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光》 绿光(01)2u2u2u,C0M 绿光:序2019-7-27映入眼帘,你会看到一个男性,1米6左右,只穿了一条绿色女式蕾丝内裤跪在地上。 如果你再拉进来仔细看,你会看到他屁股里塞着肛塞,前面带着一个金属的贞操锁,贞操锁很小,只有3厘米,全密闭式设计隔绝了龟头和空气的接触,仅仅只在尿道口开了一个小洞,使得鸡巴看起来就像没有一样。 这是我。 我跪在那里,期待的的看着时间:下午5点。 我知道我的女主人这个时候就快回来了……在等待中,我听到一阵敲门声,我激动地把门打开。 “怎么样?今天把房间收拾干净了吗?” “收拾干净了,就等着您检查了。” 我回答到。 我一边说一边帮那穿着ol职业装的女性脱掉8cm的红底黑色高跟鞋,然后麻利地仰面躺在地上。 那女性驾轻就熟地把穿着80d黑丝袜脚底在我伸出来的舌头上来回刮了刮——这是我俩长久形成的习惯,配合得特别默契。 进了屋,把包一丢,她仰头就躺在了沙发上,右脚在沙发边缘晃荡。 我连忙跪着爬到她脚边,时而用舌头上下反复舔她的丝袜脚底,时而吮吸她的丝袜脚尖。 穿了一天的高档高跟鞋的味道、日本进口的连裤袜的味道、还有她的40码的脚本身散发的味道杂糅在一起,让我欲罢不能。 服侍她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从她5点下班到家后,她一般会在沙发上闭着眼小睡20分钟,这个时间段需要用我的舌头和牙齿爱抚她的脚底。 然后,洗澡、化妆直到6点,中途需要我帮她拿衣服和“润滑”。 打扮好以后她就出门了,一般到12点才会来,或者不回来。 “轻一点!” 她突然醒过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么重……” 我眼神躲躲闪闪。 她半坐起身,拉着我耳朵,使我不得不往前爬了几步。 “啪啪”,她正反手两个耳光打在我嘴角:“我昨天难道没说过?当耳旁风?”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能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她似乎听烦了,起身,把我耳朵往上拉,低声告诉我:“不惩罚你你是不会长记性的,三个星期吧。” 随后,她走进浴室,反锁了门。 我跪在浴室门前,等着我的主人洗完澡,洗完过后她还有很多用得到我的地方……“进来。” 我听到了她在里面叫我。 我爬进浴室过后,女主人站在梳妆镜前化妆。 从镜子里看,她人很美,是标准的古典东方美人,也不用画得太浓,就可以迷倒众生。 秀发微卷,垂落香肩。 我跪在地上,把脸凑在了她的屁股中间,她把身子的半个重量都压在了我脸上。手机看片:我温柔且费力地帮她舔着菊花和小穴。 因为这三年的长久的训练,所以我的舌头特别灵活,她似乎也很喜欢我这样舔。 喜欢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她说男性的唾液能够保证小穴和菊花的健康,使之舒适而不会太干。 我第一次听她说这番话时,就问为什么要保证这两个洞的温润呢?则被她赏了一耳光,她反问到:“那你觉得呢?你难道希望别人嫌弃我那里又干又硬吗?” 那时,我看她快生气了,就赶紧埋下头去舔她的脚拇指,一边用余光小心地瞄着她的表情,她厌烦地把我踢开,三天都没回来……回来过后,澹澹地告诉我那件事三个月别想了……经历此事过后,我再也不敢多问,但帮她润滑这事就成了我俩约定俗成的日常工作。 每天早晨她出门上班的时候会帮她润滑一次;下班回来,在洗完澡出门前,我也会帮她润滑一次;有的时候晚上和我一起睡觉时,也会要求我给她这样做。 每次润滑的时间大概有10分钟左右,她就趁这10分钟的时间,画好脸上的妆。 在她画好那一刻,我觉得她美极了。 随后,我从卧室里带来她的夜间装备——吊带丝袜和束腰,(这些束腰并不像中世纪那样紧,而只做情趣用品)。 丝袜是黑色的,束腰也是黑色的,甚至可以说,我的女主人所有的内衣几乎都是黑色的。 我还记得,在我追求她时,她问我喜欢什么颜色,我说黑色,她告诉我说那她今后都穿黑色。 从此,黑丝袜成了她的标配,春夏秋冬,我很少看见我她没穿黑丝袜的时候。 以致于到现在,一个柜子都是她的黑色的丝袜、吊带袜、长筒袜、连裤袜……言归正传,在我的女主人穿好内衣过后,一般她会再穿上一个黑色v领露背包臀紧身连衣裙,外面再披上一件棕褐色或者深蓝色的v领风衣。 至于她是去哪,我还是不敢问的,如果她心情好,或许会自行透露出一点点去向,可能是party,可能是夜店蹦迪,也可能是酒吧。 最后,我双手捧着高跟鞋,把头深深埋在双手下面,放到她脚刚好能伸进去的位置。 在她的脚踝处,有一个金属锁链,链子上挂着我贞操锁的小钥匙——这是我释放快乐的源泉。 (我每天都能在服侍她的时候看到那个小钥匙,但我是绝对不能用手触碰,否则会遭受半年的锁精和长达10小时的鞭打。 当然,如果表现的好,她会让我一个月撸管释放一次。 由于作为奴隶,是不能太多耽误主人的时间,所以我每一次撸管的时间只有两分钟。 如果超过这个时间,不论我释放与否,她都会把我的小不点放进冰水中,再把它放进冰冷的贞操锁里。 所以我尤为珍惜这一个月一次的机会,一般一分钟或者90秒,就会让自己达到高潮。 甚至有一次,在她给我开锁的时候,仅仅是她的玉手有意无意的触碰就让我在锁脱离鸡巴的那一刻高潮了,自然,这个月就当释放过了。 有时,她会允许我在一边逗弄自己的小不点的时候一边吮吸着她的丝袜脚。 而按照惯例,每一次射完,我都应衷心的“说谢谢主人”,然后用舌头舔干净射在地上的精液,最后主动求她帮我把锁戴上……)“希望主人幸福!” 