一摸,待会我还要尝上一尝啦。” 可卿一听宝玉讲出妻子二字,心里盛是甜蜜,又听他说尝自己那羞人之处,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便觉得:“既然已嫁于他,以后便是他的人了,他若喜欢,便依他就是了。”手上便一松。宝玉见她已是默许,才又将手仍向下探去,美人儿的私处便落于他手中,手指在两片饱满滑腻的蜜唇不停拨弄,又引得花蕊吐出更多的蜜汁,宝玉将可卿的双腿微微分开,方便自己更好探索。 当食指按在了那颗娇嫩的肉芽上,每碰一下,可卿便觉一阵电流席卷整个身子,忍不住痉挛了一下,快感不断冲击得下,她还来不及细细的品味,却觉下身一阵麻痒,原来是宝玉另一根手指已经插入到蜜穴之内。 可卿难耐的呻吟道:“啊……好夫君……停手……痒死了,有……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呜……” 宝玉不等可卿说完,便将她的樱唇堵住,将檀口内的香舌吸入自己嘴里。可卿那双匀称的长腿来回磨蹭,想要摆脱那股子恼人的麻痒感,无奈胯下撩拨自己的手实在讨厌,总是在自己最痒的地方抠挖,随着手指上的动作加快,可卿都快要疯了,本来想要喊出声来,嘴却又被堵上,只能用鼻子发出苦闷的鼻音,突然全身一僵,觉得灵魂仿佛都已出窍,阴精从花心中喷洒出,将床单弄湿一大片。 看着登上极乐巅峰的可卿,软软的躺在自己怀里,那雪白的双乳不停起伏,正想将怀中的丽人儿抱住,可卿却突然消失了,宝玉大惊,忙跳下床大声呼喊:“可卿,可卿……” 宁国府内秦氏从云榻上坐了起来,奇怪的环视四周,发现在自己房间的外厅,只听一声猫叫,才知道养的猫儿跳到身上把自己给惊醒了,原来秦氏送宝玉到自己房内午睡后,自己也吃了几杯酒,也觉得有些乏了,便歪在外厅的云榻上小睡一会,秦氏起身下榻,发现自己的亵裤一片湿润,回想刚刚的梦境忍不住羞涩一笑,梦境中自己变成了天上的仙女,还嫁给了一个俊俏公子,只是这个公子好生可恶,把自己弄得身子也软了,裤子也湿了。秦氏觉得亵裤湿湿的很是难受,想去内室更换,又想起宝叔在里面,只得作罢。忽听内房传来宝玉的喊声,细听之下发现原喊着“可卿”。 秦氏心里升起一个念头:“我的小名这里从没人知道的,他如何知道,在梦里叫出来?方才我梦境中那位公子好似和宝叔长得十分相似,莫非……”心中自是纳闷,又不好细问。 其实在宝玉大叫之前,只有袭人一人陪在跟前,平时也是由她一人伺候宝玉穿衣起睡,晴雯、麝月、媚人等都退出内房。袭人看着睡熟中的大孩子,只有睡着了才会如此安静,平日里醒着的时候,总是淘气捣蛋,到处惹事,但是若自己受了什么委屈,或是遇上不开心之事,这孩子总是想着法的逗自己开心。明明他是主子,自己是仆人丫鬟,自己照顾他是本该做的事,他却对自己如对姐姐般爱护,袭人对宝玉的情感已超出对主子的情感,把他当弟弟疼爱,甚至当作爱人用自己一辈子来照顾。 本来袭人还在感慨,却发现宝玉胯部把盖的薄被高高顶起,顿时羞得满面通红,一年前还未和宝玉分床睡,每日醒来,都被宝玉紧紧抱着,而这条又硬又热的肉棍儿,不是顶着自己的肚子上,就是隔着亵裤顶在自己的臀缝中,袭人因被宝玉骚扰每夜都做绮梦,早上醒来又被这火热粗长的男根顶着自己。便觉该回贾母,该为宝玉分床睡了,虽然自己很是不舍,尤其每日在自己最爱之人怀中醒来的甜蜜感,但宝玉日渐长大,也该独当一面了。贾母也知袭人所说极是,也看出她害羞之意,便准了。宝玉知后自是不依,袭人好说歹说,最后好不容易才劝住。 最后便在宝玉床边又设一小床,方便袭人夜间照顾宝玉。 自从分床后,袭人虽不在受宝玉的骚扰,早上也没有讨厌的东西来欺负自己,夜里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夜里偶有惊醒,便久久不能入眠。袭人哪里知道自己的身子早以习惯了这混世魔王的撩拨。如今这身子少了平日的慰藉,自然向主人提起抗议。袭人看着薄被内那高高翘起之物,以前总是被它欺负,却从未见过它的庐山真面目,此刻尽鬼使神差生出要摸一摸的念头,不知不觉已将手伸向那处。 就在快要碰到之时,宝玉突然坐起身,大呼小叫起来,这一叫差点惊得袭人魂飞魄散。 袭人虽然吓得不轻,但见宝玉汗如雨下,又在呼喊,忙上来搂住,叫:“宝玉别怕,我们在这里!” (待续)下回预告花袭人为情献终身宁国府上演双钗戏 【红楼圆梦】(5) 2019年7月19日字数:10947第五回·宁国府上演双钗舞·花袭人为情献终身宝玉醒后稍显茫然,观察四周的环境,见袭人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原来自己又在梦中有所奇遇,梦境中发生的事清晰可记。袭人见宝玉已经回过神来,遂动手给他整理衣服,谁知他却一把就将自己搂入怀中。 “袭人姐姐,袭人姐姐,你别走,我不要你走。” “宝玉,宝玉,你怎么啦?”袭人忙问道:此时晴雯与麝月也赶了进来,见此情形,忙围上来,宝玉见二人,死死拉着她们:“晴雯,晴雯,麝月,麝月我不会让你们离开我的。” 晴雯看着宝玉的憨态,娇笑道:“你们快看这个人,想是又睡傻了。” 袭人见宝玉并无大碍,便吩咐晴雯、麝月打水来,准备为宝玉梳洗,见众人都已离开,忙服侍宝玉穿衣下床,见那高高鼓起的里裤一片沾湿,袭人虽常受这根肉棍儿骚扰,可毕竟是未嫁的女儿家,怎会晓得男人遗精之事。 袭人也顾不得男女有别,竟伸出小手在那鼓起处摸索,寻问道:“宝玉,这是怎么了?是否病了?可觉得哪里疼?” 宝玉通晓医术药理,自然知道遗精是很平常之事,却见平时贤淑稳重的袭人姐姐,竟然主动摸自己的肉棒,便生出戏耍她一下的想法:“到不觉哪里疼,只是袭人姐姐你如此摸它,倒让我觉得好生受用。” 一听此话,唬得袭人忙缩回手来,正为方才之事羞恼,洗漱之物已经送来,便借服侍宝玉以解自己尴尬,此时麝月又传话道:“刚才老太太,太太差人过来问话,宝二爷可醒了没?若醒了,请宝二爷过去吃茶。” 宝玉正要回话,却被袭人红着脸上前制止,只见她瞟了一眼宝玉的裆部便羞得扭过头去,宝玉也觉自己这样有所不妥,怎能见得众人。袭人看宝玉不答,知他正为难,便替他回道:“晴雯麝月你们去回禀老太太、太太、珍大奶奶,就说宝二爷酒后身体不舒服,要回府里歇息了。” 打发了晴雯麝月回话后,宝玉和袭人便乘车回到荣国府入了里院,一进内室袭人找来干净的衣物,准备退出去让宝玉自己换上,但袭人始终放心不下,毕竟宝玉每次生个病、闹个灾,便会闹得全府上下鸡犬不宁,而且那里又是男人重要之处,若真有个好歹,那可不得了。 “宝玉你将裤子脱下让我看看,男人那处若真出了什么问题,可马虎不得。” 袭人越说声越小,话还没说完,脸已红得好似要渗出血来。若不是房内安静,怕是听不到她说什么,宝玉见袭人羞答答的模样,真是喜欢的紧。 袭人见宝玉乖乖站在床前,张开双臂一副任她处置之态,便先拴上了房门,才款款走到他身前,仔细的解开宝玉的腰封玉带,将外裤里裤一并褪到膝盖处。 经过这一路的耽搁,宝玉的肉棒此时软软的垂着,还有一丝液体缓缓从马眼流出来。 “宝玉真的长大了啊,以前那般小巧,如今竟然长得如此粗大,这东西还真是奇怪,有时就算隔着裤子都能觉得杀气腾腾的,这会子怎么又软软的?那流出来的腌臜之物,和我那儿流出东西有些相识,想来该是没有问题吧。”袭人已经很久没见过宝玉的阳根,自从宝玉日渐长大,夜里也不用在为他把尿,而伺候洗澡又另有别人的丫头负责,袭人又仔细检查一番,见却无异样,遂放下心来。见龟头口流出之物,便取出自己的绢帕细细清理。 袭人蹲在宝玉胯下双手握着肉棒,像捧着宝贝似的仔细观察,她那里知道自己所做之事在男人看来是如此诱人,宝玉正享受龟头上又传来阵阵快感,却听袭人一声惊呼。 “啊……” 原来袭人轻握棒身,用绢帕擦拭从马眼流出之物,宝玉因觉得什么十分舒爽,肉棒便挺立起来,结果一下子打在袭人下巴上,将袭人吓了一跳。 宝玉忙道:“刚才觉得十分舒服,一时忍不住,可吓着姐姐了。” 袭人红着俏脸,白了一眼宝玉道:“舒服?