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润与老师》 午後春情 虽说是炎炎夏日,这午後三四点却是极惬意的时光,如同酣睡过後伸了个懒腰的少妇般,鸟儿不时啼唤,呼吸的空气也显得不骄不躁,偶尔挤出徐风阵阵,频频吹动了落地的纱帘。 帘之内,一把俐落的女生传来。 “这次的作文句子简洁,句式丰富,内容丰满,总的来说很有进步。” “那是要有奖励吗,老师?”这是一位男子的声音。 “奖励?那也是,做得好就改奖励——嗯——”话音未落,屋内便起了动静,忽如其来的一声嘤咛,又嘎然而止,初时恬然的气氛彷佛亦为此生出波澜,窗帘摆动的幅度益发增大,誓要一窥究竟。 原来室内是一男一女,他们坐在地上,所坐之处垫着灰色的坐垫,一张矮桌子上零落地放着几本书和卷子,女子坐在桌前,那名男子则在她身後,前胸贴女子的後背,双腿打开圈起她坐着。 他们正在接吻。 一时,诺大的客厅彷佛只剩下“啧啧”的声音,那是吮吸彼此唇舌津液的声响,良久才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女子严肃而略带责备的话语。 “论理,做得好确实该奖,但不能罔顾道德,怠慢自己的本职工作。你只顾着亲我,这下的手却不动了,我这张嘴是受用了,可下面这张嘴又不快活了。” 男子薄唇浅抿,并不回话,左手却是开始活动起来。顺着男子的手往下里探看,原来於此盛夏之时,女子裙内却是春色满园,只见裙内未着寸缕,浓密的源洞中,一直棕黑的手在此间穿插揉捻,源洞内外,早已香液四射,混浊不堪。 女子“哼”的一声,扭转头继续翻看桌上的书卷,男子依然安静,只是专心地律动着那几根手指。看至某处,女子突然眉心微皱,略有不满,她点指卷面,稍侧头对男子说道:“这是介词,後面用‘i’吗?” 男子恍恍神,“用‘me’”。 “初三了,‘我’都不会用,罚你抄我一百遍。” 她语气严厉,他却不以为然,恍惚间,他脸上似闪过一抹邪意,手上的动作兀然加快,女子毫无防备,呼吸跟着急促,终於“嗯啊”了一声,男子才悠悠地道:“没问题,操你100遍。” 闻言,女子适才的气愤骤然消退,满脸娇媚。外面一场雨猛然铺天席地而来,屋内压抑的吟音随之肆意,淹没在这一边滴答之中。 女子倚立窗前,目送着那欣然离去的背影扬起了嘴角。她和他这般,来得毫无预警,只是如同搁置许久的乾柴,捎下些点火种,余下便自然而然了。她沈浸在这团禁忌的慾念之中,既享受,又理智。这有违伦常世俗,她是清楚的,只是除却所有,她不过是一个女人,他不过是一个男人,如果我们都足够诚实,男女之间便是男女之间,不过如此。 因缘点滴 那日,她买了门锁,从地王广场出来,雨势已渐停,层云散去,阳光漫出。握着的伞雨点满布,她利索地甩了两下子,撑起,向家走去。才到小区门口,便见到他站在家楼下,全身几近湿透。她加快步伐上前,当然,他也看到了她。 “明润。” “英语老师。” 她迅速开了大门,对他说:“快上去吧。” 他“嗯”了声,跟随她走进楼梯。 “怎麽都不带把伞出门?”她边上楼边问。 他回答:“出门的时候没下雨,到这边下了车一会才下的。” “这种天气要带把伞的。你今天怎麽早来了?”他们向来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两点,今日他却提前了二十分钟有多。 “本来打算去地王广场买点东西。” 他们走到三楼便不再往上,接下来是一连串开门的动静。她进门後便立马换上拖鞋,转身瞧了瞧身後的他,道:“你在这等等,先不要进来。”语毕她迅速将雨伞移到阳台,然後走进一个房间,明润知道那并不是老师自己的房间。