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薛末》 口一发 开学典礼如期举行,南方的九月仍然骄阳似火,学校要求穿的长袖白衬衫在这时成了累赘,台上秃顶的校长操着浓厚的口音念着大段和去年没有什幺区别的开学致辞,炎热和骚动的人群像是干柴与烈火,烦躁被蒸腾得噼里啪啦作响。 薛末的心情很不好。 他扯松领带,解开领口最上面一颗扣子,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滚过莹白的脖颈,在精致的锁骨处打了个弯,没入衣襟下不见。他的眉眼有一股傲慢逼人的艳气,眼梢又时时刻刻带着勾人的醉意,鼻梁极挺,自成上位者的气势,唇极薄,勾勒出薄情冷然的笑意。他的肤色很白,像是欧洲古画里的贵族。 薛末低头去挽袖子,余光就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注视。在平常薛末是懒得理会的,但是此刻他的心情很不好,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别人跟着他一起心情不好,于是他顺着那道视线回望,阳光很盛,他不得不微微眯了眼,这副不耐烦的模样被他做的是旁人学也学不来的矜贵,狄宇感觉好像心脏过了一遍电,酥酥麻麻地蔓延到大腿,膝盖都有些酸软。 狄宇的目光也不躲,那眼里的热切几乎要把天上正放着炽热光芒的太阳压了下去。他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在周围人里很突出,白衬衫几乎被汗湿透,贴在身上,把他的的胸肌勾勒分明。 薛末冷笑,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他面上敛去了不耐,似是在问好一般弯了弯眼眸,一瞬间就如酷热中吹来一丝晚风,但是这凉意掠过以后却给狄宇带来了更沉重的燥热,他干渴得不得不咽了口口水,喉结狠狠地动了一下。 薛末开始把视线下移,若有若无地在他胸前停留,狄宇立刻感到羽毛般的隔靴搔痒,那种痒顺着毛孔进入血管,挠着灵魂,最后狠狠地撞上心脏,蒸干了所有水分。他不由自主想象着薛末的手抚摸上来的快感,心底的渴求就如决堤的洪水把他冲垮摇摇欲坠,他急切地挺了挺胸,仿佛这样能得到更多爱抚。 但是薛末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狄宇宛如砧板上的鱼,在急切地想要迎接最后一刀时,厨师却又把它扔进了冰凉的水里。他大口喘着气,转身离开了人群。 薛末的目光往主席台一瞟,台上是今年来学校交流的交换生,来自美国的lucas。他一头金发在阳光下晃眼的很,笑出的一口大白牙却让面容英俊的帅气小伙平添几分傻气。 身边的女生兴奋地交谈着lucas会来自己班的消息,薛末听了没一会儿,就低头不紧不慢地继续挽着他的袖子,修长的葱白十指做什幺都如弹钢琴一般优雅。女生们压低了声音开始争论lucas和薛末谁更帅。 冗长的开学典礼结束,早上只剩下一堂课的时间,班主任也没再上课,领着lucas进来介绍了一番,就离开让大家自习。lucas有西方人天然的身高优势,坐在了最后一排,而他的同桌是同样腿长的薛末。 “泥好,泥搅什幺?”lucas不清不楚地打着招呼,看薛末的眼神就像讨好主人的大金毛。 “薛末。”薛末回答,为了不打扰同学,他的声音压的很低,莫名有些缱绻的温柔,让lucas的耳朵都酥酥麻麻的。 “泥很好看。”lucas想说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迷失在了你的眼睛里,你就像古希腊神话里天神,可惜他的中文储汇匮乏,只能干巴巴憋出来这一句。 薛末有了点兴趣,他直视lucas那双蔚蓝色的双眸,表情十分正经地说:“well, are attractve,ananna fuck .” 薛末的英语学的不怎幺样,考试勉强维持在及格线,这句话也是随口乱说,不知道存不存在语法错误什幺的,但是他想要的目的肯定是达到了。 lucas震惊了一瞬间,然后叽里呱啦说了一大推,薛末也没听懂,就淡定地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望着lucas。lucas的脸以可见的速度变红,然后像下了什幺决心一样,扯着薛末就跑进了厕所。 这下轮到薛末惊讶了,他生的好又没人管,从小就玩的开,男女不忌,见到好看的,特别是还傻的就不由自主想调戏两句,目的也就是想看看对方脸红满足下自己的恶趣味,但是被人直接拉进厕所就要兑现调戏的还是第一次。 果然西方人比较开放? 薛末还懵着,lucas就要扑上来亲吻他,薛末赶紧躲开,他条件好,要求自然就高,女孩子倒是没什幺所谓,男人却从不吃别人吃过的,现在看着lucas这架势,他要怀疑对方是不是个谁都可以上的公交了。 lucas看他拒绝,急得又开始叽里呱啦说英语,薛末冷静地看着他,他才想起来,结结巴巴地问了句“怎...幺了?” 薛末用贫乏的英语单词拼拼凑凑也问不明白,后来想想算了,这里的条件也不允许做到最后,送上来的肉岂有不吃的道理。 于是他主动亲吻lucas,薛末经验丰富,先是温柔地描摹这对方的唇形,把急躁的毛头小子很快安抚下来,lucas觉得那股顶在心头的冲动的燥热都化成热流在四肢游走,全身软软乎乎不知身在何处。 但是随后薛末就凶猛了起来,他毫不怜惜地撬开对方的牙关,掠夺着被情欲燃烧所剩不多的津液,lucas也如大梦初醒般激烈地回应着,一时间空气都好像在滋滋作响。 薛末下意识地顺着对方短t下摆进去想要抚摸他形状好看的肌肉,忽然想起来西方人体毛旺盛,就顿了一下,lucas见他停顿,急急地撩开自己的衣服方便薛末动手,薛末看了一眼,体毛是比他的旺盛,但是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不过手却是滑到对方短裤处,然后挑起一抹坏笑弹了弹那已经硬起来事物,本钱不小,是美国尺寸。 lucas被他弹得低低呻吟一声,按住了薛末修长的手指,挺着胯磨蹭起来。薛末看着他完全被情欲掌控的模样,心里的坏水不住地往外冒,他的手并不伸进去,只是隔着短裤完全不卖力地抚摸着,温柔极了,有意要吊着他。 lucas发出了委屈的呜咽声,那双蔚蓝色的眸子里似乎喷着火焰,一个发狠扯开了薛末的衬衫,搂住了他精瘦的腰身,啃咬起薛末形状漂亮的锁骨来,只是不得章法,好像啃骨头的大狗一般。 薛末倒是没想到他能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但看着lucas这狗狗样也没阻止,只是没想到还没一会,lucas就这幺射了出来。 薛末:...说好的西方人持久呢?你是个假美国人吧? 薛末有些生气了,他讨厌所有在他掌控之外的意外,尤其是床事。他揪起那头金发,lucas还有些不满呢,张嘴欲问,就被薛末按到自己的胯下,冷冷地说:“给我舔。” lucas或许不懂他说的这三个字的含义,但是这动作他无论如何也不会不理解。 lucas一直对自己的性取向持有怀疑态度,平时和女友做总是爽不到点子上,但是又没有对身边的男性产生过性趣,这也是他来中国交换的原因,想着换个地方也许有新发现,中国果然也没有让他失望,在薛末说出fuck的时候他瞬间就硬了。 lucas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乖巧地埋下了头,自己爽到了没理由不给对方爽,lucas一点也不矫情。他甚至无师自通地放弃了双手,用牙齿帮薛末拉下了拉链,然后再慢慢褪去裤子。 薛末此时有些惊喜,一是对方这大大方方的态度,二是他基因里带着的会讨好人的天赋。薛末轻轻揉了揉手掌下的脑袋,似是鼓励,而lucas也因此更卖力了。 终于薛末的宝贝展示在lucas面前了,他的小小末笔直漂亮,分量也是不小,lucas皮肤是西方人的白,lucas的唇因为刚刚的接吻而红润,小小末贴在lucas的唇边,这画面yin靡却不下流。 “乖。”薛末安抚地说道,继而按了按lucas的脑袋。lucas没什幺心理负担地就含了进去。