那你方才在梦里可是遇到什么舒服之事啦?” “好姐姐我只悄悄告诉你,你可不别告诉太太她们。”宝玉便将先前梦中警幻仙子传授云雨之术,绘声绘色讲与袭人。 袭人本是为解先前尴尬,随口一说,那知宝玉竟将梦中风月春宫之事细细讲出,可怜她一个女儿家何曾听过此等淫乱之事,见宝玉将云雨经过说道津津有味,顿觉口干舌燥,胸中好似一团火在烧。只羞得头都不敢抬起,握着肉棒的手却不曾拿开。 “袭人姐姐,你在摸摸这里,方才你的手让我觉得好生受用。”宝玉将袭人的手拉倒龟头处,央求道:“宝……宝玉,你学了那些不知羞的东西,不害臊也就摆了,尽跑来欺负我们。”袭人嘴上虽如此说着,却还是用一只手扶着棍身,另一只手握住龟头套弄,初次把玩男根,手法略显笨拙生疏,但经过宝玉指点,不多时便得要领,握住宝玉坚挺的阳根不停撸动。 “袭人姐姐,你真好!我最爱你了!”宝玉看着袭人真诚的说:袭人又白了一眼宝玉也不回话,继续套弄那根肉棍儿,可过了一会手,便觉得手也酸了,脚也蹲麻了。停了下来道:“好了,好了,宝玉你乖乖换好衣物,说不得晴雯她们,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宝玉正在兴头上,哪里肯依,将脱下的裤子一踢,抱起袭人便滚到床上,不等她说话,便用手轻托袭人的下巴,将她羞红的脸转向自己,宝玉将袭人的香唇衔住,唇舌胶着纠缠,因吻得激烈,彼此呼吸未免粗重,袭人不断发出难耐的鼻音。娇躯入怀岂能安分,况且宝玉对袭人的身体早已了然于心,手偏在那瘙痒之处摩挲。袭人偎在宝玉怀里,感受那健壮与宽厚的胸膛,雄性气息不断袭来,胸中的火更是被那只手撩拨得越烧越旺,自己下面那羞人之处也越来越湿。 即便袭人早已被弄得意乱情迷,任然保持一丝理性为宝玉着想,急忙道:“宝……宝玉,快放开……我……啊……别摸了……把……衣服换好,不……不然让人……见了,传到老爷……太太那里,只怕要……要罚你的,到时看……你如何收场。” “我才不怕,若他们知道了,我便求老太太,到时候娶了姐姐才好,好姐姐,我的身体都让你看了,也该让我看看你的身子,让弟弟伺候姐姐宽衣吧。”说着将骚扰袭人的手抽出,便开始解起袭人的衣裙。 袭人心下:“我本就是老太太赏给宝玉的,早就是他的人了,我也不盼能有什么名分,只求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就心满意足了。”心里虽如此想着,只是手依然攥住衣裙不肯撒手,羞道:“越发胡闹起来!女……女儿家的身子岂是能随便看的。” 宝玉看着袭人认真的说:“姐姐照顾我长大,我自知姐姐心里如何待我,我心里如何待姐姐,难道姐姐会不知。” 袭人本就视宝玉为生命中最重要之人,连性命都舍得给他,其他的自不在话下。听宝玉如此说,袭人犹豫片刻道:“……好,不过此事你绝不可对他人提起,尤其是晴雯那蹄子,还有你只可看,切不可动手动脚,你若都依我……我……便给你看。” 宝玉连连点头道:“都依,都依。” 见那双握着裙带的手微微松懈,宝玉便趁机将袭人的衣裙都脱掉,露出那诱人的娇躯,指尖不经意滑过那光滑的肌肤,不由引得袭人打了个冷战,身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袭人只恨少生几双手,掩了面,便遮不了双乳,遮了双乳,又盖不了私处。尤其是那对圆润玉乳,她那两只小手那里捂得过来,若论容貌袭人在丫鬟中不算最出众的,但若比起这身材来,只怕比袭人大几岁的丫头都比不过现在的她。 其实这全是宝玉的功劳,以前袭人、晴雯、麝月三人陪夜,其中又以袭人被宝玉骚扰得最多,但是受益最多的也是袭人,自从宝玉尝试将自身气流引入别人体内,最好的对象非袭人默数,起初宝玉体内气流并不充沛,只能在袭人较浅的经络运行,无法达到针灸穴位那样的治疗效果,宝玉只得另辟蹊径,改而用按摩的方式,来起到刺激穴位强健身体的功效,当然刺激不同的穴位,便会起到完全不同的功效。宝玉也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喝下警幻仙子的仙露后,自己体内凝聚的气流似乎有所增强,但此刻那有功夫细细查看。 宝玉看着袭人双眼紧闭,将头扭向一边,双手抱胸,将那柔软白嫩的乳肉挤在一起,深深的乳沟显得更加诱人,两条修长白皙的细腿紧紧的并在一起,如无暇白玉一般美丽。宝玉被眼前的风景迷住,心道:“如此漂亮的身子,以前只得把玩,却无缘相见,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袭人悄悄瞟了一眼,见宝玉痴痴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羞得全身都泛起一丝红晕,忙道:“宝玉,该看够了吧,快将衣裙给我,她们也该回来了。” 宝玉调笑道:“袭人姐姐此等曼妙身躯岂是看得够的,只是这样可不够,我的身体就可随便看,姐姐这会子却遮遮掩掩岂不是耍赖。” 袭人又羞又急,恨不得晕死过去才好,最后无奈道:“你……你……真真想要羞死人家才肯善罢甘休……呜……” 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后,袭人改为双手掩面,那一对玉乳依然骄傲的挺立,并在一起的双腿微微颤抖的分开,将自己羞人之处完全暴露出来,宝玉看着那源源不断流着花蜜的处女小穴,终于忍耐不住,将袭人的腿弯高高架起,芊芊细腰抬起对着自己,在那湿润的花瓣上舔舐起来。 袭人大惊,急忙道:“宝……宝……宝玉,你……你在作甚,那腌……臜之处,岂是……是……能舔的……天哪……啊……嗯……那是什……什么……别……舔了……好……好痒……好奇怪……” 宝玉经过警幻仙子的指点,这戏花的功夫岂是袭人受得了的,可怜她连自慰都不曾有过,如今却被人舔那羞人之处,陌生却又使人疯狂的感觉让她恍惚,双手死死抱着宝玉的头,像是想要将其推开,又似舍不得他离开。宝玉卖力的舔弄,先将处女花房外的汁液一并舔净,将两片蜜唇吸入口中轻轻拉扯,又用舌头挑逗肉唇中那颗变硬了的肉珠儿,直弄得袭人口中阵阵娇喘。宝玉将那双修长的玉腿放在肩上,便用双手扒开多汁的肉唇,舌头探入那未经人事的娇小肉洞内。 袭人心下如此想道:“啊……痒……麻……要死了……里面好痒……呜呜……好难过……为什么里面这么痒……”虽觉小穴被舔得舒服,却总觉得深处更加空虚,想要什么东西插入里面,解一解那恼人的麻痒。 宝玉将袭人放回床面,来到袭人耳边,轻声道:“袭人姐姐我好爱你,我不想在等了,我今天要定你了,好姐姐便给了我吧。”袭人闭眼不答,只是轻点臻首算是默许。 袭人只觉得自己被平放到床榻上,双腿被大大的分开,那根硬硬的肉棍儿则抵在了自己下面,就算知晓接下来将发生何事,心中难免一阵悸动,生出了几分害怕之意。紧接着,便闷哼一声,只觉得下体的唇瓣被一根铁棒挤开,然后那超乎想像硕大的龟头便插了进来。 宝玉不断的吸气,袭人的处子小穴紧窄无比,只是将龟头插入,已觉察出腔道内强力挤压,充满蜜汁的肉壁紧紧包裹龟头。宝玉顾不得享受,又在袭人耳边柔声道:“袭人姐姐你里面好紧,夹得我好生受用,接下来会有些疼,若姐姐忍不住便是咬我也使得。” 袭人也觉察出宝玉的肉棍儿顶着的便是自己的处女膜,一丝紧张、一丝渴望、几分害怕、夹杂着羞涩、或许还有失落,复杂之情难以言表,此时却听宝玉所说之话,心中泛起一阵甜蜜,便不在疑惑,更加坚定了将自己的一生都交于他的信念。袭人睁开双眸,看着这个自己最爱的男子,然后便死命的将他抱住,双腿更是缠到宝玉的腰身上。 宝玉感受到那份爱意,便用力向下一挺,粗大的阳根突破那层障碍,整根插入到袭人的蜜穴深处。破身之痛使得袭人浑身一震,绣眉紧蹙,双拳死死攥住,紧咬的下唇更渗出血珠,小穴里的嫩肉想要把异物排挤出去,却又引来一阵疼痛,即便如此袭人也不呼疼。 “好姐姐我方才说,若疼的话,咬我便是,你何苦又弄伤自己,可是疼得紧。” 宝玉心疼的讲道:将袭人眼角渗出的泪水擦去,又轻舔那被血染得更加艳红的嘴唇。 