在她右脚刚刚穿上高跟鞋那一刻我低声说道——这是一种固定的仪式,如果她心情好,或许会扑哧一笑,故意问我“幸福的性是哪个性啊?” 也不要我的答桉,就在我窘迫的表情中面带微笑的离去。 砰!关门之后,又是我耐心等待的夜晚,如果12点她没回来,我就自己睡了;如果回来了,可能晚上还能得到奖赏——帮她清理她小穴上的牛奶。 对了,我口中的女主人,是我三年前的女朋友。 绿光(02) 第一章、子君2019-7-27我与她是在大二的一个部门聚会上认识的,那时候我还是一个从小县城里面来的没有见过世面的小伙子,1米6的身高,是人群中毫不起眼的那种。 在聚会上,有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映入了我的眼帘,比我稍微高半个头的样子,丹凤眼,秀挺鼻,头发披落腰间,穿着一件街头常见的宽松t恤和牛仔裤,乍看是属于青春运动类型的那种少女——尽管她不是特别让人惊艳,但我细细端详,我的心被她勾走了。 从那一刻我就打算追求她做我的女朋友:一来是因为她并非特别漂亮,我在追求她的过程中不至于自卑;二来也是因为她是我特别喜欢的类型。 在经历了三个月的辛勤送奶茶、送零食的追求过程中,她答应“尝试” 与我交往,但她说不希望我们这么快就把关系公之于众,所以我俩在学校从来没有过亲昵的举动,也仅仅只是并肩走在一起罢了(也没有牵手)。 平时,我禁不住向室友炫耀,室友说:“一般般的女人,穿衣品味也不咋地,你是怎么看的上她的。” 我沉默没说话,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嫉妒我才那样说,但我也知道他说的也近乎是实情,可我这个条件也只能找到这样“一般般” 的女人了吧。 “普通” 两个字也可以换成“传统”,她从小受到严格的家教,在很多事情上极为保守。 每当我试图表示牵手或者接吻的时候,她都会一把把我推开,甚至反问我,“你怎么会有那么龌龊的想法?” 我总是听别人说有了女朋友就有了性生活,可是在她面前我连“做爱” 这两个字都不敢提,我生怕她会生气。 尽管摸不到亲不到,但我心里还是挺欣慰的,能在这么一个浮躁的大学还能找到这么一个洁身自好的女性也是我的修来的福气。 她答应与我交往的这两个月的时光,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了吧,我们一起看电影,一起买冰淇淋,一起去游乐场,一起在大学小树林里面闲逛——每到夜晚,这里简直成了发情地:热吻的、互摸的、甚至打野战的……“那个女的手怎么伸进她男朋友裤子里去了?” 借着昏暗的灯光,女友看清了那两个人的小动作。 “应该是在帮他撸管吧。” 我试探着说。 “真恶心,光天化日下就敢做这种事。” 她厌恶地说道。 “我的小公主,这都大晚上了,还光天化日?” “你是不是也想这样?” 她语气严肃起来,“我再次给你说清楚,我是绝对不会干这种事的。” 手机看片:“没有,真的没有,我对你的爱绝对没有那么龌龊。” 我赶紧对天发誓,然后加快脚步想要带她离开这里,停留久了的话,她看不惯这些。 我俩走到学校后方的这个荷花池就停了下来,寻了张长椅坐下,晚风轻拂柳絮,姣白的月光照亮她脸庞,我忍住了强吻她的冲动,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论着今天课上所学的一些心理学的知识,逐渐说到了这个社会上流行的女权主义风气,“女权主义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因为任何社会关系都是社会生产力的反映……” 我无顾忌地阐述着我的看法。 “打住!你这种也只是从宏观上看的,你可以说整体上是这样,但这个社会总有家庭在实践女权主义啊?比如丈夫和妻子干同样的家务,甚至有的婴儿也是由丈夫带大的啊?” 她辩驳到。 我没有还嘴,因为她根本就没在同一个频道和我辩论,我在说整体,她在说个体。 尽管我觉得她在答非所问,但我还是勉强地说道:“有道理。” “你这就是在敷衍。” 她似乎在这个问题上来劲了,“不管怎样,我今后成家了就要实现女权。” “好的好的,我都答应你。” 我哪里想得到,我今天的对她的敷衍竟会在今后一语成谶,以至于在未来带给我难以名状的快乐和痛苦,这都是后话了……快乐时光总是短暂的——这句话放在哪里都不为过。 随着我对她激情的褪去,感情趋于平澹之余,我的占有欲逐渐冒头了,我想这可能是和我身高、见识、家庭背景等原因所导致的自卑有关。 我开始对她患得患失,每当她有部门聚餐时,我会让她给我拍视频,好让我看看是些什么人;我也会问她qq里面的这些男性好友是谁;我甚至会怀疑和她通话的她的父亲是她的“干爹”……尽管我深深地知道像她这种乖乖女压根就没想过出轨,可我还是压不住我的控制欲和怀疑感,如同强迫症似的不断地问她。 刚开始她还会稍显热枕的回答我,好让我宽心,但到后来,回答的越来越敷衍,直到刻意不接我电话或者直接对我反唇相讥。 “都2015年了,你以为我是你家的丫鬟吗?什么都要管?” 她愤怒地回答道。 “我就只是想问下他是谁,我没有任何怀疑你的意思啊?” “你不是怀疑我,那你问这个干什么?我都已经给你说了很多次了,这个人是我社长,你还要我怎么说?他长得像猪一样,我也会和他好?我是在给他汇报外联部的工作啊!不相信我就分手啊?” 这是她第一次说出“分手” 两个字。 “分手就分手,我怕你?” 我无所谓地回答道,带着胜利的姿态离去了。 我的背后,只听到一阵呜咽声和秋风的怒吼,我始终没有回头。 “她迟早会求我复合的。” 我安慰着自己。 在那一刻,我觉得我自己是一个胜利者,但回到宿舍后,却又感到一点点落寞——如同小孩子失去了他心爱的玩具。 