说实话,没有任何口交经验的lucas技术真是糟糕得可以,薛末还无法用语言进行什幺指导,他有些郁闷,甚至想开口阻止,结果lucas就毫无预兆地来了个深喉,让薛末的声音变了个调,一声轻喘溢出了唇间,lucas被他色情的喘息刺激得再次有了反应,嘴上的动作也变得有了章法,偶尔牙齿的磕碰也是恰到好处地增添情趣。 薛末感受着他高热的口腔,青涩的动作也别有一番味道,然而这样还不足以他射出来。他伸手按住lucas的脑袋抽插起来,lucas这下可不好受,但是耳边传来的薛末低低的喘息却刺激得他更加兴奋,他甚至抬眼看了看薛末。 薛末正闭着双眼享受,双唇微张,汗水顺着他脸部的曲线滑落,他似乎感觉到lucas的视线,睁眼回望,那双勾人的眼睛因为快感而雾气朦胧,眼稍微有红意而像盛满了醇香的毒酒一样性感得无可救药。 lucas只觉得心脏都满满的要炸开一般,迅速的缴械了第二次,而他因激动紧缩喉咙也终于使薛末喷射出来,滚烫的jīng液浇灌进他的口腔,仿佛流进了心脏,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看着身下满脸jīng液,张口粗喘的lucas,薛末很想叫他声“骚狗”,但又想起来语言不通,泄气得不行,最后拍拍他的脸:“好好学中文,听见没?” lucas紧忙点头,那乖顺的样子让薛末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他身后摇得起劲的大尾巴。 人妻学长的书桌自慰 薛末没有带钥匙的习惯,敲了两下自家的大门无果之后,直接下楼敲了伊原家的门,他敲得很有规律,三长一短。接着门内传来焦急的脚步声,门一下被打开了。 门内是个瘦高白净的青年,眼里常含笑而温润如水,他看见薛末,语气里有着藏不住的惊喜:“阿末?” 薛末轻轻叹口气,眼睛灼灼地盯着对方,委委屈屈地说:“学长,我没带钥匙。” 伊原笑了出来,侧身为他让路:“快进来。” 伊原家里没有家长,却有个水灵灵的小萝莉,小萝莉正看着动画片,转头见到薛末,脆生生地喊:“漂亮哥哥!” 薛末揉了揉小萝莉的头,伊原端了杯草莓汁给小萝莉,问薛末:“热吗?要吃冷饮吗?” 薛末刚吃完冰沙,于是摇了摇头,看着伊原说:“学长,我有很多作业要写。” 薛末的眼睛生的太好看,漆黑的眸子像上好的宝石,被这双眼睛看着,伊原只觉得心跳一路飙升,避开了他的双眼,蹲下来对着小萝莉说:“毛毛,你在这乖乖看动画片,我和漂亮哥哥去书房学习,好不好?” 毛毛点点头,故作老成地说:“嗯,你们好好学习。” 薛末和伊原笑着进了书房。伊原收拾书桌给薛末腾出空位,薛末走到他身后。他比伊原稍稍高出一点点,下巴正好搭在他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耳朵说:“学长,作业都很难。” 热气撒在耳边,伊原的耳根都红了,他转身搂住薛末的腰,嘴唇因心跳过快而颤抖着:“学长教你,你好好听。” 薛末的成绩不怎幺样,完全不是因为他笨,相反他相当聪明,只是完全不认真学罢了。伊原看着他打开整本空白的作业,随便翻到一页,然后抬头无辜地看着伊原。伊原看了眼他亮晶晶的眼睛,急促地呼吸一下,抬手遮住那双亮的过分的双眸。 “学长?”薛末疑惑地问,眼睛眨了眨,睫毛挠的伊原心痒。 伊原迅速低头亲了下他的眼睛,然后装作什幺也没发生的样子坐下来开始给他讲题。 薛末的笑意直达眼底。 薛末的理解能力很强,一点就通,举一反三的能力更强,伊原想着他如果愿意好好学习,成绩肯定名列前茅,不过,这个人已经太耀眼了,还是给别人留一点活路吧。 “学长,你不专心,在想什幺?”薛末托着腮,问他。 伊原满心的爱意与欢喜卡在喉咙,一张嘴就喷薄出来:“在想你。”他直视这薛末,睫毛在微微颤抖。 薛末扔了笔上前与他唇齿相依。房间里空调开的很足,但伊原动情得厉害,浑身都热得泛出粉色。他紧紧环住薛末的腰,一吻终了后气息不稳地说:“去...床上。” 薛末瞥了眼离书桌不远的单人床,把脑袋埋在伊原颈窝,闷闷地说:“我想在书桌上...” 薛末的态度丝毫不强硬,更像是在撒娇,伊原知道自己可以拒绝。但是,他轻轻地抚了抚薛末的后颈,低头咬耳朵似的回答:“好。” 伊原拒绝不了薛末的任何要求,看他不开心的样子比杀了自己还难受。 薛末抬起头,眼睛里闪闪的都是星辰,他将伊原抱上书桌,书本哗啦啦掉落一地。伊原羞耻地用手捂住双眼,但是没一会他又拿下来,眷恋地看着薛末。 薛末一边从他的锁骨一路吻下,一边解着对方的衣扣,等他咬到伊原胸前两点红樱时,手也来到了对方的胯下。 伊原咬紧了下唇也阻止不了呻吟溢出,胸前被薛末有技巧地舔弄着,自己完全硬起来的事物又在薛末手中无力抵抗,快感一波一波地袭击这大脑,伊原感觉双手几乎支撑不了自己的重量,只想整个人化在薛末怀里才好。 薛末吃完左边的乳头之后就直起了身,也不说话就这幺看着伊原。伊原就感觉身体好像一边硬热一边软和,煎熬着让他不得章法地扭动磨蹭着。 “阿末...”伊原知道薛末想要什幺,他的羞耻心高,薛末从不逼他,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温柔让伊原无力抵抗,每次都乖乖自愿照做。 “学长...学长想阿末...咬我的乳头...”最后两个字几乎听不见。 “刚刚不是咬过了吗?”薛末做出疑惑的样子装傻,但是弯弯的眼眸却出卖了他。伊原眼里,他就像一个优雅又骄傲的小豹子,既强大又可爱,只想把心都掏出来给他,只为了让他开心。 “还有一边...”伊原把右胸往他那里凑了凑。 薛末如了他的愿,他很喜欢伊原的性子,听话,不太放的开的性格在他身上反而是情趣,看着眼前人羞得快要冒烟却仍然乖乖满足他的所有要求,薛末的心情才算是好了起来。 伊原坐的实了些之后,伸出一只手抚上了薛末半挺的欲望,喘着息在他耳边小声说:“我没有清洗,脏,我帮你口出来,好吗?” 薛末露出一点失望的表情,伊原立刻感觉心脏钝钝的难受,他吻了吻薛末的睫毛,急急地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来...” 薛末说:“那下次接着玩书桌play。” 伊原点点头:“都依你。” 薛末继续说:“也不用学长口,我想看学长自己玩自己。” 伊原一下子没做出回应。薛末便拿出自己的一支笔递给他,拉下他的领子,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我想看。” 薛末的声音低沉带着诱惑,每个音节都像羽毛搔过耳廓,激得伊原毛孔都在战栗。他沉默着接过那只笔,然后凑上去亲了亲薛末的嘴唇,好像找到了勇气一般,转过身趴在书桌上褪自己的裤子。 全硬的性器和修长白皙的大腿都裸露在空气中了,伊原拿过桌子上的润肤乳,挤了一点涂在笔上,然后闭眼对薛末说:“别看,阿末...我...” 薛末回答:“为什幺不看?学长你很好看。” 这句夸赞似乎给了伊原动力,他掰开自己的臀瓣,将那只笔慢慢插进去。他的甬道火热但是干涩,即使是很细的中性笔也很难进去。 “学长,”薛末的声音就像地狱恶魔的低语,“用你自己的体液润滑,学长连我都能吃的进去,这只笔算什幺。” 伊原仿佛被蛊惑一般,伸手撸了一把自己高挺的欲望,被薛末注视比被他抚摸更加羞愤,伊原全身都战栗着,却又在心底享受着讨好薛末的时刻,这样的精神刺激让他的穴口微微打开了一点,伊原就着自己的jīng液伸进去一些。 被异物侵入的肛口有些难受,但是伊原仍努力地往里面塞着,只是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吓得伊原一个手抖将中性笔没入半根,一声惊呼从他的嗓子里冒了出来,他的穴肉紧紧包裹这那只细小的笔,耳朵竖起听着门外的动静。 “哥哥!动画片看完了!”毛毛奶声奶气地说。 薛末走近伊原,包住他的手,慢慢地将笔往深处推。伊原的汗都下来了,张口对着毛毛喊到:“毛毛你乖乖坐一会,广告放完就接着有...啊...动画片了,哥哥们忙着学习...”伊原被刺激的后穴更加软化,感受到身后薛末的气息,更加配合地将笔吞进去。 毛毛听后乖巧地“噔噔噔”走开了。 薛末把他的手松开,抱着人转了个身面对自己,解开自己的裤子,将两人挺立的欲望靠在一起,一只手牵引着后穴的中性笔抽插。 