袭人哪里舍得咬他,忍痛道:“傻瓜,可又说胡话了,我不打紧的,只是……你那……肉棍儿太大了,且别动,先让我适应一下。”宝玉便抱着袭人,在她耳边柔声说着情话。半盏茶的时间疼痛渐渐消失,换来另一种别样的感觉,袭人不知不觉的开始扭动娇躯。 袭人的举动都被宝玉察觉到,自然知道袭人已经开始动情,便缓缓抽插起来。 袭人感受到小穴内肉壁被肉棍儿摩擦引起的酥麻感,像直传到心里一般让人舒爽。 袭人搂住宝玉的身子手更加用力,悄悄的在他耳边说道:“宝玉……刚刚……好……好奇怪的感觉,你……你在试试。” 宝玉听罢知道袭人已是不疼了,便开始将抽送幅度慢慢增大,速度也随之快了起来。袭人自是觉得那种难耐的感觉顿时少了许多,下体中的媚肉被宝玉的阳物一次次的冲撞,每次抽出都像抽干了自己的身子,每次插入又将自己填的分外严实,龟头一次次抵住自己的花心,将娇嫩的花蕊撞得颤动不已,更多的蜜液随之流出,整个身子犹如飘起了一般。 宝玉笑道:“好姐姐,可还受用,忍着怪难受的,想叫便叫出来吧。” 宝玉渐渐加快腰身的速度,龟头摩擦着腔道肉壁里的嫩肉,让袭人一时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啊……啊……好……好奇怪……呜……好……啊啊……”才刚开口袭人忙捂住嘴,心下:“……啊……天啦……我……我竟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 袭人想要忍住喊叫的冲动,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充满着致命诱惑力,性感娇躯就如同蛇一般,被男人挑逗得难以自制。宝玉一只手在袭人圆润雪白椒乳上揉搓。又轻咬她的耳珠道:“姐姐这对玉乳真是太漂亮了,又大,又白……真叫人爱不释手。” 袭人此刻本就欲火焚身,耳珠乳头等敏感处又被宝玉温柔的玩弄,顿时只觉得一股销魂蚀骨的快感传来,忍不住又啊的一声浪叫出来,浑身剧颤,双手死死抓着宝玉的手臂,花心中又涌出大量蜜液,竟是泄了身子。 话说此刻晴雯正提着一盒糕点边走边抱怨的进了里院,原来晴雯见宝玉和袭人都走了,待在宁国府怪没意思的,就向老太太禀报,扯了谎说怕宝二爷待会饿了,要回去看看。贾母听后便让晴雯将桌上几碟糕点带回去与宝玉吃,晴雯本还高兴能离开了,却发现马车已经走了,只能拎着糕点盒步行回去。 一进里院,晴雯不见其余丫头婆子,抱怨道:“这群中看不中吃的东西,老太太她们不在,就翻了天,定是跑去吃酒赌牌了,早晚统统撵出去才好。” 晴雯嘴上骂骂咧咧的,其实心里惦记着盒内糕点,晴雯最爱吃水晶豆腐皮小笼包,想得馋了便偷偷又吃了一个。来到宝玉房外一推门尽是从里面拴上了,正要敲门却听见屋内传来呻吟声,顿生好奇之心,晴雯悄然来到窗前,声音更加清晰,分明就是女子的呻吟声。便透过窗户往里看去,只瞧一眼便吓晴雯掩着檀口,难以置信的看着房内那淫靡场景,此时袭人和宝玉两人赤条条缠绵拥吻,那腻人的呻吟声便是由袭人发出的,更让晴雯惊讶的是宝玉不断挺动胯部,那一条粗大的男根不断在袭人的私密之处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淫液。 晴雯虽然平日最是泼辣,那些婆子骂的污言秽语她听了也不怕,只是初见这男女交合,也难免觉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此时心里七上八下,突突跳个不停,便想:“袭人素来最是端正贤惠,今日没得人在此,尽和宝玉行男女之事,却也不能这般轻浮,她平日视宝玉比自己命还重要,定是经不起宝玉央求挑逗的。” 忽听袭人发出长长的呻吟声,晴雯平日里也有过自赎之事,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猜出袭人已是泄了身子。又胡乱想到:“真真有那么受用?袭人那处还带着血迹,想来是刚破了身子,竟被弄得泄了身,难道比平日里我自己抚弄还要舒服?可宝玉那根东西又如此粗大,我那里连一根手指都不敢插入,若如此大一根插进身子里还不得疼死。”晴雯想倒此处羞得脸更红了,一面暗骂自己胡思乱想些什么,一面又觉自己亵裤也湿了,便双腿夹得更紧,偷偷的磨蹭着。晴雯觉得既然袭人已经泄身便该结束了,她那里知男人还未泄精岂会停下。 屋内,宝玉拔出粗长的阳物,处子的落红合着袭人的阴精从红肿的肉蚌中流出。宝玉顺势将袭人拉起来,改为跪趴在床上,用手掰开白嫩的臀瓣,将阳物又插入了袭人体内。袭人第一次泄身,整个身子都软了只得任由宝玉摆布,当那根肉棍儿又重新插入后,高潮后的小穴敏感无比,又被宝玉有节奏的抽插,便让她翻着白眼再一次陷入了性欲的狂潮之中,肉棒被腔道内的媚肉紧紧包住,想要使它不再离去。无奈随是用力,任无法阻止肉棒在肉穴内进进出出,阵阵欲死欲仙的快感叫袭人为之疯狂。 两人都是初尝男女交欢之事,一味追寻刺激,不过还是袭人先败下阵来,第三次泄身后,便觉身上的骨头都快散了,只得娇声求饶道:“啊……嗯……宝玉……好二爷……饶了我吧……嗯啊……你……还要玩……玩多久啊……让我……让我歇会子吧……” 宝玉见袭人求饶,也觉得差不多了,只攻不守飞快的挺胯冲刺,百于下后便将肉棒深深的插入,龟头死死抵住娇嫩的花蕊,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全都射了进去。 “啊……宝玉……这是什么……好烫,好……好奇怪……”袭人初次受到男人阳精的浇灌,花心被烫的酥麻,转而又随经络窜至四肢百骸,那一刻真是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通透畅快。口中只发出一声娇吟,身子又如同飞到了云端,又如同躺在一堆棉絮之中。 宝玉将袭人抱起搂入怀中,一只手轻轻抚摸她泛着潮红的脸颊。另一只手按在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将气流引入袭人体内,刺激她的气海好将自己的阳精吸收,来恢复元气。此时袭人感觉有如浸泡在热水中般舒爽,懒懒的躺于心爱的男子怀中。两人休息片刻,宝玉起身换好衣服,又为袭人取来干净的小衣和亵裤,等到袭人穿戴整齐,开始在镜前整理散掉的发髻,宝玉才将门打开,却见地上放着一个糕点盒,四下张望也不见人便是一惊,不知谁送来的是否看见方才之事,打开盖子盒内装着各式点心,当见那碟只剩一半的水晶豆腐皮小笼包后,会心一笑不在担心,便已猜出是谁了。 一时无事,至掌灯时分,凤姐已卸了妆,来荣禧堂见了王夫人,将最近几日府里发生大小事务一一汇报,王夫人自是知道这个侄女办事稳妥,吩咐她以后这些事不必都来回她,凤姐又笑道:“今日珍大嫂子又请我明日过去逛逛,明日倒没有什么事情。”王夫人道:“有事没事都不打紧。每常她来请,有我们在,你自然觉得不便,他既不请我们,单请你,可知是她诚心叫你散散,或许有什么事要吩咐你办,别辜负了她的心,便有事也该过去才是。”凤姐便笑着应下。 次日凤姐梳洗了,先回王夫人毕,方来辞贾母。宝玉听了,也要跟了逛去。 凤姐笑着答应下来,立等着换了衣服,姐儿两个坐了车,一路说说笑笑不多时便进了宁国府。早有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氏婆媳两个,引了多少姬妾丫鬟媳妇等接出仪门。那尤氏一见了凤姐,必先笑嘲一阵,一手携了宝玉同入上房来归坐。秦氏先为凤姐献茶,又为宝玉奉茶,当见宝玉也在偷看自己,便俏脸一红,忙退到一边。 凤姐喝了一口茶道:“你们请我来作什么?有什么好东西孝敬我,就快献上来,我还有事呢。”尤氏秦氏未及答话,地下几个姬妾先就笑说:“二奶奶今儿不来就罢,既来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宝玉便问:“大哥哥今日不在家么?” 尤氏道:“出城与老爷请安去了。