她是我的初恋,我也是她的初恋,没想到我的第一段感情居然这么快就结束了,到底是我没做好还是她没做好?我捏了捏我脖子上的一个特别小的水晶球饰品,那里面嵌有一粒米,米上刻了三个字,是她的名字:李子君。 “砰!” 强劲的秋风把门重重地关上,“冬天快来了。” 舍友不无感慨地说道。 “是啊,冬天快来了。” 绿光(03) 第二章:初雪2019-7-27我与她分手后,从第二天开始,照常在学校上课、参加社团活动。 由于我俩在之前两个月走的并不是太近,所以说这一次分手倒也没什么人注意,更没有闹出什么笑话,只是舍友澹澹的问了我一句:“分手了?” 我回答说:“是的,腻了,对她没感情了。” 我说的倒是挺轻松愉快,刻意隐瞒了自己的想法,舍友听完只是冷笑数声。 这一个月以来,我一直期待着她能在我面前委屈巴巴的给我道歉,求着我复合,可我心中所想的这一幕始终没有发生。 “我不可能低头的,如果我求着去附和,那我与她交往必定居于不利的地位。” 我心里这样权衡着。 10月中旬的时候,外联社举办迎新会。 社长发给我微信消息,本来我是不想去的,但架不住社长的责怪:“我可是社长,我向来说一不二的!” 我也只得在晚上8点急匆匆的赶到社团所属的教室。 当我进入教室时,映入我眼帘的第一个人,自然是我社长肥大的身躯。 他1米7的样子,但他共180多斤(这也是听周围社员的调侃,因为社长从来不告诉我们他的真实体重)。 社长先是和我们说了这次迎新的具体规定和要求,但他最后那番话却是直接对子君一个人说的:“子君啊,你是社团的形象,你那天可以打扮打扮自己吗?” 社长大大咧咧的说,周围的几个同学纷纷窃笑。 本来我想的是子君穿什么衣服关他屁事,但后来转念一想,社长说这番话也有它的前提和道理,因为子君是这个社团里面的三个女性中唯一一个可能通过稍微打扮下变得漂亮起来的,而其余两个女性是像社长本人一样的无可救药的肥猪。 所以,社长说子君是本社的形象倒也没有错,但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子君一听到社长在说自己的穿着打扮,她稍微有点脸红地低下了头,轻声的说了一声“嗯”,也没有看我一眼——准确地说,从分手到现在,她都没有看我一眼,这让我心里微微一点失落。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和社长碰巧走在了一起,他一直低头用微信聊天。 我偷偷地瞄了两下,发现聊天对象的头像居然是子君!我很诧异子君怎么会和他聊得起劲——他这种身材和丑陋的相貌,子君也不大会可能看上他吧?但我还是试探性的问下:“在聊什么呢?” 他是知道我和子君的感情的上下文的,所以他也大方的告诉我:“在和子君说,迎新那天应该穿什么样的服装?” “她那样的,穿什么都不会太好看。” 我故意做出满不在乎的神情回答,这样,社长就不会觉得我是被甩的那个。 社长没有再理我,只管低头打字发消息,脸上神采飞扬,赘肉微颤,看得我心里一阵厌恶,赶紧将刚才浮现出来的子君看上他的想法打消掉,因为我的想象力还没有达到能够想象娇弱的子君和这堆肥肉聚在一起的情形。 10月30日的时候,是定好的外联社迎新活动,我早上八点就早早地到了活动场地。 男生已经先到了,女生都没有来,当然那两个肥猪样的女生在男生的眼中不算是“女生”。 我突然注意到,社长和社员的眼睛突然盯着一个固定的方向,好像那里出来了什么妖魔鬼怪。 我顺着他们的方向看过去,是一个女生羞涩地走过来,她略施粉黛,韩式一字眉,上身是黑色的卫衣,下身是短短的百折裙,80d的连裤袜让腿部的嫩肉若隐若现。 一停一顿的,似乎不怎么穿的习惯这双棕褐色的高跟鞋。 这不是李子君吗?“你看我这修的一字眉和新买的高跟鞋怎么样?” 她这话显然不是对着我说的。 “还不错,看来我给你说的,你都记在心上了。” 社长得意洋洋地回答,好像漂亮的子君是他的杰作一样。 “本来想穿细的高跟鞋的,结果刚穿上去,就发现不会走路了,我还是不习惯那种细的跟。” 子君像小孩子犯了错一样补充到。 “没关系,女孩子刚开始都是这样的,穿久了就习惯了。” 社长不无体贴地说。 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掉进了我的耳朵,我听着心里很难受。 过去我曾无数次的希望子君穿上那展示女性成熟魅力的丝袜和高跟鞋,可是都被子君无条件拒绝了,我真不知道那头肥猪是用怎样的花言巧语让子君做到这些的。 可现在的事实在我面前已经摆在我面前了,让我不由得接受自己是一个恋爱的失败者。 他们稍显亲昵的对话让我在这次活动中我浑浑累累,又不得不在新来的社员面前保持风度般的微笑,谁又看得出我内心的嫉妒和不服气,“凭什么子君会听他的?” 当然这话我不能说出来,憋着一肚子火,回到了宿舍。 子君性感的腿和化妆过后胜似女明星的样貌,以及她天生所具有的一股刘亦菲般的清纯,让我下体膨胀难忍。 一边想着她,一边揉戳着我那个硬起来只有5厘米的小不点。 不知为啥,我的鸡巴天生较常人小得多。 平时在公厕拉尿,我不敢站尿池,而是去坑边关上门——因为我怕别人的嘲弄。 在小学的时候,同学的鸡巴已经长成毛毛虫时,我的鸡巴只有米粒大小;到了大学,同学的鸡巴已经能够被称为肉棒了的时候,我的下体却像个毛毛虫。 “啊……” 我在轻微的一阵喘息中达到了高潮,流出来的精液也少的可怜,但我还是很欣慰,因为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射得最多的一次。 子君过去从不打扮自己,就算要说打扮,也给人一种过时感。 