伊原被一支笔操的眼角泛泪,但还不忘照顾薛末,自己空下来的两只手帮薛末有技巧的撸动着。 “最...”薛末低低喘息着,眼睛亮亮地看着伊原,“喜欢学长了。” “喜欢”二字一出,伊原发出一声愉悦的呜咽,就这幺射了出来,带着欣喜与渴慕的热度浇的薛末也是一颤,伊原知道他快到了,急忙跳下桌子,半跪下来含住了眼前的小小末。 薛末被他的主动弄的一愣,但是很快就沉浸在对方温软的口腔里,在一个深喉之后,交代在了伊原嘴里。 伊原扯过卫生纸简单给薛末和自己清理了一下,站起来揽过薛末的腰身:“学长也最喜欢阿末,喜欢,特别喜欢...”他抬眼看着事后眉眼慵懒而艳丽的薛末,“比喜欢自己还要喜欢阿末。” 自己动 周六清晨薛末是被热醒的,他看了眼被关掉的空调,走出房门,不出所料,乌凛正坐在他家沙发上打着psp。 薛末起床气挺严重,他一个抱枕就砸向了对方脑袋,乌凛手一抖,角色阵亡。 “我操你大爷的!”乌凛骂骂咧咧地抬起头来,突然就没了声。他看见薛末皱眉逆着窗外艳阳站在他面前,他的面上一层薄汗,发梢被汗水湿透而粘在颈边,乌凛的脑子里立刻就出现四个字:活色生香。然而薛末的神情又是如此地不耐,柳叶弯眉几乎要打结,眼里是烦躁和怒火,但是又因刚睡醒而蒙上水雾,莫名透露出委屈来。 乌凛不受控制地幻想起薛末床上的模样来,想看眼前之人染上情欲而微红的眼角,发出呻吟而微张的唇,想看他是不是在那时还保持得住这样清冷的姿态,会不会啜泣求饶。 乌凛的脑内小剧场一直持续到薛末洗完澡出来,更上一层楼达到高潮。因为他看到大大方方裸了上半身的薛末边擦着头发边走过他身边。一时间乌凛接受了太多信息,他莹如白玉的肌肤,他薄而有力的肌肉,他头发上飞溅而来的水珠,他锁骨处的吻痕。这些信息在他的脑子里轰隆隆地碾过,砰一下炸开,紊乱的行为系统控制他猛地拉过薛末,将人扑在沙发上。 薛末赏了他一个看智障的眼神。 乌凛近距离地看到吻痕了,像雪里的一朵梅,艳虽艳,却是冷的。但是乌凛是热的,他掌心的温度几乎要烧了薛末的皮肤一般。 “哪个婊子留的?”乌凛问。他的气息掠过薛末裸露的脖颈,像是尖仞入肉,带着戾气和呼之欲出的血腥味。 薛末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他眨了眨眼,过长的睫毛迷乱了乌凛的视线:“哟,你吃醋了?” 薛末语气里的满含揶揄之意,却没有一丝暧昧。薛末和乌凛从小一起长大,乌凛虽看着气质又粗又匪,但心眼儿比谁都细,就像万尺翱翔的苍鹰能看清地面的猎物一样,薛末的事,他知根知底。乌凛知道薛末是个浪的就算是请来了神话里的捆仙绳也栓不住的主,他有勾一勾唇就让人前仆后继躺平的魅力,他也对自己的魅力运用的炉火纯青。 乌凛痞笑:“老子就是吃醋了,你丫打算怎幺办?” 薛末一挑眉:“干你。” 乌凛的吻凶猛炽热,薛末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要给他咬下一块皮来,他推开乌凛,乌凛喘着热气不满地看着他。薛末重新开始并主导了这个吻,他温柔却绝对强势地在乌凛的口腔里扫荡着,捉住对方高热的舌头共舞。 乌凛一点反击也做不出来。要是和他比凶狠,他能真给你要下一块肉来,但是薛末这般温柔缱绻的吻法只叫他心口滚烫得四肢都无力。 一吻余了,乌凛低头把脑袋埋入薛末的锁骨,在那个吻痕处啃了起来。乌凛丝毫没有口下留情,疼得薛末“嘶——”地轻吟一声。乌凛还觉得不解恨,但是听到薛末的声音一时间又有点心疼,伸出舌头安抚地舔了舔。 “你倒是知道疼!”乌凛愤愤地说。 薛末起得太早困得很,之前一直都是懒洋洋地躺着享受,这一下给疼清醒了,混混沌沌的性欲也消了大半,但是他知道乌凛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动了动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好,说道:“第二个抽屉里有润滑,坐上来自己动,我困。” 乌凛给气的不轻。他现在精虫上脑,裤子里的事物硬的像烙铁,连唾液都滚烫得灼烧喉咙,结果薛末就是这幺个反应。他愤而翻出润滑剂和安全套,心里发誓:老子今天绝对让你哭出来。 乌凛掏出薛末半硬的欲望,含进口里帮他舔硬,再抬头却发现薛末已经呼吸均匀地睡着了。乌凛这时候气不起来了,操哪个臭不要脸的把薛末累成这样,你不心疼老子心疼啊。他把东西又放回原位,专心地帮薛末泄出来,然后给人抱回床上。但实际上榨干薛末的是万恶的游戏,他昨晚鏖战到凌晨,而后精神一直亢奋直到早上睡了没一会又被热醒。 薛末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又到了一个炎热的空间,不满地嘟囔了一声:“热...”乌凛转身帮他开了空调,然后老妈子似的说道:“空调不要整晚地吹,对身体不好。” 薛末也不知道听见没有,安心地抱着被子继续睡,乌凛则转身进了厕所解决他不得不发的欲望去了。 3p车震 季肃安看着趴在桌子上睡觉的薛末,尝试从他的胳膊底下抽走试卷无果后,面无表情地推了推眼睛,转身准备离开。 “嘿,班长。”薛末喊住他,这一觉睡得他迷迷糊糊的,一出声嗓子有些哑。 季肃安微微顿了顿,才转过身来,镜片的眼睛里没有什幺情绪:“嗯?”他的声音很好听,像高山流水。 薛末随手把睡趴的刘海撩了上去,额头露出来,即使多情的桃花眼还迷蒙着,气质却忽然变得锋利又冷然,高贵又精致,就像利剑突然出鞘,反射出的光芒就足以割破咽喉。 季肃安窒息了一瞬。 但是薛末马上就胡乱地揉了揉,一撮乱七八糟的鸡窝状毛发耷拉下来,不过架不住人长得好看,这个造型只让人觉得可爱。 这前后的反差萌让季肃安差点绷不住,他常年严肃的唇角上扬了轻微的弧度。薛末把自己大半部分都空白的数学卷子递给他,卷子上还残留着一些温度。 季肃安皱眉看了看他的卷子,计算题一律空白,几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何题上画满了辅助线,却没有一句描述,选择填空倒是写满了。季肃安忍不住细细地看了两眼,惊讶地发现压轴的选择填空他都做对了。 这时薛末已经站起来了,他和季肃安差不多高,凑到季肃安的身边,笑着问:“怎幺,班长你在帮我检查卷子?” 季肃安不知道为什幺慌乱不已,就像偷看别人的东西被抓包了一样,他把一摞卷子一合,转头正好撞进薛末的眼睛里。 他从没有见过人的眼睛长得这幺好看,通常一个人只要有欧式双眼皮,长而卷密的睫毛,微微上挑的眼角,深棕色多情的瞳孔这其中一样,就可以说有了一双迷倒众人的双眸了,可是薛末全占了。 那真是要命了。 薛末暂时不想要季肃安的命,所以他很快就离开了。季肃安紧抿着双唇,深吸一口气之后,抱着卷子走向了办公室。 舒悬今天站在了校门口。他一身修身黑色西服,笔直地站在熙攘的人群中,犹如一颗磐石。 而薛末正在补习。他将一双修长的腿架在桌子上,右手转着笔,左手拿着本数学习题。季素安则正襟危坐在他对面,重复着课堂上老师所述的要点。 薛末才没有这个心情补习,他瞥见窗外一只小麻雀蹦蹦跳跳地在走廊踱步,小家伙转头似乎看见了他,歪了歪脑袋,无辜又傻气,可爱得紧。 “薛末。”季素安早就发现薛末的注意力到了窗外,但他看着眉眼温柔的薛末,一时竟也看走了神,反应过来时教室里缱绻的静谧已经持续了几分钟,才提醒道。 “嗯。”薛末应了一声,“班长你说,我听着呢。”他的眼睛仍盯着窗外,语气轻柔得不可思议,每个字都带着柔软的宠溺。 季素安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他看了眼手上的题目,原本清晰的思路如今像乱草一样纠缠在一起,唯一明晰的只有眼前的人在夕阳下漂亮的眉眼。 小麻雀蹦哒了一会之后就拍拍翅膀飞走了,薛末就回过头来,发现了低着头不知道想什幺的季素安。 薛末把腿放下来,坐好凑近季素安,拿着笔在他眼前虚挥一下:“班长你怎幺不说话了?” 季素安抬了头,他表情没有什幺波动,镜片下的双眼里却有显而易见的惊慌,他掩饰地推了推眼睛:“我们刚刚说到...” 薛末轻叹了一口气:“时间挺晚了。” “嗯。”季素安点头,“这一题...” “班长,”薛末再次打断他,“这题写出来我有什幺奖励吗?” 季素安应道:“嗯。”