可是你怪闷的,坐在这里作什么?何不也去逛逛?” 秦氏笑道:“今儿巧,上回宝叔立刻要见的我那兄弟,他今儿也在这里,想在书房里呢,宝叔何不去瞧一瞧?”宝玉听了,即便下炕要走。 尤氏凤姐都忙说:“好生着,忙什么?”一面便吩咐好生跟着,小心伺候,倒比不得跟了老太太过来就罢了。凤姐说道:“既这么着,何不请进这秦小爷来,我也瞧一瞧。难道我见不得他不成?” 尤氏笑道:“罢了,罢了!你可不必见他,比不得咱们家的孩子们,胡打海摔的惯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惯了,见了你这泼辣货,还不吓着人家孩子。” 凤姐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话就罢了,竟叫这小孩子笑话我不成?” 秦氏笑道:“婶子有所不知,我那弟弟生的腼腆,没见过大阵仗儿,怕待会见了,惹您生气。” 凤姐道:“凭他什么样儿的,待会也得见一见!你若在阻拦,看婶子打你不打。”说着在秦氏的屁股一拍,引得众女阵阵嬉笑。 宝玉见一众婆子跟着自己,心下不悦,将众人喝退,那群婆子哪敢逆他,只得散去,打发了烦心的人,宝玉急急忙忙赶往书房,在窗外就见一小后生,生得苗条纤瘦,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型俊俏,举止风流,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儿之态,腼腆含糊。宝玉见此人举止相貌出众,乃自思道:“想必他就是秦钟,可惜此等人儿却是男儿身。”正要上前认识,却有人从另一门进到书房内,来人却是秦氏的丈夫——贾蓉。 贾蓉笑着上前道:“小钟儿,好些日子未见,姐夫今日回来了,也不来请安,可忘记姐夫?” 秦钟见来人是贾蓉,退后一步,柔声道:“……啊,是姐夫来了,钟儿给姐夫请安,姐夫对姐姐爱护有加,又对我们秦家细心照顾,我们一家自是不敢忘记。” 宝玉在屋外听秦钟说话,尽比有些女孩的声音还要悦耳动听。 贾蓉听了此话又上前几步,一把拉住秦钟的手道:“既然如此,那为何这么久也不来找姐夫。” 秦钟想要将手抽回来,无奈被牢牢抓住,只得又说道:“你们公候大院,我这种寒门小户岂敢常来,况且你们家规矩又多,我怕失了礼数。” 贾蓉见状忙将秦钟拉入自己怀中道:“小钟儿可是还在恼姐夫,上次不过是让你见见我那些朋友,他们都是达官贵人,你若觉不快,也不该拂袖而去,倒叫姐夫为难了不是。” 秦钟却哭道:“我是下贱命,就该任你玩弄,还要被你送与别人取乐。” 贾蓉为秦钟擦去眼泪,安慰道:“是姐夫错了,姐夫这就给你赔不是,以后绝不让其他男人碰我的钟儿,这次就原谅姐夫吧。” 秦钟破涕为笑道:“姐姐天仙一般的人儿,怎就嫁给你这无赖之人。守着仙子不疼,却来纠缠我这男人。” 贾蓉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慢慢说道:“你岂会明白我的难处。” 听了二人的对话,宝玉已知两人有断袖分桃之情,这贾蓉虽是自己侄子,却比自己年长许多几岁,平日里吃喝嫖赌,乃走鸡斗狗之辈。为秦钟可叹,更为绝世美颜的秦氏可惜。见贾蓉秦钟开始亲热起来,便转身离开了。(注:这段耽美情节,有此喜爱的读者请自行脑补。)宝玉独自来到花园,这时他的小厮茗烟急急忙忙的跑来,一边擦着汗,一边喘着大气,宝玉见他如此狼狈,不由觉得好笑拿着扇子为他扇起风来。片刻后茗烟才缓过来,这才说道:“宝二爷你可让我好找啊。” 宝玉笑着将扇子一收,在茗烟脑袋上一敲,笑道:“别废话,何事如此慌张? 还不快说。” 茗烟捂着头道:“我依照二爷的吩咐,每日清早便去〈古月茗轩〉查看,是否有求二爷看病的,昨日果然有人留帖子,我这不就急急忙忙来回二爷嘛,找了半晌,才知道二爷来了宁国府。” 宝玉一听便接过帖子细看一番,便道:“快去备马,我这就前去。” 茗烟忙拉住宝玉道:“二爷、二爷,你别急啊,小的还有事禀报啊,将军府的冯大爷回来啦,请宝二爷和柳二爷明日中午在外面酒楼一聚。” 宝玉忙又用扇子在茗烟头上一敲,道:“你这小子,如此重要之事,怎不早说。”说着也不理抱怨的茗烟,吩咐一名路过的嬷嬷,让她回珍大嫂子和凤姐去,就说有人有事请我出去一趟,晚些时候在回来。 等宝玉走后宁国府内暂无要事,尤氏、秦氏、凤姐儿用过午饭后,便玩起骨牌来。此时一婆子进来传话道:“回珍大奶奶,本来要送秦相公家去,派了焦大,结果那老货只顾吃酒,还将传话的人骂了一顿。”尤氏听毕,叹了口气道:“那你过去,另派两个小子去送吧。” 那婆子到了马厩,见人都在旁边屋里吃酒,上前喊道:“嘿、大白天的,一个个都吃酒吃得连正事都不干了,小心珍大爷回来撕了你们的皮,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快去备马,好送秦相公家去。” 两个小厮一见是珍大奶奶身边的人,不敢多话便出去备马。屋内还有一老汉,喝得面红耳赤,吼道:“什么秦相公,一个卖屁股的男宠,充什么主子,嘿、你们……嗝……回来。”那两个小厮岂敢跟他比,老老实实的驾着马车出去了。 这个醉汉便是焦大,见人都走了只得独自一个人喝闷酒,可惜没喝几杯小酒坛就见底了,一摸自己口袋便又犯难了。这时一个小厮抱着一坛子酒一包花生过来,那小厮细声细气的说:“焦大爷可是没酒了,小的这正好有酒孝敬你。” 焦大睁着醉眼,见这小厮长的普普通通,身板瘦小,细胳膊细腿,便问道:“你是谁?”那小厮先为焦大斟满酒,笑道:“我是其他房里的,今日被分到此地,听说这里是您焦大爷说了算,特来孝敬,还望以后能派些轻松的活计。” 焦大见这小厮说话中听,又会来事,喜道:“你这小子倒有些眼色,来来来,坐着一起吃酒。别的我不敢说,这宁国府里别说珍大爷、荣哥儿,就是贾敬老爷也得敬我三分。”那小厮又为焦大斟满酒后问道:“我才被买来没多少日子,倒是听了一些焦大爷的事迹,你老给我讲讲这公候大宅里的事,免得我以后多嘴犯了忌。” 一番马屁下来,焦大十分受用,边喝边说:“我从小跟着太爷们出过三四回兵,从死人堆里把太老爷背了出来,得了命,我自己挨着饿,把偷了东西来给太老爷吃,两日没得水,得了半碗水也给太老爷喝,我自己只得喝马溺。说句不中听的话,若不是我舍了这条贱命,只怕贾老太爷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那小厮又问道:“既如此,为何焦大爷还在这马厩干些送人出行的活?” 焦大一听大怒,道:“太老爷死后,这帮忘恩负义的,早就忘了我的功劳,你才进来,待我将这宁国府大小事情说与你,当日宁国公与荣国公是一母同胞弟兄两个。宁公居长,生了四个儿子。宁公死后,贾代化袭了官,也养了两个儿子:长名贾敷,至八九岁上便死了,只剩了次子贾敬袭了官,如今他只是一味学道求仙,只爱烧丹炼汞,余者一概不在心上。幸而早年留下一子,名唤贾珍,后来又得一女,名为惜春。因他一心想作神仙,把官倒让儿子贾珍袭了。这贾敬老爷又不肯回原籍来,只在都中城外和道士们胡羼。” 小厮说道:“现在这宁国府是珍大爷说了算,可是他待你老不公?” 焦大冷笑一声,灌了两口酒,才说道:“俗话说得好,富不过三代,穷不过五服,我看这宁国府迟早就毁在他手里。”见焦大故意卖关子,那小厮只得又是斟酒,又是奉承。做毕后才问道:“此话怎讲?” 这边暂且不表,此时尤氏,凤姐,秦氏抹骨牌玩了半晌,一细算下来却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输了几吊钱,尤氏假意不快言定后日便要讨回来,然后又称自己精神不济要去午睡歇息。一时屋内就剩凤姐与秦氏以及她们各自的大丫头四人,秦氏对自己的丫头宝珠说道:“你也下去吧,不用伺候了,我和婶子说会子梯己话。” 见众人都出去了,凤姐儿示意一下,平儿便上前为她宽衣,秦氏面上微露羞容,也一起缓缓褪去全身的衣物,跪行到凤姐儿面前,轻声祈求道:“请二婶子恩准让卿儿为您舔吮玉户。”