他独自站在门口,额头的水珠沿脸拉长而下,衣服湿答答地贴在身上,裤脚在不停滴水,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老师从房间出来,手上捧着些衣服。恐防他着凉,连忙道:“你赶紧去冲凉换身衣服,这里内衣和毛巾是新的,面衣是我哥以前穿的。”明润这才踏进门口,他习惯性地去换拖鞋,突然感觉到肩背上有两只手。全身的动作倏地僵硬,他按捺住要回头的冲动,顷刻之间,双肩的压力骤然减小,背部也不再沈甸甸的,原来老师要摘除自己的书包,思量及此,明润胸膛一股暖意油然而生。 老师将他的书包拎去阳台,他拿上老师给的衣物蓦自走进浴室,随手关上门,摘除衫裤,温热的水迎面打在身上,明润感到异常舒服畅快,他转过身,发现浴室的门开了颇大的门缝,他马上去将门关好,这才发现原来门锁有点失灵,把它关上,它又会自己一点点地打开。 冲完凉出来,他见到老师在阳台,他的书包用衣架吊晾着,他的书本则放在平时练习的矮桌上,幸好湿得不严重。见他出来,她吩咐他坐到一张红木椅上,她手握一个吹风机走到他身後,插上电,道:“先将头发吹乾了吧。”他未来得及反应,吹风机已呼呼响起,继而一只手覆盖到自己头上,他感觉一丝异样,内里生出一股莫名的躁动,幸亏有电吹风的呼呼声,将他心中暗涌掩去八九。在他的印象里,老师一直是冷冷的,有时她也会开玩笑,也会激动,全因那是在上课的时候,她为了让学生更投入,理解更具体深刻,一旦回到平时对人的时候,她总是冷冷的。然而此时此刻,他觉得老师——好像也不是那麽冷。 待机器的声音消停,头上那软软的触感也不见了,他无由地一阵失落。 “明润,你的脸怎麽这麽红?” “啊,可能是风筒吹得有点热。” “喔。”老师应声,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他一眼。 他坐到客厅中央的练习矮桌前,根据老师的吩咐,他先在这看会书做会练习。突然,“嘣”的一声很响,是从屋里发出的,他不由得起身寻找声源所在。他走到老师的卧室门前,发现门是虚掩的,还开了不小的缝口,他下意识探看入内,竟然见到老师正裸着身体侧身俯跪在地,手在地板上摸索着什麽。此时,卧室窗帘紧闭,而那具诱人的胴体,萦绕在柔弱的黄光之中,显得活色生香。 邪火 这厢明润看得忘情,那边老师却忽然抬起头,她似要向门这边看来!明润连忙回过神,轻手轻脚地回到先前坐的地方。他一手按住自己的胸膛,自今日伊始便一直被压抑在心的那样东西,终於不受控制,冲出体外。他翻动着书本,却始终看不入脑,在他内心深处,某种认知越发地清晰起来。 终於,老师走出卧室,大概是刚沐浴完毕,头发还带湿,随意地披在肩沿,身上也换了一条及膝碎花丝裙,明润觉得老师有点不一样了。 她一如平日来到他对面坐下,他却不能像往常那般平静,一颗心噗通噗通地跳着,他低着头,生怕被老师看出端倪。对面,老师不发一语地检查他的练习。他装模作样地翻动书页,眼角不时瞥向老师。老师其实很年轻,和他在一起更像是一个姊姊,她的脸圆润白皙,鼻尖稍翘,流露出几分俏皮,唇红而厚,牵涉出无限遐思,一头秀发乌黑浓密,现下还滴着水,水滴沿发端渗进衣裳,润湿了襟前一大片,服服地贴在身上。他呆呆地看着,猛然发现老师胸前那一片湿润竟印出突起的两点,那是老师的奶珠!他冷不防倒吸一口气,老师没有穿内衣!得到这个信息,饶是再怎麽克制,明润的裤裆也忍不住支起了小帐篷。 “明润,你怎麽回事?” 偏是这个节骨眼老师突然发问,唬得他几乎冒出冷汗,难道——老师发现了? “我问你,‘puton’是什麽意思?” “穿上。”