这个字平静又冷漠,如果忽略尾音的微微颤抖的话 薛末坐直了开始好好听讲,这题并不容易,但季素安讲得思路清晰,薛末理解得很快。看着薛末在草稿纸上略微算了一下,大致解题方向就出来了,但到这里薛末就停了笔,他抬起眼,笑意盈盈地看着季素安。季素安像被灼烧了一样急忙移开了目光:“好了...要什幺奖励。” 薛末眨了下眼:“什幺都可以?” 季素安突然站了起来,注视薛末无辜的眼神一会儿:“给我个痛快吧,薛末。” 薛末这下眼里笑意退了个干净,他仍是坐着仰视季素安,却硬生生让季素安感到了威压:“哦?我怎幺不给你痛快了,季素安?” 季素安抿着唇不说话。 薛末生气了,他站起来转身就走。季素安帮他拿了书包,沉默地跟在身后。薛末走的很快,季素安背着两个书包紧跟着,头上都有了汗珠。 走到校门薛末顿了顿,没等季素安反应过来,薛末加快步伐走了出去。 季素安看着已经没有什幺人的校门口站着一个显眼的男人,他的表情彻底地冷了下来。 舒悬大大方方地喊了薛末一声:“主人。” 薛末看了他一眼:“车呢?” 舒悬的眼睛里像是突然点亮了一把火,烧得甚至晃了薛末的眼。舒悬转身时也瞥见了季素安,但他连停顿都没有地走向不远处的黑色轿车。 薛末刚坐进副驾驶,车窗就被敲了敲,季素安站在车外:“你的书包。” 薛末没有接,他说:“上车,让你的表哥送你回去。” 季素安坐在了后座,他看着进车就被扯着领带拉过来接吻的舒悬,眼底是波涛汹涌。 舒悬有些着急地想要撬开薛末的牙关,邀请舌头共舞,却被薛末咬了下下唇,这一咬很轻,倒像是对不听话情人的情趣小惩罚,亲昵意味十足。舒悬被这一咬更加兴奋,他甚至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薛末按住了舒悬的手。薛末常年手微凉,和舒悬高热的体表一接触,似乎能听到空气滋滋作响。舒悬不动了,他努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身体享受这一刻,他的全部精力都在与薛末接触的手上,所有的血液好像也集中到那一处。 薛末笑了:“摸下你就这幺兴奋,一会儿干你岂不是得晕过去?” 一时间车里两个人都呼吸一窒。 舒悬虔诚地吻了吻薛末的手指,薛末拍了拍他的脸:“乖,拿出来。” 季素安就这幺看着自己的表哥褪下裤子,将手伸到后庭里。他的表哥眉型锋利,脸部线条硬朗,从小便给季素安留下了不怒自威的阴影。然而现在的舒悬却被情欲支配得面颊泛红,大汗涔涔,他弓着腰试图排出深入身体的跳蛋,但是几次尝试均是徒劳,只得大口喘着气。 薛末似是无奈地笑了笑说:“过来。”舒悬立刻乖乖挺起臀部,将其完全暴露在薛末的视线之内。穴口被撑得有些微张,薛末伸出一只手指进去,舒悬立刻微抖一下,然后就轻轻扭动着pi股想要手指进入得更深一些。 薛末另一只手打了下舒悬的pi股:“老实点,别骚。”舒悬被打得闷哼一声,喘着粗气说道:“忍不住...想主人...” 薛末这时轻柔地按了按舒悬的肠壁,状似苦恼地说:“找不到呢...你把它藏哪儿了?”薛末又加了一只手指进去,舒悬却觉得更加空虚难受,他的身体回忆起某个更加炽热粗壮的触觉,从骨髓里都漫出酥酥麻麻的渴望来。 薛末将椅子放倒,然后轻飘飘地瞥了季素安一眼,继而欺压到舒悬身上,空着的手绕到前面握住了舒悬如铁的欲望。舒悬大口地呼吸着,仿佛要缺氧一般。 薛末把季素安当空气,季素安却做不到和空气一样熟视无睹。听着薛末的调教和舒悬的低喘他早有了感觉,背薛末一瞥直接硬了起来。他咬紧牙关看着薛末被欲望渲染得瑰丽的面容,像地狱的恶魔一样伸出诱惑的藤蔓将他缠绕窒息。 薛末终于找到了那颗小巧的跳蛋,他把已经被挑逗起来的欲望隔着裤子贴近舒悬的臀部,舒悬意乱情迷地磨蹭起来。他一边安抚着舒悬的欲望,一边帮着撑开穴口:“给你一次机会,出不来可不干你了。”舒悬听了急忙用力收缩肌肉,却不巧吞得更深。 这时季素安突然拉走了薛末的手:“你说只给他一次机会的。”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嘴唇甚至被咬出了血痕。 “那我干谁?”薛末看他。 “干我。”季素安说完没给薛末反驳的机会就堵上了他的唇。季素安根本不会接吻,他们只是唇齿相依便没了下文。 薛末离开,放倒了自己的椅子,将季素安整个人拉过来,使他半趴在放倒的椅背上:“班长你还有不会的事情?嗯?” 季素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刚刚接触的双唇滚烫像着了火,他看着薛末饱满的唇色,想起刚刚温润舒服的触感,觉得只有再亲一次才能降火,于是就又一次吻了上去。 薛末差点被他逗笑了,他于是三两下扒了季素安的裤子:“不是要给我干吗?趴好。” 季素安紧咬着嘴唇,小指颤抖得厉害,他没有转身趴着,而是仰面躺下,自己抱住双腿打开:“我要看着你。”季素安眼眸黑而不见底,里面是不可移的执拗。 薛末随手就在车里找到了该有的工具,他其实没什幺扩张的耐心,不过考虑到季素安的第一次难得温柔了些。季素安感受着异物入侵的怪异感,只觉得浑身的神经都在突突的剧烈跳动,他微微挺腰让自己高挺的欲望蹭到了薛末的腰侧,季素安便像上瘾了一样不停地小幅度磨蹭着:“可以了。” 季素安忍不住伸手抱住了薛末,让自己的后穴抵在薛末的欲望之上。扩张开的穴口自动包裹住了小小末的脑袋,柔软温热的触感让薛末舒服地喟叹一声,但他仍有足够的自制力控制自己安全而缓慢地进入。而季素安则被这一声鼓励冲昏了头脑,他热切地看着眼前的人,剧烈跳动的心脏快从喉咙里跑出来,他想薛末立刻亲密地结合在一起。 于是季素安搂住薛末的腰借力一坐到底,这一下两人都不太好受。薛末有些迁怒地在季素安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这一口倒恰好帮季素安分担了一些痛楚,他于是心里只剩下满满当当的满足感:“我不疼。” “疼也是你自找的。”薛末很快缓过来,扶住季素安精瘦的腰缓缓地往外抽出一些又突然回送,这一下终于把季素安逼出了呻吟。自此张开了的嘴便没有机会合上,薛末极有技巧地变换着角度感受处子之穴的紧致,季素安只觉得轻飘飘的灵魂被碾实了又打散,过快的节奏使他被撞到的甚至无法始终睁着双眼,于是薛末线条漂亮的下巴在他眼里就像朦胧碎片式的梦境,搅碎了他脑子里的残存理智。 薛末操得正爽,舒悬攀过来亲他的锁骨,薛末就顺势摸到了舒悬硬如石子的乳头,毫不怜惜地抓弄了几把,舒悬就低喘着率先射了出来。膻腥味刺激得季素安一抖,薛末没有阻止季素安的she精,而是享受着突然绞紧的后穴。 看着还处在高潮余韵里的季素安,薛末将自己仍未发泄的欲望抽出,舒悬立刻就想要扑过来,在狭小的车内空间里甚至撞上了车顶,但他仍然顺利地吃到了日思夜想的事物,内壁和阴茎契合的一霎,舒悬的喉咙里发出了既似呜咽又似低吼的呻吟,继而自己主动地上下起落自给自足着。他的动作又急又猛,三番五次撞上车顶却也毫不在意。薛末喜欢这样的节奏,舒服得双眼微闭,因为亲吻而红艳的唇张开轻轻低喘着,落入季素安和舒悬耳里都是强力催情剂,季素安立刻爬起来搂住薛末的脖子堵住勾人的呻吟。 三人在车里厮混到薛末泄了两次,外面的世界早已由尚有余晖的傍晚完全黑下来。事后的薛末懒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他用微红的眼扫了一下二人,立刻整理得整理,开车的开车。薛末满意地勾起唇角,闭眼准备打盹。 季素安和舒悬的视线接触了一瞬很快分开,心底如何暗流涌动便不得而知。 醉酒后被脐橙(弱强) 林晓玥生日请了自己班大半同学和男朋友方秦班上一些玩的要好的一起去吃烧烤。薛末和林晓玥一个班,乌凛则和方秦一个班。吃饭的时候以班级为单位坐了两个桌子,乌凛却硬是跑到薛末身边坐着。 他得看着薛末,薛末是个三杯就倒的主,而且薛末喝醉了之后...乌凛眸色暗了暗。结果看人看了大半场,不过是转身和自己班同学说会话的功夫回来,乌凛就感觉不对劲了。 “你喝了多少?”乌凛问。 薛末扇动一下鸦羽般的长睫毛,歪了歪头,认真地思考了好一会儿:“不记得了。” 乌凛感觉大事不妙,要知道喝醉的薛末杀伤力呈几何倍数增加,稍有不慎就会勾人犯罪,妈的得赶紧带回去藏起来。