凤姐儿轻笑一声,道:“浪蹄子,好好舔,给我清理干净,要是舔的不好,定要你你屁股开花!” 秦氏仰着脸道:“二婶子放心,卿儿一定用心伺候。” 话音一落,秦氏低下头,先在凤姐儿的两片肉唇上一舔,随后似接吻般含住一片,轻轻吸吮,跟着又用香舌,顺着蜜缝来来回回的舔弄,当舔舐肉芽儿时,凤姐儿仰起臻首,娇躯微颤、叹息不已,显然极为畅快,十分受用,秦氏见此情形更加卖力,嘬的啾啾有声。 平儿也脱去衣裙,两女一起服侍凤姐儿,一个吸乳一个舔阴越发卖力,看她们配合的如此默契,想来该不是第一次了,凤姐儿坐在椅子上翘起一只玉腿,秦氏忙含住秀美的足趾吮咂,香舌钻入趾缝,不停地舔舐,屋内铺有兽皮地毯,凤姐儿秀美小巧的裸足倒为沾染尘垢,秦氏和平儿依然仔细的清理服侍,凤姐儿只是闭目享受。一主二仆,三个绝色女子白花花的肉体,六只大奶子拱来抛去,同是纤腰翘臀,也各有各的风姿,一时淫声浪语不绝于耳,虽无男人在场,但拼她们三女,虚龙假凤寻欢作乐起来,竟是春色无边,令人血脉贲张,情难自禁。 (待续) 【红楼圆梦】(6) 【红楼圆梦】(6)2019年7月30日字数:11650第六回`刁老奴醉说宁荣府`表姐弟互生别样情这边马厩旁的屋内,那小厮还在陪焦大吃酒,只见小厮连为焦大斟了几回酒后,才又继续问道:“焦大爷,可是见我新到此处,不是亲信,故不肯告诉我,是怕我到处说与他人听,到时给焦大爷引来麻烦?或者是怕珍爷知道后……” 果然此话一激,焦大一拍桌案,喝道:“放屁!知道又怎样,别说他贾珍,就是贾敬在此,我焦大也敢指着他的鼻子骂。” 小厮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道:“焦大爷你老倒是说呀,若说不出,便是扯谎。” 焦大将刚端起的酒杯放下道:“你小子听好了,贾珍乃是我焦大看着长大的,这珍爷自幼便不是读书的料,敬老爹又一概不管。他年纪轻轻又系了官爵,更是无法无天起来,如今虽有了些年纪,任然一味奢侈无度,就算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也没有人敢来管他。” 小厮插话道:“古往今来,这些王孙公候的子弟多是如此,那些纨绔子弟照样长享荣华富贵。那里有焦大爷说得这般严重,怎么就毁了这宁国府。” 焦大冷笑一声道:“现如今这宁府早以腌臜不堪,上面的主子吃喝嫖赌,下面的奴才自然有样学样,我们这珍爷生性好淫,仗着自己官位强占良民妻女,为妾为奴,如若不从便逼死,而且隔三差五便请一些达官显贵到府上,或彻夜吃酒豪赌,或招来歌妓舞女供众人淫乐。”焦大说完后瞧了一眼四周,一挥手示意小厮靠近些,然后小声道:“我看这珍爷,恐怕连他那如花似玉的儿媳妇都惦记上了。” 那小厮一听,惊讶不已:“焦大爷这等事可胡说不得,公公勾搭儿媳这等扒灰之事若传出去,怕是整个宁国府都得掩面扫地啊。” 焦大不削道:“传出去也没人信,就是信了,谁敢到处去说。若是不我上次在花园上次无意间碰着了,我也不知这珍爷还有这花花肠子,不过这么大一个宁国府那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那小厮笑道:“今天跟焦大爷,果然长了见识。” 小厮又问道:“那么荣国府那边,焦大爷可也了解?”焦大一听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听了我方才所说,是不是想改换门庭,另攀高枝儿啊。”小厮只是赔笑也不答话。 焦大边吃边说道:“如今这荣国府也都早就是空架子了,不比先时的光景。” 那小厮不解的问道:“焦大爷莫要骗我,这宁荣二宅相连,偶尔也被使唤过去干活,里面厅殿楼阁,也还都峥嵘轩峻,就是后一带花园子里面树木山石,也还都有蓊蔚洇润之气,那里象个衰败之家。” “你是外面买来的,比不得这里家生奴才,不懂这里的道理,如今荣府虽说不及先年那样兴盛,比那些小官小户之家,家底自然不同。只是这人口也多,事务也多,主仆上下都他妈的是些享清福光吃不做的人,真正办实事的反倒没几个人,而且平日里吃穿用度奢侈又不能将就省俭,如今外面的架子还算凑合,内囊却早他妈空了。”焦大讲完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厮却说道:“听说荣国府里三位姑娘倒是极好的,政老爹的长女,名元春的,现因贤孝才德,选入宫作女史去了。二小姐乃赦老爹之妾所出,名迎春,三小姐乃政老爹之庶出,名探春,我们这边的四小姐也因史老太君疼爱搬了过去,现今三位姑娘都跟在老太太身边,个个都被调理的不错。” 焦大看了一眼小厮说道:“你小子对着这些小姐倒是上心,难道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不成,劝你小子早死了这条心。可惜她们姑娘家再好也是得嫁人的。那边太太们也不管事了,本该玉字辈的大儿媳妇管家,可惜长孙贾珠短命,他媳妇李氏婆家是金陵有名官家,她父亲李守中,听说是个什么大官,她们家族中男女都喜欢读个书写个字。到李守中这里,便说女子没有学文就是德行,所以对这个女儿,也就不教她读别的,只不过教些什么列女传啊,孝女传啊这些妇道人家看的书,听说她认得几个字,记得前朝这几个贤女罢了,因不大在下人面前走动,只知道名字叫作李纨,虽然身在富贵奢华之家,但毕竟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自己过得槁木死灰一般,对别的事很少过问,只知道孝敬婆婆和教育儿子,平日里也就管管小姑子们写字针线。这种人那里是管理这么大一个家的料啊。” 那小厮却道:“那荣国府衔玉而生的二少爷,听说是个神童,自小就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精,满肚子的学问。” 焦大道:“这宝二爷倒是不错,我倒不懂那些什么诗呀,什么琴呀的,只听说他不喜欢功名利禄,这倒有些可惜了。而且管家理事也不是他一个爷们该管的,不过这荣国府里倒是有那么一位能人,若没有她,只怕这一座府邸早就乱作一团。 也可惜我们这宁府没有这么一位啊。” 那小厮追问道:“焦大爷说得是……” 王熙凤见二女细心伺候,极为满意,道:“卿儿你这骚蹄子最近这口舌功夫又进步了啊,是否常背着人自个儿偷偷练习啊!”听了此话,羞得秦氏低下头不敢见人。 凤姐儿见秦氏此等媚态,不由得一阵浪笑,娇躯轻颤引得那对浑圆巨乳为之晃动,雪白娇嫩的乳肉抖出一圈圈波纹,显得极为诱人,连秦氏与平儿都忍不住偷看。秦氏将凤姐儿精致小巧的脚趾舔的湿滑,又将凤姐儿的裸足压在自己丰满柔软的翘乳上,用早已变硬的奶头摩擦她的脚心,瘙痒感使得凤姐儿将十根脚趾蜷缩了起来,细嫩的脚心上堆起些许漂亮的褶皱,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 “二婶子,卿儿想要……” 凤姐儿勾了勾手指,秦氏便将娇躯凑上,凤姐儿伸出了白皙的手掌,托住她秀气的下巴,促狭道:“你想要我偏不给,小浪蹄子,我就爱看你这想浪却浪不出来的骚样!,” 正在舔另一只脚的平儿,起身取出带来的香花精油,将香气扑鼻的精油倒在自己的乳肉上,开始用双乳包裹住凤姐儿的玉足,又将凤姐儿修长的小腿夹在深深的乳沟中上下摩擦,听了凤姐的话,平儿抬头笑道:“二奶奶真坏,老是喜欢欺负小蓉奶奶,还是先让平儿伺候您,您也好先乐一乐……” 凤姐儿双眉一轩,低喝道:“就你这骚蹄子会做好人,我偏要好好的逗逗她!” 平儿抬起头,将食指插入凤姐儿的嫩穴,开始温柔地抠挖,笑着道:“二奶奶,小蓉奶奶才和我们一起玩过几次,自然还不适应,而且小蓉奶奶又是腼腆之人,那里像我这种从小就跟在您身边丫头,早就被二奶奶欺负惯了的。” 凤姐儿想了想,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用脚尖挑起秦氏的秀脸,秦氏忙又是轻吻又是舔舐凤姐儿的玉足,凤姐儿对秦氏的态度很是满意,轻声道:“卿儿,平儿这蹄子为你说好话,你该好好谢谢人家才是啊!” 