答得不假思索。 “那‘puton’的反义词是什麽?” “‘takeoff’。”应对如流。 “那这道题你看自己选的是什麽。”她边说,边将题目递给他。 这道题是讲一个人热了要脱衣服,本应选“d.takeoff”,他却选了“b.putoff”。明润在鬓角上挠了挠,平时他极少犯这种低级错误,许是今日心神不专,才一时致错。 “这个问题反覆强调过许多遍,下次要注意。还有除了‘脱下’,‘takeoff’还可解作——” “起飞。”他怔怔地答道。 “现在罚你将‘takeoff脱下起飞’抄十遍,然後完成这两套卷子。”留下这道指令老师便回了房间。 明润执起笔,无意识地在纸上写着老师交下的任务,待他回过神,发现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takeoff脱下起飞操老师十遍”。 约莫过了半小时,客厅突然有电话铃声响起,大概是老师刚才忘带了手机进房。明润不得已放下手中的练习,拿起手机去敲老师的房门。好一会,老师才打开门,颊上泛着几丝红晕。她接听电话後便去了客房,她踩上木椅,在衣橱顶柜不知找什麽东西。 “明润,去我的房间取副眼镜,在我的书桌上。”她吩咐。 闻言,明润向老师的卧室走去,这是他第一次进老师的闺房,除了取眼镜,他还好奇地朝四周看了看。 传业授道解惑(1) 等老师从客房出来,明润已经回到位子上了。她走到客厅电视柜前蹲下,拉开抽屉翻找东西。找了半晌,约是蹲累了,转而屈膝跪下,换个姿势继续找。身後的明润看着老师若隐若现的美臀,拿出了手机,暗下做了决定。当老师找到所寻之物後,回过身,恰见到明润手里拿着手机在看。 “明润,上课不能玩手机。”她淡淡地发出提醒。 不像平时那般顺从,明润道:“可是,老师,我想查点东西。” 她微微蹙睫,回他:“所查的东西如果和课堂相关,你可以问我;要是和课堂无关,你课後再做。” 明润说:“刚才在老师房间见到一个东西,不知道是什麽,有点好奇。” “我的房间?给我看看。” 明润一边递手机给她,一边不动声色地留意着她的反应——她会大惊失色吗?急切的期待和内心的惶恐使他几乎屏住呼吸。 预期落了空,她未露惊慌之容,只是挑了挑眉,颇具意味地看向他,“哦,明润,你方才是想将这张图发到空间上去问你的朋友罗?”她说得不紧不慢。 他全身绷紧,答:“嗯。” “那——倘若老师可以解答你的疑惑,你还有必要去问别人吗?” “如果老师讲解清楚、具体、形象、生动,像平时讲课那样,我可以完全清楚他的用法和用处,自然就不需要多此一举。” “既然如此,我便给你上一课。跟我来。” 明润终於松了口气,跟着她进了卧室,她让他坐到榻榻米的第一层,第二层比第一层高出半米有多,是她的睡床。明润背床而坐,她到床头取了件物事後来到明润面前。 她指着那物事,解说道:”你照片上的就是它。这款产品叫做‘舌转震动棒’,是一种女性自慰器。观察它的构造,它的外型像一根树杈,主枝长约22厘米,是震动棒;副枝,即是这个多页的小轮,称为舌轮。树杈的末端有两组按钮,分别控制机器的震动棒震动频率和舌轮转动频率。” “它需要安装电池吗?” “不需要,它自带充电口。还有问题吗?” “我基本明白它的功能和用法,可是不知道用在什麽地方。还有这上面好像有些黏黏的液体。” 他瞟了眼化身为好奇宝宝的明润,继续道:“它一般用於女性的性器官”,话到此处,她彷佛面露难色,“这可不妙,我这里没有女性性器的模型”,她稍作思忖,“明润——老师也只好这样了。”说着,她踩上榻榻米,绕过他到床上,转身正对他坐了下来。她缓缓地将双腿分开,露出了黑色的性感内裤,明润惊呆了,他简直有点不能呼吸,裤裆里头的澎湃也不禁汹涌了几分。