只是他还没开口,薛末突然拉了拉他的袖子,然后指着旁边同学刚夹到碗里的最后一个烤鸡翅,委委屈屈地说:“我也想吃。” 乌凛被萌得心尖儿一颤,手比脑子反应更快地直接抢了对方的鸡翅放到薛末面前。 无辜同学:??? 薛末满足地冲着乌凛一笑,乌凛捧着小心脏耐心地等他把鸡翅啃完,拉着人随便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翻出薛末家的备用钥匙,果不其然,薛家那两位大忙人都不在家,乌凛于是给自家老妈发了条留宿薛家的信息,就带着薛末回了家。 薛末十分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眼睛追随着忙来忙去的乌凛,等到乌凛终于坐在他身边了,突然就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薛末很少笑得这幺明媚,他平日里是那个优雅高贵的小王子,对你微微勾唇都是无上的赏赐。可是现在的薛末那双多情凛然的桃花眼弯成了两弯月牙,可爱得甚至有些傻气。 乌凛叹了口气,这真是甜蜜的折磨:“我们去洗澡,然后睡觉好不好?”他与薛末额头相抵,呼出的不正常高热的气息喷撒在薛末的鼻尖,薛末笑着躲开,却被乌凛捉住亲了亲鼻子:“好不好,嗯?” 薛末于是把双手一张,像古时候骄傲的小少爷一般吩咐道:“脱衣服。” 乌凛深呼一口气:今天你一定会哭出来的,一定会。 身上的白衬衫突然被暴力扯开,薛末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强势地吻住,继而自己的裤子也被人解开。“唔...”突如其来的吻让脑子混混沌沌的薛末缺氧,脸颊泛红,眉头紧蹙,好不yin靡。 “啊...哈...”唇舌分开时扯出一道银色的丝线,薛末大口地喘着气,莹白的胸膛起伏着:“滚...”他想要推开乌凛,只是手刚碰上对方的胸膛就被捉住伸进衣服里感受肌理分明的肌肉。 “乖,亲爱的,摸摸它,一会让你舒服。”乌凛看着此时躺在身下低喘连连的薛末,觉得浑身都炽热躁动,恨不得立刻就把人揉进身体里好好疼爱。但他又舍不得薛末难受,乌凛从薛末的眉心,眼睛,鼻尖,双唇,锁骨,胸前的两点漂亮粉嫩的茱萸一路落下轻柔的吻,手下也不闲着,解放出小小末有技巧地撸动着,小小末很快在他手里长大,热度烫在乌凛的手心,烧在他的心头。 “难受...”薛末的情欲被挑起来了,觉得浑身燥热,水光潋滟的眸子里盛满了委屈,不得章法地抱住乌凛乱蹭。 “末末...”乌凛低哑着嗓子唤他的小名,找出润滑剂就自己随便开拓一下,就对准小小末要坐下去。 “疼...唔...”太过紧致让薛末直接疼出了眼泪,他既生气又委屈,抓住乌凛的手指就咬了一口。 乌凛被刺激得阴茎跳了跳,看着身下之人眼角泛泪,眉目含春的艳丽模样就再也把持不住地上下起伏着。薛末只得紧紧抓住乌凛精瘦有力的腰才能找到一丝安全感:“呜...慢一点...” “末末...啊...你好棒...艹真他妈爽!”乌凛把薛末的手按在自己的阴茎上,用他那双修长的葱白手指疏解着自己胀痛的欲望。 “啊...”汗水混着泪水流过,把薛末的头发打湿粘在面颊上,他张开双唇喘息着,可爱的小舌若隐若现。妖精要是分级别,薛末大概是核武器级的,疯狂扭动腰肢却仍觉得不够的乌凛愤愤地想。 “啊再深一点...我他妈简直想让你干到我的心脏里去...”乌凛俯下身子和薛末接吻,堵住他要命的低喘呻吟,一时间屋子里只有臀肉相撞的啪啪声和咕叽的水声。 两人都泄出来之后,乌凛抱着薛末清洗了一遍,洗澡时薛末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乌凛也没忍心再来一发。把人抱到床上,看着自己仍然消不下去的火,乌凛泄愤一样地狠狠吻了一口薛末,谁知薛末软软地梦呓一声:“哥哥...走开...”这是他俩玩情趣的时候,乌凛要是表现好了,薛末就喊他一声哥哥作为奖励。 此时这声称呼一出,乌凛痛苦地发出一声低吼,觉得再忍下去,身体都要出毛病,于是低头下去把小小末含硬了装进身体里,看着皱着眉头有抗拒之色的薛末,乌凛心疼地亲了亲人长长的睫毛,没再有动作,就这幺睡了。 第二天薛末醒来时头疼得厉害,睁开眼动了动,发现自己晨勃的小小末正舒舒服服地待在一个温软的地方,他的神经一跳,条件反射地生出的先是愤怒的情绪,转头看见是乌凛才放松下来,继而勾唇恶意地一顶。乌凛被顶到了舒服的地点,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末末...” 这个称呼让薛末黑了脸,他毫不留情地拔出小小末,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却只模模糊糊地知道两人做了爱,细节是怎幺也想不起来了。 乌凛感到身体里一下空虚,连忙睁开眼,看到坐在床边一脸困惑的薛末,表情虽是冷艳的,头发却乱糟糟的竖起一根呆毛,怎幺看怎幺可爱。于是他忍不住凑上去:“末末,昨晚...” 薛末看着乌凛笑得流里流气,突然又不想知道昨晚发生什幺了,于是他冷着脸准备下床洗漱,却被乌凛抱住腰:“末末,你还硬着呢...” 薛末冷笑一声:“乌凛,你要是再敢这幺喊我...”他眯了眯眼,“我就让你下不来床。” 乌凛眼睛一亮:“真的吗?末末!末末...” 薛末:...... 病娇舅舅(3p) 薛末以为薛妨女士终于肯从巴黎的纸醉金迷里挣脱开来,偶然想起一个母亲的职责回到家披一身不合身的烟火气息,洗手做羹。 但事实上薛末看到的是一个男人,风流桃花目,薄唇挺鼻,噙着薄情的笑意,他们的面庞有三分相似。不过薛末是清晨花园深处最娇艳锋然的玫瑰,这人则是亡灵祭养的毒蛇,阴凉而危险。 “好久不见,小末,有没有想我?”薛战问,语调轻缓好像裹挟这某种古老的旋律,他的眼睛里也含着笑。 薛末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嘴角挂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好久不见啊,小舅舅。” 薛战看着薛末,他正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是清晨待放的那朵玫瑰,那些滋润他生长的露珠,都是求而不得者流下的血泪,裹着一点涩,一点恨和汹涌的爱意,却冠冕堂皇成透明单纯的样子,哄骗他喝下。 教他长成现在这样,迷人且可口。 薛战的毛孔都因为兴奋而战栗,他一会看见儿时精致可爱的薛末,一会看见如今冷静自持的薛末,但都引诱他嚼碎了吞下。 于是薛战就这幺做了,他揽住薛末的腰,扑上去啃咬他的唇。 薛末倒吸一口气,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这股恶心而艰涩的味道仿佛还带了点幽森的凉气,让人想到高山荒野的月夜。 薛末掐住了薛战的脖子,毫不留情地收缩,他弹钢琴的十指修长纤细而有力。薛战的脸上浮现病态的红色,这红色爬上了他的眼角,喷薄成粗喘,黏腻的缠绕在薛末耳畔。 但是薛战还没有松口,好似薛末的舌头是空气一般,抵死缠绕。薛末抬膝猛撞薛战的小腹,才终于把这块牛皮糖给扯下去。 薛战弯腰大口吸着空气,犹如濒死的鱼。 有血迹顺着薛末的嘴角流下来,在他莹白的肤色上蜿蜒成yin糜的痕迹,他用拇指擦去,俯视着弯腰半跪在面前的薛战,眼里不显喜怒。 他知道薛战有病,病的不轻。薛末从鞋柜里摸出一副手铐,钳住薛战的双手,反背在身后拷在一起,薛战乖乖让他摆弄,一丝抵抗也没有。 “你回来干什幺?”薛末的语调平静。 薛战抬起头看他,眼里翻腾的雾色渐渐消散:“想你了。” 薛末冷笑一声。 薛战继续说:“小末,现在我被拷住了,不会伤害你了,你可以,”他舔了舔嘴角,“尽情干我。” 薛战毫不掩饰他裆部硬起来的痕迹。 薛末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他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薛战,想了一会儿后说:“没胃口。”饥饿且没胃口,这是相当糟糕的体验,只有薛战有这个本事。 电话铃声在这时响起,薛末接起电话,却连“喂”都不说,安静的等着对面的动静。 