秦氏一边用脸摩擦凤姐儿的脚掌,一边道:“卿儿这就谢过平儿姐姐,多谢平儿姐姐为卿儿说好话。” 平儿忙回道:“快别这么说,我不过一丫头罢了,岂敢让小蓉奶奶谢我。” 凤姐儿轻笑一声,道:“没错,光嘴上说说那可不行,来,平儿你去榻上去躺好,让她也伺候伺候你,你说对不对啊,卿儿?” 秦氏含羞道:“婶子说得极是,那……那就请平儿姐姐到那边榻上,卿儿……卿儿好伺候姐姐,姐姐也只管享受便是了。” 平儿见秦氏如此说,凤姐又在一旁怂恿,无奈道:“那就有劳小蓉奶奶了。” 说毕便躺到榻上,微微将粉腿分开。秦氏也小心奕奕地爬上云榻,轻抚平儿滑嫩的肌肤,俯下身凑近她的娇靥,二女先是拥吻一番,秦氏又顺着平儿雪白的脖颈一路舔到娇艳的乳首,最后扶住一对脚裸,纤细似嫩葱的玉指搔刮着微贲的桃丘,作那品玉之戏。 平儿轻哼一声,随即身子轻颤不自觉的叫出声来,原来秦氏已将臻首埋与股间,唇舌兼施,轻舐细吮,一条滑腻的香舌不停在那凸起的小嫩芽上拨弄。 “啊……小……蓉奶奶……别……不要碰那里……” “平儿姐姐,可受用?” “不……啊……难受死人了……别……不……呜呜……我不要……呀……别别……等……等一下!”平儿不停呻吟连话也说不清楚,惊觉秦氏修长的指头已经探入自己的小穴内,恼人的酥麻感,使她心烦意乱,唇乾舌燥。 一旁看戏的凤姐突然说道:“卿儿你将身子跨到平儿面上,也让她伺候伺候你,你瞧你那处的水都流到榻上了。”秦氏虽害羞却依然照做,平儿娇喘撑起上身,抱着秦氏两条修长白嫩的双腿,把那流着蜜汁的小穴对着自己,称赞道:“小蓉奶奶的玉蚌还真是极品呢,肥美多汁,要是让男人见了,还不馋死他们。” 凤姐见二女纠缠在一起,娇嫩的肉体相互摩擦扭动,而臻首都埋与对方股间,又是舔舐又是抠挖,好似在比拼一般,便打趣道:“小蹄子们,这么急,可是痒疯啦?想要泄身得问过我才行,你们二人若谁先泄出来,便罚谁,这里各式各样的淫具可等着她。”说着打开一旁的雕花镶金红漆木箱。 平儿不依道:“我又……又不像二奶奶……和小蓉奶奶那……般……啊……那般天生尤物……铁定是……嗯……我输,一点儿……都……都不公平……啊……”在秦氏的挑逗下,好不容易才将这一句话说完。 凤姐笑道:“就知道你这蹄子会如此说,免得你说我偏心,就借你一两件淫具,可要好好伺候你的小蓉奶奶。”说毕便从箱内取出一小盒,里面装着十根长短不一的指套,每一根都布满柔软的金色短毛,像是某种动物皮毛所做,套口有玉制圆环,这样套在手指上便不会轻易脱落。手机看片:秦氏一见那盒子便向凤姐求饶,想来对这红木箱子一点不陌生,箱子里收着许多古灵精怪的淫具,可能已经尝过其中几件。“婶……婶子饶过……卿……卿儿吧,这东西……能……能把人痒死。”原来此指套上的短毛乃貂鼠毛,这种貂鼠藏于云南丛林之中,当地人叫它刺貂鼠,因为天生弱小,便生出一种自我保护能力,它们的皮毛平时柔软光滑,但只需碰触一点水便会变硬,捕食者咬住貂鼠,口中唾液便使毛发变硬,嘴里的嫩肉一碰变硬的毛发,便奇痒无比,貂鼠则趁机逃之夭夭,因这一特性有心之人取其毛发做成专门淫虐女子器具。 带着这些指套,掠过娇嫩的肌肤,便会觉得阵阵酥麻,但若撩拨那流淌淫液的玉蚌,能痒的女子失魂落魄,如果插入蜜穴内便能使其痒得死去活来,哪怕在怎样三贞九烈的女子,都得分开双腿哀求男人来奸淫自己。 凤姐不理秦氏的哀求,给平儿带上貂鼠指套,然后捏了捏着秦氏的脸颊,笑道:“不就痒一点而已,卿儿可是不听婶子的话,故意要忤逆我,待会有我为卿儿止痒,怕什么。” 秦氏见凤姐拿定注意,知她说一不二,也没别无他法,只觉在自己臀瓣揉捏的手,慢慢摸向那羞人之处,当摸到那占满蜜汁的花唇,顿时汗毛倒竖,一阵钻心的麻痒充斥全身。只是一下已叫人难以忍耐,平儿又改用双手各捏一片娇艳的花瓣轻轻揉捏,如此简单的动作却使秦氏娇躯狂颤。 “不……不要碰那里……别……别捏……天哪……痒死我了……住手……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们……”腼腆温婉如秦氏,在奇痒之下也忍不住发出淫叫,可见她真的受不了了。 “卿儿,哪里痒?要说出来,我们才知道啊。”凤姐欣赏秦氏难耐的窘态,笑问道。 “周身都痒……天呀……快停下来!”秦氏尖叫着说。 “傻卿儿,你现在又痒又难受,可在平儿身上发泄出来,她折磨你,你也回敬她,只要平儿这蹄子泄身了,你便可解脱。”凤姐露出一丝戏谑的神态,缓缓说出这一番话。 “二奶奶,你真的坏透了,一会帮我,一会帮小蓉奶奶,啊……小……小蓉奶奶……嗯……别听二……二奶奶的话……她是故意的……”平儿刚说出不满,那知秦氏真照凤姐所说去做。 两女都希望对方停下,便疯狂刺激对方,又引来对方激烈的回击,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一番比拼之下,最终还是平儿先败下阵来。只见平儿娇躯一颤,便开始不住抽搐,下身嫩穴不断喷出大股蜜汁,溅得秦氏满身都是。片刻之后才懒懒的躺在榻上体会高潮的余韵,秦氏继续把平儿泄出的阴精与小穴外的淫液舔干净,平儿依然紧闭双眸,神思恍惚,浑身一颤一颤,微微张开檀口轻轻喘息着,任由秦氏的香舌舔舐。 “先让平儿休息会儿吧,方才说过由婶子为卿儿止痒,那便用这个可如何?” 只见凤姐手中握着一条双头伪具,这条伪具非金非玉比手臂略短些,整体血红,通明透亮,血丝均匀,竟是用天然血珀所做,普通血珀已经很难遇到,如此长一块天然血珀更是稀世珍宝。 琥珀质地温润,不似金玉一般冰凉,在冬季使用恐让人觉得不适,故凤姐才选用这血珀打磨的假阳具。 凤姐见到秦氏一脸娇羞,身躯风流妖娆,拿着伪具慢慢俯身向前,秦氏偷瞧一眼,却见那根伪具竟极粗长,通体血红,打造得栩栩如生,上面更是如真阳具一般青筋毕露,和凤姐柔若无骨的纤细的手臂形成鲜明的对比,凤姐精于世故,早已察觉秦氏的震惊,得意道:“卿儿,这根东西还中用吧?以前让你高潮泄身,攀上云霄全靠这宝贝。” 凤姐戏女技法超凡乃是此道老手,极擅调情,唇舌纠缠香津互换,揉乳抠阴手法精妙,总是弄在那些敏感之处,秦氏才和平儿激战一番,此刻又被折腾得娇喘连连,香汗淋漓。秦氏改为爬卧于榻上,凤姐细细舔舐玉背上娇嫩的肌肤,当舔到纤腰处,惹得秦氏痴痴娇笑起来,凤姐打趣道:“浪蹄子,婶子弄得可爽?” 秦氏羞于回答,便称:“不……不知道!” 凤姐听后便将在蜜穴中抠挖的手缓缓抽出,将芊芊玉指上的粘液送到秦氏面前,问道:“那这是什么?”秦氏羞的别过头来,将脸压在鸳枕中,不发一声。 凤姐不依不饶,笑道:“浪蹄子,这是你那骚处流出来的淫汁,只有最淫贱的妇人,才会流出如此多!” 秦氏摇头否认道:“不,不是的!我不是淫妇!” 凤姐也不与她争辩,扒开了两瓣翘臀,指尖轻轻按在屁眼上,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秦氏惊呼一声,颤声道:“婶子别弄那处,那处腌臜,碰不得的!”边说便摇晃腰臀,无奈被凤姐压在身躯之上,动弹不得。 一边用指甲轻轻刮弄浅褐色屁眼上的褶皱,凤姐又说道:“还说不是淫妇,你这处不但没有臭味,反而有阵阵香味,分明是常常清洗,还擦过香花精油,定是常让男人操干。”秦氏急忙辩解道:“没有,那腌臜之处碰都不能碰,跟别说……”秦氏还想挣扎,凤姐却不理会,指尖围绕屁眼褶皱打转,香舌更在秦氏嫩穴上舔舐,或挑逗阴蒂,苦恼的呻吟声随着凤姐的节奏变换,挣扎的娇躯变为颤抖,最终只得任由凤姐在下身口手并用,为所欲为。 凤姐不停挑逗秦氏两处要害,直弄得她苦不堪言,谁知凤姐突然将白嫩嫩的屁股抱住,猛吸蜜穴,秦氏顿觉灵魂好似要顺着穴心被吸走,弄得芳心大乱,只觉又酸又麻又痒,忙叫倒:“婶子……你……你……别吸了……啊啊……好痒……别这样……啊……别吸……啊……好酸……啊啊啊……” 片刻后凤姐才停下来,轻喘一下道:“卿儿果然厉害,要换平儿那蹄子,只怕早就丢了。”