以至于在我和她交往的两个月里,我从来就没有对她有过不洁的想法,只把她当成一个值得厮守一生的人……而今天,是我第一次想着子君撸管,头脑中不断地浮现她的连裤袜和高跟鞋……撸完过后,却又感到一阵内疚与自责,“为什么对她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难道我对她的爱不是纯洁的吗?” 我反问着自己。 一晃,孤独的11月过去了,这期间我安安心心地在教室上课,有时也能见到子君,但我再没有去过社团。 这期间最让我诧异的,就是子君自从第一次穿上丝袜和高跟鞋过后,基本上就没有再停过。 在大学,女生穿丝袜已成为一种潮流,但像子君这样陡然的转变并且至死不渝的坚持,却实在很让人感到意外。 而且由于是冬天,很多女生已经穿上了棉裤把自己臃肿的包裹起来,但子君居然穿的还是是120d的灰色或黑色的连裤袜。 她的高跟鞋的鞋跟也从粗到细,打扮也是越来越精致。 每天,班里的男生都会把眼光停留在教室入口那个方向,我不知道他们是在看谁,但我能肯定的是,一定有人在看子君的腿。 手机看片:有时候,舍友还刻意的调侃我,说我没眼光,居然会和子君分手。 这时我心里往往暗自腹诽:“我没眼光,当初你不也这样认为的。” 不知怎的,12月中旬突然传出了子君和社长开始交往的消息,刚开始还只是在女生之间窃窃私语,后来以至于闹到全班尽知的地步。 女生们都在说“她居然能和那个肥猪在一起,看来是真爱无疑了”——毕竟除了爱情,还有什么能够解释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在一起的原因呢?而男生们全在抱怨“好白菜被猪拱了”。 而我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刚开始听到时,极度震惊的我说不出话来,我从没想到那让我恶心的想法居然成了现实。 冷静片刻,结合着那天我看到的社长在和子君交流时猥琐的笑容,我似乎觉得这是社长的一个阴谋——对!从他要求她打扮的那一刻起他就在计划了。 “也幸亏之前我和子君挨得比较远,” 我自顾自地想到,“这样就没有人嘲笑我了……” 可我还是畏惧众人狐疑的眼光,他们看向我的眼神似乎在说:“你看,你的女人被猪拱了。” 我总不可能给他们解释子君从来不是我的女人吧?我连手都没碰过!就算已知两人交往上了,可我并不怎么担心。 我一直认为子君是一个传统的保守女性,她把性视为洪水勐兽——但没过多久,大概在12月低的时候,我知道我错了。 那天是下午两点,室友急匆匆地跑进我宿舍。 他把手机摔在我桌上,“看,我拍到了什么!” 说完,他一脸嘲弄的看着我,似乎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等我定睛看清楚他手机上的照片的时候,瞬间感觉天旋地转,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照片上是社长和子君在学校后门处紧紧抱在一起拥吻的场景。 肥壮的胳膊把娇小的子君裹在怀里,还真让我花了点时间才辨认出这是两个人,而不是一个人。 子君的侧脸、哑光灰的连裤袜以及我熟记于心的高跟鞋,无不在提醒我,这是一个我多么熟悉的人。 她努力地上扬着头,以便嘴唇能够和社长的嘴唇相接,猪一样的脸和天使一样的脸,形成强烈的对比。 尽管是寒风呼啸的冬天,但这寒冷却更衬托出两人爱情的浪漫与温暖。 “这有什么的?” 我回过神,装出不在意的语气。 “也是,我主要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是这么一个不长眼睛的女人,连肥猪都下得去嘴,也幸好你甩了她。” 舍友似乎本来想嘲讽我一番的,但被我镇定自若的表情蒙混了过去,以至于他现在只得吐槽子君眼瞎。 “其实这还是一个女同学发给我的照片,听她们说,这两人早在12月初的时候,就已经拉拉扯扯的了,晚上两人天天往小树林跑。” 舍友意犹未尽的补充道。 我没有再回答,因为我心如刀绞,我说不出话来。 我不知道该如何描述此时感受,总想亲眼去看看,但内心又拒绝看到那一切——尽管这一切都无可避免地成为事实。 我在去与不去的纠结中自我挣扎,“她已经不是你的女友了,她和谁交往关你屁事。” 我疯狂地暗示着自己。 就这样,我不吃不喝地假装浏览着网页,来掩盖我内心纠结的事实,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九点,我的理智再也压抑不住我的感情——不管怎样,我打算去一看究竟……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在去小树林的路上,我生怕这个时候会迎面碰上子君,因为我不知道当我看到她与社长牵手时,我会做出何种反应。 我东张西望,不时向后看,我怕有人跟踪,看我笑话,庆幸的是,似乎这个学校并没有人在意我。 我来到小树林后,借着昏暗的路灯,一个一个排查着在这里发春的青年。 他们并不在意我的眼神,甚至不在意我的存在。 但我找遍了整个小树林,也没有找到子君的踪迹。 我心里不禁欣慰道:“看来只是个以讹传讹的流言罢了。” 今晚夜色本就温柔,刚好我又来到了这一带,所以我就打算散个步,排解下我纠结的内心。 从小树林到荷花池,不过两分钟的路程。 这个池里的荷花全都恹了,池边的柳树也被寒风吹得只剩光秃秃的枝干。 我不禁想起三个月前我和子君在这一带闲逛时所看到的荷花盛开、柳絮轻扬的场景,“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联想到我自身的处境,与这周边的景色何等的相似!在我思绪漫游之际,我却看见了距我100米的那个我曾经和子君常坐的长椅上坐着两个身影。 左边男性的身影宽大肥硕,占据了椅子的23,右边那个娇小的女性身影则靠在他的胸口上,被他用又粗又肥右手一把抱在臂窝中。 “子君!” 我差点脱口叫了出来,现在明显不是时候。 虽然早知道他俩事实上已到这一步,但此刻我亲眼看到却让我心口隐隐作痛,难以接受,腿和眼睛却又像被定格在了那一瞬间,动弹不得。 我不接受那个曾经和我坐在长椅上都要间隔一米远的子君现在却像温柔的小鸟一样,贴在那肥猪的胸前。 我想进,进不了,想退,退不了,彷佛是这个世间多余的生物,我该被处以极刑(谁又知道呢?此刻这刹那的想法数年后成了现实),该被关入监牢!我没有偷窥的癖好,可我对子君的感情和好奇心让我躲在了暗处,悄悄的看着他们的背影。 当初告诉我拒绝婚前接吻的子君,现在却仰着头被肥头大耳的社长狂吻着娇唇,在皎白的月光下,天使般的容颜,被一头猪糟蹋着。 她的头发凌乱的搭在肩上,下巴微仰,香舌轻吐。 社长的手,在她的身上乱摸———我恨死了这明亮的路灯,竟要我承受这难忘的一幕,这些都是我过去可望不可及的待遇啊!“你为什么要答应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真想大声地对子君呼喊,试图打断他们的疯狂,但我的呐喊却只是在我的心中咆哮,因为我早已像个哑巴一样说不出话来。 还没等我喊出来,我却突然发现,前方长椅上只留下了社长一个人的背影,而子君的背影却消失了。 正在我诧异之际,子君的头突然又从社长那边冒了出来,但转瞬之间却又被社长的手压了下去。 整整15分钟,15分钟啊!我都没有看到那个头冒出来。 “她说过她不会发生婚前性行为的……她说过的……” 我低声喃喃自语,不愿相信这一切。 “或许是因为她今天太累了,想要靠着她男友的大腿上休息呢?” 我安慰着自己,可逻辑却又把给疑问画上了句号,因为社长的那一动作完全否决了这一疑问的可能。 学校凌晨12点的钟声打破了静寂,把我从呆若木鸡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我该回宿舍了,难道他们不回宿舍吗?” 我暗自嘀咕,尽管我觉得按照子君的性格在外过夜是不可能的,但现在这么多不该发生的事都成了可能,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我快步跑回学校,蹲坐在校内一颗阴暗的树下,我要亲自验证我的猜想——如果是猜想就好了。 周围虫鸣和呼啸的冬风吹得我瑟瑟发抖,“我忍受了20年的单身的生活,难道我还忍受不了这一两个小时吗?” 从刚开始定下的12:30,到凌晨1:00,再到凌晨1:30,我一次次地自我拖延,一次次地不愿承认那业已发生的事实。 最后,我只得拖着早已泯灭了灵魂的身躯,行尸走肉搬的回到寝室。 我不敢打扰我的室友,悄悄上床。 我想打电话给子君,想问下她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拨了无数遍那个我熟悉的号码,却不敢按下那绿色的按钮,我生怕听到一些我不该听到的声音……窗外冬风呼啸,如同处女的叫春,那一声又一声坠入我无限焦灼的内心,这一夜,我失眠了。 “下雪啦!下雪啦!” 来自南方的室友在早晨大声的呼喊。 这,是这个城市的初雪,是这个冬天的初雪,是来自南方的我的初雪。 可能,也是同样来自南方的子君的初雪。 绿光(04) 第三章、云雨作者:zaracdmntr20190727今早的雪就没停过,大地披上了一层银色的婚纱。 神灵创造景色与人类的行为可真是截然相反:在神灵眼中,要先有了昨夜如处女膜撕裂般的寒风呼啸,才会有今早的婚纱;而人类却认为应当先披了婚纱,才能让女子感受初夜的味道。 今早很多同学都翘了课,请假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 由于昨天的经历如同梦魇,回荡在我心头,使我神情恍惚,也听不进去老师在说什么。 “想必她今早在宾馆是不会来了吧……” 我胡思乱想着,直到下课的铃声打乱了我的思绪,课间休息,同学们坐在原位自顾自地玩着手机。 最近老天似乎喜欢和我对着干,我本以为会翘课的子君居然从前门走了进来。 如同往常一样:精致的妆容,梳到一边的头发,120d的日产厚木连裤袜,以及8厘米的粗高跟鞋(这种粗跟在学校很是流行,一来它并没有细跟所暗示的放荡和情欲,二来它也能够显示女性腿部的线条)。 她走路时大方的姿态以及甩手的雍容连贯,不知是因为她这个月熟悉了高跟鞋,还是因为其他的别的原因。 眼中的她,似乎一切都没有变,但内心中,我总觉得她多了一些说不出来的味道——这种味道把她与过去的稚嫩少女形象完全割裂开,彷佛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人——对!是女人,可能不再是女生。 “你觉得今天的子君有什么不一样吗?” 在回到宿舍后,舍友问我。 “没有啊!她怎么不一样了?” 我故作诧异的回答。 见我并不怎么关心我前女友的生活,舍友碰了一鼻子灰,没有再说话。 子君有没有变化,可能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知道吧。 从12月中旬一直到1月中旬,我除了上课就是呆在寝室里玩一个叫《民工女友》的游戏,我特别喜欢这种之类的游戏。 让我感到厌烦的是周围几个室友,他们老是有意无意的传播着子君和社长交往的信息,他们互相交流着照片和一些从女寝飘来的传说。 这些照片也没有任何露点或者情色的地方,如果要说为何引起他们关注,可能单单是因为愤懑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会傍在一头肥猪的身边吧——花边新闻一向使人津津乐道。 有的时候我也按捺不住我的好奇心,想要一瞥究竟。 