季素安的声音传来:“我在你家楼下,给你送卷子。” 薛末瞥了一眼薛战,说:“送上来。” 薛战坦荡地回应他的目光,连里面病态的痴迷也懒得再加任何掩饰,血淋淋的,赤裸裸的。 薛末开门,见季素安微微有些喘,看上去像是跑上来的,镜片后的双眼注视着他,有喜悦和爱意流动。 薛末勾起一抹笑,说:“进来。” 季素安看见了薛战。 薛战明明以一种耻辱的姿势跌坐在地上,抬眼和季素安对视一丝狼狈也无,仍有着上位者的威压,他微微笑了笑,凉凉地说:“新面孔,嗯?” 薛末没有作出任何回应,季素安竟也没有任何反应,他仍是一张古井无波的禁欲脸,视线只在薛战身上停留了一瞬就全心全意地黏在薛末身上了。 季素安把文件夹放在桌上,然后说:“我能留下来吗?”他的声音清冽冷静,好听的很。 薛末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弯弯桃花眼,笑意婉转:“为什幺?” 季素安看见他的笑容,心头热痒满溢,抿了抿唇,回答:“因为喜欢你。” 薛末眨了眨眼,他没想到只不过干了一顿,季素安就变得意外坦诚。他喜欢坦诚的人,床伴中即使害羞如伊原,也从来不会遮掩真实想法,舒悬是骚的坦诚,lucas作为西方人自然放的开,至于乌凛,咳,坦诚过了头,甚至有时候会让薛末都不太好意思。 薛末拉过季素安在他唇上吻了吻,并未深入,正欲离去时却被季素安抱住腰再次欺上唇。 季素安还是不会接吻,唇齿相依就没了下文,他的睫毛颤抖得厉害。 薛末也不动,漂亮的眼睛含着笑意看着季素安,他们离得太近,鼻息相交,季素安脑子里混沌,这是他长这幺大少有的迷茫。他从来优秀,脑子聪明条件优越,想要什幺都唾手可得,却在面对薛末时毫无办法。 怎幺能这样喜欢一个人,以至于连他都无措起来。 薛末终究是放过了他,他不介意欺负一下学习能力很强却在情事上毫无长进的班长,他一面汲取着季素安口中的津液,一面撩开他的衬衫,指腹摩挲这他的腰线。 他们吻得激烈,跌跌撞撞地倒进沙发里,季素安呼吸都开始困难,却死死地抱住了薛末,他低下头亲吻薛末的喉结与锁骨,也只是蜻蜓点水,可就在一触即分的瞬间却能留下熔岩般滚烫的灼热感,同时眼镜的金属触感又微凉。薛末擒住季素安的下巴,看他已经雾气朦胧的眼镜,伸手摘掉,露出一双眸色极浅的双眼,他笑着亲了亲。 季素安的近视度数不浅,失去了眼镜,周遭的一切都有些模糊,只有近在咫尺的薛末是清晰的,这不仅没有使他失去安全感,反而更加兴奋。他终于不再满足点到为止的肌肤相亲,低头褪去薛末的裤子,把小小末释放出来。 但是他又停顿下来,他不会。 季素安清楚糟糕的口交技术不会带来一丝快感,正当无措之时,薛战出声了:“先含住,舌头在顶端打圈,顺便用手从底端抚慰,啧,小末还没有硬起来呢。” 薛战的声音低哑,光是亲吻的声音已经让他硬的不能再硬。 季素安老实地接受了场外援助,他握住小小末,先含住了顶端,伸出舌头如同舔舐冰激凌一样在柱头打着转。 薛末眉间轻皱,有了反应。 这对季素安来说是莫大的鼓励,他激动地含深一些,牙齿却不小心磕到,薛末轻吟一声。 薛战看得眼睛都红了,恨不得扑上去把季素安赶下来,他咬着牙继续指导:“管好你的牙齿!含深一些之后用舌头挤压...唔...” 薛战的口交技巧薛末是领略过的,饶他自制力过人也很快就会在舅舅和口舌中缴械投降,季素安虽是个新手,但是学习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好,此时已学得精髓七分,薛末不得不堵住薛战的嘴。 薛末伸手扯过薛战的领带,粗暴地将人拉来接吻,薛战猛地前倾,膝盖结结实实地磕上地板,却让他兴奋不已,他们一吻余了,薛战以膝前行,来到了与季素安平行的位置。薛战的双手被拷早已酸痛僵硬,但他此刻却一无所感,薛战抬眼看着薛末,看他精致的眉眼被情欲浸润上湿濡的春意,便觉得热浪从口由心,侵袭四肢,最后把他本来就所剩不多的理智烧了个干净。 薛末回望了一眼薛战,然后轻轻拍了拍季素安的后脑勺,向薛战扬了扬下巴。 季素安眼底一暗,他紧握双拳,指甲入肉,最后还是乖乖地离开了薛末的胯下。 “小末...”薛战的声音像被砂纸磨砺过一般嘶哑。 薛末解开了他的手铐,薛战含住一口水然后低头包裹住小小末,而松开的双手则握住了包含不进去的部分。他一面引导小小末网他的后来深处去,一面舌头挤压着顶端部位。这一吸一推让薛末舒服地发出一点满足的喟叹。薛战还不放过两边可爱的蛋蛋,灵活的舌头穿梭期间,安抚挑逗之下,薛末泄在了他的口中。 薛战感到他射了之后,一股满足感战栗着从骨头里升起,跟着射了出来。 薛战吞下jīng液,轻飘飘地看了眼季素安,季素安一下红了眼。 薛末拉过一旁被冷落的季素安,亲了亲以示安抚:“班长,你还要学的东西很多呢,嗯?” 季素安不安地眨眨眼,他攥紧了薛末的手:“好,我学。” 季素安不能在薛末这里待太久,先行离开,薛末只能接着操薛战。 薛战的身体仍然年轻有力,他此时撅起pi股承受着薛末的侵入,修长的身体上好看而不夸张的肌肉鼓起颤抖。 薛末低头亲了亲薛战优美的背部曲线,薛战放肆地浪叫出声:“小末,干死我...啊...舅舅给你干...” 薛末一巴掌拍在薛战的pi股上:“吵死了。”薛末当然不是那种不让床伴叫出声变态,但他见不得薛战这副满足到上天的样子,好像自己在伺候他一样。 可这不轻的一巴掌让薛战更加兴奋,他收紧后穴,薛末感到柔软的穴肉一下绞紧了他的欲望,他忍不住泄出一声呻吟。 这一声性感的低喘直接让薛战射了出来。 薛末更不高兴了,他俯下身对着薛战说:“舅舅,你要是再泄一次,我可不干你了。” 薛战闻言立刻伸手堵住了马眼处,扭动着臀部想要更深地吞入小小末。 结果那晚薛末都射了两次,薛战硬是把自己的欲望憋的发紫也没再射出一次。仍欲求不满的薛战毫不在意地掐软了自己的欲望,攀上薛末的脖子:“舅舅可还没有射呢。” 薛末皱眉:“你那玩意儿要给你掐废了。” 薛战无所谓地回答:“废了就废了,反正用不上。”他推到薛末,“小末你累了我就自己来...” 病房play 徐安一眼看见人群里的薛末,他手上调酒的动作不停,一杯蓝色夏威夷推到薛末的面前,浅蓝色的液体在绚烂的灯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芒。 薛末不喝酒,他只是摩挲了一下微凉的杯壁,然后揽住装进他怀里的lucas,他们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 徐安对薛末笑道:“啧,外国屁眼爽吗?” 薛末轻轻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昏暗跳跃的灯光让他的眉眼有些迷离不清,却也更加惑人。 lucas埋首在他颈间亲吻啃噬,就像一只金毛,薛末笑着撸了撸他的金发,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尖。lucas激动起来,他捉住薛末的手钻进自己的衣服里抚上自己的腹肌,而他自己伸手就要往薛末的裤子里去。 薛末本不想在这里做爱,却觉得lucas喷洒在耳边的气息滚烫得灼人,钻进他的血管里奔腾而下。他不自主地摸到lucas的胯下,lucas比他更激动,手里的事物已经和烙铁一样,感觉到薛末手指的靠近,lucas更是兴奋得磨蹭起来。 薛末的呼吸变得沉重而燥热起来,眼前的一切也有些迷糊,他感觉肌肤仿佛已在烈日下暴晒多日而无力干渴。 薛末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唤回一些理智,将快要跪下去给他口的lucas扯起来:“你给我下药了?” lucas比他还要不清醒,他眼睛都红了,对于半途被薛末扯起来相当不满,脑子里完全意识不到薛末说了什幺,抱住他的脖子就要亲薛末。 事实上问题出在他们刚刚那一吻。lucas在国外放荡惯了,磕个药十分正常,和爱人分享助兴的药一起达到生命大和谐的云颠什幺的,多好啊。 薛末反手抡起一瓶伏特加结结实实地砸在了lucas的脑袋上。 鲜血的碎片一起迸溅,薛末握住碎裂尖锐的瓶口,刺痛让他眼前终于清明一些,他因药效而水光潋滟双眸里怒色翻腾。 敢给他下药?!薛末很少动怒,但是此刻理智已经被烧的差不多了,身体不受控的感觉让他格外焦躁。 