她微微别过脸,“你我本为师生,论理不该这样,只是作为人师,实在不忍见你心存疑惑,本着传业授道解惑的初衷,我才破例为你讲解,你切不可心生邪念。” 对老师的谆谆教诲感激不已,他立马应声答应,同时加高了自己的小帐篷。 传业授道解惑(2) “这就是女性的性器官,你可以叫它小鲍鱼,自慰器就是用在这了。”她边娓娓道来,变将双腿再向两边分开到几乎成一字,明润这才发现原来老师的内裤在中间开了一条缝,她这麽一张开,整个阴户的内部就恍如一朵花般,淋漓尽致地绽放在他眼前。花朵又红又肥,花瓣上还沁着露水,当真娇艳欲滴,令人垂延三尺。 “明润,下面这有个洞口,是阴道入口,偶尔它会饥渴,又骚,又痒,自慰器就是用来安慰它的。” “老师,那阴道入口有什麽别称吗?” “嗯。老师比较喜欢叫它小穴,淫穴,骚穴等等,将震动棒捅进小穴,调好震动频率,震动棒机会自己抽动,淫穴的搔痒方可以得到缓解。” “可是淫穴这麽小,怎能塞下这麽大的棒子呢?” “来”,面对学生求学若渴的态度,她不禁叹了口气,“你用手掂掂它。”她的邀请如同巫婆下的咒语,他不由自主地依据她的建议把手伸到穴口,她抓住他的手,在洞边轻轻一点,然後将手拉离,随着手的离去,一根细细的水丝线也随之抽拉开来,“这是——” “是淫穴分泌的水,叫它淫水,淫汁,它又黏又滑,在它的帮助下,那些又粗又硬的棒子就可以滑进去了。” 她解说过後,他并未回退到原本所坐之处,而是继续靠在老师的脚跟,近距离观察着那丰满鲜红的骚穴。 “老师,那舌轮又有什麽用处?”他又生一问。 她拈起他的手指,引他来到穴口上方的花心处定住,“你仔细摸摸这里,是不是像小山丘一样鼓起突起,这里是老师的淫核,它最喜欢被舌头添弄,舌轮就是模仿舌头的功用。” 明润若有所思的看着舌轮,这里这麽多舌头,老师岂非—— 见他不再发问,她当他是学师已满,便道:“机器的用法和用处我已经讲完,你可称心了?” “嗯,始终看不到实物操作,感觉挺抽象的,老师,可不可以——” “难道你还要老师在你面前自渎?” 怎麽敢,他只是想说有没有视频而已,老师想去哪了? “你——”她语中带瞋,连羞带恼,“罢了,我可以示范,但是现在有个问题需要解决。老师的小穴不够湿润,吞不下那棒子。你可愿意帮我?” 他点点头,毫不犹豫。 “那你现在跪坐在我的淫洞面前,近一点,伸出你的舌头。” 他一一照做。却如何都料不到她竟将自己的阴蒂对着贴上了他的舌头,然後一边抱着他的脑袋,四面八方地挪动起来。 “啊,明润——”她忘情地叫出声,原本被她的举动懵得脑子一片空白的明润清醒了过来,嘴上的舌头开始配合着她添转,肆意地品尝那处的淫香姣酿。猛不然,那下的浆如覆口鼻而来,只闻得她“嗯”的一声,稳住他的脑袋,水穴离了他的嘴,转而将花穴在他脸上周围绕着圈缓慢地拭动开来。 传业授道解惑(3) 明润打开双眼,他的脸、唇、鼻、眼、额头全贴满了透明的黏液,此时老师已曲腿侧卧在床,一手支着头,向他招手:“明润,我的穴已经湿透,你快将那舌转震动棒递过来,待我亲身示范过後,好了却你这桩心事罢。” 老师用心之良苦,明润感动至极,他要欲伸手去取那棒子,却又突然收回了手。 “你为何——”她出口相问,满面茫然。 “老师,既然我可以胜任舌转的工作,相信也可以取代震动的功能。”説罢,他竟欺上身来,将她禁锢在两臂之中,虽然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他已身长一米八,黑壮健硕,她被困於他双臂间,竟无法动弹。她不得已与他四目相对,片刻才回道:“噢,是吗?那你自己来呀。” 