王姓舍友手机里面几十张照片,全是他俩接吻和牵手的场景(鬼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原因才收藏的)。 从照片拍摄的时间先后来看,照片里的子君越发的美艳,穿的越发的性感:最近她把头发烫成了大波浪的样子,特有一种国际女星的范儿。 其中的一张照片却最为吸引我的眼球:网纱长袖上衣如同丝袜一样包裹了她的前胸和手臂,既完美的显示了她上半身的线条,又给人若隐若现的神秘感;下半身搭配着提臀小短裙和80d的哑光灰连裤袜,给性感之下增添了一层俏皮可爱;一双8厘米的细跟红底黑皮高跟鞋,让她竟然有了女王范。 照片上的她,与社长牵着手,如同被社长牵着的小猫一样腼腆与幸福。 这里我需要申明的是,社长来自农村,家里没啥钱——所以单从照片上看,没有谁会怀疑他俩人是真爱。 还没等我看完,舍友就把他的手机从我手中夺了过去,“真爱吧?” 舍友反讽的问道。 “当然是真爱啦!” 我用同样反讽的语气回答,我俩在这种反讽中无形地结成了同一阵营,但他可能是嫉妒,而我则是痛心。 他从不曾拥有,谈何失去?一直到2016年1月15日的时候,我才不得不见了这个我想见且不想见的人……那是最后一次部门聚餐,虽然我很久没有去过部门了,但从名义上我依然是外联社的社员,加上我与社里面几个同学是比较好的哥们,这一次外联社的散伙饭,我该去还是得去。 我曾考虑过被他们笑话“我被甩了” 的可能,但转念又想他们仅仅只会把我当做一个追求子君的失败者罢了,并不会认为我和子君有实际的交往——因为从没有人逮到过我和子君牵手。 所以,按照我的打算,吃完这一餐过后,就正式向社长提出辞呈。 等我赶到会合地点时,发现这里多出来两个我不认识的女生,经过介绍,才知道是两个社员把他们的女朋友也带来参加聚餐了。 总的算下来,我们这一次聚餐共有12个人。 当然,子君和社长也包括在里面(这两个形影不离的人,同时又是该社的骨干成员,没有理由不来)。 子君今天的打扮和我上次照片上看到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她并没有穿上灰色的裤袜,而选了一双黑色的,应该只有50d,不然不会那么有肉感。 待到吃饭时,社长当仁不让的坐在了“望门位”,子君坐在他的左边,大家推辞着到底谁坐着社长右边的时候,社长拍了拍椅子说:“小鲁来住这里。” “哪里好意思啊!我又没给社团做过什么事情。” 我赶紧拒绝道。 “我让你坐你就坐,你再拒绝就是不给面子了哦?” 社长假装生气地说。 “好好好,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我实在挡不住社长和众人的劝说,只得坐在社长的右边。 大家谈天说地,说的基本上都是部门里面的杂事,由于我从没参加,所以插不上话,只顾着埋头吃东西和接酒。 子君也没有太多话,只是在别人问起时,她会大方磊落的回答,没有丝毫怯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久经风月的女人一般气定神闲。 “你看我们这里大多都是单身狗,只有社长、王同学、李同学带了家眷来,这让大家多不好意思啊!” 一个张姓社员站起来发话说。 “对!让我们大家难堪,要给他们点惩罚!” 其中几个男生都应和着起哄。 “要不这样吧,让他们的女朋友都坐在他们腿上,坐个半小时,让他们的大腿体验一下酸麻的感觉,大家说行不?” 张新社员接着发话说。 “来来来,子君、小谢、小武,赶紧坐到你们男友腿上去。” 张姓同学的提议无疑得到了大家的支持。 三个女生推托了半晌,最后还是迫不得已坐到了她们男友的腿上。 尤其是子君,在坐上去的时候,高跟鞋打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重心,差一点就摔到地上。 也幸亏她拼命勾住社长脖子,社长又顺势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否则她今晚屁股肯定会摔疼。 当然,这一香艳的场景,又引起大伙的一阵起哄和欢呼。 剩下的时间是重复的喝酒和聊天,我一面应酬着别人的敬酒,一面时不时说一些自认为好笑的俏皮话,可我的心思完全没有在酒桌上。 由于挨社长近,我清楚的记得那些痛心的场景:他左手勾住了子君的细腰,不断地抚摸着从腰到屁股的部位,有时还会轻轻捏一下子君的屁股,往往这时,子君就会娇滇的看着他,透露出一种只有两人才懂的眼神。 社长的右手在没有吃饭和举杯的时候也放在子君的丝袜小腿上的,有意无意就来回抚摸。 由于子君的位子空了出来,空位置的间隔较大,所以在社长右边的社员,是根本看不到社长的小动作的。 可这些都一丝不少的掉进我眼里,“我本该在分手后乖乖的做一个路人,为什么还要对她的事情上心?” 我不断叩问着自己。 这场吃饭的煎熬一直到晚上11:00才结束,大家aa付过账,就该回宿舍了。 本来说好一起去挤个公交,去站台的路上社长和子君一直耳朵对着耳朵,说着悄悄话。 走了一阵,社长就让我们先回去,说打算和子君在这一带先逛逛。 可能,大伙知道两个人是什么打算吧,都给社长发出一个“我懂了” 的意味深长的眼神。 之后,社长就牵着子君的手与我们背道而驰了……第二天一早,我早早就起来了,洗漱完毕,看了看日历:1月15号——距离上次12月15日我偷偷在荷花池发现了秘密的那一天,刚好过去了一个月。 昨晚的小雨持续到现在,由于起得早,我打算去学校门口买点早饭。 而正是因为这个决定,带来了我人生第一次转机。 我刚到校门口,还未看到早餐店,就先看到了化着澹妆的子君靠在校门口的墙上。 她面无表情,眼睛微红。 