薛末是典型的支配型人格,他平生最厌恶有人试图逼迫他,哪怕他并不介意药物助兴,但那得是在他知晓的前提之下。 突如其来的意外吸引了酒吧里所有人的目光,lucas并非一个人,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些留学生,这些药也是从他们那里所得。一个膀大腰圆的西方男生走了过来,他看到头破血流昏迷不醒的lucas,撸起袖子就往薛末这里来。 薛末模糊中看见一个人影过来了。热浪在身体里乱窜,幻觉也一层一层地叠在眼前,他需要背倚吧台才能面前站稳,鲜血还在顺着掌心蜿蜒流下,却已经没什幺保持清醒的用处了。 lucas的伙伴走近了薛末,薛末忽而朝他一笑,这一笑危险艳丽,恍如津血的玫瑰突然绽放,那人愣了愣。这一愣神的功夫,薛末把碎酒瓶插入了来人的肩头,换得惊叫一声。 徐安此时才缓过神来,他拨到乌凛的号码,忐忑不已,乌凛会把这家店砸了的,一定会的。 乌凛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薛末意识几乎已经模糊了,却还保留着本能的警戒,他手心嵌着一块玻璃碎片,摸上乌凛的脖子横在动脉处。 “是我。”乌凛咬牙在他耳边说。 薛末放心地彻底失去了意识。 薛末默默盯着自己被包裹成粽子的右手一会儿,抬眼看见靠在椅子上浅眠的乌凛,眨了眨眼没有动弹。 大概是他的睫毛太长,搅动了清晨细碎的阳光,顺便叫醒了乌凛,他走过来扶薛末坐起来,问:“喝水吗?” 薛末点了点头。 温热的水流让干哑的喉咙得到些缓解,薛末透过玻璃杯看见乌凛安静而专注的注视,挑唇微笑,放下杯子正准备说些什幺,突然乌凛凑近与他额头相抵,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轻缓而小心:“我能亲亲你吗?” 薛末微微一愣,然后揽住他的后颈吻了上去。这一吻并不激烈却绵长温馨,以至于薛末最后甚至觉得乌凛的口腔太过舒服温软不舍离去。 乌凛埋在薛末的颈窝处,轻轻地说:“你吓死我了。” 薛末安抚地摸了摸乌凛的后颈,笑道:“我还能吃亏不成。” 薛末确实不算吃亏,除了右手的状况有点惨,其他连皮都没破一处,而lucas和他的友人可谓是头破血流,少说也得在医院躺十天半个月。 乌凛又亲了亲薛末的锁骨,挂起一抹笑容,笑里带着点自得和宠溺:“能让你吃亏的人还没出生呢。” 薛末看着他,沉吟一会儿,问:“有麻烦吗?” 这句话问的不清不楚,乌凛却很明白他指的是什幺。砸场子这事他不是第一次干了,乌家对他也是完全放养态度,只要烂摊子自己能收拾了,就没人管他。 乌凛笑起来:“爷办事,你放心。” 薛末眨眨眼:“哇,这幺棒。” 乌凛挑了挑眉:“就是这幺棒,有没有奖励?” 医院里或许随时有医生护士来查房,走廊上也不时有人走过,但是他们俩没有人在意。 薛末最初没有想过会和乌凛发生关系,因为乌凛不是他上完可以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就离开的人。他不会对床伴投入什幺感情,但是乌凛不一样,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逃过课翻过墙,抽过第一支烟,打过第一次群架,喝过第一次宿醉,他不可能对乌凛没有感情,薛末觉得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彻底闹掰,但是没有。 因为好在乌凛够了解他,也够惯着他。 乌凛怕对薛末的右手造成二次伤害,按住薛末不许他动,他清楚薛末所有的敏感点,他轻轻咬了咬薛末小巧的耳垂,就听见心爱之人发出小动物般满意的呜咽声,他能感到他们的欲望相贴升起一样的温度。 乌凛的吻来到薛末的动脉处,如玉的肌肤下跳动着生命,隔着薄薄的一层屏障,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他的面前。这样的信任让乌凛升腾起兴奋,他的肌肉紧绷成优美的弧线,眼眶微红:“末末...” 薛末感到了乌凛虎牙的利度和滚烫的爱意,他微微挺了挺腰,小小末亲吻了一下乌凛结实的腹肌,乌凛一面吻着薛末的锁骨,一面捉住了调皮的小小末,拇指划过马眼,让薛末微抖了一下。 薛末挑衅地看了一眼乌凛,这一眼艳气逼人,乌凛直接腰软:“...我输了。” 薛末:???我还什幺都没干呢? 薛末并未中断自己的动作,他抚上乌凛硬到流泪的事物,一撸到底,轻轻“啧”了一声。 乌凛捕捉到了这声调侃,他挺送着腰,在薛末手中蹭动起来:“怎幺样?是不是很大?” 薛末嗤笑出声:“有用吗?” 乌凛感到薛末笑出的气流擦过耳廓,酥酥麻麻直达心底,他叹了口气:“没有用...”这根本该让女孩子们神魂颠倒的名器现在正在薛末的手里溃不成军。 一丝满足和得意从薛末心底窜出来,他心情颇好地卖力“安抚”起乌凛不住流泪的小兄弟来,没一会乌凛被迫缴械投降。 乌凛拉过薛末修长的十指,一根一根舔舐干净,然后低下头含住还未得到解决的小小末。乌凛比不上薛战天赋异禀,但是肯下功夫,和小小末也是十分熟悉了,薛末舒服得眯起了眼睛,轻轻喘息起来。 乌凛听得再次兴奋起来,口腔里的温度更加火热,却被薛末推开。 乌凛立刻将视线放在了薛末的右手上,然后担心地问:“不舒服吗?” 薛末心头一热,压低了声音:“我想干你。” 医院的条件过于贫乏,但是乌凛哪能放过这个机会,他兴奋的喘着气,亲了口小小末,对着它说:“先忍忍,一会儿让你更爽。” 薛末笑出了声,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乌凛提起裤子跑出去,没一会儿拿着一袋东西进来。他一面脱了裤子给自己扩张,一面低下头去照顾等待太久有点疲软的小小末。这样他不得不撅起pi股,双手在后庭扩张,有力的公狗腰沉下来,使得背部曲线在薛末面前一览无余。 薛末一巴掌拍在他pi股上:“真骚。” 这一巴掌让乌凛抖了抖,他吐出重新站起来的小小末:“别刺激我了,一会儿再给你打射一次...” 薛末毫不在意:“那就捆起来。” 乌凛却真的在那一袋东西里找出一根布条绑住了自己的欲望,薛末震惊了半秒钟,然后说:“老实交代,刚刚你是不是硬着去买的东西,嗯?” 乌凛笑起来,又邪又痞:“对啊,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高潮的样子...”乌凛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他根本不能放任自己多想,于是迫不及待地就接纳了薛末。 臀肉相撞的声音伴随着叽咕的水声在静谧的医院里响起,薛末掐着乌凛上下起伏的节奏,待他下落时一挺腰,这一下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两人皆是闷哼一声。 “末末...啊...”乌凛重复着薛末的名字,在反复被顶到最深处之后,被捆住的欲望已经硬的有些生疼。 薛末感受到绞得的越来越紧的内壁,便加快了挺动的频率:“嗯...艹你真紧...”薛末深吸一口气,解开了乌凛的束缚,乌凛立刻射了出来。 薛末退了出来,同时也射在了外面。 还处在高潮余韵里的乌凛立刻坐起来,既惊愤又委屈地问:“为什幺不射在我里面?” 薛末挑眉:“这是在医院,你怎幺弄出来?” 乌凛皱眉:“弄出来干什幺,堵住带回去啊。”说着他翻出一个肛塞,十分失望地叹口气:“白买了。” 薛末:...... 养伤 薛末不过是伤了右手,却被薛战和乌凛联合起来关在家里静养,两个人一个要上学,一个要上班,居然排出了一份时间表以确保薛末身边24小时都有人。薛末觉得这俩人约摸是都有病,于是甩了他俩,跑到伊原家里待着。 毛毛穿着幼儿园表演节目的小裙子,拿着瓶矿泉水当话筒,有模有样地给薛末表演起了唱歌,稚嫩的童声在屋子里回荡着。薛末眼底是亮晶晶的笑意,就像童话里丛林深处的湖泊上细碎的阳光,漂亮得恍惚一个梦。 伊原在一旁切着水果,他有些不敢抬眼看向薛末,害怕自己一眼就移不开,可偏又情难自抑。 薛末感受到带着点痴缠的目光落在身上,他转头,微微抬起一点下巴看伊原,明明两人处于同一水平线,薛末的目光却带出了些俯视的感觉。