秦氏还未回答,一旁的平儿不依,娇嗔道:“二奶奶你玩你的,无端端的偏扯上我。”凤姐见平儿已经恢复体力,笑道:“你这蹄子浪够了,也不过来伺候,就知道在那挺尸。”说完便要去拉她,平儿笑着躲开,道:“二奶奶还是好好疼小蓉奶奶吧,我到外面去伺候着。”说完已下榻穿衣去了,又对着镜子收拾一番,便出了屋子还不忘反手将门关好。 凤姐见平儿逃了,也不在意,拍了拍秦氏的翘臀,示意她转过身来,分开双腿,凤姐只手抓住秦氏的脚踝,使她门户大开,将那条血珀伪具一头,缓缓插入淫水潺潺的嫩穴中,而另一头对着自己的蜜穴,腰身一沉便吞入其中,二女都是扬起臻首呻吟一声。 话说平儿到屋外,没多久便见尤氏带着丫鬟过来了,本想上楼去通知凤姐秦氏二女,可惜已来不及了,尤氏远远的便见平儿立于楼梯旁,示意她过来,平儿无奈只得过去。 “平儿给珍大奶奶请安。”说毕便行了一礼。 “你这蹄子,都知道凤丫头离不了你,不在楼上伺候你家奶奶,在这来作甚,小心那泼皮破落户儿找你不到,怪我将你藏了起来,还不得把家给我拆了。”尤氏打趣道。 “珍大奶奶折煞平儿了,平儿不过一丫头,那还有离不了的理,再则我家二奶奶常说,宁府珍大嫂子管理得井井有条,自己该多学着些,还要我们这些丫头多学学珍大奶奶身旁的姐姐们办事那样,我说我们这些小丫头那里学得会,只学上些皮毛也是造化了。”平儿虽然心里很是焦急,但是表面还是平静的说道。 尤氏听平儿如此奉承十分受用,便喜形于色对着身边的丫鬟笑道:“你们瞧瞧,平儿这小嘴里说出的话,难怪都说凤丫头精明强干,身边的人儿也都调理的跟猴精似的。” 平儿又道:“二奶奶午膳吃了些酒,有些乏,和小蓉奶奶在楼上睡晌觉啦,我这就去回奶奶们,珍大奶奶来了。”尤氏却道:“不必了,让她们多休息会吧,反正也别的事。”说着又拉着平儿的手道:“倒是你这蹄子,这么冷的天,在屋里待着就是了,跑外面来干什么,看把这小脸冻得通红。也不小心些,要是病了,你家二奶奶还不得心疼死。” 一听此话,平儿的脸更红了,原来她脸上的红霞不是冻的,而是潮红。没想到这会子还没退去。平儿只得陪笑道:“我也刚刚出来透透气,这脸想必是寒斑癣犯了,风一吹就又红又痒的,待会擦点蔷薇硝就好了。” 尤氏和平儿又寒暄了好一阵子才准备离开,见平儿要起身相送,便掰手示意不必。待尤氏走后平儿长处一口气,想来该没有人会在来打搅,也不知道楼上是否结束,她可不想去查看,要是被凤姐逮住,又是一番折腾,便和秦氏的大丫头宝珠在楼下闲聊。 一番酣战后凤姐将秦氏搂在怀里,只觉美人柔若无骨,虽看不见她的容颜,却有一节白里透红的脖子露在秀发外面。便用手轻轻抚摸那娇嫩的肌肤,只觉得温暖滑爽腻人,又轻抚她一对酥乳,居然有种爱不释手想一直把玩的想法。 秦氏扭了扭身躯,慵懒的说道:“二婶子,让卿儿好好歇息会吧。”凤姐儿轻轻给整理秦氏凌乱的秀发,道:“谁让我的卿儿秀色可餐,我一个女人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秦氏道:“那也比不上婶子,婶子不但美若天仙,身段又好,这……这一对玉乳,真真是羡慕死我了,而且婶子是脂粉堆里的英雄,精明强干,八面玲珑。我若有婶子一半能干,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个地步。”说完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凤姐起身看着秦氏问道:“是不是贾珍那老小子又骚扰你了?”秦氏忙回道:“不……不是,至上次我用了婶子教我的办法后,老爷已经收敛了很多。”凤姐听后才放下心来,又道:“那你又为何长吁短叹,可是有别的心事?” 秦氏面露悲伤之色:“我嫁到宁府也有几年了,可惜未成生得一男半女,本想着来日方长,可以慢慢的来,可惜因我这身子,让夫君他丢了做男人的颜面,如今却和钟儿混到一起,只怕他爱上此道,恐以后在难回头。” 手机看片:凤姐反而冷笑一声:“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本就配不上你这等人儿,你乃世间尤物,他无福消受,是他无能,岂能怪你。可到底还是苦卿儿你了,嫁进这么一个腐烂透顶的家里。”说完又想到自己何尝不是一样,凤姐也轻声叹了一口气。 秦氏拉着凤姐的手道:“二婶子快别这么说,我父亲秦业不过营缮郎,一个五品官员,我也只不过是父亲从养生堂内抱来的弃婴,连自己身世都未可知,幸得家父将我视为己出,如今得以嫁入宁府此等豪门望族,又得老祖宗这般疼爱,以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就算夫君寻了其他人,就此冷落于我,我也没有任何怨言。” 凤姐突然在秦氏的腰眼轻轻一捏,道:“真不怕受冷落?那你这蹄子今日见了宝玉那猴崽子,害羞脸红的模样,别人没见着我可看到了,怎么着?莫非是看上我们家那混世魔王了?”秦氏听完后忙拉住凤姐的手道:“二婶子你就会拿我取笑,宝叔是我的长辈,乱说不得的。” 凤姐打趣道:“我就不是长辈吗,卿儿的肌肤那一寸我没摸过,那一寸我又没看过。不止看过我还摸过,就连你那媚态也只得我一个人才瞧过。”秦氏听后大羞,故作生气道:“婶子在这样贫嘴贫舌,作弄我,以后便再不理你了。” 见秦氏小脸羞得似要滴出血来,凤姐便不在取笑她,说道:“那你到说说,我可是看错啦。”秦氏犹豫片刻,才说道:“我告诉婶子一事,只是婶子不许笑话我。”见凤姐点头,才有说道:“前些日子,就是请老太太,太太们过来赏桃花那次,宝叔在我屋内午睡,我在外也眯了一会子,结果梦里竟梦到了宝叔,然后就……” 凤姐听后忍不住调笑道:“原来小蹄子做了春梦,还是跟宝玉那混小子,难怪给他奉茶时羞成那样子。”秦氏不依道:“说好的不笑话我,婶子你还笑。” 凤姐见她如此又说道:“宝玉倒是不错,最近几年越发出息了,以前老爷恨他跟什么似的,现在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是满意的。不过终究是个臭男人,只配与我们消遣罢了。你若是喜欢,要不要我将他绑了,给卿儿取乐?” 秦氏忙说道:“婶子可别乱来,宝叔可是老太太的心头肉,要是老太太发现了,那可不得了。”凤姐却道:“你这是替我担心啦,还是担心你宝叔啊?”不等秦氏辩解,却从门外传来平儿的的声音。“二奶奶,小蓉奶奶,宝二爷回来了,珍大奶奶请奶奶们过去吃茶,待会就准备用膳了。” 宝玉回到宁府酉时一刻,凤姐少不得数落他几句,待吃毕晚饭,因天黑了,凤姐说:“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便打发了婆子去传话。婆子们传出去半日才来回话,原来凤姐的马车,因车轮卡在路缝里以弄坏了。 尤氏对凤姐说道:“无妨,用我们的车马就是了。”转过头去问:“现在管出行的还有谁?派了送琏二奶奶去。”婆子回说:“今日珍大爷外出派了好几个人,送秦家相公家去的还没回来,现在就剩焦大了。”尤氏无奈道:“偏就剩他,那就叫他去吧。” 凤姐道:“我成日家说你太软弱了,纵的家里人这样还了得了。”尤氏叹道:“你难道不知这焦大的?连老爷都不理他的,你珍大哥哥也不理他。不过仗着这些功劳情分,有祖宗时都另眼相待,如今谁肯难为他去。他自己又老了,又不顾体面,一味吃酒,吃醉了,无人不骂。我常说给管事的,不要派他差事,全当一个死的就完了,今儿只得派他。”凤姐道:“我何曾不知这焦大。倒是你们没主意,有这样的,何不打发他远远的庄子上去就完了。” 下面的人见要派焦大去送人,知他今日吃了酒,先前还骂了人,这会子都是不愿去传话,只得由宁国府大总管赖二前去,到了马厩也不进屋,赖二在外便喊道:“荣府琏二奶奶的车坏了,焦大你驾车去送送。”焦大本在屋内和小厮吃酒,正夸夸其谈,突闻有人派活。走到屋外见来人是赖二,不削大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小子。