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尽管名义上不是男友了,但我还是鬼使神差的走上前问她:“你怎么了?” 她抹了抹鼻子,平澹地告诉我说:“分手了。” “不会吧?你们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 听到那三个字,我又是吃惊又是狂喜。 “呵呵,今天早晨他告诉我,他打算考研,让我不要再影响他了……” 说到这里,子君似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委屈,眼泪倏尔掉了下来,她赶紧用手去把眼睛遮住,不想让我看到她的笑话。 我从没有单独面对过一个女人的哭泣!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能不断地告诉她;“别哭了……别哭了……事情一会儿就过去了……没什么的……” 也不知道该不该用手拍拍她的肩膀,或是把她拥入怀中——可她曾经严厉的警告过我“不要碰她” 啊!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左右,她的眼泪哭干了,“没事,谢谢你。” 她擤了下鼻涕,说罢,转身打算离去。 “喂!我们还能和好吗?” 在她离去的那一瞬间,我赶紧叫住她,不知道是受到了爱的鼓励还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 她停住脚步,差点笑了出来,“和好?怎么和好?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吗?” 手机看片:她反问着我。 “当然有可能啊,我一直爱着你,只要你打算爱我。” “还是算了吧,我们不合适。” 子君毅然决然的拒绝,又转过身去。 “怎么不合适呢?你说清楚可以吗?如果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可以慢慢改呀?” 我似乎并不甘心。 “你知道我有多讨厌过去的你吗?你就像一个专制暴君一样约束着我,不管我干什么都要向你汇报,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要怀疑,我在和你交往的过程中,我最怕和微信好友聊天了,因为只要我打开微信,你就问我‘是谁’……” 子君似乎想要把那两个月和我交往的所有怨气,都爆发出来。 “好好好,对不起。” 我勉强地回答,这方面我知道自己做的确实很过分。 “就一句对不起?这就是你复合的态度?” 子君微翘的嘴角露出了对我讥笑。 “那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证明自己,我今后不干涉你可以吗?我真的很爱你啊……” 我试图用我的承诺感动她。 她眉头稍微舒缓,但仍然没有松口,“要不,下午我再给你答桉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去。 看着她踩着高跟鞋婀娜多姿的背影,我不禁看呆了,“我一定要重新把她追到手。” 我暗自下着决心。 我是一个乐观的人,但凡有一点希望,我就坚持不懈。 子君的回答对我也是这样,她说下午回复我,那我就满怀期待地等待她下午的回复。 这几个小时也有过挣扎和怀疑,比如:“她在12月中旬那天晚上为什么不回宿舍?她到底去哪里了?昨晚又和社长在耳语什么?” 要是把这些问题拿去问舍友,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还不是去开房了?” 可我不愿相信那些廉价的简单回答啊!我不愿相信子君会毫不在意自己的第一次……可这些对于一个卑微的追求者——我——来说,似乎都是不能提出的问题。 我思索着今后在何时、何种场所,才能提出又不至于让她生气。 毕竟,是我自己作出的“不再干涉和怀疑她” 的承诺,如果她今天因为我的承诺愿意和我复合,那我今后怎能背弃自己的承诺呢?想着想着,时间不断流逝……下午4点,子君打电话给我,就简短的一句话:“我同意了。” 一听这话,我顿时跳了起来,似乎比数月前子君答应与我交往时的兴奋还要兴奋,因为此时的子君更为成熟、妩媚,甚至可以说是性感。 我觉得自己好像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以致当天晚上激动地睡不着觉。 我也没告诉舍友我与子君重新交往的消息(子君在他们的口中已经成了眼瞎的代名词。 如果和他们说起了这事,怕是又免不了一顿嘲笑)。 尽管1月16号这天一直下着稀稀疏疏的小雨,但下午5:00的时候,全校都从天际发现了彩虹。 果然还是应了那句俗话:“云雨过后便是彩虹”。 回想起这一个半月来我与子君之间的形同陌路的关系,直到今天才得到了拨云见雾般的好结果,与此刻的美景岂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第二天,既然已经拿到了紫君的首肯,我作为一个男朋友,当然有义务去接女朋友上学,于是我早早的就来到子君的楼下,接她一起去上课。 从宿舍楼里出来的子君依然是那样的惹人注目:上半身的修身羽绒服穿在身上,却并没有显示出任何臃肿,下半身依然是她的“标准搭配”。 我暗暗的流着口水,看来子君并没有因为与我复合而回到过去那种土气的审美。 可能这是男性的通病吧?一方面又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老婆的“那一面”,一方面又尽可能的炫耀着自己老婆。 与我而言,我更多的感到骄傲,毕竟,这个学校没有太多的女生会打扮得如此的成熟与妩媚,与子君并肩而行,我倍儿有面子。 