这一刻伊原的爱欲横陈,无处可藏,都小心翼翼又赴死般壮烈地展现在薛末眼前。 我一无所有,只有一颗因为喜欢你才能继续跳动的心。 “哥哥!”被忽视的毛毛有点不开心,她跑到薛末身前,下意识就抓住了他的双手,“看我嘛!” “嘶——”十指连心,薛末被抓得一痛,倒吸一口凉气。 “毛毛!”伊原立刻怒吼出声,毛毛吓得一抖。 伊原噌地一下站起来,跪在薛末面前,“有没有事?很痛吗?”他语调颤抖,想要触碰薛末的右手又惊得一下缩回来。 薛末眨眨眼,有点愣,倒不是因为疼痛,是因为伊原对毛毛那一声怒斥。别说毛毛了,他也从未见过如此愤怒的伊原,在他的印象中,伊原温和有礼,听话还不矫情,这也是他们床伴关系保持至今的重要原因。 毛毛站在原地,大眼睛里盛满了泪水,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敢哭出来。 薛末歪了歪头,轻柔地说:“学长,你吓到毛毛了。” 毛毛听了再也憋不住,抽抽噎噎地哭着:“对……对不起,毛毛把哥哥弄痛了,是……是毛毛错了……呜呜呜呜……” 伊原固执地看着薛末:“阿末,痛不痛?” 薛末眼睛弯弯,笑意欲出:“超级痛,要学长亲亲才不痛。” 伊原听后竟真的低下头在薛末的右手上亲了一下,这一吻特别轻,薛末什幺也没感觉到。 然后伊原抬起头,将手搭在毛毛的肩膀上,他的表情很严肃:“毛毛,哥哥已经和你说过很多遍了,千万不要碰到薛末哥哥的手,你当时也对哥哥保证了是不是?” 毛毛挂着鼻涕泡点点头。 “那毛毛就是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要怎幺办?” “去自己的房间待一个小时不可以出来。”伊原冷静的态度感染了毛毛,毛毛停止了抽噎,流利地回答道。 “去吧。”伊原缓和了口气,抽过一旁的餐巾纸帮毛毛擦了擦眼泪鼻涕。毛毛乖巧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伊原仍然半跪在薛末面前,眼里都是担忧和心疼:“阿末。” 薛末把伊原拉起来给了个浅吻:“想吃沙拉拌梨子。” 伊原接受了一个吻,多日的思念和担心决堤,鼻尖充斥着薛末的气息,已经有些情动,他莹润的后颈蔓延了一点粉色,却只想着先满足薛末的口腹之欲,笑起来点点头:“好。” 梨子味道清和,包容着沙拉的香甜,入口甜而不腻,薛末餍足地眯了眯眼,躺在沙发上,像极了只饱食的豹子。 伊原从薛末胯下抬头,狭长的凤眼微红,盛着情欲的水光,嘴巴被薛末的性器塞的满涨,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下巴留下,yin糜惑人。 毛毛还在隔壁房间,他们也不敢做出太大的动静。薛末平日被伺候得好好的,早上被精力旺盛的乌凛榨了一回,此刻欲望并不是很旺盛,伊原却情动得狠了,鼻尖充盈这属于薛末的气味,胯下已然硬得发疼,更折磨的是食髓知味的后穴泛出密密麻麻的瘙痒来,顺着全身的血管爬上心头。 软舌贪婪地舔弄这笔直的性器,薛末将左手置于伊原脑后,摸了摸他的后颈,引得身下人一阵轻颤。 不够……伊原如同沙漠里焦渴的旅人,将薛末视为水源,急切地汲取着,他下意识地扭动起腰部,阴茎在沙发上蹭动。他们两人没有交流,静谧的房间里喘息声就显得格外清晰。 震动的手机暂时拉走了薛末的注意力,瞥见屏幕上乌凛的名字,薛末按下了接听键:“嗯?” 这一声带着点鼻音,藏着点倦懒,兜着些引诱,听得那一边的乌凛一时不知所言。伊原更是不好过,他呜咽一声,抬起湿漉漉的眼望着薛末。 薛末瞥了伊原一眼,示意他继续。 电话play? “末末你在家?”乌凛问道。 “不在。”薛末回答,“你下课了?” “在你家楼下。” “嗯……”薛末开口却是一声闷哼,原来伊原直接做了上来,温暖的穴肉正在一点点吞吃掉薛末的性器。 伊原的肤色如同莹润的玉,玉色的白里透着微红,浑身都因爱欲而微微颤抖。 薛末低笑一声,轻轻挺了挺腰,伊原失去了重心,一下子坐了进去,刺激得伊原短促的惊叫一声,而后反应过来毛毛还在家,立刻捂住嘴巴。 “末末?”电话里传来乌凛的声音。 “我打电话呢,乖,自己动。”薛末对着伊原说。 伊原睫毛都颤抖得厉害,但是依然乖巧地尝试自己动起来。 乌凛自然也听见了薛末的话,他沉默了两息,而在着两息之间,他清楚地听见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 这是属于薛末的,性感的喘息,乌凛可以想象得到薛末的表情,他微微眯起双眼,以掩饰情动时水光潋滟的眸子,薛末的眸子很容易染上水色,像童话深处丛林里的幽泉,若隐若现里都是撩人的醉意,但他又毫不遮掩火热的喘息,像恶魔手里的羽毛,从耳根探入骨髓,令每一个细胞都痒得战栗。 乌凛深吸一口气,嗓子又热又干:“末末……你在学长家?”他难得还能有理智分析了da n. 一下,从薛末的口气里可以分辨,他在伊原家中。 薛末没有立刻回答他,他起身让伊原躺倒在沙发上,将手机递给他:“帮我拿着。” 伊原听话地拿起手机放在薛末耳边。 薛末便单手撑着沙发,缓缓抽动了起来。伊原是火热的,也是柔软的,他死死包裹着薛末,在他退出时极尽缠绵挽留。 “阿末——”伊原实在无法忍受他的温柔,他急切地呼唤着薛末,“干死我……我想死在你这里……”焦渴让他丢掉了所有的廉耻。 薛末只是回答着乌凛的话:“是。”但是动作也逐渐快了起来。 “如果我没记错他家的地址——我现在应该在他家门口了。”乌凛快速地回答着,似乎在掩饰语气里的焦灼。 “呵,”薛末忍不住笑出来,“可是我们现在没法给你开门。” 乌凛当然知道,他清楚地听见伊原压抑着的焦渴哭泣,他只是舔了舔唇,一动不动地站着,听着一门之隔的地方传来的yin糜之音,哪儿都炽热不堪,包括手机。 伊原很快被薛末操射了一次,他睁开眼近距离看见薛末漂亮的眼,英挺的鼻,从内而外的不安和渴望几乎将他逼疯。 伊原的手已经握不住手机,却还坚持举着,他几乎语无伦次地呼唤着薛末:“不够……还要……” 薛末退了出来,他亲了亲伊原的鼻尖以示安抚,话却是对着乌凛说的:“你还在门口?” 乌凛很快回答他:“在。” 伊原感到后穴的空虚,立刻想要撑起身追逐薛末,却被薛末按下:“学长,听话。” 薛末本也不是个重欲的人,上赶着给他艹的人又数不胜数,他此刻没什幺做爱的性致。 伊原不动了,乖巧地举着手机,盯着薛末,嘴唇轻颤着说:“好……我听话,阿末,我听话。” 薛末拿走他手机已经发烫的手机:“站那别动,我一会出来。” 而后低头亲亲伊原的额头:“真乖。” 乌凛也许没等几分钟,虽然在他看来每一秒都和一个世纪一样长久。 薛末的衬衫胡乱扣着,领口大开,精致的锁骨吸引走了乌凛全部目光。 乌凛给他扣好扣子,护着薛末受伤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就是一个激烈的深吻。 乌凛亲人一直和大狗啃骨头一样,薛末只得掐了把他的腰让他松口,而后自己主导起这个吻,节奏一下变得缠绵舒缓起来。 薛末也会和其他床伴亲吻,但很少有这般深入的长吻。这个吻似乎安抚了乌凛躁动的情绪,他轻轻咬了咬薛末的鼻尖:“你猜我给你带了什幺好吃的?” “不管是什幺好吃的,我都不想站在这里吃。”薛末任他咬了,笑着回答。 于是他们回到薛末家里,不出所料,乌凛带来的是张记的杏花糕。薛末尤其喜欢吃他家的糕点,百吃不腻。 “班主任的课你也逃了?”薛末吃着就知道他逃了课。 张记的糕点远近闻名,每天的供应量却很有限,以至于从下午刚营业起就会排起长龙。乌凛一个星期大概有三四天都会翘一节课去排队给薛末买吃的,对于如何躲避班主任,翻墙出学校,几点到达正好赶上已经是轻车熟路。 “又不是没逃过。”乌凛倒不在意,“伯母要回国了?” 薛末微微皱起眉:“我怀疑谁才是她亲儿子,为什幺我不知道?” “啧,掌握岳母的行程是必做功课。”乌凛笑嘻嘻。 薛末翻了个白眼:“滚。” “那——是讨好婆婆……”乌凛还没说完,被薛末糊了一嘴糕点。乌凛一口咬住,故意含住薛末的手指,舔了舔。 薛末抽出手指:“发骚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不了。” “那就憋着。” “憋坏了怎幺办?” “那可太好了。” “末末,末末,末末末末……” “……转过去趴好。”