老子正跟新来的小厮喝酒,教育教育他规矩,没别的闲功夫送人。” 赖二是大总管,宁府大大小小事务没有不经他手的,最近并未给马厩舔派人手,而且今日送人的活都以派出,现在该就剩焦大一人,莫不是有别房的小厮跑这来偷懒?便上进屋查看,只见小小的屋内空无一人,便嘲笑道:“我看你这老货,不是吃酒吃昏了头,就是老糊涂了,这那里有人,难道是鬼和你吃酒不成。” 焦大一听忙回到屋内,见除了赖二果真无一人在,不由得愣在原地,但一想赖二竟如此跟自己说话,那还理会那小厮的事,便破口大骂起来。 凤姐见传话已有一阵子了,便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厅,只见灯烛辉煌,众小厮都在丹墀侍立。只有焦大恃贾珍不在家,即在家亦不好怎样他,更可以任意洒落洒落。因趁着酒兴,大骂总管赖二,说他不公道,欺软怕硬:“有了好差事就派别人,象这等黑更半夜送人的事,就派我。没良心的王八羔子!瞎充管家!你也不想想,焦大太爷跷跷脚,比你的头还高呢,二十年头里的焦大太爷眼里有谁?别说你们这一起杂种王八羔子们!” 正骂的兴头上,凤姐与宝玉已至大门,见此情形,也不理会,只让自己的人,去马厩内把宁府的车赶来,贾蓉忙送凤姐宝玉上车,见众人喝不住焦大,有失体面,便骂了他两句,使人捆起来,“等明日酒醒了,问他还寻死不寻死了!”那焦大那里把贾蓉放在眼里,反大叫起来,赶着贾蓉叫:“蓉哥儿,你别在焦大跟前使主子性儿。别说你这样儿的,就是你爹,你爷爷,也不敢和焦大挺腰子!不是焦大一个人,你们就做官儿享荣华受富贵?你祖宗九死一生挣下这家业,到如今了,不报我的恩,反和我充起主子来了。不和我说别的还可,若再说别的,咱们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 凤姐在车上越听越气,朝外喊道:“蓉小子过来,你还不早打发了这个没王法的东西!留在这里岂不是祸害?倘或亲友知道了,岂不笑话咱们这样的人家,连个王法规矩都没有。”贾蓉听毕又赔不是,又吩咐几人将焦大拉走。 众小厮见他太撒野了,两三人拉他不住,便又上来几人,揪翻捆倒,拖往马圈里去。焦大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乱嚷乱叫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众小厮听他说出这些没天日的话来,唬的魂飞魄散,也不顾别的了,便把他捆起来,用土和马粪满满的填了他一嘴。 凤姐遥遥的闻得,便都装作没听见。宝玉在车上见这般醉闹,他平日里杂学旁收,自然知道骂的是什么意思,见凤姐装作不闻,便起了一丝戏弄之意,问道:“凤姐姐,你听他说养小叔子,什么叫养小叔子?”凤姐听了,不由得联想到了什么,忙立眉娇嗔道:“少胡说!那是醉汉嘴里混吣,你是什么样的人,不说没听见,还倒细问!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细捶你不捶你!”本想作弄一下凤姐,哪知她竟然生气了,宝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 宝玉从未见过凤姐这似怒非怒,似羞非羞的样子,忙用手为她揉胸顺气,本是无心的动作,却只觉入手一阵柔软。凤姐身量苗条,体格风骚,光是看着都叫人想入非非,以前两人也常亲近,只是如今宝玉试过男女之事,在亲近凤姐不自觉便生出一股冲动之感。 她两关系本就极其要好,凤姐只道他还小,也不疑他,只将他的手打开,道:“猴脏的爪子还不拿开。”宝玉又说道:“是弟弟惹恼了姐姐,要不就罚小弟这一路为姐姐捏肩捶腿,只求姐姐不要告诉太太才好。”说着便开始服侍凤姐。 见宝玉求饶,凤姐才笑道:“哟!宝二爷亲自服侍我,那倒要试试,要是受用,等到了家,我便回了老太太,打发你同秦家侄儿到府里的家塾念书去。”凤姐那里知道宝玉的花花肠子,他运起自身气流顺着手指揉捏的力度刺激凤姐的天柱、膈俞、肾俞、肩井、巨骨几处穴位,又隔着衣服在凤姐肩背游走。却见凤姐只是闭目享受,不似袭人、晴雯、麝月三女,以前若是这般刺激她们,即便在睡梦中也会难耐的扭动娇躯。可凤姐却似全无反应,不由得暗暗吃惊。 话说凤姐和宝玉回到荣府,见过众人。凤姐先回明贾母让秦钟上家塾之事,好让宝玉有个伴读的朋友,正好发奋,又着实的称赞秦钟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怜爱。凤姐又说道:“明儿便让他来拜见老祖宗。”说的贾母喜欢起来,凤姐又趁势请贾母过几日过去看戏,皆因她知道贾母上了年纪,平日里最喜热闹,便和尤氏一起安排,为的是讨老祖宗的欢心。 众人一直聊至亥时,才各自回房歇息,凤姐带着平儿坐着马车一路回到自己的院内,平儿吩咐院内的丫头婆子一番,将明日的工作安排妥当,才回内厅里伺候凤姐宽衣洗漱,只见凤姐将穿着的白沙亵裤换下丢到一旁,平儿一瞧,只见亵裤裆部一片沾湿,忙拿到手上仔细查看。 平儿问道:“二奶奶,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和小蓉奶奶欢好时沾上的?也不应该啊,都这会子了,早该干透了才对。”凤姐没好气的道:“是从宁府回来时在马车内弄湿的,一直忍到现在终于能换下了,又粘又湿难受死了。” 听了凤姐的话,平儿立马明白了,偷笑道:“这么说是因为宝二爷的关系咯,只是我在车外并未听见什么动静啊。”凤姐用手指搓了一下平儿的头,道:“你这蹄子反了,敢拿我取笑。”说着二女便打闹起来,最终又以平儿求饶告终。 凤姐若有所思的说道:“我都没注意,宝玉这猴崽子如今越发像个爷们了,在车内他给捏肩捶腿,竟让我好生受用,尽把我这火给勾出来了。这一路上我尽在想如何将这小子绑在屋内,好好收拾他一番。” 平儿一听忙劝道:“二奶奶这可使不得,宝二爷可不似蓉蔷之流,若老太太、太太知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再则二奶奶和宝二爷如亲姐弟一般,宝二爷平日里对二奶奶也是尊敬有佳,万万不可。” 凤姐道:“理儿倒是这个理儿,只是这臭小子把我的火勾出来了,岂能轻易就平息下去,我倒有一个法子,只要找个好时机便能如愿以偿。”说着便在平儿耳边将计划说出。平儿听后还是面露难色,但见凤姐胸有成竹,只她心意已决便知再怎样劝住也无济于事,只得求神保佑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夜深人静,京城内一处小巷内,一个瘦小的身影缓缓的走着,只见他来到一座宅子的后门处,敲了敲门,不多时便有人将门打开,和开门之人一同进入宅子内。这瘦小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下午和焦大喝酒的小厮。却不知这小厮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只见这小厮进到暖阁中,边走边将穿着下人的衣物脱去,一摘头顶的帽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一脱衣衫露出白嫩光滑的手臂和肩头,背部白花花的肌肤也暴露无遗,原来里面只着一件大红色抹胸,最后更是将裤子一撕露出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最后这小厮在脸上一抓,手中多了一副软皮,而她竟换了一副容貌。 这女子清了清嗓子,用腻人的声音说道:“这粗布烂衫的,磨得人家肌肤好生难受,终于解脱了,你们待会给我房中准备好热水,本姑娘要好好洗洗。”一旁的仆人忙去准备,却有一婆子过来传话道:“主子知道姑娘回来了,让姑娘赶快过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