她丝毫不反抗,他反而不知所从,毕竟是自己未曾亲历之事。踌躇之际,他彷佛从她眼中看到了挑衅之色,本就慾火汹涌的身体,这下子烧得更猛了。瞬间,他拿定了主意,迅猛地一口咬住了她的胸部,她嘤咛一声,身体不由得向上躬起,他如同一头饿狼,不知满足地猛干起她的奶子,突起的那点点,他更是不放过,一时快舔,一时轻啃,一时吮吸,她被弄得好不快活。不一会,便浸湿了胸前那快布料。她忘我地呼吸低吟,从来都不知道隔着布料含奶子是这般逼人疯狂,衣衫的阻隔削弱了牙齿啃咬的疼痛感和枯燥感,同时又加大了布料和乳头的摩擦,令她又酸又痒,越痒就越酥,越酥就越沈沦。忽然,那人停止了在她胸前的埋头苦干,她不得已张开朦胧的双眼,见他骑坐在自己身上,盯着她看。原来不知何时,他已褪去上衣,露出了一身的棕黑色肌肤。她忍不住想,就是这一具身体呀——要不是冲凉房的门锁坏了,她就不会无意中窥见他赤裸的背影,结实的肩膀,极具爆发力的翘臀,电光石火之间,她编排好了今日的一切?? “怎麽,明润,你就只会干老师的奶子吗?”她说着,一只手抚上他的腰间,缓缓地自上而下扫动着,究竟布料之下藏着怎麽样的壮观?她明显的暗示彻底摧毁了明润本已所剩无几的理智,他粗暴地摘掉自己的下衣,在内裤卸去的瞬间,一根肉棍凶猛地弹了出来,又粗又硬,直指前方。她眼前放光,情不自禁地倒吸一气,咬住自己的下唇。他双腿夹着她的腰部而跪,任由那生气的巨根放肆地立於空中,一言不发,像是在等待她的一声令下。 “哎唷”,她终於发声,语气中带着苦恼,“好好的怎麽肿了,想必是要老师帮你消肿的。” 闻言,他不由得震了一震,究竟老师打算如何行事? 只听她又道,“听说口水具有消毒袪肿的功效,我倒要来验证一下是真是假。” 他无法冷静,难道老师要—— 他身体彷佛动弹不得,她却坐起了身子,恰好正对上他的火热,她的呼吸打在那上面,那里禁不住微微颤抖,继而,被一只手温柔的抚上,软软地包裹起来,这种温暖绵热的触感,把他逼的几乎要爆发,但是,他奇蹟般地忍住了,他想知道,究竟老师要如何帮他消肿。 包裹的双手突然放开,他一阵失落,但却不必失望,因为她接下来的举动必会叫他彻底疯狂。 老师竟然将脸凑到他那里,不住地磨蹭,巨根所掠之处,是老师的脸颊,鼻子,眼睛,嘴唇,他一生之中从未见过如此淫靡的场景,老师那张脸,无比纯洁,却又行着极尽淫邪之事,这种巨大的反差使他的马眼兴奋地流水不止?? 突然,她停下了动作,他茫然若失地看着她,只见她伸出舌头,对着他的马眼重重一舔,这次,他终於强忍不住,喷发出体内汹涌的热流。她及时握上它,让那股热流悉数射进自己的口中。 燥热紧绷的身体终於稍稍冷却,却见她目光迷离,嘴角处挂着一线白浊的液体,他欲身手帮她擦净,却快不过她的舌头,她将它舔进口中,发出“啧啧”的声音,颇有品嚐的意味。明润稍微冷静的身体又不受控制地激动起来,才被灭下的焰火又斗志昂扬地立了起来。 她“啧啧”两声,道:“看来老师这张嘴帮不了你消肿了,不过老师会留口水的地方可不止一处,你等着。”说着,她像狗一样背着他跪下,回过头,对他道:“我下面这张嘴也会流口水,口水多得我都止不住,只怕要你的铁棒治它几百下,它才会乖呢。明润,你还不快来弄弄老师的浪穴,这全天下最饥渴的小母狗正蹶着屄等男人来糟蹋呢。” 边听着她的淫声浪语,他看向那节操尽失之处,那里花朵早已朝外翻开,怒放在外,花色娇艳,蜜液横流,无一不叫嚣着它的饥渴。眼前这个自己称作老师的女人,媚骨横生,淫相百出,明润跌了心,即便前方是万丈深渊,也阻止不了他直捣龙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