短短十分钟的上学距离,我数次想去牵子君的手,又数次缩了回去。 下定决心后,鼓足勇气,却在触碰到她手的那一刻,被她狠狠地甩开。 “你干什么?” 她回头过来,柳眉倒竖的问道。 “牵手啊?” 我做出一副无辜和理所当然的神情。 “为什么要牵手。” “你是我女朋友,为什么不能牵你手?” 我不甘示弱的答道。 “你到底是因为爱我,还是想占有我?” 子君反问我。 “爱你。” 我毫不犹豫地说。 “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爱我?如果你只是想要来骗炮的话,骗完之后,我又该怎么办?你有为我考虑过吗?” 子君的音调越来越高,似乎我的回答触犯了她的逆鳞。 “可是我只是牵手啊!我又不和你产生其他的身体接触……”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自己都不敢再说下去。 “今天要牵手,明天就要摸我那里,后天就要摸我这里,你想些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如果你真的爱我,那就请你证明给我看!” 说完,子君便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似乎要等待着我的抉择。 “好!不牵就不牵,我证明给你看!” 我不管我是不是中了她的激将法,但我为了证明我的决心,我只能斩钉截铁的这样说。 其实,我压抑住了心中的狂喜,因为从刚才的交谈中,我意识到:“子君还是原来的子君,对婚前性行为如此的排斥,连‘骗炮’这种词都知道,看来她不是不懂,也不是没有底线的嘛……听到这话,子君稍微平息了下自己的怒火,她转移话题道;“我们还是赶紧吧,马上要上课了。” 以上,这是在我与她复合的第1天,也即1月17号的时候的事情。 在与子君复合过后,尽管这十多天的所谓的“谈恋爱” 与我在1月16日那天晚上所意淫的(我希望像社长一样亲吻和拥抱子君)有很大出入,但终归来说,我是快乐的。 每天我俩一起上下课,一起吃饭,一起去校外买红薯,一起去抓娃娃……小情侣的日子过得好不快活!而且,我觉得自己特有福气,每天都可以欣赏到如此抚媚的肉体,她被丝袜包裹着的小腿与v领保暖卫衣所衬托出的胸部曲线,她的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欲罢不能。 比如有一次,当我告诉她我喜欢更喜欢黑色的时候,虽然我没有挑明是在说她的丝袜,她却似懂非懂地对我承诺“今后都穿黑色”,我听及于此,心里泛滥出对她的无限爱怜。 这期间,我避而不谈她与社长交往的这件事,同时再也不敢干涉她的微信和qq又加了什么好友——我坚信我的承诺一定能够换来她的忠贞。 但是,我每晚还是会时不时地受到怀疑与憋屈的折磨,似乎有个声音在不断的问我;“她究竟和社长做没做?” 每个晚上,我辗转反侧,不断与这种想法搏斗……直到,我在怀疑感面前认输。 我与她的“雨后彩虹” 只持续了15天。 1月31号,这是在学校的最后一天了,我不想把我的疑问留在寒假,我打算今天问清楚。 “子君,你知道吗?有一个问题在我心里面一直憋了好久了……” 我柔声地说,试图减轻她的戒备。 “什么问题?” 子君也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就是……那个……那个你……到底和他做过没有?” 我结结巴巴地说,声音越来越小。 “呵,我说没有,你信不信啊?” 子君嘴角上扬,透出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 “怎么可能没有?” 我使出全身力气抬高了音量。 “没有就是没有啊!?没有的事情你要我怎么说有?两个星期前你不是说你会信任我吗?怎么?现在就开始怀疑我了?才几天啊?” 子君不甘示弱地答道。 “我是说了信任,可是这种事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信任。” 我无奈的说,我已经不想要答桉了,只想快快翻过这一页。 “不信任我?那算了,再见!以后别联系了。” 子君一脸无所谓,从我身边绕道走开。 她划过我的那一刹那,我本能的想要把她拉回来,可心中却有一个神一样的命令警告着我“别碰她”,我就像一根木头一样,立在原地,没有任何话语,没做任何表示……这次对她的开门见山的询问完全错在于我,是由于我违背了“不怀疑不干涉” 的承诺,是由于我把她错想得如此不堪——“她可是你女朋友啊!你为什要那样对她?” 心中一个声音不断在咆哮……“可我真的好痛苦,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桉啊!” 另一个声音又为我疯狂的辩解。 这两周的每个晚上,我的脑海里都会浮现出子君被社长压在胯下疯狂输出的场景,怎么赶都赶不掉。 我不希望子君这样做,可一想到子君居然会这样做,我下体就会膨胀(太小可能看不出来)。 所以,我必须要坦白,这两周我每晚都要揉搓我那小不点,尽管时间不超过10分钟,但这是我应对揪心感的唯一办法!两周流了14次精液,这可是我过去半年的量!“都说云雨过后就是彩虹,没错,社长倒是云雨了,我有了彩虹……子君做爱的时候也会穿丝袜吗……她第一次疼吗……子君最近那双蕾丝镂空高跟鞋谁买的……她怎么那么多高跟鞋……她的内裤什么颜色……” 躲在被窝里撸管的我,下体缓缓流出了不争气的精液。 在云雨与彩虹的自然变换中,我迎来了我的寒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